《不愛醉大》 1. 放縱 窗外ㄧ片黑夜與無際的海洋,高懸的月亮是唯一的光,細碎光芒灑進臥室,潔白大床上兩具交纏的身體,起伏、追逐。 熾熱的喘息。 膩人的呻吟。 男人的大手順著身體曲線向上摸,從臀部往上經過胸側直到脖頸,被撫摸過的地方麻癢,他的唇落在細緻的鎖骨處,吸吮舔舐往肩頭的地方與手交會。 女人白膩的身體扭動,不耐煩,想要更多。 「嗯──」嫵媚的氣音勾人,恰恰落在男人的耳旁,氣息往耳窩竄進,直達人心。 男人的唇從移到我的耳朵,啃咬、舔舐,從耳骨滑入耳窩,靈活的舌配合嘴唇百般逗弄。 「阿。」我禁不住輕呼,原來耳朵是我的敏感帶。 我抬手放在他的胸上,想推開壓在我身上的男體,又捨不得。 「別鬧阿。」喘息著,說話不帶力道。 「你這是撒嬌嗎。」男人低沉的聲音含笑,大手往我的胸部探去。 他搓柔軟嫩的胸部,偏偏不碰頂端的紅梅,突然濕熱的舌頭從胸部的頂端舔過,吸吮我的奶頭,兩隻手肆意捏揉我的胸部。 修長的拇指似有若無、出奇不易的擦過敏感挺立的紅梅,惹的我的身體好奇怪,一股癢意在體內騷動,腰越來越軟。 「輒、程輒……」我喘著氣、呼著聲,嗓音可憐,似求饒又像求歡。 程輒,我愛了八年的男人呵。 眼淚無聲順著眼角滑落,沒入髮際,消失無蹤。 一如我的愛情。 「不要離開我。」低喃著,又一滴淚落下。 肆虐的手有一瞬間停頓,接著越發不客氣的揉碾我軟嫩的胸。 「看我。」男人霸道的全身覆在我的身上,額頭靠著額頭,鼻尖相抵,唇齒相磨。 緊接著他的嘴侵略十足地啃咬我的嘴唇,舌頭探近來糾纏我的,吸吮我的口腔,力道大的足以奪走我思考的能力。 然後世界彷彿靜止一樣,他懸在我上方,呼出的熱氣打在我的臉上,很燙。 「睜開眼睛。」他的口氣不容置疑。 我不理他,自顧自的又哭了,眼淚總是在閒下來的時候止不住下流。 腦海裡勾勒的是程輒熟悉的臉,還有那一場美麗又心痛的婚禮。 新娘子到底不是我。 「把眼睛打開看我。」男人的話溫柔許多。 「阿──」我失聲尖叫。 突如其來男人兇狠的咬上我的耳骨,手指用力撚著我的陰唇,痛並爽著。 我被的嚇的睜開眼睛,終於。 「好乖。」他的聲音透著笑與滿足。 「我叫戚晏,記住。」 不等我反應,他兩手掰開我的大腿,硬挺燙然的肉棒在我的花唇上摩擦。 好熱,好癢,更癢了。 我難耐扭動,不經意加大肉棒與花唇摩擦的力道。 陌生的感覺讓人失控,我睜著濕潤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想要他填滿我,卻又抗拒。 「程輒──」呢喃著,不管男人難看的臉色。 在這個失控的夜晚,我只想做一場夢,僅管我知道這個男人不是程輒。 夢醒了以後,我的愛情也就化成灰燼了。 「嗚──」男人粗壯的龜頭擠進我的小穴,猝不及防,像是ㄧ種報復。 更快的離開抵在陰唇上面,淺淺的進入,慢慢的抽出,周而復始。 麻癢難耐,簡直是欺負人。 蠕動的小穴濕了,絲絲淫液被龜頭帶出花穴。 我忍不住扭動臀部,迎合男人肉棒的移動,想讓他入的更深、更滿。 朗朗的笑聲從頭頂傳來,低沉的男低音甚是好聽,對此刻的我而言只覺得諷刺。 「你好濕。」他將食指與中指揉搓我的陰唇,沾滿淫液的手指描繪我的嘴唇,試圖擠進我的口腔。 我撇過頭,不讓他如願。 「叫我的名字,戚晏,嗯。」尾音是滿足的上揚聲。 嗯,他身下的肉棒持續撞擊我的陰唇,各種角度,乎快乎慢,時輕時重。 偏偏不再探入。 我被他弄的心裡升起一把火,牙齒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手指抓著他的背,狠狠地。 「嘶──」終於讓他叫出聲。 痛吧,誰讓你逼我。 我瞪著他,喘氣。 「想要就叫我的名字,不然我可以跟你一直耗下去。」 說完他濕熱的唇舌從脖頸一路啃吻到心臟,流下一朵朵吻痕。 同時他的肉棒離開我敏感的花穴,取而代之是他併攏的手指由上往下、由下往上摩娑流水的縫隙,還有顯露的花蒂。 快感隨著他手指的力道疊加,我的身體發軟、發麻,小穴微微收縮的力道大加大,空虛感卻更強烈。 「快點。」快點什麼我不知道。 「我要。」要什麼我也不清楚。 可是我知道身上這個男人肯定知道。 「叫我的名字。」男人的聲音少了以往的從容,卻仍隱忍,絲毫不鬆懈。 就在我覺得快感將臨的時候,他的手停了。 我睜大眼瞪他,不可置信。 「我叫戚晏,蔓蔓。」他嘆息著。 來不急驚訝他為何知道我的名字,狂熱的手指淺淺搓進我的花洞,拇指揉著花唇。 在他變換角度與力道的搓刺下,欲望再度被燃起,幾乎又要到高點。 「喊我戚晏,來。」惡魔的聲音響起,在我的耳朵忽近忽遠,將我的感官從飄忽中拉回。 該死的他又在我快要到的時候停下手指。 我粗喘著,心跳仍然很快。 「去你的戚晏。」咬牙切齒,我顧不得禮貌,想一腳踹開男人又想將他塞進身體裡。 「好乖,蔓蔓。」 「讓我好好幹你。」 粗熱的肉棒整根進入我的體內,花唇被撐開成薄薄一片,噗嗤水聲靡靡隨著肉棒的速度演奏,我們的喘息聲交融,他的手還在我的奶子盡情揉捏。 2. 破了 陰莖深入小穴之後,很痛很爽,這是我第一次感到私密處被異物入侵的感覺。 「寶貝,嘶,別怕,放輕鬆。」男人低沉的聲音很有催眠的潛力。 他的手將我的臀肉大力揉捏成各種形狀,連帶牽動花穴磨擦巨棒的程度。 肉棒緩慢磨著我的小穴,退到只剩莖頭留在穴內再狠狠插進來直達處女膜之外。 頑皮的莖頭時不時戳著那層脆弱的膜,似在挑戰它的彈性,相當惡劣。 我睜開眼瞪他,淚水模糊男人的長相,可想而知眼神也不會有太兇狠的力道。 穴肉被磨得一抽一抽,我的耐性快被磨光,也不打算委屈自己求人,索性雙手圈抱住戚晏緊緊往懷裡扣,雙腿纏上他的腰將他往下壓,使用巧勁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從未離開過花穴的肉棒直直插入花心,衝破脆弱的膜。 他媽的疼,痛得我眼淚直落,身體沒了力氣,腰一軟跌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痛吧,我也很痛。」男人的聲音前所謂有的正經,溫暖的手順著我的頭髮,下半身也停止抽動,就留在裡面撐著我的穴道。 「你裡面這麼熱、這麼嫩,這麼緊,咬得我很痛,寶貝。」正經不超過一秒,無恥下流才是他的本性。 腰依然直不起來,手卻沒有受到限制,我抬起手往他的胸肌擊下,毫不留情。 「小野貓。」 我的手沒有成功就被他攔截,濕熱的舌頭吻上我的拳頭,靈活的舌頭往縫隙鑽,搞得我手癢。 就在我想把手抽回來的時候,他順著我的力道領著我的手撫摸他的喉結、胸肌、腹部,就在我放鬆警戒的時候,身體突然一轉,我再度躺在他的身下。 結實的臀部緩緩加速,肉棒順著豐沛的愛液進出小穴,穴肉緊緊的吸著陰莖捨不得它離開。 我呻吟著、喘息著,嘴巴怎麼也闔不起來,眼淚還殘留在眼眶裡,這個世界朦朧的不像真的。 「蔓蔓,你的表情真美,你的眼睛這麼看我只會讓我想更用力的操你。」 柔軟的唇吻上我的眼睛,親掉眼眶打轉的淚,他的臉倒映在我的眼睛裡,開始變得清晰。 「嗚,不要──」 男人的肉棒加快速度抽插,小穴的嫩肉受不住肉棒各種角度的頂弄,敏感的軟肉被男人找到,我被磨得渾身顫慄。 他並沒有那麼容易放過我,邪惡的手指揉捏花珠,雙重刺激之下小穴裡的淫水流得更歡,沖刷龜頭,隨著肉棒短暫的離開流出花唇,又在肉棒快速的插入中被攪出白色泡沫,往會陰處流去,蔓延到床上。 「寶貝,喊我的名字,我會讓你很快樂。」男人誘哄的聲音再度響起。 肉棒穿刺的力道加重,莖身往外時帶出一點穴肉,在深深插入穴中,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觸到花宫口。 好熱,全身都熱,我扭動身體,乳肉壓著他的胸膛,堅硬的乳尖磨著他的。臀部不規則的擺動迎合他的挺送,讓肉棒插得更順暢,棒身在穴內旋轉磨擦,小穴一緊一鬆攪著肉棒。 我不願喊他的名字,只顧著哭。 「你很壞。」我罵他,嗓子卻不受控制,聲音嬌軟更像撒嬌。 男人突然抱緊我,我的胸被他壓成肉餅,穴裡的猙獰的巨物射出精液,灌滿小穴。 脹滿的感覺沒有消失,穴裡的巨物軟了許多卻仍然有滿滿的存在感。 管不了這麼多了,我累到昏睡過去。 3. 曙光 腦子昏沉,全身痠軟,大腿內側尤其無力,私密處有被擴張後的感受。 接觸空氣的皮膚有點冷。 我感覺自己趴在一具溫熱的肉體上,柔軟舒適,不自覺靠近熱源。 溫熱的肉體?我収攏掌心想確定什麼,結實的肌肉還有一枚軟嫩的豆豆。 我的手被另一隻更大的手包裹住。 「還要嗎?」低沉嘶啞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男人的聲音? 猛一睜眼,清晨的曙光穿透海層驅趕如墨黑夜,點點日光灑入室內。 平胸、肌理分明的裸體,男人的身體。 倒吸一口涼氣,冷意竄上整個後背,心一沉,整個人瞬間清醒。 失控了。 攬住腰的手用力將我往上一提,陌生的唇押上我的眼角,我屏助呼吸,僵硬如死魚,一點不敢動。 緊紮的手鬆了,均勻的呼吸聲與放鬆的肌肉,在在顯示身下男人還在夢中尚未清醒。 我趁機抓緊時間,輕手輕腳將他的手腳從我身上挪開,房間四散的衣服和凌亂糾結的大床,真是沒眼繼續看了。 三十秒將散落的衣服穿上身,是我史無前例的速度。 確認這不是我的房間之後,頭也不回逃出這個情慾味滿滿的地方。 出了房門口再確認一遍房號,確實不是我的房門。 扶著門板撐著身體,緩一緩虛軟的雙腿,驚嚇過後才發現自己的雙腿打顫。 昨晚一幕幕活色生香如照片從腦海掠過,心驚膽顫卻又心跳加速。 被充滿的感覺到現在仍然清晰,小穴被射滿的精液還殘留在體內。 我扶著牆,一步步往自己的艙房走,腳步緩慢卻不曾停下。 回房躺在床上用棉被將自己從頭到腳蓋滿。 房間響起一陣哀嚎,我怎麼就腦子熱跟陌生人上床了,還無套性行為。 如果對方有性病怎麼辦! 現在想想一陣後怕。 下船第一件事就是奔去買緊急避孕藥,還得找時間到醫院掛號檢查性病。 一連串的事情計畫好才將薄被掀開,起身下床。 我走向浴室,打算徹底將身體洗乾淨,尤其是下體。 「嘶──」昨晚那個男人到底做了幾次!鏡子裡的裸體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深深淺淺的吻痕、瘀青,甚至還有齒痕,對方是狗嗎! 涼水從頭往下沖,哆索一下,理智也逐漸回籠。 4. 清醒 想不起來當初我怎麼離開程輒的婚禮,看到他們宣示的一剎那,有種終於的感覺。 終於他們結婚了。 終於我的暗戀也到頭了。 全身都是麻木的,連心都好像凍結了,可惜我到底是宋詩蔓,那個連自己都欺騙的了,逞強的能力更是一流的宋詩蔓。 我知道怎麼笑才顯的體面、真誠,說什麼話是別人愛聽的。 不會露出馬腳的。 當時坐在我旁邊的是楊宇婕,公司上稍微有接觸的客戶,我們並不熟,喜宴上也只是客套寒暄幾句。 她當時對著整桌的人說她明天有一場為期三天的私人郵輪派對,同宿的友人臨時無法參加,空了一個床位,正在煩惱誰可以陪她一起。 在場的人無不羨慕與踴躍,可惜三天的假不是每個人都排得出來的。 剛好我因為老闆結婚度蜜月而跟著放假,全場大概也只剩我有時間揮霍。 我原本並不打算答應,我的人生一直按照計畫在走,就算放假、失戀也不會有偏離軌道的一天。 直到她說:「一絲不苟堅持了這麼多年,在他結婚這一天讓自己有機會放飛怎麼樣?」聲音很小只夠我聽到。 我心底掀起驚濤駭浪,表面上假裝沒聽見,夾菜吃飯。 「就三天,放自己自由吧,否則,你回來還要繼續面對他,你還能裝多久。」 我沒有理會,然而在之後同桌友人再一次慫恿的時候,我同意了。 整艘郵輪被包下來,慶祝某家小姐二十二歲生日。 賭場、表演還有酒吧是我最常去的三個地方。 昨晚一如往常,我和楊宇婕躺在涼椅上喝酒仰望星空。 凌晨十二點,我喝得差不多了便走回房,計畫之內。偏偏楊宇婕喚來一名侍者扶我回房,她說我今晚喝太醉了。 確實是比平常醉,我揚起右手的粉紅酒表示沒事,卻沒拒絕她的好意。 就怪我自己喝醉了,被暗算都不知道,那個侍者從頭到尾沒有帶我回去的意思。 我是被送到那間房的。 門一打開出現穿著睡袍,衣襟鬆垮的男人。 我轉身就走。 上流社會也不過就是一群穿著衣服的猴子,這些個白天晚上多少人在溫柔鄉度過,一切你情我願,離開郵輪拉上衣鍊一切荒唐沉入海底。 表演廳裡有上空秀甚至猛男秀,台下一陣高潮尖叫。誰又比誰高貴。 「沒想到提早遇見你,也好。」男人拉住我的手用力,我的身板扭過去面向他。 惱怒,我灌入一口酒,力氣比不過人家,壯壯膽總可以。 「放開我。」 「蔓蔓別哭。」男人的手指撫掉我的淚珠,輕柔的像對待珍寶。 我愣住,我竟然哭了。 婚禮上沒哭的,程輒求婚成功我在現場沒哭的,程輒笑著跟我說他告白成功沒哭的。 忍了很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只因為被暗算又掙脫不掉男人的手而覺得委屈,竟然就這麼哭了。 「不哭、不哭,眼淚是真珠。」男人圈抱我,緊緊的,手掌輕拍我的後背。 「你當我是嬰兒嗎,還拍背。」我掙開他。 「你哭也好,笑也罷,只要你是蔓蔓就好。」男人再度牢牢抱緊我,用嘴吻掉滑落的淚。 大概就是這句話,這個溫柔的口氣,這份堅定的擁抱,讓喝醉酒腦子不清醒的我腦波弱下,不再掙扎。 醉吧,墜吧,就這樣放縱吧。 關掉水龍頭,我已經清醒許多。 到底最後還是我自願的。 5. 疑惑 「這麼早回來?」蔡承燦走到我的書桌前,從上而下看著我,直白的視線讓人不好忽略。 「怎麼,一個人扛這些工作扛上癮了?」我本來有兩個禮拜的假期,卻自動三天後回來上班,換成一般人只會覺得匪夷所思。 小菜是程輒的特助,一起工作五年了,彼此個性都摸的熟透,工作業務上時常互相幫襯,私底下也常一起喝酒,屬於熟到只會是朋友沒有其它可能關係。 他說過我太好強,已經遠遠超過矜持的最大值,無法將我看成女人。 「怎麼,沒有豔遇跑回來,還是豔遇對象太失敗才跑回來。」他直接半邊屁股坐在我的桌上,看好戲的。 「三天要有什麼豔遇,如果你覺得工作使你快樂,我現在就可以回家了。」低垂眼皮,眼睛盯著電腦掩飾心慌,難道是脖子附近的吻痕被看到了? 我應該遮得很完美了,可是蔡承燦這個人賊精,一顆心好似有七竅總是能挖掘細膩處,不得不妨。 「你回來也好,凱騰投資方要求這禮拜要老大的特助去簡報這次的項目,而且最好是女的,他們相信會比較細心。」蔡承燦撇嘴。 「會面日期不是談好在月底,等老大蜜月回來?」這臨時的變數來得詭異。 「我也覺得莫名其妙,不僅時間倉促,要求也帶有性別歧視,有點反常。」 且不論性別歧視應不應該存在,單純以一間國際投資公司而言,這樣爭議色彩的言論是不該的。 「有鬼。」 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儘管如此我們也知道非去不可,出錢的是乾爹,不管最後兩方合作會不會成功,至少不行毀在我們手上。 蔡承燦離開前拍兩下我的肩膀,他是少數知道我暗戀程輒的人。 「沒事。」多年默契,我知道他是安慰也是叫我放下。 當初愛上程輒的時候就清楚不可能有結果,我是在知道結局的情況下去愛的,一路上小心翼翼,就連傷心的程度也是意料之中。 我從來沒打算爭奪,連自己都不給這段戀情希望,只求接下來所有的失望與難過也按照我的計畫,隨著時間一點點埋葬在心底,最終成為養分。 整理資料的時候,直覺告訴我案件並不單純。 楊宇婕與戚晏,剛才的凱騰、女助理與緊急簡報。 明明沒有關聯的東西卻感覺有所關係。 到底是我神經質或者該相信女性直覺? 只是直到現在我仍然不知道楊宇婕和戚晏有什麼關係,楊宇婕又為何選擇將我送到他的房門口,當初怎麼不乾脆對我下藥,畢竟留我一絲清醒總存在壞事的風險。 戚晏是航空業小王子,含著金湯匙出身的富少爺,光是家族股利就夠他逍遙一輩子的人。 楊宇婕是楊總三房的小女兒,最小的那一位,檯面上的公主,實際上爹娘不疼的女兒,權力核心的最邊緣。 這兩個人雖然都是富裕家庭出身卻沒什麼交集,難道楊宇婕當天將我送錯房了? 而且為什麼是我? 呵,我指尖輕叩桌面。 雖然我當時也是你情我願,但這不代表我對於被設計這件事全盤接受。 該討回來的我總會討回來。 6. 再相見 「宋特助請跟我走。」 跟櫃台報完名字後,一名西裝男子下樓領我上去。 簡約大器的裝潢,黑白金為主要色調,處處可見畫作、雕塑點綴空間。 電梯直達八樓,男子偶爾幾句客套寒暄。 「請您在會客室稍等,戚先生一會就到。」 「戚先生?」蔡承燦沒跟我說負責人換了, 「是的,戚先生的層級不比王襄理低,這次的案子公司很看重,所以戚先生親自來瞭解看看。」 男人為我開門,門裡沒半個人,若不是投影片等機器已經開啟我會以為誤入賊船。 我心裡莫名不安,手上一邊快速操作電腦設備,思考著等會最可能被提問的問題。 喀嚓── 門被鎖上的聲音。 我循著聲音抬頭望,愣住。 怎麼是他? 戚先生,是了,他也姓戚,真、是、巧。 「蔓蔓,我們又見面了。」戚晏從門口一步步像我走來,表情在笑眼神如狼。 第一次在工作上萌生退意,撐住,我對自己說,食指指甲掐進拇指。 「戚先生,很高興認識您。」嘴角揚起商業性笑容,我抬手示意他落座。 他不疾不徐往我的方向走來,越靠越進,坐在我的正前方,與我只有兩步距離。 真是一點不嫌螢幕壓迫感太強。 「蔓蔓,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不用太生疏。」 戚晏唇舌咬合,繾綣留戀的喊蔓蔓兩個字,好似多深情,我忍著不抖出一身雞皮疙瘩。 「今天怎麼會是戚先生一個人呢?請問王襄理還有負責接洽的專案團隊不列席嗎?」 方才的男子說戚先生層級比王襄理高,光是這一點我就不好得罪人。 眾所皆知凱騰是一間三人合夥開設的投資公司,一般以莫瑞為代表出席各種幕前活動,另外兩人則居幕後,鮮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誰,知道的人也不會透露,媒體從未成功捕捉過他們的身影。 如果我猜得不錯,戚晏可能就是其中一個。 「我是案件的最後決策人,你跟我報告也是一樣的。」話音一轉。 「如果你認為今天不適合聊專案,我們也可以聊點別的。」男人托腮,好整以暇靠著椅背雙腳交疊,眼神眨了兩下透著曖昧。 握著投影筆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再緊。 「那麼我就開始簡報了。」腎上腺素飆高,手心麻麻的,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像初入社會的菜鳥一般緊張了。 穩了穩步調,我正式的詳細解說這次的項目。 我們是一間新創公司,幾年下來在遊戲產業也有幾款熱門商品,累積一票忠實玩家,這一次的新遊戲打算擷取以往的成功動作,另外挑戰大遊戲格局製作,預計提高百倍玩家人數。 戚晏的問題也不含糊,針對行銷、財務、技術層面等等切入。 「感謝戚先生今天撥空瞭解這個案子,月底程總會再跟貴公司見面,期待到時候有更進一步的合作。」我彙整好戚晏的問題與著重的要點後,認為兩方已經沒什麼可談,隨時可以散會。 本來今天這場簡報就突兀的令人措手不及。 「我就不再打擾戚先生的時間了,期待下一次兩方公司的會面。」我禮貌微笑,表態得很清楚,我們可以走人了。 男人穩如泰山,端坐一方。 「蔓蔓,我們的核心問題一直沒有談到。」緩緩的男人的聲音升起。 此刻會議室的冷氣似乎又降了兩度。 7. 誰更無所謂 「戚先生還有什麼高見?」 「為什麼一聲不響就離開?」男人高大的身影壟罩在我身上,替我擋去投影機刺眼的燈光。 熟悉的氣息壟罩我全身,壓迫感源源不絕的襲來。 「戚先生您自重。」我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蔓蔓,叫我戚晏。」男人低頭,熱氣吹到我的耳朵、脖頸。 熟悉的嗓音,相似的字句,回憶如潮水在腦海翻湧。 香豔刺激的畫面一幕幕提醒著我失控的初夜、激情的撫摸還有無法控制的身體反應。 「戚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受不了這樣對峙的壓迫感,我用力推開他,我想盡快離開這個壅擠的空間。 「我帶你想起來。」 男人的唇貼過敏感的耳朵,滑到我的嘴唇。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就在他快要親上我的前一刻。 喘著氣,我不知道自己是害怕或是其他。 「你不要太過分。」這是再見面以來,我第一次不對他使用敬稱。 男人暢快的笑了。 他的笑容怎麼看都礙眼,我趁著這個間隙拎起收拾好的包包轉身就跑,五秒鐘可以觸及門把。 計畫是美好而現實是殘酷的。 我的腰被有力的臂膀摟住,一個用力就被迫貼上寬闊的胸膛。 「你跑不掉的蔓蔓。」他在我耳旁輕喃。 戚晏的頭靠在我的肩頸,不瞭解的人看到大概會以為我們是相愛多年的戀人。 「戚晏,那天只是一夜情,大家好聚好散,彼此不用負責。」他若想要我負責,我也負不起,彼此背景差異太大,我能給的他都有。 「我想要的從來不是一夜情。」他的聲音悶悶的,聽起來很是懊惱。 不管他說什麼,我只覺得可笑。 「難道你想在郵輪上找真愛?憑你的身分什麼樣的女人挑不到,何必聯合楊宇婕將我灌醉,讓侍者誤導我到你房門口,太多此一舉了吧。」我掙脫他的懷抱,向後退一步,語氣裡滿滿的諷刺。 「那一天真是個意外,我原本打算以凱騰投資方與你見面。卻不曾想到竟然會在那種地方遇到你。我沒有跟楊宇婕聯手,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她為何這麼做。」戚晏語速有點快,生怕我不肯聽似的。 「但我想要你是真的。」他的眼睛直視我的眼睛,赤裸裸的眼神讓人想逃。 我垂下眼睫,說實在我根本不相信他不知情,縱使他的眼神有多認真,那都是假的。 我再度抬眼看他,一眨不眨,微微一笑道:「過去發生什麼都已經過去了,在郵輪上大家玩得開心才重要,下了郵輪就是各自的人生了,互不干預。」 男人笑了,表情像是被氣笑的。 「你不信我。」 「傻女人,我有一百種方法能佔有你,如果不是想要你的甘願,何必繞一大圈,想方設法接近你。那一天郵輪上我確實不知情,但是看到你哭,我就不想放開你。」 男人牽起我的手,大手揉捏小手,舒緩我被冰凍的指尖。 我還是不信他,我告訴自己不可以相信他。 「那一天不過是我在發酒瘋而已,戚先生別放在心上。」十隻手指被捂暖後,我將手抽回來。 「如果你回去之後,凱騰表態投資沒有可能性。你覺得大家會認為問題出在誰身上?」 「或許你不在乎公司損失、同事閒言閒語,但你肯定在乎程輒的看法,在乎程輒在乎的遊戲開發,對吧,蔓蔓。」男人又向前靠近我一步,鼻息相聞,他一手搭在我的腰上,一手撫著我的臉頰。 我忍不住顫抖,憤怒而屈辱。 不可否認,戚晏的確切中我的要害。 「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一項高獲益投資,凱騰不是你一個人的,另外兩位投資人同意嗎,你不需對員工負責嗎?」 8. 妥協 「我根本不在乎那些。」男人輕笑,溫熱的唇疊上我的。 「記著,我在乎的是你。」熱氣在我的唇上噴灑,他的嘴吸舔我的唇。 濕潤的舌頭闖入我的口腔,追逐我的舌頭,舔拭我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激烈的讓人沒有喘息的空間。 他的手從衣擺探入,隔著胸衣覆上整團嬌乳,拇指無預期擦過乳尖,熟悉的酥麻感。 抗拒嗎?討厭嗎? 我發現自己竟然飄飄然隨著戚晏的撫觸被勾走神智。 不應該的,我試著掙扎,推拒他的胸膛。 臀部被他一手舉起坐在會議室的桌子上,他的手從A字裙底探入,沿著膝蓋大腿內側撫摸到腿心,隔著薄薄的布料打圈。 我禁不住一抖。 「你還是這麼容易濕,寶貝。」戚晏的手撥開濕透的布料貼著花唇時而柔捏時而畫圈。 「這就是你想要的我的甘願,這就是你繞一大圈想方設法的結果,戚晏你真是好有辦法。」熟悉的快感侵襲我的理智,我很怕自己會沉迷其中。 同時,他的手指已經插入小穴,甬道的軟肉吸咬他的手指,股股愛液沾滿他的手方便他放肆進出。 我一手抓住他探入胸罩揉捏胸部的手肘,令一手捏住他在我私密處作怪的手踝,一邊忍著不要呻吟,出口的話卻已經成為氣音。 「停手,我考慮對你心甘情願的可能性,怎麼樣?」 「不能拒絕不見我,每個禮拜至少跟我約會兩次,每天至少一通電話,嗯?」戚晏的聲音沙啞,那是情慾的味道。 可惡的他的手還不停在花穴裡畫圈,按壓甬道上的軟肉,小穴又吐出一股淫液。 「不能對這次的投資帶有偏見,每個月一次約會,能不能見你端看忙不忙,電話如果有空會接。」簡直是割地條款了。 「寶貝,你怎麼那麼有誠意。」男人的手稍稍停下,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拉鍊拉開的聲音,我的裙子不知何時已經捲到肚子上,整個小穴暴露在男人的灼熱的視線中,更恐怖的是他硬挺的巨大已經被釋放出來,正對著我的花唇上下滑動,沿著縫隙磨擦。 上空一鬆,內衣被解下來,兩隻手抓柔奶子擠成錐狀讓唇舌吸吮乳尖。 變本加厲了。 「你住手,我答應你。」我急得快哭了。 「成交。」男人終於停止將肉棒往小穴戳的動作,捏著乳房的手轉而幫我將內衣穿好,戚晏的眼裡還有狂野的情欲,卻只是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小心翼翼,宣誓一般。 「說好的心甘情願,你往後不可以霸王硬上弓。」我迅速跳下桌面,整理被弄得一團亂的衣服。 「知道。」男人略有不甘,眼神在我身上游走,留戀衣服之外白花花的嫩肉。 「寶貝,我還硬著。」語氣委屈,眼神像被拋棄的狗。 「自己處理。」沒好氣的,我整理好自己後逃也似的離開了。 「注意楊宇婕,她不安好心。」 在我甩上門時,戚晏的聲音透過縫隙追來。 我頭也不回的跑了。 9. 所謂追求 「詩曼姐,你的花。」 櫃台小妹滿臉羨慕,語氣嬌甜,在我一進公司就鎖定目標將我攔下來。 上班時間,大門口穿流的人員,大家的目光有意無意飄到我身上。 「謝謝,拿去裝飾會客室。」我抽走花束上的卡片,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搭電梯上樓。 卡片被隨意塞進包裡,手機鈴聲如期響起。 「寶貝,花還喜歡嗎?」 熟悉的聲音,每天至少一通的電話,完全是騷擾。 沉默半响,隨著樓層升高,電梯裡只剩我一個人,我嘆了口氣才回答── 「別再送花了。」一手遮著半邊臉,無奈。 第七天了,每天早晨一束花,一束比一束誇張,今日的花用兩手都抱不起來,公司裡已經有許多人傳聞這件事,我都可以感受到別人別有深意的眼光。 隔天 「詩曼姐,你的花」櫃台小妹用甜美的笑容將我攔下。 魚貫而入的同事們轉頭望向我們,不再遮掩。 拿去丟了,我很想這麼說,卻還是扭轉方向往櫃台走。 「拿去插在大廳的花瓶裡。」照例抽走卡片丟進包包,轉身離開。 「可是……」猶豫且納悶的聲音。 「有什麼問題嗎?」我轉頭看著糾結的櫃台小姐,沒有太多情緒。 「這上面是金莎巧克力和棉花糖。」櫃台小姐看著花束裡上百顆金沙與綿花糖,表情垂涎。 「拔下來,給職員分一分。」我忍著額頭的青筋,快步離開。 接下來幾天等著我的是ㄧ連串不同品牌的零食花束,一連五天公司內女職員的幸福感都被提升了。 「蔓蔓,喜歡今天的Godiva嗎?」電話另一頭的低沉男音歡快說著。 「別再送了。」努力控制情緒才沒吼出來,我站在陽台,背後的落地窗被我關的死緊。 「你不跟我約會,我怕你忘記我,只能每天送你一束花了。」男人輕快的說著,一點也沒有話語上的委屈,更沒有騷擾他人的愧疚。 當初說好每個禮拜至少約會兩次,戚晏每日一通電話變著各種花樣邀約都沒有成功,索性他直接在下班後殺到公司攔截。 不能請保全將他趕走,也不想讓他停留太久徒惹非議,我只好乖乖上車將他當作司機接送我回家。 僅管方向盤握在男人的手裡,只不過當我表現出疲憊、不情願的態度,他倒也沒有為難我,就算不甘願也還是送我到家,在我下車時委屈的討要離別吻。 當然,我送他一扇乾脆的關門悶聲。 上有對策,下有政策,這個男人直接拎起司機的身分,每天早晚出現在我家門口與公司,風雨無阻,不論加班與否,完全配合我的時間。 「我們每天見面,怎麼可能忘記你。」我咬牙切齒說道。 「你跟我去約會,我就不送東西到公司,如何?」男人笑嘻嘻的談條件。 「你想去哪約會?」小心翼翼總沒有錯,假如戚晏的要求太過分,倒不如維持現狀。 何況我並不相信他會堅持多久。 「陪我吃晚餐好嗎,有間餐廳不錯我想帶你去。」 「好。」就這樣吧,一頓餐點換來職場生活的平靜,倒也是划算。 10. 約會 當天晚上,黑色的瑪莎拉蒂穩穩停在公司門口不遠處,低調的深黑色應當融入夜色,奢華的質感與標誌卻擄獲周圍人的目光,讓人移不開眼。 公司職員都明白坐在車頭的男人等待的女人是誰,見怪不怪卻依然羨慕。男人垂涎昂貴車種,女人忌妒副駕駛的好運氣。 我踩著高跟鞋坐進副駕駛座,戚晏紳士地關上車門才繞回駕駛座。 車內播著流行音樂,是我喜歡的頻道,戚晏開車技術平穩流暢總讓乘客昏昏欲睡。 好幾次他開車載我回家,明明已經抵達家門口卻不叫醒我下車,任憑我自己轉醒,有一次還是被他的吻擾醒,他的舌頭探索我口腔內的每一處,他的呼氣成為我的氧氣,靠近的不只兩張貼近的臉,他的手甚至伸了過來…… 我是被嚇醒的,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推撞到影音系統,碰趴幾個聲響,等我回神他的臉上已經一片五指紅印。 我尷尬衝下車,快步離開現場卻還是被他追到,他從身後緊緊抱住我,向我道歉他的情不自禁,言語懇切真誠,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朵脖頸,搔癢難耐。 我明明暗自決定以後遇到他要繞道走開,下一次卻還是被他的笑臉捕獲,不知怎麼又被哄到車上。 成了如今這局面。 就像現在這樣。 戚晏的手很自然牽起我的手,往餐廳的方向走。 他握的不緊,我卻掙脫不開。 「放手。」我覺得有些東西開始不受控制。 「現在人多,等一下就鬆手。」他用哄小孩的口吻,低音砲的嗓音不急不緩的說。 他配合著我不大的步伐,穿越擁擠的信義路口,將我緊緊護在身邊避免人潮推擠。 又是這種拿他沒轍的感覺。 高級的西式餐廳,我們被安排在靠窗處,透過玻璃俯瞰繽紛繁忙的夜景。 我們應該只是一夜情的關係,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呢? 亂了、亂了。 我切著牛排,肉質很嫩、刀子順手,就是心煩意亂,怎麼也鋸不好一片牛肉。 男人的輕笑聲在前方響起,一雙大手出現在我的視野取走眼前被處理的凌亂的肉塊。 「我還沒有吃過。」他將一盤切好的餐點放在我的餐墊紙上。 「我喜歡自己來。」刻意要跟他作對,我放下刀叉,等著他將餐盤換回來。 「可是我想為你做。」男人的眼睛深邃漆黑,此刻沉沉盯著我看,眼底滿滿是我的倒影。 又是這樣,這種沒來由的深情。 「為什麼是我?」我至今不懂這個男人為何糾纏不休。 難道是當晚我的技術太好,算了吧,姑且不論我喝醉,初夜的我有什麼技術含量可言。 「因為你是宋詩蔓。」戚晏趁我嘴巴還沒闔起來的時候,餵入一口肉。 「你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 「沒關係,是我做的不夠,你慢慢就會瞭解我的好。」 趁著我咀嚼的時候,男人自說自話。 「喜歡我什麼呢?我對你的事業沒有助益,長的並不特別出挑,床技也嫩的可以。戚先生不可能這麼不挑阿。」說完嚥下一口紅酒。 他說完幫我將酒杯盛滿,桌上我的酒杯無時無刻是滿的。 「喜歡你阿,為何這樣懷疑自己,我曾經有一位未婚妻,這也不是什麼新聞了,你多少也聽說過那位未婚妻後來在我的推波助瀾下嫁給她的心上人。」 「你不需要特別出眾在我眼裡已是唯一,至於床技,我不期待你特別厲害,畢竟上次才初次經歷。」 「我很高興擁有你的第一次,蔓蔓。」戚晏帶笑的眼透著情慾,最後一段話講的特別的慢,不大不小的聲音,我實在很怕被別桌聽到。 要無地自容了。 又一杯酒下肚。 「你跟楊宇婕是什麼關係。」一整瓶紅酒幾乎都進到我的胃。 「我跟她真的沒關係,她只是想利用你跟我套關係」 「呵,我能跟你套什麼關係。」別開玩笑了,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連基本交情都沒有,哪有什麼情誼可以利用。 我輕慢的態度並沒有惹惱他,男人依然是那副輕鬆愜意的模樣,又把我的酒杯注滿,骨節分明的手閒適的切著牛排,牛肉在他的刀下如劃開的奶油。 「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蔓蔓。」 男人的聲音微弱的飄到我的耳畔,在第三瓶紅酒見底的時候,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我才不相信你。」心裡的話被擠出口中,我的理智已經被吞沒了,心底被壓抑很久的小怪獸破土而出。 11. 晨起 米色垂地厚窗簾覆蓋偌大的落地窗,遮擋不住清晨扎眼的絲絲光線。 腦子還沒清醒,熟悉的麝香味率先漫進鼻腔,瞇著雙眼掃了一下四周,最先入目的是一牆普普藝術,那畫勾勒的人很熟悉。 戚晏! 回憶如一盆冷水當頭灌下,第二次了,我竟然又幹了蠢事。 早上六點四十五分,星期六,確認完手機的時間我才放鬆繃緊的神經,還好,今天是假日,沒有急迫性。 昨晚我妥妥的發了一場酒瘋,先是在餐廳質問戚晏為什麼要睡我,接著要求他現場彈奏鋼琴,在演奏完之後跑上前抱住他,要他和自己跳舞。 幸好他抱著我離開現場,只是一路上我吐了他一車,還不停的唱歌。 車上我跟他吵著不要去他家,他哄著我答應。 回到他家後,喝太多久的我忍不住尿意,直接當著他的面將褲子脫下,因為找不到洗手間氣哭,最後……甚至是他帶著我上完廁所。 偏偏我還不安生,扯著衣服喊臭要洗澡。 喝醉酒的人有什麼自理能力,男人三兩下把我扒光,在浴缸裡和我洗鴛鴦浴。 羞不羞恥,尷不尷尬。 簡直沒臉沒皮。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愚蠢,絕不容許第三次出現。 逃吧。 我轉動眼球,計畫逃跑方向。 輕輕的,我將圈住我的手臂移開。 「醒了?」沙啞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在睡一會,嗯?」絲被下的手臂施力將我圈的更緊,手指在我的皮膚上不安分的游移。 髮頂的頭顱埋到我的肩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鎖骨上。 我繃緊身體,薄被下的嬌軀是赤裸的。 我悄悄抬起他的手,挪動身體往外移動。 「想去哪?」肌理分明的手將我好不容易逃開一點距離的身體往床裡拖,戚晏撐起上半身壓迫我,質問著。 「洗手間。」說謊也好,能逃離就好。 「我抱你去。」說完男人就要起身,絲被從肩上一路滑落,結實的男性身體沒有保留的裸露出來。 「我自己去就好。」 不知道是我的口吻出了問題還是上次的經驗讓他引以為戒。 「女人,你又想逃嗎?」戚晏忽然貼近我,染著睡意的眼睛直盯著我。 「別逃了,你是我的。」他一手捧著我的臉,另一手固定我的腰,整個人已經覆在我的身上,讓我動彈不得。 溫熱的唇從額頭往下親到嘴巴,舌頭百般舔吸我緊閉的嘴唇,他一手揉著我的臀肉,另一手抓捏白膩的乳肉,膝蓋頂開我的大腿,晨勃的粗碩招呼闔著的小穴。 「給我,蔓蔓。」乳尖被手指熟練的搓、捏、掐、拉,臀部的手順著曲線撫過大腿內側、膝後軟肉,將腿抬起圈上他的腰。 雙腳被拉開,花穴越發暴露在男人身下,熱燙的肉棒在花縫上下游走。 「戚晏!」我吼著他的名字,生氣自己逐漸掌控不了的情不自禁,憤怒男人精蟲上腦的不管不顧。 12. 說你想要 「我會輕點,第二次不會那麼痛了。」戚晏的聲音還沒開嗓,低啞的嗓音似安撫似蠱惑。 他的手順著我的頭髮撫摸,溫軟的唇親吻我的眼睛、鼻尖、耳朵再回到嘴唇。 我使勁推他,他的胸膛像座牢籠堅固抵著我的,推不開反而更像欲迎還拒。 「戚晏,你聽我說唔……」聲音被吞沒,他的舌頭攪了進來,男人的味道排山倒海襲來。 胸部被揉捏到變形,乳肉溢出指掌,拇指搓揉乳峰,陣陣酥麻從胸口竄開。 佔有的、霸道的,他的舌頭捲著我的,像條蛇纏著不放四處探索,一股吸力似要將我的舌頭吸進他的口腔,掠奪到一絲不剩。 一雙腿被他托到腰上,修長的手指從菊穴滑到會陰,沾滿蜜液的手指揉捏花瓣,拇指在花核輕輕畫圈。 我無法控制的哆嗦身體,乳尖擦過他的。 不知不覺我的手已經爬到他的背部,在肩胛骨抓撓留下幾條紅痕。 「小紅梅都硬了,你也興奮了。」戚晏終於放過快窒息的我,邪氣的笑臉帶著色欲與滿足。 我的口腔滿滿是他的味道。 「你說過不強迫我。」趁著稍停的片刻,我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 「蔓蔓……」戚晏低頭呢喃,鼻尖磨著我的,兩人呼吸交纏。 他熾熱的雙手掌握白嫩雪乳,緊窄的臀部向下壓,生機勃勃的肉棒在流水的花穴上下磨蹭,凸起的青筋時不時刮過軟滑的花瓣,粗壯的底端兩團蛋蛋在跨邊碰撞。 難以忽視。 「昨天你脫光在我面前我都忍著沒碰你,現在幫幫我好嗎。」熱氣呼在脖子上,薄皮膚禁不住搔癢,男人的聲音帶著撒嬌與討好。 昨天的要求……他立馬翻起昨夜難堪的記憶,那讓我又羞又惱又怒的糗樣。 「戚晏你放手。」我用力推拒,加深力道。 讓我害怕的是,我拒絕的理由竟然不是討厭,而是昨晚的印象太羞恥,一切超出掌控之外。 回應我的是密密麻麻的吻,臉頰、腮幫、耳窩,頸動脈,到最後或舔或咬的留下痕跡。 「蔓蔓,你也很喜歡的。」 我的手被他捉住往下觸及碩大的陰莖,熱燙的巨物讓人心顫,逃不開,他的手帶著我的手強迫我觸摸他的巨物。 「試試看,別怕,我在。」他輕揉哄誘,拒絕我的逃離與退縮。 「戚晏你無恥。」皺眉瞪他,但情欲已經漫上眼眸,遮掩不住。 「我無恥,但我想要你,只想要你。」話與話之間,戚晏親了我一下又一下,蜻蜓點水的吻,在這個不純潔的肢體交纏的時刻。 「我是你的,你也只會是我的。」愉悅的嗓音,不容置啄的口氣。 他的手瞬間劃開閉闔的花唇探入細縫,在甬道裡探索,軟肉相繼纏上他的手指如舔如吸,修長的手指在濕潤的穴道裡暢行無阻。 早就無力反抗,我的身體已經軟的ㄧ踏糊塗。 他的舌蕾舔吸我的乳頭,不忘騰出一手拉扯另一邊的乳尖。 兩隻手插進小穴,甬道不自覺蠕動想要更粗的東西。 我耐不住呻吟,抓住肉棒的手緊了ㄧ緊。 「嘶,想要了嗎。」戚晏晶亮的雙眼望著我,眼底的笑意與期待像是會傳染。 我瞪回去,情欲的眼眸煙波流轉,怎麼也不嚇人。 「蔓蔓,我愛你,如果你用心感受你會發現。」戚晏吻上我的眼皮。 做愛就是愛了嗎,這個花言巧語的騙子。 「別……太深了嗯……」 穴道裡的手指完全沒入,無邊無際的在軟肉上按壓。 濕熱的唇舔上花核,在上頭打圈,ㄧ股股熱氣噴灑在花核與花唇上。 忍不住,甬道收縮著,穴裡的軟肉包裹住手指ㄧ抽ㄧ抽的。 「想要嗎?」戚晏的手指從花穴抽出,花縫被撐起ㄧ點縫隙,熱氣被推進縫中。 濡濕的舌上下舔著闔起的花縫,挑逗陰唇甚至用牙齒輕咬。 靈活的舌頭竄入花穴,上下左右舔吸穴肉。 一股又一股蜜液湧出小穴,吸吮的聲音從下體傳來。 我抓緊床單,陰道抽蓄的感覺越來越劇烈,空虛想要被填滿的感覺佔據心頭。 「想要嗎?」惡魔的聲音在度響起,壓垮我最後一絲理智。 「戚晏,給我嗯……」耐不住欲望的誘惑。 「寶貝──」戚晏滾燙的胸膛再次壓上我的,濕潤的嘴唇略奪我的,甜腥的味道透過他的舌頭傳進我的口腔。 圓碩的龜頭抵在花唇上,比剛才更硬更熱的肉棒輕而易舉的捅入花穴。 緊實的臀部如馬達快速聳動,肉棒破開穴裡軟肉,一次比一次更往花心推進,肉棒離開花穴徒留龜頭撐開花唇,濕淋淋的陰莖滿滿的淫液。 每次插入,軟肉從四面八方覆上,如吸如舔包裹肉棒讓他更深入其中。 溫暖的甬道抽搐,擠壓肉棒上的青筋。 我受不了的緊抓戚晏寬闊的背,指尖留下一條條的痕跡,臀部扭動想舒緩私密處傳來的麻癢感。 「蔓蔓──」戚晏低吼著,肉棒快速抽插,最後終於插入花心,花心口緊緊咬著龜頭下的溝槽。 掠奪的吻再次襲來,青筋纏繞的肉棒一次次狠狠撞入花宮口,蜜液已經流的ㄧ踏糊塗,硬到不能再硬的肉棒抽搐一下,熱燙的精液噴薄而出,灌滿整個子宮。 13. 渴 戚晏趴在我的身上,雙手撐在頭部兩側,預期中的重量沒有壓到身上。 一滴汗水從男人的脖頸滑到我的鎖骨,滾燙的水珠順著骨骼滑落枕頭,消失無蹤。 釋放過的肉棒還插在陰道裡,疲軟的巨物仍然可觀的塞住私密處的蜜水與精液,脹滿的感覺無處宣洩,可惡的硬挺還在裡頭攪弄,高潮過後的小屄哪兒都敏感,碰哪都不行。 最讓人懊惱的,下面的嘴滿滿的水,上面的嘴卻渴的如荒漠沙洲。 「你起來,我要喝水。」推兩下男人放鬆的肌肉,年輕鮮嫩的肌膚觸感佳有彈性。 到現在我還不清楚戚晏的年紀,以往是沒興趣,對他的瞭解僅只於業務需要,現在…… 又想偏了。 我拍拍賴在身上不離開的男人,幾個又痛又響的親吻聲,戚晏在鎖骨與脖頸留下吻痕。 「呀你!」痕跡留在這麼顯眼的地方讓我怎麼穿衣服,這個居心叵測的男人。 火氣蹭蹭蹭的飆高,我搥幾下男人寬闊的背仍不解恨,手還喀的疼。 爽朗的笑聲刺耳,我的怒氣不減反升,雙腿勾住結實的腰往下壓,纖手緊緊纏繞他的脖頸拉近兩人的距離。 毫不客氣的張口咬下去。 鹹熱的汗,濃郁的男人味,被刻意放軟的肌肉,牙齒與舌頭毫無保留地接觸的瞬間,男人明顯顫抖了一下。 呵,知道怕就好,我也不會因此放過你。 低沉的悶哼聲,脖頸交界處開出一個明顯的齒痕,玲瓏大小、齒貝排列整齊,齒印極深幾乎見血,看了都讓人感到脖子疼。 會不會咬的太狠了,他不會生氣吧? 在我愣神間,一個啵響在臉頰,聲音大到讓耳朵疼,身體被騰空抱離床面,措手不及失去支撐點的我只能惶惶攬緊唯一的支撐物。 「你這個所有物的主權宣誓痕跡留很深阿,真是不做則已,一咬驚人。」戚晏抱著我往外走,那得意的口氣與驚嘆的口吻,不用看他的表情都讓人想揍扁他的嘴臉。 小人得志阿。 「我才沒有。」別說我本來就沒有那點心思,就是有我也不會承認。 「放我下來。」怪彆扭的,男人健壯的手臂像抱個孩子一般抱著我,手掌大張拖著我的屁股,兩瓣臀肉被他毫無節制的捏來掐去,更可惡的是那根邪惡的棍棒仍直直插在濕潤的小穴裡面。 「路邊的野花不會採,我只要你這朵嬌花就足夠。」戚晏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走。 雖然我們胸貼著胸,沒一點保留,行走之間他的肉棒小幅度的抽插花穴,莖身磨著內壁,龜頭不規則頂撞。 麻癢感從私密處往上經過脊椎襲擊心臟,一路往上爬到我的腦子裡,我壓抑著不要呻吟,仍有絲絲情不自禁從鼻腔哼出。 我閉著眼睛趴在戚晏的頸窩處緩著心底的燥熱,突然之間身體被往上拋, 小屄裡的肉棒略略離開甬道,支撐臀部的雙手不再,全身騰空沒有支力點。 我情急的反射性縮緊小穴。 「嘶──」戚晏的聲音有痛有爽,他的分身早在行走的磨擦間再度昂揚,現在小穴的驟縮讓他的快感加倍 析哩哩的水聲從背後傳來,不一會一杯水出現在眼前。 我正要湊過去喝水,男人眼疾手快一口飲下。 我還來不及說話,水從戚晏的嘴裡渡到我的口中,舌頭被糾纏,嘴裡滿滿都是水。 宿醉隔天醒來沒喝水,一場性愛流汗與呻吟耗費身體裡諸多水分,對極渴的我而言口中的水如甘露,飲下的不知是純水還是他的津液,總之我分辨不出來,喉嚨渴求著吞嚥著。 一口又一口,直到嘴唇飽滿腫脹,直到嘴角溢出的水滴到乳頭順著身體曲現流淌到地上,直到我連支氣管的空氣都感到濕潤。 14. 叫老公 「放我下來。」我喘著氣瞪他。 我全身都燙,皮膚浮現淺淺粉紅。兩人的距離太近,肌膚相貼,下體相連,我根本無法好好冷靜與散熱。 「寶貝你好美。」戚晏騰出一隻手撫摸我的臉頰。 又在耍無賴,我瞪他一眼。 「好、好。」說完他抱著我走到餐廳的飯桌,雙腳落地,踩著地板的安全感回來了。 熾熱的巨物離開蜜處,我的身體被他一轉一壓,面貼著漆黑桌面,手撐在冰涼的桌上。 忽然之間,他一手護著我的臉,一手扶著我的腰,在我還來不及閉攏雙腿的時候插了進來。 陰唇被撐得薄薄的貼著莖身,濕潤的花穴口殘留透明蜜水與乳白精液,堅硬的肉棒一舉挺入,兩顆精囊打在臀肉上。 「嗯……」我喘著氣,側臉被男人的大掌包裹住,乳肉都被壓成鐵餅,扁的難受,雙手撐在桌面上緩衝男人挺入的力道。 陽光穿透玻璃灑在我們兩人的身上,男人繃緊腰有力的聳動,滴滴淫水隨著肉棒的抽出往外溢出,透明的液體折射出一道光線,淫水帶著閃亮順著大腿內側滑下。 戚晏的大掌從前面覆蓋住整個花穴,手指插開貼在兩瓣花唇上,肉棒進出帶動我下體的晃動,他的手掌間歇性的磨擦挺立的花核。 「寶貝,桌子都濕了。」 花穴收縮,軟肉纏繞不讓肉棒抽離,好似挽留,巨物插進來時,甬道緊緊裹住男根往裡縮,緊緻的小屄怎麼也操不鬆。 「蔓蔓,你好緊,又咬我了。」男人講騷話如喝水一樣自然。 後入的姿勢讓粗壯的肉棒插的比往常深,小穴抖了一下,收縮的力道又加大了,肉棒依然盡根入進根出,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速度卻緩了下來。 但我撐不住了,痠麻的腿心,無力的雙腳,全身都是軟的只靠私密處做怪的手掌撐著臀部往上,花核加倍被蹂躪。 快感累積,差一點就要到頂峰了。 「你快一點。」我難耐的擺動臀部,往上貼近男人的胯下,不願肉棒離開。 「寶貝,叫老公。」戚晏舔著我的耳窩,得寸進尺的說。 昂揚的巨物撐滿甬道,莖身的青筋刺激收縮的內壁,圓潤的龜頭四處頂弄敏感的軟肉。 肉棒離開小屄的速度很慢,插進來的速度卻很快,雞蛋大小的龜頭一邊撞擊軟肉一邊尋找G點。 我感覺小穴被磨的都軟了,身體幾乎快軟爛成泥,脾氣卻大了。 「戚晏你個蛋蛋。」我在快感將臨未臨的臨界點,腦子不正常行駛,罵人的字彙量不多,幾乎是無意識的脫口而出。 「蛋蛋在這。」戚晏的聲音愉悅而緊繃,下流的拉過我的手撫摸他的精囊,同時巨物緩慢從小穴抽出。 男人抓著我的手捏握他的精囊,相連的肉棒時而擦過指間皮膚,濕透的莖身是我的淫水。 戚晏性感的呻吟喘息聲從耳窩竄進來,挺動的越來越深,龜頭探到花宮口。 早上被宮交的爽痛感還清晰著,男人的意圖太明顯,期待的爽害怕的痛還刻在身體上,一時緊張,甬道又驟然收縮。 戚晏從鼻腔哼出一聲誘人的低音,他像似察覺到我的緊張,不給我思考甚至不讓我有絲毫想逃的念頭,指尖輕彈我的花核,捏揉畫圈,洶湧的刺激感擊潰幾乎不存在的理智。 「戚晏……」我受不了只能求饒,小穴劇烈收縮,一股熱液從宮口噴出淋在龜頭之上。 戚晏的身體明顯顫了一下。 「蔓蔓,你是寶貝。」戚晏耳鬢廝磨,暗啞的嗓音飽滿的情欲。 肉棒盡根挺入,破開宮口長驅而入。 高潮中的花宮仍抽搐著,如一張嘴吸啜闖入的肉棒,堅挺的巨物硬了又硬,一次次挺入,肉與肉的撞擊聲,肉棒攪弄淫水的聲音,最終在緊緻的花宮裡釋放所有,乳白的精液注滿整個花宮與先前的精水一起將子宮填的滿滿當當。 「太多了,好脹。」高潮之後,全身肌肉都放鬆,體力用盡,眼皮子一鬆就想闔下眼睡覺。 我閉眸拍打他的大腿,讓他釋放後的巨物不要霸佔我的小穴,裡面的水都流不出來。 「裡面很溫暖,我在待一下。」男人從背後將我抱起,淫水因為肉棒的移動鑽過縫隙溢出穴口。 透明混雜著白濁。 男人的呼吸聲此刻又加重了。 「桌面太硬了,我不喜歡。」累極睡前,我呢喃著抱怨。 「好,下次改進。」男人爽朗的聲音帶笑,灼熱的吻在背後開啟一朵朵的花。 身體移動中,一隻手在我的胸上捏來揉去,好像在舒緩剛才過度的壓力。 15. 背影 再次轉醒身上已經沒有環住我的手,一件白色襯衫躺在原本男人佔據的左側床面。 全身好像被卡車輾過一樣,痠麻的透徹,尤其是大腿內側。 白色窗簾微微捲起,下午的日光從縫隙灑進來,纖細分子在光線中一覽無遺。 我坐起身將衣服套上身,男版訂製襯衫穿在戚晏身上是挺拔,在我身上反而像是小孩穿大人衣,肩線下滑、衣袖長過手指,衣襬遮住臀部。 若隱若現的色氣感。 我緩緩走出房門,紅醬的味道撲鼻而來,扶著牆循著味道走,開放式廚房裡男人穿著一條牛仔褲在爐子前忙碌,食物翻炒聲隱隱傳來。 我靠在牆上看著戚晏赤裸的上半身瞬間後退一步的身影,油滋聲哧地竄上,嘴角不禁勾起。 記憶中也有個男人站在廚房忙活的背影,幾個研究所的同學到成輒家裡慶祝他求婚成功,成輒在廚房準備水果,修長的背影可靠的肩膀,白輕翎走進廚房要幫忙卻被男人啃了一下嘴唇,嬌笑一聲頭靠在男人肩上,依偎的身影怎麼看都覺得甜蜜。 那時候我就覺得,真好真幸福,羨慕忌妒祝福痛苦各種情緒皆佔據心房一角,不分軒輊。 我也曾想什麼時候我也能夠遇到一個為我下廚的男人呢? 可惜那個男人的名字不會叫成輒,可惜我也不是十八歲小女孩我要的不只是會為我洗手做羹湯的男人。 我不應該再懷抱那些粉紅色少女泡泡,不切實際的愛情與童話故事裡的王子不存在於現實生活中。 成輒對我而言是生活中最接近王子的存在了,他勇敢果決,有擔當又爽快,遇到難題總可以迎刃而解,而我最喜歡的是他帶著笑容解決問題的模樣,好像沒什麼事情難的倒他。 大學時數據跑不出來,報告截止日期迫在眉睫,透過朋友聽說有這位神人學長可以幫忙,本來不想麻煩別人卻還是逼不得已拜託他。 令我意外的是成輒輕易就答應了,那笑臉自信卻不自負,甚至點出我們報告的盲點,輕鬆的態度讓我們不感到實力差距的壓迫,自然也沒有因為想法不同而爭執。 他是大我一屆的學長,僅僅是透過朋友的關係就三兩下幫我解決問題,揮揮衣袖瀟灑走人,不要求任何回報。 有一天他問我要不要到他所在的公司實習,他欣賞我的分析能力,剛好他公司缺一位專門的實習生,如果有技術問題一樣可以找他。 我答應了,也因此跟他熟稔起來,受了他不少幫助,後來他計畫創業問我要不要加入他的團隊,我二話不說同意了。 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我無法清楚找到心動的時間點。 但我一直都明白他心中有位白月光,無法撼動,他們糾纏好幾年,偶爾他會問我女人的腦子在想什麼,我無法給予中立的回答,只能陪他喝酒。 可笑的是酒量怎麼也練不起來,所以每次我都不敢喝高,小心的保持清醒。 他人生中的挫折除了創業初期懵懂的碰撞,這輩子就栽在那個女人身上。 而我是坐在觀眾席第一排看著他栽跟斗的人,怎麼心也跟著陷進去了。 結局了,男女主角在一起了,他們很幸福,很好,句點了。 「呆站在這做什麼?」戚晏不知何時走到我前方,牽起我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 「沒想到你還會做菜。」回想剛才手忙腳亂的背影,我打趣他。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他一點也沒有被打擊到,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拉我的手往餐桌走。 「慢點。」紅暈在臉上炸開。 我的腿還很痠,腳還很軟,無法邁出正常步伐、正常速度。 回應我的是一串笑聲,身體被打橫抱起小心放到椅子上,眼前的餐桌是早上裸身趴著的那一張,此刻已經被收拾乾淨擺上幾盤熱菜。 「想喝什麼,coffee, tea, or me?」戚晏的眼睛很深邃,此刻曖昧眨著眼格外有風情。 「都不要,我要酒。」我故意唱反調。 「蔓蔓,以後如果我不在你千萬不可以喝酒。」近在咫尺的臉突然一本正經的說著。 腦子快速運轉,我知道他意指我喝醉失態的模樣。 「去你的。」 戚晏笑聲朗朗轉身倒了一杯檸檬水給我。 酸甜的滋味剛好是我現在想要的。 等他將最後的紅醬義大利麵端上桌,一桌子豐富的菜色賣相不足味道來湊。 他的廚藝其實沒有我預期的糟。 16. 早餐 紅醬義大利麵、清炒花椰菜、黑胡椒杏鮑菇、焗烤奶油鮭魚、水果優格沙拉和南瓜濃湯。 五顏六色如寶石點綴在漆黑發亮的餐桌上,一整套骨瓷餐盤在燈光照耀下透亮的不似人間瓷器。 如果忽略食材上些許焦黑色澤和形狀大小參差的刀工,其餘看起來都挺專業的,尤其擺盤。 「全都……都是你一個人做的?」我停頓了一會,仍覺得不可思議。 他可是少爺,要什麼沒有,錢最多。 廚房這種事怎麼也輪不到他手上,除非他興趣使然。 「我很久沒做了,你嚐嚐看。」戚晏語氣帶著期待,眼神閃爍著不知名的光。 我捲起義大利麵塞入口中,本以為會很辣或很酸,畢竟色澤紅的可怖,卻沒想到番茄與香料融合的恰好,培根與絞肉帶點焦香味,半熟水波蛋上灑滿起司粉與胡椒,我戳破蛋液,澄黃色液體向下包覆麵條,畫面療癒且引人食欲大開。 「很不錯。」我抬起雙眉睜大眼睛,真心訝異。 「你再試試看別的,待會還有提拉米蘇。」他似乎是滿足的嘆氣又或者鬆了口氣,夾起幾道菜遞到我前方空盤。 「真沒想到戚少爺廚藝這麼好,今天刮目相看了。」入口一塊奶油檸檬味的焗烤鮭魚,魚很新鮮,口腹之慾被滿足了不忘打趣他。 「喜歡以後常做給你吃。」 真都一點上風都不給人佔。 戚晏突然上半身越過餐桌,手伸向我的臉。 他的場面話雖然聽了開心,卻不會往心裡去,正想著如何反駁卻因他猛然湊近而驚得腦袋當機。 他的拇指指腹拂過我的嘴角,舌頭探出嘴唇吞下紅艷的醬汁,他的眼神直勾勾望著我,侵略性的目光像要把我吞噬。 如果說剛才的話還能裝作沒聽到,現在又加上這個挑逗意味十足的舉動,兩人的言語互動似乎親蜜過頭了…… 好像有顆小石頭敲到我的心上,力道不大卻帶著清脆的撞擊聲,回盪在空曠的心房上。 我拿起一旁的面紙擦嘴,欲蓋彌彰。 低頭安靜吃飯。 這種時刻越是安靜越是心煩意亂,曖昧尷尬的氛圍充斥四周,好似會膨脹一般。 必須想辦法打破這不明的氣氛,不合時宜的兩人氛圍。 「提拉米蘇也是你做的?」我隨口一問。 「這是今天買的,因為你喜歡。」 K.O. 如果說之前將他的喜歡當成玩笑,現如今他的步步進逼正再再促使我正視他的心意。 心意? 又或者只是慣性的花言巧語,這樣的人我也不是沒遇過。 怎麼有點被他亂了陣腳。 一定是因為空窗期太久了,這八年來我像個行星繞著成輒與工作旋轉。 一定是因為兩個人有了肉體上的關係,所以容易對他的言行當真。 醒醒吧,別犯傻了。 認真就輸了。 17. 心亂 「沒有女生不愛提拉米蘇吧。」我佯裝若無其事。 「其他女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喜歡,張口,這是法國廚師一早做的,很道地。」 不知何時他已經坐到我身旁,鼻息相聞,舉著一湯匙的甜點餵到我嘴邊。 「我自己來吧。」我捏著匙柄,拒絕他的親暱,將屁股往外挪阻止他的靠近。 說來可笑,兩個已經有負距離接觸的人還糾結這一點點親蜜。 到底是不一樣的,肉體的接近與心裡的親近,內心的靠近更容易導致淪陷,屆時就是無條件臣服了。 戚晏惋惜的放掉湯匙上的手,撐著臉頰近距離看著我,臉上是淺淺的滿足笑意。 看的我心慌、發毛,不知所措。 「別看了,坐回去你的位子。」我遮住他那雙勾人的眼。 「因為你好看阿,好不容易可以跟你靠這麼近,別推開我,蔓蔓。」戚晏捉著我的手放到唇上,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咚── 湯匙掉到地上,我抽回手藏在背後,衣服磨擦手背讓原本高熱的皮膚更熱了,偏偏磨不掉他舌頭柔軟濕熱的觸感。 啪搭一聲,我站起身後退一步。 「我等會有事,要先走了。」拉開距離,空氣恢復流通。 「我載你,等你忙完再去接你,今天晚上……」男人前進一步,氣息壟罩在我身上,空氣再度稀薄。 這樣下去會缺氧而死的,憋著氣,我打斷他的話。 「戚晏,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到此為止,該打住了。 「哪種關係?」戚晏翹著一邊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神帶著威脅。 好似我只要講錯話就會被狠狠咬掉舌頭。 我抿嘴,左右思考一下措詞。 「我自認條件普通,配不上戚大少爺,你就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說是砲友關係並不正確,以後更可能有牽扯不完的肉體接觸。 說他不是我男友又太不給對方面子,兩方公司畢竟有商業往來,太難堪可不好。 把問題攬在自己身上總可以吧,何況是事實。 「是配不上還是不想配上?配不上我你想配上誰?」他前進一步,不讓我有機會再退,雙手鬆垮的圈著我的腰,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每說一個字就將我攬得更緊,直到衣物相貼再無縫隙。 我低垂著頭不敢看他,臉頰剛好落在他頸窩的高度。 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勉強拉開一點距離。 這個時候我該說什麼,立場不同本就不可能達到圓滿共識。 只能降低摩擦與衝突了。 「先不說我現在無心戀愛,光是你的家族背景就不允許我成為你的最終伴侶。何必繞這麼一大圈最後還是各自分開,你的時間寶貴不該浪費在沒有結果的事情上。」 「原來你已經想到我們的未來了,我很感動。不過你不必擔心,我跟你在一起不需要別人的認同,只要你點頭,你說的那些阻礙都不會發生。」戚晏的下巴靠在我的頭頂上,身體的重量壓在我身上,很重很沉。 不是吧,什麼叫做我點頭,點頭做什麼? 「戚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們之間什麼未來都沒有,還有你太重了快起來。昨晚謝謝你的照顧,我現在要離開了。」 他調整一下重心,將我壓進他的胸膛。 「蔓蔓,你說過你會試著接受我的,別騙我。」 這個委屈的口氣是什麼意思! 搞得好像我欺負他一樣! 「放開我。」我繃著臉,冷著聲音,語氣堅定。 他嘆了一口氣,胸膛明顯起伏。 「你親我一下,我載你回家。」他坐在椅子上仰頭看著我,手仍拉著我的手,語氣委屈,閃爍著渴望的目光,像隻被拋棄的小狗。 親個頭啦,我彈了下他的額頭。 「給我衣服。」我沒好氣的說著,昨晚散落在房間的衣服今天早上一掃而空,只能是被他收起來了。 唔── 我的身體往前倒,撲進溫暖結實的胸膛,迎面而來的麝香味,戚晏將我拉入他的懷中,準確無誤親上我的嘴唇。 提拉米蘇的苦甜味在口中擴散,奶香隨著他的舌頭造訪每一個角落,他追逐我的舌頭,一捲一拉把我的舌頭扯進他的嘴中,好像要把我吞掉,甚至他還不滿足,努力的吸著我的嘴,像個漩渦讓人沉沒。 太恐怖了。 這會溺水的。 _________ 唉唷喂,人家戚晏真得很不錯,蔓蔓趕快接受他吧 蔓蔓:至於嗎,老娘行情不錯好ㄅ 戚晏:......得了 18. 鴕鳥 自從離開戚晏的家,我已經多次選擇性忽略他的電話、訊息。 應該說我還沒準備好見他,或者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見他。 星期一 "你今天別來接我。"我提早三十分鐘傳訊息給他,下班準時從公司後門閃人。 順利離開。 星期二 "你別來接我,我下午不在公司。"離開公司前三十分鐘,我傳訊息告知戚晏。 措手不及吧! 星期三 "我今天沒有上班,你別來阿。"我坐在辦公桌前發送訊息。 又是安全避開跟戚晏接觸的一天。 一連五天,我每天想方設法躲著戚晏。 今天也一樣,剛發完訊息。 「宋特助,上班用私人手機呢。」調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安靜的辦公室突然竄出一道男聲,高度繃緊的神經猛然被刺激到,我驚得整個人抖了一大下。 「你幼不幼稚。」這樣嚇人好玩嗎。 「樓下那台車這禮拜都停在那裡,你說他傻不傻,等一隻縮頭烏龜。」蔡承燦倚靠窗口,側頭瞧著地上縮成一個圓點的黑色麥巴赫和坐在車蓋上頭的人。 作賊心虛說的就是我,屁股黏在椅子上推著椅子向後靠,低頭往窗下望。 紅磚人行道上一排排的綠色行道樹,三三兩兩的人群來往穿梭,沒有一個人願意在太陽底下停留太久。 坐在車頭上的男人不知已經佇足多久了,幾個少女正對著他指點,似乎打算前去搭訕。 「被搭訕也不是第一次了。」平淡的口氣像談論天氣一樣。 「他行情好也是應該的。」臉蛋、身材、品味一樣不差。 我點頭同意,裝傻到底。 「你以為他不懂你玩得這些把戲?」一樣淡然的口吻,暗藏嘲諷。 「在公司門口堵不到你,為何不到家裡堵人。前門找不到人,怎可能不知道有後門。公司大樓四面八方怎麼就專挑這一面等待,再不然以他的身分巧立名目直接進公司探望你都不是問題。」蔡承燦一臉你真當他傻的表情。 不到家裡堵人是為了不逼我太緊,不到後門等人是為了不讓我連公司都不來,在樓下顯眼處站崗是要讓我看到他還在等我。 至於他如果真的到公司來……我無處可逃。 「我跟他說過不要來了。」我囁嚅,儘管立場薄弱。 「你是宋三歲嗎?還是暗戀一個人太久讓你喪失處理感情的能力,退化成鴕鳥?」他的口氣稍微有點波動,終於像個活生生的人對著我說話。 「承認吧,你確實被他影響了,你這三年恍神的時間都沒有這三天來的多。」最後蔡承燦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 「他在我的計劃之外,超出控制了,你知道的,我覺得沒有安全感。」我忍不住出聲辯駁。 我的人生一直在計畫之內,小到每天的作息、每個禮拜冰箱裡的食材存放,大到職涯規劃,就連愛情也一樣,我明知會失戀痛苦,甚至預測了自己痛苦的深度才讓自己安心的深陷,並已經規劃好復原的長度。 可是戚晏不一樣。 從一開始遇到他就是意料之外,後來相遇也是屈於情勢下同意跟他相處。 本來我以為不冷不淡的拖著,時間久了少爺自然覺得無趣,自行離開,這是我預想的結局也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沒算到的是我竟然不排斥跟他的肢體接觸甚至更近一步的親密關係,我原本有自信對他的花言巧語無動於衷,對他的死皮賴臉淡然以對。 但是亂了。 我發現我正一步步被他牽著鼻子走,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 甚至我沒有太大的排斥感。 我是花癡嗎! 不行,我得冷靜冷靜! 「別自己騙自己了,你已經脫軌了。」 「一個禮拜後老大就要回來坐鎮,這件事你還記得嗎?」蔡承燦望著我,鏡片反光,幸而看不到他剖析的眼眸。 我看向電腦旁的桌曆,粉橘色彩筆圈起來的日期,我有多久沒有想起這一天了。 我又有多久沒讓自己沉浸在失戀的痛苦了,原本計畫的療傷行程在戚晏的攪和下被打得支離破碎。 #简体 自从离开戚晏的家,我已经多次选择性忽略他的电话、讯息。 应该说我还没准备好见他,或者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见他。 星期一 "你今天别来接我。"我提早三十分钟传讯息给他,下班准时从公司后门闪人。 顺利离开。 星期二 "你别来接我,我下午不在公司。"离开公司前三十分钟,我传讯息告知戚晏。 措手不及吧! 星期三 "我今天没有上班,你别来阿。"我坐在办公桌前发送讯息。 又是安全避开跟戚晏接触的一天。 一连五天,我每天想方设法躲着戚晏。 今天也一样,刚发完讯息。 「宋特助,上班用私人手机呢。」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静的办公室突然窜出一道男声,高度绷紧的神经猛然被刺激到,我惊得整个人抖了一大下。 「你幼不幼稚。」这样吓人好玩吗。 「楼下那台车这礼拜都停在那里,你说他傻不傻,等一只缩头乌龟。」蔡承灿倚靠窗口,侧头瞧着地上缩成一个圆点的黑色麦巴赫和坐在车盖上头的人。 作贼心虚说的就是我,屁股黏在椅子上推着椅子向后靠,低头往窗下望。 红砖人行道上一排排的绿色行道树,三三两两的人群来往穿梭,没有一个人愿意在太阳底下停留太久。 坐在车头上的男人不知已经伫足多久了,几个少女正对着他指点,似乎打算前去搭讪。 「被搭讪也不是第一次了。」平淡的口气像谈论天气一样。 「他行情好也是应该的。」脸蛋、身材、品味一样不差。 我点头同意,装傻到底。 「你以为他不懂你玩得这些把戏?」一样淡然的口吻,暗藏嘲讽。 「在公司门口堵不到你,为何不到家里堵人。前门找不到人,怎可能不知道有后门。公司大楼四面八方怎么就专挑这一面等待,再不然以他的身分巧立名目直接进公司探望你都不是问题。」蔡承灿一脸你真当他傻的表情。 不到家里堵人是为了不逼我太紧,不到后门等人是为了不让我连公司都不来,在楼下显眼处站岗是要让我看到他还在等我。 至于他如果真的到公司来……我无处可逃。 「我跟他说过不要来了。」我嗫嚅,尽管立场薄弱。 「你是宋三岁吗?还是暗恋一个人太久让你丧失处理感情的能力,退化成鸵鸟?」他的口气稍微有点波动,终于像个活生生的人对着我说话。 「承认吧,你确实被他影响了,你这三年恍神的时间都没有这三天来的多。」最后蔡承灿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 「他在我的计划之外,超出控制了,你知道的,我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忍不住出声辩驳。 我的人生一直在计划之内,小到每天的作息、每个礼拜冰箱里的食材存放,大到职涯规划,就连爱情也一样,我明知会失恋痛苦,甚至预测了自己痛苦的深度才让自己安心的深陷,并已经规划好复原的长度。 可是戚晏不一样。 从一开始遇到他就是意料之外,后来相遇也是屈于情势下同意跟他相处。 本来我以为不冷不淡的拖着,时间久了少爷自然觉得无趣,自行离开,这是我预想的结局也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没算到的是我竟然不排斥跟他的肢体接触甚至更近一步的亲密关系,我原本有自信对他的花言巧语无动于衷,对他的死皮赖脸淡然以对。 但是乱了。 我发现我正一步步被他牵着鼻子走,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甚至我没有太大的排斥感。 我是花痴吗! 不行,我得冷静冷静! 「别自己骗自己了,你已经脱轨了。」 「一个礼拜后老大就要回来坐镇,这件事你还记得吗?」蔡承灿望着我,镜片反光,幸而看不到他剖析的眼眸。 我看向计算机旁的桌历,粉橘色彩笔圈起来的日期,我有多久没有想起这一天了。 我又有多久没让自己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了,原本计划的疗伤行程在戚晏的搅和下被打得支离破碎。 19. 七天 「成熟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保護色,但別過度利用。」 「我寧願你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希望看到你縮在殼裡腐爛。」蔡承燦一手插口袋,半倚著牆看我。 姿勢瀟灑,口吻淺淡,透明鏡片掛在鼻樑上襯得他斯文,用字卻相當粗暴。 「頭破血流,到時候你來幫我收屍,不嫌麻煩?」我頂了一句。 「麻煩,至少戲好看。」他勾起一邊唇角,眼底的興味一點不遮掩,站直身體轉身離開。 我垂眸俯瞰街道中的黑點,抬頭一片晴空萬里艷陽天,太陽的熾熱透過玻璃都感受得出來微燙扎人,何況直接曝曬。 我到底還有點良心,在對話框裡編輯幾個字發送出去。 車頭上的男人瞬間抬頭仰望,那張遠距離下相當模糊的臉正直面對著我的方向,我呼吸一窒。 看個毛線,看得見有鬼。 我閃也不閃維持原姿勢,五分鐘後他才驅車消失在街景中。 原本以為晾了他好幾天,他會生氣,我在心底沙盤推演過好幾種他可能會有的反應與應對方法。 當天晚上黑色麥巴赫破風而來,流暢的車身如鋒利的劍彷彿劃開時空的距離,毫無阻礙的行至我的眼前。 「蔓蔓,我好想你,以後別再玩冷戰行嗎?」男人甩上車門飛奔而來。 我被壓進懷中,看不到他的面容,他的聲音則具體表現出被拋棄的委屈感。 彷彿一隻搖著尾巴廝磨主人的大狗,毛髮長而色澤漂亮。 「我的小心肝承受不住,以後還是床頭吵床尾和就好。」說著就抓起我的手覆上他的心臟,強而有力的心跳,隔著層層皮肉與衣物也感受的到。 我本來還為下午蔡承燦的責備而感到些微愧疚,現在被戚晏的花樣言語搞得灰飛煙滅。 戚晏的嘴,撩妹的鬼。 幸好今天加班,否則下班時段大庭廣眾之下跟他卿卿我我,明天流言準會響徹整座辦公大樓。 雖然這些天戚晏站崗這件事也沒被少傳,但沒處理好的妖,自己背。 「走,我想回家了。」推開他的胸懷,我熟練得開門上車,催促著。 一切好像回到原狀,又好似哪裡不一樣。 不變的是,戚晏依舊盡責當個司機,說話同樣沒有底限,撩妹像喝水,喝再多都不會嗆到。 他開始帶各種早點給我,中西式,吃過的沒吃過的,甚至有些叫不出名字。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早來,我不喜歡被別人等。」雖然他安靜在樓下等待,但我總忍不住感到毛燥,一貫的晨起步調被打亂,明明算的剛好的出發時間也因此提前。 「我提早來,你隨時出門,我都在。」他無所謂的說。 被人等的感覺總是那麼令人煩躁焦慮。 我不下多次要求他七點四十分到我家門口就好,別提早太多。 他也總給我不一樣的回答,直到有一次── 「我一點都不早,我很持久,你不是最清楚了。」紅燈的時候他轉過頭來,色欲薰心的眼色。 無果,我放棄遊說,試著丟掉那份壓人的煩躁焦慮。 他愛等就等,不信他堅持的下去。 又過幾日,儲物箱裡多了頸枕和小毯子,某一天在我累極睡著的時候搭配到我的身上。 然後是女用太陽眼鏡和室內拖鞋紛紛出現,我到底是坐車上班還是搭飛機上班,這配備等級很可以。 除了第一天戚晏委屈抱怨我對他冷處理以外,我們的相處一如往常,誰也沒再提起那幾天的事。 我想這事應該翻篇了。 我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心血來潮問他── 「如果我後來沒主動聯絡你,你應該也不會一直等下去吧。」好奇心殺死一隻貓。 「不會。」他頓了一頓,神色不變的望著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流暢打了一圈右轉。 汽車駛入小巷,一如往常的夜色、熟悉的巷弄,街道上的車聲人聲被完美隔絕在外,車內只有音響持續播歌,月光一層一層灑下,星星點點落在車內漆黑的空間。 戚晏拉起手煞車,排入P檔,四周景物不再移動。 「我只打算給你七天的時間,七天候我會主動找你。」男人轉頭盯著我,黑眸比夜色更加幽深,微光從他的眼中反射像點點星輝。 他緩緩欺近我,將我牢牢鎖在椅背和他之間。 他的氣息撲上我的臉,上下唇的凹陷嵌著我的上唇,男性氣息繞進我的鼻腔,閉著的雙眼纖長的睫毛,霸道的靠近,輕柔的吻。 「早點休息,明天來接你。」戚晏慢慢睜開眼,一字一句退出我的空間,眼色卻深了又深,如黑夜裡被烏雲團團圍住的月亮,最深處燦亮如火。 我的心跳了下,匆匆下車,車外濕熱的空氣覆蓋上皮膚,這才是現實世界的溫度。 鑰匙打開大門,我突然想起,成輒明天就要回來了。 #简体 「成熟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护色,但别过度利用。」 「我宁愿你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希望看到你缩在壳里腐烂。」蔡承灿一手插口袋,半倚着墙看我。 姿势潇洒,口吻浅淡,透明镜片挂在鼻梁上衬得他斯文,用字却相当粗暴。 「头破血流,到时候你来帮我收尸,不嫌麻烦?」我顶了一句。 「麻烦,至少戏好看。」他勾起一边唇角,眼底的兴味一点不遮掩,站直身体转身离开。 我垂眸俯瞰街道中的黑点,抬头一片晴空万里艳阳天,太阳的炽热透过玻璃都感受得出来微烫扎人,何况直接曝晒。 我到底还有点良心,在对话框里编辑几个字发送出去。 车头上的男人瞬间抬头仰望,那张远距离下相当模糊的脸正直面对着我的方向,我呼吸一窒。 看个毛线,看得见有鬼。 我闪也不闪维持原姿势,五分钟后他才驱车消失在街景中。 原本以为晾了他好几天,他会生气,我在心底沙盘推演过好几种他可能会有的反应与应对方法。 当天晚上黑色麦巴赫破风而来,流畅的车身如锋利的剑彷佛划开时空的距离,毫无阻碍的行至我的眼前。 「蔓蔓,我好想你,以后别再玩冷战行吗?」男人甩上车门飞奔而来。 我被压进怀中,看不到他的面容,他的声音则具体表现出被抛弃的委屈感。 彷佛一只摇着尾巴厮磨主人的大狗,毛发长而色泽漂亮。 「我的小心肝承受不住,以后还是床头吵床尾和就好。」说着就抓起我的手覆上他的心脏,强而有力的心跳,隔着层层皮肉与衣物也感受的到。 我本来还为下午蔡承灿的责备而感到些微愧疚,现在被戚晏的花样言语搞得灰飞烟灭。 戚晏的嘴,撩妹的鬼。 幸好今天加班,否则下班时段大庭广众之下跟他卿卿我我,明天流言准会响彻整座办公大楼。 虽然这些天戚晏站岗这件事也没被少传,但没处理好的妖,自己背。 「走,我想回家了。」推开他的胸怀,我熟练得开门上车,催促着。 一切好像回到原状,又好似哪里不一样。 不变的是,戚晏依旧尽责当个司机,说话同样没有底限,撩妹像喝水,喝再多都不会呛到。 他开始带各种早点给我,中西式,吃过的没吃过的,甚至有些叫不出名字。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早来,我不喜欢被别人等。」虽然他安静在楼下等待,但我总忍不住感到毛燥,一贯的晨起步调被打乱,明明算的刚好的出发时间也因此提前。 「我提早来,你随时出门,我都在。」他无所谓的说。 被人等的感觉总是那么令人烦躁焦虑。 我不下多次要求他七点四十分到我家门口就好,别提早太多。 他也总给我不一样的回答,直到有一次── 「我一点都不早,我很持久,你不是最清楚了。」红灯的时候他转过头来,色欲熏心的眼色。 无果,我放弃游说,试着丢掉那份压人的烦躁焦虑。 他爱等就等,不信他坚持的下去。 又过几日,储物箱里多了颈枕和小毯子,某一天在我累极睡着的时候搭配到我的身上。 然后是女用太阳眼镜和室内拖鞋纷纷出现,我到底是坐车上班还是搭飞机上班,这配备等级很可以。 除了第一天戚晏委屈抱怨我对他冷处理以外,我们的相处一如往常,谁也没再提起那几天的事。 我想这事应该翻篇了。 我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血来潮问他── 「如果我后来没主动联络你,你应该也不会一直等下去吧。」好奇心杀死一只猫。 「不会。」他顿了一顿,神色不变的望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流畅打了一圈右转。 汽车驶入小巷,一如往常的夜色、熟悉的巷弄,街道上的车声人声被完美隔绝在外,车内只有音响持续播歌,月光一层一层洒下,星星点点落在车内漆黑的空间。 戚晏拉起手煞车,排入P檔,四周景物不再移动。 「我只打算给你七天的时间,七天候我会主动找你。」男人转头盯着我,黑眸比夜色更加幽深,微光从他的眼中反射像点点星辉。 他缓缓欺近我,将我牢牢锁在椅背和他之间。 他的气息扑上我的脸,上下唇的凹陷嵌着我的上唇,男性气息绕进我的鼻腔,闭着的双眼纤长的睫毛,霸道的靠近,轻柔的吻。 「早点休息,明天来接你。」戚晏慢慢睁开眼,一字一句退出我的空间,眼色却深了又深,如黑夜里被乌云团团围住的月亮,最深处灿亮如火。 我的心跳了下,匆匆下车,车外湿热的空气覆盖上皮肤,这才是现实世界的温度。 钥匙打开大门,我突然想起,成辄明天就要回来了。 20. 成輒 進電梯前,我刻意繞到大廳西側的咖啡廳買一杯濃縮咖啡。 成輒辦公室的燈亮著,我輕敲門板推開半掩的門走進去。 「老大,歡迎回來。」我微笑著將咖啡輕擺上桌,五年來如一日的習慣。 「謝謝,不過我今後不喝咖啡了,以後別幫我買了。輕翎懷孕,我答應她一起戒咖啡。」成輒從桌案抬起頭,糾結的眉頭抵禦醇厚咖啡香,那是他喜愛的味道。 突如其來的喜訊在心底炸起小小的煙霧,我挑眉恭喜。 「看來我要當乾媽了,你們進度也太快了。」我笑著說,雙手環胸調侃。 雖然我是透過成輒認識白輕翎,八年下來兩個人也真的成為好友,這也是其中一個使我不介入不破壞的原因。 白輕翎結婚前就曾詢問我要不要當她伴娘,我婉拒了。 當時她好幾次說以後有小孩要認我當乾媽,或許當初就已經懷孕了吧。 「是阿,你也趕快找一個伴吧,聽說你休假沒幾天就回來上班了,真不是我說你,這麼多人追你,你好歹正眼看一下人家,如果有需要我幫忙……」成輒全身散發著幸福洋溢,眉眼間少了以往的剛毅多了柔軟,是因為有孩子的緣故吧。 「怎麼結婚的人都喜歡催婚,我投降,先走了。」阻止他的喋喋不休,我抄起咖啡循著原路徑退出辦公室。 怎麼來的怎麼走,連手上的咖啡都沒能留下。 「今天的晚宴你和我一起參加,輕翎懷孕還未滿三個月,我不想她四處走動。」 我的腳剛踩在門口的線上,聽到他的話一頓一轉身。 「這是當然,我還等著小孩叫我乾媽呢。」 我的辦公室就在成輒的隔壁,出了門左轉就到了。 將手中的咖啡放在蔡承燦的桌上,隨後走到自己的位子。 蔡承燦也是每天一杯咖啡提神的傢伙,只不過他喜歡喝奶味濃厚的拿鐵而非苦澀的濃縮咖啡。 喝什麼拿鐵,那是小孩子的玩意,是個男人就該喝義式濃縮。 我看著裊裊上升的白煙發呆,咖啡溫熱的手感還留在手心。 手攥成拳依然留不住那溫度。 晚上我隨著成輒抵達酒店,簡短告知他這次晚會的目的和出席的人物,順便提醒幾個注意事項。 下車的時候發現他的領子歪了。 「老大。」我習慣性伸出手要幫他調整,手橫到半空又覺得不妥。 我只是他的助理,瞎想什麼。 「一把年紀了還喜歡扯領子。」我故意笑他,驅散空氣中的曖昧。 「學妹,需要我提醒你你才小我一歲嗎?」他也不甘示弱。 我呵呵冷笑了兩聲,挽著他走進會場,一邊提醒他人名與相對應的臉蛋和職稱,畢竟他有點臉盲。 這ㄧ次出席的都是相關產業的高階主管,我無法全程站在他身旁,只能盡量叮嚀以免認錯人的窘境發生。 「別喝太多,你老婆懷孕了喔。」我取來一杯偏辣的調酒遞給他,同時小聲囑咐。 我深知他的酒量不容易醉,只不過白輕翎一向不喜歡成輒帶著酒臭味回家,男人總因此被嫌棄。 「我知道了,宋大特助。」成輒說完後往幾個大佬圍成的圈子邁進。 我走到一旁捏著杯頸搖晃裡面的白葡萄酒,眼尾瞄著成輒的方向確認沒問題才掃視整個大廳的情況。 今晚的目標就在左前方處。 我漫不經心走到鄰近男人的小圈,正面對著他的方向,一邊附和開場的寒暄,眼角餘光撇著目標方向,恰巧在他看向我的時候偏頭對著身邊人說話,露出潔白的頸部線條,巧笑嫣然。 等到差不多了,才狀似不經意迎上他的目光,四目交接、眉眼彎彎,禮貌點頭。 隨著他走過來的步伐,我找個藉口離開,一個人走到自助區拿起司放在高腳小圓桌上一邊享用一邊看演奏。 「詩蔓,好久不見。」楊宇翔,楊宇婕討厭的二哥。 楊總一共有三房,原配僅有一女,唯二男丁都是二房的孩子也是最受重視的存在,三房添了三個女孩在楊家的地位均不高。 前段時間楊宇翔曾對我表現過好感,不過被三兩撥千金打退堂鼓了。 別說兩個人沒什麼交集,他一副溫文儒雅卻總讓我覺得揣著狼心装斯文,怎麼也不真心。 「楊副總還是一樣引人注目呢。」我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手擱在桌面上,身體微傾嶄露優雅曲線。 楊宇翔垂眸勾唇,盯著杯中搖晃的液體,掀起薄唇輕柔的口吻。 「這些目光中有你的嗎?」 「蔓蔓,你真叫我好找。」熟悉的男聲憑空插入,沉穩的腳步踩著音節靠進,修長的男人硬生生卡入我和楊宇翔之間。 #简体 进电梯前,我刻意绕到大厅西侧的咖啡厅买一杯浓缩咖啡。 成辄办公室的灯亮着,我轻敲门板推开半掩的门走进去。 「老大,欢迎回来。」我微笑着将咖啡轻摆上桌,五年来如一日的习惯。 「谢谢,不过我今后不喝咖啡了,以后别帮我买了。轻翎怀孕,我答应她一起戒咖啡。」成辄从桌案抬起头,纠结的眉头抵御醇厚咖啡香,那是他喜爱的味道。 突如其来的喜讯在心底炸起小小的烟雾,我挑眉恭喜。 「看来我要当干妈了,你们进度也太快了。」我笑着说,双手环胸调侃。 虽然我是透过成辄认识白轻翎,八年下来两个人也真的成为好友,这也是其中一个使我不介入不破坏的原因。 白轻翎结婚前就曾询问我要不要当她伴娘,我婉拒了。 当时她好几次说以后有小孩要认我当干妈,或许当初就已经怀孕了吧。 「是阿,你也赶快找一个伴吧,听说你休假没几天就回来上班了,真不是我说你,这么多人追你,你好歹正眼看一下人家,如果有需要我帮忙……」成辄全身散发着幸福洋溢,眉眼间少了以往的刚毅多了柔软,是因为有孩子的缘故吧。 「怎么结婚的人都喜欢催婚,我投降,先走了。」阻止他的喋喋不休,我抄起咖啡循着原路径退出办公室。 怎么来的怎么走,连手上的咖啡都没能留下。 「今天的晚宴你和我一起参加,轻翎怀孕还未满三个月,我不想她四处走动。」 我的脚刚踩在门口的在线,听到他的话一顿一转身。 「这是当然,我还等着小孩叫我干妈呢。」 我的办公室就在成辄的隔壁,出了门左转就到了。 将手中的咖啡放在蔡承灿的桌上,随后走到自己的位子。 蔡承灿也是每天一杯咖啡提神的家伙,只不过他喜欢喝奶味浓厚的拿铁而非苦涩的浓缩咖啡。 喝什么拿铁,那是小孩子的玩意,是个男人就该喝义式浓缩。 我看着袅袅上升的白烟发呆,咖啡温热的手感还留在手心。 手攥成拳依然留不住那温度。 晚上我随着成辄抵达酒店,简短告知他这次晚会的目的和出席的人物,顺便提醒几个注意事项。 下车的时候发现他的领子歪了。 「老大。」我习惯性伸出手要帮他调整,手横到半空又觉得不妥。 我只是他的助理,瞎想什么。 「一把年纪了还喜欢扯领子。」我故意笑他,驱散空气中的暧昧。 「学妹,需要我提醒你你才小我一岁吗?」他也不甘示弱。 我呵呵冷笑了两声,挽着他走进会场,一边提醒他人名与相对应的脸蛋和职称,毕竟他有点脸盲。 这ㄧ次出席的都是相关产业的高阶主管,我无法全程站在他身旁,只能尽量叮咛以免认错人的窘境发生。 「别喝太多,你老婆怀孕了喔。」我取来一杯偏辣的调酒递给他,同时小声嘱咐。 我深知他的酒量不容易醉,只不过白轻翎一向不喜欢成辄带着酒臭味回家,男人总因此被嫌弃。 「我知道了,宋大特助。」成辄说完后往几个大佬围成的圈子迈进。 我走到一旁捏着杯颈摇晃里面的白葡萄酒,眼尾瞄着成辄的方向确认没问题才扫视整个大厅的情况。 今晚的目标就在左前方处。 我漫不经心走到邻近男人的小圈,正面对着他的方向,一边附和开场的寒暄,眼角余光撇着目标方向,恰巧在他看向我的时候偏头对着身边人说话,露出洁白的颈部线条和巧笑嫣然。 等到差不多了,才状似不经意迎上他的目光,四目交接、眉眼弯弯,礼貌点头。 随着他走过来的步伐,我找个借口离开,一个人走到自助区拿干酪放在高脚小圆桌上一边享用一边看演奏。 「诗蔓,好久不见。」杨宇翔,杨宇婕讨厌的二哥。 杨总一共有三房,原配仅有一女,唯二男丁都是二房的孩子也是最受重视的存在,三房添了三个女孩在杨家的地位均不高。 前段时间杨宇翔曾对我表现过好感,不过被三两拨千金打退堂鼓了。 别说两个人没什么交集,他一副温文儒雅却总让我觉得揣着狼心装斯文,怎么也不真心。 「杨副总还是一样引人注目呢。」我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手搁在桌面上,身体微倾崭露优雅曲线。 杨宇翔垂眸勾唇,盯着杯中摇晃的液体,掀起薄唇轻柔的口吻。 「这些目光中有你的吗?」 「蔓蔓,你真叫我好找。」熟悉的男声凭空插入,沉稳的脚步踩着音节靠进,修长的男人硬生生卡入我和杨宇翔之间。 21. 半年 「戚少什麼時候回國的,改天該好好辦個接風宴。」楊宇翔依舊掛著招牌笑容。 「如果有辦一定邀請你。」戚晏敷衍完楊宇翔,立馬低頭詢問默不作聲且悄悄挪開距離的女人。 「蔓蔓,你什麼時候跟楊副總這麼熟了,嗯?」大手一攬女人腰肢貼合上自己的身側,依然不滿足的他使用巧勁掰正女人微傾的身軀,減少裸露的皮肉。 今天的會客名單裡參加的是他哥,想來戚晏是跟著一起來的。 「戚先生,好巧呢,你也在這。」我皮笑肉不笑,身體跟他嚴絲合縫,只剩自由的腳掌踩上他的腳背。 誰准你這樣抱我的,多少雙眼睛盯著。 我用眼神射他,快給老娘放開。 「我跟詩蔓都知道彼此,我也一直很欣賞她,只是一直沒有深入瞭解的機會,剛巧這次碰上了,我們也聊得很開心。」楊宇翔代替我回答戚晏的問題。 「不是你沒有瞭解的機會,實在是我不喜歡她身邊有其他男人。」戚晏迎著楊宇翔的目光,神態如一隻戰鬥公雞。 「大家都是朋友。」我尷尬的呵笑兩聲,努力掰開他環在腰上的手指,用力推開不動如山的身軀。 「太好了,看來我還有機會。」楊宇翔佯裝做沒看到我和戚晏的角力。 「你這是拔屌無情。」戚晏低頭在我耳邊耳語,用著兩人的音量,可憐兮兮。 說的一副只有我爽到的樣子,我不滿的肘擊他的腰腹。 「聽說楊副總從小學大提琴,不如我們去前方聽演奏?」我用力在戚晏的穴道上一按,疼的他鬆開對我的牽制。 「請。」楊宇翔手心朝上,主動等我將手覆入。 「宋特助,上次的案子你還未給我完整的回覆,擇日不如撞日就來探討一下,否則到時候案子無法執行,損失的是你們公司。」戚晏的大手捉住我的手踝,千鈞一髮之際。 我ㄧ臉抱歉的表示失陪,萬分鬱悶的隨著戚晏離開。 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投資案明明不是我份內工作卻一而再的利用這個名義找我麻煩。 偏偏他還真有權力左右案子的方向,我只能在心裡腹誹,被他拉進遠處窗簾後的陽台。 淺色輕絲捲起層層白浪尾巴,三層式窗簾以厚重的深灰藍色為主體抵擋窗外的風,隔絕任何裡外的縫隙,偶爾飄起灰藍色的波浪。 「你到底想幹嘛?」我憤憤甩開他的手,想不透這傢伙今天鬧哪齣? 戚晏利用身高優勢將我困在他和欄杆之間,背抵著摟空的造型金屬讓人格外缺乏安全感,尤其在二十五樓的高處。 「如果你要利用男人幫你報仇,不如利用我。」男人臉色陰霾,悒悒不快。 「你和楊宇翔在一起還得逢場作戲,到時候能不能見好就收都是問題。不如選擇我,我幫你解決楊宇婕,事情結束後你若是還嫌我煩,我也不糾纏,怎麼樣?」 「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想怎麼做什麼時候輪到他來說嘴。 而且他說得好聽,誰知道他背後的計算是什麼? 戚晏被噎著一口氣在胸口,深呼吸按捺住脾氣壓低聲音說:「我相信你可以成功設計楊宇婕,可是我不想你把自己賠進去。她再怎麼說也是楊家人,基於體面楊家不會放任她不管不顧,你呢,你背後有什麼靠山?」 我偏過頭,他說的我都明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在如何小心翼翼也有可能被找到蛛絲馬跡,法律的漏洞在怎麼鑽還是可以換個方法用錢搞垮一個人。 楊家會不會報復端看事情的大小,規模等級太小如隔靴搔癢,她仍是那個養尊處優的小姐,事情搞得太大我確實沒有背景可以承受楊家的怒火。 但憑什麼因為先天的社經地位差距,我就活該被設計陷害。 而眼前的男人可以擲地有聲不也是因為他投胎投得好 「我確實不像你有靠山,但是我憑什麼讓你幫我,你又為什麼要幫我?不要忘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究竟是無辜的或者是她的共犯,我要怎麼相信你!」我口氣森冷,內心憤怒,生氣自己的弱小,氣憤戚晏將事實說出來,一股腦的傾倒心裡的火氣。 戚晏的眸色黯然,低垂著頭靠在我的肩上,他的嗓音很低,帶著苦澀。 「我以為你就算心裡沒有我,我們至少是朋友,有著基本的信任。」 我這才從情緒的牢籠中回神,我傷到他了。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抿著唇,這是我第一次面對情緒低落的戚晏,頗不習慣。 抱歉兩個字繞在舌尖說不出口,我終究選擇沉默。 戚晏放開抓緊欄杆的手掌,兩手圈抱住我,勒得有點緊像是要確定我在他懷中。 「就為了我的私心吧,直到我幫你處理完事情為止,你讓我陪在你身邊,不要拒絕我。騙財,我自有資產擺在那裡,等你來騙;劫色,我們都已經做過了,你還怕什麼。你並不虧,不是嗎?」 明明是他佔優勢的交易,他的口氣卻更多的是撒嬌、拜託,甚至誘惑。 「而且我比楊宇翔那隻雙面虎好多了,不選我是你的損失。」男人輕聲低語,不細聽那話語就會被風吹走,消散。 如果戚晏真是共謀,那我方才說的話完全在理,他現在這一步就顯得其心可畏。 可,如果他真是無辜的呢…… 「你需要多久?」糾結了一會,我還是問出口了。 「兩年。」他說。 「三個月。」我砍。 「一年.」他哀嚎。 「半年,底限」我口氣絕決,以他的實力拖垮楊宇婕猶如鯨魚與蝦米,我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戚晏抬起頭,眨著無辜水汪大眼,可憐答應。 #简体 「戚少什么时候回国的,改天该好好办个接风宴。」杨宇翔依旧挂着招牌笑容。 「如果有办一定邀请你。」戚晏敷衍完杨宇翔,立马低头询问默不作声且悄悄挪开距离的女人。 「蔓蔓,你什么时候跟杨副总这么熟了,嗯?」大手一揽女人腰肢贴合上自己的身侧,依然不满足的他使用巧劲掰正女人微倾的身躯,减少裸露的皮肉。 今天的会客名单里参加的是他哥,想来戚晏是跟着一起来的。 「戚先生,好巧呢,你也在这。」我皮笑肉不笑,身体跟他严丝合缝,只剩自由的脚掌踩上他的脚背。 谁准你这样抱我的,多少双眼睛盯着。 我用眼神射他,快给老娘放开。 「我跟诗蔓都知道彼此,我也一直很欣赏她,只是一直没有深入了解的机会,刚巧这次碰上了,我们也聊得很开心。」杨宇翔代替我回答戚晏的问题。 「不是你没有了解的机会,实在是我不喜欢她身边有其他男人。」戚晏迎着杨宇翔的目光,神态如一只战斗公鸡。 「大家都是朋友。」我尴尬的呵笑两声,努力掰开他在环腰上的手指,用力推开不动如山的身躯。 「太好了,看来我还有机会。」杨宇翔佯装做没看到我和戚晏的角力。 「你这是拔屌无情。」戚晏低头在我耳边耳语,用着两人的音量,可怜兮兮。 说的一副只有我爽到的样子,我不满的肘击他的腰腹。 「听说杨副总从小学大提琴,不如我们去前方听演奏?」我用力在戚晏的穴道上一按,疼的他松开对我的牵制。 「请。」杨宇翔手心朝上,主动等我将手覆入。 「宋特助,上次的案子你还未给我完整的回复,择日不如撞日就来探讨一下,否则到时候案子无法执行,损失的是你们公司。」戚晏的大手捉住我的手踝,千钧一发之际。 我ㄧ脸抱歉的表示失陪,万分郁闷的随着戚晏离开。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投资案明明不是我份内工作却一而再的利用这个名义找我麻烦。 偏偏他还真有权力左右案子的方向,我只能在心里腹诽,被他拉进远处窗帘后的阳台。 浅色轻丝卷起层层白浪尾巴,三层式窗帘以厚重的深灰蓝色为主体抵挡窗外的风,隔绝任何里外的缝隙,偶尔飘起灰蓝色的波浪。 「你到底想干嘛?」我愤愤甩开他的手,想不透这家伙今天闹哪出? 戚晏利用身高优势将我困在他和栏杆之间,背抵着搂空的造型金属让人格外缺乏安全感,尤其在二十五楼的高处。 「如果你要利用男人帮你报仇,不如利用我。」男人脸色阴霾,悒悒不快。 「你和杨宇翔在一起还得逢场作戏,到时候能不能见好就收都是问题。不如选择我,我帮你解决杨宇婕,事情结束后你若是还嫌我烦,我也不纠缠,怎么样?」 「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怎么做什么时候轮到他来说嘴。 而且他说得好听,谁知道他背后的计算是什么? 戚晏被噎着一口气在胸口,深呼吸按捺住脾气压低声音说:「我相信你可以成功设计杨宇婕,可是我不想你把自己赔进去。她再怎么说也是杨家人,基于体面杨家不会放任她不管不顾,你呢,你背后有什么靠山?」 我偏过头,他说的我都明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在如何小心翼翼也有可能被找到蛛丝马迹,法律的漏洞在怎么钻还是可以换个方法用钱搞垮一个人。 杨家会不会报复端看事情的大小,规模等级太小如隔靴搔痒,她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小姐,事情搞得太大我确实没有背景可以承受杨家的怒火。 但凭什么因为先天的社经地位差距,我就活该被设计陷害。 而眼前的男人可以掷地有声不也是因为他投胎投得好 「我确实不像你有靠山,但是我凭什么让你帮我,你又为什么要帮我?不要忘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究竟是无辜的或者是她的共犯,我要怎么相信你!」我口气森冷,内心愤怒,生气自己的弱小,气愤戚晏将事实说出来,一股脑的倾倒心里的火气。 戚晏的眸色黯然,低垂着头靠在我的肩上,他的嗓音很低,带着苦涩。 「我以为你就算心里没有我,我们至少是朋友,有着基本的信任。」 我这才从情绪的牢笼中回神,我伤到他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抿着唇,这是我第一次面对情绪低落的戚晏,颇不习惯。 抱歉两个字绕在舌尖说不出口,我终究选择沉默。 戚晏放开抓紧栏杆的手掌,两手圈抱住我,勒得有点紧像是要确定我在他怀中。 「就为了我的私心吧,直到我帮你处理完事情为止,你让我陪在你身边,不要拒绝我。骗财,我自有资产摆在那里,等你来骗;劫色,我们都已经做过了,你还怕什么。你并不亏,不是吗?」 明明是他占优势的交易,他的口气却更多的是撒娇、拜托,甚至诱惑。 「而且我比杨宇翔那只双面虎好多了,不选我是你的损失。」男人轻声低语,不细听那话语就会被风吹走,消散。 如果戚晏真是共谋,那我方才说的话完全在理,他现在这一步就显得其心可畏。 可,如果他真是无辜的呢…… 「你需要多久?」纠结了一会,我还是问出口了。 「两年。」他说。 「三个月。」我砍。 「一年.」他哀嚎。 「半年,底限」我口气绝决,以他的实力拖垮杨宇婕犹如鲸鱼与虾米,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戚晏抬起头,眨着无辜水汪大眼,可怜答应。 22. 野火 「蔓蔓」戚晏耳邊呢喃,滾滾熱流搔癢我的耳朵。 身體被男人健壯的手臂圈住,無法動彈。 西裝布下的身軀藏著年輕的靈魂,似野火,燎原。 甜香的麝香味困縛住我。 男性欲望鋪面而來,要連我一起燃燒。 「行了,該回會場了。」我雙手覆在他的腰腹,推拒的力量難以施力。 阻擋不了一個又一個深深淺淺散落在額鬢、眼角、臉頰、鼻尖、眼皮、嘴角的吻。 柔軟的、啃噬的、綿密的、輕淺的,吻。 一步一步在我臉上落下他的氣息,蓋下屬於他的印章。 剛才的交易並不包含肉體的輸出。 這傢伙怎麼總可以隨時隨地發情。 噢,我可以感受到他漸漸抬頭的堅硬,在下腹之下的隱密地帶。 我伸手抓住他的上臂肌肉,要拉開他的牽制。 「寶貝,現在,來劫我的色吧。」暗啞的聲音,欲望的基調。 他的氣息與聲音誘惑著我,如蘋果之於夏娃,他的欲望如卡律布狄斯,吞噬伸不見底的海中漩渦。 男人的聲音確實好聽,如上等的琴弦,輕易彈撥別人的心跳。 今晚的香水味性感成熟,撲鼻而來,切斷大腦理智的拔河。 確實,他的肉體很吸引人。 很吸引我。 不想玩玩,卻想嚐嚐。 我突然發現自己本性不良。 也罷,如他所說,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四五六七八。 管他的呢。 我曾經的矜持又換來什麼,瞻前顧後一場空。 放鬆手掌的力道,我的呼吸開始急促。 靈巧的舌頭溜進唇內,撥弄捲動我的舌,從舌尖到舌根,一步步深入。 愛說情話的嘴此刻貼著我的唇,緊緊的吸著,牢牢的貼合。 口涎從他的唇流入我的,他的味道滲入口腔,佔領我的味覺。 狡猾的大手伸入抹胸,手指順著白嫩乳肉下滑,食指繞著乳尖逗弄。 渴望的酥從乳峰傳到大腦,痠軟的腿心染上蜜液,欲望的癢從腿心傳到心臟。 一簾之隔,裡面的歡聲笑語隱約穿透窗簾的縫隙傳來。 淺黃如沙的月光照上半面牆,暈黃如醉人的酒。 賓客談笑聲與樂團演奏聲漸漸遠去。 男性的喘息噴灑在我的耳邊,如純度極佳的催化劑,加重的我呼吸,誘導我的慾望。 粗壯堅硬的硬挺摩抵腿心私密處。 另一隻游移的大手從後背骨骼線條緩緩往下,覆上渾圓的臀部,揉搓捏掐,狂野的力道加深黑夜的刺激。 小穴的甬道滑潤,男人的肉棒隔著布料撞擊而來。 如墨黑夜,徐徐微風,開放式陽台,只要有人掀開陽台就會看見依偎的身體、著火的氣氛。 「想要我了嗎?」低沉的男音,帶著欲望的火,企圖燒盡最後一根稻草。 大口喘息著,我的臉埋在他的肩頸上,脈搏沉穩有力的跳動,一下下、一聲聲,震著我的臉頰。 一滴汗水從耳後往下滑,如透明水珠落在我的額頭,我輕笑。 他並不如聲音那般從容。 「我──」 「詩蔓,你在裡面嗎。」隨著男聲的靠近,一束光從被掀起的裂口射入。 那嗓音的主人化成灰我都認得。 成輒。 #简体 「蔓蔓」戚晏耳边呢喃,滚滚热流搔痒我的耳朵。 身体被男人健壮的手臂圈住,无法动弹。 西装布下的身躯藏着年轻的灵魂,似野火,燎原。 甜香的麝香味困缚住我。 男性欲望铺面而来,要连我一起燃烧。 「行了,该回会场了。」我双手覆在他的腰腹,推拒的力量难以施力。 阻挡不了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散落在额鬓、眼角、脸颊、鼻尖、眼皮、嘴角的吻。 柔软的、啃噬的、绵密的、轻浅的,吻。 一步一步在我脸上落下他的气息,盖下属于他的印章。 刚才的交易并不包含肉体的输出。 这家伙怎么总可以随时随地发情。 噢,我可以感受到他渐渐抬头的坚硬,在下腹之下的隐密地带。 我伸手抓住他的上臂肌肉,要拉开他的牵制。 「宝贝,现在,来劫我的色吧。」暗哑的声音,欲望的基调。 他的气息与声音诱惑着我,如苹果之于夏娃,他的欲望如卡律布狄斯,吞噬伸不见底的海中漩涡。 男人的声音确实好听,如上等的琴弦,轻易弹拨别人的心跳。 今晚的香水味性感成熟,扑鼻而来,切断大脑理智的拔河。 确实,他的肉体很吸引人。 很吸引我。 不想玩玩,却想尝尝。 我突然发现自己本性不良。 也罢,如他所说,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四五六七八。 管他的呢。 我曾经的矜持又换来什么,瞻前顾后一场空。 放松手掌的力道,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灵巧的舌头溜进唇内,拨弄卷动我的舌,从舌尖到舌根,一步步深入。 爱说情话的嘴此刻贴着我的唇,紧紧的吸着,牢牢的贴合。 口涎从他的唇流入我的,他的味道渗入口腔,占领我的味觉。 狡猾的大手伸入抹胸,手指顺着白嫩乳肉下滑,食指绕着乳尖逗弄。 渴望的酥从乳峰传到大脑,酸软的腿心染上蜜液,欲望的痒从腿心传到心脏。 一帘之隔,里面的欢声笑语隐约穿透窗帘的缝隙传来。 浅黄如沙的月光照上半面墙,晕黄如醉人的酒。 宾客谈笑声与乐团演奏声渐渐远去。 男性的喘息喷洒在我的耳边,如纯度极佳的催化剂,加重的我呼吸,诱导我的欲望。 粗壮坚硬的硬挺摩抵腿心私密处。 另一只游移的大手从后背骨骼线条缓缓往下,覆上浑圆的臀部,揉搓捏掐,狂野的力道加深黑夜的刺激。 小穴的甬道滑润,男人的肉棒隔着布料撞击而来。 如墨黑夜,徐徐微风,开放式阳台,只要有人掀开阳台就会看见依偎的身体、着火的气氛。 「想要我了吗?」低沉的男音,带着欲望的火,企图烧尽最后一根稻草。 大口喘息着,我的脸埋在他的肩颈上,脉搏沉稳有力的跳动,一下下、一声声,震着我的脸颊。 一滴汗水从耳后往下滑,如透明水珠落在我的额头,我轻笑。 他并不如声音那般从容。 「我──」 「诗蔓,你在里面吗。」随着男声的靠近,一束光从被掀起的裂口射入。 那嗓音的主人化成灰我都认得。 成辄。 23. 界線 成輒的聲音清晰可聞,近在咫尺。 我的腦袋一片混亂,天旋地轉,整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無所遁從。 該怎麼辦? 急得我使勁扒開衣服內作亂的手,推開衣裳相貼冒著熱氣的胸膛。 拉整歪斜的禮服,手指爬梳頭髮,勉強整理出一個人樣。 這樣不夠。 陽台上曖昧的動情氣息、難以解釋的氣氛,如何能掩蓋。 自欺欺人而已。 我匆匆迎上前,在簾子未完全掀起之際,先一步走回會場。 「別走。」沙啞的男聲,像隨時會飄走的風一般被我忽略。 在我錯身而過時,有力的大掌拉住我光裸的上臂。 戚晏的力道之大,勒得上臂的肉在他的手指之間泛白。 我掙不開,甩不掉,越反抗越疼。 「放手阿。」情急之下,憤怒的聲音忍不住參雜告饒。 大哥,別玩了行嗎。 「你的口紅掉了,剛剛吻得太大力了。」戚晏的嗓音悠悠,表情一改剛才的邪佞誘惑,一片溫柔繾綣。 手臂上擺脫不掉的大掌用力一扯,將我拉入他的懷中。 來不及掙脫了。 大片白光取代昏黃月光照入黑暗的陽台角落。驅走黑夜中的蠢蠢欲動,讓一切無所遁形。 成輒踏著白光走進來。 噠噠的皮鞋聲如同踩在我的心上,一踩一個破碎。 他愣了一下,一秒不到的時間,隨即回復那張泰山崩於前不改色的笑臉。 運籌帷幄,從容不迫。 「詩蔓,這位就是戚少吧,不介紹一下?」成輒在兩人眼前站定,探究的眼神,興味的口吻。 那是為好友、為妹妹鑑定男人的態度。 就像是被揭開的傷口上強行灑鹽,我感覺自己的背脊一寸寸泛涼。 心都凍僵了。 腦子一片空白,想哭又想笑。 我至始至終明白成輒心底沒有我,但現實為何這般給我難受? 但凡他有一點點在乎過我,只要他心底曾經有過一點點我的影子,他也不會像現在這般,波瀾不驚。 「成先生,久仰大名。」戚晏攬著我的另一隻手伸向成輒。 失落像霧霾壟罩在心頭上,沉沉的難受最終都化做一聲嘆息。 「老大,不是你想的那樣,別亂猜。」我推開戚晏的手,平穩的聲調難掩無精打采。 手背壓上嘴唇,下意識想知道唇色還剩幾分。 「你被欺負了?」上揚的尾音帶著些微憤怒,成輒將我拉過身邊,眉眼間都是關心。 也就這樣了,該滿足了。 強求什麼不該有的,也是傻。 「也沒有,大概是今天月亮太漂亮,而且我又有點醉了。」我胡謅一番,反正他不至於打破沙鍋。 我很清楚。 這就是朋友跟女友的界線。 從來都是我ㄧ個人的獨角戲。 「我就不在這裡打擾戚先生賞月了,先離開了。」 我挽著成輒的手離開戚晏。 「蔓蔓……」 他的臉色在背光下難以分辨,他上前的身手被成輒隔絕在一步之外。 拒絕理會他聲音中的挽留,我明白自己將今晚的難受遷怒在他身上。 但我並不無辜可憐他,一如我並不無辜可憐自己。 自作孽罷了。 再次掀開窗簾,瞇著眼適應瞬間的光亮。 「先去補妝吧。」成輒用兩個人的音量在我耳邊說。 我鬆了一口氣,為這短暫逃離的機會。 卻又自嘲掩耳盜鈴的自己,到底真的騙過誰。 跟著成輒一番交際應酬,雙方都沒有再說到戚晏的事情。 腦子稍微清醒後,我推敲成輒對於戚晏的瞭解來自於他每日到公司接我上下班的事實,更甚者是公司內部真真假假的謠言。 畢竟投資案裡,戚晏並沒有露面,除了誆我那次不算。 觥籌交錯之後,與會者三兩離開,或者轉戰續攤。 「我陪你去吧。」我拉著他的袖子,不放心他單槍匹馬與其他公司高層應酬。 多少年下來都是我陪在他身邊,風風雨雨一起走過。 雖然他早就可以一個人扛起,但兩人相伴畢竟是一種習慣也是安心 是安我的心吧,讓我覺得自己多少有點用處。 「不必了,下一場是男人的聚會。」他說的瀟灑。 「與其思考要跟我去,不如思考要怎麼回去。」成輒的目光越過我定在前方兩公尺處。 「雖然我剛回來,但也聽說一些你們的事情。我相信你的眼光,不管你要不要接受他,我都支持你。然而首先你得聽從自己的心聲,不要害怕跨出第一步。」 「如果他欺負你,你盡管來找我,我會為你揍他,知道嗎?」 「我跟輕翎都希望看到你幸福。」成輒的大手覆上我的頭頂,如大哥哥般輕揉我的髮。 殘忍的溫柔。 眼眸低垂,好不容易壓下的苦澀哀怨情緒又翻滾而來。 「蔓蔓,回家了」轉眼間,戚晏已經來到我眼前。 「如果你不想跟他走,就讓司機送你回去。」成輒的手從髮頂落到肩上,鬆鬆的掛著。 壓抑了一整晚的情緒又捲土重來,假裝的友情,無望的單戀。 我努力睜大眼睛讓濕潤的眼眶容納所有水分。 看著地面的眼眸沒有焦點,我點頭之後往戚晏的方向走。 不敢回頭。 我不知道此刻眼眶蓄滿的淚水是為逝去的青春…… 還是卑微的感情…… 抑或是懦弱的自己 #简体 成辄的声音清晰可闻,近在咫尺。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天旋地转,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所遁从。 该怎么办? 急得我使劲扒开衣服内作乱的手,推开衣裳相贴冒着热气的胸膛。 拉整歪斜的礼服,手指爬梳头发,勉强整理出一个人样。 这样不够。 阳台上暧昧的动情气息、难以解释的气氛,如何能掩盖。 自欺欺人而已。 我匆匆迎上前,在帘子未完全掀起之际,先一步走回会场。 「别走。」沙哑的男声,像随时会飘走的风一般被我忽略。 在我错身而过时,有力的大掌拉住我光裸的上臂。 戚晏的力道之大,勒得上臂的肉在他的手指之间泛白。 我挣不开,甩不掉,越反抗越疼。 「放手阿。」情急之下,愤怒的声音忍不住参杂告饶。 大哥,别玩了行吗。 「你的口红掉了,刚刚吻得太大力了。」戚晏的嗓音悠悠,表情一改刚才的邪佞诱惑,一片温柔缱绻。 手臂上摆脱不掉的大掌用力一扯,将我拉入他的怀中。 来不及挣脱了。 大片白光取代昏黄月光照入黑暗的阳台角落。驱走黑夜中的蠢蠢欲动,让一切无所遁形。 成辄踏着白光走进来。 哒哒的皮鞋声如同踩在我的心上,一踩一个破碎。 他愣了一下,一秒不到的时间,随即回复那张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笑脸。 运筹帷幄,从容不迫。 「诗蔓,这位就是戚少吧,不介绍一下?」成辄在两人眼前站定,探究的眼神,兴味的口吻。 那是为好友、为妹妹鉴定男人的态度。 就像是被揭开的伤口上强行洒盐,我感觉自己的背脊一寸寸泛凉。 心都冻僵了。 脑子一片空白,想哭又想笑。 我至始至终明白成辄心底没有我,但现实为何这般给我难受? 但凡他有一点点在乎过我,只要他心底曾经有过一点点我的影子,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波澜不惊。 「成先生,久仰大名。」戚晏揽着我的另一只手伸向成辄。 失落像雾霾垄罩在心头上,沉沉的难受最终都化做一声叹息。 「老大,不是你想的那样,别乱猜。」我推开戚晏的手,平稳的声调难掩无精打采。 手背压上嘴唇,下意识想知道唇色还剩几分。 「你被欺负了?」上扬的尾音带着些微愤怒,成辄将我拉过身边,眉眼间都是关心。 也就这样了,该满足了。 强求什么不该有的,也是傻。 「也没有,大概是今天月亮太漂亮,而且我又有点醉了。」我胡诌一番,反正他不至于打破沙锅。 我很清楚。 这就是朋友跟女友的界线。 从来都是我ㄧ个人的独角戏。 「我就不在这里打扰戚先生赏月了,先离开了。」 我挽着成辄的手离开戚晏。 「蔓蔓……」 他的脸色在背光下难以分辨,他上前的身手被成辄隔绝在一步之外。 拒绝理会他声音中的挽留,我明白自己将今晚的难受迁怒在他身上。 但我并不无辜可怜他,一如我并不无辜可怜自己。 自作孽罢了。 再次掀开窗帘,瞇着眼适应瞬间的光亮。 「先去补妆吧。」成辄用两个人的音量在我耳边说。 我松了一口气,为这短暂逃离的机会。 却又自嘲掩耳盗铃的自己,到底真的骗过谁。 跟着成辄一番交际应酬,双方都没有再说到戚晏的事情。 脑子稍微清醒后,我推敲成辄对于戚晏的了解来自于他每日到公司接我上下班的事实,更甚者是公司内部真真假假的谣言。 毕竟投资案里,戚晏并没有露面,除了诓我那次不算。 觥筹交错之后,与会者三两离开,或者转战续摊。 「我陪你去吧。」我拉着他的袖子,不放心他单枪匹马与其他公司高层应酬。 多少年下来都是我陪在他身边,风风雨雨一起走过。 虽然他早就可以一个人扛起,但两人相伴毕竟是一种习惯也是安心 是安我的心吧,让我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用处。 「不必了,下一场是男人的聚会。」他说的潇洒。 「与其思考要跟我去,不如思考要怎么回去。」成辄的目光越过我定在前方两公尺处。 「虽然我刚回来,但也听说一些你们的事情。我相信你的眼光,不管你要不要接受他,我都支持你。然而首先你得听从自己的心声,不要害怕跨出第一步。」 「如果他欺负你,你尽管来找我,我会为你揍他,知道吗?」 「我跟轻翎都希望看到你幸福。」成辄的大手覆上我的头顶,如大哥哥般轻揉我的发。 残忍的温柔。 眼眸低垂,好不容易压下的苦涩哀怨情绪又翻滚而来。 「蔓蔓,回家了」转眼间,戚晏已经来到我眼前。 「如果你不想跟他走,就让司机送你回去。」成辄的手从发顶落到肩上,松松的挂着。 压抑了一整晚的情绪又卷土重来,假装的友情,无望的单恋。 我努力睁大眼睛让湿润的眼眶容纳所有水分。 看着地面的眼眸没有焦点,我点头之后往戚晏的方向走。 不敢回头。 我不知道此刻眼眶蓄满的泪水是为逝去的青春…… 还是卑微的感情…… 抑或是懦弱的自己 24. 撒嬌 戚晏一把抓過我的手,禁錮的力道。 泊車小弟很快將車子開到眼前,戚晏迅速將我塞進副駕駛座,乾淨俐落,分秒之間。 好像怕我逃走一般。 我看著他臉皮繃緊,面容陰鬱。 車子如箭,飛速前行。 深夜的台北依舊熱鬧,五顏六色的招牌連成一串,車輛相較白天少了許多,但他也開太快了,窗外景物眨眼間換了模樣,剛才還比肩而行的車子轉眼被甩在後頭幾個紅綠燈外。 黑色的瑪莎拉蒂如入無人之境,高速穿越一個又一個閃爍的紅綠燈。 我甚至可以近距離透過窗玻璃看到對方駕駛模糊的殘影。 左右還有機車想趁機搶道。 心驚膽顫。 眼眶中的濕意在疾速行駛下被逼回體內血液循環裡,我繃緊神經凝視車子內外的動靜,擔憂任何不測。 都說從一個人開車的技術可以看出人品與情緒,他現在飆車的狠勁,我很確定他在生氣,發吼前的狂獅。 「我不趕時間,開慢一點無所謂。」我瞄一眼他專注的過份的側臉,打破一室沉默。 車內的廣播播放著歡樂的流行樂歌頌愛情的純粹美好,活潑的音符、豐富的樂器合奏與歌手的嗓音完美融合。 越發襯托出車內的抑鬱沉悶。 戚晏往左打一圈方向盤停在街邊黃線,我思索著要不要趁這個時間點下車改搭計程車回家。 右手才覆上車門門把,左手受外力拉扯,整個人向左一偏,直面戚晏。 男人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漆黑瞳眸裡滿滿倒映著我的身影,那雙眼除了欲望之外似乎還包含其他。 整排的行道樹遮擋住天上月光,遙遠的招牌燈在街道另一側閃耀。 這台車的所在猶如城囂中的孤島,四處是一片陰暗。 車內僅有微光點點,還有前方大燈輻射向後的餘光。 「你今天也辛苦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不──」勞煩…… 虛與委蛇的話沒能盡脫口而出。 霸道的手從背後將我圈攬住,另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限制我的行動。 熟悉的甜香麝香味襲來,熾熱的唇印上我的。 好似要將我吞沒一般,厚實的舌舔開上下兩片唇瓣,牙齒撕咬著上唇,扯出一絲疼意。 趁我驚呼一聲,軟滑的舌竄入口中勾著我的,或吸或咬。 男人的舌滑過唇內每一顆貝齒,舔舐牙肉,捲起我的舌拉入他的口中,如一腔黑洞要將我吞噬殆盡。 腰上的手牢牢圈固,又痛又硬。 我難耐的槌打結實的肩膀。 在我缺氧之前,他才結束掠奪的吻,一手將我壓進他的肩窩。 額頭貼著他的頸動脈,怦動的脈搏失速跳躍著,昭示主人不平靜的心聲。 他吞嚥的動作帶動喉結滾動,從額頭傳遞而來。 薄薄的兩片皮肉相貼,感受著他呼吸趨漸平穩,序亂的脈搏回歸沉穩。 規律的心跳打著固定的節奏,莫名的讓人安心。 我任由他摟著,不掙扎也不退縮。 閉著眼咀嚼這片刻的安穩寧靜。 「蔓蔓,我吃醋了。」良久,戚晏悶悶的說出口,好不委屈的口吻。 我禁不住想笑。 這麼大的人卻還是這麼直白。 他總是能將自己的想法坦白表現出來,直率的可愛。 在他面前,我似乎不必猜測他的思維,不必戰戰兢兢,不必瞻前顧後。 不用偽裝自己。 就像此刻我不想理他,一動不動不做回應,也不必擔心他會不滿或者生悶氣。 「我想要你哄哄我。」男人甕聲甕氣的接著說,像個討糖吃的孩子。 我嘴角掛著笑,繼續裝死,像個鴕鳥,埋在他肩上的頭如千斤重,不肯抬起來。 腰上的大手不安分的游移,我意識到男人不純潔的意圖,立馬挺直背脊拉開兩人的距離。 來不及了。 邪惡的大掌竄進禮服,在軟嫩的乳肉上畫圈、捏握。 「你瘋了,我們在馬路邊。」我雙手隔著絲綢覆壓在作亂的大手上,阻止他的移動。 抑制不住他用手指夾捏乳尖的動作,反而讓他越加大力,另一隻大掌捏掐整團綿軟,掌心磨擦乳尖。 私私麻癢在體內亂竄,我似乎助紂為虐了。 戚晏的笑聲春風得意。 「我們回家。」他說的緩慢,唇齒刻意在我們兩個字上打磨 我敏感的捕捉到男人笑臉下的陰險意圖。 「送我回家,我明天要上班。」我補充了回家的定義。 戚晏從鼻腔哼出兩聲。 「我ㄧ開始就沒打算到你家。我剛才在門口說『蔓蔓,回家了』,指的是回我家。」男人瞇著深邃的大眼,狡黠像偷腥的貓。 玩文字遊戲是吧。 「既然我們認知不同,盡早拆夥以免損失擴大。」 「來不及了,服務既出,恕不退還。」戚晏掐著軟嫩胸部拉進我倆的距離。 嘴上一個響吻,隨後將我壓回棕色皮椅。 油門一踩,車子再度奔馳,往欲望的國度。 「戚晏,你這是廣告不實,欺騙消費者,我要退貨。」我雙手抓著安全帶,憤怒之餘只能訴諸口頭爭論。 「寶貝,我一定讓你滿意。」下流的口吻,邪惡的嘴臉。 「身、體、力、行。」接著,戚晏一字字補充。 無語問蒼天,剛才是誰委曲來著,怎麼一下子角色對調了。 #简体 戚晏一把抓过我的手,禁锢的力道。 泊车小弟很快将车子开到眼前,戚晏迅速将我塞进副驾驶座,干净利落,分秒之间。 好像怕我逃走一般。 我看着他脸皮绷紧,面容阴郁。 车子如箭,飞速前行。 深夜的台北依旧热闹,五颜六色的招牌连成一串,车辆相较白天少了许多,但他也开太快了,窗外景物眨眼间换了模样,刚才还比肩而行的车子转眼被甩在后头几个红绿灯外。 黑色的马莎拉蒂如入无人之境,高速穿越一个又一个闪烁的红绿灯。 我甚至可以近距离透过窗玻璃看到对方驾驶模糊的残影。 左右还有机车想趁机抢道。 心惊胆颤。 眼眶中的湿意在疾速行驶下被逼回体内血液循环里,我绷紧神经凝视车子内外的动静,担忧任何不测。 都说从一个人开车的技术可以看出人品与情绪,他现在飚车的狠劲,我很确定他在生气,发吼前的狂狮。 「我不赶时间,开慢一点无所谓。」我瞄一眼他专注的过份的侧脸,打破一室沉默。 车内的广播播放着欢乐的流行乐歌颂爱情的纯粹美好,活泼的音符、丰富的乐器合奏与歌手的嗓音完美融合。 越发衬托出车内的抑郁沉闷。 戚晏往左打一圈方向盘停在街边黄线,我思索着要不要趁这个时间点下车改搭出租车回家。 右手才覆上车门门把,左手受外力拉扯,整个人向左一偏,直面戚晏。 男人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漆黑瞳眸里满满倒映着我的身影,那双眼除了欲望之外似乎还包含其他。 整排的行道树遮挡住天上月光,遥远的招牌灯在街道另一侧闪耀。 这台车的所在犹如城嚣中的孤岛,四处是一片阴暗。 车内仅有微光点点,还有前方大灯辐射向后的余光。 「你今天也辛苦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不──」劳烦…… 虚与委蛇的话没能尽脱口而出。 霸道的手从背后将我圈揽住,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限制我的行动。 熟悉的甜香麝香味袭来,炽热的唇印上我的。 好似要将我吞没一般,厚实的舌舔开上下两片唇瓣,牙齿撕咬着上唇,扯出一丝疼意。 趁我惊呼一声,软滑的舌窜入口中勾着我的,或吸或咬。 男人的舌滑过唇内每一颗贝齿,舔舐牙肉,卷起我的舌拉入他的口中,如一腔黑洞要将我吞噬殆尽。 腰上的手牢牢圈固,又痛又硬。 我难耐的槌打结实的肩膀。 在我缺氧之前,他才结束掠夺的吻,一手将我压进他的肩窝。 额头贴着他的颈动脉,怦动的脉搏失速跳跃着,昭示主人不平静的心声。 他吞咽的动作带动喉结滚动,从额头传递而来。 薄薄的两片皮肉相贴,感受着他呼吸趋渐平稳,序乱的脉搏回归沉稳。 规律的心跳打着固定的节奏,莫名的让人安心。 我任由他搂着,不挣扎也不退缩。 闭着眼咀嚼这片刻的安稳宁静。 「蔓蔓,我吃醋了。」良久,戚晏闷闷的说出口,好不委屈的口吻。 我禁不住想笑。 这么大的人却还是这么直白。 他总是能将自己的想法坦白表现出来,直率的可爱。 在他面前,我似乎不必猜测他的思维,不必战战兢兢,不必瞻前顾后。 不用伪装自己。 就像此刻我不想理他,一动不动不做响应,也不必担心他会不满或者生闷气。 「我想要你哄哄我。」男人瓮声瓮气的接着说,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我嘴角挂着笑,继续装死,像个鸵鸟,埋在他肩上的头如千斤重,不肯抬起来。 腰上的大手不安分的游移,我意识到男人不纯洁的意图,立马挺直背脊拉开两人的距离。 来不及了。 邪恶的大掌窜进礼服,在软嫩的乳肉上画圈、捏握。 「你疯了,我们在马路边。」我双手隔着丝绸覆压在作乱的大手上,阻止他的移动。 抑制不住他用手指夹捏乳尖的动作,反而让他越加大力,另一只大掌捏掐整团绵软,掌心磨擦乳尖。 私私麻痒在体内乱窜,我似乎助纣为虐了。 戚晏的笑声春风得意。 「我们回家。」他说的缓慢,唇齿刻意在我们两个字上打磨 我敏感的捕捉到男人笑脸下的阴险意图。 「送我回家,我明天要上班。」我补充了回家的定义。 戚晏从鼻腔哼出两声。 「我ㄧ开始就没打算到你家。我刚才在门口说『蔓蔓,回家了』,指的是回我家。」男人瞇着深邃的大眼,狡黠像偷腥的猫。 玩文字游戏是吧。 「既然我们认知不同,尽早拆伙以免损失扩大。」 「来不及了,服务既出,恕不退还。」戚晏掐着软嫩胸部拉进我俩的距离。 嘴上一个响吻,随后将我压回棕色皮椅。 油门一踩,车子再度奔驰,往欲望的国度。 「戚晏,你这是广告不实,欺骗消费者,我要退货。」我双手抓着安全带,愤怒之余只能诉诸口头争论。 「宝贝,我一定让你满意。」下流的口吻,邪恶的嘴脸。 「身、体、力、行。」接着,戚晏一字字补充。 无语问苍天,刚才是谁委曲来着,怎么一下子角色对调了。 __ 嘿 大家 感謝還留著收藏的許多人 感謝子悅持續的珍珠留言 最近看到有人分享 微軟必應 這個瀏覽器,聽說不用翻牆就可以上來了。 有需要的可以試試 最近換了一個新環境,倒了一個全然陌生的城市,聽著聽不懂的語言。 第一天打掃房間的時候,在櫃子後方發現一個全新的保險套 整整過期八個月又八天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預兆 ;) 25. 玩得起 車子駛進車庫停妥。 「到家記得跟我說一聲。」腦海裡再度傳來成輒的聲音。 這是我們多年來的習慣,只要散會的時間太晚,我們總會在到家的時候傳訊息給對方。 我拿起手機,快速按壓鍵盤,簡單幾個字輕鬆送出去。 「你幹嘛?放我下來!」 戚晏不知何時繞到我身側,雙手將我騰空抱起,慌亂之間,全身緊繃,東西胡亂塞進包包,毫無秩序。 「別拒絕我,會生病的。」戚晏輕哼一聲,似乎看到對話框的頭像,隨後不知怎麼態度又軟了下來,怪撒嬌的。 示弱的態度,霸道的行為。 是頭批著羊皮的狼阿。 「縱慾過度,小心精盡人亡。」我咬牙切齒,對於無反擊能力的自己感到無力,只能逞口舌之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下流。」我輕斥。 「下面確實快流出來了。」 臉皮越來越厚了,這傢伙。 「先生您早洩嗎?」我不禁勾唇輕笑,等著看他吃鱉的表情。 「從陽台忍到現在,你說呢?」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低沉的嗓音如酒。 戚晏一路暢行無阻,直接將我帶進房間、扔到床上。 他看著我,赤裸的眼神、惹火的欲望,衣釦一顆顆被修長的大手剝下,赤裸的胸膛,壁壘分明的肌理,飽滿的肌膚。 我呑了一口口水,意識到自己不僅輸了口舌之爭,也即將被生吞殆盡。 求生的意志讓我ㄧ步步後退。 然而虛軟的身體卻是誠實的。 心底的道德意志與身體的軟弱欲望打架 手指碰到床沿,明知道要從房底繞過男人跑到門邊很難,卻明白這是現下唯一機會。 腳挪動間,男人迎面撲來,如狩獵的豹一般迅猛,滿滿圈抱住我,實實將我壓在床上。 逃無升天了。 「戚晏!」我忍不住尖叫。 「放心,我沒有早洩。」男人的嗓音帶著笑意,舌尖舔舐我的眼尾。 鼻間相觸時,我們眼對眼,他的眼眸如黑夜裡閃爍星光的白沙,溫暖的愛意柔軟不螫人。 這個來意不明,身分不對稱的男人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愛上自己。 我清楚自己的斤兩。 別傻了,我再三提醒自己。 大概是富家公子圖個新鮮。 行,老娘也不是玩不起。 「蔓蔓……」戚晏輕聲呢喃,如嘆息如詠訟。 強勢的大手一吋吋拉下背後的拉鍊,他不急著剝掉白色禮服,手掌伸入衣內隔著隱形胸罩搓揉白嫩的雙峰。 胸口上的絲綢貼著起伏的手掌上下左右,色氣沖天。 「別玩了。」吐氣如蘭,陽台上的回憶翻捲而來,我絞扭著雙腿,蜜處的濕意與癢意一點點襲來。 「叫我的名子。」他誘惑著,熾熱的氣息吐在薄弱的皮膚上。 「戚晏……」我學著他輕聲呢喃,餘音軟軟 # 简体 车子驶进车库停妥。 「到家记得跟我说一声。」脑海里再度传来成辄的声音。 这是我们多年来的习惯,只要散会的时间太晚,我们总会在到家的时候传讯息给对方。 我拿起手机,快速按压键盘,简单几个字轻松送出去。 「你干嘛?放我下来!」 戚晏不知何时绕到我身侧,双手将我腾空抱起,慌乱之间,全身紧绷,东西胡乱塞进包包,毫无秩序。 「别拒绝我,会生病的。」戚晏轻哼一声,似乎看到对话框的头像,随后不知怎么态度又软了下来,怪撒娇的。 示弱的态度,霸道的行为。 是头批着羊皮的狼阿。 「纵欲过度,小心精尽人亡。」我咬牙切齿,对于无反击能力的自己感到无力,只能逞口舌之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下流。」我轻斥。 「下面确实快流出来了。」 脸皮越来越厚了,这家伙。 「先生您早泄吗?」我不禁勾唇轻笑,等着看他吃鳖的表情。 「从阳台忍到现在,你说呢?」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低沉的嗓音如酒。 戚晏一路畅行无阻,直接将我带进房间、扔到床上。 他看着我,赤裸的眼神、惹火的欲望,衣扣一颗颗被修长的大手剥下,赤裸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肌理,饱满的肌肤。 我呑了一口口水,意识到自己不仅输了口舌之争,也即将被生吞殆尽。 求生的意志让我ㄧ步步后退。 然而虚软的身体却是诚实的。 心底的道德意志与身体的软弱欲望打架 手指碰到床沿,明知道要从房底绕过男人跑到门边很难,却明白这是现下唯一机会。 脚挪动间,男人迎面扑来,如狩猎的豹一般迅猛,满满圈抱住我,实实将我压在床上。 逃无升天了。 「戚晏!」我忍不住尖叫。 「放心,我没有早泄。」男人的嗓音带着笑意,舌尖舔舐我的眼尾。 鼻间相触时,我们眼对眼,他的眼眸如黑夜里闪烁星光的白沙,温暖的爱意柔软不螫人。 这个来意不明,身分不对称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爱上自己。 我清楚自己的斤两。 别傻了,我再三提醒自己。 大概是富家公子图个新鲜。 行,老娘也不是玩不起。 「蔓蔓……」戚晏轻声呢喃,如叹息如咏讼。 强势的大手一吋吋拉下背后的拉链,他不急着剥掉白色礼服,手掌伸入衣内隔着隐形胸罩搓揉白嫩的双峰。 胸口上的丝绸贴着起伏的手掌上下左右,色气冲天。 「别玩了。」吐气如兰,阳台上的回忆翻卷而来,我绞扭着双腿,蜜处的湿意与痒意一点点袭来。 「叫我的名子。」他诱惑着,炽热的气息吐在薄弱的皮肤上。 「戚晏……」我学着他轻声呢喃,余音软软 __ 是的 卡肉了 我最近心情不美麗 孤單寂寞冷 我想,我應該是用錯方式打開這個世界 你門呢? 過得怎麼樣? 26. 答應我 男人有一瞬間的停頓,隨後欣喜的煙花在眼中炸開。 火熱的嘴唇瞬間從鎖骨游移到我的唇瓣上。 濕潤的柔軟的溫熱的舌舔著唇峰,熱切的啃咬糾纏吸允我的嘴。 「蔓蔓、蔓蔓。」他低低的喊,輕輕的聲,好似無限眷戀。 大手揉捏白軟的乳肉,拇指在乳間上搓捏,輕挑慢捻,惹人心癢。 另一手在腰窩徘徊,繞著凹陷處打圈,忽輕忽重。 我受不住他撩撥的作惡的手。 濃烈的纏綿的低喚也吵的人心糾結。 我忍不住催促:「快點哪。」 「快,你怎麼會滿意。」低沉的笑聲迴盪,男人如剝開包裝紙般拉下薄透的禮服,骨節分明的大手隔著絲綢底褲描繪花瓣的形狀。 「好濕。」粗圓的手指沿著花穴的邊緣起伏,細緻的布料與嫩肉相摩擦。 這緩慢的凌遲,他一定是故意的,我在心底低咒。 嘖嘖水聲隨著大手的勾畫越發清晰。 我扭動雙腳,將退到腳邊的布料從腳底滑出,細白的雙腿勾上他的腰,一雙手也勾住他的後頸,生生將他往身上壓,咫尺之間,鼻息相聞。 嘴唇滑過他的唇角,沒有一絲停留一路向下到脖頸處,或啃或咬或舔或吻,伴隨著口水聲與吸吮聲。 男人硬挺的肉棒早已揚起,如遊戲般抵在氾濫的花穴口繞圈。 「戚晏,給我。」我一個字一個字輕輕慢慢地說,伴隨著挑逗的動作。 作亂的手已經往下深到他的昂挺的驕傲,四指輕重不一的圈握堅硬的肉棒,拇指在鈴口處打圈。 噢,越來越硬了,原本就無法一手圈住的肉棒又漲大了些。 哼,我不信他能忍多久。 「蔓蔓,以後別跟楊宇翔走太近好嗎?」 沉重的呼吸聲,淫靡的喘氣聲,濃郁的動情氣味中,一句突兀的破壞氣氛的話。 我被情慾鼓譟的腦袋裡劃下一絲清明。 原來他還介意著晚上的事情,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你先進來在說。」對我而言,身下的慾望難平比起楊宇翔那個男人重要多了。 戚晏一個挺腰,肉棒擦過陰唇,反覆磨擦,過門而不入。 「答應我,好嗎。」喘息的乞求,利用慾望左右答案。 「不做就滾開。」我企圖一腳將他踹下床。 拉開的腳被他捉的牢牢。 收縮的小穴沒有得到紓解,我難耐的扭腰。 就在我想著要表面屈服還是僵持下去的時候,我的身體被騰空抱起。 戚晏一手捧著臀部,一手在背上游走。 他將我轉過身,面對一片透明的落地大窗,高樓上一覽無遺的夜景,忽明忽閃的燈火,渺小如蟻的車輛,幾處等高的窗子裡還透著光。 光亮的玻璃反射身後男人微曲的身子,我下意識覺得不妙,想逃,但來不及了。 羞恥的姿勢映在玻璃上頭,男人如小孩把尿般抱著我,堅挺的乳尖抵著冰冷的玻璃。 羞恥無助的讓人想逃。 「放我下來。」我拍打著他的手臂,憤怒的焦躁的。 #简体 男人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欣喜的烟花在眼中炸开。 火热的嘴唇瞬间从锁骨游移到我的唇瓣上。 湿润的柔软的温热的舌舔着唇峰,热切的啃咬纠缠吸允我的嘴。 「蔓蔓、蔓蔓。」他低低的喊,轻轻的声,好似无限眷恋。 大手揉捏白软的乳肉,拇指在乳间上搓捏,轻挑慢捻,惹人心痒。 另一手在腰窝徘徊,绕着凹陷处打圈,忽轻忽重。 我受不住他撩拨的作恶的手。 浓烈的缠绵的低唤也吵的人心纠结。 我忍不住催促:「快点哪。」 「快,你怎么会满意。」低沉的笑声回荡,男人如剥开包装纸般拉下薄透的礼服,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丝绸底裤描绘花瓣的形状。 「好湿。」粗圆的手指沿着花穴的边缘起伏,细致的布料与嫩肉相摩擦。 这缓慢的凌迟,他一定是故意的,我在心底低咒。 啧啧水声随着大手的勾画越发清晰。 我扭动双脚,将退到脚边的布料从脚底滑出,细白的双腿勾上他的腰,一双手也勾住他的后颈,生生将他往身上压,咫尺之间,鼻息相闻。 嘴唇滑过他的唇角,没有一丝停留一路向下到脖颈处,或啃或咬或舔或吻,伴随着口水声与吸吮声。 男人硬挺的肉棒早已扬起,如游戏般抵在泛滥的花穴口绕圈。 「戚晏,给我。」我一个字一个字轻轻慢慢地说,伴随着挑逗的动作。 作乱的手已经往下深到他的昂挺的骄傲,四指轻重不一的圈握坚硬的肉棒,拇指在铃口处打圈。 噢,越来越硬了,原本就无法一手圈住的肉棒又涨大了些。 哼,我不信他能忍多久。 「蔓蔓,以后别跟杨宇翔走太近好吗?」 沉重的呼吸声,淫靡的喘气声,浓郁的动情气味中,一句突兀的破坏气氛的话。 我被情欲鼓噪的脑袋里划下一丝清明。 原来他还介意着晚上的事情,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你先进来在说。」对我而言,身下的欲望难平比起杨宇翔那个男人重要多了。 戚晏一个挺腰,肉棒擦过阴唇,反复磨擦,过门而不入。 「答应我,好吗。」喘息的乞求,利用欲望左右答案。 「不做就滚开。」我企图一脚将他踹下床。 拉开的脚被他捉的牢牢。 收缩的小穴没有得到纾解,我难耐的扭腰。 就在我想着要表面屈服还是僵持下去的时候,我的身体被腾空抱起。 戚晏一手捧着臀部,一手在背上游走。 他将我转过身,面对一片透明的落地大窗,高楼上一览无遗的夜景,忽明忽闪的灯火,渺小如蚁的车辆,几处等高的窗子里还透着光。 光亮的玻璃反射身后男人微曲的身子,我下意识觉得不妙,想逃,但来不及了。 羞耻的姿势映在玻璃上头,男人如小孩把尿般抱着我,坚挺的乳尖抵着冰冷的玻璃。 羞耻无助的让人想逃。 「放我下来。」我拍打着他的手臂,愤怒的焦躁的。 -- 我真心沒有刻意卡肉 27. 這輩子 「蔓蔓,我想聽你的答案。」男人鍥而不捨的遊說。 玻璃鏡面上,勃起的肉棒在凹陷處來回磨蹭,雙腿被他大範圍廠開,幽私處完全暴露在光線之下。 「答應你,快點放我下來!」撇過頭,不想看到自己裸露身體在男人的掌控下沉淪。 更害怕鄰近光亮的窗戶後暗藏的眼睛。 「嗯──」我悶著聲,全身緊繃著。 龜頭破開花穴,直直捅了進去。 已經濕潤到滴水的小穴緊緊的包裹的堅硬的肉棒,如吸如吮,一刻不想鬆開。 身體上放不開卻忍不住動情顫抖,心理上難堪卻又終於得償所願。 噗嗤的水聲在安靜的空間裡格外大聲,肉棒摩擦穴道裡的軟肉,撞擊著敏感的那塊,旋轉著衝刺著。 我哆嗦著身體,全身因情慾而燥熱泛紅,眼睛緊緊閉上,理智慢慢回來。 「放我下來。」我抖著聲音說著,態度堅定。 「寶貝別擔心,他們看不到裡面。」 「嘶──咬的真緊。」戚晏捏著凸起的陰蒂,啃咬著我的肩骨。 我睜開眼,意識到房間裡的燈不知何時被關掉,外面光亮處看不進來。 儘管如此,心理上被窺視的羞恥感伴隨著無以言喻的刺激衝擊的內心。 緊張讓花穴更加緊緻,肉棒越發大力的抽插,圓潤的精囊拍打著臀部。 玻璃上亢奮的堅硬在小穴裡進出,透明的濕潤汁液水亮了肉棒。 男人的臀部在我身後起伏,我的上半身被撞的一聳一聳的,堅挺的乳峰在玻璃上作畫一般滑動。 「蔓蔓,我愛你。」男人的肉棒埋入花心,噴灑熱流,填滿整個花宮。 「你給我帶套阿!」我被燙得不禁抖了一下,情慾中的責備都如嬌嗔。 男人的低笑在耳邊盪漾。 「我喜歡把你灌滿的感覺,喜歡肉棒貼著花徑的觸感,喜歡感覺你。」終於他放下我的雙腳,從身後摟著我,支撐著我虛軟的身體。 「我不喜歡吃藥。」我抓著他覆蓋在花穴上的手。 「懷孕了就生下來,我負責。」擋不住的手指撥弄花蒂。 「負責你的鬼,不戴套就滾蛋。」我扭頭咬上他的手臂。 「我只負責你,只想要你。」 臀後的肉棒迅速充血,從身後插入穴中。 「蔓蔓,你好美。」戚晏一手捏著我的下巴,轉過我的頭,四唇相貼,濕熱的舌在口中肆虐,口水相融。 上面的嘴被霸道的掠奪,只能發出嗚咽聲,下面的嘴被有力的進出,花心不停被撞擊,一股失禁的感覺控制不了。 癱軟的身體倚靠在玻璃上,全靠著戚晏的攬著的手得以支撐。 「別、別,要尿了。」舌頭推擠他的舌頭,我發音不全口齒不清。 彈撥花蒂的手向下移,揉捏包裹粗硬肉棒的花唇。 「尿出來,別忍著。」男人哄誘著。 花心一鬆,一股水迎頭落下,讓原本被精液充滿的空間更加緊繃。 「好脹,你快出來。」我拍打著戚晏,半求饒的口吻。 「裡面好濕好溫暖。」男人聳動著腰臀,肉棒抽出來幾許留著龜頭在花穴裡面,再很狠的撞入花心。 淫靡的味道充斥鼻尖,鏡面反射出交纏的肉體,沉淪的表情。 我不知高潮了幾次,最終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昏迷的茫茫意識裡,耳邊是男人的低喘與呢喃。 下身的痠麻與幽徑被貫穿的快感仍在持續。 我受不了的抬起一隻手,胡亂拍擊男人,想阻止他停下來,別再擾人清夢。 何況鋼鐵都需要休息。 手指被牢牢握住,軟滑的舌頭在指縫間滑動。 「成輒都結婚了,你跟他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就算有機會,你也被我吃乾抹淨,別想逃出生天。」 耳邊傳來斷續的男聲和不懈的抽插聲。 饒了我吧,我現在只想夢周公。 混沌之間,我終於徹底失去意識。 #简体 「蔓蔓,我想听你的答案。」男人锲而不舍的游说。 玻璃镜面上,勃起的肉棒在凹陷处来回磨蹭,双腿被他大范围厂开,幽私处完全暴露在光线之下。 「答应你,快点放我下来!」撇过头,不想看到自己裸露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沉沦。 更害怕邻近光亮的窗户后暗藏的眼睛。 「嗯──」我闷着声,全身紧绷着。 龟头破开花穴,直直捅了进去。 已经湿润到滴水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的坚硬的肉棒,如吸如吮,一刻不想松开。 身体上放不开却忍不住动情颤抖,心理上难堪却又终于得偿所愿。 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大声,肉棒摩擦穴道里的软肉,撞击着敏感的那块,旋转着冲刺着。 我哆嗦着身体,全身因情欲而燥热泛红,眼睛紧紧闭上,理智慢慢回来。 「放我下来。」我抖着声音说着,态度坚定。 「宝贝别担心,他们看不到里面。」 「嘶──咬的真紧。」戚晏捏着凸起的阴蒂,啃咬着我的肩骨。 我睁开眼,意识到房间里的灯不知何时被关掉,外面光亮处看不进来。 尽管如此,心理上被窥视的羞耻感伴随着无以言喻的刺激冲击的内心。 紧张让花穴更加紧致,肉棒越发大力的抽插,圆润的精囊拍打着臀部。 玻璃上亢奋的坚硬在小穴里进出,透明的湿润汁液水亮了肉棒。 男人的臀部在我身后起伏,我的上半身被撞的一耸一耸的,坚挺的乳峰在玻璃上作画一般滑动。 「蔓蔓,我爱你。」男人的肉棒埋入花心,喷洒热流,填满整个花宫。 「你给我带套阿!」我被烫得不禁抖了一下,情欲中的责备都如娇嗔。 男人的低笑在耳边荡漾。 「我喜欢把你灌满的感觉,喜欢肉棒贴着花径的触感,喜欢感觉你。」终于他放下我的双脚,从身后搂着我,支撑着我虚软的身体。 「我不喜欢吃药。」我抓着他覆盖在花穴上的手。 「怀孕了就生下来,我负责。」挡不住的手指拨弄花蒂。 「负责你的鬼,不戴套就滚蛋。」我扭头咬上他的手臂。 「我只负责你,只想要你。」 臀后的肉棒迅速充血,从身后插入穴中。 「蔓蔓,你好美。」戚晏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四唇相贴,湿热的舌在口中肆虐,口水相融。 上面的嘴被霸道的掠夺,只能发出呜咽声,下面的嘴被有力的进出,花心不停被撞击,一股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了。 瘫软的身体倚靠在玻璃上,全靠着戚晏的揽着的手得以支撑。 「别、别,要尿了。」舌头推挤他的舌头,我发音不全口齿不清。 弹拨花蒂的手向下移,揉捏包裹粗硬肉棒的花唇。 「尿出来,别忍着。」男人哄诱着。 花心一松,一股水迎头落下,让原本被精液充满的空间更加紧绷。 「好胀,你快出来。」我拍打着戚晏,半求饶的口吻。 「里面好湿好温暖。」男人耸动着腰臀,肉棒抽出来几许留着龟头在花穴里面,再很狠的撞入花心。 淫靡的味道充斥鼻尖,镜面反射出交缠的肉体,沉沦的表情。 我不知高潮了几次,最终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昏迷的茫茫意识里,耳边是男人的低喘与呢喃。 下身的酸麻与幽径被贯穿的快感仍在持续。 我受不了的抬起一只手,胡乱拍击男人,想阻止他停下来,别再扰人清梦。 何况钢铁都需要休息。 手指被牢牢握住,软滑的舌头在指缝间滑动。 「成辄都结婚了,你跟他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就算有机会,你也被我吃干抹净,别想逃出生天。」 耳边传来断续的男声和不懈的抽插声。 饶了我吧,我现在只想梦周公。 混沌之间,我终于彻底失去意识。 甜嗎? 甜吧! 28. 愛嗎 再次從戚晏的床上醒來,我已不若當初驚慌失措。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 等等,這明明就不是好事情,熟個屁。 一轉頭就是戚晏的臉,近距離一看,他的皮膚真好,眼睫毛真長,雙眼皮比割的還美,柔軟的頭髮順著額頭流淌。 「早安,寶貝。」戚晏睜開雙眸,眼皮一掀折出深邃雙眼。 深邃的讓人想沉溺。 如果身下的兄弟精神不抖擻的話,或許我真可能陷入。 「控制一下,你的…太有精神了。」我說的委婉,畢竟一大早的,話題不該太煽腥。 「我的弟弟喜歡你的妹妹。」戚晏傾過身,如小狗般舔吻我的眉眼,溫柔繾綣。 身下卻,粗暴直接用他的粗大ㄧ挺一聳的撞向我的嬌弱。 「別,還疼著。」我推搡他的肩膀,全身都在拒絕。 「你幫我。」無恥的男人將我的手抓往下,覆上晨勃的肉棒。 活跳跳的肉棒阿,我想。 硬挺肉棒上青筋勃起,我忍不住用力抓握。 「嘶,輕點。」 「你後半身的性福都靠它了。」 聽他這麼一說,才剛放鬆的力道,又忍不住握緊。 戚晏的嘴,犯賤的鬼。 說,你說,你再說就讓你說不出來。 我心裡這麼想著,故而忽略男人壓上身的重量。 嘴裡的舌被刁走,熟悉的味道探入我的口腔,男人的舌在唇內肆意遊走,探索每一個角落。 溫柔的侵占,慢性的折服。 怎麼可以讓你如意。 強迫理智回籠,唇內偶爾被他吸吮出嗚咽聲。 兩隻手一上一下揉捏著粗硬的肉棒,手指在鈴口打圈,另一手探尋到軟滑的精囊,輕輕按揉抓握著。 我睜開眼看著戚晏似痛苦又舒爽的表情。 征服的滿足盈上心頭。 我禁不住微揚唇角。 「寶貝,真棒。」戚晏的雙眸直直望入我的眼中。 愛意與纏綿的眼眸太過洶湧,一瞬間讓我想逃。 軟嫩的唇帶著一點鬍渣廝磨我的脖頸。 雙腿被迫併攏,戚晏交握我的雙手,十指相纏壓在枕頭兩側,硬挺的肉棒在腿心摩擦。 喘息的熱氣噴灑在頸窩,好似快燙到心臟。 愛嗎,這一刻我幾乎要相信他的甜言蜜語了。 終於濁白濃精噴灑在腿心,濺出到小腹。 「蔓蔓,我愛你。」 不是我幻聽。 戚晏吻咬著薄透的耳廓,熱燙的呼息幾乎灼傷我的耳朵。 # 简体 再次从戚晏的床上醒来,我已不若当初惊慌失措。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 等等,这明明就不是好事情,熟个屁。 一转头就是戚晏的脸,近距离一看,他的皮肤真好,眼睫毛真长,双眼皮比割的还美,柔软的头发顺着额头流淌。 「早安,宝贝。」戚晏睁开双眸,眼皮一掀折出深邃双眼。 深邃的让人想沉溺。 如果身下的兄弟精神不抖擞的话,或许我真可能陷入。 「控制一下,你的…太有精神了。」我说的委婉,毕竟一大早的,话题不该太煽腥。 「我的弟弟喜欢你的妹妹。」戚晏倾过身,如小狗般舔吻我的眉眼,温柔缱绻。 身下却,粗暴直接用他的粗大ㄧ挺一耸的撞向我的娇弱。 「别,还疼着。」我推搡他的肩膀,全身都在拒绝。 「你帮我。」无耻的男人将我的手抓往下,覆上晨勃的肉棒。 活跳跳的肉棒阿,我想。 硬挺肉棒上青筋勃起,我忍不住用力抓握。 「嘶,轻点。」 「你后半身的性福都靠它了。」 听他这么一说,才刚放松的力道,又忍不住握紧。 戚晏的嘴,犯贱的鬼。 说,你说,你再说就让你说不出来。 我心里这么想着,故而忽略男人压上身的重量。 嘴里的舌被刁走,熟悉的味道探入我的口腔,男人的舌在唇内肆意游走,探索每一个角落。 温柔的侵占,慢性的折服。 怎么可以让你如意。 强迫理智回笼,唇内偶尔被他吸吮出呜咽声。 两只手一上一下揉捏着粗硬的肉棒,手指在铃口打圈,另一手探寻到软滑的精囊,轻轻按揉抓握着。 我睁开眼看着戚晏似痛苦又舒爽的表情。 征服的满足盈上心头。 我禁不住微扬唇角。 「宝贝,真棒。」戚晏的双眸直直望入我的眼中。 爱意与缠绵的眼眸太过汹涌,一瞬间让我想逃。 软嫩的唇带着一点胡渣厮磨我的脖颈。 双腿被迫并拢,戚晏交握我的双手,十指相缠压在枕头两侧,硬挺的肉棒在腿心摩擦。 喘息的热气喷洒在颈窝,好似快烫到心脏。 爱吗,这一刻我几乎要相信他的甜言蜜语了。 终于浊白浓精喷洒在腿心,溅出到小腹。 「蔓蔓,我爱你。」 不是我幻听。 戚晏吻咬着薄透的耳廓,热烫的呼息几乎灼伤我的耳朵。 __ 小說的步調跟我本人一樣慢 ㄏㄏ 29. 雲霧 此刻我端正坐在咖啡廳裡。 盡量不磨擦到腿間嫩肉為原則。 戚晏那頭狼昨晚獸性大發,一次又一次不懈的耕耘,一股又一股滾燙的射進深處,幽私處密密啜吸著勃起的男性,深深淺淺的抽插,惹的私處至今還疼腫著。 「你來的真快。」女人慢條斯理拉開椅背,緩緩落座。 「準時是我對待客戶的基本禮儀。」我端起透明玻璃杯,不緊不慢懟回去。 楊宇婕臉色不為所動,招來服務生點了一杯咖啡,翹起修長的腿,這才緩緩將眼神落在我身上。 婊子總是戲多,我在心底暗罵,嘴角保持一貫的微笑。 裝吧,看誰撐到最後。 我假裝沒事地翻開企劃書,寬鬆的領口遮不住拉長的脖頸線條,昨晚瘋狂的痕跡隱約露出。 「宋特助可真專業。」輕笑的口吻別有深意。 「必須的,拖你的福,進展的很順利。」指間順著肩頸滑動,優雅地攏妥衣衫。 「各個方面。」我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說,語帶雙關。 楊宇婕精緻的妝容掩飾不了眼底的不信,她的動搖僅一瞬間,隨即粉飾太平。 我ㄧ副公事公辦的將兩方公司的合作案做個收尾。 中途,手機訊號燈閃動,是戚晏發的訊息。 手機螢幕朝上,大喇喇放在兩人之間,閃爍的燈光總是引人注目。 這正是我的目的。 我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淺笑。 合作案的最後,我補充道:「多虧你的牽線,公司資金來源相當充足。」 並裝出一臉感激的樣貌。 我想,我現在一定很討人厭。 看楊宇婕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我壞了她心底的算計。 至少沒讓她太順利。 「宋特助最近的氣色特別好,是有好事發生了?」 「是呢,愛情事業兩得意。」 我前傾靠近楊宇婕耳邊,輕輕慢慢的說。 「還得歸功於你,我對戚晏很滿意。」 「你以為你設計戚晏後,他還會幫你嗎?」 退回原本的位子,我看向楊宇婕的眼神裡多了挑釁。 「你認為我跟你,他會選擇幫誰?」 「你愛的明明是成輒,你以為大家看不出來嗎?」她故作淡定,緊握住手中的籌碼。 「你也知道戚晏有多喜歡我,我怎麼能不被打動。」我聳肩,貌似無辜,實則故作姿態。 你娘娘的,知道我心底有人還利用我的身體,真是個蛇蠍女人。 「多喜歡你?不過上過幾次床,你怎麼知道對方究竟是喜歡你,還是喜歡你這個會叫的充氣娃娃。」 「希望太大,失望就會有多大。」蔻丹紅唇勾起尖銳的唇角,字字句句如毒蛇吐信。 「至少比起你,連個希望都沒有。你還得指望我在他面前幫你講好話呢。」我斂下眼睫,控制好講話的速度與口氣,假裝不疾不徐,其實我的心裡也沒有底。 「這麼快就能轉換目標,你的愛情還真膚淺。」楊宇婕捏緊指尖,忍不住嘲諷。 「至少我不是你,還懂得愛,你自己好自為之。」我不甘口舌屈於她下風,又不想繼續與她盤旋,率而起身離開。 「雖然沒有禮金包給你這個紅娘,但一杯咖啡我還是請的起,你就自己一個人慢慢享受吧。」將鈔票壓在桌上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門外是一片萬里晴空,白雲捲捲,而我的心情卻還未舒展。 在資料尚不齊全的情況下,我不能去找楊宇婕,只會暴露自己的短處。 楊宇婕在外私下創立的公司需要大筆資金,然而她求助無門,只好動起歪腦筋想方設法接近戚晏。 但不知怎麼,竟然選擇我為棋子。 原本我以為這是戚晏跟楊宇婕計畫好的交易,卻找不到他們前後聯絡的蛛絲馬跡。 綜合今天楊宇婕的反應,看來戚晏沒有騙我,他也是被楊宇婕設計的受害者。 我長吐了一口氣,不知未竟有種釋懷的感覺。 至少,戚晏大概應該沒有騙我吧? # 简体 此刻我端正坐在咖啡厅里。 尽量不磨擦到腿间嫩肉为原则。 戚晏那头狼昨晚兽性大发,一次又一次不懈的耕耘,一股又一股滚烫的射进深处,幽私处密密啜吸着勃起的男性,深深浅浅的抽插,惹的私处至今还疼肿着。 「你来的真快。」女人慢条斯理拉开椅背,缓缓落座。 「准时是我对待客户的基本礼仪。」我端起透明玻璃杯,不紧不慢怼回去。 杨宇婕脸色不为所动,招来服务生点了一杯咖啡,翘起修长的腿,这才缓缓将眼神落在我身上。 婊子总是戏多,我在心底暗骂,嘴角保持一贯的微笑。 装吧,看谁撑到最后。 我假装没事地翻开企划书,宽松的领口遮不住拉长的脖颈线条,昨晚疯狂的痕迹隐约露出。 「宋特助可真专业。」轻笑的口吻别有深意。 「必须的,拖你的福,进展的很顺利。」指间顺着肩颈滑动,优雅地拢妥衣衫。 「各个方面。」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语带双关。 杨宇婕精致的妆容掩饰不了眼底的不信,她的动摇仅一瞬间,随即粉饰太平。 我ㄧ副公事公办的将两方公司的合作案做个收尾。 中途,手机讯号灯闪动,是戚晏发的讯息。 手机屏幕朝上,大喇喇放在两人之间,闪烁的灯光总是引人注目。 这正是我的目的。 我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浅笑。 合作案的最后,我补充道:「多亏你的牵线,公司资金来源相当充足。」 并装出一脸感激的样貌。 我想,我现在一定很讨人厌。 看杨宇婕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我坏了她心底的算计。 至少没让她太顺利。 「宋特助最近的气色特别好,是有好事发生了?」 「是呢,爱情事业两得意。」 我前倾靠近杨宇婕耳边,轻轻慢慢的说。 「还得归功于你,我对戚晏很满意。」 「你以为你设计戚晏后,他还会帮你吗?」 退回原本的位子,我看向杨宇婕的眼神里多了挑衅。 「你认为我跟你,他会选择帮谁?」 「你爱的明明是成辄,你以为大家看不出来吗?」她故作淡定,紧握住手中的筹码。 「你也知道戚晏有多喜欢我,我怎么能不被打动。」我耸肩,貌似无辜,实则故作姿态。 你娘娘的,知道我心底有人还利用我的身体,真是个蛇蝎女人。 「多喜欢你?不过上过几次床,你怎么知道对方究竟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你这个会叫的充气娃娃。」 「希望太大,失望就会有多大。」蔻丹红唇勾起尖锐的唇角,字字句句如毒蛇吐信。 「至少比起你,连个希望都没有。你还得指望我在他面前帮你讲好话呢。」我敛下眼睫,控制好讲话的速度与口气,假装不疾不徐,其实我的心里也没有底。 「这么快就能转换目标,你的爱情还真肤浅。」杨宇婕捏紧指尖,忍不住嘲讽。 「至少我不是你,还懂得爱,你自己好自为之。」我不甘口舌屈于她下风,又不想继续与她盘旋,率而起身离开。 「虽然没有礼金包给你这个红娘,但一杯咖啡我还是请的起,你就自己一个人慢慢享受吧。」将钞票压在桌上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门外是一片万里晴空,白云卷卷,而我的心情却还未舒展。 在数据尚不齐全的情况下,我不能去找杨宇婕,只会暴露自己的短处。 杨宇婕在外私下创立的公司需要大笔资金,然而她求助无门,只好动起歪脑筋想方设法接近戚晏。 但不知怎么,竟然选择我为棋子。 原本我以为这是戚晏跟杨宇婕计划好的交易,却找不到他们前后联络的蛛丝马迹。 综合今天杨宇婕的反应,看来戚晏没有骗我,他也是被杨宇婕设计的受害者。 我长吐了一口气,不知未竟有种释怀的感觉。 至少,戚晏大概应该没有骗我吧? __ 最近電腦鬧脾氣 對於要買新電腦總是很發愁 30. 猜心 「你要帶我去哪?」神遊太虛之後,轉眼間窗外的景色跳脫熟悉的色彩。 這不是熟悉的回家路線。 台北的塵囂退去,取而代之是一片幽深。 冬季天暗的很快,晚霞已經被一片漆黑給取代,光害的城市裡看不見零碎星光。 「今天陪我去一個地方。」 男人如是說著,保留最後一點神祕,車子沿著緩緩陡坡向上。 依稀記得這是陽明山的方向。 大地被夜色壟罩,四周一片漆黑。 點點星光從天上灑落,前方是一片萬家燈火,七彩霓虹。 「這裡是擎天崗,要下去走走還是躺在車上看星星?」戚晏指著頭頂上的天窗,看似二選一的詢問,他實則早有抉擇。 「我想下去看夜景。」偏偏,我就是不讓他如意。 心底的小惡魔總是故意唱反調,我端著笑臉回答,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幾乎是門一開腳還沒落地,眼尾餘光的震動吸引了我的注意。 漆黑的夜晚,風吹拂草皮的沙沙聲響。 廣袤的草原上四散著各式車輛,隱約的,車燈反射出左側車身震動的痕跡。 這就是所謂的車震嗎! 卡在把手上的手指鬆了又緊,緩緩將車門關上。 「我們看星星就好。」將椅背向後推,我喬妥舒適的角度,伸展窄裙下的雙腿。 「我以前只要心情不好就會開車四處逛逛。」戚晏打開天窗,調整椅背,舒服躺下。 「敢情閣下今天心情不好?」雙手交疊在小腹上,全身放鬆,懶懶的接話。 「我今天心情很好,因為你在身邊。」戚晏轉頭望著我,眼底的眸光比星光閃爍。 他的視線有點刺眼,我索性頭也不扭,端看天上繁星點點。 「也是,誰能惹你不開心。」莫名其妙閃過楊宇婕的臉。 雖然知道他們兩個私下沒有交易,也明白戚晏跟我ㄧ樣是被算計的。 可我至今搞不懂為何找的是我。 換成任何一個妖嬈的女人,姿色比我強,也比我更會把握機會一步登天。 任誰都會比我更感激楊宇婕給的這份大禮。 至少面對戚晏不會這麼不識好歹。 是否,戚晏的獵豔遊戲也會輕鬆順遂許多? 假如今天被陷害的不是我。 他,也會像對待我ㄧ樣對待另外一個女人嗎? 忍不住轉過頭怒瞪戚晏,才發現他的雙眼裡仍是我的到影。 「看什麼看,看我漂亮?」我口氣不善,臉色兇惡。 「我不只想看,還想抱。」戚晏綻開笑臉,眼色狡黠,向後推開置物箱,一腳跨向副駕駛。 「你想幹嘛,不要亂來。」車震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我忍不住側身貼上車門,不敢置信戚晏今晚的目的竟然如此下流。 月黑風高偷情夜? 「我只是想抱你。」戚晏的表情單純,大手一攬將我抱在懷中。 他鳩佔鵲巢躺滿我原本的座位,充當人肉座椅讓我躺在其上,厚實的胸膛,溫熱的呼吸,沉穩的心跳,滾燙的體溫。 「如果你遇到困難,我都會在你身後。」男人搓揉我的雙手,驅散指尖的冷意。 略一思索他今天的行為邏輯。 「你認為我今天心情不好?」上揚的音調,除了猜測還有疑惑。 「不是嗎?你今天一直望著窗外發呆,悶悶不樂的樣子。」 原來他今天是想逗我開心。 嘴角漸漸勾起,頭枕在他的鎖骨,放鬆了僵硬的肩膀。 「我不開心你就只是帶我來看星星?」我問的矯情。 「還是你想吃甜點?看電影?逛街?」男人絞盡腦汁思索著。 「都挺不錯,不過現在先幫我捏肩膀。」姿態放的有點高,連我都被自己噁心到。 「這個力道可以嗎?」男人的大掌貼著手臂向上,揉捏著肩頸肌肉。 男人的大掌捏松緊繃的肌肉神經,舒服的讓我昏昏欲睡。 忽然襯衫隆起,胸部被一隻大手掐住。 「別亂來,嗯――」制止的聲音到最後是一抹呻吟。 戚晏放肆的手從窄裙探入,隔著內褲對著花穴畫圈。 「我來讓你達到身心靈的放鬆。」戚晏的聲音噴灑在我的耳窩。 麻麻癢癢的。 「公共場合,你別鬧。」我試圖阻止,拍不開他的上下其手。 # 简体 「你要带我去哪?」神游太虚之后,转眼间窗外的景色跳脱熟悉的色彩。 这不是熟悉的回家路线。 台北的尘嚣退去,取而代之是一片幽深。 冬季天暗的很快,晚霞已经被一片漆黑给取代,光害的城市里看不见零碎星光。 「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男人如是说着,保留最后一点神秘,车子沿着缓缓陡坡向上。 依稀记得这是阳明山的方向。 大地被夜色垄罩,四周一片漆黑。 点点星光从天上洒落,前方是一片万家灯火,七彩霓虹。 「这里是擎天岗,要下去走走还是躺在车上看星星?」戚晏指着头顶上的天窗,看似二选一的询问,他实则早有抉择。 「我想下去看夜景。」偏偏,我就是不让他如意。 心底的小恶魔总是故意唱反调,我端着笑脸回答,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几乎是门一开脚还没落地,眼尾余光的震动吸引了我的注意。 漆黑的夜晚,风吹拂草皮的沙沙声响。 广袤的草原上四散着各式车辆,隐约的,车灯反射出左侧车身震动的痕迹。 这就是所谓的车震吗! 卡在把手上的手指松了又紧,缓缓将车门关上。 「我们看星星就好。」将椅背向后推,我乔妥舒适的角度,伸展窄裙下的双腿。 「我以前只要心情不好就会开车四处逛逛。」戚晏打开天窗,调整椅背,舒服躺下。 「敢情阁下今天心情不好?」双手交迭在小腹上,全身放松,懒懒的接话。 「我今天心情很好,因为你在身边。」戚晏转头望着我,眼底的眸光比星光闪烁。 他的视线有点刺眼,我索性头也不扭,端看天上繁星点点。 「也是,谁能惹你不开心。」莫名其妙闪过杨宇婕的脸。 虽然知道他们两个私下没有交易,也明白戚晏跟我ㄧ样是被算计的。 可我至今搞不懂为何找的是我。 换成任何一个妖娆的女人,姿色比我强,也比我更会把握机会一步登天。 任谁都会比我更感激杨宇婕给的这份大礼。 至少面对戚晏不会这么不识好歹。 是否,戚晏的猎艳游戏也会轻松顺遂许多? 假如今天被陷害的不是我。 他,也会像对待我ㄧ样对待另外一个女人吗? 忍不住转过头怒瞪戚晏,才发现他的双眼里仍是我的到影。 「看什么看,看我漂亮?」我口气不善,脸色凶恶。 「我不只想看,还想抱。」戚晏绽开笑脸,眼色狡黠,向后推开置物箱,一脚跨向副驾驶。 「你想干嘛,不要乱来。」车震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忍不住侧身贴上车门,不敢置信戚晏今晚的目的竟然如此下流。 月黑风高偷情夜? 「我只是想抱你。」戚晏的表情单纯,大手一揽将我抱在怀中。 他鸠占鹊巢躺满我原本的座位,充当人肉座椅让我躺在其上,厚实的胸膛,温热的呼吸,沉稳的心跳,滚烫的体温。 「如果你遇到困难,我都会在你身后。」男人搓揉我的双手,驱散指尖的冷意。 略一思索他今天的行为逻辑。 「你认为我今天心情不好?」上扬的音调,除了猜测还有疑惑。 「不是吗?你今天一直望着窗外发呆,闷闷不乐的样子。」 原来他今天是想逗我开心。 嘴角渐渐勾起,头枕在他的锁骨,放松了僵硬的肩膀。 「我不开心你就只是带我来看星星?」我问的矫情。 「还是你想吃甜点?看电影?逛街?」男人绞尽脑汁思索着。 「都挺不错,不过现在先帮我捏肩膀。」姿态放的有点高,连我都被自己恶心到。 「这个力道可以吗?」男人的大掌贴着手臂向上,揉捏着肩颈肌肉。 男人的大掌捏松紧绷的肌肉神经,舒服的让我昏昏欲睡。 忽然衬衫隆起,胸部被一只大手掐住。 「别乱来,嗯――」制止的声音到最后是一抹呻吟。 戚晏放肆的手从窄裙探入,隔着内裤对着花穴画圈。 「我来让你达到身心灵的放松。」戚晏的声音喷洒在我的耳窝。 麻麻痒痒的。 「公共场合,你别闹。」我试图阻止,拍不开他的上下其手。 __ 嘿大家 來點聲音吧 31. 車震 「放心,不會有人看見,他們看不見裡面。」 似曾相似的話好耳熟。 下巴被捏起,溫熱的唇覆上我的,濕軟的舌描摹嘴唇的形狀。 淺色暈黃月光透過天窗落下,男人稜角分明的眉眼朦朧深邃,濃密的睫毛在下眼皮上覆蓋出一層淺淺的陰影,閉合的眼皮輕顫,顯示著主人的情動。 到底他是肉體的心動,還是……真心實意的動心。 睫毛煽動,緩緩睜開的眼載滿侵略的慾望。 「蔓蔓,呼吸。」作惡的手托起我的臀部,舔完我的嘴後,性感的唇勾起邪氣的笑容。 戚晏熾熱的唇從脖頸一路流連往下,一顆顆咬開襯衫的扣子。 我無助的攀著他的肩膀,全身依靠他的雙手撐著,像條待宰的魚。 他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我,像要好好記錄我的表情,又像是享受一步步吞掉我的過程。 如狼似虎。 不甘心被他掌控全局,不願再屈居下風,我扒拉著他的黑色長T,撕扯紀凡希的標誌,誰管他價值不斐,誰管他矜持羞澀。 我學著他沿著下顎的線條啃咬到脖頸處,臀部扭動畫圈,磨蹭甦醒的巨獸。 耳邊是男人低沉的喘息,抬頭望入他濕潤的雙眸,四目相對。 我舔著嘴角,得意的笑了。 滿足於征服的感受。 「冷嗎?」戚晏的手摩娑著我圓潤的肩頭,一手隔著胸罩揉著,拇指搓揉乳頭。 臀下的肉棒又硬了幾分,我正滿足地撫摸他的腹肌,挑逗他的奶頭。 嘶拉── 衣扣拉扯的聲音,我的襯衫毀了,一半的鈕扣閃著潤白色澤滾落椅下。 我的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因情慾而起的燥熱讓身體泛著粉紅,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朦朧。 全開的天窗滲入山上的冷意,我這時才清楚方才戚晏話裡的含意,冰涼的冷風吻上高熱的皮膚,如被細針輕戳一下,我禁不住微微顫抖。 一陣天旋地轉,男人將我壓在身下,順手關上天窗。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眼瞼、唇峰、耳垂,內衣不知何時被卸下,兩團軟肉被搓揉,時圓時扁。 雙腿被男人的身體插入,只能不堪的呈現M型。 濕熱的口水沾溼乳頭,戚晏色情吸吮的聲音,雙眼仍勾人的盯著我的表情,另一隻手抓捏著胸部,對著挺立的乳頭彈壓或劃圈。 他的右手往下探尋,隔著溼透的布料繞著花瓣劃圓,拇指輕柔的劃過凸起的豆豆。 我難耐扭身,低低喘氣,盯著他盯著我的眼,沉沉的眸光滾滾的慾望,寫滿了渴望。 我明白他想要,而他卻好似在等待著甚麼,欲做還休。 「嗯……」我摟著他的脖子,嚶嚀著吻著他。 舌頭探入他的口中,迅速的被吸入漩渦,他的舌纏著我的,翻攪著、拉扯著、吸吮著。 身下的手指撥開溼透的內褲,沿著花縫勾劃,緩緩插入花穴。 兩根手指緩慢抽差,噗嗤噗嗤的水聲伴隨著兩人的喘息聲。 我難耐的夾緊雙腿,牢牢地夾緊他的腰,指甲劃過他的背,滿意的聽見他的悶哼。 「進來。」聲音嬌喘而沙啞,一點氣勢也沒有。 花穴裡的手變成三隻,在陰道裡擠壓旋轉,另一隻手從我的膝蓋後側撫摸到大腿內側,引起勾人的養。 戚晏親吻我的眼睛,一下又一下,才將我的手往下拉,隔著內褲撫摸他的巨大。 「幫我脫。」嘶啞性感的聲音。 一手掌握不了的肉棒,我輕輕抓握,拇指抵著鈴口劃圓,虎口緊了又鬆。 戚晏皺著眉,閉著眼,表情難耐又性感。 「戚晏,快點進來。」嬌喘的氣音噴薄在戚晏耳邊,一隻手抓著他的揉捏自己的胸部,乳肉擠出指縫,另一隻手探入他的黑色內褲,實實在在的碰觸火熱的肉棒。 上下擼動他硬挺的肉棒,手指沿著他的冠狀溝摩擦,肉棒更粗更硬幾分。 我舔上他上下滑動的喉結,將他難耐的神情盡收眼底。 「哈阿……」突然花道裡的手加速抽插,他另一隻手彈撥戲弄著花蒂,我忍不住嬌吟。 男人的唇壓上我的,舌頭探入我的口中,雙手將我的臀部托起迎向他的,堅硬的肉棒沿著滴水的花縫摩擦,興奮的陰唇波一聲打開通道,熱燙的肉棒長驅直入。 軟肉吸附著入侵的棒身,男人的臀部一聳一聳的抽插我的小穴,肉棒抽離而龜頭還被陰蒂包裹著,肉棒迅速又插回穴中。 龜頭擠壓著花徑中的軟肉,陰道一陣痙攣,將肉棒咬得更緊。 「戚晏……」我緊緊攀著戚晏,如溺水的浮木。 「說愛我。」低啞的嗓音藏著難耐,堅硬的巨棒仍忙沒有消停。 我的臉埋在他的肩胛骨,身體禁不住顫抖,被吻的紅腫的唇一口咬上他的鎖骨,毫不保留。 男人的悶哼依舊性感,肉棒一下下的捅進穴裡,越插越深,龜頭持續撞擊敏感的G點,花穴一軟,花液當頭淋下。 花徑止不住地抽搐,一緊一鬆的吸附肉棒。 「寶貝,你潮吹了。」戚晏抱住我轉身,托著我的臀部讓我騎在他身上。 他的手一鬆,我整個人往下跌,他的臀部往上挺,肉棒盡根没入,破入宮口。 「戚晏,太深了。」又痛又爽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求饒。 「寶貝,你也喜歡,不是嗎?」 男人的手牽制住我的腰,肉棒仍一挺一挺的向花穴進攻,圓軟的陰囊拍打著花唇,一波波高潮在體內累積。 我受不了的顫抖,想要攀抱住男人溫熱的身體,腰隻卻被牽制住,無法動彈,綿軟的乳肉隨著男人的抽插撞擊上下跳動。 「蔓蔓。」戚晏低低嘆息,終於緊緊抱住我,嘴裡啃著花蕊,肉棒在我體內釋放。 #简体 「放心,不会有人看见,他们看不见里面。」 似曾相似的话好耳熟。 下巴被捏起,温热的唇覆上我的,湿软的舌描摹嘴唇的形状。 浅色晕黄月光透过天窗落下,男人棱角分明的眉眼朦胧深邃,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皮上覆盖出一层浅浅的阴影,闭合的眼皮轻颤,显示着主人的情动。 到底他是肉体的心动,还是……真心实意的动心。 睫毛煽动,缓缓睁开的眼载满侵略的欲望。 「蔓蔓,呼吸。」作恶的手托起我的臀部,舔完我的嘴后,性感的唇勾起邪气的笑容。 戚晏炽热的唇从脖颈一路流连往下,一颗颗咬开衬衫的扣子。 我无助的攀着他的肩膀,全身依靠他的双手撑着,像条待宰的鱼。 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像要好好记录我的表情,又像是享受一步步吞掉我的过程。 如狼似虎。 不甘心被他掌控全局,不愿再屈居下风,我扒拉着他的黑色长T,撕扯纪凡希的标志,谁管他价值不斐,谁管他矜持羞涩。 我学着他沿着下颚的线条啃咬到脖颈处,臀部扭动画圈,磨蹭苏醒的巨兽。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喘息,抬头望入他湿润的双眸,四目相对。 我舔着嘴角,得意的笑了。 满足于征服的感受。 「冷吗?」戚晏的手摩娑着我圆润的肩头,一手隔着胸罩揉着,拇指搓揉乳头。 臀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我正满足地抚摸他的腹肌,挑逗他的奶头。 嘶拉── 衣扣拉扯的声音,我的衬衫毁了,一半的钮扣闪着润白色泽滚落椅下。 我的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因情欲而起的燥热让身体泛着粉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朦胧。 全开的天窗渗入山上的冷意,我这时才清楚方才戚晏话里的含意,冰凉的冷风吻上高热的皮肤,如被细针轻戳一下,我禁不住微微颤抖。 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将我压在身下,顺手关上天窗。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睑、唇峰、耳垂,内衣不知何时被卸下,两团软肉被搓揉,时圆时扁。 双腿被男人的身体插入,只能不堪的呈现M型。 湿热的口水沾湿乳头,戚晏色情吸吮的声音,双眼仍勾人的盯着我的表情,另一只手抓捏着胸部,对着挺立的乳头弹压或划圈。 他的右手往下探寻,隔着湿透的布料绕着花瓣划圆,拇指轻柔的划过凸起的豆豆。 我难耐扭身,低低喘气,盯着他盯着我的眼,沉沉的眸光滚滚的欲望,写满了渴望。 我明白他想要,而他却好似在等待着甚么,欲做还休。 「嗯……」我搂着他的脖子,嘤咛着吻着他。 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迅速的被吸入漩涡,他的舌缠着我的,翻搅着、拉扯着、吸吮着。 身下的手指拨开湿透的内裤,沿着花缝勾划,缓缓插入花穴。 两根手指缓慢抽差,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两人的喘息声。 我难耐的夹紧双腿,牢牢地夹紧他的腰,指甲划过他的背,满意的听见他的闷哼。 「进来。」声音娇喘而沙哑,一点气势也没有。 花穴里的手变成三只,在阴道里挤压旋转,另一只手从我的膝盖后侧抚摸到大腿内侧,引起勾人的养。 戚晏亲吻我的眼睛,一下又一下,才将我的手往下拉,隔着内裤抚摸他的巨大。 「帮我脱。」嘶哑性感的声音。 一手掌握不了的肉棒,我轻轻抓握,拇指抵着铃口划圆,虎口紧了又松。 戚晏皱着眉,闭着眼,表情难耐又性感。 「戚晏,快点进来。」娇喘的气音喷薄在戚晏耳边,一只手抓着他的揉捏自己的胸部,乳肉挤出指缝,另一只手探入他的黑色内裤,实实在在的碰触火热的肉棒。 上下撸动他硬挺的肉棒,手指沿着他的冠状沟摩擦,肉棒更粗更硬几分。 我舔上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将他难耐的神情尽收眼底。 「哈阿……」突然花道里的手加速抽插,他另一只手弹拨戏弄着花蒂,我忍不住娇吟。 男人的唇压上我的,舌头探入我的口中,双手将我的臀部托起迎向他的,坚硬的肉棒沿着滴水的花缝摩擦,兴奋的阴唇波一声打开通道,热烫的肉棒长驱直入。 软肉吸附着入侵的棒身,男人的臀部一耸一耸的抽插我的小穴,肉棒抽离而龟头还被阴蒂包裹着,肉棒迅速又插回穴中。 龟头挤压着花径中的软肉,阴道一阵痉挛,将肉棒咬得更紧。 「戚晏……」我紧紧攀着戚晏,如溺水的浮木。 「说爱我。」低哑的嗓音藏着难耐,坚硬的巨棒仍忙没有消停。 我的脸埋在他的肩胛骨,身体禁不住颤抖,被吻的红肿的唇一口咬上他的锁骨,毫不保留。 男人的闷哼依旧性感,肉棒一下下的捅进穴里,越插越深,龟头持续撞击敏感的G点,花穴一软,花液当头淋下。 花径止不住地抽搐,一紧一松的吸附肉棒。 「宝贝,你潮吹了。」戚晏抱住我转身,托着我的臀部让我骑在他身上。 他的手一松,我整个人往下跌,他的臀部往上挺,肉棒尽根没入,破入宫口。 「戚晏,太深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求饶。 「宝贝,你也喜欢,不是吗?」 男人的手牵制住我的腰,肉棒仍一挺一挺的向花穴进攻,圆软的阴囊拍打着花唇,一波波高潮在体内累积。 我受不了的颤抖,想要攀抱住男人温热的身体,腰只却被牵制住,无法动弹,绵软的乳肉随着男人的抽插撞击上下跳动。 「蔓蔓。」戚晏低低叹息,终于紧紧抱住我,嘴里啃着花蕊,肉棒在我体内释放。 ___ 很久沒寫肉了 這張寫好久 大家,新年快樂呀 32. 你時間很多 好看的男人到哪裡都吸引目光。 我左右也才離開幾分鐘,戚晏身旁就已經黏上狩獵的女子。 這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瑪莎拉蒂的標配,低調奢華的衣飾,地攤貨都可以穿出名牌感的衣架子,恬然自恃的氣質,再加上模特兒的顏質。 不論為財還是為色,戚晏都具備令女人蜂擁的特質。 我是不打擾嗎,還是不打擾呢,還是不打擾吧。 隨意拎起一件衣服進入試衣間。 上好的質感,修身的剪裁,流行的色彩搭配。 我看著鏡子裡被洋裝襯托出氣質的自己。 拉起吊牌上的金額。 嘖,昂貴的味道,嚇人的價格。 買不起的東西,何必浪費時間呢? 換回原本的衣著,心想獵豔女子也該拿到聯繫方式了。 才走出試衣間,坐在墨綠色沙發的男人抬起頭望著我,似乎已經等待許久,就為了捕捉這一刻。 「怎麼不穿出來看看?」戚晏起身走到我身邊,拿起裙子在我身上比劃。 「穿給我看吧。」男人涎著笑臉將我往回推進試衣間。 「別鬧,不是你要買衣服的嘛,怎麼變成我在試衣服。」我拍下他的手。 今天晚上他拉著我,興沖沖說要買幾件衣服,高檔旗艦店裡雙眼放光冒愛心的女服務員,逮到機會上前搭訕的淑女,或遮掩或赤裸的盯梢著眼前這個自我的男人 煩悶的我走著看著,逛到了女裝部。 戚晏興起的拿起幾件衣服塞到我手裡,連哄帶騙讓我嘗試。 想起試衣間鏡子裡的自己,看見人要衣裝的道理。 只是與能力不相襯的追求,到底是好高騖遠吧。 忽然覺得有點累,我將衣服遞給旁邊的服務員。 「如果你不想看衣服,我們就走吧。」我挽著戚晏的手,自然而然。 「順便去超市採買,今天星期五了。」男人提醒今天的待辦事項。 每個星期五到超市採購未來一周的食材是我的生活習慣,掌握我生活作息的戚晏融入我的規律,每周五固定逛超市的成了,我們。 推車裡除了營養的蔬菜水果蛋豆魚肉,還有不可或缺的果汁、優格、巧克力等紓壓補給品。 拐彎到一牆泡麵區,想起熱呼呼的泡麵香氣,我一包包扔進推車裡。 蹲下身體搜刮喜歡的花雕雞麵,眼角瞄到他著手將滿漢大餐歸回架上。 我扭過頭,瞇眼瞪他,滿心滿臉的質問。 「這個鈉含量太高,傷腎。」男人一臉無辜模樣。 假裝,就你會裝。我在心底腹誹。 當我不清楚他移花接木的手段,推車裡大半的垃圾食物被消失,換成他認為健康營養的食物,雖然那些東西也不錯,就是價格貴了一點,CP值少了一點。 太肥的肉會被換掉,油花不夠均勻地會被更換,蔬菜不是有機的不行,就連巧克力也講究品質。 我望著推車裡的泡麵一包不剩,眼角一抽,我不是不了解男人的小心思。 「我還傷肝咧,放、回、去。冬天吃泡麵是一種享受,而且不用開火很方便。」我撇了一下頭,用肢體語言強迫。 「小心肝,你不用開火,哪一餐不是我幫你準備好的。」男人痞笑著,賊手拉起我懶上我的腰,試圖將我脫離這個傷腎的食物範圍。 這瞬間,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吃過泡麵,就連下廚的時間都少了許多。三餐基本上都由這個男人照料。 雖然心理上我仍舊覺得是他硬要陪我逛超市,強硬的擠入我的生活,實際上採買的物品哪一樣不是他需要的食材,哪一種最後不經過他的料理。 每天早上六點他準時抵達到我家按門鈴,熟捻的進入我家客廳佈置早點。上班日的中午,他會挑我空閒的時間接我到外面吃飯,貼心的事先訂好餐點,縮短等待時間。平日晚上,他拉著我的手遊走在大街小巷,待在台北幾千個日子裡,我從來不知道有那麼多異國料理、巷弄美食。 假日,如果不需要加班,我喜歡宅在家裡看電影或追劇,消磨時間也驅散壓力。這個男人會闖進我的單身公寓,從冰箱裡翻箱倒櫃變化出一桌豐盛營養的料理。酒足飯飽的客廳裡,他會在我專注劇情的時候毛手毛腳,衣物摩擦、肌膚相觸,升高室內溫度。 也有的時候,在我盯著螢幕加班的時候,他會在一旁陪著我,照料我的胃。 天氣好的假日,他也經常抓我上車,兩個人到一些我一個人根本不會去的風景名勝,偶爾兩天一夜,偶爾當天來回。 也有那麼些著假日,他擄我到他家,做愛做一整晚,累死我的毛,隔天中午的太陽透過落地窗照進床上裸擁的軀體。 「你時間很多嗎?每天照顧我的三餐。」我抵抗不了他的力道,只能跟著走。 「忙死了,但給你的時間都留著。」嘻皮笑臉的,趁機在我頰上偷香。 大庭廣眾之下,五歲小孩甚至在一邊看著。 一股熱氣蹭蹭蹭,從脖子竄上。 他到底知不知道甚麼叫油嘴滑舌。 不,他根本已經成精了。 #简体 好看的男人到哪里都吸引目光。 我左右也才离开几分钟,戚晏身旁就已经黏上狩猎的女子。 这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马莎拉蒂的标配,低调奢华的衣饰,地摊货都可以穿出名牌感的衣架子,恬然自恃的气质,再加上模特儿的颜质。 不论为财还是为色,戚晏都具备令女人蜂拥的特质。 我是不打扰吗,还是不打扰呢,还是不打扰吧。 随意拎起一件衣服进入试衣间。 上好的质感,修身的剪裁,流行的色彩搭配。 我看着镜子里被洋装衬托出气质的自己。 拉起吊牌上的金额。 啧,昂贵的味道,吓人的价格。 买不起的东西,何必浪费时间呢? 换回原本的衣着,心想猎艳女子也该拿到联系方式了。 才走出试衣间,坐在墨绿色沙发的男人抬起头望着我,似乎已经等待许久,就为了捕捉这一刻。 「怎么不穿出来看看?」戚晏起身走到我身边,拿起裙子在我身上比划。 「穿给我看吧。」男人涎着笑脸将我往回推进试衣间。 「别闹,不是你要买衣服的嘛,怎么变成我在试衣服。」我拍下他的手。 今天晚上他拉着我,兴冲冲说要买几件衣服,高档旗舰店里双眼放光冒爱心的女服务员,逮到机会上前搭讪的淑女,或遮掩或赤裸的盯梢着眼前这个自我的男人 烦闷的我走着看着,逛到了女装部。 戚晏兴起的拿起几件衣服塞到我手里,连哄带骗让我尝试。 想起试衣间镜子里的自己,看见人要衣装的道理。 只是与能力不相衬的追求,到底是好高骛远吧。 忽然觉得有点累,我将衣服递给旁边的服务员。 「如果你不想看衣服,我们就走吧。」我挽着戚晏的手,自然而然。 「顺便去超市采买,今天星期五了。」男人提醒今天的待办事项。 每个星期五到超市采购未来一周的食材是我的生活习惯,掌握我生活作息的戚晏融入我的规律,每周五固定逛超市的成了,我们。 推车里除了营养的蔬菜水果蛋豆鱼肉,还有不可或缺的果汁、优格、巧克力等纾压补给品。 拐弯到一墙泡面区,想起热呼呼的泡面香气,我一包包扔进推车里。 蹲下身体搜刮喜欢的花雕鸡面,眼角瞄到他着手将满汉大餐归回架上。 我扭过头,瞇眼瞪他,满心满脸的质问。 「这个钠含量太高,伤肾。」男人一脸无辜模样。 假装,就你会装。我在心底腹诽。 当我不清楚他移花接木的手段,推车里大半的垃圾食物被消失,换成他认为健康营养的食物,虽然那些东西也不错,就是价格贵了一点,CP值少了一点。 太肥的肉会被换掉,油花不够均匀地会被更换,蔬菜不是有机的不行,就连巧克力也讲究质量。 我望着推车里的泡面一包不剩,眼角一抽,我不是不了解男人的小心思。 「我还伤肝咧,放、回、去。冬天吃泡面是一种享受,而且不用开火很方便。」我撇了一下头,用肢体语言强迫。 「小心肝,你不用开火,哪一餐不是我帮你准备好的。」男人痞笑着,贼手拉起我懒上我的腰,试图将我脱离这个伤肾的食物范围。 这瞬间,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吃过泡面,就连下厨的时间都少了许多。三餐基本上都由这个男人照料。 虽然心理上我仍旧觉得是他硬要陪我逛超市,强硬的挤入我的生活,实际上采买的物品哪一样不是他需要的食材,哪一种最后不经过他的料理。 每天早上六点他准时抵达到我家按门铃,熟捻的进入我家客厅布置早点。上班日的中午,他会挑我空闲的时间接我到外面吃饭,贴心的事先订好餐点,缩短等待时间。平日晚上,他拉着我的手游走在大街小巷,待在台北几千个日子里,我从来不知道有那么多异国料理、巷弄美食。 假日,如果不需要加班,我喜欢宅在家里看电影或追剧,消磨时间也驱散压力。这个男人会闯进我的单身公寓,从冰箱里翻箱倒柜变化出一桌丰盛营养的料理。酒足饭饱的客厅里,他会在我专注剧情的时候毛手毛脚,衣物摩擦、肌肤相触,升高室内温度。 也有的时候,在我盯着屏幕加班的时候,他会在一旁陪着我,照料我的胃。 天气好的假日,他也经常抓我上车,两个人到一些我一个人根本不会去的风景名胜,偶尔两天一夜,偶尔当天来回。 也有那么些着假日,他掳我到他家,做爱做一整晚,累死我的毛,隔天中午的太阳透过落地窗照进床上裸拥的躯体。 「你时间很多吗?每天照顾我的三餐。」我抵抗不了他的力道,只能跟着走。 「忙死了,但给你的时间都留着。」嘻皮笑脸的,趁机在我颊上偷香。 大庭广众之下,五岁小孩甚至在一边看着。 一股热气蹭蹭蹭,从脖子窜上。 他到底知不知道甚么叫油嘴滑舌。 不,他根本已经成精了。 33. 酸甜 甜香的草莓氣息瀰散,我盯著電腦裡的報表,嘴裡咀嚼沾著糖霜的草莓。 冬天的果物,酸甜的滋味。 「詩蔓。」軟甜的女聲從門口傳來。 「她說小孩想出來透風。」成輒的聲音隨著人從白輕翎身後出現,在我來不及輕呼出聲之前,解釋了我的驚訝。 「小孩想來看乾媽囉。」白輕翎笑咪咪地朝我走來,成輒貼身護在左右。 我迎身上前,又驚又喜。 「三個月了嗎?」小心翼翼伸手撫摸不大的孕肚,實際看到與聽聞的感受總是不同。 「剛滿三個月,前陣子孕吐,躺在床上好幾天了,終於可以下來走走。」白輕翎的小手疊上我猶疑的手,用力附上她尚未明顯的肚子。 「孩子這是你的乾媽,聰明能幹,以後要向她學習呀。」女人滿眼笑意,滿臉幸福。 奇妙的感覺在心底滋生,嶄新的生命哪。 「千萬不要學你爸爸,年紀一大把了還挑食。」白輕翎絮絮叨叨,不懷好意的眼神瞄向成輒。 這熟悉的調調哪。 我收回手,旋身取了桌上的草莓,等待劇情發展。 鮮嫩的草莓還滴著水,我遞了一顆給白輕翎。 「今天呀,我一大早到菜市場,忍著八方撲鼻的腥羶味,選了最新鮮的菜,專程煮一頓色香味俱全的料理來給你呢。」白輕翎咬一小口草莓,咀嚼之後接著開口。 果然,我抿著嘴,等待下文。 「切菜切的我手好痠,青椒炒蝦仁、XO醬青椒炒牛肉、青椒炒杏鮑菇、青椒雞肉丼蓋飯。寶寶以後你可別挑食呀,切一堆青椒也是很累人的。」白輕翎無奈地撫了兩下肚皮。 我忍著笑,相比笑不出來的成輒僵著一張臉。 「老婆……」口吻說有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今天怎麼這麼熱鬧。」蔡承燦從走廊的盡頭走來。 「輕翎今天做了菜,中午大家一起來吃。」成輒搶在蔡承燦之後接話,先下手為強。 我接收到男人轉頭時拋來的求救訊號,待會會很順便端幾樣菜色到他辦公室。 看著他們相偕的背影,看著他們之間看不見得甜蜜氛圍。 愛情大致是這個模樣吧,攜手相伴,隨著時間打磨成更契合彼此的模樣。 我記得成輒的每一個細微習慣,記得他每一個喜好,準備好在他需要的時候迎合他、輔助他。 而他,卻隨著時間、隨著身邊的人,而改變,點點滴滴如水穿石。 那麼輕易、那麼自然。 喜歡喝濃縮咖啡的成輒現在已經只喝水或茶。 煩躁時習慣抽菸的他也在白輕翎懷孕後慢慢戒菸。 每天早上不吃早餐的人跟女人同居後被養成吃早餐的習慣。 以往總是黑白配色的男人因為白輕翎的喜好而開始嘗試色彩搭配。 從抽屜拿出一份檔案夾,篇篇頁頁滿幅的菜單,中式西式都是成輒喜歡的口味。 手指撫過滑順的塑膠頁套,翻過一頁頁,選了一家恰當的中式料理。 「我是不是傻。」話輕輕的脫口而出。 蔡承燦移步而來,接手檔案夾,隨意翻了幾頁挑中一家西餐廳,打電話訂餐,一氣呵成。 「這草莓挺不錯的。」眼尖的他摸走一顆顆草莓,吃的津津有味。 盯著桌上的草莓,突然想起一早戚晏在家裡洗水果的身影。 # 简体 甜香的草莓气息弥散,我盯着计算机里的报表,嘴里咀嚼沾着糖霜的草莓。 冬天的果物,酸甜的滋味。 「诗蔓。」软甜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她说小孩想出来透风。」成辄的声音随着人从白轻翎身后出现,在我来不及轻呼出声之前,解释了我的惊讶。 「小孩想来看干妈啰。」白轻翎笑咪咪地朝我走来,成辄贴身护在左右。 我迎身上前,又惊又喜。 「三个月了吗?」小心翼翼伸手抚摸不大的孕肚,实际看到与听闻的感受总是不同。 「刚满三个月,前阵子孕吐,躺在床上好几天了,终于可以下来走走。」白轻翎的小手迭上我犹疑的手,用力附上她尚未明显的肚子。 「孩子这是你的干妈,聪明能干,以后要向她学习呀。」女人满眼笑意,满脸幸福。 奇妙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崭新的生命哪。 「千万不要学你爸爸,年纪一大把了还挑食。」白轻翎絮絮叨叨,不怀好意的眼神瞄向成辄。 这熟悉的调调哪。 我收回手,旋身取了桌上的草莓,等待剧情发展。 鲜嫩的草莓还滴着水,我递了一颗给白轻翎。 「今天呀,我一大早到菜市场,忍着八方扑鼻的腥膻味,选了最新鲜的菜,专程煮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料理来给你呢。」白轻翎咬一小口草莓,咀嚼之后接着开口。 果然,我抿着嘴,等待下文。 「切菜切的我手好酸,青椒炒虾仁、XO酱青椒炒牛肉、青椒炒杏鲍菇、青椒鸡肉丼盖饭。宝宝以后你可别挑食呀,切一堆青椒也是很累人的。」白轻翎无奈地抚了两下肚皮。 我忍着笑,相比笑不出来的成辄僵着一张脸。 「老婆……」口吻说有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蔡承灿从走廊的尽头走来。 「轻翎今天做了菜,中午大家一起来吃。」成辄抢在蔡承灿之后接话,先下手为强。 我接收到男人转头时抛来的求救讯号,待会会很顺便端几样菜色到他办公室。 看着他们相偕的背影,看着他们之间看不见得甜蜜氛围。 爱情大致是这个模样吧,携手相伴,随着时间打磨成更契合彼此的模样。 我记得成辄的每一个细微习惯,记得他每一个喜好,准备好在他需要的时候迎合他、辅助他。 而他,却随着时间、随着身边的人,而改变,点点滴滴如水穿石。 那么轻易、那么自然。 喜欢喝浓缩咖啡的成辄现在已经只喝水或茶。 烦躁时习惯抽烟的他也在白轻翎怀孕后慢慢戒烟。 每天早上不吃早餐的人跟女人同居后被养成吃早餐的习惯。 以往总是黑白配色的男人因为白轻翎的喜好而开始尝试色彩搭配。 从抽屉拿出一份档案夹,篇篇页页满幅的菜单,中式西式都是成辄喜欢的口味。 手指抚过滑顺的塑料页套,翻过一页页,选了一家恰当的中式料理。 「我是不是傻。」话轻轻的脱口而出。 蔡承灿移步而来,接手档案夹,随意翻了几页挑中一家西餐厅,打电话订餐,一气呵成。 「这草莓挺不错的。」眼尖的他摸走一颗颗草莓,吃的津津有味。 盯着桌上的草莓,突然想起一早戚晏在家里洗水果的身影。 ___ 最近疫情肆虐,大家好好照顧自己耶 34. 電影 老闆趕著回家陪老婆,以致今天準時下班。 川流的人潮,往來的車輛,四周的景物似近還遠。 我站在大門口等待熟悉的麥巴赫駛近。 打開門後,一束金莎花躺在副駕駛座上。 九朵花,很好,這次還算收斂。 喬好臀部的位子,手指自動拆解花朵,咀嚼兩下,口齒間都是堅果巧克力的香氣。 「有這麼好吃嗎?」停紅燈的時候,戚晏轉頭看我,滿眼寵溺。 「諾。」我剝下一顆,正準備往他嘴裡塞。 下巴被抬起,他的舌頭撬開我的嘴唇,霸道地在裏頭捲裹一圈。 後方響起幾聲喇叭。 「確實蠻好吃的。」男人舔著嘴唇,滿臉饜足。 擁擠的車道,右側小客車裡的乘客尷尬又不失禮的望著我們微笑。 一股熱氣竄上頭頂,我的耳朵都紅了。 「你無恥、下流......」我乾脆當個縮頭烏龜,扭頭瞪著戚晏,假裝眼不見為淨。 可惡,左邊車子裡的人一定也看到了,正對著我們指點。 「寶貝,更無恥下流的事我們都做過了。」 「你假如還沒習慣,我每天晚上都陪你練習、練習。」 可惡的小痞子。 無恥之徒,無恥也。 說不過他,我把金莎往後座扔,平復心底的躁意。 熱鬧的電影院,五光十色的動態螢幕。 倚靠牆壁,我低頭滑手機等戚晏回來。 信箱裡沒有緊急的事務要處理,聊天軟體的訊息也無關緊要,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覆只是打發時間。 瀏覽幾則新聞。 追蹤品牌包款。 等待的男人還沒回來。 耳邊傳來小女生窸窣的說話聲。 「這個可以。」 「去吧。」 我抬頭循聲望去,由下往上。 修長結實的長腿,窄臀,沒有贅肉的腰線,寬肩,臉蛋......嗯 確實不錯。 眼神飄回蠢動的女孩群裡,打量。 還在念書的氣息,約莫大四、研究所的年齡,韓系的打扮,精緻的妝容。 青春亮麗。 反觀自己,水藍色硬挺連身裙,長髮紮起,清淡的妝容,頂多搏個專業幹練的稱讚。 高跟鞋碰撞石面的喀喀脆響,我俐落邁步。 「弟弟,看完電影就乖乖跟我回家好嗎?」伸手挽著他的。 眼角餘光瞄到女學生靠近的身影。 「雖然姐姐無法跟你私奔,但其他我都可以給你。」 「沒有你,姐姐晚上都睡不好。」 說完我的耳朵都要熟了,將手從他手肘抽離,取過可樂啜飲,冰涼消火。 一步之遙的女大生停住腳步,我勾起嘴角,得意又懊惱。 腰被大手禁錮,霸道的力道將我的半身貼在他的身上。 相貼的曲線,結實的腹肌貼上我的腰側,熱燙。 我開始懊悔,似乎玩過火了。 「私奔?」 「什麼都可以給我?」 「我們回家吧,我讓你每天都睡很好,嗯。」男人的唇貼著我的耳側,灼灼氣音低沉勾人。 我似乎燃起一把春火,男人方向一轉往門外走。 「電影、電影。」我做最後垂死掙扎。 「我想要你。」戚晏親了我的臉頰一口,親暱不已。 # 简体 老板赶着回家陪老婆,以致今天准时下班。 川流的人潮,往来的车辆,四周的景物似近还远。 我站在大门口等待熟悉的麦巴赫驶近。 打开门后,一束金莎花躺在副驾驶座上。 九朵花,很好,这次还算收敛。 乔好臀部的位子,手指自动拆解花朵,咀嚼两下,口齿间都是坚果巧克力的香气。 「有这么好吃吗?」停红灯的时候,戚晏转头看我,满眼宠溺。 「诺。」我剥下一颗,正准备往他嘴里塞。 下巴被抬起,他的舌头撬开我的嘴唇,霸道地在里头卷裹一圈。 后方响起几声喇叭。 「确实蛮好吃的。」男人舔着嘴唇,满脸餍足。 拥挤的车道,右侧小客车里的乘客尴尬又不失礼的望着我们微笑。 一股热气窜上头顶,我的耳朵都红了。 「你无耻、下流......」我干脆当个缩头乌龟,扭头瞪着戚晏,假装眼不见为净。 可恶,左边车子里的人一定也看到了,正对着我们指点。 「宝贝,更无耻下流的事我们都做过了。」 「你假如还没习惯,我每天晚上都陪你练习、练习。」 可恶的小痞子。 无耻之徒,无耻也。 说不过他,我把金莎往后座扔,平复心底的躁意。 热闹的电影院,五光十色的动态屏幕。 倚靠墙壁,我低头滑手机等戚晏回来。 信箱里没有紧急的事务要处理,聊天软件的讯息也无关紧要,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只是打发时间。 浏览几则新闻。 追踪品牌包款。 等待的男人还没回来。 耳边传来小女生窸窣的说话声。 「这个可以。」 「去吧。」 我抬头循声望去,由下往上。 修长结实的长腿,窄臀,没有赘肉的腰线,宽肩,脸蛋......嗯 确实不错。 眼神飘回蠢动的女孩群里,打量。 还在念书的气息,约莫大四、研究所的年龄,韩系的打扮,精致的妆容。 青春亮丽。 反观自己,水蓝色硬挺连身裙,长发扎起,清淡的妆容,顶多搏个专业干练的称赞。 高跟鞋碰撞石面的喀喀脆响,我利落迈步。 「弟弟,看完电影就乖乖跟我回家好吗?」伸手挽着他的。 眼角余光瞄到女学生靠近的身影。 「虽然姐姐无法跟你私奔,但其他我都可以给你。」 「没有你,姐姐晚上都睡不好。」 说完我的耳朵都要熟了,将手从他手肘抽离,取过可乐啜饮,冰凉消火。 一步之遥的女大生停住脚步,我勾起嘴角,得意又懊恼。 腰被大手禁锢,霸道的力道将我的半身贴在他的身上。 相贴的曲线,结实的腹肌贴上我的腰侧,热烫。 我开始懊悔,似乎玩过火了。 「私奔?」 「什么都可以给我?」 「我们回家吧,我让你每天都睡很好,嗯。」男人的唇贴着我的耳侧,灼灼气音低沉勾人。 我似乎燃起一把春火,男人方向一转往门外走。 「电影、电影。」我做最后垂死挣扎。 「我想要你。」戚晏亲了我的脸颊一口,亲昵不已。 35. 沒有如果 回家的路奇短。 男人開車的速度飛快,專注力的眼神染著神祕的光芒。 「我說……」震懾於戚晏專注到凝結的氣息,我弱弱的開口, 「這部電影我想看很久了。」 「你點的火燒起來了。」 紅燈的空檔,他抓住我的手包裹堅硬的巨物。 我迅速抽回被汙染的手,忍不住臉紅的徹底。 「你的腦子是精蟲做的嗎?」我脫口輕斥。 「你認真的嗎?」男人沒頭沒腦問上一句。 「嗯?」我一臉茫然。 「姐姐,我每晚都跟你睡,可好。」戚晏邪氣一笑。 原來是剛才在電影院的話題,這一聽就知道是玩笑話……,這男人故意聽不懂的吧。 剛才戚晏攬我離開的時候,順手將爆米花與飲料給一旁呆住的女大生。 「戚晏你幾歲?」突然想起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年紀。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男人停好車,拉開車門牽起我的手,健步如飛。 電梯裡男人抱著女人細密落吻,額頭、臉頰、嘴唇、耳朵,密密麻麻。 鏡子裡倒映出纏綿的身影。 我推了他一把「有攝影機。」 「姐姐,好喜歡你。」戚晏的鼻子磨著我的臉頰,熱燙的氣息噴在我的頸部。 「喜歡哪裡。」在他抱著我呢喃之際,我就這麼忍不住問出口。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男人眼底閃著狡黠的光點。 噹── 電梯開門聲拉回我旖旎的心思,男人火急火鐐的抱著我到家門口,像抱一根蘿蔔一樣。 他的手在背上遊走,我重重咬他嘴唇一口。 「說吧。」我瞪著他,莫名不想服輸。 他低頭望著我,深邃的眼底柔光滿溢,一下一下啄吻我的唇。 「喜歡你的倔強。」 「喜歡你的柔軟。」男人的手隔著衣物揉白嫩的胸部,同時逼著我往後退。 我用力推他,莫名惱怒。 周圍景物後退,反作用力之下,我落空下墜,背躺在床上。 男人爬上床將我困住,雙手撐在我的腦袋兩旁。 「你是跟楊宇婕串通好的嗎?」我瞪著他,惱怒自己最終還是向他問出口。 相信他嗎?相信他呢? 到底…… 「沒有。」戚晏親吻我的唇,嘴角笑意加深。 「所以那一天,如果……假如,你只是想跟女人做愛?」如果不是我,是否他跟別的女人也會發展到現在這個階段。 「沒有如果。」男人往下親吻脖頸。 我掙扎,手腳並用的推開他。 沒有如果,所以不管前提是誰,他一概接受? 氣憤。 「沒有別的女人,姐姐,你只有一個。」他抓住我亂動的手,另一手制止我踢踹的腳。 「不要糊弄我。」我喘著氣,腳掌抵著他的胸肌,不給靠近,瞪他。 「在那之前我就知道你了。」他嘆了一口氣。 「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 「騙……人。」我驚呼,他順勢貼上唇,舌頭探入糾纏起舞。 # 简体 回家的路奇短。 男人开车的速度飞快,专注力的眼神染着神秘的光芒。 「我说……」震慑于戚晏专注到凝结的气息,我弱弱的开口, 「这部电影我想看很久了。」 「你点的火烧起来了。」 红灯的空档,他抓住我的手包裹坚硬的巨物。 我迅速抽回被污染的手,忍不住脸红的彻底。 「你的脑子是精虫做的吗?」我脱口轻斥。 「你认真的吗?」男人没头没脑问上一句。 「嗯?」我一脸茫然。 「姐姐,我每晚都跟你睡,可好。」戚晏邪气一笑。 原来是刚才在电影院的话题,这一听就知道是玩笑话……,这男人故意听不懂的吧。 刚才戚晏揽我离开的时候,顺手将爆米花与饮料给一旁呆住的女大生。 「戚晏你几岁?」突然想起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年纪。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男人停好车,拉开车门牵起我的手,健步如飞。 电梯里男人抱着女人细密落吻,额头、脸颊、嘴唇、耳朵,密密麻麻。 镜子里倒映出缠绵的身影。 我推了他一把「有摄影机。」 「姐姐,好喜欢你。」戚晏的鼻子磨着我的脸颊,热烫的气息喷在我的颈部。 「喜欢哪里。」在他抱着我呢喃之际,我就这么忍不住问出口。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男人眼底闪着狡黠的光点。 当── 电梯开门声拉回我旖旎的心思,男人火急火镣的抱着我到家门口,像抱一根萝卜一样。 他的手在背上游走,我重重咬他嘴唇一口。 「说吧。」我瞪着他,莫名不想服输。 他低头望着我,深邃的眼底柔光满溢,一下一下啄吻我的唇。 「喜欢你的倔强。」 「喜欢你的柔软。」男人的手隔着衣物揉白嫩的胸部,同时逼着我往后退。 我用力推他,莫名恼怒。 周围景物后退,反作用力之下,我落空下坠,背躺在床上。 男人爬上床将我困住,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旁。 「你是跟杨宇婕串通好的吗?」我瞪着他,恼怒自己最终还是向他问出口。 相信他吗?相信他呢? 到底…… 「没有。」戚晏亲吻我的唇,嘴角笑意加深。 「所以那一天,如果……假如,你只是想跟女人做爱?」如果不是我,是否他跟别的女人也会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 「没有如果。」男人往下亲吻脖颈。 我挣扎,手脚并用的推开他。 没有如果,所以不管前提是谁,他一概接受? 气愤。 「没有别的女人,姐姐,你只有一个。」他抓住我乱动的手,另一手制止我踢踹的脚。 「不要糊弄我。」我喘着气,脚掌抵着他的胸肌,不给靠近,瞪他。 「在那之前我就知道你了。」他叹了一口气。 「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 「骗……人。」我惊呼,他顺势贴上唇,舌头探入纠缠起舞。 白色情人節快樂~ 36. 姐姐 「嗚……」我難耐呻吟,男人將我的舌頭捲入他的,吸吮。 我抬起手扒在他的臉上,欲將他推離──這傢伙總不讓人好好說話。 熟料,他將我的手沿著頸脖往下,探入他的胸膛,竄入他的衣內。 踹在他胸膛上的腳被拉下掛在腰上。 快要缺氧了,不受束縛的手捶他的胸,他才終於放過唇上的侵略,整個人懸在我上頭,額頭相抵,鼻尖相觸。 動情的眼底,滿滿是我的倒影。 大口喘息,吸入的全是他的味道。 「我的嘴裡都是你的味道。」明明是抱怨,聲音卻嬌軟無力。 「只有嘴裡嗎?」男人輕笑,修長的手指從鎖骨往下滑,滑過敏感的尖蕊,沿著凹凸的髖骨向下,隔著絲綢布料找到閉合的隙縫。 「能不能好好聊天。」我抓住他的手腕,抓不住他在花縫上下勾畫的手指。 「你說,我一直都聽著。」戚晏舔著我的耳廓,由外往內一層層探入。 騙鬼,我翻了個白眼「來點正常的交流好嘛!」 喀,內衣扣被打開的聲音,男人的手揉捏白軟的乳肉外圍。 「如果你不說,就換我說。」男人調笑的口吻。 「你想說什麼。」我捏著他的下巴,眼對眼看著他。 「寶貝,你濕了。」男人眼睛帶笑,口氣溫和,話語鹹濕。 裙底的手指在穴縫上畫圈,濕潤的蜜液流到男人的手指上。 滑動的拇指時不時擦過凸起的豆豆。 「寶貝,你、興、奮、了。」男人笑的邪氣,沾濕的手指伸到眼前,性感的嘴唇張闔,舔舐透明的汁液。 驚訝得來不及理性思考,放在他下巴的手將他向後一推。 男人趁機調整角度,堅挺的巨物隔著衣料摩娑濕透的私處。 「你想要我怎麼脫你衣服,用手還是用嘴,嗯?」戚晏的手將圓潤的胸揉成各種形狀,卻偏偏不碰敏感堅挺的乳尖。 另一隻手抓著我的手從上而下流連身體,胸肌、腹肌、人魚線,在更下面…… 手很燙、頭很熱,偏偏他還詢問我這個問題。 「你先脫。」惱怒的看著眼前衣著完整的男人,我的理智已經呈現半休眠狀態了。 男人解開三顆扣子,露出一字型鎖骨和胸肌線條,接著乾脆的脫掉襯衫。 「沒看過你繫領帶。」看過他穿各式各色的襯衫,卻未曾見他繫過一條領帶。 戚晏抓住我的手從鎖骨往下劃到底,兩個人四隻手解著牛仔褲鈕扣與拉鍊,格外費力,格外煽情。 「我等著能拴住我的女人出現。」 「太可惜,我不會繫領帶。」 拉鍊緩緩下拉,我的手在他的控制下撫摸著勃起的性器。 「姐姐,我教你。」他帶著我的手探入黑色四角內褲裡。 我的手在他的帶領下,上下摩搓肉棒,拇指在鈴口劃圈,一緊一松的抓握熱燙的性器。 戚晏勾著半邊唇角,眼波欲情流轉,難耐喘息。 男人的眼眸直勾勾望著我,撫媚的表情,性感的呻吟。 「姐姐,想要嗎?」低沉的嗓音沙啞、輕慢。 我忍不住吞一口口水。 好可怕。 戚晏的口氣溫柔的要滴水。 戚晏的眼神猛烈的要吃人。 會淪陷的。 太恐怖了。 我怯怯抽回手,悄悄挪動身體。 「想去哪?」 男人眼疾手快抓住我的雙手架在頭頂。 「姐姐今天的話還沒說完。」他低下頭一顆顆咬下連身裙鈕扣,低頭俯瞰我的一身凌亂。 敞開的裙子透出白嫩的身體,黑色蕾絲胸罩在鎖骨處,圓潤的乳房裸露在外,嬌嫩的紅蕊挺立。 「你放開。」我扯唇。 男人鬆開我的手,卻俯下身與我密密相貼,掙脫不開。 「嗯……」我抖身嬌喘。 戚晏的手伸入濕透的內褲,劃開流水的穴縫,擠入一根手指擠壓穴道。 「姐姐。」戚晏的聲音如勾人的罌粟,他的手指在甬道裡旋轉。 「你想要什麼弟弟都會滿足你。」這傢伙今天特別下流,嘴上、手上處處不饒人。 花穴裡的手指增加一根,拇指按壓摩擦陰蒂,男人的另一隻手磨縮著敏感挺立的紅梅。 騷人的癢從私處往上竄,我扭動臀部,慾望擋在理智之前,腦袋混沌。 「弟弟,你輕點。」情慾如燃燒的火焰,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與其當被焚盡的草原,我寧願是那紅烈的火花。 我捉起他的手腕,伸出濕軟的舌頭舔舐修長的指節,從指根漸漸往指尖。 戚晏一聲粗喘,瞇起的眼充滿佔有慾,如狩獵的獸撲向獵物前的凝視。 男人滾燙的身體壓上我的,我身上凌亂的衣物被暴力脫下,布料撕扯的聲音與喘息聲交織。 花穴裡三根手指忽快忽慢的進出,陰唇貼著指節摩擦,私處吐出一股又一股密液,男人的手指忽而留在裏頭深淺按壓,偶爾處到敏感點,我的身體禁不住痙攣。 男人輕笑,喝出的熱氣吐在我的頸窩,癢。 「姐姐,你好可愛。」低啞如同大提琴的嗓音,聽起來好似無害。 下一秒,戚晏深深吸吮頸部薄嫩肌膚,又痛又麻。 蜜道裡的手指加快,忽輕忽重地摩娑敏感點,作惡的手指還不停旋轉。 酥麻難耐,又癢又爽,我緊緊抱住戚晏寬闊的背肌,指甲深深嵌入肌理。 「嗯啊……」吐氣呻吟間,我舒服地瞇起眼睛,拱起臀,想要更多。 陰道痙攣,水流成河。 圓潤的龜頭上下擠壓濕透的花唇,水聲嘖嘖,花唇輕易被龜頭擠開,留著水敞開門等待入侵。 熱燙的莖身摩擦私處,龜頭僅是頂開花唇,過門而不入。 「姐姐,說你要我。」男人粗喘著氣,熱汗滴到我的乳溝,順著軌道滑落。 「戚晏,快點。」我舔著他的唇,嚶嚀出聲。 龜頭刺入花唇,慢慢的淺淺的,並不深入復而離開,循環往復。 搔不到癢處。 「姐姐,我想聽。」男人的手指在濕潤腫脹的花唇上劃圈,雙指撐開花唇,硬挺的肉棒上下摩擦,時而擦過凸起的豆豆。 「說你要我。」戚晏說的很慢,動作更慢,似誘惑更似折磨。 嵌入背肌的指甲往下劃出深淺的十道痕跡。 男人輕哼一聲,緊盯著我的灼熱眼眸,寫滿期待。 「要……我要你。」我想躲進他的頸窩,他偏不讓。 他望著我的眸瞳似有火花燦爛、星光閃爍,驚喜而滿足。 戚晏的額頭貼著我的,舌頭挑開我的嘴唇,與我的舌頭交纏。 男人濕黏的雙手揉搓白膩乳肉,各種形狀。 同時,熱硬的肉棒破開不堪一擊的花唇,撐開狹窄的甬道,直抵宮口之前 甬道耐不住的收縮,吸咬堅硬的外來物。 男人的臀部聳動,花唇被肉棒撐開,如兩片花瓣緊裹著進出的巨大。 龜頭磨頂蜜道的敏感處,肉莖的青筋與甬道摩擦,一寸寸刺入,一次比一次深,都快要破開花宮。 「戚晏,不要了。」我搖著頭,全身躁熱,白嫩的身體泛佈紅暈。 害怕肉棒破入花宮的感受,又痛又爽。 男人的唇咬著乳尖,一手彈撥另一側乳頭,另一手固定我的臀瓣。 「你要的。」 「姐姐。」男人猛一使勁,肉棒捅入花宮。 陰道止不住抽搐,如一張小嘴細密吸附肉棒,汩汩蜜液從花宮灑出,當頭淋在肉棒之上。 我忍不住顫抖著,電流從私處往腦袋竄上,意識渙散如有煙花在腦海綻放。 戚晏翻轉我發軟的身體,大掌撈起我的臀部,從背後持續進攻。 密密麻麻的唇在背部留下一朵朵紅豔的痕跡。 精神的肉棒還不停的進出,花穴的快感一陣陣疊加,我趴在床上,眼眶濕潤朦朧。 我喘息,呻吟,收縮陰道,夾住肆意的肉棒。 「嘶──」戚晏低喘,速度緩了下來,他伏下深,緊貼著我的背。 「姐姐,你是我的。」大掌將我的腿分的更開,肉棒更深更重的插入小穴,速度加快。 終於在我全身痠軟的時候,濃稠的精液射滿了花宮。 我意識矇矓,任由男人清潔我的身體。 # 简体 「呜……」我难耐呻吟,男人将我的舌头卷入他的,吸吮。 我抬起手扒在他的脸上,欲将他推离──这家伙总不让人好好说话。 熟料,他将我的手沿着颈脖往下,探入他的胸膛,窜入他的衣内。 踹在他胸膛上的脚被拉下挂在腰上。 快要缺氧了,不受束缚的手捶他的胸,他才终于放过唇上的侵略,整个人悬在我上头,额头相抵,鼻尖相触。 动情的眼底,满满是我的倒影。 大口喘息,吸入的全是他的味道。 「我的嘴里都是你的味道。」明明是抱怨,声音却娇软无力。 「只有嘴里吗?」男人轻笑,修长的手指从锁骨往下滑,滑过敏感的尖蕊,沿着凹凸的髋骨向下,隔着丝绸布料找到闭合的隙缝。 「能不能好好聊天。」我抓住他的手腕,抓不住他在花缝上下勾画的手指。 「你说,我一直都听着。」戚晏舔着我的耳廓,由外往内一层层探入。 骗鬼,我翻了个白眼「来点正常的交流好嘛!」 喀,内衣扣被打开的声音,男人的手揉捏白软的乳肉外围。 「如果你不说,就换我说。」男人调笑的口吻。 「你想说什么。」我捏着他的下巴,眼对眼看着他。 「宝贝,你湿了。」男人眼睛带笑,口气温和,话语咸湿。 裙底的手指在穴缝上画圈,湿润的蜜液流到男人的手指上。 滑动的拇指时不时擦过凸起的豆豆。 「宝贝,你、兴、奋、了。」男人笑的邪气,沾湿的手指伸到眼前,性感的嘴唇张阖,舔舐透明的汁液。 惊讶得来不及理性思考,放在他下巴的手将他向后一推。 男人趁机调整角度,坚挺的巨物隔着衣料摩娑湿透的私处。 「你想要我怎么脱你衣服,用手还是用嘴,嗯?」戚晏的手将圆润的胸揉成各种形状,却偏偏不碰敏感坚挺的乳尖。 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从上而下流连身体,胸肌、腹肌、人鱼线,在更下面…… 手很烫、头很热,偏偏他还询问我这个问题。 「你先脱。」恼怒的看着眼前衣着完整的男人,我的理智已经呈现半休眠状态了。 男人解开三颗扣子,露出一字型锁骨和胸肌线条,接着干脆的脱掉衬衫。 「没看过你系领带。」看过他穿各式各色的衬衫,却未曾见他系过一条领带。 戚晏抓住我的手从锁骨往下划到底,两个人四只手解着牛仔裤钮扣与拉链,格外费力,格外煽情。 「我等着能拴住我的女人出现。」 「太可惜,我不会系领带。」 拉链缓缓下拉,我的手在他的控制下抚摸着勃起的性器。 「姐姐,我教你。」他带着我的手探入黑色四角内裤里。 我的手在他的带领下,上下摩搓肉棒,拇指在铃口划圈,一紧一松的抓握热烫的性器。 戚晏勾着半边唇角,眼波欲情流转,难耐喘息。 男人的眼眸直勾勾望着我,抚媚的表情,性感的呻吟。 「姐姐,想要吗?」低沉的嗓音沙哑、轻慢。 我忍不住吞一口口水。 好可怕。 戚晏的口气温柔的要滴水。 戚晏的眼神猛烈的要吃人。 会沦陷的。 太恐怖了。 我怯怯抽回手,悄悄挪动身体。 「想去哪?」 男人眼疾手快抓住我的双手架在头顶。 「姐姐今天的话还没说完。」他低下头一颗颗咬下连身裙钮扣,低头俯瞰我的一身凌乱。 敞开的裙子透出白嫩的身体,黑色蕾丝胸罩在锁骨处,圆润的乳房裸露在外,娇嫩的红蕊挺立。 「你放开。」我扯唇。 男人松开我的手,却俯下身与我密密相贴,挣脱不开。 「嗯……」我抖身娇喘。 戚晏的手伸入湿透的内裤,划开流水的穴缝,挤入一根手指挤压穴道。 「姐姐。」戚晏的声音如勾人的罂粟,他的手指在甬道里旋转。 「你想要什么弟弟都会满足你。」这家伙今天特别下流,嘴上、手上处处不饶人。 花穴里的手指增加一根,拇指按压摩擦阴蒂,男人的另一只手磨缩着敏感挺立的红梅。 骚人的痒从私处往上窜,我扭动臀部,欲望挡在理智之前,脑袋混沌。 「弟弟,你轻点。」情欲如燃烧的火焰,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与其当被焚尽的草原,我宁愿是那红烈的火花。 我捉起他的手腕,伸出湿软的舌头舔舐修长的指节,从指根渐渐往指尖。 戚晏一声粗喘,瞇起的眼充满占有欲,如狩猎的兽扑向猎物前的凝视。 男人滚烫的身体压上我的,我身上凌乱的衣物被暴力脱下,布料撕扯的声音与喘息声交织。 花穴里三根手指忽快忽慢的进出,阴唇贴着指节摩擦,私处吐出一股又一股密液,男人的手指忽而留在里头深浅按压,偶尔处到敏感点,我的身体禁不住痉挛。 男人轻笑,喝出的热气吐在我的颈窝,痒。 「姐姐,你好可爱。」低哑如同大提琴的嗓音,听起来好似无害。 下一秒,戚晏深深吸吮颈部薄嫩肌肤,又痛又麻。 蜜道里的手指加快,忽轻忽重地摩娑敏感点,作恶的手指还不停旋转。 酥麻难耐,又痒又爽,我紧紧抱住戚晏宽阔的背肌,指甲深深嵌入肌理。 「嗯啊……」吐气呻吟间,我舒服地瞇起眼睛,拱起臀,想要更多。 阴道痉挛,水流成河。 圆润的龟头上下挤压湿透的花唇,水声啧啧,花唇轻易被龟头挤开,留着水敞开门等待入侵。 热烫的茎身摩擦私处,龟头仅是顶开花唇,过门而不入。 「姐姐,说你要我。」男人粗喘着气,热汗滴到我的乳沟,顺着轨道滑落。 「戚晏,快点。」我舔着他的唇,嘤咛出声。 龟头刺入花唇,慢慢的浅浅的,并不深入复而离开,循环往复。 搔不到痒处。 「姐姐,我想听。」男人的手指在湿润肿胀的花唇上划圈,双指撑开花唇,硬挺的肉棒上下摩擦,时而擦过凸起的豆豆。 「说你要我。」戚晏说的很慢,动作更慢,似诱惑更似折磨。 嵌入背肌的指甲往下划出深浅的十道痕迹。 男人轻哼一声,紧盯着我的灼热眼眸,写满期待。 「要……我要你。」我想躲进他的颈窝,他偏不让。 他望着我的眸瞳似有火花灿烂、星光闪烁,惊喜而满足。 戚晏的额头贴着我的,舌头挑开我的嘴唇,与我的舌头交缠。 男人湿黏的双手揉搓白腻乳肉,各种形状。 同时,热硬的肉棒破开不堪一击的花唇,撑开狭窄的甬道,直抵宫口之前 甬道耐不住的收缩,吸咬坚硬的外来物。 男人的臀部耸动,花唇被肉棒撑开,如两片花瓣紧裹着进出的巨大。 龟头磨顶蜜道的敏感处,肉茎的青筋与甬道摩擦,一寸寸刺入,一次比一次深,都快要破开花宫。 「戚晏,不要了。」我摇着头,全身躁热,白嫩的身体泛布红晕。 害怕肉棒破入花宫的感受,又痛又爽。 男人的唇咬着乳尖,一手弹拨另一侧乳头,另一手固定我的臀瓣。 「你要的。」 「姐姐。」男人猛一使劲,肉棒捅入花宫。 阴道止不住抽搐,如一张小嘴细密吸附肉棒,汩汩蜜液从花宫洒出,当头淋在肉棒之上。 我忍不住颤抖着,电流从私处往脑袋窜上,意识涣散如有烟花在脑海绽放。 戚晏翻转我发软的身体,大掌捞起我的臀部,从背后持续进攻。 密密麻麻的唇在背部留下一朵朵红艳的痕迹。 精神的肉棒还不停的进出,花穴的快感一阵阵迭加,我趴在床上,眼眶湿润朦胧。 我喘息,呻吟,收缩阴道,夹住肆意的肉棒。 「嘶──」戚晏低喘,速度缓了下来,他伏下深,紧贴着我的背。 「姐姐,你是我的。」大掌将我的腿分的更开,肉棒更深更重的插入小穴,速度加快。 终于在我全身酸软的时候,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花宫。 我意识蒙眬,任由男人清洁我的身体。 ___ 話說大家喜歡年上 還是年下 37. 好友 不知為何,昨晚的性愛讓我隔天全身格外痠痛,格外羞恥。 明明不是第一次與戚晏發生關係,卻比以往感覺更自我裸露。 到底是莫名的心理作用吧。 所以今天格外不想與他見面。 所以當失戀的朋友約喝酒,我立馬答應。 當下立刻傳訊息給戚晏──今晚我們不約。 我抵達的時候,女人已經在吧檯喝開了,偶爾跟酒保調笑。 「維恩。」我穿越五光十色,試圖在喧囂中讓她聽到我的到來。 「喝,隨便點,今天我請客。」簡維恩說完一飲而盡,臉色紅潤看似酒醉,眼底卻是清醒的。 我點了浪漫的柯夢波丹,粉紅色的酒水如甜美的香水色澤,夢幻的不切實際。 我淺啜一小口酒,雙肘撐在吧台上,側臉看著好友,思索如何開口。 「再來一杯性感海灘。」簡維恩搖晃見底的空酒杯,透明的圓形冰塊與杯壁碰撞。 我環繞四周,不少男性蠢蠢欲動。 性感海灘,女性調酒中濃度較高的一款,後勁強烈,通常女生點這款酒代表一夜情的宣告。 我又輕啜一小口酒,喧鬧的酒吧裡,唯獨我們這裡最是沉默。 「我跟他,真的分手了。」簡維恩凝望著面前橘棕色的酒水,紅色海灘傘與水果裝飾其上。 她的口氣冷靜,甚至過於冷淡,她的眼神凝結,似乎記憶還陷在過往。 眼看情勢不對,我將我的酒與她的對調。 果不其然,她再度一口飲盡。 「我什麼都給他了,他卻只跟我說不愛了。」簡維恩轉過頭,眼睛泡在水裡,兩行淚啪地墜落。 一個男人走來,帶著一杯長島冰茶,臉上的笑容別有深意。 「小姐,別哭了,這杯酒請你。」男人將酒放在簡維恩身旁。 我抿了一口酒,托腮看戲,同時續點一杯螺絲起子。 「老娘還需要你請,你是嫌本小姐沒能力還是很好上。」簡維恩睨著男人,口氣尖酸,殘淚還掛在眼睫上,氣勢卻沒有弱下。 男人摸鼻子離開,周圍的異性目光熱度降了不少。 「他提分手的?」我又含了一口酒。 簡維恩和前男友愛情長跑五年,都已經論及婚嫁了,誰知道人心變的如此突然。 「對。」簡維恩喝下半杯螺絲起子,斷線的珍珠再度接上。 她絮絮滔滔說著這些年的愛情,她的種種付出,為了愛情也為結婚的妥協忍讓。 她說著他們原本描繪的未來藍圖、房子、婚姻生活、小孩,為了這些他們各自曾經多麼努力、互相磨合才走到這一步。 而那個男人,突然來一句沒感覺了,就要抽身離開,終止一切。 徒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多麼孤單多麼可笑。顯得她之前有多努力,多付出,現在就有多諷刺。 她喝下剩下半杯酒,繼續訴說這些年的往事。 被老闆壓榨加班仍然擠出時間趕在十二點前為他慶祝生日。 知道他孝順,她幫他張羅適合長輩旅行的行程。 不希望他不開心,喜愛的短裙、露背裝全都束之高閣。 為了當賢妻良母,對料理沒興趣的她開始參加廚藝教室。 「他說他累了,但這段愛情裡不是只有他在付出。」簡維恩哭的眼睛都紅了。 我的心也跟著糾結。 他們的愛情,我全程都看著,也清楚簡維恩為這段感情改變多少,更明白她有多麼的重視與多麼的愛那個男人。 也明白,她愛著並且同時害怕失去,一直都那麼小心翼翼,磨掉多少她原本灑脫嗆辣的個性。 但是當女人委曲求全的時候,還有多少愛? 或者只是進退兩難? 「你還愛他嗎?還是你只是不甘心?」聽完她一邊啜泣一邊訴苦的中場休息時,我適時插話。 其實我早就不認為那個男人適合她,只是這句話在什麼時機都不適合說出口。 「我不甘心啊,很不甘心。」她用手背抹掉眼淚,抹出一圈熊貓眼。 「難道我還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嗎,我只是難過這些年的青春都打水飄了,那個男人竟然還半點不珍惜。」簡維恩越說越氣,越氣就越哭不出來,又叫了一杯性感海灘。 我打斷她豪邁的點酒方式,幫她續了一杯琴湯尼,順便把點心推到她面前。 「詩蔓,不如我們一起做伴到老吧,以後在養老院互相拍背。」簡維恩紅腫的眼睛笑著對我說,一邊說還一邊打酒嗝。 笑的這麼傻氣。 這麼讓人心疼。 「說的一副我這輩子都不會有男人似的,你是不是損友,這樣咒我。」我開她玩笑。 簡維恩撲上來,波濤洶湧的身材伏貼在我身上。 只可惜我是個女的,心底波蘭不驚。 我知道她還沒醉,繼續陪她喝酒,又哭又笑到大半夜。 到底幾杯酒下肚,我也不太清楚了,撐著一點理智,我還得將朋友送回家。 可惜好友的酒量比我好太多,在我魂神遊走之際,我的手機似乎響了。 簡維恩隨意幫我接起電話。 她似乎問我跟戚晏是什麼關係。 然後她又灌了我一杯酒。 我的意識更朦朧了。 # 简体 不知为何,昨晚的性爱让我隔天全身格外酸痛,格外羞耻。 明明不是第一次与戚晏发生关系,却比以往感觉更自我裸露。 到底是莫名的心理作用吧。 所以今天格外不想与他见面。 所以当失恋的朋友约喝酒,我立马答应。 当下立刻传讯息给戚晏──今晚我们不约。 我抵达的时候,女人已经在吧台喝开了,偶尔跟酒保调笑。 「维恩。」我穿越五光十色,试图在喧嚣中让她听到我的到来。 「喝,随便点,今天我请客。」简维恩说完一饮而尽,脸色红润看似酒醉,眼底却是清醒的。 我点了浪漫的柯梦波丹,粉红色的酒水如甜美的香水色泽,梦幻的不切实际。 我浅啜一小口酒,双肘撑在吧台上,侧脸看着好友,思索如何开口。 「再来一杯性感海滩。」简维恩摇晃见底的空酒杯,透明的圆形冰块与杯壁碰撞。 我环绕四周,不少男性蠢蠢欲动。 性感海滩,女性调酒中浓度较高的一款,后劲强烈,通常女生点这款酒代表一夜情的宣告。 我又轻啜一小口酒,喧闹的酒吧里,唯独我们这里最是沉默。 「我跟他,真的分手了。」简维恩凝望着面前橘棕色的酒水,红色海滩伞与水果装饰其上。 她的口气冷静,甚至过于冷淡,她的眼神凝结,似乎记忆还陷在过往。 眼看情势不对,我将我的酒与她的对调。 果不其然,她再度一口饮尽。 「我什么都给他了,他却只跟我说不爱了。」简维恩转过头,眼睛泡在水里,两行泪啪地坠落。 一个男人走来,带着一杯长岛冰茶,脸上的笑容别有深意。 「小姐,别哭了,这杯酒请你。」男人将酒放在简维恩身旁。 我抿了一口酒,托腮看戏,同时续点一杯螺丝起子。 「老娘还需要你请,你是嫌本小姐没能力还是很好上。」简维恩睨着男人,口气尖酸,残泪还挂在眼睫上,气势却没有弱下。 男人摸鼻子离开,周围的异性目光热度降了不少。 「他提分手的?」我又含了一口酒。 简维恩和前男友爱情长跑五年,都已经论及婚嫁了,谁知道人心变的如此突然。 「对。」简维恩喝下半杯螺丝起子,断线的珍珠再度接上。 她絮絮滔滔说着这些年的爱情,她的种种付出,为了爱情也为结婚的妥协忍让。 她说着他们原本描绘的未来蓝图、房子、婚姻生活、小孩,为了这些他们各自曾经多么努力、互相磨合才走到这一步。 而那个男人,突然来一句没感觉了,就要抽身离开,终止一切。 徒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多么孤单多么可笑。显得她之前有多努力,多付出,现在就有多讽刺。 她喝下剩下半杯酒,继续诉说这些年的往事。 被老板压榨加班仍然挤出时间赶在十二点前为他庆祝生日。 知道他孝顺,她帮他张罗适合长辈旅行的行程。 不希望他不开心,喜爱的短裙、露背装全都束之高阁。 为了当贤妻良母,对料理没兴趣的她开始参加厨艺教室。 「他说他累了,但这段爱情里不是只有他在付出。」简维恩哭的眼睛都红了。 我的心也跟着纠结。 他们的爱情,我全程都看着,也清楚简维恩为这段感情改变多少,更明白她有多么的重视与多么的爱那个男人。 也明白,她爱着并且同时害怕失去,一直都那么小心翼翼,磨掉多少她原本洒脱呛辣的个性。 但是当女人委曲求全的时候,还有多少爱? 或者只是进退两难? 「你还爱他吗?还是你只是不甘心?」听完她一边啜泣一边诉苦的中场休息时,我适时插话。 其实我早就不认为那个男人适合她,只是这句话在什么时机都不适合说出口。 「我不甘心啊,很不甘心。」她用手背抹掉眼泪,抹出一圈熊猫眼。 「难道我还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吗,我只是难过这些年的青春都打水飘了,那个男人竟然还半点不珍惜。」简维恩越说越气,越气就越哭不出来,又叫了一杯性感海滩。 我打断她豪迈的点酒方式,帮她续了一杯琴汤尼,顺便把点心推到她面前。 「诗蔓,不如我们一起做伴到老吧,以后在养老院互相拍背。」简维恩红肿的眼睛笑着对我说,一边说还一边打酒嗝。 笑的这么傻气。 这么让人心疼。 「说的一副我这辈子都不会有男人似的,你是不是损友,这样咒我。」我开她玩笑。 简维恩扑上来,波涛汹涌的身材伏贴在我身上。 只可惜我是个女的,心底波兰不惊。 我知道她还没醉,继续陪她喝酒,又哭又笑到大半夜。 到底几杯酒下肚,我也不太清楚了,撑着一点理智,我还得将朋友送回家。 可惜好友的酒量比我好太多,在我魂神游走之际,我的手机似乎响了。 简维恩随意帮我接起电话。 她似乎问我跟戚晏是什么关系。 然后她又灌了我一杯酒。 我的意识更朦胧了。 __ 話說,簡體是從word上面轉換來的,應該還行吧? 38. 愛與不愛的差別 迷糊之間,我發現自己在戚晏家。 男人正在榨檸檬,想來是要給我弄蜂蜜檸檬水。 真是賢慧。 是不是比較愛的人就吃虧呢? 我是這樣,簡維恩也是這樣。 我太愛成輒,所以在他身邊總是如履薄冰;對於戚晏,因為不愛,所以肆無忌憚,因為不怕他離開,所以不必謹小慎微的將自己的缺點隱藏起來。 男人穿著休閒長T,捲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結實手臂。 重要的是,他手裡握著誘人的果汁。 「我想回家睡覺。」 他喂我喝完水後,我步履不穩的要起身。 「你已經在家裡了,床在那邊,我帶你去。」男人好聽的低音砲循循善誘,很有耐心,扶著我的身體臨向房間的方向。 「這是你家,不是我家。」 「為什麼你帶我來你家,不是回我家?」我繼續盧他。 喝醉酒的時候,腦迴路跑得比較慢。 「我沒有你家鑰匙,你給我鑰匙我就送你回家。」他繼續耐心的陪我繞圈圈,一邊持續扶著我,避免我重心不穩摔倒。 「你是不是趁機要我家鑰匙,怎麼不是你給我鑰匙啊?」我說,同時覺得自己雖然腦子打結,頭腦還是挺好的,不自覺憨笑。 戚晏笑的像隻狐狸,摸出一把鑰匙卡放進我手裡,又拿出我的鑰匙圈,掛進去。 「你這麼隨便就給出鑰匙?」我腦袋似乎被敲了一下,有點痛。 「以我們的關係,我給你鑰匙很正常。」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砲友嗎?」我扶著腦袋,沉思,腦子裡的想法不經過濾就全盤透露。 簡維恩五年的愛情長跑都不牢靠了。 我和戚晏的關係又哪裡牢固了,何況我們還是交易基礎下的關係。 交易基礎下的砲友關係? 我一股腦地將話吐出來,全副心力都在理清所謂的邏輯,壓根沒注意到戚晏斂下的眉色。 「你只拿我當砲友?」戚晏眸色沉沉。 「我把你放在這裡,你卻只拿我當砲友。」他舉起我的手覆在他心上,他的心好燙,就算隔個衣服,心跳還是這麼有力。 「你是諷刺我還是貶低你自己。」戚晏表情苦澀。 我繞到中島,添滿一杯水,一飲而盡。 口乾舌燥,頭裡好像有槌子在敲腦袋。 「不然我們該是什麼關係?」我的腦迴路還沒繞出來,脫口就問。 「我愛你,所以宋詩蔓三個字刻在上面;而你不愛我,所以戚晏對你而言只是兩個字,放在這裡,存在記憶中,隨時可忘,是嗎?」他面容陰鬱,舉起我的手放在我的腦袋。 他看著我,卻更像是對著自己說話。 我看著他落寞的眉眼,頭痛卻減輕不少,腦子開始清明。 「你總是不戴套,是因為你真的……想中獎?」我弱弱問出口,言語裡諸多不確定。 突然想起戚晏做愛總不戴套,每次要求他就說生下來。 生他X,他以為像母雞下雞蛋那麼簡單嗎? 一開始只以為男人貪圖不戴套的私密摩擦感受。 從來不曾想過,也不曾相信這個男人是真的有目的的想讓我懷孕…… 「可惜,一直沒有消息。」 「我有服用長效避孕藥。」看著戚晏危險的眼神,現在似乎不是說這個的好時機,但我的嘴巴實在誠實。 「我怎麼可能傻的不做一點預防措施。」 男人的眼神變幻莫測,失望、受傷、不甘、沮喪,最後他抹一把臉,收拾好情緒,再度望著我的眸色淡淡。 淡然的讓人不安。 沉默的讓人膽怯。 空氣凝結的快要結冰之前,瑰紅的唇才再度開口。 「我會等你。」 「等你放下戒備,等你心甘情願。」 我愣在當場,反應不及。 我想我應該聽的懂,可是我卻做不出任何反應。 一定是醉酒的關係。 僵硬的身體被擁入溫暖的懷抱,頭枕在舒適的頸窩處,熟悉的草本味環繞而來。 這麼的令人安心。 # 简体 迷糊之间,我发现自己在戚晏家。 男人正在榨柠檬,想来是要给我弄蜂蜜柠檬水。 真是贤慧。 是不是比较爱的人就吃亏呢? 我是这样,简维恩也是这样。 我太爱成辄,所以在他身边总是如履薄冰;对于戚晏,因为不爱,所以肆无忌惮,因为不怕他离开,所以不必谨小慎微的将自己的缺点隐藏起来。 男人穿着休闲长T,卷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结实手臂。 重要的是,他手里握着诱人的果汁。 「我想回家睡觉。」 他喂我喝完水后,我步履不稳的要起身。 「你已经在家里了,床在那边,我带你去。」男人好听的低音炮循循善诱,很有耐心,扶着我的身体临向房间的方向。 「这是你家,不是我家。」 「为什么你带我来你家,不是回我家?」我继续卢他。 喝醉酒的时候,脑回路跑得比较慢。 「我没有你家钥匙,你给我钥匙我就送你回家。」他继续耐心的陪我绕圈圈,一边持续扶着我,避免我重心不稳摔倒。 「你是不是趁机要我家钥匙,怎么不是你给我钥匙啊?」我说,同时觉得自己虽然脑子打结,头脑还是挺好的,不自觉憨笑。 戚晏笑的像只狐狸,摸出一把钥匙卡放进我手里,又拿出我的钥匙圈,挂进去。 「你这么随便就给出钥匙?」我脑袋似乎被敲了一下,有点痛。 「以我们的关系,我给你钥匙很正常。」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炮友吗?」我扶着脑袋,沉思,脑子里的想法不经过滤就全盘透露。 简维恩五年的爱情长跑都不牢靠了。 我和戚晏的关系又哪里牢固了,何况我们还是交易基础下的关系。 交易基础下的炮友关系? 我一股脑地将话吐出来,全副心力都在理清所谓的逻辑,压根没注意到戚晏敛下的眉色。 「你只拿我当炮友?」戚晏眸色沉沉。 「我把你放在这里,你却只拿我当炮友。」他举起我的手覆在他心上,他的心好烫,就算隔个衣服,心跳还是这么有力。 「你是讽刺我还是贬低你自己。」戚晏表情苦涩。 我绕到中岛,添满一杯水,一饮而尽。 口干舌燥,头里好像有槌子在敲脑袋。 「不然我们该是什么关系?」我的脑回路还没绕出来,脱口就问。 「我爱你,所以宋诗蔓三个字刻在上面;而你不爱我,所以戚晏对你而言只是两个字,放在这里,存在记忆中,随时可忘,是吗?」他面容阴郁,举起我的手放在我的脑袋。 他看着我,却更像是对着自己说话。 我看着他落寞的眉眼,头痛却减轻不少,脑子开始清明。 「你总是不戴套,是因为你真的……想中奖?」我弱弱问出口,言语里诸多不确定。 突然想起戚晏做爱总不戴套,每次要求他就说生下来。 生他X,他以为像母鸡下鸡蛋那么简单吗? 一开始只以为男人贪图不戴套的私密摩擦感受。 从来不曾想过,也不曾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有目的的想让我怀孕…… 「可惜,一直没有消息。」 「我有服用长效避孕药。」看着戚晏危险的眼神,现在似乎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但我的嘴巴实在诚实。 「我怎么可能傻的不做一点预防措施。」 男人的眼神变幻莫测,失望、受伤、不甘、沮丧,最后他抹一把脸,收拾好情绪,再度望着我的眸色淡淡。 淡然的让人不安。 沉默的让人胆怯。 空气凝结的快要结冰之前,瑰红的唇才再度开口。 「我会等你。」 「等你放下戒备,等你心甘情愿。」 我愣在当场,反应不及。 我想我应该听的懂,可是我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一定是醉酒的关系。 僵硬的身体被拥入温暖的怀抱,头枕在舒适的颈窝处,熟悉的草本味环绕而来。 这么的令人安心。 39. 委屈 清晨五點我就醒了,頭痛欲裂,口乾舌燥。 睜開眼,我就後悔了。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第一次喝酒耍酒瘋,鬧的戚晏雞犬不寧;第二次喝醉跟啃了誠實豆沙包一樣,嘴巴沒了門,什麼話都倒出口。 我真是要瘋了,臉皮都被自己丟在地上踩。 我輕手輕腳移開兩人糾纏的軀體,臨走之前瞥見男人眼底的黑眼圈。 他的工作有那麼累嗎? 男人呻吟著,揮手找東西環抱,我趕忙將枕頭塞進他懷裡。 趁陽光升起之前,踮起腳尖,落荒而逃。 一早簡維恩來訊息,打聽昨晚我是否安全到家,打聽我跟戚晏的情況。 她說昨晚我嚷著讓戚晏來載我,甚至把人家的名字當成歌曲哼唱。 她說男人趕到的時候,我已經巴到他的身上當軟體動物。 「你就這麼安心讓野男人接我走?」我撥通電話,半開玩笑地質問。 「他看你的眼神不假,是不是認真的老娘還是看的出來。」簡維恩頓了一下才繼續說。 「況且你也不是輕易相信人的個性,尤其對男人。」 我瞬間覺得一道雷劈下,沒事打這通電話雷自己個外酥內嫩。 三兩句塘塞簡維恩的八卦細胞,我倉皇按掉電話。 幾個深呼吸後才推開樓梯逃生門。 十點左右,一則訊息通知──來自戚晏。 他說會忙個幾天,忙完再繼續約會,要我這幾天好好照顧自己,有事沒事都可以打電話給他。 心裡的大石落下,瞬間輕鬆許多。 似乎輕鬆過頭了,心裡無來由空落落的。 這樣正好,見面了只是徒增尷尬,冷靜幾天對彼此都好。 只是…… 昨天個那男人才說會等我,等我放下戒備,等我心甘情願。 結果轉身就冷處理。 哼,男人的嘴,德行。 我喀喀踩響大理石地板,越踩越來氣,越踩越委屈。 我不是一定要有人疼才能活,我才沒那麼嬌氣;也不一定要有男人嬌慣,我沒那麼作。 只是心底的受騙感作祟,隱隱感到委屈。 只是委屈。 台北,該死的盆地。 下雨當飯吃,照三餐來。 踩著五公分高跟鞋,從公司借來愛心傘,一個人走在捷運的路上。 依照這洶湧的雨勢,今年鐵定不缺水了,雨水聚集成細小的水流橫行,高跟鞋都濕了。 兩人寬的人行道上,前方一對秀恩愛的情侶同撐一把傘,礙眼。 「啪──」一輛汽車從後頭疾駛而過,水窪飛濺灑滿我側身。 我的髮尾都濕了。 癟著嘴,分秒之間,前方的情侶同樣被濺了一身濕,我的心情平衡許多。 下一秒,我頓時又感到一陣憤怒,男方護著女方替他擋下九成的汙水,兩人停下步伐正上演甜蜜浪漫劇的對話。 「擋路。」我的音調沒有高低起伏。 能不能讓其他人好好走路。 不過被水潑到,需要這麼矯情嘛。 我在心底碎念。 沒有專車接送,不過就是回歸交通運輸的生活。 台北這麼方便,只要時間規畫得宜,到哪裡都暢通。 從冰箱拿出一杯優酪乳,烤麵包抹果醬。 梳化完成後,提早十分鐘走到公車站等車。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誰需要男人─── 「喀──」清脆聲之後,我重心不穩,往前撲倒。 沒有布料保護的膝蓋擦上石板地,留下一片模糊的淺淺血跡。 痛死了,我瞪著斷掉的高跟鞋,看殺父仇人一樣。 瞄一眼周遭趕忙的人群,自己一個人一拐一拐地走回家,換鞋。 坐什麼公車,我還坐不起計程車嘛! 下班,沒人約,突然不知道要去哪裡,要吃什麼。 打電話給簡維恩,對方正在跟同事聚餐。 而我的同事,下班後正準備約會。 一個人走在壅塞吵鬧的信義區,熱鬧喧囂的街道裡卻沒一個人陪我說話。 沒有人在寒流來襲的街頭,將我的手插進他的口袋,攬緊我,分享體溫給我。 沒有人費心製造驚喜給自己,送花、送巧克力、看夜景、講無聊笑話。 沒有人有責任義務對我這麼付出,僅僅是心甘情願。 也沒有人甘願無限期單方面付出。 我該心知肚明的。 卻依然覺得委屈。 #简体 清晨五点我就醒了,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睁开眼,我就后悔了。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第一次喝酒耍酒疯,闹的戚晏鸡犬不宁;第二次喝醉跟啃了诚实豆沙包一样,嘴巴没了门,什么话都倒出口。 我真是要疯了,脸皮都被自己丢在地上踩。 我轻手轻脚移开两人纠缠的躯体,临走之前瞥见男人眼底的黑眼圈。 他的工作有那么累吗? 男人呻吟着,挥手找东西环抱,我赶忙将枕头塞进他怀里。 趁阳光升起之前,踮起脚尖,落荒而逃。 一早简维恩来讯息,打听昨晚我是否安全到家,打听我跟戚晏的情况。 她说昨晚我嚷着让戚晏来载我,甚至把人家的名字当成歌曲哼唱。 她说男人赶到的时候,我已经巴到他的身上当软件动物。 「你就这么安心让野男人接我走?」我拨通电话,半开玩笑地质问。 「他看你的眼神不假,是不是认真的老娘还是看的出来。」简维恩顿了一下才继续说。 「况且你也不是轻易相信人的个性,尤其对男人。」 我瞬间觉得一道雷劈下,没事打这通电话雷自己个外酥内嫩。 三两句塘塞简维恩的八卦细胞,我仓皇按掉电话。 几个深呼吸后才推开楼梯逃生门。 十点左右,一则讯息通知──来自戚晏。 他说会忙个几天,忙完再继续约会,要我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没事都可以打电话给他。 心里的大石落下,瞬间轻松许多。 似乎轻松过头了,心里无来由空落落的。 这样正好,见面了只是徒增尴尬,冷静几天对彼此都好。 只是…… 昨天个那男人才说会等我,等我放下戒备,等我心甘情愿。 结果转身就冷处理。 哼,男人的嘴,德行。 我喀喀踩响大理石地板,越踩越来气,越踩越委屈。 我不是一定要有人疼才能活,我才没那么娇气;也不一定要有男人娇惯,我没那么作。 只是心底的受骗感作祟,隐隐感到委屈。 只是委屈。 台北,该死的盆地。 下雨当饭吃,照三餐来。 踩着五公分高跟鞋,从公司借来爱心伞,一个人走在捷运的路上。 依照这汹涌的雨势,今年铁定不缺水了,雨水聚集成细小的水流横行,高跟鞋都湿了。 两人宽的人行道上,前方一对秀恩爱的情侣同撑一把伞,碍眼。 「啪──」一辆汽车从后头疾驶而过,水洼飞溅洒满我侧身。 我的发尾都湿了。 瘪着嘴,分秒之间,前方的情侣同样被溅了一身湿,我的心情平衡许多。 下一秒,我顿时又感到一阵愤怒,男方护着女方替他挡下九成的污水,两人停下步伐正上演甜蜜浪漫剧的对话。 「挡路。」我的音调没有高低起伏。 能不能让其他人好好走路。 不过被水泼到,需要这么矫情嘛。 我在心底碎念。 没有专车接送,不过就是回归交通运输的生活。 台北这么方便,只要时间规画得宜,到哪里都畅通。 从冰箱拿出一杯酸奶,烤面包抹果酱。 梳化完成后,提早十分钟走到公车站等车。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谁需要男人─── 「喀──」清脆声之后,我重心不稳,往前扑倒。 没有布料保护的膝盖擦上石板地,留下一片模糊的浅浅血迹。 痛死了,我瞪着断掉的高跟鞋,看杀父仇人一样。 瞄一眼周遭赶忙的人群,自己一个人一拐一拐地走回家,换鞋。 坐什么公交车,我还坐不起出租车嘛! 下班,没人约,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吃什么。 打电话给简维恩,对方正在跟同事聚餐。 而我的同事,下班后正准备约会。 一个人走在壅塞吵闹的信义区,热闹喧嚣的街道里却没一个人陪我说话。 没有人在寒流来袭的街头,将我的手插进他的口袋,揽紧我,分享体温给我。 没有人费心制造惊喜给自己,送花、送巧克力、看夜景、讲无聊笑话。 没有人有责任义务对我这么付出,仅仅是心甘情愿。 也没有人甘愿无限期单方面付出。 我该心知肚明的。 却依然觉得委屈。 40. 揭曉 又過了兩天,膝蓋的擦傷還沒好透,每天穿褲裝遮醜。 晨起的新聞播報楊氏企業整肅,組織內部大幅度整頓。 但凡有關係的業界人士都知道,楊家么女──楊宇婕私下掏空公司財產,只是家醜不可外揚,楊家將新聞壓下來才不讓醜事曝光。 也是這些證據拼拼湊湊,將之前的謎團解開。 當初楊宇婕想透過說服凱騰投資她私人公司,卻百般接觸不到戚晏,楊宇婕不知道從哪得到消息說戚晏喜歡我,她才開始設計郵輪上的一夜情。 原本她想藉機做人情給戚晏,另一方面又想跟我建立關係,利用我從中牽線。 殊不知戚晏始終不買她的帳,而我又不如預期的感激涕零。 一齣好戲沒能如期上演,同時她的公司股票被惡意操弄,不知名買家趁低點大量買進,有人企圖改朝換代。 期間,楊宇婕多次來找我,曾經溫柔甜膩到滴水,也曾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到最後幾乎是乞求拜託無甚架子。 只是都被我回絕了。 百般無奈,萬般壓力,她故技重施,再次挪動家族產業資金。 到底這次幸運之神沒有眷顧她,還是背後有人推波助瀾,使了手段讓她事蹟敗露。 誰是那個不知名買家,又是誰在楊家砸錢封鎖媒體後還能讓媒體重新包裝揭發醜事。 螢幕上捕風捉影的描述,有心者都心知肚明。 至於背後操縱的人,除了戚晏還有誰。 天殺的,他到底灑了多少錢。 又過了兩天,楊家新聞仍被吵得沸沸揚揚,我卻已經無心此事。 整個人淡淡的,厭厭的。 中午前,老闆來了通電話,讓我泡兩杯茶進去,卻沒說泡給誰。 身為一個祕書最重要的是細心。 往來的客戶喜好都會被我牢牢紀錄在小本子裡,舉凡飲食習慣、品味偏好、交友動態等。 我著實在茶水間頓了一會兒,突然無從下手。 既然不知道對象是誰,就泡接受度高的蜜香紅茶,溫潤清甜。 端著茶盤推開辦公室,只見成輒一人坐在辦公桌後,低頭審閱資料。 我邊納悶邊將茶放置桌上。 「坐一會,陪我喝茶。」男人頭也沒抬,持續在工作。 我擺放好茶具,坐在沙發上喝茶,看著成輒專注工作的身影,一腦子不明所以。 在我神遊太虛之際,成輒終於起身走來。 「在想什麼?」他笑問,依然是那副游刃有餘的樣子。 「在想嫂子這一胎是男是女。」因為我什麼都沒在想,更不想讓他知道。 隨意塘塞一個不出錯的理由給他,他們主張孩子生出來才揭曉性別。 「我覺得是女孩子。」他摩娑下巴,一副沉思。 「孩子還沒出來,你已經偏心啦。」我取笑他。 「女孩子多可愛,撒嬌依賴惹人疼。」 確實白輕翎就是這種類型的女人,而我卻恰恰相反。 「怎麼就一定要撒嬌惹人疼,女孩子也可以很酷很獨立。」胸裡堵著一口悶氣,不為了反駁成輒心中的幻想,或許我只是想為自己辯白。 「再怎麼獨立堅強的人,不論男女,心中一定有一塊柔軟的地方,只展示在特定人面前。」成輒呷了一口茶。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被客戶欺負的時候嗎?」成輒話鋒一轉。 我摸不著他的調,一時間理不清他的思維。 「那個客戶看你是女人又菜又年輕,而我們又是小公司,明目張膽吃你豆腐。你卻絕口不提,老實說當時我很沮喪。」 「沒有,我只是……」我從來不知道成輒會這麼想。 「你只是不想我擔心,你只是希望案子順利通過。但是我卻覺得你不夠信任我。我身為一個老闆尚且不允許我的員工這般受到委屈,何況你對我而言不只是員工,更是我的家人。」 我不知道成輒到底想說什麼,此刻的我心慌意亂,像是祕密被發現的孩子一樣。 「你一直很要求完美,工作能力也很強,有時候甚至過於逞強。」 「其實我和輕翎都曾經擔心過,你這麼堅強到底是好是壞,尤其你受傷難過的時候總是喜歡隱藏起來,不讓身邊的人照顧你。」 「前一陣子常常看到你和戚晏出雙入對,你這陣子的表情變化也豐富許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個你願意依賴的人,只是公司內部最近關於你們的傳聞有很多版本,而我只想聽你親口說的最終版。」 「如果他是那個讓你卸下武裝不再逞強的人的話,找個時間一起吃飯吧,畢竟你就跟我妹妹一樣,我要讓他知道不能欺負你。」 「詩蔓,愛情跟崇拜不同,只是有時候讓人分不清。」 在我推門離去前,成輒叫住我,說了最後一段話。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麼表情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的。 我只覺得心好亂,整個人都是矇的。 回到座位,盯著電腦審核企劃案,繼續工作。 涼意從脊椎底竄到頭頂。 想哭又想笑。 原來成輒一直知道我喜歡他。 原來我自以為掩藏的很好的感情,其實破綻百出。 原來我自以為是愛情的感情被他定義成崇拜,他怎麼可以擅自斷定。 原來我這幾天的心不在焉這麼的顯而易見,連他都替我擔心。 這瞬間,我覺得天搖地動,我的世界似乎在重造。 渾渾噩噩來到下班時間,我瞄著窗外風景,那個固定的方向。 除了車道雍塞沒有其他特別。 「你家護花使者去採別朵花了?」蔡承燦看著窗外風景,沒頭沒尾地問。 「誰?哪朵花?」我猛抬頭,心底盤算著可疑人選。 哪些女人跟戚晏走得比較近? 可悲的是,我對他私下的交友圈一點也不熟悉,我瞭解的資料不過是因為公事上的需要。 「我就問問,看他最近沒來守門,可能看清你這朵塑膠花沒有芯。」他的口氣涼薄而戲謔。 「你才小菜被端走。」我氣吼吼回應。 我收拾東西,拔腿離開前,他說「確實被端走了。」 可惡,我使勁關緊玻璃門。 # 简体 又过了两天,膝盖的擦伤还没好透,每天穿裤装遮丑。 晨起的新闻播报杨氏企业整肃,组织内部大幅度整顿。 但凡有关系的业界人士都知道,杨家么女──杨宇婕私下掏空公司财产,只是家丑不可外扬,杨家将新闻压下来才不让丑事曝光。 也是这些证据拼拼凑凑,将之前的谜团解开。 当初杨宇婕想透过说服凯腾投资她私人公司,却百般接触不到戚晏,杨宇婕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说戚晏喜欢我,她才开始设计邮轮上的一夜情。 原本她想借机做人情给戚晏,另一方面又想跟我建立关系,利用我从中牵线。 殊不知戚晏始终不买她的帐,而我又不如预期的感激涕零。 一出好戏没能如期上演,同时她的公司股票被恶意操弄,不知名买家趁低点大量买进,有人企图改朝换代。 期间,杨宇婕多次来找我,曾经温柔甜腻到滴水,也曾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到最后几乎是乞求拜托无甚架子。 只是都被我回绝了。 百般无奈,万般压力,她故技重施,再次挪动家族产业资金。 到底这次幸运之神没有眷顾她,还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使了手段让她事迹败露。 谁是那个不知名买家,又是谁在杨家砸钱封锁媒体后还能让媒体重新包装揭发丑事。 屏幕上捕风捉影的描述,有心者都心知肚明。 至于背后操纵的人,除了戚晏还有谁。 天杀的,他到底洒了多少钱。 又过了两天,杨家新闻仍被吵得沸沸扬扬,我却已经无心此事。 整个人淡淡的,厌厌的。 中午前,老板来了通电话,让我泡两杯茶进去,却没说泡给谁。 身为一个秘书最重要的是细心。 往来的客户喜好都会被我牢牢纪录在小本子里,举凡饮食习惯、品味偏好、交友动态等。 我着实在茶水间顿了一会儿,突然无从下手。 既然不知道对象是谁,就泡接受度高的蜜香红茶,温润清甜。 端着茶盘推开办公室,只见成辄一人坐在办公桌后,低头审阅资料。 我边纳闷边将茶放置桌上。 「坐一会,陪我喝茶。」男人头也没抬,持续在工作。 我摆放好茶具,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着成辄专注工作的身影,一脑子不明所以。 在我神游太虚之际,成辄终于起身走来。 「在想什么?」他笑问,依然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在想嫂子这一胎是男是女。」因为我什么都没在想,更不想让他知道。 随意塘塞一个不出错的理由给他,他们主张孩子生出来才揭晓性别。 「我觉得是女孩子。」他摩娑下巴,一副沉思。 「孩子还没出来,你已经偏心啦。」我取笑他。 「女孩子多可爱,撒娇依赖惹人疼。」 确实白轻翎就是这种类型的女人,而我却恰恰相反。 「怎么就一定要撒娇惹人疼,女孩子也可以很酷很独立。」胸里堵着一口闷气,不为了反驳成辄心中的幻想,或许我只是想为自己辩白。 「再怎么独立坚强的人,不论男女,心中一定有一块柔软的地方,只展示在特定人面前。」成辄呷了一口茶。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被客户欺负的时候吗?」成辄话锋一转。 我摸不着他的调,一时间理不清他的思维。 「那个客户看你是女人又菜又年轻,而我们又是小公司,明目张胆吃你豆腐。你却绝口不提,老实说当时我很沮丧。」 「没有,我只是……」我从来不知道成辄会这么想。 「你只是不想我担心,你只是希望案子顺利通过。但是我却觉得你不够信任我。我身为一个老板尚且不允许我的员工这般受到委屈,何况你对我而言不只是员工,更是我的家人。」 我不知道成辄到底想说什么,此刻的我心慌意乱,像是秘密被发现的孩子一样。 「你一直很要求完美,工作能力也很强,有时候甚至过于逞强。」 「其实我和轻翎都曾经担心过,你这么坚强到底是好是坏,尤其你受伤难过的时候总是喜欢隐藏起来,不让身边的人照顾你。」 「前一阵子常常看到你和戚晏出双入对,你这阵子的表情变化也丰富许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你愿意依赖的人,只是公司内部最近关于你们的传闻有很多版本,而我只想听你亲口说的最终版。」 「如果他是那个让你卸下武装不再逞强的人的话,找个时间一起吃饭吧,毕竟你就跟我妹妹一样,我要让他知道不能欺负你。」 「诗蔓,爱情跟崇拜不同,只是有时候让人分不清。」 在我推门离去前,成辄叫住我,说了最后一段话。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的。 我只觉得心好乱,整个人都是蒙的。 回到座位,盯着计算机审核企划案,继续工作。 凉意从脊椎底窜到头顶。 想哭又想笑。 原来成辄一直知道我喜欢他。 原来我自以为掩藏的很好的感情,其实破绽百出。 原来我自以为是爱情的感情被他定义成崇拜,他怎么可以擅自断定。 原来我这几天的心不在焉这么的显而易见,连他都替我担心。 这瞬间,我觉得天摇地动,我的世界似乎在重造。 浑浑噩噩来到下班时间,我瞄着窗外风景,那个固定的方向。 除了车道雍塞没有其他特别。 「你家护花使者去采别朵花了?」蔡承灿看着窗外风景,没头没尾地问。 「谁?哪朵花?」我猛抬头,心底盘算着可疑人选。 哪些女人跟戚晏走得比较近? 可悲的是,我对他私下的交友圈一点也不熟悉,我了解的数据不过是因为公事上的需要。 「我就问问,看他最近没来守门,可能看清你这朵塑料花没有芯。」他的口气凉薄而戏谑。 「你才小菜被端走。」我气吼吼回应。 我收拾东西,拔腿离开前,他说「确实被端走了。」 可恶,我使劲关紧玻璃门。 --- 嘿,接下來每日一更吧 41. 傻子 這大概是我做過最傻的事情──沒有計畫的拎著東西來找戚晏。 站在高樓大廈之外,被警衛當成可疑人士,拒之門外。 我坐在門外階梯旁的黑色石磚上,糾結要不要打電話給他。 手裡拎著他帶我吃過的綠咖哩,印象中他吃的很歡。 想著多點一份,然後就到了這裡。 卻躊躇著,手機螢幕的聯絡人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撥通了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嘿,我飯買多了。 今天咖哩飯買一送一。 好蠢。 高聳的大門難得打開,眼熟的人踏步而出。 「哎……」是之前領著我給戚晏做簡報的那的面癱男子。 我快步走到他跟前。 「你好。」我尷尬又不失理的笑著。 「你好,宋特助。」西裝男子驚訝卻不驚嚇。 我斟酌著該怎麼開口,畢竟下班後在別人公司前蹲點是很奇怪的行為。 「我們公司很感謝貴公司的投資,後來幾次有幸跟戚先生閒聊,聽他說很喜歡吃這家咖哩飯,今天剛好沒事經過這裡,順道帶來。」什麼爛藉口,自己講完很想咬舌自盡。 西裝助理波瀾不驚,探究的眼神掃了我兩下。 「宋特助不如直接連絡老闆,假如他還沒吃晚飯,應該會很樂意與你共進晚餐。」 高招,三兩句把話丟回來給我。 我在心底磨牙瞪眼。 只能使出殺手鐧。 「其實我是想給他一個驚喜。」我解鎖手機,滑開相簿,找出那張心血來潮兩人合拍的照片。 面癱助理眼如深潭,思索一陣過後才說「請隨我來。」 他領著我到櫃台辦理臨時證件。 我低著頭跟他走進電梯,一路無言。 因為不敢直球戚晏,所以繞了個彎透過他的助理。 然而最終還是要面對他,就算我仍不知所措,猶豫不前,彎彎繞繞。 終究得面對。 叮── 走出電梯,唯一亮著燈並且敞開窗戶的就是戚晏的辦公室。 一步一步走進的同時,室內男人的談話聲流洩而出。 「你終於肯放過陳叔,明明不會下廚硬要他老人家傳授手藝給你,你簡直是變相逼他退休。」一個男中音的聲音。 「你也真行,把自己的手搞到滿目瘡痍,你到底是在折磨陳叔還是搞你自己。」另一個清澈的男聲說話。 「別太羨慕,這是我疼女人的方式。」熟悉的男低音,熟稔的自豪口吻。 「優秀,疼女人疼到每天喝悶酒,是誰最近每天找我們喝酒。」乾淨的男聲吹口哨,相當嘲諷。 「下次介紹幾個妹給你認識,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男中音提議。 「我這叫欲擒故縱。」戚晏口吻篤定。 「我只知道縱慾過度。」男中音的咬字帶著外國腔,似懂非懂。 辦公室裡一陣笑聲,歡樂輕快,隨意。 我拉著男助理前進的衣袖,停在外頭,步履沉重。 「我今天準備的份量不充分,還是下次再來吧。」很勉強的找了一個藉口,退後三步,轉身快步走進電梯,離開。 原來戚晏之前騙我說他很久沒下廚是假的,他少爺根本沒下過廚。 到底我該有多盲目,才會忽略他手上的傷,將他的付出視作裡所應當。 其實我並非完全沒看見他手上偶爾的刀傷,只是都不嚴重,我也就沒太在意,甚至沒有深究,很膚淺的聽信男人廚藝生疏的藉口。 我拎著飯,走著走著,又自己一個人回到公司門口,從人行道往上望,聳立的黑色大牆布滿大片窗玻璃。 這裡就是當初我避而不見,戚晏每天到公司外等著的位置。 我仰頭極目遠望,脖子痠痛眼睛乾澀。 那個笨蛋,這麼遠看的到毛線,他竟然還能天天來。 他一定是個傻子。 而我,似乎比他更傻。 # 简体 这大概是我做过最傻的事情──没有计划的拎着东西来找戚晏。 站在高楼大厦之外,被警卫当成可疑人士,拒之门外。 我坐在门外阶梯旁的黑色石砖上,纠结要不要打电话给他。 手里拎着他带我吃过的绿咖哩,印象中他吃的很欢。 想着多点一份,然后就到了这里。 却踌躇着,手机屏幕的联络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拨通了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嘿,我饭买多了。 今天咖哩饭买一送一。 好蠢。 高耸的大门难得打开,眼熟的人踏步而出。 「哎……」是之前领着我给戚晏做简报的那的面瘫男子。 我快步走到他跟前。 「你好。」我尴尬又不失理的笑着。 「你好,宋特助。」西装男子惊讶却不惊吓。 我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毕竟下班后在别人公司前蹲点是很奇怪的行为。 「我们公司很感谢贵公司的投资,后来几次有幸跟戚先生闲聊,听他说很喜欢吃这家咖哩饭,今天刚好没事经过这里,顺道带来。」什么烂借口,自己讲完很想咬舌自尽。 西装助理波澜不惊,探究的眼神扫了我两下。 「宋特助不如直接连络老板,假如他还没吃晚饭,应该会很乐意与你共进晚餐。」 高招,三两句把话丢回来给我。 我在心底磨牙瞪眼。 只能使出杀手锏。 「其实我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我解锁手机,滑开相簿,找出那张心血来潮两人合拍的照片。 面瘫助理眼如深潭,思索一阵过后才说「请随我来。」 他领着我到柜台办理临时证件。 我低着头跟他走进电梯,一路无言。 因为不敢直球戚晏,所以绕了个弯透过他的助理。 然而最终还是要面对他,就算我仍不知所措,犹豫不前,弯弯绕绕。 终究得面对。 叮── 走出电梯,唯一亮着灯并且敞开窗户的就是戚晏的办公室。 一步一步走进的同时,室内男人的谈话声流泄而出。 「你终于肯放过陈叔,明明不会下厨硬要他老人家传授手艺给你,你简直是变相逼他退休。」一个男中音的声音。 「你也真行,把自己的手搞到满目疮痍,你到底是在折磨陈叔还是搞你自己。」另一个清澈的男声说话。 「别太羡慕,这是我疼女人的方式。」熟悉的男低音,熟稔的自豪口吻。 「优秀,疼女人疼到每天喝闷酒,是谁最近每天找我们喝酒。」干净的男声吹口哨,相当嘲讽。 「下次介绍几个妹给你认识,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男中音提议。 「我这叫欲擒故纵。」戚晏口吻笃定。 「我只知道纵欲过度。」男中音的咬字带着外国腔,似懂非懂。 办公室里一阵笑声,欢乐轻快,随意。 我拉着男助理前进的衣袖,停在外头,步履沉重。 「我今天准备的份量不充分,还是下次再来吧。」很勉强的找了一个借口,退后三步,转身快步走进电梯,离开。 原来戚晏之前骗我说他很久没下厨是假的,他少爷根本没下过厨。 到底我该有多盲目,才会忽略他手上的伤,将他的付出视作里所应当。 其实我并非完全没看见他手上偶尔的刀伤,只是都不严重,我也就没太在意,甚至没有深究,很肤浅的听信男人厨艺生疏的借口。 我拎着饭,走着走着,又自己一个人回到公司门口,从人行道往上望,耸立的黑色大墙布满大片窗玻璃。 这里就是当初我避而不见,戚晏每天到公司外等着的位置。 我仰头极目远望,脖子酸痛眼睛干涩。 那个笨蛋,这么远看的到毛线,他竟然还能天天来。 他一定是个傻子。 而我,似乎比他更傻。 42. 香水 轉動痠麻的脖子,時間已經不早。 該回家了。 才剛邁步的身體被小心翼翼的攬入懷中,一雙手臂套在黑色羊毛衣下緊緊在我胸前交叉。 僵硬的身體一秒放鬆,我認得這個Tiffany amp; love for Him清爽溫柔的味道。 上次天冷他將大衣披在我身上時,我就是被這個味道包圍, 那天沒什麼話題的兩人,我禮貌地說這味道很好聞後,隔天我家床頭櫃便出現一瓶Tiffany amp; love for Her,男女對香的女款。 而我遲遲沒開封。 床頭櫃又新增一瓶Tiffany amp; love for Him,湊成一對。 男人時常將男款香水打開,噴灑在室內每一個角落,高級香水當便宜芳香劑使用。 床頭櫃的男香,玻璃瓶裡的液體浮動,卻始終都在。 起初只覺得他浪費,後來才發現他奸險狡詐,居心叵測,根本是放長線釣大魚。 明明是我的屋子,卻充滿他的味道,讓人無時不想到他。 沉默了半响,沒有人開口,我懶懶的倚在他懷裡,將身體的重量覆在他身上。 霸道又無賴。 「我並不是欲擒故縱,我只是擔心逼你太緊,想給你一點空間。」男人的低音砲帶著歉意。 他這麼一講,我才想起剛才在辦公室聽到的玩笑話。 「不是縱慾過度?」我打趣。 「我倒是很想,如果你願意配合的話。我全部的牛奶都給你──」戚晏講到一半打住,喉嚨像是被誰掐住。 「別吃藥了好嗎,我戴套。」他說,口氣又軟又撒嬌。 耳朵好癢。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縮了縮脖子,躲過他噴吐的氣息,我換了一個話題。 「助理說你來過。」男人不再多說,下巴輕靠在我頭頂。 我略一思索。 「你一路追過來?」 除非戚晏在我離開後立馬追在我後頭,否則怎麼可能恰巧出現在我身旁,剛好在我邁步要離開前現身。 也就是說我在這裡待多久,他就在一旁等多久。 「別扯說我們心有靈犀,你掐指就知道我在哪裡這種話。」騙三歲小孩還行,我都快三十歲了。 「對。」男人如實回答。 「你都到辦公室了,為什麼不進來?」戚晏抱怨的像個討糖的孩子。 「我怕你縱慾過度,精盡人亡,還是讓你欲擒故縱久一點好。」我輕笑出聲,想像背後戚晏癟著嘴的委屈模樣。 他加重擁抱的力道,勒的人難受,不過三秒又放鬆力度,一手捲起我的頭髮把玩。 他應該在生悶氣,我猜。 「都到公司了,為什麼不打給我。」壓扁的聲調,果然有怨氣。 他還介意著我人都到他公司門口,卻不聯絡他,甚至臨陣脫逃。 這個問題,我並不想回答。 「如果我是一朵塑膠花你還摘嗎?」 牛頭不對馬嘴,想起下班時候蔡承燦戲謔的玩笑。 「哼?」戚晏捏住我的臉半轉,滿臉問號。 「你就說你要不要。」我惱羞成怒,偏偏變形的臉頰講話漏氣,更加滑稽。 「要,我要,就算你是乾燥花我也要。」男人深邃的眉眼笑的像彎月,月亮一閃一閃在發光。 「你什麼意思,暗指我年齡太大,不比那些年輕妹子嗎?」我沉下眉眼,表情不鬱,語帶威脅。 男人一時語塞,啞巴吃黃連。 「最愛你了,只愛你這朵嬌花。」戚晏秒變臉色,不再往話中語病跳,求生意志堅強。 男人攬著我輕輕搖晃,像安撫孩子一樣。 偏偏此刻我覺得自己像個孩子,似乎多少被安撫了。 # 简体 转动酸麻的脖子,时间已经不早。 该回家了。 才刚迈步的身体被小心翼翼的揽入怀中,一双手臂套在黑色羊毛衣下紧紧在我胸前交叉。 僵硬的身体一秒放松,我认得这个Tiffany amp; love for Him清爽温柔的味道。 上次天冷他将大衣披在我身上时,我就是被这个味道包围, 那天没什么话题的两人,我礼貌地说这味道很好闻后,隔天我家床头柜便出现一瓶Tiffany amp; love for Her,男女对香的女款。 而我迟迟没开封。 床头柜又新增一瓶Tiffany amp; love for Him,凑成一对。 男人时常将男款香水打开,喷洒在室内每一个角落,高级香水当便宜芳香剂使用。 床头柜的男香,玻璃瓶里的液体浮动,却始终都在。 起初只觉得他浪费,后来才发现他奸险狡诈,居心叵测,根本是放长线钓大鱼。 明明是我的屋子,却充满他的味道,让人无时不想到他。 沉默了半响,没有人开口,我懒懒的倚在他怀里,将身体的重量覆在他身上。 霸道又无赖。 「我并不是欲擒故纵,我只是担心逼你太紧,想给你一点空间。」男人的低音炮带着歉意。 他这么一讲,我才想起刚才在办公室听到的玩笑话。 「不是纵欲过度?」我打趣。 「我倒是很想,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话。我全部的牛奶都给你──」戚晏讲到一半打住,喉咙像是被谁掐住。 「别吃药了好吗,我戴套。」他说,口气又软又撒娇。 耳朵好痒。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缩了缩脖子,躲过他喷吐的气息,我换了一个话题。 「助理说你来过。」男人不再多说,下巴轻靠在我头顶。 我略一思索。 「你一路追过来?」 除非戚晏在我离开后立马追在我后头,否则怎么可能恰巧出现在我身旁,刚好在我迈步要离开前现身。 也就是说我在这里待多久,他就在一旁等多久。 「别扯说我们心有灵犀,你掐指就知道我在哪里这种话。」骗三岁小孩还行,我都快三十岁了。 「对。」男人如实回答。 「你都到办公室了,为什么不进来?」戚晏抱怨的像个讨糖的孩子。 「我怕你纵欲过度,精尽人亡,还是让你欲擒故纵久一点好。」我轻笑出声,想象背后戚晏瘪着嘴的委屈模样。 他加重拥抱的力道,勒的人难受,不过三秒又放松力度,一手卷起我的头发把玩。 他应该在生闷气,我猜。 「都到公司了,为什么不打给我。」压扁的声调,果然有怨气。 他还介意着我人都到他公司门口,却不联络他,甚至临阵脱逃。 这个问题,我并不想回答。 「如果我是一朵塑料花你还摘吗?」 牛头不对马嘴,想起下班时候蔡承灿戏谑的玩笑。 「哼?」戚晏捏住我的脸半转,满脸问号。 「你就说你要不要。」我恼羞成怒,偏偏变形的脸颊讲话漏气,更加滑稽。 「要,我要,就算你是干燥花我也要。」男人深邃的眉眼笑的像弯月,月亮一闪一闪在发光。 「你什么意思,暗指我年龄太大,不比那些年轻妹子吗?」我沉下眉眼,表情不郁,语带威胁。 男人一时语塞,哑巴吃黄连。 「最爱你了,只爱你这朵娇花。」戚晏秒变脸色,不再往话中语病跳,求生意志坚强。 男人揽着我轻轻摇晃,像安抚孩子一样。 偏偏此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似乎多少被安抚了。 43. 靠近 戚晏家裡客廳,五十吋曲面電視播放上次缺席的電影。 頭枕在他的腿上,我蜷著身體盯著花花綠綠的螢幕。 好萊塢的主打片,誇張的劇情走向、喜感的表演模式,還有到位的演員演技,最重要的是喜劇收場。 只是比起看片,我相對好奇男人是怎麼取得這部片子的光碟。 「片子是正版的嗎?」 「嗯。」 「電影還沒下檔,你怎麼會有光碟?」我捏著男人修長的手把玩。 陰暗的燈光下仍然看得出深淺長短的刀痕。 「有認識的朋友。」 「誰?」我雙眼放光,轉頭看他。 「你想認識?」男人挑眉,疑問的表情,否定的態度。 「說不定以後有合作的機會。」盤算著公司可能的發展,影視業的人脈也很重要。 小心撫上他手上的傷痕,有一處特別嚴重留下疤痕。 當初應該很痛吧。 「嗯哼。」男人不置可否。 「介紹一下吧。」我拉扯他的手,點頭。 「女人,你繼續挑逗我的手,摩擦我的下體,我不保證你今天可以看完這場電影。」 「或者你想一邊看一邊運動。」男人露出垂涎的笑容,不懷好意。 「下流。」我丟開他的手,扭身起開。 「躺好。」男人將我的頭壓回原位,口吻霸氣。 「你別亂來阿。」我語氣威脅。 顯然沒什麼鳥用。 他的手在我的脖頸處滑動,又滑向頭髮,不亦樂乎。 我覺得生命與地位受到挑戰,將他游移的雙掌拉進手裡,攏著,男人才安靜下來。 我是這麼以為的。 三秒之後,我側眸偷瞄。 四目相對。 男人幽幽的雙眼一眨不眨盯著我,良久。 灼灼的視線在我後腦勺灼燒。 「你夠了,還看不看電影。」口氣不善,我氣自己沉不住氣。 「電影結束了。」男人口吻輕笑。 螢幕上女主角從夢中回到現實,承認自己的內心,找到真愛,整部電影演員載歌載舞歡唱。 「他們的愛情做完了,我們的還沒。」 戚晏將我拉起,面對面坐著,額頭抵著我的,愉悅的嗓音融入歌聲,灌入我的耳朵裡。 「別鬧,你的手還受著傷。」我低斥。 「那算不上什麼傷口。」 「你是不是心疼我。」男人涎著笑臉,邪氣又可愛。 「我怕你的血滴到我身上。」我皺眉。 「而且太多傷痕,很醜。」嫌棄到不行的表情。 「寶貝,你真不誠實。」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得意。 熾熱的吻從額頭密密麻麻落下,眼窩、臉頰、鼻頭、嘴角。 在我以為他要略過嘴唇,直攻頸脖的時候。 「阿──」男人在我的唇上咬一口,不重,卻意料之外。 驚呼之間,他的舌做賊一般溜進我的,捲著我的舌頭吸入他的嘴裡,如狂風席捲。 大掌拖著我的臀部,揉捏,手指在私幽處深淺畫圈。 我半跪坐在戚晏身上,胸前的柔軟摩擦他堅硬的胸膛。 男人低頭在頸部吸吮,看不見他的臉龐,只聽見彼此的喘息。 皮膚被吸出一朵朵紅花。 「別在太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我的手沒入他的頭髮,掙扎著推拒他的頭。 「這裡?」男人深邃的眸盯著我,濕熱的舌頭順著鎖骨往下探。 戚晏解開我的西裝褲,抬高我的臀部,膝蓋正正跪在沙發上。 沙發很軟,跪著不痛,然而男人修長的手指撥開羞澀的花瓣,一舉探入。 冰涼的手指在軟肉裡抽插,時而搓揉半月形的陰唇。 麻癢難耐,我扭著臀部是閃躲是渴望。 擺動的臀部牽動膝蓋,膝蓋隔著落下的西裝褲摩擦沙發,大片瘀青壓迫神經,結痂的傷口又癢又痛。 我捉著戚厭細軟的頭髮,耐不住呻吟。 「寶貝今天特別敏感。」男人勾起一邊唇角,笑的邪佞。 戚晏快手快腳剝下我的襯衫,將我放倒在沙發上。 精瘦的身材一寸寸展現,他脫下T恤,又來剝我的西裝褲。 男女衣物散亂在地上。 電影結束,房內一片寂靜,只有我們輕淺的呼吸聲。 他握著我的小腿,低頭吻上。 拉扯之間,膝蓋上細微的疼痛讓我輕皺眉頭 「這是什麼鬼。」吻沒有落下,質問的口氣倒是很兇。 戚晏的視線從膝蓋上的瘀青移到我身上,臉色不滿。 「跌倒。」兩膝蓋上深紫色的瘀青,不規則的擦傷,我明白並不美觀,縮回腿,不想讓他看到。 他緊握著我的腿不放,眉頭皺的比我還深。 「要做不做,不做就走開。」我惡聲惡氣,雙腿踩在他胸膛上,進退不得。 「做,當然要做。」他口氣沉沉,火氣不小。 男人輕輕放下我的雙腿,光著膀子起身離開。 我看著他走進浴室的背影,是鬆口氣也是失落。 縮著雙腿蜷著身子,這兩團瘀青有這麼醜嗎? 男人都解嗨了。 浴室裡水花流淌的聲音。 我盯著交疊的衣物,半晌,冷意襲身,我才起身去撈衣服。 「你起來做什麼?」男人身上還帶著水氣,圍著圍巾走來。 「要你管。」我口氣不佳,臉色不郁。 不是只有你會兇。 「別動。」戚晏快步趨近,將我抱進懷裡。 熱燙的胸膛一下子驅散毛孔中的冷意。 膝蓋被熱氣包裹──男人拿著兩條熱毛巾敷在瘀青上頭。 修長的大手除了傷痕,還多了燙紅的痕跡。 被照顧的膝蓋很暖很舒服,我的頭枕在他的肩窩也很暖很舒服。 「剛剛去沖冷水澡?」肯定的詢問句,我的口氣帶著竊笑。 「早晚連本帶利討回來。」男人粗聲粗氣。 「你今天不做了嗎?」我扭動臀部,在他軟下去的肉棒上畫八字。 「別鬧,否則我讓你體會三天下不了床的滋味。」戚晏制住我的臀部,臉埋入我的髮裡,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卻很篤定。 而我,不敢再動。 那裡,似乎又抬頭了。 # 简体 戚晏家里客厅,五十吋曲面电视播放上次缺席的电影。 头枕在他的腿上,我蜷着身体盯着花花绿绿的屏幕。 好莱坞的主打片,夸张的剧情走向、喜感的表演模式,还有到位的演员演技,最重要的是喜剧收场。 只是比起看片,我相对好奇男人是怎么取得这部片子的光盘。 「片子是正版的吗?」 「嗯。」 「电影还没下档,你怎么会有光盘?」我捏着男人修长的手把玩。 阴暗的灯光下仍然看得出深浅长短的刀痕。 「有认识的朋友。」 「谁?」我双眼放光,转头看他。 「你想认识?」男人挑眉,疑问的表情,否定的态度。 「说不定以后有合作的机会。」盘算着公司可能的发展,影视业的人脉也很重要。 小心抚上他手上的伤痕,有一处特别严重留下疤痕。 当初应该很痛吧。 「嗯哼。」男人不置可否。 「介绍一下吧。」我拉扯他的手,点头。 「女人,你继续挑逗我的手,摩擦我的下体,我不保证你今天可以看完这场电影。」 「或者你想一边看一边运动。」男人露出垂涎的笑容,不怀好意。 「下流。」我丢开他的手,扭身起开。 「躺好。」男人将我的头压回原位,口吻霸气。 「你别乱来阿。」我语气威胁。 显然没什么鸟用。 他的手在我的脖颈处滑动,又滑向头发,不亦乐乎。 我觉得生命与地位受到挑战,将他游移的双掌拉进手里,拢着,男人才安静下来。 我是这么以为的。 三秒之后,我侧眸偷瞄。 四目相对。 男人幽幽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我,良久。 灼灼的视线在我后脑勺灼烧。 「你够了,还看不看电影。」口气不善,我气自己沉不住气。 「电影结束了。」男人口吻轻笑。 屏幕上女主角从梦中回到现实,承认自己的内心,找到真爱,整部电影演员载歌载舞欢唱。 「他们的爱情做完了,我们的还没。」 戚晏将我拉起,面对面坐着,额头抵着我的,愉悦的嗓音融入歌声,灌入我的耳朵里。 「别闹,你的手还受着伤。」我低斥。 「那算不上什么伤口。」 「你是不是心疼我。」男人涎着笑脸,邪气又可爱。 「我怕你的血滴到我身上。」我皱眉。 「而且太多伤痕,很丑。」嫌弃到不行的表情。 「宝贝,你真不诚实。」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炽热的吻从额头密密麻麻落下,眼窝、脸颊、鼻头、嘴角。 在我以为他要略过嘴唇,直攻颈脖的时候。 「阿──」男人在我的唇上咬一口,不重,却意料之外。 惊呼之间,他的舌做贼一般溜进我的,卷着我的舌头吸入他的嘴里,如狂风席卷。 大掌拖着我的臀部,揉捏,手指在私幽处深浅画圈。 我半跪坐在戚晏身上,胸前的柔软摩擦他坚硬的胸膛。 男人低头在颈部吸吮,看不见他的脸庞,只听见彼此的喘息。 皮肤被吸出一朵朵红花。 「别在太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我的手没入他的头发,挣扎着推拒他的头。 「这里?」男人深邃的眸盯着我,湿热的舌头顺着锁骨往下探。 戚晏解开我的西装裤,抬高我的臀部,膝盖正正跪在沙发上。 沙发很软,跪着不痛,然而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开羞涩的花瓣,一举探入。 冰凉的手指在软肉里抽插,时而搓揉半月形的阴唇。 麻痒难耐,我扭着臀部是闪躲是渴望。 摆动的臀部牵动膝盖,膝盖隔着落下的西装裤摩擦沙发,大片瘀青压迫神经,结痂的伤口又痒又痛。 我捉着戚厌细软的头发,耐不住呻吟。 「宝贝今天特别敏感。」男人勾起一边唇角,笑的邪佞。 戚晏快手快脚剥下我的衬衫,将我放倒在沙发上。 精瘦的身材一寸寸展现,他脱下T恤,又来剥我的西装裤。 男女衣物散乱在地上。 电影结束,房内一片寂静,只有我们轻浅的呼吸声。 他握着我的小腿,低头吻上。 拉扯之间,膝盖上细微的疼痛让我轻皱眉头 「这是什么鬼。」吻没有落下,质问的口气倒是很凶。 戚晏的视线从膝盖上的瘀青移到我身上,脸色不满。 「跌倒。」两膝盖上深紫色的瘀青,不规则的擦伤,我明白并不美观,缩回腿,不想让他看到。 他紧握着我的腿不放,眉头皱的比我还深。 「要做不做,不做就走开。」我恶声恶气,双腿踩在他胸膛上,进退不得。 「做,当然要做。」他口气沉沉,火气不小。 男人轻轻放下我的双腿,光着膀子起身离开。 我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是松口气也是失落。 缩着双腿蜷着身子,这两团瘀青有这么丑吗? 男人都解嗨了。 浴室里水花流淌的声音。 我盯着交迭的衣物,半晌,冷意袭身,我才起身去捞衣服。 「你起来做什么?」男人身上还带着水气,围着围巾走来。 「要你管。」我口气不佳,脸色不郁。 不是只有你会凶。 「别动。」戚晏快步趋近,将我抱进怀里。 热烫的胸膛一下子驱散毛孔中的冷意。 膝盖被热气包裹──男人拿着两条热毛巾敷在瘀青上头。 修长的大手除了伤痕,还多了烫红的痕迹。 被照顾的膝盖很暖很舒服,我的头枕在他的肩窝也很暖很舒服。 「刚刚去冲冷水澡?」肯定的询问句,我的口气带着窃笑。 「早晚连本带利讨回来。」男人粗声粗气。 「你今天不做了吗?」我扭动臀部,在他软下去的肉棒上画八字。 「别闹,否则我让你体会三天下不了床的滋味。」戚晏制住我的臀部,脸埋入我的发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却很笃定。 而我,不敢再动。 那里,似乎又抬头了。 44.照片 星期六早晨,阳光洒进窗内,睁开眼,眼眸被光线亮的刺眼,转身趴在床上。 抬手身旁一拍,床边的空位还残留男人的温度与躺过的痕跡。 痠软的身子不想起身 但飢饿的肚子一阵阵滚动叫嚣。 几点了? 我坐起身左右瀏览一圈,找不到白色手机。 从更衣室随意拿一件男士棉T套在身上。 桌上,没有。 床上,没有。 架上,没有。 「奇怪。」我捉着头发,左思右想会将手机落在哪儿。 不可能会在矮柜里头,但也实在找不到了。 姑且一试的心态,我在戚晏房里翻箱倒柜。 床边的矮柜第二层拉出满柜的保险套,各种口味、各种形状。 那个男人,真的是……精力无限。 用力闔上第二层抽屉,我拉开第一层抽屉。 带着没有希望,不抱期待的心态,或许还须要拋弃羞耻心。 出乎意料,是一叠照片,数量之多,满满一抽屉。 一张、两张、叁张,我拿出几张摊在床上,有些模糊不清,也有没对到焦距,或近或远的镜头底下,焦点都是同一个人。 23岁,还是职场小白的我,穿着硬挺而不习惯的衬衫仔裙,彆扭僵硬。 24岁,第一次考驾照,战战兢兢上路考,正在路边停车的我。 25岁,有点经济基础,从原本简陋的小套房搬到现在的家的我。 26岁,被朋友拉去陪相亲,笑容比打肉毒桿菌还要假的我。 27岁,跟简维恩到北海道滑雪,结果被雪滑的我。 28岁,穿着小礼服参加成輒婚礼,笑容里没灵魂的我。 还有许多零散的照片,包含假日穿着邋遢倒垃圾的我、推着满车垃圾食物在卖场採购的我…… 说不上现在的自己是什么心情。 震惊吗? 失望吗? 愤怒、难过、受骗? 我不知道,事情来的太突然,脑子一团乱。 手忙脚乱地把相片塞进柜子里面。 倒头扎进床上,刚好躺在戚晏的位子上。 熟悉且好分辨的味道,现在却感到一阵格格不入。 他说把我放在心上,他说爱我。 原来他的爱情是拿相机在背后调查我? 我将身子缩成虾子,睡意全被驱散。 爱情应该至少要互信吧。 他这样偷拍到底是什么意思? 调查我身家够不够乾净? 为什么从23岁跟拍到现在? 他曾经说他爱我很久了,但我没有印象在23岁时曾遇到过他。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计画好要骗我的? 劫财劫色?算了吧宋诗蔓,我自知没有多少斤两能让他少爷大费周章。 没有头绪,我想的头都痛了,肚子很饿血糖很低,一颗心吊着。 心情很差,一片杂乱。 假装没看到,这份纠结随着时间遗忘,或者两人之间逐渐淡去。 或者,当面问他,但,会迎来什么回覆。 当场一拍两散,分道扬鑣吗? 或另有玄机,出乎意料? 我无法乐观,也无法假装释怀。 # 简体 星期六早晨,阳光洒进窗内,睁开眼,眼眸被光线亮的刺眼,转身趴在床上。 抬手身旁一拍,床边的空位还残留男人的温度与躺过的痕迹。 酸软的身子不想起身 但饥饿的肚子一阵阵滚动叫嚣。 几点了? 我坐起身左右浏览一圈,找不到白色手机。 从更衣室随意拿一件男士棉T套在身上。 桌上,没有。 床上,没有。 架上,没有。 「奇怪。」我捉着头发,左思右想会将手机落在哪儿。 不可能会在矮柜里头,但也实在找不到了。 姑且一试的心态,我在戚晏房里翻箱倒柜。 床边的矮柜第二层拉出满柜的保险套,各种口味、各种形状。 那个男人,真的是……精力无限。 用力阖上第二层抽屉,我拉开第一层抽屉。 带着没有希望,不抱期待的心态,或许还须要抛弃羞耻心。 出乎意料,是一迭照片,数量之多,满满一抽屉。 一张、两张、叁张,我拿出几张摊在床上,有些模糊不清,也有没对到焦距,或近或远的镜头底下,焦点都是同一个人。 23岁,还是职场小白的我,穿着硬挺而不习惯的衬衫仔裙,别扭僵硬。 24岁,第一次考驾照,战战兢兢上路考,正在路边停车的我。 25岁,有点经济基础,从原本简陋的小套房搬到现在的家的我。 26岁,被朋友拉去陪相亲,笑容比打肉毒杆菌还要假的我。 27岁,跟简维恩到北海道滑雪,结果被雪滑的我。 28岁,穿着小礼服参加成辄婚礼,笑容里没灵魂的我。 还有许多零散的照片,包含假日穿着邋遢倒垃圾的我、推着满车垃圾食物在卖场采购的我…… 说不上现在的自己是什么心情。 震惊吗? 失望吗? 愤怒、难过、受骗? 我不知道,事情来的太突然,脑子一团乱。 手忙脚乱地把相片塞进柜子里面。 倒头扎进床上,刚好躺在戚晏的位子上。 熟悉且好分辨的味道,现在却感到一阵格格不入。 他说把我放在心上,他说爱我。 原来他的爱情是拿相机在背后调查我? 我将身子缩成虾子,睡意全被驱散。 爱情应该至少要互信吧。 他这样偷拍到底是什么意思? 调查我身家够不够干净? 为什么从23岁跟拍到现在? 他曾经说他爱我很久了,但我没有印象在23岁时曾遇到过他。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要骗我的? 劫财劫色?算了吧宋诗蔓,我自知没有多少斤两能让他少爷大费周章。 没有头绪,我想的头都痛了,肚子很饿血糖很低,一颗心吊着。 心情很差,一片杂乱。 假装没看到,这份纠结随着时间遗忘,或者两人之间逐渐淡去。 或者,当面问他,但,会迎来什么回复。 当场一拍两散,分道扬镳吗? 或另有玄机,出乎意料? 我无法乐观,也无法假装释怀。 45. 直球 房門被悄悄開啟,空氣擠壓的聲音,男人無聲走近。 或許是因為已經習慣他的靠近,體溫、味道,或是他的視線,我感受的到他站在床邊,我的背後。 男人的手撩起我額前的髮,我閉眼假寐。 「還在睡?」男人呼出的氣息噴在我的脖頸。 我感覺他就懸在我身上。 「小懶豬。」溫熱的唇貼上我的額頭。 問,不問,問,不問……,我的心底無現循環。 心中一片惱意,氣惱自己的猶豫不決,怪罪他讓我躊躇不前。 我雙手抬起,在他的脖子後方交叉。 仰起的臉落在他的下巴,我輕輕的吻、輕輕地啃咬,避開他的吻,往下親上他的喉結。 雙腳纏上他的腰,借力使力,翻轉將他壓在床上,讓他落在我的控制之中。 我望著他澄亮的雙眼,眼底似有期待。 頭一次,我們腳色互調,光天化日之下,我壓在戚晏身上脫他衣物。 撫摸那線條結實的腹肌,按壓平胸上小巧的紅梅。 一股麻癢從腳踝欺上,我拍下男人作惡的手,將他的手抬至頭頂,用衣袖綁緊。 陽光斜灑進室內錯落在他稜角分明的眉眼,濃密的眉毛下覆蓋一小圈陰影,高挺的鼻子與紅潤的唇,我按壓彈性的胸,手指順著線條移動,繞著迷宮般在腹肌處打轉。 往下,我解開他的褲頭,隔個內褲撫摸他的肉棒。 手指滑過頂端,上下撫弄莖身,等到肉棒變硬後,兩手搓揉柔軟的精囊。 戚晏的呼欺漸漸沉重,眼眸帶欲直勾勾盯著我不放。 我加重搓揉的力道,脫下他的褲子,扒了他的內褲,手指在鈴口處畫圈。 「想要?」我勾著一邊唇角,挑釁的看他。 男人深邃的眼眸迷離,粗喘低吟,紅暈爬上他的脖子。 雙手用力,我緊握他勃起堅硬的巨物。 「靠──」男人睜大眼,爆了聲粗口,喘著氣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嚇──」我跳下床,眼睜睜看著男人不費力勁掙脫我打的結,要往我反撲。 「別過來。」我出聲喝止,又驚又怕又生氣。 「寶貝,你怎麼了?」戚晏低聲嘶啞,面容糾結,好似很痛苦。 我抿著唇,拉開抽屜,抓起一疊照片丟到他身旁。 「為什麼找人偷拍我。」我控制情緒,冷著嗓音說話。 熟料,戚晏看也不看照片,無奈又多情的望著我,低低地笑了。 邊笑邊皺眉。 大概很痛吧。 痛死算了,他活該。 # 简体 房门被悄悄开启,空气挤压的声音,男人无声走近。 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他的靠近,体温、味道,或是他的视线,我感受的到他站在床边,我的背后。 男人的手撩起我额前的发,我闭眼假寐。 「还在睡?」男人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 我感觉他就悬在我身上。 「小懒猪。」温热的唇贴上我的额头。 问,不问,问,不问……,我的心底无现循环。 心中一片恼意,气恼自己的犹豫不决,怪罪他让我踌躇不前。 我双手抬起,在他的脖子后方交叉。 仰起的脸落在他的下巴,我轻轻的吻、轻轻地啃咬,避开他的吻,往下亲上他的喉结。 双脚缠上他的腰,借力使力,翻转将他压在床上,让他落在我的控制之中。 我望着他澄亮的双眼,眼底似有期待。 头一次,我们脚色互调,光天化日之下,我压在戚晏身上脱他衣物。 抚摸那线条结实的腹肌,按压平胸上小巧的红梅。 一股麻痒从脚踝欺上,我拍下男人作恶的手,将他的手抬至头顶,用衣袖绑紧。 阳光斜洒进室内错落在他棱角分明的眉眼,浓密的眉毛下覆盖一小圈阴影,高挺的鼻子与红润的唇,我按压弹性的胸,手指顺着线条移动,绕着迷宫般在腹肌处打转。 往下,我解开他的裤头,隔个内裤抚摸他的肉棒。 手指滑过顶端,上下抚弄茎身,等到肉棒变硬后,两手搓揉柔软的精囊。 戚晏的呼欺渐渐沉重,眼眸带欲直勾勾盯着我不放。 我加重搓揉的力道,脱下他的裤子,扒了他的内裤,手指在铃口处画圈。 「想要?」我勾着一边唇角,挑衅的看他。 男人深邃的眼眸迷离,粗喘低吟,红晕爬上他的脖子。 双手用力,我紧握他勃起坚硬的巨物。 「靠──」男人睁大眼,爆了声粗口,喘着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吓──」我跳下床,眼睁睁看着男人不费力劲挣脱我打的结,要往我反扑。 「别过来。」我出声喝止,又惊又怕又生气。 「宝贝,你怎么了?」戚晏低声嘶哑,面容纠结,好似很痛苦。 我抿着唇,拉开抽屉,抓起一迭照片丢到他身旁。 「为什么找人偷拍我。」我控制情绪,冷着嗓音说话。 熟料,戚晏看也不看照片,无奈又多情的望着我,低低地笑了。 边笑边皱眉。 大概很痛吧。 痛死算了,他活该。 46. 初見 「你知道我的家世吧?」男人緩了一陣,口氣仍然虛弱。 我點頭,拉著椅子距離他三尺的地方坐下,忽視他眉眼中的疼痛。 沉默之中,我不知道他此刻亮出家底是什麼意思。 「我們曾經見過,五年前。」男人盯著我,眼底閃過一絲期待,爾後又熄滅。 他又嘆了口氣。 「高中時期,我叛逆過一段時間。」他接著說。 他是家裡的么兒,父母親老來得子,家中最受寵的那種存在。 從小到大順風順水的人生,所求所要揮手即來,加上從小金錢堆疊的涵養學識讓他在哪個場合都如魚得水。 家裡的責任有哥哥們擔著,父母任其自由發展。 曾經,學業、社交與未來,他以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直到有一天,父母突然告知他有個企業聯姻的未婚妻,這一切才開始發生變化。 他心底是抗拒的,卻也不是接受不了,他們這樣的人擁有了一般人沒有的奢華燦爛,就有相對應的責任束縛。 第一次在宴會上與未婚妻見面,對方是個驕縱任性的女孩,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當場擺臉色給他難堪。 後來家族壓力的逼迫下,他們共進一次晚餐,而他被放鴿子。 又一次偶然遇見未婚妻是在醫院門口,她與保鑣拉扯,眼淚鼻涕流著哭喊,她的母親在一旁冷眼旁觀。 對於這個未婚妻,他並沒有太多好感,還沒進門也不算一家人,他自覺沒有資格多管閒事,這一幕只是平常的窗外風景,他坐在車上沿著原路駛離。 之後聽聞那個未婚妻有一個身分不相襯的男友,他打探之後才知道當天她母親拉著她去墮胎。 某天未婚妻在校外等他,神色憔悴,他們相偕到有包廂的餐廳,未婚妻哭著求他退婚,那個原本眼睛長在頭頂肆意妄為的女孩此刻楚楚可憐不堪一擊。 他原先對這婚姻就不保留期待,無可無不可的基於同情心應允下來。 十七歲的年紀多少保留一點天真,他回家與父母商量,思索著怎麼保留 女孩的尊嚴又可以退掉婚約,他相信父母再怎麼以家族利益為重終究還是在乎孩子的幸福。 溝通的結果顯然不是這樣,十七年如魚得水的資優生第一次被父母罵任性,被要求負起家族責任以家族為優先考量。 他說明對方已經有相愛的男友,結果父親面色無波篤定的說這件事沒得商量。 他試探的詢問假如女生已經懷孕,他們仍會逼著他娶女孩嗎? 母親皺眉父親冷笑只說女方家長會把事情處理好。 他的三觀開始重建,他開始陽奉陰違,私底下幫助女孩籌備私奔計劃,另一方面開始結交各種朋友,也跟著兄弟混過幫派。 漸漸的,他受不了家裡虛偽的和平,獨自在外租屋生活。 待在外頭的時間為期一年,帳戶裡的金額逐漸減少,向來不虞匱乏的生活第一次感受現實的逼迫,哥哥們也曾來看過他,沒有規勸沒有責備。 大哥告訴他,想要獨立就要有相對應的資本,如果不想娶那女的就要讓自己變的更強,強到家族寧可捨棄女方勢力也要保下他,任性妄為是無法得到任何東西的。 二哥來看他,取笑他堅持不了太久,塞張卡給他的同時提醒他現在所花的錢一分一毫都是戚家的。 生活逐漸拮据,心浮氣躁,他回家的路上剛巧碰到仇家來尋仇,血氣方剛的男孩們扭打成一團,以多欺少的情況之下他很快就落入下風,本來以為人生的跑馬燈要開始運轉,沒想到警察取締的聲音先響起。 「是你打電話給警察,讓我脫離險境。」戚晏直勾勾看著呆愣的我。 「當時我並不相信會有人平白無故對另一個人好,我正要將手裡的錶摘下來給你卻被你訓斥一頓。」他回憶著,勾起唇角笑了。 我這時才想起來有這回事。 星期五,我剛被客戶吃完豆腐,回家前到超市採買必需品一邊排解心裡鬱悶,晚上十點在回家的路上聽到巷子陰影處傳來打鬥的聲音,本來不想理會,可是聽到回音裡尖酸刻薄挑釁的話語,不禁讓我回想起白天客戶奸險的嘴臉,我立刻報警,並隨著警察到派出所做筆錄。 離開警局時,狼狽的少年們被扣押在門口兩排座椅上動彈不得,現場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無損的。 而我一眼就認出那個被欺負的男孩,那表情孤傲不屑一顧,卻看起來孤獨又倔強,像是被拋棄的狼。 雖然他滿身是傷,破損的衣服滿是坑巴泥沙,卻掩飾不了高級的質感,名牌的logo,我回想起剛才巷子裡聽到的嘲諷言語,用腳底板猜出是一個叛逆逃家的少爺。 出於我少的可憐的同情,我將手裡的糧食往他懷裡塞,男孩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另一隻沒被銬住的手往外推。 「別倔強了,你現在有什麼本錢拒絕。」當時我是這麼說的,雖然出於同情,語氣卻是冰冷的,只覺得這個男孩不知好歹。 男孩嘆了口氣,懊惱之餘拔下手裡的手錶要給我當作交換。 真是高傲,我想。 看見手錶的品牌,動輒幾十萬的伯爵錶,我想吐血。 「你留著吧,你的東西對我沒用。與其把錶給我,不如把這些吃的分給他們,解決你們的問題,不要造成社會負擔。」我用下巴點點他的仇人們。 男孩先是一臉吃鱉的看著我,攏眉偏頭看了一眼橫眉豎目的敵人們。 我頓時心情好了許多,揮手瀟灑走人,還得繞道回超市買糧食,麻煩。 我著實驚訝到了,原來他就是當初那個死小孩。 「這跟你找人偷拍我有什麼關係。」驚訝歸驚訝,我對此還是很不滿的。 「一開始是想保護你,我擔心那群混混會回去找你麻煩,畢竟他們看過你的長相。」戚晏看了我一眼,一向臉皮比死皮厚的他難得害羞了。 「後來是想找時間跟你道謝,怕你搬家找不到你所以一直讓人跟在你身邊。說到底還是出於我的私心,我只是好奇當初那個面惡心善的女人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那之後我回家接受家裡安排出國念書,期間幫助未婚妻嫁人,也茁壯自己的羽翼。回國後曾經到你的住處外等你,但我看到的卻是一身爛醉的你被另一個男人攙扶回家的場景。」 那一天是成輒求婚成功,身為見證人之一的我約蔡承燦喝酒,喝的一身爛醉,心裡眼裡都是淚。 「我離開了,卻記得你哭得爛醉難受的臉,跟我印象中那個冷著臉的驕傲女人重疊不起來。我想安慰你,但是你不一定認識我,而我卻時常想起你。」 「我兄弟說我大概喜歡上你了。」男人苦笑了一下。 「也是這句話,楊宇婕透過朋友輾轉打聽到,進而設計你到郵輪上,壞了我的計劃。」 「你的計劃?」 「我本來打算以投資方的身分跟你碰面,或許你會記得我,也可能不會。不管怎麼樣,我打算重新開始追求你。」 「你那位未婚妻後來幸福嗎?」 戚晏的未婚妻與男人私奔不是什麼大新聞,但卻沒有後續消息。 那樣身分不合襯的兩個人能走得長遠嗎? 「都已經生孩子了。這段時間我和我哥哥們也聯手把控家族的權勢,握有公司三成的股票。我的父母們也已經退休環遊世界,你不用擔心嫁進來會被反對。」男人笑的邪氣透著一點傻氣。 「我沒說要嫁你。」這男人很會亂下結論。 「你也沒說不嫁。」戚晏猛一彈起身撲向我,抱住措手不及的我。 「所以你真的不是楊宇婕的同夥。」我的臉頰貼著他的脖子,問的沒有氣勢。 這已經是我第三次詢問了,雖然是詢問的肯定句,但還是問一下,就像雙重保險很多時候只是買安心的。 顯然男人聽不出我口氣裡的肯定語氣,他瞪著我吹鬍子瞪眼睛那種,然後狠狠的吻上我。 「幸好她是將你送到我門口,如果她將你送到別人手上,我真不敢想像。」 男人吻著我的唇,一下又一下,大手從衣襬竄入揉捏乳球。 「你剛剛捏的我好痛,是不是要好好補償我。」 男人將我吻到缺氧,身上衣服被脫掉的同時,他啃著粉色乳尖,兩根手指探入花穴按壓甬道,口吻色情又下流。 「寶貝,你咬的好緊。」 他將枕頭墊在我的腰下,一手揉捏乳球,一手在花穴口抽插,懸在我的身上,甦醒的肉棒在穴口摩擦,不時擦過凸起的豆豆。 我扭動臀部,迎合著堅硬的肉棒,難耐喘氣。 「戚晏……」我的聲音如小貓在叫。 男人將我的腿反折在胸前,臀部一沉,肉棒破開濕潤的花唇,刺入溫暖的陰道。 「放鬆。」戚晏一掌拍在軟嫩彈性的臀部。 「蔓蔓,你裡面好溫暖。」戚晏額頭抵著我,喘著氣音說。 「閉嘴。」我惱怒了,抬起下巴吻上他嘰嘰喳喳的嘴,舌頭被他攪來攪去,口水都要被他吸走了。 偏偏我無法抵抗,身下軟成一攤泥,有力的臀部不停地擺動,粗壯的肉棒發狠的挺進,輕揉的抽出,小穴流出的水被插出聲音。 相當羞恥。 「你快點。」我嬌嗔。 「還不夠快嗎?」戚晏輕笑,加速挺動的力道,加深肉棒挺進的深度,破開一層層軟肉。 「不是這個快,我還沒吃早餐。」我捶他,明知故問。 「寶貝,老公正在餵你。」說完,他抓住我的手下探花唇與肉棒相接處。 「夠大夠粗嗎?」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我喘著氣,在慾望中浮沉。 直到隔天醒來,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我跟戚晏相差了六歲。 六歲! # 简体 「你知道我的家世吧?」男人缓了一阵,口气仍然虚弱。 我点头,拉着椅子距离他三尺的地方坐下,忽视他眉眼中的疼痛。 沉默之中,我不知道他此刻亮出家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曾经见过,五年前。」男人盯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尔后又熄灭。 他又叹了口气。 「高中时期,我叛逆过一段时间。」他接着说。 他是家里的么儿,父母亲老来得子,家中最受宠的那种存在。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人生,所求所要挥手即来,加上从小金钱堆栈的涵养学识让他在哪个场合都如鱼得水。 家里的责任有哥哥们担着,父母任其自由发展。 曾经,学业、社交与未来,他以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直到有一天,父母突然告知他有个企业联姻的未婚妻,这一切才开始发生变化。 他心底是抗拒的,却也不是接受不了,他们这样的人拥有了一般人没有的奢华灿烂,就有相对应的责任束缚。 第一次在宴会上与未婚妻见面,对方是个骄纵任性的女孩,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当场摆脸色给他难堪。 后来家族压力的逼迫下,他们共进一次晚餐,而他被放鸽子。 又一次偶然遇见未婚妻是在医院门口,她与保镳拉扯,眼泪鼻涕流着哭喊,她的母亲在一旁冷眼旁观。 对于这个未婚妻,他并没有太多好感,还没进门也不算一家人,他自觉没有资格多管闲事,这一幕只是平常的窗外风景,他坐在车上沿着原路驶离。 之后听闻那个未婚妻有一个身分不相衬的男友,他打探之后才知道当天她母亲拉着她去堕胎。 某天未婚妻在校外等他,神色憔悴,他们相偕到有包厢的餐厅,未婚妻哭着求他退婚,那个原本眼睛长在头顶肆意妄为的女孩此刻楚楚可怜不堪一击。 他原先对这婚姻就不保留期待,无可无不可的基于同情心应允下来。 十七岁的年纪多少保留一点天真,他回家与父母商量,思索着怎么保留 女孩的尊严又可以退掉婚约,他相信父母再怎么以家族利益为重终究还是在乎孩子的幸福。 沟通的结果显然不是这样,十七年如鱼得水的资优生第一次被父母骂任性,被要求负起家族责任以家族为优先考虑。 他说明对方已经有相爱的男友,结果父亲面色无波笃定的说这件事没得商量。 他试探的询问假如女生已经怀孕,他们仍会逼着他娶女孩吗? 母亲皱眉父亲冷笑只说女方家长会把事情处理好。 他的三观开始重建,他开始阳奉阴违,私底下帮助女孩筹备私奔计划,另一方面开始结交各种朋友,也跟着兄弟混过帮派。 渐渐的,他受不了家里虚伪的和平,独自在外租屋生活。 待在外头的时间为期一年,账户里的金额逐渐减少,向来不虞匮乏的生活第一次感受现实的逼迫,哥哥们也曾来看过他,没有规劝没有责备。 大哥告诉他,想要独立就要有相对应的资本,如果不想娶那女的就要让自己变的更强,强到家族宁可舍弃女方势力也要保下他,任性妄为是无法得到任何东西的。 二哥来看他,取笑他坚持不了太久,塞张卡给他的同时提醒他现在所花的钱一分一毫都是戚家的。 生活逐渐拮据,心浮气躁,他回家的路上刚巧碰到仇家来寻仇,血气方刚的男孩们扭打成一团,以多欺少的情况之下他很快就落入下风,本来以为人生的跑马灯要开始运转,没想到警察取缔的声音先响起。 「是你打电话给警察,让我脱离险境。」戚晏直勾勾看着呆愣的我。 「当时我并不相信会有人平白无故对另一个人好,我正要将手里的表摘下来给你却被你训斥一顿。」他回忆着,勾起唇角笑了。 我这时才想起来有这回事。 星期五,我刚被客户吃完豆腐,回家前到超市采买必需品一边排解心里郁闷,晚上十点在回家的路上听到巷子阴影处传来打斗的声音,本来不想理会,可是听到回音里尖酸刻薄挑衅的话语,不禁让我回想起白天客户奸险的嘴脸,我立刻报警,并随着警察到派出所做笔录。 离开警局时,狼狈的少年们被扣押在门口两排座椅上动弹不得,现场没有一个人是完好无损的。 而我一眼就认出那个被欺负的男孩,那表情孤傲不屑一顾,却看起来孤独又倔强,像是被抛弃的狼。 虽然他满身是伤,破损的衣服满是坑巴泥沙,却掩饰不了高级的质感,名牌的logo,我回想起刚才巷子里听到的嘲讽言语,用脚底板猜出是一个叛逆逃家的少爷。 出于我少的可怜的同情,我将手里的粮食往他怀里塞,男孩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另一只没被铐住的手往外推。 「别倔强了,你现在有什么本钱拒绝。」当时我是这么说的,虽然出于同情,语气却是冰冷的,只觉得这个男孩不知好歹。 男孩叹了口气,懊恼之余拔下手里的手表要给我当作交换。 真是高傲,我想。 看见手表的品牌,动辄几十万的伯爵表,我想吐血。 「你留着吧,你的东西对我没用。与其把表给我,不如把这些吃的分给他们,解决你们的问题,不要造成社会负担。」我用下巴点点他的仇人们。 男孩先是一脸吃鳖的看着我,拢眉偏头看了一眼横眉竖目的敌人们。 我顿时心情好了许多,挥手潇洒走人,还得绕道回超市买粮食,麻烦。 我着实惊讶到了,原来他就是当初那个死小孩。 「这跟你找人偷拍我有什么关系。」惊讶归惊讶,我对此还是很不满的。 「一开始是想保护你,我担心那群混混会回去找你麻烦,毕竟他们看过你的长相。」戚晏看了我一眼,一向脸皮比死皮厚的他难得害羞了。 「后来是想找时间跟你道谢,怕你搬家找不到你所以一直让人跟在你身边。说到底还是出于我的私心,我只是好奇当初那个面恶心善的女人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那之后我回家接受家里安排出国念书,期间帮助未婚妻嫁人,也茁壮自己的羽翼。回国后曾经到你的住处外等你,但我看到的却是一身烂醉的你被另一个男人搀扶回家的场景。」 那一天是成辄求婚成功,身为见证人之一的我约蔡承灿喝酒,喝的一身烂醉,心里眼里都是泪。 「我离开了,却记得你哭得烂醉难受的脸,跟我印象中那个冷着脸的骄傲女人重迭不起来。我想安慰你,但是你不一定认识我,而我却时常想起你。」 「我兄弟说我大概喜欢上你了。」男人苦笑了一下。 「也是这句话,杨宇婕透过朋友辗转打听到,进而设计你到邮轮上,坏了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 「我本来打算以投资方的身分跟你碰面,或许你会记得我,也可能不会。不管怎么样,我打算重新开始追求你。」 「你那位未婚妻后来幸福吗?」 戚晏的未婚妻与男人私奔不是什么大新闻,但却没有后续消息。 那样身分不合衬的两个人能走得长远吗? 「都已经生孩子了。这段时间我和我哥哥们也连手把控家族的权势,握有公司三成的股票。我的父母们也已经退休环游世界,你不用担心嫁进来会被反对。」男人笑的邪气透着一点傻气。 「我没说要嫁你。」这男人很会乱下结论。 「你也没说不嫁。」戚晏猛一弹起身扑向我,抱住措手不及的我。 「所以你真的不是杨宇婕的同伙。」我的脸颊贴着他的脖子,问的没有气势。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询问了,虽然是询问的肯定句,但还是问一下,就像双重保险很多时候只是买安心的。 显然男人听不出我口气里的肯定语气,他瞪着我吹胡子瞪眼睛那种,然后狠狠的吻上我。 「幸好她是将你送到我门口,如果她将你送到别人手上,我真不敢想象。」 男人吻着我的唇,一下又一下,大手从衣襬窜入揉捏乳球。 「你刚刚捏的我好痛,是不是要好好补偿我。」 男人将我吻到缺氧,身上衣服被脱掉的同时,他啃着粉色乳尖,两根手指探入花穴按压甬道,口吻色情又下流。 「宝贝,你咬的好紧。」 他将枕头垫在我的腰下,一手揉捏乳球,一手在花穴口抽插,悬在我的身上,苏醒的肉棒在穴口摩擦,不时擦过凸起的豆豆。 我扭动臀部,迎合着坚硬的肉棒,难耐喘气。 「戚晏……」我的声音如小猫在叫。 男人将我的腿反折在胸前,臀部一沉,肉棒破开湿润的花唇,刺入温暖的阴道。 「放松。」戚晏一掌拍在软嫩弹性的臀部。 「蔓蔓,你里面好温暖。」戚晏额头抵着我,喘着气音说。 「闭嘴。」我恼怒了,抬起下巴吻上他叽叽喳喳的嘴,舌头被他搅来搅去,口水都要被他吸走了。 偏偏我无法抵抗,身下软成一摊泥,有力的臀部不停地摆动,粗壮的肉棒发狠的挺进,轻揉的抽出,小穴流出的水被插出声音。 相当羞耻。 「你快点。」我娇嗔。 「还不够快吗?」戚晏轻笑,加速挺动的力道,加深肉棒挺进的深度,破开一层层软肉。 「不是这个快,我还没吃早餐。」我捶他,明知故问。 「宝贝,老公正在喂你。」说完,他抓住我的手下探花唇与肉棒相接处。 「够大够粗吗?」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我喘着气,在欲望中浮沉。 直到隔天醒来,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跟戚晏相差了六岁。 六岁! 47. 地震 歪膩了幾天,男人飛到美國處理公務,一連好幾天無法見面。 同樣是分離的日子,不同的是這次男人在離開前都還膩在身邊花言巧語。 縱使十五小時的時差,男人依然每日一通電話,天南地北的聊。 洗潄完畢,放鬆的躺在床上跟戚晏聊到睡著,手機落在枕頭邊。 睡到一半,我是被晃醒的。 天搖地動,櫃子左右搖晃似倒未倒,房子的梁柱在跳舞,房間裡所有的物體都在不規則擺動,喀喀作響。 從小到大經歷過大大小小的地震,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沒有一次像這次晃的這麼重,讓我感覺死亡的邊緣逼到眼前。 我該不該逃,現在逃安全嗎? 我抓著衣領,害怕到沒有頭緒。 一陣鈴聲響起,敲入我恐懼的腦海。 「蔓蔓,你沒事吧,別怕。」電話的另一頭是低沉的男聲,焦急迫切。 「沒事,只是比較晃。」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緒,心底的恐懼仍在翻滾,然而遠端關心的嗓音如一股暖流注入心窩。 約莫三十秒的地震逐漸趨緩,擺動的櫃子也趨於平靜。 「那你繼續睡,要夢到我。」男人又開始耍嘴皮。 「再見。」我翻了白眼掛斷電話,接著撥給南部的母親,關心他們的狀況,確認一切沒事後,倒頭繼續睡。 睡到一半,隱約之中聽到門鈴聲,原以為是隔壁家的,誰知道那聲音緊追不捨,我終於不甘願地從睡眠中醒來。 是哪個傢伙擾人清夢,我心底滾著一股氣,對於一整晚連續兩度被打斷的睡眠相當不滿。 一開門,門外的白光扎眼,我瞇著眼看到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一股火氣上湧,準備罵人。 「戚──」嘴巴才張開,我就被男人按入懷中,牢牢的好似怕我消失一般。 我的臉被他壓入胸中,聲音消失在羊毛外套哩,耳朵聽見他急促的心跳,強壯有力的脈動。 健壯的手臂如牢籠,緊緊脖住我的身驅,嘞的我快喘不口氣,明明有點痛,卻還有一點甜與安全感。 此刻我才清醒,意識回籠想起男人此刻應該還在美國,在怎麼夙夜匪懈加班趕工也不可能提早一個禮拜回來。 還能是什麼原因讓他出現在這裡,我是清楚的。 「太好了,你沒事。」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 情人式的耳語低喃搔癢我的耳朵,也躁動我的心。 一股電流從脊椎往上竄,好像跑進心臟。 我心動了。 「你剛下飛機?」我放輕口氣。 「對,我吵醒你了嗎,小懶豬。」男人說著鬆開手,眼光在我身上左右打轉。 男人輕笑,用拇指擦去我嘴角的口水痕。 「也太突然了。」我小聲咕噥著,臉有點臭。 「別生氣,我看到台北地震六級,很擔心你,所以買機票回來看你。」 「國外事情都處理完了?」我緊接著問,任由男人摟著。 「還沒,晚上九點的飛機離開。」 「我不是跟你說我沒事!你這樣飛來飛去很燒錢!」一把火從胸口燒起,燃燒著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憤怒的情緒。 「我看新聞有人死傷,你這麼愛逞強,就算害怕也不會說出來,我擔心你,只有回來看一眼才放心。」 「還沒進門就幫老公省錢,真是賢慧的老婆。」才剛說了暖心的話,又開始不正經的吃我豆腐。 「你散盡家財算了。」我看了一眼時鐘,算了一下車程。 「走,我送你去機場。」 「我自己去就行,你繼續睡,雖然已經下午了,嗯。」男人在我頰邊印上一吻,兩手一身將我抱起帶回床上。 「別鬧,我只是禮尚往來。」我拍他肩,熱氣往頰邊竄。 「乖,聽話。」戚晏將我壓在床上,立場堅定,不欲退讓。 「戚晏──」我壓抵嗓音,口氣威脅。 「好吧,前提是我幫你換衣服。」男人這才妥協,笑的一臉邪惡。 「讓你換完都不用搭飛機了。」我尖叫著扭動身體逃離他的大掌,卻還是被他牢牢鎮壓住。 好不容易趕往機場,男人摟著我,我頭枕上他的肩,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習慣這個味道與胸膛,軟硬適中、角度切合。 # 简体 歪腻了几天,男人飞到美國处理公务,一连好几天无法见面。 同样是分离的日子,不同的是这次男人在离开前都还腻在身边花言巧语。 纵使十五小时的时差,男人依然每日一通电话,天南地北的聊。 洗潄完毕,放松的躺在床上跟戚晏聊到睡着,手机落在枕头边。 睡到一半,我是被晃醒的。 天摇地动,柜子左右摇晃似倒未倒,房子的梁柱在跳舞,房间里所有的物体都在不规则摆动,喀喀作响。 从小到大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地震,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没有一次像这次晃的这么重,让我感觉死亡的边缘逼到眼前。 我该不该逃,现在逃安全吗? 我抓着衣领,害怕到没有头绪。 一阵铃声响起,敲入我恐惧的脑海。 「蔓蔓,你没事吧,别怕。」电话的另一头是低沉的男声,焦急迫切。 「没事,只是比较晃。」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绪,心底的恐惧仍在翻滚,然而远程关心的嗓音如一股暖流注入心窝。 约莫三十秒的地震逐渐趋缓,摆动的柜子也趋于平静。 「那你继续睡,要梦到我。」男人又开始耍嘴皮。 「再见。」我翻了白眼挂断电话,接着拨给南部的母亲,关心他们的状况,确认一切没事后,倒头继续睡。 睡到一半,隐约之中听到门铃声,原以为是隔壁家的,谁知道那声音紧追不舍,我终于不甘愿地从睡眠中醒来。 是哪个家伙扰人清梦,我心底滚着一股气,对于一整晚连续两度被打断的睡眠相当不满。 一开门,门外的白光扎眼,我瞇着眼看到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一股火气上涌,准备骂人。 「戚──」嘴巴才张开,我就被男人按入怀中,牢牢的好似怕我消失一般。 我的脸被他压入胸中,声音消失在羊毛外套哩,耳朵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强壮有力的脉动。 健壮的手臂如牢笼,紧紧脖住我的身驱,嘞的我快喘不口气,明明有点痛,却还有一点甜与安全感。 此刻我才清醒,意识回笼想起男人此刻应该还在美国,在怎么夙夜匪懈加班赶工也不可能提早一个礼拜回来。 还能是什么原因让他出现在这里,我是清楚的。 「太好了,你没事。」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 情人式的耳语低喃搔痒我的耳朵,也躁动我的心。 一股电流从脊椎往上窜,好像跑进心脏。 我心动了。 「你刚下飞机?」我放轻口气。 「对,我吵醒你了吗,小懒猪。」男人说着松开手,眼光在我身上左右打转。 男人轻笑,用拇指擦去我嘴角的口水痕。 「也太突然了。」我小声咕哝着,脸有点臭。 「别生气,我看到台北地震六级,很担心你,所以买机票回来看你。」 「国外事情都处理完了?」我紧接着问,任由男人搂着。 「还没,晚上九点的飞机离开。」 「我不是跟你说我没事!你这样飞来飞去很烧钱!」一把火从胸口烧起,燃烧着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愤怒的情绪。 「我看新闻有人死伤,你这么爱逞强,就算害怕也不会说出来,我担心你,只有回来看一眼才放心。」 「还没进门就帮老公省钱,真是贤慧的老婆。」才刚说了暖心的话,又开始不正经的吃我豆腐。 「你散尽家财算了。」我看了一眼时钟,算了一下车程。 「走,我送你去机场。」 「我自己去就行,你继续睡,虽然已经下午了,嗯。」男人在我颊边印上一吻,两手一身将我抱起带回床上。 「别闹,我只是礼尚往来。」我拍他肩,热气往颊边窜。 「乖,听话。」戚晏将我压在床上,立场坚定,不欲退让。 「戚晏──」我压抵嗓音,口气威胁。 「好吧,前提是我帮你换衣服。」男人这才妥协,笑的一脸邪恶。 「让你换完都不用搭飞机了。」我尖叫着扭动身体逃离他的大掌,却还是被他牢牢镇压住。 好不容易赶往机场,男人搂着我,我头枕上他的肩,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这个味道与胸膛,软硬适中、角度切合。 48.瞭解 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反而意识到我对戚晏一点也不了解。 从来就是他在迎合我的喜好,照顾我的生活。而我也依直理直气壮享受他的照拂,未曾为他做过什么。 他从美国回来的第叁天,我琢磨着该如何下手。 今天我提早下班,没有跟戚晏报备,反而叫了外送到男人的公司,我准备到他公司取货,拎上去填补他的胃。 上次从戚晏手里要到他助理的电话,这次直接请他助理下来接我。 「宋小姐来与老闆共餐吗?」电梯里面摊助理客气搭话。 「对阿。」我抬高手里的塑胶袋,这不是很明显吗? 面摊助理看了一眼,难得挑了一下眉,没再说话。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头的叁人正在开会,听到开门声不约而同停止谈论,只有两个人转过头来。 「戚晏,他是你的女人吗?」转过头的第一个人,带有外国口音的男人首先说话。 「你应该就是宋诗蔓小姐了。」另一个转过头来的男人拥有一口清澈的嗓音。 「蔓蔓。」戚晏这才抬头,眼里充满惊喜的朝我走来。 「提早下班,给你带吃的。」我将手里的食物放到会客桌上。 「打扰到你们了吗?」一边佈置食物,一边询问。 「不会。」戚晏将桌上的报告收到一旁,一边给另外两人眼色。 那两个男人仍佇立不动,满脸好奇与闹事的表情。 「我们先散会各自吃饭,待会再继续。」戚晏乾脆挑明说。 「饭要多人吃才有趣。」男中音说着。 「我多叫几份菜色来。」声音清润的男人拿起手机点菜。 我抿嘴偷笑,戚晏的朋友果然都跟他一般脸皮厚。 男人面色不佳的帮我们做了相当简短的介绍,便着手帮我添饭布菜。 「这二刀白肉真好吃,可惜戚晏不吃肥肉。」带着外国口音的男人──莫瑞一口接一口消灭白肉。 我筷子一顿,瞄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戚晏。 「确实蛮好吃的。」男人泰然自若从莫瑞筷子底下抢夺二刀白肉。 「这肥肠辣的够味,可惜戚晏不爱大肠。」声音清澈的男子──麦泽恩优雅的吃着饭,一边可惜。 「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戚晏将辣炒肥肠的盘子往身前挪,夹了满筷进我的碗里,又夹一筷子进他碗里。 「你不是不爱吃辣,这肥肠这么辣你还吃。」莫瑞尝了一口肥肠赶紧喝水。 「我以前是不习惯,不是不喜欢。」戚晏又夹了一口肥肠,欲盖弥彰。 难怪刚才在电梯面摊助理的表情会有微妙的变化了。 连他的助理都知道老闆不吃辣,跟他密切相处了好几个月的我,反而不知道。 我瞄了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继续低头吃碗里的饭,碗里满山的菜色都是男人夹进来的,每一道都符合我的口味。 而他们说的二刀白肉,辣炒肥肠,和其馀桌上重口味的川菜都是我带来的。 以往戚晏也和我去吃过几次开饭,我以为他也喜欢这家菜色。 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迁就。 「诗蔓,这傢伙可挑食了,小时候他来我家吃饭,吃没两口就不动筷了,从小到大也就他家厨师陈叔煮的东西他会入口。」麦泽恩跟戚晏从小一起长大,侃侃而谈戚晏有多么挑嘴。 我一边听,原本还当笑话,听着听着眉头就皱起来了。 这个男人真的很难养。 这么挑食的男人怎么能带我踩过那么多小吃美食,其中许多可是他的地雷…… 「这傢伙前一阵子发神经,要公司每个员工推荐十家口袋名单出来。」莫瑞没头没脑的说。 「又不是家里没厨师的人,也不是喜欢在外面吃饭的人,没事蒐集员工的推荐美食做什么。」莫瑞又补了一枪。 麦泽瑞险些呛到,拍着胸口,憋着笑。 「谁知道呢。」我瞄了一眼假装淡定的男人,心里偷笑。 「你们吃饱了吧,今天就先散会,一切明天再谈。」男人放下筷子,不容置疑的口吻,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莫瑞和麦泽恩都离开办公室后,里面只剩我们两个。 吵闹的空间瞬间变得安静。 「你别听他们胡说,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男人首先开口。 「你不必那么迁就,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一边帮忙收拾,低着头一边说。 「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觉得迁就。」男人无尾熊般黏了上来,嘴里带蜜。 实在拿他没办法,我红着脸,任他巴着。 # 简体 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反而意识到我对戚晏一点也不了解。 从来就是他在迎合我的喜好,照顾我的生活。而我也依直理直气壮享受他的照拂,未曾为他做过什么。 他从美国回来的第叁天,我琢磨着该如何下手。 今天我提早下班,没有跟戚晏报备,反而叫了外送到男人的公司,我准备到他公司取货,拎上去填补他的胃。 上次从戚晏手里要到他助理的电话,这次直接请他助理下来接我。 「宋小姐来与老板共餐吗?」电梯里面摊助理客气搭话。 「对阿。」我抬高手里的塑料袋,这不是很明显吗? 面摊助理看了一眼,难得挑了一下眉,没再说话。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头的叁人正在开会,听到开门声不约而同停止谈论,只有两个人转过头来。 「戚晏,他是你的女人吗?」转过头的第一个人,带有外国口音的男人首先说话。 「你应该就是宋诗蔓小姐了。」另一个转过头来的男人拥有一口清澈的嗓音。 「蔓蔓。」戚晏这才抬头,眼里充满惊喜的朝我走来。 「提早下班,给你带吃的。」我将手里的食物放到会客桌上。 「打扰到你们了吗?」一边布置食物,一边询问。 「不会。」戚晏将桌上的报告收到一旁,一边给另外两人眼色。 那两个男人仍伫立不动,满脸好奇与闹事的表情。 「我们先散会各自吃饭,待会再继续。」戚晏干脆挑明说。 「饭要多人吃才有趣。」男中音说着。 「我多叫几份菜色来。」声音清润的男人拿起手机点菜。 我抿嘴偷笑,戚晏的朋友果然都跟他一般脸皮厚。 男人面色不佳的帮我们做了相当简短的介绍,便着手帮我添饭布菜。 「这二刀白肉真好吃,可惜戚晏不吃肥肉。」带着外国口音的男人──莫瑞一口接一口消灭白肉。 我筷子一顿,瞄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戚晏。 「确实蛮好吃的。」男人泰然自若从莫瑞筷子底下抢夺二刀白肉。 「这肥肠辣的够味,可惜戚晏不爱大肠。」声音清澈的男子──麦泽恩优雅的吃着饭,一边可惜。 「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戚晏将辣炒肥肠的盘子往身前挪,夹了满筷进我的碗里,又夹一筷子进他碗里。 「你不是不爱吃辣,这肥肠这么辣你还吃。」莫瑞尝了一口肥肠赶紧喝水。 「我以前是不习惯,不是不喜欢。」戚晏又夹了一口肥肠,欲盖弥彰。 难怪刚才在电梯面摊助理的表情会有微妙的变化了。 连他的助理都知道老板不吃辣,跟他密切相处了好几个月的我,反而不知道。 我瞄了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继续低头吃碗里的饭,碗里满山的菜色都是男人夹进来的,每一道都符合我的口味。 而他们说的二刀白肉,辣炒肥肠,和其余桌上重口味的川菜都是我带来的。 以往戚晏也和我去吃过几次开饭,我以为他也喜欢这家菜色。 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迁就。 「诗蔓,这家伙可挑食了,小时候他来我家吃饭,吃没两口就不动筷了,从小到大也就他家厨师陈叔煮的东西他会入口。」麦泽恩跟戚晏从小一起长大,侃侃而谈戚晏有多么挑嘴。 我一边听,原本还当笑话,听着听着眉头就皱起来了。 这个男人真的很难养。 这么挑食的男人怎么能带我踩过那么多小吃美食,其中许多可是他的地雷…… 「这家伙前一阵子发神经,要公司每个员工推荐十家口袋名单出来。」莫瑞没头没脑的说。 「又不是家里没厨师的人,也不是喜欢在外面吃饭的人,没事搜集员工的推荐美食做什么。」莫瑞又补了一枪。 麦泽瑞险些呛到,拍着胸口,憋着笑。 「谁知道呢。」我瞄了一眼假装淡定的男人,心里偷笑。 「你们吃饱了吧,今天就先散会,一切明天再谈。」男人放下筷子,不容置疑的口吻,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莫瑞和麦泽恩都离开办公室后,里面只剩我们两个。 吵闹的空间瞬间变得安静。 「你别听他们胡说,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男人首先开口。 「你不必那么迁就,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一边帮忙收拾,低着头一边说。 「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觉得迁就。」男人无尾熊般黏了上来,嘴里带蜜。 实在拿他没办法,我红着脸,任他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