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当铺》 第一章 当和尚?罪过 香烟清绕,经声轻荡,青砖青瓦,大殿顶上五脊六兽,诺大的皇觉寺里显得气派非凡。络绎不绝的香客进进出出于各个大殿之中,烧香后诚心的跪在佛像前许愿。 皇觉寺,做为朱元璋太祖皇帝的出家地,在他登基为皇帝之后,由原先一个破烂没有门的小寺庙一夜之间而明扬天下,地位尊贵,无比的显赫。成为了皇家里的寺院,也是香客最愿意来此烧香。因为古人相信,能出皇帝的地方就是好地方,所以来此每天烧香的人都早把寺庙的门槛儿给踏平了。 有烧香祈福的,有想升官发财的,就连求子的也有,也有咒当朝太监快死的, 然而此时在偏西殿中,正有一大声说道:“和尚,我告诉你,本人不出家,也不想出家,你懂了吗?不要在来烦老子,要不是看在你一大把年龄不经打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给放倒在地了。” “阿弥陀佛!”苍老而又**的念了句后说道:“小施主,你既已在寺入册,现由老衲为你举行剃度出家仪式,待老衲帮你剃度之后,小施主你就是本寺之人了。” 吴明一肚子恼火的仰着头望着眼前那个拿着小刀,脸皮皱巴巴营养不良,一脸**笑容老和尚,要不是自己被二条力大无穷的棍子给压在地上,真想冲上前去拳脚相加把他给放倒在地。 没想到自己如此倒霉,昨天遇到一个算命的说自己今年要时来运转,不会在连续倒霉三年了。于是忽,今早个起了个大早,牺牲了自己的睡懒觉的时间,早早爬起来打的到离家住城区十多里外的佛塔大殿去烧香,为的是什么? 为的就是能求个平安,不就是为了不在走霉运。可倒好,自己刚上完平安香,就不在平安了。 居然让自己碰到了在和谐社会百年不遇的枪匪战,那些该死的不知是什么的人居然持枪去抢那个佛塔大殿里供奉着的佛舍利。闻讯而来的特种作战人员看到谈判无望,于是交起火来。 打了一会,持枪抢的人眼见没有生还的希望,于是来了个同归于尽,一拉拿捏在手中只有拳头大小黑色的东西。于是“轰”一声巨响,而自己作为光荣的一名人质当场只觉全身一疼,眼前一黑,在醒过来时,却已经身处古代了。 用句话来讲,轰轰烈烈的死去,又轰轰烈烈的开始人生。 唉,自己回到古代也就算了,可是却附身到了一个遭到人生打击很大,万念俱灰,不想活了而想要出家的秀才身上。当自己第一眼醒来时,却看到一个老和尚正拿着一把闪着光却没有刃口的小刀望着自己傻笑,当即是一拳甩了过去。 “啊哟”一声惨叫,老和尚捂着眼睛痛得弯下了脸,不停的边揉边说:“施主为何动手打人?” 站在旁边的二个槐梧三十上下手持一根木棍的和尚看到老和尚被袭击,当既一甩手中的根子,“啪”一下子就把吴明给用力压在地上了。 其中一个说道:“一戒师叔,你没事吧?” 而另一个说道:“大胆,施主为何动手?” 吴明用力的扭动了几下身体,发现背上那二条棍子好比二块大石,直压得自己动弹不得,没想到这二个和尚还真有一股子蛮力,却不想能在寺里用棍子的僧人只有二种,一种是武艺高强的护院寺,另一种就是掌管戒律的戒律堂弟子。 一戒揉搓了一会,眼睛这才感到不在那么火辣辣的疼痛,这才慢慢的放开用手捂着被袭的眼睛,单手在施了一个礼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为何动手打人?老衲不曾惹过小施主你?” 但凡没有落发前,就算是入了册也只能称之为施主,所以老和尚才这样问。 吴明看着老得快没有牙的和尚黑着一个眼眶,一只手单手施礼,另一只手拿着剃度用的刀,心中就想要发笑,可是现在却不是能笑的时候,因为现在事关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可千万不能有一点疏忽。 想到这里,他忙说道:“大师,不是我想动手打你,而是前几天我遭受到了人生最重的打击,病了一场大病,加上头不小心撞在了地面上,这些事你是知道的,而刚才静思时想到了仇人,愤怒这下出了手,所以还请大师你见谅。” 一戒一脸理解的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小施主了,不过既然如此,现在由老衲帮你剃度,剃度之后,忘却三千烦恼,忘却所有仇恨,你就是我佛门弟子。”说罢就走上前来。 死和尚,看到老和尚拿拿着破刀就上前来,吴明可急了,脸色气得通红,大声说道:“大师,大师,我不想入什么佛门,所以你还是不要在给我剃什么度,我不想当和尚。” 听到吴明那焦急的声音,一戒停下来,望着爬在地上的他道:“可是施主你前几天不是苦苦哀求本寺收留你,为你剃度出家,住持方丈看你是一介秀才,加上你有诚心,所以就应了你,为何施主现在反悔了?” 靠,不反悔,难道真的让你剃了头发,变成一个和尚不成。好不容易来一趟旅游,可就不能当了和尚,人生的精彩生活从此一去不返,生不如死。还不如一了白了,从悬崖上跳下去,看能不能回到自己原先的世界去,只是不知道成功率有多高。 于是吴明边想着不当和尚的理由边说道:“大师,你看我,是个秀才不是。而小生现在有必须要去完成的俗事,比如说传宗接代,你要知道,百行孝为先,吴家一代单传,到这一代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而我还没有一二个儿子。我要是一下子出家或是挂了的话,将来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边声情并茂的说着,另一只手则作势的直捂着面。 这一戒并没有被吴明这声泪俱下的表演而打动,手中的刀抬了起来说道:“小施主,只要你一入了佛门,为佛家弟子,老衲想你的父母一定会原谅小施主的,现在就由老衲为你剃度。” 看着那举起来的刀子,吴明是脸色都吓白了,看来不出点狠招是不行了,忙说道:“就算当了和尚,我也要吃肉!” 一戒脸上的笑容已不见,而拿小刀的手一顿,停在了半空之中。 “还要渴酒!” 静,整个大殿里一片死静!而一戒脸色死灰,满脸的愤然,拿小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还要娶老婆!” 这句话说完,一戒身形一晃,“铛啦啦……”手中的小刀掉在地上,直如终声震耳。 “生二个娃吧!” “咚”一声,一个人影倒在了地上。 大殿之中响起急喊声:“一戒叔师,一戒叔师,你怎样了……” 第二章 庙里的美人 吴明看着自己被二个武僧领着走出大殿,跟在被气得脸色发青的一戒身后问道:“和尚,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别以为是在你的一亩三分地上我就怕你,我告诉你,你们就算是打死我也不会出家的,想你们堂堂皇家寺院总不能逼人做和尚吧!” 走在最前面铁青着一张老脸,顶着一个熊猫眼的一戒双手合十心中不停的向佛祖告罪:善哉…善哉…罪过…罪过… 而跟在吴明身后的那二个戒律堂和尚手紧紧的握着木棍,脸皮直抖动,心中早已经笑翻了天了。没想到一向严肃死板的戒刀房主持被眼前这个书生打了一拳不说,还被气得晕了过去说不出来话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说话之间,转过一个庭园的拐角处,就看到一个种着大片花草的大庭园之中有一个八角亭,在园子中有十几个穿着劲装的大汉,而八角亭子中则有几个身影,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吴明看清庭园之中的情形之后大声说道:“老和尚,难道你劝说不成想要用强的?告诉你,本公子是宁死不从。”难道他们想要进行什么阴谋不成? 听到这边传来的大喊说话声,亭子中的人也停下了谈话声,全都望了过来。而园子中离得较近的几人在听到吴明说的话之后,脸上肌肉一片抖动,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这也不能怪他们,实在是吴明说的这话太让人误解了。 而一戒脸色更加的难看,低着头加快脚步朝着亭子走去。 “站住,不许在往前走一步。”虽然几人脸上隐忍着笑意,可是还是伸手拦下他们道:“不准往里面在走。” “阿弥陀佛。”一戒双手合十说道:“几位施主,烦请通报一声,就说主房室一戒有事找主持方丈。” 其中一人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脸上严肃的说道:“不行,主持方丈与我家主子在谈乱佛法,没有时间,有事的话过待我家主子与方丈谈完在讲。” 亭子里的老和尚对着自已对面人道:“王妃……看一戒师兄似有急事,可否让老衲去处理?” “大师,不必了,就让他们进来吧”亭子里的人道:“让他们过来。” “是。”拦着的几人身形朝二旁闪开,让出通往亭子里的路来。 待走到亭子边上,吴明这才看清亭子里有三人,一个老和尚,还有二个公子,其中一个站着,似下人;另一个坐着,看似是主人。 老和尚一身金黄色袈裟,虽说也老,可并不像一戒那样老态,看起来精神不说,而且充满了智慧,双手捏着一串有指头圆大的佛珠不停的数着,难道貌岸然这珠子很多?一脸平静的望着走来的吴明几人走来,看到一戒脸上的那个黑色眼眶,神情微征后又恢复一脸平静,只是一双明慧的双眼直打量着吴明。 亭子里面坐着这个穿着华丽的人,从外面那十几个看似武威的护卫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看到亭里坐着的那公子,吴明心中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好一个绝色俊俏公子哥。二十二三岁年龄,脸如敷粉,细柳眉,唇似丹朱,纤柳细腰,肌肤如玉,头戴一顶小香帽,手中拿一把花折扇轻轻的不停摇着,说不出来的俊俏,眉宇间还有一股高贵荡人心弦漾气质。 在他的身旁边还站着一个俊俏的一塌糊涂的小厮。 吴明虽然也以现在自己这副俊逸的身体而高兴,可是看到他,只能说是没办法的事了,自己虽然身上还有一股书生才子特有的气质,可是跟他一比,只能无语了。 看到吴明几人走过来,待走近之后,亭子中的几人脸上的表情可是丰富极了。老和尚是一脸平静的望着一戒,坐着的那个绝色公子则眼是尽显惊讶,“唰”一声收起扇子望着站在三个和尚中间的吴明;而站着的那个俊俏小厮则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小脸憋得通红。 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吴明当然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什么,当然是笑一戒顶着一个黑眼眶,可是却又不敢当面笑出来,毕竟一戒是这里的一房主事,可是一戒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 看到他们忍得难受样子,便说道:“大家想笑就笑吧,看你们的样子忍得也怪难受,反正出家人是不会在意声名那些虚无累人的东西,我说的对吧,大师?” 听到吴明说的话之后,绝色公子用一只如白玉的纤手轻抿着嘴唇轻笑起来,而旁边站着的小厮也跟着咯咯笑出声来。 听到二人的笑声,吴明听上去感觉怎么像二个女人,女扮男装的故事小说里也是常有的,尤其是在这种和尚寺庙里,女子家不适抛头露面,就会女扮男装。 想到这里,他用眼睛的余光朝着二女的胸脯望去,不敢直视过去,怕被当作淫贼来处理。要知道外面园子里可是有十几个护卫,而且能让皇寺主持方丈亲自招待的人地位更是显赫,一个不小心,死的是自己。 果然,二人的胸前微凸,还没有喉节,原来是二个女人啊!用力一吸鼻子,空气之中还飘散着一股幽幽的香气,这是一股混着体香的香味,闻起来令人心驰神往,舒服至极。这该死的古代衣服,为何这般宽大,不过坐着的那女子虽着男子服,可是还能看到那丰满的身形的,心中正在幻想着在那衣服之下她的娇躯多么迷人时,耳边响起了说话声。 老和尚双手合十道:“小施主,好一句不会在意那些虚无而又累人声名的东西,说的好。小施主一语道出世人追名逐利只不过是过缕云烟,名利累人也虚无。” “哪里,哪里。”吴明笑着道:“只不过是随口而说,随口。”该死的老和尚,居然在这关键时刻打起禅机来,打扰看美女,真想踹你二脚。 “小施主随口道出禅机,看来小施主很有慧根。”老和尚一脸笑意的说完之后对着一戒问道:“一戒,你脸上为何会受伤?还有,来此是为何事?” 一戒听后,一张老脸十分难看,可还是双手一合,还了一个礼道:“方丈师兄,我正要与这位小施主剃度时,却不想他突然袭击,所以才受伤。来此地是因为小施主他有悔意,不想在出家,所以来此请方丈师兄定夺。” 第三章 色即是色 老和尚听了一戒的话,朝着吴明问道:“小施主,不知为何你动手打一戒师兄?还为何出尔反尔?” 听到老和尚那强加上去的最后一句话,吴明心中大急,要知道这皇觉寺院可不比平常寺院,是出过皇帝老子的地方,一个弄不好,明天这些和尚一定在帮自己念经了。 想到这里,忙说道:“大师,你这可是冤枉好人了,我根本没有想要出家当什么僧人。当初落魄至这里时,只因为家中发生巨大的变故,加上头猛烈撞击了地面,才使头脑一时不清。现在一想,觉得出家并不能解决自己的烦恼,所以不想在出家逃避,还请大师行个方便,不要在为我剃度。” 老和尚道:“哦,施主现在又是为何不出家了?” 吴明把早已经想好的话又说了一遍道:“大师,只因家中三代单传,到我这一代,亦只有我一人,对于先前所要出家的想法想来甚是羞愧。古圣人有云,百先孝为先,纵观自己列祖,全都留有后人,难道单传至我这一代而无继承香火,恐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故此不在想要出家。” 出家,脑袋子秀逗的人才会去,最少自己不是那种成天只能吃青菜与萝卜,敲木鱼的和尚,就算做了,想来也是一个酒色和尚。 老和尚接着说道:“可是老衲观施主与佛有缘,身俱慧根,由老衲做你的师父如何?” 听到老和尚说这话,亭里的众人心中升起了一个想法:难道眼前这个秀才难道真的那么有佛缘?居然要让皇觉地德高望重的主持方丈亲自己收为弟子,要知道在皇觉寺里,方丈他还没收过一个弟子,现在由他亲口说出来,是何等的令众人吃惊。 后面几个和尚听着吴明与主持方丈的对话,心中的震惊无与言表:要知道,身为皇家寺院的主持方丈,是无比的荣耀与光荣,而且他们方丈也是得道的高僧,不时有京城中的达官贵族名流,王孙亲王请方丈主持去讲经说法,能请到那可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可是现在却亲耳听到方丈要叫一个年青人做弟子,而那个年青人却一点意动的意思也没有,这不得不使他们感到震惊。 能当皇家寺院里的主持方丈,这对于古代的人来说或许是无比巨大的诱惑,就算是在这种太平盛世饿不死人的年代,皇觉寺主持方丈这光环也能赢来一些别人一生不能有的东西。虽说出家人六根清静,不贪不念,可是在这皇觉寺里,又不知有多少和尚日夜想念着当这主持方丈,更不要说是别的寺院。 可是要是放在吴明这种从未来世界来的人身上,这无比荣耀的光环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惩罚,纵观二十一世纪,当和尚的有几人?虽说和尚也能娶妻,也能酒内穿肠过,可是人数却急其稀少,正宗一点不吃肉不喝酒的和尚可能堪比国宝了。 “别说了。”吴明打断他这种没有什么实际的诱惑说道:“别说是大师你收吴明做弟子,就算是把这么大一座寺院送给我,我也不入佛门。”就算是当酒肉和尚也没得商量,不干。 老和尚又道:“小施主………” 靠,看来不用对付一戒那一招是不行了,吴明打断他的话抢问道:“大师,当和尚可以喝酒吃肉吗?” “酒肉穿肠过,佛自心中坐。”看来这个老和尚的佛功要比一戒深多了。 这一句没用,还有。吴明说道:“可以娶妻生子吗?” 老和尚双手合十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亭子中的几人现在是满脸好奇的望着这一个秀才与和尚,看似二人无头无理的说话,其实是在打着禅机,就好比是二个下棋高手正在对弈一样,用各自己所坚信的胜念与相信的东西来赢取对方,以理以信博对方。 就连那个女扮男装的绝色美女双目望着吴明略有所思,绕有兴趣的轻摇着折扇看着二人不停的乱讲一通。 吴明看到老和尚掉进自己的圈套后忙说道:“大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果按你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话,那所有的世人为了追求无欲无求的思想都可以出家了。到时候不在男娶妻,女婚配,自此之后人慢慢的减少,为什么?因为大家都出家了,出了家,都成佛了,所以没有人了。大师,你看,不知这应该怪谁?” 听了吴明那看似歪理实则一语道出千百年来为何世人总是不能到达‘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境界,只因这是人类所遵循的生存法则。 老和尚听到吴明说的话番话之后一顿,没想到这一句佛家至里名言如果近这样一翻解释的话,搞不好就是一个错误的佛理,低头沉思了一会之后惹有所思的道:“小施主这一番话让老衲顿时茅塞顿开,解了一个千古年来的争论,多谢小施主。” 吴明赶忙道:“既然这样的话,大师,我就不用出家了。我不用出家,就可以少了一个酒肉色和尚;少了我这一个佛门不接的人后,就又佛门做了一件好事。可谓是功德无量啊,大师。” “歪理!”一戒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小施主,你这纯粹是强词夺理,歪理。”‘ 吴明白了他一语道:“只要是能占得住脚就是理,管它是歪理还是正理,有时候歪里反而能说清一些事情。”这个叫一戒的老和尚总是跟自己对着干,打定主意,如果他在说什么,非得要让他出出丑不可。 听到吴明说的话,这一戒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又怕他在讲出什么令自己尴尬的话来,只得把头扭朝一边,看来他也知道这吴明可是个秀才,更何况是一个不遵孔孟之道有众多歪理的秀才。 老和尚道:“既然施主执意如此,那老衲就准许不用在为小施主剃度出家,只是因为你已经入了册,所以必须在寺里念经一天,方能离去。” 听到不用在做和尚,什么都好说,吴明忙道:“好说,好说,念一天经就念一天经,不用当和尚就行。” 老和尚说道:“既如此,那请小施主却南大殿里去吧,老衲这里还有事情,就不送小施主了。” 靠,赶的还挺快的吗?好不舍,现在不用在当和尚了,临走这际不由的狠狠朝着坐着的那女子望去。 看到吴明望去,那女子抿嘴轻笑,脸上荡起迷人媚惑,那俊俏迷死人的样子,让他不禁心里直狂抖,还好知道了是个女人,不然的话,不知自己要伤心多少。 吴明望了几眼之后收起目光直转身朝着亭下走去,径直离开园子。这个女人太能迷人了,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古人诚人也。在呆下去露出什么丑态,到时候可就没命了,此女身份绝对不一般,绝对显赫。 “大师,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绝色女子看着离去的吴明问道:“是哪里人士?” 老和尚道:“王妃,这位公子叫吴明,几天前病倒昏迷在寺前,不知为何,醒来之后想要出家,却不知为何现在他不肯出家了。” 绝色女子盈盈一笑道:“大师,今晚我就留在这寺里了。” “这……”老和尚一脸犹豫的样子说道:“这不太好吧……” “就这样决定了,因为母亲叫我留在这里一夜,好求得……”说到这里时却停住了。 第四章 这算什么事? 正中烧香大殿中,人来人往的香客之中,可以看见一个穿着平民百姓装的年青人盘腿坐在草织编成的小席垫上,闭着眼手中拿着一根小木敲着木鱼,轻声‘呀哑呀’不知念叨着听不懂的话。 “吃不到葡萄吐葡萄皮……吃不到葡萄吐葡萄皮……吃不到……” 唉,这该死的和尚寺规,非要让自己念一天的经才放人走。按经书来念又不会,只好念起小时候在寺庙里听到有些神棍念的‘葡萄经’以此来蒙混过关。 念着念着,不知过了多久,上下眼皮不停的打着架,虽说睡了三天二夜,可是这副书生弱不禁风的身板实在是经受不住,手惯性的缓慢敲着木鱼,嘴中滴着二滴口水,喃喃的念叨着‘葡萄经’半睡半醒。 “当…当…”昏睡中的吴明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鱼。 直看得站立在二旁的几个和尚直摇头,心中不由的同时松了一口气:如果让这样的人来当和尚的话,还真是应了一句话‘当一天和尚,敲一天木鱼’这句古话,不过幸好没有。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天色慢慢的渐黑起来,而大殿之中的香客也越来越少,最终没有了。殿里的二个和尚早走了,此时整个大殿之中只有吴明一个爬睡在放木鱼的桌上。 “呀……”一声,从大殿之外走进一个身影,走到佛像前跪了下来,跪下时看到那爬睡的吴明,身形顿时一僵,不过还是闭上眼许起愿来。 “呼…真舒服。”吴明伸了伸懒腰爬了起来就等出去时看到自己旁边居然跪着一人,好奇的走上前去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没想到居然是白天那个在亭子里的绝色美人正在一脸虔诚的许着愿。 看着这个女子,吴明这心中一荡,现在的她,**高贵的气质使她看上去又好似一个不食人间仙火的仙子,以白天那迷人媚态相差十万八千里,真想不到她会有这么美的一面。 跪着的她似感到自己旁边站着人,心中是又羞又怕,自己好不容易甩脱自己的护卫与丫环跑到这大殿之中求起福来,却不想会遇到那白天把德高望重的主持方丈给挫败的青年男子爬在敲木鱼的桌上睡起来。 出去时又怕遇到自己的守卫,只得忍耐着跪下去许愿,同时希望他不要醒来,可是却感到自己身边有一个人影。想要呼救却又不敢,只因为她的身份不允许。 吴明也跟着在她的旁边跪了下去,也跟着双手合十,只不过他并不是诚心求佛,而且转头朝着她望去。由于她现在是笔直的跪着,所以更能看出她的身材修长,玉腿紧绷,丰满香袭,白如玉的脸上能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害羞而漂上二抹红晕,更增加了诱惑力。 论容貌与身材,她是吴明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尤其是她那成熟风韵中高贵的气质独有的魅力没有男人能抵挡的住。 现在大殿之中只有二人,吴明当然紧盯着她看,借口搭讪:“小姐,在许愿啊?不知你许什么愿?”话刚说完之后这才发觉自己真笨,那有女人会把愿望跟自己说的,真想抽自己二嘴巴。 看到她还是闭眼不回答,吴明拉着说道:“不知小姐叫什么?是哪里人氏?”就不想信她不开口说话,如果在不说的话,怕自己忍不住了,到时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想到这里,忙对着自己心中直念十几声:罪过,罪过……在佛祖面前居然会想这种事情,不知会不会被佛祖惩罚。话又说回来,如果说不是在这里,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美如斯的女子的话,鬼知道才会发生什么事。 或许是感到吴明的纠缠不会这么轻易,所以她睁开了眼地却不敢转首,眼朝前方望着佛像说道:“还请公子不要打扰,只有诚心祈求,自己的愿望才会实现。”说完就想闭上眼睛。 吴明听到她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就知道这种人是那种常发号命令的高贵之人。 不过听了她说的话,吴明心中不由的闪过二个字:屁话。可是却没有说出来,这要是人人都来像佛许愿都能实现的话,早就不会有人起早摸黑的去苦钱,来许个愿,中个五百万那不就可以了;像佛像在许个只想当会享受生活当皇帝的愿,不知能不能实现。 吴明那一根找歪理的筋又开始作怪了,不由的说道:“如果每一个世人不在生活,而是天天跪在佛像面前向佛许愿,不知愿望会不会实现?所以那些不确实际的想法就不要想了,只有做了才知道,常言道人生一世,岂能无忧。” 听了吴明的话,她脸上好奇的问道:“不知公子忧的是什么?” 吴明开始掰起手指头有模有样道:“我的忧有很多,不知什么时候能有银两,不知什么能有房子,不知什么时候能开我想开的当铺,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时候能娶上像小姐你那样美的美娇娘?” 听了吴明说的话,她脸上微恼,全身散发着一种威严道:“我道公子是什么大才,原来却是一个登徒浪子,算我看错公子了。”说完起身就待离开。 “不知小姐可否告知你的芳名?”吴明立在后面紧望着她那摇影烛瑶道:“愿来所有的世人都是以同一样的眼光看待他人的,真可怜,真可悲。”说完之后故作“唉”叹声了一声。她不是要装吗?老子就跟她装一下,一般情况下女子都会刮目相看,因为在古代,离神精不正常之人往往被别人看作高人一个。 吴明的话间刚落,就听见大院里喊了起:“王妃,你在哪里?” 听到外面的喊话声,吴明心中暗想道:原来她的名字叫王菲,怎么跟一个电影女明星的名字这么相似。本来还想在说几句话,可是看到她投来带点哀求的表情,心中一细想,这才知道她的担心。 一个美貌女子自己丫环和护卫跑到一个偏殿里去许愿,而在那里却有一个陌生男子,如果被自己那些下人发现就麻烦了。在那种重名节风气的古代里,这种事情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就算没有发生的事传到最后也变成真的了。这不单是她自己的事,还关系到她身后的一大群人,难怪她有急了。 不用她在说,吴明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忙四下一望,转身掀开桌下的黄帘,躲到了香案桌下,刚躲好,就听见大殿门“呀”一声打开,一阵脚步声响起来。 吴明竖起耳朵听到一阵说话声:“没什么事,走吧!”然后一声关门声,整个大殿里寂静起来,过了好一会,这才从案桌下钻了出来。 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长呼一声道:“这算个什么事,搞得就好像是偷情一样,不知道被抓到了会不会拉去浸猪笼?”说完之后这才想起自己也是该离开这寺院的了,转身对着那佛像双手合十双手拜了拜朝着殿外离去。 第五章 往日如云 出了皇觉寺之后,就在一个大街道上,四周是整齐林立的房子,望着外面渐渐入夜的天空,心中升起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感慨,不知要从何开始。 顺着人群如痴如醉的看着古代之中才有的名种新奇好看的东西,不时的摸一下这个,看一下那。前一世自己的老爸就是一个开典当的商人,用古代通俗一点的话来讲,就是当铺,所以对一些古玩还是有所接确,知道如果把地上随便那种掉了一个边的烂花瓶或是缺了一条腿的破椅子拿到现代去卖,百八十万不敢说,二三十万钱还是有地。 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理想,只是想开个高兴时能当东西物品的当铺,因为自己上一辈子老爸就是干这个的,总想有自己的一间当铺,然后在娶上一个美女娇妻,生上二个娃,心愿已足已。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站在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富阔的大门前面,门口放着二尊石狮子,显得气派,二根比人还粗的大红漆柱之上挂着二个大大的火红灯笼,每一个灯笼上面绣有一个‘吴’字。 吴明仔细的搜索着脑中那有点杂乱的记忆,知道这个叫‘吴府’的地方正好是吴明原来这副身体主人以前所生活的地方,不过可惜的是现在却变成了另一个‘吴府’。摇了摇头苦笑,没想到走着走着就按他暗中的记忆走到这里来,看来他生前对于这里还是留有许多说不出来的东西。 既为他人楼,心中忧叹晚。 唉,心中叹了一口气,吴明慢慢的转过身,朝着人群热闹之处走去。想起别人小说之中但凡穿越者不是穿到王孙贵族身上,就是有钱能享受的人身上,可是看自己。虽说也穿到了有钱人身上,可是那已经是过去时,现在变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穷人了。如果自己还是这‘吴府’的主人,可以少奋斗一生。 “呀…”一声,吴府的大门打开,却见二个纤细的人影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身影说道:“小姐,你还是回去吧,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非打断奴婢的腿不可。” 另一个身影有点出神的望着远方面去的身影轻声喃喃道:“堂哥,真的是你吗?难道你还记得我吗?看到你还好,也不枉我在门后等你这些天了。都怪我,伤你伤得太深了,全都怪我……”边轻声说泪珠就如一串珠子从脸上划落在地上。 “滴答……滴答……”泪水落在地上化成一朵朵伤心的泪花。 “小姐,你别哭了,不然老爷又要怪罪秋莲了。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可不要吓我,千万不要出去。老爷不是对你说过了吗?今后不准你出门了,如果让老爷知道的话,老爷又要骂你了。” 落泪的纤弱身影用手中的绣帕擦了一下泪痕轻声说道:“秋莲,你别拦着我,我一定要去见一下表哥,现在就算是被爹爹发现,把我的双腿给打断,终生卧床不起也要去在看他一面,那怕是堂哥的背影也好。如果你不跟来也可以,但是你可千万不能告诉爹爹。”说罢之后身影迈着小碎步直追出去。 “唉!”秋莲无奈的看了一眼已经追去的小姐,叹了口气轻说:“可怜的香云小姐,可怜的明少爷。”只好追上前去,说道:“小姐,你等奴婢一下,让奴婢陪你去吧,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谢谢你,秋莲。” “小姐,你别跟奴婢谢,这不是折杀奴婢吗?谁叫奴婢跟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奴婢不帮你帮谁。” 吴明茫茫然的走在京城的大街之上,现在一时之间不知到要去哪里,也不知能去那里。腹中传来一阵饥饿,这书身的身体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像前世,虽说不能手提几十斤,但是也比现在这强上去,最少还有一点就是能挨饿。 “咕…咕…”从腹中传来一阵响声,还真是饿啊,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在寺里吃了晚饭在出来,虽说那寺院里除了青菜煮萝卜还是萝卜煮青菜,但最少能填饱肚子。 抬头望了一眼心空,虽说从周围的传来阵阵的欢笑声,然而吴明的心却是拨凉拨凉的,看来今天要挨饿不说,还没有住的地方。心中不由悲哀的想到:难不成自己刚穿越了时空就要饿死冻死在街头?难道真的要成为穿越时空者中第一个饿死的人? 终于明白切身体会到那句古话:一分钱难死英雄汉。也知道了许多英雄是怎么死的,看来大部份除去做鬼也风流而死的那部份英雄,剩下的都是被一分钱给逼死的。 看到别人吃着热气腾腾的只有在古装电视剧中伴演着重要配角的阳春面时,不由的舔了舔舌头,肚子更加的饿了,心中在盘算着该如何弄到吃的,应该施展兵法之中三十六计的那一计,是用苦肉计还是霸王餐记?好像古代中吃霸王餐这条罪不重,只是送官法办打上几板子。 就在吴明捂着唱空城计的肚子而饿得直叫慌时,几步之外的二个身影的目光紧紧落在吴明的背影之上。 “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反正你现在也看到明少爷了,他也没什么大碍。”秋莲劝道:“在不回去的话,老爷就要发现了,到时候又少不了被老爷教训了,奴婢是个下人,身体经受得住,可是小姐你身子太弱,经不起老爷一通说教。” 香云看着那四处乱望,最后停下来直勾勾望着阳春面发呆的吴明担忧的说道:“堂哥,他真的没什么大碍了,还好好的活着,这真是太好了。只是他是不是饿了,为什么看着阳春面发呆?是了,想必是他被父亲赶出府时身上没带银量,他一个弱书生想要谋生下去很艰难吧,也实在是难为他了。”说完之后从轻丝衣襟中掏出几块碎银拿在手中,然后对身旁的秋莲说道:“秋莲,你有没有带钱在身上,全部拿来给我,让我给堂哥去应一下急,等回去时在给你。” 听了自家小姐的话,秋莲无奈的只得也掏出三块碎银子递到香云手中说道:“小姐,奴婢没想到要出门,身上也没带多少银子,所以带在身上的只有这么一点,不知够不够?” “够了,够了,先别管其它的。”香云接过拿捏在手中说道:“有了这几两银子,先给堂哥用着,先应一下急,这还是够他吃好几天饭了。”她好像忘了人除了不只吃饭,还要睡觉,难道没想到要住客栈吗?心情激动的女人,常常会忘了许多东西。 第六章 冰释前嫌 正在吴明犹豫不决是不是冲上去吃霸王餐让人送官时,从身后传来一阵香风,只觉得一只纤纤玉手一把抓起自已的手,然后就见一个十**岁,生得粉面桃腮,眉不描而黛,发不染而黑,唇不涂而朱,貌似西施,好个绝色佳人,就是给人的感觉有点柔弱,好似是红楼梦里的那体弱多病带憔悴的林黛玉一样。眼泪盈盈,带着满丝的谦意说道:“堂哥,你可好?” “你是谁?”吴明一脸呆呆的说道:“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望着这个突然从后面冲出来抓着吴明手的美貌女子,看她脸上的表情,好似自己是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样。 不是世界变化的太快,而是吴明反应的速度太慢,一时之间头脑直晕恍。 如果一个不施妆,自然看上去堪比电影中那些女明星还漂亮的女人用一种‘委屈’的表情看着你,给你的感觉就好像是……是什么?对,就是一个刚对她施暴,而你不负责想溜,而那女人一脸眼中的泪水直转,就是总也掉不下来,可怜惜惜用一只纤手紧抓着望向你,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硬汉恐怕也受不了这招男女大小通杀的必杀之招,当然,太监除外。 听了吴明的话,她脸色一白,眼中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轻声哭了起来,对着吴明说道:“堂哥,你难道不肯原谅我吗?怎么不理你的香云了,是不是不想在理我了?堂哥,我知道错了,你难道就不能原谅我吗?”如果她是真情无丝毫作作表演的话,那些全拿了奥斯卡奖的演员恐怕要汗言了,只能拜她为老师了。 吴明这还没有说什么话,她旁边一个长得也十分漂亮,颇有十分姿色的女子微怒说道:“明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香云小姐。虽说香云小姐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是那都是老爷逼她的,并非是她的本意,所以明少爷你不要把全部的责任都怪到小姐的身上。要知道小姐自你被老爷给赶出府里后,小姐是没有吃过一顿好饭,没睡过一次觉,这些天来天天大门口处张望,为得就是在见上你一面,好放下心中的万般担忧。可明少爷你到好,刚一见面就说这样不没有良心的话,与小姐不相认,明少爷,你是不是还在责怪小姐才说出这么重的话?”得,被她这么一说,给人的感觉整一个负心汉,就差与古代版的陈世美挂上号了。 听清她说的这些话之后,吴明仔细搜索了脑中那残留的记忆,终于整理出来一个大概:眼前这个美貌女子叫吴香云,是自己从小长到大青梅竹马的堂妹,而旁边那个女子则是丫环,叫秋莲。 好像前几天的时候,原来这副身体的书生,也就是吴明被自己父亲的兄弟,自己的亲叔叔吴正用自己的女儿香云给那小子设下圈套,上演了一出公子哥不务正业调戏良家妇女的三流剧情,然后发动他蓄谋已久一干现场人土,在用他银子的关系送官法办。 办案结宗时,这吴正还厚颜无耻的说大家都是亲人,只是自己的侄子一时冲动没能把持住,就饶这小子一命。而之后的事情就一切顺利进行着,把自己给赶出了吴府,从而霸占了自己侄子的财产。 而这香云跟他好似关系不一般,是那种互相相爱的情侣关系,只可惜的是遇上一个见钱忘义的父亲,来一个棒打鸳鸯,生生拆开了。 唉,莫明其妙给自己多出一个情人还真头痛啊,还是那种美得像话的女子,这头就更痛了,看来一个处理不好,按照古代女子的那种自杀表演,有可能不是上吊就是投河自尽、用剪刀刺自己,反正就是那么几种。算了吧,就当是做做好人,原谅她得了,这么一个美女香消玉殒也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当然是主要的还是男人心在作祟。 “你看我,香云,我并没有怪你。”吴明用一脸好似做尽了坏事后悔改的表情说道:“我并没有怪你,只是前几天被叔叔赶出府之后,加上前几天自己父亲撒手而去的失去亲人之痛,精神恍惚,好似失去灵魂一样,路过皇觉寺的时候又体力不支倒地不起,头不小心撞在了地上,所以有些事情记不起来,非要仔细想了之后才知道。而刚才只是一时要想事情,所以一时没能认出来,你别往心里去。”唉,安慰这种女人真是劳心劳力,不过是这样美的女子就算了,当自己吃亏一点。 “原来是这样啊!”兰欣笑逐颜开的说道:“那堂哥你头还痛不痛?受的伤有没有好了?病好了没有?”一脸急切的望过来。 被这样美的女子紧盯着,还是用那种发自内心的一种关切之心望着,望着那突然笑意盈然的双目,感受到她手上传来的激动。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感觉,就好似是自己第一次恋爱时与女朋友互相无言用一双心灵的眼而视,那种用心交流的感觉。忍住澎湃激动的心情,心中说道:前世的吴明,对不起了,我想我喜欢上她了,你就安心的走吧,她就交给我来帮你照顾吧。 吴明心中兴奋的大声呐喊:美女,你太美了,我爱上你了!苍天啊,大地啊,这个穿越值了,原来你让我穿越到这里是为了救这么一个美丽女子脱离苦海,也太难为你了。对于那寺院里遇的那女子,他是不敢去想的,只当看她的一言一行就知道她决非行常百姓人家。 吴明一脸笑意的说道:“香云,你别在意,我身体早就好了,这还得要感谢皇觉寺的主持方丈,是他帮我看好了病,所以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 香云说道:“堂哥,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也放下我心中的一块大石。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寺院里上香,拜拜菩萨,捐上些香火钱,感谢大师们对们的照顾。”说到这里时,突然一改刚才的笑容,用一种害怕不安的表情说道:“堂哥,对不起。” 吴明歪着头说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堂哥,前些天的事情对不起。”香云秀脸上挂满了谦意和害怕,眼神闪闪躲躲不敢直视吴明说道:“爹爹做的事情我知道实在是很过分,霸占了叔父留给表哥你所有家业不说,还把表哥你赶出府,又坏了你秀才的声誉。而我还相帮着父亲,没有帮上什么忙,所以我……” “傻丫头,我并没有怪你。”吴明笑着说道:“你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说了,你当时也没什么能力帮得上。叔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知道,这并不能怪你,要怪的话只能怪叔,所以你对这事不要往心理去,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在说了,这些都不是自己的东西,跟自己没有任何的丝丝关系,所以泛不着怪不是自己的家业被他人霸占。不过心中也有一丝不甘,这是所有人的天性,毕竟有了这些钱,可以做许多事情,娶美妻,上妓院也不用为钱担心。 听了吴明的话,香云喜上眉梢轻声说道:“谢谢表哥。” “咕噜……”腹中传来轻响,吴明脸一红,有点窘迫的望着二女,毕竟在这么美的女子面前丢这种人一时之间还是受不了。 香云轻笑道:“表哥,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 吴明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道:“由于出来的急,还没有吃。” “堂哥,你这些天受罪了,走吧,我们去吃阳春面。”香云笑意盈盈道:“我也有点饿,一起去吃。”说完手把紧握成拳的纤手放在吴明手背上。 吴明刚想说没钱时,感到自己手背上传来一种硬物的感觉,把手掌伸开,她马上把纤手放上一松,只感觉有东西掉了下来,吴明仔细一看,是几块银白色的金属。 难道这是……吴明一脸疑惑的向香云望去,而她一脸善解人意的笑望着。看到她脸上的笑意,吴明心中顿时明了,真是一个仔细善解人意的女孩。手紧紧的一握,说道:“谢谢你。” 香云笑着说道:“有什么可谢的,反而是我要谢堂哥你,谢你没有怪我。” 第七章 恋爱季节 紧握着手中的那几块银子,吴明知道她是不想让吴明难堪才这样做的,现在多说什么也无法说出这种感觉来。因为自始至终,吴明都没有感觉到这副身体的内心记忆深处有丝毫的对她的仇恨,除了对她的父亲带有一丝无比的愤怒与不解的恨意。 真是一个心底善良的女孩,只可惜的是她自己性格有一点柔弱。不过对于古代这种父母之命大过天的时代,她也没有什么只法可言,就算心底想反抗一时之间也没有那种勇气。 吴明一拉她的手道:“走,我请客,去吃阳春面,秋莲,你也一起来吧。”寻了一家小店进去,找了一张桌子便坐了下来。 自从吴明们三人进到这家小店里面,就有人一直盯着香云,有些人甚至吃完了饭,还是不肯走人,又叫了一些酒,装模作样的在一旁饮酌起来,店里的伙计也争相着向这一张上菜。 看到店里人的表情,吴明心中不由想:没想到香云这么美的招人,看来还是敢快把面吃完让她回府,然后一定要她以后都不要出门了,这要是让有好色的男人看到,我还不吃亏死了。 吴明对着站在香云身后的秋莲道:“秒莲,坐啊!别站着发呆,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 “可是明少爷,这是不可以的。”秋莲犹豫的说道:“我们做下人的还是站着吧,不可以跟明少爷和小姐同桌的。” 唉,古代的主仆阶级害人不浅,不行,最少在自己身上要改变这一点。这样一个美女在自己转世莫说是当丫环,就算当世界选美小姐都够了,这样的美人站着,实在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吴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秋莲,你还是坐下来吧跟我们一起吃吧,反正说好的了是我请客,你这样怎么吃?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现在的我不兴这个了,在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少爷了,所以你不必太羁礼,坐下来大家一起吃,这样子显得热闹一点,好相处一点。”其实还是快吃完回去的好,还有就是不太习惯自己吃饭时旁边有人站着看,这样吃不舒服。 “可是……”秋莲还想要说什么,就听见香云说道:“秋莲,你就听堂哥的话,坐下来一起吃吧,反正现在也只有我们三人,别管那么多,一起吃吧。” 吴明说道:“秋莲,你要是自己不坐下来,我可就要起来拉你坐下来,你看是你自己坐下来一起吃,还是让我起来强拉你坐下,你自己看一下。”说完坐势欲起就要伸手上前拉。 听了自己小姐的话,在看到吴明的动作,秋莲只得无奈的坐了下来,不过坐下来得她显得有点急促不安,双手放在桌子下面不停的摆弄着衣角,紧张的秀脸上都微微出香汗了。 看到她的表情,吴明轻松说道:“秋莲,放轻松,别紧张,就当是平时一样。”想来是没有跟自己主人同桌吃过饭原故这才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秋莲,就当平日里一样。”香云说完之后用一种不解的目光望着吴明说道:“堂哥,我怎么感觉到现在你跟以前有所不同了,好像整个人看上去变了?” “来,客官,你们三个人的三碗阳春面。”正在这时,小二用托盘抬着面来到吴明们桌前,把面端出说道:“客官,你们要的面,你们慢慢吃。”把面条端上来转身离去是一步三回头,眼角余光直瞟向这一桌。 “吃吧!”吴明搅了一下面吃了一口道:“真好吃,对了,你刚才说我变了,说上去确实也有一点变了。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是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能不变怎么可能。不过以你看,现在的我变得比以前好了,还是坏了?” 香云不时的轻轻挑起碗里的面,看着面条过了一会儿这才秀气的吹了口面上的热气,然后轻嚼了一口,抬头直望过来道:“虽然不知道堂哥变成什么样了,可都是我的堂哥,不论表哥你变成怎样,我都还是像以前一样那样喜欢你。”说完这句话时,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羞得整张秀脸红映,直低着头有停的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面。 吴明听她这的这一句话,喜不自禁,要知道在古代,一个女子能大胆说出这种话,可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那像现代社会思想前卫的女子,成天把爱挂在嘴边,人前喜欢人后喜欢的说个不停,好似不说喜欢就觉得自己没男人要一样。 虽然知道她所说的喜欢之人不是真正的自己,可是心中也充满了喜悦之情,不知该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吃面吧,快凉了。”说完这句话后,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在自己向往已久浪漫的情调下,一个美得冒泡的女孩对自己说表白,居然还能想到面条这一说,怎么也要说上二句感人肺腑有诗情话意的话来,真不是一般笨得可以。 本来羞得头直低着就差低到桌子下面了的香云,心中还十分的惶恐不安想:我这样说,表哥会不会把我看成一个十分轻佻的女子,不知会不会……内心正在犹如一只小鹿乱窜时,却听到表哥居然说一句不相干的话‘吃面吧,快谅了’,于自己心中另所想的根本沾不着边,不由的愣然的抬起粉首呆望过去。 看到她投来的目光,吴明微征道:“你这么看着我,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说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碗又说了一句:“阳春面确实很好吃。”我的小乖乖,还是快吃面的好,吃完了快回去,现在的我没什么保护能力,怕在呆下去惹出什么麻烦事来。 “噗……”秋莲突然轻笑了一声,看到二人投来的目光,只得羞得低下头去紧张的直往自己秀口中直扒面。“咳…咳…”一时扒得太急,不小心给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急忙掏出小绣帕直往自己心中轻拍,而香云也忙着轻拍她的背,帮着顺气。 吴明决定将笑话进行下去,一本正经说道:“秋莲,虽然这阳春面确实很好吃,但你也不能这样狼吞虎咽,又没有人跟你抢,所以不要急,要慢慢的吃,这样才行,不然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 秋莲抬起玉脸,方才被直呛得眼中泪花隐现,一双充满春意的双眼可怜惜惜的直望来说道:“明少爷,不是这样的,实在是秋莲不小心才给呛到的,还请明少爷你不要怪奴婢。” 香云羞赧的秀目直瞪过来,恼羞说道:“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真是越来越坏了,怎么能这样欺负秋莲?” 看到她这样,吴明会心一笑,现在这一刻的她终于不太介意父亲利用自己来陷害自己最爱的表哥这事情了,看来只要经过时间的冲涮,心中那一个令二人不快的芥蒂就会慢慢消失不见。 可是事情真能如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样吗?先不说那个横在二人中间见钱眼开,六亲不识的叔伯,就算香云肯嫁,可是现在的自己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怎么娶?这样的女子在自己转世前那世界,就算你家产不斐,能娶到她,可是她不一定是死心踏地的爱你,把心交于你,更不要说那些经济条件一般的人,就算你是名牌大学生,头顶上有许多的荣誉光环,照样被普通女子甩。 心中默默向自己许诺:赶快把大把银子赚到手,好娶这样一个女孩。虽说表哥与表妹有点血缘关系,不管他的了,反正这事在古代最普通不过的事,不必为这担心,还是担心一下在自己有能力前时,这么美丽善解人意的女孩子还没有嫁人。 第八章 打架狂书生 就在吴明们三人正高兴融融的吃着阳春面,最未流的早已经在电影中用烂的情节却开始上演了,真一怕什么事,什么事就来得最快。 这时,从旁边传来一声轻佻的说话声:“这位美丽的小娘子,在这里遇到你实在是三生有幸,不知小娘子如何称呼?”然后就见一个身影从吴明身后飘过,站在了桌子旁边。 搭讪?吴明脑中马上出现这二个字,抬起头看到一个二十青年公子朝着香云施了一个礼。那公子的一身衣服倒也算名贵,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附庸风雅的轻轻摇着,装出一副潇洒的样子,只是人长得有欠恭维,用简单明了的话说就是一付欠扁的样子。而在这位公子身后则跟着三个作下人打扮的跟班。 香云正在和自己的表哥有说有笑,一脸幸福的小口小口吃着面条,却不想这个时候从旁边横**来这么一句,微惊之下轻抬起粉看到一个脸上挂着色迷迷笑容表情的青年公子直勾勾望着自己,恼怒轻声道:“这位公子,小女子好像不认识公子,还请公子不要打扰。” “在下是钱耀富,现在不就认识了吗?”青年公子目无旁人的上前二步,径直坐到还空着的一条凳子上,也不理香云眼中的厌恶——香云就算生起气来,也是一种异常的美艳,直勾勾望向侧面坐着的香云色眯眯道:“不知这位美丽的娘子如何称呼?是哪里人士?” 这钱林富平日里仗着老子有钱,自已的堂兄在朝中为官,在这诺大的京城里也算是一恶霸,常欺压良善,渔肉小老百姓,坏了不少良家妇女的名节。闯出祸来,便由父亲和堂兄钱雄杰出来摆平。他父亲钱林贵倒也是个人物,虽说不当官,可却是一个富甲一方的大商人,相交甚广,与朝中一些大臣多有往来,听闻跟朝中一些太监相交甚密;而且还仗着买得一官半职的堂兄钱雄杰在背后撑腰,更显得作威作福,不可一世。钱耀富他父亲虽然恨铁不成钢,但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溺爱无比放任不管,这些年来,倒让钱耀富越发的横行无忌,越发胆大妄为。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朝中(上面)有人。 这钱耀富才一出现,屋中的众人就纷纷议论起来,都道眼前这个美人儿是难逃魔掌。有人婉惜,有人妒嫉,有人艳羡,却无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香云见他这么无礼的问话,而且还肆意的打量自己,怒形于色的说道:“这位钱公子,对不起,小女与你不相识,还请公子自重。”说完之后望过来道:“堂哥,不知你吃饱了没有?可否离开这里?”看来她对于这个钱耀富十分的厌恶。 “我可以了,走吧。”吴明点头站了起来道:“走吧,香云,我送你们回去。”自己从这小子跑过来自顾自的说话,不把这桌上的唯一男人放在眼中,心中真想抄起自己身下坐着的凳子直砸过去,把那张欠扁的脸砸个**开发。 钱耀富心中暗暗惊讶,没想到此女看似娇弱,可是发起怒来自有一种气质,家中肯定非富既贵,虽然有点担忧在这天子脚下这女子不知能不能惹得,可是美色当前,让他放手却是万万不能。自持家大业大,朝中有人,干外公疼自己,仗着老子那手中的大把银子,平日里很是帮自己摆平许多事情来,当然自己也没有惹到什么大人物,而且做事也较为谨慎一点,没惹出大乱子,所以这些年来也活得逍遥。可现在看到香云的美貌直如九天仙女一样,虽然被喝斥,但是心中更是痒痒,不能自治,只觉以前所遇那些佳丽虽美,却无一能及此姝。 “小娘子,不要这么凶嘛!”钱耀富色迷心窃,竟毫无顾虑的伸手就要去抓香云的玉手。 这一下子吴明是真的忍无可忍了,虽说自己还没有八抬大轿把香云娶过门,可却也早就当作自己的妻子一般,岂能容他人染指,二话说,抬起桌子的阳春面直朝这钱耀富伸出去的爪子砸过去。 “啊…”钱耀富一声惨叫,面条直溅得他一身不说,手还被碗打得瞬间肿了起来。古代的碗就是不一样,又厚又重,是袭击人的好武器。 钱耀富惨叫声起时,吴明就反手抄起刚才自己坐的凳子砸向了上前来的三个跟班中的一人。“啊…”又是一声惨叫,被砸中之人额头直冒血,瞬间直挺挺的往后倒下去。 吴明从拿起面碗直砸下去,到其中一个跟班被砸血流满面得倒在地上出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店里的人看到刚才的一幕都显得不可思议,一个看起来有点文弱的书生居然动手打人,还瞬间放倒了一人,这跟他们以往所认识的温文尔雅的书生根本所不同,脑中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与现实之中冲击带来的感觉太令人震惊了。 “给我打。”捂着手直叫唤的钱耀富叫嚷道:“把这小子给我往死里打,不用怕,打死了有我。”还站着的二个跟班听到自己的主子发话了,叫喝着冲上前来就动手。 光听这小子的话,吴明就知道他平日里没少干这种事,死在他手的人数一定不少,在古代,如果一个有钱或是有势的人杀死一个无钱无势的平民百姓,基本可以没有什么事,因为他们都可以用手中的东西摆平这种事情,心中愤怒得真恨不得把他给乱凳打死。 不过吴明也知道以现在的自己是没有能力来做这种事情的,只能以后来做。很好,自己的当铺之中又有一条可以当的东西了,那就是奸臣不义商害人者之命,可以一文钱相当。 不过当前还是要先解决眼前的这件事情,反应过来的另外二个跟班就不是现在吴明这副有点弱的身体能瞬间放倒在地的,只得左右逢打,手中的凳子在自己手中乱舞。虽说身上也挨了二拳三脚,可是那二个跟班就更惨,每人身上最少中了十几下板板凳。 店中一开打时,刚才不管是有没有吃饭的人全都朝店门口跑出去,生怕被这个发怒的书生手那把六亲不认的凳子给打到;也怕钱耀富事后发怒时找人来发泄,怕殃及池鱼。 “快走,云儿。”吴明对着站在一旁发呆,满脸不敢相信望着自己的香云道:“快回去,不要在呆在这里。” 听到吴明的喊话,香云从刚才的失神之中回过神来,焦急道:“堂哥,我不走,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现在没有时间去想自己心中那个从小温文尔雅,对人有礼,怯懦,从不动手的书生表哥为何现在宛如一头发了狂的狮子,居然动手与一个调戏自己的公子动起手来,还把人给揍爬下。 这个傻丫头,吴明气喘吁吁的舞动着手中的凳子与二人相斗,靠,身上又挨了一脚,这身体以前的主要看来是欠锻炼了,只是随便热下身就浑身大汗,手上越来越重,凳子也缓慢了下来。 “你到是快离开这儿啊!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死家伙是冲着你来的,只要你离开了,我也没什么事情了?”吴明大声说道:“快走,快走。”其实自己多少也能猜出一点,在古代,这种敢当街调戏女孩子的人家里面多少都不简单,不是高干子弟就是有钱的主。只是不想让刚来到异世所喜爱的第一个女孩受到任何伤害,可却总是偏偏无力雄护她,心中一急,不知哪来的力气,手中的凳子一下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腿上,直把他砸得哭爹喊娘。 香云看着场中为自己相斗的吴明,心中塞满了甜蜜与幸福的感觉,眼眶一热,不顾所爱之人所说的话,坚定的说道:“堂哥,我不走,要走一起走。上一次就是因为我离开了,才伤了你,这一次,我不会在离开了。” 听着他的话,吴明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喝一声:“啊!”忍着后背被另一人挥来的拳头,手中的凳子直直朝前面的一人砸下去。“啊!”一声惨叫,又一个被自己放倒在地。 就在这时,香云惊恐万状的娇喊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听到这声喊叫,吴明转头望过去,却看到钱耀富忍着一只手的疼痛,朝着香云走去,用另一只手抓向香云。 这一刻,吴明真的怒了,这个可该千刀万剐的家伙,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用手去抓自己的女人。看到这里,吴明怒喊道:“该死的家伙,你给我去死吧。”不顾身后那人的攻击,而是顺拖着凳子疾奔过去。 快要抓到香云玉手的钱耀富听到身后传来那充满杀意的大喝声,不由自主的回头一望,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晕倒在地上。在自己眼中,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此时满脸杀气,双眼直射噬人的目光,脸上青一块黑一块如地狱中爬出来的勾魂无常,手中拿着一把勾人血红(油漆)还在滴血的凳子直飘向自己。 看到这里时,钱耀富顿时被恐惧充满了心中,身体不由的直打颤,双腿直抖动,终于吓得大叫道:“英雄,饶命啊!”平日里都是自己欺压人,何曾见过这种全身上下血红杀气惊天的人朝自己索命,终于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 吴明几步跑到他的面前,看到吓得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钱耀富,裤裆好似起了水迹。拿起手中凳子,才不理会他的求饶声,一甩凳子面,朝着他身上砸去。 “啊!”钱耀富一声惨叫,被砸得飞了出去,连着撞翻了几张桌子。 整个小店之中传来他的痛叫声“啊哟……啊呀……”爬在一堆碎碗之中,全身上下沾满了饭菜,裤裆之间一大片水迹,地上变得湿漉漉。 “堂哥,小心。”香云纤手朝吴明身后一指,出声提醒道:“你背后。” 听到她的提醒,吴明来不及转身,而且也不能转身,因为香云就站在自己前面,如果自己让开的话,后面那人的攻击就可能就会伤到她了。不充许她受到什么伤害的,只得硬着头皮忍着挨这一下。 “啊…”这一次,换作吴明惨叫了,只感觉到一硬物撞向自己的侧背,一阵巨痛之下,传来的大力直击得整个身体明前扑了出去。由于先前吃饭时是靠店外边一点,在加上一番打斗,整个人便站在了离店门口台阶只有一步的距离。被身后的大力击中时,整个身体忍不住朝外面扑了出去。“呯”好似撞在了什么东西上,而且给人的感觉好软。 还没待吴明反应过来,头上接着就被重重砸了一下,而且感觉整个身体飞了出去,在昏迷之前听到一声娇喝:“死淫贼!” 第九章 坐大牢了 “我这是在哪里?死了吗?”吴明幽幽的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却看到灰色的泥顶,映入眼角之中的还有几根木头,还有旁边墙上开着的一个还没有头大的小窗子。刚一醒过来,就感到全身上下无比的疼痛,就好像全身的每一寸骨头好似要碎了似的。 “我还活着?”能感到身上的痛,就说明自己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还有香云与秋莲怎么样了?忙费力的爬了起来,等看清自己的所在地时,直感到眼前一阵天昏地暗,没差点在次晕倒在地上,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牢房里,自己居然在传说中的大牢里,这是怎么一回事? 吴明看着那些有腿粗,一道小木门上挂着一把铁锁,而地上铺着一些杂乱的干草,墙上那个没头大的能射进少许光线的窗子上居然还用二根手臂粗的木护栏。呆呆的望着在四周,看着那些穿着灰色的背上写有一个大的囚字的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跑到这地方了? 想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认请了一件事,自己确实是在牢里,只是不知是在关押重犯的皇宫大牢里还是一般关小老面姓的牢房里?怎么昏迷一下子就到了大牢里?不知是不是那个钱耀富把自己给送来关起来的?那秋后会不会问斩? 想到这里,吴明忙喊道:“来人啊,快把我给放了,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快把我给放了……”可是喊了半天却不见来一个牢头,到时招来的一阵喊声,这下子,牢房里犹如炸开了窝,热闹起来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吴明对面牢房里关押着的一人也跟着喊道:“快来人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快把我给放了…”边说双手握成拳不停地直往墙上砸,还声泪俱下,哭惨震声,哇,真情表演。 而吴明旁边的牢房里喊叫声更绝:“快来人啊,我没有抢银子,是那人硬塞给我的,他塞给我时还哭喊着叫我饶他一命,不要杀他啊!我只是拿了银子,没劫他啊!”边说还边不停的用力去摇木栏。 在左边的牢房里,一个头发全白披在身上看不清脸的家伙喊道:“当官老爷,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手上那本书确实是《降龙十八掌》,不信我表演给你看。”说完就拉开架式在那里打起拳来,看那一掌一式,是练得虎虎生威,好一个跑江湖卖艺的好苗子,却不知为何也被关到这里来?难道从事非法卖艺? “大哥,我是冤枉……” 看着这一幕,吴明热泪盈眶,都是好同志啊,都是被冤枉的,可为何全都被抓到这里头?身上一阵阵的痛刺醒了呆望着引发的这一切大喊声脸颊好痛啊!还有眼眶,吴明忙用手一摸,却摸到二边的脸颊都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痛得要命,二只眼睛也好痛,记得自己好像跟钱耀富打架并没有被打中脸和眼睛,却为何一觉醒来之后脸肿眼还被k?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的难受? 牢里的人喊了一阵之后,终于从外面传来一声大喝:“吵什么吵?都他妈的给我闭嘴,在吵,老虎凳皮鞭子招呼。”说着从牢尽头的抬阶上的门口之处走出来几人,边走朝里面走来边说道:“他妈的,还让不让人吃顿好饭,看来是一天不打你们,就皮痒了。” 望着几个穿着捕快公服的几人,吴明忙喊道:“几位差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吴明的说话声,几人停了下来打量了吴明一眼道:“嘿,这不是昨天被大小姐给抓进来的书生吗?怎么着,醒了?看样子身体还挺硬的么,被大小姐揍了几拳只睡了一天一夜就醒过来了。” 什么,睡了一天一夜了?吴明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心中一急,不由的想着香云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真是该死,为什么会被关到这个地方来了?忙问道:“几位差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被关在这里了?我这是犯了那条罪才被抓进来?” “哟!”其中一人怪里怪气的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健忘,昨天晚上刚发生的事你就这么快给忘了,还真是稀奇,难道你不记得你对我们大小姐做了什么了?”边说脸上还一副怪怪的表情。 听了他说的话,吴明一头雾水,看到几人脸上都挂着一种怪怪的表情,努力的在脑中搜索着记忆,可是他们说的什么大小姐吴明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听他们说话的语气好像自己还对那位大小姐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可是被打晕之后什么事都不记得。 想到这里,吴明只得抬起头来迷惑的问道:“你们说什么啊?什么大小姐?还有做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几人一脸认真的问道,其中一人更是说道:“你难道对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吴明肯定的点了点头,看到吴明的回答之后,几人脸上挂上了一副‘哈,你死定’的表情。其中一人还用万分庆幸的语气说道:“还是没有的好,还是没有的好。” 对于他们所说的并不是吴明所关心的,吴明现在最关心的是香云是否安全,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要一想到她受到一点伤害,心中就会忍不住的责怪自己,忙向他们几人问道:“几位官差大哥,不知你们可知道跟我一起的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就是她现在有没有回到家,可是有没有受到那个钱什么富的家伙的欺负?” 听了吴明的话,其中一人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是那位漂亮的小姐吧?” “是,是,是。”吴明连忙点头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现在她可是吴明心中的精神依托。 他说道:“她已经没有事情了,当天晚上就被我们大小姐给安全送回家了。” 听到她平安无事的消自己,终于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可是紧接着他说的话又把吴明给刚才放松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他说道:“不过这位公子你好像有麻烦了,你因为打了钱林贵他的儿子,所以现在那个老家伙紧盯了你不放,非要把你往死里整,听说好像今天一大早就送钱给伊府大人,叫伊府大人私下里用重刑把你给废了,不让你活着出去。” 吴明怒声说道:“靠,还有没有王法了,居然敢这么官商勾结。” “哼!有个屁的王法。”其中一人怒声说道:“这位公子,你做的对,揍那个钱耀富揍得对。按我说,你这还是打轻的了,应该对那家伙往死里打,最好打死打残一辈子躺在床上起来,不能到外面去祸害。” 吴明疑惑的望着他道:“吁,怎么会这么说?” 另一人接过恨声说道:“公子,看来你是不知道这钱耀富是什么货色了。靠,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朝中有人,成天外出欺压百姓不说,还到处调戏奸淫良家妇女,不知坏了多少良家妇女的名节,比那些吃人的王孙贵族还要可恶。我家老婆的表弟的三姑的兄弟的舅舅的女儿就是因为被这个死杂种奸淫未遂,而她一时想不开投河自己尽的,试问在条街上的,有几家的女人没被他出言调戏过,要不是仗着他老爹和宫中一些大臣的关系,有人在后背在给他撑腰,而当事人顾及到自己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早就有人提刀把他给砍了。” “对,对,提刀把他给砍了。”“老子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看着眼前这几个义愤填膺的人,想来那个钱耀富坏事做尽不说,这些年下来还好吃好喝,看来关系背景很大,不知他会怎样对付用凳子狠拍他儿子的的我?想到这里,吴明忙问:“那现在姓钱的想要怎么对付我?还有那伊府大人怎么说?不会是想要我的命吧?” 听了吴明的话,几人说道:“公子,你放心吧,别怕,伊府大人并没答应他这事,因为那小子得罪了小姐,被小姐狠揍了一顿,到现在小姐气还没消呢,所以你放心,有小姐保着你,没事。外面全城的百姓现在都纷纷为你叫好,说是你做的好,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在这个关口上,伊府大人也不也过多的做什么事情,而且现在钱家好像也因为被伊府大人赶出去之后也没什么大的动劲。” “是啊,这位公子,你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现在你的事情在外面被老百姓直流传开来,对于你一个书生敢用拿笔的手抄起凳子把钱恶霸给砸得屁滚尿流,真是大快人心啊,不停的对你称赞呢。” “对,大快人心啊!” 听了他们几人的话,吴明却笑不出来,你们是大快人心了,我就快没命了。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没想到刚来到古代没几天,就狠揍了这样一个有名的恶霸,虽说当了一回英雄,大快人心了一把,可咋现在是一个连饭都没有吃的小老百姓,跟一个富甲一方的人斗,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是对于昨天的那钱耀富想要调戏香云的事,就算现在知道了他钱家惹不起,吴明也会抽起凳子拍过去,因为自己是个男人。 吴明连忙问道:“不知你们所说的大小姐是谁?可否告诉在下。”对于这位大小姐是越来越好奇了,居然能能说动自己家老爹不要对他下黑手。 听了吴明的话,几人惊诧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吴明们大小姐是谁?” 吴明点了点头回道:“吴明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大小姐是谁?能否告诉在下。”他们的表情好像认识那位大小姐是天经地义的事。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大小姐就是京城里唯一的女神捕,不但美貌无双,而且也就是伊府蓝大人的女儿,叫蓝采儿。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没想到公子居然不知道。” 哇,传说中的女神捕啊!没想到这古代居然还有女子当捕快,吴明忙问道:“她是不是很厉害?” “是很厉害,以后你就知道了,嘿嘿……”几人用奇怪的表情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笑道:“公子,以后你就知道了,少不了你要跟她打交道,反正我们也跟你说不清,以后你自己就会明白了。公子,你在这里就安心的休息吧,我们哥几个别的不敢说,在这牢里,多少还是能照顾你一下的,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我想要出去。” 。。。。。。。。。。。。。。。。。。。 第十章 练武奇才? 钱府里,钱耀富正在嚎啕大哭,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一人哭喊道:“爹,你要为孩儿做主啊!一定要宰了那个出手打我的家伙,他打我也就是在打钱家,看不起钱家。你看,你看看孩儿的手成什么样了。” 说到这里时,又抬起那包得像猪蹄的右手接着哭喊道:“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我这腰,到现在都很疼。如果不把那个小子给宰了,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啊?我有什么面子,这让我怎么出去混。”边说边声泪俱下的轻扭动着腰,那猪蹄的右手抬得老高。 四十岁左右的钱家家主钱林贵眯着一双小眼上前用肥胖的手拍了拍儿子的头道:“小富,你放心好的,作爹的一定为你出这口恶气。居然敢打我的宝贝儿子,还打成这样重的伤,不把打你之人给宰了,实在是难消我心头之恨,等过二天,爹找你堂兄去,让他一定找机会让那小子去见阎王,让知道跟我们钱家作对的没一个好下场。” 听了自己老爹的保证之后,钱耀富抬起挂满了泪水的脸说道:“爹,还有那个漂亮美人,你不能忘了,你也一定要给我搞到手,儿子是非她不娶了。如果你不帮我娶到她,我就终生不娶老婆,只纳妾,让我们钱家绝后。” “啪”一声,钱林贵听到最后那句话,终于一巴掌拍在了自己平日里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宝贝儿子脸上,怒道:“混帐东西,居然说这种话,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子没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是不是想让世人看你爹的笑话,居然敢说出这种混帐话。” 钱耀富哭喊着:“爹,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娶那个小娘子,你就算是打死我也要娶到她。” 对自己宝贝儿子的大哭大弄,钱林贵无奈的说道:“小富,你放心好啦,爹一定为你作主,如了你的愿,一定帮你娶到你说的那家女子。”说到这里时摸了摸他的头接着说道:“小富,以后你就算要调戏女子也要注意一点,可千万不能像这一次了,居然敢对伊府大人的女儿动手,今天本来是要去伊府里让蓝大人把那小子给整死的。可你倒好,惹了伊府的宝贝女儿,害得我在伊府被骂了一通。要不是有上面那一位老人家帮着我们的忙,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所以我说小富,以后你出门在外,看上那位女子,想要调戏,也要思量一下,总不能见到女子就冲上去。要是惹上了不能惹的人家,你老爹可就完了,可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好的机会。” 在一通老爹的教导之下,钱耀富的哭声终于没了了,抬着一张哭花的脸说道:“我知道了,爹,不过你一定要帮我找出那位小娘子,我一定要娶到她。” “好,好,好,就娶她。”钱林贵只得连忙应声,心中忍不住对自己这个没出自己的儿子直叹气,可是谁叫自己不争气,幸苦了十几年,妻妾也不少,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诺大的家业不传给他还能给谁,可是也太不争气了,这一次是惹了伊府的女儿,不知下一次惹了谁?看来要少让宝贝儿子出家门了,这几天还要出去活动活动,四处打点一下,惹了伊府大人的宝贝女儿,为了不能有事,看来只能去麻烦那些吸血鬼了。 在伊府大牢里,吴明正无聊的躺在地上数绵羊:“一只、二只、三只、四只、五只……四百零一只……五百零八只……” 就在吴明数绵羊数到上千只时,住在吴明隔壁的牢友,也就是那位披头散发,看不清是啥面孔,昨天狠练功夫的老头子靠在木栏边朝吴明招手道:“小兄弟,你过来,你过来……” 吴明用眼角瞟了他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又不是听不见。” “来吗,你过来啊。”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四周一眼,小心说道:“小兄弟,你过来,我有事情跟你说。”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神密密的,吴明被提起好奇心,起身走过去端下去问道:“老头子,什么事,搞得神神密密的,你有什么好东西?不会是想要越狱吧?”他那神密的样子使吴明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美国电视剧中的情节,如果是那样了,能不能也算上自己一个。 “小兄弟,我这里有好东西,你想不想要?”他边说边用眼扫了一下四周,在他确定是安全的情况下说道:“小兄弟,是绝世武功秘籍哟!” 绝世秘籍?一听到这四个字,吴明满脸惊喜,心情那个激动,那个高兴,差点没大声叫出来。绝世秘籍哎,那可是好东西,难道自己遇到传说之中了为躲避仇家而藏身在这种让别人找不到地方的世外高人?没想到这种狗血一样的情节会落在自己头上,还真应了那句古话: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虽然吴明来到这世界也才几天,不能真确定有什么绝世武功或是武林高手,可是技多不压身,更何况是武功,对于从刚来古代的自己来讲,可谓是有莫大的吸引力。 如果自己能学到手的话,下次在遇到钱要富,想要收拾他,还不是易如反掌,一掌拍过去,五马分尸不说,最少也要让他**并裂,一命乌呼! 想到这里,吴明回头小心的用眼扫了四周,小声说道:“原来是位高人啊,失敬,失敬。不知高人如何称呼?在武林中的大名叫什么?也好让小辈沾仰一下你的大名,还有你真的有绝秘籍吗?是什么样的绝世秘籍?是不是那种一天就能练会的绝世武功?”说完这些话,这才发觉现在二人给人的感觉怎么看都像在进行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老头子用手弄了一下头发,然后说道:“牢里的朋友都叫我洪八,昨天进来时我第一眼看到小兄弟时,惊为天人。小兄弟根骨清奇,骨骼绝绝,天庭内方外圆,全身上下透露着一种无一是个练武的天才,所以一时起了爱才之心,想把我丐帮的绝学《降龙十八掌》传给小兄弟。”说完这句话时,从怀中掏出一本皱得不能在皱,破得不在破的烂书捧在手里。 本来还在意他说的话怎么这么顺口,还有很耳熟,可是一看到他拿出的书,吴明心直激动的想要飞上天去,看那本书的样子,绝对符合绝世武功秘籍的称号,因为在通常情况下,越是破,越是旧的书,上面所载的武功就是越是厉害,特别是那种缺了一角,少了一二页的而增加了练武难底的书。 想到学会之后能腾空而起,劫富济贫,吸引无数的美女投怀送抱,幸福的日子就在眼前,手直激动的颤抖着就要接过这本丐帮的武学至宝——《降龙十八掌》。 “等一下,小兄弟。”洪八收回了那本武林中人人梦寐以求的秘籍,轻声说道:“小兄弟,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说着左手二根手指轻搓。 看到他这意思,吴明顿时明白了,他这是要钱呢,咽了咽口水道:“洪老爷子,你不是要把书传给我吗?为什么还要收钱?” 这好像跟世外高人收徒的场景有一点不符,通常高人收弟子不是都看机缘就是说你是不是千年难遇的练武奇才吗?什么时候兴起收入门费了? “切。”洪八轻蔑的说道:“收徒那种事我才不干呢,吃力不讨好,像现在只要把书传过你,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所以收一点秘籍费也是情有可原的。” 原来这样的说,怪不得呢,我就说吗?希望他收的不是太多,吴明小声问道:“不知你老要收多少?”自己虽然身上没带一分银子,可是也想要。 洪八伸出一根手指直直望着吴明。 吴明也跟着伸出一个手指朝他望了望,又在望了望自己的手指,难道他想要个天价,就在吴明胡乱猜测到底是多少时,洪八小声说道:“小兄弟,就一两银子。” 听到这话,吴明顿时呆住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的大脑处在一片空白下,人好似也死了一般,呆呆的脑中只有二个字‘一两’。天啊!吴明是不是听错了,传说之中的绝世武功秘籍只要一两银子就能买到,换作是你,你会怎么想?反正吴明当时就一下子蒙了,啥都想不起来了。 “小兄弟,小兄弟,你醒醒。”洪八的声音穿过千山万水,敲醒了吴明,只听他接着道:“小兄弟,你还要不要?” 就在吴明想一口答应说要时,并想说能不能暂时赊那一两银子里,从旁边传来张五的声音说道:“洪老头,你又在骗人了,怎么还是来这招,你知不知道你这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天天就用本看不懂的破书在这里湖弄人,说吧,你这次是不是又把那书说成绝式武功秘籍《降龙十八掌》来着?” 听清了他说的话,吴明一个大脑又一次停顿住了,骗人?一下子,从刚才的武侠梦中清醒了一半,忙向看牢房的张五问道:“张兄,你说这老头子在骗人?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书是叫降龙十八掌?” “是啊!”张五看了一眼洪老头中紧拿着的破书道:“这洪老头进来也好些年了,记得第一次被抓进来好像就是用这本武功秘籍骗本城的一个地主,说他儿子是练武奇才,想要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丐帮绝学降龙十八掌传过他儿子,可没想到,那地主的儿子降龙十八掌没学成,倒时把他老爹当武林高手给一掌放翻了,躺在床上休养了几个月才能下地,唉,还骗了老地主一百两银子。就在一年前,伊府大人大发慈心,把他给放了,没想到他又用这招到处行骗,又骗了一个人,这次人倒是没伤着,只是骗走了十两银子。牢里的人都知道这洪八用这一招骗过人,在牢里,大家都对他这招熟得不能在熟,没想到现在他又用这招来骗你,你可要担心一点,千万不要上当。” 听了张五说的话,吴明脸上僵住了,武侠梦破灭了,没想到这老头是在忽悠人。靠,还二十一世纪年青有为最聪明的青年人,怎么就让这么看似简单的圈套给差点骗了。丫的,最主要还是自己都能重生在古代,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更何况是能学好武功,铲奸除恶,扬名立望这种吸引人的好梦想。真是不应该啊,真是不该啊,靠,这个死老头。 吴明怒不可遏的望过去,吼道:“死老头,靠,没想到你居然忽悠起本公子来了,靠,你不想活了,为老不尊,七老八十的,还用这种万恶的骗术骗人,看我怎么休理你。” 说完忍不住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扔到吴明睡觉的草上,然后抡起拳着就要狠砸下去。可是看到他睁着一双无辜黑白的双眼可怜巴巴求饶着,还有那一大把胡子,白了的头发,又下不了手去,只得松开紧抓着他衣领的手,转身回到自已睡觉的地方,倒头就睡了起来。 “小兄弟,你就算不学也可以啊,能不能把绝世武功秘籍还给我明。”洪八双手从木栏中伸过来喊道:“我还要靠那本书吃饭啊,小兄弟,快把它还给我。” 第十一章 乞丐中的霸主还是乞丐 在牢里的第三天,身上的伤好了差不多了,而这二天要上演的节目也开始了。 “小兄弟,能不能把书还给我?”洪八有气无力的靠在木栏边说道:“那真是武功秘籍,我没有骗你,如果你不想还的话也可以,把书上的武功练习一下。” 吴明还是没有理他,继续倒在草地上从墙上的小窗望着那只有一指宽的天空想着外面的事情,来到这个古代也有**天了,可是却没有真正的了解知道现在的古代是什么样,心中真是充满了可惜与期待。 唉,自己的运气也算不上好,刚重生到古代,没想到穿到了寺院里,可刚一出寺院,又入大牢里。 虽说自己有个美丽可爱的表妹,可是还不是自己的妻子,而且那个钱家不是善良的主,不知道怎么会对自己下手?一来这里,自己的梦想还没实现,倒时惹上了大麻烦,真不知是祸是福。 “口喝了吧,先喝口水在接着说。”吴明从头下腾出一只手来把放在旁边的水壶推到木栏边说道:“不知这次你又想要说什么?” 经过这二天的接触,终于让吴明发现这洪八脑筋有点不太正常,通常就是说有点疯疯癫癫的。这种人在二十一世纪是送入精神病院的,可是古代好像没这种待遇好的地方,为了不在威害百姓,只得往牢里放了。 “咕…咕…”洪八喝了几口水,用手擦了擦接着道:“小兄弟,这几天我观你根骨奇异,是万中无一人,我洪八见过的所有人中没有一个能有你这么有霸业面相的,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没有。” 吴明随声应道:“你见过皇帝?长什么样?”这老头说来说去就是想要让吴明练武功,可是在听了张五的话之后,这还能练吗?唉,武侠梦算是破灭了。 “见过,隔着几条街远远见过一个影子,虽说长得也根骨奇特,可是跟你一比较,还略显不足。” “你不是说见过一个影子吗?”吴明嘴中放了一根草叼着道:“怎么看得那么清楚?” 洪八说道:“小兄弟,真不是我吹的,我是真见过那皇帝。二只眼,一个鼻子,一张嘴,当然最明显的是他那有点宽的额头,还有二只略大的招风耳,真是一个学武的奇才。如果不是看他是皇帝,已经担起了拯救天下苍生的重任,我真想上前把手上的绝世武学秘籍给他,让他练成绝世武功。” 吴明真是服了这洪八,一张嘴真能吹,牛皮都吹上天了还不破。没想到古代也有如此骗术高超的老头,这老种人才别说是在这里,就算是放到二十一世纪里,骗死人不偿命。 洪八看吴明不现他,接着继续说道:“所以小兄弟,我看你不同凡响,是一个年青有为的大好青年,看你面相,有可能成为乞丐中的霸主,成就一番事业。” 听到他说到这里,吴明终于扬起头来望着他好奇的问道:“乞丐中的霸主是什么?” 洪八一脸严肃点头说道:“还是乞丐。” “咚”一声,吴明终于吐血倒在地上了,终于知道为什么伊府把他关在这牢里了,这老头要是出去了,还不忽悠死一大帮人,倒时候那个犯罪啊,行骗肯定是成直线上升。 而洪八不理受不了倒在地上的直抽搐的吴明,接着自己的游说:“小兄弟,如果你不练武功的话,那可是我们江湖中人的一大损失,而且……” 吴明跳起来大喝一声道:“靠,实在是受不了,算我输,算我输,我把书还给你,这总行了吧。”说着就要把书递过去,希望早死早解脱。 “书就不要了。”洪八随口说道:“把一两银子给我,还有,学一下书上的武功。” “咚”吴明在一次的倒在地上了,头插在地上趴着用手不停的捶着地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碰到这老头?为什么会这么倒霉?被亲叔叔霸占了家产赶出家门也就算了,关在这里也够倒霉的了,可是最倒霉的还是要受这老头的精神折磨,贼老天,你是不是在玩我?靠,在玩,老子我就被你给玩死了。” 这哭声是闻者落泪,听者悲痛。牢房里所有的犯人都一脸同情的望着那个刚进来就被洪老头折磨的青年人,而且还是一个不怕强钱恶霸,敢伸张正义的的书生,英雄啊!想不到没有受到钱家人的折磨,反而是受洪老头骗得吐血,唉,多么好的一个书生,多么好的一个娃啊,英年早逝啊! 从早上到中午不停的疲劳精神轰炸,吴明终于忍不住吼道:“靠,老头,你别在说了,本公子学就是了,靠。要是中间没有这道木牢栏拦着,看我不过去不打得你说不出话来。”唉,都要怪自己多什么嘴,为什么要买绝世秘籍?为什么把书扔过去,他又要扔过来?在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在这种无聊至极爬着数清身上跳蚤的地方,必须找一点事情来打发时间。 吴明拿起那本破得快掉页的,一两银子就能买到的降龙十八掌翻开看了起来。 总共也就是那么几页,画得还有模有样,有招有式的,还有图解,还有招式注明,数了一下书里面的那些招式,难怪叫降龙十八掌,原来是有十八式啊! 看到吴明翻开书,洪八道:“小兄弟,这才对,看,学了这武功,纵横天下不敢说,但是强身健体,身形敏捷,长命百岁,那是肯定的。” 吴明颤抖着手翻看着这秘籍,有一式没一式的照着比划,然望能把这洪八给糊弄过去。 “你这招不对,要跳起来,飞龙在天要像这样。”洪八摆了一个造型,然后一跃而起双手成掌一拍。“啪”啊呀,洪八惨叫着捂着头说道:“跳得太高了,撞着头了。” 靠,没想到这老头身体还么好,跳得还挺高的,吴明也学着一跃而起。却不想脚下一滑,“啊…”惨叫着朝洪八所在的牢房扑了过去,“碰…”头硬生生的撞在了木栏上,感觉天旋地转。 “你娘皮的…”吴明嘴中不由的喊着出这三个字,然后就昏迷过去,头被撞得流出血来,身体顺着木栏划下去。 洪七捂着头走到吴明身边,一把抓起吴明的手,另一只手成掌直往吴明背上拍去,边拍边喊道:“哇,小子,没想到这么厉害,这么快就会武功了,我也来教你二手。” 第十二章 逼婚寻死 此时,在吴府里,一个四十几岁,身材俊高,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读书人特有的气质,不过可惜的是俊朗的面容和书生气质被眼中那仅有的暴戾气破坏了。他就是吴明的叔伯——吴正,对站在一旁的秋莲说道:“秋莲,去,把小姐给我叫来。” “是的,老爷。”秋莲应声回道,然后转身离开客厅里,朝着香云的闺房走去。 到了香云闺房的庭园里,秋莲看到正在一手托着香腮而发呆的小姐,走上前说道:“小姐,小姐……回神啦!” 一连叫了二声,香云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秋莲道:“秋莲,什么事啊?” 秋莲轻笑道:“小姐,你还在为明少爷担心吧?” “嗯。”香云玉脸上布满了愁云忧心忡忡道:“不知堂哥在伊府大牢里怎么样了?有没有遭到毒打?有没有被人欺负?刚被父亲给逼出吴府,就又到被抓到了大牢里,他一个弱书生,身体怎么经受得住那种折腾,有没有生病?还有,不知什么时候能出来?” 秋莲劝慰道:“我的小姐,你就别在担心了,你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怎么让我回答?蓝小姐不是跟你说了吗,明少爷在大牢里没有受到什么毒打,好吃好睡,也没有受什么伤。” “可是我还是担心堂哥他在大牢里的情况。”香云说道:“也不知什么时候堂哥可以出来?都要怪怪父亲,从那天回来之后就派人守在大门口处不让我在出门,说什么一个名声有毁的女孩子不欲在外面抛着露面,在让街坊邻居看什么笑话。” 心中却想自己的名声早就在上一次陷害堂哥时被父亲给毁了,这会儿还跟自己谈什么名声了,难道父亲不知道邻里街坊在背后是看待他忘恩负义的把自己亲生侄儿用何种卑劣阴谋赶出家门这事情吗? 居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每当想起父亲以性命苦苦相逼自己陷害表哥时,心中就隐隐作痛,不能原谅自己。还好前几天遇到表哥时,他告诉自己他并没有怪她,而且早就原谅她了,心中的悔意这才慢慢的消退。 秋莲劝道:“小姐,你就不用在担心明少爷了,反正现在他是在蓝小姐那里,不会有什么事。反倒是小姐你自己要当心一点,前二天的时候我听到钱府的管家跑到我们府里来,好像是跟老爷在商量什么事情,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唉!”香云担忧说道:“但愿父亲不要在逼女儿做出什么有失孔孟之义的事情来。走吧,先去父亲那里,看看父亲有什么话要对女儿说。”说完与秋莲朝着大厅里跚跚走去。 “拜见父亲。”香云盈盈施了一个礼道:“不知父亲叫女儿来有何话要说?” 吴正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坐吧,今天把你叫来是想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香云轻声问道:“不知父亲要跟女儿说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为父为你找了一个婆家。”吴正不顾脸色瞬间苍白的香云,接着说道:“昨天钱府的管家来过了,说他们家少爷钱耀富非常喜欢你,所以欲娶你过门。” 香云听了之后,美丽的秀脸失去血色,颤声问道:“父亲你同意了?” “嗯。” “不!”香云一声悲哭,脸上挂满了泪珠道:“父亲,我不嫁,我不嫁给那个钱家公子。”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哭泣起来,刚跟表哥的关系变好,可是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为自己答应了这样一门婚事,心中悲痛欲绝,想死的心都有了。 吴正脸色一正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嫁,为父作主替你答应了这么婚事。” 香云悲声哭泣着,跪在地上泪流雨下道:“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上一次,你就以死相逼自己的女儿陷害堂哥,把堂哥赶出了府里不说,还霸占了叔伯留给他的所有产业,毁了他的声誉。现如今,你又要逼女儿嫁给那个品行败坏,不学无术的钱耀富,父亲你这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难道父亲你真的就希望女儿朝着火坑里跳下去吗?” 一旁的秋莲也跟着跪了下去,哀求道:“求老爷。” 吴正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女,怒声说道:“女儿,为父这样做还不是为你着想,难道你还指望着那个废物吗?你心中还想着那个死小子吗?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钱家是个大商号,家大业大,富甲一方,跟我们正好门当户对,能娶现在的你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他们钱耀富并不嫌弃你跟那个废物的事情,所以你应该高兴才对。” “父亲,我不嫁。”香云跪在地上坚定的说道:“女儿心只所属堂哥,非堂哥不嫁。就算是死也不嫁给堂哥之外的男人的。” “放肆!”吴正大声吼道:“你是怎么说话的,身为女儿就该听父母之言,在说了,我也是为你好。反正不管你如何的不肯嫁,到时候穿上喜红长服,给我坐上五花大轿,去做钱家的少奶奶。” 香云抬起挂满泪痕的玉脸,声声字绝说道:“父亲,女儿不嫁,除非是女儿死了。” “那你就去死。”吴正脸上青狰暴戾道:“想要嫁给那个废物,你这辈子想都别想,除非下辈子吧!” 听了他的话,香云心若死灰般,轻磕了三个头道:“感谢父亲把女儿养大之恩,恩情已报。”说完之后迅速起身,朝着椅子角就撞去。 “小姐,不要!”跪在旁边的秋莲眼明手快,一把拉向香云。 可惜手还是慢了一拍,香云额头还是被椅角撞出血迹来。香云流着泪水,感觉着朱唇中传来的血腥味,有一种轻松带着遗憾的感觉:堂哥,对不起,兰儿还是没有能嫁你为妻,如果有来生,兰儿愿做你的妻子。 秋莲流着泪一把抱着血染红玉脸的香云哭喊道:“小姐,小姐,你醒一醒,快醒一醒,你怎么这么傻啊!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向明少爷交待。” 香云眼中流出的不知是泪,还是额上染进的血轻轻说道:“秋莲,你跟堂哥说,云儿对不起他,如果有来生,云儿还是愿做他的妻子。” 吴正看到眼前生的这一幕,心中震惊,没想到对自己一向惟命是从,性情软弱的女儿居然为自己逼嫁这一事自寻短见,震惊的同时忙对外喊道:“来人,来人,快给我去叫大夫,快叫大夫。” 香云闺房里,香云包扎着额头静静躺在床上,旁边一个五十好几的老大夫正把着她的脉搏。 看到大夫为香云盖上被角,吴正忙上前问道:“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唉!”大夫叹了一口气说道:“性命到是无大碍,只是令女身体溥弱,头上被撞之伤处只要静养就可,可是小姐心绪不稳,这才是最令人担心的,如果在刺激令爱的话,恐怕……”虽然他没有说后面什么,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恐怕后面是什么意思。 吴正说道:“谢谢苗大夫,还望大夫一展医术,能否让小女痊愈?” 苗大夫说道:“这身体上的伤到是好治,可是心里的伤却无法治疗。回去我开几副药来,煎了让她喝下,身体就可以慢慢恢复。可是吴老爷你也不要太过刺激她,不然恐怕下次就算是华佗在世,恐怕也无能为力。吴老爷你派个人跟我到药房里取一下药,老夫这就告辞。”说着整现了一下药箱朝外走去。 “我送你,苗大夫。”吴正回过头说道:“秋莲,你给我好好照顾好小姐,要是小姐少了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是,老爷。”秋莲回道。 等吴正出去之后,秋莲坐在府边整理了一下香云额着上的伤忧忧说道:“小姐,你为何想不开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情,不然明少爷知道了该如何面对。” 第十三章 一年相许 “洪老爷子,这招神龙摆尾是不是这样的?”吴明前身往前倾,左脚往后直乱摆动,边摆动边问道:“我看这招不要叫神龙摆尾,干脆叫神龙抽筋,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得了病的小龙在乱摆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说完之后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洪八的啰嗦声,转身一看,却看到他已经倒在草地上睡着打起呼噜。说来也怪,自己练了这套降龙十八掌之后,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身体比前几天好多了,神清气爽,力气各方面都有所提高,有时还有一种不打不快的感觉。 就在吴明后腿乱摆动时,听到牢房的尽头传来喊声:“明少爷,明少爷。” 听到这声喊声,吴明忙转身朝牢门口一望,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手中提着一个木盒朝里面走来。 “秋莲,是你,你怎么来啦?”吴明喜形于色满怀兴奋的走到木栏边道:“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呆在家里不要出来,你怎么还是一个人跑出来了,让人多担心,要知道,漂亮的女子走在大街上可是很不安全的。”看了一眼她的身后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香云呢?” 吴明不问还好,一问,秋莲那漂亮的粉脸换上了愁云,眼中的泪雾隐现,轻声抽泣着。 “怎么啦?”看到她的表情,心中升起一种不安,忙问道:“秋莲,你到是说话啊!到底怎么啦?香云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都怎么样了?你到是快说啊,别哭啊!” 这一问之下,秋莲终于忍不住轻声哭起来,把手中的木盒放到地上,哽声说道:“明少爷,没什么事,没出什么事,小姐她挺好的,挺好的。”说到这里时,眼中的泪水直流下来。 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人都哭成这样了,怎么还能说没有事,吴明急忙问道:“秋莲,你到是快说啊,看你的表情香云是不是出什么大事情了?快说啊!”急得吴明不顾一切的一把抓起她的纤手,一脸急切的望着她。 秋莲轻泣道:“明少爷,你听了可千万要忍住啊!” “你说吧!”看她脸上的表情,难不成香云她……想到这里时,吴明想都不敢往下想,连做最坏打算的勇气也没有。 秋莲说道:“前二天的时候,钱家的管家到府上去,是跟那个钱耀富来提亲的。” 什么,提亲?吴明听到这里时心中的怒火腾的燃烧着整个心中,这个该死的家伙,老子还没有找他算帐,他倒是先抢起我的老婆了,靠,上次就应该把他给打残了,最少也得把他第三联单条‘腿’给得不能举才行,真是太便宜他了。 下次别在遇上,不然他不做太监太对不起那些被他给糟蹋的女子了。其实最主要还是担心香云,所以先让他绝后最好。 秋莲感到紧抓着自己的明少爷那双收紧的手,感到一丝疼痛,微皱了眉接着说道:“虽然老爷答应了,可是小姐她宁死不从,老爷一在相逼之下,小姐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自寻短见,想以死来保住清白。” “那后来怎么样了?”吴明急声问道:“香云她有没有事?”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啊? 秋莲说道:“后来小姐没事了,可是身体却虚弱了很多,命虽然保住了,可是病情不太稳定,大夫说她不能在受什么太大的刺激了,不然的话会有性命之忧。在小姐一在以命相抗之下,老爷这些天也不敢在提钱家提亲的事。 老爷怕把小姐给逼死惹出流言蜚语来,前段时间老爷不顾情面的用计把自己刚死过头期的兄长儿子给逼出府来,在京城里就惹出许多人在背后骂他了,所以现在如果在逼死自己的女儿的话,恐怕老爷在京城就立不住脚了。 所以现在老爷也不敢太逼小姐,可是这也不是长法啊,必须要敢快想办法把小姐给救出来,现在的小姐身体太弱了,经不起一点小折腾了。” 听完秋莲说的话时,吴明怒骂道:“真不是个东西,连自己的女儿也差点逼死,难道他真的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顾,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顾。把我给赶出府来,霸占了诺大的一大块财产,这些财产就算是他在活上一百年挥霍也花不了,现在居然还想着去巴结钱家,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明少爷,你弄痛我了。”秋莲轻痛声说道:“能不能放开我?明少爷。” 吴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太紧张还一直抓着她的手,把她都弄疼得柳眉快皱到一块了,看着她痛红的秀脸,忙放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秋莲,刚才一时紧张,所以没有注意到,有没有把你给抓疼了?要不要吴明看看?”说罢就要伸出手去拉她的纤手。 秋莲羞得手一缩小声道:“明少爷,没事,不疼,没事。” “这是你媳妇吧?长得怪漂亮的。”不知什么时候,洪八靠在木栏边戏谑的望着被问得羞红了脸的秋莲。 吴明说道:“咋的,羡慕啊,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虽说你也六十多了,找个五十多的,能来个黄昏恋也不错的。” 听了吴明那似似而非算是默认的话,秋莲心中升起一种怪怪的酥麻的感觉,羞得红云布满了玉脸,低着一颗粉首,不知所措的摆弄着衣角。古代有小姐嫁夫当妻,丫环陪嫁成妾的习俗,所以丫环侍寝是习以为常,惹能为自己主人生上一儿半女,想要被主人正名那可就要看自己所跟主人的意思了。 “秋莲,你抬起头看着我。”看到秋莲抬起羞红的玉脸,吴明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说道:“秋莲,你回去告诉香云,叫她一定要养好身体,注意保护好自己,可千万不能在做傻事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你就跟她说,我一定会回去娶她的,一定会用八抬大轿把她给娶过来,让她等我一年,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无论怎么样我都把她给娶过来。 我要用一年的时间赚回许多东西,这样娶她才配得上娶她,而且只有当我有能力保护她的时候也才有能力娶她,现在的我,没有娶她也没有保护她的能力,所以你就告诉她,让她等一年,就一年,知道了吗?就这样跟她说。” 秋莲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明少爷,我一定把你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小姐。”说完之后打开放在地上的木盒子道:“明少爷,这是我为你偷偷做的,我出府帮小姐拿药的时候偷偷带上,带来看明少爷你的。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你尝一尝。” 吴明说道:“秋莲,谢谢你。” “明少爷,时间差不多了,我快要回去了。”秋莲拿起小木盒盖上起身道:“明少爷,你也要保重,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小姐可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吴明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也要保护好自己。” 秋莲终于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大牢,看着消失在牢门口的身影。 心中的怒火中烧,吴明终于忍不住一掌用力拍在有手臂粗的木栏上,咬牙切齿道:“钱家,你们跟本公子这辈子不共戴天的仇算是结上了,非死方体不可,钱耀富,你不是要让钱富吗?老子就让你要钱富,让你没命钱富。还有那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的叔伯,你做的也太绝了,等我出去以后,有你罪受的时候。” “小兄弟,把你媳妇带来的好吃的给我吃一点,大不了我不要你还欠着的那一两银子。”洪八一脸谗相的望着秋莲带来的那几盘菜,口水就差没流出来。 “给。”吴明弯下腰抬起其中的一盘端过去给他,并没有注意到刚才被自己甚怒中手掌拍中之处极其微凸出一小点。 洪八迫不及待的抓起来吃了一口后赞不绝口道:“真好吃,真好吃,小兄弟,你这媳妇真不错,漂亮不说,菜做的也蛮好吃的,是个好媳妇,你真有福。能不能把你剩下的那几盘也给我?” “撑死你丫的……” 第十四章 扑朔迷离 吴明不能在这样死等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自己出去,所以开始做着越狱的准备。不知古代牢里的犯人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反正自己肯定是不能在等了。 待所有人睡之后,“啪”轻轻在墙角用一根小棍子轻轻挖着泥土,在把泥土平均的扒到自己所在牢房里的土地上用脚脚轻轻踩着。古代的牢房还没有先进的防越狱的设备与措施,不知这里是不是因为不关押四家级重犯,所以墙只是一般的大块青砖,而地面则是泥土。 早上或是晚上不停的挖着墙角,而白天或是下午的时候实在是太无聊时就练那绝世武功降龙十八掌。这不练不知道,练了还真吓一跳,没想到练到后来是有模有样,只是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上一次想要试试看看自己学的武功有多大的威力,就学着运气一掌朝砖上拍去。砖墙没移动分毫,反倒是手掌肿得像一根香肠,疼了二天。自此这后,在也不敢试了,因为这套所谓的降龙十八掌吴明看除了强身健体之外好像没什么用。 “唰”吴明用小碎瓦在墙砖上用力划了一道划痕,每过一天就在上面划一道,大体上数了一下,有二十几道之多了,也就是说来古代差不多一个月了,可是在牢里却呆了二十几天,真是有够背的。 这二十几天,除了那天秋莲来看过吴明之后,就在也没有来第二次了,不知道她们在吴府里呆得可好。 晨曦初照,占地颇大的吴府后花园里,一大片正在盛开的花木显得生气,亭台楼阁林立,一个小池塘边有一个八角亭子,池中荷叶绿茵一片之中有几朵红白相艳的荷花。 秋莲扶着娇躯虚弱,一副病态,脸色还略显苍白的香云从台阶上走到花园子之后,走到了亭子里,忙把手中拿着的布垫子放在石椅上,然后在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下来,轻轻为她整理了一下衣袖。 等弄好之后,秋莲说道:“小姐,这就对吗?你看,今天天气多好,阳光明媚,正好出来晒晒太阳,这样对你的身体也好,总比你闷在房里躺在床上整天唉声叹气的好。” 香云一副病态没有气力的虚弱说道:“秋莲,我实在是没有那个闲情,堂哥还在大牢里,而父亲又一在的逼婚,二边的事情都快要把我给担心死了。而且自从我病后,父亲是一天也不曾来看望女儿,如果不是顾到堂哥情意,有时真想一走子之。” 秋莲听后,忙劝道:“小姐,你可不能这样想,要是让明少爷知道了,不知有多伤心呢。你还是尽快养好身体,到时候明少爷看到你康复,不知道有多高兴。” 香云听了秋莲的话之后,心中莫明升起一种感觉,不由的问道:“秋莲,上次你去牢里探望堂哥,堂哥是不是跟你说,他叫我们在这里等着他,等一年?一年之后,他会回来接我们出去吗?” 听了小姐的话,秋莲点头道:“明少爷是这样跟奴婢说的,奴婢是一字不差的转告小姐你了。明少爷让小姐在等他一年,他说给他一年时间好赚取到能够让老爷把你嫁给他的东西,虽然明少爷没有在说什么,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老爷又不会把明少爷给接回来,他不在害明少爷就谢天谢地了,所以我们只有相信明少爷了。”说完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当着小姐的面直说老爷的坏话,不由的赶忙朝香云望去,看到她虽然没有怪责的意思,可还是说道:“小姐,对不起,奴婢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有意说老爷坏话,小姐你别在意……” 香云绝美的玉脸上显得悲哀亦凄凉,伤痛的说道:“秋莲,你别怕,虽然你说的话十分难听,可是却也是事实。父亲根本不会在意他的女儿是死是活,也不会说能把我平白的嫁出去,他不害堂哥真的是谢天谢地了。 在很小时候,我记得父亲以前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一个知书答理,善解人意的好父亲,还是一个文采出众的书生,很是受叔伯和许多人的尊敬,可是自从我那哥哥去世之后他变了,变得六亲不认,唯钱是命,还把自己的女儿当作阴谋的工具来陷害堂哥,陷害自己的亲侄子,我是一直都想不明白,难道哥哥的却世对他的打击就那么大吗?这些年来我已经对父亲失望透顶了,连自己女儿性命都不顾的父亲,他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上一次,父亲苦苦哀求我违背良心道德,背信弃义,帮他陷害堂哥,就已经把他生我养吴明之恩还清了。在一次的逼婚,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的。” 秋莲看到自己家小姐那脸上是一种伤心绝绝,犹如失去亲人般的悲凉表情,忙插开话题说道:“小姐,算了,还是不谈老爷了,我们还是来谈明少爷吧!小姐,你说明少爷他真的能在一年之内赚取到很多东西来迎娶你吗?” 听了自己家丫环的话,香云苍白悲痛的玉脸上爬上一丝红晕,眼中充满了娇羞爱意道:“我相信堂哥他一定能做到的,现在的他跟以前很大不一样了。以前他性格温和,太软弱了,逆来顺受,不会去反抗,就算别人欺他,他也不曾还手。可是现在的堂哥性格好像变了,不在软弱,也不在脆弱,变得坚强,变得聪明,变得勇敢。尤其是上一次,对付那个钱恶霸,为了我们他出手,一个书生居然会拿起凳子去打人,还把四个比他强的大汉给打倒在地,这说明现在的堂哥总有一天他会腾飞惊世,不在是一个普通人。” 说的吴明好似是天下的英雄一般,而她每一次想到在客栈里,吴明大发神威暴打钱恶霸,香云的小脸上充满了崇拜与幻想,就连秋莲这丫头也不例外,眼中充满了英雄般的崇拜。 就在二人不停的谈乱着自己心中的吴明时,在吴正独处的小院里,“扑扑”书响了几下之后,从半空之中落下一只鸽子停在了独园里的一棵小树之上。 这个独院地处靠吴府里最里边,人很少去的西院,是自吴明的父亲还没有去世时,也就是吴正没还有霸占了吴明的财产之前,七八年前他一人就居住在此。这里下人从来没有进来过,就连自己的哥哥来过这里也只有一次,那一次吴明的父亲来之后,吴正还不给一通好脸色,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没有进过这个院子一步,吴府一众下人对这里猜测纷纷。这吴府吴正当家作主之后,这个独院演然成为吴正的禁地,现在独院门口处则由二个挂着刀剑的大汉一脸杀气的守着。 正在房里看书的吴正在听到这阵声音之后,放下手中的书本,来到园中,走到小树前,手伸下鸽子。而鸽子也好似不怕生的,任由吴正一把抓住。 吴正拿取鸽子后,手伸到鸽子下面的脚上取下一个细小的管子,放开紧拿鸽子的手,竖起细小的管子,手不停的上下直摇,从中倒了一个小卷儿,拿着这倒出之物,他小心的望了一眼四周,看到周围一如往常后回到了房里。 待坐下之后,吴正小心翼翼把这卷儿放到书案上,慢慢的的展开,原来是张溥溥的纸,溥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字。他仔细的从头看完之后,取下桌子旁边的那燃着蜡烛的灯罩,把手中的纸放到蜡烛上点燃,将烧着的溥纸扔到地上,待燃烧赔尽之后在抬起脚踩踏了几下,纸灰细飞不见之后,坐回到椅子上闭目觉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取过笔墨纸砚,写了起来,待写好之后用手轻轻揉搓,裹成一根细小的卷儿。拿起这根细小的卷儿走到园子外面,同样的放到鸽子脚下,然后把鸽子往空中一掷。 “扑扑……”声远去。 吴正看着天空中的鸽子变成一个小黑点直至不见之后,转身离开独园,朝着另一边大园子走去。 第十五章 越狱未遂 大花园之中,相谈甚欢的二女子忽然脸色一变,秋莲看着远处从月牙形庭园门走的身影脸色不太好的说道:“小姐,是老爷来了,怎么办?” 香云玉脸上欢喜的表情取而代之是一种复杂的神情,望着那个使自己不论是心还是身体都伤痕痕的身影,说道:“先不要管其它的,先看父亲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吴正进到庭园之外往池塘方面望去,看到刚才还很高兴谈论着的二女看到自己来后,换上另一种神情,心中微怒,可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平静的走了过去。到了亭子里,看着躺在石椅上自己的女儿说道:“女儿,身体怎么样了?好多了吗?” 秋莲盈盈施礼道:“给老爷请安。” 吴正轻轻一摆手,问道:“这几天小姐的身体好吗?” 香云心中一征,没想到父亲会这样问,不过还是一脸平静的说道:“谢谢父亲关心,女儿身体已经好多了,不似前几天那么虚弱。不知父亲来这里有什么要吩咐的?”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还会关心一下自己这个快要被他给折磨而亡的女儿,如果是真心关爱那当然好,可是深知父亲的习性,不可能无端的会问及自己身体是否痊愈?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只希望父亲不要在提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不然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在撑下去。 吴正心中想着另一种想法,可脸上却摆出一副慈爱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来看望一下女儿的身体是否痊愈了,如果还没有痊愈,做父亲的就去为你买各种珍贵的药材给你进补,一定会把你的身体给养好。” 香云对于他这种关心很想接受,可是又怕在一次的是拿她当工具而使,按下心头的期望淡淡说道:“谢谢父亲的关心,不知父亲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还请父亲回房休息,父亲也不能太操荣过度,身体要紧,毕竟这吴府里还有许多商业上的事情需要父亲你去处现。”看似关心父亲,实为是下了遂客令,只是怕从自己父亲口中在说出什么伤人的言语来。 听自己的女儿如此说,吴正脸上并没有发怒,而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不过你一定要好好的休息,调养好身体要紧。钱家的婚事暂时就先放下吧,等你的身体痊愈之后在谈。”说完离开了。 秋莲看着吴正离去的背影,一脸迷惑不解的问道:“小姐,今个老爷是怎么了?居然不逼你嫁给钱家,说是要等你的伤好了在谈这件事情,我有没有听错?难道老爷他转性子了?” 看着父亲离去的身影,香云心中也十分的疑惑,不知道父亲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居然让自己养好伤在谈这事,其中难道有什么原由? 算了,不去想了,既然这段时间里父亲不在逼婚,还是注意一下堂哥在外面的消息吧,看能不能有什么帮得上他的忙。不过对于蓝采儿所说的就快要放了堂哥这事怎么还一点动劲也没有,难道其中又生了什么变故? 想到这里,香云说道:“算了,秋莲,先不要管我父亲的事了,你还是多注意一点堂哥的事情,看他什么时候出大牢?还有出来之后做些什么事情,你尽可能的要打探清楚告诉我。” “知道了,小姐。” 当天下午,伊府的大牢里: “唰”吴明又在墙上划了一道痕迹,今天进到大牢里的第一个三十天了,也就是说自己在大牢里整整呆了一个月了。这些天在大牢里除了吃、睡、练武、挖坑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什么时候能结束。进到大牢里三十天,没梳洗过,现在也差不多跟自己隔壁牢友的洪八差不多一个造型了,披头散发,看到这样的自己,简直是有损自己那张俊雅,英气的书生帅哥形象。 差不多三十天的挖坑行动,已经挖到有半人深的浅洞了,平日里就用草铺上,加上那些看牢的捕快很少进来转悠,所以到现在应该没有被发现。 吴明装模作样的靠在墙边把一只手伸进到洞里边不停的左敲右打,看试不试能打通到洞口的另一边墙外。敲打了几下,就在快要连续几天失望时,“哧”一声轻响,手中的一根手指感到一轻,好似扎通了什么土层一样。心中不由的一喜,终于让自己找到软土能刨开的一个点了,只要沿着这个点扒开土,一定能出去到外面,只是不知道这个洞口是通向外面哪里,算了,先不管了,晚上好好的干一下就能解脱自由了。 就在吴明心情激动高兴不于的时候,从尽头门口处传来王三麻的叫声:“吴明,吴明,有人来看你了。” 听到这声音,吴明心中一个激洌,吓得赶忙不动声色的把干草挪过去平铺在那里,然后装作没事的走到栏栅边,靠着头往外一瞄,看到一个娇小熟悉的身影正手提木食盒直走近来。心中一阵高兴,忙说道:“秋莲,你这些天去哪了?可想死我了。” 来人正是秋莲,她满脸喜悦的走到木栏前放下手中的食盒,高兴的说道:“明少爷,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下午就可以离开这里的大牢了,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吴明上表情丰富极了,心中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原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所以就胆大妄为的不计后果想要来个越狱。 花了一个月挖一个洞,而这个洞晚上就可以让自己出去了,虽然不知道这个洞口通向什么地方,可是总比呆在这里面强吧!可是老天却在这个时候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没想到下午就可以出去了,是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去了,能恢复自由身了。 靠,这老天是不是在开玩笑啊!下午就可以出去,那之前自己幸苦了将近一个月,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最可恶的要是被后面的人发现了这个洞,天啊!这不刚出去就又要被抓回来吗?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补救一下。 秋莲看到吴明脸上那不知是喜还是忧的表情,担心的问道:“明少爷,你怎么啦?是不是太惊喜,一时接受不了?” 吴明着一张脸道:“是啊,太惊喜了,惊喜的我快要发疯死了。”必须在自己没有被放出去时争取时间把他给堵上,想到这里,忙对她说道:“好吧,我知道这事情,下午就可以出去了,所以你还是赶快回去吧,赶快帮照看着香云。” 秋莲看到吴明脸上急燥的神情,还以为是在为钱家的事担心,不由的轻松说道:“明少爷,你放心吧,小姐她没什么事,身体也正在慢慢康复,最主要的是老爷暂时没有逼小姐嫁给钱家了,所以你不要在担心。” 听到这样的消息吴明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个该死的洞口给填上,于是一把拿过秋莲拎在手上的食盒,端下打开,边抬盒中的饭菜边说:“好了,我知道了,你还是快回府里吧,香云一个人在府里我不放心,所以你马上回去,帮我照顾着她。”合上食盒后放到她手里道:“好啦,好啦,你还是快回去吧,天色已经不晚了,回去陪香去。” “可是……”秋莲还想要说什么。 吴明上打断她要说的话:“没有什么可是了,快回去,别让我太担心了,快回去。”说着边往外推边作着回去的手势。 看到明少爷这样说了,秋莲只得无奈的提起食盒子朝外边走去,快走到牢门时回头说道:“明少爷,我回去了,你自己要保重。对了,你还有什么要跟小姐说的吗?” 吴明道:“你们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可千万不能有事。” “知道了。”秋莲招了招手离去。 看着消失的身影,吴明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趁着大家伙不注意,忙死扒着铺在地面上的土直往洞中填,该死的,这里是归谁管?什么时候放人,拉进来关时也不说清楚,害自己现在居然挖坑越狱,这可是杀头大罪。当时一时头脑发热,没想那么多,现在一回想起来,有可能牵连很多人,就让自己担心的是香云与秋莲。 吴明手擦了擦忙得满得大汗的一张花脸,坐着不停的休养着力气道:“呼…呼…该死的没人性的当官的,靠,这不是瞎折腾人吗?什么时候出去也不知会一声,害自己想要逃跑越狱,本来以为从此要被官府通缉了,没想到又来这一手。还好来得及把那个洞填上了,不然真是会被害死的。肚子好饿,先不管牢里的饭了,吃了在说,反正这牢里的饭也没有秋莲丫头做的好吃。”等休息够之后,抬起秋莲带来的饭菜吃了起来。 伊府背街人烟稀少的墙角处,其中一个人影拿出一个小包东西递给另一个人影冷声道:“你呆会往他吃的饭里边放上少许,就可以了。” 说完另一只拿着四个大元宝的手递过去道:“放心,这药不会要了他的命。还有,这是给你的钱,只要你轻轻的放下去,做这件事只是举手只劳,很轻松,没什么困难的就能把这八十两赚到手,这可是你一辈子干捕快也赚不了的,干还是不干,想好了。” 另一人紧盯着那四个大元宝,眼中流出垂涎的贪梦,“咕…咕…”嗯了嗯口水道:“干,我干。”说着一把抢过大元宝与那一小包东西,转头朝四周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动静后朝着伊府里走去。 第十六章 重见天日 每天白天有个把时辰,这洪八都要睡一觉,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比如说是有新人来报道,他又用那套对吴明说了百八十遍的词用上是不会醒来的。醒来的他看到那一堆空盘碟子,不停的埋怨:“小兄弟,你怎么吃独食,居然也不为我老头子留一点,你也太没有良心了。” 吴明摸着吃得微鼓的肚皮,看着那洪老头望着那一堆公盘子直流口水样子不由的想笑,这老家伙自从上次吃过秋莲送来的饭菜后是成天唠叨着说你媳妇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带吃得来,我看最后这一句才是真的。 没想到这秋莲做的饭菜是如此的可口,虽什么山珍海味好吃,但她做可口,都只是那种家常小菜,可是做的却非常好吃,一吃她做的菜,感觉就像是在吃家里做的菜一样,令人是那样无比的怀念。 上次抬了二盘给他,吴明还后悔不于,为什么不先尝一口在给他,所以这次没有把他叫醒,自己一口气把所有的饭菜给吃了,免得便宜了老头子,现在这肚皮涨得在也吃不下一粒饭了。 “咯……”吴明打了一个饱咯,用一根草剔着牙说道:“老头子,我凭什么要叫醒你?这些饭菜刚好够我吃,在分给你,那还不饿死我。我才不想饿着肚子在啃这大牢里的馒头,还是那种能把牙给磕掉的馒头,话说做馒头能做到把我这吃麻麻香的牙给差点咬掉,也真够水平的了。” 洪八才才不管吴明的抱怨,他只关心那些好吃了:“你看,小兄弟,话说你这么漂亮媳妇做的的饭菜是那样的好吃,以至于我……” 吴明忙打断他的那长篇的疯言疯语,忙说道:“得,老头子你就少说几句,今个下午我就可以出去了,不用在这里吃皇家粮了,等下午一过,我就永远的离开这里了,所以下午那顿饭我就不吃了,留给你吧!” “真的?”洪八脸上瞬间换上了笑意,忙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下午那顿让给我,你可要说话算话。”心中已经在幻想着下午能多吃二个馒头了。 看着高兴的老头子,吴明心中直感叹,唉,这牢里的生活条件艰苦啊!经不见这所有的犯人差不多都是那种麻杆似的,一阵风就能吹走的身形。 平日里很难吃到肉,电视里演的那些全都是骗人的,靠,一顿饭就是几个馒头,丫的,这一个多月下来的馒头,不知有没有把自己给吃了变形。 想要吃好的,也可以,如果有那一天那个牢头抬着鸡啊,鸭啊的,还有一杯小酒,那恭喜你,你很快就要去阎王那报道了,那是断头饭。 行刑前要被砍头的人都有这么一顿,这俗话说:宁饿人,不饿鬼,就是这样子。让你上路也要让你做个饱死鬼,这也算被砍头前最高级的待遇了。 “吴秀才,吴秀才……”一阵喊声传来,只见这牢头王麻子从牢房门口出现,手中抬着一个盘子,朝着自己所在的牢房里走来,待走到跟前说道:“吴秀才,吴秀才,恭喜你啊,今天你就可以出去了,待会府伊大人的文批下来,你就可以出去了。” “吖……”吴明高兴的跳了起来,心中的那个激动劲,虽说刚才提前知道了,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兴奋。 这个牢里真不是一般人能呆的,有洪八那个神精不正常的不说,还有什么杀人犯啊,抢劫犯啊,全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跟他们呆在一块地上,心中实在是直冒虚汗,自己跟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还是早走为妙,终于自由了。 王麻子那张长满麻子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把手中抬的盘子放下来,看着直高兴不于的吴明,心中闪过一丝内疚,掏出牢钥匙,打开牢门,又把盘子端了进去放下说道:“吴秀才,恭喜你啊!终于可以走出这里了,为了庆祝秀才你离开这里,所以兄弟为你略备了一些溥酒,以表敬意。” 看到王麻子入下的托盘,里面装着一只猪蹄,还有二盘小菜,还有一小壶酒和二个酒杯,看到这些菜,吴明开玩笑说道:“王牢头,没想到会有这么丰盛的饭菜,要不是你告诉我说等一下就可以出去了,我还以为这是我要被拉出去砍头前的断头饭呢。” 俗话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王麻子听到吴明的话,心中一颤,脸上的笑容有一丝不自然的说道:“吴秀才这是说的什么话了,开玩笑了,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要知道吴秀才你可是吉人自有天相,自然能逢凶化吉。有句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吴秀才今后可是要发了。” 由于一时高兴,吴明并没有听出这王麻子的话里有话,看着些菜说道:“虽然眼前有丰盛的大餐,可是实在是吃不下了,我刚吃了朋友送来的饭菜,肚子太撑了,连一口都吃不下了,所这这个就不吃了。” “我要吃,我要吃,给我吃。”洪八看到放在地上的那盘菜直眼馋流口水嚷道:“你们不吃的话给我吃,我肚子正好饿了。小兄弟,你可是说好的了,下午这顿饭给我吃的,你可不能失言。” 听到吴明说不吃了,王麻子心急了,这可是他精心准备好的,如果吴明不吃的话,岂不全功尽弃,想到这里忙劝道:“去,去,洪老头子,一边呆着去,这可是我为吴秀才特意准备的,你想都不要想。吴秀才你看你,没想到你已经吃了朋友送给你的饭菜了,可是这一顿可是我的心意,是祝你能出大牢而准备的,如果你不吃,这个,实在是说不过去。” 吴明看到王麻子如此‘热心’,盛情难却啊,可是肚子实在是太撑了,而且看着这盘饭菜,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吃断头饭一样,心里老不舒服,想到这里,忙推道:“你看,王大哥,你太见外了,我这是实在是吃不下了,不如这样,我敬你一杯酒,算是领过你的心意了,来,喝了这一杯。”边说边倒了二杯酒,拿起来递过去一杯,对着他道:“干。”说罢一饮而尽。 看到吴明这样,王麻子只得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着说道:“吴秀才,喝酒岂能无菜,你还是吃一点吧,我刚在外面吃过了,所以就不和你一起吃了,你就意思一下,吃一点。你这一出去,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你就吃一点吧。” 怎么看那盘中的饭就好似断头饭一样,心中忍不住打了一个激洌,想到这里,饭可不能吃,太不吉利了,刚来到古代转运了,吃了这饭,还不倒霉死,忙说道:“我看还是算了。” 洪老头二人直推,心中急了,眼瞅着那一盘饭菜是急了,忙喊道:“小兄弟,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把饭菜给我吃,书生就该一言九鼎,不可出尔反尔,不然我跟你没完。” 看到洪老头那表情,吴明忙抬起菜递过去道:“洪老头,你别瞎嚷嚷,答应了你的就会给你,吃吧,好好吃吧。” “不行!”王麻子脸色一变忙一把抢过那菜盘子,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个流得冒油的猪蹄和那一小壶酒被洪老头眼疾手快的抢在手中,缩到墙角根下死命的啃了起来,看他那样子,好似八辈子没有吃过猪蹄一样。 看到洪老头的样子,吴明看到脸色难看的王麻子,还以为是因为他的猪蹄被抢才生气的,忙解释说道:“我早答应了洪老头,如果我要出去了,下午这顿饭就让他来吃,所以也算是我吃的吧。” 王麻子脸色阴睛不变的看了一眼在墙角下边啃猪蹄边喝着小酒的洪老头,转过身来,对着吴明说道:“吴秀才,时间快到了,既然你要出去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祝你逢凶化吉,金榜提名,高中状元。”说罢抬起剩下的饭菜转身朝着牢外面走去。 看着离开的王麻子,吴明心中有一点怪怪的感觉,可是并没有深想,说道:“借王大哥吉言,王大哥可否留下那些剩下的酒菜?反正你也吃不了,让洪老头多吃一点。” “嗯…嗯…”洪老头边啃猪蹄边含糊不清的嚷道:“就是吗,把剩下的给我留下来,让我好好的吃一顿,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了。” 王麻子并没有理吴明二人的感叫声,而是径直的离去。就在这时,从牢门口走进来二人喝道:“吴明,吴明,你可以出去了。” 终于可以出去了,我转头对正在一脸享受着喝酒的洪八说道:“老头,我走了,你慢慢的呆在这里吧。”说罢转身离开自己呆了一个多月的牢房朝外面走去。 洪八在后面大声喊道:“小兄弟,我看你跟我有缘,记得要还我一两银子。” 还有缘………吴明心中不停的咒骂着:有缘个屁。 第十七章 古代也有职业乞丐 吴明顺手接过官差递过来的包裹,没想到这秋莲丫头还挺细心的吗?居然准备好了二套衣服还有一些纹银细两,不至于自己饿死在街头。看现在的自己,就好像一个乞丐般,披头散发,原先穿着的那一套仅有的衣服脏乱不说,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在那牢里呆上一个月,吃喝拉撒都成问题,卫生条件是极差,换作不论是谁,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还是先去找个能洗澡的地方洗一下,然后在换上干静的衣服。 正统十三年(1447年)五月三日,大吉,适婚娶。。。 吴明在这一天离开了大牢,这是他到古代第三十七天,也是他人生的真正开始,可是这样的开始却有点…… 吴明看到街道上面那些捂着鼻子投来鄙夷目光的行人,好像自己是瘟神一样的避着,心中不由的一阵大怒:我暴打那小子是为民除害才变成这样的,想你们有人敢打那钱恶霸吗?没有,真是不懂得欣赏铲奸除恶的英雄,自己出来敲锣打鼓倒是不用,但是来个热情欢迎也不错。 这个时候,蹲在一间房子下面有一个手中拿着一条手指粗的木棍子,身上穿着一件除了能看出补丁还是补丁,披着散发,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破碗的人在看到吴明那一身装伴之后走了过来,对着吴明就是从头看到脚,在从脚看到脑后勺,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然后疑惑的问道:“同行?兄弟,你好面生,在这块地面附近,我好像没有见过你?你是第几袋弟子?跟那个堂主?” 吴明听到他说的话一愣,然后才明白这家伙是在问自己是不是跟他是一个帮的,什么帮?看得出来,丐帮。自己将来可是干大事的人物,可不能留有这么一个不好听的传奇故事,难道每当儿子问到这里时,叫自己如何回答,想到这里忙辩解道:“老兄,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乞丐……” “什么?不是同行?”听了吴明的话,此乞丐一改原先的语气,很牛很霸气说道:“靠,原来是个骗子,我告诉你,给我离开这个地方,居然想到这里混饭吃,没门。不想考核就想作乞丐,也不看看你那副尊容,怕作了乞丐把你给活活饿死。告诉你,小子,这块从街头到街尾,在从街西到街南的地面是我罩的,识相的话赶快给我离开这个地,不然有你好看的。” 晕了,晕了,没想到古代当乞丐居然还要考核才准行丐,还如黑社会一样划分着地盘,看来,在古代,想当一个职业的乞丐也不是那么容易。难道跟这样一个如此‘人物’雄辩自己真不是一个来抢他饭碗的乞丐,那也太让人恶寒了,想到这里,吴明不在跟他废话,直接转身朝着城外走去。 吴明走在前面,而那个乞丐则走在后面一路尾随,还生怕跟他抢生意似的。走过了一条街面,吴明原本想,这丫的总不会在跟了吧,可是没想到原先那个乞丐跟着走到二条街相交处时,看到另一个乞丐在行丐,马上走上前去打个手势,然后转身离去。 这可倒好,这个乞丐是走了,可是见了原先打手势那乞丐的另一个乞丐,收起破碗,就不远不近的尾随在吴明身后,还有一脸带着敌意和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受不了,靠,这一个乞丐换一个乞丐的跟在吴明身后,搞得吴明混身不自在,这前前后后总共换了十几个乞丐,跟了十几条街。 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刚替换上的乞丐,吴明不得不转身朝他走去,自己只是想找个能洗澡的地方,何必这么防着,如果有那么多的时候还不如多去要几个铜板来的经济划算。 跟在吴明身后的乞丐看到他转身朝自己走来,一脸警惕的望着他。 “大哥,算我怕了你们了,不要在跟着我了?ok”吴明有气无力双手抱成拳不停的摇啊摇作揖的求饶说道:“我只是想要找个地方洗下澡,我有一个多月没洗过澡了,所以才变成了这副样子。我并不是有意要冒犯你们丐帮,冒充丐帮弟子,实在是形式所迫,逼于无奈啊,还请大哥你们见谅。你们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是天下第一大帮,连少林也要让它三分,皇帝也惧二分的丐帮,算了,还是讨饶算了,自己斗不过他们,在说了,自己好歹也练过丐帮的绝学降龙十八掌,估且不乱是真的还是假的,总能算自己人了,自己人打自己人总是不妥。 这个有点上了年纪的乞丐原来有点紧张的心放松下来,这才问道:“你真的不是在冒充乞丐?不是丐帮弟子?” 吴明头点如小鸡吃米般的说道:“大哥,这全是真的,我真的没有在冒充丐帮的弟子,也不想冒充,你看我这副样子像做乞丐这么神圣而传大职业的人吗?根本不是那块料,不是那个人才,那像老哥你,这么高大英俊,威武不凡,人中之龙,简直是乞丐中的乞丐,无人难比的乞丐。” 恭维话人人爱听,乞丐也是人,所以也爱听。在听了吴明的一翻天上有,地上无的夸奖之后,这个乞丐对吴明的看法改变了,不在是那么的敌视,而是亲切的说道:“兄弟,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想找个洗澡的地方啊?早说啊,这个地面就我最熟,你找我,可是找对了。” 吴明忙点头说道:“对,对,就是想找个能洗澡的地方,别无他意,大哥,你说,在什么地方能找到这样洗澡的地方?” 此乞丐用手一指前面的那条街说道:“兄弟,你顺着这条街一直走,不要停,等到了八南街后,在往前走一段路,到了山脚下面,在一个小村旁你就可以看到有一条小河了,你就可以在那里洗了。那里地处偏避,地理环境极好,一般没什么人会去打扰你。” 总算是找到能洗澡的地了,吴明忙说道:“谢谢大哥,兄弟走了。”说罢转身朝着他所指的地方离去。 身后面传来那个乞丐的喃喃声:“原来我真的有他说的那么英俊威武,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就说吗,小三子他们那是在妒嫉我,所以就骗我……” 吴明在去那个乞丐所说的小河路上,心中郁闷啊!别人到古代是享清福,而自己是来受罪的了,古人虽说有名言:天将降大任于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可问题是自己的不想扛什么大任,老天还这样搞,真是无比的郁闷,来到古代三十三天,有三十二天是在大牢里渡过的,如果跟别人说自己穿到古代是去蹲大牢,打死别人也不会相信。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也到了小河。 果然是条小河,吴明看着眼前有十几亩地大而形成的小湖泊,而二侧边有一条贯穿着这个湖泊小河流正流淌着,湖中大多则是一大片绿茵的芦苇与草泊。 湖泊四周是许多绿荫荫的树木和灌木丛,在湖南边是一大片绿茵茵的良田,在湖的北岸边还有几条小船随湖水波荡。 闻着那清香的空气,心中不由的舒展开来,古代的空气就是不一样。 找了一块大树边,把包裹放好,开始脱起衣服起来。这古代的衣服就是显得宽大,还有那麻烦难解的衣扣。把自己脱得只着内前,冲到湖中开始搓洗了起来。 “舒服啊,古代的第一次洗澡…… 第十八章 京城也有八封 洗个澡就舒服啊,全身轻爽,好像把带到古代的晦气给洗走了,轻声的哼着破嗓子,唱着那难听的记不清的歌词,手中不停的搓洗着刚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好之后用力拧干晒在树枝上。 往水中一照,这才发现洗好的自己长得还过得去,虽不似貌赛番安,可是也俊逸,自有古代读书人的那种书生卷气,而且现在身体看上却不也似前几天那样弱,多少能看出一点强壮,看上去蛮顺眼的,自恋的看了几眼,比转世前帅多了,还好,总算有一点对得起自己了。 出了大牢,加上洗澡之后身心整个都得到了放松,紧崩着的弦终于轻松下来,本来以为在这大牢里不知何看或是何月才能出来,或是被这钱家收买官来砍头。大牢里,有时候不怕坐牢,而不怕不知什么时候会被拉出去砍头,整日提心掉胆的生活,使人极度的受不了那种让人等得发疯的感觉。 现在好了,终于能出来了,不由的整个人放松下来,好想睡一觉,把银量收到怀中放好。这古代的口袋就是比现代的用起来麻烦,不舒服,还是有点不适应。 吴明整个人靠在树边上睡着了,可是小河对面那几个人可就不太乐意了。 “小姐,你看,那个人睡着了,要不要我过去收拾他。”一个脆声说道:“好没有一点礼貌,居然大白天的跑到湖里来洗澡,也不顾礼仪,还是个书生呢,我看是个不知羞耻的书生才对。” 一声如天濑之音,使人听起来极舒服的声音说道:“小竹,不是跟你说了吗?在外面要叫我公子,不然让别人听到了不太好。那个书生也挺有意思的,唱得歌也太难听了,而且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算了,还是快回去吧,要是让父亲知道了我跑到这里来,那可就惨了,又要被父亲说了,还是去找父亲吧!” “好的,小姐,不,公子,知道了。”这声音说罢之后突然轻声笑了出来:“呵呵……呵呵……小姐是怕大人又……” 要自己下人坚持称自己为公子的小姐听话,话中带着一丝恼意:“好啊,小竹,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开你小姐,公子的玩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福叔,龙叔,我们回去吧。” 二声有点苍老之声道:“是的,小姐。” 一觉醒来,睁开眼,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将至黑,而远方那些街坊上也开始点亮了灯光。收起挂在树上已经干了的衣服,打成一个包背在身上,到城里找家客栈先住下来在说。 夜里的京城与白天的不同,白天的京城显得繁华**,宏伟,一派之气,而夜晚的京城被满城的灯火点明,显示了在繁荣昌盛之下,大明这鼎盛时期。 夜色将至,各街坊里的人还是很多,行走在人流里,这还是第一闪感沉到自己真正正的溶入到这古代的生活中,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样?头痛啊,吴明不由的用手轻揉了二下头,以前不好好的学习一下历史,这才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如果以前好好的读历史的话,顺便学一下老爸的经商经验,加上自己现代人的头脑,那还不混得如鱼得水。算了,还是先别想什么了,把自己想开的当铺开起来,然后赚足了钱娶香云。 一想到香云,自己脑中不由的出现了她那张美貌绝伦的玉脸,心中直痒痒,恨不得马上冲到吴府里,把吴正打爬下,然后在把美娇娘娶到手。可惜这样的梦是不切实际的,现在还是先想想怎么这几天吧,虽说秋莲塞了一点银两在衣服里,可是那些不够用多久,不是长久之计,必须想办法赚钱。 “客官,你要点什么?”同福客栈的掌柜满脸笑容的望着吴明道:“是要打住店?还是吃饭?” 扫了一眼这小店,发现里面还是坐着五六个客人,吴明收回目光说道:“掌柜的,店也住,饭也吃,先来碗面,然后给我找间最便宜的房间住上一晚。” 掌柜的并没有因吴明说要一间最便宜的房间而流露出鄙夷的表情,还是一脸笑呵呵说道:“知道了,客官,你先请坐,面马上就能好了,你的房间我这就给你安排,公子你住天子二号房里,往上走,左转就是。” 吴明点了点头转身找到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把手中的包裹放到桌上,就等着自己的面到,而在旁边那几桌上的人就议论开来了。 其中一个粗布衣打扮的中年汉子说道:“阿四,你听说了吗?今天我听隔壁邻居五叔说他们府伊里出怪事了?” 被叫作阿四的忙问道:“什么怪事?田五。” 田五低头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望了之后这才低声说道:“听说了吗?伊府闹鬼了。” “什么?闹鬼?”阿四连忙说道:“田五,你可不要瞎说,说这事是要被抓起来的。” 田五看到自己的好朋友不相信自己所说的,急了,忙说道:“真的,不骗你,现在大街小巷正在传这府伊里闹鬼的事呢。听五叔说,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们牢里的一个犯人死了,死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最让奇怪的是那个死了的人被搬出大牢后放到仟作间里,可是转身没一会,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那死人就不见了。到是那仟作间的四面墙壁被打出几个拳头大的洞来,而整个仟作间里是七凌八乱的,被翻了个地朝天。听到这声响的人隐约看到一个身穿白囚衣,头发散披,飘来飘去的鬼,直把看到的那人给吓得晕了过去。” 阿四在听完田五说的话,脸色一变,眼中充满了恐惧,声音颤抖着说道:“田五,你说这事莫不是在骗人吧?怎么可能大白天的闹鬼?这事情比前几天那个书生用板凳打钱家恶少来得还要让人不敢相信。” 原本是在晚上,虽说人也有很多,可是谈起鬼怪多少还是有一点害怕,田五忙一改口说道:“你这一提我还真想起那个用凳子砸钱家禽兽的事来,没想到他一个文弱的秀才书生也会动手打人,打得还是作恶多端的那个钱要富。我宁愿相信这事,也不也信伊府里闹鬼的事情,不说伊府闹鬼的事了,反正不管我们的事,来,来,吃饭。” 咦,吴明听到后心中微征,没想到自己出了大牢后里面居然死人了,还闹鬼了。如果是换作前世的自已对鬼神是不相信的,可是现在却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想法,毕竟自己活生生的重生在了古代,不敢过多的去探讨。先吃面在说,把肚子填饱了。 阿四说道:“是啊!没想到会有人敢打钱家那恶霸,真是大快人心,还是个书生打得,这世道……唉!那书生为什么不下重手,把那恶霸打死,打残不是更好吗?省得他又出来祸害,不知道又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说的也是,听说这几天他又出来作恶了。” 没想到这家伙也出来为祸百姓了,唉!就在这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泣哀求声:“大爷,你放过小女吧,求求你了……” 第十九章 为何满街调戏 正在吃着面的吴明听到这声喊叫声一征,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漫不是又有什么恶少为非作歹,算了,不关自己什么事,而且自己也没有能力去管那样的事,还是不理算了继续吃自己的面。 外面这时候传来阵阵哭天喊地之声:“钱少爷,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吧,求求你了……” “滚!”一声暴喝。 吴明听到这最后一声不由的一愣,拿捏着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这声音是如此的耳熟,如此的令人难望。 老朋友啊!没错,就是那个钱耀富的声音,对他这个声音是如何也忘不了的,就是这个小子想要调戏了自己的女人而被自己一凳子砸得大小失禁的家伙。 没想到这个明朝一害又跑出来为害百姓了,不知这一次是哪家姑娘?不行,出去看一看形势。 找机会非报仇不可,可以的话顺便来个狂书生救美。 三二口把面给吃完,然后提起包裹到掌柜面前说道:“掌柜的,多少钱?算上房钱是多少?” “客官,不多,才四钱。” 吴明拿出银子递过去道:“给,还有,掌柜的,先把我的包裹放到这里,帮我保管一会儿,我有事情出去一下,去去就来。” 掌柜的说道:“客官,你放心好了,你就放心的放在我这了,有什么事情你去忙吧。” 把包裹交由掌柜的看着之后,吴明转身就朝店外面走去,走到外面就看到离店不十几步开外正有一大群人远远的围着,而从中可以看到几个正在撕扯的人影,从中传来一阵女哭啼声和一阵嚣张笑声,还有一个苍老声的苦苦哀求声。 “钱少爷,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家小女吧,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你,放过她吧,不要糟蹋了她,求求你……求求你…” 听着这阵阵哀求声,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周围的百姓面上虽露出愤怒之情,可不敢有一人上前去劝阻,只因生怕惹事上身,连累了自己。而且就算上前去,也斗不过他们,钱家在朝中有人撑腰,钱大势大,那是他们这种平民小老百姓斗得过的,敢怒不敢言,怕被白白冤枉打死就不太值了。 吴明走上前一看,这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真想把他给宰了。 这钱耀富正指挥其中一个手下用力拉着一个只有十三四岁大的女孩往街另一边拖,而正有其它另外二个手下正在地上一个三十多岁的老汉拳打脚踢,这钱耀富则在一边口中吃着东西,手中拿着扇子直扇,在他身后,站着二个粗壮大汉。 被拧着拖走的女孩转头朝地上被打的身影哭喊道:“爹,爹,求求你们不要在打我爹了,放了他吧,求求你们了……“ “啊哟…啊呀…求求大老爷你放过小女吧,他还小,还是个孩子……有谁来救救我的女儿啊?” 看着这人间的惨剧就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吴明这心中真不是滋味,可还偏不能去救,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啊!那个女孩才十三四岁啊,这要是放在转世前,还是个背着书包上学受人疼的娃,还是个孩子,看着那张雅气未脱的脸,心中真是不忍啊!手中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双眼直冒凶光的死盯着钱耀富。 这就是古代,古代,有钱人的古代,当官的古代,看来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钱权的世界,都是改变不了的。 嘴唇死咬着,牙齿直磨得“咯咯”轻响手中紧握的拳头直划破皮,恨不得上前把他揍死。忍!一定要忍!现在的自己还很弱小,没有一丁点实力去反抗,在这里,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机会让自己说的上话,如果要出头的话,只会死得更早。 自己还有香去表妹在等着自己去救,如果把命搭在这儿……心中纵有千万般罪恶感,用强大的精神逼迫着自己慢慢的转身就要离开。 吴明抬起落下的脚步是如此的沉重,只是走出二步,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根本挪不动,背上的衣服快被自己的汗给打湿了。生平第一次,吴明对自己这书生的身份感到无奈,如果自己是王孙贵族,又或是会武功的好手,见到这样的事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大手一挥,不待这钱耀富说什么,二话不说乱棒打死,可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什么都不是的书生,就连秀才的功名在上一次遭吴正污陷时被阁去了。 脑中不停的有二个声音在争吵着,救是不救。头都快要裂开了,听着那小女孩的悲作无助的声音,还有在地上被打得直叫疼的老汉,吴明心中直掀心的痛,好恨自己。拳头在一次的握紧,转身朝着钱耀富他们走去。 换个角度想一下,如果那个小女孩是自己的亲妹妹,如果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老汉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在自己眼前发生,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亲眼看着自己亲爱的小妹被他人羞辱,而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自己,心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而想死又死不了,那种心情不是当事人所能够理解的。 自己一走了知固然是好,不会被钱耀富发现来找麻烦,能明哲保身。可是真要是走了,那自己的良心又放在何处,自己会一辈子活在内疚之中,无法原谅自己。纵然以后自己有钱有势了,恐怕那日子过得也不舒服,有时候,自己良心上的痛比别人用刀剑加诸在身上还来得痛。因为刀剑伤总能养好,而良心却不能失去一次,失去了,想要在找回来,就很难了,很难了。 既然想好了要救人,那就要有能救的办法,不能人还没救出来反倒是把自己给搭进去。钱耀富加上他自己总共有六人,并不是自己这副书生样能打倒的,就算练过丐帮绝学降龙十八掌也不是对手。只能用智取的办法,刚才看了四周,天色渐暗,这使吴明想起了自己在学校读书时常用拍黑砖的方法,就用偷袭敌人时在背后下黑手这一条首取的办法。 第二十章 降龙十八砖 离钱耀富还有十几步的距离时,吴明低着头朝着他们走去,在背后的手紧紧拿捏着刚才在墙角下捡起来的破砖头,这可是自己唯一的武器了。 自己练的降龙十八掌基本没什么杀伤力,但是降龙十八砖总行了吧!就不信他的头或是脑壳比这三四斤的古代老青砖还硬,只有试验一番才知,实践才时真理。 由于钱耀富身旁边没什么围观的百姓,身后还有二个镖行大汉,看上去好像是会家子,所以根本没有冲上去狠下手放倒的机会,只能先捡那三个奴才下手。倒下一个是一个,减少敌人,就是增加自己赢的机会。 吴明装作若无其事绕到那二人的身后,在离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一个疾步冲过去,对着那二个奴才的脸上手快如影瞬间就是一人一砖头。 “啊…”二声惨叫声同时响起,空中漫起一篷血雾,还能看见有几颗吃饭的家伙。二个正打人打得高兴的奴才没想到会有人胆大的偷袭他们,所以根本没有防备,每人的脸上各挨了一下。 二人是当场痛得哭喊着满地打滚,请猜想一下这三斤以上的砖头加上手中狂拍出去的力道,拍在人的脸上会是什么结果,如果用砖互拍过的现代人可能就知道那个威力。好像这砖头也经常是杀人的凶器,报纸上常报道着某某人用砖头袭击人员。 听到二声惨叫声之后,在场的所有人一愣,可更吃惊的在后头。 吴明见放倒了地二个,趁大家都愣住的时候又朝着拉小女孩的那个奴才冲过去,人还没有到,就扬起手中的砖头就要狂拍下去。 拉扯着那个小女孩的奴才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自己还打人的二个同伴瞬间让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一身书生文静人打扮的人给用一物袭击倒在地之后,还张牙舞爪的扬起手中的武器朝自己冲来,当场就吓得大喊一声:“你是谁?” 没二步远,吴明就冲到了他的面前,二话不说,手中的砖头就回答了他的话。 “啊…”这个奴才是捂着鼻子倒在地上打滚,地面上瞬间被染起一片血迹。由于是正面交锋,所以一下子就拍在了鼻梁上,拍下去的时候,吴明还能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想是这鼻梁骨断了,没想到这一拍下去,有如此威力。 静,静得可闻见呼吸之声!围观的平民百姓没想到敢有人去摸老虎的屁股,摸了不算,还用砖头拍了;而钱耀富则没想到会有人出来敢跟自己做对,不由的朝这个把自己奴才放倒的人望去。 “是你?”钱耀富看着眼前手中一手拿砖,一手撸着袖子的书生怪叫道:“又是你?小子,又是你在破坏本公子的好事?没想到又是你这个该死的秀才?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吴明转头对着自己身后的小女孩道:“去看看你老爹有什么事没?如果还行的话,敢快离开此地,这里非是久留这地,这里交由于我来应付。” 看着躺在地主不停打的三人,小女孩早就愣住了,听到吴明的说话声后忙朝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父亲走去,忙缠扶起来,停留在一旁不知是检查起伤势来,还是为何不肯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救了自己的书生。 吴明用手掂量着手中的那已经缺了一角的砖头,漫不经心的说道:“钱少爷,我们又见面了,秀才与你真是有缘啊!没想到你还记得秀才我,真是令在下汗颜,秀才好像没欠你什么钱吧?” 正所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是钱耀富这种从小只有自己欺压别人而没吃过别人亏的人更要不会随便算了的,耿耿于怀,每次都会由睡梦之中被那那张如噬人索命的脸给吓醒。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晚上出来找找乐子,心情有点郁闷,看到街边路过的女子,想起前向天所受的那个气,不由的心生邪念,想要发泄一番,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想到这里,这钱耀富就恨不得把眼前之人给碎尸万断,咬牙切齿恨声道:“死秀才,上次在客栈里你打了本公子的事情正好没机会找你报仇,没想到你现在又跳出来了,正好,本少爷是新帐旧帐一起算。这次是让你有来无回,不把你打死难消本公子心头之恨。”说罢手一挥对着身后二人道:“你们二个,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什么事,由本公子担当着,留有一口气,最后由我来。” “是,少爷。”二人同时回答。这二个是钱家里用来护院的,平日里就养在这府里,上一次钱耀富被狠揍,这钱老爷心疼不于,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外面如果调戏良家妇女时在遇到像英雄之类的,于是就派了二个护院武师给他,没想到现在真给派上用场了。 吴明看着目露凶光的二人,心中一洌,多少是练过点武的人。没吃过猪肉,并不能代表没见过猪,转世前武侠书常这样描绘练家子。眼力在不好的人也可以看出,从人家那手臂上有几条伤疤,手上青筋直起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了。 看到二人一脸杀气的朝自己走来,吴明的身体是慢慢的朝后退去,看能不能先解决一个道:“哟,怎么着,想要以多欺少,二个会武功的壮汉要一起上啊?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我看你们干脆在抬把刀来这样更好,不知以后你们打三岁的小孩子是不是也一起上,我鄙视你们。” 听了吴明说的话,二人停了下来,没想到吴明会用话损他们。其实这二人就是这京城里的地痞流氓凶犯之类,因为惹了事,所以就到这钱府里当上护院的了,平日里也常对平常老百姓拳脚相加,比之刚才那三个奴才要强上许多。 “嗨,你个酸书生。”其中一人讥讽道:“居然还来这手,你们以为我们会中你的计,实话告诉你,今天你别想离开这个地,管你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说完之后对着旁边的同伴道:“大哥,上。” 另一人点了点道:“赵猛,下手重一点,留口气给少爷出出。”说完当先一握拳头就直冲过来。 二人冲上去的时候旁边的那些围观者就鄙声骂起来: “真不要脸,二个大老爷们对一个秀才动手。” “说的就是,连秀才也打,也太没有王法了。” 秀才,三古代也算是有功名的人,比之平民百姓高上一等,对秀才动手打人算起来是比较恶劣的事情,不过这要看有没有人管这事了,如果没人敢管,也没办法。 看到朝自己扑来的二人,吴明心中不由的骂起来:靠,没想到遇到比自己还流氓的了,看来今天不好脱身了,只能走一步复一步了。 “嘿嘿,死秀才,你准备好怎么死了吗?”钱耀富得意的狂笑出声来:“本少爷要让人知道,敢得罪我的人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二人,吴明心中脑筋急转开来,只能智取了。 第二十一章 原来秀才不可信 就在二人离吴明还有几步远时,吴明突然一脸惊世骇俗,双眼直瞪的望向二人,拿着砖头的手颤抖着指着二人身后惊骇说道:“哪是什么?” 二人对于吴明一副吃惊的样子显得一愣,以为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习惯性的转头朝身后望去,头刚一转过去,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风声。 “啊!”一声惨叫,最右边的一人脸颊被拍个正头,整个人被拍得飞了出去撞在另一人身上。 事情还没有完,吴明见另一人被撞,身形不稳,手中的砖头一甩,“啪”一下子朝另一人狠狠砸了过去,正中头奖。 瞬息之间,二人就被吴明手中的砖头给拍得倒在地上打滚,痛哭喊着,第一个被拍的那人整个右边的脸颊肿得老高,红通通的一片;另一个被砖头砸中额头,由于吴明下手使出了全力,所以砸得很重,血瞬息之间流满了他的脸上,在须着流入口中与身上。 “啊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二人不停的捂着各自被拍的地方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钱耀富与周围的人全都一脸惊愕的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变化,没想到转瞬之间,二个看上去强壮的人被一个文弱的秀才用砖头拍到在地上。这脑中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连被救的女孩扶着他父亲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吴明手中那块又掉了一角并滴着血的砖头。 这就是秀才的力量?谁说秀才无一用,手中有了砖照样能把人拍翻。 自此之后,明朝的人打架又兴起了另一股潮流,那就是用砖头拍人,因为砖头易取,威力不弱,随时随地可取得,令人防不胜防。 整个街道之间马上围满了人,要说刚才是不敢围过来,现在是狗奴才被放倒在地之后,没什么大太的威胁,现在的他们全都是看好戏的表情的望着一脸惊恐万状的钱耀富。 吴明看着一脸不敢相信,惊愕住的钱耀富,抬起手中的砖头对着吹了二口气,戏谑的说道:“吴少爷,不好意思,一时手重,收不住收,把你的几个手下全都给拍在地上躺着了,真是对不住了。” “你…你…你…”钱耀富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的一连说了几个字也说不出话来,最后用手指着吴明最后气道:“你卑鄙无耻,居然用这种下流的手段。” 吴明不屑用眼瞟着他道:“我卑鄙无耻?用下流手段?哦,那你就很高风亮节了,你调戏良家妇女,欺压百姓,杀人放火就是做好事了,合着你就是个好人了?我是坏人了?靠,你要我一个秀才跟他们二个打啊,我傻啊?你也不看看你那几个奴才,手臂差不多比我的大腿还粗,秀才我读那么多书不就白读了。” 听着吴明的话,这钱耀富被说得通红,尤其是旁边那些围观者投来的那欲杀人而如背刺针芒的感觉,更是使他难受,现在他只想马上逃离此地,因为自己面前还有一个手握武器的危险书生。 想到这里,钱耀富马上丢下一句狠话:“死秀才,算你狂,这次算你赢,你走好运。你等着,别让我在遇到你。”马上就要转身离去。 吴明看到他想溜,心想这旧账还没算,上次敢出言调戏自己未来老婆的事还没算,新账又不知什么时候来,搞不好自己还被他打碴,干脆先把这是连本带利的先找回来,要上让他给跑了,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说不定下一次见面,倒霉的就是自己。想到这里,马上追过去道:“姓钱的,别跑,给本公子站住,我跟你的账还没有算,想跑,没门。” 围观的人群看到这钱耀富要跑,而有人替他们出心不的一口恶气,全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全都围了起来,把他的后路给堵了起来,这下子,钱耀富被团团围了起来。 “怎么着,你们想要造反啊!”钱耀富气得大骂:“你们这些穷劳子命,全都给本公子闪开,不然要你们好看。” 地上的五人看到自己家的主子受到了威胁,忙忍着疼爬起来挣扎着朝钱耀富踉跄走去,几人一张脸上面布满了血与疼流出来的泪水,使人看去感觉很是恐怖。 围观的百姓看到那几个血流满面的奴才,不由的吓退了几步,可是却也没让这钱耀富退出去,毕竟现在他们人多,想要看看接下来,这个打了钱耀富下人的秀才会怎么来对付他。 正好这钱耀富被围在了中间,几人的脸上都疼得变了脸形,可是如果不保护好自家主子,丢的可就是性命,所以全都忍着巨痛护在他的周围。 几人望着对面走来的吴明,这心中是悔的要死,居然被一个秀才下黑手,使计打翻在地,而且还是受得很重的伤,现在只要一动,就是钻心的痛楚,想要上前报仇,可是看到他手中那流着自己血的砖头,还有身上的伤,只得忍住了,用凶狠的目光盯着。 只能怪这秀才太狡猾,太会下黑手了,太奸诈了! 钱耀富脸色苍白道:“你想要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们钱家可不是好惹的。今个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着,明天就叫你尸骨无存。” 吴明讥讽道:“好威风,我好怕哟!不过,现在想要我放过你,你必须答应本秀才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钱耀富现在只想马上离开这里,对于什么条不条件的他才不会在乎,因为对于他来讲,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发疯不要命的秀才手中的砖头不知什么时候会落在他的头上。 吴明说道:“这第一,把身上的钱给交出来,现在是晚上,正是打劫好时间。” 听到我说的话,钱耀富马上把一个满满的钱袋子从怀中掏了出来扔到吴明的面前。 吴明捡了起来看也不看转身扔向小女孩那边道:“姑娘,拿上钱,赶快离开这京城,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还是早走为妙。” 小女孩犹豫的望了望地上的钱袋说道:“公子,这恐怕不妥,如果我们走了,不当连累了公子,就情就义我们都不能走。” 听了这小姑娘的话,吴明气得差点骂了出来,没想到这古代的人还真是难说话,她要是现在走了,自己也好转身溜,留下来做什么?早留在这里,还不早被人收拾。 想到这里,吴明忙说道:“没事,姑娘,你还是快走吧,这要是钱家的人来了,你们就真走不了,到时候恐惧落入虎口可就有性命之忧。” 小姑娘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能走,走了公子就危险了,公子你不走,我也不走。” 就连那地上的老汉也道:“多谢谢公子担心,我父女二人不能扔下公子一人独子逃走,如果是那样的话,是陷我们于不义。” 看着父女二人脸上那坚决不走的表情,吴明无语了,这古人还是的,你想死,我可不想死啊!这不是在连累人吗? 就在这里,从人群外喊出一声道:“干什么的?怎么全都围在这里?全都给我散开。” 这声喊话声过后,人群被分开一条道,只见从外面走进一行人来,一个穿着官服二十上下年青英俊的官员,身后跟着八个穿着官家下人那种衣服的兵。 看到来人,钱耀富一改脸上的惊惧之情,脸上瞬间挂满了喜色,喊道:“堂弟,你来的正好,快帮堂兄把这些刁民抓起来。”边说边用手指着吴明几人。 第二十二章 你是哪根虾? 听到钱耀富惊喜的喊声,在场所有人的脸色一变,没想到这官居然跟这钱恶霸是亲戚,看来情况对眼前这书生不太妙。 吴明没想到眼前这个带着兵看上去英俊不凡的家伙居然是这钱耀富的堂哥,按照自己从书上对古代的了解,这种官裙关系往往是最护自己人的,特别是家中有当官之人,其亲横行不法的可是多得数不过来。 围观的百姓知道了眼前这个官是恶霸的堂兄时,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出去,而父女二人则脸色发白的望着眼前这个官。 古代里,不当官的秀才也是高出民一等,这当了官的就更不要说,反正不乱是官大还是官小,所有的平民都不由的奉行着一句话:民不与官斗。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选择了退让,因为自己只是一个五斗小民。 来人用眼扫了一眼场中的情形之后问道:“堂哥,这是怎么回事?你那几个奴才怎么会被打成这样重的伤?” 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这钱耀富做了什么事情,因为他最了解自己的堂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问,只是出于一个场面上的礼貌问候。 吴明还没有说什么,这钱耀富马上就恶人先告状起来:“堂弟,是这几个穷光蛋,他们见我穿着华丽,很有钱的样子,所以就起了歹心,冲上前来抢我的钱,而我的几个护卫由于一时不察还被他们打成了重伤,你看,每个人都伤得很重,那小子手中还拿着行凶之器,就是一块砖头。”说着指了指吴明手中的砖头和地上的钱袋道:“堂兄,这些都是证据,你可要为我作主啊!你看,你堂哥被他们几人给欺负惨了,把他们全都给我抓起来。” 听到这钱耀富说要抓人,周围的人更是又退了几步,于吴明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 听了他的话,钱耀富堂弟心中不由的想,抢他的钱?你不去抢别人的钱就算别人烧高香了,怎么可能。可是还是手朝身后一摆,道:“把他们给抓起来。” 看到围起来的几人,吴明大喊一声道:“等一下,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兵部管事钱雄杰,你们几人在京城里违法犯罪,在街头行抢,由本人把你们给抓起来交由府伊办理。” 钱耀富小声说道:“堂兄,还是把这几人交由我来处理。” 钱雄杰气得瞪了一眼自己那没什么脑子的堂哥,就算是你向自己要这几人,也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事说出来,明着抓起来,私下把人送到你那,不是更好吗?当面把人抓给你,难保会有人在后面议论自己,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忙朝着自己带来的几人一打眼色,想敢快就把人抓走。 吴明忙说道:“等一下,这位大人,你怎么不把事情搞清楚就胡乱抓人啊!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抢你堂哥钱这样的。反而是你堂哥引起的,他调戏这位小姑娘,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出来制止,所以才发生了打架事件,所以你不能抓我们,就算要抓也不能只抓我们,不抓你的堂哥。” 钱雄杰用一望了望自己的堂哥,虽然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堂哥很是看不起,可是却没有办法,他终归是自己的堂哥,帮亲不帮理,严声说道:“先不论事情发生的原由,等到了公堂上,自会有大人定判,来人,把这三人给带走。” 吴明看到眼前这个官,不由的怒了,长得比自己帅不是他的错,自己穿到古代也不是自己的错,可是唯一错的就是没想到在所有的世界里,官都是一样的。其中二人官兵一伸手直朝吴明抓去,吴明此时也不敢过多的反抗,毕竟现在是兵在抓自己,如果一反抗,那真的就算是有理也变成没理。 看着抓着自己的兵,吴明说道:“大人,就算你要抓也要把事情给弄清楚在抓,为何不辩分事非就把人抓起来,明明是你的堂兄不对,可为何要抓我们,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下在场的所有证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看到连同跟自己一起被抓的父女二,知道如果此时被抓进去的话,三人真的是凶多吉少,无什么生还的希望。 吴明看到钱雄杰不听自己的任何辩解忙大声喊道:“天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当官的欺压我这么一个书生不说,居然黑白不分,把好的说成坏的,把坏的说成好的,颠倒是非,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啊!” 听到吴明的喊声,这一下子,整条街上都围满了人,全都对着街中所有的当事人议论纷纷,不过其中大多是钦佩与同情吴明,指责钱家二堂兄弟。 钱耀富看到围观的人群议论起来,不由的大声道:“瞎嚷什么?告诉你们,这三人就是三个抢劫的,还打伤了我的护卫,现在就要送官法办,你们谁要是在瞎嚷就一起带走,一并治罪。” 听到钱耀富的话,围观的人群声音小了下去,不过还是轻声的对着他指指点点的。 钱雄杰还要说什么,可是却在抬头时望到显然一愣,脸色一变,好似看到了什么令自己吃惊的东西,然后转过身对着吴明三人道:“不知这位秀才方才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算不上真假的,就权当一场误会,双方各自回去吧!” 听到他说的话,不止吴明愣住了,在场所有人也愣住了,几个官兵抓着的手是放也不是,紧抓也不是。 吴明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忙问道:“这位大人,你刚才说什么?麻烦你在说一次。” 钱雄杰一脸平静的说道:“依本官看双方都是误会,还是各自散去吧。” 这一次,听到他亲口说的,吴明终于证明自己耳朵没有听错,不是在做梦,不由诧异的望着这前后判若二人的钱雄杰。刚才不问事情就要把人给抓了,这会不知为何,想法一变,又要把人给放了,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钱耀富确信自己听到的是堂兄要把揍自己的人给放了,心中可急了,忙喊道:“堂弟,你是不是搞错了,为什么要把他们三个给放了?刚才说的不是好好的吗?要把……” 钱雄杰马上打断了他的说话,沉声道:“堂哥,你不要说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你还是赶快回家去看看你这些下人的伤势如何的为好。” 这次钱耀富是急了,眼看自己马上就可收拾这老找自己麻烦的秀才,却不想自己堂弟突然不知那根筋不对,居然想要把人给放了,不由的说道:“堂弟,不能放啊,把他们给抓起来,你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把他们给放了?” 钱雄杰把头微低过去沉声道:“你给我闭嘴,那个女煞星来了,别望了,就在对面酒楼上那里,还有一位同来的也是我不能得罪的,所以你想要活命不想被我给抓起来的话,你就老实的给我闭上嘴,知道了吗?” 一听这话,这钱耀富就拉长了一张脸,只得说道:“好吧,就听堂弟你说的吧,没想到堂弟你心中的那位意中人也来了,也只能这样了。”说完之后转身朝人群外离去,走到吴明身旁时双眼暴戾的瞪着他道:“死秀才,这次算你命好,咱们下次走着瞧。” 看到钱耀富离去,吴明是一头雾水的,搞不懂为二人突然低声窃窃私语之后,居然肯放过自己,就连那个有仇必报的恶霸也心甘情愿的离去,这实在是变化有点太快了,难道其中又有什么阴谋不成? 看到吴明投过去疑惑的目光,钱雄杰手一挥道:“这位兄台,原来一切是个误会,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大家也散了吧,都散了吧!今天这事是我堂兄不对,在这里,向这位兄台和这二位道个谦。”边说边轻抱成拳不停的施礼。 这前后的差距也太大了,吴明实在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不用被抓走,这总是好事情,忙说道:“大人,你说的那里话,既然大家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谢过大人。” 旁边一脸搞不清是什么情况的父女二人也说道:“谢过大人。”二人心中刚才可是把心都提到心口子上,却不想这位大人居然不帮自己的堂哥,不由的对他有点刮目相看。 看着转身离去的钱雄杰,吴明心中才没有那么乐观,他会如此突然变挂放过自己,其主要可能是突然有什么他害怕或是不可抗拒的原故这才迫使他这么做,而且做表面的样子也是有模有样,看来这家伙比自己的堂哥要聪明上许多。 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中年汉子,吴明走上前道:“这位大叔,我看你们还是尽快离开京城吧,不然不知道这姓钱的什么时候会来找你们的麻烦,到时候你们可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运了。” 中年汉在自己女儿的搀扶下站稳,之后施礼道:“多谢这位小兄弟的救命之恩,你的大恩大德在下莫耻难忘,如有来生,定当结草环以报公子大恩,请受林山一拜。”说罢身形一弓,就待拜下去。 “行了,行了,不用谢。”吴明赶忙扶住他道:“还是先别忙着谢了,你的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恩人,小人的伤不要紧,来,女儿,快见过恩人。”林山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女儿道:“这是小女,林依燕。” 林依燕上前盈盈轻拜道:“多谢公子的搭救之恩,如惹没有公子相救,小女今天定难逃脱恶人魔爪。” 这林依燕也生的太小了,才十三四岁的样,没想到那钱耀富居然忍心下此毒手,不过看她倒是生得眉清目秀,秀色可人,一付美人胚样,只是生得太小,在有几年长大的话,又是一个美貌诱人的女子。 晕,怎么古人这么多礼,动不动就施礼的,吴明心中不由的苦笑,嘴上说道:“算了,这种小事不足为提,反正我跟那个钱耀富就是死对头,能让他出丑我也非常乐意。不知二位可有落脚点?” 林山痛的咧咧了嘴道:“我与小女来京城投亲,亲戚搬离了原地,找不到他们所在地,本想找一地方居住,却不想遇到这恶霸,如若今天没有公子相救,我父女二真的要命丧此地了。” 吴明想了想说道:“那现在你们还是没有落脚的地方,如若不嫌弃,可否跟我到客栈里休息一晚,如要离开京城的话明天一早在走也不迟,如一时想不到去处的地方,你可以到皇觉寺里暂住一时,你可以跟那里的住持方丈说明情况,我想他们一定会收留你的。” “那多谢公子了。” “走吧!” 自今天发生的事情之后,天京城里传言着有一个狂秀才居然敢教训这钱耀富,闻者莫不都道大快人心,想不到此书生二次使钱耀富丢尽了面子,不由的对这书生好奇起来。 第二十三章 打探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吴明就把这林家父女二送走,因这林山有伤在身,加上怕遇到这钱家的人来报复,于是就去皇觉寺里养伤,想来就算这钱耀富想要去找碴,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惹不惹得起这皇家。 刚起了一个大早,就想着如何赚钱开自己的当铺,把自己答应要娶的这个堂妹给娶过来,毕竟自己对她许诺一年的时间,可别到时候什么都没有,反倒让她失望。可是一时之间想要在一年里变得有钱有势,这根本比白日做梦还不确实际,想要正正经经的经商或是做官发财,等自己头发胡子花白了也有点不太可能。 在古代,想要一夜暴富也不是没有办法,也有几个途径可选:第一,做江洋大盗,盗有钱人家的钱,可自己不是那块料,没那个飞檐走壁的功夫;第二,被皇帝老子看上了,赏个千百十万两银子,这更加不可能,比中五百万的头奖还难;这第三,继承祖业,这点到跟自己沾了点边,可虽说有那个命,却没有花钱的命,庞大的家业早就被香云她老爹给霸占了,现在身上带着的那点银子还是她的;第四,绑个有钱的票,找一家有钱的商人绑个架,然后在勒索个几万两银子倒时可行,只要不找官家的麻烦就行。 对于这最后一条,当然是首先,虽说有风险,但比其它的要好一些,成功机会要大一些。可是自己刚到古代,绑谁的票呢?要知道,这绑票也是个技术活,首先必须找个好下手有钱的主,其次又要找个别人想不到的地方把他给藏起来,最后就是实施银票勒索的阶段。想到这里时,脑中闪过一个人影——钱耀富。 钱耀富这小子家不但有钱,比较好下手,他自己常出来做恶,找准他落单的机会那把握就很大了。如果这小子被绑架了,别人也难想到自己身上,毕竟他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最主要的是这小子跟自己有仇,居然敢调戏自己的女人,还想要自己的命,借此机会好好的报一下仇。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老子就先把你给收拾了。 正在吴明合计着如何绑架这钱耀富,这小子早就带着人马朝吴明所在的客栈赶过来了。不过还好,这吴明也早知道这小子肯定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一大早的就离开了。 想要绑架一个人,就首先必须了解他的起居饮食和一般的生活习惯,还有他所居住的地方,要知道这些消息也不是太难,只要找当地的那些卖消息的人就知道了,而当地消息最灵通的莫过于那人员庞大的丐帮。 找了个人少的机会,吴明走到一个十七八岁的乞丐面前笑道:“小兄弟,想不想赚钱?” 听了吴明的话,乞丐一脸高兴的说道:“当然想,不知大爷有什么要吩咐小的?你尽管说,只要小的能帮的一定帮忙。” 吴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拿在手里说道:“小兄弟,这事容易的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要跟小兄弟你打听点消息,只要你告诉我要知道的消息,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一锭十两的银子对于一个为饭发愁行乞的人来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就相当于现代,一个穷得身无分文的人突然捡到了一千块现金那样。 看着这锭银子,小乞丐眼中落出了贪婪的眼神,紧盯着银子用呼咽了一下口水道:“大爷,你问吧,只要小的知道的就全都告诉你,就算小的不知道也想办法告诉你。” 吴明看了一眼四周道:“这里人多,你跟我到那边墙角,走。”说完走到人少过往的另一个墙角下。 “你问吧。”小乞丐忙说道。 吴明问道:“那很好,我只要你告诉我那个关于钱耀富的一切消息,包括他小子家住哪里?家里有几个人,还有他平日里喜欢到什么地方去?” 听了吴明的话,小乞丐一脸喜色道:“大爷,原来你要问钱耀富这个恶霸啊!你算是问对人了,那个钱耀富家住城东大街上,他是钱家的独苗子,跟他爹一样,是一丘之貉,都是差不多的货色。他爹名叫钱林贵,是钱家商号的当家人,在这京城里也算是一个大商人,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做的生意可大了,不论是药材还是米店都有。这钱耀富是这京城里的一恶霸,成天不学好,三天二头的调戏良家妇女,被他糟蹋的女子不知有多少。要不是他家大业大,朝中还有有人护着他,他能活命到现在。” 吴明问道:“那他有什么喜欢的地方常去吗?比如什么烟花之地,还有什么喜欢做的。” 小乞丐说道:“大爷,听说他最喜欢去醉春楼里了,听说这几天他迷上了醉春楼里的一个谈唱的女子,听说那女子是卖艺不艺身,而且长得美貌无比,所以这几天他晚上常常去此地。” “那还有别的吗?比如说他有什么交好的朋友?” “当然有,每到月十五的时候他跟京城里的一些王孙贵族去渡月坊里吃花酒,一去就是一整夜。” 吴明问道:“那这渡月坊在何地?” “什么?”小乞丐有点吃惊的看着他说道:“大爷不会不知道那渡月坊在何地吗?” “多什么话,快说。” “这渡月坊是在城西河之中,渡月坊是一艘大船,般上尽是一些烟花女子在那里,每一夜里,就会把船靠岸,不过最能吸引人的是每逢十五就会有许多才子去那里吟诗作对,风流快活。” 吴明看着说完了的小乞丐道:“没有了吗?” “大爷,就这些了,他所有的事我都跟你说了。”小乞丐双眼贪梦的望着吴明手中那锭银子道:“大爷,你可不可以把银子给我了?” 吴明把银子递了过去道:“别把今天我问过的话告诉别人,知道了吗?你去吧。” “知道了,大爷。”小乞丐满脸喜悦的拿着银子走了。 知道了这钱耀富的大体上的事情,那接下来就果准备一番了,明天就是月十五了,看来得准备一下子。先去踩一下点,然后在找一个离渡月坊比较近但是没有人去比较偏避的地方能能送钱小子。 想好了这些后,吴明一脸淫笑的离开,你等着吧,钱耀富,把你的钱要富了我,有你好受的。 吴明离开之后,旁边窜出一个人影追向了那个小乞丐,追上前去后拦在了小乞丐面前。 小乞丐正一脸高兴的拿着轻松容易到手的银子心中盘算着要做什么的时候,感到自己身前有人拦住了,忙抬起头一看,脸色马上一变,陪着笑道:“蓝大捕头,不知你有什么事?” 被称为蓝大捕头的人影脆声说道:“把你刚才告诉那个秀才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本捕头,快说。” “这…”小乞丐一脸犹豫,可是看到瞬间横在自己眼前的长剑忙说道:“我说,我说,我把一切都跟你说了,只要你别抓小的,我全都告诉你。” “废什么话,快说。” 小乞丐只得苦着一张脸把刚才告诉吴明的一切话全都告诉了眼前之人,待自己说完之后这才发现自已手心已经全是汗水了。 “就这么些?你没有隐瞒?” “没有,小的绝对没有隐瞒,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很好,你走吧,记得不要跟别人说我问过你这番话。”说完转身离开。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就算是打死小的,小的死也不说。”小乞丐敢忙保证,看着离去的人影喃喃道:“活见鬼了,怎么会碰到她。算了,反正没老子什么事了,先去喝二口小酒,然后在去看我的春桃去。” 第二十四章 渡月坊之行 渡月坊,顾名思意,就是在月晚渡过最销魂的醉人一夜。 渡月坊所在地是城西一是条贯穿城西与城北之间最后出城的小河里,这一条河是利用人工修治而成的,其二旁边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城中最出名的烟花之地也多数在小河二旁,一入夜,更能显出这里的繁华之景。 吴明看到停在河边的一艘大船,果然船中挂着一块‘渡月坊’的木牌子。些船高**丈,长十多丈,在古代的民间也算是一艘大船。心中想既然找到了船,那就去准备一些要用的东西,比如说捆人的绳子,还有**,如果在不行的话用砒霜也可也,反正又不是毒自己,毒死也不常命。 转身离去,在吴明身后远远的缀着一个人影,看着吴明的身影,心中不停的猜测着这个秀才到底要干什么?怎么越看越感觉这个秀才就像是有什么阴谋一样。 六月十五,入夜了,清风微拂,河边街道上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河二旁的高阁窗楼里亮起了烛火,一些女子开始站在门口接客了。 吴明抬着看了一眼天上那皎洁的月光,在看到有无数个公子哥或是老少爷们走上船了,叹了一口气心中想:真是个好天气,为什么今天不是黑夜风高无光的夜晚,这样事情的成功率就高很多了,还是在这种男人向往的地方,一个字,累。算了,啥也别说,出发。 “大爷,来,到里面坐。”站在船边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甩着手中的香绣帕不停的对着过往男子大抛媚态。 果然,自古于来,男人都是此中好手,大多男人都不能受此诱惑。当然,这船上是高消费,能来这里的不是王孙贵族也是富家公子哥。还好,昨天那钱耀富的钱袋被抢来时里面还有些黄金白银之类的,合计也有百八十两,分了一半多给林家父女二之后自己也有不少,名够在这里消费的。 吴明走上船,大气的随手便抛出一个银元宝说道:“找个漂亮点,会弹琴的,在船夹板上,靠船边的给本公子弄一桌酒菜,本公子心情好,想来个沿河赏景。” “大爷,哟,你先坐,我这就给你找去。”接了吴明一个银子的三十多岁一脸风情献谄老鸨笑着指了指船沿边道:“大爷请,这里坐,你稍等一会,我这就给你找去。”说完之后走到内船里边。 还真别说,这船也挺大的,上到里面来这才发现这船里挺豪华的,船夹板上就摆着几张桌子,想来是为那些要在外面喝酒的爷准备的。 吴明走了过去,选了一张靠船阶的但是不易被发现,光线有点暗的一桌坐了下来。不太一会儿,老鸨就领着一个十**岁,样貌清秀,身材娇苗的手抱古筝的女子过来。 “大爷,你看,这是小青。”老鸨满脸笑着讨好的问道:“这可是我们这渡月坊上弹筝最好的一个了,不知大爷可满意?” 吴明又扔了块元宝过去道:“行了,你下去吧,把酒菜抬上来就可以了。” “谢谢大爷。”老鸨一张脸笑开了花的离开了。转瞬间就得了二个元宝,这可是有有二十两银子,虽说能来这里的非富则贵,可是能一次打赏十几两也不算太多,特别是像她们这种不能在靠青春吃饭上了年纪的女子。 吴明指了指桌子道:“姑娘,请坐。” 小青盈盈轻施了个礼后坐了下来,把古筝放在桌上轻声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要听哪首曲子?由小青帮你弹奏。” 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抬了起来,看着自己对面的月圆当空,轻轻捏着杯子,心中感慨颇多,来到古代一个月了,也不知家里人可好。不过以自己为家里带来的霉运来看,恐怕家里人正在到处放鞭炮吧。想到这儿,对着坐在对面的小青道:“不知姑娘会弹《归去辞来》这首曲吗?” 小青听到吴明要听的曲子之后一愣,显得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怪客人,来此不为消魂,只为了听听这首一解思乡的曲子。不过这也不是她会问的,只要客人提出要求来,自己照着做就行。问道:“小女子会,那请公子听罢。” 说完之后就双手纤纤十指在筝上面拨动弦弹奏起来,瞬间一阵优雅的琴音响起,这还是吴明到异世界第一次听到真真正正的古琴声,相比较以前自己听到的那些用现代乐器演奏出来的不知要好听许多,或许是因为环境不同,又或许是那么好听。 吴明边听着令人舒服至极的琴音,边为自己斟着酒自饮着。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人上到船上来,一些才子俊杰也跟着坐到了船夹板上吟诗作对起来,好不一阵快活。 看着那些边喝酒边大谈诗赋的公子哥,吴明不由的轻笑了一下,没想到这就是古代所谓的翩翩风流才子,原来是把风流之事与才子合在一起。 一阵首琴曲谈了下来,吴明也喝了半壶酒,难道上来消费一次,接着说道:“在弹一首,随便弹一首。” 小青奇怪的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吴明,心中十分的奇怪,没想到眼前这个客人来此地听了一曲又一曲,就是不做平常男子来此做的事情,心中直泛滴咕,难道这个客人有毛病。 不是吴明不想做男人的想做的事,实在是今天晚上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不然到时候没有力气绑那钱耀富;最主要的是在古代,这花柳病啊好似很严重,史书常有记载有些皇帝得怪病而死,只是不敢对外说是花柳病,怕有失皇家面子。 在这种地方,一个不小心得了花柳,那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古代的医疗条件可不像现代那么好,就算是科学技术发达也头痛,要是不小心得了,难道要切了那里进宫当太监不成。 脑海中一想到皇帝招着手道:“小吴子,你过来。”那场面,吴明连自杀的心都有了,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来到古代的第一次给香云的好,最少也是要娶过来当老婆的女人才行。 终于啊!在听了三首琴曲之后,终于看到这钱耀富从阶抬板下走到般上来,同来的还有四个身穿华丽衣着的青年公子,几人有说有笑的走到船上之后就径直朝船舱里走去,而身后则跟着六七个镖行壮汉,看样子是几人的护卫。 看到几人朝船里边走去,吴明起身道:“小青姑娘,不知可否到船里为在下在弹奏?外面风大渐凉,还是到里边的为好。” 小青骤然停住了正在拨动琴弦的纤手,拿起琴轻声道:“是,公子,请。” 吴明走在后面离钱耀富几步之外,现在他倒不怕这家伙认出自己来。 为了能有机会对这姓钱的下手,他早就进得了简单的容易,粘上了二撇小胡子,头上在围上一块秀才书生专用的那种秀巾,手中也学着别人拿起一把折扇来,轻摇着,整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书生。 第二十五章 传说中的背背山 这钱耀富几人走到船舱最里面一间后走了进去,从其中传出一阵谈话声。 钱泡富笑道:“老鸨,还是老样子,把那几位请出来吧!几位兄弟都等不急了。” “知道了,钱少爷与几位少爷,姑娘们早就准备好了,只等你们来了。刚才还跟我念叨着你们什么时候才来,没想到刚念完你们几位少爷就来了,还真是应了那句心有灵犀。” “少他妈的废话,赶快把她们给叫出来。” “是,是,我这就去。”说话声过后从中走出刚才收了吴明银子的那个老鸨,看到吴明站在一个门前时,忙打招呼:“这位大爷,不知小青姑娘能否令你满意?”其实最能让人满意的还是银子。 吴明点着头道:“满期意,非常满意。”说完之后走了进去,这一间是挨着钱耀富那一间的,中间被一层厚实的木板隔着,正中有一张精巧的小桌子,还有一壶酒与几样甜点,最主要的还有一张宽大令人看上去舒服的床。 “唰”一声,小青走了进来坐了下来道:“不知公子还想听什么曲子?” 吴明竖起耳朵听着自己隔壁那间的说话声,发现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声音,没想到这墙的隔音设施真他妈的好,果然是男人办好事的首先之地,既不怕别人打扰,也不能打扰别人。难道要在这里等到那小子吃酒到天亮吗?靠,空等一晚上,那还不要了人的老命,可是却又没有什么可行的方法,总不可能冲到里面把他给强绑了吧? 自己也别只听琴空等,既然来了,也体会一下古人吃几杯花酒,反正银子都花了,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行了。想到这里,对着小青招了招手道:“小青,先别弹琴了,来,坐,陪公子我喝二怀。” 终于可以不用在弹琴了,小青眉喜于色的坐在了吴明的身旁,纤纤玉手轻轻拿起酒壶为他斟了怀酒,拿起酒怀道:“来,小女子先敬公子一怀。”不用在弹琴,喝能陪客人喝酒,这样说不定就能得到更多的银子。 吴明喝了一怀道:“小青,没想到你琴弹得不错,人也美,真是让本公子喜欢得不得了,来,在喝一怀。” “谢谢公子夸讲。”小青轻笑道:“不知公子大名如何称呼?” 吴明说道:“你就叫我吴公子好了。” “原来是赵公子,难怪这么风度翩翩。”话刚说了一会,这小青就一只手捂着头道:“怎么会有点头晕?今天不知是怎么啦啦队?” 废话,吃了**能不头晕吗?吴明进门的时候早就趁她不注意时把**放到了其中一个酒怀子里。 “姑娘看来是不胜酒力了。” 话音刚落,“当”一声,小青手中的酒怀子拿捏不稳,掉落在地上,而身形则软绵绵的倒向一旁。 看到这么快就昏迷了的小青,吴明放下手中的酒怀笑道:“没想到这**的效果这么好,才这么瞬间就能迷倒人,看来那卖药的没有骗人。好了,开始工作吧!” 说完之后抱起小青放到了床上去,开始脱起衣服来。什么?脱衣服,正是,吴明早就算好了,将小青的衣服脱下来穿到自己身上,然后在跑去他们那个房间里下**,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算事后发现了也只会想到是女子所为,不会怀疑到男人的头上。 穿上了衣服,吴明感觉总是少了点东西,这才想起来,坏了,怎么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忘了?自己是个男人,胸前怎么可能有那二个凸起的女人特有的东西,自己又不是人妖。看着平躺的胸前,真想笑。 吴明看了一眼四周,没发现有什么圆的东西,不由骂道:“靠,连二个水果也没有,想要冒充一下都不行,看来只有祈求这些家伙发现不了,算了,走吧。” 把手中剩下的**全都倒进了酒壶里,轻摇了二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把二撇假胡子连带着头上包扎着的秀巾取下来装到怀里,在计划从头想了一遍,这才轻拿起酒壶轻摇摆着拉开门出去。 他们护卫到是没站在门口,不知去了哪里。其实这几个家伙每一次来渴酒,自己的护卫也跟着会去找几个姑娘来消遣消遣,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下人。加上他们平日里在这京城也是名人,少有人去惹他们,所以也就放心的乐得不想门口有人打扰,没想到反倒是便宜了吴明了,给了他下手的机会。 “唰”一声,拉开门探头进去,看到里面坐着的几人,吴明装作走错了地方的样子低着嗓子道:“几位公子,这是不是你们要的酒?”说着轻摇了手中的酒壶。 正在与几女有说有笑吃着酒的钱耀富看到一个眉清目秀,不同于那些施了胭脂的女子走了进不定期,手中还拿着一壶酒。拥在钱耀富身旁边的其中一女子道:“我们没有叫酒啊?你怎么这么面生?” 古时候,落入烟花之地的女子之中不泛性子倔,不屈从的令人敬佩的女子,为了能使其这些女子也能赚钱,那些没有人性的老鸨就对其用各种刑,或是威逼与利诱。其中也有先为客人端茶送水的,这当然是为了磨掉一个女子反抗的性子。 “姐姐,我是刚来的。”吴明早就把想好的台词说道:“原来是走错地方了,对不起,几位公子,我这就走。”说罢转身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等一下,既然来了,就陪本公子们喝二口酒。”坐在钱耀富旁边的一个公子说道:“来,为本公子们把酒斟满了。” 吴明说道:“可是这位大爷,这酒是要送给别的客人的。” 这钱耀富看到一身女装的吴明,心中早就痒痒难捺,忙说:“送什么送,给本不爷把酒留下来,人也要留下来,来,把酒倒上了。”说着把一引而怀中的酒之后把空杯子放到了酒桌上。 吴明假意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小女子为各位公子斟酒。”说完之后就上前给钱耀富倒酒。 “小娘子,长的不错吗?”这钱耀富一脸色样的就要伸手去抓吴明的手,被吴明巧妙的躲过去。 吴明‘羞意’道:“公子,还有别人待小女子去斟酒。”过去为每一个人都倒上了一怀,就连那些女子也不例外。 “干。”一声之后,所有的人都一饮而尽。 看到这里,吴明心中高兴:喝吧,喝吧,有你们受的,居然敢占老子的便宜,等下在好好的收拾你。 “来,小娘子,到大爷这里坐。”钱耀富一脸色相的说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该死的**,还不快点发挥作用,靠。却不想刚才的时候他还夸这**的药效贼快,这会儿心急起来了。 时间不够,看来只能陪一下,吴明装着害怕的表情慢慢走过去道:“小女子姓绑,名架。” “原来是包姑娘。”钱耀富说道。几人都喝醉了,把绑听成包了,还真有他们的。 走了几步过的吴明看到几人身体轻摇了摇,其中一人说道:“不知为何头会如此晕?”话音刚落,“咚咚”声连响,所有人全都倒了下去。 靠,终于搞定了,吴明长呼了一口气,走到每一个公子哥面前,抬起脚朝着每人下身就是狠狠二脚:“靠,居然敢叫大爷侍候你们,嫌命长了。很好,喝了本大爷的酒,就应该当点东西,那就把刚才的酒当成我送给你们的当金,而把你们这几个家伙的那里作为要当的东西,这几脚是送给你们的当票,请注意查收。” 完了不解恨,在把他们身上装着的怕有钱全都搜出来收到了自己口袋中。 看着躺在地上的五人,吴明摸了摸下巴道:“是不是应该来点艺术造型?想当年我也学过一点,正好,看看自己有没有退步。”说完之后除钱耀富之外,把剩下的另四个公子哥全都拖到一块,然后把他们的衣服全都扒下来,变成了裸体。 看着全身裸体光着身子抱成一团的四个公子哥,吴明心中升起了一咱罪恶感,好像做了十恶不郝,应该拉出去砍头的事一样。 看着他们每人下身被踩得红肿的地方,戏谑道:“哇,传说当中的四p背背山啊!不知古代人好不好这个?”在看了看那十个女子,说道:“你们这几个就算了,放过你们。” 起身走到钱耀富身旁扶起走了出去,伸出一只手把门拉上,回到自己原先所在的房间,把他丢在地上道:“明天在收拾你,今天晚上先放过你。睡一觉,明天在说。” 把女装脱上换上自己原先的衣服,合衣躺在了床上 第二十六章 秀才干绑票 第二天,天刚一大早,吴明就搀扶着钱耀富朝着船下走去。为了怕这钱耀富被人认出来,吴明把他的头发弄乱之后在跟他对换了一下衣服,最后在二人身上泼洒了许多的酒,让人以为是二个认识的朋友喝醉了酒互相搀扶着回家,毕竟他可是个‘名人’。 大清早的,街上还没有多少行人。过往的路人经过吴明身旁时都捂着鼻子加快脚步离去,最主要是他们身上的酒味有点重。 城西破房子,吴明早在那里准备好了一切东西。自己先洗了把脸,随便洗漱了一下身上,然后从土墙角下拿出一个包裹来,取出干净的衣服换上。把换下的衣服挖了个小坑埋了,最后在扶着这钱耀富朝着另一个被人遗弃破烂偏远没人居住郊外一座破庙里。 “呼…”吴明不由的喘着气看着躺在地上的钱耀富道:“靠,没想到你这丫的也挺重的,没事长那么胖做什么?又不是猪,长这么胖,等下在收拾你,有你受的。” 说完之后吴明从烂香案桌下拿出一捆绳子把这钱耀富的手脚给绑了起来,然后在把他绑到柱子上面,当然,自己头上已经蒙上了一块头巾,不怕他给认出来,毕竟咋干的是绑票,不能露了真容不是。 吴明看着被自己给绑成一个粽子似的钱耀富想这绑架下来之后就是给受害人送这个绑票,要多少赎金?什么时候交货?拿了钱之后如何处置票?算了,先把他给弄醒在说。 拿过放在旁边的烂盘,出去打了点水,用力泼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在用力在他身上踢上几脚。 吃痛中,钱耀富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摇头晃脑道:“刘兄,杨兄,来,接着喝三大杯。。。” 吴明乐了,说道:“钱耀钱,别渴了,现在不是渴酒的时候,你也不分清这是什么地方,还渴?在渴,就没命了。” 听了吴明说的话,凶耀富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所在地并不是在渡月坊船上,而是在一处破地方,而且感到全身发凉,看到个一个蒙面的家伙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吓得脸色发白道:“大胆,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还有,为什么要绑着我?快把我给放了?” 吴明说道:“省省吧,死要钱,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肉票,老子要把你给当了?说吧,你自己值多少钱?怎么个当法?” 一听吴明说的话,钱耀富在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来人啊。。” “别喊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吴明怎么感觉这么耳熟。 钱耀富喊了一阵之后,嗓子喊哑了,这才有点害怕的望着蒙面的吴明颤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本少爷?本少爷与你无缘无仇的,为何要加害于我?” “切。”吴明不屑的说道:“怎么会无缘无仇,想被你钱耀富给的家破人亡的人不在少数吧,被你糟蹋的良家妇女也不在少数吧。现在这京城里要不是有你老爹照着你,你早就被人经乱刀砍死了,那还容得你活到现在,怎么样,钱少爷,我说的不错吧。” 钱耀富越听这脸色越是发白,忙改口恭敬说道:“这位英雄,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英雄,不知你要怎样才肯放了小的,你说,要钱还是要财。” 吴明说道:“当然是要钱,难道把你给绑来是为了过年不成,现在给老子听好,说吧,你想自己值多少银两?能用多少给赎回去?自己看着办?还有,你觉得你老爹能用多少钱能把你给赎回去?” 钱耀富听了吴明的话,脸色发白道:“不知英雄打算想要多少钱?” 吴明道:“怎么得也不能少于这个数?”说完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 看着这一根手提,钱耀富忙说道:“一千两?好说,我爹一定马上给你的,要不你把我给放了,我回去给你拿钱去。” 这小子不傻吗?知道来这招,回去那还有钱拿,吴明笑着摇了摇头道:“钱少爷,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想你难道只值一千两吗?你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听了这话,钱耀富脸色有点发白说道:“难道是一万两?”这钱耀富虽然是败家子,可是也知道这一万两可不少。 “唉!”吴明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不提点提点钱少爷你是不会明白的了,我说的是十万两,十万两白银,十万,听清楚了没有?” 一听这几个字,钱耀富当即脸色发白,毫无血色,颤声说道:“你这是抢劫,十万两?想都别想,这么多。” 吴明笑道:“看来钱少爷你是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现在是在我的手里,别说十万两,就是二十万两你老爹也会给,只是考虑到不知你钱家能不能很快的准备好银子,所以只是想要点零花钱用用,也才要个十万两。要知道,你可是你们钱家的一根独苗,你要是没了,这钱家可是要绝后了,那诺大的家业还不是没了,所以我想钱老爷一定不会只要钱,不要你的命,是吧?” 钱耀富声音颤抖着说道:“这位英雄,你能不能少点?十万两,这也太多了,一时之间难于拿出那么多钱。” 吴明说道:“好啊,可以少啊。” 一听这话,钱耀富刚开始脸色一喜,可是后面的话却把他吓个半死。 “少一万两就砍一根手指,少二万砍二根。”吴明轻松说道:“十万两砍完了,那接下来就砍脚趾头,直到把十万两给砍完了,这样,你也就可以回去了。” 一听吴明说完这些话,钱耀富立马喊道:“我给,我给,我叫我老爹给,英雄,求你不要把伤害我。” 为了让他能很好的配合工作,吴明接着道:“其实在外面有很多要人想要你的这些身体上的东西,比如说敲二个牙,挖二只眼,只要一说是你钱大少爷的,我想立马有许多人争相购买,虽说不能卖上好价钱,可零卖总比没有钱的的好,不知钱大少爷你是想要零卖还是整卖啊?我想你父亲肯定会拿钱出来把你这些身体各处的部位买回去找个很好的大夫帮你,把你的尸体给缝好。” “整卖,整卖。”钱耀富立马哭喊道:“求求英雄别伤害小的,求求你。” 吴明点了点头道:“那很好,现在你就照着我说的写,要是写错了,或是意思表达不出来,我想我会很乐意送点你身上的东西给你老爹的。”说着拿出一张纸与毛笔递了过去。 钱耀富哭丧着一张脸接过笔与纸道:“不知英雄要小的如何写?” 吴明说道:“你就这样写好了:亲爱的老爹,我被朋友请去喝酒了,一个不小心,就让一位。。。。。”看到钱耀富奇怪的望着,立马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写,在看,小心把你眼睛挖出来送过去。” “写,立马写。”钱耀富吓得马上执起笔笔写了起来。 吴明接着道:“让一位朋友给绑架了,现在我在那位朋友手里很好,只是必须要交十万两银票才放你的宝贝儿子回去,所以老爹你赶快拿十万两银票来赎吧,如有报官,生命安全不负责。注:只收全国大同钱庄银号能在任何地方可以取的九张一万两银票,九张一千两的银票,十张百两的银票。如果二天之内钱没有准备好的话,就等着办后事吧,最后写上你的名字。” 钱耀富脸色发白,手颤抖着按吴明说的写完之后,最后哆嗦着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道:“英雄,我已经按你所说的写好了,能不能放了我?”现在的他不负往日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只能求饶不停,真怕眼前这位要钱不要命的主把自己给支解送回家。 吴明拿起那张按自己所说写好的绑票纸道:“写的不错,真不错,没想到你这写的这字也太难看了,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真想把你的手给剁了。对了,好像还差点什么,让我想一想,想起来了,手印,差个手印。”想了一下对着钱耀富道:“没有印泥,只能这样了,钱少爷,自己盖个手印吧,免得你老爹他不认帐。”说着把写好的绑架书递到他的面前。 钱耀富看了一下委屈道:“英雄,可是没有印泥啊?不知要用什么盖?” 吴明无怕谓的瞟了一眼他的手指道:“自个咬出血来盖上去,血手印,这样就更能增加信服力了。” “英雄。。。。”钱耀富刚想还说什么,却看到吴明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连忙吓得把左手递到嘴中,咬了一下。“啊呀”一声惨叫,手指忙抽出来一看,靠,没有咬出血来,这钱耀富却痛得大叫。 吴明一甩手中的匕首道:“钱少爷,要不要我帮忙啊?看你这么怕痛,我帮你,轻轻的一划,这血就哗哗的直流,不疼,不痒,到时候想要盖多少个手印都成。” “别。。别。。”钱耀富吓得马上把手指又放到咬中咬了一口,这一次是重重的一咬,终于咬出血来,忙用右手挤啊挤,好不容易挤出一点血来,马上盖了上去。 吴明拿起来看了看道:“不错,不错,真不错,现在我就叫人把这土封你的救命书送到你家里去,你可得祷告上天你老爹不是个守财奴,要不然的话,嘿嘿。。。。” 钱耀富吓得连忙说道:“英雄,我父亲一定会付钱给你的,求你不要伤害我,求你不要伤害我。” 吴明说道:“小子,有什么信物,拿出来,我收送过去,不然你家老爷子不相信,我就只好做了你。” “拿去,拿去。”钱耀富连忙从脖颈中拿出一块玉道:“英雄,这是我家的传家之宝,你拿去吧,只要我父亲看了,一定会相信的。”把玉连忙扔到纸上面,不停的对着自己咬的手指直吹气。 “好啦!”吴明把钱耀富从新又绑了起来,把他绑到柱子上面,蒙上面,然后在塞了一块破布到他的嘴里,拍拍手道:“现在只等着你家老爷子的回话。” 第二十七章 绑票啊绑票啊 “老爷,少爷失踪了。”钱府里,园子里跪着十几个下人,全都低着头。其中一个颤声说道:“老爷,少爷不见了。” “啪”一声,钱林贵捧在手中的早茶一下子就摔在地上碎了,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在说一次?” “老爷,少爷不见了。” 听了这话,钱林贵终于反应过来,“腾”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焦急的问道:“你说什么?少爷失踪了?你们一大帮子人不是跟少爷在一起吗?怎么会消失不见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下人颤声说道:“老爷,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少爷按往常的一样,约了要好的几位公子去渡月坊里喝酒,可是今天早上我们等少爷一个多时辰了,少爷也不见出来。后来我们进去一看,少爷不见了,而且跟少爷同行的同位少爷全都被人脱光了衣服给扔在了船上,并且还受了伤。于是我们四处去找少爷,可是找遍了整条船也没有找到,我们一时急了,就赶忙回来跟老爷你说了。” “少爷不见了,你们还有脸回来。”钱林贵大声怒道:“你们这群饭桶,这么多人连少爷一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何用?还不快给我去找,要是找不到少爷的话,我就把你们的皮给扒了。” “是,是。”十几个下人连忙起身朝着府外跑去。 钱林贵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的来回走动,对着旁边一人说道:“管家,给我把府里所有的下人全都派出去找少爷,一定要近快把少爷给找到。” “是。”旁边一个四十多岁双眼闪着精明却一脸奴才样的人回答。 “老爷,老爷。”这时一个下人从外面跑进来道:“老爷,刚刚在大门口发现了一封信,主面写着老爷亲起,所以小的立马就拿来给老爷了。” 钱林贵接过打开一看,脸色一变,说道:“管家,不好了,小富让人给绑架了,还勒索要十万两银票,你怎么看这事情。” 管家拿过信一看说道:“老爷,这确实是少爷的字,看来少爷确实是在那人手里,只是不知这绑匪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惹到我们钱府来了。老爷,你看,这要不要报官?” 一听这话,钱林贵忙一摇头道:“不能报官,上面写着如果报了官,那小富就会有生命危险,上面这个可是血手印。要是绑匪恼羞成怒,那小富就危险了。” 管家说道:“老爷,不能报官,可这银票怎么办?十万两银票,可不是个小数目。” 听了这话,钱林贵满脸心痛,可还是一咬牙道:“给,十万肉银子我给,只要小富能平安回来,就算在加十万两我也给。按照上面所写的,你快去给我准备银票去,顺便叫雄杰过来,看商量一下这事情。” “是,老爷。”管家马上离去。 在另一条街的钱府里: “什么?林管家,你说堂哥被人给绑架了?”钱雄杰一脸无比吃惊的向前来报告的管家问道:“林管家,这事情你没有开玩笑吗?堂哥真的让人给绑架了?” 林管家点了点头道:“是真的,钱大人,你还是赶快却老爷那里看一下吧,我还得为老爷准备所需的银子去,这就告辞。” 钱雄杰摆摆手道:“你去吧。” “钱大人,告辞。”林管家转身朝外急步走去。 钱雄杰没想到自己的堂哥在这个时候居然被人给绑架了,不由在想是什么时候这个时候跑出来做这样的事,忙起身朝着自己堂哥府里冲去。 钱府里: 钱雄杰说道:“叔叔,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堂哥真的是让人给绑架了吗?林管家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会不会是有什么人跟钱家开这样大的玩笑?” “雄杰,你看吧。”钱林贵把手中紧拿着自己儿子写的绑书递过去道:“这是你小富写来的,字错不了,我认识他的字,而且还送来了小富随身不离的传家玉,就更能说明小富是真的在他的手里。” 钱雄杰把绑书看了一遍抬起头问道:“那叔叔打算怎么做?用不用报官?” “万万不可报官。”钱林贵忙说道:“雄杰,我叫你来只是想要你帮我谋划策,看有没有办法能抓到那个绑了小富的人,十万两虽然不少,可是这跟小富的性命一比,我还是拿得出来。” 钱雄杰说道:“那叔叔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是雄杰办得到的,一定竭尽全力相帮,决不会让堂哥有生命危险。” 听了他的话,钱林贵点了点道:“这就最好,雄杰,我来是想让你看着点。雄杰你是兵部左管事的,能调动几个兵,你就调几个兵帮着搜查一下,大体上知道歹人在什么地方,怕到时候歹徒悔意时也好救小富出来。” 钱雄杰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叔,我知道怎么做了,这就去抽调几个兵。这里叔你就看着点,我马上就回来,如果有什么变化的事情,你就叫人通知我一声,我立马就赶过来。” “你去吧。” “我走了。”钱雄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外面离去,心中却想:堂哥,你可不能有什么事,你要是死了,你这诺大的家产谁帮你花?你死了,这些财产还不便宜了那几个上头的老家伙,你就算要死,也得以后在给我死。 在渡月坊里,跟钱耀富一起来渴酒的四位公子哥寒着一张脸,其中一人说道:“三位,这事情怎么看?” 其中一人说道:“这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传出去,不然的话有损我们的声誉,绝对不能让第五个觉外人知道。” 另一人觉声说道:“那依黄兄这事情如何?” 刚才第二个说话的人说道:“依我看,不如把昨天跟我们一声喝酒见到我们几人的那些姑娘全都买回去,等到府里没人的时候,我们在这样。。。。”说着手往下比了一下。 “没错。”一人说道:“事情看来也只有如此了,只是不知钱少爷去哪里?为何不在这里?” 刚才一直没说话的人沉声说道:“先别管那个家伙,如果这件事情跟他有关系的话,看我们如何收拾他,当务之急是现在立马把那几个女子按黄兄说的给。。。” 黄姓公子道:“那好,现在就由我们几人出去压这渡月坊的老板娘,看她敢不敢不给人,走。” “走。”说罢几人穿着找到的仅有的二件衣服走了出去。 第二十八章 银票到手 下午的时候,吴明早就把准备好的一些东西拿出来,自己当然不能轻易露面,马上去收钱,不然的话死都不知道如何写。就不相信那钱家能那么好心的会把钱给送过来,想自己也是未来世界的人,怎么着第一次干绑票也不能失手,在说了,也不允许失手。 快到钱府的时候,把早就要用的信拿出来让一个乞丐送到钱府大门口处。 钱府里,钱林贵打开信一看,忙对着林管家道:“管家,快把银票给我拿来,现在老爷我就去城东小林里,上面写着去那里交钱,只有一个时辰。还有,快去通知雄杰,叫他带人把那一带给埋伏起来,等赎回小富里,在到里面抓人。” “是的,老爷。”林管家转身离去,不一会拿进来一个小匣子道:“老爷,这是你要的银票。我现在去通知杰大人去,老爷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多带几人下人过去。” 钱林贵点了点头道:“老爷我知道了,快去快回,老爷我先去小树林里了,你们快点给我赶过来,千万不能让歹徒跑了。”拿起小匣子朝着外面走出去。 “是的,老爷。”林管家也快步离开钱府。 钱林贵朝外面走去的时候骂道:“不知道是那个不开眼的家伙,居然敢绑架我的小富,看样子是不想活了,别让我抓到,否则把你千刀万刮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小富,你可不能有事,不然你叫我怎么活啊!” 在他身后,则跟着几个家丁护卫。走出了钱府,辩认了一下方向,就朝着城东赶去。 吴明转身朝着南走去,不是为什么要去城东小树林里收钱吗?为什么要去城南?笨,学电视上的,要先试探一下看有没有什么跟兵,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人,对手可是一大群。在说了,去城东小树林只是一个幌子,并不是真正能收钱的地方。 “呼。。。”钱林贵与自己的几个家丁护卫气喘吁吁终于在快要到特点的时间内赶到了城东小树林子里,这还是他们在城里坐马车飞赶过来的。为了怕惊吓了绑匪,所以在快到地头时就赶带跑的到。 钱林贵微喘了一气息望着前面一大片小树林子喊道:“我到了,你们快把小富给放了,这是你们要的钱,我还来了,求你们别伤害我儿子。”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领着几个护卫举步朝着林边走去。 三喊了一阵之后,钱林贵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出来应话,只得对着身旁的几个下人道:“你们几个,去,到林里看一看,有没有人?怎么没有人答话?” 几个下人在听了自家老爷的话之后全都朝着小树林中小心翼翼走了去,看着消失在小树林中的几个身影,钱林贵是心急哪梵,虽说这十万两银票数目不小,可是对于自己只有一个儿子来说那就算不得上什么么了,没了银子可以在赚,要是没了儿子,恐怕就没希望了。 “老爷,没有什么人。”不一会儿,几个家丁从树林中出来,其中一人拿着一张纸道:“老爷,在树林中没有看到任何人,只是在一棵树上发出了这封信。” 钱林贵一反抢了过来,脸色一变,只见上面写道:钱老爷,看来你是不想要你的宝贝儿子毫发无损的回家了,居然敢派人到这周围来埋伏,不是不是打算把我们给一网打尽?胆子也贼大了点,这次就算了,如果在有下次,我很是乐意把你儿子的手或是脚给砍一只送到你钱府里去。这次给我听好了,你只许带三个家丁去,到城南湖,时间要快,只有半个时辰。落款是:钱耀富。 其中一个家丁看到钱林贵那变了的脸色道:“老爷,怎么办?要不要通知钱大人?” “啪”一拍掌拍在他的脸上,钱林贵老脸怒道:“通知钱大人?你居心叵测,是不是想对少爷不利,到了这个份上还敢通知的话,我看会伤及少爷。” “哪。。。”家丁捂着脸颊只得小心道:“那老爷,你看怎么办?会不会是陷阱?” 钱林贵道:“还能怎么办,只能按上面说的去办了。你们几个留下来,你们三个,跟我走,叫雄杰远远的跟在后面,一看情况不对,就带人冲上来,走。” “是,老爷。” 钱雄杰远远的看着钱林贵带着三个家丁朝着城面走去,剩下的另三个朝自己走来,迎了上去问道:“你们几个,这是怎么啦?叔伯他这是要去哪?” 三个家丁一拜,其中一人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绑匪并没有露面,而是叫老爷到城面的小河去,老爷让小的告诉大人,大人带兵远远的跟在老爷身后,救出少爷可是情况不对的话,大人你在带兵好去救援。” “走。”钱雄杰一招手,埋伏在周边的十几人跟在他的身后朝着城南钱林贵所去的方向追去。 钱林贵急急忙忙很快的就赶到了城成小河,站在河台阶岸边,一眼看过去,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心中不由的泛急了:这绑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不能痛快点的收钱放人,也好不让自己在担惊受怕的,真怕小富受到什么作害,那才是自己最害怕的。 老来不能在得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他们身后岸边的一棵树后面走出一人来,衣服破破烂烂,手中拿着一根棍子,走到钱林贵几人身后道:“各位老爷,请问你们之中有没有姓钱?” “我就是。”钱林贵马上转身回应,可是却看到一个乞丐,不由的皱眉道:“乞丐,你是谁?如果想要钱,给老爷我滚朝一边去,现在没时间,也那个心情。” 听了他的话,乞丐脸上依然挂着微笑道:“原来真的是钱老爷,先前有位大爷交待在下,如果钱老爷来了,就把这封信交给他,如果不是,那就扔到湖里面去。”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作势就要朝湖中扔去。 “别。”钱林贵马上大声制止喊道:“别扔,别扔。”要是被扔了,那还不断了线索。 旁边站着的三个家丁立马抢过那封信递了过去,钱林贵立马打开一看,差点没被气个半死,只见上面写着先给送信的乞丐一百量银子。自己虽然心急,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从怀中立马掏出几个大元宝来丢过去道:“给你,这是你的跑路钱。” 乞丐双眼发光贪梦的死盯着那几个元宝,抢过来喃喃道:“原来是真的,原来是真的,还有额外的跑腿费可拿,太爽了,这么多银子,够我花一辈子了,娶个老婆生个娃,看来是不成问题了,在也不用干乞丐了。”左手换右手,不停的对着那几个元宝用力的擦拭着,生怕这是在梦境一样。 钱林贵可不现那他还在发梦,忙对着他喊道:“你快说,叫你送信的那人还对你说了什么话,快告诉我,不然别想要那些元宝。” 这句话最有效,乞丐立马把那些元宝给藏到怀中,双掏出了一封信递了过去道:“给,这是那人叫我送给你的,他叫你自己打开看,看完之后按照上面的做,事情就可以一切顺利了,对大家都有好处。”说完转身马上离开了这里,心中不由的想着那句话:拿了银子,就敢快给离开京城,不然的话,有钱拿,没命花。 钱林贵现在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别的事,只想着赶快见到自己的儿子,别少了一根头发就行,忙打开信,发现里面有二封信,辩认了一下,找开其中一封读了起来。看完之后,马上转身对着三个家丁道:“你们三个,在这里等着,不可跟来,要是让老爷我发现你们跟不,非得扒了你们的皮作鞋穿不可。” 说完之后沿着岸边走去,在走了十几丈之后端下身去仔细找了起来,不知在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从地上拾起一张块黑色的布,把银票放到里面,在放上一个有拳头大小的石头,把黑布左包一下右包一下,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通风样子,然后又拿起一根蜡烛点了起来。 几个家丁纳闷的望着自己的家老爷不停的把蜡烛滴在黑布包上,把整个布包给封裹起来,待差不多时又打开第二封信,看完之后把手中的银票用力朝着湖中扔了出去。 “咚”一声,包裹着银票被蜡烛给封了起来的包裹被扔到了距岸边一段之外。由于包裹之中有着拳头大的石头,所以就慢慢的沉了下去。 看着沉下去的银票,钱林贵倒是不心痛,可是钱在雄杰心中却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自己被耍了,这人要会水,能潜到湖底去的话,那拿了银票在顺着湖游走,这诺大的湖,上那去抓人去?自己带来的这点人手,别说是抓,连找人都不够。 口中咬着一根能通气的芦苇杆子,等待在湖底的吴明在听到耳中传来一声闷响,知道那老头按自己说的了,银票丢湖里,寻着声音和大体能扔到的位置游过去,看到包裹半浮在水中正慢慢的往下沉。游过去一把抓住朝着很远处杂草横生的另一边岸边游去。 在岸边等了半天的钱林贵见并没有反应,心中不由的急了,钱雄杰也等了半天,不由的带着自己的人跑到他的面前道:“叔伯,事情可能坏了,别是绑匪拿了银票跑了不放人了吧?” 钱林贵一听之话,心中不由的一急,怒火攻心,晕了过去。几个家丁在钱雄杰的指挥下七手八脚的抬着自己家老爷回府去了。 第二十九章 我爱一条柴这淫药 在破房子里,吴明高兴的把封蜡给小心翼翼地拆开,从中拿出一大叠银票来,不由的笑了出来:“哈哈,十万两银子,有了,老子有钱了,真爽。”自己高兴的同时也不忘变了声音,不然的话要是让钱耀富给认出来可就没命了,不然只能杀人灭口。 杀人!自己到这个世界还没有想过,毕竟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界来的懂法青年,知道生命诚可贵,不能随便乱杀。就算是钱耀富这咱人渣,自己也下不了手,又不是杀鸡杀鸭,一下子就可以了决的,毕竟自己还是没有适应古代的那种视人命为草的法则。 钱耀富被吴明的大笑声给惊醒过来,不由的左右挣扎起来,口中“呜呜”直响。他的口中塞着一大块破布,怕他喊出声而招出人来,所以才堵上了。 吴明过去一把拉出他口中的破布,钱耀富拼着命的喘了几口气道:“英雄,你回来了?不知有没有拿到银票了,如果拿到的话,能不能麻烦你放了小的?”心在的他可是担心受怕,生所自己真的被这个穷心极恶的绑匪给了解了自己,那自己就不能在过风风光光的日子了。 吴明一拍手中的银票道:“拿到了,当然拿到了,整整十万两银票,不多,也不少。” 听了这话,钱耀富立马哀求道:“英雄,既然你拿到了银票,那就把小的给放了吧。” 放?你当我白痴啊?吴明看着不负往日风光的钱耀富心中想:放了你,我傻了,上次你居然敢调戏香云,这笔帐我都还没有跟你算,那能这么便宜了你,小子,你就等着明天的好戏开场吧。 想到这里,不慌不忙说道:“放,当然放,不过是在明天的时候在放你,现在还早了点,天也太黑了。” 钱耀富说道:“英雄,不黑,不黑,不早了,求求英雄你快把小的给放了吧,求求你。。。” 看着不停求饶的钱耀富,吴明道:“吵什么吵,在吵,小心老子把你给庵了,让你当一辈子的太监。” 这话最管用,钱耀富立马不在哭喊,害怕道:“英雄,求你不要,不要。” “这才对。”吴明道:“现在给我老实呆着,明天老子在把你给放回去,不在不老实呆着,把你宰了。”说完拿起布朝他嘴中塞去,堵住了他的嘴。 这最后一句话可是最管用,“呜。。呜”钱耀富只得乖乖的,可惜的是吴明才没有理他,而是脱下身上湿湿的衣服烤起火了,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而钱耀富则是担惊害怕的犹如过了一年的渡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晚,怕收了银票的绑匪杀人灭口,到时候自己死无全尸。 天还没有亮,吴明醒了过来,穿上衣服看了一眼不敢醒过去的钱耀富,过去踢了一脚道:“醒着没有?老子这就送你回去。” 钱耀富这一整晚都没有睡,所以吴明过来踢时忙想要喊叫,可是口中却有布团塞着,只能“呜呜”的如小狗般可怜叫。 看了一眼钱耀富,吴明笑道:“还醒着啊,不错,不错。”话音刚落,手听木棍直敲下去。 “咚”一声闷响,钱耀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被敲晕了。 吴明把他从柱子上解下来从新绑了一下,然后蒙上他的脸,从自己怀中小心的拿出一包东西打开放到一个小碗里用水搅了搅,撑起他,把这东西给喂到他嘴里。 这可是好东西,是吴明为了这次计划精心而准备的,虽然自己是要打算把他给放回去,可是也不能让他好过,从一个同道中人买来了一大淫药——我爱一棒槌。 此药听说具有强大的药效,只要喂上那么一点点,就能让人神质不清,就算是贞洁烈女,吃了这东西,也别想有能逃脱的命运,特喜好条状物体。男的也不例外,虽然男的吃这感觉怪怪的,可是在也有人用。在一些皇族大臣里,也有偏好龙阳之风的,特喜欢俊俏公子,常以此药为乐。 听说,呃,只是听说,这武则天每一天都要用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好了,话不扯远了。喂好了之后,吴明背起钱耀富朝着城中去了,快要到城区时,四下望了望,这个时候街上还没有人,晚上溜搭的人没有。 吴明尽找一些很少有人走的深巷子朝着大街上去,左望右望,不时小心的望着四周,看到没有人时在过去。时间过了很久,终于赶到了一条热闹非凡的大街上面,这个时候天刚拂晓,也有三三二二个行人了。 “呼”吴明靠在一家店门外面,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力气也花的七七八八了。看了一眼淫笑着睡着的钱耀富,心中狂笑起来,这累得也值了。差不多了,还是赶快先闪到别处去,把时间算得差不多,在吃上一碗面也可以看好戏了。 “啪”用力拍了钱耀富一巴掌,然后把挂在身上的一个小水壶打开,把里面的水直倒在他身上。为什么不直接倒在他头上呢?因为那样很快能使他醒过来,只有浇在他身上的衣服上,一时之间醒不了,等时间差不多时,身体上冷意一多,他自己会从中醒过来。 哼着小调沿着这条街找了一家刚开的面店,要了碗面吃了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由于这二天体力消耗太大,所以一连吃了二碗,直把卖面的老头惊的心中连叹,什么时候秀才也这么能吃了? 吃了面出了店,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吴明出了面店朝着自己丢钱耀富的地走去,只走了小半条街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大笑声。 抬起头朝前望去,却看到一大群正在赶早的老百姓正在围成一圈不停的大笑着。难道是好戏开场了?想到这里,吴明赶忙冲上前去,没想到这人围的还真多,费了好大的劲,全身挤出了汗这地杀出一条小路,整个人挤到了前面,一看,心中笑翻了天了。 此时的钱耀富全无富家少爷的样,虽说还是穿着自己那一身华贵的衣服,可现在看上去却不伦不类的。整个人披头散发,满脸的**表情,口中不这的**着,正双手抱着一根有腰粗的柱子,一脚曲盘不停的上下蠕动,手还如捏揉物般的不停的揉搓着,嘴则不时凑上去亲吻着。 “报应啊,没想到这钱恶霸也有今天。”旁边几人不停的连声说:“活该是那些屈死的女子来找他报仇了。” “天终于开眼了,终于让这小子遭报应了。春花,你的在天之灵应该感到安慰了。” “哈哈。。。这下子看钱家还怎么在京城里混,报应。” 围观的人群不停的念着“天终于开眼”“老天有眼”“苍天有眼”之类的话,更有的甚者是痛哭声来。而有一些被他受害的人更是把今天早上出来买菜的鸡蛋啊,西红杭啊,番茄啊朝他扔去,就连那些卖菜的也慷慨的把自己要卖的菜‘不要钱’的送给了钱耀富。 眨眼之间,他全身上下就变成了大染缸,头发上还不停的滴着鸡蛋。可这钱耀富也并没有分心,还是一样不停对着柱子淫猥 机会,这可是大好报仇的机会啊!各百姓奔走相告,直道钱家恶霸耀富当街表演活春宫,堪称古今第一奇人也。 更有天资奇才的书生当场‘淫’了一道诗:春宫街面千古只一人,钱家千古万世长流芳。当即旁人一听夸道:“兄台,原来你很有才。” “见笑,诸位见笑了,让诸位见笑了,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只可惜这样的场面没能维持多久,今天一大早就被派出来寻找钱耀富的家丁找到这条街的时候,看到了自己少爷不停的在一根柱子上来回的搓动,差点没给羞死,真不想露脸上前去拉。可是自己的卖身仆契在钱家手里,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拉。 “嗯。。啊。。。”钱耀富感到自己被人拉,大声**出来,自己失去了紧抱着柱了的那种充实的感觉,不由的急哼出来。不过这种哼叫声也充满了**之意,神质不清的用双手直朝着身边抓去。 这一抓,摸到了一根比较软,感觉比刚才还好的直东西,不由的用力直挤上去,双手抱了起来,跟着又搓动起来。 被抱着的家丁只感觉自己胸口一紧,低头就看到自己少爷正抱着自己的腰不停的来回揉搓。看到这一幕,这个家丁差点给羞得脸色发白,全身不停的颤抖,听着周围传来的那阵阵嘲笑怕,还有自己心中泛起的一阵阵恶心感,真想马上死了算了。 “少爷,你快放手,求求你快放手。” “少爷,你醒一醒,快醒醒,别这样,小人的腰被勒得好痛。” “少爷,你就放过小的吧,少爷,你别抓那里啊!那可是小的命根子。” 另外十几个家丁看到自己欲哭无泪,万念俱灰的同伴,心中不停的念:谢天谢地,还好不是我,谢天谢地,还好不是我,兄弟,你受苦了。 而旁边看热闹的一众人群则很配合的全都跟着这出闹剧大笑着。 终于这十几个家丁中,不知是那个还是被钱耀富紧抱着的那位,实在是忍不住了,伸出暗手狠狠的用力敲在他的脑袋上,这下子倒是安静了,昏了。虽然昏了,可手还是下意识的不停的来回搓揉着自己能抓到的东西。 “哇。。。。”挣脱了自家少爷那‘热情的拥抱’的家丁,不由的痛哭失声出来,那哭惨程度不亚于失了贞节的老妇人。 面对着自己的同伴,所有的家丁心中升起了一股同情心:兄弟,你一定要挺住,大家精神上支持你,不知以后你要怎么做人。 十几个家丁抬着昏迷中的钱耀富朝钱府里走去。 当天,据钱府出来买菜的下人说,当天钱府老爷钱林贵晕倒在床,连请了十八位京城里有名的大夫这才把他给救醒过来。总算是保住了一条老命,可是钱家老爷头发犹如下雪般一夜之间全白了。 自此以后,钱府的人上街遇到熟识之人装作不认识,低头就走。 而导演兼策划这一出喜剧的吴明,则朝着吴府所在那条街走去,为啥?开店呗,找一家能时常看见香云这绝色美女的店铺开当铺啊! 第三十章 京城女神捕 从钱耀富吃了我爱一条柴那天过后已经是第三天了,吴明就在这吴府的所在街上转来转去的,就是看能否找到一家有出让的店铺,好买下来作自己的当铺。 为什么选在这要逼死自己的‘假叔叔’所在的同一条街上,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为了那个令自己难忘的美丽女孩香云表妹。借此在这里开店,希望能见上几面,融恰融恰感情,顺带也摸摸吴下那老家伙的底,看他今后对这事情的底有什么看法。 可是找了三天也没有找到有人愿意在这里卖店之人,第四天,实在是等不及了,选了一家看上去位置不错,与吴府只隔几百步的一家杂货铺,出高价钱给买了,这才终于有了自己的店。 欢天喜地卖了高价的杂货铺夫妻二人连夜收拾好,第二天一大早就找了辆马车装运上就回老家去了。 墙壁有点破旧脱落,要从新装修一番。这店总的来说不错,位置离吴府近不说,还处在三条大街的交汇处,有二层,下面可以开店,上面可以住人,而且后面还有一个小巧的庭园。只要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好好的装饰一番,就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这让吴明自己想起了二十一世纪里的小别墅。 花的四千两银子也值了。他们刚一搬走,吴明就找到了京城里做盖房的石匠前来翻新,还叫了一些木匠按照自己前世记忆中那些好的桌椅图打造。连带着后园房也装修,在小小的花园子里种上几棵花树与一些草木,把三间原来用来堆杂货的杂房也从新砌了一下,以备将来装别的什么东西。 二楼做起居室,一楼做当铺室,后面可以小做休息,而后园房则做一些重物品的堆放地。这样忙里忙外忙了五天,终于全部搞定。 木匠看着从自己手中出来那小巧而漂亮的桌椅家俱,不停的直夸,搞得后来哀求把那几张图纸配套的叫吴明送给他们。 其实他们也会了一点,只是差上一些细节的解说,加上古代那些朴实的平民百姓都有一个道德约束自己,就好像武功也有门派一样,不亲口传与你一般是很少取的。 对于这些木匠哀求要家俱图纸,使得吴明心中一动,这不失为一条生财之道,或许将来用得着也说不定。于是送图纸给他们的同时,还要了与他们能联系的地址,以备将来能很好的找到他们。 街里街坊总是要去拜访的,在古代,邻里街坊就好比是自家人一样。当时的平民百姓不像现代一样有那种冷漠与戒心,大多是热情与和睦,好客。 自己的在装修的时候,就遇到隔壁的二家前来询问,还道开店之日要前来恭禧,慌得吴明直道谢。不过心中也高兴,原来这就是古代那句话的应照:五湖四海之内皆兄弟。 而帮吴明作工的一众木匠与石匠没想到自己的老板给自己一大笔不菲的工钱不说,还把珍贵的制作图纸无报酬的送给自己,更是喜得直说开张当天要前来恭喜。 在古代开店,犹豫是在京城里,开店也要入册在籍,特别是特殊存在的当铺。因为当铺不但是一种店,还有一定的金财转换能力,能当买,当卖一些特殊的东西,比如人。 所以要讲有个信信誉问题,古代经商之人,犹为看重德,信二字。失信于德,失信于信,就等于失信于人,不过这二字也只是限于商人与商人之间。原来还有个仁,可是后来慢慢有了这条为商不仁,不官不仁的说法之后,所以大体上商也失去仁字一说。 五月十二日,大吉,艳阳高照,鸿运当头,宜新店开张,迎娶媳妇,办喜事;忌死人,丧事。这当然是在街口摆摊算命的老瞎子说的,虽然以前不信,可自转身穿越来到这里之后,还是信一点的为好。 “噼哩噼啦。。。。。。。”一阵鞭炮声响起,吴明在古代的当铺终于开张了。 “恭喜吴公子,开张大吉。”三十几岁的木匠老张头手提一红礼包盒对站在门口的吴明不停的道喜:“吴公子,恭喜发财。” 吴明忙双手一抱回礼道:“老张叔,您来了,正好里面坐,里面坐。” 这老张头是上一次那几个木匠里边的辈份最大的,同时也是手艺最好的。 “吴公子,为你打的那些桌椅怎么样?好使不?” 吴明道:“里边请,老张叔,看你说的,你打的能不好吗?里面去喝酒,大家伙里面请。” 全都来了,加上老张头也有四人,石匠三人,还有隔壁邻赶时街坊的,总的也有十几个,没想到自己一到这个古代,就遇到这么多热心的好街坊,真有点高兴。这要是放到现代,虽说人数比这多,但是能有几人如这般真心的替他人高兴的。 这一天,吴明自己的当铺开张了,当铺名字叫‘奇当铺’,意思就是很奇怪的当铺,只要自己想当的,就什么东西都可以往自己这里当,不过现在可不敢这么说出去,没那个能力。 无所不当,天下奇当。 中午时间一过,来道禧的邻里街坊陆续离开了。收拾着零乱的东西,这才感觉到自己一个男人真不是干这种活的料,来来要抽个时间雇个丫环才行,不然忙里忙外还不把自己给累死。 就在吴明收拾着东西时,“咚”一声重响,好似有东西砸在桌子上,接着响起了二三声脚夫步声。 正低头打扫的吴明从下往主看到了一把剑销直竖在椅子上,心中一跳,紧张了一下,往上望去的时候,不由的一呆。 刚开始见到剑销的那一瞬间,吴明心中还以为是来找碴或是找麻烦的主,可是接下来只能用呆若木鸡来说明了,一个漂亮的没有话说的女孩子正双手杵着一把精巧美的剑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这女孩约十七**,虽然不似在寺院里所见那子貌美,可是眉宇却自有一种英气,秀发束扎,,其中插着一根凤簪子,戴着二件精巧的小耳环,身材十分的高挑,差不多有吴明那身材一样高,最主要的是身上带着一种沉稳与狂野相溶的气质,着实可以迷死男人。可是她手中拿着的那把长剑着实吓人。 “锵”剑出销之声,把吴明吓得回过神来,忙把眼转朝一边,不过眼中的注意力放在了她那冒着寒气的半只长剑,嗯了嗯口水道:“这位小姐,不知你有什么事?本店刚开张,还请你明天在来吧。” 心中狂喊:我的妈啊,怎么是一位拿剑的美女,不是说这古代的美女都是待在家里绣花吗?怎么这一位看上去不好惹的主拿的是这么长的一根绣花针,这扎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出人命的。 美丽女子不经意的拨了下剑道:“吴公子,是吧,我没有说错吧?” 听到她的话,吴明脸上微出汗,忍着点了点头算应了。点头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店门口还站着二个二十出头,穿着一套前胸写有一个大大的‘捕’字的衣服。 吴明脑中冒出二个字“捕快”,这才仔细的用眼角的用余光重新打量了一下美貌女子,一身武打劲装,没看出什么来啊。不过为什么站在自己店门口的那二个家伙用一种看好戏,我们同情你的表情望着自己?难道这女的跟自己有仇不成? 心中不由怒骂:靠,玩我,没看到有人持家伙要威胁善良百姓了吗?你们二个吃皇家饭的居然还不过来帮忙,居然还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老子记得昨天到伊府里交过税了啊! 这个时候,美貌女子说道:“吴公子,看来你不知道本姑娘是谁,那就跟你说一遍,注意听好了,本姑娘就是京城里大名鼎鼎的女神捕——蓝采儿,这下子听到了吗?” 说完一脸得意的望着自己面有点呆滞的家伙,真是看不透眼前这个男子,时而秀才,时而案犯,胆子也贼大的很,居然还敢得罪京城里钱大势不弱的钱家,真不知这家伙不是个秀才,而是个榆木笨蛋。 蓝菜儿?吴明心不不由的想:这名字好熟,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来了,难道她就是那个救了自己命的京城里唯一的一个女警察? 第三十一章 死要钱女神捕 原来这位么美貌的女子就是京城里唯一的一个女神捕,析先在吴明脑中想去干女捕快这种让众多文人说道的职业,难道此女丑,丑得嫁不出去? 可是在见了她之后,原先的想法不由的改变了,现在想问为什么如此之美的女孩要去干捕快这一有危险,吃力不讨好,伤神的职业,干吗不待在家里绣绣花,扎扎针,做些女人该干的活多好,真是奇怪。 可奇怪归奇怪,还得先谢谢人家,上一次吴明进了大牢里,可是她救了自己一命的,尤其是救了香云的命。 吴明赶忙道:“原为是女神捕,失敬,失敬。不知女神捕到小的店里来有何贵干?我记得自己刚开店,一没犯法,二也没犯法,三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何大架到这里?”真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个古代秀才了。 “哦,是吗?”蓝菜儿美脸意味深长的望了吴明一眼,然后对着站在门口的二人道:“你们二个,给我到外面呆着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是。”二人转身走到店外双双把刀护在门口。 一看这架势,吴明心中有点不安,忙问道:“蓝大神捕,你这是干什么?” 蓝采儿看到自己的手下出去后,突然手一抓,直直抓住吴明的衣领口,紧拉着他,整个上身倾过去,双眼透着寒意道:“吴公子,你还跟本姑娘装什么装,你还是把前几天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招了吧。” 一听之话,吴明心中一阵震惊,连美色也顾不得欣赏了。她说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想说自己绑架钱耀富这事?可她为什么会知道?难道是她在讴自己?打死都不能诚认。 想到这里,忙笑道:“蓝大神捕,我看你是弄错了吧?本公子没做什么坏事,你叫小的有什么可招的啊?”说完之后用力挣了二下,却没有挣脱掉她紧抓着衣领口,没想到她力道还挺大的。 这时鼻中传来一阵体香,不由的用力一吸,这还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与美女挨得如此近。 或许是感到自己的动作与一个男子实在是有点亲呢,蓝采儿玉脸微红,忙放开紧抓着纤手,望着在整理衣服的吴明道:“吴公子,这里也就我们二个人,我看你还是别装了吧。你的事情本姑娘全都一清二楚,还想瞒着谁。前几天的时候,你在大街上找了个乞丐打听这钱府的事情时我就觉得有点好奇。一个秀才难道想要做什么对钱家不利的事情?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就听闻这钱家少爷被人给绑了,还被索要了十万两银票。不过最令人痛快的当数那天早上。。。。。你干什么?” “啪。。。。”原来吴明听得脸色发白,没想到这小妞对自己的行动了如止掌,好像全天跟在自己后面一样,心中一急,没有多想,直吓得想要用手去捂她的嘴,没想到这手刚伸出去,人整个就被她给拍飞了。 “啊哟。。我的腰。。”吴明整个人砸在了墙上后落在了地上,手中停的直揉搓着自己的腰。没想到这小妮子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自己的手只刚伸出去,她一掌就拍了过来,然后就感觉自己身体腾空而起飞了出去,这丫的力道还不小。 听到里面传为的声响,站在门外的二人同时回头一望,看到吴明捂着腰直叫痛,不由的会心相视一笑,继续守在门口。 看着不停叫痛的吴明,蓝采儿笑嘻嘻道:“吴公子,你这是怎么啦?腰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本姑娘在帮你看看?”说着一只纤手掂着长剑,轻轻的慢慢的走过来。 看到这丫头的样子,吴明在怎么傻也知道她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心中直骂以后别给自己机会,不然的话一定将今天百倍还回去,最好是能娶了她,自己能天天欺压在她头上。可现在还得面对现实,忙忍着痛起身道:“别,别过来,算我怕了你了,你就站在那里,别在过来。”想自己一个大男子被一个武艺高强的美女欺负,不知丢不丢人。 蓝采儿笑道:“现在吴公子对于前几天发生的事有印象了吧?” 自己还能说什么,人家是捕快不说,还武艺高强,只能咬牙往肚里吞,苦着一张脸道:“好吧,就是我,前几天的事情就是本公子干的,你要待怎么着,想要抓本公子归案吗?”可怜的香云美女,看来是没有机会娶你做老婆喽。 “不,你算错了。”蓝采儿笑逐颜开道:“本姑娘不是来抓你的,反而要说的是,前几天你绑架那个小子的事很好,是为民除了心中的一口恶气,最令人大快人心的是那钱恶霸在大街上所做之事,真是令人痛快,令所有被欺压的百姓痛快不于啊。” 听了她这话,吴明一时蒙了,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身为捕快不是来抓自己的,还来夸讲自己?而且看她这样子,好像要大摆宴席请客一样? 他却不知,在钱耀富当天被辱之后,城中的酒店突然暴满不说,各处寺庙的门差点没被挤破了。但凡是能烧香的地方,都插满了各种香,据说当天的香火钱是二三个月下来的总收入,城中的香啊,蜡烛啊,鞭炮啊全都一销而空。 吴明疑惑的问道:“那你不是来抓我的,是来做什么的?难不成你要请我吃饭?谢谢我为民除害这一壮举。” 蓝采儿轻笑道:“吃,吃你个头,难道你的牢饭还没吃够?”看到吴明那害怕的表情,又接着说道:“听说你了一下子要了钱家十万两,所以来跟你谈谈这个分成问题。”说完拇指与食指轻轻搓了搓,做了一个全世界都明白的动作。 敲诈?吴明脑中顿时冒出这二个字,没想到眼前这位美丽的女神捕找上自己这个犯案人不是为了什么自己的本职工作,而是为了那些银票,真是太直接了。 顿时心中升起一阵无奈,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捕快不抓绑架犯,反而要分钱,说出去,鬼都不信。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吴明感到这蓝采儿的思维与说话方式跟自己这个现代人有点相似,也不拐弯抹角,干脆的问道:“你想要多少?” 蓝采儿轻描淡说道:“不多,一半。” “一半!”吴明的声音立马犹如男高音一样,大声道:“你这是抢劫,不可能。”这也太不靠谱了,自己拼死拼活好不容易赚了十万两,没想到她却轻松的想要分一半,门的没有。 蓝采儿脸色一寒,“啪”手听剑重重拍在桌子上,冷声说道:“本姑娘看你是个明白事理之人,这才给你条活路,只拿一半,没想到你这个死秀才脑子不开窍,敢不给。难道非要本姑娘把你给绑到大牢里去?要知道,现在外面开价买你命的钱家,可是把价出到了十万两之多,多少人等着想要领这笑赏银。” 得,这不还真是位惹不起的主,想到这里,吴明只得苦笑道:“我说女大神捕,五万实在是没有了。”看到蓝采儿那脸色变了忙说道:“前些天你知道的吧,是勒了钱家十万两,可是到现在所剩不多了。你听我给你算算,买这房子花了公子我八千两,打这些桌椅和修这屋子又花了几百两,还有后屋那花那草,都要钱吧。前前后后加起来去了二万两银子。现在只有八万两,你看能不能少点,你拿个一万两啊,二万不成在就三万都行。你知道我这是做生意,做生意就得要本钱,如果把钱全都给了你,你还让我怎么开店。要知道,我可是打算把这笔银子留着娶媳妇用的,全给了你,这媳妇上哪找去?” 其实身上还有九万多两,也才花了四五千两银子。自己刚来古代,正所谓钱多不压身,保不准什么时候能用钱救命,而且这钱是用来赚钱的,要在一年内赚钱娶回香云,能最大的争取就争取。 蓝采儿听了吴明的话之后脸上寒气微逝,想了想说道:“那好,还是那句话,分一半,你有八万两,就分八万两。”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你买这里花了多少银子,想要蒙人,也不看看本姑奶奶是谁?要不是看在你一介书生教训了钱耀富的份上,早就全抢过来了。 第三十二章 开张的第一宗生意 “蓝大女神捕,你走好,有时间的话常到小店里来坐坐。”吴明强颜欢笑的站在自己店门口手轻轻的对着街中的蓝采儿轻摇着。 心中却不停的咒她这个拜金女孤独终老,一辈子嫁不出去,什么京城女神捕,我看是京城钱神捕才对。 这整一个疯狂敛财的女人,虽说长得贼漂亮,可她那性格也太让人受不了,在古代男权至上的的习俗里,以她这身武功,还有那跳跃式的思维,怕是很少有男人敢娶她回家的,夫纲难振啊! 蓝采儿一脸贼笑道:“吴公子,祝你小店生意兴隆,不送。”心中可是高兴不已,有了这么多钱,可以买好多东西和做许多好事了。 吴明看着那张美如玉充满狡黠的笑脸,心痛起那三万两银子来,这女人心也太狠了,好说歹说也要三万,口水都快说干了,好不容易从四万争取到三万,不容易啊!真是个死要钱的女人,不知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常来个屁,最好是现在回家能立马找个婆家给嫁了,好相夫教子,用夫纲把她给缚在家里,不听话,把她给休了。不过也有点嫉妒那个能娶到她的男子,谁叫她这么美貌有性格,很像自己前世界里的女子,这都是男人的通病吧。 就在吴明转身要回到店里时,却见一个三十好几,满脸胡子,头发凌乱,全身穿着邋遢,看上去很颓丧的中年汉子拉着一个哭泣着的十五六岁的女孩从南往北走去。 经过自己店前时,那女孩子道:“爹爹,求求你不要把女儿给卖了,求求你!”说着是不停的求饶,被紧抓着的手不停的想要挣脱。 卖女!吴明心头一震,直感到心中一种无比的震惊,没想到才来古代没多久,就遇到了这种惨无人道的作法。 这种作法直冲击着自己的心灵,整个身体好似失去感觉一样,心口好似被重击而生痛,慢慢的转身朝着那一女一父望过去。 吴明从新望过去审视着那个女孩,这女孩就犹如邻家小妹一样招人喜欢,可是现如今是双眼红肿,想是哭红了的,瘦弱纤细的身体想是没有吃过多少营养的东西才显得发育不良。 这样一个女孩居然会要被自己的老爹给卖了?这是什么世道?可是看周围人的眼光,却好似习以为常一般,这才想起,原来自己是身处在野蛮的古代,漫说是卖女,人吃人也有,只不过是战乱时代才有。这样大的娃,在现代,当个宝一样,要什么父母买什么,还正在是读书学玩的好年龄。 吴明开始有点不能理解这古代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很善良?还是他们太野蛮?眼中不由的泛起了泪雾,双手紧握成拳,看着那个该死的家伙,也就是那个女孩的亲爹。 在古代,父母有卖子女的权利,这好似就像是古代默许的法则一样。 看到这一幕,吴明真想对现代的孩子气大声说一句:你们真的好幸福。 女孩她爹道:“不卖你,那用什么养家活口?你爹靠什么生活?我还等着翻本,等为爹把钱赢回在去把你给赎回来。” 赎,赎个屁。吴明听了这鬼话,真恨不得上冲上前去赏给他几巴掌,卖自己的女儿居然为了赌钱?难道他不知道十赌九输,等着他的是钱被人给输个精光。 虽说现在不敢说是大明盛世,可是也没饿到去卖什么女儿,原来却是一个赌鬼为了赌钱就丧心病狂的想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 女孩哭着哀求道:“爹爹,求求你不要,上一次你输了钱,把姐姐给拿去抵账了,这一次爹爹你又要把女儿给输了,求求你,爹爹,不要在赌了。” 吴明听了这话后手心忍不住被紧握拳头的指甲深深划出血来,骂的,这个家伙,原来已经卖了一个女儿了,现在还想把自己的小女儿在推向火坑里,他是不是人啊!还有没有人性啊呀?要是在现代,就算是被全社会的唾沫淹死也不为过,枪毙几十回也够了。 就在吴明愤怒不于的时候,中年男子不经意的抬头一看,看到刚开张的当铺与站在门口的吴明,脸色一喜,拦着自己的女儿上前道:“老板,恭喜发财,老板这里是当铺吧?” “是。”吴明忍着要揍出去的拳头沉声道:“有什么事情?” 中年男子笑道:“老板,当人,把我女儿卖给你了。” 当人!古代的当铺发展至明朝时,已经是多种多样。当铺并不在纯粹的只是当买卖物品,也作商号生铺,进行一些商会交易,是集大成的商铺。也会当取一些特殊的东西,比如说把人当商品一样的当卖了。 “当人?”吴明一脸惊愕的望着他那张恶心的脸,冷声道:“你想当谁?” 中年男子把哭泣着的女儿往前面一推道:“她。” 吴明看了一眼那个婉如自己小妹一样的女孩,心中不忍拒绝,问道:“想当多少?”于其让这个家伙把她卖到什么黑暗不见的地方,还不如买来到自己店里来一样。 中年男子想了一下道:“二百两。” 二百两银子一个人?这是什么价,难道说是人真的不值钱了吗?吴明知道这个女孩不值这个价,而他只是觉得眼前这个老板看面像是一个有善心之人,绝对不会跟自己讨价还价。 (写到这里时,我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眼中泪水差点没流出来。二百两,知道以当时的社会情况来说,二百两银子卖一个女孩这还算是开的天价了,二十两才符合情理,也许在当时,二十两才是一个赌鬼所有的人性吧!) 看到吴明紧皱着眉头不回话,中年男子道:“老板,这可是最少的价了,要知道我这女儿可水灵了。如果卖到醉仙楼去,肯定不止这个价,你还犹什么?” 吴明看到那个女孩脸上那种绝望的表情,知道自己如果不当了她,也许她这一辈子就真的没有活着的盼头了。卖去当丫环,总比卖去妓院的好。 “好,很好,二百两就二百两。我当了,不过要立个字据,这个人当是死当,不是期当,也不是活当,不能赎回去,她在也不是你的了。” “老板,那是当然的。” 吴明转身到店里面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了起来,不一会,当铺写好了,然后自己印了一个手印上去,签上自己的名子,盖上印章,递过去道:“盖上你的手印。” 看到他盖了一个手印,吴明从怀中掏出二张一百两的银票递过去道:“现在,你给我滚吧。”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女儿,发后,你就跟着这位老板了。”中年男子欢喜的拿着二张银票转身离去,朝着赌场飞奔而去。 “爹爹。。。。”女孩眼中充满了绝望,张口欲叫,可惜的是那家伙已经没了人影。 “禽兽。”吴明怒火冲天,终于忍不住的一下子把刚收拾好的桌椅给掀翻在地上,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就是吴明的‘奇当铺’开张第一天的第一宗生意,感觉是那样的难受,心酸,真希望这样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在有。 第三十三章 有了一个小妹 “当。。”一声,吴明听见声音,忙抬起头一看,却看到那女孩把倒了的桌子使劲用力想要扳正,可是不知是由于力气太小还是没有力气了,还是桌子太沉,只抬起了厚重桌子的一小角,不得不放下。 看到她那因用力而通红的小脸,吴明马上起身走过去紧抓桌沿用力一扳,放好了桌子,望着她问道:“抬不动就不要抬,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表情有点害怕,怯声说道:“秦纤纤。”说完之后就又去收拾倒在旁边凌乱的东西。 看来她是已经认命了,既然都被当到这里,那就只能一辈子在这里做下人了。只要不被卖去妓院,下人的日子总比**醉酒金迷的生活好一些,心中做好了更种更样最坏的打算。 吴明点了点头道:“纤纤,给,这是当票,给你。”说着把签了字画了押的刚才当身的当票递到她的面前。 秦纤纤抬起哭花的小脸,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的主人,吓得跪在地上哭道:“主子,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想要把纤纤给卖了?求求你,主子,不要把我给卖到那里去,求求你了。”说着眼中的泪水又隐现,生怕自己真的被推入到火坑里。 对于自己的老爹,她已经是失望透顶了,现在被当在了这里,不知眼前这位公子的性格是好是坏,只是希望他不欺凌羞辱自己就行,就算是打骂也忍下来,只求有一个能容身的地方就心满意足了。 吴明所她扶了起来,笑道:“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我又没说要把你给卖了,这里正好缺一个帮我看店的人,你来了正好合适。帮着我看一下店,女孩子家总比我们男的细心一点。来,帮我收拾一下这里,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工作可作。” 说完之后吴明就收拾起整个店里来,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这个小女孩,毕竟自己也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来讲。 吴明说道:“对了,你以后就当这里是你的家吧!等过一会这店里收拾好了,我们就到街上去给你买二套衣服,我这里还有好多东西没有买,一起去吧。” 正在打扫着地面的秦纤纤忙道:“不用了,主子,奴婢有这套衣服了,不敢让主子破费。主子,你还是到一旁休息着吧,让奴婢来打扫。” “怎么能这么说。”吴明关心的说道:“你现在好歹怎么说也是这里的人了,没几套像样的衣服怎么说的过去,还有,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住这里也不太方便。对了,你以后别叫我什么主子,主子的,听着怪让人别扭的,我比你大上七八岁,你就叫我哥吧。还有,以后就当这里是家好的了。” 听了这话,秦纤纤只感觉眼中一热,想要流泪,忙说道:“主子。。。。” 吴明道:“我说了不是吗?不要叫我什么主子的,叫我哥,这样好听。如果你在叫我什么主子的话,我就把你给卖了。” 秦纤纤吓得忙喊道:“主。。。奴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吴明说道:“你就叫我哥好了,还有,你也别自称什么奴婢的,这也让人听着不舒服,你就自己叫纤儿吧,我叫你纤纤,如何?”看到她还想要说什么,马上接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就叫你纤纤好了。” 秦纤纤看着跟自己一样做着下人活的吴明,觉得眼前这个自己的主人是一个善良无比的好人,直感觉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就连隔壁的王大婶对自己也没有这么好。而且好相处,不摆什么主人架子,最主要的是还这么关心自己,把自己当成妹妹一样看待。想到这里,忍不住就哭出声来。 吴明听到哭声,转身就看到秦纤纤的眼泪哗啦哗啦的直流,好像流不完似的。忙道:“你又怎么啦?怎么哭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这古人那。。。 “没什么。”秦纤纤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只是觉得高兴,没想到自己会遇到主。。哥你这样的好人。纤儿原本以为要被爹爹卖到妓院里去了,过着千人骂万人唾的日子,幸得上天可怜,这才遇上了哥你。不把我当下人看,还把纤儿当成妹妹一样,所以忍不住就高兴得哭了起来。” 吴明溺爱的摸了摸她的头道:“你这个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好了,别哭了,等会上街帮你去买点像样的东西,怎么着你现在也是我小妹了。” 如果她没遇到自己,被卖到了妓院里,真不敢想像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在那种地方会怎么样生活,一想到这里,就不寒而栗。 这个时候,从背后传来说话声:“哟。。。哟。。。好有慈悲心肠的吴大善人,看得本捕头是差点感动的泪流啊,真没想到啊。” 听到这声音,吴明心中直苦笑,怎么这个‘钱捕头’又回来,只得转身道:“蓝大女神捕,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这次回来又是怎么一回事?”敲诈了自己一大票银子,现在又杀了回来,还没过上二个时辰,难道是觉得三万两太少了?又想要在来个三万?如果是这样的话,考虑是不是连她也一起拍。 蓝采儿笑道:“吴公子,看你说的,感觉好像不欢迎本大捕头似的,看你样子感觉好似谁欠了你钱不还。脸别拉得老长,又不是要跟你要钱,放心好了。” 听到不要钱,吴明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又脱过一劫了。这店没开张一天,一分银子还没赚到,反倒是被她给抢了三万两,真是开张不吉利啊! “不知蓝大捕头回来又是为何?” 蓝采儿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要跟你提个醒,开这店,你心里悠着点。看在你那几万两银子的份上,以后有人到你店里来找碴时,记得跟我。” 心中却痛恨自己怎么心又软了,本来是嫌给的三万两少了,杀回来是想在要个五千两。可没想到却看到刚才在店门口发生的一幕,心中一软,好人啊!这就改了口。 听了她说的话,吴明一愣的同时也喜上心头,没想到她居然会罩着自己。自己在这里,人知道几个,可全都是仇家,没二个能帮得上忙的,特别是自己的叔与钱家。这蓝捕头看样子是个有背景的主,如果自己不小心吃了什么官司,有她帮着忙,那还不省心多了。 吴明想到这里忙说道:“谢谢蓝大捕头这么关心小的。”说完之后拉过一旁站着的秦纤纤道:“来,纤纤,跟蓝大神捕打个招呼,这是蓝大捕头,这是我刚认的小妹,叫秦纤纤。” 秦纤纤弱弱轻声道:“蓝姐姐好。” 蓝采儿到是一脸高兴道:“纤纤妹,以后跟着这吴秀才你可要提防着点,不知道这家粉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居心。对了,纤纤妹,走,姐姐带你去买漂亮的衣服去。”说着拉起秦纤纤的手就朝外走去。 “这。。”秦纤纤用力挣扎了几下,转身朝吴明望过去,她现在可没有忘记自己已经被老爹给卖给别人了,没有了自由之身。 吴明笑道:“不怕,你就跟她去,反正她又不会吃了你。不过,蓝大神捕,你能不能等我们把这里扫好了在去,虽然我知道跟你们女孩子家上街有所不便,但总得要有个帮着拿东西的人,而且我也想买一些东西回来。” 蓝采儿停下来道:“那好吧,你快点。” 第三十四章 开始堕落了 “一。。二。。三。。四。。”开张当铺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站在自己家小院子里做起了广播体操,然后在把降龙十八掌给练了二遍。现在每天早晨起床都要练上二遍这掌法,就像是跟打太极拳一样,打完之后身体倍有充实感。 这时,秦纤纤抬着一盆水放到了院边上的石桌上,对着在院中打拳的吴明喊道:“哥,快来洗耳恭听把脸,看你也轻了。” “知道了。”吴明把拳一收,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走了过去,接过她递来的毛巾道:“纤纤,还住得习惯吧?” 秦纤纤道:“谢谢哥你,纤儿住得还习惯。” 吴明道:“纤纤,以后你有什么要买的,尽管跟哥说,哥一定买给你。” “哥,不用了,不用了。”秦纤纤赶忙道:“现在的东西够用了,不用在添置了,昨天蓝姐姐给纤儿买了好多东西,在买的话就太多浪费了。” 吴明看了一眼穿着一袭淡红色裙罗的秦纤纤,虽然她现在还小,长得也不十分惊艳,可是她却有一种吸引人的美,就是非常耐看,刚看第一眼的时候可能记不住她的样貌,可是看了第二眼之后就有点被她所吸引,接着在看第三眼,发现原来她很美,是那种越看越有美感的女孩。 听她听起蓝采儿,这吴明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去买东西?根本是在花老子的钱。看上什么就买什么,还叫自己掏银子,美其名曰:我买,你出钱。好像自己掏钱是天经地义一样,买了也就买了,还买了一大堆,差点没被压爬下。要不是看打不过她,加上她的身份,早就想着办法去收拾她了。 “哼。别提她。”吴明鼻子冷哼了一声道:“什么女神捕?我看是个爱花银子的主,敲诈了我一大笔银子,居然舍不得花一纹,到是花了我好几十两。什么贵就买什么,什么值钱就买什么,差点没被她给气死。” 看到吴明发火,秦纤纤吓得说道:“对不起,哥,下一次我在也不敢花你的钱了。那些东西全都是蓝姐姐逼着我买的,要不等下的时候退回去?”说到越后面声音越小,还不时的用偷偷看吴明。 说完有点害怕的看着吴明,所惹自己的主人不高兴而把自己卖了。虽然明着吴明非得叫自己喊他哥,而且人看上去对自己也非常的好,不似有钱老爷家的那种欺压丫环,可万一哪天惹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卖了就得不偿失了,更怕卖到那种地方去。 看到秦纤纤小脸上的害怕,和说话声有一点颤抖,知道刚才吓着她了,忙解释说道:“纤纤,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在说你,放心,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在发发牢骚而已,没别的什么意思,几十两银子,我还不放在心上。” 听到吴明这样说,秦纤纤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哥,纤儿把早饭给做好了,要不要去吃了?” 饭都做好了?吴明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现在这个时候如果用二十四小时制算的话也才九点多钟,这么早吃饭,汗。自己还睡到了现在才起,没想到也开始变得懒起来了,居然没一个小女孩子起的早,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 想了想,吴明觉得这个吃饭的时间要改一改了,想到这里说道:“纤纤,从明个起,你也不用那么早起来,一大早的把饭给做好,又没有什么要特别作的,差不多的时候又做吧。” 这次,秦纤纤只是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哥。现在已经做好饭了,要不要先吃了在说?” 吴明点了点头道:“既然已经做好了,那就先去吃了吧。”什么时候堕落起来,这么晚起床,吃饭也这么早,还有点饭来张口的感觉。 吴府里,在花院子里,秋莲对着正在看书的香云道:“小姐,听说了吗?明少爷他开了个铺子?” “什么?你说什么?”香云扔下手中的书惊诧道:“你说表哥他开店了?开的什么店?在什么地方开店?还有你从哪里听的?这些是不是真的?” 秋莲点了点头道:“是真的,小姐,我听起府里的下人们谈起过的,我以为是假的,就专门的问了一下他们,他们都拍着胸脯保证说是真的。说是明少爷前二天就在我们这吴府这条大街上开了一家当铺店,听说离吴府也就不远,几步路就可以走到了。” 听了秋莲打包票的话,香云是喜上眉梢,高兴道:“没想到堂哥这么厉害,也才几天的时间就开了个当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弃文从商,可是我也为他感到十分的高兴。只要他经营有方,能在一年之中赚取到许名与利,得到父亲大人的认口,那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说到这里时陷入了幸福的梦想当中,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秋莲说道:“那小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明少爷?” “去,当然要去。”香云忙说道:“堂哥他开店了,当然要去恭禧一番,虽然当天他开店没有我这个做堂妹的没有在,可是现在去也不晚啊!” 秋莲看了看满脸幻想着的小姐,忍不住泼冷水轻声说道:“可是小姐,老爷是不准你出门的,你要如何出去这都成问题,怎么去看明少爷?” 香云想了一下说道:“我们从偏门出去,这样他们就不知道了。” 秋莲说道:“小姐,就算要从偏门出去,我怕也会有人认得我们,到时候就怕惊动老爷就麻烦了。” 香云道:“我们装扮一下不就行了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好吧!小姐。” 第三十五章 在一次的相逢 “请问,这里是奇当铺……堂哥,原来真的是你!” 正在店柜台里面整理账溥听到门口传来的说话声,抬起头一看,入眼的是二个穿着俊俏的公子,看上去有点眼熟,在仔细一看,原来是堂妹香云与秋莲。 吴明忙迎上前去,喜形于色道:“香云,你怎么来了?快,快,到里面来。”说着一把拉过她那纤盈的玉手,到桌前坐了下来望着涨红了脸的她关心道:“香云,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了?前几天听到秋莲说的事,都快把我给急死了。” 听着自己表哥的发自内心的关心,香云直感觉心中充满了甜蜜,红晕爬上了绝美的玉脸上,羞道:“堂哥,没事了,我现在的身体差不多好了,没什么大碍了,你不用担心。” 吴明不放心的问道:“真的吗?没有事了吗?你没有骗我吧?” 香云看到他投来的灼热眼光,有点不好意思道:“堂哥,没事,真的没事了,我没有骗你。对了,忘了恭喜堂哥你了,没想到只才过了几天就开了一个店,不过,堂哥,你弃文经商真的没有问题吗?” 吴明说道:“没事,香云。如果我现在还是学文的话,这一年的时间下来什么也学不到。要知道,离三年大考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而且自己也要有一点谋生之技,不然的话如何在一看之中赚取到许多年,我们的一年之约可是眨眼之间就会到。到时如果没有赚得钱,如何去迎娶你过门?” “羞死人了!”香云红着一张脸羞恼道:“谁说要嫁给你了?” 吴明笑着说道:“哈哈……香云,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难道你打算不嫁给我了?这样的话我好伤心啊!” 香云羞得把脸转过,轻声道:“堂哥,你就会取笑人家,不理你了。”心中却已经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吴明说道:“香云,你们是怎么出来的?难道叔他同意了?” 香云转过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看上去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轻笑着抿唇道:“堂哥,你难道没看到吗?我和秋莲都是扮男装这才出来的,父亲今天出去打理生意上的事情去了,没有在家。我和秋莲从偏门出来的,没有人见到我们,堂哥你不用担心。” 吴明点头道:“原来你们是偷跑出来的,这要是让叔他知道了,你回去又要被他训了。” “没事,对了,她是谁?”香云指了指走过来的秦纤纤道:“这女孩子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她?你这里什么时候又有这样一个女孩了?” 吴明说道:“她叫秦纤纤,被她那无良的老爹给当了,本来她要被卖到妓院里,我看她实在是可怜,于是就把她买了回来。”说完之后用手轻指着香云道:“纤纤,她叫香云,你可以叫姐姐,是我堂妹,她是丫头秋莲,你也可以叫姐姐。” “纤儿见过二位姐姐。”秦纤纤说完之后盈盈一拜。 香云轻扶了她一下道:“原来是一个苦命的女孩,纤儿妹妹,不必多礼。以后是自己家妹子,都不是什么外人,堂哥他就托你照顾了,我很少与表哥见面,所以很少能顾及到他的事情,以后这里的事情还请纤妹你多多帮着点忙。” 秦纤纤忙道:“云姐姐,你说的这是哪里话,要不是哥他把我给买回来,不知道爹爹会把我给卖到什么地方去,不知要受多少的罪,那能现在能在这里过好日子。所以云姐你就放心好了,纤纤一定会好好的帮着哥他打理店的。” 吴明看着聊天的三女道:“我说你们三个,怎么给我的感觉好似在干什么似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要人照顾。” 香云笑道:“堂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了,你一个男的,生活上终归有诸多不便,没个女子帮着照料,总是不妥。现在有纤纤妹在这里,我就放心许多了。” 吴明说道:“香云,今天去上街去,难道你出来一趟,今天就好好的在京城里游玩一番,我们很长时间都没有机会这样玩了。” 听到吴明的邀请,香云自是喜上眉头,忙应道:“好啊,堂哥,我们去皇觉寺上香去。上次我还说要去帮你还谢,一直都没有机会,这次我们就去那吧。” 吴明听到‘皇觉寺’三个字,脑中不由的出现了那一个美貌媚人的女子,自己自视不是什么好人,是个男人见了那样的女子都心动,只是不知还有没有在见的机会。 “好吧,既然要去,那纤纤也一起去吧。”吴明说道:“纤纤,今天不用守在店里面了,走,一起去皇觉寺去烧香去,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生意可做。” 秦纤纤有点犹豫的说道:“哥,我还是帮你在店里看着吧,我就不用去了。”其实她心中也想去,可是看到吴明与香云的关系,知道自己跟上去,多少总有一点不合适,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 吴明劝道:“纤纤,你就别呆在这里了,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吧,反正人多热闹,你一个人守在这里,又没什么事可作,老呆在这里,会把自己给憋坏的,出去跟着我们透透气总好。”怕她还在为昨天的事情有所介虑,出去转上几圈,总是对身心有好处的。 “可是。。。。”秦纤纤还想要说什么。 香云也劝道:“纤妹,你就别什么可是的了,一起跟我们去吧,你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能做,就随着大家一起去,就当是陪我烧香吧!” 秋莲也道:“走吧,纤纤,你就别拂大家的好意了。” 看到大家都劝她,秦纤纤只得道:“那好吧,我就随大家一起去吧。你们等一下,我去准备一些东西。”说完转身回到后院房去收拾了了几样东西出来。 吴明关上店,一行四人慢悠悠的在京城的大道上走着,有说有笑,欢声阵阵,朝着皇觉寺走去。 第三十六章 今生非你不嫁 第三十六章今生非你不嫁 “对了,香云。”吴明望了一眼正四处张望的香云道:“这几天在家里,叔他有没有在欺负你?在家里,日子可还过得好?” 香云脸上的欢喜之情换上了一丝担忧道:“堂哥,这几天父亲到是没有在逼迫我。除了第一次他老人家逼我要嫁给姓钱的,我的身体病了之后。这几天他也就没有在说什么,只是不知道下一次他什么时候会想着要把我给嫁出去?” 吴明叹了口气道:“香云,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这个做表哥的没什么本事,才致使你受这么多的苦,真对不起。还得要让你在忍一年,一想到这儿,心中就直恨自己为什么现在不能把你从吴府里接出来。” 香云忙拉住吴明的手,惶惶道:“堂哥,你别这样说,这不能怪你,反而是要怪我父亲。是我的父亲把你的家产给夺了,才使得你现在流落在外。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的父亲,你现在可是吴家的家主,吴家那宠大的家业还不都是你的。”说着说着眼中出现了泪雾,眼看就快要给急哭了。 看到她的样子,听了她的话,吴明忙道:“香云,你别这样说,这不能怪你,你是叔伯的女儿,父母之言如天命。在说了,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你别往心里去。” 说完之后又是一通大哄,这才把她给劝得没有哭出声来。 虽然自己重生在这没有命享受的富人身上,可是却也怪不得了谁,那些诺大的家产始终不是自己,失去了就失去了,虽说有一点点遗憾,可以也不能怪在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美丽的女子身上,那可不是自己一个大男子所为。 失去了,可以在夺回来,没有的,也可以在拥有。最主要的是能拥有她这样一个女孩的爱。这在生前的自己身上,从来是没有的那种体会,纯纯的,淡淡的,不掺杂着丝毫利欲的感情。 吴明看着她那欲哭的玉脸笑道:“你看你,很早的时候就对你说了,这事不怪你。没有了那些东西,我可以在赚回来,并不是说非要怪谁不可,难道你不相信你表哥没有那个能力?别的到不怕,只是怕到时候……”说到这里是不在说,只是望着 看到吴明讲到关键处不说,香云急问道:“堂哥,我相信你的能力,那你还怕什么?” 吴明轻声说道:“我怕一年之后,我没有赚的什么钱,你不会嫁给我?而叔他也不同意我娶你,到时候就……” 吴明话未说完,香云的玉手闪电般抬起堵住了他的嘴,双眼出神而坚定的望着他道:“堂哥,不论你有没有钱,还是有没有名,到时候我都会嫁给你,那怕是父亲他不同意,我也要嫁给你。 如果他老人家非要阻止的话,我们就……我们就私定终生,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今生非不嫁!”说到最后时声音是越来越小,而且羞红了脸,头微低着,可是眼中透露着一股说到就做到之情。 吴明听着她的一番表白,心中的激动劲是无以言表,在这种女子之风比较保守的古代,能让一个女孩对着一个男子当面大胆的说得这么露骨,这还能说明什么?真的是今生非君不嫁,就算是死也是君你的鬼。 有句话说的好啊:今生非君不嫁,今生非你不娶。 听着这番真情告白,吴明激动的拉起她的玉手,心中的感动塞满了自己的心房,胸涌澎湃,差点没有落泪,今生得此女子所爱,一生不悔。 吴明感动而又幸福的说道:“香云,我也是,今生定娶你为妻。”说完之后双眼直视过去,二人视无旁人的用眼神交流着那股幸福之情。 只敢说今生定娶你为妻,怕的是以后自己花心,当真三妻四妾时,那可就不好交待了,话先别说的太自满,免得到时候后院起火。 过了一会儿,秋莲感到四周投来的怪异的眼神,忙顺着望过去,这才发现路人都望着自家小姐与少爷,细想一下这才明白,如果二个男人在大街上含情莫莫的互相望着对方,不招人异眼才怪。 想到这里,只得轻摇了摇自己家小姐,忙提醒道:“小姐,小姐,快醒醒,该走了,我们快去进香,时间不多了。” 正在眉目传情的二人被打断了都不高兴,香云微恼道:“秋莲,你催什么催,又不是没有时间,这么着急干什么?” 秦纤纤小声说道:“哥,云姐,我们还是快走吧,你们没看到路人看我们的那种眼光吗?” 听了她们的话,吴明赶忙朝路人望去,这才看到路人投来的全是怪异的眼光,这才想起现在香云是作男儿装扮,而自己又是一个俊逸的男儿,如果二个男的三路上紧拉着对方的手,还眉目传情…… 想到这里,吴明赶忙松开紧抓着香云的玉手,忙道:“走了,香云,我们快去烧香谢愿去,在不去,时间就不够了。” 香云没有细想,疑惑的跟在吴明身后问道:“堂哥,你这是怎么啦?时间不是还早吗?”说完之后抬着望了一下天空道:“不是还是早上的吗?怎么说没有时间了?” 汗,吴明听了心中直流汗,忙小声道:“你现在不是作男子装扮吗?而我本身又是一个男子,如果二个男子像我们刚才那样在大街上,别人会怎么看?” 听了吴明的话,香云这才明白过来,那不就是……想到这里,一张玉脸羞红了,恼羞道:“堂哥,你想到哪儿去了?你好坏!”说完之后超过吴明,当先一人小疾步走在最前面。 看到自己家小姐走在前面,秋莲只得跟上前去,不过在经过吴明身边时对着他抿嘴直笑,眼中充满了笑意。 走在最后的秦纤纤也追上前去,与二女并肩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反倒是把吴明一人落在身后。 走了一会儿,刚要转向下一条大街道时,迎面走来几人,当先是一个四十上下,身着华丽衣服,手拿一柄松山扇,看上去潇洒俊雅的男子,而身后跟着几个护卫。 看到这几人,吴明心中一征:没想到会碰到他,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第三十七章 叔侄的第一次碰面 迎面走来的中年男子看到吴明一行人,眼色一变,接着脸一寒,脸上带着愤怒之情捏紧了扇子背在身后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香云与秋莲脸色苍白,马上停下脚步,二人身形不由的朝后面退了二步,让后面紧跟着的吴明走到了最前面。 吴明淡淡一笑道:“叔,没想到会在此地碰到你老人家,还真是有缘啊!” 听了吴明的话,此人脸色不善,寒着一张脸羞辱道:“原来是侄啊,真是不巧的很,怎会在此地碰上你这么一个有辱门风,败坏秀才之名的人。真是为吴府为这样丢人的秀才而感到耻辱。” 听了他这种侮辱难听的话,吴明心中的怒火直冒,靠,你不是睁着眼睛也太会说瞎话了,抢了自己亲侄的所有家业不说,还谄陷他,败坏他的名声,让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衣冠禽兽。 你霸占了自己侄子的所有家业那也就算了,还用调戏良家妇女这一招害得转生前的吴明名声扫地。虽然不是从生的自己,但是心中部是不舒服。要知道,在古代,气节与名声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正所谓:失命是小,失节事大。 眼前这个人正是用自己女儿设计害得吴明被赶出吴府,从而霸占所有家业的自己的亲叔——吴正。 吴明看着吴正那张看上去有点俊逸,可现在却充满着让自己怒火直烧的可恶嘴脸,真恨不得冲上前去把他揍翻在地,然后在对着他的身体踩上几十脚,以泻自己心头之恨。只可惜的是那只是自己的幻想,现在的自己还没有那个实力。 吴正冷着一张脸朝站在吴明身旁的香云望过去道:“香云,没想到这居然会跑出来,我不是吩咐过你,不准你出府的吗?难道你望了吗?连自己父亲的话也不听了,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听着自己父亲的责骂,香云急忙道:“父亲,你听我说,女儿出来是为到皇觉寺去烧香,是为了祷求父亲你的身体无病健康,长命面岁……” “够了,哼!”吴正打断自己女儿的话说道:“你会为我烧香祷福?那你怎么跟这个有辱吴家名声的家伙呆在一起?这又作何解释?别说你们是在路上遇到的,这样的话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怒啊,吴明这火直冒,终于不顾香云在场,还骂回去说道:“叔,说的好听一点是叫你叔,说的难听点我还从来不把你当叔看。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的那些东西还不都是从我身上抢了去的,你摸心的问一下自己,你真的从头到尾没有感到一点羞耻吗?” 听着吴明的漫骂,吴正的表情明显一愣,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自己一向软弱温合的侄子居然会反驳还击,还口吐粗话,骂人了,这让他自己一下傻了。难道自己那个软弱无能的侄子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性格已经变了。 听了吴明的话,香云心中一紧,有点难受,玉手不由的轻拉了二下吴明的衣袖。虽然表哥总是嘴上说不怪自己,没有埋怨自己陷害他,也知道表哥是真心的没有怪过自己。可是这件事情总是自己心中的一根刺,那能说没了就没了,但凡只要提起来,心中总觉得不好受。 吴明感到旁边站着的香云轻扯自己的衣服,转头看过去,看到她满脸的哀求之情,心中不由的骂道:靠,我怎么又提起这事来了,不是说不在提了吗?虽然自己总是说没有怪过她,可是对于这件事来说,一时之间也很难淡忘,除非是嫁给了自己为妻。 这个时候,吴正回过神来,脸上怒气直溃冲,不由的提高声音道:“吴明,反了你的,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这个时候居然拿出辈份来压人了,你抢自己侄子财产的时候怎么就不想这辈份。在吴府,大多数的下人心中其实还是不把吴正当作吴家的主人,看他的眼神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心中总带有一丝鄙夷。一个饱读诗书的书生秀才,居然用见不得光的手段霸占了自己亲侄的财产,在怎么说也名不正言不顺。 一个抢了自己亲侄子财产的人,人品能好到哪里去?一个逼自己女儿做不愿意做的事,品性能好到哪里去?最主要的是这丫的霸占了自己的家产,让自己没有机会好好的享受。 吴明轻轻道:“你说错了,你不是我的长辈,而我眼中也没有你这样的长辈。你不要在本公子的面前摆什么谱,别以为自己拥有了所有的一切,就过得舒坦。” “你…你…”吴正一时应接不过来,脸色被气得发黑,没想到一向软弱从不说粗话的吴明居然会在人前开始诉落起人来,只得转道对自己的女儿喊道:“香云,你给我过来,还呆在哪里做什么?难道要为父过去拉你不成?” 听到自己父亲的命令,香云夹在二人之中很是为难,满脸的无奈朝吴明望去,眼中尽是不安与不舍。 吴明心中叹了一口气,想到她一个女子夹在二个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人之间,也真够难为她的了。不由的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香云,我看今天你还是不要去了,回府去吧,免得到时候你又要受什么委屈了,快回去吧。” 香云眼中尽是不舍的说道:“堂哥,那我回去了,你自己要小心,要注意身体。” 吴明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反倒是你自己要小心,回去吧。” 吴正看着二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不由的沉声怒道:“还有完没完?香云,你快点过来,跟为父回府去,别跟他在说什么。秋莲,你还不快把小组给拉过来。” “是,老爷。”秋莲只得拉起香云的手朝着吴正他们走去,轻声说道;“小姐,我看还是快走吧,免得到时候你又被老爷训了。明少爷他是好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哼!”吴正打断她们的说话声,对着旁边的几个下人命令道:“你们几个,给老爷护着小姐快回府去,不可在让小姐踏出府外半步。” “是,老爷。”三个下人走到香云面前,腰一弓说道:“小姐,请。” 香云只得无奈的转身朝着吴府走去,三步一回头,浓浓依情,眼中尽是不舍,自己回府之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见到吴明,又是一个漫长相思日。 吴正给了她一个充满信心的笑,大声说道:“不用担心,我会记得那个约定的。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我不准你有事情。” 香云那模糊隐约的粉首轻点了点头,直至溶入人流中消失不见。 冷眼旁观的吴正此时冷声说道:“吴明,我看你别抱有什么梦想,我是不会把香云嫁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胆敢在纠缠着香云不放,有你好受的。” 吴明无视他的威胁,走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改变的,就像你从自己的亲侄手中抢夺了财产一样。我的东西,我总有一天会把它给亲手夺回来。”说完之后从他身边擦身而过,走出去二步停了下来,头也不回道:“在这前,你就帮我好好的保管着那些东西吧,不知你还有多长时间?”说完之后自行离去。 站在一旁从头看到尾的秦纤纤赶忙追了上去。 听了这话,吴正瞳孔一缩,没想到吴明的性格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软弱,变得刚强了,好像变了一个人。可自己却不能让这样一个能威胁自己财产的不安全人破坏自己夺来的东西,想到这里,对着旁边的下人说道:“你,去找一下陈四,今晚叫到醉仙楼去。” “是,老爷。”旁边的下应道,然后转身离去。 吴正看着下人消失的身影,不由的冷笑道:“吴明,你可不要怨为叔的,这都要怪你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的如一条狗般的活着,现在却想要出人头地,简直是痴心妄想。” 第三十八章 无情父亲 “哥,还去吗?”秦纤纤小收翼翼的望着冷着一张脸的吴明问道:“云姐姐回去了,我们还去皇觉寺吗?” 吴明略顿了一下道:“皇觉寺就不去了,今天就在这京城里转一圈,反正回去也没有那个心情,好好的一天就这样让人给搅了,心里真他妈的不舒服。” 没想到会今天会在这里遇到吴正,果然跟残留在吴明记忆中的差不多:自从夺了自己侄的财产之后,一改往日的书生秀才之礼,变得视钱惜金,冷漠起来。想要娶到香云,看来不是一件容易轻松的事情,单这个自己的叔吴正就十分的敌视,千方百计的陷害自己,而且经过今天的事情,说不定他又会想出什么招来对付自己。 头痛啊,看来只有自己变得有钱,有一定的势力,才能让他有所顾及。只有变得强大,自己有所倚仗,就算到时候他不答应,抢都也要把香云给抢过来作媳妇。那像现在,一无所有,根本谈不上娶她过门。 抬着仰望了天空,只得暗暗自己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变强,到时候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给夺回来。 吴明与秦纤纤在这里提不起精神的闲逛,在吴府,吴正对着自己的女儿大发雷霆道:“香云,你还不给我跪下。” 香云看到自己的父亲发怒,心中害怕的同时却也力争道:“父亲,女儿并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是想去皇觉寺为你烧香祷福。” “你还说!”吴正大声怒斥:“不是吩咐你不准出门吗?你居然敢不听父亲的话,私自偷偷跑出去与那个吴家败子相会,你还有理,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香云看到自己的父亲一在的敌视表哥,心中早有不满,这一次她在没有退缩,说道:“父亲,你不可以这样说堂哥,他根本没有做过什么有辱吴家的事情。” “住口。”吴正大声吼道,这一声直把自己的女儿吓得小脸发白,看着自己的女儿,他大声训道:“作为一个女儿家,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还不给我跪下。还有你,死丫头,秋莲,老爷不是命令你看好小姐吗?怎么还让她出去,跟着她一起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秋莲听到吴正的这番话,吓得脸色发白,马上跪下去,说道:“老爷,你饶了奴婢吧!奴婢下一次在也不敢了,求求老爷你大发慈悲,在给奴婢一次机会。” 看到秋莲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香云不忍,马上为其辩道:“父亲,并不是秋莲她放我出去的,而是我威胁她让我出去的,她也不敢拦我,你别怪秋莲。” 秋莲听了香云的话,马上道:“老爷,事情不是小姐说的那样,这不关小姐的事情,是奴婢擅自做主带小姐出去的,求求老爷你别罚小姐,要罚就罚秋莲。” 吴正冷笑道:“很好,很好,居然懂得护主子了,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很好。”说到这里时对着外面大喊道:“来人。” “在,老爷。”门外面马上进来二个下人,弯着腰道:“老爷,你有何吩咐?” 吴正怒道:“把秋莲拖下去重打五棍。” “是,老爷。”二个下人对望了一眼,走到秋莲的面前,扶起她朝外面走去。 看到自己的丫环要被父亲打,香云急得眼中隐现泪雾,忙求道:“父亲,你饶了秋莲吧,这事都不怪她,你别罚她,要罚你就罚我吧!”说到这里时跪在地上仰着急红了眼的玉脸直望着自己那狠心的父亲。 吴正看到因为自家小姐求饶而停下的拉着秋莲的二个下人吼道:“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拖出去打。” 二个下人吓得马上拽着秋莲出了大厅,直往外面大院中走去。 不一会儿,从外面传来几声“叭…叭…”声,还有秋莲那痛哭声。 听着自己亲如姐妹般的丫环受罪,香云是痛在心里,不由轻声哭泣起来,“呜…呜…”。虽然秋莲的身份是个丫环,可是与自己从小长大,从不把她看做什么丫环,而是把她当妹子一样对待,现在她受罪,自己能不伤心流泪吗? 吴正无视自己女儿的哭声,冷声道:“从今天起,你就给出好好呆在府里面,不准踏出府外半步,否则的话,到时别怪为父不讲情面,哼!”说完之后径直离开大厅。 从外面传来他的说话声:“你们二个,从今天起,给我好好的守在小姐院门口,不准小姐踏出吴府,她到哪你们就给我死死的跟到哪,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本老爷拿你们事问。” “是,老爷!”守在厅门口的二个下人齐声回道。 跪在地上的香云是伤心欲绝,心中的委屈塞满了心头,轻声哭泣着,不知道为何父亲会如此对待自己,好似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一般。 吴正离去之后,香云轻泣着起身朝外面走去,还有秋莲在受苦。此时外面的棒打声已经没有在响了,只是有着秋莲的痛哭声。 看着躺在地上,直痛得冷汗流满脸的秋莲,香云急奔过去,忙出声问道:“秋莲,你怎么样了?秋莲?你有没有事?” 秋莲看到那泪流满面的自家小姐,忍着屁股上的痛,强颜欢笑说道:“小姐,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莫在哭了。” 香云的纤手轻抚着她被打的地方道:“都怪我,这事都怪我,都是我连累了你。” 秋莲忙道:“小姐,这不关你的事,千万不能这样说,你这样说,会折杀奴婢的。”说完忙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刚一动了下身体,脸上就痛得冷汗直流。 香云看到她的样子,忙一把扶住道:“秋莲,痛吗?” 秋莲忍着痛回道:“小姐,没有什么大碍的,别看他们下手重,其实只是伤了点皮,没伤着骨头,没什么大事,休息二三天就好了。” 香云搀扶着她朝自己房里走去道:“秋莲,这几天可委屈你了。” “没事,小姐,这是我自愿的。” 第三十九章 来者不善 正统一四四七年,五月十五日,开张第四天,早晨,天睛,水主木,大凶。 吴明早早的起床,把广播体操作了一遍,然后在把那废材的降龙十八掌练上几遍,这才找开店门,然后开始整理起账簿。 这些是这几天每天例行要做的事情,吴明边翻着账簿心中边暗暗猜出想着如何在开店铺的基础上在经营别的商品。如果只是典当东西以此来赚取钱物,不知何年何日才能赚足像吴府那样大的家业。 古时,当铺也经营各种别的商业,如商人般的买卖各种东西,只不过是要与别的商人合伙作生意。 京城,当铺行来龙头最大的是楚家商号。楚家商号在京城有当铺不下十家,所以营钱庄不下三家,米粮,布庄大小不下十家。与钱家,还有霍家,同称为京城三大富家。 霍家——京城最大的镖局,其旗下也经营着各种各样的商号。因为是以镖局起家,所以认识许多的的武林中人,结识广泛,三教九流,各种人都有。钱财虽不能与第一大家钱家相比,但却是三家之中最不好惹的一家。 钱家——专门经营商号,以买卖各种商品为生,所经营之广是三家之中最大的,所赚取钱财也是三家之中最多的,富可敌国不敢说,但绝对是京中商人最富之家。 要想做生意,就必须与当地最大的商号拉上关系。钱家,是不用去想的,就自己二次狠揍了钱家少爷这一点来讲,他们不找麻烦,不来娶吴明的命就不错的了。至于另外二家,那也只有先看其行,在做找算,毕竟对于他们二家,也没有过多的深入了解。 就在吴明想着如何让自己的当铺经营壮大,如何在一年之内利用什么途径能赚取到名利与钱财,深思之时,店门口传来大声叫嚷声:“四哥,就是这里,没错,奇当铺,要找的就是这家。” 想着问题的吴明被门外传来的大声喧嚣给吵醒,忙抬起头望过去,却见从外面进来四人,都长得流里流气,一付欠扁的样子,这让吴明想起了二十一世纪里的小混混。 想到这里,吴明心中一紧,忙对着走来的几人道:“几位,不知你们到此小店来有何贵干?”通常这种人进了店都没有什么好事。 其中一个看似二十七八,满脸横像,长得一双贼眼的家伙嚣张的嚷道:“来你这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当东西了,老子来这里是当东西的,难道还是来喝茶的吗?” 吴明看几人来者不善的样子,知道这几个家伙可不是善碴的主,忙问道:“不知这位客官如何称呼,你要当什么东西?” 听了吴明的话,他从怀中摸出了摸出一把匕首,“啪”一声砸在了桌子上,大声道:“我叫陈四,老子想把这把金刀给当了,你看值多少钱?” 吴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刀,心中怒不可遏,知道对方是来掏乱了,居然拿一把外面地摊上三文钱就可以买到的一把烂刀来到这里当,这不是存心找碴还能是什么?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一脸的平静。 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想到这里时,吴明脑中开始转起来,想着要如何来应付这么一群家伙,边想的时候,吴明边装模作样的拿起那把破小刀‘仔细’的翻来覆去观看。 对方有四个人,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可以看出,他们是就是那种混吃混渴卖命的家伙,不是省油的灯,搞不好还是那种能下杀手的主,如果真是存心来找麻烦的,那可得要小心了。 看来不宜一来就硬碰硬,先试探一番在看情况用什么方法打发他们,得动一个脑子。 想到这里,吴明用一付仔细认真的样子,轻敲了几下,发出清脆声,轻松说道:“好匕首,真是把好匕首,虽然不是纯金的,但也是不可多的,只可惜的是小店里现在已经暂时不收这种绝色利器了,所以还请这位大哥拿去别的地方去看一看,不知有没有大的店铺收取,你请拿好。” 陈四几人听了吴明说的话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个俊逸的秀才没有立即发火,而是以这种不温不燥的方式来说,这跟他们原先设想的有点不一样。原本他们是想,如果吴明敢出言反驳,就立马动手,可现在人家笑脸相迎,这可就让他们有点蒙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拿着一把破铁匕首当金子作当,这只是一场故意找麻烦的导火索。虽然这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可是既然受人所托来这里找麻烦,那也就管你怎么说了。 当即,陈四马上脸一变,沉声说道:“这位老板,要知道我这东西可是绝世好东西,拿到你的当铺里来当,那是给你面子,如果你不当的话,那就是看不起哥几个,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靠,这明摆着是**裸露的威胁,吴明直听得怒火中烧,真想顺手抄起柜台上的那把破刀就是一刀。 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没有重生的前世,早就动手了,管你有几个人,因为生前自己还是练过一些武的。可是现在这副秀才的身体却没有那么强了,虽然这段时间自己常常坚持练习,可是身体也没有变得很强,所以只有暂时的忍气吞声了。 吴明忍着心头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那快要暴发的怒火,说道:“这位兄弟,本公子跟你说了,这里不当你的这把金匕首,如果你想当,就请到别的地方去,因为本店太小,当不起你的这把好刀。” 听了吴明的话,陈四马上叫嚷道:“小子,你开店的那有不做生意的道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今哥几个是要动手了。”说完开始捋着袖子,看样子就待动手。 跟着来的另三人一看自己大哥的样子,知道就要动手,各自一使脸色,就待伸手开打。 看到他们四的动作,吴明心中一紧,这四个家伙果然是来存心掏乱的,看样子是不会善罢干休,脑中一转,忙喊道:“慢,几位慢动手。” 第四十章 长期饭票 听到吴明的大喝声,陈四几人停下来朝他望去,不知他想玩什么花样,只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正好合他们的意,没借口,虽然不怕,打砸起来,可是站不住理。 吴明说道:“既然各位如此厚爱小店,那我就破例了,说吧,你们这把金得不能在金的匕首想要当多少两银子?”忍,只得忍,现在的自己并没有反击的实力,只要走错哪怕是一步,都对自己有着莫大的危险。 这一次,陈四听了吴明的话在一次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真的会当,自己随便找了个烂得不能在烂的借口。 陈四第一个反应过来,马上道:“既然老板你都这么说了,虽然本人舍不得这么好的防身好武器,但是由于手头上稍微有点紧,这二天没银子花,那就当给你吧。”说完之后,伸出三根指头道:“三百两。” 吴明看着那么一把二纹钱能买到的破东西,差点没吐血,三百两?可以买一大堆上好的兵器了,巴掌大点的破刀居然讹自己三百两白银,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了。 要不是在古代这种有时只讲拳头地方,自己还能容他们如此嚣张。可惜的是自己现在没有能力,无奈的转身冲到柜台里面,拿出当张,握着毛笔“刷…刷…”写了起来,写好之后从怀中掏出拿出三张百两银票丢过去,怒道:“拿着银票,给我滚吧!” 陈四一脸喜色的接过银票,没想到自己来这里打麻烦还能另赚额外的收入,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喜滋滋的把银票收入到怀里。 “大哥,赚翻了!”他的三个手下眼中死死盯着收入到怀中的三张银票。 其中一人走到他身边附耳轻声道:“大哥,现在这事情怎么办?” 陈四怒瞪了他一眼,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没想到这小子送了三百两给了我们,如果在砸了他的这店,那岂说不过去了?” 其实他心中打起了小九九,三百两,对于他们这种混迹在街头的无赖地痞来讲,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他们好好的挥霍几天,享受几天天上的日子了。而且找他们来的雇主给的银子还没有眼前这个秀才给的多,不如留着他,没钱花的时候来敲诈他,总好过看着别人的脸色去讨好大爷。 另一人道:“那大哥,现在怎么办?” 陈四说道:“还能怎么办,走了。”说完招呼着自己的三个手下就朝外面走去。 “等一下。”吴明听了他们的话,大体上猜到是有人雇他们专门来破坏的,问道:“是谁叫你们来这里的?” 听了吴明的话,陈四几人停了下来,望着吴明说道:“这位老板,你说什么?你说的我不明白?”可是下一句话却说道:“老板,板板,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吴家老爷他要我们来的。”因为他看见吴明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来,所以赶忙改口。 吴明轻轻抖动了一下那张银票问道:“那他有没有要特别吩咐你们来这里做的事情?” 陈四几人看着那张银票咽了咽口水,他的其中一个手下忍不住说道:“他叫我们来把你这儿给砸了,还打断你的的脚,让你拿不了东西。” “啪”一声,陈四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怒声道:“靠,小三子,谁叫你说出来的?你不想活了?” 吴明拿捏着银票递过去道:“我想你们是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的吧?” 陈四闪电般的夺过银票装了起来,笑嘻嘻道:“那是当然,谁会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那他就是白痴了,没想到吴老板这么慷慨,那哥几个就不打扰你做生意了,告辞。”说完一抱拳转身离开。 吴明道:“不送。” 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吴明怒笑起来:“靠,妈的,不想活了,居然敢敲诈起本少爷来。吴正,看来你是真的不会顾及到什么叔侄情份,会找人来砸断你亲侄子的腿,心也太狠了点吧,既然你都这样做了,那我也不会在顾及你了,等着接招吧。唉,只是不知夹在中间的香云会如何想,苦了她一个女孩子家。” 此时从院门后边传来秦纤纤的喊声:“哥,饭做好了,可以吃了。” 吴明回道:“知道了。”走到后院里,对着正在忙着的秦纤纤说道:“纤纤,等下你吃完饭,帮我跑一趟伊府。” 在这个古代,也只有她能帮得上忙,熟人不知道几个,而且她收了自己的银子,总得为自己办点事。而且看刚才那几个家伙,下次保不准什么时候又来,又不知要敲诈多少,敢强抢自己的银子,他们是活腻。 秦纤纤疑惑的望着吴明问道:“哥,有什么事要做的吗?” “没事。”吴明边洗手边说道:“把那个蓝采儿找来一下,就说我有事情找她。” “知道了。” 走在大街上,小三子对着陈四问道:“大哥,为什么我们收了钱就走了,不照吴老爷的吩咐打断那小子的腿?” 看着自己那实在是有点笨得没脑子的手下,陈四说道:“你还真比猪还笨,你想啊,那吴老爷也才给了我们八十两银子,就叫我们去找那小子的麻烦。可是转眼一过,那小子给了我们四百两,要比那吴老爷慷慨多了。打他?我有病?那可是财神爷,等我们没有钱花的时候,在找他来要,这不是更好吗?他就相当于我们的财神爷。” “高见,高见。”另一人马上狂拍马屁道:“大哥,果然看问题看得比我们长远,深思远虑,这样一来,我们就不愁吃喝了,可是吴老爷那里我们怎么交待?” 陈四说道:“要不我就说你们三个笨,等吴老爷问及此事,我们就说当时有捕快在场,反正又不关我们的事,他总不可能因为我们没动手而收回那几十两银子吧。” 小三子犹豫的说道:“老大,可是这有点不合道上的归举,拿钱不办事。。。。” 陈四怒骂道:“屁,那都是屁话,如果你不想花银子,你可以去找那秀才。反正老子只认银票不认人,谁给老子的钱多,老子就帮谁,老子可不会跟银票过不去。” 看到自己的老大发火,小三子忙说道:“老大,你息怒,我只是随口说说,我知道老大你英明神武,想得就是比我们远。” 听了自己手下的话,陈四的怒气消了一些,说道:“管他的,现在有这么多银票,走,去赌二把,晚上的时候老子在带你们去醉仙楼好好的享受一番。” “谢老大。”“老大,你真厉害。” 第四十一章 生意上门 第二天,吴明按照平日里的时间一样,起床,之后开始了降龙十八掌的表演,洗漱一番就开站经营。 吴明看向正在打扫着店里的秦纤纤,突然问道:“纤纤,对了,你识不识字?” 听到吴明的问话,秦纤纤停下手头的工作,疑惑不解的问道:“哥,你问这事作什么?纤儿家因为在学堂旁,小时候常常也常常帮那学堂做一些工,加上平时老师看纤儿很想读书的样子,所以就教了纤儿识字。” 听了她的话,吴明大喜,忙说道:“那感情很好,以后你帮我看着点店面。如果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帮我整理一下这些东西,毕竟要一个能识字的来帮着打理一下,而表妹又不能来,也只有你能帮得上忙了。” 秦纤纤听起吴明提起他的表妹,脑中印出一张绝美的脸,心中有一点不是滋味,不过在听到他叫自己帮着整理账簿,心中的一点点不快消失的不见,连忙点头应道:“哥,可是我怕我有些不会做,怕到时候给你添乱子。” 吴明轻松说道:“没事,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能基本看得懂那账簿就行,别的也没太大的要求。” 秦纤纤高兴的点了点头道:“那行,有时间的话,我就帮着你看一下。”心中不由的狂喜,自己终于有能帮得上的忙了,哥他真的把自己当自己人一样对待了。 在古代,一个被买来的下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特别是像她这种女孩。自己被当来的这几天心中也有不安,因为他怕吴明是坏人,对自己欺凌。可是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发现,自己能被吴明买回来,是影响了自己的一生,当然是好的。 别看她年龄很小,以为她什么都不懂。一个家中父亲是个赌鬼,没有母亲,只有自己一人撑着帮着父亲做工的,从小就要到处做工,四处受人欺凌的女孩子,虽然只有十几岁,可心智已经非常成熟。 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一个非常好的人,用句通俗的话来讲,就是遇到个大善人。不把自己当成那种低贱的下人来看,而且还收自己当他的小妹,真不知是前世修来的福。所以她隔外的从心底里喜欢着吴明,想要帮着他。现在他吴明亲口对她说要叫她帮着打理店面,怎么能叫她不高兴。 秦纤纤喜得不由心中哼着小调开始整理起来,今天她觉得工作特别的轻松,整个人舒服极了。 吴明低着思考着现在如何把自己的当铺店经营壮大起来,如果真的只做典当这一块,只取那三分利,是无论如何在很短的时间内很难发展起来,看来也要学别的商人一样,把当铺化为另一种商业。 因为上天并没有给自己太多的时间表了,就昨天的事情来说,要不是自己机警变通,用钱打发那几个家伙,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吴正,自己的亲叔,正在另一上方向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寻找着能毁灭自己的机会。而且昨天那几个家伙也不是些什么东西,只认钱不认人。为了银子,可以先抛开承诺别的东西。看样子把自己当成一个长期提款机了,一定会在花完银子的时候来找自己强要银子,虽然昨天蓝采儿说一定不会放过那几个家伙,可是自己必须要变得有权有势才行。 想到这蓝采儿,吴明这心中就十分的不解,这个绝美的女孩,行为大胆,武功不错,能飞檐走壁,为何会一在的相帮自己。且不论那三万两的事,就上次自己坐大牢的事还是她帮着忙,自己才得于没事。 想到这里,吴明不由的往男人那一番想:难道自己长得非常帅,才华横溢,她已经喜欢上我了?想到这里,不由的想要是能把这么一个美的女孩娶回家也不错,在外面,可以当打手,只是不知她有没有嫁人了?不过十有**还没嫁了,嫁了的话,她还能在外面如些抛头露面。 “啪”吴明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我是想女人想疯了,居然会想着要娶她?靠,她武功那么高,要是二夫妻吵起来,吃亏的一定是自己,还是别乱想了,娶了她,就等以是请了尊大佛回家,还是想着把香云给娶回来就不错的了。只是她父亲那个老家伙不但要自己的命,还全力的破坏二人之间的事,看来这事不好办。 唉,也难为她了,夹在二个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中间,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情郎。不过我还真怀疑吴正那老家伙是不是她亲生父亲,那么阴狠的家伙,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漂亮,且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儿,真想不通啊!” 就在吴明望着账簿发呆之时,门口有一个探头探脑,动作鬼崇的人左右望了几眼之后这才走了进不,径直走到柜台前,低声说道:“老板,你这里是当东西的吧?” 听到这声音,吴明抬起头一看,却是一个二十七八岁,长相白俊,面无胡须的公子,看到他,吴明心中有一种怪怪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吴明回道:“这里开的当然是当铺,是典当东西的地方,不知你要当什么东西?你贵姓?” 听到吴明回答,来人说道:“你甭管咋……本公子姓什么,只要你这里是当铺,可以当东西就可以了,我想在你这里当东西,不知你当不当?” 听到他说话,声音怎么奸声细气的,不过现在先不管那,还是先做好生意在说。吴明赶忙道:“当,当然当,只是不知你要当什么东西?” 生意啊!这可是吴明真正的第一笔生意,开业第一天,把秦纤纤给当来,虽然算不上亏本,但是总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话说,用良心当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善心吧。 昨天的算不上什么当,纯粹是来强抢的,好吧,就让那几人得罪孽深重了自己,被强抢的银票为当,当的是他们的小命,反正以那天他们的行为可以看出,他们也不知做了多少坏事,虽不能跟钱耀富相比,但总是为害百姓就得当上他们的小命。 第四十二章 血麒麟 来人得到吴明的肯定答复后,用眼角的余光望了一眼四周的同时,从鼓鼓的怀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精致锦盒,打开盒子,然后伸到吴明的面前道:“我想把这个给当了,你看一下,收不收当?” 吴明接过他递来的锦盒,望向盒中,只望了一眼,心中不由的喊:好东西啊! 但见锦盒内有一层红布,在盒中静静的躺着一只红玉做的麒麟,这只红玉做的麒麟只有半只巴掌大小,整只成血红色,犹如一团火焰。 看到这里,吴明伸手拿出来在仔细望了望,令人叫绝的是它全身的鳞甲看似狰狞,恐怖,但摸上去却给人一种温润细腻的感觉;那双眼红中带白光,血中带玉,真好似活了一样。真是绝品啊,没想到自己终于见到那传说之中玉的最巅峰,看到这里,忍不住说道:“真是巧夺天工啊!好东西,好东西!” 来人听到吴明的连声赞叹,脸上不由的露出喜色,忙问道:“老板,不知你这里收不收这东西?” 吴明回道:“当,这里当然当这东西,只是不知这东西出自何处?来路……”说到这里时,偷偷的望向他的眼神与表情,却见他脸上带有一丝慌张与害怕,心中不由的暗想:果然是来路有问题,跟自己所想的差不多,这样,价钱就好压了。 听到吴明的问话,来人忙道:“老板,你放心,这东西绝对是好东西,来路也正。这东西是小人家中的祖传之物,只因小人家中家道中落,生活没有了依靠,而且家中急缺钱物,所以就想把它拿出来给当了,能当个好价钱,以好贴补家用。” 鬼话,老子才不会相信你这番话,吴明看着这家伙那逼真的表演,知道这种话只不过是番说词,跟电视中那些令人说服的借口比起来,这台词也实在是太烂了。 吴明问道:“原来如此,既这样的话,那本店铺就当你这东西了,只不知这东西你要当多少银子?还有,这东西是死当,还是活当?” 死当——就好比是卖给了当铺;期当——在一定的规定期限内,有赎回的机会,但是一超出那个日期限制,物品也就归当铺使用了,是卖也好,是用也好,使用权就不是原主人的了。 来人忙说道:“当然是死当,因为自己也知道,以后没有那个能力赎回去,所以要死当,不当活的。只是不知道老板你对于这东西你能开出多少价来?” 吴明道:“不知客官你想要当多少银子?死当的话,银子开价要比期当的高,只是不知客官你想要当多少银子?如果开的价太高,小店当不起;开的太低,你也吃亏,所以你先给个价,如果行的话再商洽一下。” 具体提到了价格,来人忍住心头的激动,颤抖着把握成拳的手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然后用期待的眼神朝吴明望去。 看到他伸出的那一根手指头,吴明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万两,靠,这死要求的,开的价也太高了。虽然这东西确实是难得的稀世珍品,也可能不止这个价,但一下子要一万两,也太高了。 想到这里,吴明对他说道:“客官,你要的价太高了,一万两,能不能少点?虽然这东西也算得上好宝贝,但是一下子要当个一万两,也太狮子大开口了。” 来人听了吴明的话,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东西这值这么多钱,原本他也只是估摸着试探的提了个价,不料这血麒麟还真值钱,比自己原先预想的还要高的多。想到这里,他忙说道:“老板,这价不少了,你要知道,这东西可不是凡品,一两万,那也是我急等钱用,不然的话,你就算是给二万两,也不一定会卖给你。” 吴明心中直骂,屁话,鬼才相信这是你家里的东西,虽然你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有钱的主,但是整一个人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奴才样,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珍贵的好东西,我看大半是偷来的。 想到这个点上,吴明脸上表现出一点为难的样子说道:“客官,我知道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可是在这个年头,花一两银子买一个这么个宝贝的人很少。而且你东西当我这里,我在卖给别人,多少也要赚一点钱,难道叫小店做亏本的生意赔钱不成。所以,你能不能少点?” 来人看吴明确实有压价的意思,而且就算压价了卖出去的钱自己也有很大的回扣,于是问道:“好,既然老板都那样说了,那我也就少点,不知老板你想要少多少?” 吴明一口气说道:“四成。” 听到吴明一口还价三千两,来人一皱眉头,沉声说道:“老板,你也太黑了,一下子就价了四成。不行,降的太多了,少一成。” 吴明还价道:“一成太少了,二成半成,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你这东西贵不说,而且还不知道会有谁买,最主要的是这东西不知会有什么麻烦?所以少二成半是必须的,有些东西要打点一下,如果你不满意的话,你就到别家去当吧。” 开玩笑,八千两买一个不知从何而来,来路不明的珍宝,不知会惹上什么麻烦,要不是自己实在是有要用它的地方,真不想买这东西。 看吴明那一口坚决的样子,来人也知道不可能在把价还上去了,只得说道:“好吧,二成半就二成半,不过我有个条件。” 吴明问道:“你说。” 来人说道:“就是别跟谁提起过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果然没有错,这东西有问题,吴明占了占头道;“那是当然,如果有客官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们一定会遵守的。毕竟做我们这一行的,就得讲个信誉问题。” 来人点了占头道:“那好吧,开始当了。” “你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吴明转身走到柜台里面,拿出账簿,记下了这东西,然后从新拿出当票簿,写好,在盖上印,数出七千五百两银票递过去道:“这是银票,你看一下,还有,当票你要不要?” “不要。”来人只接过银票数了一下之后一折收到怀里,一抱拳道:“多谢老板,没什么事,这就告辞,有机会的话,本公子还会把东西拿来当的。” “告辞,不送。”吴明一抱拳回道:“希望常来。” “不送。”来人说完转身离去。 看到那人离开,吴明转身拿起那血麒麟端祥起来,边看边赞道:“好东西,好东西啊!没想到会有人拿这好东西为当,还真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秦纤纤此时过来问道:“哥,你为什么要用那么多的银子当这么一个来路看上去不太正的玉器,你难道就不怕这东西会带来什么麻烦吗?” 吴明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到锦盒里,说道:“我怕?我怕什么?这东西我当来也不是自己要用的,而是要送人的,送出去了,就算有人问起,也无什么凭据。” “送给谁?”秦纤纤好奇的问道:“不知大哥你花那么多银子买这东西送给谁?” 吴明一字一字说道:“楚家。” 第四十三章 拜访楚家 楚府,坐落在京城以中心区偏南一点,占地面积很大,有传言说楚家的财力与钱家不想上下。其府下有十八家当铺,三家钱庄,九家粮铺,布庄五家还有四家玉器行。 楚家现任家主楚一方,四十几岁,北方人,以当铺店面经营着各种商品来往,本人喜好各种奇珍异宝。 他有二个儿子,长子楚忠明,二十四岁,现已经掌管着半个楚家的家业,帮着父亲打理各方面的商品交易;次子楚忠跃,十九岁,还是公子哥,整天游上玩水,无所事事。 站在楚府面前,望着门上那‘楚府’那二个烫金大字,还有立在门口边那对威猛的石狮子,以及那对漆红大门,都能感受到楚家的气派。 吴明整理了一下衣服,手中拿捏着一张红色拜贴,朝着楚府大门口走去,到大门口台阶下,被下人给拦了下来。 “这位公子,不知你有什么事?”站在门口的家丁把吴明拦了下来问。 吴明说道:“凡请秉告你们家老爷,就说是吴明前来拜访。”说完之后把手中的拜帖与装有血麒麟的锦盒递上去。 一个家丁从吴明手中接过锦盒与拜帖说道:“公子,请你在这里稍等一下,容小的去看一下老爷有没有在府里。” 吴明一抱拳道:“谢谢这位小哥了。” “不用。”那家丁说完之后转身朝着府里走去,径直穿过几个大厅院,之后遇到一个五十上下的人,低腰说道:“黄管家,在府外面有一个人来拜见老爷,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说完之后把拜帖与锦盒递了过去。 黄管家接过他递来的拜帖打开一看,然后说道:“那人还在外面吗?” 家丁忙说道:“还在外面,小的跟他说进来看一下老爷在不在,不知用不用把他给打发走?” 黄管家制止他道:“先不用,把他带到客厅里去,叫他稍等一会,容我去跟老爷说了之后在决定见是不见他,你去吧。” “是。”家丁应道:“小的这就去。”说完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看到吴明站在府外,忙上前道:“这位公子,管家有请你进去。”说着手一摆道:“你请。” 吴明说道:“你前面带路。” 家丁转身带着吴明朝着府里走去。跟在后面,吴明发现这楚府果然是大,且装饰气派,果然是有大家之风,在被家丁领着走了几个院门后,走到一个客厅里,然后说道:“公子,你稍等,管家一会就来,你请喝茶。”说着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吴明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打量起这个客厅起来,厅正中挂着同几幅墨宝,旁边几个书架上放着一些精致古玩。 就在吴明等在客厅里的时候,另一边,黄管家拿着帖子与锦盒走进楚老爷的书房里,对正在练字的楚老爷道:“老爷,外面有一位公子求见。” 楚老爷字比如飞,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随口问道:“哦,是谁?” 黄管家答道:“是吴明吴公子。” “哦!”楚老爷停下了正在写的字,说道:“是哪个吴明?这名字听上去怎么有点耳熟?是不是吴府那个吴明?被自己亲叔给霸占了家业的吴明?” 黄管家说道:“老爷,正是那位吴公子。” 楚老爷疑惑的说道:“奇怪了,那吴明怎么会想到要来拜访我?难道有什么事情相求吗?虽然吾与他生亲相交不错,可他为何来这里?” 黄管家说道:“老爷,前几天的时候我听闻他开了一间奇当铺,想是来拜访老爷的,毕竟老爷你在京城里当铺这一行里的威望甚高。小的想他来可能只是单纯拜访一下,而且他还送来了礼物,就是这个,请老爷你过目。”说完把手中的小锦盒递上前去。 楚老爷放下毛笔说道:“打开来看看他一个秀才能送来的什么样的东西?” 黄管家把手中的小锦盒打开,“咦”惊了一下道:“老爷,是一只血红色的玉麒麟。” 听了黄管家的话,楚老爷赶忙用桌上的毛巾擦了一下手,上前看了之后一脸惊讶,脸上带着喜色,双手小心翼翼的从锦盒中拿出这麒麟,边看边赞道:“没想到,没想到啊,果然是血玉麒麟,没想到会见到这么稀罕的血玉,而且雕的是瑞兽麒麟,真是绝品啊,绝品啊!” 黄管家看到自己老爷满脸的喜色,提醒道:“那老爷,你见还是不见那个吴明?” “见,当然要见。”楚老爷一口答道:“怎么能不见,他都给我送来了这么个罕有的宝贝,就算是有要事相求,如果自己不去见上一面,也实在是失礼了,你马上出去先招呼一下,我马上就过来。” “是,老爷。”黄管家说完之后转身朝着客厅里走去,身后不时传来自己家老爷的赞叹声,心中不由的连连摇头,自己家老爷还真是太喜爱这东西,不然以他那独到的赏玩眼光,一般的东西还真是看不上眼。 吴明喝了二杯茶之后还不见有人前来招待自己,考虑着是不是楚家的人因为吴府的事情,怕惹上麻烦,以至于不打算见自己而想走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五十上下的老者走了进来。 黄管家进来说道:“让吴公子久等到了,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 “哪里,哪里。”吴明赶忙起身恭敬的说道:“不知你老是……” 黄管家忙道:“我是楚府里的黄管家。” 吴明说道:“原来是黄管家,失敬,失敬。” 黄管家说道:“吴公子,你坐,请稍等一会儿,我们家老爷他手头上因为有一些要紧的事情要处现,所以让你久等了,老爷他马上就出来。” 吴明回道:“客气,晚辈没什么事情,时间多的很,久等也不怕。” 第四十四章 楚家楚老爷 吴明正在与黄管家谈得正高兴的时候,从外面走进一个跟黄管家年龄差不多一样大,显得精神,有一点发福的老者走了进来,这人正是楚家现在的当家人——楚一方,不过大多数的时候,人们都叫他楚老爷。 楚老爷走了进来,爽朗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吴公子啊呀!好久没来了,不知吴公子最近过得可好?” 看到当家主人来了,吴明马上起身,恭敬的说道:“楚老爷好,小侄最近过得很好,到是楚老爷你越来越容光焕发,精神百倍了许多,想来楚老爷这段时间过得一定不错。” “哪里,哪里。”楚老爷走到吴明面前,手一摆道:“吴公子太客气了,来,来,坐,先坐下说。” 吴明手一摆道:“楚老你你先请。” 楚老爷坐定之后说道:“吴公子,不知是那阵风把你给吹到这里来了?难得想要看看我这个老头子,还真要谢谢你送来的那东西,真的没话说,好东西啊!很久没有看到那么好的东西了,不知吴公子是从何得来的?” 吴明笑道:“楚老爷你太客气了,只是小小的一件礼物,不成敬意。小子最近开了一家当铺,前天有一人拿此物来当,我观那玉是难得罕见的血玉,而且雕至成了瑞兽麒麟,做工精致,栩栩如生,好似活的一样,是件难得的稀世珍品。知道楚老爷你喜难这方面的东西,也只有楚老爷你才能鉴赏出这东西的好,所以就送给楚老爷你了。” 楚老爷用手顺势捋了一下胡子笑道:“吴公子你太夸奖老夫了,那血麒麟确实是难得的珍品,礼真是太重了。” 吴明说道:“那里,楚老爷你太言重了,只是小小的一件礼物,不成敬意,而且好玉也要有懂的人欣赏,那样才不至于浪费。” 楚老爷问道:“对了,吴公子,刚才听你提起你开了一家当铺,不知此言是真?” 吴明说道:“没错,小子前几天在南大街上开了一家当铺,叫奇当铺,只是一间小小的当铺。由于时间太仓促,也没能来得及来看望老爷子你,想楚老爷在京城当铺行里名声威望颇高,于是小子早想来拜访你,只是因为没时间,加上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所以才拖到现在,还望楚老爷你别见怪。” “哪里了,吴公子,你太见外了。”楚老爷摆了摆手说道:“想你父亲生前也与我算得上生意上来往的朋友,只可惜的是他去的太早。对于吴府发生的事,我一个外人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想来实在是惭愧啊!” 吴明说道:“楚老爷,你太客气了,那些事俱成往事,何必在去讨论,在说了,也不能麻烦楚老爷你。” 楚老爷点了点头问道:“那不知吴公子今天来此的目地是什么?” 吴明说道:“小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觉得有必要来拜访楚老爷你。只是希望楚老爷在以后的生意之中请多照顾一下小子,指点一二,毕竟楚家当铺在京城里可是非常有名望的,那小子就感激不尽了。” 听了吴明的话,楚老爷心中暗想:原来如此,是想找棵大树来成凉来了。看着吴明这小子开了个小当铺,虽然不知道以后跟自己当铺会不会有什么冲突,可是他送了个非常少见的血玉麒麟给自己,而自己又非常的喜欢这东西,比自己以前珍藏的那些好宝贝还要好上一些,所以对于吴明的话,也不太排斥。 楚老爷点头道:“原来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啊,没问题,吴公子以后有什么难处就来找老夫,只要老夫能帮得上的忙,一定会相帮。” 店大不欺小,老不压少。 吴明喜形于色的谢道:“那就谢谢楚老爷子,没想到楚老爷子果真如外界传闻的一样德高望重,好助人。小子在这里就谢过了,以后还请楚老爷子在生意的上的事情多多指教一下。”说完连忙抱拳直谢。 “呵呵…”楚老爷子笑呵的说道:“吴公子,这你太见外了,想以前与你生父生意上也大多打交道,多少还是能相帮的,老夫还真希望能与你在生意上多来往。” 吴明起身说道:“那就非常的感谢楚老爷子,小子因为还要回去打理店铺,所以这就告辞。” 楚老爷说道:“吴公子,不忙,留下来吃顿便饭在走也不迟。” 吴明忙道:“谢楚老爷的心意,店里确实有事,走不开脱,应回去了,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在楚老爷这里讨顿饭吃吃,这就告辞。” 楚老爷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留你了。管家,替老夫送送吴公了。” “是。”黄管家忙应声。 吴明一抱拳道:“楚老爷,这就告辞,再会。” 楚老爷笑着应道:“那就不送,有机会一定要常来。” “一定。”吴明说完转身朝着楚府外离去。 黄管家一直送到府外这才转身回到客厅里,却看到自家老爷还呆在客厅里不知在想什么,忙道:“老爷,你在想什么?” 楚老爷说道:“管家,你怎么看吴明这人?” 黄管家疑惑的望着自家老爷问道:“老爷,你怎么会问这个?难道你发现什么了?” 楚老爷一脸深思说道:“今天跟这个吴明接确了一下,这才发现跟外界传言不尽相同。以前跟他父亲打交道的时候,虽然与这小子没见过面,但从他生父那口中也多少知道他的性子,是一个温文尔雅,性格较软弱之人。 而且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他叔因为他调戏自家表妹的事而被赶出来,还被格去了秀才功名。却不想今日一见,以往日不同了,虽然只是短暂的接确了一下,可是从他的言行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坚强,而有理想,善于处理各种事情的人。” 黄管家听了之后想了一下道:“听老爷这么一说,还真是发现了,这个吴明是有点不简单。得了那血麒麟,且不乱这绝世好东西是他从哪里当来的,但说自己不卖了,而是送给老爷,明显是想跟老爷靠上一点关系,好方便以后跟楚家做生意。毕竟楚家在京城里拥有最大最多的当铺,如果他当了好东西,想卖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爷你。” 楚老爷深思说道:“看来他与外界传言不符啊,自己的家财被叔给点了,还能这么有信心的开自己的店,心思真可谓不浅啊!看来是要有所作为了。” 黄管家听了之后问道:“那老爷为何还要答应相帮他?难道不应提防着他点吗?” 楚老爷听了他的话,笑了笑说道:“风起云涌,将有大事发生,必须有人去拉出一些事情来,有人走在我们前面,总比我们去的好。” 黄管家疑惑的问道:“老爷,我还是有点不懂是什么意思?” 楚老爷说道:“你不懂也就算了,反正从今个起,你注意着点吴明那小子的消息,如果有什么惊人之举的话要及时告诉我。” 黄管家应道:“是,老爷。” “管家,你先去忙吧,等开饭时在来叫我,今天老爷我要好好的欣赏把玩一下那血玉麒麟,不到时千万不要来打扰。” “是,老爷。” 第四十五章 大浪淘石头 五月十六日,拜访楚家老爷子的第二天,中午。 吴明离开自己的当铺店,行走在京城那些主要贩卖各种商品,人山人海的大街道上,正四处的张望着,到不同的地摊上去翻腾着摆着的各种古玩。 要想让自己能有买卖古玩这一块的生意,就必须充实自己店里的各种商品。在古代,一个当铺店里必不可少的就是古玩,其次是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说有人来当的地契,或是奇异的商品。 要想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打出自己的‘奇当铺’的名号,那就要另辟行径,走别的当铺不同的路,首先要让自己有实力,能当得下名贵的东西,其次在当一些另类的东西。比方说,命,当然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自己还没有那个实力,就须走稳第一步。 淘:古玩行里有这么一个字,那就是在一堆烂假古玩堆里,用自己那识眼慧珠如金星火眼的眼光,加上经验,找出真正的好古玩,值钱的古玩。 吴明重生以前,在自己的父亲典当行里做过几年,也学到了不少古玩方面的知识,多少还是有一些鉴赏能力的,虽也偶有走眼的时候,但大多时候也能**不离十。 京城的大街上到处是摆摊的,其实有一些卖古玩的商贩因为没有钱拥有自己的店面,所以就会在街道的二边摆起地摊来,而难保在这些烂摊里面,也有好东西。 “靠,怎么就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吴明在接连着翻找了十几个摊点之后忍不住怨骂道:“以前看电视时,里同那些主角不是随便找找就能找到被埋没了几十年,没人能发现的好东西,怎么到了自己头上就什么都没有,靠,难道那些都是骗人的?” “这位爷,你想要买什么?”一个摆摊卖瓷器,三十好几的中年人看到吴明站在自己的摊前忙热情的问道:“爷,我这里的东西可都是些好东西,有影德镇三花瓷,还有龙窟轴彩瓶,不知有没有爷喜欢的?” 吴明端下身伸手拿过一个瓷瓶看了起来,说道:“做工还蛮精细的吗,只可惜离自己想要的不知差了多少个等级,唉,想淘点东西还真是难啊!” 虽然这些东西看着做工枝烂慥,但这些东西如果能保存到一千多年后,到二十一世纪的话,也能上拍卖行里卖上个好价钱。但只可惜的是在古代,这种东西到处都有卖,从几纹到几千两银子不等。 吴明问道:“老板,你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这也太少了,怎么就这么些东西?有的话,都拿出来看看,如果有好东西的话,说不定我会买。” 摆摊主看到吴明不满意的表情,只得说道:“这位公子,这些物件都不错了,不信,你看?那做工做得多么细,还有那些花纹,都不错,可是上等的东西。” 听了他的话,吴明嗤之以鼻,不屑的说道:“就你这些东西,也是精品?老板,你别糊弄人了,不懂的人还真会被你给忽悠了,想要蒙本公子,也不看看你在蒙谁?别说那些没什么营养的话,你这儿有什么好东西?有的话就拿出来吧。” 小摊主听了吴明的话,只能苦笑,要是真有好东西,自己何苦来这里摆什么摊,早就卖了去逍遥快活去了,何必在这里受这份罪。满脸无奈的说道:“这位公子,小的这里实在是没什么能入你眼的东西,看来你还是另到别处去吧,说不定别的人能有让你满意的东西。” 吴明放下拿在手中的瓷瓶,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之后忽然眼前一亮,问道:“老板,跟你问个事,这条街上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在摆你这种摊吗?”边说边慢慢的端下来,不露痕迹的双眼直瞟向他身旁的那张桌子角下。 小摊主听了吴明的话,心中直气,不买自己的东西也就罢了,居然还问这种问题,怒气说道:“这位公子,你要买东西就买,不买的话就请自便,小的还要做生意,麻烦你不要挡在小的摊前面。” 吴明笑了一下道:“老板,别发那么大的火,本公子刚才想起一件事,就是要去探望一位朋友,而这个朋友好玩瓷器。不论是精品瓷器还是一般的,但凡只要好的,他都喜欢研究一番,所以才想问一下,看是否能在这条街上买上一二件你像样的送给他。” 小摊老板一听之话,马上阴转晴天,换上一付笑脸说道:“哟,这位公子,原来你是买来送朋友,我这的东西虽然说不上很贵,但是做工都很精美,是值得仔细研究的,如果你想要买来送给你的朋友的话,你就挑一个,小的让你三分钱。” “真的?会有这么好?”吴明端下去认真的挑选起来,左看看右看看,边看边说:“本公子那位朋友,说来也真怪,只要是瓷器,不论是精美的,还是做工粗劣的,只要到手了,都喜欢看上个几天,还真是怪脾气。” 小摊老板忙附合道:“看来公子与那位朋友相交非浅,你那位朋友那是叫喜欢,不知公子你可有满意的?” 吴明拿起一个五棱花瓷说道:“没办法,谁叫他喜欢呢,如果不送给他二个,还真是说不过去。不过前二天的时候他跟我说,他的桌子有歪斜,不稳,把他放在桌上面的一个值好几十两银子的宫瓷给捽到地上碎了,让他心痛了好几天。今个让我顺带过去,帮他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小摊老板听着这些话,心中不由骂吴明,买东西就买东西,还在这叽叽歪歪的,那来那么多废话,要不是看你想买的样子,你大爷的,老子才懒得搭理你。可嘴中忙问道:“不知道公子你是否有看中的?小的这些东西既实惠,又精美,有哪一件是公子想买的?” 吴明左挑又选了一会,然后随手拿起一个五角彩花瓷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看到吴明选好的,小摊老板忙道:“四两银子。” 吴明看着手中的那个做一不错的花瓷瓶,心中不由的感慨:这东西在古代,遍地都是,才叫价四两银子,如果是到了未来一千多年后,上了拍卖行,不知要值多少钱? 掂了二下手中的瓷瓶道:“四两,有点贵,你刚才不是说让本公子三分钱吗?那就少点。” 小摊老板听了吴明的话,脸上装出为难的样子说道:“公子,小的也是小本经营,四两银子已经是最低的价了,实在是不能在少了。说算小的说错话,让你三分,这总行了吧。” 吴明从怀中掏出四两银子递过去说道:“那三分银子也不用找了,本公子朋友的桌子脚不稳,刚才看瓷瓶的时候,看到放在桌脚下面的那块石头不错,把那块石头送给我就可以了。”说着指向桌脚道:“就是那块石头。” 小摊老板接过吴明递过去的银子,疑惑的低头望下去,然后从下面用手拾起来拿在手中说道:“公子,你没开玩笑吧!不要小的找你那三争银子,只要这块石头?” 吴明点头肯定的说道:“三分银子对于本公子来说,可有可无,不过那块石头正好合乎朋友那里,把它送给本公子,顺道拿去给朋友。” 小摊老板疑惑的把手中那块二块巴掌大有拳头厚,四四方方,墨黑色的石头上下翻看了几遍,心中直泛嘀咕:眼前这家伙莫不是脑子有病,还是这石头是个好东西?可是我看这石头也没什么不同啊!放在我这也好几年了,从来没人问起,难道真的是要给他朋友来稳桌子用的,不过四四方方稳桌子倒是不错的料。 吴明手伸过去说道:“好啦,把石头给本公子,本公子还在赶时间,要去朋友家里,如果你不想给的话,就把那三分银子找来。” 听到吴明说要找余下的钱,小摊老板赶忙把手里的石头递过去道:“公子,给你。”心想一块没人问起的破石头,还不如那三分银子来得划算,莫为了这块黑灰的石头而损失了三分银子,那可就不值了。 吴明右手接过递来的石头,左手拿着那瓷瓶径直离去,走出去几步之后,不停的翻腾着手中那块有二巴掌大的石头,心中忍不住狂喜,果然真的时墨孝青,好东西啊!这要是送给名匠打磨一下,也能卖上好价钱,赚翻了。 第四十六章 帖子的背后 刚回到当铺里面,就见一个人坐在店里面,秦纤纤则站在柜台里,正手捧着一本书看,她读的正是最简单的《三字经》。 这是吴明吩咐过她的,如果没什么事要做的活时,而又闲的慌,就自己拿二本书看看,也好多认识几个字,以后好方便帮自己看店。 感觉到门口走进人来,秦纤纤抬起头看到是吴明进来,喜得放下书本,迎上前来说道:“哥,你回来了。”说着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问道:“哥,你买个花瓷瓶做什么?难道是用来养花的吗?” 吴明笑道:“当然是用来养花的,你把它放在桌子里,每天的时候放上几束花,在偶尔浇浇水,那不就显得好看多了吗?”然后指了一下站起来的那人道:“他是谁?有什么事?” 那人看到秦纤纤的称呼,忙起身说道:“公子,你好,请问你就是吴明吴公子吗?奇当铺的老板?” 吴明接过秦纤纤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在把毛巾递过去,问道:“我就是你说的吴公子,不知你是谁?找本公子有什么事吗?” 来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烫金红帖递过来说道:“吴公子,小的是楚府下人,叫王魁,这张帖子是老爷特地吩咐小的送来,亲自送到公子你手中,你请收好。” 吴明接过帖子问道:“这位小哥,你家楚老爷有什么事情吗?有什么话要对本公子说的吗?” 王魁说道:“老爷吩咐小的告诉吴公子,叫吴公子务必准时参加,具体的事情老爷写在信里面了,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老爷让小的告知吴公子,请一定要好好保管着帖子,到时候有用。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那小的回去复命了。” 吴明从怀中拿出一块碎银子递过去道:“给,小哥,这是给你的茶水跑腿钱。你就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待我看完上面的东西后,一定准时参加。” 王魁接过吴明的银子道:“谢谢吴公子,小的这就告辞。”说完转身离开了。 吴明把那个烫金色帖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封书信,而帖子里并没有写些什么,只写着七月二十八日午时,古玩庄,帖子正中间用烫金大大的写着一个‘古’字。 拆开信封,只见信中写道:吴公子,七月二十八日是每年聚会日,在京城里所有商家的当铺与所有关古玩商都会带上自己所喜爱的物件到古玩庄里相谈古玩物件,进行攀比,请在那一天准时到场,落款:楚一方。 吴明把帖子与信一合收起来寻思:没想到自己昨天刚送了一件稀罕玩意给楚老爷子,今天就送来了这帖子。你可别小看这帖子,要知道,能去古玩庄的,想必都是京中有名的商人,更有可能会有达官贵人去参加。 可是这么重要的聚会,他怎么就会邀请自己呢?自己才刚与他见过一面,只相识半天不到,双方都不十分的了解,这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热情? 吴明可不认为自己的一个血玉麒麟就能让那楚一方对自己照顾有加,有什么样的好事情会往自己身上推,虽说合乎情理,但是不合常理,看来那老狐狸想要利用自己,只是不知要做什么事情。 看来,自己还是要小心一点,可千万不能让那老家伙给坑了。既然来了,也是个机会,到时候去见识一下,对自己今后的发展或许有帮助也说不定。 还有二个半月的时间让自己去找一件古玩,只是不知那些人到时会如何进行攀谈,这也是个问题。自己现在还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像样的东西,看来必须在这段时间里找到一个过得去的好古玩,才能在那天商会上不会被众人耻笑。 自己白天找的那块石头,算来也不是什么好古玩,不过那到是送人的好礼物,上不了二月之后那场古玩会的台面,看来要找几件好的东西,好好精挑细选二件才行。 想到这里,吴明决定去外面一趟,转身对正在学字的秦纤纤说道:“纤纤,你还帮我看着店里一下,我有事情出去,如果天黑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你就自己吃饭,不用等我了。” 秦纤纤抬起粉首问道:“哥,你刚回来,怎么又要出去了?你先歇一会,不知你要去哪里?到外面做什么?” 吴明说道:“没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差不多的时候,我自会回来。在店里,你自己小心一点,天太晚的话,也不用等我了,把店关上就行了。” 秦纤纤道:“知道了,纤纤会照顾好自己的,到是哥你自己要小心。” “知道了,我走了。”吴明说完之后转身走出当铺店,顺着大街走去。 身后传来秦纤纤的喊声:“哥,记得早去早回,当心一点。” 古玩庄,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商业街里的一座大庄园,是京城里有名的各种玉器古玩买卖的专门场所,王孙贵族多有去买,也有卖的。私底下也有从宫中流传出来的一些物品,要价颇高,只有价绍才能买卖,一般的人不予招待。 每年的七月二十八日,京中名望之人多去聚会,名为鉴赏古玩,实际进行着一些重的东西,比如说这一天正好是贿赂官中要员的大好机会,还有各商人决定对一些商品的买卖决定。 这是吴明几天所了解的古玩庄的一些东西,心中觉得这是踏足入京城商官流的一个大好机会,只要在那一天好好把握,对自己将来的发展可是极为很好。 第四十七章 与和尚真有缘 吴明手中拿着一木盒子,走在街上,心中喜滋滋的想:那石头果然是个好东西,就连打造它的名师也赞不可口,说是此石是他有生之年见到过质地最好的。 造好了之后还出一千两银子想要买它,吴明是当场回绝了,这东西,虽说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乃是送人的最佳礼物,比起一些几万两银子的古玩也不差劲。不过也要看是送谁了,送对了才值,如果送的不对,那就只能算做浪费了。就像上一次送给楚老爷子的血玉麒麟,只有送对了人,那才算得上好东西。 高兴之余,左右四顾,望着街道二旁摆立的各种商摊,朝前不经意一看,却看到一行人迎面走来。其中有二个熟人,一个是皇觉寺的主持方丈,还有一个是令自己十分讨厌的家伙,钱家的钱雄杰,他正走在和尚二人身后。 与老和尚并肩走在一起的是一个四十几岁,满脸正气,书生之气中带着一股威严,作一生书生打扮之人,正与老和尚并肩而行,二人是不停的交谈着。而在他们二人身后,则跟着一个非常美丽的绝色女子,钱雄杰正不停的说着话,好似在巴结一样。 吴明迎上前去,轻笑道:“大师,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一向过得可好?” 正有交谈着的一行人看到有人拦在他们前面,就停了下来,几人看到拦截之人是吴明时,各人脸上的表情是不同。主持方丈先是疑惑,而后是想起来,然后对着吴明是点点头算作是打了招呼。 和尚身旁那老书生看到吴明则是一脸的疑惑,望了望吴明,在朝老和尚望了望,然后站在这边不停的打量着吴明。 钱雄杰则是一改脸上那高兴的表情,阴着脸望着吴明,眼中闪着冷狠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位绝色女子约有二十出头,脸上淡施胭脂,一袭白色飘香裙,是自吴明见过的除庙里见过的那名高贵女子与自家表妹香云外的第三个最美的女子了。香云是柔弱善良的气质,庙中女子则是高贵媚态气质,而眼前这女子则带着一股饱读诗书,书香之气,三女的美是各不相同。 看到吴明,那绝色女子玉脸也跟着一变,不过她的脸上却飘上一丝红晕,眼中还带着一丝怒气的望着吴明,纤玉的手自看一吴明出现之后,拿捏着的丝巾不停的紧紧扭转着,玉脸上带着一丝紧张。 吴明看到那女子的表情,好似是自己得罪了她一样,心中直泛嘀咕:这女的是怎么啦?我只是跟老和尚打个招呼,你何必这么看我?好似我得罪了你一样,可是我们好像没有见过面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和尚看到吴明之后,单手施了一礼道:“原来是吴施主,没想到能在次在这大千世界里见到吴施主?看来老衲与吴施主还真是有缘,不知吴施主近来过得可好?” 吴明笑道:“大师,你看你说的,我俩本来就有缘,何来这一说,缘吗,反正民说不清,到时候就知道了。大师,说来话长了,自从离开贵寺,到是发生了许多的事,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好事。” 说完之后望着另外几人,吴明问道:“大师,你这是要去哪儿?大师身旁边这位老先生不知是谁?可否引见一二?” 老和尚望向他身旁的那老书生说道:“那就由老衲介绍一下几位吧,这位是于谦于施主。”之后望向吴明说道:“这位是吴明吴施主,以前在贵寺呆过一段时间,对佛理有独到的见解。” 听了他的介绍,吴明笑道:“后生晚辈见过于伯伯。”边说边施了个礼,心中却暗想,这名字脑海之中有一点印象,好似在哪里听过,只是想不起来了。 于谦摆摆手说道:“吴公子,不要跟老夫客气。” 老和尚接着说道:“女施主是于谦爱女,叫于彩雪。” 吴明笑着点头说道:“见过于小姐。” 于彩雪用一种看不清的眼光望着吴明,轻轻一盈身说道:“见过吴公子。” 老和尚一指接着要介绍那钱雄杰,吴明打断他,忙说道:“这位公子我见过,性钱,叫钱雄杰,是吧?我没有记错吧?” 听了吴明的话,钱雄杰笑脸相接说道:“吴公子好记性,没想到吴公子还记得钱某,真是容幸之至。” 吴明回应道:“那是当然,有些人就算是想忘也不了,一辈子都会记得,能认识钱公子,还真是吴明的福气。”说完之后不理他难看的脸色,转首问道:“大师,不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老和尚说道:“吴施主,老衲与于施主相谈佛理,所以这才与几位施主一起游到街上,却不曾想与吴施主相遇,真可谓与老衲是有缘人。” 吴明听了他的话,马上打断他的话,说道:“和尚,别跟我说有什么缘的,不就是在大街上碰到了吗?干什么又说起有缘来,我告诉你,你又别说什么想要劝我出家的事,想都别想,当你弟子,跟着你混,我傻啊!” 钱雄杰听到吴明的话,马上怒骂道:“你怎么跟大师说话的,怎么可以对大师这样不敬的称呼?也太没有礼貌了。” 吴明冷眼看了他一眼,说道:“本公子如何跟大师说话那是本公子的事,关你什么事,在说了,出家人六大皆空,大师他岂会在呼一个无关紧要的称呼。大师是一个名字,和尚也是一个名字,只是称呼有所不同,如果大师或是和尚都能认人了解并知道一个人也就可以了,在说了,以和尚的智慧,岂能不明白佛家之里,累人名,累名人。我说的对吧,大师?” 老和尚双手合十道:“吴施主言之有理,身放空门,皆入下所有。称呼只是让其人辩认而已,无所累之,老衲岂会在乎。吴施主的一句累人名,累名人讲得好啊!” 老和尚身后的那二个和尚刚才都没有反驳,因为上一次吴明打了戒一师叔二拳,连戒一那种顽固不化之人都被气晕过去,还与方持方丈雄辩,让方丈都拿他没折,当时他们都在场,知道想要跟吴明讲什么正理,那很难。所以钱雄杰一怒斥,他们都只是眼中略有笑意,不说什么话,只看着吴明。 反倒是钱雄杰在听了吴明的话之后又说道:“吴公子好厉害,居然无视名谓称呼,那人与人之间岂不全乱了,乱称人其名,怎可如此?” 吴明才懒得理他,而是转首对着老和尚说道:“大师,承蒙上一次贵寺相救在下,才使得在下有了新的开始,对于贵寺的感激,岂可一个谢字能说得了的。” 看到吴明不理自己,钱雄杰心中的怒火直烧,直想发官威,可却有佳人在场,怕佳人心中对自己的印象有损,只是忍着怒气不发,眼中闪着冷毒的目光直视着吴明,心中在想着今后如何的找他的麻烦。 第四十八章 于家小姐 于谦有兴趣的看着吴明与主持方丈相谈甚欢,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能与方丈谈得如此轻松,就连与自己在一起讨论各种问题时也不是这样一种感觉,给他的感觉就好似那个年轻人与方丈是知已一样,对彼此非常的了解。 而于彩雪在站在一旁含笑看着吴明与名高受人尊敬的方丈相谈着,望着吴明,只是用一双灵动的双眸望着吴明,谁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着什么。 站在一旁的钱雄杰看到吴明对待自己的样子,还有看到他居然能跟得高望重的皇觉寺主持方丈如老朋友般的交谈,自己心中就颇不是滋味。刚想插口,不经意一扫,却看到站在旁边的于雪彩用怪怪的眼神望着吴明,心中对吴明的恨那更是没话说了。 古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感兴趣,那就表示那个女人很危险了。 吴明问道:“大师,最近到哪里去讲经说法呢?” 老和尚一脸笑慧着答道:“老衲那里有施主清闲,今天到这儿,明天又要被叫去讲经谈理,每天都要到外面。” 吴明叹了一口气说道:“累啊,没想到大师你一个出家人都还这么跑,真是自己累自己。要是我,出了家,四大皆空,什么事都不管,反正有借口。大师,最近我也挺忙的,要是有时间,早就去皇觉寺看你去了。”最后一句话是假的,客套一下,毕竟这老和尚可以算得上自己的救命之人了。 于谦看到吴明与主持方丈相谈高兴,插口说道:“大师,吴公子,看你们谈得正是兴处,本不欲打扰,只是站在街道之中多有不便。不如这样,难得大家相遇,不如寻一雅处,大家坐下来畅所欲言。多个吴公子这样对事物有独到见解的人,这样大家才能把对事物的看法全面的讲出来。” 吴明谦恭道:“多谢谢于伯伯,有幸能与于伯伯和令爱一起相遇坐而谈,真是吴明的造化啊!既然如此,那晚辈就打扰了。” 听到于谦相请吴明,钱雄杰心中一急,可是却又不能说什么,只得把头微转向一边,心中暗恨:看来自己在于小姐与于家老大人面前,今天是没有什么表面的机会了,都要怪老和尚,还有那吴家小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请。”吴明手一伸,然后问道:“不知大师与于伯伯这是要去哪里?” 老和尚说道:“老衲与于施主今天变其百姓,正要回寺里。于施主相送时,没想到会遇到吴施主你,说来吴施主你与贵寺真是有缘。” 听了他的话,吴明忙打哈哈说道:“有缘,真有缘。” 于谦说道:“吴公子,大师,请,不如到前面的翠茶楼去听一段说书,离此也不远,正好是大师回寺经过之地。时间善早,大师也不用急着回去。” 老和尚说道:“那于施主,吴施主,请了。” “请。”吴明忙恭敬应道,一行十几人朝着前面不远处的翠茶楼走去,只几步的路,就到了那翠茶楼。 翠茶楼,是南大街上有名的一家说书楼,但凡只要说书的精彩,说的是名族英雄,那听的人可就多了。在古代,说书,也是一种职业,有专业的,也有业余来捞二钱的。不过,但凡说书都是声情并茂,说到惊险处波澜扣心弦处,让你掉泪就掉泪,让你哭就哭。 来到这世界,吴明听过一次说书的,说的是包青天怒斩这陈世美。把那一个陈世美说的是前人不能相比的最溥幸之男人,就算是把后现代的那种追了十几个女人,在全甩了的男人跟这姓陈的比起来也不如。听得吴明是后背直流汗,太可怕了,这些家伙太富有煽动能力了,要是去搞传销或是做驻使外交部长,那真是无敌了。 陈世美啊,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错,不就是甩了个女人么,这要是放到后世现代,不甩个女人,那男人还真没有,可以算作是国宝了吧。 今天说书人讲得是唐朝英雄郭子仪的故事,直把一大班子茶客是听得津津有味,诺大的一个茶楼静寂无声,就连那个过来小二的动作也是很轻。跟外面喧嚷繁华的大街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吴明一行人走了进去,一个手搭毛巾的店小二忙过来招呼,把他们领到上等厢房里,待所有人坐定之后,要了一壶茶。 吴明,老和尚,姓钱的,还有于家父女二坐一桌,剩下的那几个仆人又坐了二桌。 “吴施主,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作什么?”老和尚笑眯眯的望着吴明问道:“看吴施主的面相,好似最近有喜事的样子。” 吴明说道:“大师,你这是在笑话吴某我了,晚辈只是在南大街上开了一间奇当铺,经营点小本生意,谈不上什么喜事。” “哦!”于谦看着吴明道:“吴公子原来是开当铺的,没想到吴公子小小年纪就经商,看来真是不简单。” 听了他的话,吴明苦笑道:“于伯伯,你就别打击人了,小子只是作点小本生意,谈不上什么经商之类的,在说了,也没有那个本事。” “听说吴公子是个饱读诗书的秀才,不知吴公子为何弃文从商?”此时于彩雪突然插话道:“想必其中有许多令人想知道的事情吧!” 吴明望着于彩雪那狡黠的笑容,心中痛苦想:美女,我惹你了吗?干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自己虽不介意别人的看法,可是当面问出来,也着实不好吧,在古代,商人在表面上是没有地位的,那怕是你很有钱,有到家里的家俱全是黄金打造的,也是没有地位。 士农工商,商人永远排在最后一位,不像千多年后,商人是大爷。 吴明苦笑了一下道:“没办法,人总是要吃饭的,如果书能变成银子,或是饭,我相信,那所有的人都会去读书,而不会有商人了。”其实吴明说的这话暗中是一种讽刺,读书不是万年的,就算是当了状元,皇帝,也要吃饭,更何况只是他这么一个小秀才。 从于彩雪口中听到吴明弃文从商,在场的几人还是明显一愣。秀才毕竟是个功名,那怕是小到可以忽视,也算是功名,有功名在身,就比一般人有所不同。 于谦问道:“那为何吴公子不去参加三年的一大考,好金榜提名,高中状元?” 见个鬼的状元?吴明自知自己有几两重,在这种秀才遍地是,随便个书生都能出口成章的古代,如果说那些秀才是状元的话,那自己就是刚上小学的。 吴明苦笑着轻轻说道:“人要有自知之名,自己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不是那个种状元的料,把希望寄托在那种不可能实现的梦想里,是永远也不可能的。” 话说,好像在古代,几十岁的秀才也去大考?难道要自己考到一大把年龄,就为了那么一个文凭,不值啊!自己还要娶老婆,总不可能等上个几十年吧。 第四十九章 墨孝青石砚 钱雄杰冷嘲热讽说道:“秀才功名不要,弃文从商,还真是有吴公子的。看吴公子的样子,好似比秀才以前过得还好。只不过听说你吴公子的秀才是被格的,好像是调戏良家妇女,不知对不对?” 吴明真想把这小子给拉出去暴打一顿在说,丫的,当着美女的面说这种事,这不是明显的损人利已吗? 古代,对付调戏良家妇女的,有好几种恶人的惩罚:一是浸猪笼,二是太监掉。尤其是女子最痛恨那种调戏良子妇女的坏公子哥,一般会打心底里鄙视吧。 想到这里,吴明朝着几个在场的几人望去,果然,于谦脸上露出有点不屑的神情,于彩雪大美女眼中也有一点点鄙夷,反倒是老和尚一脸平静无所谓的表情喝着茶。 对于这种事情,越是辩解,越是黑,还不如随它去。 这一次,吴明没有直接辩解,而只是一脸平静的说道:“有些事,表面看上去是那样,其实它也可以有另外几种可能。我记得在很久以前,有一位老师讲了一个故事:故事说的是有一个被称之为淫贼的人。一个外乡路经一个地方,不巧遇到一女子被当地一恶霸欺凌,那位仁兄出于自己的良心,于是仗义出手相助,失手把那个恶霸打成重伤。告到官府里,后来,结果如何,你们猜?” 在桌的几人除钱雄杰外,就连刚才脸上露出不屑神情的于谦听了之后脸上也露出好奇之情,于大美女更是用期翼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 老和尚放下手中的茶杯,平静的问道:“吴施主,后来结果如何?” 吴明接着说道:“后来告到官府里,那位县官因为常常收当地恶霸的钱财,所以就相帮/反倒是诬蔑说那位出手相帮的义士是调戏那位女子的无耻淫贼,而那位恶霸则变成了有侠义出手相助的大好人。官差把那位从外地来,人生地不熟的义士重打了三十大板,当场打得动弹不得。” 说到这里时,吴明住口不说,而是把手上的那个锦盒轻轻推到老和尚的面前说道:“大师,多谢上次你相救之恩,一直没有机会相报,没想到今天刚好遇上,借此机会,这个小小的礼物就送予大师,以表谢意。”然后站起身,一抱拳道:“各位,对不起了,因为小店还有事情,所以先行一步,告辞。”不等别人回声,转身就走,走的是干脆利落。 从吴明身后传来老和尚的寻问声:“吴施主,你的故事还有待下文,不知后来那位义士如何?还请吴施主告知。” 听到老和尚的问话,吴明停下身形,淡淡说道:“欲知故事,且听下回分解。”说完起步朝着门外走去。 此时里面的说书人把今天的说书讲完,讲得是那唐朝英雄郭子仪英雄出手救美打死奸相李林甫之子李林贵,而被诬陷为反贼,最后平冤诏雪,为国尽忠,报效朝庭的故事。听书之人听完之后是一大片的叫好声,更有甚者多打赏钱。 吴明边朝外边走念道:“世世最难料,难料最事事。”走到门口时顿了一下,没有回首说道:“和尚,有空的话就到小子的奇当铺来吧,在南大街。如果对那个故事的结尾有兴趣的话,和尚不凡常来坐坐,小子一定为和尚你准备好茶。”说完之后消失在门口之间。 老和尚抬起茶喝了一口连声赞道:“好茶,好茶,果然是好茶。” 于谦听了吴明的故事之后,脸上若有所思,望向老和尚那一脸笑意的表情,说道:“大师,你又在打什么哑谜了?这个吴公子也真是的,为何不把故事讲完就走,难道老夫真的是那种道听途说就相信之辈吗?” 于彩雪望着消失在门口的吴明,心中是直恨得牙痒痒:这个没品的家伙,瞎编个故事糊弄大家,故事的结尾还不讲出来,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不然的话,上一次也不会……想到这里时,玉脸莫名的一红晕。 钱雄杰当然把几人的表情收在眼底,没想到自己的眼中刺只是随便讲了半个没吊子的故事,就把刚才对他不利的因素给扭转了,对吴明的恨又增加了几分。 老和尚一连喝了几口茶,这才拿起吴明留下的锦盒一看,连声赞道:“好一块砚台!” 听了老和尚的话,于谦连忙站起来,双眼朝老和尚手中的锦盒望去,看到盒中的东西,眼中露出喜爱之情,也赞道:“果然是好一块砚台!大师,可否让老夫观看一番?” 看到于谦眼中露出的狂喜之色,老和尚脸上一笑,然后递了过去。 于谦连忙接过来,拿出捧在双手中这停的翻看,越看越是脸色狂喜,不由的说道:“好一块砚台,居然是那千古一石墨孝青,真是难得,真是难得。而且观此砚台好像是出自京城名砚大家萧山之手。” 这块砚台就是吴明前几天从那个小摊老板手中四两买瓶顺带要来的那块四方黑石头,已经被打磨成一块巴掌大小的砚台。观此砚,不在是黑色的,而是一种墨青黑三色相交染在一起,砚上的水印犹如卷动的风云,煞是好看。纵观此砚,大气不失精巧,是文人最爱的墨宝。 “咦!这砚台下面还有字。”于谦突然说,然后把砚台翻转过来,看了一眼,念道:“千古,孝青。好字,好词!” 老和尚看到于谦的喜爱之情,说道:“既然于施主如此喜爱此砚,老衲借花献佛,送给于施主了。” 于谦听了老和尚的话,惊喜的望着他,出声道:“这怎么可,大师,这礼是吴公子送给大师的,还给大师,在说了,此砚是一墨宝,老夫可是用之不起。”把玩了几下,忍住心中的喜爱之情,不舍的放回锦盒之中。 看到于谦这样喜欢,钱雄杰忙献媚道:“大人,既然大人如此喜爱砚台,日后就由学生寻一好石,寻觅一名砚之家,为大人打磨一好砚送予大人。” 听了他用话,于谦长叹一声道:“砚石好找,孝青难寻,见此好砚,它砚别无喜爱。” 老和尚笑道:“于施主,既然如此喜爱此砚,那就送于施主。老衲房中已经有一佛砚,不需它砚。” 于谦听了老和尚的话,脸色一喜,可却又一暗,忧道:“虽喜此砚,可是此砚太贵重了,千两不止啊!”自己虽然对此砚喜爱无比,可是此砚价值不菲,以自己一惯的作风不符。 老和尚说道:“砚台有价,孝青无价。砚台在老衲眼中只是一块石头,就如同刚才吴施主送给老衲一样,把一块好看的石头送人一样,何来千两不止?如果于施主真的不想要的话,那老衲就把它当石头一样,扔了吧。”说完拿起了砚抬。 “不可。”于谦忙出声制止道:“扔了可惜,大师,既然如此,那此砚就送给老夫吧。” 老和尚笑着把手中的砚台递了过去,说道:“于施主,天色已经不早了,寺中还要做晚课,老衲这就告辞,阿弥陀佛。” “由老夫送送大师。” “不必了,还请于施主留步。” “大师慢走。”于谦接着问道:“大师,不知大师对吴公子了解否?吴公子品性如何?” 老和尚回道:“此砚如何,那他亦如何。”说过转身离去,后面那二个和尚也跟上。 “大师,改日在见。” 于彩雪起身说道:“父亲,我们也回去吧!”说完之后,转首对钱雄杰道:“钱公子,就此别过。”说完盈盈一拜,与于谦一同离去。 “大人,学生送送你。”钱雄杰连忙说,然后起身就待跟上。 于彩雪说道:“谢谢钱公子的好意,还请钱公子留步。”说完挽扶着不停翻看砚台的父亲一同离去。 钱雄杰不了怕美女厌恶,只得停下脚步,望着离去的于彩雪,心中泛起阵阵幻想。可没想一会,脑中冒出吴明的身影,心中不由一怒:都怪那个该死的秀才,都是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不要让自已找到机会,不然非找你算帐不可。 第五十章 古代的税收 清晨,奇当铺的门店外传来一阵震耳的“咚…咚…”敲门声,敲门声之后则是大喊声:“开门,快开门,快点把门打开,官家办事,在不开门,老子就要把门给砸了。” 这个时间大约是早上十一点左右,一般在这个时候,吴明还不开店门,大多是在店里面整理一下各方面的工作,或是跟秦纤纤吃饭,然后吴明会教秦纤纤一些字,以增加她的知识面。 坐着看书的吴明被那一阵如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刚要破口大骂,可是听到后面那句‘官家办事’,忙把要骂出的话给忍住了,说道:“来啦,吵什么吵,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这就开门。” 说完放下手中的手走过去把门一打开,见门外面站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三十岁左右的官,手中捧着一本本子,身后跟着二个官差。] 看到那三人,吴明连忙让他们进不,冷声说道:“几位大人,里面请。纤纤,给几位大人上茶。”把那三人让到里面来。 那三人一走进店里,那穿着官服的人便坐了下来,望着吴明问道:“你就是吴明吴公子?就是这家奇当铺的老板?” 吴明忙应道:“对,大人,本人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不知这位大人光顾本店有什么事情?我可都遵纪守法,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知大人到店里面来有何事?” 那位穿官服之人把手中的溥子打开,随手翻了起来,说道:“收税。” “收税?”吴明听了他的话一愣,茫然说道:“大人,小的开店时不是在府伊大人那里入了册,交了钱的吗?为何现在又要收税?” 那官之人听了吴明的话,斜眼看了吴明一眼,说道:“那开店时交的税那是必须要交的,现在这个税是工部收的税,另当交的。” 工部?工部什么时候收起这税了,吴明不解的说道:“大人,工部好像不收这种税,为何现在却收上这么一税?是什么意思?” 那官听了吴明的话,心中老大不快,冷眼望着他反声问道:“京城里大街是谁修的?河道又是谁修的?河道上的桥又是谁修的?” “工部。”吴明答道,心中却说工部个头,难道是你修的?在说,也不真是你们工部修的,是那些最能吃苦的贫苦老百姓修的,是他们用血,用生命修的,难道是你们工部的一大帮大老爷们修的?笑话。 那官听了吴明的话,然后说道:“既然是工部修的,而且你都会使用到这工部所修这路,那也要交使用税。如果不交,那可是无视朝庭税法,是要发配边疆的。” 得,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还能跟他硬吗?不交,不知会不会真的发配边疆,但是日子绝对不好过。想到这里,吴明一咬牙,恨声说道:“交,当然要交,大人,不知要交多少银子?” 那官轻松说道:“不多,也就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对于现在的吴明来说,确实是不多,但是对于一些平穷老百姓来说,或是开点小店的商人来说,那可是重税啊,要人的老命。 不是在乎那点银子,而是很不屑这种做法。这让吴明想起了自己转世前那些吃皇粮的做法,心中不由连连叹气:原来这个东西并不是千年之后就流行的,千年前也就有的。 吴明转身走到柜台里面,打开抽屉,拿出二十两银子递了过去说道:“大人,给二十两银子,税你收了吧,你可得写好了,记好了,可千万不能弄错了,我已经是交了税的。” 那官接过银子,收入到怀里,拿起手中的笔,在溥子上写了起来,三二下写好之后起身说道:“我们走。” “大人,不送。”吴明高声说,心中却在咒骂着那官是一个贪官。 原来刚才那官记税时,吴明抽着眼瞟了一眼,无心之下发现这家伙在溥子上只记下了所收税银是十两,并没有写明收的是二十两。 也就是说入了朝庭国库的银子只有十两,剩下的另外十两就入了他的腰包。也真够黑的了,一下子就赚了十两,果然是个肥差。 吴明恨声说道:“骂的,果然是个贪污史,一下子就贪了老子十两银子,心可真够黑的。” 他的话音刚落,从门外面又走了几人进来,吴明以看,心中直泛嘀咕:今个是什么日子,怎么这当官的人都跑进来了?刚送走了三个贪官,现在又来三个?又是什么官?不会又是收税的吧? 现在进来的这三人也跟刚才一样,都是一个穿着官服的,身后跟着二个官兵,只不过这人的官服不同刚才那人所穿的,颜色也有所不同。不过跟前面那官有一共同点,那就是一脸孔官相十足,眼朝天,看不见人。 吴明看到他们三人进来,忙上前说道:“大人,请坐,不知几位到小店里有何贵干?” 那穿官服看到吴明上前搭话,望着吴明问道:“你是谁?是不是这家当铺的老板?” “我就是。”吴有说道:“不知几位大人有什么事情?” 那穿官服的说道:“收税的,交税吧,吴老板。” 收税?靠,又是这二个字,吴明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声: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收税的全来了,刚送走了三个,又来三个收税的,这次不知又是收的什么税? 吴明问道:“大人,你这是收的又是什么税啊?刚才有工部的人不是来交税,我已经交了,现在又收何种税?” 此官说道:“史部收税,二十两。” 史部?这又关史部什么事情了?吴明向他问道:“大人,为何史部也收起税来?记得在伊府里,我不是把所有能交的税都交了吗?为何又来收史部税了?” 此官说道:“这税是新增的,是加收的,是皇上的旨意,所以就多收二十两。我说你这个刁民,你交你的税就行了,国何那么多废话。” 皇上的旨意,得,吴明看他连皇上都抬出来了,不交,那不就抗旨不遵吗?最轻的刑罚好像是拉了去砍头吧,吴明只得又拿出二十两银子交了过去。 这一次,吴明留心起来,看他在溥本上记多少银两,没想到他却只记五两,靠,又是一个贪官,比刚才那家伙还贪。刚才那官只贪十两,没想到他贪十五两。 终于明白那一句“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为何说花三万两买个官,三年连本带利的能捞回来。看到这里,吴明连说话都懒得出,真接无视他们,离开的时候也不正望一眼。 吴明心中直气,自己不是在乎那几十两,而是不甘那些银子进了贪官污史的口袋之中,把那些银子扔给乞丐也比肥了这些家伙强。 每一想到这里,这心中的怒火就腾的直冒,可却又无可奈何,自己一小民,斗不过他们。心中直怒的吴明听到些时又传来这么一句问话:“你是这家当铺的吴老板吧?” 听到这句话,吴明抬起头,这一次,他是彻底的怒了。来的不在是三人了,而是六人了,都跟前面的一样,其中二个手拿一本溥本穿官服的,而每人身后则跟着二个官兵。 看到来人,吴明抢先说道:“是不是又是来收税的?你们又收的是什么税啊?” 走在左边的官说道:“兵部税,二十两。” 右边的说道:“粮部税,十五两。” 这一次,吴明没在说什么,二话不说拿出三十五两来,直接递过去道:“拿好,这是税银,已经交了,不送。” 收了税银的那二官,看到吴明爽快的把银子给交了,心中微诧:一般去收税,没有不刁的,没想到这位主到是爽快,二话不说给交了,不过也省了自己的麻烦,却不知刚才也经有二位他们的同仁来收过税了。 望着离去的二官,吴明心中直气,怒声说道:“靠,这些贪官,等老子以后有机会,看老子如何收拾你这几个家伙。”看到站在旁边的秦纤纤,对她说道:“今天不开了,纤纤,陪我出去走走,妈的,心情是坏透了。” 秦纤纤看到快要爆发的吴明,忙手中端着倒好的茶上前劝道:“哥,你消消气,千万别往心里去,要是气坏了身子,那可就不值了。来,喝口茶,别在生气了。” 吴明接过她递来的茶一饮而尽,说道:“去外面走走,纤纤你来也好几天了,还没好好的陪我去外面走过,心情不好,到外面走走,难得今天天气也不错,我们就游玩京城。” 秦纤纤顺着他的意说道:“好的,不过先等纤纤把东西收拾一下在去。”说完动的赶忙收拾起来,整理好之后,说道:“走吧。” 第五十一章 秦纤纤的心思 走在喧嚷的大街,秦纤纤明显得兴奋不已,虽然她心性比一般人家女孩子要早熟一点,可是她毕竟年龄还小,还有玩性。不时的跑到这个摊去摸一下东西,跑到另一边去看一下,秀脸上透落着高兴。 看到她这样,吴明刚才阴霾的心情有所好转,也跟着心情好转起来,对着大街上的东西也不时张望起来。来到明朝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好的仔细到这古城之街上行走过,不是东跑跑这,就是西跑那,成天忙之忙那。 秦纤纤虽然说心情高兴,可是却十分留意吴明的表情,看到他的心情好转起来,自己心中更是高兴。现在的她,整个心都放在了吴明身上。想自己苦命的快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卖去红楼之时,是吴明把自己给救了下来,这才免去那许多苦难。 看到秦纤纤拿起一件漂亮的银饰之物,秀脸上露出喜爱之色,开口对她说道:“纤纤,如果你喜欢的话,那就买下吧,反正也要不了几钱。” 秦纤纤听了吴明的话,心中狂喜,秀脸上更是难透高兴之情,眼中充满了难喜,可是口中却说道:“哥哥,谢谢了,纤纤还是不买了,免得又要花费,刚才哥哥才交了上百两银子的官税,要节俭。” 吴明微怒道:“那些收官税之钱岂能与纤纤相比,那此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收的什么税,完全是中饱私囊。给他们钱,肥了贪官污史,还不如施舍给乞丐来得让自己舒服。给纤儿你买点东西,怎能说成花费银子,不说是几两银子的东西么?这个钱,为哥花得起。”说罢掏出几锭碎银子一一把抢过她的小手,把银子放在她手中道:“给,拿着,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就买,别舍不得花。” 秦纤纤张口说道:“哥哥,可是你给的银子太多了,花不了这么多……”对于别人来说,可能这几绽碎银子算不了什么,王孙贵族打赏的钱也比这多,但是对她来讲,自己手中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银子,算不上小数目。这几绽碎银子,平日里够她家用好长一段时间的了。 吴明打断她的话说道:“别什么可是的了,要你拿着就拿着,平时喜欢什么东西看上了就自己买,别舍不得花。在说了,这些银子就当是我发给你的月钱。” 秦纤纤忙摇头说道:“纤纤不能拿哥哥给的钱,因为哥哥你收留纤纤,让纤纤过着安心舒服的日子,这就已经让纤纤十分的满足了,无论如何不能在花哥哥的银子,这会让纤纤很不安的。” 吴明说道:“这有什么安不安的,给你银子你就拿着,你要是在不要,哥哥可是会生气的?”说完佯装生气的样子向她望去。 看到吴明的表情,秦纤纤小脸有点紧张,马上收起手中的银子说道:“哥哥,你别生纤纤的气,纤纤知道,收着银子就是了。”她是最怕吴明生气的表情,怕惹他不高兴,对自己有一丝丝不满,只得顺着意收起了银子。 此时她心中已经不能用高兴来行容得了的,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在家中,由于母亲离去的早,加上父亲是个赌鬼。每一赌钱回来,如遇到赌输了的,就破口大骂,甚至于拳脚相加,过得日子非常的苦。而父亲成日里无所事事,不是到这里赌钱,就是到别的地方占瞎骗,这让她的日子过得是提心提胆的。而且她的姐姐前一段时间被卖了,这让她十分的害怕自己步上姐姐的后尘。 不想自己还是没能躲得过去,还是跟姐姐一样,要被卖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时,吴明从天而降,花上自己想都不敢想的银子把她给当了下来,还认自己作他的妹妹。脱离了父亲的掌控,自己过着比以往还要好上百倍的生活。 每一想到此处,她就从心底里感到幸福。这个哥哥就像一个好得不能在好的了的亲人一样,无所不及的照顾着自己,有时自己感觉自己真的就是他的妹妹一样,从来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下人来看。 每一天的生活使她心中充满了幸福,如果不当他的妹妹,要是能当他的妻子就好了…哪怕是妾…想到这里,秦纤纤脸上如桃花般的红晕起来,眼中露出羞意向吴明偷望去,心中同时升起一点点失落。因为在她脑海中出现了一张绝美的脸孔,那就是吴明的表妹,每一想到她,秦纤纤就不由的有一种自卑感。 且不论香云是吴明的表妹,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挚深不说,就香云那绝美的容貌,还有那所派的大家闺秀之气,不俗的谈吐,无论是哪一点,自认为都比不上。所以心中虽偶有不想当妹的想法,却只是徒增自己的烦恼。 秦纤纤偷望向吴明,心中暗下决心:那就先作他的小妹,总有一天,自己一定可以打动他的,只要能呆在他的身边,就算是无名无分也心甘情愿。 经过一家卖烟脂水粉女子用品的小店时,秦纤纤眼中露出希冀,想要进去的表情,不由的偷偷拿眼瞟着吴明,想是要征求他的同意。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吴明一愣,没想到她这么大的年龄就想去买这东西。不过细一想就有点明白了,古代,十五六岁的女孩也可以嫁人了,偶也懂打扮之类的。就这一点跟现代的女孩有点相似,这个年龄的女孩打扮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脸中不由的浮想着纤纤她作打扮之后的容貌。 吴明对于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忙念了七八句‘阿弥陀佛’,自己这是怎么啦?纤纤才多大的年龄,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望着她那秀美的小脸,吴明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罪恶感。看来到了古代,自己的心也跟着不受约束起来,面对着这么大的女孩也会想到那一面。 男人,只要是没有约束,就很容易变坏起来。 吴明强压下心头的那想法,头微转一边说道:“纤纤,你想去买什么就去买,不用管我,里面是女子去的地方,我一男的不方便跟进去,就不进去了,在这里等你好了。” 秦纤纤喜道:“那哥哥你就在外面等着纤纤,纤纤进去一会就出来。” 吴明面带着笑意微点点头算是回答了,秦纤纤看到他的应允,就连忙走进去了。 第五十二章 偶遇纤纤之父 吴明看到秦纤纤进去了,就转身四处在这周围转起来,刚端下身去拿起一好看用来束发的木笄时,在左手边前面街不远之处“咚”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传来。 然后就听见一阵叫骂:“靠,老赌鬼,没钱了居然还想赌,你是不是嫌命活的长了,给我打,狠狠的打。”说完之后传一阵拳打脚踢声,其中还伴随着几声不痛不痒,有气无力的,听上去很惨的叫声。 感到那边传来的动静,吴明好奇的望过去,看到正有二三个人正用脚踢一个躺在地上的人,而那人则护住要害,被那几人痛打,不时的喊出几声。 打了几下,想是觉得累了,那几人怒骂了几声之后转身走了进去。而刚才躺在地上被痛打之人看到那几人进去了,站起身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对着那离去的几人怒声说道:“呸,想老子有钱的时候把老子当大爷,现在老子没钱了,居然这样对老子,不就是银子吗?老子这就去找。” 看到此人,吴明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没想到他居然是秦纤纤的父亲,那个老赌鬼,现在的他全身灰尘,脸上有几块青紫红肿,双眼发红,想是赌钱使然的。朝着赌房吐了一口水之后转身一步三摇,朝着吴明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看到这里,吴明赶忙转身朝着刚才秦纤纤进去的那家店里一看,就看到秦纤纤已经买好东西,正拿在手中,一脸喜色的朝着外面走出来,而她那个父亲也离那家店门口只有几米远了。 吴明看到秦纤纤快要出来要碰上那个赌鬼,心中急了,他可不想在让纤纤遇到她那个赌鬼一样的父亲,忙抢步上前,顺势从怀中掏出一小块碎银子,装作不经意的朝着那家伙的方向扔了出去,然后赶忙朝出来的纤纤迎上前去。 “当”一声,碎银掉在地上的声音吸引了那人的注意,他头往前一低,眼中一喜,忙上前二步端下身去捡了起来拿在手中,然后四眼朝周围望了望,不知是害怕有人看见,还是想在找到几块银子。 吴明走上前去,不待满脸喜色的秦纤纤张口说话,一把拽过她,转身就走,说道:“走,纤纤,我们去那边看看,不知还有多少好看与喜欢的东西,如果你看上什么的了,在买。” 秦纤纤对于吴明拽着她,眼中有一点不解,不过还是喜悦的说道:“哥哥,不用在买了,你看,纤纤买了一盒针线,以后就能为哥哥缝补衣服了,还可以花上一些时间为哥哥做衣服,哥哥,你看,多好。”说完一抬纤手,向吴明献宝似的拿起手中的一个木盒装。 听了她的话,吴明心中一愣,没想到她进去不是为买什么胭脂,而是去买女子针线为他做衣服,心中一热,忙应声说道:“知道了,我们快去那边。”听了她这句话,更不能让她去见那该死的父亲了。 秦纤纤接着说道:“刚才哥哥给我的银子还有一些,不知够不够买一些布,然后为哥哥做几件衣服,这样的话,哥哥就能穿纤纤亲手做的衣服了。”说到这里时满脸幸福的看向吴明,其实她心中耍了个小小的心计:古时,女子为男人做衣服,大多是妻妾所为,至于妹妹……想到这里时,忍不住看自己与吴明紧拉着的手。 吴明应了二声,然后头微转朝身后看去,看到秦纤纤父亲正一脸疑惑的朝自己望来,然后在望了望手中的银子,眼珠子一转,不知在想什么。最后他紧走几步,朝着吴明与秦纤纤追了上来。 见鬼,这个该死的家伙,没想到居然会追来,想是发现了纤纤,这个家伙心中打的什么鬼主意。由于自己与纤纤只是小步走着,而他是快步追上来,半分钟,那家伙就追至身后。 “纤纤。”那人追至吴明身后时,忙喊出声来。 听到他的喊声,秦纤纤一回头,看到身后之人,神情一愣,满是不敢相信,愣然的说道:“爹爹,是你?”几秒钟之后这才想起什么,忙挣脱开吴明紧拉的手,走到她父亲身前用小手拍打起他身上的灰尘来,脸上换上关心的神情说道:“爹爹,您怎么弄成这样?脸上还带伤?你这是怎么啦?” 他看着秦纤纤说道:“女儿,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最近,你过得还好吗?不过看你的气色也知道,日子过得不错吧!” 听了他的话,秦纤纤心中顿时不是滋味,自己被父亲给当了,心中虽然对他有恨,但是终归他是自己的父亲,对于他,关心总大过恨多一些,看着父亲那惨样,心中一悲,忍不住落泪道:“爹爹,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女儿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不要在去赌了,您就是不听。” 吴明看到秦纤纤的样子,心中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纤纤心底还是太善良了,虽然对自己的父亲有恨,但是也恨不起来,还是永远把父亲放在心中,就算是个坏得不能在坏的父亲,也是自己的亲人,也是自己的父亲。 秦父看到自家女儿的‘主人’在一旁,这才转首说道:“老板,你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真是令小的倍感荣幸。” 鬼才想遇见你,如果不是你死追上来的话,根本不会遇到你。不知今天是什么倒霉的日子,遇到贪官污史收税不说,又会遇到这个连禽兽也不如卖亲生女的家伙。如果是遇到为了家中不济而卖女或是救父母的话,自己也不太会那么排斥恨他,可是为了自己私欲赌博而卖女,那就非常的痛恨。 吴明冷声说道:“你又有什么事?如果没事情的话,本公子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做,不在这里陪你。”说罢对着秦纤纤道:“纤纤,走。” 听了吴明的话,看到他满脸的不高兴,秦纤纤这才想起自己此时没有了选择权,只得跟吴明离去。虽然不舍自己的父亲,想要对他多关心一些,可是却也没有什么办法,且不论自己已经没了自主权,而且自己从心底里是想跟着吴明生活的。 为了怕吴明在生气,秦纤纤只得含着眼泪哽咽说道:“爹爹,女儿走了,你还是不要去赌博了,不然不知您又什么时候受伤了,还是好好的生活吧,女儿不在身边的日子,爹爹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女儿走了。”说完紧握着父亲的双手落下泪来。 吴明自然把秦纤纤的表情收入到眼中,心中想到:纤纤,别怪我这样对你,而是不想让你在去过那种生活,在想起自己从前那不快的生活,还是离开他比较的好。那个人,他对赌已经着了魔,想要叫他放弃,那是不可能的。赌已经变成了他生命的全部,为了赌,连自己女儿都可以卖,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 吴明转身主去,秦纤纤见此,只得放开父亲的手,追向吴明。跟在吴明身后,三步一回头,二步一回望的看向自己的父亲,直到人流远去,父亲的身影埋没在人流之中,红着眼低头不语跟在吴明身后。 秦父把紧握着的手松开,看到刚才女儿紧拉自己手时放在手中的东西是几块碎银子,望着远去女儿那消失的身影,不知在想什么,然后满脸兴奋的转身朝着赌坊的方向走去。 第五十三章 小丫头纤儿 吴明走在前面,不语的秦纤纤跟在身后,这样连走了二条街,吴明停了下来,而低头走路的秦纤纤没有注意,一不小心就撞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啊哟!”秦纤纤忍不住捂着鼻子痛呼出声来。 听到后面传来痛呼声,还有后背上传来的大力,吴明心中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对她说道:“纤纤,有没有撞痛了?你心中是不是有一点在恨我?恨我这么没有善良之心,没有同情之心,居然把你生拉着从刚见面的父亲身旁离去。” 听了吴明的话,秦纤纤捂着鼻子,用哭红了的双眼望着吴明辩说道:“哥哥这是说的那里话,纤纤并没有怪哥哥。只是看到爹爹现在的样子,没有了纤纤在身边照顾,生活过得更不好,这才心中忍不住悲痛起来。” 吴明看着秦纤纤秀美的粉首,心中知道她还是不放心自己的父亲,刚才看到自己父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其心情可想而知。而何况现在没有了她在身边照顾,以前尚且还有她在身边,就算他不会生活,身为女儿的她也可以放心一点。可是现在不在他身旁,每天担心不说,他的日子更是不好过。 吴明看到她那可怜,让人忍不住痛惜的表情说道:“纤纤,你也别难过了,谁叫你父亲成天只知道赌,什么都不知道,以至于最后还把你们姐妹给卖了。如果你不是遇到我的话,不知道你会过上什么样的苦日子。所以,你的父亲对于你来说,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要我让你呆在他的身边,我一点都不放心。跟在我的身边总比随他以赌过生活来的好吧?” 听了吴明的话,这下子秦纤纤在也忍不住心头的痛,“哇”一声,扑到吴明的怀里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哥哥,纤纤也劝过爹爹不要在赌了,可是爹爹就是不听,每天都是那样。哥哥,你可知道纤纤心中有多苦?” 听着她的哭泣声,吴明爱怜的摸着她的头发道:“这我都知道,纤纤现在你不用在想了,跟着哥哥,就不会让你过上一天的苦日子。每天,都会让你开开心心的,在也不用想着那些不快的日子了。” 大街之上来往的行人看到一个男子与一女子抱在一起,虽然听到他们的说话声知道是‘哥妹’,女孩子哭着,可是看吴明他们的眼神怪怪的。有的老人更是忍不住喃喃道:“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啊!” 看到周围那些人的表情,吴明倒是不已为然,这算什么,只是一个哭着十几岁的小女孩抱着自己,你们怎么想歪了?靠,这要是搁在自己那年代,当街接吻,穿着性感让男人喷血的小内衣走在大街上的事情是满大街是,跟这一比,算个什么鸟事。 在吴明怀中哭泣着的秦纤纤感到周围有一点异样的感觉,忙望向四周,这才发现路人对她投于异样的目光。一细想,这才发现刚才自己一激动哭泣而扑到吴明的怀抱里,而吴明正双手搂抱着自己。心中大羞,忙挣脱出来,脸直红的低下去,恨不得在地上找条裂缝钻下去。 看到秦纤纤那头都快要埋入胸前,吴明只得拉起她的手赶忙疾走,连走过了二个街面,这才放开紧拉着她的手说道:“纤纤,怎么啦?还好吧?”看到她发呆没有回应的样子,只得连摇了几下。 脑中一处空白的秦纤纤在吴明连摇了几下之后终于回过神来,不过还是羞得不敢抬起头来,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哥哥会怎么看自己这么轻浮的举动?会不会认为纤纤是个轻浮的女子?不过被哥哥搂在怀里的感觉好好,如果能一辈子这样下去,那该有多好?想到这里,低着的头略一偏,用眼角的余光望上去,却看到吴明满脸笑意的望着自己,不由的羞得忙把头低下去。 吴明望着连脖颈都羞红了的秦纤纤,脸上忍不住充满了笑意,暗想:小女孩子,还是太害羞了,连这么一点点小小的拥抱也受不了,她这个年龄要是在现代社会,可能早就连接吻是非常的熟练了吧,更有甚者怕是都跟男的一起研究过身理特征,还害的什么羞。 想到这里,忍不住逗她说道:“纤纤,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如鸵鸟样把头低着,头都快低到地下去了,难道地上有银子不成?让哥哥看看,这地上真的有银子吗?”说完低下头朝她望去。 秦纤纤看到吴明低下去的身影,羞赧说道:“哥哥,你这是在欺负人,不理你了。”说着把头偏朝一边。 “哈哈…”吴明忍不住笑起来说道:“原来我们家的纤纤是在害羞了,只是不知纤纤你是在害羞什么?说来听听,也好让我知道。” 秦纤纤红着一张小脸,羞得一跺脚,转身朝前面走去,口中说道:“不理哥哥了。” 看到她这样,吴明心中不由的一笑,她似乎把刚才遇到她父亲的不快忘记了,又充满了快乐,不过这样对她来说是在好不过的了,现在的她,就好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总想着让她过好,不想让她受伤。 吴明追上去,跟她并肩走着,望着她那羞红的秀脸说道:“纤纤,刚才你不是说要为我做衣服吗?现在我们就去买布去,这买来的衣服穿着我想总不及纤纤做的衣服来得好穿,正好也让我看看纤纤你的绣红。” 听了吴明的话,秦纤纤脸上的红晕退去,怯生生的朝吴明望去,欲言欲止,二只小手不停的相互搓抒着,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看到吴明望过去,忙又把粉首转朝一边。 看到她这样,吴明感到一阵好笑,问道:“纤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听到吴明发问,秦纤纤秀脸微偏着,怯声说道:“哥哥,纤儿要是说了,你可不要怪纤儿。”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纤儿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你难道还会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得到吴明的首肯,秦纤纤这才小心翼翼的望着他说道:“刚才纤儿趁哥哥不注意时,把哥哥给纤儿的银子都给爹爹了。”说时看到吴明表情不变,忙辩解道:“纤儿看爹爹那令人伤心的样子,所以就忍不住把那银子给爹爹了。如果哥哥要怪的话,就怪纤儿好了,不要怪爹爹。”说到越最后越小声,说完之后不敢看吴明,仿佛做了十恶不赫的事情一样。 吴明听了她的话,在看她那害怕自己责怪的表情,不由的感到一阵好笑,刚才她的那点小动作自己早就看到了,不出声制止只不过是不想让她难过,没想到她把这事看得这么重要,生怕自己会怪她一样。 想到这里,忙说道:“你给他银子的时候,我早就看到了,要怪你也早就在那时出声了,何需等到现在。放心吧,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听了吴明的话,秦纤纤秀脸惊愕的望过来,木呆问道:“原来哥哥早就知道这事情了?”看到吴明点了点头之后问道:“那哥哥没有怪纤纤把银子给爹爹了?”在一次看到吴明点头之后,这才换上高兴的表情说道:“原来哥哥没有怪纤儿,太好了。” 吴明笑道:“好啦,现在就帮买布吧,看你的样子好像做的衣服不错的样子。” 提到为吴明做衣服,秦纤纤脸上透着高兴,说道:“那是当然的,因为从小家里没钱,所以家里的大多衣服都是纤儿做的。不是纤儿自夸,纤儿做的衣服那是不错的,保证哥哥满意。” 真是一个容易快乐满足的小丫头。 第五十四章 翻墙的女孩 吴府里,香云对秋莲说道:“秋莲,你去看一看父亲是不是出门去了?如果出门的话,你赶快来告诉我。” 秋莲望着自家小姐疑惑的问道:“小姐,你是不是又想要偷溜出去看明少爷去?” 被自家丫环猜中了心思,香云玉脸一红,羞道:“你丫头多什么嘴,还不快去看看父亲是不是真的出门了,快去,不然的话看我不家法侍候。”说罢把纤手扬起朝着秋莲直摆。 看到小姐那样的动作,秋莲吓得跳朝一边,忙说道:“别,小姐,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说完之后转身朝大院走去。 看着消失在门口秋莲的身影,香云双手托着脸腮,心中在想着:堂哥的生活不知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过得很好?不知有没有瘦了?还是胖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过了一会儿,秋莲一脸喜色的跑进来喊道:“小姐,小姐,老爷他出去了,没有在府里。” 听着秋莲的喊话声,香云从暇想中回过神来,手中的素指竖在嘴唇边:“唏,要死了,秋莲,你声音小一点不行啊?在喊,怕全府的人都知道了。要是被守在外面的那二个家丁听到,还不告诉父亲去。” 秋莲听了之后,忙吓得转身朝外面左顾右盼了一会,这才轻拍着胸脯说道:“小姐,对不起,我知道了。不过,小姐,我们要从哪里出去?外面可是有人守着的。” 香云说道:“笨,我们先换身衣服,然后在说。”说罢动手换起衣服,待换上男装之后,这才领着秋莲到轻手轻脚的走到院墙角下张望了一下,然后对秋莲说道:“快去,找几根高一点的凳子来,我们顺着凳子爬出去。” “知道了。”秋莲忙小声应道:“小姐,我这就去,你等我一会。”说着转身朝屋子里走去,眨眼之间就搬了一把有半人高的椅子出来,找了一处有大树在遮着,墙矮一点的墙角放摆下来。 香去顺着爬上去,双手在朝向墙头伸去,却还差一点点,忙对着下面扶椅子的秋莲吩咐道:“秋莲,快去,在找一把凳子来,就差一点点了。” “小姐,你当心一点,可千万别摔着。”秋莲轻轻放开然后冲到屋里去,找了把四方小凳子出来,待香云下来之后放了上去。 香云爬上去,秋莲在下面用力扶着,看到自家小姐翻过墙去,也赶忙爬上去,在一用力,翻过墙角,然后在顺着墙根角梭了下去。 到了墙角下面的秋莲看到香云左手捂着右手,忙上前小声问道:“小姐,你手怎么啦?是不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香云忙说道:“先别看了,快走,等出去在说。”然后张望了一下四周,看到没人,这才转身朝着府侧门走去。 看到香云走了,秋莲只得跟上前去。 吴明拿着手中的地契,望着一大把年龄的老头子说道:“张大叔,你这是怎啦?为什么好好的要把房契给当了?莫不是遇了什么困难,这才想要当了房契。如果是遇到什么困难,如果晚辈能插得上手的话,一定帮你?何必把房契拿出来当。” 张大叔说道:“吴公子,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而是因为我们全家都要回老家,不在京城里生活了,这才想要把地契给卖了。因为别的当铺或是商人看我们的房子破旧,加上我们急需赶时间回去,所以他们就给很少的价。想来吴公子的为人品性不错,于是就来这里看看,能否给当个好价钱,也好回去。” 吴明拿着那张破旧的地契,心中不由的盘算开来,他们家的房子就跟自己在一条街上,离自已店不远,也是一个小四合院,算下来占地也不大不小。只是房子有点破旧,加上有些商人故意压价,看来是压得很厉害,不然的话最后也不会到这里来当了。 想到这里,吴明问道:“张大叔,不知你要当多少钱?如果是当的话,也就是死当了?” 张大叔说道:“我们老两口也不想当多少银子,只是想回去的话能多带一些银子回去,也别太让自家亲戚笑话就行了。至于那房子,当然是死当了,因为可能以后不会在到京城里来了。” 吴明看他那张朴实被岁月侵蚀的脸,这老二口为人不错,只不过家中的儿女好像是在老家,看来是想家,要回去安度晚年,这才来把那作店又作房的房给当了。 吴明忙问道:“张大叔,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给你这个价你看成吗?在他们给你最高价的基础上,我在加三成给你,不知这样你可满意?” 听了吴明的价,张大叔是高兴的直点头说道:“满意,非常满意。”他知道吴明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秀才,可是没想到给的价是会有这么高,怎么能不令他高兴,简直是喜出望外。 吴明拿出银票数了一下然后递给他,然后把当票写好,递过去说道:“张大叔,你在这里就画个押,然后就可以了。” 张大叔接过当票,在上面盖了个手印之后说道:“吴公子,没事的话我走了,明天的话,我们的房子就可以腾出来,到时吴公子你去看一看有什么要做的。还有,有机会的话,你到南方小桥镇来,老汉一定好好的招待你。” “不送,张大叔,慢走,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吴明看着他的背影说道,然后转身回到店里面,然后将那张房契收好。 吴明刚一低头,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堂哥。” 听到这喊声,吴明忙抬起头一看,看到自已牵挂的女孩正满脸喜色的站在自己店门口。吴明是满心欢喜,高兴迎上前去道:“香云,你怎么来了?” 第五十五章 女孩子的心思 香云喜形于色,三步并作二步的走到吴明面前说道:“堂哥,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过得可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事情?”其实她最想说的是有没有想她,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羞得说不出口。 吴明笑容满面的说道:“香云,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叫我先回答那一个好呢?总之我过得还行,没什么事情。反倒是你,你过得好吗?还有,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一见到她,整个人就不由的高兴起来,心情也畅快无比,就比当皇帝还要来得兴奋。 秋莲抢先说道:“明少爷,小姐为了出来看你,是爬墙出来的,小姐她手还受了伤呢,由于一直往这里赶,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看伤,不知伤得如何?” 什么?受伤了,吴明忙一把拦过她的玉手一看,去见她的手腕处被擦伤了一小块皮,有一点点血丝,看到这里,不由的急声埋怨说道:“香云,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切不可以身冒险,你看你,一个女孩子爬那么高的院墙,让人多担心啊!这是要摔伤那了,还不急死我了。”说完之后连忙拉着她朝内堂后面走去,边走边喊道:“纤纤,快准备些清水与金创药。” 听到吴明的喊话声,秦纤纤忙走出来,在内院里遇到了紧拉着香云手的吴明,心中一紧,怪不是滋味,只得转身打了一盆清水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拿着一块毛巾上前来。 吴明拉着香云坐在院中石桌上,拿起毛巾放到盆中洗了洗,然后用毛巾擦洗了一下她的伤口。 “吸”香云是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被吴明紧拉着的手不由的一缩。 吴明感到她手上传来的动作,还有听到她那痛吸声,忙停下来说道:“是不是有点疼?” 听到吴明的话,香云只是呆呆的望着他摇了摇头说道:“不疼。” 傻丫头,刚才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了,怎么能说不疼?吴明对她说道:“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痛,可是不洗一下的话,伤口可是会留下疤痕的,这样可不好。” 听到会留下疤痕,香云吓得忙说道:“堂哥,你就洗吧,我不痛。” 果然女子最爱美,这是天性,从古到今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落下疤痕,只是轻轻擦伤了皮而已。 吴明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眼中满是笑意的说道:“傻丫头,你忍着点。”然后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伤口,边擦边说道:“你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叫你别乱跑,在家里好好的呆着,以后的事情。你别管别的什么事,只要养好你的身体就可以了,以后的事情有我会处理的。你还是不听,现在倒好了,这次只是擦伤了点皮,害我担心,不知下一次你会受什么伤,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伤心吗?” 听着吴明的数落,感受着他的关心,香云觉得所受的那点小伤值了,脸上满是笑意,心中充满了一种另类的充实。如果能天天这样受着他的呵护,就算在受伤也值得,从吴明手上传去的热力,使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旁边站着的秋莲与秦纤纤听着吴明的关心语气,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羡慕,觉得要是自己受伤也能这样被他紧抓着手这样细心呵护,也好想受伤。 洗了几下,把她手上的血迹轻洗掉,然后把放在桌上面的金创药轻轻抹了一小点在她的手上,在对着她所受的伤口轻吹了二口气道:“好啦,现在没有什么事了。不过,你下次可要答应我,千万不可以爬墙翻出府来,要知道,那么高的院墙是很危险的。” 香云不以为然的应道:“知道了,堂哥,下次我不会在爬墙出来了。”心中却在想,要是每次表哥你都能这样对我,就算在爬十次墙,在擦伤十次我也愿意。 听着那那种不在意的口气,吴明想也没想的说道:“你是不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只是随口应道,现在你的心里肯定在想着就算多受几次伤也会由我来呵护你,香云,你是不是这样想啊?”说完好整以暇的朝她望去,她这点小女子的心思岂能瞒得过他那二十一世纪的头脑。 “啊!”被猜中心思的香云小声惊呼出来,不过却也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把头偏朝一边,小声说道:“堂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很羞人的。” 吓?居然又看到那害羞的样子,吴明把手中的毛巾扔进盆里,说道:“好啦,不说你了,不这你要答应我,就算下次忍不住出来也不要做爬墙那么危险的事情?知道了吗?” “知道了。”香云小声应着。 早在一旁的秦纤纤把桌上的盆与毛巾收拾开来,然后立在一旁。 香云这时说道:“堂哥,我们还去皇觉寺吧,上次没有机会去,这次我们还去那里,也好还一下愿,把上次没谢的愿一起谢了,好不好,表哥?人家说,不去谢愿还了的话,佛祖可是会怪罪的。”说完之后扬着一张希冀的美脸朝吴明望去。 “唉!”吴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那么想去那里,那今天就去那里吧。今天你难得出来一趟,不好好陪陪你,怎么说得过去。” 听到吴明说要去皇觉寺,秦纤纤立马说道:“哥哥,纤纤去收拾整理一些东西,马上就出来跟你们一起去。” “好的,快一点。”吴明点头应道。 “知道了,哥哥。”秦纤纤说完立马转身朝屋里走去,收起要去皇觉寺要用的东西起来。 看着在屋中走来走去,忙着的秦纤纤,香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道:“纤儿妹妹是越来越贤惠了,这么能干,跟在堂哥身边确实是能帮上不少忙,那像我。”说着不由的轻叹声气。 吴明笑道:“你就别抱怨了,纤儿她的命苦,要不是遇到我,不知会过什么样的生活,相比较她起来,香云你的日子倒是愆在了许多。” 香云说道:“是啊,纤儿妹妹是个苦命的女子,相比较之下,生活环境是好上很多,但同时也失去了许多东西,最珍贵的是自由。” 吴明说道:“你就别在有什么怨言了,反正你只管呆在吴府里面,等着我将来去迎娶你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别多想。” 听了吴明的话,香云羞恼道:“表哥,你在说什么啊!羞死人了,还有人在啊。” 秋莲此时小声笑道:“小姐,我可什么都没有听见,别在意。” “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香云羞得起身朝秋莲追打去。 秋莲夸张道:“小姐,你就饶了秋莲吧,秋莲在也不敢了。” 第五十六章 二上皇觉寺 每走过一个大殿,那香客就是一大片,男的,女的,少的,老的,使得整一个占地很广的皇觉寺是人山人海。整个皇觉寺笼罩在一片檀香之中,到处弥漫着一股轻香,还有那轻念着的经声,仿佛使人置身在佛的光芒之下。 古代的佛寺之中可不像现在到处充满了铜臭味,就连少林寺也一样。现代的少林寺,烧一柱香差不多可以把一个人给烧穷了,大海碗粗的要六千多块一支,拇指粗的也要六百块钱一支,不能是在说烧香敬佛,而是在烧钱了。 在跟着香云跑了三个大殿之外,吴明就有点受不了,这人挤不说,还有那股直熏人出眼泪的烟,加上每见一个佛像,这香云三女就得跪拜下去磕拜三下,在烧上几柱香,就有点受不了。 吴明擦了一下快要流出来的眼泪,对着刚跪拜起来的三女说道:“我说,三位,这可不可以快好了?我快要有点受不了了,眼睛怪难受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看着吴明那双被烟熏得红通,眼泪快要流出来的眼睛,三女不由的感到一阵好笑。虽然大殿之中烧香而得的烟颇多,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吧! 香云首先发难说道:“堂哥,你怎可只跟着我们烧了三殿香就退怯,尚还有十五殿香没烧,如果半途而废的话,实是对佛祖的大不敬。堂哥就与我们一同把剩下的那十五殿香烧完,不知行不行?”说完眼中满是肯求的表情。 秋莲这时也不相帮自己的明少爷,说道:“明少爷,是啊,听人家说只烧在殿香确实是不妥,还是把余下的那几座大殿的香也烧完了吧。” 就连秦纤纤此时也相信佛,看到吴明朝她望去,忙点头表示也应将那剩下的几座大殿佛香烧完。 听到她们三女说的话,吴明不由的头一阵发晕:老天爷,还有十五座,只三座就要了我的命,在去烧剩下的那十五座,那可真的能要了自己的命。 看到三女投来的那肯求希冀的目光,吴明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那好吧,我就陪你们把剩下的那十五座大殿的佛像拜完,不过你们三人要快一点,我的眼睛真的快受不了了。”说着又不得不擦了擦眼睛。 上一次都没有觉得烟很熏人,这一次就这么难受,难道是自己的眼不行了?却不想上一次是快要入夜,来烧香的人少了,而现在是正中午的时间,那人当然是有很多。 香云看到吴明很难受的表情,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说道:“堂哥,你的眼真的很难受吗?”看到吴明点了点头,只好说道:“那好吧,我们就烧快一点,不过希望佛祖不要怪罪我们。”说完之后对着另二女说道:“你们手脚快一点,敢快拜完就走吧。” “知道了,小姐。”秋莲拿着香上到香炉里。 “好的,云姐姐。”秦纤纤则拿着油添到各灯之中。 三女在这殿中上完香之后,又走到那记功德之处,每人拿出早就换好的碎银子,一人投了一点进去,算作是香火钱。 四人匆匆忙忙进出于各大殿之中,上前拜,然后烧香,许愿,捐香火钱,不停的重复着这几步。吴明一个大男人都快要受不了了,反倒是那三个小女子则是一脸虔诚的,每见一尊佛像都要拜三拜,然后烧香。 看着不停跪拜的三女,吴明心中暗想:难道她们真的不累吗?怎么那么精神十足啊?还真是令自己一个大男人汗颜啊!难道古时的烧香真的可以这样吗? 抱着想不通的想法,吴明四人走进了一座大殿之中,刚一进去,眼中就影上一个人影,吴明心中不由的一愣:那个正闭着眼睛盘坐在席垫上的老和尚不就是自己刚重生那会,坚持着要让自己剃度的老和尚一戒吗?没想到他也会念经。 看到他盘膝坐在那里,吴明打算打个招呼,于是就上前说喊道:“大师,大师,你醒醒,不要在睡了。” 听到吴明的喊声,一戒睁开双眼,茫然的上下打量了吴明二眼后双手合十说道:“这位小施主,不知打扰老衲念咏经文有何事?莫不是要让老衲帮小施主念一段平安经?” 现在的穿着精神的吴明跟以前那落魄得想要出家的吴明外貌上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难怪这一戒老和尚也认辩不出来。 吴明感到一阵好笑,忙说道:“大师,你不认得我了?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一个半月以前那个吴明啊,就是入了册想要出家,后来没有出成的那个吴公子啊?想起来了没有?”看到他有点老年痴呆想不起来,忙补充了一句:“就是狠揍了你二拳的那家伙啊!” 对于这最后一句,一戒终于有反应了,马上脸色一变,看吴明的眼神显得特别怪怪的,脸上那皱纹四起的老脸皮一阵颤抖,看了吴明一会,最后这才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原来是那位吴施主啊!不知吴施主最近可好?” 对于吴明,一戒是又恨又恼的,自己身为戒刀房主事的,居然被一个秀才揍了个黑眼圈,还被气得直晕了过去,使得自己被院中别的和尚拿怪怪的眼神望了好多天。最后不得不直对自己念到:出家人四大皆空,岂可在乎身外之名,这才心中慢慢放下。 没想到现在在一次遇见吴明,只得心中不停的向佛祖念着:快让这个家伙消失在自己眼前吧。 看到吴明与一个老和尚攀谈,香云三女走上前来,问道:“表哥,你与这位大师相识吗?” 吴明看到三女过不,忙说道:“香云,就是这位大师,在我病倒在寺院之中时,多承蒙这位大师照顾,所以身体这才好的了。大师,这是在下的三位亲人。”然后分别一一指着三女道:“这是香云,她叫秋莲,这是秦纤纤。” “老衲一戒拜过三位女施主。”一戒说道。 三女一起道:“见过大师。” 香云首先说道:“谢过一戒大师,承蒙大师照顾堂哥,才使得堂哥的身体得于痊愈。” “女施主见笑了。”一戒说道:“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济世救人乃是我佛门宗旨。当日吴施主病倒在寺前,被鄙寺救起,只不过是尽了佛家之意,那里需要言谢。” “当日见到表哥回来,香云就默默对自己许道:要来贵寺谢恩。”香云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子说道:“这是小女为堂哥捐的一点香火钱,为佛祖塑金身所出的一片叶,还望大师不要嫌弃。” “阿弥陀佛。”一戒双手合十说道:“多谢女施主的诚意,还请到那边登记香火功德处记下功德之名,也好让佛家处处庇佑。就由老衲为女施主念上一段佛经也好保女施主与家人一生平平安安。” 香云望了一眼身边的吴明说道:“还烦请大师多辛苦。” 得,这一段经念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反正来到这皇觉寺了,不去看看那主持方丈也有点失礼,想到这里,吴明对着三女说道:“你们三个就先在这里烧香,我去看看这里的主持方丈大师,不知他近来可好,上次一别,也有好几日了,有几个佛理想要向他请讨教一番。” 听了吴明的话,香云疑惑的望着他问道:“堂哥,你认识这里的方持方丈大师?” “是啊。”吴明不以为然说道:“怎么啦?” 得到吴明肯定的答复,三女脸色显得有点喜,秋莲抢过说道:“没想到明少爷居然认识那德高望重,佛法经深,修得佛门的方丈大师,明少爷,你好厉害。” 吴明对着一戒说道:“一戒大师,我不在的时候还请大师多多照顾一下她们,为防有什么意外发生,还请大师找二人跟着他们,这样我才放心。” 一戒道:“吴施主请放心,佛门之地自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三位女施主的安全就交由老衲吧,请吴施方不要多心。如吴施主不放心的话,老衲自会叫二名戒律堂弟子相随左右。” 吴明听了之后说道:“那烦请大师多费心了。”然后对着三女说道:“你们三个,不要到处乱跑,免得到时候找不到你们。我去方丈那里,差不多的时候,我自会来找寻你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堂哥,你要小心。”香云说道:“待我向方丈大师问好。” 秋莲也说道:“明少爷,你要自己当心。” 秦纤纤望着吴明道:“哥哥,你自已要小心一点。”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们自己要小心,我走了。”说完朝着大殿之外走去。 第五十七章 棋如天下人生 寺院之中的庭园里,主持方丈一慧大师与一个青年人坐在一张石桌上对弈着围棋,在那青年身后恭敬的站立着一个青年书生样,跟坐着的那青年差不多一样大的年龄。而有二个带刀的侍卫站在离石桌几步远之外,双眼有神的望着那盘正在对弈的棋,而望向那与一慧大师下棋的青年时眼中充满了尊敬与恭敬,还有那一丝丝一时读不懂的东西在其中。 坐着的青年轻松的把手抬起,在把手二指夹着的黑子落入到石桌上,拿起折扇“哗”的打开,望着对面的一慧大师说道:“大师,本王这一手下的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把大师的白子都逼入绝路了?可以把大师的白子都吃了。” 一慧看到他下的那一手棋忍不住赞道:“好棋,王爷这一手走的果然是好棋,居然把王爷的黑子大军连成一线,成一条长龙之势,无可敌挡。不过,王爷,老衲也有一手白子,不知能挡得住王爷你的攻势?”说着从木盒之中拿起一颗白子轻轻落下。 看到一慧大师所下的那一手白子,那王爷“啪”把手中的扇子用力一合,不停的拍打着手说道:“大师,好一手以守为攻,以攻为守,攻守兼备。大师所下的这一手,居然能挡住本王的长龙那势无龙形阵,果然不愧是大师。” 说完之后右手移到木盒之上轻捏起一颗黑子,双眼出神的望着棋局,嘴中说道:“不知大师如何看待这局?是否觉得本王所下之局充满了杀气,想要把白子赶尽杀绝,看大师总是能化险为夷,只是不知大师能当住几时?”然后把手中的黑子放下。 一慧大师看了一眼,念了声“阿弥陀佛”,拿起白子下到其中说道:“王爷果然有杀将之风,只是每一下子都布满了杀机,纵观全局,不论是对棋,还是对下棋者,或是旁观者,都好似以生命在博弈其中。” 那王爷微笑着看一慧大师,淡轻松的说道:“每一局棋就是一个天地,棋中自有天,局中自有地,天地万物总是在演变着,有些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总是有人想着去改变,或是改变其中。”说罢拿起一子双指用力往其中一定,“啪”重重的一声,宛如在诉说着什么东西一样。 听了他的话,一慧大师心中忍不住直叹气,认识这郕王三年以来,加上今天这盘棋局,与自己总共下过三盘棋。可是每下一局都能感到棋局中所蕴含着的杀机,就好似二军在交战一样。以对棋来说,下棋就是在交战,但是与这宁王下之棋,总是令自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就好似自己面前坐着的不是一个青年人,而是一个能掀天翻地的凶恶之人一样。 记得第一次下棋也是在这里,下子平手。宁王说了一句:“这棋如天地,也该换一下棋盘了。” 听到这一句,一慧心头忍不住一跳,因为他隐约听出宁王话中的含意。 第二次是在他的郕王府里,也是在院中,宁王赢半目,然后在自己离去时说道:“原来都是人者,都能以杀定输赢。” 听到这一句,一慧心头一冷,只觉得后背出了冷汗。二次对弈,以自己的道行,岂能看不出宁王之心。 今天这第三次对弈,郕王还是一如既往的想要改变着早已经定好的棋局,或许说是他想跳出棋局之外,不受之限制,想掌控这棋局。 一慧用另一种话语说道:“有些事物是天地之间早有定数的,并不是人力或是武力能改变得了的。世间万物总是遵行着一定的规律而生存的,这些东西并不是人所能改变的,身在其中的人只能改变着一些自在的因素或是一些能改变的东西,去适应这个大千世界。如果不遵行这个规律,那可是会被这个世界所不允许的。” 郕王听了他的话,不于为然的挑眉说道:“自古就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落,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本王想改成成事在人,谋事在人,不知道能不能这样改变。”说着落下一子。 看着棋盘上面在撕杀的黑白二子,一慧终于放弃了,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输了。” 郕王一一拿桌边上的折扇道:“多承大师相让,本王又赢了一局。” 这时站在郕王身后的那一青年身形轻轻移到他身后轻声说道:“王爷,时候也不早了,你不是还要到前殿为佛烧香吗?如若时间太晚的话,还有些许事情还待王爷你去处理。” 听了他的话,郕王说道:“大师,本王还要去殿前为佛烧香,所以今天这棋就下到这里,以后有时间的话,还来请教大师。”说着起身。 看到他起身,站在他身后的三人忙站到他身后,那二个侍卫右手落在刀柄之上,双眼警惕的朝四周相望。 一慧也起身道:“如果王爷想去殿前烧香的话,不如由老衲相陪。” “多谢大师的好意。”郕王一口回绝道:“还是不劳烦大师了,本王想一人到殿中烧香,不想惹来诸多事情,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大师,有机会的话,本王下一次定与大师你杀个痛快。告辞。”说着转身离去。 一慧大师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相送。” 望着那远去宁王几人的身影,一慧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双眼出神的望着桌上那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吴明问了几个和尚,终于知道了这一慧大师在院里与客人相谈佛法,就朝着指引的庭园里走去。穿过几道长廊,就见迎面走来四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双手背在身后,双眼平视,步伐如云,全身上下带着一种威严,还有一种令人不敢忽视的气质,是一种大人物或是位高权重者的。 而在他身后则是一个与自己年龄也相仿的青年人,头带扎巾,面相俊逸,一袭长长的儒雅衣服,双眼尽显着一种智慧。吴明看到他时,觉得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身上带着令自己好熟悉的东西,只是搜遍自己脑海中的人影,也不知道他是何人。 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二个带刀护卫,看到他们,吴明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威猛,孔夫有力。长得高大不说,双眼有神,就好像是武侠小说中所写的高手一样,望向自己的眼光就如刀一样能刺骨。 看到几人,吴明在怎么笨也知道这四个家伙出身不凡,最前面那个家伙肯定是个大人物级别的,要不然不会有那种只有命令人者才能拥有的气质。 见到几人迎面走来,吴明忙停下身形,靠边站在一旁。四人经过吴明身边时,几人神情动作不一样。 最前面那人直接无视吴明,而跟在那人身后的青年人见到吴明时明显的眼中一愣,然后多望了吴明几眼,眼角的余光直到与吴明擦身而过才没有在看。而那二个护卫在吴明出现时,握刀的右手用力紧握,双眼死死望着吴明。 看到那二护卫的架势,吴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一动,保准他们二人会抽刀相砍。因为这二护卫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杀气,只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之人才能锤炼出来的。 四人与吴明擦身而过,吴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望着远去的四人背影,心中不由的想这同个家伙是什么人,光看走路的样子就让人受不了,不知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想了二下之后觉得枉加猜测也没什么答案,转身明着目的地走去。 四人快要消失在庭园门时,走在第二的青年人头略微偏向身后,朝着吴明的身影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 ——————————————————————————————————————————————————————推荐一本比本人写的好的书:《元末烽火》,作者:腾龙,值得一看。 第五十八章 下棋的人 吴明穿过庭园之门,看到一慧大师正一脸沉思的对着石桌发呆。看到这样,吴明眼朝那石桌上望去,原来是一付还没有下完的对弈对棋。 看着深思的和尚,吴明出声说道:“大师,在发什么呆,不知你在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吴明的喊话声,一慧大师这才回过神来,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吴明,说道:“阿弥陀佛,原来是吴施主来了。不知吴施主来此多长时间了?” 吴明说道:“大师,你在想什么呢?不知为何想得如此出神?” 看着吴明,一慧大师突然不知为什么,就说道:“吴施主,老衲是对着石桌上的一盘棋局想得入神,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就连吴施主来了也不知。” 吴明顺着一慧大师说的朝桌上的那一盘棋局望去,在看了一小会之后说道:“我虽然不太懂围棋之道,但也略知一二。观此黑子,表面上如噬人的凶龙一样迅猛,无可匹敌,白子势弱,如正无反击一样。 可是一细看,黑子虽似无匹之敌,后方那一些黑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只要轻轻一击,就会四散之开。而白子只要多走几步,加上几颗,就能串起来,活了起来,可反扑吃掉黑子。”说到这里时,朝和尚望去,询问道:“大师,浅谈一二,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听了吴明的话,一慧大师长叹口气说道:“正所谓旁观者清,老衲也经由吴施主这么一说,终于可以定下心中那一点点的担心,不必在为此事烦扰了。” 吴明望着桌上的棋道:“大师,不知这棋局是何人所下,好深的棋力,却缺了点什么内在的东西在里面,所以这棋艺也有点落下风。”说着拿起木盒中的白子随手放在了黑白二子交战之棋局中。 看到吴明那随手落下的一子,一慧眼中一亮,朝他望去道:“原来吴施主也懂棋艺,看似是其中好手。不知吴施主有时间,能否陪老衲下一局?” 一慧看到刚才吴明所下的那一子无意之中救活了白子,反使黑子失掉了半壁,只是不知是吴明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 吴明听到老和尚说的,忙谦虚的说道;“大师,小子对于棋只是略懂皮毛,根本不够看,跟大师下,恐怕连守的机会也没有,被杀的一子也没有也可能。” 一慧听了吴明的话,坐了下来,自顾收起桌上的黑白棋子说道:“下棋之道也如作人一般,外人只在乎棋艺之高低,然老衲却不看此棋艺。吴施主上一次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不若跟老衲边下棋,边把故事最后的结局告知于老衲可好?” 吴明看到老和尚在收拾着棋子,只得坐来说道:“既然大师要小子相陪,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就陪大师一次,只是等下大师见了小子那如学生般的棋艺,可不要嫌弃才好。” 一慧把收好的棋子盒放在中间说道:“吴施主,就让你执白子先走。观吴施主的人品,就知吴施主的棋艺,不过吴施主的棋艺与一般人所不同。” 吴明拿起白子随意的下到棋盘中间,看到老和尚也跟着下,就又拿起一子下起来道:“大师,你这不是寒碜小子吗?就我,没什么好的人品,就更没什么好的棋艺,不然小子也不会被旁人耻笑了。” 一慧淡笑说道:“吴施主是那种会在意他人耻笑之人吗?” “我也是人。”吴明说道:“当然会在意,只不过要看是谁了。” 一慧说道:“吴施主,现在你可以把上一次那没讲完的故事讲与老衲听了吧?” 吴明看着一慧意味深长的说道:“大师,孰不知没有故事的结局才让人记忆如新,时常想着,猜测着那结局是什么。” “看来吴施主是不想讲那结局,只是不知吴施主何时才讲?” “大师,不是小子不讲那结局,而是连小子我也不知道那结局是什么?啊哟,大师,你怎么下如此重手,趁我不注意,吃了好几个子。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吗?怎么一下子就吃了我这么多棋子,大师,手下留情啊!” “老衲也如施主一样,不太注意。” 这边吴明与老和尚下着棋,那边,三女终于听完了一戒把那经给念完了。 香云起身,用手轻捶着那微酸的腰道:“总算是把所有的大殿佛像都拜完了,终于把所有的香愿都烧了,只是不知堂哥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 秋莲站顺自家小姐身后,轻扶她起身之后说道:“就是,明少爷这是上哪里去了?怎么也还不回来?都过去好长时间了。” 秦纤纤也附合说道:“哥哥也真是的,扔下我们三人不知跑哪里去了,真不尽责。” 听到三女的埋怨,一戒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吴施主想是在主持方丈那里,如若三位施主不放心的话,可由老衲带三位过去,去寻找吴施主。” 听了他的话,三女高兴道:“那就谢谢大师带路了。” “请。”一戒朝着殿门之外走去。 走出殿门之外时,遇到了刚才吴明所遇那四人,正坐在抽签之处,解签之僧拿着一签,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青年说道:“这位公子,你所抽之签是‘西楚霸王’签。” 那坐着的公子摇着扇点头说道:“西楚霸王?这人本公子知道,乃是一个有勇有谋,胆识过人之英雄,不知此签作何解?” 那解签之僧说道:“此签讲的是西楚霸王在乌江一役,四面楚歌之时,引剑自刎这典故。签意想说凡事虽争,但有定数,天定之数,各有其归。” 听了那解签之僧所说,那青年不由的冷笑,说道:“好一个各有其归,但本公子就不信那话,本公子就想试试。风侯,我们走。”说着起身朝殿外走去,边走边轻念道:“凡事走着瞧。” 风侯从袖中拿一锭银子扔在了桌上,却忍不住回头朝香云三女消失的身影望去,心中疑惑的想:她怎么来啦? ——————————————————————————————————————————————————————推荐一本比本人写的好的书:《元末烽火》,作者:腾龙,值得一看。 第五十九章 当借银子 回去的一路上,香云用玉手偷抿着嘴不住的吃吃笑着,就连另二女也是一脸的笑意,她们现在可没有她那么大的胆子敢笑出声来,只得拼命忍着发笑。 看到三女的样子,吴明不由的恼道:“香云,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被那老和尚给杀得没剩几个子吗?以至于吗?”说到这里时,自己的脸也有点发烫,不由的埋怨道:“那老和尚也真是的,不是叫他让着点吗?干什么下手那么狠?没多少时候,就把我的棋子给吃的不剩几个了,靠,和尚真狠。” 秋莲看到吴明那死辩解的样子,忍不住偷着小声道:“明少爷你的棋艺本来就不行,还跟一慧大师那种高手下,不输才怪。” 听到秋莲那丫头的嘀咕声,吴明忍不住的瞪了她一眼。 “哥哥,你别在意。”秦纤纤安慰说道:“以后哥哥你好好的把棋艺学好,就去找大师去,一定能赢得了他。” 还是这丫头向着自己,吴明笑道:“还是纤纤好,知道安慰哥哥。”说着朝香云望去,意思是你看你,就会落井下石,还没有一小丫头来得会安慰人。 听到吴明的话,香云忙说道:“堂哥,以后有机会的话就由堂妹我来跟你下棋,一定能帮你提高棋艺,到时候去找大师在下棋,最少也不会输。”或千万不能在自己心上人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而且是还是在有别的女孩子在场地情况之下。 吴明疑惑的望着她说道:“看香云你说话的样子,难道你下棋很厉害?” “堂哥,难道你不记得我的棋可是很厉害的。”香云说道:“以前下棋,我都让你好十几个子了,你都下不赢……”说到这里时,看到吴明那欲哭无泪的表情,忙打住没说下去,要是在说下去,也太伤吴明的面子了。 不是吧,让十几个子都赢不子,原来这书生的棋艺跟以前自己,也是一样的臭,吴明不得不佩服这老天爷也太会帮自己找重生的身体了。 四人有说有笑的朝着吴明的奇当铺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奇当铺门口。走进一看,看到有一人站在这奇当铺的门口之处,吴明仔细一看,原来是在一条街上面,住在离自己店不远之处的李清大叔。 看到吴明几人回来,李清满脸焦急的迎上前来说道:“吴公子,你可回来了,可把我给急死了。” 吴明掏出钥匙打开门边说道:“李大叔,你这是怎么啦?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情一样?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 记得这李清一家好像是做手艺活的,拖儿带女,有一个十一岁的儿子,还有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儿。老二口都是那种很有善心的人,有点老实。 李清跟着吴明走到店里面,然后“扑通”一声,就见他跪在了地上,然后哭声说道:“吴公子,你可要救救小人啊!你可要救救小人全家啊!” 吴是看他这样,忙走过去挽扶他说道:“李大叔,你快起来啊,有什么事你起来说,大叔你这样,可不是在折煞晚辈吗?快起来说话。” 站在一旁边的三女也连声说道:“大叔,你快起来说话,先起来说话。” 李清跪在地上,对于吴明的挽扶用力拨开,说道:“吴公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长跪这里不起来。” 靠,怎么电视里那强人所难的一幕现在演到自己头上来了,一般情况之下,这家伙一定是有事相求,不答应吧,三女在旁边看着,答应吧,又不知道是什么事,自己能帮不帮得上忙都很难说,左右为难那! 看到他那坚决的表情,拉不起来的样子,吴明只得说道:“李大叔,你先起来说话,我答应你,如果晚辈帮得上忙的话,一定相帮,你先起来说话,这样跪着不是折晚辈的寿吗?快,先起来说话。” 得到吴明的答复,李清起身,轻声哭泣说道:“吴公子,你一定要帮帮忙,你可是答应了的,如果你不帮忙,我们全家可就没有活路了。” 见鬼,以四口人命来要胁,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吴明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大叔,什么事情,你先把事情说上一遍,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如果我能力所及帮得上,一定相帮。” 站在一旁的三女听了吴明的回答,全都瞪了他一眼,香云忙劝慰道:“大叔,你有什么事说吧,不用怕,堂哥他一定会帮你的忙的。”女人的泛爱之心总是成灾,特别是香云的那颗善心。 吴明不由的怒瞪了她一眼,什么话说的这么自满,在这古代,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自个有几两重,要是帮不上忙,这不是找抽吗? 李清哭着说道:“前些天的时候,我们大宝生病了,于是花银子请大夫帮大宝看病,把银子都花光了。可不凑巧的是这几天也是要交租税给钱家的时候,于是钱家管家上门来收税,我们家现在没有钱来交税,那林管家就带人放话说要是三天之内交不起租银,就把小女儿给当租税银卖给他们家。 一时之间我又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所以只好天吴公子你这里来当借银子来了。吴公子,还请你施大恩救救我那可怜的小女孩。”说着就要拜跪下去。 古代之中,典当行或是当铺,其实扮演着另一个角色,那就是起到一个融资,储金的作用。换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现代银行最初的雏形,可以当商品,借贷银子,帮朝庭换理钱流通之用。 现在的吴明只有几万两银子,没有雄厚的资本,加上自己在京城之中典当行里还没有什么威望,所以他还并没有开始借贷银钱这一点上。他那几万两银子,如果开放这当借商品这一块之上,并不能太支撑许久。 “别,别。”吴明赶忙扶起他道:“李叔,你欠那钱家多少租税银子?”可别借的太多啊,老子才没有那么多钱当借给人。 李清哽咽说道:“欠了钱家共十五两。” 吴明听到只是欠十五两,心中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骂了声:老奸才,十五两,就想买了人家的女儿,也真不是什么东西。不过此奸心也太黑了,十五两银子,就这样逼一家人。 其实吴明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在古代,没钱还租大户的钱,用儿女抵押是常有的事,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一点。 十五两,对于自己有个几万两银子来说,算不上多少,但是对于那些穷苦百姓工人来讲,也许就是一笔很大的银子,并不能算为少。 吴明说道:“李叔,十五两银子我可以当借给你,只是不知你想当借多长时间,又以什么为当借?” 看到三女怒视过来的目光,吴明岂能不知她们心中所想的,在她们想来,遇到他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不在应该这样说,居然还想着要他拿东西来当借,这样的话,也太不近人情味了。 吴明岂能不会有同情之心,只是如果自己拿出十五两银子施舍给他的话,那么明天,不知会有多少个十五两银子上门来当借,全都是什么都不抵当,就跟自已要十五两,那不用三天,自己这个店就得要关门了。 当借银子出去这一点上,吴明自己都还不想做,因为自己的实力还不太在雄厚。可是却碰到这样的事,加上自己不忍心,而且三女也在,只好开了先例了。 第六十章 奇当抵押品 李清听了吴明的话,用难为情的表情看着吴明说道:“吴公子,小的家中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值钱能借当在这里的东西,求求吴公子大施慈悲之心,救救我们一家吧。”说着就跪拜在地上,“咚…咚…”头直磕碰在地上发出声响。 看到他如此的样子,三女的爱心泛滥,眼中充满了同情,香云说道:“大叔,你先起来,别跪在地上,我想堂哥他一定会帮你的,你快起来吧!”说罢手一伸,更是想要上前将他扶起。 吴明看到她这样,忙拦在她的面前,抢先一把将他扶起来说道:“大叔,你快点起来,我当借给你就是了,你别老是往地上跪去,这不是在拆煞后生晚辈吗?” 李清听了之后用一双红红的眼朝吴明望去道:“吴公子,那你的意思就是当借银子给小的了?” “当借,当借,我当借给你们。”吴明只得无奈的这样说,香云三女在旁边看着,加上自己确实是个心软之人,狠不下心肠来,也有意相帮他们,刚才的一问只是看看能不能不让自己赔本。只是从他刚才所说的一番话来看,这次的生意肯定是一庄赔本生意。 吴明把他扶起来之后说道:“大叔,你想要让我把银子当借给你也成,不过你也需取一物来这里作当物,不然的话,我这当铺可是很难作的。当铺,以当为生,就算是当借银子给你,也要有物为当。” 香云一听吴明说的话,脸色一变,恼怒的直视他的双眼道:“堂哥,你怎么可这样相逼,看来是小妹看错你了。”说着玉手往怀中掏去,拿出一锭银子,看到不够,转身对秋莲道:“秋莲,你有没有带着银子?” 秋莲望着自家小姐,眼中稍犹豫说道:“小姐,我没有带着银子。”现在她可想插到二人中间,不然自己很是难作。 李清为难的说道:“吴公子,小的家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为当,只要你当借银子给小的,小的情愿来生为你作牛作马,以结草环,报答你的恩情。” 香云把手中的几两银子往李清手中递过去说道:“大叔,这些银子你先拿着,等明天的时候我在为大叔你湊剩下的银子给大叔你。”说到这里时用怒冲冲的语气对着一旁的吴明道:“像有些人,趁火打劫。以前还是个秀才,温文而雅,心地善良,可一做起商人来心就变了,居然也变成奸商了。” 得,爱心泛滥的女人头脑也变得发热起来了。 李清看着手中的银子,虽然自己急需要,可是还是把银子推出去道:“谢谢小姐,小的受不起,不能要小姐的银子。” 香云说道:“大叔,你拿着银子,这些就当是我送给你的银子,不用你还。” “不能要小姐的银子。” 古代的人有时真让吴明不能理解,明明自己非常的需要银子来救家,可是当别人送给他的时候,又不要,难道这就是现代人已经遗失千年前的另一种美德? 吴明看到二人相让,感到一阵好笑,看来是不能在逗她了,一把抢过香云手中的银子说道:“好啦,都不要相让了,这银子你们不要,我替你们拿着吧。” 香云看到表哥把自己的银子抢去,怒视道:“堂哥,快把银子还我。你不借银子给大叔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抢走了我要给他的银子,堂哥,你太狠心了。” 吴明笑道:“香云,你这样瞪着我作什么,我又不是说不当借银子给他,只是要他用个当物,你先别着急,在一旁看着,到时你自会明白。如果不难令你满意,到时你自可在骂。” 香云气鼓鼓的说道:“本小姐到要看看你是怎么当借银子给大叔的,如果不能令妹满意,我就…我就…”说到这里时不在往下说。 “你就什么?”吴明好好整以暇的说道:“你是不是就不想要堂哥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啊,心也太善良了。 “哼!”香云气得把头转朝一边,不在理吴明。 吴明转首对着一脸急色的李清说道:“大叔,银子我可以当借给你,只是你需要用个当物以作抵押。我知道大叔家也没什么值钱能作抵押之物的,要不然就不会来当借了,而是当卖东西。” “可是…”李清为难道:“可是小的家没什么可当的啊?唯一能卖钱的就是那一头老黄牛,可是那牛是要用来耕地的,我们一家老小就靠那牛养活。” 吴明笑道:“大叔,我这里是奇当铺,也就是那当借之物随我的心来取,看你们家那牛值钱,我也就当它了。等到以后那老黄牛年老耕不动地而死时,你就把那老黄牛的角取来给我,那对黄牛角就算是当借之物了,你说怎么样?这样也不用一时当掉你们家的牛,你们可以继续用那牛来耕地,也不耽作田。” 听到吴明用那牛角作当借之物,几人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非常的惊愕了,一时之间全都呆住了,没想到他居然用此作当,可真谓想都没想到。 过了好一会儿,李清第一个回过神来,睁大双眼疑惑的向吴明问道:“吴公子,小的没有听错吧,你是要用那不值钱的牛角作抵押品?” 那牛想要耕不动田老死,怎么说也得二三年吧,只是取角作当借物品,也就是抵押品,这也太夸张了,那角可是不值几纹钱。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就是那牛角吧,如果大叔你看行的话,我就写当借票了,写好之后你画上押,就可以把银子给你了。” “肯,小的肯。”李清忙不迭的连点着头,其实这认真算下来,就是根本把那十五两银子借给他的,怎么叫他不肯。 吴明说道:“那好吧,你等上一会,我这就去写当借票。”说完之后走到柜台之内,取出毛笔与账簿,写了起来,待写好之后,拿着印盒走出来,放到桌子上。 李清看着那张字据,轻声寻问道:“不知公子当借这银子给小的多长时间?取利为几分?” 如果时间太短的话,他根本就还不上,取利太高的话,自己还不上银子不说,还要拖累着自己儿女欠银子,实在划不来,所以才要问清是怎么当借法。 吴明看着那借票说道:“大叔,你就放心吧,银子我并没有归定是要你什么时候还,你什么时候有钱在还也行。至于银子的取息利我也并没有算你多少,至多算你一分罢了,也就是说,不论你什么时候还银子,我都只取你一分的利息,决不会利滚利,以利来取,这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真的?”李清一脸的不敢相信,这简直就相当于白借银子给他,而且条件放的如此之宽,恐怕全天下在也寻不出这第二家如此白借当银子给他的了吧。 吴明笑道:“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如果不信,你可以叫这位小姐看看,我是否所言之实,要知道,刚才她可是差一点就……”说到这里时不语,直对着香云直挤眼。 “你……哼!”香云恼气得把头转朝一边,不过最后还是转过来看了之后说道:“算你还有理。” 看到刚才相帮自己的小姐这样,知道吴明所写不虚,忙把手印盖了上去。 吴明看到他盖上手印之后,拿出十五两银子递过去说道:“好啦,大叔,这是当借给你的银子,你收好。”说完之后又把刚才香云要给他的银子又递到他手里说道:“这锭银子是那小姐送给你的,这就不用还了,就当是给你用作贴补家用的。” “吴公子,这银子小的不能要。”李清看到吴明递来的银子摇头说道:“吴公子当借银子给小人,小人已经是感激不尽了,那能在取吴公子的银子。” 吴明用不可推的语气说道:“大叔,你就收下吧,这银子严格说来并不能算是我的,是这位小姐的,所以这银子是她送给你的,你就收着吧。如果你不收,我可是很难作的。” “这……”李清看着望着手中的那锭银子是老泪纵横,满脸的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咚”的一声就跪在地上说道:“谢谢吴公子,谢谢小姐,你们的救命之恩小的一生莫耻难忘,下辈子就是作牛作马也报答不了二位的恩情。” 吴明赶忙把他扶起来说道:“大叔,你别这么说,快回去吧,家中还急等着你的,快回去。如果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你尽管来找我,要是能帮得上忙,一定相帮。” “谢谢吴公子的大恩大德,谢谢小姐的大恩。”李清边朝外走边不停的直念着,直到人影消失不见了,可风中好似还传着他那二句话一样。 看到他走了,吴明这才转首似笑非笑的朝着三女望去说道:“三位善良的小姐,不知现在你们是不是还要接着骂我这个‘奸商’,特别是香云小姐,你那句我就最后想要说的是什么?” 听到吴明的似笑非笑的声音,想起刚才自已看他的眼神,三女脸腾的一下子羞红了,全都把玉脸转朝一边,不敢与吴明直视,手更是紧张的不知要往那放。 古代,女子遵从夫纲,不能与男子相背而行。像刚才这样,怎能不令她们感到不安。 香云看到吴明那似似而非的笑意,只得一跺脚羞恼道:“堂哥,你越来越坏了,居然也欺负起人来了,不理你了。”说着坐了下来,不过却把身子转朝一边,整张玉脸红晕着,心也跳得直加快。 吴明好笑的转身朝另二女望去说道:“你们二个呢,还想说什么?” 看到吴明望过来,秦纤纤慌得转身朝内院跑去说道:“哥哥,快过午后了,纤纤去做饭了,不跟你说了。” 秋莲只得转身侧身对着吴明,站在自家小姐身后,轻声说道:“小姐,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快要回去了,老爷也差不多回来了。不然老爷回来没看到小姐在府里,又会大发脾气了。” 听了秋莲的话,香云这才想起自己是翻墙跑出来得,慌得站起来,对着吴明说道:“堂哥,我们也该要回去了,不然时间太晚了,回去时遇到父亲,少不了又会被父亲一通说教了。” 吴明转头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发现时间也有点过了,知道不能在留着她们了,不然回去的话,不知那个无情的叔伯会对香云怎么样,心中不住的叹气。 想到这里,吴明走到香云的面前淡忧说道:“香云,这一次你回去,不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见?唉,只是不知到时叔他会不会阻拦我们?算了,想也没有什么用,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切都能把它解决掉。” 香云看着吴明,眼前自己这个堂哥,跟二个月前相比,虽然相貌还是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多了一点点那成熟的内在,整个人的无论是气质还是性格都大有怕变。 看着吴明,香云说道:“堂哥,对不起,刚才我对你太急了,还出言怪了你,现在你心中莫不是有点在怪妹不相信你?”刚才自己对吴明说的话稍微有点一点重,生怕表哥会记挂在心中。 吴明说道:“没,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以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无论你作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那怕是将来也都一样。” 听了这话,香云直感动的双眼望着吴明说不出话来,想必心中直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站在一旁的秋莲出声打断说道:“小姐,我们快回去吧,时间已经很晚了,不然等下我们回去时遇到老爷回来就麻烦了。不怕没时间,以后有机会我们还在出来。” 香云看了眼天色,只得依依不舍的说道:“堂哥,我走了,你要当心自己,做生意也要注意身体,可千万别把自己累坏了。” 吴明说道:“知道了,反倒是你,下次可千万别在做翻了一番墙出来这种事情了,要知道,那墙那么高,多么危险。这次是擦伤了点皮,下次可保不准会出什么事,到时你要是伤着哪了,我可是会心痛死了,想要去看你,叔都不会让我进去。所以你要跟我保证,以后可千万不得翻墙跑出来。” 香云看到表哥那神情,只得说道:“好,好,我知道了,堂哥,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在翻墙出来了,我向你保证。我走了,表哥,你自己要小心些。”说着慢步朝外面走去。 吴明跟在旁边直走到店外面,说道:“香云,你自己也要担心。” “走了,堂哥。” “自己保护好自己,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吴明对着她的背影大声说道。 “知道了,堂哥,你自己也要小心。”香云二女渐渐消失在人流之中。 望着消失的二女,吴明心中不由想到自己现在跟香云这情影,就好似在偷偷摸摸一样,搞得怪神密的。 ——————————————————————————————————————————————————————推荐一本比本人写的好的书:《元末烽火》,作者:腾龙,值得一看。 第六十一章 去收房契地 第二天一大早,吴明走在大大街上,朝着张大叔所在的小店走去。昨天张大叔把房契卖当给了吴明,今天他们家要搬走了,现在去看看房子,顺便验收一下。 老远的,正在收拾整理东西的张大叔看到吴明过来,忙出声打招呼道:“吴公子,你来了。” 吴明看到张大叔与张大婶正在把地上的东西不停搬到一辆马车里面,还有原来在他们店里当伙计的也在帮忙。 吴明说道:“张大叔,张大婶,正在搬东西啊?今天就要走吗?” 张大叔放下手中的东西,用手擦了擦汗水,一脸憨厚说道:“是啊,吴公子,今天起个早,早走,这样也能早回去。” 吴明问道:“张大叔,你们老家在哪里?什么时候能到?” “我们老家在南方。”张在婶边整理着马车上的东西边回道:“差不多要个十天半个月,老二口的,身体可没有吴公子你们年青人强硬。吴公子,说来要谢谢你,昨天当了许多银子给我们家老头子,老头子拿着许多的银子回来,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吴公子的心实在是太好了,找了好几个商人,不是狂压价,就是以超低的价来买。” 吴明笑着说道:“张婶,你别这么说。你们这家店的所处位置是非常不错的,能值那个银子,我给的也算不上多,只要把你这个小店好好的弄一下,到时说不定可值好多银子,那时可就是你们吃亏了。” 张大叔笑道:“看吴公子说的,那是吴公子你心好,好人有好报。在说了,被你买了那就是你的房子了,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能卖多少是你的。”说着把最后一东西放到车上面问道:“老婆子,东西收好了吗?” 张大婶说道:“老头子,东西收好了,差不多了。” 张大叔对着一旁的吴明说道:“吴公子,东西收收好了,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吴明说道:“那张大叔,张婶,你们走好,一路顺风。” “驾”张大叔一马鞭子抽在马身上,开始驾着马车朝城外走去,张大婶一下子跳在马车上面坐着,张大叔边赶马边回头说道:“吴公子,再见了。” 那个伙计是他们的同乡,好像是他们家的亲戚,也坐上了马车与他们一起离开。 吴明大声说道:“大叔,张婶,保重。” 看着远去消失的马车,吴明转身朝着那人去屋空的小店里走了进去。这个店算不上有多大,跟自己那店差不多大小,也是有二层,只不过后面的那院子没有多大,,小上了许多,房间到是有一排;是二楼的房间有好几间,能住上好几人。 吴明用脚扒了一下那地上到入凌乱的东西,心中盘算着如何收回自己当出去的那些银子。心太软多当了一些银子给他确实是有,但是自己心中也盘算了一下,抛开这破旧的店面不说,就这个地理位置不容置疑的,是个黄金地段。如果拆了这旧店,重新起个楼,用做它途实在是不错。 商业房产——在古代,不是很有人懂这东西,其经济条件和各方面因素决定了这地皮很少有人重视,大多重视的是耕作之田,而地主与富商,官史则只是屯田,很少有人作到去注意黄金地段的土地。 这个时候,从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之声,其中还更有一声大喊声:“张老子,快点出来,我们来买房子了,快点给老子出来。” 听到这声喊声,吴明从房里走了出去,看见几个人正在外面叫嚷嚷,而在其中有一个长得富态的家伙横眉竖脸的把头扬朝在天上,看旁边的眼睛只是斜瞟一下。看到吴明出来,那些人蛮诧异的,不停的看了吴明几眼。 那家伙身后的一个下人接着喊道:“张老头,快点给我出来,我们家何老爷来买你的地了,人呢?快出来。” 听着他的喊叫,吴明望着他们说道:“你们找张大叔啊?他不在,你们是谁?” “不在?”那何老爷何才这时才正眼朝吴明望去,然后眼中疑惑的问道:“你又是谁?怎么在这里?张老头他去哪里了?怎么不在?” 吴明看他那种斜眼看人的样子,冷声说道:“你们来晚了,人去屋檐空,张大叔他们回去了,人早走了,已经不在这了。” “什么?”那何才惊愕说道:“人跑了?这死老头,居然敢跑了,房契都没卖给本老爷,居然敢跑了,胆子也太大了。” 吴明说道:“房契已经卖给了本公子,所以他们不走什么时候走。”听你的意思好像就该把这房契卖给你一样,除了你就不会在有人收这房契了。 听了吴明的话,几人脸上的表情不太好,尤其是那何才,脸上的表情犹如踩了地雷一样难看,歪着眼朝吴明问道:“卖给公子了?不知公子是谁?” 吴明说道:“本公子吴明,怎么着,房契就不能卖给本公子,难道只能卖于何大爷你一人不成?” 何才听了吴明的话,心中不由的猜测这吴明是谁?花了多少银子买了这房子。要知道,这房子本来是他打算狂压价想买下来的,他并不是看上这破旧的房子,而是看中了这块地,南来北往,人聚汇多,加上这条街上也算得上商业街,所以才打算把这地买下来,把原先的旧房子给拆了,然后在重新盖上一座酒楼,想来生意一定不错。 昨天狂压了张老头开的价,怕中途生变,于是想今天来强买这房契,可没想到自己来时人去楼空,而且房还变卖了,怎能叫他心中不难过。 何才马上堆着笑脸问道:“不知公子你是以多少钱买下这房契的?”现在他在盘算着怎么把这地给买回来,当然,能以狂压价买回来就更好。 吴明慢吞吞的说道:“银子出的也不多,只是你们给他价的那些银子上,我在加上五成。你们给张大叔二百五十两银子,我在凑了点,给他三百五十两。” “什么?”何才惊呼出声道:“三百五十两银子,吴公子,你给的也太多了吧!” 吴明望着他吃惊的表情,笑道:“给的也不多,只才百三百五十两银子,跟他这块地比起来,也算少的了。” 第六十二章 宰的就是你 听了吴明的话,何才心中十分的不爽,没想到居然让这小子给抢先一步了,只得说道:“原来是吴公子,不知吴公子可否把这块地让给在下,在下愿出高价买下这块地的房契。” 吴明一听他的话,知道这家伙是有想买这块地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一大早的就跑到这里来找张大叔来买地,不过可惜被自己抢先一步把这房契给弄到手了。 自己正打算把这房契给卖了,赚上一笔,没想到这家伙变现身了,怎么说也得宰上他几两银子,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 想到这里,吴明轻松的回道:“卖,当然卖。本公子把这房子买来就是想卖出去的,难道想自己留着不成,没想到何老爷想买这房契,还真是巧得很。不过不知何老爷打算出多少银子买这房契?”说完之后朝他望过去,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何才听了吴明的话,岂会不知他想要宰上自己一笔银子,心中可是有点不甘。昨天那张老头不卖的时候就是看准了可能不会有人当卖给他,到时候自己就会捡到上这个大便宜,可是没想到居然被吴明给买了,可真是有点后悔不已。 望着吴明,何才堆上笑脸问道:“不知吴公子打算卖多少银子?” “这个数。”吴明说着把右手伸出成掌,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五百两?”何才冷吸了一口气,望着吴明那贼笑的脸,说道:“吴公子,你心也太黑了,居然要卖五百两银子。你买过来的时候就是给出很高的价位才买过来的,现在又加上一百五十两,就更高了。” 吴明看着他笑着轻松说道:“何老爷,商人吗,总得赚取上三分银子这才行,不然的话本公子要喝西北风去啊!难道要本公子原来用三百五十两买的,还是三百五十两银子卖给你,不让本公子赚上一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何老爷你好歹也是个商人,当知商人作生意不能只赔本,还需赚钱才是道理。” “你…”何才气得说道:“吴公子,你赚的也太多了,估且不论是不是三百两银子买来的,可是你也不能一口气加上一百五十两银子。这个破店,别说是三百五十两银子,就算是一百五十两也不值。吴公子你卖五百两银子,这有点说不过去。” “怎么说不过去?”吴明决定给古代人上一节房地产课,这样有助于京城房子的开发,就反问道:“这破房子是不值三百五十两,可是这房子下的那块地就值那个钱了,只要把这破房子一推,然后在把旁边的房契买来,也一同从新盖的话,盖个气派一点的酒楼可是大商店,在请个戏班来演上一段,热闹一下,那可就不得了。 本公子看过这条街上的所有店面,数了一下,气派一点的大酒楼没有一家。如果在这么一条人来人往的繁华商业街上有上这么一座大酒楼,那财源还不滚滚而来。不知何老爷觉得本公子说的对不对?”说完之后朝脸色已经变了的何才望去。 何才听着吴明的一番跟自己所想差不多的见解,直听得脸色十分的难看,现在他脑中那嫌要花的银子多的想法已经被眼前这个有着不俗经商头脑的公子,对吴明产生了兴趣而取代了。 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居然被吴明猜个**不离十,知道如何使用这块地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怎能不使他心惊。而且观吴明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么小的年级就有如此商业经营头脑,难道是传说中的天才。 何才心中在赞叹吴明同时也在骂着吴明,知道了这块地的真正价值之后,能不痛宰自己一番。 商人不奸,何以为商人。想到这里,何才只得说道:“没想到吴公子年青才俊,如些年龄就有如此一番独到深入的见解,想必将来必成大器。” 吴明笑道:“承蒙夸讲,后生晚辈跟何老爷你比起来算不上什么,想何老爷开的酒楼也有好几家,商铺也有二三家,真可谓是家大业大。岂是我等这种跳梁小解能与之相比?能得何老爷你的赞美,真是三生有幸啊。” 何才也陪着笑说道:“吴公子你太谦虚了,你是当之无愧的后起之秀,如此聪明变通,真是前程似锦,将来大有可为,实数不简单啊!” 吴明说道:“何老爷太抬爱小辈了,怎敢在前辈面前卖弄。不知前辈还要不要这块地的房契?如果要的话,看与何老板相谈甚欢,就让吴老板一点,四百六十两银子,只是不知何老爷是否满意?” 何才听了之后心中怒骂:四百六十两银子,那还不是赚老子一百多两银子,心也太黑了。想到眨眼之间这几百两银子进了别人的腰包,他这心中就有一股气。他并不是没有银子,而是被一个后生晚辈黑上百来十两,自己心中有点不太好过。 “吴公子,还真看得起老夫。”何才笑道:“四百两银子如何,吴公子?你也赚了五十两银子了,这样算下来,赚得也很多了。” 吴明笑道:“何老爷不会是连那区区几十两银子也拿不出来吧?想何老爷虽不敢说富甲一方,但最少家产百万两也不为过吧。而且是小子只是一后生晚辈,刚学着前辈你们的脚印学点经商,想赚点钱养个家,湖个口,何老板可不能太吝啬那几十两银子。要知道,对于你何老爷来说,别说是区区几十两,就是几千两你也不会放在眼中,是不是,何老爷?” 何才听了吴明的一番话,知道他是铁了心的不会在少自己一分银子,在说了,如果自己在往下压价,这传出去,有可能会被说成自己十分的吝啬,或是欺凌这后生晚辈,对自己的名声不太好。 吴明看到他脸上有点意动的样子,接着道:“何老爷,如果你嫌这个店不怎么样的话,那晚生就要告辞了。我想,这里,何老爷你不要的话,很多人会争着来买这房契。到时候,水涨船高,说不定又能卖个好价钱。” 不怕你不买,就怕没人买。吴明猜到他一定会买这的,所以这才笃定的敢这样说。 何才听了吴明的话,只得说道:“买,这房契本老爷买了,不说是四百多两银子吗?本老爷还出得起。”说着从衣袖之中掏出银票数起来,数好之后递过去说道:“吴公子,给,这是银票,现在你可以把房契给本老爷了吧?” 吴明接过他的银票数了数放在怀中后说道:“那是当然,拿了你的银子就会把房契给你,拿,这是房契,你看一下。”说着从怀中掏出这房子的房契来,递到他的面前。 何才接过房契看了看就把它收到怀中。 看到这样,吴明说道:“何老爷,如果没什么事,我可走了。”说着从容的从房子里走出来,顺着大街走去。 “过来。”何老招了招手把一个下人叫到自己的面前,然后盯着吴明的背影说道:“小四,你给本老爷去盯着他,看看他是干什么的,家住哪里?回来跟本老爷说。” 小四望着吴明那快要消失的背影说道:“是,老爷。”然后顺着吴明那身影追了出去。 第六十三章 小心遭雷劈 吴明望着眼前那家伙,心中怒想着没想到会遇到这家伙,还真是冤家路窄,条条大路通京城,偏偏就在这里遇到吴正了,难道今天这日子有点不好?想到这里,吴明头略仰起,朝着烈日望了一眼。 吴明想了想觉得还是不理他的好,决定让开绕过,免得二人之间发生什么不快的事情,到时这老小子回去对香云教训一通,要是她因此而受罚,那自已的罪可就大了。 可是你这样想,别人不一定会放过你。 吴正看到吴明从自己对面走来,在看到自己之后绕朝一边,明显是想让自己过去,可是自己却不想这样放过他,准备打算对他进行一番羞辱。 “怎么了?见到叔伯难道视而不见,亏小侄还是一个秀才,礼仪学在何处了?”吴正冷笑嘲讽说道:“还好现在你不在是吴府的人了,不然的话,还真是丢尽了我们吴府的脸。” 吴明看着他的冷嘲热讽,心中就很不是滋味:靠,本来不想理你的,让你自个夹着尾巴做人就算了,现在还来招惹我们,真的是不想活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占了老子本来那庞大的财产不说,让我不能享福了。虽然真正算不上是自己的,可是有了那些好歹也不用自己在奋斗一辈子了。 这不是最主要的,最可恶的是你居然还不同意把香云那么漂亮,善解人意的好女子嫁给我,就这点,老子就十分的不爽你。既然你自己找抽,那可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想到这里,吴明眼中充满了鄙视之情的看着他说道:“叔伯?居然还有人好意思说是本公子的叔伯,也真不怕丢人。想想自己的亲叔叔卑鄙无耻的让自己女儿去陷害自己的亲侄子,如果这种恶心的事情要是让世人知道,不知那人会不会被世人所唾骂。” “你…”吴正听后脸上怒目直瞪,怒羞成怒说道:“吴明,这是你后生晚辈跟长辈说话的礼貌吗?别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秀才的功名已经被格去了,现在跟一个庶民没什么二样。” 吴明不屑的说道:“切,秀才之名,我才懒得看上去的,既不能当饭吃,也没什么用。别用什么被格去秀才之名这事来说教,你没那个资格说教本公子。现在的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骂你一个亲叔无耻的霸占了自己侄子家业的事情,出门的时候小心一点,免得遭雷劈。” 吴正怒斥道:“吴明,看来你是不实识时务者,本想念在大家同宗的份上留你一条命,让你苟言残喘的活着,这也算对得起你的父亲了。没想到现在你居然敢出言无礼顶撞,看来你真的是不想要活命了。” 吴明冷声说道:“别跟我提你是我的同宗,还有什么看在我父亲面上的事。就你所作所为的事情那里对得起我的父亲,对得起你自己的亲兄弟吗?你姓吴,简直就是在侮蔑这个姓氏。”说着双眼漠视的朝着前面走去,在经过他身边时说道:“还有,你霸占了本公子的那些东西,本公子会一件一件的拿回来,到时候不知道谁对得起谁。”说完之后不现脸气得通红的吴正,径直离去。 “气死我了。”吴正怒火直骂道:“看来上一次心软留你一条命真是错了,好,既然你这么想要跟我作对,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心辣。” 就在吴明与吴正争锋相对的时候,此时吴明的店外,走进几人来,正是前几天那前来强要了吴明几百两银子的陈四几人。 陈四人刚进店就嚷道:“吴公子,吴公子,兄弟又来看你了。”喊完之后这才发现店里面空荡荡的,只有那叫秦纤纤的女孩在,而吴明却不在这里。 陈四几人走到柜台之前,朝秦纤纤问道:“小姑娘,你知道吴公子去哪里了?” 秦纤纤自看清来人是前段时间敲诈了自家哥哥几百两银子的那些家伙之后,心中顿时升起厌恶之心,本不想搭理这几人,可是不搭理却没有办法,只因为他们几人都不是自己能应付得了的。 看着他们脸上带着贪婪的表情,秦纤纤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他不在,出去了。” 陈四嘻嘻笑道:“小姑娘,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本公子想要当点好东西给他。”说着手伸过去就要去拉秦纤纤的手。 秦纤纤纤看到他伸过来的手,自己马上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脸色一寒说道:“几位公子,如果你们想当东西的话,那请等到我哥哥回来在说,如果不想当的话,请你们自重,不然的话,我就要喊人了。” 站在陈四身后的小三子一脸猥亵的样子说道:“小姑娘,别躲吗,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大哥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现在的秦纤纤已经不是月前那满脸害怕,心中不安的小女孩了。现在的她,一张秀脸晶莹玉秀,长长的秀发披在身后,一袭紫色小裙罗,红晕诱人的小嘴,看了她还想在看,越看越漂亮。如果在过上几年,长大之后,少不得是一个迷人的女人。 听了小三子那调戏的语气,秦纤纤怒目而视,害怕的大声说道:“你们几个,快点出去,不然的话,我可是要喊人了。” 除了对吴明与自己亲的几女之外,她可不会给别人什么好脸色。自跟着吴明之后,她的性格也开始发生的变化,坚强而能吃苦,善良而又聪慧。 陈四几人看到秦纤纤那玉脸上决决的表情,知道如果自己在进一步出言调戏的话,她一定说得出做得到。如果她这一喊,如此喧闹的街店之中肯定会招来一大帮人相看,到时候自己这一伙人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光天化日调戏女子,不是他们这种一般的地痞流氓所能干得了的。 “我们走。”陈四只得对着自己那同个手下一招手,然后说道:“小姑娘,记好了,跟吴公子说,明天这个时候的话,我们兄弟几个会到店里来,到时还请吴公子有所准备。”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离去的陈四几人,秦纤纤心中有一点点害怕,想着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明天此时要是陈四那几人又来的话,哥哥应该怎么办?对了,不是有蓝姐姐吗?我马上去跟蓝姐姐说,明天叫她到店外守着,等他们一来,就抓起来,到时狠狠的教训他们一番,就这样办。 想完之后,秦纤纤立马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走出店外,把门锁了起来,径直朝着府伊走去。 “咦!门怎么锁上了?”吴明回到当铺店时,看到店门那上了的锁,疑惑的打开门走进去,说道:“纤儿去哪里了?”说着四处看了一下,却发现并有什么人影。 这人去哪里了?吴明自顾坐了下来,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渴了起来,边渴边想:纤儿是去哪里了?怎么人都不见?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可是看店里的摆设,根本没什么有乱动的痕迹,这也就是说,人是自己出去的,可能却哪里? 只坐了一会儿,吴明听到从门口传来的声响,抬起头一看,看到秦纤纤满脸香汗,红晕着一张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她回来,吴明马上站起来迎上前去,声中有一丝焦急的问道:“纤纤,你去哪里了?怎么人不在店里面?” 秦纤纤擦了擦脸上的香汗,秀脸笑意盈盈的说道:“哥哥,对不起,因为有事情,所以纤纤这才出去了,没想到哥哥这么早回来。” 吴明说道:“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而是想说以后你要是出去,写张纸条留在桌上,告诉我你去哪里,也好让我放心,不用那么担忧。知道了吗?” 现在自己慢慢的已经习惯了有纤儿在的生活,把她当作了自己的亲人一样,所以对于她不声不吭的消失不见,自己是十分的担心害怕,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知道了。”秦纤纤一脸小脸上充满了笑意,高兴的回应。她从吴明的口中听出了关心,知道他是真正的打从心底关心自己,真的把她当作亲人一样了,怎能叫她不高兴。 吴明问道:“纤纤,你去外面有什么事情要办?” 这不提不要紧,一提,秦纤纤脸色就十分的难看,就把刚才陈四一行人来这里的事情跟吴明仔细的说了,不过并没有提他们那几句的出言调戏,生怕吴明心中有什么异样看法。 听了秦纤纤说的话,吴明的脸色是十分的难看,果真如自己想的一样,那几个家伙真把自己当成长期提款机了,没钱的时候就来找自己要钱。这要是继续下去,就算自己富可敌国,早晚也被他们给动完了,必须把这几个家伙给收拾了。 想到这里,吴明对秦纤纤说道:“很好,很强大,既然他们想要钱,明天来的话,那就对他们不客所了。纤儿,你去府伊一趟,找一下蓝采儿,叫她明天过来一下。拿了我那么多银子,是该为我做点事了。” “哥哥,纤纤已经找过蓝姐姐了,她明天就过来了。”秦纤纤说完之后,小声问道:“谁拿了哥哥很多银子?” 吴明笑道:“说了你也不懂,好了,别问了,快去做饭,我的肚子可是饿了。” 秦纤纤嘟了一下樱桃小口,只得说道:“知道了,哥哥,纤纤去做饭去了。” 第六十四章 抓你们蹲大狱 第二天,吴明做好准备,就等着那几个家伙来了。没有等多久,在响午的时候,陈四与他的三个手下就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走到门口,陈四就叫嚷道:“吴公子,兄弟我来当好东西给你了。” 吴明笑着说道:“几位,来了,没想到来得如此早,里面坐,就等你们来了。”热情的招呼着几人坐了下来,然后问道:“不知几位想要当点什么?” 陈四从怀中拿出一东西,“啪”扔在桌上,然后说道:“吴公子,你看看这个,我们想把这个当你这里了,能当多少。吴公子,这可是好东西,你给的当银可不能少。” 吴明定眼明桌上之物望去,这才看清桌上的东西原来是否一块碎银子,只有指甲大小的一块。看着那块银子,心中忍不住冷笑:很好,真的很好,比上次会忽悠人了。上次拿把破刀,现在拿块碎银子,如果不收拾了他们几个,不知下次还会拿什么来。 看着桌上那破银子,吴明笑道:“不知几位想要当多少?”当了这银子,等着就收拾你们吧。 陈四瞟了一眼满脸笑容的吴明,心中想这个家伙难道是真的害怕我了吗?这么明的抢劫还问我们当多少,不过这样子岂不是更好,没银子就可以来这里拿。 想归想,陈四还是说道:“既然吴公子看得起,那也就不多吧,看了后算了一下,就当个五百两银子吧,不知吴公子意下如何?”说完之后双眼直视吴明,想要看看他有何反应。 吴明轻松的笑道:“五百两银子,当,怎么不当,我这就去开当票,你们几个等一下,马上就可以了。”说完转身走到柜台里面翻开账簿写了起来,三二下写好之后又回到桌前。然后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银子’递过去。 陈四满脸得意的接过吴明递过去的银子,可是一看,高兴之情马上被怒火充满了。这那是什么‘银子’,整是几张冥纸,正其中还大大的写着一个死字。 “啪”一声重响,陈四满脸怒气的把那几张冥纸重重拍在桌子上面,大声吼道:“吴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耍我们弟兄几人不成?居然用这种钱来糊弄我们,当我们是拍痴啊?” 吴明好整以暇的轻松说道:“没错,耍的就是你们几个,你们不是要钱吗?那老子就送一大把银子给你们,看好了,这可不止五百两,五千两都有了,怎么样,本公子对你们还好吧?” 小三子大声喊道:“耍我们啊!看来你是不想活了,不给你点教训还真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大哥,要不要动手?”说着就抡起手来,看样子只要陈四一声令下,就等动手了。 陈四听了自己小弟的话,在看到吴明那镇定的表情,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腾的上来了,上一次银子来的容易使他认为吴明是一个很软弱的主,自以为这一次能要到银子,所以这才吆喝着自己的那几个手下一起前来在劫银子。却不曾想会被吴明拿冥纸耍,心中头实的有点窝火,咽不下那口气。 看着吴明,陈四冷声说道:“吴公子,你这是存心耍兄弟我们几人,这分明是烧给死人用的钱,居然拿来给我们,是不是在咒我们兄弟几人的晦气?吴公子,如果你不解释清楚,不多赔点银子,今天,在这,你可别想出这个小店。到时候可别兄弟几人下手很重,吴公子你的命可是岌岌可危。”说着紧捏了拳头一下。 “是谁说今天不出这个小店的?”一身粉红色劲装,看上去帼国不让须眉的蓝采儿与秦纤纤从后堂走了出来,手中的剑抬起一扫众人说道:“是谁想要秀才的命?你,还是你?” 看到蓝采儿那美丽的身影从后堂走出来,陈四几人的脸色一变,就好像是猫遇到了老鼠一样的害怕,对于她的发难,陈四几人眼中充满害怕时不敢与她对视,全都把头微低下。 对于像陈四他们这种在京城里混的人来说,十分的忌惮这位蓝大小姐。这位蓝大小姐且不说人美,当就她那爱管闲事,还是府伊大人的宝贝女儿,加上她是京城里的一个‘名’捕,使得许多人对她是又爱又怕。 只要被这蓝大小姐看上的主,那一定会死得很惨。不是把你抓去大牢里蹲上一段日子,那就是把你打得得在床上最少要趟上个十天半月的。既然她发此生猛,那你一定问有没有人找过她的麻烦,京城里的人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找死,那你还不如自己挖个坑把自个埋了算了,免得有可能拖累别人。 蓝采儿可是一个正义感超强的女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眼中容不下一点坏沙子。百姓在其背后对她是叫好,称其为女神捕,而那些万恶之徒或是犯奸作科的江洋大盗,则对她是咬牙切齿,不知有多少‘绿林好汉’载到她手里。 只可惜对她是无可奈何,曾经有人找来江湖高手想要对付她,却被她打得在床上躺了半年,连江湖中公认的一些高手也载在她的手里。到最后,黑道上的人只得诅咒她赶快嫁人了,不在当什么女神捕,那就谢天谢地了。 陈四几人脸色发白,毫无血色,身体发抖,眼中充满了害怕,哆嗦的说道:“蓝大神捕,你怎么会在这里?” 蓝采儿凤目微煞看着几人说道:“本捕快如何不能在这里,反倒是你们几个,居然敢来这里闹事,明抢商人,难道不把朝庭的律法放在眼中了吗?看来是要把你们几个给抓回去的了,不然又会危害到百性的安定生活。” “咚”几声,陈四几人脸色发白的跪向地上,不停的磕拜求饶道:“大人,饶过小人吧,小的下次在也不敢了,求大人大发慈悲之心,饶了小人吧。求求你了,大人。” “啪”一声,蓝采儿把手中的长剑砸到桌子上面,冷声说道:“饶过你们,那还要本捕快有何用,抓捕你们可是本捕快的职责所在。现在给你们二条路,一是自动跟本捕快回去,二是被本捕快逮回去,你们想选哪条?” “不都是一样的吗?”陈四几人听后哭丧着脸小声说:“回去那还不脱层皮不成。” 蓝采儿听到几人的低语娇喝道:“你们说什么呢?难道还要本捕快动手不成?” “别,别,我们自己跟大人去,跟大人去。”陈四几人连忙说道:“不敢劳大人动手,不敢劳大人动手。”说着爬起来站到一边。 蓝采儿看到他们几人的动作,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外面喊道:“柳虎,柳豹,你们二个进不,把他们几个给我带到大牢里面,好好看着。” “是,小姐。”听到她的喊声,从外面走进二个捕快,然后走到陈四几人面前说道:“走吧,你们几个。” 吴明定眼朝那二捕快一看,他俩不就是跟着蓝采儿来敲诈自己的那二人吗? 陈四几人重头丧气的跟着二捕快身后离去,看他们的样子要多惨就有多惨。 吴明转首朝着蓝采儿望去,谢道:“谢谢蓝大小姐出手相助,今天要不是蓝大小姐出手,不知会怎样。” 蓝采儿无所谓的拿起手中的剑说道:“没事,反正你也有给我那么多银子,相帮你是应该的。” 吴明发现她现在看自己的眼神,怎么跟前面陈四他们见到银子的神情差不多,难不成自己被她给看上了? 秦纤纤说道:“谢谢蓝姐姐你,蓝姐姐你好厉害,没出手,只三二句话就把他们给摆平了。” 听到夸奖,蓝采儿满脸笑意道:“小意思,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纤儿妹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只要跟姐姐说一声,保准要他们好看。”说完之后转首对吴明说道:“吴公了,你打算怎么谢本姑娘?” 还要谢你?吴明心中不由想自己都被你给敲诈了三万两银子了,还想怎么着,难不成还想在来个三万两不成,自己可没有那么多的银子给你。 吴明说道:“如果蓝姑娘不介意的话,我请蓝姑娘去吃饭,如何?” “好啊!”蓝采儿喜形于色说道:“既然你请本小姐吃饭,怎么能不赏光去,现在就去吗?” “当然是现在。”吴明说道:“纤儿,你也一起去。” “嗯” 第六十五章 酒楼不卖酒 “掌柜的,你说什么?”吴明满脸惊愕的向旁边站着,脸色尴尬,表情极其不自然,四十上下的掌柜,疑惑的问道:“我说,掌柜的,你是不是在耍人,这么一个酒楼,居然会说没有酒,也太说不去了。” 掌柜脸上的表情怪怪的,有点不自然,双眼瞟来瞟去的说道:“实在对不起,几位客官,本小店今天的酒水已经卖完了,几位就将就一下。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只有到别家酒家去看一看了。” 吴明一脸郁闷的左右望了望,发现在二楼上有一些酒桌上明明有酒,还有在柜台后面也有大酒坛子,却非要对自己说没有酒,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不过说来也怪,刚才去了二家酒店,里面的掌柜的都是同样的回答,说是没酒,酒都卖完了。 这也太巧了吧,同一天三家的酒都卖完,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自己偶尔带着纤纤来吃,每家都有酒,而且是热情招待。反倒是今天是怎么啦,自己一行人只要一进酒店,那掌柜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难看,极其不自然,难道今天是什么见鬼的日子,鬼节不成? 想到这里,吴明是一脸疑惑的望着脸上正冒汗的掌柜说道:“掌柜的,你是不是在糊弄本公子,居然会没有酒。是不是看不起本公子,居然跟本公子耍起这心眼了?是不是不想开这店了?” 掌柜的马上陪着一张笑脸,连忙说道:“公子爷,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店确实是没有酒了,已经卖完了,要不,爷你到别家去吧!”说完之后满脸的谄媚,就好像是在送瘟神一样。 秦纤纤也是仰一张秀脸,疑惑的说道:“大叔,怎么可能会没有酒?刚才上来的时候,还看到有店小二在打酒,难道只一会功夫就把酒卖完了吗?” 听了秦纤纤的话,掌柜的一脸尴尬,刚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听到旁边一小二手中托着一壶酒走上楼,哟喝道:“客官,你要的酒。”走到一桌前把酒放下转身离去。 吴明用寻问的眼神朝着掌柜的望去,眼中带着寻问的眼神: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不是说没有酒了吗?现在怎么又卖上酒了? 秦纤纤也是仰起秀脸朝他望去,反倒是蓝采儿一副见惯不怪,习以为常的表情。 看到三人的表情,掌柜的哭丧着脸说道:“公子,大爷,你们就不要在这里渴酒了,到别的地方去吧,求求你们了。”说着连忙作揖。 吴明看他那表情,好似不像在开玩笑,于是问道:“掌柜的,我这是得罪你了吗?还是有什么问题吗?怎么不卖酒给我?” 掌柜的听了吴明的话,脸转朝一边,眼向蓝采儿望去,欲言欲止想要说话,可是又不敢说的样子,一脸哀求的表情。 看到这里,吴明心中一愣,难道这跟蓝大美女有关系?话说,一细想,自己和纤纤去吃饭,每次掌柜的都热情招徒,特别是对纤纤这可爱女孩更是疼爱。可是这次去的三家酒楼,那几个掌柜的全都用怪怪的眼神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蓝采儿。当时还以为他们眼神不对,没深想,现在经过这事一细想,难道全都是因为蓝采儿。 想到这里,吴明朝着蓝采儿望去,眼中带着疑惑的神情。 看到吴明朝自己望来,蓝采儿玉脸一红,头微转朝一边,玉手中拿着一双筷子轻轻的拨弄着,神情显得有点羞涩。 看到她的表情,吴明心中可是一愣,没想到这美丽性格大胆的蓝采儿居然会有害羞的表情,还真是不多见,想来这事情真的是因她而起。于是说道:“那好吧,掌柜的,酒就先别喝了,把菜给端上来吧。” 听了吴明的话,掌柜脸上的表情一松,心中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嘴上忙应道:“小的这就去,马上去为各位准备好菜,立马就来。”说着转身疾步朝楼下走去,转身之际,手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丫头今天终于不在这喝酒了,要不然的话,今天这小店可就难保了,还少不得得罪大人。 吴明看着掌柜那急匆匆的步伐,心中更好好奇起来,这掌柜的到底是在害怕什么?怎么会如此害怕。想到这里,就朝蓝采儿望去,出声寻问道:“蓝大小姐,你知道那掌柜的为什么不卖酒给我们吗?这事挺奇怪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放着有钱不赚。” 秦纤纤也随声附和说道:“是啊,蓝姐姐,不知道为什么这掌柜的不卖酒给我们,第三家了,今天还真是令人奇怪的很,姐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对于二人的寻问,蓝采儿神情一慌,出声说道:“我怎么会知道,想是他们有他们的原因吧。”说完之后粉首转朝一边,不敢直视吴明的样子。 吴明一看,知道有古怪,想要接着发问,可是菜都端上来了,只得先吃起饭菜来。待吃好之后,三人走到楼下,离去之时,吴明买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酒。 吴明买酒,那掌柜的眼神更是怪怪的直向他望去,眼中带着不什么的什么意思。待几人离去之后,不由的长叹了一声喃喃道:“终于把那大小姐给送走了,不知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还好这酒没在小店里喝,要不然的话,我这店可就难于保存了,真是谢天谢地。”说完之后连着朝天轻拜了几下。 心中却在想,如果这酒要是被蓝大小姐给喝了,那可会惹大麻烦了,想到这里,掌柜的不由自庆的浑身一颤,打了个冷战,这六月的大天,怎么会这么冷。抬头望着外面的炎阳,默默的说道:保重。 回到吴明的当铺店里面,吴明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然后说道:“蓝大小姐,你在这稍等一下,纤儿你陪陪她,我先进去屋里,整理一些要用的东西。”说着朝内院走去。 蓝采儿眼神飘忽不定,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去忙你的去吧,正好我与纤儿妹妹说说话。” 吴明进去屋中整理着这些天来自己想要所走的当铺路线,可是没弄上几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咚”的重响声,然后就听到秦纤纤喊道:“蓝姐姐,你这是怎么啦?快停下来,不要乱砸了,快停下来。” 伴随着秦纤纤那焦急的喊声之后,响起了一阵声响,好似在打架一般。 吴明奇怪道:“怎么回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如此乱,好像在打架一般,可是有蓝大小姐那般的身的,还有谁敢来找事。”心中隐约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想到这里,马上朝外面走去。 第六十六章 三两不过酒 眼前的一幕,使吴明惊呆了:只见地面一片狼藉,桌子与椅子被砸乱倒在一边,而蓝采钱只手抱着酒坛子,如喝醉了般的,那纤盈的娇躯左摇右晃,如醉中王妃玉脸红晕,媚眼如丝。 而秦纤纤在一旁一脸焦急道:“蓝姐姐,你快停下来,别在喝了。”看到吴明从后院走出来,忙快步走上前去,对着他说道:“哥哥,你快一点劝劝蓝姐姐,叫她不要在喝了。” 吴明迷茫说道:“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才进去没三分钟,怎么就成这样子了。”现在自己那整洁的小店已经不复存在了,地上是被砸碎了的桌木椅,那张桌子被掀得飞朝一边,柜台后面那摆东西的木架也被一把断了腿了椅子给砸断了一根木头。 蓝采儿眯着眼,晃着脚步来回晃动,看到眼前有二个人影,走着醉八步摇晃着朝吴明走去,边走边说着醉语:“是谁?来,我们在干,在喝一大坛,干!”说着喝了一大口酒。 “咯”蓝采儿喝了一大口酒太饱打了一个咯,嘴角边的酒化成丝顺着流下来滴在衣裙上面,加上那眼中的媚丝,还有那醉了的诱人之态,红晕的脸,使她看上去要多吸引人就有多吸引人。 吴明看到她那诱人的媚态,心中一荡,问道:“纤儿,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刚进去一会儿,她怎么就喝起酒来,还喝得如此之醉?” 秦纤纤焦急说道:“哥哥,你刚一进屋,这蓝姐姐就要喝你的酒。我本不想让她喝,可是她却说自己救了我们,理应喝上一点,我看她执意要喝,又劝不住,只得让她喝了二口。没想到,她这酒才喝进去一碗,没一会就精神恍惚。突然一下子就把桌子给掀翻在地了,而且还把自己坐的椅子给用力砸了。” 听了秦纤纤的话,吴明脑中冒出二个字:醉酒。看到她现在这样子,终于明白为什么去酒楼吃饭时不卖酒给我们,而且是还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她会喝酒,但量不行,量一定行,加上她会武功,不出事才怪。 有的人天生爱喝酒,但酒量不行,怎么练也练不会,而蓝采儿就是这种人。酒她爱喝,但是只要一喝酒,不论多少,就会这样发酒态。加上她的身份,还有那身武功,怕是她醉了也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以前她就是喝了酒,把一家小酒馆给砸了,虽然最后她老子反钱还了,可是私底下吩咐这些酒楼的老板谁都不许卖酒给她,否则就饶不了他们。所以这京城里的那些酒楼里的掌柜都有默契的不会把酒卖予她,这是一条那些酒楼里不成文的规定。难怪吴明一进那些酒楼的大门,就全都不卖酒给他,原来唱的是这出。 吴明看到她那样,知道不能在让她喝下去了,不然保不准会出什么事情。所以趁现在她神质不清,抓住机会,就待上前去把她手中的酒坛给抢了,可是旁边秦纤纤一把拉住他说道:“哥哥,别去,危险。” 被拉住的吴明转首一脸疑惑的朝她望去问道:“怎么了,纤儿,怎么会有危险,不就是喝醉了酒吗?我去把她手中那酒坛给抢了,免得她越喝越多,越喝越醉。”说着就挣脱开她紧拉着的衣服,朝醉了的蓝采儿走去。 吴明走到她面前,就去抢她手中的酒,边说道:“蓝大小姐,别在喝了,快把酒给我。” “你是…谁?来喝…酒。”蓝采儿看到来人影,把手中的酒坛往前一摆。可是却感觉自己手听酒坛子快要被人抢走,不由的说道:“你怎么…能抢本小…姐的酒…不给…你。”说着把手拿朝前的酒坛子又收了回来。 吴明只得伸手去抢,可是这一抢,就抢出问题来了。 “啪”一声,蓝采儿一拳头直砸在了吴明的后背之上,把吴明给砸得直后退出去撞在了墙上面。 吴明直痛得叫道:“妈的,靠,居然打人。力气也太大了,差点没把老子给撞晕了,我的后背后,痛死我了。”说着大力的揉了几下后背后。 秦纤纤看到吴明被打飞出去,吓得跑到他身边,忙关心的说道:“哥哥,你没什么事吧?有没有伤着身体,痛不痛?”说完之后转道朝蓝采儿娇喝道:“蓝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打哥哥,要是把哥哥给打伤了,纤纤跟你没完。”说完之后对着吴明被撞的后背,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帮他轻轻揉搓着。 别看她平时里跟这些姐妹多亲热,可要是谁伤着自己最亲的吴明,她也顾不得什么姐妹情,也敢骂出来。 吴明感到自己的后背被纤纤轻揉了几下之后感觉不是那么痛了,望着喝着酒,不停乱扔自己店里东西的蓝采儿,不由的苦着一张脸。怎么这么倒霉,原本以为把陈四那几个家伙给收拾了,这运气就来了,没想到送走了晦气,却又把这瘟神给请了回来。 奇当铺早就被那些爱看热闹的人给围住了,看到在店中喝着酒,不时舞着武功的蓝采儿,不由的说开了:“咦,那不是女神捕吗?怎么会这样?”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女神捕她虽然好打不平,可是却也有一缺点,那不是只要一沾酒,不论多少,就会醉了,加上她那一身武功,闹起来那还得了。” “对,对,我听说前年她喝了酒,把一家酒楼给砸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吴明听到站在门口看热闹的那些人的话,心中充满了无奈,自己怎么就不放聪明点,当时要是细想一下,现在会有这么多的事吗? 看着醉态迷人的蓝采儿,吴明对秦纤纤说道:“纤儿,把门给关上吧,不要在让那些人看笑话了,不然的话,要是她醒过来知道了的话,肯定不会甘休。” “知道了。”秦纤纤点点头走过去对那些人说道:“各位,别看了,别看了。”说着用力的去拉二扇门,用力把门给关上。 “啪”一声,一把凳子从见机的早闪得快的吴明头上飞过,狠狠砸在了墙上面。 我的天,吴明终于领教了喝醉了酒的女人最厉害的本事了,现代那些喝酒发疯的女孩子跟蓝采儿一比,简直就像是幼儿园的乖宝宝,没法比。刚躲开了飞来凳子,就见那桌子又被她给踢飞了,边砸东西边还不停的往诱人的香唇中灌酒,真是佩服她。 整个奇当铺响起了一阵噼哩叭啦,东西被砸的声音。 吴明抱着头边躲边不停的咒骂那些酒楼的家伙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她会醉酒闹事的事情,还害得自己买了坛上等的女儿红来喝。现在倒好,没喝到,反倒是自己遭了秧。 秦纤纤小心的躲着飞来飞去的木头,边娇喘息说道:“哥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吴明苦着一张脸说道:“还能怎么办,只有等她闹腾了没力气时在说。没想到她会发酒疯,真是失算啊,这些东西,可惜了。” 蓝采儿可没有觉得可惜,一真用力的进行着有效的破坏,现在的奇当铺就仿佛是经过了九级台风一样,原先那些精美漂亮的桌子已经不复存在,全都变成了一堆残渣木屑了。 过了好一会,那砸东西的声音小了下来,藏在后院的吴明与秦纤纤这才出来,看到店里面的那一片狼藉,二人无可奈何,只得惊叹于她的破坏能力。 蓝采儿则快要昏睡了的样子,靠着墙抱着酒坛子。看到她那样,吴明对秦纤纤说道:“去,把她扶到房里去,丫的,现在还送不了她回去。靠了,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号会打醉拳的美女。” 秦纤纤过去搬动蓝采儿,可是由于自己的身形没有她的高,加上自己力气小,搬不动,只得喊道:“哥哥,快来,我抬不动。” 吴明只得过去一把横抱起蓝采儿,没想到她还真沉。秦纤纤在前面,吴明抱着蓝采儿,把她抱到了纤纤的香房里。 “呼,累死人了,没想到你这么重,真该减肥了。”吴明喘着气,望着睡态迷人的蓝采儿道:“唉,不能喝酒就不要喝,现在倒好,还玩起了砸店,搞得是想发火也发不成。” 秦纤纤听了吴明的话,把自己的娇躯与躺在床上的蓝采儿一比,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哥哥喜欢身材纤盈的女子。想到这里时,忍不住脸一红晕。 吴明对着秦纤纤说道:“纤儿,外面就不要收拾了,等着明天看她怎么说,是赔还是算银子?”上一次被她给抢了三万两,得想办法给要回来。 秦纤纤说道:“哥哥,我去打盆水来,给蓝姐姐洗把脸。”说着就走出去了。 看到她离开,吴明转首朝安静躺在床上的蓝采儿望去,看到她那安静的睡姿,这才发现,静下来的她更加的吸引人,那诱人的香唇,红晕的玉脸,娇挺的双峰,还有那曲线魔鬼的身材,一看之下,吴明不由的**直冲。口有点干燥,不由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四下望了一眼,看到秦纤纤打水还没有回来。 吴明把嘴唇朝着蓝采儿慢慢的印上去,看着她那诱人的香唇,对自己说道:这不是占便宜,而是叫回刚才那些东西被砸的赔偿。 闻着她身上混着酒味的体香,就差那么一点占就在碰上时,昏迷中的蓝采儿喃喃道:“在来一坛子。”说完之后手还往上一伸,做出喝酒的样子。 这下可害了吴明,“啊!”一声惨叫,被那伸上来的拳头给打中了鼻子,直把吴明是痛得捂着鼻子,双眼忍不住流出眼泪,这不是偷鸡不成还被啄,可真是够霉的。 “哥哥,你怎么了?”端着一盆水进来的秦纤纤看到痛苦捂着鼻子的吴明道:“哥哥,你的鼻子是怎么了?被什么打的,很痛吗?” 吴明捂着鼻子快声说道:“纤儿,你自己个帮着点,照顾一下她,我走了。”说完不待她回话,转身就离去。 秦纤纤有点疑惑的望了望吴明消失的身影,又望了望躺在床上皱着凤眉的蓝采儿,想不通,只得把水中的毛巾拧了拧为她擦起玉脸来。 第六十七章 娇蛮的女神捕 天色快要黑的时候,伊府的柳虎与柳豹与人抬着轿子来到了奇当铺的门口,来接蓝采儿来了,于是还在熟睡之中的蓝采儿被他们给接回府去了。 吴明看着好一堆破烂的东西,埋怨着早不来尽不来,偏偏现在来接,本来还想借此机会把那三万两银子给敲诈回来,不过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 收拾了一天店的吴明与秦纤纤是累得不想在动,早早的去睡了,等着明天只有把店重新在装修一番方能开店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吴明就出去了,而让秦纤纤则守候在店中。 过了半个时辰,吴明找到了上次帮自己做家具的那个张木匠,对他说道:“张师傅,能不能帮我重新做一些家俱?” 张木匠疑惑的问道:“吴公子,你店里面的那些家俱不都是只做了不到一个月吗?怎么现在又要重新做了?难道是做的不好吗?” “唉!”吴明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做的好些不是不好,只是被人给砸了。总之是一言难尽,这话说起来就长了。现在你们有时间吗?如果有的话,就请带上你们的工具,跟我到店里,从新在坐一套。” “有时间,有时间。”张木匠忙应声道:“吴公子,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先等我们一会儿,这就去取工具,,只要取来工具,马上就为公子你做好家具。” 吴明点头说道:“那很好,张师傅,我先去了,地点你知道,就在那里。”说罢转身就离去。 “知道了,吴公子,一会我就叫上其他几人到。” 吴明过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店里,刚一进门,就看到昨天醉酒砸了自己店的蓝采儿站着与秦纤纤有说有笑的,看到吴明进来,整个人的表情显得有点不自然。 吴明看着蓝采儿不知要说她什么,反倒是秦纤纤看到屋中那尴尬的气氛,笑着说道:“哥哥,你回来了,有请到那些本匠吗?他们什么时候来?” “一会儿就来了。” 今天的蓝采儿作女儿装打扮,脸上羞赧之情,扭捏着对吴明说道:“吴公子,对不起,昨天我喝了酒,把你的小店给砸了,万分的抱谦,要不这样,我赔你银子。”说着纤手伸进去掏出几锭银子递过来。 赔银子?一听这话,吴明心中一动,忙说道:“真的是赔银子吗?我也不要太多,就把你敲诈了我的那些银子还给我就好了,这样,我也不会怪你的。”要是能把劫了自己的那三万两银子还回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一听吴明的话,蓝采儿脸上的羞赧之情换上了微怒,朝他一瞪,微怒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只是才砸了你的几件家用物品,要不了几两银子,你就想要把那三万两银子给要回去,你也太无耻了。” 吴明朝她一瞟,还击道:“我无耻?那你敲诈了我的那三分两银子怎么说,难道你就该拿那三万两银子?你可什么都没有作,而且还是六扇门的捕快,居然会那么作,如果你要还钱的话,就把那些银子还给我,这样才能显出你的诚意。” 这下子,蓝采儿娇喝说道:“吴公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银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只是拿了你那么一点银子,要是我把那件事说出去,恐怕你的小命难保。在则那些银子已经被我给用了,就是想还你也没有那个能力。” 用完了?吴明一听之话,心中直摇头苦笑,没想到这位大小姐还真是厉害,三万两银子,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只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候就把它给花完了,真不知道她把那三分万两银子是用到什么地方了。 蓝采儿看着吴明,心中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之后,不理他脸上那难看的表情说道:“吴公子,下月初六是我奶奶七十大寿,到时候还请吴公子大驾光临。” 吴明一脸疑惑的朝她望去,心中暗想:你奶奶七十大寿关我什么屁事,我又不是你们家上门女婿,为什么要去?不过做她老公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蓝采儿看到吴明眼中的寻问,就解释说道:“本小姐看你为人各方面不错,还算一个好人,于是就想叫你去看一看。”看到吴明那不理的表情,不由的露出她蛮惯的一面道:“吴明,那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的话,本小姐让你没好日子过,哼!”说罢扔下一张帖子径直离去。 这不是霸王请客吗?吴明苦着一张脸,这蓝采儿的性格还真没话说了,不过她为什么要自己去参加她奶奶的七十大寿啊?自己好似跟她没什么太深的交情,为何会请自己呢? 不过在那天她府上肯定会有许多王孙贵族大臣,到时候自己去混个脸熟,说不定对自己今后的商路好走一些,想了一下,看来这趟还非去不可了。 “吴公子,我们来了。”张木匠带着他的几个木匠兄弟从外走了进来说道:“吴公子,不知这一次,你想要打些什么样的。咦,吴公子,你这里是怎么了,怎么墙也被砸成好样了?” 吴明说道:“你们就照上一次的给我打把,顺便在帮我把这墙给修一下,工钱我多给你们。” 王木匠笑着说道:“那多要公子的工钱,上次公子给的钱就多出许多,只是帮你修一下这墙,举手之劳,何须在收公子的钱。如果是那样,也太说还过去了。” 张木匠招呼说道;“大家,开工了,快点早日完工,吴公子他能早日开张。”说着拿出自己带来的工具,与其他人一起死回生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只二天的时间,吴明的店就修好了,第三天,开始照常营业。 第六十八章 莫遇神密人 吴明走在商业大街之上面左顾右盼,不停的来回看,这已经成为了他每一天都会花一个时辰惯例做的事情。来回的在自己店铺附近地方去那些摊点上看一看,有没有好一点的东西。而店中的事情则交给了秦纤纤看着,现在自己店中的生意不是太好,所以也没有太多的人去当东西,如果是她她拿不准的东西,一般都会等吴明回去在看。 不过以后还是要请一个精通这方面管家之类的人来帮着,毕竟如果说自己店中的生意以后壮大了,也要有个人看着。秦纤纤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在古代管理这方面的事情有诸多的不便。而她也就是最多管一下账方面的事情,毕竟她可是现在自己最信认的人了,在说自己也想着以后如何去享福。 走着走着时,吴明的眼睛一亮,忙加快脚步朝着几步开外的一个地摊之上走去,手同时也伸了过去。 “啪”一声,二只手同时抓在了那一物品之上。 看到自己要拿东西上面多了一只手,吴明转道一看,看到一个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的年青俊雅公子转头朝自己望过来,眼中一时也充满了惊异之情,没想到自己所看注的东西同时会有人看到。 望着眼前这位公子,吴明感到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可却又想不起来,他脸的轮廓好似一个人,不过吴明仔细的搜索了一下脑中的记忆,发现眼前这人先前并没有见过,这是第一次相见。 这青年穿着一身考究的名贵衣服,溥如纸一样,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绝非凡品,而且他身上有一种威严的气质,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感觉。 吴明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此人之身份必非比寻常,因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魁梧,满脸刚毅,双眼闪着寒光三十上下的护卫,腰跨着一把有手掌宽大一米多长的剑。 此时那青年也是一脸好奇的朝吴明望去,眼中透着寻问,而他身后的护卫则眼中一寒,警惕的望着吴明,生怕吴明有什么异动一般。 “呵呵……”吴明友好的笑了笑,首先把拿着的手松开说道:“没想到这位公子也看上了这把折扇,那只好让于公子了。”不是他不想先看在要,而是他招惹不起这样的人,自己前世在社会上混,多少也知道一点,这样的人来头不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惹的。而且自己现在好像是敌人多过朋友,不宜在多得罪人了。 听了吴明所说的话,那青年脸也笑道:“原来这位公子也发现了这扇,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不知这位公子是不是也想要买此扇?” 吴明笑着说道:“不了,是公子先拿在手中的,而且看公子你眼中的喜爱之情,想必对这扇子很是喜欢,而在下看到到这扇子也只是一时好奇,并还无想买之意,所以也不必太相争。” 不是不争,而是争不过。 “哦!”那青年笑着说道:“看公子之意也是对这扇子略有喜爱,想是心中也想要买这扇子,只因为是二人同时拿在手中,所以才不得相认。我们二人都对这扇子有喜爱之情,为了公平起见,不若我们来个小小的比试如何?” 吴明好奇的问道:“什么比试?” 那青年说道:“这扇子上面这幅画,想必是我们二人心喜之处,那我们就以这幅画来做个比试。我们二人来猜一猜这扇子产自何处?这幅画是何人所作?这诗是何人所题?” “二位公子哥,我说你们还买不买东西?”站在一旁边的那摊主说道:“不知你们是来买东西的,还是来比试的。如果你们想买的话,那就先买了在比试。” 听了他的话,那青年眉头一皱,眼中有一丝不快,说道:“既然商主你这样说,那在下问一下,这扇子多少钱?”说完之后转首对着吴明道:“这位公子,还请等上一会,先把扇子买了我二在比试。” “二十两银子。”摊主立马说出价来。 那青年听了之后,脸上毫无表情,反倒是他身后那护卫从怀中立马掏出二锭银子扔到了桌子上。 “多谢公子。”那摊主满脸堆上了笑容,伸手一把抓起了那二安锭银子,喜不自胜的拿着银子擦拭了几下,贪梦的看了一会,这才把银子收在怀中,现在的他只感觉心情无比畅爽,对这从天上掉下来的横财可真是无法用什么词来形容。 这扇子是今天早上他路过那秋月楼时捡来的。自己也摆摊多年,多少也有一点见识,看到扇子上面所画那幅栩栩如生的四绝色美人图,知道肯定值点钱。 可毕竟是自己拾来之物,不敢开太高的价,所无人问津,所以只打算卖个十两。本想打算十两就卖,可听吴明与那青年公子的对话,还有二人的神情,就临时坐地起价,抱着侥幸心理多加了十两,看能不能卖出去。还真是中了自己的想法,那穿着名贵衣服的公子没说什么,他身后之人神情不这的就扔出了二十两。果真是有钱人,现在他又后悔为什么不说成是二百两银子,那样这笔横财就更大了。 那青年对自己护卫所扔二十两银子什么表情也没有,手中拿着扇子对着吴明说道:“现在我们就可以来比试一下了,不知看谁能赢得这扇子。”说着时眼中秀着一股非常感兴趣的神情,好像喜欢这样的做事方法一样。 听了他的话,吴明说道:“不可,这扇子是公子花银子所买之物,而且看公子对这扇子也有所喜爱,怎可以此打赌。” 那青年听了吴明的话表情有点不喜,而吴明却感到一种不好的感觉,用什么话说呢,就是有种不安的感觉,好似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一样。感觉到这样,吴明忙用心留意了起来,却发现这种感觉是从自己对面那青年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青年说道:“有什么不可,扇子现在是在下的的,本公子想如何用它就如何用。在说了,在下也对这扇子的出处与来历也十分好奇,对这扇子也有一丝疑虑,所以想以此来看看能否猜出这扇子,不知这位公子否可否一试?” 吴明还能怎么说,只得答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公子的意思,只还过我们身在街中,就这样来赌似有不便,不如寻一安静之处坐下来喝茶在试?你看如何?” 那青年想了想之后点头应道:“你说的有理,那就依你便是,我们走吧。”说罢提脚便走。 那护卫见些,脸上稍有急色,忙恭敬的出声说道:“公子,小人看此事欠妥,还是不要…” 他话未说完,那青年脸色一变,出声道:“有何不妥?” 那护卫见自己家主人的脸色,心中有所惧,眼中充满了害怕,头一低,颤声应道:“小人怕公子的安全不妥,所以才出此言。” “没什么事。”那公子说道:“有你在的地方,本公子还会害怕吗?天下之间还有何不能去的地方。” “可是,公子…” “别可是了,跟在身后就行了。”那青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完之后,对吴明说道:“这位公子,请。” 吴明说道:“请,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黄正。” “在下吴明,不知这位护卫大哥如何称呼?” “任炼寒。” 第六十九章 楚寅香扇 吴明一行三人就最近找了一家不错的大酒楼,登到二楼之上,找了一偏靠窗子,周围没人坐的桌子,与那黄正相对而坐。 而那任炼寒刚双手抱剑站在那黄正的身后,双眼警惕的直打量着坐在二楼的每一个人,脸上是十二分的戒备之情,整个人身体紧绷着,犹如一支已经拉满了弦的弓箭。 黄正“唰”的一声把那扇子打开,朝吴明说道:“吴兄,就如刚才说好的,猜一下这扇子所产地,还有那扇子上所题的诗与画是谁人所作?不若是你先来猜吧。”说着把那扇子朝吴明递了过来。 听了他的话,吴明心中不由的苦笑了,自己不是不知道有几斤几两,虽说生前也常接确一些古诗名画之类的,但要是说出那些东西来,还真是够呛的。自己猜古玩还行,猜字画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看着他递过来的那扇子,吴明说道:“黄兄,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要是猜的不准,还请黄兄你见谅,毕竟在下对此可是知之少之又少。”说罢接过他递来的扇子。 黄正脸上带着淡淡笑说道:“哪里的话,黄兄但猜无访。” 吴明拿起手中的扇子,“唰”打开仔细看了起来。这扇上正面所画是一幅古代四美图,画得是栩栩如生,体态丰韵,就犹如真人一样,每一位女子都各有美态。在这幅山水雨雾画中,其中一位正在弹琴,而另一位则是优雅的跳着舞,还有一位则是在小河边嘻笑着轻拨着水,最后一位女子则吹萧伴奏,看上去犹如天上之境。 好画,这幅画还好吴明见过,记得还在上海的拍卖行里拍卖过,好像是唐朝名画家唐寅所画的那幅《四美图》,当时还卖了个千万的天价。 看完了这面,吴明就转过去看另外一面,在另一面,题着一首诗: 这首诗吴明还真不知道出处,搜索枯肠也找不到,想来自己还真不是学诗那块料,不过还是猜了一下,以唐寅那画诗双绝的才气,画是他所画,那诗想必也是他所著也**不离十了。 看完了诗,吴明大体上看了扇子,不用猜也知道这做功也不是出自一般人之手,扇片溥如纸,而且每一片扇骨上都雕着细腻花纹,犹如千般纹孔,其做功可以说是精雕细刻。 黄正看吴明看了好一会,就出声寻问道:“不知吴兄可看出这扇子来?” 吴明说道:“黄兄,在下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终其只猜这画同何人所画,但诗却不知是谁所写,只能猜出个大概来,不知是对还是错。而这扇子更猜不出是产自何地,看来让黄兄见笑了。” 黄正说道:“那请吴兄但说一下这画是何人所画?” 吴明说道:“这画是唐朝有名的才子唐寅所画,叫《四美图》画中所画这四绝色美貌女子则是他心中的所想要娶的四位女子,可惜的是人间能有几位如此绝色,所以在他画了此幅画之后是大病了一场,想是想思所致。而那诗才情惊人,饶在下实在是孤陋寡闻,只能猜上一猜,想画是唐寅所画,那诗想必也是他所写,只不知是不是?而那扇子所产之地,在下也着实猜不出来。” 说罢之后,吴明把扇子递与过去,黄正接过扇子看了一会之后说道:“吴兄能猜出这画中的故事,想来也不错。想那唐寅是当时名负天下的一大才子,诗画双绝,所作之画,所作之诗无比被那些风流才子所传。” 吴明听了之后道:“那想来在下猜的也是有点对了。” “不错,**不离十。”黄正点了点头说道:“所画之画,所写之皆都出自那唐寅之手,只是这扇子不可能是那时流传下来的,所以在下猜这画所临摹之人能画得如此之好,想必也是一个作画之名家。 而这扇子所用材料则是南方稀少的那天檀香红木所制,天檀香红木在南方产量很少,其材质软,但不宜折断,而且这红香木之间散发着一股淡淡清香,常年经久不散。观此扇所有的檀香红木有些年头,年头越是长久的香红木,其香味也就越发的闻起来更是清香,令人舒服。”说到最后时把那扇子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后道:“果然有一股清香,闻起来比共朵还要令人舒服。” 听了他的一番话,吴明心中很是佩服,人家那所知道的东西就是比自己多,不由的说道:“佩服,佩服,黄兄果然是文才非凡,居然懂得如此之多,想必所学之精不可言意。” “哪里,哪里。”黄正笑谈说道:“吴兄你所学也不差,连唐寅所画的画之中的故事也知道,虽说吴兄你没有说出那扇子所产之地,是何木,但想来吴兄也可算是胜出,这把扇子就送予吴兄。”说着摆玩了二下那扇子,然后眼中略有不舍之意。 吴明见此情况,岂会不知他很喜爱这把扇子,只是碍于情面才不得送出,想到这里,忙说道:“黄兄岂可这样说,在下并没有赢,因为在下并没有说出这扇子的所产之地和所用之木,所以只能算输,并不能算赢。这样想来,这扇子也只还是黄兄的,不可送于我。” 听了吴明的话,黄正脸上一喜,不过还是说道:“吴兄真是个识文之人,可是在下输了就是输了,岂能算赢,说过的话岂可不算数,这把扇子输给了你,在下并不冤。”说完之后把扇子放到桌上,推了过来。 吴明忙道:“不可。”并没有去拿那扇子。 “输了就是输了,岂能还说什么。”黄正一脸坚决的把手伸了回来,朝着他望去。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如此,吴明知道他说一是一,决不会要那扇子,只得把那扇子拿起来打开看了二眼之后又唰的合了,只得说道:“多谢黄兄所赠送的扇子,听黄兄所讲,这扇子想必值不少银两吧?” 黄正听吴明问这么有诗情画意的扇子值几两银子,差点没吐血,现在有点后悔把扇子给他了,可惜的是自己说过的话那就是不能更改的,心中只得叹了口气说道:“这扇子最少也值个二百两吧,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讲,或许能值更多的银两。” 吴明把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当然有点可惜我对这扇子不太会品味其中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扇子送给他吧,于是把手中的扇子递了过去道:“这把扇子就送于黄兄吧。” 黄正脸上有点惊愕的望着吴明问道:“为什么?吴兄莫不是不喜欢这扇子?” 吴明笑道:“观黄兄年此扇,想必是对此扇很是喜爱,在说了,君子不夺人所爱,虽然我算不上什么君子,但是对自知这扇子在我手中的作用等同于一把普通几纹银子的,而且在下是一商人,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扇子送于能赏识这扇子之人,而黄兄正是此人。” 黄正听了吴明的话,脸上换上了一丝笑意,眼前之人言下之意那就是说自己才情品味很高,这不是夸奖还是什么?这比那些成天大歌颂自己的人来得好。可这扇子刚才是自己送出去的,要是在拿回来,有点不妥。 吴明看他稍有犹豫之意,知道他心中所想,忙把扇子递于他手中说道:“黄兄,这扇子就赠予你了,你别推脱了,刚才在下也没有推脱,而且这扇子在黄兄手中比拿在在下手中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那就怯之不恭了。” 第七十章 人善良一点 吴明与这黄正就好似相识很久的朋友一样,相谈甚欢,天南地北一直闲聊着。吴明给他讲一些很是新奇的未来世界的东西,而黄正则讲一些奇文野史。 不知不觉,二个相谈了个把时辰,天色渐晚,而坐在旁边的那护卫任炼寒脸上的焦急之色是越来越多,其中几次想出言打断,可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的,都欲言欲止,最后终于忍不住插嘴说道:“公子,天色已经晚,我们还是回去吧?” 听了他的话,黄正脸上稍有不快,不过还是望了一下天色后说道:“吴兄,没想到与你相谈一番,给人的感觉是如此之不一样。真是相见恨晚,不知吴兄家住哪里?有时间的话,在下想去吴兄府上拜访。” 吴明说道:“与黄兄相识也算是与在下有缘,在千世界,芸芸众生,二人同时拿起一把扇子,看来不得不说在下与黄兄有缘。不若黄兄约个时间,改日在一起畅谈。” 黄正满脸笑意的说道:“不知吴兄现在做什么?” 吴明说道:“在下现开了一个小小的当铺,叫奇当铺,小本经营。就在这条街直过去的拐角之处,很好找到。如果黄兄来的话,在下一定好好水好酒招待着。” 黄正说道:“咦,正好我回去时要经过那条路,不若天色将晚,那就走吧。”说罢起身手一摆道:“请。” “请。”吴明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面下了楼沿着街走。 走在大街上,黄正手摇着刚才那扇子,说不出的逍遥,突然问道:“吴兄开的奇当铺,听名之不知是不是专当奇物啊?或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吴明笑着说道:“想不到黄兄你才思如此敏锐,只是听了一下店名子就猜到了。不错,在下的小当铺专以当不一般的东西,并不一定要以银两来权当物品,只要在下看得上眼的,或是心中想当的,都可以当。只还过现在刚开张,所以很少有人来当,不过我想以后会好起来的。” “哦!”黄正听后脸上露出一丝好奇的表情,问道:“吴兄,那不知吴兄一般之物当借时,所取其利是几分?记得官府出其文,取其利不得超过三分。”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吴明心中感到有一点意外,不过还是回道:“别人取其利三分,但在下取其利最多二分,更有遇到急需帮助之人,取其利一分,甚至不取其利也可能。因为在下知道这百姓讨个生活不容易啊,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又怎进当铺当东西或是借银子。” 听了吴明的话,黄正心中微诧异,说道:“没想到吴兄还有一付慈悲心肠,看来还真是走眼了。常言道唯商是奸,每朝之中的商人都把赚钱当作第一来看,只想着赚取银多的银子,很少有商人去顾及到百姓的苦楚,不谋取暴利也算不错的,可吴兄虽说赚银,但赚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可真是无愧。 当借银子,只取其利一分,甚或是不取白当借,想来吴兄可以算是我朝第一奇当铺了,怪不得名字会取奇当铺,果然不愧此名。” “哪里了,让黄兄见笑了。”吴明回道:“只不过是略尽自己的一点微溥之力,那里淡得上什么慈悲心,想对比一下自己以往的生活,在想一下那些卖儿卖女,无法快乐生活的穷苦人家,突然觉得自己其实生活过得真是太好了。” 听了吴明的话,黄正心中喃喃道:突然觉得很幸福,不知道我有没有这种感觉,不过经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少幸福,只不过自己给天下所有人都过上安定的生活了吗?看来自己还真的是没有做到,不然世间也不会有诸多惨事。 过了一小会儿,三人走到了街拐角之处,吴明指着那奇当铺的店门说道:“黄兄,这就是在下所开的那间奇当铺,如果你时间还不太紧,不若请黄兄到里面一坐,光看一下在下的小店如何?”说罢当先走到店门口,向他望去。 黄正抬头看了一眼写着奇当铺三字的牌篇,想了一下之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去看一下吴兄的小店,不知店中如何?”说罢抬起脚就朝里走去。 跟在身后的任炼寒看了之后满脸急色,可是却又不敢出言相阻,只得跟在二人的身后走了进去。在任炼寒进去之后,有十几人隐约围在小奇当铺门口几步开外,不时的张望朝四周打量着。 “哥可,你回来了?”秦纤纤看到吴明回来,高兴的立马迎了上来说道:“今天怎么出去那么久/好令人担心。”看到吴明身旁的黄正,眼中带着寻问道:“哥哥,这位是谁?” 看到秦纤纤,黄正眼中一亮,忙道:“在下黄正,是吴兄刚结识的朋友。” “你好,我是哥哥的妹妹,姓秦,名纤纤。”秦纤纤盈盈一礼回道。 听了她的话,黄正心中微诧,没想到二人不同姓。 吴明当然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说道:“纤纤是我认的小妹,所以并不是亲兄妹,但是我们各自的关系,比亲兄妹还亲,只因我把她当作亲人来看待了。” 黄正脸上一付原来如此的表情,不过却没有任何的想法,扫了一眼四周,这才对着吴明说道:“吴兄,时间不早了,在下也知道吴兄的家店在哪里了,以后有时间的话,出来之后一定到吴兄的小店中坐一坐。”说罢起身朝外走去。 吴明说道:“黄兄,时间还善早,不若留下来吃顿便饭在走也不迟。” “不了,诸有多不便,在下告辞,留步。” 吴明只得道:“那不送了,有机会,还请黄兄常来。” “一定。” 吴明看着黄正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人流之中,怎么看周围的人有点怪,没有作何细想,转身走了回去。 第七十一章 世界总是冷莫 吴明走在大街上看二旁所卖东西正高兴时,从侧身旁边飞出一物挨着他的侧面直飞出去,“叭”一声撞到了一棵柱子上之后掉落下来。 这穿如其来的飞物吓得他一下子这心就提了起来,好端端的走路,没想到会飞来横物,差点没砸着自己。 朝着撞落在地上的东西望去,却是一个箩筐,里面装着一些绿色的叶子,还没等吴明细看,就听见一声骂声:“把这小子给本少爷扔出去,居然还敢还嘴。”话音刚落,就见一人影从旁边飞出重重的落在地上。 “啊哟!”当既是把他摔得痛呼起来,整个人爬在了地上,不住的叫痛。 此时从刚才人影飞出来的方向传来一阵大喊声:“给老子狠狠的打,这小子,不老实,居然敢不还钱,敢欠你大爷的钱,看来是你是不想活了。” 吴明看到从一小酒楼店冲出二三个人来,冲到爬在地上的那人身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把地上那人踢得哭爹喊娘的,不停的叫喊:“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过二天,我一定还钱,一定还钱。” 吴明看清被打之人是二十不到的年青人,他可没有那秦纤纤之父那种能躲避别人拳脚,身经百战练就出来的身手,不一会,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停手。”此时站在小店门口那个比吴明大上三四岁的岁的年青人手一摆说道:“张大树,你什么时候还钱啊?都好多天了,如果在不还钱,我林景明可对你不客气了。”边说边走下来,走到那青年身旁,重重的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 “啊……”张大树一声惨叫,痛得说道:“林少爷,你心心好,就在宽限小的几天吧,等小的有钱了,一定还你,你就心心好,宽限几天吧。” 林景明冷笑一声说道:“宽限你几天?靠,都已经宽限了好几次了,差不多快有一个多月了吧?小子,居然敢赖你大爷的钱二个多月,你是不想要命了?你借钱的时候可是说好的了,一个月内必还,现在可是有二个多月了。老子多宽限了你一个多月,居然还敢跟老子推,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罢手一招大声喊道:“你们几个,给我打,只要别打死了就行,打死了可没有地方去要钱。” 说着一脚跑在了张大树身上,直把他踢得痛哭出声来,他的三个手下忙冲过去拳脚相踢,直把这张大树踢得滚来滚去。 林景明不理被打的张大树,对其中一人说道:“小四,你去,给我去张家去告诉那老张头,叫他拿钱赶快来换人,如果来晚了,他儿子就没命了,到时候只能给他收尸了。” “知道了,少爷。”其中一叫小四的下人领了吩咐之后转身朝街的另一边跑去。 林景明看了一眼离去的小四,转身说道:“喂,喂,你们二个,下手看着点,别把人打死了,打死了他小心本公子把你们的皮给扒了,到时候谁来还钱。” “知道了,少爷。”二人听之后下手较轻了起来,不过还是打得那人痛哭出声来。 旁边围观的人群只得无可奈何的望着被打的那张大树与有钱少爷林景明几人,脸上虽然愤懑不满,可是却也没有办法,谁叫欠人家钱,只要不打死人就没事。 在古代,无权无势的平民老百姓大都奉行着一条流传很久的话语: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所以但凡只要跟有钱人家借了钱的,或是欠了很多租税的,那自己的命就很大一部份不是自己的了。因为没有钱的人,只得拿人去抵债,现代社会里,这样的事情也会常发生。 吴明漠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已经开始有了一丝的明白,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是自己都能救过来的。现在的自己,能救自己已经很不错了,在这个野蛮兼古代文明的时代里,自己的力量有时显得如此渺小,开始用一种淡然寒冷的眼光去看代这个世界。 人能活下来真的是不容易,活的快乐,活得幸福,更是难上加难。 那二个下人打了几下之后,发现张大树没有了痛叫声,原来是被打晕了过去。二人停下手来转身说道:“少爷,他被打晕了,现在怎么办?还打不打他?”人都被打晕了,居然还问打不打,想来是经常这样打人的吧。 林景明随意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张大树,淡然说道:“好了,先别打了,别管他,等着他老子拿钱来赎吧。人要是被打死了,钱命不到手不说,还会招来麻烦。你们先在那里看一下,等那老张头来了在叫本少爷,天气真他妈的热。”说罢转身走到刚才出来的那家小店里喊道:“小二,快给本少爷上壶解渴的好茶,快点。“ “来喽,这位少爷,你稍等一下。” 旁边路过之人只得用同情的眼光朝着躺在地上的那张大树望去,有心相和,自己却无力,偶而有想过去之人,都被那二个下人一脸凶相,给强斥退开。 叹,吴明看着又一幕上演,心中叹了口气说道:“古代,总是充斥着最野蛮的文明,人性有时候总是受到别人施加而来的煎熬,有钱有势是大原这个原来是横古不这的道理。” “大树,你怎么样了?”此时,从远处传来一声焦急的声:“大树,我的儿子,你怎么样了?”话音落之后一个人影扑向了那躺在地上的张大树。 吴明定眼一看,心中不由的一诧:没想到是他,是那个跟自己做家俱的张木匠,原来躺在地上那个叫张大树的年青小伙是他的儿子,真是没有想到。 看到张木匠扑向躺在地上的张大树,站在旁边看着的其中一人走进小酒楼中,几步走到林景明那桌前说道:“少爷,那张家老头来了,现在正在外面。” “来了正好。”林景明一笑,站了起来走向外面说道:“正好看一下能不能拿到东西。”说罢之后二人朝着店外走去,看到扑在张大树身上哭喊的张木匠,冷声说道:“老张头,有没有带银子来?” 第七十二章 空当玉 每天两更,大家帮忙收藏啊! 张木匠哭喊道:“这位少爷,你为什么把我的儿打成这副模样?我儿子是招你还是惹你了?” 林景明无所谓的说道:“你儿子跟本少爷借了五十两银子,说好了上个月还。可是都过去二个月了,他都没有把这笔银子还上,要了有好几回了,都说宽限几天,宽限几天,都听烦了。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在等下去,所以就出手教训了一下,看他还敢不敢还银子,所以,老头,如果你今天不还银子的话,你儿子的小命可是个问题。” 张木匠说道:“天啊!五十两银子?这么多,我儿子什么时候跟少爷你借银子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我儿子跟你借了五十两银子?” “哼!”林景明从怀中掏出一张写着字的纸来“哗”的甩开说道:“这就是证据,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白纸黑字,上面还有你儿子的手印为证。”说着把纸展开拿在手中递到他面前一晃。 张木匠其实是个目不识丁主,对于纸上的那些字,他并不认识,只是看到了那纸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红手印。看到那手印,他转身朝自己的儿子望去,问道:“大树,这纸上写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跟他借了五十两银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大叔早在自己父亲使力摇晃之下苏醒过来,现在听到父亲的质问,只得羞惭的把头转朝一边,算是默认的自己是跟这姓林的借了五十两银子。看到自己儿子的表情,张大树知道确有其事了,没想到自己一向老实巴交的儿子居然会去借如此之多的银子,气得一巴掌打了过去,哭喊道:“你这个败家子,为什么要去借这么多的银子,是不是想要逼死全家啊!” 张大树哭道:“爹,我也不想的,是他们设计骗我的,我一时不查,于是被他们给骗了,就有了那张借据。爹,我也不想的,呜呜……”边说边哭了起来。 张木匠气得几巴掌拍向他儿子,骂道:“你这个败家子,跟他们借了那么多银子,看我不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被打的张大树喊道:“爹,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在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林景明打断二人的话说道:“张老头,先别忙着教训儿子,这里还有钱没有还,要打儿子回家去打,先把那五十两银子还清在说,到时就算你把他腿给打残了我也管不着。快把钱还来,五十两。” 见林景明逼还钱,张木匠哭喊道:“大少爷,我们那有五十两银子,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求求你大发善心,放过我们吧,小老儿在这里给你磕头了。”边说边跪下去,头直往地上磕去,地面被磕得直响,而额头没几下就磕得红肿起来。 对于张木匠的求铙,林景明才不会发善心放过他们,在他的眼中,别人的死活关他屁事,只有要回银子才是自己最想的。 “啪”一声,林景明一脚把他踢飞,冷漠的说道:“善心能当个饭吃,屁,老子放过你们,那五十两银子找谁要去,今天给老子还钱,不然的话,非得叫你们父子二好看。来,给我打,只要别打死就成。”说罢手一挥,身后的几护卫冲上前去直打而去。 “啊哟”二人被打得直叫唤。 看着被打的二人,林景明说道:“老头,快还银子,还不起银子,把你们家房契还上也可以,在不然,你们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可以抵押上。不然的话,今天非叫你们二个断手断脚之后,在把你们送到官府。” 被打的张木匠与张大树狂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还钱就是,还钱就是。” “停手。”林景明叫那三个手下停下手之后说道:“怎么了,想通了,打算把那五十两银子还来了?” 张木匠痛得喘着气道:“少爷,我们一时也拿出不那么多的钱来,不若先宽限我们几天,待有钱了,我们一定把钱还上。” “什么?没钱?”林景明叫嚷道:“一句没钱的话就想这样叫我宽限你们几天,看来你们二个刁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你们的房契拿出来做抵押,不然的话,今天非打死你们不可。”说到这里时想起了什么,瞄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张大树道:“听你家小子说你们家有什么好宝贝,不如把它拿出来看一看,如果是好东西的话,就把它作抵押当了,这样债钱也可以二清。” 听了他说的话,张木匠脸色一变,说道:“我们家没什么宝贝,你别听大树随便乱说,绝对没有。”说到这里后用哀求的目光望去道:“至于房契,能不能不要作抵,那可是我们一家老少的家,如果没了,要我们怎么活啊。” 林景明喊道:“没宝贝,靠,想骗我,没门。如果不拿宝贝,今天就要了你儿子的命,给我打。” 他的手下听之后手一伸,脚一抬就要动手开始打。 看到又要打自己,张木匠忙出声道:“别,别在打了。好,好,我还钱,我还钱,给你东西。”说到这里时眼中忍不住老泪纵横,喃喃道:“毁了,都毁了。”说罢双眼不停的无神朝前方望去,突然眼神一亮,忙起身跑了过去。 看到迎面跑来的张木匠,倒是把那林景明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那老张头想要跟自己拼命,刚想发声叫打。可那张木匠从自己身边跑过,并没有对自己动手,而是跑向了一个正观看热闹前的年青书生面前。 吴明正看打量着这地上的东西,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阵声响,然后就听见一声“咚”的声音,然后听到张木匠的哀求声:“吴公子,求求你救救我们父子二人吧,求求你救救我们爷子二人吧。” 吴明转身一看,看到张木匠跪在地上,晕了,这又是唱得那出戏,忙一把朝他扶道:“大叔,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不能行此大礼,快起来。” 张木匠倔强的说道:“吴公子,你不救我们,我就不起来。” 吴明为难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张木匠,在朝前方望去,看到那林景明投来警惕的目光,无奈的说道:“大叔,不是晚生不想救,而是无从救起啊。你儿子借了人家的银子,还钱,那是天经地义之举,难不成想要我把那代据给要回来不成,这不合乎礼数啊!” 张木匠说道:“吴公子,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小的知道是开当铺的,所以也不是要吴公子平白无故相救。家中有一块玉,是祖上传来的东西,今天儿子欠了别人家的银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拿出来的话,儿子的小命难保。” 听了他的话,吴明有点想不通的问道:“那你要怎么样?” 张木匠说道:“那林少爷苦苦相逼,如果把那玉给他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于是小的想能不能把那玉当给吴公子,以换取一些多余的银两。还了所欠林少爷的,还能余下一些,以补贴家用。” 吴明没想到这张木匠到这会了头脑还挺灵活的,居然懂得把东西先当给别人,多换些银子。如果他那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值很多银子时,只用来抵那五十两银子的账,可就亏大发了,可没指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林少爷能多给他点银子。没有要他们的老命,也就算好的了,这算盘打得可真算精得了。 “这…”吴明有点为难的说道:“可是我并没有亲眼见到东西,如何当银子给你,在说了,如果那东西不止五十两银子,当给了你,岂不是让你很亏?”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怕自己亏了,虽然是他祖上传来的东西,可万一要是把烂东西,说不过去。 远处观看的林景明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喊道:“老头,你干什么?是不是找人借银子,还是求人家大施慈悲之心施舍五十两银子给你,别白日做梦了,还是把房契还有你们家值钱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吧。这样对大家都好过,免得到时候日子不好过。” 看到他催,张木匠急了,忙哀求道:“吴公子,你就大发善心吧,小的岂敢骗你。家中的东西确实是祖上传来的一块玉,虽然不敢说值多少钱,但是比五十两只多不会少。吴公子,你总不忍心叫小老汉与小儿被打死吧?” 唉,吃准了吴明太善良了,知道不可能不管。 吴明看他那样,心中一咬牙暗想:赌了,看看他家祖上传下来的玉能是什么好东西,如果比五十两还值那就大发了,如果不值,那就当做善事,施舍给别人了。想到这里,人怀中掏出银子来,拿了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与他说道:“好吧,先把预定把东西当我这里了,五十两银子给你,去还钱。等回去时把东西拿给我看,如果值五十两的话就算了,如果超出那五十两的银子,就多给你一点。” “谢谢吴公子,谢谢吴公子在的大恩大德。”张木匠头直往地上磕了几下然后起身跑到林景明身边道:“林少爷,这是银票,还你的五下两银子,你看可以了吗?把那借据给小的可好?”说着把手中的银票递过去,而别一只物则伸去拿那借据。 “拿来我看。”林景明一把抢过银票看了几眼之后收到怀中道:“这才对吗?老头,欠钱还债,天经地义,现在把银子一还,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说罢把那借据扔在了张木匠脸上明吴明走去。 林景明走到吴明身边说道:“这位公子,看起来好慈悲的心,连东西也没有见,这银票就当给了那穷老鬼,看来还真不是一般能人。请教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吴明轻笑道:“在下的名字还是不说的好,因为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不值一提,那能跟如此威风的林少爷相提并论。” 听了吴明的话,林景明说道:“看来是这位公子看不上本少爷了,不知公子是做什么的?” 吴明说道:“一介书生。” “哼!”林景明说道:“咱们以后见。”说罢领着自己的手下离去。 第七十三章 初有生财之道 每天两更,大家支持一下~ 在张家里,张木匠对吴明说道:“吴公子,你请坐,待小老儿洗耳恭听把脸,就去把祖传的那块玉拿来给公子。”说罢之后转首对自己的儿子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收拾一下啊!好招呼恩公,还不快去。” 吴明点了点头,待二人离去之后,这才起身打量起他们家。家中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有一个围墙围着的院子里放养着一些小鸡和一些杂物,房间也就三二间的样子,壁上的土都露出了一些,有的还更有裂缝,用家徒四壁这个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想来许多平民面姓都是这样的空境吧。 唉,如果有机会,真的很想改变点什么。 吴明起身走到外院里,呆在那种连大白天都有点暗的屋中,还是有点不习惯,走下台阶,看到院中摆着许多的江具,其中就有刚才那王大树背着的背筐。 突然看到那背筐之中的叶子有点眼熟,吴明心头一震,这叶子怎么跟自己以前在乡下见到的差不多一样,想到这里,忙走上前去一把抓起那叶子,还看到了在筐子之中有一个果子。把叶子与果子拿在手中,这心头忍不住一颤:真的是那死叶子,靠,没想到这里会有,原来古代就有这东西了。 这果子太像那阿芙蓉了,自己以前去乡下时,幸得看过那害死无数人,至使许多美好的家庭家破人亡的东西——做毒品的罂粟树。要不是那老农跟自己说,还真不知道那看似美丽无比的花朵与花果是杀人无形的东西。 在古代,这种东西一般称之为福寿膏,而在明朝时代就已经有了这东西。不过这东西都是从外国进口而来,且质量不行不说,而且价格极高,一般只有王孙贵族才吃得起,不过也只是一点点。 只要自己有了这东西,卖给那些王孙贵族,那还不大把大把的银子,尤其是卖给那种奸臣,让他吃死了,不就更好。反倒能为国除奸,为民除去一大害,岂不是一箭三雕,快哉快哉。 就在吴明想着如何最大化的把那些阿芙蓉全都带回自己店里面,从身后传来说话声:“吴公子,你看一下,这就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吴明听了之后转身望去,看到张木匠手中捧着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正一脸伤感的望着手中的东西,唉声叹气道:“这块玉,虽然不知是从那一代祖上传下来,但是也陪了我们张家很多年了,有许多青米接不开锅的时候想不通把它给卖了,可是一直都舍不得。一来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舍不得;二来自己也不知道它值多少钱,不敢拿出来,生怕被人骗了。如果不是今天,也许这块玉一直都会藏在家中吧。” 吴明接过小布包,打开那层布,定眼朝中一看,看到一块翠绿色如小刀一样的玉,只有手指宽,却有巴掌长,做工属中上流,如果说拿出去卖的话,也能买个二三百两银子吧。 拿着那把小玉刀,吴明仔细的看了起来,心中盘算着如何给这张木匠钱。 那张木匠看到吴明拿着刀半天不言语,还以为是这玉刀不值许多钱,不由的急了,忙说道:“吴公子,你看这玉刀值多少两银子?莫不是连那五十两银子也不值吗?”如果不值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还能用什么东西来偿还吴明那五十两银子。 “不,足够有余了。”吴明摇头说道:“这把玉刀做工不错,虽然一时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但是也能值一百两银子,所以把我借给你的那五十两银子给抵了,我还会给你剩下的那五十两银子。只是不知这东西你是想要活当还是死当,如果想要活当,那还有赎回去的机会;如果死当了,那就等同于卖给我了。” 听到吴明说如果死当了,还可以拿五十两银子,是吓了张木匠一跳,没想到自己这老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还是挺值钱的,还了别人的债不说,还可以得如此多的银子。 他还没有说什么话,过来的那张大树碰巧听到,忙不失的说道:“当,当死是死当,不想在赎回来,拿那剩下的五十两银子。” 张木匠听了自己儿子的话,不由的怒骂道:“臭小子,这都要怪你,要不是你,这家里能成这样吗?何必要被人打,还欠了别人那么多银子,至使老祖宗传来的东西要被卖了。这到九泉之下,叫我如何去面对那列祖列宗。呜…呜…”说罢忍不住蹲向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吴明心中叹了一口气,问道:“大叔,你确定是死当吗?” 站在旁边的张大树忙喊道:“是死当。” 张木匠老泪纵横的站了起来,朝吴明说道:“吴公子,还是死当吧。我们全家上下已经没有银子在去赎那块玉了,差五十两银子。饿死打死,总比守着这块玉强,虽然无脸见老祖宗,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吴明听后说道:“既然这样,那这块玉就死当了,当一百两银子。”说罢拿出五十两银票递过去道:“这是五十两银票,你收好了,至此这块玉已经是我的了,不在是你们的了。” “谢谢吴公子的大恩。”张木匠满脸激动的接过那银票,不住的对吴明道着谢,而那张大树刚一脸贪梦的朝那五十两银票望去。 看到张大树的表情,吴明心中知道这银子如果张木匠不好好的保管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给花了。 看着那筐中的那些阿芙蓉,吴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大叔,这些叶子是什么?好像我以前见过的一种药草,可以治疗一些伤口,不知道是不是这药草?”说罢拿起一叶子放到鼻尖下闻了起来。 有了银子,这张木匠人心情总算好过了一些,听了吴明的话,忙说道:“吴公子,原来你也识得此花。不错,这药叫阿芙蓉,是能治疗一些伤口,或是轻微的头痛小病。大树偶尔会去采几叶来家中放置着,有病请不起大夫时,就用这药草自己治疗,有时还真管用。”说到这里时看了吴明一眼,说道:“如果公子想要的话,不如就送给公子了。”说罢捧起一大把阿芙蓉就递了过来。 “不,不。”吴明忙说道:“大叔,不可如此,岂能平白的要你的药,我只是感到好奇就问了一下,如果要的话,那还不如给你们点钱才行。” 听到吴明要给钱,张木匠忙说道:“不能要公子的钱,今天要不是有公子在场,真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不能收公子的钱。这几叶阿芙蓉也值不了几纹钱,送给公子也无访事,公子,你就收下吧,你可是我们全家的大恩啊!”说着把整个箩筐递到吴明身前。 “怎可如此?” “你就收下吧。”张木匠连忙劝。 在他们眼中,这阿芙蓉也许真的就是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草药,但是在吴明眼中,这就可比黄金还来得值钱的东西。 吴明接过那箩筐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不过在下还想多要一些这阿芙蓉,不知还有没有?不过我会出钱买的,多的话,我多给几两银子。”看到张木匠眼中流出的不解,只得说道:“我是个商人,总是会对一些东西感兴趣。看到药草不错,我想多买一点,看有没有用,银子我一定会给的。” “有,有,有。”张大树听到这看不出奇处的草叶子居然能卖钱,忙应声道:“吴公子,这东西山上还有一些,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全部采来给你?” 吴明想了一下说道:“明天吧,你明天的时候在把那些草叶子送来。今天你们已经很累了,而且我也不适宜去爬上,所以明天的时候你把采来的那些草叶子就送到我的奇当铺里,到时候在给你一起结算银子。今天就到这里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说罢提着那箩筐转身离去。 张大树对着吴明的背影喊道:“公子,明天我送到哪儿?” 吴明头也不回说道:“奇当铺,你父亲知道在哪里?” 第七十四章 阿芙蓉福寿膏 第二天早,就看见那张大树用小推车堆满了阿芙蓉,推到了吴明的奇当铺门前,停下之后走了进去出声问道:“吴公子在吗?吴公子有没有在?” 听到喊声,正在低头忙碌的秦纤纤把头抬起来,看到一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年青人正站在门口直喊,忙出声道:“你是谁?有什么事情?” 张大树看到从小柜台之后站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朝着自己寻问。看到秦纤纤,他呆住了,没想到守在这店里的是如此一个可爱吸引人的女孩,对于还没有结婚的他来说,存有莫大的吸引力,听着她的娇喝声,心中不由有点紧张。 看到有点呆了的眼前年青人,秦纤纤大声问道:“喂,你是谁啊?快说话啊!” 有点紧张发呆的张大树在听到秦纤纤的娇喝声之后,回过神来,对于她的寻问声,有点结巴的回答道:“我叫张大树,来找吴公子。昨天吴公子遇到我时说是要阿芙蓉,于是今天一大早的我爬上山去,把吴公子想要的那阿芙蓉已经全部采来之后立马就拉到这里来了。”说完之后目不转睛的朝她望去。 秦纤纤听了他的话之后说道:“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就这去把哥哥给叫出来。”说完之后朝**院走去,看到吴明在锻炼身体就说道:“哥哥,外面有个叫张大树的,他说他拉了许多你的阿芙蓉来了,正等在外面。” 吴明把打出去的拳轻轻收回说道:“我知道了,你就叫他在外面等一会儿,等我洗把脸马上就出去。”然后拿放在石桌上的毛巾洗起脸来。 “知道了,我这就去跟他说。”秦纤纤转身走到外面,对神情有点呆的张大树说道:“你稍等一下,我哥哥马上就出来。”说完之后不在理张大树,去做着自己每一天都会做的那些工作。 听着秦纤纤那声音,张大树神情恍惚说道:“不急,不急,可以慢慢等。”说完之后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朝正在整现着东西的她望去,这心中是越看越欢喜。 没过多久,吴明就走了出来,看到那呆坐着的张大树,走上前去摇了几下之后,把他摇醒说道:“张大树,没想到你会来这么早,你小子到挺急积的,居然说拉了一大车过来,快带我去看看。” 张大树在吴明的连摇晃之下终于把眼余的眼光从秦纤纤身上挪开,只是心中略有不甘。只得走到门外,指了一下那推车之上堆得老高的阿芙蓉说道:“吴公子,这就是全部的阿芙蓉,为了报答吴公子的恩情,今天一大早我就去山上全把它采回来,然后就送过来了。” “什么?全部的?”吴明望放在车上那几大捆的阿芙蓉,吃惊的问道:“你说你把那些阿芙蓉全都给砍回来了,没有剩下几棵?” 张大树点了点头说道:“吴公子,是啊,我全部把它给砍回来了,只余下几棵了。不过吴公子你别担心,明年的这个时候它们又会长出来了,不过说来也怪,为什么只有那一小块地中才有阿芙蓉,别的地方都没有。” 吴明听了这话,忍不住呼出了一口气,今年要是一次性解决了,明年还砍什么砍。朝着车上那些阿芙蓉看去,发现大半分都结果子了,这样,做出来的东西就会有好几块了吧。忙对他说道:“大树,来,帮我把那些阿芙蓉全都搬到后院子里放着。” 张大树点头说道:“知道了,我马上把它帮进去。”说完之后走到车前,开始搬起车上的那些阿芙蓉,顺着吴明的指挥,全都搬到后院之中放好。 吴明拿出十几两银子递过去道:“大树,给,这是买你阿芙蓉的钱,十三两银子,你拿好。” 张大树说道:“岂能在拿吴公子的银子,你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昨天要不是你出手相救,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我们父子二人的性命,所以这钱万万拿不得。”其实他心中很是想要这十三两银子,可也得做做过场戏,边说的时候还边用眼睛偷望了秦纤纤二眼。 吴明把银子递到他手中说道:“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在说了,你们也当了东西,那些银子是你家该得的,又不是凭空给予你们的。这十三两银子是我向你买阿芙蓉的钱,不能让你白跑不是,昨天已经说好了,你送来我给银子。” “可是…” “别可是了,拿好银子。” 张大树望着手中那十几两银子心头狂喜,忙说道:“谢谢吴公子,谢谢吴公子。” 吴明说道:“别谢了,你该干吗还是干吗去吧,张大叔身体不好,昨天还被打了,现在急需要调养,还是早早回去吧。”他回去了,自己好处理那些阿芙蓉,要是时间一长,可就不太好了。 张大树听到下逐客令,只得转身离去,不过快要走出店门时又能转首朝着望了起来,然后跑到店门之外的偷偷看了起来。 吴明对秦纤纤说道:“纤儿,今天就不要开店了,你跟我到后面来。”说完当先走向庭院之后。 秦纤纤听了之后走到门口开始关起门,不过在关门之际发现那个张大树的年青人正躲在门口偷向里看,看到自己出来时就跑开了。见此,她心头好一阵纳闷,不过也没有去细想,而是关上了店门,然后走到了院子里。 在院子里,秦纤纤看到吴明正把那堆得小山一样的叫阿芙蓉的树叶整理着,忙跑过去帮忙。 吴明把那一大堆阿芙蓉一捆一捆的摆开,对着帮忙的秦纤纤说道:“纤儿,你把那些长了果实的果子全都摘下来,用一个个箩筐装好,然后在把所有的叶子在摘下来,在用一个箩筐装好,剩下的那些叶杆子整齐的放到一旁,它还有用。” 秦纤纤说道:“知道了。”然后跑到堆箩筐的地方拿来几只,整齐的放到地上,自己坐在旁边,拿起一棵阿芙蓉就摘起叶子和那果了按照吴明说的,叶子放到一个箩筐中,果子放到另一个箩筐中。 她边搞着那果子边问道:“哥可,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把这叶子与果子搞了分开,还有那杆子有什么用啊?” “呼”吴明累得长长呼了一口气说道:“这些东西可都是银子,只要弄好了,就能换一大笔银子。” 秦纤纤疑惑的望了眼手中那不起眼的果子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快点干吧,不知今天能不能做好。” 采搞开果子与叶子都不是什么难事,只花了个把时辰,不过榨那汁就有点费时费力气了。吴明把采好的果子用那石磨给榨成了渣,还有那树杆子也榨成了汁,一车的阿芙蓉榨出了一大盆浓浓的果浆,不知晒干了之后会有多少。 吴明推那个老重的磨是把全身上下弄的都是汗,整个人腰酸体疲的,感觉站着都嫌累,坐在那凳子上不住的喘着粗气,忍不住骂道:“靠,原来推磨这么累人,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出点钱叫个人来,累个半死。还好自己以前没嫌那磨占地方,不然的话,岂不更要累死。” 秦纤纤早就端过一杯水道:“哥哥,休息一下,喝口水,看把你累的。” 吴明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然后擦了擦说道:“你今天也够你累的,等会就不要去做饭了,我们一起出去吃。” “不用。”秦纤纤摇摇头说道:“哥哥,我不累,还是在家里吃吧,等一下纤纤把这里收拾好之后就去给哥哥做饭。”然后去收拾起来,看到摆着的那三箩筐阿芙蓉叶子,问道:“这几箩筐叶子要怎么办?” 吴明说道:“那几箩叶子先不用管它,就先随便放在那里好了,等明天的时候在处理它了,今天你也够累的了。” “知道了,哥哥,你先去作息一会,等纤纤做好饭就去叫你。”秦纤纤的身影忙碌在大院之中。作饭已经成了她自己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了,只要一想到哥哥吃着自己亲手为他做的饭,这心头就充满了甜蜜的感觉。 看着秦纤纤那可爱美丽而又忙碌的身影,吴明这心头感到一阵火热,心中有一丝奇妙的感觉,不由的望着她的身影而痴了。 第七十五章 土烤叶子 第二天,吴明还是被秦纤纤叫起床来吃饭的,没想到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头说道:“纤儿,对不起,睡过头了,没能起来帮你。”边说边不停的打着哈欠。 秦纤纤无谓的轻松笑道:“没事,哥哥你昨天累坏了,多睡一会。本来纤纤想是不是叫你起床吃饭,可是又怕饿着哥哥,所以只好把哥哥你叫起床来了。如果哥哥你还累的话,在去小睡一会,纤纤把饭菜给你热在锅里。” “不用了。”吴明说道:“先吃饭吧,等吃了饭还要把那几箩筐阿芙蓉叶处理掉,这二天够忙的,等过了这几天,就好多了。” 吃过饭,吴明就开始准备着东西了,以前有一次到农村里去看望远方的亲戚,正好赶上了烤烟的季节,自己觉得好玩还跟他们学了几天,虽然没有他们熟练,但也懂得其基本的环节。 首先必须要起一个能烤叶子的地方,可是自己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准备,没有专用的。今天吃饭时想到了那灶,觉得只有用那个地方才合适,只是不知能不能用,不过现在也只有那个地方了。 于是找来了有好几层的那种蒸笼,把那些叶子全都摆放平,放好,然后在找来用竹子编好的那种小竹漏筛子压好,在用几片竹片子卡紧,就是把那些叶子夹在二竹片之间,不让其掉落或是在烤制止过程中变形,这样方便存储。 然后在把那灶底部给掏空,加深,用几块那种整齐的石头码了起来,码成三个有空层的,最下面一层烧柴加火,中间一层不放任何东西,是用来隔太大的热量,防止那竹子被烧着了;而在第三层则把那些装了阿芙蓉叶子的竹蒸笼层放好,能并列放二个,能码二层。 一次差不多能烤四个小竹蒸笼,而还剩下另四个,看来只能分二次烤了,只是不知道这第二次能在什么时候开烤,想了想,觉得旁边那还有一个废弃的房里有一个破旧的灶,想来能用一下,还是一起烤的好。要是在过几天,这第二炉的叶子被太阳晒干了,那可就要不成了。 这边整弄好,就到别一边,把那个烂灶弄了一下,然后把那四个蒸笼层也放好。然后在找个池塘,挑了几筐那不太湿的泥土,在找几块大一些溥一些的木板层,用泥糊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空间,把那几个蒸笼给围起来,最后在上面盖上一层木板,封好,只余下几个半个拳头大下的通气孔来散多余的热与水气。 这能气孔能让多余的热量散去,这样可以防止那蒸笼因为热量过高而被烤坏了或是把它给烤着火了。 弄好了这一切,吴明到外面买来一些炭,虽然家中也有木柴,但是觉得用炭先试一下,毕竟那柴所烧的火太猛了,会把那些叶子给烤焦了,一但烤焦了,那叶子就不能用了,那可是一堆银子。 “呼…”吴明累得长舒了一口气,坐在院中石桌上休息起来。 秦纤纤看到二个房间里灶被做成二个怪模样的土坑子,走到吴明前递给他一块毛巾,奇怪的问道:“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怎么把灶弄得那么难看?都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吴明接过递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就简单点说吧,就像烤那叫花鸡一样,中间的是要烤的东西,而最下面升起不起大的火来,通过蒙烤把里面的东西烤好。但是现在烤的这叶子不能用太大的明火,只得小火慢慢的烤,才能烤好。” 秦纤纤表情奇怪的问道:“哥哥,叶子也可以烤吗?” 吴明笑道:“当然可以烤,而且现在烤的这叶子可值很多银子。不过不太好烤,如果火太大了,会把它给烤焦,火水了又不行,所以等一下我去把那二个炉子生好火之后,等我给你好好的讲一下,有时我忙或是不在家中时帮我看着那火一下。” “知道了,哥哥。”秦纤纤点点头说道:“我一定遵行哥哥交的方法,看着那火,好好的烤这叶子,不把它给烤焦就是。” 吴明先把堆在院中的那些柴劈成小块小块的,然后就开始燃起火来。先把二个灶中的炭燃着,把那小块小块的柴先扔了几块进去,一次也不敢扔太多,一个炉灶坑中也就扔那么几块。 火烧得不太旺,看着那烧着的火,吴明抬头这才发现,由于忙着做烤阿芙蓉叶子的事情,把时间都忘记了,现在才看到天色已经渐晚,过了吃晚饭的时候了。而正在此时,从站在一旁的那秦纤纤肚子中传来一阵“咕噜”声。 看到吴明投过去的眼神,秦纤纤秀脸一红,头低下去,不好意思道:“哥哥,不好意思。” 吴明轻松笑道:“一时之间忘我的工作,把时间都给忘了,连吃饭时间也过了,纤儿你为什么不提醒一下,这可把你都饿着了。” 秦纤纤道:“我看哥哥你聚精会神的弄着那烤叶子的炉子,怕打扰哥哥,所以就没有出声,不过我也不太饿,只是现在这灶不能用了,做不了饭了。” 吴明说道:“在家里吃不了饭,那就去外面吃去吧,这一段时间都得去外面吃,也不知道几天能弄好?到时候能不能烤好都是个问题。”说完之后对她说道:“纤儿,去换身衣服,现在就去外面吃饭去,我也要去换身,不然全身上下都是泥。” 二人各自回到房里换好衣服,就去外面的小酒楼去吃饭了。 这样一直过了二天,期间,吴明都非常小收的看着火,火烧的都非常小。是间的时候,还把其中的一个炉灶打开,看是否烤干了。因为自己也不是太有什么经验,又是第一次弄这个,生怕给弄砸了。虽说只是几两银子买来的,但是烤焦了也觉得太浪费了。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吴明就把那火给撤了,只留下一些还没有燃尽的炭在烧着。到了第三天,吴明把那炉子给慢慢的拆开,边拆心中边充满了激动,这可自己第一次烤烟叶。 第一炉打开了,把那蒸笼慢慢的揭开,四层蒸笼,有一些被烤焦,一些被烤干可成碎片,只剩下一半勉强可以的。这第二炉打开,四层只有一层没被烤焦了,不这这样的结果对第一次烤这叶子的吴明来说,成绩也算不坏的,毕竟没有全部用不成。 吴明对着秦纤纤说道:“把这叶子铺展开来,一片一片的铺在那几块簸箕上面,然后在抬到房里放好,最后每一层簸箕上面用那木板压好,剩下的就由我来吧。” “嗯。”秦纤纤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按照吴明说的,小收翼翼的把那些叶子一片一片的整齐的平铺在那簸箕里,弄好之后抬到那屋中放好,压上一块木板。 压上木板之后,吴明找了几块石头压在木板上面,意图是想要收藏好叶子的同时也要保证那叶子是平的,这样方便以后切成丝。 几天之后,吴明把那些由果浆晒干之后变成的福寿膏切成了十块,每一块都有半斤重,十块也就有五斤重,然后在找来防水的油布把它包起来放好,以待将来用它。虽不知现在这个福寿膏的行价是多少,但想来也值好多银子吧,真是很划算,十几两银子买来一堆值钱的。 第七十七章 上贼船 吴明手中拿着那天从张木匠那里花了一百两银子当来的玉刀朝着楚家走去,因为他今天有一些事情想要跟那楚家谈一些事情,所以觉得还是去拉一下关系来的好,毕竟现在也只有楚家能帮得上自己的忙了。 在楚府里: “楚老爷子,小子又来打扰你老了。”吴明对着楚家当家之人楚一方恭敬的施了一个礼道:“不知楚老爷子的身体一向可好?不过看老爷子如此硬朗的身体,想来也不错。” “坐,有什么好客气的。”楚一方楚家老爷子脸上笑意相迎道:“吴公子好久不来,半月前一别,十分的令老夫相念。难得今天吴公子到处,我们可要好好的畅谈一番。” 吴明把手中的盒子放到桌子上道:“小子来看楚老爷子,没带什么厚礼,只带了一把小小的古玩玉刀,不知老爷子喜欢否?” 站在一旁的黄管家见此,把那盒子拿了起来递到了楚一方前面。 楚老爷子把那盒子打开,脸上露出些许喜色,不由说道:“吴公子真是破费了,如此精巧的小玉刀还说什么不是厚礼。” 吴明说道:“这小玉刀确实不是什么厚礼,只是在下花了百两银子所当来的,所以说,算不上什么厚礼。” “百两银子就当到如此好东西,吴公子真是有眼光。”楚老爷子夸道:“前不久吴公子送来的血玉麒麟十分的贵重,老夫也十分的喜爱,不住的把玩之后发现那玉真是人间少有,加上做工之精,玉之美,想来值不少银子。现如今公子又拿来如此小巧精美的小玉刀,真不知道要说公子什么好,十分的令老夫喜欢啊!” 边说边不住的把玩,突然脸一呆,然后把好小玉刀翻转过来,递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然后说道:“咦,没想到这玉上面还有小子?真是少见的很,老夫看看写的是什么来着。”然后仔细看了起来,过了一会说道:“居然写着天历图赐四个字。” 吴明说道:“不知这四字是何意?在下初次当到时也没有细看,只是前天擦拭时看到,只怪小子才疏学浅,不知这四子的意思,还望老爷子讲一下,也让在下多长见一点知识。” 这话其实说的是一半真一半假,吴明虽然前世那历史学的是一塌糊涂,但最少也能猜出一点来,少不了是官之物。 看着那几个字,楚老爷子想了一会说道:“按字上意思来说,这天历有可能是前元朝的文宗图贴睦尔那个天历年间,而这图则是皇家姓氏,赐也就是说赏赐的,连上的意思也不是差不多是皇家赏赐之物。真想不到,这小巧精致的小玉刀居然是前朝皇家赏赐的东西,还真算得上是个宝贝。” “什么?这小刀居然是前元朝皇家所赐之物?”吴明惊愕的问,心中也充满了惊奇,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当,居然能当出这个东西来。 楚老爷子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不离十,级有可能真是那元朝皇家图姓所赐之物,没想到前元朝的皇家之物居然会被你给当出来,还是如此一把精致的小玉刀,想来也算得上是个不凡之品了。” 吴明听了之后,称赞道:“没想到楚老爷子居然只从区区四个字里面就猜出了这小玉刀的来历,还真不愧外面所说的,楚老爷子是个古玩家。” 对于称赞,任何人都喜欢,特别是对自己最喜爱之物称赞,更是喜欢,所以在听了吴明的一番话之后,不由的笑意挂满脸上,手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吴公子过奖了,老夫那能称得上什么古玩之家,只能算是半个懂古玉之人罢了。古玩家这名号实在是当之有愧啊,受之不起。” 一番互相的夸奖之后,楚老爷子这才问道:“吴公子此次前来带来了如此重礼,不知有什么事情想要帮忙的,你尽管说,只要能帮得上忙得,老夫我一定帮忙。” 既然他都先提出来了,吴明说道:“既然楚老爷子你这么乐于助人,那小子就厚着脸皮直请教一些事情了。” “什么事情,你说。” 吴明说道:“楚老爷子家开了八间当铺行,想来都能遇到各种种样的所要当的东西是吧?” 楚老爷子手中把玩着小玉刀,嘴上应道:“那是当然的,但凡开当铺的,都能遇到许多奇当的东西,而世间之物又许多,所以常年下来各种各样的东西都会拿来当。比如最简单的是一些值钱的古玩玉器,在来就是房契,更有来当卖人的。” 吴明随意点了点头道:“那楚老爷子,在下问一句,如果是宫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当到当铺里面,不知要如何处理?” 听了吴明的话,楚老爷子表情明显一愣,而那站在旁边的黄管家神情也是一变。过了一会儿,这楚老爷子双眼直视吴明,说话的语气也不如先前那么热情,只是淡淡的说道:“吴公子真会说笑,宫家之物,岂能等同儿戏,说当就当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是要被抓的。” 吴明说道:“小子岂有不知之理,所以也不敢随便的当取宫家之物,只是想冒味的问句,如果真的有人拿来当,而且所当之物不是一般的东西,是绝品之物,且价钱极低,不知收当之后如何处理?”说完之后,双眼朝他直望过去。 听了吴明的话,楚老爷心中一动,觉得这吴明的话中好像有话,就试探性的问道:“难道吴公子你碰到了此类事情?有人拿着宫中流出之物去当。” 吴明此时觉得是时候了,决定在这事上,让他吐点什么实情,就经典的说道:“不错,有人拿着宫中流出来的皇家之物到小子店里去当取,当了二件,一件是昨天来当的那件绝无仅有,非凡之品的八仙过海瑶瓷;还有一件,是那血玉麒麟。” “什么?血玉麒麟!”楚老爷惊呼出声道:“就是前些天你送来的……”虽然没有说下去,可下一句在场三人都知道是什么。 吴明点了点头,脸上稍的叹息之情说道:“这事情,小子也是今天刚知道的。唉,我还以为那来当的血玉麒麟是有钱人家所流传下来的,却不想是宫中之物,还真是一时糊涂啊。” 听了吴明所说的话,楚老爷是一脸的无奈,一辈子几十年,自己算计人无数,却不想栽在吴明手中了,被一件血玉给打坑了。现在把那血玉麒麟还回去,根本是为时已晚,虽说以楚家之业,这点小事还是能摆平,但是传到宫中某些人耳中,还是会带来些麻烦。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有可无,但要看是谁来说这个事情了,如果碰到那有仇的,恐怕会给楚家小鞋穿。 吴明说道:“楚老爷,这个不用担心,我想以楚家那宠大的关系网,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楚老爷也只得说道:“没事,当然没事。” 吴明问道:“那楚老爷可否告小子一声,如果遇到那种很值钱,但是来当只取极少银子的东西,要如何处理他?” 楚老爷说道:“对于这种东西,有向种方法来处理:一是自已如果喜爱的话,那就自己收藏了;二要是想要出手把它给卖了,那只能卖到异地去,并不能在所当之地来卖。” 吴明说道:“原来如此,那不知楚老爷可否为在下介绍一个熟人,帮着小子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给卖到别的地方?” 楚老爷只得说道:“这个楚家就帮不上什么忙了,在京城这块说大不大,说小也小不了的地方,卖一个这种东西,可能会被人知道,所以只能卖到别的地方去。” 那不就是自己刚当的那个八仙过海瑶只能卖到别的地方去,可是现在自己没什么熟人,托卖不出去啊!其实他还没有说另外一条,那就是宫中所流出来的东西,有很多人都抢着想买,因为是从宫里传出来的东西,所以身价就倍升,谁也说不准这东西是不是皇上用过的,有时人们就图个心思:这东西皇帝用过了,我也能用,用过了,跟皇帝一样的了。 吴明说道:“小的在京中没什么太熟之商人,也只有能寻求楚家帮着一点小忙,所以不知看能不能以后,如果有好东西的话,在下把那些东西拿到你们楚家来,让你们楚家帮着卖出去。当然是以不太高的价卖给你们的,至于你们想要卖多少,小的也无从知道了。” 楚老爷子听了之后想了一下,现在他可是小半只脚踏在这贼船上了,只能相帮了。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以后你的那些东西就送到楚家当铺里去吧。”送到当铺里面去,如果出事了,可以把吴明卖出去,而自己可以脱得一干二尽,说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吴明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谢谢楚老爷子相帮,在下还有要事,那就行告辞了。”说罢起身一抱拳朝外离去。 “不送。” 看着吴明那消失的身影,楚老爷子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玉刀,脸上有一丝无奈道:“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个鬼灵精,居然会被他给设了一套。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才几日,他就搭上宫里边的某根线了,想来还真是有些手段。” 第七十八章 一两银子的东西 吴明在大街上走着走着时,看到前面有一大群人正不停的围着大声议论着什么事情,看到有那么多人,人的好奇之心被提起来,忙几步赶过去,朝里一看,却是有几个官差在粘贴二个告示。 粘帖好之后,其中一人喊道:“大家来看这通缉榜了,如果谁能找到上面那人,不论是谁,都可以领赏银,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官司做。” “是什么啊,大家看看。” 原来抓一个外号叫金钱子的江洋大盗:今有江洋大盗金钱子在京城之中屡次盗窃商人王孙之大量财物,蔑视朝庭律法,特出此榜,但凡知道金钱子相关线索者,赏银四千两。 看到这张通缉榜,在场的那些平民百姓开始议论纷纷,其中一人说道:“又是金钱子,之几年以来,金钱子大侠是已经盗了好几家那有钱的富商了,不过每次都把那偷来的银子散给了穷人家了。” “就是,这金钱子不愧是有劫富济贫之大侠之心,每次去盗的富商之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这次把那钱家偷了好多值钱之物,想来把钱家那些人给气得要死了吧?” “对,钱家为商为仁,尤其是那钱家少爷钱耀富更是京中一霸,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要我说啊,这金大侠就该把他们家全偷光了,这样也是为民除一害。” “就是,把钱家给盗光才对,不然给消我们百姓心中这口恶气。” 吴明看着榜上那四千两的高额赏金,脑中隐约想起那金钱子好像专偷这京中的一些富商,特别是专找类似于钱家那类的商人。好像这钱家被这金大侠给偷了好几次了,每次都被偷了好一些银两与值钱之物,偷一次,那钱家当家人哭一次。不过还好这姓金的只取财,不伤人性命。 而这姓金的每一次把那偷来的银两都在黑黑的夜里施舍给了那些平民之家里,她对京城的地理位置极为的熟悉,每条街上面大体上有多少很穷的人好像知道一样,所以就扔一锭银子到那家的屋中。所扔的家数都只是一锭,不会多,也不会少,有五两的,十两的,不过大多的是一两的。 吴明很是好奇,背着那么多很重的银子,还能上窜下跳,跑来跑去,单这一点,就让自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看着那四千两银子,吴明心中暗想这么多银子折合成现代的钱也差不多有上百万的钱了吗?还真是不少,自己不挺身而出佩服那能飞檐走壁的家伙,能那么自由的出入各有钱人家的大门,不知道除了偷钱之外,还做着些什么勾当,想到这里时满脸的**样。 不过这也证实了一点,那就是古代的武功真有那么一回事,只是不知自己能不能遇到上一个传说之中隐藏在市井之中的高手,别又像上一次的碰到那疯子洪八,被他那一两银子的武林秘籍给骗了。虽然他那武功没什么杀伤力,可练了这一段时间以来,身体倒是强壮了不少,还真是有点想那洪八了。 回到店里面,却发现在店中有二人,一人坐在桌前喝茶,一人站在其身旁。看到那二人,吴明眼中一亮,没想到他会来了,连忙走了进去。 站在二人身前,吴明说道:“黄兄,没想到会是你来此,几日不见,更显得是意气风发了,气色更甚。” 见吴明进来了,黄正起身轻笑道:“吴兄真会说笑,这正是在下想要说的,吴兄几日之间看样子是显得更越发的有精神,不知生意是否越来越好了?” 而站在黄正身后的还是那一脸酷酷的任寒炼,双手直抱着剑,双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早在一旁边秦纤纤赶忙为吴明倒了一怀茶,然后站在了一旁。 吴明问道:“不知黄兄来此有何事情?” 黄正含笑说道:“吴兄,在下不正好是路过此地,于是就进来看一下这吴兄的小店,这坐下来才发现,吴兄的小店还真不是一般,虽小,但不错。” 吴明说道:“让吴兄见笑了,不知今天吴兄想要去何地?” 黄正说道:“在下在外面也没有几个朋友,虽跟吴兄只是见过一次面,但是相谈甚欢,就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所以出来的时候也就想到吴兄这儿来看看了。” “黄兄还真是看得起在下,实在是令在下觉得甚慰。”吴明说道:“在下也是一样,与黄兄一见如故,觉得好像是好朋友一样。如果惹不嫌弃,有时间的话,就常到这小店之中来。” 黄正说道:“那是当然。”说完之后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好奇的问道:“对了,吴兄,上次走的匆忙,都还没有问吴兄。不知吴兄开的是什么样的当铺?不知都当些什么?” 吴明说道:“这奇当铺吗顾名思义就是以当奇怪的东西,只要在下能出得起价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可以拿来当。比方说上一次,有个来当借银子之人,他家中没有任何可以能作抵当的东西,可是在下高兴,只是随便的要了不值钱的牛角为当押之品。其实我知道,想要等他还上那么一笔银子,那也是很多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听了之后,黄正一脸好奇之色说道:“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过以赔老本的生意来当东西,这道还是挺新鲜的么。”说到这里时,从怀里拿出东西来递到吴明面前说道:“吴兄,这个东西就当给你吧,只当一两银子。” 吴明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一看,头晕了,一块晶莹剔透,雕琢精美的龙形玉佩,这东西居然只当一两银子,也太扯了吧,少说也值上千两银子,而且看这玉的材质,是上等品中的上等青白玉,加上那活灵活现的龙形,就算是门外汉也知道这东西很值钱吧。 看着这玉,吴明一脸的苦笑道:“黄兄,你莫不是在寻开心吧?” 黄正倒是一脸正经的说道:“吴兄,在下决没有拿你寻开心的意图,不当多少,就当一两银子。” 站在他身后的那护卫任炼寒看到那块玉,脸色一变,忙说声说道:“主子,切不可把那玉给当了,那玉可是……”话未说完,黄正手一摆,看到那手势,任炼寒脸色一白,只得把要说下去的话给打住了。 吴明还真是无奈,苦笑说道:“黄兄,我看此物还是不当的为好,如此贵重之物,那能随便当掉,还是收回去的为好。” 听了吴明的话,黄正脸色微怒,一脸威严之气从身上散发出来,说道:“在下说过的话,岂有改过之理,说当了就当了,今天这玉,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看他的样子像是来真的了,吴明只得无奈的说道:“唉,既然黄兄执意如此,那在下就开当吧,当一两银子就一两银子。”说到这里时犹豫的看了他一眼道:“就给你开张活期当票吧,想什么时候来赎就什么时候来赎,那利息就按照规矩,取其三分利。” 这番话一说完,黄正脸上这才换上笑意,说道:“三分利就三分利,也不算太多。” 吴明拿出账簿,开了张当票递了过去说道:“黄兄,这是给你的当票,你收好,如果你反悔的话,想什么时候来赎就什么时候来赎。” 黄正随意的接过那当票说道:“当出去的东西岂有在赎回之理,在下还有事情要办,就汪打扰吴兄你了,告辞。”说罢脸上挂着一种满足的开心之意离去。 在大街之上,跟在后面的任炼寒小声问道:“主子,那玉……” 走在前面的黄正说道:“那玉谁也不准确无误去赎,否则的话,定斩不敕。还有今天这事,对谁也不可以说,只字不能提起,知道了吗?如若说漏一字,小心你的小命。” 任炼寒听后脸色发白,脚一软,差点没跪拜下去,忙应道:“是。” “那好,现在去吃面,好久没有吃宫门之外的面了,今个就用自己赚的这一两银子去吃一碗,你也有一碗。” “微臣不敢。” 第七十九章 暗埋仇宿 “哥,买这个东西如何?”秦纤纤指着一漂亮的玉器说道:“买这个,保准蓝姐姐喜欢。” 看到那个玉器,吴明一阵哭笑不得,说道:“是她奶奶作大寿,又不是她过生日,买手饰不太好。还是选一二件老太太比较喜欢的东西在说,帮着我选着看一下,有没有合适的。” “知道了。”秦纤纤俏皮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二人走在大街之上面是左看右看,挑来找去的也没有选上件能送的东西,毕竟是要送给管京城这片的人,要是选的不好他不计较还好说,要是先的不好,给小鞋穿那可就麻烦了。 虽说这样的机率很小,但是蓝采儿叫去的,总不能驳了她的面子。而且她还帮过自己好几次,这面子总要给她的,不然以她那蛮横的性格,还会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吴明抬头望了一眼前面的小店,发现是一家卖各种烧香拜佛用的东西,看到店中放着的那桌大金佛,心中一动:虽然自己不知道古代的老人喜欢什么,但想来喜欢佛像肯定不会错的,就连现代开化的人群常常都支拜佛,更不要说古代盛行的信佛之风。 想到这里,就对秦纤纤说道:“走,折回去刚才那家玉器行里去。” 秦纤纤一脸好奇的问道:“去做什么啊?哥哥你不是说不去买玉器的吗?” “我是说过不买玉手饰,但没说过不买别的玉器。”吴明说道:“去买尊玉佛像去送给蓝采儿她奶奶,想来老人家都很信佛的吧。”只是那尊玉佛像可千万不要太贵了,不然的话,还真是赔本了。 走到玉器店里面,吴明对着里面的卖玉的老板说道:“老板,你这里有没有玉雕成的佛像啊?” 那老板看到有客人来,马上迎了上来说道:“有,有,当然有,不知这位公子,想要什么样的玉佛香,我这里有观世音菩萨玉佛香,还有佛祖像,不知你想要哪一类的?” 吴明想了想说道:“选观世音的,带我去看看那所有的观世音菩萨的玉佛香,看有没有本公子想要的。” 听了这话,卖玉老板心中一喜,一个大主顾,忙说道:“公子,你在这里稍等,我这就去把那些玉佛香全都给你拿来看,你仔细挑,仔细选项,看有没有公子想要的,你稍等。”说完之后转身朝着伙计喊道:“还愣着做什么,快给二位客人倒茶。” 喊完之后老板自己朝着柜台后面走去,没过多久,就抱着几个锦盒子走出来,然后全都放到桌子上,说道:“公子,你挑,你看一下,有没有满意的。”边说边打开锦盒。 有四尊,大的比头一点,小的只有巴掌大小,看着小的那尊,吴明立马就相中了,马上问道:“老板,这尊要多少银两?”太大的可能太贵了,在说把这大大的一尊佛供着,猛一看上去还真有点不妥,而且也没有小的来的好看,所以还是不选了。 那老板看了之后回道:“公子,这尊要八十两。” 八十两,吴明点了点头说道:“不贵,不贵,才八十两,很好。老板,给本公子找个漂亮一点,有喜庆的盒子装好了。”说着从怀中拿出张百两的银票道:“给,这是大同钱庄全国通用的银票。” 老板接过银票看了看之后,找了二锭银子给吴明,然后拿起那尊玉观音佛走到柜台上,找了个淡绝色檀木香盒子装好,递过来说道:“公子,给,按你的吩咐,弄好了,不知公子还想买什么?” 拿着那锦木盒子,吴明问道:“走了,纤儿,别看了。”说着转身朝外面走去,秦纤纤也起步跟在后面。 二人没走出去多远,就遇到了熟人,正是那于彩雪大美女,在她身后跟着一个丫环,还有二个护卫。 于彩雪今天出来买贺礼,才没走几步,没想到前面有一个令自己有点熟悉的身影,忙定眼一看,没想到会是他。上一次讲了半个故事就溜了,而且还严重的无视在场的几人,实在是令她十分的气恼,可事后一想也有一点对。谁要是随便污蔑自己,这性子能好吗?而且还是那种极致难听的污蔑。 于彩雪当先一人迎上前去说道:“吴公子,好巧。” 看到她,吴明忍不住心头一颤,这是第二次见到她了,每一次见到她,都忍不住令自己心头为之一震,不知是不是由于她的那不一样的气质美,忙说道:“原来是于小姐,真巧。” 于彩雪看到站在吴明身边的秦纤纤,疑惑的问道:“不知这位小妹如何称呼?” 秦纤纤忙说道:“小姐秦纤纤,姐姐你可以叫我纤儿。” “纤儿,你可以叫我雪姐。”于彩雪笑着说道:“对了,吴公子,上一次的事情,小女子一时没细想,误解了吴公子你,还请你见谅。” 没想到她会跟自己道谦,这还真是出人意料,吴明一愣之后忙说道:“上一次于小姐你并没有误解我什么理情啊?何需用什么道谦,言之过重了。” 于彩雪笑道:“是小女子心胸狭隘,仿听信他人之言,所以才会对吴公子有所偏见,还请吴公子莫要往心里去。” “没事。” 于彩雪问道:“多谢吴公子,见吴公子手中抱着一物,不知吴公子这是想要去哪儿?” 吴明说道:“这不是那个蓝采儿邀请我们去参加她奶奶的七十大寿,所以才出来买些寿礼,也好在那天到她家去祝寿。” “咦!”于彩雪略有吃惊说道:“没想到采儿她居然也邀请了吴公子你去参加宴会?”说到这里时问道:“对了,上一次,吴公子还没有把那故事的下半部份讲出来让小女女子知道,不知今天有没有机会幸听到吴公子讲出来?” 对于美女的要求,吴明当然想要答应,可惜的时他话还同有讲出来,就听见旁边传出一男声:“于小姐,原来你也在这里,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能在此与你相遇。” 寻着这声音,吴明头微转过去一看,就看到那钱雄杰正**人脸讨好的表情向着于彩雪直微笑,看到他那样子,不由的想起那要正摇尾巴讨吃的小狗。 于彩雪看到站在自己旁边直献殷勤钱雄杰,心中顿感到一阵无奈。这钱雄杰跟自己父亲同朝为官,而且都在这兵部,所以一来二往的就认识了,这姓钱的好似仰慕自己,一有机会就粘上来,搞得是自己开始有点厌恶起他来了。 在她的心目中,钱雄杰可不是她心目中梦想的夫君。她的夫君要是那种胸怀天下,满身正交,心系黎民百姓安危的有志气之人。而不是像他只懂为官之道,不懂官为民这道,所以对于他的穷追猛打,有一丝丝的厌烦了。 于彩雪现在都有点懒得回应他了,不过出于礼节上的问候,她还是说道:“原来是钱公子,你好。”说了之后却又加了一句:“吴公子也在这里,想必你们二人都认识吧。”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听了她的话,钱雄杰这才发现上一次令自己十分尴尬的家伙居然也在这里,而且是跟自己心怡的女子有说有笑,这心中可就怒了,可在佳人面前却又不能失礼,只得寒着一张脸冷声道:“原来是吴公子,不知吴公子在此有何事情?” 靠,吴明看到他那副好像抢了他女朋友的样子,心中就十分的恼火,鬼才懒得理你,要不是这美女在,老子甩手给你看看,现在只得说道:“钱公子,幸会,幸会,能在此与钱公子相遇,真是莫大的荣幸。”说完之后转首对于彩雪道:“于小姐,在下有事情要去做,所以不能奉陪了。至于故事,改日有时间的话,在讲与小姐听。”说完之后起步径直离去。 秦纤纤带有敌意的瞄了一眼钱雄杰,也跟着离去。 看到自己的眼中钉离去,钱雄杰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转道对于彩雪说道:“于小姐,不知你想要去哪里?由在下相陪,这样也方便一些。” 于彩雪恼怒说道:“谢谢钱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因为还有事情,所以就不能相陪钱公子了,告辞。”不待他回话,就转身离去。 看到自己心中的女子离去,钱雄杰中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佳人眼中丢了面子不说,还被那吴明给冷了几句,心中的怨气可真够深的,把怒气都迁移到吴明身上,不由的怒声道:“姓吴的小子,咱们走着瞧。” 第八十章 去贺寿 六月六日,是蓝采儿的奶奶,也是京城府伊大人母亲的七十大寿。吴明与秦纤纤带着早已经包好的那锦盒子,手中拿着寿帖了,就朝着蓝府出发了。 吴明找到了蓝府的所在地,果然不愧是官家的地盘,门口摆着那对威武的兽石像不说,就大门横顶上面那‘蓝府’二个字,也够看的了,现在门口与各处房檐上挂面了写着寿的灯笼。 大门口是一派繁忙,人来人往,忙上忙下的繁忙景像。门口之外放着十几顶轿子,还有好几辆马车,而二边的街上正洛洛不绝的有一些人赶来,其中还有一些是穿着官服的人,可能与府伊大人同朝为官的好友同潦。 看到吴明与秦纤纤二人朝着府伊大门走去,那在门口招呼客人的下人疑惑的问道:“这位公子,你是……” 也难怪他会这样问了,别的人来哪个不是前气派非凡,不是穿着官服就是是上等绫罗绸缎的,那像吴明与秦纤纤二人的装束,只是中等一般的衣服料子,今天来的可都是达官贵人,一点差错也不有出。 吴明看他眼中的表情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所想,就把手中的帖子递上前去说道:“当然是来贺寿的,不然来此做什么?” 那下人打开帖子一看,脸上立马换上一张笑脸,手一伸,忙让出身来,说道:“原来是吴公子,快,里面请,里边请。” 吴明听了他的话,是怒瞪了他一眼,自始至终都没有提秦纤纤,看他的样子是把她当成丫环了。看到吴明脸上的表情,那下人忙哈腰陪着笑脸说道:“都怪小的有眼无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别见怪。” 吴明才不会与他计较,与秦纤纤二人走了进去。一走进去,这才发现,这当官家的府就是不一样,高阁楼,大墙院,自有一派之气,而里面的丫环下人一大票走来走去。 顺着进来的人流,走到了大后院去,诺大宽阔的院中摆满了酒桌,而且正有一些人已经坐在了那里。 正对在院之后的客厅里,正有许多的人影来往。跟着前面的几人走了进去,把那贺礼放到了专门放的地方,然后就到外面去四处转悠,毕竟在这个地方,自己谁也不认识。 秦纤纤是第一次到这种大户人家里,特别是官府里,显得有点紧张,看到她这样子,吴明忙出声安慰道;“纤儿,不必感到害怕,就当是去逛街一样就好了。” 听了吴明的话,秦纤纤不由的抿嘴一笑说道:“那有大哥这样打比方的,把官家大老爷的府抵说成是去逛街一样。不过经大哥这么一说,感觉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了,好多了。” 今天这府里到处是人,所以对吴明与秦纤纤这样乱转的二人也没有十分的太注意,要是在平日里,岂能这样随意的跑来跑去,要知道这呆是在官家里。 不过就这么走着走着时,就听到方传出一阵女子的笑声,好像是许多女子在谈乱着什么事情一样,其中还夹杂着那蓝采儿的娇喝声。 听到这声音,秦纤纤色一喜,终于见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人了,走过去这才发现,这笑声是从一个庭院里面传出来的,而吴明他们二人则刚好经过那门口。 经过那院门口,吴明头一偏,朝里面望去,这才发现里面居然有七八位女子坐在院中的石桌边,边吃着点心边喝茶,边笑呵呵的谈论着。 其中一女子说道:“采儿,听说这次蓝伯父想要趁着奶奶过七十大寿的机会,为你选一个如意郎君,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蓝采儿听的,恼羞成怒说道:“你听谁说的?死妮子,我看是你自己想找个婆家嫁了才是真的,不然拿本小姐来说什么事。” 而另一女子则帮腔道:“我的蓝大小姐,是真的,我刚过来的时候正巧听到老奶奶向伯母问是不是该为你找个夫君了,看伯母的意思好像也十分赞成的样子。” “不嫁,不嫁,本小姐不嫁。”蓝采儿一脸坚定的说道:“你们几个谁爱嫁就嫁人去,本小姐则是看你们一副很想嫁人的样子。” 没想到于彩雪美人儿也在,只听她打趣说道:“我的好采儿,只怕到时由不得你嫁不嫁人。我听说,霍家的那二少爷霍天心对你可是一往情深,据传闻,那霍天心长的可是一表要才,英俊不凡,而且学识渊博,武功非凡。” 蓝采儿恼怒道:“你说的那个霍二愣子,别在本小姐面前提起他,呆头呆脑的样子。还武功非凡,假的,跟本小姐过招,照样把他给打爬下。” 另一女说道:“蓝大小姐,也就只有你这么说霍天心,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大家闺秀想要嫁给他,据说上门为他提亲的可是把他家的那门槛都给踏平了。从来只有过把女家的门槛给踏平,那有男子像他那样的,在京城里,他可称得上俊杰了。如果你的这番话要是被那些仰慕霍天心的女子听到,拿不准会来找你麻烦。” 蓝采儿回应道:“谁怕谁啊?看你那思春的样子,保不准是不是想要嫁给他啊,如果你想要嫁给他,就去啊,谁也没有拉着你。没想到那家伙在京城里还蛮受欢迎的么,不过这不关本小姐的事情,谁受嫁他就嫁他,反正本小姐也不喜欢他那样的人。” “可是我听说这霍天心想要在你奶奶的生日宴会上向你奶奶提亲了。” “什么?”这一次,蓝采儿脸色一变,在也不是那么平静的表情,急声说道:“那个霍二愣子他敢?小心本姑娘打断他的腿。” 站在外面听到她说这的狠话,吴明只觉得一阵心惊肉跳的,果然是蛮横女,想打就打。不过听另一女子说到这霍天心又英俊,又武功不错,让自己很是否有点不舒服,自己为什么武功啊,卖相啊都上不去,唉! “可是在宴会上伯父答应的话,你也没有办法,因为伯父对那霍家公子也十分的满意。” 蓝采儿急了,怒道:“可恶,敢跟本小姐来这招,看我不去找他算帐去,决不可原谅的家伙。”说着转身朝着外面走来。 “采儿,别去。” “我的蓝大小姐,可千万别发脾气啊!不然还不被伯父把你给骂死。” 蓝采儿的脾气一上来,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她才不会理睬那些好姐妹的劝告。怒气冲冲的向外走去,而那几女刚立马跟上前来,生怕她在这么喜庆的日子上惹出什么大麻烦,到时一发不可收拾可就不好了。 看到七八的女子朝着院门口冲来,是吓了吴明一跳,赶忙让朝一边,虽然有想要跟美女搭腔的想法,可现在不想招惹上这么一大群心情不好的美女,特别是最前面的那个暴力女。 到是旁边站着的秦纤纤看到蓝采儿走出来,立马高声叫道:“蓝姐姐。” 听到秦纤纤的喊声,在场众女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身上,蓝采儿停下了疾走的脚步,朝她望去。看到她,忙说道:“纤纤,你们来了。”走过来后望了一眼旁边的吴明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要早点过来的。” 吴明无奈的说道:“蓝大小姐,有事情耽搁了一下,才来晚的。” 蓝采儿脸上稍有急色,忙说道:“现在我有急事,等过会在说,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不理众人转身就离去,可是在走了几步之后停了下来,心中想着该怎么去处理那个该死的霍天心,可用什么借口去糊弄双亲就是个问题。想到这里时,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头去,朝着身后的吴明直勾勾的望了起来。 吴明看到蓝采儿突然停下身子,然后转首朝着自己望来,看到她那眼中闪烁不定的表情,心头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难道她想利要自己,还是想要陷害? 蓝采儿看着吴明,脸上突然有了丝丝笑意,满脸换上狡黠的表情,心中自有了一番打算。转身朝着吴明走过来,然后一把拉着他的衣服朝着另一边直拖道:“吴公子,你跟我过来,我有事情问你。” 吴明感到她手传来的大力,立马喊道:“喂,你想要做什么?” 秦纤纤也在一旁说道:“蓝姐姐,你还是放开大哥吧,他没做什么错事啊?” 蓝采儿才不理会几人,而是说道:“你们几个别跟着过来,全都在这里等着,不许跟过来。。”说罢之后直拖着吴明朝着人少偏僻的地方走去,看她那不费力的样子,还真厉害。 吴明整个人感觉一股大力直拉着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被他拽着朝前走,看到秦纤纤想要跟来的样子,只得无奈的对她说道:“纤儿,你就先在这里等着,过一会我自会来找你的。” 没一会,吴明与蓝采儿二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秦纤纤脸上有一丝担忧,虽然知道蓝采儿不会害吴明,却也忍不住为他担心。 几女直到人影消失不见了,这才反应过来,马上议论起来: “那个男的是谁?怎么好像跟采儿很熟的样子。” “就是,二人的表现也太亲呢了。” “小妹妹,你是谁?” “纤儿妹妹,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来贺寿的?”于彩雪向秦纤纤问道,看到她点头之后对着众女说道:“好了,别问了,都回去等着,看这采儿能耍出什么花样了,只是希望她可不要玩的过火,到时候不好收场。” 秦纤纤担心问道:“不知道大哥有没有事?” “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于彩雪安慰道。 在另一边,吴明听了蓝采儿的想法之后大吃一惊,声音提高了的喊道:“什么?你确定要这样做?你这不是在害我吗?不行,我不干,打死也不干。” 蓝采儿看吴明不合作,怒声威胁道:“这事情就按本神捕说的办,你干也得干,不干也行干,不然的话,让你以后没好日子过。”说到这里时又打保票道:“你放心,这事情出了什么纰漏,由我来顶着,没你什么事。” 没事才怪,吴明是满脸的苦笑,这丫头未免胆子也太大了,而且这么胡来,居然想出那种损招,真够毒的。这事情要是自己也插上一脚,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想到这里,忙摇头说道:“不帮,打死我也不帮,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就算事后有你扛下来,我的日子也未必好过。” 蓝采儿见吴明软硬不吃,不由的怒了,忙说道:“你要是不帮我,我现在就大喊非礼了,我想到时候恐怕你不是日子不好过,而是没日子可以过了。非礼府伊大人的宝贝女儿,你自己想想,是什么样的罪?” 这不用说吗?能是什么样的罪,肯定是杀头的大罪。在这府伊里,众目睽睽之下,府伊大人的女儿突然大喊非礼的话,就算是自己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靠,这个死丫头,连这种阴招都想出来,看来不帮她还真是不行了。 吴明只得无奈的答道:“我帮,我帮还不成吗?” 蓝采儿高兴说道:“很好,等下你跟着我就行,看情况决定,现在快跟我去大门口堵人去,走。”说罢意气风发的朝着大门口走去。 唉,吴明只得叹了口气无奈的跟在后面朝大门口走去。 第八十一章 下黑手 蓝采儿与吴明刚一到门口,几个下人就要过来,却被她双眼一瞪,直吓得退了回去,大小姐发火,他们这些下人谁敢上前说什么话。在这伊府里,除了双亲与奶奶之外,没有人能震压得住她,虽然待下人很好,但那要是在她没发火的前提下。 吴明无奈的站在离她几步开外的地方,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走了进去,而现在自己的任务就是先知道谁是霍天心,然后在把他带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之后接下来的事情,想也不用想也知道,就交给蓝大小姐来处理了。 蓝采儿心不在嫣的应答前上前来的那些客人,心中十分的焦烦:那霍天心说实话,确实是各方面都出类拔萃,旁人难及,但自己却对他没有一丝感受觉,最多把他当成是一个好朋友,从来没想到过要嫁给他。 只等了一会儿,蓝采儿双眼一亮,忙对吴明说道:“那霍二愣子来了,你给认清了。” 吴明四眼直瞄,朝前方望去,可入眼虽有人影,却不识,只得忙问道:“在哪儿?是哪一个?” 蓝采儿用手指朝前面一指道:“在那,就是穿着蓝色衣服,手中拿着一把扇子的那个自以为很帅的家伙。看清楚了,可不要搞错了,好了,现在这里交给你了,下面的事情就看你的了。”说着用力拍了拍吴明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转身朝府里走去。 吴明看她要离去,忙说道:“这事后真的不会有我的麻烦吗?” “放心好了,保准没你什么事。”蓝采儿负责任的消失在大门口。 唉,真倒霉,被除数野蛮女给抓来当替罪羊,还真是不好受,不知道这事情过后那霍天心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吴明只得朝着那自己要下手的目标望去,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比自己帅多了,而且满身有一种大侠才有的那东西,听说还是个高手。可千万不能失手,不然惨的就是自己。 看到只离自己几步的那几人,吴明迎了上去说道:“不知哪位是霍天心,霍二公子?” 见到有人找自己,霍天心停了下来望着吴明疑惑的问道:“在下就是霍天心,不知这位公子拦住在下有什么事情?” 吴明按蓝采儿早已吩咐的说道:“在下吴明,是受一位朋友所托,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霍天心一脸疑惑的朝吴明望去,问道:“不知吴兄受人所托,想要带在下去什么地方?” “在下受蓝大小姐所托,想要请霍兄去一个地方。”吴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不相信,接顺手朝府伊大门口指去说道:“如若你不相信,可朝府伊大门望去,只因为人多眼杂,所以想请你单独一人去。” 霍天心有点不相信的顺着吴明手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蓝采儿一脸笑意的对自己点了点头,心中这才开始有点相信,就应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跟随吴兄前往。”然后转首对自己的二个朋友说道:“二位兄弟,在下只因有事情要跟这位吴兄前去,所有不能一同进去了。二位兄弟就先请进去了,待为兄把事情看了,马上就与二位兄弟相陪。” “大哥自管前去,我们自会进去相等。” 霍天心手一摆道:“吴兄,请带路。” “请。”吴明说了之后在前面自顾带路,而那霍天心背负着双手跟在后面。 走了进去,吴明是顺着蓝采儿在墙上划下的记号是左拐右拐,走过了一条又一条走道,经过了二三个偏僻一点的院子,最后停在了停在了一个拐角之外。 “到了。”吴明停了下来说道:“蓝采儿叫我们在这里等她一下。”说完转道朝着他直笑。 停了下来的霍天心看到吴明朝着自己发笑,心中有点疑惑,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上去有点弱的家伙为何会笑得很奸诈,问道:“吴兄,为何蓝采儿会叫你带我到这里,还请吴兄说一下。” 吴明说道:“这个就要等她来了才知道,我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说到这里时,突然向左边指道:“看,她不就来了吗?” 霍天心顺着吴明的手指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此时身后传来一阵大力的风声,心中一紧,忙运功向吴明扑去,想抓住吴明以此来应会身后的偷袭。 不得不说这家伙果然是常走江湖的人物,在些情况之下居然想先擒住不会武功的吴明,只是可惜的是,被早有准备的蓝采儿偷袭下手了。 “啪”一声,蓝采儿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棍直直击在了霍天心的后脑壳之上。 霍天心只觉得脑袋一阵巨痛,然后就学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快要昏睡过去,人在倒下之际,头用力一转朝后望去,想要看清是谁暗算自己,却不料看到一美女手中拿着一根用手臂粗的木棒笑嘻嘻正望着自己,倒地昏迷之前喃喃道:“蓝采儿,你……”许未说完,人就昏倒在地上。 吴明吃惊的呆呆看向蓝采儿,心中可是吓了一跳: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蓝采儿居然会下如此重手,连自己要好的朋友也这么用力敲,难道不怕把他敲成脑震荡吗?不过这个古代好像没有脑震荡这一说法,不过管他的,反正敲得又不是自己。 看着倒在地上那可怜的霍天心,吴明心中为这位仁兄默哀了三秒钟:这位兄弟,实在是抱歉的很,这事情不是我自愿的,而是情非得意,只好敲你了。 蓝采儿说道:“发什么呆,还不快帮忙把他给抬到里面去,快一点,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了,不然可麻烦了。”说着就去搬动霍天心的身体。 上了贼船下船难,吴明只得帮忙起来,二人一起把那霍天心抬到了旁边一个小屋中。着着长满了蜘蛛丝又脏又乱的小屋子,就知道这里很少有人来了。 蓝采儿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开始绑起人来,三二下就捆好之后,起向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对一旁的吴明说道:“喂,这里你先帮我看着,等宴会过后,我在来,到时就可以把他给放了。” 吴明说道:“我的大小姐,我能不能不要呆在这里?在这里不太好,毕竟我可是来贺寿的,不是来下黑手的,而且纤儿还等着我回去。” 蓝采儿说道:“你先在这里帮我看着,等宴会过了在说。”说着不待吴明说话转身就离去,“啪”把那门反关了起来。 吴明见些,满脸的苦笑,这个死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这样对待老朋友,而且还连自己也不放过,真是够大胆的。 第八十二章 失恋的人 此时在大厅之中,寿宴早就已经开始了,而蓝采儿的奶奶,也就是今天宴会的主角蓝老太太,脸上有一丝焦急,向站在旁边自己的儿媳,也就是蓝采儿的母亲问道:“倩儿,霍家的二公子霍天心还没有来吗?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他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蓝夫人听了之后忙恭敬的说道:“婆婆,不用担心,霍天心他一定会来的,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很快就来的。”心中却也同时升起一丝焦虑:这宴会都开始半天了,人怎么还没有来?不是说好了的吗?在不来,时间可就快过了,到时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想到这里时,蓝夫人忙走到一边,招手叫来一个下人说道:“你,快去,看看霍二少爷有没有来了?” “是的,夫人,小的这就去。”那下人忙朝外面走去。 而注意着这一边动劲的蓝采儿在看到母亲吩咐找人时,心中暗想:果然是有这么一回事,看来母亲她们是早有准备了,还好自己反应也不慢,不然的话,今天大庭广众之下,还真是不能驳父亲他们的面子。 你们找去吧,反正你们是找也找不到,看你们怎么办。 此时,在小屋子之中,吴明正百无聊赖的对着墙发呆,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经过了大半个时辰,那被敲晕,躺在地上的霍天心身体轻轻的蠕动了一下,就听见他痛叫说道:“头好痛,好晕,这是怎么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这是在哪儿?” 唉,吴明心中叹了口气说道:“你醒了,怎么样,身体还好吧?”看来自己这个黑锅是背定了,没办法,不想被人当淫贼处理,只有下黑手黑别人了。 霍天心听到有人声,心中一惊,想要站起来,可怕的是自己现在被人全身上下用绳子给绑了,根本挣脱不开,忙大声问道:“你是谁:为何要绑着我?” 吴明提醒他说道:“别忙着陷害人,你先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谁在背后黑你一棍的?那可不是我。”还高手,看来高手也怕黑闷棍,以后要学学这招对付敌人了。 听了吴明的话,霍天心停下挣扎一想,想起在自己昏迷之前看到蓝采儿在自己背后手中拿着一根木棍,看样子是她下手敲晕自己了。一想到是她下手敲自己,这霍天心满是无奈:自己还不了解那丫头吗?她可是胆子大的很,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敲晕自己想来也不太惊人。 吴明看他那样子就说道:“现在想通了吧,是谁下黑手敲你的,那可不是我,所以千万不能把这事情怪到我的头上来。” 霍天心与蓝采儿是好朋友,但是与吴明却并不是好朋友,对他把自己诱到这个地方,与她联手下黑手敲晕自己,心中可是有一点怨念,说道:“虽然你没有敲在下,但是对于你用如此手法把在下给引到这个地方,背后下手的作法十分的卑劣。” 吴明苦笑道:“老兄,你以为我想要把你给引到这里来,还不都是被那蓝大小姐给逼的。我要是不这么做,现在被人乱刀砍死人可就是我了,所以你以为我想如此做吗?实属无奈之举啊!所以还请老兄你不要见怪。” 霍天心问道:“她以何事要挟你?” 吴明说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如果我不帮她的话,她就当众喊非礼,骂我淫贼,你说我能不干吗?” “胡闹!纯粹是胡闹!”霍天心听后忍不住大声说道:“此等事情岂可随便乱说,女子名节岂可乱毁。” 吴明说道:“我以为我想啊,这事情还不全都因你而起,要不是你,那里会有此事发生。我一个来贺寿之人,也不必被逼下对你下黑手。” 霍天心听了之后好奇的问道:“此事因我而起,这话从何说起?” 吴明说道:“这事情其实从头到脚都是你的错,因为你想要跟她父亲提亲,而蓝大小姐可不答应,她可不想嫁给你,所以就从中耍了一下。把你给弄到这里,让你没机会大庭方众之下去提亲,等宴会过了,没有了客人,在把你放出去,到时候她大小姐自会有手段应付。” 听到吴明说的那些话,霍天心是一脸的沮丧,心如死灰般,颤声问道:“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吴明点头说道:“没错,关键还不止想了,现在已经做了,你不是被绑到这里了吗?” 霍天心听了之后,满脸伤心,这心中的寒意是有增无减。想他与蓝采儿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同一般了,小时还一同上过华山学过武,只是后来分开了,他回家,而蓝采儿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学会了更强的武功,所以他才打不过她。 自己很是喜欢那蓝采儿,有二次对她表白,都被她拒绝不说,还暴打了他一顿。本想趁着这次她奶奶过七十大寿,前来道贺的宾客众多,当众提亲,这样也逐了自己那小小的计谋。蓝采儿全家上下都已经同意了,就还把她蒙在古里,只要一提亲,蓝父当然是同意。这样,在如此宾客之多的情况下,就算她不想答应,也实在是很难。 当然,这件事情的主要还是她的全家提出来的,毕竟自己好几次求她嫁给自己都没有成功,也知道了她可能今生是不会嫁给自己,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的试探机会,看能不能成功。没想到,还是失败了,想来今生真的是跟她无缘了,不由的想起以前她说的一句话:我只把你当我的大哥来看,别的,想都没有想过。 “唉!”霍天心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想到她真的如此不想嫁给我,看来自己这一辈子地真的跟她没有缘份了。” 失恋的人啊,吴明忙安慰道:“兄弟,别唉声叹气的了,虽然她不喜欢你,可天下的好女孩子多的是,何必非只娶她一个,就你这条件,只要放个风说是想要娶妻,只怕是把你们家的门槛都给踏平了。” 听了吴明的话,霍天心伤感的说道:“吴兄,你还真是会安慰人。不过经过她这么一闹,放下她之后,突然有一点点明白了,从小看着她长大,只是想要她生活过的好,现在换个角度看看,终于有点明白自己原来是有一丝把她看做是妹的感觉,难怪自己很想保护她。” 吴明说道:“原来霍兄是个能拿得起放得下的真英雄,居然这么一下子就想通了。” “吴兄,你别取笑于我了。”霍天心说道:“不知吴兄能不能将绳子给在下解开?” 吴明说道:“给你解开到是能解开,只是不知就此事,你可不能怪在下,还有,可千万不经到大厅里去闹的话,在下能帮你解开。” 霍天心保证的说道:“就此事,在下决不怪吴兄你,蓝采儿那小丫头的脾性难道我还不知道吗?胆大爱惹麻烦,所以吴兄放心,在下决对不会怪吴兄的。而在下也决不会去厅里了,因为在下突然一时之间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这可是你说的。”吴明得到了他的保证,忙上前把他的绳子给解开,然后说道:“可惜的是现在这屋被蓝大小姐从外面给反锁起来了,出去不了。” 霍天心站起身来活动了几下手脚说道:“这到不用怕,在下能强行把这门给破开,吴兄,你请稍站到一旁,待在下打开之门。” 吴明听了之后赶忙让到一边,霍天心活动了手脚之后一摆姿势,运起内劲,直冲上去,一掌狠劈在门上,然后在重重一脚直踢出去。 “啪”二声,门承受不住这大力的撞击,反栓在门的门杆被撞断,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吴明有点吃惊的说道:“好功夫,霍兄好厉害的功夫。” “哪里,哪里,承蒙夸奖。”霍天心先走了出去,而吴明立马跟了上来,他说道:“看吴兄的样子好似跟蓝采儿很熟,不知是如何与她相识的?” 吴明叹气说道:“这个就说来有点话长了,改日有机会的话,在讲给霍兄听。” “有机会的话,在下一定请霍兄去渴酒。” “一定奉陪。” 第八十三章 看上我了? 吴明与霍天心出来时,已经是宴会结束之后好一会了,这时许多大量的宾客都已经开始离去,大厅之中,就只见忙碌的一众下人的身影,还有几个相熟的人在等着,其中就有一脸急色的秦纤纤。 秦纤纤是满脸的焦急,刚才吴明与蓝采儿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只是听她说没什么事,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呆着。虽然比较相信她的话,但这心中总免不了担忧,过了个把时辰了,都还没有消息,所以怎不能令自己担心。 正在自己想着是不是上前在问一下蓝采儿吴明在什么地方时,却看到他从门外走了进来,忙喜出望外的迎了上去道:“大哥,你可是回来了,都快急死纤儿了,不知大哥去哪里了?” 吴明笑着安慰道:“没什么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那蓝夫人看到进来的霍天心,脸色一喜,忙走过去说道:“天心,你怎么才来?这宴会都已经结束了,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 霍天心无奈的望了一眼站在旁边有点吃惊的蓝采儿说道:“伯母,因为刚才来的时候有重要的急事情,所以半路上就出了点意外,这才一直拖到现在才赶过来。实在是抱歉的很,没能赶上老太太的寿宴,在这里,小侄给老夫人陪不是了。”说着上前就待跪拜下去。 蓝夫人忙摆手说道:“算了,此些礼节还是算了,只是不知事情办妥了没有?” 霍天心神情有点哀伤的说道:“这也正是小侄想要说的,对不起,伯母,天心让众位长辈失望了,不能强求蓝采儿答应这件事情了。”说到这里时转首望向蓝采儿后,接着说道:“就前几天商议好的事情还是算了吧,毕竟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站在旁边的蓝采儿刚才看到吴明与霍天心一起进来,这心中是直恨得牙痒痒:这信该死的吴明,居然不待自己去时,擅自主张的把人给放了,心中十分的担心现在霍天心会不会向双亲说提亲的事,虽然现在能闹消停,但那是最坏的打算。正在十分担心害怕的时候却听到霍天心说出这一番话来:不提亲了,怎么不叫她吃惊? 蓝家的几人听到霍天心说的话,全都无比的震惊,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他居然会放弃了。要知道,在蓝家众长辈心中,这霍天心可以说是完美的女婿人选,人品武功各方面都是道选,当得是一个品行很好的又年轻有为之青年才俊。 蓝老太太当然是第一个不答应:“天心,你是怎么了?说的什么胡话?” 蓝夫人也跟着说道:“莫不是你怎么了?为何说出这番话来?你平日里不是这么想的啊?” 霍天心摇了摇头直苦笑,这一时半会跟她们还真是解释不清楚,如果真要是紧逼蓝采儿的话,不知道最后的麻烦会是什么,所以还是早放手的为好。心中不由想起吴明说的一句话:这天下的好女孩并不止她一个,而且换个角度一想,也许以前那么过多的想保护她,或许是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人来的多一些。 此时,蓝采儿的父亲蓝青正好送走了一些宾客从外面回来了,看到站在大厅之中的霍天心时脸上的表情一喜,忙问道:“天心,你怎么现在才来?这宴会都已经结束了。” 对于这样的问法,霍天心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忙说道:“蓝伯父,实在是对不起,小侄今天因为来时,半路之上出了一点意外,所以到现在才来到,没有及时的给老太太拜寿,还请蓝伯父不要见怪。” 蓝青听了他的话之后,感觉到气氛有点怪,连忙朝着几人望去,自己的妻子与母亲是满脸的不解,而女儿则脸上挂满了笑意,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霍天心觉得现在留在这里没什么意思,就说道:“对不起,伯父,前些天说好提亲的事情小侄想了许久,觉得既然采儿她不喜当小侄的妻子,也不能太强求她。” 蓝青听了之后大吃一惊,疑惑的左望右望一番之后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才几天不见,为何就变封了?难道是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蓝采儿马上说道:“霍二愣子,真没想到你会这么说,不过真要谢谢你了。” “胡闹!”蓝青微怒说道:“此等事情岂可胡闹,采儿,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为父说清楚。”自己的女儿自己不是不了解,她对这门亲事是极为反对,也真弄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优秀的青年才俊就不能入她的眼中吗? 蓝采儿忙说道:“爹,这事情我也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蓝青是被直气得吹胡子瞪眼,忙说道:“天心,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说。” 霍天心说道:“伯父,这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小侄这几日想通了,或许自己真的是与采儿无缘,所以为了不耽误采儿,让二人都好过,也为了怕她在惹麻烦,只能如此。” 蓝青怒了,大喝声说道:“这事情怎能如此?父亲之命,媒妁之言,岂可由她乱来,今天得给她找个婆家,这样才行。” 蓝采儿气着说道:“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女儿,你也不看看你已经多大的人了,为何还如此收不住玩性,成家之后相夫教子,也好省却了我们一番操劳之心。” 蓝采儿一听之话,看来今天是非得给自己定门亲事,不由的怒火中烧,想要发其火,可又怕对父母无礼,只得喊道:“我才不嫁,不嫁。”说罢转就就待离去。 蓝青大喝:“站住,你想要去哪里?”看到自己女儿不理,不由怒声说道:“女儿家大声瞎嚷嚷着,还不给我好好坐下,不嫁天心,你想要嫁给谁?” 蓝采儿听了之后,头脑一时发热,心中很是气恼,难道真的是想要非把自己给嫁出去吗?一时气愤就这么顺手一抓,一把拽过旁边站着的吴明,然后羞怒说道:“我就嫁给他。” 病急乱投医,人急乱神心。她这么随手一抓,在说出了这么一句无比震惊的话来,顿时整个大厅里寂静无比,全都被这一句话给震呆了,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从厅里静得一片可怕,就连那些下人也惊呆住了,她这一句话,不亚于八级台风。 当事人吴明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双眼呆滞愣住了,大脑一时短路了,整个人犹如定格了一样被定住。 蓝采儿的双亲吃惊的看着自己女儿随手拉过来的那年轻人,不敢相信的双眼突瞪,直勾勾向吴明死瞪过去。 “当”重生的一声,原来是一个正在收拾碗筷的丫环没有拿住那碗,掉在地上摔碎了。随着这一声惊响,在场的所有人都回过神来,那丫环脸以吓得发白,赶忙收拾起地上的碎片,另一些下人也忙装作没有听见的表情低着头打扫着,不过他们很是识趣慢慢的离开,他们这些下人可不想过多的卷入到其中。 第八十四章 自己很出名? 碗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惊醒了一众呆住了的人,特别是吴明。被拉过来的吴明心中是哭笑不得,自己无原无故的变成了她的挡箭牌,还是那种现代演了无数遍的经典泡沫剧,没想到还真是遇上了。 心中好笑的同时,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好似有什么杀人的眼光直盯着自己,忙一扫四周,这一看,全身上下吓出了一层冷汗。只见那蓝青蓝大人用好似要吃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还有那蓝母满眼的疑惑表情;更害怕的是刚才对自己有了好感的霍天心正用冷眼望着自己,眼中充满了耐人寻问之情。 坏了,自己变成了众人之矢,要是一个弄不好,自己可就万劫不复,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想到这里,忙辩解道:“蓝小姐,你莫在开玩笑了,此话岂可乱说,玩笑开大了。”说完之后忙对着蓝家人说道:“各位,这蓝小姐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在下……” 话未说完,旁边的蓝采儿打断了吴明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大声说道:“开玩笑?你看我看开玩笑的样子吗?”说着一脸认真的表情朝吴明望去。 吴明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感觉她好像真的不似在开玩笑,好像那句话说出来就一定会做到一样,看着她脸上那认真的表情,自己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蓝采儿说完之后转首对着自己的父母说道:“父亲大人,如果你在要逼着女儿嫁人的话,我就谁也不嫁,只嫁给他。想要我改变主意,除非你们不要在逼女儿,此事就此做罢。” “反了,反了。”蓝青听了自己宝贝女儿的一番话之后气得用力一拍桌子,“当”桌上的碗筷直被震得发响,望着自己的女儿,怒声说道:“你一个女儿家,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说出如此不知羞的话,还以此要挟双亲,你是怎么想的?” 蓝采儿大声说道:“谁叫你们成天逼着女儿嫁人,好似女儿惹双亲烦了一样,想要把我给赶走,难道女儿就这么招惹双亲讨厌吗?”说到这里时轻声哭泣说道:“女儿也知道双亲这样做是为女儿好,可是女儿想要自己挑一个自己中意的夫君,难道这样就不可以吗?而且女儿想要陪在你们身边,好好的孝顺你们,要是出嫁了,以后就不能天天见到你们了,呜…呜…”说到这里时哭了声来,还用手去擦拭双眼。 看到自己的女儿哭了出来,蓝母心疼的上前抱住她说道:“女儿,不哭,娘知道采儿是一个好女孩子,想要陪在娘与奶奶身边。”说到在这家中,她是最疼蓝采儿的,她膝下也只有她一个女儿,所以她是聚全家于宠爱一身,从小就非常的疼爱她,所以这蓝母心也民最软的。 听着自己女儿哭泣声,蓝青脸上的表情顿住了,本来还想接着训骂她的话这时也说不出口来,谁叫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惯着她。但凡只要有什么事情,她只要用哭这一招,自己就拿她没有办法,可是这次她的言行太过大胆了,简直是惊世骇俗,令人震惊。 如果这次在放任她下去的话,不知道他还会搞出什么出格事情来,所以不管扑在自己夫人怀中大哭的女儿,大声喝道:“哭,你还好意思哭,这次,无论你怎么说,都不能轻易就此作罢,从明天起,你给我好好的呆在家中。” 得,看到他们上演着这出闹剧,吴明只想着还是离开的为好,要是自己还呆下去,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只得开口说道:“蓝大人,夫人,天色已晚,且晚辈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就此告辞。”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蓝青脸若冰霜的喝声,说道:“这位公子,还请留步,容我问几句话在走也不迟。” 听到他的话,吴明只得无奈的停下了脚步,转身望着一脸寒意,眼中充满了怒气的蓝青说道;“蓝大人,不知你有什么话要问晚辈?” 蓝青冷声说道:“不知吴公子是何人?家住哪里?如何认识小女的?” 吴明说道:“晚辈姓吴,叫吴明,家住京城,至于如何认识蓝小姐的,好像是晚辈与那钱家少爷打架之后这才认识的。” “是你!”蓝青听了吴明的话之后脸上略有吃惊,确认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出手狠揍了钱耀富而被关到大牢里的那个吴明?” 吴明点头应道:“没错,就是在下,不知大人是如何知道在下的名子的?”什么时候自己也这么出名了,连京中的大官也知道自己的名子了? 望着他,蓝青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个二次敢拿板凳打钱家少爷的书生,当时听了他打了那作恶多端的钱耀富时,自己吃了一惊,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出手教训钱家人。为这事,自己还忍不住拍掌叫好,京中有好事之人还送了个名号给他,叫狂书生。 没想到现在就站在自己眼前,看来还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以吴明忍不住以一书生的身份教训钱耀富那正义的行为来看,想来也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是什么奸邪之徒。 而站在旁边的霍天心几人也同样升起差不多相同的念头,没想到会在此遇到吴明,京中被那钱耀富所欺凌之人背后都十分的感谢那被传颂的狂书生英雄吴明。] 前些时,在京的霍天心听到大街小巷上传着那钱家少爷被一个叫吴明书生狠揍的事情,以为是假的,却不想在一次又传来那吴明第二次仗义出手教训钱家公子的事情,听说确定之后,还忍不住仰天大笑说了一句:揍得好,揍得好。当时自己还特别叫了一坛好酒,大喝了一场,真想立马找到认识那比有武艺在身的自己还狂的吴明,对于他是打从心底中佩服。 这钱家少爷,其实大多人都十分的厌恶,自己有时真想找机会狠揍钱耀富一顿,可是碍于他的身份,怕给家中带为不必要的麻烦,只得忍了下去。空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却连一个书生也不如,常因此而感到惭愧不已。而对于揍钱家少爷的那书生,生出了结交之心,没想到自己从心底佩服的那叫吴明的书生现在就站在自己眼前,眼中的表情马上产生了变化,换上了佩服的表情。 “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吴明,还真是名副其实啊!胆子很大啊!”了解了吴明之后,蓝青现在心中谈不上十分的厌恶,但是也谈不上十分的喜欢,只都是因为蓝采儿的话一句我要嫁他的话所致。 听着他这不知是夸奖还是贬人的话,吴明不由的心中哭笑起来:把你的女儿说的好像是是很生猛的说。却不知,蓝采儿虽是女儿身,却是有着一付男儿性格,还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女生身男儿心,不论是在女子圈或是认识男子上,对她都有阻碍,除了那几个闺中密友和那些天天见面的捕快之外,她很少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蓝大人,如果你没什么要说的话,那在下就此告辞。”吴明抱拳施礼说。 蓝青点头说道:“吴公子,不送。” 吴明说道:“告辞。”说罢转身离去,那秦纤纤也忙跟在了身后。 看到吴明离去,霍天心也忙说道:“伯父,伯母,小侄也告辞了。”说着施了个礼转身朝着吴明追了出去。 此时,蓝采儿抬起那有点红的眼说道:“怎么人都走了?” “你还说。”蓝青眼一瞪,面无表情严声说道:“都是从小把你给惯坏了,从明天起,不准出府半步,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中与母亲学些女儿家的礼节。” 听了父亲的话,蓝采儿随口应道:“知道了,爹,女儿一定听你的话,从明天起,不出去。”不出去才怪,呆在这家里,无所事事那还不把人给憋坏了。 “哼!”蓝青岂会不知自己女儿心中的想法,可是却又关她不住,谁叫她能飞檐走壁。 在那府外,霍天心朝吴明追过去,在背后大声道:“吴兄,请留步。” 听到他的喊声,吴明停下了脚步,待他赶上来,问道:“不知霍兄有什么事情?我洗耳恭听。” 霍天心说道:“在下很是佩服吴兄的为人,所以想要结交一番,不知在下有没有那个荣幸?” “哦!”吴明有点意外的说道:“霍兄,此话怎讲?” 霍天心脸上带着佩服的表情说道:“很是佩服吴兄一介书生居然二次出手相帮他人,狠狠教训了钱耀富一番。听了吴兄的故事之后,就生出想要认识之心,所以吴兄如看得起在下,愿交吴兄为朋友?” 成为朋友总比成为敌人的为好,吴明忙说道:“我也十分想要结交霍兄,既然如此,那我就与霍兄结为好朋友。” 霍天心高兴说道:“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会与吴兄成为好朋友。走,吴兄,今天太高兴了,去喝一杯,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吴明笑着应道。 “不醉不归。” ————————————————————————————————————————————————————————推荐一本不错的书:《玄机变》,书号27350,算计华夏河山,劫掠天下美女,天下玄机,尽在于此。 第八十五章 找上门的媳妇 第二天,吴明起床,头疼得不得了,脑袋是昏昏沉沉的,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就觉得头大的很。 昨天晚上,霍天心非要拽着吴明去喝酒,见这家伙非得拉自已去,实在是推不掉,不得已只有先把秦纤纤送回到店里面,然后在去喝酒。坐在酒楼里,二人是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到深夜里,一连喝了几大坛酒还拉着不放,非要来个秉烛喝酒,畅谈人生。 靠,古代的酒精度数虽然没有现代的高,但是也耐不住水多啊!一大坛子水喝到肚里面,谁受得了,就算是上厕所也得跑好几趟,没有办法,只好假装着喝,而把剩下的所有酒全都灌给了霍天心他喝,果然不出几下,那霍天心在好的酒量也被灌醉了。最后在酒楼之中要了间住房,让那家伙睡下来,自己才得于脱身回来。话说,这家伙也真能喝,真不敢相信,那么多水喝到肚子里去,居然一点事情也没有。 回到店里时夜已经很深了,吴明看到秦纤纤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而那蜡烛也烧了一半多,蜡流淌到桌上。看到她睡得很香的样子,吴明突然觉得她已经成为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份,而自己也同样,变成了她生活中重要的部份了。 吴明用手轻捶了二下头说道:“头还真痛,看来下次可不能喝太多了,虽然有点好喝的感觉,但是也不能太贪杯了。”爬起床来开始穿起衣来。 “咚…咚…”秦纤纤在在门外敲了几下门,然后说道:“大哥,有没有起床了?”今天没有看到吴明到院子中去练拳,知道昨天晚上他累,所以才没有叫,直到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好了才来叫起床。 吴明忙说道:“起床了。”穿好衣服然后去开门说道:“有什么事情吗?”看到她手中抬着一盆水正站在门外面。 秦纤纤手中端着一盆水,水中放着一块毛巾,走进来说道:“大哥,先洗把脸,就去吃饭,纤纤已经把饭做好了,下去就可以吃了。” 吴明捏着那湿湿的毛巾,擦拭了几下脸,把手中的毛巾放到盆里,然后说道:“昨天我是不是醉得很是厉害,整个人恍恍忽忽的。” “没,大哥快来吃饭了。”秦纤纤笑着端起盆来说道:“对了,不知大哥你的头还痛吗?” “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秦纤纤端着水走出去。 真是的,虽然自己喝得很是厉害,但多少还是知道的,昨天好像打翻了好些桌椅,可现在看整个屋子里都整洁干静,而且自己那几件满是酒味的衣服被洗好了晒在了院子里,衣服还正在不停的往下滴水,还真是个勤快的好女孩,将来要是嫁给谁家,可就有福了。 吴明与秦纤纤静静的呆在店里,没有到外面去了,主要是昨天喝了太多的酒,头还迷迷糊糊的,有点找不着北,所以就打算呆在家里睡大觉。不过他在家的同时,外面却把他的事情传开了,有许多的人在议论着吴明这个人。 昨天府仇伊大人的老母亲过七十大寿,在寿宴结束的时候,上演了一场闹剧:蓝采儿之父为其提到要为她说亲这事情时,不想蓝采儿却与其父吵了起来,最后居然想要嫁给一个叫吴明的书生。 此时吴明又成为了人们茶饭后议论的对象,都在猜测着吴明与蓝大小姐其中的关系。蓝采儿是京城里唯一的一个女捕头,而且是府伊大人的女儿,为人是个心地善良,工作尽职,而且还是一个绝色美女。这样的一个女孩不知要有多少人喜欢,可是去提亲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只因她为人性格大胆,行事不拘小节,做事出人意料。用古代通俗的说法就是:不是个好媳妇,谈不上三从四德,不能主内。 一般人不敢去,有钱有势的又要面子,加上这大小姐一惯不在乎的样子,所以敢去她家提亲的还没有几个,当然,霍天心算是一个,不过可惜的是连这种才子俊杰都被蓝采儿给整惨了,那还敢有谁敢去娶她。古代女子到二十后还没嫁人,就算是大龄女子了,这也无怪乎她家中之人这么想把她给嫁出去,只是好像没有一次只要提到这事不吵翻天了的。 而现在,她居然拉过一男子亲口说出想要嫁人的话,怎能叫人不吃惊,有点不敢相信。要不是从府伊里传出来,而且经过众多下人说的,任那些人不敢相信,蓝采儿想要嫁人了。 其实说起来,这蓝采儿想要嫁人之心与不嫁人之心是各自参半,不嫁人吧,老是有人说嫌话;可是嫁人吧,又没有人能让自己中意的,而昨天晚上拉过吴明那一举,也不知是自己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大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吴明目瞪口呆的望着蓝采儿优闲的推开门,很是自然的坐了下来,吃惊的说道:“你不是被你父亲关在家里面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然而自己见到她,心中还是有一丝窃喜,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经过那件事情之后,自己整个人对她的想法突然微弱的改变了。 蓝采儿对着吴明轻轻媚笑着说道:“当然是来吃饭,不来吃饭难道来做什么?” “好啊!蓝姐姐,你坐,纤儿这就去给你拿碗筷去,你等一下。”坐着的秦纤纤忙站了起来说着,然后转身去厨房拿了碗筷出来递于她。 蓝采儿不理满脸吃惊发呆的吴明,开始吃了起来,边吃边夸道:“纤儿做的菜真好吃,比我家里面那几个大厨做的还好吃,某人真是有口福。”虽然吃着饭,可是那眼角的余光却不停的朝着旁边坐着的吴明瞟去,双眼闪烁着,不知心中正想着什么。 吴明望了一眼蓝采儿,心头忍不住哭笑起来:昨天那事情,自己的小命很是悬了一把,如果没有后面的那一番话,别说喜欢她的霍天心,就算是那蓝大人也不会放过自己。 看着正往口中扒着饭的她吴明说道:“蓝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到这小店里来,你父亲不是把你给关在家里面了吗?难道是你父亲改变主意,把你给放出来了?” “嗯”蓝采儿嚼着饭,说道:“就那围墙,岂能难道一身武功高强的本小姐,你也太小看本姑娘了。” “噗”一声,吴明口中的饭喷了出去,呆望着她说道:“你自个溜出来的?不是被放出来的?” 蓝采儿无所谓的说道:“没错。”看她那表情,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 天,吴明心中直叫苦,这丫头……真对她无语了,昨天晚上还跟父亲吵了一架,被关起来,现在却跑出来,而且还跑到这里来。如果被她老爹知道了,不知道对自己的印象会不会又往坏的那一方面想?天啊,就数她是自己来到这个古代认识的行为最大胆的一女孩子了,整一个性格是唯恐天下不乱。 吴明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不知蓝大小姐你跑出来,到小的店里面来有什么事情?”其实自己还是希望她赶快能回去,免得到时候又吹点什么风到蓝大人耳中,那可就麻烦了。 蓝采儿吃完了饭,放下手中的碗筷,慢腾腾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纤儿妹妹。”说到这里时,突然脸上表情一寒,朝顺明望去微怒道:“怎么,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这么着急的想赶本姑娘走?” 经过昨天宴会上发生的事情,这倒好,给老爹找到借口,被关起来不说,还被下了命令:这二天好好留在家里反省,不准出去。一听这话,蓝采儿是急了,呆在家里面还不把自己给闷死,已是就跑了出来。在大街上闲溜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转到吴明这店里面来,而且经过昨天自己这么一闹,对吴明的感觉突然有了微妙的变化,心中总是惹隐若现的产生一个影子。 “千万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吴明听了这话,连忙摇手否定,看到她脸上那不善的表情,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昨天刚被蓝大人训骂了一通,今天就跑了出来,总觉得有点不太好。”开玩笑,得罪她,不知自己会有多麻烦,看周围人对她的样子就知道,还是少惹她为妙。 蓝采儿听了吴明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这才好点,转道对秦纤纤说道:“纤儿,今天你有没有时间,陪姐姐上街去?” 听了她的话,秦纤纤并没有立既然回答,而是转首朝吴明望去,想是想要征询一下他的意思。 看到她这样,蓝采儿朝吴明望去,眼中带着一丝恼意,想是如果他不答应的话,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吴明看到她眼中的表情,知道如果不答应这位大小姐的话,可真会惹出麻烦事来。她对自己可是还有很大的用处,现在对没有保护能力的自己来说,是不可缺的。想到这里,忙微笑说道:“有,当然有时间,纤儿你就去吧,这里有我守着,你也去玩个痛快。” 得到吴明的首肯,秦纤纤脸上满是喜色,说道:“谢谢大哥,大哥你难道不去吗?” “耶,我就不去了。”吴明说道:“你们自己去吧,店中还有少许事情要处理一下。” ————————————————————————————————————————————————————————推荐朋友不一样的好作品:《天下之逐鹿中原》,作者:子非鱼83 第八十六章 二女的心思 送走了二女,吴明处理了一下手头上的事情,打算等一下就出去。为什么自己出去不与二女同行?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要去看那昨天喝了一天的霍天心,看有没有问题,如果与二女同行的话,这蓝采儿与他见面,二人之间一定非常的不适,虽然以那蓝大小姐的性格谈不上,但总得顾及到霍天心那刚被她甩了的感觉。 正在处现手头上事情的吴明感到门口之处有一影子晃来晃去,于是放下手中的账簿,朝门口望去,看到有一人半身藏在门外朝着店里探头探脑的,看上去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却是那个张大树。 看到他,吴明出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听到吴明的喊声,正在往里张望的张大树犹如惊吓了的人似的,眼中充满了害怕,于是转身跑到了街上,然后消失在人流之中。看到他这样,吴明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家伙来这里有什么事?看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像不似干好事的表情,这家伙莫不是想要来偷东西吧? 吴明把大体上要处理的事情做完了之后把小店锁了起来,顺着人流,朝着大街上走了起来。跟二女上街,还不如自己单独一个人上街来得清闲,只是很可惜,这样的想法不能逐愿。 在吴明的身后,二个人影不远不近的掉在后面,其中一个人影说道:“蓝姐姐,这样子做合适吗?我怕大哥他生气。” 另一人影说道:“纤儿,怕什么,有本小姐在,他还能把你怎么着。” 这二人正是刚才先行一步离开的秦纤纤与蓝采儿,她们其实并没有离远,而是在奇当铺的不远之处看东西。蓝采儿听秦纤纤提到吴明每天差不多这个时候都会出去转一圈的话,于是心中就想要看一下他会不会出去,而出去了又会做什么。 秦纤纤仰起秀脸朝着蓝采儿望去,眼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自己的大哥开始这么关心起他的一切事情来。女孩子家的心思是最细腻的,岂能不会感觉到身旁这位美丽动人的大姐姐对吴明看法的改变,难道是因为昨天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吗? 其实说到对吴明看法的不一样,这也许要从吴明第一次打了钱耀富而放狱的那一次算起来。一个文弱书生居然不怕钱家的势力,为了保护一个女孩子而动手打人,这莫说对于她,就是和她一起去上街的那于彩雪也对吴明有一丝钦佩,就他一个书生把几人打趴下来,就令人刮目相看了。当然,这要抛开吴明撞在于家女子身上而手抓在了女子最羞人傲挺的部位上那一点上。 教训钱耀富,为许多人出了口恶气,蓝采儿对吴明钦佩的同进也就是为什么努力相帮他的这点上。而第二次,在一次见到了吴明为救一个不相关路人而挺身相助,与几人相斗的场景下,才真正开始对他的想法有了改变。对于他,开始好奇起来,而这以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更是对吴明有了一个不一样的看法。 前几天醉酒事件其实蓝采儿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对吴明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是醉酒,可自己的意思识还是有七分的清析,从睁开的双眼缝中,她看到吴明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想要对自己欲行不轨,情急之下就是一个拳头。 直到昨天晚上,突然听到家中的人要把自己许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之后心中这才急了起来,这一急,心中就隐隐约约的有一个影子。而发展到宴会后期,则是自己的出人之举,但同时心中也有一丝主松,终于找到个人了。所以这才不顾刚被爹关着的命令,而跑了出来,就是想见吴明一眼。 蓝采儿看着吴明在商摊之间跑来跑去的身影,突然问道:“纤儿,吴明他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秦纤纤听了之后偏着秀脸朝她望去说道:“蓝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被一反问,加上秦纤纤那望来疑惑的双眼,蓝采儿心中一虑,好像怕被人看出心事一样,忙把头微转朝一边,说道:“没什么,就是想要关心一下朋友而已。 “朋友?”秦纤纤听了之后疑惑的问道:“蓝姐姐什么时候跟大哥成为朋友了,纤儿怎么不知道?” 该死的,蓝采儿心中恼骂起来:问就你就答话,那来这么多问题,搞得自己怪不好意思的,只不过是想要了解一下那家伙的一些事情,你这么多问题吗? 秦纤纤看到蓝采儿脸上恼怒的神情,心中一颤,忙说道:“蓝姐,纤儿没别的意思,只是随便问一下,并不是想要说什么。”说到这里时小声问道:“蓝姐真的想要知道大哥的事情吗?” 蓝采儿听后微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话,她总不可能太明白的表达出来,不然加上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太羞人了。昨天自己一时头脑发热而作出来的动作已经在城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现在外面到处议论着她与那个吴明的事情,都在猜测着二人的关系。 没想到自己的随便之举会引起这么一引出诺大的言论,更有甚者说二人是不是准备么奔,或是已经有私情了,还有说二人瞒着家里的人,连小孩子都已经有了。天啊!听到这个消息时,自己忍不住出手把那几个家伙给狠揍趴在地上,是越传越离谱,搞得好似自己就像是一个……一个很不懂礼仪廉耻的女人家。 照这样传下去,自己还真是无人可嫁,只能嫁给吴明那家伙了,加上自己对他也有那么一点意思,所以现在十分的在意思吴明的事情。 秦纤纤说道:“其实纤儿也不是十分的清楚知道大哥的事情,只知道最近的一些事情。”说着仰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十分幸福的语气说道:“大哥是一个心地十分善良,很有正义感的男子,待人十分的温和善良,看不得别人受一点伤害,总是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而且是不求任何的回报。” 蓝采儿边听边心中默默的数着,听到最后说道:“那个家伙真的有那么好吗?我怎么没有发觉到,好像是十全十美的男子了?”越听心中越是狐疑:吴明那家伙好是好,可是也没有这么好吧?搞得好像是全天底下最完美的人了?想到这里,朝秦纤纤望去,却看到她脸上充满了一种不语言表的感觉。 正沉浸在异样感觉中的秦纤纤听到蓝采儿的话,秀脸上坚定而又十分的说道:“当然,大哥当然是世上最好的男儿,别的男子都不及他。” 蓝采儿听后,双眼若有所思的朝她定定望去,突然问道:“纤儿妹妹这么夸吴大哥,是不是喜欢吴大哥?” “啊!”对于她如此突然的一问,秦纤纤突然一愣,没想到蓝采儿会把这事说出来,心中只觉得一阵羞赧,恨不在地上找条缝钻下去躲藏起来。 看到秦纤纤脸上的表情,蓝采儿岂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突然心中感到一丝的难受,不由的说道:“原为纤儿妹妹的真的喜欢吴大哥,还真是看不出来,小小的年龄就知道喜欢人了。” 听着蓝采儿那羞人的话,秦纤纤抬起秀脸,开始反击说道:“难道蓝姐姐就不喜欢大哥吗?要不然昨天宴会上会把大哥拉过去,想来蓝姐姐也十分的喜欢大哥。” 这一次,换作是蓝采儿是大愣,没想到小妮子会这么发难,脸上不由的十分的羞恼,娇喝道:“你个小妮子,居然敢这么多嘴,看我对你不客气,敢如此拿姐姐来开玩笑。”说着朝秦纤纤抓去。 “呵…呵…”秦纤纤一闪,小脸娇笑道:“原来蓝姐姐也十分的喜欢大哥,怪不得昨天会那样作,看不不去告诉大哥去。” “你敢!看本神捕头不收拾你这个小丫头,别跑。” “蓝姐,你在欺负,纤儿可就要真的去告诉大哥了。” 走在前面的吴明并没有感觉到跟在后面的二女,而是看着又一出上演着的闹剧。 第八十七章 吃霸王餐 吴明望着三个酒楼里的小二正围着一个长得十分的强壮,一脸憨厚的表情,其最主要的是有点黑,站在那里,就好似一个黑铁塔一样二十好岁的青年不停的拳打脚踢。而那壮如牛的黑年轻人刚双后拿着十几个包子,正不停的往嘴里送,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好似有几天没吃饭一样。 而他对于那几个小二的拳打脚踢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吃着手中的包子,不一会儿,那十几个包子就进入到他肚子中了,脸上还意犹未尽,好像没吃饭的样子。 他双手抱拳一动也不动,站在那里任由他们打了好一会儿,一脸憨样的说道:“几位大哥,你们揍俺,有没有揍累了,如果累的话等休息一会儿在接着揍俺,俺绝不还手。” 看他脸上的表情,吴明就知道他是一个那种缺根筋的人,用后现代的话说就是有点傻的家伙,不过看那向个打他的家伙累得全身是汉,毫无力气也可以知道这小子,身板不错,极有可能是练过武功的,而且练的是那种横练外功。 其中一人踢累了,停下手来,喘着气说道:“这你个头牛,偷了店里的馒头,居然不给钱。” “这个…这个…没钱。”黑壮青年摸了摸头,朴实笑着说道:“俺出门的钱丢光了,所以没钱了,不是俺吃馒头不给钱,俺实在是没有钱。俺饿了好几天了,都没吃过一口饭,实在是饿不住了,这才拿了那十几个馒头,可都没吃饱,俺平日里都是吃好几十个馒头才饱的,这十几个,只能垫一下肚子。” 听了他说的话,几个累得喘不过气来的而弓下腰,休息着的小二,其中一人费力的抬起来指着他怒骂道:“你这个穷鬼,居然吃饭不给钱,看我们不把你抓去见官,走。”说到这里时就上前去拽起那黑壮汉来。 “啊…啊…”那人用尽全力拽,可惜是不能使那人动一丝毫,感到自己用力也不有推动,对着旁边的几人喊道:“你们二个,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休息的那二人看到自己的同伴不能推动,忙上前来一起用力朝前推去,可惜的是三人的力量加起来也不能让那人动一丝分毫,三人是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了,因为用力脸与脖颈都红了。 见到那三人的动作,那黑青年说道:“你们三个别说想推动俺黑铁,就算是在来三个也别想推动俺。俺看你们还是别推了,俺要走了,等以后俺有钱了,在回来还给你们。”说着转身手这摆,直把三人轻松的拨朝一边,就待离开。 “别走,你还没把钱给了,不准走。”三人把他围起来。 “不准走,站住。” 黑铁看到三人围着自己,大声说道:“你们在不让开俺可就不客气了,到时候摔着你们可别怪俺。” 说着脚用力朝地上一跺,‘呯’一声,三人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微颤,不由吓得脸色发白,眼中充满了惊恐。没想到眼前这个高大黑壮的家伙力气如此之大,就算在来几个人也不可能讨得了便宜。可是要不到钱时又不好向掌柜的交待,腿虽然打颤,可是也不敢让开。 看到那三人不让开,黑铁又能转身从另一个方向,就是吴明所在的方向走来,给人的感觉是每走一步,都能使地轻微的颤抖着,就他那个块头,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更不要说看他样子像练过功夫的。 “就是他,就是这个家伙吃饭不给钱的,官爷,快把他给抓起来。”那三个伙计对着小跑着过来的几个官差喊道:“他还打了小人,白吃饭还打人,这没天理啊!” “站住!”那四个官差忙围了上去,其中一人喊道:“吃饭不给钱,还敢打人,给我到衙门里走一趟。” 见到那四个官差,黑铁脸上表情有点不自然,憨厚笑着一张黑脸说:“几位官差大哥,俺只是吃了几个馒头,并没有动手打人,你们可不能冤枉俺。” 其中一官差说道:“你有没有吃饭不给钱?” 黑铁听了之后如实的点了点头。 看到他点头,那官差说道:“既然吃饭不给钱就是与法不对,拉你去见官老爷那就是了,到了公堂之上自会有讲法。”说完之后朝他拉去,却不想拉也拉不动,不由的对旁边另三个官差喊道:“你们三个,快来帮忙给我拉走。” “啊,使劲!”四个人一起用力拉,可惜的是还是推不动,那黑铁站在那里是纹丝不动,连脚边都没有挪动一下,只是一脸憨厚了的看着那四个比自己矮上半个多头的官差。 “呛”一声,那四个官差见自己合力推拉不动一人,只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把手中拿的刀一下子用力拉出来,晃着刀对黑铁说道:“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居然敢跟大爷装,还不给老子走,在不走,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面对着四把对着自己的刀,黑铁的黑脸有点发红,忙说道:“几位官差大哥,俺不跟你们打,怕伤着你们,俺跟你们去就是了,少不得去了在牢里还能客顿饭吃,到时候就不用饿肚子了。” 吴明听了他的话顿时一阵晕厥:这小子,被抓了还这么高兴,原来就是为了那一顿三餐啊!还真上服了他的,不过这家伙如蛮牛一样的力气,不正好适合当自己的小弟吗?自己现在还不会什么武功,找一个有武功的人当保镖,而且为人要可以,眼前这个家伙不正是人选吗? 想到这里,忙走上前去,对着几人说道:“几个,不就是吃了十几个馒头没付钱吗?我帮他给,何必要把人抓进去。”说着掏出二锭碎银子递了过去,然后说道:“这剩下的银子几位官差去渴点小酒,何必麻烦几位。” 有银子花总比麻烦来的好,那四个官差接过银子在手中掂了几下说道:“算你们有眼见,走,哥几个,去喝酒去。”说着招呼着几人离去。 “这位大哥,谢谢你帮俺解了围。”黑铁憨直摸着头说道:“让这位大哥花了银子,俺可实在是不好意思。” 吴明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这么点银子,看你的样子,还没吃饱是吧,要不我请你去吃一顿饭,难道我们二个人这么相遇也算是有缘。” 听到有吃的,黑铁喉咙不停的上下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脸红着小声说道:“大哥,你真的要请俺吃饭?俺身上可是一纹钱也没有。” “没事,我请客。” “可是俺很能吃。” 第八十八章 诱拐 终于体会到这黑小子所谓的能吃了,吴明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已经被黑铁吃空的几笼馒头,还有几大碗面条和一斤多牛肉,终于知道这小子刚才叫菜时满脸不好意思的表情,原来是他一个人的饭量最少能抵三个人的,怪不得长得像个铁塔似的。 看着他左手拿着一馒头,左手不停往嘴中送面条的样子,吴明问道:“这些东西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在要一些上来。” “嗯…嗯”黑铁边不停的吃东西边说道:“大哥,这些东西差不多就可以了,能吃个七分饱了。” “七…分…饱…”这一次,吴明没差点晕了过去,几十个馒头加上几大碗面条,还有一斤多的肉,居然只吃了个七分饱,如果是十分饱的话,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这也太能吃了,终于明白了古代为什么会有许多力大如牛的家伙了。靠,这丫的要去拿去参加奥运会,别的不敢说,举重,一定能打破世界记录,拿个金牌还不是如喝水一样轻松。 “我叫林黑铁,你可以叫我黑铁。”黑铁把手中的馒头塞进嘴中,然后问道:“不知这位大哥高姓?” 吴明说道:“在下叫吴明,不知黑老弟到京城里来所为何事?打算去哪里?” 把最后一个馒头扔进嘴中,端起酒喝了一大口,心满意足的拍着肚皮说道:“吴大哥,我是从老家出来的,到京城里来寻人的,到京城里的路也太长了,走了快二个多月了也才只到半路。可是在半路上银子就被我给花光了,我只好饿着肚子都好长时间了,每天都是只能垫一下肚皮,差点没把我给饿死,还好,总算是到京城了。”边说脸上边露出害怕之情,想是被饿的很惨。 吴明问道:“那你找到你的家人了吗?有没有他们的消息或是有没有他们的住址?” 听了这些话,黑铁痛苦的抱着头说道:“没有,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们,不知道他们都跑去哪里了?都找了好几天了,找不到他们都快把我给急死了。” 吴明说道:“那今后你打算去哪里?还想接着找他们吗?”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黑铁摇着头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上哪里去找他们,只是知道他们在京城里,可能还没有离开。” 吴明问道:“难道你还想要像今天这样去吃霸王餐而不给钱,然后在被抓到大牢里去吃牢饭,要知道进了那大牢,可是很少没有机会在出来,而且以后在也见不到你们的家人了。” 黑铁听了之后那黑色的脸红了起来,不过只是变紫了,他有点尴尬的说道:“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差不多有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把我饿的快受不了,谁叫我的饭量很大,一天不吃那么多就会受不了。不过今天还好遇到大哥你,不然的话,我可是会被抓到牢里去了。要是天天能遇到像大哥这样好心的人,天天让我能吃饱,那可就太好了,我已经一纹银子也没有了,真不知道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个这家伙原来是很怕饿,这下子事情就好办多了,对着他说道:“黑铁,你现在住什么地方吗?” 黑铁说道:“大哥,我没有住的地方,晚上的时候就到那屋檐下面躺上睡了起来,反正我的身体强壮的很,晚上那种程度的天气根本拿我没什么办法。” 吴明想了想说道:“黑铁,你现在是不是还打算留在京城里找人?” “那是当然的。”黑铁点着头说道:“不找到他们,我决对不回去,一定要在京城里找到他们。” 吴明说道:“可是诺大的一个就城里,茫茫人海,你一个人想要找到他们,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而且你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如果在来上次像刚才那样的事情,你根本就没办法能找到他们。” 听了吴明的话,黑铁一脸苦恼说道:“大哥,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说到这里时突然朝吴明望过去,脸上尽是哀求之意的说道:“大哥,不如你帮帮我?” 吴明说道:“帮你,怎么帮?” 看着吴明,黑铁小心翼翼,脸上稍有不好意思之情,尴尬的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银子?让我应付一下眼前的急,等以后我有了就还给你。” 吴明说道:“不如这样,黑铁,借给你银子你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自己也知道就是吃个饭也成问题,更何况还要买别的东西。而且还不知何年何月能找到你的家人,所以我想还不如这样:你先到我店里去帮着打工,我保你吃,保你住,而且还每月发着工钱给你,你只要帮我看着那店就可以了。等你找到你的家人之后如果想离开的话,你也可以离开,顺带着赚几两银子。在我那里,说不定什么时候能遇上你要找的人,你看如何?” “真的?”黑铁一下子高兴的站了起来,声音把酒楼中人的所有眼光都吸引了过来,看到所有的人朝他望去,有点难为情的坐了下去,然后一脸不敢相信的问道:“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天底下会有如此的好事,岂能不叫他欢喜。 以前也有人看上黑铁那一身的力气与武功,可是因为要到京中来找人,所以也就没有答应,不过最主要的是怕被人利用。到了京城里,他做事小心翼翼的,不怎么闹腾,除了实在是饿不了才去吃几个霸王餐馒头,平时就是到码头去当苦力,不过自己力气大所以赚得钱也比别人多,但也不够吃。而现在有一个管叫,管住,还有银子拿的工作,而且看吴明面相是个好人之类的,所以心中这才大喜。 吴明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当然是真的,难道你大哥我会骗你吗?” 黑铁听了之后满脸激动的说道:“大哥,你对我真是太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要感谢你,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大哥,你放心,有我黑铁在,一定好好的给你工作。” 吴明说道:“那很好,以后在没有找到你的家人前这段时间里,你就跟着我混,反正不会亏了你的,你现在有没有要收拾的东西?如果没有的话,就跟着我回去到我的所在住处去。” “谢谢大哥,我没什么东西可取的,现在就跟着你吧。” “可以。” 看着跟在吴明身后那憨厚的黑铁,跟在后面的二女心中直泛嘀咕:不知道吴明这家伙要做什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黑又壮的,看上去老实的人跟在后面? 就这样,黑铁被吴明拐骗成了自己的第一个手下,变成了奇当铺里的护卫,当天晚上,黑铁就住进了后院一楼房屋里。住在一楼,黑铁无任何的怨言,反倒是一直说好住处啊!不嫌弃住一楼,不能跟吴明他们住二楼。 二楼是吴明与秦纤纤住的,在把黑铁介绍给了秦纤纤认识之后,奇当铺里就又多了一个人。 第八十九章 酒是自家香 吴明带着黑铁到院子后面的一房间,对他说道:“黑铁,进去给我把最靠外边的那一个搬出来放到院子里,看看有没有成功。”说着把门打开,只见屋中放满了二十几个直径比腰还粗,有半人高的陶瓷缸,缸口全都用草与蜡封着,整齐成三排,每排有八缸的摆放着。 黑铁低头弓腰走了进去,双手用力一抱,然后大喝一声:“起”。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那个大缸抱了起来,然后如鸭了走路般走到外边。 走到院中,吴明看他的样子忙喊道:“黑铁,慢慢放下来,小心一点,轻放下来,这东西可不能摔裂,不然里面的酒可就要不成了。” 黑铁听了之后抱着缸的身子慢慢的弯了下来,“咚”一声沉闷声响起,整个大缸放在了地上,看着那大大的缸子,说道:“大哥,怪不得这东西这么沉?里面装的难道是酒吗?看样子有上百斤。” 吴明点头说道:“没错,里面装的是酒,而且是好酒。” “好酒!”黑铁一听到是好酒,脸上露出贪婪的表情,嘴巴直动了动,很想要喝的样子说:“大哥,是什么好酒?比二十年的女儿红还好喝吗?那可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了,想想真是令人嘴馋。” 女儿红——顾名思义,就是女儿出嫁时喝的酒。有的人家,在女儿出生的当天,买上一大坛酒密封好,在院中或是堆杂物的房中找一块地埋了起来,也有的是摆放着。等上十几年自己的女儿出嫁时挖出来在嫁宴上喝,所以叫女儿红。二十年的女儿红在酒中也算得上是好酒,时间越久,酒是越好。 吴明笑着说:“黑铁,你这个家伙,成天只知道吃,怪不得力气如此之大,那些饭都变成你身上的力气了。” 这家伙,每天都是惦记着吃,也真能吃,不过自这个家伙来了之后,秦纤纤每一次都要做好几人份的饭了,大都是被他给吃了,害得秦纤纤对吴明直埋怨:怎么找了个这么能吃的家伙回来,不知什么时候会把家里给吃穷了。 “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了。”黑铁憨厚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头,疑惑的问道:“大哥,你不是开当铺的吗?怎么有这么多的酒?难道大哥你想要开酒店不成?” 吴明解释说:“外面的酒我喝不惯,所以就自己酿了点,这样喝起来合自己的口感。”这个古代的酒还是不如自己未来的多种多样,有点喝不惯,所以还是自己弄一些来得好。 话说这二十几坛酒就是算是喝,够喝个二三十年了,可为什么还要弄这么多?只是因为怕以后麻烦,怕什么时候给喝完了,所以索性一下子弄了个二十几坛,能喝上个二三十年。在说了,少不得以后自己喝不完,把它往地上一埋,到了个千百年之后那可不得了,上千年的酒,不知如果拿去拍卖,能卖出什么价钱来。 黑铁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吃惊说;“没想到大哥还会酿酒,真是看不出来大哥的本事如此之多,连酒这都会做,想来没有大哥不会的东西了。”在他脑中,读书人就会有许多的本事,可比他强很多。 吴明说道:“别顾着说了,快把那封口打开,看这酒有没有做成功?”说着就要动手。 “我来。”黑铁抢先一步把手伸过去,打开始打开起封口来。 把那草蜡相封的封口一打开,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酒香,黑铁忍不住赞声说道:“好香的酒!” 吴明闻着空气中的那股香气,心中忍不住狂喜:终于做成功了,这下子有酒喝了。这些酒缸子是一个月前自己当铺店刚开业时,自己又喝不惯外面的酒,而又有时间,于是就叫上秦纤纤,在出银两顾了几个使力气的人,自己到周围酒店之中买上一大堆酒进行了二次深加工。 前一世里自己虽然没有在酒厂里做过,不过自己有一个在酒厂里当制酒的车间主任的铁哥们。由于那家作酒厂是私营的,而且相对管理也不是太严,所以他常常带自己到他们车间里去,喝那刚酿出来的酒。虽自己的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但是七八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现在这二十四坛酒,其中有女儿红、竹叶青、龙泉、绍兴,还有状元酒,还有三坛是聚这各种酒按一定比例混合而成的。 而其中每一种酒的度数都不一样,有十多度,也二十几度、三十几度左右的,还有几坛是四十度以上的,这样子可以换着口味的喝了。 现在打开这坛的酒精度也才只是十几度的女儿红,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酒香之气,黑铁眼中的贪婪想喝之情是越来越旺盛,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酒缸子,没几下,抬起头用哀求的神情望着吴明说道:“大哥,闻起来很是好喝,不知我能不能尝一小点?就一小点。” 说着比了一下手,而话刚说完,肚中就传来一阵咕噜的叫声。听见自己肚子不争气传来的声音,黑铁的黑脸犹如涨红的猪肝一样,满脸的尴尬。 看到他那憨厚的样子,吴明直感到一阵好笑,说道:“你去拿碗来,我倒上一些给你喝。” 听到能喝的话,黑铁忙不迭的转身大踏步就朝着厨房奔去,只瞬息之间,手中就捧着二个大海碗返身回来,把碗放到石桌上,然后问道:“大哥,真的可以喝吗?”这也难怪他这么想喝了,以自己的处境,他很长时间都没能喝上几口酒,更不要说是什么好酒。而他唯一一次喝的那二十年的女儿红,还是他江湖中的朋友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酒——古来已久,是很多文人商客,各阶层人都喜欢的东西,就连唐代大诗人李白作诗这前都要喝上几碗,在醉意境之中作了出千古名传的名诗,可见酒是非一般的受到所有人的喜欢。 “大哥,是什么酒,这么香?”秦纤纤的声音从后院门口传来,就见秦纤纤脸上露出小女儿般的神态,满脸好奇的走了进来。她刚才在外堂店中看书的时候,却不想从空气之中闻出一股诱人的香气,于是放下手中的书寻着香去找了出来,就找到了后院之中。 看到摆在院中的那个大缸子,秦纤纤忙二步跑过去,这时酒的香气更浓了,闻到香气是从那酒缸中弥漫出来的,惊呼一声说道:“大哥,这酒是不是前段时间我俩酿制的?” 吴明笑着说道:“不错,这酒正是前段时间我们酿造而成的,过了一个多月了,我想看看有没有成功,就打开一坛试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这还要多亏了纤儿的帮忙。” 听着吴明说的话,秦纤纤秀脸上充满了笑意,忙说道:“大哥,纤儿也想要喝一口,不知可不可以?”说完一脸希冀的朝着吴明望去。 “当然可以,要知道,这其中也有你的功劳。” “谢谢大哥。” 听着吴明二人的说话,站在旁边的黑铁早就不耐烦的说道:“大哥,我看我们先喝酒在说,等喝完之后你们想要在说什么也不迟,可馋死我了。”说着不等吴明说话,一手提缸口,一手托在缸底,把那大缸抬了起来,然后把酒倒到二个碗之中。 “咚”一声,把酒缸忙放下,大手拿起那最满的一碗酒湊到嘴边就直喝了起来,“咕…咕…”只见他如巨鲸饮水,不喘一口气的直把那碗酒喝个精光。 “啊…”黑铁喝完之后说道:“这酒真好喝,比那我喝过的酒都好喝,真想不到这酒这么好喝,过瘾。”说着又提起倒了一大碗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吴明抬起另一碗酒朝秦纤纤递过去说道:“来,纤儿,喝一口,来尝尝自己亲手酿的酒好不好喝?” “大哥,我喝不了那么多?”秦纤纤看着自己眼前那一大碗醉香迷人的酒羞赧说道:“太多了,纤儿喝不了。” 吴明看她那可爱的样子,笑着说:“我又没有要纤儿全喝了,只是叫你尝一口看看自己所酿的酒好不好喝。不过如果纤儿你想把这么一大碗酒给喝了的话,大哥我也没有意见,看女孩子家喝酒,也是一种享受,更何况是我家美丽可人的纤儿。” 秦纤纤听了吴明说的话,秀脸娇羞红晕着接过酒来,放到嘴唇下,低声问道:“大哥,纤儿真的美丽吗?”问完之后对着碗中的酒小小的喝了一口之后脸上换上惊喜的表情,说道:“大哥,好好喝的酒,太好喝了。”说着又忍不住小喝了几口,然后把手中的碗想也没想径直朝吴明递过来。 吴明看着自己对面那因喝了几口女儿红而露出醉态的秦纤纤,这才发现,原来她已经真如自己所言长得可人美丽了。来到自己这里之后,因为各方面,加上她那幸福的心情,使得她跟刚来时简直是判若两人,现在的她,就犹如那欲开花的花蕾,只待他人去采。 看到她递来的酒碗,吴明想也没想接过来一引而尽,香纯醉人,一股发自酒的香气弥漫了整个人身心,忍不住说道:“好酒,果然是好酒!”说完之后却发现秦纤纤正羞怯的望着自己,看到自己望运去的眼神,慌忙的把头转朝一边,看着她那羞赧的表情,不由的疑问:“纤儿,你怎么啦?是不是醉了?” 听到吴明说的话,秦纤纤转首,小声道:“碗……” “碗?”吴明拿起碗看了看疑惑说:“碗有什么?不好吗?”刚一说完却发现那碗上面有一个淡淡红晕的唇印,脑中一顿,这才想起这碗是她刚才喝过的,而自己也喝了,这不就想当于亲吻了吗?想到这里,不由的“呵…呵…”笑了起来。 旁边听到笑声,已经喝了好几大碗的黑铁手拿着酒碗,一脸醉样的问道:“大哥,你笑什么?莫不是笑这酒很好喝?”说着又一饮而尽,“咯”打了一个大大的酒饱咯,然后迷湖说道:“这酒真好喝,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酒了,太痛快了,比打架还来的大快人心,来,大哥,干!”说着又为自己满上一杯酒。 秦纤纤在听了那黑铁的话之后,心中羞极了,加上酒意,心中忍不住的“呯呯”直跳,头开始有点昏迷,转身就待离开,可是身体开始有点摇晃起来。 看到她的样子,吴明放下酒碗,忙上前一挽她的纤手扶着她说:“看你已经醉了,我扶你回房去。”说着扶着已经快要闭上眼的她直朝她房里去。 “大哥,你这是去哪儿?”秦纤纤迷糊的问道,整个人身体直靠在吴明的身上。 吴明扶着她的娇躯,感到她身上传来的体温,还有那夹杂着酒香的体香,心中腾的一下子就升起了**,心中直想:什么时候这丫头这么迷人了?都可以令男人有了原始欲望了,真看不出来这丫头,不过她还太小,还是忍忍。 “呀”一声撞开房门,忍着心中的原始欲望,把她放到床上,为她脱下小秀鞋,给盖上被子,看着她那迷人的醉态,轻声说道:“没想到我们家纤儿如此迷人了,不知将来谁会有那么好的福气能娶到你,真是便宜他了。”说完之后帮她捋了一下脸上的绣发,抚摸到她光滑的肌肤时心中不由一荡,忍不住头下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转身就待离开。 “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纤纤。”这时床上睡着的秦纤纤迷糊着说道:“哥哥,我想一辈子待在你身边,不要丢下纤纤。” 听到她说的话,吴明转过身去,望着床上那昏迷中胡言乱语的秦纤纤,溺爱的说道:“真傻。”说完之后走了出去,然后关上房门。 床上传来幽幽的轻声:“傻大哥……” 第九十章 酒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黑铁用可怜的表情朝吴明望去,说道:“大哥,可不可以在让我喝一碗,就一碗?” “就一碗?这倒底是第几碗了?你自己说。”吴明无可奈何的望着黑铁这个‘酒鬼’,真拿这憨厚脑子简单的家伙没有办法。昨天的时候,自己送秦纤纤回房去才一小会儿,回来之后就发现这家伙醉倒在了一旁,那酒碗已经摔碎了,直泼洒了一地的酒,不过还好那缸酒没事,不然的话岂不要亏死。只昨天,他就已经喝了不少于七大碗,每一想到这家伙把酒当成水来喝,心中就直痛:为什么会找了这么一个家伙来,难道真是自己头脑一时发热所致? 刚才吃饭的时间就已经喝了三大碗,原定只给他一碗,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学了一点小聪明,要了一碗,还在要一碗,都是说最后一碗了,就这样,三碗就下肚,有酒喝,这家伙吃的饭也少上许多,想要以酒当饭吃了。 听吴明说的话,黑铁黑脸上尽是不好意思这情,吃吴明的,住吴明的,吴明还管他银了,现在又要喝吴明酿的好酒,就算他头脑简单也知道难为情了。可是那酒太好喝了,比之喝过的那二十年的女儿红还要好喝一些,所以就忍不住了。 其实吴明对这酒的二次加工也不太细,只是用很细小的蚕纱布去除酒中的一些杂质,然后在把酒精度提高一些而已,只是运用了一下现代文明少些科技文明。 吴明看破着他脸上的表情说道:“这可是今天最后一碗了,看来要有个约定,不然的话喝酒不止是误事,还很浪费,只管你酒就能让我破产。从明天开始起,每一顿饭,你只能喝一碗酒了,如果多喝了第二碗,那第二天就会没酒,总而言之就是一天只能有一碗,除去重大节日外多加二碗。” “一碗?”黑铁听了之后,脸上尽是哀求之情说道:“大哥,一碗是不是太少了,能不多加一碗?不,是多加二碗,反正大哥你还有好些缸,够喝上好一阵的了。” 吴明听了他的话,心中微怒:这个家伙,虽然说话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一根筋很少用头脑想问题,但是也太贪了点,一碗不够,还想在来二碗,难道把他这里当成是免费的地方。给你喝酒不是不可以,但是也不能太过。 吴明说道:“黑铁,不是大哥我不给你那么多的酒喝,而是为你好。你想,就昨天你已经喝醉过去了,更是喝了好几大碗,虽然酒多,但也仗不住浪费乱喝。而且这酒也不知道够几人喝的,将来,你大哥还指望着这酒能娶媳妇的。” 所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在一旁低头闷声不响吃饭的秦纤纤听到吴明说要用这酒娶媳妇用时,秀脸莫名的红晕起来,心跳也加快,直感觉大哥说的话是另有意思,难道是指昨天的吗?想到这里,想了出神,手习惯的用筷子挑动着碗里的饭,心中又不知朝什么地方想去。 黑铁听了之后,脸上稍有不满之意,喃声说道:“大哥真是小气,只才给喝一碗。”说着看向那只剩下的半碗酒,然后小心翼翼的喝了起来,想是要慢慢的品尝起来,所一喝完,今天就没得喝了,到时候就要忍到明天,那日子可就太难捱了。 看到他这样,吴明心中满是无奈:跟他这直来直去的家伙计较那是白费力气了,他就是那种有什么事说出来,心中藏不住话忠厚老实无比的家伙,所以自己不会对这有太多的分辩。 不过不让他多喝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一来是不能把他给用好酒惯成只认酒的样子,二来是如果真让这家伙天天喝上那么多的酒,保不准什么时候成了名符其实的酒鬼,怕没个几年,这要喝上三十年的酒就被他给喝完了,在说现在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家人。如果找到了,走了,那自己岂不是很亏,所以这第三点也就是让他一天只能喝那么多,用酒把他绑在自己店里帮忙,最少在他没离开时这么想的。 “吴兄,不知今天可有空闲?”霍天心堵在店门口,朝店里喊道:“如果有时间的话,吴明陪小弟去一个地方。” 吴明问道:“霍兄,在下倒是有时间,只是不知你想要去什么地方?” 霍天心说道:“去醉春楼见几个朋友。” “醉春楼,什么地方?”吴明一脸的疑惑表情,想了之后问道:“是女子青楼吗?” 霍天心点头说道:“没错,正是那里。” 站在一旁的秦纤纤听到是青楼,也就是自己当初要被老爹卖去的地方,秀脸上满脸的不满,心中对这霍天心大有不满:你这个无耻的家伙,自己要去逛青楼就去,何必要叫上大哥,要是把大哥给带坏了怎么办? 吴明问道:“不知要去那里做什么?” “陪几个朋友,在下一下子就想到了吴兄,所以就来请你一同陪在下去。”霍天心满脸的笑容说道:“反正吴兄也没有时间,不惹陪我一同前去吧,结识几个朋友也不错。” 吴明在听了他的话之后知道盛情难却,他这么好意的邀请自己,如果不去的话说不过去,不知他心中会怎么想,而且更加经过那次寿宴上发生的事,总结的是自己抢了他的老婆一样,实在是不好拒绝,只得应声说:“那好吧,我一同陪你去看看。” 看到转身要离去的吴明,站在旁边的秦纤纤忙出声说道:“大哥,你自己去小心一点,早去早回。”她知道自己劝也是无用,自己心中不希望大哥去那种地方,可也没有用,只得出言相提醒,其实她最担心的是吴明今晚回不回来,怕他在青楼里过夜。 在古代,男子有绝对的夫纲权,就算是到青楼过夜去,家中的老婆也不敢说什么话,因为男子留宿青楼就好像是吃饭一样在正常不过。所以秦纤纤心中虽有诸多不满,但是也没有什么,只是自己心中祈祷着大哥能不要像一般男子,能早一些回来。 已经转身了的吴明听到秦纤纤语气中的快时一顿,在一细想,岂能不知她心中所想,转身走到她身旁说道:“纤儿,不必为担心,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回来。不过回来晚了,你自己一个人先睡,如果害怕的话,就叫黑铁守在当铺大门口,有他在,我可是比较放心。” “真的?”秦纤纤秀脸上阴霾的表情一扫而空,说道:“大哥,你可是说好的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回来的哦!可不准骗纤儿,不然的纤儿不做饭给大哥吃。” “知道了,小鬼精。”吴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转身走到霍天心身旁说道:“走吧,霍兄。” 霍天心看着吴明的一系列动作,笑着开玩笑说道:“吴兄真是个顾家的人。” “让你取笑了。”吴明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街上级人流之中。 看着二人消失的背影,秦纤纤心中总觉得放心不下,虽然她不知道霍天心有高强的武功足可以应付一切,可是还是很担心吴明出去,于焦急的等着黑铁回来,想要叫他跟着去陪吴明,顺带也看着吴明。 此时黑铁正在大街上买能填肚子的馒头或是饱子之类的,在吴明店里并不是没有吃过饭,而是吃了饭之后过了一小会肚子又饿起来,谁叫他食量太大,叫嚷着肚子饿。没有办法,吴明只得拿银子给他,叫他自己到街上去买吃的。 第九十一章 在去醉春楼,快要到的路上,吴明脸上挂着一丝惭意说道:“霍兄,那天实在是对不起,把你一人丢在店中,而我自己一人回去了,实在是抱歉的很。因为怕回去晚了,纤儿还一直等着,放心不下,所以还请霍兄见谅。” “哪里,哪里。”霍天心淡声笑着说道:“吴兄别说什么管套话,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到是刚才见吴兄对自己的小妹如此关心,又令在下对你是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吴兄真会顾家。” “唉!”吴明叹了一口气说道:“霍兄,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也不瞒你。纤儿她并不是我的亲生妹妹,她是一个可怜的苦命女孩,身世太凄惨了,被自己的父亲要给卖到这青楼里,遇到我,看她很可怜,起了怜惜之心,于是就把她给买回来了。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在者,现在我也没有一个亲人,她小小年龄,所她担心,所以这才说是早点回去的。” 听了吴明说的话之后,霍天心心中另是一番滋味,嘴中说道:“原来秦纤纤她的身世这样可怜,怪不得看到吴兄对她如此之好。起初在下还以为她是你的亲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层事情,吴兄又让在下是另眼相看了。” 吴明忙说道:“哪里,倒是让霍兄见笑了。对了,不知霍兄带在下是去见什么样的朋友?都是跟霍兄一样的武艺超群的俊杰吗?” 霍天心笑着说道:“是几个江湖中的朋友,到时候在下自会引见,都是跟吴兄一样是值得深交之人。”说完之后抬起头一看道:“吴兄,这就到了,到了里边在说。”然后手一摆道:“请。” “请。”吴明也说。 站在门口脸上擦了几斤胭脂水粉的老鸨见到霍天心,忙笑脸迎上去,一扬手中的那烂帕,嗲声说道:“哟!霍二少爷,你怎么才来,你的那三位朋友都已经快等不及了。”对于跟霍天心一同来的吴明,在自己眼中那身不华丽的衣服使她摸不着边,不过跟霍家人来的,人差不到那里去,所以也忙说道:“这位公子,看上去好面生,不知是不是第一次来?” “嗯!”吴明点了点头应声,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来逛古代的青楼,这一点上倒是跟电视剧中到是没有骗人,都差不多。 霍天心说道:“你自个招待别人去,我们自会上去,别妨碍着人。”说罢手中甩出一锭大银子扔了过去,理也不理那老鸨,带着吴明径直朝二楼走去。 “霍二爷,你玩好,春丽,小竹,招呼二位大爷子。” “来啦!”二楼隐隐约约传来二声女子声音。 吴明是满怀激动之情跟在霍天心身旁到了二楼,第一次逛青楼,感觉果然就是不一样。到了二楼,霍天心走在前面,吴明跟在后面,走到了个房间后,霍天心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吴明也跟着走了进去。 “梁兄,王兄,白兄。”霍天心对着坐在桌上各自与女子调笑的三个公子哥招呼道:“让三位兄弟等久了,在下来晚了。”说着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吴明说道:“这是梁山,那是王河,白石,都是我在江湖中的朋友;这是吴明,在下在京城近几天结交的一个好朋友,大家都是好朋友,一起坐。”说着拿起一怀酒倒了满道:“来,先干为尽。”说着一饮而尽。 另三人也拿起一怀酒一饮而尽,吴明也学着自己倒了一怀酒喝了起来。 “坐。”三人与吴明坐了下来,原先的三个女子又坐回了原来的地方,而在这时,从外面近来了二个看上去还可以,打扮妖艳的女子走了进来。 霍天心看到进来的女子,对其中一女子道:“小竹,你去陪与我一刚来的这位兄弟,要好生招待,赏钱少不了你的。” “知道了,霍爷。”小竹娇笑着走上前去,坐到吴明怀中娇笑着为吴明满上一怀酒道:“来,公子,奴家为你倒酒。” “来,几位,初次见百,吴某敬几位一怀。”吴明说着拿起酒怀一引而尽。 “请。”几人也端起酒怀一饮而尽。 前世的吴明并不是个初哥,所以对这些事还是能从容应付的,不过到了古代,自己好像还没有销魂一次,唯一的上一次逛妓院还是去绑架那钱耀富来着。至于这青楼的女子,自己实则是还没有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所以一般情况下还是不碰的。 白石张口吃了女子喂来的菜,问道:“吴兄,不知你是做什么的?如何与霍老弟认识的?要知道,我们霍老弟可是眼界很高,一般情况下,很少自己去结识他人,没想到他这次居然在我们三人面前对你大肆夸赞,这可是很少见的。” 吴明笑道:“白兄说的是哪里的话,还不是承蒙霍兄看得起在下,不然以在下一个小小的小商人,岂能与霍兄那等人物相交。” “吴兄说的话太客气了。”梁山说道:“没想到吴兄居然是个商人,还真是看不出来,不知吴兄是做什么的商人?” 商,在古代算阶级是最低的,但却是最富有的人。经商这一行的地位慢慢到后来才逐步提升起来,而在这一时期,则处于尴尬的地位,虽然把握着国家的经济,但是只要当权者一句话,就可一夜之间没了,总之,生活也不十分的安全。 吴明喝了一口酒说道:“在下也不是做什么样的大生意,只是在京城中开了一家小小的当铺,所以在下也算不上什么十分了不得的人,只是受霍兄的抬爱罢了。” 霍天心听了之后笑着说道:“吴兄将来是什么样的人物,将来自会知道,我可是十分相信在自己的眼光,绝对错不了。不说这个了,来,吃菜,大家伙聊聊天。” “那是。”王河接过话说道:“霍兄不但武功高强,连看人也是一准。经他这么一说,吴兄将来可一定了不得,到时候吴兄飞黄腾达,还得仰仗吴兄,到时还不要忘了兄弟。” “哪里,哪里,到时一定不会忘了几位,来,喝酒。” 五个人坐在桌上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霍天心为吴明讲江湖中发生的事,而吴明则为他们讲那现代的一些奇闻异事,直听和几人是如痴如醉的,直叫吴明讲了好几个,就在几人大声畅聊时,醉春楼外面正发生了一场闹剧。 “你们快放我进去,我要去找我大哥。”黑铁大声说道:“你们在不让我进去找我大哥,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用力一握拳着,然后在轻摇了摇身体,整个身体全身上下的骨节“噼噼叭叭”的如爆竹响了起来,光这份声音就把站在他对面只到他肩头高的四个护卫给吓得脸色发白起来,因为黑铁跟他们的体形相差太大了。站在他们的面前,黑铁就犹如一个巨人一般,就好比是大人与小孩一般。 黑铁在回到奇当铺时被秦纤纤给叫来这里找吴明,明为保护实为看着人。可这黑铁一时又找不到,在找了半天之后才找到了这醉春楼,而来到了这醉春楼,这老鸨又不让上,因为这黑铁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危险人物,其实最主的是他穿的衣服,还有那副神情。 老鸨看到黑铁那气势,脸都吓白了,忙说道:“你可不要在这里撒野,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这里可是有大人在背后撑腰,惹了这地,怕你是小命难保。” 就这二三句话,想要把黑铁给吓走,也太看不起他了。这家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平日里可很少惹事,所以在京城里也没惹出什么大麻烦来,在则他也有一身不弱的武功,也很少怕谁来着。 黑铁见那几个护卫不让,只得说道:“刚才我可是跟你们说过了,是你们不让,既然这样,寻我就在外面喊我大哥,把他给喊出来,反正我也没有进去。”说完之后扯开嗓子大喊道:“大哥,我来找你来了,黑铁来找你了,黑铁来找大哥了。” 要知道黑铁不紧是人高马大,连声音也特别的响亮,这一喊,最少二条街上面能听得到。而整个醉春楼感觉就好像是被巨风刮过一样,整个楼里都是一阵轰隆响声,回荡着一阵回音。 首当其冲站在他面前的几人感觉耳朵好像要被震聋一样,耳与脑瞬间一阵嗡响,头痛欲裂般,差点没被震全在地,几人下意识的用双手直捂着耳朵,脸上尽是痛苦之情,就差没被震得直吐血。 这黑铁声音也真够大的,就好比是平地突然一个闷雷之声响起,真是够吓人一大跳。他这一声喊完,整个醉春楼里就闹腾开了,还有那街上的行人,全都朝着醉春楼门口望去。 老鸨那涂满了粉的老脸直发白,刚才被黑铁那突然的大叫声是吓得不轻,精神差点没崩溃,过了好一会,回过神来,忙对着旁边站着的几个护卫喊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娘上去好好的把这小子给收拾了,差点没把老娘给吓死,对他给我往死里打。” 她话一说完,旁边那几个护卫立马就冲上前去,对着黑铁拳打脚踢起来,不过可惜的是这些拳脚根本不能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虽然这些护卫也懂二下,但岂能跟黑铁比。看上去几个护卫对他捶打的好似很厉害,可实际上根本没有伤到他,反倒是被震得直叫嚷。 “好痛,这家伙的身体是什么做的,居然这么硬,靠,我的手。” “比石头还硬,这家伙是人吗?” 黑铁还没有出手,反倒是几人自己被震伤了,不住的叫喊痛起来,他看到停下手的那几人才不理会,径直抬起脚就朝里面走了进去。可这老鸨与护卫又拦不住,这一下子,整个醉春楼就炸开锅,热闹起来了,当然大多数是跟着起哄看热闹的。 “快来人啊!把这家伙给我哄出去。” “哇,这小子直猛。” 还有那黑铁精嗓门的大喊声:“大哥,你在哪,你在哪?” 正在吃酒的吴明与霍天心几人听到整个楼里热闹起来,还有那大喊声,起初都不十分在意,还是接着吃,可是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越响动是越来越大,没有办法吃下去。 吴明放下酒杯道:“这是怎么了?外面怎么这么乱?是不是有人来这踢场子的?” “走,去看看去。”白石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站起来说道:“居然有好事之徒到这里闹事,来这还是头一次看见,岂有不去湊热闹之理。” “我也去。”梁山也起身说道:“霍兄,不知你去不去。” 霍天心转道望了望吴明,然后说道:“好吧,反正也吃不进去,大家一起去,看看是谁人敢在这里撒野。” 吴明见此,也只得跟着走了出去,走到一楼时,就看到几个人正在围攻一个巨大的人影,而旁边则倒了几张桌子,还有一众的食客在楼道上观望。朝着那人影定眼一看,感到熟悉,这时他刚好转身,不由的惊呼出声:“黑铁!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霍天心听到吴明的声音,转首一脸疑惑问道:“你认识他?” “他叫黑铁,是我兄弟。”吴明说到这里时忙对着人群中正甩着拳头轻松把那些护卫击飞的黑铁喊道:“黑铁,别打了,给我住手,都停下。”说着忙推开人群迎了上去。 听到吴明的喊声,一拳轻松把人击飞的黑铁停下身形转身过来,看到吴明,脸上挂满了喜色,忙迎上前来说道:“大哥,你可把小弟找的好苦,这么久才出来。” 正与黑铁交手的一众护卫心中此时松了口气了,终于这个家伙终于不在出手,打又打不过,又不得不出手。站在一旁的老鸨看到黑铁找到了,在看了一眼凌乱的四周,急了,忙走上前道:“这位公子爷,你的这位朋友出手太重了,把这里的东西给砸坏了,不知公子爷你看此事怎么办?还惊吓了一众客人。” 听到她说的话,黑铁双眼一瞪,粗声喊道:“老妈子,你想怎么办?” 吴明听她言下之意这事情是不可能善了,不过自己现在也不宜太结仇敌,还是算了的好,毕竟能开这店的人也不知身后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弄僵了对自己不好。想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扔了过去轻松说道:“不知这张银票够不够赔你砸坏的那几张桌子?” 老鸨接过银票一看,眼睛顿进直了,那可是一千两银子,漫说是几张烂桌椅,就是睡几个头牌姑娘都够了,把银票往袖中一塞,脸上瞬间换上谄媚说道:“够了,够了,这位公子爷,你出手真大方。”说完之后转首对鼻青脸肿的几个护卫喊道:“你们几个还没有死就给老娘起来,快把这里收拾一下,还得做生意赚钱。”说完之后又找上一张笑脸对吴明说道:“几位公子爷,你们尽兴玩,我去招呼一下客人。”转身离开。 吴明看着转身离开的老鸨,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他找来这里,微有不满,这个家伙,一脸疑惑的问道:“黑铁,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跟纤儿说了吗?叫你待在店里陪纤儿,怎么跑到这里闹事了?” “大哥,你是不是给了那个老妈子一千两?”黑铁满脸吃惊的说道:“虽然黑铁我不识几个字,但是那银票我可知道的。大哥,那个老妈子一定是骗人了,那么几张破桌子,居然要一千两,我这就去要回来。”说着就要转身。 “站住!”吴明喝道:“快说,你怎么找来了?是不是纤儿出事了?要不然你自个跑来做什么?” 黑铁听到吴明语气中的不满,只得说道:“大哥,纤妹子她没事,在店里好好的待着。不过她不放心大哥你,怕有人找大哥你的麻烦,所以就叫我来陪你。” “胡闹!”吴明说道:“你这不是瞎胡闹吗?谁会来找我的麻烦?”看来这纤儿还是不放心自己,想必是叫他来监督吧。 在一旁的霍天心此时说道:“吴兄你也别责怪这位兄弟了,在怎么说他都是来找你的,既然来了,就不若一起喝个酒吧。” “喝酒?”黑铁一听有酒喝是满心高兴,一脸的喜悦。一说到吃喝,这可是他最喜欢的。 几人上到了二楼,待坐定,霍天心问道:“这位黑兄弟,看你的样子好似练过武功,不知练的是不是外练横功?” “没想到给你看出来了。”黑铁用换上大碗喝着酒说道:“没错,我练的就是外练横功夫,虽不若能刀枪不入,不过寻常的拳打脚踢是不放在眼中的。” 听了他的话,霍天心几人眉着一挑,没想到黑铁这外练横功夫居然这么厉害,不由问道;“不知黑兄师从何处?学的是什么武功?” 黑铁边吃边说道:“我是跟一个老僧人学的,是横练金钟罩,从小的时候就学了,后山有一个小庙,小时候上山时遇到,就跟着学了。” “哦!”吴明听了之后略有吃惊,没想到这狗血一般的事情会让黑铁遇到,自己怎么会遇不到,看来这世上的事情还真难说。 这一天晚上,吴明几人吃酒没有像上一次到深夜,天黑不久就回去了,怕秦纤纤一人在店中等急了。不过回去之后,还是看到她在前堂中点着蜡烛在等着,果然如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样,她是非等自己回来才去睡不可。 第九十二章 黑铁闹酒楼 “你们快放我进去,我要去找我大哥。”黑铁大声说道:“你们在不让我进去找我大哥,我对你们可就不客气了,我的拳头可是很重的,伤着你们可千万别怪我。” 说着用力一握拳着,然后在轻摇了摇身体,整个身体全身上下的骨节“噼噼叭叭”的如爆竹响了起来,光这份声音就把站在他对面只到他肩头高的四个护卫给吓得脸色发白起来,因为黑铁跟他们的体形相差太大了。站在他们的面前,黑铁就犹如一个巨人一般,就好比是大人与小孩一般。 黑铁在回到奇当铺时被秦纤纤给叫来这里找吴明,明为保护实为看着人。可这黑铁一时又找不到,在找了半天之后才找到了这醉春楼,而来到了这醉春楼,这老鸨又不让上去,因为这黑铁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危险人物,其实最主的是他穿的衣服,还有那副神情。 老鸨看到黑铁那气势,脸都吓白了,忙说道:“你可不要在这里撒野,这里可随便能撒野的地方,这里可是有大人在背后撑腰,惹了这地,怕你是小命难保。” 就这二三句话,想要把黑铁给吓走,也太看不起他了。这家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脑筋一根直的主,他平日里可很少惹事,所以在京城里也没惹出什么大麻烦来,在则他也有一身不弱的武功,也很少怕谁来着。 黑铁见那几个护卫不让,只得说道:“刚才我可是跟你们说过了,是你们不让,既然这样,那我就在外面喊我大哥,把他给喊出来,反正我也没有进去。”说完之后扯开嗓子大喊道:“大哥,我来找你来了,黑铁来找你了,黑铁来找大哥了。” 要知道黑铁不紧是人高马大,连声音也特别的响亮,这一喊,最少二条街上面能听得到。而整个醉春楼感觉就好像是被巨风刮过一样,整个楼里都是一阵轰隆响声,回荡着一阵回音。 首当其冲站在他面前的几人感觉耳朵好像要被震聋一样,耳与脑瞬间一阵嗡响,头痛欲裂般,差点没被震倒在地,几人下意识的用双手直捂着耳朵,脸上尽是痛苦之情,就差没被震得直吐血。 这黑铁声音也真够大的,就好比是平地突然一个闷雷之声响起,真是够吓人一大跳。他这一声喊完,整个醉春楼里就闹腾开了,还有那街上的行人,全都朝着醉春楼门口望去。 老鸨那涂满了粉的老脸直发白,刚才被黑铁那突然的大叫声是吓得不轻,精神差点没崩溃,过了好一会,回过神来,忙对着旁边站着的几个护卫喊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娘上去好好的把这小子给收拾了,差点没把老娘给吓死,对他给我往死里打。” 她话一说完,旁边那几个护卫立马就冲上前去,对着黑铁拳打脚踢起来,不过可惜的是这些拳脚根本不能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虽然这些护卫也懂二下,但岂能跟黑铁比。看上去几个护卫对他捶打的好似很厉害,可实际上根本没有伤到他,反倒是被震得直叫嚷。 “好痛,这家伙的身体是什么做的,居然这么硬,靠,我的手。” “比石头还硬,这家伙是人吗?” 黑铁还没有出手,反倒是几人自己被震伤了,不住的叫喊痛起来,他看到停下手的那几人才不理会,径直抬起脚就朝里面走了进去。可这老鸨与护卫又拦不住,这一下子,整个醉春楼就炸开锅,热闹起来了,当然大多数是跟着起哄看热闹的。 “快来人啊!把这家伙给我哄出去。” “哇,这小子直猛。” 还有那黑铁精嗓门的大喊声:“大哥,你在哪,你在哪?” 正在吃酒的吴明与霍天心几人听到整个楼里热闹起来,还有那大喊声,起初都不十分在意,还是接着吃,可是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越响动是越来越大,没有办法吃下去。 吴明放下酒杯道:“这是怎么了?外面怎么这么乱?是不是有人来这踢场子的?” “走,去看看去。”白石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站起来说道:“居然有好事之徒到这里闹事,来这还是头一次看见,岂有不去湊热闹之理。” “我也去。”梁山也起身说道:“霍兄,不知你去不去。” 霍天心转道望了望吴明,然后说道:“好吧,反正也吃不进去,大家一起去,看看是谁人敢在这里撒野。” 吴明见此,也只得跟着走了出去,走到一楼时,就看到几个人正在围攻一个巨大的人影,而旁边则倒了几张桌子,还有一众的食客在楼道上观望。朝着那人影定眼一看,感到熟悉,这时他刚好转身,不由的惊呼出声:“黑铁!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霍天心听到吴明的声音,转首一脸疑惑问道:“你认识他?” “他叫黑铁,是我兄弟。”吴明说到这里时忙对着人群中正甩着拳头轻松把那些护卫击飞的黑铁喊道:“黑铁,别打了,给我住手,都停下。”说着忙推开人群迎了上去。 听到吴明的喊声,一拳轻松把人击飞的黑铁停下身形转身过来,看到吴明,脸上挂满了喜色,忙迎上前来说道:“大哥,你可把小弟找的好苦,这么久才出来。” 正与黑铁交手的一众护卫心中此时松了口气了,终于这个家伙终于不在出手,打又打不过,又不得不出手。站在一旁的老鸨看到黑铁找到了,在看了一眼凌乱的四周,急了,忙走上前道:“这位公子爷,你的这位朋友出手太重了,把这里的东西给砸坏了,不知公子爷你看此事怎么办?还惊吓了一众客人。” 听到她说的话,黑铁双眼一瞪,粗声喊道:“老妈子,你想怎么办?”这一声,直把那老鸨吓得脸色又白了三分。 吴明听她言下之意这事情是不可能善了,不过自己现在也不宜太结仇敌,还是算了的好,毕竟能开这店的人也不知身后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弄僵了对自己不好。想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扔了过去轻松说道:“不知这张银票够不够赔你砸坏的那几张桌子?” 老鸨接过银票一看,眼睛顿进直了,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别说是几张烂桌椅,就是睡几个头牌姑娘都够了,把银票往袖中一塞,脸上瞬间换上谄媚说道:“够了,够了,这位公子爷,你出手真大方。”说完之后转首对鼻青脸肿的几个护卫喊道:“你们几个还没有死,没死就给老娘起来,快把这里收拾一下,还得做生意赚钱。”说完之后又找上一张笑脸对吴明说道:“几位公子爷,你们尽兴玩,我去招呼一下客人。”转身离开。 吴明看着转身离开的老鸨,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他找来这里,微有不满,这个家伙,一脸疑惑的问道:“黑铁,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跟纤儿说了吗?叫你待在店里陪纤儿,怎么跑到这里闹事了?” “大哥,你是不是给了那个老妈子一千两?”黑铁满脸吃惊的说道:“虽然黑铁我不识几个字,但是那银票我可知道的。大哥,那个老妈子一定是骗人了,那么几张破桌子,居然要一千两,我这就去要回来。”说着就要转身。 “站住!”吴明喝道:“快说,你怎么找来了?是不是纤儿出事了?要不然你自个跑来做什么?” 黑铁听到吴明语气中的不满,只得说道:“大哥,纤妹子她没事,在店里好好的待着。不过她不放心大哥你,怕有人找大哥你的麻烦,所以就叫我来陪你。” “胡闹!”吴明说道:“你这不是瞎胡闹吗?谁会来找我的麻烦?”看来这纤儿还是不放心自己,想必是叫他来监督吧。 在一旁的霍天心此时说道:“吴兄你也别责怪这位兄弟了,在怎么说他都是来找你的,既然来了,就不若一起喝个酒吧。” “喝酒?”黑铁一听有酒喝是满心高兴,一脸的喜悦。一说到吃喝,这可是他最喜欢的。 几人上到了二楼,待坐定,霍天心问道:“这位黑兄弟,看你的样子好似练过武功,不知练的是不是外练横功?” “没想到给你看出来了。”黑铁用换上大碗喝着酒说道:“没错,我练的就是外练横功夫,虽不若能刀枪不入,不过寻常的拳掌相击是不放在眼中的。” 听了他的话,霍天心几人眉着一挑,没想到黑铁这外练横功夫居然这么厉害,不由问道;“不知黑兄师从何处?学的是什么武功?” 黑铁边吃边说道:“我是跟一个老僧人学的,是横练金钟罩,从小的时候就学了,后山有一个小庙,小时候上山时遇到,就跟着学了。” “哦!”吴明听了之后略有吃惊,没想到这狗血一般的事情会让黑铁遇到,自己怎么会遇不到,看来这世上的事情还真难说。 这一天晚上,吴明几人吃酒没有像上一次到深夜,天黑不久就回去了,怕秦纤纤一人在店中等急了。不过回去之后,还是看到她在前堂中点着蜡烛在等着,果然如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样,她是非等自己回来才去睡不可。 第九十三章 吴明一脸疑惑的望了望手中那金制头饰,朝柜台之外的人问道:“你真的要当这个东西吗?”手里拿的那个头饰是一只用金做成的凤凰钗,非常的小巧精致,真是搞不懂,他一个公子哥为何手中会有女子这样小巧之物。 侯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啪”用力把手中的扇子合了起来说道:“老板,这东西能不能当?还是能当在这吗?” “能当,当然能当。”吴明应声说道:“开当铺吗,岂有不当东西之理,只是不知公子你是想死当还是活当?” 望着他,吴明心中升起一丝的不解:为何看着他,自己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一样,只是搜遍了脑中的记忆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隐约的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侯风听了之后,想了一下说道:“活当吧,如果有机会能用上的话,我还是想要把它给赎回来。” 吴明问道:“不知你想要当多少钱?大约当多长时间?” “就当百两银子吧,当一个月的时间,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吴明说道:“那你稍等一下,我开张当票给你。”说着转身翻起账簿起来,眼前这人无论是从神态还是精神,令他看上去有一种自信的感觉,好像不缺钱的样子,可为什么要拿一个这么东西来当,真是搞不明白。 就在吴明转身去开当票时,从门口走了进来二个人影,人还未到,声音就传来了:“堂哥,我来了。” 正在弄当票的吴明听到这声音后心中一喜,忙抬起头望去,果然是男扮女装的香云和秋莲二女,正一脸高兴之情的站在门外面,放下手中正要写的当票,迎上去说道:“香云,你来了,好几天没见,你还好吧?”虽穿上男装却也不隐她那娇美的容颜,不过男装上她看上去实在是太俊俏,就好比是画中的金童一般。 香云满脸喜悦之情,望着吴明说道:“当然是很好,堂哥,你在忙吗?” 吴明这才想起来还要开当票给他,忙说道:“香云,你先坐,等我忙过之后在陪你。”然后转身对着旁边的侯风说道:“这位公子,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把你的当票给你弄好。”说完之后开起当票来。 而那侯风现在的脸色极其的不自然,他双眼深处用人察觉不了的眼神偷打量着坐着的一身妇扮男装的香去身上,心中不知在想什么,阴着一张脸。拿捏着扇子的双手也用力紧握着,直把扇子捏得“咔…咔”直响,刚才那淡淡自若的笑容已经不见,换上一副谁抢了他老婆的表情。 没几下,吴明开好了当票递了过去说道:“这是当票和银票,你拿好,只余一个月的时间,当利是十两银子,一个月后你来取,如果过了一年时间你还没有来取的话,这东西就可以任凭奇当铺来处理了。” 侯风看到递来的银票与当票,心中极不是滋味,用力紧捏扇子的手松开接了过来,然后装入怀中,深深的望了一眼吴明,转身离去。不过在经过秦纤纤时,双眼的余光不由的朝她瞄去。 看到刚才的客人离去,香云这才站了起来,一脸高兴的说道:“堂哥,看你今天的生意莫不是很好?还有堂哥,你这几天过得可好?” 吴明笑着说道:“好,当然好。对了,香云,上次你那受伤的手好了吗?来,让我看看,不知有没有全好了?” 听到吴明所说的话,香云脸上换上羞赧之情,忙说道:“堂哥,你看,早就好了,谢谢你的关心。”说着把雪白的手伸了出来,然后在轻轻的撸起袖子,把上次偷翻墙而受骗上当手腕露出来。 吴明伸首一看,看到那擦破了点皮的如玉般的手腕上已经结了一个小小的疤,说道:“啊,这么快,已经长疤了,那也就是快好了,以后可不准在做那种危险的行为了。” “嗯!”香云点头应着。 吴明心中一动,想到她们是怎么出来了,难道又是翻墙,想到这里,忙问道:“对了,你们这次是怎么出来的,难道又是像上一次吗,还是翻墙出来的?” 听到这个问题,二女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一看到她们脸上的表情,吴明自然知道她们又是像上一次翻墙出来的,不由的教训说:“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不要翻墙出来,那样很危险的,你们就是不听,上一次只是擦破了点皮,下一次,不知会伤到哪里去,真是的,就是不听。” “好啦,我知道了,你就不要在说了,堂哥,这样的你,就好像是没完没了。”香云听了一大通话之后忙求饶说道:“下次我不会啦,在也不敢了。” “还有下一次?”吴明微怒着说:“也不会自己照顾一下自己,让人好担心。” 听了吴明的话,香云俏皮的吐了吐香舌,然后一把拉过一旁的秦纤纤说道:“知道了,堂哥,下次不敢了。纤儿妹妹,你陪我去外面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说着不待她回话,直拉着眼她往外就走。 “可是…”秦纤纤的犹豫话还没说完,就被拉到了门口,只得停了下来转首说:“大哥,我跟云姐去去就来。”话刚说完就被拉了出去,而秋莲也紧跟在身后。 吴明看香云那急忽的表情,满是无奈,只得对堂后边喊道:“黑铁,你给我快点出来。” 正在后面劈柴的黑铁听到吴明的喊声,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连忙走了出来问道:“大哥,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吴明说道:“你快去跟着纤儿她们去,顺带着保护一下她们,女孩子家出门,有点不放心,你看着点。” “知道了,大哥,我这就去。”黑铁忙冲到店外面,然后大喊:“纤妹子,等等黑铁。”身影消失在人流之中。 坐在奇当铺对面小茶馆的侯风见到出来的三女,扔了块碎银子在桌上,然后起身溶入人流之中,跟在了后面。 第九十四章 女子心思 香云扫了一眼跟在她们身后那高壮的黑铁,疑惑的对秦纤纤问道:“他是谁?为什么老是跟在我们后面?” 秦纤纤回头看了一眼黑铁,然后说道:“云姐,你别理这家伙,他叫黑铁,是前些天大哥从大街上找来的,说是做当铺店里的护卫。我看他整一个是饭桶,一顿饭要吃好多。” “原来如此。”香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对了,纤儿,这段时间堂哥他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 秦纤纤说道:“还行,到是云姐你,大哥常常为你们担心。” 三女在一个卖胭脂小粉的小摊点停了下来,翻动着商品,香云欲言欲止的问道:“对了,纤儿,前些天发生的事情你肯定清楚吧。” “什么事?”秦纤纤一脸疑惑的问道:“云姐姐你是指哪件事情?” 香云脸上虽有犹豫,可还是忍不心中的那份担心,说道:“就是前几天府伊大人府里宴会上发生的事情,纤儿你当时在场,一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现在外面谣传堂哥与蓝捕头大小姐的事情,说是他们二人之间有爱慕之情,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自己从府中的下人口中听到有人在议论着自己以前的少爷吴明与那京中的女捕头蓝采儿二人之间的事情,心中可是大急了,要知道自己的心早就放在吴明身上了,现在听说有女人跟吴明产生的那丝丝关系,岂能不急。 所以自己是找准父亲不在家中的机会,翻墙爬了出来想要了解一下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又不敢亲自去问堂哥,只得把这秦纤纤给拉出来,想要问个明白。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但要是有人比自己先入为主的话,自己可就有点不服了。 秦纤纤听后仔细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向香云说道:“哦,原来云姐姐是要问这事情。这件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天蓝姐姐她老奶奶过七十大寿,我和大哥被邀请参加,于是就去了,可是没想到却遇到蓝姐姐她……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 香云在听了之后心中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的,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跟外面的传言出入太大,自己难道是多心了?可还是忍不住又问道:“那纤儿,最近蓝采儿与堂哥有没有见面?” 听到香云又接着问这个个问题,秦纤纤心中不由和一慌:不知道该不该如实的回答她,虽然不太确定,但是蓝采儿对大哥确有一丝喜欢的意思,从第二天来找大哥就可以看出来,经此一问,不知该不该说。 “说起来,都不知道蓝采儿与堂哥是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香云看到秦纤纤脸上的表情,心中一紧,忙问道:“纤儿,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见她紧副相问,秦纤纤只得说道:“那个云姐姐,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能跟大哥说这事情?” “嗯!知道了。”香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不会告诉他,你就说吧,只有我们知道。” 秦纤纤见此,只得说道:“那个,那个蓝姐姐第二天有来找过大哥。” 什么?香云听了之后心中一慌,没想到第二天事情的二个主角就又见面,只得问:“那他们见面有没有说什么?” 秦纤纤心中想这样下去可不行,忙说道:“没,大哥他们没说什么,也只是按平常的一样,都差不多。” “真的吗?”香云疑惑的追问。 秦纤纤忙应声说道:“当然是这样的,难道会是什么样?云姐姐在想什么,是在担心大哥与蓝姐姐二人之间真的会有什么关系吗?怕是云姐姐你多心了,现在大哥他的心可都是放在云姐你身上,那会理旁边的女子。” “是吗?”香云心不在焉的应声,现在她心中的正在想着堂哥自从出了府之后女人缘是起来越好了。先有了秦纤纤,现在更有了个蓝采儿,秦纤纤虽小,可也是个美人胚子,只要在过几年,绝对是个美人儿,虽不知吴明对她的意思如何,但自己可是知道这小丫头心中所想的,到最后,少不得会变成自己的姐妹。 对于她,香云到是能接受,入了门,毕竟自己还是大妇,但是蓝采儿这样大家出身的女子,可就不一样了,争宠是在所难免的,只是不知自己能不能拉得住吴明的那颗心,而且还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在有其她的女子嫁进来。 唉,都怪自己那父亲,如果不是他,现在自己早就与吴明结婚了,那还能这么担心,不知什么时候吴明会先娶别的女子,到时自己就算入门,也只能算小的了。 怪哉,这女子虽然心中有点吃醋,可是最担心的却是做大还是做小的问题。 一旁的秋莲说:“小姐,你不必太过担心,毕竟只是谣传,并不是真的,明少爷不是那溥情之人,他心中一定有你的,别想太多的了。” 听了秋莲的话,香云忍不住心中叹了口气,自己那有不担心之理,就怕时间不等人啊,不知父亲在这一年里还会不会在逼自己,而且一年之后又如何也是个未知数,可也没有其它很好的办法,也只得把那希望寄托在吴明的身上了。 侯风看着前面走着三女,脸色铁青,极其难看,眼中充满了怨毒,泛着寒光,见她们停了下来,“啪”用一合扇子,不缓不慢的从她们身边擦身而过,胸中满是怒火。在走出去了十几步远之后,转首朝她们深深的望了一眼,然后朝着南大街上走去。 站在三女旁边的黑铁看到一个书生眼中充满了敌意朝着他们望来,双眼一瞪,却看见他只是望了一眼就转身离去,心中直泛嘀咕:这家伙怎么看上去都不像是好人?不过看到他走了,注意力又回到了三女身上。 四人在大街上转了好大一老圈,最后香云说:“纤儿,我要回去了,刚才是偷偷跑出来的,如果在不回去的话,就变被父亲发现了,到时候又少不了一通训骂。” 秦纤纤语气有点惋惜的说道:“云姐,没想到你刚出来就又要回去了,连跟大哥相处的时间都没有多长,还真是不易,匆匆见上一面又要分开,真是的。” “唉!”香云有点无奈的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不多说了,走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要托纤儿妹妹你多照料一下堂哥,他一个男子生活上有诸多不便,只能让你照看了。” “没事,照顾大哥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情,何需说这样的话。”秦纤纤说道:“到是云姐姐你自己要多加注意自己的身体,可不能病倒了。” “知道了。”香云点了点头,然后对旁边的秋莲说道:“走了,秋莲,快回去了。”说完之后转身朝着府里走去,秋莲也紧跟在后面。 看着离开的二女,秦纤纤对站在一摊前的黑铁喊道:“回去了,黑大哥。” “等我一下,买几个馒头在走。” ……… 第九十五章 暗中的人 吴府里大堂里,香云与秋莲满脸害怕之情的跪在地上,身体微发着抖,心中充满了害怕,没想到自已连府里的大门都还没有进,就被早已经等在门口的父亲给逮了个正着。 望着跪在地上的二女,吴正心中充满了虐气,没想到自己二次的命令被当成了耳边风,都不放在心上,看来自己不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是不行了。想到这里,怒喝说:“好啊,好啊!香云,没想到你居然连父亲的话也不听了,看来你还真是大了,不把我这个作爹的放在眼里,是不是非要我打断你的二条腿你才会安心待在家里?” 听到吴正说的话,跪在地上的二女身体一颤,秋莲更是抢先说道:“老爷,你别责怪小姐,是秋莲把小姐带出去的,你要怪就怪奴婢,千万不要怪罪小姐。” “闭嘴!”吴正大声怒喝,双眼怒火直烧,喊道:“上次打了你十板子,你还有胆把小姐给带出去,看来对你还是太心软了,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说完之后对着堂外喊道:“来人,把这小丫头拉出去乱棒打死。” “不要!”香云听后,心中充满了害怕,忙一下子扑到旁边,护在秋莲身前,对着自己父亲说道:“父亲,这事情不怪秋莲,要怪就怪女儿吧,是女儿逼着秋莲叫她带女儿出去的,求父亲大发善心,饶过秋莲吧。” 吴正怒声说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不孝女儿,你还也维护这个小贱人。”说完之后对旁边那二个下了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那死丫头给我拉出去,活活打死。” “是,老爷。”从门外进来的那二个下人眼中虽有不忍,可是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只得上前去,想要拉秋莲。 “老爷,求求你,不要,放过奴婢啊,老爷……” 香云见此,双手护在前,忙大声说道:“父亲,求求你不要,放过秋莲吧,如果你要打死秋莲,连女儿也一起打死算了。”秋莲可是跟自己从小一同长大的,情同姐妹,在府里,也就只有她一个贴心人了,如果没有了她,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自己该如何生活下去。 “你……”吴正听此话,直气得怒瞪着香云,说不出话来。 “小姐……”秋莲满脸感激的望着护在自己身前的香云,满怀激动的说道:“小姐,你别这样,奴婢会拖累你的,你还是让开吧,奴婢命不值钱,累着了小姐,奴婢不安心。” 香云听此话,转首,绝美的秀脸上挂满了泪水,说道:“秋莲,你别这么说,我俩从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岂能做势不理,看着你就这样命丧。”说到这里时,转回去,满脸绝绝,一字一句说道:“父亲,求你放过秋莲,秋莲死了,女儿也不活了。” “好,很好。”吴正整个人身上充满了怒火,大声说道:“既然你这个女儿如此不孝,我今天………” “当……”一声,说到这里时,却被从偏厅里传来东西摔碎在地上的这一声给打断了,还伴随着轻微的的“咳…咳…”咳嗽声。 跪在地上的二女因为吴正的大声怒吼,加上不知命运会如何,精神紧绷着,所以听到耳中的只是那东西摔碎的声音,并没有听到有人的咳嗽声。 反而是吴正先被那东西摔碎声打断自己的话之后,在听到那一声咳嗽声,心头顿时一惊,把要说下去的话忍住没有说,“啪”一声,用力的拍向了旁边的桌子边上,急喘了几口气,过了一会之后怒气冲冲说:“你们二个,把小姐与那死丫头送回西院里,这次不准她们踏出院里半步,多找二个人,守在院门口,还有院墙角下面,不准在有下次。” “是,老爷。”二个下人应声回到,然后低下头朝着香云二女说道:“小姐,老爷吩咐回院里,还请走吧。” “起来。”香云扶起秋莲,说道:“谢谢父亲大人手下留情,秋莲,没事了,我们走。” “好的,小姐。”二女在二个下人的看护下朝着西院走去。 随着二女的离开,大厅里顿时一片安静,除了能听到吴正那精喘的呼息声。望着二女消失的地方,吴正眼中充满了怒火,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发气说道:“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难道你真的没有对她死心?” 大厅里没有一人,可他为什么要这样问话,显得很是诡异,可是只过了二三个呼息之间,却从刚才摔碎东西的隔壁偏厅响起一个说话声:“唉!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她?虽然她不是……”说到这里时突然停下来,然后过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算了,以后只要不让她在出去,不必太如此对她就可以了。” 听着偏厅传来的声音,吴正脸上的怒火慢慢的消散,转而换上的是一付高兴与激动的神情说道:“对了,不知王爷最近有什么要吩咐的?何必要你亲自跑来,用飞鸽不是更好吗?” 偏厅里的人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过了好一阵,就在让人以为人离开的时候那幽幽的声音响起:“等待时机吧,一时之间不可能都准备好,现在也只有先等了,没有别的好方法。对了,要准备的东西有没有准备好了?还有,有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东西?” 吴正接过话说道:“那些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放心,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东西,放在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的地方,由几个死士看着,万无一失。如果开始计划行动的话,定要提前几天准备一下。” “嗯!”那声音说道:“放心,这事情早就全盘计划好了,只要到时候按计划行事,一定能成功。好了,不多说了,我先走了,这段时间如果没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不要随便用飞鸽传信。如果事情紧急,自会有人来发暗号。” “真的要走了吗?”吴正听到那人要走,脸上一紧,有种失落神情,忙说道:“不多坐一会吗?” “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还是尽早离开。”那人接着说道:“还有最后一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不要太为难她?虽然我很恨那个男人,但是所有的憎恨,还有怒气不要转移到她身上,毕竟将来她有可能是你的……” “这事情休要在我面前提起。”吴正恨声说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现在想要如何对付他?” “先暂时观察一段时间在说,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出一点差错。”听了他的话,那人无比长长的叹了口气,声音中夹带着无奈说道:“算了,那个小小的要求就当我没有说过,可恶,那个男人……”声音回荡在厅里,慢慢的消散。 吴正从感觉上知道那个人离开了,心中满是失落,走到厅外面,抬头望着天空那太阳,不由的对自己喃喃着:“什么时候你才能开口啊?” 第九十六章 锦衣卫 香云来过吴明当铺的第三天之后,三人正在后院之中吃早饭时,就听见前店突然传来一阵阵用力拍打门声与喊话的声音:“开门,快开门,锦衣卫来查,快点开门,在不开门,老子可要把门给砸了。” 听到这一声喊叫,吴明三人是忙放下手中的饭碗,直接朝着外堂奔去,然后一把拉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三个一脸凶狠身着鱼服,腰上挎着刀的锦衣卫。见到吴明把门打开,眼中充满了不屑,然后走了进来。 吴明看着这三个家伙,忙问道:“三位大人,不知到小的店中有何事情?”心中十分的诧异,怎么这些瘟神会上门来,自己并没有招惹过这些家伙,怎么找上门来。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在明朝,但凡只要是锦衣卫与东厂西厂的人找上门,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看这三个满脸不善的样子,准没有什么好事情。其中一人用眼瞄着吴明说道:“你就是吴明,这奇当铺店的老板?” “不错。”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我就是吴明,这奇当铺的主人,不知三位大人到小的店中所为何事?小人这里好像并没有犯什么罪。” 三人听后双眼朝着店中直扫,然后说道:“昨天晚上,有金钱子大盗在京中横行,疯狂做案,已经盗了好几个商铺,今天我们是到处查看的,不知能不能抓到那人,来你这搜一搜。”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忙陪笑说道:“三位大人,看你们说的,我这里怎么可能藏匿金钱子,小民可是守法的平民百姓。” 一人说道:“没有藏匿是最好,如果藏匿或是知道那金钱子是谁,有什么线索而不报者,可是要以杀头罪名认处。现在我们要到处搜查一翻,别挡着道,哥二个,好好的搜查一下,看有没有金钱子余下的东西。”说完之后理也不理吴明三人,就招呼着自己的同伴,把腰上挎着的刀带刀鞘拿在手中,对着柜台与各处地方开始搜查起来。 另二人也是同样,把手中的那刀拿在手中,对着所有的东西都是一阵拨弄,把东西打翻在地,这那像是搜查,分明是来打砸的。 吴明一看他们的动作心中就咒骂起来:靠,这那里是搜东西,整一个来破坏的,不知自己什么地方得罪这些吃人的家伙,要不是自己把那些值钱的东西放到院中的二楼上面,搞不好被打烂可就亏死了,不过最主要的是还有几件那宫中流出来之物,怕被他们认出,那自己可就死定了。 旁边站着的黑铁与秦纤纤看到这三人的动作心中可急了,怎么来破坏起来了,果然不愧外界说的,专横跋扈,欺压百姓。 黑铁大喝一声说道:“住手,你们三个做什么?有你们这样搜东西的吗?这不是摆明的来砸店的吗?” “哟嘿,你小子敢对我们吼。”那个分明是有点职务的锦衣卫听到黑铁的喊声,“呛”一声,抽出手中的刀,一脸凶像的走了过来说道:“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妨碍锦衣卫为朝庭办事,看样子你是不想活了,你大爷的。”要不是看黑铁那块大的身形,早就用他们锦衣卫一惯的作风,上前狂打人了。 另二见此,也抽出手中的刀围了上去,不住的冷笑,大用只要一声令下就抽刀砍人的动作。可惜的是黑铁一脸的紧绝,毫无一丝害怕之情,就以自己这身武功,可没有把这种小虾米放在眼中,在来二个也绝不会担心。 吴明一见那三个家伙抽刀,心中不由说了声:坏了,怎么动起手来了?靠,这锦衣卫的这不是存收找事吗,不过以现在自己的实力还是不惹为妙,不然的话,招来麻烦可就不好了。想到这里,忙产道:“黑铁,快住手,回来。” 旁边的秦纤纤也一脸焦急之色,忙说道:“三位大人,求求你们别找了,这里没有什么金钱子大盗。” 黑铁脑子可是有点直,他可没想那么多,张着大嘴说:“可是大哥,他们这不是不讲理吗?怎么能乱砸这里的东西,也太不把百姓当回事了,不能就这样算了。” 吴明一急,大声说道:“黑铁,别说了,快给我回来,他们是我们招惹的起的吗?难道你连大哥的话也不听了?快回来。” “可是……” 吴明忙说道:“没什么可是,快过来。”忙打断黑铁想要说的话,在这样下去,性命堪忧,锦衣卫杀人有时候是不需要理由的,动起手来,吃亏的准是自己一方,毕竟他们身后有朝庭。 黑铁见吴明脸上的怒色,只得心有不甘的退了回来,站到了一旁边,怒目击者直瞪着那三个锦衣卫,真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们给揍翻在地。 见黑铁听话的退朝一边,其中一人说道:“这才像话,如果胆敢跟朝庭做对,少不得要你们入趟大狱。”然后对着另二人说道:“你们二个,接着搜,给我仔细点,看有没有东西。” “知道了。”二个锦衣卫转身就又开始打砸起来了。 那锦衣卫一脸**,朝着秦纤纤望去,轻挑的说道:“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如此美的小娘子,看来本大人是有福了。快过来,好好陪陪大爷,要是让大爷高兴,少不了赏你银子。” 秦纤纤一听之话,整张秀脸是怒羞红了,双眼充满了怒火,整个人身体气得直发抖,没想到自己会被锦衣卫这种豺狼虎豹之徒调戏。 吴明听了此话,心中瞬间充满了怒火,双眼直瞪着那锦衣卫,一字一句说道:“你给我说话小心点。”他现在可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就算砸了自己的东西这能忍一下,但是遇到当着自己的面调戏纤儿,自己可就忍不了,妈的,传说中的锦衣卫果然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 黑铁听了这话心中大怒,手握紧了拳头,大有只要吴明发话就要动手的样子。 那锦衣卫见到三人的表情,心中一惊,原本以为只是个书生,他不敢怎么样,看来与那位大人所说的有所差入,可是他要的就是这样。 虽然这书生与官中之人有着关系,但只要反抗了他们锦衣卫,那他们可就有生杀大权了,事后就算说起来也只能是违抗朝庭,当有罪之人,在说了也有人为他们撑腰。 “怎么,反了天了,居然也这样跟本大人说话,找死。”说着手中的刀抽到了前面。 就在此时,一个锦衣卫喊道:“快来,找到其中一件东西了,你看,这是昨天玉器行丢的几件东西。”手中拿着几件小玉器,然后走了过来。 吴明一看他手中拿的那几样东西,心头直火起,靠,这不是栽脏陷害吗?丫的,看来真是要置人于死地,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人了,找锦衣卫的来找麻烦。 那人接过递来的玉,然后嘿嘿笑着说:“吴老板,这次看你怎么说,人脏并获,丢失的东西在你这里找到了,走,跟我回大牢里。” 吴明怒声说道:“你们这是栽脏陷害,本公子根本没有偷东西,这东西是你们故意放到我店里边的,有你们这么抓人的吗?” 秦纤纤也怒声说道:“你们这是在诬陷我大哥,大哥他根本没有偷东西,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岂能去偷东西。” 一旁边的黑铁粗声说道:“你们想要抓我大哥,可要看俺的拳头答不答应了。”说着握起拳头直勾勾一拳砸向桌子,‘哗啦啦’一声,整张桌子四分五裂变成碎片。 见到黑铁轻松一拳解决了一张桌子,三人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自己背后有人,胆子又壮了起来,那带头说道:“反了,敢反抗绵衣卫抓人,是不想活了,少废话,全都乖乖跟我回去,少受点皮肉之苦。”说着手一伸,直抓向吴明的胸前。 第九十七章 神密玉牌 吴明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胸口被抓了个正着,心中大怒,右手常向上一举直接推了出去,左手常条件反射般的直拍出去,这可是每天早上都有练习的降龙十八掌。“嘶”一声,吴明胸口的衣服被那锦衣服给用力过大,撕烂了,手中紧抓着一块布。 旁边的黑铁见到锦衣卫动了手,一提拳头,就直朝那个锦衣卫扑了过去,直勾勾的一拳闪电般的速度击在了那锦衣卫的脸上,整个人被击得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面。 “反了,反了,居然敢动手。”另一人见状,一舞手中的刀朝着黑铁直扑上去,旁边的那人也见状,也扑上前来,顿时三人战在了一起。 只二个回合,那二个锦衣卫就被黑铁一人一拳,直打得鼻青脸肿,差点站不稳,没想到黑铁虽然高大,但身形也灵活,最主要的是拳头重。 被砸飞的那锦衣卫只觉得头一阵巨痛,然后心中杀意十足,恨不得把吴明他们三人给剐了,手一伸,就要去抽刀,可看到手中抓着一块玉。 这块玉是从吴明那胸中给把衣服撕坏时紧拉出来的,顺眼一扫就待把它给扔了,可是这一扫,心中一颤。忙把那玉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一看,差点没把自己的半条命给看没了,七魂被吓走了六魂,还有一魂差点飞了。看到已经打了起来的几人,就忙喊出声来了。 “住手,都住手。”最先动手的那锦衣卫声音中充满了焦急,还有害怕,惊恐的喊道:“你们二个,还不快给老子住手,别打了。”说完之后站起身来走到吴明身前,一改刚才的态度,用无比恭敬,谄媚的说道:“吴老板,不知这块玉你是从哪里来的?能不能告诉小人?”说完之后把手中的玉递到了吴明前面。 听到这家伙的喊叫声,在打架的三人忙停了下来,然后各自站到二边。黑铁疑惑的走到吴明身边说道:“搞什么搞,还打不打?刚开始打上就又不打,不爽。” “你说什么?”脸上肿了一块的一个锦衣卫怒吼道:“你们居然敢跟朝庭做对,看样子是反贼,不想活了,等我们把你们全抓起来,看怎么收拾你。” “闭嘴!”刚才喊停的那锦衣卫怒喝道:“齐泰,给闭嘴,你不说话会死人啊!”把自己的手下骂了一通之,脸上带着谄媚的神情问道:“吴公子,这块玉不知是你从哪里来的?能否告诉小人?小人叫乔升。” 刚才被训的那二个锦衣卫听到自己上司这么吼自己,然后态度前若二人的对着今天要来找碴的人恭敬起来,听到他问寻块玉,双眼的目关朝着那让管自己的家伙问了二遍的东西,刚想要说什么,脸色却大变,变得苍白,还有惊恐。 吴明一脸疑惑的拿着手中的玉,然后反问道:“你们是说这块玉吗?” 三个锦衣卫连忙点了点头,乔升连忙问道:“不知吴大爷这块玉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还请大爷告诉小人。” 吴大爷?升的倒是十分的快,刚才还吴公子,转眼就成大爷了,真可谓是天上的云,说变就变。吴明听了之后,说道:“这块玉啊,是一个朋友送的,很要好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 一听吴明的话,三人的脸色大变,这次真的可是苍白的无血,“咚”一声,三人瞬间跪了下去,然后三人颤声说道:“吴公子,求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放过小的三人吧!放过小人,放过小人吧!”边说边不住的磕头。 秦纤纤一脸疑惑的看着跪在地上直磕头的三人,神情迷惑不解的说:“这是怎么了?怎么三人会跪在地上求起饶来了,这也太奇怪了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哥,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吴明也是一脸疑惑的望着地上那直磕头的三人,心中十分的不解,怎么这三个家伙一见到这块玉,态底就相差十分八千里,这也太扯了吧。难道说这块玉大有来头,还是给自己这块玉的那人连锦衣卫都十分的害怕,会不会是皇帝? 一想到那二个字,吴明心中一个冷颤:不会吧?不会真是那个天下最大的家伙吧?细想了一下以前遇到他的情况,在想一下他的言行举止,越想越可能。黄正这名字,不就是取自黄帝与朕自称名的二字合并来的吗?天,那家伙真是皇帝,自己居然把那皇帝给忽悠了。 “大哥,你看这算个什么事?”黑铁那大大的声音把陷入震惊中的吴明给惊醒了,看着吴明,他摸不着边际疑惑的问道:“大哥,他们三个还跪在地上,要如何处理这三个家伙?” 吴明朝着跪着的三人望去,只见乔升三人的额头直磕得红肿,然后双眼满是惊恐的望着,看到吴明望去,连忙颤声说道:“吴公子,吴大爷,你们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在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 看来真的是这块玉在起作用,连锦衣卫都如此害怕的东西,真的是有来头,只是不知有什么作用,不过想来作用一定小不了。不过现在还是先把这三个家伙给处理了,既然他们怕这块玉,那就得好好的收拾一下他们,居然敢来找自己的碴,顺便问一下是谁叫他们来找自己麻烦的。 吴明说道:“想要放过你们,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很想要知道,是谁叫你们来这里找麻烦,只要你们能告诉我让我知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毕竟是锦衣卫,不知什么时候找小鞋给自己穿,那可就麻烦了,还是先问了这事在说。 听到吴明的问题,三人顿住了,各自互相望了望,然后乔升说道:“吴公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明白你的意思?” 看来他们是不想说了,吴明紧逼说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别以为这么一句话就能混过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你们为何要到我这店里面来找麻烦,别把我当成白痴,说是抓什么金钱子大盗,那是糊弄三岁小孩的话,快说。” 乔升一脸苦相的说道:“吴公子,昨天晚上确实是有人盗了好几家商铺,盗走了大批的商物,所以我们今天一大早的就到处去搜查,希望能抓到这金钱子。” “嘿嘿…”吴明冷笑着说:“你们当我是白痴啊,搜查金钱子,就算有金钱子,但是为什么要把东西放到我这里,来个栽赃陷害。”看到三人的脸色一变,接着说道:“别跟我说是那东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或是它自个从你们手里飞出去的,找理由也要找一个能蒙人的,让人能听得过去的,这个也太烂了。” 三人是听得脸色发白,乔升三人互望了一眼,眼是充满了犹豫不决,乔升最后还是犹豫着说道:“吴公子,如果我说了,你会放过我们三人吗?”最主要的还是怕他们的家伙牵连进来,虽然他们自己心狠手辣,但家中的人却是他们的弱点,一家老小,一个不小心就全跟着自己去见阎王了。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只要告诉我,我保证不为难你们三人,而且还不会跟外面的人提起,只要你们说了就没事。” 没事?三人听了之后心中直苦笑,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一事,可也没有办法,二边自己都得罪不起,不过看来这边更大一些,只得说道:“是宋千户叫我们来的,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叫我们三人找吴公子你的麻烦,如果能有机会的话最好是把吴公子你给抓起来送到大牢里,只要那样作,就没有我们的事情了。” 大牢里?靠,吴明吃惊的说道:“要把我抓去大牢里?这是谁出的馊主意?还有,那个宋江千户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这样如此对我?”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所谓的什么宋千户,也没得罪过姓宋的人啊?他来找自己麻烦为何事,真想不明白。 乔升说道:“宋千户名叫宋良,是锦衣卫千户,是他叫我们来的,只是交待了刚才我说的要做的那些事,别我其它我们真的是不知道,所以还请公子放了我们吧?” 吴明追问了一句:“真的不知道吗?” 三人连忙点头说道:“真的是不知道,还请吴公子放过小人们吧,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三个人的命吧。” 吴明看着他们那害怕之情,说道:“既然你们说了,我就饶了你们,给我滚吧!别让我下次在遇到你们,不然有你们好看的。”说着一脚直踢在了一个人身上,直把他踢得痛闷一声,却也不敢说什么。 三人连滚带爬的赶忙冲出了奇当铺的店,看着三人离开,吴明把手中的那块龙玉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一次仔细的看,这才发现上面有二个字,写着‘御赐’。 一次当了下来,没有仔细的看,只是略扫了一眼,这才露掉,没想到现在会发现,如果不是他们三人来闹事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块玉的真正作用,还有那人的身份。 秦纤纤疑惑的说道:“大哥,那三个锦衣卫是不是很害怕这块玉的来历?我怎么看他们好像很害怕这块玉,怕得要死,一向连天不怕地不怕,大巨也要惹上门的他们会怕,这玉是什么来历?” 黑铁可没有那份心去想这问题,大声抱怨着说道:“管他的,反正那架只打到了一半,真他们的不舒服,不痛快,什么时候能痛快的打一架那可就好了,唉!” 听着二人的说话声,吴明从深思中回过神来,把那玉从新放在怀中,然后说道:“先不要管那些事情,反正这东西连锦衣卫的人都害怕,那肯定是不得了的东西。不过现在还是把这里的东西收拾一下,还有,今天这事情千万不可对外面乱讲,不然不知会在惹出什么麻烦事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哥。” “我不会乱说的,大哥。” 三人一阵忙碌,开始收拾起残局起来。 第九十八章 杀人灭口 京城之中某一处人往来很少的大院之中,刚才去奇当铺里砸东西的乔升三人正跪在地上,正向站在他们前面的一个穿着锦衣服略有不同之处的人汇报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宋大人,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那个吴明他身上有皇上御赐的玉牌,我们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别说是抓他了,就算是我们的小命当时也是一悬之间,就退了回来。” 宋良听了跪在地上自己的手下所说的话之后脸色一惊,变得有点难看,没有马上说话,而是闭着眼想了一会,然后睁开双眼,只不过眼中神情已经跟刚才不同,带着一丝杀气,向跪在地上的三人问道:“你们真的看清楚了,那东西真的是皇帝的御赐玉牌,没有看错?” 齐泰说道:“大人,没错,那块玉千真万确是皇帝御用带在身上的,绝对错不了,玉绝对是真的。只不过令属下很是想不通的事,为什么皇帝的御用玉为何到了那人身上,而那人说的是皇上送给他的?” 宋良然后问道:“对了,你们是如何脱身的?还有,你们有没有把这事是我吩咐让你们做的这件事情给出说来?” “没…没有…”乔升微结一下说道:“大人,我们并没有把此事是你吩咐的告诉给他,我们按照编排好的,说是金钱子大盗昨新夜盗东西的说法,把他们给糊弄过去,我们这才退了回来。” “真的没有?”宋金冷声问,其实从他们的表情就可以把这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了,何需在去问。 “没有,绝对没有。”三人斩钉截铁的说,可是后背之上已经是冷汗一片了,心中直发抖,如果说让他知道了,三人决不难猜出是什么样的下场。 宋金心中冷笑,然后说道:“那很好,你们三个,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可以回去了,不过把嘴巴给我闭紧了,不可对外界吐露这事半个字,知道了吗?” 场中充满了一股杀气,直把三人的皮肤给刺激得收缩起来。三人连忙回答说道:“知道了,小的告退。”三人脸上带着喜色,在鬼门关口转了一圈,自以为捡了条命回来,站了起来转身就待离开。 “噗”一声,乔升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然后就觉得有异物在胸中,茫然的把头低下去一看,却看到自己胸口露出一节刀尖,鲜血直喷涌而出,然后就觉得全身泛力,支撑身体不住,倒向地上。 “啊!”一声惨叫,旁边的另一锦衣卫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捅了一刀,愣然了一下,可是刚才宋良的刀从乔升胸中抽出,然后闪电般的一刀捅进了他的身体内,不由的惨叫大声,然后倒在地上。 齐泰看到自己的二个同伴瞬间被杀,大脑空白的同时,条年反射的抽出刀,然后就朝门口跑去,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不过很可惜。 “梭”一声轻微声响起,只见一件东西从后院的房中飞出朝着快要跑到门口齐泰的身后直射而去,“噗”的一声,如刀切豆腐的声音响起,那暗器插在了他的后背之上,露出了半节,却是一把折扇。 跑到门口的齐泰只觉得后背一阵巨痛,不由的大叫一声“啊”,然后身体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倒向了前面,“呯”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激起一阵灰尘,整个身体不停的抽搐着。 血流了一地,转眼之间,刚才还活生生的三个人就这样被杀倒在地上,还有一口气在的乔升张着大口直朝外吐血,用最后的力气问道:“为……什……么……” 宋良淡淡的说道:“死人是永远不会说话的。” “嗝”一声,一双眼睁得老大的,死不冥目的乔升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宋良扫了一眼已经成了死人的那三个属下,然后提起手中的刀在乔升身上用衣服擦了擦,把刀身上的血迹擦干静,然后对着一间小屋子说道:“大人,他们三人已死,那接下的事情该如何办?对付吴明他们是让他们消失,还是监视他们?看他们与皇上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 从屋中传来人的说话声:“先不要杀他们,没想到他身上会有皇帝常带在身边的那玉符,看来其中必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必需把其中那我们所不知情的关系给打探出来。 所以人先暂时不要动,免得打草惊蛇。还有,为了不让你的人引起旁人的注意,影响计划,那人那里的事情你就不必在去管,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 “是,大人。”宋良恭敬的回答,然后又问道:“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先请离开这里,这里善后的事情交由下人来处理好了,免得到时污了大人你尊贵的身份。” 屋中的那人说道:“那好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我先走了。” “恭送大人。”宋良对着屋子恭敬的一拜,过了一会后,所是屋中的人离开了,这才转身朝着地下那三个下属望去,然后从怀中掏出东西为,说道:“你们三人不能冤他人,只能怪你们的运气不是太好,叫你们去办事居然会办成这样,只能如此了,唉!”说完之后打开手中的东西,却原来是一个火折子。 宋良手拿着火折子,然后走到院墙角,端下身形,把手中的火折子递向了堆放着的柴草之上。“嗞…嗞…”声响起,柴草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就漫延开来。 看着着起来的火势,宋良把手中的火折子扔向了柴草之上,然后转身朝着大院之门离去,不一会儿,整个院中燃起了一片大火,烧了起来,火海把诺大的一个院子笼罩起来。 “着火了,快来救火。”旁边远处的人见浓浓的大烟,还有大火,忙喊叫起来。 “快来救火,打火啊,快啊!” “水,快去提水,快去。” 第九十九章 宝石贱当 距离上次锦衣卫来此地闹事的三天之后,吴明正在整理着这一段时间以来当的一些东西,准备整理好之后,拿到楚家的商铺里卖掉。 六件东西里面,其中有一半东西是那个太监从宫里盗出来当给吴明的,开的都是死当,而且还是那种不要当票的死当。这几件东西可都不是一般的凡品,全都是精品非凡之物,都是吴明以极其低的价格当来的,如果买给楚家,赚取其中的差价,最少可以赚个几倍的钱。 就在吴明整理着东西想要出门的时候,黄正也领着他的侍卫任炼寒来到了奇当铺里面,看到他们二人来,吴明心中顿时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个皇帝也太异类了,好好的皇宫不呆着,自个偷跑出来,偷跑出来也就算了,还把宫中之物‘偷’出来当到自己这里,这要是让那些官知道了,自己可有得罪受了了。不过这个皇帝也有点太不称职了,丢下诺大的皇宫里的事务不去处理,整天往外溜达。 在吴明记忆之中,这个皇帝叫朱祁镇,好像历史给他的评价是个好人,但不是个好皇帝,从成天往外跑,还把宫中那东西随便的给拿出来这点上就可以看出来,不过他家的东西自个拿不关自己事,反正你拿来我就当,当了在卖个好价钱。 些时那个任炼寒怀中正抱一个小盒了,满脸难看的表情,当然这是对外人来说,对黄正则是毕恭毕敬,连说话声也是非常的小,生怕丢掉自己的小命一样,估计他本人心中也够郁闷的了,跟皇帝当起小‘偷’了。 二人进来,黄正用眼一示意,跟在身后的那任炼寒岂有不明白之理,马上把手中抱着的小盒子放到了柜台上,然后恭敬的站到了一边。 吴明一脸疑惑的看着柜台上眼前的东西,一脸疑惑的问道:“黄兄,你这是……”估且先这样称呼他吧,既然你都不愿意露出身份,那也就是说想要把这出戏演下去,那自己也就配合一下,跟着你演了。反倒是把身份给弄穿了,各自面对时就有点不太自然,在说了,见皇帝也不用那太多的礼。 黄正打开扇子,轻轻摇扇着,然后淡淡笑道:“吴兄,当然是来当东西的,难道还难做什么不成?你看看,能当多少两银子?”自己其实根本不缺什么钱,只是想图个好玩,新鲜刺激而已。 朝庭的银两都是下面百姓收上来的,没什么刺激性,不如自己去收银子来得好。 吴明听了之后只感到一阵苦笑,这个家伙,你拿宫中的东西拿出来当,还真是当上瘾了。你是皇帝,宫里丢的那些东西就算是查出来,也不敢说什么,史官也不可能在史书上记上那一笔:今有皇帝常不思进取,随拿宫中之物去当,且为数不少。 不过多来几回像上次当给自己的那块龙玉那就不拒绝,一两银子能当这种东西,来多少我都当,既赚钱,又能让别上不敢来找事,也太划算了。 这次不知又是什么东西,看任炼寒脸上那十分不爽的表情就可以知道这次一定又是不同于众的物件了。想到这里,吴明把那个小锦盒子打开,朝里一望,可是这一望,却把自己给惊呆了,只见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一颗蓝色的红宝石,还有一颗红色的,二颗都有鸡蛋大小。 让自己吃惊的不是只因为是二颗宝石,而是它们的那种色泽与质地。在前世,自己也见过宝石,物美价廉的也有,可是大多的质地都不好,其中掺杂着杂质,那像这二颗,看上去只有一种本色,找不出其中一点杂质。 在古代,因为采矿工艺落后,宝石与稀有金属之类的就很少能见到,所以算得上是稀有的了了,不像现代的工业采矿术,能采到大量的各种价格昂贵的稀有石头,比如钻石啊。所以,现在能见到这二颗宝石,而且还是上等品中的极品,岂能不让自己吃惊。 吴明心中虽有点吃惊,但也不没有见过世面之人,把那二块宝石拿在手中,然后说道:“黄兄,不会吧,你今天要把这种东西给当了?莫不是在开玩笑?”这东西绝对是西域进贡的御品,自家地里总不可能出产这种东西,就现在而言是不可能的。 黄正一脸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想把这东西给当在这里了,不知吴兄当是不当?” 吴明有点苦笑不得说道:“黄兄,你莫开玩笑了,观你的样子不像是缺银两的样子,怎么尽做些让人不能理解的事情。这二块宝石,虽在吴某眼中算不上稀世之宝,但也难得,把它们当在这里,有点不妥吧!” “哦!有何不妥?”黄正一脸笑意的说道:“观吴兄的脸上的表情,知道吴兄定见过些世面,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了。若是平常人见到这二块宝石,脸上的表情怕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反倒是吴兄,只是略有吃惊。” 吴明无奈的说道:“老兄,现在不是讨论这吃不吃惊的问题,你把这东西给当在我这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不是民间平常面姓人能有之物,少不了有谁来这里说三道四的。” “谁敢!”黄正一声顿喝,让人觉得颇有气势,然后说道:“这东西我今天还真就非当在你这了,我看谁敢来说三道四的,你给我放心,没人敢说一句什么话。” 听了此话,吴明脸上装出有点无奈的样子,心中却窃喜: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皇帝的话金口玉言,就相当于圣旨一样。这下子好了,有了这种个家伙放出来的话,自己出了事情谁还敢找自己麻烦,自己不去找别人麻烦就算好事了。 吴明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黄兄想当的话那就当,只是不知黄兄这次想要当多少两银子?不过光这宝石可是值好多银两,我怕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没关系。”黄正随口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能当多少就当多少。”自己可不图那二个钱,只是觉得出宫一趟难得玩一次,岂能不好好的找点刺激。 吴明看着手中那二块宝石,心中想:这东西这个时代还是值好几个钱的,当多了自己拿不出那么多钱,看来只能随便给二个钱了。想到这里说道:“黄兄,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个一千两给你吧!你看怎样?” “一千两?”任炼寒马上惊喊出声:“这二块宝石眼你只当一千两,吴公子,你也太黑了吧!”十几两银的蓝宝石只当个一千两,亏吴明想得出来,这不明摆着是黑自家主子吗?怎叫人不气愤。 吴明听了这话之后为难的朝他望去,然后说道:“黄兄,你看这……”靠,皇帝都没说什么,你放什么屁,我就不信,他皇帝说出来的随便当能收回去。 黄正到是不十分在意,随意的说道:“一千两就一千两,当给你吴兄了,谁叫我与吴兄这么投缘,炼寒,站在一边就不要说什么话了,说出口的话岂能改口。” 听到自家主子发话,任炼寒只得无奈的闭上嘴,眼中略有不服的朝吴明望去。 吴明见此忙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这取银两给你,顺便请黄兄喝二杯,如何?” “甚好。” “黑铁,去,把院中准备几个碗,把那大酒缸搬出来,我请黄兄喝酒。” “大哥,真的?又能在喝酒了,太好了,我这就去。” 第一百章 不安各方 奇当铺对面的一座茶楼的二楼,坐满了人,不过现场的气氛有点诡异,全都一言不发,渴着闷酒的坐着,每张桌子坐着五六个人,七八张桌子都坐满了人,算下来,有五十多号人,桌子上都放着用布包裹着的东西。 “蹬…蹬…”一阵上楼梯声从下面传上来,听到这声音,二楼的所有人目光刷的全都朝楼梯口望去,手瞬间摸向了放在桌子上的东西,脸上露出警惕的表情。 就见从楼梯口慢慢的走上一个帽檐戴得很低,遮住脸面的小二手中托盘着一大盘子酒缸走了上来,看到上来的是小二,所有人露上的表情一松,手缓慢的缩回去,继续低头喝着酒。 刚才上来的小二,转眼一望,然后在每一张桌子上放上一壶酒,最后走到一张桌子前,把最后一壶酒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走了下去。 最后一桌子那人把酒壶拿过来,看到在酒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那人左右看了看,然后把那张纸拿在手中打开扫了一眼之后,把那纸撕成碎片放到酒碗中搅动了一下之后一引而尽。旁边的几张桌子见那人的动作,全都爱搭着不理,又接着喝着酒。 那小二托着盘子走到店后院,转右四周扫了一眼,周围没有人,打开后院门走了出去,消失在人流之中。 此时皇宫之中:一个穿着太监服的十几岁小太监满脸焦急,从大殿之中跑了出声,然后顺着走廊小跑着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双眼红肿,快要哭了出来似的,一直跑到了间房外,然后一阵急敲门,急声说道:“公公,您老在不在?” “敲什么敲?”里面传出一声苍劲有力的声音,然后恼怒说道:“谁在外面,还不快滚进来。” 那小太监听到有人出声之后,打开门,跑了进去,“嗵”一声跪了下去,然后急声说道:“公公,出大事了。” 屋中摆满了古玩字画,只见一个五十上下,满脸白静,微胖的大监躺在一张红木大漆床上面,左手拿着一支烟枪,另一只放在胸前,愆哉抽着烟,吞云吐雾般的从中吐出一口烟。 见进来的人,王公公扫了一眼,然后说道:“小李子,出什么大事了?看把你都吓得脸无血色,说吧,什么事?” 小李子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公公,皇上又不见了。” “什么?”王公公听了之后一脸震惊,烟也不抽了,立马坐了起来把烟杆子放到一盘中,然后厉声喝问道:“你说,怎么一回事?皇上怎么又消失不见?快说。” 看到王公公发怒,小李子身体一颤,忙回道:“是这样的,早上的时候奴婢为皇上端茶送水的时候,皇上还在。可是奴婢现在到那御书房一看,没看到皇上在,奴婢原本以为皇上是去别的大殿了,可是找遍了皇宫大院也没有找到皇上。奴婢猜想,莫不是皇上又离宫了。” 王公公听着小李子的说话,边思考着,听完之后说道:“那些暗中在皇上身边保护的侍卫有留在宫中的吗?” 小李子说道:“回公公的话,那些侍卫都不见了,不知是不是跟在皇上身边,暗中保护皇上。” 王公公听了这话后脸上紧张的表情松了一点,想了一会说道:“这事情你有没有跟别的人说?皇后她知不知道?” 小李子说道:“奴婢没有跟其它人提起,皇上的起居茶水都是由奴婢一人端送,别的人不可能知道,至于皇后那里,奴婢今天一天没有见到那皇后出过慈瑞宫,所以奴婢猜想皇后她还不知情。” 王公公听了之后脸上慢慢的恢复冷静,然后吩咐说道:“你现在给咱家回去,好好的守在御书房里,给咱家堵住要来见皇上的大臣,咱天马上就过去。然后找几个去守在各大宫门,看到皇上回来,六马向咱天秉报。” “知道了,奴婢这就马上去。”小李子马上起身就朝外面走去,只要有了王公公的撑腰,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 王公公深得皇帝信任,在朝中独揽大权,广结党羽,大权在握,大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势。朝听事情多是他说了算,谁要是敢不服他,保准没有几个能善终的,除了几人例外。 “等一下。”王公公叫住了快要走出到门外的小李子,说道:“这件事情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是,公公。”小李子听完之后转身离去。 看着离开的那小太监,王公公躺了下来,拿起烟枪抽起烟来,抽了几口之后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烟枪,然后喃喃说道:“不行,这事还是亲自去办,不然不放心。”然后开始起来整理了一下礼仪,锁上门离去。 在奇当铺中,几人正轻松的喝着酒。黑铁为自己倒了一大碗酒说道:“这才像酒,好喝啊,今天的日子真好,大哥居然舍得拿出这些好酒来让我喝,真高兴。” 黄正优雅的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没想到吴兄这里居然会有如此美酒,较之我喝过的酒也不承多认,又香又纯,酒香入口,真是令人舒服。”边赞边喝了一口。 “这可是我大哥自己酿的酒,别家可没有。”黑铁大声嚷嚷着,大碗喊着。 听了黑铁的话,黄正一脸吃惊说道:“没想到吴兄居然会酿出如此好酒,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为。” 吴明笑着答道:“哪里,这只是随便弄一下,没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只要是酿酒师都会。” 站在一旁喝酒的任炼寒脸上有点吃惊的望着吴明,没想到这么好喝香纯的酒是他酿出来的,心中不得不有点佩服。虽然刚才把那值十几万两银子的宝石只当了一千两给皇上这一点上生气,但就酒这一点上不得不服气。 吴明说道:“既然黄兄如此爱喝,那回去的时候就送你一缸吧,反正我这酒也不少,足够喝的了。” “好,好。”黄正听到吴明要送这么好喝的酒,对着他说道:“没想到吴兄这么慷慨,既然我很喜欢这酒,那就作个小小的交易,不知吴兄意下如何?” 吴明疑惑的问道:“什么交易?” 黄正说道:“你这酒我爱喝,以后我来当东西的时候,也不要你银两,就把你的酒算当票,作银两,当我的东西,而我也不要你的银两了,就是要酒。下次有机会的话,你给我每一种酒都打上一坛,回去好好的喝上一翻,不知吴兄意下如何?” 吴明有点犹豫的说道:“这好像有点不妥,黄兄拿来的东西都是精品,大值很多银两,如果只是当点酒,感觉在下占黄兄的意思,显得不妥。” “有可不妥!”黄正严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拿东西来换你的酒,那酒就算是当票了。” “好吧,既然如此,在那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吴明应声,心中却早不已经笑开了:无本的生意啊,这简直是无本的生意,只是用点酒,就能当皇帝‘偷’出宫的东西,真划算,皇帝拿出手的东西,能差到哪里去。 “来,干。” “干。” 一间诺大华丽府抵的花院中,池边有二个人影,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站着那人说道:“王爷,没错,出来的正是那人,事情都安排好了,都依计行事。没想到他会出来,这可是老天赐予王爷那千载难逢的机会。” 被称为王爷的那人看着池中的鱼,幽幽的说道:“其他的人都通知了吗?” “都通知了,只要计划一成功,就可一举出手。” 王爷说道:“侯风,你办事,本王放心。不过事情都有个万一,如果那些人失败了,对我们可就大大的不利,到时候可就性命堪忧了。” 侯风说道:“王爷,这点侯风早就想到了,王爷你放心,那几十人都是江湖中的好手,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他们都已经吃了我放的药,事情结束之后就会发效。所以就算是事情失败,也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你做的很好,这事如果办成了,你可就是我朝第一大功臣了,到时封侯拜相你是第一个。” “谢王爷。” 从院外传来一懒散的女子说话声:“王爷,不是说好的吗?王爷你要臣妾下棋的吗?没想到王爷到了院中,让臣妾好找。”话音刚落,从院门口走进一女子,身后跟着几个丫环。 好一个绝色美女,院中的花儿仿佛都被她比下去了,淡施轻眉,体态丰韵,修长,气质高贵而成熟端庄,仔细一看,这不正是吴明来到异世第一天在庙中相遇的那子吗?原来她是王爷的妃子,难怪他人称她为妃了。 看到来人,郕王爷朝旁边站着的侯风打了一个眼色,自己站起身来迎了上去说道:“素素,你怎么来了,本王不是跟你说,过一会本王就会过去陪你,看把你急的。” 张素玉也就是郕王的正室妃子,她是朝中大臣张一平的独生女儿,在正统十年嫁给当今皇帝的弟弟郕王——朱祁钰,是个美丽贤惠通达的好女子。 侯风跪拜下去说道:“侯风见过王妃。” “起来吧。”张素玉纤手轻轻一摆,然后说道:“王爷,去陪臣妾下棋去。” 朱祁钰听后满脸的笑意,应声说道:“好,好,这就陪爱妃去下棋去,现在就去。”说完之后与张素玉转身离去,背在身后的双手打了一个手势。 站立在一旁的侯风见到朱祁钰背在身后手所打的手势,岂能不知道意思,忙说道:“恭送王爷,王妃。”待所有的人消失之后,抬头看了一下天,喃喃自语道:“差不多也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第一百零一章 刺杀 黑铁双手上各拿了一只有头颅大的酒坛子,跟在吴明与黄正的身后朝着当铺外离去,旁边的那个任炼寒也是,左手抱着一个酒坛子,不过他的右手如终放在剑柄上,也是浑身上下的酒气跟在黄正身后。 “大哥,黄大哥,路上小心一点。”秦纤纤站在门口提醒说。 吴明头也不回的说道:“知道了,你进去吧。” 黄正也说道:“秦家妹子,你回去吧。”说完之后对自己身旁的吴明取笑说道:“吴兄,好福气,有如此一个聪明美丽可爱的妹子惦念着,真是令人羡慕不已。” 吴明笑道:“那里,让黄兄说笑了,想来黄兄家中也一定有十分令你感到福气的人吧?” 听了吴明的话,黄兄脸上带着一丝忧郁说道:“家人?多么的令人向往,我们这种人岂能有吴兄这样的好福气,就连最基本的那一丝温情也是难求啊!” 二人并肩出了奇当铺门口,朝南就沿街走下去,身后跟着黑铁与任炼寒。因为喝了酒,又谈得来,所以吴明决定送他们一小段路。可是秦纤纤刚转身进去,吴明他们没走出去几步远,突然发生了异变。 “当”一声,从街旁边酒楼之上传来东西的摔碎声,然后瞬间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楼上同时传来一声大喝声:“杀啊!” 听到这一声,跟在身后的任炼寒脸色一变,左手中的酒坛子瞬间抛向了天空,搭着剑柄的石手闪电般的抽出剑,一步跨到黄正的前面,紧握着手听巨剑护在了黄正的身前。这一系列动手闪电般的完成,一气成呵,反应堪称绝快。 吴明听到传来的声音,脑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从酒楼上面跳下五十多号蒙面者,手中紧握着各种兵器把自己这一行人围了起来。身后的黑铁这次脑袋倒是反应灵敏,见到围着自己一行人的那几十个都蒙着面,连忙大踏步走到吴明身边,挡在吴明的身前。 看着围着自己这一行人的蒙面者,吴明是搞不明白,这是演得那出古装戏,几十号人杀气腾腾,双眼死死盯着,整个场面显得一片杀意,胆子小的恐怖会给吓趴在地上。那些现代黑社会双方要谈判的场面跟这个比起来,简直太小儿科了,的路过的老百姓见到这个场面早就闪个精光了。 任炼寒对围着自己一行人的蒙面者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围堵住我们?” “杀!”得到的是其中一人的回答,在听到这一声之后,那几十个蒙面人大部份朝着黄正扑去,一部份的则朝吴明杀去。 就在此时,从外围传来一阵喊声:“保护皇上,格杀勿乱。” “是,格杀勿乱。” 听到外百传来的喊杀声,吴明定眼一看,却看到十几二十几个穿着平常百姓服装,手中紧拿着刀的人,朝着蒙面人直扑而去。 于是双方人员撕混杀在一起,几年蒙面人朝着吴明扑来,被黑铁挡了下来,用一双铁拳,拿出全力应战,左右拳头重击,每一拳都带起一阵拳风,直刮得与他站在一起的几人面皮生痛。 毕竟蒙面人是暗中保护皇上人数的二倍,而且都是江湖中人,武功不俗,都是单打独斗的好手;而保护皇上的那些人虽也是精挑细选,武艺不差,可是怎能与江湖中人相比,而且又是二打一,只交手几个照面,有几人不同程度受伤了。 其中有七八个蒙面者扑向了黄正,哦,不是,现在应该项改名叫朱祁镇,当今的皇帝。虽然任炼寒是禁军近卫统领,武艺超群,但也敌不住五六人的围攻,在多人的围攻之下,已经被刀剑划伤了几处,虽不算得伤,但也血流不止。 而剩下的另二个蒙面者则朝着朱祁镇直扑过去,手听刀直刺而去,眼中尽显杀气,大有一招毙命,不甘休的意图。 看到那二蒙面人扑向朱祁镇,任炼寒急得大喝道:“尔等肖小,居然也大逆不道,还不给我闪开。”说着奋力挥舞着巨剑,一把大剑在他手中舞动得如一条银龙,气劲直吹得几蒙面人的衣服“卟卟”真响。 不过可惜的时那几人也知道此时是关键时刻,如果不拖住他的话,等一小会,时间一过,那可就全功尽弃,到时不但完成不了任务,还会被那京中闻声而来的防卫军给围攻,到时想跑也跑不了。 吴明与朱祁镇相隔一拳着的距离,看到那二蒙面人直扑过来,立马一把拉过朱祁镇挡在他的身前,顺手抄起身旁边被吓跑了小贩而留下来的摊贩上的东西,朝着那二蒙面人直砸而去,现在是抄起什么东西就直砸过去,以期能拖住他们。 不过有点可惜,虽然拖住了他们,可只是略微的让他们停下来,马上就又冲过来。看到如些的情况,吴明喊道:“老兄,你快跑,这里我先顶着,回到我当铺店里面,危险就小了许多。” 朱祁镇脸色虽有点苍白,但还是一脸的镇定,坚绝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堂堂一国之君,岂能因害怕而逃,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朕是贪生怕死这辈,到时贻笑大方,岂不丢朝庭的面子。” 吴明听了这话,差点没被给气晕了: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摆什么皇帝老子的谱,现在是挑命的时候,要是没有命了,面子也随之也没有了。性命忧关啊,大哥,靠,直搞不懂你这皇帝当的,皇帝不都是怕死的吗? “皇上,老兄,这里战况不明,惨杀敌人,没有人会顾及到我们,先避过去在说。”吴明趁空抄起凳子扔了过去,有机会,忙一把抓起他的手就要离开,却不想拉不动他。 朱祁镇摇了摇头说道:“吴兄,你还是别管朕了,还是自顾逃命去吧,省得白白丢了性命,到时可就对不起在等你的人了。” 靠,吴明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不会逃了,一咬牙,豁出去了,堵上一把,这皇帝在这里死了,事后追究起来,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如果查不出主谋是谁,少不得要拿去当替罪羊;就算是抓到主谋,自己也决不会有好日子过。 但是假惹此时救了他一命,且不说别的赏赐,单就这一点上,谁要是想要找自己的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救过皇上的英雄勇行为,谁都要忌自己三分吧,到时还所个毛,谁要是惹了自己,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想清了这一层关系,吴明觉得更不能走了,脸上忙换上大义的表情,然后义正仁词的说道:“皇上,你不走,我岂能独自走,更何况,你可是我极要好的好朋友,见朋友有难,岂可坐视不理。既然你不想走,想要战斗,那就由我吴明陪着你了,就算是上刀上下油锅也不怕。” 听着吴明的一番话,朱祁镇心中略有感动,用赞赏的眼光朝他望去,语气微激动的说道:“朕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个朋友,果然重情重义。” 吴明心中一虚,不过脸上装出激动的神情说道:“谁叫我们是好朋友,不帮你帮谁。”如果你不是皇帝,老子早就抽腿跑了,为了小命,为了那荣华富贵,只能拼了,双手抽起摊子上的那根有手臂粗的木头,随便摆了个姿势,护在了朱祁镇身前。 第一百零二章 保护皇帝 想要取你性命的敌人才不会管你去摆什么姿势,二个蒙面人对望了一眼,然后一左一右的直扑上来,对着吴明与朱祁镇,手中的长刀闪电般的劈了下去。 吴明见此,忙把手中的木棍抬起,“啪”一声,手中的棍子经不住砍,一下子就被砍成二断了。 蒙面人手中的刀余势不减的劈下来,见此,吴明忙身形一侧,从侧面避了过去,刀擦着他的衣服劈了下去,惊得吴明出了一声冷汗,只差一小点就差点劈在自己身上了。 而另一人手中的刀则直劈向朱祁镇,看到这样,吴明忙把手中的一截木棍子用力砸了过去,然后手中的另一截木棍子顺势沿着那蒙面人的长刀直刺而上去。 “啪”自己扔出去的那一截木棍子不依不巧的砸在了他的头上,“啊”直把他砸得痛呼一声,当然手中下劈的刀势也略偏了一点,不过接下来的那一幕却让自己大吃了一惊。 “噗”一声,只见朱祁镇手中不知何时紧握着一把小刀,而刀整把刀身则刺进了那蒙面者的胸口,直没刀柄,那腥红的血正顺着他手中的刀滴流下来,把青砖石染得鲜红。 突遭偷袭并被刺了一刀的蒙面人一声惨叫“啊”,紧握着刀的手一松,“当”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身体轻摇了扔,然后“咚”一声倒在地上。 吴明是一脸吃惊的朝他望了一眼,眼角余光看到另一个蒙面人朝自己砍来,忙躲闪起来,边躲闪边被朱皇帝露得这一手给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家伙什么时候手中有刀了,还把要杀自己的人给捅死了,看他捅死人的表情,秒是一点都不害怕,难道当皇帝的家伙,在干这行前都要训练一下武功不成? 朱祁镇从刚才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看到有蒙面人朝自己扑来,条件反射的从袖襟之中抽出了自己常随身携带着的一把银刀,身形一个侧闪,手中的刀顺势送出,就一下子刺入到了眼前那杀手的胸中,而且是当场毙命。自己亲手杀了一个月,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反倒是一脸平静,还有一丝威严。作皇帝,见过太多生死,而皇帝则是生杀者最多者。 朱祁镇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们这些胆大妄为之徒,居然敢刺杀朕,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朕劝你们还是投降的好,说不定朕会网开一面饶过你们。” 吴明一听,心中一阵好笑,动作一慢,差点没被那蒙面人手中的刀给砍中了。这家伙,居然劝起敌人了,你也不想想,这些人都敢来刺杀你了,还会怕诛九族吗?恐怖现在他们连自己的小命都不想要了。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朱祁镇杀死,又有几人抽出身来,全都朝他扑了过去。看到朝自己扑来的几蒙面人,朱祁镇脸色微变,毕竟他也是人,是人就会害怕死,更何况是享受过天下权利滋味的人更是怕死。 这几个蒙面人朝他扑去,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从那方面去躲了,愣住了。 见到这个情况,吴明抛下跟自己打斗的那个,冲过去,一把抓起他的手朝着自己当铺店方向冲去。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了面子,能保住命就不错的了,不过可惜的时刚跑出去几步,就被二蒙面者截了下来。 二蒙面者举刀就劈,吴明吓得连忙一闪,手听棍子顺势抛出;其中一人见些忙抬起手来一挡,见有空隙,朱祁镇一个跨步,手听银刀瞬间就捅进了那人的胸口之中,血当即溅了二人一身。 旁边那蒙面者见些,手中的刀一横就朝朱祁镇直切过来,吴明见他闪避不及,忙一拉他闪避的同时,身体左侧挡在了他的面前。 “啊!好痛,靠。”吴明手臂被划拉出一条刀伤来,衣袖被砍开,血顿时从手臂上流了下来,直痛得他冒冷汗,不过手上的棍子顺势用力砸在了他的头上,直把他砸得身体一歪。 此时旁边赶来二个禁军护卫,直冲过来,其中一人手中的刀一下子砍在了对方的头上,直把头砍得歪倒朝一边,二人护在吴明与朱祁镇身前,其中一人说道:“皇上,快走,我们快抵挡不住了,他们人数太多,而且武功十分的高强。” 此时打斗的双方都有人死伤,不过就蒙面人那一方人伤亡不大,反倒是保护朱祁镇的人死伤了好多,眼看就要快撑不过去了。 黑铁与任炼寒虽然武艺起强,但也经不住人多围攻,现在他们身上都受了伤,特别是黑铁,虽说练的是外家横练功夫,但没到最强的境界,只是能减少刀剑对自己的杀伤力,但也并不是完全的,他身上被砍了三四刀,虽不致命,伤口颇长但不深,但是看起来挺吓人的。 而那任炼寒身上也有多处刀剑伤,但是被他也杀死了好几个蒙面者,不愧是禁军统领,武功高强。 护在吴明身前的那二个禁军护卫看了一眼场上的情况,其中一人说道:“皇上,你快走,找个地方先避一下,我们去挡下任统领面前的敌人,由他护着皇上往皇宫去。” 说完之后二人朝着任炼寒所在地冲了过去,其中一人喊道:“任统领,我们来抵挡一下,大人快带着皇上朝皇宫去,到那里就安全了。”说完之后二人奋力杀向了围着任炼寒的那几蒙面人,不过可惜是武功没人家强,人数也没对手多,顶多就是冲上前去挡住了二个蒙面人,使任炼寒的压力减少了许多。 任炼寒在自己二个属下的帮忙之下压力骤减,不过另外几个蒙面人见此,也从别的地方又跑过来死拖住了他,使得他并没有机会冲出包围圈去。 这些蒙面人不但是江湖中人,而且武功高强,又是拼了老命杀,使得禁卫军的二十几个人只剩下下十几人了,而那些蒙面人也是死了十几个。 这还是黑铁与任炼寒拼了命才才杀了好几个,但是总体实力来讲,还是蒙面人数占优势,如果不出什么意思外的话,不用在一会,马上就能把所有的禁卫军全杀了,到时连黑铁他们也是生命可危。 看到此时场上的情况,那些禁不住卫军根本没有什么人能来相救,而二大高手则被五六个蒙面都围攻,就算在强,也没机会来保护。见此,吴明连忙一把抓住朱祁镇,说道:“快走,避一下在说。”现在他可没有机会在理这皇帝的死要命子,你皇帝被天下骂光老子什么事,不闪才是傻子。 “不行。”朱祁镇还想要在说什么,可是被吴明拉着已经捡人少的地方跑,想要离开战斗的范围,只是很可惜,那些蒙面人见到二人的动作,岂有不明白之理,全都阵形一变,收缩了一下,形成一个包围圈。 其中一个好似他们头的蒙面者说道:“这次看你往哪里跑,皇帝小儿,给我拿命来,杀。”说完立马朝着吴明冲来,旁边剩下的禁卫军想要抵挡却被那些蒙面人给拖了下来,瞬间冲到吴明二人身前,手中的长刀用力一劈。 刀未到,气已经劈到,吴明眼中的寒光一闪,只觉得心中一阵颤冷:是个高手。不容细想,拿起手中的木板直砸过去。“啪”一声,木板被一劈为二,而吴明则被传来的大力震得退飞出去。 朱祁镇见此,连忙喊道:“吴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那蒙面人冷笑说道:“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下一刀,就取你的狗命来。”说完手中刀举起就待劈下。 第一百零三章 搏杀 对于劈向自己的那一刀,朱祁镇脸上虽惊骇,但还是想要挣脱,身子一扭,然后手中的银小刀则刺向那蒙面人的胸口,同时右脚也顺势踢向那蒙面者的下盘。 那蒙面人看到,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皇帝还会二手,不过他可是江湖中盛名的一强人,岂能会被朱祁镇那二手吓退了,身子一闪,避过那银刀,然后左手一挥,直勾勾的一拳把朱祁镇打飞出去。 “皇上……”任炼寒与所有禁卫军见些,全都大喊起来。要是皇上被人杀了,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全天下都要大乱了,而他们的命也真的丢了,诛连九族也不是不可能。 吴明看到那蒙面者抬脚走撞在墙上掉下来的朱祁镇走去,心中大急:靠,那可是皇帝,自己将来的大靠山,岂能被你杀了,要是被你给杀了,那老子的小命也没了,可千万不能让你得逞。 性命忧关,心中大急,人被这么一逼啊,勇气与各方面的力量都暴增,感觉自己胸中有一口气团,不打不痛快。吴明抬起手掌,想也没想按平时练功的动作顺势一掌拍了出去,这一掌,吴明觉得腹下有一团气如一丝细线流经手臂,直劈出去。 “啊!”吴明大喝一声,仿佛要把胸中那团气发泄完一般,闪电般的拍向了那蒙面者后背后。 那蒙面人听到后面传来的大叫声,而且其中还有一股让自己皮肤如针刺般的气流,想要转身看情况,可是眼角的余光看到那朱祁镇威怒的望着自己,而且还爬起来,手中的银刀闪电般的直刺自己。 无奈,只得半转身,右手的刀劈向朱祁镇,而左手成掌迎向了吴明拍来的手掌,看到吴明的掌式,惊骇的呼出声:“降龙十八掌!” 吴明可没有时间去细想他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这套不成气的武学,转眼之间,又掌相接拍在了一起,从手臂上传出一阵大力与对方的掌相碰在一起。 “呯”一声,二掌相交传出一声沉闷声,吴明就觉得对方掌上传来大力,被震得直向后退了几步,心头一热,“噗”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五脏犹如火烧一般难受,手掌疼痛欲裂,整个人觉得气血翻腾, 不过对面的那蒙面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居然被吴明震上的力道震得后退了二步,不过也有点侥幸的避开了朱祁镇手上的银刀攻击,只是被划破了衣服,并没有伤及到身体。 “咳…咳…”那蒙面人忍不住一阵大力的咳嗽,然后说道:“没想到你居然会丐帮的绝学降龙十八掌,真是让人意料不到,能与丐帮中人能交手,还伤了在下,不过今天你既然在场,那只能让你去死了。”说完之后手握紧刀,双眼泛着杀意直逼过来,这一次,他不会在保留实力,将使出全力,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 吴明可不管对面蒙面人的想法,反正现在是生死忧关的时候,如果不拼命,不知道会不会被杀死,所以只能使出全力。对着旁边的皇帝也就是朱祁镇说道:“皇上,我俩个联手,把这家伙给宰了,不宰了他们是没有机会出去的,君不见你那些禁卫全都是拼着命来二败俱伤的打法才拖住旁人,现在也只有等援军了这一方法了。” 朱祁镇点头说道:“很好,吴兄,就让朕与你联手杀出去。”说完一紧手中拿着的银刀。 吴明见些,忙说;“你杀左边,他左边没刀,我攻右边,去应付他手的刀,你找准机会下手。” “知道了。” 那蒙面冲上来,吴明双手成掌,如那洪八老头教的一样,摆出姿势,一招‘飞龙在天’狠狠疾如闪电的拍出去,而那朱祁镇手中的银刀则闪电般的刺向敌人的腹部。 那蒙面人大喝声说道:“刚学会的就想要杀人,异想天开,破!”说着手中的刀直朝吴明劈下去,而另一手成掌拍向了朱祁镇,从侧面把他手的刀给避拍开。 吴明侧身贴着他的刀避过,可没想到他的刀一翻,又顺着横刀过来,眼看就要快被他的刀给砍中,大急之下,左手抓向了他握刀的手,右手民掌直拍过去。“叭”一声,打在他身上却不见蒙面人受任何伤,没有原先那效果。 见此,吴明一愣,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掌没什么效果。蒙面人想要用刀刺吴明,却没有机会,因为朱祁镇见吴明有危险,而又有空隙可以攻击敌人,手中的银刀直刺过去。 蒙面人用手中的长刀挡住银刀,然后说道:“果然是没有练熟悉。” 听了这话,吴明从失神中惊醒过来,看到有空隙攻击他,用在洪八给的武功秘籍上教的方法一样,以意念想像丹田之处有一团气,然后引导着这团气到手掌上,用尽全力朝蒙面人击去。 蒙面人正要杀朱祁镇,才没有去理会吴明,而且在他想来杀皇帝要比杀吴明重要得多,所以没有回身,而是以后背来承受掌击,而手中的刀还是直刺皇帝小子,直把他逼得险象环生,快要招架不住。 “啊!”一声惨叫从蒙面人口中响起,就见空中有一篷血雾,受了吴明一击,他整个人身体往前扑去,而朱祁镇也是落井下石一刀划在了他的手臂上。 吴明有点呆住了,没想到自己这一掌如此厉害,可是为什么前一掌却什么杀伤力也没有,难道自己学的这降龙十八掌是残缺的,时灵时不灵。 那蒙面人咬牙切齿,不知是气的,还是痛得,浑身颤抖着说道:“你娘的,没想到终年打雁被雁啄,居然会被小辈耍手段,不过,你在也没有机会了,全都给我上。”说完手一挥,十几个蒙面人抛下自己的对手,朝着吴明与朱祁镇扑去。 看到这么多杀手朝着皇帝扑去,任炼寒的脸面无血色,不顾砍向自己的刀,扔下那几人就朝他们扑去,而黑铁也一样,同时抛开那几个蒙面者,不顾他们,朝着吴明所在地直扑过去。 “小心!”吴明一把拉过朱祁镇,避过砍来的其中一刀,不过由于人太多,总不可能避开所有长刀的攻击,其中一刀就挨着朱祁镇的手臂擦过,在他手上划开一道不深的口子。 这时,从他身后有一人长刀直刺而来,吴明又想要把他给拦开,没想到脚被什么东西给拌了一下,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不由的朝前扑去,扑下去的同时手一拉,把朱祁镇的身体拉得歪朝一边。 不过朱祁镇是躲过刺来的刀,而吴明却没有那么好,倒霉的他身体滑向了长刀,眼看长刀就要贯穿自己的身体。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生死忧关之地,忍不住身体爆发之力,凭空把身体挪向一边,以期能避开刺向胸口的刀。 “啊,好痛!”吴明的身体避开了重要部位的攻击,不过还是擦着手臂,把手臂划开了一条口子,痛得要死。 而就在此时,从远处传来一阵娇喝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敢在京城里打杀,眼中还有没有王法。”说到这里时略一停顿,然后惊呼喊道:“皇上?这不是皇上吗?怎么回事?” 听到这声音,吴明笑了,转首一看,果然是那蓝大小姐,这下子,有救了。果然,蓝采儿看到那些蒙面人是围攻当今皇帝时,心中有点急了,这可是事关全天下人的大事情,岂能不管。 在也不能平静,马上抽出手中的剑,加入到了战场之中,大喝道:“居然敢刺杀皇帝,不想活了,如此大逆之罪,岂能让你们得逞,还不都给本小姐停了下来。” 她一加入战局,对打斗的双方都起到了决定性的改变,禁卫军中的人有几个还是知道那昨捕头武功的厉害之处,所以其中一个喊:“蓝捕头,快去保护皇上,这里交给我们了。”有了她的加入,情况极转 蓝采儿闪身轻舞,一剑劈飞了一个蒙面人,她可是面不改色的直用剑劈杀,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女神捕,胆气过人。 第一百零四章 救了皇帝 蓝采儿的加入,使得那些快要阵亡了的禁军打了一针强心剂,因为他们大多都知道虽然她是个女孩子,但是其实力连他们这些禁军老虎较强上许多。于是更是使出了全力,保护皇帝,而那些蒙面人经过一场大战之后此时还剩三十人上下,看到加入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他们心中着急了,知道在过不久,援军就会到达,所以也是拼了命的想要宰了皇帝。 一边拼了命的保护人,一边不要命的想要杀死目标,于是一场较之刚才还要激烈的战斗开始了。 看着在场中大发神威的蓝采儿,朱祁镇脸上的表情一松,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这妮子来了,这下子可就好多了,只要有这妮子在这里,他们无什么威胁了。” 吴明听他说的话怎么有点太亲呢了,心中老不是滋味,可也说道:“皇上,我们还是先把你送回到宫里面,这里就等让禁卫军来处理好了,只要一回宫就安全了。” 可惜的是吴明话音刚落,就听到旁边喊道:“想回宫,做梦,今天这里就是你们的葬死之处,给我杀。” 吴明转身一看,就见后边刚才被自己打伤的那蒙面人,外加几个一起朝着自己冲来,瞬间就冲到了身后,他们手中的刀闪电般的朝着朱祁镇直劈过去。 “小心。”吴明忙一把抱住朱祁镇朝着侧面扑倒在直,以期能避过他们的刀剑,只是此次他们抱着必杀之心,所以没有全部避过,在吴明身上又添了几道伤痕。 那受伤的蒙面人举起手中的刀朝着地上的吴明与朱祁镇砍了下去,暴喝道:“都给我去死吧!” 吴明见此大急之下,一拳砸在了朱祁镇的胸前,二人从中间分工,各自滚朝了一边,“当”刀狠狠的劈在街上的青石砖上,直把那砖劈得粉碎。他并没有放过一边的朱祁镇,而是直扑过去,就想用刀解决皇帝。 见到他的刀抬起就待劈下,吴明心中一紧,奋力跃起,朝着他身后就是一掌降龙十八掌。听到自己身后传来的声响,蒙面人转身就待看,却不想脚上传来了阵巨痛,原来是那朱祁镇把手中的银刀用力刺入到他腿中,而后一下子退了出去。 “呯”一声,吴明一掌拍在了他的后背之上,然后闪身朝朱祁镇直扑过去,大喝一声喊道:“小心!!”整个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就觉得后背一阵巨痛,晕了过去。 朱祁镇见此,急得大喊:“吴兄,你醒醒,快醒醒……”叫了二声没有回应,脸色一变,忙把手放在吴明脖颈上,按住静脉,从传到手上那跳动的感觉,知道没什么事,舒了一口气。 旁边任炼寒一剑劈翻刚才劈了吴明的那蒙面人,然后忙问道:“皇上,你没有什么事吧?” “没事。”朱祁镇摇了摇头说道:“朕没什么事,反倒是吴兄,为了替朕挡剑,受了重伤昏迷过去了。”说到这里时一脸的怒颜,用无比威严之气说道:“京城之中,刺客居然敢如此横行,若是吴兄有个三长二短,定要活剐了这些人。” 一脸急色,脸色发白的黑铁三步并作二步疾跑到朱祁镇身边,焦急的问道:“皇上,我大哥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朱祁镇说道:“放心,他没事,只是被刀背给重击晕了过去,虽受伤,但无性命之忧。” “呼”黑铁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大哥没什么事,要是出了事,可叫我怎么跟纤妹子交待。都怪这些该死的蒙面人,看我不把你们全给杀了。”说完之后转身朝着那蒙面人杀去。 任炼寒边与蒙面人战斗,心中边想:吴公子,是你救了皇上,同时也是你救了全天下。 蓝采儿娇美的脸色发白,眼中满是紧张伤痛之情的跑到朱祁镇身边忙问:“朱大哥,我大哥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说到最后一句时眼中的泪水一隐一隐的,生怕听到的是恶耗。 朱祁镇说道:“妹子,你放心,他没有事,只是昏迷了过去。”说完之后这才想起什么,望了一眼那躺着的吴明疑惑的问道:“看你样子好像跟吴兄认识?什么时候认识吴兄的?” 听到吴明没有事,蓝采儿心中松了一口气,玉脸上那紧张之情一松,说道:“这事以后在说,现在我去把那剩下的几人全抓起来在说。”说完之后深深望了一眼昏迷之中的吴明,提着剑转身朝场中的蒙面人走去。 朱祁镇说道:“抓活的。” “是,朱大哥。” 朱祁镇望着静静趟在地上的吴明,突然一笑说道:“吴明啊吴明,今天还真是多亏了你,不然的话这结果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也许,朕就会真龙回归天了吧,真不知要如何感激你,是你救了朕,是你救了天下,是你救了这个朝庭。你打朕的那一拳就此勾销,如若不好好的报答与你,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过了一会儿,剩下活着的十几个蒙面人都被活抓住了,任炼寒走了过来,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所有刺客现已经全部缉拿,等侯皇上发落。” 朱祁镇说道:“把他们全部押往天牢,交由六部一并调查,城中实行严查令,限一个月内一定要找出幕后同党是谁。对于今天禁军英勇救驾,全都赏银千两,官升一级,阵亡者家属多发一倍抚恤银两,要好生厚葬。” “谢皇上厚赏。”任炼寒说道:“皇上如此厚赏,必能使将士们英勇杀敌。” 朱祁镇说道:“你起来吧,剩下的事情交由你去处理,先去找辆车子来,把吴明带到宫中,由太医好生医治,他可是为救了朕而受此重伤啊!” 这时,远远的从南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群人正疾快的朝着这里跑来,不一会儿到了,然后“嗵”的一志全部跪了下去,带头的一人急声说道:“参见皇上,微臣救驾强来迟,致使皇上受惊,还请皇上降罪。” 朱祁镇望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那穿着锦衣卫服七八十的人,然后对着跪在最面的那人问道:“你是谁?” 那人连忙说道:“微臣是锦衣卫千户宋良,接到在街有人有打斗,于是就连忙赶了过来,却不想遇到皇上,不知是有刺客,致使皇上受惊,还请皇上降罪。” 朱祁镇说:“恕你无罪,起来吧。” “谢皇上。”宋良起身之后右手顺势搭在刀柄上,脸上恭敬,头微低的问道:“皇上,你没有受伤吧?不知刺客有没有全部被击毙?”让人看不见的眼中闪烁着不一样的表情,让人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拿刀的手紧紧握住,手上的青筋暴起。 朱祁镇刚想要说什么,又一拨人马疾跑到他的面前,立马跪拜在他的面前,然后同样喊道:“参见皇上,禁卫军左统领孙胜救驾来迟,让皇上受惊,还请皇上降罪。” “恕你无罪,起来吧。”朱祁镇说道:“宋良你带着锦衣卫,将这一带搜查一遍;孙胜,由你护驾回宫。” “是,微臣遵旨。”二人跪拜之后各自到一边去,宋良带着人开始对这条街一带清查起来,而那孙胜则护着皇帝就要回宫。 就在此时,任炼寒满脸惊骇的跑到朱祁镇面前急声说道:“皇上,不好啦,刚才抓的所有刺客都已经暴毙了。” 第一百零五章 事未 朱祁镇脸色一变,急声问道:“怎么回事?那些刺客为何会全都暴毙?不是交待好要你们好好的看管吗?眨眼之间如何全都暴毙?” 任炬寒听到皇上有责怪之意,忙说道:“皇上,那些刺客微臣都好好的看管,不敢有一丝怠慢,可是他们却全都突然吐血,一下子暴毙了。微臣看了他们死时的样子,好像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所制,从外表看不出来,可是到了一定时间之后就会发作令人死亡。” 听到这个结果,朱祁镇脸色无比难看,没想到刺客居然还留有这么一招后手,真令人想不到,不论是刺杀失几败或是成功,都会毫无线索,找不出是什么人策划这件事情,抓不出后面的人,就永远不能让人睡得安稳,不知这躲在暗中的人什么时候又会找机会下手。一想到有一双欲致于自己死地的眼睛在暗中如毒蛇般的紧盯着,就感到全身不寒而粟。 想到这里,朱祁钰下旨说:“任统领,传朕旨意:着此事交由六部即日查起,限一个月内把此案查清,不得贻误时间,加强京城中的城防,严加盘查京中之人。” “是,皇上。”任炼寒说道:“皇上,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快回宫吧,现在我们人手不够,免得在有刺客来此就遭了。” 朱祁镇点了点头说道:“回宫,这里的事情就交由禁军与大理寺先行处理,待上朝时把奏折呈上来。”说完之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吴明说道:“把他带到宫里面,让宫里的太医看一下伤势。” 听了此话,任炼寒脸上有点犹豫说:“皇上,这恐怕有点不妥,把一介草民带到宫中,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依微臣看,还是不要带到宫中了,把他送回去,然后在派几个太医去看一下就可以了。” 朱祁镇脸色一寒说道:“有何不妥,是吴明他救了朕的性命,如果不带回宫中去治疗,自己心中略有不安。” 任炼寒连忙说道:“皇上,微臣没有别的意思,微臣的意思是如果把一个寻常百姓接入宫中,并且让他疗伤而住上一段时间的话,朝中大臣多有闲话,实有不妥。让太医把他送回家中治疗,待他伤好之后皇上可另行封赏,以示他英勇救吾皇之心,这样方妥,不然那些言宫又要进谏,会坏了宫中的规矩。” 听完任炼寒的这一番话,朱祁镇略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有点道理,那好吧,就依你之言,把吴明送回他的住处,在马上到宫中叫上太医为他治疗。待他伤好之后另行封赏,不过在他养伤期间,你暗中派几人在他四周保护他,以防刺客的同党来寻他的麻烦。” “遵旨。”任炼寒跪在地上领完旨意之后起身,走到黑铁身边说道:“黑铁兄,你大哥就麻烦你了,你先行一会回去,待会马上就有太医到你家中为吴明治伤。” 黑铁听了之后背起吴明,转身就朝着店中回去,稍有不满有低声喃喃着说:“靠,这个小气的皇帝,枉大哥舍身救了你,居然就这么把大哥给打发了,连个安慰的封赏也没有。下次你在遇到刺客,看大哥还帮不帮你,要是我,打死我也不帮忙。” 看到黑铁背着吴明离去,蓝采儿急了,忙转身就要直追出去,可是旁边的朱祁镇见此忙说道:“采儿,你想去哪里?” 蓝采儿心中一惊:忘了还有当今皇帝在身旁,而且还得受自己保护,现在刺客横行,自己居然要跑,不保护皇帝,这个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可以换成一个罪名了。知道此时如果一个回答不好,以后可是会惹来诸多麻烦。 想到这里,蓝采儿忙说道:“我送吴大哥回去,顺便看看他的伤势,在保护一下他,看有没有刺客去刺杀他。” 听到她说的话,朱祁镇心中满是无奈,自己这个干妹子还真是,什么问题都很少去想,连皇帝也不保护,居然去看他人,只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失败。 看到当今皇帝那难看的脸色,蓝采儿心中一紧,忙又说道:“皇上,我现在就是去看一眼吴大哥他受的伤重不重,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的忙。” 朱祁镇说道:“难道你不陪朕一起回宫去吗?你今天救了朕,可是没有赏赐你什么的。”难道自己的皇帝命比不过吴明吗?此时心中有一丝的嫉妒。 “不用了。”蓝采儿忙说道:“皇上你的身边有孙胜左统领护驾,还有这么多的禁卫军,而一众刺客都已经被抓住了,没有什么事了,所以不需要我跟着去回宫了。”说到这里时,对着他施了一个礼道:“皇上,蓝采儿告退。”说完转身朝着吴明追去。 朱祁镇无奈的看着蓝采儿的背影,一挥手,对着旁边的人道:“摆驾回宫。” “是,皇上。”一众护卫军护着皇帝朱祁镇朝皇宫回去。 刚回到店中,秦纤纤看到昏迷中的吴明全身是伤,衣服破碎的,手臂上有几条伤痕,脸色吓得苍白,眼中的泪水直流淌而出,哭泣道:“大哥,你是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刚出去一会就这样了?”哭着问完之后转首对黑铁说道:“黑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出去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黑铁痛得咧了咧嘴,然后说道:“这事我也说不清楚,等以后有时间在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大哥的伤给治疗一下。” 秦纤纤红着一双眼,连忙扶着吴明,对黑铁说道:“把大哥先背到楼上。” 背到楼上黑铁刚把吴明放下,那蓝采儿就追了进来,一脸焦急的问道:“吴大哥他怎么了?有没有事?受的伤重不重?” 听到她问,秦纤纤轻声抽泣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我马上就去请个大夫来帮大哥看看伤,不知道大哥他怎么样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蓝采儿说道:“皇上不是说了要叫大医为吴大哥治伤的吗?那就不用去请了?” “皇上?”秦纤纤疑惑的问道:“这关皇上什么事情?还有请什么太医?” 蓝采儿想说来着,可想了想说道:“算了,这事也一时说不清,你还是先去请个大夫来吧,先帮吴大哥看看伤势在说。” 秦纤纤忙说:“好的,蓝姐姐,你先看着吴大哥一下,纤儿这就去请大夫来。”说完马上就出去请大夫去了。 蓝采儿看着昏迷之中的吴明,喃声说道;“不知道该说吴大哥你什么好,说你傻吧你一书生干起绑架;可说你不傻吧,你却又以一已书生之力救了全天下的皇帝,真不知你那点上吸引了人家。” “王爷,刚传来密报,刺杀计划失败了。” “唉,没想到他命如此之强,看来是天不让他该绝。以后想要找机会下手,可就很难了。现在只有先按兵不动,免得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把所有的痕迹处理干净,以防留下什么线索。” “是,王爷,王爷,不知要不要把江阴叫来?” “好吧,就用你的办法来,把江阴用上。” 第一百零六章封赏 经过一众太医用整晚,拼了命的治疗,只第二天,吴明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看到围在自己周围的四五个穿着官服,不是胡子花白就是弓腰驮背的老头,扫了一眼四周,发现是在陌生之中有点熟悉的房间里,疑惑的问道:“我这是在哪儿?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吴明醒来,那几个老头子忙围了过来,对着吴明就是一通,然后其中一人说道:“看来吴公子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在家里静静的休养一段时间,然后在吃一些补气之药方,差不多一个月就可以好了。” 吴明疑惑的问道:“你们的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那老头回答道:“我们是宫里的太医,是皇上下旨叫我们来为吴公子治疗伤势的,现在看来吴公子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大碍,所以老夫们就回去复旨了,吴公子,告辞。”说着施了一礼就待离去。 吴明忙说道:“因为有伤在身,不便起身相送,几位太医慢走。”看着离去的一众太医,没想到这朱祁镇还行,叫几个太医来帮自己看伤势,不枉自己救了他一命,不过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恐怕以后自己会惹人注目,日子不会太平下去了。 几个大医出去之后,二个人影闪了进来,吴明仔细一看,原来是秦纤纤与那蓝采儿二女。二女是满脸憔悴,衣发凌乱,秦纤纤更是双眼红肿,好似哭过一样,看到她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她昨天晚上一定看到自己浑身是伤,担心得哭了,可能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吧。 二女满脸的关心走到床边,秦纤纤出声忙问:“大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看到吴明全身上下缠满了纱布,就觉得心中堵得难受。 刚才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经她这么一说,吴明觉得全身上下到处酸痛不已,特别是那背部,还真是有点痛,问道:“还行,没要了老命,那些太医怎么说?这伤是不是很重?” 蓝采儿说道:“太医说了,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你的后背只是被刀背狠砍了一下,只伤着骨头了,必须要休养半个多月,这半个月内不能太用力,否则就会落下病根了。” 看到她,吴明想起昨天为了护那皇帝而直扑了上去,然后就觉得后背一阵巨痛晕了过去,不知道后面的事情怎么样了,忙问道:“蓝小姐,不知昨天后面的事情如何了?我那兄弟黑铁有没有事,还有皇帝他怎么样了?” 蓝采儿说道:“大家都安全没事了,黑铁他因为也受了不轻的伤,经过昨天太医的治疗后现在正睡着,至于皇帝,你不必担心,现在在皇宫之中,没什么事情了。而那些刺客虽然被我们给抓住了,不过却因为他们事先吃了有毒的东西,所以全死了。” 死的还真是快,吴明没想到那些刺客也真够狠的,还没刺杀就已经嗑了毒药,真是抱着必死之心啊!其实这一点上他误会了那些刺客,那药是在他们不知不觉之中被下的,并不是他们自己想吃的,谁会去吃。 听着二人的说话,秦纤纤是满脸的疑惑,忙问道:“大哥,你们在说什么事情?还有什么皇上?难道说大哥认识皇上吗?” 听到她的提问,蓝采儿笑了笑神密的说道:“纤儿妹子,皇上你也认识哦,你猜一下是谁?” 秦纤纤摇了摇头说道:“蓝姐姐说笑了,猜不出来,我怎么会知道皇帝是谁?以我这种平常百姓家,莫说是当今皇帝,就算是大一点的官一罪子也没有见过几个。” 吴明说道:“那个皇帝其实你也知道,他就是来当铺里当东西的黄正。” “什么?”秦纤纤脸上无比惊骇,一副不也相信的表情,吃惊的说道:“大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个黄大哥会是当今的皇帝。” 吴明点头肯定说道:“没错,那个就是当今的皇帝。黄正二字,也就是取自皇帝与朕的自称而得来的名字,黄与与是皇帝的皇,还有朕自称的同音。还有你想一下,上次锦衣卫为何见了那个玉牌而吓得半死,就是因为那玉牌是皇帝的信物。” 听到吴明肯定的解释,秦纤纤脸上还是充满了不相信的说道:“可如果他是皇帝,为什么他要‘偷’皇宫里的东西来当银子,这也太认人摸不着头脑,实在是不懂了。”在她心口中的皇帝是天上的仙人转世,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如仙人一般让人害怕敬畏,而朱祁镇皇帝的样子,离自己所想相差十万八千里,根本沾不着边。 ‘偷’吴明听后心中一愣,没想到她会用这么一个字来这样说当今皇帝,如果让朱祁镇自己听到了,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估计不敢在随便来这里当东西了。 就在三人互相谈论着的时候,从外面传来一声长长的大喊声:“吴明出来接旨。” 听到这一声,三人一愣,没想到刚说到曹操,曹操马上就来,吴明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揭开,挣扎着就要起身,可是有点难,就对着二女说道:“你们二个,快别站着,快扶我起来,去外面看看皇帝传什么旨来。” 二女看到吴明揭开身上的被子,秀脸一红,因为吴明身上只穿着内衣服,并没有穿太多,可是二女还是忍着心中因为害羞而过快的心跳连忙上去,一左一右的扶起吴明来,朝着房间外走去。 秦纤纤顺手拿起外衣外衣外套为吴明套了上去,然后三人走了出去。一出房间,吴明这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房间看起来有点熟悉了,原来是在自己家中,而刚才自己所在的房间是秦纤纤的闺房。 站在二楼上面,三人往下一看,看到院中间站着一个手中捧着一道圣旨,而在他身后站着八个威严的禁军,而在他们前面放着二口上面钉着银钉的大红木箱子,还有一些小锦盒。 站在院中的太监抬头看到站在楼道之上的三人,又说道:“吴明快下来接旨。” 吴明在二女的搀扶之下走到院中,在院中站定,二女连忙跪了下去,吴明正在考虑是不是为了不让在暗中的敌人抓到什么把柄,在考虑是不最慢跟着跪下去,却听到那大监说道:“皇上口喻,吴明有伤在伤就不必行此大礼了,可以站着听旨。” 吴明忙说道:“谢皇上的圣意。” 那大监脸换上威严的表情,双手慢慢的打开圣旨,然后念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微服私访,遭遇刺客袭杀,然大乱之时有吴明舍身护驾,英勇杀敌,身受重伤。为表吴明舍身护驾之功,特御赐白银万两,龙海珍珠十颗,夜明珠二颗,西域进贡千年人参一支,疗伤圣药。待伤好之日,进宫见驾,另行赏填封,钦此!” “谢主龙恩。”三人齐声说着,二女起身。 吴明按照电视中看到过的,走上前去双手接这圣旨,然后拿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道:“多谢公公费心来传圣旨。” 那太监顺手把银票放到怀中,然后奸声细气说道:“吴公子,咱家圣旨已经传到这里了,如果没什么事,咱家就回宫中复命去了。” 吴明说道:“这位公公,不知如何称呼你?” “咱家姓张,你可以叫我张公公,不知吴公子叫住咱家,有什么事情?” 宫的太监大多对宫中的消息灵通,想来也知道一些事,吴明就问道:“张公公,以后还请多多指点,有许多地方之处还得仰仗公公。对了,张公公,不知皇上还有没有别的要说的?” 张公公点头说道:“吴公子,皇上的旨意咱家已经传到,既然你问到,那咱家就给你提个醒,进宫见驾那天,还是多小心为妙。”说完之后招呼着禁卫军离去。 吴明听了他的话,知道一定会有人对自己不满,到时候如果好了的话,去朝中见皇帝封赏,一定会有找自己麻烦的家伙出现,说不定就是跟昨天刺杀皇帝那件事有关的人。 第一百零七章 入宫 京城之中大街上开始议论纷纷:昨天下午之时,不知是哪里蹿出来的刺客居然胆大到去行刺皇帝,不过由于有英雄相助,保皇帝杀刺客,才使得一干刺客没有得逞,大家都在猜测着救了皇帝之命的人会是谁?不过也有消息通灵的人打听到了是谁救了皇帝的命,都在观望之中。 吴明在养了几天的伤之后,在朱祁镇派了二三个小太监催了几次之后,终于被请到宫中去见那皇帝朱祁镇。到了宫中,终于体会到那皇宫的巨大,电视上拍的皇宫大殿跟这比起来只是冰山上的一角,这皇宫,算下来,怕是有一个城大吧,大也就不说了,而且房子也是气派非凡,真不知道盖这皇宫不知要花费多少人力与财力。 对于吴明来讲,这宫中最大的特点那就是美女多吧,顺着一路走来,见到的虽是宫女,但大部份都是美女,能选进宫的宫女,都是地方上的美女。而且这些美女全都是天然的美女,并不像是现代社会上整容换皮而整出来的,全都是清新养眼,秀色可餐之女。 这一路上行来,吴明大部份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那些美女身上,失神的跟着那大监是左拐右拐的不知道穿过了多少个门,看着那么多的女子,心中忍不住的想:自己要是皇帝,那可真是太好了,不知道当皇帝的感觉是什么? 站在大殿之外,领来的太监停了下来,对跟在身后的吴明说道:“吴公子,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咱家先去禀告一下皇上。”说完之后转身走进了大殿里。 吴明等在外面,没过一会儿,那大监到了大殿门口说道:“吴公子,近去吧,皇上宣你进见。”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在这中环境之下,还有这种特殊的地方,总是让人的感觉有点怪怪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吴明走了进去,一进去,自己被吓了一大跳。 这个大殿是上朝会议政的大殿,而现在里面分列着文武百官,而那朱祁镇身穿龙袍,端坐在黄金做的龙椅上面,俯视着下面。 穿着龙袍的朱祁镇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那眼神,还有那神态,充满了冷漠,或许是在皇宫之中,每一个皇帝都要保持着不同于常人的神态吧。一走进去,吴明走到殿前,有点无奈的跪了下去说道:“草民吴明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自己可真没有跪人的习惯,可惜的是如果不跪的话来个就会有人找麻烦了。 朱祁镇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平身。” “谢皇上。”吴明站了起来,然后恭敬的立在一旁说道:“不知皇上召见草民所谓何事?” 朱祁镇说道:“吴明,几天以前朕受到刺客的袭杀,在那紧要关头幸得你挺身而出,以性命相救,用身体挡住刀剑,才使得那刺客没有得逞,并把所有的刺客抓住,你功不可没。今天召见你,是对你封赏,说吧,吴明,你想要什么样的封赏?” 听到皇帝说的话,殿中的所有大臣心中都一惊,没想到皇上的封赏居然会叫他自己挑,那可是无比的圣恩,如果吴明很贪心的话,要个朝中一品大臣,难道也要给他吗?所以在听了之后都左右相望,用眼神交流着,是不是要出言相劝。 吴明从二边站着的大臣脸上就可以看出,他们心中是略有不满,只不过还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自己还没有要封赏,不过一要,他们肯定又是一大通道理,在把皇家老祖搬出来也有可能。 看来这个封赏还真是不好要,不过能要的话岂能白白放过,好歹自己是救了皇帝,他也不可能不在赏点。想到这里,吴明说道:“皇上,小民以身护救乃是义务的,何需要什么赏赐,在说了,皇上你已经赏过了,不必在赏了。” “哦!”朱祁镇有点意外,没想到吴明居然不在要什么赏赐了,不过也有一丝在他的意料之中,虽然与吴明深交不深,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点他的性格。想着,不紧不慢的说道:“吴明,你当真不要什么赏赐?要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你就算是要个三品大官,朕也会封给你,因为朕金口玉言,答应过你的。” “不用了。”吴明摇了摇头说道:“皇上的赏赐已经够了,不用在赏什么了。” 在场的所有文武大臣没想到吴明居然什么都不求封赏,实在是太出他们的意料之外了,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它白白流过,如果是说放在他们的身上,明着不要赏,暗中却要封赏。而且他们通过各个方面知道了吴明是一个商人,商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居然还不趁这个机会脱了籍做官,来个平步表云,一跃成为朝中重臣,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真不知吴明是怎么想的。 此时,一个官站了出来说道:“禀皇上,吴公子救驾有功,可他不求封赏,实属朝中难得人才,可不赏他却让百姓觉得皇家有不妥之处,所以他既然不求官赏,不惹赏赐一些皇家御用之物给他,这样也能显出圣上的宽宏之心。” 这家伙说的话实在是高,明着是夸皇上,实则是叫皇帝不要封官,免得引起大臣们的议论/ 朱祁镇在一次确定的问了问说道:“吴明,你难道真的不想求朕封个官给你吗?要知道,现在只要你一开口,三品以下的官任你选,朕都会封你。” 吴明坚绝的摇了摇头说道:“皇上,不用了。因为我这个人不想在朝为官,只想做一个平常老百姓,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知道自己不是做官的那块料。入朝为官,要舍弃很多自己不能舍弃的东西,所以我不要求什么封官赏位的,只想做一个老百姓就行。” 朱祁镇听了之后心中突然有一丝羡慕起吴明来,因为他知道当了官,就会失去许多东西,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自由,那可是自己最向往的,不过可惜的是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拥有,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常偷溜出宫去了。不过经此次刺杀事件之后,恐怕自己以后很少有机会偷溜出去了。 看来吴明确实是真的不想当官,可是救了自己这么一大功不能不赏赐什么,想到这里说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想入朝为官,那朕就不勉强你,不过救了朕不能不赏,那就御赐一些进贡之物给你吧。对了,上次我赏给你的那块龙形玉牌你要保管好,要知道那块玉牌可不是一般之物,能自由出入宫中代表朕的御用腰牌,它现在的作用可非比寻常,就当是对你的封赏。这点上你可不要在推脱,不然的话,可真说不过去。”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心中一喜:这下子更好了,那块玉牌的作用更大了,以后就不怕官家的人来找麻烦了,更不要说是别人,比如说跟自己很是有仇的那钱家,看不整死他。 “谢皇上恩典。” 旁边的一众大臣看事情贺满结局,全都歌功颂德起来:“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祁镇手一摆说道:“众位爱卿,有事就奏,无事就退朝吧。” 旁边的太监喊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说着众大臣鱼贯的朝着大殿之外退去,吴明也跟着要退去,可那刚才站在皇帝身边的太监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吴公子,皇上口喻:让吴公子到养心殿去候驾,你跟咱家来。”说着当先一人走在前面带路。 吴明见此,只得跟在后面,心中却在猜想着:这皇帝他单独见自己,不知有什么事情?望着领自己走在前面的那太监,发问道:“不知公公如何称呼?” “你叫咱家王公公吧。” 吴明问道:“王公公,不知皇上叫我到养心殿去有何事情?” 王公公说道:“咱家也不知道圣上为何招见你,到时你自然知道了。” 在七拐八绕之下,这皇宫如迷宫一样,就在吴明转得头晕眼花之时,走在前面的王公公说道:“到养心殿了,你就候在外面,先等上皇上来。”说着自行离开了。 吴明无奈的站在那里,四周打量着,这侍卫也真够多的,果然不愧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不过反过来一想,这皇宫也好似一座监狱,里面的人想出去出不去,外面的人想要进来又难进来。 第一百零八章 打工皇帝命苦 不一会,朱祁镇到了,把吴明叫了进去,叫人抬来了一把红木椅子让吴明坐着,主要的是吴明伤还没有好。扫了一眼四周,朱祁镇对着王公公吩咐道:“王振,今天朕要与吴明在这里用御膳,你去准备一下。” 王公公应声道:“是,皇上。”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朱祁镇又说道:“你们全都退下去,朕要跟吴兄说说话。” “是。”站在里面的小太监听过之后全都退了出去。 待所有的太监都退到了门外,朱祁镇笑着说道:“吴兄,你身上的伤势有没有好了许多?听太医说你伤着骨头了,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好了。” “皇上,我的伤也没有什么大碍了,还让皇上惦念着,真是有点不也担。”吴明听到他这个时候居然称自己为吴兄,实属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会这样称呼自己,那感情现在他没有摆什么皇帝架子,只是以一个普通人来与自己相处,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朱祁镇笑道:“吴兄,现在你不用称朕为什么皇上,此时也只有你我,你就叫你吴兄,你也称我为朱兄,这样显得亲切一些。不要像别人一样,把我当成高不可攀的皇帝,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那样与我谈天说地,让我感觉到朋友之间那最真的朋友之情。” “好吧,我也不用那么拘礼,就称你为朱兄吧。”吴明说道:“对了,朱兄,刺杀你的那些刺客,不知道有没有头绪了?查出什么线索来了吗?” 听到吴明提到那刺杀的事情,朱祁镇脸上满是怒火,严声厉道:“这件事情这些天下来,六部加上那大理寺那一帮无用之人,都没有查出一丝线索,根本不知道是谁人在背后策划这件事情。” 吴明说道:“真有那么难查?”这事情看起来够呛了,找不出在背后要自己老命的人,成天提心掉胆的,就算身边有上万个侍卫,呆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皇宫里,恐怕也睡不安稳,自己还是全天下的皇帝,想想真够闹心的。 朱祁镇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现在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指使这件事情,连相关的一丝线索都找不到,只是核对了一下那些杀手,只是发现大部份朝庭正在通缉,还有一些是江湖中的,根本不知道是那只幕后黑手在操控他们。” 说到这里时,朱祁镇叹声叹气说道:“我把吴兄当知已朋友看,所以就说句真心话吧,我并不十分的想要这个皇位,只是先皇传下旨意要让我来当皇帝,而且朝中百官也都赞同,所以没有办法,也只有当皇帝了。最是羡慕像吴兄这样的人,一身轻松,身上没有任何的枷锁,自由自大的生活着,想要去哪就去哪,幸福无比啊!” 听着他大倒苦水,吴明从心底之下同情起他来,确实这个皇帝并不是好担的,这工作辛苦不说,而且还能累死人,生命没有什么保障,时常要提防着从那个角落里跳出刺客来,就像这一次来着。而且看他这样子以他的性格很是不想当这个皇帝,可惜的是他上了这个位就没有选择的权利,直到死那一天也是。 吴明说道:“看你这样子,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了自由,真是太好了。” 朱祁镇应声说道:“不错,生活太累,我就算是想要自由也自由不起来。” 正在这时,殿外传来王公公的声音:“禀皇上,御膳已经准备好了,不知皇上准备用膳了吗?” 朱祁镇听后声音变回威严说道:“都抬进来,准备用膳。” “是。”王公公应声,然后说道:“把御膳都抬进去,圣上要用膳。” 太监鱼贯而入把手中的那些佳肴抬了进来,吴明有点吃惊的望着摆满了桌子的那些盘子,这那是吃饭,靠,这盘子加想来差不多有一百个,每盘菜尝上一口都能把自己给撑死,真不知道他平时里都是吃这个吗?这也太浪费了,吃了一口全都要处理了,果然皇帝吃的饭就是不一样。 就这样,吴明与朱祁镇在吃饭时高兴的谈论着,而那旁边的太监则不停的跑来跑去,为他们端菜,做的东西果然好吃,每一盘菜都只吃了一小口,不过这样也差点没把自己肚皮给撑破了。 吴明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说道:“皇上,时间也不早了,我想也该回去了,而你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 听到吴明说要走,朱祁镇忧郁的叹声说道:“吴兄你就这样要走,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眨眼之间天色已经很晚了,想要与你多谈一会也没有机会了,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在与你见面?” 吴明说道:“我不是有你给的玉牌吗?有时间的话,我带着我酿的酒到宫里面来看你,不就可以了吗?” “酒?”朱祁镇脸上一喜,说道:“吴兄,那可说定了,如果有时间,你一定要带着你那酿的好酒到宫里面来。你的那酒真好喝,较之贡酒也不逊色,前些天喝了之后一直是念念不忘,明天你就送到宫里面来吧。”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好,如果你想要喝的时候,就派个人到我那里去取吧,我想我应该走了。”说着站起身拜谢。 朱祁镇眼中暗淡,转身对那王公公说道:“王振,你就为朕送吴兄出宫去吧。” “领旨。”王公公说完之后,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你就跟咱家走吧。” 吴明说道:“皇上,小民告退。” 说完之后跟在王振的身后走了出去,身后大殿之中传来一声幽长的叹息声。 出宫的路上,王公公问道:“吴公子,想不到你还会酿酒?不知你酿的酒是否真如圣上所说好喝?” 这王公公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自己多少要贿赂一下他,吴明说道:“也没什么,那些酒也还行,如果公公不嫌弃的话,明天我来的时候为公公带上一坛。” “你小子还真是有心了。”王公公笑了一下,突然脸色一冷说道:“吴公子,刚才在用膳上圣上与你所说的话,咱家希望你死守着,千万不要说出去,就算是到死也别说。不然有句话你可能知道:祸从口出。” 吴明打马虎眼说道:“公公你刚才说什么,皇上他有跟我说什么吗?” 听到吴明说的话,王公公笑了笑说道:“没想到吴公子真是个聪明人。好了,咱家就送你到这里,你就到前面的那个拐角路口等一下,咱家要走了。等一会自会有小太监带你出去。”说着转身自行离去。 吴明心中怒骂,这个死太监,搞什么,居然这时候跑路,不会先把自己给带出去在说,靠,抬头看了看前面他指的点方,发现那还真有一个身着太监服的人等到在那里。吴明走了过去,然后问道:“是不是你带我出宫啊?”看清那小太监的脸,这才发现长得也太清秀了吧,贼好看,难道这皇宫里的太监没成太监前也都是帅哥俊男吗? “啊?”那小太监看到吴明过来,然后一愣,不过马上说道:“不错,是由本…公公把带你出去,现在走吧,跟在我后面,免得跟丢了。”说着当先一人走在前面。 吴明只得跟在后面,没想到这小太监的声音还挺细的,听起来不错,不过一想到他是没有那里,也就不怪了,好像所有的太监说话都很有点细,也就没有细想。 出了宫,吴明对那太监打招呼说道:“谢谢小公公带路。”然后转身朝着当铺里走去了。 那小太监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在转眼望了望了吴明,小眼睛转了转,就跟在了后面,不远不近的呆在后边跟着吴明。 而在此时皇宫之中,刚才王振与吴明分手的地方来了一个小太监,左右看了一下,疑惑的说道:“王公公刚才不是叫我来这里送人出宫吗?奇怪,怎么会没有人?人跑哪里去了?不管了,先回去吧。”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 第一百零九章 我拐了公主? 吴明走在前面,而那小太监刚跟在了后面,远远的呆在后面。吴明并没查觉到自己身后面跟着一个人,由于有伤在身,加上这皇宫离自己的家中有一段距离,于是坐上了一顶轿子回去,而跟在后面那太监见此,一跺脚,说道:“该死的家伙,想跑,没门。”说完之后也要了一些顶轿子跟在了后面。 不一会儿,吴明就回到站中了,下了轿走了进去,没想连蓝采儿也在,秦纤纤三人正无聊的坐着,双眼无神的发着呆。看到吴明回来,这才跳了起来,脸上挂满了笑容,迎了上来。 吴明说道:“蓝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怎么,就不喜欢我来这里?”蓝采儿听了之后,微怒说道:“我可是来看纤儿妹妹的,难道我连到这里来也不可以吗?” 一看她表上的表情,吴明忙说道:“可以,可以,绝对可以,你就算是想住下来也行。”这一说完,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朝她望去,果然是一脸的恼羞样。 秦纤纤看到二人的表情,忙插话说道:“大哥,皇上把你找去,有没有说什么?” 吴明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去吃了顿饭而已。” 黑铁听了之后埋怨说道:“这个皇帝也真是的,居然不多赏给点东西来,怎么着我也拼了老命救过他,难道就不能封个大官给大哥做吗?我也好跟着威风一下。” 蓝采儿听了之后说道:“黑铁,话可不能乱说,这话在这里说一下还行,要是到外说去,让有些人听到了,把它告诉了皇上,那可是杀头的事情,你自己以后可不要在乱说这种胡话,知道不,不然的话,会牵累吴大哥的。” 说完之后,蓝采儿对着门外说道:“吴大哥,那个小太监是跟你一起来的吗?怎么他会在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吴明转首一看,不错,刚才带自己出皇宫的那个小太监正站在门外面探头探脑的不住往里面看,他怎么会跟来了? 就在自己还在猜想着时,没想到他自个儿走了进来,一直走到蓝采儿的面前,然后说道:“蓝姐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还真是太巧了。” 蓝姐姐?吴明三人听了他说的之后全都一愣:这小太监认识蓝采儿? 蓝采儿见到他表情一呆,然后吃惊的说道:“朱颜?我的大公主,你怎么从皇宫里跑出来了?你难道不怕皇上他找你吗?” 听到这话,吴明三人差点没晕过去,这是公主?有没有搞错,装扮成太监闪出皇宫了,难怪第一次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怪怪的,而且样貌也是有异,原来是个女的。 不过更让吴明害怕的是:自己出宫,这公主扮成领路的小太监为自己带路,然后带着带着公主就跟了出来,虽然她装扮过,可万一有侍卫看到,那可就麻烦了。到时如果宫中发现丢了公主这么一大件事情,闹了起来,往下一查,那还不查到自己,拐带公主之名,怕是可以砍几次脑袋了吧!想到这里,不由的用力吞了吞口水。 朱颜笑着说道:“不用怕,反正我是留了字条在殿中了,到时候那些宫女一定会发现的,告诉了皇兄也没有太大的事,反正我玩的差不多自然就会回去。” 吴明插话说道:“这个…公主是吧,那个你能不能先回去,别待在外面,我怕到时候那个皇帝发现你失踪了,所是会派人来找,到时候事情一闹大了,可就不太好了。”皇帝常偷溜出来也就算了,怎么公子也会玩失踪,这二个兄妹到底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怎么就这么爱往外面跑,而且都是冲自己跑来的。 “嘻嘻…”朱颜笑着说:“吴公子,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想到了,所以在那字条上面写着我是跟吴明吴公子你出来的,叫皇兄不用担心。我想,皇兄看到了,一定不会太深追的,你就放心好了。” 吴明听到她说的话,有点呆住了,放心?放心个屁,你到是说的轻松,老子可没那个轻松劲,要是你老哥深追起来,老子就算是你哥铁哥们,也够喝一壶的了,不行,一定要把她给送回去,趁现在天色还尚早,不然的话,晚上可就麻烦了,特别是如果她留在外面宿夜,自己更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 想到这里,吴明忙说道:“公主,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如果想要玩的话,以后找机会在出来玩,行不,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快回去吧,免得你皇兄他担心。” 朱颜她可不会这么傻,好不容易跑出来一趟,连声说道:“吴公子,你放心,皇兄他不会找你麻烦的,如果有什么事,我顶着。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都没有好好的玩一下,蓝姐姐,你陪我去外面逛街去,好不好?”说完之后拉着蓝采儿的手直摇啊摇的。 蓝采儿听到她的哀求,心中满是无奈,这个公主的脾性她又不是不知道,想要劝她回去,没门,除非是她玩够了,只得无奈的把目光转投向吴明,向他征询意见。 吴明一看她的表情,心中不由一说:坏了,这下子坏事了,这请神容易送神难,看样子是劝不走了,没办法,只得让蓝采儿先陪着了,下面的事情等到以后在说。只得说道:“好吧,蓝大小姐,你就先陪着她去外面逛街吧,千万要小心一点。不过你能不能先换套衣服,感觉你穿着这太监服给人感觉怪怪的。” 听到吴明说的,朱颜也觉得出去玩穿着一套太监的衣服心中有点不舒服,说道:“可是我没有带衣服啊?” 秦纤纤见此,忙说道:“公主,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就穿我的吧,反正你跟我的身形都差不多。只是那衣服没有公主你宫中的好,不知你穿不穿得惯?” 朱颜听了脸上挂满了喜色,忙说道:“好啊,谢谢你,我怎么会嫌弃你的衣服,快带我去吧,时间也不早了,难得出来一趟。” 秦纤纤带着朱颜去内堂后院换衣服,看着消失的二女,吴明满脸的苦像,对蓝采儿说道:“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把她给送回去?这是个大麻烦,她要是少根头发,如果让皇上知道了,还有那些大臣知道我拐带了公主,还不扒了我的皮。” 蓝采儿说道:“好了,吴大哥,我会看着她的,不让她到处乱跑,你别担心,在说了,以你跟皇上那交情,他总不至于对你怎么样吧!” 没过一会儿,这朱颜换上女装就与秦纤纤走出来,果然是个美女,不过较之几女多了份那皇家独有的气质。朱颜满脸喜色,然后对蓝采儿说道:“姐姐,走吧。” 蓝采儿只得无奈的听从吴明的话,抓起她的手朝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好吧,去外面逛街,不过我可告诉你,玩了之后得立马返回皇宫,不要在给我添什么乱子了。”说完之后转过首去,朝着秦纤纤说道:“纤儿妹子,你也一起来。” “我?”秦纤纤一脸疑惑的指向自己,满脸是不敢相伪,跟皇帝的妹子去逛街,那可是从来都没有相屋过的。 吴明占了点头说道:“你去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不过自己要小心一些。” “知道了。”秦纤纤忙追了出去,与二女有说有笑的离开。 看着离去的三女,吴明痛苦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这丫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公主跟自己跑出来了,不是小事情,不知道让皇帝那家伙知道了,会怎么想? 此时在皇宫之中,朱祁镇满脸怒色的拿着一张纸,对跪在地下的一众太监还有宫女和侍卫怒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连公主都看不住,居然让她在你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你们是不是全都瞎了眼,朕看你们的眼留着也没有什么用,来人,把他们全都拉下去,刺瞎双眼。” “皇上饶命,皇民饶命……”一干宫女与太监还有侍卫听到皇上大发雷霆,居然如些惩罚他们,不由的连声求饶。 “求皇上开恩。”站在一旁的任炼寒连忙为其说情道:“皇上息怒,求皇上饶过他们吧,他们也是无心之失。” 朱祁镇看到有人为其说情,说道:“既然任统领为你们求情,朕就饶了你们,不过死罪能饶,活罪难饶,来啊,把他们全都拖下去廷杖二十,以警校之。” “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被拉出去的一众宫女太监连忙谢恩,没丢小命,打了二十也算不错的了。 朱祁镇对旁边的任炼寒说道:“你去,带上禁军,马上把公主给找回来。” “是,皇上。”任炼寒应声之后问道:“那吴明拐带公主出宫这事怎么办?” 听他说到这点上,朱祁镇脸上有点为难,最后想了想说道:“先不要管其它的,把公主毫发无伤的带回来,这事先不要声张,以后在说。” “是,皇上。”任炼寒领命出去了。 朱社镇朝着大殿外望去,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然后说道:“这个王妹,也真是够让人头痛的了,吴明啊吴明,你与我们兄妹还真是有缘。” 第一百一十章 揍公主 此时吴明是一个头二个大,自己的店门外面围着几十个禁军,堵在了门口,惹的过路行人不停的议论纷纷,不知这家店是不是犯什么事,所以才被这么禁军给围了起来。在店中,那任炼寒则冷若冰霜着一张脸坐在他的对面一言不发,好似谁欠了他钱似的。 看着他,吴明苦笑着说:“兄弟,不是我把那个公主给拐出来的,是她自个跑出来的,确切的可以反过来说是她把我给拐了,你现在把她给抓回去,那可正合了我的心意,有这样闹腾的公主吗?整一个麻烦精,能不见到她就谢天谢地了,所以你来把她给弄回去,真是在好不过了。” “什么?”任炼寒听吴明这样说她心目中的公主,眉毛一挑,有点不快的说道:“吴兄,你这样说公主的话可就不对了,小心自己的言行,怕给你惹来杀身之祸。这次我就看在吴兄曾经舍命救过皇上的事情上就不于追究,但是没有下次,还请吴兄自己注意言行。” 还有下次?这次已经够麻烦的了,在来一次还不要了自己老命,虽然她是个公主,而且长得也不错,可小命还是最重要的。 二人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一大堆人喊道:“参见公主。” 听到这话,吴明知道三女回来了,忙起身迎了上去,三女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每一个人手中都拿一手拿吃的,一手拿着买来的东西。 见到朱颜,任炼寒马上跪下去参拜道:“参见公主。” 见到跪在地上的任炼寒,朱颜微惊问道:“任统领,起来吧,你怎么回来了?” 任炼寒起身恭敬的说道;“公主,微臣是来接公主回宫的。” “我不回去。” “公主,跟微臣回去吧!”任炼寒有点哀求的说道:“公主私自出宫,致使宫中大乱,皇上十分的担心,生怕公主你出什么意外。前几天皇上刚遭遇到刺客袭击,这几天京中很是不安全,不知道还有没有露下的刺客余党,所以公主还是随微臣回去。” 朱颜摇了摇粉首,然后说道:“时间还早,在玩一会回去,反正回去也要被皇兄骂,出来都出来了,多玩一会又何访。” 任炼寒是听得言语一寒,自己总不可能把她给绑回去吧,这是不可能的,忙说道:“公主,你还是快回去吧,这里不安全,回去的为好。” 朱颜公主她可不是个善茬的主,说道:“难道只许皇兄他私自跑出来,就不充许本公主出来吗?这也太没有天理了。”说着走到桌子边,直接坐了下来。 吴明是看着那任炼寒是拿这公主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啊,公主脾气,他总不可能把这公主给绑回去吧。为了不引火烧身,吴明轻轻的挪动着脚步,想要溜到后院之中,免得到时候又跟这公主扯上什么关系。 “站住。”朱颜出声说道:“吴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吴明说道:“我想要回去睡觉,这你难道也要管吗?小妹妹,我看你还是回宫里去,别待在外面,要知道,外面是很危险的,没有皇宫安全。” “小妹妹?”在场所有的人听到吴明这个称呼,全都一愣,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一个公主的,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死望着吴明。 吴明话一说出口,看到他们的表情,心中直叫糟:没想到会把二十一世纪常用语给这样说出来,顺口啊,看来以前说的那句‘地球很危险,快回火星’太顺口了。 朱颜秀美的玉脸上表情有点呆,声色俱厉说道:“小妹妹?你居然敢这样称呼本公主,你是不是想要到大牢里去住几天?”不过说完之后突然吃吃笑了起来说道:“不过这个小妹妹称呼不错,本公主喜欢,现在本公主是你的妹子了,那本公主就决定了,今天晚上本公主不回宫了,决定在这里,和姐姐们玩上一天。” 啥米?今天不回去了?这次是换成吴明呆住了,没想到这个麻烦精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如果真不回去,自己敢保证,明天一定被皇帝那小子给拉出午门砍了,拐公主留宿过夜,这个罪名可大了。不行,一定要把她给送回去,不然死的一定是自己。 吴明忙说道:“公主,别,可千万别,我看你还是回去得了,不然的话,皇帝他可要担心了,在说了,你不为自己的人生安全着想,也要为我想想,要是被你老哥知道了,我还不被他给乱刀砍了。” 朱颜对于吴明的话理也不理,而是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担心,以你救过我皇兄的功劳,他不可能把你给砍头,最多是打你几十板子,卧床躺上二三个月,断点骨头,没什么大碍。在说了,不是还有我吗?放心,我会求皇兄不找你的麻烦。” 吴明是越听越火大,靠,这丫的比蓝大小姐还难说话,看来不来点硬手段时不行了,劝她,根本劝不动。古代里,百姓先天的对皇家的人都有一定的畏惧,所以任炼寒他们根本不可能把她给劝回去,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了。 吴明突然用手朝她身后一指,惊呼说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听到吴明说的话,所有的人目光都转朝门口,任炼寒更是身子一动就想要行跪拜礼,可是门口空荡荡的,只有守着的禁军,如果皇上来了,那他们一定先行礼,心中直泛疑惑,不知吴明想要搞什么鬼,不过接下来他的动作已经说明了。 朱颜听到自己的皇兄来了,以为是亲自来抓人,转过身去就要狡辩,可是门口除了禁军并没有什么人,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就待转过身去,可是脖颈之处传来一记手掌刀砍下,头一阵晕眩,昏了过去。 吴明伸手扶住因为昏迷而要倒下的朱颜,朝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说道:“好了,任兄弟,现在你可以把公主送回去了,这下子不用担心她闹腾了。” 任炼寒惊得说不出话来,死盯着吴明过了好一会才喃喃道:“我是不是眼睛花了?”说着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后在朝着趴着的公主望去,这才知道这事情是真的,心中的震惊是无语言表。 一向胆大妄为的蓝采儿惊得断断续续说道:“吴大哥…你把…公主…打晕了?”旁边的秦纤纤也是满脸不敢相信,居然打了传说之中的公主。 吴明点点头说道:“没错,不用这种方法是不能把她给送回去的,这是迫不得已的行为,难道你们以为她能劝得回去吗?然后在留她在皇宫外面过夜,然后等着被皇上怪罪下来,拉出去砍头。” “不能。”任炼寒与蓝采儿同时答道,他们可是最清楚这公主的脾性了,想要劝她,估计很难。 吴明淡描轻说道:“这不就结了吗?好了,现在你们可以把他送回去了。” “哗”一声,任炼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下子抽出剑来说道;“吴公子,你居然敢打公主,我不得不将你拿下,送入天牢,等候皇上发落。” 打晕公主,虽然有个好理由,但是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也小不了,所以任炼寒这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吴明早就有所准备,把那块御玉龙牌拿在手中递到他的眼前说道:“抓,你抓我也得先看看这个,看抓不抓得了我。” “这?”看到这块玉牌,任炼寒有点犹豫了,这块玉可是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御赐给吴明的,说是有自由出入宫,如皇帝驾临的圣意,还真是不好抓。 看到他的样子,吴明说道:“好了,你先把公主送回去,皇上肯定等急了。把公主打晕这事,如果皇上怪罪下来的话,你就推到我身上好了。” 任炼寒没有办法,只得抬来轿子,把朱颜给放到轿子中,然后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告辞。”说着领着人就走了。 终于把这家伙送走了,吴明轻松的呼出一口气,可是却被蓝采儿说的话给吓了一跳,只听她说道:“吴大哥,你可要小心了,这朱颜很是能记仇,她可是宫中最受宠的人,你这么一掌拍下去,少不得又会有许多麻烦。” 一旁的黑铁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反正大哥他有办法。” 吴明苦笑啊,能有什么办法,只有希望她这么一回宫,从此被看得死死的,出不了宫,但是这事情能让人遂愿吗? 此时皇宫之中,朱祁镇听了任炼寒把所有的事情说完之后大笑起来:“这个吴兄,还真是有够乱来的,不过也好,让这小丫头长点记性,省得一天到晚的胡闹。不过吴兄啊,你自己可是要小心了,那丫头岂能善罢甘休,这下子,好日子也到头了。” 宫殿的另一处,朱颜大发雷霆的把所有的东西给砸个稀烂,恨声的说道:“吴明,你居然敢打本公子,本公主跟你没完,哼!走着瞧。” 第一百一十一章 楚家伙伴 现在吴明可是朝中热炎的话题人物,救皇帝而不要什么官封,可是却又把跑出宫的公主给打晕去没有受到皇上的追罚,只是说功过二相抵,不于追究了,可是有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吴明今天一大早,把所有要拿去楚家卖的古玩都整理个遍,然后叫那黑铁背上朝着楚家前进,不一会儿,就到了楚家,拍响了门,进去,坐了下来静静等着楚老爷子出来。 不一会,就见楚老爷子与一个跟吴明差不多年龄大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不过那年轻人有七分像楚老爷了,想必是他的儿子这一类的吧。 果然,楚老爷子出来一见到吴明就堆满了笑脸,较之上一次来的时候还要让人感到亲切,说道:“老夫刚才在院中听到喜鹊的叫声,知道今天有好事临门,果然没有错,居然是贤侄来访,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贵客临门喜事有啊!” 吴明笑道:“哪里,哪里,楚老爷你太抬爱后生晚辈了,这让我实在是倍感荣幸。对了,不知楚老爷你身边的这位兄弟是谁?” 楚老爷子笑着说道:“他是老夫的长子,叫楚忠明,现在楚家大多的家业都教给他打理,二儿子楚忠跃他常年呆在外面,不在家中,以后你们二个要多多亲近。” 吴明笑着说道:“幸会,在下就是吴明,他是我的好朋友,叫黑铁。” 黑铁一咧嘴笑着打招呼说道:“楚兄弟你好,你叫我黑铁就可以了,我是个粗人,不太懂什么,有话就直说的。” 楚忠明点头淡笑道:“黑铁兄,幸会,能与你们二位相识,使在下觉得很是有缘。家父可是常把吴兄放在嘴边,说吴兄是难得的奇才,将来定有一翻大做为,今天一见吴兄,父亲的话果然没有说错,确实吴兄非凡。” 屁话,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吴明知道他说的不过是过场话,所以根本不会放在心中,自己也说道:“在下也是久仰楚家的风范,所以这常常来拜访,这不,今天就来了。” 楚忠明说道:“不知吴兄今日来此拜访所为何事?” 吴明示意了一下黑铁,叫他把那些古玩放到桌子上,然后说道:“还不是为了这些东西,楚家老爷子上一次还记得吧,对晚辈说如果有什么好东西而又不好弄的东西拿到这里来,会为晚辈处理这些东西的。” 楚忠明站了起来,打开那些锦盒,满脸的吃惊,惊诧的问道:“吴兄,没想到你这些东西是如此珍贵,真是不知吴兄从哪里弄来的?” 吴明说道:“楚兄,难道楚老爷没有跟你说吗?在下是开当铺的,常有一些人拿着东西来当铺里当东西,所以也有一些好江西,而在下是刚开的当铺,没有什么好的买卖路子。于是上次就托楚老爷子帮帮忙,如果有什么好东西南北的话就拿到这里来,让你们帮着找条路子把它们给卖了。而今天就是为这件事情而来的,不知楚兄能否帮这个忙?” 楚忠明看着这些东西,是越看越吃惊,没想到这些古玩如此精巧,如果好好的卖一下的话,能卖上很大的价钱,只是不知道吴明想如何卖?而且以前听到父亲提到过,这些东西,好像大多是从皇宫里流出来的,会惹麻烦,如果是以前可能还会担心,可是以现在的吴明,根本就不用担心了。 “不知吴兄打算如何卖这些东西?怎么个卖法?”楚忠跃问道:“还有打算卖多少银两也是个问题。” 吴明说道:“你就看着办吧,只要能把我当出去的那些钱给赚回来就行了,至于剩下的事情则可以交给你们处理,怎么说你们也是内行人,要比我这个门外汉要来得不错。” 楚老爷插话说道:“既然吴贤侄都如此说了,那忠跃,你就把这些东西帮吴贤给卖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举手之劳吗。” 楚忠跃说道:“既然父亲你都这样说了,那儿子就帮着吴兄把这些东西给卖了吧。这样,吴兄,你这些东西看着不错,那我就给你三万两银子,你看如何?” 吴明点头说道:“成,三万两就三万两,不错的。” 自己好像当下这些东西也没花一万两银子,赚翻了。其实这些东西最少也值五万两,不过给他们赚个二万两也在情理之中,现在的自己还没有那个门路去卖,总比这些东西呆在自己手中来得好。 “我的妈,三万两银子!”黑铁是脸的呆样,给吓住了,三万两,对于他来说是个什么概念,自己除了上次吴明大哥被皇上赏一万两银子见过时,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银两,不过有点可惜,是用银票来付的钱。 楚老爷子笑着说道:“吴贤侄,难得今天有空,不如留下来吃顿便饭,大家聊聊天,你意下如何?” 吴明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盛情不恭了,就打扰老爷子与楚兄了。” “哪里,只不过是一顿饭而已,谈不上别的。” 不一会,吃饭时间到了,大家入坐,楚老爷子望着吴明,惹有深意的笑道:“贤侄,听说最近这一段时间你可是风光无限,大有飞黄腾达之势。” 吴明说道:“哦,此话怎讲?” 楚老爷子笑道:“贤侄到这个时候还跟老夫我打哑谜,也太不把我当长辈看了。前几天的时候,皇上不是遇到刺客行刺,而贤侄你挺身而出,舍身救了皇上,从而受到皇上嘉奖之事,难道贤侄很快就望了?” 吴明听到他提起这事,心中国稍微有一丝诧异,没想到为事才给几天,居然就知道了是我救了皇上,不过一细想也就明白了,他们这种家业在朝中哪能没有几个靠山,只是不知谁是他们后面的人。 吴明应声说道:“哪里,只是运气碰巧而已这才救下皇上,不过皇上他祸大命大,就算是没有遇到我,我想也会没事的。” 楚老爷子接着说道:“可是即老夫所知,贤侄与皇上的交情非浅,可以算是知已朋友了,还得到皇上御赐的经形玉牌。” “没错。”黑铁听到这里,抬起塞满了的嘴接过话说道:“大哥他跟皇帝是称兄道弟的,好的不得了,皇上对大哥可是非同一般。” “吃你的,闭嘴,别乱说。”吴明微怒斥,然后对着楚老爷子说道:“楚老爷子,你别听我这兄弟的话,他纯粹是胡说八道,皇上乃是天子,岂是我能高攀的。” 楚忠跃此时说道:“吴兄你就不要妄自菲薄自己了,想皇上封大官给你,而你却偏不要,而那皇上对你的交情不用我们说,你也知道,肯定是很好。只是希望以后吴兄你飞黄腾达,高堂封侯时希望吴兄不要忘记了小弟。” 吴明说道:“既然楚兄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在推弃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在下一定帮楚兄的忙。来,喝酒。”说着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干!”饭桌上的几人连忙拿起酒怀跟着喝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孝当 吴明望着自己对面那个如电视中常演的那种穷困潦倒,只知读书不知柴米油盐的书生,问道:“你来这里想要做什么?当东西吗?” 那书生听到吴明这样问,也许是很少与人打交道的缘故,满脸的紧张与害羞,在过了一小会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道:“这位老板,你这里当字画吗?” 吴明说道:“当,怎么不当,只是不知你是要当什么样的字画?” 那书生听到这话后,脸色一红,有点结巴的说道:“老板,我没有什么古玩字画,但是我自己会画写字,能不能当下我写下的这些写的字画?”说着从身后拿出几叠卷起来的画纸放到桌子上,打开来。 随着打开,吴明心中也是有点佩服这书生,虽然比不上名字大师所画写的,但是也算不可多得的好画,只不可惜的是,这样的字画根本卖不出去,因为他没有可以买卖的空间,用现代的话就是说没有商业价值,没有市场空间。 吴明有点惋惜的说道:“这字画虽然画得很好,但是想要卖出去的话就不太可能了,因为不是大家名师所画,虽说是也难得精品,但也是不行的。” 听到吴明说的话,那书生眼一红,知道这些自己引以为豪的字画是没有希望了,这家当铺可是他最后的希望了,没想到还是不行,筹不到钱那可怎么办?想到这里,眼中的泪水就要流了出来,轻声一抽泣,用袖擦了擦眼中的泪水,然后开始收拾起那些字画来。 吴明看到他那表情,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什么难题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的来当取这东西,出于好奇之心,于是问道:“你是不遇到什么困难了?” 听到吴明的问话,那书生心中更是难受,终于忍不住泪水直流,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特别是在古时候,书生大多是很有古气的,所以能让他伤心的哭出来,一定是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大麻烦。 看到那书生收起书画,不说话的样子,吴明怒声骂道:“靠,老子想要帮你,你到是给我装起二来了,真他妈的只知道哭,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听到吴明要帮自己,那书生马上说道:“老板,你好心就帮帮我,我一不定期会铭记你的恩大德。” 吴明懒懒的问道:“说吧,什么事?” 那书生轻声抽泣着说道:“老板,我叫李贺,家住城外,因为老母亲病得无钱医治,所以就到这城中卖些字画,看能不能筹到钱为老母亲治病,没想到人昨天开始卖到现在,一副字画都没有卖出去。情急之下于是我到各大当铺里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当点银两为老母亲买点药,可是没想到……”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哭出声接着说道:“没想到那当铺里当卖的都是古人名字画,岂会看上小生画的,连几纹钱都当不到。” 吴明听了之后说道:“也真够可怜的,那你为什么不替别人写写字啊,这样也可以赚少许纹钱。” 李贺说道:“但是也只能赚到几纹钱,杯水车薪,根本不能买药,远火救不了近火。”说到这里时“咚”的一声,跪了下来,抓着吴明的脚裤说道:“老板,求求你心心好,就帮帮小生吧,小生那五十多岁的老母亲还病床在卧,求求老板大发慈悲心肠救救我那老母亲。” 他这一哭,吴明还没有说什么,从后堂出来听到他说话的秦纤纤与黑铁立马深受感染,眼睛开始红了起来,走到吴明的身边,秦纤纤摇着吴明的衣角轻声帮腔道:“大哥,你看他怪可怜的,你就帮帮他吧。” 就连大老粗的黑铁也是用手擦着眼中那直转就是掉不下的泪水轻咽道:“大哥,没想到他比我还可怜,居然连抓药的钱也没有,你看他这么可怜,就把他的字画给当了吧,让他好回去抓药为老母亲看病。” 吴明看着秦纤纤二人,心中直泛嘀咕:自己都还没有说什么,没想到这二个家伙就开始为他人求起情来,爱心还真是泛浪啊。却不知,在古时候,中国五千的美德一直流传着,除非是遇到所谓的奸邪之辈,想较起后世来人的人情冷暖,可显得有人情味多了。 吴明说道:“我不是不当你的这些字画,而是你已经能拿着东西来当了,并能是全天下的银子也当不了的东西。” “小生拿着东西来当了?”李贺红着一双眼疑惑的问道:“小生什么时候拿着东西来当了?小生只有字画,何来有什么东西能当全天下的东西?” 秦纤纤也是一脸疑惑的望着吴明问道:“大哥,是什么东西?纤儿怎么没有看见。” 黑铁也是满头雾水的转来转去,寻找起来,然后说道:“大哥,这没有你说的什么连全天下的银子也当不了的东西啊?” 吴明笑了笑,然后说道:“是他的孝心。” “孝心?”三人异口同声说道,脸上带着疑惑不解的神情。 吴明解释说:“对,是他的孝心。刚开始他进来的时候拿着那些字画来当取银子,说句实在话,我并不想当给他。可是听到他是为了老母亲而来的,就对他有点刮目相看,心中就有点想要帮助他,看到他跪了下来更是坚定了想要帮他的心。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为了他那病重的老母亲,他居然舍弃了那份书生的那份又矜持而向我下跪,这就说明他是个孝子。就冲他这一点上,我也会相帮。” 黑铁听了之后满头的不解,然后说道:“大哥,我没有听懂你说些什么大道理,反正我知道你是帮这秀才了,这就成了。” 李贺说道:“百行孝为先,孝敬老母亲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岂能用银两来当,你这不是有辱小生的孝心吗?” 靠,吴明听了他的话,差点没破口大卖,老子好小帮助你,你丫的居然还敢这么说老子。是,孝不能以银两或是任何东西能当,但这也是我唯一能帮你的,好心当成路边草,居然还叫起板来,不过也终于能理解这古代的死读书,古板书生是什么德性了。 吴明怒声说道:“靠,老子想要好心帮助你,你居然哪来那么多废话,如果你不想要我帮就给我滚出去,要不是看在你孝心一片上,真想把你给扔了出去。” 那李贺听了吴明的话,满脸是愤激,怒声说道:“老板,你可以骂小生,但是不可以羞辱小生,天下之大,小生还真是不相信能有人帮不上忙的去。”说罢转身就要走。 秦纤纤看到他要走,有点急了,一把抓住他,然后说道:“李公子,现在你到外面肯定不能马上湊足银两给伯母买药,你就停下来吧,大哥他不是在羞辱你,而是肯定了你的行为。因为能被大哥他肯定的人全都是英雄俊杰,并非是泛泛之辈,我想,李公子心中自己也有数吧。对于我大哥,想必也多少了解他的为人,难道以大哥的为人他会羞辱你吗?” 听到秦纤纤的话,李贺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你大哥是他吗?”说着指了指吴明,然后又问道:“那他是谁?” 秦纤纤看了怒气中的吴明,对着他微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大哥他叫吴明,就是那个把钱耀富给揍了的人,而且前几天救过皇帝的那人。” “什么?”李贺惊愕道:“是他?是那位不畏钱家势力而以一书生之力狠教训了钱恶霸的吴明吴大哥?” 吴明听到他喊吴大哥,一愣,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吴大哥了?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就是吴明,那个如假包换揍了钱耀富的吴明。” 一听到吴明肯定的诚认了,李贺满脸惊喜,然后一下子蹿到了他的面前,眼中带着崇拜之情激动的说道:“吴大哥,没想到真的是你?刚进来是我就觉得这奇当铺有点耳熟,没细想,没想到你就是那个传说之中狠揍了钱二恶少的人。吴大哥之名如雷贯耳,常被他人提起,早就相识之心,只是一直无缘得见,不想今天对吴大哥失言,多有冒犯之处还请海蕴。” 这次,到是换吴明有点愣然了,疑惑的问道:“我很出名吗?”看他表情,好像自己是大英雄一般。 李贺点头说道:“吴大哥以一书生秀才之力不畏强权势力,出手教训了那作恶多端的钱耀富,是我等书生学习的楷模。” 秦纤纤听到旁人夸自己心目中的大哥,脸上满是幸福的自豪感,笑意盈盈说道:“那是当然,大哥他可是一个好人,全天下最好的好人。” 黑铁听到二人的说话,用手抓着头说道:“原来大哥是个英雄人物,看来我还是很识英雄的眼光,没有跟错人。” 吴明主道:“没想到你们会如此看我,真是抬爱了。对了,既然李贺你这么有孝心,那我也就不能不帮你,还是那句话,用你的孝心来当。”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微变,有点不解,解释说道:“我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孝心一片想要帮助你。而我这里是奇当铺,是当东西的地方,并不能白送,那样的话,就是施舍他人了。 天不已当,只为民;地不为奇当,只为生;当生当死自心中。用纤儿妹妹的话来说,如果我以奇之物来当给你想要的东西,那是对你的认可,不然我不会当给你的。奇当奇当,就是以奇当东西,如果谁要来当东西,就算是身无分纹,但是只要有像你一样孝心的内在东西,就可以来当了。现在你明白了吗?” 李贺听的是似懂非懂,而黑铁则听的一个头都爆炸了,反问道:“大可,我都快要被你给绕晕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吴明笑着说;“说得简单点,就是以仁义孝善,忠良这些传颂的美德都可以,只要你遇到困难都可以来这里寻求帮助。” 这次李贺到是听明白了,用无比惊奇的眼神打量着吴明,说道:“这还真是天下第一奇当,自我读书认字识文来还是第一次听到过开这样的当铺,果然不愧奇当铺之名。” 吴明问道:“那现在你还当不当你的孝心?只要你写下你孝字就可以当作当票了。当然,如果某一天你成为了不仁不孝之辈的话,我就可以用这张你曾经写上孝字的当票去找你,让你知道这孝当票的厉害。” 李贺看到吴明说到最后是严声冷峻,透着一股肃杀之气,自己的后背直刺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吴明也有如此一面。不过还是说道:“吴大哥,我当,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吴大哥失望的,定以自己之力帮助他人。”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那很好,你等一下。我去开当票,一百两银子够不?” 李贺忙说道:“吴大哥,一百两太多了,不用这么多。” “不要推脱。”吴明说道:“百两银子那还是少给你的了,就这样了。”写完之后拿出银票,递了过去。 看着这一张百两银票,李贺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自己一生何其见过如此之多的银子,心中的那个幸福劲,差点没把他给晕了。激动的哆嗦着手接过银票,双眼红红的望着吴明,不知该要说什么才好。 吴明说道:“不用说什么了,你还是赶快去抓药给老母亲去看病吧,迟了就不太好了,快去。” “谢谢吴大哥。”李贺转身走出去了二步突然一个折身,“咚”一声跪了下去,闪电般的给吴明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跑了出去。 这一次他磕头是真心诚意的,而不是像上一次那样是求人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酒鬼 “吴公子,听说你这里的酒不错,我想来当点,不知吴公子你意下如何?” 此时吴有面前站着一个四十上下,精神奕奕,虎背熊腰,双目有神,一双粗糙的大掌看上去好像一下子能把人的脖颈给扭断的大汉站在吴明面前正不停的搓扭着,想是贪酒好喝的。 “酒?”吴明听了之后,满脸的疑惑,说道:“我这里是当铺店,开的并不是酒店,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 那大汉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没有弄错地方,就是这里,奇当铺,没错,来的就是这里,向你来买酒了。” 一听这话,吴明心中微怒,诉声说道:“大叔,我看你是搞错了吧,我这里不卖酒,只当东西,如果你想要当东西的话,我到是可以当给你,可是酒,好像没有。你要喝酒的话,那,对面就是家酒楼,你去不是能更好的喝到吗?” 那大汉听到吴明的话,心中有点不爽,可是却又不敢发火,要是别人,自己早就收拾了,可是吴明是救过皇上,护驾有功之人,虽说没封什么官,但是与皇帝私交甚密,得罪了可不好的说。 想到这里,那大汉脸上陪笑着说道:“吴小兄弟,你不要误会,我可是知道你这里有酒的,而且是好酒,不输于皇宫这中进贡来的酒。前些天的时候你不是送了一坛给皇上吗?” 吴明听到他提到这酒,心中有点疑惑,他是怎么知道了,知道自己有这酒的也没有几个人,大多是宫之人,想到这里,忙说道:“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这里会有酒?” 那大汉说道:“我是右统领陈炎,是任炼寒的好朋友。前些天的时候我到任兄家中去,正好被我发现他喝着好酒,那酒又香双纯。我就追问他这酒是哪儿来的,他起初没有告诉我,不过到最后他还是告诉我了,说是他的酒是这里弄出去的,说是奇当铺老板送的,于是我就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买点来喝。” 吴明听到是任炼寒那家伙出卖了自己,心中忍不住大骂这家伙没人性,自己好心送一坛酒给他,居然还把我给卖了,下次来,看滴酒也不给他。 “卖给你?”站在旁边的黑铁可不干了,自己一天也就能喝上二碗,每次喝得是那个憋气,不能痛痛快的喝,所以现在见到又有人跳出来要分自己的一杯,岂会同意,马上嚷嚷道:“想都别想,这酒大哥是留着自己喝的,岂会卖给你,要是卖给你了,我不就没酒喝了吗?”说到这里时,对吴明大声喊道:“别想了,大哥,别卖给他。” 吴明说道:“京城之中的酒到处都有,你可以到别的酒家去看看能不能买好酒。我这里的酒不会卖给你,是留着自己喝的,你还是走吧。” 听到吴明说的话,一旁二人的表情是大不相同,那黑铁则是高兴的表情,而那陈炎则是苦着一张脸,没想到以自己这左统领的身份居然会遭到拒绝,不过对方有这个拒绝的实力。如果是平常人,你不卖,早就强抢,扔下银子管你是谁,只是可惜不能对吴明那样做,只能好好的求。 陈炎一把换出身上装着的银票,放到桌子上说道:“吴兄弟,别这么如此拒绝的快。你想,我与任炼寒是好朋友兼兄弟,而你又与那任家伙是好朋友,这样一算起来,我与你也就是好朋友,好兄弟了,所以这酒是不是该请朋友喝上几碗,或是送上那么几坛?” 这家伙怎么与那任炼寒那家伙性格完全相反,还能成为好朋友,真是让人想不通,为了喝酒,居然耍着这么赖皮的说话,还真是少见。武将就是这样,比文官少了许多花花小计谋,想到什么,只要是不丢命的事情,大都会去做,所以明着买酒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到吴明不理自己,忙说道:“吴兄弟,你就看在老哥这么爱喝酒的份上,把那酒卖些给老哥,只要少许,不要多少。” 右统领,在京中也算得上是一个不大不小官职,有些特定的时候更是能有很大的作用,吴明看到他那样子,心中在想是不是把他给拉过来当自己的人,以后在京中作有些事情这样方便一点,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人,有诸多的不便。 想到这里,吴明说道:“想要卖给你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听到能有酒喝,陈炎忙凑身上前说道:“你的条件可不要太过份的话我可以考虑答应你,反正你现在是圣上的朋友,我也不吃亏。” 吴明说道:“我这个条件说来也很简单,就是如果我有需要你的时候,就是有些事情想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就得出手帮上个忙。” 听到吴明提的要求,陈炎皱着眉想了想说道:“如果是钱的话好说,但是这个要求的话,不知有没有点出格?如果你要是去干什么违反朝中法律的事情,难道也要我去帮忙吗?” 吴明说道:“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只是如果有人来找麻烦的话,而我手上又没有人去能拿得出手去教训,这样的话,你出马不就是很好。” 陈炎听到之后眉毛快全都皱到一块了,说道:“吴兄弟,禁军被你拿去当枪使打架阴人,这事情要是被人传到圣上的耳朵里,好像不太好,如果追查下来,我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行,你能不能换一个,用卖的不是更好吗?拿这么多的银票,一百两买你一坛酒,那可是足足有余。” 银子?切,如果是在一个月以前,说不定能打动吴明,可是现在这一百两根本没有放在眼中,估不论现在自已店中的银两有差不多十万两,就那皇上给的二颗宝石,还有那十颗东海珍珠,加上二颗夜明珠,怎么着也算是个富人了,岂会在乎那一百两。 在乎的是那手中的权力与那些手下,如果说是打架,阴人,只要对他一句话,根本不用自己出手。 看到他不就犯,吴明对一旁的黑铁说道:“去,黑铁,把酒抱出来。” 陈炎听到这一句,脸上满是喜色,以为是吴明改变主意,不过下一句让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起来。 吴明看把对方的酒虫掉起来,又接着说道:“今天我们俩人多喝上几碗,省得你又整天痛叫着没有酒喝,难受死人的话。” “真的?”黑铁喜滋滋的大叫道:“大哥,你太好了,我这就去。”说着认电般的转身朝着后院跑去,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有头大的酒坛子与二个碗走了出来,把碗放到桌上,在把那酒坛子的封打开,顿时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醉人的香气。 黑铁为二个碗中满满的倒上了,然后拿起一喝递给吴明,兴奋说道:“来,大哥,干,今天要喝个痛快。” 闻着这股香气,陈炎就有点受不了,更何是站在旁边看别人喝,他心中的那个难受劲,别提了,快把他给逼疯了,嘴唇一舔一舔的,喉节不住的上下来回动,只怕是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吴明边喝边说道:“黑铁,这酒怎么样?”不信你能受得了。 黑铁这家伙到是没有细想,吴明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大大的喝了一口酒说道:“大哥,这还用说吗?这酒当然好喝的不得了,比我喝过的那些酒还好喝,真爽,今天真是托了你的福了,才让我能多喝二碗。” 陈炎听到黑铁的话,差点没有吐血,心中更加的难受。吃过了佳美的东西,如何能忘记它的味道,所以看到有人在眼前喝能把他肚中酒虫勾起来的好酒,就像是要了他的老命。 在吴明与黑铁喝了三碗之后,陈炎终于受不了酒的致使诱惑,一把抢过黑铁手中的酒坛子,用力喝了起来,直喝了几大喝,这才放开酒坛子说道:“真舒服,爽死了,好酒,果然是好酒。” 吴明说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陈炎脸上稍有沮丧的神情,说道:“算我妥协了,答应你了,真是受不了这酒的诱惑,没有办法。”说完之后又提起那酒坛子大喝了起来。 吴明一把抢过他手的银票放到了怀中,看到自己的银票被抢,陈炎大声问道:“干什么又要银票?不是答应了你吗?还我的一百两银子。” 吴明说道:“这一百两银子是刚才这坛酒的,是要付费的,至于以后的酒,你也要付一些银子。” “什么?还要付银两?你这不是敲诈吗?”陈炎愣声大喝说:“这酒也太贵了吧。” 吴明说道:“你帮我做事,只是提供给出你买酒的机会,而那银两则是酒钱,你难道说不想付吗?如果不付的话,可是没有酒喝的,这点上,你一定要注意。” “你这是赤果果的抢劫!” “如果你嫌这是抢劫的话,那就算了,不用喝了。” “得,算我自认倒霉,这总算行了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 献殷勤 几天之后,那个当了金钗的侯风来到了吴明当铺之中,取出那张当票,还有一百多两银子递到了吴明身前,说道:“来赎东西,这是银子还有当票。” 吴明接过银子,然后把当票拿过来放到到账簿之中,等到没有人的时候在把它给销毁掉,说道:“这是你的东西,你看看,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可以了。” 侯风把那金钗收了起来,然后对着吴明说道:“吴老板,听说你这奇当铺是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当?”别的生意不做,为何只开当铺,很是令自己不解。 吴明反问道:“这话怎么说,为何会有如此一问?” 侯风笑着说道:“听城中的人讲到,前些天的时候有个书生因为家中的老母亲病了,没有钱治病,于是就带着自己画的那些不值钱的画啊,还有写的字啊到处贱卖。 不过可惜的时没有一个商号买他的那些破字画,反倒是来到你这里之后,你居然以他的一片孝心为当票,把一百两银子无偿的当给他,现在在百姓之中议论起来了,说你这奇当铺还真奇。” 吴明应声说道:“本来就是,我这是奇当铺,只要来当的人开的价我能给得出,而我又看得上的话,定会当东西给他想要的。” 侯风若有深意的望着吴明,突然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不知你这里当不当人命?” 听到他这么一问,吴明显然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寻问,不过还是点头说道:“人命我这里也当,不过那也要看是当谁的命了?目前我这里还没有展开这一方面,只有待时机成熟了,才可能把这一条加入到其中。” 侯风听了心中直泛冷笑,不过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说道:“原来如此,在下告辞了。”说着转身离去。 吴明看着他离去,心中顿升疑惑:这个家伙,怎么看起来都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以前在哪里见过?怎么就是想不起来,真是伤脑筋。 就在自己想问题的时候,从旁边传来一阵呼唤声:“吴公子,吴公子。” 听到这声音,吴明从思考之中清醒过来,抬起头一看,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是上一次送帖子给自己的那楚家下人,叫王魁的,不知道他怎么来了? 吴明说道:“原来是王魁啊,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王魁见吴明一眼就认出自己,心中还是很吃惊,说道:“吴公子原来还记得小人啊!” 吴明说道:“当然记得,你不就是楚家里的那个下人吗?对了,你今天来此有什么事情?是不是楚老爷子他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这才派你来的?” 王魁点了点头说道:“吴公子,你猜得没错,不过这次不是老爷派小的来找你,而是大少爷派小的来请你去八仙楼去赴宴。” “楚忠跃?”吴明听后心中满是疑惑,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还到有名的八仙楼专门宴请自己,难到是有要求自己的事情吗?可是以他们家的势力与在京中的关系网,好像不太有什么太大的事情能难住他们吧? 算了,还是先去赴宴在说,有什么事情这见了面就知道了,何需要在这里猜测,对着他说道:“好的,你带路,我现在就跟你去。” 今天黑铁着秦纤纤出去了,说是去那破寺里烧香,还不要吴明陪着去,真不知道她想什么,搞得还挺神密的,为怕出什么意思外,于是就叫黑铁陪着去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那八仙楼,到了二楼在靠窗的地方看到那楚忠跃正背靠着楼梯口,出神的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魁走上前去,出声说道:“大少爷,吴公子到了。” 听到这话,楚忠跃转过身上,脸上换上一副有点怪怪的笑容,高声说道:“吴公子来了,真是失礼,一时不察,还请吴公子原谅。” 吴明看到他眼中尽是忧虑,虽然他脸上的表情换的很快,但还是看到了眼中很是焦急,脸上刚才也尽是担忧,只不过见到自己这才换上了笑颜,只是不知他为何如此做,想不明白。不过还是出声说道:“楚大少爷,几日不见,风采依旧。” “哪里,哪里。”楚忠跃说道:“倒是吴兄几日不见精神许多了。” 王魁此时说道:“楚少爷没什么事情吩咐的话,小告辞了。”说着转身自行离去。 “你走吧。”楚忠跃点点头吩咐说道:“叫老板把酒菜都好生端上来。” 吴明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这整个二楼除了自己与楚忠跃二人在也没有第二人了,难道这二楼被他给包了,只是不知为可他要这样做?很是令费解。 “来,坐。”楚忠跃对着吴明说道:“今天难得有好时间,定要与吴兄喝个痛快。”说着把那酒为吴明倒了一杯,然拿起来道:“干!”然后一饮而尽,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吴明刚想张嘴说话,发现那小二鱼贯的开始抬菜上来了,只好等他们把菜都抬完之后,然后拿着酒杯轻轻摇着说道:“奇怪,今天为何这二楼之上除了我俩就没有别的什么客人了?难道今天这里的生意超不好?”变像的在问他这样做有什么用意。 楚忠跃有点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吴兄,这二楼上今天被兄弟我包下来了,不会在有客人上来了,我们俩人可以尽情的喝一口酒,彼此相识一下。” 吴明拿着手中的酒杯轻摇着,看着酒杯中酒淡声说道:“楚兄,这么大的排场,还真是看得起兄弟在下。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情,一定出手相帮,不用如此遮掩,大家都是好朋友。” 听到吴明说的话,楚忠跃脸上满是愁云,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用力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既然吴兄都如此说了,那在下也就不绕圈子了,实话跟吴兄说了。吴兄你猜的没有错,在下确实是有事情相求于你。” 吴明疑惑的说道:“什么事情居然连你楚家的大少爷都这么难办,居然想要找人帮忙?你莫不是在开什么玩笑吧!” 楚忠跃愁眉不展的说道:“吴兄,在下确实是没有开玩笑,确有事情相求于你,只因为这件事情有点特殊,也只有吴兄你能帮忙,所以这才厚着脸皮摆下酒宴请吴兄帮忙。” 咦,吴是被他说的话与神情提起了好奇心,忙问道:“什么事情想要我帮忙?直说。” “唉!”楚忠跃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侧身望着窗外的人流,忧忧的说道:“吴兄,周仲周公不知你认识不?” 吴明摇摇头说道:“不认识。”自己刚来这年代,认识的人不多,而这前身的记忆之中也没有几个人,对这段历史也不太熟悉,所以不认识他问的人也一样的。 “你不认识?”楚忠跃吃惊意料之外的说道:“连朝中周公也不认识?” 吴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前些时候,我生过一场大病,而且头受到撞击,有一些事情记不住了,所以现在也只是认识几个仅有的人,识人并不多。” “原来如此。”楚忠跃点头应声说:“难怪你连朝中最有名望之臣周公也不知道,这却也怪不得你。” 吴明问道:“这周公很是有名吗?” 听吴明问及此人,楚忠跃脸上换了一副表情,那是一种由然从中而生的佩服与崇敬之情,有一丝自豪,激动的说道:“周公他是朝中的一位大臣,辅佐过二代圣上,算得上是个忠义之臣。只是前些的时候他得罪了那太监王振,只因为周公他要揭露那王振勾结朋党,私设刑罚,陷害忠良,狂敛钱财的罪行时,却反被王振这个阉人告了一状,被打入天牢之中,至此也有三个多月了。” 一个太监居然能把一个朝中二代的大臣给诬陷得坐大牢,这使吴明有点不解,疑惑的问道:“那王振太监怎么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一个大臣给斗得去坐大牢?这让人有点不解。”虽耳闻这太监是东西二厂的主,但也不致于如此吧? 楚忠跃苦笑的说出了答案:“因为当朝圣上为太子时,王振那阉人曾是圣上的老师,所以圣上对他很是相信有加,尊敬有礼。” 说到这里时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在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加上皇帝他心地善良,很容易相信他人,所以这才让王振他容易得手,让周公一家人住进了大牢之中。说起来,这周公可是朝中颇有正义之臣,很是受人尊敬,朝中多有忠相之臣都想要为周公说情,可是那王振大阉人放出话来,谁要是为他们一家人说情,就要他小命,朝中有一言官为其说情,被那阉人向皇上进馋言,免了官外放。可是在半路之上,派人将其杀害,而他们一家子也被害了。现在朝中虽有人想救那周公,但有那王振那一干奸党,却也不敢帮忙。” 吴明疑惑的问道:“那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难道是想要叫我去救那周公一家子吗?” “吴兄你猜出的不错。”楚忠跃马上接过话说道:“我正有此意,想请吴兄搭救周公一家人,在此,我先谢谢吴兄了。”说着就弯下腰就待行礼。 “等等,先别忙着说谢。”吴明拦住他要施礼,有点不解的说道:“我说楚兄,你是不是搞错了,叫我去救周公他们一家?你在开玩笑吧?” 楚忠跃脸色一正,无比肯定的说道:“在下并没有开玩笑,说的都是真的,真心诚意的想请吴兄去救世主周公一家。” 吴明说道:“楚兄,你是不是搞错了,找我去救周公一家?你也不想想,就我这么一个平民百姓去救,怎么救?朝中那些大臣想救都救不了,而出言救的人又被那个太监给暗害了,我拿什么去救?就算想要救,又怎么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乱说胡话啊?” 楚忠跃说道:“吴兄,在下并没有说胡话,说的都是真的,因为现在朝只也只有你一人能救周公了,别人想救也救不了。” 吴明说道:“此话何解?” 第一百一十五章 当救人 楚忠跃说道:“想那王振在朝中势力颇大,不把群臣放在眼中,所以才没有人能敢出来反言相对他。可是吴兄你就不一样了,吴兄与皇帝是好朋友,而且还救过皇上的命,却不曾要过封赏,朝中一些人对吴兄是赞赏有加,很是敬佩其为人。如果吴兄去求皇帝的话,说不定能相救其一家,就算是王振他对吴兄不满也不敢出手相害,因为吴兄毕竟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加好朋友。” “等等。”吴明打断他的话,反问道:“怎么你把这事弄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早就想找我帮忙着的?” 楚忠跃被说的脸上一红,显得有点尴尬,不过还是说道:“吴兄请见谅,在下确实是了解了吴兄一番的情况,只是因为前几天皇上被刺的事情闹得京中沸沸扬扬的,所以就顺带着打听了一下,没想到会了解到吴兄与皇上的关系,所以这才厚着脸皮的要求吴兄去帮忙。” 吴明说道:“楚兄,这件事情很是抱歉,在下是有心无力,就算是想要去救周公,怕是也没有那个能力,谢谢楚兄的招待,在下告辞。”说着一抱拳就待离开。 得罪死太监王振去救周公,且不说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怕是救人不成,搭上自己一条小命吧。想想那死太监王振,自己来这个时代也有一段日子了,哪能不常耳闻他的事情,掌控着东西二厂,是皇帝身边的一大红人,一手遮天,独揽朝中大权,排除异已,残害忠良,视人命如草芥,除几个皇家的王爷他不敢得罪之外,怕是没有谁人能跟他抗衡。 自己也耳闻过这周公此人,是个忠良之臣,二朝为官,在朝中颇有威望,却还是被王振阉人陷害,虽全家没有被害,但也是被抓入大牢之中,想来也真是够倒霉的,自己就算是想救,也是有心无力。 “等一下。”楚忠跃急忙拦住吴兄,脸上满期是哀求之色说道:“吴兄,请等一下。” 吴明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楚忠跃说道:“楚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在下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无法相救他啊!” 楚忠跃红着双眼说道:“吴兄,你有那个能力,只是你不想去救。是不是怕得罪王振,怕他陷害你,怕生命没有什么保障;仰或是怕影响到皇帝与你之间的关系,怕从皇帝的光环之下而离开。” “怕?”吴明立马大声说道:“我会怕那个阉人?笑话,我只是不想卷进这事事非非之中,能过几天清闲的日子就过几天的清闲日,不在辜负这一生,所以这才不想卷入到其中。” 楚忠跃立马说道:“如果你不怕的话,那你就去救啊,在这里说不怕有什么用,只要把周公救出就行啊。” “那你为什么不去救?”吴明反驳说道:“我想以你们楚家在京中的势力,如果真要是豁出命去救的话,八成也能救周公一家,那又何需来求我去救?”自己不去救,反倒来找我,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听到吴明说的话,楚忠跃脸上满是痛苦之色,说道:“不是我不想去救,而是不能去救。虽然用尽我们楚家的所有关系也能救下周公,但是为此得罪了王振,就会为整个大家族引火上身,而钱家一直对我们楚家存有虎狼之心,如果被抓住机会的话,说不定下一个被他们诬陷的就是我们楚家,到时整个楚家就会灭亡,不能因为我一已这思欲而害了整个家族。”说到这里时,一把拿起酒壶大口喝了起来。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沉默了,他知道楚忠跃说的是实话,如果他真那样做的话,楚家也就完了,那他可就是楚家上千号人的罪人,他不能这样做。 不过对于他为什么如此的执着要救周公就有点怀疑了,难道仅仅是因为佩服其周公的为人吗?或是其他的正义之心在做祟,想到这里,望着他问道:“楚兄,你为什么要如此执意相救那周公?有什么原因吗?” 楚忠跃听到吴明的话,身体一震,眼中满是痛苦,还有无奈与悲痛交结着,脸上挂着比苦还难看的表情,最后缓缓的说道:“说来不怕吴兄笑话,因为在下对周公的女儿周灵儿暗生情愫,所以对其一家的遭遇很是难受,不过就算没有这点关系。对周公的为人,在下也十分的敬佩,也想要搭救。” 吴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难怪他会如此关心了,不过不知他家老爹是怎么想的,想到这里,出声问道:“那你父亲如何看这事?他有什么反应?” 提到这点上,楚忠跃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更多的是无奈,用无比苦涩的语气说道:“周公这事发生之后,父亲就让我与周家断其来往,更让我在外面或是家中不要在提那周家的事情,还不让我到牢中去探望其灵儿,因为怕引火烧身。如果被别有用心之人找到机会,那楚家可就岌岌可危了。” 吴明说道:“这事情你容我考虑一下在给你答复。” “不能在考虑了,已经没有时间了。”楚忠跃焦声说道:“吴兄,在过几天的话,周公一家子就要被发配走了,如果不在这几天把他们救下来,可就没有机会了,所以还请吴兄一定要尽力搭救,楚某人感激不尽,而一些朝中之忠臣也会十分的相谢。” 看到吴明还有犹豫的神情,楚忠跃心急了,可是这一急就给他想出一方法了来了,忙说道:“吴兄,你开的不是奇当铺吗?” 吴明应声说道:“是啊,怎么了?” 楚忠跃忙说道:“吴兄,在下就把救周公这一事情当成一东西,想请吴兄去做,不知吴兄敢不敢开接张抵当票?” 听得吴明是一愣,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来这一招,将救人之事当成东西来当,还真是有他的,不过乱人乱投急。 看到吴明愣住的神情,楚忠跃知道自己有点赌对了,忙接着说:“吴兄前些天的时候不是将一个书生那感天谢地的孝心当了百两银子给他去买药,为其老母亲治病,京中之人正在不断传颂着。所以在下也想要把这件事情当给你的奇当铺里,不知吴兄敢不敢接?当然,在下一定会给出满意的价格为其这张当票买单,现在吴兄能不能接下这张救周公一家的当票?” 听到他说到这里,吴明还能说什么,应声道:“接,接下你这张救人当票,只不过你能不能将那王振太监的喜好仔细的调查一份给我,这样也好为救周公而做下铺垫。” “行,没问题。”楚忠跃听到吴明帮他,满脸换上喜色,兴奋的说道:“太谢谢吴兄了,吴兄你真有忠义之心。” 吴明制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摆手说道:“行了,先别给我戴这么多的高帽子,你还是先把我交待的事情给我办好了,如果能行的话,明天就把那份王太监的资料详细的送来,有多详细就弄多详细,这样的话也好摆平他。” 楚忠跃点头说道:“知道了,吴兄,我一定把你的吩咐给做好了,保证明天一定能送来。”说着急忙起身接着说道:“吴兄,你自己先吃,在下先去把所有相关的事情打点好一切。” 吴明看到快要跑下去的他,高声喊道:“喂,你还没有付酒钱啊!” 听到吴明的喊声,快要消失在楼梯口的楚忠跃身形一晃,然后说道:“酒钱在下已经付过了,请吴兄放心。”说完之后身影快速的消失了。 吴明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道:“还真是心急。”不过心中却开始盘算起如何跟皇帝开口说这事,还有如何去摆平那一干奸臣,特别是那大监王振。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天下好小 此时在皇觉寺门口不远之处,一群人正围攻着一个姑娘不住的嬉笑着:“小美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我俩还真是有缘,来,让本公子亲一个。” “你这个恶少,离我远点,小心遭到佛祖的惩罚。”一群人之中传来一阵女子哭喊声。 “哈…哈…”其中一个声音得意的大笑着说:“小美人,你说的这话,本公子爱听,今天就是要在这佛祖面前把你这个小美人给娶回家去,还要当面谢谢这个佛祖大媒人。要不是今个兴血来潮,到这里来游玩,还不能与你小美人重逢,这还得要感谢佛祖的美意了。” 女子哭泣着说道:“钱公子,你就看在这里是佛门圣地,放过小女子吧,这样,佛祖不会怪罪你的” 钱公子?京城之中敢在大街上随便调戏良家女子的好像除了钱家的钱耀富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不错,此钱正是那姓钱,钱耀富在被吴明狠收拾了之后乖了许多,怕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家中呆了几天,可又不老实了。这不,就出来开始他的调戏游戏了。 钱耀富嘻笑着说道:“小娘子,你就从了本公子吧,本公子少不得一定会好好的对你的,到时候吃美味佳肴,穿绫罗绸缎,好了的享福吧!” 女子怒声诉道:“呸,本姑娘才不稀罕你所谓的什么荣华富贵,你给滚开。” 钱耀富怒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把她给本公子绑了,送到府上,轻着点,别弄坏了本公子的美女。”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恶霸,流氓,快放开我……” “哈哈,谁敢来救你,你还想要像上一次被那姓吴的家伙救吗?做梦吧!看什么看,小心把你的狗腿给打断了,滚一边去。” 这边正热闹,寺院的另一头正好有二人过瞎,不是别人,正是那秦纤纤与黑铁,黑铁手上拎着一些烧香用的东西跟在秦纤纤身后。 黑铁说道:“秦家妹子,你怎么不叫上大哥一起来啊?这样人多一个就更显得热闹一些,还买这么多的东西。” 秦纤纤听后,秀目一瞪,说道:“跟着来就是了,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快走。”说着直催,心中却在想着,母亲的生祭怎么能叫上大哥一起来,难道也要他跟着自己一起伤心吗? 走着的二人被前面争吵的人群之中的哭喊声给惊回过神,黑铁手指着前方说道:“秦家妹子,那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多人啊?而且还有女孩子的哭声?” 秦纤纤双眼朝着仔细望去,耳中听到有一女子的呼救声,忙说道:“黑大哥,快上前看看,好像是哪家女子有麻烦了,我们快去看看。”说着招呼着黑铁直奔过去。 走到人群之前,二人看到一群人正拉着一直哭泣的女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因为那女孩是背着二人,所以看不清面孔;而旁边还站着一个公子打扮的人,手中直摇着扇,吩咐着下人就要走。 看到这一幕,秦纤纤怒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钱耀富正准备打道回府,却听见一声娇喝,心中在想是哪个不所死的家伙敢管老子的事,于是停下来转首望去,却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双怒目直视着自己,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全身黑呼呼的壮汉。 一众下人被秦纤纤给喝住了,被他们拉扯的那女孩忙用力一甩,挣脱出他们包围,转身就直朝秦纤纤跑去。 看到跑到自己面前的那女孩,黑铁脸色大变,扔下手中的蓝子,一把抓住那女孩,急声说道:“妹妹,是你吗?” 听到黑铁的呼唤声,那女孩忙抬着一望,这一望眼中直喜,满脸的激动劲,眼中那泪水又直落下来,终于大哭一声,直扑进黑铁的怀中,哽咽的喊道:“哥,没想到会见到你,想死我了,让爹与小妹找得好苦。” 黑铁一把抱住那女孩子,一双虎目中的泪水也直溢出来,浑身激动的发抖,嘴唇直哆嗦,心中那个欢喜劲弄得他直说不出话来,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秦纤纤见到落泪的黑铁,这还是自认识黑铁这么久以来看到他第一次落泪,深受感染着这气氛,心中也直堵得慌,双眼一红,也差点没落下泪了,只是可惜的是,旁边的某些人却不给他们亲人千里之外相逢而喜的场面,不合适宜响起令人讨厌的声音。 钱耀富怪声怪气说道:“哟,兄妹相遇,感人场面,真上令人差点就忍不住落泪了,不过,对面的那个黑小子,今天你的妹妹可是要做我的小妾了,怎么样,做我的大舅子如何?还有旁边的小美女,一并也跟我回去吧!到时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黑铁被他的声音打断,从相遇中的喜色中给醒了过来,听到他说的话,朝他望去,这才想起刚才自已亲妹子被眼前这一帮子人调戏的场景,心大怒,双眼泛出杀意,脸怒得直扭曲了,怒声喝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居然敢这么欺我妹子,今天别想活着回去,看我不打死你们。”说着手一握成拳,放开怀中的妹子,朝他们直冲过去。 钱耀富看到黑铁冲过来的架势,加上他那块大的体型,心中开始害怕起来,忙对自己身边的那些下人喊道:“你们看着干什么,还不快帮忙,把他们给抓起来。” 旁边的那些下人虽然看着那黑铁有点害怕,不过还是叫嚷着冲了上去,不过还是有二人抱胸不动,站在钱耀富的旁边。 那些个下人岂会是黑铁的对手,被黑铁三拳二脚就全都放倒在地上直痛呼着起不来,由于黑、铁见自己的妹妹被他们羞辱,由中愤怒,所以手下根本没有留情,每一拳,每一脚下去,他们最少断了一根骨头。 看到黑铁把自己的七八个护卫解决提,心中慌了,脸色有点发白,嘴哆嗦着对自己身边二人喊道:“你们二个,还不快把他给拦下来,把他解决掉,本公子给你们百两,不,是一千两银子。” 站在他身边的那二人看到黑铁的拳脚如此之重,而且三二个就把那些护卫下人都解决了,对他们每人决不多用一拳一脚,因为只一拳就可以断他们的骨头,心中不由一凛:是个会家子,还是个高手,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正盘算着是不是帮这个无用的少爷一把。不过在听到他给一千两银子,他们对视一眼,打算出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不过二人刚跟黑铁一交手就开始后悔起来,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们的拳脚打在黑铁身上感觉就好像是在替人锤痒一样,虽有声响,但不见黑铁有多大的痛苦之色;反倒是他们,每挨一下那黑铁的拳脚,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裂开一样的难受。 看到二个常对自己吹是高手的护卫被黑铁打得抱头鼠蹿,钱耀富开始急了,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转身就待离开,不过可惜的是自己被拦住了。 秦纤纤拉着那女孩拦住了钱耀富的去路,怒目相视,说道:“想跑?没门,快给这位妹妹道歉,不然的话,今天你莫想走。” 看到堵在自己面前的二女,钱耀富被她们的美给晕了一阵,心中的胆怯没了,色之本性又开始来了,出言调戏道:“二位小美女,是不是想要跟本公子回去?如果是的话,就走吧。”说着就要伸手去拉二女。 “叭”一声,秦纤纤怒不可遏的用力拍飞他的手,说道:“白日做梦,到这个份上居然还敢口出狂言,今天看来不给你的教训是不会给这位妹妹道歉。”说着捋着袖子就待动手,不过她还没有开始动手,钱耀富背后凭空飞来一个黑影,直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 “啊!”一声痛叫,加上一声落地声,那钱耀富被击得飞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主,直痛得他哭了起来。 刚才他站的地方多出一个身影,正是那黑铁,而与他交手的那二人则已经被他给打翻躺在地上了直抽搐,鼻青脸肿,到处是一片惨叫声。 “好!”这边围观的一众百姓直叫好,他们不是不想出手帮忙,只是他们没有那个实力,怕惹祸上身,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 黑铁握着那有海碗大的拳头望着躺在地上直叫呼的钱耀富怒声骂道:“你个死杂种,居然敢调戏我妹子,你不想要你的小命,今天不把你给废了,难消我心头之恨,等着去死吧。”说着紧握着拳头杀气腾腾的冲着躺在地上直痛呼的钱耀富一步一步的走去。 看到黑铁那杀气冲天,如恶鬼般的样子,钱耀富心中是害怕极了,忙出言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京中钱家的大少爷,钱耀富,在朝中有人,你可不要乱来,不然你会没有好结果的。” “乱来?你是大少爷又如何?”黑铁讥笑道:“老子才不管你是谁,反正今天我就给我去死吧!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为你求情,今天你也休想能活着回去。” 钱耀富看到黑铁不怕自己的身份,是个不要命的主,心这这才真正的又一次感到恐惧,忙颤声说道:“这位英雄,这位大侠,你就放了小人吧,小人不知道那是英雄你的妹子。如果知道的话,就算是借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求求你饶了我吧。” “放过你?”黑铁扳了一下手指,直把拳头扳得直响,然后冷声说道:“放过了你,那你又放过了那些被你给糟蹋了的良家女子吗?现在,你就给我去死吧。”说着一拳直勾勾的击在了他的脸上,那强大的力量直把他击得飞了出去,又一次狠狠砸在了地上。 “啊!”钱耀富是痛得直叫,可惜的是黑铁不理他的叫喊,冲上去抬起脚就是一顿乱踩,直把姓钱小子给踢得满天哭叫,怕民整个皇觉寺都听到了。 路人之上全都围了过来,为黑铁把钱小子痛得的如此过瘾而高声助兴,可惜的是没几拳脚下去,早就倒在地上了。由于他的身子骨经过常年累月早就掏空了,加上黑铁的拳头很重,几拳脚下去就被打得痛晕了过去。 看到黑铁把那钱耀富揍得是出气多入气少,快要死的感觉还不停手,是吓得秦纤纤与那女孩忙上前一把拉住黑铁,扯到一边说道:“哥,快住手,在打,就要打出人命了。”她们可不像黑铁是江湖中人,惹上人命官司。 黑铁满不在乎的说道:“打死了更好,这样的家伙死一个算一个。” 秦纤纤也说道:“黑大哥,要是他死了,可是会惹上官司的,你还是住手吧,别在打了,这位妹子,你也拉着你哥我们一起快离开这儿。”说着拉着黑铁就要走。 “等一下,秦家妹子,”黑铁停下来,对着自己的妹子说道:“小妹,老爹在哪?我怎么没有看到他跟你在一块?” 那女孩说道:“哥,我与爹在寺中帮忙,所以住在寺中,今天我到寺外来帮着整理一个周围攻,没想到会遇到这个恶少,要不是遇到哥,后果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说到这里时,转道对秦纤纤说:“这位姐姐,我叫林依燕,不知姐姐叫什么名字?” 秦纤纤说道:“我叫秦纤纤,你就我秦姐就成。对了,这里不是个久留之地,还是尽快离开,先到寺中找你的父亲去。” 林依燕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先去找爹,剩下的事情在说。”招呼着二人朝着寺院之中走去,留下了在遍地痛叫的人。 看到凶神恶煞的黑铁三人离开,那些护卫忙忍着痛抬起自家少爷忙回府去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家团聚 到寺中,林依燕找到了正在打扫的父亲,黑铁见到老父在扫地,忙冲上前去跪下道:“爹,儿子黑铁来看你了,你让儿子找得好苦。” 看到自己的儿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黑铁父是激动的老泪纵横,手中的扫帚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一把扶起黑换,激动的轻泣道:“我的儿,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快起来,让爹好好的看看你,是不是瘦了许多。”看了二眼这才说道:“好像是壮了许多才对,对了,儿,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黑铁连忙拉过自己身边的秦纤纤说道:“我是陪秦家妹子来里烧香的,没想到会遇到爹你还有小妹,苍天有眼啊,让我找到了爹还有小妹。” 秦纤纤看到黑铁父朝自己望来,忙有礼貌的打招呼道:“伯父,你好,我叫秦纤纤。” “很好,很好,是个漂亮的女娃子。” 黑铁问道:“爹,你跟小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到京中的京亲戚家投亲的吗?怎么没去?害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差点没把我给急死了。” 黑铁父说道:“唉,京中亲戚原来住的地方他们已经离开了,找不到了。本来打算离开京城回老家,可是又落不下那块面子,在说了,也怕我们离开之后你找不到,于是就留在京中了。” 黑铁忙问道:“那你们怎么住到这寺里来了?” “这个,说来话长,一时之间也说不清。对了,黑铁,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听问到自己的情况,黑铁脸上带着高兴之情说道:“爹,我现在住在大哥家里,他对我可了,那日子也过得不错。” “你大哥?他是谁?” 秦纤纤忙打断了二人的说话,插嘴道:“黑大哥,还有伯父,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我们还是快先行离开这里,省得等下那些人找来帮手就麻烦了。” “发生什么事了?”黑铁父疑惑的问道:“怎么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了?快说说,看是什么事。” 黑铁说道:“刚才小妹去外面的时候遇到一群恶霸,被我狠狠的揍了一顿,打得爬不起来全躺在外面。不过爹你不用怕,他们要是敢来,我还把他们给打爬下,来多少打多少,都不用怕。” 林依燕说道:“爹,其实那几人跟上一次我们刚来京城时欺负我们的同一伙人,叫钱耀富,是钱家的二少爷,在京中很是有势力。” “什么?”黑铁才不管他有没有势力,或是多大的势在必行力,听到自家人已经被欺负过了,他可不饶,大喊大叫说道:“你们已经被那家伙欺负过了,靠,早知道的话你们刚才就不要拉着我,就算是拉着我,我也要把他们给揍死。”说着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好了,黑大哥,别去了,现在还是先敢快离开这里,免得官府来人,而大哥又没有在身边,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林依燕也说道:“是啊,哥,别去找了,还是带着爹先离开这里,免得他们找上门来为其寺增加麻烦,这样不太好。” 黑铁被二女制住向外走,这时插嘴说道:“这有什么,爹,你跟小妹马上收拾好东西,跟我去大哥家住,反正大哥他可是个好人,一定会让你们住下的。” 黑铁之父有点犹豫的说道:“儿啊,这不太好吧,冒冒然然突然去去打扰你那位大哥,怕是不妥;而且这寺里收留我父女多日,突然之间离去,有失礼貌。” 秦纤纤也帮腔说道:“没事,伯父,寺里以后有机会的话在来答谢。到于大哥那里,大哥他是个善良的好人,不会为难你们的,定会收留下你们的。不用说了,现在就去收拾东西,马上走。”说着连忙与黑铁叫他们赶快收拾东西,连香也不烧了,离开了寺院。 钱府,看着被抬进来已经不成人样的宝贝儿子,钱林贵只觉得一阵气血翻腾,头晕眼花,身体直摇晃,差点一口所提不起来晕了过去。 指着躺在床上的钱耀富,大声吼叫着问道:“这是谁干的,说,这是谁干的?居然敢把老子的儿子打成这样,老子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他的血方能消我心头之恨。”要不是还探到儿子还有一口气在,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死过去,只差一步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说完之后这才想起,先为宝贝儿子看伤势重要,忙喊道:“管家,还不快去把城中最好的大夫给找来,帮少爷看病。” “是。” 跪在地上的一干猪头一样的下人听到自家老爷咆哮的声音,身体不由发颤,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说道:“老爷,是三个人干的,其中有二个是女的,另外的是一个高大黑壮长得似黑塔的大汉,在皇觉寺院前,出手把少爷打成这样的。” “呯”一声,钱林贵一脚踢翻跪在自己面前的一个下人,怒骂道:“你们这群废物,居然连少爷都保护不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来人,把这些家伙拖下去喂狗。” 话音刚落,从外面涌入一大群下人来,朝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下人扭了起来。听到自己的命要被判死,全都吓得大叫起来:“老爷,你饶了小人吧,不是小人不尽力,而是那家伙会武功,打不过啊,老爷,饶命啊,饶命啊!”边说边痛哭着,声泪俱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哼!”钱耀富冷声说道:“要是少爷他有个三长二短,我一定要叫你们陪葬。都给我出去找人去,带上家丁护卫,到外面把那几个打少爷的人给找到。找到的话给我抓起来,他们要是敢反抗,给我往死里打,死活勿乱。” “可是,老爷,我们还带着伤……” “是你的伤重要,还是你的小命重要,还不快去。” “是,是,老爷,小的们这就去。”一干下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这房间。 过了一会儿,城中最好的大夫看完了那钱耀富的伤势之后,走到钱林贵面前说道:“钱老爷,令少爷的命虽保住了,但全身上下受到很重的打击,伤势颇重。尤其是有几处的骨头都被打断了,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没有把握将其他身上的骨头全部接好。” 钱林贵听到这个恶耗,差点没晕背过去,抖着声音说道:“大夫,你只要把小儿医好,花在多的钱,用在多贵的药也没有问题。” 那大夫摇摇头说道:“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钱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吧。最好还是去请宫中的太医,方能把令少爷治好,老夫告辞。”说着一摆手就自行离去。 其实那大夫如果认真的话,也能将其医好,只是对这钱耀富的恶行是痛恶深绝,十分的厌恶,所以这才放下医生之德,只是随便的处理了一下,不给予医治,免得到时候他又出去危害百姓,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钱林贵忙把管家叫到自己面前说道:“管家,去,马上给我备上厚礼,还有几万两银票,我现在就去请宫中的太医来为阿富治病。” “是,老爷。” 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钱林贵心中一阵刺痛,想到打儿子的那几人,恶声说道:“别让我抓到你们几个,不然的话,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多了居客 吴明边吃着酒,边想着如何把这件“救当人”人的事情给摆平,双眼出神的朝着楼下街道上过往的行人望去,不过一会儿之后眼中出现了几个令人熟悉的身影,回神之后定眼一看,却不是那秦纤纤与黑铁吗?不过为何黑铁身上背满了大包小包,而身旁还跟二个人有说有笑的。 看到他们快要经过到这酒楼,忙喊道:“小二,给本公子快上来。” “来啦!”酒伙计三步并做二步的从楼梯下面跑到二楼吴明面前,弓着腰说道:“公子爷,你有什么事情吩咐?” 吴明用手一指下面秦纤一行人,说道:“把他们几个给本公子请到这酒楼之上,快去。” “是,公子爷,你稍等,小的马上就去叫。”说着飞一样的跑到了街道上,拦住了黑铁一行人,指手划脚的说了一番,然后在指向了二楼吴明的所在地。 秦纤纤众人抬头看到吴明正一脸微笑的朝着自己望来,心中一喜,忙跟着小二进了酒楼,黑铁他们也跟着走了进来。不一会,楼梯口传来“噔噔”上楼梯的声音,就见几人在小二的指引之下走到了吴明桌前。 刚一走到吴明桌前,就听见一声惊呼:“是你!” 吴明细眼朝发出那声惊呼的人望去,入眼的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小美女,看上去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疑惑的问道:“你是谁?认识我吗?” 美丽女孩见到吴明,秀脸之上挂满了欢喜,忙说道:“公子,你难道忘了吗?前一个月的时候,一天晚上,钱耀富欺负我与爹时,是你出手相救的啊!” 吴明经她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不过记不得她的名字,说道:“原来是姑娘你啊,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快坐,大家都快坐,没吃饭就一起吃吧。” 四人坐了下来,那黑铁之父林山脸上尽是激动说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公子,我们还真是有缘,上一次托公子舍命相救,都没有来得及好好谢谢搭救之恩就离开了,令老头子我十分的愧疚。” 黑铁一脸好奇的插嘴进来说道:“爹,小妹,你们与大哥认识吗?”看自己的妹子与老爹跟大哥十分的熟,真是令自己摸不着头脑。 “哥,小妹?”这次换吴明一脸的吃惊,呆愣的反问道:“黑铁,你说什么?他们是你的家人?” “没错,大哥,难道你就是那个救了他们的人吗?”这次换黑铁惊呼出声了。 吴明听了之后突然之间觉得有点好笑,这个世界如此奇妙,如此好笑。自己先前救了的人居然会是黑铁的家人,而自己还救了黑铁,算下来,就是救了他们一家人,不过这也太令自己觉得世界是不是太巧了一点,跟他们一家子人也太有缘了一些。 秦纤纤看了看林依燕,然后在望了望吴明,轻笑着说道:“原来大哥跟伯父们早就认识了,这下子就更好了。” “大哥?”这次换林依燕与林山吃惊了,望了望吴明,林依燕突然轻笑着说道:“没想到哥口中的大哥原来就公子啊,还真是令人感到这个世界好小。” 林山脸上挂着感激之情说道:“吴公子就是小儿口中的大哥,听说也是你救了他。没想到你不但救我父女俩,还救了他,真是我们这么一大家子的救命恩人,请受小老儿一拜。”说着起身就要拜下去。 “别,别这样。”吴明一把扶住他要拜下去的身形,忙说道:“救了你们,也只是当时看不过去那小子的行为罢了,用不着行此大礼,实在是担当不起,还是起来,起来。”把他们扶起来之后,扫了一眼,看到他们身上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出声问道:“对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怎么打这么多包?” 听到吴明的问话,在此场四人各自望了望,脸上有点难为情的表现,最后还是黑铁扭捏了一下说道:“大哥,我说出来你可不要怪我?” 什么事又跟自己扯上了,不过看到他们的包,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什么事情都还没有说就怎么会怪起你来了,你说吧。” 黑铁转首看了一眼其他三人,用力咽了咽口水,用不大的声音说道:“大哥,我爹与小妹他们没有住的地方,因为刚才我暴打了那钱耀富,怕没有我在身边保护他们而报复,所以我就把爹与小妹叫来,希望大哥收留他们,让他们也能到奇当铺里住下。” “等等。”吴明打断他说的话,皱着眉头说道:“你刚才说你打了钱耀富那小子,你先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纤纤忙把刚才发生在寺院前的那钱耀富在寺前调戏林依燕未祟,被黑铁暴打一顿,为了怕那钱家的人来寻仇报复,于是叫上林家父女二人跟着黑铁来,想是要住在当铺店里面。 “哈…哈…”吴明听到钱耀富那小子被黑铁暴打一顿,不知生死,不由的想起他被自己暴打过二次,每次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还不敢找自己的麻烦,心中顿时觉得好笑不无比,不由的笑了出来,这家伙也真够倒霉的了,难道自己自己是他的克星不成。 四人突然听到吴明大笑了起来,全都愣然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觉得如此好笑,黑铁也是小心的问道:“大哥,你怎么了?什么事情如此好笑?” 吴明拿起一酒怀自已倒了喝了一怀,慢慢的忍住了大笑,不过脸上还是充满了笑意,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罢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让你爹与小妹到我那里去住?”说着扫了一眼他们,发现他们全都紧张的望着自己。 黑铁忙不迭的直点头,而那林依燕则秀脸满是紧张的望着吴明,眼中带着一丝希翼,还有一丝紧张。 秦纤纤寻问道:“大哥,怎么样?你同意吗?燕妹妹没有地方去住了,而且得罪了那钱家恶少,更是没有容身之处,如果你不收留他们的话,他们可是没有地方去住,很可怜的。” 唉,就会给自己打麻烦,吴明看到四人用那希望带着怜惜的眼神朝自己望来,特别是林依燕那惹人怜的目光,直叫人看得心酸,心中直叹气,说道:“可以,就让他们到店中住下来吧,不过得帮忙。” “谢谢大哥。”黑铁傻笑着直说道:“大哥是个好人啊,我就没说错,大哥一定会收留小妹的。” “谢谢吴大哥收留我们。”林依燕若人怜的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的干的。” 林山憨厚的脸上挂满了感激,直说道:“吴公子真是好人啊!我儿没有跟错人。” 吴明听到几人直夸赞,感觉人都有点飘飘然然了,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没吃饭吧?没吃的话一起吃,反正这酒宴是别人请的,不花什么钱,想吃什么自管叫。” “真好。”黑铁忙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嘴中塞着一只鸡腿问道:“大哥,是谁请你吃饭?这些菜好好吃,看样好贵许多,不知谁这么有钱?” 吴明说道:“是楚家大少爷了,好了,你们先别管那么多,敢快先吃饭,吃过之后回店去。” “知道了,大哥。” 第一百一十九章 提亲? 第二天一早,刚把门一打开,就见楚忠跃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急声说道:“吴兄,在下把你要的东西都查来了,你快看,有没有你需要的?”说着扬了扬手中那二张纸。 吴明一把抢了过来,边看边说道:“楚兄,你心也太急了,不过办事效率这点上到不含乎,这么一大早就亲自把这东西送来了,还真是投入了十分的力量啊!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早日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周灵?” 听到吴明开玩笑的话,楚忠跃脸上一暗,忧忧的说道:“吴兄,你还是别开小弟的玩笑了,这事根本不可能的了。算了,先不说这个了,你看一下还有什么需要的,跟我直说,不要客气。” “不用了,我先把这些看了在说,你要是有什么事快忙去吧,看你好像忙出忙进的,要处理很多事情。”吴明仔细的看着这纸上面写的关于那王振太监的东西。 楚忠跃说道:“既然这样,那小弟就此告辞,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先去打点好一切在说,这样也方便你救周公。”说着转身离开了。 吴明没有去理那离开的楚忠跃,而是被上面所写的有几条非常有用的东西给吸引住了,其中有一条写着王振喜好抽福寿膏,看着这一条非常有用的信息,心中一动,有了一丝想法,只要把这条好好的利用一下,成功的机会最少有七成。 想到这里,忙对着站在旁边的二女说道:“你们二个,如果没有什么要做的话就跟我来,我有事情要找你们帮忙。” 林依燕说道:“吴大哥,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别跟小妹客气。” 秦纤纤也问道:“大哥,有什么事,你说吧。” 吴明刚想要说什么,就听见从外面传来一说话声:“吴大哥,你在吗?”接着走进一人影来,仔细看不就是那蓝采儿吗? 看到她吴明问道:“蓝小姐,你今天怎么来了?难道不去抓人了吗?” 蓝采儿听到这个称呼,脸色马上变了,恼怒说道:“吴大哥,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叫我蓝小姐,叫我采儿,如果你在这样的话,看我不把你给抓到大牢里。”说着抬起拿剑的手直扬了扬了。 “好,好,我不跟你争。”吴明无奈的说道:“采儿,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话,蓝采儿脸色又十分的难看,怒声说道:“没有事情我就不能来这里吗?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来这里,不想看到我?” 得,她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火气怎么这么火爆?吴明对她说道:“行,你来就来吧,不过你先等一下,有急事要做。”说着对林依燕说道:“燕妹子,你去外面的街铺里,帮我买一些纸来,要那种白色的,最好的,最簿的。”说着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林依燕接过银两,疑惑的问道:“吴大哥,要买多少?” 吴明说道:“这锭银子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快去快回,路上小心一点,对了,用不用你哥哥陪你去?” 林依燕说道:“吴大哥,不用了,我先去买纸去了。”说着转身离去。 蓝采儿看着离去的那女孩子的身影,心中充满了疑问,说道:“吴大哥,这小女孩是谁啊?我怎么从为都没有见过,是不是新来你这里帮工的?可是你这店不是有纤妹妹了吗?用得了那么多人吗?” 吴明说道:“这女孩叫林依燕,是黑铁的亲妹子,因为有困难,加上得罪了那钱家,无容身之处,于是就搬到我这里来住了。”说完之后对着一旁的秦纤纤说道:“纤儿,你到后院子里去,把前一段时间我们俩人烤的那叶子只拿出一小板来就可以了,等下有用,对了,家中有没有那剪刀?” 秦纤纤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说道:“大哥,家里有剪刀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吴明说道:“你先别管这些,把剪刀找出来,然后把那剪刀磨得在锋利一些,最好是越锋利越好。还有,叫黑铁去外面买一把剑来,也是越锋利越好。叫林大叔把这里这张桌子搬到院子里去,等到下有用,快去吧。” 秦纤纤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然后朝后院走去了。 蓝采儿看着吴明不停的吩咐之,又吩咐那的,心中起了好奇之心,忙问道:“吴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又是剪刀又是买剑的,还搬桌子进去。” 吴明说道:“这事等下你就知道了,对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蓝采儿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可看到黑铁从后堂走出来,连忙打住了要接下来说的话,等黑铁出去之后又想说,可是却又看到一个陌生的大叔也从后堂走了出来,连忙打住了。 吴明说道:“林大叔,你把这张桌子搬到后面去,连带着也把椅子也搬到后院去放好,等下要用。” “知道了,少爷。”林山搬起桌子说。 吴明听到他喊自己叫少爷,脸上满是苦笑,这个大叔非要这样称自己,说是留在这里岂能没有身份,以是就唤自己为少爷,说了好几遍他也不听,只能任他去了。 蓝采儿看着搬椅子的林山,出声问道:“他又是谁?” “黑铁的父亲。” “哦!”蓝采儿待林山把椅子搬完之后,看到没有人,这才说道:“吴大哥,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了?” 忘了什么事?吴明疑惑的挠了下头,带疑问的说道:“什么事情?虽然我这人的记性一向不太好,但好像没有忘记什么事了?”想了一会儿,直到蓝采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突然一拍脑袋说道:“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事给忘记了,真是该死。” 听到吴明想起事来,蓝采儿脸上从新换上笑容,可是接下来的话使她的笑容僵住了,只听吴明说道:“不知道纤儿她们心灵手巧不,能把那东西作出来?” 这次,蓝采儿用无比忧郁,令人心中发毛的眼神,娇喝说道:“吴大哥,你真的想不起来什么事了吗?” “难道不是这事?”吴明摇着头说道:“我记得好像真没什么事了啊!难道采儿你有什么事情吗?” 蓝采儿欲言欲,脸上带着羞赧,扭捏的用细若蚊子的声音说道:“吴大哥,你好像忘了去我家了?” “去你家?”吴明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说道:“去你家做什么?”怎么今天感觉她怪怪的,不像平日里那个敢作敢为,直言不讳的那个女孩子。 这次蓝采儿是盛怒了,拿出她一惯蛮横,“哗”一声把手中的剑提起来,不知是为自己壮胆还是用来吓唬吴明的,她快速的说道:“就是去我家里去提亲了的事。”说完之后一转身,用后背对着吴明,而且头还低着,就差没碰到地上了。 第一百二十章 妾有意郎无情 去她家提亲?吴明听了这句后整个人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好像失去知觉一样。不是自己承受不了这句话,而是这句话所带来的震撼比九级大台风还来得猛烈,这句话居然是她亲口说出来的,也难怪吴明现在不能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了。 蓝采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充满了紧张与羞赧,还有一丝轻松,没想到自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倔脾气不经头脑,一时发热又来了,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太羞人了,自己羞得头差不多埋在了胸内,不过心中是更多的期待,在想着吴明会怎么样。 可是在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听到吴明说任何一句话,心中羞赧的同时也有一丝丝的恼火,自己一个女儿家都不顾羞耻了,都这么直白的向你表示,难道你不会说一句话来应声吗?你难道变成死人了吗? 没有听到吴明的任何声音,心中的恼羞越盛,心中想着一定要给这个不理解风情的家伙好好的吃点苦头,眼中含煞,脸上带着霜意转过身来,刚想在声妖喝,却发现那吴明还是一脸震惊的呆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看到吴明这样,蓝采儿怒得是伸手朝他一推,娇喝说道:“你这个死家伙,给我说句话啊!别只顾着发呆。” 被她这么一推,吴明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看到蓝采儿娇怒的望着自己,回过神的忙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在说一遍,刚才你是不是叫我去你家上门提亲?”秒是这是来到古代中过最能震撼自己的一句话。 蓝采儿是含羞的直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现在外面盛传自己与吴明的事情,是传得大街小巷都有,每一次到街上去查看时,都会被人从后面议论纷纷,弄得自己的是受不了。加上自己也有一丝喜欢吴明,所以就跑来这样问,免得是越拖越不好。 看到蓝采儿那脸上的羞意,还有整个人的表情,感觉她的样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动真格的,脑中飞快的转动起来想着如何把这件事情给摆平,这飞来的艳福虽然是每个男人都梦想的,可是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说实话,蓝采儿算是个美人儿了,加上她那独特自强,女强人特有的气质,使她看去是更加的吸引人,在京城之中的美名也不小,而且还有一个府伊府的老爹,她又是个独生宝贝女儿,算是她们家的掌上名珠,可是她那特强的性格也让许多男人望而却步,除了霍天心之外。 对她,吴明抠心自问,确实对她有好感,但好感并不能代表着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自己还有一个将来要娶的堂妹,如果答应了的话,就是弃香云于水深火热之坑中不顾,自己可不能不顾及到她,同时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主要还是现在的自己还没有那个势力与机会去解决这件事。 想到这里,吴明叹了一口气说道:“采儿,你要知道,我没有那个能力娶你啊!你是大官的女儿,而我只是一平民百姓,门不当户不对。” 听到吴明说这话,蓝采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血,感觉自己就像是掉到了一个冰窖之中,全身无一丝生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颤抖着唇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唉!”吴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没有那个缘份,你与我是不可能的。” “你胡说!”蓝采儿一声娇喊,终于忍不住泪水从眼中直流出来,轻声抽泣着,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针扎一样,痛得不能让自己呼吸,泪水如珠子般的砸在了地上,不敢相信的喃喃着:“你胡说,你胡说……”终于忍不住一掌直直甩了出去。 “啊!”吴明惨叫一声,被打得直后退,撞到了墙上,“咳”一声,忍不住咳出了一口血来,感觉胸口发闷直痛,骨头好像要裂开一样,**着:“采儿,你也太狠了吧,痛死人了。” 蓝采儿刚才那一掌是盛怒之下不经思索拍出去的,而且含有巨大的力道,如果说是拍一般人身上,骨头早断了。看到吴明被打得吐了一口血,心中一痛,不假思索的跑了过去,扶着他,帮他揉着胸直说道:“对不起,吴大哥,我不是有意的,有没有伤着你?” 吴明苦笑着站直了身子,说道:“还好自己身子骨硬朗,不然的话,还真会被你给拍死了。” “去你的。”蓝采儿看到吴明没什么事,气得小手又一拍,不过就像是轻拍,然后幽怨的说道:“你死了活该,这样让人省心多了,免得还被你给欺负。” 吴明说道:“大小姐,你要我怎么办?娶你,可是还有个女孩在等着我,那香云呆在吴府里,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我那个心狠毒辣的叔折磨,如果现在就娶你,那我还算是人吗?自己过好日子,看着别的女孩在火坑中挣扎,我没有那么狠心。所以,我不得不拒绝你,看来与你只是有缘无份。” 听吴明说的这些话后,蓝采儿反倒不怒,喜色挂上秀脸,心中那痛楚慢慢消失,转而是一丝窃喜:因为她听到吴明说到了香云这事上,如果他真的抛弃香云不顾的话,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能让自己喜欢,又如何能放心的嫁给他。而现在他不答应娶自己,原来是为了她啊,这也说的对,只不过心中却有一丝的醋意,难道是在吃那妮子的? “去你的。”蓝采儿嗔笑了一下说道:“原来你是担心那香云妹妹啊!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跟她抢的,大不了我和她同时嫁给你不就得了。” “啊!”吴明呆了望着她,这一句话又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把自己给砸晕了,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说,这可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好事,没想到会落在自己头上,难道今年的老天爷跟自己开始亲起来了? 就蓝采儿要开始接着说时,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后堂门口传来:“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去看看吧!”说着,秦纤纤从后堂走出来,走到吴明身边,看到他胸前的血,惊呼一声说道:“大哥,你怎么了?是谁将你打伤的?蓝姐姐,你知道是谁吗?”说完之后一双秀目直朝蓝采儿瞟去,眼中含着莫名的意思。 蓝采儿听到秦纤纤的质问,心中一虚,张口刚想说话,却见吴明站起身来,轻拍了一下,然后说道:“没什么事,不必大惊小怪的,我先去换件衣服,你先到院中等我。”说着朝后堂走去。 秦纤纤眼中含有责怪之意的朝蓝采儿望去,“哼”冷哼了一声跟在吴明身后朝后堂走去。 看着离去的吴明,蓝采儿手掌一握,重重说道:“吴大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等着瞧好了,这辈子看你往哪里逃?”然后也朝着后院走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明朝第一只烟 后院之中,吴明拿起那磨得光亮的剪刀看了看,在拿起桌子上那叶子剪下一小点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叶子在一定的时期内,存放的越久就越好,虽然这叶子存放时间上有点短,但也是可以用了。鼻子之下传来一阵烟叶子那种独有的香味,眼角的余光却瞄到那蓝采儿满脸幽怨的跟了进来。 现在的吴明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到她站在一旁,问道:“你怎么也进来了?不过正好,你使剑快不快?”看到她接着点头,说道:“快的话,等一下过来帮忙。”没想到她居然跟了进来,只不过那脸上忧郁的表神,差点没把自己给忧死了。这丫头,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跟自己是耗上了。 蓝采儿看着吴明拿起一片被压得平整的黄色叶子,刚才的不快稍逝,脑中充满了问题,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疑惑的问道:“吴大哥,你手上拿着的叶子有什么用?这是要做什么?” “唉!”吴明叹了口气说道:“这还不都要怪那个楚忠跃吗?” “楚忠跃?这又跟他又有什么事?” 吴明说道:“他求我救那个被王振陷害而关入大牢之中的周公一家子,所以现在我正在做准备,看能不能用一些东西来救出周公他们一家。” “什么?他要你去救周公一家?”蓝采儿惊呼出声道:“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叫你去救周公一家人,他这不是在害你吗?你怎么能帮他把自己往危险上推,你知道那王太监在朝中的势力有多大吗?岂能是你对付的了,虽然我也十分的敬佩服周公的为人,但是我看这件事情很悬,要不你还是把这事情给推脱算了?” 虽然刚才吴明很是伤了她的心,可是听到他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很担心的,怕出了什么意外。 吴明没想到她还挺这么关心自己的,不过还是说道:“没办法,我已经答应了那小子,不帮忙说不过去。而且我已经想到一些方法能对付那王振太监,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什么事。在说了,你也想周公一家人没什么事吧?如果我不去救他们的话,谁能去救他?” 蓝采儿听到吴明这么说,只得闭上了嘴,把要往下说的话给咽到肚中了。没错,其实她心中也是十分的想要周公一家子人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她担心吴明才那样说的,而且看吴明是已经答应的样子,想要推也推不了,既然如此了,那也只好尽自己最大的力来帮忙了。 想到这里,蓝采儿说道:“那好吧,吴大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吧,我一定出手相助。” 此时,到外面买纸的那林依燕与黑铁回来了,林依燕手中抱着一叠白色的纸,而黑铁手中则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看起来挺锋利的剑。 吴明把纸接了过来放到桌子上,然后随手拿起一张纸来用手轻搓了搓板,发现这古代的纸质量不怎么样,不过也只能将就着用了。拿起一片叶子,大小比划了一番,然后从新拿起一叠纸分开,放到一边,对着蓝采儿说道:“采儿,你过来,用剑把这纸给劈开,像这么大,这么长就差不多了。” 蓝采儿过来,依着吴明说的,拿起自己的剑抽出来,眼睛一定,双手连挥,寒光闪了几闪,就看到那纸被均匀的按吴明说的给劈开了。 吴明拿起那张一看,整齐划一,大小跟自己说的差不多,跟十六开的纸张一样,忍不住赞道:“采儿的剑法果然十分了得,纸都能被你劈得这么整齐,看来我刚才是找对人了,早知道你的剑如此锋利,我就不用花那几纹钱去剑摊上去买剑了。” “大哥,那剑不是几纹,而是好几两银子才能买到。”旁边的黑铁插嘴说着,生怕说那剑买便宜了,那银子可就少了。 吴明笑道:“好啦,知道是几两银子,这总行了吧。纤儿,你去,找一些浆糊来,要那种稀一点,但是刚好能把纸张粘起来的那种。” “知道了。”秦纤纤转身朝着厨房走去,想是去做浆糊去了。 “林依燕,你把这些叶子的叶柄全给我剔除了,就是粗一点的这些叶柄。”吴明招唤着他们开始做了起来,说道:“采儿,你等她把那叶子的叶骨去除之后,用剑或是剪刀把这些叶子剪成细丝状,越细越好,不过你要注意,剪成丝的这些叶子你要整齐的放好,不可弄乱了,不然的话可麻烦的很。” “知道了,吴大哥。” “好的,吴大哥。”二女开始照吴明说的动起手来,不过边动手边聊天。 蓝采儿说道:“这位妹妹,我叫蓝采儿,你可以叫我蓝姐姐,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来找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林依燕笑道:“谢谢姐姐。” 林依燕把那叶子一片一片的用剪刀剔除了叶骨,或是硬一点的叶脉,每弄好几片叶子之后,蓝采儿就用剑把那叶子给劈刀丝状,劈刀丝的叶丝则被她整齐的放到一边,花了关天的时间,一小堆烟丝就这样被弄成了。 虽然这些烟丝从工艺上来讲,跟后世是天差地别,根本无法可比,但总算是弄出来了,接下来就是把那烟丝给卷成一支一支的香烟了,只是不知能成功否。 此时,秦纤纤也把那浆糊给弄好了,抬到了桌子上,然后问道:“大哥,这浆糊纤儿弄好了,你看要怎么用?” 吴明拿起插在那浆糊中的小棒子,轻轻搅动了一下在拿起来,看到那浆湖从棒子上滴下来,干稀正好合适,解释说:“这个等下你就知道了,接下来这作法要你们女子手巧才能弄成,你们看好了,我教你们怎样做,你们就按照这样来做。” “知道了。”三女回答。 吴明拿起蓝采儿用剑劈好的一张纸来平铺到桌子上,然后轻轻的拿起一小掇土烟叶丝放到中间,然后卷起一端慢慢的开始卷起来,等要卷完之时,拿起细小的枝条到浆糊碗中搅动了一下,在把那粘有浆糊的枝条放到快要卷完的纸那里,对其抹了抹,最后在用卷的把纸给粘了起来,最后在用手搓裹了一下。 这样一来,一根最古老的香烟就这样做成了,虽然这支烟看上去无论是工艺,还是从外形上来看,都有点惨不忍睹,不过总算是做出来了,这东西,只要弄好了,就是个宝。 吴明把那支不怎么直的香烟放到好奇的一众人面前说道:“看清楚了吗?就是要这样做,把那叶子包裹到其中,然后在把纸给卷成这样,最后在拿浆糊给粘上,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在场几人看着吴明手中那比筷子要粗上少许,有点不太直,包裹着叶了的东西直泛好奇心,不明白这是啥玩意,怎么要做这么几道工序,把它做出来又有什么用? 黑铁疑惑的问道:“大哥,这是啥东西?怎么用啊?” 看着他们脸上的困惑,吴明笑着说道:“好了,先别看了,你们三女就按照刚才我说的把这些给卷出来,力求要直一点,要慢慢的来,不要急,时间有的是。这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可是大有用处,我可没有太多的这东西,也只是有一小点,所以弄没了一点就少了一点,不会在有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三女齐声回答,然后开始按照吴明教的方法小心仔细,慢慢的制作起来。 黑铁父子二人粗手粗脚,不能做这细工活,所以吴明对着他们说道:“林大叔,你们把刚才剩下那些叶子全都给搬到院中来,晒一下。” “知道了,少爷。” “没问题,大哥。” 此时钱府里,钱林贵正在听着一个下人的汇报:“老爷,小的刚才在街上遇到那伙前天打了少爷其中一的人了。” “什么?真的?那太好了。”钱林贵喜色的脸上充满了暴虐之气,充满杀意的双眼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下人,咬牙切齿问道:“快说,那些该死的贱民在哪里?非要把他们碎死成断,放能泄我心头之恨,为我儿报仇。” 那下人感到自家老爷传来的杀气,心中一慌,直感到害怕,颤声说道:“那些人在奇当铺里。” “奇当铺?这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钱林贵一脸疑惑的寻思着,不过最后还是说道:“管他是谁,敢把我儿打成那样,绝不就此罢休,只有用他们的小命方能消我心头之恨。你,去把管家给本老爷叫来,快去。” “是,老爷。”那下人连忙退了出去,到门外,忍不住直擦额头上的冷汗,喃喃道:“差点小命就不保,这钱家,看样子还是不要在呆着为好了,找个机会一定开溜,不然留在这里的话早晚没小命。”发完牢骚之后就去找管家去了。 不一会儿,那林管家小跑着进来,弓着腰说道:“老爷,有什么事情吗?” 钱林贵命令道:“刚才已经找到昨天那伙打了少爷的人在哪里了,你去,把府里的那些个高手全叫上跟本老爷去把那些人宰了,还有,派个下人去雄杰那里去通报一声,叫他来处理一个善后,免得被有些人说抓住把柄。”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林管家转身离去。 钱林贵站起来走到院中,恨声说道:“你们几个等着,抓到你们非得扒皮拆骨,让你们生不如死。”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卷烟产业的胚形 蓝采儿三女有说有笑的把那些一堆土烟丝用纸慢慢的包裹起来,然后在放到一边。过了个把时辰,终于把那些烟都卷好了,三女邀功似的跑到吴明面前说道:“吴大哥,我们把剩下的那些都卷好了,你快去看看吧!做的怎么样?好不好?” 没想到她们动作如此之快,吴明走到桌了边上,看到桌子上有半面都摆着卷好的烟,拿起一根端祥起来,赞口说道:“不错,真不错,你们女子的手就是巧,比我卷的好看多了,还比较直,让你们卷这东西,还真没选错。”把那些烟重新摆放起来,然后数了一下,有六十根之多,没想到做这么几根烟用了差不多二个时辰,看来还是工艺的落后才会如此。 蓝采儿看着吴明一脸高兴的拿着那根比筷粗不了多少的,用纸包着叶子的东西,出声寻问道:“吴大哥,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得了宝贝似的?” “没错,这就是宝贝。”吴明笑着说道:“这东西它的名字叫香烟,它可是个好东西,提神醒脑专用,特别在办完某些事情来上这么一支,那可是飘飘欲仙,令人舒服不以自拨。” 秦纤纤看着那不起眼的叫‘香烟’的纸包叶子,疑惑的问道:“这名字起得好,不过它真有那么大的用处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只是用纸包着叶子罢了。”说着拿起自己卷的烟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心中满是疑惑。 吴明边把那些烟整理着,边说道:“你当然不知道,这可不是你们小女孩子玩的,好了,谢谢你们弄好了这些,接下来就是要弄几个漂亮一点的盒子,把它们装起来就大功告成了。”说着对站在一边的林山说道:“林大叔,等下我画个图纸,你拿去,找木匠照着图纸大下做出来,务必赶在明天早上就能做好,这样时间也来得及。” 林山点头说道:“好的,少爷。” 吴明说道:“纤儿,快准备纸墨,我来把要作的盒子的图样画出来。”秦纤纤忙跑到内堂去,把文房四宝全搬了出来放到桌了上面。 吴明拿起毛笔这才想起来,连画也用毛笔,虽说自已写出来的毛笔字还能入眼,但是画就有点太那个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画了起来,看着那七拐八扭的墨线,旁边的三女是偷笑起来。在她们眼中什么都会的吴明居然连画点线条都这么歪,太出她们的意料了。 吴明脸有点发热,“咳咳”用力的咳了二下,以掩饰尴尬的说道:“笑,笑什么笑,不就是画的不好吗?我先把这草图画出来,你们谁的笔墨好,等下就帮我画一副。”说着赶快把没有画完的给画了。 “我来吧。”蓝采儿笑意盈盈的说道:“吴大哥,你把要画的那些告诉我,我来画吧。” “你!”吴明疑惑的望着她,脸上满是不相信,她一个舞刀弄枪的女子居然说要来画画?还真是有点让人吃惊。 蓝采儿看到吴明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快的说道:“难道我就不行吗?要知道,我不仅武功好,连画也画的好,不信?等下试试就知道了,你站在旁边把要画的给说出来就行了。”说着接过笔来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吴明比划着手说道:“这里,要这么长,对,还有那个,要打个折线,画的是盒子吗?高一点,短一点,窄一些,不错,就是这样。” 过了一小会之后,蓝采儿把毛笔一扔说道:“画好了,吴大哥,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吴明拿起她画的一看,跟现代的烟盒差不多,不由的赞道:“采儿,没想到你画的这么好,还真是看不出来。原本我以为你只会舞刀弄枪的,不会女儿家这些细活,还真是想不到,令人刮目相看。” “那是。”蓝采儿脸上挂满了喜色说道:“你也不看看本小姐是什么人,能文能武,多才多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偏就某人还不要。”说到里时,脸上挂着羞意偷偷望着吴明。 吴明笑道:“得了吧,还吹。好了,林大叔,把这图拿去,去城南张木匠家,叫他照着这图把盒子打出来,就说是吴公子叫他来做的。大小比手掌大上一倍半有余就可以了。对了,叫他在这盒的每一个面上都雕上浅浅的花纹,木头要用檀红木。 做工要精细一点,银两不是问题,还有,时间叫他抓紧一点,明天就叫他送过来。给,这是银两,你先拿去付他一些,等余下不够的话,叫他明天来送盒子时在结算给他。”说着拿出一大锭银子递给他。 “知道了,少爷。”林山接过银子,拿起图纸就朝外走去。 秦纤纤问道:“大哥,你要打这盒子做什么?有什么用吗?是不是要用来装这叫什么烟的?” 吴明轻摸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还是纤儿聪明,这一猜就猜中,没错,就是要装这些烟,等明天的时候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去,等下到酒楼叫上一桌好菜,我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谢谢大哥。” “采儿也一起来吧。” “好的,吴大哥。” 只可惜的是,他们都没能有机会去好好的大吃一顿,因为这钱林贵正好冲进了奇当铺的里,大声喊道:“里面的人都给老夫出来。”这声音都快把房顶给震塌下来了。 听到这一声大喊,吴明几人走了出去,看到店里面挤满了不下七八十号凶神恶煞手中拿着刀剑的护卫,其中还有一个双手叉腰的老头,正无比嚣张的扫视着四周。 看到吴明一众人从后堂出来,钱林贵无比嚣张的向旁边一下人问道:“是你们吗?把我的儿子给打了?” 吴明几人听得是一头雾水,疑惑的问道:“老头,你谁啊!敢到大爷这里来放肆,是不是嫌命长了?” 钱林贵听到吴明说的话,自己气得差点吐血,旁边的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挤到他身边,指着吴明他们,大声说道:“老爷,没错,就是这几个家伙把少爷打伤的。” 谁?吴明听到那家伙说的话,心中一想:难道这老头是钱耀富的老爹?想到这里,问道:“你谁啊,老头,是不是姓钱那小子的老爹?” 钱林贵双眼如噬人般的冒着凶光,整个人透着杀意,心中想把眼前几人恨不得杀了,寒声说道:“没错,老夫是钱耀富的父亲,也是钱府的当家人,昨天你们把我儿打成重伤,今天非要你们血债血尝,要了你们的小命,给我动手。”说着手一挥,身后的护卫“哗”的一抖手中的武器就要冲上前来。 “慢着!”蓝采儿一声娇喝,把一众人叫停,走上前来,厉声说道:“钱老爷,你也不把事情问清楚一下,就想动武。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在京城之中,岂能容你这等人来撒野。” “蓝姑娘,是你?”看到蓝采儿,钱林贵惊呼出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蓝采儿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慢条丝理的说道:“钱老爷,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难道这里是你家吗?我不能来吗?” 钱林贵被反抢得言语一顿,不过还是强言说道:“蓝姑娘,我儿被他们打成重伤,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这还有没有没王法?难道找他们寻仇也不可以吗?” 吴明插嘴说道:“那家伙原来还没有死啊,等他死的时候,你在来寻仇也不迟,现在没死你跑到这里来叽叽呸呸个鸟,小心本少爷一个不高兴,把你也给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到时可别怨天尤人才是。” 钱林贵听了吴明说的话是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亲自杀了眼前人,可是又碍于蓝大小姐大场,只得沉声说道:“蓝大小姐,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的好,别插入到这件事情当中,否则的话大家都难堪。特别是你的父亲蓝大人,如果被朝中的某些官员抓到你的把柄,到时只怕你父亲官位对保。” 这是赤祼祼的威胁,蓝采儿是听得怒目一瞪,居然敢用这招来威胁她,她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她是恨别人威胁她,更何况是用她的家人,怒声说道:“钱老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居然敢威胁本小姐,你就不所本小姐把你给抓起来关到大牢里吗?” 钱林贵冷笑说道:“怕,老夫会怕。如果是在平日里,老夫说不定会让你三分,可是今天这事就不可能了,你不是不知道朝中的王公公跟老夫是什么关系吧?如果得罪了王公公了,到时候你们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就像那周仲老匹夫一样,全家被下大狱。到时你就是想哭都来不及,所以我劝你还是实像一点,快快走人,不要管这摊子事。” “今天本姑奶奶是管定了,你待要怎么样?”蓝采儿娇喝着把手中的剑横在胸前,凤目煞视,准声说道:“姓钱的,你要是敢动手,本姑奶奶今天非把你们全都抓到大牢里不可,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 钱林贵心中虽然有所畏惧,但是想到那躺在床上全身动弹不了的儿子,而自己身后还有朝倾全野的王公公,还有几位与自己相熟的大臣,一咬牙,说道:“今天老夫还真得要试试看,给我动手,除了这女的,其余的全都给老夫宰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受伤的总是敌人 “杀啊!”一阵大喊声,钱林贵身后的那七八十号护卫全都朝吴明他们冲过来。 看到那些人,吴明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他妈的就是在找死,今天非得让你们横着进来,爬着出去,黑铁,别客气,把他们全都给废了。”说着抄起旁边的凳子直砸了过去,转首对着身后的二女喊道:“你们二个,快到后堂去,千万别出来,这里危险。” 秦纤纤与林依燕看到那些凶神恶煞的护卫,心吓得直跳,听到吴明的喊话,知道她们留下来帮不上什么忙,只会拖累人,于是忙朝内堂跑去。 钱林贵看到二女朝后堂跑去,忙喊道:“别放过那二个女的。” “是,老爷。”当即马上就有几个人想要冲到后堂去。 吴明岂能让他们得逞,拿起刚才那黑铁买来的剑,立马就杀了过去,高声喊道:“黑铁,别让他们跑到后院去,给我堵住了。”说着手一甩,剑花一闪,一下子砍翻了二个人。 吴明现在是今非昔比了,不是往日的柔弱无力,手不能拿剑的书生了。自上次皇帝遇险,自己头脑一时发热,跟那些刺客干了一架,在差点没有小命的情况之下,不知为什么,居然能一掌拍翻那刺客,拍得直吐血,有如此威力。 于是得出了自己学的那套降龙十八掌可能也是一种武功秘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丐帮的镇帮掌法了,不过一细想那个在牢中的老疯子叫什么洪八,跟帮中那洪氏一姓有没有关系不得知,如果有的话,那这掌法最少也有七成那真的降龙十掌的威力。 所以吴明是每天早上又多花了一个时辰来练那掌法,顺带着还学着舞了一段时间的剑术,虽然不得要领,但是对付一般的人还是绰绰有余了。 蓝采儿自己是捕快,下杀手是不可能的,但是下重手倒是厉害,手中的剑虽然没有出鞘,但是每砸向一个护卫,不是皮开肉绽,就是断了骨头,谁叫他们找自己喜欢人的麻烦。 在打架之余,她也抽着用眼角的余光瞄向吴明那边,怕他有危险时应付不过来,却看到吴明拿着一把剑左砍右砍,虽不得章法,可也把好几个护卫给砍伤了。 看着吴明耍剑,她心中直泛嘀咕:什么时候这家伙会武功了?看样子是学得有模有样的,居然只以一把剑挡下几人的攻击,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不过吴明这架打得也是有点心惊胆战的,虽然自己身形速度上是较以前快上许多了,但是第一次打架,还是提刀砍的那种,所以心中也有一点点的惧意。不过随着剑来刀往的时间长了,心中的那点惧意慢慢的消失不见,转身是一种兴奋,喋血渴望想要砍的的冲动,不由的大喝一声“啊!”手中的刀直直劈了下去,把一人连人带刀的劈得直朝后退。 那护卫被这一刀是劈得差点没吓死,要不是自己把刀竖在身前,只怕是早就身首异处,没小命了。 由于这当铺店中面积虽说不小,但是有七八十号人在里面打群架,所以这空间就显得有点狭小,施展不开,后面的想要冲上前来砍,而前面的被打得心胆俱裂的想要后退,前退后推,这场面是混乱到了极点。 站在后面的钱林贵看到自己带来的那些护卫连人都没有伤着,反倒是自己人被砍翻了好几个,气得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居然连这么二三个家伙也收拾不了,如果说不把他们都解决了,本老爷如何收拾你们。都他妈的拿出吃奶的力气,一个个都给我狠狠的杀。” 看到他那嚣张的的样子,吴明心中很是不爽,对着黑铁喊道:“去,把那个老家伙给老子揍趴下,看他在那就像是一只老鼠在跳,老子就十分的不爽。” “知道了,大哥。”黑铁听到吴明的命令之后,一振精神,手中的拳头直挥,运起内功,把力气都使上,连砸着那些护卫,边朝着钱林贵移去。 看到朝自己移过来的黑铁,钱林贵心中直害怕,黑铁那家伙的身形加上打架时那样子,整一个看起来就是拼命三郎,忙喊道:“快,把他给拦下来,别让他过来。” 只是可惜,他的这些护卫大多都只是一些武功不太高强的,都是混日子类型的家伙,岂能是黑铁那种从高僧处学来高强武功能相比的,虽然人数上占了优势,只是能拖上少许时间,并没有多大作用。 这么一盏茶的时间,钱林贵带来的那七十多号护卫被放翻倒在地上的就差不多有二十多个了,而且受伤倒地的越来越多。不过人数这一少,活动的范围就大一些,反倒是施展刀剑容易许多了,顿时吴明几人倍感压力巨增,不过这对打斗的情况也没有太大的转变,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那些护卫是越打这心越寒,是越发的害怕与胆怯,自己这么多人都奈何不了三人,而且还被打得断手断脚,躺在地上痛得连脸都变了形,心中开始打起退堂鼓。 吴明现在的武功应付起来确实是有点相形见绌,应付不过来,体力有点跟不上,看到那些护卫胆怯的表情,岂能不知他们想跑了,忙大声出言喊道:“你们这些护卫,还不赶快给老子退去,也不看看你们打得过我们吗?还有,居然敢对府伊大人的大小姐动刀剑,那就是对朝庭中人对着干,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看你们还是快走吧,别在跟着姓钱这种人了,也不想想,就你们干的那些事,死上二回都够了。如果在不退去的话,这次不是打伤你们,而是要你们的小命。”说到这里时,对着黑铁厉声大喝道:“黑铁,这些家伙要是在不退回去的话,你就下杀手,不要在留情,杀了算了,出了事,有老子我顶着。” “知道了,大哥,这正合我意。”黑铁邪笑着说道:“不能下杀手杀人,打起来真是不过瘾,这下子好了,能杀人了。”说着一拳飞去,直把一人砸得飞出去狠狠撞在墙上,落在地上直吐血。 蓝采儿听到吴明的喊声,心中急了,自己可是捕快,不过吴明真开了杀戮的话,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能阻止,想到这里,忙说道:“吴大哥,不要杀人啊!” 那些护卫听到吴明说的话,这退怯之心更甚,双眼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同伴,互相着着对方,只等第一个逃跑之人开头就落跑。 “唉!”吴明叹了一口气说道:“黑铁,下杀手,死一个算一个,不要留情。” “是,大哥。” 听到吴明说的话,在看到黑铁那露出噬血的表情,最后扫了一眼躺满地上的护卫,还有一旁的蓝采儿大捕头,一众护卫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胜算了,如果在呆下去的话,说不定连小命也没有了。 钱林贵看情况不对,忙喊道:“你们都给我上,只要能杀了他们,我给你们很多银子,一千两,不,是一万两银子。” 虽有几人心意动,但接下来吴明说的话彻底的打算了他们心存的一丝侥幸心理:“有钱没命花,谁留下就让谁去见阎王。” 听到这句杀意十足的话,终于有人忍不住转身跑了。有了第一个,那就会有第二个,跟着带头的跑了,眨眼之间,还站着的护卫都跑个精光了,就连躺在地上的一些移动身体的护卫也奋力挣扎着起身朝外走去。 吴明拖着长剑朝着钱林贵走去,听着那剑拖在地上的声音,钱林贵心胆俱裂,整个人直发颤,眼中充满了恐惧,急声说道:“小子,你可别乱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吴明笑容满面的说道:“知道,当然知道,你是京中那有名的钱家当家人,更是跟朝中王公公有着深厚交情的一方富庶,岂能不会知道。” 钱林贵说道:“你知道,那你还敢这样对我?”话刚说完,就听见他一声痛叫“啊”,就见他的大腿血直流,被吴明狠狠的刺了一剑。 “嘻…嘻…”吴明拿捏着剑转动了二下剑,看着痛得直叫唤的钱林贵笑着问道:“怎么样?钱大老板,感觉如何?” “啊哟,痛死我了,快停手,别动啊!”钱林贵是痛得全身直冒冷汗,脸痛的都扭曲变形了,嘴唇都发紫了,想要去拨那剑,可是又把把手给划伤了,只得不停的求饶:“少侠,英雄,公子,求求你不要动剑了,快痛死我了,不要动了。” 吴明把剑拨出来,看着他大腿直冒血,冷声说道:“钱大老板,你现在知道痛了,那你杀别人时,或是欺辱别人时,有没有感觉到痛?我想你心中肯定是爽得不得了,因为你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特别是你放纵你那个儿子,做了多少件坏事且先不说,可是居然敢惹到本公子头上了,这不是找死吗?” 钱林贵痛哭着说道:“英雄,我在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心中却咬牙切齿的想着离开这里之后,看如何收拾吴明。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是官儿也不怕 相信他的话,那猪都能上树了,吴明冷声说道:“放过你?别人求你时你恐怕不会放过他吧,我想,你现在心中一定在想着这事过了之后如何报复我吧,我猜的对不对?” “对,啊,没有,没有。”钱林贵忙不迭的否定着,现在只有先保住命在说,那敢诚认。 吴明说道:“你想要我放过你,我可不想放过你,省得你在背后放黑手不知什么时候阴我一招,所以只能了解了你。”说着高高举起剑,就待刺下。 “住手!”门外传来一声大喝,急声说道:“还不快把剑放下。”然后是一阵脚步声,有人好像冲了进来。 吴明停下要刺下去的剑,转首望去看是谁到来阻止自己下杀后,一望,心中乐了,没想到是熟人,居然是那钱雄杰,也就是钱家的人。 “雄杰,你来了,快救救叔。”钱林贵看到来人,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声喊道:“这家伙他无法无天,居然打伤我,想要杀人,快把他给抓起来。” 扫了一眼跟在钱雄杰那些拨出刀的官兵,吴明冷笑道:“怎么了,钱大人,居然屈就跑到我的这个店中有什么事?何必带着这么一大群官兵,又不是去打仗,犯得着吗?” 进来的钱雄杰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一大堆直叫痛的人,还有自己亲叔的那副可怜样,忍着心头的怒火说道:“吴公子,这是为何?怎么这里会有这么多受伤的人,这是做何解释?” 吴明冷声说道:“这还得问你的这个什么叔了,没事带着一大帮子人跑到我这里闹事,还想杀我,所以我为了保命,这才把他们给打趴下。”说到这里时,手中的长剑比画,指向躺在地上的钱林贵,说道:“特别是他,个老子的,想要我的小命,老子先把他宰了在说。” 钱林贵看到吴明手中比来比去的长剑,心都提起来了,忙喊道:“雄杰,快,把他给杀了,居然敢在圾中官员面前动刀剑,朝中有令,不许在京中持械斗殴,他现在拿剑想要杀我,快把他抓起来,最好是当场格杀勿乱。” “杀你个头!”吴明手中的长剑狠狠的直刺向他另一条腿,脸上冷若冰霜的说道:“想要杀我,老子先废了你。” “啊……”钱林贵是痛得哭喊起来:“住手啊,你这个该死的。” “住手!”钱雄杰大喝一声,冷着一张脸说道:“吴公子,还请手下留情,别在伤我叔了。”他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不敢随便动手,他可十分的清楚吴明现在有什么样的实力,心中可是后悔死为何会来救钱林贵,早知是这样的情形,就算是钱林贵被砍死自己也没那个心去管,可惜的是来到这里,已经退不了。 “手下留情?”吴明冷声说道:“我手下当然留情,不过是留下一条命,还是留下一条腿,或是二只手,钱大人,你怎么看?” 一旁的黑铁喊道:“大哥,宰了这丫的,可千万别放过他。” 钱林贵是痛得喊道:“雄杰,为什么还不把这个家伙给抓起来,把他给就地格杀了?” 钱雄杰一听之话,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只得对着他叔无奈的说道;“叔,你别说了,我自有分寸。”说完之后对着一抱拳说道:“还请吴公子手下情,放过他吧?” 钱林贵那痛苦的脸上满是不解,为何自己侄子一个兵部从五品侍郎居然会这么低声下气的左求右求吴明,看样子好似是十分的害怕吴明,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钱雄杰只得问道:“那不知吴公子想要如何对待这事?” 吴明说道:“有你站着求人的吗?” 听到吴明的话,钱雄杰这心中可是十分的怒,差点没给气得直吐血,脸都气得扭曲了,恨不得想要就这么一声令下让自己的那些兵冲上去把他给杀了。可是自己又不能将吴明怎么样,这心中的气可是无处发,还得陪着笑脸看,也够窝囊的了。 钱林贵发狠的说道:“小子,你别太嚣张……” 刚音还没落,就被吴明一脚路得飞了出去,滚了几下身形停下之后想要叫钱雄杰出手,可是看到自己侄子的表情,还有吴明脸上那恶狠之情,他终于知道眼前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头,钱在雄杰带着兵都不敢立马出手,好像还很惧怕吴明。 看到自己的叔被踢飞,钱雄杰心中的怒火又多了一点,他不是为自己叔被踢而担心,而是吴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狠踢自己的叔,还叫自己跪下,这面子上十分的过不去,可是不跪又救不了钱林贵,现在是二难,无法进退。 吴明看着憋了一肚子气的钱雄杰,心情那个舒畅,犹如大寒冬号火锅一样,真爽,看他不跪,手伸进怀里,把皇上那块当给的玉牌拿出来高举过头顶,说道:“钱公子,你看清楚了吗?这是什么东西?” 钱雄杰看到吴明掏出皇帝御赐的龙形玉牌,知道不跪不行了,只得无奈的一整官服,跪下去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后面的那些拿刀的兵看到自家大人都跪下了,只得也跟着高呼跪拜下去。 皇上御赐之龙玉牌免征着无上至高的权力与荣誉,如同亲见皇帝一样必须跪拜,行大礼。如果不行此大礼,那就是大逆不道之行径,让言官知道的话,少不了扣上一顶大逆不道之罪的帽子。 挣扎着站起来的钱林贵贵看到钱雄杰高呼着万岁跪拜下去,心中大惊,朝着吴明手中的玉牌望去,这脸色变得苍白无血色,终于明白了刚才为什么这侍郎侄子不敢动吴明的原因了。联想起为什么听到奇当铺有点耳熟时,这才明白,原来这吴明救过皇上的命。 “咚”一声,钱林贵如死狗般的,身体无力的跪了下去,心中是害怕不已,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头死低着,眼中充满了惧怕,用眼角的余光望着吴明的脚,不知到他会如何对自己。 吴明打了个手势说道:“黑铁,搬把椅子出来。” 黑铁闻言忙跑到后院搬了把椅子出来放到吴明身后说道:“大哥,你坐。”然后站到了一边,而刚才躲在后堂探头探脑的二女觉得现在安全多了,也从后院之中走出来站到了吴明的身后。 吴明把那玉牌放回怀中,望着跪在地上的一片人,冷声说道:“钱大人,你看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何解决?” 听到吴明问自己,钱雄杰犯难了,不知该如何回答,现在他的心情可是遭透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就算是这钱林贵死了,他也不会来。看到吴明用玩味的笑看着自己,只得说道:“吴公子,这事情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这还请吴公子你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能不能就此揭过,算了?” “哼!算了?你说的到的满轻松。”吴明冷声说道:“刚才可是一大群人冲进来想要我的命,现在让我算了。如果我想要你的命,这事能不能说算了?还真是可笑的很。” 钱雄杰忙不迭的点头说道:“是,是,那不知吴公子想这事如何办?” 要了钱林贵的命?吴明心中轻摇了摇,否定了这一想法,这第一自己还不宜与他身后的那王公公正面为敌,毕竟那老太监可是有庞大的势力;这第二吗不能乱用这玉牌,不然有些朝中嫉恨之大臣借此机会上奏收回这东西,要是没了这东西,可是麻烦的一件事;这第三吗,他那些宠大的家产还没弄这来,怎么能一下子要了他的命。 吴明望了一眼跪在地上六神无主的钱林贵,心中细想了一翻之后说道:“钱老爷,不知你是想活呢,还是想死?” “活,想活,当然想活。”钱林贵磕头如蒜惶恐的说道:“吴公子,求你饶了小的,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吴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计较。”现在的他,连吴明用剑砍了他二剑都不也多说一句话了,先保住命在说,至于想要报复,以后在说。看来,无论在哪个时代,权力都能解决很大一部分的问题。 吴明说道:“看在你诚心悔过的意思上,我也就不太跟你计较了,饶过你这条小命。不过命虽饶了,但是你把我这店给砸得一蹋糊涂,你说这要怎么办?”这可是敲诈的好机会,岂能错过,不把他榨得吐血我就不叫吴明。 “我赔,我赔。”钱林贵忍着腿上的痛楚,忙不迭喊道:“不知吴公子要赔多少,这些够了吗?”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大把银票,数出几张说道:“吴公子,这二千两够了吗?” 看着那几张银票,吴明怒道:“靠,你打发叫花子要饭的啊,才二千两,买块我店中一块砖都不够。”二千两,差不多可以买这块店的地皮了,只是可惜的是,老子的胃口很大,岂是这区区二千两银填饱的。 钱林贵听得脸色一变,忙又数出几张来道:“吴公子,二万两银子总够了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把命当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把命当了 “唉!”吴明叹了口气说道:“黑铁,把钱大老板的那二条腿给废了。” “是,大哥。”黑铁闻言就要走上前去。 钱林贵听到脸色直发白,忙把手中全部的银票递到前面,哭丧着脸说道:“吴公子,全都给你,这几万两银票总够了吧?” 跪在地上的钱雄杰一众听到这么多银两,全都吓得呆住了,好几万两银子啊!这得要有多少,别说是买这家店,就算是开二家豪华大妓院也都够了。钱雄杰听到这几万两一下子全给了吴明,这心中的气与恨岂能是用话能表达得了的。 吴明上前拿过那些银子,拿在手中掂了掂然后说道:“几万两银子,这么多,买二手二脚还是够了,就是不够买头啊!钱老板,这可怎么办?” 听到吴明的话,钱林贵心灵终于受不了打击,加上刚才给吓的,“咚”整个身体一下子倒砸在地上晕了过去。 跪在地上的钱雄杰看到自己叔晕厥过去,忙起身走过去扶着他,对吴明说道:“吴公子,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叔他都已经给了你几万两银子赔钱了,够买下上百家你这样的店了,也可以就把此事算了吧!” “算?”吴明冷笑道:“如果不是我有皇上御赐的那玉牌,可能就被他给杀了,就算我没有被你叔给宰了,而且你带着这么多兵来,怕是不止来为我收尸吧!恐怕也会被你来个造反之名当场格杀,落井下石的,我说的对吧,钱大人?”说完之后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双眼直视他。 钱雄杰听到吴明说的这些话,还有吴明眼中所射出像是猜中你想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颤:自己确实有着这样的想法,如果自己叔趁乱把吴明给杀了,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到最后自己只是收拾一下摊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是当场受重伤的话,自己找着机会最后一击,不过可惜的是吴明完好无损,蓝采儿这个武功超群的女捕头也在场,不得不说根本没有机会。 虽然被猜中心中所想的,钱雄杰不愧是混官场的,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反驳说道:“吴公子,你如此猜想本官的想法,可是对本官的一种诬蔑。本官怎么可能对吴公子有仇视之心,吴公子可是对皇上护驾有功,并且有皇上御赐的玉牌,本官能你是敬重有加,岂有加害之心。” 吴明摆了摆手说道:“你以为你说的我会相信吗?对于许多事情是什么样子,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各自是什么样的路数,大家心中都有数,所以你别说那句对我敬重有加的话,听在我耳中差点没笑死我。” 钱雄杰忍着心中的怒意,一脸平静地说道:“那现在吴公子打算怎么办,还不肯放过我叔吗?” 吴明转身对黑铁说道:“黑铁,去,提一桶水来,把这钱大老板给弄醒,总不能让这场戏的主角睡着吧。” “知道了,大哥。”黑铁转身朝着后堂走去,不一会儿拎了一桶水走了出来,走到钱雄杰二人身前,桶往上一提在一倒,“哗啦啦……”一阵水声,桶中的水直接浇在二人的身上,把二人都泠湿得犹如落汤鸡一样。 钱林贵从晕厥之中被冷醒,茫然地说道:“这是哪里?好冷。”看来被气得头脑不轻,分辨不出是在哪里了。 “咳……”吴明大声咳嗽把钱林贵从迷糊之中惊醒过来,然后说道:“钱大老板,先别忙着晕过去,先把钱给赔了不是,把钱赔了之后就算你要去死,我也不反对。也不多,在赔个十万两银子吧!我这气啊,恨啊,方能消了。” “还赔钱!哇……”钱林贵清醒过来听到吴明还要赔十万两银子,气火攻心忍不住一口血直吐出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吴公子,求求你,你就放过老朽吧,老朽哪里还有十万两银子。” 钱雄杰忍着心头上的怒火,冷声说道:“吴公子,本官看够了吧,你要了十万两还要十万两,也太贪心了,你这是明摆着是敲诈勒索。如果告到皇上那里,我看吴公子你也不太好过吧。” 吴明看着二人的狼狈说道:“钱大人,你想告到皇上那里去讨个说法,你去告啊,我不拦着你。不过不知到了皇上那里,不知皇上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我?如果让皇上知道了钱家的宝贝儿子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我想,把你们的儿子拉去砍上百次头也够了,不知我说的对吗?二个姓钱的?” 这一次,钱雄杰再不能保持刚才那古波不惊的心境了,脸上开始充满了怒火,咬牙冷声说道:“吴公子,你别欺人太甚了,到时只怕大家都不好过。” 吴明笑着说道:“欺你又咋地,你能把我给吃了。”说着朝钱林贵说道:“钱大老板,反正我话说这了,在赔十万两银子,否则的话可别我不客气了。黑铁,我数到十,他要是不赔的话,上去打断他的双手,双脚,最后在把他给扔大街上,让京城之中的百姓看看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钱大老板现在是何种样子。” 黑铁兴奋的回答道:“是,大哥。”说完走到二人面前站定,眼中露出噬血的眼光望着二人。 旁边站着的三女脸上隐有不忍之心,吴明把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不由说:唉,女人啊,心太善良了,现在你们为他们可怜起来,那你们怎么不想想那钱家威风欺压平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被他们迫害的妻离子散的多少家庭。 吴明开始数了:“一。” “吴公子,求求你,饶了我吧。” “二。”不为所动。 “吴公子,别欺人太甚。” “三。”接着数。 “吴公子,实在是没有银两了。” “四。”你还装。 “叔,我看你还是先给了银两,以后在说这事吧。” “五。”不怕你就不犯。 “可是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银两啊,有的全都给他了。” “六。” “吴公子,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吴明看着哭比死还难过的钱林贵,停下数字,冷声说道:“早给不就完了吗?哪来那么多罪受,还得让我数字,多麻烦啊。好了,不多说,把那十万两银子拿出来吧。”说完之后手的两根手指桑骂槐轻搓着,以示意思快把银票拿出来。 看到吴明的动作,钱林贵哭喊着说道:“吴公子,我身上的银票全都给你了,实在是没有了。”看到吴明的脸色一冷,忙说道:“要不,我明天派人把银票给你送来,如何?” 吴明说道:“明天送来?我怕你到时赖账不还,今天就送来。” “今天不行啊,吴公子,我现在受了伤,在说了,哪来那么多银票。”钱林贵哭丧着脸抹着泪水说道:“吴公子,明天一定把银两送来给你,哪敢赖你的账啊!” 吴明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那就打个当据吧,就写上你的小命当了十万两银子,如果明天你不把银子送来的话,就把你的命给收回来,怎么样?” 钱林贵听了眼中满是害怕,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吴明脸上的表情,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当,我当,命当上十万两。” 吴明站起身来,走到那乱七八糟的柜台后面找起账簿来,从上面撕了一页下来,可找不到笔,对着秦纤纤说道:“纤儿,去,后面把那毛笔与墨砚抬来。” “好的,大哥。”秦纤纤转身走到后院之中把毛笔与墨砚抬了出来放到了柜台之上。 吴明开始写了起来,写好之后走到钱林贵面前,把‘命票’递过去说道:“好了,钱大老板,现在按上你的血手印,在签上你的大名就可以了。” 钱林贵双手颤抖着接过那张当了自己命的当票扫了一眼就待答上自己的名字,却看到一行字,出声说道:“吴公子,不是说好了十万两银子吗?怎么变成十一万两了?” 吴明解释说道:“这多出来的一万两银子是利息,懂了吗?” “什么?”钱林贵哭丧着脸脸说道:“怎么这么高的利息?这才一天,就一万两银子,你也……”看到吴明射来的杀意的眼光,打住了要接下来说的话。 这民敲诈可以看作是有史以来最无耻,但是同样也明大快人心,而且其利息是最高的了。 吴明说道:“你签还是不签?如果你嫌这利息太贵了的话,行,一万两可以用你的几根手指来抵,不知你想不想抵啊?” 钱林贵听得手一颤,差点没拿捏住毛笔,忙说道:“我签,我签还不行吗?”心中却哭天喊地起来,一天晚上利息高达一万两银子,这恐怕是自古以来全大明朝就高的利息了。 吴明看到他按上血手印之后一把抢了过来,扫了一眼说道:“好了,很好,这事可以了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钱雄杰扶着钱林贵起身说道:“叔,小心一点,我扶你起来,慢点。” 钱林贵在钱雄杰的搀扶之下,慢慢站了起来,转身一拐一瘸的朝着店外走去,身上长翅膀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让他有生以来最伤心,最令他感到羞辱的地方。而那些躺在地上断了手脚骨头的护卫也连忙拼着老命爬了起来冲出这让他们心胆俱裂的地方。 吴明看着二人快要走出店门口的身影,说道:“钱大老板,慢走,不送。对了,银票你明天差人送来就行了,不必亲自己跑,这样会让我这个晚辈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噗”一声,走到大街之上的钱林贵身体一阵摇晃,忍不一口血喷洒出来,“咳…咳…”不住的咳嗽起来,想必身心都俱伤的很严重,只怕是没个把月是调养不回来的。 钱雄杰用力扶着身体无力要倒向地上的钱林贵,忙叫下人找来一顶轿子,用轿子抬着他回去,转首望了一眼在奇当铺门口,恨恨想:姓吴的,今天算你狠,早晚也要让你常常跪在我面前的滋味,你别得意得太早了,先让你乐几天,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到时让你生不如死。 “大哥,你太厉害了。”黑铁对着吴明拍马屁道:“一下子就弄到了这么多银子,我见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这下子,那个老头怕是哭都找不到墙角哭了。” 吴明笑着说道:“这也才十几万两银子,看把你乐的,以后银子多的是。” “大哥,这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秦纤纤欲言欲止地说道:“一下子抢了十几万两,看那老头的样子,真可怜。” 听到秦纤纤说的话,吴明决定给她上一节课,于是说道:“纤儿,你怕是不知道那个老家伙是谁吧?”看到她迷茫地摇了摇头说道:“他可是钱耀富的老爹,就是京中那恶贯满盈,无恶不作,常常糟蹋良家妇女的钱家少爷的老爹。” “他?”秦纤纤吃惊地问道:“真的是那个京中最坏家伙的父亲吗?” 吴明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就是,不信的话你问采儿,她可是京的捕快,对京中的那一件事情不熟悉,看我有没有骗你。” 秦纤纤转首朝蓝采儿望去,看到她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没想到居然会是他。” 吴明说道:“所以说不必同情那家伙,虽然我诈了他十几万两银子,但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那儿子所作的恶让许多的人都生不如死,我对他小惩戒一番,有什么错,这可是为民除害。”说到这里时,盯着她说道:“纤儿,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情以为我是个坏人吧?” 秦纤纤听最后这一句话,脸上羞急了,连忙摇头道:“不会,不会,大哥可是个好人,全天下最好的人,怎么可能是坏蛋。刚才纤儿说错话了,大哥,你可别怪纤儿,纤儿下次在也不敢了。”说完之后用可惜求原谅的眼光望着吴明。 “你这个小丫头。”吴明摸了摸她有脑袋笑道:“我怎么可能怪你,好了,别往心里去。”扫了一眼四下说道:“这里够乱的,先别管了,换身衣服去吃饭,吃了饭之后大家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是,大哥。” “大哥,吃饭有没有酒喝?” 第一百二十六章 敲诈要从老实人教起 第一百二十六章敲诈要从老实人教起 吴府里,全身缠饶着纱布的钱林贵无神的躺在床上,对坐在一边精神不振的钱雄杰问道:“雄杰,这事情怎么办?反正为叔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一定要把今天所受凌辱加倍、百倍、千倍的奉送给那个小子。” 钱雄杰听到之后,一改刚才不振的精神,满脸寒霜,双眼如毒蛇般的透出噬人的眼光,咬牙切齿恨声地说道:“当然就不会这么算了,当着一众人的面羞辱于我,敢叫我给他下跪,岂能咽得下这口了,迟早我定要取他的小命。”发泄完之后对着他说道:“叔,你先养伤,待把伤养好之后,我们就好好的对付那姓吴的。” 钱林贵点了点头说道:“那雄杰,明天用不用把那十一万两银子送给那姓吴的?”在自己地盘里就比较安心一点,人一安心,就开始想着如何保全自己。如果把那十一万两银子白的拱手送人,就显得有点极不甘心。 钱雄杰想了想之后说道:“那十一万两银子,依我看不必去理会他,不能白白送给他,便宜了那小子。” 钱林贵有点紧张地说道:“那要是他找上门来怎么办?我府里可没有几个人能挡得住他。”刚才被打怕了,如果吴明硬到府上来要银两的话,自己可没有什么办法能抵得住。 钱雄杰说道:“叔,不用担心,明天我派兵到你的府中把守,他要是不来便罢,要是来了,正好找准机会把他给收拾了,除去心头之情。所以叔你就放心在家中养伤,有我在,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瞎操心。” 听到他说的话,钱雄杰松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雄杰你了。” “没关系。”钱雄杰起身告辞:“叔,你先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那好吧,你先回去吧,今天也把你给累坏了。” 第二天,吴明与黑铁朝着宫中进发,黑铁双手各提一坛子从家中拿出来的好酒,而吴明手中则把玩着今天早上那张木匠送来的烟盒,里面已经装上了二十只土香烟了。 那烟盒跟后世的烟盒差不多大少,不过做工之好要比后世的强多了。前后左右加下面每一个盒面都有淡痕迹雕出来的花纹,因为是木质的所以比较有质感,而且打磨的十分光滑,只是没有那盖子而已。 吴明给了他银子之后又叫他回去在做上百只来,因为想到以后可能要用到,所以就先做好,以备后患。 所谓慢工出细活,吴明要求他后面做的时间不用太急,一个月内做好就可以了,不过要漆上红色漆,而随意雕刻上的花纹则只须漆上一层清光漆就行了。红色代表着吉利与红火,这样显得大气,更精美一些。 黑铁每只手上提着一坛子酒,跟在旁边,疑惑地问道:“大哥,为什么提两坛好酒,皇帝只有一人,干吗要多送一坛好酒给他。” 吴明说道:“笨,这一坛是给皇上的,另一坛是给那死太监的。” 听到其中一坛是要给太监的酒,黑铁脸色一黑,大声喊道:“大哥,干吗要给那死太监酒好酒喝?” 这一大声叫喊引来了一众路人的目光,看到路人那投来怪怪的眼光,“啪”吴明气得用手一巴掌狠狠地敲在了他的脑袋上,说道:“嚷什么嚷,给老子闭嘴,你以为我想送那东西给他,还不是因为要救那周公,这才没有办法送他的。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只希望那死太监在本公子救那周公的时候,别拖后腿就万事大吉了。懂了吗?” 看到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吴明接着说道:“所以等下到皇宫里面的时候,你给我紧紧地闭上你的嘴巴,别说出什么话来,免得到时功亏一篑,救不了周公还反倒让我们两个身处险境。” 黑铁听了之后,脸色紧张地点头应声道:“知道了,大哥,我不说一句话就是了。”说到这里时突然问道:“对了,大哥,那个钱老头到我们出来时都没有把银子送来,是不是那老家伙想反水,不给了?” 听他说这件事,吴明脸色一黑,冷声说道:“那个老家伙,回家之后一想,加上他那个侄子,仗着自己的关系与势力,十有**肯定是想赖皮,不想把那银子给送来了。” 黑铁听了之后满脸的激动,说道:“靠,那个老头敢跟大爷我玩这招,他是不想活了,等回来之后,看我不去把他的老窝给拆了,以泄我心头之恨。”十一万银子,想想都让人激动,够自己天天大块吃肉大喝好酒,够吃上一辈子还有余。 “嘿…嘿…”吴明冷笑着说道:“你以为我会放过那个老头?他现在家中肯定有许多人在等着我们去,本公子可没那么傻,就这么撞上门去。不过也不能便宜了那老头,再怎么说,不把那十一万两银子给抢回来,也太对不起全城的老百姓了。”心中早就盘算着这一次,非得在让那老头在吐血三升不可,敢跟本公子来这招,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黑铁疑惑地问道:“大哥,我们去抢银子关全城老百姓什么事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劫富济贫?看样子,有点像。 “笨蛋,你少说一句话会死人啊!”吴明对这个有点傻的小弟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得教育道:“那个钱家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城中的百姓无不恨之,如果把这钱家给灭了,让城中少了一个害人的东西,那不是很好吗?所以,我们一定要榨干他家的产业,让他们不能为祸百姓,这样一来,你说是不是对全城的老百姓是好事吗?” 黑铁听得直点头同意道:“大哥高见,果然想的远,不错,只有榨干了那钱家的银两,让他家不能在祸这城中的百姓,就是好事,大哥,我支持你。” 吴明看着黑铁那认真的表情,心中叹了一口气:上天啊,又一个善良的孩子堕落了,自己把他给带坏,可不是怪我,只是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到了皇宫,吴明亮了一下腰牌,然后二人就进了皇宫,找了一个小太监叫他带路,先去找王振去,只有先把他给搞定了,那样的话才可能有机会把那周公给救出来。 到了王振所住的那房子,靠,发现比那王孙贵族住的还豪华,虽然地没多大,但是什么都有,一应俱全,到了一个大堂,就见那王振无精大彩的斜坐在正堂中央,昏昏欲睡的样子。 吴明一抱拳大声说道:“王公公,好久不见了。” 快要睡着的王振被吴明的声音惊醒,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人,微惊,然后说道:“原来是吴公子,不知是什么风把吴公子给吹到这里来了,还请坐。”对着外面呼道:“来人,上二杯茶。” 吴明寻了一处椅子坐了下来,微笑着说道:“王公公,我是来皇宫之中看皇上的,途经此处,于是就顺带着拐了进来,看看望一下公公,不知公公最近几天可好?” 王振微皱着眉说道:“唉,最近几天不太平啊,前些天刺杀皇上的幕后黑手还没有找到,这皇上紧催,咱家也是急啊,饭都吃不好,睡不好。”说到这里时,若有深意地扫了吴明一眼接着说道:“就昨天的时候,还有人在城中持械斗欧闹事,这惹的是让人心烦。”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岂有不知他暗示之理,所以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王公公你日夜操荣,为皇上分忧国事,但是身体也要保重啊。所以我进宫的时候特地带了两坛酒,其中一坛是送给公公的,另一坛才是送给皇上的。”转首对旁边坐着的黑铁说道:“黑铁,拿一坛酒上来,送给王公公品尝品尝。” “知道了,大哥。”黑铁拎了一坛子酒上前放到王公公的桌子上,自己心中虽极不情愿,可却也是没有办法。 “哦!”王振看到黑铁拿上来的酒坛子,眼一亮,掩不住脸上的狂喜之情,双手抚摸上那酒坛子,说道:“吴公子,没想到你这么有心了。上一次你送来的酒真是好喝,令咱家欲罢不能,跟宫中那些进贡来的酒不差,又是别有一番滋味。这几天正好喝完了,还在念叨着吴公子,没想到你就来了,还真是好啊。” 吴明笑着说:“只要王公公喜欢的话,那不就是问题,这酒啊,以后你喝完了想要在喝的时候,你派个太监到我店里去,我一定好好的为你打上一坛子,让你喝个够。” 王振笑着一张奸脸说道:“吴公子太豪爽了,还真是一个值得令人交的朋友,咱家对你没二话,不错。”说着打开酒盖子,自顾地用杯子倒了一碗酒,轻喝了起来,突然说道:“吴公子,你对昨天发生的那件在京城中持械斗殴的事情了解多少,听说好像是在一家当铺里打斗?”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太监也吸毒 第一百二十七章太监也吸毒 吴明看到他边喝着酒边斜眼看着自己,心中岂能不知他想的,无非就是要震一下自己,让自己少狂一点。这个太监可是掌管着东西二厂,有着庞大的眼线与情报机构,昨天发生的那么大的事情,岂能瞒得过他,他这样说的意思无非是二种:一是敲诈,太监没了男人的那玩意,所以在意的只有银子与财宝,或是权力;二么是一种试探,看自己究竟是要干什么,对他有没有威胁。 吴明笑着应答道:“王公公,你说的那件事情,我最清楚了,只不过是两个有点误会的人之间发生的一点小摩擦,其实也算不得上什么事,所以还请公公放心,这京城还是很安全的,不会有什么人跟公公你惹什么麻烦的事情。” 王振点头应声道:“最好如此,咱家也不希望这几天在出什么事,不然的话跟皇上很难交代了,毕竟前段时间出现的刺客事件已经让咱家身心够累的了,要是那样的话最好不过了。”说完之后问道:“吴公子,不知此次进宫有什么事情吗?” “既然公公都开口问了,那我也就直接吴明问道:“王公公,听说前段时间有个叫周公的大臣因为犯了罪,所以一家子被关到大牢之中准备这几天发配到边界,不知有没有这回事?”说完之后朝着他望去,紧盯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听到吴明说的话,王振眼眶一缩,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办,说话的声音有点冷:“吴公子,你问这件事情做什么?难道说有什么想法吗?”说完眼中含着杀意的目光直射过去。 吴明笑着从容应对说道:“公公,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偶尔问起一下,听说关了有几个月了,这死老头子也真是不知趣,居然敢跟王公公你做对,那不是找死吗?公公,你说是不是?” 王振脸色严峻,目光如刀地盯着吴明,冷声说道:“吴公子,你说的没错。那个老匹夫居然敢弹劾咱家,敢在皇上面前诋毁,也不想想他是个什么老东西。咱家可是看着皇上从小长大的,教他识文断字,受皇上尊敬,岂是他能诬陷。所以咱家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他如此不仁意,那咱家对他也不客气了,下了他入大狱,发配他一家那可算是轻的了。” 吴明应声点头说道:“那是,那是,他也不看看王公公你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当今皇上的授业恩师,岂能是他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的。诬陷王公公你,那不就是跟皇上过不去吗?所以他下大狱那是应该的,怨不得别人。” 说到这里时,吴明话气一转,望着他,玩味地说道:“不过没想到周仲他居然在朝中会有许多的党羽,那可真是想也想不到。想要杀了他吧,又怕朝中大臣对公公你有诸多不满,不杀他吧,又是个麻烦。不过皇上那里好像没有杀他的意思,这可就不好办了。” “吴公子,你想要说什么,就直接开口吧,别在拐弯抹角的了。”王振冷声说道:“各自心中想的,谁不清楚谁,看你的意思,难道是想要救那个老家伙吗?” 吴明自顾说道:“公公,看你说的,那是来救他,只是帮王公公你解决一个麻烦而已。这周仲下了大狱,要发配到边境去,这朝中的许多手握大权之人可是有诸多不满;而那周仲他是二朝得臣,岂能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把他给咔嚓了,这样,对公公你可是有很大的威胁,你说是不是?王公公。” 王振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冷笑着说道:“看吴公子你说的话,好像有为那老家伙说情,想要救他的意思,不知咱家有没有猜对?” 吴明笑着说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帮王公公你来解决一下问题而已。朝中诸多大臣对王公公不满,正想找机会趁机发难,我想这点上没有猜错吧?” 听到吴明说的话,王振脸色一变,作为掌管着东西二厂的司礼监,岂有不知道之理,这几天心中正盘算着是不是在找几个大臣杀鸡给猴看,震一下那般子大臣。不过可惜的是那些大臣们好像知道自己要下手,所以紧抱成一团,上朝时也是谨言慎行,根本抓不住什么把柄,眼看着那些家伙势力壮大,自己岂有不急这理。 看到王振死太监脸上的表情,吴明知道自己又赌对了一分,那胜算也多了一分,接着说道:“王公公,所以我说啊,只要那个周仲他没有什么事情,那就万事大吉,他们就算是想要找公公你的麻烦,恐怕也没有机会,你说是吧,王公公?” 王振听了吴明说的这些之后,脸色一沉,冷若冰霜地说道:“吴公子的意思是想要叫咱家放过那老家伙一家子?” 吴明接着说道:“王公公,你想一想,为什么周仲下了好几个月的大牢,皇上也没有下杀手,或是立马流放,那还不是因为他是朝中二代重臣,皇上有眷顾之意,不忍下旨杀了,我猜得对不对?” 王振听了之后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说道:“皇上的性格是眷恋很重,善良仁慈,所以我屡次上书要杀了那周仲都没有得逞,不过这跟你说这话有什么意思?” 吴明这下子把事情扯到重点上了,说道:“所以我想请王公公你高抬贵手放了周仲一家人,公公你已经把朝中二代重臣的官给罢免了,还让他蹲了大牢,想来也可以了。为了不使他人有攻击公公你的机会,就请公公放过他们一家人。” 王振冷冷说道:“放过他?哼,原来你打的是这般鬼主意,你以为就凭你的片面之词就想要打消咱家要他老命的念头,也太痴心妄想了吧。” 吴明说道:“公公,我当然不会让你白白放过他,如果公公你能放过他这一家子,在下可是些许东西会让公公十分的感到高兴。” “你以为随便拿东西来就可以让咱家放过他吗?什么东西咱家没有见过,只怕这世上已经没有了。” 吴明听到他好大的口气,心中十分的不爽,可是现在是救人的时候,也只能说道:“当然,这东西公公是见过了的,不但见过,公公还用过了,但是这东西可是十分的稀少,比之珍宝也不差。” “哦!”王振被吴明的一番神秘的表情吸引起兴趣,疑惑地问道:“是什么东西?” 吴明轻声淡淡,一字一字地说道:“福…寿…膏…”就不怕你不上钩。 听到这三个字,王振整个人呆住了,脸上难掩激动之情,上前一把抓住吴明的衣袖,急声说道:“福寿膏,在哪?快拿出来让咱家看看。” 吴明看到他上前拦自己的衣袖,心中顿感一阵恶心,忙用力一甩,甩开他的手,说道:“公公,不知你现在对我的那个放过周仲一家人的意思如何?”说着甩了甩衣服,以期能甩去心中的那股恶心感。 烟鬼上瘾之后的行为,跟后世的都一个样,对毒品都有不可抗拒的诱惑。 王振听到吴明说的话,忙冷静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平静了一些,不似刚才那么激动,不过说话的语气之中还是透着喜悦与激动:“吴公子,你说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在哪里?” 吴明说道:“当然有,只要公公你答应了放过周仲一家的话,那东西就给你。当然了,我并不会让你吃亏,我有半斤,这总够换他们一家人的性命了吧?而且我还另有好东西给你,那东西可不比福寿膏差,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东西,你觉得怎么样?” 王振听了吴明的建议,心中开始盘桓起来:现在周仲的官已经被自己级罢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可是那福寿膏就不同了,自己已经没有太多的存货了,用光了一点是一点,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外国的商队来这里贸易,如果自己吸光了,那可真是天大的噩耗,自己可不想等到那一天。因为自己曾尝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那是一种生不如生的体验。 权衡之下,王振一咬牙,终于让步说道:“好,咱家就答应你,放周仲一条生路,不过你也要答应咱家,看好那个老东西,别让他到处乱跑,否则要是让咱家知道的话,连吴公子你也有生命危险。” 听到他让步,吴明心头一喜,忙说道:“谢公公放过周仲一家。” 王振摆摆手,一脸猴急说道:“别谢了,快把福寿膏拿出来,让咱家见见。” “黑铁,把那块东西拿出来。”吴明对着黑铁吩咐,这东西有半斤重,自己带在身上学是有点重,所以就让他拿着。 黑铁闻言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盒子来,递了过去。 王振激动的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用油纸包着,从盒子中拿出那油纸包着的东西,手微颤抖着打开,只见一块四四方方黑色如泥的东西静静的呈现在眼前。 第一百二十八章 福寿膏黑*惑 第一百二十八章福寿膏黑色诱惑 看着这东西,王振心怀激动之情的用手抚摸了上去,用指甲挑起一丁点,放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喃喃享受舒服地说道:“果然是福寿膏,闻起来味道跟以往的不一样,看样子要比以往我吸的那些成色要好多了,真不知道这么好的东西你是怎么弄来的?” 吴明看到他的样子,知道他已经被这毒品给彻底的征服了,心中升起一股难隐心情的同时,也有一股喜悦之情,只要有这东西,只要他喜欢这东西,不久的将来,他就是自己手中的玩物,想要他怎么死,就怎么死,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怎么样?王公公,这东西不错吧?”吴明笑着问道:“它的成色可是超上等的,可比一些要好多了。” 王振一脸享受地说道:“不错,真不错,极品啊,极品啊!”说完之后这才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道:“吴公子,这人间极品,你是从何得来的?” 吴明神秘的一笑说:“这是秘密。” 王振是一脸的好奇,心中满怀期望地说道:“对了,刚才吴公子好像说过还有什么比福寿膏更好的东西,不知是什么,快快拿出来。”能比福寿膏更好的东西,好像还没有,难道说是出了新品种了吗? 吴明笑着从衣服口袋之中拿出了那盒子烟找开,抽出了一支烟,拿捏着那支烟说道:“就是这,跟福寿膏比起来也不差的东西,王公公怕是第一次见到过吧。” “这是什么?”王振一脸好奇地问道:“有什么用?”在他眼中,只是毫不起眼的一根小纸包着不知名的东西罢了。 吴明说道:“这东西叫香烟,你别看它只有这么点大,但是它的作用可大了,不信,你看一下就知道它有什么用外了。”说着把手中的那支烟放到嘴中,然后拿出打火石为其点上,吸吸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那口烟雾来。 “香烟?”王振起先是莫名其妙地看着吴明的一连串动作,可是等吴明把那烟吐出来,他自己鼻子吸入到了这些烟雾之后,他就略微明白了这所谓的香烟,其用处跟那福寿膏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处。 吴明把那点着了的香烟递了过去说道:“公公,你尝尝,它的味道跟那福寿膏可是不一样,但也差不多有同样的作用,那也算是好东西。” 好奇的王振接过了吴明抽过了一口的香烟,心怀激动的放到嘴中,深深地吸了一口,“咳…咳…”由于吸的太猛,还是第一次吸,所以被烟给呛到了,眼泪就差没流出来。 吴明看到他这样子,心情一阵暴爽,不过还是说道:“王公公,这东西别急,要慢慢地吸,吸一口就可以了,别吸太急了。” 王振按照吴明教的吸了一口香烟,刚才的咳辣过程已经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提神,毛孔舒张的感觉,忍不住说道:“果然是好东西,果然是好东西。”说着又吸了一口。 吴明决定将黑暗的课程进行到底,于是接着说:“你把那福寿膏在挑上那么一点放到这香烟上,感觉就会更上一层楼,比那个用烟枪吸福寿膏来的好多了。不但节省十分难得的福寿膏,而且享受的感觉贼不错,这东西还可以方便随身携带,想什么时候抽就什么时候抽,不必顾虑,只要在抽完的时候在身上弄上点花香露,别人就闻不出味道来了。” 王振把那福寿膏挑了一点放上去,果然感觉又不一样了,吸了这几口,一改刚才精神不振的神态,整个人精神焕发,还有那种飘飘然然的感觉,脚步轻了许多。 吴明说道:“王公公,怎么样,这笔买卖做的值吧?” “值,值。”陷入幻想之境的王振随声说道:“太值了,果然是好东西。” 看到他此时那虚跨的步子,吴明知道在说下去也没太大的意思了,反正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于是说道:“王公公,我现在去面见皇帝,等一下的时候公公你过来帮推一把,救出那周仲在下不会亏了公公你的。” “知道了。”王振说道:“等一下咱家就过去。” “告辞。”吴明招呼着黑铁转身朝外走去。 二人离开之后,王振刚才迷离的眼睛有了一丝清醒,心中不知在盘算着,最后喃声说道:“周仲老儿,算你命好。”说着又抽了一口香烟,整个人马上又陷入了无比的美妙幻想之中。 吴明与黑铁在一个太监的带领之下到了皇帝的所在地,原来他在一个御花园中正和一人聚精会神的下棋。 看到他们下棋的样子,吴明示意黑铁就此站住,离他们有一段距离,不要打扰他们。而自己则走上前去看二人下棋,在二人身边,这才发现跟朱祁镇下棋的居然是有一面之缘的于谦,没想到他会在这里陪皇上下棋。 二人一阵厮杀,你来我往,杀的是不分上下,不过最后还是让于谦赢了。 朱祁镇说道:“于爱卿,没想到你的棋艺是越来越精湛了,杀了许久,居然不能讨到半点便宜。”说完之后这才发现旁边站着一人影,抬头一看,脸上换上喜色,急声说道:“吴兄,你怎么来了?来多久了?” 吴明双手一抱参拜了一下说道:“皇上,我也是刚来,只来了一小会,看皇上你下棋如此投入,所以没有出声。”然后转首对着旁边的于谦道:“见过于大人,这次是我俩的第二次见面。” 于谦脸上带着微笑点了点头说道:“吴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朱祁镇问道:“哦,原来吴兄与爱卿早就是老相识,不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与于大人认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大街之上见过一面,说了两句话而已。”吴明说道:“对了,皇上,我带了酒来给你,这次这酒是别的不同种类的酒,不知皇上喜欢否?”手一军,示意黑铁把酒递上来。 黑铁抱着酒坛子走了过来,把酒坛放到桌子上然后打开就站到了一边侍立着。 “来人,拿杯子来。”朱祁镇对着旁边的小太监命令道:“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朕要与你们痛饮几杯。” “是,皇上。”旁边站着的小太监领了命离开去拿杯子,不一会儿手中托着一个雕龙刻凤的盘子,在盘子上面放着几个酒杯,每一个酒杯做工都精美无比,还是那种莹玉做的。 太监把四个杯子放到桌上面,为其斟满酒,退了一边。 “来,于爱卿,你也喝一杯。”朱祁镇对着于谦说,看到他想要推却的意思,又说道:“这是圣旨,你一定要喝。” “来,干。”四人抡怀喝了起来,以黑铁的性格他才不会顾及这些礼仪是否对。 朱祁镇对吴明说道:“吴兄,最近的过得还好吗?为何今天有时间到朕这里来,难道说是想来跟朕叙叙旧。” 吴明说道:“那是当然的,不过皇上,此次我进宫来还为一件事专门而来。” “哦,什么事情?” “周仲周公之事。” 听到吴明说的,朱祁镇脸色显然一变,眼中的神情闪烁着,不知是什么意思,不过语气微沉的问道:“吴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明轻松笑着说道:“当然是为救周公而来,肯请皇上能放过周仲一家了。” 听到此话,旁边的那于谦脸上却无比豪表情波动,心中大吃一惊:这吴公子果然还是出言相救周公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就怕那王振半路出来横插一脚,到时怕人没救着,反把自己搭进去了... “吴明,你想救周公一家子,难道你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吗?”朱祁镇寒着脸冷声说道:“早前的时候,朕就下过旨,谁要为周公一家人求情,谁就与其同罪,难道你想入大牢吗?别以为救过朕的命变可以为所欲为,小心一同把你给打入大牢,等候发配。”连名字称呼都变了,可见有一点发怒了。 旁边的于谦沉不住气了,连忙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哦,于爱卿不知有什么高见?”朱祁镇寒声说道:“虽然吴明你不在朝中为官,但是朕也明白的跟你讲,周仲他仗着是朝中二代老臣居然敢在大殿之中顶撞朕,其罪行可大,还诬陷朕的授业老师,岂能饶他。” 吴明说道:“皇上,纵然周仲他冒犯了天子的龙威,可是请看在他是朝中二代老臣的面上,就请饶过他吧。”说到这里,为了演戏逼真一点,忙“咚”的一声跪了下去,接着说道:“皇上虽有怪罪周仲之心,却无杀他之意。可是今在这周仲年老体弱,发配外发那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所以肯家皇上你能工开恩,收回旨意。” 朱祁镇听到吴明说的之后,气得说道:“吴明,朕旨意已下,岂能说改就改的。” 吴明接着说道:“皇上,上次在大殿之中我没有要什么样的封赏,那这次皇上能不能将封赏给草民,那就是肯请皇上收回旨意,不发配周仲一家人到其外。” 朱祁镇听到吴明近乎强硬的要挟自己放过周仲,心中虽然有一丝不满,可是为了能其自说,脸上表现出大怒之情,“啪”用力一拍桌子,大喝说道:“吴明,你胆子也太大了点,居然敢如此要挟朕如此,太放肆了,来人,将吴明拿下,关入大牢之中。”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公主逼着我拐她 第一百二十九章公主逼着我拐她 旁边的于谦此时在也站不住了,连忙跪下道:“皇上,求皇上息怒,求皇上息怒。” 跪在地上的吴明心中却咒骂着:靠,死朱祁镇,居然敢跟老子耍威风,看以后怎么找回场子,还有那个死太监,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回来,有机会老子非得让你死得难看不可。 终于远处响起一声音:“皇上,皇上,万万不可。” 听到这声音,吴明抬头望去,原来是王振正忙不迭地小跑着过来,跑到几人面前,“咚”非常专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然后拜道:“奴婢参见皇上。” 看到王振一来,于谦心猛地一沉:怎么这个死太监这个时候来了,不知又会向皇上进什么谗言了。 朱祁镇说道:“王振,你怎么也来了?今个巧了,怎么都有这么喜欢奏热闹,说吧,你来又为何事?” 王振说道:“皇上,吴公子他在皇上遇刺客时挺身而出,击退刺客,救驾有功,当日不要封赏,而现今他用救驾之功求皇上开恩收回旨意,不发配那周仲一家,如若降罪于吴公子身上,怕是会引起朝中大臣诸多议论。而那周仲虽然是朝中重臣,但皇上已将其革职,而他年老体弱,所以奴婢也肯请皇上不要将这周仲一家发配边境。”说着头磕拜下去。 朱祁镇听着王振说的话,愣然说道:“王振,周仲他不是出言诬陷你吗?怎么你现在反倒为其求起情来,还真是怪哉啊!” 跪在旁边的于谦听到王振居然会为其自己的敌人求情,这整个人是呆住了,心中想着这死阉人又是喝得那出戏,难道又有什么阴谋不成?不过既然他敢这么说,那自己岂能不顺言而下,忙说道:“皇上,吴公子将其封赏变化为皇上收回旨意,不发配周公一家,吴公子的救驾之功其大,如若皇上将其打入天牢,怕是会让天下人议论纷纭,还请皇上三思。” 听到这二人的劝说,朱祁镇沉默了,不是他心中杀或非外放周公不可,而是王振一直想要置周仲以死地,所以就算是有人求情也放不。可是同在不同了,这王振不知是吃了什么药,居然会饶过周仲一家,岂能不叫他吃惊,刚才也只是试探性的,现在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不放还能怎么样。 想到这些,朱祁镇说道:“既然三位都为周仲求情,那朕就答应你们,不发配周仲一家了。”说到这里时,喊道:“来人,传旨,周仲一家不发配边境,可留在京中。” 旁边的一个小太监弓着腰说道:“禀皇上,今天一早,周仲一家已经解往边境地区了。” 跪在地上的吴明闻此言,忙大喊:“那还不快去追啊!” 听到吴明说话,那小太监一愣,不过没有动,他在等皇上发话,毕竟在这里,皇上才是最大的主。 朱祁镇眉一挑,不过还是说道:“传朕旨意,着快马追回。” “是,皇上。”那小太监领了旨,转身就离开了。 于谦听了皇上的话之后,忙不迭地谢恩:“谢皇上开恩。” 朱祁镇扫了一眼众人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众位就退下吧。” “是,皇上。”吴明也站了起来。 朱祁镇脸上挂着一丝笑意说道:“吴明,周仲这件事情已经如你所愿了,那接下来就是跟你算算账的时候了。” “算账?算什么账?”吴明一脸疑惑的反问道:“难道我欠皇上银两吗?”自己好像没把皇上怎么吧,难道是为别的事,想到这里,心中猛的一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朱祁镇闻此言,脸一虎说道:“上次你偷偷把明宁公主给拐出宫,还对她动手,把她给打晕了,这可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大罪,难道你以为会就此算过了吗?” 吴明听到他提起此事,是满脸的苦笑与无奈,忙说道:“皇上,你这可是冤枉我这个好人了。我哪里偷拐了公主,非明是她自己偷跑出去,腿长在她的身上,总不能她不见了就懒我吧。还有,把她打晕那也是迫不得已,难道还真让她在外面疯个够不成,那有丢皇家的脸面与威严,所以,皇上,我看此事就此揭过,别在提了。” 朱祁镇听了吴明说的,心中是微气,那天自己皇妹被带回来,对自己可是发了一大通气,直把自己差点没烦死,哪能就这么便宜了你。想到这里,说道:“吴明,把公主带出宫,这是事实吧?” 吴明连忙摇头说道:“皇上,你这个罪名可大了。” 朱祁镇接着说道:“那你把公主打晕,这总是事实吧。” 这点倒是真的,吴明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争辩道:“那还不是因为她……”只是很可惜,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老远之处就传来一声音,打断了自己的说话声。 “皇兄,吴明那个混蛋听说来宫里面了,他有没有在皇兄你这边?” 吴明听到这声音,是满脸的苦相,这还真是怕谁,谁就来着,忙把那眼光投向朱祁镇,希望帮自己一把。 朱祁镇反倒是起身说道:“吴兄,你就在这好好陪陪明宁公主,朕现在要去批阅奏折了,于谦,你跟朕来,同朕一起去批阅。而王振你在这里,等吴兄出宫的时候,替朕送送吴兄。” “是,皇上。”王振跪下应道。 于谦跟在皇上身后就离去,经过吴明身边时,低声说道:“吴公子,谢谢你。” “不用客气,那是应该做的。” 二兄妹在后花园门口遇到,朱颜盈盈一拜:“拜见皇兄。”不过眼去偷偷地狠狠瞄向站在花园之中的吴明,眼中充满了恨意,大有上前就动手的架势。 朱祁镇抚起她说道:“好了,皇妹,不必行礼了,朕去批奏折了,吴兄他就交给你了。”说到这里时,小声说道:“你看着点,下手别太重。” “知道了。” “哈…哈…”朱祁镇笑着离去,心中却默默为吴明祈祷,自求多福。 吴明看着寒着一张脸的朱颜走来,讪讪难堪地说道:“见过公主,咱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这才发现,她穿着那皇家华丽的古装,是别有一番美丽,特别是那皇家独有的气质,人虽小,但也着实迷人,真是个小妖精。 朱颜笑眯眯地说道:“是啊,吴公子,还真有缘!” 一旁的王振跪拜下去:“奴婢参见公主。” “起来吧,退下去。”朱颜说道:“本宫要与吴公子说说话,你们都退下吧。” 王振扫了一眼吴明,看到公主脸上那促狭的笑容,心中打了一个寒颤,忙退出去老远,这个小祖宗,不会又来什么招吧? 吴看着朱颜那慢慢脸色变得有点怒的表情,心中打了一个突,出言问道:“公主,你要怎么样?”看到王振退朝一边,忙朝他喊:“公公,我要出宫,快带我走。”还是能溜就溜,留在这里,少不得要被她脱层皮。 听到吴明的喊话,那王公公的脸转朝一边,不理睬。 看到那死太监的动作,吴明心中是骂了几十遍,不过还是先闪人才对,慢慢地朝后退去,想找机会就溜。 “想跑?”朱颜看到吴明的小动作,对着身后的一众宫女发令道:“你们全都给我堵上,不准让他跑了。”可惜的是吴明趁她说话的机会,撒腿转身就溜。 “黑铁,快走。”看到愣站着的黑铁,跑出去的吴明忙喊,只是很可惜,黑铁还没反应过来,人家的刀已经架在他的脑袋上面了。 朱颜脸色十分的难看,喊:“站住,敢跑,你们前面的给我堵住他,不准让他跑了,人要是跑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她这一喊不要紧,站在走廊上的护卫脸色一变,马上叫嚷着朝吴明扑去:“站住,给本宫站住。”有的侍卫更是连刀都拨出来了,直追上来。 靠,这不是要人命吗?吴明连忙停了下来,背靠着墙,双手高举起来,自己可不想被当成刺客,一个不小心被侍卫给捅了,那可就划不来了。 看着里三层,外三层,只是瞬息之间有就百来十名大内侍卫闻声而来,而要命的是全都把刀拨了出来对着自己,这吴明满脸的无奈,心中就直发寒:靠,这些丫的平日里难道都演习抓刺客吗?怎么这公主才喊了一句话,都不知从什么地方闪进这么多人来。 “公主,你想要怎么样?我好像没得罪你吧?”吴明是哭笑不得的对着朱颜发问,而黑铁早就被四五个侍卫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动弹不得,大内侍卫的身手与反应速度就是不一样。 “没得罪本宫?”朱颜美丽的秀脸上尽产冷笑道:“那前几天将本宫给打晕的人是谁?难道是鬼吗?”摆了摆手,那侍卫虽退后,可是手中的刀还是对准着墙角之下站着的吴明。 吴明脸上尽是无奈,只得说道:“公主,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皇上他不是都没有追究此事了,为何公主你还念念不忘?” 朱颜说道:“那是皇兄的事,反正本宫不会就此罢休,怎么来惩罚你呢?”不知是对吴明说还是对自己说,喃喃道:“百姓对公主动手,那可是大逆不道的大罪,是先下了大牢在砍头,还是先砍了头在去诛九族,该先执行哪一条呢?真是让人伤脑筋。” 吴明越听越害怕,这小女娃子咋心这么狠,只得说道:“行了,行了,公主,你别说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说?别在那儿乱给人扣罪名,好像我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在说下去,不知又要扯出什么罪名来。 听到吴明说的话,朱颜脸上一喜,她心中早就想好了,说道:“那你带本宫出去玩?” 什么?吴明听得是一愣,问道:“你叫我带你出去,你这不害我吗?要出去的话公主你自己出去,不要拉我垫背。”上一次她自个跑出去还连累了自己,这一次,要是在出去,不知会又惹出什么麻烦事。 “哦!是吗?”朱颜冷笑着说道:“如果你不带本公出去的话,本公现在就大喊一声抓刺客,到时候看侍卫不把你给砍成肉泥。” “你不会这么残忍吧?” “你说呢?” 吴明说道:“我说,你一个公主为什么总是跟我一平民老百姓过不去,我这是招你还是惹你了,又没揭你家房上的瓦,也没伤了你根头发,怎么就唯独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上辈子我欠你钱啊!” 听到吴明哭丧着脸说这番话,那一众侍卫也忍禁不住脸上充满了笑意,这个公主可是皇上宝贝妹子,被宠惯了,虽爱捉弄人,但心地善良,还长得如邻家小妹可爱,所以在宫中,她可是挺受人喜爱的。 朱颜说道:“本宫出不去这才找上你的,只有你能带本宫出去。” “我?”吴明手指回指了一下子,疑惑的反问道:“我怎么能带你出去?你一公主都出不去,又想要做什么?” 朱颜说道:“一个字,你带是不带?不带的话,本宫就要叫他们动手了。”说着手一摆,而那些侍卫配合的把手中的刀抖了抖。 吴明不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对自己动手,不过看来还真是没有办法,怎么办才好,不由得细想了一下,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逼着我带她出去看来是不争的事实,既然她如此的想要出去,那就遂了她的愿,带她出去还能帮着办事,不错。 想到这里,吴明说道:“既然公主你都这样说了,那好吧,我带你出去,不过,要怎样带你出去呢??” 所有的侍卫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他们喜欢公主并不代表着能让公主出去。在场的所有的侍卫与一众宫女用警告的眼神朝着吴明扫去,大有你要敢带公主出去,我们就要你的老命一样。 朱颜上前一把拉住吴明的手拽着他朝着一个地方走去,说道:“你跟本宫来,马上就可以了。” 吴明用手指了指跟在后面的一众侍卫和宫女提醒道:“后面的那些人……” 第一百三十章 嗖使公主去收账 第一百三十章唆使公主去收账 朱颜纤手一摆,命令道:“你们,都给本宫呆在原地,不准跟来。” “公主……”侍卫与宫女欲要跟上前来。 “谁要是跟来,就砍谁的脑袋。”这丫头,怎么老爱说这句话。 不过这句话还是挺管用的,那些侍卫与宫女都停下了脚步,看到他们没有跟来,朱颜拉着吴明消失在御花园院口,隐约传来吴明的说话声:“黑铁,你先出宫到当铺里等我,自己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来……” 黑铁听了这话后抖了一下身体,把架着自己的那几把刀抖落,然后甩开脚步朝着皇宫之外走去。 看着消失的公主,宫女向要追上去的王振说道:“王公公,你老看这……” 追出去头也不回地王振说道:“还不快去禀报皇上啊,你们的脑袋真的想要搬家吗?咋家先去追公主了。” 宫女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才醒悟过来,忙喊道:“大家快去把这事禀告皇上去,大家快走。”说着一群宫女急步找起皇上来了。 可是,皇上他真的赶得急阻止自己那任性的皇妹出宫吗?抑或是根本就没打算…… 吴明手中拿着那块玉牌是通行无阻的从皇宫里直走了出去,遇到几个想盘问的侍卫,不过看见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王振,就退了下去,不在问了。 到了皇宫外面,王振拉住吴明,看了一眼前面兴奋不已的公主,低声说道:“吴公子,听说昨天你开了一张十一万两的当票,不知这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咋家也能有一张随时能领钱的当票,那该多好啊!” 听到他说这话的语气,吴明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靠,果然是太监只爱真金白银,靠了,明白着想要敲自己一竹杠,不过也不能白让他敲,试探地问道:“王公公,听说那个钱老板是公公你的……”说到这里时不语,真望着他,看他能说什么。 王振笑着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人,反正都是用银子说话的事情,所以吴公子,那张钱当票上的银两,不知有没有咱家的一份?” 果然是认钱不认人,钱林贵这样就被给出卖了。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今后可以好好的整一下钱家了,吴明说道:“既然公公如此明白理,那我也不能让公公亏了,改天把银两讨过来的时候,我给你送去,绝少不了你的。”少不了还是要用银两来打发这死太监。 此时一边兴奋过的朱颜回过神来喊道:“吴公子,你在哪里跟王公公说什么?还不快走,你刚才可是说要带本……本公子去找好玩的事情的。” 吴明扫了一眼朱颜,她现在做一身公子打扮,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难道说她已经是早有所准备,只等着自己带她出来,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苦笑与无奈。 “好了,知道了,马上就来。”吴明大声应着,然后朝着王振低声说道:“好了,王公公,我先走了,那里还有一个麻烦的公主等着我。” 王振低声厉嘱咐道:“吴公子,公主跟你出去了,你要好好的照顾她,千万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不然的话,你的小命可难保了,知道了吗?” 吴明苦笑着说;“我那能不知道啊,真是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着她钱来着,怎么就会找上我了,真他妈的不爽。” “呵呵,自求多福吧,反正要保护好公主,少了一根头发,拿你的人头来见。” 皇宫之内,朱祁镇怒声喝道:“什么,公主又被那小子给带出去了?你们都是吃什么的,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跪在地上的一众宫女身体直打抖,其中一人大着胆子说道:“皇上,不是奴婢们不拦着,而是公主不让奴婢们拦,奴婢们岂敢拦,也拦不住。” “那个该死的家伙,绝饶不了他。”朱祁镇气得把手中的奏折一把就扔在了地上,然后问道:“有没有侍卫随行保护公主?” “有,有八个侍卫跟随在公主身边。” “八个岂能够,在给朕派八十个去。” “是,皇上。” 朱颜与吴明走在前面,而二人身后则跟着八个虎形彪悍,非得死活跟来,无论是恐吓,还是说要砍头都不能吓退的禁军侍卫,说是保护公主的安全。不过朱颜对这八个家伙说了好几遍,没能让他们离开,所以也没办法,只得让他们跟在后面。 走了好一阵,朱颜对吴明说道:“吴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吗?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叫后面那八个侍卫把你给砍了。” 吴明听到她说的这话,苦笑着说道:“公主,我哪敢骗你啊!”这人还真难做,带她出来吧,皇上不答应,不带她出来吧,那她又不答应,还真是二头为难不是人。 而且还是那种不能得罪家伙,这个公主也真是爱找麻烦了,好好的皇宫不呆,非要想方设法的跑出来找乐子,看来这电视之中公主演的都是文静,贤淑,都是欺骗广大观众的眼光。 朱颜说道:“我还是叫你吴大哥吧,你也别叫我什么公主,允许直呼我的名字。”说到这里时问道:“吴大哥,你说的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你快跟我讲讲,也好让我先高兴一下。” “公主,等一下,公主,稍等一下。”这时从后面传来这么一阵阵呼叫声。还好吴明一行人只是刚出皇宫大门,没到闹市的地方,才不至于会引起人们的相望。 吴明与朱颜听到后面的呼叫声,转回头去,看到那禁军统领任炼寒带着十几个禁军侍卫追了上来。 追来的那些禁军侍卫人还没有到,朱颜立马摆开小阵式,说道:“任统领,你怎么也来了?是不是皇兄他派你来把本宫给带回去的?首先跟你说,本宫在没有玩够之前是不会回去的。” 跑到吴明前面的那任炼寒和一众侍卫听到公主说的这些话,除了苦笑还能怎么办。 “参见公主。”任炼寒与一众侍卫跪了下去。 任炼寒说道:“公主,外面危险,还是跟微臣回去吧?”皇上给他下了道旨意:追上公主并保护她,如果实在是劝她不回来的话,就先跟着她,到下午的时候在把她给强扭回来。 “不是跟你们说了,不回去吗?难道你们没有听到吗?” 听到公主那样的说话,还有她的表情,任炼寒知道想要劝尊贵的公主回宫是不可能的了,只得无奈地说道:“那么吧,公主,既然你不回宫,那就由微臣保护你的安全,这是皇上他给微臣下的死命令,说如果不能将公主劝回的话只得跟随公主以保护。” “皇兄真这么说?”朱颜确定的问,看到任炼寒点了点头,心中一阵窃喜,忙说道:“既然皇兄这么说,那你们就跟着本宫当护卫,起来吧。” “谢公主。” 一行人重新朝着闹市的地方走去,虽然威风,可是路上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让朱颜有点不爽,转道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全都跟在我后面,离着我一点,走太近了,我不高兴。” 任炼寒只得按她说的做,一摆手,那二十几个禁军护卫落下一段距离跟在后面,不过他倒是紧跟在后面。 朱颜这才发问道:“刚才吴大哥说是有好玩的事情,不知是什么?” 想好了如何让这小公主掉进自己圈套的吴明听到她问起,正好遂了自己的心意,手伸进怀中掏出了一张纸递了过去说道:“公主,你看,这是什么?” 朱颜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说是张当票吗?这有什么好看的?” 吴明在重新说了一遍:“你仔细看一遍在说。” 朱颜听到吴明说的话,照着做了,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说道:“这不就是一张叫钱林贵的什么人差了你十一万两银子的当据吗?上面写着归还的日子好像是今天,这又怎么了?” 吴明接说道:“朱颜啊,这个家伙他欠了我十一万两银子不还我,本来今天一早就打算去要的,可是因为去皇宫而耽搁了,所以没去要成。现在正好有时间,所以呢,我打算要、去把这笔钱给收了,可是又怕这个有钱的富商他想赖账欠钱不还,这不正好,你刚好也在,不如一起跟我去收银两。” 朱颜秀脸满是疑惑地问道:“我跟你去收银两?这倒是件好玩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去收过账,今天就陪吴大哥你去要账,只是不知这账要如何要法?” 成了,吴明听到她答应,心中不由狂笑起来:这个小丫头,果然还是没有长大啊。想着的时候同时说道:“朱颜,这收账它也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也要注意很多的问题,比如说这个收账的时候这神情要如何?还有他不给钱时要如何处理?” 听到吴明说的这些,从来没有上门要过钱的朱颜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忙问道:“吴大哥,那我如果遇到这些,要如何做呢?” 后面紧跟着的任炼寒看到自己纯真无瑕的公主被吴明一步步教坏,心中不由喊:坏了,这小子是要教坏公主,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公主身上,不能让这个家伙带坏了公主。 想到这里,任炼寒忙出声说道:“公主,你别听吴明他说的,这些下三烂的事情岂能污了公主的眼睛,公主还是别去了。” 公主已经被这件‘好玩’的事情提起了兴趣,岂能放弃。这人啊,一旦被勾起了那方面的兴趣,是很难被打消的,特别是深处宫中很少接触外面世界的贵公主。 “任统领,不是叫你跟在后面吗?怎么跑到前面了,别说了,本公主今天还真想去讨账来玩着,想必这事情很好玩吧。好了,你别在说了,如果在劝本公主的话,你就自己回去。” 听到公主这样说,任炼寒只得闭上嘴了,不过一双十分令人‘幽怨’责怪的眼神朝吴明望去,其中的意思是:小子,你行,居然敢带坏公主,看回到宫里的时候我不狠狠参上你一本,我就不是禁军统领,你等着皇上下旨拉去被砍头吧。 吴明回了一个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有办法的眼神与动作,直把任炼寒是气得心中狂吐血,差点没气得背过去,真想拨出手里的刀将这个带坏公主的家伙狠狠一刀从头劈到脚,劈为二半。 吴明接着把‘要账’的一些基本知识告诉她:“这个要账,首先是气势,要狠,你进去时一定要装得凶神恶煞般,对,要让对方觉得你很厉害,不能惹你,如果惹了你,那他的下场一定会很惨,非常惨的那种。” “是这样吗?”朱颜听了之后做出一个威严的表情与神态,就她那与生俱来的皇家威严,不用学就会了,还来,她往这方面是个不错的苗子。 吴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错,就是要这样,很好。这第二点是要让他觉得他不还钱那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如果可行的话,可以用威胁,恐吓,如果实在不行,也可以使用暴力来。让他知道,钱不还是不可能的,还钱才是天经地义地,否则是暴打刀劈的” 朱颜越听是整个人是越兴奋,眼中开始有了一丝‘暴虐’之气,或是确确的说是想要动手一试的冲动,兴奋的问道:“如果他真的不还钱,要对他使用暴力吗?”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如果是别的人或许不用,但是这钱家在京中可是个大恶商,平日里不知祸害了多少百姓,所以就算对他使用武力也不用内疚,因为那是他罪有因得的。不信的话你问任统领,任统领,我说的对吧,那个钱家在京中做的坏事没有万件,也有千件了吧?” 听到吴明的问话,在看到公主用询问的眼光望着自己,任统领凭良心的还是点了点头。 第一百三十一章 赖账惯用招 第一百三十一章赖账惯用招 任炼寒这一点头不要紧,看到他点头,朱颜心中顿时充满了侠义之情,如果钱林贵敢赖账不还银两的话,觉得有必要按吴明说的去做,使用暴力。因为她觉得这样做了可是为京中教训了一大恶害,会让她内心深处那股正义之心得到小小的充实与满足。 吴明看到也脸上尽是兴奋与正义的神情,心中暗叹了一声:钱林贵,不是我要这样对你,而是你先爽约不还账,到时你连哭的机会也没有,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父子俩惹上我了,可能上辈子我们就是仇家吧! 任炼寒将公主的神情尽收眼中,心中开始慌乱起来:不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传到皇上的耳中,会不会把自己拖出午门斩首?这个极有可能,皇上啊!你在哪里,快来阻止公主她要做的事情吧!一想到回宫面对皇上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吴明一行人站在了钱家那大府门前,看着那大门外面站着几个护卫,朱颜想了想,疑惑地问道:“吴大哥,第一步要做什么?是拜帖子还是直接上去砸门?” 听到一个公主从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吴明与任炼寒还有那一众侍卫只觉得一阵天晕地转,差点没吐着血倒在地上,这还是他们往日里认识的那个纯真可爱的公主吗?会说出如此恶劣的话吗?心中的那个痛啊,真的是悲痛万分。 公主怎么就变坏了呢?想到这里,所有的侍卫全都把怨毒的目光朝吴明望去,恨不得立马上去把教嗖坏公主的吴明给乱刀砍死,脸上满是愤怒的表情,还有中充满了欲噬人而后快之情。 看到他们眼神与表情,吴明心中是一阵发毛,刚想解释说这句话自己没有教过她时,站在一旁边的朱颜出言说道:“没有准备帖子,那就只好去砸门吧!”说着就要朝前走去。 还是任炼寒反应快,下子拦在了她的面前,整个人的身体直颤抖着,脸皮直抽搐着,忍着伤心落泪,婉言劝说道:“公主,这样你行为有损皇家的威严,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不知会如何?我看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这真的要是让她去砸门,那他真的想自己用头去撞门算了。 “不行。”朱颜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这可是本宫第一次上门去讨债,岂能半途而废,不把这笔钱讨到手,誓不罢休,让开,我要去踢门。”不讨到钱是誓不罢休。 “踢门!!”任炼寒看到公主秀脸上那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只得无奈加苦笑地说道:“公主,我看还是这样好,这种小事岂能劳公主金枝玉叶动手。就由微臣代劳,先去敲门。”说着转身朝着钱府大门走去。 朱颜说道:“从现在起,你们别叫我公主,叫我公子好了,免得被他人认出来就不好玩了。” 走着的任炼寒听到这点,心中稍好一点,只能期望祷告着自己一行人不要被宫之人给认出来,否则他们可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喂,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在往前一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钱府的护卫早就看到吴明一行人站在不远处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看样子没有什么好意,加上今个一大早老爷传来命令:如果是来要账的,先稳住了,把他们放进府里在说。所以见到有人前来,虽心中紧张的想要按钱老爷吩咐的动手,可还是先确定一下。 任炼寒说道:“告诉你们家钱老爷,我们找他们有事,还请通报一声。” “是不是一要账的?” “你们怎么知道的?”任炼寒疑惑的问,怪了,怎么没来要钱?这他们就怎么知道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事情自己一行人被吴明蒙在鼓里?想到这里,转头朝吴明望去,却看到他脸上淡淡的笑意,心中不由一紧,提高了警惕。 其中一个护卫赔着笑脸说道:“原来是几位大爷,我们家老爷已经在里面等了好久了,你们请进。”说着朝旁边的一护卫一打眼色,二人上前把门给打开了。 任炼寒看了一眼几个护卫,在扫卫眼钱府,发现这其中透着一股不好的感觉,对着上前来的那些禁军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侍卫见些,心中一紧,提高了警惕,右手握在刀柄上,几个侍卫在前,隐隐约约把公主给保护起来。 吴明心中早就提高了警惕了,他知道钱林贵可不会傻傻的把钱乖乖交出来,说不定气怨难消之下会做出极端事情来,毕竟他有银子,不怕,出了事朝中有王振大太监和一干奸臣为他开脱,人到银两到,事情就摆平了。 一行人走进针府大院里,在一个护卫的带领之下朝着内堂走去。 “碰”一声,大门被护卫从外面给关上了。听到这声音,一众禁军转首一看,见大门紧闭,不由得把手中的刀出鞘了一半,随时准备着动手保护公主。 带着吴明一行人进入到大堂之中,那领路人说道:“几位,你们先等等,小的就这就去请老爷出来。”说着转身离去。 这下人刚一离去,任炼寒就对朱颜主说道:“公……公子,这情况好像有点不对着,刚才进来时居然没见一个丫环,没有几个下人,而见到那些下人全都佩戴着武器,情况不对劲,大家随时提高注意。” 朱颜说道:“我早就感觉到了,果真如此,还钱的人从来都不安老实,看样子是想要动手了。” 吴明扫了一眼四周,然后轻松地说道:“这种事情用脚趾想都知道那个老家伙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肯定是想要用强,不还钱;或是来个杀人灭口,好省了那笔不小的银两,我说的对吗?钱大老板,别在躲了,都出来吧。” 任炼寒一众禁军听到吴明说的话,“锵”一阵刀剑出鞘声,所有的人都拨出了刀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吴小子,你果然上门送死来了,还不快快出来送死。”大堂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响起了钱林贵那嚣张的说话声。 吴明与禁军护卫着朱颜走到了大堂门口之处,就见庭园之中站满了二百多号人,其中官兵约有一百几十人,全都手中拿着武器,双眼死死地盯着前面人的。 而那钱林贵,则躺坐在一张由四人抬着的抬椅上面,看到吴明一行人出来,显然是一愣,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么些人跟吴明一起来的,不过还是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吴明,没想到你真的会自动送上门来,这次,老夫看你还怎么跑?能跑到哪里去?把昨天你送给老夫的伤全都还给你,也让你尝尝那没命的滋味。” 嘻嘻,吴明看着他心中是一阵发笑,这个老家伙,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惹大祸了,不过倒是他能叫来这么多的官兵,还真有点想不到,可能是他那个兵部右侍郎的侄子的兵吧。不过别说是这区区百来十号,就算在来百来十号也不怕,因为有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在这里,不小心惹了她,等着自己收尸吧。 看着他那自以为是的傻样,吴明冷笑说道:“钱老头,别把话说得这么自信,也不怕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连情况也没有弄清楚就想来这套,我怕到时候你就算想死也死不了,劝你还是把银子给还回来,否则的话……” “下面,由我来。”话还没说完,朱颜就急忙打断了吴明的说话,然后转首对着院中的钱林贵喊道:“我告诉你,快把剩下的那十一万两银子还了,不然的话,等下有你好看了。” “你是谁?是不是吴小子找来的帮手?”钱林贵阴着一张脸扫了一眼,发现朱颜周围的那些看上去武功不俗的一众侍了好像是在保护着她,不由出声说道:“我看这位公子,你还是别趟这浑水,免得到时候你丢了小命就得不偿失了。” 朱颜娇喝道:“住嘴,姓林的,我看你还是快把那十一万两银子乖交出来,这样对大家都好。我可是第一次来讨债,你可别让我失望,否则等一下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恐怕是你吧。”没想到这讨债好好过瘾,皇宫外面的事情就是要比宫中的显得多姿多彩,还有那生活。 钱林贵差点没被眼前这看起来贼粉嫩的小公子哥给气得吐血,强行上门来打劫,这已经跟土匪没什么二样了,说话的语气秒是打劫很有理,你就该乖乖把钱拿出来的意思,自己活了几十岁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你…你…”钱林贵气得说了半天的‘你’字,这才顺气了一些说出话来:“小子,别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劝你少管闲事不听,既然如此,等老夫一起把你们给灭了的时候你们可别求饶。”说着手一挥,喊道:“全都给我上,死活勿乱。” “杀!”院子里的人全都大喝起来就要上前动手。 “住手!”任炼寒一声暴喝,如是晴天一声霹雳,震住了在场一众想要冲上前来的人,任炼寒手中提着大剑,厉声说道:“谁敢动?你们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舞刀弄枪,小心诛你们九族!”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众禁军手中那长晃晃,泛着寒光杀气的刀朝着齐刷刷的一摆,那个阵式,岂能是他们这些平日里只是欺男霸女的护卫与官兵相比。 想要冲上前来的那些护卫与官兵看到任炼寒虽只有三十人不到,但是那气势与杀气可着实把他们给吓了一跳。 钱林贵看他们不凡的样子,出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说出来吓死你们,任兄,亮牌!”吴明笑嘻嘻地把自己的那块玉牌掏出来拿在手中向前一递,大声说道:“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皇上御赐的,敢跟我过不去,就是跟皇上过不去,就是跟朝廷过不去,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就算加上你们全家也不够砍的。” 钱林贵看到那些官兵自吴明掏出那版之后脸色大变,全都唯唯诺诺,有点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忙大声说道:“他的那块玉牌是假的,大家不要怕,都给我上。谁要是将那小子给宰了,老爷我给他五万两银子。” 他这一喊不要紧,那些个护卫与官兵到是心动了,五万两银子?那可得是多少,自己终其一生怕是没见过五千两,更别说是五万两银子,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重金之下必有蠢夫,用来形容那些家伙在也贴切不过。当即马上就有人冲上去了,不过可惜的是连银子的毛都没有见到过,就已经先去阎王那去讨纸钱了。 “敢跟我们大内禁军侍卫过不去,找死!”任炼寒一剑劈飞了上前来的几人,从怀中掏出一块虎头铜牌,大声喊道:“都他妈的给老子住手,看清楚老子手中拿的是什么,想要被诛九族的就尽管上。” 任炼寒那寒有内劲的大喊声,震醒了一些为银子头脑冲昏家伙的脑子,看到任炼寒威风凛凛单手持剑站在那,地上趟着二个被直直劈死的二护卫,在看到他另一只手中拿着一块虎铜牌时,脸色大变,更有不少人惊呼出声: “禁军侍卫统领!” 这一喊不要紧,所有人全都停下来,有的更甚直朝后边挤着退去,惹禁军侍卫统领,那自己是活腻了,就算自己可以为钱不要命,可是自己家那几口人,所是落不得好下场吧,这种钱是不一定能赚,还是没命花的事,谁愿意干,全都打起了退堂鼓,想要溜走。 而那钱林贵听的脸色更是大变,腿一软差点没站稳爬下了,没想是这么个有来头的主,是禁军统领。可是刚才这个禁军统领好像叫旁边那个公子,好像十分尊敬他,那他的身份不言而意,肯定是皇家中人,想到这里,在也站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现在他更加不敢去猜测那个公子的身份了,是越想越后怕,生怕猜出是……那自己可就真的玩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敲诈到你吐血 第一百三十二章敲诈到你吐血 被叫唬住的那些兵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不知谁先喊了一句:“跑啊!” 于是上百多号的兵全都转身朝着钱府外跑去,恨不得没有出现在这里过的样子,心中全都怨念着钱大人居然想要把他们朝火坑里推。不一会儿,那些兵全都跑完了,只有钱府里的一众家丁护卫留下,不过也全都把武器朝后移了移。 不是他们不想跑,而是他们的一家老小吃着钱府的粮,想跑也跑不了。看到自家老爷都跪在地上了,他们还能怎么办,也只好跟着跪在地上。 看着因为恐怕而吓得得瘫软在地的钱林贵,吴明收起玉牌,戏谑的说道:“钱大老板,刚才你可真威风,居然想要我们的命,怎么了,现在服软了,跪下了,刚才那股嚣张劲去哪里?接着来啊!接着吼啊!” 钱林贵心中是害怕得不得了,很是后悔为什么要听钱雄杰的话,居然来这招不给钱的阴招,真是害死自己了,不过当前还是先保住小命才行,听到吴明这样说,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望着吴明说道:“吴公子,小的并不是有意的,求你老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吧。”说完之后不停地磕头,“咚…咚…”头重碰到地上,不一会,额头已经撞得红肿起来。 看危险已经过去了,任炼寒一收剑,一众侍卫也跟着把刀收起来,慢慢地从朱颜身边散开,望向刚才嚣张的想要他们命的那人。 朱颜看到跪在地上的钱林贵,出言说道:“变化还真是大啊!刚才那威风劲还真是长啊,现在怎么磕起头来了。先别忙着磕头,如果想要保命的话,把欠着的那十一万两银子快拿出来。”这才是她此行来的目的,就是收债。 “是,是。”钱林贵连忙应声,然后对着庭院门口外大喊道:“管家,管家,快来,快进来。” 他这一阵喊声过后,从院门口外面探头探脑的伸进一个头来,朝着院中望了望,看到跪在地上的那钱林贵,脸色一变,连忙跑了进来,说道:“老爷,有什么事?”说完之后小心翼翼地用眼扫望着吴明一行人。 钱林贵看到他进来,怒诉道:“你刚才死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快进来?” 林管家听到自家老爷责骂,喏声说:“老爷,刚才你不是吩咐小的在外面等着吗?你……”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钱林贵听到他说的话,脸色一变,忙打断他说道:“闭嘴,你还不快去到账房里拿十一万两银子来给吴公子,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边说眼边小心的朝着吴明他们扫去,生怕管说出什么不敬的话又迁怒到自己。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 “等一下。”吴明出声叫住他,双手抱胸对跪在地上的钱林贵戏谑地说道:“钱老板,你不觉得这银子还的有点少了吗?好像不是十一万两。” 钱林贵听了之后脸上尽是疑惑,出声问道:“吴公子,不是十一万银子吗?” 旁边的朱颜脸上也是疑惑,把手中的那张当票拿起来看了一眼,问道:“吴大哥,这上面写的不是他欠你十一万两银子吗?怎么会说少了呢?我没有看错啊。” 吴明点头说道:“你确实没有看错,那上面写的确实是十一万两银子,白纸黑子,清清楚楚。可惜的是现在已经不是这个价了,我觉得有点少了,所以想要加点上去。”让你知道,这坐地起价,黑心商人就是这样来的。 听到吴明说这话,在场众人的脸色全都变了,有的苍白无血,有的幸灾乐祸,也有的不解为何,还有的是震惊无比。 钱林贵脸色苍白,想起昨天那一天一万两的利息,就知道这事情又坏了,眼前这姓吴的肯定是想要坐地起价,忙哭丧着脸求道:“吴公子,小人求求你,不要在这样了,小的家中已经没有银两了,拿不出太多的银两了。” 呈明看着他那比演员还专业的哭喊,笑了笑说道:“吴老板,你别在这儿哭穷了,你的家底我又不是不知道,十几二十万两银子能你来说是九牛一毛,根本算不得一回事。在说了,我今天进来又差点被你给砍了,要不是有这几位猛将兄一同陪着我来,可能被你给吃得连骨头渣也不剩一点儿,所以就得跟你算一下这个银两是怎么个赔法了。” 朱颜看到钱林贵那惨样,心中稍有不忍,也是出言说道:“吴大哥,这好像不太好吧,突然又要多收他的银两,你看他都一大把年龄了,看样子怪可怜的,余下的就算了吧。” 任炼寒一众禁卫军听到她说这话,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公主还是原来的那个善良公主,并没有被吴明给带坏了,还是那个心存善良之心的小公主。刚才他们把公主说的那些‘粗陋’的话归结予是吴明教她说的,并不是她心底中所想的。 “可怜?”吴明扫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钱林贵样,发现这丫的演的比奥斯卡还卡,看来有必要给这个小公主上一课了,想到这说道:“你说他可怜?那我问你,如果一个寻常百姓家,有一家四口,如果女儿被一个恶霸奸淫了,而那一家人上门去说理还遭到那一恶霸一顿狠狠的毒打,全部受伤颇重,最后那个女子不堪羞辱的活在世上,于是投河自尽了。好好的一个家就被这样给活活拆散了,你说他们一家人可不可怜?” 听到吴明说的话,朱颜眼中尽是同情与愤怒,点了点头应声道:“可怜,那一家人实在是太可怜了,这一下子就毁了一家人。” 吴明接着问道:“那我又问你,那一施暴的恶霸一家可不可恨?” “可恨,着实可恨!” “我在问你,如果那一家恶霸做这样的事情就像是吃家常便饭一样,常常都这样对那些人,总的说下来这事做的不少于一二百件,更不要说别的恶行,像是逼死人,卖儿卖女,砸房收契这样的事情更是多如牛毛,数也数不清,那这一家子是不是恶人?是不是应该受到最重的惩罚?” 跪着的钱林贵听到这儿,脸色苍白无血,浑身打着颤,因害怕而出的冷汗是一滴一滴从脸上滴下来,后背的衣服已经打湿了,显示出他内心是已经多么的害怕与恐惧。 朱颜这上子听到这些话,整个秀脸上便愤怒,恨声说道:“着实可恨,这样的恶人就应该狠狠地惩治一番,最好是拉去砍头才好,为民除害。” 见小丫头掉进自己的圈子,吴明心中偷笑,接着说道:“如果这个恶霸就跪在你的眼前,知道了他所作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那你还会不会为他求饶?” “不会,绝对不会,惩办他都来不及,怎可会为他求情。”朱颜应声说着,说完之后这才略有所思,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钱林贵,然后问道:“吴大哥,你说的是他吗?”说着纤指朝前一指。 “不错。”吴明脸上装出一副悲天怜人的表情说道:“就是他钱家,他那儿子每次上街都强抢民女,打家劫舍,是弄得这京中乌烟瘴气,多有民怨。” “真的吗?” 钱林贵此时忙喊道:“冤枉啊,这位公子,吴公子,小老儿的儿子虽做有诸多错事,可是现在他已经下不了床,卧病在床不能出门了,所以恳请二位公子爷饶过小人吧。”说着声音带着哭腔道:“吴公子,你不是要银子吗?你说,要多少,小老儿马上双手奉上。” “所以我说,一定要狠狠的惩治一下这种恶霸。”吴明给朱颜一顶小高帽戴,说道:“所以,这件事情你做得非常不错,就是要像这样做,方能为民除一口怨气,有像个大侠的样子。” 朱颜听到吴明夸她为民做了一件好事,心中的正义感泛滥,满脸笑着说道:“真的吗?我真为民做了一件好事吗?” “没错。”吴明点点头说道:“你这件事情做得非常正确。” 任炼寒看到小公主被吴明两句话就夸得飘飘然然的,不知南北,心对吴明的‘恨’又多了一分,如此忽悠公主,其心可恨。 吴明看到朱颜已经开始幻想着英雄主义故事,就对着跪着的钱林贵说道:“现在来算一下那多出来的费用,让我想一想都有些什么。精神损失费一万两,各位兄弟出场费又是一万两,特别大人物出场费二万两,加上你动刀动枪的威胁生命安全费又是一万两,还有死赖不还害得我跑腿费又是一万两,总的加起来是六万两,再加上原先你欠我的十一万两,总共是十七万两。” 在场的一众人,除钱林贵外与朱颜外,不论是禁军侍卫,还是钱府的家丁护卫,心头都冒出两个字:黑心。 钱林贵是越听脸色是越难看,到最后脸色已经变得比那僵尸的还难看,颤声说道:“吴公子,你说的也太多了,小人哪来那么多银两,求吴公子能不能少算一点?” 吴明冷声说道:“姓钱的,你别在这里哭穷了,你的家底别以为我不清楚,在京城之中可是富甲一方,商人之中银子可是最多的。这区区十七万两银子,还要不了你的老命,你要是真的只爱财不爱命的话,把你的命留下也可以。” 听到吴明用他的命威胁,钱林贵别无他法,狠狠的一咬牙道:“给,小人给,十七万两银子,马上就给。”说完之后艰难地站了起来,颤声说道:“几位公子,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小人去取银两,马上就拿来给你。” “快去快回,别想耍什么花招,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这钱府明天能不能还在。”吴明冷声说,他现在到不怕钱林贵还敢耍什么样的手段,如果真那样,那真的是找死了。 钱林贵吓得忙说:“不会,绝不会,小人这就去取银子。”说完转身,可是由于跪的时间太长,加上昨天受的剑伤,想走也走不动,就对着旁边的管家喊道:“管家,快扶老爷去账房取银两,快点。” “是,老爷。”二人挽扶着离开,而刚才一直跪着的护卫也趁机抽身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就见钱林贵在林管家的挽扶之下回来了,钱林贵整个人哭丧着脸,手中拿着一大把银票,说道:“吴公子,这是银子,给你。”自己也不知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么就遇上吴明这一家伙。 吴明在一众侍卫那羡慕的眼光之下接过了那一大把银票,开始数了起来,不错,这次他到没敢怎么样,刚正好十七万两银子。“啪”一声,吴明将其银票收回到怀中,对着朱颜说道:“好了,走,回去了。”把那张昨天他打的欠条扔给了钱林贵,招呼着众人就径直离去。 “走。”朱颜也招呼着禁军侍卫离开了。 看到吴明等人离开,钱林贵颤抖着拿起那张‘当票’,终于忍不住哭喊起来:“天啊,那姓吴的小子,为何总是这样对我?难道真的是因果报应,上天对我钱林贵的惩罚。整整二十多万两银子,就这样二天之内被姓吴的给强抢了,小儿还被他们给打得抱伤在床起不来,有这么欺我们钱家的吗?”他这一通哭喊,直听得人感觉岂能是一个惨字能形容得了,一张写了几个字的白纸,就是十七万两银子,能让人觉得不哭吗? “叔,你别哭了。”钱雄杰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站到钱林贵的身旁边,脸色苍白十分难看的对着他说道:“刚才幸好叔你没有动手,不然真的是钱家要被灭族了。” 钱林贵擦了擦眼中的泪水,质问道:“雄杰,刚才你去哪里了?为何不出来帮叔一下,不然叔现在也不会如此狼狈,还被抢走一大笔银子。” “叔,不是刚才雄杰不出来帮你,而是不敢出来,要你知道刚才那位小公子是谁?幸好刚才的时候叔你没有真的伤着他们,不然的话,一定活不过明天。” “他是谁?”钱林贵问道:“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害怕似的?难不成是皇亲国戚?” 钱雄杰后怕的擦了下额头的汗水,说道:“比皇亲国戚还大,她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是宁明公主。” “啊!”这一下子,钱林贵是被吓得不轻,身子一软,在一次倒在了地上,喃声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刚出钱府大门外,众人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恐惧的大叫声,对望了一眼,然后离去,路上,吴明将刚才劫来的银票拿了出来,抽出一张递给任炼寒说道:“任兄,这是你的出场费用,区区一万两,小意思,不成敬意。” 任炼寒是呆愣的接过那一万两银票,没想到吴明说给就给,眉头也不皱一下就把一万两银票送出去了,还真是令他有点吃惊。 吴明又抽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说道:“这是一万两银子,这张是给禁军各位兄弟买酒喝的,难得大家都出了点力。” 任炼寒接过了那一万两银票,这次真的是没想到吴明太在方了,虽然一万两给自己,另一万两让二十几个禁军兄弟分,但是也能分得四百多两,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那二十几个禁军侍卫没想到吴明一下子赏了他们这么多银子,心中对吴明的感觉改变了一分:慷慨啊! “那我的呢?”朱颜也上来凑热闹说道:“本公主可是出力最多的,你要分多少银子给本宫?” “你?这是给公主你的。”吴明想了想抽出二张银票递了过去,可是她手还没有碰到银票,就被吴明给收了回去,把那二张银票重新放回自己那一沓银票当中,然后在收到怀中。 朱颜愣然的看着吴明慢条斯理把银票收了回去,不解地问道:“吴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给我银子?” 吴明施然地说道:“这个银子,我先替你保管,你一个公主很少使用到银子,所以先放到我这里,比较安全一些,也更好一些。” 看到吴明居然敢这样戏耍公主,任炼寒是怒目而视,不顾刚才吴明给了他一万两银子的事情。 吴明看到一众侍卫望向自己的目光又开始有一点愤怒,就对着生气的朱颜说道:“公主,你在宫中很少用到银子,如果放在我这里保管的话,我倒是可以常常买些东西送到宫里面去给公主,有时间的话,公主你也可以到宫外面来找我,所以这银子就由我暂时为你保管着。” “真的?我真的可以出来找你吗?”朱颜听到自己溜出宫时可以来找他,心中那高兴,早就把刚讨债而要的那银子给抛在脑后面了,能出宫玩可是她的首选。 “当然可以。” “那太好了。” 看到公主那高兴不已的样子,一众侍卫与任炼寒又开始恨起吴明了:居然敢有想带坏公主的念头,不可饶恕。想到这里时,目光全投向那欢喜雀悦的小公主身上,心中默默说着:公主啊,你可不能被这小子给骗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周公这一家当票 第一百三十三章周公这一家当票 还没有进当铺里,就见外面站着几个兵差分站到二旁,吴明见此是满脸的疑惑,自己才刚和公主分手,怎么这里就有兵来守着了?难道说是皇上知道自己带着公主去收债吗?或是知道自己正教坏他心目中的公主而派来说教的?可是又不像是宫中之人,会有什么事呢? 吴明带着满脸的疑惑走了进去,就见坐着一人,定眼一看,不正是今天那皇上叫去追人的太监吗?他怎么来这里了?满头雾水的走过去说道:“公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小太监见吴明回来,忙起身迎了上去,然后说道:“吴公子,你回来了,咱家可是恭候你多时了。” 吴明问道:“有什么事吗?” 小太监说道:“今天早的时候,皇上下旨意不发配周仲一家,派加急快马把那要发配出去的周仲一家给追回来。咱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追了几十里路,终于把他们给追回来了。” 吴明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过去说道:“公公辛苦了,不知公公把他们安置到哪里?” 小帮监接过吴明递来的银票,脸上是稍有喜色,忙说道:“他们一家三口现正在吴公子你的店里,你的几位朋友正陪着他们。” “什么?他们在这里?”吴明呆住了,愣然的问道:“你是说他们这一家子现在就在我这里?” “没错。”小太监看到吴明吃惊的表情,以为有什么问题,于是说道:“他们现在就在你这里,正在后院之中。这可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说了,这一家子就暂时住到吴公子你这里,由你看着他们,不要让他们惹出什么事来。好了,咱家要回宫复命去了,吴公子,告辞。” 吴明心不在神地说道:“告辞。” 那小太监见此,转身离开了当铺店,加宫中去复命了。 吴明愣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双手抱着头,痛苦地说道:“这个该死的皇上,把这周仲一家往我这里塞,什么意思啊?以为这里是难民收养所,先前是黑铁一家子,现在又跑出三个。靠,老子这是开当铺的,不是开收容所的,再这样下去就快要变成大杂院了。” 过了一会儿,吴明这才从愣然中回过神来,真不知道朱祁镇心中是怎么想的,把这么个人放这里来了,看来想要找个地把他们安置下来可就难了。不然让王振那个死太监抓到把柄,原本立场就不坚定的他要是在找到这么一个好机会,肯定不会放过周公,说不定会连自己一锅端,看来也只有先这样,让他们住下了。 算一下,三个人,二楼还有几间屋子,下面一楼也还有二间,刚好够他们住,不过要是在进来人那可就住不下了,看来找机会把旁边那二家的地皮给买了,有时间的话,全拆了重新起一大屋,盖个二屋高,在好好的布局一下也够好些人住了,买些下人也不错。 不过现在还是先进去会会那个让王振头痛的大臣--周仲,还有令自己卷进这件事情的女主角,周仲的女儿周灵,看看她是怎样一女子,能让楚忠明那小子这么拼命的死救。 想到这些,吴明起身就朝着后院走去,人才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一阵人的说话声,其中尤其是黑铁的那个大嗓门最大。 转过院门口,就见一圈人围着那石桌坐着,背对着自己有三人,穿着平常百姓的衣服,吴明走上前去,这才看清三人一个是五十上下的老头子,想必这就是周仲周公了。还有一个是二十岁上下的女子,长得很是美丽,跟见过的那于彩雪差不多一样漂亮,只不过她比同龄的女子要显得成熟许多,坚强,这一定就是周灵。还有一个是**岁大的小女孩,正依偎在周灵的身旁,有可能是周灵的妹妹。 正对着院门口的黑铁见到吴明回来,满脸是高兴之情,站起身来高声喊道:“大哥,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们都等你好长时间了,快过来,周叔他们一家已经来这里好久了。” 听到黑铁的话说话,所有人的眼前朝着院门口望去,特别是周仲一家人的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感激。 吴明走上前去,对着那老头说道:“晚辈见过周公。”这老头虽然看上去有点糟蹋,脸色有点发白,可能是长时间关在牢中所致,不过这也难掩他身上的一股正气。 周仲见到吴明本人,心中微感惊讶,与自己猜想之中的人有所不同,不过还是说道:“你就是吴公子?”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在下就是吴明。” 周仲说道:“多谢吴公子救出老朽一家子,在此,周仲向你谢拜了。”说着对旁边的女儿说:“女儿,来,向救命恩人磕头。”说完之后对着吴明就要拜向去。 “小女子谢过吴公子地全家的救命之恩。”周灵说着就要磕下去。 “别,别。”吴明连忙伸出二手拦住他们说道:“别这样,受之不起,受之不起。来,坐下说话,别光站着。”边说边伸一把拦下那周公已经弯了腰的身体。 别看周仲这个老头子有五十多了,可是脾气还是有点倔,见吴明拦住他,连忙说道:“吴公子,你是我们一家人的救命恩人,当受我们一拜,岂可换了礼数。”说着又把腰弓下去。 周灵也是一把推开吴明拦着的手,跪了下去,直磕了二个头,那小女孩见此,也是跟着跪下去磕了二头。 吴明见些,连声对他们说道:“好了,好了,快快起来,快起来。” 秦纤纤几女见此也忙一把拉起那周灵,说道:“周姐姐,快起来,别跪了,大家坐下说话。” 周灵被拉回椅子坐了下去,那小女孩始终用一双灵动小眼望着吴明,小手死死的拉着自己姐姐的手,依偎在她的身边。 一众人坐了回去,吴明说道:“周公,你们这一家脱险那可是好事,也不用发配充往边境地方了,在这京城里,就好好的生活。” 周仲脸上尽是感激地说道:“这次还真十分感谢吴公子舍命拾救了老朽全家,如果发配到边境的话,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老朽一大把年龄了,去了倒也不怕,反倒是连累了自己的二个女儿,心中着实不安。” 刚才一直不说话的周灵说道:“父亲说的是哪里话,生为周家人,当是周家魂,能跟着父亲你这样的人,吃再多的苦心中也无怨言。” 那小女孩也用幼稚的声音说道:“能跟父亲与姐姐在一起,娅儿那儿也不去,就算是有坏人,娅儿也不怕。” 二女脸上那非不般的表情吴明尽收眼底,心中升起了那个想法:救了他们一家人,自己不后悔,算是救对人了。对着周仲说道:“周大人可是有两个好女儿,真是家中之幸,羡煞旁人。” 听到吴明说的话,周仲倍感安慰地用手捋了捋那长胡子,笑意满脸地说道:“灵儿和娅儿她们可是老朽的好女儿。”说到这里时接着说道:“吴公子,你也别叫老朽什么周大人了,老朽现在是平民百姓一个,已经是无官职在身了。” 吴明说道:“那晚辈还是称周大人周公吧,周公,你们虽已经被皇上给下旨敕了不用在发配到外面,可今后也要多注意一些事情,免得又让人有机可乘再而陷害你们。” “朝中想要老朽一家命的怕只是有那王太监一干奸巨,还有那钱林贵其人。”周仲说到这里时满脸激愤:“王振那死阉人曾贵为圣上的老师,居然不思为国进取,反倒是把持朝政,借东西二厂的势力残害朝中大臣,诬陷良臣,狂敛钱财。仗着皇上的恩典,这祸朝廷,把一个大明朝是弄得朝野不正,民心涣散,岌岌可危。” 听到他说这话,吴明感觉那死太监好像毁灭混世魔王一样,就差没说成三头六臂了,果然这老头太正直,太不阿了,难怪死太监王振会千方百计的要把你给设计了,你都惦念念着他的命了,他能不狗急跳墙吗? 吴明问道:“周公,你的事情又跟钱家那钱林贵什么事?” 周灵说道:“父亲发现钱林贵与王振勾结,私贩官盐,从中谋取暴利,被父亲发现之后想要在上朝时参上一本,可惜不知为什么被那钱林贵知道了,就告发到了王振那里。王振联合一几个奸臣弹劾父亲,诬陷父亲,以至于被皇上下旨罢去官职发配外境,不想得公子搭救,才使我们一家人脱离了险境,吴公子的大恩大德莫耻难忘,无以为报。” 听她提到钱林贵,吴明满脸笑道:“早知道他这么有钱的话,刚才就应该狠狠的多敲诈他一些,让他直吐血三升不止,真是让他好远,给漏了,不过下次有机会的话,死字一定要让他知道怎么写。” 说完之后对着周仲说道:“对了,周公,皇上他虽然下旨不在追究你们,但是要让你们住在这里,不能到处跑,所以今后的日子里,你们就把这里当成家,住下来。” 周仲说道:“刚才把我们追回来的那小太监已经传过皇上的旨意了,说是叫我们在吴公子这里住下,不准到别的地方去,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还得打扰吴公子,在你这里住下来。” “没关系。”吴明说道:“我这里房间还是许多,等会纤儿你带他们去找二间打扫一下,就住下来。” “周灵谢谢吴公子,娅儿,来,对吴公子说谢谢。” “娅儿谢谢吴大哥。” “娅儿真乖。” 吴明吩咐道:“纤儿,你先带他们去洗濑一番,等会的时候由我请客,到酒楼里摆上一桌,好为周公得以脱险庆祝一番。” 第一百三十四章 庆祝宴 第一百三十四章庆祝宴 秦纤纤带着周灵儿到楼上去挑房间,而黑铁与林山则与周仲在下面找房间,吴明的原意是想要让周仲到二楼去住,可是他死活不肯,没有办法,想了想只得找间在林山隔壁的房间暂且先让他住下。 吴明看着蓝采儿也在,问道:“采儿,你今天怎么也在这里?不去巡视京城了吗?”她好像说了要嫁给自己,来这里的次数多了,由二天来一次的变成现在每天都来,而且时间也比以往的呆得更长了。 蓝采儿听到吴明这样问,用幽怨的眼神望了他一眼,说道:“吴大哥,难道我就不能来这里吗?昨天听到你说要力救周公,我可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早早地就来到你这店里面守候,生怕你被王振陷害,皇上怪罪于你。可你倒好,见面的第一句就想要赶我走,吴大哥,你也太伤人家的心了。”说到这里时时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旁人看见了,保不准会把吴明当成是负心汉。 吴明看到她的表情,直吓得连摆手说道:“得,算我说错话,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把这里当作你的家也可以。”说完这里之后低声以自己只听得见的声音喃喃着:“这丫头也真够野的,她老爹怎么主水管一下。” 蓝采儿听到吴明说的话,脸上一喜,心中自是高兴,刚才那几句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以后能‘入住’到这里吗?那接下的意思就不明而议了,想到这里,心中更是难掩喜悦。 门外,老远就传来一阵说话声:“吴兄,刚才我打探到消息,是不是周公被皇上下旨赦免了,他们现在是不是在你这里?”话音刚落,就见楚忠跃满脸急色中夹带着欢喜之情如一阵旋风般的冲了进来。 吴明说道:“楚兄你别急,他们已经被皇上下旨免了,所以不用担心。” 楚忠跃脸有急色朝着四周扫望了一眼问道:“那他们去哪里了?怎么没有看到人?” 吴明正想说什么,看到从二楼板上传来一阵脚步的走路声,就见他们一行人走下来,对着楚忠跃说道:“楚兄,你看,他们不是下来了吗?你何必着急。” 就见周灵与周娅在秦纤纤的陪同之下从二楼上走了下来,吴明一见走下来的她们,眼前一亮。此时周灵已经简单的洗耳恭听濑了一番,更显得美丽漂亮,身上自有一种独有的气质,想是经过牢狱之灾而练就成的一种紧强。而她的妹妹周娅也是可爱,梳着二条小辫子,如玉粉雕琢的瓷妹,很是招人喜欢。 吴明转首朝着楚忠跃望去,看到他满脸的激动,眼中隐有泪水,喉结上下动,不知是不是喜得出不说话来,这个家伙果然是喜欢周灵,不然的话也不会来求我了。 走下来的周灵看到站在吴明身边的楚忠跃明显的表情一愣,站住了,秀眼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秦纤纤碰到她才回过神来,继续拉着妹妹走下楼梯来。 看到走下来的周灵,楚忠跃激动的迎上前去,紧张地说道:“周姑娘,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周灵望了一眼他,微皱了一下眉,用平淡的语气说:“楚公子,你怎么会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听到她说话,楚忠跃很是紧张,不知道要说什么才是好,还好,此时那周仲也换洗了林山的衣服出来了,看到楚忠跃,微愣,不过还是笑着走上前来说道:“楚贤侄,没想到你来了?好长时间不见,楚紧侄过得怎么样?不知一方兄他现在身体好是不好,好久都不见他了。” 楚忠跃起听到这话,只觉自己的脸一红,心中感到十分的羞愧:自己的父亲为怕受你的连累,叫自己的儿子不准到牢里去探望,不准找任何办法来救你,反公是你不计较这些,还关心着别人,果然不愧是周公周大人。想到这些,眼中一酸,泪水就要掉下来的样子。 周灵在一边说道:“父亲,我想楚公子一家人的身体一定好得很,不受一些事情的影响,想来是吃得着,睡得舒服。” 楚忠跃听到这如同讽刺的语,特别是从自己心仪女子口中说出,心中的那种难受岂能是一般人可以明白了,心中却也十分的惭愧,因为自己就这救周公的事情上也没有出上什么太大的力,只是开口求过吴明这一句话而已。 看到二人的说话语气,吴明忙出来打圆场说道:“周姑娘,救你这事情还是楚兄他提出来的,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有你们这一家事情,所以你们还得谢谢楚兄才是。” “不用,不用。”楚忠跃对吴明急时解释可是十分的感谢,不过还是说道:“吴公子,别这样说,我也只是把这件事情跟你提起,没想到吴兄你居然施展出这么大的方法把周公一家给救回来。大家没事情就好,没事就好。” 周灵听到吴明为楚忠跃向自己辩解,神情一愣,望着吴明不知在想什么,不过还是说道:“十分感谢楚公子的帮忙。” “不用,不用。”楚忠跃连忙说道:“在下也没有能力帮上什么大忙,只是跟吴兄提过此事,没想到吴兄他还真是有办法,能让皇上改变旨意。不过怎么这,这事情都过去了,也不用太说下去了。” 吴明说道:“楚兄,这事情再怎么说你也出过力,不要那么菲薄自己。不过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才这么会就知道了。” 听到吴明这样说,楚忠跃有点尴尬地说道:“没什么,听朝中的人提起,所以就来了。对了,周公,还有周小姐,我已经在酒仙楼里大摆上酒宴了,庆祝你们不用再去外境了。吴兄,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也一同前往吧。” 吴明还没有说什么,那周灵马上就说道:“楚公子,十分的对不起,刚才吴大哥他说已经在酒楼里订了酒饭,我们正好要过去,所以不能去醉仙楼了,还请你原谅。”说完之后双眼朝吴明望去。 刚想说没有的吴明看到她眼中那一丝哀求,只得忍住了说出去的话,心中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是的,楚兄,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酒楼里订好饭菜,所以不能跟你到醉仙楼去了,十分的抱歉。如果楚兄不介意的话,就跟我们一同前往吧。” 听到周灵说的话,楚忠跃心中一阵痛,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听到吴明邀请自己,连忙说道:“吴兄,那在下就跟着你一同前去。” 周灵反问道:“那楚公子在醉仙楼那儿?” “不用去了,反正银两已经付过了,我跟你们一同吧。” 此时黑铁嚷着说:“大哥,快去吃饭吧,我已经快要被饿坏了,从早上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一碗饭了,实在是快撑不住了。” 吴明说道:“好吧,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那就去吧,在对面。”说完之后对着黑铁吩咐道:“黑铁,去,到酒窖里拿上一坛好酒,大家今天喝个痛快。” “太好了,大哥,今天可以痛痛快快地喝上酒了,我这就去。”转身朝着装酒坛子的房间疾跑去。 吴明与一众人走出了店铺,到对面的小酒楼里,不一会儿,黑铁就一只手各抱着一坛酒走了进来。看到吴明朝自己望来,忙解释说道:“大哥,今天人太多了,所以我就抱了两坛酒,好够大家喝。”说着把两坛酒打开,一坛倒给众人,自己留了一坛,一人独喝。 吴明抬起酒碗对在场众人说道:“来,大家干一碗,为周公一家脱险。” 秦纤纤看了看小碗中的酒,小声说道:“大哥,全部都要喝完吗?” “不用,你们女子想要喝多少就喝多少。”吴明笑着说道:“不过采儿到是,你只能喝一小口,不准多喝。” “为什么?”蓝采儿闻着那香醇的酒不满说道:“这酒好香,光闻就好好喝的样子,如果不能痛痛快快地喝,实在是不舒服。” 听到她说这话,吴明脸色微沉说道:“难道你还想要像上一次在我店中那样吗?如果想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可这里是不会有人替你赔钱的。”上一次喝了酒把自己店给砸了了,要是在这里,赔钱两事小,丢人事大。 听到吴明说的话,蓝采儿想起上一次自己喝酒闹事的事情,在看到吴明脸色不好,只得说道:“那我喝一小口行吗?”说完可怜兮兮的望着吴明,双眼水汪汪的,那样子以其说是哀求,还不如说是诱惑。 看到她这样,吴明只得无奈地说道:“好吧,只允许喝一小口。如果你答应的话,以后我在请你痛痛快快喝一次。” “真的?” “比真的还真。” “那好,说定了,下一次定要好好请我。” 周仲喝了一口那酒连声赞道:“这酒真不错,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了。” 快嘴多言的黑铁此时接过声说道:“这酒可是大哥自己酿的,当然好喝了。” “咦!”周仲听闻之后笑道;“没想到吴公子不但年轻有为,连这酿酒的本事也非同一般,看来今后的日子里,老朽是有好酒可喝了。” 周灵也是用一双诧异的眼望了吴明一眼,没想到他还会酿酒,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由得对这酒也有想喝的冲动,抬起酒张开小嘴轻轻抿了一下,这一试不知道,原来这酒真好喝,不错,于是连喝了二小口,这可是她第一次喝这么多。喝了酒的她,更显得迷人不酿了。 周娅天真地说道:“姐姐,你可是从来都不喝酒的,父亲说女儿家不能喝太多的酒的不好。” 周灵经自己小妹这么一说,更是尴尬,忙拿起筷子捡了菜递到她碗中,用姐姐的语气说道:“小娅,快吃菜,哪来那么多话,太多话的小孩,没人喜欢。” 坐在吴明旁边的蓝采儿说道:“吴大哥,等回去的时候,你一定要送一坛给我。” “知道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八方来客 第一百三十五章八方来客 第二天早上起来,早早起来的周灵看到在院子里练武的吴明,不知在想什么,看到吴明练完功,舀水洗脸,走了下来,到吴明身边说道;“吴大哥,昨天谢谢你。” 吴明转眼朝望去,看到周灵时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过还是应声说道:“谢我什么?难道想要谢我昨天请你们吃饭?” 周灵眼中充满了莫名之情说道:“谢谢吴大哥救了我们一家,也谢谢吴大哥收留我们,还谢谢吴大哥昨天帮我拒绝了楚忠跃的宴请。” 吴明说道:“有什么好谢的,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过看楚忠明好像对你很是有爱慕之心,而且还是他来求我救你们一家人的,所以说……”自己说这句话时,心中不知是怎么想的。 “此事不要再提了。”周灵黯然:“吴大哥,我们留在这里,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反正我们现在是在你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吴明想了一下说道:“你看,你妹妹还小,而另二女也小,不如这样,你就都她们识字写字吧,她们都不识字,这样如何?”这样的大家闺女,还能让她做什么,在说了,她还有个小妹,而且另二女差不多是文盲,得让她们多识得一些字才行。 周灵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不过我父亲他……”她知道自己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所以也只能先如此了。 叫周公干活?吴明自己还不想找抽,想了想说道:“他要是没事情做的话,不如去皇觉寺跟方丈下棋去,反正他留在这里也无事可做,倒不如去那里,还能跟那和尚讲经说法。” “哦,吴大哥跟一慧大师认识?”周灵微诧异说道:“吴大哥你认识的人还真多。”眼前这男的居然能说服王振放了自己一家人,还听那几女提起好像跟皇上很要好的朋友,现在又跟德道高僧扯上了,不知还有什么大人物是吴明认认的。 吴明说道:“也没什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你招呼着那几个丫头一下。” “知道了。” 吴明走了出去,刚走到店门口,就见一行人走上来,一瞧,全是熟人。怎么他们都来了。走在最前的是蓝采儿的父亲,还有于谦和几个老头,跟在身后的是他们的女儿,蓝采儿和于彩雪,和几个护卫,护卫手中都提着一个锦盒。 看到吴明,蓝采儿扔下自己的好友,连忙冲到最前面,笑意盈盈地说道:“吴大哥,好早啊!你这是要去哪儿,出门吗?” “早!”吴明看着这一大帮子人,讪笑着说道:“你们这些要去哪儿?怎么全都在一起?”这些个怎么全都是老头子,这都什么人啊?这也是吴明不认识他们了,要是在朝中为官的遇到这几个老头,那还不吓得赶忙上前去巴结,都是朝中的一帮子重臣,官位极大,不是一品的就是二品三品。 蓝采儿之父蓝青走上前来,上下看着吴明,有上满是莫名的笑意,然后说道:“吴公子,几天没见,就大不相同了,还真是让人令眼相待了。”现在自己对吴明越发的看不懂了,突然之间由一个无名之人变成了京中百姓的议论话题,好似是一新之间就出名了,做的事情还是连他们这些朝中之官也做不到的事,不知要怎么了解。 听他说话的语气,还有看自己的表情,怎么看着都挺怪怪的,吴明忙赔着笑说道:“蓝大人,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子还是小子,总是没变的。” 蓝青笑语着说;“吴明,你就别叫我什么蓝大人,还是称蓝伯,这样听着舒服一点。” “谢蓝伯的抬爱。”吴明的话刚说完,旁边一老头直说的一句话差点没把他给呛死。 旁边一个看上去也是一老头笑着张口说道:“蓝兄,他就是吴明吗?”说完走到吴明面前上下左右的仔细打量了起来,就在吴明快要忍不住时,他说道:“他就是你女儿上次在宴会上说想要嫁的小子吗?” 这一句话说出来,吴明直感觉脸一阵发烧,心中是恨不得上前给他几掌吃吃,把他给揍晕,这个老家伙当着众多人的面这样问,无疑是让自己出丑吗?特别是那蓝家父女俩,不是给他们尴尬吗?朝着一人望去,果然,二人的脸色都十分的不太好。 蓝采儿是瞬间羞红了一张脸,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问这个问题,想起前几天吴明没有接受自己,心中的气恼可想而知,立马冲过去,一把掀着那老头的胡子羞嚷着:“李叔,你老也太不知羞了,居然敢这样问,看侄女不把你的胡子给掀没了。” 蓝青脸色也是十分的尴尬,没想到自己的好友瞬间暴出这么一个话来,前段时间因为自己的女儿突然把吴明给拉出来说是要嫁给他,自己还狠批一顿。从那时起,京中就流传着自己女儿与吴明的各种流言蜚语,搞得自己是焦头烂额,把自己气得差点晕过去,只好警告自己的女儿不准来往。 可不曾想这丫头翻墙的本事也太高了,根本是关不住她,三天两头的朝着这小店里跑,眼看自己女儿的清白就要被毁,可就在这时,却得知吴明居然从皇上的手中把自己好友给救出,心中是百种滋味,今天是特地来看老友的,顺便找吴明有事说。 蓝青脸色十分的难看,不由说道:“李春兄,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你这样的好友,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蓝丫头,快别掀了,在掀,你李叔这几根胡子就快要被掀没了。”李春的胡子一大把被蓝采儿抓在手,其中还有几根已经被掀掉了,连忙心痛的说道:“好丫头,算叔说错话,别在掀了。”看到自己说话她还是掀着,连忙朝着她父亲蓝青讨饶道:“蓝兄,算我说错话,快把你这疯丫头给叫开,我这胡子,不然明天上朝时可就没了。” 蓝青见自己女儿替自己出了一口气,就叫道:“好了,采儿,就饶过你李叔吧,别在掀他的胡子了。要是没了胡子,明天上朝的时候可要被朝中同官嘲笑了。” 听到自己的父亲发话,蓝采儿这才松手,不过松开的手中有一小撮胡子,羞恼地说道:“李叔,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在乱拿你侄女乱说话,下次可连你的胡子全都拨了。” 李春心痛的直捋着自己的胡子,说道:“病丫头,明天上朝时又要被他们给笑话了。” 另一个老头笑着说道:“你们二个,一老一小的,别在闹了,还是叫这位小兄弟带我们进去,看周公兄才是。” 吴明听到,连忙对他们说道:“大家都快请进来吧,周公他在后院子里,我带你们去。” 几个老头被招呼着进去,那一干护卫把只有一人跟着进来,手中抱着锦盒子。于彩雪经过吴明身边时,低声笑意盈声说道:“吴兄,好遐意啊!”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跟着进去了。 蓝采儿更是怒瞪了一眼,羞恼着说道:“都是你惹的好事。”说着经过时绣脚纤纤的朝着吴明脚背上放去,在狠狠的小转了一下。 “咦!”吴明是痛得冷吸了一口气,不敢呼出声。这丫头是疯了,把这事怪自己头上,这还不都是她惹的祸吗?女人啊,怎么啥事都往男人身上推,苦笑着只得脚用力扭了一下,缓解了痛楚跟着进去了。 吴明进去的时候,看到周仲已经跟一众老头打起招呼来,周灵和她的小妹则对着老头们行晚辈礼,秦纤纤与黑铁一家人也起来了在院中。 看到吴明进来,周仲连忙对着他招手说道:“吴明,快过来,给你引见几位大人。”看到吴明走过来,指着于谦道:“这位是于大人,是当朝兵部尚书大人。” 吴明笑着说道:“见过于大人,于大人,我们是第三次见面了。” 于谦笑着说道:“吴公子,上一次老夫对你误会了,心中是略有不安啊,第二次见面时老夫想要跟你道歉来着,可是由于陪皇上去阅奏折,没有机会。” 吴明说道:“于大人,晚辈对于上一次的事情根本没往心中去,还请你别介意。” “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那更好。”周仲指着刚才口无遮拦说出惊人之话的老头说道:“这位是李春李大人,是朝中史部。” 吴明还没有说话,李春就已经说道:“不错,这小伙子是个好小子,我喜欢。” 这个老头,太爽直了,真有点受不了他,不过是吴明喜欢能交的朋友。 周仲指着下一个说道:“方回方大人。” “见过方大人。” 方回说道:“吴明公子的为人着实令老夫佩服,以后但凡有事,还多多讨论。” 剩下最后一老者不待周仲介绍就自报家门:“老夫费密,工部侍郎,吴贤侄以后有什么事就尽管来找老夫,老夫一定全力相帮。” 吴明忙说道:“谢谢方大人。”然后对着黑铁说道:“黑铁,去,外堂和内堂搬些椅子来给几位大人坐,别站着。” “哦,知道了,大哥。”黑铁回过神来之后忙去搬椅子去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官,还全是京中的大官,自己见过最大的官还是在自己家乡时那知府老财外出春游时远远的瞄上一眼的。根本不能与之相比,这才叫做大官。 蓝青见周仲要介绍自己,抢先说道:“周公兄,我就不用介绍了,我跟吴公子可是有二一面之缘,大家都可以算老相熟了,你说是不是?”说完之后双眼若有意思的朝吴明望去。 吴明看到他投来的眼神,心中直吸了一口气,额头上冒出细微的冷汗,连忙应声道:“是,是,没错,很熟了,很熟了。”现在怎么见这老头就受不了,好像很怕见到他似的,看人的眼光怪怪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钱林贵的哭丧 第一百三十六章钱林贵的哭丧 吴明忙不迭地从那一堆老头子中脱身,走到另一边秦纤纤她们那一堆女子中,望着那几个聊得无所不欢的老头,吴明恶寒地说道:“这几个老头……哦,不是,这几位大人聊天真起劲,也不知他们都聊的是什么?” 听到吴明说的话,其中二女是投去杀人的眼光,于彩雪一双美目望过去,然后问道:“吴公子,上一次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如果再次遇到你的话,就把那个故事给讲完,现在你该把那故事最后的结局说出来了吧!” “什么故事?”蓝采儿抢先说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好啊,什么时候这家伙跟自己姐妹这么熟了,居然讲起故事来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吴明苦笑了一下说道:“于大小姐,你怎么还惦记着那故事,不是跟你说了吗?那故事没结局,我也不知道,因为老师跟我说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你别这样望着我,我也是被他给忽悠的。” 听到吴明这样的回答,于彩雪眼中充满了幽怨,这整个是糊弄人的,也着实让自己可恨,可却也没有办法,毕竟上一次可是自己一行人先误会他的,现在她可不想在产生不快的事情。 蓝采儿问道:“对了,吴大哥,昨天一直没问,你出宫时不是带着公主吗?你把公主带去哪里了?怎么好半天才回来?” 听到她这样问,其她几女眼中也流出好奇的目光,非常的想知道他跟公主二人做了什么事情? 吴明随口如实地说道:“也没去做什么事情,只是叫公主帮着我收了一下账。” “收账?”蓝采儿听后眉皱了一下,然后疑惑地问道:“谁欠吴大哥你账了,是不是那个钱林贵的十一万两银子?” 吴明点头说道:“不错,不过要纠正一点,不是十一万两,是十七万两银子。”接着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全盘都向几女讲了起来。 几女听得是目瞪口呆,全都傻了,没想到吴明居然这么收账,一想到钱林贵那想要哭的表情,几女脸上就尽是笑意,让一朝公主给自己去收账,自古往来也就吴明敢也。 一边是吴明为几女讲昨天发生的事情,另一边是周仲几个老头子聚在一起大聊特聊,而那钱林贵受到吴明如此侮辱,岂会善罢甘休。 另一边,钱林贵正在王振府里面大哭特哭,把这些天所受的耻辱全都向老太监诉苦出来。跪在地上,钱林贵一手抱着王振的大腿放声痛哭:“公公,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小人这几天被他给侮辱惨了,还打伤了小人,现在小人二条腿上都受了剑伤,差点没被他给打死。”边说边指了指自己那二条包得比猪腿还粗的腿直哭。 王振闭着眼一手拿着香烟,一边舒服的吐着烟圈,声音幽幽地说道:“林贵啊,你也别在抱怨了,你知道昨天去你那里的另一个公子哥是谁吗?那可是女扮男装的公子,你居然胆子大到敢吩咐下人刀剑相向,你是不是嫌得活腻了,想要被诛九族啊!” 哭丧着脸的钱林贵听到王振所说的话,脸色白了几分,连忙解释说道:“公公,小人起先也并不知道那是公主啊,如果早知道是的话,就算是借小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公主拔刀相见,公公你可要明鉴。” 王振说道:“所以说啊,昨天公主回来的时候跟皇上说你对她想以下犯上,让皇中的禁军去把你家给抄了。”说到这里时,那钱林贵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更是害怕,看到他这样,又接着说:“林贵,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咱家已经给你摆平了。咱家在皇上的根面前替你求情,跟皇上说你也是不知情,情有可原,所以也没有把你怎么,所以,林贵,你真得感谢谢咱家,是咱家救了你一大家子,免得皇上抄你九族。” 钱林贵闻些言,连忙说道:“谢谢公公救命之恩,小人定当好好回报于公公。”可是不死心地又问道:“可是公公,那吴明也欺人太甚了,总是打压着我,公公,求求你帮帮小人的吧。” 王振听到钱林贵要自己对付吴明,心中略有不爽,微沉声说道:“林贵啊,咱家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打算吧!别跟那个吴明过不去,否则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为什么?”钱林贵脸色发白激动问道:“公公为什么不帮小的?难道公公已经不在要小人了吗?” 看到他这样,王振心中叹了口气,继续开导说道:“林贵啊,不是咱家不帮你,而是现在不好帮啊!你没看到吴明现在与皇上的关系是好得不得了,上次皇上遇刺还挺身舍命救驾,连朝中的大臣都颇有诸多赞赏,就更不用说是别人了。而且皇上给他封赏他也不要,给他官做也不要,你没看出来皇上很是器重他吗?连皇上御用的玉龙牌都赏给他了,对他可想而知,所以,你现在还是打消了不要跟他过不去的念头,不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钱林贵听到这些,满是不甘地说道:“可是公公,他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小人,就算是小人不去招惹他,他一定也会来找小人的麻烦,到时难道又要被吴明给整弄吗?” 王振说道:“所以咱家说你想开一点,别跟那吴明过不去,跟他过不去你自己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钱林贵说道:“公公,小人不是非要跟他过不去,而是看他如此受皇上重用,担心将来怕影响公公在皇上面前的地位,到时候吴明那小子跟你老争眼前皇上的红人,那可对公公你不太好。” 上位者,每个人都很在意自己手中所握有的权力,心中存在着独有的占有**,不容得他人染指半点,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人,或是比过自己还大权力的人也都一样,总是对权力有着无限的渴望,特别没有了男人本钱的官宦。 听到他说的这,王振心中略有不爽,望着手中快抽没了香烟,说道:“这点上你倒是不用担心,那小子有自知之明,不敢跟咱家争之,他要是敢在皇上面前与咱家争,那他的日子也到头了,到时不用你说,咱家也会对付他。” 钱林听到这话心中是大喜,忙接着说道:“公公,就怕他不把你老放在眼中,到时在皇上面前排挤你,所谓防患于未然,不如趁早把他给杀了,免除一大后患。” 王振闻些言,对他说道:“好了,这些话咱家心中有数就行,别在说了,吴明小子他要是敢放肆,咱家会收拾他的,你别在那瞎操心。”说到这里时,望着跪在地上的他说道:“对了,这个福寿膏你还有没有?咱家这里也没有多少存货了。” 听到他问这个,钱林贵是心中一肚子的火,可却也没处发,只得陪着一张笑脸说道:“公公,小人这些天没有买到,因为外边的贸易已经停了好外,没有红毛鬼来了,所以也就买不到福寿膏了。” “什么?”闻此言,王振脸色大变,冷声说道:“你居然敢跟咱家说买不到此东西了?你是不想咱家把你的皮给剥了。林贵,咱家宠,你自个也要争点气,别这么点小事情也办不好,那你还要咱家如何帮你?” 钱林贵闻些言,吓得直磕头叫屈:“公公,小人已经尽了全力去买福寿膏了,问了旁边一些以前跟红毛鬼有打交道过的商人,他们说自己手中也没有福寿膏了。小人不是没有出全力,而是实在是没有货了,他们没有,小人也没有办法啊!” 王振看钱林贵的样子好像不在说谎,想了想之后这才淡声说道:“好啦,别在磕头了,起来说话吧!” “谢公公。”钱林贵艰难的起身坐到椅子上。 王振想了之后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在想想一些办法,放宽一些日子把那福寿膏给买来,这次你可别让咱家失望,免得到时候就算是咱家想护你也护不了你,知道了吗?” “知道,小的知道。”钱林贵连忙应声:“小人定不会忘记公公的好。” 王振说道:“知道就好,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吧,记得把福寿膏给买到手,千万一定要把这事给办妥了。” “是,公公,小人谨记不敢忘。”钱林贵应声之后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到桌子上说道:“公公,这些银票是这个月的贡禄,二万两,你收好。” 闭着眼抽着烟的王振随口说道:“好了,你去吧。” “公公,小的告退。”钱林贵起身挣扎着走路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早等到在外面的下人连忙让他坐上轿子抬着走了。 王振抽着香烟抬头想了一通喃喃道:“吴明啊吴明,你最好是实相一点,免得小命没有了。看来过段时间要跟那小子打一下交道,看他的福寿膏是从什么地方弄来了,别到时候没有了那可就难受,如果他有最好是把他的存货全都给弄来,那就不用担心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心术 第一百三十七章心术 吴明吃惊地看着一众老头,不也相信的重新问道:“你们什么意思?叫我把那个死太监给摆平了?我有没有听错,还是你们说错了?” 这些老家伙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聊了一大阵天之后把自己给叫过来,开口就摆正立场,让自己出头,对付那个王振,让自己把那个阉人王振给倒下台,说是为民除害,为皇上效力,为天下的百姓苍生着想。笑话,自己又不是那种不了解社会各势力之间交叉横行摩擦权力的愣头青,这些所谓的纷争无非是各色人之间所玩的权术,只不过是各色人给它冠上不同的名号而于。 周仲点头说道:“没错,我们几个商量之后觉得你最有那个能力,在朝中能与皇上如此相熟,而且能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你一人,而王振未必会留意到你,所以你不担此事谁担?” “得,得。”吴明连摆说道:“你们几个别以我不知道你心中打得那些小算盘,别把那一堆烂摊子事全往我这里推,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精神跟那太监去死折腾。整天想着如何把对方给弄死,连睡个安稳觉都不可以,我说你们累不累啊!” 听到吴明说这话,一脸大义的方回站了起来,朝吴明激动地说道:“吴公子,此事岂能如此说,将王振这太监铲除乃是我朝之福,为天下百生苍生造福,使朝中众大臣能为国出力,尔等此事我们岂能拿来开玩笑,是真心叫吴公子在皇上面前尽力相帮,使其皇上勤于政务,让朝廷强大起来。” 吴明说道:“得,你们几个也别摆什么谱了,你们以为我有那么大的实力,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不会妄自菲薄到能与掌控着东西二产的王振去正面交为敌。你们朝中这么一些重臣,有的还是二代,那么多人都斗不过他一个,叫我去找他拼命,有没有搞错,你们这是存心想要我的命不是?” 周仲说道:“吴明,我们绝没有那个意思,绝不会是说叫你去送死,只要我们这些大臣联合起来,定能铲除这个阉人,还朝中一个干净。” 吴明说道:“别,千万别,你们千万别把我跟那些事扯上什么关系。你们要怎么跟他斗是你们的事,别把我也给扯进去。你们看不起我也好,说我是胆小鬼也好,贪生怕死之辈也好,反正别把这事情跟我扯上,只要王振他没惹到我,我是不会去招惹他的。” “你……”那要春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吴公子,老夫原本还以为你是有士之辈,岂料尽看错你了,算老夫是瞎了眼。” 吴明说道:“你别以为你用这招激将法我就会乖乖就犯,有本事你们去找王振去,别在我这里大呼小叫的。” 周仲说道:“吴明,现在眼下的形势也不容乐观,你救老夫出来,所是已经得罪了王振那斯,并且刚听几位同仁说你还羞辱了钱林贵一番,想必他也不会就这么能咽下那口恶气,必然会去找王振帮忙,所以你此是不帮也得帮,帮也得帮。” “哈…哈…”听到他说的,王明笑了,笑的在场众人是满头的雾水,不知所云,全都望着吴明,心中疑惑的想着吴明为何会突然之间如此发笑。 笑了一阵的吴明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之中慢慢的停了下了,扫了一眼在场众人,然后泰然自若地说道:“救周公,那是因为楚兄来相求,而且周公的为人实在是难得,令在下十分的高兴有这样一个人,注意,是对其人,并不是说一开始就去想救周公你,说实话,我连朝中有些什么忠臣都不知道,更何其况。” 看到众人茫然不解的神情,吴明接着说道:“简单地来说吧,以现在眼下的情况来看,王振并不会跟在下为敌,或是最小的限度是不会拿我怎么样,因为我手中有他需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蓝采儿十分好奇地问。 吴明神秘的笑了笑说道:“秘密。” “你……”蓝采儿为之一气。 费密说道:“那按吴小兄弟的意思是你不想扯上朝中的诸事?” “不错。”吴明点头说道:“所以别拿着一大通正义或是为民除害的大道理来能我说教,因为我这是那种人。看待有些事情,我比你们看得远,也通得深,想着长。” “你……”性格率直的李春说道:“贪生怕死之辈。” 吴明笑着应道:“如果你不贪生怕死的话,你也可以把王振给铲除了。” “如何铲除?” 吴明说道:“一要么是走到大街之上,花二纹银子买把小匕首藏在衣襟之中,待上朝时或是在宫中遇到王振时,上前捅上二刀,既快又方便,还能博得一个英勇杀奸的美名;二要么花钱雇上几个杀手,找机会在半道上下杀手,同样也能把王振给解决了,这两个方法任选一样可都是既快又直接。怎么样,这二方法都十分的不错,我看都适合李大人用。” 李春被吴明所说的这两种方法是吓了一跳,愣住了,没想到会说出这种极端的方法,不由得气得喊道:“好小子,你以为我不敢,明天上早朝时老夫就把他给放翻在地。”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吴明觉得这家伙保不准明天真这么干,出声提醒道:“我倒是不介意你选用其中的某一方法,不过你先把你的家人安顿好在用,免得到时候杀人不成连累了九族。” 听到这话,出去的李春背影一震,停住了,不这还是又走了。 “李兄,等一下。”方回见离去的李春,大急的追了出去,生怕他真的用吴明所说的任何一种方法来杀了王振。如若成功换上他一家人的命还行,如果不成功,那可是换上他九族,外加无相干人员若干。 费密看了吴明一眼,想了想也没说什么话也跟着出去了。 “叹!”于谦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也跟着出去,现在也插不上上什么话了。 “父亲,你先去,女儿稍晚回来。”于彩雪扫了吴明一眼,对离去的于谦说道:“父亲路上小心。” “女儿,你小心一些便于工作罢。” 蓝青脸色微怒,瞪了吴明一眼,恨声说道:“小子,你等着。”说完就转身直追几人出去。 “等着什么?”吴明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地看着他离去,朝着身后的一众人望去。 “几位同僚稍等一下。”周仲直追出去。 看到几女朝自己怪怪看来,吴明说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得有错吗?抑或是想要学他们的样子,对我说一大通道理?” “你啊!”于彩雪摇头满脸不解地说道:“还真是看不透你,说你是没正义感贪生怕死之辈吧,那还舍命把周妹子全家给救出来;可要说你不贪生怕死吧,你又不去跟王振斗上一斗,还真是看不清你。” 这些人啊,想得太简单了了,以为任自己一人之力就能把王振给解决了,那他的东西二厂还用来做什么?靠,又不是吃闲饭的。 自己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也不是什么学术学者,但是对于东西二厂那无孔不入的渗透情报机构可是感到无比的惧惮,那可是连后世所有历史研究者为之震惊的如水一般的情报机构。有时候,连你穿的内裤是什么样的颜色人家也知道,这可不是在吹牛,是真实存在这样的情况的。 不知什么人是东西二厂之人,在历史之上,同窗好友,亲朋好友,甚至于自家亲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会成为那其中一员,反人一把。 所以就算是要干掉王振,不能过多地依赖那些不太深知的人,更何况是刚见过一次面的,以自己历史不及格的知识,只知道于谦是非常痛恨王振的,还有被王振陷害过的周仲,但是就算跟他们联合,也保不准不小心透露给别人知道,到时候危险的可是自己。 吴明苦笑着说道:“于大小姐,那几个老爷子也真是令人头痛,其实有些事情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的。今天这话也就我跟你们几个说说,因为我比较相信你们,所以接下来的话你们就往外传。” “你说,吴大哥。”蓝采儿举手对天发誓说道:“采儿决不会把吴大哥的说过的话说给别人听的。” 于彩雪也点头说道:“吴公子但说无妨。” 周灵虽没说话,但点头之势也表达了她的决心,秦纤纤与林依燕也各自的向吴明保证。 吴明当然知道这几女她们是不会向外面说的,于是为几女分析道:“那些老爷子虽然心中有几分知道,但还是没有深知认识到。王振,从皇上为太子这时就是他的老师,经过这十几年来,在朝中的势力可想而知是何其的庞大,大到你们想都想不到的地步,左右朝中之事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掌握朝中实权那才是真正的。” 于彩雪点头说道:“吴公子说得不错,朝中的大权虽为皇上的,但其实都已经被王振那太监把握在其中了,吴公子,你接着往下说。” 吴明接着说道:“别看我救驾有功,还有皇上的龙玉牌保命,表面上无人敢惹,可真要跟他斗,那还不是一个级别上的,无疑是以卵击石。尤其是他手中所掌控的东西二厂的实力,且不论东西二厂权力之大,但就东西二厂的情报机构对情报的渗透能力就不是一般的强,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在贴切不过:无孔不放,无处不在。只要外面稍有风吹草动之势,他那里,不用半天,相隔不了一时辰,立马就可以知道,想要对他有所作为,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黑铁出声说道:“大哥,你说得也太神了,他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那么快的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蓝采儿心有余虑说道:“吴大哥说得没有错,东西二厂的势国就如水一样,到处渗透,三教九流,无论是哪里,都有东西二厂的人,想想他们真是害怕。” 吴明接着说道:“就拿周灵之父周公此事来说,想要救周公的大臣,我相信也不在少数,但为什么没有成功,那是因为王振对他们的情况是知根知底,了如指掌掌,就像猫玩老鼠一样,掌控在手心之中,那言官全家被杀那只是个小小的警告,他想要告诉所有在臣的时,他随时可以把那些大臣给玩弄至死。 所以你们就不难想象一下,如果我们在这里只要说是联合一些对王振不满的大臣一起对付他,我可以保证,不出一个时辰,他那里一定对这里所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了如指掌,就好像是亲自在场一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会答应他们这些有头脑但是去是死脑的老头了。” 周灵点头说道:“没有钱,父亲头天晚上的时候要去弹劾王振,不想第二天在朝上,那太监应答如流,把所有的问题全都一一给解决了,反过来咬了父亲一口,把我们一家人给下了大牢,现在经过吴大哥这么一说,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吴明说道:“所以刚才我要是满脸高兴地接受了这个光荣而又伟大的任务时,明天你们一定会到大牢里去探望我,而这里也不复存在。” “那听吴公子的语气是表面上不应诺,私底下是想要把他铲除了?”于彩雪双眼闪动着不知的什么样的眼神望着吴明发问。 吴明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秘密。” “吴大哥,你好讨厌,又用这招。” “吴公子,你还真是……” 东厂之内,王振高坐在一把檀雕木椅上,自己下首跪着一人,因为低着头看不清脸面,看着他,王振发问道:“那小子怎么说?有没有表示什么?” 跪在下面那人用苍老的声音说道:“禀公公,吴明那小子贪生怕死,不敢有所表示,把我们几人大骂出来。所以依下官看吴明此人贪生性死,胆小如鼠,不足为虑。” 王振说道:“不可大意,别看此人是个书生,可是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就如此,想来也有些手段。好了,你先下去,多找机会向此人接近,看此人是否真如他今天表现的,如有异况,立马来报。” “是,公公。”那人起身低着头转身离去,自如至终都看不清此人是谁。 王振说道:“福寿膏啊福寿膏,吴明,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蓝父逼嫁女 第一百三十八章蓝父逼嫁女 周灵玉脸上满是无奈和歉意,坐着的一众说道:“吴大哥,大家还是先吃饭吧,父亲他不出来吃饭了,我看大家还是别等他了,实在是很抱歉。” 吴明笑着说道:“这周公,还在生气啊!没想到会如此的,连饭也不吃了,不过我也是有难言之隐,难道要弄得满朝文武百官都知道此事不成。算了,纤儿,把菜都盛出一些来放在锅里面,留一些给老爷子,免得到时候他又饿肚子。等着不多的时候,周小姐,你去劝劝他,不过有一些话自己心中有数就可以了,别多说,说多了对大家都不好。” “嗯!”周灵点点头说道:“谢谢吴大哥,纤儿,你吃饭吧,我来。”说着端起碗起身开始留一些饭菜,放到锅里面。 吴明起身对着众人说道:“好了,你们先吃,有人约了我有事情,就不用等我了。纤儿,等一下你们把所有的工作做完之后就把那天的叶子全都拿出来,然后买些纸来,照着那天我教你们的方法把它们做一些出来。这次时间充足,那就力求做得好看一点,弄得小巧一些,别像上一次的弄得有点不好看,知道了吗?” “知道了。”秦纤纤放下手中碗问道:“大哥,你是要去哪儿?” 吴明转身朝外走去说道:“好了,别问那么多了,把你们要做的事情做好在说。黑铁,在家里好好的看着她们,别让她们到处乱跑,免得惹出麻烦事来,让一些有心人给抓到把柄,那可就不好了。”说到这里时转道对着周灵说道:“对了,如果老爷子他还不想吃饭,那就给他打上那么一壶酒,不过不能多哦,少一点。”用手比了一下就径直离去。 看着离去的吴明,黑铁喃喃抱怨说道:“大哥真偏心,对周叔真好,他不吃饭就能有酒喝,平日里我能喝一碗就不错了,看来我也学一下不吃饭,让大哥给酒吃。” 林依燕对自己这个哥哥的傻无语了,不由娇喝道:“哥,吃你的饭吧,哪来那么多话,小心连这碗酒都不给你喝。”说着用筷一指他手中的那酒。 “小妹,别这么凶,为哥不说话就是了。” 吴明按照约定好走着去蓝府里,早已经等候着的蓝府下人看到吴明来,径直领路走在前面,不一会就走到大堂之中,看以蓝青从在正堂之上,走了过去坐下说道:“蓝伯父,你这么早把晚辈约出来有什么事情?昨天不是已经跟你们说得很清楚了吗?”不会又是想着昨天他们那未完成,而又伟大的理想事业吧? 蓝青满脸笑意说道:“贤侄,你坐,昨天的事情,采儿回去的时候已经跟我说了,没想到你想的还挺远,那就足够证明你真的有那个实力以后可能对付得了王振,难得你小小年龄就懂得如此隐忍,真不简单。” 听到自己被出卖了,吴明心中不由对着那丫头狠骂了二句:果然是个性子野蛮的丫头,不是跟她说过了吗?这事不要随便跟人讲,靠,还真是的。却不知这祸从口出,人从天死的吗? 吴明笑着说道:“伯父,你也太抬爱小侄了,这件事情就说到这里了,到此打住,在说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对了,今天你到这里来,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小侄说吗?你吩咐,只要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出力。” 蓝青听了之后,望着桌子上,自己面前的那酒出神了一小会,然后突然问道:“贤侄,你觉得我女儿采儿她怎么样?” “啥?”吴明听到他如此问,一问雾水,愣住了一下,这才醒过神来,疑惑问道:“伯父,你怎么会突然有如此一问?”对于他这个问法,自己是一头都摸不着头脑。 看到吴明那样的表情,蓝青叹了口气,心中暗骂这个小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遇到这种问题怎么就不知道,只得说道:“我想要知道,你觉得我女儿她怎么样?”这次说的够明了吧。 这次听清了,吴明于是说道:“采儿啊,不错啊,美丽漂亮,武功又好,不知蓝伯父怎么会有如此一问?”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想到我女儿在别的男人眼中原来会有这么好,真是有点意外,看来是找对人了。”蓝青喃喃对着自己轻声,然后对着吴明说道:“既然吴公子对小女有如此好感,那我想做主,把小女嫁给你。” “什么?”吴明听到这句犹如雷击的话,当既是吓得过激立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脸脸呆滞,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好一阵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发问道:“伯父,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小侄没有听清楚。” 看到吴明的表情,蓝青心中一阵无奈,看来这小子真是如女儿所说一般了,真是个木脑袋,可又不得不说,只得厚着老脸重新说了一遍;“我有意将小女许配予你,不知吴贤侄你是怎么想?” 吴明这次终于听清了,自己没听错,他是想要将他的女儿嫁给我,连忙说道:“蓝伯父,你没有开玩笑吧?或是我没有听错?你的意思是想要将蓝采儿嫁给我?”娶她?不是吧,还来。 蓝青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有意将小女许配给吴贤侄,不知吴贤侄的意思如何?前几天的时候,我调节器查过你了,发现你的双亲已经不在人世,而你的叔吴正他又……他就不必说了,所以你自己有自主权,只是想要知道你想不想娶小女?” 吴明没想到今天他把自己这么叫来会如此突然问这个问题,心中顿感措手不及,一时之间还真不知如何说,说实话,娶蓝采儿为妻自己心底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真要是现在娶她,那自己可真不能,因为在一个令自己伤心以及挂心的地方还有一个女孩在等着自己,那就是香云。 对于香云这美丽善良女孩子,自己还真不忍去伤她的心,在她之前如果把一个女孩娶回家,自己可能不介意,但是对于女子们来说,入门早晚可是有着天壤之别,地位,与各方面都有所不同。特别是她们这种名门大家闺秀,更是非同一般。 想到这里,吴明有点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蓝伯父,不是晚辈不想娶采儿为妻,而是现在不能娶她。” “为什么?” 吴明叹了口气说道:“吴伯父你既然知道我叔吴正的事情,那就一定知道我有个小堂妹吧!自小我俩是青梅竹马,心有所对方,早是非对方不娶之势,而她现在还在府中,我又被迫离开府里,与她是二隔之地,无法相见,所以这娶妻妾的事情也暂时没有想过,等事情解决之后,才去想这。” 蓝青问道:“那如果你叔吴正他一直不同意你与香云的事要如何?难道说你想一辈子不娶,不续香火了?” “不是的。”吴明摇了摇头说道:“我跟香云已经约好了,叫她给我一年的时间,也就一年就可以了,到时一定会把她给娶过来的。” “一年?”蓝青听了之后笑了笑说道:“如果一年之后也不行的话,那你想要怎么办?难道还是不想娶?” 吴明肯定而又坚决的说道:“一年之后我一定会让香云嫁与我为妻,我相信,她也相信。” 蓝采瞄了吴明一眼,说道:“那也就是说你不想娶我女儿为妻了?”这小子,快要被气死了,自上次宴会上女儿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说是非要嫁给他时,就闹得是满城风雨,外面是各种各样的说法,自己女儿的名声眼看就毁在吴明手中,岂能不急。加上本来上门来提亲的人就少,现在又弄出这么一件事来,更是没有人上门了。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是在暗中观察着吴明,对吴明的所作所为是知之一些,而昨天发生的前天听到说是吴明救了周公一家,更是另眼相看,喜欢上这小子了,所以今天叫来才会有此一问。先把自己女儿给嫁过去,那就是大妇,也就是正妻,不怕他那从小一起长大的香云与之争名。 吴明苦笑着说:“蓝伯父,谢谢你如此看得起晚辈,晚辈恐怕是要驳了你的好意了,在下实在是配不上令爱,所以只能说对不起了。”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蓝青冷笑一声,看吴明这小子脑袋不开窍,心中那个气,大喝一声:“来人。”自己很是喜欢吴明当自己的女婿,看来不用点手段,是不可能乖乖就犯了,好歹自己也是堂堂京中一府的大官,亲自想把女儿嫁予你,居然还拒绝,也太不给面子了。 “在,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从门庭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就见哗啦啦的六七个官差样打扮的堵在门口了。 蓝青看着外面一众官差,说道:“吴小子,看来你很是不识实务,如果你今天不答应,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你那个破小店我把它给拆了,看你答不答应?” 吴明看那些官差的样,在朝着蓝青望去,这丫的,分明是副婚不成想要在逼婚,这古代是不是彻底的有点乱了,怎么也会来这么一招,可看他的架势,好像不在说谎,忙道:“慢,你容我想一想,这事也来得太急了,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让我想一下。” 蓝青一摆说让那几个官差退下去,然说道:“小子,不出这招,还真拿你没办法,怎么样,想得如何,同意了吗?” 吴明看他这样子,好像是动真格的,可是有他这样嫁女的吗?好像非把自己女儿给推出拼不可,这父亲当得也着实让人恶寒。无奈只得说道:“既然蓝伯父如此厚爱,那小侄就答应了,不过你需得依我一件事。” “什么事?快说。”蓝青连忙问,不容易啊,终于逼得这小子乖乖就犯了,女儿交给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自己也算了却了一宗心愿。 吴明说道:“对于采儿,说句心中的话,在下对她也有意,但是现在你叫我把她娶过门,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不可能先香云之前娶女子入门。如果答应的话,那就等以后香云入门时一同嫁过来,伯父你看如何?” 蓝青想了想之后说道:“这也可以,那就依你。不过你给我家采儿是正妻之名,还是小妾之名?”总算是把吴明给逼得就犯,先别太逼紧了,不然反倒过头了,一步一步来,就怕到时你不娶我女儿。 苦笑啊,吴明只得说道:“无正妻之名,也无妾之名,都一视同仁待之,爱之。” “这还行。” 看到未来的岳丈那脸上的表情,吴明感觉好像中了计一样,不过这个美人计也太让人赚了,要是多来几个那也无可厚非,算了,事已如此,随它。 “伯父,既然没有事情的话,那在下就告辞了。”吴明起身说。 “怎么不多坐一会,怎么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蓝青笑嘻嘻着说道:“女婿啊,在我这里多等一会儿,等下与女儿多见面,了解一下,在吃顿饭,把蓝采儿的长辈介绍给你认识,多熟悉一下。” 吴明听到他说的整个人显得有点无奈,亦有点欢喜,这整个一强嫁强留人之势,只得无奈地答应下来吃饭,不过好在他们家吃饭时间好像到了,所以吴明吃了饭之后马上就闪人了。 一家人对吴明看起来都比较鼓人的样子,大家脸上都有一种终于为女儿家找了个好老公给嫁出去的感觉,席间是不停地问东,问西,以至于还问到了将来要生几个娃,当然这个是那老奶奶问的,差点没把吴明给吓晕过去。不过奇怪的是吃饭的整个时间居然没有看到过蓝采儿,难道她是被她老爹给卖了的吗? “天啊!”吴明跨出蓝府的大门口时,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道:“终于逃离那一大家子了,今天是不是撞大运了,居然就这么来了一个媳妇,靠,比中**彩还来得这么无敌。”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丐帮找上门 第一百三十九章丐帮找上门 看着逃一样跑了的吴明,蓝青脸上尽是笑意,起身走到了书房里,人还未到,就出声说道:“女儿,父亲可是把你教给的事情给办妥了,你快出来,怎么吃饭时都看不到你,还害什么羞啊!都已经是要嫁人的女儿家了,就别在躲了。”走进里一看,就见那自己平日里做事大胆的女儿正一脸扭捏羞赧的走来走去。 看到她这样,蓝青连忙说道:“采儿,别转了,你在屏风后面已经听清楚了吧,那小子算是答应了。” 蓝采儿玉脸上红晕着,冲到自己父亲身边,用手直捶起来娇羞说道:“爹,你取笑女儿,女儿不理你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蓝青说道;“那小子,你给为父盯紧点,可别让他惹出什么大事来,虽然他自己很是能处理一些事情,但明面上多看着他一点。我可不想这女婿还没娶我女儿,就没了。” “知道了,爹。”蓝采儿应声,最后扭捏着,满脸的羞赧,好似不好开口,不过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爹,那吴大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下骋?” “啪”蓝青听了之后满脸懊悔地说道:“你看做爹的都把这事给忘了,真是不好意思,等明天的时候我去问问,不过他的意思好像要一年之后才来下骋,说是一起把你跟他的堂妹一起娶过去,只是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我懂。”蓝采儿点了点头幽幽地说道:“我懂他的心,一年就一年的时间。” 在回家的路上,吴明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被蓝采儿父女俩人给算计了,确切的说是被蓝采儿那小丫头给摆了一道的强嫁美人。 在回去的路上,吴明被一群人给围住了,是七八个衣服破烂,一手拿碗,一手拿着一根棍子的乞丐,看他们围上来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事情,忙厉声喝道:“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想要钱的话让开,别挡着路。” 其中一个乞丐说道:“吴公子,我们别无恶意,只是我们陈堂主想要见一下吴公子,还请吴公子赏脸跟我们到堂口里去。” 吴明问道:“那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是乞丐我就不会动手,要是敢乱来,你们是找死。”说着手一运劲扬起,作势欲拍。 看到吴明要动手的样子,那乞丐连忙说道:“吴公子,你先别动手,我们真的并无恶意,我们是丐帮第十八分堂口的堂口弟子,受陈堂主的命令,请你到堂口里,绝对不会伤害你。”说到‘请’字时重重地说。 “丐帮第十八分堂口?”吴明疑惑地看他们问道:“丐帮的人,找我有什么事?快说,老子才懒得去。”用眼扫了一下四周,刚才自己不知不觉就被这么一帮乞丐给围住了,周围的人见到有好几个乞丐,都捂着鼻子朝四下绕开走。 “我们是受陈堂主的命令来请吴公子去堂口的,至于陈堂主有何事情找你,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还请吴公子跟我们去一趟,我保证并不会伤害吴公子。” 吴明冷笑一声说道:“是吗?鬼才会相信你说的话,全都给我让开,别挡在这里,不然的话我可要动手了。” 那几个乞丐见此,脸上满是无奈,互相对望了一眼,不得不把棍子抽拿在手中朝着地下齐齐一敲,‘叭’作棍子敲在地上发出一阵声音,引得路人投来眼光,不过看到要打架,都没有停住脚步,全都闪开了。 几个乞丐齐声说道:“打狗阵法。” 靠,吴明听到这话,心中不由怒骂这几个死乞丐,居然把自己说成是狗,看来不给他们几掌吃一下,不知道让开,手一抽就待动手,旁边传来一声阻止了。 “吴公子,别动手,都住手。” 听到这声音,那几个乞丐把手中的棍子一收,朝着发话的人望去,然后全都说道:“见过白长老,见过陈堂主。” 吴明转道朝着他们望去,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精悍汉子与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走在一起,二人的衣服也是一样乞丐服,不过衣服上打着好几个补丁,比刚才那几个乞丐的衣服看上去干净一些。 那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吴明面前手一报拳施礼说道:“吴公子,在下叫陈南,是丐帮第十八分堂口的堂主。”然后指了指旁边站着的那老头介绍道:“这位是白长老,丐帮中的八大长老护法之一。” 吴明听到他介绍,疑惑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拦住在下,找在下有什么事情吗?好像我与贵帮并不是太熟,与贵帮也无怨仇,有什么事要出动你们这么一个堂主,还有一个长老护法?” 陈长老说道:“吴公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能不能找个人少一点的地方去,在下想向吴公子问一些事情?” “去哪?”吴明冷笑说道:“我都不知道你们是不丐帮中人,在说了,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想要加害于我,找个人少的地方好动手,我又不是傻子。” 听到吴明这样说话,刚才那几个丐帮弟子脸上微怒,其中一人叫嚷道:“吴公子,不准出言侮蔑我们丐帮。” “住口。”陈堂主微怒说道:“这里有白长老在,不必你们多言,陈长老自会处理这些事情。” “是,堂主。” 吴明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不是在演戏,感觉组织性很强,不过他们也真会挑时候下手,平日里跟在身边的黑铁不在,就自己那几手武功,真要遇上武林中的高人,还真不够看。如果他们真是丐帮中的弟子,那自己可有可能真不是对手。 白长老看到吴明脸上的表情,以他为老人精的江湖经验岂能不知他心中所想的,连忙说道:“吴公子放心,在下以丐帮八大护法长老的身份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伤害吴公子之心,只是有些许事情想要向吴公子请教,所以这才叫他们来请吴公子。因怕他们对吴公子多有得罪,于是在下就连忙赶来,希望能请吴公子赏面子,到十八堂口去一下。” 扫了他们一眼,吴明说道:“我很是怀疑你们的身份,虽然看你们的样子真的是丐帮中人,但是我也不能跟你们去,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如果是坏事的话,那可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你…”陈堂主在好的脾性也忍不住想要骂出声来,可是了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吴公子,你放心,在下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为难吴公子的,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吴公子,所以才来想请的。” 旁边站着的那白长老见些,也忍不住说道:“吴公子,但请你放心,我们丐帮向来光明磊落,不会背着人做什么事情,更不会在暗中下手,所以请吴公子放心。” 吴明说道:“你们既然想要问什么问题,那就在这里问也一样,我很快地回答你们就是了,免得还要跑来跑去的,显得有点麻烦。” 其中一个丐帮弟子终于忍不住说道:“长老,堂主,要不然我们把他先带回去在说了,反正以这小子现在那几手功夫,我们很容易就能制服,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不伤着他就是了。” 吴明听到这话,心中一紧,如果真要强来,自己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能大声呼救,可是想想也真没什么用,只这几个弟子刚才那阵势就足以令自己够呛,更何况还有一个堂主和一个长老。 扫了一眼四周,吴明指了指前面说道:“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去你们堂口了,那里有一块空地,我们去那里,反正也就是几个问题,问完就走人,大家都好。” 白长老看了吴明所指的地方,那里是靠街边小河边的一小块空地,四周没有什么人,人来人往的经过也离得不远不近,刚好够说话,就算是自己心怀不轨,只要他在大声呼救,顿时能引起他人注意,果然聪明。 不过白长老还是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吴公子所言,到那里去吧,你们几个就在周围看着,以防止他人过来。”说完之后说道:“走吧,吴公子。” “请。”吴明接过话朝着那一块空地走去,白长老与陈堂主跟在后面,而那几个丐帮弟子刚在四周布下防,扫视起来。 走到边上,吴明靠着河边的石护栏,然后出声问道:“好了,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在这里说了,周围的人也听不到。”什么事情居然劳动丐帮的长老与堂主亲自来问,还真是令自己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好像也没得罪过丐帮,给乞丐的银两也有好多,难道他们觉得给的银子太多了,想要退还回来? 白长老扫了一眼四周,这才转向吴明紧盯着他问道:“吴公子,你好像会使我们丐帮的镇帮绝学降龙十八掌,这事是不是真的?” 第一百四十章 洪八那神密的身份 第一百四十章洪八那神秘的身份 听到他这么问,吴明一愣,脑中不由得想起自己会的那套威力不太强大的掌法,难道说那不会是真的就是传说中的降龙十八掌吧?自己对它的威力可是抱有很大的疑问,不过还是问道:“白长老,此话怎么说?你们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在下好像没有学过,虽然心仪那绝学,可一直无缘得学。” 白长老见吴明不承认,就说道:“吴公子,前几天的时候,我们丐帮的陈堂主路过贵店的时候,碰巧见到吴公子与人打斗所使用的掌法好像丐帮绝学降龙十八掌,于是停下仔细观察,发现你所使用的掌法看上去确有八分像。所以陈堂主将此事汇报以长老护法堂,为了慎重起见,于是就同老夫前来确认此事,还请吴公子如实回答。” 那陈堂主接过话说道:“就是前几天的你与钱家老板打斗的时候,现在全城闹得沸沸扬扬,都称赞吴公子为民出了一口恶气,所以在下对吴公子可是印象深刻,望吴公子如实相告。” 听到他俩人这么说,吴明心中转开了,难道说自己在牢里头跟那洪八学的降龙十八掌真的是丐帮的那套真绝学?如果是的话,那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会找上门来了,可是找上门的他们有什么目的?想到这里时,一脸疑惑的朝着二人望去,想从俩人脸上的表情希望看出点什么,只可惜他们脸上除了有一丝焦急和一丝期待,就没有别的了。 见吴明不说话,陈堂主微急,忙说道:“还请吴公子如实相告这套降龙十八掌在何处习得,因为这事关帮中所牵扯到的一件事情,马虎不得。”说到这里时若有深意地望了吴明一眼,然后说道:“况且偷学江湖之中大帮的镇帮武学,那可是江湖中的大忌,稍有不慎,可是会招来杀手之祸。虽然吴公子现下在京中的影响力颇大,但也难免有人暗算其中,所以还是请吴公子如实相告。” 靠,吴明听到他的威胁心中老大不爽,可是他说的确是实话,如果这种事情不说清楚很是能影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得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告诉,只是如果在下说出来,不知有什么实质的好处没有?毕竟我是个商人,虽不会唯利是图,但最少手中也要有些筹码。” 白长老与陈堂主听到吴明这么一说,愣住了,没想到眼前这人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如何做生意化,看来对他又得要另重新估评价了,各对望了一眼。 最后白长老说道:“吴公子,不知你此话的意思是如何?难不成想要用这信息来跟丐帮做什么意吗?老夫还是欠你好好想一下,别得不偿失,到时还惹上杀祸。” “白长老,我想以你们丐帮在江湖之中第一大帮的名号,总不可能不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想对一个平民百姓动手吧?”吴明笑了笑,先给他们戴上一顶高帽子,那他们就不好做什么了,接着说道:“所以我在想我从哪儿习来的降龙十八掌这事情对你们可能说很重要,如果我不说的话,你们总不可能违背你们的丐帮这正交与声望。” 听到吴明说的话这番话,白长老不由得满脸是苦笑,这哪是个书生,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吸血商人,连这点事上也要来上这么一手。先给丐帮灌上仁义之名,然后在说明丐帮的声望之重要,是逼自己一行人对他不能动手,所以才敢如此狂妄。 陈堂主听到吴明现在居然拿这么一件事来跟自己谈生意,心中好气的同时又好笑,还有一丝愤怒,不由得怒声说道:“吴公子,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顾及江湖之中道义,难道连此事也要拿来开玩笑吗?” 吴明看他怒气冲天的表情,说道:“你们先别急,我并没别的意思,无想要用银子或是东西来要挟贵帮。只是想要贵帮今后能帮一点忙,而我所知道的就当作是给贵帮的,而且是我还有银两相送就你们来说,只对你们有好处,没有一丝坏处。” 白长老摆摆手止住了要发火的陈堂主,眯着眼问道:“哦,吴公子真会说,是什么样的事情对本帮有好处?你说来听听,想要丐帮帮你做什么事情?” 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弟子无数,遍布全天下,无论是在哪里,都有丐帮弟子,他们的消息可以说是什么样的都有,也是最传递快的,上至皇帝老儿,下至平民百姓,江湖之事。这样一个帮派情报收集可以说是很庞大的,虽然跟以朝中事情为主的东西二厂相同,但是对民间的一些秘密事情可是知道许多,如果能有丐帮这样一个大帮给自己上集情报,那可真是省了多少事情。 吴明要的就是他们那无所不能的打探消息能力,想到这里,说道:“白长老,在下要你们做的事情其实非常的简单,你们丐帮打探全天下消息的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所以在下想要贵帮帮我打探一些消息。只要你能答应,刚才之事我无偿全盘告之,而且还会送给你们相当的银两。 我是个商人,开的是当铺,什么东西都当,所以你们来当消息有用的,我都会付给你们一定银两,想来这专门刺探情报与卖消息是你们的收入吧?” “当铺当消息?”白长老听后笑了起来,说道:“吴公子果然不愧是开奇当铺的,号称什么都可以来当的,不论是命,还是人都当,传言果然无误。既然吴公子都这样说了,那好,老夫就答应你这条件,毕竟我们丐帮弟子所赚的外快都是以卖消息为主,所以你这要救也不过分。”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说定了,那在下就把我这身所学的出处告诉你们吧。想必你们都已经打探过我的底子了吧,一定知道我一个多月前入过一次大牢吧?” 陈堂主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那次入牢还是因为打了钱家的大少爷才被关进去的,被关了将近一个月才被放出来,与此事有何关联?” 吴明脸上透着神秘感,笑了笑说道:“你们恐怕想都想不到吧,我的这降龙十八掌是在那大牢里用了一个月时间学的。” “什么?会有此事?”白长老与陈堂主二人同时惊呼出声呆若木鸡,脸上那表情凝滞住了,有一丝不敢相信。 “没错。”吴明点头接着说道:“在那大牢里,我遇到一个老头子,就是跟那个老头子学的。” 白长老急声问道:“那教你武功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有多大?” 吴明想了想说道:“他叫洪八,有六十上下,头发胡子白了一大圈。” “洪老帮主!”二人同时呼出声来,满脸的不敢相信,身体微颤,难隐心中的狂喜之情。 这次轮到吴明吃惊了,没想到那个老头子居然会是一帮之主,想起他那副比乞丐还乞丐的样子,自己实在是无法将他与全天下第一大帮联想到一起。 白长老惊喜交集的急声问道:“吴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洪老帮主吗?” 吴明说道:“是不是你们洪帮主我不敢确定,因为我并没有见过你们洪老帮主,所以不敢给下定论。反正他看上前胡子与头发都白了一圈,六十上下,最重要的是他好像有点神志不清。”说到这里时用手指了一下脑袋,然后朝他们二人望去,却发现他们脸上更是激动之情较之刚才还盛,难不成那个疯老头真的是他们帮主? 白长老此时眼中泪水隐现,激动的身体微颤,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没错,那真的是老帮主,真的是他。皇天不负有心人,找了将近十年终于有老帮主的消息了,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陈堂主也说道:“没想到老帮主居然在那里,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过为什么他会去哪里?” 看到二人的激动劲,吴明说道:“我离开那大牢里的时候他还在那里,不过我出来一个多月了,不敢保证他还在不在。” “谢谢吴公子,太谢谢吴公子。”白长老老泪纵横地说道:“总算是有了老帮主的消息,虽然不敢确定他现在是否还在大牢里,但总比没有好,离不开京城这地,只要全力寻找,一定能找到的。” 对于老帮主突然疯了,然后跑到大牢里蹲牢,吴明十分的好奇,于是问道:“那个你们老帮主为什么会跑到哪种地方去,难道说他真的神志不清?” 白长老看了吴明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吴公子问到了,那在下也就如实相告了。我们老帮主十年前练功时不小心走火入魔,从此之后神志就不太清楚,没过多久,他就离奇消失了,从此在江湖之中销声匿迹,了无音信。由于时间隔得太久,所以能记得住老帮主的容貌也没有几人,至此才没有找到。 没想到会无意之中看到吴公子使降龙十八掌,陈堂主把此事报告了长老护法堂,因为能学会降龙十八掌的只有帮主才有资格。虽然现任帮主已经不是洪老帮主了,但是寻找老帮主是现任帮主最大的心愿,所以我们这才迫切地想要找到老帮主。” 吴明听到这里,忙问道:“得,我不管你们帮主不帮主的事,反正事情已经说过了。那接下来就谈谈刚才说过的事情,我想要你们帮我打听一些事情,当然,银子是不会少给你们的。” 白长老摇头说道:“吴公子有事尽管吩咐,对于你的大恩,我们只有全力相作才能报答,所以不能要吴公子的银子。” “得,一码事归一码事。”吴明可不想就这事跟他们扯上太大我关系,于是说道:“别说什么大恩,如果算起来,那洪老帮主教我武功还是我的大恩人了,所以这事就此扯平。你们以后别追究我会降龙十八掌的事情,我也不要你们报什么恩,只是想请你们帮着打探一些消息。” 白长老说道:“既然吴公子如此说,那你会本帮绝学的事情就暂且放下。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跟陈堂主他说,陈堂主是京城之中第十八分堂的堂主,在京城也就相当于他是管事的,大小事务都是出自他手,所以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跟他说。老夫现在要去那大牢里看看,不知洪老帮主他还在没在?”说着转身就径直离去。 “喂,那可是大牢。”吴明对着他大声喊道:“你该不会是想要去劫牢吧?” 听到吴明说的话,白长老的身影一顿,加快身形尽快离开。 陈堂主说道:“吴公子尽管放心,白长老武功高强,进出入大牢很是轻松,在说这次先去探一下情况,老帮主在又另当别论。现在吴公子你说吧,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吴明说道:“我想要麻烦你几件事情:这第一件是麻烦你帮我在这京城之中找几个对花草或是奇异草木非常有研究的人,我想请教他们一些事情。这第二你帮我派几个丐帮兄弟全天候地盯着那朝中太监王公公,注意,只要他的行踪就行了,别跟太紧,偶尔帮我注意一下,跟太紧的话会让他有所察觉。这第三,你在派几个人帮我死盯着钱家大门,出入他大门凡是有可疑的人都给我记下,特别是他钱府的人要盯仔细了。就是这三件事情,麻烦陈堂主帮一下小忙。” 陈堂主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在下回到堂口里时会吩咐堂中丐帮弟子去完成吴公子所吩咐的这三件事情,还有别的事情吗?” 吴明从怀中掏出一张万两的银票递过去说道:“这是我开出的一万两银票当,只要你们的消息够好,就可以多当一些银两。” “不,不。”陈堂主连摆着手说道:“吴公子,我不能要你的银两,你的恩情都还没有回报,岂可收吴公子的银两,实在是于义之不符。” 第一百四十一章 暗手初现 第一百四十一章暗手初现 吴明拿起银票一下子塞到他手中说道:“拿着,这一万两银子就当是我先预付给你们消息的当费,以后的在说。你们丐帮中人也不容易,所以不要跟我客气。” 陈堂主激动地望着那一万两银票,心情与刚才听到老帮主消息时一样的激动,这可是一万两银子,对于他们这种朝不保夕的人来说,岂是小数目。眼中泪水又隐现,满怀谢意地说道:“吴公子,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请尽管吩咐,上刀上下油锅,绝不皱一下眉头,堂口但凭弟子差遣。” 吴明笑着说:“那实在是太谢陈堂主了,如果没有事情的话,那在下就告辞了。”说完说要离去。一万两银子,收买了这么多的眼线,真是太划算了,以后,在这京城之中,到处都遍布着自己的眼,对任何事情才真正的掌控在手中。 此时奇当铺里,秦纤纤几女正小心翼翼的开始制作着香烟,这一次由于时间充裕,所以制作出来的香烟不但比上一次的直,刚好比小拇指细一点,跟现代的香烟比起来大小差不多一样,就美观好上一些。 周灵由于是第一次,所以她就被分配了去整理烟丝,看着一众比自己小的小妹妹们不停的把手中的叶子卷成一根根跟中指一样长的卷叶纸,不由疑惑地问道:“妹妹们,这是做什么来着?怎么要这样做?” 秦纤纤自己小心的卷着香烟,听到她问,低着头仔细的卷着手中的烟说道:“姐姐,这卷叶子纸叫香烟,是吴大哥教我们这样做的,他说这东西是好东西。不过有什么好,好在哪里,我们又都看不出来,因为他又没有说明白。” “呼”剪纸剪得手纸发酸的林依燕甩了甩手说道:“也真不知道吴大哥做这个有什么用?上一次做了好几十根,不过没有这一次的好看。”看到那周娅去碰已经卷好的香烟,忙伸手拦住道:“小娅,别碰,要是碰坏了,那可就不好了,让吴大哥知道了,小心打你的屁股。” “打屁股?”周娅听后吓得手忙缩回来,转头小脑袋朝自己后面望去,然后摇头说道:“我不想被哥哥打屁股,不想被哥哥打屁股。” 周灵放下手中的叶子把周娅换到腿上坐着说道:“小娅不想被打屁股,那就不要乱动,坐好,看着姐姐们卷这叶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姐姐,小娅很乖的,不动。” “吴公子在店里吗?”从外堂门口传来这么一阵喊声,就见探着进来一个人,原来是张大树,进来的他见到院中有好几个美艳的女子,神情一呆,脸上尽是迷恋的表情,眼中有一丝丝贪婪,脑中幻想起来。 秦纤纤见到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迎上前去问道:“吴大哥他不在,张大树,你找吴大哥有什么事情吗?” 这一声把张大树从幻想之中拉出来,看到眼前站着的秦纤纤,张大树一副窘态,紧张的把手中拿着的小竹框篮子递到前面说道:“这是吴公子叫我爹做的盒子,这是其中的几个,我拿来给你们……不,是给吴公子看一下,是否满意,如果满意的话,爹就会做这样的,如果不满意,那就另从做一些。” 秦纤纤接过他手中篮子,然后说道:“知道了,我会把这些盒子给大哥看的,到时候吴大哥喜不喜欢我会叫人去通知你的。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先去忙了。” “没。”张大树尴尬回答着,只得转身后自行离去。 “他是谁啊?”周灵出声询问。 秦纤纤笑了笑说道:“是送来装这香烟盒子的人,叫吴大哥看这盒子做的可不可以,别答理他,来,大家接着做。”招呼着一众女子接着圈起香烟来。 在门外,张大树一脸脑恼的样子,使劲很拍了自己的脑袋,喃喃着说道:“太美了,好几个美女在里面,都是大美人儿,要是全都是我的,那可就真是太好了!”低头只顾走路的他不防被从街路旁边冲出三人冲出来一把捂着嘴径直拉开,向着旁边人少的巷子里拉去。 “呜…呜…”被捂着嘴强行拉到巷子里的张大树费力的挣扎,只是可惜自己的力气不如对方,只得强行被拉到巷子深处里。 “你们想要做什么?”被松开嘴的张大树一脸惊恐害怕之情的出声问道:“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们想要打劫不成?我可是要呼救了,来人……” 只可惜刚叫了‘来人’两个字就闭嘴不语了,因为拉其中一人一只手中拿出一大锭银子在他的面前,另一只手拿出一把小匕首来,然后对他说道:“别吵,如果你在吵,小心把你的小命给宰了。闭嘴安安静静老实回答我们几个问题的话,这一锭银子可就是你的了。” 这话果然奏效,其实能让张大树闭嘴的还是最后那一句‘这一锭银子可就是你的了’,这一句话来所展现出来的效果要比用匕首逼他来的强大,只因为他的双眼现在死死盯住那锭银子发出贪婪的眼光。 张大树一脸贪婪地望着那锭银子忙不迭地说道:“几位大爷,只要你们不伤害我,要问我什么事情都可以,你们就只管开口问。” 拉他进来刚才说话那人眼中露出这家伙果然会是如此的眼神,于是把那锭银子上下随意抛了抛,而张大树的眼光也跟随着上下移动了起来。看到张大树所表现出来的神情,不无满意地说道:“那我来问你,你到奇当铺里是送什么东西去?” 张大树咽了咽喉中那发干的口水,忙回答道:“我到奇当铺里是去送小木盒子去的,别的也没有什么。” “小木盒子?”那人疑惑的问了一下,然后接着问道:“那小木盒子子有什么用?你先把它讲清楚。” 张大树说道:“我也不知道那小木盒子有什么用,只知道吴公子他叫我爹做个上百只那样的小木盒子,有巴掌大小。今天我刚送来的是做好的,先叫他看一下那盒子做的可不可以,如果可以的话,就照做不误了。” “嘿…嘿…”那人冷笑着说道:“你恐怕不是单来送这小盒子的吧?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可是注意你好久了。你小子常常在奇当铺门前探头探脑的朝里张望,怕是喜欢上里面的小美人了吧?我说的对不对?” 听到他说的这话,张大树满脸的惊恐,连忙否认说道:“我没有,我没有,我确实是去送那小木盒子的,没有别的意思。” “别害怕,我们没什么意思。”那人接着说道:“反倒是你喜欢里面的小美人,我们倒是可以帮你一把,把里面的那几个小美人从吴明手中夺过来送给你,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按我们说的去做,我保证你不但能得到那几个小美人,而且还能得到一大笔银两。” “什么?真的可以得到她们?”张大树闻此言已经是满脸的不敢相信,心中却已经瘙痒难耐了,刚才进去时看到的那几个女孩无一不都是美丽漂亮的,令自己神魂飞外,无不想把她们娶为自己的的女人,现在听到如此话,岂不更是能撩人意。 那人点头说道:“不错,我们不但能让你抱得美人归,而且还能给你一笔银子,到时你抱得众美归,人财两得,岂不快活逍遥。” 张大树早就听得心意难耐,连一想到自己能把那几个美得不敢想象的女子娶为老婆,这心中就忍不住**起来,连忙应声说道:“要怎么做,你们说,我一定全力以赴照办。” 那人说道:“你先别急,要常不迭的遇到吴明,然后与他接触,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然后你在告诉我们。等我们找准时机的时候,就可以一举将他给铲除,到时他的那些美女还有财产可就全都是你的了。” 张大树问道:“你们如此想要杀吴公子,不要他的财产与美人,那不知你们图谋什么?” 那人说道:“我们跟他有仇,所以只娶他的性命,事情就先这样了,给,这是银子。注意,千万不要露了痕迹让他看出什么,刺探消息时要像平常一样不要让他起疑就是了。”说到这里时又说了一句:“你把那吴明叫你们家做的小盒子拿一个来让我们看看。” 张大树一把抢过那银子捂在手中,连忙应声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小心一些吗,放心好了,我一定将他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打探出来告诉你们。”说到这里时用询问的目光朝几人望去,小声问道:“如果现在没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你去吧。“那人点点头。 得到可以离开的答复,张大树连忙转身就急走。 几人看着张大树离去的身影,其中一人说道:“大人,难道我们就是要靠此人吗?看这小子样,根本就靠不住,别到时事没办成还把我们牵扯进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被叫做大人,也就是刚才一直与张大树说话的那人冷声说道:“放心吧,如果这小子靠不住或是露出什么马脚的话,那就让他永远闭上嘴不能开口说话,死人是不会讲什么的。对了,那些女子之中不是有一个的父亲是个赌鬼吗?走,我们去找找他看看,从他身上看能不能也下手,二边同时下手,这样易成功。” 第一百四十二章 起疑心 第一百四十二章起疑心 吴明回到自己的店时,看到那张大树正在门中不停的走来走去向里张望,看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样,走上前去问道:“张大树,你在这里做什么?看你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啊!”张大树被从身后那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忙回头一看是吴明。眼中有一丝惊慌,连忙说道:“吴公子,小的今天是送那个你叫我爹所做盒子的一些样品来让你看看的,看你是否满意,如果满意的话,那就在做下去。不满意的话,重新来做。” 吴明听了之后若有明了的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那那些盒子呢?拿出来让我看看是否做得比上次还好。”可是看到他手上根本没有什么香烟盒子,顿时疑惑的朝着瞭望去,问道:“盒子呢?你不是说拿来看一下吗?” 听到吴明这样问,张大树脸上稍有紧张,眼中有一丝混乱,用力咽了咽口水,稍缓心中的紧张,然后说道:“那些盒子我已经送进去给秦纤纤小姐看了,她说你回来的时候在让你看。因为我也没什么太要忙的事情,所以就在这里等吴公子,你看过之后立马告诉我,这样以也方便后面那些盒子的制作。” 吴明心中虽有一丝疑云,可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进来吧,等我看过之后就告诉你。”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张大树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院中几女看到吴明回来,高兴的放下手中正忙着的活,全都围了上来,周娅更是一下子扑到吴明的怀里,嚷着要让他抱。 吴明一把抱起周娅,然后对着秦纤纤说道:“纤儿,把刚才他送来的那几个盒子拿出来让我看看是否好,这样也方便今后的事情。” “知道了。”秦纤纤转身拿起身后那篮子递到吴明身前说道:“吴大哥,给你。” 吴明接过那篮子,把里面的那几个香烟盒子拿出来看了起来,心中十分的满意,转身就要对张大树说今后的盒子就照这样做时,却看到他的眼睛朝着几女不停地飘来飘去,眼中充满了贪婪,表情满是占有欲。 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吴明心中一突,在联想到刚才在门口见到他时他的神情,心中起了一丝疑云:这家伙看几女的样子好像要吃了她们一样,他难道对纤儿她们几女有非分这想吗?看来要注意一下,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毕竟她们一女孩子要危险的多。 想到这里,吴明心中虽对他起了疑虑,可还是对他说道:“嗯,做得不错,以后那些盒子就照这个来做吧!” 张大树不舍地将贪婪看着的眼光收了回来,然后问道:“吴公子,不知你要这些盒子做什么?小人十分的好奇,不知吴公子能不能告诉小人。”这才是他想要知道的最关键有地方。 听他问起这问题,吴明脸色一冷,沉声说道:“这不关你的事,只要告诉你爹,将那盒子做好就成了,别的不要多问。好了,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回去把那盒子尽快做出来吧。” “是,是。”张大树忙应声说:“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吴公子,小的这就告辞。”说着转身离去,转身时眼角又偷偷瞄向几女,满是不舍。 吴明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这个家伙果然有问题,为了慎重起见,对着几女说道:“以后这个张大树来送盒子来的时候,少跟他说几句话,尤其是这香烟的用处,还有那盒子的用处,什么都别在他面前提起,知道了吗?” 听吴明说的话,几女脸上满是狐疑,林依燕怯声问道:“吴大哥,难道这个人有问题吗?” “没事,只是叫大家小心一些,免得让一些坏人有机可乘。”吴明问道:“周姑娘,周公他有没有出来吃饭了?难道还在生我的气吗?” 周灵听到这,秀脸略有难堪,不好意思说道:“让吴大哥费心了,父亲他已经吃过饭了,正由林大叔和黑铁陪着去外面散步去了。” “吃过就好。”吴明看到外堂口有人朝着内招手,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接着忙,心要细一点,这做工要讲就一些,所谓慢工出细活就是这意思,我出去了。”说着走出去到大堂里,却看到那白长老与陈堂主愁眉苦脸地在那里。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不过情况好像不是想象中的好,吴明忙迎上去说道:“二位,怎么来得这么快,难道是说已经找到你们洪老帮主了?”靠,难道这两个家伙已经闯过大牢了,怎么这样快?好似闯大牢就像是去自己家一样,自己只是路上耽搁时间长一点,刚回到家但他们也太快了点吧。 白长老满脸的无奈说道:“吴公子,我们按你所说的大牢里去找过了,可是已经没有了洪老帮主的身影了。牢里的囚犯说是他突然暴毙,可是找了个那里的牢差问洪老帮主的尸体在哪里,可是他又说洪老帮主尸体不翼而飞,现在是无从查起了。” “突然暴毙?又不翼而飞?”吴明愣然住了,没想到那老头那么好的精神居然就这么挂了,最离奇的还是他尸体不翼而飞,难道变成鬼了,想起自己刚离开大牢里听到过的那个牢里面突然有尸体绷踏着,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唉!”白长老叹气说道:“这次的事情跟十年前的差不多一样,也是突然暴毙,然后尸体离奇失踪。我们一度的知道他那只不过是突然练功所致成假死,所以这次我想老帮主也跟上一次的情形差不多,也是练功致使假死所致。” 吴明问道:“那有没有线索,哪怕是一点点?” “没有。” 听到这里,吴明默然了,一点线索也没有,那可真的难办了,不知那老头又会跑到哪里去了?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副极其猥琐画面:一个糟蹋的老头子手拿丐帮降龙十八掌秘籍去骗人,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无力。 “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做?”吴明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留在京城之中?” 白长老想了想说道:“京城老夫就不呆了,洪老帮主的事情老夫还得亲自跑一趟总坛才行,毕竟此事关系重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陈堂主了。虽然没有直接找到老帮主,不过还是十分感激吴公子把遇到老帮主的事情告诉丐帮,毕竟知道老帮主还活着,这样就让大家放心许多了。” 吴明无所谓地说道:“没什么,不用谢,反正洪老帮主于在下也有授武功之恩,帮你们那是合情之理,不必总是言谢。对了,在下会降龙十八掌的事情你们想要如何处理,总不会按照江湖规矩是想要把我给废了吧?”说完朝着二人望去,眼中满是询问之情。 听到吴明这么露骨的话,白长老直咳嗽了二下,然后说道:“你的降龙十八掌既然是前任老帮主所授,所以严格算下来你也是丐帮中弟子,辈分不低于我们长老护法之一辈……” “得。”吴明打断他的话说道:“别跟我说什么长老护法什么的,也别想要我入伙去当乞丐,告诉你,这事想都别想。” 看吴明那激动的神情,白长老连忙说道:“这事情还得老夫回去跟几位长老护法和帮主商量一下才能定夺,现在只是有这么一说,所以吴公子你别太计较。如果到时别无他法,真要你入帮的话,老夫想也就是让你记名挂个职,这样对帮里帮外都有所交代。” “记名的?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不过在此先说明一点,记名可以,但是不能入行当乞丐,我还是开我的当铺做生意,你们也继续着你们乞丐的职业,这点知道了吧?”吴明听到只是个记名的,这样的话自己倒是赚了,当了全天下第一大帮的长老护法,那自己以后岂不是很牛,想整谁就整谁。 白长老听后心中满是无奈,只得尴尬地笑了一下应道:“老夫知道了,此事老夫自有分寸,吴公子你就在此等候消息。”说着一抱拳说道:“既然吴公子没有什么事了,那老夫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吴明也跟着说,看到陈堂主也要跟着离开,忙叫住他:“陈堂主,你稍请留步,在下还有事情想托。” 陈堂主望了望白老长,看到长老点头同意这才问道:“不知吴公子有什么事情,但说无访。” 吴明说:“我想请丐帮的弟子帮我盯梢一个人,盯住跟他打交道来往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最近的这段时间内他都与什么人见过面都给仔细记下交给我,不知陈堂主可否相帮?” 陈堂主点头说道:“此事没问题,你就包在我身上好了,不知吴公子想要在下让帮中弟子盯梢谁?” 吴明说道:“城南张木匠的儿子张大树此人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吸毒鬼太监上门讨烟 第一百四十三章吸毒鬼太监上门讨烟 吴明的奇当铺自上一次敲诈钱林贵与救出周公一家人之后,在京中是名噪一时,百姓岂有不知奇当铺的老板是一个书生秀才,不过最令他们解气的是狠前后几次狠羞辱了钱家一番,着实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而朝中之官岂有不知当铺老板救过皇帝的命,还嗖使公主做出野蛮的行为,还从权倾朝野的王公公手中救出周公一家,那些官员对吴明是看法不一,有的认为持皇上的宠爱而胡乱作为,有的则认为是一个心中充满了正义感之人。 不过不论旁人说的是什么坏话,这不妨碍奇当铺在京中已经开始有了声望,并且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有了这么一个专门以奇为当的当铺,但凡你有的东西,只要能出得起价钱来,都可以来当。 此时奇当铺店中,站在柜台面前的一个小太监傲慢的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咱家是王公公派来拿银子和你前几天进贡的东西的,劳烦吴公子为咱家全都拿出来吧,这样咱家也好回去复命。” 看之死太监那鼻孔都朝天的样子,吴明满是心头怒火:这丫的一个在太监面前得宠了的小太监居然也敢到老子面前来放肆,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敢跟老子这么说话,就算是王振来到自己面前也没敢这样,看他样子令老子十分的不爽,老子才不鸟你。 “滚,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老子才不认识你这号人,王公公如果想要东西我定会亲自送上。我看你就像是个骗子,小心把你给扭送一大牢里去。” “你……你放肆!”那太监脸上满是微怒,奸声大说道:“居然敢如此羞辱咱家,小心咱家到王公公面前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砍你的脑袋。”自己可是王公公面前最得宠的太监,平日里威风凛凛,就连一些大臣见了自己都要低头哈腰,何曾当受过像吴明这样的怒骂自己。 吴明冷声说道:“滚,别出现在我这里,在来我这里,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太监是被气得脸皮直发抖,铁青着脸气得说道:“你……你等着,有你好看的。”说着转身直离而去。 看着那死太监离去,吴明心头的怒火是冒腾,丫的死太监,当老子这里是什么地方,以为你开的店,想要什么就来拿什么,靠,还派个这种烦心的家伙来拿,真他妈的气死人了。不过先还是去准备一下,想要福寿膏,没有,想要香烟,拿钱来当吧! 转身走回到院子里,吴明对正懒散着坐在院中的一众人吩咐说道:“好了,等下你们全都给我好好的呆在这后院之中别出来,特别是周公你和周灵小姑娘,不能跨出这后堂院门口一步,林大叔你们帮我看紧了。黑铁,你去外面守着,我一会就出来。” 周灵满脸疑惑地问道:“吴大哥,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回避?”看吴明的样子,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吴明说道:“也没什么事,宫中有人要来,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你们暂时回避一下为好。”说着转身上楼回到自己房里,拿起二盒香烟来到楼下面,在一次的叮嘱道:“都呆好了,别出来。” “知道了。”众人随声应道。 吴明把手中的那二盒子香烟放到怀中,然后转身走出去坐着,等着那王振亲自前来,为什么如此肯定他会亲自前来?因为他是一个吸毒鬼,不可能抗拒得了精神香烟对他灵魂的诱惑,没有吸毒鬼会对自己面前的毒品视若无视。 在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候,那王振果然来了,不过不是一人前来,身后跟着二三十号威风显摆的锦衣卫,还有刚才被吴明怒骂离去的小太监。锦衣卫全都守在了门口,只有二个与小太监跟着王振走了进来。 王振进来一眼就看到吴明端做在那椅子边,而他身后则站着一个黑铁塔似的壮汉,立马奸声细气说道:“吴公子,跟你拿点东西居然要咱家亲自前来取,你好大的架子,连咱家派来的小李子也被你给骂回。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连狗也打了,主人的面子也不给,太伤咱家的面子了,要是传出去,朝野之中的人怎么看咱家?这事情吴公了你得给个说法,否则咱家决不轻饶你。”走上前来坐到了吴明的对面。 吴明看到王振向自己投来的那眼神,心中一阵恶寒,不是由于害怕,而是那种眼神直接会令自己浑身不舒服,差点没吐起来。靠,死太监,居然学老女人用什么媚眼,太恶心死人了,忙压下心中想吐的感觉。 忍着心中的难受,吴明对他说道:“王公公,你此话可是冤枉了在下,因为我并不知道你身后那位公公是你的派来的人,以为是哪里跑来的骗子,所以给痛骂了一番。没想到他真是你公公的人,太失敬了,把他给怒骂了一顿,还请公公海量些许小事不要计较。” 王振听了之后神情不变,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吴公子不知道,那咱家也就无话可说了。好了,现在咱家都来了,也就不用多说什么了,把咱家想要的东西给拿出来吧,吴公子!”说到这里时双眼紧盯着吴明。 靠,又来这死表情,吴明忍着直翻腾的胃,难受地说道:“王公公,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王振语气稍怒地说道:“吴公子,你不会那么健忘吧,前些天答应咱家要把五万两银子送来,难道吴公子你想要赖账不成?”说到这里时语气一变,冷声说着:“不然咱家手中的东西二厂的大门可随时为吴公子敞开着的,不过进去的人十个有九个都出来来了,咱家想吴公子不太会喜欢那个地方吧?” “哈,我当然不喜欢那种地方。”吴明笑着应答道:“不过既然是王公公所说的那里是个好地方,而王公公又盛情难却的话,实在想要我到里面去喝茶啊,住下的,我也不太好推却,那就进去小住几日也行。 不过我所到时候皇上或是公子到那里去找我,这就有点实在是失理了,所以你说,王公公,那地方不知我能不能去?”说完一脸玩味的朝着他望去,眼中尽是戏谑之意。 “啪”一声,王振气得把手中的茶杯用力摔在地上,怒声说道:“吴公子,别以为你仗着皇上与公主为你撑腰,你就不把咱家放在眼中。告诉你,比你身价贵百倍千倍的王孙贵族也要被咱家整治得服服帖帖,更不要说你一寻常百姓。咱家还真没把你当回事,别给你二分面子就能跳上天去,小心反落入泥潭子起不了身。” 吴明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拿出那块皇帝当给的玉牌搓拿在手心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王公公掌管着东西二厂,那可是有很大的势力的,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那些个皇亲国戚外,是想杀谁就杀谁。可是不知道我这个刚救过皇上命,跟皇上可以称兄道弟,而名声虽算不上多好,但是也能入得了老百姓的眼的平民百姓能不能入公公的法眼?” “锵”一声响,站在王公公身后的那两个锦衣卫一下子抽出手中的刀,其中一人喝道:“你孝敬公公那是公公他老人家看得起你,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想,居然敢回顶公公,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想活了。” 听到他们说的话,吴明心中笑了起来,同时也有一丝担忧,不过还是把手中的玉牌平伸出去,对准王公公他们所在地说道:“二位,见过这个吗?” 看到吴明伸出手中所拿的东西,二个锦衣卫脸色巨变,他们是做什么,岂能不知道,那可是皇上御赐的东西,见物如见皇上,下得“咚”一声直直跪下去直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连那小子太监也是脸以发白的,朝王公公望去,最后学是抵不住的也跟着直接跪下去。 反倒是王公公,不复刚才的怒色,一脸平静的修理着指甲,看了一眼吴明手中拿的玉版,不慌不忙地说道:“不过是块皇上御赐之物,有何稀奇的。吴公子,你信不信,咱家回宫跟皇上说一声,你这块龙形玉马上被皇上下旨收回?”说着摆了摆手,示意跪在地上的三人站起来。 那三人得到王振的示意之后,互相望了一眼就站起来又重新站定,不过三人看向吴明的眼中多了一丝惧怕之意。 见到如皇上亲临的御赐之物,居然随手摆了二下就能让跪着的人连想都没有想就站起来,想来在宫中,王公公的势力与地位真是极大。 吴明脸上也是毫无表情地说道:“你说的我信,皇上听了你的话一定会把这御赐之物收回。”这点上,自己到还是可以肯定,这老太监回到宫中只要鼓吹起一帮子大臣,再加上他从旁推波助澜,就算是皇上不想收回也迫于大臣们的直谏也不得不收回御赐之物。 第一百四十四章 美女冲动的后果 第一百四十四章美女冲动的后果 这次反倒是让王振有点意外,没想到吴明答得如此干脆,没有跟自己反言相对。不过今天不是来这里斗嘴的,所以直说道:“吴公子,咱家与你也不饶什么弯子了,反正你有几斤几两重咱家心中有数。只要吴公子你安分守己,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咱家保证你在这京城之中是如鱼得水,要风有风,要雨有雨。” 吴明弹了弹手指,把那玉牌放回到自己怀中,然后缓慢地说道:“条件是什么?” “哈…哈…”王振笑了起来,然后慢吞吞地说道:“条件是你的香烟。” 吴明笑着说道:“王公公原来是为了些样东西而来,看来这东西还真值钱,连我自己这条小命也要这东西来保,真是让在下觉得有点意想不到。” 王振说道:“吴公子你这里开的是当铺,那你的命由这香烟来当保岂不妙哉,只要吴公子你识相,咱家保证开一张长期的安全当铺给吴公子,不知吴公子你是怎么想的?” 吴明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死太监会反过来为自己开一张这样的人身安全当票,要是让别的人得到,特别是那些跟王振做对的人知道,怕是争破脑袋也想要得到。人生之世,真是妙,开当铺的反被他人先为其开一张安全当票。 “怎么样?”王振冷眼朝吴明望去,然后说道:“能得到咱家亲自安全的保证,想来吴公子也还是第一人,如若这点上吴公子在不答应,那咱家还真只有做做小人了。” 看已经谈到这点上,吴明也只能见好就收,毕竟自己现在没那个实力跟他叫板,心中可是十分的清楚自己只是仗着皇帝一点面子,这死太监真要是较起劲来,十个自己也不够看,不过最大利益还是要争取的。 想到这儿,吴明说道:“既然王公公都这么照顾在下,那在下还推脱的话就说不过去了,我也就直快一点,答应给王公公香烟。不过王公公,你也知道我是个生意人,这赔本的买卖可做不起多少,特别是香烟这种差不多跟福寿膏同样稀有的东西那更不是一般的贵。在下从远方买来也花了不少银两,所以也只能厚颜向王公公收钱了。” “好说,不说是银子吗?”王振笑眯眯着说道:“咱家别的没有,就这银子多的是,说吧,想要多少?咱家都给得起吴公子开的价。” 吴明笑了说道:“两千两一盒香烟,不知王公公能不能给得起这个价,要知道,我手中的存货可没有几盒了。”两千两就复工换算成现代人民币也那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大约也值个几十万吧,也只有像王振这种狂敛钱财,不把天下苍生生活放在眼中之人才出得起这个价。 “行,一盒两千两就两千两。”王振爽快的马上说道:“吴公子,你有多少盒就全都一次性的拿出来,咱家都要了。”说到这里时追问了一句:“如果吴公子能把这香烟从什么地方买来的,那咱家更是感激不尽,谢意不是一般的。” 吴明笑了笑说道:“王公公,那可是在下的生存之道,如果都告诉你了,我想我一定没有现在这么重要,王公公你想怎么捏在下就怎么捏在下,连丝毫讲价的余地也没有,到时恐怕小命丢得更快,不知我说的对不对,王公公?” 王振大笑了起来说道:“吴公子真是太会做生意了,不愧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咱家喜欢跟这样的人斗,那才显得很是刺激,好久咱家都没有跟人吴公子这么聪明的人对话了,真是太令人有趣了。” 就在此时,突然从后堂传来一阵惊呼声,就见后堂门口一阵响动,从里面闪出一个人影来,喝声说道:“太监,偿还命来。”说着朝王振直扑而去。 吴明大惊,忙喊道:“小心,刀下留人。”因为从自己身旁经过时已经清了,是那周灵,而她手中则紧拿着一把剪刀。 “锵”一声,站在王振身后的那两个锦衣卫反应极快,瞬息之间已经抽出手中的刀直迎上前去,听到吴明的喊声,手中的刀一顿,不过手中的刀还是架在了来袭者的脖颈上面。 一缕青丝飘落下来,吴明见刀只是架在周灵的脖颈上面,并无有太大的伤害,只是有点收势不住,把她脖颈上的肤划开一条小伤。心中松了一口气,要不是自己喊得够快,这周灵只怕身首异处,香魂漂离了。 听到里面有响动,外面的锦衣卫瞬间冲了进来围住了,乱声说道:“什么人?有刺客。” “是谁?在哪?” “没想到是个美丽的女子。” 王振一脸平静地望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看到想要刺杀自己的只不过是一个毫无任何武功的年轻女子,摆摆手说道:“你们都退出去,这里没事了。”看他样子,这根本没有放在眼中。 “可是公公……”其中一个有官职在身的锦衣卫犹豫着想要说什么,却不想被王振摆手打断了,只得说道:“是,公公。”然后转首对着一众锦衣卫说道:“全都出去。”说罢转身离去,那一众锦衣卫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一次,王振好整以暇的朝着吴明望去,脸上带着一丝奸笑的问道:“吴公子,这人是谁?怎么会在你这店里面?看来吴公子这里可藏着许多的事情,不知是不是窝藏着一些刺客之类的外面来杀死,比如说眼前这位女刺客说不准就跟前些天刺杀圣上的人是一拨的。你说呢,吴公子,这有没有可能?” 此时行动受制的周灵闻此言,脸色气得发白,那眼中充满了仇视噬人的眼光,望向王振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给撕扯碎,大声说道:“我向你寻仇不干别人的事情,别扯上别人,今天你就拿命来吧!”说着想要向王振走去,不过可惜的是她脖颈上面有二把刀正架着。 “大哥……”此时后堂探出秦纤纤的脑袋,向吴明望来,脸上满是焦急与懊恼。 看到她伸出来的小脑袋,吴明差点给气疯了,忙说道:“纤儿,你怎么出来了,回去,快给我回去,在后院之中好好的呆着。”还好是她一个人伸出头了,不是全部,不然的话事情就大条了,想要保全他们,可真有点难了。 听到吴明厉喝声,秦纤纤忙把头缩了回去,轻脚步声响起,想是远离了那堂门口。 王振看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然后悠闲的对着被自己手下抓住的周灵问道:“你是谁?咱家跟你有何仇,为何要来刺杀咱家?不过咱家看你怎么有点眼熟,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咱家见过你?” 闻此言,周灵脸上尽是哀伤,眼中充满了悲痛,然后恨声说道:“你个死太监,真是贵人多忘事,你难道不记得几个月前被人诬陷而入大狱的周仲一家人了吗?” 听到周仲二字,王振眉头一挑,看了周灵两眼,这才说道:“咱家道你怎么看上去如此眼熟,原来你是周仲那老头的女儿,难怪了。” 周灵冷声说道:“不错,我就是周仲的女儿,本来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可是你居然为了自己一私之欲,陷害我父亲,致使母亲一时想不开而气得郁闷而亡,每一想到这,我恨不得为母报仇,取你性命。” “就凭你这小丫头,白日做梦,不是咱家说你,就算来百个千个你,咱家也不放在眼中,是吧?”王振说完之后笑着对吴明说道:“吴公子,你看此事如何处理?是要咱家当场把这小美人给格杀了,还是在安个是上次刺杀皇上同党之罪名,然后连连抓,一起让你们到大牢里吃饭?” 吴明是满脸的苦笑,都怪这小丫头片子,没事瞎跑出来做什么,这样子会被她给害死的,靠,只得无奈地说道:“那不知王公公你想将此事如何?如果能放过她的话,在下会感激不尽。” 靠,形势一片大好,没想到就被这丫头给搅了,现在自己可是落了下风,让这死太监抓到了把柄,以后行事可得小心一些方妥。 “放过她?”王振脸若有所思了想了一会,对吴明说道:“不知吴公子能不能找个放过她的理由给咱家,或是让咱家知道放过她,会有什么样的好处?”边说边轻敲着桌子边缘,好整以暇的望着吴明,想是要让吴明先开口求他。 听到他说的,吴明岂能不知他心中所想,无非是想要自己的香烟而已,本来想诈他一翻的,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形,不被这死太监给诈那就算好的了,只得说道:“王公公,你想怎么样,就直说了吧?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要多玩猜谜语了。”只是希望他不要抓住这一点事情趁机炒作,到时恐怕把那玉牌扔出去也救不了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 美女与香烟 第一百四十五章美女与香烟 王振看了一眼狠望着自己的周灵,笑着说道:“这周姑娘在你们眼中算是个不错的大美人吧,想来也能值不少的了。她的小命捏在咱家手中,那可就是一件了不得的值钱东西,所以咱家也想学学吴公子做生意的本事,拿她换当你的香烟如何?” “叹!”吴明叹了口气说道:“说吧,当多少盒?”这次没想到会被他抓住这把柄,真是有点失算,不过好在自己还有这制胜之招,不然的话还真有生命危险。 王振如得胜般地笑着说;“吴公子你这里有多少就当多少,别跟咱家藏着掖着,把你所有的香烟全都拿出来。”这才是他最终想要的,同时也是一个被烟腐蚀入骨的烟民所想要的。 吴明说道:“公公,这香烟很是稀少,我也没有多少盒,现眼下我这里最多只有六盒,那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所以用这六盒香烟来找周姑娘的命,不知公公的意思如何?”虽然被他抓到把柄,便是也不能太让他占便宜,不然岂不亏死自己,能讨价就讨回一些。 “六盒?”王振冷声说道:“你不觉得有点少了吗?六盒就想换一个人的性命,或是说换几个人的性命,看来这位周姑娘在你的心中没有多少的地位可言,你给得也太少了。”戏谑地看了一眼周灵,笑嘻嘻的接着说道:“一个大美人,就这样香销玉殒,难道吴公子不觉得可惜吗?” 吴明说道:“王公公,我真的只有六盒了,所以你就算在逼我,我也拿不出来多余的来。”说着从怀中拿出那二盒说道:“王公公,身上带着二盒,不过还有四盒在我屋中,如果你觉得这个当价可以,那就当了,如果不行,那在下真的是别无他法,当不了,也救不了。”还好一天之前让几女做了好几盒,不然此事可真难摆平了。 王振贪婪地看了桌子上那二盒香烟,实在是无法抗拒那香烟对自己身体的诱惑,只得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六盒就六盒,把剩下的那四盒快快拿来,不过香烟既然只有六盒,是不是得增加一点,比如说福寿膏之类的?” 吴明装作苦笑说道:“王公公,你真当我这里是生产福寿膏的地方,居然还想要那稀缺之物。上一次那是我仅有的一块,还是花了好几万两银子买来的,那里还有多余的,如果买到多余的,我一定会送来给公公你,以报你高抬贵手放过周灵之恩。” 吴明没想到这丫的狮子大开口,居然还想要福寿膏,自己手中也就那几块玩意了,不到万不得已,岂能随便拿出来,那可是用了一块就少了一块的东西,可不比别的东西能替代。 “嗯!”王振点了点头算是允诺,然后说道:“既然你小子现在如此识相,就咱家就给你个面子,放过这小美人。那快去吧,把余下的香烟全都拿来。”只要有烟,一般的事情都好商量。 “你稍等,王公公,我这就去。”吴明站起身来对着周灵狠瞪了一眼说道:“周姑娘,希望你别在乱动,别在乱添什么麻烦了,有什么事情等过后在说。”然后转身朝后堂走去,刚一进到院之中,就看见秦纤纤她们正在那儿,只是林山与周仲二老头不在。 看到吴明进来,几女上前来就等问情况,几女脸上全是难为情之意,秦纤纤小声地问道:“大哥,对不起,没能拉住周姐姐,让他出去给大哥添乱了。” 周娅仰着小脸,小脸上尽是焦急与担心地问道:“哥哥,娅儿想要去看姐姐。”看样子,她非常的担心自己姐姐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现在不可以,等下在说。”吴明捏了一下她那粉嫩的脸,然后说道:“那周公老头子呢?可千万要看好他,别在让他出去乱来了,能救他们一时也不能救他们一世,在出去,估计全都给那死太监非整死不可。” 林依燕说道:“周伯父他被我爹用力拉回房里了,现在正陪着他。” 吴明忙说道:“好了,现在先别说这些,等下忙回来待那死太监回去在说,你们全都在这里,可别乱出去,知道了吗?特别是娅儿你,要乖,听话。” “知道了,哥哥。”周娅似懂非懂地点头应声。 吴明起身走到二楼自己房间里,又多取了四盒拿在手中,然后下楼走到前堂,上前,把那四盒香烟放到桌子上,对着王振说道:“王公公,这香烟已经拿来给你了,可以把周姑娘给放了吧?” 王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把周灵给放了,而自己的全部心思已经投向了那香烟之上,拿起那几盒香烟全部收到怀中,取出一只,然后拿出打火石点着,自顾地抽了起来。在他眼中,周灵的注意力可没有那香烟来得更能吸引自己。 “呼……”王振极为享受的长吐出一口烟,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小纸包里有一些黑色的细粉末,他用小指上那稍长的指甲挑了一点放到正燃烧着的香烟,然后在重新深吸了几口,脸上尽是飘飘欲仙的感觉,极为在享受。 那黑色粉末物是什么东西吴明岂有不知之理,那是被研磨了的福寿膏。看王振现在那样子,跟后世的吸毒鬼没什么两样,不过还是先照顾好自己身连有向前之意的周灵,忙一把抓住了周灵的手,然后对着她轻摇头示意别在乱动惹出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了。 周灵看到吴明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发现自己手被他抓着,心中有一丝羞意,连忙用力一甩松开了吴明紧抓着自己的手。 王振在那里吸着毒品,站在他身后的那两锦衣卫还有那死小太监吸放了一丝空气之中弥漫着的烟,脸上也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忙贪婪的用力向空气之中吸起来,想要吸放更多的福寿膏的烟,看来大部分人对这东西都有爱。 抽了一会福寿膏香烟的王振整个人看上去较之比刚才进门是那颓废样精神了许多,眯着小眼抽着福寿膏,极为享受。 不过接下来的动作愣是让吴明吃了一惊,呆住了,只见王振将抽了一半的香烟突然用手把它给捏熄灭了,然后在把那抽了一半的香烟给小心翼翼地放到烟盒里收好。 看到他这连串动作,吴明脑中顿时有了前世那常看到的一幕情形,常因没有烟钱而如此节省,稍有一丝好笑:烟民啊,这是古代时大明朝的第一个烟民,不过是个死太监烟民,连半截烟也要如此省。 王振舒展了一下身体站了起来说道:“吴公子,以后有这样的好东西时就不用咱家说什么了,全都送来,省得咱家跑来跑去的,多累。好了,咱家宫中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先告辞了。”说罢转身就离开了。 看到王振领着一行人走了,吴明对周灵厉声说道:“你疯了,不想要命了,居然这样做。” 听到吴明的厉声责备,周灵双眼一红,轻声沉着泣道:“可我只想为母亲报仇,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冲出来了。” 吴明骂了出来:“你丫的想死也别乱整人不是,那个死太监岂能是你一把剪刀就能杀得了的,你到是想得很好,刺杀王振而死还能博一个美名,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那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妹怎么办?还有你那老父亲怎么办?难道你就忍心抛下他们而去,别指望着我能照顾他们。” “对不起。”周灵听了吴明说的话,知道自己刚才太冲去了,没有考虑后果,忙说道:“下次我不会在那么鲁莽行事了。” “知道就好,别在那么冲动,下次多忍耐一会,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的是机会。” “知道了,吴大哥。” 正在说话的二人突然听到街上面传来了一阵喊杀声,忙跑到门口一看,却看到正有一群蒙着脸的人向王振杀去,而那锦衣卫则拼死了的与一众刺客交手。 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会有人去刺杀那个老太监,得去看看,吴明对周灵说道:“你待在店里别动,我去看看就来。”看能不能找机会下黑铁,把他给作了。 “吴大哥……”周灵看冲了出去的吴明,连忙说:“小心一些。”其实自己也想出去看,但是又怕吴明骂,所以忍住了要踏出去的脚步。 一出当铺店门口,小李太监依偎在王振身边,嗲声说道:“公公,为什么不把吴明那小子给押回东西厂里,好好的招待他啊?”他可是一直记恨着吴明当时羞辱他的,想着要怎样报仇。 靠,这个死太监,要是被吴明见到了,怕是会恶心死他。在宫中,由于人性最深处所隐存的野性,耐不住深宫之苦,于是常有太监与太监玩背背,或是太监与宫女来假颠鸾倒凤,或是宫中妃子与太监偷情止渴。没想到这小太监原来是王振的面首这一类的,难怪他敢恃宠不把一般大臣放在眼中了。 王振说道:“时候还未到,等到了时候,那小子想活命,想都别想,就算是皇上想要救他,也不可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断其粮草,至于对付吴明那是其次的。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从旁边一楼上传来一阵喝杀声:“杀了王阉狗,为民除奸。”从四周跳出四五十号蒙着面的人,朝着被锦衣卫护在中间的王振冲杀而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截杀 第一百四十六章截杀 由于蒙面杀手们的人数够多,是锦衣卫的二倍,所以有好几个杀手直奔着王振而去,手中的刀直直刺过去,眼看这死老太监就要命丧在刀下。 看到这一幕,吴明心中直叫:丫的,砍死这个死太监,蒙面的英雄们,好样的,要是你们能杀了这死太监,就算是你们死了,老子清明时节也会为你们烧上香纸,摆上一碗酒。 不过世世无常,常有句话来着:好人不常命,祸害于千年,用来形容现在的王振在贴切不过了。就在吴明以为那王振真要被杀死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真正叫自己吃了一惊。 王振见杀手朝自己冲来,一声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要咱家的命,去地狱好好的修炼,给咱家死去。”说着一把夺过旁边锦衣卫的刀,反手一转,只见刀光一闪,直劈而下,冲在最前头的人连惨叫声也没有,就被王振给直劈成两半。 旁边的几个蒙面人同时把手中的刀直劈过去,王振手中只有一刀,一时之间难以抽身难敌众人,一把拉过身边吓傻了的小太监直接朝着那几个蒙面人推过去。 “啊…”一声惨叫,小太监身上连中几刀,鲜血直涌,转瞬之间是断了气。没想到这王振心也太狠了,为了躲开刺客的攻击,居然把自己宠爱有加的小太监毫不犹豫的直推出去保命。 那几个蒙面人的刀砍在小太监身上,顿进攻势一顿,却不想给了王振机会。只见他手中的刀一反转,一个横切,又是一人小腹中了一刀;王振在一个大跨步,手中的长刀快如疾风的直刺出去,手手的刀尖从杀手身体之中直透而出。 王振抽出那带血的长刀,把长刀放在嘴边用舌头舔了一下,冷声说道:“想要咱家这条命,那得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刺客那失去力量而死了的身体朝后倒下砸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吴明是太吃惊了,没想到这死太监居然还会武功,而且看样子还是个高手。反观那群蒙面人杀手,明显没有料到自己刺杀的对象居然会有如此强绝的武功,可现在是骑虎难下没有只法,只得拼杀起来,看是否能将奸官宦杀死,为民除害,以保天下百姓。 只是很可惜,自己心中常所想事情发展的美好方向并不能朝着预期中实现,那些蒙面人虽然人数上占优势,可是却一点都体现不出来,因为发现这些锦衣卫的武功还要比上一次暗中保护皇上的还要强上少许,加上王振死太监是个高手,战局正慢慢地朝着锦衣卫倾斜。 吴明本来打算如果那王振不会武功,或是被蒙面杀手刺成重伤时向自己跑来或是求救的话,定抽冷给他身上捅上几刀,不过现在的情况好像不是那样。没想到他会如此高强的武功,看来电视剧中掌控着东西二厂的太监会武功也并不是空穴来风了,也有一丝根据。 蒙面杀手的人数正在慢慢减少,不过锦衣卫也是死伤了半数以上人的人,反观那王振武功高强,同时也有自己手下的拼死护卫,没受什么伤,溅满了全身上来的身都是蒙面杀手的。没想到这老太监人虽老但武功超强,还是皇上的恩师,怎么看都不像,给吴明的感觉整一个电视剧中那猥琐太监九千岁。 剩下的十几个蒙面人见情况不对,其中一人大叫道:“风紧,撤呼!”他这一声话音刚落,在场的一众蒙面人抛开锦衣卫与王太监全都闪身而退。 王振见此,忙大喊:“给咱家狠狠杀,一个都不要放过。”不怕敌人,就怕暗中的仇家惦记着,不知什么时候会跑出来一个刺客,这样下去寝食不安,如骨针刺般难受,所以能将其格杀勿尽是他一贯的作风。 至于放过周灵,一来是她一个弱女子不会武功,对自己根本造不成威胁,二个还是因为吴明,需要弄清楚吴明手中香烟与福寿膏有出处,这样以后自己就可以无穷无尽的享受,不在受他人扼制,所以才会一时放过周灵。 “公公,你没有受什么伤吧?”闻讯赶来的锦衣卫千房跪在地方向王振告罪说道:“让公公你受惊了,小人该死。”而自己的手下则围杀起人数已经不多的蒙面人,此时救了王公公,想来是大功一件,升官发财怕是少不了的,当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王振冷声说道:“别光顾着在这里跪着,你要一个不漏的把所有刺客给咱家抓住,要是放跑了一个,小心你的脑袋。” “是,公公,小人定尽全力,不会放走一个刺客。”那跪着的人忙颤声应道,然后站起来朝着蒙面刺客直杀过去,对着一众锦衣卫大喊:“全部格杀勿乱,要是放走了一人,小心你们的脑袋。”靠,看来这功劳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看到锦衣卫围杀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一人喊道:“快走,能走几人是几人,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拼着被砍一刀的而抽手直朝旁边的几人扑去,把他的几个同伴朝着人群最外围直推出去,而他自己则身中的十几刀,瞬间就没了生气。 “王大叔……”所有的蒙面人见到被砍死的那人,连忙高声喊了出来,然后大声喊:“大家伙快走,留着命好将来为王大叔报仇。”奋力杀开一众锦衣卫,拉着几人就往最外围直跑去。 “追!”锦衣卫直追下去。 王振看着被追下去的一众刺客,怒声对着旁边的一人说道:“还不给咱家追,通知守城军,关上城门,全城戒严,实行宵禁,不准放出去一个人。东西二厂的锦衣卫全部给咱家出动,就算是劫地三尺也要把刺客全部给咱家找出来,要是跑了刺客,咱家就把你的头给砍了。” “是,公公。”那个吓得连忙转身就朝着城门直奔而去。 王振恨声对着自己一众手下说道:“回宫。”说着转身径直离去,而只剩七八个的锦衣卫也全都护在他身边,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地上四五十具尸体躺在大街之上,血流满了街面,整条街民已经没有了行人,只是偶有胆子大的偷躲在门后面不时的偷看。 吴明见人已经散完了,转身也走进了自己店中,在里面,秦纤纤她们全都站在里面,不时的议论着外面发生的事情,看到吴明进来,忙围了上来。 周灵抢先说道:“吴大哥,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那个死太监他有没有受什么得伤?我好像看到那些义士被追杀下去,已经没剩几人了,真是为他们担心能不能躲开锦衣卫的追杀。” 吴明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说周大小姐,你还是别只顾着担心别人,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不知道那个死太监回到宫中又会想一些什么样的招来,如果他一时愤怒把这事怪到我们头上,那可真惨了。” 周灵听了之后,小脸上满是坚定,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他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 吴明看她这样,心中叹了一口气,满心想要报仇的女人头脑就是会发热,也不想想王振岂是她能对付得了的,没被王振宰了还得托自己的福。 反倒是周仲苍老的脸上满是担忧地说道:“这次那些刺客没有能把王振给刺杀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不知道这下子朝中会有多少官员再次的遭到他的陷害,又要有多少忠良之臣惨死在东西二厂的爪牙之下,家破人亡者多亦。” 吴明也是深感同意的点了点头,出了这么一件事,对于王振不说,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趁机打压或是残杀朝中之臣也未尝不会。虽然朝中的大臣自己认识的没有几人,但一想到会有不知多少人因此而惨死,心中也是略有惋惜,可恨自己也帮不上太大的忙,毕竟自己现在可没有与他硬碰硬的实力。 “唉!”吴明说道:“担心别人先还是先担心自己,从明天起,你们都不要外出了,城里面肯定有许多的锦衣卫抓人,他们抓人可不管你是不是那些刺客,反正抓进去就是九死一生,基本很少能有完好无损能出来的。” 黑铁听了之后满是不在乎地说道:“大哥,怕什么,我们可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在说了,就我这身武功,岂能让他们抓进去。” 听到他说这话,吴明死瞪了他一眼厉声说道:“我说的就是你,你性格鲁莽,爱闯祸,到时候被抓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妹子,还有你父亲可能都会受此牵连,到时他们的生命毫无人保障,难道你想看着他们因为你受苦吗?” 听此言,黑铁吓得连忙应声说道:“知道了,大哥,我听你的就是了,不出去。”自己的命可以不要,但是自己的亲人的生命可要顾及到。 周仲看着正对着街口那门外街上的一众尸体,不无担心地说道:“但愿这次朝中的一些大臣能躲过王振的残害,不然的话,朝中失去国家之臣,大明岂不危亦。” 第一百四十七章 美女当自己 第一百四十七章美女当自己 入夜,吴明在房中躺在床边上,双手抱头的苦思着几天之后如何救这么一大票即将会被王振借此机会而入大狱的一众官员,自己其实根本没有想搭救之心,可是耐不住那个周公死老头的软磨硬泡,非要叫自己想办法。不就是从王振手中救过他吗?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都能的救世主了,这个老头还真会弄这么一大把事情。 要不是看在几女也跟着哀求的份上,吴明还真不想下这个决心。不过要是把这事情给办好了,救了那些人,那自己在京的威望又可以上一个台阶,同是被救者如果以后为官的话,肯定会向着自己,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根本都不用怕。只是这事情有点难,想要从王振手中救那些人,可真伤脑筋。 “咚…咚…咚…咚”房门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吴明出声问,不过却没有人回答,过了一会再次确定的问道:“是谁在外面?怎么不说话?” 这一次到是响起了弱弱的一声:“吴大哥,是我。” 听到这声音,吴明听出来是那周灵,不知道她这么晚了到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过去打开门,望着低头站在外面的周灵,问道:“灵妹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周灵听到吴明说的话,抬起头来,犹豫不决似有话说,脸上是羞赧,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吴大哥,我有事情找你,可以进来吗?”说完用希冀的目光望去,毕竟夜里一个女子家敲男人的房门,很是让人引起误会。 看着她,吴明心中满是疑惑:什么事情要她半夜到自己房间里来说,而且看样子好似难开口一样,是什么害羞事情,难道说她这么晚来是因为看上我了,要跟我……想到这里,心中就是一阵偷笑,有美女晚上陪了,真幸福。 “进来吧,灵妹子,有什么事情吗?”吴明侧身让开,让她进来了。 “吴大哥,能不能把门给关上?”周灵小声说着,脸上越发显得是不好意思。 吴明听着心中一喜:这么主动,不过自己喜欢,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然后问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这么晚来说?” 周灵欲言欲止,最后一咬玉牙,说道:“吴大哥,我想求你帮我把那王振给除去。” “为什么?” “我想为母亲报仇。” 看来她还是没有忘记,吴明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还想报仇?我不是反对你为母报仇,可是看你的样子,在看现在王振的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二人之间的差距,根本是天壤之别,想要报仇,一丝希望也没有。我想这点上,就算是我不说出来,你也是知道的吧。” 周灵听了之后微点头,红着眼说道:“我当然知道的,可是不为母亲报仇心有不甘,所以这才来求吴大哥帮其报仇,把王振除去。” “我?”吴明苦笑了一下说道:“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更不用提什么去救人了。今天白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虽然表面上我是略占上风,可真要跟那阉人打起来,连一成的胜算也没有,更别谈的是什么把他给宰了。” 周灵说道:“我知道以现在吴大哥你的实力去对付那王振确实是非常吃力,可是以后的你说不定就有这个实力,能将王振从中除掉。” 听到她这样说,连以后都想到了。吴明心中有一丝好笑:没想到这丫头眼也真是尖,连这也能说,不过以自己是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人,再怎么说也不会比那太监差吧,只要假以时日,有充足的时间,不出一年,一定可以跟那王振抗衡。 “你怎么会如此肯定将来我能把王振给杀了?”吴明突然对她会有一丝这样的想法而感到好奇了。 周灵想也没想的回道:“直觉。” 难道说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吗? 看到吴明不说话,周灵最后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对吴大哥你来说是非常的难,而且还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不能让吴大哥白帮忙,只要吴大哥答应我这个要求,我……”说到这里时顿住不语,然后整张脸红晕起来,满是羞涩,轻咬了一下玉牙,轻声说道:“吴大哥你这当铺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当吗?只要吴大哥答应帮周灵能除去王振,周灵就把自己给当了,做你的人了。” 听到这,吴明满是吃惊,美人说什么?说要当给我了,没有听错吧?不过看她脸上那表情,知道不是在开玩笑。不过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很高兴的,特别是这么漂亮的美女亲口说出来当给自己。 见吴明傻愣着发呆望着自己,周灵玉脸上满是羞红,不过还是问道:“吴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当不当我这个人,要是愿意,就表个态。”说出这样的话,她心中是何其要多大的勇气。 “当,当。”吴明回过神来连忙说道:“这样的事情岂有不当这里,你这人我当了,不就是个王振吗?老子豁出性命去也要收拾了他,在说了,这还不是为民除一大害吗?”虽然这有点是趁火打劫的意思,可是能当得这样的美女,就算打劫十次百次也乐意。 听到吴明肯定回答,周灵忍着心中的羞赧,说道:“既然吴大哥答应了,那我们就约个期限,只要吴大哥在这个期限里为我报了仇,那我就是吴大哥的人了。”说到最后时声音弱了下去快要听不见,头也是直低着,快要插到地上去了。 吴明忙不迭地问道:“多久?”这事情自己看来要抓紧去办了,越快完成越好,这样眼前的这个美人就是自己的了。 “一年。” 一年?又是一年,吴明听得心中直叫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情,蓝采儿其女的期限也是一年,她的也是一个,还有自己答应过香云一年之后去娶她,怎么全凑一块了,难道说自己真跟她们是上辈子就认识的了? 周灵看到吴明脸上那奇怪的表情,稍有疑虑的问道:“吴大哥,难道一年时间太短,没有办法准备好吗?” “不是。”吴明摇头说道:“只是刚才从一年时间上联想到别的事情,所以才偶有想法。”想起那楚家大少爷不是在很爱慕这美女吗?不由得出声犹豫地问道:“周姑娘,你把自己当给了我,那楚家大公子楚忠跃,不知他呢?”说完朝她望去,看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听吴明提起楚跃,周灵玉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淡声说道:“以前楚家与我们周家虽算不上什么世交,但二家颇谈得来,交情也不浅。不过自从我们一家人被那王奸人诬陷入了大牢里,父亲被罢了官职,就好像我们会连累他们楚家一样,急忙的撇清关系,令人失望之极。而那楚忠跃,现在对他根本无任何想法,只是把他当成一般人来看待。”说到这里时想起什么,忙眼朝吴明一瞪,怒声说道:“吴大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是如此那般不堪的女子么?” 女人啊!这女人的说翻脸比翻书还快,吴明忙说道:“不是,我可没有把你当成是那种女人,只是想起那楚忠跃,所以才出言相问,你别误会。” 听到吴明的解释,周灵脸上的怒色稍退,接着说道:“其实父亲上奏折说钱家贩卖私盐也是偶然听楚家提起的,再加上父亲对王振不满,所以才上奏折引起此祸。虽然我知道这事情跟楚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一个事情的导火线,可也忍不住心头的愤怒。所以,吴大哥,求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楚家的人吗?” 吴明忙点头说道:“好吧,你说别提就别提。不过,能不能先取个票据?”心中暗想:楚兄啊,对不起你了,这周灵美女可不能让给你了,她可是把自己当给我了不过还是得先取个票。 “票据?”周灵没反应过来说道:“什么票据?” 吴明戏谑的笑了起来说道:“当然是你已经当给我的票据,要是你以后反悔的话,我岂不是很吃亏,所以要取个票据为证,这样你可就跑不了。” 周灵听后,想起自己已经把自己给当了,难为情地说道:“吴大哥,难道这还要立个字据为证吗?” “嘻嘻……立字据就免了,我只是想要取个凭证,免得别人打你的主意。”吴明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丫头会联想到要立字据,有点好笑,不过自己有自己的凭证方法。 “谁会打我的主意?”周灵恼羞成怒地说道:“吴大哥,你要如何取其凭证?” 吴明说道:“你闭上眼睛在说。”看到她还想问什么,忙接着说道:“你闭上眼睛就知道了。” 周灵心中虽有疑虑,不过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看到她闭上眼,在看着她那因紧张而紧绷的小脸,心中一荡,这样的美人儿不先取点‘凭证’,太可惜了,朝着她那红唇印了上前。 闭着眼的周灵因为紧张,而且感到有物体向自己脸上逼近,不由得睁开眼,然后看到自己眼中放大的吴明的脸,还有那满脸的淫荡笑,不由吓得大叫起来:“啊!” 这一声大叫怕是整个院子里都能听到,就见她条件反射瞬间手抬起来握成拳头,直直一拳砸在吴明的胸口之上,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流氓。”转身大力推开门离去了。 吴明捂着痛楚的胸口,望着摔门而去的周灵,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激烈,不由得摇头苦笑:“女人啊!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吧,这声音好似魔音穿顶一样,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要是听到了,明天又不知会如何?” 话音刚落,就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与说话声:“怎么了?刚才听到谁叫了,出什么事了?” “周姐姐,你知道刚才是谁大叫吗?好像出了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你就别问我了。” “周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回去睡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撒网 第一百四十八章撒网 饭桌之上,周仲对正吃菜的女儿疑惑地问道:“灵儿,昨天晚上那声叫喊是不是你发出来的?我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吴公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边说边朝吴明望去,眼中尽是询问的意思。 吴明听到这老头子发问,一口气没缓上来,差点没被这饭菜给噎着了,看到一众人也是用询问的目光朝自己望来,忙说道:“周公,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可能是谁被老鼠给吓着了。” 靠,心中直骂自己,怎么能说自己是老鼠啊,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对这老头的称呼是否改一下?难道跟他说昨天晚上你女儿跑到一个男人房里面说是把自己给当了不成,那这死老头子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周灵听到自己的父亲这样问,心中着实羞极了,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低着的粉首微抬起,双目偷偷直瞪了吴明一下,眼中尽是责怪之意。 “父亲,没什么事情,快吃饭,就别问了。”周灵朝着自己那老爷直说,这要是在问下去,自己还露出馅不成,到时候可就有口中难辩了,不知道外人会如何看自己。 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女子深夜出入一男子的房间,再加上那一声惊叫,很是能让人产生误会,大家都只会想着是不是遭到了非礼了。 “是啊,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旁边自己的小妹不时机的插话,然后天真的向吴明问道:“哥哥,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吴明听到这几人说的话,忙忍着心中笑意,站起身来说道:“小娅,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吃饱了,你们先吃。”连忙转身朝外面走去,在呆下去还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问。 秦纤纤扫了一眼吴明那只扒了半口饭还满盛着的碗,疑惑地说道:“不是刚开始吃饭吗?怎么大哥就吃饭了,真是奇怪!” 周灵也忍不住心头的羞意,起身说道:“你们先吃,我回房间了。”说完之后转身直楼回房里了。 林依燕看着消失在楼梯口的周灵,疑声说道:“这是怎么了,二人都不吃饭了,出什么事情了?” 一众人在饭桌之上你望我,我又望你,最后还是周公发话:“好了,大家别看了,先把饭吃了。”心中却暗想着:女儿,昨天晚上莫真的是你吗?与那吴小子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看来有时候得去问一下。 吴明只是刚扒了一口饭就没吃,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于是准备到酒楼之里吃一顿,以填饱肚子,刚一出门,街对面的一个乞丐就迎着走了上来。 那乞丐扫了一眼四周,低声对吴明说道:“吴公子,小的是丐帮第十四堂口里的弟子,堂主叫小的来向公子报告一些事情。” 吴明看了看街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觉得在这里谈话有诸多不便,于是说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你走在前面带路,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我在后面装作无事的跟在你身后,免得引起他人的注意。” “知道了。”那乞丐低声回应,然后转身就朝着街南方向离开。 吴明不远不近的跟在他的身后,这样一直走,过了二条街之后转身走到了一条小巷子里面,然后闪身进了一间屋子后面。 看到他消失的地方,吴明扫了一眼四周,感觉没什么人注意到自己,于是闪电般配闪身进去,消失在小巷里,在拐角之处看到那乞丐等着,于是走上前去。 吴明出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马小三,以后就由小人负责跟吴公子你传递堂主与你所要知道的消息,有什么事情还请吴公子多多照应。”说着马小三深深的抱拳施礼。 吴明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几天没见,陈堂主他可好?” 马小三说道:“多谢吴公子惦念,我们堂主最近很好,今天堂主叫小的来是向公子讲一下前几天公子让我们堂主帮忙的事情的。” 吴明问道:“哦,没想到你们丐帮动作如此之快,不愧为天下第一大帮,不知你们带给我的消息是什么?” 马小三说道:“吴公子,你叫我们陈堂主监视的那几人都已经有帮中弟子在暗中全天昼夜的监视着,他们身边来往的人,我们都可以把他给查出来,只要是京城中有落脚之人,除了那些特意隐藏身份的人。” “这段时间钱家什么动静吗?”吴明出声问:“或是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事情?”钱家现在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上一次狠狠羞辱了他们,让钱家在京中颜面扫地,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马小三说道:“钱家自上次吴公子你狠羞辱了一番之后,这段时间到是变得安分起来,没有什么动静。不过除了前天钱家当家人到王公公府里呆了好几个时辰之后才出来,在朝中为官的钱雄杰也是偶尔来一下,至于那钱耀富还卧病在床,想是要躺上一二个月方才好。” 听了他说的之后,吴明心中暗想这钱老头可不会就这么把此事给揭过了,前天到死太监府里面,肯定是去告状来着,不过现在也不怕他能闹腾出什么事情来,毕竟王公公现在还得靠自己才能过活。 马小三说道:“对了,吴公子,我们帮中的弟子发现你叫我们监视南城那木匠的儿子,叫张大树的,这一段时间不知为何,他出手阔绰,常出入风月堵坊,看样子好像发了财一样。” 听到自己因起疑心而叫他们监视的张大树近况如此,吴明心中不由得冷笑:看样子好像发财了,不过他能发什么时候财,真是值得怀疑。想到昨天张大树看到自己时的神情,还有他说话的语气,心中更是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不过他只是暂时的小虾米,只要留心一点就可以了。 如果他真被自己暗中的敌人收买了,,先留着他,等到必要的时候在用。必要的时候送一些假消息给他,坑害死暗中的敌人也是一条毒计,保万无一失。 “那个老太监王振有什么动静?”吴明出声问,昨天他刚被刺客刺杀,一定会闲不住,找准机会在京城之中下手,说不定会用此次机会加上一次皇帝被刺杀的机会对朝中一些不满的大臣洗牌。 马小三说道:“王公公昨天遭到刺客的刺杀之后就一直窝在皇宫里,不过从城中到处传来的消息说东西二厂的锦衣卫全部都出动了,在京城之中进行大肆搜捕。虽然到现在没有确切的消息说抓到昨天的刺客,但是已经被抓了好多人了,而朝中一些平日里不满王公公的大臣被下了大牢,现在生死未卜。” 听了之后吴明心中叹了口气,果真如此,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此难,不过一想起周公那死老头的纠缠,头就痛,只有先注意观察了。对着他说道:“王振那里的事情你先帮我看着,有什么最新最快的消息时来通知我。” “知道了。”马小三点头应声:“对了,吴公子,你打听的对花草颇有研究的人已经有消息了,在城北最外,靠城边的有一个黄老头,他很是喜欢花草这一类的;至于另几人则大多是王孙贵族,不一定有什么用。” 没想到他们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吴明说道:“不错,这么快就打听到了,真谢谢你们了。”说着从怀中掏出百两银票递过去:“这是点银子,权当作兄弟们的跑腿钱,有任何消息时尽快通知我。” 马小三看着那百两银子,脸上满是惊喜,接了过来说道:“谢谢吴公子,以后有任何消息时一定会急时的通知吴公子。” 百两银子,不知他们要乞讨多少年才能讨够,马小三虽然知道这百两银子不尽全是自己的,要分些给那些暗中盯梢的兄弟,但是也够他们花的了,心满意足了。 吴明为了防止让别人盯上,决定变一下联络的方式,想了想说道:“以后如果有什么消息时,你就到我的店里面去,或是到店门前乞讨,也可以到街对面装扮,换着一点联系方式,这样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知道了,吴公子,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小人这就告辞了。” 吴明想了想之后说道:“你们常与江湖中人接确,帮我打听点东西,是一种慢性的毒药。中了此毒的人就算是大夫也很难看出来,而平日里也无异常。只有到了特定的时间或是遇到特定药物时毒性才会发作,而且是突发暴毙的,绝没有生还的机会。” 马小三听了之后皱了一下眉说道:“小人尽力帮吴公子你打探一下,不过在江湖之中这种毒药很是稀少,不易弄到。”他知道那些事情该问,那些事情不该问,所以对天吴明为什么要这样的毒药也是只字不提,足见此人的机敏。 吴明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就打探一下,时间有点紧,如果可能的话尽快将其找到手,至于要花多少重金,我倒是不在乎,只要能弄到此药就行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烟草的替代 第一百四十九章烟草的替代 吴明与马小三分开之后走在了大街之上,叫了些酒菜开始吃了起来,待吃饱之后转身就离去,走在大街之上却感觉自己的后背传来一丝异样的感觉,好像有谁在跟着自己一样,转头回望一眼,看到自己身后有一人影闪过,就见一人装作漫不经心的在挑选商品。 没想到自己身后这么快就已经有尾巴在跟踪了,看来以后要小心行事了,只是不知道是这暗中注意自己的人是谁,看来刚才跟马小三所说的联系方法改的还挺及时,只是不知他有没有引起别人注意而跟踪。 吴明尽找人的地方走动,看到旁边有一条小巷子,决定从这儿脱身,不过先要把这跟踪者给甩了,突然转身朝跟踪自己那人望去。 看到吴明突然转身,那人吓得低头就往旁边走去,怕发现以躲避。 吴明见跟踪自己的那人注意力有短暂时间不在自己身上,身形猛一闪,朝着那小巷子直奔而去,那小巷子也没有多长,二三步穿过之后就是在另一条街上了。到了另一条街,朝着旁边的一个小酒馆闪了进去,到了二楼上面坐了下来朝着楼下面看去。 不一会,就见小巷子里闪出一个人影,左右顾盼了之后发现失去了目标,只得转身离去,不过边走边四下张望,希望能找到人。 吴明看着走远的人,下了酒楼,到卖衣服的店里面买了件衣服换上,然后手中在拿着一把折扇,轻摇着扇子走在大街上。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把发型抖乱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长不短,刚好可以随便用手就能处理一个,轻漫着步朝刚才跟踪自己那人的相反的方向离去,然后在去城北最外边去找那很懂花草的黄老头。 绕了半个圈子,按着马小三所说的地方,到了城北,然后在去向旁边经过的人问那黄老头住什么地方,在问了几个人之后,终于按那人所说的地方找了过去。 眼前这家房可以说是一家大院子,吴明推开门走进去时,看到栽种在院中的那些花草时有点吃惊,没想到院子里栽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与树,还有一些草,居然在院中看到一盆叶子与花朵全是红色的草,还真是稀奇。 这个花院子不比后世那些花鸟市场上所摆的花草差,可以说是更胜吧。走进去时,看到一个弯着腰关发花白的老人正背靠着自己用手中的小锄头在帮一小盆花除草。 吴明出声问道:“老人家,请问这里是姓黄的人家吗?” 听到后面传来询问的声音,那老头起身转过来,满头是汗,脸上沾着一些泥土,奇怪地望了一眼吴明,然后出声说道:“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姓黄,你可以叫我黄老伯,年青人,你有什么事情吗?” “黄老伯,晚辈听说你老对花草颇有见解,所以慕名而来。”吴明谦虚地说道:“最近晚辈有几个问题一直困惑着,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来请教黄老伯,望黄老伯能告知,在下感激不尽。” “哦,什么问题?”黄老头好奇地问,一个花草爱好者,对于关于花草问题可是有很大的好奇之心,就好像是猎人见了猎物一样,连忙追问:“是关于哪方面的?” 吴明笑着说道:“晚辈想找一种花草之类的,它的叶子在慢慢地烧时能散发出稍微刺鼻的香味,而且这种香味能帮人提神,解困,香味闻起来能令人舒服的感觉。不知黄老伯知道这种花草能在哪里找到?或者说京城这附近什么地方能有?” 黄老头听着吴明所描述的花草,眉头越来越皱,等听完之后,用力想了一小会,然后才说道:“这位公子,你所说的这种花草在下印象之中稍有记忆,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前看过的书中所记载的,所以只有等老夫查找了一番才能给公子明确的答案。” “那也就是说能有这种花草喽?”吴明喜得问道:“不知此种花草叫什么名字?” 黄老头说道:“时间隔的太长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要不这样,如果你能等的话就待老夫去查阅书籍,说不定能马上找到,不知你有时间等否?” 能得到这样的答案等多久都愿意,吴明连忙应声说道:“有,晚辈有的是时间,只要前辈能帮着找出这种花草来,晚辈定好好的厚谢老伯。” “谢到不用了,显得多俗套。”黄老头摆了摆手说道:“那就到屋里去等吧,外面天太睛,晒人。”说着把小锄头放到一边,朝着里屋走去。 吴明连忙起步跟了进去,没想到这惊屋中也摆着几盆精心护养的小花草,看来这老头真是名符其实的爱花之人了。 黄老头倒了一杯茶递过来说道:“你先等着,这就去查阅一翻书籍。” “那谢谢黄老伯了。”吴明连声说。 “不用客气。”黄老头说完之后转身进了旁边开着的一小间书房里,走到一书架之前,抽出一本书开始查阅起来,翻看了一会儿好似没有找到要吴明所说的花草,于是放下,又去抽另一本书来看,这样反复重复着查找。 吴明看黄老头忙着查阅书籍,没有时间顾盼自己,就起身看起他摆在房中的花草来。仔细看这才发现这几盆花草原来是兰花之类的,自己前世虽不太玩这一类的,但多少也知道一点,没想到这几盆兰花好像那些兰花爱好者口中所说的稀有极品兰花。记得自己有一次经过花卉市场时,看到有人高价在卖一盆紫血兰,居然要价十几万。看这几盆的样子好像比那紫血兰贵好多了,要是在后世,这花少说也得几十万吧。 吴明细看院中的花草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是过足了瘾,不知不觉之中时间流逝的很快,直听到那黄老头喜悦大喊:“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小子,终于找到你想要的那种花草,快来看。”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狂喜,抬起头就看到那黄老头手捧着一本泛黄的书向自己跑来,递过来指向其中的一页,喜出望外的道:“快看,这页上面有记载,与你所说的有几分相似,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看一下。” 一把抢过老黄头的书,吴明仔细地看了起来,就见上面写着:香烟草,是一种多叶生植物,叶子宽大,叶子能多长,小时叶子有巴掌大,等二三月之后叶子有脸盆大小;叶子被烧时能发出微刺鼻的香味,同是也能起到提神醒脑的作用,多生长在南方。 看到这最后一句话,吴明心中的喜悦之情马上是一落千丈:在南方生长,那也就是说这京城不适合栽种这样香烟草了,那也就是说自己手中那些仅有的香烟是最后的了,如果在没有把那些香烟用完时找到新的烟草,对自己来说可真是不小的打击,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王振给收拾掉,就目前自己没有得到南方香烟叶时情况好像是这样的。 不过能不能用别的可以替代花草,想到这里,吴明连忙问道:“黄老伯,麻烦你在帮晚辈找一下,还有别的什么样的花草与这香烟草差不多,叶子烧时有没有香味无所谓,但是要能提神,刺激人体。”只有先用别的能发出烟草一类的来代替了。 黄老头听了之后说道:“那你在这等等,在去找找看。”说着转身离去,又回到屋中开始翻起书来了。 在查找了大半天之后,天色渐晚时黄老头手中又捧着一本书走出来说道:“还真让找到了一种这样的草,叫香蔓萝草的,而且是它能在大多地方生长出来,好像这京城之外的山上就会有这样的香萝草。” 吴明忙一把拿过书看了起来,果真如此,那真是太好了,可以替代没有烟叶时期来制作那香烟了。把这香蔓草处理一下,然后也弄成那卷烟式的,当成香烟卖给王振老头,只是不知能不能骗得过去他,不过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吴明说道:“黄老伯,你这里有笔墨纸砚吗?晚辈想要把这抄下来带走,不知可否?” “当然可以。”黄老头笑容满面地说道:“这就去拿,你等着。”说着转身朝屋中走去,不一会就拿着笔与黑纸出来了,递给了吴明。 吴明接过来,放到桌子上开始抄了起来,不一会就抄好了,然后把书还了回去,从怀中拿出张百两银票放到桌子上说道:“黄老伯,非常谢谢你为晚辈解决了这几个问题,这是一点小意思,望你莫要嫌弃,请收下。” 黄老头看着那张百两的银票惊呆了,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出手如此阔绰,自己虽不算太富有,但是百两对他来说也不少。想要拒绝是,却发现吴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院门口,只得呆望着不敢相信那是不是真的,颤抖着的手慢慢的伸向银票,摸到银票时终于相信这不是在做梦,惊喜得差点提不上一口气来,连忙坐了下来为自己顺气,差点没魂归西。 第一百五十章 心怀鬼胎 第一百五十章心怀鬼胎 此时当铺店中,无聊的几女又把那些烟叶子搬了出来开始做起香烟来,现在前前后后做出来的香烟也就三十几盒,加上没做完的那些叶子,最多能做到一百盒,到时候就没有烟叶了。 这一次就连那十岁不到的周娅也吵着要来帮忙,没有办法的周灵也只得让她帮着来,不过叫她把剪了叶脉的烟叶子整理整齐。周娅小心翼翼地把烟叶子一片一片的仔细理着,其实这道工序是不用的,只是怕她添乱所以才让她来弄的,为的是让她不在吵闹。 而周仲则一大早刚起来,实在是担心朝中的一些官员,所遭到什么不测,就叫林山与黑铁陪同着去外面,去拜访一些自己的好友,主要是为了去探查外面有哪些官员与自己的同僚被那王振给抓了。 “在家都在忙啊?”走进来的蓝采儿看到一众人在制作着吴明所叫的香烟时,走上前去也坐了下来,把手中的剑放到桌子上也开始跟着制作起来。 秦纤纤说道:“蓝姐姐,你不在京城里面巡逻的吗?怎么有时间跑到这里来?” “你个小妮子,不欢迎姐姐吗?”蓝采儿微怒着,然后扫视四周,疑惑地问道:“对了,吴大哥他不在吗?”其实她最主要的还是来找吴明。 林依燕说道:“吴大哥他出去了,想是要让蓝姐姐失望了,又见不到大哥了。” 蓝采儿听了之后微羞恼道:“林妹子怎么说话的,好像我来这里是为了吴大哥似的,难道我就不能来这里吗?” “能来,能来。”周娅扬起一张小脸天真地说道:“蓝姐姐能来最好了。” 蓝采儿闻后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说道:“还是小娅乖,听话,等以后姐姐为时带好吃的来给你。” “谢谢姐姐。” 此时吴明也从外面回来了,看到一众人在院中正制作着香烟,不过令自己感到意外的是那蓝采儿,没想到她居然也来了,昨天她父亲不是把她刚许诺了吗,现在就来了,丫头的胆子还真是大。 “吴大哥,你回来了。”蓝采儿看到进来的吴明脸上尽是喜色,忙迎上前去道:“你去哪里了?怎么都找不到你。” 吴明说道:“采儿你来了,找我有什么事情?” 听到吴明问此话,蓝采儿心中满是害羞,难道真要先开口吗?而且还是当着如此众多的人,一想到身为女子的自己要先说出来,这心就直跳个不停,整张脸上尽是红晕,不过最终她的野蛮还是略占上风。 “吴大哥,你什么时候去下骋?”蓝采儿小声的询问着,整个人都羞红了,以前拿剑狠杀人的纤手现在不知要放在哪里。 “下骋?下什么骋?”吴明听了之后满是吃惊,这才想起自己答应了要娶她,不过也不能这么快吧,时间好像有点早了:“不是说了吗?要等一年之后才娶你的吗?” 不过更吃惊的是旁边的一众女,秦纤纤、林依燕还有周灵三个女人脸色变得极为不自然,可以说是十分的难看,每一女子都想着不同的问题,不过最出人意料的是没想到二人会发展得如此之快,都已经快要到下骋这一阶段了。 尤其是周灵,她心中的羞恼可想而知,昨天晚上自己还大着胆跑去吴明的房中去表白,可没想到这第二天就有女子上门来问什么时候去娶了,怎会如此发展得快,心中满是不甘的同时也是满心嫉妒。 蓝采儿忍着心头的羞意,小声说道:“你可以先下骋,待一年之期到时迎娶我入门也不迟。”这不失是一个杜绝外面那些不停八封众方法,这样一来,她们可就没什么太好说的了。 看着羞赧的蓝采儿,在场的一众女心中满不是滋味,没想到二人的关系发展的如此快,居然已经到了谈婚乱嫁的地步,女方还问什么时候去下骋礼,心吃惊的同时,更多的是满心的是醋意。 秦纤纤酸酸地说说道:“吴大哥,你什么时候答应娶蓝姐姐的?我们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说,你的保密工作做的还真是好。”自己近水楼台都还没有先得月,就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心中那能不气。 吴明有点尴尬地说道:“也没什么,其实也说是前天的事情,一直没有机会说,所以忘记了,就地直没说。”这个时候还是觉得少说话为妙。 周灵满脸脸是幽怨,望着吴明的那双眼快要把他给杀死了,醋酸意十足地说道:“原来吴大哥已经跟蓝小姐这么快就谈婚论嫁,没想到这么快,只是不知吴大哥你什么时候娶蓝小姐?”说着一双十足如怨妇般的眼直望去 “呃”听到她这么说,吴明一下子被问住了,这样的话叫他如如何开口忠言逆耳,特别是昨天晚上有女人跑到房里说要嫁给你,而第二天却听到嫁那个新娘不是她,心中那份的那份感觉岂能是一般人所能体会的。 吴明只得忙解释说道:“这个,其实也没有那么快,娶女子的事情要一年之后,特别是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办妥之前,暂时是不会考虑的,尤其香云,在她还没有脱离苦海之前,没有暂时迎娶谁入门的打算。” 闻些言,别的女子倒没什么,但是周灵心中的怨念是又上了一层楼:居然还有个香云,没想到还有女子出来争夺,什自己还真是算漏了,而且是还说不把那叫香云的女子娶进门是不会先娶别的女子,言下之意是说那个叫香云的女子极有可能是吴明的正妻,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大妇。 蓝采儿感到在场几女所透露出来的情绪,心中不由一紧,在朝着一众望去,心中不由开始狐疑起来:难道说这几个女子都是喜欢吴明的吗?那也就是说是眼前这几个极有可能是自己将来争宠的女子,一想到这,头就有点痛,觉得还是早点让吴明把那聘礼给下了是最稳妥的方法,免得夜长梦多,至于以后谁先入为主到时在考虑。 吴明感觉到在场的气有战火的意思,忙朝在场的一众女子扫去,看到在场女子脸上的表情,心中一突:她们脸上的神情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都像是要噬人一样,跟平日里那温柔的表情相差十万八午里,这是怎么了?联想到刚才自己刚一提到的下聘二字时她们的脸色大变不由得猜想她们是不是吃泛起了嫉妒之心,要是按这样说的话,那她们岂不是都喜欢自己的意思。 秦纤纤是奇当铺里的第一个女子,就在她即将要被卖到妓院里头的时候,是吴明把她给救下来的,虽然想要认她为妹妹,但是她心中却想要更进一步,并不只是甘心当个小妹,很早的时候就做着一个妻子应做的事情,洗衣做饭,当然除了那最后的亲密几步之外。 而林依燕也是吴明从钱耀定手中救了下来,自古说评书上美女被英雄公子哥所救,就开始着完美爱情,来个以身相许。从便于晕了奇当铺的那一天,众在这里重逢的那一刻,心中早已经心所属吴明他人了。 而周灵就更不要说了,昨晚下了很大的决心把自己当给了吴明,以报母仇,同时心中也隐有一个小小的希冀。在她眼中,吴明虽无盖世文采,也不是盖世帅哥,但是自把她从将要到的地狱之地中救出来时,对吴明就有了一丝另一样的想法。 能嫁于吴明这样的人总好过嫁给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公子才俊,所以自昨晚上开始,心中的情丝就开始慢慢的萌发了,可是没想到这才一天没过,就杀出这么一个情敌来,岂能不叫她感到如此的窝火,如此的嫉妒。 旁边傻站着的周娅不时宜的挺好话说道:“姐姐,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全都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难道是觉得好玩吗?“ 听到这溃妮子说的话,吴明是太感谢她了,这小娃子太可爱了,她这么一说,打破了众人刚才突然呈现出来那万万的气氛,忙一把抱起她说道:“小娅,走,哥哥带你去外面买泥糖人去。” 周娅睁着一双小眼,不解的询问;“哥哥你实在是太好了,居然想要给小娅买泥糖人,小娅太高兴了。” 吴明抱着周娅是飞一般的逃离了了,看到逃跑了的吴明,几女互相望了望,秦纤纤先打破沉默说;“纤儿先去做饭。”说着转身就离去。 林依燕也忙附和道:“我去帮忙。”说着也跟着离去,只留下了另二女。 周灵看了一眼蓝采儿,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得说道:“我先回房去了。”说着就朝二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剩下的蓝采见只余自己一人,无神地坐了下来,无精打采的拨弄着桌子上面那些已经做好的了香烟,心中感到十分的烦躁,自己怀着无法言表的喜悦之情来找吴明,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心中气恼的同时也有一丝担心。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古玩大会 第一百五十一章古玩大会 七月二十八日,晌午,吴明走在大街之上,而黑铁刚跟在他的身后,脸色稍微紧张,手中死捏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那盒中之物看上去非同一般。 今天是前段日子里楚家送来的好帖子约定好的日子,在这一天,是每年一些商人的聚会日,在京城里所有商家的当铺与所有关古玩商都会带上自己所喜爱的物件到古玩庄里相谈古玩物件,进行攀比。 每年的七月二十八日,京中名望之人多去聚会,名为鉴赏古玩,实际进行着一些重的东西,比如说这一天正好是贿赂官中要员的大好机会,还有各商人决定对一些商品的买卖决定。 不过瘾在后面的更是商讨着如何进行京中的一些商品的各种运作,对某些商品大家协调一致,比方说那些粮食,一众的压价,统一价格,这样减少商人的成本,以谋取暴利。 古玩庄,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商业街里的一座大庄园,是京城里有名的各种玉器古玩买卖的专门场所,王孙贵族多有去买,也有卖的。私底下也有从宫中流传出来的一些物品,要价颇高,只有介绍才能买卖,一般的人不予招待。 不一会儿,就到了那古玩庄的所在地,果然气派非凡,站在门口把守的全是看上好似武林中人,门前已经摆放着好些辆的马车,想必是先来的。而正有一些到来,下了马车之后想要进去,还得把以前的帖子拿出来,看门的人方能放人进去。 “这位公子,对不起,能不能将你的帖子让小人看一下?”吴明刚一走上门前台阶,旁边站着的那护卫早就上前来抱拳索要帖子。 吴明把手中的帖子递到他手上,那护卫打开看了起来,待看完之后说道:“原来是吴公子,小人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吴公子见谅,里边请。”说着让开路。 接过帖子放到怀中,吴明抬脚就跟着走了进去,黑铁见状也忙抬脚跟着进去了,刚一进去,他就惊叹道:“好大的院子!” 这院子确实很大,因为院子之中摆满了许多的桌椅,每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壶茶和一些糕点,水果,这桌子算下来不下四五十张,桌与桌之间都有一定的距离,已经有好些人入坐着了。 而在另一面,则在大堂前面的台阶之上顺着摆了一行不下十张的桌子,每张桌子上面也同样放着一些茶,水果和糕点,不过好像是给有身份地位的人坐的,也有好几桌人上面入座了。 院中,也就是所有的桌子中间搭建了一个露天的高抬,有半人多高,用红色的木毯已经铺好了,在那台子上,沿着台边摆放着一圈的桌椅,上面放着许多的锦盒子,不过奇怪的是为何每个锦盒子上面都有一张帖子,就跟吴明手中的帖子一样。 吴明正打量其中院子里,早有一人迎了下来,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到古玩庄里带来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让小的带到物台之上?”说着指了指在那些桌子之中的露天台上面。 看着那台子,吴明疑惑地问道:“哪是做什么用的?” 那人听了吴明说的话,问道:“这位公子爷是第一次来的吧?” 吴明应声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爷是第一次来的?” 那人笑着说道:“公子爷,那台上桌子上面摆着的都是各位王孙贵族老爷带来的古玩或是稀奇之物,锦盒上面的帖子是标明了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是谁带来的。如果想卖的话,就把帖子反折起来,这样等一下介绍的人说完之后就会问其有没有人买了。如果公子爷想卖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东西是你带来的,在把反折起来的帖子上面画一条线,以此其分开来。” 听了之后,吴明微愣,这样的方式就好像后现代的展示会一样,如果有满意的商品的话就会有交易,而且手法也简单直接,也不暴露客人的身份。 既然如此要求,不过自己也不打算把今天带来的那东西给卖了,毕竟是用来展示一下的,顺便来看一下这里,是否能自己能用的东西。 “黑铁,把东西拿来。”吴明拿过黑铁递来的锦盒子,把帖子放到上面,然后递了过去说道:“会后如果想要把自己的东西取回来,不怕认错了吗?” 那人笑了笑说道:“这位公子,不用担心,我们可是有牌号来对照的,这是你盒子的号数,你收好了。等会后时你拿着这数字到台前去,有人会把你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说着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有手掌四分之一大的木牌子递了过来。 吴明接过那牌子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写着一百零三几个字,想来自己带来的东西是第一百零三个盒子,把那牌子放到衣服口袋里收好,叫上黑铁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而那人则拿着吴明的盒子走到那台前,把那盒子正正的放在桌子上,接着又开始去招呼下一个人了。 “大哥,看这些老头好像都是那种富得流油的家伙。”黑铁扫了一眼在场的一众人之后戏谑的说着:“真不知道是不是都吃饱了撑着,上面放着那么多的破铜烂石,又不能当饭吃。” 吴明听了之后微怒说道:“吃,吃,你就知道吃,少提吃的东西会把你饿死不成吗?今天来这里的都是一些比较有钱的人,说不定还有王孙贵族,所以说你等会少给我惹麻烦,好好的待在这里,等这里的事情了之后回去在好好地吃。” 黑铁应声说道:“知道了,大哥,我不说话就是了。”说着闷声拿起桌上放着的糕点心之类的狠吃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所有的点心都被黑铁吃完了之后也没有开始,在约过了半个时辰院中的桌子陆陆续续的坐满了人,而台上面桌子上的盒子已经摆起了一大摆。 吴明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发现已经快要到中午了,而那吃饱喝足了的黑铁实在是挨不住,倒头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就在吴明快无聊的猜测这里的主人什么时候来的,却有一人慢步走到了台上面,双手摆开对着下面摆手说道:“众位,众位,安静一下。”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在场高声谈论的一众人停下了说话人,他又接着说道:“在下是这庄的主人,叫陆天云,多谢诸位能抽空到这里来捧场,既然大家都已经坐定了,那就由在下宣布此次古玩大会就此开始。还是按老规则,下面就由老无开始按摆放东西的顺序依次为大家介绍,先来先说。” 说完之后走到一张桌子边,拿起放在第一位上面的盒子,把手中合着的帖子打开说道:“这是王员外的,是一株千年老人参。”说着拿起盒中之物,果然是一株人参,不过看上去有一点像人形样,想来这人参年头已经有很长时间了。果然是古董,时间也真够长了。 他这一拿出来,在场的一众人全都如蜜蜂一样嗡的议论起来:人参不为奇,奇的是能有上千年,不可不得说是一株不错的东西,用来救人命的好东西,不过可惜的是人家只是拿出来看一下,并不是想要卖的。 吴明有心的记下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把它买来那可实在是不错,毕竟这东西世上可真不多见,估计这东西能把人补死,大补救命之物。 陆天云把那人参放了回去,盖好盒子之后把牌子与帖子也都放回到了上机,接着就拿起下一件盒子,不过这次盒子上面的帖子是反折的,也就是说有想要卖的意向。 他把盒子打开之后拿起盒中之物,原来是一件精美的玉器,好像是皇宫之物,起初叫价千两,不过到后来只是小涨到三千两,被人买下了。 被叫卖好的东西也就是已经卖出去的物品,只见陆天云把那帖子反折过来,然后拿起一支笔在那数字版上面写了起来,等写完之后就放到盒子上面,把这盒子放到较低一点的桌子上面,接着又开始下一件东西的观看。 吴明离得远,不知道他在那版子上面写什么,不过却看到站在那台下面有一人把那盒子拿了起来,找到刚才的买主,把他买的物品交给了他。那买主从中拿出银票放到盒子里面,刚才拿盒子过来的人把盒子从新盖好,返回去,把那盒子又放回到原位,而他自己还是站在下面,发现这样的人有四个,每一个角都站着一个。 看着实在是太无聊,吴明刚想是不是找点别的什么事,或是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转一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说话声:“吴兄,没想到是你,居然在此见到你,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了。” 听到这声音,吴明转过头去,看到原来是那霍天心站在自己身后,连忙招呼着说道:“来,霍兄,快请坐,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霍兄。”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开眼界 第一百五十二章大开眼界 看着台上在向一众人介绍东西的陆天云,吴明问道:“霍兄,原来你也喜欢到这里来,只是不知霍兄你遇到什么喜欢的东西了吗?” “我哪是有这个闲心来此看东西。”霍天心一脸苦笑地说道:“还不是陪着紫儿她父亲来的,没有办法,实在是受不了那几个老头子的长话唠叨,所以就想转一下,可是没想却遇见吴兄。” “紫儿的父亲?”吴明一脸疑惑地问道:“紫儿是谁?” 听到吴明问此话,霍天心脸一红,唯唯诺诺地说道:“紫儿她现在是我的心仪的女子。” 吴明听了之后嘻嘻笑道:“没想到霍兄的手这么厉害,才几天不见,就已经找到一个好姑娘了,说吧,是谁?她为人怎么样?”看来自己劝他不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的话还真是起了作用,这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不找了一个,不得不说佩服。 听别人提起自己心仪的女子,霍天心脸上满是高兴的神情说道:“紫儿她可是一个好姑娘,为人善良,易相处,美丽漂亮。”看他脸上那神采飞扬的表情,好似那紫儿是世间最好的女子一样,难道他真的把那蓝采儿给忘了? 吴明听了之后说道:“没想到你会遇到这么好的女子,说吧,什么时候打算娶她?到时候的话你可一定要请我,能参加你们的大婚那可是太美妙了。”自己心中却邪恶的想着要是自己去参加他的婚礼,而自己所带的妻子是蓝采儿的话,不知他表上的表情会是什么。 “行。”霍天心一脸高兴地说道:“到时候一定请吴兄能来,不过也不知道她的双亲什么时候能答应?虽然看样子很是喜欢我,可也没有个准信,让人干着急。” “别担心,你人长得如此英俊,武功又好,人品不错,我想她的父母一定会同意你们的,如果实在是不行,告诉我,我来为你出谋划策,找机会二人私奔算了。” “吴兄真是会开玩笑。” 就在吴明与霍天心二人相谈甚是高兴时,全场暴发出了一阵高呼声。回过神的吴明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声音如此之大?”连忙静下来仔细听了起来,可是听了之后心中却有一丝自豪,原因无它,就是刚才那陆天云已经介绍到了自己那盒子,在场的一众人被盒子里的东西给惊呆了。 只听陆天云那满怀激动之情说道:“没想到,这里面装的居然是二颗宝石,还是如此之大,在陆某有生之年这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是不枉今天上台一场了。”说着把那盒中的二颗宝石拿在手中,一手拿一颗仔细地看了起来,那眼神仿佛是男淫见了浪女一样发着光。 “好美”这二颗宝石在太阳光之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把一众人的眼球全都吸引过去了。而台下早就炸开锅了,如此之大,材质之纯的宝石可不多见,有的是只听闻,更不要说是见过了,而且还是一蓝一红的,各有一色。 “陆庄主,能不能将此宝石的主人说出来,老夫我想买了。”一个全身上下穿戴着金银胖得的老头子叫嚣着喊。 他这一喊不要紧,一些也有此心的人也忙跟着问出来,也想把这买回去,毕竟这两个宝石的诱惑力可不比男人见了绝色美女一样低,能买回去不但可以炫耀一番,而且最主要的是长面子,这东西太稀少了,可以说是奇货之珍宝了。 听到一众来客的要求,陆天云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这古玩之庄早就立有按帖客之盒来说的规矩,也就是说如果来的客人放上来的东西不想透露姓名的话,自己的是不可以透露出去的,否则损的是这庄的名誉与声望。 陆天云为难地说道:“各位,实在是抱歉的很,在下不能将此宝石所拥有之人说出去,因为这是庄里的规矩,想必来此的大家都知道有这样一条,如果把消息透露出去的话,那鄙庄可就失信于人了。” 虽然大家都明白这里的规矩,但是这宝石的诱惑力太大了,所以有的人不放弃地说道:“陆庄主,别这么藏着,还是说一下,让大家也知道一下是那位能人有这么二相颗宝石。要知道,此宝石极其稀少,而且是中原现无此物,大多是外番进贡而来,试想如此稀有宝石是如何到他手中的,在下倒是十分的感受兴趣。不过如果他要卖的话,那在下更是高兴不已,因为在下喜欢上那二颗宝石了。” “对,就是,庄主,说一下。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问一下也可以。”旁边也跟着叫嚣着,另一些人也跟着起哄想要识此宝玉石的人。 陆天云脸上的为难之色更甚,对于这么多人的要求,如果不答应的话,可是很难处理掉,可要是答应的话,那就是失信于人,那以后这庄还有何信益可言,在京中的地位可是要大打折扣了。 吴明看到站在台上的他无所适从,于是就对旁边在端茶送水的下人招了招手,把他叫过来,从怀中掏出数字版递过去说道:“你去跟你们庄主说,把此宝石的主人告诉大家也无妨,但是记得跟你们庄主说,这二相颗宝石不卖。” 那下人连忙接过那数字牌朝着那高台走去,把手中的牌子递上去,并且对着他说了什么。 “吴兄,难道说那二颗宝石是你的?”霍天心一脸吃惊双眼突瞪地盯着吴明问道:“吴兄你哪来这样美的宝石?吴兄你是越来越厉害了,前些天刚听说你不但狠教训了钱家人一通,还救了周公一家人,没想到你又有如此稀世之珍宝,还真是让我越来越看不透吴兄你了。” 吴明还没有说什么,台上的陆天云听完自己下人来汇报的之后,在把牌子核对了下,脸色一喜,然后在把版子还回去,大声对着一众人说道:“刚才得到那宝石主人的允许,可以将宝石的主人告诉大家,不过他在次强调了一遍,他是不会卖的。”说完之后打开帖子开始念了起来:“这宝石的主人就是奇当铺的老板吴明,吴公子的。” “奇当铺的吴明,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该不会就是那个把钱家羞辱了一番,还从王公公手中把周公救出来的那人吧?” “当然是他了,你以为京城之中还有第二间奇当铺吗?还有第二个当铺老板叫吴明的吗?只是没想到这吴公子居然也来此了,手中还有如此宝石,真是令人想不到。” “靠,原来是他啊,我怎么说着谁这么厉害。唉,可惜了,想要跟他买,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就你丫的,还想买那两块宝石,把你全部家当卖了也买不起。” 陆天云接着说道:“既老夫这么多年主持过古玩会的经验来看,此宝石虽不敢说世间独有,但也是极其稀少,可以说是非常之值钱。一般为外番之因进贡给朝中之物,只是没想到会流落在民间,而且还是一红一蓝,那更显得尤为珍贵,用价值连城也不为过。”边说边把宝石拿在手中把玩,过了好一会才不舍的放了回去,因为在后面还有许多各种古玩要介绍的。 不过经此宝石一露脸之后,后面的那些古玩如无特别出彩的地方也引起不了大众的吸引力,过了好一会时间还有许多的人在低声讨论着那宝石问题。 霍天心此时说道:“吴兄,在下就不陪你了,还要去看看紫儿的父亲去,实在是对不起,他日有机会定上门来与吴兄讨酒喝,告辞。”说着起身一抱拳。 吴明说道:“霍兄,一定欢迎,不过霍兄婚娶时可不能忘了兄弟。” “一定。”霍天心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刚被吵醒的黑铁迷糊着地说道:“大哥,刚才是谁来过这里?我怎么好似听到大哥跟谁在讲话?” 吴明还没说什么话,就听见旁边传来了阵冷声:“这不是吴明吗,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这声音,吴明身形一僵,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还真是让人有点出乎意料,不过还是转过头去,望着那令自己讨厌的吴正一张脸冷声说道:“原来是叔,难道就只允许你来此地,就不许他人一此处来。” 吴正脸上满是寒霜,心中十分的极为不快,这些天听来的所有消息都是关于吴明如何出头的,最主要的还都是正面消息,在京中已经慢慢地有了名气,跟自己当初所设计的远远的偏离了。 特别是刚才那一幕,没想到那两颗价值连城的宝石会是被自己赶出府,当时身无分文吴明的,真是太出人意料。自己正在为看到那二颗宝石而高兴时却不想听到是自己最恨人的,而且还好死不懒的看到本人,所以就想过来羞辱一番,以缓解自己心中那嫉妒之心。 第一百五十三章 香云的身世 第一百五十三章香云的身世 吴正狠声说道:“小子,别高兴得太早,别以为在外面做了点事情,发了点小财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就连你那个死去的老爸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想跟我斗,你还早几年。” 虽然这副身体以前的事情绝大多数都不关自己什么事,但是吴明还是忍不住想要骂他二句,原因无他,只因为他居然拿死人开玩笑,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哥哥,真不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一个人,还能把他当什么,在自己心中,早就恨不得能将他宰了。 “是吗?”吴明冷声笑道:“你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还真是期待啊,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将我怎么样,就连朝中的王公公也要卖三分面子给我,想你一商人会大到哪里去?皇上可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把你怎么样就算你的命好了,居然还敢到这里来二五二六的,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不是猪脑袋。” 听着吴明说的这些话,吴正是气得脸色发紫,心中恨不得现在立马就找人来把吴明给下大牢,不过还需要等,现在不是时候,所以他只得拿别的事情来刺激吴明。 “现在的你确实威风,那也要看笑不笑得到最后。”吴正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警告你,以后你不要在来找我女儿,否则的话受苦的可是香云她,至于你对她的想法我劝你还是尽早打消的为好,想都不要想。” 听到他提起香云,吴明心中是气不打一处来,双眼死死地看向他,直把他看得心中直发慌,不也跟自己对视,这才级极其缓慢的语气说道:“你不提香云我还真忘了一件事情,如果我所料不差,香云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听到这句话,吴正脸色大变,双眼满是不相信吴明居然会问出这事情来,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声色俱厉地说道:“你胡说?香云她是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不是,你这是在出言毁人清白。” 吴明冷声说道:“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的,别以为我不太知情,想要隐瞒也得看时机,虽然你做得很隐蔽,但以你对她的表现,还有以前小时候我隐约听父亲提起你的女儿怎么凭空出现一事。虽然当时我小,不太十分清楚当时的情形,但以我对那几年记忆中的印象,好像香云就是凭空出现的,一点事前的预兆也没有。 虽然你解释说是在外面跟一女人生的,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却不闻那你口中所说香云母亲的任何消息,我在想,这事情是不是你杜撰出来骗人了?”说到这里时朝他看去,他的脸色却是发白,接着问道:“不知道这些事情我猜得对不对,还是说你又想找一个新的理由来应付人?” “你胡说,没有子虚乌有的事情岂能让你乱说。”吴正脸色苍白的厉声喝道:“香云她本来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不是,你是不是因为她是你的堂妹就如此胡编排故事?” “我胡说?是吗?”吴明淡淡笑着说道:“你别死不承认了,这是我想了很长时间才想通的,父亲说当年香云是你突然从外面领进来的,名义上说是与外面的女子私生,但是父亲问及香云她母亲,想要好好善待香云她母亲时,你总闪烁其词,说不出来人,最后编排了一个她母亲已经死了的消息来应付父亲。” 听到这些,吴正脸色十分的难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自己不是一直隐藏的很好吗,怎么会让他知道此事? “这当然是父亲他无意之中告诉我的。”吴明笑着说道:“一个差不多将进一岁大的女婴被你带回来,不论是谁,都想要把事情问清楚,父亲也不例外。多次的追问之下,你总是无法说清楚,所以就猜想,香云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吴正说道:“你不是大病了一场,忘记许多事情了吗?”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吴明说道:“最近这脑袋好像比较好使许多了,能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了,当年父亲想做好人想把香云她母亲接近府中来住,却不想一在的追问之下会弄出这事情来。” 吴正脸色十分难看的问道:“那为什么你父亲没有跟我说过这事情?” 抱着头,吴明无奈地说道:“还不是因为父亲顾及到你面子上的问题,加上当时的情形也不容在追问下去,所以才没有告诉你。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收养香云,你到底有什么目地?” “咯咯”吴正冷声笑了起来,说道:“没想到被你小子识破了,不错,香云他确实不是我亲生的女儿。只是很可惜,就算不是我的女儿,你也没有办法得到她,因为在她心中,我还是她的父亲,女儿听父亲的话,想来她也不能怎么样。” “呼”吴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放松了身心说道:“虽然因为那时我还小不太懂事,不知道你当年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府里,还领来了香云,不过从你把我给逼出府里,然后在霸占了所有了财产来看,这也许是你蓄谋已久的阴谋也说不定。” 吴正满脸诧异地望着吴明,没想到吴正居然会如此猜想,变得越来越聪明,连这样的事情也猜想得出,心中的吃惊无语言表,颤声问道:“你是怎么猜到这些事情的?” 吴明冷笑着说;“只是突然之间把你在吴府里前前后后所做的事情,还有那些发生的事情,加上小时候父亲跟我说过的话,说你野心很大,不会安于现状,果然没有猜错。我被你用计陷害而被迫离开吴府想来真的是很早就有的想法吧?” “嘿…”被说中了所有事情的吴明此时反倒笑起来,阴笑着说道:“就算是被你猜中的前半部分,但是你决猜不中后半部分。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你的小命可能就没有了,到时候我一定会送一副好棺材给你。”现在自己希望他只是知道这么一点事情,对别的一无所知,这样就算让他知道香云不是自己女儿也无多大碍,说完之后起身转身离开。 “靠,这个老头是谁?”黑铁听了吴正的一番话,气得站起来手一握成拳就要揍:“大哥,他居然敢这么说你,看我不把他的脑袋给砸扁了。” 吴明摇了摇头说道:“算了,黑铁,坐下来,这个老头以后会收拾的,先别急,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可是,大哥他咒你啊?”黑铁看着吴正的身影,心头是一阵火起。 吴明说道:“别在这惹事,这里是人家的山庄,不看僧面看佛面,先放他一马,来日方长。”如果现在就把吴正收拾掉了,那不明情况的香云不知会如何看自己,就算将来二人在一起,也免不了中间有隔阂,一辈子过得也不愉快,所以只有先不动他。 黑铁见吴明如此说,只得坐了下来,不过心中暗想着什么时候找机会一定要为大哥出一口恶气,免得大哥平白无故的让那老头骂。 时间不知不觉的已经过了下午,差不多快要吃饭时才结束了,吴明在这大会上算是开了一次不小的眼界,见到了许多后世没有记载但精美的古玩,这些东西要是随便拿到自己那个年代,最少也是国宝级的古董。 古玩大会结束之后接着就是宴请来客,不一会儿,酒菜就开始端了上来,黑铁早就已经饿得忍不住开始吃了来,吴明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也放开怀吃着。 由于黑铁长得壮,加上只要有人来这桌上坐就会被黑铁赶走,所以这一桌也只有吴明他们二人在一桌上吃着,没过一会儿,就见三人走了过来,带头的不是刚才吴明叫过的下人,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那陆天云。 陆天云走到吴明一桌前一抱拳说道:“吴公子,你好,小老儿在这里谢谢吴公子。”说着弯腰施了一个礼。 吴明站了起来说道:“陆庄主太客气了,晚辈并没有帮上什么忙,何需言谢,这让在下有点受宠若惊了。” 陆天云说道:“那能不谢吴公了,刚才要不是吴公子解围,老夫是陷入两难这境地。因为这古玩会上的规矩是如果客人不愿透露姓名的话,是坚决不准透露的,刚才那么多在场的熟人要求,如果不是吴公子允许,鄙庄就要失信于人了,到时可就名誉扫地了。” “哦!”吴明笑着开玩笑道:“难道以前庄主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吗?” “咳…咳…”闻此言,陆天云脸上稍有难堪之色,不好意思地说道:“以前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那些古玩没有吴公子的宝石的吸引力大,加上如此价值连城的东西一般不会放到这里来,所以很好解决。”说着转过身去,把下人捧着的盒子拿了递到吴明前道:“吴公子,你请看,这是你的宝石,请你验收。” 吴明笑着接了过来随手丢给黑铁让他收好,然后说道:“陆庄主,还要烦劳你送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陆天云看吴明的动作,微吃惊说道:“吴公子,你难道不检查一下吗?怕有所错。” 第一百五十四章 奸商之 第一百五十四章奸商之 “不用了。”吴明笑着说道:“我相信陆庄主为人光明磊落,就不用看了。” 闻此话,陆天云是满心感激,毕竟那东西可不是路边摊上就难随便买的,说道:“承蒙吴公子看得起。” “陆庄主,若不嫌弃的话,坐。”吴明扫了一眼四周那些大吃大喝的商人,问道:“陆庄主,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要请问,不知他们在商量着什么,好像不停地议论着要降什么价?” “唉!”陆天云听到吴明说的,唉声叹气,脸上尽是担忧地说道:“七月份了,秋后丰收就快要到了,粮食与各方面的商品到时候也多起来,他们聚在一起还不是商量着等农民来卖粮食时如何压价,以最低的价收购粮食,来年或是遇到粮少时以奇商的价格抛出,这样好从中赚取暴利。” 听到他这么说,吴明是心头一阵怒火:古时候的农民种点地,秋来收个粮食本来就不容易,十分的艰苦,没想到这些黑色的商人会如此剥削,真不愧是奸商一群。 在古代,农民一般都是务农,很少有别的出路,当然也有,不过是掉脑袋的。田地一般大户人家多,只有少数的百姓才有田,于是为了活命就去租田,然后种地,收粮食,在还租金,然后在租田,在种地还粮,如此反复循环下去,终其一生如此,如果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最后变成一个天文数字。 如果还碰上天灾或是**的话,那更是举步艰难,生活不了,少不了又是借,就算是几代人也还不清。 吴明怒声问道:“除了粮食,还有别的吗?” “有,当然有。”陆天云说道:“还有蚕丝,茶叶之一类的,都是以狂压之价收进来,然后加工或是以奇高的价格卖出去,其中的差价极其大。” 如此吸血鬼,吴明真是无语了,生前的自己以前到过乡下,知道农民的苦处,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心中的愤怒之情差点没把自己给气炸了。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收拾一下,让他们知道,不过现在自己还没有那个实力,也只能先忍了。 吴明问道:“他们如何压价?” 陆天云说道:“一担粮食一般能卖四十铜钱,可是经过他们一起的压价之后,一般也就最多能卖个三十铜钱,可是他们卖出去的却是五六十铜钱,是双倍的价。虽然许多人心中不想把粮食给卖了,可是家中需要银两来维持生活,所以卖粮食也是无奈之举。” 难道所有的商人都是如此吗?吴明问道:“难道就没有难给出很高价的商铺吗?” “有是有,不过是少之又少。”陆天云苦笑说道:“一般这样的情况之下很少有人敢这么,毕竟那可是京中大部分商人联合在一起弄出来的,如果自己敢抬高价来收,那不就是明摆着跟大家过不去吗?” 吴明问道:“那楚家如何?”自己跟楚家的接确也有二三次,在自己印象之中他们总不至于也如此吧。 陆天云说道:“楚家给的价也只是仅仅高出那么一点点,也就是多出一两个铜钱,也不敢给太多的,毕竟不敢太树敌太多。” 已经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天色已经黑了下去,庄中也有人开始慢慢地散去。 吴明起身说道:“多谢陆老庄主告知在下这些信息,时候也不早了,在下也告辞了。”说着对旁边还在吃喝的黑铁说道:“回去了。” 陆天云说道:“吴公子,不用客气,以后有机会的话多请到庄中玩,老夫一定竭力招呼公子。” “告辞。”吴明转身离去,黑铁连忙跟了上来。 在吴明这桌不远之处,有一双怨毒眼睛从吴明进到这里时就死死地盯着,心中恨想:吴小子,你终于给老夫抓到把柄了,等着瞧,等去到宫中告发你居然有如此珍贵的宝石之物,公公最是喜爱这些的 出了山庄回去的路上,黑铁抱怨着说道:“大哥,没想到那些黑心商人如此之奸,居然这样狂压价。在家乡,到了秋天丰收之后,种了一年的粮食有很大一部分都被那些地主老财给收缴了。如果运气不好,遇到天灾大旱时,颗粒无收,那租田金或是借的也要还,常见逼上梁山死人的,想来真是气死人了。” 吴明说道:“那也没有办法,谁叫世道如此,将来有机会的时候定要改变一下。”话音刚落,就见街边黑暗之处突然踉跄着窜出一个人影,只是刚到街中间好像没有力气一样,身形一晃扑倒在地上。 突然窜出来的人把吴明与黑铁吓了一跳,身体条件反射的摆出防御的姿势,可是却见那人倒在地上,这让二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黑铁望着扑躺在地上的那人,疑惑地说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人窜出来怎么就倒在地上了,莫不是出事了?” 吴胆说道:“这小心一点好,你上前去看一下,看他是不是死了。” “嗯!”黑铁应声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端下身形把那人翻过来,惊呼道:“大哥,这家伙好像死了,全身上下都是血,不知道还有没有气。”说着把手放到他的脖颈动脉上面,感觉到有微弱跳动,忙喊道:“大哥,还有一口气。” 吴明注意到已经有人朝这边望来,忙四下望了一眼,然后对黑铁说道:“黑铁,看他还能不能救活?”已经有人开始围上来,对着那浑身是血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黑铁看了之后苦笑说道:“大哥,他没希望活了,身上中的刀很深,而且失血过多,加上精力已经憔悴,不可能救活了,最多只还能说两句话。”说着对他拍拍道:“这位兄弟,你醒醒,快醒醒。” 那人被黑铁拍了几下之后从晕迷之中醒了过来,睁开无神的双眼,嘴唇喃喃动着想要说什么。 吴明端下身去问道:“你想要说什么?”看他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只得把头低下去,以期望能听清他想要说什么。 那人嘴唇动了一阵之后,最后蠕动着以快要听不清的声音轻说:“杀…王…振…石…大…哥…” 等听清他说的之后,吴明心中一跳,这五振还会有谁,当然是宫中的那个老太监,这让他联想到前二天发生的那超刺管刺杀王振的事情,难道说这人跟那些刺客有什么联系?这过人已经死了,也深圳特区究不出来什么,还是先把他入土为安的好。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给做个证,这人是突然跑出来的,我们并不知道什么,他是自己死的,对此发生的事情跟我们无关。”吴明说完之后对黑铁吩咐道:“黑铁,背着他走,算做做好人,到山上把他给埋了。” “知道了,大哥。”黑铁一把抱起那人走在前面,想找处地方把他给埋了。 “当”一声,一件东西从那人身上掉了出来,吴明听到这声音弯下腰去看,原来是一块玉佩,上面雕着一把许多小剑,沾染上了一些血。想来这是此人身上的,也是一种身份的识别,如果有机会的话,把它还回去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二人到了城区的一座小山头之上,挖了个坑把他埋了,在劈了块木桩立了起来,当作一块无字碑,以后如果他的同伴来此的话也好把他的尸骨带回去。 此时奇当铺里,一伙锦衣卫冲进去,其中一人大声嚷道:“搜查刺客,识相的快点出来。”说着对其手下一挥,大喝一声:“搜!” 他身后的二十几个锦衣卫立马就要动手搜了,这时听到后堂传来一声喝制:“住手!”话间刚落,就见周仲一众人从后堂走出来,对着锦衣卫怒目而视。 “嗨!”那人看到一众人说道:“周老头子,你居然敢在这里阻止本千户搜查刺客,胆子不小啊,是不是想要到东厂里在受点罪这样才舒服。” 周仲看清来人,双眼欲喷火,怒不可遏地说道:“原来是宋千户,你没什么事情跑到这里来掏什么乱子,随便就想动手,你眼中还有没有大明法律?” “哼!大明法律?”宋千户笑道:“老头子,本千户看你是越光越才能糊涂了,没看到我们正在抓刺客吗?说不准这里就有刺客来着,为了执行公公的命令,宁可多搜十家,也不放过一家,以免遗漏一个刺客。”说着大手一挥道:“给本千户搜,谁要是反抗,全部抓起来。” “是!”一众锦衣卫就待动手。 周灵看到这样,心中是大急啊,可是她们又没有办法,要武不行,要文跟他们讲不了,想要阻止,可是又怕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候被抓了。而让他们惧怕的吴明现在又不在这里,心中十分的焦急,不停的祈求吴明能快点回来。 就在这关键时候,从门外面大喝一声:“都给本统领住手!” 第一百五十五章 阴谋乱动 第一百五十五章阴谋乱动 所有的人听到此言头都朝门口望去,就看见一人身后跟着几十个禁军,秦纤纤见到他,脸上大喜,她可是记得眼前这人,他可是跟吴明来讨过酒的禁军统领,叫陈炎的,不知他到此来是不是能帮得上忙的? 宋千户看到来的人,叫自己的手下人停了下来,然后冷声说道:“陈统领,不知你到此地有什么事情吗?” 陈炎双眼一翻反问道:“那宋千户到这里又有什么事情?” “当然是奉公公之命来此搜刺客的。”宋千户说道:“陈统领不会忘记公公被刺客袭击一事吧?公公已经下令,搜查全城百姓,任何一家都不会放过,所以来此当然是搜查看是否有刺客,难道陈统领不抓客的吗?或是有意包庇刺客之一类的人?”说到这里时,基有深意的朝着一众女子望去。 “刺客?”陈炎好笑的反问道:“你说他们是刺客,宋千户,我没有听错吧?对于有救驾之功,与皇上是朋友的人你说成是刺客,宋千户你还真能说。” 宋千户被问得一时无语,可还是死说道:“本千户并没有说他们是刺客,只是说要到这里,收查一下,看有没有刺客。”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吴明不在的机会,岂能就白白的放过,不然的话可是枉自己守了好几天的时间了。 陈炎闻此言之后,不解为何这宋千户为何这样老是针对吴明,紧抓着不放,难道他们有什么过节吗?可是又没有听说,最多就是与钱家有仇,犯不着这样死逼。为自己的政绩,好像不太可能吧,连吴明多次得罪王公公都没说什么,可为什么偏偏就他,真是搞不明白。 不过陈炎还是劝:“宋兄,这儿不会有什么刺客之类的,我看宋兄还是高抬贵手,放过这里的吧,不要在为难这里的主人。况且这里的人那可是对皇上,对国家有恩之人,总不能说是刺客吧,他手中还有皇上御赐的御牌,大家虽然不相见,但总不要撕破脸皮的为好。就当是卖兄弟一个面子,就此揭过。” 宋千户闻些言,不由怒斥:“那你为何又来此地?” 听到这话,陈炎淡淡地笑着说:“还是因为自己是个酒鬼,爱喝酒,所以这才到这里来买酒,却不想碰到宋千户在此搜查,所以只好厚着脸皮进来了。”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加了一句:“宋千户,不会连这点小面子也不卖给兄弟吧,不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兄弟很难做的,如果回去皇上追问起来的话,也不知宋千户要如何回答。” 听到这里,宋千户脸上满是怒容,可却也没有办法,真要是跟禁卫军较起真来,在这里吃亏的还是自己,只得一摆手,冷声说道:“看在陈统领的面子上,今天这事情就此揭过,走。”招呼着自己手下转身离开。 “多谢宋千户,不送。”陈炎看他们走远之后,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对着一众人说道:“这些死东西终于走了,靠,真他妈的不爽,王振那阉狗的鹰爪。” 锦衣卫自太监掌管着之后,特别是有了东西二厂之后,就与禁军的关系不是太好,只因常有禁军兄弟被锦衣卫不问青红皂白的抓了,都是些鸡毛之事,所以二方的人员关系不是太好。 秦纤纤见眼前的危机过去了,忙走前着一施礼说:“多谢陈统领相助,不胜感激。”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陈炎说完之后走到周仲面前弯腰一拜:“见过周大人。” 周仲连忙扶起他说道:“快别拜了,老夫现在可不是什么大人了,也只是一个平常的百姓人家,受不此大礼。” 陈炎起身说道:“周公当受得起这一拜,别的人就算是想要在下拜,在下也不拜他。” 周仲问道:“陈统领,你怎么来了?还好你出现的及时,不然还真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的?” “周大人,还不是因为那吴兄的酒太好喝了,而下官家中的酒已经喝完了,所以就到这里来了。”陈炎扫了一眼众人问道:“吴公子去哪里了?” 秦纤纤说道:“大哥他去古玩庄了,说是去看看古玩大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也不知他在那里怎么样了?”经此事,十分的担心吴明来去的路上是不是安全,虽然知道自己大哥的武功不差,可就是忍不住地要担心。 陈炎安慰着:“不用担心,吴兄他现在可不一般,还能有几人敢去找他的麻烦,他不去找别人麻烦就算别人烧高香了,一定不会有事的。”说到这里时话突然一转:“刚才我为大家解了围,你们要怎样谢我?不若拿两坛好酒出来给我喝个痛快岂不是更好。”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吧。 秦纤纤一脸为难地说:“大哥他不在,我做不了主。” “不是吧,解了你们的围居然不给两坛酒,也太小气了。”陈炎闻言脸一垮,哀求着:“我说,这位秦家妹子,你就把酒给我两坛,想我救了你们,吴兄他一定会感激不尽,怎么也要表达一番谢意,所以要你们两坛酒不为过吧?” 身后的那些禁军听到自己的老大居然如此讨酒,心中满是好笑,不过他们心中也直承认,吴明的酒确实是好喝,所以脸上虽有笑意却也没有放声笑出来。 看到陈炎那可怜的表情,周仲就对秦纤纤说:“纤儿,你就去拿两坛酒来给陈统领,老夫在这里做主了。不和担心,如果吴明那小子怪起你来,就由老夫来说清,就说是老夫做的主。” “是,我这就去。”秦纤纤见在这里最大的长辈如此说了,也只有按照做了,不一会双手各抱一小坛子酒走了出来递了过去。 陈炎高兴的接过来双手抱着:“谢谢秦家妹子,还有周大人,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在下就此告辞了。”说着转身离去。 宋千户把自己的手下驱使开之后独自一人沿着街上直走,经过一家酒楼时抬头望了望,然后走到二楼上面,此时二楼的酒客不太多,他走了过去,在靠窗边的一张桌子独自坐了下来,在紧靠他身后一张桌子上面也坐着一人。 “大人,下官有负你的吩咐,没有把事情给办妥。”宋千户奇怪的独自一人说着话。 可是怪异的是他身后那人接过话来说道:“却是为何?” 二人说话的声音都很少,宋千户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如实地讲了出来,直听得后面那人用疑惑的语气问道:“禁军统领他怎么会到哪里去?有没听出什么话来?” 宋千户想了想说道:“他好像说是去那里买酒喝,不似故意遇上的,依下官看来,这事情有点碰巧赶上。” “碰巧?”那人疑声说道:“世上怎会有如此之多的碰巧,以后你多留心一点。你在王公公的手底下做事,知不知道王公公跟吴明二人之间的关系如何?” 宋千户说道:“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互相之间利用,又有点互相仇敌。据下官所知,王公公非常好福寿膏,但是这东西好像非常的稀少,而吴明手上又好像有之类的东西,所以为了那福寿膏,王公公现在没有想把吴明怎么的样子。总之二人的关系看起来比较有点复杂。” 听他说完之后,背后那人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你在王公公底下做事情,那你平日里就寻思着点,找准机会,如果王公公与吴明二人之间有任何的不满,就挑拨二人,把二人之间的关系弄僵,这样好方便以后行事。当然,如果能说让王公公把他给收拾了,那就更好,省得不用我出手。” 这招够毒,宋千户听得心中冷吸卫口气,应声:“是,大人,下官一定照办。” 那人接着问道:“这几天的情况如何?有没有探查到吴明一些有用的消息?” 宋千户恭敬的起身说道:“暂时还没有,大人,如果没什么吩咐的事情,下官这就告退。” “没什么事了,你走吧。”那人说,不过等宋千户要转身时又说道:“你平日里多注意一点钱家,看钱家有什么动静,毕竟钱家对吴明也是恨之入骨,杀之而后快。” “是,大人。”宋千户说完之后径直离开了。 吴明回到店后,听到几人把刚才的事情一说,忍不住骂道:“靠,居然敢把本公子这里当成什么了,想搜就如此大搜,还想要对你们动手,不想活了,下次别让我看见,否则的话要他的小命。” 秦纤纤说道:“大哥,要不是正好遇上陈统领,不知道这事情要如何应付过去。” “陈统领?哪个陈统领?”吴明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纤纤提醒说道:“就是禁卫军右统领,叫陈炎,上次来店中要酒的那个大汉。” 听她这么一说,吴明有点印象了,原来是他,不过还真的要感谢一下他,不然的话自己不在,不知后果会如何,不过想来一定不是好结果。 “那你们怎么不留一下他,把他留下来,我回来之后好好的请他一顿以达谢意。” 秦纤纤听了之后脸上有一丝不好意思,说道:“大哥,他坚持要走,所以没有留下来,不过已经谢过他了,送了两坛酒给他。” 两坛酒,吴明突然有一点想笑,这个家伙,果然不愧是酒鬼,点头说道:“不错,两坛酒就把他给打发了,想来对这家伙不错了。” “大哥,你不怪我擅自做主把酒给他吗?”秦纤纤小心翼翼地问。 吴明笑道:“有什么好怪的,不就是酒吗?以后你想给谁就给谁,自己做主得了,我又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怪你做什么。” 秦纤纤呼了一口气,放下心中的担心说道:“大哥,是把放在院门后的那两坛酒给他的,没拿里面的。” 外面的?吴明有点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把酒放外面了,不过旁边的黑铁却大叫起来:“什么,妹子你居然把那两坛酒给他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就这么让你给了,我的酒啊!”说着直冲向后院。 第一百五十六章 皇上生病 第一百五十六章皇上生病 当铺里面,任炼寒说道:“吴公子,皇上他病了,皇上他想喝你酿的酒,越烈越好。” “病了?”吴明一脸疑惑地说道:“前几天我见到他是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身体说病就病,不会是骗人的吧?在说,有病还能喝酒的吗,还是那种最烈的酒?” 闻此言,任炼寒有点微恼:“吴公子,你怎么说话的,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吗?要是让有心之人听见,大逆不道之罪你可受之不起。”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一盒子道:“里面是一些金叶子,是皇上他托我来当你这里的,皇上说拿你的酒总得当点东西给你。由于这二天里皇上微病,出不了宫,一时之间拿不出什么好的东西来当,所以就拿了一盒金叶子,总共有百两。”说完之后把盒子往柜台上一放。 金叶子,在古代是最纯的金子铸造的,比之一般元宝要纯上一点,当然也就贵上一点。百两金叶子看似少,但换算成白银也不少了,能将近差不多有万两的白银。 吴明说道:“这怎么好,常常拿皇帝的东西,金叶子就暂时先替他保管着,等以后有机会的话又还他。”不过说话的同时把那盒金叶子收了起来,然后说道:“酒,马上就打来,不过我想到宫中亲自跑一趟,看他是否病得很是严重,顺便探望他一下。” 说完之后走到后院之中打上了两坛最烈的酒,然后在叫上黑铁,跟在任炼寒的身后一起进宫去了,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终于到了朱祁镇现在的养病的养心殿外。 “吴公子,你先在这里候着,我去禀报皇上。”任炼寒说完走了走去,在里面说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里面传来朱祁镇有气无力的说话声:“任统领,吴兄他来了没有?” “在门外面候着。” “让他进来吧。” “是,皇上。”任炼寒走出来站在门口之处说道:“吴公子,皇上让你进去。” 吴明刚一走了进去,就闻到空气之中有一股淡淡的药味。虽然大殿之中已经用檀香驱过药味,但还是有一丝,不仔细闻的话是闻不出来的。走进前,就看见朱祁镇脸色十分难看的躺在床上,大伏天的身上居然还盖着一条被子,虽说那被子很簿,看来是病了,病得还有点不轻。 早就站在一边的太监看到吴明进来,忙走了过来,接过吴明手中的酒坛,然后放到桌子上面又立了回去。 朱祁镇望着桌上那两坛酒说道:“吴兄好久没来,朕可是十分的惦念着你那好喝的酒。本来朕打算这几天去吴兄那里,在出宫走走,可没想到朕却病倒在床了去不成了。” 吴明连忙说:“皇上,听说你病了,我就来看看,不知皇上现在的病情如何?病了多久了,有没有好一些?” 听着吴明那发自直情的关怀,朱祁镇心中直是感激,感觉能有这样一个朋友,就算是身为万人之上的帝王,心中也略感欣慰,应声说:“也才三四天的事情,太医来看过说是偶感了风寒,只要调养一阵时间就会好。” 风寒?听到是这病,吴明心中可有点摸不着头脑,在后世不就是个风寒吗,一天半天就好的了,怎么听他说有三四天的时间了,照理说应该好了的,不可能还像现在这样。想到这里,朝着他望去,朱祁镇虽然被那些太监妆补的很好,但是依希能看出他脸色的苍白,还有无神,不过最重要的是感觉他的脸色怎么都有一点怪。 吴明说道:“那皇上你要多注意身体,毕竟是龙体重要,不过看皇上你这样子,还是多找几个太医来看看,这样人多方便诊断,病情好的也快些。” 旁边的任炼寒说道:“吴公子,皇上的病情已经让所有的太医来看过了,太医们都说皇上平日里操劳过度,加上疲惫不堪,又多不注意,所以一时不查偶感风寒。可是也有四天了,皇上还一直如病初一样,无法朝政。” “无法朝政?”吴明疑惑地问道:“那现在是谁在处理朝中之事?”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如果皇帝罢工的话,那全天下还不乱翻了,不过心同时升起一丝不好的意感,果然皇帝接下为的话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朱祁镇说道:“王振他会帮朕处理好一切事情的,朝中政务只要交由他,朕十分的放心。” 古训不是有官宦太监不可以入朝主政的吗?怎么这个老太监会进去了,看皇上那样子好像非常相信他的,靠,不怕弄出大事情来吗? 你放心,我可不放心,不知道这个老家伙会不会借机搞鬼?吴明心中是怒骂了起来,这皇帝他是不是秀逗了,怎么可以把一个国家朝政之大权放到一个阉人手中,这样的作法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如果他要是借机对上次刺客行刺他的事情来报复朝中大臣,那么可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真不知这皇帝怎么当的,竟然想信这么一个老太监。 望着桌上的那两坛酒,朱祁镇心中直泛酒瘾,对旁边的小太监命令:“去,拿酒杯来,朕今天要与吴兄弟痛喝二杯,难得吴兄来宫中。”旁边的太监闻此言倒是去拿杯子。 可是吴明有点担心他的身体,病人了还喝什么酒,于是说道:“皇上,我看还是算了,你现在身体病着,不宜在喝酒,还是静养的为好。等皇上的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在痛痛快快的大醉一场。” “些许小病,不用担心。”朱祁镇说道:“不就是喝酒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朕不是得了风寒吗,那就需要驱寒气,所以朕才叫吴兄你带着的酒要烈一点,这样好把身体之中的寒气全都驱除了,那病就自然好了。” 本来想劝的任炼寒闻此言只得闭口不说了,皇帝都这样说了,自己一个奴才还能怎么说,只得在一旁看着,只是希望不要搞出什么事情来。 “赐座。”朱祁镇为吴明叫来一把椅子,等拿杯子的太监来了之后叫其斟满酒,举起杯子道:“来,吴兄,干一杯。” 没有办法,毕竟他是皇帝,总不能一直在驳他的面子,吴明只得无奈的拿起酒杯跟着喝了起来。这朱祁镇是越喝越起劲,一连着喝了好几杯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整张脸喝得醉红醉红的,难道他忘了他是个病人吗? 不一会儿,一坛酒就被二人喝去大半,吴明看着快要醉晕的了朱祁镇,连忙说道:“皇上,还是先别喝了,保重身体要紧。”不待他说什么,连忙对旁边的任炼寒说道:“任统领,把皇上扶回去睡着,这样子下去可不行。”自己可不想因为皇帝喝酒,然后突然挂掉,那自己的罪可大了。 “朕没醉,别扶朕…” 任炼寒看到已经醉得快要晕睡过去的朱祁镇,连忙把他扶到床上去,为他盖好被子,然后转身道:“吴公子,由在下送你出去。” 吴明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在大殿之外,心头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东西在隐藏着,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出声问:“任统领,你把这皇上病的事情说一下,我怎么觉得皇上这病来得太突然了,平日里他的身体不是一直都挺好吗?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病了。在下虽然不是医生,但是刚才看皇上的时,感觉他总有不妥,只是不妥在哪里一时也说不出来。” 闻此言,任炼寒双眼精光闪烁,说道:“皇上生病是前四天的时候,白天皇上还好好的,可是刚到了晚上,皇上就觉得身体有点虚弱,发冷,于是叫太医来看,太医们都是说受了风寒,只需静养就可,无什么大碍。可是就在下以前在江湖之中的那些年经验,觉得皇上这生病重的也太诡异了,说白了,就跟江湖之中的一事差不多。”说到这里时,左顾右盼了一下,声音压低,小声说:“好像中毒的样子。” 吴明听到他说的这话,心中一动,也觉得此事透着诡异,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你有没有把你的猜疑跟皇上讲?”难道真如他说的是中毒吗?那宫中可就又要大乱了。 任炼寒听了之后一脸的苦笑:“我哪里敢了,先不说此事的诡异性,就那些个医术高超的太医都说只是偶感风寒,没有什么事,这样子跟皇上去说,根本没有说服力。在说了,这种事情没有十成十的证据,岂能说出来,那可是牵一发而全盘动。” 吴明想了想接过话:“既然你不好意思说,想来在没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之下我也没有什么说服力。要不这样,你把皇上平日里吃的药,还有饭菜都各自挑一些送到宫外,我去找人帮你看看。毕竟前段时间有人想刺杀皇上,而没过几天就这么莫名的生大病,总觉得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唉!”任炼寒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也只有如此了,希望事情不是我所想的那样,还要多多麻烦吴公子。” 吴明笑着说:“别说那么客气的话,大家都是好朋友。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送你出去。” 大殿里传说一声奸喊:“快去把江太医们叫来,皇上身体不适。” 听到这话,任炼寒苦笑了一下说道:“吴公子,不好意思,你还是自己出去吧,我去看看皇上情况如何。” “不用客气。” 第一百五十七章 疑心 第一百五十七章疑心 吴明与皇帝朱祁镇喝酒的时,在皇宫的另一端,正上演着一出闹剧,钱林贵低头哈腰对坐在上道的王振道:“公公,小人昨天发现了一件事情,关于吴明的,不知对公公是否有用,所以小人立马就赶来了。” 王振整个人躺在椅子上面,闭着双目养神,听闻这话后慢吞吞地说道:“林贵啊,你又有什么事情?说吧,咱家听着。”这个钱林贵,一定有什么事情,不然也不会一大早的就跑到这里来。 钱林贵满脸的谄媚着:“王公公,昨天小人去参加古玩大会时,在会上看到一件稀有的宝石,是一颗红宝石与一颗蓝宝石,没想到那二颗宝石是吴明那小子的。公公,小人想这么贵重稀有的珍宝岂能是他一个平民老百姓能拥有的,看那东西像是宫中之物,于是小人猜想那吴明肯定是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将其外番进贡之物拿到手的。” “红蓝宝石两颗?”王公公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是不是两颗有鸡蛋大小的宝石?” 听到这话,钱林贵一脸惊奇地说:“王公公真是未卜先知的能力,真神了,跟小人说得不错。那是二颗有鸡蛋大小的宝石,想那东西是何等稀有,必是宫中之物,却不知为何到了吴明手,想来他肯定是与那些盗宫中之物去卖之人有勾当,望公公明察。”看来,害人之心还是没减,想着如何背后下手阴吴明。 “叹!”王振叹了口气说道:“林贵啊,这事情你还是别到咱家面前来说,省得惹出什么事来,他吴明有宝石不关咱家的事情。” 钱林贵不死心地说道:“可是公公,他怎可有这等珍宝,定是来历不明之物,只要抓住这一点,还望公公为小人报那羞辱之仇。” 王振睁开眼朝钱林贵望去,然后说:“好了,就你那破事还提来做什么,咱家告诉你,这宝石以后休要在提起。” “为什么?”钱林贵满脸是疑问。 “为什么?”王振冷声说道:“咱家不妨告诉你吧,那宝石是外番进贡朝廷的,放在宫里大殿之中,岂能是一般人能盗走而流出宫去的,那是皇上当给吴明的。” 钱林贵听了之后吃惊:“什么?是皇上当给吴明的?”脸上满是不相信,于是发问道:“想那吴明也才被吴吴正那老家伙逼出府去,怎么可能当得起那宝石,那可是将近十万两银子之物,岂是他能随便当的起的?公公莫不是在开玩笑?” 王振看到钱林贵的表情就知道他会这样说的,当初锦衣卫的密探来报告这消息时自己也是吃了一惊,满是不敢相信之情:外番进贡来的宝石二颗,值十万两的东西,被皇上带出宫中,图好玩就这么随手当了出去,还只当了一坛子酒,也真是太让人想不通了。 自己听到这消息时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连忙追问了几遍,几番确认这才敢相信确有其事。就是想不明白为何皇上把那宝石当给吴明,事后知道了那宝石在吴明手中,自己也想弄回来,可是皇上传下意旨不准赎回,还真是不好张口要来,所以此事一直放了下来。 “好了,此事就此提过,以后不准在提起。”王振说道:“对了,林贵,最近这段时间你有没有买到福寿膏了?咱家可是宽限了你好些天日子了?” 听到王振问此话,钱林贵脸色有点难看,不过还是说道:“公公,小人几番打听之后终于从一个商人手中打听到他有一些,于是花高价钱买了过来,今天是特地带着来孝敬公公的。”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马掌大小的油纸包弯腰恭敬的递了过去。 看到王振一脸喜色随手拿过去,钱林贵看他的表情在眼里,心中隐隐作痛:这个死阉人,老子花大价钱买来这东西是来求你帮老子出口恶气,把吴明那小子入了大牢,可你倒好,事不帮着办还要我孝敬东西,你真他妈的是个吸血鬼,看来老子只有另想办法了。以后想要这东西,自己去买去。 想到这里后,钱林贵只得说道:“公公,如果你没什么吩咐的话,小人这就告辞。”这事情只得打碎牙往肚里吞,指望不上他。 “嗯!”王振随口应道:“没你的事情了,你去吧。” “小人告退。”钱林贵转身离去。 王振看离开的钱林贵,吩咐说道:“林贵,下次记得多带点这福寿膏来。 听到这话,钱林贵走着的身体一顿,差点没站住倒下了,还买?这个老吸血鬼,事不帮着办还要吸血,你还不如去死,不过嘴上不敢这样说,忙应道:“是,公公,小人谨记在心”说完之后脚步加快只想一心离开这地方,生怕在弄出什么来。 吴明朝着自己小店走去,却老远的在店门口看到周仲来回的走来走去,神情焦急,满脸的慌色,不停地对着大街上的人张望着,朝这边看来时,眼色一亮,忙迎了下来。 看到他走过来,吴明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忙疾步迎上前去说道:“周公,看你脸色十分的不好,出了什么事情?” 周仲走到吴明面前,脸色一缓:“吴明,你回来了,皇上他身体好吗?” 听到他问这个,吴明微变,不过还是说道:“没事,周公,皇上他只是偶染了风寒,过几天他就没有事情了。对了,周公,看你脸色如此慌张,在门口着急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周仲闻此言,脸色一紧,忙说:“吴明,这二天我去走访了以前的老友和朝中的一些良臣,可却发现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此次事件的波及。” 看他脸色如此难看,吴明说:“周公,别急,有话慢慢说,先进去,待坐下来,是什么事情在仔细的讲来我听。” 三人走到店中坐定,周仲叹了口气说:“前些天刺客刺杀那王振,不想没有成功,却是连累了朝中的一些大臣。加上皇上他病床在卧,而朝中之政务全都交由王老贼处理,所以他借此机会对朝中一些不满他大臣的人进行大肆打压,已经有二十几个官员被抓到东西二厂里了,连带家属的怕不下几百人。” 听到这里,吴明心中有点怒了,抓个刺客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靠了,这不是明摆着借机除铲不满他的人,然后在培植他自己的势力,坐在朝中之位,这样一来,朝中更是无人敢跟他说一个不子,到时朝中真的是他的天下。不行,自己得做些事情,把这些官员给解救出来,不然到时候朝中没有敢说话之人,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到时候真的是任其宰割了。 吴明问:“那现在外面的情况如何?”可别太糟糕才是。 周仲忧心忡忡地说:“现在外面还在接着抓人,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被抓了进去,现在整个京城是闹得人心惶惶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是下一个被抓之人。抓进去的人也有一些被杀了,好像是王振下的令,还有一些是被严刑拷打而死的,进去了,很少能有活着出来的。” 吴明想了想说道:“这事情你容我想想办法,这件事情一时半会自己也解决不了,只有等找个适当的时机才行。” 周仲连忙说道:“那你就快点,不然再这样下去,东西二厂里就要血流成河了,接下来不知还有多少人要死于非命。” “知道了。”吴明点了点头,然后想想着如何解决眼前麻烦。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人嚷道;“吴公子,你看这个东西能不能当?” 听到这声音,吴明抬起头一看,眼中一亮,没想到是丐帮的那京城里丐帮分堂口的堂主陈南来了,只不过他换了一身老百姓衣服打扮。 见他来,吴明起身说道:“当,这里本来就是当东西的。”说完之后对着转过头吩咐黑铁:“黑铁,你先扶周公进后堂休息,这里的事情我处理一下就来。” “是,大哥。”黑铁应声扶着周仲朝着后堂走去。 陈南见人走了,走了过来坐了下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小木盒子道:“吴公子,你帮着看一下这东西,值几个钱?”说完之后压代声音:“吴公子,你前几天托下面我们丐帮找的东西有一点眉目了。” 吴明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出来了,不过你不是叫马小三是这的接信人吗?怎么陈南你亲自己跑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事情。”陈南有点苦笑地说道:“还不是因为吴公子你叫找的那种药让在下有点不放心,所以亲自前来了,毕竟丐帮是江湖之中的第一大帮,平日里口评也不错,总不让人知道丐帮且毒的事情,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这次就由我前来。” 吴明点了点头道:“我要的那种药有没有找到了?什么时候能弄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防人之心 第一百五十八章防人之心 陈南苦笑着应声:“吴公子,你先别急,毕竟这是在找毒药,又不是在找饭菜,由于是暗中小心谨慎的进行,所以你还得要等几天才行。也不知道吴公子你想要这毒药去毒谁?”说到这里时语气一转:“不过前几天你叫盯我们盯的一人倒是有点情况。” “你以为要来做什么?当饭吃?”吴明翻了一白眼反问道:“谁有事情,什么样的情况?” 陈南说;“你叫盯着的人不是有一个叫张大树的吗,这些天我们丐帮的弟子紧紧的监看着,不想前天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张大树不说是一个木医的儿子吗?哪来那么多银两去赌钱,那天他赌钱刚出门,有一人找上他,并带着他到一个人烟偏僻的地方,拿出一包东西交给了他,不知要他做什么。对了,好像还给了张大树二大锭银子,看他们神神密密的表情,好像要进行什么勾当一样?” 一包东西?吴明听到这里满是疑虑,不知张大树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过先不管他了,自己已经小心提防他了,难道还能让他飞上天去了,不过到是另几人不知有什么动静。 “那另外几人有什么动静吗?” 陈南说道:“钱林贵今天一大早又去宫中了,不知道他去皇宫做什么?” 吴明冷笑一声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找王振去了,不过现在倒是不怕他,毕竟他也蹦不出什么事来。前几天刺杀王振的事情你想必也知道,你能不能把王振这些天抓起来官员的名单给我弄一份。” 陈南疑惑地问道:“你要被抓官员名单有什么用?”问完之后以他的精明猜想后说,一脸吃惊的朝吴明望去,不敢相信地说道:“你不会是想要救他们吧?”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弄来就是了。”吴明想了想,从怀中掏出前些天到城北黄老头那里去抄来记载着叫香曼草纸,递过去说:“还有这张纸上面的东西,你帮着找一下,如果这草能找到,而又有的话,你叫丐帮的弟子全都采来。不过在采了之后叫他们把这草晒一下,处理一下,晒干了,但是不能让它碎了,要成一棵一棵的。” 陈南接过来一看,问道:“香曼草?这是什么东西?” “这你就别管了,只要去采来就是了。”吴明说道:“不知陈南有没有听过福寿膏这东西?” 听到‘福寿膏’这三个字,陈南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朝吴明眼神怪怪的望去,问道:“吴公子,不知你问这东西做什么?” 吴明看他的脸色,岂有不知他心想的,连忙说道:“得,别这样看着我,你以为我想抽这东西,我还没那么傻,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要人老命。” “那你为什么要问这东西谁有?不知你要了有什么用?” 吴明解释道:“这东西并不是我要用,而是要送给去别让,祸害别人去。这东西的厉害之处想必你也见识过了,能让人抽上瘾,发起作来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受,所以我不会没罪找罪受。这么跟你说吧,这东西我需要,不过是送给一个太监,用这东西麻木他,然后好只事,这样说你懂了吗?” “王公公吗?” “就算是他吧。”吴明说道:“你帮我打探出京中谁有这东西,如果打探不出来的话,就打探一下以前在京城之中的商人有谁跟外番打过交道,或是说有那个商人出过海到外面做过生意,你帮我找出来,列个名单,然后当我这,不过要快。” 陈南点了点头:“行,这些事你就放心交给我们去办吧,我会吩咐下面的弟子抓紧时间去找,一定在这二天之内给你找出来,这样好为其出点力。”说到这里后突然想起什么来,说道:“对了,吴公子你被前任洪老帮主亲授降龙十八掌,总坛对你的讨论也有消息出来了。 听他提起这个,吴明一阵紧张,毕竟那武功严格算起来不符合他们丐帮中的规矩,可不想被他们给把武功啊弄没了,连忙问:“那他们是怎么看的?打算怎么处置这事情?” 陈南说道:“从总坛里白长老发来的消息看,长老会开会讨论了一下,决定不对洪老帮主传授你降龙十八掌这事情追究,但是他们让我转告你,必须要遵守仁义道德行事,不可作出有违法度的事情,不然他们必会追究你的。” 听他说没事之后,吴明心中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事情就此揭过了,没什么事了:“这个我当然知道,做伤天害理之事在下还没那个胆,不过必要时杀人是不可免的,这点上还请他们能谅解一下。” “在江湖中混,岂有不杀人之理,只要行事不必太过分就可。”陈南说:“对了,差点忘了给你提一下,就是我们帮主与长老们决定让你当一个记名长老,没什么要求,这点上你放心。对于你的身份,只有我们一些高级堂主与长老们,还有帮中要员知道,你的身份不可太过公开,所以你以后要是用到丐帮中的弟子时就叫个人来报下信,只要是我能帮的一定相帮。” 吴明喜形于色:“帮中长老?听上去挺威风的,虽说只是个记名的,那也不错。” “吴公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这就告辞。”陈南站了起来。 “你等一下,我进去一下就来。”吴明连忙对他说,然后冲到后院之中,提了二小坛子酒出来放在桌上面道:“这是两坛酒,你带回去自己喝。” 看着桌子上那二小坛子酒,陈南有一丝疑惑问道:“什么酒?” 吴明笑道:“当然是好酒,不比名酒差到哪里去。”说完之后对着桌子上那二包东西说道:“这里还有一包饭菜,我怀疑里面有毒,你拿回去找个用毒的好手帮我看一下,此事尽量要快,不能拖。” “知道了,你就等好消息吧。”陈南笑着拿着东西自行离去。 陈南前脚风离开没一会,就见从外面走来一人,走到里面说道:“吴公子,你叫我们做的那盒子已经做好了,现在我给你送来了。” 吴明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张大树,他身上背着一个箩筐,听他这么说,这才想起来自己叫他们父亲子二人做烟盒已有好几日,听他说的,莫不是做好了,说道:“那好,你把他放在桌子上,我看一下。” “好啦!”张大树说着放下背上的箩筐,提起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从里面双手各拿出几个来放到桌子上道:“吴公子,你来看看,做的不知你是否满意?” 吴明走了过去拿起二个,跟上一次见到的差不多,说道:“做得不错,差不多这样就行了,这盒子爹一共做了多少个?” 张大树回答:“不下百只,因为做的都是差不多,而且又是小计件的工,所以做起来比较快一些,要不是公子你说要上漆,早就做好了。放在家中晒了一天,今天这才收起来给你送过来,看吴公子是否满意。”说完之后四周张望了起来,问道:“吴公子,怎么不见店中的其他人?”自己最想见到的那几女怎么不在?是不是出去了,那自己岂不白跑一趟了。 吴明看他的表情,心中一紧,联想到刚才陈南跟自己说的,提防之心更甚,不过脸上的表情没变,淡声说道:“做得很好,这是给你的银子,你拿着。”说着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递过去。 “多谢吴公子。”张大树双眼冒光的盯了那银子,老实不管气的接过那银子放到怀里,确认看不到那些女子,就说道:“吴公子,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告辞了。” 吴明点点头:“那你就先回去吧!” 张大树转身离开了,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吴明冷声:“很好,不知道你会在这上面做什么手脚,别让我知道了,否则的话,你的死期也就到了。”说完之后对着后堂喊道:“黑铁,出来。” “来了。”黑铁闻声冲了出来跑到吴明面前:“大哥,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吴明指了指桌上面那些烟盒子说道:“把这些烟盒子全部拿到后院去找个地方放好,别让几女碰到。还有,你挑出三四个来用布包好,马上送来给我。” 听吴明说的这些话,黑铁满脸的不解,然后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吴明说道:“你别问了,反正你照做就是了。” “是,大哥。”黑铁照着吴明说的,把那些盒子全弄到后面,过了一会儿,手中捧着一个布包出来,说道:“大哥,我弄好了,我按你说的,找了四个,你看这行吗?” “行了。”吴明接过道:“你安在店里面,这段日子是多事之秋,小心行事一点,特别是要多照顾着几女,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哥。”黑铁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没事,这里有我。” 吴明拿起布包转身离开了,走到外面,找到了个乞丐,把早就已经写好的纸递给他,吩咐他把这包东西马上递给陈南,叫他帮忙一下,事末,给了那乞丐五十两银子。 看着离开的那乞丐,吴明冷笑着:“张大树啊,张大树,看你能掏出什么鬼来,别让我找到你想阴我的想法,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舍功救众 第一百五十九章舍功救众 天刚亮,刚出门口的吴明就收到了早已经守在对面的一个乞丐看见,连忙迎上前来道:“这位公子爷,你心心好,给小人一些银两吧!”说话的同时手伸上前来,破烂的碗中有一个小纸团,同时低声说道:“吴公子,你要的东西在里面。” “大爷就赏你几个银子。”吴明笑着手中拿捏着一块银子扔到他的碗中,同时把碗中放着的东西不经意的拿在手中,然后说道:“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对你吩咐。” 马小三表演着:“知道了,大爷,谢谢大爷赏的银子。”说完之后转身又到旁边的人群之中去寻讨去了。 吴明转身走回了店中,打开那张纸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十分的难看,心中的怒火差点使自己破口大骂起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要不是自己早就提防着,还真是出事了。看过之后把那张纸条二把就撕碎,然后拿起笔来找了一张纸写起来,写好之后弄成一团的,走到店外面。 看到吴明出来,马小三低头哈腰的走上前来乞讨钱:“这位大爷,你心心好,在施舍一点钱吧!” 没话说,吴明把银子扔到他碗中,不过十分隐蔽的也连同那团纸放到了了碗中,说道:“自己看着点,别乱要钱,小心旁人笑话。” “是,是,知道了,大爷。”马小三连声应着,然后趁转身之际把那纸团捏在手中离开了。 看他离开,吴明转身走到店里面,对着刚出来的黑铁吩咐:“黑铁,把昨天张大树送来的那些烟盒子全都拿到厨房里去。” 黑铁一脸疑惑地问道:“拿去厨房做什么?又不能当柴烧。” “你说对了,就是要当柴烧。”吴明说道:“只留下二个,剩下的全部都拿到厨房里烧了,在烧的时候注意一点,别吸到烟。” “大哥,为什么?难道这盒子有毒吗?” 吴明冷喝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烧就去烧,别在这叽叽歪歪的。” 看到吴明发怒,黑铁连忙转身朝后院直去,生怕自己在留下来时还被骂。 刚出来的几女看到黑铁那慌张的样子,好奇地问道:“大哥,黑大哥他是去做什么?怎么这么急的样子,好像比抢着喝酒还来得快。” 吴明看到几女出来,脸色一宽说道:“没什么事,就是叫他去劈柴去。”说完之后才注意到她们手中提着东西好像要出去,出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看你们的样子好像要出去,去哪里?” 周灵说道:“吴大哥,我们出去转一下,闲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作。这当铺店里面好像自吴大哥改了这当取东西的规则之后来这里当东西的没有几人,所以想出去走走。” 吴明点头说道:“出去走走也好,不过你们几女的安全我不放心,要不,我把黑铁叫出来,由他陪你们去,这样我就比较放心一点。” 秦纤纤笑着说:“吴大哥,不用了,我们已经跟蓝姐姐约好了,她陪着我们几人去。有蓝姐姐她在,你就放心好了,她那么高强的武功,没有人敢打我们的主意。” 蓝采儿跟她们一起去,这个倒是有点比较放心,不过临得前倒是叮嘱着:“你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毕竟这几天不太平,可不要太惹出什么事了。” “知道了,大哥,我们走了。”几女嬉笑着离去。 皇宫之中,任炼寒听完吴明说的话之后,脸色阴沉着,变得十分的难看,充满杀意的问:“吴公子,你真的确定,那药被下了毒?” 吴明点头说道:“没错,我找江湖上的朋友帮着检查了一遍,你拿来的那些饭菜里面没有毒药,但是给皇上喝的药里面却被下了毒,是一种慢性毒药,很难被人查出来,如果不是皇上所喝的那几服药的药渣是非常容易分辨出来的,也不会这么能很快地查出来。” 听到吴明确定的话之后,任炼寒说道:“现在这事要如何,为了安全起见,要不先禀告给皇上,让他知道?” 事情真如这样说的,那可不是什么小事,下毒之人怕是株连九族被杀也不是什么问题,可现在却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这点倒没什么,最重要的是谁想要皇上的命,还有谁为什么要如此做,最关键的就是这点上,如果弄不清楚,就算是抓了下毒之人,也没有多的意义。 吴明说道:“我看这事你先别告诉皇上,在等上半天,你去宣太医进来给皇上看病,然后在把他们监视起来,看是那个要弄的药,最后在抓起来让皇上来发落。如果打草惊蛇了,说不定非但抓不到幕后的黑手,怕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情来。” “嗯!”任炼寒点了点头应道:“好,此事我立马就去办,一定要掀出是哪个如此胆大包天的家伙下毒。对了,吴公子,公主这几天她在找你,你还是去看看她吧,不然她发起怒来,那可就不得了了。你先在这里等着,我立马就叫人来。” 吴明接着说道:“对了,任统领,王公公现在主领朝中大事,我想你肯定听说他借此皇上生病的机会抓了不少朝中的大臣到东西二厂里,然后在连连坐,把他们所有的家属跟着下了大牢,被抓之人多达几百人。” 任炼寒点头应声:“知道此事了,平日里不满他的官员大臣总共被他抓了二几十人,现在正在里面被严刑拷打,皇上虽知道此事,可是病重在身,加上王振是他的老师,有所顾忌,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管此事。对了,吴公子,你提起此事,难道你想救他们?” 吴明说道:“不错,我正有救他们的意思,只是一直找不到好的机会,如何去救他们。现在倒好,有一个机会摆在了面前,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王振松手放过那些朝中大臣。” “怎么让他松手?”任炼寒问道:“你想如何利用此事?” 吴明说道:“等下我去找王振,将此事告诉他,让他来皇上面前揭出此事,而种为条件,我则让他到皇上面前邀功请赏,以此让他放过那些当官和他们的家属们。只要那些大臣不在朝中为官,我想王振再怎么说也会达成此笔交易,放他们一马。” 任炼寒听了之后说道:“吴公子你的意思就是说,让王振把皇上中毒这事揭出来,同时把此功劳让给王公公,让王公公得到皇上的封赏,进而能取得皇上最大的信任。” “没错,就是这样。”吴明应声:“现在他打压朝中大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抓下去也没有太大的意思,只要我把这个天大的好处给他,我想,他定很是乐意接受。这样一来,就可以救出大牢之中的那些大臣了。” 看吴明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任炼寒不由说道:“这么一大件事情的功劳就这么让太监领去了,难道你不觉得可惜吗?要知道如果你在得到这功劳封赏的话,在朝中,就没有人能震撼得了你,就算是王公公想要整你,也不一定会成功。”然后接着说道:“反之,这样一来王振在朝中的地位又巩固了一些,这样以后拿他说事情的就更少了,岂不是便宜他了。” 吴明笑了笑,无所谓地说:“没关系,些许功劳不用太那么计较,在说我已经答应周公帮着救出那些朝中官员,如果趁此机会去救的话就没有机会了。其实换个位想一想,对王振来说,或许有一点名誉上的增加,不过以他现在朝中的地位,也很少有人能撼其动摇,就算是在给他这么一个皇上的封赏,也只是锦上添花,无多大实用。” 任炼寒看吴明已经决定的样子,只好说道:“既然吴公子你已经决定如此舍功,那在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有什么地方需要配合的话,你尽管提出来,在下一定全力相配合,把这场戏演足。” 吴明说道:“等下我到王振其住,跟他说一番,待说服他之后,我们可能马上就会回来,所以你尽量的呆在皇上身边就行了,看我的眼色行事。” 听着吴明的吩咐,任炼寒点了点头说道:“吴公子,这点上我知道了,等下我自会相配合,不过有点委屈你了。” 吴明不在意地说道:“没事,这功劳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最重的要现在能救那么多人,好了,我先去了。”说着就要转身朝王振所在处走去。 “等一下,吴公子。”任炼寒叫住了要离开的吴明,然后上前二步,警惕地扫了四周一眼,压低声音问道:“吴公子,你认为是谁想要害皇上?” 祸从口出,病从口放,这种事情岂能随便下定论的,吴明可没傻到让自己变成靶子,只得摇应说道:“任统领,你就这事问我不是白问了吗?对朝中之人我所知不多,所以不敢妄下定论,不过有两点可以肯定。” “哪二点?” 第一百六十章 密商 第一百六十章密商 吴明接着说道:“这第一点就是现在躲在暗有人想要暗害皇上,这一次皇上中毒可能跟上一次暗杀之人就算不是同一伙人所为,也有着必然的联系;这第二点就是现在皇上在宫中,加强的侍卫保护,所以想要刺杀皇上那是不可能的,而他们只是想用极其隐蔽下慢性毒药来要皇上的命,那他们的意思就是在宫中如果皇上突然暴毙的话,这样就不会引起他人注意,那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遭天下的唾,毕竟表面上看皇上他是病死的,不像是被暗害而亡的。” 听了这两点,任炼寒觉得有点道理:“听吴公子这么一说,还真是击其二点要害,那依吴公子猜想,朝中谁会有意想害皇上?” “不知道。”吴明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道:“诡异阴谋之最莫过于皇家事情,对于这种事情,谁也无法说准,不敢妄下结论,毕竟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加上我对朝中之人很是陌生,多不认识与知道,所以我还真猜不出。” 任炼寒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也只有贴身保护皇上这一法了,别无他法,又抓不到幕后黑手,又不知是谁做的,这成天防着人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 吴明起步朝着王振所住之处走去,说;“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这就去王振那里,接来的表演就看你我的了,尽全力吧,如果事成的话或许能救下他们,但愿能成功吧。”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任炼寒望着吴明的背影说道:“你为什么肯把这事情说于王振知道,难道你不怕之事情跟王振有关系吗?到时你的生命可就有危险了。” 吴明身形一顿,说道:“凭直觉,我知道这事情肯定跟王振没有关系,而且最不想皇上出事的也就是他吧!” “为什么?” “直觉加猜想。” 内府大堂之内,王振躺在躺椅悠然自得的抽着掺了福寿膏的香烟,望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吴明,然后懒散地说道:“吴公子,怎么有空到咱家这地方来坐坐,不知今天吹的是哪阵风。” 看他这烟鬼的样子,吴明一抱拳说道:“公公,在下不是十分的惦念着公公你吗,所以到宫中探望皇上的时候就专程到公公这里,也来看望一下公公。看公公的表情,难道是很不想见到在下吗?” “吴公子说的是哪里话。”王振打着哈欠说道:“吴公子你可是皇上身连的红人,有皇上御赐的龙形玉牌在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威风的很啊!现在外面常有人到东西二三长两厂里来报说吴公子你很是威风凛凛,不把一些人放在眼中。” 听他说的这些,吴明岂有不明白这理,还不是那个姓钱的到这里来告状,或是那个前二天到店中寻事的锦衣卫的事情,无非是以此事来要挟罢了,想到这里,说道:“公公,你太抬举我了,我的威风还不是你给的吗?公公你到皇上面前只要那么一句话,我手中的龙形玉牌可就会被收了回去。所以在下对公公民心存敬畏,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公公可不能道听途说乱下定言。” 王振听了这些话之后斜眼看了吴明一眼接着抽起烟来:“算你小子识相,不过你也尽挑好听的话说,还得拿出实际行动了,好好让咱家看看,这样才能表现出诚意来。” 闻此言,吴明心中岂有不知之理,他这是变着相的想要香烟和福寿膏,跟别人或许只会要银子,跟吴明那就没得说了,这两样东西随是在他脑海之中惦记着。 吴明笑呵呵地说:“公公,看你说的哪里话,难道我对你还不敬吗?这不,为了表示出我们诚意,所以今天特地为公公送一份天大的好礼来了。” “哦!”王振眉头微皱,问道:“是什么样的好礼,说来听听。” 吴明用眼扫了一眼他身旁的两个小太监,然后说道:“公公,此事关系重大,我看不如你把不相干的人全都给叫走吧。”看到他脸上露出的警惕之心,自己接着说道:“当然了,我的兄弟也叫出去。黑铁,接下来我与公公有事情相谈,你出去等我。” “可是,大哥……”想要说什么的黑铁看到吴明脸上的表情,只得起身说道:“那好吧,大哥,我在外面,有什么事情你叫我一声。”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王振看吴明好像有重大事情要说的样子,也把旁边的两个小太监支开,等小太监出去反关上门之后,脸色好奇地望向吴明,问道:“说吧,吴公子,有什么如此重要的事情居然连旁边的人也遣走?” 吴明笑着说道:“当然是好事情,我每次来不都是送好东西给公公吗,如果是空手而来的话,岂说得过去,那不就是瞧不起公公吗?” “算你小子识相,那这次有没有带几盒香烟来?”王振闻此言,连忙坐直了身子问:“上次你给的那几盒已经去了一成了,在来个十天半月的也没了,所以你带来的话咱家可是很高兴。” “不急,不急,香烟马上会有的,福寿膏也马上就会有的。”吴明摆了摆手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想跟王公公你做笔生意,不知公公你的意思如何?” 王振疑惑地问道:“每次你来都是有事相求,这次什么事,说吧,痛快点,咱家看能行不。” 吴明一脸笑意地说道:“王公公,这次手意可是非同一般,那可是天大的买卖,如果说的在实际一点的话,那可事关公公的生命安全之事?” “什么?”王振脸色一变,厉声:“吴公子,你此话是何意思?给咱家说清楚?” 吴明摆了摆手制止住他要叫人的意图,然后说道:“王公公,皇上这几天病床在卧,由公公主持朝中的政治,想来是风光无限的很,但是其中有一点,不知公公有没有留意?” 王振脸色一冷:“什么事情?” “病,皇上的病。”吴明看到王振脸色跟着一变,不慌不忙的接着说道:“皇上他生病了,而朝中的大事就由公公你来主持,但是公公却没有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皇上他得的病其中有很大的蹊跷,换句话说,有很大的内情在其中。” 王振听了之后心中一大震,脸色臣变:“接着往下说。” 吴明说道:“那我就跟公公实话说了吧,皇上他并不是得病,而是中了毒所致。” “什么?中毒?”王振惊世骇俗的一下子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脸上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眼中流露出一种恐惧,忙走到吴明面前,声音发抖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咱家是不是听错了?”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与整个人的反应,吴明知道先前自己是猜对了,他确实跟此事没有关系,说道:“公公你没有听错,我刚才说的皇上病情其实是被人下毒所致,并不是什么染上伤寒所致。” 在一次得到吴明的肯定,王振脸如死灰般,心中之情岂能是惊涛骇浪般能形容的,连忙追问道:“吴公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皇上他确实是中毒了吗?” 吴明回答道:“没错,皇上他确实是中毒了。” “那咱家对此事怎么不知情?”缓过神来的王振问出了这事的最基本的疑点:“而吴公子你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此事的?还如此肯定,你把这件事情的其中过程给咱家仔仔细细的讲来,若说露一个字,小心咱家翻脸不认人。”自己可是掌管着东西二厂这强大的情报机构,不可能对此事视若无闻,一点都不知情。 吴明笑了笑说道:“公公现在心中定是对在下为何知道此事而充满了疑惑,说不定心中有一丝猜想会不会此事跟我有关?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公公,这件事情我刚才也才知道的。昨天皇上他不是召见我吗?于是我就进宫来了,却看到皇上病床在卧,七月大热天的居然还在床上盖被子,加上看到他那苍白的脸色,联想起平日里皇上的龙体是何等的强壮,怎么可能惹上一点风寒就病成这样,于是就此点上产生了一丝疑惑。”说到这里时顿了一顿话停住喝了口茶,润了一下口干舌燥的喉咙。 王振接过话问道:“接下来你是不是以此为疑点,就去求证。” “公公真是心如发细,深谋远虑。”吴明不望给他戴高帽子,看到死太监脸上的笑意,心中怒骂,不过还是接着说道:“任统领也对皇上所生的病情有怀疑,加上听他说早些年在江湖中混过,所以我更加疑心了。于是我将皇上这几天所吃的饭菜与所喝的药都取了一点,送到宫外面,托江湖之中用毒的朋友对那些仔细检查了一番。这一查不要紧,却在那些药中查出了有一味毒药。” 王振问道:“是何种毒药?”他现在心中在担心这毒会不会立马要了皇上的命,如果皇上的命没了,那他的命也就没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交换 第一百六十一章交换 吴明说道:“是一味慢性毒药,叫什么雪地莲的,如果平时只吃这一种的话那它可是大补之物,可若是跟其中的一二味特别的药物混在一起煎上半个时辰的话,就会变成一剂慢性毒药。这药一时之间要不了人的命,只能慢慢的噬蚀人的身体,外表看上去好像生了大病一样,跟病人没什么两样,可实据却是中了毒,大约在两三个月之后就会魂还归西。” 看到吴明说的那像煞有介事的样子,王振相信了七分,因为这件事情可一点都不能开玩笑,否则的话就是引火烧身,就有杀头之罪,以他对吴明那精明脑袋认知理解的来看,吴明是不可能就此事开玩笑的,那剩下的则只有一种可能,此事是真的。 想到这里,王振皱着眉头问:“那不知吴公子对此事如何看的?能猜出是什么人做的这件事情吗?”最关键的是要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也便于自己能防着点。 吴明将刚才跟任炼寒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就这件事情来看,幕后下毒之人不想马上要了皇上的性命,他最终的想法怕是能让皇上看起来就像是正常龙归一样,无任何异样,不想扩大此事,所以我想,此人一定是皇宫之中皇家的人。至于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 听吴明把这话说完之后,王振一双冷眼死盯着吴明眼睛,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来,然后说道:“那为何吴公子会将此事告知咱家?要知此事牵动着全朝野上下,一发而动,必天崩地裂,你难道不怕咱家为了灭口,要了你的小命吗?”要知道这可是皇宫之中的秘闻,越是人少知道的就越安全,所以必要的时候灭口也成为他的安全行动。 “哈…哈…”吴明笑了起来,无视他眼中那探寻之意,冷声说道:“我可是为了公公你好,无什么居心。公公你可以想一想,退一万步讲,如果你没有发现此事,而我也没有或是没有将此事告诉公公的话,皇上他龙归升天之后,这江山易主,生命第一个受到最大威胁的人是谁,这点上我想公公是最清楚的。”说完之后朝他望去。 果然王振在听到吴明说的这些话之后脸色巨变,瞬间毫无血色:他当然知道如果这江山易主,换了新皇帝,那第一个生命有危险的人恐怕是自己。在朝中自己得罪的人可是不在少数,其中还有不少的王孙贵族,平日里也不把某些人放在眼中,如果不是仗着现在这皇帝是自己的学生,而自己是他老师的话,怕是早就死了上百次不止了。 到时自己的学生皇帝一命呜呼哀哉之后,没了皇帝的庇护,朝中大巨与被自己羞辱过的王孙贵族会立马联合起来在新皇帝面前弹劾自己。而此时新皇帝往往要建功立业,到那时一定会毫不迟疑的下旨杀了自己。就算是朱祁镇几岁的儿子继位为皇帝,可是那些被任命的顾命大臣也不会放过自己,那时可想而知等着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以自己平日里所杀的那些忠臣良贤来看,千刀万锅虽不然,但五马分尸那是必然的。 现在吴明把这个把事情告诉了自己,那不就是变相着救了自己一命吗?不过不知他有什么样的目的,为何会告诉自己? “说吧,吴公子,你为何将此事告诉给咱家?有什么目的?”王振冷眼朝吴明望去,心中虽对吴明告诉自己此事救了自己一命感激,但还不至于松了心中的警惕之心:“吴公子你是个聪明之人,不会平白无缘无故的好心将此事告诉咱家,有什么样的要求,你就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咱家都会答应你。” 看王振那样子,吴明心中冷笑:你以为自己会好心的救你这个死太监,还不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救牢中的那些朝中大臣。就此事你要是死了,自己虽然非常的希望,但是也没有那个本事把牢里那么些人全救出来,所以还是得要借你的力量才行。 吴明说道:“公公你实在是太客气了,告诉你还提什么要求。既然公公都这么直接说了,那在下就只好说了,在下有一点小事想要求公公,想请公公做主答应了。” “说吧,是什么事情居然要用这么个惊天之事来换?” 双眼朝王振看去,吴明一字一词地说道:“想要以此事为谢做笔买卖,把你东西二厂这二天所抓朝中大臣悉数全给放了。” “什么?你要救他们?”王振听了之后冷着一张脸,用充满杀意之语气说道:“你知道在牢中被咱家关的是些什么人吗?全是跟咱家做对之人,没想到你居然还想救他们。上一次放过周仲那老匹夫已经是最大的容忍极限了,如果这次在放过那些牢中之人,岂不会为自己留下虎患?” 吴明说道:“王公公,你想一想,刚才我把那么一天大的秘密告诉了你,你心中也清楚此事关系的重大,岂能是一般能说得了的。换句话说,可是救了无数人的命,如果公公把此事揭发出来,让皇上知道了那还不重赏公公你,到时朝中上下谁还敢对公公有半句闲语碎语,谁对公公保驾救皇上这功劳都是歌功颂德,搞不好历史还能为公公记上一笔。” 听到吴明说的这些话,王振脸上露出了笑意,说到最根本之处他以前是一个读书人,对于功名之利有着无比的狂热,特别是‘名垂青史’这样流芳百世的事件更是向往,所以心中略有心动之意。 王振心中虽动嘴中却说:“吴公子,你现在已经把此事告诉了咱家,咱家也是可以不理睬你,那时候你要如何办?” 吴明说道:“公公莫不是在说笑了,以公公的为人,在下还是相信的过,岂会有别异之心,所以当在下知道此事的时候就第一个来告知公公,可见在下对公公的恭敬。在说公公想必也可以猜得出牢中的那些所谓大臣现在就跟一只小蚂蚁一样,公公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他们岂是你的对手。只要公公放了他们,还能博一个美名,何乐而不为。” 看到王振被自己的这些话松动了内心之中的坚持,吴明马上接着说道:“在说了,公公,你只要把那些人给放了,把此事办成了,明天我一定不会忘记公公的好处,六盒香烟少不了公公的,外加一坛美酒,想必公公是不会拒绝的吧!” 在听到还有这些好处,王振不在坚持心中,更是意动了,毕竟趁皇上病重的时候抓了朝中二十几个官员,被一些人在背后议论纷纷,还是冒有一定的危险性。到时候怕皇上的病情好了之后一追问起来就不好回答了,现在有吴明来揭过此事,正好可以找个台阶下,反正那些官员也不可能在朝中为官了,不会对自己形成威胁了。 而且还有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换一些这样的总比那些不确实际的来得好,思量前后了一番,王振心中最终还是妥协了,答应了此事。 吴明看到王振那差不多同意的表情,生怕他反悔,连忙说道:“那好,王公公,此事就这么说定了,你放了你之前所抓的那些朝中官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在下明天就把那六盒香烟送来,以此作为公公的答谢之礼。” 看事情已经成定局,王振也只好同意:“那好吧,吴公子,此事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在追究了,不过你给咱家记好了,明天你可一定要把那六盒香烟送来,不然咱家可饶不了你。” “知道了,我可不敢赖王公公你的东西。”吴明笑着应答:“既然说好了,那就由我向王公公说一下等下要去时遇到的东西,公公进到大殿之中向皇是揭发出这药中有慢性毒药的事情之后,不知公公有何打算?” 封赏这老太监那是一定的,不过这所煎的药中查出了有慢性毒药,恐怕又要牵连进来不知多少人,这太医恐怕要被杀了好几个,家属也只怕是要被株连吧!不过也别无他法,在说了此事还是那些太医引起的,总好过死几十官员加上他们家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看情况,到时如果能为其太医家属说情也出点力吧。 王振冷笑着说道:“当然是找出幕后对皇上不利之人,在将其铲除,就算揪不出这幕后之手,起码也要敲上震虎,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敢轻举妄动。” 吴明看他脸上所流露出的噬人而乐的表情时,心中一寒:少不了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老太监给铲除了才是王道,自己以后也要小心一点,免得被这老太监给阴了。 “王公公,等下到皇上卧病在床的养心殿里,就看公公你的表演了。”吴明觉得客套话还是要说一下:“此事的功劳可就全是公公你的了,到时见机行事。皇上若是封赏,还请公公别忘了在下,到时候也能跟着赏。” 王振一脸笑意地说道:“放心,此事若是成了,咱家是不会忘了吴公子的好处。走吧,去皇上那里,此事不宜拖太久,越尽快解决越好。” “公公,走吧。” “吴公子,请。”二人朝着皇上养病所在的大殿走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 揭发 第一百六十二章揭发 皇宫大殿之中,任炼寒双眼之中充满了警惕之情扫射着忙出忙外的一众太医,心中在猜想着会是谁弄出毒药来想要暗害皇上,同时脑中也转开了,毕竟这药是他们太医房开的,也是他们煎的,一般情况下除了开药的就很少能有人去做手脚,因为谁开的药就让谁去煎。 而且还涉及到了药的问题的话那是在还有人先试药,也就是说皇帝吃药前都先有人尝一下,如果没事的话在让皇上喝。可现在这药是慢性毒药,就算是让人试也在短时间之内试不出来,可真谓下手之人用心还真是良苦啊! 二次想要皇上的命,不知到底是谁想要皇上的命,难道说是为了皇位吗?一想到这里,任炼寒心痛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杀意,恨不得将幕后之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任炼寒双眼朝着大殿外望去,寻思着为何吴明与王振还不为,同时对吴明这样子舍去一大之功而救跟自己毫无关系众人之心而感到钦佩,心中也对吴明升起了一丝希望,希望吴明他能够救已经被腐朽了的朝廷。 眼中朝中把持朝政的王振无人能撼其地位,以前太上皇太后还在时能镇压,现在无人能治,朝廷是被他弄得污气横生,奸邪当道,忠良之臣被害,看着这一些事情发生自己却无能为力,感到十分的内疚。 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没有那个本事,王振是皇上的老师,而皇上的性格温合懦弱,软弱。以前对王振的所作所为还说二句,现在却放任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使得王振更是有恃无恐,骄横无视众人,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如果吴明能有机会将其铲除,未尝不是朝中之福,天下百姓这福音。 “统领,王公公来了。”被派在门口守着的侍卫走到任炼寒的面前小声说:“吴公子也一同来了。” 梦游回神的任炼寒连忙说道:“快叫他们进来。” 话音刚落,这王振就已经直走了进来,不过脸已经换上了悲痛之情,跑到朱祁镇床边,双眼含泪,轻声抽泣着说道:“皇上,皇上,奴婢来看你了,皇上,皇上。”‘ 走在后面的吴明看到王振那脸的表情,心中直佩服:这死太监的表演能力也太强了,刚才在门外面还是沉醉在那福寿膏烟瘾之中,没想到只一进门就换上了一副悲天痛心的表情,那表演之戏比他死了八十老娘,或是全家死绝还逼真,痛心。自叹不如啊,如果去参加全球电影节最高颁奖的话,全部明星都要让道了,男主角最佳表演奖非他莫属。 一众太医见到王振进来了之后早就侍立到一边了,迷糊昏睡的朱祁镇在听到自己耳边的呼喊声之后,慢慢的眼开眼皮,望向床边,然后转声说:“王振,你来此有什么事情吗?” 王振双眼含泪说:“皇上,奴婢见皇上的病三四天都不见好,于是这几天去那皇觉寺中为皇上祈福去了,希望佛祖保佑皇上的身体能马上就痊愈,不要受病痛之苦,已有一天多了。” 旁边的吴明听到王振说的这几句话,直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凡中恶心直想吐:这个死太监,也太能吹了,跟佛祖烧香?呸,去拜佛祖也不怕那佛像看不过去倒下把你给砸死,吹牛皮也不找草稿,实在是佩服,吾等之‘楷模’。 任炼寒听闻也是直皱眉头,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可却没有办法,也只得硬功夫着头皮的看着王振开始表演。 “朕没想到王振你还有如此之心,真是不枉朕平日里善待于你。”朱祁镇头一转,看到吴明,双眼一亮,说道:“吴兄,你来了,朕病床在卧,不便与吴兄在喝酒了。” 吴明连忙说道:“皇上,你还是安心养病吧,不必如此说。昨日里见皇上身体如此虚弱,没想到今天还是没有好转,真不知这帮太医是吃什么的。”说着双眼若有深意的朝着那一老胡子太医望去,期望从他们脸上看出异常的表情,只不过可惜看不出来,只是听到自己说他们时,脸上微有不满之意。 戏开始上演了,王振对躺在床上的朱祁镇说道:“皇上,奴婢有重要之事要向皇上禀报,事关重大,还望皇上先恕奴婢无罪,奴婢方敢讲出。” “哦,是何事要先请罪?”朱祁镇脸色苍白,挣扎着坐了起来背靠在床边,望着跃然在地上不起来的王振说道:“王振,说吧,朕恕你无罪之言。” “奴婢谢皇上。”王振拜过朱祁镇之后,说道:“皇上,前一段时间有刺客想刺杀皇上,奴婢被皇上授命找出那些刺客,于是奴婢出动了东西二厂所有锦衣卫查找,不想那些刺客如石沉大海,找不到一丝线索。可是没过几天,皇上却生病了,病的还是如此蹊跷,于是奴婢起了疑心,将皇上的病情前后仔细查阅了一番,却不想这一查被奴婢查出来一天大的事情。” 朱祁镇问道:“是什么事情?” 王振极其缓慢的吐字:“皇上,你所生的其实不是病,而是中毒了!”这一句不亚于九级的地震,使得大殿之中的气氛一下子充满了杀气,在场的一众人脸色大变,苍白无血色。当然,任炼寒除外,不过他也要配合表演,不能露出太过之情。 “什么?中毒?”朱祁镇脸色大变,满脸震惊与愤怒,双眼狰狞直可杀死在场一众人,由于一时之间性情变化太大,太过激动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朱祁镇冷若冰霜,双眼充满了杀意,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王振,你说朕中毒,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给朕说出来,朕倒要看看是谁居然敢如此大胆,不怕被株连九族,满门抄斩,如此逆天行为,为天下所不齿。” 看到皇帝猛烈的咳嗽,王振连忙跪走着移了两步上前,双手轻拍着朱祁镇后背后以帮顺气,只是被怒杀的皇帝一下子拍开了手,看皇帝那动怒之情,接着说道:“皇上,自上次有刺客刺杀皇上,奴婢就开始留心起周围起来,为了皇上的安全,奴婢将皇上这几天所吃的御膳还有所用的御药全都每样采其了一点,专门寻来用毒的好手,对这些药物与御膳仔细一番检查,却发现皇上所用的御用药中有一味毒药。” 他的话刚说完,旁边侍立着的一众太医“叭”全都吓得跪在地上,头磕如点的直哀声道:“皇上明鉴,皇上明鉴,微臣绝无害之心,望皇上明察,望皇上明本……” “信口!”朱祁镇一声怒吼,把一众太医给吓得不敢在说话,双目一扫,朝王振命令:“王振,还有什么,说,给朕接着往下说。” “是,皇上。”王振将吴明告诉他的说道:“皇上,奴婢在皇上这些天所用的御药之中查出了有一种毒药,叫雪地莲,如果平时只吃这一种的话那它可是大补之物,可若是跟其中的一二味特别的药物混在一起煎上半个时辰的话,就会变成一剂慢性毒药。这药一时之间要不了人的命,只能慢慢的噬蚀人的身体,外表看上去好像生了大病一样,跟病人没什么两样,可实据却是中了毒。” 朱祁镇在听完之后,寒着一张怒脸,冷声问道:“王振,你说的此事当真否?可开不得一点玩笑,不然小心你的项上人头不保。” 王振连忙振声如钢的说道:“皇上,奴婢以性命相担,确有此事,如若皇上不信,可以问太医们,这其中是否有一味药叫雪地莲的?” 朱祁镇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众太医,冷声问道:“朕问你们,王公公刚才所说的是否属实?这药之中确有一味药是雪地莲的吗?” 其中一人好似太医院的院长之一类的老头连忙抬头,脸上尽是害怕之情,颤声说道:“皇上,药中确有雪地莲这一味药,但是,皇上,微臣绝没有害皇上之心,天地明鉴……” 听到有一味药,朱祁镇心中就已经认定了,那猜想事情也就十之**了,何必再去求证,因为他是皇帝,是皇权。不过没想到会有人如此用心害他,使得他怒气冲天,杀意无比,恨不得将眼前这些太医给宰杀了,皇上的跟中是揉不尽一粒沙子的。 “来人,将这些太医拉出去午门斩首。”怒不可遏的朱祁镇对着大殿之外怒吼。 “是,皇上。”门外的侍卫直冲进来就待把这些太医给拉出去砍了。 一众老头太医们哭喊着连忙求饶:“皇上,冤枉啊,皇上,老臣冤枉啊!” “皇上,还请开恩,求皇上明察。” 这可不是小事情,弑君之罪,其可灭九族了,如果落实了,满门抄斩,九族无一人能幸免。 第一百六十三章 视人命如莫草 第一百六十三章视人命如莫草 “慢!”看到此时,吴明一声断喝,打断了在场一众人的哭喊声,看到朱祁镇那望来杀意不带感情的双眼,连忙说道:“皇上,现在不宜将他们全杀了,不知是谁在暗中谋害皇上,我们不若先留他们一条命,以便于查出这幕后之人是谁,到时在处斩也不迟。” 听了吴明的话,朱祁镇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对着侍卫说道:“把所有的太医命部押往天牢,给朕严刑拷打,定要查出是谁暗中下毒,还有幕后之人是何人。此事就交由王振你去办,定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是,皇上。”王振跪拜道:“奴婢定不会辜负皇上的厚望,一定从他们嘴中查出是幕后之后是谁。” 旁边站着的那些侍卫正要把那些太医押往天牢,就在此时从中跑出一人来,跪在地上哭喊道:“皇上,此事是微臣所做,不关太医院其他之人,还望皇上开恩。” 看到有人出来认罪,“啪”朱祁镇一拍床,怒声问道:“说,是谁指使你下此毒招?给朕全部说出来,免得受皮肉苦。” “江太医,没想到是你?”一众太医喊了起来。 江太医老泪纵横,满脸悲痛之情,还有绝望之意,额头用力直磕在青砖之上,撞击之声沉闷如雷,诚惶诚恐说道:“皇上,老臣不敢求皇上原谅,无心面对苍天列祖列宗,唯有一死。”说完之后嘴唇一动,一丝黑血从嘴角流出,整个人的身体倒砸在地上。 “江太医……” 吴明刚才听这江太医刚开始说话时,心头就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果然还是如电视剧中那表演的老套情节一样,唯有用死以自己一人之力扛下所有的事情,以为是一死百了,不关他的事情了,只是可惜他好像忘了一些事情了。 其中一个侍卫走了过去端下来对着江太医检查了一下,然后向朱祁镇禀报:“启奏皇上,江太医已经服毒自杀了。” “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吗?”看着躺在那血泊之中的江太医,朱祁镇怒不可遏:“来人,将此弑君之贼拖出去乱刀分尸,在诛其九族。所有太医院的人全部给朕下天牢,等查清所有事情之后在做相关处理。” “皇上,饶命啊,此事不关我们之事,还请皇上开恩………”一众太医连忙告饶起来,如果要是被深究起来,被牵连在内,不灭其九族最少也要被满门抄斩。 “遵旨,皇上。”一众侍卫押着哭喊着的太医们往天牢走去,早有太监与侍卫把那死了的 吴明听到朱祁镇说的话,心中一阵叹惜:救了张三众,又把李四众给推入到火坑之中,不知是对还是错。想要开口为其那江太医一众求情,让皇上开恩放过家属,不要灭其九族,可是看到朱祁镇脸上的表情还有眼中的那杀意,只好忍住口没有说出来,就算是求情根本没有用了,搞不好还能把自己给搭进去,只能怪他为何要如此做了。 灭九族,但凡只要跟被灭之家扯上点亲戚关系的人都逃脱不了,一律都要被斩头,不论男女老幼,都不放过,这才是真正的赶尽杀绝,不留一丝,血流成河。 王振看着皇上脸上的表情说道:“皇上请放心,今后奴婢一定加强宫的护卫与各方面的安全,让皇上寝食无忧。同时加紧时候审问那些太医们,如果找到什么线索,一定揪出幕后黑手,定不放过。” “唉!”朱祁镇叹了口气说道:“这次王振你费心了,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此事,不然的话后果真不堪设想。看来朕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心不忘朝廷,说吧,王振,你想要什么样的封赏,朕定能满足你。” 听到此言,王振心头一喜,不过还是说道:“皇上,此事乃是奴婢分内之事,何来封赏之说。倒是还请皇上降罪,奴婢掌管着东西二厂的锦衣卫,却有时不查,让贼子钻到空子暗下杀手,不过幸好天佑皇上,才使得贼子之心没有得逞。所以奴婢不敢求封赏,只求皇上龙体早日康复,这才是奴婢最大的收愿。” 自己已经朝倾全野了,权持当政了,以现在朝中的地位,就算是在封赏也没什么区别,反倒是如果不要,还能博一个美名。古时候,美名就像现在的名人效应一样。 朱祁镇听到王振的马屁之言,心头倍感舒服,微夸赞道:“王振,朕果然没有看错人,真是国家之良臣,不妄平日里朕对你的作任。既然你不想要封赏,那这次就姑且记下,等适当的时候定要好好的封赏一番。” 吴明见此,既然已经达到了自己救人的目的,在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说道:“皇上,你大病一场,还是多多休息的为好,所以草民还是先告辞了。” 旁边的王振也连忙说道:“看皇上你一脸的倦容,奴婢想吴公子说的对,皇上你病在龙体,还是多注意休息,朝中大小事务就交由奴婢来处理,定不会辜负皇上的厚爱。”说到这里时顿了一下接着说:“至于拷问一众刺客党,奴婢定尽全力在最短的时候之内将幕后之手抓住,以防后患。” 朱祁镇经过这几天的卧床,加上刚才心情一众激动,也觉得累了,就摆了摆手示意一众人退下去,看到他这样,吴明起身就离开这大殿。 “吴公子,稍等片刻。”在大殿之外,王振叫住了正要离去的吴明。 吴明停住脚步,没有转身,出声询问道:“王公公,不知叫住在下还有什么事情?” 王振笑着追赶上来,然后说道:“没什么,只是常常是吴公子来找咱家当东西,这次咱家也想到吴公子的当铺里当点东西,不知吴公子你当不当?” “哦,是什么东西?”吴明转道朝他望去,却看到他一脸的玩味,看着他那脸上奸诈之笑,心中很是不爽,直想给他的老脸上来几拳,把他的门牙打掉下来:“不知公公想当什么东西?” 王振轻笑着弹了弹手指说道:“当命,当几百条命。” “命?”吴明听到这话,心头一愣,顿时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出声说道:“不知公公想当谁的命?命几百条命来当?” 王振说道:“吴公子你心地善良,仁德胸怀,想必不会不救别人吧!其实也没什么,刚才被抓的一众太医现在被下到大牢里,不知严刑拷打能不能挨过去,不过就算挨过去,他们的下场也掌握在咱家手。要是咱家一个不高兴,或是觉得他们碍手碍脚的话,下毒暗杀弑君之命安在他们头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被灭九族?”说到这里时,眼中充满了杀戮之意,还有一丝奸诈。 “你……”吴明被他这番话给气得不轻,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毫无一丝善心,果真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看着吴明那满脸的愤怒之情,王振脸上充满了笑意,接着说道:“**个太医,就是**条人命,如果被皇上下旨牵连的话,在来个满门抄斩,啧…啧…”说到这里时脸上装出无辜惋惜之情,然后接着说道“这又是好几百条人命,如果这些太医家要是人丁兴旺,或是亲朋好友很多的话,怕是不止几百,几千都有可能,你说呢,吴公子?” 闻此言,吴明满脸怒容的朝他望去,缓慢冷声说道:“王公公,你真的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几千人的性命可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难道你不觉得令天下人寒心吗?不怕那死去的几千冤魂半夜来找你吗?” 王振微愣的朝吴明望去,然后笑了起来:“哈…哈…吴明,咱家跟你打交道好几次,这还是你第一次发怒的,看来果真是仁慈之人啊!”说到这里时脸上的表情突然一变,接着说道:“吴明啊,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数落咱家,你难道就不怕咱家找机会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怕?”吴明冷笑着说道:“王公公能坐到这个位子上,很是有一番胆识,我想公公你总不会因为我这么一句话就害怕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王公公看来怕也是胆小之辈。” “哈…哈…”王振突然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吴明你果真是有量识之人,你还是自咱家掌管着东西二厂后敢当面骂而又能逃过一劫之人。” 吴明接过话冷声:“那不知是要说我运气很好,还是说公公你大人有大量?” 王振说道:“吴明啊,咱家现在是越来越欣赏你了,有你这么一个人平日里跟咱家斗上一斗,这生活才开始有点乐越,不过不知你能挺到几时?”说到这里之后语气一转道:“好了,现在咱家也不跟你多说,不知吴公子你接不接这笔当票?” 吴明冷声说道:“说吧,你要如何当?”上千人,或是更多人的性命此时拿捏造在自己手中,而王振却轻松无物的拿着上千人命说笑,只是一句话而已,此时被王振当作一张当票,不知是该笑世人,还是世人笑人。 第一百六十四章 敲诈与巧遇? 第一百六十四章敲诈与巧遇? 王振看吴明答应了之后心头一喜,又多了一点这样的好处,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激动之情,接着说道:“每次都是吴公子你来开当票,不如这次就让咱家来开一次当票,被下大牢里所有太医的九族之辈,只要你的一句话就能活命,不过那要看吴公子愿不愿意了。” “什么话?”吴明心头一紧,隐约感觉到他想要问什么,对于一个吸毒鬼外加烟鬼,还有什么能让他更感兴趣的。 王振不缓不慢地说道:“吴公子,咱家的要求也不高,把那香烟的制作方法告诉咱家,咱家就把那些太医们全都给放了,而且还不为难他们的家属,也不必谈什么株连九族这种在吴公子眼中惨剧,只是吴公子不知愿意否?”说完之后朝一双眼充满笑意的眼望去,想是要看吴明是如何作答的。 吴明闻此言心中冷吸了一口气,自己所料不差,果然这个家伙就是冲着那些香烟来的,只不过这次是那能生产制作香烟之法,胃口也贼大了点,那可是自己保命的最终之牌,岂能轻易给他。如果不给他的话,那些人就会因此而丧命,可要是给了他,那自己就会因此而丧命,而且到时最后也没有人能控制住他了,危害更大。 此时心中两难焦急,给是不给这两个选择都是令人头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自己手中有这把柴,就决保有一天能除去他。 想到此,吴明一咬牙说道:“公公,看来你还是对此不死心,上次已经跟你讲得很是明白,不可能告诉你,所以这一次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可能的事情。公公你还是另想一种能出得起的价在说,别在找这种没趣的话。” 听到吴明说的这些话,王振反而笑了起来,笑了一会之后冷着脸说道:“看来咱家对吴公子还是看差眼了,你并不如咱家心中所想的那么仁义,没想到你就为这么一点私欲,居然无视几千人的性命,不知是咱家心狠,还是吴公子你心冷?” “是吗?”吴明无奈地说道:“公公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我还没有傻到那种自己送上门去让你痛宰的地步,给了你制作的方法,这不是自己挖坑往里面跳吗?等公公你不需要我时,怕不只是一脚踢开,落井下石取命也亦然吧!” 王振听了之后拍了二下手笑着说道:“吴公子果然还是吴公子,知道事情关键的厉害之上,明哲保身,手握乾坤,只要紧紧死捏着那一点就能立于不败之地,看来一时之间想要你开口说出来是不可能的了?” “你说呢?”吴明冷眼朝他望去。 王振接过话说道:“咱家知道你无论如果是不会说出方法来的,所以想好如何用第二张当票来跟吴公子做生意了,还是老话题,用香烟来当。” 吴明无奈地说道:“这次要几包?” “这次要双倍。”王振说道:“你为了救现在被关在天牢之中的那些大臣,不是用六包香烟当了他们的命吗?所以这次咱家要双倍,十二包。” 靠,这没鸟的死太监得寸进尺,如此乱开价码,十二包加上先前为救那些被冤大臣而出的六包,差不多是自己现在全部所有的五分之一。这样下去,在还没有找到替代的东西或是能培植出烟叶时,不用多久,就会被他乱抢一空,到时候如果自己还没有把他给搞定,那自己就会被他给搞定了。 此时一定要讨一番价,吴明苦笑了一下道:“王公公,你还真是坐地开天价,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十二包,这不是要人老命吗?” 王振说道:“吴明,你别跟咱家哭穷,十二包虽说有点多,但你想一下那能救多少人,所以别再说什么没有之类的话,加上先前许诺的六包,共十八包,明天这个时候送来。”说到这里时脸色一冷,双眼含有杀意的望去:“如果明天的这个时候还没有送来的话,吴公子你想必是个明白人,知道后果会如何?”说完之后转身就待离去。 吴明看到他要走,连忙叫住说道:“公公,这太多了,能不能在少一点,而且一下子就拿出这么多来,你抽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东西做的可是个细活,岂是一天二天就能弄好的,在说公公你也不急于一时,少二包暂缓二天。” “暂缓二天倒是可以。”王振说到这里转过身来冷若冰霜的说:“但是少二包那是万万不行的,如若不行的话,你就想一想那些快要被你所少二包而去的冤魂。”说完之后自行离去。 望着王振远去的身影,吴明心中虽有怒气与恨,却也无可奈何,谁叫他现在是当朝得势者,没有办法,只能怪自己心太弱爱做好人了,不过也不能让他就这么如此的逍遥。 “死太监,别以为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老子不一定能给你,等到那些东西到齐了,让你抽,去抽稻草去吧!”恨声说完的吴明转身朝着宫外走去,心中盘算着如何整弄这老太监。 正在大街之上闲转的几女兴高采烈这儿看一下那看一下,却不想从旁边的一街拐角之处跌跌撞撞跑出一人来,撞在几女前面,早有警惕性很高的黑铁发觉立马挡在了前面,那人撞在黑铁身上,被黑铁身上所传来的大力而冲撞得直后退,站稳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不由得痛呼出声来:“好痛,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撞到人,把人撞伤了,快赔医药钱。” “哼!”黑铁冷眼朝地上的人望去,冷声说道:“我倒还想问你,怎么突然之间跑了出来,没一拳把你给揍飞出去就已经是不错的了,你居然还敢死懒,不想活了。”说着就要动手上前给二拳打人。 那人见此,不由得出声大喊:“你怎可如此蛮横,撞了人还要动手打人,还讲不讲理?”他这一喊不要紧,把周围街上人行走的路人眼光全都吸此过来。 几女见此情形,眉头微皱,秦纤纤制止住想要动手的黑铁,连忙走上前去要把那人扶起来道:“你有没有受伤………”话说到一半,突然惊呼出声:“爹,怎么是你?您怎么会在这里?” “爹?”听闻此言,几女瞬间是瞪大了眼,各互相望了一眼,眼中全都是不敢相信,这也太离谱了。朝地上那全身脏乱,发散着阵阵恶臭的人望去,脑海之中怎么也不会把眼前那邋遢不堪的人跟那美丽水人的秦纤纤联想在一起。 黑铁更是瞪大了眼,张着大口朝地上那人望去,直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连忙用拳头直敲了二下头,头上传来疼痛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事情是真的,自己没有听错,被自己弹飞到地上之人会是秦纤纤的父亲,觉得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听到秦纤纤的喊声,那人拨开眼前那遮着的凌乱的头发,眼中尽是惊喜:“女儿,怎么会是你?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你?” 看着眼前自己父亲那凄惨的样子,秦纤纤心中一酸,双眼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连忙一把扶他起来,为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哽咽着轻泣问道:“爹,您怎会如此?生活过得还好不好?” 秦纤纤之父秦松见女儿发现自己的窘态,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好意思,脸微红,喃喃遮掩说道:“女儿,没事,没什么事情,爹的日子过得很好。只是没想到能在此见到女儿,原来女儿过得不错,想来我也就放心了。” “爹…”秦纤纤心头酸楚,忍不住落下泪来,抱着秦松哭了起来。毕竟是自己生父,见到他这样的生活,心中岂能好过。 就在此时,从刚才秦松冲出来的街角路口跑出二人,看到地上那痛哭的秦父女二人,走上前去,其中一人一脚踢在秦松身上,大喊道:“老赌鬼,你还跑,快把欠下的赌钱还回来,不然打断你的腿。”说着又踢了二脚,旁边的另一人也有上前动手之势。 “住手!”秦纤纤叫喊住动手的二人,自己一下子护在秦松身前,说道:“你们二人快住手,有什么事情先说清楚。” “怎么,你想替这老赌鬼还钱?”二人停了下来,其中一人斜眼望了秦纤纤一眼,笑嘻嘻地说道:“小美人,我看你还是走开的好,别多管闲事,这人又不是你什么人,不过你要是发善心想替这老家伙还钱的话,我们就住手不打了。” 秦纤纤连忙说道:“他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来还。” 那人眼角直瞄着秦纤纤的秀脸,幽然地说道:“也不多,只是欠了五十两银子。” “什么?五十两?”秦纤纤听到之后一下子愣住了,朝着自己爹望去,问道:“爹,怎么会欠这么多钱?这是不是真的?”五十两银子对吴明那样的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是对于从小生长在穷苦百姓家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庞大的财产。 第一百六十五章 误会的冷漠 第一百六十五章误会的冷漠 看到自己女儿望来如此质问,脸皮在厚也顶不住,连忙把头转朝一边,小声说道:“女儿啊,这不能怪爹,都是他们赌场的人出老千,才使得为父欠了那么多钱。”说到这里时突然激动的转过道来喊道:“女儿,别给这些家伙钱,他们那是出老千。”说完之后起身就要动手。 “老鬼,怎么还想动手?”那二人见秦松还想动手,一卷袖子就待动手:“今天非得打断你二条腿不可,看你还敢如此嚣张否。” 旁边的黑铁此时回过神来,二步走到秦纤纤面前,高大的身体强插到几人中间,握着拳头怒瞪着那二人,狠声说道:“你们二个家伙,给老子住手,不然的话,打暴你们的头。”边说边把手指头捏得直响。 看到黑铁那强大的身形,二人脸色直变,忙退开了二步,不过还是说道:“这位好汉,我看你还是别管我们的事情,最好还是到一边去的好,这可是有规矩的事情,他是欠了我们钱乐坊五十两的银子,白纸黑字,有字据凭证。”说着从胸前掏出一张纸来“哗”的抖在众人面前。 看到眼前那张纸,黑铁虽说不识字,可也不傻,吓声说道:“谁知道你们这张纸是不是假的,给老子看看。”说着上前就要抢那张纸去。 二人连忙吓得直后退出去,把写满了字的纸收了回来,然后说道:“这可是有任字据的,别想扯开,要是到了官府里,那也是你们的不对。”说完之后对着秦纤纤喊道:“我说,小美人,你倒是快回个话啊,要不要替你那个老赌鬼还清欠着的钱,一句话的事。” 秦纤纤闻言心中有一丝犹豫不决:她不是没有银子,身上反而装着百八十两的,可那些全都是吴明给她的,虽然说是给的,可她却从来舍不得花出去,连自己买的那些胭脂水粉都是跟那商摊上杀了好一阵价,以最便宜的钱买回来的。现在要是一下子拿出五十两去,不是自己心痛,是怕吴明怪她,所以这才有点犹豫不定。 秦松看到自己女儿脸上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一急,脑一转说道:“女儿,你莫管爹,爹这就跟他们拼了,这些出老千天杀的家伙。”说着就要冲上前去跟那二人打。 “爹,别去。”秦纤纤吓得连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忙不迭说道:“爹,别争了,女儿给他们钱,给他们钱,别伤着你就行。”说完之后不敢在多想的从怀中掏出一小绣帕,打开那折叠的几层的丝绣帕,从中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走到那二人面前把银票递过去。 那二人把银票收了起来,然后把那张欠条递给秦纤纤,笑着说道:“老家伙,自己小心一点,以后要是在敢来赌钱欠债不还,看我们不打断你的双腿。”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 秦纤纤拿着那张欠债纸走到自己老爹妈面前,把那纸找开看了一遍,然后又折了二下收了起来。 看到自己女儿这样做,秦松不解地问道:“女儿,你不把欠条给爹,为什么要收起来?” “等回到店里的时候,女儿要拿去给吴大哥看一下,让吴大哥知道我花的那五十两银子并不是买什么别的东西。”秦纤纤说道:“爹,又花了吴大哥的五十两银子,不知道他会不会怪纤儿?” 秦松听到那五十两银子,眼中满是不舍,不过还是说道:“女儿莫怕,等吴公子问起来就让爹跟他说,大不了爹把这条老命还给他就是了。” 旁边的几女看到事情已经圆满解决,走上前来说道:“纤妹子莫怕,我想吴大哥他不会怪你的,毕竟你可是在行孝,又不是乱花银子,在说那银子可是你的,何来怪你之说?” 几女也是连忙劝着,秦纤纤看到几女相帮,心头一热,不胜感激地说道:“谢谢姐姐们的爱护,小妹心领就是了。”说完之后朝自己父亲望去,然后问道:“爹,你现在住什么地方,女儿送你回去?” “唉!”秦松叹了口气说道:“为父现在已经没有住的地方了,原先的房子已经被他们给强行收了回去,这些天才流落在街头之上。” 听到自己父亲没有地方住,秦纤纤眼中的泪水就快要流下来,想了想说道:“爹,要是你没地方住,不若先跟女儿去,看吴大哥他是不是能收留你让你先暂且住下来。” 听到自己女儿如此说,秦松满脸的喜色:“那好啊!不过不知道吴公子欢不欢迎?”刚才还不知道如何这样开口说,没想到她到是先提出来了,这样也好,正遂了自己的心愿,省了许多麻烦。 旁边的黑铁说道:“秦大叔,刚才实在是对不住了,多有冒犯,还请秦大叔不要计较。” “没事,没什么事。”秦松淡若的说着。 黑铁闻此言连着拍了两下胸脯,直拍得作响:“放心,秦大叔,我大可他可是个好人,你现在这个可怜样,我想看在秦家妹子的面子上,大哥一定会收留你的,到时我也可以帮得上一点忙。” “那实在是谢谢黑铁你了。” “不用客气。” 秦纤纤说道:“爹,找条小河去洗静,等下女儿带你去大哥那里去,跟大哥说一下看是不是能行。” 几女闻言,连忙说:“不用怕,秦家妹子,我们会帮你的。” “谢谢几位姐姐。” 多加了一个秦松,一行人无心在逛京城,开始去找偏静点的小河去帮着秦松梳洗去了。 刚才秦松冲撞出来的那拐角之处现出四个人来,其中有二人赫然就是刚才拿着欠条跟秦松要银两的二人,看着黑铁他们远去的方向,其中一人说道:“不错,很好。” 打了秦松的那人说道:“大人,这秦老头已经打入他们内部去了,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你们要注意与秦松那老家伙保持联络,再次叮嘱他不可漏过一丝关于吴明那小子的任何东西,仔仔细细的记下告诉你们,知道了吗?” “是,大人,你还有什么要特别的吩咐?” “现在也只有慢慢等,等找到能一击毙杀之时那就是那吴明的死期。” 吴明望着站在自己眼前全身下下糟蹋的秦松,在听到刚才秦纤纤说的那一番话,心中很是不爽:妈的,如此不要脸的赖到自己女儿身上,还真是该把这家伙给推出去游街示众一百遍啊,一百遍,要是换上了我,理你个头,你爱死哪就死哪,不过这里绝对是不欢迎这种人住进来的,毕竟自己可是对他很感冒。 “你说是叫我把他给收留住进来是吧?”吴明反问了一下,看到一众人点头,摇了摇头决决地说道:“不行,不会让他到这里住的。” 听到吴明说的主这话,在场一众人脸色都变了,秦纤纤更是急忙问道:“大哥,这是为何?爹他已经没有地方住了,难道要让他露宿街前不成吗?” “是啊,大哥,你就让秦大叔住下来吧,反正他是秦家妹子的老爹,又不会出什么事情。”黑铁也跟着帮腔说,这样是为了还刚才自己撞了秦松一下子的内疚之情。 吴明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你们都不要说了,没有用的,反正我是不会让他住进来的,至于原因也没有,反正就是不爽他这个人,所以你们在说什么的话也没有用。如果怕他露宿街头,那就去住别的地方,反正这里不是留他的,这是几两银子,拿去。”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子扔到了桌上。 一众人看着吴明的动作是满头雾水,不解为何如此不帮秦松,因为在她们眼中吴明是一个一求就应,心存仁慈之心的人,为何这一次拒绝的如此之快,这一点上让他们想不通。 周仲见此情景说道:“吴明,你怎可这样?你这里的公房间不是还有一二间的吗,让他住进来又有何妨?” 在这里,这老头是最大的,在他想来吴明多多少少会卖他面子,只是可惜要让他老脸没地方搁了。 吴明摇了摇头说道:“你们都别说了,不管你们说什么,反正我是不会让他住进来的。你在外面想要住哪就去住哪,我这里是不会收留你的。” 这样一个死性不改之人如果住了进来,不知会惹出什么样的事端了,而且最近整个京城里事态不平,到处充满了杀机,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大河里翻船丢了性命。 秦松眼看就要成功,却没想到这最生一步就死在这里,岂能干休,连忙说道;“吴公子,求求你,就让小人住下吧!”说着一下子跪了下去,磕头拜道:“小人也不求什么,只是求公子能给一个安生之地外加一日二餐。我还可以在这里干活,当个跑腿的,还望公了可怜可怜我,收留我吧。”说完这后一秀的可怜样,以博取一众人的同情。 第一百六十六章 浮华的计谋 第一百六十六章浮华的计谋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吴明心中直冷笑:要我相信一个连自己女儿都能当卖掉的父亲,我还不如去相信一头猪会爬树飞天来这样的话。前段时间叫丐帮之人帮着相查时无意中发现正有人想要对付自己,正是紧张时候却要收留如此一个人,就犹如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心中岂能睡得安稳,坚决不让这样的人进来。 吴明扫了一众人的表情,寒着一张冷脸,用平淡不惊的语气说道:“你们都别说,想要让他住进来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们谁可怜他,或是想不通的话,可以跟他一起到外面住。”说到这里时狠狠的扔下话:“如果谁要跟他一同到外面住,我吴明不会拦着他,想去就去,不过下次想要进来,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了,自己想好在决定。”说完之后转身朝着内堂走去。 看到吴明如此绝情,“哇…”秦纤纤忍不住哭出声来:“大哥他是怎么了,不何如此绝情?” 一旁周灵上前安慰道:“别伤心了,纤纤妹,吴大哥想必有不得于的苦衷才这样做,他的为人大家又不是不了解,这事情还是先别说了,等过一段时间之后在提也不迟,不过也只有委屈秦大叔到外面去住了。” 哭泣着的秦纤纤无奈只得对她爹说道:“对不起,爹,女儿没什么用,让你失望了,只能让你到外面去住了,不过爹你别担心,女儿这里还有一些银子,你拿去用。”说着把自己身上余下的银两全部掏出来递到秦松手里说道:“爹,你到外面先暂时找一家客栈住下来,等时机成熟时,女儿在跟吴大哥说说,让他能让爹你住进来。” “爹怎可要女儿的银子?”秦松假意的推辞了二下之后还是把那银子收到了怀中,暗想虽然没能住进来,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看来也只有先到外面暂住客栈了。 秦松与一众人在奇当铺门口分手,然后转身走到了大街之上,左拐右拐,转了二个街角之后,看到街角路口有一人靠着墙,跑过去对着那人说道:“大人,吴明那小子没有让我住进去,这上子如何是好?”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此人全盘托出。 “没有同意住进去?”那人听了之后颇有点意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别着急着住进去,操之过急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不过也只有先从你女儿身上下手,从她身上旁敲侧击,看能不能从中获得一些有用的东西,这样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如何做的吧?” “是,大人。”秦松弓着腰说道:“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小人先行告退了。”既然现在不能先混进去,不如去赌二把过瘾在说。 “你去吧。”那个看着秦松急不可耐,三二下就消失的秦松,心中微叹:这样的人,迟早都要命丧在赌上,不知找他做这事是对,还是错? 京城的某一大府一个花园之中: 坐在椅子上的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惊道:“什么?江阴的事情已经被识破了?你确定?” 站着的那人恭敬说道:“是的,王爷,刚从宫里内线得到的消息是这样说的,好像是被王振那死阉人发现的。不过王爷你放心,江阴被发现时已经服毒自杀了,目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为何二次都如此,难道天真的不亡他吗?现在想要找机会除去他,经过这二次的事情是难如登天了,不知什么时候还有机会。” “王爷,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只要等着就有机会;如果没有机会,我们就创造机会。” 被称为王爷之人连忙问:“如何创造?” 那人走到他的面前,低声说了起来,直听得那王爷一阵笑意浮上,不由连声说道:“妙,妙啊!太妙了,此计甚好。” 第二天,吴明对着一众人打招呼,可是众人却全都板着一张脸,对吴明所打的招呼是爱理不理的,几女更是把头转朝一边,用后脑勺对着吴明。 看到她们一众这样,吴明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这几个家伙还在为自己为什么不收留秦松在生闷气,特别是秦纤纤是气得连饭也不做,呆在房间里不出为,最后一众人全都商量着到酒楼里去吃,不过并没有叫上吴明,想来心中还是想不通吧。 “唉,这些丫头。”吴明看着一众人消失的身影,不由得气道:“也不想想在我这里好吃好住,又是谁给你们银子花的,现在倒好反过来这样弄,不把我放在眼中。不过也能理解他们的收情,换作是自己就此事落在自己头上心中怕是也不舒服。” 吴明自己也没有办法,只得出去吃了,不过刚一出后堂门,就见那马小三靠在门口装作乞讨的样子,看到吴明出来,连忙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吴公子,这是你要的消息,已经写在上面了,还有就是你要的东西要过两天才能给你,堂主叫你别急。”说着把破碗伸了出来。 点了点头,吴明拿出一锭银子扔了进去,装着怒骂的样子:“靠,死乞丐,居然敢到本公子店里面来讨钱了,你是不想活了,还不给本大爷出去,否则你的小命难保。”不过骂完之后双眼一扫四周,然后低声说道:“我要的那几样东西叫你们堂主弄快一点,那些东西等着急用,特别是香曼草。” “是,是,公子爷,小的这就走,你别动手打。”马小三转身时轻声说:“知道了,小人会转告堂主的。”说着低着头弓着腰走了出去。 吴明拿捏着那团纸,站在店中扫视了一圈街上来往的行人,没发现可疑的,就靠在门后面把手中的那团纸打开看了起来:盒子已经开始做着了,还需要几日才能做完;香曼草已经找到,正制作之中;至于毒药只是有一丝线索,还没有确定的东西谁有,不过已经竭尽全力在打探了,务必不要担心;你想要找的那一类商人在城西之处有一个,叫庞安,于外番做过几次生意。 看完之些,吴明心头一松,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事情已经开始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了,不用多久,一定会扫除摆在自己眼前的所有障碍。前面的几个问题先不要管他,先把最后的这个给解决了,不过自己一人去肯定是不行的,不知要找谁去?如果实在没人选的话,就叫陈炎那家伙陪自己去,反正那个死酒鬼也还欠着几坛酒予他。 就在此时,“呀”一声门被大力撞开,就听见一声音:“吴兄弟,人在吗?” 话音刚落,就见那脸色微急的陈炎斜挎着刀走了进来,看到神色微被突然关回来的门吓了一下的吴明出声道:“吴兄弟,你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把你撞伤了?” 吴明刚才正在想问题,没想到另半边门突然一下子被撞开了,还真是吓了一跳,看到眼前的来人,心中不由一笑,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想着找他去当‘门面’时没想到他就来了,不过这样也好,省了自己还想着去哪找人的那心。 “吴兄弟,你笑什么,有什么令你觉得十分好笑?”蓝采儿看到吴明突然笑了起来,有点奇怪的自己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着装,在用手摸了一下脸,没发现什么不妥,出声:“吴兄弟,你笑什么,看你样子好像见到十分好笑的事情一样,是什么事情让吴兄你如此觉得好笑,说来听听。” 吴明脸上浮着笑意,决定先把他给钩上勾在说,出声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对了,陈统领,你来此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吗?”心中早就猜到他此想要做什么,不过自己问出来这样更方便一些,对自己有利一点,利用他起来也好用。 听了吴明问话,陈炎诞着一张脸说道:“好兄弟,你说我来做什么,这不是明知帮问吗?当然是为你的好酒而来,兄弟,怎么样,在来二坛?” “上次不是给你二坛了吗?这么快就喝完了?”吴有脸若有玩味的朝他看去,说道:“你是不是老水牛啊,喝得如此之快,又不是喝水。” 陈炎赔着笑说道:“兄弟,兄弟,别这样说,怪只能怪你那酒太好喝了,所以才忍不住二三下就喝光了。”说到这里时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面的那十几个自己的手下,哭笑了一下道:“在说了,我那些兄弟也不是什么好鸟,就你给我的那两坛酒,有一坛被他们给搜刮了,所以这才这么快。” “行,你是不是想要酒喝?”吴明对着他说道:“如果想喝的话,就帮我做件事情去。” “什么事?”陈炎说道:“伤天害理之事吴兄可别叫兄弟去做。” 吴明笑了笑说道:“不用你去杀人放火,也不用你去打家劫舍,只是现在起当我一天的保镖,兼职护卫。” “保镖?”陈炎听了之后怪怪的喊叫起来:“兄弟,你有没有搞错,居然叫禁卫军右统领当你的保镖去,这要是让他人知道了,还不笑死人去。” 吴明说道:“你去不去?当我的保镖难道会委屈你了,你也不想想,现在我的身份也不低,让你当护卫也不差。不过你不去的话,酒是有的。” “去,我去,不就是当保镖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庞家有毒品 第一百六十七章庞家有毒品 吴明带着一众禁军朝着马小三送来纸上写的庞家走去,庞家在京城之中也算一个有头有脸的商人,多有家业,口碑中规中矩,不算好也坏不到哪里去。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城西大街之偏边一点的庞家所在地,家府也挺气派,看上去也不小。 “去吧。”吴明对着陈炎命令道:“去叫门,按在来的路上说过的话去做,别的也不用多说,剩下的就由我来做。” 闻此言,陈炎满脸的无奈与苦笑:自己是找罪受,堂堂的禁军右统领被当成下人保镖一样吩咐使唤,要是被不知情的知道此事,还不把自己给嘲笑死,不过自己实在是抵挡不了那酒的诱惑,也只有按吴明说的去做了。 “看来上辈子自己一定不会喝酒,不然的话这辈子怎会如此爱喝酒,想来是要把上辈子没喝的酒在这辈子给喝个够。”陈炎苦笑低声喃喃的朝着庞府大门口走去。刚到台阶上就遇到一众家丁护卫的阻拦,不过在自己亮出刀子还有禁军腰牌时,那些下人就像是遇见了二虎一样朝后退开,更有一人是疾跑向内堂,像是去叫人了。 不一会,只几步路地功夫,就见从内堂走来几人,最前面的是那刚才进去急匆匆而出来的下人,后面是一个穿着讲究,四十上下有点胖的中年男子,在后面的几人是下人装打扮。 那中年男子走到陈炎面前后满脸的谄媚,献殷勤,只可惜不知陈炎说了什么话,令他脸色在变朝着吴明一行人的方向望来,而且人更是疾冲过来。 “这位公子,里面请。”那中年男子走过来之后对着吴明是满脸的,较之比向陈炎献媚还来得多,连声说道:“快,公子爷,请赏脸到里面去喝茶。” 吴明应声说道:“前边带路。”当官的去敲门就是不一样,从有下人跑进去禀报到有人出来迎接,也只不过是眨眼之间的时间,对着他问道:“你是谁?” 那中年男子连忙说道:“小人叫庞安,是这府里的主人,公子爷,里边说话,情请。”说完之后对着旁边的下人吩咐道:“还不快去泡壶好茶去,快去。” 一行人走到内堂里,吴明摆了摆手制止陈炎一行禁卫军,叫他们在外面等,然后自己跟着走近去到了内厅里坐了下来。 坐定之后,庞安满脸赔着笑说道:“吴公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现在吴明这两个字,在京城上流贵族与商人之间谁还不知道,那可是救过皇帝命的人,跟皇上是朋友兄弟,而且连朝中权野全朝的王振也要卖其三分面子,从王振手中救出了朝中的忠臣周仲的人。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被吴明整惨了的那钱家一行人,就这点上十分的让一些人惧怕不已。 吴明看了一眼他身旁边的下人,示意了一下。庞安见此,连忙把自己的下人给遣了出去,然后在问道:“吴公子有什么事情请说,小人定当全力以赴。” 看到没有相关的人员在场,吴明这才懒洋洋地说道:“既然庞老爷如此看得起在下,急于想要做些事情来表达自己的心,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开门见山地说吧,庞老爷前半年的时候是不是跟一些外番打过交道?” 听到说这事,庞安脸色微变,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吴公子这是说哪里的话了,小人半年之前确实与外商过行这双方的商品交换和买卖,都是些平常在不过的商品对换,不知吴公子为何问起此事?” 有就好,吴明笑了笑说道:“既然庞老爷承认了,那在下也就不客气的在问一件事情,我想知道那些外番商人有没有带着一些特别的东西来此卖,或是说庞老爷有没有买过一些很特殊的商品?”说到这里时双眼直视着他,想看他的反应如何,却不想果真看到他眼中有一丝慌乱,这其中定有什么事情。 “吴公子说的是什么东西?小人想不明白?”庞安眼中虽有一丝慌张,不过还是一脸平静地说道:“小人几次跟那些外番之人打交道都是中规中矩的,所买卖的东西也都是正普通这过的商品,并没有买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所以小人实在是不明白吴公子所说的那特殊的东西是什么?” 看到他的表情,吴明心不不由的有一丝佩服:果然不愧是生意场上多年打滚的老油条,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要不是自己事先叫那强大得无所不在的丐帮人打听了一下,而与外番做生意也会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还真会被他演的表情所骗过去。 “是吗?”吴明不缓不慢地说道:“庞老爷看样子是在装糊涂了,居然会说出这种很是让人难于信服的话来,想来是不是庞老爷年岁大了,有点记性不好,不过在下倒是可以为庞老爷你提个醒。你多次与外番打交道,常接触外番,听说你还出过一次不算太近的远海,那一定长了许多的见识,那一定听过福寿膏这东西吧?”说完之后手中捧着茶轻喝了二口朝他望去。 这一次,庞安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整个人的脸色大变,颤声说道:“不知吴公子此话是何意思?又是作何解?” 吴明看他的样子,知道他露出狐狸尾巴了,接着说道:“庞老爷所做的生意,好像跟海外的那些番邦之国来往频繁,肯定知道那东西的妙用之处,所以我想庞老爷一定会买上那么一些,或是买上别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说的对吗?” “吴公子,小人不知吴公子所说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庞安说连忙说:“小人可是个本本分分守法的商人,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看来不把话挑明了这家伙是死不承认,于是吴明接着说道:“既然庞老爷不想说,那就由在下说出来吧。想必庞老凶一定听过福寿膏这东西。”看到他脸上的神情,接着说道:“一些地方应该叫芙蓉膏才对,这下庞老爷听清楚了吧。” 果然,庞安在听吴明说的这最后一句话,再也不像刚才的神情,脸色大变颤声说道:“吴公子是从哪里听说过这东西的?” 吴明笑了笑说道:“从哪里听来的,庞老爷就不必问了,现在我只想问庞老爷一句话,就是庞老爷有没有跟外番买过这福寿膏,或是说芙蓉膏才对?” 庞安在吴明把这话说完之后脸上立马流出汗来,同时脸上充满了怨恨说道:“吴公子,小人没有听过这福寿膏或芙蓉膏,更没有买过这东西,只是常跟那些外番人做生意而已,不懂的那些东西。” “是吗?”吴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想法,说道:“庞老爷,大家都是聪明人,也就不必说太见外的话了,你是否买不买过看你的情情就知道了。好像十分的痛恨这种东西,难道说你也喜欢这东西吗?或是说你也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东西?”说到最后一句时以极其缓慢的口吻说着。 “别说了。”庞安脸上满是悲痛之情,然后说道:“吴公子,小人这里并没有你所要找的东西,还请吴公子请回吧。”说着手一摆就待招呼下人来送客。 吴明连忙制止说道:“等一下,看庞老爷的样子肯定是知道这东西了,极有可能也深受这东西毒害,所以说庞老爷你是不是肯定买回过这东西,或是说你抽了这东西?” “谁抽这鬼害人的东西!”庞安忍不住轻泣着喝道:“那种既能害人又能害家人的东西,谁会去买?” 吴明说道:“不抽的话谁又会知道那东西是害人否,所以就算庞老爷你没有买过那东西,也知道那福寿膏可不是随便能抽着玩的,虽能短暂给人以极大的神仙快乐般的感觉,但是过会如果发瘾而没有抽的话那可是生不如死,如万蚁钻心,千刀刮骨般的让人难受,只有切身体会到那东西如何会害人才这么说的。那我就猜想是不是庞老爷你买了这东西已经抽过,或是你所认识的人吸谁在抽这东西。” 听了吴明说的话这话,庞安终于忍不住老泪流了下来,抽泣着说道:“前些年小人带着儿子去海外做生意,却不料到了那里之后他就染上了抽福寿膏的坏毛病。起初在那些外番商人的游说之下,劝解这是好东西,小人那儿子不听劝,猛然就抽上了。而由于小人不太相信那些外番之人,所以就没有抽这东西,却不想捡到回自己的老命却把儿子给搭进去了。自从儿子抽这福寿膏之后,就离不开,身体也每况愈下,曾逼着他戒掉去没有成功,已经上瘾了。” 又是一个毒品血泪害人史,吴明心中叹了一口气:也许从明朝这个时候,鸦片就开始慢慢地从外国渗进来了,清朝期间的鸦片战争就在此慢慢的埋下祸点了。 “那现在你儿子怎么样了?”吴明问了一句,听到他儿子吸毒上瘾了,一时之间不太好出言相逼,可是不把他的福寿膏给弄到手又不行。看来只有做次好人,帮着把他儿子的毒给戒了,这样对他好,对自己更好。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为了黑粮只好帮人戒毒 第一百六十八章为了黑粮只好帮人戒毒 庞安老泪纵横,自己最爱的儿子染上这种要人老拿东西,能好吗?哭泣着说道:“现在小人拿他也没有只法,也只好随着他了。身体是每况愈下,也不知道他什么身体能支持到多久,小人请了许多的医生来看,都摇头说这东西不知道如何医治,真是令小人痛心无比,生怕哪一天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那样子还真是令人可悲。 呈然古代刚出现这福寿膏的时候,吸上瘾了的人想要戒除是极其困难,可以说百人之中能有二人成功就已经是不错的了,更何况是这种从小生长在富贵之中,没受过什么磨难的人,岂能受得了没有了福寿膏这东西的折磨。 就算是在后世的戒了毒品的人也会有一半的人会二次吸毒,所戒的毒瘾也是借助其强大的药物,或是非人的忍耐生活。 吴明问道:“你儿子抽大麻抽上瘾多长时间了?” “大麻?”庞安流着泪的疑惑的顿了一下,显然是被这突然出现不解的词给唬了一愣下。 看到他的表情,吴明这才知道一时之间用错了词,大麻也是往后推几百年才慢慢演生出来的词,现在还没有的,不过也先暂时借用一下,说道:“大麻就是这福寿膏的俗称,是我从书上看来的,这很少有人知道。” 庞安听了之后心中疑惑地说了一句:我怎么没听过还有这种叫法,不过还是说道:“小儿染上吸毒也是一年以前的时候,到现在差不多有一看半多了。每次一看见儿,就忍不住的想要痛哭一番,可却无可奈何他,也只能放任了,让他抽了。” 吴明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一年多的吸毒历史时间也不算长,看样子只要狠下决心来还是能借的,只是不知他舍不舍得,不过得先把他那些福寿膏给弄过来,想到这儿,开口说道:“庞老爷,不知你从外番商人手中买了多少那福寿膏啊?” 听到问这东西,庞安心中虽有警惕之心,不过还是说道:“由于小犬已经上瘾了,每天不抽二次身体就会浑身不舒服,所以为了能让他好过一些,多买了一些。可恨那些该死的外番商人,借着老夫儿子身染上瘾,狂压小人所卖商品的价不说,还把他们的商品以商出以前一成的价跟我们买卖,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早就已经设计好了的,就只等着小犬与小人中计了。没想到小人终年打雁,临了还被这雁狠啄了,还是被那些蛮不开化的外番人,一想到这里,小人的心是悲痛不已。” 听到他说买了好多,吴明心中窃喜:决定帮人帮到底,把那些万恶的福寿膏给强收到自己这里保管,这样既可以拯救一个迷途失去方向的年轻人,还可以挽救一个大家庭,何乐而不为免遭于支离破碎,来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惨情景。 吴明说道:“不知庞老爷有没有打算,把你儿子那快能要了他小命的福寿膏给戒了?不然长此下去,怕你儿子身体被那福寿膏给弄垮了,时间一久就算是想救也可就晚了。”不过却想起那太监死王振,他一把年龄了,抽了大麻,身体怎么看不出来被蚀,难道他有秘诀不成? 其实吴明是想差了一点,王振可是东西二厂的掌管司礼监,抽了一段时间的大麻,岂有不知这东西的危害之处,可是他还是死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其抗拒不了大麻那精神幻想般的诱惑,而又怕自己身体垮了,于是利用手中的职权,将其进贡到皇宫里的那些大补之物狠吃了个遍。 这二天吃千年人参,等吃腻了就换上那天上雪莲,吃了差不多时又换成别的滋补之物,再加上这家伙很是会保养,此时古代的福寿膏其浓度也不是太高,太纯,综合各因素,所以那王振看起来不像是立马就会因大麻而能丢了命的,最少也能活个三年五载。 庞安的儿子情况其实也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只是因为关爱过度,看到自己儿子犯瘾难受时那生不如死的表情,加上对大麻有厌恶之心,有一些误区,所以对儿子的情况有丝夸大之情。 “戒了?”庞安苦笑了一下,脸上满有无奈与痛苦之色:“吴公子,说起来轻松,可做起来就着实太难了。小人不是没有想过把他这东西戒了,可是用尽了所有办法也不能将其戒了。找大夫看过,把他关在小屋中不让他抽也试过,吃药也没有效果,折腾了大半个月,实在是不忍在看小儿那生不如死的表情,于是就放弃了。” 其实庞安心中还是狠不下心来好好的为其戒一番,那儿子可是自己的心痛宝贝,岂能这样看着他活受罪,所以宁可在让他抽,也不想见到他痛苦时的神态。 吴明大体上当然知道为什么他不能成功,技术上有一定的关系,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不忍看着自己那儿子活受罪,所以才不忍。自己又不是没见过那犯毒瘾时那些瘾君子的模样,鼻涕眼泪一把流,痛苦难忍时用自己的头撞墙玩自残用自身的痛苦以减轻那毒瘾所带来的难忍之情,旁人看着都是害怕不已,更何况是他这个父亲看自己儿子如此遭罪受,心中岂能忍。换作是自己,看到朋友如此心中也不忍吧! “庞老爷,我现在想要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救你那儿子的命,把他所染上抽食大麻的习惯给戒了?”吴明对着庞安说:“在下想庞老爷一定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毁在那玩意上面吧?” 庞安闻此言之后连忙说道:“想,当然想把那该死的东西从儿子身上给戒了,就是连做梦的时候也在想着如何把它给戒了,可是有那个心,却没有那个决心和能力。看吴公子对大麻很是了解的样子,吴公子是不是有什么方法能让人戒掉抽大麻?” 吴明看着庞安那急切的神情,说道:“马上将其戒掉倒是谈不上,但是我这里倒是有两三种方法能试一试,成功的机会率也相对高一些,不知庞老爷想不想试一试?” “什么方法,吴公子你快说?”庞安听到有方法能救他的儿子,岂能不激动:“只要吴公子你能救出小儿,那你可是庞家的大恩人,自然以厚礼为谢。” 吴明笑了笑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以厚礼为谢那就不要了,不过把你儿子的那大麻给戒了的话,你将你剩下的那些福寿膏全都送给我,如何?”这才是自己最终的目的,得到那些福寿膏,去祸害老太监。 “行,没问题。”庞安想都没想立马就回答:“只要吴公子你能把小儿给救出,别说是把那些大麻送给吴公子,就算是没有也会千方百计的找来送给吴公子。”不过说完之后稍的疑惑地问道:“不知吴公子想要这害人的东西做什么?难道吴公子你想要……”说到这里时顿住没有往下说,不过脸上的那表情是不言而意。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吴明岂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说你是不是想抽这玩意,只不过害怕自己没有说出来而已。 吴明笑着说道:“庞老爷,你多想了,我可不想去抽那玩意,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吗?算了,反正你也不用知道,只要我把那方法说给你知道,然后你把你儿子的大麻瘾给戒了,最后你在把那东西给我就行了。” 可刚一说完,就听见外面一阵大嚷声:“老爷,不好了,少爷他又要找抽了!”话音刚落,就见冲进来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头子。 “张管家,元光他又怎么了?”庞安看到来人,连忙坐起来焦急地问道:“难道他又要抽大麻了?” “大麻?”张管家听得一愣,反问道:“大麻是什么东西?”看来他没有弄明白老爷所说的大麻是什么东西。 看张管家的表情,庞安这才想起刚才跟吴明一直用大麻来称福寿膏这东西顺口了,连忙解释道:“大麻就是福寿膏的另一种叫法,快说,元光他是不是又要找抽了?” 找抽?听到这词,吴明有点想笑,是找大麻抽还是找抽打,这管家的话也说的贼好笑。 其实张管家如此说法是有一定的根据的,因为一来这东西在这中原也算稀罕之物,那些喜欢上这东西的人又大多是王孙贵族,如果这些人上门来讨要的话,不过还真不好办,给了自己儿子又没有这些‘粮草’了,自己得罪不起;这二来自己对这东西十分的厌恶,庞安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儿子好这口,手中还有这东西,如果拿出去岂不是毒害他人么,自己心岂能安。所以衡思量下只得吩咐家中知情的管家叫他以这种方法来说,不或让太多的人知道这福寿膏,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新名字,那就是大麻。 张管家脸上尽是无奈还有焦急:“老爷,少爷他又要抽那东西了,我是拦也拦不住,老爷,你看如何是好?” “唉!”庞安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说到这里时转道朝吴明望去,然后说:“吴公子,你看这情况如何是好?快将你说的能戒掉它的方法说出来吧!” 听到自家老爷的说话,张管家这才注意坐在上首的吴明,疑惑地问道:“这位公子是?” 庞安说道:“张管家,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退回去吧。” “是,老爷。”张管家转身朝外走去。 他这一走后,庞安忙问道:“吴公了,你有什么方法能让小儿能戒掉那东西?” 吴明说道:“抽上这东西,说想要戒掉那可是非常难的,想必你儿子没有这东西抽时那痛苦难忍,快要发疯自己撞墙的情景你一定见到过了吧!”看到庞安一脸痛苦表情点了点头承认之后接着说;“我猜想,看到自己儿子如此难受的表情,心中岂会好过,俗话说有哪个父亲不疼受自自己的子女的,岂忍心看他如此活受罪,所以就算明给他抽这东西是害他也会忍不住的给他,我说的对不对?” ps:(在明朝时代里,毒品成了市场流通中最基本和最重要的商品之一,毒品与黄金同价,鸦片可充当一般等价物,烟土被称为“黑粮”,或是又称之为“洋烟”。) 第一百六十九章 最原始戒毒方法 第一百六十九章最原始戒毒方法 庞安老泪纵横地说:“每一次见到小儿那样的情况,小人心就直叫痛,比用刀子刮还来得痛,所以吴公子你要是有什么方法能帮小人犬子把那东西给戒了,小人定会重谢。”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要想把那东西给戒了,那庞老爷你得狠下心来,不然刚才所说的这些话全都是白搭。” “这次一定要狠下心来了。”庞安流着泪用力点了点头说道:“小人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就请吴公子说出方法来吧。” “那好吧,这方法我就说出来了。”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想要戒毒,这第一个方法就是断其吸食点,把贵公子用绳子绑三把凳子可是椅子上,固定好,不要让他瘾上来时痛苦难忍而去撞击头部受到伤害。” 庞安满脸无奈地说道:“吴公子,这招已经用过了,可是老夫实在是不忍看到小儿那副惨样,所以只绑了二次就没有用了,能不能在支点别的招。” 吴明说道:“你舍不得让他受苦,那还如何戒掉这烟瘾,这只是第一步,当然是痛苦的,不过接下来还有二步要走,如果不连起来用的话,就算是第一步狠下心来用,但也是不能撑太久的。” “第二步是什么?”庞安脸上满是希冀之情,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把这东西给戒了。 吴明细想了起来,还好自己前世有一个朋友不小心染上了毒品,于是自己狠翻阅查看了这方面的知识,经过穿越之后脑海之中还记得一些,不过最主要的是看到自己那朋友犯毒瘾时的惨样,简直是恐怖至极,犯毒瘾时自己不把自己当成人看,连人的尊严与灵魂,还有人格都已经被噬蚀。 “这第二步就要用上这针灸了。”吴明说道:“找二个针灸好手来帮着针灸以便于工作减轻这人对大麻的依赖性。” 庞安打断说道:“可是吴公子,小人也找过那些大夫,他们都没有太好的办法,针灸虽然也用过,但效果不太显著,这有用吗?” “有用,当然有用。”吴明肯定地说道:“你说的为什么效果不显著,那是因为没有戒,针灸,还有各方面相加联合起来用,所以效果才不显著,现在只要把这一套流程用下来,保证效果跟之前的是天壤之别。” 其实最主要的是经验与各方面技术,还有时代的落后。福寿膏毒品在明朝才开始慢慢的流入到中原来,由于时间较短,而此时这东西又很是珍贵,一般之人还用不起,所以相对的来说这方面的经验基乎是零,也无怪乎没什么效果了。 但是自己这后世所学到的知识,还有那经验,只要加于合理的利用,按照一定的流程,一定能收到效果的,虽时候的科技落后,但其强大的中医只要一探到其窍门之方向,马上就有了治疗有效方法,而现在自己就是这打开这道门的人。 吴明说道:“每日上午固定时间针刺。先刺内关穴,直刺一寸,得气后提插捻转十个呼吸时间;再刺水沟穴,进针半寸,施雀啄手法,至流泪或眼球湿润为度;然后是素髎穴,直刺三分之一寸,至明显胀痛;大椎向下斜刺一寸,使针感受向下放散。 最后备用穴,针刺得气后作大幅度捻转四十个呼吸时间,其强度以你儿子的承受能力来看,这一点上切不可强求。刺进去之后均留针百个呼吸时间,每一回行针用这样的方法行二遍。这备用要刺的穴有:曲池、合谷、阴陵泉、神门、足三里。失眠加百会、印堂,神志不清加涌泉,烦躁加劳宫。 早上行一回针,下午在行一次,这样往复半月之后,其效果最明显的是想要抽大麻的心开始慢慢地退去,精神好转,饭量增加,身体各方面都会都会增强,再加上其一定少量的身体锻炼就会成功了。” 听到吴明说的这前所未有的方法之后,庞安觉得非常有道现,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常有医到府中为其儿子调理身体,所以偶知道一点这方面的东西,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不由得急切问道:“吴公子,这样成功的几率是几成?” 吴明慢慢地吐言说道:“如果成功是十成的话,那用这个方法之后就有九成几率能成功。”说这方法时不由得想起自己前世那好朋友,心头一酸:阿凯,不知你现在戒了烟毒之后是不是遵守自己跟女儿的约定,坚持每天送女儿去上学? “九成?这么高?”庞安听闻有九成成功的机会,心中的那个激动无法言表,没想到会有这么高,这等于是完成的成功了,激动得浑身颤抖,哆嗦地说道:“吴公子,你等一下,小人去找来纸笔把它给记下来。”说着起身朝摆放着纸笔墨砚的侧屏风后走去,身体轻微的颤动着,把纸笔找来之后铺在桌上,又叫吴明说了二次,把那方法给记了下来。 吴明看着他那高兴的浑身颤抖着,心中也有一丝的高兴,毕竟自己的朋友也是在自己那无比坚定,还有他女儿的支持下把那毒品给戒了,现在又遇上同样的事情,心情怎能平静:“庞老爷,这方法是记下来了,但其中有二点最重要,不记住那二点,就算是现在戒了这大麻也只能算成功了一半。” 庞安连忙问道:“吴公子,是哪二点?敬请说出来无妨,小人定当记在心中。” 吴明说道:“这第一点就是在戒了那大麻的时候你得狠下心来,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宝贝儿子看到他那痛苦难忍的情况而心慈手软而放弃。如果实在是不忍心看他太痛苦,可以给他吃**药,让他小睡一会,等瘾过后在让他醒来,不过这样一来他的痛苦就不是太深,以后对其有一点不好。”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父子连心,就怕他到时心慈手软一松手那可就不太妙了,不但害了自己儿子,连这偌大的一家也要给其拖累。常言不是道:纵有金山银山,也不足于你抽一年。 “小人定记住吴公子所叮嘱的吩咐,这一次定要狠下心来把他给医好。”庞安狠心肠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决绝之情,可见心中的决心:“还有第二点是什么,吴公子请接着说。” 戒了不一定就成功,就怕他在一次的忍不住,又抽上,这才是最可怕了。 吴明说道:“这第二点就是你帮他给戒了这大麻,但一定要提防他第二次在吸上,要时常叮嘱,还有常常提防着他在一次吸上,这点上尤其最重要。” “为什么?”庞安好奇的问。 “唉!”吴明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把这大麻给戒了,但是又所他到时给吸上了,那可就麻烦了,为什么要这样说?那是因为他抽过这东西,知道当时抽是怎么一种感觉,虽然是短暂的,但已经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性,就算是戒了,也有这样的依赖,所以在这点上必须要多注意,不可在次让他碰大麻。” 听到这话,庞安刚才略安了的心又提起来,忙问道:“那依吴公子你看,有什么好办法防止他在一次抽上了?” 当然是打亲情这张牌了,吴明说道:“你也不用太激他,常拿一些家中能感动他的事情说给他听,在讲一些为这家中而设的事情,把一些希望放到他身上,使他感到家人的重要性比那福寿膏来得重要,这样他想在一次抽时就会考虑一番了。” 庞安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谢谢吴公子你的方法。” 差不多也是该告辞的了,毕竟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该交代的也差不多交代完了,吴明起身说道:“庞老爷,这方法也跟你说了,那你可一定要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如果贵公子把大麻给戒了的话,定要把好些东西全给我送来。” “一定,一定。”庞安连忙点头说道:“只要小儿把那戒了,定全都送给吴公子。”留在家中还是怕有一定的威胁,又怕在抽上这东西。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吴明说完转身离去了。 庞安连忙跟在后边说道:“小人送吴公子出去。” 把吴明送走转身到大门之内,就见一个四五岁大小的男孩跑上前来幼稚的喊道:“爷爷,爷爷,你快去看看,父亲他的房子里又冒烟了?” 看到跑来的那小男孩,庞安脸上露出了溺爱之意,忙迎上前去一把抱起来,笑着说道:“放心,小华,以后啊,他的屋中再也不会冒烟了,以后元关就会陪你玩了?” “爷爷,为什么父亲的屋不再会冒烟了?”小男孩天真地问道:“是不是里面不在着火了吗?” 庞安笑了笑说道:“当然是,里面再也不会着火了。”说完之后转道朝着旁边站着的那张管家命令道:“张管家,去把城中最有名的几个大夫请来,还有,找二个下人走。” 张管家疑惑地问道:“老爷,去哪?” “少爷住的院子去。” 第一百七十章 耍小心眼 第一百七十章耍小心眼 回去时,老远的在街上,吴明就见蓝采儿无精打采的在自己店门口走来走去,而店门则还锁着,想来去逛街的一众女子还都没有回来。 不知道蓝采儿来此做什么,不过她到是眼尖,马上就看到走来的吴明一行人,神色一喜,连忙走下来迎上前去,高兴地说道:“吴大哥,你这是去哪了?让人家好等,对了,纤儿她们呢?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看到只有吴明一人,没看到平日里跟着的一众女子。 吴明说道:“她们去逛街了,走,到里面去。”说完之后对着陈炎说道:“好了,现在已经到家了,你酒已经拿到手了,也没什么事情了,你可以走了。” 陈炎听到自己可以解放,连忙高兴的招呼着一众禁军兄弟朝着大酒楼走去,想是要买一些下酒菜去。 吴明刚与蓝采儿走进店中,就见外面走进一人,恭敬地说道:“吴公子,小人是王公公派来的,是帮公公来取东西的,不知吴公子你准备好了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牌子递到吴明面前。 “急什么急,正是皇帝不急,急太监,回去告诉王公公,就说这东西也得准备一下子,怎么这么快来来催了,又不是赶着去投胎。”吴明扫了一眼他手的牌子说道。 刚才他亮出来的牌子是东西二厂里锦衣卫所使用的,只不过这块有一点不同,因为上一次发生的事件,所以王振就重新打了一块新铜牌,还做了特别的标志--在这块铜牌上面从新雕了一支烟的形状以便区分,这说明是王振自己的本意,是来取烟的。 那小太监听了吴明说的话,心中虽有不满,不过还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小人就把公公的话给带到就是了。公公他老人家叫小的转告吴公子一定不要忘记了答应公公的那些数量,抓紧时间送来,大牢里面的人可全都指望着吴公子你施救,多送去一天,说不定能多救几人,时间拖长了反倒是又要不知死几人,还请吴公子做事谨慎一点。牢里的所有人的性命,可全都掌握在吴公子手中。好了,公公的话,小人已经带到了,如果没别的事情,小人告辞了。”说着转身自行离去了。 “靠!这丫的。”吴明听到他说的话,怒得一拍桌子:“这个死太监,居然敢这么威胁大爷,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 蓝采儿看吴明那愤怒的表情,在听到刚才那死太监的话,心中虽隐猜事情,但还是问道:“吴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是不是王振那老家伙用牢里什么人威胁大哥你,说来听听,看是怎么一回事情?” 吴明就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包括皇上中毒,然后作为交换条件救牢里的一众朝中大臣,又被王振挟以那些太医所有家属几百条人命要挟吴明,叫吴明拿香烟当那些人全都告诉了蓝采儿。 蓝采儿在听了吴明的话之后,是越听越气愤,也跟着气愤的拿桌子出气,‘啪’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气恼地说道:“这个太监也太不像话了,居然为了自己一人私欲,用上千人的性命要挟大哥,叫大哥用其所长香烟当回那些人,简直是心中冷铁,草菅人命人命,真恨不得一剑劈开他,看他的心是不是狗心。”说着拿起桌上摆着的剑气冲冲转身就要离开。 “你这是要去哪?”吴明一把拉住她的手问道:“不会是要去找那死太监的麻烦吧?”她还是够冲动的。 蓝采儿满脸愤怒的表情,恨声说道:“当然是去找王振那太监算账去,狠狠地教训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拿几百条人命做交易。”说完之后就要挣脱吴明紧拉着的手,她之所以急最主要的还是为吴明感到不平,不然平日里听到王振害人的消息还少吗? “得了吧,你别尽给我添乱。”吴明拉住她:“你去找王振去,我还怕你把小命给搭上了,惹上他你以为是好玩的事情吗?好了,现在还是赶快跟我进去,帮着把他要的香烟给做出来,先把那些关在大牢里的一众大臣与他们的家属全换出来在说。”说着朝着内堂走去,要开始制作把余下的香烟给做出来。 蓝采儿看到走了的吴明,不由恨声说道:“哼,死太监,先让你逍遥二天,等有时间,看本姑奶奶怎么收拾你。”一跺脚也跟着吴明走向后堂了。 走到后堂,就见吴明已经拿出一些叶子开始做起那香烟来,连忙走上前去,问道:“吴大哥,我要做哪些?你给说一下。” 吴明指了指那些叶子说道:“你剑法快,先把那些叶子的叶柄给剔除掉,然后按我以前说的,把那叶子给劈成细丝,你在整理出来,最后由我帮着卷起来。” “知道了,吴大哥。”蓝采儿按吴明说的,把那叶子的叶柄用剪刀给剪除了,整理成一小叠,然后拿起手中的宝剑狠狠用力劈下去,把那些叶子给劈成丝状。看她用宝剑劈烟丝的样子,如果让传武功给她的师傅知道她把那武林中有名的宝剑拿来劈这烟丝,所是要气是吐血吧! 蓝采儿边剔着烟柄,边说道:“吴大哥,纤儿她们去逛街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还不回来?她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今天很是奇怪,怎么没有看到几女跟在吴明身旁,要知道平日里那几女可是形影不离吴明身边几米左右,想单独的跟吴明说说话都不成。 吴明听了心头不由得一阵苦笑加无奈:自己那能不知道这些家伙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还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答应让秦纤纤之父住进来,全都在生自己的闷气,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不过这事还真不好跟她们说,总不可能当着纤儿的面去诋毁她父亲吧,也只有暂时做黑脸了,只有期望日子一条,就可等她们的怒气消了一些情况会好转的。 “还能怎么样,不全都在怪我吗?”吴明将昨天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最后问道:“你说我能让一个老赌鬼住进来吗?且不说别的,就他不拿纤儿当女儿看,随便就把她要给卖了这点上,老子就十分的不爽他,想要住到我这里来,想都别想,更何况现在又是多事之秋,谁能保证他安分一点?你说,我说的对吗?” 听了吴明说的话,蓝采儿当然是相帮吴明了:“对,大哥你说的对,怎么能让这种人住进来,怕这家伙把纤儿妹子给带坏了,更何况这种为了赌钱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卖了的人,别说是大哥我,我都怕这家伙把纤儿妹子又怎么了。”她是捕快,最是痛恨这样的人。 吴明笑了笑说道:“还是采儿理解大哥的心意,不像她们几个,尽为难我。”适当的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奖她,在适当的抬高一下她,说二句别的女人不痛不痒的坏话,这样更能让女人喜欢。 “谢谢大哥。”蓝采儿听到吴明的夸奖是喜上眉头,心中那个高兴尽就别提了,这还是自上次宴全表白之后听到吴明的第一次夸奖,叫自己心中岂能不喜悦:看来大哥开始喜欢上自己了。 吴明二人是有说有笑的制作着香烟,俗话说是美女搭配,干活不累,虽然只有二人,而这制作工序又繁多,但也不知不觉之中做了二包多,而在这时,一众却外边转悠的女子也回来了,不过进来之后看到蓝采儿跟吴明有说有笑的一起做着香烟,这心中就老不是滋味,更何况是已经跟吴明有了明确婚约的。 此时吴明做这香烟手都做酸了,心中正在盘算着是不是等几女回来在做,正想着时看到几女回来,又看到她全都望向蓝采儿,心头一动,对蓝采儿夸奖道:“采儿,还是你好,今天居然陪着我做了这么多香烟,等做了差不多的时候,到外面我请客,好好地请你吃一顿,反正今天就我们二人,到外面去吃更好。” “真的?”闻此言,蓝采儿脸上的高兴之情更甚,说道:“吴大哥,说好,等把这些香烟做完了之后你得陪我到外面的酒楼上好好的吃一顿。” 吴明笑着应道:“那是当然的,不过不能喝酒。” “吴大哥说不让喝酒就不让喝酒,只要有吴大哥陪着就行。” 几女看到吴明无视她们跟蓝采儿是打情骂俏的,心中的那个酸意更甚,眼中有羡慕也有嫉妒,几女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上,心领神会的赶忙把手中的东西全都送到各自的房间,然后连忙坐到石桌边开始帮着忙做起卷烟来。 周灵脸上浮着笑意说道:“吴大哥,我来帮你做。”说着连忙整弄起叶子来,对着蓝采儿说道:“蓝家妹子,如果你要是做累了得话,就休息一会,这里有我们。” “不累。”蓝采儿一把抓起叶子,狠狠地劈了起来,脸上尽显得意:“没看见我劈叶成丝的剑法,看得出来有累吗?”大家都身同女人,岂有不明白几女的意思。刚才几女的表情自己可全都看在眼中,她们转变之快也在自己意料之中,不过在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她们全都这样。 第一百七十一章 这边造烟那边戒毒 第一百七十一章这边造烟那边戒毒 林依燕更甚,一把抢过吴明正在黏着的香烟,然后笑着说道:“吴大哥,我来吧,看你粘的都不太好。”说完之后这才醒悟过来这言语有误,连忙又说道:“吴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女孩子家手比你们男子要巧,这么精细的活还是让我来做。”说着朝看过去,看到吴明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纤纤因为自己父亲的事情虽然还在生吴明的闷气,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闷头的拿起桌子上那些叶子也跟着弄起来,想来也不想输给几女。 吴明看到几女已经把自己手中的活给接过去了,笑着起身来站到一旁伸了几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高的兴致做这香烟,那就拜托大家做快一点,因为王振那死太监叫我拿这香烟去当回那些关在牢里面的一众大臣的性命,所以越是做快完工就是越好,这样也就能让他们在牢里少受点皮肉之苦,或是多救几人的性命也说不定。” 旁边坐着的周仲闻此言脸上尽是喜色与惊诧:“吴明,你说被王振关在大牢里的那些个大臣你已经有救出的方法了?”这才是他一直关心的事情,毕竟对于一个忠臣良将之类的人来,关心朝廷兴亡大事才是他们最抚记挂在心中的,而救出那些被诬陷的大臣更是这一段时间来他心头的一块病。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已经有方法了,不过还得看她们的进度在说了,要是做得快的话就能越早换回那些家伙,这是王振那死太监说的,想来也错不了。”转首朝着几女扫眼望去说道:“这要看她们能不能最快的时间内把这香烟给做好了,王振那死阉人说了什么时候把那香烟拿去,他就放人,所以也只有让她们加快进度才行,这样也好早救出牢里的人。” “真是太好,没想到吴明你这么厉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把如此之难的事情给解决了,真不知要说你什么是好?”周仲脸上尽是喜色,然后对着一众正忙着的几女说道:“女儿,还有几位侄女,辛苦你们了,加快点时间把这些给做好,也好让吴明他快去赎人去。”听到吴明有救出那些大臣的方法,心中岂能不高兴。 “知道了,父亲。” “好的,周叔,我们加紧时间努力,争取今天把这些做好。”几女闻此言,又加快了三分制作的进度。不过在看到吴明陪着周仲在一旁有说有笑的,几女这才感觉到有一丝怪异,各自对望子了一眼,看到各自手那忙碌不过来的双手,心中有了一丝醒悟:这个家伙,看来是被他给利用了。 几女从对方的眼神中都读出了这意思,心中是暗恨得直咬牙,没想到吴明会利用几女的关系来进行这阴谋,心中虽有想要找吴明算账之心,不过也先得把手头上的工作给做完了才行。 强大一众的几女在心头稍有怨恨时也加了手上那香烟的制作,在几女拼尽全力,累得手脚直犯酸痛时,一个多时辰之后,天黑之前,终于做完了一半多了。 “好了,大家都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吴明对着一众人说道:“今天就做到这里,天色已经差不多黑了,都不要做了,剩下的留待明天在做。现在大家都收拾一下,到对面的酒楼里吃饭。” 几女闻言开始收拾起来,吴明则把那些做好的香烟用一个干净的盒子全都收好,那些装香烟的小盒子还没有做好送来,所以暂时也只有用这个装着了,然后拿到自己屋中放好,然后与一众人朝着当铺对面的酒楼开进。 东西二厂大牢里,一个头目模样的家伙对着自己二旁的一众手下说道:“大家都给老子听好了,刚才公公有话传下来,过两天牢里的那些家伙就要被放了。虽然要放他们,不过不能让他们过舒坦了,要拿出你们手中的干劲,特别是那些朝中大臣,平日里不服公公的人全都给伺候好了。公公说是留一条狗命给他们,但是皮得让他们脱二层,让他们知道进了这东西二厂里,想要完好无损的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听明白了吗?” 两旁的几十个牢狱大声喊道:“知道了,请公公放心好了就是。” 那人闻此言之后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既然大家都心领神会了,那么接下来就各自回到牢里,拿起你手能招呼他们的东西全往他们身上招呼,不过最重要的一条是给他们留一口气在,不要一时要了他们的命。” “是,大人。” 那人说道:“都散了吧。” 一众狱卒各自散回去了,不过没多久时间,瞬间牢里面响起了一阵惨绝的叫声,光听那惨叫声就不是一般之人能受得了的,如果胆小之人听到还以为是进到了鬼门关里的人间炼狱。 庞府里,戒毒这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 差不多半个府里面都听得到那一阵阵的惨叫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正在动用非人道的一百八十种大酷刑进行折磨。 “你们快把我给放了,不要绑着我,快放了我,就让我在抽上几口,只几口,不多,快把我给放了,你们这些家伙,要是等少爷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啊哟,好难受,快把我给放了,求求你们,快放了我……” 庞安正在院中焦急的来回走动,而自己耳中听到的中那自己儿子所发出来的惨叫声,直揪得自己是阵阵心痛,泪水已经从眼中直流了下来,手握成拳指甲已经陷入到肉里去了,血一丝丝的顺着手指流在地上也没什么太大的痛楚。 旁边站着的张管家脸上也满是心痛:“老爷,再这样下去,我怕少爷他支撑不住,很是伤身体,听那声音,小人的心都碎了。”虽然曾对府里的一众下人称少爷得了怪病,正在医治,但是长此下去,怕是会遭外人非议,而且还得十天半月才有成效,岂能不让他担心。 庞安听了之后,脸上也心是心痛;“管家,你以为老爷我不心痛,那可是老爷我亲生儿子,俗话说父子心连心,他身上的痛苦在老爷心中也能感受得到,不比他少。可那也是没有办法,元光他没抽大麻时与抽了之后是判若两人,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受一时的苦难,总比将来丢了性命来得好。” 话间刚落,就听见屋中传来痛苦的喊叫声:“父亲,孩儿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孩儿吧,不要把孩儿绑起来,就这一次,让孩儿在抽一次,求求你了,父亲……求求你了,父亲。” 听着这撕心般的痛哭声,庞安的心直隐隐作痛,眼中虽有不忍,可也说道:“儿啊,你莫要在说了,听父亲的劝,不要在吵了,把你那恶习给戒了的好。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父亲着想,更要为你那只有五岁大的元华着,你总不可能让元华长大之后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会是怎么样,这样不但害了你,同时也害最元华啊,再这样下去,家整个都被你给毁了。” 屋中被绑在柱子上的庞元光是难受得直挣扎,使尽全力想要从柱子上挣脱开来,只是可惜他被绑得很紧,,而且现在他的身体经过这毒品的折磨,已经没有多少剩余的力气,只有那哭喊的力气了,根本挣脱不了。想要用头去撞那柱子,只是那柱子已经被包裹上一层厚厚的棉布,头撞击上去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院中传来庞安惊呼声:“华儿,你怎么跑来了?不是叫你老实呆在屋里的吗?”说完之后是二声骂声:“你们二个,不是叫你们看好小少爷吗?怎么让他跑到里来了?你们是不是想要挨家法?” “老爷开恩,饶过奴婢们。”传来两声女子告饶的声音,伴随着还有“咚”二声,想是跪了下去。 求饶不成的庞元光正想破口大骂,却听到外面传来那能让自己清醒的一声幼嫩的说话声:“爷爷,你们别骂二位姐姐,小华听到父亲的叫声,担心,所以就跑出来了,不能怪二位姐姐。爷爷,父亲他在里面做什么?听父亲的声音好像很是难受,连带着小华也难受,是不是父亲他生病了?” “没什么事,小华,他没什么事,张管家,把小少他给送回去。”庞安说完之后语气又一转,对着屋中的庞元光说道:“元光啊,你听见了吧?那可是小华的声音,你可不希望他出什么事情吧,还有他也不希望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可是你心中的希望,你心中的宝,咱庞家将来的苗,就算为了他,你也得把那东西给戒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下药? 第一百七十二章下药? 听到自己老父亲说的话,在听到自己儿子那不懂事说话的声音,心中莫名的有一种无比的愧对感,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忽然有一丝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想起了自己从前没有染上这东西时跟家中人在一起的那些令人回忆不穷的事情,心头一酸,哽咽地说道:“小华,放心,为父没事,只是病了,没什么大事,只要几天就可以好了,放心吧。父亲大人,你放心好了,这一次我一定忍下来,把这东西给戒了,为了小华,就虎是命,也可以不要了。” “孩子啊,你知道就好,为父感到甚是欣慰,只要你把这东西给戒了,就没什么事了。”庞安说道:“来,小华,跟你父亲打声招呼就去睡觉去。” 庞元华幼声喊道:“父亲,你生病了可要注意生体,一定要好好的,小华明天还会在来看父亲的。” 张管家接过小少爷一把抱着转身朝着他所在的房间走去了。 庞元光听站那远去的脚步声,忍着身体上如千万蚁在咬一样难痒的感觉,嘴唇都咬破直流血,可还是死挺住地说道:“儿啊,父亲一定不让你失望。”说完这后大声对站在外面的庞安喊道:“父亲,明天你就不要让小华来了,以免吓到他。” “我明白,明天起不不会让小华来了,直到你好了为止才让你与他见面。” “谢谢父亲。”庞元光忍着难受,泪流濞涕地说道:“对不起,父亲大人,让你为孩儿操劳了。” “不用说对不起,浪子回头金不换,谁叫你是我儿。” 脱下乞丐装,穿着寻常百姓装的马小三身后背着一个大箩筐走进了奇当铺里,看到来人,秦纤纤忙迎上前去问道:“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马小三用眼光扫了一眼店中还有店外,然后说道:“我找吴老板他当点东西,不知他在不在?” 听到他指名找吴明,秦纤纤忙走到后堂去,打断正在练武的吴明说道:“大哥,外面有人他找你,好像是来当东西的,可又有点不像,你去看看吧。” “知道了。”吴明一收功,然后对着她说道:“你先出去,叫他等一会,我洗漱一下马上就出来。” “好的,大哥。”秦纤纤应声之后走了出去对着马小三说道:“你稍等一会,我大哥他马上就出来。” 马小三点了点头算是应答了,坐着等了一会儿,就见吴明走了出来,连忙站了起来。 吴明看到马小三,眼一亮,没想到这家伙来得如此之快,走了过去忙说道:“坐,不用客气,今天你来又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了?快说。” 马小三警惕的望了一眼正在柜台里整理着东西着的秦纤纤,在得到吴明那放心的眼神之后,低声说了起来:“吴公子,你前几天交代的事情小人,由陈堂主亲自做,差不多都弄好了,这不,就让我给你带来了。”说着把那背箩从桌上拿下来,然后把盖着的布掀开,说道:“吴公子,你看,你要的那木盒子小人差城中的好木匠做好了,还有这香蔓草也给你烘烤干了,带来了。”边说边把箩筐里的东西拿了几样放到桌子上。 吴明拿起一盒子看了起来,不由夸道:“手工做得不错,很合我的意。”这盒子是香烟盒,上一次张大树送来的那些他父子二人做的香烟盒子,因为吴明心存疑虑,于是就叫马小三带回去帮着验一下,没想到这一验就验出吓了自己一身冷汗的东西,那盒子里面那一层被涂上了一层毒药,还不是一般的毒药,虽说不能立即让人毙命,但要是沾上了不死也得脱几层皮。 没想到张大树送来的烟盒子面里那层有毒,打乱了自己心中部署好的计划,差点没出什么乱子,这要是送给王振那死太监,那在张大树背后之人肯定会抓住这样一个机会跳出来狠狠借此事整死自己,还好自己多了一点防人之心。 虽然这东西被弄上毒药,不过影响对自己的整体计划也影响不大,把那些烟盒子全处理了,然后在找丐帮的朋友暗中从别的木匠那里做来。等自己用上这香烟盒子,这张大树背后的人要是沉不住气跳出来,那自己也好对付,毕竟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知是谁想要对付自己。 不过思来想去的自己好像得罪除了自己的亲叔吴正,也就只有钱家了,其他也没有什么人了,现在一时不也下定论,也没有办法。而且自己忙着救大牢里的那一众朝中大臣,没时间去理会,也只有先把此事放一放了。 拿起已经绑成一小捆一小捆的那被烤得有点暗焦黄的一叶叶有手指宽的草,吴明问道:“这就是香蔓草吗?怎么这草看上去好像烤得有点焦了。” 听到吴明说的话这话,马小三脸上隐有尴尬,不好意思地说道:“吴公子,这个帮中没有一个兄弟烤过叶子,平日里也就烤一下那叫花鸡,不懂得掌握火候,在把二箩筐烤成灰之后这才烤出这么一点来,还请吴公子见谅。” 吴明笑着说道:“没关系,就第一次来说你们已经烤得不错了,虽说看着有点焦,但也可以偶用一下,在说熟能生巧,等以后你们练熟了就可以烤得更好了。” 听到吴明说的话,马小三的脸又多了一份尴尬,语气中充满了歉意,轻声地说道:“吴公子,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后才会有那香蔓草的,在这两三个月里,不会再有了。” “这是为什么?”吴明皱着眉说道:“难道说这草已经没有了?”难道是天嫉英雄才,自己不可能运气这么背吧,如此坑人发财大计只使了一小招就要夭折,老天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马小三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说道:“这香蔓草也算是稀少之物,生长极为不易,不好找,这些还是我们发动了好多人才找到这么一点,还烤坏了一半多,所以短时间里极有可能找不到太多的香蔓草了。” 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点,吴明觉得有点意外,这香蔓草还真算是难找的草,看来真是如此了,不过自己省着点用,等以后真正的找到能生产烟叶的地方就不用怕了,到时候真正的用烟叶卷烟来糊弄人就比现在这个强多了。 不过用香蔓草替代那烟叶子也是迫于无奈之举,吴明其实也想用真正的烟叶来做这香烟,可在这京城里,根本不适合烟叶的生长,只有南方的才适合,特别是滇池地段一带,苗族蛮地,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那烟叶找来好好地找块地培植一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眼前这些事情给弄好,虽然不知用这香蔓草能不能替代这烟叶还是个未知数,但想来这古代的人还没抽过什么烟,先用这个糊弄一下难保也行,特别是对付王振那死太监。如果他真要较起真来,就说用香蔓草替代做的香烟是新品种,想来他也无法反驳。 吴明把箩筐里的香蔓草拿出来数了一下,还是有不少的,大体上有个五捆,想来也够用一阵子了,把烟盒子与那香蔓草放到箩筐中,对着秦纤纤说道:“纤儿,来,把这箩筐里的东西拿到后院中放好,等下要用。” “知道了,大哥。”秦纤纤走过来拎起来拿着箩筐朝后院走去了。 马小三看着消失的秦纤纤,伸手入怀拿出二小纸包,然后说道:“吴公子,这是你上一次叫陈堂主帮你找的那慢性毒药,是江湖中唐门奇毒神仙散,陈堂主动手了一些江湖之中的好友才从一些特别的人身上弄来此药。这神仙散无色无味,是一种慢性的奇毒,中了此毒之人的身体机能会慢慢地被其毒给噬蚀掉,不论是从气色还是身体各方面来看都看不出是中毒所致,外表看上去就像是生了病一样,就算是医术奇高之辈也绝难看出是中了毒药。最主要的是这毒药就算是用来烧这毒性也不会消散,吸入身体之中也有作用。” 吴明闻此东西,心头一喜,连忙接了过来收了起来,没想到这东西真他妈的好,这样子一来,王振死太监,你的末日也就来临了。 为什么吴明不一下子找来江湖中的那些什么见血封喉,一沾既死的毒药来弄王振,其最主要的还是朝中的一大片势力不允许自己那样做。王振死了,但是其手下的爪牙与党羽遍布朝中,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果找上自己,自己也会吃不消的,所以只能一步一步地来,将其羽翼剪除掉,在最后来一击必杀,这样子一来,无论是对朝廷还是天下百姓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马小三接说道:“另外一包的药想必吴公子你也知道了,是什么大家是男人,心中有数,不用小人说了。不过陈堂主叫小的转告吴公子,切莫有这二包药去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否则就算公子你是帮中记名护法长老也决不轻饶。” 第一百七十三章 做假烟 第一百七十三章做假烟 吴明笑着说道:“你就叫陈堂主放心好了,这东西能随便用吗?我可不想用这种药去弄女人,找女人是找老婆,我会谨慎的,你们就放心好了。如果是自己拿这药去害那些女子,别说是你,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既然吴公子这样说了,那小人也就放心多了,刚才只是转告了一下陈堂主的意思,毕竟这无色无味,以烧来散发的春药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收好了那神仙散与另外一包药,吴明问道:“叫你们监视的那几个人他们有没有什么动静?” 马小三想了想之后回答道:“钱家表面上没什么动静,不过听监视的兄弟来讲他们好像暗中在做着什么,因为不能探查到,所以不知道。而那你的叔叔吴正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整天呆在府中不出一步大门,所以也没有什么弄来的消息。至于那张大树还是成天的出入赌场,不过看他的样子是输多赢少,只是不知他的银子是从何地方而来。” 听了这些之后吴明心中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没什么动静不代表他们以后还是不动,反正你叫帮中的兄弟多盯着点就是了。对了,现在又要多了一个人叫你们监视了。”说到这里时扫了一眼后堂门口,没有看到秦纤纤,这才接着说道:“他叫秦松,是我这家里面一个女孩子的父亲,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前来这里。为了小心谨慎一点,你叫帮中的兄弟帮着看一下,最近这京中感觉不太平,不是刺客就是乱为杀人什么的,反正你们留意一点。” 马小三听了之后点头应声说道:“吴公子的吩咐小人一定照办,陈堂主这几天也命令帮中的兄弟这几天注意一下,堂主也说京中最近了不太平,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叫帮中弟子小心一点,一见势头不对时立马就闪人。” 吴明说道:“没想到陈堂主想得也跟在下一样,既然如此那就放心许多了。好了,目前也就这些事情,没什么的了,如果有十分紧急的事情我会去外面找人帮传过去消息。”说到这里之后从怀中拿出银票从中抽出了一张千两的银票递过去说道:“这是一千两的银票,你拿去给帮中的兄弟一些,让大家好好地享受一下。” 看到眼前这张千两银票,马小三心中的那激动劲,与吴明打交道多日,他多少还是知道吴明出手慷慨大方,对帮他做事的人不太去计算银两得失,只要做出实事来,银子给的很多,所以也没有什么,接过那银票感谢道:“谢谢吴公子打赏,每次吴公子都给小人这么多银两带回到帮中,令一帮子帮中兄弟十分的羡慕不已。” 每一次自己把银票对成一锭一锭的银子扔给帮中那些兄弟时,看着那些兄弟投来无比羡慕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倍觉得爽,都道自己上辈子走了大运,居然跟了一个好有前途的人。 马小三把银票小心地收藏起来,然后说道:“吴公子,没什么事情的话小人就此告辞,等有好消息时小人在来找吴公子。”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不过路上要小心一些,注意安全。” 马小三感激地应了声之后转身朝着外走去,慢慢的融入人流之中。 看到他离去之后,吴明转身走到后堂院中,一众女子早就待在那里了,旁边站着的周仲看到吴明进来说道:“吴明,这里也没我什么事,我去找一些老友商量一下事情。” 吴明说道:“那好吧,你要去就去,不过得带上黑铁。”说着对旁边的黑铁喊道:“黑铁,跟着周公去,路上要好好的照顾好周公,要是周公少了根头发,有你好看的。” “大哥,要是他的头发自己掉了一根,那怎么办?难道也要惩罚我吗?”黑铁闻言苦着一张脸,傻傻地问:“这样的话,黑铁宁愿不去。” “呵…呵…”闻此言,一众女子笑了起来,没想到这黑铁也真让人够呛的,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周仲老脸上也不由的出现笑意:“吴明,我看还是算了,不用黑铁跟着去,只要林山跟着一道前去就行了,黑铁就留在家里好了。” 吴明摇头说道:“不行,现在外面不太平,黑铁要跟着去我才能放心,反正家中也没什么事情可发生,让他跟着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由他护着你我也放心。别说了,就由他跟着去好了。” 周仲见无法反驳,只得带着黑铁与林山二人出去了。 等他们出去之后,吴明说道:“好了,今天接着把昨天余下没有做完的那些香烟给做完,这二天务必要弄好,大牢里的地些朝中大臣还等着我去救命的。”说完之后拿起一早就放着的那烟叶子说道:“不过今天要用这叶子来做了,就算是用也只能用上少许。要用这些来做,叫香蔓草的来替代那些烟叶来做,而那烟叶只能掺杂一些在其中,每一根烟就掺上两丝就行了。”说完之后拿起那一捆香蔓草来。 看着吴明手中的那香蔓草,几女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周灵问道:“吴大哥,这个有用吗?你难道不怕被那王振发现吗?” “怕什么?”吴明笑了笑说道:“这东西本来就可以做这香烟,只是最近才找到这种草,所以现在才拿来的,反正你们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别的不用管其他的。” 秦纤纤问道:“大哥,要怎么做?你先教一下让我们看看。” 吴明吩咐道:“依燕妹子,你把那些香蔓草先拿出一小捆来打开,把那些草整理一下,先把一头给弄齐,然后再用剪刀把它给整齐的剪出来,剪的长度就比中指长上那么一小点。你力气小,一次就剪几根就行了,所剪的长度要整齐一些,别太长不一,那样就不好了。” 林依燕按着吴明说的拿出一捆香蔓草解开,然后抽出几根来理齐,在用剪刀比了一下,先剪出一段比中她中指长一小点的长度,然后在抽一根做尺子衡量一下在剪来去,然后抬起头来头号道:“吴大哥,是这样的吗?” “嗯,不错,就是这样。”吴明说道:“不过你等会在剪,先让我看看这草有没有用在说。”说完之后拿起四五根香蔓草来,然后在抽出二已经切好了的烟叶丝夹在中间,然后交由周灵说道:“你来把它用纸给包裹起来,就像昨天做的那样。” “知道了。”周灵接过那几根夹着烟丝的香蔓草拿在手中竖起来,一端朝着石桌上轻敲了二下,让几根全都整齐,然后在放到早已经铺好的纸上开始小心翼翼的慢慢裹起来,不一会就裹好了,然后在外面轻抹了一层浆糊粘起来递给了吴明:“吴大哥,这样行了吗?” 吴明接了过来说道:“行不行要等它干了,我试过之后才能下定论,只有等它干了。”说着把那用香蔓草与烟叶一起卷好的香烟拿到外面暴晒了一小会,等它干了在放到嘴中叨起来,去厨房拿了一块烧着的炭点了起来,然后不轻不重的吸了一口,这一抽,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晕过去了。 “咳…咳…咳…”吴明只觉得一阵特别的烟味直冲鼻子与肺中,感觉有点难受,特别是其中夹带着的一股似草非草,似香味非香味的烟味,再加上烟叶子所带的烟,感觉自己实在是有点不舒服。 难道是来到这世之后烟草很少沾才变得不习惯才致使发如此,有点太难抽了,不过给王振那老家伙抽想来也能糊弄他,因为他没有抽过后世的烟,所以不知道未来烟是什么味的香烟,而不似之前与现在这种粗制滥造出来的香烟。如果王振发现心存疑虑的话,就跟他说这是新出的品种得了,反正他也没见过。 几女看到吴明把那香烟放到嘴中然后用炭火点了一端,然后就见一阵浓烟冒起就听见吴明那难过的咳嗽声,连忙朝他望去,看到他难受得眼泪直隐现,而被呛得有点受不了。 秦纤纤忙关心的直上前去为其拍了两下吴明的背,然后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有没有好过一点?你为什么要把这香烟放到嘴中吸,难道这香烟是这么个用法吗?”说完眼中满是好奇的朝吴明手中那被他给捏熄了的香烟望去。 看到几女露出那好奇之情,吴明觉得好像要把她们给带坏了,忙一正脸色说道:“不错,这香烟就是这么用的,不过你们女孩子家最好不要尝试吸这个,对你们的皮肤还有身体健康都有极大的伤害,要是抽了这东西,人老得会更快,会越来越丑。”虽然带有恐吓,但也有二分真。 听到吴明说的话,几女换上一副敬而远之的神情,女子一扯到这美丽上来,对其不利的都是通通封杀,容不下半点有损美丽青春的东西。 吴将几女的表情尽收眼底,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也别用太害怕,香烟这玩意也只有点着了抽,冒出的烟对身体才会有害,不点着了就什么都没有。”说完之后又吩咐起来:“依燕妹子就按刚才我说的,开始把那些香蔓草给剪成长短都一样的,然后整齐的放到一边你就先剪一捆出为吧,余下的就先别动。” “知道了,大哥。”林依燕听了之后开始动起手来。 吴明对着秦纤纤说道:“纤儿,你就按以前的那样子,将烟叶子切成丝,然后在整理出来,不过今天你切的不要太多,因为每一根香烟里也只卷上二丝,所以不用弄得太多,如果你弄好了的话,就帮着她们二人一些,知道了吗?” 秦纤纤懂了的点点头说道:“大哥,纤儿知道该怎么做。”说完之后开始切起烟丝来。 吴明最后对着周灵说道:“你就按刚才做的那样把,把它们整齐的裹起来用浆糊粘起来,尽量弄和好看一点。”突然想起来一拍脑门道:“等一下,先不要卷起来,我去拿样东西,去去就来。”说着朝楼上走去,取出那福寿膏,用刀切一小块下来,拿到楼下面主到石桌上。 找了一个陈看老旧的砚台,将切成小块小块的福寿膏放到里面,在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开始研磨起来,不一会就把它给研磨成粉状,最后从怀中掏出那神仙散来,轻轻地挑出一小点来往里面放,在搅动了一下。 停下的,吴明说道:“周灵,最后你卷的时候将这砚台里面的东西挑一小小点出来轻抹到纸里面,然后在放烟草最后包裹起来,知道了吗?”看到她点了点头冲到厨房里找了支筷子放到桌上面道:“就用这个挑着砚台中的那粉抹一下就行了。” 三女好奇地望着吴明这一连串的动作,周灵问道:“吴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还有,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不懂?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东西。” 吴明笑着说道:“对于我们来说这不是好东西,但是对于别人来讲,这可是难得的宝。对了,你们几个千万不要用手碰这个砚台里面的东西,否则对身体不好,特别会对你们那如玉似滑小灵灵的皮有伤害,千万要注意。” 刚才还轻松的周灵听了之后有点紧张,双眼有点害怕了朝那砚台之中的粉末状东西望去,心有余虑的问道:“吴大哥,真的吗?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看到她那紧张的神情,吴明笑着安慰道:“没事,只要这东西你们不吸到身体里,还有不碰到就不会有什么事,放心好了。” “吴大哥,你用这个来做什么?”几女听到这话有点紧张,要知道美可是女子人生中最在意的事情。 吴明经典回了一句:“当然是用来害别人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露狐狸尾巴 第一百七十四章露狐狸尾巴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吴明虽说没有帮着卷烟,不过也没闲着,把几女制造好的那香蔓草香烟用马小三送来的那些烟盒子开始装了起来,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已经做好了十来盒,在弄上一二盒就差不多完工了。 看到已经是收尾的工作,秦纤纤把大麻叶子收了起来,拿到专门放这东西的后房子里,出来之后帮着周灵开始包裹起烟来,全部包裹好之后开始整理起来,进行最后的收尾阶段。 就在此时,那秦纤纤之父秦松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几人正在忙碌着,眼中一亮,忙上前朝桌子上望去,有心地看了几眼,然后问道:“吴公子,女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说着就要去拿那摆在桌子上最后还没有装到盒子里的香烟。 “别动!”吴明一声顿喝,吓得秦松把手缩了回去,看着他,问道:“这东西不是你能动了,站在一边看好了。对了,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这丫的什么时候跑进来的,看来下次要把门先锁上了,免得又让一些人进来,不过自己好像记得把门反关起来的,那他怎么进来的?难道是这个家伙弄开锁自己进来的,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微带怒色。 看到吴明有点发怒,秦松一脸的谄媚,赔着笑脸说道:“吴公子,小人是途经过这里,所以就顺道进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小人帮忙的,只要有,吴公子尽管开口。” 吴明听他说话的口气还蛮大的,把最后一根烟放到烟盒子里,然后朝他望去,却发现他的双眼总是有心地盯着自己手中拿着的那烟盒子,随着自己把所有的烟收到盒子里之后,他眼中露出失望加好奇的目光。看到他这样,心头微醒,拿着烟盒了的右手朝着一边移了移,然后又移回来,看到他的目光无形之中紧跟着转动了起来。 秦松看到吴明朝自己望来,心中一紧,有点心虚的双眼移朝一边,不敢直视吴明,连忙把注意力转朝一边,对着秦纤纤说道:“女儿,这二天你过得怎么样?还了吗?” 听到他如此问,秦纤纤心中满是激动:什么时候自己父亲开始关心起自己不了?不过说来总的是好事。 秦纤纤连忙说道:“爹,你来了,快请里面坐。”说着拽着她父亲的手,把他给拉到石桌上坐了下来,然后小心的朝吴明望了一眼,问道:“爹,二天你过得还好吗?住哪里?”毕竟是自己亲生的老爹,就算曾经想把自己给卖到那青楼里,也忍不住为其担心。 “过得很好,不错。”秦松连忙应声:“倒是苦了女儿你。” 吴明当然将秦纤纤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也有一丝无奈,毕竟心中还是十分的在乎她老爹,虽曾经那样对她,不过想来因为遇到吴明而对其爹的怨恨减少了许多。扫了一眼秦松,开始整理起桌上的香烟,把它们都弄好,自己一人拿不下,对着林依燕说道:“来,依燕妹子,你与我将其这些跟我送到楼上去,我一人拿不下。” “是,吴大哥。”林依燕听到吴明叫自己帮忙,当然是喜色直上眉梢,站起来开始把剩下的那几盒香蔓草香烟整理起来拿在手里。 “周灵,你将那砚台用纸十分的小心包好,然后也跟着上来送到我房里。”吴明吩咐着二女,然后对秦纤纤说道:“纤儿,你就呆在下面陪你的父亲吧,大哥这就不在这里相陪了,有事在叫。”说完之后手中捧着几盒烟朝着二楼自己住的房间上去了。 周灵拿起一大张纸小心翼翼将还剩下一点点装有大麻与神仙散混合着的砚台包了起来,跟在吴明的身后朝着二楼走去。 秦松看到二女与吴明上二楼去了,忙一改口用询问的语气问道:“纤儿啊,吴公子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不一般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香烟!”秦纤纤随口回了一声,不过在说出这两个字之后心中就有了悔意,吴明曾经对她们十二万分的叮嘱过不要乱在外面的人提起香烟这东西。虽然是跟自己的父亲说,但心中也有一丝愧疚之心,毕竟自己可是违背了吴明的意思,将这说了出来。 “香烟?”秦松听了之后脸上满是疑惑,本来想等着自己女儿说出下文,可是却看到女儿不想说的样子,连忙问道:“纤儿,香烟是什么东西?”毕竟只有弄清楚吴明一些相关的东西才是自己最终的目的。 这一次,回过神来的秦纤纤没有回答,而是说道:“爹,你就别问了,那香烟女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何用?”她还是选择了二不相说,一边是自己的亲生之父相问,一边又是对自己最好,而自己又暗喜欢之人,十分的为难,只得这样说了。 秦松不顾女儿脸上露出的犹豫之情,又追问起来:“女儿,你跟在吴公子身边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东西,看你们做这香烟熟悉的样子想来也时间不短了,能不能跟爹讲讲这是什么东西,爹十分的好奇。” “爹,你就别问了,算女儿求你了。”秦纤纤面有难色,哀求地说道:“大哥他曾经对女儿们说过,不要随便对外面的人提起来,所以对不起爹,你就别问了,不要令女儿尴尬万分。” “你看你,这个孩子,怎么跟爹说话的,我可是你亲爹,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秦松闻此言颇有怒火,自己的女儿居然不相帮自己,帮着一个无亲无故的人,怎么不叫他十分的恼火。 只可惜他好像忘了以前自己要将亲生女儿卖到妓院里的事情,如果不是遇到吴明的话,真不知道秦纤纤会过着怎样一种地狱般的生活,反而现在居然摆起身为父亲的架子来了,岂能不叫人觉得十分的难受。 果然秦纤纤闻此言心中十分的难过,本来想要说什么反驳的,可是一想到他毕竟是自己亲生之父,也就住口不言没有说出那伤心的话,只得把不快往肚中咽下去。 秦松本来还想在要问一些,不过看到二女从二楼上走下来,怕被人瞧出什么端倪来,只得改口:“纤儿,只要你生活的好,做爹的就放心许多了,以前是爹不对,爹对不起女儿你,希望女儿你能原谅爹。” “爹……”秦纤纤听到自己父亲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眼中的泪水直转啊转,心中那个喜悦劲就别提了。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好像对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样一番话,从来都是打骂居多,现在听到这种关心的话语,先不论是否出自真心,也能叫人心喜了。 二楼,吴明自己的房里,刚才先把二女给驱了下去,见二女走了之后,从怀中又掏出另一包药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小包之中有那么一丁点儿白色粉末状物,平铺在那桌子上,拿出其中一盒香蔓草烟,抽出二根来,轻轻地把那烟的一端平放下去到那药上面浅蘸了一下,然后在收了回来,把这二根分别放到二盒里面。 做完之些,吴明把那小包药万分小心地收了起来,将这包药与那包神仙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不过做完之这一些,吴明觉得脸色有点发烫,不由得喃喃骂道:“靠,这个死陈南,找来的春药也太猛了,只是闻了一丝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味就让人够呛的,果然不愧称之为淫男爱好的珍品。还好是要烧着了才能立马让人难受,不然自己今天可真是糗大了。不行,先下去用水冲洗一下。”说完之后,把烟随便收好,然后关上房门朝着楼下直冲下去。 “噔…噔…”一阵急匆匆的下楼梯声吸引住了在院中的一众人,望去,却看到吴明脸色微红着冲到那水井边,拿起水桶直丢下井去,二三下打起水来,然后拎起来头一低直“哗啦啦”倒在了头上。 周灵几女是不解地望着吴明,不知为何他要把那凉水直倒在头上,把衣服都弄湿了,却听见吴明淋湿头之后舒服的说了一句:“好舒服,爽。”说完之后又见他把桶丢入井中又打了二桶水直往身上浇去。 秦纤纤见此,连忙找了块毛巾递过去,疑惑而又担心地问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已经是快要秋末了,天气虽不热,可也不能如此冲凉,要是生病了如何是好?”突然“咦”了一声道:“大哥,你的眼睛怎么看上去有点红,是不是生病了?” 吴明接过毛巾擦了擦说道:“没事,透凉一下身体,天气太热了,不然的话还不把我给热死了,我去上楼换衣服去,有什么事情叫我。”说完边擦着边走上楼去了。 看着走在楼梯上吴明的背后影,秦纤纤疑惑喃喃着:“奇怪了,这天气也不是太热,大哥这是做什么?真想不明白。” 秦松见几女在场,只得打起了退堂鼓,说道:“女儿,爹还有事情,先走了,你在这里好好地侍候好吴公子就成了。”说着起身朝外堂走去。 见此,秦纤纤忙追上去:“爹,你怎么不多坐一会?” “为父还有事情要去做。”秦松说着。 秦纤纤见他要走,只得说道:“那女儿送你出去。”她自己这个父亲有什么事情想要做,做女儿心中岂不知,无非是去赌钱罢了,分开这时,不由得劝道:“爹,做女儿劝爹,赌坊还是少去为好。” 秦松满不在乎的应道:“知道了,女儿,回去吧。”转身溶入了街上的人流之中。 听到自己父亲说话的语气,秦纤纤忍不住心中叹了口气:自己父亲是什么样子岂不知,所是刚才自己的劝也没有放在心上,虽便敷衍了事。 出了奇当铺走在大街之上的秦松用眼扫着四周,在经过一家酒楼时,看到临窗坐着一人正向自己这个方向招手,眼中一亮,忙走了进去,看了一眼酒楼之中的人,感觉没什么事,就走了过去挨着坐了下来。 那人看都不看坐下来的秦松一眼,而是发问道:“秦松,你去里面发现什么了没有?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秦松坐下来之后听到他发问,连忙说道:“大人,刚才小人到吴明的当铺里,发现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不知有没有对大人有用?” “哦!”正小喝着酒的那人放下酒杯问道:“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说来听听。” 秦松说道:“大人,刚才小人进去时看到吴明正在做一种东西,用纸做的,细长细长的,好像叫什么来着,容小人想想。对,吴明管他叫香烟,就是香烟。”说着拿起一根筷子比了下接着说道:“那香烟略差筷子的一半长,较之粗上一小点,是用纸包裹着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因为进去时他已经做完了,所以才没有看清那纸里面包裹着的是什么东西,不过看他把那香烟当成宝的样子,好像十分的重要。” “香烟?”那人听闻之后泛起嘀咕,轻声道:“那不就是王公公这段时间不抽福寿膏而改抽的东西吗?没想到原来是吴明自己做的,这点上要好好的利用一下,还有什么,接着说。” “我想想看……”秦松想了想之后说道:“对了,他好像把那香烟用一个看起来非常漂亮,而又好看的盒子装这香烟,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较之又厚一些,差不多跟这个一样大小。”说着拿起桌上与那香烟盒子一样差不多大小的切得整齐的牛肉块比了一下。 听到他说的,那人起先没什么表情,可是在听完秦松边讲边比划,心中略有一动,脸色一呆,然后换上喜悦兴奋之情问道:“你确定他是用香烟盒子装着那香烟的吗?” “香烟盒子,什么是香烟盒子?”秦松有点疑惑地说道:“是不是什么香烟盒子小人不知道,反正就见他把那些叫烟的装到一个小巧的盒子里面。” 那人听到之后忍不住道:“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用上了,吴明啊,吴明,这下子看你怎么跑,非得整死你不可。” 秦松看到那人的兴奋的表情,忙问道:“大人,小人提供这么一个看起来十分重要的消息,能不能多打赏几个钱?”钱才是他最想要的,有了钱,又可以逍遥的去赌几把了。 听到秦松的厚着脸皮的又索要银子,那人高兴之余爽快地掏出二锭银子扔到桌上面,起身说道:“这是赏给你的,不过最近这段日子里做事要小心一些,不可让人瞧出端倪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谢谢大人,小人当然知道。”秦松有脸谄媚,将那二锭银子拿在手中直搓板了搓,双眼发出贪婪的眼光,脸上稍有急切的说道:“大人,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小人这就告退。” “你去吧,多加注意。”那人岂不知秦松把银子拿在手中在想着什么,不就是要去赌坊去赌钱,自己一行人找到他还是在那赌坊大门外看到他被一众赌徒群殴,哪能不知他那死德性。 话刚一说完,就见秦松转身朝着大街上面疾走而去了,二三下,人影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第一百七十五章 谁告密 第一百七十五章谁告密 “大哥,这些香烟要全部给那个死太监吗?也太便宜他了。”黑铁看着吴明把把十几盒香烟用一个四四方方的大盒子装了起来,心中微有不爽:“那个死太监借机用上千条人命以此要挟大哥就犯,按我说,一拳砸死他得了。”说着挥了一下手中的拳头。 吴明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朝他望去,问道:“我问你,以你的武功打得过那个死太监吗?”上一次发生的刺客行刺这个死老太监,看到他出手,就知道是个高手,想砸死他,够悬的。 “嘿…嘿…”黑铁闻言,脸上带有不好意思的神情,摸着脑袋说道:“大哥,说句让你见笑的话,跟那死太监比起来,我是差上那么一点点。不过你放心,大哥,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上前拼了老命也得把他打趴下。” 吴明听他说话是够呛,你以为你是谁啊?那死太监可是东西二厂里的司礼监,是里面的老大,不敢说里面那些锦衣卫个个是高手,但是用人海战术也得把你给撒没了,恐怕没出手三秒钟,就让人家给乱刀分尸了。 现在多好,用这‘新出品’的,里面加了料的香烟来侵蚀他的身体,神不知,鬼不觉得。当然,前二天做的那些用大麻叶子做的烟是不会全拿给他的,只是用个三盒,说是这种已经没货了,用此种新出品的‘香蔓草’香烟来代替,既能伤敌人于无形之中,又能力保自己,真可谓是一举多得。 “吴明,能不能快点,准备好了吗?”站在院中的周仲早就等不及的大喊起来:“快去王公公那里,把一众同僚们给救出来。” 一大早的,周仲就来催吴明赶快把能准备好的所有东西全弄好,早去王振那里把一众大臣给救出来,说是早出来一刻钟,就早让他们少受一分罪。 见他催,吴明真想破口大骂那些人的死活关自己鸟事,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非要叫自己去救,自己能有那么积极吗?要不是看在你是未来老丈人的份上,鬼才懒得理你,让他们在东西二厂里多遭受点罪,等自己在关键时候将他们救出,岂不更能让他们感恩淋涕。 吴明见他紧催,只得无奈地说道:“来了,马上就好,先等会。”这未来老丈人非得跟着去,说是去看一下那些同僚,本不想让他跟着去,可是被磨得没有办法,只得也让他一同前往,不过他前去的地方是东西二厂的所在地。 不一会,吴明收好东西下楼,却见几女已经等在下面了,看到他下来,吩吩的叮嘱其注意小心,在一众女子那担心的目送光中朝着王振所在的府走去,而黑铁之父林山则陪着周仲朝着东西二厂大牢所在地走去,想是先第一眼看到那些被放出来的大臣。 吴明与黑铁在一个太监的带领下朝着内府走去,刚一走进内大堂殿,就见那王振中指与食指夹着烟,跷着一条腿晃来晃去,背靠着躺椅上惬意闭目的抽着烟。 看到他如此,吴明心中升起一种有点别扭的感觉:一个五十的老太监,抽着后世的烟,而烟中掺杂有毒品,现在这个老太监又变成彻头彻尾的烟鬼一个,唉,明朝第一个烟鬼,外加上吸毒。 “王公公,你老人家好啊!”吴明出声叫醒了正闭目抽烟的王振,接着说道:“看公公的样子,这生活是过得很是美好,真是羡慕公公也,神仙也没有公公这样好的日子。” 王振睁开眼头微动,朝吴明望去:“原来是吴公子,来,来请坐,请坐。”说着手一摆,做了个随意的动作,其这以他是个高手的情况算下来,从细微的脚步声中已经听出有人走了进来。之所以还是闭着眼,不知是他托大不怕刺客来刺杀,还是别有用意就不得而知了。 吴明招呼了一下黑铁坐了下来,然后说道:“公公,在下不是谨记着与公公你的烟当人的约定吗?所以,立马一大早就把这香烟给弄来送给公公,好让公公能第一时间抽到这烟,无断烟之忧虑。”说完之后接示意了一下,接过黑铁递来的那锦盒子,放到桌子上来个底朝天把里面的十八包香烟给倒出来,遍时整个桌上占满了一包一包的香烟。 “哦!”这一次,王振只是随口地应了声,用眼扫了一下桌子上那一包包的‘假香烟’,眼中并没有露出太兴奋之情,不知已经对这香烟有点抵抗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整个人显得有点平静。 吴明看到他的表情,心中反而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以他跟这老家伙打交道次数的经验来看,这不像他平日里的样子,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想到这里,心中格外的小心谨慎起来,怕被这阉人给抓到什么机会来乱整一通。 “王公公,你看一看,数一下,这够你要的数了。”吴明指了一下桌子上那些,然后说道:“王公公,既然在下把你要的东西给送来了,是不是可以应诺对在下说过的话,放了牢前些日子被抓的一众大臣与家属,还有那些太医与家人。”说完之后朝他望去,希望能看出一点端倪来,只是他还是无所表情的躺在那里。 王振并没有立马说话,而是接着抽烟,然后在接着吐烟圈。 黑铁见此,脸色微怒,立马就要发作,心中想着我大哥好心好意的送香烟给你这个老烟鬼,你倒好,把大哥晾在一边不应答,别以为你是东西二厂锦衣卫的头老子就怕你,惹毛了大哥,我才管你是天王老子,早打不误。 吴明把旁边坐着的黑铁整个人的神情尽收眼底,看到怒得想动手,连忙摆了摆手示意他坐好,不可乱动,先看一下情况在说。 过了好一会,王振这才把手中的香烟快要抽完,那烟头已经快要烧到他的手了,他才把那烟放到桌上摆着的一个精美圆形只有拳头大小瓷器里,轻轻的摁了摁,把那烟头给熄灭了,这才睁开眼,朝吴明望去。 “吴公子,放他们当然可以,不过在放他们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给抓起来?”王振抽完烟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换上了阴沉冷如霜,双眼闪烁着杀意马的朝吴明望去。 听到这话,吴明心头一震,从刚才那王振最初用的第一个明朝烟缸瓷器雏形回过神来,眼中尽显疑惑的朝他望去:“王公公,你说话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抓在下,好像在下没有犯过什么事?在说,王公公你就这么的想抓在下吗?” “没你什么事?吴明,你还真是会装。”王振冷笑着说道:“难道你在背后就没做过一两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是说吴公子你有什么异心不成?” 吴明心头一震,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变,脑袋立马开转起来,心中盘算着他说这话的意思,突然想到自己在那假烟中掺杂了不同的料,心中大震,难道这个死阉人已经知道了假烟里的秘密?不可能啊,他怎么会知道? “王公公,不知你说此话是什么意思?”吴明脸上装出无辜的表情,问道:“在下能在背后做什么事情,或是有什么异心,还请王公公你直说,免得让在下乱猜。” 王振见吴明那平静的表情,心中起了一丝疑,不过还是冷冷说道:“吴明,你还真的以为咱家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你真的以为咱家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东西二厂的锦衣卫全都是吃白饭的?你做过的事情难道还要咱家提点提点你,你才能想起来的吗?不过恐怕到时吴公子你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一边的黑铁闻此言,立马站了起来,破口大骂:“死太监,你什么意思?这样说我大哥,别以为你是锦衣卫的老大就很是了不起,惹毛了我,照样出手。” “哦,是吗?”王振冷若冰霜地打了一个响指,顿时堂外响起一片脚步声,只见从外面瞬间涌进来上百个凶神恶煞,满意充满杀气的锦衣卫。 “锵”一阵金属响声,就见这一百个锦衣卫全都抽出刀来,然后把吴明与黑铁给围了起来,手中那明晃晃的刀遥指二人,大有只要你敢动一下试试,让你立马就见红的意思。 “别动,黑铁。”吴明一把拉住冲动脾气暴躁的就想动手的黑铁,冷眼朝着几个人圈之外的王振望去,冷声问道:“王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对我们动手?” 王振冷声说道:“为什么?当然是你们有异心,居然想要害咱家。” 听闻此言,吴明冷静地说道:“公公何出此言,为何说在下想要害公公,而且公公好像只是空口白话,无凭无据的,难道就想要动手?” “证据!当然有。”王振起身走到那些放着假烟的桌子边,拿起其中一个烟盒打开,倒出里面用香蔓草做的假烟,然后说道:“证据就在这里,你居然在这里面下毒,你说,要咱家如何处置你?”说着把那空烟盒子拿起来朝着人圈之中的吴明直摆了摆。 第一百七十六章 留一手 借个火 第一百七十六章留一手借个火 毒?吴明听了之后心中的惊骇之情是无法言表,实在是料不到这家伙为何会知道自己在这上面做了手脚,还真是令人费解为何他这样?不过脑海中一闪,想起前段时间那张大树送来的那些烟盒子里面被涂了毒药,而现在他手拿的是烟盒子,正是那些有毒的盒子,不过他为什么会如此问,难道很早的时候就有人想用此事来陷害自己?看来情况真的是这样,不过还好自己已经有了应付的方法。 “下毒?”吴明满脸吃惊的表情,装出听到这个消息后很是震惊,然后问道:“王公公,你可真会开玩笑,居然说我在那烟盒里面下了毒?王公公你不会是乱听信他人的话,然后就凭片面之词将我给抓起来吧?” 王振冷冷道:“片面之词?你以为咱家那东西二厂里的锦衣卫都是吃白饭的吗,无凭无据,难道无事的出来揭出此事?” 吴明笑着轻松应答道:“王公公,想来你是被人给愚弄了,你也不想想,我下毒,对我有什么好处?得权,还是行势?这些我都不是想要的,想必王公公也知道上一次皇上为在下救驾之事要封我大官做,可却被我当面给拒绝了,所以,为官更是说不通。 在说了,下毒害你,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公公你掌控着东西二厂,手中握有的锦衣卫耳目遍布全天下,有什么样的事情能瞒得过你的眼睛,想要找你的麻烦,想来死期也到头了。所以王公公,你想想,我可能做那种蠢得百害而无自己一利的事情吗?” 王振听了吴明所说的话,心中也觉得几分在理,可是却并不会就此把吴明给放了,因为在自己心中,只有自己的命才是最首先想到要保护的,至于其他的,如果有威胁,不管你是谁,则清除之。 “哦,是吗?”王振说着拍了拍手:“不过这东西要经过验过才知道是否真如吴公子你说的。” 就见从外面走进三个老头来,每人身后背着一个木箱子,只是整个人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有点精神颓废,走到王振的面前,弯下腰恭敬地说道:“参见王公公,不知公公唤小人们来,所为何事?” 王振拿着手中的那个香烟盒子递到那三人面前,然后说道:“三位太医,只是想请你们来看看这盒子是不是有毒而已,希望你们好好地给看一下,谨慎一些,可千万别看错了。要知道,在那大牢里,可还有是你们那上百家人的身家性命捏在你们的手里,要是一个弄不好,丢的不仅是你们的脑袋,连你们那些老婆女儿全家老小,上到祖孙辈,下到一岁小婴,所有人的命可就捏在你们手心里了。” 三人一听这话,全无血色,其中一人怯弱的问道:“公公,如果小人们好好的验这盒子是否有毒,是否是就能将小人们的家人给放了?” 王振点了一下头应道:“没错,只要你们给咱家好好地看这盒子是不是有毒,咱家可以考虑是否把关大牢里,你们那些家属给放出来。好了,都别说了,给咱家好好地看,要是有一丝松露,小心你们人头不保。” “是,是,公公,马上就试。”三人连忙把那药箱给放了下来打开,从中拿出各种药品开始忙碌着,对其那烟盒子举验起来。 看到他们三个忙碌太医的样子,吴明一眼就认出来这三个家伙不就是上一次在皇帝甚怀疑而关入大牢里吗?为何会出在同在这灾里,想来是为了给王振验那盒子是否有毒而从牢里逮到这里,以全家性命要挟,让你投鼠忌器,不敢说谎。 吴明看他们检验是否有毒,就向那一旁的王振问道:“王公公,不知是谁告诉你说是这烟盒里面那层有毒,如此诬蔑在下的清白,叫他出来当场对质,想要问他为何要发此说法,为自己讨个说法。” “哦!是吗?”王振奸笑着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吴公子你没有做这种事情,叫其人出来当面对质也就多此一举了。” 那三个太医翻来覆去的上上下下检查着,不时的又是用银针,又是用药试探,不一会儿,已经是满头大汗,不知是被自己吓的,还是累的。 看他们左右折腾的样子,吴明心头直笑:自己早就防着这一手,所被人利用,到是可就无法善了,留有后招。所以张大树送来的那些烟盒子全给扔了,而从新叫那马小三做了一大批,不怕他们查,因为这些叫马小三做的盒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毒,这样如何查得出来。 果然没一会,三个太医终于放弃了:“禀王公公,小人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竭尽全力也无法试出这香烟盒子之中涂过什么毒药。” 没毒怎么能试得出有毒来?王振听到他们的话,心中微诧,在一次确定的问道:“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可不要随便地用乱说之词敷衍了事,你们可得好好地想一想,在那牢中你们全家老小可都指望着你们去救。如果要是被咱家给发现你们说谎,不用咱家说,你们也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三个太医忙不过来迭的直点头保证:“公公,你就放心好了,小人们岂敢拿自己全家人的性命开此玩笑。这烟盒子小人是外三层,内三层,全部研究了个遍,根本没找到任何有毒药的痕迹。” 听到三个太医说的话,王振脸色一沉:他倒是认为那三个太医可不敢拿家中几十条人命开此玩笑,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可是自己的手下来报这消息,总不可能拿假消息来糊弄自己,一时之间,他可是蒙了,不知要说什么。 吴明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此时不不敲等待何时,连忙说道:“王公公,在下不是跟你说了吗?怎么可能下毒去害你,也不想想,下毒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一点好处也没有。”说到这里时大声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可是公公你就是不相信在下所说的话,非要说是下毒在其中,想要谋害公公。公公有谨慎之心乃是人之常情,我也不太好说什么,只是公公此举伤了一个想要为你带来好处的人,想来真是令在下觉得心中难过,不知公公你的意思如何?”边说脸上满是叹息之情。 听到吴明那所说的话,王振脸色有点不爽,可一时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大骂道:“滚,你们三个老贼,快给咱家滚出这里。” 他这一骂,三个太医脸苍白无血色,其中有一人撑着胆子问道:“那公公你答应小人们,放过小人家中的人这事你看……” “啪”回答他的是一巴掌,将其扇得半边脸颊红肿,王振怒直声骂道:“还不给咱家滚,在说,就辈子让你们全都呆在大牢里面。” 三个太医吓得连忙东西也不收了,直冲冲的朝着外面跑去,不过脸上却有一丝笑意,想来是王振刚才所说之话,言下之意是答应放了他们的家人了。 吴明决定一次性打消他的念头,毕竟现在自己的命可是捏在他人手里,说道:“王公公,既然你已经听信别人的话,开始心存疑虑,以为了送来的这东西有毒。那在下就顺便打消公公你的疑虑,我拿一支烟抽一下,看是否有毒,以身试毒,这样总可以让公公你打消疑虑了吧?”说着就待上前,不过可惜的是寻些锦衣卫并没有让开道放行。 王振见此,摆了摆手,示意让吴明上前来,毕竟自己已经心中存有怀疑,如果不打消的话,这抽烟也抽得不爽,担心着这东西是否有毒。其实从一开始听到下面人报上这情报来的时候,自己心中就已经有点不敢相信,毕竟找不出这吴明害自己的理由。 二人之间没有直接的利益,还有权力的冲突,也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官场上的事情是瞬间万变,也说准什么时候站到自己对面的一方;这第二点,就算是吴明一时头脑发热想要谋害自己,且不论是否有这个胆子,能成功否,就自己那些朝中的党羽一众,就可以置他于死地。 走到桌子前,吴明随手拿起一支烟,将烟放到嘴中,对着王振然后说道:“公公,有没有火,借个火?” 虽然这些假烟之中掺杂了那神仙散的慢性毒药,但是量非常的小,对人体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又不是长时间的吸食量,所以可以当成补品来吃也没什么事,当然不能用多了,否则小命可就难保了。 在有这一大堆烟中有二根是掺杂了幻淫春药的香烟,但是吴明已经在上面做了只有自己能识辨出来微小的记号,所以挑的时候也避过了那二根,总的说下来,只要不去抽那根另类的香烟,一时之间就根本没什么大事。 看来这王振是早有准备,见吴明将烟放到嘴中,自己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站着的一个锦衣卫冲到偏堂里抬了一根燃着的蜡烛走了出来,递给了吴明。 第一百七十七章 黑手党出现 第一百七十七章黑手党出现 吴明接过蜡烛为自己点上,惬意的抽了一口,将烟吐了出来道:“王公公你看,我自己都抽,难道还会在这里面下毒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连自己也一起给毒了?所以说,王公公你不必担心,在下绝没有害你之心。不然刚才进来时也决然看不到公公你抽烟了,这也就说明了公公你也是捕风捉影,知道那烟没有毒,我说的对吧?” 其实王振早前接到自己手下来报时,为了自己的小命,小心谨慎的将前段时间吴明送来的那些烟各抽出几支来让那些太医,或是用毒的高手检查了一番,并没有查出什么来,不然的话自己刚才在吴明进来之是也不会抽烟了。 看到吴明无事的抽着烟,王振从新换上了另一笑容:“误会,吴公子,这全都是误会,想来是咱家那些手下多有不查之心,不懂这个,所以禀报上来时才会弄成这样,还望吴公子你不要介意。”说着手一摆,示意了一下,众锦衣卫收刀回鞘全都退了出去,只有几个守在门口。 “咳…咳…”吴明终于忍不住,将那烟给掐了,不得自己不会抽这烟,而是这烟抽起来有点怪怪的,而且又不是真的烟叶丝,只是用来代替的假的。正所谓盗卖假烟于他人,支持自己抽那正版的,等以后找到真的烟叶,那做出来的香烟得好好抽上一回。 这烟比起自己前世所抽的正牌香烟所烧发出来的烟大得多,也只有真面目正的老烟鬼或是那些饥不择食没有烟抽的人能受得了,当然眼前这个老太监就是其中一类的人。 这样的烟并不能算是真正的香烟,就连先前那大麻叶子做的那些香烟也并不能算是真正的香烟,真正的香烟是要那种云南产地生产的那种宽大叶子,经烧烤之后精心存储,时间存储上几年,在经过一道道严格的手序加工而成的烟叶丝,岂是这种明代随便的烟叶子能比的。 吴明用手擦了一下因为烟太呛而有点不舒服的眼睛,然后说道:“你看,王公公,我抽了都没有什么事,说明这烟也没什么问题,所以王公公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抽。如果王公公你实在是不放心,怕我有谋害你的心的话,那在下只好将这些烟给收回去了,免得到时候公公你又找什么借口来了。”说着手就往桌上那些烟伸去,想要把烟全收到锦盒子里。 “慢!”王振看到吴明想要将自己的精神食粮给拿走,忙大喝:“吴公子,不是咱家不相信你,而是由于下属误报,才发生这样的误会。现在这误分解除了,这香烟也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也不用把它们收回去,毕竟这可是我们俩人说好了的,用那些朝中大臣的命换当而来。”边说边连忙将桌上的那烟全都收拢在一起,生怕吴明将其拿回去。 看到太监如此爱好这烟,吴明心中暗笑:不怕你不乖乖就犯,对于吸过毒的人来讲,想要将其戒掉,那可不是谁都有那个毅力的,而且还是他这种养尊处优,势任其行的人,更是对这东西非常依赖。 吴明对暗中对自己下手用阴谋的家伙起了杀意,心有不甘,想要将其揪出来,就对着正在把烟收到一个大盒子里的王振说道:“王公公,虽然现在你我之间的误会解除了,但是我心中有诸多的不爽,居然有人拿这样的事情跟我开玩笑,我想知道是那个家伙跟公公你说这烟盒子里有毒的?” 知道这烟盒子里有毒的除了张大树,也就只有他背后的那一人了,除了这二人,吴明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谁会知道此事,在告到王振这里。所以必须将此人给找出来,将其剪除掉,以除后患,不然这人在暗中对自己使用阴谋的话。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知道躲在暗中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又耍出花招来,一想到这黑暗之中总有一丝要置人于死地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后背,这心情就十分的不爽。 正贪婪收着桌上香烟的王振闻此言,赔着笑脸说道:“吴公子,咱家看此事就这样算了,那下属也是为了咱家好,尽自己职责的本分,所以才会捕风捉影的将此事给上报。反正现在眼前的误会已经消除掉了,也没有那个必要去追究其责任。” 吴明听到他如此说,心中顿时知道了这老太监是想袒护他的手下,毕竟这个属下所说的这件事情可是提到是否有人下毒,事关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知道在这样的问下去也没什么用,看来也只有相逼一下。 想到这里,吴明说道:“既然公公如此都说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想要提醒一下公公,这以后香烟可是没有太多的了,所以还请公公你悠着点,慢慢地抽,不要太快的抽完了,因为我那里没什么货了。” “吴公子,你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威胁咱家!”正在收着烟的王振听闻此言,脸色一冷:“别以为仗着自己有点东西就这样说话,古话里有句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想必此话说的那种人就像现在的吴公子一样。” 吴明也回敬地说道:“王公公,有句话说的不是很好吗: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一巴掌,你难道右脸上还想在挨一巴掌吗?现在我说的这些话不是在说公公你,而是诬陷了在下向公公报密的那人,居然躲在背后如此的乱嚼舌头,调唆我跟公公你之间的关系。诚然他是锦衣卫,将其京中的一些可疑事情上报公公你,但他现在可诬陷了我,令我十分的不爽,就算不能取其他的命,也得出来让我见识一下此人,是否将他给予我的全还给他。你说,是吧,公公?” 王振听了吴明说的话,终于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了,言下之意就是说不要他的命,但是得让他出来,然后在小惩一番,以平息心中的怒火,心中思前想后是否就犯。 看到他不语,吴明觉得还是多提点一下的好:“王公公,反正在下只是想要‘瞻仰’一下这位能人,不会太为难他的,只要叫他出来就行了,如果公公同意的话,这以后的买卖大家都好做,如果实在不方便的话,看来以后也只有尽量少来拜访公公了。” 王振听到最后一句话才是最重要的,弦外之音的意思是说以后你要想要香烟,可就有点难了,如此一来,自己没烟可抽时岂不糟,心里急了,只得出卖自己的属下,对着门外喊道:“来人,把宋千户给叫咱家叫来。” “是,公公。”门口一个锦衣卫应声之后就朝外边走去。 不一会儿,就见他身后跟着一人,不过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看,走进来之后径直跪拜下去:“公公,不知叫小人来有何事?” 看着跪在他自己的手下,王振说道:“宋良,是你向咱家密报说是吴公子的烟里有毒的吧?”这话当着吴明的面说,还不是想撇清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其实是因为下属误报消息所致,不是自己的本意,根本是无心的。 宋良看到旁边无事坐着的吴明,加上刚才众一众锦衣卫口中听到的话,知道此事已经平息,根本是子虚乌有,那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以想象得出,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是,此事是在下向公公禀报的,只因担忧公公的安危才如此做的,还请公公明察。” 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全为公公你的安全着想,是出于一番好意,公公你要体谅小人的心,可千万责怪。 王振面无表情地说道:“宋良,你说这盒子之中有毒,可是经过咱家查明,这根本就没有毒,看来是你误会了吴公子,情给吴公子道个歉,赔个不是。想来吴公子看在咱家的面子上定不会跟你计较。” “是。”宋良心中有诸多的不服,可是现在也只有低头,朝着吴明跪拜而去,磕了二个头,然后说道:“吴公子,小人一时不查,误信了他用话,还请吴公子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无心之过。” “当然是大人有大量,能不计当然不计。”吴明一脸笑意,轻声慢条斯理说完之后站了起来,毫无征兆的一巴掌狠狠扇在他左脸上,一声“啪”重重的掌擦掴声刚响起,紧接着吴明握手成拳用力一拳狠砸在他的鼻梁上面,在抬起右脚用力一踢,直把他踢飞出去。 “啊……”惨叫声响起,天空之中喷洒出一篷血雾,就见宋良整个身体朝后飞了出去,“啪”一声重重地砸在椅子,又是一声惨叫后撞倒在地上。 这一串动作发生的只是瞬间,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全都目瞪口呆地望向吴明。连王振也没想到吴明会出手,而且看宋良躺在地上直叫唤的样子,就知道下手绝对不轻,整张脸上已经被鼻中流出的血印红了。 地上宋良那惨痛叫声把一众人惊醒过来,站在门口的那几个锦衣卫脸色大变,“锵”一抽腰中挂着的刀就直冲进来就等动手,不过让回过神来的黑铁一下子挡了下来,双方就待要出手相斗。 第一百七十八章 打狗不看主人面 第一百七十八章打狗不看主人面 “住手!”王振黑着一张脸,冷声的把那几个锦衣卫给喝停了,眼中满是阴沉,朝着吴明望去:“吴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出人意料了,根本就没想到吴明会当着他的面如此狠出手打自己的下属,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更何况是他王公公的狗,这完全是不给他面子的行为。 吴明漫不经心,满不在意地说道:“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替公公教训一下这种乱咬人的下人而已,让他知道以后做事要小心谨慎一些,免得到时乱咬人而为公公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出手一下。” 王振冷眼朝着整张脸被血给弄得猩红,满是痛苦表情的宋良,语气有点不爽地说道:“吴公子,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三分面子也相让,你如此当着咱家的面打他,不就等同于扇了咱家的耳光吗?” “哦!是吗?”吴明轻松地说道:“王公公,你老人家刚才也不想想,他刚才诬蔑在下的时候,要是碰上你刚才你的手一挥,我的小命不就没有了。而且他说了这一番诬陷的话之后,不是陷我于不仁义,没有了我,公公你哪来的香烟可抽?还是说公公你自己能天天弄得到这香烟来抽,不用我了? 到时候公公把现在的香烟抽完了,不知道公公你是否能挨得住没有香烟抽的日子,我可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所以此事既是害了我,也是害了公公。所以在下出手教训了他,换个方位想一下也就等于是相帮公公你,帮公公你有烟抽,有福寿膏吸,你说的对吗?公公?”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朝他望去,果然他脸上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开始松下来,显然被说中了心中所想的。 王振一细想刚才吴明所说的,其实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自己把吴明给杀了,而自己现在还没有得到那香烟的制止作方法,到时候如果自己把这香烟,还有那福寿膏一抽完,那自己到哪里去找这些无法替代的东西来吸?而现在自己这些黑粮则由吴明一人提供,有了供给保证,不需为以后没有这些要人老命的东西而烦恼。 这一细想,王振心中也有一丝责怪这宋良的意思,要真是如吴明所说的,别说是打一顿宋良,就是把他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不过一细想他是为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也就平衡一下,不想太得罪吴明这个香烟供给者。 一张脸上尽是血的宋良忍着头部那剧痛的感觉,朝着王振望去,一只手捂着红肿的左脸上,开口说道:“公公,你可得为小人做主啊,小人只是偶然得到这样的消息,完全是为了公公你老人家的安全着想,并没有大不敬,求公公为小人做主。” “闭嘴!”王振一声大喝,把宋良给吓得脸色发白,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不由说道:“滚出去,你居然敢随便诬陷吴公子,差点酿成大错,还敢叫咱家为你做主,你是不是皮养了,还不快滚。” 听到这一声厉喝,宋良可是心都提起来了,不敢在说一句话,连忙捂着受伤的脸朝外边跑去离开了,怕在留下来又不知道会不会被教训。不过在经过吴明身边时,眼中尽是怨毒,想是痛恨着。 看到宋良离开,王振这才笑呵呵地说道:“吴公子,你看,现在已经惩治过对吴公子你诬蔑之人了,为了不伤大家的和气,那此件事情就此揭过算了。” 吴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之情说道:“既然公公为在下讨上那么一点说法,那在下也就心满意足了,不也在奢求别的什么了。不过公公,这香烟我已经给你送来了,那关在大牢里的那些人是不是可以放了?”说完之后拿眼角瞟着他,看他是何种反应。 “吴公子,此事不急,慢来。”王振一脸的奸笑,然后拿起刚才吴明抽过的那半截烟放到嘴中,在抬起烛火为自己点头了,狠吸了一口之后,脸上的表情有点愣然,将那烟从新拿在手中,望了几眼之后疑惑问道:“咳…咳…吴公子,咱家抽这烟怎么的味道怎么跟前几次所送来的香烟的味道有所不同?” 对于这个问题,吴明心中早就想好了答案,轻松地说道:“王公公,前几次送来的那同种香烟已经没有了,而这种是另一种味道的,抽起来当然味道有所不同。不过都是属于香烟的,公公不用担心它的味道,也不差的。” “哦!是吗?”王振听闻之后把那香蔓草‘假烟’又放到嘴中抽了起来,在抽了几口之外才说道:“它怎么抽起来感觉有点淡,没有前些日子抽的来劲,这烟味道是有点很呛人。” 吴明听到后面说的这一句,心中偷偷一笑:能不呛人吗?那是草做的,这种当相比专门做烟的烟叶来讲,烟当然要多一些,烟叶所烧出来的烟虽多但不太烈呛人,还好里面掺杂了大麻这一东西,就算在难抽,他也扔不掉,毕竟已经上瘾了。不过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拿这草来忽悠他,像现在,一句‘这是另一种香烟’就把他给唬住了。 “公公,前些日子那种烟已经没有了,只有等过些日子才能弄到,现在只有这种,所以你就将就着抽一下,毕竟我手里没有,我就算是神仙也变不出来给你,暂且委屈几天吧!”一说完之话,吴明心中就笑开了:委屈几天?怕是从此要委屈下去,在自己没有到云南找到真正的烟叶之前,一直只有用这种香蔓草做的假烟来忽悠他了。 不过,令吴明想不到的是此后一段很长的时间里,这种香蔓草香烟忽悠了明朝里广大的烟民,下至朝中官员,上至皇家王孙,甚至是皇上也成了这香蔓草香烟的忠实烟迷,史料末及啊! 闻此言,王振心中感觉也挺无奈的,只得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不过还说道:“吴公子,既然只有这种烟了,那咱家也别无他法,将就的抽一下。不过咱家可告诉你,下一次的时候,你得给咱家弄前些日子里送来的那种,毕竟已经快要同成习惯了。” “知道了。”吴明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然后说道:“公公,既然这烟已经送到了,那咱们就进入正题吧:关在大牢里的那些大臣以及他们的家属是否现在可以全部放出来了,还有那些太医和相关的人?” “放,放,当然放。”王振说道:“看吴公子如此心急的样子,咱家这就下命令,将他们给放了吧。”说着对着门外的人喊道:“来人。” 门口的一锦衣卫连忙冲进来,弯着腰恭敬地说道:“公公,有何吩咐?” 王振从怀中掏出一牌子,然后说:“去,把前些日子里抓到东西二厂里的那些朝中官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全给放了,对了,还有前二天被抓了的那些个太医也一并放了,除了已经打入死牢里的江阴一家人等。” 那锦衣卫听到这个命令,有点不敢相信,愣然地说道:“公公,真的要放了吗?” 王振怒喝说道:“没有听到吗?还不快去,放人。” “是,小的这就去。”那锦衣卫看到王振发火,连忙一把接过那块腰牌,转身就朝外面直奔而去。 “等一下。”看到那锦衣卫要走,吴明连忙叫住,然后说道:“吴公公,在下想要问一下,那江太医一家人为何不放了?” 王振冷笑了一下说道:“放?咱家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那可是皇上钦点下的圣旨,全家满门抄斩,等过几天之后就一并拉到午门去,斩了。” 听到此话,吴明心中一凉:朱祁镇亲自下的圣旨,那可就难办了,想要救他们,还真是无能为力,可又不甘心,总得试一下,连忙说道:“公公,不知道有何方法能救下他们一家人?” “吴公子,咱家看你还是不要想了,救不了他们,江阴意图谋害圣上,那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岂是小事。依咱家看,吴公子,此件事情牵连甚大,就此打住,别说下去,否则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怕是连吴公子你也一块受牵连,到时候小心性命不保。” “唉。”吴明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这死太监说的话其实有一定的道理,毕竟这谋害当今皇上是何等天大的罪,岂能是一般人力能为其开脱的。想要救他们一家人,根本不可能,此时朝中所有人怕是都退避三舍,落井下石者也不泛其人,自己想要救,怕是连自己也会牵连进去,看来此事是无能为力了。 吴明说道:“既然事情如此,那这件事情就此算了,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了。”说完之后转身走到刚才那要去传命令的锦衣卫身旁:“走吧,我与你一同前往大牢里。” 说着当先一人走在前面,那锦衣卫连忙紧跟了上去,黑铁起步紧追出去。 王振才没有理会离开的吴明三人,现在他忙着把桌子上那些堆成一堆的烟正一根一根的仔细放到烟盒子里面,在摆放整齐。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成功鸟 第一百七十九章成功鸟 在那个锦衣卫的带领之下,吴明与黑铁到了东厂的大本营外面,老远就看到周仲正一脸焦急地在那外面来回的走到。 见到吴明一行人来,周仲忙迎上前来,急声问道:“吴明,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都快急死老夫了。” 吴明说道:“事情已经解决了,马上就把关押在里面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全都放出来了,不用急,现在就放了。” “你们在这里等着。”带吴明来的那个锦衣卫对着一众人说,然后拿着王振给的腰牌转身就进了东西二厂里。 吴明这才有时候打量了一下这锦衣卫所在的地方,一个宽大的门顶上挂着写有‘东厂’二个大字的牌匾,然后大门左右各摆了一尊石狮子,门口之前也就是吴明他们现在所占的地方是一块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的青砖空地。 不一会儿,听到门口一阵骚动,就见一大群精神憔悴,穿着脏乱的人出来,有老人,有妇人,也有小孩,更有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看到这些人,吴明心头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错的事情,特别是看到那些出了大门,脸上满是狂喜,有的更是喜极而泣之人。被放出来的人有好多,前后大体上心中数了一下,怕不下于四五百号人。 而那周仲早就上前与一众熟悉之人打起招呼来,全都是废话一些,不过在知道了是谁把他们给救出来之后,十几二十多个人走到吴明面前,一拜就直直跪下去:“多谢吴公子救命之恩!” 吴明一下子让他们给弄愣了,忙不迭地上前扶起这些人,连忙说道:“大家快快请起,快请起,在下受不此大礼,还是都起来吧!”这其中大多数的辈子份都比吴明长,被他们这么一跪,感觉有点怪怪的,使他想起了上朝朱祁镇被一众大臣跪拜时的场景。 “不,吴公子,你受得起,你救了老朽全家上下八十三口人的性命,这一拜,你应当受。”一个五十多岁,被吴明扶着的老者没有起身,而是上身直弯下去用力一拜,他这一拜,跪下的一众人也跟着一拜,不过最重的是刚才出来的那些人群不论是老幼也都跪下去轻磕了一个头。 如果一整条街上跪满了一大群人,朝着正中间某一个人跪拜下去,还高呼喊着谢谢救命恩人之类的话,能不惊动所看到的一众人吗?路过的那些百姓见此心中大奇:还以为是在拜皇上的,后来经过打听这才知道是拜谢救命恩人,一个开当铺的书生老板,从朝中官宦手下救出上千人怀命的人。从此,在京城之中才真正的传遍了吴明这两个字,知道吴明以一人之力救出了千多号人的性命,乃是一个重情义,忠善之人,其口碑如疾剑如风一样快速蹿升起来的世界好男人。 “别,大家别这样,快快请起。”吴明忙一把拉起来,对着大家伙喊道:“大家快请来吧,都别跪在地上。黑铁,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他们都给拉起来,快去啊!” 黑铁从刚才的震惊之中醒了过来,忙应道:“知道了,大哥。”然后开始把就近几人直拉起来。 一众跪着的人见此情形,开始慢慢地起身,把吴明给围了起来,全都向着吴明直谢救命之恩,那眼泪更是巴扎巴扎的直流个不停。 如果是一人向你道谢可能没什么,如果说是几百号人大声嚷嚷着向你道谢,怕是你的耳朵也得给震聋了,现在吴明正是这样的情况,耳朵差点没被他们的谢字给震破了,脸上尽是痛苦之情。 旁边老泪激动的周仲对着旁边的一众自己的同僚说道:“大家大牢里受苦了。”一句话,让那些人眼一红,心中感到十分的悲痛。 能不苦吗?前几天还是那朝中官员,威风凛凛,小日子过得那个美好,可是没想到一下子人落千丈,变成了阶下囚,这已经够惨的了。更惨的是在那牢里过得那个受罪,每时每刻是过得提心吊胆,看着旁边一些人被拉出去遭到大刑侍候,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者,精神紧绷着都快要断弦了。 某些个不怕死的心中也犯愁,自己上上下下几十口就这样被打到大牢里,王振那个死阉人要是一下令,还不得满门抄斩。所以现在吴明把他们给解救出来,让他们离开了那无比的地狱生活,他们能不感激吴明吗? 自此,吴明在这些人的心中成了救命恩人,成了忠义之人,心中默默地想着将来如何的报答他,在京城之中,慢慢的以吴明为中心形成了一股新的力量。 看着自己以前同朝为官,现在也变成平常百生的一众好友,周仲流着泪水道:“众位同僚,不知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其中一人说道:“周公啊,现在我们已经被消官为民,实在是不欲留在京城之中落脚,其最主要的还是怕王振死太监又找机会报复,到时可真的是天要绝人路了。” 旁边的一个老头也道:“是啊!所以老夫打算回老家去,这京中已无落脚点了,只有回去收拾一些还有用的东西,等二三日之后就离开这京城。” 旁边的一众人也是应声说着要回老家去,回老家去,其中有一人问道:“周公,不知你有何打算?” 周公说道:“老夫不同于诸位,老夫家眷无三人,只有二女儿,所以牵挂甚少,想留在这京城之中,待到有招一日要看亲眼看到那太监身首异处,遭到上天之罚方可心甘,所以老夫要留在这京城之中。” 其中一人道:“可是留在这京城之中有诸多般的危险,不知道那阉人又会想出什么阴谋诡计来陷害,到时累及家人可万悔莫急了。” 周仲说道:“这点上老夫早就想发了,如果老夫发生不测之事,二女必可托付于吴明,由他来照顾小女,老夫亦放心的很。”说到这里时朝吴明望去,眼中大有安心之意。 听到他这样说,吴明心中一乐,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想到这一招,好像是他女儿先把自己给当了,现在他说这话有马后炮这嫌,不过他说出这话更好,言下之意就是把周灵默许给了自己。 “既然如此,往日不改,周公,我们走了。”一众同僚一抱拳,向周仲与吴明说道:“多谢吴公子搭救全家之恩,倘有来世,定当做牛做马以报其恩。” 旁边等着一家之主的一众人群全都大声跟着喝道:“多谢吴公子救命之恩。”几百人同时发出这样的声音,其声可震长空,穿五里之地,惊震一片。 “告辞!”周仲一施礼直直说道:“诸位,路上小心。” 吴明也说道:“大家走好,路上多加小心。” “不送。”站满了一条街的人开始慢慢地散去。 看着一众离开的同僚,周仲心情满是复杂,一众人救出却马上要分离,不知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从遇到这些知己好友否?不过总的来说,心中之喜还是大过于失落,不用看到血流成河,冤魂无数的惨境,这还都要谢谢吴明,想到这里说道:“吴明,多谢你出手相救。” “得,周公,你也别跟小子客气什么的了。”吴明笑着说道:“他们都已经谢过了,你没什么好谢的了,反正大家没什么事情就行。走吧,回去了,也不知西厂那边的情况是不是进行得很顺利?人有没有全都给放出来了?” 周公闻言说道:“这点上吴明你放心好了,西厂那边,老夫已经一早的告诉那于谦几位大人,想必此时他们已经在西厂将一众同僚给接出来了,可能现在都送回家了。” “于谦?他怎么来了?”吴明略微惊诧,没想到他们早就已经互通好了,东厂他来,西厂那边由兵部侍郎于谦去处理。 此时在西厂牢门口,于谦与他的几位好友,还有他的女儿于彩雪,就是上一次到一起到吴明店中的那几人正不停把那些放出来之人安慰着,并对其说所救他们之人是谁。 看着一众离去的人群,于彩雪微叹着说道:“父亲,这些人被安全救出来,总算是了却父亲你心中的一块心病,这下子可以放心不少了,也省得父亲你成天茶饭不思为其担忧。” 于谦听到自己女儿说的话,倍感欣慰,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脸的高兴说道:“看到他们被救出来,无性命之忧,心岂能不高兴。那个吴明,还真是没有小看他,这么有手段,从王振那家伙手中把如此这么多的人给救出来,真是不简单。” “是啊,没想到吴公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还真是出人乎人的意料。”工部侍郎费密感慨地说道:“不过总的来说,此为大好之事,救了这么多人,功不可没。” 方回点头也符合说道:“吴公子还真是老夫越来越捉摸不透,不知上次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还真是想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把这么多人给救出来,老夫很是想知道。” “几位伯伯想知道的,我们这就去问吴公子啊!”于彩雪说道:“反正不是跟周伯伯说好的了么,一起去吴公子的店里去道谢,到时问他一下,就可以知道了。” 于谦笑着说道:“说得也对,走,去他店里面,看看那小子。” “走。”几人连声说着朝吴明的奇当铺走去。 第一百八十章 庆祝一下 第一百八十章庆祝一下 刚回到店中,吴明就看到于谦一众老头满脸兴奋的走进了自己小店,还没有开口,对方已经抢先说道:“吴公子,真是好手笔啊!老夫实在是佩服,佩服!” 听了他们说的话,吴明是满脸的疑惑,不知道他这是说的什么话,问道:“于大人,为何如此说,什么事情令你佩服?”这几个脾性贼摸不清的老头,还真是怕他们,难道又想说服自己加入他们那伟大的反太监,推拿太监的行动里面吗? 哦,我的天,一想到这里,吴明就觉得头一阵直大,这么一群老头,全都是辈分贼大,说教起来还真是令人不好痛骂,没反倒过来就已经是好的了。 于谦笑呵呵地说:“吴公子,老夫是佩服你居然以一人之力救出被王振所陷害而关入大牢里的上千人,拯救了好些朝中的良臣,使朝廷免遭受巨大的损失,保住了几十个家庭免遭受苦难。这样如此一件大事,在场的一众人却无法出上什么力,使老夫们感到十分的惭愧,如此为天为民保忠义作为岂能不让老夫们感到心悦诚服吗?” 一听他说的这话,吴明心中一亮:原来他所指的是这件事情,看到旁边站与一众老头聊得很是开心的周仲,可能是他将此事告知这些人的吧,只是不知道这老头有没有把自己是用什么东西当回那上千人性命这事告诉这些人,希望没有说吧。 不过场面上的客套话还是得说一下,吴明脸上换上一付大义凛然的表情,激凯地说道:“几位大人,此事有何好佩服的,我想诸位大人心中也十分的想救那些含冤而入大牢的上千人,只碍于那王振朝中庞大的势力,前面困难重阻,所以一时之间没有救出来,但也能掩你们想救人之心。小子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他们给救出来,只是完成了诸位大人心中所想的,算不上让你们佩服。” 吴明一番话直说的几个老头脸色有点尴尬,不是他们不想救,而是他们救不了,也不能救,此事就算是搭理上也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把那些人给救出来,毕竟现在朝中可以说是王振只手遮天,其党羽遍布中朝每一个角落,想要跟他斗,除非是朝中不是属于他一个集团的所有大臣一起发难方可。 不过自古每朝每代这朝中都有许多的官员派系,涉及到种自集团军的利益,所以想要一起联合朝中在王振对立面上的大臣,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有点难了。 旁边有两个聪慧的女子听完吴明说的话一想:怎么听这话好像话里有话,在仔细反过来一想,言下之意说的不就是一众大臣只知明哲保身,不知危难关头以朝廷大义为重伸手援助他人,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于彩雪脸色微怒,朝着吴明说道:“吴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说是我父亲他们没有用全力,想尽办法地去救人,而是退缩在一旁看热闹?”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赖在我头上。”吴明一看这大美女都这样怒斥,只得连忙赔笑一下,其实心中也存在一定的鄙夷,不是鄙视他们不救人,而是鄙视他们的那种态度,事后来进行马后炮,有什么用。 看到自己女儿发火,于谦脸上满是无奈与尴尬之情,说道:“算了,雪儿,吴公子他是无心之言,并不是有意要针对我们几人的。不过一细想,我们这一大帮子朝中重臣没有出力的地方,无法救出人,反倒是要一个无官籍而外的秀才商人施予援手,想一想这心中也真不是滋味。现在也只有多谢吴公子不顾自己生命之安危,仗义出手相救,令老夫是打心中满是敬佩,受老夫一礼。”说一弯腰恭敬的施了一个抱拳拜礼。 旁边的几个老头也忙跟着如此一样,对吴明行了一个礼,而那于彩雪见自己父亲行礼,也只好跟着对吴明施了一个谢礼,不过眼中那不知玩味的眼神紧盯着吴明,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 此时,周仲连忙出来打圆场:“诸位,今天难得是个高兴的日子,大家就不要如此说话,老夫提议,不若大家去酒楼里痛痛快快的喝一杯,以示庆祝,如何?” 他的这个提议很快得到几人的支持,尤其是黑铁连忙叫嚷着直:“同意,我第一个同意,大家去酒楼里好发的吃一顿。” 心中略有报复心里的于彩雪当然是不错放过这么一个机会,心中正盘算着要如何痛宰吴明的银两一番。 吴明看到自己身后站着的几女脸上也露出同意之情,只得说道:“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去醉仙楼里好好的吃上一顿,由晚辈请客。” “走!”一众人朝着醉仙楼而去。 酒楼之上,看到蓝采儿兴奋的呼喝道:“小二,拿大碗来!” 吴明吓得连忙制止道:“得,我的小姑奶奶,你不会是又想喝酒吧?今天这日子虽然值得庆祝,但也不准你喝酒,免得到时候又惹出什么麻烦来了。” “就喝一碗!”蓝采儿听到自己不能喝酒,这心里可极度的不爽,连忙商量着说道:“吴大哥,让我喝吗,就让我喝,不要这样,我只喝一碗,就一碗,多的不喝。”现在的她心中已经把自己当成是吴明的人了,所以凡事都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免得惹吴明不高兴,自己心中存有芥蒂。 看到她脸上那哀求的表情,吴明心中一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就喝一碗,不能多喝。” “谢谢吴大哥。”蓝采儿高兴地一把抄起那苦着一张脸的小二送来的碗,为自己倒满了,然后抬起来小喝一口,生怕自己一下子喝完就没有得喝了,可是刚一喝,“呯”一声,手中的碗就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厉声喝道:“小二,这什么酒,这么难喝?” 抬脚刚要走的店小二闻言,一下子站住了:“蓝捕头,这是小店里最好的酒了。” “什么最好的酒,明明是最差的酒。”蓝采儿顿喝声说道:“这酒如此难喝,根本不及吴大哥酒的十分之一好喝。” 明明是自己喝了吴明那掺杂了用现代技术从新提酿出来的,非常好喝的酒而造成自己对别的酒那品味大提升,以前好喝的酒现在却变得有点难于喝下去。 周仲与黑铁闻言也为自己倒了一碗,然后尝试了一口,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了蓝采儿所说之话确实是有几分道理。 黑铁问道:“小二,你这酒里是不是兑了水?怎么喝起来这么差劲?”这话当着酒家卖酒的人说,很是伤小二的心。 “你胡说!”小二大声反喝道:“这酒虽不是本店之中最好的酒,但绝没有掺过一丝水,岂会如你们这般所说的难喝,分明是你们想来捣乱。”他这一声大喝,倒是把店中所有人的目光给吸引过来,都投以好奇的眼神。 “捣乱?”吴明一声冷笑,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碰”用力一声砸在桌子上:“你们看我们像捣乱的样子吗?还是像那种想吃霸王餐的一伙人吗?” 看到吴明桌子上那砸出来的银子,店小二的眼睛一亮,忙一把拿起那银子,朝着下面走去:“好啦,这就把最好的酒给几位上上来,几位大爷,稍等。”自古银子能使鬼推磨,想来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 周仲说道:“不是这酒难喝,而是吴明他的酒很好喝,所以这些酒喝起来觉得没味,好像兑过水一样。” “哦!”于彩雪微奇地说道:“没想到吴公子那里有好酒,改天什么时候我去看看,顺便于工作喝上那么一口吴公子的好酒,不知吴公子欢不欢迎啊?”越来越对吴明心中产生了好奇,一个秀才小商人,居然有何种手段将那朝中权力倾野的王太监给摆平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是一次那还好,可要是接连的发生个二三次,那就显得有点诡异了。 吴明连忙说:“欢迎,欢迎,那能不欢迎于大小姐,你的降临,使的小店蓬荜生辉。” 旁边的蓝采儿闻言,连忙说道:“吴大哥,我也要去,到时候你得让我喝上三大碗,不准不让我喝。” “得!”吴明连忙说道:“好好,就三大碗,就三大碗,不过今天你可不能多喝,免得到时候你喝醉了,我可没有办法把你弄回去。” “知道了。”蓝采儿乖巧的回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自己可不好喝醉,尤其是几女在场的时候,更不能出了糗态,担收在吴明心目中露了丑态。 方回说道:“原来吴公子家中有好酒,改日一定要登门到访,尝一口吴公子所珍藏之酒。” “欢迎,欢迎大人前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人之将死 第一百八十一章人之将死 第二天一大早,奇当铺的门就被狂敲起来了,吴明顶着没睡醒的身体起身来开门,刚想对着外面破口大骂时,却看到门外站满了拎着大包小包的人,还有许多的马车摆在街中间,已经快要把那街道整个给堵起来了。 看到吴明出来,前面的那几个好似带头之人走上前来对着吴明说了一大通话,无非就是谢谢救命之恩这一类的话,直念着好人啊,救命恩人啊! 吴明顶着昨天晚上喝酒而晕沉沉的脑袋,终于弄明白眼前这些人原来就是自己昨天所救之人。现在又受着那些人的言语轰炸,这头都快要爆炸了,可又不好发火,只得忍陪着一张笑脸的直跟着打哈哈,还要不时的扶起那因为太激动而跪下去的人,也太累了。 此时街上面的行人多起来,看着奇当铺门口发生的这一幕,路过的行人是不停的指指点点头,议论纷纷:“什么?那就是这个吴公子,救了被关大大牢里的上千人的性命?” “你居然连吴公子都不知道,你也太孤陋寡闻。” “看来这吴公子还真是个有情义之人,居然舍身救出这么多人,我决定了,以后有好东西的时候就到这店里来。” “去,现在以吴公子的身价,谁看得起你那破东西,别去丢人现眼就好,不然以后别跟人说我认识你,显得丢人。” 不过吴明在京城之中现在声望已经大震,传颂着以一人之力舍身救了大牢里那千多号人,在一次的避免血流成河的事情发生,一些人对吴明很是崇拜起来。 吴明突然觉得救人之后原来也是件累人的事情,一大早站在门口的本来就很是痛苦啊,还要不停地说着相同的话那更是痛苦,还不能一脚踢飞这些丫的谢语连篇的家伙,那心中的火气更是一阵阵的怒腾起来。 昨天所救之人达到千多号人数,有几十家之多,每一家都来谢拜一下,然后自己在送一下,是送走了一批又来一批,送走了一家又来一家,这人的精神都快要整个崩溃了。 而秦纤纤一众人被门口所传来的那一阵阵说话声给吵醒之后跑出来一看,连忙又吓得退回到院子中间,也怕自己受到跟吴明一样的待遇,到时连脱身的机会也没有。 吴明是忍着心中那已经崩溃的怒气终于将最后一批人给送走了,累得转身走进了小店里面,朝后院走去,这种还是第一次觉得应付这么多人,实在是太累了,原来人救得太多有时也很累人。 这边昨天被吴明所救的几百号人因为要离开京城,于是就到吴明店门口道谢,累死人;而另一边,一间废弃的烂屋子中也上演着一出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而演变的剧场: “啊哟!”痛呼声中夹带着哭泣,张大树蜷缩在墙角里,面对着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连声救饶着:“几位大人,求求你们不要在打了,不要在打了,求求你们……” 一阵阵的惨叫声从他嘴中发出,两个人正不停地用拳头与脚对着他踢,那下手的力道好似能劈碎人的骨头一样重,下手毫不客气与留情。 而在旁边则站着一个脸上缠着绷带,半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一个人,正冷眼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一出闹剧不发一言,对张大树的求饶之话视若无闻,不理睬。 被打得痛哭直叫喊,实在是痛不了的张大树连忙用力挣扎着脱离二人的拳头,连滚带爬爬到那脸上明显有伤人的面前,跪在地上,泪如雨下,整张脸已经被揍得像个猪肝头,直说道:“这位大人,求求你,不要在打了,在打下去,小人就会被他们打死了,好痛。大人,求求你,不要在打了……” “哼!”那人摆了摆手,制止二人对张大树的殴打,冷若冰霜充满杀意地说道:“张大树,你好大的胆子,本大人吩咐下去的事情,你居然没有好好的做完,你如此糊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命也不要了。” “没有,小人没有,小人绝对没有不把大人交代的事放在心中。”张大树连忙求饶着说道:“大人,小人确实是把大人你吩咐的事情给办得妥妥当当的,绝无丝毫轻视之心,还请大人你明鉴,小人说的是句句实话,绝没有半点欺瞒之心。” 那人听了之后,心中十分的怒火,一脚直直踢在他身上,把他踢出去二步远,指着他,厉声喝道:“你还敢胡说八道!你说将我交代下去的事情办得妥当,那好,我问你,为什么你父子俩人给吴明做的那烟盒子里面没有毒?我不是将毒药给你,让你将所有的盒子全都涂上毒药,可你都做了些什么?那烟盒子里一丝毒药也没有,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说。” 张大树闻言,脸色一白,满脸焦急,连忙跪上前去大呼冤枉:“大人明察,小人确实将那毒给涂到烟盒子里面了,所有的烟盒子里面都涂上毒了,一个都没有露,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大人你交代的事情给忘了不去做,如此这般,小人这不是掘坟墓吗?” 听了张大树的话,那人在看到他脸上所表现出来的表情与说话时的语气,心中一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三分道理,他确实没有那个胆子敢不下毒,毕竟各自都有着利益。自己是为了要吴明的命,而眼前这个见利忘恩的家伙则是为了吴明身边的那几个美人,所以不可能不知趣的合作,如果真如他所言,难道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不成? 想到这里,不由得出声问道:“我问你,你真的把我给你的那些毒药都涂到那烟盒子里了吗?” “千真万确!”张大树忙点头连声说道:“小人确实把那些毒药全都涂到烟盒子里面了,至于为什么那烟盒子里面没有毒,小人猜想,也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为了自己的命着想,张大树为自己辩解说道:“那就是说这些烟盒子是前些日子第一批做给他的,就是大人你们还没有找到下人的时候,小人与爹为吴明做了一些烟盒子给他。小人猜想这些烟盒子会不会是就是那些,而那些被小人涂了毒的烟盒子可能暂时没有用,所以才会这样。” 那人问道:“你确定是此种解释是这样的吗?” 张大树连忙点头应声道:“大人,小人猜想事情可能就是这样的了,毕竟在给他有毒的烟盒子之前,小人的爹也给他做了好几个烟盒子,极有可以就是他那些有毒的烟盒子没有用到,先把那些没毒的给用上了。” 那人听了之后,低头想了想问道:“你爹第一次给吴明做的烟盒子有几个?” 张大树诺诺地说道:“有好几个,小人细数了一下,不下二十个。”为自己的命着想,也只有先撒谎了,其实事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第一次为吴明做的那烟盒子根本没有这么多,总共算下来也有不到十个的样子。把基数往大一点上说,看能不能逃过此劫,如果能逃过,还是离开京城的为好,可是他能如此愿吗? “二十个?你糊弄老子啊!我记得你好像第一次送给吴明时也就五六个的样子,怎么这下子就变成二十个了?”那人听了之后,看到张大树那躲躲闪闪,有顾虑的表情,细想了一下自己第一次跟他提到这烟盒子时,他好像只是送了五六个去给吴明,现在怎么又多冒出十多个,分明是糊弄自己,想来是为了能逃避过去。 张大树听闻此,脸色一苍白,没想到那人还记得二人之间说过的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大人,千真万确是二十个,不是五六个。” “哼!你以为我笨得像猪一样啊!居然敢编如此谎言,想来你心中早已经有了逃跑之念,留你有何用。”那人心中一细想,就知道张大树为何这样说,先避其一时之难,待找机会就逃命。 张大树听到自己要被杀,吓得磕头如蒜,连声求饶:“大人,你放过小人吧,不要杀我,大人,小人定当做牛做马回报大人你,以后一定尽心尽力的为大人办事,只要大人吩咐的事情,哪怕是上刀上下火海,小人都愿意。” 那人闻言,心中杀张大树的心更甚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自己昨天在王公公与吴明二人之间那么一闹,下毒到烟盒子里的计划已经泄漏了,要是让公公知道自己曾干过这样的事情,自己小命不保,在说对用他对吴明已经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了。如果留着张大树的命,要是让他人顺藤摸瓜找到自己,到时,可就是杀身之祸,也只有杀其人,断其这线索。 “既然看你如此真诚的想要为我办事情,那我就给你个机会,放过你。”那人说这话的时候对着旁边自己二手下一眨眼,那意思不明而议,二个下人也心领神会的把手放在刀柄上。 “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大人不杀之恩,大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人是粉身碎骨也会为大人办法。” “嗯,此事说来也不太难,简单得很。” “什么事,大人?”张大树满脸的希望之情。 那人一字一字地说道:“就是要你的命。”说完之后一点头转身就离去。 “啊!”一声惊叫,张大树整个人如雷击般愣了下,只觉得自己胸前一痛,低头望去,一把刀已经穿胸而过,血顺着刀尖正一滴一滴的直流而下,击打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一声轻响,刀已经被抽回去,“啊!”一声惨叫声响起,张大树脑中下意识的直捂向那伤口,然后整个人没有了支撑的力气,“咚”身体倒在了地上。 其中一人将刀身往张大树的衣服上擦了擦后入鞘,对望了一眼,然后朝着先前离开那人追去。 过了一小会,一墙角之处露出一颗头,双眼扫了一下四周,然后整个人小心翼翼的钻出来,跑到血流满地的张大树身旁,朝他望去,端下身把手望他鼻口一放,吓得直退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死了?”然后双眼扫了一下四周,好像感觉有点怪,连忙转身就直奔离去,消失在这间破房子里。 第一百八十二章 来自楚家的邀请 第一百八十二章来自楚家的邀请 “吴公子,我们家老爷有请。”王魁站在吴明对面弯着腰,恭敬地说道:“还请吴公子到府中一叙。” 吴明疑惑地问道:“你们家老爷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这个楚老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请自己去他府中,不会又有什么事情要叫自己帮忙吧? 王魁说道:“吴公子,老爷有何事情请你,小人并不知道,老爷只是吩咐小的,请吴公子到府上一叙,说是有事情相商。” “好吧,既然如此,前面带路。”吴明对着内堂喊道:“黑铁,走,跟我出去。” “大哥,我就来。”后堂传来黑铁的声音,就见他跑步出来,说道:“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吴明说道:“去楚家府里。” 三人顺着大街上朝着楚府走去,徒经过一家米店里,从里面传来一阵叫喊声:“老板,你就行行好,小人这担粮食给三十钱吧。” “没有三十钱。”里面传来一声厉喝:“只给二十五钱,你这一担粮食只值二十五钱,没有多余的。” “什么,二十五钱?”先前说话的那人声音中带着哭腔:“老板,往年不是都三十钱的吗?为什么今天只有二十五钱了?这么少,要叫小的怎么活啊!”边说边忍不住抽泣起来,想来是想到心酸处了。 老板说道:“二十五钱,你爱卖不卖拉倒,反正今年只给出这个价钱来,不卖的钱你就到别的地方去卖。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告诉你吧,在别的粮食店里,也就这个价,有的更是连二十五钱也给不到,至多只有二十钱,到时你可别哭喊着回头来卖。” “这个日子怎么过啊!”听到外面比二十五钱还要低,忍不住哭喊起来。 吴明都还没有说什么话,跟在其旁边的黑铁就忍不住怒声说道:“这商人也太黑心了,才只给二十五钱一担粮食,往年虽说三十钱也是很少,但比二十五要多了几个来,我数数。”说到这里掰着手指头数了二三遍之后,才抬起头说道:“整整少了五个钱,也太黑心了。” 其实刚才吴明听到店中这卖粮食的与粮店老板所说的话,使其想起了前段时间里去参加古玩大会时与陆庄主二人相谈的话题:二十五钱,对自己来说,比九牛一毛还少,但是对不少农家靠田吃饭者而言,算是不少的了,没想到,一年到头来去卖粮食还得忍受着如此奸商的层层剥削,这样可想而知其生活的困难与艰苦了。 黑铁也只能发几句的牢骚,这最后卖粮的还不得把这粮食卖与店家,因为不卖自己就没钱养活家人,所以也只能望其叹上二句,帮不上什么实质的忙。 吴明没想到这粮食是收的如此之快,匆匆眨眼之间二十多天过去,就已经到了八月中旬了,秋收已经开始了,这粮食开始多起来,大量的涌入到京城之中。 那些粮店,还有米店肯定会趁机把收购价给狂压下来,以极低的价把粮食收到店到,在到青黄不接或是年未中粮少时又以双倍或是三倍后的价把粮给卖出去,最后大部分粮还是卖给那些种田地的。 这倒是形成一个极大的讽刺循环,种田地的反倒是买不起粮食吃,苦的还是那些种田种地的,富了那些米粮店的老板。 途经遇到这样的事情,黑铁整个人显得很是不爽,因为他家以前就时常遭遇到这样的事情,种了一年的粮食下来,自己本家倒是没吃多少,反倒是要卖粮,然后在买粮,欠债,接着过那种苦日子。 三人全都没有说什么话,闷声走,不一会就到了楚家门外面,吴明调整了一下整个人的心情,把自己从刚才所见到的那事情之中剥离出来,脸上换上平日里的笑意。 跟着王魁顺着走廊一直朝后面走,到了一个小花园中时,就见楚一方正闭目晒着太阳,王魁走上前去,轻声叫唤:“老爷,老爷,你醒醒,吴公子来了。” 楚一方缓慢的睁开眼,然后说道:“吴公子来了?那好,快请他坐,去帮吴公子泡杯上等的好茶去。” “是,老爷。”王魁转身径直离开,不一会泡了茶放到石桌上,并对吴明说道:“吴公子,你坐。”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 楚一方半躺着坐了起来,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请坐,几日不见,贤侄是越发的精神,越来越令人敬畏了。” 吴明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哪能跟楚老爷相比,小侄只是个无名的秀才商人,那能谈得上什么令人敬畏。到是楚老爷你可是京中名商,楚家的老爷,是许多商人都赞赏有加,十分令人钦佩的长辈,是我等晚辈学习的楷模。” 听到吴明的夸赞,楚一方不由得乐呵呵地说道:“吴公子这张嘴真是会说,难怪能说动当朝权野倾天下的王公公放了牢中关押的那一千多人,并还对吴公子是不停的称赞,那才真的是令人十分的钦佩不已。” 吴明说道:“没想到楚老爷消息真是灵通,这事情才发生了二天,楚老爷你就已经知道道十分的清楚,还真不愧是京中的四大名商。” 楚一方说道:“还是不能跟吴公子相比,吴公子现在可是京中的名人物,到处传颂着吴公子你一人之力救了上千人的命,避免了血流成河,家破人亡的局面,跟吴公子一比起来,我们小小的楚家可就有点相形见绌,不能比的了。” “这事情有点夸大了,人们乱说的,乱说的。”吴明说道:“对了,不知楚老爷你今天将小侄叫来有什么事情相商吗?” 楚一方看了一眼坐在吴明身边的黑铁,脸色稍有尴尬地说道:“吴公子,不知能不能请你这位兄弟避一下。” 吴明听他说到这话,眉头一挑: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连常跟在自己身边的黑铁也要支开,看来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不由得说道:“楚老爷,什么事情如此重要,你就说吧。”看到他脸上稍有不快之色,接着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这兄弟他是自己人,不用担收他会将此事说出去。”这样说出来的话也就是说自己十分的相信黑铁,对他很放心,不会有怀疑这一类的说法。 黑铁听到吴明说的话,心中还是十分的感激,毕竟这话里的意思也就是将吴明把自己当成他的兄弟,是一家人的那种关系,相比起来是最亲密的了,心中的那个激动劲与感激劲,别提有多高了。 听到吴明这样说,楚老爷脸色不是十分的好,说道:“既然吴公子这样说,那老夫也就跟吴公子相信你的这位兄弟了。不过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吴公子记在心中就行,可千万在外边张口提一个字,这点上,先要吴公子你答应才行。” “行,楚老爷子,是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不会在外边提一个字的,相信我这位兄弟也不会说的。”吴明说道:“绝对对此事守口如瓶。” 楚一方听到吴明的保证之后,用眼扫了一眼四周,然后神秘的说道;“不知吴公子听没听说过贩运私盐一说?” “什么?贩运私盐?”吴明一听到他说的,差点没跳出来:“难道说楚老爷你要贩运私盐吗?” 在古时候,盐是重要的一种物资,就好比现代的石油一样,属于战略物资也不为过,管理相当的严格。盐是由朝廷官府直接管理的,因为盐是暴利的行业,历朝历代这盐所能产生的利益是何其的大,每年为朝廷所增加的库银在全国上下占到一定分量的比重,所以官府明确禁令不准商人是不准贩卖盐的,否则被抓到的话就是杀头之罪。 “嘘!小声一点。”楚一方听到吴明的声音吓得脸无血色,连忙说道:“吴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发此惊诧,要是被外人听到了,我们楚家可完了。”私自贩卖私盐,作为商人,他可是十分清楚这犯的是何种大罪。 看到楚一方被吓得面无血色的样子,吴明心中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敏感过头了,讪讪一笑,微不好意思地说道:“让楚老爷见笑了,笑话了,还请楚老爷不要见怪。” 旁边的黑铁也被吓到了,没想到会谈到这盐的问题上,早知道的话自己就先溜走了。他倒不是害怕此事惹来的麻烦大罪,而是所自己一时忍不住将此事给说出去,那可真的就是大罪了。 楚一方连忙说道:“吴公子你这说的是哪里话,老夫并不是想说自己想私运盐,而是要跟你讲的是那钱家私运盐一事?” 第一百八十三章 达成协议黑钱家 第一百八十三章达成协议黑钱家 “钱家?”吴明听闻之后微感兴趣,疑惑地问道:“这事情又关钱家什么关系了?” 楚一方说道:“老夫接到密报,说是这几天钱林贵私运了一大船私盐,这几天就要到这京城之中来。”说到这里时顿住了,双眼明吴明望去,想是想看出点什么表情来,不过令他失望了。 吴明丈二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那这又关我什么事情?好像并没有什么联系?”他钱家卖私盐关老子什么事情,自己又不贩卖私盐,跟他没什么太大的冲突。在说最近一段时间来,钱家人老实许多了,好长些日子没听到钱家的动静了,他不说还差点给忘了。 楚一方说道:“老夫是想,吴公子你能不能帮忙,把那一船私盐给将其收缴了,或是……”说到这里之后缓缴款接着说道:“或是将其弄没了,使他损失了这一船盐,毁了他这么一笔盐买卖。” 听到他说这要求,吴明心中有点明了,想对钱家进行打压,如果把这一船盐弄毁了,或是将其从钱家人手中给夺过来,那钱家受损失的银两可不在少数,最重的是能大大的伤其根基,动摇钱家在京城之中的根本商业地位。这样一来,那对排在后面的几个大家族可是很有利的发展了,难怪他要找自己来了。 想通这点之后,吴明笑着说道:“楚老爷子,你可真会精打细算啊!将其一大船的私盐把它给弄没了,对钱家的打击那可真是太大了,我想,那钱当家人要是知道了这种消息,至少气得少活十年也不成问题。只是让小侄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楚老爷你要找上小侄,并跟小侄提及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听到吴明单刀直放,楚一方一愣,不过还是立马说道:“吴公子,他钱家私自贩运私盐,犯了朝廷的律法,我们将其收缴或是把收拾了他,那可是为朝廷做了一件大好之事,同时也是为了明哲保身,让京中的一些商人不要因为受此事牵连而惹出麻烦来来。所以十分的有必要想将其那一船私盐给处理了,是为其朝廷,为其黎明百姓着想。” 吴明听到他说了翻‘大义凛然’的道理,心头直抽笑,说道:“楚老爷,你就别说的如此大义为朝廷的样子,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不是那种笨蛋,明人不说暗话,就直话直说。你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借着这个天大的罪名来对付钱家,使其钱家遭受到空前的打击,让钱家在京城之中的商来来往因为这次事件的动荡而使其产生很大的问题,然后你楚家在从中获取利益。不知楚老爷,小侄说的对不对啊?” 听到吴明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这楚一方还是觉得稍有点意外,外加有点尴尬,不过还是说道:“没想到吴公子看出这点上,那老夫也就直说了。不错,老夫是想让钱家因此事件而受到打击,然后在从中运作,使其钱家在京城之中的商品买卖受到影响,而我们楚家则趁机而上,寻找机会,作大买卖。” 听到他承认,吴明笑呵呵地说道:“楚老爷,经过大家这么一说,算下来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不就是你们楚家那冲锋陷阵的枪,让你们楚家当枪使,好宰杀那钱家。” 楚一方听到吴明如此尴尬的比喻,老脸也微红,他确实有这个意思,让吴明冲在最前头,当楚家的枪,对钱家捅上那么二枪,不过他心中还有深一层的意思,那就是当吴明与钱家二虎相争而受伤时,来个渔翁得利。 “吴公子,看你这话怎么说的。”楚一方脸色微不自然地说道:“对付钱家,可不单是只有我们楚家有这意思,对吴公子你来讲也是有很大的好处。想吴公子你多次的羞辱那钱家之人,他们岂会善罢甘休,无所事的放过你?” 吴明说道:“当然不会,除非那钱家人都是傻子或是圣人才会如此之种,我想那钱家当家人晚上做梦时怕也想着怎样将我给好好地收拾掉,不对付我岂会安心。” “那既然如此,我们就更要联手了。”楚一方说道:“只要我们联手,就不怕推不翻那钱家,到时候钱家就根本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威胁。” 这楚一方老狐狸可真会打算盘,其实现在严格算下来,这钱家对自己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威胁了,只不过躲在暗中小小的蹦跶一下,一时之间根本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他楚家会如此找上自己,想必还有所图。 “哦!”吴明问道:“那不知你们楚家为何会找上我?想来凭你们楚家在京中的势力,对付区区一船私盐,想必有办法搞定。” 楚一方说道:“吴公子,虽然我们楚家能将其此那一船私盐给弄走,但想要平息此事那可就难如拾金一样。这钱家贩运私盐其实是经过王公公的默许,其中有些官员为其打通各处关节,使其钱家在贩运起私盐来无什么后顾之忧。而吴公子你现在京中之名声如日中天,又是皇上的好兄弟,加上你与王公公的关系,想要摆平此事,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这才找上吴公子你的。” 吴明这下子听懂了,敢情是用自己当挡箭牌来着,出了事情由自己顶着,而躲在自己身后的那楚家就没什么太大的事情,这招拖人下水之计用的还真是不错,不过就此事来说,吴明还是想要整一下那钱家的。 一来是自己早晚都要收拾那钱家,所以早收拾晚收拾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趁现在自己手中掌有强大的关系网,将其收拾掉了那就更好,不过一下子倒是不可能将其整垮,毕竟他们钱家那庞大的家财不是自己一口能吞得下去的,得慢慢地来。 这第二么就是他钱家贩运私盐,就跟周仲被诬蔑入大字牢,使其陷害一群人这事情让自己不爽,还有对钱耀富那小子上一次居然敢到吴府里向香云去提亲,一想到这里更是火冒三丈,岂能便宜了那钱家。 不过在对付钱家时,总得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化,吴明说道:“楚老爷,想要对付那钱家我倒是不反对,可是这样一来,对我有什么样的好处?要知道,事情我来摆平,而他钱家又要我来摆平,反倒是你们楚家躲在后面,一分力气也出不上。等我将钱家那一船私盐给弄了,你们楚家从中得利,好像占了大便宜的是你们楚家,我并没有得到实质的东西。” “吴公子,得到的那钱家一大船私盐全部给你。”听到吴明有答应的意思,楚一方连忙许诺。 一船盐能有多少银子?吴明问道:“那一船盐值多少银子?”如果太少的话,自己是否考虑一下干不干,如果成本太高的话,以后在寻找机会在好好地弄一票。 楚一方缓慢的伸出一只手,说道:“那一船盐值八万两银子。” “八万两银子,这么多。”黑铁惊得大呼道:“这要是放到我身上,天天吃山珍海味也够吃上一辈子了。”他所谓的山珍海味,怕是除了牛肉馒头加好酒就没别的了。 楚一方听到黑铁的话,心头宛而一笑:八万两银子诚然是不少,但是要放到他们这种大富商人或是朝中贪官身上,也不算多。 八万两银子这么多,吴明还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那盐还真是值钱,果然是官府垄断其的暴利行为,这很子不少了,点了点头说道:“八万两银子,不少了,说吧,要怎么做?” 楚一方说道:“那船盐这几天就会到,具体的时候还不知道。因为这盐是官府明文规定不准私自贩运的,就算他有王公公在朝中撑腰,也会低调三分,所以要等船入港之后才能知晓。” 吴明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既然的实施方法?比如说要如何弄那船盐,然后在把盐搬到什么地方去,最后怎么处理那些盐?” 楚一方说道:“在那船上面,老夫已经安排了一个内线,等船一到,就会接上头,到时具体的如何弄盐就要看吴公子你的了,老夫只能提供一些人手帮手。盐如果想要处理的话,你先找一个地方将其藏好,等一段时间之后可以弄到我们楚家这里来,然后找人帮忙卖掉。” 听到他说的,吴明差点没破口大骂,这家伙,连具体一点的实施方案也没有,只凭一个眼线就想搞定此事,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而事后盐又要送到他这里来处理,鬼才相信他所说的话,还是处靠自己。 想到这里,吴明说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一切只有等那盐船到了之后才能决定。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小侄这就告辞了。”说着起身。 “那吴公子,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楚一方笑着应声,此事谈妥了,如果处理得好真是对他们楚家有莫大的好处,就算搞砸了,也没楚家什么太大的事情,因为有吴明在前面挡着。 吴明看着他那老脸笑容,心不不由骂了一句:老狐狸,你别得意得太早,有你哭的时候。然后对黑铁说道:“走了,黑铁,回去了。” “老夫送送吴公子。” “不用,多谢。” 第一百八十四章 当收粮 第一百八十四章当收粮 吴明刚一走进去店中,就见那当铺店里摆着几担粮食,还有一个人数着一串纹钱正从里面走出来,见到吴明,忙笑了笑,然后把钱揣在怀中走了出去。 见此,吴明是一脸的疑惑,就见那柜台之内周灵正埋着头整理着那账本,而秦纤纤与林依燕二女则不停地翻看着粮食,林山则挑起一担粮食朝后院走去,周仲则一手拿着书,一手托着一个小茶壶,悠休自得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书,周娅则安静坐在他老爹身边吃着从外面买来的零食。 “大哥哥,你回来了。”吃着零食的周娅眼尖,一下子就见到回来的吴明,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双手展开直扑过来。 “慢点,慢点,别摔着。”吴明怕摔着她,连忙一把抱起她,然后朝着抬起头望过来的周灵疑惑地问道:“喂,我说几位,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这店里面摆着这么几担粮食,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吴明问,周灵连忙说道:“当粮食啊!” 听到她的回答,吴明头一阵晕眩,差点没吐血,不由得微怒说道:“当粮食?有没有搞错?我这里是开当铺的,不是粮店,你们怎么干起这一行来了?” 看到吴明有点发怒的样子,几女忙停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吴明的面前,秦纤纤小声地说道:“大哥,事情是这样的,你早上出去的时候,就有人到这里来问当不当粮食,因为大哥你不在,纤儿拿不定注意,于是不想当,可是纤儿刚要拒绝的时候,就见好几个人也来问当不当粮食。纤儿一打听,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去别的粮店或是当铺店里卖粮时,那些老板给的价非常的低,而他们又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大哥你开了个当铺店,现在京城之中都传颂着大哥是个善心之人,不好拒绝他们,已是就把这些粮给盘当下来了。” 听了秦纤纤说的这些话之后,吴明这才想起来,在古代里,当铺不仅是当取东西的角色,同时也有收购各种物品之意,粮食也在这其中。当铺把粮食给当买下来之后在卖给一些粮商,或是到青黄不接,没有粮食吃的时候又高价卖出以换取大量的银子,也有一丝奸铺之意。 “吴明,这事你不能怪几女,老夫也同意她们这样做。”周仲此时插过话,为几女开脱说道:“毕竟看着那些农民种田了一年,到能卖时却被那些个黑心的粮店或是米店以狂低的价收去,使他们辛苦了一年却赚不到几个钱,所以……” 吴明接过他的话说道:“所以你就起了恻隐之心,看到那些人来当卖粮食,以是你们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粮食给收当下来了,是不是这样啊!” 听到吴明那怪怪的口气,周仲虽觉得自己有理,可是现在用来收当这些粮食的银两没有一分是自己的,全是吴明的,想要争辩却又不知如何争辩起,毕竟他已经帮了自己很多忙了,救出自己一家人不说,还好心收留了自己。前几天还救从王振手中救了朝中一大众人,并没有索取什么回报,今天自己擅自做主,是有点不妥。 旁边的几女看到周仲脸上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愧疚表情,心头大急,可不能让吴明误会了。身为女儿的周灵连忙说道:“吴大哥,此事是我自作主张的,你就不要怪父亲,此事跟父亲无关,要怪就怪我吧!” 旁边的秦纤纤见周灵想要自己承担下来,连忙说道:“大哥,你别听周姐姐的,此事不能怪周姐姐和周伯伯,是纤儿擅自做主的。因为纤儿不忍看到他们辛苦了一年收入无几,所以不忍,就把他们要卖的粮食全给收当了。” 林依燕也不落后姐妹之情也跟着旁白起来说是此事自己帮着腔,不能怪二位姐姐与几位长辈,如果要怪的话就怪她好了,可千万不能责怪周灵与秦纤纤二女。 吴明看着几女这样相争承担起这一小小的不算是过失的过失,心中反而有了一丝的笑意: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来她们几女的感情已经开始深厚起来,彼此之间不存在什么隔阂,都能为对方着想,不想让对方先已而受伤,就一点上也值得高兴的。 被吴明抱在怀中的周娅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他要责怪几位姐姐,连忙哀求:“大哥哥,你就不要怪几位姐姐了,几位姐姐又没有做错事情,求求大哥哥不要骂几位姐姐。” “你啊,就你会说话。不过要我不怪几位姐姐也可以,但是你得亲一下我。”吴明满脸邪恶地说,看到她因为这么一句突然说出来而羞红脸的话,取笑道:“小娅,你要是亲了哥哥我,就不怪她们几个了,要是不亲,我可就要责罚你那几位姐姐哦。”自己说这话,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手中拿着棒棒糖在引诱着小萝莉的坏叔叔一样。 周娅听到吴明要怪自己的几位姐姐,只得不羞红了小脸闪电般的亲了吴明的脸颊,然后挣扎着从吴明怀中下来,跑到周灵身后紧拽着自己姐姐的衣服,冒出一颗小脑袋,幼声幼气得骂道:“大哥哥是个坏蛋,小娅不理你了。”说完之后把头扭朝一边,不过眼角的余光还是朝着吴明瞄去,一看到朝自己望来,整张小脸就羞红的据朝一边。 看到她那淘气的样子,吴明笑了起来,这小丫头,还真是好玩。 听到吴明的笑声,刚才被一下子就弄蒙的几女回过神来,这变化也太大了,心中升起一点疑惑,周灵问道:“吴大哥,你不怪我把那些粮食给收当下来吗?” 吴明摇了摇头说道:“刚开始的时候也许有一丝怪吧,或是后来一细想,其实自己心中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只是偶发一下脾气而已,所以你们不要把这事情放在心上。对了,你们已经收当了多少粮食,还有,每一担粮食又以多少钱收当来的?” 这件事情总的来说,吴明并没有想要怪她们,因为之前去楚家的时候听到那家粮铺里传来的那一阵说话声,心中就头实赌得慌,自己开这当铺时曾心中默默的对自己许诺能帮多少人就帮多少人。而且现在一下子不知从何地方跑出这来这里卖当粮食的人,不收的话,传出去,对自己现在的名声影响可不好。 周灵看吴明没有怪责的意思,就说道:“吴大哥,我们收的粮食也不多,从你出去这一会儿也才收当了十几当粮食,现在全都放在后院之中。因为吴大哥你不在,我们众姐妹就商量了一下,每一担粮食收当的价格是四十纹钱,不知吴大哥,你觉得有没有贵太多?在外面,一般的粮食店最多也就开到三十纹钱,少一些的只有二十五纹钱上下。”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盘算了一下,一担粮食也才四十纹钱,想来也不太贵,跟上一次那陆庄主所说的差不多无几,一般能卖这个价。而三十纹钱则是那些专以此经商的粮店与米店压价之后能给出的最高价,黑心的店给的就更少了,就像自己今天早上民遇到那一家一样。 “不贵,给的不贵,也才四十纹钱。”吴明朝后院走去,说道:“你们就按这个价来收当好了,反正千纹钱也才是一两银子,这个价钱我还出得起。” 走到后院之中,就看到有十几担的粮食摆在了院中,忙说道:“对了,你们打算把这些粮食放到哪里?总不可能还是放在这里吧?” 周灵说道:“我们打算把后面空着的那几间屋子给打扫收拾一下,把这些粮食全给放到里面去。” “什么,就那几间?”吴明听了之后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接着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要是来这里卖当粮食的人一多起来,还能不能放得下?毕竟我们这里给出的价格可是比外面给出的要高出很多,高价之下必将狂涌而至,天知道到时候能收到多少粮食。” 周灵显然没有一下子想到这点上,愣住了,脸色微急,忙说道:“吴大哥,那怎么办?我们刚才忙着收粮食,一时之间并没有想那么多去,现在经大哥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得要解决的一个大问题。” 好像验证了周灵刚说的话,就看到周娅小跑着进来说道:“姐姐,秦姐姐叫姐姐你快去外面记账去,好像又有人来卖粮了。”说完之后小眼朝着吴明怒瞪了一下,显然刚才还记得让自己出了那一个小小的糗态。 “好的,知道了,你去告诉她去,就说姐姐马上就来。”周灵对着自己小妹说完之后转首对吴明说道:“吴大哥,我先出去了,你想一下,看能不能解决这问题。走,小娅,跟姐姐出去。”说完之后接着周娅朝外堂走去。 出去没一会,吴明就见那周山忙里忙外的挑着粮食进出这院子,外堂还不时传来几女忙着收粮的声音,十几趟之后,院中摆放着的粮食已经快有好几十担了,占了半个多大的院子,再这样下去,怕是这院中要被这粮给占没了。 吴明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必须得想个二全其美的方法把这些粮给安置了,能很好地管理这些粮,又能不防止发生意外,看来保得寻个近处安置这些粮了。天知道明天又会有多少人来这里卖当粮食,毕竟这儿给的价可比外面高出十多纹钱,或是更多。 第一百八十五章 太监的干儿子 第一百八十五章太监的干儿子 吴明打算把自己店包围着的旁边二家店铺给买下来当作收粮时候用的仓库,毕竟现在自己住的那院中差不多已经快要摆满粮食了,只才一天就如此,在这样收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把那些刚晒干的粮食拿来卖当。 于是就叫周仲拿着银子到二家去谈,看能不能马上买下来,毕竟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左边的那家倒是看到自己这店被其高的价钱给买了很是干脆,立马把房契拿出来一拍,就卖给吴明了。只是可惜的是右旁边的那家则没有那么商量了,给了他很高的价,居然还要往上在翻一倍的价钱,不然的话不卖。 只拿到手一张房契,吴明想着周仲刚才去买房契时遭到拒绝时说的话,心中不由怒想:靠,给他两千两银子算是抬举他了,就他那小破店,也就值几百两银子。不识抬举,只值那么点银子的房子给了两千两银子,还想要在翻一倍的价,要四千两,难道是那对夫妻的脑袋秀逗了?以为银子是石头,说要多少就给多少,他傻,自己还没傻。 看来只有自己先出马去看看了,要是实在不行,你就等着看好戏出演,还想要四千,我连四两银子都不会给。 “走,周公,我去看看这家邻居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开价要四千两,看来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吴明一招手,就带着周仲还有黑铁走向隔壁买布的小店去。 周灵几女则正忙着不停的收粮,然后在记粮,在给钱,秦纤纤与林依燕二女则不停的忙来忙过去,一会看粮食,一会儿又要与来当卖粮之人交谈着,而林山则不停地把那些粮食挑到后院去,然后摆放好,等着吴明找来人,在具体的好好的安置一下这些粮食。 左边那家把房契卖给吴明之后就已经开始收拾着东西,估计今天晚上过后就可以把那房子给腾出来,然后第二天就可以搬走了。 吴明打算等今天把二家店给买下来之后让丐帮的人找些木石匠之类的人连夜的整修一下二家店,把这二间店当成放粮的,待所有的粮一切当收好之后在找条具体的销路把粮给卖出去,这下家当然是那楚家,自己好歹也帮了他们楚家一个忙了,怎么着也要拿回点。 右边这家店其实也就卖点一些小商品之类,用句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就是一小百货商店,不过卖的东西也着实不太多。 “张老板,听说你对于我给的这个价很是不满意?想要在加一倍,要价四千两银子,是不是?”吴明还没有进门,就先出声问了,平日里这张家店里的人跟自己很少来往,只是隐约觉是这张家店不好打交道,听说跟谁有点关系,跟这邻里街坊的关系也不是太好。不像左边那家干脆卖房契的王家店好客,老实巴交的夫妻一家人。 正在里地忙碌着的张老头听到吴明的声音,连忙迎上前来,嬉笑着说道:“哟,原来是吴公子,里边请,快,里边请。”边说边对着后院大喊道:“夫人,给吴公子沏壶上好的茶来。” “来啦!”话音刚落,就见张老头他老婆从后堂冲了出来,看到吴明,脸上谄媚着说道:“哟,原来是吴公子,稀客啊!快请,里边坐,这就为吴公子去沏杯好茶去。” “不用了,茶就不喝了,只是有事情来商量一下。”吴明摆手打断她,然后说道:“张老板,听周公说我开出两千两的价来买你这房契,你不肯,说是给的价太少了,是不是这样?” 听到吴明一下子就直冲重点,张老头神情一愣,有点不知所措,忙朝自己老婆望去,眼中尽询问之意,想着如何开口说话。 反倒是他老婆看到望向自己的眼神,双眼直朝张老头挤了挤,老脸堆着笑容说道:“哟,吴公子原来是为这事而来,这事情得好好商量一下,吴公子你请坐,坐下大家好说话。” 回过神来的张老头也忙说道:“吴公子,先请坐,这房契等下在说。” 吴明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陪他们多说话,话题一挑,连声说道:“坐倒不必坐了,反正这房子的事早说晚说都要说,也别拐弯抹角了的。你们这房子也才值几百两银子,我给你们双倍还多的价格,两千两了,你们居然还嫌少,想要四千两,你们是不是觉得这破房子真值四千两银子?” 听到吴明说的话,张老头与老婆对望一眼,眼中尽是焦急,不过张老头还是说道:“吴公子,不是我们想抬高价钱要价四千两,而是这房子它就真值四千两银子,所以才敢跟吴公子你要价四千两,不算多。”说完小心翼翼的望向吴明。 “就这破房子四千两?”吴明抬起头双眼一扫,看着那快要脱落墙面的墙壁,满是嘲讽:“我看四百两还差不多,居然敢要老子价四千两银子,是谁说这值四千两银子的?” 不过吴明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从外面传来这么一句说话声:“本公子说的,它值四千两就值四千两。” 听到这话,吴明不由得怒声说道:“谁丫的,是哪个家伙,给老子出来。”转头朝门外面望去,就看到前面走着一个二十上下,跟自己差不多大小年青人正领着四五个护卫朝着这小店走来。 看着他,吴明一脸疑惑地说道:“你谁啊?跑来这干什么来着?”靠,这小白脸居然长得比我还帅,丫的,有机会一定要爆打他的脸,最不爽的是他那满脸的拽样,一付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的表情很是令人看起来恼火。 “得正,你来了!”张老头看到来的年轻人,满脸的谄笑,连忙迎上前去,然后指向吴明说道:“就是他,想要买我们的小店。” “老丈人,你放心,有本公子在,定不会让你们受苦。”进来的那年青人说道:“你就是吴明?旁边开奇当铺的吴明?” 看到他那两样,吴明冷眼斜看,冷声问道:“这位公子,在下好像不认识你,你谁啊?”听到张老头对这年轻公子的称呼,心中微感觉诧异,没想到眼前进来这年轻人会是他女婿,有点太出人意料了,不过更出人意料的是他接来来说的话。 那人傲慢地说道:“本公子叫王得正,是朝中王公公的干儿子,见到本公子还不行礼。”边说那鼻子朝天抬起来,好像他就是大人物一样。 “什么?你是王太监的干儿子?”吴明是满脸的惊愕,然后脸上隐忍着笑意,差点没被‘惊’晕过去,这家伙是王振那阉人的干儿子,看来这书中所讲也头实不虚:太监因为不能人道,所以就常乱认一些干儿子,以充一下面子,好让人知道自己‘有后’,临死还是有人送终的。 王得正看到吴明那脸上惊愕的表情,很是得意自己的身份,然后以一种很是冲的语气说道:“听说你想花两千两银子买这间店铺,是不是如此之说?” “没错,我是想花两千两银子买这间铺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吴明从刚才被惊奇之中回过神来,皱着眉头问道:“这关你什么事情?” 王振正说道:“当然关我的事情,你们想买老丈人的铺子,我得来看看,只是这价是不是给得太少了,也才两千两银子,怎么说也得双倍,四千两银子方成。” 旁边的张老太婆也帮腔说道:“是啊,想我们家这间铺子,风水很是不错,怎么能只卖两千两银子,少说也要四千两银子方能卖。”看到自己女婿来撑腰,也跟着说话。 吴明听了二人说的话,心中冷笑:好啊!怪不得你敢不给老子面子,敢情是你想仗着这个王振的干儿子那点势力来着,不过你打的算盘是不是也太如意点了?老子连王振这死阉人也不怕,还会怕你这个乱认亲的干儿子,管你们的蛋,反正这间铺子老子是要定了,你想要四千两,老子连四十两银子都不会给你。 “是吗?”吴明冷声说道:“你们是不是眼睛瞎了,这么一间破房子满打满算也就值个四百两银子,老子已经仁至义尽给了你们一千两银子,还不满足。居然敢要本大爷四千两银子,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乱开价,是不是觉得老子的四千两银子等同于小白纸一样不值钱?” 听到吴明的厉声喝骂,张老头夫妇二人吓得身体一抖,往后缩去,脸上有了一丝害怕。自己往日里仗着自己女儿是这王得正的小妾,在一片街上面,还是很有人能卖给他面子的。但是对于吴明,他们俩心中还是有惧怕之心,毕竟平日里吴明门出入的人身体可不是一般能比的,所以很是有点害怕。 反倒是那王得正对天吴明的话不予理睬:“吴公子,你可别这样说,虽然这房子是破旧了点,但是地处环境不错,联通八达,就这也值不少价钱。在说了,这房子可是我老丈人的,找个方位说这小店也就是我的,所以这小店只收吴公子你四千两银子,已经很是便宜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武力决定一切 第一百八十六章武力决定一切 想到这里,吴明冷声说道:“别把这话说得如此好听,今天我跟你说,这间破房子老子只值几百两,老子现在改变主意了,不给两千两了,就一千两,你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话说到这份上了,你看着办。” 突然听到吴明给这房子的价从两千两一下子就降到一千两,二老夫妇脸色一变,可急了,忙说道:“吴公子,你不能这样啊!怎可如此出尔反尔,才只开价千两银子?” 王得正听了之后脸色更是变得十分的难看,怒火中烧地说道:“吴公子,你别太嚣张,居然只给一千两银子,不给本公子面子,是不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中?本公子原来好意地想跟吴公子你交个朋友,看来这朋友是做不成了。”言下之意是朋友友作不成,那只有作敌人。 “嘿…嘿…”吴明冷笑地说道:“我好怕哦!谁想跟你这种去当太监儿子的人作朋友,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德行,老子就是没把你放在眼中。别人或许会怕你,可老子才没把你当回事,居然敢敲诈到老子的头上了,看你样老子心头就是一阵火起,你想咋地?” 就他,吴明还真没有放在眼中,连王振都没给足面子,更何况是仗着他关系的干儿子,更是不放在眼中,就不信王振会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干儿子敢跟自己闹翻脸。 “吴明,你别太猖狂,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王得正是被吴明的那一番话给气得差点吐血,自从当了王振的干儿子之后,很少有人敢如此这样顶撞自己,所到之处都把自己当成财神老爷一样供奉着,怕得罪自己,几曾受到过这样的气。 吴明冷声说道:“老子就是猖狂,你能把老子怎么样?”暗中朝着黑铁打了一个手势,然后说道:“黑铁,给老子把这没长牙就想咬人的狗给打得满地找牙。”老子现在没有那个实力揍趴王振,但是有能力把他的干儿子给揍趴下。 早在一旁看着王得正不爽的黑铁闻言之后是怒吼一声:“大哥,放心好了,我一定把他的牙齿给敲碎,一点都找不到。”说完之后双手一握成拳头,朝着吓了一跳的王得正直扑过去。 看到朝自己扑来如黑煞神一样的黑铁,平日里欺乡霸里的王得正何是见过这架势,吓得脸色一变,大声喊道:“快,把他给本公子拦下。” 不用他说,他身后的那五个下人早就朝黑铁直扑过去,只是可惜的是,这几人也就是京城之中的那种地痞流氓之类的,不似有锦衣卫那种身手之人的一般高手。这种人哪能跟黑铁相比较,他们的攻击打在黑铁身上,就犹如同是在挠痒痒一样,根本无什么太大的杀手力,交手没几个回合,每个人身上就挨了几拳,全都被打得脸肿流血。 站在旁边的王得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如此不济,是吓得心惊胆战,连忙喊道:“快,你们几个把他给本公子宰了,只要把他给宰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其实不用他说,他几个手下也知道凭自己空手双拳脚是很难胜过黑铁的,所以早在王得正还没有开口说要下杀手时就已经把刀抽在手中,朝着黑铁直扑上去玩命。 刚才看到他们抽刀在手时吴明还真替黑铁有点担心,不过在看到他们用刀的架势之后,心中的担心已经去了,莞尔一笑:几只疯狗就算是伸出爪子对老虎也无什么伤害。看他们那抽刀快速的样子,想来平日日里也没少干这种事情,也是,这样的狗仗之势想必害了不少人吧。 “黑铁,给我痛下杀手,有什么事情我担着。”吴明对着有点畏首畏尾的黑铁喊:“反正他们这样的人,天下之间是少一个是一个,反倒是为民除害。” “知道了,大哥。”黑铁一人对付五个抽刀狂砍的人还是有一点的压力,毕竟自己是用双拳去跟五把刀相拼,而且是在拼命的情况下,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可凭他的武功,这五人想要他的命是根本不可能的,现在是稍占上风。把这五个人给解决掉,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吴明把王得正脸上那神情尽收眼底,戏谑的笑着说道:“怎么样,王公子,你现在的情况好似不是很好,你那五个手下好像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王得正看到吴明那表情,心中一颤,恐惧地说道:“你待怎样?本公子可是王振的干儿子,如果你惹了本公子,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心中却悔恨的要死:自己为何好死不赖的跑到这里来,只是偶听别人的话一时之间好奇,加上看到吴明店的那一些美女,心中难痒,而且又是自己的敌对之人,所以就想以这间店讹诈吴明,没想到这吴明不是那么好惹的。 “怕?我会怕?”吴明冷声笑道:“别说你是王公公的干儿子,就是湿得又怎么样,老子还不是照样不鸟你。你老老实实待在家中不是多好,外面多危险,居然敢骗你大爷的银子,老子今天非得让你长点记性不可。”说完之后手疾冲二步到他面前,右手握成拳,用力朝他的左脸上击去。 “你…啊…”王得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声惨叫,一个影子在自己眼前晃过,左脸上就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不由得被左脸那大力而震得头晕眼花,站稳不住,一下子飞出去。 “咚”一声,头重重地撞在墙上面,钻心般的痛楚让王得正忍不住叫喊起来:“啊…好痛…”,由于力道很大,额头已经被撞破了皮流出血来。 旁边站着的张老头夫妇看到情况眼变成这样,吓得大叫起来:“啊……”看到吴得正脸上流出血来,张老头忙壮着胆子上前扶起他关心地问道:“得正,你头有没有事?啊…你的头流血了,受伤了,快,让我看一下。” “滚开!”血流进眼的王得正在张老头的扶持之下站稳住脚,感觉到自己头上传来那撕心般的痛楚,不由得一甩手把张老头给推开,然后对着吴明大喊道:“你居然敢动手打本公子,本公子要叫你付出代价!” 只是很可惜,回答他的是吴明那一阵暴风雨般的拳脚,把他打得直叫痛。 “横!老子让你横,威胁起老子了,你他妈的瞎了眼了。”吴明左勾拳直横扫,在来一记右勾拳,左脚抬起来一招降龙十八招里的神龙摆尾,狠狠地将他一脚直踢飞出小店,重重地摔在了街道上。 “啊!”一声惨叫,吴得正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要裂成两半一样,那个痛楚劲,直叫人受不了。 不过接着更受不了的是听到旁边街面上那人群传来的议论声:“哇,空中飞人啊!那不是太监的干儿子吗?怎么被人打出来了?” “小三,快看,那是谁啊?怎么冲出来之后二话不说就对王得正狠踢了几脚?” “笨!”一声拍声响起,轻惨叫声过后先前那人说道:“你没长眼睛啊,连吴公子都不知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混京城里的?以后别跟人说你不认识吴公子,更不要跟别人提起你是我兄弟。” “什么?那就是吴公子,那个救了朝中上千人性命,胆大仁义的吴明?” “你说呢?” “好一个英雄人物,怪不得如此了得,居然连跟钱家那小子齐名恶霸的王得正也敢打。好,打得好,把这小子真正打成一个太监更好,好回去陪那个生不出他来的王振。” “要死了,你想被锦衣卫拉去杀头吗?还不给老子闭嘴!” 那边人群是远远的观看,吴明这边脚也没闲着,飞快的直踢了他几脚,把他是踢得哭天喊地直求饶,是吓得那张老头夫妇二人脸色发白,站在店门口朝外望着自己那被打的女婿却不敢上前阻止。 吴明在踢了几脚之后听到旁边那人说话话,心中一动,有意的一脚重重地踢在了王得正的右腿根之间。 “啊……”一声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惨痛叫声在大街之上如天空炸雷一般响起,把一干看热门的人是吓得心直跳,承受能力差点的人更是脸色直发白,不停的安慰着那快要被吓飞的魂,然后朝着发声者望去。 只见王得正整个人如弓腰虾一样,蜷缩成一团,双手下按在自己的胯间,整张脸已经变成紫色加青黑色,双眼如死人状一样瞳孔放大,眼中的泪水就像五月天的雨一下直流不止。整个身体如快要死了的虫子一样左右上下翻腾不已,看他那痛的样子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痛叫之声。 旁边的一众男性看到王得正整个人的表情,都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对望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悲哀,心中不由得冒出一句话:有没有废了? 那些围观者中的大妈级别的人物见此,眼中充满了同情,还有一丝可惜。 第一百八十七章 踢你命根子 第一百八十七章踢你命根子 吴明看到王得正的表情,觉得这一脚的威力好像能与太监手中的阉割刀一样有机样大的威力,心中直默念:佛祖,阿门,你可不要怪我,这是不小心的,下次一定找准地方踢,坚决不踢他男人的命根子,还有他的小菊花。 见王得正已经痛得发不出声,整个人都变形了,担心黑铁那边,忙朝黑铁那边望去,却看到黑铁已经用拳头把二人砸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不过自己身上敢也被砍了几刀,虽说不太重的,但是血也直流了出来。 见此,吴明连忙朝着打斗着的几人过去,避过一人劈来的刀,飞起一拳直直击在他的下巴上,“啪”好似一声骨头碎了的声响,连人带刀的被击飞到半空之中,然后在摔倒在地上,脸都痛得变形了。 剩下的二人见吴明一招解决了自己的同伴,来支援黑铁,心中一慌,手上不由得一泄,被黑铁抓住机会,一拳砸飞一人,一脚踹飞最后一人。 “怎么样?”吴明向黑铁问:“受的伤要不要紧?” “嘶”黑铁撕下衣服一角擦了擦流出来的血,然后随便地包扎了一下道:“大哥,就这点小伤,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能好了。” “啊……”王得正与他的几个护卫是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躲在门口里的张老头夫妇见此,壮着胆子冲到外面把王得正给扶了起来,连忙问:“得正,你要不要紧?” 痛得不成人形的王得正得正在张老头夫妇的挽扶之下站了起来,不过整个人的身体如虾一样弓着站不直,双手捂着胯之间,嘶哑的痛叫声听在别人耳中是那么的令人心害怕,令人惊胆寒啊! 吴明帮黑铁把身上的伤大体上处理一下之后,然后对着全部已经爬起来并已经站在一起的五个下人,还有王得正说道:“王公子,我说,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啊?你刚才不是说惹了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那现在我对着你那男人特有的地方狠踢了一脚,不知你会把我怎么样?”说到这里时,旁边一众围观者轻声笑了起来,想必是听到那几个字了。 听到吴明说的话,加上一众围观者的笑声,王得正稍忍着剧痛,抬起一张疼得已经变成青色的脸,停顿的恨声说道:“吴明…你别太得意…你这样对本公子…本公子定当不会放过你…待有机会…定千百倍的讨回来…” “哦!是吗?”吴明戏谑地说道:“看你那痛苦的表情,别是男人那话已经被我给踢废了吧?要是这样的话,那你岂不跟你的干爹一样,成太监了了,到时候你家中的那些娇妻该如何是好?唉,真是难办!” “哈…哈…哈…哈…” 这一次,围观的一众观望者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们岂会不明白吴明的话中之意:你男人的那里如果已经被废了的话,那家中的那些娇妻岂能忍受得住寂寞,到时候少不了背着你出去找男人,给你戴绿帽子。 吴明的这一招,着实是让王得正气得不累,不知是被气得还是受伤所致,终于忍不住“噗”一口鲜血直喷而出,身体直摇晃,男人最不能承受的打击就是这一点上。 王得正从胯下传来那已经被痛得麻木的感觉,心中是莫大于心死,万念俱灰,如果情况真如吴明说的那样,变成跟自己干爹一样的太监,想死的心也有了。不过心中也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的那里受到如此之重的伤,还能如正常男人一样,不过得先马上回去让太医看一下是否还有得救。 想到这里,王得正立马招过自己那几个下人,忍着那剧痛说道:“快,扶本公子回去,到干爹府上把那些个太医全都叫来。”说完之后转道对着吴明念叨:“吴明,这笔血海之账算是结下了,以后别让本公子找到任何机会,不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们走。”说完之后在张老夫妇的挽扶之下朝着四城去。 吴明对着正要离开的几人说道:“张老头,想走,没门,不把你们的房契给留下来休想离开此地。”说完之后对着黑铁命令道:“黑铁,嗯,去。” “知道了,大哥。”黑铁闻言忙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窜到几人身前,双手握成拳头往前一摆,大声说道:“我大哥没让你们走,你们岂敢离开这儿。” “你…”王得正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黑铁,害怕的一哆嗦,要是没有张老夫妇扶着,怕是要瘫倒在地上。 张老头胸色发白,害怕地说道:“吴公子,求求你放过小老儿一家人吧?” 吴明看到周围之人都投来那不知名的目光,心中一动,觉得在外面不宜做得太过火,就说道:“想要放过你们也可以,就把那房契拿出来吧,足足给你们四百两银子,算是可以的了。” 张老太婆听到一千两银子变成四百两了,心头那个急啊,连忙说道:“吴公子,刚才你不是说好的了吗?是一千……” 话还未说完,吴明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连声说道:“难道你们觉得那房子能值四百两多吗?别给了你们面子还不知足,要不是看在你们是老人的份上,别说是四百两银子,就是四两也不给。” “可是…”张老太婆还想要说什么,可是旁边那疼得已经快要发疯的王得正出声打断了她要说的。 王得正怕在拖下去自己之伤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就厉声对着张老头夫妇厉声说道:“没什么可是的了,他要四百两就四百两,给他便是,等回到本公子府里之后,你想要四千两都成。现在最主要的是快回府去,让太医帮着看一下伤势。” 现在银子是小事,这男人面子才是大事,尤其事关传宗接代的事情,还有今后自己能不能到八大胡同里寻欢作乐的事情,岂能马虎?别的所有事情在这件事情上,都无关紧要了。 听到自己女婿发话了,张老头对着满脸不舍的张老太婆一打眼色,意思是同意了,无奈的张老太婆只得拿出了房契上前递给了吴明。 吴明一把接过那房契,然后拿出四百两银票扔给了她,然后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公子果然不愧是青年俊杰。”把那房契给收在了怀中。 这话要是在平日城,听在王得正耳中那自然大有一番喜色,不过现在的他可无心能顾及别的东西了。见房契已经被吴明拿到手了,示意了一下张老头,叫他扶着朝着自己所在地走去。 “黑铁,让他去。”吴明制止了想要拦人的黑铁,对着他说;“反正这房子已经到手了,也没什么太大的意思。”自己虽然有想杀这王得正之意,不过可怕的是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如此人数众多,众目睽睽之下去杀他,那自己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走出黑铁的包围之后几十步之远后,王得正转首过来,扔下狠话:“吴明,你给本公子记好了,这事情没完。” 吴明接过他的话说道:“这事情有完没完我一时之间也不觉得,不过我知道的是你那些个美女老婆怕是要耐不住寂寞了,快回去好好的安慰一下她们吧,别在这多说废话了。” “噗”王得正听到这种很伤男人面子的打击话,这血又直喷出一口,“咳…咳…”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咬牙切齿的并出一个字:“走!”在几人的挽扶之下离开而去。 吴得正走了之后,周围的人终于忍不住欢呼起来:“吴公子,好样的,你教训了王振的干儿子,真是个英雄!” “我们佩服吴公子这样的英雄!” 围观的百姓大多都是隐晦贬一下王振,夸赞吴明是不凡之样,其实他们还是怕自己如果明目张胆地说王振坏话,要是让锦衣卫听到了,怕是抓到东西二厂里,命也就没了,搞不好的还会牵扯到自己的家伙。所以平日城议论这王振,也只是私底下小声地议论一番,不敢太过明显。 “谢谢各位的捧场,谢谢各位的夸奖。”吴明一抱拳,学做那些江湖侠客地说道:“鄙人的奇当铺就在这里,大家有什么要当的东西都可以来这里当。无论是祖传宝贝,还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可以当到这里来,不过在下这里也有当的原则。” 围观的人群在吴明的遣散声中开始慢慢地散去,吴明与黑铁也回到奇当铺店中去了。 吴明当铺对面的酒楼上面,正有一人冷眼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当看到王得正捂着命根子离去时,脸上虽露出一丝笑意,慢条斯理的喝着小酒喃喃道:“虽然有点意思外,但其结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不错,待找时机去火为浇油,这样一来,事情岂不更热闹。”看到从当铺里走出来的一个卖粮的,嘴角浮起一丝奸笑:“收当粮啊!好事。” 第一百八十八章 被踢处的后遗症 第一百八十八章被踢处的后遗症 刚一回到里面,就见有二三人在卖当粮食,几女不停地忙碌着,看到黑铁衣服上的血迹,还有身上的伤,秦纤纤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上前来一把拉住他道:“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出去一小会儿就受伤了?快,让我看看,帮你包扎一下。”边说连拉着黑铁朝后院堂去,想是帮他处理伤口去了。 “小妹,没什么大碍,无妨。”黑铁满脸轻松无事地说道:“不就是几道小伤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还说,还不快跟我去处理一下这伤口。”秦纤纤强硬的拉着他直往后院去。 没有办法的黑铁只得跟着自己妹子朝后院走去了。 吴明看到自己店中已经摆着好些粮食,在跑到后堂去,看到差不多快要摆满了,忙对着几女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都别收了。” 周灵闻言抬头问道:“吴大哥,这是为什么啊?”自己正干的起劲,想要把这些闲着无聊而打好发的时间以此为工作给补上来,想帮吴明能处理一些事情,听到要停下来,心中稍有不甘。 吴明说道:“现在都快没有地方摆了,再这样下去,怕是睡觉的地方摆上收当来的粮食也放不下,现在停下来,在停上二天的话,等两天之内把左右二间刚买下来的大房子给收拾一下,你们到那里在好好地收拾一下,然后我在找些人来帮忙,把收好的粮食给摆弄好,这样子才行。” 听到吴明如此之说,周灵虽无奈,也只得应声了,就对着林依燕说道:“依燕妹子,你到门口去守着,如果有人来当卖粮食时,就跟他们说,稍后二天在来,这二天本小店概不营业,等把这几人的粮食给收当了就把门给关了。” “知道了,周姐。”林依燕闻言忙应声,然后开始留意起来是否还有人上门来卖当粮的,见有的话就把他们给劝回去,说是过两天之后在来。后面来当卖粮的几人虽有诸多不满,可也只好退去了,等过两天之后在来。 吴明到外面找到了那马小三,对他吩咐道:“你去,告诉你们你堂主,叫他找几个能工巧匠来,今天就找来,能找来几个是几个,当然是能多找来更好,因为后天要等着开店,想把那二房子修一下。” 马小三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吴公了,小的会把这事告诉堂主的。对了,吴公子,跟你说个事情,关于那个张大树的事情?” 吴明疑惑地问道:“他出了什么事情?” “他被人杀了。” “被人杀了?被谁杀了?”吴明猛一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愣了一下,不过一个呼吸过后知道了他为什么被杀了。做了好那些个烟盒,可并在里面却涂上了毒,可到了最后并没有帮着暗中之人用这东西把自己给整垮掉,反而是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的,差点惹祸上身,为了怕进一步顺着这张大树找到麻烦,将其杀人灭口是完全可能的。 “小人并不知道是被谁杀的,不过跟着那一行人的帮中兄弟倒是看到杀张大树的人进了东厂,极有可能是东厂的人。”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个底了,在那太监府里,那个叫宋良的能马上去告状,也就说明他跟此事有关系。张大树是非死不可,因为敌人已经想到了可能已经暴露了,所以死了倒也干净,反正又不关自己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吴明接着说道:“还有,你在找几个兄弟去给我盯紧钱家在各码头的动作,这几天里,钱家有一船的私盐要运到京城里来,你帮我看着,如果这船一到,你就马上来告诉我。” “什么?私盐?”马小三初一听到这个,还真吓了一跳,他当然知道这是弄这东西是什么样的罪,杀头的大罪。可是并没有多问,怕在问下去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只得应声说这事情会安排好的。 吴明想了想说道:“还有,你们叫帮中的兄弟暗中去散步一个消息,就说京城之中我开的奇当铺开始当收粮食,四十纹钱一担,想要卖的话就快前来卖当。” 马小三疑惑地说道:“当收粮?真有要为公子你散步这个消息吗?”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京城之中粮食之多虽不能在全国排上名号,但是这前后一个月收下来,怕是也有好好几十万担粮食,刨去别的那些个上租交税,还债的,算下来,怎么着也有十多万担,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些个粮食,随便一放,就是一堆山啊!这样一收,怕是京中的那些粮户都收不了多少粮食,就离关门大吉不远了。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要你们这样做,不过要隐晦一点,不可过火,慢慢的传就行了。对了,你今天回去的时候跟陈堂主说一声,叫他明天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到我这里来一趟,有重要事情相商。” “这事情小人会跟堂主说的。”马小三点头道:“不知吴公子你还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并带回去,如果没有,小人这就告辞。” 吴明说道:“没了,就这些,你回去的时候多加小心。” “知道了,吴公子,在会。”马小三转身瞄眼看着四周,小心翼翼的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去。 城南一大房子中,王得正脱掉裤子露出双腿,满脸的害怕之情躺在床上面,正有两个大夫检查着他的下体,大夫脸上隐有不忍之色,看在王得正心中那个一害怕劲,生怕自己的命根子出什么问题而不能去外面快活逍遥。 “太医,本公子的伤势如何?会不会影响到……”王得正说到这里时忙朝一旁脸色有点怪异的太医问,看到那太医那脸色心中十分的恼火,可是又不敢得罪他,现在就指望着他能医好自己。 太医心直忍着笑意,脸上的表情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很是难受,没想到阉人太监的干儿子居然伤到这里,这可着实让自己吃了一大惊,只得憋着笑说道:“这个王公子,你的伤看上去很重,但是也必不是不能治不好。”心中无比的赞美着是谁踢了这家伙命根子一脚。 王得正忙追问道:“那太医,你说要如何才能治好,只要能治好这伤,少不了重重答谢太医你,本公子也会在干爹的面前为你多美言几句,好处不少。” 那太医不听还好,一听他提起王振,心中就着实的一肚子的火:前些天的时候自己那些个同僚差点没让王振给害死,要不是吴明力保,怕是全部要到阎王爷那里去报道,所以对这王振心头的那怨恨是无于复加的,恨不得用自己手中的药把他给弄死,为朝廷除去一大害,可惜的是只能幻想一番,自己不被他给宰了就算阿弥陀佛了。 “王公子,你这伤要静养半年左右,在这半年里,你不能近任何的女色,否则的话,想要完全治愈那是不太可能,极有可能落下病根。不过在这里,小人给你提个醒,那就是你这里受到重踢,能不能生育,还得要等半年之后你这里的伤势完全好了之后才知道。” 王得正一听到自己传宗接代变得悬了起来,马上脸无血色,双手紧握成拳,咬牙一字一字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说老子生儿子成问题了?”无论是谁,听到样的话,心中那种怒火怕是无人能理解的,居然说是传宗接代极有可能不行了?靠,这不就是说自己那里已经有问题了吗? 那太医看到他的表情,脸色一急,生怕他把怒火发到自己身上来,忙说道:“王公子,你先别急,这也要等过了半年之后才能知晓这病,现在只是老夫的一小点推测,算不得准的。” 虽然只是太医临时的推测,但也足够让王得正害怕了,半年不碰女人,虽然有点令人难熬,但也不是没女人就过不去,还能找别的乐子来消遣找发时间。可要是万一个半年之后自己这里能用,找自己那些妻妾试一试但不能生的话,自己想要哭死了,娶了几房妻妾这两年下来还没有生得一个儿子,万一不成的话,岂不要让自己绝了后。 一想到这里,王得正对吴明的恨岂是一般,恨不得食其肉,噬其骨,也消不了自己心头之恨,连忙对太医说道:“太医,你给本公子用心的看病,如果将本公子的病给看好了,本公子定会重重的奖谢太医,到时候你可就是本公子的恩人了。” 这太医闻言,嘴上应付着:“王公子,此事老夫定会尽全力,医者慈心,岂有不治病之理。” 王得正对着他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太医你不可将此事对外提起,否则的话别怪本公子翻脸不认人,到时候你们全家老小……”说到这里时打住不说,不过望向太医眼的神情是不言而议。 “是,是,老夫决不会对外提起,老夫还是有医德的。如果王公子你没什么事情的话,老夫这就去开几记药方,你叫上人跟老夫去取药来煎。”太医听了他说的话,心中的那个怒气,可是又不敢发出来,毕竟自己斗不过他,也只得应声了。 “太医,走好。”王得正说了之后对外面喊道:“小三子,跟着太医去取药去。” “是,公子。”门外面走来一个下人。 “告辞。”太医一抱拳就朝外走去,离开了,小三子忙跟在了后面。 看到太医离去,王得正脸色一变,满是怨恨,恶毒之情,恨声说道:“吴明,你居然敢打我那里,别说是让我绝了后,就算没有,我也跟你没完。你等着,明天的时候去找干爹,叫他把你给抓到东厂里面,让你把明朝的所有酷刑都尝个遍也难消我心头之恨。”说完之后右手用力一捶在床板上,却不料震动木板,震伤了自己那伤处,痛得不由把双手捂下去,整个人又弓成了一条虾状。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太监*儿子菊花 第一百八十九章太监和干儿子 在王振的府里面,头上包扎着快成一个猪头的王得正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老干爹哭喊道:“干爹,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今天在街上面,当着一众人的面吴明将孩儿给打了,你看。”说着用手一指头上的伤哭丧着脸:“干爹,孩儿被他打成这样,这完全是不给干盗你面子,一定是要跟干爹做对才这样的。” “啊……”王振听着自己干儿子说的话,打着哈欠,精神有点颓废想要睡觉,整个人觉得难受,知道是烟瘾犯了,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小盒子打开,从中拿出一根烟来叼在嘴中,然后把自己身旁桌子上的蜡烛抬过来,为自己点着了。 用力深深地吸了一口,“呼”然后在吐出来,烟飘散在空气之中,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王振整个人觉得精神好多了,斜眼瞄了一眼自己的干儿子,然后懒散地说道:“你说你这伤是吴明打得?什么时候?” 听到自己的靠山问话,王得振连忙哭诉:“干爹,孩儿这么重的伤就是吴明他打的。昨天白天的时候,孩儿小妾的爹娘有吴明他店旁边有一间小铺子,不知为什么,被吴明那小子给看上了,就想要买他们的店铺。可是他们又不想卖,而且吴明他给的价极其的低,所以我就去帮着说了二句,可是吴明他二话不说,将孩儿给打了。最可恶气愤的是孩儿在被他打的时候提到你老人家是孩儿的干爹,可他却说不把干爹放在眼中,口中还直骂干爹。” “今天这烟真不错,比以往的好抽多了,抽起来太带劲了,难道今天的感觉不一样?”王振吐了一个烟圈,然后问道:“你说,他怎么骂咱家了?”今天这烟抽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味道跟以前所抽过的烟的味道都不一样,有一种令人兴奋的感觉,血液好像在慢慢地变热一样。 “这……”王得正此时却答不出来,毕竟从自己嘴中说出骂自己干爹的坏话,不知会在王振心中留有什么坏的印象,要是万一他高兴不起来,自己不是挨骂吗?所以他这么一问,反倒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王振看着自己干儿子的表演,然后说道:“得了,得正,你就别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咱家到现在岂会不知道。吴明想要买那两个老家伙的小店,也才值几百两银子的破店他给了那二老家伙两千两银子,算是给得够多了。可你还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想要他四千两银子,所以才引起后面发生的争执。咱家说的对不对?” 听着王振道出实情,王得正脸色微汕,有点尴尬:“干爹,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干爹已经老早就知道了?” 王振说道:“难道你望了咱家是谁?是东西二厂的司礼监,天下之间还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咱家的眼睛。” “干爹真是神眼加通,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干爹。”王得正连拍马屁,然后说道:“干爹既然知道是吴明动手打孩儿,干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孩儿被他打得好惨,现在全身上下痛不说,还被打得成了重伤,看在往日里孩儿对干爹是孝顺的份上,救干金为孩儿作主。” “你想要咱家怎么样?”王振双眼泛着一丝兴奋,看着坐在自己下首的干儿子,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脸上的表情开始慢慢的变化着。 王得正听到之后忙要求道:“干爹,你只要把吴明那小子给抓起来,然后交由孩儿就可以了。孩儿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所受之伤岂能这就么算了,定要百倍,千倍的让他觉得痛苦非凡,让他尝尝连惨叫声也无法发出的痛苦。最重的是能将他家中的那些美人儿都能抓到府里,好好的疼爱一番。”边说脸上边露出噬血的表情,好像吴明已经被他解决的样子。 “哦,是吗?”王振听到他所说的这一丝残暴的话语,脸上的表情也随之而变,双眼朝他望去,声音微变地说道:“干儿子,依咱家看,近期之内你还是不要去招惹那吴明。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当作没有发生过就此揭过了。” “干爹,你说什么?你叫我不要跟吴明账算此事了?那小子可是把孩儿给打成重伤了,难道就这样算了?”听到自己干爹说出这一番话来,王得正眼中满是不敢相信,心中那种怪怪无比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大脑,满是无奈,还有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这样式话是平日城那个对自己痛爱无比的‘干爹’说出来的。 王振双眼之中充满了另类的神态,有亢奋,看人时没有了平静,然后望着王得正说道:“不这样,还能怎么样?那小子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留着还有用处,不能一下子把他给杀了,等将来他没有用时,随你怎么处置都成。”说完之后语气一转,有点嗲地说道:“来,干儿子,过来,让干爹看看你受的伤有多重?” 听到王振说的话,王得正也没有在意,上前说道:“可是干爹,我咽不下这口气,看着他如此嚣张威风的样子,心中总是堵得慌。” “没事,没事,反正以后有机会对付吴明那小子就是了,你放宽心吧!”王振拉起他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二下,然后说道:“干儿子,你的手怎么这么细皮嫩滑的,摸起来的手感比摸那些个女人还舒服。”边说双手不停地搓着王得正的双手,双眼还朝他望去,全身上下打量着,眼中充满了莫名的冲动与兴奋。 王得正听到这声音,还有他手中的动作,整人身上的皮肤起了一层疙瘩,心中涌起一阵恶心的感觉,连忙说道:“干爹,既然你老人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于他计较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告辞了。” 连忙想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他的力气岂能有学过武功的王振大,加上又怕自己这动作使他不高兴,所以就抽不出来。 “不急吗?多留一会儿陪陪咱家,你都好久没来了。”王振细声细语,将口中那抽得只剩半只的烟用腾出的一只手拿出放到桌子上,然后双眼发红,脸上挂着一丝猥琐的笑容,朝自己的干儿子望去:“来,让咱家好好地看看干儿子你受什么伤了?还有,伤在哪里了?” 这王振边说边就把手朝着王得正身上移去,一只手拖着他左手,另一只手朝着王得正身上的衣服扯去,顺带着还把手伸入到他衣服内层之中,开始抚摸起来,一边摸,脸上还浮现着淫猥的表情,脸上的神情也开始抗奋起来,还露出了享受极致之表情。 “啊……”王得正感觉到王振那手在自己身上游来游去不说,还连捏带扯,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心中一阵恶心,岂不知这死太监想要做什么:“干爹,放手啊!孩儿要走了,能不能把你老人家的手挪开?” 自己只好女色,何曾好过龙阳,更何况是上了年龄死皮之脸的王振,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却又猥琐到极致的脸,差点没吐出来,只得忍着心头上的恶心连忙求饶,希望自己能逃过这劫。 王振此时脸色泛红,隐有难受之意,双眼露出了兽一般的目光,脸上充满淫荡之情,笑嘻嘻地说道:“急什么急,干儿子,你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情,不若在这里陪陪干爹,干爹又不会亏待于你。”话音刚落,手中一用力,“嘶”一声,将王得正的上衣给撕扯破一小块下来,露出了王得正里面的那白色衣服。 王得正现在整个人觉得快要发疯了,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王振连扯带撕的,已经差不多把外衣给撕下来了,哭丧着脸,大声求饶:“干爹,你老放过小的吧!小人不喜欢这一口,你老如果喜欢女人,我这就回去,找几个漂亮女,还没有开过封的送予你。” “原来还是个雏啊!”王振听到自己干儿子说的话,脸色一喜,神情更是无比兴奋,手中加快的撕扯衣服的动作,边撕扯边说:“干儿子,难得今天你干爹有此雅兴,你就不要反抗了,还是从了你干爹吧!” 而守在大堂门外面的那几个守卫早就在王振动手的时候知趣的退到了几道院门外面,并封锁了几个庭园门口之外站着,整个脸上的表情一如平静,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从眼神之中能看出其中那无比的戏谑笑意。 “不要啊!干爹,求求你,放过我吧!”王得正大声求饶,只是很可惜,他的求饶声反倒是换来了王振那更强烈的兴奋感觉。 王得正用力挣扎,可惜的是于事无补,不是他不想挣脱,可是没有那个能力。要知道这王振可是习武高手,一身不俗的武功岂是他这种细皮嫩肉,整天只知道欺男霸女的人能比的,而且还是掌控着东西二厂锦衣卫的司礼监,为了自己的脑袋,想要把拳头打在王振脸上的勇气也没有,只是象征性的挣扎着,以期望能让他清醒,或是另寻他人来发泄。 只是此时的王振由于不知何种原因,变得非常的亢奋,突然之间就有了男人本性的充动。虽然他现在是太监了,但以前他没进宫时可也有过逛花月坊的经验,知道其中是何种令人**的滋味,加上这太监也偶有需要,所以这种事情也常有发生,只是要看事情的发生过程了。 “嘶…嘶…”在堂之中一阵衣服被撕扯碎发出的志响,还有那一阵阵的悲惨的哭泣声东和求饶声,其中夹杂着一道尖细而又猥琐的笑声,是显得那样的令人想象着其中发生着何种事情。 “好白嫩啊!”一声惊叹声响起,紧接着微诧异,一种难受的语气,还有粗喘之息地说道:“这儿是怎会如此,有一大块红肿,让咱家看看。” “干爹,不要碰那里……”一声焦急地哭饶声响起:“求求你了,干爹,那里刚受过伤,决不能碰,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求求干爹放过我吧!” “啊……”突然一声惨绝人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响起,差不多半个府里都听见了。这一声带着无比悲痛,还有无奈,痛苦的大叫声,让人听在耳中,那个心不忍,有的男护卫在猜想着,这种惨叫声好耳熟,就好像上街时看到某人调戏女子之后所要进行下一步行动,而那女子奋力反抗,遭人强暴的声音如此之像…… 第一百九十章 那里彻底废鸟 第一百九十章那里彻底废了 另一边,丐帮的陈堂主一大早的时候就已经领着二十几个石木匠到吴明奇当铺门口,等着的吴明早就把连夜画好的二份图纸各放到二个经验比较老到的石匠手中,吩咐着叫他们按上面图纸所画来修改二个店,同时命令他们要加班加点,务必在今天之内完工,同时也要打扫出来,明天在空闲一天,后天的时候能用。 这二间店铺里的布局大体上跟自己那当铺店差不多,也是前面是铺子,后面是大堂,然后是一些房间。把他们从新粉刷一遍,都留了几间空房,以待以后人能住,然后在稍作一下处理,能当临时仓库用,这样一来,就能放很多东西了。 “吴兄,不知你把这二间店铺盘下来有何打算?”陈南指着一干忙忙碌碌的石木匠问道:“而且叫他们要如此赶工,只有一天的时间就必须把这里弄好,是不是要作急用?”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用作急用,没有办法,我家里那几个怕是闲不住了,突然之间开始学着别的当铺起来,要当收这粮食,弄得没地方放,只好把这旁边的两间看上去不小的店给买下来,以作临时仓库用。” “原来如此。”陈南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了,吴兄,你吩咐我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只需等待几日,就可以知道钱家那船盐什么时候到。不过吴兄,在下可要提醒你,那盐可不是一般的钱家能私自贩运的,就算借他们通天的胆子也不敢。所以我想这事情肯定与朝中的官员有关联,如果吴兄你想要打那船盐的主意,依我看还是多加小心为妙,免得牵扯到自己,把自己的小生命人搭进去了。” 吴明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总的来说还是要麻烦帮中的兄弟多留心一下,一有及时的消息就来通知我。还有,陈兄,能不能在丐帮中找几个高手之类的人平日里在我这里周围,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也能有个准备,至于酬劳,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陈南笑着说道:“吴兄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件事情没问题,待我回到堂里之后就把堂里的几个帮中高手调到这条街上面一带,暗中保护吴兄,不让吴兄受到他人伤害。最近之京城之中是风云暗涌,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多谢陈兄。”吴明说道:“等明天的时候,陈兄找几个人手来这里,帮着我看一下这周围,同时也当短工,帮着我整理一个这当收来的粮食,毕竟我这里大多是女子,挑拿之人没三人,所以要找几个来做工的,不过要靠得住,还请陈兄多费心。” 陈南说道:“这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找几个靠得住的做工还行。”说到这里之后双眼朝着吴明望去,然后用询问的语气:“对了,吴兄,前段时间里送来的那二包药,不知吴兄是作何用?想现在吴兄也算是帮中半个弟子,可不能违了大义。” “你说的那二包药啊,我全都用到了正路之上,绝不会去害那平常百姓。”吴明说:“所以还请陈兄放心,就这二包药,绝对不会出什么样的纰漏。” 岂有不明白这陈南如此之问的道理,想来自己现在是帮中的挂名长老,也算是丐帮中人,加上自己身所学的那降龙十八掌,要是让外人了解自己居然用如此之药阴他人,肯定会给这天下第一大帮的声誉带来不太好的影响。 陈南脸上带有好奇之色问道:“哦!那是谁?本不该问,可为防万一,还请吴兄说一下。”毕竟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既然他执意要问,吴明只好说道:“这两样东西我送给王振当补品吃,当然,这是不会让他发现的。”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也是自己一条船上之人。 “什么?王振那死阉人!”陈南听到之后脸上满是惊愕,没想到会是这人。那慢性毒药也就罢了,可另外一包意淫春药……一想到一个太监中了那春药之后是何种无法想象出来的场景,陈南这脸上的笑意是越来越盛,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吴兄,佩服,实在是佩服!五体投地啊!”陈南脸上满是大爽之情,用不由得拍着桌子道:“吴兄此行为,真是令在下没有二话之后,一个没有了那话的太监,中了非寻欢不可的淫药,如果要是发作起来,不知会是如何一翻有趣的场景。” 吴明用一种明了的笑声说道:“陈兄,我在想,那柱子会不会受此害啊!” “吴兄,不知此话是何意思?” “陈兄,你说呢?发了情的老母猪不都是往树上蹭吗?我在想,他会不会这样?”心中正在恶意的猜想这谁是攻,谁是受? “呃……”陈南的笑声突然一下子断住了,一脸愕然的朝吴明望去,脸上慢慢浮现出明了,知道的笑意,在一次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充满了痛快,惊奇,还有佩服之意。 “哈…哈…哈…” “这王得正也真是的,怎么才过一天就又把老夫招回来了?”一大医拎着箱子走在院子中,心中满怨气,跟在一个下人后面。 大晚上,自己还在家中吃饭,却不想王得正府里的那下人脸色匆匆地跑来找自己,说是他们家主子的病情是不是有点不妥,叫去看一下。真不想来,要不是看在他是王振的干儿子,鬼才懒得在入夜之后跑出来。 刚一走进去,就看到那王得正此时正爬在床上面,身上盖着一条被子,把自己除头露着外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王公子,不知深夜把老夫叫来有何事?”太医走上前去向王得正问,不过看光线有点暗,因为那蜡烛台不知为何被放到了老远的桌子上面,虽然有好几根,但是光线照过去没有多少。 把下人支使出去并叫他关上门之后,王得正抬起头来,欲哭无泪的望向太医,哭腔着说道:“太医,今天我下床到院中活动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碰到了昨天所受伤之处,现在很是疼痛,怕是伤着了。” 太医看到王得正时吓了一跳,他一张白净的脸上有几处抓痕,而那双眼更是红肿,好似痛哭过一番,脸色是苍白无力,跟之前那俊郎之情是判若二人,不由出声问道:“王公子,怎么会这样?老夫不是吩咐过你,行动要万分小心,不可大意,这要是万一落下个病根子,怕是老夫也无能为力。” “太医,本公子也不想,还请太医看一下本公子的伤现在如何了?”王得正脸无血色,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然后在说道:“本公子还得在吩咐太医一遍,切不可将本公子所受之伤泄露出去。”说着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 “医有医德,请王公子放心好了。”太医连忙说,将桌子上烧着的蜡烛抬过来放到了桌旁边。 躺在床上的王得正看到被抬过来的蜡烛台,脸色大变,身形一颤,不由得说道:“太医,能不能将那蜡烛给挪开?不要放在本公子面前。”说话的声音明显得有点害怕,还有一丝畏惧。 太医疑惑地说道:“老夫不将这蜡烛抬上前来观察之伤势不便于工作,这难道有什么不妥?”说完之后开始脱起那王得正下身的裤子子,不过给脱掉时往受伤之处望后大吃一惊,同时心中也升起一丝疑惑。 因为王得正的屁股上充满了伤痕,还有爪伤之痕,有的地方红肿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抽打过一样充满了凝血,不过受伤最重的还是那大腿根部。 按他所说的是摔伤的话不可能将整个下身都摔伤,大腿总不可多处伤痕,而且现在他的整个男人最关键的部位周围已经红肿青紫,好似经受过大力的搓板揉捏一样,反正是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他所说的摔伤。 看到如此奇怪的伤,太医不由得出声问道:“王公子,你的伤怎么如此之多?好似不是摔的,被什么东西给抽打的?” 一听到太医所问的话,王得正被勾起了回记忆,想到自己所惨遭到那非虐待般的待遇,心中那个羞辱,还有无比的恨意,自己差点没有当场羞愧而死。每每一想到自己干爹王振的大手掌,和他的几根手指,还有那桌子上所放的蜡烛台,心中就升起无边的恨意。 无论自己是如何的用力挣扎,还是出言漫骂,王振还是将自己的衣服给撕得破碎,全身上下还被他给抓出多道爪伤,最让自己差点没当场羞耻而死的是那太监干爹将几根手指…… 想到这里,王得正痛楚的稍回过神来,眼中含泪,满脸的悲切:“太医,你看本公子现在的伤势如何?是不是很重,有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子?”这才是自己现在最担心的,不知有没有让昨天所受的伤势加重。 “那好吧,王公子,你忍着点,老夫这就为你看伤势。”太医说,在得到王得正的首肯之后,将手伸到了他的命根子处,看到那里红肿的样子,满脸的不忍,开始拨弄起那受了伤地方,过了一会这才说道:“王公子,你现在受的伤很重,怕是会落下病根子了。” “什么?太医你说什么?”犹如一声惊天霹雳,把王得正吓得连忙颤声问道:“太医,你别吓我,我会落下什么病根子?你倒是快说,还有,有没有完全治愈好的,恢复如初的希望?” 太医说道:“王公子,你昨天所受之伤本来没什么大碍,只要调养个半年左右就可以恢复如初了。可是现在你所受之伤无疑是雪上加霜,现在的伤势是越来越重,不知道还有没有恢复的希望?就算是恢复到能行房的能力,怕是也会影响将来传宗接代了。”其实他并没有完全地说出来,他的这伤想要好,只有一半的把握,就算是伤养好了,怕是也只有以前五成的战斗能力了,变成一个摆设。 怕把这个噩耗告诉他,要是他愤怒起来将怒火发泄到自己头上,那自己可真欲哭无泪,小命不保也成问题,所以不敢说出来,心中盘算着找个机会辞官回乡,毕竟这也算是男人的隐秘,岂能让一般人知情,要是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听到这个消息,王得正忍不住轻声哭泣起来,心中的恨意已经把那王振给默杀了几百遍不止了,悲从心来的哭道:“太医,你老可一定要尽全力将我那里给医好,无论花多大的价,我都舍得,可千万不能落下病根,特别是要能逍遥快活。” 一个好色成性的男人如果那里不行的话,这比死还令他难受,太医岂有不知之理,可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将其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状态之下,只得敷衍着:“王公子,这个在下一定尽全力,能不能医好,也只能看情况而定了,毕竟你现在的伤势可说是很重。明天的时候你叫人到老夫府上来取药,然后在煎药吃,一服药吃二天,一天三次,要按时吃药。” 王得正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哽咽地说:“多谢太医,太医,你看能不能为我那里的伤先擦上金创药?” 太医扫了一眼他那里,然后说道:“你所受伤那里有点特别之处,这金创药也要特别制作,老夫手头上也没有,也只有等明天的时候一同将跟煎药送来才是。” “多谢太医。” “王公子,如若没什么事情的话老夫这就告辞了。”太医站了起来,然后特别叮嘱:“这七天里,王公子你切不可下地行走,还有,这半年里怕是也不能近女色了,否则是什么样的后果,王公子你心里也十分清楚吧!” 其实这太医也挺厚道的,他并没有说实话,这伤好了是一回事,但是等伤好了之后能寻欢作乐又是另一个问题。以现在他所受的伤来看,待以后好了之后去找女子,怕也是个银枪头了,中看不中用。 王得正看到太医要走,连忙说道:“太医,还请太医对此事守口如瓶,切不可对外提起半个字,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太医你笑纳。”说着从枕头边拿出几张银子来递了过去。 那太医见此,心想这银子不拿白不拿,反正自己因为这样的事情怕被灭口而打算辞官归乡,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算是一点路费,于是把那几张银票给接了过来,用眼一扫,心中狂想,没想到是一千两一张的面额,总共有五张,看来这家伙为了自己的伤,不但给了这治伤费,还顺带给了封口费。 “王公子,告辞。”太医拎起东西朝外走去了。 “不送。”王得正双眼目送太医离开之后,忍不住将眼投向自己下胯之处,看到红肿一遍,心中那个酸楚,不由恨想:死干爹,你他妈的也太狠了,好似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居然连我也动。你动我那里也就算了,还是趁我受那种伤的时候来弄,搞得现在自己那里的能力有问题了,要是没了那能力,自己还怎么活啊! 难道要进宫里面去陪他,王得正一想到临行离开大监府时,王振一脸大爽之情的说有机会的话下次还来玩,每一想到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日子,心头就忍不住打寒颤加恶心。 心中的那个怨恨直线上升,不由得恨起吴明来,同时也恨那个唆使自己去找吴明作对而被踢命根子,还被暴菊花之人。对吴明的恨是咬牙切齿无比的恨,而对那人,而是鄙视,加上不顾情交的恨,心中盘算着如何报了这仇。 第一百九十一章 暂不营业 第一百九十一章暂不营业 吴明正与陈南坐在后堂之中相谈着,就见秦纤纤脸上稍有焦急之色,匆忙的走了进来,然后说道:“大哥,你快出去看看,今天来这里当卖粮食的人突然多了起来,不然道从何处一下子涌入了许多人来,都有好几十个了,快上百了,都吵着嚷着要来当卖粮食。可是现在两边的房子都还没有弄好,收不了那么多的粮食了,你快出去看看吧,不然会出事情的。” 吴明一听微愣,然后说道:“纤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如果有人来当卖粮食的话,就叫他在回去,过两天在来,现在不于当收粮的吗?” “大哥,纤儿已经跟他们说了,可是他们就是不听,非吵着要来当卖粮,你快出去看看,现在几位姐姐都还在外面应付着的,只怕给他们说了都不会听的。” 陈南听了之后也忙说道:“吴兄,我看你还是快出去看看吧,别出什么麻烦的事情就行,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大喊一声,我在后堂里,定出来相帮。” “多谢陈兄,请陈兄暂时在这里,等我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吴明听了之后连忙起身说道:“纤儿,走,我们出去看看,我就不信了,老子今天不当收粮,他还能怎么的。”说完之后朝前堂店铺走出去。 刚一走到前堂,就见门口站满了担着粮食的人,有好几十人,其中也不泛有老幼残孺,由于人数太多,门口已经被阻了,门外面也站着一些人,有几人大声嚷嚷着口口声声要卖粮。几女与黑铁和他父亲正站在里面,忙着对那些人说话,劝阻他们。 吴明见此有点混乱的情况,连忙大声喝道:“都瞎嚷嚷什么?都给我住嘴,别吵!” 听到吴明的大喝声,所有的人朝着他望去,几女脸上露出轻松之情,黑铁也连忙抽空擦了擦脸上那汗水,几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想着这吴明总算是出来了,劝这些家伙都劝不回去了。 周灵见到吴明,连忙说道:“吴大哥,是这样的,他们来当卖粮,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要过两天才收当粮食,可是他们就是不听,非在现在来当卖掉,所以现在情况这才这样。” 听了她说的话,看到几女脸上微有害怕的之情,心中不由得大怒,大声对着他们说道:“你们不会听啊!不都跟你们说了吗?这二天不当收粮食,全都给我回去,二天之后又在来当卖。” 吴明的话刚落,人群之中有一人立马说道:“吴公子,怎么这样?开当铺岂有不收当之理?” “谁,是谁?是谁说的话?”吴明听了之后大声怒说道:“我开当铺收不收粮食,当不当收东西那是我的事情,难道还非得强买强卖不可,死咬着要把你的东西给当来?笑话,你们不会听吗?我不是说了吗,过两天在当收这粮食,你们怎么就不会听啊!” 听到吴明说的话之后,门口的那些人“嗡”的一声小声议论着,而刚才那声音又说话:“吴公子,怎么要二天之后,为何现在不当收粮食?” 吴明稍怒地说道:“不是说了吗,又不是不当收你们的粮食,要过两天之后,现在小店之中有些不便,要过几天之后方成。所以你们都给我回去吧,二天之后在来当卖粮食,到时候我就会收的。” 站在人群前面的一个五十多的老婆婆听了之话后问道:“吴公子,二天之后你这里真的当收粮食吗?” 吴明回答道:“当然当收你们的粮食,老婆婆,你就放心好了。” “那吴公了你这里当收粮食还是四十纹钱一担吗?”老婆婆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在场一众当卖粮者的心声,毕竟吴明这里给的价可比外面的要高出许多来,这才使的一众当卖粮食之人急匆匆的挑着一年秋收的粮食跑到吴明这里来当卖,近路的有,远路的也有。 吴明笑了笑给说道;“这你们就放心好啦!是四十纹钱一担,不会少一纹的,所以到时候你们就放心好了,有多少粮食,你们就来当卖多少,我都收下来,不用担心。” “真的?”得天了吴明肯定的答复,在场一众要卖粮食之人的脸上满是高兴,毕竟辛苦了一年,能卖上好价钱,谁不高兴。往年能卖的最高也就楚家三十纹钱一担,现在四十纹钱,可是给了他们很高价钱的了,也难怪他们有此担心一问了。 “所以大家都回去吧,过两天之后在来,保证一定把你们的粮食都当收下来。”吴明劝大家着:“今天让大家白跑一趟,实在是对不住诸位了。” “没关系,吴公子你是个好人啊!这就回去,过两天之后在来。”那老妇转过去对着在场所有众人喊道:“大家听吴公子的话,都走吧,过两天之后在来当卖粮食,相信吴公子他是个好人,他一定会收乡亲们的粮食的。” 其中一三十上下的男子说道:“可是吴公子,这挑来挑去的,近的乡亲们不说,远的有也有好几十里路,我们男人倒是没什么,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这来回的跑来跑去,很是伤身子,有诸多的不便。” 吴明听了他之话,用眼扫了一眼在场一众人群,发现其中确实有几个老人,他说的也有道理,几十岁的老人挑着上百斤重的粮食来回地跑,确实有一些不方便,所以就说道:“那既然如此,这样好了,在场老人家跟女子的粮食现在就当卖下来,别的青壮男子都把这粮食挑回去,毕竟现在我这里已经快要放不下了。等过两天之后旁边的两家店能用才能收当粮食,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二天不收当粮食的原因了。” 人群之中的家庭妇女与老人听到吴明说的话,脸色一喜,连忙谢道:“谢谢吴公子,谢谢吴公子,吴公子你可个大大的好人啊!”连说连不停的弓腰施理。 也难怪她们如此了,往年去粮铺或是米铺,还有别家当铺里卖粮,那些个老板不是死压了价给很少的银子,就是冷眼相待他们,那里受到吴明这样的以礼相待,还给高价钱买粮食的。 其实这京城之中也有不乏好心粮铺或是米店,可是那大多是没有什么实力的小商人,没什么影响力,不能跟那些能控制粮食价格的大商人相比,如果你想要好好的当商人过日子,就绝不能给太高的价,砸一众商人的面子,所以那些有良心的商人也没有办法,也只能按楚家给的三十纹钱来给。 旁边的几女听到吴明这样的安排之后,脸上露出欣慰明了之情,没想到吴明这么贴已为人着想,心中是大喜,忙上前为那些个老人妇女开始当收起粮食来。 不过吴明这作法虽妥,当下就引起几个人的不满,其中一人嚷着:“吴公子,你这样做就有点厚此薄彼了,怎么说我们其中也有几十里路外乡村里挑来的,总不可能也让我们挑回去吧?” “是啊!是啊!”立马有二人帮腔着说。 吴明看着他们三人,怒声诉道:“我说你们三个是不是男人啊!居然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计较起来,老人与妇人他们的体力怎么能跟你们相比,也不想想,你还好意思开口说出来。我这是在为后面来此的人着想,要是有不知情的老人或是妇人挑着粮食来些当卖,而路又微远,难道我还叫他们在挑回去二天之后在来吗?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现在没有太大的地方放这粮食,不能一一的全当收下来,二天之后在来当卖也不迟,这挑个来回也不用费你们这些身子板结实男人的多少体力,现在怎么就矫情起来了?” 听到吴明的骂声之后,那人脸上微有不满之情,旁边的人一众人群倒是露出了原来如此,是要如此做之情,站在当前的一人说道:“吴公子此举甚是不错,能如此为大家伙考虑,足见吴公子之心地是如此善良。大家伙都回去吧,就按吴公子说的,二天之后在来卖粮食。” 听到他说的,在场所有的人觉得吴明如此做很是有道理,也全都打着招呼挑起粮食,转身离开了,刚才那被吴明怒斥不满之人也只得跟着把粮食挑起来随着人流离开而去了。 吴明觉得还是想个办法比较稳妥,于是就对站在旁边看着的周娅说道:“小娅,去,到我书房之中将那笔墨纸砚给取来。” “知道了,大哥哥。”周娅听闻之后是满脸高兴,小脸上露出兴奋之情,转身就要跑到后堂之中去拿纸笔。 “胡闹!”正在跟那些个来卖粮的人交谈的周仲闻言后微怒道:“吴明,你怎么能叫她去拿纸砚?万一她要是拿不稳伤着自己怎么办?” 第一百九十二章 销路已有 第一百九十二章销路已有 吴明还没有说什么,一旁边的周娅可急了,一张小脸上微有不服地说道:“父亲,您怎可小看小娅,女儿也有十一岁之多,岂拿不动大哥哥要用的那墨砚?父亲,你就别说大哥哥了,小娅这就去帮哥哥拿纸砚。”说完之后对着吴明笑了笑,接着道:“大哥哥,你稍等,小娅这就为大哥哥去拿纸笔去。”说着满脸高兴而又兴奋的朝着后堂跑去。 看着微有不满之色的周仲,吴明只得报以苦笑,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这周娅年龄尚小好动,跑出跑外的,让她去拿一下又怎么了,这么多人看着又不会摔着她? 不一会,周娅抬着墨砚小心翼翼地走出来放到桌子上,然后将拿在手中的纸放铺平在桌上面,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望着吴明问道:“大哥哥,纸小娅已经拿好了,不知大哥哥要写什么?” “谢谢小娅,等会你就知道了。”吴明笑着拿起毛笔来,旁边的周娅见状,连忙开始研起墨来,边磨着墨小眼边朝吴明扫去。 等她研好墨之后,吴明拿起笔在纸上面写了起来,没一会就写好了,一旁的周娅伸着头望去,小声地念道:“二天之后开始当收粮食,四十纹钱一担。” 吴明放下手中的笔,摸了一下她的头夸奖说道:“小娅真聪明,居然识得这几个字。” “那有什么,也只才几个字。”周娅听到吴明的夸奖,满是神气地说道:“大哥哥,你可别小看小娅,小娅识得的字可多了,已经能熟读《三字经》,还会念百首唐诗。” 吴明听了之后莞尔一笑,没想刚一夸她,不真是让她上了天,不过这么小年级居然能熟读《三字经》,就这点上比自己强。 “好了,别说了,拿去,找依燕姐姐一块找块木牌子将这纸给糊上,挂在外面去。” “知道了,大哥哥。”周娅说着拿起吴明写好的纸找林依燕去,二女一起朝后堂走去,找了块小木板开始糊起来了,不一会就糊好挂在门口之上面,旁边已经卖了粮的妇孺连忙对着吴明不停的感谢之后这才离去。 剩下的事情交由几女还有黑铁来打理着,吴明走向后院,朝着陈南走过去,刚一坐下去,这陈南就说道:“吴兄,刚才发生在前堂的事情,我听到了,大体上知道了事情的前后,可是正是如此,我心中稍的担忧啊!” 吴明问道:“怎么了?有何可担忧的?” 陈南说道:“吴兄,来你这里当卖粮食一担是四十纹钱,比外面能给出最高的多出十纹钱,此举对那些靠田吃粮的百姓固然是好,可你去触及了那些大家族的利益。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四十纹钱一担粮,对于那些卖粮的来说那可有极大的吸引力,到时候卖粮的人奔走相告,全都到你这里来卖粮,而京城之中以粮为业的粮店,还有那些个米店到时候收不到粮,我怕引起他们诸多不满。” 笑了笑,吴明慢条斯理:“区区些许商人联合起来无什么威胁可说,正是要他们如此之作。” “哦!此话作何讲?”陈南满脸疑惑的问,难道说吴明四十纹钱当收一担粮是帮意而为之的吗?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这样做是故意的,最主要还是看不惯那帮子买粮的。那些靠田吃饭的人辛辛苦苦一年到头来,收了粮食之后期望着能换些银两以补贴家用,可是却被以很低的价格收了去,这做田地的到头来还没有粮食吃,还得挨饿,心中委实过意不去。此举是想警告一下那些人,别不把人当回事,四十纹钱一担粮,抬高价收了进来,他们要是不跟着用这么多钱来收粮,那就等着无粮无米可卖。” 陈南听了之手忧虑地说道:“吴兄可是这京城之中粮食颇多,你要是以四十纹一担收了进来,不知要用多少银两收进来?所不少于几万两银子,还连带的得罪了京中那些个大小商人,此举甚有不妥。” 吴明说道:“管他的,反正我就想要这么干,银子我有的是。不过这粮食处理起来还是微有麻烦,不知陈兄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帮一下,毕竟只有我一人处理不过来。” 听了吴明说的话,陈南想了想然后,脸色稍犹豫,不过最后还是说道:“吴兄,如苦你不嫌弃的话,我们丐帮倒是能帮得上点忙。” “哦,怎么帮?说来听听。” 陈南说道:“我们丐帮的弟子遍布天下,时有在地方久留的堂口,为了方便行事,就时留有一些店铺以作据点,所以吴兄要是不嫌弃的话,不若将那些粮全都卖于丐帮之中。” 吴明心中稍的疑惑:“陈兄,将那些粮卖于丐帮?难道也是四十纹一担吗?” “不,是四十二纹。” “为什么给在下四十二纹?据我所知,这收粮的也就给到三十纹,现在我用四十纹收,显眼看上去是倒赔银子的事情,你怎么反倒贴上来了,难道不怕赔银子吗?” 陈南听闻此言之后笑了笑说道:“吴兄看为对帮中还是不太了解,我们丐帮的那些店铺并不是以赚取银两为目的,只是掩人耳目而已,不过这样的店铺在全天下也有不少,就京城这周边也有上百家之多。 而且我们丐帮中人是以侠义为先的,将这侠义二字放在第一位,所以这赚取百姓银两的事情是很少为之,将你的粮食买过去,那是因为最近帮中传来消息,说是有一些地方受到灾害而收粮甚少。 一些想要赚取暴利之等徒趁机提高粮价,如若在下去的话,可能买不起粮食,现在吴兄你如此狂收粮,怕是这京城周边种田之人听闻之后有不下七成左右的人把这粮食拿到你这里,到时候这粮食堆积如山,不如让我们丐帮买去,拿到那些个地方去卖。” “如此甚好,既然陈兄你说了,那就这样,我来收粮。估计这二天之后这来卖粮之人一定很多,到时旁边的两间铺子不用多久,一定堆满,不如这样,每一天中午的时候,你们派人到我这里,将粮运走。也不用你们四十二纹钱,只收你们二十纹钱就行。” 听到吴明说的话,陈南脸色微惊,说道:“吴兄,怎可如此?你收进来四十纹钱,反倒这二十纹钱卖于帮中,这不赚反赔钱,而且还赔得如此之多,天地下哪有这样的生意?” 吴明笑了笑说道:“四十几纹在卖给你们,我最起码的良心难道还能让狗吃了不成?二十纹卖给你们,其实说来在下也没赔什么银子,毕竟这银子全是空手套白狼而来。而且这些粮食运走,总不会是白白的运吧,加上各种费用,所是也增加了几纹钱的格外付担,如果在提价的话,卖到那些真心想要粮的人手中价岂不是很高。所以这才只收你二十纹,要不是顾及到,我还打算白送予你,如此这样做,就当是捐出去的善心罢了!” “这哪能成,这赔得也太多了……” 吴明打断他要说的话:“行了,陈兄,你就别跟我争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而且在下不一定真能赔钱,因为在下心中已经另有计划了。” “这怎么能成,这……”还想要争辩的陈南见吴明的表情,知道他已经决定好了,想要改回去,也太难了。心中暗想着又在一次见识到吴明的大气,这笔买卖赔个几万两是在所难免得了,反过来说,让丐帮赚个几万两也是轻而易举的,这就等于用吴明的银子,让丐帮赚钱,让那些买粮的花同样在别处粮店里买粮的价就能买到很多的粮食。 吴明说道:“既然事情如此,那就这样说好了,为了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粮是一天一一拉,还有,叫帮中的兄弟给我盯死了那钱家的盐船什么时候到,在派几个好手防着这一片街道,以防心有不甘之人趁机来此捣乱。” 陈南得点头同意道:“既然吴兄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只能依照吴兄所说的来做了,不过吴兄,那钱家的一船盐你弄到手之后要如何处置?”他这样问其实心中有担忧,那可是朝廷明令禁止之物,被拉到是要犯杀头之罪,虽然丐帮有能力将其处理,但是怕有心之人告到官府中去,因为朝廷历来对江湖帮派存有打压之心,如果让人抓到这个把柄,他们天下第一大帮也吃不消。 “这点上,陈兄不用担心就是了,只要陈兄你找人来帮我运,接来来的事情就交于我就可以了。”吴明看到他脸上之色,心中一略想也就明白了,同时自己心中也想着总不能连这船私盐也白送给你们吧!那可是八万两银子左右的盐。 陈南听闻之后无不感激道:“多谢吴兄谅解。” “不用客气,大家自己人,不说客气话。” 第一百九十三章 反相帮与菊花后遗症 第一百九十三章反相帮与后遗症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第二天的时候,吴明正在二店中指挥着那一大帮子的石大匠开展着这房子的翻修工程,这马小三就跑来对自己说了一件令人觉得十分有趣的事情。 马小三重复了一遍说:“吴公子,昨天有帮中的兄弟来报告我,说是有人拿了上百两银子给他,叫他在大街之上到处散播一条消息,那人叫他在大街小巷之中到处去传吴公子你奇当铺收当粮食,说是四十纹钱一担,有多少就收当多少,叫大家要收当粮食的都到吴公子你这里来。” 吴明听了他说的之后心中不由得暗想:难怪这二天来这里当粮食的人数是越来越多,而且很多是劝说不解之后更是有人找了破旧庙或是没人住的烂房子放着,并睡上那么一天。看来这样是等着第二天到这里来当粮,能赶个好时间。 只是不知道为何会有人要这样散播消息,虽然跟自己的不谋而合,可不知道是谁这样做,他想要做什么?其背后有什么样的目的?一想到这点上,犹如鱼刺在喉般的难受。 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么多,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条计谋了,以不变应万变,只要自己将每个点上都想好,应付这突发事件的话,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在问题。 “小三,你有没有问过给帮中那兄弟,还记不记得给他银子那人的模样?” 马小三摇了摇头说道:“我问过他了,帮中兄弟对于那人的模样实在是记不清,只因为那人遮住了脸,并且由于当时那兄弟得了那么一大锭银子太兴奋,所以没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不过有一点上他可以确定的是那人大三十岁不到,因为隐约看了一下,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大体上只知道这一点,别的也不知道了。” 跟自己差不多大小,吴明一脸疑惑的想着会是谁如此‘好心’的反帮自己,难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不成?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决定当收这粮食的话,现在经此一传,而且与丐帮不熟悉的话,自己还真会被打个方寸大乱,如果在有人从中搅局的话,说不定会被那些个愤怒的卖粮之人想恨,这样对自己的名声不好。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如果自己真的如此当收粮食,听到能卖如此多价的粮食,想必许多人会蜂拥而至,先不说那些收来的粮食有没有地方摆,就所收的那些粮食也要好多的价,就算你出得起钱能买粮,但是你如何将如此收来堆积如山的粮食卖出去。 还有另一个方面,其实是把自己推到了京城之中所有收粮卖粮商人的对面之上,从而树立一大帮子的敌人,这样把自己孤立起来,暗中寻打机会下手,好铲除自己。 从这三个方面,吴明想到了如果不是自己先行,暗中想下手之人先行一步的话,自己就会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还好现在自己先一步如此之做了,只是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有所什么样的动作?这一点上才是令人最头痛的。 马小三看着眉头紧锁想问题的吴明连忙问道:“吴公子,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吴明被从想问题中醒过来,说道:“按他说的办,他不是付你们银子给了你吗?既然都免费帮我宣传了,那就照他说的,叫兄弟们就卖力的传这个消息,这是银子,拿着去给兄弟们买酒喝,让兄弟们多劳苦一下。”说完之后掏出张贰佰两银子递了过去:“还有,叫帮中的兄弟多注意一下这周边的情况,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及时告诉我。” “既然吴公子如此吩咐,那我就如实照办。”马小三接过那银子,并没有在说什么,转身离去了。 吴明转首看着一众忙碌给墙和各处作装修的石木匠,连声催道:“都给我快点,后天就要开业了,可千万不能误了时间。”既然躲在暗中之人你如此想要我这么收粮,那我就来做大点,把京城之中所有的粮食全都买光,你很想看到京中粮商跟我相斗的样子,那我就如你的愿,让你见识一下,来个京中大翻地,粮食统统的收光。 京城之中某一处,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说话声:“少爷,少爷,小人是否可以进来,小人刚刚打听到关于吴明那小子的消息了。” “进来。”一声有气无力精神颓丧的声音说道:“你打听到关于吴明那小子什么消息了?” “呀”一声开门声响起之后,走进一人,然后说话声响起:“少爷,前天少爷你不是吩咐小人要密切注意观察那吴明的行踪吗?小人今天打听到吴明开始在京城之中狂收粮食,抬高价钱,每一担都比别的粮商多给十纹钱,他是有多少粮就收多少粮,看样子也就这二天开始收粮了。” “这什么狗屁消息,有个毛用,你一天出去就是听到这点消息?难道就没打探到有用的吗?” “少爷,你听小人说,那吴明现在不顾京中一众粮商的意思压价,反而抬高了价钱来收粮,这样一来,京中大部分的粮食不都全让他给收了吗?那还不把京城之中所有的粮商都给得罪了,换句话说就是扇了全京城商人所有耳光,不给面子。少爷你何不联合那些对他有怨气的商人,到少爷干爹王公公处去告状。” “什么,还告状?”京城之中能有干爹是王公公的人,算下来好像也就只有王得正一人了,听到自己下人的提议,心中顿时想起了自己昨天到干爹府上去告吴明一状时,所遇到的自己被王振用手与各种东西对待自己的那惨绝人寰场景,心中就一阵胆寒,哪还有去告吴明的勇气,被人捅动了心中最令人痛楚,令人羞耻的地方,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滚,滚出去,什么狗东西,不要让本公子在听到你说的话。” 一阵破口大骂把那下人给骂蒙了,刚才听到可以寒吴明消息时不是还很兴奋吗?怎么一眨眼之间就变脸骂人了,不过这下人也不敢问,连忙退了出去,他可不想成为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王得正的出气筒。 王得正心中是狂骂不止:王振你个死老阉狗,居然如此强暴你本公子,还有没有人性,最让人心寒的是你居然在那天之后还余犹味尽的叫自己伤好之后要每隔三天到他府上拜访一次,每一想到自己以后要成为他的面首,这心中就想要自杀了事。 不过还好有半年时间的治疗时间,暂时能免遭于这王阉人的毒‘手’,可是半年之后又作何办呢?一想到这里,就对自己唆使自己去对付吴明的同僚产生强大无比的怨恨,不由得恨声说道:“既然是你推本公子下这个火坑,本公子也不让你好过,你等着,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否则也要让你常常被那阉人走旱道的滋味。 还有那吴明,你等着,本公子定不会放过你,这几天就先让你过几天安稳的日子,等本公子屁股好了之后,有你好看的。”说着用力一拍床板,却不想震动的床板也震着了自己的伤口,不由痛得直皱眉头,心中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分。 吴明这边是敲锣打鼓把那弄着那几章房子,想快点时间能收当粮食,现在外面来卖粮的是越积越多,已经有上百货人都在这大街上面了,如果在不把那些个粮给收了,怕是会引起京城之的暴乱之争吧。 这边是忙里忙外的要过两天要开始收粮了,京城之中的各处商人听到自己下人报来的消息说是到米粮铺中来卖粮的没有一个人了,听说奇当铺的当家老板吴明报出比京城之中还要出价高的楚家多出十纹钱来收这粮食,并且说是有多少收多少,顿时引起一些商人心慌。如此下去,所是大部分粮都要被吴明所收,这样一来,京城之中八成以上的米粮铺怕是要关门倒闭了。 在这些商人听到的耳中,吴明现在是一个强大的存大,虽不在朝中为官,却是皇上的好兄弟;不于朝中当红太监狼狈为奸,却能连连开罪王公公;认识的官员没几个,却是许多官员想要巴结的人。京中的大部分百姓把他当成一个善义仁的好秀才,还是朝中一些官员的救命恩人,手中还有皇帝御赐的龙形腰牌,在这种层层的关系网保护之下,岂是他们能开罪得起吗? 总之一句话,他们是开罪不起吴明,心中虽有诸多怨念,可也不敢随便发出来,也只能发发牢骚罢了,没什么太大之用处,只凭一人之力想要对付吴明,还是不太可能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开始营业 第一百九十四章开始营业 第三天,吴明刚一打开门,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了一大跳,就见自己店外面已经排满了上百号挑着粮食来卖之人,有的更是靠在墙上面就睡着了,想是连夜赶来累得所致,没想到这卖粮的也积极了点。 一看到吴明出来,立马人群就沸腾起来:“吴公子出来了,快看,吴公子,当收粮吧,你不是说过要四十纹当收一担粮吗?” “吴公子,等了大半天了,快,当收吧。” “吴公子出来了,张四,快起来,快给我醒来,你还买不买粮了?” 吴明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才早上就已经有这么多人了,看着情绪非常激动的一众人,连忙大声安慰道:“大家都不要吵,静一静,全都安静下来,全都静一下,听我说。” 听到吴明的喊声之后,一众人停下了喧哗声,全都望朝站在门槛高处的吴明望去,眼中带着莫名的情绪,不过其中最主要的大都是希冀的神情,想是要等着把自己的粮食给当卖了,当然是最好的价钱。 看到一众人静下来之后,吴明接着说道:“大家都不要慌,也不要乱,你们挑来的粮食我全都收下来,所以大家心中不要有什么担心怕当不了,只要都听我安排就成了。” 吴明然后手双手往前伸朝前一排,从中做了一个分的手的势,接着说道:“从我手中这里分成二部分人,左边的就到我左手店前边去排好队等着来收粮,我右手边的就全到我右手这边的店前排好队来卖粮,都不要挤。这中间的位置就给空出来,正中间奇当铺不收当粮食,等会就会有人到当铺旁边的两间店里面去收当粮食,所以大家都要这样做,这样收起来也快一点。” 吴明的手一伸开话刚说完,所有的人群都哗的站直的腰,然后朝着二边直挤过去,马上人志沸腾,响起一片叫卖声,无非就是插了队的,跳了脚的,撞了腰的,碰了脸面的。 “都别挤,别挤,前面那个你年轻,让着后面老一点的妇孺,靠,说你呢,还挤。”吴明说完之后又指着另一人开骂道:“你在插队,我就不当收你粮食了,特别是年青壮汉,如果让我看见谁在挤老人妇女,你就回去了不收你的粮食。又不是赶时间去投胎,有的是时间,不用怕,全都收来。” 听到吴明的喊话声,人群的挤嚷声小了许多,特别是一那些青壮男子都自觉地让着妇孺排在前面,不在成插队,毕竟还是怕吴明不收他们的粮食,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不一会儿,来当卖粮的人都井然有序的排起了二条长队,而一众女子早就按安排好的各就各位了。 秦纤纤与周灵,周娅还有黑铁在左手边的店里面,周灵来记账,秦纤纤给钱,黑铁则看着现场子的次序,叫那些挑粮食的都挑到后面去;而右手边的店里面则周仲在记账,林依燕在给钱,林山则在旁边相帮着一众来卖当粮的人将粮食给送到后院之中去。 “吴公子,我也来帮忙。”就在此时,秦纤纤的父亲秦松满脸堆着笑容的从远处赶来,跑到吴明面前,左右看了看两边的人,然后谄媚地说道:“吴公子,看样子这来当卖粮的人好多,你们的人手忙不过来,不如就让我来帮忙了。” 吴明冷眼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此事情就不劳烦你了,我看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你还是自行离开的为好,省得惹出什么麻烦来。” 听到吴明的逐客令,秦松老厚的脸皮也经受不住红了起来,不过还是涎着脸地扫了一眼左手边的店,然后大声说道:“女儿,爹来帮忙。”说着就要直走进去。 吴明连忙一拦,把他拦住了,可是秦纤纤听到自己父亲的喊话声,然后抬头看见自己父亲在外面,脸色一喜,连忙说道:“爹,没想到你来了。” 看到秦纤纤脸上的喜色,吴明心不稍有不忍,只得低声对他警告:“话我说到这份上,你自己看着事情办好了,别在里面惹出什么麻烦来了,不然的话别以为你是秦纤纤的亲生爹我就会对你客气,到时候别怪我不讲面子。” 对于这样的警告,秦松听起来是不痛不痒的,这样一个能将女儿给卖了的赌徒,你还指望着他会将你的警告放在心上?那老母猪也能上树了。 “知道了,吴公子,小人会小心注意的,决不给吴公子添乱。”秦松满脸献媚的说了之后朝着左手店走去,进去里面之后看到摆在桌子上面那用一只有中号箩筐装满了铜钱,而自己的女儿与一个小女孩正正把那钱拿起来数够四十纹,然后在给了那些把粮食挑后院之人。 看到那一大箩筐的铜钱,秦松眼中露出贪婪之情,“咕”口中只觉得干燥狠吞了吞口水,手不由得搓了二下,努力表现的平静一点,然后上前说道:“纤儿,看你们好像很忙的样子,不若我来帮你们。”说完手就待要伸进去摸那些铜钱。 周娅见此,忙说道:“叔叔,你不如去帮黑铁大哥哥去挑那些粮食去?” 秦松表情一愣,没想到这小家伙会这样说,本想说点什么话来搪塞一下不去挑,可是看到吴明站在门口直盯着自己,只得说道:“那好吧,我去挑粮食。”说着走到放好放心的粮食边上,拿起扁担放到肩上面,使出力气挑了起来,身体连晃了几下,挑着走朝后院放下来。 吴明对于秦松此时的到来心中充满了疑惑,可又没有办法,总不能当着秦纤纤的面将其逐出,这样会让秦纤纤觉得自己不近人情,可能会很她的心,影响今后二人的关系,现在只有先看一下。今后行事凡事小心一点,看住他就行,只要别让自己找到什么借口,否则就整死他,让他永远别呆在这里。 来卖粮食的人是越集越多,最后已经排成了二条长龙,是左拐右弯的,每一条随时都保持在几十人之上,引得过路的行人不停地张望着,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在知道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之后,顿时惊叹这粮价收的也太高了。 来卖粮的人群到来后都自觉的排到后面跟着队伍,前面卖了粮拿到现纹钱的都是满脸兴奋地离开,看到吴明时,不停地打着招呼,说着感谢之类的话语。 半天下来,不知有多少人来此卖粮,这不,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卖粮之多的人数,林依燕脸上稍有急切的从店中跑出来,对站在当铺门口的吴明说道:“吴大哥,铜钱快要用光了?” 听到这消息,吴明心中微愣,没想到一筐不算少的铜墙铁铜钱就这么快要花光了,要知道那一筐里有二万个铜钱,算下来差不多是五百两银子,也就是快买了要有五百担粮食了,没想到如此之快。 “别急,这铜钱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是回去接着给钱去。”吴明安慰地说道:“没想到来些卖粮的人会如此之多,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那马小三差不多也该到了吧?不然接下来的问题可就麻烦了。” 听到吴明肯定的回答,林依燕放下心中的担忧,转身回去开始又给起钱来了。 没多大一会,就见从街另一面走来一行人,径直走到中间来到吴明的面前,领先的那人马上说道:“吴公子,听说你这里收着粮食,不知道你这里收不收这些粮?”说完之后用手指了指身后那挑着的二三十担粮食。 吴明看到来人,心中的火气腾一下子就冒上来了,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屡次跟自己作对,还差点要了自己小命之全,也就是自己的亲叔--吴正,没想到他居然会到这里来,想来是黄鼠狼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不过咱也不怕你。 “哟,原来是吴叔,我还道是谁呢?”吴明笑着,所谓伸手不打来客人,当着一众外人的面,自己总不可能动手,只有先摸一下他的底版是什么:“不知你到这里有何贵干?如果是来当卖粮,那欢迎;如果是来掏乱的话……”说到这里时上前二步,双眼死盯着他冷声道:“来捣乱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小心不顾面子。” 听着吴明的威胁,吴正是根本没有把它话眼里,手一摆,自己身后那二三十挑粮的人全都把粮食放到前面,一字排开,然后说道:“这不,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我把这种此个粮食挑来,听说你这里收粮,所以就来了。”然后对其中一下人命令道:“来,把盖在上面的布给扯开,给奇当铺的老板看一眼,然后就把这粮给收了。” 话音刚落,吴正身后有一人站出来,把盖在箩筐上面的布取下来,露出担子里面装着的粮食,然后在退了回去。 第一百九十五章 故意找碴 第一百九十五章故意找碴 本来吴明见到吴正来此,心中就一肚子的火气十分大,现在一看他挑来的那些粮食,心中更是火大,你道为何?在布揭开之后,就见那些粮食当中混着一些糠皮,而且还是一些变了色,碎了,发了霉的。 看到所有揭开见到的全都是发了霉或是变了质的粮食,吴明阴着脸,冷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所谓的来者不善该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来你这里当粮啊!”吴正应声笑着答话道:“昨天不是听到我的好侄儿你要开始疯狂当收粮食,所以我这个做叔的在想,是不是也应该支持一下你。所以就叫家中那些下人到那粮库里翻腾了一番,希望找点粮食来当给你。嗨,没想到还真找到了,这不,就全都挑来了吗?” 听到他说的,吴明看着周围一众望来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冷声回敬道:“靠,你耍我啊?这东西我看就不要当在我里了,不如你全都挑回家去,然后用磨石磨成面,然后烙成饼,我想你一定会喜欢吃,何必挑到我这里来卖,你又不缺那几个钱,你说是不是?我的叔,猪一样的粮食,我想猪一样的人定会爱吃。” 周围的一众人听到吴明的最后一句话,脸上充满了笑意,有的更是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看吴正的那眼光实在是耐人寻味。 “咯”一声,吴正被吴明一通话给气得扭断了手中的扇子,看到周围人投来的那讥笑的目光,满脸的怒火:“吴明,你别不方识抬举,你不是放出话来了吗?只要粮食,都收,难道你现在想反悔?” “谁说不收?”吴明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转头对着里面喊道:“小娅,你出来一下,哥哥找你有事。” “来啦!”听到吴明的喊声,周娅小跑着从里面出来,脸上带有兴奋之情,一张小脸望着吴明,然后问道:“大哥哥,你找小娅有什么事?” 吴明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说道:“去,到里面去拿个铜钱出来给我。” “为什么只要一个铜钱?”周娅歪着小脑袋满脸的疑问,不过还是走了回去,拿了一枚铜钱到外面来,递给了吴明。 吴明接过她递来的那铜钱,放在手中上下掂了几下,然后抛在了地上,“叮”一声,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望着那枚滚动的铜钱,轻蔑地说道:“你不是想当你的粮吗?给,拿去,我身上没什么铜钱,就给你一枚吧,当作是你的粮钱。” 看到吴明的动作,在听见吴明说的话,吴正是被气得满脸铁青,忍不住喝声说道:“吴明,你这是在打发乞丐吗?一个铜钱就想买我这二十担粮食,你以为那是石头,还是什么?” 吴明接过话轻蔑地说道:“你以为你的粮食是什么?在我眼中,那还是粮食吗?那是猪吃的,猪一样的人挑来的猪食,我给一个铜钱,那还算是多的了,你还想怎么着?我说你,赶快拿着卖你猪一样的口粮就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了,这里可不是你府里。” “你说什么?居然敢如此羞辱于我?”吴正脸色大变,居然被说成了是猪,差点没被气死,脑袋失去了往日里的冷静,手一挥,他身后的那几十个下人就往前一站,摆出架势,想是只要一声令下就待动手。 吴明冷声说道:“怎么着,就凭你,想动手?”心中微有着急之情,倒不是自己怕他,而是不知现在自己向陈南要的那些个丐帮中好手有没有到了?毕竟自己会武,还有那黑铁会武,可另外几女根本不会武功,没有自保能力,这要是动起手来,有点顾及不到她们,明显有点吃亏。 吴正说道:“就是要动手,你能耍我何?动手!”说完之后手一摆,那些个下手赤手空拳就直朝吴明冲了上去。 看到朝自己扑来的那几人,吴明大急,顺手抄起旁边放着的扁担,狠狠的就直朝冲向自己的那人砸过去,带起一片风响起。可没想到那人不避不闪,双手护头直硬接下这一击,“啪”一声重响。 “高手?”吴明手中传来一阵大力,那扁担断时化为二节,而对面之人除了被砸的地方一片通红之外却毫发无伤,还挥拳直击过来,没想到此人居然能硬接下来。 吴明大急,堪堪地避了过去,不过还是被旁边几人的拳脚擦到了,顿进感觉一阵疼痛,拿着扁担的手也一痛酸,这下子在不敢马虎,忙把手中的扁担护在身上,动起气劲。满脸警惕的望着围着自己的几人,冷声向吴正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来卖粮食,可你又不买,只给强卖了。”吴正满脸得意地笑着。 吴明趁他说话的时候用眼瞟了一下四周,看到剩下的另几人冲到两边的店中去,然后响起一阵砸碎声,几女的惊呼声也响起,还有黑铁的怒吼声,和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而在外面,就见五六个人冲到来当卖粮的队伍当中,对着一众卖粮之人进行着驱赶,所到此惊吓的一众卖粮之人脸上满是害怕,连忙挑着自己的粮到街边之上,对着那些踢打之人怒骂起来。 现场马上惊起一片吵骂声,还有哭喊声,几女则被一众人从店中赶了出来,到大街之上时看到吴明被一众人围在中间,马上就要冲上前来。 吴明见此,立马喊道:“你们都别过来,这里危险。” 周灵一脸的焦急与愤怒之色:“吴大哥,有几人冲到店中将我们赶了出来,还打砸起里面的桌椅来,他们些人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捣毁,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左边那屋传来一阵怒吼之声“啊”响起,就见一人影从中飞出来,然后重重地摔到地上惨叫起来,却是吴正带来的人,而黑铁也紧跟着出来,有四五个人包围着他攻击,虽暂时没有什么危险,可是英雄双拳难敌四拳,面对如此之多的人围攻,他也吃不消。 到是围着吴明的那几人在没有得到吴正在次攻击命令之下并没有动手,而是警惕的围在吴明周围看着他。 吴明从他们刚才动手的情况知道眼前这些家伙并不是一般人,而是经过训练之人,身手不差,行动有序,那些家丁护卫跟他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心中十分的纳闷这些家伙为什么会在吴正他手中当手下? 看着包围圈外一脸得意的吴正,吴明冷眼看着他,然后问道:“吴正,看你今天来找碴的样子好似有恃无恐,不怕惹火我的后果。想必你来这踢场子可能知道现在的我跟以往不一样,你还敢来如此之样,不知是谁给了你熊心豹子胆了,看样子你手中是不是有能接下我怒火的王牌?” 听到吴明说的话,吴正眉头一挑,然后说道:“你也别乱瞎猜了,那是因为对你如此收粮看不过去,你居然以四十纹钱收一担粮,如此抬高米价,不知你心中所为何图?我只是那些对你不满此行为的商人之中一个,只是想来给你点教训,让你好自为知。” “教训?”吴明冷声笑道:“你这些手下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不知道你是从何找来的?身手都不弱,是不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 “哼!”吴正一声冷笑,然后说道:“就随你瞎猜好了,现在就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吧,给我动手,往死里招呼,出了事,有本老爷顶着。” 他的话音刚一落,围着吴明的人开始动起手来,这么多人一起动手,吴明顿时觉得吃不消,身上也挨了几拳,心中不由怒骂着:这个死马小三,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不派人来,搞什么鬼?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周围攻,黑铁那边他暂时无大碍,而另几女也站在一边,满脸的焦急,她们不会武功,又帮不上什么忙,只怕上前是越帮越忙,眼中那泪水直急得快掉出来了,周娅因为年级小,被吓得哭出来了。 半刻攻夫,吴明身上就痛挨了几拳,虽然自己把降龙十八掌运用到扁担上,当作利器,虽砸翻几人,可他们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人岂能敌好几个人,旁边看着的吴正是满脸的喜色,就在他以为能将吴明收拾掉时,一群人分开远远围观的行人,冲了进来。 其中一人高喊道:“吴公子,别担心,我来了,拜托各位帮中的兄弟将围攻吴公子的那些人都给解决掉。” “知道了。” 话章刚落,十几条人影朝着打斗的两个圈子冲去,几人冲向吴明帮着解围,另几人冲到黑铁身边,接下围攻他的敌人。 吴明抽身而退,扫了一眼,看到来人,心中稍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说道:“怎么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你才来?你在不来,这事情可就难收场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功亏一篑 第一百九十六章功亏一篑 马小三立马说道:“吴公子,小的也是刚接到兄弟来报,正好在路上遇到,所以急匆匆的赶来了,不过幸好赶上了,没出什么大事。”看到吴明身上的伤,惊呼一声,忙接着问:“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吧?” “没什么事。”吴明只是觉得身体微酸痛,别的倒没觉得什么,忙把目光投向全场,围攻黑铁的那几人已经被前来救援的人给接下来了,不过以黑铁这家伙那牛倔的脾气,他岂会甘心,所以现在他手中只有一个对手,岂不是狠狠地打,手中的拳头直狠砸向敌人。只有一个敌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几招,就被揍得狠叫,旁边的另几人忙上前去支援。 刚才围攻自己的那些人也被马小三所带来的人全都接了下来,发现自己这边的人比吴正那边人的武功要高上一些,虽人数没有他们多,但是足以应付了。 在店中打砸的那几人见到外面的情况,忙冲出来于马小三带来的人对打起来,不过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毕竟实力有一定的差距,这么点数量,改变不了什么。这陈南够意思,叫他找高手来,果然是找高手来的。 旁边的几女看到危险的情况已经解除了,忙跑上前来把吴明给围了起来,看到吴明嘴角上的血迹,全都不约而同的掏出手绢同时想要伸过去帮其擦血,却发现几条手绢在眼前。几女对望了一眼,脸上全都是羞意,不好意思,只得将手中的手绢给收了回来。 周灵一脸关心地说道:“吴大哥,你受的伤重不重?有没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吴明随意的笑道:“只是被打了几拳,没什么大不了,要不了命,倒是你们,吓着你们了吧?” “不怕。”几女同时摇了摇头,秦纤纤说道:“大哥,他不是你的叔吗?为什么要带人到这里来捣乱?还想要大哥你的命?” 吴明说道:“此事等会在说,现在我想要去看看那家伙,想跟他算点账,居然想要我的命,看我怎么收拾他。”其实是想说居然想要我的命,那我就要你的命来还,可是想到自己那堂妹香云,心中又有担忧之心,怕二人之间产生无法消除的隔阂,也只得先放吴正一马了。不过放他一马是一回事,来这里闹事情又是另一回事,不能这么就便宜了他。 看到走到自己面前的吴明,吴正脸色一颤,问道:“你想怎么样?” “你问我想怎么样?”吴明冷声说道:“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想要我的命,好像是你吧,现在这件事情你看要怎么处理?居然敢来砸我的场子,非得让你脱层皮不可,说吧,想我怎么对待你?” 听到吴明的威胁,吴正双眼扫了一下四周,然后说道:“你想要如何?”实在是没有料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会有人来帮吴明的忙,把自己心中的计划给打乱了,反倒是使自己陷入了被动,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 “想怎么样?你说我想怎么样?”吴明冷声说道:“你居然把我这里弄得如此这般样,不知毁了多少担粮食,还能怎么样,当然是赔钱。”说完之后扫了一眼旁边二间店里,真是狼藉一片,放在前堂里面的那些粮食洒了一地,不过还好正中间那奇当铺里还没有被他们给砸过。 听着周围传来的惨叫之声,吴正扫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带来的那些人有好几个已经被打成重伤躺在地上了,还有几人也负伤了,而对方只是有几人受点轻伤,在不用过多久,怕自己的那些人会被收拾掉了。心中不由得焦急起来,为什么那人到现在还不出现,不是说好了吗?难道是在等机会? 看着微发呆的吴正,吴明说道:“别发呆了,现在你给我赔偿吧,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看到情形对自己不利,吴正只得选择暂时的顺从,忙说道:“你想要求怎么赔?要赔银两吗?” “银子?嘿…嘿…”吴明听了之后笑了起来道:“你也太小看人了,居然说想要赔银子,你难道真觉得我像是缺银子的人吗?就这么想要银子把我给打发了,你想的也太简单了。” 吴正脸色一变,问道:“那你想要如何?” “你说呢?”吴明说道:“银子我不想要,识趣的话你就乖乖地把香云给放出来,让她从吴府里离开,搬到我这里来,不用在回去。换句话也就是说,现在你的小命捏在我手里,想要保命,那就一命换一命,一命当一命,用香云来换你,让她成为我的人。” 这是吴明自己早就想好的了,平日里也没有机会下手,此时不正好是好时机吗?因为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要等多久才能实现,而这个老家伙也不知会从中耍出什么计谋来,何不趁现在情势对自己有利,逼他就范,这样岂不是更好? 听到吴明的要求,吴正脸色一变,想都没想就厉声说道:“对于此事,你提都不要提,想要叫我把她平白无故的送予你,为你们成全其好事?那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没关系,马上你就会答应了。”吴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所以对着打得兴奋的黑铁喊道:“黑铁,过来,帮我招呼一下这位刚才想要我们性命的正主,对他不要太客气了下手要重一点,留口气也行。”顾及到他毕竟是自己父亲的兄弟,实在是不好对他能怎么样,充其量也就是不爽他,自己真不好动手,所以让黑铁逼他就范。 黑铁听到之后放下手中的敌人,立马冲过来喊道:“知道了,大哥,是要断这老家伙的手,还是断他的脚?大哥,你给个话,兄弟我义不容辞。” 吴明懒声说道:“断手断脚就不必了,给他点教训就行了,叫他知道做人不可太过了。” “知道了,大哥。”黑铁说完之后转身朝吴正望去,脸上浮现残忍的笑意。 吴正看在心中那是打了一个寒颤,黑铁那身形,还有现在他脸上的血,使他看起来是异常的令人害怕,恐慌的喊道:“吴明,你怎可这样?我可是你叔叔。”双眼却不停地瞟着四周,想是要寻找着什么东西出现,脸上满是焦急,不知在期待着什么。 “叔叔?”吴明冷声说道:“有你这样的叔叔吗?我还真不知你心中是怎么想的,用计霸占了我的财产,让我当不成花花太少也就算了,现在来砸我的场子也可以原谅,但你居然不答应将香云交由于我,就这点上,我可是十分的不爽你,要不是顾及到你现在名义上还是香云的父亲,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算了,一了百了,省得又闹腾出什么事情来。” 吴正看着朝自己一步一步,一脸凶狠之情走来的黑铁,吓得是不停的后退,满脸的焦急还有害怕,忙说道:“吴明,你敢这样做,我会叫你后悔的。” “哦,是吗?”吴明说道:“在给你一次机会,将香云交由于我,否则是什么样的后果,我想你一定十分的清楚。我数到三,你要是不答应的话,黑铁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大哥,你快数,我很想现在就狠揍他。” “一。” 听到这数声,吴正脸上大急,他知道现在吴明可是什么事情做得出来,虽然自己心中料定他不敢对自己痛下毒手要了自己的命,但是心中总忍不住的害怕与恐惧。 “二。” 吴明看到他欲言谷止,想有妥协之意,可就是不开口,不得不在逼他最后一下,数道:“三。” 看到他虽有隐动的意思,却还是忍着不开口,只有对他下点猛料了,就不信不能逼他就范,吴明冷喝一声,对黑铁说道:“黑铁,动手。” “知道了,大哥。”黑铁满脸兴奋的应声,只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同时响起三个声音来。 “住手。” “快住手。” “我答应。” 这第三声是吴正说的,吴明倒是听得清楚,可是前面这二声就让吴明有点纳闷了,不由得转身朝着后方传来的声音之处望去,看到人群之外传来一声叫嚷声:“全都让开,让开,让王爷进来。” 听到这声音,站着的一众平民百姓立马闪开一条大大的路来让其来人通过,前面开道的是两个护卫,在后面是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人吴明认识,是来当过一次东西的侯风,另一个他身边看上去挺有威严气质的年轻人吴明倒是没见过。在这二人身后,又有四个带刀的护卫走在最后面,双眼警惕的扫望着四周。 见到这一行人,吴明心头泛起了疑惑:看那两个年青人好像很有气派的样子,会是什么人?刚才听到前面开路的二人喊是王爷,难道这二人是王爷?不由得歪头脑瞬间转了几百下,想着这丫的是谁来着,不过地看到吴正眼中稍的喜色,脸上却表现着刚才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大人物出场 第一百九十七章大人物出场 一行人走进来,看着打斗之中的双方,站在侯风旁边的那青年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手中的折扇“哗”的一下子折收起来。 侯见看到他的表情,脸色一动,忙对着场中打斗的人喊道:“全都住手,快住手。” 听到侯天的大喊之声,打斗中的双方都停了下来,吴正带来的那二十几人全都受伤,就快要支持不住了,半数不到的人忍着痛站着,连忙带上自己的同伴抽身退了回去。 吴明看到马小三所带来的那些个人身上多少也都带着一些伤,也有两三个是重伤的,不过大体上情形要比吴正那些人的好多了。 吴明看到眼前这年轻人的派头,加上刚才那护卫所喊道,走上前去,对着他说道:“你是哪个王爷?”这家伙不就是在皇觉寺里见到的那青年吗?没想到会是个王爷,第一次见时猜想他那不俗的仪态定不是普通之人,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听到吴明的问话,侯风大喝一声:“大胆,见到郕王还不行跪拜礼!该当何罪?” 他这一声大喝没吓着吴明,倒是把一干刚才站着来卖粮,还有那些看热闹的平民百姓全都给吓得跪在地上,一片跪着的人,然后磕拜起来:“草民参见王爷。”连一边吴正见此也连忙跪了下去。 吴明倒是没有跪下去,黑铁见自己大哥没有跪,也跟着没有跪下去,几女倒是在周仲的扯拉之下跪下去。毕竟这古代里,男尊女卑,皇贵民贱,等级制度相当的严格,如果不进行参拜的话,让人抓着这点上不放,莫名之罪就会随之而来。 风侯见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只有吴明与黑铁坚挺的站着,脸色大怒,不由得喝道:“你们二个见到王爷,为何不行参拜之礼?” 吴明冷眼看着这一群人跑出来,然后又独自在唱戏,现在想要叫自己跪?想都别想,门也没有,跪皇帝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对你一个王爷,还想下跪,做梦去吧。 “你说他是王爷?又不知道你是不是骗人?想要叫我下跪,先弄清楚在说。”吴明冷着一张脸,从怀中掏出那块龙形玉牌拿捏在手,正对着他们拿好,说道:“在说了,我手里有这个,下跪?我看是你们向我下跪才是,见到皇上御赐龙形玉牌,还不跪下。” 看到吴明从怀中掏出那东西,侯风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双手紧握成拳头,脸上有诸多不甘与不满却并没有跪下,这真是弄巧成拙了。 “哼!”吴明见此情况,冷哼一声,说道:“见牌如见皇上,如皇上御驾亲临,你们居然敢不下跪,如此蔑视皇上,就等同于不把皇上放在眼中,挑衅皇上的威严,是不是想造反?看来你们的头是想要换个地方,搬家了?” 听到吴明说的这话,侯风他们一行人满是无奈,造反这罪名太大了,不是他们能担得起得,无奈只得屈腿向吴明跪拜下去,口中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心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本意是想要叫吴明跪下去,羞辱一下,可不曾想反倒是自己给栽在他手里了,向他下跪行礼了。 这郕王,本名叫朱祁钰,他倒是没有跪下去,满脸笑意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好似那几个跪下去的手下跟自己无关一样,等自己的属下跪拜完喊了之后,手中的扇子合拿起来,然后说道:“吴公子,现在你威风摆够了,是不是可以让本王那几个不成材的手下起来了?” 在他与皇帝亲赐的代表着皇家至高无上权力的龙形玉牌面前,他这个王爷也只能排在第二,不过就一点上倒是他没有下跪,因为并有下跪之心。 这朱祁钰是皇上的同父不同母的亲弟弟,不过说到他的背景身世倒是显得有点其妙了。他的生母本是汉王府邸里的一位侍女,这位汉王就是著名的永乐皇帝的二子朱高煦,在明宣宗宣德年间,宣宗皇帝对叔父汉王朱高煦用兵,御驾亲征生擒朱高煦父子,并将汉王宫的女眷充入后宫为奴。在反京途中,宣宗皇这邂逅了汉宫侍女吴氏,并深深地被吴氏美貌与聪灵打动,于是吴氏得以陪伴宣宗皇帝直到回京。 回京后,由于封建礼教的阻挠,身为罪人的吴氏是不能被封为嫔妃的,于是宣宗皇帝将她安排在了一个紧贴宫墙的大宅院之中,并时常临幸,张于吴氏珠胎暗接,为宣宗生下次子,取名朱祁钰。 吴氏因此被封为贤妃,但继续住在宫外,宣德八年,宣宗病重,派人将朱祁钰母子召进宫,并托付自己的母后张太后善待朱祁钰弹子,托孤之后,一代明君架鹤西去,由于时逢皇帝的大丧,无人顾及吴氏母子的身世,他们就这样被大家接受了。张太后并没有实言,不久就封朱祁钰成王,并为他们母子修建了王府,供他们母子居住。 吴明手一摆,说道:“大家伙都起来吧!” 几女听到吴明说的话,全都起来了,那些跪着的行人与平民百姓见吴明有如此厉害,满脸的敬畏,毕竟有了那块东西,就是傻子也知道那代表的是什么东西?那可是代表着无上的权力,取之不尽的金钱,不容侵犯的地位,一样都少不了,后来人们各自的不停互相传着这样一个消息,最后都传神了! 郕王的手下侯风还有那些侍卫,和一众过往跪着的老百姓听到吴明的话之后全都慢慢地站起来,望向吴明的目光也都不一样了。 吴明望着一脸平静,事不关己表情的朱祁钰,出于礼貌,抱拳施了个礼,然后问道:“不知郕王是路经此处,还是专门到此处而来?” 朱祁钰回道:“吴公子,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吴明说道:“如果郕王是路经此处的话,那就恕草民无礼了,在这里先行打个招呼,待在下把这些个来此地破坏之人处理之后,如果郕王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好好的招待一番。” 这郕王出现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自己快要把这吴正逼得就犯时跳出来,实在是让人觉得很是蹊跷。 朱祁钰用眼扫了一下四周,看着那些凌乱的场地,还有那些晒了一地的粮食,眉头一皱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这满地之上是粮食,还有那些人是什么人,怎么会受了伤?”说完之后随手指了指吴正带来的人,和马小三领来之人。 看到指向自己一行人,站在马小三身后的那些好手脸色全都一紧,江湖中人最忌讳的就是跟朝廷扯上关系,一来怕被朝廷通缉,二来怕被他人说成是朝中的鹰犬,武林中人最恨这样一说的了。所以看到这郕王望向自己一行人不太友善的眼神时,心中起了一丝警惕之心。 吴明话都还没有说什么,那吴正二步跑到郕王朱祁钰的面前,谄媚地说道:“王爷,容小民说几句,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小民是一个商人,见到这里收粮食,价钱彼高,所以就把家中那些个粮食全都挑到这里,希望卖给这位公子,可不想他不容分说,就出手阻打,小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自卫,所以就打起来了,情况就是这样的了。” “你放屁!”黑铁立马就跳起来骂道:“你个死老乌鱼,怎么说话的,你这是恶人先告状,纯粹诬陷人,把事情颠倒黑白,分明是你冲到里面先动手的,我们出手自保。” 站在一边的侯风马上喊道:“放肆,王爷在此,岂容你粗言,口吐污语,还不跪下请罪。” “哼!”黑铁满脸不爽地说道:“你当你是王爷,鬼才懒得理你。” “你……” 对于黑铁漫骂,吴明并没有阻止,只是朝郕王朱祁钰望去,然后说道:“王爷,你可不可以站到一边,在下想先把此事给处理了,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损你王爷的威名,所以可否等在下将此事处理之后在与王爷相谈?” 郕王朱祁钰摆弄着扇子说道:“既然此事让本王遇上了,本王岂有不管之理。”说话时扫了一眼吴正,接着说道:“你叫什么?” 听到郕王朱祁钰的问话,吴正连忙说道:“草民叫吴正,是这京中一商人,今得有幸见到王爷,实在是草民三生有幸。” “吴正啊。”郕王朱祁钰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二人居然在这天子脚下,繁华京城之中打架斗殴,实在是胆大妄为,按京中律法应当抓到天牢之中。” 听到他说的话,吴正连忙跪下去,求饶道:“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饶过小民吧!” 吴明看着跪在地上的吴正,心头满是不在乎:抓我?这件事情好像不太可能,自己手中的那块牌难道是作摆设了,现在才不管别的,先弄清楚这个老家伙为什么好死不赖的跑到自己地盘上来捣乱? 想到此,吴明说道:“这郕王,事情好像并不是因我而起,全都是因为这跪在地上的吴正引起的,我很是好奇,我在此好好地收粮,干他何事,又没招惹他,他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闹?还真是想不明白,王爷,你说此事怪不怪?” 看着吴明,郕王朱祁钰脸上稍有怒色:“吴明,既然如此,那你们二人就到那衙门府里去辩解去吧,本王还想好意网开一面,这京城重地当街斗殴的罪名呆是不小。”说到这里,望向吴明,脸上蛮有深意:“吴公子,你说呢?” 第一百九十八章 王爷算个渣 第一百九十八章王爷算个渣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心中早就怒骂起来:靠,这不是明白的说这事就此揭过,你要是当面说个不子,那可就是看不起王爷我了,不给面子,那你可得小心一点,这分明是威胁。 “王爷,上公堂,谁怕谁,今个还真想去上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去上公堂,而且在场这么多卖粮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到底是谁先动了手的。” 朱祁钰笑了笑说道:“那好吧,既然吴公子想上堂,那就去上吧,你有证人那也好办,抓到公堂上便是了。”说着朝着他的手下喊道:“你们几个,去抓几个吴公子所说的那证人来,等一下到公堂之上去对质。” “是,王爷。”四个护卫朝着那些围观的一众卖粮之人走去,刚才那些人听到这王爷说的话,脸上露出害怕之情,全都往后缩了缩,避开那些个侍卫。 “吴公子,好像这些人不想上公堂之上,接下来你想怎么办?不如由本王直接将这吴正给抓起来送去就行了。” 听到这话,跪着的吴正满脸是急色,忙喊道:“求王爷开恩,不要抓草民。”喊完之后转过来对着吴明说道:“吴明,看在你那堂妹的面上,你就说二句吧!我要是出了事,因此而轻累香云,对大家都不好。” 听到他说的,吴明扫了一眼四周,发现他带来的那些护卫脸上怎么全都没有害怕之情,好像这吴正被抓进去无所谓的表情,而且自己也不好当面顶撞这王爷,好歹他是当今皇上的弟弟,不过最主要关系到还是香云那一层。 虽然现在自己抓住这机会把他给摆平,但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自这郕王朱祁钰出现是越来越强烈,看来只有先暂时缓一缓。 “既然如此,不到公堂之上可以,但是你得把刚才所砸毁之物赔偿。” “赔多少?”一听到无事,吴正连忙起身问。 “五万两吧!” “什么?”吴正满脸的惊愕:“五万两,这么多?” 吴明说道:“多那就算了,先把账给算一下在说。” “给,我给。”吴正连忙从怀中掏出银票递给吴明,然后转身说:“谢谢王爷,如果没什么事,草民先告辞。” 郕王朱祁钰摆了摆手说道:“你走吧。” 吴正连忙招呼着一众自己带来的人连忙离去。 吴明看着离去的吴正一行人,朝朱祁钰说道:“多谢王爷,不知王爷路经此处欲往何处?如若有时间的话,不如到小店之中小坐一会,让在下好好的招待王爷一番。” 朱祁钰说道:“本王近日也想认识一下吴公子你,最近这京有关吴公子你的消息可谓真多,一件接着一件,听闻起来都是一些善举之行,很是让人钦佩。” “那里,那里,王爷你先到里坐一会,我先把外面的事情处理一下马上就进去陪王爷你。”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行到里面,稍等吴公子你一会。”朱祁钰说完之后朝着正中间那当铺之里走去,侯风也尾随在后面,一众侍卫把守在那当铺门口。 望着从新围拢过来的那些卖粮之人,吴明大声喊道:“大家先等一下,等事情处理过后在收大家的粮食。”说完之后对着几女说道:“纤儿,你先带黑铁进去,将身上的伤包扎一下。” “知道了,大哥。”秦纤纤拉着黑铁走了进去。 吴明对着马小三说道:“小三,谢谢你及时赶到这,要不然这后果真不堪设想,对了,你带来的这一众兄弟他们是谁?” 马小三说道:“吴公子,这些都是这堂口里的好手,陈堂主已经吩咐他们了,叫他们平日里在吴公子你这里周围活动,遇到危难之时他们就会出来相帮。” 吴明一抱拳,对着他们说道:“谢谢诸位,今后还要有劳诸位了。” “吴公子今后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我们定当尽心相帮。”十几人连忙对着吴明施礼,他们已经从陈堂主口中知道了吴明大体上的身份,严格算下来吴明就是他们的长辈。 “周灵,还有依燕,你们各带几人到里面,将里面从新收拾一下,收拾好之后看能不能开始收,如果能的话就开始收,不能的话就明天在开始。”吴明对着二女吩咐,然后说道:“剩下受伤的兄弟就到里面去休息。” 马小三说道:“吴公子,里面打扫的话就由我带来的那些运粮的兄弟与打工的兄弟来收拾,他们人手够,二位姑娘的话就接着把这粮收了,等差不多天黑之时就要运走。”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按你说的办。” 这外边吴明是按人分配着要做的工作,而里边那郕王朱祁钰是望向外面,旁边的侯风见些,连忙小声说道:“王爷,你看此事该如何办?” 朱祁钰作了一个制止的手势,然后说道:“此事莫在这里提起,待回府时在说。” “是,小人知道了。” 吴明把一众要交代的事情全都交代完之后走到里面,说道:“让王爷久等了,实在是对不住。” “没有关系,吴公子你忙你的,不急在这一时半刻。”郕王朱祁钰问道:“对了,吴公子,看你这里来卖粮之人好像很多,不知吴公子你收这么多粮食是为何?” 吴明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说来也并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因为几女兴趣所致,所以就让她们干起来了。可是没想到这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情,真是让王爷你笑话了。” 朱祁钰漫口说道:“好一个兴趣所致,几女一时兴起而有此举,怕是这京城之中的粮食有七成以上要被吴公子你给收了,而且是四十纹钱来收一担粮,比以往给出最高的还要多出这十纹,可没有几个商人有此手笔,不知到时候那些个米粮铺怕是也有七成要关门大吉了。” 吴明随口说道:“没办法,她们几女心也太善良了,要出这么高的价去收粮,也只有随她们了。” “那吴公子有没有想过,你如此这样做,怕是会把京城之中的商人全都得罪了。” “那也没有办法,如果他们想收粮,也可以开出四十纹钱来收,何必只出三十纹,到时候大家都出四十纹钱,岂不是更好。对了,王爷,你为何对这粮食如此感兴趣,好像每一句话都不离这粮食的问题?” 听到吴明说的这话,朱祁钰淡淡笑道:“没什么,只是本王一时偶感好奇,所以就问了几句。” “原来王爷心中也想着这粮食,如此挂念着百姓手中的粮,关心百姓,还真是一个好王爷。” 朱祁钰道:“岂能跟吴公子相比,这几天来吴公子同风头正劲,名声响在外,可谓是如日中天,非同凡想。” “哪能跟王爷你相比,王爷你可是皇室王爷,地位尊贵,手撑大权。” 二人都是扯一些无关紧要,互相吹嘘的话语,全都不痛不痒,直过去了半个时辰,在侯风的提醒之下起身道:“吴公子,今日难得一见,相逢恨晚,只是因为府里还有事情,这就告辞。” “不送。”吴明目送着朱祁钰一行人走远,去看到秦松在旁边伸头伸脑的左右张望,出声道:“秦松,你看什么看?” 听到吴明的话,秦松明显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没事,没事,只是小人没见过什么王爷,这才多看了几眼。”说完之后连忙朝旁边的店走去,道:“吴公子,小人去帮忙打扫店去,帮忙去。” 走出去好远,侯风忙不迭地问道:“王爷,这下子怎么办,那粮食的问题怎么解决?” 朱祁钰手拍着扇子想了想说道:“没想到这吴明突然来么一手,抬高价钱收起这粮食了,还真是让他打乱了本王的计划,瓦剌那边还等着粮食,还有南方的军队,也都等着粮食,都难办啊!” “王爷,那现在要如何做?是不是也叫几个商人跟着抬高价钱跟着收?如果不这样的话,恐怕是收不到粮食。” 朱祁钰说道:“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吴正也真是,居然连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差点还出纰漏,手下折损就不提了。这事你去办,让他们抬高价钱,也跟着收,不然的话可就湊不够粮食,到时候可就会影响到各个环节,如若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到京城来。” 听到郕王说的话,侯风大吃一惊:“王爷,这样做恐有不妥,要是让他们进京,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到时候怕会影响到计划,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叫他们来只是偶说一下,表个态,你以为他们真的会来?就算会来,也可以摸一下这京里的水如何。”朱祁钰说道:“对了,侯风,吩咐你送给皇上的东西你送了吗?” 侯风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王爷,你叫送的东西已经送了。” 朱祁钰听了之后脸上浮现一丝笑意:“送过去就行,不怕他不沾那东西,到时候还不得让他乖乖就犯,那时朝中的大权可就全都在握了。侯风,叫宫中之人多注意一下,随时向本王禀报。” “是,王爷。” 第一百九十九章 庞家的谢礼 第一百九十九章庞家的谢礼 只才一天的时间,来吴明这儿卖当粮的人是越来越多,从早上到下午的时间里都在门口排起了长龙,收了怕不下于千担粮食,要不是丐帮中抽些来人来帮忙抬挑,还有当天将所收来的粮食又都运走,只怕是在大的房子也摆放不下如此之多,更何况后面不知还有多少。 “大哥哥,姐姐那里的纹钱快要用完了。”周娅从旁边的小屋之中跑出来,对坐在椅子上面看账的吴明连声喊道:“姐姐叫大哥哥快把钱送过去。”由于这二天忙里忙外,让她有的玩,反倒使她高兴起来。 吴明头也不抬地说道:“小娅,我这里正忙,你去叫黑铁帮着抬一箩筐过去,铜钱都在院子后面。” “知道了。”周娅转身去找黑铁去抬钱了了。 每一担粮食四十纹钱,和成锭数的银子算起来简直就似现代社会里元与分的对比数,如果用这个付上百上千人的钱,那可真是不容易。所以吴明一早就有准备,让马小三在前几天的时候将一万两银子兑换成铜钱,只是就吴明那些所换的铜钱达好几箩筐之多,听他说好像跑了好几个钱庄,将钱庄里的铜钱都给兑换出来才有这么多的,一度使得那些钱庄在当天之内没有了铜钱,不能兑换。 昨天马小三带来的那十几个帮中的好手都已经被安排住下了,就住在刚才前几天买的那两间店里面,顺带着还能帮忙做工,可真谓是一举两得。 “吴公子,请问吴公子在吗?”此时门外面传来了一阵喊声。 吴明抬起头,就看到外面站着一行人,站起来走同去:“我是吴明,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外面站着七八人,其中有二人抬着一个箱子,走在最前面的人手中捧着一个长方形盒子,看上去有点面善,好像在那里见过,抓着脑袋想了下,才想起这老头好像是庞家的管家,叫张管家。 张管家看到吴明出来,连忙作揖:“吴公子,小人这里有礼了,小人是庞家的张管家,是奉老爷之命前来拜会吴公子的。” 吴明说道:“张管家,不知你家老爷叫你前来有何事?” 张管家用眼扫了一下四周,然后满脸笑意地说道:“吴公子,能不能先进去在谈,在外面人多口杂,有诸多不便。” “请。” “请。” 吴明带着张管家走进店里面,跟在他身后的那六人也走了进来,其中抬箱子的二人把那箱家往中间一放。 “这是…”吴明指着那箱子心中猜想起来,难道是那东西?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也有半个多月将近一个月了,想来他儿子戒毒也应该收到效果了。 “你们都出去。”张管家将一众下人全都支了出去,看着那几个个人走到了门外面,这才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老爷特地吩咐小人前来,将吴公子你要的东西送来,还请吴公子你收下,这是老爷的一点心意,敬请笑纳。” 听到他说的,吴明心中略有激动,没想到真让自己给猜中了,果然是上次跟庞老爷索要的大麻,只是不知有多少?走上前去,将那箱子略微打开了一条缝,朝里看去,心中却吓了一跳,这整整有好几大块,算下来差不多有十几公斤也不为过。看着这些大麻,心中那感觉挺怪异的,这要是放到自己生前的那个现代社会里,这些加起来,自己就算是有千百八十条命也不够被枪毙的,还好是在这古代里,不然自己真成了罪大的毒贩子了。 “咚”一声轻响吴明将箱盖子盖上,笑着对张管家说道:“庞老爷也实在是太客气了,没想到一下子不送来这么多,难道他将府里的全都送完了?或是你们家少爷已经成功地将瘾给戒了?” 张管家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脸上满是感激之情:“吴公子,这件事情说起来还全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家老爷不会痛下决心叫少爷将大麻给戒了。你走了之后,老爷立马就按你说的方法将少爷关在屋中,找来大夫,实行针灸,加上对少爷体力锻炼,十天之后,少爷就已经没有在吸了。 半个月之后,身体各方面的症状已经差不多都消失了,恢复到以前的六成多了,现在这几天已经完全不在去想着这东西了。老爷已经跟吴公子你约好的了,加上老爷也怕少爷在碰这玩意,所以就叫小人将全部的大麻抬来送给吴公子。” 知道了宠家少爷将毒瘾给戒了,吴明心中略有激动之情,毕竟自己生前可是见到自己那朋友的惨样,毒瘾发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要不是自己尽全力,加上他的老婆儿子用亲情攻势,才把他的瘾给戒了。对于这毒品的危害,自己可是深有体会,这可是自己在古代动员的第一个戒毒成功的人啊!心中能不激动吗? 吴明说道:“代我谢谢你们家老爷,你们家老爷可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不,不,这都要谢谢吴公子你,你才是帮我们家老爷救了少爷,所以更应该谢谢吴公子。”张管家听了之后连忙说道:“想小人也跟着老爷去过外域买卖商品,见到过那些个吸了这东西弄得家毁人亡也常有,心中十分的害怕。见到少爷吸上这玩意之后,心中是十分的焦急与担心,生怕少爷也走上同样的路,可是多次劝说也没有什么用,就在老爷,还有小人伤心绝望之际,是吴公子你的出现救了少爷,更救了庞家一家。所以,对于吴公子,我们庞家全家上下都是十分的感激不尽。” 说到这里时,张管家“咚”的一声跪了下去,两眼泪水:“所以小人临离府里,老爷吩咐小人见到吴公子之后,表上谢意,还叫小人向吴公子你磕个头以示诚心。”一说完,头用力地磕碰到地上。 听到这声响,吴明知道他是十分的用力磕的,连忙把他给搀扶起来,看到他的额头上被磕红了一块,说道:“张管家,不可如此,受之不起。你家老爷已经将这东西无偿的送来给我,就是最大的谢礼了。” 张管家眼中泪水隐现,被搀扶起来站稳之后,把刚才放在桌子上的长方形盒子拿在手中,递到吴明的面前说道:“吴公子,这是老爷临来之际让小人带来的,送给吴公子你,这是老爷从外番买卖的时候带回来的,希望吴公子你喜欢。” 吴明好奇地把那盒子接了过来,然后打开,看到里的面的东西是满脸的吃惊,手伸进去拿出来,并不是吃惊没见到过这东西,而是吃惊于这古代居然就会这种东西,居然是一把火枪和一些黑色药体与一小包东西。 “火枪!”吴明惊呼出来。 听到吴明的惊呼声,反倒是张管家有点吃惊:“吴公子见过这东西?”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算是见过,也算是没见过吧,没想到你们家老爷居然会有这东西,还真是令我有点吃惊。这东西可比江湖之中的暗器射程远多了,而且杀伤力也不俗,特别是只要击中要害,想要活命,不太可能。”边说边将那火枪拿在手上,做托枪式,放到眼前瞄准。 看到吴明的动作,张管家心中颇是吃惊,现在吴明在他心中看来,在也不是一个书生了,不由说道:“没想到吴公子见多识管,居然知道这外番里最厉害的火器,看吴公子的样子,好像对这东西挺熟悉。” 吴明拿捏着这看上去有点简单的火枪,可是给自己整一个人的感觉去不同,生前虽摸过枪,可是却没有比现在摸这老土器还来得兴奋的了,毕竟时代不一样,这感觉就是不一样。 “也算不上熟悉,只是以前玩过……”说到这里时,吴明打住接下来要说的话,这才想起在这古代里,这火枪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见识与用过的。 看到吴明摸着那火枪的样子,张管家心中泛起一丝奇怪的感觉:这个吴公子,连这戒大麻之法都有无比强大的效果,那些全来为少爷戒瘾的大夫见到有如此其效的方法之后,记下了方法之后,现在这京城之中好些个大夫都到他们庞家来取经,说是想要学一下那方法,以便将来这用,搞得现在他们府里最近一段时间有点热闹非凡。 而庞家老爷原本想送个外番进来的稀罕玩意送给吴明,却没想到看到吴明的表情,并没有如期中那种惊奇之外的喜色表情,对于吴明本人,张管家现在是十分的好奇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书生秀才不像,商人也不像? “吴公子,既然庞老爷要小人送的东西送到了,那小人这就告辞了。”‘ 吴明把投向火枪的目光收回:“张管家,怎么这就要回去了,不多坐一会儿了?” “不了。”张管家说道:“吴公子,告辞。”说着一抱拳朝着外面离去。 “不送。” 第二百章 楚家试探 第二百章楚家试探 待人走了之后,吴明手中拿着那火枪看了起来,这东西虽然工艺比较几百年之后的枪是无法相比的,但在这个年代也算稀奇的东西了,远距离暗器啊!不过这东西太笨重了,最多也不是当个摆设来看,想要实际的用来打人,还是有点差距,就这东西的准确性,还有自己那枪法,吓唬人倒是挺好的。 “吴公子,在忙什么?” 从门口的询问声将吴明拉回神,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楚家大公子楚忠跃,看到他来,忙将手中的火枪放到桌上,迎上前去道:“楚兄,几日不见,别来别来无恙,不知最近过得可好?” “那里能跟你吴兄相比,吴兄现在是越渐威风无比了。”楚忠跃看到桌上的火枪,脸上露出惊奇之意:“吴兄,没想到这里居然有火器,真是让在下想不到。” 吴明眉头一皱,说道:“没想到楚兄你也识得火器,还真是看不出来。”说着的时候将桌上的火枪拿在手中递了过去。 楚忠跃一脸兴奋地接过火枪,上下不停的爱抚着说道:“吴兄,在下跟随父亲经商多年,别的虽不敢称,但是这见识倒增长了不少。这火枪是那些外番之人所造,是远程射杀,制作手工不错,虽精确度不十分高,但如果是多种这样的火器一起使用,那杀伤力可就大了,被打中要害,很少能有活命的。” 吴明说道:“没想到楚兄对这火枪认识的还挺深的,连他们的缺点与优点都说得出来,是不是使用过?” “只因家父与朝中一些人熟悉,而且在下又常与王孙贵族打交道,所以对这东西还是知道一点,只打过几次,威力不俗。”楚忠跃问道:“对了,吴兄,你这玩意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好像民间里没有这东西,一般之人根本不会有这东西,除非是那些王孙贵族大臣才有一二把,吴兄的这只火器是从何处而来的?” 吴明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个朋友送的,对了,楚兄,不知你来此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楚忠跃对周灵可是不死心,虽然他老子常常阻止着他前来,可是他偶尔也会前来找周灵,只可惜的是那周灵早就已经将自己当给吴明了,心也归属吴明了,岂会在意楚忠跃。周灵已经把话说明白,多次叫他不要前来,可这楚小子就是厚着脸皮的前来,吴明见他这样,心中在想着,什么时候把话给挑明了,叫他死了那条心。 楚忠跃听到吴明问及自己前来的目的,把手中的火枪有点不舍的递给了吴明,说道:“吴兄,我前来其实也是受家伙所托,向吴兄问及一点事情。” 将火枪放回到盒子里,吴明坐了下来,说道:“不知楚老爷子想问什么事情,居然叫楚兄你前来,看楚兄的样子,这事情好像令你有点麻烦?” “岂止是麻烦,我都快要烦死了。”楚忠跃用手指了指外面那排成龙形长队卖粮的人说道:“吴兄,我前来问的事情就是跟此件事情有关,吴兄你前几天放出话来,说是四十纹钱一担粮食收粮,让所有的卖粮之人全都跑到吴公子你这里卖粮了。” “是啊!这有何不妥?”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我出四十纹钱一担粮将粮买过来,给的价比那些个米粮商高出,让百姓多有一赚一点钱,这难道有问题吗?” 听到吴明说的话,楚忠跃满脸的哭笑,无奈地说道:“吴兄,你是没有问题,可是我们的问题大了。” “哦,出了怎么一回事?” 楚忠跃说道:“吴兄你出四十纹钱一担粮狂收粮,这样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之后,使得京城之中除了你这儿,别的米粮铺都没有人前去卖粮了,再这样下去,差不多是要关门了。”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楚兄,你也太会说话了,全京城之中除了我这里就没有人到那些米粮铺卖粮?不错,看样子真是不错,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关门大吉?” 看着吴明的笑容,楚忠跃只得说道:“吴兄,不是在下说你,你如此一来,比以往最高的还多出十纹钱收粮,使得那些没有粮买,心有不甘之商人对吴兄的行为是大为不满,心生怨气,怕是长久下去对吴兄你的情况不利,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天你的叔叔吴正会到你这里来闹的原因之一了。” “笑话!”吴明用玩味的语气说道:“他们这是自找的,谁叫他们舍不得出钱去收粮,也真亏他们往年是如何收粮的,以极低的价收粮,如此压榨那些善良的百姓,他们的心都让狗给吃了,现在还敢对我不满,他要是不满,就上门来试试,我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见到吴明那嚣张无比的语气,楚忠跃心中略微叹了口气说道:“吴兄,在下知道吴兄现下的实力不俗,可是也不能犯众怒啊!毕竟那些商人如果联合起来,对吴兄你可不利。” “于是就叫楚兄你来探探我的语气,是不是这样?”吴明接过他的话问道:“不知你们楚家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心中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到我这里来?” 楚忠跃听了这话后满脸的无奈,忙说道:“吴兄,你别误会,我们楚家绝没有与吴兄作对的意思,只是这二天里有不少的商友跑到我们家里来,问我们对此事有何看法?” “那你楚家是如何说的?” “吴兄想必也知道,往年里,我们楚家收粮是给出最高价钱的一家了,三十纹多钱一担,比其他的米粮铺给的还多,加上我们楚家在这京城之中,粮行占了一席之地。现眼下吴兄你出的价最高,排挤了一众商人,所以他们就前来诉苦,家爷逼不得已,只得让我跑这里来一探,让我看看吴兄你是如何想的,想要如何做?” 吴明说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四十纹钱一担粮的狂收。如果那些个商人在找到你们楚府里,你就告诉他们好了,说是我的意思:想要有粮,就跟着我,把价格提到四十纹钱一担,或是比我更高的价,这样的话他们就能收到粮食了,不然的话别想有粮。还有,帮我传句话,如果他们有什么想法,就到这里来,我当面来说。” 听到吴明如此强硬的回答,楚忠跃是心中直是无奈,按这样话一说,肯定得罪不少商人。他们楚家当然毫无疑问的站在吴明这边,就算是损失一些利益也一样,因为他们自那想要搞掉钱家一船私盐的时候就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今天他楚忠跃这样前来,也只是作个样子,对那些个想要他们楚家当出头鸟的人有个表面上的表态,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死缠着不放。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吴兄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家父,让家父应付一下他们得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这就告辞了。”楚忠跃站了起来,想了想突然说道:“对了,吴兄,那些收不到粮的商人这二天之后可能也出四十纹钱一担来收粮。” 吴明笑了:“那不正好,也让他们出点血,只是不知他们舍不舍得而已?” 楚忠跃边向门外走去,边说道:“所以还请吴兄当心一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出什么方法来对付吴兄你。” “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好了,几个小虫子,还能啃了大树不成?” 听着吴明的话,楚忠跃是无奈,只得说道:“还是请吴兄小心一点,对了,钱家的船这二天可能就到了,还请吴兄你准备一下,到时候还得看吴兄你了。” “没问题,随时都准备好了,只等钱家的船来了,到时你们楚家可得想好,应如何帮着我把那盐给卖了。” “这倒不成问题,路已经找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看着离开的楚忠跃,吴明心头暗笑:好狡猾的老狐狸,借自己暗算钱家的盐船,这算盘打得不可谓不精。钱家能运私盐,岂是一般的问题,后面肯定有人,楚家怕惹上,让我站在前面当挡箭牌,因为现眼下除了几人,还没有我吴明惹不起的人,这事真出了事,也能顶下来。 东厂大堂正中上,一个弓着腰的锦衣卫正对着躺在床上面抽着吞云吐雾的王振禀报着:“公公,刚才眼线来报,吴明他已经用四十纹钱的价狂收粮二天了,现眼下有几个商人联合找上门来,想让公公你帮着说句话,不知公公的意思是如何?” 王振闭着眼抽着烟,过了一会才说道:“不就是几个商人,叫他们滚,咱家没时间理会他们这种小事。”眼前之事还有比什么抽大麻更让自己舒服的吗? 听到王振说的话,那人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王振,说道:“可是公公,那他们今年的税……” 王振随口说道:“该是多少还是多少,跟往前一样,照抽。” “是。”听到王振的回答,那锦衣卫连忙转身退了出去,这个时候多话打扰王振,是不想活了,还是早退的为妙。 吐了一口烟,王振伸了伸懒腰,轻声喃喃着:“这吴明也真会折腾事,看来是该项敲打敲打他了,不然今后还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第二百零一章 财从天降 第二百零一章财从天降 到第三天的时候,吴明从马小三传来的纸条上面知道了现在也有几个商人跟着把那收粮的价抬高了,也是四十纹钱一担,不过好像去卖粮的很少,大部分的人也还是把那些粮食挑到吴明这里来卖,毕竟在平民百姓当中,吴明整个人的信誉要比那些商人好上许多。 三天的时间里,已经收了两千多担,换成银子也是花去了三千多两的银子,要不是丐帮的人每天都来运走,怕是有再多的地方也摆放不下这么多的粮食。 到第四天的时候,城外那些卖粮之人大量的涌入到京城之中,吴明这里实在是排不上队,等不了一天的时候,才有的人跑到已经把价钱提高到四十纹钱一担的米粮店里面去卖,而在背后,那些狂提价格只收到少许粮的商人心中对吴明的怨气可不少,可也是没办法,他们斗不过吴明。 不过在第三天的早晨发生了一件十分怪异的事情:吴明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房间门外边放着一个小包裹,心中十分的纳闷,左右看了一下四周,没发生什么,于是拿了起来放到桌子上打开一看,“啊”一声惊叫起来。 你道为何,原来那包里面是整整一包的珠宝,算下来怕是能值不少,不下于二三万两银子,如果从天上掉下一大包钱到你的面前,你能不吃惊吗? 吴明的一声惊叫,一下子整个院子就热闹起来了,“咚…咚…”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就见从秦纤纤从外面冲了进来,衣服有点不整的喊道:“大哥,出什么事情了?” 还没待吴明说话,林依燕也冲了进来,她们俩人是住在一个房间里的,听到吴明的惊叫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想都没想,慌乱的穿上衣服就跑了进来。 不是吴明不想说话,而是刚起床的二女也太诱人了,忍不住地朝她们二女望去,由于担心吴明所以匆忙的从房间跑出来冲到吴明房里,衣服都还没有穿好,而且秀发凌乱的飘散在头上,使得她们有一种自然的吸引,不由得呆望着她们还没整理好,脖颈下面露着的白玉般的肌肤。 冲进来的二女在问了话之后却并没有听到吴明的说话声,不由得朝他望去,却看到他紧盯着自己胸前发呆,脸上不由得红晕起来,惊呼出声:“啊”二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用手护在胸前朝外跑去,却与从外面走进来的周灵撞在了一起。 “啊呀,你们二个是干什么?怎么跑这么快,有什么事吗?”周灵一脸疑惑的走了进来,看到刚回过神来的吴明,问道:“吴大哥,她们俩人是怎么了,怎么一脸的惊慌,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回过神来的吴明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问道:“对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她可不同那两个蛮撞的丫头,在惊慌失措听到惊叫声,心中虽担忧,可最少把衣服戴整齐了才跑到吴明的房间里来。 周灵听了吴明的话之后,眼一翻白了一眼他,然后无奈地说道:“刚才不是听到你惊呼声吗?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就忙跑了过来看你怎么样了,对了,吴大哥,什么事情让你惊叫出声来?” 吴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子上放着的东西,然后说道:“你看,桌子上放着的那东西就知道了。” 周灵顺着吴明的眼神,好奇地望了过去,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包打开珠宝之类的,满脸的吃惊,不由出声问道:“大哥,那些珠宝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想要拿去卖吗?” 吴明还没有说话,就听见楼下面传来一阵上楼梯的声音,黑铁早就喊起来:“大哥,出什么事了?” 就见周仲还有黑铁,林山三人脸上惊慌的冲进了吴明的房里,却看到周灵站在吴明身边,二人望向门外面。 望着二人,黑铁不由摸着头疑惑地问道:“周姑娘怎么会在大哥的房里边?这事怪了。” 听到他这种无遮掩的话,周灵当场闹了个大红脸,吴明也顿时觉得有点难堪,毕竟一大早的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一男的房里面,还传出了惊呼声,岂会叫人不往别的地方去想。 吴明看到周仲脸色十分的难看,想要发怒的样子,连忙瞪了黑铁一眼,然后说道:“黑铁,别乱瞎说,都别乱猜想。周灵也是和你们一样,刚从她房间过来的,因为我刚才起来时突然发现这门外面放着一包珠宝,惊呼出声来,于是她们就过来了,这不,刚一过来,你们也上来了。” 听到吴明的解释,周仲的脸色微缓,此时刚才回房的二女也穿戴整齐地回来了,看到现场的气氛有一丝尴尬,连忙出言说道:“大哥,你这珠宝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有这么一大包,往日里也不见大哥摆弄什么珠宝,现在为何会有这么多?” 周仲听了秦纤纤说的话之心,心中这才略相信吴明刚才说的话,脸上怒色这才慢慢消逝掉,然后将目光朝桌上望去,微吃惊:“怎么会有这么多珠宝?”说完之后朝吴明望去,眼中尽带询问的意思,想是要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哇,大哥,好多珠宝,这下子发财了。”黑铁连忙冲到桌子上,双手从中捧起一些来,双眼放光的直望着那些珠宝。 “咦!”眼尖的周灵连忙说道:“这是什么东西?”说完之后手伸过去,从里面抽出一东西来,抽出来这才看清是一封信:“怎么这里会有一封信?怪哉。” 吴明将此信接了过来,用眼一扫,就看到上面写有‘吴明亲起’,看到这几字,眼中满是疑惑,朝着旁边的一众人望去,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下把那信打开,念了起来:“今有前几日吴正恶意捣乱吴公子你收粮,特取此少些之物送于吴公子,以作补偿,金钱子。” 吴明一念完,周灵就说道:“原来是金钱子大盗,可是为什么他要把这么一包珠宝扔到这里来呢?创什么意思?” 旁边的一众人也全都不十分明白,各自对望了几眼,就听到黑铁无所谓地说道:“大哥,管他的,反正这从天下掉来的银子,不捡白不捡,以说了,人家都已经送上门了,我们怎好拒绝。要是大哥你不要的话,就给我黑铁吧!这么多的珠宝,够娶上几房老婆,外加过下半辈子了。” “你这家伙,是想娶媳妇了吧。”吴明笑着说道:“好吧,既然他都送银子给我们来花,那我们就收下,暂不说他送这银子来这东西是有何用意,已经点名送上来了,就收了。看黑铁这么喜欢的话,你们几人就拿去分了,不日里想要买什么就拿去买。” “真的?”黑铁是满脸的不敢相信,这些珠宝,随便拿出去一件也能卖好些银子,娶个七八房老婆都不是问题。 林山听了之后,脸上倒是显得不好意思,连忙说:“吴公子,这怎么能行,这么些贵重珠宝岂能送给黑铁?你已经救了我们一家人,现在又好心的收留了我们,我们哪能要你的这些珠宝,黑铁,还回去。” 周仲在一旁也说道:“吴公子,这些珠宝你还是收回去吧,来历不明之物老夫岂能要。而且现在不知是谁丢失了这些珠宝,肯定会有人寻找,虽说这金钱子只盗取有恶行的富商,但终究是盗,是违法的,不能平白取了,还是送交给官府吧。” “送?有没有搞错,送去官府那不是找抽吗?”吴明眼一瞪说道:“要是让那丢失之物的失主反倒诬陷说是我们偷的,那可真是冤枉至极,虽然能摆平,但总觉得不妥,所以就先收下,等看以后的情况在说。” “这……” 周仲还想要说什么,旁边的周灵连忙劝道:“父亲,吴大哥言之有理,这东西要是拿出去,到官府堂上,到时候可就很难讲清了,不若先收起来,待以后在说。” “好吧,既然你们都如此之说,那就先收起来。”周仲无奈地说道:“不过待找到失主的话,一定要交还给失主。”满脸无奈地转身走了下去。 吴明说道:“周灵,这些珠宝你收着,以后这家里的账就让你管着了,她们几个丫头还小,弄不来,这账的事情就交由于你了。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了出去晨练了,外面还有好多人,你们差不多的时候就出去应付一下,我白天还有事情,要到宫里面去。”说完之后也走下楼去,在院中开始练起武来。 周灵听到吴明说的那句‘以后这家里的账就让你管着了’时心中的情情是无比的兴奋,激动的想要流泪,这句话在她听来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承认了她在这个家中的存在,让她当这里的女主人了,对她认可了? 旁边的秦纤纤看到周灵脸上激动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怨气,自己好像比周灵慢了一步。 第二百零二章 赌鬼秦松 第二百零二章赌鬼秦松 “靠,又输了,真他妈的活见鬼了!”秦松看着开出的骰子点数,脸色气得大变,不由得骂起来:“连开三把小了,真是他妈的活见鬼了。”这可是自己最后仅有的一点碎银子,现在经由这么一开,又没了,真的变成身无分文了。 “下了,下了,买定离手,想要下注的快下了。”摇骰子之人此时将那骰子放到碗中,然后盒起来叫喊了起来:“快买了,快买了,大小就开,买定离手。” “我买小。” “我买大。” “老子就不信邪了,他妈的还能连开四把小不成,在买小。”旁边的一众赌徒连忙将手中的钱全都往桌子上压。 “让开,给老子让开。”秦松旁边的人看到他不下,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挤,嚷道:“倒霉鬼,滚一边去,连钱都输光了,还让在这里,别占着地方。” 听到他说的话,秦松脸色一变,大声喊起来:“你喊什么喊!老子又不是没钱,只不过手气背后而已,你不就是赢了几两银子吗?有什么好神气的,等我赢钱,让你哭去。” “你…就你?”那人听到秦松说的话,用眼瞟了他一眼,充满了不屑:“老赌鬼,我想你现在怕是都输光了吧,要是在输下去,只怕是连裤子也要输掉,到时候就怕光着屁股上大街了,你们就是不是?哈哈…”说完之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果真是老赌鬼,只怕等下真的要光着身子回去了。” “妈的,赌了这么长时间,就没看见他赢过什么钱,要是我,早就去跳河死了算了。” 听到这样的讥讽声,秦松脸色变得铁青,忍不住大喊:“都他妈的瞎嚷嚷什么,我有的是银子。”说完气急败坏的把手伸进怀中,掏出一东西,往桌子上放去道:“没银了,我还有东西抵押,照样能赌,看,这个怎么样?”说完之后盖在上面的手一松,只见他刚才放到桌子上面的是一圆形的玉,玉的上面雕刻着几把形似小剑的图案,成色看着不错。 旁边的人一愣,显然没想到平日里看不出有什么钱的秦松会拿出这么一块玉来,虽然不知能值几两银子,但至少也能让他赌二把了。 “你看这玉值几两银子,我把它给押上了。” 听到他这么说,那摇骰子的人拿起那玉放到眼前端详了一小会,然后对着秦松说道:“这个就算你五两银子好了。” “什么,才五两?”秦松听了之后大声喊道:“这玉怎么可能只值五两银子,老兄,你是不是看错了,怎么说也值个八两银子。” 摇骰子之人用眼瞪了他,然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吵什么吵,老子说只值五两银子就只值五两银子,你要是赚少,可以不押。反正这开大开小,你不下之后就不关你的事了,到时候要是被你这个五两给翻身压中了,就你可就赚了,也不一定会输,是不?” “好,五两就五两银子。”秦松听到他说的话之后,明知道他这是在趁机吃他,可也没有办法,心中暗想着这不一定会输,说不定能赢。这同时也是每一个赌徒的心中存在的侥幸心理,输了想要赢回来,赢了还想在赢,总是等着下一盘翻盘,自以为是的下一盘总能赢,可九成以上的人是输。 押骰子之人听到秦松说的话之后,心中暗喜,眉头一挑说道:“是押大还是押小?” 秦松听了之后想了起来,心中盘算着是买大还是买小,他这么一想一耽搁可把旁边那些望春秋水等着下注之人急毛了,不由得骂道:“靠,老赌鬼,想要下就快下,别在那里磨磨蹭蹭,阻碍大爷赢钱,要是怕输,就滚一边去,别在这若人烦。” “就是,输不起就别来赌钱,依我看,你丫的就是个霉鬼,想要赢,等着下辈子吧。” 听到旁边的人传来那无比讽刺人的话,秦松头脸发一发热,想都没有在想,把手中的玉往大上面一放,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一盘,我买大,不信它还能开出小来。” 此时那摇骰子之人见此,连忙将手中的骰子摇动起来,喊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是大是小,就看你的运气了。”左摇摇,右摇摇,摇上摇下,连摇了十几十之后盖口朝下,“啪”一声,用力盖在了桌子上,然后轻朝着轻轻一摆道:“是大是小就看此时了。”然后手拿起盖口,缓慢的揭开来。 “大…大…大…”买大的人连忙喊着大。 “小…小…小…”买小的赌徒连忙狂喊着小。 买了大的秦松声嘶力竭的喊道:“大…大…大,你倒是开大啊!” 摇骰子的将那个盖子拿了起来,望了一下桌子上的骰子,然后念道:“一二三,小,大输小赢。” “妈的,开了几次小了,这次居然还是开小,靠!”秦松见自己所押的那玉被一把给收了过去,忍不住开骂道:“真他妈的邪门了,还开小,依老子看,这骰子肯定有问题,莫不然怎可连开这么多把小?” 听到他说的话,旁边的那些买大输了的人也连声起哄道:“就是,我看这骰子肯定有问题,不然哪有这么多把小。” “老子就是觉得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押大就输,连押小也输。” “靠,你们这里有问题,快赔钱。” 这么一喊不要紧,赌坊里的人当场脸色一变,那个摇骰子之人当即骂道:“你们他妈的瞎了眼了,我千摇手千八玩骰子的时候你们都他妈的不知道在哪里,居然敢说老子我出老千,不想活了,老子就让你们看看骰子有没有问题,要是没有,老子今天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说完之后将那三颗骰子拿到手中,然后手掌向下,用力地朝桌子上直拍下去。 “咔”一声清脆的东西碎声响起,千摇手千八将手移开,然后喊道:“你们他妈的给老子睁大眼,看看这骰子有没有问题,要是没有,老赌鬼,今天你的小命就给老子交代在这里,以赔偿你损害老子赌名被你诬蔑。” 他的手掌一拿开,当场之人全都冷吸了一口气,就见那三颗骰子已经被千八用手掌砸成了碎末了,白色的骰子碎片当中并没有那所谓的出老千水银或是铅。不过最害怕之人就是那秦松,脸色当场就白了,毕竟是自己因为赌而不服瞎乱嚷的,对于赌坊来说,会毁坏了声誉。 “想跑!”千摇手看到秦松分开人群朝外就想溜,连忙喊道:“你小子不把命留下就想跑,你们几个,还不上去把他给抓住,打断他的手脚。” 千摇手的话音刚落,就见几人已经朝着溜出几步之外的秦松围去,看到那些赌坊打手护院朝自己围来,吓得连忙朝着门口就直奔出去。 当场,这整个赌场就大声喧闹起来了,有热闹可看,那是他们最想要看到的:“老赌鬼,你跑什么跑,不就丢条老命而已。” “敢惹赌坊的人,不想活了,要是被抓到,老命就得要去见阎王了。” 秦松刚跑出赌坊的门口,就那些从后面直追而来的赌场的人抓住了,直围在大街拳脚相加狠打起来,边打还边不住的直骂着敢说赌场的坏话,不想活之类的话。 经过的路人看到这一场景,连忙吓得是绕道而行,他们可不想沾惹上这赌坊里的人,对于良民百姓讲,赌坊里面之人就犹如豺狼虎豹一般令他们畏惧。 “都让开。”从赌坊里出来的千摇手朝着自己人喊,待喊开之后走上前去,端了下来看着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秦松望去,然后说道:“老赌鬼,你是不想活命了,居然敢这么说你千大爷,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直叫着痛的秦松吃力的眼开被从额头上流出的血迷糊双眼,连忙求饶:“千大爷,千大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中能撑船,饶过小的一条小命吧,小人定当铭记在心,不敢相忘,你就是我的大恩大德之人啊!”边说边直不停地磕头。 “饶你?那我千八还能在这赌坊里混吗?”千手摇站了起来,突然一脚直踢向秦松,把他给踢飞出去,然后对着自己一众手下喊道:“把他给我按住了,老子要废了他。” “知道了,老大。”一众手下上前去把那秦松给按在地上。 “饶了我吧,下次我在也不敢了,大爷,老爷,大人,求求你饶过我吧。”秦松连忙不停的求饶,不过可惜没什么用,因为这样的事情,千八他们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岂会因为他的几句求饶话而放过他。 千八对着秦松残忍的笑着说道:“这只能怨你自己,古人云祸从口出就是这样说的。”说完之后抬起一只脚狠狠的直踩下去。 第二百零三章 跟皇帝借银子 第二百零三章跟皇帝借银子 “啊!”一声惨叫,秦松整张脸都变形了,千八的那只右脚用力的踩在了秦松的左手之上,可以听见一阵骨头的碎裂之声。 看到秦松痛苦的样子,千八心中只觉得一阵畅快,踩在他手上面的脚左右用力转动一下,只一下,就把那秦松痛得如杀猪一般,连声音都变了样,脸整张变了形。 “大爷,大爷,求求你就饶过小的吧,饶过小的这一回……”秦松用变了调的声音求饶起来。 “刚才老子不是跟你说了吗?废了你这个老赌鬼,岂会说到不做到。”对于秦松的求饶声,千八听在耳中是另一种感觉,然后抬起踩在他左手上的脚,往秦松的右手上移去,想是要也直踩他的右手。 看着千八抬起把自己左手踩得变了形的右脚,然后移向自己右手,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声嘶力竭来形容他的求饶声了。只是很可惜,对于秦松的求饶声,千八是没当作听见,就在他的右脚要踩下去时,旁边响起一声厉喝声,救了秦松一命。 “住手!” 听到这声喊声,千八转身朝喊出这一声的方向望去,看到二人站在几丈开外,身上穿着锦衣服,腰间挎着锦衣卫通用的刀。 千八脸色当即变了,瞬间换上一副谄媚的姿态,小跑到二人面前,恭敬的问道:“不知二位大人到此有何贵干?” 其中一人指了指那秦松,说道:“我们是来带他的,你们都快闪开。” 听到他说的话,千八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道为何这么一个老赌鬼居然还有锦衣卫来找,难道是有什么事吗?马上手朝着自己一干手事摆了摆,示意他们放开秦松,然后对着二个锦衣卫道:“大人,二位大人找这老赌鬼是有什么事吗?”心中直默念着这老赌鬼可不要跟东西二厂扯上关系,自己可不想卷入到其中。 另一个锦衣卫马上摆出一副官架子,凶狠的直瞪了一千八,然后厉声道:“难道我们要抓人还要告诉你吗?” “不敢,小人不敢,小人岂有那个胆子…”听到这说的话,千八是直不停的告饶着,要是这二锦衣卫盛怒起来,可有自己好受的了。 被放开的秦松见到那两个锦衣卫,脸上一喜,忙挣扎着爬了起来,忍着手上传来的剧痛,走到二人面前道:“二位大人,寻来此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听到秦松说的话,那千八可是吓了一跳,直害怕,心中猜测着他是不是跟这两个锦衣卫认识?要是被他给倒打一下,可有自己受得了,就在他要开口直说话时,旁边的那锦衣卫开口说话了。 “走,跟我们到一个地方去。”其中的一个锦衣卫说道:“大人想要见你。” 听到他说的话,秦松抱着被踩得变了形的手,忍着痛楚,连忙点头哈腰道:“二位大人,不知大人他找小人有什么事情吗?” “有什么话,还是跟我们去见大人再说吧,走。”说完之后转身朝着街的另一面径直离去。 秦松见此,脚起步跟在了后面,不过在离开之际转回头,一改刚才的劲,朝着千八直叫嚷:“你个王八蛋,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要回来收拾你。” 听到秦松离开的这一句话,把千八给吓了一大跳,以为这秦松莫不是跟锦衣卫的人有什么关系,那自己可就有危险了,忙不迭地对着一众离去的人讨好:“几位大人,你们慢走,走好。”看到消失的几人,千八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手擦了擦头上吓出来的冷汗。 “什么?吴明,你没有说错吗?”皇帝朱祁镇看破着做在自己对面,一脸轻松笑容的吴明,自己反被他说的话给吓了一跳,忍不住惊诧的问道:“你小子想要做什么?居然要跟朕借十万两银子?是不是你遇到什么难处?”说到这里满脸的疑惑:“难道你这家伙这几天收粮把自己的银子都收光了吗?不可能啊!你小子少说也有十几万两,这才收了几天,也不太可能用完?” 听到朱祁镇说的话,吴明脸上装出吃惊的表情,配合着演戏说道:“皇上,你在皇宫大内之中,为何会知道我这几天在收粮?”这样说的话,以为自己做的事情他不知道,而突然让他说出来,给他一点成就感,免得等下事情不好说。 看到吴明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朱祁镇很是满意他的表现,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然后说道:“吴兄,就你这几天以来所做的事情,朕岂有不知道之理,少说你也是朕的好朋友,岂能不关心一下你。据下面的人向朕上奏折,说在京城之中你这几天以来抬高价格狂收粮食,使得这京城之中的大部分粮食都被你给收了,参你一本,说你图谋不轨,别有用心。” 靠,听到他说的这些,吴明心中忍不住骂了起来:是哪个家伙在老子背后下手?按他说的这意思,接下去是不是想拥兵造反,为反贼提供粮草了?这些古代的官员,论起诽谤人的本事,可一点都不比现代人差。 “皇上,你看我的样子,像是那种图谋不轨,别有用心之人吗?” 朱祁镇仔细看了看吴明的脸,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说道:“说你不像吧,可居然有大臣参了你一本,要说你像吧,可你这个家伙什么性格朕多少还是了解一点,你难道还能图谋什么不成吗?” 吴明恨声地说道:“皇上,你能不能告诉我,是哪个家伙在背后,黑参了我一本?” “吴兄,难不成你想要找他去算账吗?”朱祁镇闻言笑了起来:“可不止一人参了你一本,可是有好几人联同参了你一本。只是没想到他们早上刚参了你一本,下午的时候你就已经跑到这皇宫里来,居然还跟朕借起银子来了,还真不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样的?” 吴明说道:“皇上,这事情还能怎么样?不就是因为这粮食收起来要的银子太多,一时半会这收来的粮食也变不成银子,全都给垫到里面去了,银子转调不过来,所以这才厚着脸皮跑到皇上你这里来,看能不能跟皇上你借点银子先暂时用一下?” 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跟皇上借银子,吴明怕是古来第一人也。其实这跟皇上来借银子并不是主要的目的,而是另有深意,其中一层是来探一下这宫中对于自己囤积如此之外的粮食,各方面是何意,不知有没有不利自己的消息,现在这一进宫来,果然不错,有人耐不住参了自己一本。 二来也是试探一下这皇帝的意思,毕竟这事情要是被有心人利用,皇帝认真深究起来,只怕是有口也说不清,到时候可就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这一道宫里一试,就有此事,看来自己这几天狂收粮,怕是已经影响到一些人的利判益,所以才不得不如此做。这最后的一点上,想要跟皇上表个态,要是自己这一招行得通了,只要他不阻止,或是支持一下,那自己现在所待的位面就不同了,毕竟皇上金口如圣旨,一般之人岂敢在乱说话。 朱祁镇听到吴明说的话之后,心中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总觉得吴明给他的行为看上去与别人与众不同,想法也一样,令人闻之耳目一新。向皇帝借银子这样的想法怕是只有吴明敢提出来,放眼当朝,就连王振也不敢出此大不敬之言。 “呵…呵…”朱祁镇笑了起来:“不知吴兄想要借多少银子?还有,这利息如何算,想吴兄也是一介商人,想必是知道吧?”突然有一种想要跟吴明就此事玩下去的冲动,看事情过后会是什么样子,其实心中最隐的深一层是一种无比的奇怪新鲜感觉,就好像这样借银子给他人,给人的感觉就好似这银子真如同自己手中出入一样,有权或是有钱的人,玩的就是新奇感觉。 吴明想了想,然后说道:“皇上,不是吧?跟你借点银子,你居然还想着要利息?皇上你的财富是全天下之最至,何必斤斤计较这么一小点,这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他人吗?” “你会将此事告诉他人吗?”朱祁镇听了之后,满脸的玩味的笑容朝吴明望去:“朕想这种事情只怕是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吧,要是让朝中一些大臣知道了,只怕又要参上你一本了。” 听到他话中的意思,吴明当然了解,脸上有一丝苦笑,只得无奈的保证说道:“皇上,还真让你说中了,这样的事情不能让朝中的那些大臣知道,否则又不知要生出什么事端来了。” “知道就好。”朱祁镇听了之后连连地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说好了,不过打算借多长时间?” 第二百零四章 皇帝慢拉下水 第二百零四章把皇帝拉下水 吴明听了之后说道:“先借个十万两银子吧,至于时间,以皇上那无止境的财富,对于这点银子,只怕是不急于一时之用,不如等我什么时候有银子在还给皇上你,你看此事如何?” 其实自己这心中打算的第一计是:跟你皇帝借银子,你总不可能时常把这事挂在嘴边,也总不可能厚着脸皮向我要银子,到时候只要赖上个一年半载,或是拖长时间,这银子还不是白花花的变成自己的,后世不是常有句话说这借钱的是大爷,要钱的是孙子。 还有这第二计是自己最深层想要的,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先跟他借银子,等时机差不多,把他给拖下水,以后自己在这京城之中要是闹了太大而又解决不了的事情,将他给摆到前面,作挡箭牌,到时候出了任何纰漏也不关自己的事情。 “才十万两银子?”听到吴明所要的银两数目,朱祁镇微一愣,以为吴明跑到这里来跟自己借银子,少说也要借一大笔才行,没想到只才十万两银子,有点出人意料。十万两银子,在皇帝的眼中,要说多也不多,要说少也少不了,还得全凭一句话。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是十万两银子,怎么了,皇上,是不是觉得这银子借的太多了,还是太少了?不好弄?” “没有。”朱祁镇脸上带着笑意地摇了摇头,将心中的那丝感觉驱散掉,然后说道:“十万两就十万两,等下朕让太监领你到库房去领,在叫人将那银子给你送回去。” 银子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接下来才是自己今天来的最终目的,吴明说道:“皇上,在下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皇上你能帮忙吗?” “什么要求,你尽管开口,朕一定想帮。” “先谢过皇上。”吴明说道:“前几天的时候,我在收粮的时候有人到我的店前来破坏,想必皇上也有所耳闻吧?” 朱祁镇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前些天你叔带着一帮手下到你的店前来破坏的事情吗?”看到吴明点了点头之后,他接着说道:“对于你们叔侄二人之间的关系,朕是十分的好奇,二人居然形同如水火般的相斗,还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难道就是因为你们父亲的财产被他给夺了这件事情吗?” 吴明说道:“皇上如此说,想必也了解这事情中的一些东西了吗?” 朱祁镇说道:“朕也是有所耳闻,听说这吴正是你的亲叔,也就是你父亲的亲兄弟,可是不知为何,在你父亲死了之后将你给逼出了吴府,说是你对女儿家意图不轨,调戏良家女子,以此事将你赶出了吴府。”说到这里之后,双眼对着吴明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扫视了几遍,皱着眉头说道:“怎么看,吴兄你也不太像是那种饥不择食,居然想要对女子用强的家伙,难道真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几句话吗?” 对于他最后的那两句话,吴明听了之后心头微怒:他的意思好像就是说我是个色狼,真要对香云有不轨企图一样,不过现在想要娶她不能算是吧?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帝的面子上,早冲上前去抽丫的了。 “皇上,此事并不是像外界传说的一样,而是在下与香云从小两情相悦,把自己默许给对方,暗生情愫。可是吴正等家父一过世,没过几天,他就贪图自己兄弟,也就是我父亲留给下的财产,用计将在下给逼出府来,由于吴正是香云的父亲,而父母之命难违,所以只得如此这般了,既然皇上你说出此事,想必也能知道这事情的其中原由吧?” “这件事情了解了朕只是了解了一点,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样的事情很难说清楚,不过朕相信吴兄的为人,要不要朕下一道圣旨,将吴正给赶出吴府,将其财产归还给你?”朱祁镇说完这些话之后,双眼直视着吴明。 听到他说的这话,吴明心头一跳,看到他望来的眼神,脑袋飞速的转动起来:这件事情真如他说的只要降一道圣旨就行得通了吗?看朱祁镇眼中好笑有一丝令人费解的笑意,难道是这家伙在试探自己?在细一层的深想,如果真如他所说的这样,那自己不就是仗着皇帝的面子了吗?抛开他说这话的真实性,如果让某些人知道了,怕是又要借此事兴风作浪,而且自己也会让这皇帝看不起吧!并且其中还有些许多的事情没有搞明白,与香云的关系暂时还没有理清楚,突然之间用皇权夺回财产来,感觉令自己有点接受不了,因为并不是自己亲手给争夺回来的,总觉得其中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令自己难受的东西。 想到这里,吴明说道:“我谢过皇上的好意,这算起来是一件家务事,总不能好让皇上去插一手,毕竟还是自己的事情,还得要自己去解决,所以这夺回家伙的事情,还是让亲手拿回来,怎么样失去的,就怎么样拿回来就好了。” 听完吴明说的这些话之后,朱祁镇眼中的神色一改,变成了赞许的意思:“好气质,吴兄果然不愧有男儿本色,想以自己之手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令朕有一丝佩服。好吧,既然吴兄你想要自己拿回,寻朕也不在过问。如果你有什么要帮忙的事情,你尽管提出来,看朕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还有他说话的语气听在耳中,吴明心中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这一着像是压宝押对了,要是自己一时头脑发热,答应下来,这皇帝碍着面子帮了自己,只怕是今后的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怕是要改变了,更有可能看低自己,然后之后的事情也是不去管了,还好自己把宝给押对了。 “皇上,为了不怕在有人到在下的店中去破坏,不知皇上能不能暂时找几人到我的店中间镇守一下,让那些个前来想要破坏我收粮的商人投鼠忌器,不敢找人来其破坏,不知皇上你的意下如何?” 听到吴明提出的要求之后,朱祁镇的脸上微有变化,就这一点上对他一个皇帝来说,只能算得上是一件小事情,随口就能答应得了,并无多大难处。只是自己一答应吴明所要求的这小小事情,那表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说,自己是支持吴明抬高价钱来收粮的,旁边的众人你们就识大体一点,跟着抬价收一样得了,不要在有任何的怨言好了,这可是得到过皇上的同意的。 这才是此件事情的最深处意思,也就是吴明所为借银子的最终目的,只要得到皇帝的允许,就算是口头上答应得了,那对自己也是狂有利的事情。这样,对付起钱家的那船私盐来,用他处借来的人手,在把皇帝的名誉给抬出来,只怕到时候想要找自己麻烦的官员也要衡量一下自己,上奏折参吴明一本,那深一层也就是参了皇上一本。 一想通这一点上,吴明可真谓想得深远,用皇帝作挡箭牌,至少让许多人都不敢随便的议论纷纭,或是一些想要来找麻烦的人得先衡量一下自己,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为二天之后的那钱家一船私盐先铺垫好,到时候可就不留话柄的,让他人无从说起的将其给收缴了。 这一招正是用慢慢的策略将其皇帝拉下水,慢慢地靠向自己,到时候让他掺到自己这趟水中,如果自己有事情,他想不出手都有点不好意思。 朱祁镇说道:“不知吴兄你想要朕如何给你找几人去帮忙,难道说叫些人到你的店前,帮你守着店吗?” 早就想好了应对策略的吴明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应声道:“皇上,你能否叫几个禁军的兄弟到我的小店里,如果有需要的话,叫他们听从我的安排?” 听到吴明居然要禁军,朱祁镇脸上带有一丝疑惑:“吴兄,到你店中去守也泛不着用禁军去,只要找上府门里的官差也可以,,为何偏偏要禁军的人去?” 吴明把一早就想到的说辞说出来:“皇上,前几天的事情你也知道,在下还不是怕前来寻事的人的武功很高,寻常官差不是对手,所以才要求武艺高强的禁军给在下守着,还请皇上同意。” “既然如此之说,朕如果在不相帮,那就说不过去。”朱祁镇应声道:“好吧,等你要离开时,朕传一道旨意,让几个禁军到你那里去。” 吴明说道:“皇上,在下与禁军右统领陈炎见过二面,有一丝相熟,不如这几天就叫倒到我的那店中去守着,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见过面,好打交道一点,比较容易沟通。” 朱祁镇应声:“既然你想要陈炎过去,那就叫陈炎去。”然后对着旁边站着的一小太监道:“传朕旨意,让禁军左统领陈炎到殿前来。” “是,皇上。”小太监领着旨意转身朝外走去,想是去找陈炎了,不一会儿,就见陈炎跟在那小太监身后进来了,一进到大殿之中,“咚”的一声就跪拜下去:“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找微臣来有何事?” “免礼,起来吧。”朱祁镇对着站起身的他说道:“朕身边这位,想必你认识吧?” 听到朱祁镇说的,陈炎朝吴明望去,脸上神色微有变化,应声说道:“皇上,微臣认识,有过几面之缘。” 第二百零五章 甩来的包袱 第二百零五章甩来的包袱 朱祁镇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认识,那此事就更好办,熟人好熟事。吴兄因为有事情,所以要你相帮,这几天时间里,你就带上禁军到吴兄的店前,帮忙守看。如若吴明有何吩咐的话,就听从吴兄的命令。” “是。”陈炎微愣,不过还是应声道:“微臣遵旨。” “你先到宫外候着,等吴兄回去的时候你就一同前往。” “臣遵旨。”陈炎领了命令之后转身朝着殿外离去:“微臣告退。” 看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吴明也觉得是时候告辞了:“皇上,如没什么事情,我想先回去了,家中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办。” 朱祁镇听到吴明想要回去了,连忙起身道:“吴兄,不急,你难得进宫来一趟,陪朕用完御膳回去也不迟。” 听到他要留下自己吃饭,吴明只得应声道:“既是如此,那就陪皇上用完御膳在走也不晚。” 刚一出到宫门外面,吴明就觉得自己的头整个就大了起来,陈炎正满脸小心的陪着那女扮男装的公主朱颜,而一旁十几个禁军正恭敬地站着,不过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 看到吴明出来,陈炎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连忙扔下公主,迎向吴明,走到前面时,低声说道:“吴兄,公主出宫了,非要跟着你去,你自己看着办,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自己多加小心行事。” 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吴明看到朱颜朝自己望来,眼中满是兴奋之情,心中不由得叫苦起来:这个公主整一个大麻烦,要是她跟着自己闹出点什么事来,只怕自己真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怪不得在跟皇帝吃饭的时候,他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一丝怪异,原来是因为他这个太顽皮的公主妹子。 难道说皇帝那家伙早就有把她给放出来的打算,要不然怎么会在用膳中提到他的妹子呢? “吴大哥,你怎么才出来,我都快要等不有了。”看到吴明出来,朱颜忙上前来:“怎么这么久,快一个多时辰了?” 看到公主上前来,陈炎连忙让朝一边,没敢在她旁边,对于这公主,他们一众禁军可是知道的,还是少惹为妙,毕竟是公主,他们总不可能报复还击,只得忍气吞声。 吴明听到她说的话,眉头微皱:“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吴明的问话,朱颜笑着说道:“当然是在等吴大哥你啊!不然你以为会是做什么?” “等我?”吴明反问道:“不知公主你等我做什么?”可千万别是要跟着自己,老天保佑。 朱颜说道:“吴大哥,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不要叫我公主,你直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你要知道,除了皇帝哥哥,也就只有吴大哥你可以如此。” 听到她像是邀功请赏般的语气,吴明心中不由莞尔一笑:难道这是一项令人感到无比自豪的殊荣吗?我可不觉得,还不想被你那些个拥护者给劈了,特别是宫中那些大人物级别的。 “好好,知道了,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朱颜回道:“当然是等你啊!难道我一大公主站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等我做什么?”吴明心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面她说的话就验证了自己的感觉。 朱颜说道:“当然是出皇宫来,然后跟着吴大哥到你那里去玩。” 吴明左右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声问道:“你该不会是偷偷地跑出来的吧?”心中当然希望不要是这种结果,不然自己又得惹麻烦了。 “当然不是。”朱颜摇了摇头说道:“这次我离宫到外面去游玩,可是得到了皇兄的允许与同意的。”看到吴明脸上带有疑惑的表情,连忙说道:“这次是真的,我并没有骗你。” 这皇上朱祁镇与自己一直呆在一起,不可能说是中途授意的,难道是说此前二兄妹就已经说好的了?要真的是这样,自己还真是被那皇帝给蒙在了鼓里。看来这皇帝也被这公子折磨的没有办法了,否则的话也不会让她这么跑出来。 吴明转头朝陈炎望去,得到他脸上肯定的意思,也就说是真的,看来这朱祁镇还真是把一个大麻烦丢给了自己,无奈只得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来,不过先说好了,到了外面,你就得听我的,遵照我的指示行事,不能随便的乱来,知道了吗?如果不这样的话,你就不要跟着我,自己到处去瞎转去吧。” “知道了,我听你的,吴大哥。”朱颜听了之后不由得连连点头答应。 吴明说道:“既然这样,那说好了,现在就先回去。”说完朝着自己店走去。 朱颜连忙跟了上来,跟在吴明的旁边,突然小声地问道:“吴大哥,我想问一下,上次你将我的银子全都拿了,现在能不能还回来,我想要用?” “银子?”听到她说的,吴明这才想起来,上次去钱家收账,自己好像答应了给她二万两还是三万两银子,不过被自己给收了起来,现在经她这么一提,才想起来。 伸手从怀中随手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说道:“给,先用着这几两银子,等你花光了在来跟我要,剩下的还是存在我这里十分的安全。” 看到吴明递过来的银子,朱颜并没有觉得不快,一脸愉悦高兴地接过银子来,不停地搓捏着手中的碎银子,显得有点兴奋不已。在她的眼中,几两跟几万两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非要说区别的话,也就是这银子实在的拿在她手中,可以自己拿着去花。 反倒是跟在后边的陈炎与一众禁军看到吴明像打发乞丐一样的随手拿出一小块碎银子给他们无比尊贵的公主,让他们心中觉得很是气愤,可又插不上嘴,只得用无比愤恨的眼光盯着吴明。 到了奇当铺里,吴明对着陈炎说道:“你们就在对面的酒楼里去喝酒好了,只要出了任何一点小状况马上冲过来就行,还有,等我有事情的时候叫你们也就行了。这是银子,拿去。”这次倒是给了他们百两银子之多。 得了银子的一从禁军是满脸的高兴,觉得这皇上吩咐下来的差事也太轻松了,还有酒喝,有银子赚,心中岂能不乐,全都满脸笑意的朝着吴明当铺对面的酒楼里走去。 看到前来卖粮之人如此从多,朱颜倒是满脸的兴奋,好奇之情呈现在脸上,激动地说道;“没想到会是如此热闹,今天出来的真是太好了,我也去帮忙。”说完之后朝着旁边的左手边的店冲去,里面传出了一阵女子欢悦的笑声。 吴明走到正店中间,却看到一人坐在里在,等他转过身来时,忍不住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是你?秦松,你怎会在此?”看到他的左手被一大团布包扎着,脸上有点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由得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伤得如此之重?” 看到吴明进来,秦松连忙站了起来,听到说的话之后,脸上讪讪的尴尬,连忙谄媚地说道:“吴公子,你回来了?受少许伤,不小心摔倒所致。” 看到他的样子,吴明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是去赌钱被打的,只是没想到他还有脸到这里来,皱着眉头不悦地说道:“你怎么会来此处?你……”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从里面传来说话声,见秦纤纤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哥,我爹他受伤了,因为在这京城之中我们家没有太熟之人,所以爹只好来找我了,还希望大哥你不要介意。” 看到她出来,吴明心中虽有不满,可也只得说道:“不介意,不介意,他就交给你自己看着办,他受了伤,这二天你就多陪陪你爹吧,不用忙了。” “不用,不用。”秦松赔着笑脸连忙说道:“吴公子,不用纤儿相陪,她还是帮着吴公子你打理一下这里,这几天来的人多,人手不够,我只是伤了一只手,不碍事。” 秦纤纤也说道:“大哥,没事,爹他只是手受了伤,无伤大碍,我还是去帮周姐姐去,免得她一人有点忙。”说到这里时,转过去对着秦松说道:“爹,你就在这附近吧,免得到时候没有人照顾。”说完之后朝着旁边走去了。 听到秦纤纤如此之说,吴明心中也不好当面驳她的意思,只得无奈地转身朝相反的另一边去,找了一个马小三带来的帮中弟子,叫他紧盯着秦松,有任何情况,随时报告,对这个秦松,要时刻紧盯着,生怕倒给自己阴一手,到时候有自己受得。 第二百零六章 跟着去 第二百零六章跟着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马小三就送来消息说是钱家的盐船已经到达港口了,听到这样的消息,吴明很是兴奋不已,等了两三天,终于等到了,可以下手了。不过同时也了解到秦松的手是因为得罪了赌场的人而被打伤的,在最危急的时候,被二人给救了下来并带到了一间酒楼里面,因为没有上去,所以不知道情况如何,只是秦松下来好像有钱去看病的钱了,之前被打伤就是因为没钱赌了,这里透着一丝怪异。 对于这点上,吴明当然是没有掉以轻心,而是叫丐帮之中的弟子紧紧死盯着秦松,有任何的举动随是报告,哪怕是吃饭也要死盯着,不过不要让他发现就行了。 吴明找准了时机,把陈炎叫到自己的面前来说道:“陈兄,等下有事情要你帮忙,还希望你到时候出尽全力相帮,事后少了你和一大帮子禁军兄弟的好处。” 陈炎听了之后,脸上有了一丝无奈,稍有不满地说道:“吴兄,只要你一说要全力相帮的话,我就想这事情定不是什么好事。这次又不知是什么事情,要我们去帮忙?不会是上次那种去敲门当抢匪的吧?” “不会。”吴明摇了摇头说道:“这次不会让你们去当什么敲门的。” 听到吴明如此这般说,陈炎忍不住问道:“哦,吴兄,那这次不知是什么事情?” 吴明说道:“反正不是什么坏事,你们跟着我去就成了,在说了,就算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不是还有皇上帮忙顶着吗?你们就不必太担那个心了,就跟着我去撑一下场面而已,省心的啦。” 陈炎听到吴明这样说,心中更是无奈,这样子看来准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一想到昨天他跑去跟皇上要银子,要人,把自己给要出来,心中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店中,一天下来就知道在这里面的那十几个人的身手可要比他的那一般禁军兄弟的身手还要高强,其中更有一两个武功不输于自己的好手,不知道为何他店中有这么些好手,居然还跑到皇宫之中跟皇上要人? 不过有一点可能肯定,那就是叫他们出来不是帮着抵挡暗中之人的攻击,分明是有预谋的将禁军要出来,肯定想要借皇上的名或是他们禁军的威名想要图谋什么事情,不然不可能如此精心算好的了。 陈炎忍不住问:“吴兄,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还是说清楚的好,不然到时候又被你暗摆了一道不知道。” 吴明当然不能当场明说,打着哈哈说道:“反正不是什么坏事,皇上不是给你们过旨意吗?这几天在这里的时候,你们都得要听我的命令,去的时候也只是叫你们撑一下场面,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是什么……” 吴明打断他要接下来说的话:“你们去的话,我不但给你们酒,还有银子,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你们可要想好了,到底是去不去?” “去,当然是去。”陈炎听到有酒喝,连忙应声:“吴兄,你可要说话算话,我们去了之后,把你这里的那好酒,给三坛来,不,要五坛。” 听到有好酒喝,跟着陈炎的一众禁军脸上露出贪婪的表情,他们可是喝过吴明送给陈炎的酒,那个酒香劲,可是让他们馋了好一段时间,现在听到有酒喝不说,还有银子拿,脸上都表示出去之情。以他们禁军的权利,除了王振那死太监,谁还敢去惹他们,要知道,禁军可是皇帝身边的直属部队,权力岂能小得了。 不过吴明刚一出门,眼光一扫大街之上,眉头微皱,想也不想,连忙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从另一边的街面走去。 “站位,吴大哥,你们这是去哪?”后面传来一阵娇喊之声,就听见一阵脚步之声,人就到了吴明他们身后。 刚才闷头跟着吴明转身走的陈炎听到身后传来的娇喝之声,身体一僵,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机械的转身,看着来到自己身前之人,声音尴尬地说道:“公主…” 话音没落,朱颜径直走到吴明身前,一脸疑惑地问道:“吴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怎么带着陈统领和这些禁军?” 吴明的脸色恢复平静,然后随意地说道:“当然是去逛街去,还能怎么?” “逛街?”朱颜一脸怀疑地扫了一眼那十几个禁军,脸上满是不相信:“吴大哥,你上街用得着他们吗?还带着刀,你当我看不出来啊!你们肯定是有事情瞒着我,快说,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听到她说的话,吴明脸上略有苦笑,自己昨天遇到她也不是没有把她算计在内,可是又怕皇帝他找自己算账,到时候可就难办了,所以找准机会趁早想去抢盐去,可没想到她居然又跑出来,原来她说的这几天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是真的?这皇帝,在想什么?居然把这么大一个公主放到街上面乱跑,叫什么事。 吴明只得无奈地说道:“没想到你会跑出来,不过跟你说,我们这是要去办事情,你可千万别跟着过来。” 一听到这话,朱颜反倒显得更来精神,连忙叫嚷着:“吴大哥,你要去做什么事情?快跟我说,顺便带上我,看我能不能帮上忙。还有,是不是像上一次那样,去收债啊?”自上一次到钱家去收账时,她已经玩上瘾了,做这样的事情,可比她呆在宫中捉弄那些侍卫强上百倍了。 吴明只得说道:“那好吧,既然你想要去,那就跟着去,不过事先说好了,你可不许乱闯祸,不然的话,我可是就把你给赶回来了,不让你去了。” “知道了,一切听吴大哥你的安排,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决不给吴大哥你添乱。” “那既然这样,走吧。”吴明只得带头朝着港口走去,朱颜是满脸欢喜的跟在后面,而队炎他们刚是一脸的担忧,心中在想着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不会让他们被皇帝给砍头? 走了好一会儿,吴明一行人终于走到了港口,看着造港停着的十几条大船,几十条小船,船上各写着是那家的商号,有的船上面只有几人,而有的则是忙里忙外的一众工人,还有那些搬上搬下的苦力。 吴明并没有急着去找钱家的船只,而是抬眼四周望了起来,在看到坐在客栈里的几人时,眼睛一亮,抬起脚步朝他们走去,走到几人面前,坐了下来问道:“你们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马小三见吴明走来,连忙起身说道:“吴公子,你可来了。这点上你放心,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只要等吴公子你将那般拿下,里面的东西不论有多少,我们都可以将其在一个时辰之内把它给搬完了。”说完之后用手指了指外面站着的三三二二的懒散之人接着说道:“吴公子,外面全是帮中的兄弟,怕是不下于百人,在堂口里这几天休息的弟子,都已经为吴公子全都叫来了。”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那很好,时间就是金钱,要的就是这样,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那些东西全都搬到另一个地方。对了,钱家的那艘船上,都有什么人?” 马小三想了想之后说道:“那船上面大约有三十上下的工人,还有钱家的少爷钱耀富也在上面,两三个穿着官服之人也都上船去了,到现在都没有下来,也不知道其中在搞什么鬼。小的怀疑是不是他们已经对吴公子你的计划察觉到什么了,所以这才会如此?” 吴明才没有把马小三说的话放到心头上面,自己手中有这么十几个禁军,还有一个张奇大的王牌,岂会怕他们?不过还是问道:“你确定他们全都在船上面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 听了吴明的问话,马小三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吴公子,小的也不知道什么算是情况异常,他们上去有个把两个时辰了,不知道算不算得是异常情况?” 那几人呆在上面两个时辰?吴明想到这点上,并没有往心中去想,而是说道:“管他的了,反正立马准备开始,你叫你的人在下面随时待命,等我给手势之后,马上冲到船上面。” “知道了。”马小三立马应声说,然后招呼着自己的人就朝外边走去:“走,大家都到外面去,叫兄弟们准备好。” 看着离去的马小三一众人,吴明对着一头雾水的陈炎他们笑了笑道:“好了,现在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按照我说的,等下就开始了。”对朱颜特别吩咐道:“记住刚才我在来时的路上对你说的了吗?” “记住了。”朱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太好玩了,比在宫中呆着强太多了,这次比上次怕还更刺激。” 第二百零七章 抄船 第二百零七章抄船 吴明领着陈炎与十几个禁军,杀气腾腾的朝着一块船桅上面写有‘钱’字的大帆之船冲去,到船下面,一个禁军把放在旁边上方上的一大块专门搭到船上面的大板,一头对着船放倒了过去。 木板搭在了船上面,“咚…咚…”了阵响声过后,吴明手一摆,说道:“走,到船上面去。”说完之后当先一人朝着船上面冲上去了,随后的是陈炎与一众禁军兄弟,还有被他们护在中间的朱颜。 吴明的脚还没有站定,一众人刚一冲到船上面,就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大喝:“什么人?”话音刚落,就见旁边的船舱里马上冲出一票拿着兵器的人,全都凶神恶煞的望着吴明一行不速之客。 “能干什么?当然是来打劫船的,不对,是来搜你们船的。”吴明改口说道:“你们当家的人是谁?快来来,我们来这里搜船了,听说这一船的是私盐,可有好多。” 听到‘私盐’二字,不当是护船的那些人的脸色微变,就是跟在吴明身后的那些个禁军脸色也变了,私贩盐是什么罪,就连小孩子也知道。 “谁,是谁?”船舱里传来这么一句喊话音之后,就见冲出来的一众人之中里面分开一条道,有一个三十多,手中提着一把刀,满脸横肉的家伙走到了前面,望着吴明一行人,脸上尽是敌视之情,大喝声道:“你们是谁?为何跑到这船上面?” “锵”一声,陈炎为了安全着想,马上抽出了腰中的长刀握在手中,一脸警惕的望着自己对面的几十人,他身后的十几个禁军也抽出刀来,朝前望去。 吴明说道:“我们是谁?来此做什么,那还用问吗?告诉你,我们是官府中人,上来查缴这艘船上面所藏有的私盐,识想的话还不快快闪开,把这船中所藏的私盐全都交出来,以此减轻你们的罪行,免得到时候一同将你们全都给抓到大堂之上面,到时候以重罪乱处。” “笑话,你们说你们是官府中人,我们就会相信?”那人听了吴明说的话之后,脸色虽变,但还是强笑着说道:“这钱家的船岂是你们一般上能上就上,想怎么就怎么的吗?也不打听打听,这钱家背后面的人是什么人,敢惹那样的人,嫌命长了?” 吴明冷声应道:“笑话,你当我是傻子,会不知道是谁?不就是王振王公公吗?”这个老太监,难道真的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块招牌加通行证,能到处吃香? 听到吴明说的话,那人脸色微变,不由得出声问道:“你是谁?敢如此说王公公,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吴明说道:“你还真别说,我吴明别的没有,就是这胆子有点大。在说了,这私运盐是杀头重罪,王振王公公岂有不知之理,难道他还会明知这是罪而去做吗?你这是诬蔑王公公的为人,想王公公在朝中是何等人物,岂是你们能比的。” “什么,你是吴明?”听到吴明自报家门,那大汉脸色一变,然后一咬牙,大声喊道:“大家子并肩子上,将吴明给杀了,谁要是杀了他,重赏千两白银。”说完之后一抽刀,就要直冲上前来。 “住手!”吴明一声大喝,叫住了因为钱而红了眼想要冲上前来的一众人,对着他们说道:“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老子的主意,也不看看我身后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居然敢随便动刀动枪的。来,陈兄,将你们禁卫军的腰牌拿出来,居然想要对禁军动刀子,不想活了。” 听到吴明的吩咐,陈炎苦笑了一下,不过现在都在一条船上面,也不得不掏出他们禁军所用的官府腰牌,立于前面,大声喊道:“我们是禁军,居然敢与禁军动刀枪,难道你们想造反吗?” 听到‘造反’二字,一众人脸色一变,这个罪可大了,要是自己被抓了还好,可要是连累了家人,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后果非常的严重。特别是他们这些江湖中人,如果被官府之中人的一通缉,无论是谁,在江湖之中想要立足就很难了,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一个名声。 吴明将他们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接着说道:“你们谁要是不识实务,敢对着我动刀枪的话,我保证到时候奏明皇上,下道圣旨,叫他抄了你们一家,灭九族都不成问题。为私运盐而卖丢了性命,不知你们值不值?识趣的话还是尽快地闪到一边,不然等下你们就后悔莫及了。” 对面的一众人听了吴明说的话之后,脸上都带有意动的迹象,手中拿着的刀不由得轻放了下来,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家中着想,祸及全家老小,不是自己能担得起的。 看到自己一众手下脸上的表情,那带头的大汉脸色急了:“大家都不要听他的,只要将他拿下,赏银子两千两,到时候这银子就是你的了。而且钱家只要到官府之中打点一下,一定会平安无事的,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钱家背后是什么人吗?” 听到这家伙这个时候居然还敢这样说,吴明怒了,手对着下面一摆,然后对陈炎道:“陈兄,麻烦你上去,将那个狗叫的东西打断手脚。靠,居然敢拿我的头当银子卖,才值两千两银子,丫的,真他妈的不知死活。” 看到吴明的手势,站在港口边的一众丐帮弟子“哗”的一声全都围了过来,把一条不小的船给围了起来,全都杀气腾腾的朝上面望去。 看到突然之间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上百号人把船给围了起来,船上面的人全都脸色一变,特别是那个带头之人,心中恐惧之情大盛,惊恐地望向吴明,特别是听到吴明叫禁军打断自己的手脚,脸上布满了恐惧之情。 正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自己一行人虽有所准备,可跟对手相比,无论是人数上,还是各方面上面都差上许多。 陈炎听到吴明叫自己动手,脸上虽有难色,不过还是听从他的命令,朝前向那人走去。 “你想干什么?”看到朝自己走来的陈炎,那人一脸惊恐:“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要乱来,否则可就不客气了。”边说手中的刀不停的比划,还连忙对着自己旁边的一众人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给老子把他给堵住。” 吴明看到有几人有动的迹象,高声喝道:“都他妈的别动,谁要是敢动,老子可饶不了他。只要他一动,我就下达格杀命令,私贩盐本声就是大罪,现在还想要抗旨搜查,拿刀造反,你们只要有一人反抗,谁都跑不了。” 听了吴明说的话,对面的所有人脸色全都一变,身体不由得朝两边挪去,与带着之人有隐分开之势,谁不怕死,特别是在连理都站不住的情况之下,在继续反抗,只会徒增伤亡,还祸及家人。 “你们怎可如此?还不快给我上啊!”看到自己人的表现,那人脸色一变,连忙说道:“都不用怕,有钱大人,还有王公公为我们撑腰,就这小子,谁还会怕他,都拿起刀动手啊!”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心头冷笑:可怜的人,也许是欺压他人时间太长了,仗着后面有人,没遇到过什么比他专横的人,所以才会如此。 “既然他如此的想要他人的命,那就了决了他吧!” 听到吴明说的话,陈炎也只得按命令来,因为皇帝已经把生杀大权下放到了吴明的手中,现在吴明就是他们禁军的头,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杀的还是反抗的那种私运朝廷盐的江湖中人,根本不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平日里也有运私盐的,不过却没有被像吴明这样抓的,如此针锋相对不杀一儆百也不行了,毕竟他们是禁军,不是一般人。 看到当场的情况,那人脸色可以说已经无血色了,他岂会不知道现眼下对自己的情况,连忙“咚”的一声跪下去,已经不敢在强硬了,因为能帮自己的好像没几人了,连忙说道:“大人,大人,小人知道错了,你就饶过小人吧!放了小人,小人刚才是说胡话,大人你们不要往心里去,求求吴公子你心心好……” 旁边的朱颜从刚才的时候就一直观望,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人,眉头微皱,然后朝吴明望去:“吴大哥,这人怎么这样?刚才不是要喊打喊杀的吗?为何现在又求起饶来了?还真是好玩。” 杀人,对于从小生长在皇宫之中长大的她来说,并不少见,所以没有多大的抵触,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还不是因为情况对他不利,所以才会如此,如果人全都倒向他们另一边,情况就会有所不同了。”吴明说着,朝人群后面的一人笑着喊道:“我说的对吗?在后面一直看的钱大人!”这一声喊话之后,对面的人群起了一阵波动,交头接耳,茫然的不知所谓说的是什么。 第二百零八章 空船 第二百零八章空船 吴明见无什么太大的动静,又喊了一句:“钱大人,我看你还是不要在躲了,你那英俊的面容是那样的拉风,如天空黑夜之中的星辉,是那样的闪亮,如黑夜之中的明灯,就算是身处万人之中也能一眼辨认出你来,所以就不要在躲了,出来说话吧。” 身后的陈炎一行人听到吴明说的话,脸上全都是笑意,隐忍着,不过心中却对吴明的这番话可是十分的想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夸人的,真是前所未闻。 “都让开!”这一次,从后面传来一阵喝声,听到这一声,人朝两边分开,中间留出一条路来,就见后面站着一穿着官服之人,而他身后则站有几十个官兵的样子。 这个穿着官服的人不正是钱雄杰吗?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带着兵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十分的友善,眼中露出的眼光恨不得噬人而后快的样子。 “原来是吴公子,不知吴公子到这船上有何事情?”钱雄杰面对吴明这个敌人,脸上不得不换了换表情迎上前来,然后脸上的表情突然一变,连忙跪拜下去:“微臣参见明宁公主,不知公主大驾此地,还望公主恕罪。” 他这一说话不要紧,把他身后的一众人全都给吓得脸色发白,特别是刚才叫嚷最凶的那个家伙,肠子都悔青了,居然想要对公主动武,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所有一众人全都跪了下去,连声高喊起来: “草民参见公主!” 看到他们跪了下去,朱颜脸上的表情一正,然后威严地说道:“都免礼,全都起来吧!” “谢公主。” 钱雄杰恭敬地站了起来,然后弓着腰道:“不知为何公主会驾临此处?” 朱颜扫了他一眼,然后问道:“不知你为何会到此处?” “禀报公主,下官因为接到有人暗中举报此处私自贩运盐,所以就来此处查看一番,却不想遇到公主。” 吴明听到钱雄杰所说的话,心中冷笑,他这家伙岂会是来查看私运盐的事情,根本就是在扯淡,不由出声问道:“钱大人,没想到你一兵部的管事侍郎居然也会如此清正,这么积极的为朝廷效力,连这跟你不太沾边的事情也管起来了,还真是一个大大的好官啊!” 钱雄杰听了吴明的讽刺,脸色微僵,只不过转瞬即逝,语气不变的说道:“哪里,吴公子,在下身为朝廷命官,当为朝廷效力,现如今见对朝廷不利的事情,岂能放任不管,所以下官自不量力的就带着兵前来。” “哦!”吴明看着他笑道:“那不知钱大人查出什么来了没有?”既然你要装,要演戏,那自己就配合一下,看你想怎么演。 待吴明的话一说完之后,钱雄杰立马就说道:“吴公子,下官刚上到这船上前来,搜查了个遍,没想到就遇到吴公子,还有公主你们了,在这船上面,却不曾查到任何有违禁的东西。” 听到他说的,吴明心中不由一愣,弄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说道:“既然钱大人你没有查到,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由在下去查看一翻。”说完之后不待他在说什么话,对着陈炎吩咐道:“陈统领,你带几人在这里陪公主,剩下的禁军兄弟就跟我进去,好好的搜查一翻。” “是。”陈炎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你们二个留下来保护公主,剩下之人跟吴公子到里面去仔细查看一翻。” “是。”剩下的禁军全都回应。 吴明对着钱雄杰冷笑一下,朝前走去,经过他身边时道:“走吧,钱公子,不知你有兴趣能否陪我在进去一趟?” “乐意奉陪,你们五人陪本官进去,其余剩下的都留在船舱外面。”钱雄杰脸上堆着笑意,然后跟在吴明的身后走了进去。 吴明掀开布帘钻了进去,扑面而来一股说不清的怪味,不由自主地用手直挥扇动了几下,然后手朝后一摆,示意了下。跟在后面的禁军连忙冲到了最前面,每一人打开一间小仓门到里面搜了起来,然后又都关上朝着下一间走去,如此反复。 过了好一会,十几个禁军慢慢的都回来,不过都带回了同一句话:“禀告吴公子,在里面并没有发现一袋私之类的东西。” 听到所有的禁军说的话,吴明皱起眉头,心中起了一丝疑惑,转头朝身后的钱雄杰望去,想是要从他脸上看出表情,以便寻找答案,心中泛起疑虑:这怎么会没有盐?不可能啊,丐帮的情况不可能有误,另一个可能难道是这钱家的盐还没有到?或是他们得到风声,所以上演了这个局不成? 看到吴明朝自己望来,钱雄杰心中微有得意之情,不过还是说出声问道:“吴公子,这里并没有所谓的私盐,害得吴公子与本官白跑一趟,也不知是谁如此误传消息,累及旁人。” “嗞”一声,吴明脚上踩到了什么东西,刚想要对钱雄杰说话,感觉脚下硬硬的踩到东西,也就没有回他的话了,把脚移开,头低下去一看,却看到几块有白色碎的物体,其中有一块有小指头大。 见此,吴明低下腰去捡,不过站起来时却看到钱雄杰眼中有一丝慌乱,将那东西放到眼前看了起来,好似一块晶体,白色,可能是被自己大力所踩,所以其中已经有裂纹了:“这会是什么东西呢?” 旁边的一个禁军听到吴明的话,忙湊过去小声地喃喃着:“这该不会是盐块吧?” 听到他这么一说,吴明心中细起之后,心中有了一丝明了:这极有可能是盐块,在古代那种低技术的时候里,晒干出来的盐并不是像后世那样加工而变成细颗粒状,还添加了碘;古代里的盐为了方便运送,全都是一块一块的,所以俗称之为盐块 想到这里,忙低下身去将地上那几块捡了起来,然后低着头寻找起来,在不远处的一间拐角之处,又看到二小块,连忙上前捡了起来,跟自己刚才所捡到的是一样,只不过都是小块小块的,连忙将那房间打开走了进去搜寻起来。 手中的那几块盐明显是因为搬运而从袋中漏下来的,所以只会有那么的几小块,只不有盐块,却为何找不到盐,在这房间里找寻起来。 钱雄杰自吴明捡到那几块盐块之后,眼中有了慌张的神色,看到吴明朝着房里走去,连忙追上前去,还说道:“吴公子,不知这东西是什么?没想到会在这里有?” 吴明边找边说道:“当然是盐,还能是什么?”不过这房里面是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什么口袋装的东西,而且也并没有别的什么大的物体来装盐,心中不由犯起疑惑起来,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暗中的机关不成?想到这里,对着禁军说道:“你们,全都将刚才的房间敲打一遍,看有无什么可疑之处。” “是。”十几个禁军领命开始搜寻起来,一时之间整个船舱里一阵碰碰的响声。在船板上面的人只觉得船之中响起一阵敲打声,脚都能感觉得到。 不一会,就有一个面有喜色的禁军连忙跑了过来道:“吴公子,还真让你给找了,是有一处暗门。”说着转身朝自己所找到之处走去。 吴明见此,连忙跟了进去,十几个禁军站在围站在里面,见吴明走来,连忙让开了。 一进去,就见光滑四壁的船面,有一面齐着船板面开了略比一人高的小门,走了过去,往外一望,却看到是船体之外,能见到一片水面,原来这个暗门是在船的靠侧前面所开的。还有在船舱里面木板的正中间,也开了一个一米长,半米多宽的暗门,现在盖那暗门的板已经拿到了一旁,可以看见有一个楼梯通往下面。 “你,下去看看里有有什么东西?”吴明指了指一人,让他下去看一看:“给我看看,是不是让他们把盐藏到里面去了?” 听到吴明的命令,那人顺着小梯子爬向了下面,不过在下到下面一会之儿喊道:“吴公子,下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空空如也,只是一个很大的暗舱而已。” “没有?”吴明听了他的回答,十分的疑惑,明显有盐块,却不见盐,这些家伙把盐藏到哪里去了?抬起头朝钱雄杰望去。 看到吴明朝自己望来,钱雄杰连忙说道:“吴公子,没想到居然让你找到了暗门,还真是让人惊叹不已。”说到这里时脸上带有一丝得逞的笑容:“不过吴公子,好像并没有找到你想要的东西,还真是让人空欢喜一场。” 就在此时,靠船边所打开站有的几个禁军,其中一人望着外面说道:“真是怪哉了,这水里怎么会漂起什么东西来了?看上去好像是麻袋的样子。” 第二百零九章 功亏一篑 第二百零九章功亏一篑 听到他这么一说,吴明心中一动,起身走到那能望到船体外面的暗门边上,扶着木板边缘,伸头朝外面一看,果然在水面之中浮有两只麻布袋子,而且还正有一只慢慢的浮上来。看到这一点上,吴明心中终于明白为什么这船上面有盐块,却唯独不见盐,而且这钱雄杰为什么会在这船上面了。 原来所有的盐都被推倒水里面了,所以才上下找了二遍都找不到盐。麻袋之中装着盐块,自身重量很重,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没有溶化,所以这才沉了下去,可是盐一碰到水就会出问题,那就能溶解到水中,这样一来,盐变成了水,被冲走了,那麻木袋之中已经没有了盐的重理自然而然的漂浮上来,不止这一只,肯定还有。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从水下面陆陆续续的又漂上来二只麻布口袋,这一下子,吴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不知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会谁?好像在场能符合这个要求,并且有人手帮忙的人也就只有钱雄杰了,船上面的那些人,谁都没有胆子敢这样子。 想到这里,吴明双眼朝钱雄杰望去,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旁人听:“原来这盐全都被扔到水里了,化成水了,这下子,什么东西也没有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大的手笔,连值这么多钱的盐也不放在眼中?” 旁边的钱雄杰脸上露出得色:“吴公子你说的真是太对了,这些私盐当然不能便宜了某些人,就算是扔了也不能让他得到,虽然看上去有点可惜,不过还是挺划算的。今天也真是要怪某人的运气好,如果没有大人物庇护,只怕是有性命之忧啊!你说的是不是,要发大财的吴公子?” 他这话的意思吴明是听出来了,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就算是全部浪费了也在所不惜,以这装盐的袋子所浮上来的时间看来,想这盐也是刚过不久,他扔下去的。 至于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怕是今天要不是有公主陪着来,如果是单独一人前来的话,自己可就没有好下场了,扫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那几个兵,心中有了一丝明了:这些兵其实并不是来查盐的,而是埋伏设下好局来围杀自己的,只是因为有公主与禁军陪行,所以阴谋才没有得逞。 想到这里,吴明心中打了一个冷颤:好毒的计划,如果不是朱颜缠着自己非要跟着来,今天还真是凶多吉少,看他的样子,好似知道自己会来一样?难道自己想要来弄我家的盐这消息已经泄露出去了?知道这件事情的好像没有几人,会是谁呢?又为何要这样做? 一想到这些,吴明心头就隐现一股怒气:这到底是谁陷害自己,想要自己的命?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就几人,其中有丐帮的人,他们不可能出卖自己;还有楚家的人,他们好像也没有出卖自己的理由,而别的知道的人也没了人。 不过眼前还是先把这些问题给处理了,吴明看了看又浮上来的两只麻布口袋,然后扫了一眼钱雄杰,说道:“钱大人,好大的气魄,今天还真让在下见识到了什么叫当机立断,几万两银子的东西扔下去连眼都不眨一下。” 钱雄杰对于吴明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说道:“吴公子,既然现在这船上面并没有你所说的私运贩盐之事,那接下来吴公子想要如何?难道单凭吴公子手中的那几块不知是何的东西,或是这水里浮上来的麻袋,又想要如何?” 钱雄杰说完这些话之心中松了一口气:要不是自己随机应变的快,将那些盐全都给扔到海里,让吴明没有得到,不然的话,事情可就变得难办起来了,虽然损失了这些盐可能会有一些小麻烦,但是总比便宜了吴明来得好。而且其中有一些事情,如果能稍加好好地利用,定能挽回一些不利的局势。 看到钱雄杰脸上的表情,吴明心中不免有点不爽,只差一步,却让事情功亏一篑,晚来了一步。自己如果想要深追下面的事情,凭手中的那几大块盐块,想要在找钱家的麻烦,虽说能偶尔为之,但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不过有些人是不能就那么轻易地就此放过,该如何还是要作一下,比如刚才外面在船上喊打喊杀的那人,还有此事件背后是谁透露了消息给钱家之人,一定要弄清楚。 “既然钱大人这样说此事,那也没有追下去的必要了。”吴明脸上满是笑意的问道:“不过在这里,还真想对钱大人说一句,钱大人你的动作倒是挺快的。” “哪里,哪里。”钱雄杰脸上不无得色地说道:“没有吴公子你的速度快,这盐船本官也只是收到消息不久,没想到吴公子来的速度真可谓其神速,不得不令本官佩服。” 吴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钱大人,不知这里的事情,钱大人要如何善后?” 钱雄杰跟在后面,说道:“当然是先把他们全都收押回去,等查清楚清这件事情跟他们没有关系时在把他们给放了。” 走到船舱之外,朱颜见到吴明,连忙迎上前来说道:“吴大哥,怎么样,里面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发现私盐?” 吴明说道:“没,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给弄没了,虽然手中有那么两块,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说完之后转首对陈炎说道;“陈兄,麻烦你件事情。” “什么事情?” 吴明扫了一眼刚才叫得最凶的那人,命令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将此人的双腿给打断。” 听到吴明的话一说话,那人连忙跪下去求饶起来:“吴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吴公子你大人不计小人之过,饶过小人这一回吧!”连声求饶时双眼朝刚出来的钱雄杰望去,眼中尽产讨饶之意,想是要求饶钱雄杰,可是又不敢随便乱开口,毕竟当场这几人之中,自己什么都算不上。 钱雄杰见那人的求饶的表情,不予理会,他现在可不想在引麻烦到自己身上来,特别是为一个下人而惹上什么大祸,所以对他的求救可以说是无视。 陈炎倒是没什么,朝着那人直走过去,杀人自己都干过,更何况只是打断人的腿,所以这事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事,无视那人的求饶声,欲抬起脚直狠踢下去。 吴明看到他想动的样子,直说了一句:“他要是敢跑,或是敢反抗,你就直接用刀结果了他的性命罢了。”说完之后转身朝着船下面走去,朱颜脸上也无什么表情,转身跟着吴明下船去了。 听到这一句,那人脸色直变,身体不敢在动,手腿断了是可以接回去的,要是性命丢了,可就真的让人哭无之处,所以对于陈炎直狠踩下来的腿,也不敢避开。 “啊!啊…”两声惨叫声响起来,下了船站在台阶上面的吴明对着马小三说道:“盐已经被他们给扔到水里溶化了,没有了,你领着众兄弟回去。这是一点银子,带着众兄弟去喝点酒。”边说边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多谢吴公子。”马小三听到盐已经没有了,也没有多问,而是接过银票,恭敬地说道:“吴公子,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吴公子及明通知,小人先行告辞了。”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没一会儿,陈炎走了下来,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接下来要去哪里?” 吴明想了想,然后说道:“先回去,你们将公主送回宫,接下的几天还要麻烦你们,等粮食收的差不多的时候,你们在回宫中复命。” “这样也行。” 反倒是朱颜不同意了,不由得连声喊道:“吴大哥,我可不想回宫去,你可不要就这样将我给打发走了。我还得去找几位姐姐去,顺便帮着姐姐们的忙。”说完之后不待吴明说话,朝着奇当铺就直奔而去,想是不想让自己被抓回到皇宫里。 看到她这样,吴明与一众禁军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追了上去。 船上面,钱雄杰站在船边缘看着离去的吴明一行人,等远去之后,转身走了过来,站在刚才被陈炎打断了双腿的那大汉面前,扫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丢在他的脚下面,转身朝着船下面走去。 看到自己眼前那张银票,那大汉身上的痛楚好像减少不少,手伸出一把捏在手里,对着已经走到船边的钱雄杰大声喊道:“多谢钱大人,我胡三刀这条命就是钱大人的,但凡今后钱大人有任何吩咐,小人定当上刀上下油锅。” 对于他的话,钱雄杰并没有多说什么,好似没有理一样,径直走了下去,到船下面,对着自己那些兵说道:“你们二人留下,剩下的全都回去,不用在跟着本大人。不过在离开的时候,给本大人记住一句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脑袋记住了,免得丢了性命。” “是,大人。”那些兵连忙应声。 第二百一十章 破北阴谋 第二百一十章破北阴谋 钱府里面,一脸焦急之色的钱林贵看到走进来的钱雄杰,连忙迎上前去,问道:“雄杰,情况如何?盐有没有弄出来?还有那吴明,有没有将他的命给取了?” 听到自己叔一连串问题,钱雄杰示意了一下,让所有的下人都离开之后这地说道:“叔,盐没有弄出来,我前脚刚到船上的时候,那吴明后脚没一刻时间就已经到。一时之间没有时间,而且怕盐被他给弄上手,到时候对我们不利,所以我就将那盐全给扔到水里了,不过他也没有得到。” “扔下水了?”听到这一消息,钱林贵是满脸的心痛状,可却也没有办法,总比落在吴明手中要来的强。对于吴明这样的仇敌,岂便宜他还不如扔水里打水漂来得好。不过心中也着实肉痛不已,八万两银子的盐就这样被扔到水里面了,这要是放铺子里,不知能卖多少银两?而且最近的损失还很不小,被吴明敲诈了不下于十万两银子,加上这打了水漂的八万两,损失可谓不少了,就算家底子在厚,也经不起在来这么几次的折腾。 最关键的一点也是他最关心的一点,那就是令自己备受几次羞辱之人的性命如何了,想到这一点之上,钱林贵在心痛银子之后忍不住在发问:“那吴明那小子如何了?你有没有取了他的命?” 如果吴明被他们给宰了,出了他心中的一口气,对于他来讲,损失这八万两银子,还是能接受的,不过钱雄杰的话着实打击了他不小。 “没有得逞。”钱雄杰无不叹气地说道:“叔,不是我不想要他的命,而是时机不太对。那吴明,不知道为何,居然让十几个禁军跟着他到盐船上面,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刚才最让我害怕的是他跟在他身边的居然是当朝皇帝的妹子明宁公主,也就是上一次来这里的那个公主。” “什么?”钱林贵听了之后满脸吃惊,脸上尽是不敢相信:“怎么又是这公主?吴明那小兔崽子的事情为什么会跟这公主扯上关系?上一次来我钱府搞敲诈就是如此,现在还去船上面?实在是想不通怎么会如此?” 钱雄杰脸上有一丝后怕地说道:“要不是我见机的早,将那船上所的盐立马给扔到水里,真不知道会弄出什么麻烦来?被公主紧紧抓住此事的话,也不知会不会惹来多大的麻烦,所以只能如此了。” “唉!为什么吴明这小子的运气怎会如此之好?”钱林贵听了之后脸上尽是不服之色:“好不容易今天有人来报信说是吴明会对我钱家的盐船下手,说不定会有取他性命的机会,可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得如此,难道这上天真的是很是眷顾这小子不成?” 钱雄杰也说道:“只能怪吴明那小子的命太好了,今天有宫中之人一同陪行。不过来通风报信之人就不能早一点来说吗?只是刚才不久之前才来说的,害得我没有时间准备一番,如果能在此前早些时候将这消息传来的话,也不会是这个结果了,最少也能保住那八万两银子的盐。” “说得也是。”钱林贵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带有询问的意思问道:“那接下来要如何?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吗?总不能当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的算了,便宜了吴明那小子吧?” 钱雄杰点头应声说道:“当然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吴明,叔,我去找二人看看,看能不能找人去说动他人来,这私盐之船被毁了的事情并不是你一人,还有在朝中的几官也有损失。虽然他们只拿钱不办事,但对今后总的来说不好,所以看能不能请得动他们。” 钱林贵说道:“能请动他们当然是最好的了,只是不知要如何去请他们了?” “这你到不用担心,此事交由我来处理好了。”钱雄杰说到这里时脸上稍有犹豫之情:“不过,说到这里,怕是又要给他们银子了。” “银子不成问题,只要能让吴明他不好过,就成,要多少都行。” 回到当铺里,吴明就捎带着消息让人带到楚家去,说是事情已经不成了,不要在等了不,不过同时自己心中也暗中猜测,这件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样?按理说来不可能出什么纰漏,难道是其中某个环节出什么差错了? 一想到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心就有点后悔,看钱雄杰的样子好像是早有准备,带着几十个兵,要不是自己今天有陈炎他们禁军相陪,加上他们船上的原先的人手,难不保这个家伙会对自己下杀手,还真上让人有点后怕。 躲在暗处给钱家报信的人,这是让吴明最火大的地方,也是心中不能安心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此人会暗中来上致使一击,到时候自己想哭的机会也没有,看来平日里凡做什么事都得留个心眼了。 “吴公子,吴公子…”正在想问题的吴明被人从中唤醒了过,转而抬头朝出声之人望去,却是一个没有人:“你是谁?” 听到他问的问题,那人连忙说道:“在下叫左山,是顾家商号的下人。” “顾家?”听到他说的话,吴明一脸思考的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顾家在京城之中虽不能与钱家或是楚家相比较,但在京城之中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商人了,其经营的主要是粮食,贩卖各地区的粮食,听说这京城之中,粮行里能跟他一比的也就只有楚家,他是最大的粮商。 左山听了之后连忙恭敬地说道:“吴公子,我们家老爷有请。” 吴明道:“请我?有什么事情吗?” 左山回答道:“老爷他没有说,不过请吴公子今天晚上的时候到醉春楼一叙,到时还请吴公子到场。” 吴明想了想之后回应道:“既是如此,那你就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今天晚上的时候我就过去。” 左山道:“话已经传到,小人告辞了。”说着转身离去。 顾家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当然是为了粮食。他们顾家在京城之中,粮行这一块上面还是说得上话的,此次邀请自己,可能是为了这几天围绕着粮食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只是不知他到时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在京城某一府里面,钱雄杰在一下人的带领之下朝着卧房走去,到了房前,下人敲门道:“公子爷,钱大人来看你来了。” “进来。”里面传说这么一声话来。 听到自家公子爷发话,那下人忙打开房门,让钱雄杰进去了,待他进去之后,就将门又关上了。 钱雄杰走了进去,看到躺在床上面的王得正,走上前去,对着他说道:“王兄,近日来可好?听闻王兄你受伤了,所以就过来看望王兄,只是不知王兄你的伤势是否快要痊愈了?” 说完之后满脸真心之情的朝他望去。 看到钱雄杰进来,王得正心中就有一股怒气:“钱兄,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受了伤?我道你是不是这几天已经把本公子给放在脑后面了,受伤前二天居然不来看望。” “哪里,哪里…”听到他说的,钱雄杰连忙打哈着应付:“王兄,一时还没来得及看望你,还请王兄不要见怪。还请王体谅,最近因为吴明的事,所以无法腾出时间过来。不过听说王兄你的伤好像是因为受了吴明的欺辱,所以才导致如此,。” “吴明?又是吴明,这二天本公子最痛恨听到这两个字。”听到钱雄杰所说的话之后,王得正是一脸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公子现在的样子,还不都是因为吴明所害,不要让我在今后的日子里抓到他把柄,否则休想活命。” 钱雄杰连民忙说道:“吴明这小子也太不识实务了,居然连王兄你也如此欺辱,不把王兄给放在眼中,王兄你何不找机会伺机下手,好出了心中那口恶气。” 听到他说的话,王得正心中的痛也被勾了起来,朝他望去,眼中开始出现怨恨:“钱兄,说起吴明来上次的事情,本公子受辱还不都是钱兄你唆使才致使如此,不知钱兄你对此有何解释?” 钱雄杰闻此言,语气一顿,他可没想到王得正会提起此事来,心中脑袋子连忙转了起来。上一次王得正借着自己老丈人的事情去找吴明的麻烦,这事情说起来很大一部分是受了钱雄杰的唆使才会如此,与吴明家中的那几女,还有银子相许才让他去找吴明的茬,却不想反被吴明暴打了一顿。 看来也只能将这罪推给吴明,连忙说道:“王兄,我也料想不到那吴明会如此的行为,没想到他居然会不将王兄你放在眼中,出手狠毒,小弟算来也有错。不过王兄,最大的罪则要怪吴明了,知道王兄是王公公的干儿子,还这样下黑儿,着实让人觉得可气。”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为利男子也卖身 第二百一十一章为利男子也卖身 王得正听了之后心中也微实有气,不过还是被他慢慢地将罪推到了吴明的身上,毕竟动手打他的是吴明,不将他放在眼中的也是吴明。 “钱兄,你说的也算在理。这吴明他实在是令人可恨,本公子恨不得噬他的肉喝他的血。”王得正脸一瞄钱雄杰,疑惑地问道:“不过钱兄,不知你今天来此有何事情?莫不真的只是来看望我?” 钱雄杰脸上堆着笑意:“看王兄说的,在下是专程来看望王兄的,顺道去王公公与几位大人处,商谈一些事情。” 听到钱雄杰说的,王得正想起了自己干爹前几天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脸色一白,神情顿时不自然起来。 看到他的脸色,钱雄杰连忙问道:“王兄,你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难看,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没有。”王得正下了逐客令说:“既然钱兄你有事情的话,还是先忙你的去吧。” 听到他这样说,钱雄杰也只得起身,不过将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面:“既然王兄身体不舒服,那在下改日在来登门探望,今天因为有要事,所以先行告退了。” 看着离去的钱雄杰,王得正恨声说道:“你害得本公子所受之伤岂能就这么算了,别以为那里很好说话,等着瞧。” “什么?又是为了吴明的事情来烦咱家?”王振扫了一眼坐在自己下首的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来找咱家难不成想要让咱家又要对吴明做什么不成吗?” 听到王振脸上满是不爽的表情,几人脸上显出害怕担心的表情,其中一个身体微胖,肥胖的脸已经将双眼遮去了大半,眯着眼赔笑道:“王公公,看你老说到哪里去了,只是下官觉得那吴明也太不识实务了,什么事情他都要插上那么二脚。就在今天,钱家的一船盐被他给弄没了,加上最近他这么狂弄京城之中的粮食,是弄得平民怨声载道,有诸多不满,所以这才来请公公你主持正义。” “不满?”听到他说的话,王振脸上尽显得不屑地说道:“怕不是他不满,而是你们这些收银拿分红的官心怀诸多不满才是真的。不是咱家说你,马不云你当官也有些日子了,为何今天却来此说?该不会是今天那船盐上面有你的份?” 听到他说的,马不云被说中了,脸上微有意之情,看到此处,旁边的钱雄杰连忙说道:“王公公,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吴明此次行为太过火了,所以才不得不来求王公公你,王公公你是否能发句话,让吴明他不要太过多的做些过的事情?” 王振说道:“怕是你们的利益所损才致此,要是落在别人身上,别说是管,你们想出插手都不会。好了,别在说了,都给咱家滚回去,别在这里跟咱家哭丧脸,咱家才没有时间理你们,全都回去。” 听到他下逐客令,几位一同跟着钱雄杰前来的大人脸上露出害怕之色,不过都同时起身朝外走去,既然王振都说这样的话了,他们在留下来继续闹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 “王公公,既然如此,那下官们就此告退。”说着转身离去。 王振说道:“雄杰,你先别走,留下来一下。” 听到他说的话,钱雄杰只得停下身形来,转身朝他望去,问道:“王公公,不知将下官留下来有何吩咐?” 难道说这王振在什么事情要特别吩咐他吗?一想到这里,他整个人的心情就顿时百倍,虽然自己是个文人,心中很是痛恨这样的阉人官宦把持朝政,看不起缺少了男人东西的太监,可王振却是朝中最有权势之人,如果能倚仗他的话,想要升官,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坐。”王振和颜悦色的对着钱雄杰指了指椅子,然后脸上挂着一种令人捉摸不定的笑意问道:“钱大人,不知最近,你们钱家可好?” 听到他这样问,刚坐下来的钱雄杰是丈二金刚的摸不着边,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问不相关的问题,明显跟刚才自己一行人来此的目的无任凭关系,不过既然他问道,也只能回答:“回公公的话,我叔他们一家很好,这都是托公公你的福才会如此。只不过最近常有那吴明去骚扰,偶有小麻烦。” 边听着他说的话,王振就站了起来,走到了钱雄杰的旁边,坐了下去道:“钱大人,咱家看这段时间偶注意了你,发现你是个可造之才,很是可惜,小小的一个兵部侍郎管事也太屈你的才了,你以后的官可要比现在的于谦大的多。” 听闻王振如此说自己,钱雄杰心中一阵大喜:这王公公如此夸自己,莫不是想拉自己一把,来个大一点的官位不成?一想到这里,心中的那个激动劲就快要把自己给乐死。不过自己在高兴之余,却感觉到身上传来一阵感觉,忙定眼一看,却把自己吓了一跳,原来那王振正靠在自己身边,而两只手则一只搭在自己肩上面,另一只则摸向了自己的身体。 “王公公,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脸色吓得直白,头脑一阵发晕的钱雄杰看到他这样,连忙站了起来,走出二步,离他有几步这遥。 “你说做什么?”王振脸上露出一种令人恨不得要痛扁他一顿的那种表情,笑嘻嘻地说道:“钱小子,咱家是自你进来之后心中满是欢喜的紧,看你那俊逸的外表和不凡的才华,对你打从心里喜爱。” 自打这钱雄杰一进门,这王振的眼神就变得不一样了,相比较于他的那个干儿子,不仅文雅,俊俏,还很有理,是越看越喜欢,心弄得是痒痒的,所以这才将那几个碍眼之人赶走,自己好方便下手。 听到太监说得这么一番话,钱雄杰在看到王振眼中出露出的淫秽表情,心中顿时明了:这个死太监是看上自己了,一想到这里,胃中一阵干呕就想要吐,全身的毛孔一下子紧缩了起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事情在古代的民名里,特别是上流社会里,宠幸俊俏之男与童子并算不得什么秘不可见的事情,一些人都向之方面,特别是皇宫之中的太监,更是常玩虚龙假凤的事情。 这事情本没有什么,可要是落在自己头上,钱雄杰心中顿时恶心不止,连忙说道:“公公,下官还有要事去办,这就告退。”说完这后朝着外面径直走去。 只是很可惜,刚走出去二步,就见王振拉在了自己面前。 王振是谁?当朝最得势的太监,就连皇孙贵族都忌惮他三分,对他的话可不敢莫不从,更不要说是这种他先提出来的要求,岂能就如此容易让他走了,更何况这话已经让钱雄杰知道,岂能如此放过他? “钱家小子,想走?”王振接下来说的一番话让他站住了脚步:“想要离开,只怕咱家不同意,只怕你丢命事小,家中之人被东西二厂抄了事在,到时连累了一干人等可就不好了。” 钱雄杰听到这话,自己不得不站住了,自己丢命不小,而且连累家中,不得不让自己害怕。 王振看到他站住了,接下来说道:“只要你从了咱家,咱家是不会亏待你的,少不了你的好处,官升二级,等时机成熟了之后,后部尚书还不是你小子的,怎么样?” 最后这一句话确实是打动了钱雄杰的心,兵部尚书是什么?那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位子,不过以现在于谦在上面的待着,原本以为除了自己娶了他的女儿之后怕是无任何机会了,现在却听到这么一个**裸的诱惑,岂能叫他不心动? 王振接着抛出诱惑:“以后在朝中,只要咱家给你撑腰,谁要是敢惹你,咱家砍了他的脑袋瓜子,到时你可就权倾朝野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何乐而不为!” 对于权力,还有名利,钱雄杰是打从心中不能抗拒,不过也同时知道自己所要付出的代价:自己不答应,只怕是难逃厄运,性命不保;如果答应了的话,就真如他所说的,飞黄腾达,大权大握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只手遮天岂不更好,离自己心中最狂野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细相权衡之下,只得将一些东西抛之弃掉,钱雄杰脸色十分难看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王公公,既然如此之说,那我也……”说到这里之后没有往下说,最后牙一咬:“不过,王公公你可得同意我一件事方成。” 听到他如此一说,王振知道他同意了,脸色一喜:“说吧,什么事情咱家都会同意的。” “我想要吴明一死!” “这个没有问题,等咱家以后找准机会,吴明那小子没用之后,就是他的死期,到时候就算是皇上想保,也保全不了他。” “如此,那来吧!”这话透着一种莫大于心,死寂的语气。 “干什么哭丧着一张脸,来,给咱家笑一个,不要哭丧着脸,又不是……” 第二百一十二章 *的撞见 第二百一十二章淫荡的撞见 “大哥,你不是要去应顾家的约吗?”时至下午,秦纤纤几女将一众粮收好之后,天快要黑时,开始整理起来,进去看到吴明正算着账本,出声道:“怎么大哥还不去?” 听到她说的话,吴明从沉思之中醒了过来,抬起头,看到几女满脸累容的各自坐着,不时的轻扭动着娇躯,在看了一下天空,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有点晚了,想起来顾家不是约了自己去醉春楼去,连忙朝着楼上面走去。 “黑铁,你也去换身衣服,一同陪我前去。” “知道了,大哥。” 看到消失在楼道里的吴明,周灵连忙对着黑铁招手道:“黑大哥,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情?”黑铁闻言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跑到周灵面前。 周灵用眼小心地看了一眼楼上,看到吴明没有出来,说道:“黑大哥,等下你跟吴大哥去醉春楼的时候定要好好的保护着吴大哥,不要叫他受伤,特别是你们要早点回来,免得出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听了她说的话,黑铁一脸明白的表情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周家妹子,我会好好的保护好大哥的,你们就放心好了,等宴会一过完,我就陪大哥回来了。”说完之后朝着自己房间走去,想是去换衣服去了。 听到他说的话,周灵心头松了一口气,她可是知道醉春楼是什么地方,心中岂有不担忧之情。 “咚…咚…”一阵下楼梯声响起,就见吴明从二楼走了下来,手一招对着刚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的黑铁说道:“走了,黑铁。” “来了,大哥。” 看到吴明要走了出去,秦纤纤几女连忙喊道:“吴大哥,凡事小心一些。” “知道了,你们回去吧,多加小心。” “早去早回。” 吴明与黑铁朝着醉春楼走去,不过他们身后也跟着四五个这几天在当铺里守店的丐帮弟子,想是要保护吴明的安全,不过在经过一条大街时,却遇到了一个熟人,那就是钱雄杰,还真是令人有点意外。 “钱大人,啊哟!你这是怎么了?走路怎么一拐一拐的,是不是受伤了?”看到走起路来特别扭的钱雄杰,吴明出声道:“看你走路的样子,好像受伤不轻啊!而且伤的地方也好怪,怎么会是下面?”边说边朝他瞄去。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吴明,无意之中还揭了自己的耻辱之痛,恨不得找条缝钻下去得了。那天晚上的,已经没有轿子,在找轿夫可以来抬。而王振府中虽有,可是自己已经受此奇耻大辱,出了王振的府里,已经不知如何在开口要一顶轿子坐回去。无奈只得自己忍着身上与心灵上所带来的痛,一拐,走路一跛一跛地朝着自己家中走去,原来在平日里不远的路,今天走起来格外的长。 走在大街上面,感觉到路人投来的目光,钱雄杰的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与耻辱换来了阉人承诺,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兑现?什么时候又坐上兵部尚书的位子?原想趁着天黑时赶快走回去,免得让人发现异样,这一路走来,身体是火辣辣般的痛,特别是下面,不过比不上现在最不愿的就是让自己的敌人看到自己这样一番表现。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钱雄杰收起自己脸上那丧门的表情:“原来是吴公子,不知吴公子这是要去哪里?有何事情?” 虽然不知道为何钱雄杰如何受伤,不过还是要趁击的落井下石,这才对得起自己,想到这里,吴明笑着说道:“钱大人,你这是惹谁了,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看你走路的样子,莫不是脚拐了,还是受什么伤了?” 边说边朝着他望去,不过这一张,却让吴明有一丝吃惊:虽然快要入夜了,不过还是能看钱钱雄杰两眼通红,满脸的铁青色,眼中尽显一种委屈之情,看他的样子,只能说要多糗就有糗,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心中有了一丝疑惑。 看到吴明望来的眼神,钱雄杰没来由的心头一阵心慌:这种事情岂能让他人知道,更何况是吴明,连忙身形微拐朝一边,想要绕开路过去。 “钱大人,这么急着要走,想要去做什么?”吴明并没有伸手阻拦,而是看着他从身边经过:“莫不是钱大人想要去治伤不成?不过这样也好,看钱大人的样子,好像已经受了很大打击。钱大人,要不要我帮忙?” “不需要!”很简单的三个字。 吴明头跟着转过去,不过却发现那钱雄杰走路是前一脚在一脚的走,看到他走路的样子,脑中不由得浮起一丝熟悉的感觉:他走路的姿态好像在哪里见过?很像以前淫荡中所写的处女遭强奸之后走路的样子,心头如电光火花的一想,先想到了他的下体,然后脑中邪恶的朝着那方面想去,如果是那样的话……好像很符合书中所写的,跟自己写见某女那样之后差不多的样子,嘴角升起了一丝邪恶的笑意。 对着钱雄杰的背影,吴明喊道:“钱大人,感觉怎么样?”看到他不回答,又接着说道:“与他人大玩龙阳之好,不知钱大人感觉如何?” 这一下子,钱雄杰走路的身形一颤,要不是被自己那两个兵扶着,只怕会摔倒在地上了。 看到他的表现,吴明心头明了的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以钱大人那英雄俊外朗之表来看,想是钱大人肯定享受至极。只是不知跟钱大人一起玩的人是谁?情况怎么样?唉,不知那一场春宫大战如何?没有目睹现场,真是有一丝的遗憾!”边说着边不住地摇头,语气满是惋惜之情。 听到这里,钱雄杰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了一篷血雾,身形连晃,在也站不住,直倒向二边,吓得旁边的两个兵连忙扶着他:“大人,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他的表现,吴明心中笑了一下,觉得好像猜对了一丝了,看到他进行都已经被自己气得吐血,接着说道:“钱公子,好气魄!吐血都能如此之喷,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不过现在你定会享受了,旁边不是还有二人吗?”说完之后一番解气,朝着目的地走去。 “放开我!不用你们扶!”钱雄杰听了吴明的话,身形连挣扎,不要那两个兵扶,看着离去的吴明,忍不住喊道:“吴明,你等着,本官定不会放过你,你居然如此羞辱本官。” “大玩背背的人,就免谈了!还是回家去,自己玩自己吧!”没走出几步的吴明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过又把钱雄杰气得脸色发青直转白,牙已经将嘴上的血咬了出来。 “等着瞧,吴明你这个丧家之犬,早晚有一天让你死在本大人手中,现在的羞耻要百倍的还于你身上。” “吴公子,你总算来了,快上去,我家老爷已经等你很久了。”老远就看到左山站在大街之上左顾右盼,看到吴明一行人前来,忙迎上前去:“吴公子,跟在你身后的这几位朋友,能不能……” 吴明扫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那几个丐帮中出来的弟子,说道:“你们几位兄弟,也跟着进去,你们吃酒花销的银子就由我来出。”说完之后从怀中抽出银票递给他们。 “谢谢吴公子。”他们几人也老实不客气地接过银子,然后满脸高兴的朝着一楼走去,早前就听帮里的兄弟对自己说这吴公子出手大方,跟着他好吃好喝,所以听到这么好的差事立马就赶来了,特别是今天,验证了自己的话,暗中窃喜果然没有跟错人。 “请,吴公子。”左山在前面带路。 吴明与黑铁跟在了后面走起家了这家酒楼,说是酒楼其实是妓院,因为已经快要入夜,所以那些夜里上班的青楼女子已经开始梳理打扮,准备工作了。有一些很是有男儿本色的家伙已经老早的就到里面开始花天酒地,寻花问柳起来。 在左上的带领之下,吴明与黑铁朝着二楼上去,在走进了一间特别的厢房里,就见里已经坐了好几人,不过其中还有一熟人,居然是那楚忠跃,没想到他会在这里。 “楚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还真上让人意想不到。”吴明连声打着招呼,对着几个坐在一起的老头子或是年轻人道:“不知这几位是……” 其中一个四十上下的,看起来有点胖,眼睛有点细眯着,肥厚的一张大嘴上留着二缕胡子的男子站了起来,恭敬地向吴明作揖道:“小人叫顾清河。”然后指了指旁边坐着的二十上下的一年青男子道:“这是犬子,顾清风。” “久仰吴公子大明!”顾清风站了起来对着吴明打招呼。 “初次见面,幸会。”吴明点了点头算是应声了。 “在下**。” “小人叫庄有。” 第二百一十三章 找骂 第二百一十三章找骂 待坐定之后,顾清河恭敬地对着吴明说道:“久爷吴公子在的大名,今日得于幸会,还真是让人倍感荣幸。今日一见,吴公子果然风采出众,年轻有为,真是令老夫十分的佩服,来,吴公子,老夫敬你一杯,干!” “干!”一众人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之后,吴明说道:“不知顾老爷今天将晚辈找来所为何事?还有,没想到楚兄也在此处,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要相商吗?”说着双眼朝对面的楚忠跃望去,眼中尽带着询问之意。 看到吴明朝自己望来,楚忠跃眼中出现一丝无奈,到是旁边的那顾清河见此问连忙说道:“吴公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只是将吴公子叫来相商一下事情,由于楚公子跟吴公子相熟,所以就请楚少爷过来相陪,还请吴公子见谅。” 吴明看了一眼埋头狠吃的黑铁,说道:“说吧,你们找我来不会就吃这么一顿饭吧,将你们想要商量的事情痛快点说出来,不要拐弯抹角,不习惯。” 见吴明单刀直入的进入话题,使得几人脸上的表情很是有点不适,刚才准备好的一大堆马屁之类的话没有用上,一下子将话题扯到其中,无奈,只得说了。 顾清河看到几人投来鼓励的目光,于是说道:“既然吴公子这么直接,那老夫也就直话直说了吧,找吴公子来还不都是因为这几天所发生的粮食的事情。” “哦!”吴明说道:“我就猜,你们几位京城里的富商们难道会平白无故的找在下,跟你们又不太相熟,你们平日里都是一方难得见的。” 顾清河听了连忙说道:“哪里能跟吴公子相比,几位都是城里的商人,把吴公子请来只是想跟吴公子相商一下,这几天吴公子你狂收粮食,使得京城之中的粮食价格居高不下不说,还使得一众粮商无粮可收。” 吴明吃着酒菜,无所谓瞟了他们一眼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就是收点粮食吗?四十纹钱一担,你们也可以出这个价收,或是比这个更高的价来收粮,我想你们定能收到不少的粮食,又何必来找我呢?” 听到吴明这种不在意的说话,旁边的顾清风就不乐意了,脸上露出老大不舒服的表情:“吴公子,话不能这么说,你突然之间一下子将一担粮食的价格提高到四十纹钱,这有点不符合。以往我们都是出二十多纹钱一担,给的最高的就是楚家,也只是三十纹钱一担,可是你倒好,一来就出价四十纹,让全部来卖粮的跑到吴公子你的当铺里卖,我们都没有粮食买了。” 旁边的黑铁闻言说道:“你们没买到粮食关我大哥屁事,要是不服气,你们也可以将价格提高啊,一担四十纹钱,或是五十纹钱也好,或是更多,我就不信你们价提高了,能收不到粮食。还不都是你们贪心中足蛇吞象,给的价也太低了,所以才让他们全都跑到我我大哥这里来卖,你们现在居然好意思质问我大哥,我说你们难道不知道羞耻之心吗?” “你……”一桌的人同时被黑铁的话气得说不出什么来,全都羞恼的朝他望去,眼中尽是敌视表情。 “看什么看!在看,小心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黑铁牛眼一瞪,大声喊道:“全都是些黑心的粮商,什么时候都不忘着榨老百姓的血汗钱,有本事,就去收粮啊,跑来找我大哥来做什么?” 一边的楚忠跃看到现场的情况不太对头,连忙出来打哈哈道:“大家都不要吵,不要吵,以和为贵,以和为贵,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慢慢地讲,不要吵。” 三十多出头的庄有此时插话说道:“这位公子,你话也不能这么说。吴公子他一来就打破了多年的行归,一下子将粮食的价抬到如此之高,都不于我们相商一下,这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吧?” 听着几人说的话,吴明心中是怒了:这些个家伙,黑心也要有个限度,如此联合起来狂压价,不让百姓赚钱不说,现在自己抬高价格来收,他们还看不过去了?妈的,这算什么事情,老子又不是拿你们的钱买粮食,管我如何去收。 “你们难道想要让我把这四十纹的价给降下来不成?” 看到这几个家伙的脸嘴,心头就是一阵阵的火起,真他妈的管得也太宽了,黑心居然如此,还将楚家给拉来,是不是真以为仗着楚家就好说话?看来不给他们点利害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谁。 看到吴明脸上的怒色,楚忠跃起连忙说道:“吴兄,你别生气,别生气,大家有话好好说,也不是那个意思。现在降价虽然不太实际,可这也是他们几位老人家的意思,你看行不行得通?” 听到他说这话,在场的几人心中不由得暗骂一个字:奸。这话说出来,不是跟他们一伙人撇清关系了吗?意思就是降价可不是我提出来的,是他们提出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或是商量不成,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几人。 “靠!”吴明怒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当我我傻啊!这个时候降价,不是给我难看吗?你们说的倒是轻松,只是两个字,可这样做,不是让老子背黑锅吗?也真亏你们想得出来,要不是看你们上了年纪,真想一脚踢在你们的脑袋上,看你们是不是全都傻了。” 几人听到吴明当场骂他们,脸色就十分的难看了,不过全都隐忍在心中,不敢先出头当墙头鸟,顾清河见此,连忙朝楚忠跃望去,想是要叫着他帮着说两句话。 可是楚忠跃看到他们望来的目光,脸上装作事不关己的表情,心中已经怒骂着这几个老家伙了,上一次将吴明的话说给他们听,可是他们还是到家里来闹,要不是看在自己老爷子的份上,老子才不会跑到这里当和事佬,二头都不是人,搞得现在如此尴尬。真以为仗着跟吴明关系就可以乱说话,这样搞下去,真不知是谁害死谁?所以对于他们几人的眼神示意,装作没听见,低头吃着菜。 看到楚忠跃不理自己一行人,顾清河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吴公子,大家伙虽然有这个意思但是也能体量吴公子的难处,所以吴公子你是不是也能体理在伙的难处。现在搞得我们这京城之中大部分的粮庄都已经收不到粮食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不知年中或是来年能否卖上粮都是个未知数,搞不好,大部分的粮庄都要关门了。” “你们关门大吉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堵在你们粮庄门口不让收粮?”吴明冷眼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既然收不到粮,不会将价提高啊!只要这样一来,还怕收不到粮吗?别跟我说什么贵不贵的,你们饿着肚皮的时候就知道贵了,懒得跟你们废话。” 旁边的一直同说话的**连忙说道:“吴公子,不是我们没有提价,可是跟着吴公子你提了价之后也收不到太多的粮食。” “什么,收不到粮?”吴明问道:“你们都多少纹钱一担粮?” “四十纹钱。” 吴明说道:“四十纹钱你们都收不到粮?那还不快加价,加到四十五纹钱,或是五十纹钱,不就能收到粮了吗?何必在我面前哭丧着一张脸。” 顾清风说道:“吴公子,四十纹钱已经是我们能出的最高价了,如果在多出,除去各种杂七杂八的银两,我们就所赚无几了。所以跟吴公子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吴公子你不要收粮了,或是把你收到的粮食卖给我们?”说到后面时声音小了下去,双眼小心翼翼地朝吴明望去,生怕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又惹恼了吴明。 “好啊!你们想要让我不收粮,可以啊!”吴明一脸高兴的表情,看到一桌人听到这一句话满脸的是高兴与不相信,接着又说道:“只要是京城里的粮商,每家都凑个万把两银子给我,我也就考虑一下看是不是不要收这粮了。” 听到吴明这种戏谑而又不合常理的要求,当场几人差点没有被刚来的惊喜又紧着而来的恶索银巨大落差而吐血。京城之中的粮商或是粮庄,要是真每家凑个万两银子,这加起来,也只不怕下于好几十万两银子,多的话,上百万两银子也有可能。 顾清风当即叫道:“吴公子,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强人所难?笑话!”吴明笑道:“我看你们才是强人所难吧,这一来先要我降价收粮食,管得还挺多;这一计不成,又换一计,想要让我不收粮,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说出来的话有人听?老子收粮关你们屁事了,碍着你们了吗?居然还来如此多嘴,收你们万把两银子是便宜你们的了,在吵,强上门去,你们几家每家多收二万两子,看你们到时给不给,不给?”说到这里时,冷笑着说道:“全都抄了,省了老子的心。” 第二百一十四章 你们不够格 第二百一十四章你们不够格 一桌之人被吴明这样的强言气得不劝,可一时又不能说什么,因为他们还有任务没有完成,谈不妥,对他们都不好,所以一直隐忍着不发。 旁边一直吃着饭菜佳肴的黑铁听闻了吴明的一番流氓话语之后解气地说道:“大哥,对,就是要这样,让着他们还真以为怕了他们,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重,敢对大哥你指手画脚的,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是当今的皇帝不成?就算是当今的皇帝,对大哥也是相敬三分,更何况是你们,差远了。” 一众人的脸色气得不轻,不过庄有还是说道:“既然吴公子你不会停的话,那在下与吴公子商量一下可否?能不能将吴公子你收的粮卖予我们?” 听着他说的话番话,吴明心头直想笑:粮商居然跟自己买起粮了,还真是令自己汗一下,难道这些粮食真白痴吗?连粮都收不到? 其实还有一些情况吴明并不知道,这京城中前来卖粮的大部分都是卖给吴明,同样的价,还不如卖给吴明这样口碑非常好之人,不是常有句话吗:大行善于民,小行善于民,民回报于行。 ‘卖粮给吴公子’现眼下成了家里有粮之人最常提起的一句话,搞得这京城旁边的一些卖粮之人都把粮食全都挑到吴明那里去卖,所以这才演出了那些丐帮里的人一天现在要来五六趟将粮运走的情况,卖粮给其他粮庄的人已经很少了,只因为往年所受那些粮庄怨气颇深,现在有好价钱,或是同样的价钱,谁还想在去受那份气,所以全都挑着粮跑到吴明门前了,也难怪现在他们嚷着收不到粮食了。 这几天马小三苦着脸说粮食快要把他们旁边的那些房子给埋了,没有摆放之处了,吴明听到之后拿出一大把银票,让他在找了旁边的房子,将其买了下来,然后简单弄一下,先把粮放上了,等粮食收了差不多,有时间的话,在那好的弄一下,以方便存储。 看来不逗一下这些个家伙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几两重,想到这里,吴明眉头一挑,然后说道:“卖,当然卖,收了粮食进来,岂有不卖之理?难道要留着自己吃不成,吃上千年都吃不完。” 听到吴明说要卖这粮食,除了楚忠跃,其他几人都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那庄有接着问道:“那不知吴公子一担粮食想要卖几纹钱?” “那你们能给几纹钱一担粮?”吴明朝着几人扫了过去。 “四十一纹钱如何?”顾清河连忙说。 “这也太少了,才加了一纹,在加几纹钱。” “那四十二纹钱如何?这已经是给出的最高的价了,不能在高了,在高,就赔了。 吴明看他们脸上焦急的样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一担粮食,我要的纹钱也不多。” **急得问出声:“不多到底是多少?” “这个数。”吴明伸出一只手掌说道:“五十纹钱一担粮食算少了,在加十纹钱,给六十纹钱一担粮,我才会把粮卖予你们。” 什么?六十纹钱一担粮,这比他们原先卖出去的粮给的还高,当即就有人不满,顾清风毕竟年轻,受不了,一下子就喊了起来:“六十纹钱一担粮?吴公子,你这也太夸张了,与我们卖时的最高价都差不多了,是以前所收粮的双倍了,你这不是坑人吗?” 要不是收不到粮,而又不能太明目张胆的话,他们何必如此来求吴明。 吴明冷眼望着他,说道:“坑你?说的什么话,小心祸从口出,我又不强求你们买,六十纹钱算是便宜你们的了,没七十纹钱卖就算你们幸运的了。” 听到吴明这么一番话,旁边的楚忠跃虽然知道他这是在耍几人,不过脸上也稍不不快之色:六十纹钱,他还真敢开得出口。 顾清河听到吴明六十纹钱一担粮卖给他们还嫌少,忍不住说道:“吴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成以为我们都是软柿子,羞辱我们不成,吴公子,你也太狂了。” 吴明说道:“狂不狂那是我的事情,你们想要收粮那又是我的事情,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们自己要如何就自己看着办。”说完之后,扫了在场一众人,轻摇了几下头之后说了一句让他们跳起来的话:“唉,看来明天叫几女收粮的时候多加十纹钱,五十纹钱一担粮收进来。” “啪”一声,顾清风当即怒得一掌拍在桌子上面,对吴明说道:“吴公子,你适可而止,别太过分!”到底是年轻人,不把吴明放在眼中,他平日城也听多了吴明的事迹,听外面的人将吴明传得如何如何厉害,如何有办法,大家都是年轻人心中就起了攀比之心,当然不服。现在又听到吴明想要将粮食抬高价,这样一来,岂不会坏了事情,所以借此机会怒得拍掌而起,想要试探一下。 “顾公子,好气魄,佩服!”吴明拇指一伸,夸奖,然后冷眼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个老家伙,看到他们眼中的表情并没有太多责怪的意思,也就知道这几个老家伙对自己不满。不过楚忠跃那小子到是知趣的没有插嘴,与吴明接触这么些日子来,他倒是了解吴明一丝脾气,岂会是如此好惹之人,还是不要管得好,免得麻烦上身。 见此,吴明要是对他们不客气了,加之没有好感,所以也觉得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黑铁,将这条要咬人的狗给扔出去。” 一听这话,几老头与顾清风脸色一下变了,刚想要说什么,就见眼前黑影一闪,黑铁已经站到几人面前,然后手一伸,一把抓起顾清风,朝门口外面一甩,当即将人给扔了出去。 “大哥,扔了,还要扔谁?”黑铁觉得一人不过瘾,还想要在扔,他对于这么一帮米早心中早有不满了,现在抓到机会,岂能不好好的发泄一番。 “碰”一声重响,就见顾清风被黑铁朝外掷出去,一下子砸在了门上面,砸得他一阵惨叫声响起,门已经被他给撞了下来,余势不停的又撞在了楼道里的护栏上面,要不是这道护栏拦着,只怕他已经被砸飞到了楼下面,以从二楼上坠下之势,只怕会摔得没有了性命。 “啊哟…啊哟…痛死我了…”顾清风当即直被砸得气血翻腾,心头一阵忍不住一口血直喷出来,整人人软软的道在了过道里面。 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如此,顾清河一声怪叫,连忙冲了出去,忙端下去扶着检查他的身体,向吴明厉声喊道:“吴公子,你怎可下此毒手,就算我儿有得罪你的地方,也不用如此。” 旁边的**也跟着附和道:“吴公子,你出方羞辱我们一番还不算,现在还出手如此之狠,怀疑是要了清风的命,你怎可如此这样?” 听到他这样说,吴明冷声说道:“他也不掂量一下自己,还有,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敢与我这么横,收粮就自己收粮,收不到粮你们可以出高价去收,何必来烦我,还想着让我怎么样?这已经是轻的了,对他够客气了,要不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他今天这条小命只怕会交代在这里。” 看到自己儿子受的伤还是颇得的,顾清河忍不住老泪要流出来:“吴公子,就算事情如此,你也用不着如此之样啊!你这是想要小儿性命吗?” 靠,也是自己要了,要是在旁边人的话,对平常老百姓的话,你还会如此吗? 吴明站起身来对着几人说道:“我想要他的命?怕是你们想要我的命吧?今天搞什么,也不想一想,将我找来,居然让我不收粮,或是降价,也真亏你们想得出来,不暴打你们一顿,算是便宜你们的了。”说到这里之后朝楚忠跃望去,笑着对他说:“楚兄,不是兄弟不给你面子,而是他们尽弄些不可能无理的要求,一时之间收不住手,当你面动手了,还请务怪。” “吴兄,你这话说得太客气了。”楚忠跃陪着一张笑脸,这场面,弄得他很是尴尬,夹在中间这人真不好做。 吴明起身走到外面,对着痛得脸变了形的顾清风和几个脸上带有恨意的他们说道:“这是让你长点记性,年轻人,出来混,说话注意点。还有,你们几个听着,想要粮食,凭自己的本事去收吧,老子现在不爽了,明天将粮食的价提高十纹,看你们怎么收粮食。”说到这里之后,对着身后的黑铁道:“走了,黑铁,回去,懒得呆在这地方。”主完之后抬起腿朝楼下走去。 旁边的楚忠跃觉得自己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走了出去,对着几人说道:“几位叔伯,今天发生这事,实在是对不起,顾兄没什么事情吧?” “楚公子,这事不能怪你,要责怪,也都责怪那吴明,太嚣张了,太目中无人了,居然不把长辈放在眼中。” “看顾兄的伤势,还是尽快去找大夫看一下,免得到时受伤颇重。” 顾清河连忙说道:“多谢楚公子的关心,改日有机会,在登门拜谢,这就告辞。你们几个,还不快过来将少爷背回去。”然后叫上自己带来的下人,朝家赶去。 “楚公子,告辞。”几个老头也连忙打着招呼朝外走去。 “告辞,回见。” 看着离去的几人,楚忠跃站了起来,不住地摇头,也自行离去,心中直叹气:真是一些没用的家伙,还好意思找我来作陪。 第二百一十五章 钱多就痛快 第二百一十五章钱多就痛快 顾府里面,顾清河送走了给自己儿子看病的大夫,然后对着另几人道:“几位仁兄,你们看,现在事情怎么办?这样下去,只怕是收不到粮食,到时候就完不成大人交代的事情了。” “叹!事情难办啊!”**听了之后叹着气说道:“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现在卖粮的那些刁民把所有米粮食全都卖给吴明,我们收来的粮食所无几多,再这样下去,别说是把粮给大人,就算是维持正常的粮庄也不太可能了。” 庄有闻言后说道:“那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不成?刚才离开的时候你们也听见了,吴明那小子明天又要抬价,到时候一担粮涨成五十纹钱,那我们就更是一担粮都收不到了。” “他今天打了我儿,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顾清河咬着牙恨声说道:“既然他这么不识抬举,那我们也不用太客气,他既然敢涨价,老夫拼着这条老命也跟着涨,看他能怎么样,他收,我也收。” 旁边二人闻此言,脸上尽是愁容,**说道:“可是顾兄,如果按照比他高的价来收粮,别说这粮食卖的时候,就是收的价也要让我们岂不要赔死,这也太武断了。” “就是,顾兄,你可要想清楚才行。”庄有也连忙劝道:“这明显是往火坑里跳啊!五十纹钱一担,老天,比以往差不高出一倍价了。” 听到二人说的话,顾清河脸上也是无奈,说道:“那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收不到粮,我们几位向那位大人如何交代。而且昨天传来消息说是南方今年遇到旱灾,粮食收成变成了大问题,很多地方都是颗粒无收,如果现在我们不收粮,只怕到时候没粮可卖不说,还要得罪大人,这就不好办了。” “唉,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道真的要抬着价跟吴明那小子来收吗?如此下来岂不赔死?”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只能先这么办了。” 第二天开门的时候,吴明对着正要出门的几女说道:“纤儿,你们先等一下,我跟你们说一下,从今天起,将那粮食每一担四十纹收改为五十纹收,多加十纹钱。” “为什么?”几女听了之后是满脸的疑惑不解:“四十纹钱的价已经是很高的了,为何还要在加十纹钱?” 吴明痛快地说道:“我高兴!” 听到吴明这句话,几女一愣,脸上现出怪异的表情,也难怪她们会如此,单凭高兴两个字就如此做。如果每担多加给十纹钱的话,数目虽小,但要是聚在一起的话,也有不少,以当前这周边有八成以上的人来此卖粮的情况下,花销也不少。 “吴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为何要每担多给十纹钱?”周灵关心地问道:“如此一来,更是要花出去好多银子,我怕到时候银子不够。”也难怪她如此担心,毕竟现在这家中的账是由她掌着,要是没银子,这后面的事情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吴明轻松说:“没事,不就是银子吗?这点上你不用担心,让那些卖粮食的就多赚一点银子好了,反正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总不可能告诉他们说是自己被那几个老头一气,想都没想就加价,不过这其中也有一丝这方面的意思。 闻此言,几女没有在追问,不过脸上都挂着一丝疑惑,出去的时候把黑铁叫出去,连忙追问昨天晚上在醉春楼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黑铁看到几女脸上的表情,是吓得原原本本的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几女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不同的表情,不过都带有一丝笑意:吴明此举看上去虽说是与人赌气,但实际上是为了一众平民百姓好,只要他这里涨价,不信别的地方就不涨,最终受益人是谁?当然是卖粮之人。 “几位妹妹,既然吴大哥如此这般说了,那我们就按他说的去做,五十纹钱一担就五十纹钱一担。”周灵在几女之中最大,最有发言权:“好,全都快去收干活去。” “知道了,周姐姐。”几女转身按着这几天所在的位置开始工作起来。 当外面排起长蛇般的队伍听到吴明把粮食的价格多涨了十纹的时候,全都高兴的叫喊起来,刚开始他们脸上还尽不是相信,这天底之下怎么还会有如此的好事,赔着银子的收,可看到第一个拿到手里真的是五十纹钱时,脸上的激动劲无法用言语形容,这可是他们这一辈子都不曾遇到过的好事情。平日里卖粮不被剥削就算谢天谢天谢地的了,没想到还有人多送钱给他们,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好些人都被喜悦的泪水隐现眼中,嘴中直念叨着吴公子真是好人,九世善人转世,京城里数一数二能排得上号的好人啊!这一下子,来此卖粮的更是争相传言,说这里一担数度能卖到五十纹钱,是自明朝以来百姓能卖最高价钱的粮食了。 吴明这里到是喜了一众人,可是却愁了别人,楚府里,正坐在书房里看着账本的楚忠跃被从外面急匆匆走来的下人给打断了:“大少爷,吴明那里他已经把粮食的价提高了,由原先四十纹钱一担提到了五十纹钱。” “知道了,你下去吧!”楚忠跃放下手中的书,待下人走了之后喃喃着:“吴明这个家伙,果然将价提高了,这下子一来,只怕是那些老头又要吃苦头了。”自己还没有想清,就听见外面传来话了。 “大少爷,老爷找你过去。”门外面恭敬地站着府里的下人。 “知道了,我这就马上过去。”楚忠跃说完之后起身,朝着自己老头的房里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楚老爷的书房门外面。 “咚…咚…”楚忠跃敲起门来:“父亲,孩儿来了。” “进来。” 楚忠跃打开门走了进去,看到自己老爹坐在桌子前面写着字,返身将门关上,然后走过去道:“父亲,不知你将孩儿叫来,有何事情?” 楚一方将手中的笔放好,然后洗一洗手上的墨说道:“忠跃啊,听说吴明那小子将价格又涨了?” 楚忠跃点了点头应道:“没错,父亲,吴明将原先的四十纹钱的一担粮提到了五十纹钱来了。还有昨天晚上,顾清河一伙被他给狠狠地教训了一番,顾清风还被给打伤了,闹得很不愉快,也才是由此时起,吴明才会想要加价的。” 楚一方听了自己儿子说的话之后,向他问道:“那你怎么看现在这件事情?” 楚忠跃起说道:“价已经涨到这份上,收来的粮想要赚银子就有点难了。虽说南方现在发生了旱灾,粮食收成很差,急缺粮,但也不见得能赚多少,毕竟成本价太高了,运到那里也不知能卖上多少价,或是会有什么突发事情而损失。” “你分析的有道理,就算是收到那里去,也不一定能赚钱,搞不定还会蚀了老本。”楚一方点头同意:“那现在外面的情况如何?顾家他们有没有跟着涨价?” 楚忠跃点了点头说道:“顾家也跟着涨价了,也是五十纹钱一担粮,不过去顾家或是别的粮庄去卖粮的人很少,没有多少人,就算是我们楚家商号粮庄开到这个价去收,也不见得能比他们有多好。反倒是吴明那里门前排起了长龙,一天不下千人之多去那里卖粮,京城中的粮,大体上有七成左右会被他给收了。” “他收了七成,换个角度也就是说有七成的粮铺开不了,要关门了。”楚一方无奈地说道:“忠跃,你看,我们楚家要不要跟着他们,五十纹钱去收?” 楚忠跃想了想说道:“父亲,孩儿想既然有人跟着吴明出这个价,那我们楚家也只有跟着出这个价,无论是收到多少于否,毕竟我们楚家在粮行这一块上还能说句话。如果不跟着的话,我怕别人会闲言闲语背后说我们楚家;在说,就这点损失,我们楚家还是能接受得了,所以孩儿建议还是跟着收,吴明出多少价,我们也出多少价。” 楚一方点头说道:“你说的非常有理,没错,他吴明既然敢出这些价,我们楚家难道不敢吗?五十纹就五十纹,跟着他出价,不过别超出他的价就行了,只要跟行。” 楚忠跃听了之后脸上露出明白的表情说道:“孩儿明白父亲的意思,是不想与吴明或是别的家族产生正面冲突,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件事情就交由孩儿去办,保证出不了什么事情。” 第二百一十六章 南方发灾 第二百一十六章南方发灾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朱祁镇一脸倦容地扫了一眼下面,看着下面站着的一大帮大臣,显得是那样的无精打采。 皇上的话刚落,旁边方官一列之中就站出一官员说道:“启奏皇上,今南方多处地方发生旱灾,还有虫灾,粮食收成颇差,有的地方更是颗粒无收,致使几县城地州的百姓损害颇大,有的地方百姓甚至吃不上饭了。已经饿死不少人了,皇上,各州府官员已经上书告急多日,还望皇上以施龙恩。” “南方旱灾?朕怎么没有听说过?”朱祁镇听了之后脸上稍有疑惑之情,然后朝旁边的王振望去,疑惑地问道:“王振,此事你听说过吗?” 听到皇帝对自己发问,王振心头就转开了,不过嘴上连忙说道:“皇上,对于此事,奴婢并不知情,刚才也是听闻这位大人提起时,这才知道的。” 皇帝为什么会先问一个太监这件事情呢,其实是这也事出有因。王振掌管着东西二厂的锦衣卫,换句话说,也就是掌握着天下差不多一半的情报,那南方要是发生这样的大事情,以锦衣卫禀报事情与打探的能力,不能猜出这件事情肯定会向二厂的总管太监报告,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不过,对于皇帝问到这个问题,王振可不想如实回答,难道说是自己私里扣下了那几张奏折,要是被一些脾性非常倔的谏言官或是忠臣知道的话,少不了没完没了,所以是决不会将自己私自把这南方前几天用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折给扣下的事情让谁知道的,毕竟这牵扯出来的问题也太多了。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现在的这情况已经不允许自己在隐瞒,所以也只能先暂时装一下糊涂,让他人觉得自己也只是刚从这位大臣嘴中知道而已。不过下面的忠臣可并不会这么认为肆意妄为,胆大如天无所不干的阉人会不知情,他说出这样的话,只怕是三岁的孩童也不会相信。 朱祁镇听了之后,就对刚才上奏的那官员道:“既是如此,李爱卿如实将此事向朕禀报上来,看情况如何。” “是,皇上。”被称之为李爱卿的官员叫李清,吏部的一官员,向皇上说道:“皇上,今南方出现旱情,几月不下一滴雨,致使田里的粮食绝大部分的都因为没有水而死去,剩下的则寥寥无几,根本没有多少,所发生的灾情很是严重,现已经饿死不少人了。而现如今这些地方大小所属官员并没有拿出什么确实可行的方法补救,在此下去,只怕会饿死不少人。” 旁边的一官员听了之后,站出来道:“微臣对此事今日也有耳闻,灾民现四下逃离,长此如下去,只怕会不妥,还请皇上早日定夺,救苦那些灾民。” 朱祁镇听了之后说道:“既是如此,那就叫那几个州县的知府或是官吏开仓放粮,解一时燃眉之急,待时间充裕之后,在详商细法,制定救民之法,以救灾情。” “皇上英明。”满朝的官员听了之后无不齐声唱颂。 听到下面的官员同意自己的决定,朱祁镇高声道:“王振,传朕八百里快递,凡发生灾情之地州县府,将屯集之多余粮开仓放粮,以解燃眉之急。” “奴婢领旨。” 朱祁镇下了旨意之后,脸上的倦态更甚,对着满朝文武百官道:“既然没事了,那就退朝,南方灾区所议之事,待明天上早朝时,各卿家在详商,拿出一个确实可行的方法来。” “退朝。”此时旁边的太监听了之后高声喧喊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大臣听了之后只得跪送朱祁镇离开。 等出了宫门大殿之外,于谦脸上满是无奈,对着旁边刚才上奏南方发生旱灾的李清道:“李大人,原本以为向皇上启奏南方发生旱灾,想会引起皇上重视,详谈细救之法,却没想到只是叫那些知府开仓放粮,以解燃眉之急,并无后法。二三下就如此,我等却是无可之法。” 如此重大的灾情,皇上只是说明日在议,是何等的儿戏,又是何等的让人无奈,一众退去有忠胆之心的大臣脸上尽显无奈之情。 “唉!有什么办法。”李清说道:“王振那阉人将此奏折已经连压数日,不向皇上细报,也不知他为何如此?想今日上奏皇上,希望寻求解救一方百姓之方法,没想到只得到这么一个开仓放粮的旨意,也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意思。” 二人并肩向外走去,于谦说道:“这道旨意传下去,也不知那些州现府的大小官吏会不会按旨意如此,还有,那些个灾民会不会发生暴动?这接下来的事情可多了,皇上并不当朝而议,而是明日在议,也不知皇上是何用意?” “算了,于大人,我等下臣岂能揣摸上意,还是等明日再说吧。”看到了宫外面,李清抱拳道:“于大要,明日早朝之上,还望于大人多多出言相助,以期能解决此事。” “为官理应如此,李大人,明日定当出力相助,再见。”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九月中,用了将近一个月多的时间,持续来卖粮的人才陆陆续续的减少了,到最后才没有了。现在,京城之中谁不知道吴明是谁?奇当铺的大老板,同时现在也是京城之中最有势的一介狂言秀才。 京城之中七成左右的粮食已经到了吴明那里,而剩下的则没有多少,在分到各粮商的头上面,可以说是了无所几。 吴明此时在细想着该是如何跟丐帮处理这些粮食的时候,别人也同时打起了这粮食的主意。 “嗒……嗒……”此时官路上面响起了一阵疾扬的马蹄声,从远到近,只是一眨眼之间就过,到了驿站,马上之人从已经累得口吐白沫快要累趴下的马上面直接跃下,一下子爬上了早就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而准备好的八百里快马之上,朝着南方直奔而去。 “唉!八百里快疾,不知出什么事情了?”看着马蹄声渐渐小的黑色夜空,驿站的人喃喃着说:“但愿不是什么坏事。” 八百里快疾的事情岂会有好事? “见过王爷。”吴明朝坐在庭院里的朱祁钰说道:“不知王爷你将在下找来,有何事情?” 今天一大早的时候,就见郕王朱祁钰身边的那叫侯风跑到自己店中,对着自己说是王爷有请,叫跟着他到王府里去。到了王府里面,却看到朱祁镇在庭院之中备好了一桌酒水,已经坐等着了。 “吴公子,请坐。”朱祁钰一脸微笑着地说道:“吴公子眼下是京城之中最负有声望之人,早就有心结识一番,只因为本王平日里烦事颇多,所以才一直没有机会相识。前几日在大街之上巧遇,加之近日吴公子在京中的善举,所以特地将吴公子找来,畅谈一番,也好认识到彼此。” 吴明坐了下来,客套话地说道:“王爷见笑了,在下的行为那里谈得上什么善举,只是率性而为的,到是王爷你身份显赫,而在下是一介平民百姓,与王爷相识,不是太抬举在下了吗?” 凡事三分利,这王爷平白无故的请自己,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事?最近这几天,显得有点不太平,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特别是上一次钱家盐船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明白那钱雄杰为何会在那里?还有是谁通知了他?不得不防啊! 朱祁钰说道:“吴公子说的是哪里话,想吴公子在京中这几个月来,所行的事无不都让他人感到大快人心。前段时间吴公了救了上千多人的性命,还将周公从王振手中救出,现在又抬高价格收粮食,明摆着让百姓赚取银两的事情,岂不是说吴公子都是一个有心善之人,这样的人,本王又怎么能不认识?” 吴明笑着说道:“尔为之,不足一笑,不足一笑。” “来,吴公子,本王先敬你一杯。”朱祁钰举起酒杯说道:“今天与吴公子可要好好的喝上一杯,干!” “干!”吴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朱祁钰放下酒杯之后问道:“对了,吴公子,听闻你与皇觉寺的大师方丈相识?不知是否真假?”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在下与方丈大师虽只有二三的面缘,主要还是在下因为大病一场,加上早前些时候所受打击,身体大病,被那方丈大师给救了一命,并在那皇觉寺中盘留了几日,所以与方丈大师相识。” “原来如此。”朱祁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筷子对吴明道:“吴公子,请。” “在下自会用,王爷太盛情。”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就怕贼惦记 第二百一十七章就怕贼惦记 朱祁钰望了一眼吴明,突然问道:“吴公子,此一个月你收粮以来,已经将京中的粮食怕是都收了七八成了吧?听闻吴公子你将粮价提高到了五十纹钱,这样一来,吴公子你可是下了很大的血本,不知吴公子想将那么一些粮卖往何处?” 吴明说道:“王爷怎么会突然问起此事?”这家伙好死不赖的在这个时候说起来,不知他心头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自己将那粮通过丐帮卖到哪里,好像不关他的事情,他来插什么手? “哦,这也没什么,只是听闻南方最近发生了很是严重的旱灾,粮食是颗粒无收。”朱祁钰脸上带着深意看不透的神情说道:“所以对此事,本王才想起来问一下,不知吴公子又会不会发大善心,将那粮食运到南方去卖?” 南方发生旱情,而且很严重,吴明在这一点上早就知道了,提高粮价收粮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如果有的地方没有粮食,那粮商肯定会将粮运到那里去,到时候粮价肯定高的要死,在说了,这京城里的粮现如今已经被自己收的差不多了,虽然得罪了一些人,可是也没有办法。 虽有意将那粮全都运到南方,可是丐帮里的长老会却通过陈南向自己表达意思,粮食也只能先行运一部分到南方,剩下的另一部分先留着不要动,以备不时之需。自己虽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先没有动粮,毕竟想要将那粮运到南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事前的准备也要些时间,而且各种麻烦的琐事也很多,运送粮也只能运一小点。 吴明喝了口酒说道:“南方发生了旱灾,不知皇上他知道了否?那又是作何处理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朱祁镇小子总不可能无动于衷,总该做点什么事情吧。 听到吴明问的这问题,朱祁钰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说道:“皇上在听闻了此事之后于当朝下了旨意:叫那发生旱灾的地州县府开仓放粮,以解一时之困。” 静等着听下文的吴明等了半天之后就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没了,于是连忙追问道:“就开仓放粮?别的补救措施没了?” 朱祁钰很是干脆地说道:“就没了,皇上说是明日在议,不过这二天的时间里,这皇上与满朝大臣还是没有议出何补救之法。” “什么,两三天都没弄出方法来?这也太扯了。”吴明听了之后心中是微骂了起来,这朱祁钰搞什么鬼,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不敢快送粮,还有送钱过去干什么啊? 其实这点上倒是不能全怪朱祁钰,主要问题还是出在王振的身上,不知是为何,那王振对于朝中大臣提出来的措施总是不满意,从中横上那么一杠,加上那皇帝也不知为何,对此事总是关心不大,所以二天过去了,也没有拿出什么好的方法来。到不是大臣的方法不好,而是王振不知心中怀着什么想法,总是不同意,于王振不同意的样子,朝中大臣还能有什么办法。 朱祁钰听到吴明的最后那一句话,眉头一挑:敢说皇帝的行为太扯,只怕也只有吴明敢出此胆言了,心中对他的想法又更近了一步。 “哦,那不知吴公子有何好方法?”朱祁钰笑着问道:“这事情总不能长此拖扯下去,不然可是会饿死很多百姓。” 吴明想也没想地说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送粮过去,一时的开仓放粮救人岂能将事情的根本问题解决,说不准还得派军队过去,到时候就怕有人趁机带头暴乱……”说到这里时,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住口不语,这朱祁钰是什么意思,竟然引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古时候,百姓议论朝政,那是不允许的,轻则抓起来打一顿,重则是逆谋造反,拿下砍头丢性命。虽然吴明自己跟皇上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这种话要是传到皇帝耳中,加上某些人的谗言乱其皇帝的心,只怕也会受罪不小。 朱祁钰听了吴明说的这几句话眉头一挑,心中一动,不过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说道:“吴公子真是好眼见,考虑的真周全,连深一层之意也想到了,不得不令本王佩服。来,吴公子,先不要谈国事,喝一杯在说。” “喝。”吴明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也跟着附和说道。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吴明,朱祁钰对着旁边的假侯风说道:“侯风,听到了没有?吴明刚才所说的一句话。” 站在朱祁钰身后的侯风恭敬地说道:“王爷,恕侯风愚钝,不明白王爷所指吴明的话是哪句?” “还有那句,是这最后一句。”朱祁钰拿着酒杯轻转着优雅说道:“到时候就怕有人趁机暴乱……” 侯风听了之后脸上明白的表情,小心的朝朱祁钰望去:“王爷,你的意思是……”说到这里之后停住不语。 朱祁钰并没有说什么,满脸的笑意,手中拿着酒杯,出神地望着杯中的酒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长时间,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唉!”然后将杯中的酒用力一饮而尽。 此时朝廷之上,王振一改往日横拦之势,向朱祁镇说道:“皇上,连日来朝中对于南方所发生之旱灾议而又议,都没有什么效而可行的方法,在这样拖扯下去,只怕对灾区的百姓越发的不利,不如由奴婢出个主意,看是否可行?” 朱祁镇听了之后,脸色没什么表情,说道:“准奏。” 朝堂之中的那些大臣在听到王振的那一番话之后,脸色很是难看,心头是骂开了:这个死阉人,什么没有拿出可效而行的方式,又关心起灾情拖下去对百姓不利,这都是屁话。还不都是因为你从中横加阻拦才使得这么一件看似容易解决的事情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弄好,你倒好,现在你倒是提出来,肯定能行,谁敢对你的方法说个不字。 王振一脸得色地扫了一眼下面的群臣,然后说道:“皇上,依奴婢看,发生这样的旱情也着实好解决,不如叫旁边几个州县知府将粮全都开仓,以救百姓。然后在由朝廷拿出库中所存之粮,运往灾地,派发给灾民,这样一来,事情就可迎刃而解。” “不错,王振你的方法看起来不错。”朱祁镇听了这后连点头,然后对着他说道:“就按你说得这么办,不过派送粮到南方,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王振听了之后连忙说道:“皇上,此举绝对有必要,如果朝中派送粮到灾区,一来彰显皇帝的仁慈之心,二来也可安抚那里的灾民,以定民心,减少很多会引起的事情,然后在张榜定抚。” 朱祁镇听了之后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如此这样一来,可显朕之慈爱之心,也显朝廷之仁,时刻不忘天下百姓疾。”说完之后连连夸道:“王振你果然好方法,如此一来,定可将灾消伏于无,到时少不了记你一功。” “谢主隆恩。”王振忙不迭地连谢。 下面对此不满的大臣是恨得直咬牙:这个方法也不知被他们提过多少遍了,可都没有通过,现在反倒是他提出来,让皇上同意用了,这不明摆着又将此事当功劳吗?他们心中不是在意那奖赏之名,而是气不过王振如此之作,为了争执这么一点事情,居然搞出这么多事情来,还拖了二天,真让人可气可恨。 朱祁镇说道:“这粮食要在闪电之间将其筹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依王振你看,这粮食要筹多少担为好?” 听到皇帝这样问,王振眼中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字眼神,连忙说道:“皇上,依奴婢看十万担足够了。至于这粮食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筹出来,也不太容易,不过奴婢倒是想起一人来,他倒是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哦,是谁?”朱祁镇眉毛一挑道:“谁有此能耐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粮食弄好?” 王振一字一字的缓慢说道:“吴明。” 他这一说完,满朝的人全都议论起来,最近一段时间里,吴明是闹得最凶的,同时名声在外也是最强劲的,尤其是收粮这一块上,更是。现如今王振一说出来,岂能不惊哗,虽然知道王振这样说出来是害人,但此紧要关头救众多百姓,也不得不这样做了。 此时官员之中站出一人,立马说道:“禀皇上,王公公所言极是,想吴明最近在京城之中狂收粮食,使其有八成的粮都被他收了。如果下旨让他将粮食拿出来赈灾,现眼下他粮食刚收完,充足准备,肯定能在一两天之内把所收粮食拿出来,到时可以省去朝廷因筹备粮食而所用的时间,这样一来,早日送到也能解救很多的挨饿的百姓。所以王公公此提议甚好,是目前最好,可行的方法。” 说此话的人是谁?原来是钱雄杰,他这一番话说完之后,朝着皇帝脸上的表情望去,看到皇帝已经被说的意动,心头一喜:昨天晚上王振给自己的这条计果然可行,这样子一来,只怕到时候吴明那小子收的所有粮食都要吐出来,岂不赔得要死? 第二百一十八章 还是被阴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还是被阴了 王振朝着钱雄杰望去,露出赞许的神情,对他如此的配合与识实务大加赞许:此方法一出,既教训了吴明,让吴明不要太嚣张,又警示了一些人,让他人觉得自己想动谁就动谁,连现如日中天的吴明也不例外。 而对于吴明恨之入骨的钱雄杰,也委实出了一口心中的怨气。 朱祁镇听了之意见之后脸上有一丝犹豫地说道:“此方法甚是不错,可是朝廷从一百姓手中拿如此之多的粮食,岂不让人笑话朕。让天下的百姓觉得朝廷太过小家子气了,恐有不妥?” 旁边的一官员站了出来道:“皇上,王公公此方不错,可以行之。皇上可以下旨,先征收起来把粮食送过去,过后的事情在谈也不迟,皇上可下旨让库房以银子为补偿,也显示皇上之龙仁政。” 过后在谈这样的说法变数可就大了,要是有人搅局,过后没银子,即使是有,也是很少的一部分,所以总的来说,这也是一句空头白话。 此时又一白发的老头官员站出来道:“启奏皇上,既然事情如此,那就下旨征收吴明的粮食,不过为了彰显皇上的诚意,还有朝廷的威严,皇上下旨让库银拨些银两将其买过来,以示皇帝的慈仁之心,这样就会让天下人觉得皇上显得大气。” 听到这老头说的话,在场有几个官员急了,钱雄杰与王振就是其中最明显的二人,他们刚想要反驳时,旁边的几个大臣也跳出来同意老头的观点,并同时大声赞歌,言下之意就是强征粮会辱了你皇上的威名,让人看不起;如果给银子的话,显得皇帝你仁慈有诚意,天下之人很是看得起你。 听到下面的一众官员如此捧,朱祁镇是满脸的高兴:“既然众卿家如此之说,那好,朕下旨意:征收吴明的粮食以赈灾南方,不过所征之银两由吴明出数目,然后在由库银拨放补偿。” 这旨意一下,王振刚张口想要在狠咬吴明一口的话也只好憋回肚子去了,不过脑中转开了:库银给银子,那不就等于要过咱家这一手吗?也好,吴明小子,你想要这银子,先过了咱家这一关在说,不过想要从咱家手中拿这银子,很难。 周灵看到吴明铁青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中那厚厚的账本,出声寻问道:“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满脸的愁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吴明手敲着桌子边缘说道:“周灵,你有没有听说南方的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情?我没有听说。”周灵好奇地问道:“吴大哥,看你的样子莫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致使你才会如此表情。说来听听,吴大哥,是什么样的事情?” 吴明叹了口气说道:“还能会有什么样的好事,当然是坏事情了。南方发生了旱灾之情,有些县州府的粮食是颗粒无收,现在皇帝他只是随便弄二下后面就没戏了,也不知今天会不会拿出什么方法来救那些要挨饿之人。” 且不知,现在这个时候在朝廷之上,已经有人提出征收他的粮食,而皇帝也同意,现在正由拟旨之官员在拟来征粮的圣旨,只怕这圣旨已经要到家门口了。 听到吴明说完的事情之后,当场几女脸上就露出比较担心的神情,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搞不好,要饿死很多人,一想到因为挨饿而尸横遍野的场景,心中就满是悲痛之情。 只是很可惜,几女还没来得及接着悲痛,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高音喊声:“吴明接旨。” 听到外面喊的声音,在里面的几人一愣,特别是吴明,想不明白这话喊出来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外面走来一小太监,手中捧着一黄色锦缎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禁军护卫。 只见那小太监走进来之后,扫了一眼店中所有人,然后高声喊道:“吴明接旨!” 在一次听到他的喊声,吴明从中回过神了,旁边几女生平时那见过什么圣旨,立马就站起来跪拜下去。 吴明见此,也只得行跪拜礼,不过心中泛起嘀咕了:这朱祁镇为什么这么隆重其事的给自己下一道圣旨,以自己与他的关系他还如此做,难不成其中有什么深一层的用意? 就在吴明暗揣测时,那小太监打开圣旨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南方发生旱情,灾情严重,百姓颗粒无收,时间紧迫,为筹其粮食怕时间无几,为解其一时之急,特下旨意,吴明将其几日怕收粮食十万担分其出来。然吴明你所拿出粮食之银两,朝廷并不是白取,酌其等价银两由银部库房以等换给。明天时间务必其准备好,不得延误时辰,否则定斩不饶,钦此!”念完之后将圣旨一合递上前来,道:“吴公子,接旨吧!” 吴明听到这太监念的这些话,一下子蒙住了,头脑如断电一样跟不上劲了,这狗屁圣旨的意思是要让自己把这些天收来的粮食全都拿出来救南方之灾。不过自己对此可是有很大的不满,虽说是你朝廷拿银子出来买老子的粮,可你朱祁镇也太不够意思了,一声不吭的就这么做,心中不由得有点恼火了。 “公公,皇上他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吴明是毫无感觉的接过那道圣旨,总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果然早上去王府那不好的感觉现在实现了。 那小太监见此,上前二步,在吴明面前小声说道:“吴公子,皇上让奴婢带话给公子,跟公子说那十万两银子就不用还了。” “还有什么?”吴明听了之后心中不由得怒骂:靠,这不明摆着反抗自己吗?原本想着跟皇帝借银子,你好意思跟一平民百姓要?到时候只要随便一赖账,你能拿我怎么办?可现在倒好,这反倒而行之了,这落差也真的是太大了,一时之间有点难于接受。 小太监接着说道:“皇上他特地让奴婢跟吴公子说:这圣旨一下,顿时如军令一般,必须按时间完成,不可是儿戏,明天的时间准备不好,也要按责处罚。” 听到这最后一句,吴明心直把这朱祁镇皇帝骂了不下百十遍,才一天的时间让其准备,还说什么以等价银子来换,看来也学着自己在开空头支票不成? “吴公子,既然圣旨已经传到,那咱家也就告辞了。”说着转身带着禁军回宫复命去了。 吴明手拿捏着圣圣旨是心中越想越气,到不是自己心痛这点粮食与银两,而这皇帝不跟自己商量就这么将自己给拉出来了,也太那个了。不过吴明却没有想过这古代里,就算是一辈子在窝囊的皇帝,也是天一样的存在,现何况是朱祁镇,想来只是觉得下这么一道圣旨是无关乎王朝的安危。 不行,粮食是照给你拿,但银子必须不能少。 吴明开始分工作起来了,叫过丐帮的一个弟子,然后磨墨写了一封信叫他带给陈南准备好,然后一众女子说道:“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先去皇宫一趟,看看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还有,你们全都呆在家里面,不要外出。这几天,总感觉不是太好,不知道全出什么事情。” 事情总得解决,不然的话,终归是不好。 “知道了,大哥,我们会呆在家里面的,你早去早回。”几女忙应声。 吴明带着黑铁穿过禁军的守卫来到了大殿里面,对正在年奏子的朱祁镇道:“参见皇上。” “免礼,赐座。”朱祁镇放下手中的折子,对吴明说道:“吴兄,朕就知道你会很快就赶过来的,果然没错,第一时间就到皇宫里来,确实是有做商人的本质。” 吴明坐在了小太监搬来的椅子上面,然后说道:“皇上,在下是为了你刚才所下的那道圣旨而来,不知道皇上你为什么要如此做?”说完之后朝他望去,接着说道:“难道偌大的朝廷居然连粮食都没有吗?” 朱祁镇听了吴明说的话之后苦笑了一下说道:“吴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朝廷怎么可能没有粮食,只是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筹出如此之多的粮草,还真有点难度。你可知道,这粮草想要准备好,岂码也得十天半月的事情,如此长的时间之下,只怕是灾区的情况会越来越严重。而吴兄你前几日狂收粮,正好有此一出,为了减少时间,所以这才向吴兄你征收粮啊!” 听到他这么说,吴明心头忍不住骂了一声:靠,这消息传到京城里某些人的手上只怕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加上你这二天干什么吃的,要是消息第一时间的传到你这里,老早的准备好粮食,事情会如此吗?不是自己舍不得这粮食,而是心中总有一股气。 见吴明低头皱眉不说话,朱祁镇接着说道:“吴兄,想朕征收你这些粮食也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征收,你前段时间不是跟朕借了十万两银子吗?就以此做抵押好了,那十万两银子你不用还了,在则,等明天将粮食筹备好运往南方,朕对吴兄你自有一番封赏。”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想当皇帝的不是好皇帝 第二百一十九章不想当皇帝的不是好皇帝 听到他说这话,吴明心中还是平息了一点怒气,那十万两银子看来就像是自己打了白条给皇帝,现在他又将那白条还给自己,算不上吃亏。在则自己也想将粮运到灾区,而又没有什么确实可行的办法,由朝廷来运,到是一人上不错的主意。 吴明说道:“皇上,是谁提出来这样的建议,来征收我的粮?” 对于是哪个王八蛋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给推到最前线,差点害自己赔本,吴明心中还是十分的火大,总不能连自己是被谁给卖了也不能不知道吧?要是有机会,找回场子那是必要的。 朱祁镇说道:“是王振出的计使,不知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只是偶好奇。”吴明听了之后心中怒骂了一声:果然是这个不带把的家伙,朝中敢这么摆自己一道的家伙也只有王振了。看来这件事情这样,极有可能是这个死太监给自己的警告,顺带的黑自己一手,只是不知道他后面还隐藏着什么,该不会觉得自己对他构成威胁了吧? 死太监,你记好了,有机会,老子定要将其这场子找回来,别让我逮到机会,现在先让你得意二天,好日子还在后头。其实早上在议朝的时候,王振会提出这样的一个建议来,其背后还是有一定的想法,当然对于他来说,此种法只是损人利己,他做事从来都是这样的。 朱祁镇说道:“吴兄,看你言下之意是有怪王振之意?”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善,毕竟旨意是他下的,也就是说他同意这样做了,而且以前王振还是他的老师,等同怀疑王振就好似怀疑他皇帝一样,就算是与吴明的关系非同一般,心中也有一丝不快。 看到朱祁镇脸色不善的样子,吴明只得连忙说道:“并没有怪王振之意,只是随便问一下,问一下,没别的其他意思。” 我的妈啊!果然进一步领略了王振在皇帝老小子面前得宠的情况了,自己随便问二句,这皇帝就帮着说其话,果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对了,皇上,这粮食要如何运去?”这才是吴明最关心的,可不想让自己弄来的粮食不明不白如何处理的,面上虽说是救人,可也要让自己稍微了解一下。 听到吴明说的,朱祁镇说道:“朕已经着叫兵部派军人护送粮食往南方去,明天一早就能集结完毕,昼时只要你所收的粮食准备好,立马就可以开拨运往南方了。” 吴明听了之后又问心中略微心宽,如此一来,军队护送粮食一般问题性不大,自己好像只要担收这粮食运了过去,是否真的能全都送到老百姓之中,会不会被那些贪官污吏给黑吃了?自古以来,都少不了的就是贪官,古时有,现代也有,都无法杜绝。 朱祁镇说了之后突然提道:“对了,吴兄,到是你,这几天常听皇妹提起你,你是不是又惹她不高兴了?” “没,绝对没有,皇上你想多了,我怎么敢惹公主。”吴明是连忙否定,这罪名要是落实了,怕是又得落层皮不可,麻烦啊!她不给自己添麻烦,惹祸就算好的了。 朱祁镇疑惑地问道:“可这几天她总是在朕的面前提起你,看她脸上的表情好似对你有很大的意见,也不知你是如何惹到她了?成天跟朕吵着要出去玩,就连皇后也被她磨怕了,要是她在外面惹事了或是找麻烦能不出什么太大的问题,朕还是乐意让她多出去外面玩一番,毕竟让她一个女孩子憋在皇宫里面,也太委屈她了。” 吴明问道:“反倒是皇上你好像自上次被刺客袭击之后,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出去了,在皇宫里面,不知如何?”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宫中的大臣全都紧盯着朕。”朱祁镇无奈地说道:“也只有呆在里面了,成天无聊得紧,朕有时候在想,做这个皇帝是否真有什么意义不成?” 一听这话,吴明是吓了一大跳,看他这意思莫不是说很是怕当皇帝这个差事?有不想干的意图,这可不是个好念砂,吴明是连忙做思想工作。他要不当皇帝,那谁来当?这不是要害死多少人吗? 从皇宫出来,吴明手不停地擦着额头的冷汗,直感到很累:开导皇帝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劳心劳力,还伤脑细胞,比跑个几公里路还累人。 旁边的黑铁见状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看你样子好像很累的样子?不就是见了皇帝一面,不至于搞成这样子吧?” 吴明望了黑铁一眼,说道:“你以为呢?陪皇帝说话那可要小心百倍,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搞不好就会脑袋搬家,你说累不累人?” “累不累我是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头大。”黑铁不明白地说道:“反正跟他们说话都累,拐来绕去的,连说句话都要思前想后才说出来。” 吴明听到他这样说,刚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跟他这以吃喝为主的家伙说讨论这样深度的问题,不是他能明白的,还是少费口舌算了,免得自己现在又累得找不着北。 二人回到当铺店中,就看见里面坐着几人,兵部尚书于谦,还有府伊大人蓝青与其女蓝采儿,正与周仲还有一众女子相谈甚欢,不时的高声谈论着。 看到吴明进来,周仲连忙问道:“吴明,你入宫去,见到圣上了吗?” 吴明点了点头道:“见到了。” “那圣上怎么说?” 吴明脸上有一丝苦笑:“还能怎么说,他要粮,那我就给他粮,反正这几天我也有想要将粮送到南方的想法,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所以才一直没有机会送去。现在倒好了,皇上他派军队去送,相对的安全一些,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事情。”说完之后朝着于谦道:“对了,二位大人,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于谦说道:“也没什么,只是来看一下吴公子你,看是否有什么事情。今天早朝的时候,皇上下旨送粮,可是因为这筹备粮食要有一定的时候,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是筹备不好,所以这才有了向吴公子你征收粮的旨意,还望吴公子不要介意。”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吴明笑着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吗?皇上下旨要我的粮送去南方赈灾,正好省了我许多的麻烦事,谁送谁运不都是运吗?又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会在意的。” 听了吴明说的话,一旁的蓝采儿笑意盈盈地说道:“我就说吧,父亲,还有于伯伯,吴大哥他对此事是不会介意的,你们还不相信我?吴大哥心底好,又善良,这粮送到南方去赈灾的善举,吴大哥早有之意,所以我就说你们二老是杞人忧天了,现在信了吧?” “信,信你丫头了。”于谦笑着说道:“什么时候采儿你这么了解吴明了?还真是让于伯父吃了一惊。” 蓝采儿听到此言,秀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朝吴明望去,不过一看到吴明的目光向这边望来的时候就连忙转朝一边,一点都不像她那野蛮的女捕头之色。 这表情落在旁边的几女眼中自然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觉,有嫉妒,也有担心。 吴明说道:“现在我倒是不担心这粮食的问题,而是担心这旱灾所带来的一系列麻烦问题,要是那个环节上出了差错,只怕又要横生许多事端了。” “哦,不知吴明你担心什么事情?”周仲问道:“难道你担收这善后的事情?” 吴明点头说道:“没错,这粮运了过去,并不代表着事情就解决了,反而是事情刚开始。现在对于那边的情况,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如何?还有会不会有人趁机暴动?或是有什么不轨之人想要做某些事情?” 自己现代人,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二,大凡发姓天灾或是**,总要扯出点什么事来,还有许多趁机想发财的,想造反的,什么阴谋阳谋,牛鬼蛇神都跳出来。 于谦听了之后不住地点头,算是同意吴明说的话,这才说道:“其实这方面的事情,老夫也略猜到一二,肯定会出问题,所以有打算明天上朝的时候向皇上奏明,由老夫亲自押送着这批粮食送往南方,那里的事情也一并由老夫妥善处理,让各种各样的情况发生减少到最底,力保证解决各方面的问题与麻烦。” 姜还是老的辣,果然想的够周道,于谦这样的一个后部尚书跟着去,虽不敢说能全部的解决事情,但最少也能产生不错的震慑之力,各方面处理起来也可能稳妥一些,太大的纰漏也不太可能有。 “原来于大人早有去南方之心,看来是早有准备了。” 第二百二十章 嘱托 第二百二十章嘱托 于谦说道:“所以老夫这才到吴公子这里来,想要托吴公子几件事情。” “什么事情?”吴明对于他跑到自己这里来拜托事情,心中还是有一点奇怪。 于谦说道:“老夫如果能得圣上批准押运粮草送往南方的话,这朝中一时之间只怕会生出许多事端来,特别是那王振阉人,也不知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所以特地过来跟吴公子你相商。如果老夫能去成那南方的话,这朝中要是被王振搅出什么祸害之事,还请吴公子你多挂心操劳一番,多注意王振。” 感情他特地跑过来是跟自己嘱托的,怪不得了,想到这里,吴明手轻捏了一上鼻头:不过他也实在是看得起自己了,好似将这么偌大的一个朝廷交付自己,真以为自己能摆平王振想要祸害的事情?老头实在是抬举啊,今天还被王振摆了一道,现在自己心还十分的火大。 见吴明不语,这边的蓝青说道:“吴明,这可是于大人特地来此地跟你说的事情,也说明你在于大人心中的地位是多么重要,你在想什么?难道有什么疑问吗?” 听他如此说,吴明摇头说道:“没什么,既然于大人你如此看得起小侄,那我也就全力以赴,在于大人你不在朝中这段时间里,如果王振想要祸害什么人,或是挑出什么事情来,那我就尽全力的帮着解决。” 于谦听了之后脸上挂着笑容道:“多谢吴公子你如此关心朝廷,如此的帮老夫。” 谢也太早了,吴明接着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能不能把这朝中诺大的事情,还有王振给摆平,我可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所以你对我的期望也不要太高了。” “老夫相信你一定能帮着做好这些事情,蓝大人,还有朝中许多的忠臣良将会相帮。”于谦站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老夫这就回去写奏折上明圣上,让老夫押送这批粮食到南方去,先行告辞。” “晚辈送于大人出去。”吴明连忙抱拳相送着出去。 蓝青也跟着朝外走去,不过离开时转头朝自己的女儿问道:“采儿,你是否跟为一同回去?” “爹,你先回去,女儿待会就回来。”蓝采儿满脸笑意地说道:“难得与几位姐妹相聚,就让女儿跟她们好好聊聊。” “那女儿,你自行小心。”蓝青说完之后朝着于谦赶了上去。 听到他后面说的这句话,吴明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笑意:叫她小心?有没有搞错,以她的武功不去找别人麻烦就已经念阿弥陀佛了,谁敢去招惹她去,那不是去找死吗? 看着聊得正欢的几女,吴明并没有去插话,而上进到后院上到二楼回自己房间去了,开始想着吴明那十万担粮食,还有刚才于谦所托付的事情。想着所有可能突然发生的事情,还有如何去解决到,一想到这里,吴明就觉得自己头整个大了,真搞不明白,那于谦是怎么想的,这摆明的是把自己推出去,要是出了事肯定站在第一线跟王振战斗。 一想到这里,随时可能被王振给算计,吴明心情就很是烦躁,这真是闲的无事做去惹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吴明就被外面所传来的吵嚷声给惊醒了,连忙爬起床来,到外面一看,嗨,吓了自己一跳,只见外面一条街道都站满了手拿长枪的兵,不下于三四千把号人,就似一条长长的长龙,看不到尽头一样。而在最前面,则有差不多上千两的大马车,想是装粮食的。 站在门口的几个身穿武将衣服的武官见吴明打开门,连忙伸手一包拳道:“见过吴公子。” 吴明打着哈欠说道:“我说几位大人,你们还真是早啊!一大清早的就赶牛跑马地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看似这几人里面官职最大的武官听了之后连忙说道:“吴公子,现时辰也不算早了,下官领了旨意,天黑不亮时就开始做准备,待所有弄好之后就立马赶过来了。时间不等人啊!现眼下灾情严重,不是我等能耽搁得起这罪名的,早去半天,就能早救不知几人。所以这才一大早赶过来,打扰了吴公子你的休息,还请吴公子海量。” “没事了,既然你们都已经到家门口了,也无需说太多的话了。”吴明对着他们说道:“那就准备装粮食了。” “吴公子,粮食在哪儿?是在这里吗?” 吴明说道:“粮食并不在这里,这儿地方太小,装不下,在街的另一边上放置着,你们跟着我来就是了。”说完之后朝着马小三他们运粮摆放的地方去。 “全军听令,跟随本大人前运装粮。”这个武官的嗓门还是挺大的,喊出来的这一声,大半部分人都听得到。 “是!”几千号人同时回应,声震长空,房屋上面的瓦砾都被震得直抖擞响,然后齐跟进的脚步声只怕几条街之外都能听得见。 此时天刚亮,街上面还没有什么行人,被如此大的声音所惊醒,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穿衣打开窗或是门伸头朝街上面望去,却看到数都数不过来的马车,还有那长龙般的兵流。 这一下子更使得他们好奇,难道真的发生什么大事了吗?不停地议论着。 吴明带着这么一大群人走过了几条街之后,到达了目的地,就看到马小三带着一行人站在一房前面。 看到走在前面的吴明,马小三连忙迎了上前道:“吴公子,你来了。” 吴明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粮食都准备好了吗?” 马小三连忙说道:“经过昨天连夜的搬运,粮食都已经准备好了,在那间大院子里面,有十万担之多,就等来人将其运走。” 听到他说准备好了,吴明点了点头,然后转首对着身后的几武官说道:“几位大人,粮食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那间院子里面,有十万担之多。”用手指了指那院子,然后说道:“他们是我的兄弟,希望能帮得上忙。” “多谢吴公子。”还是刚才的那武官,然后对着旁边的一众人吩咐起来:“阿虎,你去,带二百人,将街道二头都封锁起来;剩下的各自带着自己的兵,一字排序,到里面去,将所有的粮食全都搬出来,放到马车上面,动作要快,要赶时间。” “是,大人。”那几人连忙应声,然后开始按各自分配好的开始动起来。 “来,你们,一队,二队,都去里面把粮食搬出来,不要挤,动作要快,剩下的人将他们搬出来的粮食全都装车,然后拉到城外面,等着。” “是,大人。” 所有的兵在这个时候开始忙碌起来,搬粮的搬粮,装车的装车,然后赶车出城的又是一批,望着忙碌有序的一众人,吴明心中有一股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 站在旁边的马小三看到一众人忙碌着,没有人注意,于是走到吴明的身前,小声地说道:“吴公子,小人已经按你昨天所说的,将余下的几万担粮食全都放在了这间院子里面,不会被他们发现,只是不知吴公子如此这般做,有何用意?” 吴明说道:“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正在所有的兵忙着搬粮食的时候,就见于谦一身官服,坐在一辆精致典雅的小马车过来了,等到达吴明面前时停了下来,马车上面赶马的忙取过一旁放着的小梯子摆好,让于谦下马车来。 待从马车上面下来之后,于谦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圣上已经同意老夫押运这粮食一同前往发灾的州县府去,同时处理那边发生的事情,暂时由老夫按管那边。” 吴明连声说道:“于大人真是令人佩服,牵挂着灾情的事情,不过于大人,晚辈送于大人一句话:路上多加小心。” “没关系。” 这样子搬运粮食持续了一个多差不多两个时辰的时间才搬完,这个时候街上面开始已经有人了走动了,对门前进出的官兵,不家抬在手中的那粮食,全都揣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搬运粮食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才将那院中的十万担粮食全都装运到马车上面并拉到了城外面,此时刚才的那武官走到于谦面前恭敬地说道:“尚书大人,粮食已经全部装到车上面运到城外面等候,是否马上起程前往?” 于谦听了之后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粮已经装上车,那老夫也要开始起程了。朝中的事情就多多麻烦吴公子,如若遇到各方面的阻力时,与蓝青蓝大人多联系,自会有人相帮。” 吴明说道:“于大人,这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晚辈自会留心,路上多加小心。” “告辞。” “一路保重。” 于谦坐上了马车,朝着城外面离去,而站在街道两边的兵也跟着朝城外跑去,开始朝着南方灾县州赶去。 看着离去的一行人,吴明也回去了,不过在临行回去时,吩咐马小三将剩下的所有粮食全都看好了,多加留心,不要出什么差错,以备出什么意外不时之需。 第二百二十一章 扣银子 第二百二十一章扣银子 粮已经运走了,那接下来要做的当然是等着皇帝将欠自己粮钱的银两送来,只是很可惜的是,一连过了二天银子都不见送来,吴明实在是闲不住,于是就去要银子,却被给气回来了。为何?自己去皇宫要银子,皇帝的面还没有见到,反倒是被王振那死太监给挡了下来,并说暂时没有银子,缓上二天。 听到他说的这话,吴明心中算是明白了,这个死阉人是摆明了要扣下皇帝还来的银两,不想给自己,没道理他为何会这样做?难道又是为了黑粮吗?不过有一件事可能肯定的是,王振对自己开始有了一丝敌视之心了,看来以后行事要加倍小心才是,免得落下什么把柄在他手中就不好了。 此时王振府中,正有一个四十多岁胖的发福的官员恭敬的坐在下道,对坐在正堂之上的王振说道:“公公,下官要替还上给的银子正在下官手中,有十万两之多,不知公公你的意思要如何?” 王振听了之后,眯着眼,说道:“贾庆,皇上答应给吴明银子,可是并没有明确的表示给多少,这十万两银子,是不是给的太多了?要知道,现在南方发生旱灾,国库即使再充裕,也要拿出大批银子拨出去,岂能如此浪费在一个平民百姓之上?” 听到王振说的此话,贾庆心中顿悟,岂有不明白之理,原来又要扣银子了。一大清早的,自己从库银里将银子给提出来,虽然皇上没有明说赔给多少银子,但意思不能少于十万两,于是自己就取了十万两出来,可没想到刚一出库银门,连库房的大门都还没有出去,就遇到一小太监,说是王公公叫自己过去。 在来的路上,贾庆心中猜想了好几种想法这王振叫自己来所为何事?难不成又要‘借’用库银里的银子,一想到这里,就心惊胆战,害怕不已。自己做这银库管事大人几年下来,库银里的银子可没少‘借’给王振,不过都是只借不还,生怕被朝中的大臣向皇上参上一本,到时候自己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可不把银两偷偷地拿给王振,自己也要死,并且全族都没命,在权衡之下,他只好委曲求全答应了。 于是王振想要多少银子,就从里面提多少银子,从他暗中记下的账本看来,提了一百多万两银子,这够砍他们九族几代人的了,可又没有办法,也只能如此。所以每一有小太监进到这里来,说是王振叫自己过去,就十分的害怕,是见一次怕一次,生怕什么时候东窗事发,自己一家人生交代了。 “公公说的极有道理,十万两银子确实是很多了,要是以平时买粮的价来看,只怕不知要买多少粮,下官实在是糊涂,一时没细想,差点犯了大错,多谢公公提醒。”贾庆心中一转连忙说道:“那不知公公认为给吴明多少银子算好?还请公公你明示。” 王振抽了一口烟,品味了下其中的感觉,然后说道:“银子不给也说不过去,皇上已经下过旨意的,不如这样,就按一担十纹钱来给,看十万担粮食能值多少银子,按这个价给他。” “十纹钱一担?”听到这话,贾庆是满脸的吃惊,这哪是赔银子给人,完全是坑人,十万两换算下来,也就值千两银子。这样的价,实在是低到不能在低点上了,怕是已经破了自明朝建立以来所给最低的价了,在自己记忆中,有数的最低好像也值十**纹钱之多,十纹实在是太低了。 看到贾庆脸上吃惊的表情,王振眼中泛着一丝残忍的笑意说道:“怎么,给他十纹钱一担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贾庆看到王振脸上的表情,是吓得连忙说道:“十纹钱一担给吴明,也可以了,南方发生旱灾,肯定需要大笔的银子去赈灾,到时候要不知要用多少,所以能少一点是一点。身为大明天子面姓,岂能不为天下朝廷着想,所以十纹钱一担算给吴明,也能体现圣上的皇恩浩荡。” 对于贾庆的话,王振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贾大人果真是个忠臣,能体会朝廷在之方面的难处,就按咱家说的给。不过给他这千两银子也不能太急着给,过个几天在说,先凉一下。” 贾庆敢说不吗?只得连声附和着,现在王振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他可不敢在胡乱的多说一句,怕惹祸上身。 “王公公,如果你没什么吩咐的事情,那下官这就告退。”贾庆说着起身,想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多呆一刻都不想。 王振点了点头道:“咱家也没什么要吩咐你的了,不过你回去的时候,将剩下的银两送到这里来,由咱家斩时替吴明保管着。” 什么剩下的银两交由你保管,分明是想吞了剩下的那九万多两银子,可是贾庆也不敢说什么,他可不想死,只得应声道:“下官知道了,下这民回运之后,就把那九万多两银子送到王公公这里来,下官告退。”说完之后欲转身离去。 “你去吧!” 听到这话,贾庆犹如得了圣旨,连忙转身朝外面离去,边走心中边怒骂着王振不得好死,害人不浅,怎么不现在马上去死之类话的云云。 在快要走出大门口里,贾庆看到从门口外边走进一行人来,身上穿着外塞服饰,神情粗犷,腰中挂着一把大砍刀,脸上带着凶悍之气走了进来。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带头的那人朝贾庆扫了一眼,直朝着刚才自己离开的正堂走去。 他们走远之后,受不了他们凶悍之气而提着心的贾庆长呼了一口气,心中想着这些家伙怎么又来了?莫不是又来讨要封赏不成?还真是尝过甜头之后没完没了的跑中原,面见皇上,不知这次又要赏多少真金白银与种种布匹粮食给他们了? 一行二十几人走到大堂之中,看到躺坐在正堂椅子上的王振,带头之人说道:“王公公,好久不见,阿利刺帖见过王公公。”说完之后手放在胸前,行了一个蒙古族人特有的礼。 正坐躺着的王振连忙起身,脸上带有一丝惊讶:“阿利刺帖?你们怎么又来了?” 听到这个又字,塞外人性格粗犷的他,脸上也有一丝奇怪之意,连忙话说道:“我们大王十分的想念皇上,所以特别派本将军前来进贡,以表达友好之意。” 为什么说到又字?其实这其中还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想那瓦剌因在外塞,那里的气候不适宜栽种一些重的要粮食作物,只能牧养马或是牛羊,就以牛羊肉骏马来换取粮食与各种农具,还有一些日常必备品。 瓦剌部当时的实权掌握在太师也先的手里,他经常派人以向朝廷进贡为名,骗取赏赐,因为当时明朝对进贡国家的使者,无论贡品如何,总要有非常丰厚的赏赐,而且是按人头派发。也先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派出的使臣不断增加,最后竟加到两千多人。 所以这今年开春到现在这九个月,这已经是第二次是来朝进贡了,名为进贡,实为是骗取丰厚的赏赐,就这一点上,朝中的大臣其实心中都十分的明了,只是碍着面子没有说出口而已。而且又有点惧怕那也先,怕因为这种口角而发生战争,所以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既然来了,总不能马上就将其给赶出去,毕竟他们现在可是打着友好之邦的旗号来的,不能驳了面子,也只能是笑脸相迎。 不过为什么要先来王振这里,而不是先去皇宫,其最主的还是因为也先看出来王振是现在朝中掌大权,而又是个奸官宦,只要在他这里过了关,然后在疏通打点一下,这样一来,在朝中就好说话。如果王振一个高兴,为他们在皇帝面前多美言几句,贡品也就能多赏点下来,到时还不是鼓了他们的腰包。 王振看着他们说道:“此次前来,不知你们带了多少牛羊?多少人出使?” 阿利刺帖说道:“牛羊各带了一千八百头,皮革九百多张,两千多人跟随。” 两千多人?听到这个数目,王振差点没叫出来,这也先实在是不太像话了,来的人多是一次比一次多,上次来二千不到,这次来两千多人,那下一次是不是要来三千至上万人?也先这老小子也太会精打细算账了,封赏是按人头来,人人都有份,一个都少不了,单就这封赏就够呛的,心中对这越来越过分的也先也头实的恼火。 一旁的阿利刺帖见此,连忙手朝旁边自己的随从用手示意了一下,就见旁边一人将手中提着的包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打开,顿时一阵光芒从中放出,吸引了王振的注意。 第二百二十二章 瓦刺部落来使 第二百二十二章瓦剌部落来使 王振眼朝里望去,顿时脸有喜色,送给他的东西都是些奇珍异宝之类的玩意,平常的真金白银可吸引不了他。望着锦盒之中的东西,眼光扫向了阿利刺帖,带有赞赏之意:不错,精明的同时,也懂事会孝敬。 看到王振脸上的表情,阿利刺帖趁热打铁,连忙说:“不知公公什么时候带我们去面见皇上?”其实这些东西送出去,阿利刺帖心中也有一丝不爽,这倒不是心疼,而是不爽王振每次都要让其孝敬数目虽少,但却都是稀其珍玩的东西给他,这要是换成粮食回去,不知够部落里的多少人吃了。 王振笑着说道:“明天的时候你们就跟着咱家入宫去面见皇上,不过你那两千多人马可不能跟着进去,要留在外面,同时也要安分守己,不要惹出什么麻烦事情来。” 阿利刺帖说道:“多谢王公公,本军已经将地些随来的人员安排妥当,绝对不会在京城里惹出什么事来。” “那样是在好不过了,二边都希望如此。”王振说道:“那今天你们就下去尽早休息,明天一早,咱家就派人找你们,带你们面宫见皇上。” “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告退。”阿利刺帖站了起来:“王公公,告退。”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 望着走出去的一行人,王振说喊道:“阿利刺帖大人,你们如果要用牛羊马去换粮食的话,咱家介绍个好地方给你们去,是一间开当铺的,叫奇当铺,老板叫吴明,就在城南大街之上,你找人一打听就知道在哪里了。他的粮食很多,你们可一次换好多。” “多谢王公公。”阿利刺帖道谢,不过心中却以满了疑惑,为何要去找一个叫吴明的?不是像往年一样吗?不过他也没有问,毕竟该弄的礼数已经弄了,也不必在留在此处了,他可不太喜难太监之一类的人打交道。 “不用客气。” 走出王振府之后,阿利刺帖转头怒看了一眼,然后恨声说道:“这个没有带把的死太监,每次进朝来贺,都他妈强收我们的重税,真是让人觉得心中恼火,要不是大汉命令不能在京城里惹事,非得将他的脑袋壳给扭下来不可,看他还敢不敢。” 旁边的一人说道:“将军,那现在怎么办?” “回客栈去,先跟刺兰她去会回,事情稍后在议。” 阿利刺帖回到客栈里,刚一坐定,就见从外面走来一人,跪拜下去道:“报将军,郕王有一封信给将军。” “拿过来。”阿利刺帖对走过来的那人问道:“郕王他有什么样特别的话要带给本将军的吗?” “郕王并没有要特别说的话,他只跟阿怒说事情全都已经写在信中了,让将军你仔细看完就能明白了。” 心中泛着嘀咕的阿利刺帖听了之后将手中的信打开看了起来,不过越往下看脸色是十分的不好,看完之后是铁青着一张脸,将那信撕成了碎片扔朝地上,怒骂了一声:“可恶,怎会如此?居然没粮食,这不是让本将军白跑一趟吗?就不信了,偌大的一个京城里的粮食全都没了,你们几个,出去给本将军打探一番,将所有的粮庄都问个遍,看有没有粮。” “是,将军!”十几人转身就要出去。 阿利刺帖连忙加了一句:“记住,千万不要惹事,这里可不是我们蒙古之地,凡事都需忍让一点,免得生出事端,对我们不利。” “知道了,将军。”一行人走了出去。 看他们离开之后,阿利刺帖对旁边的阿怒问道:“对了,刺兰她去哪里了?怎么在这里没有看见她?” 阿怒看他的脸色不善,连忙出声道:“小姐她出去了。” “出去了?”阿利刺帖脸色微变,连忙对着剩下的人骂道:“你们是怎么看小姐的?居然让她出去了,还不快把她给找回来,要是出了事,看本将军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是。”剩下的人听到他说的话,吓得连忙出去找人了。 由于前一个多月不停的工作,累坏了几女,于是她们提议说是出去游玩一番,给自己放假一天,在看到几女那哀求的表情之后,吴明也就答应了。毕竟一个多月来都是她们帮忙,每天都老早起来,然后忙到晚上入夜时分,别说是她们,自己也累,既然她们提出来了,也正好休整一下,于是全部人都走在大街之上,不时的对两边的摆摊点望来望去。见到喜欢有趣的东西全都蜂拥而上,要不是见是一群女子围来,那些卖东西的还以为是打劫。 “吴大哥,你看这个首饰如何?漂亮吗?”秦纤纤手中拿着一块玉镯转首,朝吴明望去,脸上带着希冀的表情。 吴明看了一眼,不在意的随口说道:“漂亮。” 陪一群女人上街是够麻烦的,走得慢不说,还常常留恋商摊前,对喜的东西挑来挑去,有时候又不买,差点没将那些小商贩给气得吐血。 听到吴明的话,秦纤纤脸上尽带着喜色,连忙转身过去,掏出银子就立马将其买了下来,连刚才杀好的价也免了,买了过来就马上戴到了手上,看她那喜欢的表情,旁边的几女眼中之色有点嫉妒。 于是乎也各自挑了一件,转身向吴明询问,看到这个样子,吴明还能说什么,连声直说好,不错,都可以买的话,他不希望惹几女不高兴,就连最小的那周娅也拿着自己看中地跑了过来询问。 “大哥,我也想要去买东西?”黑铁见几女如此高兴,自己的兴致也被勾起来了,也想自己买看中的,当然是吃的了。 倒是他那老实憨厚的父亲听了之后,连忙用手肘撞了几下黑铁,想是意思是不要乱插嘴,少说为妙的好。 旁边的周仲捋着胡子看着一众如自己女儿般的她们,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看到她们的那年轻朝气的样子,使得老夫仿佛觉得年轻了许多一样。” 吴明从身上拿出银子递给了黑铁,一拿到银子就转身去买,连忙对他说道:“记得买小娅爱吃的。”说完之后语气稍有疲惫之意:“周伯,你怎么会老,快别如此之说,说不定哪天你又能从回朝中,为朝廷出力。”此话一说完,才发觉说错话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连忙朝他望去,果然在他脸上看出失落,还有寂寞之情。 周仲幽幽地说道:“老夫已经老了,经王振事情,心中已经寂寞如水,潮涌不在。”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吴明心中也为他有点可惜:空有一身为国抱负的理想,却被奸诈小人陷害,差点丢了性命不说,还连累了全家之人,岂能不让他觉得心寒。 正想着的时候,却听到前方的人群传来一阵吵闹声,吴明回过神来,连忙朝前望去,看到前方的人群发生惊叫声,不停地四下逃跑,其中还夹杂着喝声,其中一声听起来有点耳熟,于是仔细一听,脸色微变,是黑铁的怒吼声,还有一声女子发生的娇喝声。 吴明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破开涌下的人群,向着引起骚乱的地访用力地挤进去,分开跑得稀散快没有了的人群,朝里一望,却看到黑铁正与一穿是火红的女子交手,街的正中间,还打翻了几个摆摊点。 在那场之中,赤手空拳的黑铁正与一个身着塞外之服的女子战成一团,那女子手中拿一把在马上战斗时专用的刀,每一刀都如雷霆般的带起一阵刀风,迅速而又极狠,刀刀不离黑铁。 而黑铁则脸色凝重,使出全身的功力与之较理,眼前这个劲敌可比上几次遇到的还要凶狠,可以说在自己遇到的人当中其离狠之劲能进前五,所以小心的应付对打着,要是被对手的那把大刀给擦着一点,最少也要脱层皮。 一人使刀,一人用拳,你来我往,场面是越打越惊人,旁边远远观看的路人怕自己被误伤了,连忙又退了几十步之远,而那些有机会将自己的小摊给弄走的商人是使出全力抢救,而没有机会的只能远远地伤心流泪的直叹自己倒霉。 二人的打斗将几女给吸引过来,看到打斗的凶险场面,一众女子的心都提了起来,连忙为黑铁叫喊起来:“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快停下来,快停下来,不要打了。” 可惜的是二人对于旁人的劝架似乎是无视,看着打斗的二人,吴明是满脸的无奈,对着旁边的蓝采儿道:“采儿,你看着点,要是他们打得快要伤到对方的性命时,你出手相阻,现在就先让他们打上一会,我可不想被黑铁那家伙给烦。” “知道了,吴大哥。”蓝采儿早就准备好出手了,手已经握剑在手,只待一有机会就冲到二人中间去制止,话说这也是她的本职,捕快可不是要维护京城里的投案吗? 那女手中的刀够狠心的,吴明看到她使刀的架势,心中一阵胆寒,这要是换作目前的自己,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支撑不过一刻钟就会被她那刀给劈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二个母老虎 第二百二十三章二个母老虎 “啪”一声,她手中的刀直劈下,将一张桌子,还有椅子给劈得飞碎,手中的刀其势不减一下子砸到了地上,那青砖被大力直劈成两块,因为刀用力砍在地上,还能看到擦出来的零星火花。 黑铁见状,有机会,连忙欺身而上,手中的拳直击过去,不过却被她须势将刀横起,拳头击在了刀身上,发出了一阵嗡响声,不过这也让打斗中的二人各退了十几步分开来。 旁边的蓝采儿见状连忙跃起飞到二人中间,手中的长剑一甩,娇喝道:“住手!打什么打,给本捕快住手,在打就抓到牢里面去。” 听到蓝采儿的喝声,那女子已经迈开的脚步停了下来,朝着对面蓝采儿问道:“你是什么人?”说的是汉话,却一点也不生疏。 “我是谁?”蓝采儿对着她说道:“我是本城里的女神捕,反倒是你,我还要问你是谁?为何会跟我身后这家伙打起来?” “女神捕?”那女子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一愣:“什么时候京城里会有女神捕了?莫不是骗人的?” 听到她如此说,蓝采儿是气得提起手中的剑一抖就要动手,看到她这样,吴明连忙插了进去说道:“得,得,先别动手,什么事情先说清楚,在动手也不迟。”把蓝采儿劝住之后转过头去朝她望去,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跟黑铁打起来,也就是这个黑大个子。” 这个女长的也不丑,中等姿色,只是男子之气太重了,加上那么一把看上去就不舒服的大刀,使得吴明对她很是不敢恭畏。 听到吴明的问话,那女地说道:“我叫刺兰,瓦剌部落里来为当朝皇帝进贡的。倒是你们又是谁?为什么跑出来打断我与这个黑大个子打斗,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武功不错的,就练练手了,你们让开,别拦着,我还想跟他打。”说着手一提刀,就直冲上来。 哟嘿,这个女的怎么比蓝采儿还野蛮?吴明觉得遇到野蛮的蓝采儿已经是中头状了,没想到现在遇到一个胆子更大的特等奖。 还没有说什么话的时候,这下子,蓝采儿见她已经冲上来了,已经顾不得在劝了,手中的剑一摆,娇喝一声:“来得好!”就此与刺兰战到了一起了。 刀光剑影,二个女的是打过来打过去,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这下子是将遇劲敌,打得是更起劲,更何况是两个女的动手。 看着相斗的二女,吴明轻揉了一下发痛的头,然后向旁边站着有点出神的黑铁问道:“黑铁,你怎么跟她打起来了?” 黑铁听到吴明的话,将眼光从战场上面收了回来,说道:“大哥,刚才我去买东西,看到她与一个商摊相争,说了句中原无男子。一听这话,我就怒了,想也没想就回骂了几句,可是没想到她蛮不讲理,就动手打起人来,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输给她,于是就跟她打起来了。” 吴明听了黑铁的话之后,朝着那刺兰望去,心中想到她说的那句话,心中不免也有点微怒:好大的口气,居然敢说此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掉了脑袋,虽然你的武功不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绝强的了,但居然敢无视中原人,中原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卧虎藏龙,岂能是你一个女子所能蔑视的?看来要给她吃点苦头,有点教训才知道厉害。 蓝采儿的武功较黑铁的要高上不止一筹,她可是受明师指点,功力深原;而刺兰的刀法则是凶狠,招招往人的要害处劈去,她虽然武功不错,可是凭的是自身的力气,可没有蓝采儿内力的支持,再加上刚才与黑铁猛力相斗,所以现在不敌蓝采儿。不过她的毅力倒是坚强,看到自己不敌,一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又加了把力,这才挡住蓝采儿的攻击,只不过不知能坚持多久?溃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刺兰没有内力的支持,脸上微有细汗,开始喘起粗气来;反倒是蓝采儿,脸上虽有微汗,可并没有像刺兰那样大口喘气,这就是有内力的好处。 “铛”一声,刺兰手中的刀被蓝采儿打准破绽,用手中的剑一下子就打飞了出去,然后剑在闪电的放在她的望上,说道:“怎么样?已经没有了兵器,你还不束手就擒,难道还想打吗?” 看到自己的刀被挑飞,刺兰停下来,满脸的不服气,从她望向蓝采儿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心有不甘,一点都不服气,说道:“要不是刚才我跟那个黑大个子狠打斗了一番,浪费了不少体力,定不会输于你。” “你……”蓝采儿想要反驳,可惜手中的剑却被刺兰给抓住了。 刺兰趁蓝采儿说话之际,手闪电般上移拿捏住剑身,然后用力一捏,她可是看准了蓝采儿并无杀意,所以才敢如此做。 蓝采儿握剑的手只觉得一阵大力传来,差点拿捏不住,敢想要抽剑还击,却又怕剑伤了她,一愣之时却被刺兰用力一甩,自己被带着移了出去。 “你这个粗蛮的女子,可恶,看来要给你点教训不可,居然敢反抗。”蓝采儿大怒,手中的长剑一横,就待下重手。 “住手!”吴明见要动真格的,忙出声阻止,他可不想这两个女儿没完没了的打下去,而且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总是有一丝冒险。 “住手!”这又是另外一声响起,跟吴明同时喊出来的。 听到这喊声,吴明转首朝喊话声方向望去,却看到跟刺兰同一打扮的三人脸色焦急,疾匆匆的朝着打斗圈中跑进来,连忙护在了她的身前,警惕的望着蓝采儿一行人。 其中一人对着刺兰脸上焦急但又恭敬地说道:“小姐,你怎么独自一人出来了?要是你发生了什么意外,让将军知道了,那小人们还不被打死啊!” 听到他说的话,对面的蓝采儿与吴明心头咯噔了一下:将军?又是哪儿跑出来了,她不是瓦剌部落的吗?她是将军的什么人? 刺兰对于他说的话,脸上满是不在乎:“我自己出来那是我的自由,关哥他什么事情了?他管得着我吗?走开,我还没有打过瘾,对面的那小美人,在打来过。”说着就朝自己掉的刀走过去捡了起来。 吴明听到她说的话,头一阵发晕,就连她的那几个手下脸色也是十分的尴尬与焦急,真想不通这刺兰难道就这么喜欢打架?难道她都不分一下场合的吗? 听到她这么一说,那几个手下人可急了,自家的小姐是什么样的脾性会不知?武功高强也就罢了,可是爱找人切磋武艺,这是说得好听,难听点就是找人打架,常常将部落里的人打伤打残,打死的也有。 瓦剌里面盛行弱肉强食之风不假,所以就算是打死了,也不太会去深究,前提当然是被打死的人不会有什么后台。还有面子问题,一个大男子被一女的打成重伤,总说不过去,所以在他们部落里,与她武艺相差的人也不多,才会导致她如此好战。 可是这里不是他们瓦剌部落,这是在京城里面,天子脚下,一个搞弄不好,惹出大麻烦为,那可是对他们极为不利,所以就算是劝不住也要劝,毕竟这不是自己在他们的地盘上。 “小姐,将军他正四处找你,依小人看,你还是回去,不然将军找不到你心里很着急。而且现在我们是在京城里,不能太过惹上麻烦,毕竟我们是来给皇帝朝贺的,不能惹出什么大事件来,否则对我们极为不利。” 还想动手的刺兰听到自己手下如此说,心中也觉得有理,毕竟他们是来进贡的,不能惹出什么大麻烦事,所以只得转道说道:“喂,对面的女捕头,你叫什么名字?” “是神捕,不是捕头。”蓝采儿气急败坏地说道:“蓝采儿,有机会领教一下。” 刺兰转身,带着那三个自己的手下朝着所在场走去了。 吴明看着一行离去刺兰,心头略松了一口气,还好将二女给分开了,要是打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自己这一行人可没有几个有能力上前劝阻二人。不过对于她的身份倒是有点好奇,她是将军的妹子吗?是外番来朝贡的使团吗?这关系还真是乱了套了。 秦纤纤早就跑到黑铁身旁关心地问道:“哥,你有伤着哪?有没有事?” “没事,没受什么伤。”黑铁对着自己妹子一笑,然后说道:“没想到她一女子居然如此厉害,以我的身手居然在她手里讨不到任何的好处,还真是吓了自己一大跳,这可是我遇到的武功最好的女子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忘了旁边还有一武功更强的女子,蓝采儿听了之后双眼朝他一瞪道:“黑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武功不如她了吗?” 看到蓝采儿恼怒了,黑铁连忙吓得说道:“蓝家妹子,我没有那个意思,绝无此事。你的武功可强多了,比她还强,刚才你不也是将她的刀给击飞了吗?” “算你识相。”听到这话,蓝采儿脸色才由阴转晴,脸带笑意的将手中的剑收了回来,跟几女有说有笑的谈论起来。 黑铁心虚的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这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还厉害,这要是在下去,自己还真有点难混了。 此时旁边的一众老百姓见那女煞星走了,连忙上前来,被砸烂摊子的十几二十个小摊老板哭喊起来,声泪俱下,到是引起旁边几女的注意,听到其中的那意思,将目光朝黑铁望去,眼中之意想要叫陪银子。 旁边的那些个老板可没有胆子上前来索要赔偿,所以也只能在一旁哭几声以博起同情注意,希望借着女神捕在场,能有所挽回。 看到几女朝自己望来,黑铁的脸一红,忙向吴明求救:“大哥,你们不能这样看着我,总不能叫我去陪银子吧?”得到的回答却是几女的点头,看到这一点上,黑铁急了,连跟刺兰打斗时也没有这么心急过,连忙将救世主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父亲与吴明。 “我儿,虽然这些东西不全是你打破的,可也有你一份,而那女子已经离开了,不知上哪里去找她,所以也只能由我们赔了。” 听到自己老爹都如此说了,黑铁也只得认命,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只得对吴明哀求道:“大哥,要赔,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银子,你可得救救我,先借个百八十两银子还他们,等以后有银子时在还大哥。” 对于他这么说,吴明还能说什么,只得自己掏出银子递给他,让他去赔了,由他自己赔,他可没几两银子。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得了银子的黑铁连声对吴明道谢,并大声对那些哭泣的小摊老板喊道:“大家都别哭了,打坏的东西由我来赔,自己的摊前都站好,等我过去给银子,你们自己清点好被打坏的东西值多少钱由我来赔。” “真是太好了,我的八两。” “有这等好事,七两银子,快给我。” “好人啊!” 黑铁上前一一赔了银子,使得一众刚才伤心欲绝的众人对他可是赞不绝口,直称道好人,天下少有的好人。过了一会儿,将银子赔完之后,黑铁满头大汗的从人群之中挣脱出来,走到吴明面前:“大哥,太谢谢你了。” 吴明淡然地说道:“不用谢,自己家兄弟,不用太客气。” 经过此事的几女,仍兴致不减的接着游玩于大街之上,见到好看喜欢的东西,都要停下来摆弄一番,吴明看在眼中,直叹这女人好奇心之甚。 第二百二十四章 乱世 第二百二十四章乱世 刺兰与自己的那几个手下回到了客栈里,看到阿利刺帖脸色有点不善的坐着,走过去坐下:“大哥,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在怪我单独跑出去吗?”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脸上的表情却满是不在乎。 阿利刺帖看到自己妹子那无所谓的表情,心中满是无奈,她的脾性又不是不知道,大大咧咧的,对什么事情都很少去想,只会用手中的那把长刀去解决,连他这个哥哥的话,她也没放在眼中,更不要说是对她教训了,也只有大汉和双亲能管得住她,就更莫要说是旁人了。 在部落里面,武功高强的她最爱打架,那些个侍卫与兵都被她给打怕了,以勇士为荣的他们输在一个女子手中,总觉得有点脸上无光,可又打不过。部落里曾传言,谁想要娶到她,除非武功比她好,将她打趴下才有可能,不过就那些勇士男人们来说,娶她可是很有压力。 “阿妹,这里可不是在关外,是在中原,不能随便的动武,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不好交代。”阿利刺帖对着她说道:“毕竟我们现在代表着整个瓦剌来贺,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了,怕引起麻烦,到时候对整个部落不好。” 刺兰无不以为然的对着他说道:“怕什么,反正大汉不是想与中原开战吗?打起来不是更好,省事许多了。” “嘘……”阿利刺帖是吓得脸色大变,连忙出声制止,这种话居然也能说出口,不怕被皇帝知道了,那还有命活着回去,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泄露了军事机密。 一众随从下人也是被兰刺说出来的这句话给吓得脸色发白,心中对于她的大胆简直是无法言语了,心中直念着大汉保佑之类的话,这样的话可千万不要传出去,最少在这个时机不能让外人知道。 到是旁边一人机警地站起身上,走到门口打开门,将头伸到外面扫了一眼,是否有人。虽然这个客栈里住满了他们的人,但是他还如此做,足见他的警觉之心有多强了,同是也说明他是一个很细心之人。 阿利刺帖这下子脸色一摆,拿出将军的威严之气,这可不是弄着玩的,要是泄露出去,只怕对于他们部落来说是致使的打击:“阿妹,在别的事情上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就这件事情上,做哥的非说你不可。此种事情能随便说出口的吗?要是被那朱皇帝知道了,那还得了,到时候要是打起仗来,以我们现瓦剌的实力,只有吃亏的份,所以今天哥在这里说一句,你以后要是随便说这种话,别怪哥到时候不讲情面,就算是大汉来说情也没用,军规处置。” 看到自己老哥发火,大咧的兰刺还是吓了一跳,在自己的记忆中,好像这是第一次对自己发如此之大的火,不过期一细想,也能理解他这么说话的道理,只能怪自己一时嘴太快了。 “知道了,哥,以后这种话我再也不说了。”兰刺这一次不得不软口。 阿利刺帖见自己妹认错了,点了点头,然后向旁边刚回来的几人说道:“对了,粮食的事情打探清楚了吗?是什么样的情况?” 一人说道:“将军,打探来的消息对我们有点不利。” “哦,怎么一个不利法,说来听听。” “刚才到以前常去的那几个粮铺里去,问他们今年的粮有没有收够,他们全都说没有,并不是只有一家,而是全都如此。” “什么?”阿利刺帖听了之后脸色大怒,“啪”一声手用力拍在桌子上,然后起身用充满杀气的语气道:“他们是不是嫌命长了,居然敢这么说,没粮食,不就等于有许多的事情不能解决吗?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要是敢甩本将军,定杀不敕。” “将军,情况不是这样的,事情并非他们所愿,而是因为一个开当铺的叫吴明的人才致使他们收不到粮,所以才无法像往年一样筹集到粮食给我们。” “吴明?这家伙是谁?”阿利刺帖听了之后脸上沉思起来,好像自己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脑中灵光一闪,这才想起来,离开太监府的时候王振不是跟自己提过这人吗?还有刚才郕王来信对自己提过这个人? 阿利刺帖用手敲打着桌子的边缘,心中在猜想着这吴明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大明朝里二个最得权的人都在同一天的时候提到过他?难不成他也是什么大人物不成?可上次来不是还没听说过这话人吗?怪了,难道是最近才崛起的?看来有机会要去拜访一下他才行。 “接着往下说。”阿利刺帖脸色有点不善的说。 “是。”那人接着往下说道:“因为吴明将粮食抬高价钱,致使京城之中的粮大部分都被他给收了,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前些时候南方发生了旱灾,于是朝廷下令征收了他的粮,将他的粮运往南方去了。” “什么?运往南方去了?”这下子阿利刺帖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微有愁容地说道:“粮被运往南方,那我们怎么办?特别是大汉为军队准备的粮……”说到这里时想起了什么连忙住口不言,然后说道:“那些个粮商能筹备起多少粮来?” “不足二万担。” 听到这个数字,阿利刺帖脸色有点严峻起来:二万担粮,虽不少,但离自己此次要运的还差上一大截,最少也要翻个数才能应付部落里要发生的事情,否则的话,回去无法向大汉交代。 阿利刺帖焦急地问道:“那哪个吴明他还有没有粮?” “不知道,不过据他们估计应该还有,不过总体上来说要比他们的多。” 估计还有,那也就是还有一部分,如果将那些粮食的筹备起来的话,也有好多,只是运往南方的那些粮……一想到这里,阿利刺帖忙转身对着刺兰说道:“阿妹,我有个秘密任务交给你办。” 刺兰好奇地说道:“什么任务?” “你们都出去。”阿利刺帖对着一众随从说,不过对其中一人说道:“可雷军师,你留下来一下。” “是。”回答的赧然就是刚才那个机警的如护卫一样的家伙。 阿利刺帖对着刺兰说道:“你们二人带一队最精锐的百人人马,沿着京师到南方的路线,也就是运粮军队所走的路线追击下去,追上运粮的,找准机会下手,不一定要夺粮食,阻挠粮食送往南方。当然如果能将粮食截下来,或是将其烧毁,反正就是让他们的粮运不到南方,或是运往南方的日子无限期的延长。” 刺兰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劫了粮不要,要烧毁?我们不会将其运回到部落吗?” 旁边的那个叫可雷的军师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明了的表情说道:“将军的意思是说我们去阻碍粮食运到,那也就可以让中原平静的局势动荡不安,出现乱世。因为没有粮食的灾区,会饿死不少人,这样长久下去,只怕会有人为了活命而暴动,到时候对我们瓦剌来说未尝不是好事,也有机会进取中原。” 阿利刺帖听了之后脸上带有赞许之情,然后说道:“可雷军师说得不错,就是这个意思,要让中原乱,乱世好战争。无论成功否,对我们都大有益处。” “可为什么不把劫来的粮运回部落?要知道,快要入冬了,部落里要开始储备粮食,以备无患。” 可雷军师说道:“那是为了安全着想,不想让人知道此事件是我们所为,要是被朝中的某些大臣听到了,联名上奏折,到时候要是打起来,以我们瓦剌现有的实力,很是吃亏,所以这事情只能暗中,不能明劫。而且那粮食也不能带,只能销毁,不能落下证据。” 阿利刺帖说道:“不错,就是这么个意思,等明天一早你们就出城,不,还是现在你们就出城去。化整为零,分零星的人一起出去,不要引起他人注意,将此次带来的那队百人精骑兵带走。” “有战打,太好了。”听到可以开战,刺兰是满脸的兴奋:“这就去,放心吧,哥,此事就交由我了,保证不让你失望。” 阿利刺帖说道:“不,此事可雷军师跟你一同前去,一路上你都要听从可雷军师的吩咐,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容不得出半点差错。不然的话,你就留在京城里,由可雷带队好了。” “好了,知道了,真是的。”刺兰听到可雷要跟着自己去,脸上带有一丝不满之情,打架可是她的最爱,要是因为自己不能去而打不成架,她岂能受得了,于是只能答应了。 “可雷,一路上,你要随时注意,一定不要暴露了你们的身份,衣服换成中原服饰最好。此事你看着办,如果能行就尽力,不能行的话,就退回来,毕竟此次押粮,可是有军队护送,马虎不得半点。” “知道了,将军,此事你就放心的交由给我,保证出不了任何差错。” “很好,你们现在就出发,离开的时候不要太招人注目。” “是,将军。” 第二百二十五章 骗封赏 第二百二十五章骗封赏 此时店铺之中,吴明敲打着桌子的边缘,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周仲道:“也不知道于大人到哪里了,能不能尽快按预定时间到达南方?” 周仲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夫心中也略有担心,自从昨天离开之后,心总是放不下,总觉得此次的发生的旱灾也太突然了,一点准备也没有,事先连消息也不曾得到半分,弄得现在是慌作一团,连用来赈灾用的粮食也要征收你的。说出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吴明也觉得前天发生那种皇帝跟自己借粮的事情着实不可思议,对朱祁镇这个皇帝还真是有一点鄙视,平日里不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现在发生了,没能马上拿出确实可行的办法,看来他还真不是一个好皇帝。 吴明看到坐自己对面的黑我,出声向他问道:“对了,周公,不知你可知道白天所遇的那瓦剌前来朝贡的事情?他们是哪个部落来的?” 这只能怪自己前世的历史知识所知太少了,所以只能问别人了。 周促听了之后微皱眉,脸有不满之情道:“你说的这瓦剌部落啊,他们是后期北元一分为二,瓦剌与鞑靼,两个部落互相征伐,最近这几年,瓦剌强大了起来,并不断骚扰明朝的北边,现在瓦剌的权力实际掌权者是也先手中。”说到这里之后叹了口气接着道:“至于瓦剌来朝进贡的事情,明为是进贡朝廷,实为是骗取朝廷的封赏。因为只要来朝进贡,皇上对其的封赏都是按人数来的,这样算下来,每一次来朝都能得到一大笔的封赏,而且又连带着换回各种用品与粮食,以壮大他们部落。这几年来,他们部落已经是蠢蠢欲动,想有进犯我中原之心,狼子野心啊!”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大奇,居然还有这等事情,可真是让自己这个后世来的现代人耳闻了一回,长了见识了,耍此等心机。进朝来贡,当然是大事情,明摆要银子,就算你知道也得给,面子摆在那岂能行。 周促接着说道:“此次不知道皇上又会封赏他们多少?唉,是拿自己朝廷的钱,在外面养一群噬人的狼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反扑过来咬人一口,可因为朝中一些奸臣之辈怕打战,所以就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停的劝说皇上,所以此事也就这样。” 对此些人,吴明心中只能骂他们是一群傻子,别的也无能为力,自己总不能跑到皇宫之中叫皇帝跟瓦剌开战吧,跟他说是早晚都要打起来,先下手为强来得好?会听才怪,只怕那些个求和的大臣用口水吐沫都能把自己给淹死。 看来什么时候得找个机会进宫去,对他敲打敲打,特别是那些个贪生怕死,只知道求和之辈。他们却不知只知一味的姑息养奸,到头来死得最快的就是那些人,只是他们心抱有一丝希望:瓦剌打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古了,不用在受战争之苦了。却不知,苦的是他们的后人。 此时门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转头一看,却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满脸笑容穿官服的胖子,还有几个兵抬着一箱子。 看到来人,周仲连忙站了起来迎上前去道:“贾大人,你怎么来了?快请进来,里面做。” 此人正是管库银的贾庆,走了进来,然后说道:“原来是周公,不知周公在此,还望恕罪。”边说边连施了礼。 周仲连忙将他扶起来道:“不知贾大人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还能是什么事?当然是为吴公子的事情而来。”贾在转头对吴明问道:“不知你可是吴明吴公子?” 吴明点了点头回道:“没错,我就是吴明,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贾庆说道:“在下是库银管事大人贾庆,你可以称在下为贾大人。今天所来的事情是为朝廷征收吴公子粮食之后,皇上曾下旨意要赔给吴公了银子,所以下官不敢稍有耽搁,立马就给吴公子送来了。”说完之后对着身后那几个兵命令道:“将银子抬进来。” 吴明见那几个兵抬进来的箱子,心头微愣:什么时候这当官的这么有办事效率了?应该准确地说是王振那死太监怎么肯同意给自己银子了?昨天自己去的时候,王振还将自己给拦了下来说是银子要晚点,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难道这太阳从西边出,他发善心了?想到这里,朝外面望去,这天还是一样的蓝,空气还是一样的清新,没变啊! “一共有多少两银子?”这才是吴明最关心的,银子总不谦多。 这下贾庆脸上的表情比刚才还难看,完全可以说是尴尬,慢慢地说道:“有一千两银子。” “什么,一千两?”听到这个数目,吴明微愣,这也太夸张了吧?倒不是谦银子给的少,而是觉得这其中怎么有点别扭,想到这里,朝贾庆望了过去,果然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难道其中真有什么事情不成? 贾庆唯唯诺诺地说道:“因为朝中的银子拨给南方赈灾所用,加上皇上并没有明确的表示要赔给吴公子多少银两,所以也才只有这么多了。” 鬼才相信你说的话,难道皇帝他穷得只有这一千两银子不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不事,不然的话以自己与皇帝的关系岂会只有这么一点银两? 想到这里,刚想要发问,站在一旁的贾庆受不了那气氛,连忙说道:“周公,吴公子,下官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先行告退了,告辞。”说完之后也不待吴明与周仲相送,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吴明看着急冲冲离去的一行人,心中微有一丝不解,上前打开那箱子,看到里面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吩咐黑铁将其搬到后院去。 出了门的贾庆招呼着几辆盖得严实的马车,朝着王振府走去,那车子行进的速度很慢,准确地说是那二匹马拉得很吃力,整个车身给人的感觉沉甸甸的,而那车轮子则被压得咯吱作响。 “驾!”其中一车夫扬起手中的长鞭打在了那马的背上,吃痛的马奋力的拉了起来。 “噔噔”迎面一队有十几人,拉着高头大马擦身而过,在经过马车时,好奇地看了一眼,脚不停步的朝着城外面走去。 第二天上在朝廷上面,王振带着阿利刺帖进皇宫里面,不过叫他在殿外面先候着,自己先跑进去向皇帝汇报了。 听到王振说的话,朱祁镇眉头微皱,不过还是对他道:“喧他进殿。” 王振连忙高声喧:“阿利刺帖进殿。” 听到这喊声,阿利刺帖慢步不失礼仪的走了进来,施了一个他们族特有的礼道:“瓦剌狼营将军阿利刺帖,带上大汉最真挚的祝福,拜见明皇帝。” 听到他说的这话,旁边站着的两边文武大臣心中同时冒出几个字:又来了。又来骗封赏了,这才相隔半年多就来了,难道敢情将这里的银子当成水了吗?想要多少就流多少的来要,想的也真是太容易了。 接来的交谈无非是那种无关痛痒的礼节性的问候,然后双方表达了美好的共同发展的愿望,最后要退朝的时候就扯到了封赏的问题上,当然是撑足了阿利刺帖的腰包。 来的两千多人共赏了十万两银子,还有各种用品可以用马车装个十几车,这些东西涉及到的方面太广了,包括书啊,农具,还有衣服,饰物,就连书也有。 退朝出来的时候,王振对着阿利刺帖道:“刺帖将军,咱家还是那句话,管好你手下面的人,千万不要在京城里边惹出什么事情来,否则的话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昨天发生的事情,咱家不在希望有第二次了,知道了吗?” 阿利刺帖应声道:“知道了。”心中却警铃大震,没想到昨天刚发生的事情,现在这太监就知道了,太可怕了,也不知到兰刺他们是否能成功,希望不要让这太监看出什么破绽。 “在好不过,咱家还有事情要办,先行离开。” 看着王振那离开的背影,阿利刺帖心中升起了一各厌恶感:死阉人,等杀入中原时,本将军第一个想要杀的人就是你了。 如果王振知道了他心中所想的是这一番话时,只怕就算他给再多的奇珍异宝,也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别说是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落井下石才对。搞不好为了给自己增加一层爱国的名声,或是想要名垂青史而发动一场战争也说不定。 虽然不屑于王振这死太监,不过阿利刺帖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拿着他们的进贡剩下的牛羊,还有他们带来的皮革去商业街上面交易自己部落所需的东西。 第二百二十六章 目的何在? 第二百二十六章目的何在? 吴明望着自己对面的那十几个身挎大弯刀,身上穿着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塞外之名的服饰,头是很痛,什么时候自己这店招人喜欢了,连这些人也招来了。从他们身上的气形不难猜出,这些人虽不是江湖中的高手,但杀过的人一定不少,身上流露出的杀意足于可以让一般人胆寒。 “不知几位有什么事吗?”吴明急忙招呼,这些个人怎么全都跑到这里来了,难道自己这里有什么不成?虽一脸的轻松,不过暗中对着镇守店里的那些丐帮好手打了手势,叫他们警觉着,要是不对头,先下手为强。 站在明前面,一眼就中以看出是头目的家伙用粗大的嗓门说道:“吴公子,听说你这里可以弄到很多的粮,是不是真的?” 听到他这么说,心中泛起疑惑:他如此这样问,难道有什么事情不成? 看到吴明疑惑的表情,那人接着说道:“在下阿利刺帖,是来贺朝的使臣。”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不过他来此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因为昨天黑铁跟他妹妹交手而深追的事情吗?抑或是兴师问罪来的?不过咱也不怕,毕竟这是在自己地盘上,他还能翻上天不成。 “原来是来朝进贡的瓦剌将军,失敬,失敬!”吴明脸上换上笑容道:“不知将军来此造访,所为何事?” 阿利刺帖一脸笑意地说道:“吴公子,你现在可是京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到了此地,岂有不来拜会之理。” 吴明自认为自己名气还没有大到让他这么一个外番使者进京的第二天就前来拜会自己,一般找上门来的人大都有事相求,所以才会如此。 “阿利将军真是说笑了,吴明只是京城之中一介小小的商人,岂谈得上什么炙手可热的人物,将军还真是抬高我了。” 看着阿利刺帖满脸的笑容,吴明心中纳闷了:这个家伙打的什么鬼注意,不知他心在想什么?这可是他跟自己的第一次见面,总不可能是因为昨天他妹子的事情就欣赏自己一行人吧? 正在此时,周仲从内堂走了出来,看到外面一群虎背熊腰,充满杀伐之气的人时一愣,看到最前面之人时觉得有点眼熟,定眼一看,脸色一变,上前来不自然地说道:“原来是阿利刺帖将军。” 听到周仲的说话声,阿利刺帖朝他望去,表情一愣,有点吃惊地说道:“周大人?你怎么会在此处?” “老夫不在此处还能上哪去?”周仲脸上带有一丝苦笑:“老夫已经被皇上罢去官职,现无处可待,也暂时只有住在此处。” 听到周仲说的话,阿利刺帖脸上的表情可丰富了,不过欢喜居多:想周仲在朝是多么重的威望,治理一方的忠臣大才,现如今却被罢官了。自己与他有几次的要交道经验,十分的佩服他的学识,心中曾不止一次的暗想着要是朝中在多几个像他这样的人才,只怕他们瓦剌是无任何的希望,现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心头升起了一丝希望,如果明朝在这样如此下去,只怕在不久的将来,他们瓦剌大军可以挥军直上,占取中原。 因为他已经隐约地知道了朝中有王振那么一个奸宦在慢慢的陷害着朝中的那些忠臣良将,长此下去,朝中在无几个国家梁柱时,整个中原是怨声载道,充满了不安之势,那整个朝廷就会变得摇摇欲坠,他们的铁骑长驱北上,不用太费力就能攻占整个大明了。 想到此处,阿利刺帖忍不住发出笑声来,心中直狂呼真是天注大汉也,天佑瓦剌也!只是可惜的是那只是他一相情愿的想法,当事情发生之后真如他所想的吗? 吴明与周仲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对面的阿利刺帖突然发出笑声来,二人同时对望了一眼,心中泛起疑惑之情:这个家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疯笑起来?难道脑袋有问题? 别说是吴明一行人满脸的疑惑,就是阿利刺帖身后的那些侍卫听到自己将军发出的笑声也是满头的雾水,不明白将军他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会发出如此爽朗的笑声? 阿怒壮着胆子凑身上前低声提醒:“将军,将军,你怎么了?” 正陷入自己恋狂想之中的阿利刺帖听到自己手下人的声音之后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对面吴明他们脸上那奇怪的表情,这才想起刚才突然发笑,实在是有点唐突不妥,连忙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周大人,还有吴公子,刚才想起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时之间情忍不住发出笑声,还请二位不要见笑。” 吴明脸上虽有好奇之色他为何突然如此发笑,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问题,毕竟他不一定会回答,免得给自己找尴尬,所以只是说道:“原来将军遇好事喜极而笑,也无什么不妥之处。” 阿利刺帖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在下有一事情想要麻烦公子,还望吴公子相帮?” 听了他说的话,吴明心头微征:什么事情居然要他一人来进贡的将军求自己?这是不是有点太搞笑了,想到这里,连忙说道:“阿利将军,你说笑了吧?你一个大将军来叫我一介平民百姓帮忙,也在抬举人了。” 阿利刺帖一脸的笑意:“吴公子,此事还真要你帮忙才成,还请吴公子不要推脱。” “既然将军话如此,那将军先说一下看是什么事情,在下能否帮得上忙?” “既然吴公子答应了,那我也就直话直说了。”阿利刺帖站了起来,然后随意走动着说道:“听说吴公子你前段时间里高价收了许多的粮食,不知吴公子你能否将你收的那些粮食当换给我?” “粮食?”听到他提到这点上,吴明转头朝旁边的周仲望去,看到他微摇了摇头,心头明了:“真是对不起,将军,你所说的那些粮食已经全都被朝廷给征收了,送到南方去赈灾了,所以这个忙在下帮不了。” 了听到吴明如些的拒绝,阿利刺帖眉头一皱,这样说话根本是没有商量余地,连想一下都没有就直接回答了,不过还没有到直接翻脸的时候,所以也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说道:“吴公子,话不能说得太直接,一下子就回绝的好。我来的时候可是打听清楚了,你所收的粮不止十万担之多,朝中只是向你征收了十万担,而你好像还有好几万担在手中,所以你能不能将那几万担粮换给在下。” 听到他说的,吴明心头一跳:看来是有备而来的,不过这粮绝对的不能换给他,否则不说旁边坐着的这个老头,就是外面那些百姓知道了也怕要骂死自己,而且后面几个月也有人没粮吃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平衡一下,不然饿肚子是常有的事,别指望着那些粮商还有朝廷能出手。 总之一句话,以备不时之需,而且南方说不定还要粮食,所以不会换给他的。 吴明直接下了逐客令:“看来阿利将军这情况是打听的蛮清楚的,不过在下这话也说明了,这粮食是不会换于你们的,你们还是请回吧!” 吸了吴明的话之后,阿利刺帖脸色微变,不过隐忍着不发,说道:“吴公子,话不能这么说。商人在商言商,有利可图的事情岂能不卖,我这里除了进贡给朝廷的牛羊之外,还剩下四五百头,并且还有好几百张皮革,银子也有,你这里不是开当铺的吗?那就按你这里的归举来好了,那些东西随你挑,只要你看得上眼的,都可以拿去当换你的粮食,如何?” 瓦剌部落与现在的鞑靼他们属于牧游的,做植粮食的很少,牛羊马却非常的多,常用来换取他们所需的用品,特别是粮食,所以粮食对于他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特别是快要到冬天的时候,粮食储备更是尤为重要,所以他才不在乎的用这么多的东西来换粮食。 看到吴明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阿利刺帖只得拿出他常对王振用的那一招了:“吴公子,只要你能把粮食当换给我,少不了你的好处,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后面的人听了之后连忙上前来,将手中捧着的锦盒放到了桌上面,然后打开退到一边。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吴公子笑纳。”阿利刺帖笑意满盈地说道:“请吴公子收下,希望吴公子你能将那粮食当换于我,我感激不尽。” 吴明朝那打开的锦命子一看,里面装着些个珠宝银票黄金之类的,有了一丝明了:看来他对这些粮食真的是志在必得,非要弄到手不可,不过自己更加的不能让他得逞了。不过既然他把东西给送来了,那就先收来,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毕竟现在自己也算半个明朝人,岂能容外狼进犯我中原。 吴明对着黑铁一示意:“将军,你太客气了,来此处居然还送么多东西来,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第二百二十七章 挖好坑等你跳 第二百二十七章挖好坑等你跳 黑铁见吴明的示意,将其那锦盒给拿在手中,然后收到了屋后面,不过他还是警惕的出来站在吴明身后,毕竟现在他们一行人的来意还没有说清楚,可不知会出什么样的状况。 阿利刺帖趁热打铁说道:“吴公子你可是跟皇帝义结金兰,现在我们瓦剌与大明朝是友好这邦,而我部落遇到一小点麻烦,需要你手中的那些粮,能让部落里的人不挨饿,所以还请吴公子帮忙将手中的粮卖或是当换于我,我不善感激,同时对吴公子的善举向大汉上报,吴公子可是我瓦剌部落永远友好之朋友。” 他不过嘴上虽这么心,心中却已经对吴明将其那些珠宝收下的举动升起了一丝鄙夷之心:原来中原人物都是如此贪财好色,小小的一盒珠宝就让一个人失去了原有的东西,前有王振大阉人,自己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招确实比说上万句话,求百遍效果来得强。 不过他真的会得逞吗?答案肯定是不会的。 吴明在收了他那些东西,然后对着他说道:“既然将军如此说,我要是不卖粮给你,那也就说不过去了,那好吧,明天的中午的时候你就来拿粮食。” 听到吴明这样说,旁边的那周仲一脸的急色,就连站在他身后的黑铁脸色也不太好,他们很是不理解为何吴明会答应,不过暂时隐忍不发,在外番人面前吵起来,怎么都显得他们有关点让人看不起。 听到吴明说的,阿利刺帖眉头一皱:“吴公子,你能不能现在就将粮食卖给我?”他这样说也无可厚非,免得夜长梦多,平生枝端,到时候就怕吴明反悔,自己可就吃亏了。 当然不行,吴明心中自有打算,不过嘴上却是这么说:“将军,你总得给我一些时间准备一下不是?我的粮可并没有放在这里,而且其中有些事情也要弄好才成,不然今天可能不成了,所以你明天再来取粮吧!” 听到吴明已经下逐客令,阿利刺帖也只得说道:“既然吴公子这么说,那本将军就相信吴公子你,明天中午的时候本将军前来提粮,到时候还请吴公子你言而有信,否则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走。”说完之后转身从侍卫中间径直离开。 刚一出去,黑铁就忍不住说道:“大哥,你怎么可以答应将粮卖给他,这不是喂饱了狼,杀了羊吗?太让黑铁失望了。” 旁边的周仲脸上也是责备之色:“吴明,你怎可如此答应?想那也先对我大明虎视眈眈,随时会侵犯边关,老夫以前在朝是对他们是千方百计的防着。可你倒好,他们一来买粮,送予你一些好处,你就答应把粮食卖给他们了。你心中还有没有忠良之心,还有没有大明边关的那些百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哪是卖粮食,分明是在卖良知,良心,还有你的忠义!” 吴明看着这义愤填膺的二人,心头直叹:这卖国的帽子给的也太快了。转首时也看到从后面几女走了出来,脸上也尽带失望之色,特别是周灵,脸上的鄙夷之情更甚。 “啧…啧…”吴明觉得在不解释自己真让他们说成是卖国贼了,只好说道:“大家都别这么看着我,我是说把粮食卖给他,可要是想卖多少那是我的事?正所谓卖千担是卖,卖万担是卖,但是卖一担也是卖,难道卖一担粮食给他也不成吗?” “你还好意思说,答应卖粮食给他,还想要卖……”周仲说到这里打住了,有点反应过来的问道:“你是说你只卖一担粮给他?” 吴明点了点头:“人家好歹不远千万里来到这儿,总不能让他空手而归,所以就卖一担给他,安慰一下他那急切需要粮的心情,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听了吴明说的话之后,所有人的脸上表情在一次变了,全都换上一副你耍弄人的表情,而几女脸上带有明了的表情也带有一丝愧色,毕竟刚才他们可是怀疑过吴明的,特别是身为吴明身边女子的她们。 反倒是黑铁,知道错了,一脸的懊恼之情,马上就道起谦来:“大哥,对不起,刚才我怀疑你了,真是该死,还请大哥你原谅!” 吴明说道:“得了,你也别摆那么一副难看的表情了,现在我们得先亲准备一下明天可能发生的情况,大家随是提高警惕,不可提于轻心,毕竟这是跟瓦剌来的那些家伙第一次打交道,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周灵说道:“吴大哥,你别太担心了,这里是大明,不是他们瓦剌所在的部落,他们的不敢太乱来的,毕竟这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利的,所以吴大哥你不用过于担心。” “不过小心总使得万年船。”吴明开始吩咐起来明天要注意的事情,当然不望写一小封信,然后交给店中武功最好之人,让他交由于帮中弟子,或是陈堂主,以应付明天的突发事件。 客栈里,阿利刺帖下首的一人对他说道:“将军,吴明那小子后面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知道其中会不会有偿妥之处?” “哼!他要是跟本将军耍诈,本将军定不会放过他。”阿利刺帖吩咐道:“明天,让所有的人打起精神来,除跟着我去的那一行人,剩下的所有人都呆在客栈之中原地待面,以防止发生突发事件。” 当面对于吴明,阿利刺帖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第二天的事情并不会太顺利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阿利刺帖就迫不及待的带领着自己的侍卫朝着吴明的当铺店赶去,而且这一次所带的侍卫明显要比昨天多了一倍不止,不下于二百人之多。要不是怕带的人太多而开遭到宫中某些正找机会对自己瓦剌不满的大臣,他还真想将全部的人都带过来。 这一次他到大明来所带的人都是精兵强将,上了马是骑兵,下了马也是能杀敌的士兵,明为是出使团,就这兵其实是一支军队这样说也不为过,只要有任何一点对他们不利的因素,就能披甲上阵,真可谓是一支奇兵。 在离奇当铺还有一段距离时,就看到吴明站在自己的店前,阿利刺帖见连忙迎上前去:“吴公子,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双眼随意地扫了一下街道二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 吴明笑容满面说道:“哪里的话,等将军那是我这个平民百姓的荣幸,在等一个时辰也值,岂会说久等。将军,里面请。”说着手一摆,走了进去。 阿利刺帖跟着走了进去,急不可待地说道:“吴公子,本将军已经如约前来了,你是否能将粮食卖来了?昨天可是已经相约好了,吴公子你可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那是当然的,不卖昨天岂会答应。”吴明笑着说道:“就是不知将军想要买多少担粮食?还有一担出多少的价?这总得说好了,毕竟咱可是个商人。” 听到吴明痛快地就直接说到问题的核心上,阿利刺帖心头微愣,觉得自己昨天晚上是否多心了? “吴公子,你有多少粮食,本将军全都买了,听说你是四十纹钱一担,本将军岂能让吴公子你吃亏,所以给吴公子你五十纹钱一担,你看如何?还是说吴公子你想要牛羊,或是使团带来的那皮革。” 吴明笑道:“五十纹钱,将军是否能在增加一点?”看到阿利刺帖脸色一变,不管他接着往下说;“毕竟现在整个京城里也没有几家有这粮食,而且平常那些个粮食卖出去的价也绝不止五十纹钱,更何况今年南方发生了旱灾,粮食那个价还不直往上彪长,所以五十纹钱是否少了点?”说到这里时用眼朝他瞄去。 阿利刺帖听了之后心中虽然恨,但也只得说道:“既然吴公子如此之说,那好,吴公子你说个价,一担要多少?” 吴明笑道:“六十纹钱吧!这也不算太多,是个合理的价。” 确实是个合理的价,合理的有点太高,听到这个价时,阿利刺帖差点没跳起来对吴明大骂,要是在瓦剌部落里,敢这样跟他说,早就翻脸不认人了,这简直就是在把他当个冤大头来痛宰。 “吴公子,你看这个价能不能在少点,毕竟……” 阿利刺帖的话还没有说完,吴明就直接打断道:“阿利将军,这个价已经是最低的,如果你不要的话就请自便,要是的话就是这个价,请付钱。” 听到吴明强硬的态势,阿利刺帖是听得咬牙切齿,可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吴明这里粮多,可以省了许多他到别的小商之家,或是别的大城市里在收的烦琐事情,也只能认了。 “吴公子,即使如此,那就六十纹钱吧,不过我要看到粮,才能吴公子你银子。”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当然,不过在下有好多,怕是不下二万担,不知将军是否全要?” “那是自然的,二万担都全要了。” “既是如此,那还请将军先将银子付来。” “为什么要先付银两?”阿利刺帖忍着心头的火气问道:“一手交粮,一手交银子。” 吴明笑着答道:“将军,我只是个商人,也怕赔本的生意,在说了也不知道将军你是否有银子付给我,到时候你要是强抢,那在下岂不很吃亏的紧,你说是不是,将军?” 听到吴明的这一番几近痞子的话,阿利刺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话听起来很是刺耳。就连他身后的那些个侍卫对吴明也是怒目而视,极力忍着怒气,如果眼中的怒火能杀死一个人的话,那吴明已经死了千百次了,居然敢如此诋毁他们心目中的将军,其心中的杀意之甚可想而知。 第二百二十八章 坑你没商量 第二百二十八章坑你没商量 阿利刺帖无奈,只得按吴明说的,毕竟现在粮食还在他人手上,不是自己能左右得了的,现在他心中只是想赶快将粮买到手,别的先放一边在说,尤其是吴明羞辱他的话,只有记在心底之下。 看到自家将军发话,他身后的两个人将抬在手中的箱子抬上前来,放到吴明前面,然后打开,顿时一阵银光闪现,原来是满满的一箱银子,数目不少。 看着吴明眼中露出贪婪的眼神,阿利刺帖对他是更加看不起,语气稍有不满地说道:“吴公子,这是两千两银子,可够买你的二万担粮不止了,这下子吴公子你可放心了,是否能将粮拿出来卖于本将军?希望吴公子言而有信,否则的话大家都不好过。” “那是当然的,当然拿粮给你了,不过粮不在这里,你还是跟着我去装放粮的地方去取。”吴明手一摆,早有二人从后堂出来将银子抬了进去,然后起身招呼着他说道:“想要粮的话,就跟着我走吧。”说完之后朝着店外面走了出去。 阿利刺帖眼睁睁地看着银子被抬了进去也无奈,不过心中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粮食总算快要到手了,起身站起来,跟着走出当铺门外面,刚一出去看到吴明站在街的中心。 吴明站在街中,然后对着自己街对面的酒楼里喊道:“黑铁把粮食给抬出来。” “知道了,大哥,这就来。”酒楼里传来黑铁的回应声。 听到吴明不走却这样做,阿利刺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多年来练就的神经却泛起一丝疑惑与不妥的感觉,忙对着自己身后的一众侍兵悄悄地打了一个手势,以做准备。 不一会,就见嘴中吃着馒头的黑铁从酒楼里走了出来,不过他肩上挑着一担东西,由于还没有出来,所以瞧得不是真确。 二三步就走出酒楼之外,黑铁将望上的担子放了下来,然后对着吴明说道:“大哥,你要的粮食来了。” “做得不错。”吴明点了点头夸奖,然后转首对脸色有点难看的阿利刺帖说道:“阿利将军,就这是你要的粮食,你请查收。” 阿利刺帖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的那一担东西,确实是粮食,可是为什么只有一担,怒目朝吴明瞪去:“吴公子,怎么就只有一担粮食?其余的粮呢?” 吴明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阿利将军,你要的粮食不就在这里了吗?这确实是粮食,难道有假的吗?”说完之后走上前去低身下去抓了一把捏在手中细搓了一下用很是真诚的语气说道:“这确实是粮食,绝对错不了。” 阿利刺帖忍着心头的怒意,语气中充满了杀意地说道:“吴公子,这确实是粮食不假,但是为何只有一担,不是说好了有二万担吗?那其余剩下的在哪里?” 吴明不经意马心猿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将手中的粮食细捏着,从手指缝中漏下去,轻声而又戏谑地说道;“没错,这确实是二万担粮食,一颗既为一担,那这一担粮食之中少说也有几万颗了,那就是几万担粮,这已经是白送给你们好多了。” “你耍我?”阿利刺帖听了之后咬牙切齿寒声一字一字地说道:“吴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把本将军当成可以任人耍弄的人吗?如果真是这样,本将军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说完之后手一伸,将采间的刀直抽了出来。 他身后的那些侍兵从昨天的时候早就对吴明不满了,现在还看到居然将自己最尊敬的将军当成白痴一样耍,心中的杀意直冲上脑,“锵”一阵刀出鞘声,全都将刀抽到手中双眼泛着血丝朝吴明望着,只要阿利刺帖一声号令,就直冲上去动手确了那个敢耍他们将军的人。 此时大街上面的过往的行人看到此情况早就跑了,一条街上面除了阿利刺帖的人之外根本就没什么人了,吹起的风将一些东西刮上了天空。 吴明坐在了身后的凳子上面,对着一杀气腾腾的阿利刺帖,还有他的那些兵说道:“哟嘿,怎么,买卖不成也用不着如此,居然开始动起刀枪了。不过我善意的提醒一下,这里可是在京城里面,你们瓦剌使团想要在这里拔刀动手,不知道算不算是挑衅,或是说是侵犯我大明朝呢?”说到这里时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旁边听:“不知道会不会关起门来打狗,或是那些个老头派个几十万大军沿南下在北上杀向关外?” 阿利刺帖听了这话后,脸色一变,不过还是说道:“吴明,你也太狂妄了,居然敢如此耍本将军,看来你是嫌命长了,想来是想早点去见阎罗王去。”手罢之后就要动手。 吴明敲打着桌子边缘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先去见那阎罗王,没有三分三,岂敢耍你。”话音刚落,双手成掌拍了三下。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掌声响过之后,就听见街两边的房间里响起一片人喊声,只见从房屋之中冲出四五百人将街围个水泄不通,而且酒楼上面的二楼之上更是几十张拉满弦的弓对准了下面。 看到二旁街闪出,一下子涌满整个街道的几百号人,虽然人数多但不足于令他们害怕,但最要人拿则是二楼之上那几十张拉满了弦的弓箭手,对于他们来说,那简直是噩梦。 阿利刺帖脸色变得苍白,双眼盯向吴明,用充满杀意的语敢说道:“吴明,你居然耍花招此下流手段,埋伏下手。” “不,不…”吴明一脸无害地说道:“阿利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只是路过的,倒是你们想要拔刀厮杀,欲对我不利,只是偶自保,所以说并没有什么埋伏下手的说法,只要将军不乱动,我就保证他们的手不会乱发抖。” 一个紧靠阿利刺帖的侍卫看到眼前的形势对他们极为不利,连忙凑身上前,低声对他说道:“将军,要不要打?” 听到自己手下的问话,阿利刺帖虽一脸杀意,可心头着实无可奈何:只怕还没有动手,上面射下来的箭就足于让他们先死一半的人了,而且是还有几百号人,算下来是一对四人,根本无胜算,而且这还是在就京城里,要是被封城,他们一个人都跑不了。就算是将他们杀了,只怕是朝中的人都拍手称快,且还能让一些想要开战的人找到出兵瓦剌的借口,到时对于还没有准备好的他们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分析着眼前的形势,阿利刺帖只得选项择了忍气吞声,对着他们的手下道:“将刀收起来。” 他的那些侍兵虽然心中恨不得将吴明大卸八块,可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听命的收起武器。 “吴明,算你狠。”阿利刺帖恨声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吴明说道:“今天你羞辱本将军的,来日定会千百倍的奉还给你,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可惜的是那些人将他们围个水泄不通,在没有吴明的命令之下,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该将他们给放了。 见此,吴明手摆了摆,意思让他们让开,让他们走。 阿利刺帖在一次的转身死看了吴明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领着他的人走了。 “大哥,为什么不把他们给杀了?” 吴明听到黑铁的问题,苦笑了一下:你以为我不想动手,可是有些因素在里边不允许动手,杀他固然轻松,但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麻烦。要是瓦剌与大明打起来,战争派固然高兴,不会追究其事情的出入;可那些主和派就不会如此了,定会深究事情的各方面,到时候查到是自己破坏了现状,发动战争,只怕自己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 吴明将所得来的那一箱银子送给了前来相助的丐帮众兄弟,昨天写了封信让丐帮中人前来助阵,没想到他们听到是来打瓦剌,比谁都还积极,整个堂口的人都嚷着要来,怕影响太大,只让来了四五百人也够多了,难保不成这可是他们变成英雄的好机会,也不泛浑水摸鱼之人。 此事件的发生,传到朝中,引响甚大,那些对瓦剌早有不满的大臣自是支持吴明羞辱了阿利刺帖的行为,而那些亲各派则是对吴明大加横批,说是引响两边的平衡局势,只怕会引发战争,到时可就成为千古罪人,还建议将吴明下大牢,然后在深追,最后当然是咔嚓的砍头。 反倒是皇帝朱祁镇对于群臣之间的争议不闻不问,使得站两边的那些大臣拿不准自己家主子的心思,所以只小吵了一下就停了;反倒是阿利刺帖并没有向皇帝去告状,可能是放不下那块面子,毕竟被骗加上被耍可够丢人的了,要是告了状还出不了气,岂不是自取其辱。 “啪……”客栈的房间里响起一阵砸东西的声音。 外面站着的一大群侍卫听着里面传来瓶子还有椅子被砸的声响,全都聚满了整个客栈,面面相觑,不过脸上都带有一丝杀意。所有的人都知道刚自己最敬重的将军遭到一个开当铺商人的戏耍,所被骗的银子也就算了,却使得他们的面子严重受损,一想到这其中,所有的人心中就气愤地想杀人。 “走,去把那个混蛋给砍了,居然敢戏弄我们瓦剌使团,还让我们尊重的将军所辱,不取了他的小命,岂能咽得下心头那口气。” “对,找到那小了,非得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不可,阿马,你带路,我们一起去。” “对,一起去。”多人同时一起大声喊。 “碰”一声重响,此时门得重的被砸开,阿利刺帖满脸寒气的站在门口,怒喝道:“吵什么吵,都给本将军住嘴!” 看到自家主子发火,所有人都齐住口不语,感受到阿利刺帖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杀意,全都不敢直视他的眼光,怕自己一时当成他发泄的对象而被拉出去砍了。 “呼…呼…”阿利刺帖平静了一下心中那快要把自己给撑爆了的怒气,冷眼扫站满整个客栈所有的侍兵一眼,然后道:“都他妈的吵什么吵?想要杀吴明的话,还用得着你们动手,本将军早就动手了。全都给记好了,这里是在大明朝,不可轻举妄动,一不小心就会惹来全部被杀之祸。都给本将军听清楚了,谁都不要去找吴明,谁要是敢私自偷着去,军法处置,都听明白了吗?” “是,将军!”所有的人全都齐声回应,虽然心中有万般的不解,不家万般的杀意,可还是遵行他的命令,想要暗杀吴明以挽回耻辱的面子。 “如果要杀死吴明,也只有本将军能杀。”阿利刺帖说完之后转身回房里去了。 留下一众侍卫兵你看我,我又看看你,小声说着话,大都在议论着吴明这个人,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吴明已经把整个瓦剌给得罪了。 “于大人,天色已经晚,是否可休息了?”一个武将对着坐在马车里的于谦说道:“已经连续赶了好几个时辰了,大部分的已经都快要累得走不动了,能不能让将士们休息一下,只怕明天都没有体力能上路了?” 坐在马车里的于谦听了之后掀起车帘看到外面天色已经入夜,已经开始零星的用燃着的火把为其照路,看到一众累得快要走不动的士兵,也觉得到了极限,于是说道:“那好吧,找一处宽敞,你们觉得行的地方休息。” “是,于大人。”那武将对着周围大喊起来:“大家加把力,前面不远处有一山坡,到了那里就可以休息了。” 听到可以休息,一众士兵加了把力,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其用在脚上,朝着能休息的地方赶去。 山坡的一大块空地之上,于谦看着累得快要起不来的将士,心头一酸,对旁边刚才那个武将道:“明天早上晚出发半个时辰,让将士们多休息一下,这样好赶路,不至于体力跟不上。” “是,于大人。”那武将说道:“于大人,你还是快去休息,明天还要赶好久的路。” 于谦身子转了一圈,扫了一下已经入睡的那些士兵,还有赶车的,对着他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千万要小心。” “知道了,于大人。” 于谦转身上车,背靠在车内,望着外面的火堆,身体虽然泛累,可却睡不着,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南方所发生的事情,以这样的速度,只要路上不耽搁,半月之后就能到达。 第二百二十九章 偷袭 第二百二十九章偷袭 远方的一处树林之中,一群蒙面之人骑在马上面望着小山坡上火堆发出的光,其中一人说道:“小姐,他们就是在前面那小山坡上面休息的,正好给了我们一次对得的机会。” 被叫做小姐之人听了他说的话之后兴奋的提着手中的刀说道:“可雷,没想到追了三天终于让我们追上了,趁现在赶快冲进去大杀一番。”说完之后手中的刀一甩,就要往前冲去,想是要去杀一番。 “不可,小姐,再等等。”被叫做可雷之人连忙拉住自家小姐说道:“他们刚休息,现在还不宜直冲进去,贸然冲过去对我们大不利。等下半夜之后他们睡熟了,到那时他们的警惕性放松,方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可增加偷袭的成功率,同时减少我们的伤亡率。” 听到他的劝,那女子不由喃喃埋怨:“搞什么啊,好不容易追上来了却不能大杀一番,还要等,也不知大哥叫你跟着来,还让我听你的话是不是哪根筋出错了。” 后面一众人听到自己小姐如此说自己的哥哥,心头实在是无奈,可雷对着一众人道:“大家都休息一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动手,大家都给马蹄裹上布,这样方便突袭,不可说话,不可直呼对方的名字。都听我号令,退时我自会叫大家退,都听明白了吗?” “是。” “都下马给马蹄裹上布。” 听到可雷说的话,所有的人全都下了马,从身上找些布开始给自己的马蹄裹上布,然后又上马坐在马上休息起来。 这一行人正是瓦剌来使,却半路从京城溜出想要劫杀运往南方粮食的刺兰一行人,看刚才动作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就连睡觉也在马背上,果然不负精锐之称号,这样的骑兵是最可怕的,特别是从小在马背上生活的他们更是如此,其战斗力简直强大。 一个时辰之后,可雷叫醒了在马背上睡着的那些骑兵,然后说道:“大家都醒来,时间差不多了。”待所有的兵醒过来之后命令道:“全都蒙上面。” 待所有准备就绪之后,可雷吩咐道:“我在我说一遍,大家都不可发出声来,就算是谁死,或是谁伤都不可以。将那些火堆上的火都扔到粮车上,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最后在说一句,如果谁被俘了,就自己对自己动手,明白了吗?” “明白!” “那好,先慢慢的靠前,听我号令在冲。”可雷带着头,骑着马走在最前面,一百精锐骑兵紧跟在后面,马蹄踩击在路上只发生了轻声的沉闷声,百匹马马蹄所踩出来的声音没有多大,果然是最精锐的骑兵,加他们最有经验的骑马经验。 待走了一小段之后估摸着就要被外围的放哨的兵发现,就喝一声:“冲!”手中的缰绳一抖,马加快起来直冲向小山坡之下的最外围,后面的那百骑兵也加速起来。 “什么人?站住!”最外围的哨兵发现了传来的阵阵声音,借着山上火堆所散发的光看到一阵黑影朝着自己方向冲来,不由得大声询问。 “啊…”只是回答他的却是当头一刀,别的哨兵反应过来,连忙吹起敌袭的号角,旁边的哨兵也大声喊道:“敌袭,敌袭!” 一时之间人声沸腾,小山坡上睡着的人被吵醒过来,叫声一片,还有武将的命令声;而林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眨眼之间百队骑兵就已经到了小山坡最下面,借着马的冲力直冲上去。 这个小山坡其实并不陡,只是一块在大路边上树被砍了之后而空出来的一大片空地,行军打站选在这样的地方安营扎寨是有点不妥,可是因为是运粮的,加上粮车太多,所以就选在这么一块大空地上。虽然这种地方不是偷袭的好地点,特别是骑兵,这是一个小坡,对骑兵来说由下往上冲大不利,是只有一小点坡度。 只是没想到在这个太平盛世里会有人来偷袭,还是来偷袭军队,所以虽有警惕之心,却不盛强,正好让刺兰与可雷他们钻了一个空子。 因为离坡一段距离就鞭马加速冲击,所以他们借着冲势由下往上轻易直冲入中间。粮车随倒处摆放着,可是在中间最多,所以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那里。 那些直冲上来的骑兵首要的是烧粮,所以手中的刀很少杀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兵,就算是砍杀也只是顺势。而是骑马的同时侧身或是弯腰到马的另一边,拿刀将火堆上面的烧着的柴挑到粮车上面,当然有一人除外,那就是刺兰,正兴奋举着手中的刀砍杀兵,而并不是去烧粮。对于她来说,杀人比烧粮还来得重要,更有吸引力。 兵器的碰撞声,还有士兵的惨叫声与厮杀声将刚入睡的于谦惊醒过来,连忙走出,却看到一片混乱,连忙喊道:“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一个侍卫长立马回道:“大人,不知是什么人袭击我们,此刻已经冲杀到宫中,为了大人的安全着想,还请大人回到马车里。” 正好看到那些人将烧着的柴用刀挑到粮车上,心头有一丝明了,敌人莫不是为粮车而来的?想到这里,连忙吩咐:“快,去保护那些粮食,不要让敌人烧了,还有,马上组织士兵将其偷袭者全都击退,能击毙是最好的。” “是,大人。”那人得令之后朝着混乱的战场直冲而去,不多一会儿,已经使刚才被敌人趁机混乱而打乱的士兵组织起来开始反击,有人杀向那些偷袭者,而有的则是拼着命去保护那些粮食。 正杀的性起的刺兰看到于谦,知道此前这老头极有可能是这次押粮的大人,于是直冲而来,手中的长刀就直劈而下。 “不可伤我家大人。”旁边的一个侍卫抽出刀闪身直挺挺站在于谦面前,手中的刀架住了刺兰砍向下来的刀。 “锵”金属撞击声,二把刀碰撞在一起,由于刺兰是借马势直冲而来,所以占了一定的优势,而那人则没那么好运了,虽挡住了攻击,手臂却被震得直发麻,心中暗惊眼前这敌人的力气好大,差点连刀也握不住,一向自以为武功不俗,没想到只一交手就差点败北,虽然眼前这敌人是借马力,还在马上占了绝大的优势,但这不是战场上论输赢的借口。 刺兰对于他能接下自己全力一击,心中也感到吃惊,要知道这可是借马力与马势合二为一而击出的一刀,岂可小视。 那侍卫头也不回地对于谦道:“于大人,快回去,我来接住敌人,你们保护好于大人。” “是。”几个侍卫就护着于谦想要将他拉到马车里,可是于谦却说道:“不行,将士在外厮杀,老夫岂可胆小而躲起来,此时更应该与大家站在一起,到是常原你要小心些。”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多谢大人关心,小人自会小心。”被叫做常原的,也就是刚才闪出为于谦接了一刀的那侍卫。 刺兰并没有答话,而是又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又直冲上来,想要将常原一刀直劈为二。 常原看到眼前敌人劈来的长刀其势之强不容自己自己有太多的机会接这样的重刀,所以就避重就轻而闪身过去,就这样,常原便于工作出浑身解数挡住了刺兰。 一个马上,一下马下,站在了一起,由于在马上特别的吃亏,所以旁边几个侍卫也连忙上前来相帮,总算是挡住了刺兰的攻击。 整个战场上面厮杀声,还有惨叫声到处响起,虽然为运粮而疾行军一天,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可以说所剩下体无力无几,可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人在这个时候被逼往往是拼了命的。 所以在可雷百人骑兵在烧了几十车粮时,被击溃乱的士兵在武将的指挥下开始还击起来,其中一个更是叫上大队人马开始堵起山坡下,以断敌人的退路,毕竟是几千人的兵马,虽一时乱,但人数可是可雷他们几十倍之多,还是占有这一占优势。 可雷在看到自己一行人烧着了几十车粮之后,敌军已经开始反击起来,最重要的是有重兵开始在坡下面堵了起来,自己也有人马损伤,连忙将的放在嘴边用力吹了一个口哨。 “哨!”一声急促的口哨声响起,可雷当先一人朝着坡下面直冲去,听到撤退的信息,所有的骑兵掉准头,朝着坡下已经开始聚集起重边的地方冲去,如果让得兵将其路用辎重之物堵起来时想要退就退不了。 因为这个坡三面是石头,不利于骑兵通过,只有坡下是陡平的,所以能让马通过的也只有这一口子,要是被拦住了,那只被围了,没想到一时之所选之地会有这么一个地理优势。 在没有被辎重之物将其路口给堵上时,从上往下冲的骑兵借助其冲力是很容易就将其挡在面前的士兵冲散,一下子就冲出包围圈。 只不过还有一人虽听到撤退的哨声却并没有马上撤退,那就是刺兰,她正打得兴起,岂会这么想退回去了,手中的刀在连砍翻了几人之后这才掉准头朝下面冲去,刚被冲散而又聚起来的兵又被她手中的长刀给破开一个小口子,骑着马直追自己的侍卫而去了。 “不许动,不许动。”有两个敌人因受伤而跌下马,被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攻了起来,手中的长枪直指他们。 “都让开,让于大人过去。”士兵听到喊声之后分开一条路,让于谦走了进来。 于谦进来之后看到眼前被围的两个敌兵,厉声喝道:“快说,你们是谁?为何要劫烧粮车?” 那二人看自己绝无逃出去的希望,将手中的长刀翻转,刀口对着自己的脖子一抹,血直溅而飞,“当”一声刀掉在了地上,头一歪,身体无力的倒向一边。 旁边一个武官走上前去将其揭开面上的黑布,然后立在于谦的身旁。 看到这两个被围却不缴械的敌兵自杀的那一瞬间,于谦心头一颤:这是什么样的兵?居然如此无视自己的生命,宁愿自杀也不愿被俘,是什么样的人来偷袭,看他们点烧粮车的样子,莫不成是冲着这些粮车而来的?看来这一路下去不太平,只有多加小心了。 这时,一个武将跑到于谦的面前,禀报道:“于大人,粮车被烧了二十三辆,共计被烧了粮食有上千担。” “这么多?”于谦眉头一皱,心中感觉可惜,没想到会被烧了上千担之多,如果拿去灾区的话,不知能救多少人的命,心中惋惜的同时也无比的憎恨那些来偷袭之人。 “大家打扫一下这里,死去的士兵记下名字,明天留下十人在此看守,然后在派兵回报,然后上报兵部给予银子补偿,至于敌人的尸体先查看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如果没有的话可就地掩埋。” “是,于大人。”那人又问道:“于大人,未将已经派兵先往前行,对沿途有兵驻守之地去,是否叫他们帮助运粮,以防敌人在一次暗中偷袭?” “可以,等下我去写信前去告知。” 可雷数了一下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数,然后向刺兰说道:“小姐,我们此次偷袭共折损八人,只是不知烧了他们几车粮食?” 刺兰听了之后说道:“管他的,这次如果嫌烧得不多的话,那下次在找机会多烧几车才是。” “恐怕下次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已经偷袭过一次了,他们起了防备之心,想要在找准机会下手,只怕是有点难度了。先跟二天,如果没有机会的话,那就沿途返回京城,与将军去汇合,免得被查到我们就麻烦了。” 第二百三十章 皇帝染毒品 第二百三十章皇帝染毒品 吴明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押送粮食遭到袭击的消息,满脸的不敢相信,确定的问道:“采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于大人他们遭到伏击?是在什么时候的事情,那损失情况如何?于大人有没有事情?” 这消息传来时,整个朝野上下哗然一片,没想到会有人如此大胆地去劫烧朝廷的粮食,从于谦送来的奏折明确表示此次敌人的目的是为他们押运送的粮食为主,其意极可能是不想让他们将粮食顺利地送到南方赈灾去,请求朱祁镇下旨叫沿途的驻守军队护送。 现在大街之上都盛传着不知什么人袭击了押送粮的军队,有的人猜测是不是山贼,或是别的想要趁机浑水摸鱼之人,不过不论是哪种情况,对朝廷来说,都是不好的消息。 蓝采儿点头说道:“没错,只出京城没二天,半路上在入夜之后遭到一群蒙面的家伙袭击,听说只有百来人,但全都是些精锐战斗力不俗之人。烧了二十多张粮车,也死了上百个运粮的兵,于伯伯倒是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又增加了押运粮的人数,希望不要在受到半路的阻碍了,能及早的将粮运到目的地。” 对于袭击他们押送粮食的消息,在吴明耳中听来还是感到很吃惊,这可是袭击朝廷的军队,看样子是有目的性的袭击,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什么比较详细的消息?”吴明关心地问起来,毕竟运的这些粮可是自己一手收起来的,要是在被烧毁了,虽然现在不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可也挺心痛的。 蓝采儿横了吴明一眼,有点不满地说道:“我也不知道的十分清楚,只是今天爹早朝回来的时候多说了一句,我也是好奇心使然,所以就问了起来。起初爹他还不说,不过在我的一直追问之下才跟我说了这么多,详细的情况我也并不是十分了解,这你还得去问于伯伯,或是皇上去。” “我去找皇上,黑铁,我们走。” 吴明一咬牙,身后跟着黑铁直朝皇宫走去。 “吴大哥这是怎么了?看表情好像很急的样子?”蓝采儿疑惑地望着吴明远去的背影,喃喃着。 周仲心中叹了一口气,隐约觉得整个事件不太平了,有一种乱世的感觉,只是希望自己的猜测不要变成真的。 现在的朱祁镇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些个大臣给烦死了,每个人都提出自己不同的看法,更有站着二个立场不同之大臣不停的争吵着,原来自己就对这上朝还有议论国事挺烦的,现在经他们这么一吵,心头的怒火更盛,不由得大喝一声:“都给朕闭嘴!退朝。”说罢不待太监礼仪的喊退朝就径直站起身来离开大殿。 看到皇帝发火,脸色十分的难看,所有的大臣全都一愣,停下了争吵,连忙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目送皇帝离开,不敢出声阻拦,如果是在平日里的话,早就有人跳出来又是一番大道理,可现在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如果真那样做了,那就自己亲手将自己送上断头台,自己可不想成为皇上发泄的对象。 吴明与黑铁走在皇宫之中,感觉一片的愁云与压抑的沉闷气息,心中微诧:一个偷袭押运粮食的军队也不至于搞成这个样子吧?那也太显得朝廷没什么力量了,难道这朱祁镇真的一点本事也没有吗?还是说,已经被太监磨去了皇帝应有的龙威?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真是可悲的一个皇帝。 “皇上,吴明吴公子来了,是否让他进来?”一小太监悄声走到躺在龙椅上的朱祁镇,然后小心翼翼地问。 朱祁镇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脸上稍有喜色的对小太监道:“快让他进来。” “是。”小太监应声之钱走到殿门口道:“吴公子,皇上叫进去。”然后将黑铁给拦了下来:“皇上没叫他进去,就让他在外边等。”其最主要的还是黑铁的身形看上去有点骗人,小太监可不放心,所以才会叫他在外边,不让他进去。 吴明点了点头,示意黑铁在外边等,然后自己一人走了进去,刚一踏进门,却闻到一股自己很熟悉的味道,脸色一变,忙朝前望去,看到桌子上冒着一阵阵烟雾。 “皇上,你怎么会抽这东西?”吴明脸色大变的冲到朱祁镇的面前,指着桌子上还正在冒烟的烟枪,还有摆在盘中的那些小东西,他在也熟悉不过这是什么了,这明明就是大麻,也就是这个王孙贵族所说的福寿膏。 朱祁镇对于吴明大变的脸色微有不解,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子上摆放着的东西,用带有一丝满意的口吻说道:“你说这的东西吗?是王弟送来于朕享用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是郕王?” 吴明看到朱祁镇点头肯定的表情,心头十分的不解,怎么会是他?他难道不知道这东西对人的危害吗,居然送这个东西给自己的老哥?不知他心中是怎么想的,这东西明明就是害人的,还会送给皇帝,靠,这王爷是什么意思? 看着朱祁镇脸有舒服之色,吴明连声问道:“皇上,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是福寿膏,能提神醒目,让人觉得身体年轻有为许多,舒服极了。” 听着一个皇帝从口中对这东西如此评价,吴明不知道心头是该笑,还是该哭,将毒品说的就好像是万病能医的灵丹妙药一样,就别提有多别扭难受了,特别是对于吴明他这个二十后现代穿越到古代的人来说,毒品意味着什么。 吴明哭笑不得的望着朱祁镇脸的表情,问道:“皇上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危害吗?” “危害?”朱祁镇疑惑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朕并没有觉得抽这东西有什么不舒服之处,反倒是处理朝政时精神许多了,感觉比以往要好很多。” 见鬼,这家伙难道不知道真是无知,还是蠢啊? “皇上,你这东西抽了多长时间了?” 朱祁镇听了吴明说的话,想了想说道:“十天半月之前,王兄他送来于朕的,说是对身体很有帮助,朕也偶听说过这东西,所以就试了一下,没想到这果然是个好东西,看来不枉费王兄的一番苦心了。” 吴明听到他说的话,差点没吐了,别人是在害你,你居然还如此称赞暗中害你之人,无语的结果,连忙说道:“皇上,你真以为这个东西是好的?鬼话,这个东西可会害死人了,它不但能让你抽上瘾,还能吞噬你的精神和身体,让你慢慢地失去健康。是,这东西是提神,但也只是在初期而已,等到了后边你离不开这东西时,只怕会难受得要死。这东西简直就是慢性毒药,皇上,你不可在抽了。” “有吗?”朱祁镇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烟枪,然后不在乎地笑着说道:“这东西真的有吴兄你说的那般厉害吗?朕看吴兄你是危言耸听了,岂会有你说的那般骇人。” 他根本听不进去吴明所说的,以其说是抽这东西上了瘾,还不如说是他不会相信郕王会想要毒害他,毕竟从他当上这个皇帝,也只有郕王与他最亲,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并不像是相信王振的那种,而是家人之间的一种相信。 吴明气得说道:“皇上,难道你抽这东西之前,没有好好地调查一下这东西的害人之处吗?” 朱祁镇听了吴明说的话之后,心中微怒:“吴兄,朕相信皇兄绝对不会加害于朕,在说了,太医也说这东西是好东西,并没有不妥之处,只是说此东西能提神。” 见鬼,太医这些家伙难道都是白痴不成,敢说这东西没有什么问题?不如将这些太医全都拉出去丢到河里面去喂王八,或是将这黑粮塞到他嘴中,看他还敢不敢说这东西没有害处? 一想到这里,吴明简直气得要死,自己可是将朱祁镇当成最好的朋友一般,岂能在看着自己的朋友重蹈覆辙,一想到这里,心头的怒气直冲,手一伸,朝着桌子上的东西直推出去。 “哗啦啦…”一阵东西的摔碎声,盘子中的东西被吴明给推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对于吴明的动作,朱祁镇一愣,然后就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掉到地上摔碎了,不由得大喝:“吴明,你做什么?居然敢打碎朕的东西?” 站在外边的禁军听到里面传来东西摔碎声,还有皇帝的大喝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锵”将腰中的刀抽出来一下子就冲到殿中。进去之后看清里面的情形是却一愣,只见皇帝满脸的怒色,而吴明脸色十分的难看,地上则是一地打碎的东西,看到这个场景,他们心头挺纳闷的,不过天生的保护皇帝的职责使得他们上前,将手中的刀架在了吴明的脖颈上面。只要皇帝一声令下,那吴明也就没命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最是猜不透 第二百三十一章最是猜不透 黑铁也连忙冲进来,看到吴明被一众侍卫用刀架在脖颈上,忙急得就要冲上前去:“大哥,这是怎么了?”可惜回答他的是刀剑,自己的脖子上也被架着些刀,双眼连忙朝皇帝还有吴明望去,眼中尽是不解之意。 “大胆!”朱祁镇不知是说侍卫,还是说吴明的举动,这一声断喝将一众侍卫吓得脸色发白,不知皇帝要对谁发脾气,不知皇帝会不会将怒火迁移到他们这些下人身上。 朱祁镇朝吴明望去,怒声说道:“吴明,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将王弟送于朕的东西摔毁了,你可知罪?” 吴明一脸平静,脸色不变的说道:“皇上,我这是为你好,你可知道这福寿膏它能慢慢吞噬人的身体,还有其人的精神,让人变得无法左右自己。诚然这东西开始的时候是能提神,驱除疲劳,但是后面对人的身体伤害很大,简直可以说能要了人的老命。” “不可能!”朱祁镇一声断喝,打断吴明的话:“这东西怎么会像你说得如此?” 吴明接着说道:“皇上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找人暗中调查一翻,然后就知道我说的这话有没有说错,真要是好东西,不然为什么我会平白无故将它摔碎?对于它的毒害,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只是不知为何,宫中的人对皇上有所隐瞒才会没有对皇上说出实情?” 听了吴明说的话,朱祁镇脸上还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因为这几天以来,自己所抽这个,确实提了自己的神,还能暂时忘却一切烦恼,不用再去想宫中,还有大臣之间那些烦人的事情。 看到他不相信,吴明接着说道:“如若皇上还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在听我一言,你抽这东西才十天半月,时间不长,还来得及。” 就在此时,从外边传来一阵娇声:“皇兄,吴大哥是不是进宫了?” 声音过后,就见朱颜穿着一身华丽富贵大气的丝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众宫女与小太监,进来之后看到吴明与黑铁被侍卫用刀架着,还有地上那凌乱的东西,脸上喜悦的表情愣住了,忙上前道:“皇兄,这是怎么了?” 朱祁镇脸有怒色的说:“吴明胆大包天,居然敢摔坏你王兄送来的东西,简直是欺君犯上,该当死罪。” 听到这家伙说的话,吴明是吓了一跳,这罪名还真大,连忙说道:“皇上,我说的确实是实话,这东西要不得,它会慢慢地侵蚀你的身体,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并没有骗你。” “什么东西?”朱颜脸有疑惑的朝地上望去:“你们说的是什么物品?是地上的这些吗?”说着用手朝地上一指。 朱祁镇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东西。” “究竟是什么物品?” 吴明说道:“福寿膏。” 朱颜听了之后,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过了一会疑惑地说道:“福寿膏?是不是吃了会死人的那种?”不过望向吴明的双眼去轻轻的眨了二眨,眼中透着一丝精灵古怪。 在场所有的人一听到她说的话,全都愣了,吴明心头是吓了一跳:这个丫头,简直是来此胡闹啊!她这样说话,如果不是公主之类的,可能话刚一说完就会被拉出去砍了。 朱祁镇听到自己妹子说的话,脸色十分的难看,冷着一张脸道:“皇妹,如此说话,放肆!” 朱颜是一脸本来就如此的表情说道:“皇兄,事情本来就如此,那东西吃了可真的会死人,我也是从外面听来的。”看到自己的老哥脸色被自己说的更是难看,连忙保证:“真的,我没有骗皇兄你,外面都是这么说的。” 吃了会死人?吴明听到这句话,虽然刀架在脖颈上,可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看样子她是根本没有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居然会说吃?这东西能吃吗?是用来抽的,不过吃的话,确实会死人。 朱颜看自己老哥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连忙向其求情道:“皇兄,你就不要生气了,放了吴大哥吧!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为皇上好,想吴大哥为皇兄用身体挡剑,足于证明吴大哥对皇兄是何等的情深。你总不可能将吴大哥给拉出去砍头,这样子可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的,我的好皇兄,你就放了吴大哥吧。”边说边不停地摇着朱祁镇的手,一脸的哀求之情,那样子要多怜人就有多人让心惜。 对于自己皇妹的哀求,朱祁镇是无可奈何,谁又能敌她这样的表情,只要她一犯错,或是有求于他的时候,总是用这副样子来,百试百灵。虽然吴明将其自己皇兄送来的东西给打碎了,也只是一时气愤难耐,想要真为此砍了吴明的头,自己还真下不了手,并且他还是自己多次的救命恩人。 “唉!真拿你没什么办法,既然你如此说,那就依了你,你们都退下。”朱祁镇脸有无奈地朝着那些侍卫摆了摆手。 “是,皇上。”所有的侍卫收刀在鞘退了出去。 黑铁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走到吴明身边,不由地松了口气说道:“我的妈啊!这刀剑架在脖子上的滋味真难受,还不如痛痛快一刀来得爽快。” 对于一个皇帝在这个时候没有下手,吴明不知心中是该喜,还是该痛,一个皇帝,如果心太软弱,或是太善良的话,就未必是个好皇帝;虽然自己刚才被他的软弱所救,心中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谢过皇上!”吴明说道:“虽然皇上刚才对于我的鲁莽行为并没有怪罪,但身为你最要好的朋友,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这福寿膏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皇上你还是不要抽的为好。如果皇上对我的话不太相信,你可以先试一下,先不要抽二天看看是何反应,是不是提不起精神,感觉整个人难受至极,痛苦难忍的感觉?” “退下,全都给朕退下!”忍不了吴明所说的话,朱祁镇断时发皇帝的脾气,大怒喝道:“都退出去。” 看到他听不进去的样子,吴明只能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此告退。”说完之后慢慢地退出大殿,朝着宫外走去,黑铁见状,连忙跟着出去了。 朱颜见此,也连忙道:“我也告退。”说着直追吴明而去。 朱祁镇身背着手望着自己对面的屏风,对于身后几人的离去并没有回声,脸上有一丝沉痛,不知是为谁而痛,心中开始想着吴明所说的几句话。 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会去相信郕王会如此害自己,可吴明难道会无缘无故的触怒自己的龙威吗?这对他根本没有一丝好处,极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对他根本无利的事情却为何要屡次以身试险,冒犯皇家的龙威,而且还是一个为自己以身挡剑,至亲之极的好朋友,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一想到这里,朱祁镇连忙对自己摇头,心中不敢去承认这种事情,直对自己说:不,这不可能,皇兄岂会如此做?满心复杂的收情,脚无意识地拨弄了一下地上那碎了的瓷瓶。 走在出去皇宫的路直,朱颜将一众宫女还有小太监赶到了自己身后老远,远远地跟着,然后对吴明道:“吴大哥,刚才好险!你可知道,进去看到那些侍卫将刀架在你脖颈上时,差点没把我给吓死。不过还好,还好皇兄他没怪罪于你,只是说二句而已。”说到这里之后,脸上露出疑惑之情的问道:“对了,吴大哥,你知道福寿膏是什么东西吗?居然会让你冒如此大的生命危险得罪皇兄。” 听了她说的话,吴明一愣:“你不知道福寿膏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朱颜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吴明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那还来凑什么热闹,没看到刚才人都差点被你老哥给拉出去砍头了?你倒好,居然什么连自己所打碎的东西也不知道,连福寿膏也不知道为何物,还横插进来;不过也要谢谢她这么乱打乱撞才打破了那个僵局,想必皇帝也不知道一时之间如何,有你这个宝贝老是求情,肯定顺台阶而下,放一马。 朱颜一张好奇的脸问道:“吴大哥,那福寿膏是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深处宫中的公主,吴明决定进行一番毒品教育,也好为下面的那招打下基础,于是将其毒品最让能让人失去身体的健康,还有失去人的灵魂与自我控制,到最后死得很惨的那副惨状,连累害了家庭描述给她听,尽可能的夸大,让她知道厉害。 听到吴明有点夸大的描述福寿膏的害处,直把朱颜是听得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害怕,越来越难受的。当听到毒品破坏了成千上万的家庭时,更忍不住泪水直闪现,差点没哭起来,最后哽咽的问道:“吴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东西害死了许多人,毁了好多人?” 看到她这样,吴明还真是没想到这效果会如此之好,她的眼泪也太好骗了点吧?不过这下子不能不接下来说道:“是啊!那东西的危害可大了,所以当看到皇帝他居然抽这东西时,我才拼了命的去阻止,将其摔碎在地上,就因为这样,所以差点没被拉出去砍头。现在想想都让有点害怕,不过当时还得谢谢朱颜你,要不是你,这性命可就悬了。” 后边老远的黑铁也连忙插上话说道:“对,要是没有公主的话,我的脑袋可就要被砍了,真是让人觉得有点害怕,不过皇帝他发起火来,也真是让我觉得有点恐惧。” 朱颜听到有人如此评价自己的哥哥,不由得为其辩护道:“皇哥才不凶狠呢!平日里对我可好了,我想要做什么事情他都会让着我,很疼我的,有什么好吃的也会分我一份,而且也很少下旨杀人,所以他可是个好皇帝哥哥。” 吴明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话,忍不住用手轻拍了一下额头:下旨杀人少?难道就真如你所说的,杀人少还是好人,要是不杀人的话,岂不是佛祖转世不成?也真不知道这个丫头是怎么想的,他对你好,那是因为他是你哥,要是换了别人,别说是好了,能不杀头就不错的了。 那就利有她这一点吧,吴明接着说道:“皇帝他对你如此的这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止对整个大明不好,对于他,你也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好哥哥,所以你更要应该救他一救,不能让福寿膏侵蚀了他,现在也只有你帮助他了。” “我想帮助皇兄,那要如何才能帮助他呢?”朱颜抬秀气的脸问。 吴明想了想后说道:“要不这样,你把他那福寿膏还有那些个东西,找机会的话将其藏起来,或是给扔了,让他没得抽,这样你可以帮助他了。” 听到吴明出的主意,朱颜脸上的表情怪怪的,疑声问道:“吴大哥,你就是教我这么一个办法吗?没有其他的了吗?要是皇兄他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在弄来的话,那又该怎么办?” 吴明也自认为这个点子出的也确实不怎么好,不过目前也只有这么一途了,点头说道:“唉,现在好一点的方法也就这么一个了,没别的方法了,你暗中将其拿了,就算是皇上他发出了,以你跟他的关系不会将你怎么样。在说了,这样做,也是为皇帝留有那么一点面子,总不可能叫他威严扫地吧?所以也就只有将就着用这么一条不算太好的点子。” “看来也没有其他方法了,那也就先用这个方法吧。”朱颜听了只得接受吴明的这个点子,不过心中还是有一点担心,要是被自己皇兄知道了,不知他会不会责怪自己?不过一想到吴明所说的福寿膏所来的各种骇人听闻的负面影响,拼着被其责怪也要这样做了。 说起来,也只就只朱颜才合适用这个方法,现在皇宫之中,除了他最大,也主只有这个公主能说得住话,朱祁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太皇这一类的长辈,只有朱颜跟他是最亲的,想要对于这种小事情问题,就算发现了也会将其怎么样,毕竟在皇宫之中,二人是最亲的了。 朱颜问道:“吴大哥,我将那东西给藏起来,那接下来要该怎么做?” 吴明想了想说道:“先这样着,等看以后发展的情况在来调整计划。” “对了,吴大哥,你来找皇兄有什么事情吗?” 听她这么一问,吴明才想起来刚才自己忙着与皇帝争吵,然后将他的东西给砸了,都没来得及问偷袭押粮这件事情。不过以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还是少给自己惹麻烦算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来当命 第二百三十二章来当命 吴明刚回到店中,就见秦纤纤迎了上来道:“吴大哥,你们回来了,路上可一切安好?” “妹子,刚才真是吓死哥哥了,差点就回来了。”黑铁抢在吴明前说道:“真是好险啊!” 听到他这么说,几女吓得连忙问道:“大哥,出了什么事情?那现在你们还好吗?” 没想到黑铁这么多嘴,本不想让几女知道,为其担心,省去许多的麻烦,不过也不知道她们真是关心则乱吗?自己不是好好地站在她们面前吗,居然还会问这么傻的问题,要是被砍了,还能在这里任其你们上下查看是否有没有丢掉身上某个部位。 黑铁对于这样的‘攻势’到是害怕极了,不停地叫着住手,在检查了一大通之后这才放过二人,追问起当时在皇宫中发生的事情来。 唉,黑铁心中叹了口气,直呼终于脱出母老虎的检查了,这才开始讲起宫里发生的事情:“事情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到了皇宫大殿里时,我在外面等着,于是大哥就进去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大哥跟皇帝发生了矛盾,居然吵起来了,看皇帝的表情,只差将大哥给一刀给砍死方能解恨。后来那些侍卫全都冲进来,将刀架在我俩的脖颈上,现在想想都害怕,差点就被拉出去砍头了。”边说还边指手画脚夫一通比番。 听到惊险之处,几女是吓得直捂着嘴,脸上也带着后怕神情朝吴明望去,不停地扫视着,虽然事情过去了,可还是让她们觉得心跳不已,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们岂能不担心。 到是周仲一下子指出了问题核心:“吴明,你是怎么与圣上发生争执,这才使得圣上龙言大怒?” 几女听到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这么一个问题最重要的核心问题居然没有问,只顾着看二人有没有受伤,现在从旁边他人说出来,这才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听到他这么问,吴明是满脸的苦笑,就连旁边的黑铁也是满脸的好奇望向他,不知为何会与皇帝起争执,不过自己该怎么说这件事情呢?总不可能说皇帝现在已经有变成烟鬼的趋势,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就离不开那东西了,接下来最后就是身体不行,然后挂掉这样的话吗?几女倒是不怕,就是怕周仲这个老头子多话,要是不停地追问起来,那可真是没完没了。 吴明脸上装出随意的表情说道:“没什么,只是不小心将他喜欢的东西给打碎了,他一时之间大怒,人难免有时候盛怒,所以只是一时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好,自己与朱颜谈话时,黑铁跟在后面离自己有一段距离,所以才没有听到,不然现在要是他在多嘴说出来这种事情,只怕又要惊着周仲这老头子了。 看吴明的表情,周仲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深追问下去,只怕是也不会告知的,于是就问道:“那你去找皇上时,有没有详细的打听到此次于大人押运粮草被偷袭之事?” “刚才都与皇上争吵起来了,那有时时间来问皇上偷袭所发生的事情,不过刚才从皇宫之中出来之时听到皇帝在早朝之时大发怒气,想来也没有什么好对策去应付。” 周仲闻言之后是满脸的愁云,担心不已,虽然他已经被王振暗害而罢了官,但对于朝中之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时常一脸的担忧,不知什么时候朝野能正清明,一干奸邪流之辈被皇帝给疏远,忠良之臣能得于重任。 “哦,对了,大哥,这里有你的宴帖,是霍家的婚宴。”秦纤纤转身拿出一张是红色喜字的递了过来:“还有,刚才王爷府来人,请吴大哥明天过府一叙,因为对方是王爷,而你又不在,我们一时之间不知是否能答应,所以并没有立即答应。” 吴明接过来一看,那是霍天心结婚宴请自己的,没想到这家伙动作还真是快,不过也着实佩服他能放下蓝采儿而这么快就找女子结婚了,不过他的婚礼还得要好几天。 至于那王爷明天叫自己到他的府上,不知有什么事,不过想来并不是什么好事,看来得小心一翻才是,一想到他居然会将那种东西拿给自己的兄弟去抽,就不寒而栗,果然是宫斗,不是自己能理解的,她们没有替自己答应,不能去最好。 这在这时,走进来一个穿着劲装,手中提着一把剑,三十上下如江湖中人的汉子走了进来:“老板,请问这里是奇当铺吗?” 看到他的样子,吴明疑惑地问道:“这里就是,你有什么事情吗?” “谁是吴明?”那人径直就问:“在下有点事情麻烦他。” 吴明点了点头道:“在下就是,只是不知你有什么事情?” “有,当然有,我想当条命。” “当命?”吴明听到这么奇怪的想法之后一愣:“当谁的命?”虽有自己也有这方面的想法,可还没打算暂时接受这样的业务,没想到现在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想要干这行了。 “当你的命。”那人话间一落,右手闪电般的从剑鞘之中将剑抽出来,直刺前来。 吴明看到他抽剑的东西,心中一惊,在听到他说的话,更是吓了一大跳,更没有想到的时他话刚一落,手中的剑已经疾快地朝自己胸口直刺而来,想要闪避,可是自己反应与动作根本不及他的快。 感觉时间好像停顿了一样,虽然眼能看到剑朝自己胸口刺来,却无力避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剑直入自己的前胸,然后就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一股大力直透入全身,力道直冲击身体,身体被这股大力直击得后抑,“噗”然后一口剑血直喷而出,“哗啦啦”吴明的身体撞倒了桌椅。 旁边的几女只看到来人话音刚落,就闪电般的抽出剑,然后直刺向吴明的胸前,在然后就见吴明一口血直喷而出,身体整个的向后飞,撞翻桌椅。看到这一翻犹如慢动作却实快无比的景象,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过来,当听到一片桌椅声响起时,这才从中惊醒过来,不由得全都惊叫起来。 “啊……” 黑铁毕竟是习武之人,早在看到他抽剑直刺中吴明时就大惊,不由得大喊道:“大哥,小心!”只是很可惜,他的话已经晚了,看到吴明被刺飞出去,剑上还有一丝血迹,怒得大喝:“居然敢伤我大哥,留下命来!”话毕手呈提拳全力朝他杀去,使出全力,恨不得一拳就将眼前这个刺杀自己大哥之人轰杀至渣。 那刺客见状,只得回身自保,与黑铁战在一起,不过他手中的剑法纯熟厉害,每一剑都击杀向要害,务求一剑伤敌,武功较之黑铁要高上不止一筹,十几招下来,已经伤刺伤了黑铁一剑,虽然只是轻轻的全剑。 店中的那些丐帮中的弟子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二人守着门,余下的全都杀向了那个刺客,在旁边策应黑铁一同合击。 “大哥,你可不要出什么事啊!呜呜……”秦纤纤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冲了过去一把将躺倒在地上,紧闭双目的吴明的头抱在手中哭出声来,眼泪忍不住的直掉下来。 想起自己没有遇到吴明所遭受到的艰苦生活,还差点被父亲给卖到妓院里,本以为自己自己这一生都没有好好生活的希望,在自己就要到达地狱时遇到了吴明,是他救了自己,并将自己当成亲人一样照顾,给予无微不至的关心,让自己觉得天地下的幸福生活就是这样的。暗中还偷偷地喜欢上了他,可是没想到,现在这一切却被别人一剑给刺没了,自己生活下去的希望也就如此破灭,最主要的还是没有对吴明敞开自己的心房。 另几女见状也是忙冲了过去端下去,看到吴明胸口上的血不由得痛哭出声来,周灵泪水婆娑,忍不住低声喃喃:“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不是说好了的,我都当给你了,要等着你帮我报仇,你怎可如此轻易死去,快给我醒来……” 林依燕紧握着吴明的手哭道:“吴大哥,你醒醒啊,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 周娅整个人扑到自己的姐姐怀中,哭喊起来:“哥哥,你不要死啊…” 到是蓝采儿看到吴明胸口上的血,心头的怒火快要将自己烧死了,“锵”一声抽出手中的长剑就直扑向刺客:“给我纳命来!”剑走疾风如闪电,招招都不离那刺客的要害之处。 顿时响起一阵刀剑金属的碰撞声,现在任何的言语都无法表达蓝采儿心中的怒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也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盛怒之下出手,其攻势如雷霆万钧不可挡,加上她的武功比黑铁还要商,较之刺客略强,在她闪电般的攻击之下,刺客已经是守多攻少了,加上旁边黑铁的侧应,也就撑不了多久了。 “咳咳”头枕在秦纤纤怀中的吴明突然咳嗽起来,一口血从嘴角边,整个身体轻微的颤抖几下,然后睁开双眼,忍不住出声道:“他娘的,痛死我了。” 正万念俱灰的几女听到吴明发出的痛苦声,连忙朝他望去,看到吴明慢慢地睁开双眼,是满脸的喜色,轻泣着直叫:“吴大哥,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醒过来了,感谢上天,感谢诸天神佛……” 第二百三十三章 制服刺客 第二百三十三章制服刺客 “该死的那家伙,居然敢刺老子,差点没要了老子的小命。”吴明只觉得整个胸口一阵气闷,贼剧痛,看到自己胸口的血渍,眉头一皱,手伸入怀从中摸出一样东西来,看到是碎了的玉,知道是这块玉替自己挡了一剑,才没要了自己的命。 “吴大哥,你没事了!”正打着的蓝采儿听到吴明的声音,身形一颤,喜得连忙丢下刺客飞到吴明身边,一脸关心地望着他:“你觉得怎么样?” 吴明见她居然把那刺客给扔下了,忍不住骂道:“能怎么样?痛死我了,你还不快去,将那个该死的乌龟王八蛋给我拿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他。”说话的同时带动伤口,忍不住痛叫了起来。 听到吴明的喊话,蓝采儿脸微红,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刺客,于是手提着剑又重新冲入到战场里面,与刺客战了起来,由于看到吴明没什么太大的事,刚才愤杀之意不似刚才很强,所以手中的攻势也不如刚才,不过擒下这刺客也用不了多久的时间。 “快,扶吴大哥起来。”周灵对着几女说道:“林叔,你去找个大夫来,让大夫看一下吴大哥的伤势。” 旁边站着的林山听了之后出去找大夫去了,三女扶着吴明艰难的起身,周娅见状,将倒着的椅子给搬正,让吴明坐了上去。 “谢天谢地,是这块玉替吴大哥挡了一剑。”周灵满脸的喜色朝吴明手中拿着的玉看去,不过看了之后眉头一皱,有一丝疑惑地说道:“不过这玉好眼熟?好像是皇上送给吴大哥的那块?” 吴明拿起来一看,果然是那块皇帝御赐给自己的玉,不过管它是谁御赐的,能救自己一命,就是好玉。虽然损坏皇帝御赐的玉是大不敬,不过想来朱祁镇也不会拿自己怎么办,到是眼前的这个刺客非得拿下问个清楚,为何他要来行刺自己?要不是自己有这块随身都带着的玉,只怕是被他剑刺透凉了。 “留活口。” 那个刺客在蓝采儿与黑铁夹击之下已经相形见绌,特别是对于蓝采儿的攻击,没想到她一弱女子的武功居然会这么高,真是让人始料不及,现在他只有守势无力攻击了。 吴明忍着痛扫了一眼几女,看到她们脸上的眼泪,开玩笑地说道:“看你们样子,不是还没有死,都哭什么,常言不是说的好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嘘”秦纤纤连忙做禁言状:“大哥,你莫要提死字,可好?刚才差点吓死纤儿了。” 周灵也说道:“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胡扯!” 周娅抬起一张哭花的小脸说道:“小娅才不要哥哥死呢,小娅还要叫哥哥买好多好吃的,还要买好多好玩的。” 旁边的周仲见吴明没事,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感叹吴明福大命大的同时也为那块玉被损坏的事情而担心,毕竟这是皇帝御赐的,可不是路边摊上随手可买到的。皇帝御赐之物一般不得随意买卖,损坏,否则是有罪可定,除非是特殊人物,不过不知吴明算不算得上特殊人物? “噗”那刺客被黑铁从后面一拳直击中,一口血吐出来,身形不稳,被蓝采儿剑刃划到了握剑的手腕,他手中的剑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在接着被她一个扫堂腿放倒在地上,刚要起来,剑已经架在脖颈上了。 “起来!”蓝采儿对着那刺客娇喝道:“走,过去。”手中的剑架在刺客的脖颈上,那锋利的剑刃已经划破表皮,流出血来了。 其实刚才她可以用剑背打掉刺客的剑,可是对于他居然敢刺杀吴明,对这刺客有无比的恨意,所以就拿剑刃去划他的手,女人果然不能得罪。 吴明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长相平常,但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家伙,问道:“说,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来刺杀于我?”胸口还真不是一般的痛啊! 刺客看到只是刺伤了目标,受伤也不太重,只得说道:“呸!那是你命好,有玉替你当了一剑,否则的话,定能让你没命,去见阎罗王。” “嘴还挺利的吗!”吴明对这家伙是怒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如此,对着黑铁道:“先赏二拳让他尝一下,是否觉得自己的骨头很硬。” “知道了,大哥。”黑铁见状,早就不爽他的样子,于是手握成拳,直直一拳击在他的左脸上,“啊”一声惨叫声,只可惜的是黑铁另一拳又打在他右边脸上,“噗”血雾从口中喷出,还伴随着一颗牙飞了出来。 二拳过后,刺客的脸整个已经肿了起来,黑铁力大,加上刚才自己被刺了二剑,虽不致命,但也让他难受,所以夹恨出手,手上力道很大。旁边的几女虽然不忍看,但一想到吴明刚才差点命丧他的手,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怎么样?你还说不说是谁派你来要我的命?” 吴明只要一想到他刚才进来居然开口想要当自己的命那一句话,心中就来气,自己开当铺的反倒差点被别人将自己这条老命给当了,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死。 “呸!要杀便杀,岂有那么多废话!老子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那刺客吐出一口气。 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怎么像刚才自己说的一样,吴明说道:“我才不管你十年,还是八年的,几年成为好汉,说,你为什么要来杀我?“ “告诉你也不怕。”那刺客恨声说道:“有人出钱收买你的命,加上我也要报仇,所以就找上你来了。” “报仇?”吴明听到这两个字纳闷了,显然是没想到会问出这么一个来,疑惑地问道:“你来报仇,那我问你,我杀你老婆子孩子了吗?” “没有。” “那我杀你父亲母亲了吗?还是抢了你的家传宝贝不成?” “也没有。” “又或是掘了你家三代祖坟不成?” “也没有。” 吴明疑惑了:“既然这些个坏事都没有对你做过,那你报哪门子的仇?”自己虽然不算是个好人,但也没干什么怨天恨道的事情啊?还常发善心帮助平民老百姓,怎么就会惹上这仇了呢? 那刺客说道:“你难道记不得二个月以前所做过的事情了吗?” “二个月以前?”吴明听到他说的愣了一下,努力的回想起一个多朋以前干过什么坏事,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自己干过什么坏事,好事倒是做了不少,只得向旁边的几女问道:“二个月以前,我干过什么坏事吗?”看到她们不理解的样子,又进一步解释道:“在你们眼中算得上是坏事的。” 几女疑惑的互相望着对方,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吴明所说的什么坏事,倒是旁边的周娅脸露出想起来的表情:“小娅想起来了,哥哥二个月以前确实是干过坏事情了。” 听到她说的,当场所有人一愣,吴明不明白了自己难道真的做过什么坏事吗?于是出声问道:“是什么事?” 周娅一脸认真握紧拳头地说道:“就是哥哥你答应要给小娅买好多好吃的,却只买了二串糖葫芦给小娅,小娅可一直记着的。” 听到好这么一说,所有人当场差点没倒在地上吐血,特别是吴明被小孩子记这种仇,心中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几女都忍着偷笑,就连跪着的刺客脸肿得像个猪头的脸也露出一丝笑的表情。 “难道这不算吗?”周娅抬着可爱的小脸向自己的姐姐问,不过周灵对于她这哭笑不得的问题,不知该如何回答。 “算,当然算!”倒是拿着剑的蓝采儿一脸狭义的回道:“谁叫他这种人说话不算数,居然连小孩子也骗,当然算得上是坏事了。”想来是报复前段时间里说要娶她,可是来个无限期加长的承诺,一想到这,她心中对吴明恼火万分。 吴明算是被这二个女人给打败了,只得重新对着那刺客问道:“你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别只说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直接说出来,省得又要去猜。” 那刺客说道:“二个月以前,在你的店铺外面,我们剑门兄弟伏击刺杀当朝阉人王公公的那件事情。” 听到他这么一说,吴明想起二个月前确实有一伙蒙面的家伙在自己的店外面,当街伏杀王振,只是可惜的是没想到王振那太监居然是个武功高手,所以失算才让伏击失败,最后只有几人逃跑掉,不过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一脸疑惑的朝那刺客望去。 想是看到吴明脸上的表情,那刺客接着说道:“想我剑门兄弟伏击王振,本就是一件侠义之事,只是可惜了一众兄弟,却是没想到,最后居然失败了,只逃出去几人。而我们其中一个兄弟的随身东西却被你得到,加上你跟王振那阉狗不清不楚的关系,几次都能让王振帮你做事情,你肯定是那阉人的同党,杀害我的兄弟,所以前来寻仇。” 第二百三十四章 强大的逻辑 第二百三十四章强大的逻辑 “屁话,这都哪跟哪?居然敢说老子是王振那阉人的同党?我看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变成白痴才会这么认为。”听到这番死不知道什么的话,吴明忍不住大骂道:“你他丫的是不是脑子锈逗了?敢说我跟王振是一伙的,看老子不踢死你。”气得忍不住直直的一脚踢过去,只是牵动了伤口,痛得眉头直皱。 “剑门?”蓝采儿听了之后脸上有一丝异色:“你说你是剑门的人?” “没错,行不改名,做不改姓,我就是剑门里的人。” 看蓝采儿好像知道剑门的样子,吴明问道:“剑门是什么东西?” “剑门不是什么东西。”蓝采儿白了一眼吴明如此的问,说道:“剑门是一个以收钱的杀手组织,不过他们的作风比较倾向于正派,所以各大名门正派并没有发动联合围剿将其斩草除根。” 杀手组织?什么时候自己又扯上这个东西了?一想到这里,只得摸着头痛苦地呻吟着。 旁边的周灵连忙按住吴明劝道:“吴大哥,你别动了,快别动,要是在动了伤,那可怎么办才好。” “可是为什么王兄弟的玉会在你的身上?”那刺客脸色认真地说。 “玉,什么玉?”吴明是一脸的疑惑。 那个刺客听了之后,一只手想要伸入怀中,不知做什么。 蓝采儿见状连忙喝道:“你要干什么,不准动!”想是怕他拿出什么暗器来伤害吴明,手中的剑紧贴着他的脖颈。 吴明制止蓝采儿的动作,对着那刺客说道:“让他拿,我倒要看看了,是块什么样的破玉居然敢认定老子是坏人了,天下间居然还会有人如此认为,难道莫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那刺客从怀中轻轻的拿出一物,然后递上前来,周灵见状连忙将其拿了过来递过了吴明。 吴明接过那玉端详起来,发现这玉上面怎么有小剑,好似在哪里见过,脑中转了一下,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这玉好像就是二个月前自己当街遇到一个死人时,为了获取他的身份好方便以后能为其还回去,所以将他掉了的玉给收了起来,可是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到他手上了。 只是前一个月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见了,怎么现在的又会跑到眼前这刺客的手中?于是眯着眼向他问道:“这块玉是二个月以前我在街上一个死了的全身上捡拾来的,为的是好辨识他的身份,一直都放着。只是前一个月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见了,怎么又到你手上了?” 听到吴明说的话,那刺客情绪突然激烈地说道:“你难道还不想承认这块玉曾经在你的身上吗?” “是在我身上没错,可是那只是我捡来的。”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可是这也不能说明这块玉就能决定我跟王振是一伙的人啊!难不成你还以为你那些兄弟也是我杀的?” 那刺客说道:“可是我听他人说王振与你关系不清不楚,对于你的要求是有求必应,居然连自己想要陷害的人也被你给救走了,而且还救了许多的,难道这还不能说明这个问题吗?” 吴明对于他这样的逻辑差点没晕过去:靠,王振对于我所提出来的那些求要求会答应,那可是我用各种他需要的东西换回来的,岂能是三言二语就能让你这种思维的人所知道的?难道跟他说自己是拿银子,还有黑粮,或是各种东西将其让王振妥协的吗? 吴明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听谁说的?老子宰了他。” 那刺客说道:“这玉也是我偶路过寻到的,细问之下才知道是从赌坊里流出来的,而且不巧的是有人出银子想要买你的命,他说你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所以就顺道的将其接下来刺杀你的任务。” “有人要杀我?”吴明听到这个消息时,有点愣住了,没想到居然有人要这么狠,不知为何要自己的命,难道真的有人想要对付自己吗?那会是谁想要自己的命,一想到这,头就有点犯晕。 “谁想要我的命?”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那刺客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只是遇到,然后好像他认识我一样,找上我,给了银子,然后就要我来杀你。我们剑门杀人都是关明正大,不暗中下手,所以刚才你被玉挡了一剑捡回了一条命,要是别的杀手,会用各种手段,包括下三烂的各种阴招,叫你防不胜防,能取你性命。” “他给了你多少两银子来收买我的命?” 对于这一点上,吴明很是想要知道,自己这条命在那人的眼中能值多少两银子。 刺客说道:“五千两。” “什么?才五千两!”吴明立马骂人了:“靠,给你五千两就要我的老命,丫的,难道老子的命只值这么多吗?最少也要值个百万两银子才行,也太看扁我了,给的银子好少。” 听到吴明如此骂,在场的一众人都晕了,没想到他会计较这点上,原来还以为会痛骂那个刺客,可是却在五千两银子上较上真了,话说,出五千两银子买一条人命,其实也不算少了。 蓝采儿说道:“吴大哥,这个家伙怎么办?” 吴明想也没想地说道:“杀了。”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谁顾他来杀我,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还是解决掉算了,免得他又来找麻烦,不能睡安稳觉,特别是杀手,更是难防。 “不能杀!”听到吴明的话,一众人全都叫出声来,特别是几女,脸上隐有不忍之色,起了恻隐之心。 听到几女说的,吴明一愣:女人啊!心还是太软了,刚才的表情还恨死那个刺客了,现在又为他求起情来,爱心也太泛滥了,变化也太大了。 “不杀你也可以,要不这样,我们做笔交易。”吴明想了想,然后笑着对那刺客说道:“我出双倍的价格,一万两银子,你去将想要我的命,也就是顾你来杀我的人给杀了,不过同时你也得放弃任务,不要刺杀我。” “不行!”那刺客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不能对顾主那样做,虽然你给的银子很多,但是不杀你,就没有完成任务,也就不能接你的任务了,所以对于任务失败的我来说,你还是杀了我吧。” 这个家伙的脑子是不是有病,居然这么不会转弯?还杀手,我看是被杀才对,你以为不想要你的命,只是几女在旁边看着,杀你固然可行,可是却要得罪一大帮子的女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蓝采儿此时说道:“你们剑门不是自喻是杀手的正面影子吗?对于吴大哥这样的好你,你们剑门一向不是奉行不于接任务的原则,怎么现在接起来了?想吴大哥这么好的善人,不在你们剑门的名单之中,你已经犯了原则上的错误,所以你一开始所接的那个任务就是错的。” “你是好人?”那刺客抬起脸朝吴明疑惑地望去,脸上尽是不相信的表情。 吴明看到他那二不相信的表情,不由得说道:“难道我不像好人之类的吗?” “不像,一点都不像。”那刺客一脸认真地回道:“除非你放了我,我才会相信。”倒,这一点上他不傻啊!居然懂得这么说话了。 “放了你就放了你,不过此前先约好三章。”吴明说道:“你出去调查一下我,看我是否像你所说的坏人,还有,在这期间,你老实呆着,不要来找我的麻烦,如果你觉得我是好人的话,你就给我去杀了那个想要我命的人。因为我是好人,所以想要我命的人反之就是恶人或是坏人,明白了吗?” 听到吴明这么强大的逻辑,在场的所有人腿一软,差点站立不住:你是好人,那别人就是坏人,真是很强的想法。 那刺客想了想之后说道:“那没问题,不过现在你得先放了我。” 吴明说道:“放了他。” “真的要放了他?”蓝采儿不敢肯定的问道:“他可是个危险人物啊!”怕他又要来二次下手,以吴明现在的武功还是很难对付得了的。 “放了。”吴明说道:“既然他们剑门自称什么正面影子的杀手,就不怕他在背后在下手,只要他清楚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想必他也不会在来找我的麻烦,不过对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杀了那个花钱顾你来杀我的人,不论是否能找得到,知道了吗?” “你真的要放了我?”那刺客一脸的惊道:“就不怕我在来刺杀你吗?要知道,我可个杀手。” 吴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怕你就不会放你走了,如果你还想在来刺杀我的话,只怕后果你承担不起,到时候可就追悔莫及了。”他要是在来二次,老子就让朝廷铲平了剑门,这就是对他的回报。 听到吴明的话,蓝采儿只得将剑移开,不过已经暗中运功准备着,只要他一稍有异动,手中的剑会决不留情的直肠子刺进刺客的身体之中,毕竟在她的心目中,吴明的生命比她自己的还要重要。 那刺客见蓝采儿手中的剑已经从自己脖颈上移开,脸上有了一丝变化,身体慢慢地站起来,然后说道:“你真的要放我走?”看到吴明点头确定的表情之后捂着受伤的脸走到自己所掉的剑旁,拾起剑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时转头朝里说道:“吴公子,,既然你信得过在下,那我也就相信你一回,等我把事情给搞清楚时,自会去杀了你的顾主,不过到时候还请吴公子你准备好银子。人情归人情,杀人归杀人,不能混为一谈,后会有期。”说完之后离开了,店中的丐帮弟子因为没有得到吴明的命令只得让他离开。 “吴大哥,你真的放他走了?”周灵一脸不敢相信的朝吴明望去。 “人都走了,还能假得了。”吴明回答,不过牵动了胸口的痛,不由得疼得咧开了嘴:“这个家伙,下杀后还真是重,不过不要让自己失望啊!希望你找出是谁想要我的命,这样就好对付多了。”特别是这家伙,居然还想要杀人的银子,看来这脑子真的也太直了。 想起那块玉,吴明伸手进怀掏出几块碎裂的玉来:“唉,还真是麻烦,这东西居然坏了,以后又少了一道圣旨之类的,这样子对付起某些人来,就有点麻烦了。只有希望那朱祁镇这次不会脑子在发病,拿着这件事情说教。” “吴明,岂可如此说圣上。”旁边的周仲脸色稍正地说道:“如此大不敬之言,不可胡说。” 懒得跟这老头在说话,现在还是进去养伤的要紧,从椅子上起身,旁边的几女见状,连忙上前来扶,不过只有二手,被手快的周灵与秦纤纤挽扶着,而蓝采儿与林依燕只得跟在身后不停地问之问那显示关心,以免自己让吴明觉得自己对他的关心不够而冷落了她。 大夫看了吴明所受的伤,吩咐他要静养十天半朋,因为是胸口受到撞击,以至于受了点内伤。没想到那刺客的力道还是挺重的,现在吴明觉和胸口沉闷痛楚,要不是多愧那块玉抵御掉大部分的力道,只怕剑会透胸而过。 不过自己好像还没有问那刺客的名字叫什么,过后一想,还是为自己后怕,是否觉得自己太过武断了,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放了他,只有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人,他真的能找出那个暗中想要自己命的人。 到是明天的约,不知是去还是不去? 第二百三十五章 锈逗皇帝 第二百三十五章锈逗皇帝 “又被烧了十八车粮,可恶!”于谦望着那着了火的几车粮食,不由气得跳起脚来,原来过差不多十天的时候了,那伙暗中偷袭之人已经离开了,可是没想到他们突然之间犹如幽灵一样的出现,使得松了口气的运粮队被偷袭了一下。被趁机会得手,居然在外围老远用着了火的长弓箭偷袭,虽有保护,但还是烧着的几辆。 “大人,这是卑职失策,还望大人降罪。”旁边的一个穿着铠甲的武官一脸愧疚之情的跪在地上,身为一个武将,居然被他人如此偷袭得手,对于他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件非常令人羞愤的事情,使得他颜面无光。 于谦对着他说道:“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已经尽力了,只是没想到那帮暗中偷袭之人居然会如此厉害,来无影去无踪,想要追查也是查不到。更可怕的是他们的骑术,太厉害了,这样的骑兵一旦躲在暗中以偷袭为主的话,想防御很难,特别是他们死盯着我们,不放过任何一个机动会的时候。所以,并不怪罪你们,而且还死了许多的士兵,只有接下来的日子里到达那些灾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不要在让他们得逞了。” “是,大人,接下来的几天里,下官就算是不吃不睡也要守着,就不信他们是三头六臂,还有多大的能耐使出来,下次在让遇上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嗯,接下来的几天行逞你们多加小心就是了。”于谦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还有一道奏折递于他,对他说道:“等到了公驿里的时候,你密找人将与奏折送往京城,信不要送给皇上,送给上面所写的名字之人手中。确记,要亲手交给此人。” “是,大人。”那武官接过来,随意的朝信封一招,看到信上面写着‘吴明亲起’几个字,心头一动。 某条回关外瓦剌的路上,刺兰对着旁边之问道:“可雷军师,为什么不在找机会在去偷袭一次?现在居然班师回朝,要回瓦剌了,我可还没有打够。” 可雷脸上有一丝无奈地说道:“小姐,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第二次偷袭了,如果在跟着走下去的话,说不定我们就会被他们给发现了,还好只是损失了十七人,不是太多。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将军他们一行人现正在京城里,不能让大朝的官员知道此事是我们所为,否则的话就将军他们就会有危险。 而现在我们直接返回瓦剌,不去京城,也是为了安全考虑。要是现在我们回京,突然出现在一众人面前,会使一些朝中官员起疑,很容易联想偷袭运粮之事,到时候深追起来,就很容易被他们知道我们的行踪,所以唯有先回瓦剌。不过在来的时候,将军他给了我三万两银子,沿途回去时顺带买上一些生活用品,只是没想到南方现如今是受灾区,我们只有绕西回去,看能否还能多买到一些粮。“ 刺兰一脸的不耐烦说道:“大哥也真是啰嗦,哪来那么多安排,要是我,早就去抢了,何苦受这个气。” 可雷知道要是上阵杀敌刺兰一定是个冲锋勇猛的前锋,可要是让她动脑子,那就很难,所以有些事情,就算跟她明说,她也不一定知道,或是了解。 郕王来请吴明过赴宴时,对来人说自己有伤在身,要休息几天,方能出去活动,于是无奈的郕王只得将此推后三天,叫吴明三天之后去他王爷府上一叙。推托在三,还是不能拒绝,毕竟他是王爷,算来除了皇上,名义上他的权力要大得多,吴明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暂时得罪不起,也只得曲意应付说三天之后准时到。 “皇上,今瓦剌阿利刺帖将军向奴婢诉苦,道他今次入京面圣进贡来,遇到了麻烦之事。”王振恭敬的跪在地上,向朱祁镇说道:“他不知是否应向皇上说道,于是就让奴婢来向皇上转达他的事情。” 朱祁镇打了一个哈欠,无精打采的对着他说道:“什么事情?” 王振小心地说道:“就是他们今年瓦剌部落里也遭遇到灾害了,使得他们没有太多的粮食,所以他到京中来买粮,而现如今他没有买到几担,所以就让奴婢奏上皇上,是否能让朝中库粮拨一些给他,以示二国的友好?” 听了王振所说的,朱祁镇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现在他只要听到粮食或是灾区两个字,就十分的恼火,心情烦躁,根本静不下心。 “他没有粮食不会去找那些个粮商去收,来此烦什么?” 王振听了有一丝苦笑,这京中的粮全都被吴明给收了,上哪里去弄?沿途的城镇百姓根本不会卖粮给瓦剌,不然的话也不会拿一大比银子来贿赂他,叫他向皇帝求救。 “皇上,京中大部分已经被吴明所收,而且前不久被朝廷征收运往南方,所以现在京中已经所剩无几,这才向皇上求救。” 朱祁镇不耐烦地说道:“对此事,你的看法是什么?” 一个皇帝在如此重大的事情之上去问一个太监,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大讽刺,难怪王振能在朝廷之中敢一手遮天了,也人另一方面说明了朱祁镇的个性,怕麻烦,性格温合,没有决断事情的魄力。 御赐粮食给瓦剌,那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情,只因为瓦剌一直对大朝虎视眈眈,早有想入侵之意,一直隐忍不发就是在寻找机会下手。 王振装作想了想之后说道:“皇上,依奴婢看,为了二国之友邦之好,使边境地方安定稳固,朝廷不若将正在筹备准备运往南方的粮拿出一部分来赐予阿利刺帖,让他们瓦剌感恩大朝之意,那就不会扰其边境之地。想如果他们没有粮以度日,那他们肯定会四处骚扰边境城镇地段,到时候搅得不得安宁,使大明与瓦剌二国的关系恶化,到时候难免起战争兵戈。” 朱祁镇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将粮御送给瓦剌,方能显我大明泱泱大国之威,使其臣服于大明朝,年年岁岁进贡,安定一方。” “皇上英明,如此安定之计,定能记瓦剌与大朝永世为友邦之国。”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是这种极为夸大的,所以朱祁镇听了之后脸上满是笑意,问道:“不知御赐多少担粮食予瓦剌方为好?” 王振小心地说道:“不若御赐二万担,要是御赐的少了显不出大朝朝之威仪,二万担正好合适,不多不少。” “传朕旨意,御赐瓦剌来朝使团二万担粮食,助他们瓦剌度其难关,以示朝廷之仁恩。”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东郭放狼 第二百三十六章东郭放狼 第三天之后,吴明如约的去郕王府上,被随从下人领到庭院之中,吴明走上前去,说道:“小民见过郕王。” “不必多礼。”朱祁钰坐着不动说道:“来,吴公子,快快入座。” “谢王爷。”吴明坐了过去。 朱祁钰说道:“吴公子,不知前三日所受之伤是否痊愈了?” “多谢王爷挂心,已经无大碍,好了**成了。” 朱祁钰看到坐下来的蓝采儿,眼中一动问道:“真是叫人惊讶,没想到蓝大神捕今天也观临本府,使王府蓬荜增辉不少,想平日里请蓝大女神捕可是非常难请。” 蓝采儿一脸正经地说道:“王爷你太客气了,小女子那里有王爷所说的,倒是今日又见王爷,威严反增不少。” 看到蓝采儿的表情,吴明心中微诧:没想到这个丫头也会板起脸孔来,还真是让人吃一惊。 去郕王府上的时候,经过前天所发生的事情,蓝采儿对吴明的人身安全非常的不放心,生怕在重蹈覆辙,所以就吵着非得要跟来,说是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以她的武功也比较能应付不知从什么地方闪出来的刺客。 黑铁今天也是一身劲装打扮,连平日里从不用武器的他身上也背着一把重好几十斤的刀,加上他的身形,一派武功高强的武林中人。 看以他身上背着的那把刀,还真让吴明愣了一会,本来对于这次郕王府一行,自己是真的不想来,可是郕王朱祁钰是连派了两个人来‘请’,想到现在不宜跟他翻脸,所以也只得硬着头皮前来。 朱祁钰问道:“吴公子,不知前来行刺你的刺客有没有抓到?现在的刺客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京城重地武弄兵器行刺他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一脸的愤恨之情,说到后面脸微激动,拿起酒一饮而尽。 旁边的侯风见状连忙为其斟满酒,然后退到了一边不言,只是双眼朝吴明望着,不知眼中是何神情。 吴明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说来惭愧,当时在店中有一大帮子人,却让那个刺客给跑了,也不知道是谁想要在下的命,看来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人,所以才倒致有人想要我的命。”说了之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道:“想这京城最近也不知为何,很是不太平,前有刺客行刺皇上,后又有杀后半道截杀王公公,现如今居然有刺客大白天的闯进我的店中行刺,难道现如今京城之中是刺客横行天下了吗?还是说已经不太平了?” 朱祁钰笑着说道:“吴公子,你多心了,想京城乃是何等重地,岂容那些刺客胡作非为,任由他们来去自如,看来只有加大对京中的严查方能使那些刺客无所遁形。” “王爷有此心,想来真是托王爷你的福了。” 侯风此时突然插嘴道:“吴公子,几天前听到瓦剌来使求吴公子卖粮给他,却不想被吴公子你狠狠的羞辱一番,想来真是大快人心,这瓦剌一惯里调唆事非,常在边境之地骚扰民众,现如今被吴公子狠狠地扇其了一个耳光,真是令人大快人心,王爷常对着下官称赞吴公子乃大朝朝之好男儿。” “没错。”朱祁钰接过话说道:“也只有吴公子你有如此勇气敢羞辱瓦剌使团,真是好胆量,好胆量!来,吴公子,为此等大快人心之事干一杯!”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多谢王爷夸奖,在下受之不起。”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跑进一个看门人,跪在地上道:“参见王爷。” 朱祁钰眉头微皱:“何事情?没看见本王正与吴公子相谈甚欢,敢如此来打扰。” 那下人连忙说道:“禀王爷,门外瓦剌使团阿利刺帖前来求见。” “阿利刺帖,他为何来此?”朱祁钰一脸的疑惑之情:“早不来,晚不来,居然在本王宴请吴公子之时前来,真是让人烦心!” 一旁的侯风插嘴小声说道:“王爷,依小人看还是见上一见,毕竟他是瓦剌使者,如若不见有怠慢之闲,若是传到朝廷之中会让某些人觉得轻蔑瓦剌,对二国交好带来不必要的影响,所以依小人之见,还是见上一见。” 旁边听着的吴明心中很是纳闷了:这个阿利刺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前来,如果他来了,在此与自己相遇,那还不尴尬的要死。如果知道这家伙今天来此,那自己还不如不来的为好。 朱祁钰听了之后表上有一丝怪异的表情,朝吴明望去,显得有点无奈:“看来不见他还真有点不妥,也只有如此见上一见,那就让阿利刺帖到此处。”说完之后对着那下人道:“去,将阿利刺帖带到这院里来。” “是,王爷。”那下人听到命令之后转身朝外走去。 听到朱祁钰居然叫阿利刺帖叫进来,那不是与自己在此一起相坐,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上一次买粮的事情让阿利刺帖羞辱了一番,瓦剌的所有人恨不得噬其我的血,想到这里,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朝着二人做了小心的暗示动作。 旁边的蓝采儿还有黑铁见到吴明的暗示,运功提神,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注意着四周。 不一会,就见阿利刺帖身后跟着十几个侍卫走了进来,看到坐在一边的吴明,表情明显一僵,然后双眼之中充满了杀意,身后的那十几个侍卫在看到吴明之后表情很是激动,其中一个更是,手一下子按在了刀柄上,想要抽刀动武。 “不可造次!”阿利刺帖对着身后的人命令,然后脸上换上笑意说道:“见过王爷。” “来,坐。”朱祁钰将阿利刺帖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手一指吴明说道:“这位吴公子想必将军已经见过了,你二人已经打过交道了。” “见过,见过。”阿利刺帖脸色十分的不爽说道:“吴公子这样的厉害人物且没有见过,他还送了本将军好大一担两千两银子的粮食,本将军可是对吴公子是念念不忘,什么时候也期望回赠过去,让吴公子也收点在下的好意。” 听着他连削带讽的话语,吴明回敬道:“将军这太见外了,想将军是何等的人物,送你区区一担粮食,那是在下应该做的,道是不必言谢了。如果将军还想要买粮食,多来找在下,我一定多买点给你,至于价钱好商量,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收你太多让别人看笑话。” 阿利刺帖笑意满脸地说道:“哦,如此说来吴公子还真是一个好心的‘好朋友’,如果有机会,本将军定好好的回敬吴公子一番,不负吴公子的好意。”说到这里之时语气突然一转道:“对了,吴公子,说到这个粮食的问题,今天到是解决了,到是不必麻烦吴公子。” 吴明听了这话,眉头一皱:这么快就解决了粮食的问题,看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是真的,要是真的话,是谁这么有能力一下子给他弄上一大批粮食?想到这里,转首朝朱祁钰望去,他是王爷倒是有这个能力。 阿利刺帖语气中含有讥讽之意地说道:“是皇上下旨,拨了二万担粮食给我瓦剌国。” 什么?是朱祁镇这个老小子?听到他说的这话,吴明真是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如果不是他们在场,早就当场开骂起来,对于他这种养敌自杀的行为已经是无话可说了。大朝朝的百姓是恨不得让瓦剌国自寻灭亡,好省却朝廷许多的麻烦,他到好,敌人要死还特意救一下,可这不是表现仁意的时候,他是皇帝一国之君,岂可不能条远考虑。 想到这里,只觉得无奈,伸手从桌上拿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只觉得那酒是苦涩的味道:“哦,那如此之说的话,在下应该恭喜将军才是。朝廷如此东郭放狼的行为,真是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无话可说,除了恭喜将军,实在是没有什么话能让在下说得出来。” “东郭放狼?是何意思?” 吴明不无讽刺地说道:“那是一个典故,说的是在古时候,有个迂腐顽固的老头,叫东郭先生,他途经一座山里的时候,在路边上捡到一个麻袋,而麻袋里边装着一条狼,那是一个猎人准备下套准备将其打死的。那条狼于是就向东郭求救,求东郭老头将其放了,可笑的是东郭想发点慈悲好心,于是就对那条狼说如果我把你放了,你可不要吃我;而那条狼为了活命,是在三的向东郭老头保证,说是出去之后不会对他下手。于是东郭老头将那个麻袋打开放出了那条恶狼,其结果可想而知。” 朱祁钰疑惑地问道:“吴公子,你说的这个故事好像是东郭放狼的典故,好像此故事还有下文,不是另有一老农经过施计打死那条狼,而救了东郭老先生吗?”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那路过的老农是救了东郭老头,可我只想说的是上半段故事,言语说是救其恶狼一样的敌人,必会被狼反噬而咬一口,王爷你说此狼可不可恶?” 在场一众人听到吴明在这个时候讲这么一个典故,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其中的意思是什么,不就是暗讽瓦剌将来会反扑大明王朝对他们的好心之间意吗? 阿利刺帖听到这话之后,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可是他还隐忍着不发,虽有杀吴明之意,却无杀吴明之时机,怒气难消的拿起酒一饮而尽。 第二百三十七章 比武 第二百三十七章比武 朱祁钰此时说道:“来,二位今天难得一同相聚本王府上,当喝个痛快。”说着举起酒杯,不过转头对着蓝采儿问道:“本王记得蓝大小姐你可是最好这杯中之物,为何今天滴酒不沾?” 蓝采儿说道:“多谢王爷盛情之意,今在外,怕有失酒态,让人贻笑大方,所以就不饮了。”心中随时警惕着旁边那十几个瓦剌兵,还有阿利刺帖,生怕他们突然对吴明发难,所以平日里爱喝的酒也不喝了,小心的看着他们,如果他们敢稍有异动,立马拔刀相动,先下手为强。 见蓝采儿与黑铁那警惕的神情,朱祁钰心中一突,不过脸上还是尽显着一丝笑意道:“不知阿利将军几时回瓦剌?” 阿利刺帖说:“等几日所需物品都准备妥当之后方才返回瓦剌,所以还得在京盘旋几日,到时还得讨饶王爷一番,还望多多照顾。” 朱祁钰听了之后说道:“将军,这是应该的,想我大明朝乃是泱泱大国,岂可不礼待友好之邦,今后但凡有需要之外敬请开口,只要能出力的本王定当相助。”说到这里时,朝吴明望去,眼中充满了一种令人费解之情。 吴明听到这朱祁钰的话,心中抖然地打了一个突,他身为一个王爷,还是皇帝的兄弟,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心中没有想到这是养敌损已的那一层深意吗?就不信他这么笨不知道,以他话中的意思,岂不令人害怕,或是说……不敢在接着想下去,怕自己所想的东西变化为真实的,突然有一丝明了,为什么朱祁镇听到自己所说的那些话时会大发雷霆了。 “吴公子,在想什么事情?”朱祁钰说道:“有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吴公子在这种场合之下还能想得如此入神,难道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吗?” 吴明连声说道:“不,没有,只是偶起前几天到皇宫之中所遭遇到的事情而已,让在下觉得有点可笑。” “哦,是什么不情,不知吴公子可否说来听听?” “也不是什么事,还是不说了,免得让人笑话,来,王爷,在下敬你一杯。” 此时一边的风候提议道:“王爷,只饮酒似乎不能尽兴,不如来个剑舞酒如何?” “好!好!好提议!”朱祁钰脸上带着一丝怪笑扫向阿利刺帖与吴明道:“只是喝酒多少显得无趣,不如以武会友岂不更好。”说完之后对着身后的侍卫道:“来,罗方,上前将你的武艺表演一番。” “是,王爷。”三十多岁,身穿劲装,手中提着一把剑的侍卫走到离吴明他们喝酒的几丈开外,摆了一个剑的起手式,然后一押剑舞动开来,霎时间剑光流闪,剑走偏锋,杀气充溢。 吴明看到他剑势的样子,只觉皮肤起了一阵冷意,就好似有一双蛇一样的眼睛在暗中紧盯着自己一样,很是难受,这那里是舞剑,分明是项庄武剑,意在沛公,看他眼中的杀意,分明是有不二异心。 这罗方的剑术确实不错,每一招每一式都杀气十足,虽不若蓝采儿强,但也只是微差一小点,二人如果打起来的话,一时之间确实是难分高下。 吴明突然之间觉得现场的情况对自己很是不利,如果这朱祁钰突然发难,以他的侍卫对付自己的话,自己可真是难以脱胎换骨身,看来还是寻求机会马上离开这里,免得被他算计。 只可惜刚有这样的想法,朱祁钰就将其打断说道:“只有一人舞剑,兴趣也不太高,不如找个人下去比试一番,这样显得比较有趣一点,吴公子,不知你是否愿意下去一试?”说到这里时一脸狭义的望着吴明,眼中也有一丝嘲讽。 “在下乃一价书生,实在是不懂武艺,不能下去陪那位仁兄好好地练习一番,实在是惭愧得很,来,自当罚一杯。” 听到这话,吴明心中满是愤怒,这不是让自己下去送死吗?言下之意,如果不下去,就是看不起,可自己根本不是跟他一个级别的,他的武功较黑铁还要高上一些,自己虽学了降龙十八掌,可并没有到运用纯熟的地步,下去陪他比武,真是找到一个想杀自己的好办法。 到是旁边的黑铁闻言坐不住了,连忙对吴明说道:“我大哥不会武功,让他下去实在是不好,不如大哥你让我下去陪他走几招。”对于别的他可以忍,但是敢侮辱吴明的话,他是万万受不了的,最是见不得别人敢对吴明不敬,别说你是王爷,就算是皇帝,他也敢惹。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满是感激,可还是说道:“黑铁,下去比试实在是凶险万分,我看还是算了,只是来喝酒,不必了。” 听到吴明说的这话,黑铁有点急了,连忙说道:“大哥,你就让我下去陪他练几招,你放心,他还伤不了我。” 看到他眼中有一丝急切想要比试的意思,吴明只得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去吧,不过你可要小心一点,确不可伤了自己。” 这也是习武之人的通病,看到有好武功的人就想比试一番,特别是黑铁这样性格的人,更是如此,不比试一番,心难忍痒。 “知道了,大哥,我自会小心。” 黑铁说完之后将手中紧拿着的刀抽了出来,然后走上前去,手中的刀一摆式,大喝一声:“接招!”手中的刀当头举起来,狠狠的一刀直劈下去,那力道犹如雷霆万钧般,离得几丈之外的众人能感觉到空气之中流刀,好似空气被一抽而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没想到黑铁他的刀势如此厉害。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对面的罗方看到黑铁刀势劈来,脸色一紧,严肃起来,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刀法较之自己的剑法是不相上下,更是可以说是强上少许,最重要的是他的刀势力沉,绝非自己的剑势能挡得住的,连忙跳朝一边以避其锋。 吴明看到黑铁居然能将刀法使得如此厉害,微感到诧异,这么两个多月以来,见他都是使用双拳打斗,根本没有碰兵器,还以为他的双拳就是最厉害的,原来他的刀法才是大杀器。他的力气,加上刀势,刀上所带有的功力绝非一般人能抵挡,大有一刀可以劈开山石之力。 罗方的剑法走的是轻快加偏锋,阴狠毒辣,以轻快见长;黑铁刀法是力沉重稳,以刀势力道见长,所以罗方不敢与他的刀太相碰,怕自己的剑承受不住黑铁刀上传来的力道而被劈断。 吴明看到黑铁不落下风反而占上风后,朝朱祁钰旁观过去,看到他的脸色有一丝意外,或是失望,看来他想趁此机会对付自己,或是‘失手’将其杀了的想法有一丝动摇。 朱祁钰心中确实是打着这样的想法,找机会让手下人在表演的时候舞剑,然后在寻机将吴明杀死,可是没想到这黑铁的武功很是高强,最不让自己放心下手的是没想到蓝采儿居然也跟着来了,这蓝采儿的武功自己可是见识过,虽是一女流之辈,可是在这府中,武功有她高的还真是寻不到第二个。 如果下决心当场格杀吴明,能杀了固然最好,可是杀不了,那可就是一个大麻烦了,特别是还有一个蓝采儿,她身后有一个老爹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而吴明这一段时间以来做了几件大快人心而又善良的事情,现在很是得朝中很大一部分大臣的佩服与拥戴,对其的期望值很高。如果贸然杀下暗手却杀不了,朝中那些大臣就会对自己有颇多不利的话,到时可就是惹麻烦上身了,不好解释,也只有静静的等待时机。 阿利刺帖眼虽朝二人打斗的场面望去,可是眼角的余光不是瞟向吴明与朱祁钰,想要从二人的脸上得到表情,心中已经做好的准备,只要得到信号,腰上的刀马上就可抽出对吴明下冷刀子。 黑铁是憋足了劲,力气极大,体形虽有点高大但决不影响他的攻击速度,几乎可以跟得上罗方的速度,所在打二人相斗了一会之后,罗方无奈,只得举起手中的剑迎上前去,只是没几下,虎口直震得发麻与酸痛。心中已经做好了黑铁力气很大的思想准备,可却没想到这么大,超出他的想象范围了。 “当”一声,黑铁手中的长刀砍在了罗方横扫而来的剑上面,将其剑给打得飞了出去,拳岂能与刀相敌,被黑铁一拳直得连退几步开外,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咳……咳”。 第二百三十八章 伺机而杀 第二百三十八章伺机而杀 黑铁笑道:“失手,实在是抱歉的很。”说完之后走到吴明的身边坐了下去,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根本没有一丝他所说的愧色,反而露出一丝得色。 朱祁钰脸有笑意道:“吴公子,没想到你的这位朋友好厉害的身手,居然能将罗方的剑在如此短时间之内击掉,还真是让人大吃一惊。要知道,罗方可是本王府里数一数二的好手,一般的习武之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吴明应声道:“让王爷见笑了,我这个兄弟除了有些力气,也就武功还说得过去。” 此时阿利刺帖说道:“这位好汉好厉害的身手,不知能否跟本将军下场比试一翻?”说这话的时候,给了吴明一个挑衅的眼神。 “大哥,我还是那句话,让我去,自会小心。”黑铁不待吴明说话,连忙站了起来,走到了几丈之外。一个外番之人敢出言如此,黑铁岂会当作没听见,特别是自己心中对瓦剌有不满之心,岂不趁此机会教训一下他。 看到黑铁走了过去,阿利刺帖站了起来,脱下身上的大外套递到自己的侍手中,然后抽出刀来走到黑铁面前道:“这位壮士,请。” “请。” 二人一摆刀式,然后各自朝对方砍去,“当”一声重音,二人都是以力搏力,黑铁的力气要比阿利刺帖大上一些,他身形微晃,阿利刺帖则退出了一小步。 “啊!”二人各自大吼一声,双手持刀相斗在一起,二人主要拼的是力气,很少有花哨的架势,都是以劈,扫,砍为主,简单最直接,也是最有力的杀招,如果被随便的扫上一下,不死很难。 阿利刺帖的武功不如自己妹子,与黑铁相比也是相差无几,所以一时之间想要分出高下很难,整个院中之中回荡着二人的刀相撞所发出的声音,从二人相斗起算下来,也有好几十声音了,每一次的碰撞好似可以看见二刀之间的火花。 “去死!”黑铁大喝一声,手中的刀全刀劈了下来。 “来得好!”阿利刺帖大喝一声,兴奋的全力迎上前去。 “轰”如闷雷的一声响声,黑铁手中的刀被劈而断,断了的刀呼啸着飘飞出去,“呼”一下子插在了旁边的树杆上,入树几寸深。 而阿利刺帖手中的刀被劈得震飞出去,朝着吴明直飞过来。 精神专注的蓝采儿早有先一步,手中的剑带鞘的横在了身前,用力一拨,将飞来的刀挡飞出去,“当”一声掉在地上。 刚才看到那刀飞来,吴明心中大骇,虽然有蓝采儿的剑挡飞了那刀,可是身体自然反应迅速的侧移开来,心情波澜不能平静,没想到会有如此‘意外’。 “大哥,你没事吧?”黑铁连忙走了过来。 吴明心中虽然情情还不能平静,但脸上表现出镇定:“无事,倒是黑铁,你是否有受伤?” 黑铁微摇头道:“大哥,我没什么事,不过那家伙的力气也不小,武功也挺高强的。”说到这里时看了一眼手中的断刀:“这刀的材质不行,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使其断掉,等有机会时好好地找一把刀来使。” 阿利刺帖走上前来爽朗地笑道:“这位果然是好汉,力道武功都不俗,着实打得过瘾的很,等有机会以后好好的比试一番。” 吴明站了起来道:“王爷,在下还有伤在身,店中也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在下就此告辞。”说着站了起来对朱祁钰施了一礼,还是尽早脱身的为好,刚才飞的来刀自己可不认为是巧合,如若在留下来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朱祁钰脸色微动:“吴公子,时间尚早,多留一会又有何访?在说,此宴刚开始,还没有好好地喝上一番,就此早早离去,多有遗憾。王本还想与吴公子你多商谈一些事情,和吴公子你多加深了解。” “多谢王爷盛情,今日出来已久,怕外面的兄弟等久了不太妥当。”吴明说道:“而且又有伤在身,大夫叮嘱要多静养方能早日薄西山痊愈。等痊愈之后,在下自会到王爷府上打扰。”说此话的意思是想暗示朱祁钰,想要取自己的命,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徒惹麻烦上身。 此时阿利刺帖朝朱祁钰望去,想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是留还是放的意思。前几天自己讨好找吴明去收粮,却不想被他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使得他瓦剌使者的面子都丢光了,现在他们出门,常被路旁的人指指点点,背后议论,虽听不清楚,不过脸上那鄙夷的表情已经是最好的说明了,没想到此行进京会遇到吴明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之人,难怪他们会吃大亏。 “既是如此,那改日再叙。”朱祁钰笑着说道:“如果吴公子的伤情加重的话,可以来找本王,本爷爷定会找几个好太医为吴公子好好医治,痊愈的日子就很快了。” “王爷,将军,告辞。”吴明一抱拳,然后对着黑铁说道:“黑铁,我们走。”说完之后转身离开,黑铁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蓝采儿因为自己的是捕快,而老爹又是官场人员,所以就要行礼:“王爷,告辞。”说完之后跟着吴明离开了。 看着离开的吴明一行人,阿利刺帖眉头皱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妥地说道:“王爷,你就这样放吴明走了?为什么不趁刚才那么好的机会将其留下来,免得以后破坏我们的大计。” 朱祁钰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本王不想将他给留下来?其中有很多的因素才不得不使本王今天放他一条生路,否则就算他有十条命,也不够本王砍的。” “什么因素?” “这第一,你刚才也看见了,他身后跟着的那人武功不俗。”朱祁钰说道:“这第二,那个女的是朝中之人,她父亲是府伊大人,在这京城之中能算上一小号人物,而且此女的武功之高强决非你能想象得到的,绝非一般强没有其强大的实力,很难将其制服,对她必须讲求一击就成功的方法,只是没想到她今天会跟着吴明来,这确实是意料之外;这第三,吴明现眼下是朝中某些家伙欲保护的人,在那些大臣之中,很得人心,所以想要留下他会惹来很大的麻烦。这才不得使今天不能要他的命,不能让旁人有机可乘以此来弹骇本王。” 听到朱祁钰这一大通所说的话,阿利刺帖才没有心情去关注大明朝的那些事情,他是在意的是否自己能亲手要了吴明的命,使其自己所受的羞辱能加倍的讨回来,其最直接的途径就是要了吴明的命。 阿利刺帖脸上不无失望之色地说道:“王爷,难道就这么累易的放他走了?要是以后他坏了你的大事,到时候后悔莫及,可不要因为一时的不忍而埋下危机。” “放心,对他岂能安心,自有安排,不会让他安安全全的过日子,一介草民百姓,本王看还能飞上天去不成?到是你,这多呆几天,将要办的事情给办好了,还有,今天回去之后你切不可在来此府上,免得遭他人怀疑。” “知道了,王爷。” 跨出郕王府的大门,刚一走到大街之上,在吴明店中当保镖的二十向个丐帮好手从街的二旁闪了出来,走到吴明跟着,其中一人说道:“吴公子,你没事情吧?” 吴明应声道:“没什么事情,倒是你们在外面,可否觉得有不妥之处?”这里所说的不妥是否会有什么陌生可疑之人跟在自己身后。 “并没有。” 吴明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就回去,免得又有什么事情。” 第二百三十九章 偷烧皇帝的东西 第二百三十九章偷烧皇帝的东西 此时皇宫朱祁镇批奏折的大殿之中,朱颜双手之上拿着一块布包着的东西,脸色警惕的朝四周看来看去,想是有什么担忧之色,见没什么可疑的,连忙从大殿之中走出来,然后朝着自己的行宫回去,身后她那几个宫女满脸的害怕之色,连忙跟上前去。 而回来的皇帝朱祁镇见到自己的东西不见了,雷霆大发:“来人。” “皇上有何旨意?”大殿门口的四个禁军侍卫一脸诚徨诚恐的从外跑进来跪在地上。 朱祁镇满脸的怒色,诉骂道:“说,刚才是谁来这里了?”看到几个侍卫脸上犹豫的表情说道:“你们在不说,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听到皇帝要迁怒他们,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皇上,刚才明宁公主来过。” 朱祁镇听到这话后,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皇妹是越来越过分调皮了,居然将那东西又给偷了去,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每每都趁自己有事出去或是去早朝的时候来这里将东西给偷掉,想要对其发火,可又不忍,只得说道:“你们都给朕听好了,下次没有朕的口谕,谁都不准进到这里来,违者斩。” 几个侍卫偷偷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小心地说道:“皇上,要是明宁公主来的话……”他们可没有胆子拦得住那朱颜,二头都得罪不起。 听到这侍卫所说的,朱祁镇脸色稍缓地说道:“就算是明宁公主来了也给朕将其拦下,不准她进来,否则朕拿你们几个的脑袋是问。” “是,皇上。”几个侍卫低着头,面有苦色的退了出去。不准明宁公主进来?那很难,在皇宫之中,就算是王振这权力滔天的太监,对这公主也没有什么办法,更不要说他们这些小小的禁军护卫了。 在这皇宫之中,王振不会得罪的只有二人,一人是皇帝,而另一人则是这朱颜公主,并不是因为她是皇帝的妹妹这一点才会尊重或是不去得罪她,其中是什么样的原由他们这些侍卫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从来都没有去顶撞或是给这公主好脸色看。按照王振的权力,举国上下,没有几人能震得住他了。 “这个皇妹,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什么时候才能安静下来,看来只有为其嫁出去,才让朕这个做哥的少操一些心啊!” 此时,朱颜对着自己身后的宫女说道:“小兰,去,找个火盆去。” “公主,你不会又要把偷来的东西给烧了吧?”被称为小兰的宫女脸上满是害怕的神情道:“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少不得又要责怪公主了。”上次就已经烧了,这次还来,她们可是记得皇帝大发脾气的样子,差点没将宫顶给掀了。 朱颜一脸的无畏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他可是我的皇兄,偷他一两件不重要的东西,还能拿我这个皇妹怎么样?又不会拉出去砍头,还是去流放?放心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好了,快去,准备一盘火去,我要将这害人的东西给烧了,免得它在害皇兄。” 听到自家公主发话,小兰只得无奈的到外去寻一火盘去了,不一会,就见她用二个夹子夹端着一盘燃烧着炭的火盘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放到院子中间摆好,然后站立到一旁。 “看我不烧了这些能害人的东西。”朱颜说完之后拿着的包就要丢到火盘里,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一声高喧声。 “皇上驾到!” 听到这一声,旁边那几个宫女吓得脸色发白,满脸的恐惧之情,虽然她们没有跟着公主进去偷东西,可是要是皇帝迁怒她们,她们的小命也在所难保。 听到自己的老哥来了,朱颜脸色一急,连将手中的包一下子丢到了火盘之中,然后转身朝院门口望去,刚好看到朱祁镇正一脸怒色的朝自己望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岁岁!”院中的所有宫女加太监见到一脸怒色的朱祁镇站在院门口,全都胆战心惊的一下子跪到地上,低着头不敢直视。 “颜儿,你这是做什么?”到了院门口的朱祁镇刚好看到朱颜将那包丢入火盘之中,气得说道:“你太胡闹了。” 朱颜看到自己老哥脸色不好,连忙行了一下礼,然后冲过去扯着他的衣服一脸委屈的哀求道:“皇兄,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上早朝与众大臣商讨南方的事情了吗?” “呼”一声,朱祁镇心头的气虽稍缓,不过还是一下子将其她拦衣服的手震脱开来,然后质问道:“颜儿,朕问你,你是不是又将东西给偷来了?快说,在哪里?” 朱颜脸色稍有委屈:“我哪有偷东西。” “没有?”朱祁镇恼怒地说道:“前天的时候你已经偷拿过一次了,现在你又偷拿了,快说,东西在哪里?”说到这里时鼻中有一股味道,看着在烧着的炭盘问道:“你在烧什么东西?” 朱颜脸色讪讪地说道:“没,皇兄,没烧什么东西。” 从那股味道朱祁镇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心头一动,脸色一变说道:“这是什么?莫不要跟朕说是在烧别的什么物品,你是不是将众朕那里偷来的东西给烧了?快说。” 看到自己老哥发火的样子,朱颜连忙小心的赔笑着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皇帝哥哥,颜儿可是为了你好,这种东西你还是不要吸食了。这二天我已经打听说了,这种东西可是会害死……不是,是会让人生病,而且病得不轻,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在抽了,为了你好,也为了大明朝好,更为了颜儿好,可不可以?还有,不要生气了。” 听着自己最疼爱的妹子说的这话,朱祁镇脸色稍缓,可还是有一丝气恼:“颜儿,都是朕将你给宠坏了,现在居然敢将朕的东西给偷来烧了。姑且就念在你为朕好的出发点上,朕就不予你计较,不过可没有下次了。” 朱颜说道:“当然没有下次,我保证绝对没有。”心中却对自己说着要是你不抽这玩意的话,就绝对没有下次,可还要接着抽的话,那也就只好接着在烧毁。 “你们几个,以后给朕好好的看着明宁公主,不可让她到处乱跑,否则的话朕砍了你们几个的脑袋。”朱祁镇对着那几个宫女命令。 “是,皇上。”那几个宫女吓得又连忙跪在地上,对于皇帝的话,她们不可不遵从,只是怕到时公主也发起横来,摆出皇家的威严,到时候她们又能耐公主吗? 对于朱颜,朱祁镇也只能说道:“颜儿,如果你要是在给朕添乱的话,朕以后就不会在让你踏出宫门一步,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朕这个做哥哥的狠心,知道了吗?” 听到他这么说,朱颜脸色当即变得十分的难看,连忙哀求道:“皇可哥,你可不能这么狠心的对待颜儿,颜儿如果天天都呆在皇宫之中的话,只怕会无聊得紧,还是不要的了。”心中却盘算着要出宫一趟,去找吴明想下步所要应付的方法。 “唉,真难你这个小鬼精灵没办法。” 回到店里边,秦纤纤一见吴明回来,连忙从后院端出一碗煎好的药来放到桌子上道:“大哥,来,将这药给喝了。” 唉,吴明心头叹了口气,自己虽受内伤,可是过了这三天,已经无大碍,本不用吃药了,可是几女说是为了不留下后遗症,叫大夫为自己开了几帖药,有两三种之多,每一种有二三包,有补身体的,还有治内伤的。 “能不能不喝?”吴明皱起眉头看着那一碗黑色的药,心中已经开叫起苦来:“太苦了。” 秦纤纤闻言之后秀脸盈盈一笑,然后脸色一整道:“不行,大哥,这可是为了你的身体,怎么能不喝?在说了,大哥,你放心,我放过蜜饯在里面了,已经不太苦了,不用担心。” 看着那么一大碗的药,吴明觉得这简直就是活受罪,看来以后还是少受伤的好,不然的话,早晚都要被这药给苦死。 秦纤纤看到吴明脸上的表情,就抬了起来自己小喝一口,然后对吴明笑着说道:“大哥,你看,药不苦的,不太烫,刚好可以喝。”说完之后将药碗递到吴明的面前,然后说道:“大哥你堂堂男子汉总不可能怕了一碗药吧?” 旁边的周娅也劝道:“哥哥,快喝了药,不用怕,不会太苦的,哥哥是最勇敢的人了。要是哥哥不喝药的话,小娅以后就不陪哥哥玩了。” “算怕了,为了以后能跟小娅玩,也只有喝了。”吴明苦笑着接过那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喝了起来,可刚一入口,顿觉得苦涩难受,喝了半碗之后,透了口气接着将剩下的才喝完,“咚”一声,将碗扔到了桌子上:“好苦啊!” 此时旁边的周娅从身后拿出一包东西递到吴明的面前:“哥哥,给你吃这个。” 吴明望着那一小包东西疑惑地问道:“什么东西?” “蜜饯啊!”周娅一张幼稚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认真的表情说道:“这是刚才秦姐姐在为哥哥煎药的时候给小娅的蜜饯,小娅没舍得吃,知道哥哥吃药很苦的,所以就留着给哥哥你吃,看,小娅对哥哥多好!” 望着那一丝雅气认真的周娅,说实话,吴明的心中一阵感动:“谢谢小娅的心意了,这蜜饯还是留着你吃吧,这药虽苦,可现在已经不苦了。” “可这是小娅特地留着给哥哥吃的啊?”周娅歪着小脸说道:“而且姐姐说这是好孩子的美德,所以小娅就留着给哥哥吃,小娅也想留着给哥哥吃的。” 这个时候,就见周灵从后堂走了出来,看到周娅那手中手纸包着的蜜饯,笑着道:“吴大哥,你回来了,快拿着吧,那是小娅的一片好意,你可不要拂了她的好意。” 吴明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小娅真是一个好孩子,真乖。”说着接过她手听蜜饯找开纸包,将那块有她小拳头大的蜜饯拿在手中,双手用力一掰成两块,将其中一块递回到周娅的小手上道:“来,小娅,一人一块,我们两个一起吃。” “谢谢哥哥。”周娅接过那块蜜饯,然后放在小口中咬了一块咀嚼起来:“小娅最爱吃蜜饯了,因为是哥哥给的。” 这孩子,吴明笑了一下,将那块蜜饯放在嘴中咀嚼起来,感觉是那样的甜。在异世,遇到这么一家子人,让自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是那样的温情,是那样的令人难忘,真的已经将她们都当成家人了。 第二百四十章 天大的难题 第二百四十章天大的难题 “吴公子,家父来信了。”于彩雪将她手听信递到吴明的面前道:“来人所带来的口信说要将此封信亲自交给吴公子,可是因为有诸多不便,所以就交由给我,让我给你带来了。” “于大人给我的信?这是为何?”吴明疑惑地接过信说道:“带信给你的人,有没有特别要说的话,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于彩雪摇头说道:“来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叫我将此封信亲自交给吴公子,然后就离开了。我看过这信的字迹了,是家父所写的,并没有错。” “于大人为什么要给我信?这真是怪了。” 吴明开始拆起信来了,这一大早的,她就急匆匆地跑到自己这儿来,说是有自己父亲的信送来给自己,真想不通于大人他有什么样的话要对自己说,难道不能让她女儿知道吗?还是说,出了什么事情? 于彩雪一脸急切的问道:“父亲信里面写什么了吗?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收到自己父亲写来的这封信时,让自己担心起来是不是父亲出了什么事情?不过后来一细想,应该没有生命安全,否则的话,来人早就带信来告知了。 打开信,吴明看了起来,不过脸色微变,一边的于彩雪看到吴明的脸色变了,连忙追问:“吴公子,里面写什么了吗?还是出什么事了?” 吴明说道:“于大人没出什么事情,只是在信中说他们在路上遭遇到不知名人的偷袭,损失了一部分粮食,而沿途去的时候,发现灾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原本于大人想去的路上看是否能在收一些粮以作被充,可是沿途县府因为受灾情的影响,已经无粮可收了,因怕到灾情地区之后灾情严重而现运去的那些粮不够,所以来信说看我能不能在为他筹集十万担粮送过去。” “十万担?”听到这个数目,在场几女惊呼出声来。 周灵疑惑地说道:“于大人向吴大哥要十万担粮食,为什么不向朝廷奏明,反而向吴大哥来索要?这也太奇怪了。”话说完之后这才想起什么,连忙朝于彩雪说道:“于妹子,我并无他意,你不要乱想,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于彩雪摇了摇头脸色平静地说道:“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你问的是对的,很奇怪父亲为何要这样做,不去找皇上解决?父亲信中有没有详细的说这事情吗?” 吴明将信递给她说道:“于大人担心朝廷之中有奸邪小人从中作祟,使其朝廷在做这件事情是产生许多的变数,到时候朝廷的十万担粮到了南方灾区只怕最多只有三成,而且时间上要晚上许多天,耽误时间的话,那就不知又要饿死多少人,所以这才向我要十万担粮,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其送过去,否则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说到这里时自己苦笑无奈着道:“还想要十万担粮,这到哪里去弄?我现在手头上最多还有三万担,这于大人也真会出难题为难我。”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那粮不知什么时候能开始送到南方,所以叫我做好准备,能不能先垫上,救了南方之人在说。” 听了吴明所说的话之后,几女一脸的难色,特别于彩雪,自己的父亲求助于他,而自己又对他感觉不一样,心情很是复杂,不知要如何说。 周灵说道:“没错,这十万担粮可不是个小数目,没二三下就想弄好,看来真的很难。前几天那阿利刺帖前来买粮,吴大哥羞辱了一番,这才保存下来,可是总共也不足三万担,离十万担可是有很大的一段距离。说话,这朝廷的动作怎么这么慢,都这么多天了,粮都还没有筹集好,反倒是给瓦剌的一下子就拿出来了,真不知要如何说才好。” 于彩雪听了这后也说道:“是啊,这皇上也不知怎么想的,将二万担粮送予瓦剌,等同于喂养狼一样,到最后反被咬一口。听说是王振太监提出来的,美其名曰是为了友好之礼而所做的,我看他这是在误国。” 吴明听到她说到这个消息时心中还是很感到吃惊,没想到这太监卖国已经卖到这个份上了,连这么馊得不能在臭的点子居然会想出来,也不知道那阿利刺帖给了他多少好处,难道将剩下的所有牛羊全都送给了他吗?总不可能东西二厂里已经变成牛羊场了吧? 说句实在话,这二万担粮送给瓦剌,还不如加紧时间先运往南方,解一时之急,然后在把剩下要运过去的粮运送过去。这真的是填饱了敌人的肚皮,反倒饿了自己人,简直是混蛋的想法。南方那地方还有许多人等着粮救命,而王振却将其所有的人都推到了火坑之中,更确切的说是将一部分人已经送到了阎王那里去。 “唉!”吴明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这朱祁镇是怎么想的,什么事情都要拖来拖去,然后在弄来摆去的,三天两头的不好好的将天下发生的事情给解决了,到最后还是累得苦了百姓。” “不可如此说圣上!”周仲厉声对吴明喝斥,然后说道:“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使得皇上可能没有时间去一一的处理好,在等二日看一下皇上是如何决定这件事情的。老夫想,既然于兄给你来了这么一封信,想必已经上奏折给皇上了,皇上可能已经知道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皇上现在肯定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应对方法是什么,难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慢,或是被王振从中作梗而大大打了折扣效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应付好。 “知道倒是可能已经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他想如何解决这个不算小的麻烦问题?”吴明不无担心地说道:“特别是在朝中有王振那个死太监从中阻挠,原本以为他很奸恶了,可是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奸恶。将其救人的粮就这样送给敌人,真想现在一刀就结果了他。” 低头思考的周灵此时抬起头说道:“吴大哥,我想到一个方法,你看行不行?” “什么方法?” 周灵说道:“既然我们不知道这其中有些什么样的变数,也不知朝廷在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所以我们就作二手准备。朝廷的我们先可以不要去理会,我们先想办法筹集到十万担粮在说,在准备好之后你秘密地到皇宫里去找皇上,看他能不能派军队押送到南方,如果不能的话,就由我们想办法将其送过去。这样也避免因为时间太长而从中消除了许多可能要发生的不利因素,吴大哥你看行吗?” 她的这个方法确实不错,可以将其看作是第二个准备计划了,吴明点头应声道:“你的这个计划确实不错,运送过去倒是相对容易一些,自己可以想办法解决,反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到哪里去找那还差的七万担粮食?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未必会有。” 听到吴明直指问题的核心,所有人你望我,我望你的对望着,心中同时想着去哪里弄差的这七万担粮食?现在京城之中有粮的也只有那些大一些商人,还有朝廷,只有从他们身上想办法,至于民众百姓的粮差不多已经被吴明给收完了。 有名的商人之中,自己熟悉尼也只有楚家,还有打交道不太深的霍家,最后是敌人钱家,和自己的本家仇敌吴家,零星的还有那个玉玩庄的一面之缘,救了庞家大少爷而欠自己人性的庞家。 虽有好几个大家,可是有一半是自己的敌人,看来想要筹集这七万担,实在是太难了,先不说有几家能卖粮给自己,而最让人烦心的是不知他们还有没有粮?有没有将其全都卖给瓦剌利帖,要是卖了,只有无奈的份上了。 “那现在怎么办?”于彩雪朝吴明望去,希望他难给出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来。 吴明一摊手无奈地说道:“我能怎么办?先看着办,能有多少是多少,花三天的时间准备好,三天之后不论有多少担,留下一部分应急的剩下的全都送过去,自己已经尽力了。” 周灵想了想说道:“吴大哥,这京城之中王孙贵族众多,他们府上面所储备的粮食我想一定不在少数,不如我们从他们身上想办法,看能不能解决掉一部分?剩下的又另想办法,这样担子就轻了一些。” “不错,你这个想法还真是有可行的机会,那些王孙贵族平日城都富有的很,也时常储藏一些粮食,如果叫他们拿出自己多余的来,就能填堵七八这个大口子的一角了。” 吴明非常赞许的朝她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情也只有先这么办着了,能填一点是一点。楚家、庞家、霍家这三大家可一试,应该只要有粮就能弄到;至于剩下的那几家,不扯自己的后腿就已经算不错的了。 不过对于这丫头能想到这么好的方法,自己还是很吃惊的,没想到管起这店中所有的大小事之后,她的思考相比较以前而言更加的精明深想了,难怪能将这几个丫头收拾的服服帖帖,想来开始显露本事起来。 “三天,还有三天,不知这时间里能做到什么才行?”吴明不由得长声叹了口气说着:“只希望到时候会发生奇迹而能解决掉如此困难。” 第二百四十一章 做英雄很累 第二百四十一章做英雄很累 第二天,刚一出门,就遇见朱颜已经快要到了自己门口了,吴明只得退了回来,看着她一脸轻松笑容,不由得问道:“颜儿,你来此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事情就不能来吗?”朱颜白了他一眼,然后微气恼地说道:“昨天的时候,我可是为了按你说的那样做,将哥他的东西给偷出来,然后烧了,因此还被他大骂了一顿。你倒好,没安慰二句,还这么说我,真是太没有良心了。” “烧了?”吴明一愣,然后确定的问道:“你是说你将福寿膏偷拿出来之后给烧了?” 朱颜一脸你很白痴的表情说道:“是啊!给烧了,免得他又要回去,这样的话岂不是白偷了吗?” 难怪朱祁镇会骂她,原来是给烧了,她的胆子也贼大了点。自己好像只是叫她偷拿出来,只是没想到她更绝,烧了这东西就一了百了,就算你想要回去也没有办法,不过这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不过还是先别想这个问题,还是先问一下朝许方面的情况在说。 想到这里,吴明连忙问道:“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听你皇兄提起南方的事情?”看到她有点不明白的样子,连忙说道:“就是兵部尚书于谦于大人所寄来信中写到的南方事情,你皇兄他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朱颜说道:“你说的这事我敢太清楚,毕竟我一个女子很少去问他朝中的事情,加上这几天只是顾着如何按你说的做,所以此类事情我知道的并没有多少。只是听皇兄提起他现在正忙着从各个地方征收粮食送往南方,不过这进展并不是很快。” 听到他说的,吴明心中对朱祁镇的不满之心减少了一分,不过情况看起来还是不太乐观,自己也只有做好准备才是,以备后患。 “你偷烧你皇兄的那事情,你做的确实不错,不过现在我有事情要出去办,不能陪你了。”吴明对着她说道:“你先进去跟她们几个聊,待事情解决好之后,我就回来。”说到这里之后头转回去喊道:“黑铁,还有周老,你们几个,跟我们一起出去,有事情要办。” 朱颜一把拉住吴明,急问道:“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我难得出来一趟。” 吴明说道:“你还是别去了,这事情你跟着去不合适,你就留在这里陪几女,如果要去上街的话,就叫上她们一起去,反正她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好吧,既是如此,那我就叫几位姐妹去玩。”朱颜点头笑是答应了,然后转身走回到店里去了。 “吴明,可以走了。”周仲问道:“先要去哪家去筹集?” 吴明想了想说道:“先去楚家,跟他们比较相熟,不知能不能筹集到?唉,希望事情比较顺利一点,免得到时让不要让于大人失望才好。” 周仲说道:“尽力而为就行了,不要太强求。” 只是没想到这第一站就碰了个灰头土脸的,楚家居然说没有存粮,这真是让吴明一行人倍感到意外。 “楚老爷子,这粮我可不是买来有什么用途,而是南方发生灾情,所以这才前来买的,还望楚老爷子你支持一下。”吴明脸色微不爽的对着楚一方说道:“毕竟这是救人的事情,算得上是善举了。” 楚一方一脸坦诚地说道:“吴公子,不是不想卖粮给你,老夫知道你这样做也是为了南方的灾民着想,可楚家的粮庄里也没有多少粮食。要知道,大部分的粮都被你给收了,哪还有多余的粮在卖予你,所以实在是抱歉的很。” 吴明看他的样子好似真的,也觉得他的话着实有几分道理,可是有一点不相信难道他们偌大的一个楚家,不可能如此吧? “楚老爷子,真的没有吗?” “吴公子,真的没有。”楚一方断然决绝地说道:“不过吴公子确实想要的话,老夫倒是可以将楚家上下储备起来要吃的粮捐给南方灾区。” 吴明听到他说的这话,连忙说:“既然如此,那还是算了,你们也要吃粮过日子,总不可能让你们饿肚皮吧。” 这老头说这话的意思好似自己想要将他们过日子要吃的粮给抢了送到南方灾区、,准备饿他们,想要将他们饿死一样?自己总不可能将他们吃的饭给拿去送到南方,否则的话自己岂不要背上一个强盗抢匪之名了。 “既然楚老爷子你这里没有,那小子也就不打扰了,还有事情,告辞。”说着起死回生身施了个礼就往外走去。 楚一方忙站起来,脸上留有挽留之意地说道:“吴公子,难得来一次,多坐一会在走。” “不用了,告辞。”朝着楚府外走去。 “帮不上吴公子的忙,非常的抱歉。” 看着吴明一行人消失在大门口,刚才一直没说话的楚忠跃站在自己老父旁边疑惑地问道:“父亲,我们粮庄里不是还有好几千担粮吗,为何不将其卖给吴明?” 自己的父亲一向不是很善举的人吗?为何此次不将粮卖给吴明,很是让他感到费解为什么自己父亲要如此做,不帮吴明? 楚一方望着门外若有所思地说道:“现在的吴明势力是越来越大,而且已经开始接确着商品买卖这一块上了,并且此事对于他来说,只能为他赚来更大的善名,而对于我们却没有太大的好处。”说到这里时叹了口气道:“你在想一下,前段时间钱家盐船所发生的事情。” 听到自己父亲提出来到的那盐船事件,楚忠跃脸上恍然明了的表情道:“父亲你的意思是说他极有可能是我们楚家潜在的危险敌人,所以上次才去通知钱家的盐船的事情?” “没错,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无恙,真是让人有点吃惊。”楚一方对自己儿子叮嘱道:“以后要跟这吴明相处时要小心,务必在他还没有强大过我们时而剪除,现在留着他对付钱家还是有一定用处的,只是要外事小心一些。并且我们要时不时地暗中拖一下他的步伐,免得将来钱家都还没有铲除,就为我们增加了一个很强大的敌人,让我们楚家吃亏。” “知道了,父亲。” 如果让吴明听到了这些话只怕心都透底的冷寒,原来向钱家告密之人是楚家老头子,怪不得会那么及时,只是他的心中打的这计谋也太长远了,居然一下子由战略朋友变成了潜在敌人。只是很可怕的是吴明现在不明白这一点上,虽有疑心,却绝对想不到这一点上面,或许是根本不会往这面想。 吴明一行人在京城之中将所有的大的粮商都转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有粮可卖之人,全都是说自己没有收到多少粮,根本拿不出粮来,全都对吴明和颜悦色的将其劝出去。 “靠!这些都是什么空伙,居然如此无情?”吴明忍不住骂出声来:“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没粮?就算是我已经收的差不多了,可他们多少也有一些,可就是不拿出来,让人十分的生气,又不是我想贪便宜,而是想要去救人啊!” 周仲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这些商人的心会如此的冷漠,居然连此事情也不相帮,想来还真是令老夫感觉到胆寒。”说到这里之后对着吴明说道:“吴明,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你还是去找一下皇上,看他能不能下旨催一下粮库,加快进度,或是下旨,让周边沿县的城市将其粮仓中的粮以最快的速度送去。” “你以为我不想,可前二天刚跟他吵架,现在去找他,怕他的怒气难消将我的脑袋给砍了。” 吴明是满脸的苦笑,自己不是没想过去找朱祁镇,直接叫他将粮在二天之内准备好,要是没有弄好,下旨砍了那些家伙,看他们还敢不敢拖,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看王振的意思。只要一想到朱祁镇现在快要变成一个吸毒鬼,自己心中就着实不好受,去宫中,少不了又是一通大吵,只怕是还没有砍别人,自己的脑袋就已经先搬家了。 黑铁说道:“大哥,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也只有去找皇帝了,毕竟想要叫那些家伙拿出粮来太困难了,特别是前些时候几个粮商来找大哥还被大哥给收拾了。我想他们肯定是趁此机会来报复大哥,所以靠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了,也只有靠朝廷,让皇上想办法来解决。”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粮已经差不多都准备好了,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关系所以才拖到现在一直没有开始押运到南方,可以早两三天就能出发了,最主要的是被王振给压在手中了,没有他的命令,那些官想动也没有那个胆子,怕丢了小命啊! “难道真的只有去朱祁镇这一途了吗?不过想来也真是可笑得紧,这种事情好像应该头痛的是皇帝与朝廷,没想到现在却放到了我的身上,难道是一时头脑发热不成?” 吴明不由得拍着头,满脸的痛苦与无奈,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总觉得现在自己所走的路是越来越偏离了自己当初的想法,感觉是越陷越陷,在慢慢的卷入到一个大的泥潭中不能自拔,事情已经变得不由人去掌控,同时各种各样的人和事情也开始涌现出来,不知接下来还会是什么? 虽然自己不想去见朱祁镇,可是现在也只有先问一下他的想法了,也只有他能暂时解决这个问题了。 “走,先回去。” 第二百四十二章 帮皇帝戒毒 第二百四十二章帮皇帝戒毒 与此同时,朱颜在听到几位姐妹所说的事情之后,脸上微有悲痛之情:“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皇帝哥哥他怎么还不将粮送往南方去?”毕竟她只是个公主,可没有去深想皇权之间的利害冲突。 周灵说道:“我们也不知道皇上他是怎么想的,南方都已经闹灾好长时间了,还这么磨磨蹭蹭,难道想饿死成千上万的百姓方能去救吗?” 朱颜想了想之后说道:“要不,我到皇宫里去,找皇兄,催上一催,看是否能在这几天之内,将所要送的粮给准备好往其送去,免得耽误了许多时间从而饿死一些人。” “这倒是个好方法,不过也不知能不能管用?”秦纤纤点头同意地说道:“这样做总比没有的强。” “几位姐妹,我先回去了,改日在找你们玩。”朱颜说完之后朝着皇宫的方向回去了。 吴明找了二人将周仲给送回去,而自己与黑铁,还有几个帮中护卫朝着皇宫进发,不一会就到了皇宫之中,然后自己向门外太监打了招呼,被朱祁镇喧了进去。 刚一走进去,就看到朱祁镇脸色十分痛苦难受的背靠在椅子上面,眼中忍不住的流出眼泪,全身好似紧绷着一样,神情很是受罪的样子,而地上则是摔得到处是的奏折,还有已经被砸碎了的椅子。 难怪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每一个禁军侍卫十分害怕加恐惧的样子,想来是听到这大殿里面所传出去的声音,不知道为何龙颜大怒,生怕自己一步不小心而惹怒了皇上,拉出去斩了。 看到朱祁镇那样,吴明踩着满地的奏折连忙走到他的面前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舒服?要不是叫太医来?” 听到吴明的话,朱祁镇脸色算是精彩极了,有喜色,有惊诧,还有一丝满足或是相信,诧异地说道:“吴明?是你?你怎么来了?”身体既微微颤抖起来,想是激动所制。 “没错,是我,来看看你,果然身体不太好。” 朱祁镇脸色复杂地说道:“你还真敢来,难道你就不怕被朕给砍了脑袋吗?” 听到他这么说,吴明脸色无奈苦笑着道:“谁叫我这个人性格如此,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加兄弟,你都病成这样了,我能不来看看你吗?总不可能扔下你不管吗?” 满脸痛苦之色的朱祁镇听到吴明这样说话,脸上带有一丝意外的惊喜,低声让人听不见的喃喃了一句:“你果真还是将朕当知己兄弟好朋友,不负朕所望。” 吴明连忙上前扶住他道:“好了,别再说什么了,你这个样子得好好的静养,是不是因为没有福寿膏抽了,所以才难受得如此?” 朱祁镇听了之后,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意的点了点头:“没错,朱颜儿那小丫头是不是听了你的话,将朕的东西偷了去然后烧了,所以朕一时之间没有抽到这东西,没想到却痛苦难忍如斯,根本提不起精神来,今早朝都没有上早朝。” 吴明说道:“有没有叫太医来看看?” 一问到这,朱祁镇脸色一寒,冷声说道:“那些个太医,居然敢骗朕,朕已经下旨将他们都斩了。” 听到他这么说,吴明心头叹了一口气,这非是自己所能救的了,就算那几个太医现在没被推上断头台,只怕自己也救不了他们。 这也不能怪他这个皇帝,开始叫太医验这东西有没有毒,他们全都说没毒;也不知那些太医心中是作何想法的,还说这东西是好东西,能提神醒脑,而现在皇帝如此的难受,岂能不被给砍了? “好了,都不要在说什么了,皇上,对于福寿膏这方面对身体所带来的坏影响,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如果你放心的话,要不我帮你医治?” 朱祁镇听到这话时好似知道一样的问道:“要如何医治?” 对于吴明的奇思妙想,朱祁镇好似已经适应了一样,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没觉得太大惊小怪了,毕竟前几天来时还劝自己不要抽这东西,说是对身体有极大的害处,想必知道这东西的危害而能医治。 吴明想了想,然后问道:“皇上,你能不能找一处能静养,而所受打扰少清静的地方,就在这皇宫里?” “去养心大殿就可,那接下来如何?” “等到了那边又在说,先过去。” “好,那朕就依你!”朱祁镇忍着身上的难受,强行站了起来:“摆驾养心大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龙袍,面色一正,严肃起来,然后迈开龙型八步地走了出去。 吴明看到这一幕,轻摇了摇头跟了出去,忍不住心中对自己说了一句:皇帝的样子,果然是装出来的。 听到皇帝这话,外面的小太监连忙高声喧喊起来:“摆驾养心园。” 一群大大小小的侍卫还有太监跟在朱祁镇与吴明的身后朝着养心园而去。 所谓的养心园,其实就是一个满是花的大园子加一个殿而成,朱祁镇只让二个侍卫跟了进去,而剩下的那些侍卫与太监则站守在门口。 走到花园中间的亭子中坐了下来,那两个侍卫站得老远一点,怕不小心而身首异处,朱祁镇一脸的大汗,吴明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功夫是如此超好,如果换作是其他人,早就忍不住而上窜下跳起来了。 “接下来要如何作?”其实朱祁镇已经忍到了极限,刚才他走来的时候脚已经发软了,只是强忍着,而骨头里也是其痒难忍,就犹如有千百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头一样令人难受,简直快要将他给逼疯了,要不是在外面顾及到皇帝的龙颜,只怕已经瘫痪在地了。 吴明说道:“皇上,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接下来的一切都要听我的。” “好,朕相信你,快说吧。” 吴明于是将用于庞家的那一套戒毒的方法说了出来,不过却不敢用将他绑在柱子上那一招,只是换了一招:如果你实在是忍耐不住的话,就去糟蹋这片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吧,将那些花全都拨了,在把树也给砍了,或是将大殿里摆放的东西给砸了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要忍着。 “啊!”朱祁镇刚一听完吴明所说的这话,大叫一声,然后站起来冲下亭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二个侍卫的身边,“锵”一声,将左手边侍卫腰上的刀抽出来,冲到院子里面对着那些花草树木大砍起来。 而那两个站在亭子下面的侍卫则被皇帝疯狂状如疯子的言行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皇帝雷霆震怒,想要将其杀了以泄心中之气。当看到皇帝只是拿刀去砍园子里的那些树与花草时,心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虽然可惜那些珍贵的草木,总比将刀砍在自己身上来得好。 皇帝戒毒,就得用不同的方法,吴明已经为其想好了一条打磨时间的方法:叫他背上几个大石头,在这个花园子里绕着园子跑,不算太过分吧;然后在来一百个蛙跳,总之一句话,得折磨他一翻,免得他不长记性,下一次又抽上这东西。 不过对于朱祁镇想要如何处罚自己家兄弟这样对自己的行为,很是好奇,最好是将朱祁钰给免了王爷的职,再加上流放,那是最好的了。 “呼!”将身上的难受之意通过手中的刀转受骗上当到了那些树木之上,朱祁镇的心情好多了,累得满头大汗的朝亭子走来,“当”一声,路过那两个侍时将手中的刀扔到了那侍卫的脚下,吓了那侍卫一跳。 “接下来要怎么样?” “皇上,有笔墨纸砚吗?” 朱祁镇叫亭子外面的侍卫到大殿之中取了笔墨纸砚出来,递给了吴明,然后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吴明拿起笔开始将早上要背着两块拳头在的石头在院中跑五圈,然后中午进行一百个蛙跳,下午的时候让太医为其按摩,每天早晚各一次针灸,还有针灸的穴位也写在纸上面,将这些所要做的全都写了出来。 朱祁镇拿起还未干的纸念道:“早上身背两块石头跑步,中午蛙跳,蛙跳,这是什么意思?”念到这里时停住了,朝着吴明一脸好奇地望过来,想是不知道蛙跳是什么意思。 吴明站了起来,然后端下去,手抱在脑后,往上跳了一下,然后在端下跳了一下后站起来说道:“这就是蛙跳,一天一百个。这上面写的,你坚持做十天左右,以你较轻的症状,十天差不多够了。”至于他的营养问题,这倒是不用担心,光荤菜就上百个。 “难道只这些就可以了吗?”朱祁镇脸上带有一丝疑惑地望向吴明。 “没错,这些就可以医好了。”吴明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你以后不要在碰那东西,毕竟那是害人的东西。” “朕自会知道。” 出皇宫的时候,黑铁问道:“大哥,皇帝他的意思怎么说?是不是同意了?” “怎么将这碴事情给忘了?”吴明走出皇宫的时候才想起来好似最初来的目的没有完成,只是为朱祁镇戒毒给忙晕了头,轻拍了下头:“算了,明天在来说,今天这情况不太适合,免得反倒引起他的反感。” 第二百四十三章 皇帝要运动 第二百四十三章皇帝要运动 早在店中等候的马小三见吴明一行回来,连忙问道:“吴公子,接下来要做什么?帮中的兄弟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吴公子你命令一下,已经找好的车辆马上就可以将那些粮装车运走。” 吴明坐下来,然后问道:“给你的那几千两银子,够不够用了,如果不够用,尽管来找我拿就是。” 马小三说道:“银子够用了,够用了,吴公子你给的那几千两银子我都按你说的,将其中一些拿出来买了牛马车,还有将其中一大部分分给帮中的兄弟。帮中的兄弟听闻是要帮吴公子的忙,全都兴奋的不要钱,小人一在劝说之下,他们才收了银子,毕竟他们对吴公子的为人十分的了解。对了,还剩下一千多两,拿予吴公子。”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了过来。 吴明摆了摆手说道:“算了,这些银子你且收好,以待他日后所用,叫帮中的兄弟们多吃一点苦,明天一大早就出发,将粮送往南方,毕竟时间不等人,早去一日就能多救几人,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多找几个好手押运着去,以防出任何意外。” 不能在等朝廷拖来拖去的那批粮了,在等下去,只怕会死很多人的,所以只有提早叫他们先出发了,至于朝廷的那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发,免得于谦在催。 “这点上吴公子你放心好了,我们丐帮也有运送之法,而且这次是陈堂主亲自押送,沿途还会有帮中别的堂口好手加入到其中来,所以吴公子大可放心,我们不似朝廷军队,全都会武功之人,想要来劫我们,只怕会送了命。”马小三说道:“而且陈堂主已经将此事告知长老会,提议让长老们通告江湖,沿途让江湖中的大帮派加以预防,如果有多余的粮也可以卖给我们,在由我们顺路运去。” 现在丐帮之中上下的人,对于吴明这样的行为是大加赞赏与佩服,一口气拿出十几万担粮送于南立救众,这样的气魄不敢说别人没有,但是其人品却是十分佩服的。 “如此方法甚好,沿途在买粮送去,这样到南方之全少说也会增加上万担。”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们没银子的话,我出,我这里还有许多的银子。” 马小三听了之后连忙摇头说:“不用了,吴公子,这点银子帮中还出得起,而且吴公子你前后已经拿出很多的银子了,再也不能要了,不然岂不让人笑话了。如果吴公子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小人这就告退。” “嗯,你去吧!”吴明点头道:“帮我转告帮中的兄弟,路上多加小心,一路保重,早去早回。” “多谢吴公子,小人告辞。”马小三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的时候,吴明了为朝廷什么时候出粮的事情早早的起床,然后朝着皇宫进发,在去养心园的路上,遇到了脸色不善的王振迎面走来。 刚才王振去养心殿见皇上,却被守在门口的侍卫告知皇帝不见自己,强行进去却看到皇上一手提着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拿在手中,满头大汗的正绕着花园的围墙跑步。 王振是满脸的吃惊,不过更吃惊的是皇帝看到自己进来,二话不说将手中的石头直朝自己砸来,嘴中吐了一个字:“滚!”吓得自己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 要不是自己身手快闪开过去,只怕那块拳头大的石头就在当头砸在自己脑壳上了,最少也要被砸得流血,看到皇帝另一只手中的石块已经举起欲朝自己在一次砸来,连忙是吓得退出院子。 刚一退出,一块石头落在了自己的落角之处,不过最吓得他冒泠汗的是皇帝接下来的一句话:“谁要是在进来,拖出午门斩首!” 退到园子的门外面王振心中震惊于皇帝为何会发如此的大火,昨天自己的眼线来报皇帝雷霆之怒,将御书房里的东西全都给砸了,不过后来吴明来了进去好一会之后与皇帝一起出来朝着养心园走去。 而到了养心园里,侍卫全都被退到外面,在听到里面那两个侍的描述之后心中很是奇怪,所以今天一大早的就决定来看皇上,试探一下看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想刚一进去就得到了皇帝的当头一石头。 王振心中很是纳闷,于是就向外面的侍卫与小太监打听皇帝这二天于来的行踪与有何行为。对于王振的问话,所有的太监与侍卫莫敢不从,毕竟在这皇宫之中,他可是权力滔天,于是将昨天与今天所见的全都告诉了王振。 王振在听了所有人的话之后,对皇帝为何龙颜大怒有了一丝的头绪,所有的问题箭头都指向了吴明,现在的皇帝为何会这样最少跟吴明是脱不了干系。心中很想知道他与皇帝相处的那两个时辰里到底谈了些什么,才使得皇帝今天的脾气如此之大,有必要搞清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对自己不利。 其实王振他自己心底最深之处的害怕不是别的,而是怕有朝一日,突然之间跳出来有人取代了自己在皇帝面前的地位,到那时自己也就离死期不远了。所以现在对吴明突然之间跟皇帝走得如此之近,而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情是朱祁镇当皇帝以来还没有这么对自己龙颜大怒,心中开始对吴明产生了敌意,萌发了要将吴明铲除的念头。 在养心园门口呆了半个时辰多,伸头进去从已经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树缝之中看到皇帝练完了跑步之后,双手抱头在地上跳上跳下,跳来跳去,自己心里为其默默从头数到尾,不多不少,整好跳了一百下,在跳完一百下之后就去亭子里休息去了。 接下来看了老半天皇帝都没什么动静,于是退了回来,在养心园门口来回的不知走了几遍,最后只得打消了进去世念头,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弄清楚皇帝是为什么要如此的做?而对于吴明,则在想着要如何的对付。 看到对面走来的王振,吴明迎上前去一脸的笑意道:“王公公,好早,不知王公公是要去哪里?怎么满脸的急匆匆之色?” “是啊,好早!”王振阴阳怪气地说道:“吴公子,没想到你这么早的就来皇宫了,倒是不知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王振说话的语气,吴明还是听出其中带有一丝不善,心头微惊的同时小心说道:“在下这么早到皇宫里来,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只是这么久都没有来了,所以来向皇上请安的,问个好,身体是否健康而已,别无他意。” 王振冷声说道:“哦?只是来请安的,昨天不是已经来过了吗?怎么,今天还来,想请几次的安?” 吴明说道:“公公这话好像是话里有话,不知公公有什么话想说是不?如果有什么话想要说,但说无妨。” “既然吴公子如此爽快,那咱家也就直说了。”王振脸色一换,冷着一张脸问道:“那咱家就来问你,得天你到皇宫里来,进了圣上的御书房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圣上会雷霆大怒,将其房中的奏折乱散了一地;而且你跟着圣上到了养心园里,谈什么话谈了两个时辰?” “公公果然消息灵通的很,连这么细小的事情都能查得清楚。”吴明说道:“皇上他只不过是身体不舒服,而正巧的是我进皇宫里有小事情麻烦他,所以就顺带着帮他看了一下他的病。没想到的时这病正好是我能治好的,所以就偶帮着出了一个小主意,让他去锻炼身体,其他的也就没有了。” “只是因为圣上生病帮着出了个小主意,然后叫圣上去锻炼身体,就这么简单?”王振疑惑地问道:“那为何圣上会龙颜大怒?你说,你到底都跟圣上说了些什么,才致使他现在变成这样。” 吴明低声问道:“变成什么样子?”很是好奇,难道他的脾气更加的暴躁不成?还是因为身体忍受不了而大开杀戒,不过他看王振脸上的表情,极有可能被皇帝当成出气筒了。 “你居然还敢问咱家?”王振听到吴明的反问,气急败坏地说道:“咱家才应该问你,为何会让圣上有如此怪异的行为?难不成你对皇上做了什么才致使圣上如此?还是说你在圣上的面前说咱家什么不是?” “没有,绝对没有。”吴明回道:“我哪有那个胆子在皇帝的面前说你的坏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公公你要相信我,只是因为皇上他的身体有点不太好,所以才叫他锻炼身体的,别无什么意思。”说到这里时抬头看了一下天,然后说道:“公公,实在抱歉的很,在下还要到皇上那里去,时辰不早了,告辞。”不待他回话,抬起脚步直接走人。 “吴明,你……”看到吴明直接走人,王振气得出不出话来,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跟着去为好,弄清皇帝的行为是如何,免得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而对自己不利,于是只得寒着一张脸的朝着吴明追去。 朝着养心园走去时,在黑铁的提示下,转首朝身后扫了一眼,果然看到王振气急败坏的跟在自己的后面,从他的脸上表情可以看出他心情是极度之坏,看来要小心一点,免得被他给追了空子而被阴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硬闯 第二百四十四章硬闯 到了养心园之外,吴明径直走了进去,而黑铁与几人留在了外面,早前皇帝就对那些侍卫说过,如果是吴明来的话,就不用拦着,别人来的话,就全拦下来。所以当跟在后面的王振看到吴明不受任何的阻拦而进去时,心情可想而知,更加对吴明警惕起来。 吴明走了进去,现在的皇帝已经做完了早上运动,在亭子中间摆放了一张躺椅,将石桌子铺上了一层黄色的锦缎,朱祁镇正躺在椅子上面闭目养神。 刚一走到亭子里,就见朱祁镇缓缓地睁开双眼,看到是吴明来了,懒洋洋地说道:“吴兄,是你来了,正好,你帮朕看一下这桌子上面的奏折,朕很累,没那个去批的力气了。” 听到皇帝要自己帮他看奏折,吴明很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他会将朝廷的奏折叫自己帮他看,平静了一下心说道:“皇上,这恐怕有点不妥,想我一介平民面姓,岂敢去翻阅朝中的奏折。” “无凡事情。”朱祁镇随意地说道:“少许些奏折,但看无妨,朕太累了,从今天开始,十几天都不去上早朝了,直到身体好了为止,所以你帮着看一下也无什么妨碍。” “既是如此,莫敢不从命。” 吴明拿起桌子上的那些奏折看了起来,打开一看,果然吐血,跟文言文差不多一样,字里行间全都是如此,就好像在卖弄文学一样,其实这些个大臣,肚中都有几卷书,而写奏折都是如此。 不敢想象平日里皇帝们都是如此看奏折吗?要是让自己看上一个月,只怕已经受不能而死了,还好不用做皇帝来的如此辛苦,否则人生何来乐趣。 拿起奏折吴明粗略的跳着看了几段,大略上的意思还是能懂的,毕竟来此也有三个月左右了,大体上都是些奏请南方灾情的折子,有几本就南方朝廷发粮的问题进行了建议,都是叫朝廷尽快的发粮。 吴明拿起一奏折说道:“皇上,这些奏折上面写的都是南方所发生的灾情,现在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全都请求朝廷快往南方发粮,不然的话会饿死许大的百姓。” “不是有兵部尚书于谦押运粮朝灾区去了吗?”朱祁镇躺在椅子上面闭着眼回答。 听到这么不负责任的回答,吴明真不知道他这个皇帝是当得叫人吐血,只得说道:“皇上,于大人押运去的只有十万担,而且在半路之上被贼人偷袭,损毁了一部分,他在奏折中说灾区很是严重,是十万担粮远远不能解决的。必须还要更多的粮,希望朝廷能拨去银子,方便救灾,或是应付灾情的任何突发状况。” 朱祁镇这次眼开眼说道:“不是叫粮部让库房筹备粮了吗?等一切准备好之后,就一起往南方运去了。” 吴明说道:“可是皇上,这粮部都已经准备了好几天了,却一点都没有什么时候能开始运去的消息,皇上,此等关乎百姓的大事,不可等啊。还望皇上下旨,限粮部与库部在限期之内,将要运往灾区的地方粮与银子全都准备好,尽早的发往灾区,这样也能救下更多的人,才不致使百姓饿死太多,或是积发民怨而产生不安的因素啊!” 朱祁镇听了之后想了想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说,要怎么具体的做?” 唉,这个皇帝难道都不想做事的吗?怎么成天将要做的事情全都问之,问那人,自己好像不太去做。 吴明说道:“皇上可下旨,限粮部与库部在二天之内准备妥当,第三天的时候就开拔运往南方,如果他们要是敢延误时间的话,下旨法办,拖出午门斩首。”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用他们的命来办这件事,估计在给他们二十天也未必会成。 外面伸头伸脑朝里面张望的王振远远的看到亭子里,皇帝正闭目养神,而吴明正在那里翻看着折子,二人之间不停地说着什么,心头直忍不住的跳,猜不出二人到底是在谈论什么?不过看情形,对自己很是不利,脑袋迅速转动开来,想着办法如何进去弄清楚事情的前前后后。 就在这个时候,朱颜从外面走了进来,昨天她回到宫中的时候来找朱祁镇,在找到了这养心园之后想要进去,却被那些个侍卫拦了下来,使出公主的蛮横也进不去。估计是皇帝在里边没有发话,那些侍卫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放她进来,没有办法的她只好气呼呼的回去了。 心有不甘加上为自己老哥担心,所以第二天的时候就跑来,看自家老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本来她是想要出宫到奇当铺里的,可是刚出宫的时候听到那些小太监说是呈明进宫来了,所以也就直追而来,找到了这养心园来。 王振看着走进来的朱颜,心头一动,有了计谋,连忙迎上前去跪在地上道:“奴婢参见公主!”在场的宫女还有太监全都跪了下去。 “得,得,都起来吧。”朱颜摆了摆手,然后走到园子门口就要进去,却被禁军给挡了下来,忍不住骂道:“你们几个,居然敢拦着本公主,难道不想要你们的脑袋了吗?” 其中有一个侍小心翼翼地说道:“公主,皇上下了旨意,任何人都不准进去,否则斩立决,还望公主体谅小人,不要为难。”不过心中却对于她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果然她的下下一句话就证实了自己心中所猜想的正确。 “什么?你说什么?居然敢拦着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将你的脑袋给砍了?”朱颜大声说道:“也不看看本公主是谁,皇兄他怎么会不要我进去,你给闪开。”说完之后就待要往园子里走进去。 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见了,连忙吓得从地上爬起来,将手听刀横在门口道:“公主,求你别为难小的,皇上已经下了斩立决了,如果谁要是敢闯进去的话,就…就……”说到这里时不敢接着说下去,毕竟那话说出来,是大不敬的。 “是什么是,是不是拉出去砍了脑袋?” 听到公主这样的说话,所有的侍卫包括宫女太监脸上全都露出无奈的表情,对于公主如此露骨的话,还有那大胆的言行,他们可不敢领教。 旁边的王振此时插嘴大声怒诉道:“全都是狗东西,居然敢以下犯上,难道不想要你们的脑袋了吗?公主想要去哪里,你们居然敢拦着不让进,就算是给你们十个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还不快让开,全都是不懂事的无知下人。” 听到王振的骂声,当场所有的宫女还有太监与禁军侍卫全都脸色一变,心中有一丝害怕恐惧,对于公主平日挂在嘴上面的砍头之类的话,十句都是假的,公主虽骂人有点狠,但是决不会要砍他们这些人的脑袋,最多只是一顿拳头吃。 而王振则就不同了,王振可是东西二厂里掌管太监,其心狠手辣是众所周知的,手中生杀大权可不是一般的大,取他们性命就好比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在说了,宫里面死上他们一两个人,就算是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难道皇帝还会在乎他们这些下人的命吗? 王振看到在场所有宫女侍与太监听了自己的话之后脸色全都吓白了,对于这样的效果心中十分的欢喜,而那几个守在门口的侍卫明显已经露出了怯意,没有胆子在敢拦着了。 “哗”一一声,朱颜用力往前一推荐,将架在门口的那几把刀给推了出去,然后整个人迈出大步朝养心园内走去,王振趁此机会连忙跟了进去。 那侍卫还想要跟上来,却听经过他们身边的王振冷哼一声,吓得手一僵,只得跟着进去,作阻挡的样子,不过却不敢真拦公主与王振了:“公主,公主,别往里面走了,皇上有旨,不得往里去。” 正在亭子里翻阅着奏折的吴明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抬起头看过去,看到朱颜走在前面,而王振跟在后面,旁边则是几个阻拦的侍卫。 “吵什么吵?”正在休息的朱祁镇听到吵闹声,从躺椅子上坐起来一脸的怒声:“还有完没完,不让朕好好的休息睡觉,是不是想要让你们的脑袋搬家?” 听到皇帝龙言大怒,所有侍卫连忙吓得跪拜下去连声求饶:“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皇上,不是不拦公主,而是……” 一脸怒气的朱祁镇看到已经站到自己面前的朱颜,微愣:“颜儿,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朱颜笑意盈盈地说道:“皇兄,我怎么就不能进来了?你别怪那几个侍卫,是我非强要进来,他们拦不住的。”说完之后对着那几个侍卫道:“你们全都退下去吧。” 不过那几个侍卫可不敢退下去,在没有得到皇帝的首肯前,这样做的后果是个傻子都知道是什么。 “你们几个都退下去吧!”朱祁镇摆了摆手说道:“颜儿,你直闯进来是做什么?朕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了吗?不得随便乱闯,否则对你可不客气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暗陷 第二百四十五章暗陷 朱颜听了之后脸色微委屈地说道:“皇兄,我还不是听说你龙体欠安,所以就来看望你一下,看皇兄你的龙体如何,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好心来看你却被你挡在外面不说,现在还被你给骂了。”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就有要往下落泪的样子。 朱祁镇看到她这样子,只得连忙说道:“好…好…好…算朕不是,你别哭,朕不怪你就是了。” “那皇兄,你的身体痊愈了吗?有没有觉得怎么样?” 听到自己老哥不怪她了,自然是雨过天晴。 “朕的身体已经无什么大碍,不过还是得谢谢颜儿你的一片好意。”朱祁镇说道:“有吴兄在此陪朕治疗,还有什么身体不能好的。要知道,是吴兄先劝朕的,后有你将朕之物偷去烧了。” 听到自家老哥说起吴明,朱颜连忙含羞带怯的对吴明道:“吴大哥,你好啊!没想到吴大哥这么早就来皇宫里陪皇兄了,还帮着皇兄治疗,真是要谢谢你了,吴大哥。” 看到她脸上那种表情,吴明还是很觉得有一丝意外,这可是第一次见到身为公主的她这种表情,平日里跟蓝采儿的性格差不多一样,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不用谢,陪皇上在这里,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旁边的王振此时连忙以一副关心不得了的口吻说道:“皇上,要是你觉得自己的龙体欠样,不如奴婢传太医到这里来为皇上你好好的看上一看,以早日让皇上龙体痊愈。” 王振刚才进来的时候更加仔细的看到正在翻看着桌子上奏折的吴明,心头忍不住的狂跳,心中开始盘算起来要如何问出昨天之事,还有今天为何吴明会在些翻看奏折,心了一丝的危机感。要知道,能有幸得皇上首肯翻看奏折,不是朝中的元老大臣,就是皇帝的老师王振,除非是亲密之人,或是极为信任的才能翻看已经奏上来要让皇帝批阅的奏折。 看到这一场景,王振心中已经开始敲起了警钟,对吴明起了防范之心,或是说起了杀意。 “那些无能的太医,已经让朕砍了,有吴兄在此就行了。”朱祁镇说完话之后这才问道:“王振,你进来做什么?还不给朕出去!” 王振见朱祁镇没两句话就对自己怒言相视,连忙摆出谄媚的表情道:“奴婢这也是关心皇上,担忧龙体欠安,所以这才进来的,还望皇上恕罪,奴婢这就退出去。”说完之后转身就待离开。 “王公公,请等一下。”吴明叫住了正要退出去的王振,趁着皇帝在这里,将事情给吩咐下去,才好办。 听到吴明叫自己,王振连忙转过身来道:“不知吴公子叫住咱家有什么事情吗?” 朱祁镇也说道:“你留他做什么?” 吴明说道:“皇上,刚才你不是说了吗?叫粮部与库部在二天之内将要送往灾区的一应粮食与银两全都准备好,然后第三天准时出发,不如叫王公公去办一下,以免得到时候又延误了时间而饿死许多人。” 听到吴明说这话,朱颜也连忙说道:“是啊,皇兄,你还是将此事情下了圣旨,让那些大臣尽快地将粮与银两全都准备好,一并运往南方,这样子早到一天就能多救一人。此事交给王振来作,在合适不过了。” 旁边的王振听到此话,中心中抖然一个激凛:吴明这小子的手是伸得越来越长了,连朝中如此大事居然也要横插一脚,长此下去,只怕是对自己不利,难保不会动摇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于是心有所动,就想开口阻止吴明的提议。 不过朱祁镇比他早一步开口了:“颜儿说得在理,早一天将粮运往灾区南方,也就早一天的能救许多的人,即使是如此,那好,朕下旨:着粮部二天之内将十万担粮准备好,库部着手准备白银三十万两,第三日准时出发,如有延误时期者,罪当斩。” 听到皇帝已经下旨了,王振还是不死心地说道:“皇上,二天的时间是否太匆促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如此多的粮与银子全都都好,有一定的难度,是否在宽限几日做足准备?” “二天时间还嫌短?”朱祁镇在听了之后脸微有怒色:“朕已经给过他们好几天时间了,将近十天左右还没有准备好,那些朝中官员是否全都是死啊?如果在二天之内不准备好,第三天早上不能出发的话,传朕旨意叫他们提头来见,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听到皇帝发脾气,脸色十分的不善,只得应诺了,转身朝着外边走去,不过心中却恨恨地想着如何破坏此事情,岂能让吴明如意的完成这件事情。 朱颜听到自己老哥下了圣旨,一脸高兴的表情说道:“谢谢皇兄,皇兄此举,实乃天下百姓之福,更是南方之福。” “颜儿,就你嘴甜,真不知要如何说你是好?”朱祁镇转首对吴明说道:“连日来困扰着朕的南方事情就这么一刻解决了一大半,心头真是松了一口气,这几天就好好的在此养身体。” 朱颜说道:“皇兄,我看不如这样,为了避免那些大臣又偷懒,不如让我去督促他们,不让他们拖时间,在二天之内将要准备好的东西全都准备好,这样就好出发了。” “你不是说要出去玩吗?怎么又想到这个了?” “还不是为了那些受苦的百姓。”朱颜笑着说道:“还有,督促着他们做事情,这样的话他们就不敢偷懒,也可以算作是好玩的事情。皇兄,你就答应我吗?好不好……”不停的连声哀求。 听到自己妹子说这样的话,朱祁镇很是无奈地答应:“好吧,既是如此,那朕就同意了,临时让你督促那些官员将一众东西准备好,第三天的早上准备时出发。” “谢皇上。” 吴明看到此事情这样解决了,心中还是很有一点高兴,这样子一来,就不用在左拖右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开拨到南方,有了皇帝的斩立旨意,还有朱颜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公主督促着,事情可以较好的解决掉了。 只是很可惜,王振岂是那种能让他人安安稳稳地将事情做完的人吗?而且还是那种能威胁到他生命安全与地位的事情,以他的为人,如果对一个人起了杀心,就会不择手段的将其铲除与消灭。 当天夜里,王振府里的大堂之上,只见贾庆一脸恐惧之色,脸上的汗直流着下来,颤抖着对坐在自己上首正闭目养神的王振道:“公公,此事万万不可,要是让皇上知道了,皇上非抄了下官的九族不可,还望公公可怜可怜小人,不要让下官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听了他说的话,王振也并没有睁开眼,而是接着说道:“你怕圣上抄你的九族,难道就不怕咱家灭了你的九族吗?你放心,好好地干,将此事情做好了,咱家保证你不会被圣上发现,有咱家替你挡着,万无一失。” “可是公公,这三十万两银子凭空而飞,化为异物,只怕到时候吴明他追究起来,会查到下官身上,到那时下官只怕有百条命也无法挣脱。” “不是跟你说了吗,有咱家在,不用怕,由咱家替你挡着一切。”王振睁开眼说道:“在说了,要是那么一大笔银子出了问题,只怕他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他就算是圣上的亲兄弟,只怕也保不住,而且他还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贾庆一脸的害怕担忧之情:“可是下官总有点担心,要是他查起来可怎么办?” 听了之后王振笑了起来:“这点你就放心好了,万事只要按咱家说的去做,保证万无一失不出任何纰漏;而且你要是这么做了,将那三十万两用来填被以往所空下来的库房,那可是大大的好事一件?” “什么?三十万两银子公公不自行留下,真的要让下官去填被库房的账目吗?” 听到王振说的这话,贾庆心中是大喜,如此这样一下,这空下来的三十万两银子确实可以填补被王振侵吞了一大笔账银而留下来的问题,至少可以使账目上好看一点,被发现的几率也相对的减少。不过心中对于这一点上还是颇感意外,以自己对他的了解,截留下这三十万两银子一般情况之下都是被他给吞了,这次怎么会发这么大的善心,居然不吞了如此大的一笔银子,还真是怪事啊! 不过王振的这个提议最终还是打动了贾庆的心,心中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既然公公如此吩咐,那下官就遵照公公你的命令去办,下官这就去将此事办妥。”说着就要转身出去做王振吩咐的事情,心中只能对着吴明说声对不起了,情势所逼,迫不得已,请不要怪责。 “此事切记一定要办好,不可露出蛛丝马迹,否则就全盘输了,而且你也没有如此大的一笔银子去填被那国库。” “是,下官定当谨记公公的教诲。” 第二百四十六章 垃圾圣旨 第二百四十六章垃圾圣旨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奇当铺里,吴明低着头一脸惊愕地望着对面小太监塞到自己手中的圣旨,茫然不知所措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刚才一时之间没有听清楚,圣旨的意思是什么?” 不能怪自己听不清,而是这消息也太他妈的让人难于接受了,竟然叫自己当此次押运的负责人,这也太离谱了,应该说不是太离谱,是简直不靠谱。 对面的小太监一脸平静地说道:“吴公子,圣上的旨意是叫你此次负责押运粮食与银子送到南方的事情,等一切准备好,也就是后天,你就带着军队出发到南方去。”说完之后看到吴明冷着脸快要爆发的样子,连忙说道:“吴公子,圣旨已经传到,咱家要回宫复旨了,告退。”说完之后连忙转身离去,几个禁军侍卫跟着离去了。 刚起身到一旁的几女听得也是如雾里看花满头的雾水,周灵疑惑地说道:“这皇上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叫吴大哥担任此次的押运人?简直是前所未有,滑稽之谈,让人觉得事情很是古怪。” 周仲也是疑惑地说道:“怪哉!朝中多员大臣不用,偏偏会让吴明你负责此次的事情,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原由不成?或是有什么说不清的事情缠绕在其中?太奇怪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十分的奇怪:居然说是吴明多次为朝廷出力,而现在圣上委以重任,负责此次押运粮食与银两到南方的任务,并且不得耽搁,准时出发。 吴明是简直想不通这朱祁镇是不是脑袋锈逗了,才会下这样一道圣旨,还美其名曰的说是委以重任,只怕是将自己推入到火坑之中。这要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摆明是有人想要自己死,心中不由得猜测会是谁现在就这么想要自己的命了? 在朝中能影响皇帝下此圣旨的也没有几人,首当其冲的就是王振那个死老太监,看他的样子,回想起昨天他脸上所表现出来的表情,看样子这太监是想取自己的命了。只不过这么一手实在是太漂亮了,押运粮食与银两到灾区的途中,肯定会发生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就上一次于谦所遭受的偷袭就可以知道了,然后在随便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堵住众人的嘴。 就算是能安全到达,要是路上出了什么纰漏,或是到南方惹了什么小事情,只怕会被人暗中参上一本给小鞋穿,虽不至死,可也要脱层皮,一下子被打回到二十年前的一穷二白之地,不行,得去找皇上问一下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吴明一把抓起圣旨,朝外走去的同时说道:“黑铁,走,陪我入宫去,问下朱祁镇那老小子,这到底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情?”黑铁闻言,连忙跟在了后面,朝着皇宫疾步走去。 后面传来周仲的嘀咕声:“岂可如此称呼圣上,简直是大不敬,大不敬啊!” 周灵说道:“也不知这皇上是怎么想的?让吴大哥这么一个文弱书生来担此大任,要是出了什么小事情,只怕到时候麻烦不少。” 秦纤纤说道:“不如将于姐姐找来,商量一下,看这事情要如何做。” “说得也是。” 吴明带着黑铁怒气冲冲的前来皇宫找朱祁镇将此事说清楚,只是很可惜,受到了守在门口那些禁军侍卫的拦阻,不让其进到皇宫之中,全都摆着一张脸说是这是皇上的旨意,这几天吴公子你要出门远行,还是多养一下身体,储备体力好押运朝廷用来赈灾的物品与三十万两银子,弄得全世界好像都知道吴明要到南方去了。 见到这些,吴明想都不用想,这一定是王振吩咐这么些人拦着自己不让其进宫面圣,更加肯定的,想要自己命的人就是王振,也只有他在这皇宫之中能有如此大的权力, 在来的路上面,黑铁看着脸色极其难看的吴明,连忙说道:“吴大哥,这下子要怎么办才好?皇宫也进不去,见不到皇帝那小子,无法将其事情问清楚,难道别无他法只有你押着粮去了吗?” “见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怎么事情一下子就变成这样的了?” 简直可以说是峰回路转,事情急转直下,皇帝这样的圣旨一下,估计自己是非去不可了,否则的话让某些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抓到一个抗旨的把柄,还不往死里整?只是不知道在其背后有几个人想要自己的命,想来这一路上也可能不太平安,看来还是多注意一点。 回到店中,等急了的一众人连忙迎上前来,周仲问道:“吴明,皇上怎么说?” “唉,别提了!”吴明说道:“我们连皇宫的大门也没有进去,被那些禁军全给拦了下来了,所以也没有见到皇帝,不知道他对此事是什么看法,也不知真如传来的圣旨一样难道真叫我去?” 听到吴明说连皇宫也进不去,一众人还是觉得挺意外的,周灵秀脸急切的说道:“如此一来言下之意是见不到皇上,也只有按圣旨上来说的要由你押运着东西去南方?” 吴明点了点头无奈地说道:“照现在这样的情况,怕是也只有如此了,后天是非得跟着去不可了,否则岂不是落人把柄。” 听到吴明这样说,几女心中可急了:如果他要是去了南方,最少也得去一个多月,路上也不知有什么的凶险,最怕是的路上未知的凶险,生怕吴明真出了点意外可叫她们如何办才好?所有一脸的焦急之色,开始出起注意来。 周灵急说道:“吴大哥,你进不去,不是还有明宁公主吗?你去问一下她,让她去探一下皇帝的说法看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你去吗?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你,朝中有那么多的文臣武将不叫他们去,却偏偏将这种任务交给你,这不是折磨人吗?” “周姐说的极是,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大哥去。”秦纤纤也出主意道:“要不让颜妹子去求皇上,不要让大哥你去。” “胡闹!”周仲听到二女的话说道:“虽然圣上下此道圣旨不知是何种意思,但也不可如此妄加揣测圣意,并且皇上乃金口玉言,已经传下来的圣旨岂可轻易更改。老夫也不赞同吴明你去,但是现在圣旨已下,也别无他法,只能依圣旨行事了,去南方走一遭。” 这老头,是帮自己还是帮朱祁镇说话呢?有时真不知这个年纪已经一大把的老头子心中是何想的,偶尔还会犯固执加偏见,明明说自己去是多此一举,可转眼又说皇意难违顺从了的话,也真不知道是不是犯老年痴呆症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怒诉,周灵脸上尽是无奈:“父亲,难道就没有其他别的办法了吗?不要让吴大哥去不成吗?”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周仲唉声叹气地说道:“灵儿,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情了,圣旨一下,圣意难违啊!就算现在圣上反悔不想让吴明去,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是朝中没有王振等一干小人把持朝政,或许还能说服圣上收回旨意,可现在有王振他们从中作梗,此事可极为难办了。说不定让圣上降旨叫吴明去南方的事情就是这些人从中极力主张的,所以让皇上收回旨意,希望几乎很渺茫。” 姜还是老的辣,一语就指出了事情的最核心问题,让吴明去南方的事情如果其中没有唆使皇帝的话,根本不会下这么一道毫无相关的旨意,毕竟吴明可不是朝中之臣,没有理由跟着去,还特别指派吴明为此次主要负责人之一。 秦纤纤眼中已经泪水盈盈带有一丝哭腔地说道:“难道大哥真的非去不可吗?”一想到有一个多月或是更长的时间不能见到吴明,心中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现在的她已经适应了有吴明这样一个她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大哥在她的身边生活,二人分开之后一时之间还真是割舍不了。 只要细想一下前因后果,还真的是非去不可了,吴明只得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还真这样,看样子是非去不可了。算了,去就去,反正也不是去打战,就当是去外边游玩一番就好。” 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好像只有在这京城之中呆过,出去转一下,想来也是不错的一番经历。 听到‘打战’两个字,那几女的脸色微变苍白,特别是周仲的脸色一紧,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他是朝中大臣,岂会不知眼下这种饿死人的地方,岂可用乱字能说得了,难保不会有人趁此机会暴动,历史上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几乎每朝每代都有。 第二百四十七章 喝酒谈亲 第二百四十七章喝酒谈亲 晚上所有的人都睡了之后,吴明从自己房里出来,手中提着一坛酒下了楼走到院中的石桌椅上坐下来,独自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饮起来。 “美酒岂可独饮。” 周仲说话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就见他走出自己的房间出来,坐在自己的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放下酒杯有一丝惆怅地说道:“怎么,这么晚了还睡不着,要独自一人出来喝酒?” 带着一丝酒意,吴明笑道:“周公你不也是睡不着独自出来,既然都睡不着,那就喝一杯。”为自己与他各自倒了一杯,然后道:“请!” 喝了酒之后,周仲说道:“说起来,自从你救了老夫一家人,还让老夫一家人常住你这里,却还从来没有与你如此这般的好好喝过一次,想来今天机会难道,就借酒谈谈。” “此等小事,何必客气,周公你想要住多久就住多久,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一样就行了。” 周仲突然问道:“不知你对现眼下的局势是如何看的?”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对于这么突然的问题,吴明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可能将自己后世所学的那些**和谐社会给搬上来,而且这老头只要对于朝中的事情两边的意见想法都有,要是一个说不好,还不让他给骂。 “与你相处一个多月下来,知道对于事情有很好的见解,所以就想听一听你是如何看待眼下局势的。”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听到吴明这样说,周仲脸上露出一丝好奇的表情:“何为真话,何为假话?” 吴明笑着说道:“假话当然不外乎就是那些歌功颂德的话,无非就是朝中的那些大臣全都是忠良之臣,皇帝是个好皇帝,千年难得一比的;而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生活过得无比的美好,全一下呈现出一片国泰民安,繁荣昌盛,无比的强大,一切外邦番国全都臣服于大明朝无人敢侵。” 周仲听到吴明的这一番话,是满脸的无奈加苦笑:“吴明,这就是所谓的假话,你这番话还真是假的彻底,全都是表面上的话,尽挑好听的话说。那好,说真话又当如何?” 吴明想了想之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真话了,现在的朝廷表面一派平静,可是朝中有太监王振把持,加上一帮奸邪之臣相帮残害朝中忠臣良将,这几年下来也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现在能征善将的骁勇大将没有几人,而在朝中能算得上也没有几人了,虽说不泛有卧虎藏龙之辈,可也不敢抱什么期望,原因自是不必多说,有王振在。 特别是经上次皇帝被行刺,还有随后的王振,使得现在的京城看上去也不是很太平,不知背后隐藏了多少只黑手想要趁机而动。而前二天发生的朝廷居然将赈灾所用的粮食拿出一部分送予瓦剌,这简直是脑残的很为,就好比似埋藏着祸根一样,所以现在的朝廷是风雨飘摇,动荡不安,这些就是真话,总之一句,情况很是不乐观。” “唉!”周仲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啪”酒杯轻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声:“现眼下的情况虽不若你说的这般遭,但长此下去只怕真的会演变成如此,有心朝廷,却无力报国。” 看到他满脸的愁容与怅惘失魂的表情,吴明心中有一丝理解与同情,全身心的报效朝廷,全家却差点因朝廷而死。在古代,大部分的人心中都有想报效朝廷,为国家出力之心,总想着到朝廷之中做国家栋梁出谋代策大干一番,然后名垂青史,但美好的事情却总是与自己所想的不一致。绝大部分的人虽有此心,却总是历经磨难,不是遇到昏庸无能皇帝,就是遭到奸邪小人嫉恨而被害至死,大凡之专者搞到最后都很少有几个能有好下场,其下场可悲可叹。 就拿周仲来说,自己想要为朝廷出力,却因为不肯与王振同流合污而遭到陷害入狱,要不是遇到自己,只怕全家人因此而丢了性命。不过有一点上这老头还是始终没变,那就是忧国忧民之心,总想着能在入朝廷为民出力,却不想他已经被降成为一介平民百姓,想要从新回到朝中,除非是王振此类之人都死了,或是遇到良贤名君才有机会。 吴明只得安慰着说:“周公,你也不要在想其他的了,虽被贬为一介布衣,可总算一家人都平安,相比较那些被屈死受冤之魂不知好多少倍,实在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或许将来有机会在入朝廷,与皇上在共商国家大事,为民造福。” “此言虽不好听,但也不假,相比那些枉死的冤魂,我们周家确实算幸运的了,最少能保佑全身名。”周仲说道:“对了,如果不能让圣上改变你随行与押粮到南方的旨意,你待要如何?” 被他说到此事,吴明说道:“既然事情真的如你所说,最后只得去随行的话,那也没有别无他法,只得与押粮之人一起随行,只期望到那里中间的路上一切都顺利,不要遇到像于大人那样被偷袭而损失粮的事情就可以了。”其实心中最想说的还是只要不遇到暴乱就行了,可又怕他在跟自己较真,最后关头也只得改口。 周仲说道:“此次去还真不好说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但原是老夫多心了,不过万事还是小心的为好,凡事多留点心,免得出了任何意外,毕竟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在这里了,要为那几女想一想,她们的心可全都在你的身上。” 听到他说种话,吴明还是感到有点意外,他的言下之意是说已经知道了几女喜欢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多加注意一点,难道这其中也包括他的女儿吗?想到这里,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的朝他望去。 看到吴明朝自己望为,周仲笑了笑说道:“有什么可看的,老夫虽说年龄大了,但是可并不代表笨,她们喜欢你的那点小心思岂能瞒得过老夫,到是你,有这么几位喜欢你的聪慧女子,你倒是要如何?什么时候全娶了她们?” “噗”吴明刚饮进去的一口酒全都喷了出去,要不是自己反应快将头扭朝一边,只怕是喷得坐在自己对面的周仲一头一脸,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周公,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出惊吓之人的话来,娶她们?娶谁?” 看到吴明的表现,周仲只觉得有趣:“小子,还跟我老人家装傻啊!当然是那几个女孩,还能有谁,秦纤纤,林依燕,还有我女儿。” 看到吃惊过渡而张大了口的吴明,周仲接着说道:“我可知道我女儿可是将自己当给你了,打算也嫁予你。” “你怎么知道的?”吴明是满脸的惊愕,可是话刚一说出口,这才发现有一丝妥,这不明摆着承认了吗? 看到吴明的表现,周仲很是满意地说道:“小子,别以为我人老就糊涂,此等事情我岂可不知?不过,好小子,你这人为人品行都不错,老夫喜欢,只是不知你如何看周灵了。” 吴明一脸的苦笑:“当然是绝难寻的好女孩子,可是你也不要突然之间将这个问题就这么问出来,太突然吓人,那些个女孩子可千都是万里挑一的,你总不可能叫我将她们全都娶回家来吧?也不怕吓着她们。” 反倒是周仲随意地说道:“男人吗,三妻四妾很平常,而且她们也只有四五人不到,全都娶回家不就得了,想老夫以前也娶了二房,只不过后来都先我而去了。不过小子,老夫可先跟你说好了,我女儿周灵要做大的,别的一切都好说。” 吴明没想到这点上他倒是很豪气,颇有男人之气,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很平常的事情,也无怪乎他会这么说,就连读书秀才人也不能免俗,不过却要让自己的妇儿当大妇,这点上到是很明确,可是这么几个女人,全都争着要当大妇,平日里的小摩擦是必不可免的,只是不知要帮谁才好。 周仲起身拍了拍吴明的肩膀说道:“好好地想一想这个问题,总不可能就这么一直不明不白的下去吧,女孩子终归是要嫁人的,男人终归是要娶妻生子的,不能一时的糊涂而让几个女子痛苦。好了,先睡了,养足精神,后天你可就要去南方了,能在行前给她们一个答案,总比一声不说就走来得要强。”说完之后回至睡觉了。 被他将这个问题给挑出来,吴明有点不知所措,毕竟这可是好几个女子,林依燕与秦纤纤暂时可不算,可就蓝采儿,还有周灵,与自己的香云,这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就算是拿太阳灯笼照也找不到。不过处理起来还真有点麻烦,一个弄不好,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想要嫁给自己的女人岂不是一大台戏。 第二百四十八章 暗玄之机 第二百四十八章暗玄之机 此时吴明店中站着五六人,最前面的是一个四十上下,看上去刚强充满了威严的大汉,就听他说道:“吴公子,在下是郑忠远骁将,是此次带兵之将,特找机会来与吴公子知会一声。” 吴明连忙说道:“原来是郑将军,来,里面请,有什么事情吗?” 郑忠远说道:“吴公子,不用了,只是因为皇上下旨让你与我们一同护粮到南方,所以提前来照个面,大家都熟悉一下,后面几人是本将的部下,一路上前行时间长久,以便将来大家互相有个照应。” 吴明连忙说道:“看郑将军说笑了,在下一介百姓,到是要托将军的福多照应才是,哪里谈得上互相照应,去的路上如果在下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郑将军多多提醒,以好改之,毕竟此次任务可说是生大,切不可有一丝马虎。” “吴公子说得极是,此次押运粮任务之重,不能出一点疏漏,否则对皇上,对朝廷及天下的百姓可是无法交代。” 昨天收到旨意说是叫吴明与自己一同押粮往南方去时,让自己吃了一大惊,觉得让吴明同行是不是有点草率,或是说根本是在开玩笑的,可是看到太监从宫里带来的那确实是盖有大玺的印之后知道此事是真的。 不知道皇上为何要让一个开当铺的小老板与自己同行,在细问之下这才发现这件事情的正角是最近京城里刚出名的吴明,是一个口碑无可挑剔,让人佩服之人;最重要的是拿出自己所收之粮运往灾区,身为一个武将平日里是看不起那些个读书人的,觉得报效朝廷当上战杀敌方能体现,可是这一次却微有改观。 特别是救了朝中多位忠臣良将之后,更是对他另眼相看,虽然此次下旨让他一同前行不知是何意,心中虽有一丝疑惑猜测之外也无甚太大的意见,反倒觉得到是趁此机会可以好好的结交认识一下吴明,看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所以趁着前行前的准备之际抽出一点时间来大家互相早知一下,以免到时候闹出不必要之事。 “见过几位大人。”与此等武将才是真见的第一次见面,感觉与一般之时就是不一样。 对于带兵打战之人,吴明心中存有一种莫名的佩服,在古时候那种以拳头来说话的时代里,一个国家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他们这些带兵打战保江山之人,至于朝中那些只会耍嘴皮子之人,性格要直率一些,不似那帮文臣成天用阴谋诡计。如果没有他们的舍命牺牲自己与家去保护每一寸土地,哪里会有现在的这些平安日子可过?所以,但凡是兵,或是将,吴明总是心存一丝佩服,没有他们,一方百姓岂会安居乐业。 就算是生前的自己那个现代化的世界里,一个国家想要在全世界面前谈自己的尊严,论地位,还不是靠打出来的吗?谁的拳头大谁有理,谁的导弹射的远,军事力量强大谁就能充老大,只光凭一班文人墨客是不能实现国家的强大的。 郑忠远他的几个属下看着眼前这个书生秀才,心中还是一丝佩服,一个经商之人除了谋取暴利之外还能如此的大善,不得不让他们对一贯所认识的那帮舞文弄墨之人去推翻,虽不知皇上将他一个不关押运粮任务的人一起同行是何用意,认为是个直得打交道之人。 自古文武大臣各是看对方不服,书生认为武将不能计安天下,只知打打杀杀,有失圣人风雅;而武将自是看不起文弱的书生圣人,觉得他们只会整天的耍嘴皮子,在朝廷之上乱使一通计,不会上战场杀敌,就是站着说话腰不痛那一类,而且时常用耍阴谋诡计,背后伤人,不似武将面对面的真刀真枪的实战,所以从心中对书生秀才有不服,但也有一丝钦佩。 可是吴明这个出手大方,不计得失,还从朝中奸邪小人中救出一大帮国家的栋梁之材的书生秀才来看,心中有了一丝不同的看法,还有一丝佩服,其作风就好比他们武将一样大气,不计个人得失,豪气似英杰。 郑忠远说道:“吴公子,虽然本将军不知道此次皇上为何会派你一同随行,但我们还是得遵从圣喻,所以明天的时候请你准备好,时辰到了的话自会派人来接你过去。我们还要为明天出发的事情而准备,所以就先行告辞,请。”说完之后一抱拳。 吴明说道:“多谢郑将军来提醒,明天自当会准备好,在下送送郑将军。” 一行人在门外面分开,看着远去的那一行人,吴明不知道自己心情是如何,反正就是高兴不起来,如果是自己想去的话那就另当别乱,可是被王振这死太监给坑害而走的,心中就有一股憋难受的气。 从背后传来周灵的话:“吴大哥,连将军都上门来打招呼了,看样子,此次南方之行你是非去不可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唉!”吴明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样子是如此,虽然心中不排斥南方之行,可心中总有不快,就好像是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很是不好受。” 特别是王振将自己给支使出去,不知他真正的用意是什么,这才是最让人头痛的地方。总不可能说是让自己出去游山玩水享受一番,他可没安那么好的心,毕竟他这些年下来所做的事情好像无一件是好事,全都是要人命的事情。 周灵看着吴明欲言欲止:“吴大哥……”可是刚开口就又闭口不说话了。 看到她这样,吴明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周灵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秦纤纤与林依燕二女,在扫了一眼自己的小妹,只得心中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吴大哥,没什么事,我先进去了。”说完转身走了进去。 “她这是怎么了?”吴明看着她的背影向旁边的几人问道:“你们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吗?看她样子好像有话要说,却为何不说出来?” “我……”秦纤纤想要接过话,可最后也只是说道:“我也不知道,先进去了。”说完之后就走回房里去了,旁边的几人也转身全都进去了。 吴明看着进去的一行人,发觉今天的气氛显得有点不一样,感到她们都是有话想要说却说不出来,想是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他们为知要说什么才好。 此时库房里,朱颜走了进去,看到几大箱已经用写有‘朝廷封’字样的封条封好摆放在院中间,四面派有重兵把守,贾庆满脸的赔着笑跟在朱颜的后面。 “公主,不知公主驾到此处有何事情?”贾庆脸上微流着细汗,眼中带有一丝害怕之情,不过尽量的掩饰着,想不要让人看出什么来。 朱颜看着那几大箱子走上前去,说道:“皇兄他不是要往南方运粮与银子吗?所以就让我到这里来看看,看你们准备的如何了?要是在明天早上出发之前不能准备好,你们的脑袋全都要给本公主搬家。”说到这里时边说用手指直敲向他的官帽。 贾庆的官帽被敲歪,连忙将其扶正,然后小心赔着笑脸说道:“公主你请放心,这件事情下官定不会在耽误,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岂可再一拖在拖了;在则所灾之民还等着这些去救命,要是晚了点,岂不害死很多人命,有损善德。” “你们知道就好。”朱颜看着那箱子心血忽来潮,说道:“不知这箱子里装了多少银两,我来看看是否好了。”说完之后手就要伸出去揭那箱子上的黄色的盖有印章的封条。 看到朱颜此举动,贾庆脸色大变,急得形连动闪到箱子前挡住,急声说道:“公主,不可!”要是被她给看出这箱中的玄机,不说皇上下旨杀他的头,他们当场就得掉脑袋。 朱颜见贾庆当在自己面前,说道:“你挡什么挡,不就是看一眼箱中的银子吗?有什么好挡的,让开,看你们是否将银子准备好了。” “千万不能打开!”贾庆急声说着,脸上的表情要说有多焦急就有多焦急。 看到贾庆脸上的表情,朱颜奇了:“为什么不能打开?”不就是打开箱子看一眼,有何不妥的? 贾庆眼睛一转连忙说道:“公主,此举万万不妥,这箱子中的银子已经上了账,而且已经用了封条,如果打开的话,又会麻烦一番,到时就会耽搁了时间,只怕又要在记一遍。” 朱颜不解地说道:“这有什么好麻烦的,不就是撕了那破封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撕了就撕了,你们就贴一张就是,本公主想看难道还不能看吗?走开!,不然本公主就要治你的罪了。” 贾庆看到朱颜脸上的表情,知道她想要干的事情是拦不住的,是越拦越出麻烦,只得头人低下趁她不注意时用官脸抽了一下脸上汗水,然后双眼偷偷瞄去,不过双眼之中充满了害怕,生怕被人发现什么秘密的。 朱颜到箱子的面前,一把将那封条给撕了,打开箱盖,就见一层白花花的银锭子正整齐的摆放着,直射下来的阳光将那银子照得更加的晃眼,让人的眼睛直刺痛。“当”一声重响,朱颜的眼睛受不了银锭子上反射而来的光而放手,箱的盖子重重的盖合了起来。 朱颜轻揉了二下眼说道:“今天这银子怎么看上去这么亮?让人的眼睛都觉得刺痛。” 看到朱颜的动作之后,旁边的贾庆见状连忙将其旁边的封条拿在手中,麻利的将其箱子封上,听到朱颜的话,刚才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心中一动,连忙解释道:“公主,许是今天天气太好,而阳光直照在银子上面反射光,所以才会让人的眼睛觉得有点刺痛,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一般都会这样的。” “是吗?”朱颜并未在问什么,只是接着说道:“贾大人,不知这一箱银子有多少?” “一箱银子有一万两,三十万两银子就有三十箱,看样子想是要用好几两马车才能运到的。” 朱颜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看样子你们要加紧时间准备,否则到明天这个时候只怕也准备不好,到时皇兄罪责下来,你们可脱不了干系。” 贾庆连声说道:“自然是,下官定会在今天准备好,就算是连夜不睡觉也要在第二天大军出发之时将三十万两银子准备好,绝不误得了事情,否则下官也无颜在见圣上,不用圣上怪罪,自会提头面见圣上。” “你们好好准备,本公主要去粮部看一下那些粮有没有准备好了,不能耽搁明天的行程,贾大人,这里就交给你了,记住不可误了时辰。” “公主请放心,自不会误了时辰,恭送公主。” 看着离去的朱颜,贾庆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好似放下事情一样,转眼朝背后装银子的那些大箱望去,生怕着什么,连忙走到前面,左右上下看了几眼,最后一拍脑袋道:“差点糟了,怎么会将这事给忙忘记了,幸好公主没有发现什么,否则的话自己的脑袋就难保了。”说完之后连忙转身走进大堂之中,不一会就出来了,只不手中拿着东西,仔细一看,却是几把锁,只见他连忙为每一箱子都锁了起来,这才真真的长吁了一口气,看着那些箱子心中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有一丝读不懂的意思。 第二百四十九章 出发 第二百四十九章出发 夜里,蓝府里,蓝夫人经过自己女儿房里,看到自己女儿房里仍然亮着的烛火,不由得走到房门前,“咚…咚…”敲了两下,然后出声问道:“采儿,怎么还不睡啊!都已经深夜了。” 正把叠着衣服的蓝采儿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娘,你怎么还没有睡?”二三下将刚才整理好的衣服打成一个包。 “娘经过时看到你这里烛火还亮着,所以就来看一下,没想到你还没睡,你是怎么了?这么深夜了还不睡觉?” 蓝采儿将刚才整弄好的包放到床里边,然后走到桌子边上说道:“娘,无事,女儿这就睡觉。”说完之后秀口一张吹了一口气,将桌上那已经燃了大半的蜡烛吹熄灭,然后走到床边躺了上去说道:“娘,女儿已经睡了,你不用担心,倒是娘快回去睡吧,夜深天气凉,怕受寒气,快回去吧。” 蓝夫人低声说了一句:“这孩子!”然后径直离去了。 听着自己娘亲渐渐消失的脚步声,躺在床上面的蓝采儿却怎么也睡不着,脸上带着一丝兴奋,还有一丝欢喜。 今天是出发的日子了,吴明早早的起来,还是按以往的一样,先锻炼身体,然后才开始洗漱,最后做完了之后走到店里,将门打开,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坐在桌椅上发着呆,等着郑忠远叫人来带自己去。 昨天晚上一整晚里,吴明都没有睡着,心中都在想着明天就要离开京城到南方去,这一走,只怕要走一个多月的时间,突然之间与几女分开,还真有点不舒服。自己现在的生话已经习惯了几女每天在出现,然后每天互相说几句话,彼此互相照顾着,现在要远行是一肚子的话要对她们说,却不知要从哪里说出口。 其实昨天晚上,不止吴明睡不着,所有的人都睡不着,几女是有满肚子的话想要对吴明说,却碍于另几女在场,羞于开口,到口的话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各自猜着对方的心思。在吴起来的时候,她们全都已经在各自的房间里都起来了,坐着对镜子发着呆,最后听到院中没有练武的声音,才打开房门,却发现另几女也都站在了门口,各自互想对着笑了笑,那笑容之中的意思不言而意。 最后三女带着小娅走到了吴明的房间里,开始为他整理着将要远行的东西,各自后拿着东西,心中难言苦涩,神情显得幽郁,各自心中都对自己说着同一句话:怎么办?他就要走了,该对他说些什么话才好? “唉!”秦纤纤最先忍不住怅然若失叹了口气。 她这一声叹气打破了这沉闷的场景,周灵说道:“众位妹子,怎么办?” 林依燕听了之后望了望二女,然后小声地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她们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是啊!自己喜欢的人将要出门远行,心中有千百句想要说的话却不知从何开口,那种感觉岂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秦纤纤听到另二女的话之后,突然用带有一丝哭腔说道:“我好想哭!”眼睁睁地与喜欢的人相分离,岂止是想哭,心痛感觉更甚。 周灵用手轻揉了一下泪酸的眼说道:“二位妹子,先别想了,先为吴大哥准备好要去的衣物,让他走时不要为我们担心,想要说的话,等一会下去时再说吧。”整齐叠起吴明的衣服,然后放在铺开的包里。 另二女只得忍着眼中要落的泪水,隐忍着心中的酸楚开始认真用心的整理着东西,到是周娅因为年级太小,不知道离别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喜欢的大哥哥要离开一段时间,心中就很是难过。 黑铁早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来到外面,看到吴明坐在那里,走了过去坐下来,将手中提拿着的自己一大包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问道:“吴大哥,在想什么事情?”他可不会去想很多的事情,只知道吴明要出远门,而自己也要跟着去,才不去想事情的深一层原因。 回过神来的吴明扫了一眼黑铁,看到他桌子上的那一大包东西,问道:“都收好了?” “嗯,大哥,你的东西呢?” 听到他问的,吴明想起昨天的时候,秦纤纤说要为自己去收拾所需的衣物,另几女也是连声说去帮着一起,叫自己不用自己整理,说是等她们弄好了,自会收拾送下来,只是不知她们现在还在收拾着东西吗? 正在此时,外面一阵香风,只见闪进来一人儿,定眼一看,却是于彩雪,看到坐在堂中的吴明,脸色一喜,连忙走了过来道:“吴公子,还好赶上了。” 看到是她,吴明问道:“你怎么来了?” 于彩雪将手中拿着的一不封信递了过来说道:“吴大哥,这是我写好的信,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封信带给家父?” “没问题。”吴明接过她手中的信收入怀中,然后问道:“你有什么要我转达给予大人的话吗?一并说于我听,我一定会带到。” 于彩雪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神情:“那就凡请吴公子转告家父,说是女儿很想他,天气快要转凉了,多注意身体,切不可太操劳过度而伤了身体,家中自有女儿照料,让父亲不手担心。”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你的话,我一定会带到。” 其实于彩雪心中还有话想要说出,只是不知如何才能开口说出,最后只得幽幽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忍了下来,因为她看到秦纤纤几女已经从后堂走了出来。 秦纤纤将手中提着的包放到桌子上道:“大哥,你的衣物都已经收好放在这包里面了。”脸上尽是不舍之情,显得很难过,双眼微红,想是伤心轻哭泣过一番。 人小的周娅才没有太多的忌讳,她到是第一个跳到吴明的怀中,抬起一张小脸说道:“大哥哥,你要去南方,能不能为小娅带些吃的回来?” “能,当然能。”吴明轻捏了二下她那嫩嫩的小脸,为了缓和气氛笑着说道:“你啊,还真是贪吃,在吃,只怕会变成小胖猪了。” 周娅小声说道:“变成胖猪就胖猪,反正大哥哥你也不会把我给扔了,正好吃穷大哥哥你。” 听到她的童言,几女心头的酸楚略去,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声音:“吴公子,你准备好了吗?”话音刚落,就见进来一人,是昨天跟郑忠远一同前来之人,他进来看清里面有好几个美女子在其中,显然一愣。不过在失神之后马上回神过来,连忙对着几女中间的吴明说道:“吴公子,在下魏德,将军已经将要运的粮草与银两快要全都运到城外,派我前来请吴公子前去,等所有准备好之后就出发。” 唉,该来的终归是要来,吴明站起身来,环视了周围的几女缓缓说道:“时辰差不多了,该走了!” 几女见马上就要离别,眼一红,忍不住的轻泣起来,秦纤纤连忙说道:“大哥,你这就要走了,路上多加小心,要多注意身体,凡事一切小心,不可大意,安全最重要。” 林依燕也说道:“吴大哥,你路上要多加小心。”说着转首对黑铁道:“哥,你一路上也要多加小心,切不可莽撞,凡事要多听吴大哥的,要保护好吴大哥安全。” 黑铁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妹子,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大哥,不让大哥他受到一点伤害就是了,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来问哥就成了。” “既是如此,那我就走了。”吴明向外走去,黑铁见状连忙一手一个拎起桌上的包跟着走出去,几女也跟着走了出去,只见外面早就已经停好了一辆马车。 站在马车边,吴明对着跟出来的周灵说道:“灵儿,你在这家里面是最大的姐妹了,有什么事情你能拿主意就拿主意,纤儿妹妹与依燕妹子还要你多照顾,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多包涵一下。老的,小的,你多注意一点,可别让他们出什么事情。” “知道了,吴大哥,你就放心好了。”周灵听到吴明所说的嘱托,心头一紧,好似肩上的担子重了少许,或许是他所说的那个家字吧。 “小娅,在家里,要乖乖听话,可不要给几个姐姐惹麻烦,要做一个乖孩子,知道吗?” “知道了。”小娅点了点头说道:“大哥哥你就放心好了,小娅不会给姐姐惹麻烦,一定做一个乖孩子,不过大哥哥你可要记得答应小娅的,回来的时候要给小娅带好多好吃的。” 吴明笑着说道:“知道了,就你爱贪吃,等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好多好吃的。”然后用无比深意的语气说道:“不用担心,只是去几天时间而已,马上就能回来了,你们在家里要多保重。”说到这里时想起了一人,连忙说道:“对了,纤儿,香云因为吴老头的原因而不能来道别,自己心中还是有点难受,你抽空的时候告知她一声,叫她切莫担心,凡事自有我。” 秦纤纤点了点头忍着眼中的泪水道:“放心吧,大哥,我一定会跟香云姐姐说的,让她放心,不要为此而担忧。” “如此甚好,有劳你们了,大家多珍重。”吴明说完转身就要上车。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喊声:“等一下,吴大哥,等一下。” 正要上车的吴明转首回身看到朱颜正一脸急争的跑来,身后面则跟着满脸无奈之色的禁军统领任炼寒,二人走到吴明的面前,朱颜喘息未定地说道:“还好赶上了,吴大哥,我来送送你。” “吴公子,借一步说话。”任炼寒说道:“有两句话我想单独对你说一下。” 吴明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边,走到众人听不到声音之处轻声说道:“好了,任兄,有什么要说的话就说吧,这里他们听不见了。” 任炼寒用身体遮着身后的一众人的眼光,手不露痕迹的从衣袖中滑出一封信递上了过去道:“吴兄,这是皇上让我交给你的,说是遇到于谦于大人的时候交给他。皇上让我转达几句话给你,一路上多加小心,可能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到时候自会交给郑忠远去处理,帮皇上稍加注意一下南方的灾情,如果能帮得上忙的话请尽量想帮。” 吴明不着边的,让他人看不出的动作将信接了过来收到怀中放好,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自会相帮处理。” “吴兄,一路珍重。” “谢过任兄。”吴明走了回去,说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这就走了,大家多加保重。”说完之后满脸的不舍,一咬牙转身上掀开车帘弯腰走了进去,黑铁见状连忙也跟着坐了进去。 “等一下。”周仲此时分开从人,走到前面,将头探了进去,说道:“吴明,一路之上多加保重,凡事多加小心。”说到这里时,低声说道:“还有,等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该把我女儿给娶了?”说完不待一脸吃惊的吴明说任何话,将车帘给放了下来退出去。 “驾!”一声大喝,车夫甩动手中的鞭子朝马上一押,轻车开始动了起来,带着几女那愁肠寸断的心慢慢地远去。 看着远去的马车,周灵强忍着眼中快要流下的泪水向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你刚才跟吴大哥说什么了什么?” 周仲笑了笑道:“我问吴明这小子,什么时候娶了你们几个?哈…哈…哈…”说了之后大笑着转身走进了屋里,他的这一问,冲淡了离别的是伤痛,减轻了几女的酸楚。 听到周仲如此明示的话语,在场的几女全都红晕了起来,满脸的羞意,他这句话所指太广了,好像泛指了在场所有女子,不知于彩雪与朱颜是否包括在其内,不过为什么二女脸上也露出羞意? 第二百五十章 跟着你私奔 第二百五十章跟着你私奔 坐在马车之内的黑铁看到吴明在听了周仲的话后露出满脸的惊愕,好一阵都没有回过神来,不由得出声道:“大哥…大哥…大哥……” 听到黑铁声音,吴明从刚才吃惊中回过神来,问道:“你喊什么喊,有什么事情吗?” 黑铁一脸的笑容道:“大哥,周公好像说得很对,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把那几个女孩都娶了?”说到这里时,好像想起什么,连忙说道:“对了,还有我妹子,你别忘了。”可怜的林依燕,就这么轻易让做哥哥的给卖了,不知她知道后心中会作何感想,不过如能实现,怕是欢喜的成分居多吧。 “娶…娶…娶你个头啊!你要是这么想娶老婆,什么时候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帮你娶上几个,省得林叔成天念叨着想抱孙子。” “大哥,我倒是想娶几个,可是没哪家女子能看得上眼啊!” 黑铁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丝难过,谁叫他长的高大,光是那个体形就够吓跑一票女孩子,再加上他微怒是那满身的煞气,不被吓跑的还真没有几个,所以说,他想要娶个自己中意的女子,还真是有点难。 马车走了一会儿,就兄见外面传来一声车夫声,马车顿的一下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还有魏德的声音:“吴公子,已经到了城外了,你稍等一下,还有少许正前往此处,请吴公等一会才能出发。” 听到他说的起身从车里钻了出来,下了马车,扫视了四周,看到城外的一条大道之上,停了许多的马车牛车,车上面装了许多麻布装的粮食,还从城中陆陆续续有装粮的马车牛车之类的出来,在整条大道上面排起了一队长龙,望不到头,二侧则是无数的官兵把守着。 而在另一处,则是围着一队重兵把守着,将周围隔绝开来,不让人靠近,明显的不同于周围。正中间有十几辆车,每辆车上面装有二个大箱子,看绑箱子的那些绳子就知道这箱子很沉,细数了之下有三十箱,想是那三十万两官银,每一箱一万三十箱,正好够三十万两。 吴明细看着周围的时候,却看到人人拉着一马正朝自己走来,待走近一看,却是一身劲装的蓝采儿拉着一匹马朝自己走来。 她为什么来这,吴明是一脸的疑惑:“采儿,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不但来,还要陪你一起去。”蓝采儿说了之后将手中的缰绳扔给了黑铁,然后说道:“黑大哥,这匹马给你骑,马车我坐。” “为什么?”黑铁是满脸的不情愿,毕竟坐轻车可比骑马舒服多了。 蓝采儿说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也要去,所以你就只能去骑马,你总不可能狠心让一个女子去骑着那么一匹高头大马十天半月的远行到南方吧?”说完后双手各自互相轻搓了几下,然后手伸到剑柄上面带有威胁道:“如果你非得要坐马车,不知我手中的剑看是否真的很轻?” 看到蓝采儿威胁的样子,黑铁就算心中有怒气,可也打不过她,只得满脸的不爽妥协道:“好吧,既然你想要坐马车那就坐马车,我骑马成了。” 吴明说道:“你别顾言左右的,我问你,你怎么跟着来了?”这个丫头,两三天不见个人影,却没想到一见面就要跟着自己去,虽说心底还是有一丝欢喜,可是一想到她那老爹以为女儿跟着自己私奔了,那可就真的惹上大麻烦了,还不被蓝大人给撕了? “当然是去南方游玩一番啊!”蓝采儿随意地说道:“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好久都没有有到外面闯荡一番了,正好让你陪着我一起去,这样子二人都有点照应。”其实她心中很是欢喜,毕竟她会武功行走江湖,能帮得上忙,另几女很是羡慕她能跟着吴明去,不过都私下里偷偷地嘱托她好好地照顾吴明生活。 听到她的说话,吴明有点哭笑不得地说道:“丫头,你以为我是去游玩?那是因为有事情才迫不得已去的,你想的还真是好。”其实以她的武功能一路跟随着自己前去,如果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能应付一下,毕竟她是自己这边的人,不像郑忠远一行人不知他们本人的意图有什么,特别是王振这个太监将自己给支使出去,路途上肯定不会太平。 “你要跟着我去,那有没有跟蓝大人说一声?”自己可不想落个拐带朝中大臣宝贝女儿私奔的罪名,虽说已经将其暗中许嫁给自己,可也不想让她家老头子找来,岂会有自己的好日子可过? 蓝采儿说道:“吴大哥,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我已经留信在家里了,双亲要是找不到我的话,他们自会找到我留下的那封信,也就知道我去哪儿了。”敢情是她早就已经想好各个环节了,要不然怎么会留书出走。 吴明还想要说什么,却见郑忠远一身盔甲,头戴花翎,走了过来,说道:“吴公子,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要开始走了,不知你可以走了吗?”说完看到旁边站的蓝采儿,神情一愣:“蓝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啊,要跟吴大哥一起随行押运银两到南方。”蓝采儿说道:“不知郑大将军是否欢迎本女捕头随行?” “欢迎,欢迎至及!”郑忠远连忙赔着笑脸说道:“有你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大神捕跟着,本将军可省心不少。”他不是不了解眼前这个女孩子的脾性,加上武功高强,自己与他父亲也可以说是相熟,所以才会如此,要是换了别人,只怕已经大骂了。 吴明见郑忠远都这么说了,只得说道:“既是如此,那好吧,你就跟来,不过话说在前头,这一种上,你都要听我的,否则我可就要把你给赶回去了。” “知道了,吴大哥。”听到吴明同意,蓝采儿是满脸的笑意,抢在前头第一个钻到了马车里面。 吴明摇了摇头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也上了马车,不过这一上马车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妥,刚才是与黑铁同乘一辆,二个大男人到没觉得什么,可是现在变成一女的,空间显得有点狭小,一进去,坐在她的对面,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混合着胭脂粉香与体香的香气,闻起来让人觉得浮想联翩,诱人至及。 蓝采儿看到吴明脸上的享受舒服的表情,这才发觉一男一女独处这狭小的空间之中很是令自己有点羞涩,知道吴明脸上的表情代表着什么,玉脸一红,羞得将粉首转朝一边,不复她平日里的野蛮之劲。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双亲在看到自己所留的书信以后是暴跳如雷,将吴明是骂了个遍,无非是拐带他们女儿有私奔嫌疑之名,蓝夫人在问自己丈夫事情该如何时,蓝青脸色发青咬牙切齿着心中盘算着等自己女儿回来之后要好好地教训一番,至于吴明更是要狠狠的对待,叫他马上将自己女儿娶过门方行。 客栈里,阿怒拿中一封信急匆匆地走进来,然后“蹬…蹬…”上了楼梯到了二楼,敲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阿利刺帖正一碗一碗自斟自饮,连忙走上前去跪下道:“将军,有王爷府里送来的信,请将军过亲起。” “哦!什么事情?”阿利刺帖放下手中的洒碗将信接过来拆开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突然之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乃天助本将军也,天助本交军也!” 阿怒看到原来神情愁闷借酒驱愁的将军在看完信之后心情突然变得天壤之别,一下子好开怀大笑起来,不由得出声问道:“将军,是何事让将军如此高兴?” “好事,当然是好事,这下子,本将军的仇终于可以报了。”阿利刺帖大笑着说道:“阿怒,吩咐下去,在京的使团所有人在今天务必全都回到客栈里来,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回瓦剌去。” 听到能回家,阿怒当然是一脸的喜色,不过还是问道:“将军,为何事情必须在明天就走,是不是太急了?” 阿利刺帖心情无比的超好说道:“不急,一点都不急,明天就出发,今天去宫里面,等本将军向大明朝皇帝道别之后明天就回瓦剌,反正所要的东西也准备好了,留在此地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为之了,不如出发去做点要了决的事情。” “将军,不知是何事情?”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阿利刺帖命令道:“快通知下去,谁要是敢耽误了时间,不要怪本将军客气,按军中之法罪处。” 阿怒吓得连忙道:“是,将军。”然后起身走了出去,顺手关上门。 阿利刺帖喃声说道:“终于让本将军抓到机会了,吴明,等本将军追上你之后,定将你活剐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万分后悔敢羞辱本将军。”说完之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边上,“啪”一声将桌角给砸掉下来。 第二百五十一章 第一天 第二百五十一章第一天 入夜,郕王府里面,坐在院中的朱祁钰抬头仰望着天空,幽幽道:“好戏就快要开场了,只是不知你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就算是能活着回来,只怕你也是个死罪,三十万两银子不翼而飞,就算朱祁镇有心保你只怕也没有机会。”说完之后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王爷,独自一人在此喝酒是否有心事?”一身华丽锦缎绣衣的绝色王妃张素玉从院门口盈盈,体态幽美的走到朱祁钰的面前,轻盈了一下身子施礼道:“臣妾见过王爷。” 看到自己的爱妃,朱祁钰脸上透着笑意:“原来是王妃,来,坐,今天本王心情不错,陪本王小喝二杯。” “不知王爷何事脸色欢喜?”张素玉一手捋着袖襟,一手拿起酒杯为朱祁钰倒满了一杯酒。 朱祁钰笑道:“一个令本王憎恶之人将要逝去,本王当然是欢喜万分,免得以后还在夜中常因此人而睡不着觉,现在他将要逝去,也算可以让本王安下心来。” 听到自己朱祁钰的话,张素玉的秀眉一挑问道:“哦,不知是谁?” “是谁以后你自会知道,现在就不要去谈论他了,今天如此好的夜色,莫谈大煞风景之话。”朱祁钰拿起酒杯笑道:“王妃,好久没有与你一同在如此美好的夜晚之下喝酒,来,本王爷敬你一杯!” “谢过王爷!” 第一天的押运粮之路程,同坐一马车的吴明与蓝采儿在起初的尴尬过了之后,二人开始聊起天来,吴明问了一些蓝采儿小时候的事情,不过自己为其讲了后现代的好几个故事,使得她是越听越专注,二人一路上的相谈甚欢,这样时间到是过得飞快。 而骑在马上的黑铁就没有那么好的幸运了,顶着烈日炎阳,还要在马上受其颠簸,自己一向很少骑马,所以整个人犹如大海之上遇到大浪的小船,看上去是那样的让人觉得难受。 时间在不知不觉之中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面响起了魏德的声音:“吴公子,行了一天的路程,天色已晚,不宜赶路,就要休息了。” 听他说话的同时,马车也停了下来,吴明与蓝采儿下了马车,发现军队正找了一个能安营扎寨的地方,然后在慢慢地将所那三十万两银子的车辆赶到军队的中间去,至于运有粮的马车则一字排开的停在路的中间,除了放哨警戒的兵外,全都围在马车旁边升起一个火堆席坐,以取暖驱寒。 这一次护送粮因为有郑忠远将军跟随,还有其押运的又有三十万两银子的原因,人数众多,加上一千多用来赶车的,人数大约有八千人左右,其中有兵六千人,精锐兵有两千人,为的是保护银子与粮草不受偷袭而损失。 有的兵在外围守着,而有的则埋锅造饭,有的则忙着整理着杂物,空阔的天空中是一片声响,反正几千号人动起来还是蛮壮观的,特别是白天的是时候,一千多辆马车排成一条长队在公路上行驶,宛如一条看不见首尾的长龙。 黑铁已经从马上下来,正轻捶着自己的腿与后背,骑了一天的马,虽说整个路程没有快奔跑过一次,可对于他这种很少骑马的人来说也累得够呛,二条腿与背都酸了。看到蓝采儿与吴明是有说有笑的从马车上下来,心中着实的难过:自己本来可以安安心心的坐在马车里面舒服,可是自她这女菩萨来了之后,看样子到南方之前的好日子都没有了,为了不想自己的腿酸,决定将那个车夫给赶走,明天的时候自己去当车夫,就少能背靠着坐在马车上,不会在受到颠簸了。 看到吴明下了马车,骑着马的魏德见状说道:“吴公子,行军路程一切从简,还望吴公子见谅。” “没关系,是押解,又不是出来游山玩水,魏大人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自行请便,不用太照顾我们,毕竟你们事情还是挺多的。” “多谢吴公子凉解,因为军队停顿在此处,我还有事情要吩咐处理,所以就不能陪吴公子了,先行告辞,请。”魏德一抱拳然后骑马离开了。 看到他离开了,对站在马车旁边的黑铁说道:“黑铁,去,找树枝来生堆火,吃点干粮,然后休息明天好上路,这样的日子还得过十天半夜的,养好精神与力气好应付第二天的路程。” “知道了,大哥。”黑铁闻言之后也开始加入到了收柴大军中。 看着远去的黑铁,吴明对着脸上稍的倦容的蓝采儿问道:“坐了一天马车,累不?” “也不是很累,就是有点不习惯。”蓝采儿微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今天是已经够好的了,如果是遇到下寸的天气,我们倒是没有什么,那些兵与运车夫可有罪受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吴明这才想起事实还真是如她所说的,今天天气明朗,如果是遇到下雨的天气,这么多的人过一条泥路确实是打罪受,而那些在雨中徒步行走的兵与赶车的车夫更是难过。 不一会儿,就见黑铁抱着少许柴枝回来了,升起火来,不一会,火已经点头了,蓝采儿见此,返身加到马车里拿出干粮来:“吴大哥,给干粮。”将干粮与水一同递于二人。 三人围坐在火堆边吃了起来,知道吴明要远行,秦纤纤几女怕他吃不惯真正的干粮,所以就算行做了些好吃的给他,有糕点,还有水煮肉。 吃完之后坐在火堆边稍坐休息,吴明对脸上有了睡意的蓝采儿说道:“采儿,你回马车里去睡吧,我就与黑铁守在外边,你放心地睡。” 这儿千多号人里边,也就只有她一个女的,她为了出门方便于工作,还特地女扮男装,所以一路上才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吴大哥,我不困,就在外面陪着你们。”她靠在马车边上,可是话音刚一落,就打起了哈欠。 吴明见她这样不由得轻笑出来:“好了,快回马车里睡觉去,外面入夜之后天气凉,你一女孩子家身体单薄,在外面呆着只怕会生病。要知道,如果睡眠不充足的话,可是会影响女子的美貌,美女也会变成丑女。” “真的?”事关女子容颜,蓝采儿是满脸的害怕,连忙问道:“吴大哥,那我去睡了。”说完之后起身回马车里睡觉去了,不过在进去之后又探出头来,看着吴明扭扭捏捏的小声说道:“吴大哥,其实马车里边很宽,要不你也进来?”说完之后这才想起来这话的意思很是让人浮想联翩,让人误解,否张秀脸都红了。 “呵…呵…”吴明笑了笑开玩笑道:“我可不想半夜被人当成淫贼一阵暴打,还是安全起见呆在外面的好。” 听到吴明如此的玩笑,蓝采儿脸上的羞意更甚,不由得嗔骂道:“死人!就让你在外面冷死好了,哼!”气恼的放下车帘钻了回去,背靠着车板闭目休息起来,不过想起刚才的事情心中却十分的羞赧,只觉得脸发烫,对着吴明就是一阵狠骂与埋怨,不过还是怪他不解风情罢了。 深夜里,南方连台府衙书房里,于谦愁眉不展的坐在书桌前,埋头处理着桌上面堆得有一手掌高的公文,正是此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大人,大人,出事了。” 听到这声音里的焦急,于谦放下手中的毛笔:“什么事情,快快进来说。” “呀”一声门开了之后从外面闪身进来一个兵,上前来跪在地上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安家山一带聚集了一群灾民袭击了二个县城,将城里面的所所富商都抢劫一空,还杀死了衙门里的衙差与一些百姓。” 听到这一消息,于谦脸色大变,急声问道:“此消息千真万确?”这个可不是小事情,等同于灾民造反,那可是大事情。 “千真万确,刚从临县传来的,那些灾民在今天一大早抢了二个城里的东西以后,又朝着临县进发,估计现在又可能抢了临县。” 听到这里,于谦连忙问道:“这些人数有多少人?” “听临县传来的消息说,人数大约有七八万人之多。” “这么多人?”于谦在听到这个人数字后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八万的灾民汇聚起来如果造反,事态就很严重了。自己到了这里之后发现受灾的情况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至少有十几个县,几十万人的地区都受到了影响,要是这些人全都因为没有吃的,为了不被饿死而聚在一起的话,对于朝廷来说,那可真是不得了的事情。 “我写一封信,你马上派人到送到督府里。”于谦连忙坐了下来飞笔疾书,写好了信交于他,然后吩咐道:“在派人密切监视这些灾民,及是的向本官报告他们的情况,一有任何消息就来报。” “是,大人。”那人将手中的信寒放入怀中退了出去。 于谦看了一眼黑色的夜空,喃声道:“要变天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偷袭前奏 第二百五十二章偷袭前奏 第二天一大早,军队就早早地出发了,吴明与蓝采儿在一次的回到马车里,而黑铁则舍去了昨天骑乘的马,改做车夫了。将为吴明赶车的车夫叫走之后,黑铁跳到前车头上手中拿着马鞭赶起马车来,背靠着马车上面的木板还能闭目养神,这可比骑马舒服多了。 吴明的马车走在队伍的中间,而郑忠远带着几下部下走在前面,其中有人一扭着看了一眼长长的粮队,然后说道:“将军,不知道为什么皇上会派一个书生秀才跟我们一道前行?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原由不成?” 郑忠远也随着他的目光朝后面望了望:“陆云,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为皇上会派他来?虽说他自己为百姓损善过不少的粮,可也用不着如此,而且我观他的表情很是不情愿,想是此次跟随我们去南方心中只怕是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跟来。” 旁边另一个穿着铠甲的人说道:“我们下臣还是不要妄揣测圣意,管他跟着来有什么目的,只要他不给我们惹麻烦,安安静静的一路到达那几个县城就行。反正以他这种书生秀才,最多只是去游山玩水一来番,武文弄墨,来两句诗,也不会做出其他的。” 听到自己手下所说的,郑忠远暗中摇了摇头:吴明真的会是他如此表面上说的吗?显然不是,只从朝中那一大帮要被王振所陷害的忠良之臣将却被吴明给救了出来,就可以看出他本人绝不会是表面上所看到的书生秀才这么简单,否则只卖皇帝账的王振为什么要卖给吴明天大的面子放人,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吴明表面上虽说救过皇帝,跟皇帝也谈得来,却不足以几次让王振放手不去要他的命,反而是王振被他给牵着鼻子走,吴明说什么王振就做什么,连自己想要害死之人也放了,不得不让自己心中对他有那么一丝佩服之情,毕竟他这一救,可是救了好多人,其中也有自己的好朋友。 “你们就不要想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吴明此次跟随着我们一起去不知是何目的,但想来不会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只是期望他这一路上不要给惹出什么麻烦事来就行了。” 刚才说话的那人说道:“他要是敢给本将惹麻烦,我吕煞非得让他尝尝军队的廷杖不可,别以为是书生老子就下不了手,哼!照打不误。” 听他说话的口气很是狂,这要是让吴明听到的话还非得收拾你一翻,虽说以他的性格不会要了你的命,最少要看看到底是谁用木棍子廷杖谁。 郑忠远一行人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们不是不了解自己这位兄弟的脾性,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为此还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大家熟知他的人知他如此,加上他有时候也比较自觉。像在王振一干奸邪之人面前他还是有自知的很少开口,极力忍着,生怕自己一开口招来杀身之祸不说,还累及旁人。 郑忠远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教训说道:“好了,吕煞别如此多说,否则要是让他听见了,大家都不好相处,毕竟还要共事一个多月,免得徒增难堪。虽说以吴公子的为人性格不是太跟你计较,但今后也要注意一点你说话的语气,他可是与圣上有救命之恩,而且还是圣上的最好的朋友,要是他一个心情不好,岂不是为自己惹来凭空麻烦。” 吕煞听到自己的将军训斥,心中虽有恼气,但只得说道:“知道了,将军,最少以后在他面前不提起就是了。” 这一丝恼气并不是对郑忠远而来,而是为自己将军因吴明的事训了自己二句而对吴明有一丝恼气,毕竟在他看来将军是向着一个外人来狠训一个兄弟。 听到他如此说话,郑忠远心头叹了口气:唉,看来是左耳进左耳出了,没有听进去,看你脸上的表情,肯定是没将这番训斥当做一回事,否则也不会如此,心中有一丝担忧。想来在今后的日子里,只难多注意一下他,不要让他对吴明太粗暴,否则对谁都不利。 远远跟在郑忠远一行队伍后面的是阿利刺帖的使者团,行进路程已经四天多了,经山西太原府出平阳府,到达了四府交汇之地的路口,对着身后的人说道:“阿图尔,你带领着使团就顺着延安府过宁夏中卫回瓦剌。” 听到他说的,身后的一员大将脸色微急,连忙问道:“将军,这是为何?将军你难道不一同与阿图尔回瓦剌吗?” 阿利刺帖说道:“本将军还有少许事情要去办,你们就先行回去了,注意,一定要安全的回到瓦剌,要知道可汗还办盼着这些粮草与各种物品过冬。”说完之头微转对着另一边的之人说道:“阿怒,带上三百精锐骑兵队跟在本将军后面。” “是,将军。”阿怒听了之后,转身回去发出命令了。 阿图尔看着阿利刺帖,不知道自家将军这是要去哪里?还要带上使团最精锐的三百骑兵,上一次就已经被刺兰小姐给带走了一百个,这剩下的三百个是使团的护卫了,虽说不如先前那百人剽悍,但战斗力也不差,还有三百人之多,所以对阿利刺帖将军要做什么事情,他着实猜不透。 现在他们的使团去了这三百,还有在前带走的一百,总共没了四百,一下子让使团两千多的人降到了一千七八之人,还要押运手上众多的物资,很是担心半路之上要是遇到意外事情,忙人手不够忙不过来。 “将军,这要是我们在回去的路上遇到闹事者,只怕会措手不及。” 阿利刺帖说道:“阿图尔,这点上你就不用担心了,没有什么事情,在大明朝域里,还没有人能敢把我们瓦剌使团怎么样,在说了,这沿途不是还有大明朝的军队护送吗?保准出不了事情,本将军有点事情要去处理,而且对于我们瓦剌部落来说,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不可错过,否则就是一种巨大的损失,予瓦剌部落无任何好处。” 见阿利刺帖如此强硬的想要去办事情,阿图尔无奈,只得说道:“既是如此,那好吧,随行人员就由未将带回瓦剌,不过将军,你们来是一路上要多加保重,注意安全。”他怕自己将军在大朝境内闹得太凶的话,惹下战事,对他们现在的瓦剌来说,实在是百害而无一利。 此时阿怒带着骑兵过来道:“将军,三百骑兵已经就位,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好了,事情就这样,阿图尔,回去时你们一路多加小心。”阿利刺帖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已经准备好了的阿怒说道:“走,跟着本将军去,驾!”双腿一夹,胯下的马一下子飞奔出去。 “驾!”一阵骑马声响起,灰尘滚滚,三百骑跟在阿利刺帖身后追了出去。 看着烟尘渐渐消失的南方之路,阿图尔对着后面人道:“快跟上!驾!”一声,朝着相反的方向西方带队而行,身后的长长车队缓缓的启动跟在了后面。 其实阿图尔很是担忧将军带着这精锐的三百骑兵出去不知是要去做什么事情,不过看样子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怕自己一行使团人因为将军的行为而惹怒明朝大臣或是皇帝而惹来杀身之祸,只得催促着身后的人马加快步伐朝着自己部落回去。 一骑当先的阿利刺帖双眼直视前方,眼中泛起杀意,心中暗恨想着:吴明,你等着,本将军这就来取你的性命,让你知道羞辱本将军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偷亲 第二百五十三章偷亲 走在前面急往南方赶的吴明他们并不知道危险已经在步步逼近了,只等时机一到,暗中隐藏着的冷箭就会朝他们射出来。 吴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倦容的蓝采儿劝道:“采儿,你要是觉得累得话,就自己躺一会儿,不要太勉强。” 她昨天一直睡到早上开始赶路的时候,只不过一连行军了五天了,实在是很累人。虽然她武功高强,但并不代表她的体格就很强,较之男子身体还是柔弱一些,吴明虽然武功不如她,可自从练了那降龙十八掌之后,整个身体充满了精力,较之人语常说的什么书生无缚鸡之力根本是相反的。 “啊…”蓝采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死撑着说道:“吴大哥,我不累。” 吴明看着她那显得言不由衷的话,会心一笑:“好了,采儿,你就不要死撑着了,想要睡的话就好好地睡上一觉,这几天你已经够累的了。” 听到吴明一直劝,蓝采儿实在是困不住了,只好妥协说道:“那好吧,吴大哥,我就小睡一会儿,到了地头停下来,你一定要叫醒我。” “嗯,知道了。”吴明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蓝采儿见状,双手放在膝盖上,然后头爬在双手上面,低着头睡了起来,一会儿就睡了起来,不过因为马车晃动,所以整个人的身体随着马车自由来回的轻微摆动。 吴明见此身体移到了她那一面,跟她并排坐在一起,手轻轻一揽,将其揽到自己的怀中,已经熟睡的蓝采儿将头微移了移,如小猪般的拱动了几下寻找一个舒服的枕头之一类的,最后头靠在了吴明肩膀上,整个身体也紧靠了过去。 紧抱着蓝采儿,这才仔细端详起来她那美艳惊人的容貌,红唇诱人,微吐香气,肌肤如玉,秀发如丝,她的身体因习武的缘故而充满了弹性,特别是她那隐藏在衣服之下的双峰,包揽的手隐约可以感觉到其男人为之疯狂的触摸感,特别她这种不施浓妆,而又具有特别独特的气质,淡画眉梢的另类女子更是能吸引男人。 自己可是个正常**颇强的男人,到了这个古代,还没有碰女子,现在自己怀中躺着如此一个尤物,心中岂会无想法,头微低下去,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正在熟睡中的她好似感觉到一样,整个身体往吴明身上微蹭了蹭,这一蹭,可要人命。 抱着如此一个性感而又香味的女人,吴明脸上露出一丝哭笑,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是折磨男人,现在自己的男性特征简直让自己的心渴望得到安慰,想着既然她都已经跑出来了,是否自己趁此机会,不怕她家中的二老,先吃了在说? 自己在里面现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外面还有一个大嘴巴一样的黑铁,到是不怕他,而是这一路上都是在外面留宿,一般都不在城里过夜,因为这车马队伍太长了,小一点的城就被堵塞起来了,所以都是在城外或是半路之上过夜,想要对她下手,看来得找个好机会。 心中正在决定是否将蓝采儿此行是否吃了她的吴明想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加上天气炎热而马车里面比较气闷,所以也就慢慢的睡了过去。 午后,睡了大半天的蓝采儿蒙眬的睁开双眼,抬起头看到正睡熟的吴明紧紧地揽抱着自己,秀脸一红,感觉到吴明手上传来的热量,心中充满了甜蜜感,脸盈笑了一下,轻轻抬起小手在吴明眼前摇晃了二下,发现真的睡着了,于是左顾右盼了一下,这才大着胆,将自己的玉脸朝吴明的脸上慢慢的映过去。 “碰”一声,轻轮子碾到石小头,颠簸一下,却使得紧张万分的蓝采儿的脸一下子撞到吴明脸上,最令人羞的是自己二人的嘴碰到了一起,也就是说亲吻了。 吴明的身体感觉颠了一下,然后头觉得被撞了一下,于是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双勾魂欲水的眼睛正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而且是鼻子好似碰确到什么柔弱如玉的物体一样,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嘴唇正映在一张秀口之上,能感觉到其传来的湿意。 只是想亲吴明额头一下的蓝采儿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一下子吻在了他的嘴唇之上,最要命的是吴明在这个时候醒来,看到自己如此亲吻他,不知吴明会做何想法?羞赧欲绝,瞬间红晕就已经使白玉一般的玉颈下漫延下去,直至被领口的衣服遮掩了。 感觉到吴明的双眼之中充满了**还有玩味,身体的温度极速上升,羞得头微转,就要离开吴明的怀抱。 此等好机会吴明岂能放过,剩下的另一只手忙一下子后移将她的头固定好,抱着她的手则紧紧的环着她,自己刚更加的吸吮着她的双唇,不让她逃了。 蓝采儿没想到吴明会如此大胆,自己被他给死死的环抱着,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来,而最让自己羞赧的是吴明嘴角居然想要撬开自己的玉齿,舌头要伸进来,可急了,这样大胆羞死人的动作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又挣脱不开,心中一急只得玉齿微用力一合。 “啊呀!”吴明感到自己的下唇一痛,只得离开亲吻她的唇,看着她含羞带怯,眼中微有一丝怒意几分**的眼神,问道:“好好的怎么咬人?”感情她还会咬人,原本以为就她野蛮性格,最少也要来二拳打飞自己,却没想到她会出咬人这招。 “你怎可这么坏?”蓝采儿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只得怒声说道:“居然想……” “居然想怎么?”吴明用手擦了擦嘴角,发现了一丝血迹,说道:“这不是你亲上来的吗?怎么怪起我来了。看,还把我的嘴给咬出血来,这可都是你的错。” 听到吴明提到这点,蓝采儿羞得差点找条地缝钻进去了,自己一女孩子偷亲他也就算了,还被他给逮个正着,最后还演变成自己咬了他一口,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偷吃被抓个现形,整张脸已经不能用晕红来说了,是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你还说?看我不打你,快下去!” 蓝采儿羞怒得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吴明的怀抱中,然后狠狠瞪着发双快要滴出水来的双瞳道:“快下车去!” “黑铁,停一下。”吴明看到她这样,只得轻笑了两声,然后弯起腰来走下马车,在快要放下车帘时对着她说道:“放心,我会负责的。”说完之后走到前面,与黑铁坐在马车驾马的地方。 “大哥,你怎么出来了?”黑铁看到吴明坐在自己旁边,往他一看,却看到他嘴角流出的一丝血迹,惊呼出声:“大哥,你嘴怎么了,流出血来了?” 吴明笑了笑随意说道:“没事,让一只可爱的小虫子咬了。”刚才虽说是她先偷亲,但最后变成自己挑逗她而强吻,还被咬了一小口,为了冲淡二人关系之间关系突然骤变,自己先出来让她冷静一下,缓和一下这种气氛,使她不必太过于尴尬。 蓝采儿听到吴明放下帘子时所说的话,虽羞心中却充满了甜蜜,感觉较之前是大不相同,脸上流溢出幸福的笑容,不过在听到他回答黑铁的话时还是忍不住羞赧,一想到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偷吻男子被抓个正着,那股羞意就充满了整个心房,想了想,手伸进了怀中。 吴明听到马车之中传来蓝采儿小声地说话声:“吴大哥,给……”自己转头一看,却见一只秀手从窗中伸出,手中拿着一块精致漂亮的绣帕。 接过她手绣帕,拿起来轻擦了嘴角溢留的血迹,还可以嗅到手帕上面传来的阵阵香气,笑着说道:“采儿,这绣帕我收着,怕在遇到小虫子时也好用到,等以后洗干净时在还你。” 听到吴明说的话,坐在车内的蓝采儿不负往日大大咧咧,什么事都不在乎的性格,现在是羞得整张玉脸都红晕,双手直捧着自己的脑袋,气得轻跺脚,心中是恨死吴明了:这个该死的狂色之徒,得了便宜还卖乖,等有机会看怎么收拾你。 不过随后想到自己偷吻的时候,又在胡思乱想吴明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轻浮的女子,居然不知羞的偷亲他,不过这一想法刚出来,心中怒:他敢!他要是敢这么想,看我不如何整你;不过一会又想到吴明这般亲吻自己,看来这辈子只有非他不嫁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娶自己。 在胡思乱想了一大通之后,最后又回到了自己与吴明亲吻的感觉,回想当时羞赧欲绝,不过那种麻酥令人心跳加快的感觉可不一样,自己这一生还是头一回有如此的感觉,美妙,兴奋,而又甜蜜幸福,真想再来一次。 不过自己被这个突然还想在亲吻一次的念头吓了一大跳,只羞得头垂低下去,喃喃:“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太丢人了,要是被吴大哥知道了,肯定会以为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孩子,可是那种感觉自己太喜欢了,什么时候……”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夜袭 第二百五十四章夜袭 入夜之后,全军休息,都停了下来,然后各自按以前的一样,烧火的烧火,吃干粮的吃干粮,站岗放哨的还是丫岗,生火的还是生火,找柴的去找柴。 “大哥,我去打柴烧火堆。”黑铁跟吴明打个招呼,开始去找能烧的树枝去了,只余下在马车旁边做着舒展运动的吴明。 黑铁都走了好一会,蓝采儿都没有从马车里出来,吴明知道她还为下午所发生俩人那亲吻的场面而害羞,于是伸手敲了敲车门道:“好了,采儿,黑铁不在,快下来了,丑媳妇终归是要见公婆的,你总不可能一辈子躲在里面不出来吧?” 过了一会儿,蓝采儿满脸羞红的从马车里钻出来,站在地上,恼羞成怒的对吴明说道:“吴大哥,你莫要提了,好羞人啊!”低着的头快要埋在双峰里去了,不过还是小声问道:“我很丑吗?” 女人,永远都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吴明听到她的这话哑然一笑:“采儿,你不丑,谁敢说你丑,谁,站出来!”说完之后装腔作势转头四处张望:“好了,采儿,今天白天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天地知,没人会笑话你的。” “你还说!”蓝采儿又听吴明提起,那股心中的羞意让她恼羞成怒,一下子冲到吴明面前,手握成拳往他身上捶去:“我让你说,我让你说,看我不捶死你这个坏家伙。” 吴明感觉自己的胸口直痛,这个丫头还真下得了手,她学过武功,手上的力道可不轻,连忙抓住她的二只小手道:“好了,别在捶了,在捶,你未来的夫君可要被你给捶死了。” 听到吴明说是她未来的夫君,蓝采儿羞答答地说道:“谁说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都还没有同意嫁给你,等回去之后,看我不叫爹治你的重罪不可。” 此时,黑铁声音老远地就传来:“吴大哥,我回来了!” 听到这声音,蓝采儿为怕他撞见,羞得连忙一下子就从吴明手中挣脱开来,身子微转朝一边整理起来自己的面容,等差不多这才转回过身来。 待生好火,吃着干粮时,蓝采儿不时的偷偷瞄向吴明,眼中充满了一种小女人的表情,连平日里大口嚼着干粮都变成细嚼慢咽了,想是不想在吴明面前失了礼态。 此时十里之外,阿利刺帖在听完自己手下之人打探的消自己之后吩咐着自己的手下道:“好,等半夜时分之时,那个时候人是最容易睡觉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我们就去偷袭前面运粮的队伍,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是,将军。”三百号人齐声回答。 “好,很好,全都统一的听本将军指挥,不准违抗命令,撤退时要如天空之中的鹰闪电般的快。”阿利刺帖扫视了一眼自己的一众手下,冷声说道:“最后本将军说一点,就是吴明那个臭小子的人头归本将军了,谁都不能跟本将军争,否则的话小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是,将军。”所有的人此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将军在京城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要在第二天的一大早收拾好东西回瓦剌,并且在四府交汇地段与使者团分开不忙着回瓦剌,而是接着南下,原来是为了杀吴明报在京城受辱之仇。 现在这个点是他们能偷袭的最好的机会了,由于天色已经很晚,加上前后都是官道,一片开阔,正是有利于骑兵的进攻与退击,所以押运粮草的队伍只得停在了路边之上,不能倚山或是倚树林而休息。稍会行兵打仗之人都知道这是兵家大忌,郑忠远他们一行武将也十分的清楚这个道理,可是由于这一带属于开阔地带,加上他们兵力也有七八千,人数众多,不相信敢会有什么人来偷袭。 只是很可惜,世界上有些事情往往就是单方面所想,并不能以意志去改变敌人的思想行为,这也就是能吃败仗的最大原由之一,敌人往往就是以你不想而来行之。 阿利刺帖加上三百从小在马上长大的精锐骑兵,虽不敢说能打胜仗,但是奇袭是最迅猛的,闪电般的偷袭在闪电般的撤出战场,加住机会往往就能决定双方的成败。 半夜时分,睡在车内的吴明被远方传来的一阵轰鸣声给惊醒了,连忙从车内站起走到了外面,站在地上能感觉到一阵地皮的轻微颤抖,而声音随之越来越响,变成轰隆声了。 “吴大哥,出了什么事情?”蓝采儿揉着眼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睡觉休息的时候,她把吴明叫到马车里去睡,由于今天捅破了那层纸,所以她也不太忌讳与吴明晚上相处于马车之内,怕晚上入夜之后着凉冷着心上人而心疼。 听着远方传来的声音,吴明心头升起了一种危险的感觉,连忙对着黑铁与蓝采儿说道:“总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快,做好准备,极有可能是敌人。” 此时整个场地上已经乱轰的一片,各种声音响了起来,还吹起了戒备警惕的号角声,几位武将开始指挥起那跑来跑去的兵,只是很可惜,对于骑兵,当你听到声音时,敌骑兵已经快要到你的面前了。 精锐的骑兵偷袭讲求的就是一个要诀:快如闪电,诡异其袭。 由于时间很短,郑忠远他们还没有组成防御的阵型,三百号骑兵就已经冲至眼前,宛如一把巨大重劈的长刀狠狠重劈下来,撕开一个大裂口,一时之间,后面的骑兵瞬息之间如潮水般的从后面涌进来,手中提着的马砍刀高举而起砍下,收割着反应不及时的兵的人头。 没有准备好防御的步兵对上全力冲杀的骑兵,其情况可想而知是一面倒,整个战场上响起一片惨叫声,马的嘶吼声,凌乱的马蹄声,冲进来的骑兵犹如讽了般的直冲横撞大喊着:“吴明,在哪里?快出来?” 郑忠远几个指挥者连声喊道:“全都给我排成十二人阵型,围住每一骑狠杀,不要放跑一个敌人。”说完之后一抬手中的长刀大喝一声直冲到一敌人前面,手中的长刀狠狠直劈下来,马上的敌人一下子就被他劈得飞出去,刚一落地,连惨叫声都没有,就被几十个兵围了起来手中的武器全都齐伸到他的身上。 此时一个兵牵来郑忠远的坐骑对着他道:“将军,你的马。” 将士上战杀敌,岂可无马,郑忠远翻身上双腿一夹马鞍,挥舞着长刀杀向了敌人。一时之间不论是敌人,还是兵都处在混战中,互相厮杀。 吴明是第一次接确这样的战场,看着那被冷兵器砍得血溅直飞,还有听着那杀戮声,以及那些惨叫声,心中起先有一丝害怕,不过转而被一种兴奋的感觉代替,好似能感受到那种热血沸腾能令人兴奋到顶点的气机。 突然然听到战场之上传来敌人喊自己的名字,吴明心情澎湃,好似有一股气要发泄出心中一股,顺手拾起脚边的长刀,忍不住大喝一声:“吴明在此,谁有本事,来战。” 旁边的黑铁与蓝采儿在听到那些偷袭的敌人所叫喊话之后,满脸的警惕之色,蓝采儿手中的剑已在手,黑铁紧握着刀双眼警惕的看着四周。不过在听到吴明的大喊答复声之后,二人都响了一跳,这不是将敌人往自己这边引吗?果然如此,在吴明的大喝声之后,敌人有明显向这力冲来的迹象。 “大哥,你豪气是豪气,可是这也太招人了吧?” 黑铁是满脸的苦笑,这不等于是告诉敌人的目标位址吗?明显这些人有目的的冲着他来,还敢如狂言,而且还是些杀伤力比较强的骑兵,岂是现在的他们马下能比的。 到是蓝采儿大喝道:“快,靠马车边,敌人太多,而且又是骑马的,我们很吃亏,只有用马车作掩护,方能抵挡得住。”说完不经吴明同意一把拽过他将其拽到马车,利有马车的三面挡着敌人。 “他是我的!”一声顿喝,脸上蒙着面布之人手中拿着刀直冲而来,手中的刀闪电般朝吴明直劈而下,好似有万千恨意将其劈死取其性命般。 见鬼,来得太快了,吴明只得举起手中的刀迎敌,而旁边的蓝采儿与黑铁想要支援,却被另外的敌人给拖住了。 “当”一声金属的重碰击声响起,吴明被敌人刀势与马的冲力相混合的力道直击得整个人的身体向后移去,“碰”一声重重地撞在了马车的木板之上,而那二只握刀的手只觉得一阵剧痛,差点连刀也握捏不住。 吴明眼角的余光发现纠缠着黑铁他们的人也全都是黑布蒙面,只露出二只眼睛,大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要袭击我们?” “到地狱府里你在问阎罗王,拿命来!”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大战 第二百五十五章大战 敌人驱马上前,手中的刀直朝着吴明杀向而来,刀刀重劈,疾势如风行,一刀接一刀不停歇,他骑着的马居然还不时的抬起马蹄子朝吴明踢去,这样一人一马的攻势更加迅猛。 吴明没有骑马本来就相对的很是吃亏了,自己的刀本就不够长,对敌威胁力不太大,加上他的骑术很是精熟,手中的刀杀向自己的同时那匹马还能攻击,自己一人应付他们一人一马很是吃力,只得不停地闪躲。 “见鬼,这是什么死马,居然还会马后炮?” 吴明想要绕到敌人的后面攻击,只是很可恨那马太灵活了,后蹄子还能踢飞起来攻击自己,差点没让自己吃了个闷亏,吓得自己连忙闪身避了过去,“呼…呼…”站在马车的面前不住的喘着粗气。 眼角的余光趁此机会朝旁边看了过去,围攻二人的最少有三到四人,蓝采儿由于身轻体盈,加上轻功也不错,可以跳来跳去的杀敌,地上已经躺站好几个敌人了;而黑铁由于体形大,身手虽灵活却并不能如蓝采儿那样鬼魅般,所以全都是硬杀,手中的刀都是直劈向敌人,也杀了好几人。 吴明望着眼前之人,他的武功可比围攻蓝采儿二人的要高强很多,最重的是看上去不论是身形还是舞刀的姿势都有一丝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沉声问道:“你是谁?看起来有点眼熟,是不是我们二在什么地方见过?” “见没见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必取你的性命,纳命来!驾!”那马上之人一说完,双腿一驱马就朝吴明直奔杀而来。 “锵”一声重击,吴明架住他劈下来的刀,怒目而视道:“说,你到底是谁?”看到那踢来的马腿,侧身闪过,一个后飘移,敌人的刀紧擦着手臂划过。 “废话少说,要你命的人。” 马上之人手中的刀直劈下来,对吴明步步追杀,恨不得用手中刀了绝了他的性命。 “吴大哥,我来帮你!”蓝采儿一剑刺死一敌人就要趋身上来,看到吴明是险象环生,她满是焦急,恨不得斩杀那马上之人。 吴明制止她道:“别过来,一小小毛贼岂能奈我何,正好练就一番杀敌之功。” 这样的战场上厮杀是最能锻炼本身的,此等机会虽说有风险,可却并不能要了自己的命,摛贼先摛王,射人先射马,只有先让他从马上滚下来自己对他才能构成杀伤力,避过他劈来的刀,抓住一瞬间的机会,自己手中的刀狠狠地甩飞出去。 “嘶”一声马痛叫声,手中的刀直插到马的肚子里直没刀柄,吃痛的马身体失去平衡左摇右晃,“碰”一声,马终于不能在支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过马上之人早就已经做好准备,马刚一翻身要倒他就闪身跳开,没有让马压到了自己。 “敢伤我坐骑,吃我一刀。”落下地来的敌人趁着吴明手中没有刀,狠狠的直杀过去。 吴明气得大骂:“靠,你娘皮的,搞搞偷袭!”侧身闪过之后,左手成掌,一招‘坑你不悔’杀气腾腾的直击过去。 “碰”那人连忙将左手迎了上来,却被击得直退开几步,惊讶道:“你会武功?”他的手被震得发麻,虽说自己不敢说是族里的第一勇士,可手上的力道也不小,却被眼前这个弱书生击得身后后移,怎么能不吃惊? 刚才没有确实的交手,只是硬接了二下,还以为吴明只是书生这一类中的个别异类,只不过是仗着速度比较快,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下了马之后二人真刀真枪的交起手来,这才发现眼前的吴明不似自己所了解的了,武功居然不俗,简直差不多要跟黑铁一个样的了,特别是吴明手上传过去的震力更加的强大。 吴明大喝一声:“岂止会,还要你的命!”手成爪朝他的咽喉直击过去,这一下子要是被击个实在,能要了他的命。 那人见状,手中的刀直劈过来,待吴明一闪身,刀又横切过来,直扫,手中的那把刀甩得犹如翻江倒海里的蛟龙一样;而吴明掌力沉大,冷静应付着,一来二去,二人斗了个旗鼓相当,一时难分高下。 他们这里一时难分高下,可偷袭的敌人日子却并不好过,由于时间上缓过来,郑忠远他们已经将兵马组织好了,开始反围杀起来了。 正在吴明与敌人相斗着的时候,旁边一骑冲了过来对着那人喊道:“情况不妙,快走!” 听到他的喊话,那人手中的刀虚晃了一下,逼退了吴明,趁此机会放眼朝战场看去,发现自己好些人马已经被杀死了,而更多的兵慢慢地将自己一行人围起来,等包围圈一好,他们就算是想要仗着马逃跑也不可能的了,那是就成了瓮中之鳖。 情况对他们很是不利,来杀吴明,没想到情况估计失误,吴明居然会有不俗的身手;原本以为只要一击得手杀了就可全身而退,没想到反而变成他们被受制,看来只有抽身而退了。 “走!”一声顿喝,他对着马上之人命令道:“招呼兄弟们撤退。”伸出一只手,被那人顺势拉上马去,马一转身就要载着二人离开。 “哨!”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从他嘴中吹出,所有的骑兵开始朝着外围冲杀出去。 “想走!”吴明看到他们要逃,顺手抄起眼角余光看到的一把刀,拿在手中运气狠狠朝着那马上的二人投掷出去。 “啊!”一声惨叫,坐在后面的那人后背之上插着一把刀,由于太突然,痛忍不住一下子从马上掉了下来,坐在前面那人痛呼道:“阿怒!”伸手去够,狂奔的马儿去让他的手够不着。 躺在地上中刀的人见马上那人要下马来,不由呼道:“将军,快走,莫要管我!” 此时旁边的一众兵已经开始围了上来,情况实在是危险的很,由不得他去救人,只得一驱马,朝着外围杀了出去,旁边的一众骑兵也连忙护着他冲杀出去。而地上那人被围上来的兵用手中的兵器给按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见敌人退去,蓝采儿围着吴明道:“吴大哥,你没受什么伤吧?” 吴明本想说没事,可是自己左臂上传来一阵剧痛,痛呼出声来,连忙望去,这才看到刚才的战斗中由于精神太集中了,左臂被刀锋给割了一刀,大约有一指长,虽不太深,可流出的血已经将衣服袖子给染红了。 “大哥,你左臂受伤了!”眼尖的黑铁见状惊呼出声来:“快,止血。” 听到吴明的惊呼声,蓝采儿连忙向吴明的左臂看过去,看到灰色的衣服已经被血给染得猩红,手忙脚乱起来:“大哥,快,我帮你看看!”手中的剑扔在地上,双手扶着吴明的左臂开始检查起来。 “嘶”一声,吴明左手臂袖被蓝采儿一把撕断了,看到受伤之处那有手掌宽的伤口,感觉这一刀是划在了自己的心上一样心痛难受,连忙为其擦洗起来:“大哥,你忍一下,我拿金创药为你薄上。” 蓝采儿回身到马车里找出金创药来为吴明洒上了伤口,然后“嘶”用力地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为其包扎上,关心问道:“吴大哥,怎么样,还疼不疼?”话刚一问完,只觉得自己的眼中快要流出泪水来了,这可比自己受伤还来得难受,心头总堵着慌,忍不住用衣襟轻擦拭了泪雾。 吴明温柔抬起右手,手掌轻轻抚摸了她的脸,然后无所谓地说道:“好了,你别哭,看,不是都没什么事情吗?只是擦伤了一小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哭花了脸,可就让我心疼死了。” “去你的!”听着吴明的甜言蜜语,蓝采儿秀脸不由得红晕,忙转朝一边,掩饰其心中的羞意。 就在此时,疾呼声不合时宜的一阵喊声:“吴公子,吴公子,你在哪里?” “我在这。”听到这声喊,吴明回应着,看到小跑过来的魏德,脸上充满了害怕与恐慌,不由得问道:“魏大人,出了什么事情,你脸色怎如此难看?” 魏德脸色苍白地说道:“吴公子,快与我过去看看,出大事了。”说完就朝着来时的方向疾步走去。 “出了什么事情?”吴明看他脸上的神色,难不成真出什么大事情了?要不然怎么能令他如此恐慌与害怕,脸色都吓得全无。 魏德颤声说道:“吴公子,等会你去了就知道了,快走。”那表情,好似天已经被捅了一个洞的样子,遇到敌袭烧了几车粮也不必如此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 偷天换日 第二百五十六章偷天换日 吴明只得闷声的跟在后面,黑铁与蓝采儿二人见魏德那无比难看的脸色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也不至于脸色如此难看。 吴明三人跟在他的身后穿过正在收拾着战场的一众兵,和不小心烧着的粮车,不一会儿就看到上百个杀气腾腾的兵围成一圈,看不到其中的情况,分开一众兵走了进去,这才发现郑忠远他们一行,跟他的部下正脸色难看的低声议论着。 “将军,吴公子他来了。”魏德走过去低声对着郑忠远说。 听到自己属下的话,郑忠远几人的目光瞬间全投在了吴明的身上,脸色凝重,走了过来,说道:“吴公子,出大事了,你快过来看。” 吴明看到他们脸上的神色,心中一咯噔,莫不是真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要不然他们全都不会如此脸色?连忙跟在他的身后走过去,在一堆东西面前停了下来。 郑忠远指着地上那堆东西说道:“吴公子,你看,这是什么?” 吴明凑上前去仔细一看,只看到一块块的砖头,其中还夹杂着几锭白色的银子,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不过还是问道:“这是些砖头,将军,不知有何不妥?” 郑忠远脸色凝重地说道:“吴公子,这是从装银子的箱子里泼洒出来的。” “什么?”吴明大吃一惊:“这是从装有、银子的箱子里掉出来的?”连忙朝他望去,以确定他所说的是否属实,却看到他肯定的点了点头,看到这情况,只觉得全身一冷,自己的脸色只怕跟他们一样苍白了。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别的箱子里也都如此吗?” 郑忠远听到吴明问之后说道:“这箱子是刚才与敌人交战时,他们的马不小心撞翻车,在敌人逃跑之后,于是就开始整理,可是没想到从箱子里掉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什么银子,全都是一些砖头,他们只是在最上面的用一些形状如银锭子的铁,在外表刷上一层银粉,使铁锭看上去就如银子一样放在最上面二层,以假乱真蒙混过关。” 见鬼,听到他说的,吴明心中大惊,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装官银里的箱子里装的不是银子,却全是一些砖头,要是运到南方发赈灾银子时,打开箱子发现却是一箱砖头,这天还不塌下来不成? 吴明的脸上开始流冷汗了,连忙站起身道:“那另外几箱是不是也是同样?” “上面有银部的封条,没有府库的允许,我们不能打开,所以……” 听到他说的,吴明知道他怕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了他如此做,背后告他一状也够他喝一壶的,不过自己可不怕,说道:“带我去剩下的那几箱,我来打开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要是里面的也跟这一箱是同样的,那…”说到这里时打住没有往下说,但是当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下文是什么话,要真是如此,那事情可真是无比的严重,全家抄斩也不够砍,所有在场的人只觉得全身不止发冷,连血也冷了。 郑忠远将吴明引到剩下的那二十多箱装有银子的马车前,手指着说道:“那些就是全剩下的。” 吴明跳上一张车,一把撕开那封条,看到一把大锁挂在上面,对着下面的黑铁说道:“黑铁,来,将锁给砸开。” “知道了,大哥。”黑铁走上前来站在车上,将手中的刀狠狠地劈向那锁,“当…当…”几声金属的撞击声之后,那锁被砸坏了,“咚”一志,黑铁用力一把将那箱子盖掀朝后边。 吴明见打开的箱子里是一层白色的银锭子,手伸了进去,拿了起来用力搓了几下,手上沾上一些银色的粉,而那块‘银锭子’被搓之处露出黑色,心中的那股害怕感终于得到证实了,对着黑铁打了个眼色道:“掀翻在说。”说完之后跳下车,以方便他将箱子给掀翻倒车下。 “啊!”黑铁双手扳在箱子底,运起全力将箱子往车边挪动,在挪了几下之后,箱子有一小半露出车外面,他在一用力往上一掀,“轰”一声,箱子一下子翻掉下马车。 郑忠远他们见状,连忙走上前去,不过看到地上那些从箱子里翻掉出来之物,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一地的砖洒落着,根本没有什么银子,就连那些白色之物也全都是铁做的,他们互相你望我,我望你,全都说不出话来,这是何等的大事。 吴明见此状全身的寒意从头冷到脚,不敢相信的对黑铁说道:“去,将剩下的那几箱也打开看一看。” 墨铁闻言朝着剩余装运银子的车辆走去,一把撕下那封条,用刀砸开大锁,然后在将其箱子从车上面掀翻到地上,所有从箱子里掉出来的没有一锭银子,也就是说没有一两银子在里面,全都是砖石。 蓝采儿早就被眼前的事情惊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颤动着说道:“天,这是怎么一回事?三十万两银子怎么全都变成砖石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在场的一众将领脸上已经无一丝血色,就连刚才被敌人偷袭也无法使他们如此震惊与恐惧,这简直是天方奇谭,三十万两银子转眼之间就全变成了三十大箱砖块,事间再也没有比这还离奇的事情了。 吕煞脸色苍白地说道:“这怎么会如此,三十万两银变成砖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边说边朝着四周的人望去,想是要从旁人的口中听到一个答案,只是很可惜,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能回答得了他这样一个问题,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莫名其妙的三十万两银子化为异物。 吴明脸色凝重的走到郑忠远面前问道:“将军,这三十箱银子都是你从库部里亲自提出来的吗?” 郑忠远无比肯定地说道:“这三十箱都是本将军亲自从库部里边押运出来的,从京城里出来之后就一直这样,连封条也没有动过。一路之上平安,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除了刚才发生的偷袭事情,我们知道这三十万两银子不是儿戏,所以全天都留守二个我的部将十二个时辰轮流着死死守着这三十个箱子,所以根本不会出错。” 吴明听了之后,低头想了想说道:“以将军的话来说,那就是这三十箱银子,三十万两没有动过,那从库部里运出来之时箱子里装的是砖石,并不是银子,也就是说我们一行人这几天来所押运的只是一纹不值得砖头,我们全都被库部的那几不是人的官给骗了?” 郑忠远点了点头,脸上尽是嘲讽:“只怕不止被骗那么简直,那些贪官怕是要找几个替死鬼来。” “我就是那个替死鬼了。”吴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将前因后果想了一番,终于让自己想通了,为什么皇帝会听王振的话下旨要自己去南方了,想来是要早就设计好这个惊天大圈套,就等着自己跳下去,然后砍自己的脑袋:“为什么皇上会下旨要自己来押运这毫不相干的银子与粮食了,原来是王振那个老太监早就设好局,贪了那三十万两银子,好找替死鬼,而自己很不幸的成为那替死鬼中的一个。” 在场的一众人听到吴明的自嘲话悬着的心又提起来,他们岂会不知这三十两银子化为异物是何等的大罪。 蓝采儿见现场沉闷的气氛,连忙说道:“我们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由他来杀那几个贪官。” 在场一众人听到她的这一番有点幼稚的话,全都自嘲地笑了一下,虽然自己身为武将,只会行军打仗,但是最基本的官场之黑还是懂得,这种事情说给皇上听,只怕根本没什么作用。 郑忠远自嘲无奈地说道:“你道以为如此简单,只要禀明皇上就没有事了?简直是无稽之谈,且不论皇上是否会相信,只怕就算说出来,那些朝中大臣也不会相信,特别是那些想要置我们于死地,找替死鬼的官来说,岂会听我们辩出口,众口烁词的巴之不得我们去死。” “那可怎么办?” 被拉出去砍头不说,最怕的就是还要落个贪官污吏之名,留得千古骂名。 陆云说道:“大家快想想办法,总不能坐以待毙,在这里等死吧。” “我能有什么好办法,我又不是神仙能眨眼之间变出三十万两银子来。”郑忠远说道:“的摆明了是一个天大的阴谋圈套,岂会给我们机会?” 一旁的黑铁说道:“大哥,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这事情给摆平了?”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脸上露出苦笑: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只要出了任何问题都能解决,这件事情岂是岂是能解开的,简直是个死局。 第二百五十七章 开始解局 第二百五十七章开始解局 蓝采儿也连忙说道:“吴大哥,你快想想办法,我知道你肯定会有办法解决眼前这件事情的,不论我们的性命是否能保住,就是南方那些灾民也等着我们去救,否则的话,岂不是要死许多的人。” 这个丫头,都这个时候还惦记关心着别人。 吕煞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最后咬了咬牙,突然对着郑忠远说道:“将军,既然朝中那些奸邪小人不让我们活,不如我们……”说到这里时就没有往下说,不过他要表达的意思很是明显。 郑忠远当即脸色大变,连忙说道:“不可,吕煞,我们吃朝廷俸禄,岂可有二心,就算是圣上要杀我们的头也不能如此,那可是大不恕之罪,你刚才所说之话只当风云一阵过,切莫不可在提起,否则定当军法处罚。” 想要反,这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就他这点兵力,找死还差不多,听到郑忠远如此痛诉自己,吕煞只得闭口不言,不过心中终是有不满,自己好心提醒却被如此痛骂,还要处罚。 郑忠远转过头对吴明说道:“吴公子,现如今大家都同坐一条船上面,生是一起生,死也脱不了干系,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可行好的办法,大家一起渡过这个难关?” 吴明想了想,然后用眼扫了一圈那些在外围站着戒备的兵问道:“周围这些兵都可靠吗?”可不能让他们走漏一丝消息,否则死的更快。 “吴公子,这点上你大可放心,刚才发现这事情时就觉得非同小可,所以就调来自己的亲兵来把守,你放心好了,这些兵都绝对可靠,他们都会守口如瓶绝不会泄露一丝半点。” 听到他这样说,吴明有点无奈,现在这个情况之下是必须先不要让事情外泄,然后在想别的方法才能补救。 “从这儿到我们所要到达的地方还有多少时间?其中要经过几个大的城池?” 郑忠远疑惑地问道:“吴公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管了,想要活命的话就快说。”吴明不耐烦地说道:“现在我也没有什么管用的具体方法,也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去试一下,只希望能管用。” 听到吴明这样说,郑忠远不在问,事关自己一行人的性命,连忙说道:“从此经处到达我们去的目的地连云,大约还有十四五天的和程,其中要穿过四个大城,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个方法不知道可行不,如果行不通的话,我们就只有等着当别人的替死鬼算了。”吴明说道:“现在,你们找兵,将所有的箱子抬下来,找个隐蔽的地方将其中的砖全都给倒出来,然后你们其中一个人先带着我到大城里,我去看看,能不能准备到银子。” 听到吴明说的话,郑忠远的一个手下问道:“吴公子在大云城里有认识的有钱朋友?”要知道,三十万两银子,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生死之交的朋友也不太可能借出这么一大笔银子。 吴明说道:“认识的朋友倒没有几个,不过现眼下的情况也只有先试一试了,看行不行得通。” “好,既然如此,那明天一早你就出发。”郑忠远对着魏德说道:“魏德,就由你陪吴公子先去大云城,这一路上,务必要保护好吴公子的安全。”说到这里之后好像想起什么,转朝吴明望去,疑惑地问道:“吴公子,刚才这么一说,好像想起来了,今晚偷袭我们这一伙人的目标好像是冲着你来的,不知吴公子你得罪了什么人?” 听他这么一说,吴明这才想起这件事情,刚才因为忙着这银子的事情还真差点给忘了,不过想了想只得说道:“我还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一个有如此强悍骑兵的人?” 自己得罪的人可有好几个,钱家人不说,还有自己的叔吴正,京中的几个粮商,不过他们都没有那个实力来对付自己;至于王振,他已经设了这个局,不太会在画蛇添足多此一举;还有瓦剌的将军阿利刺帖,最后就是那个躲在暗中,给钱家人通风报信欲至自己于死地之人。 陆云说道:“将军,刚才有兵来报,好像捉了几个活的,要不要去看看?” “去,这就去看看是何方跳梁小丑,居然敢如此大胆,在本将军头上偷袭。”郑忠远命令道:“你们二个,在这里盯着,找几个可信的亲兵,将这些砖都找个地方挖个坑将其埋了,然后在把箱子放到车上面,对那些亲后说,谁要是提起今晚之事,斩立决!” “是,将军。” 一行人跟在陆云的身后朝着关押俘来士兵的地方走去,几十个兵抬着手中的武器对准坐在地上的那几个俘虏。 陆云指着他们主道:“将军,就是几个。” 吴明走上前去,朝着已经被揭开蒙面的人望去,仔细地望了起来,其中有一人觉得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只得道:“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说,为什么要来偷袭我们?” 被问这人嘴角流血,穿在上身衣服因为血的缘故已经粘在了他身上,听到吴明的问话,他一句话也不说,将头扭朝一边。 “居然敢不说,别以为不说话就对你没折了,说出来,就让你少受一点罪。” 此时,在吴明身后的黑铁凑上身来看了一眼,然后一拍自己的脑门道:“大哥,这个家伙我想起来了。” 在场的一众人听后,连忙道:“快说,他是谁?” 黑铁说道:“你们绝对想不到他是谁,他就是那个瓦剌将军的手下,我见过他三次面,第一次是在我与那个女的相斗,他来找自家小姐时遇到的,所以对他印象有点深刻,第二次是在大哥你店前的那条街上,他跟着阿利刺帖来拿粮,却被大哥你狠羞辱了一番,这第三次则是在那个什么王爷的府里面,因为都处于要交手的状态之上,所以对他们那几人的样貌很是有点印象。” 听他这么一说,吴明还真是想起来了:“没错,听黑铁你这么一说,想起来了,站在阿利刺帖的身后,叫什么名字?”想了想然后说道:“好像是叫阿怒来着?” 听到吴明与黑铁认出自己,阿怒脸色大变,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瓦剌的部队偷袭大明朝用来赈灾的粮食与银两,虽然他们最终的目的是杀吴明,却没有得逞,可这也够他们瓦剌麻烦的了,一个搞不好,极有可能双方都会开战,而吃亏的则是他们小小的瓦剌部落,所以要极力地否认。 “你说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叫什么怒的,也不是什么瓦剌的手下。”阿怒声嘶力竭为瓦剌开脱,由于牵动了伤口,胸口流出血来,“噗”血也直喷出来。 郑忠远他们听了,脸色全都大变,如果这个真如吴明所说的,那所带来的震撼绝对要比那笔三十万两银子变贪官调了包还要来得强大,令人无比震惊,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事关两国会不会引起战争,事情可以说是大到天了。 瓦剌现在与朝廷修好,虽偶有小摩擦,但也没有到今天这样,今天偷袭的事情要是一上报,比十八级龙卷风破坏性还要来得强大,简直可以让整个朝野震荡了。 所以郑忠远他们一行武将是面面相觑对望着,不过眼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眼神:先暂时将此事盖下,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可能让二国打起来。 吴明望着他们苦笑道:“事情大条了,没想到会牵扯出瓦剌来,想必刚才与我交手的那人就是阿利刺帖,极有可能是为报在就城之因买粮而被我羞辱之事,可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追到这里来偷袭我们,这要是传到朝廷里,只怕整个天下又要掀起腥风血雨了,你们看此事怎么办?” 对于吴明羞辱瓦剌将军在京中是传得沸沸扬扬,他们几人也有所耳闻,心中暗暗地佩服他,居然敢这样做,做了他们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 “这件事情,等回京之时在禀报皇上,以免又增事端。”郑忠远说道:“当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先将那三十万两银的事情给解决掉,其他的事情稍后在说。” 毕竟事关二国是否会开战,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 “事情也只有先如此了,先把那三十万两解决在说。”吴明转过头对着黑铁说道:“黑铁,你护着蓝采儿与郑将军他们一同前行,我先与魏德去城里,看是否能将此事给解决掉。” “不行!”蓝采儿当即拒绝道:“吴大哥,你刚受了伤,我怎么能让你独自一人前行,不知路上还会有什么人想要对你不利,我必须跟在你身边左右,以保你的安全。” 吴明说道:“不用跟着我,我又不是无防身之力,你跟着郑将军他们后来……” 蓝采儿不等吴明的话说完,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不行,你说什么我都不依你,我就是要跟着你,要是你在受伤那可怎么办?我可是答应了众姐妹,你要是在受伤,叫我怎么向她们说才好,所以你无论说什么我都要跟着你。” “唉!”吴明听他她这么说,叹了口气,真拿她没什么办法,只得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跟着来吧。” “谢谢吴大哥。”蓝采儿满脸的高兴之情。 望着去收拾整理的吴明三人,陆云走到郑忠远旁边,低声问道:“将军,难道我们就这么让吴明去想办法,要是他逃了怎么办?” 郑忠远看着吴明的身影,自己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只是现在有方不的也只有他一人,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也只有指望他了,在说了,此件事情他跑不了,皇上可是下了圣旨的;而且他被派来与我们同行去南方,一定是朝中有人想要陷害他所以才如此做,吴明要真是逃了,不正中那些奸邪小人之计了吗?我想,吴明可没有那么笨,在说了,以他在京城之中所做的事情,可以看他他并不是那样一种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也只有选择相信他了,别无他法。” “既然将军如此说,那也只有指望他了。”陆云指了指阿怒几个俘虏问道:“那他们怎么办?” “杀了!”郑忠远想了想然后说道:“还有通告三军,休息半天,也好为吴公子他们赢取时间。”这样做的目的是防止他们走漏消息,如果休息半天这样就能吴明他们多争取到时间,尽可能的弄到银子或是补救的方法。 与吴明他们相反的方向狂奔的路上,身上溅满血迹的阿利刺帖一把扯下蒙在面上的黑布,对着身后之人道:“这一次偷袭,我们损失了多少人?” “报告将军,没有跟出来的有一百七十三人,受了重伤的有二十八人,其他人都只是受了点小伤。”被问之人脸上露出一丝悲痛之色说道:“不过阿怒侍卫长没有出来。” 听到他说的,阿利刺帖想起他救自己却被身后所射来的刀射中而落下马,心中一痛,强忍着痛楚道:“本将军知道了,等回去之后定会追封他为勇士,找个树林让兄弟们好好的休息与整理一个衣物,切莫让人看出端倪来。” “是,将军。”那人说完之后招呼着后面的那些伤兵。 阿利刺帖看着延伸到南方他们刚走过的路,咬牙切齿道:“吴明,今天算你命大,你等着,等我们瓦剌打进来之时,本将军还会来取你性命,到时你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抢着嫁 第二百五十八章抢着嫁 “驾!”黑铁坐在马车前面接着当他的车夫,魏德骑马在前面带路,朝着下一座大云城疾奔而去,颠簸很厉害的马车里,蓝采儿向坐自己对面的吴明问道:“吴大哥,你受伤的地方还疼吗?” 她可是一直担心吴明的伤口,美目死死盯着那伤口,生怕紧扎着的伤口被奔驰疾快的马车给在颠出血来,这一路上只走了半个时辰就已经问了不下二十遍。 吴明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与这相比的是现在如何将那三十万两的口子给堵住,否则的话不知这次要有多少人的脑袋掉了,加上原来偷袭粮队的是瓦剌使团,这让这件事情更加诡异奇变,如果让朝中的某些人知道了,只怕天要变了。” 这个消息说起来确实是很大,简直可以说是惊天动地,极有可能引起二国开战,虽不惧怕瓦剌小小的国家,但是怕为百姓带来灾难,自己虽不怕,可是这一打起来生灵涂炭,不知要死伤多少老百姓,郑忠远几人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顾虑,并不是每一个将军都喜欢挑起战争,将自己的兵拿去送死,士兵也是人。 蓝采儿问道:“那吴大哥,对于那三十万两银子的事情,你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 听她问到这,吴明只得无奈的苦笑说道:“具体的办法并没有,只是我有一个烂方法,只是希望过后不是什么坏主意馊点子,只有祈祷这方法能有用。” “那是什么方法?”对于这一点,蓝采儿很是好奇。 吴明说道:“你先不要问,到了地方自会知道,只不过到时你不要大惊小怪就是了,好了,先让我想一下事情要如何去做,你先睡一会。” “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接下来的这几天日子可不好过,要东奔西跑的,怕你的身体累垮。” “不用担心,我还能挺得住,到是吴大哥要小心你的伤口不要崩裂了。” 吴明对着外面的魏德说道:“魏大人,到了城中之时你叫一下我,我先闭眼养神,好好的计划事情。” “知道了,吴公子,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会,还有一个多时辰方能到达城中,到时我自会叫你。” 同一时间,京城之中吴明的住处,周灵愁肠乱心的睡不着觉,穿起衣服从自己房间里出来走到院子中,却看到院中那石椅上已经坐着一个人影了,走过去,定眼一看,却是托着脸不知在想什么的秦纤纤。 “纤儿,你为何不去睡,在这儿?”周灵在她身旁的椅上坐了下去:“夜已经深很多了,在不睡,只怕明天起不来。” 秦纤纤双眼迷离的望着天上的星空,不知在想什么的说道:“周姐姐,你不也是睡不着才出来的吗?都在担心吴大哥这一路上是否安全平安?” “是啊,也不知道吴大哥这一路可平安?”周灵遥望着远方:“好担心吴大哥。” 听到她这么说,秦纤纤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然后小声问道:“姐姐喜欢大哥?” 周灵闻听到她如此问,心中满是羞意,脸一红晕,朝她望去:“秦妹妹,你如此问,其实你不也是喜欢吴大哥吗?” 秦纤纤听到好姐妹反将自己一军,说中了自己的心事羞红了脸,微恼地说道:“周姐姐,你说什么呢?大哥是如此好的男子,我只是一个被他买来的小丫头,他岂会喜欢我?姐姐你可就不同了,出生门名,知书达理,温柔可人,善解人意,漂亮美丽,是许多男子梦寐以求的那妻子。”可是相比较自己,一想到自己出身贫寒,没读过多少书,见识短,虽偶觉美丽可也不及她,一想到这些相比较心中总有一种自卑的感觉,没有能相及吸引吴明的。 周灵听到她说话的语气,在看她脸上的表情,聪慧的自己岂不知她心中所想的,连忙说道:“妹子,你怎可如此说,我倒是挺羡慕你呢?吴大哥可是把你看做个宝,连待对你都不一样,平日里都可以看得出。”心中却微叹着气: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要跟一个好姐妹争男子,她心中总觉得有一种罪恶感,更加让自己难受的是不知还有几个女子都喜欢吴明,就现在的蓝采儿,还有林依燕那小妮子也一样,还有她所说的吴家的那个香云,或是还有自己不知道。 “姐姐取笑了,大哥才是对姐姐不同,什么事情都找姐姐你商量。”秦纤纤听到周灵的安慰,说道:“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不能为大哥分忧解难,真是令人觉得十分的羞惭。” 周灵说道:“好了,妹妹,你也不用在如此伤感,吴大哥他对你可是很好,你也不用在抱怨了,说起来,秦妹妹好像真的很喜欢吴大哥,是吧?”说完朝她望去。 秦纤纤望着她那认真的眼神,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周姐姐你也一样如此吧?” “是啊,说句妹子你不要取笑我的话,对吴大哥,我是很喜欢。”周灵说道:“可是现在也没什么用,吴大哥又不在这里,只能默默地为他请求平安,这一种上不要发生什么事情,身体健康,等事情回来的时候在跟他说。” 秦纤纤说道:“大哥他没有在的日子,还真是有点不适应,要不,姐姐,明天我们去皇觉寺里去烧香,祈求佛菩萨保佑大哥一路平安回来,好不好?” 听到这个提议,周灵担忧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好啊,纤儿妹妹,明天我们一同去,为吴大哥祈求一路平安。”说到这里时,朝着她笑微道:“不过,吴大哥,我可不想放手,我可是想要嫁予吴大哥的。” 秦纤纤听到她如此说,心中咯噔一下,有一丝危险的感觉,不过还是不服气地说道:“我也不想输于你,我也想要变成大哥的人。” “那好啊,我们俩人来试试看,等吴大哥回来之后,看谁先变成吴大哥的人。” “哼!” 第二百五十九章 入城 第二百五十九章入城 天色微亮,半睡半醒的吴明听到车外响起魏德的声音:“吴公子,快要到大云城,接下来你要打算怎么办?” 吴明揉了揉了眼,掀开前面车帘,路面已经变得非常的宽敞,路两边是大棵的树木,朝前方望去,一个城池的影子印入眼中,随着马车的疾驰拉短距离的同时看到的城也变得越来越大。 “当然是先去吃东西,一切事情先等吃了东西在说。” 快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半夜里还大战了一场,体力都快要消耗光了,在马车里也只是小睡了一会都累得没有力气,更不用说是外面的黑铁与魏德了,虽说二人的体质很强,可也经不起如此连续战斗。 魏德听到后急了,连忙说道:“可是吴公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将军他们也就是一天的时间就能追上来,在这一天里需要将那三十万两银子给准备好。” 听到他说的,吴明无奈道:“魏大人,你以为三十万两银子是冥纸吗?就算是纸,也有好多,想要在一瞬之间变出来,除非去抢……”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不由小下来,不过脑中灵光一闪:看来也只有这个方法了,原先打算想找丐帮看能否半天准备好三十万两银子,可是乞丐能有多少银子,而且还是要大锭大锭的银子,没想到一言惊醒梦中人,试一试这个方法,较之让丐帮筹银子要来得实在多。 “好了,魏大人你就别在催了,我已经有办法了,等到了城中一切依我之计行事,不过你得全力配合我。” 听到吴明有办法,魏德脸上大喜:“一切听从吴公子调度。” 这三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这件事情要是捅到朝廷里,上到将军,下到士兵,都脱不了干系,牵连甚大。只要一想到库银那发银的老家伙,他们一帮子人心中就恨不得活剐了他,特别是王振,居然如此陷害他们,而且还是贪墨赈灾银两,他们简直可以说已经没有人性了。 这种事情只要稍有一点良心之人绝对做不出来,而且谁要是遇上这种事情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没地方去苦诉。郑忠远他们就算是有想杀库部管钱当官的,可也拿他们没折,不能向皇上告状,这件事情可以说是他们一生之中最憋气的了。 不一会就到了城门口,此时城门方开,待在城门的人也慢慢的入城去,随着人流到了城里面,四人找了一家客栈坐了下来。 吴明对着吃饭的三人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有事情去去就来。” 听到他这样说,蓝采儿连忙站起身来道:“吴大哥,要去什么地方,我与你一同前往?”最主要她还是怕遇到昨天晚上那一伙人时,吴明可就危险了,虽说阿利刺帖一行人早就回瓦剌不可能在此逗留。 魏德也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吴公子,要做什么事情,但请吩咐。”事关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安全,他岂可坐得住。 吴明想了想之后说道:“魏大人,在此城之中,你可有相熟之人?” 魏德听了之后摇了摇头道:“此城之中并无相识之人,不知吴公子此问有何用?” “没有最好,没有最好。”吴明说道:“黑铁陪着大人去,打探一下城中守军的情况,城中是何人守城,你是武官,这方面你比较熟。” “打听守城兵力?”魏德听了之后一愣,同时心中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连忙说道:“吴公子,你要打听这个有何用?”问完之后突然脸色一变,大惊道:“难道吴公子你想……”说到这里并没有往下说,不过那意思就算是傻子也听得出来是什么。 吴明笑着摇头道:“魏大人你的想象力还真如天马行空般,太厉害了,你以为是想抢城中的银库吗?我可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这等同于造反,就算是有千条命也不够砍,所以我是不会去做这个的。” 魏德听了之后稍的疑惑地说道:“那吴公子你问这个有何用?” 吴明说道:“不用问了,反正到时你自会知,你放心,绝不会是去抢什么城池或是库房之类的,是正事,好事。快去办,你要知道,几万人的性命都命悬在你我之间,时间不容我们在犹豫不决,否则的话等着大伙的只有死路一条,还要背上千古骂名。” 听到吴明说的后面几句话,魏德一咬牙道:“好,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听吴公子的,那吴公子你们要去哪?接下来如何走?” “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啰嗦了,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在此相见,你们在此等着,我们有可能来汇合晚一点,不过你们一定要等着,不准跑,要是我们失去联系,那可就麻烦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吴公子。” “好,现在我们各自分头行事,走,采儿,跟我走。” 吴明将拿在手中的银子扔到了一个二十上下乞丐的碗中,然后对着他说道:“你,走,带我们去你们堂口里,我找你们这里的堂主有要事相商。” 原本看到银子而一脸喜色的乞丐在听到吴明说的话之,后倒没有伸手去拿碗中的银子,而是满脸警惕的望着吴明二人道:“你们是谁?有什么事要找我们堂主吗?” 现在时间紧迫,吴明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与他解释,立马说道:“我是坐京城里来的,也是你们帮中之人,有急事情找你们堂主寻求帮助,快带我去。”说完之后看到他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伸手从中拿出一块玉牌亮在他的眼前,然后在比一个手势道:“这下子你相信了吧?快带我去,有急事找你们堂主。” 那乞丐看到吴明比的手势,在向他手中的玉牌望去,一面有丐帮的标记,而另一面则写着一个吴字,下面则是一根竹棍形状样;正面倒是他们丐帮的标记,可是看到反面时,那乞丐脸色一变,要知道在这玉符上有字的那可是长老一级别的人物,下面那根打够棍就足以说明身份。 脸色一变的同时心中也升起一丝疑惑:这帮中的六大护法长老好里边好像没有一个姓吴的,而且还是如此年轻的,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一个了,难道是假骗的?想到这里,那乞丐连忙朝吴明望去,眼中满是警惕。 看到他的表情,吴明只得说道:“我姓吴,叫吴明,快带我去你们堂口见你们的堂主,到了那里我是真是假自会知道,难道你们一个偌大的堂口还会怕了我们二人吗?” 那乞丐听到吴明的话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道:“好,既是这样,那我就带你们去,你们二人跟我来。”说完转身朝着另一个街口走去。 吴明与蓝采儿连忙跟了上前,在他们三人离开之后,站在对面街口上有房阴影墙角下的一个乞丐一脸急色连忙站起,拿着棍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跟在那乞丐的身后,蓝采儿是满心的疑惑:刚才听着吴明对那乞丐所说的话,是一头的雾水,听不懂吴明是什么意思?不过好似与丐帮有什么联系在其中,只得问道:“吴大哥,我们这是去哪?还有,刚才你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都听不明白?” 吴明说道:“去哪里到了自会知道,至于这件事情的其中原由等以后有时间的,我自会慢慢细说与你听,现在不是时机,,凡事以后在说。” 听到他说的,蓝采儿只得停住了想要问的话,知道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刨根问底,只有等以后在详细的追问了,不过敢肯定的是吴明一定有什么事情是瞒着她的。 只是不知前面那乞丐有意还是无意的,事着吴明与蓝采儿左拐右转的,大街小巷走了二三条,花了一刻钟都没有到丐帮的堂口。 “停下来!”吴明见此,将其那乞丐叫停然后怒声说道:“好了,你别在带着我们绕圈子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事情都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老子可没有闲情跟着你瞎转,快带我到堂口里,已经没有时间了。” 听到吴明一语挑破,停下来的那乞丐脸色微紧,不过见吴明没有动手的意思心中松了一口气,赔着笑脸道:“吴公子,在走一会,穿过这条街前面就是我们堂口了,不信的话跟着我来,保证没有骗你们。” 吴明语气不爽地说道:“最好如此,要是耽误了事情谁也担当不起,快走。” “知道了。”那乞丐连忙转身走在前面。 吴明对着旁边的蓝采儿打了一个眼色,小心提防着一点,虽说自己是帮中的挂名长老,就怕没人相识,误会而起的话岂不是耽误了自己的时间。 见到吴明的眼色,身为捕快的蓝采儿心中岂会不知,右手慢慢地握到剑柄上面,以防止发生突发事情。 第二百六十章 强盗扮官兵 第二百六十章强盗扮官兵 穿过人群,然后左转了一个小弯,视眼突然宽阔览起来,三人走到了一间有点破旧但看上去非常大的院门口前,在门口还站着二人,那乞丐连忙上前打招呼,然后带着吴明二人走了进去。 走到院中之后,那乞丐说道:“吴公子你在此稍等,容小人进去禀报一下。”说完之后就走进了大堂。 进去没多时,就见他跟在一个三十上下,满脸苍劲,手中提着一要命黑色的棍子,头发乱蓬蓬的大汉走了出来,来到吴明的面前,问道:“你就是吴公子?”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叫吴明,吴公子,是从京城之中来的,想必你认识这个玉符,还有这个吧?”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刚才那块玉来,用右手的老拇指与食指紧捏着,然后在做不经意之间做了一个不同于刚才的那手势。 见到吴明的那个手势,那人脸色一变,接过吴明手中的那块玉仔细地看了起来,确定的问道:“你就是在京城之中开当铺的那位挂名长老护法?” 一听到自己堂主说的话,刚才去通风报信的那乞丐脸色大变,没想到吴明的身份会是如此之大,还以为是来找麻烦的。 这块玉可不是假的,是那丐帮中人的身份象征,堂主的则不同,除了长老护法与堂主有这玉符外,帮下的弟子都没有,而且每人的玉牌都有一丝不同,像长老护法的则是在长老姓的下面挂一根打够棒,而堂主的刚是挂一个丐字,然后在挂二根小竹子以辨认其身份,还有帮中相识的手势,在最后是身份象征的手势,一般很难冒充的。 并且他想到了在帮中通告到堂口主他们道帮中又添了一名挂名长老,在京城之中开当铺,叫吴明;虽说是记名长老,可也有调度人马的权力,而且特别吩咐要照顾这位吴公子,所以一想到这,加上刚才所见的手势与那玉,那有八十岁的堂主基本可以确定眼前这个就是帮中的那记名长老。 “白玉城堂主曹玉龙见过吴公子。”那大汉连忙向吴明施了一个丐帮中下属见到上司所要行的礼节,为什么要称吴公子而不称吴护法?这是吴明特别要求的,而且那些长老护法也觉得下面一帮子大把年龄的堂主或是弟子见到吴明这太年轻的护法有点别扭,所以也就接受了吴明的这一要求,改护法称公子。 听到自家堂主所行的拜见礼,带着吴明来的那乞丐脸色一变。 吴明连忙将他扶起道:“好了,曹堂主,今天来此是有急事想请你帮助,由于事情太急,所以我也就直接进入正题了。” “吴公子,既然是急事情,那还请堂里坐下喝口水在说。”曹玉龙道:“只要用得上我曹某,自当竭尽全力相帮。” “那太谢谢曹堂主了,好,到里面将事情说一下,也好请曹堂主相帮,请!” “吴公子,请!” 一行人走到了大堂里,待坐定之后曹玉龙吩咐旁边的人倒了几杯茶,然后说道:“吴公子,有什么事情你就请说,大家都是帮中弟子,自会出力。” “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直说了,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吴明开始讲起了此次从京城出来之后昨天半夜遇到敌人偷袭,最后发现运往南方赈灾所有装银子的箱子中装的并不是什么银两,而全部是砖石,然后要想办法将其这三十万两银子给填补上的事情跟曹玉龙说了一遍。 听完吴明所说的前因后果之后,曹玉龙气得神情大怒,贺睁目瞪,身体微抖,“啪”一掌拍在桌子上而起怒声道:“靠!这些没心的家伙,居然连赈灾所用的银两也敢如此贪墨,难道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这不知能救活多少人,他们这样一来,岂不是将那些被赈灾之人全都推入了火坑之中了吗? 还有那瓦剌宵小,居然敢偷袭我们大明朝的军队,还是在如此急救人命的情况之下偷袭,要是让我遇上,非要了他们的小命不可,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那张桌子在他刚帮盛怒一拍之下,已经被拍得四分五裂了,吴明看到地上的那堆烂木头,表情一呆,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很糟蹋的家伙会有如此好的功力,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曹玉龙在骂了一阵之后,这才问道:“吴公子,既然朝中贪官污吏如此贪墨银子,现在运往南方的没有了,那要如何办?要不回去向皇上参一本?” 吴明无奈的苦笑说道:“曹堂主,你以为我不想收拾那些贪官污吏而向皇上参一本,可是根本没什么用,说不定还会被王振那死太监反咬一口说是这银子被我们给贪墨了,毕竟已经到了这一步上,那些人是已经设好了局,岂会轻易让我们翻盘,现如此只有我们凑齐那三十万两银子,免得遭人话柄而让更多的人遭陷杀死之祸。” “那要如何帮?”曹玉龙脸上稍有不好意思之情:“吴公子,难道说你想要来帮中堂口这里要三十万两银子?” 吴明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打算跟你们来要什么银子,在说了,就算是来你这里借银子,你不可能也有三十万两银子吧?” 听到吴明的戏谑,曹玉龙有一丝的尴尬:吴明这点上还真是说对了,想丐帮是干什么的?就是没钱花才去行乞的,别说是叫他们拿三万两银子,就算是三千两不太可能,所以听到吴明想要请他们帮忙时还真是吓了一大跳。 “哪吴公子你要如何办?” 吴明早就把想好的作战方法说了出来:“曹堂主,不知这城中可有超级欺压百姓而又极为富有之人?” 听到吴明问的问题,在江湖上摸爬滚老奸巨猾的曹玉龙心头一亮,难道说吴明想要去打家劫富不成?不过在选不定谁下手,还真是有心,捡那种欺压乡邻收拾掉,也可保一方水土安全。 曹玉龙看着吴明脸上有一丝明白的表情道:“难道吴公子想要……” “没错,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正好可以收拾一下,反正也没有人去对付,所以就找这样的人家下手吧。曹堂主,你对于此城之中为恶有谁可以抢的家伙知道吗?” 听完吴明说的,曹玉龙咬牙切齿地说道:“有,当然有,本城之中最为恶的是朝中王振的亲戚王元瑞家,因为仗着朝中有王振那个死太监,所以在此城之中可说是一恶霸,就连知府大人也要卖他的面子不敢得罪于他,所以这家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吴明立马就道:“不错,就抢这家,丫的,王振,你敢坑老子,老子也用不着跟你客气,先抢了他应急,待回到朝中,在与你好好的算算账。” “要如何去抢?”毕竟这可不是小事情,要是让官府抓到把柄,他们江湖中人的日子可并不好过,总不可能让他们帮中的弟子明目张胆的冲进去抢吧。 吴明想了想道:“此城之中的知府大人为人如何?”行此事多少都要看这里当官的为人如何了,否则是白整一番。 曹玉龙说道:“此城中的知府大人孙道是个不错的官,为人清廉,公正明私,要不是这里还有他这么一个当官的,否则周围老百姓的日子更加的难过。” 吴明说道:“就是他了,曹堂主,你在此先准备好人手,等我会过那孙知府对他吩咐一下就开始行动。” “是,吴公子。”抢劫王元瑞,对于曹玉龙他们来说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虽心中偶有担忧,可也十分的高兴。 吴明与满腹疑问的蓝采儿回到原先那家客栈之后,对着黑铁他们说道:“你们三人在此地等着我,我有事情去去就来,采儿,你也不能跟来,免得此件事情日后让人抓到把柄,毕竟你们三人太显眼了。” 原本要跟着去的蓝采儿在听了吴明的话之后也只得听从,与黑铁静坐在客栈中等着吴明。 吴明在一乞丐的带路之下朝着府衙而去,投了帖进去,见到了那六十岁多一个头发胡子有点花白的穿着官服的老者,想必就是知府大人孙道;身后还跟着一个跟他差不多一样大的老者,那老者一见到吴明,满脸的激动,疾走二步跪拜下去道:“见过吴公子,感谢吴公子救命之恩。” 吴明连忙将其扶起来疑惑问道:“你是……”自己好像没有见过他,怎么一见面他就行如此大礼。 那老头连忙道:“吴公子,老夫是白仁堂,难道你忘了,在京城之中,就是你救了老夫一命,从天牢之中救了老夫全家老小,老夫一家人对吴公子是念念不忘感其恩啊!” 听他这么一说,吴明想到了京城之中所救的那些人,可是因为所救之人太多,对于他的容貌没有太大的印象,不过还是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不提了。” 孙道说道:“原来是从京城里来的吴公子,与之相遇真是令人倍感荣幸,早就听说吴公子在京城之中的作为是令本官十分的佩服,请受老夫一拜。”说完之后就要跪拜下去。 “孙大人,不可,不可。”吴明一把将他扶住道:“不可,你如此做岂不是折煞晚辈了吗?在京中所做的那些事情并算不得什么,只是实在是看不过去才偶为之,不足挂耳。” 白仁堂问:“此次吴公子到这城中,不知有何事情?” 吴明说道:“我就实话实说,实不相瞒此次来拜访孙大人其实是有事情相求的。” “哦,是何事,但说无妨,只要下官能帮得上忙的,定当全力相帮。” “这件事情还真要让大人帮一下忙。”吴明于是将这次从京城中运出来的银子变成异物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其中遇到偷袭并未向他提起,怕他要是义愤填膺之下而上奏折向皇上一说,事情岂不闹大了。 听到吴明说完的事情,孙道是咬牙切齿满脸的怒气:“没想到王振他们如此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如此赈灾银子也贪墨,待老夫上奏一道奏折接发王振他们一行人行为,也好让皇上惩戒他们一伙人。” 一旁边的白仁堂也连声唾骂:“这王振阉人,害了朝中忠良之臣现在又为害天下百姓,直叫苍天无眼,为何不降灾于他头上,为天下正清。” 吴明听到他这样说,连忙说道:“别,孙大人,不能这样做。” “这是为何?” “你想,这种事情能做出来王振难道就没有应付之法了吗?在说现朝中他是一手遮天,他现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把持朝政,皇上对他也是情顾有加,所以就算皇上知道了此件事情也不会砍了王振的头。反倒是苦害了此次前往南方的众将士兵,要是被反诬陷,岂不是事情黑白颠倒,极有可能被王振说是我们此一行人贪了那三十万两,所以此件事情万万不可宣扬出去。” 听到不能把王振怎么样,孙道怒不可遏道:“难道就没有拿那阉人无法了吗?朝廷的法度何在,天理何在?” 得,又是一个为国忧民的好官啊!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又是一个有志之士的愤青,要是全国的人民都跟他一样,那国家岂不强大。 吴明说道:“孙大人,现在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了,为了那成千上百万的性命,所以就前来请你相助,虽不会引来杀身之祸,却会给孙大人惹来麻烦。” 孙道满脸正义好似慷慨赴义一样道:“怕!下官岂会怕这种人,为了那千万百姓,就算是丢了性命又如何?吴公子,你请说,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定出一份力。” “好,难得孙大人不畏强权贪生死,真是令人钦佩。”吴明连声夸赞,然后说道:“由于时间紧迫,所以我就直接说了:孙大人你能不能为我准备几十套官兵的衣服,为了掩人耳目,等下孙大人你就立马带着兵出城去,就称有强盗或是路匪在外,出去进行围剿,这样好方便我们行事。” 白仁堂听了之后一脸的疑惑问道:“不知吴公子要怎样对付王元瑞?” 吴明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强盗扮官兵!” 第二百六十一章 准备上演 第二百六十一章准备上演 吴明指了指地上的那八十套兵服,然后对着曹玉龙说道:“曹堂主,你找八十位兄弟来穿上这衣服,假扮成官兵,然后我们好去王元瑞一家。” 曹玉龙看着地上的那一堆衣服,吃惊道:“吴公子,换上这兵服之后接下来要如何去做?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我们不惧怕,但也要想个万忘全之策,不能到时无法应便而让众兄弟去送死。” “这点上曹堂主你就不用担心了,做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危险性。”吴明走到他的面前,扫了四周然后低声只用二人能听得到的话说道:“我已经跟本城的知府大人打过招呼了,他今天一大早的就领着衙门里所的差衙以及请调了兵全都出城去上山砍柴去了,现在城中根本没什么官府之类的人,所以你大可放心。不过到是你所找来扮官兵的兄弟要绝对信得过,否则倒是会引来许多麻烦。” “知府大人带着一众官兵上山砍柴?”听到吴明这样说,曹玉龙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得说道:“吴公子,这点上你自管放心,在下所找来的兄弟绝对的信得过,全都是帮中的好弟兄,都是铁铮铮的好男儿,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吴明听到他说的后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最好不过了,马上找兄弟来换上这身衣服,然后各自整理一下,不要让人看出任何的破绽,要绝对的没有任何出错,最好在找百来个帮中的弟子扮成平民百姓混在王元瑞府前,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事件的话,趁机制造混乱,好方便大家脱身。” “知道了,吴公子,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这就去里面招集兄弟去。”曹玉龙转身就走到大堂里面。 “曹堂主,麻烦你抓紧时间快一点。”吴明对着转身的曹玉龙高声说,然后转过身去对着黑铁三人道:“你们三个也去换上那身衣服,快一点。” “等一下,你们二个,没看到本大女神捕在这里吗?居然敢在这里换,不想活了?”蓝采儿看着拿起身服就要动手换的黑铁与魏德,连忙制止他们,然后对吴明问道:“吴大哥,我也要换上吗?能不能不要换?” 她本来就是捕头,换上兵的衣服,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吴明点了点头道:“要换,都换上,为了事情的进展,特别是为了不让这件事情露出任何的马脚,只能暂是委屈采儿你了,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快去换上。” 听到吴明这样说,蓝采儿只得无奈地挑了一身合自己穿的,然后找了个房间,到里面开始换起衣服。 曹玉龙带着八十多个乞丐走了出来,然后对着他们说道:“好了,今天要做的事情就说一下,你们换上这身兵服,然后跟着这位吴公子,一切听从他的指挥。”用手指了指吴明道:“不,从现在起你们应该称他为大人,绝对要记住,此事非同小可,所以绝对不能出差错,否则事情就很麻烦,听清楚了吗?” “是,堂主。”那几十个乞丐听到自己堂主所说的话如坠入雾里,不过还是全都应声,然后开始挑起地上的那兵服,全都开始穿扮起来。 曹玉龙看着正在换衣的一众帮中弟子,接着命令道:“现在我将事情简单地说一下,等下你们要跟着这位吴公子去抄王元瑞的家,到了王家,全都不许多说一句话,吴公子他说什么,你们直管照做,要绝对的听从他的命令,如有谁不听从,就按帮中最严厉惩罚的帮规来惩治,都听明白了吗?” 听到要去抄王元瑞的家,正在换衣服的那几十个乞丐开始出声议论着,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中听出都是高兴的,毕竟在这城中,没有几个没受过王家的气,全城的人对王家都怨恨不已,要不是仗着在朝中当家的王振死太监,只怕家早就被砸了多少次了。 这次将他们叫来却是要去抄王家,岂不大快人心?所以,心中虽有疑惑,全都异口同声道:“是,堂主,我们全都听从吴公子号令。” 看到自己手下人已经换好了衣服,曹玉龙连忙问道:“吴公子,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吗?” 吴明说道:“你去找几张大一点的马车,然后交于他们手中,待我将王家所有的财产全都抄了之后好放到马车上好运出城。”说到这里时,从怀是掏出一封信递过他道:“想要让你们帮忙的事情已经写在这信上面,在我们到达连台府还有三个城,曹堂主你将上面的内容从新写一封信用帮中的飞鸽传到下一个城,叫他们准备好一切。” 曹玉龙接过那信收好道:“知道了。” 正在这时,蓝采儿已经换好衣服回来了,而那八十个丐帮中的弟子也全都换好衣服站在吴明的面前,扫了一眼已经穿好兵服站在自己二旁的黑铁与魏德一眼说道:“好了,现在我给大家再说一遍,此次是前往王元瑞家抄了他们家,想王元瑞家仗着朝中那王太监的权势为恶一方,想必他们家是什么行为大家都十分的清楚,由于时间紧迫我就不必在多说什么了,只是让你们记住,到了王家,没有我的命令与吩咐,谁都不准擅自行事与说话,这是为了防止露出马脚,怕被抓到证据影响大家的安全,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大人。” 吴明满意的望着精神那几十个已经由乞丐转变成兵,对于他们的反应十分的不错,毕竟是在街头摸爬滚打之人,岂会不练就一身随机应变之能。 “很好,你在前面引路,现在就朝着那王元瑞家去,你们四个则将曹堂主找来的马车位到王府面前,要随后就到,绝不能耽误时间。”吴明开始分配起人手来,然后说道:“好了,现在出发。” 八十人鱼贯走到街上面,走在最后的吴明对身后的曹玉龙道:“我们就要这里分道了,由于时间紧,加上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在见面,免得让人注意到。多谢曹堂主鼎力相助,日后有用得着在下的,请曹堂主自管开口,在下一定倾尽全力。” 曹玉龙连忙道:“吴公子这话太见外了,吴公子是帮中之人,加上你又是护法长老,岂有不相帮之理,此行一路多加保重!” “保重!” 第二百六十二章 开始抄吧 第二百六十二章开始抄吧 吴明一行人到了王元瑞的家门口,望着那非常气派的大门,吴明心中不由得直感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吧?如若是一个平常百姓家门口,岂会有如此气派,一对威武的石狮子,红砖雕檐,青砖大柱,这就简直就可以跟一个王爷府相媲美,就像有谁不知道他们有钱一样。 “你们二个,帽子拉下来一点。”吴明对着黑铁与魏德说,见只能看到他们半边脸后道:“好了,开始了,都给我记好了,现在我是大人,要叫大人,如果要称呼的话,直呼我为唐大人。去吧,你们二个,去砸门,记得要去砸门,后面的兄弟都听好,你们要表现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大有敢反抗者就抽刀杀人的气势,知道了吗?” 听到吴明的话,后面的那几十人连忙点头,黑铁与魏德则直接冲到门口,二话不说,将想要上前阻拦之人一脚一个全都踢飞到一边,躺在地上痛得呻吟嚎叫。 守门的那几个护卫家丁早就老远的看到吴明一行人走来了,不过他们还以为是来拜见老爷,或是求见的,只是表现出平常的样子上前询问,没想到黑铁二人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全都被放倒在地上。 “你们是谁,为何要动手?”躺在地上的一家丁厉声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哪儿吗?这可是王家,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就算是本城的知府老爷,或是军备守将见到他们王家之主也是恭敬有加,不敢太得罪,所以在这城里,从来没有人敢惹他们王家的人,可是没想到这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官兵居然敢到王家门口动手,岂不叫他们吃惊。 魏德一脚踢在他的身上,直把他踢得撞在墙上“咚”一声又落在地上,冷声道:“我们吴大人来你们这里,难道还要向你报告吗?简直是瞎了你的眼珠子,居然敢阻拦,活得不耐烦的是你们。”说完之后转道对着吴明恭敬地道:“大人,接下来要如何?” 果然不愧是进中做官之人,连演戏也都如此逼真,其实吴明不知道,魏得经过昨天那种很郁闷的事情之后心中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现在有机会岂不好好的发泄出来,也只能说王家,你倒霉了。 吴明也摆出官威架子,双手背负在身后冷声道:“全都听好了,王元瑞祸害一乡,为害百姓,与瓦剌有勾结,今已查明,奉皇帝圣喻,查抄一家,如有抗旨者,立斩不剌。你,带二十人将王家的前后大门给我堵起来,剩下的全都给本大人到王府中,擒拿王元瑞反贼。” “是!” 被吴明指到的那人,应声冷着脸带着二十人,将王府的大门给堵了起来,而吴明则带着剩下的人马冲进府里去了,由于事发突然,看到穿着官服的吴明与一众杀气腾腾的兵冲进来,王府中的下人全都一愣,然后脸色吓得发白。 后院之中一个护卫满脸害怕的直在走廊中直跑,在过了二个院子之后嘴中直呼道:“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冲到一大厢房前用力的直敲起门来。 房中的人听到那急促的敲门声,从里传来怒不可遏大吼道:“敲什么敲,在敲,老子把你拖出去喂狗去,没看到本老爷正跟十二姨太亲热吗?” 一女的嗲声也符合道:“就是,没看到老爷正玩得高兴吗?既然敢前来搅局,小心夫人我拆了你的骨头。” “老爷,大事不好了,府里来了一队官兵,说是老爷你私通瓦剌,正在府中到处的搜老爷你呢?看那样子,好似要把府翻个底朝天,老爷,你快拿个主意。” 听到外边所说的话,里边响起一阵响动,然后就听见里面叫声:“啊!滚开,别挡着老子。” 然后响起一女的惊呼声过了一会儿,门响动打开来,就见一个四十多,满脸怒色,衣服不整,只穿着内衣手中拿着外衣有点发胖的中年男子站到门口,大怒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要是敢说谎坏了老子的心情,非披了你的皮不可。” 那下人听到这话吓得差点没站稳,连忙说道:“老爷,事情小人也不太清楚,有好几十个官兵在一个穿着官服之人的带领下冲进了府里,并说老爷你私通瓦剌,要逮捕老爷你,现正在府中肆无忌惮的查找。” “什么?”王元瑞听到自家下人说的话,怒气冲冲道:“居然敢说老子私通瓦剌,还跑到老子家中进行搜查,难道他不想活了吗?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他是什么官吗?” 那下人连忙摇头道:“老爷,小的也委实不知,那群官兵横冲进来之后就开始搜查了,但凡有敢阻拦的,全都被暴打一顿,已经有好几个护卫被打爬地下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王元瑞倒抽了一口冷气,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但来他家搜查,还动手打人了,看来这么一群官兵是有备而来,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冲出去制止,可又怕自己出了意外,连忙对着那下人道:“你,快去,给老子去请傅总兵带兵前来将这一群官兵给抓了,快去,要是晚了,老子一把扭下你的头。”说完照着那刚转身的下人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啊哟!”那人惨叫一声,身形踉跄的冲出去,连跑带滚的朝着府外直奔,看来是去请那个傅总兵去了。 就在此时,王元瑞只听见院的另一边大声喊道:“就是他,大人,已经找到王元瑞了。” 听到他的喊声,在王府里溜达的吴明脸色大喜,连声高喊道:“给本大人抓起来,不准放跑了,他要是敢跑,打断他的狗腿。” “是。” 听到这几声杀气腾腾的喊声,王元瑞脚一软,没想到这群人这么狠,吓得转身就跑,可是他哪里跑得脱,这府里已经被围个水泄不通,他的那些护卫以及手下在看到好几个跳出来的自己人被暴打得起不来之后,全都站到一边不敢在说什么。 “啊呀!”王元瑞一声惨叫,被追上来的人朝着他身后狠狠地踢在他背上,脚下传来的大力直把他给踢得朝前飞出去一下子扑在一棵柱子上,头重磕在柱子上,一下撞出血来,刚落地的身体又被二人给架了起来。 头上流着血的王元瑞厉声喝问:“你们是谁?居然敢到此地来行凶,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王府吗?” 其中架着他的人道:“王府?我还皇府,王八蛋,你死到临头了。” 另一人见自己同伴说话,连忙说道:“不可多说话,你难道忘了大人吩咐的事情了吗?” 听到自己同伴出声提醒,这才想起吴明的吩咐,连忙闭上嘴,不在说话,二人架着王元瑞朝着前大堂走去,到了前院中,就见府里的下人全都被聚拢到院中,正有十几个兵围在四周看押着。 吴明看到被二人架来头上流着血的家伙道:“你就是王元瑞?” 听到吴明问话,王元瑞叫喊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到我王府里来搜查?我王元瑞有得罪你的地方吗?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朝中的王公公可是老子的亲戚,你居然敢无视他老人家,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吴明听到他那说话的语气,手轻轻的摆了摆道:“你们二人,先把他暴打一顿在说。” “是,大人。” 刚才架着王元瑞那二人听到吴明的这话后,一下子将他丢在地上,然后拳打脚踢起来,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别看他们是乞丐,可对王府的所作所为也是十分的不满。他们也是从平常老百姓变为乞丐的,心中最是见不得那种欺行霸市之人,所以有暴打王元瑞的机会,心中岂不高兴;看到二人暴打王元瑞,旁边跟来的那一众丐帮弟子眼中充满了羡慕,为什么不是自己先抓到那老家伙,要不然就能暴打他一顿了。 顿时整个场地上响起一片惨叫声,院中的那些下人听到自家老爷如杀猪般的惨叫声,是吓得脸无血色,脚直发抖,没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连知府总兵大人见了都要让三分的老爷会被打得如此惨样。 王元瑞也没想到吴明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话就被二人放倒在地上拳打脚踢起来,只觉得身上痛得不得了,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大人,你快住手啊!不要打了,好痛啊!大人,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在打了,只要你不在打了,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照着去做……”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不狠不行 第二百六十三章不狠不行 吴明听着他的惨叫声,知道这种平日威风不可一世的家伙就得拿出狠手段来,否则他们根本不会乖乖就犯,看他被暴打得差不多了,这才说道:“好了,你们俩停手,把他给本大人架起来。” 听到吴明的话后,二人停下了拳打脚踢,将王元瑞给架起来,只见他鼻青脸肿,精神不振,满头的血迹,华贵的衣服上也全都是灰迹,根本不复往日里他那不可一世之态。 “怎么样?王老爷,感觉如何?”吴明邪笑着说道:“你最好是好好的配合着本大人来抄家,否则的话受苦还是你。说吧,你的那些钱啊,金银珠宝啊到底在什么地方,本大人不想问第二遍,你要是不说,第一次就剁下你的右手,在问一遍不说,就剁下左手,在不说,就剁下左脚,如此下去,只要你不说,本大人就剁你身上某一个地方。”看到吓得直发抖的王元瑞接着说道:“你的四脚四手剁了之后你放心,本大人会找大夫来帮你整理伤口的,这样你也一时死不了,最少能活个十天半夜或是十、年半载才死得了,你想想看自己没有了手脚不能动弹而躺在床上的样子,多么的可怜!” 听到吴明的说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打了个寒颤:这样的手法也太狠毒了,受此刑之人一时之间死不了,但所受的痛苦那可是千百万倍,简直是生不如死,只怕想救死的机会都没有,这哪里是什么官兵,简直是比地狱来的恶魔还要可怕。 王元瑞听到吴明说的话话,吓得浑身发起抖来,额头上流下的血溶入眼里,看着眼前穿着官服的吴明根本不在是什么人,而是从地府里跑来的勾魂判官,自己连反抗的心也没有。 看到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吴明接着说道:“好了,王老爷,现在本大人问你,你家的银子啊珠宝啊之类的在哪里,本大人数到三,你要是不说,就剁了你的左手。” “一。” 听到开始数了,王元瑞哭喊着道:“大人,求求……” “二。” “大人,别,别在数了,我……” “三。” 听到吴明数到三,王元瑞只怕胆已经都吓破了,他可不敢试其锋,连忙说道:“大人,大人,我说,我说……” 吴明说道:“本大人怕你不配合,在想着是不是把你的手给砍了一支在说?”一脸思考的,手轻抚着下额,玩味的看着已经吓破胆了的王元瑞。 听到吴明要砍手警告,忙不迭地哀求:“大人,别砍,别砍,你不是要抄我的家吗?要拿银子吗?我带你们去,求求你不要砍我的手脚,这就带你们去……” 见效果已经达到了,吴明轻笑了笑,然后说道:“好,你带路,将你的金银全都拿出来,要是被本大人发现你敢私藏,哪怕是一两银子,本大人也会砍了你的手。”然后对着手下人道:“你们,跟着去,将所有的全都搬出来,运作快一点。” “是,大人。” 押着王元瑞的那二人踢了他一脚道:“走,快带我们去。” 身心已经被吓得快要崩溃的王元瑞身形不稳的朝着自己卧房里走去,身后则跟着三四十人去搬抬,不一会,就见里面传来响动,然后就见二人抬着一大箱子走出来,“碰”那箱子放在地上时发出重响声,而后面又吆喝着又有二人抬出一大箱来,二人一箱二人一箱的开始搬抬出来。 吴明走上前去,将其中的一箱子给揭开,只看到里面一阵闪亮,晃得自己眼睛直花,连忙定下眼望去,就见里面全都是金元宝,看着那些金元宝,不由得笑了:“这下子,不用愁银子的问题了。” 身后的魏德见到院中在增加的箱子是满脸的大喜,这下子可是救了他们几千官兵的性命,连忙打开另一箱,只见里面有珠宝,还有银锭子,总的来说,当这一箱就已经不少了,而那一箱的黄金更是值好几倍银子,只要将全都换成银子就成了。 王府的那些下人看着院中慢慢被抄出来的箱子心中充满了嫉妒与羡慕,身为王府里的下人,平日里可是仗着王府的关系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过得很是风光,可也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要不是看院中那些杀气腾腾的兵把守着,只怕已经抢打起来了。 “大人,卧室之中已珠宝与银两,接下来要如何做?”搬完了堂中的东西早有人来报,然后就见二人架着心如死气,痛哭不堪的王元瑞到吴明的面前。 细数了一下箱子的魏德连声报告:“大人,共有将有金银珠宝的箱子十三箱。” 吴明看着那无生气,只顾求饶的王元瑞,心头动开了,俗话狡兔有三窟,这人更是要有防备之心,于是对着王元瑞问道:“难道你就这么点家财吗?说,有没有暗藏着的?” 听到吴明这样说,魏德与黑铁对望了一眼,眼中同时有一个意思:够狠。现在院中摆着的那些金银珠宝如惹全都换成银子的,怕不少于五六十万两银子,已经够填被那三十万两银还有余。 “大人,没有暗藏着的,小人全部的家财都在这里了。”王元瑞见吴明死敲诈的想要将自己敲死,不由连声道:“大人,小人已经将所有的家财都让大人给抄了,能不能把小人给放了?” “放了?”吴明冷笑着对他说道:“就这些家财就想让本大人把你给放了,好像有点少了,说吧,你暗藏着的还有没有,最好是拿出来,否则的话我可就要亲自动手了。”说完之后对押着他的二人道:“给我把他的手伸出来,他要是敢说个不字,本大人将他的手给砍下来。” 心中暗想着:你这可不要怪我,要怪的话就怪朝的王振死太监,谁叫他设计害我们的,在说了,你仗着他的名号过好日子差不多已经到头了,如果你的为人不似被人唾骂的,我也不会找你下手,要怪就怪王振。 “不要,不要,求求大人不要……”王元瑞看到自己的双手被二人拉出来,吓得浑身挣扎想要挣脱开来,只是很可惜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他岂会是那些挣扎在死边缘之人的对手。 吴明从旁边拿过一把刀,望着他那死灰而吓破胆的已经变了样的脸道:“我数到三,要是你不说全交出来的话,就把你的双手给剁了,一……二……” 三字还没有数出来,就见王元瑞脸上的表情一阵扭曲,然后身体抖动了数下,身体一歪,晕了过去,传来一阵骚味,定眼一看,他的裤子湿了,想是被吓得失禁。 看到他如此,吴明摆了摆手,然后说道:“居然被吓晕过去了,也太无趣了,时辰差不多了,算了,还是赶快将后面的事情了绝了。”然后对着一众人道:“快,将这些箱子全都抬到外面的马车上面,然后出城。” “是,大人!”魏德抬呼着人开始将这些箱子抬到外面放到马车之上。 扫了一眼院中满脸害怕吓得直哆嗦一众王府的下人,说道:“都听好了,本大人奉皇上圣旨前来抄王元瑞的家财,王元瑞素日里作恶多端,今终有恶报,且被查出他跟瓦剌有互通之嫌,所以特来查抄王家所有的财产,知道了吗?” 他们现在对吴明话是不敢在说什么,连忙道:“知道了,大人。”不过心中泛嘀咕的同时有一丝疑惑:这哪是什么来查抄家财的官兵,分明是强匪之一类,动不动就要斩人手脚以此威胁,心中这样想却也不敢说出来。 在此院四周,人影探头探脑缩在墙后面不敢出来,因为看到王元瑞的惨状之后谁还敢当出头鸟,简直是找死,只能眼看着吴明将王元瑞整晕,然后将那些金银珠宝抬出去。 不一会,黑铁说道:“大人,已经全都抬到外面的马车上了,是否可以离开了?” 吴明点了点头,然后扫了一眼四周,说道:“走!”招呼所有的人朝着王府外走去,此时王府外已经围满了观看的百姓,看到从里面抬出些大箱子放到马车上,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又在猜测着是不是王家人是不是又要作恶,哪家又要遭殃了?却不知道,遭殃的反倒是王家,要是让他们知道岂不高兴死。 坐在高头大马上,吴明一挥手就要开始往城外赶去,却在这时人群的外面传来一阵喊声:“都让开,全都让开,总兵大人到!” 第二百六十四章 无视你 第二百六十四章无视你 听到这阵喊声,围观的百姓全都四散而去,立马就见二列兵,不下于三四百多的兵冲到王府面前围个水泄不通,二列兵的中间则是一个三十多岁,长得一脸精干,眼神奸诈穿着官服之人,想必他就是总兵大人,而在他身后,则跟着一个畏首畏尾的人。 吴明身后的装抢的丐帮弟子看到兵把自己围住,脸上有了一丝慌乱,没想到他们这些假兵会遇到真兵,来的速度也太快了。 “都别动!”看到自己的手下有一丝骚动,吴明一摆手制止住,然后下马望着向自己走来的那总兵,手一抱道:“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傅总兵斜眼扫了一下四周,这才奸声怪气说道:“在下大云城总兵傅天义,这位大人眼生的紧,好像在这大云城没有见过面,不知大人在哪里就职,到此有何事情?” “原来是傅总兵,失敬,失敬!”吴明笑着说道:“本官是朝中一个小小的兵部侍郎唐斩,在下奉圣喻来抄王元瑞的家,没有跟傅总兵打招呼,真是失礼,失礼!” “奉圣喻抄王元瑞家?”傅天义脸微惊愕,疑惑地说道:“唐大人想必是搞错了,圣上怎么可能下旨来抄这王府,不知这王府所犯何罪而被抄家?” 吴明说道:“有人上了一道奏折,说这王元瑞在大云城为恶一方,弄得大云城百姓是怨声载道,怕激起民变,而且这王元瑞有私通瓦剌,通敌卖国之嫌,所以圣上了为平息一方百姓,就下旨让本官前来抄了王元瑞一家;因念其王振王公公与这王元瑞有亲戚之系,圣上特网开一面,赦免了王府之人的死罪,只是将其所有家财抄了。” 听到吴明所说的,傅天义是蒙了,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要说这王元瑞祸害一方倒是不假,可这私通瓦剌之名就有点太匪夷所思,王元瑞是什么德性自己岂会不知,只是仗义着王振之名而已,他可没有那个胆子;在说了,这王元瑞在此欺压百姓这样的小事圣上怎么可能去亲自下旨来查,因为王元瑞又不是什么朝中官员,很少能让皇帝注意的,是不是显得有点小题大做了,天底下这样的事情多了去,而朝中大事之繁多岂会留意这等小事;而且出了事情,以王振的势力不可能保不下来,所以他心中更是疑惑了。 “唐大人原来是抄王府的家,那不知唐大人可有圣上的旨意?”傅天义向吴明询问,自己主中对这等事情可不太相信,出声询问是为了确这事情真假;如果这件事情是假的,他帮了王元瑞,岂不可以让他在王振的面前美言几句,好为自己将来往上爬而作铺垫。 “傅大人,这人是假的,他不是什么朝中之员。”此时,从王府里传来王元瑞的哭喊声:“总兵大人,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他根本不是什么官,简直跟强盗没二样。” 听到这声音,吴明转头向里望去,就见王元瑞在二个年轻人的挽扶之下,一脸青肿走路踉跄的踌出王府大门,他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不过那猪头一样的惨样刚一出府还是让外面的百姓看得发出笑声来,没想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王元瑞现居然也会有此惨状。 “不准笑,全都闭嘴!”搀扶着王元瑞的左手边的青看听到街上响起的轰然大笑,不由得怒声:“谁要是在笑,看我王家如何收拾他。”说到这里时,满脸狰狞,脸上充满阴毒表情,对着吴明说道:“特别是这位唐大人,居然敢冒充朝中官员到我王府来抄家,这等大逆杀头之罪光天化日之下乱行之,等下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王家的后果是什么样。”刚才他可是吓得躲藏在后院看着吴明将自己老爹给吓得大小失禁的惨样,这要是传出去,他们王府以后在这大云城简直抬不起头了,心中恨不得将吴明千刀万剐也不能消自己心头之恨。 他如此的厉声吼喝倒是让街上的笑声小了下去,不过虽然不敢大声笑出来,眼中却是充满了笑意,心中甭提能见到王元瑞有此惨样有多高兴了,就差回家杀猪放鞭炮过节了。 吴明看到他那嚣张的表情,很是不爽,走到他的面前,然后戏谑说道:“本官好怕哦!怕被砍头!” 看到吴明的表情,那青年很是得意,以为有了傅天义在此撑腰,能看到吴明被他整得跪在求饶的情景,只是很可惜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脸上传来的一阵剧痛打断了。 “老子好怕,怕得想要揍你!”吴明冷不防的一拳直勾勾地击在他的脸上,然后在一脚狠狠地踢在他小腹上,冷声道:“居然敢恐吓本官,你嫌命长了,到底是谁的后果要惨一些?”拳脚如暴雨般地落在他的身上,直把他打得滚地求饶。 “啊……”整条街上响起他的惨叫声,这瞬间发生的情况也变得太快了,把在场的每个人都吓蒙了,特别傅天义,没想到吴明居然一言不发当着他的面子动手打起人来,不将他放在眼中,简直是不给他面子。 “住手,住手!”傅天义脸色难看的对着吴明大喝,想要将其制止住:“唐大人,快住手,快住手,在不住手,本官可就不客气了。”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他带来的那些兵全都上前紧逼上前一步,兵器斜指着吴明一行人,满脸的杀气。 黑铁与魏德见状“锵”的一声将手中的刀抽了出来,蓝采儿警惕的拿捏着手中的剑,只要傅天义敢有异动,她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他。 围观的百姓见官兵要自己动手打自己人,连忙吓得远远地退开去,不过还是朝着这边看,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如何。 而吴明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对着王元瑞的儿子重拳脚相击,好似要将自己心中的郁闷之气发泄完一样,每一拳每一脚都使出重力,直打得王元瑞儿子在地上哭天喊地。 “爹,快救救我,快救救我。”王元瑞的儿子被踢打得惨叫着:“快杀了这小子,将他给杀了,快救救我……” 看到自己儿子的惨样,王元瑞疾冲上前想要制止,可是却被黑铁给拦了下来,眼见自己儿子被打得比自己还惨却不能相救,只得哭喊:“住手,快住手,不准打我儿子……”见叫不停,连忙向傅天义求救:“总兵大人,求求你快救救我儿子,在这样打下去,只怕我儿子会被他给打死了,快救救他。” 刚才搀扶着王元瑞的那年青人也哭喊着:“哥,快放了我哥哥,快放了我哥哥,不然我就叫王叔叔斩了你的头。”居然知道用王振来威胁人,有前途的年轻人。 傅天义看到这个自称叫唐天的人当着自己的面打人,对自己所劝的话充若未闻,就好像当着众多人之前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脸色不由得十分的难看,怒冲冲道:“唐大人,快住手,在不住手,本官可就真的就不客气了。” 吴明听到他快要暴发的怒气之后这才收起慢条斯理的住手,轻揉着手走朝一边,看了一眼满脸焦急害怕的王元瑞走到自己儿子面前,忙扶起来道:“天林,天林,你怎么样了,你快说话啊,怎么样了?” 王元瑞的小儿子也连忙过去,满脸泪水的抱起自己哥哥;王天林听到自己老爹的话,慢慢地睁开双眼,眼中一片血红,只觉得全身每一块骨头好像都碎了一样,吃力地说道:“爹,我全身好痛,你一定不要轻饶了那小子,一定要给我报仇雪恨。” 看着自己儿子浑身是血,头肿得犹如一个猪头一样,王元林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碎了,不由恨声道:“你放心,做爹的一定会为你报仇,定将这小子千刀万剐了也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看到他一行人的惨样,旁边围观的人群里暴出一阵叫好声,这些年来受五家欺压的怨气总算是暴发出来了,难怪他们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就平日为恶往日来终有报。 傅天义看到自己摇钱树如此惨样,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害怕,这是为何?还不是怕朝中的王振怪罪下来,居然没有好好的保护好他的本家亲戚,万一王振盛怒之下丢官事小丢性命事大,那可真是没人能救得了的。 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傅天义冷看着吴明,恨声问道:“唐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是来奉旨来抄王府,不知大唐大人有何圣喻之类的凭证?”只要吴明当场没有能证明自己是真的奉皇帝旨意之类的凭证的话,马上就将其格杀以挽回劣势,以保全自己。 “有,当然有!”吴明慢条斯理的将手伸进怀中,装出恭敬的样子拿出一纸折叠起来的文书递到了傅天义面前,说道:“傅大人不相信的话,那就自己看,看我没有说谎,是假的。” 傅天义满脸小心的接过吴明递来的纸,心中也有一丝顾虑,看吴明如此稳狠,不免心中在猜忌他是不是有所倚仗,或是真的如他所说?要是真这样,自己到时是骑虎难下,夹在中间二头相帮都不是人。 想到这里,手轻微颤抖的慢慢地打开那纸,展开一看之后,看到其中的内容,不由得脸色大变,怕不敢相信,连忙将其头凑上前去快要贴在纸上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脸色是越难看,到最后脸皮一阵扭动,头上开始微微渗出冷汗起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 罪孽深重啊 第二百六十五章罪孽深重啊 吴明看到他恐惧的表情,轻声平静地说道:“不知总兵大人可否看出什么来了?” 听到吴明的问话,傅天义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而捧在手中的那一纸文书就像是一块烧着的炭令自己好烫手,捧着的双手轻微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害怕与恐惧,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头僵硬的扭转过来,朝吴明望去,想要张口说话却不知说什么。 “总兵大人,不知这东西是真是假,还请总兵大人不要看走眼。” 一边的王元瑞看到傅总兵脸上害怕而说不出话来的表情,听着吴明那戏谑的说话,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连忙走过去问道:“总兵大人,总兵大人,这是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傅天义的说话音颤抖着:“当然是真的,这上面可有圣上的玉玺大印,岂会错得了。” “什么?真的?”王元瑞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一变,立马道:“总兵大人,这不太可能吧?皇上怎么会专门下一道圣旨来查抄我家,在说朝中不是有我叔王振替我说话吗,怎么可能圣上下此圣喻?”脸上尽是不相信,他不相信皇帝会为他这么一个小得不能在小的人物大怒而下旨,在说也有王振,难道自己叔不替自己说话的吗?他是无论都不会相信这张纸上面所写的。 “王老爷,这绝对错不上,此等大印岂能看错。”傅天义肯定的回答,但是朝吴明看去时脸上已经换上一付谄媚的表情,低头哈腰说道:“唐大人,你果然是朝中皇上派来查抄王家的,下官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唐大人多多包涵,如有不对之处,大人有大量,待回朝时还请唐大人在皇上替下官多多美言几句。”说完之后将那纸举过头顶递到吴明的面前。 吴明接过那纸,慢慢的从新折起来收入怀中,这才冷声说道:“傅总兵刚才不是在怀疑本官的身份吗?说本官是奉假圣旨行事,想来总兵大人不会忘记吧?” 听到吴明想要算账,傅天义吓得连忙摇手道:“不敢,下官不敢,刚才多有多罪还请唐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下官是瞎了眼才会如此莽撞,还请唐大人不要介怀。” 跟着吴明来的那一行丐帮中弟子与魏德黑铁见一个总兵对他如此恭敬谄媚的样,心中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一丝好奇:他们根本就是假冒的官兵来抄家,可是这会儿不知吴明是给他看了什么才使得情况急转直下,从一个总兵口中亲自说深信不疑的话来,纸上有什么玄机不成? “哼!”吴明冷哼一声:“总兵大人,对皇上圣喻此等怀疑是何等的大罪,你一句大人有大量的话就想这样过了?也太会能说了,要是被旁人听到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乌纱帽不保事小全家性命丢了可就是大事了。” 傅天义听到吴明暗示的话,心中岂会不知,上前紧靠过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递到吴明的手中,赔着笑脸道:“唐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唐大人多多包涵,多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有这样白送来的银子,吴明当然是顺手接过来,然后说道:“不错,不错,傅大人还真是一个深歆为官之道的好官,我一定会在皇上的面前替你多多美言几句,傅大人为官清正,带兵有方,维护一方百姓安全而倾尽全力,大明朝有你此等好官是百姓之福,是全天下之福。” 听到吴明这一些的夸讲话,傅天义一张老脸已经笑得找不到边了,连忙说道:“唐大人说笑了,下官所做之事只是本职所在,一方之责岂能不尽力,到是唐大人才是大明朝的好官,下官怎敢与你相比。” 旁边的黑铁与魏德听吴明与傅天义二人如此厚脸皮的对夸,心中直感觉一阵受不了,只觉得文人就是文人,连夸人如此令人难受,不如他们武官来得直接一点。 眼见吴明的脸色大善之后,傅天义望了望站在旁边凄惨的王元瑞一家人,脸上也露出一点关心:“唐大人,不知唐大人要如何对待王家一行人?”想这王元瑞与王振的关系,自己不能不适时的表现出关心的表情,否则将来有事情只怕自己就麻烦了。 其实到现在傅天义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以王振在朝中影响势力绝对不会放任自己亲戚家被皇上下旨抄家底,可是皇上的大印就盖在那里,由不得自己不相信,使他觉得很是为难,夹在间不知要如何处理双方,不论是哪一方都得罪不起。 吴明朝王元瑞望去说道:“他啊?”这王元瑞虽说不得人心,只是因为王振的关系就被自己抄了家底,还背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被自己弄得够惨得了,还是放他一条生路算了,于是说道:“圣上念在王振苦苦为其求情的份上只是下令抄家,并吩咐如若王家不反抗的话就算了,所以看在傅总兵大人你的面子上,那就放了他王家一行人。” 听到吴明放了王元瑞一家人,傅天义松了一口气,还真怕吴明不肯放而深追其命的话自己可对朝中的王振无法交代,连忙说道:“多谢唐大人如此仁慈,如此宽宏大量。”连忙对王元瑞说道:“王老爷,你还不敢快谢谢唐大人,他可是饶了你一家老小的。” 见吴明不深追自己,王元瑞心中松了一口气,性命也就保住了:“多谢唐大人放过小人一家,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唐大人不要见怪。”说完之后心中有点不是滋味,谢一个要砍自己手脚而又全抄了自己家,打了自己儿子这样的人,心中觉得十分的别扭,却又不得不谢。 吴明摆了摆手说道:“你们要谢就谢皇上的龙恩,不必谢本大人。其实本官奉旨来此地办公的时候,王公公特地的吩咐过本官说是要照顾你王府,只是怕落人话,所以这才演这么一出逼真的戏,免得被人在背后非议。” 王元瑞听吴明说要关照自己这样的话,心中真不是滋味:这哪里是关照,分明就是来真的,这种差点被你给吓死的关照不要民罢,可嘴上还得说客套话,免得又从新在被关照一次。 “多谢唐大人的美意,小人铭记在心,不敢相忘。” 吴明听到他这样说,心中顿觉得一阵好笑:我可是特地‘关照’你来的,刚才自己确实是来真的,心中有想要斩你手的想法,不过还好你识实务。 “总兵大人,在下赶时间,这就要回京去复旨了。”吴明说道:“不便在此久留,免得圣上惦念。” 听到吴明要走,傅天义连忙说道:“唐大人要走,那下官就送送唐大人出城,这城中人口众多,下官怕出什么意外,让下官送唐大人出城。” 吴明听到他要护送,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多谢总兵大人的好意,就由傅总兵送本官一行人出城。”不拒绝,免得他心中生疑,到时对自己一行人不利,在说了有他护送,更能省却许多麻烦。 就这样,吴明一行人押着从王元瑞家抄来的十三箱金银珠宝沿着来路朝城外走去,望着一行人慢慢远去,王元瑞的儿子王天林冷若冰霜中泛着狠毒之光,向自己老爹问道:“爹,难道就这么放这姓唐的回去?” 王元瑞哭丧着脸说道:“不放这姓唐的回去,难道还想能怎么办?连请来的傅总兵也被他给镇住了,想要截下他的希望已经没有了,只能放他回去了。” 王天林不甘心地说道:“爹,孩儿就不相信在朝中的王叔公他会如此的无情意不救我们一家,孩儿觉得这个姓唐的有问题,从朝中来抄的官行为岂会如此?就算不了来抄我们王家,王叔公在朝中也总会来个信支应一声,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档子事了,孩儿总觉得有不妥之处。” 听到自己儿子这么一说,王元瑞这才细想起来,从姓唐的进到他府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都牵着他的鼻子,不让他有去想的机会;现在一想觉得这姓唐的根本不像是为官的,而且就算是要来抄他们家,朝中的王振也会差人送信来说,岂会如此突然;可是傅天义看到的那张纸敢确定上面是皇帝老子大印的这一点,不可能是假的,因为傅天义跟他们王家就是穿一条裤子的,绝对不会骗他们的,这一点实在是令人费解。 “可是傅天义敢确定那纸上的大印绝对是皇帝的,姓傅的不可能骗我们,这事怎么就变得玄乎了?” 王天林说道:“既然不敢确定,那就写封书信到京中去问一下王叔公,这一次我们王家在大云城栽了如此大一个根头,如果这件事情是假的,岂不变得不明不白的让人给坑了?” “对,天林你说的对极了!”王元瑞一拍大腿道:“写封信在由我到京中问一个你叔公就知道事情是真是假了,如果是假的,非将这姓唐的千刀万剐不可,就算他藏到天涯海角里也要掘地三尺找出来,杀了方能消我王家心头之恨。” 这王家这会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晚了,天在地大去哪去找?就算找到了,也只怕还是你们王家倒霉时候,此等事情想起来能气死王元瑞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偷盖的玉玺 第二百六十六章偷盖的玉玺 傅天义护送着吴明一行人朝着城外出去,一路上不停狂拍着吴明的马屁,在送出了二里之外,傅天义这才带着兵转身回城了,心中正美滋滋的想着自己如何升官发财,却不料等来的是朝中一道圣旨传来自己人头落地不保。 吴明一行人沿着来路朝着自己早上所来的路回去,而魏德早就骑着快马先去报告了,坐在马车里,数了一下那傅天义送的银子,没想到也有二万两之多,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个吸血官,看来能被王元瑞这种人瞬间请来相帮的官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样原路返回表面上是朝京城去复旨,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露出疑点,到了半路还能更好地将这些东西给转移到原先用来装那三十万两银子的箱子里。 蓝采儿坐在吴明的对面,看着他数着银票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心中满是疑问:吴明是如何变成丐帮中人的,看一个丐帮堂主对他言听计从,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不他一个堂主也不过问一下就拿那些堂口下的弟子去冒许,除了非常的了解吴明这人之外那就是非常的相信他,而且看上去对吴明非常恭敬的样子,不难猜出这其中必然有着重要的联系。 抬眼看了一上车外那几辆运着满满珠宝的车辆,蓝采儿终于忍耐不住问道:“吴大哥,现在有时间了,你总可以隐瞒着我的事情讲给我听了吧?” “什么事?”吴明心正盘算着别的事情,所以就随口问道:“我什么时候有事情瞒着你了?” 听到吴明那不负责任的话,蓝采儿气恼的伸出纤手狠狠地在吴明的大腿上扭一下。 “啊!”吴明冷不防受此袭击一下子痛得叫出来,只觉得被扭的地方火辣辣一阵痛,微怒说道:“喂,你干什么?好好的扭我这里做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 蓝采儿冷哼了一声说道:“吴大哥,你还没有跟我说事情呢,就是今天去丐帮的事情,你说有时间的话就会告诉我,现在你这样不就是说话不算数吗?快点说啦,我想要知道。”说完之后一脸的哀求的朝吴明望去。 吴明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只觉得要被她给打败了,这小妮子,怎么还会有这招,只得说道:“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真拿你没办法,你可听好了,我可不讲第二遍。” “快讲,快讲!” 于是吴明就开始讲了起来:自己在大牢里是如何被洪老头骗了学上武功,然后在遇到陈南和白长老,在然后就变成了丐帮中的挂名长老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说给她听,当然不忘了提醒一下自己是如何被某女给关进大牢里的。 “哇,好精彩刺激啊!”蓝采儿听得如痴如醉,惊叹道:“这简直就是武侠版的一连串奇遇,没想到你居然会认识前丐帮主洪八这样的前辈高手,还学了武林绝学降龙十八掌,难怪这曹堂主对你是恭敬无比了,你居然成了天下第一大帮的挂名长老,好厉害!” 吴明说道:“所以说这丐帮可是帮了我不少的忙,要不是仗着丐帮,不知道自己要惹多少麻烦事,就拿这次三十万两银子的事情来说,没有他们全力相助,只怕这次众人是在动难逃,全都要见阎王了。” 蓝采儿笑嘻嘻地说道:“所以说这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把你给关到大牢里,这才遇上如此一个学武好机缘,你要怎么感谢我?” “感谢你?”吴明笑着说道:“当然要谢谢你了,用句俗套的话来说为了报答蓝大神捕的机缘之恩,小生特把自己嫁给蓝大小姐,不知蓝大女神捕意下如何?” 听到吴明说的这番露骨的话,蓝采儿整张脸瞬间就红晕起来,恼羞成怒说道:“吴大哥,你怎么变得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连这样的话也说?哼,不理你了!” 这蓝采儿你别看她平日性格野蛮大发,可是自从跟吴明确定了男女关系之后,面对吴明时整个人变得害羞起来,也不太表现得野蛮泼辣,当然这样只是在吴明的面前表现,如果是换作他人面前,还是老样子蛮横对待。 为了转移自己心中的羞意,蓝采儿转变问题道:“吴大哥,这样子就抄了王府家的财产,我怕会给你带来杀手之祸,想刚才在王府时吴大哥你也听到了,朝中的王振与他们是亲戚,如果让王振知道你如此对待的话,王振定不会放过你。” 吴明说道:“采儿,这点上你就放心好了,王振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在说了,王元瑞与傅天义二人根本不认识我们,再加上我们都没有直呼对方名字,这天在地大,想要找我们几人,只怕很难。在说了,就算是打听到了,王振又能把我怎么办?这丫的,老子也正好想找他算这笔想要让我背黑锅的账。” 蓝采儿听了吴明说的觉得有几分在理,不过还是担心道:“吴大哥,话虽如此,可还是万事小心的好。这次出来也不知路上有多少凶险和变数在等着我们,就算以平安回到京中,只怕以王振想要置你于死地来说,今后在京中只怕你也不太安全,凡事都要小心翼翼才是。” 这样的事情吴明当然明白,这次自己被弄出来,肯定是王振觉察到自己越来越亲近皇上产生了对他不利的因素,怕一朝得权而威胁到他的生存,所以这才想到让皇上下旨叫去南方,然后在要押运到南赈灾用的银子上动手脚,想要来个一击必死。 只是很可惜半路遇到阿利刺帖带着自己手下来偷袭从而踢翻了装箱子的马车,这才让他的阴谋诡计暴露出来,让吴明有了被救之机。对于阿利刺帖这无意之间的举动,真的是要感谢他了,要是没发生这件事情,只怕他们到地头上交接银两而突然被这满箱的砖头给吓死,到时候就是有百口也莫辩,人头绝对不保,就算自己不死侥幸能活命,只怕会变得一无所有外加流放吧! 真可谓上天要你不死,就得让你不死,此等比中大奖还小的几率也会遇上,只能说是上苍的眷顾,还不想让吴明死。 吴明说道:“等回京之后看来凡事都要小心才是,不让王振抓到什么把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特别是还有几人想要我的命,还有暗中躲着的敌人也不知什么时候会露面。” 蓝采儿听到吴明细数自己的敌人,忙说道:“吴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会天天不离左右的保护着你,不让你受伤害,谁要是敢来伤你,我一剑将他给劈了。” 听到她说的话豪言壮言,吴明笑了起来,心中暗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要你一女的成天不离左右的保护,岂不有失男子风范,老子又不是不会自己保护自己,看来回到京中之后得想办法将那些杀要自己老命的人先给收拾掉以高枕无忧。 “知道采儿你的武功好,但也不必如此,我一堂堂男子汉岂可让一女子形影不离的保护,传出去岂不笑掉大牙。” 蓝采儿在听到吴明的话之后,急说道:“吴大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大哥你受伤。” “知道,知道。” “对了,大哥,刚才你给那个傅总兵看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那么害怕呢?”蓝采儿歪着小脑袋问道:“简直就是圣旨一样,可是我们抄王元瑞家只是临时决定,并无什么可说服的凭证,可他为什么会相信?” 吴明笑了笑说道:“这是个秘密,不能说。” “哼!小气,不说就不说,还什么秘密。” 看到她脸色十分的爽快,吴明苦笑了一下,总不可能说是自己帮着皇帝戒毒,为了以防今后自己有什么意外事故而为了保命偷拿着玉玺在几张白纸上盖好的吧,这要是传出去,可是杀头大罪,比这三十万两银子丢失还来得严重,别说是九族,就是十分族也不够砍的。 还好自己此次出来带了二张,要不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应付那个傅总兵,在去孙知府的路上时趁着旁边不注意,就拿了一张空白的在上面写传旨喻去抄王元瑞家的大体内容。 其实这件事发突然,所以才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加上那确实是皇上所用玉玺大印,所以才致使他们没有怀疑,细想一下也就不难发现其中的疑点:他一个王家在王振的庇护下难道会真的被这样抄家吗?想想都不可能,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来抄家,王振也不会如此的放任自己亲戚家不管,以他的权力,难道不会吩咐来抄家之官员照顾一下吗? 也只能怪吴明的运气不错,傅天义是个胆小之人,没有细想,否则吴明他们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 劝降 第二百六十七章劝降 二人话刚说完,就听见远方传来马蹄声,然后就听见坐在外面的黑铁说道:“大哥,是魏大人回来了。” 听到黑铁说是魏德回来了,吴明说道:“黑铁,叫所有的人停下来,我出去看看。”说完走下马来,就见魏德一脸大汗的从马上下来走过来,没想到他来回地跑只花了一个时辰,想来郑忠元的大部队离自己也不远了。 魏德气喘吁吁道:“吴公子,我按你吩咐的跟郑将军说了,他们正在来的路上,还有十几里的路就可以到达这里了,不知我们是在这等还是迎上前去?” “十几里路,也就个把时辰多一些的路程就到了,在过去的话怕引起某些人怀疑。”吴明想了想,然后扫了一眼四周说道:“我们在朝前走,找个有小树林的地方将马车停到那里,等郑将军一到,将那些空箱子的马车赶到树林里,在将我们抄来的这些金银珠宝全都放到里这样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可是……”魏德听了之后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问出来:“可是吴公子,我们抄来的全是金银珠宝,根来不是官银,那可怎么办?” 对于这点上,吴明早就已经安排了,说道:“珠宝又怎么样,难道就不可能换成银子吗?等到了下一个大城,我们将这些金银珠宝全都换成一锭一锭的银子不就成了吗?” “可是一下子从哪里找来全都是二十两一锭的银子?” 吴明说道:“你就放心好了,我自有安排,已经准备着了,到时你自会知,先不要多问了,将马车往前赶,等有小树林时将其赶到里,然后你出来等着他们的到来。” 魏德听了之后心中满是疑惑:这吴明什么时候准备好去换二十两的银锭子,在说了,到哪里去找那么多换?不过心中虽有诸多问题,还是吆喝着开始往前走。 在走出一里之后看到一小林子,吴明叫他们全都将马车赶到林子里,然后在把丐帮的弟子叫过来,掏出那傅天义孝敬来的银票,数出八千两,说这是带回帮中让众弟子喝酒的;然后在叫他们每一人都拿五十两银子封住他们的嘴,这五十两则是赏给他们的,就叫他们回去了。 那丐帮众弟子看着手中的银子,全都眉开眼笑的直夸吴明豪气,说是等以后有这样的好事在找他们来办,随叫随到,决不误事,在拍着胸怀胸脯保证之后就一伙人朝着来路高兴的回去了。 等了一个半时辰的时间,终于看到地平线上传来小黑点,在慢慢的由远到近的增大,一条长长的人龙看不到尾长到哪里,早等在外面的魏得见状连忙迎上前去,在说了一大通话之后,就将大队人马被叫到树林边上来休息以此隐人耳目,而郑忠元一行人在魏德的带领下进到小树林里与吴明相见。 郑忠远难隐脸上的喜色,手指着那十三箱道:“吴公子,听魏德说你已经弄到了能填那三十万两空缺的金银珠宝,就是这些吗?”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那些,大体上算下这些不止三十万两,超出很多有余,所以大家不用在担心。” 听吴明还没有说完,郑忠远他们早就到马车面前,将那些箱子打开,看到里面金银反射出来的光芒,自是满脸喜色,到是陆云细心的发现有一点问题,所以就问道:“可是吴公子,这全都是金银珠宝,不像官家发行的一锭一锭的银子,总不可能让我们拿着这些金银珠宝去交吧?” 吴明听到他这样说,心中颇有不爽,好似自己要将所有的事情做完才行一样,不过还是说道:“这点上你放心好了,我刚才跟魏大人说过了,我已经让人开始准备,等到了下一个城的时候,就把这些珠宝换成一锭一锭的银子,只是不知道突然之间一下要换三十万两银整锭子,也不知能准备好,这点上我倒是不敢肯定,这是非自然人因素,也只能祈祷他们能准备好了。” 郑忠远听了之后说道:“吴公子做到这一步还真是不错了,至于将这些珠宝换成银锭子,也只有等到下一个城在说,不过相信吴公子还是有办法的。” 毕竟这转眼之间就弄到这么金银珠宝,还真是吓了他们一跳,在听到这些金银的出处之后,全都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大声说着痛快高兴之一类的话,没有对付王振的办法,可是这样整一下他的亲戚还是令人心头出了一口恶气。 郑忠远不放心的问道:“吴公子,那你们去抄那王家的时候不知有没有被人给发现,或是落下蛛丝马迹?”他还是有一点担心要是让那王家拿到一丝证据的话对大家都不利,毕竟现在还没有实力与王振撕破脸,如果走到那一步,倒霉的肯定是他们。 吴明笑着说道:“郑将军你就放心好了,没有落下什么马脚,我们都没有直呼对方的真名,而且在这大云城中也没有熟人,加上大家都刻意的装扮,所以根本没有人会认出来,就算是认出来,只怕因平日里对王家怨恨颇深,也不会去问,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怕已经太迟了,根本找不着我们,我们这一伙人可就任空消失了。” “哈…哈…哈…”一众听了之后大笑起来,陆云道:“吴公子不愧是人中龙凤,连如此大的事情都能让你给解决了,要是等回到朝中时,王振那老阉狗一**佞之臣就算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公子是如何破了他们的阴谋诡计的。” 吕煞也说道:“不错,还是吴公子有办法,王振那阉狗绝对料想不到我们会拿的亲戚下手,还一下子让他倾家荡产,想来真是有趣,吴公子,你说说,刚才你们是如何将那王元瑞的家给抄了的。” “各位将军,我还看是算了,先上路,先离开此地在说,免得又横生枝外事情。”吴明轻笑着说道:“等有时间的话还是让魏德跟你们讲,现在不是时间,以免让人起疑。” 吕煞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我们这一伙人是奉旨名正言顺的押粮到南方,还怕他吗?就算是王家反应过来,只怕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郑忠元倒是小心地说道:“还是吴公子说的对,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有什么事情路上在说,大家还是小心一点的为好,走,让全军加快脚步,尽快朝下一城去,到那里还有事情做。” “是,将军。”对于郑忠远的话,一众人还是很听话的,吩咐全军加快速度朝着下一城而去。 连去府一书房里,围坐着一圈穿着官服之人正讨论着各镇村突然发生民变事情,坐在上首的于谦满脸愁云对二旁坐着的下官道:“各位大人,现如此今灾民暴动,已经接连冲击了好几个城镇了,加上今天的山头镇已经是第五个了,不知各位大人有何妙策?” 坐在下首一个看上去有点书生之人说道:“于大人,现在暴动的都是一些灾民,虽然发展快速,人数已经达到了**万之多,但跟军队比起来不堪一击,能几次的袭击了城镇,那是因为没有准备好的缘故,要是正面冲突,只怕转瞬之间就能击溃这些灾民。” 另一个说道:“周大人此言极对,不过调聚军队去镇压这些暴民,只怕有怕不妥,他们全都是受旱灾而没有吃的,加上一些人的蛊惑人心,所以就变成现在的这个局势,如果他们能有吃的,还有银子可借渡活,本官猜想他们都不会如此之做。” 又有另一个嘴边有两条小胡子,一双细小眼,脸瘦干干的长得猥琐的人说道:“各位大人,要是我看来不如派兵去镇压算了,免得徒增麻烦事情,事情如果在进一步的扩大开来,皇上知道了肯定雷霆大怒,怪罪下来的话我们谁也担当不起。” “胡大人,他们只是没有饭吃的灾民,让军队前去杀戮,恐有不妥?”另一个五十几一脸儒气的官说。 听到他这么说,姓胡也就是刚才那人脸一翻道:“那依柳大人的意思又该当如何,难道要去劝降他们吗?只怕那些刁民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的造反,要不,柳大人你去劝他们去?” 听到这个提议,那柳大人激动地站起来大声说道:“只要能让那些灾民平息下来,老朽前去劝解又何妨?” 听到他这么一说,在场人脸色各不一,于谦连忙说道:“柳大人,不可,你这是以身犯险,你的生命安全谁来保证?” 柳大人一脸正气说道:“此等关乎江山社稷百姓生命之事,老夫岂有畏惧之心,就算老无不幸命丧于此,老夫也决无后悔之意,只期望大明朝安定繁荣。” “可是……”于谦还想要劝说,可是被他人打断了。 胡大人眯着小眼笑着说道:“那就有劳柳大人跑一趟,将那些个暴民劝降,也好省却我们许多的不必要事情,柳大人堪称我朝的忠臣楷模,圣上定会表彰柳大人的一片忠臣之心,说不定还会对柳大人封官加爵,到时还请柳大人不要忘了下官啊!” 听到他如此说话,柳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胡大人,你这是什么话,老夫此举实为天下百姓着想,从来不曾想过贪图什么加官晋爵之想法,只是希望能平息此事情。” “好,好,就你老厉害,这总得了吧?”胡大人见他跟自己较真,只得语气微转道:“如果柳大人真能将此事办妥的话,还真是一方百姓之福,柳大你你尽管前去,下官在此尽等柳大人的喜讯。” “哼!”柳大人一声冷哼,说道:“于大人,就让老夫前往暴徒之地劝说那暴乱之头目击者,也好止息这场不必要的暴动。” 于谦看他执意要去,已经不可能在劝回的意思,只得说道:“既然柳大人执意如此做,那也就只好如此,不过柳大人前去还需多加小心。” 其实他已经可以预见柳大人去劝说那些灾民的结果了,想要劝他不要去,可是却也拿他没办法,因为有些事是已经不能回头了。 “谢谢于大人关心。” 第二百六十八章 路遇难民 第二百六十八章路遇难民 在快到下一个城的时候,吴明早早地就与郑忠元道别,拉上那十三箱金银财宝先到城中,然后将那些金银财宝拿给丐帮的分堂口堂主,叫他到城中去跟已经商谈好的所有钱庄去换那些全都是十两一锭的银子。 早在吴明去抄了那王元瑞家的时候,就写了一封信叫大云城丐帮堂主曹玉龙用飞鸽传书到下一个城,让他们去跟城中所有的钱庄谈好,让所有钱庄准备好十两一锭的银子,有多少就准多少,为了防止那些钱庄没有准备,以为是骗他们,就先让丐帮到第每家钱庄先预付一千两银子作为定金。 因为丐帮拿不出几十万两银子的现银直接去换,所以只能叫他们先与所有钱庄预约说是去换十两一锭的银锭子,不过这种换法还是有要给那些钱庄一定的利息的,毕竟吴明他们所拿着去换的金银珠宝都是从王元瑞家抄来的,算不上什么干净的。 如果是平日里不急着用的话,放着也就算了,在这会急用上,那些钱庄也知道突然有一这么一笔大生意肯定是急着要用,所以那些钱庄的老板就压了一些价,平日城能卖十两的东西,他们现在只出八两,也就是只给到平日价的八成。 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况,吴明也并没有觉得什么,因为自己一行人赶时间,加上这些金银珠宝全都是白得而来的,所以那十三箱金银被吴明换了三十万两我十两一锭的银子之后,还剩下二十几万两,拿了五万两银子给丐帮,以答谢他们帮着垫付的银子;然后在拿出五万两银票给郑忠远一行将士,在拿出一万两银子打赏了运粮的那些兵,吴明自己还剩下十三万两银子左右,不过都换成了全国通用的银票,这样也方便。 吴明为怕以意外事情,又拿出手中几万两银子,高价收购了那些粮食囤积着的粮,顺便运送给于谦;不过买粮的时候些个粮食到是狠赚了一笔,看着他们数银票与银子那得意的嘴脸,吴明心不也不知该说什么,这算是发国难财吧! 其实其中还有一个不能解决得了的问题,那就是官银的下面都有官印,而从钱庄换来的那些银子却没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吴明心中打算着如果是于谦来接银两的话只要将路上所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想他肯定对这银子没有官印说什么;如果不是他收的话,那也好办,贿赂一下,拿个万把两银子出来,加上自己的身份,还愁不能把事情摆平吗? 只是快要到连云府时,从那里传来消息说灾民暴乱,已经抢了好几个城镇上面的富商,而且还杀了好些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吴明他们都大吃了一惊,没想到事态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有越演越烈之势,如果长此下去,只怕事态越来越大。 这二天的路程上,在快要到达连云城的时候,所过的地方显得一片荒凉,到处是干枯而死的树木与开裂的大地, 吴明脸上不无担忧地说道:“没想到有于大人在那里坐镇事情还会变成那样,看样子情况不容乐观,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什么?真令人担心。”说到这里里好像想起什么,转过首对着围坐在一起商议事情郑忠远他们说道:“郑将军,看这情况,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只怕会经过那些已经打过的城镇,看样子要小心行事。” 郑忠元点了点头说道:“吴公子你所说的没错,我们经过那里时只怕会遭遇到,到时候只怕会发生抢粮事情,极有可能避免不了冲突。魏德,通令三军,从现在起严加防范,加强岗哨,铠甲不离身。” “是,将军。”魏德领了命令之后就去开始布防了。 听了之后,吴明心头一紧,不由得问道:“郑将军,如果遭遇到的话,是不是要杀?”如果真如他所说的话,那些只怕是没有粮而被逼得不造反的百姓,难道真的要对他们大开杀戒吗?想到这里,心中就不寒而栗,也太残忍了。 郑忠远一行人听到吴明说的话,岂有不知这其中残忍道理,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他们不杀人抵抗的话,丢粮就是他们丢脑袋,反正只要这粮与银子没有到达目的地,就是他们失职,轻则降职丢官,重则掉脑袋抄家,所以他们也别无他法,只有杀人自保,只是期望接下来的这几天路能平平安安的渡过。 “唉!”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叹了口气,心情郁闷无比,只是很可惜,怕什么,就来什么,魏德刚将一系列增强防卫的命下达之后,就见一个小兵直跑了过来道:“报告将军,半公里之外发现一伙人,他们正朝我们营地来。” 听到他说的,在场之人心中一紧,真是怕什么,什么来得最快,话都还没说完这人就来了,郑忠远腾地一下站起来严声问道:“都是些什么人,有多少人朝我们此处前来?” 小兵报告说道:“由于天太黑看不清楚是什么人,只大约的知道人数不下几百人。” “几百人?”听到他说的,郑忠远立马道:“马上进入戒备状态,随时准备战斗。” “是,将军。”那小兵立马转身去,不一会,正在休息的众兵全都站起来开始排起长队阵法来,准备迎敌。 吴明见此情况,连忙跟了上前,与郑忠远他们一行武将全都站在了兵阵的最前面,不一会就见岗兵跑了过来道:“将军,敌人来了。”说完之后顺手一指前方,然后跑朝一边。 郑忠远则做了个手势,旁边的人见此,手中的武器“哗”的一声朝前摆去,后面的也都跟着兵器斜向前上杀气腾腾的紧盯着前方,只要有任何异动,武官一声令下,决定会冲杀过去。 整个偌大的场地在黑夜之中显得是那样的安静与诡异,除了被烧得噼啪啪直响的柴外就只听得见人的呼吸声,慢慢地听到远方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闪动的人影。 站在吴明最前面的吕煞大喝一声道:“站住,什么人?在往前走,格杀勿乱。” 听到吕煞的大喝声,前方那些人影躁动起来,其中更是夹杂着一些高呼求饶声:“别…别…各位大人,千万别杀我们,我们只是肚子饿了,来寻吃的。” “大人,我肚子好饿,我只想吃的。” “别,大人,别……” 郑忠远用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下,让他们别轻举妄动,就见人影耸动慢慢地走过来,待走到火光能照射的地方,能看清那些人时,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只见走来的那些人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神精不振,全身上下都是泥尘,没有一处干净之处,连走路也好似没有力气一样,眼神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绝望,观他们样简直比乞丐还乞丐。 吴明吃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太惨了吧?”在现代社会里,见过如此其状凄惨样的人不是没有,不过只有一般的一到二个拾荒者,而且精神面貌完全不同;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几百个这样的人,给自己心灵最震撼的不是他们的破烂衣服,也不是全身脏乱,而是他们眼中的那种绝望之情,直击自己内心最深处。 这是自己不论是前生还是今生见到过的最多人数的灾民了,别说是吴明,就算是郑忠远他们的手下的那些兵看到这些人凄惨样也是心头一酸,到是郑忠远他们是武将,见惯了杀戮,相比较这个也不算得什么。 郑忠远望着那些人大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有一人分开一众人,四十多岁,好似是这些人中带头的,他神情恐慌地说道:“官老爷,我们是大乡村的村民,因为旱灾家中颗粒无收,不得已这才出来背井离乡出来找吃的,还望官老爷心心好,施舍一些吧?”说完之后跪了下去。 他这一跪不要紧,身后的那几百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全都高喊道:“官老爷,施舍一点粮吧,我们已经两三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 “官老爷,你心心好,我们已经啃树皮好些天了,求求官老爷大发慈悲之心,给一点粮吧。” 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只为了吃一口饭而不被饿死的人,吴明心头直泛酸,想要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说什么好,这才发现自己原来相比较他们是算最幸福的人了,自己有房有吃的,还有美女相陪,而他们却沦落到啃树皮的地步。 “你们快走,我们这里没有粮,都走吧。”郑忠远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心中其实还是想伸一把手,可是自己军令在身,所押运之粮必需运到,要是在施舍给他们的话,岂不是违抗了军令,虽说是救人行善,可要是让有心之人到皇帝面前告上一状的话,也够杀自己的头。 第二百六十九章 红莲教 第二百六十九章红莲教 那些人听了之后连忙求起来:“官老爷,求求你就施舍一点吧,哪怕是一口,我们已经一个月没有吃过米饭了,全都是啃树皮加吃野菜这才活命到现在,要是在不吃上饭,只怕我们都快要饿死了,所以求求官老爷,你就大慈悲善心,给吃一点吧!” “将他们赶走。”郑忠远心中虽有想要帮助之心,不过还是命令自己的兵将那些人给赶走。 “将军,这……”所有的兵想要赶,可是却又忍不下心,心头总是泛酸,叫他们上阵杀敌到是不难,可是就这一点上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郑忠远转过头去不看自己的那几个手下,说道:“这些粮必须要运到连云府,否则我们都逃脱不了罪责,到时……” 他下面的话虽没有说完,不过在场所有的人心中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们也无奈只得将那些跪在地上衣衫褴褛已经饿得没有力气的百姓往外赶,一时之间哭声震地,到处一片令人心中难受的哭喊求救声。 蓝采儿见状早就轻声哭泣起来,黑铁也是握紧拳隐忍心头的难受,其实不当他们难受,郑忠远的那几个手下心中也十分的舒服,眼见此等情景发生却无能为力。 吴明见此早就忍不住,连忙走到郑忠远旁边低声说道:“郑将军,看他们那样子非常的可怜,要不这样,你将我前几天在前二大城里高价收来的粮分几袋给他们,反正都是要赈灾用的。” “这…”郑忠远听了之后脸微有难色,他知道吴明在把王元瑞家抄来的金银珠宝换成银子的同时将那些囤积粮出很高的价给买了下来,还是有上百车多的粮,其中十几车用来填被因为阿利刺帖偷袭而损失的,剩下的则随军一起运往连云府。 郑忠远也知道那些粮全都是用来救人的,可是他却不敢随便的拿出来,怕他们所运之粮走漏消息,到时引来更多的灾民来哄抢这些粮时,只怕会引起冲突,到时候不得不大开杀戒,非自己所愿,所以他才会有所顾忌。 吴明看到他脸上为难的神色,当然知道他心中所想的,说道:“郑将军,我知道你心头有为难之处,在有两天的路程就到连云府了,到时也就能将那些粮与银子送到于大人手中,所以就算是我发点善心,送他们二袋粮也不为过吧。” 郑忠远听到吴明想要将自己所买这粮送给眼前这些人,想要劝阻一番,可是话以嘴边却又开不了口,不知如何劝,这一路上吴明帮他们帮的已经够多的了,在说那些粮是他自己掏钱买的,做得了主。 “唉,吴公子,你想要如何就如何吧,反正就听你的,陆云,你去,带几个弟兄抬二袋大米来,送给他们。” 只是很可惜,他的这一小小的让步,却为接下来的几天惹上了大麻烦。 陆云听了之后道:“是,将军。”转身招呼着几个兵到一辆马上搬了二袋大米下来抬过来。 郑忠远对着那些双眼看着那二袋大米冒饥饿的眼神说道:“拿去,这二袋大米你们先拿去吃。”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一众灾民连忙磕谢起来,然后冲到那二袋大米前找开,手抓着就吃起来,看来是饿得不行了,不然连生米也吃。 “不要抢,给我吃一口。” “让我吃一口,我快饿死了。” “呜……我在抓几把……” 郑忠远看着他们把那生大米抓起直接放入口中大嚼起来,心中叹了口气道:“去,找几口大锅来,煮成粥方便大家吃,这样子吃生米可不是个办法。” 于是陆云又找了几锅架了起来,熬成粥,粥都没有熬好,就见那些灾民手中早早的端着陆云为他们准备好的碗然后开始舀到自己碗中吃了起来,几百号人围着几个锅一阵哄抢,起初陆云还劝他们不要哄抢,可看到他们置若罔闻忙着吃根本听不进去的样子,也只得站到一边不在理他们了。 四周的兵看到他们吃粥的样子好似在吃美味味佳肴,虽然他们刚才已经吃饱了,可还是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那些灾民吃了一碗又一碗,直把几大锅里的米粥舀得一丝不剩,连锅边都被他们用勺子刷了好几遍。 吴明走到正在地上端着吃粥的人群当中,端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刚才说你们是哪里人士?” 听到有人问,那人抬起头来,不过还是不停地将碗中的米饭扒到口中,声音含糊地说道:“公子爷,我叫二狗子,我们是大乡村的村民,因为村里已经没什么可吃的了,所以就跑出来了。” “哦。”吴明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们大乡村离连云府有多远?听说有好两三个城镇已经被抢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二狗子狠吃了几口,然后才说道:“公子爷,我们大乡村离连云府也不过六十里的路,因为遭到旱灾很严重,已经没有吃的了,所以我们就出来了。这一种上遇到许多因为没有吃的跟我们一样为了不被饿死的人,所以就加入了一个叫红莲教的起义军里,说是只要加入到其中就给吃的,穿的,现在已经有好多人都加入到里面了,他们可抢了好几相个城镇了,已经杀了很多人了。” “那为什么你们不也加入到这个红莲教里去抢东西吃?” “呸!抢什么东西吃,都是骗人的。”二狗子朝着地上狠吐了口水说道:“公子爷,看在你为我们说话的份上,小的也不瞒我,其实那是杀人逆天的行为,他们哪是起义军?整一个杀人抢东西的强盗,只要是有钱的人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全都抢了然后在杀,最为可恶的是居然连那些富人家里的妇孺幼儿都不放过,太没有人性了。我们村长说了,虽然咱们肚子饿,可是不能去干那种没人性的事情,连死了阎王都不收,不让入村里的祖坟,所以我们宁可饿死也不去做那等事情。” 吴明听了点了点头,没想到他们村的那村长还真是不错的人,居然也懂得这种大节小善之意,看来这么一些人还真是不错的人,连自己恶死也不去抢杀。 “红莲教?”吴明抬起头,心头有一种不知是该哭还中该笑的感觉:这都是那些想成王的人惯使的手段,这个世上原来聪明之人也不少,居然懂得以这种教会形式来蛊惑人心,真想与这红莲教会的头目会会看他们是些什么人。 “二狗子,你知道红莲教的头目是些什么人吗?” 就在此时,旁边有一人插话过来,也就是刚才带头之人,他说道:“公子爷,我们只知道红莲教,别的都不知道了,你别听二狗子瞎说。”说完之后转头对二狗子说道:“二狗子,别乱说话,快吃饭,吃完了好去京城。” 看到那人的脸色,二狗子脸色一慌连忙说道:“村长,狗子知道了,我只吃饭不说话。”然后对吴明说道:“公子爷,刚才小人说的话你莫放在心中,只是乱说的。”说完之后低头继续吃起粥来。 吴明见他们二人的样了,心中叹了口气,当然知道他们害怕什么,怕有人到红莲教那里告密他们说红莲教的话,将来真要是打过来的话,他们可不想被杀了。 “不知你们要到京城去做什么?” 这次那村长到是回答道:“听说京城里有钱人多,日子好过,到那里讨点银子,然后等旱灾过后,过个二三年在回老家种田地去。” 吴明听到他说的这话,差点没笑出来:京城的有钱人多,日子好过?这是什么逻辑,长途跋涉的跑到京城之中就为了乞丐点银子好来年回家种田,想得也太美好了,要是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京城之中的乞丐也不会有那么多了,可又不好说出口打击他们心中的那仅存有的一点希望,想了想,伸手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递到他里,然后说道:“大叔,这些银子你拿去吧,或许有用也说不定。” 村长张大了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袋银子,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等好事,这一路行来,别说是一文钱,就算是一口饭也没有讨到,更别说现在手中感觉好似银子不少的说。 到是旁边的二狗子激动的放下手中的碗一把抢过村长手听钱袋,打开,从中掉出好几大锭银子,惊喜地叫道:“银子,村长,快看,是银子,是银子……我们有钱买粮吃了,有钱买大饼吃了……”说着说着泪水在一次从眼中落了下来。 听到他这么一喊,旁边还吃着粥的一众人连忙围了过来,看到二狗子手中的那几大锭银子,满脸的喜色,全都跟着喊起来,无非是终于有钱买吃的了,心头的那高兴劲,无以言表。 吴明好似也能感受到那种感觉,鼻头一酸,忍住要落下的眼泪,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一众人的感谢之声。 “吴公子,你这样的救举,不知道还能救多少人?”经过郑忠远身边时,他叹着气道:“你可知,连云府最少有几十万人这样的人?” 吴明心头泛着酸楚说道:“能救一个是一个,毕竟都是同生活在一片天空之下,都是自己人,等下他们离开的时候,在给他们二袋粮食吧,免得路上饿死。” 郑忠远看着吴明的背影,心头忍不住说道:吴公子,你总是想着去救别人,难道就没有想到过别的其他吗? 第二百七十章 抢 第二百七十章抢 吃完了粥,那些灾民就在要离开的时候,得到了吴明送来的二袋粮食,全都欣喜若狂,没想到还会有此等好事,于是在走出去一段路之后,全都围在一起商议着是不是不要去京城了,就跟着吴明一行人朝着连云府去。 村长在想了想之后,加上全村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也就同意了,毕竟京城之说也只是听说,并不知道是否是真的,而现眼前有吃的,还有好心之人赏银子,说不定渡过了今年大灾年之后又能重新回到自己村中开始生活了,于是决定第二天起尾随。 第二天,吴明他们一行人早早的起身朝着连云府赶去,还有一百多里路,今天过后明天在走一天,到了晚上左右的时候就可以到,坐在马车里的吴明在听到魏德来报的信之后不由得满脸的苦笑,没想到因为昨天晚上的一时好心而多了一条尾巴。 在粮车队的后面,昨天的那些灾民隔着二几里路的跟在后面,对于他们郑忠远也没有办法,派兵赶都赶不走,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让他们跟着了,不过为了怕引起红莲教的注意而惹起战事,就通令三军加强戒备,严防各方面,加快行军速度,务必在第二天中午提前到达连云府,同是昨天夜里已经派人送信到连云府去让于谦派兵来接应,以防万一,毕竟听说那些暴动抢杀之民快要有十万人了,不是他们这八千人能比的。 只是很可惜,前方已经有人开始策划着如何把这些粮和银子全抢了过来,在一个已经被暴起的红莲教占领了的镇上,到处可见衣服破烂精神不振的人横七竖八衣服破烂精神不振的人密密麻麻躺着,宛如小蚂蚁一样望不到头;整座镇上的房子大部分已经倒了,一些破房子里还冒着抢缕缕轻烟,破砖烂瓦之下还露出尸体的头或是四肢;而在镇的入口之处的一棵几人合抱不过来的大树上,吊着几十个人的尸体,那些秃鹰与乌鸦不时的落在那些尸体上面,空气之中弥漫着血腥之气。 在偏中间的一间还算完整的大四合院中,上百个人手中拿着兵器守在四周,而在大堂之中,正有一伙人不停地吵乱着。 其中一人声音嚷道:“各位,我看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既然他们押粮和银子到连云府去,我们不如去抢来的为好,正好大家已经快要没有吃的了。” “对,穆老三说的对,去抢了那些大米来吃。”其中有一人说道:“据可靠消息说他们此次押运粮有十多万担,还有三十万两银子,想想这三十万两银子,够我们捞一笔的了,洪老大,你快决定啊,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我们去抢吧。” “对,对,海四霸说的对,洪老大,就是抢了那些,我们正好缺银子,他们现在不是正好给我们送银子来了吗?” 听到他们说的话,其中有一人沉声说道:“那你们打探清楚消息了吗?” “洪老大,打探清楚了。”海四霸喜得说道:“他们加上押粮的人总共兵力只有七千人,我们人数有七八万之多,在过两个时辰,也就是下午的时候他们就会经过苍龙山,到时候我们只要埋伏好冲下去,他们怎么跟我们打,用人堆都能把他们给堆煞费苦心,一下子还不抢关他们啊!反正昨天来的那个叫什么柳大人的老头已经被我们给砍了,也只有趁着这个机会抢下去了。” 听到他说的,被称为穆老三的家伙怒吼一声道:“见鬼,海老四,昨天大家不都已经说好了吗?谁都不准在提及此事,难道你忘了洪老大人话了吗?” “不提就不提,有什么大不了的。”海四霸听到他说的,连忙说道:“穆三哥,你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我海老四保证今后对那事一字不提,这总可以了吧?不过,洪老大,那三十万两银子我们可不要放过了,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好机会。” 被称为洪老大的人冷声说道:“好吧,既然弟兄们决定抢了,那就去抢好了,反正我们都已经是现在这个状况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可不能错过了,大家都去准备一下,半刻钟之后叫大家都聚合,准备去抢。” “知道了,大哥,我们这就去。”一行人出了大堂,四下准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洪老大这才说道:“宁霜,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这时,响起一个妩媚的女子说话声:“还能怎么看?当然是去抢啊,三十万两银子,谁不爱,反正我们只要听王爷的话,趁机制造混乱,能闹多大就闹多大,等到闹不起来的时候我们在拿着那些银子回去,也好去付命,到时王爷还不重重有赏。” “还是你们女子心细。”洪老大突然语气一转说道:“不过这三十万两银子全交给王爷,是不是太多了?” 女子的声音疑惑道:“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魏德指着前面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说道:“将军,前面就是苍龙山了。” 听到他说的,在场所有人全都眺望去那苍龙山,只见左边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而另一边则是一座高百尺的密林,中间则是一条大道从中穿过通向远方。 “全都停下来。”郑忠远连忙下了命令,让三军全都停远远的停在山谷外面,然后来回仔细地望着那二座山不知在想什么。 “将军,为什么要停下来?”吕煞上前问道:“难道这里有什么危险吗?” 郑忠远说道:“你们难道没看出来吗?这里可是个埋伏的好地点,只要敌人藏身到二府山的密林之中,等我军走到中间时冲杀下来,那可大大的不妙,一下子就能将我军给包围攻起来了,到时前后不能呼应,连撤退也不易。” 吕煞不于为意地说道:“将军,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这里有七千儿郎将士,难道还怕有什么来伏击我们不成?他们要是敢来,我吕煞准取下他的项上人头当球踢。” 郑忠远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连云府这一地界都不太安全,为防万一,大军分成二路过,先让三十万两银子通过,然后在让这上千车粮通过,就算有埋伏的敌人,只能抢其人;他要是敢打伏击的话,反而被我们二军前后夹击其中而有利。陆云,你带领三千兄弟先护着那三十万两银车先后,相隔二百米之远我们在通过,这样安全一些。” “是,将军。”陆云领着大队人马先押运着那三十万两银子朝着峡谷先行而去,大队人马穿入到峡谷里,陆云坐在马上面警惕的朝二边山上不停的望来望去,想要发现可疑之处,不过在他这么仔细地一看这下,还真令他发现一点可疑的地方,那就是林子山空有大部分的鸟在盘旋饶飞,却没有一只停落到林中,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想到这里,连忙朝另一座山望去,果然还是同样的情况,脸色不由得大变,陆云乃行军打战之人,一般常识岂会不知,鸟儿不归巢这样的情况下通常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林中有人,想到可能有埋伏,可急了,连忙吩咐旁边的传令兵小声地让全军进入备战状态,同时也朝后面跟来的郑忠远发出暗语,告诉他们山上可能有埋伏。 跟在二百米后面的郑忠远大吃一惊,连忙让全军戒备,随时准备战斗,同是将二军相隔的距离由二百米提高到了二百米,好能首尾相互呼应。 而林中的人看到郑忠远的大军分成二部分通过,穆老三忍不住的破口大骂:“靠,这是什么家伙,居然会这么警惕,这样子将我们要抢的东西分成二部分分批通过,这不是让我们不能全部包围起来了吗?洪老大,你说该怎么办?” 洪老大听了后想想说道:“没想到这个将军还是个大才,居然会想到这个方法,看他们的样子好似已经有所戒备了,没有办法,先去抢银子,决不能失了银子,叫弟兄们准备好,准备冲下山去把那些兵全给杀了。” “怎么是抢银子,不是抢粮吗?”穆老三听了之后疑惑地问道:“我们已经没有多少天的粮可吃了,再加上那些趁机投过来的家伙,只怕要挨饿肚子,可为什么要去抢现在没多大用处的银子,就算是银子想要买粮也有困难啊?只有解决当前最大的吃饭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洪老大冷眼看着他,然后说道:“吃的粮,我们过后可以在去抢,只要先把银子给抢到手,那三十万两银子不单可以解决我们的武器问题,连饭都一起解决了;等抢了银子,我们回头在可以去抢那些粮,反正我们的人是他们的十倍之多,还怕他们能跑了。” 海四霸连连点头附和说道:“没错,洪老大说的极是,他们就是板上的肉跑不了,无论是先抢那三十万两银子,还是先抢粮他们都跑不了,别管那么多,抢了在说,洪老大,下令吧。” 第二百七十一章 拿着锄头上战场 第二百七十一章拿着锄头上战场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洪老大说完之后,然后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大家冲啊,冲下去杀了那些官兵抢了粮好填肚子啊!冲啊!杀啊!”当先一人开始冲下去,不过后来有人跟着冲下去时,他的脚步开始放慢了。 他的声音一响起,整个山林之间也开始响起一片喊杀声,漫天的黑影从树间窜出,向着山谷之中的陆云那些银车直冲而去,而还有一部分则是冲向刚到谷口郑忠远一行人。 早有准备的陆云在听到那山谷里响起一片的喊杀声之后“锵”的一声抽出腰间的大刀,急叫道:“有埋伏,准备迎敌,排成防御阵型。” “杀!”所有的兵全都大喝,训练有训的将手中的长矛或是大刀一致对外,而有盾牌之兵则立于前面,弓箭也连忙搭弓拉弦对准两边的山谷。 刚到谷外的吴明他们听到后脸色一变,郑忠远大喝道:“有埋伏,全军准备,列阵杀敌!长枪手在盾牌手身后,弓箭手准备!”说完之后抽出自己的大刀来。 早就警惕的兵绷紧了弦听到山上的喊杀声之后全都兵器紧握在手中,按照郑忠远说的排开阵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从山上冲下来的敌人。 也许没有杀戮的时候,看到这些人时心中还有怜悯之心,可当对方要取其自己性命时,那不论你是谁就只能成为敌人,望着那些从山上冲下来衣服褴褛,面容消瘦,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锄头,木棍,还有菜刀,最离谱的居然还有抓大粪的钉耙,手舞足蹈的从山上冲下来。 看着这些人手中的拿武器,吴明心头叹了一口气:这哪是什么红莲教,分明就是一群拿着锄头来打劫的农民,这样来袭击郑忠远这样的精锐之师,简直是来找死的,虽然人数众多,可这也太不能成比例了,除非是拼着人海战术,用几倍于他们的人数才能胜。 “放!”二声大喝,谷里的与谷外的弓箭如影一样的射向了从山坡上冲下来的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哀叫声,由于人数密密麻麻的太多,所以这上千只弓箭几乎没落什么空,全都击中了。 冲下来的那些个农民看到满天射来的箭只觉得头皮发麻,心开始恐惧起来,有的更甚是不要停下来,只是很可惜的是正从上面冲下来,而后面又源源不断的有人冲下来,推推攘攘的被人海之流给冲挤下来,没有办法的他们只得往前冲。 没有为兵者的素质,其实往下冲的大部分人在见识到一二波的射来的箭阵之后,心头就开始胆颤起来,想要往回头跑,他们这些农民哪里真正的上过战场,前几次突袭了几个小镇只是靠人流,根本没遇到什么人抵抗,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的正规军了,所以心中才不会怕,可真遇上了这种不要命的情况,他们的脚还真会软。 旁边与后边见视不妙的一部分要么是驻足不前,要么只是喊打喊杀的壮壮声势,要么就是溜到树林中不出,小命要紧啊!只是苦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一波人,看到自己身边的同伴被弓箭给射倒在地,心中那个害怕啊,想要跑想要停都没机会,只能被后面的大军硬挤着往前跑。 这就是战争,容不得你在去有悲天悯人之心,看到快要冲下来的那些人,陆云大刀一晃道:“杀敌,扬我军威!” “扬我军威!” 整个战场上响起一片喊声,这阵喊声传到洪老大他们耳中时心中不由一沉,感觉不是很好,也许今天碰到了一块难啃的骨头了,现在是骑虎难下只得冲杀下去,不过所有的头目脚步都放慢下来,慢慢的混淆在人海之中。 谷外面的郑忠远看到从山上冲下来的人海快要与陆云的军队碰撞在一起,也跟着大喊道:“扬我军威,杀!”当先一人一马就冲了出去,身后跟着随着大军人马向冲下来的那些人流直冲而去。 看着那些手中拿着本来用作耕田的锄头镰刀的老百姓,吴明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手中的刀跟着去杀的,下不了手;蓝采儿与黑铁也并没有跟去,心中泛着一股酸楚,也许是自己的心太过于心软,也许是不忍下手,如果前面换成是瓦剌一样的那种手中的拿着作战冷兵器的话,自己肯定能抬起手中的刀硬杀过去,可现在提刀的手一阵阵的发抖,连拿捏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蓝采儿看着前方喊声震天的双方人流碰撞到一起,泪水从眼中滑落而出,喃喃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喊杀震天的人流碰撞在一起,陆云的人马首当其冲的就被那些如泥石流一样冲下来的人给冲开一个口子,不过死伤最大的反而是那些人,冲在最前的几乎全部都挂在了长枪上,或是被大刀穿胸而过,杀红眼了的兵才此时才不管你是农民还是什么百姓,心中的那股求生志使得他们抛弃慈善之心而举起手听兵器直砍过去。 反观那些刚转变成强盗或是抢匪的百姓,并没有多少战斗,只是靠着人海战术,仗着人多才硬拼起来,一部分的人看到自己同伴的死拼急了这才杀上去,而有一部分人则被吓破了胆,哀叫着想要离开厮杀的战场。 耳中听到的全是喊声震地的厮杀声,眼中看到的那面容全都扭曲的人影,还有那求救声,哭喊声,吴明第一次真正的震撼了,这才真正的算得上是战场的厮杀,前几天所受的偷袭跟这个简直没得比。 在战场上,每一个人的人性已经没有了,只想着杀敌求生存,活下来,手中的刀不会在因为对方是什么人而心慈手软停下来,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刀送入到对方的心脏上。 吴明他们三人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战场杀戮,跟单打独斗或是几十人的群殴根本不一样,在这里,讲求的是谁的刀快,谁的手快,谁的反应快,轻功在这种到处是厮杀的人海里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也许可以当作逃命的手段。 吴明紧拿着刀看着前面厮杀的人,心中有一种罪恶感的同时也有一种兴奋感,两种不同的感觉互相交织着,连自己拿捏刀的手直抖,不知是那种罪恶还是兴奋感,总之不会是害怕的感觉,也许是人最深处的孽根兽性被唤醒开来。 伏击的人仗着人数众多,而郑忠远的则是兵精强将,二边一时之间打得旗鼓相当不分上下,而在此时,有十几个钻过郑忠远防线的手中拿着长锄之人朝着吴明他们冲了过来,想是看到吴明他们的不动以为好杀。 正在想着这场战争的吴明突然看到挖向自己的锄头与镰刀,心头一凛,身体反应般的侧移到一边,手中的长刀顺势砍出去,可是刚一砍出去时心中总觉得不妥,这才想超对方是那曾经种田地的农民,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造反之人。 “噗”鲜血溅在了吴明的脸上,长刀穿过了那人的身体,从手中传来的一种刺穿物体的感觉使得吴明的心在颤抖,“当”一声,那人手中的镰刀掉在了地上,身体无力的向下倒去。 吴明心中感觉到一片空白,只觉自己的力气好像抽干了一样,好似身体停顿了一样,呆呆地看着那人眼中透出绝望死气之情,嘴唇嚅动着,不知要说什么,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臂慢慢地滑倒下去。 自己也杀过人,可是这一次杀人的感觉给自己的却是痛与悲哀,还有那无力,不同于以往所杀之人心中是那样的坦然,总之一句话,这一刀好似是捅向自己的身体,是那样的痛,那样的无助。 黑铁看到吴明在杀了一人之后就呆住了,而旁边紧跟着又有二人手中的武器朝吴明当头砸下去,可是吴明还不闪躲,这才感觉到不对头,连忙大叫道:“大哥,快躲!” 早在一边的蓝采儿看到吴明不躲,心中一急,连忙闪身过去,一下子将吴明撞开,手中的长刀一剑割开了其中一人的喉咙,一脚踢飞另一人,不过自己闪避不及时被其中一人的木棍给刺开了一个口子,不由痛得她眉头一皱,痛呼出声来,差点抓不住剑。 被蓝采儿一撞,吴明惊醒过来,听到她的痛呼声,连忙朝她看去,却看到她流血的左手臂,血已经顺着手直滴在石头上,可以看出这个伤口不小。 看到她受伤,吴明惊得魂飞了,什么都顾不上了,大吼一声:“敢伤采儿,去死!”一时之间忘记了某些东西,紧上前二步手中的刀直劈向了那个刚站起来手中拿着木棍之人,“噗”一声轻微声,刀割开了他的喉咙,一下子要了他的命。 紧跟着,吴明一脚踢飞另一人,顺势收回来的刀直劈向冲过来的二人,横扫而过的刀割破了二人的衣服肚皮,血一下子从他们的腹间流出,二人不由得痛得大喊大叫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看到剩下的那几人害怕的神情,不由得冷声道:“滚,我不想在杀你们!” 第二百七十二章 箭雨杀手 第二百七十二章箭雨杀手 看到自己同伴瞬间被杀死了好几个,那围上来之人面上犹豫不决,心中摇摆不定是否还接着杀,举着手中的那破烂兵器你望我,我望你,不知想要说什么,不过却看出他们内心的害怕挣扎,不知是围上来还是掉头就逃跑。 吴明弯腰下去扶起痛得脸色都发白的蓝采儿,冷声道:“还不快滚,就凭你们这样子,还敢造反,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妄想,在我还没有发火前,谁要地在留在这里,都得死。” 心痛的捂着她的手臂,没想到蓝采儿的手臂上被划开了一道有手指长的伤口,看到这血从这伤口冒出,吴明心中恨不得将眼前这几人杀死,可内心的另一边面不停地挣扎着,不想在下手杀他们了。 然而事情有时并不会如自己所想的,不知是他们看到自己同伴被杀而怒,还是觉得自己能杀了眼前几人,同时大叫着舞动着手中的那已经变了的武器冲杀过来。 “啊!”吴明心头涌起一种难言的悲意,忍不住的仰头大吼一声,红着眼提着刀长奔而上去,手起刀落狠狠的刺穿最前面之人的身体,强大的力道带得那人的身体下往后移,穿透过的刀尖一下子又刺在了第二人身上。 “对不起!” 这一声轻声,不知是对死在自己刀上的那二人说,还是对天对地之说,只觉得心中憋着一股气,不杀不快,抽出刀,“噗”鲜血如泉涌出,喷得吴明一身是,然后大喝一声杀向了另几人,他们手中的棍子打在自己身上也不觉得痛。 旁边的黑铁见状,连忙提着手中的刀,为吴明挡下了后背袭来的一把锄头,顺势一刀了解了那人的性命,蓝采儿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忍着左手臂上传来的痛楚,站在吴明的身后,杀向了越来越多的敌人。 或许,在这一刻,可以称他们为敌人,因为直到现在真正意义上算得是生死搏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吴明只觉得自己手中每一刀下去,就难受一分,很想早点结束这样的感觉,可是越想早结束却越发的觉得时间漫长。 陆云的人马在经过混战之后,已经损失了将近一千人,而伏击之敌人损失更是惨状,死伤不下于六七千人,其中混战而死或是被自己人踩死的也有两三千人。 混在人群之中杀兵的几个头目见自己有的人开始退却,怕溃败而走,洪老大连忙喊道:“大伙并肩子杀啊!只要杀了他们,就有粮吃了,在他们后方有十万担粮,杀了他们就够我们吃一个月的了!还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只要抢了,就够我们花的了,快杀!” 他的喊话声,此时对于想要逃跑的那些人来说无疑是一句强心针,眼前这些人是为什么而汇聚在一起造反的?还不就是为了生存,为了口中之物,能有一口粮吃,当听到能饱吃一个月的粮,在也不受饱而死的痛苦,心头不由一震:眼前就有一个活命的机会,反正横竖都是死,饿死还不如饱死来得舒服,在说此时跑已经没有多大用了,心中一横,拼尽全力将自己手中的武器杀死了兵卒。 从这一刻起,战场的真正厮杀才刚刚开始,这是一场生存之战,是一场为了能吃饭而活下来的战争,且不论以后,哪怕是今天,就是单纯为了活而杀人! 厮杀的双方人马为了能活下来,杀红了眼,郑忠远他们没有退路,为了保银粮而活命,而那些为了吃饭活下去而造反已经不在是农民的人也一样,只有杀胜了对方,才可能活下去。 人为了活着,有时是比野兽更为凶猛,比狐狸更为狡猾更甚,也许,隐藏在人性的最内心根本之源不离这些。 吴明身上已经溅满了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所流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片红蒙蒙之色,心境已经开始改变了,再也不似还没有进苍龙山之前的吴明了,内心的某些东西被慢慢唤醒了。 “锵”已经有人爬上了装银子的马车,拿起手中的刀狠狠地砸向了箱子上的锁,等砸开之后掀开箱盖,看到箱中那反着光诱人的银子,眼中露出贪婪的神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银子的他们看呆了,手中的刀拿捏不住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颤抖着的双手慢慢伸向那白花花的银子,然后忍不住地大声喊出声。 “银子…好多银子…哈……哈…银子…银子…” 双手不停地将那一锭一锭的银子抓到手中然后用衣服兜起来,或许是从来没见过如此之多的银子激动所致,或是高兴使然,那银子从衣服中掉了好几个出来,连忙将其拾起来,又狠抓了几个放到衣服之中,手中在也装不下银子时才从车上跳下车,高兴地想要离开此地,然后迎接他的却是透胸而过的刀,捧着银子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滑落在地。 陆云一把抽出手中的刀,看到有许多敌人放弃了厮杀机而爬上马车砸开箱子去抢那些银子,心中大急,这些银子要是没有,就算是能活着回去,只怕也少不了丢官。 越来越多的灾民不在与兵厮杀,而是蜂拥而至的去抢那些银子,每一辆车都站满了人,最后一些站不上去的人狠力的将马车掀翻在地,也期自己能抢上一块,看到此情影,郑忠远他们大急,急忙组织人马,将整个口子堵住,准备开始围歼敌人,尽量将损失做到最小。 这就是有组强犯罪与没有组织力的相比较,郑忠远他们可以无视那些银子而重新组织兵力攻击,而那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农民大军,当他们眼中看到一点利益时,就会自乱了阵脚。 洪老大与穆老三他们看到自己的手下变得如此,心中大急,没想到事情变演变成自己人抢银子,在看到郑忠远他们将兵力抽出来,将进出口的山谷给围了起来,这一下子,反倒变成他们被堵起来了。 这个山谷狭窄不太宽,且谷长,人流一旦被堵在里面,除非冲杀出去,也只有上山而逃走,不过洪老大他们看到已经只有一半兵力的郑忠远他们,在看到自己还有好几万人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就像见到胜利在向自己招手,用人堆也能堆出一条路来,然而在此时却发生了异变。 “嗖…嗖…”天空中响起一片疾声,然后就见漫天的箭雨从天而降,“叮…叮…”箭雨将所有爬上装银子与周围的人全都给射成了刺猬,全都躺在了地上,这一阵箭雨最少射向死上千人,紧接着又是一波箭雨从天而降,在射在了山谷之中,一时之间整个山谷里从抢银子的欢喜声变成了人间地狱的哭嚎声。 洪老大与穆老三他们在听到空中响起的箭雨声心头不妙时,连忙滚到了车底下,或是找个人当肉盾挡住了射来的箭,看到刺穿木板露出的箭头,吓出了一身冷汗,耳中传来阵阵哀嚎声中夹杂着喊话声。 “郑将军,未将援军来迟,还望莫要见怪。” “多谢巴将军带兵来救,太感谢巴将军来救了,要不是巴将军你前来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郑将军无需言谢,杀先死敌在说,还请郑将军守住谷口,等我让将士用弓箭射死这些反贼,弓箭手准备…放!” 谷中到处是被弓箭射钉在地上的人,耳边听着那一阵阵弓箭发出的声音,还有身边人群的哀求声,洪老大知道大势已经去,心头已生退意,急得用刀砍下马车上的一块木板,连忙遮在头顶上,然后待一波箭寸过后连忙顶在头顶之上向山上的树林中跑去,只要脱离弓箭手的射程跑到树林中就安全了。 穆老三他们也是有样学样,能拆木板就用木板挡身,拆不到的,手中紧抓着尸体遮住自己也朝山上逃跑去。 此时所有的敌人全都向两边的山林中逃跑而去,就连手中的银子也不要了,抓住能遮挡之物遮住自己的身形朝着山上的树林中跑去,大部分则是毫无遮掩朝山上跑去,此时,所有逃跑的人连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只恨爹妈少生了二条腿。 等十几波箭雨过后,整个谷中能跑的已经都逃到山上的林中去了,然后在翻山从另一面逃走;而逃不了的,则已经将命留了下来,多数是被那箭雨给射成了刺猬,有的更是达十几只箭之多,就算是有还没被射死的,也只是剩下半条命,出气多进气少,眼看是活不了的。而没被射死,只是被射伤逃不了的,也被抓了起来,不过以这种抢朝廷军队赈灾粮与银子的罪名,少不了也是头上一刀。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不太适应 第二百七十四章不太适应 想到这里,吴明连忙朝着峡谷口走去,穿过马车到了谷口,看到里面的场景时脸变得无血色,胃又开始翻腾起来,忍不住吐了起来,虽然早先就将胃中的东西给吐得一干二净,可还是想吐,好似要将肝胆吐出来一样不停地干呕。 整个山谷里,还有两边的山坡上躺满了尸体,连能踏入一只脚的空隙地也没有,那些收拾尸体的士兵全都是踩在尸体上而过的;鲜红的血从尸体中流出来慢慢的汇聚成血水淌到谷底,已经汇聚成涧涧细雨,将整个山谷地染得猩红,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令人欲速呕。 在两边的山坡上,上千号的士兵用拾来的锄头开始挖能埋尸体一的大坑,要挖一个能埋一万尸体的两个大坑,那坑要何其的大,一想到这里,吴明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直站了起来,能感受到自己心中的凉意,心好像已经停止的跳动,自己好似变得已经透明了,风能从身体上吹过,人整个感觉死了一般。 人间炼狱,这就是人间炼狱,望着如此之多的尸体,吴明已经说不出话来,而那些尸体在自己眼中慢慢的好似变得不在是人的尸体,看到那些兵在抬那些死尸,感觉他们抬的是石头,不是人。 吴明觉得好冷,不由得用手紧搓了一下手臂,在也看不下去,转过身去拖着沉重而又无力的脚步朝着后面走去,走了几步之后突然觉得没有力气,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连忙一手抓住车轮子靠在了粮车上,背靠着马车,闭上眼,不去想,也不敢去想。 “大哥,你流泪了。”就在此时,身边响起蓝采儿关心的声音:“大哥是不是为死了的这些人而流泪?” 听到她的说话声,吴明慢慢地睁开眼,看到她那满脸的关心之情,抬起自己的手轻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沾湿的手指放到自己面前,看着手指上的那泪痕,轻声喃喃道:“原来还会流眼泪……” 上千人挖着大坑,边挖下面的兵将其尸体扔到大坑之中,二万尸体,就算是几千人抬,也够抬好一阵的了;山下,还有上千兵低着头仔细寻找掉在地上的银子,然后在扔到箱子中,那一块块银子已经由银白色染成了血红色,还有上千的兵在打扫着占场,有受伤的敌人,或是自己受伤没死的都扒拉出战场,分批对待,自己兄弟给予包扎治疗伤口,而敌人则围圈成一堆,等着将军如何看,反正肯定要收入大牢里,然后等丰砍头。 此时那些没有逃跑出去而被俘的敌人,脸如死灰,他们当然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样的结果,心中已经开始后悔为何自己要参加到红莲教中,饭虽然能吃,只怕是断头饭了。 就在此时,一个兵跑到魏德身边,道:“大人,将军让你过去,好像抓到一个红莲教的头目。”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魏德听了之后,不在打扫着战场,走到吴明的身边说道:“吴公子,将军有事要商议,好像说是抓到一个头目,不知吴公子是否也一起过去?”他现在可不敢小看吴明,特别是经过这几天来的事情之后,对他的看法是天差地别,刮目相看。 吴明摇了摇头说道:“你先去,我稍后就来。” “那好,吴公子,我先走一步,告辞。”魏德看一眼吴明那苍白的脸色,还有那难过的表情,知道吴明一时之间还没有适应这种大的杀戮场面,心态没有转变过了。 看到蓝采儿望向自己那关心的眼神,吴明故作轻松地说道:“采儿,我没什么事,你就放心好了。” 蓝采儿听了吴明说的话,岂有不明白他是怕自己担心才这样说的,其实今天这样的场景也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担心吴明所以才没有细想那么多,加上她自小就有的某些教条,所以对这战场上的杀戮也没有吴明来得强烈,毕竟她根本不能理解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心中所想的那种对生命的人道想法。 黑铁头脑里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想取他性命的敌人,自己可不会手下留情,毕竟在这个时候保住自己的生命才是最主要的,其他可以暂时不予考虑。 “大哥,天色已经晚了,看样子今天晚上是不可能走了,天凉了,我去捡些柴来,以备晚上要用。”其实他现在也是找不到事情才会如此做。 蓝采儿见黑铁离开后,也不知道要对吴明说什么话才好,走到他的身边,背靠在马车上与吴明并肩站着,眺望着远方的天空,身体轻轻往吴明身体靠上去,一时之间,二人不在说什么话,身体挨着身体相依偎着。 过了好久之后,捡回柴枝的黑铁将柴放在地上,然后转身回到马车里,拿出干粮道:“大哥,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听到吃的,吴明一阵反胃,肚子又开始痛起来了,刚才就已经吐得肚子发疼,没想到又痛起来了,一想到刚才所看见的场影,根本没有一点胃口。 “你要吃就自己吃吧,我吃不下。”吴明说完之后端下身去,开始弄起柴来,把柴空堆起来,拿出打火石将柴点头,坐在石头上背靠着马车,望着慢慢燃起的火堆发呆。 见吴明不吃,黑铁将手中的干粮往蓝采儿面前一递道:“蓝家妹子,你要不要吃点?” “黑大哥,不用了。”蓝采儿摇了摇头,也跟着吴明背靠着马车端了下来,经过刚才的那血腥的场面,她也根本提不起胃口来。 黑铁倒可没有那客气,见二人不吃,打开干粮自己一人大口大口地吃起来,现在离早上吃饭已经过了快半天多了,加上那激烈的打斗,他的身体早就饿了,加上他那好吃,而又不在乎的性格,他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只管填饱自己。 蓝采儿拿起黑铁旁边放着的那水袋,弟给吴明:“大哥,不吃干粮的话,那就喝点水吧。” 吴明接过那水袋扭一,喝了一口轻抿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道:“采儿,你说这样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蓝采儿接过血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想了想说道:“我想都是为了活下去吧!” 活下去?吴明双手抱着头心中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能活下去好似变得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特别是在那种从天而降如雨般的箭下,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了。三人都没有说话,黑铁狠吃着他的干粮,蓝采儿不知要跟吴明说什么才好,而吴明则不知在想什么。 “吴公子,你刚才怎么没有来?”魏德此时出现在吴明的面前。 吴明抬起那迷惘的双眼问道:“哦,什么事?” “还不是为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魏德坐了下来道:“今天弟兄们死了差不多一半,要不是巴将军来得及时,只怕我们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吴明疑惑地问道:“巴将军?谁?” 魏德说道:“巴将军是驻守在连云府的,这段时间听说红莲教四处袭击村镇,而且人数众多,将军为了安全起见,于是就写了书信到连云府,让他们随时注意这红莲教的动向,巴将军不放心,于是亲自带着五千人轻装快骑赶来。没想到还真是遇上了红莲教偷袭,正好巴将军到来,才使得我们没有全军覆没,现在想想后果都觉得后怕。” “那可如何处理那些俘虏?有多少人?” 魏德叹了口气说道:“只能押解进军,或是押解到连云府等皇上的旨意,不过十有**离不了砍头,要知道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之罪,参与谋反,谁都救不了。他们其实也挺无奈的,遭了大灾没有吃的东西,饿得受不了才会去造反,否则谁愿意干这种事情。现在被抓的有几百人,不过都受了伤也不知能否活到皇上下旨意砍头。” 吴明当然知道他说的意思,这几百人全都是受了伤才逃不走,不过被俘可能没有人会去为他们治伤,不仅是忙的缘由,同时还是因为他们绝对活不了的原因,以他们所受的伤肯定撑不了几天。 “这一役,双方人数死伤都大,特别是那红莲教,死了有两万多人,不过还好经过今天这么一打,误打之下将袭击各镇的这红莲教给击败了,想来经过这事后,以他们溃败的情况看来是没有多大作为了。”魏德突然说道:“不过说来也真是有点怪,没想到抓到的那个活的红莲教头目居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实在是想不到。” “美人儿?”吴明听了之后微愣,不过也没有在说什么。 此时一行人影走了过来,带头的是郑忠远,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跟郑忠远差不多大年龄的汉子,也是长得魁梧威猛,想来他就是那个巴将军了。 “巴将军,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吴明吴公了。”郑忠远指了指吴明,然后指了指巴将军道:“吴公子,这是巴三丈马将军,是奉于谦大人来接应我们的。” “幸会。”“幸会。” 吴明道:“此次多谢巴将军救命之恩,要不是巴将军来得及时,只怕我们已经成为红莲教的刀下之鬼了,对巴将军的救命之恩不胜感激。” “哪里,哪里。”巴三丈一张脸上挂着笑意道:“早就听于大人提起吴公子是如何怀有正义之心,大仁之智慧,很早就想能结识吴公子一番,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特别是听郑将军路上所提到的事情,更是佩服。” 吴明笑道:“没巴将军说的那么好,对了,不知银子与粮车受损可大?那些被抓来的俘虏要如何处置?” 郑忠远说道:“被抓一众俘虏押解至京,交由皇上定夺,而那个红莲教女子则带往连云府,交给于大人,然后在问出她的同谋藏身之地,还有多少人后在决定,所以现在才来跟蓝小姐你商量个事情,不知蓝小姐同意否?” 听到有事麻烦自己,蓝采儿眉头一皱道:“郑将军,不知是什么事,只要在下能尽力的定会倾尽全力相帮。” 郑忠远说道:“你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那女子,因为她脚上受了箭伤,不能行走,而且想交给于大人让于大人说服她供出她的同党,所以现在想要让她呆着舒服一点,等到连云府之后在说。” 蓝采儿听之后点了点头道:“此事绝没问题,就将那女子交由我来看守好了,对了,她叫什么?” “宁霜,一个很好的名字。” 第二百七十五章 求救 第二百七十五章求救 一天半之后,吴明他们一行人到达了连云府,这一路上果然看见那田地之间无什么可种,而一些大树早就因干渴而死,这一路上,让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些饿得皮包骨,衣服社褴褛,死气沉沉的老百姓,要不是经过前几天那样的事情,吴明还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 “大哥,到地头了,下马车了。”黑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吴明当先一人走下了马车,站在青砖红瓦面前,扫了一下四周,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到城中了,不过现眼下这城中可不好过,城中绝大部分门铺有九成以上都关门大局了,还开着的看上去也好不到哪里去。 吴明看着被蓝采儿给扶下马车来的女子,到现在心中还是一直不敢相信她会是红莲教的头目?她叫宁霜,长的那个我见犹怜,二十二三岁上下,一双眼好似会勾魂一样,还有那令人窒息的面容,身材更是翘臀丰乳,要不是她脸色因为失血而泛白,更是能诱得男人犯罪,怀疑就是那令商纣王朝覆灭的苏妲己,要不是她因腿上的箭伤而被亲自抓到,任谁都不会往别的方面想。 因为她是红莲教的重要人物,为了能一举剿灭红莲教,这才将她特别对待,不过她好像也表示能不能对她好一点,让她就犯;所以为了能一举平乱这里发生的暴动,这才特别对待她,让同为女子的蓝采儿看住。 “吴公子,能不能扶小妹一把?”宁霜一脸妖媚的向吴明娇笑着伸出玉手,娇笑着说道:“小妹的腿不是受伤不能动了吗?” 蓝采儿看到她的表现,心中不由怒骂一声:骚狐狸精!这一路上直勾引吴大哥,简直不把我放在眼中,要不是看你是女人受伤,对于伯伯有用的面上,本小姐早就一剑刺杀你,不过也不能令你好受,想到这里,扶着她的手一松,还暗中轻推了一把。 宁霜一下子娇喊出声:“啊哟!吴公子!”然后整个身体趁势倒向了刚下马车的吴明身上。 刚下马车的吴明听到宁霜的惊呼声,看她的身影压下来,条件反射的双手张开,接住了她倒下来的娇躯,抱在手中不由得惊呼一声:好有料的身材,绝对比采儿的身材还**!果然是个红颜祸水,只不知道她为何会是红莲教之人,实在是想不通。 吴明这边脸上满是大爽,软香在玉的表情看在蓝采儿心中很不是滋味,气恼地说道:“吴大哥,你抱够了没有?你个小狐狸精,还不快下来?”说着一把将宁霜从吴明怀中扯了下来。 宁霜看到蓝采儿的反应,心中说:小丫头,想要跟我斗,你还差了点,不过嘴上却说道:“哟,蓝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吃醋了?” 吴明看到蓝采儿气呼呼的样子,心头哭笑了一下:这个小丫头,吃的哪门子醋。不过还是说道:“好了,采儿,别生气了,等于大人问完了话,剿灭了那些红莲会教众,这个宁大美人,只怕会香销玉殒了。” 听到吴明这样说,宁霜心头一凛,知道他所说不假,心中有了一丝害怕,人在某些时候都有求生**,所以早在她被安排与吴明坐在同一辆马车里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为能活命动起脑来了,因为自己还有要活下去的理由,要是自己死了,那许多事情就真的是没有希望了。 想到这里,宁霜趁着魏德进去做交接准备工作的时候,脸色一正,不复刚才的那妩媚之态说道:“吴公子,小女子有一事肯求,能不能救下小女?” 吴明听到她说的话一下子惊愕住了,没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要知道,劫朝廷银车,加上她谋反之罪,谁都救不了,难道她疯了不成?可看到她那不似开玩笑的话语,不知道她心中是做何想的。 别说是吴明,就是黑铁与蓝采儿对于她这样的要求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不知她为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难道她不知道她已经是死罪了吗? 看到三人那惊愕的表情,宁霜也知道自己突然提出这种天方夜谭般的要求很是不合理,不由得苦笑一下说道:“吴公子,我知道自己所犯的罪是何等逆天大罪,就算是有百条命不足死,但是我现在不能死,否则会对不起许多人。知道想要救下我是何等的难,不过我可以用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跟吴公子你作为交换条件。” 人的好奇心往往是能杀死人,吴明知道这一点,对于她所说的这个惊天大秘密他信,但是他不想知道,因为每个惊天大秘密的背后会有更大的麻烦,而且自己已经够麻烦的了,在惹上这个不知有多大麻烦秘密的话,只怕自己真的小命不保,好奇心虽作怪,但选择了不想知道。 “虽然你说的这很可能诱人,但是我不想知道,因为秘密对于我来说,已经变得不太得要了。” 宁霜听到吴明拒绝了自己,妩媚的脸上焦急,看到已经走出大门的魏德,急声说道:“吴公子,这个秘密跟你有关,事关你的生死。” “吴公子,于大人叫我把此反贼带到里面。”魏德走上前来,身后的几个兵押着她朝府衙里走去,他说道:“吴公子,你也一起进去吧,于大人也想见见你。” 吴明听到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心有了一丝松动,事关自己的什么惊天大秘密,会是什么呢?其实她刚才在抛出这话时,心中就有了一丝想要知道的念头,只是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不想知道,可现在她跟自己说这个秘密跟自己有关,那就不得不去知道了,想到这里,转身就跟着走了进去,看她所说的这个秘密会是如何的惊天。 “吴大哥,你该不会相信那个妖女所说的话吧?”蓝采儿看到吴明好奇的脸色大急,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感觉,特别是这样一个我见犹怜,能使任何男人头脑不能正常思考的女人:“她是为了活命才故意这样说的,吴大哥你可不要相信她的话,她可是犯了十恶不赦之罪,不可因为她而引火上身啊!” 吴明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轻笑着说道:“我的好奇心还真被她给勾起来了,先进去看看,我倒是想知道她所说的惊天大秘密是什么。”说完跟在魏德的身后走了进去。 蓝采儿看吴明的样子,直气得跺了一下脚:这个死妖女,这不是害吴大哥吗?救她,等同于将自己的脑袋给放到断头台上了,简直是冒险,可又没有办法,只得跟着进去。 魏德带着吴明三人从另一个地方走,与押着宁霜她们所去的方向不同,而是穿过侧边的一个小院子,到了一间书房里,然后说道:“吴公子,你们稍等,于大人问处理完事情后就会来,三位,我有事先去忙了,告辞。” “不送。” 黑铁一屁股坐了下来,他可顾得那么多,这几天又是打又是杀的,加上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所以坐下来之后趴在桌子上开始睡了起来,反观蓝采儿倒是没有精神睡,她可是惦念记着刚才的事情。 她想要多劝说二句,可又怕惹恼了吴明,毕竟心想她一个女孩子家的,说的太多会让觉得嫌,所以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开口,或是不要让事情发生,其实她心底之下有一丝害怕,怕某件事情发生,只是想着想着,由于太累,加上时间等的有点长,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吴公子,吴公子,醒醒……”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得昏昏欲睡的吴明耳中传来了说话声,同时有人不停的轻摇着自己的身体,睁开眼,揉了一下定眼一看,原来是于谦一与魏德二人不知何时站在自己对面。 “哦,于大人,你来了。” 一身官服的于谦相比较来之前已经苍老了许多,可能是为这南方的事情而劳心劳力的操劳,看着吴明说道:“吴公子,让你久等,实在是对不住。” “没事,没事,于大人你有事情要忙,反正我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吴明轻声说着,同时将旁边趴在桌子上的二人给摇醒,在看到于谦站在自己面前时,二人都不好意思,黑铁尴尬铁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打招呼。 于谦一张老脸上充满了笑意道:“吴公子,实在抱歉的很,刚才与郑将军他们商讨这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没想到其中的故事如此曲折,老夫从郑将军他们处听到这一路上多亏有你,不然此件事情的话还真……不单是那押运银子的几千将士,就是现在急等着用银子的地方也很多,要是没有,只怕不知要死多少百姓。” 吴明连说道:“举手之劳的事情,我也是能帮就帮一下,要是银子没了,我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很可惜能宰了那些贪官污吏,这件事情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中咽,没有办法,不棕细想一下那些家伙拿着黑下来的银子逍遥快活,心就有诸多不甘。” “唉!”于谦叹了口气,也是无奈地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于此事老夫也不能上奏折,否则会掀起轩然大波,朝野一片哗然,只怕贪银子的几个奸官没被杀,反倒是你们要惹上麻烦,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只有委屈你们了。” “没事。”吴明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中正盘算着等回京之后要如何收拾那几个设圈套的家伙,不把他们给收拾了,心中这口气咽不下。 “于大人,这里有于小姐托我送给你的信。”吴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递过去道:“于小姐让我转告于大人,请于大人一定要保重身体,万事要以以身体为重,切不可操劳过度,免得让于小姐她担心。” “这个孩子,也真难为她了。”于谦接过吴明递来的信,拆开来看了起来,满脸的笑容,好似要将之前的愁容给扫掉,脸上挂着欣喜的表情,眼中满是一种思念的爱意。 吴明想起了宁霜,于是问道:“对了,于大人,此次苍龙山谷红莲教与大军交战的事情不知于你老如何看,抓来的那名红莲教女子头目有没有说出什么用用的情报来?” 见吴明终于问到这件事情上来,蓝采儿心中一凛:还是来了,躲都躲不掉,那个该死的妖女,难道真要害死吴大哥吗?想到这里,心中大急,就想要说什么以阻止此件事情的发展下去,只是可惜她还没有开口,旁人就说开了。 于谦听到吴明问这个问题,由先前女儿来信而高兴的表情换上了愁云,忧心说道:“此次苍龙山一役,虽说歼敌二万余人,俘敌数百,可是我军也损失惨重,死伤人数不少于四千,不过还好这一役一举击溃了造反红莲教众,可谓是有得有失,得失二偿。而抓到的那个反贼女子则闭口不言,我们无论是问她什么她都不说,就算是对她用大刑她也没说任何相关的事还必须,真是令人头痛。” 吴明听到宁霜在大刑之下什么都没招,倒是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原本看她那妩媚的样子,以为她一定为少受苦而全都招了,没想到她倒是挺有骨气的,在想起原先她说的话,莫不成她肯定以为自己会答应救她不成?还是她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 “现在已经将她押入大牢,等明天的时候接着在审,要抓紧时间,否则红莲教的头目逃了那可就又要横生枝节了。” “于大人,我能不能去看看宁霜,有件事情想要去问她。” 于谦疑惑地问道:“你找她有事情要问?”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有件小事情压在心头,稍有疑惑,实在是不解,所以想去问一下她,不知可以否?” “既然吴公子你有事情问她的话,没问题,你随时都可以去,她就关押在地牢里。” 吴明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封信,是皇帝朱祁镇通过他妹子朱颜给自己,让自己秘密交给于谦的信,想到这里,连忙对蓝采儿二人说道:“采儿,你们二个出去一下,我与于大人有事情相商。” 蓝采儿微有不满道:“吴大哥,什么事情连我们也要回避,难不成你还是为了她?” 从她语气中吴明听出了不满,心头苦笑嘴上还是说道:“好了,你别生什么气,只是有点要事跟于大人说,你们就先出去等我一下,等说完了事情我马上就出来。” “哼!”听到吴明赶自己出去,蓝采儿恼气的一扭头气冲冲出去了,黑铁见状也只得跟了出去。 于谦看吴明的脸色,见他连黑铁也叫出去,知道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所以也对魏德道:“郑将军那里还有许多军事要处理,你去帮他一下,有什么事情的话老夫会派人去。” “是,大人,下官告退。”魏德转身走了出去。 等四人都出去之后,于谦道:“吴公子,你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吴明走了过去,将门关了起来,然后从衣襟内掏出那封信来,递过去:“于大人,这是我临从京城离开时,皇上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听到是皇帝送给自己的秘信,于谦一整面容,双手恭敬的接过那封信来,轻轻拆开,然后身体微转,遮挡住那信看了起来,看了之后,在把那信恭敬的收起来放到衣服里,转过身来。 吴明也没有开口问他,只是看着他,知道这样皇帝送来的密旨如果没有让自己知道的话,他就不会说,如果能让自己知道的话,他一定会说。 于谦长舒了一口气:“皇上让老夫这段时间不用回去,把这连云府所有的事情处理妥当了在回去,同时跟老夫提起如果吴公子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尽量满足你。” 尽量满足我?吴明听到这句话时微愣,不知道朱祁镇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不过总的来说,这是好事情,如果自己打算救那宁霜时,不知以此来要挟能否成功? “于大人,我现在想去地牢找宁霜,找她问一点事情,我就不陪你了。” “吴公子,老夫让人带你去。”于谦说道:“那宁霜现在可是朝廷的重犯,看守她的地方是防卫森严,不过给老夫的同意想要见她很难。” “那就有劳于大人了。” “不用客气,走。” 第二百七十六章 交换 第二百七十六章交换 于谦带着吴明到大牢门口,吩咐看守大牢的狱卒,无论什么时候吴明来看地牢里关押的那个钦犯时,不准阻挡,让他的自由出入,不用请示他了。 吴明一人在狱卒的带领之下进了大牢,往里走了一阵之后,然后到最里边的一间牢房里,看到一个衣服脏乱的人影背朝天的躺在那草地上,吴明认得这衣服是蓝采儿带来为那宁霜包扎伤口时换上的,只是没想到刚一会儿没见她就这番模样。 看着狱卒在自己的示意下离去,吴明这才走到木牢栏前道:“喂,你死了没有?” 听到吴明的声音,宁霜身形翻转过来,惨然的笑道:“吴公子,你来了。” 吴明看到她吃力的转过身子,待看清她现在的样子时吃了一惊,她脸色惨淡,嘴角流血,衣服上满是灰尘,纤玉般的手腕处红肿,心中一痛,对美女男人总是另眼相看,特别是她这种祸国殃民的尤物,没想到那些个家伙真狠得下心对她能下如此毒手。 其实从自己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觉得她是强颜欢笑,而那种虚假的笑容下面是那种吸引人的未知道秘密,自己在来连云府的时候其中也曾问过自己不止一次:这样的女人如果真香销玉殒的话,自己心中是否有遗憾?不过碍于她所犯的是逆天大罪,所以才隐忍下来,而到了连云府她说的那一番话,一时之间将自己逼到问题的对面,是救还是不救?最后男人那作祟的心在作怪,加上好奇心,终于决定救她了。 吴明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问道:“说吧,你说的那个惊天大秘密是什么?” 宁霜听到吴明的话之后神情只是微愣,不过并不显得太吃惊,脸上露出一丝得胜的笑容:“吴公子你是答应救小女子了?” 其实当吴明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心中就已经知道了答案,这样问只是人的一种惯性,想要一个真正从男人口中说出来有保证的约定。 “既然我来到这里,想必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吧?”吴明点了点头道:“看你的样子,好似知道我就一定会来救你的,我反倒很好奇,你怎么就如此肯定我就会一定甘冒天不下之大不韪来救你?” 宁霜露出小女人的笑容道:“女人的直觉,加对吴公子你的了解。” 看到她从心底露出的笑容,吴明还是失神了一瞬间,真的不可否认,她的妩媚,她的美,她的那种成熟绝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些女子能相比的,还有她的那种智慧,就好似非常能了解一切东西一样,对于任何的男人,这是绝对致命的。 想到这里,吴明心中突然有一种错觉:她这样一个女人好像在等自己出现,就好似自己在等着她的出现一样,是那样的顺理成章,合乎情理,没有任何突异之处。 “呵…呵…呵…”这一刻,吴明笑了,笑得如此轻松,如此明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不夹杂着任何的情绪的笑容。 而宁霜,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吴明发笑,也不出声,脸上淡淡的轻笑,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好似懂自己一样,心中有一种放松的感觉,也是一种相遇的感觉。 吴明笑完之后突然转身离去,声音淡淡的响起:“我突然之间对你所说的那个惊天大秘密不感兴趣了,反倒是对你这样的一个美妙人儿非常感兴趣,你先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去跟外面那些当官的人说,让你离开这个地牢,也让你离开你想要离开的东西。等于谦他们那些为官的在问起关于红莲教的事情时,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说了,你就好好的养伤,差不多时,我自会来看你。” 宁霜看着吴明那消失的身影,紧紧抓着牢栏,妩媚地笑着喃声:“你果然是这样一个能令女人依靠的男人,我终于可以放下心了,对那些姐妹也有交代了。”说到这里时神情激动,紧捏着牢栏的玉手好似要将那木给捏碎一样,不知是对天说还是对自己说:“吴明,你这一辈子休想逃不出霜儿的手掌心。” 出了大牢的吴明找到了于谦,让他将宁霜给放出来找间好屋子让她好好的疗伤,于谦对于这样超出合理范围的要求当然是不同意,立马就跟吴明吵了起来:“吴公子,你这是为何要这样做?” 吴明说道:“我这样做自有我这样做的理由,其中涉及到各方面的原因,不必像你明说,反正于大人你从现在起就把宁霜给无罪放了,从现在起,苍龙山也好,红莲教也罢,都跟她无任何一点的关系,你就当她已经死了。” 听到吴明这样的话,于谦立马大怒,大声斥责道:“吴公子,老夫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老夫可以告诉你,这样的要求老夫是决不会答应的,宁霜作为反叛逆贼,所犯之罪十恶不赦,岂可你一句话就能轻易放弃,此等事情万万不可。”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吴明还是能理解的,不过自己打定注意要救宁霜,岂可会就此妥协,哪怕被这老头子骂或是就此断绝关系也要救她,语气一转道:“于大人,实话跟你说吧,救宁霜我是势在必行,就算是你老不答应也要救,而且皇上在信中已经跟你说过了,尽量满足我的要求,现在这个就当是我的要求,你同不同意都得答应放了她,必须是现在,马上。” 于谦听到吴明这强硬的语气,看到他脸上那坚决的表情,心中大怒,他以为吴明是看上了宁霜的美色,不由得破口大骂:“吴公子,没想到你会是一个好色之徒,贪图那反贼的美色,居然说出这种有背良知的话,老夫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于大人,不论你骂我是好色之徒还是无耻之图,又或是被你看不起,我都不会改变这个想法,宁霜我是救定了,还望于大人准许。” “老夫是断然不会答应的。”于谦怒得拂袖大骂:“就算是你有任何的理由,老夫也不会答应你这样的要求,反贼之女罪大恶极,如果你让老夫放了她,岂不让老夫也变成跟她是同流合污之辈。” “就算是我搬出皇上也不行吗?” “除非有皇上亲下的旨意,否则谁来老夫都不会答应这样的事情。” 吴明心中叹了口气,这个死老头子脾性怪倔的,把皇帝抬出来也都不能让他答应,还真是有点无奈,软硬不吃啊!只得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写一道奏折由你呈请给皇上,看他是否会同意。” 于谦表情硬道:“皇上下旨意下臣自会遵守。”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 吴明说道:“在皇上下旨意之前,你能不能把她从大牢里给放出来,腾间好一点的厢房让她住下来,同时找个大夫给她看一下病,让她养一下伤。”看到他脸色难看,只得告软地说道:“这个小小的要求就当是我这一路上帮你们忙对换的吧,如果不够的话,再加上就城之中我所救那些人的人情一并由这个小小的要求换来,如果你怕宁霜跑了的话,不让她出半步房间,在她院四周在派重兵把守,这样她也跑不了。等皇上旨意来了,就算是要杀她也不晚,你看如何?” 于谦听了吴明说的这个小要求之后虽觉得不合常理,但这心中总是怪怪的,也没有立马说话,毕竟吴明此前做的事情让他们那些朝中老臣汗颜不说,心中还十分的感激他,也想着什么时候能回报,可现在对于这种要求,他还真一时之间答应不了。 吴明见他没有答应,只得硬说道:“于大人,没想到这种小要求你也不答应,想来你真的是那种不知恩图报之人,那我也不必如此客气,以后的事情要是有什么变化,你们自行解决,我可没那个能力相帮,而且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是不是该要向皇上说二句,向他提一下那三十万两的事情?”说完之后冷眼朝他望去,虽然自己不想做决,但是已经承诺了宁霜,就不想做失约的男人。 听到吴明说的话,于谦心头一跳,在看到吴明脸上冷若冰霜的表情,知道吴明这次可真生气了,这是不曾有过的,只得退让步道:“好吧,那就让宁霜从牢里搬出来住,不过吴公子,要是在圣上的旨意没有到来之前,她要是逃了,这个责任由你来负。” “没问题。”吴明毫不犹豫的回应。 于谦说道:“那好,这事情就由老夫去安排一下,吴公子,告辞。”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吴明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忙向他道:“对了,关于红莲教相关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去问宁霜了,她会告诉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上京告状 第二百七十七章上京告状 进门的蓝采儿扭头看了一眼于谦的身影,小心翼翼问道:“吴大哥,你跟于伯伯在谈什么?是不是在谈放了宁霜的事情?” 吴明点了点头道:“你倒是挺聪明的,没错,刚才我们二人在这里就是商讨是不是放了这宁霜。” “那后来如何,是放了还是杀了?”这才是蓝采儿最关心的问题,其他显得对她都不重要。 “唉!”吴明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还不是太清楚,要等皇帝的旨意下来才能决定是否放了宁霜,好了,我也不和你们多说了,还得去找于大人写奏折去,免得这事拖长了越长梦多。”说完之后朝外走去,想起她手臂上的伤,转过身对她关心地说道:“对了,采儿,你的手臂受了伤,要多注意休自己,这几天我可能很忙,等有空闲时间在来陪你。”说完之后走出去,找于谦去。 “这个死人!气死我的,他是非铁了心的要救那个妖女,等回去的时候,看不我跟众姐妹们说,有你好看的。”蓝采儿看到出去的吴明,气得直跺脚,见旁边黑铁偷笑,不由将气朝他身上泼去:“看什么看,你还不出去。” 无辜的黑铁被骂得出去了,嘴上虽说没什么,不过心中却偷偷地狂笑,当然不也表现在脸上,不然就会被她真当成出气筒了。 吴明亲自写了一封信,求皇帝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放了宁霜一马,无非说些宁霜是情非得已,有天大的苦衷才会被迫入了红莲教,不过她已经有悔过之心,而且非常的配合于大人对暴乱的镇压,而她对自己还有用,皇帝你是否能下旨放了她。 待写好之后交给了天谦,让他封好,然后经由驿站在呈送出去,自己也累得够呛,至于宁霜那里,反正事情要等着皇帝下旨,所以急也没用,如果皇帝不同意自己的话,自己还有一招,不过那险招,自己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打算用。 事情做的差不多完了,找到自己房间里,连衣服也懒得脱就上床倒下去就睡了起来。 京城之中,王振太监府里面,那王元瑞正抱着王振大腿不停地哭泣着,将自己家被抄一事是嚎啕大哭,声泪俱下讲出来,其中当然不忘说那去抄自己家官兵突然对自己与自己儿子暴打一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讲,那个惨样怀疑是被他人强暴了一样。 苦等着南方传来那关于三十万两银子化为异物的消息,却不想等来了自己亲戚的告状事情,而且更是这种让人十分窝火的事,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居然敢有人拿他王振的亲戚开刀。 “什么,居然会有这等事?”王振听了之后大怒:“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了,咱家在宫中根本没有听说过这等事情。” “没有?”王元瑞听了之后血色全无,顾不得在哭,连忙说道:“可是那姓唐的拿出一纸公文,说是皇上的旨意,当时傅天义那狗东西也在场,他说那纸上盖的是皇帝批奏折专用的玉玺,绝对错不了。” 王振满脸愤恨地说道:“你肯定是被他人给愚弄了,咱家在宫中从来没有听过皇上有下过旨意去抄你家的事情,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你做了什么事情,不是还有咱家护着你吗?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去找你的麻烦,看样子你是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盗贼给抄了。” “那该怎么办?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王元瑞听到王振这样说,知道是他人假冒,更是欲哭无泪,原本以为来到京城里像王振告状能找出那个家伙,然后在将那人碎尸万段,可却来个查无此人,自己家岂不是白抄了吗? 王振冷笑了一下说道:“哼!也并不是没有办法,想那个姓傅的能看出来那盖在文书上的大印是皇上批奏折专用的,想他也不能敢说假话,那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要么是皇上在秘密中下旨意,要么就是他人假冒背着所有人干的。不过第一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宫中全是咱家的眼线,而那皇上根本不可能去知道你的事情,想来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而能接收到皇上批奏折的人数虽多,但也就只有那么几人,只要慢慢的筛选,只要花点时间肯定能查得出来是谁干的。居然有人敢这样做,非明是冲着咱家来的,不知又是哪个找死的,要是被咱家知道了,你就去阎罗王报道去。” “我那些被抄的金银珠宝是没有追回来的希望了。”知道了这样,王元瑞一张脸上尽是心痛,想想几十万两的东西一下子没有了,他不肉痛才怪。 听到他为那几十万两的金银珠宝心痛,王振不由得怒骂出声:“废物,不就是几十万两的金银吗?只要你人命还在,咱家还在,不是还能有吗,等回去了,你接着该如何就如何整,哪里能整到银子就往哪里榨,何必为银子发愁。” “你老说得极是,说得极是,说得极是,等回大云城,我非得挖地三尺不可。” 吴明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爬起床来,走出房外,就见院中蓝采儿单手托着脸腮坐在石椅上不知在想什么,在桌子上摆着一大盆水,水盆边叠放着一块毛巾,想是等自己出来。 看到吴明走过来,蓝采儿一脸喜色的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来道:“吴大哥,你醒来了,洗把脸我们一起去吃饭。” “吃饭?”吴明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挂在正天空中的太阳,已经到中午了,将手巾拿起捏了水洗了二把脸问道:“你还没有吃吗?是不是在等我?” 蓝采儿小脸羞赧说道:“等着吴大哥你一起去吃。” 吴明抬起手来将手朝她额头上摸去,然后说道:“这二天你是怎么了?给我的感觉有怪怪的,是不是受的伤还没有好?还是在为宁霜的事情生气?”说完之后朝她好笑地望去,眼中尽是促狭的笑意。 听到吴明关心的话语,蓝采儿心头一喜,不过最后那句着实让她不爽,立马把头扭朝一边,恼羞道:“我才没有事情,要吃饭的话就快去,不去就没有吃的了。”说完不等吴明在说什么,赌气地转头朝一方走去。 吴明轻摇了摇头笑了一下,然后跟着她走到大堂里,看到桌子上已经摆着饭菜了,而她正气愤的大口大口的扒着饭菜,走过去坐下道:“对了,黑铁去哪了?怎么不见他?”说着端起碗吃起饭来,这实是饿坏自己了,从京城出来就天天吃那干粮,都差点没把自己变成干粮人,虽说这桌上只是摆着二个青白苦菜,不过也干粮强,吃起来也香喷喷的。 “哼!这个时候你才想起他。”蓝采儿说道:“他早就被于伯伯一大早的叫去帮忙了,说是要去哪里,那像某人,起这么晚还吃这么多。” 吴明将饭咽下去笑着说道:“好了,就你话多,快吃饭,等吃完饭后去看看宁霜,不知她怎么样了?” 蓝采儿见他提起自己最恨的女子,气得放下手中的碗,道:“不吃了。”气呼呼的起身走了出去。 吴明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不过自己也是闲来无事,在这里,难道要跟着于谦去熬粥放粮吗?显然那是不合乎情理的,吃完饭走了出去,发现偌大的一个衙府人居然没有几个,很少,朝关押宁霜的小四院走去,而在外面等着的蓝采儿见状也尾随在屁股后面。 看到她跟来,吴明只是轻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反正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穿过了二层护卫到了院子里,径直敲了敲门然后走进去,就看到宁霜正坐靠在椅子边上,旁边站着一个小丫环正小口小口地喂她吃粥,昨天她那若人怜惜的样子已经不在,从新换上了干净衣服的她又展现出迷死男人不偿命的风韵。 看到吴明来了,宁霜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玉手扶着桌子边吃力的就要站起来,看到她这样,吴明连忙走过去,扶着她的说道:“快坐下,你受伤了,别乱动。”从她手上传来丝滑的感觉,心中忍不住一荡,果然是个尤物。 宁霜在吴明的挽下坐回了椅子上,娇笑道:“吴公子,没想到你会来,还真让小女子受宠若惊。” 偷站在门外边往里偷看的蓝采儿看到吴明居然毫不避嫌的去扶宁霜,心中已经骂开了,吴大哥居然会这么关心那个小妖女,自己只是随便问问,都没有这样的挽扶自己,心中是嫉恨起来,在想着是不是晚上自己偷跑进来将这个勾能引吴明的小妖精给除掉以免除后患。 “好点了吗?”吴明笑着,摆了摆手让那个丫环出去。 丫环将碗放下走了出去,不过在门口时看到偷躲在门口的蓝采儿,吓得不由“啊”的惊叫出声来,一下子呆站在门口了。 蓝采儿看到丫环出来惊叫出声来,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过心想:坏了,被吴大哥发现了,羞得连忙朝那丫环直比手势,让她赶快走。 听到丫环的惊叫声,宁霜会心地笑了一下,她从门上映出来的人影已经猜到是谁了,心想是不是该让她出糗一下,出声问道:“小菊,什么事情?” 丫环小菊看到蓝采儿的凶样,一时之间愣住了,不知所措的手比了一上道:“这…我…这…外…面……” 蓝采儿看到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急得一把就交小菊给扯出来,连忙一下子将她的嘴给捂起来,另一只手连忙朝不停挣扎的丫环作不要乱动不出声的动作,而旁边的那几个侍卫看见蓝采儿的动作,全都隐忍着笑意,不过从他们那颤抖的身体可以知道他们忍得有多辛苦。 听到外面的响动,吴明微转头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宁霜偷笑着连忙说道:“吴公子,也没什么事,只是外面有一只着急的猫吓了丫环一跳,现在没什么事了。” 吴明听她这么一说,联想到刚才跟在自己身后的蓝采儿她没有跟进来的样子就知道是她在外面了,心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好了,采儿,你别偷偷躲在外面了,快进来吧。” 听到吴明知道自己在外面,并说让自己进去,蓝采儿是大羞,没想到这样子被抓了个正着,只得放开已经把脸憋得通红的小丫环,满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走了进去,低着头走到吴明桌子边坐了下去,不也抬起头去看吴明,从自己那脸上已经发烫的感觉可以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羞人,要不是想听吴明跟宁霜谈什么话,只怕她早就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你啊你!真不知道要如何说你好,下次你想听什么就跟着进来好了,何必躲藏着,又不是外人。” “知道了。”满脸羞意的蓝采儿低声应了声,不过心中因为吴明最后那句话而有了一丝安慰,不当她是外人,难道已经当她是一家人了吗?想到这里,偷眼的朝吴明望去,却看到朝自己偷笑的宁霜,刚才的一丝喜悦又化为嫉恨:这个小妖精。 宁霜听到吴明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说另一个女人是自己人的话,心中岂有不明白之里,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因为她经历过的事情非千金大小姐的蓝采儿比的,脸上还是保护着妩媚的笑容。 吴明对着宁霜说道:“对了,宁小姐……” “吴公子,你还是叫呼小女子其名好了。”宁霜一下子打断吴明的话说道:“我直呼吴公子你为吴大哥,好吗?” 听到宁霜不避讳直说,吴明刚想要说话,蓝采儿抬起头来插嘴道:“也不知道谁大谁小呢,就这么亲热的直呼。” 吴明只得无奈地说道:“我二十三,不知比宁霜你大否?” “嘻…嘻…”宁霜听了之后如小魔女般的笑道:“看样子我要叫吴公子你弟弟了,姐姐大你一岁。” 旁边的蓝采儿听到她这样大着胆子的直亲热叫,忍不住轻声:“不知羞!”心中却想着这个比吴大哥大的老女人该不会在打老牛吃嫩草的念头吧? 性格豪放的宁霜也经不住蓝采儿这一句,被她说的玉脸上有一丝红晕,只得当作没有听见。 吴明这下子也只得装傻,用别的话题说道:“对了,宁霜…”刚一这样说,就见宁霜她双眼中尽是忧郁地看过来,有一丝哀求,还有一丝忧愁,看到她这样,心头一软,只得叹了口气道:“宁姐,我今天来是要跟你说一下昨天救你的事情,因为于大人他不同意,所以我昨天写了一道奏折上给皇帝,为其求情,希望他能网开一面放你你一条生路,也不知道皇帝他是否会同意?” 宁霜听到吴明求于谦没有成功,脸上也无一丝担忧,娇笑着说道:“原来弟弟是担心皇帝不知能不能赦免姐姐这件事情,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姐姐在想只要有弟弟在,应该不会有事情。” 看到她如此轻松的表情,吴明疑惑地问道:“哦,看宁姐如此轻松的表情,不知宁姐你心是如何想的?” 宁霜妩媚地笑了一下说道:“我不担心的原因是因为姐姐知道弟弟肯定会有办法让皇帝赦免,就算是没有,想弟弟你也有方法救姐姐不是,所以姐姐才能如此轻松。” 听到她的话,吴明心头微凛:原来自己还是小看她这个女人了,她可比自己想象中的聪明许多,她十有**猜到皇帝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肯定会赦免了她,就算不赦免,也能猜到自己决不会让她去死,想到这里,忍不住对她赞了一句:好一个聪慧的女子。 心中是越发的对她的身世来历好奇了,这样一个美艳尤物祸国殃民的女人为何会在这多事之秋到连云府来,又为何会加入到红莲教中,想来都透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不知她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 想到这里,吴明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敲打着桌子的边缘,然后双眼紧盯着她说道:“我真是对你这个姐姐越来越好奇了,真想知道你身上隐藏着多少个秘密,想必那才能是令我最兴奋的。” “这样的话,反倒过来应该是我这个姐姐说的,不知道弟弟身上有多少个令人窒息的秘密才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不已。”宁霜从吴明的那双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同,突然觉得自己在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娇笑着说道:“还有,弟弟你难道不想知道昨天我用来跟你交换的秘密了吗?”说完之后头微转看了一眼满是敌意的蓝采儿,不知是取笑还是好玩地说道:“你在这样紧盯着姐姐看,你旁边这位美丽的小姐只怕快要生气了。” 蓝采儿对于她的话很是有点感冒,所以听到她这样说,气得鼻子直“哼”出声来,头转朝一边,不过其中的那意思在场的二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百七十八章 惊天之秘 第二百七十八章惊天之秘 “守在门口的那几位兄弟,烦请你们能不能到院门口守一会,在下要跟这二位小姐说一些话。” 听到吴明这样说,守在门口的那几个侍卫转身走到了院门口守着,他们知道吩咐自己的这个公子是于大人特地交代过的,只要不放宁霜出去,什么样的要求都听他的,所以听到吴明的命令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异议,而是遵照执行。 扫了一眼门口,发现没有人影,看到所有的侍卫都官运亨通在门口,于是吴明就开口说道:“你的秘密我先不想知道,先说说你的身份吧?是为谁卖命,又或是为什么加入到红莲教里,在又为什么到这连云府,都有什么样的目的,一五一十地全都说出来,诚然你是个很聪慧的女子,但我也不想听假话,说吧。” 听到吴明一连串直指问题核心的话,宁霜心头微震,难怪连那人也担心吴明搅局,怕吴明坏事,原来他真的很聪明,看来还是自己一行人对他太松懈了,所有的事情都若有若无的坏在了他的手里,突然有了一丝觉悟,也许那人的计划不会成功了。 “我的身份很神秘,有些话说出来能引起轩然大波,只怕会天变。”宁霜说到这里时朝蓝采儿望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越少人知道的还是越好,毕竟此事件关系太大。” 蓝采儿听到她这话是大怒,自己可不笨,这个小妖女言下之意就是自己是个八婆,会到处乱嚼舌,不能守口如瓶喽,想到这里,怒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个靠不住的人?” 宁霜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可没有那么说,是你自己这样说的。” “你…” “好了,你们二个就消停一下不可以吗?好像上辈子是仇人一样,都少说二句。”吴明头微痛的打断二女,然后说道:“采儿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是外人,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隐瞒。” “哼?”蓝采儿如得胜般地说道:“你还不按吴大哥说的快说,要知道现在你可是犯人,坦白一点。” 宁霜只得说道:“其实我是被派到这连云府来,联合某些人趁机揭竿而起,最少也能将事态扩大制造混乱。”说到这里后停了下来看吴明的反应,没想到他的反应有点出乎意料。 吴明表静的点了点头道:“早就猜到这件事情是有人刻意这样做的,现在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只是不知是谁要你这么做,而他又有什么样的目的,想想后面的事情更是让人想知道,你接着说。” 将吴明的反应尽收眼底,宁霜这才想起眼前这个男子不是那种笨人,心中有了释然的感觉,这才接着说道:“是谁叫我来的,我先暂且不说,等下在说,先将这红莲教之事说出来。这红莲教里有几个重要的领导人,按排行处是洪老大,穆老三,海老四,还有石老五,他们每个人的手下都有几十个亲信,而每一个亲信又管几百个参加到里面的灾民,总的来说人很多。” “等等。”吴明叫住她说道:“洪老大,穆老三,海老四,石老五,怎么没有老二?” 宁霜说道:“弟弟果然发现这其中的小疑点,排行第二的叫白老二,我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过,所以我才不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你接着往下说。” “我是被人派到这里来直接找洪老大,洪老大与白老二我不是太了解,我只知道其他几人从前都是这一带的山寨盗匪这一类的,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们有用,所以就被强拉入伙了。洪老大的情况虽然我不是太了解,不过我从偶尔的话中以及对他的了解,从中推断这洪老大肯定是带兵打仗之人。” 吴明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别又跟我说是女人的直觉?” 宁霜妩媚地笑了一下,眼中充满笑意:“没想到弟还记得牢中姐说的话,不过这次姐还真的要说女人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从他带着几百个心狠手辣,杀人绝不眨眼的人,加上他对打仗很是有一套,能很快袭击几个大镇就可以知道这一点;而且还会很管理那几个被他给强拉入伙的山寨头子就能看出来,他很有组织管理能力,能平衡各人之间的关系,同时也可以从他的知言片语中听到的某些东西,把这些融合起来,不能猜出他是干什么出身的,但绝不会是杀手这一类的,因为能带兵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 将她的推断听完之后,吴明心中开始思考起来:如果真如她所说的,这洪老大是一个带兵打仗的武将,那把他给拉到这里来趁着发生大灾局势不稳而造反,其中有什么样目的?如果将这事情给揭开,那真的就是惊天大变了。 “关于那个白老二,我只知道他跟洪老大是一起来的,至于他长什么样,有什么能力,一无所知,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露过面。” 吴明想起她还没有说自己,于是好奇地问道:“那你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听到吴明问起这个,宁霜不复刚才的笑容,神情凄惨,眼神充满痛恨,身体微颤抖,几乎是咬牙切齿恨声说道:“姐姐在这其中还能扮演什么角色,当然是工具加监督,还有交换品,只要洪老大他们在这连云府把这一地界搅得天翻地覆,让整个朝廷动荡不安,趁机将事态扩大到朝野不能控制的范围内,我就会被当成奖品赏给洪老大,或是那几个山寨头子,任由他们蹂躏……”说到最后时已经忍不住轻声哭泣,满脸的泪水。 旁边的蓝采儿听到她说自己会被赏给那些男人,作为女人,心中升起了同情心,同时对她的看法有了一丝的改变,看到她的泪水流满了脸面,一改针锋相对,安慰地说道:“那些人真是太可恶的,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男人果然没什么是好东西,不过现在你不用在这样了,你已经脱离他们了。” “不,并没有脱离他们的掌控。”宁霜抬起哭得泪水梨花的玉脸说道:“我还有许多的姐妹被他们掌控在手中,以众姐妹的生命相要挟,有我要挟众姐妹,而又以众姐妹要挟我,这样被他们给生生的抓在手中,所以就算是我被抓来,只要不死,她们都有生命危险。” 唉,吴明心头忍不住唉声叹气:这又是哪门子的狗血剧本,怎么听上去这么熟,是不是用那些女子作筹码,分发给一些男人手中,然后在收集情报,难道就没有更好一点的办法吗?怎么每朝每代,或是阴谋阳谋里都有这样的事情。 这下子,蓝采儿的同情心更甚了,连刚才与宁霜吵架的事情也忘了,连忙安慰道:“姐姐,你不用如此伤心,现在你不没事,想必你的众姐妹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我们不是还有吴大哥吗?他肯定会帮我们的。”说到这里时朝吴明望去,然后说道:“吴大哥,你是不是会帮姐姐救出那些女子,早日让他们脱离苦海?” 吴明听到她说的,心头直说:难道事情都这亲发展的吗?唉,这当英雄也当得太无趣了,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就别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已然事情都到这步了,我是不是该表示这样说好,我就帮你们救了。” “去你的。”蓝采儿微恼:“我们这里在说正事,你就别开玩笑了。” “好了,先听她把话说,知道事情个原尾,这样在说帮助也不迟,你接着往下说,还有什么。” “弟,接下来我要说出这事情的主谋,你们听了可不要吃惊,更得张扬出去,否则你们就会有生命危险。”宁霜脸下严肃接着说道:“毕竟这人在朝中不论是权力,还是地位都不是现在你们可比的,一个不小时要是被他盯上,那就十分的危险了。” 看到宁霜脸上严肃的表情,吴明二人凭直觉知道接下来她所说的这人绝对对掀起滔天大震,心中也升起了好奇之心,到底会是谁? 蓝采儿玉脸坚决的保证说道:“宁姐,是谁,你就说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宁霜一字一一字地说道:“当朝郕王朱祁钰!” “什么?是他?”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二人就好似听到一声晴天霹雳,所带来的震撼直让心都无法平静来下,没想到会是他,刚才宁霜说这些话时,二人心中虽有猜测,可是也绝没有往他身上想去,毕竟这个太惊世骇俗,让人难于平静下来。 蓝采儿惊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心中的那种感觉好似把自己给惊死过去,眼中尽是不敢相信,朝宁霜望去,想要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不过宁霜肯定的点了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宁姐,你有没有说错,真的是郕王吗?”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大秘密 第二百七十九章大秘密 吴明听到这个消息时没差点惊得跳起来,没想到会是这个家伙,如果她真的没有说谎,这要是传到朝野之中,绝对会如她所说的掀起滔天巨浪,不知能将会引起多大的波动,加上连锁反应,只怕绝不是自己所能估量的。 把宁霜派到这里来,连傻子也看得出来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在实行,居然去煽动那些山寨土匪造反,简直是逆天之罪,在往深入细想一下,只怕会图谋那个天下最大的权力象征--皇帝。 想到这里的时候,吴明突然打了个冷战,不寒而栗,不敢在往下想了,不过心中开担心起来:要是这家伙真的这样做,要怎么去阻止他?自己可不能坐视不理,前些日子还得罪了他,如果他的计划真成功了,正所谓一朝皇帝一朝臣,自己也有性命之忧,这就是她所说的惊天大秘密,果然够惊天的。 “宁姐,你这个秘密确实是够惊世骇俗。”吴明脸上有一丝无奈加一丝担忧地说道:“没想到会是这个家伙,那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大体上我也就能猜到一些了,他的野心也真是够大的。” 那瓦剌路上偷袭自己的事情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自己被派到这个鬼地方虽说不是什么秘密,可瓦剌来使团居然能一路尾随下来,找准机会偷袭,想来自己也是被他给出卖了,原来自己已经被他给盯上了。 “这次瓦剌偷袭我们押运粮草的事情不知跟朱祁钰有没有关系?” “你们被偷袭的这件事情姐姐并不知情。”宁霜说道:“不过姐姐到能告诉你一件事情,二个月前,皇帝在大街上被刺客偷袭的事情绝对跟郕王有关系。” 吴明听到这个消息惊得跳起来:“什么?偷袭皇上的刺客跟郕王脱不了关系?你敢肯定?” 对于谁刺杀皇帝自己也曾猜想过是不是郕王,不过后来并没有往深处想是他,因为不论是他平日里的为人还有各种现象,他所表现出来的绝不会是这样一副模样,往往不敢相信的往往就是他,果然在一次的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原来他真的想要当皇帝。 “没错。”宁霜点头道:“虽然不知道那些刺客是不是郕王找来的,不过绝对跟他脱不了关系,这点我绝对能肯定。” 蓝采儿听到这消息时在一次的被震撼了,弑君谋位这等大逆不道之罪不论是谁,就算是亲如父子的兄弟也不能饶,古来恒之。 “没想会到跟郕王有关系,真是没有想到。”蓝采儿说道:“如果情况真是这样,事情变得就更加复杂了,难怪姐姐会被他一直掌控在手中。” 宁霜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确实如此,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被他给如此要挟了,唉,都是自己这容貌惹的祸,有时候,女人太美丽反而会连累自己身边的许多人,就像我自己这样。”说到这里时,眼中的泪水在一次轻轻的流了下来,自己好长时间都没有跟人说这样的话来,都已经记不清了。 看到她哭泣的样子,蓝采儿的同情心慢慢地增加,把宁霜慢慢地从一个情敌转变成一个受害者,不由得连声安慰:“姐姐你不用哭了,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些什么阴谋,但是只要吴大哥肯帮忙,我想姐姐你一定可以摆脱郕王的控制。” 吴明听到她这样说,心头还真是无奈,这郕王是何等人物,岂能是现在自己所能对付得了的,连王振老太监对他也要让三分,更何况是自己。 听到蓝采儿安慰,宁霜眼中泪水盈盈的朝吴明直勾勾望去,幽幽问道:“吴弟,不知你能不能帮姐姐?” 吴明苦笑了一下道:“我就算是想帮,也不知从何帮起,要如何帮,最主要的还是能力啊!郕王是何等的人物,只要伸跟指头就能将我们几个全都给捏死了,怎么去对付他?” 二女听到吴明这样说,心中知道确实如此,可是他现在是二女心中唯一的希望,宁霜连忙哀求道:“吴弟,我知道姐姐求你相救有点强人所难,毕竟他是当朝王爷,手中的权势是何等的大,但姐姐也只有求弟弟你一人了,也只有弟你才能救得了姐姐。弟你表面虽然跟他不能相比,但整个朝野也只有弟你能对付他了。” “拿什么去对付他?”吴明无奈地问二女。 听到吴明这样问,二女你望了一下我,我在望了一下你,聪慧的宁霜一时之间也回答不出来,不过还是说道:“弟,你跟皇上他是知己好朋友,只要在他的面前提个醒,或是将他被刺杀的事情郕王有关系,让皇上对他有所警觉,然后……”说到这里时她也说不下去了,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样的方法根本是行不通,且不论皇帝是不能相信,只怕郕王得到消息后为了斩草除根一定会狠下毒手,到时没揭发他反倒先陪了自己的性命。 看到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吴明只得给二女打气道:“好了,这件事情以后在说,要从长计议,稳打稳攻一步一步来才行,不能急功近利,太急了反倒会害了自己。你们也不在灰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连王振那老太监我都能搞得定,这朱祁钰又不是三头六臂妖魔鬼怪,也是个人,只要是人,就没有搞不定的,所以你们就不用太担心了。” 二女听到吴明这样说,心中也只是稍安慰了一上,知道想要全身而退或是能对付朱祁钰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没有特别铁的证据根本没什么太大的希望。 吴明问道:“对了,你有没有将红莲教的事情详细的跟于大人他们说?” “我已经跟他们说了,可能已经带兵去剿他们的山寨了。”宁霜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的话,也差不多能到山头寨了。”说完之后好像想到什么事情,接着说道:“对了,有一件事情我并没有跟于大人他们说,现在跟弟你提一下。” “什么事?”吴明很是好奇是什么事情她居然没有告诉于谦他们。 宁霜说道:“好像在连云府这里其中有一人是红莲教的内应,据我所知是还是位大人因为我不知道具体的是谁,加上于谦他们当时在场,所以我就不敢说出这件事来,怕横生事端。” “什么?居然还有这等事情?”吴明问道:“你能不能说得具体点,就一点都不知道是谁吗?” 宁霜脸露无奈之色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是那天有个大人来劝降我们的时候,在此之前洪老大收到一封信,于是我随口问了一上,他并没有明确地说,只是含糊其辞的说是连云府传来的信,叫他们小心一点。”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又吃了一惊,不过后来细想也就明了,既然朱祁钰能让红莲教来此造反,岂有不准备后招这理,有一两个内应想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不过必须找出这个家伙来。虽然不知对自己有没有威胁,但对于谦来说可是个不定时爆炸的炸弹,背后捅刀子之人是最可怕之处,不知是什么人更可怕。 “那好,现在你也不用去想别的事情,只要安心的养伤,别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吴明点了点头起身说道:“我先去外面看看情况,采儿,你就不用出去了,就在这陪陪宁姐,她一个人在这也闷得慌。至于宁姐的事情,如果皇帝不同意我,我也有办法保你周全,所以就在这里放心养伤,我走了。” “吴大哥……”蓝采儿起身想要跟吴明出去,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拉住了,回头一看,却看到宁霜拉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出去:“宁姐,你拉我做什么?” 宁霜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道:“妹子,陪姐姐在这里说说话,姐姐好久都没有像今天心情畅快了。”看到她紧盯着吴明的背影,笑道:“反正弟他又跑不了,你就不用担心,现在这地界很安全,不会出什么意外。” 蓝采儿听了之后喃声道:“我到不是怕有人偷袭他,而是怕他被人给拐跑了。” 宁霜听到她的话哭笑不得,一把将她给拉了坐下来道:“我的好妹子,你就放心好了,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还能被谁给拐了。姐听你说话这的意思怎么感觉到一股醋意,莫不是妹子在说姐姐?” 听到她如此直白的直接问,蓝采儿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要如何回答,最后想了想一咬牙道:“没错,我就是怕他被向姐姐你这样的美艳女子给拐跑了,所以就要防着点。” 宁霜笑了笑问道:“采儿妹妹是弟的什么人?恋人,还是情人?” “姐姐你也太大胆了。”蓝采儿被宁霜一连串大胆的问题给问得有点不知所措,脸红了起来,她可没想到宁霜大胆到如此。 “那姐姐来猜猜,采儿妹妹肯定是弟的情人,是不?”宁霜将蓝采儿害羞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暗想着单纯的小妹岂是我的对手,只问了两个问题就将你羞的说不出话来,不过自己现在需要吴明的帮助,所以跟她的关系还得打好一下,免得到时弄僵。 “采儿妹妹,要不要姐姐教你几招,就能立马抓住弟的心,你是知道的,以弟如此出色的男人,三妻四妾那是肯定的事情,到时候不知你在他心目中能算上第几,要知道在京城之中可是还有好几个美丽的女子在他的周围。” “他敢!”蓝采儿听了之后条件的一下子怒出声,不过话一出口就知道她说得不错,确实如此,家中都还有几个女子都等着她回去,真不知自己能争得宠吗? 想到这里,蓝采儿扭扭捏捏的改口道:“那姐姐,你有什么好方法,教我二招。” 看到她这样的神情,宁霜心头暗笑了起来,说道:“你附身过来,我低耳告诉你要怎么做才能抓住弟的心。” 蓝采儿连忙将把椅子移了移,身体向宁霜紧凑了过去,附耳过去听她的妙计方法。 第二百八十章 第一个女人 第二百八十章第一个女人 刚一走出衙门的时候,吴明就看到在门口搭建的发放已经熬好粥的施粥篷,这一地汇聚而来无粮可吃的那些灾民正排起长队等着发放粥,走了过去,见大缸之中的粥少汤多,显然这只能够维系生命,并不能吃饱,这灾民也实在是太多了,从大清早的就已经施着粥到现在中午的时候还是有人排着长队等,可见人是如何的多,不知道下一批朝廷的粮食什么时候能到,所以也现在也只有采用这个方法。 走在城中大街之上,看着凄凉的整座城,吴明已经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里的惨样比自己原想之中的还害怕。自己生前时倒是没有看过旱灾发生过后所带来的影响,因为后现代科学的快速发展,使得很大一部分都能有水,就算是高山之上大体上也能解决,哪像现在这种,城外的田地已经开了很大的裂缝,到处的树都是死气沉沉的,叶子显得干焉。 最可怕的是连喝水也成问题,昨天刚到城中,于谦就交代自己对于用水一定要节约,万不可浪费水,自己是男性到还走着一点,可是对于爱干净的女子来就,那罪就可不好受了。当蓝采儿听到这里连洗个澡都成问题时,脸上露出的表情比在苍龙谷里厮杀时的表情还要难看,几乎就快要晕倒而死,一想到自己几天不能洗澡,蓝采儿那个心情无法言表,突然觉得在京城之中洗澡原来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等于谦一走,蓝采儿就悄悄地对吴明说是不是能尽早的返回,免得京城之中的众女子担心,吴明看到她说这话的表情,岂有不知道之理,还不是想回京城去,怕自己一个女孩子家身上传出异味时觉得尴尬,让人耻笑。 本来打算只两三天就回去的吴明,现在因为宁霜的事情,不知朱祁镇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赦免她的罪,在有,这里面还有一个郕王的内应,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所以也得将这个家伙给找出来,然后在找个合理的解释将他给处理掉了。就算这两件事情同时做,只怕也要个好几天,所以也只能暂时留在这里了,等着看时间。 走在大街之上,刚吃完饭的吴明看着眼前黑丫丫一片的灾民,在吃着不停熬的米粥,心头酸酸的,不由得感叹这老天爷真的是不让人活了,遭此等大旱,只怕要二三年才能,一想到于谦周围有一个跟朱祁钰在一起的内应,心中就有不安,这样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好好地做灾后建设,为了大家伙的安全,必须将这个人给找出来,只是不知要用什么方法呢? 突然有点担心去剿红莲教的于谦他们,不知会不会遇到偷袭,毕竟刚才宁霜说有个内奸在其中,说不定早就给洪老大他们去通风报信了。 于谦与郑忠远他们并不是没有收获,反而说是非常的成功,他们去到那寨子,破了那山寨,擒抓了穆老三他们一干头目,不过可惜的是洪老大并没有现场抓到,据海四霸海老四他们说,被抓的所有俘虏之中,就是连洪老大所带来的人一个也不有,他们也很是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洪老大舍他们而去,要知道洪老大可是这起造反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他们始料不及的,等郑忠远带着大军冲到他们的小山寨的时候去找洪老大商议事情,却发现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此时穆老三他们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妙,心中隐约觉得洪老大哥能是见事情不妙所以就溜了,将他们给留了下来,只怕是做替死鬼。 每每一想到这里,他们心中就悔恨的要死,如果不听不知从哪跑出来的洪老大的话,好好地守在那半个山头的山寨子里混吃混喝,虽然不敢说过得有多好,但是小命绝对丢不了,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捞上一票,哪像现在,只怕项上的人头不保,悔的肠子都青了。 吴明只是将这个连云城转了半个,感受到了那死气沉沉的感觉就回府了,已经没有在转的必要,再加上已经干了很久不论是田地还是城中都很热,所以就又跑回了衙门,天气的原因加上身体还有点累,又没有什么人能跟自己说话,以是就回自己住的那房间里开始睡起大头觉来,这一觉直睡到门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咚…咚…吴大哥,你在吗?” 迷糊的吴明想身,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蓝采儿,看到外面站着蓝采儿,而天色已经开始晚了,于是就问道:“采儿,有什么事情吗?” 蓝采儿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头略低地说道:“吴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换一下伤口上面的金创药?” 听到她这样的要求,吴明本来想问为什么你不去找丫环与那个宁霜去换,不过看到她脸上害羞扭捏的表情,心头自然有一丝明了,笑着也不点破,而是让开身体说道:“那好吧,先进来。” “嗯!”蓝采儿的回应声如蚊子一样大,然后走了进来。 关上门的吴明转首朝她望去,看到她头低着神情不知所措,而手紧紧的抓着那瓶金创药,死死捏着来回搓着,好似要将那给搓烂一样,不自然的站在桌子边。 走了过去,吴明搬了把椅子到她的身后道:“先坐下,在让我帮你看伤口。” 听到吴明这样说,蓝采儿身体一僵,动作有点不自然地坐到椅子上。 “手伸出来。”吴明看到她紧低着的头,有一丝好笑,微取笑道:“我又不是野兽,还能把你给吃了不成?手伸出来,我才能为你换药,你这样紧紧死抱着手我怎么跟你换药,快伸出来。” 听了吴明的话,蓝采儿左手慢慢地朝前伸出来,不过头更是往下低,从看到的一角脸颊可以看出她已经羞红了脸,就连玉颈也是红晕如桃花般,不过右手不知所措要放在哪里,最后只得紧紧地抓住自己衣角。 吴明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心中暗暗吞了口气,这哪是让自己帮她换伤药,简直是送来让自己随意处置的表情,一想到这里,心中一荡,难道这个小丫头今天有哪根筋不对,是打算卖了?手慢慢地伸过去,不过心情还是有点激动,心中的那种**慢慢地被勾引出来。 慢慢的为她解开衣服,露出里面的一角红色肚兜,还有那白玉脂肤,然后将她的衣慢慢地退下,露出结了一小块疤的如玉般的莲藕玉臂,心头暗吞了口,然后朝她望去,看到她已经害羞的将脸转朝一边,终于能确定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了,于是慢慢地将她的衣服退下去。 蓝采儿的玉肤被吴明碰到显得一僵,心中实是害羞极了,无止际的羞赧使她看上去更是迷人,有那么一丝害怕,还有那么的一丝担心,最后是一丝期盼。 吴明将她的衣服慢慢的朝下脱去,然后小声地问道:“可以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言而喻,蓝采儿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中当然还是有一丝害怕,可是一想到自己今天能成为吴明的真正女人,心中的期盼多过别的念头:这样子,自己就不怕他敢反悔了,哼!那些姐妹们,你们就只好等在我后面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吴明当然是轻车熟路,虽然自己到了这个世界还没有碰女人,可是前生好歹也有女人缘,更何况自己还有那么一丝家底,身边总是不缺女人,不过跟蓝采儿她们比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和谐社会,和谐奥运,此处省略三千字……) 事后,吴明拥着满身红晕的蓝采儿,疑惑地问道:“采儿,你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子,居然主动送……” 话未说完,蓝采儿羞得是一招还我飘飘拳恼气地打在吴明的脸上,又羞又气地说道:“大哥,你还好意思说,这都是怪你,你也太坏了,只是叫你换一下金创花,居然…居然…” 吴明一把抓住她的,有点哭笑不得,这到底是谁先主动起来的?不过想来总得留点面子给她,所以也就没在问,说道:“采儿,要是让你爹知道了,不知会不会将我给拿去浸猪笼?” “气你的,要浸也是浸你!”蓝采儿恼得一下子说道:“反正爹要是问起来,只能怪你,反正都是你不好,要是你敢多说什么,看我如何整你,还有,这次回去了,你非得八抬大轿将我给娶回来不可,否则看我收拾你这个负心男子汉。” 这不是要自己背黑锅吗?吴明听了之后问道:“你要如何整治我?” “嘿嘿……”听到吴明这样问,蓝采儿笑着说道:“不是还有几个美女喜欢你吗?你要是敢乱说什么话,看我不将她们给打跑了,反正我武功是最强的,她们全都弱不禁风的样子,对我构不成威胁,所以想要她们没事,要是被爹知道了我们的事情,这件事情就只能怪你了。” 得,这不是威胁起自己来了,吴明怪笑着说道:“采儿,你居然会拿此来要挟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你也知道有好些个美人喜欢我,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将你给娶回来,到时让你睡冷床。” 其实自己心中还是有一丝担心她们之间的感情,说不定将来还要相处下去,怎么的也先要准备一下。 “你敢!”蓝采儿威胁着说道:“反正我不管周姐姐她们是怎么想的,你要是敢不理我,看我不将你那些喜欢的女子全都打跑,还有,我要做大的。”最后一句才是她最想说的,古代里,男子三妻四妾是平常,但她们总想着去做大的。 “大的?居然敢恐吓我,看我不收拾你。”吴明一说完,翻身一下子将她压在了身下,手脚齐进就要运动。 蓝采儿呻吟了一下:“还来!你轻点……”没过一会,整个房间里春意又起。 午夜的时候,整个院子里响起了黑铁的大嗓门:“大哥,你在哪里?大哥,快出来,好消息啊!”最后想是看到吴明的门是关着的,直接去敲门:“大哥,你在里面吗?” 正抱着蓝采儿休息的吴明听到黑铁那破嗓门,直气的要炸开了,来到古代里好不容易有女人软玉在怀,还被这个家伙给吵了,心中的那个气啊!恨不得将他一脚给踢到外星去,紧抱着醒来害羞而钻在被子里的蓝采儿小声:“嘘……” 蓝采儿别说是有吴明的示意,就算是没有,她也不会傻得回应外面黑铁声音,所以早就羞得钻到背子里面,只留着秀发在外面。这样的事情要是被黑铁知道了,以他那管不住的嘴巴来说,全天下还不都知道了二人的事情,到时候自己还如何做人啊!还未出阁就跟男的有如此关系,只怕会被爹妈给骂死,而且在几女面前也颜面不存。 敲了一会门的黑铁见夫人应答,低声喃喃道:“奇怪了,蓝妹子不在院里,怎么就连吴大哥也不在,去了哪里?不是听那些下人说,二人不都回来了没出府吗?这是去哪里了,我还等着要告诉他们好消息呢。”说完之后脚步声响起。 屋里如做贼的二人心头舒了一口气,特别是蓝采儿,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地了,她还是特别的担收有人知道现在她俩的关系,所以还是躲着点为好。 “吴大哥,这次回去,你能不能……”蓝采儿抬起一张羞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红脸犹豫地说道:“先迎娶了我?” 听到她这样说,吴明心头一愣:先迎娶你,那香云她们怎么办?不过看到她那满是希望神情的粉脸上,还真不好开口拒绝,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回去之后你给我一个月的时候,无论如何等我先把香云给接到我那里,管他吴正答不答应,就算是抢也得把她抢出来,她可是为了受了不少苦,总不能扔下她不管吧,我可不想当薄情寡义的男人。” 蓝采儿听到吴明这样说,心中一虽有不满,可还是说道:“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就听你的,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不娶我,我就切了你的让你进宫当小太监。” “什么?”吴明听到她这么狠的话,吓了一跳道:“采儿,你也太毒了吧,拿这么一招来吓我。”说到这里时突然嘻嘻的淫笑起来:“不过在我进宫当小太监前,我可要好好的先把男人的感觉给享受够,你接招吧。”说完一番身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还来……救命……” 第二百八十一章 有内奸 第二百八十一章有内奸 吃饭的时候,黑铁疑惑的朝左右四周望了望,然后疑惑地问道:“大哥,蓝妹子去哪里了,怎么一天都没有见到她?她没有跟你在一块吗?” 吴明想起蓝采儿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休息,心头哑然一笑:由于采儿那小妮子不时的挑逗,加上自己一时忍不住,狠狠的施展了一下男人功夫,她一个刚经人事的处子怎么是对手,这不,她全身腰酸无力的躺在床上,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看样子,怎么也得少说二三天才能起床。 “哦,你说她,她在宁霜那里,莫要管她,倒是你们去剿灭那红莲教,有什么样的收获?” 黑铁倒是没往深处想,回答道:“我们按宁霜说的,找到了那个山寨,我们上去的时候没遇到多少抵抗就全都给抓住了,查了一下只是抓到几个她说的叫穆老三与海老四的,就是没有她说的洪老大,还有他的人。反正除了那些当头的,全都是灾民,有一千多人,全都给关押起来了,于大人他们正在审那同个家伙,因为没我什么事情,所以就回来了。” 才只抓了一千多人,看来绝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有了害怕之心所以才偷离了那几个家伙,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免得全抓回来杀头或是流放。不过现在这一千多号人命虽保,但流放或是做苦役那是免不了的,到于穆老三他们,用脚趾想都知道肯定会杀头。 黑铁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惜了,要是能抓到红莲教的所有头目就好了,现在跑了二个,不知道还会不会出什么事。” 吴明听到他说的,心头一笑,他当然知道那个洪老大根本不会在这里闹什么事情了,肯定跑了,回自己老巢去,从宁霜讲的来说他是个带兵打仗的,岂有不知大势已经去,还留在这里,根本就是找死的话,所以就算是现在把这连云府挖地三尺也未必能找得到他,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回京城,还有这家伙在哪里做官到是个难题? 最重要的还是有个内应,该如何将他给揪出来,这才是最重要的,这根钉子犹如喉咙针刺令人不舒服,特别是怕倒腾出什么事情来就不利了,而且他肯定是跟朱祁钰脱不了关系,这宁霜的问题也不知他会不会向主子报告,看样子只有适当的做场秀来蒙骗地去才行。 想到这里时,心头突然一跳:宁霜现在如此,不知会不会有危险,想到这里,吴明连忙起身朝那小四合院走去,生怕暗中的手会对她不利。 “大哥,你要去哪里?”黑铁看吴明只吃了几口饭就起身朝外走去,连忙道:“你都没吃二口,有什么急事吗?” “没事,你自己先吃,我出去走走。” 吴明疾步朝着宁霜的所在地走去,心中还是有一丝担忧她的安全,想到这里,脚步不由得加快了,穿过守卫直接走了进去,看到她正优雅的用着餐,看到吴明进来,想是没有料到,不过脸上也只是微吃惊,放下手中的筷子,同时眼有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弟,你怎么来了?找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看到她还能高兴的吃着饭,吴明心头松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你还这么悠闲,害得我有点担心了。” “担心?”宁霜听了之后表情一呆,不过在思索了瞬间之后笑道:“看你的样子想是为姐姐担心,是不是担心有人要对姐姐不利,所以特地赶来看姐姐,我心中真是太高兴了。”脸上发出那种真心的笑意,不似前几次的。 吴明看到她居然还笑得出来,只得说道:“我只是在担心那躲在这里的那个内奸会不会对你下毒手,毕竟以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被那人知道了,你肯定会有危险,所以这二天你要注意一点,稍有不对之劲就告诉我,等下我在找于谦,去好好的商量一番,不然还真怕出事情。” 宁霜道:“不怕,反正有弟你在,我就不用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么些年下来,我已经有点累了。” “嗯,这事情就交给我吧,你自管安心的好好休息,不过还是要警惕一点,免得让他人有机可乘,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现在就去找于大人商议一番。” 看到吴明转身要走,宁霜脸上怪笑着开口问道:“弟,采儿妹子去哪里了?” 吴明听到她说的,看到她脸上的怪意,心中一突,不过还是装作自然地道:“你找她有什么事,可能她累着了,吃完饭就休息入睡了。” “哦,是吗?”宁霜嘴角露出一丝明了的笑意,然后道:“不是已经来此二天了吗?怎么还可能如此劳累,想来是别有事情所致吧?” 吴明可不敢乱说什么,免得在让她猜到事情,这尤物太聪慧了,只怕在说下去到时她猜到,然后让蓝采儿知道事情,岂不要找自己麻烦,所以连忙转身就走。 看到吴明落荒而逃的身影,宁霜吃吃笑出声来:“没想到采儿妹子还真是胆大如斯,只是对给她出了个小小的想法,她还真敢试,看样子真是有点小视她了。不过这样也好,她敢这么做,心中肯定会感激我的,到时候进吴家的大门,只要我稍加利用一下,她最少能为自己说上两句话,也不至于孤立无助。” 此时于谦书房里,当他听到吴明说这连云府有红莲教的奸细时,是吓得一蹦三丈高,脸色都变得铁青,看到他这样的反应,还是吃了一惊。 “吴公子,你确定宁霜说的是真的吗?”于谦脸色发白的问:“那她知道不知道这个奸细是谁?”他当然知道这其中所蕴含的内幕绝对非比寻常,如果不将这个奸细给换出来,说不定这他还会等着下一次的机会腥风作浪,也不知会有多少人死以他手中,不过最重要的是怕会为这大明朝的江山留下祸根,所以心中是非常的想要斩草除根,非得揪出自己一行人中的那败类。 吴明点了点头道:“她已经没有骗你的必要,因为我不是上奏折向皇帝求情,所以她应当不会说谎或是有别的想法,我们其中之间确实有一个是内奸,只是不知道会是谁。现眼下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办法换出这个内奸,免得又徒增许多事端。” 于谦听吴明这样说,老脸上的皱纹都已经堆在额头上了,疑惑地问道:“要怎样才能找出内奸来?” 吴明想了想之后低声说道:“我这里有一计,这个计划要你稍微的配合了下,否则不能成功的完全施行。” “如何配合?”于谦连忙问,他心里现在最想要的是找出混在他们其中的那人。 “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吴明低声对着他说了起来,不一会就在已经说完了。 听了吴明的计划,于谦脸上稍有的疑惑:“这样行得通吗?”知道有一个内奸在他们里面,他说什么也要将他给找出来,不然的话会寝食不安,而且还是这种逆天而行之人。 吴明点了点头道:“行,肯定没有问题,我们只要将这二场戏给作全了,过个场,让别人误以为其中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到时候他还能不露出狐狸尾巴吗?” 于谦点了点头同意地说道:“那就依吴公子你之计,一定要找出这个奸臣,不然愧对皇上,愧对天下百姓。” “那我们俩人这就去宁霜的关押所在地,将这件事情好好的合计一下,其中的细节在商讨一下,免得露出差错。” “嗯,老夫这就跟你去。” 吴明二人朝着关押宁霜的小四院走去,进到房中看到她正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有点发呆地看着蚊帐,心中不知想什么而出神,听到脚步声她回过神来,看见来人,脸色一喜,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来。 见她这样,吴明连忙二步走到床前一把将她按下,然后说道:“你先躺着,别动,有事情跟你说。” “民女见过于大人。”宁霜脸色有点不自然地说道:“吴公子,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于谦施然地说道:“宁霜,老夫听闻到这连云府中有一个红莲教的内应,不知你说的可是实情,切不可随便编造谎言。” 宁霜听闻之后一脸肯定地说道:“于大人,小女子是戴罪之身,怎么敢在编造谎言欺骗于大人,切实将所知道的全都跟于大人说了,只因当时在场的官员太多,所以有内应之事小女子不敢说出来,只怕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现如今全都告诉于大人了,只是希望能将功赎罪。” “我这里有一计,不过要你配合,只是要让你吃点苦,免得他人起疑,怕有人对你不利。” “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在受苦受罪也在所不惜。”宁霜坚决的点头道:“我已经做过许多错事,在也过许多的罪,还会在乎这一点吗?弟,你说吧,有什么样的计能找出那人,我会十分的配合,所以你心中不要有所顾虑。”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那也只有先让你受苦了,我和于大人商量过了,等下让于大人伪造一封假的信用信封装好,然后明天公然审一下那几个抓来的头目,不过之前你要吃一番苦了,将你押入大牢里,然后在将衣服弄得脏乱,就说皇上下了旨意,要将你们全都给斩首示众,你见机寻事就出红莲教在这里有内应,我一旁观言察色,看谁的反应过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吹这封信肯定是出自某人之手,让他们写字核对笔记,在找出他们以前所写字迹相比较,到时候他为了能逃过去,最少脸色有所变化,搞不好他会露出马脚,这样子一来就可以推断出其中的奸细是谁了。” 宁霜听到自己又要进到大牢里,并无太大的反应,平静地说道:“这样的苦跟以前相比较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能赎罪,别说是这样,就算是牺牲民女这条命也不怕。” “既是如此,那就这样说好了。”于谦点了点头,然后脸色一就,厉声对着门外大喝道:“来人!” “在。”此时进来四五个脸色微急的侍卫道:“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于谦手一指宁霜命令道:“此女罪大恶极,已经查明所犯之罪无法逃脱,将她压入大牢之内,等明日午时过后三堂大刑会审,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听到命令的两个侍卫有点搞不清楚,今天对此女不是给很好的待遇吗?怎么现在就又打入大牢了,不过这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也只有奉命行事,将早已经站起来的宁霜押着出去到大牢里,而她也表现出一付伤心欲死的表情,还是蛮配合的。 第二百八十二章 阳谋 第二百八十二章阳谋 第二天的时候,于谦差人来,将吴明给请到公堂审犯人的地方,这还是吴明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进去之后果然感觉就是不一样,尊严肃穆,二是果然如电影之中一样站着穿着公差服的衙役,手中提拿着一根粗重的棍子,双眼有神的平视前方。 进去之后吴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而在公堂里早就坐着好几个身穿官服之人,正堂中坐着三人,正中间是于谦,他身边各是二人,而在堂下也坐着四五个当官的。看到吴明进来,他们神情一愣,在看到吴明径直走到他们下首坐着时,心头泛起嘀咕:不知吴明是什么人,如此进来居然无视于他们,心中疑惑的同时将头微偏向坐在正中间也就是他们之中官最大,现在的钦差大臣于谦望去,想要看出点什么,果然看到于谦满脸笑意示意眼前这个年轻人坐下,在猜测吴明到底是什么人? 于谦看到吴明进来之后,眼中示意了一下,然后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来人,带红莲教叛贼作乱之人。” “带犯人!”一声高喝声响起,不一会就见几人被押着进来跪在了下首,宁霜就在其中,看她脸上好似伤势颇重的样子,要不是吴明知道她是与自己合伙起来算计内奸的话,还真让她给骗过去了,只见她神情痛苦加颓丧,秀发凌乱,衣服脏灰的跪在下面。 于谦望着下道厉声喝道:“大胆叛贼,你们可知罪?” 听到于谦的问声,堂下几人心中一颤,其中更有一人连声磕头:“大人,小人知罪,小人知罪,还望各位大人饶小人一命,饶小人一命。”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小人叫海四霸。” 于谦点了点头,心中猜想这下子好办许多了,说道:“既然知罪,那就从实招来,你们是如何叛乱的,如果抢杀的?” “是,是,大人,小人知无不言,将所有的全都告诉在座的几位大人。”为了能够活命,海四震,也就是海老四连忙说道:“大人,小人叫海老四,以山寨里排名到第四,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人,我们全都是因为前段时间来个一个叫洪老大的家伙,他唆使我们一同搞什么红莲教,这样得的钱多,而且还有吃不完的粮吃。大人,你要知道前段时间发生了大干旱,我们也是三天一餐二天一顿的没个温饱,所以一时鬼迷心窍听了他的话,跟着乱起来了。” 旁边跟着一起跪着的几人听到他如此这样说,心头虽然看不起他,可是为了活命,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在说了他说的也是实情,而且这还是造反的大罪,所以见有人先开口了,旁边之人也不甘寂寞的说起来,只为了有减轻罪。 穆老三也是一脸的悔罪之色地说道:“各位大人,我们都是被他人蒙蔽才一时做出了错事,还请各位大人大发慈悲之心,我们什么都说,什么都说。那个洪老大他带着几百个人杀气腾腾的找到我们,我们要是不这样做的话,就会被他给杀了,而且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所以一时之间别无他法,就去抢了。”说到这里之后他连忙道:“不过各位大人,杀人我们没有干,全都是那个洪老大手下人做的,我们一个人都没有杀,求求大人饶过我们的小命。” 旁边的另几人连忙说道:“各位大人,我们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大人,我们也没有杀过什么人,全都是他们干的。”说完之后手指全都指向跪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宁霜道:“大人,这个女的是跟那个洪老大一同前来的,她最清楚那个洪老大的事情,二人是狼狈为奸,全都是他们犯的罪。” 坐在上首的吴明看着那几个所谓的山寨头目爷们全都将罪责推给了一旁的宁霜,心中由的泛起一种无奈的苦笑:这了自己能脱罪,原来什么都可以不要,这让自己想起了自己前生的那些当官的。其实这几个家伙早就定了死罪,只不过今天是为了抓出其中的内奸所以才表演这么一出戏,看能不能在抓出点什么来,唉,等过后,要死的还是他们,能活下来的也只有宁霜。 宁霜看着旁边那几个人的嘴脸,心头不由得笑了起来:以前在他们山寨里,自己只要说一句话,所有人都跑得最快,没什么,只是看上她的美色与身体,不停的献殷勤,为的是什么?这些个臭男人,没想到现在为了能活命,居然如此诬陷自己,要不是自己遇到弟,只怕还真的是死无全尸,最重要的还是连累一般子姐妹,早就看清楚了。 不过现在还是得配合演戏,不能把这出戏给弄砸了,否则对吴明二人不好交代,所以宁霜只得哭腔道:“各位大人明鉴那,想我一弱小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民女都是被逼所制,本也不想加入红莲教跟他们一起反叛,还望各位大人大饶命。” “啪”一声重重的惊堂木响,于谦用力地说道:“你等如此还敢当堂狡辩,将罪责推脱的一干二净,看样子不用大刑你们的是不会说了,来啊!上大刑。” 听到要上大刑,跪着的人脸色都变了,海老四连忙道:“大人啊!小人所知已经全部招,还望大人从轻发落。”喊了一会,好似想起什么,连忙道:“大人,这宁霜女子她定还没有供出来洪老大的出处,全都是因他们二人而起。” 于谦道:“好,待我问你们,洪老大去哪里了?” 听到于谦问话,穆老三他们各自对望了一眼,然后道:“大人,我们并不知道洪老大去了哪里,你们攻上山寨的时候他不在了,要知道他在哪里,只有她知道。”说着手一指宁霜。 “啪”一声,这一次不是于谦拍惊堂木,而是他旁边一个细眼肥肉的家伙喝声道:“快说,洪老大去了哪里?不说,全用大刑。” 宁霜连忙道:“大人,洪老大去了哪里小女子委实不知,不过小女子知道一个重要的消息,说出来的话不知能否减轻罪责,不被砍头。” 又是刚才那个小眼家伙喊:“你一叛贼还敢讨价还价,看来不用大刑是不行了,来人,上大刑,拖出去先打五十棍。” 听到他喊,于谦不紧不慢地说道:“胡大人,打上五十棍她一女子如何承受得起,要用大刑也得他们的不招在手,不急着用。”说完之后对宁霜道:“快说,你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是说出来,你少受一些罪。” 宁霜装出一副可怜害怕的样子连忙道:“各位大人,莫用刑,莫用刑,我招,我招。”然后小心翼翼地道:“大人,如果我说出这个秘密,不知大人能否饶过小女子,这个可是惊天大秘密。” “还想求饶,快说。”于谦大声道:“在不说,就动用大刑,到时看你说是不说。” 宁霜配合得吓白了一张脸,颤抖着道:“大人,别,大人,小女子这就招。”说着从怀里左拿右拿,终于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出来道:“大人,这是小女子贴身所藏之信,有人给洪老大通风报信,透露连云府的情况,包括大军押运粮与银子到连云府,然后洪老大根据里面所写的就去抢了。” 看到宁霜拿出这封信与听到她所说的话,在场的官员脸上的表情可以说很是丰富了,身子往前弓站起,全都朝她手中所拿那封信望去。 吴明趁着这个机会,集中精神将在场所有当官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从中来判断谁会是那个内奸,看到坐在于谦旁边也就是刚才大声痛诉的那个小眼家伙脸色不同于别人,眼中流出害怕之情,脸色大变,身体腾地一下子站起来,相比较别人他的表情可说是表现很大,看到他这样,心中偷笑了一下:不容易啊,露出狐狸尾巴,等着被抓吧。 由衙差将那封皱得不能在皱的书信呈送了上去,于谦拿在手中并没有立即拆开,因为他旁边还坐着二人,内奸也不知是哪个,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先轻微不引人注意的挪了一下身体,将那封信拿在手,然后问宁霜:“这就你所说的有内奸所写给你们的告密信,你没有骗本大人?” 宁霜连忙说道:“小女不敢骗大人,这确实是所写给洪老大这信,句句属实,并无欺骗。” 于谦听了之后头四处转望了一下,然后用征询的语气说道:“不知几位大人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旁边那胡大人立马道:“于大人,此女这言不可听信,这分明是她想为自己脱罪而想出来的手段,为了活命,刚才将所有罪责推来推去的。”说完之后朝着堂下跪着的宁霜喝道:“妖女,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敢玩出如此花样,不知有什么阴谋诡计,看样子不动用大刑是不行了。”说完就要吩咐下面的衙差动大刑。 只是被于谦给拦住了,他说道:“问一下那几人变知此事真假。”朝着穆老三他们问道:“说,是不是曾经有人写信给洪老大告密?” 第二百八十三章 无字信 第二百八十三章无字信 穆老三他们各自对望,然后说道:“大人,这贼女所说的小人们委实不知,只是隐约听她提起好似有人找过洪老大,具体的也就不得而知了。” 于谦听了之后点头道:“看样子确有其事了,待问清就知道了。”朝着宁霜问道:“说,你可知告密之人是谁?” 听到他这么问,当堂官全都伸长了脖子朝她望去,想要是知道她会说出是谁来,也只有吴明在一边死死地盯着那些官脸上的表情,在看到那胡大人的脸色时,心中越发了又肯定了一分。 “是……”宁霜吞吐的朝着堂上所有人望去,被望之人除了于谦与吴明之外,全都绷紧了一张脸,心提了起来,生怕被她给一下子指说是自己是那内奸之人,到时还不死了。 终于忍受不住的胡大人一拍桌子怒喝:“说!” 这一声断喝在大堂之中如雷响起,特别是旁边精神专注的于谦更是吓了一跳,不由说道:“胡大人……” 胡大人听到于谦所说的,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道:“失态了,失态,望各位大人见谅,一时激动所致,没想到我们这连云府居然出会这咱败类。” 宁霜说道:“我也不知道此人是谁。” 听到她说这一句,在场官员心头全都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被拖拉下水,到时就算浑身是嘴也就不清,毕竟对于帝王来说,此等大事岂可轻饶得了,大是杀头之势。 “不过这信里有那些大人的亲笔所写的字。”宁霜又说道:“只要于大人你将在连云府所有要只能接收到其京中所发来的公文书信的官员所写的公文书信拿来核对比一,就能很快的对比上号,然后再加上识别就可找出此人了。” 于谦听了之后说道:“你这么一说,范围有所缩小,能接确并得知京中所发公文的官员也只有我们此行几人,不难查出来。” 听到她这样说,当然是有人喜有人忧,一个四十多的人抱拳对于谦说道:“于大人,此法不错,只要将连云府重要司职官员的公文批书拿来跟此信一比对,大体上有一个人数,然后在仔细的详加辨认,定给找出这个内奸来,好为朝廷除一祸害。” 当场为了表示清白的那几个官员也道:“没错,于大人,此法甚妙。” 胡大人听到他们说的,皱头微眉:“此法是不错,可连云府司职要员人数众多,只怕真要查起来没有十天半月的肯定查不出来,有点麻烦。” “有什么好麻烦的,只在能找出此人,就算在麻烦十倍也值的。”坐在于谦另一边的人道:“大人,我甚是同意如此做,这样的朝廷反贼岂能留在此处祸害一方,应当不留余力的将这人揪出。” 下面的其中一官员也连忙附和道:“王大人所说甚是,此事关乎我等之名声,切不可掉以轻心,这等朝中败类居然会在我们当中,想想真是可怕,要是此言传到皇上耳中,皇上定会龙颜大怒,到时我们可就甚危了。” 一旁冷眼观看的吴明将一众官员的言行神态尽收眼底,从中可以看出他们的所言及所为,加一对比,也只有那个坐在于谦旁边姓胡的老家伙有问题,旁边是脸上是及力的想要证清白,而他脸上的表情与一众人是不相同。 于谦听了几人的话后说道:“好,各位大人既然对此方法无任何异议的话,那就按照刚才所说的,各人写出自己的名字,加上红莲教几字,还有银子与粮车这几字,于此来加于对比。”然后对着堂外喝道:“来人,将纸和笔全都拿上来,还有,传李老先生上堂。” 堂外早就有所准备的衙差将纸和笔拿进来,之后就见一个六十多岁长白胡子满身儒气的老头身着一件洗得泛白衣物走了进来,一进堂向着几堂中的大人身形只是微弓以示见礼:“见过各位大人。” “教书堂老老先生?”看着进来的老头,有几个官员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这个老头他们可是认识,这李老头是连云府的教堂里的老师,教书也快有三十年有余了,从他手中出去的学子数不胜数,而且老头为人顽固但正气,认死理,所以才会一教书就是三十年,但同时在此城中也有一点的威信,不过大多数学子也知道这老头是一个书法大行家,所写字也有一定的厉害之处,由他来判断字迹那可是说现在无出其一人。 于谦将一众人微惊的表情心到眼中,点了点头说道:“各位大人,本官让李老先生来辨认各位的字迹,想来以李老先生在字画方面的鉴赏能力,不知各位大人有什么异议。” 几个官员当堂就说:“没有,让李老先生来辨认是在好不过了,我们对李老先生的能力绝对十分的相信。” 不过有一人心头却是滴冷汗,这个老头的能力自己可是领教过了,特别是临摹那些做古书法大家的字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有一次老头与几个老朋友心血来潮于是拿出名字的字画对写了起来,到最后那些老友仔细看了老半天才分辨出来,所以让李老头来辨认字迹,几乎可以对比出来。 “来人,给老老先生赐座。”于谦吩咐堂下让人抬了把椅子人老头,然后对已经摆放好纸笔的各位官员道:“各位大人,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是,大人。”“谢过大人。” 当场官看到摆在自己面前的纸笔,于是拿起来按于谦所说的开始写起来,没过二三下,所有人都写好了,放下手中的笔,然后将写好的纸呈到于谦所在的案面前。 见所有人写好的字摆在自己的面前,于谦这才说道:“好了,既然都写好了,那就要让李老先生辨认一番了,想以李老先生的火眼金睛的眼力,肯定能辨认出来,只是在此之前,不知还有谁有什么异议?或是他自己当个出来,省得我们在花费时间找这个内奸。” 听于谦这样说,那些官员全都是你望我,我在望你,不过却都表示自己并没有异议,绝对不是那个内奸,还是开始辨认吧。 果然一众人的说法还是这样,吴明心头叹了口气,不过自己与于谦还是有所准备,否则的话还真揪不出这个家伙来,接下来就要看于谦的表演了。 于谦用眼扫了一眼他们,然后拿起宁霜交上来的那封信,看到他们紧张的神情,脸上露出淡淡不知的笑容,然后在他们的惊诧之中打开那信,将其信抽出展开。 那些官员看到于谦所展开的信,全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说不出话来,那根本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张白纸,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不由得问道:“于大人,为什么这上面没有字,这是为什么?” 于谦望着在场的一众疑惑不解的官员,说道:“各位大人,其实这宁霜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书信,她所说的那封信已经被洪老大给烧了,所以她交出来的只是白纸一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于谦的样子,在场的一众人不由得问出声来,他们不知于大人这是上演的那一出戏,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是什么。 “容各位大人让本官好好地解释一番。”于谦慢条斯理地说道:“她所说的这这封信确有这么回事,但不是她这样说的,因为在洪老大看过那封信之后就已经烧了,所以就不存在这封信还能拿得出来的说法。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宁霜她也想活命,所以本官就想出这样一个试探的方法,看能不能找出他来。 能接收到具体朝中押送来的时间与地点的人,也只有在场我们几人当中,毕竟此等朝廷机密要事岂是一般人能知道的,所以向红连教告密之人也就在我们几人当中,可是因为不知道是谁,所以本官就让这反贼之女宁霜陪着演一出好戏,为的就是抓住此人。” 旁边叫胡大人的官员听得脸色一变,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说道:“那大人为何抽出的是一张白纸,而不是所告密之信?” “问得好,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处。”于谦笑着对一众人说道:“因为此信根本没有,据宁霜交代此信已经被洪老大烧了,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所以老夫就想,如果我们当中那奸细知道本官要是核对字迹的时候,他会不会将自己以往所写的字给改变一下?于是本官抱着这样一个想法,只能兵行险招,只要他一改往日的字迹,那肯定有鬼,也只有不敢改之人才如此。” 听到于谦的计,在场的所有官员全都脸上流出汗水,几人不时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心中不停的庆幸自己还好不是那人,心中没有鬼这才没有改变自己以往所写的字迹,否则岂不变那奸细了,就算不是,到时也是百口莫变分不清了。 , 第二百八十四章 先头局 “来人,将外面找来的批写公全都拿上堂来,在给李老先生搬一张桌来,好方便李老先生对比较。”于谦笑了笑,然后对着神态自信的老头说道:“李老先生,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 李老头自信的说道:“没事,此等小事难不道老夫,几位大人请稍等一会,容老夫好好的仔细辩认,不出一个时辰定能将不对之处长出来。”说完之后开始翻起桌上放着的一几本公开始一字一笔的拿起刚才他们所写的信纸对比了起来。 吴明看这老头认真起来的神态还真不是一般,在逐一扫向那些当官的,果然神情各不相同,有的担心,有的害怕,也有的一脸轻松,也有怕沾惹上这件事情,到时神仙也救不出,他们心只能对李老头抱着很大的希望,不知是希望他老眼昏花还是仔细认真比较。 于谦望着跪在地下穆老三他们,心头一跳,张嘴想说什么不过又忍住了,现在李老先生在核对笔迹,还是不要打扰他的为好,所以想要张口问的问题又没有问出来。 堂上之人也不敢出口相问,生怕打扰了李老头的事情而被于大人给牵怒到身上,到时来一个脱不了关系的罪名,也是有口说不清,所以生都注视着李老头身上,看他最后能找出此人来吗?在场诸人是心怀鬼胎,各有不同的想法。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整个公堂之上静得好似能听到针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一样,全都屏住了呼吸,在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李老头放下最后一张纸,还有最后那一纸公,抬起头来,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用老眼扫了一眼所有人那殷切的眼神,这才说道:“各位大人,幸不辱命,老夫经过仔细核对了大人呈上的所有公批试,在与之较比,还真让老夫给发现了不同之处。” 听到老头这样一说,于谦眉头一挑说道:“哦,没想到李老先生这么快就发现了其的东西,是什么,能否说出来?”看样这李老头还真是有二把刷,不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找出来? “其有二张不同之处,就由老夫呈给于大人看,老夫已经在不同之处下面画出来了。”李老头边说着边拿起二张纸来走到于谦的面前递过去。 他这一递可是将一众当官的心都给提了起来,坐在于谦旁边的二个官员也是伸长了头的够过去,希望能知道那二张纸是谁所写的,其还有另一层意思。 于谦小心的接过那二张纸,将之紧拿到自己面前,不让旁边二人看到,不过眉头却皱了起来,脸色变得十分的不好,阴着泛着冷眼扫了一眼堂下,最后说道:“李老先生,只有这二张吗?还有没有别的了?” 李老头摇了摇头道:“已经没有了。” “有二张,这不太好辩啊?”于谦接着问:“能不能具体的找出来?” “唉,这不能比较出来,有二张上写所的字迹与平日里所批示字有所不同,具体的是哪一张,也只的先问过写这字的二位大人在加于判定。” “那好,先请李老先生坐回椅去,等本官相问一下在说。”听老头这样说,于谦心只得叹了一口气,然后扫了一眼堂下之人道:“在场诸位大人想必也听到了,其有二张泛着疑点,为了能解其疑,本官也只有开始询问了。” 你的一次轻轻点击,将温暖我整个码字的人生,请一起看学网,精彩内容尽在一起看学网。 听到于谦这样说,杆心咯噔一下,不过脸上却不敢过多表现出来,只得连着表态让他赶快的问,也好抓出这内奸之人。 于谦深吸了一口气,抖了抖手的一张纸,朝着堂下其一人望去问道:“王大人,想必你刚才也听到李老先生所说,不知王大人你能否给本官一个满意的答复?” “什么?怎会如此?” 于谦的话间刚落,就见一个三十上下,神情惊愕,相貌清奇一脸不敢相信之人一下从椅上条件反射过激般的从椅上站了起来,那满脸的神情好似看到从天上掉下一头猪一样令自己无比吃惊。 看见他站起来,其一五十上下的老头一脸的不敢相信的插嘴说道:“大人,是不是弄错了?以王大人那刚正不阿的品性,根本不可能会是他?”他这话一说完,旁边几个大人脸上也是露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毕竟眼前这个才三十上下的王大人在他们年龄是最年轻的一个,同时也是最正直的一个,心有千万般的为民抱负,要说他是内奸,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于谦将众人的神情尽收到眼,然后这才说道:“本官现在并没有就此内奸就是王大人,也只是用笔迹猜疑一下,要等证据充分了才能定罪了。本官手里还有一张不同之处,等一起将事情给弄清楚在说,不知胡大人的意思如何?”说完之后一脸深意的朝自己左手边那官望去。 见于谦望来,胡大人脸色一变,心跳加快,连忙说道:“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本官是其一人吗?” 看着他变色的脸,于谦笑着说道:“没错,这其有一张还真是你的,不过想胡大人也是不也相信,本官也不敢相信,不过这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谁都有可能,不能只凭一张纸就定出谁是内奸,是不是胡大人?” 听到于谦这样说,胡大人有脸色更是难看,只得不停的说道:“是,是,于大人说的极是,不过下官决对不是那些反叛之贼说的内奸,还望于大人名查。” 在场官员听他这么一说,心头微愣,反过来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不是内奸,那剩下的肯定是了,除了王大人还会是谁?想到这里时,王大人情愤激动,难言的说道:“胡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不是,那我就是了?”说完之后红着一丝眼朝他死盯着望去,想是要讨个理说法,性命是小事,失节是大事。 胡大人低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官又没有说,莫不是做贼心虚了吗?” “你…”王大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吴明在旁边看着演出的这一闹剧,心头还真有点好笑,这个胡大人说这话的时候难道没看到那些官员脸上如吃了苍蝇般难看的脸色吗?敢情这位胡大人在那些人眼看来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自己观察了一下,还真不能与王大人相比,特别是那双贼眉鼠眼的样,一看就有气。 “好了,都别说,看李老先生是怎么说的?”于谦适时的将二人打断,然后向李老头道:“李老先生,你来解释一下,先看王大人这张的。”说着将其递了过去。 李老头接过那纸,说道:“这张是王大人的,这小的字也就那样,他是我教过的书生,所谓字透人形迹,老夫总是深信着这一句话,而且王大人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人,他的为人老夫这个做老师的岂有不知之理。老夫看了些,发出他的字与先前的都有所不同,不止这样,就连平日里批示的也有所不同,想是深夜为批公所致。”老头看到他人望来的眼光,连忙道:“这不是老夫偏袒,他的为人,想必在座的一众大人都知道,平日里劳累不说,这段时间更是没睡上半个时辰,据衙役说他的手好像因为前半个月的时候因赈灾时不小心受了伤,是于不是?”朝王大人看去。 “先生,你过讲了,学生没有先生所说的那样好。”王大人听到自己心最敬佩的老先生夸自己,仿佛是得到莫大的荣誉感一样,其实这老头还真的是很少去夸人,所以能得到他的夸讲是何其的这不容易,眼那感动的泪水快要流下来了。 “这张是胡大人的,老夫说的没错吧?”李老头摆了一下手的那张纸,看到胡大人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开始说起来:“胡大人现在写的这张跟以前写习惯的批有所不同,看这最后的二字迹更是相差有几,不知胡大人的手是不是也跟着受伤了?” 听到李老头所说的,胡大人脸色一变,站起来急声说道:“李老先生,你仅凭字迹就可以如此说,这可是关乎本官的声誉,怎么可以污蔑?”说完之后转朝首对着于谦说道:“于大人,你总不可能以此纸就认定本官是那个所谓的内奸,这也太武断了。”边说脸上满是莫大的委屈,直欲像被强奸了的小媳妇。 在场一众官员看到他的表情,心一众鄙夷:你是什么样的德性,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别把自己标榜的有多高,一想到你平日里所做的事情,心就阵阵的火气直大。 于谦含着笑意说道:“胡大人,别生这么大的气,也并不是说你就是所谓的内奸,而且这二张纸也作不得太多的决定。这只是开始设定好的一个局,看那内奸会不会计,所以现在答案还没有出来,还请等等。” “等…等什么?”胡大人脸色一变道:“不知于大人你想要如何证明本官的请白?” ! 第二百八十五章 狐狸尾巴露出来 这种情况不论是对谁,等下去是对谁不利,对内奸来说于谦他不知接下来准备了什么样的局,而对于谦他们来说,也存在可变数,所以这样的事情尽早解决还是为好。 于谦笑着说道:“几位大人,莫要急,本官已经差人将几位大人这几天有没有异常状态的事情去调查了,只要在过半天的时候,综合分析一下,就可以知道了,还有除王大人几人之外的大人,请你们莫要介怀。” “不敢,不敢…”那些官员怎么敢说,生怕趟上这浑水,到时死都不知道。 于谦将一众人的眼神尽收眼底,脸上突然笑了起来道:“今天早上就到这里,等下午的时候在接着审,好了,各位大人,先退堂了。” 当堂一众官员看到于谦突然搞这样的动作,不知道是何用意,可又妄猜不到,只能如履薄冰的退了出去,杆脸上怀有不同的表情,不过在出去时看到吴明并没有动,忍不住朝他多望了二眼,心不知在想什么,而宁霜她们也被给押了下去。 看到一众人退了出去,整个堂上只有吴明与于谦,二人对望了一眼,吴明走到他的面前道:“于大人,刚才搞了这么一出戏,不知于大人你心有底,能猜出是谁吗?” 听吴苗此说,于谦笑了笑反问道:“那不知吴公你心有多少猜忌出是谁了?” “于大人,我只是一个平民老百姓,那能如你们火眼精金般的看出来。”吴明笑了笑道:“接下来就是要看如何将这出戏给演完了?” “那就接着演吧。” 那几个官出了大堂全都坐在了院,各自小声议论起来,其姓柳大人说道:“不知于大人心是卖的什么关,怎么都看不懂?”他这一开头先问,把众人心的疑惑一下推开了。 王大人脸上稍的愁容道:“我怎么可能是造反内奸,不知是不是于大人给弄错了?”想自己平日里战战兢兢做好本职公作,却没想这里出了这么一个差了,要是弄不好,真的是要遗臭万年了。 见他脸上的表情,旁边的那几官员连忙安慰道:“王大人,你也不用往心去,我们都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以你平里的工绩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是别想了,想于大从一定会弄清这内奸是谁的。” “没错,王兄,刚才于大人不是说了吗?我们在场的都有嫌疑,都逃脱不了干系,想来还没有定下结论,所以王兄莫往心去,于大人定能找出内奸还大家一个清白。” “是啊!刚才在公堂之上,连李老先生都夸王大人你是何等的好官,何必去介怀,你往日里所做的事情整个连云府的人都看在眼,要说你是叛贼,那简直是不可能全字小說閱讀,盡在學網的事情,王兄你的为人大家还不了解吗?在说了,此事还没有到最后的关头,都不知道会是何种结果,所以王兄不要在介怀此事,相信于大人定能找出此地人来。” 旁边的胡大人听着那几人的话心老不是滋味:按你们的意思是他不是内奸,那老就是了,靠,这姓王的平日里不就是会做表面工作吗?居然如此向着他,都不来跟我说几句。 不过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胡大人在这连云府里的人缘有多差了,做人有多失败。 听了他们的话,胡大人阴阳怪气的说道:“那按诸位大人的言下之意王大人不是内奸,那本官就是内奸不成?” 旁边与王大人聊天安慰的一众官没想到胡大人会说这种赤祼祼的话,微一愣,眼尽是不屑,各自的脸转朝一边不想看这胡大人的模样。 这种动作看在他眼,差点没把他给气得吐血,心不由的怒骂这些顽固不化的书生秀才人,你们这是什么狗屁眼神,好,既然这样那就清高去吧,就等着饿死吧,看你们能捱多久,到时候老定要好好的跟你们算今日之账。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过了于谦那一关,没想到自己会被他给摆了一道,是不是该采起什么样的措施,在这样下去可不行。 想到这里时,心头开始转起来,不知要该用什么方法渡过眼前的难关,一直想啊想,旁边的那些官也是一直小声议论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很快就让于谦差官来叫到堂上去了。 “啪”于谦用力一拍堂上的木板怒声喝道:“王大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见于谦如此问,王大人一下跪在地上,嘴唇直抖擞着,脸上憋屈的通红,最后说道:“大人,下官行得正,站得直,并不是反叛贼的内奸,还望大人名查。”说完之后长长一跪到地上。 刚才于谦的一声怒喝将一众人给吓了一跳,旁边有几人要连忙起身为他辩解,可是看到于谦却摆了摆手不让他们劝说,只得坐了下来。 “好,很好,本官相信你,你起来吧。”于谦把他叫起来,然后又转道对胡大人喝道:“胡大人,你可有何话想说?” 于谦的话音刚落,就见胡大人一下哭跪下来:“冤枉啊!大人,下官为人清正,心装有万全百姓,决不会做出此等事情,还望大人明查还下官一个清白之名,否则叫下官如何去做人?” “哦,是吗?”于谦冷笑了一下对着堂外喝道:“来人,将本官所要的东西给拿上来。” 就见一个人手捧一东西朝堂上走来,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了那东西,却原来是几张纸,于谦拿起来说道:“这纸上面记载了诸位大人最近一段时间里的行踪与有何异常之处的地方,是本官前二天开始叫人查来了,想必对此事情有帮助。” 听了于谦所说的,在场的人脸色一变:这等于是他们的最近行踪暴露出来了,如果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是不是也会让于谦查到?想到这里,连忙朝他望去,不过君坦荡荡之人眼却是无惧,那就是王大人。 于谦拿起那几纸开始看了起来,年过一张又一张将其放下,脸上无什么表情,不过场下之人的心却是揪起来了,最后看到他停在一张纸上面,脸上露出异样的表情,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坏了! 果然于谦拿起那张纸朝堂下跪着之人胡大人望去,冷声问道:“胡大人,听说你手下有个叫麻四的人,是于不是?” 听到他这么一说,有的人心松了一口气,而有的却是汗流夹背,胡大人声音有一丝颤抖:“大人,下官府的那些护卫有好多之人,对于麻四此人并无听说,也不知是否有其人。” 于谦说道:“据说这个麻四有一次喝醉酒之后对着自己的朋友吹嘘上过山头寨,还见到过里面的几位老大,因为朋友以为他是喝醉酒吹霹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却被旁边之人给听见了。本官今天派了好些人到各位大人的府上面去查找事情,所以现在本官很想知道这麻四是不是胡大人府上的人?如果胡大人不会说的话,本官派人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胡大人脸上的汗水直流,身体直抖,心将那魔四给骂了个千百遍:靠,这个空伙死前居然还来这么一手,早就吩咐过他酒能坏事,没想到还真让他给坏事了,最后不得不怕酒的缘故将他给杀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有心之人听去了。 “大人,这纯粹是冤枉啊!下官对于府之人并不知道有没有麻四此人,因为府下人颇多记不清。而且此人是喝醉了酒说的话也不可相信,这分玫的是酒话,如若大人不信,可以本府上去查看一番。” 你的一次轻轻点击,将温暖我整个码字的人生,请一起看学网,精彩内容尽在一起看学网。 于谦说道:“本官已经早就派人去查过了,而且此纸上所写的也在刚才叫人去问了,时间怕是差不多了,刚才将此东西才拿出来,只是为了看各位的反映罢了。” 他的话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道:“大人,小人回来复命。”一个人跪在了堂外。 “进来。”看到跪在堂下之人,于谦命令他进来:“将本官所吩咐之事一件一件的问清楚了吗?” 那人回道:“回大人的话,下官已经去问过了,将大人所吩咐下来的事情给打探清楚了,其他别无什么疑惑,只是那胡大人府上的麻四已经消失不在了,听胡大人府上下人说起好像是回娘家避灾了?” “好了,你下去吧。”于谦让那报消息之人出去,然后冷声看着胡大人道:“不知胡大人你有什么样的解释?还请胡大人一定好好解释一番,刚才胡大人可说不知麻四是否是你府上之人,现在已经问出话来了。” 胡大人寒心胆破的跪地上道:“大人,冤枉啊!本府下人极多,有叫麻四的下官确实不知情,并不能说有麻四下官就是那内奸,这也太迁强了,还请大人拿出确凿的证据来,不能仅凭偏面猜想就妄定下官是内奸啊!” 看到他此时还这样说,于谦眉头一皱,确实如此,仅凭得来的消息肯定是不能这样让他认罪的,只因没有太确实的证据拿出来,心有点为难了。 在一边的吴明看到他的脸色,还有胡老头脸上的一丝得意,心不爽,起身道:“于大人,不如这样,我们去胡大人府搜查一番,到时候的答案自会揭晓。” 听到吴明的建议,胡大人脸色大变,急声哭喊道:“大人,你这样一来就肯定让他人认为下官是内奸了,下官并不是那人,如此做岂不是寒了一众为国这朝庭忙忙碌碌的忠臣良将之心。如果大人真要去搜的话,就由下官陪大人一同前去。”眼角的余光朝着吴明瞟去,闪过一丝杀意,这什么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煽风点火落井下石,简直是跟自己过不去。 吴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心头一笑:“胡大人,你也要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会怕了你?别太抬高自己了,想要杀我,你还早个千百八年的。”说完之后朝于谦道:“于大人,我看还是这样,到他家一搜就知道了,我找几个那些能精通偷盗之术去查,保管他家有没有秘道或是暗格,都能找出来,就不信这家伙是神人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了。” 胡大人听吴明的话脸色大变,要真是这样做了,家确实有不利自己的东西,要真是找到了那还有何好说? “你是谁?为何要如此做?” 看到他紧盯着自己的眼神,吴明笑了笑道:“你不用知道,反正就等着找出来吧,于大人,我去搜,你在这里等,保准没用多久就能找出来。”说完之后站了起来。 “这…”于谦有一丝犹豫,真要去搜还是有点出他的意料之外。 吴玫道:“大人,此事关系重大,必须找到这连云府的内奸,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安宁的日可过,在说了这种大逆之事如果不能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待,只怕大家都不好过※以还是让我去一趟,将此事情给办妥了,到时候对朝庭也好有个交差。” 于谦听了吴明的话,心权衡了一下,最后同意了:“那好,吴公,此事情就交由你去做,不过你也要有点分寸,不过太过鲁莽行事,以免惹下话柄。” “知道了,各位大人,你们就在此等候消息吧。”吴玫完之后朝着大街上走去。 待吴明走后,于谦向下面跪着的胡大人说道:“好了,胡大人,趁吴公这会去你家的时候,你还有机会,老老实原原本本的将此事说出来。” “哼!”胡大人冷笑一声道:“于大人,你光凭这二点无须有的事情就想安一具反叛之罪到下官头上来,无确凿的证据,本官是口不服心也不服。” 每个人心总是存有一丝侥幸的心量,无论是谁,所以看吴明带着人去自己家,他心向佛祖念叨着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 “到时候就等着吴公将证握呈上来时就是服不服的事情了,而是造反大罪,诛你族也不为过。” ! 第二百八十六章 无处藏匿 早在要抓出这个内奸的时候,吴明就有所准备,出了衙门府,到了外面让等在外面的丐帮联系人找了几人过来,然后吩咐了几件事情,那人离开之后,吴明在他人的带领之下朝着胡家走去。 到了胡家时就见门口已经有几个人等着了,他们是吴明托这里的堂主找来的能偷善盗之辈,最是能找出暗藏的东西,进去的时候虽然有人阻拦,不过在吴鸣带来的差兵示意下大摇大摆的进去了,然后开始在胡府寻找起东西来。 本来寻找暗格或是能藏匿东西就是那几人的拿手本领,加上又是光明正大可以仔细的搜找,所以在找了没几下之后还真让吴明给找到了有用的证据,那是几封信,将其打开,却是看到京有人书信往来,不过吴明只是挑出跟洪老大山头山寨有书信往来的,余下的另几封因为事情关系重大,所以就扣留下来藏在自己身上了,不打算拿出来给于谦他们看,免得徒增事端,到时候惹下很大的麻烦。 回去的时候,吴明当然不能客气了,对着带来的那几人吩咐道:“你们看上这府里的什么金银珠宝,自管拿去,反正这府的炙很快就要移主了,到时候充公有点可惜了,所以每个人最少拿个百八十两值钱的东西,不过不要太引人注意,能藏得住出去不被人轻意发现就行。” 对于吴明这样的好事吩咐,那几人岂不是乐坏了,想也没想就开始抓起刚看到的那些金银珠宝,这可比偷来的爽多了,更何况是现在这个灾民到处是的时候,有时候银能使鬼推磨。 吴明带着欣喜若狂的众人出了胡府后就分手了,他们去堂口,而吴明则是回衙门里去复命。 “啪”的一声,吴明重重的将信扔到桌上,冷笑着说道:“胡大人,不知这几封信是不是你与洪老大来往的?现在物证在此铁证如山,看你还能怎么去狡辩,你刚才不是就绝无此事,你还是老实的招了。” 胡大人刚才看到吴明拿着信进来的时候,脸直抽筋差点没跪晕死过去,身体直发抖,心不停的对自己说:完了,看样完了,怎么会如此?心存有自欺欺人的侥幸心里已经没有了,脸无血色,他可是知道就算是皇亲戚来救自己,只怕也是没有生还的希望,所以此时他在行为上略显得比较有点弱智。 至于那个王姓大人,他不像跪着那几人累,早已经就被于谦让下人抬来把椅给他坐,人品决定一切,待遇就是不一样。 于谦冷眼扫了下道:“胡青山,不知你还有何话想说?现在证据确凿,已经找到了你所写的书信,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一五一十的将你的所座为,与洪老大他们有何勾当全都老实的交待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听到他说的,胡青山道:“大人,这纯粹是诬陷!不知这位公是从何方跑出来的,弄出这么一些东西栽赃到下官头上,下官根本无任何勾结反贼之心,还请大人名鉴啊!” “啪”一声重响,于谦怒拍了一上桌,然后喝道:“胡青山,到了此时你还敢狡辩,现证据在这里,你居然还不认罪,来人,将其拉入大牢之,等候皇上发落。穆老手机站海老四一干人等,也全都拉入大牢之,静等皇上旨意。” “冤本啊,大人!”堂响起胡青山的叫喊声,还有穆老三他们的求饶声:“大人,求求你放过小人吧!小人下次在也不敢了。” 至于宁霜为了不引起他人疑心,也只得跟着叫喊着饶命,全都给拉到大牢之,等堂上之人全都下去后,于谦对王大人道:“王大人,为了能抓出奸贼,先前让王大人受委屈了,还请王大人莫要计较。” “不敢,不敢。”王大人受宠苦惊的说道:“只要能找出这种朝庭的人败类,造福一方百姓,下官受点委屈又有何妨。只是没想到胡青山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往日里还真是看不出来,幸好将其揪出来,否则还真不以后又会做出何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总的来说还是很好。” “这还得多亏吴公,来,几位大人,老夫为你们引见引见。”于谦笑着指了指一边的吴明道:“这位是吴公,吴明,是从京城一同随往前来的,只因这几日工作繁重,又是抓派对叛贼又是赈灾,一时之间没来得及让各位大人见面。” “吴公,吴明?”其一人疑惑的想了想道:“这名字怎么跟王兄在我耳边提起的那人相同,莫不是同名之人?” 另一人问道:“不知吴公是否是在京城之开当铺的那个吴公?” 你的一次轻轻点击,将温暖我整个码字的人生,请一起看学网,精彩内容尽在一起看学网。 吴明点头应声道:“不错,在下就是京城之开当铺的那位吴公,叫吴明,见过各位大人,不知几位大人为何刚才会有此一问?” “果真是吴公啊!对于吴公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听闻吴公你仁义双全,救出许多良忠好将,对于吴公你的为人品性十分佩服,早就相结识一番,只是因为离京太远怕是无缘相交,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真是太好了。” “对,对,没想到会见到吴公,老夫那好友成天在老夫耳边念叨着吴公是怎样一个人,老夫也是对吴公相交心很久,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早前就猜公你是哪位,可却没想到是京城之盛传大名的吴公,真是失敬失敬!” 这一干人听到了吴明的名字后,全都围着他不停的说着恭敬佩服之类的话,无非就是从京城之传来的那二件吴明从王振手救出千把号人的事情。对于旁人来说没什么,但对于他们这些一朝为官,特别是相交复杂而又有正直的官来说,事情的性质则就大不相同,所以对吴明是令眼相看,心敬佩不已。 没想到这些平日里为正正派,行事做风清正的官员居然也会奉承起吴明来,只能说他们心对于吴明的佩服是如何的大了,更有激动的官员说是要请吴明喝酒,这一提议得到了一众的,只是因为现在是灾期时候,没有酒楼,无处去,最后还是于谦提出来就在这府上算了,让厨房好好炒二个菜,艰难时期应付一下。 对于这种事情,吴明那能推脱,而且这些人可都是平日里自己比较敬重的好官,自己一生之最是敬重与佩服的就是这一类的人,其实心也有一丝完美理想主义:那就是在朝的都是好官,全都是为民请愿的好官,只是很可惜的,这样的想法一厢情意罢了! 所以只要是吴明遇到这样清官,好官,心总是充满了敬重,佩服,因为在自己的那个年代,如果有这样好的官,只能说是老百姓的福音。 由于谦做陪,加上一众人,因为条件的关系,所以在府吃了一顿,虽说菜不是山珍海味,但吃的高兴,一圈下来吴明心的那个高兴也是不可言表。 ! 第二百八十七章 难得温情 第二百八十七章难得温情 酒宴过后,坐在院中,于谦看着脸上带着醉态的吴明突然问道:“吴公子,今天的事情谢谢你,要不是你想要找出此人来还真不容易,反倒是打草惊蛇影响他人,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哪里,哪里,于大人你太客气了。”吴明笑着应声:“这件事情不论是放到任何人的头上都是义不容辞的事情,何需要太过言重,毕竟在我心中对于这种类型的人也是十分的痛恨,为官不为民请命不如回家卖红薯,特别是这种比为害一方还要让我觉得可恶的人。” “总之此件事情还是要谢谢吴公子。”于谦说到这里,拿起小酒杯道:“来,吴公子,为了感谢谢你,老夫敬你一杯。” “谢于大人!”吴明将杯中酒一引而尽,笑着说道:“这说到谢,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于大人,不知于大人可否相帮?” “什么事情?”于谦随口问了一句,问过之后这才想起什么,脸色一变,皱着眉头说道:“吴公子你莫不是宁霜的事情相求?” 吴明笑脸相随地说道:“于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小子我正有此意,看在我这么帮大家的份上,还有宁霜她也伏罪改错,想请于大人你……” 于谦一下子将吴明想要接下来说的话打断道:“吴公子,此事情你莫要在提,虽然宁霜她相帮老夫,可那是她应该做的,在说了,你不是上了一道折子相求皇上,那就等皇上这道折子下来,看是什么旨意,如果皇上同意的话,老夫自会放人,如果皇上不同意的话你就算说一千遍也没有用。院中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老夫不奉陪了,告辞!”说完之后不待吴明在说一句话,自己起身回书房去了。 看着他怒气冲冲地离开,吴明一脸的苦笑:这个老头这死脾气怎么就这么倔,老子帮了你们那么多忙,自己求一下你,你倒好,一下子回绝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你怎么就这么狠心,靠,难道是老头都不怜香惜玉的吗?无奈得拿起酒自己苦喝了两杯,然后回房中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里,看到蓝采儿不知在想什么,已经坐在床上面了,看到吴明进来,脸色一喜,忙问道:“吴大哥,你回来了,去哪里了?怎么一天都没有看到你?” “还不是宁霜说这连云府里有内奸,所以我们就设了一个局,一直忙到现在,这才一整天的没有呆在房里面。”吴明笑了笑说道:“到是你,采儿,现在你觉得身体怎么样了,还疼吗?” “羞死人了!”听到吴明最后一句问话,蓝采儿羞红了脸,受不了打击的一下子羞得钻进了被子里,捂着头不敢露出来。 吴明看到她如此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丑媳妇终要见公婆,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难道你想在里面藏一辈子不见人?” “你说谁丑了?”蓝采儿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脸色虽然羞红欲滴血,不过却是有一丝恼羞,果然女孩子最看重的美貌:“难道没有家里面那几个姐妹漂亮吗?”说到这里时一脸的幽艳。 吴明看到她的样子,心头一笑,果然女子都爱美,不过她那欲滴血的羞容,加上她衣服半酥更是能吸引人,看得自己心头暗咽口水,坐了过去扶着她那如玉的小香肩道:“谁?谁说你丑了?不过,采儿,刚才你这么一说,好像承认了我所说的第二句的意思了。” “什么第二句……你坏死了…”蓝采儿回想了刚才吴明说的话,刚退下去的一丝羞意又回到脸上,忍不住伸出手来直直的扭到吴蝗手臂上:“你坏死了!” 吴明是痛得哎叫了一声,不过是假声的成分多些,脸色也装出来直捂着被她掐过的地方,眼中充满了笑意,还好,看来她恢复正常了,还怕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蓝采儿看到吴明的样子,以为真的扭痛了,连忙道:“吴大哥,是不是真的很痛?”不过看到他眼中的一丝笑意,知道是装出来的,不由得哼了一声:“早知道就一下子扭死你算了,还装。”脸含羞赧之意的转朝一边。 看到她这样,吴明手环抱过去道:“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 “哪里敢生吴大哥你的气。”蓝采儿说着反话,不过还是含羞带怯的依偎在吴明的怀中,温柔地问道:“吴大哥,你说,回去了要是被爹爹他们知道了,二老会怎么样?”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不知道以自己父亲那脾气会不会将自己给劈了?最是怕流言蜚语。 听到她这样问,吴明表情一僵,不过还是说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把你给娶了,反正等回去将一些事情给理顺了,就将你们给娶了。” “我们?”蓝采儿听了之后脸色一怒:“好了,你的意思是想要娶好几个,说,有哪几个?店中的那几人吗?”女人,她的心总不可避免的为此而吃醋或是嫉妒,并不是说你想娶哪个就是哪个的了。 吴明想了想道:“你说呢?” 蓝采儿咬着玉牙恨声道:“有你的那个堂妹,还有那个秦纤纤妹子,另外二个也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不过看周灵她们脸上的表情,想来也差不多,看样子,四五个是跑不了的,天知道你以后还会招惹来几个女子。” 吴明说道:“蓝采,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你还好意思说!”蓝采儿恨声道:“平时看你蛮正直的,没想到这会儿到是花心的很,也不知她们就会看上你了,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敢对她们胡乱来,看我不把你抓到大牢里关起来。” 听到她这么,吴明还能说什么,只得赔着笑脸的哄她,过了一会儿,她才问道:“对了,吴大哥,宁姐的事情怎么样了?中午的时候我去找她,没想到她不在,听说是被于伯伯给抓起来了关到大牢里了,是不是真的?” 吴明拍了拍她的玉背道:“你别担心,她只是被于大人给关了起来,并没有受多大的苦,那是因为这二天我们制定合演一出要抓出连云府里的那个内奸的戏,所以才让于大人给抓进去。不过那于大人也真是个认死理的人,叫他放,他说除非有皇帝亲下的旨意才放人,否则没得商量,没有办法,只得依他。不过等过两天皇帝的旨意下来了,就没事了。” 蓝采儿双眼眨着道:“那要是皇上他不同意呢,那可怎么办?宁姐姐她可是一个苦命的人,吴大哥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如何把她给救出来啊!” “你知道担心宁姐了,小丫头妮子,她是不是给你灌了**汤啊!前几天你们二个还互相仇敌着,上辈子就是仇人,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你就为她说起好话来了,还真是少见。”吴明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放心好了,凭我救过皇上的命这事情上来说,不就是求他卖个面子放了宁霜吗?想是他肯定会同意的,不过他要是不同意,我也有办法,到时候也能救出宁霜,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 “你要如何去救?” 吴明说道:“当然是让她假装上吊死了,然后我在秘密找人将她给偷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反正现在连云府这里到处都是饿死的灾民,到时找一个去顶一下,想是能将于大人他们给糊弄过去,就算是发现了又能拿我怎么办,跟他们翻脸也不怕,也不想想老子可是有恩于他们的,不叫他们报恩情也就算了,连这么点小事都不答应,也太看不起我了。” 听了吴明的计划,蓝采儿取笑道:“吴大哥,没想到你都已经想好了,看样子你是一早就做好准备了,莫不是因为宁霜是个绝色大美人,所以你才这么上心?”说到这里时眼中充满笑意的望着吴明,看到他讪讪不好意思的表情微恼道:“吴大哥果然跟那些淫贼没什么区别,都是贪图美色之人。” “采儿,冤枉啊!”吴明叫屈道:“难道我真的像你说的那种人吗?” 蓝采儿装模作样仔细地看了吴明一番,然后道:“像,非常像!”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痒…痒…吴大哥,别挠了,我怕痒。” 三天之后,从朝中传来朱祁镇的旨意,对于吴明说是想要救宁霜一事,他没什么太大的反对同意了,反倒是于谦拿到皇上这道旨意时脸上的那个表情十分的难看,差点没气晕过去,看着自己对面吴明那得意的表情,手中拿着皇帝的圣旨恨声道:“吴公子,没想到圣上居然会同意你的要求,也不知圣上的用意是何?” 第二百八十八章 人贱到挨打 第二百八十八章人贱到挨打 吴明不无得意地笑着说道:“好了,于大人,这下子你在也没有什么可反对的了,可以将宁霜给放了吧?” 对于皇上的旨意,于谦他到还不敢反抗,只得无奈地说道:“吴公子,既然圣上已经下旨放了宁霜,为人臣子老夫自会按照旨意将宁霜给放了,只不过今后你要看好她,免得她以后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吴明点头应声道:“这个是自然的,对于她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而且以她的身份,只怕是这辈子也不能离开我四周了。” 于谦看着吴明脸一会儿,不知心中在想什么,问道:“吴公子,老夫很是想要问你,难道你真的为她的美色所迷惑?” “你说呢?”吴明笑着说道:“不论怎么说,她现在都已经被皇上赦免了,对于她的事情,于大人你也不用太过去深查了。对了,关于宁霜的释放问题,我想跟于大人商量一下,用另一种方法放了她。” “你要如何做?” 吴明说道:“为了不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也为了避免许多事情,同时也为了宁霜与我的安全,还有其中的一些事情,赦免宁霜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放了,只有耍两个小招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在牢里我们制造宁霜自杀上吊的假象,然后在外面找一具跟宁霜身形差不多已经死去的女子作为替换,然后在将其给隐埋了,让宁霜这个人从此在消失在人世间,不知于大人能否帮我这个忙?” 其实这样做的目的是消除某些人的警戒之心,这样子对吴明来说,或是他旁边的人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于谦听到吴明这样要求,心里暗想他肯定有什么样的事情要办,否则不会如此大费周张这样做,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或是说宁霜身上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出来,所以才会如此的做,这样的事情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心中尽是疑惑。 “吴公子,不知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或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老夫?” 为了不引起他太大的怀疑,吴明以随意的口吻说道:“于大人,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担心她的人生安全才会如此做,我也怕她在明处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皇上的折子中也说了,对于此事要低调处理,所以也只有这样做,还请于大人你稍微的帮这么一点小忙,不知于大人帮是不帮?” “帮,当然帮。”于谦只得答应道:“那什么时候做好准备实施这个调包计?” 吴明想了想道:“为了不太惹人注意,过几天再说吧。” 吴明去到牢里面将情况对着宁霜交代了一番,她倒是想得挺开,说是自己自己都忍了这么些年了,难道还会在乎那么二天吗?到是叫吴明放心,还顺带的提醒吴明,是不是去看看胡青山,看能不能从他的嘴中给套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来,毕竟或许他知道的要远比她多。 听到她这么一个提意,吴明也觉得不错,于是在对着她嘱咐一番之后,就来到关押胡青山的大牢门口,看着他穿着一身囚服,披头散发,神情呆滞的坐在稻草床上,出声道:“胡大人,觉得怎么样?” 在吴明几声叫喊之下,胡青山回过神来,看到站在牢栏外的他,眼中略显恨意,走到牢前紧抓着木栏咬牙切齿:“是你这个坏我大事的小子?” “没错,是我。”吴明点了点头,然后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牢房,‘关心’的问道:“不知胡大人在这里住不住得习惯?不过想胡大人平日在府里养尊处优,过着娇贵奢侈的生活,一下子到了大牢里还真苦了大人。” 胡青山听到吴明的冷嘲热讽,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看到老夫如此落魄还来泼冷水,想来吴公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特别是宁霜那个贱女人,居然还出声老夫,定不会落个好下场。” “啪”听到他骂宁霜,吴明一巴掌拍了过去,将其打得吐血退飞出去摔倒在地上,看着他惨痛的叫声,吴明冷声道:“嘴巴放干净点,宁霜也是你能骂得吗?别说是打你,就算是杀你老子也敢,你信不信?” “信,老夫相信!”胡青山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用囚衣擦了一下嘴边的血,一脸的惨容道:“经过这几天的事情,老夫相信你绝对敢杀死老夫,不过老夫也相信,你的命也不长了,肯定能被他人给杀死。” 吴明听他说这话,心中岂能不知他是指郕王朱祁钰,自己来此连云府,顺道破坏了他的好事,这等事情肯定是瞒不过去的,到时朱祁钰一定会视自己为眼中钉,想着要如何的除去,加上几个月前破坏了他的两桩暗中对皇帝不利的事情,现在对自己更是恨入骨,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不过自己何尝不是也想要他的命吗?经过这么些事情,二人已经是水火不相溶,为了各自不同的生命与目的,都要欲至对方死地,所以胡青山才会如此说,心中早就明白对于二人来说事情的局势发展。 “哦,你说的是郕王朱祁钰吗?”吴明一点不吃惊的反问,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胡青山听了吴明的话破口而出:“你知道朱郕王朱祁钰?”不过话说出口之外才反应过来说漏了嘴,不过在看到吴明脸上的表情,知道他已经了解了其中的许多事情,脑中灵光一闪,这才望向吴明一副明白的语气说道:“难怪你没有将其他几封信交给于大人,而于大人在堂上也只字未提这其中的事情,当时因为情况这容细想,现在才发现其中存有蹊跷。” 吴明轻松地笑道:“所以说你想要拿什么威胁我的生命这种话来说,我看你还是省省心,根本没什么用。郕王朱祁钰的那些勾当,我现在还是知道一些,不就是想造反当皇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想要置我于死地,还差得远的很。” 看着吴明那自信的表情,胡青山脸色一沉,冷冷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郕王的?难道是宁霜那叛贼告诉你的?还是你从所搜的那几封信上看出什么来了?” 吴明说道:“你说得有点对,也有点不对,宁霜确实将朱祁钰与她的事情告诉了你,不过先前我也有猜疑,是不是有人想趁机搞点事情,不过却没有想到他头上。后来红莲教偷袭押军饷与粮车宁霜被抓的事情,她才说了出来,这才知道朱祁钰原来是这么一个货色。” 胡青山听了之后恨声说道:“那你还敢与郕王做对,难道就不怕死吗?要知道郕王那可是炙手可热的大人物,连王振也要让其二分。” “怕,我非常的怕死!”吴明说道:“不过即使所死也没有用,他早晚都会针对我,只要为了能实现他的宏图大业,一切阻在他前面的障碍物都会被他给清除掉,自己亲兄弟都不能例外,更何况是屡次破坏他好事的我,更是不会轻易地放过。所以为了不被他给弄死,现在也只有跟他对着干,别无他法,在说也不能看着一个天下处于动荡不安之中。” 听到吴明这样说,胡青山心中知道这朱祁钰怕是二人斗起来了,郕王有他要实现的野心,而吴明则有他想要的生命,二人都为自己想要的的东西而站在了生命线中。 胡青山眉一挑道:“没想到吴公子你居然还以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看来你果真如外界传言的一样,心存正义头脑灵活,只是很可惜,你与郕王比起来,好像他杀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知你要如何应对郕王的攻击?” 吴明说道:“我想用你手中的那几封信,想要对付他,恐怕是不太可能,我看过信中所写的,虽然有反叛之嫌,可却并没有明确指出,想要做到铁证如山,只怕还有点难度。” “吴公子所说不错,就你这样想单凭几封信去对付郕王,无疑是以卵击石,我倒是可以预见你成为郕王刀下鬼的情形了。” “不,你错了。”吴明摇了摇头说道:“谁先成为对方的刀下鬼还很难说,虽然郕王他势大,但也未必不能击倒,只是很可惜你不能看到那一天了,不过你放心,用不了多久,在阴曹地府你也就能见到他了。” 胡青山说道:“看吴公子你说的有如此有把握,那泉下我就等着看你如何躲过去的,不过现在你倒是要为宁霜那小贱人担心了,以于大人的个性,我深信他绝对不会放过宁霜,你想要救她,看样子是没什么希望。” 听到他在一次的骂宁霜,吴明忍不住冷声道:“很好,很好,刚才给你的警告看样子是没什么用了,居然还敢骂她,老子就是想救她,你能怎么着,于谦他,我还没放在眼中。” “难道你敢杀我不成?” 看着胡青那有一丝得意的嘴脸,吴明说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只不过留着你还有用,而且杀了你于老头那里也不好交代,他还不烦死我,不过打你一顿这倒是真的。”说完之后朝远处的狱卒喊道:“几位兄弟,麻烦你们过来一下,我有事情想要请你们帮忙。” “不知吴公子你有何吩咐?”看守的狱卒见吴明发话,立马跑了过来巴结起来,吴明是什么人,这几天下来,以他们那种下人的眼光还能不知道?连于大人都要让三三,听话三分的人岂不是很厉害,所以一见吴明有吩咐,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献媚,生怕怠慢了而惹出事来。 吴明用眼看了一下他,然后说道:“麻烦兄弟你将门打开,我进去有点事情想要问一下他。” “吴公子,这…”狱卒听了吴明的话,有点为难地说道:“这恐怕有点不太好吧?” 用眼扫了他一眼,吴明看到他有点害怕的表情,笑眯眯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只是麻烦你将牢门打开一下,我又不会进去杀了他,于大人他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强命令你打开的,不关你的事情,要是他有任何的意见,你就叫他来找我。”说完之后拿出二锭银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狱卒看到吴明递过来的那二大锭银子,喉咙吞了吞口水,现在这连云府想要赚外快的已经没什么机会了,加上一又是闹大灾,所以银子显得格外的诱人,一下子看到吴明拿出这么多银子递了过来,岂有不心动之理。可又想到胡青山是朝廷的重犯,要是于大人怪罪下来,他们可吃罪不起,所以心里充满了矛盾,想要拿又害怕。 吴明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岂有不明白之理,说道:“快开门,我只是跟他讲几句话,说点事情,没什么事情。” “好吧,吴公子,你快点。”狱卒受不了那银子的诱惑,一把拿了过来:“我在外面守着。”说完之后拿出钥匙打开牢门,自己身朝外走去。 “我只是暴打他一顿,麻烦几位当作没听见。”对着走过去的几个狱卒说着。 那些狱卒听了吴明说的,心中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明了的表情,看样子是想公报私仇啊! “嘻…嘻…胡大人,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嘴巴放干净点,没想到你还敢骂人,只有给你点教训方成。”吴明一脸阴笑的推开牢门走了进去,手指捏得叭叭的直响。 胡青山看到吴明目露凶光,手握成拳的架势,心中充满了害怕,声音哆嗦道:“你想要干什么?想要干什么?老夫告诉你,我可是朝廷要犯,你想要干什么?”身体害怕的轻颤着向后靠去。 “当然是揍你!” 吴明话音一落,手中直握的拳头狠狠地朝他脸上直直一拳,直把他打得惨叫一声,捂着脸一下子靠在墙壁上面,痛得连声音也变了。也是,胡青山做官多年只顾保养吃喝,很少去锻炼身体,所以这一挨打,岂有不特难受之理。 “快住手,快住手!” 然后回答他的是暴风雨般的拳打脚踢,由痛叫变成了惨叫,然后在变成凄惨声,他一个官出声的胖子被吴明打得是嚎天叫地的,趴在地上被直踩。 “我叫你还拽!个老子的。”吴明边说边狠踢了二脚,心中的气这才稍微的出了一点:“都他妈的已经蹲大牢了,还敢在这摆官威,真是老寿星喝砒霜活腻了。”边说边一脚又踢在他的背上,看他鼻青脸肿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样子,这才罢手,慢步踱了出去。 经过那些脸色难看的狱卒面前时,随口道:“谢谢几位兄弟的忙,回头有时间请几位喝一杯。”说完之后扬长而去。 狱卒看着吴明离开的背影,连忙跑到关胡青山的牢房面前,看着他那猪头样的脸,心中一颤,刚才他们可是听得心直害怕,没想到吴明动起手来也狠的,不过对于胡青山没有什么同情之心,因为胡青山在之前做官已经到了连云府的百姓不爽的境界了,所以对吴明如此下狠手也没有太多的反感,锁上了牢门,摇了摇头道:“活该!” 第二百八十九章 宁霜的归宿 第二百八十九章宁霜的归宿 第二天的时候,吴明自是被知道打了胡青山这件事情而找他的于谦狠狠怒骂了一顿,说是什么朝廷要犯,不可随便殴打,简直是蔑视朝廷的法律无物行径很是不好,要下次注意,否则的话定按罪乱处。 对于这个颇有点认死理的老头,吴明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总不可对像对待对胡青山那样狠打一顿吧?那回去还不让那几个女子给用烦死,所以于谦一边训话,只得一边的点头不住的同意,并连声说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反省之类的话。 经过两天的准备,宁霜也被吴明用替换之计给救出来,先是让她假装上吊,然后在不大不小的宣扬了一番,刻意的让某些人知道宁霜因为内疚之心而无法原谅自己从而上吊自杀。在然后到外面找了个身形跟她差不多,已经因为饥饿而死去的女子,用她来顶替,这样子,神不知鬼不觉得就把宁霜给换了出来,而她的替身则被抬出去给埋了,原则上她算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已经没有其人了。 在连云府已经呆了将近半个多月的吴明一行人,因为这里的问题处理的差不多了,所以打算离开回京城,免得让京城之中的那几女担心。 “吴公子,路上多加小心。”于谦将手中的一封信交给吴明,然后说道:“麻烦吴公子你将这封信交给小女,也好让其放心,免得日夜的担心。” 吴明接过他的信,然后收到怀里点了点头道:“于大人,你放心好了,我会将这交给于小姐的,还把你的话带到,叫她不用太担心,不过于大人你也要保重身体,日夜操劳也要注意身体健康,否则回去无法向于小姐交代。” 于谦点头交代道:“老夫自会知晓,告诉小女不用太挂心,等这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时,自会回去。” “天色已经不早了,于大人,告辞。”吴明一抱拳,向着自己身后的那些大人施礼道:“各位大人,告辞!大人们到京城之中述职时,还请到小店中一坐,在下定会好好的招待遇各位一番。” “吴公子,那里,保重!”“到时还要打扰吴公子一番。”“吴公子,路上保重!” 坐在车中,待远方的人影慢慢地消失不见,吴明这才回过头来,向对面的蓝采儿道:“采儿,听到可以回家,看你脸上那高兴劲,好像是离开十八层地狱一样。”看样子这丫头被这里恶劣的环境给弄得够呛,其最主要的还是女子爱洁净之心,一天不能洗澡就难受的要死,更何况是二天不能洗。 “嗯,是想家了。”蓝采儿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思念说道:“这还是自学武之后离开家中时间最长的一次,已经快有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家中二老可好?” 听着蓝采儿的话,同坐一车的宁霜脸上带着无限愁肠地说道:“采儿妹妹你还有个家,姐姐连去处也没有了,也还不知回到京城之中能去哪里去,唉!” 跟她并肩坐着的蓝采儿从宁霜的语气中听出的语气,心头一酸,忍不住地抱着她的肩道:“姐姐莫担心,如果姐姐你没什么落脚的地方,不如到我家去,我爹与母亲肯定会喜欢姐姐你的,把我那里当成姐姐家,到时你想要住多久就住多久。”自己可是因为宁霜的话才大着胆子改变了与吴明的关系,使其更近一步,加上宁霜那心酸令人流泪的遭遇,更是把她当成自己亲姐姐一样。 宁霜听到蓝采儿这么说,心中一阵感激,不过还是说道:“姐姐不能去妹妹家,否则会拖累妹妹家的,姐姐的身份太特殊了,要是让朱祁钰知道了,那还得了,肯定会对妹妹家不利的,姐姐看是不能去妹妹家了。”说完这话的时候用眼瞟了一眼吴明,眼中有一丝期待,期待着什么,只有她知道。 “可是……”蓝采儿听了之后还想说什么。 宁霜一下子打断了她还想要说的话,说道:“妹妹不用说了,姐姐是断不可拖累妹妹家的,否则你这一声姐姐岂不是叫冤了。” 吴明说道:“采儿,霜姐说得不错,她要是到你家里去,肯定会带来许多的麻烦,到时候牵一发而动,也不知道会倒腾出多大的动静,拖多少人下水,死的人就更加的多了,搞不好还能引发全中原大震动,发生战争也难说,毕竟那些外番部落对大明是虎视眈眈,一抓到机会,肯定会发动战争。所以宁霜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等差不多到京城时,找个隐秘的地方将其安顿下来,等收拾了朱祁钰后在说。” “原来弟弟打算金屋藏娇啊!”宁霜一听吴明的话,心头一喜,吃吃地笑道:“不过姐姐好像算不上什么大美女,要是弟弟看得上姐姐的话,姐姐就让弟弟藏好了。”边说一双媚眼含情的朝吴明望去。 听到她的玩笑,吴明脸色一僵,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要是只有他们二人在场,倒是可以笑一番,可是旁边还有一女的,还是那种与自己关系非同一般的,所以只能干笑了一下,不敢多说什么。 “他敢!”蓝采儿听了宁霜那充满挑逗的话之后,双眼一瞪:“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可是个大美女,他要是敢不好好待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得,吴明听到她说的,心中自是苦笑了一下,自己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就把她俩人给得罪了,也真不知道这是唱的那出,只得住口不语,免得又被宁霜这个大胆的女子乱说什么令自己尴尬的话语。 宁霜将吴明的表情收入眼中,感觉就好像看到一个害羞的小男生一样,令自己心头一跳,忍不住窃喜起来:这几天与吴明相处下来,岂会不知道他的性格,善良,正义,而又有点小男子脾性,不过最主要的是给自己一种安全塌心的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慢慢地开始喜欢起他来了。 其实宁霜在郕王手下做事已经不短,出京城的时候也没有多久,也知道一点关于吴明的一点事情,不过也并没有深处的去想。但是后来随着吴明所做的事情越来越的引人注意,让人议论不停的事情后,目光开始朝他望去,发现他是一个好心而又心弱的男子,从王振手中救下了好些朝中因得罪或是种原因而被冤枉或诬陷入大牢的一众朝臣,到最后的慢慢的了解到他,心中有一丝注意力投到了他身上,直到后来连云府相遇,这才一咬牙,心中暗下决定,想要让吴明帮忙,这其中也加入了一点色诱。 从之前发生的事情直到现在二人同坐在一马车上面,宁霜还有点不敢相信事情比自己预期中的还要发展的好和顺利,跟吴明相处的时间长一点之后,相对应的对他的看法也在潜移默化之中改变,由最初的诱惑,变现有了一丝喜欢,在而演变成想要得到吴明保护与爱护。这样的想法,是女人一生当中最向往的,心境也在慢慢的一丝丝的围绕着吴明慢慢地改变,她自己已经知道,自己不可避免的喜欢上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子,知道自己一辈子也不想离开他的身边,只想呆在他的身边,哪怕是没有名分,自己也心甘情愿意的呆在他的身边,一辈子。 不过心头的另的一端也升起一丝自卑,自己已经脏了的身体,还有那令自己羞耻的身份和所做过的事情,是配不上吴明的,所以只是奢望能一辈子呆在吴明的身边,并不敢去过多的要求什么。 蓝采儿从吴明身上收回来的眼光看到宁霜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笑容,还以为是刚才的话伤了她,连忙说道:“姐姐,你莫不是生气了?姐姐你莫要生气,等将郕王对付过去之后,你就搬到吴大哥处住在一起好了,反正我还是挺喜欢与姐姐呆在一起的。” 宁霜听到蓝采儿的话,心头一喜:难道说她并介意自己吗?想到这里,声音带有一丝颤抖的问道:“采儿妹子,你真的这样想吗?让姐姐搬去跟弟弟住在一起?”她可是知道吴明家中还有几个温柔贤惠的女子,要是让自己插进去,不知会不会引起那几个女子的敌意?相处到不难,凭自己的手段,加上大家都身为女子,只要给点时间,定能让那几女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可不知弟弟心中怎样想?是不是也能让姐姐搬过去一起住?”说完这句话时,宁霜用很是忧伤而又忧郁的眼神朝吴明望去,想要得到他的表态,他不点头,自己总不可能厚着脸皮死赖着搬到他的家里去住,否则更加让那些女子看不起。 一边的吴明岂会不明白宁霜的心意,看到她脸上那有点伤感的表情,加上知道她所受的苦,不过最重要的她还是一个绝色祸国的尤物,想着心中就当是做好事,成全她,所以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地说道:“等郕王的事情过后,霜姐,你就搬来与小弟们一起住吧,这样今后生活也有个照应。” 宁霜得到吴明的答案,脸上挂满了笑容,眼中流出激动与幸福的泪水,用力地点头,只觉得喉头哽咽,声音有点变了道:“谢谢弟弟,谢谢弟弟。” 旁边的蓝采儿能感觉到宁霜心中流露出来的高兴,对她劝道:“姐姐你怎么哭起来了,姐姐莫哭,姐姐莫哭,不是还有妹子我吗?” “姐姐这是高兴的哭起来了。”宁霜用纤纤手指轻擦了眼角的泪水,自己的一生算是有了定数,能够好好的生活了,等解决了自己那些姐妹的问题之后,可以高兴而又幸福的与自己喜欢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心中的那甜蜜劲甭提有多高了。 吴看到宁霜那挂着幸福泪水的妩媚妖艳的玉脸时,心头忍不住一荡,男人的**一下子就被勾引出来,将这个祸国殃民的女子收入到家中,男人的好色占了七分心中暗自鄙视了自己一番,不过要是在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己一定还会这样做,心中对自己暗说:霜姐,今后就让我好好地爱你吧,由我来为你撑起下半辈子的云彩,你以前受的苦就让它过去,将来好好的补偿你吧。 第二百九十章 尴尬的偷腥 第二百九十章尴尬的偷腥 这次回去,不用像上一次押送银两与粮食来时专捡那些大道而走有城不进,在野外风餐露宿的;于谦想要派兵保护着吴明回去,可是吴明却不想要,一来这是回去,不用担心路上会发生什么意外,二来也怕人多口杂,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于谦非要派,最后吴明只好妥协,让魏德带着五十个士兵随行保护,不过在吴明的要求下他们都换了一身行头,说是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毕竟穿着兵服太招摇了。 入夜,进城找了家客栈一行人住了下来,离开连云府已经二天多了,因为一行人是轻装上路,所以已经走出去很远了,此城也离连云府也有好远,不过却是受那里的灾情影响不大,只是城中多了些逃难来的灾民与乞丐而已。 “咚…咚…”吃过饭之后,各自回房间去睡了,吴明忍耐不住,走出自己的房间,到了蓝采儿的门前,伸手轻敲起门来:“采儿,睡了吗?”敲完之后伸手推了推,却发现推不动,心头有点不解。 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与蓝采儿亲热了,毕竟自己正值青年,身强体壮的,**也强,到了这个世界刚开始了,那能忍耐得住,而之前又因为有宁霜在场的原因,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的时候自己私下趁他人不注意,悄悄地对蓝采儿说让她今天晚上不要从内里反拴,半夜的时候我去找她,可是没想到门被反拴起来。 “是弟弟吗?”里面传来一女声,接着传来脚步声,“呀”的一声,就见宁霜已经打开门,站在门口充满笑意的看着吴明。 吴明听到宁霜的声音时吃了一惊,暗想她怎么会在蓝采儿的房中,见到她打开门站在门口,始料不及的看着宁霜站在门口,疑惑的扭头望了望楼间的房门,左右看了下,心中暗想:没错啊,这房间确实是蓝采儿的,怎么她会在这里呢? 宁霜一脸好笑地望着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的吴明,心中突然有点想要捉弄他,于是狡黠的问道:“弟,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找采儿妹妹有什么事情吗?”她已经得到吴明的答案,所以连带着的人也开始恢复想要取笑看吴明那可爱的表情,然后朝里边喊道:“采儿妹妹,怎么了?躲什么躲,弟来找你啊!” 听到宁霜说话的语气,躲在房里的蓝采儿心中是羞死了,吃饭的时候吴明跟她说的话岂有不明白之理,心中虽然非常的害羞,可是自己难得与吴明独处,如果回到京城之中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所以按下女儿家的羞耻之心,默不出声表示答应了。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宁霜今天不知怎么了,居然想要跟她一起睡,自己怎么暗示她就是不走,只好无奈地将她留下来,同时心中对着佛祖念叨着:吴明今天千万莫要来,莫要来! 只是可惜还没有念二句,吴明就来了,看样子老天是没有听到自己的希望声,羞得没脸见人只得躲到房间里,希望吴明赶快离开,不要让有所觉查的宁霜更加知道,否则她真是羞得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羞于见人了。 看到吴明不说话,而且脸上那有点尴尬的表情,加上蓝采儿的表现,宁霜岂有不知之理,心中是窃笑不已,以自己是过来人的样子岂有不知之理,看样子是破坏了两个人的好事了,同时心中升起了一丝玩味,觉得有点刺激好玩。 宁霜一把就将吴明给拽了进来,然后笑问道:“弟,你站在外面做什么,快进来,是不是找采儿妹子有什么事情?” 吴明看到宁霜脸上那玩味的表情,在看到趴在桌子上羞得不敢见人的蓝采儿,不由得苦笑一声: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看样子今天晚上是不可能了,只得无奈地说道:“霜姐,没什么事,只不过路过时顺带过来看一下而已,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说着转身就要朝外走去。 听到吴明要走,蓝采儿头微抬起,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他,不过却不敢过多的表示,刚要收回眼光时却与宁霜的目光相撞,看到她那充满暧昧而又明了的眼神,心头羞得大急,连忙将头转朝一边,不敢在望子。 宁霜从蓝采儿的身上收回眼神,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不能在玩了,是于轻笑着一把拉住吴明要出去的身形,反倒是娇笑着自己出去,出了房门反身将二扇门拉了要关起来,在关上时笑意盈盈的朝二人取笑道:“采儿妹妹,好了,姐姐走了,今天就不打饶你的好事情了,你们慢慢地聊,姐姐去睡了。”说完之后门一关。 吴明转头对着已经羞得脸上能滴出血的蓝采儿苦笑了一下道:“采儿,这……”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门“呀”的一声打开,从外伸进一个张脸来,笑着小声说道:“忘记了跟弟说了,姐姐明天会跟魏将军他们说,晚点出发,好了,祝妹子有个好的夜晚。”说完之后一脸贼笑的退了出去。 吴明被宁霜的突然袭击给吓了一跳,在听到她那露骨的话,忍不住对自己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情,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是不是很难受,对,就是难受,像是被妻子捉奸在床自己与小妄偷情的场景。 吴明张嘴刚要说什么,却被羞愤难忍从椅子上跳起来扑过来的蓝采儿紧握成小玉拳狠狠地朝自己身上直捶而来,边捶边不停的娇声恼羞骂:“都怪你,这都怪你,看,这下子被宁姐姐遇到了,被她给撞见这样的事情,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要是被周灵她们几女知道了,我都没脸面站在她们面前了,这都怪你,看我不捶死你这个坏家伙。” 这丫头捶得还真重,吴明被她小拳头给捶得胸口微痛,这个霜姐,看刚才她的样子,分明是有意为之,也不知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不过得先把眼前这个妮子给哄好了,连忙抓住她的小拳头:“好了,采儿,别要捶了,在捶,我可是就要被你给捶死了,难道你就忍心将我给捶死吗?” “捶死你活该,谁叫你让我在宁姐面前丢人的,也不知道宁姐她怎么想的,羞死人了。” 在外面关上门的宁霜要离开时听到二人这样的说话,心头微酸,叹了一口气,自己刚才的行为其中杂带着一丝故意为之,不知道算不算是女人子家的小气?这个小男人,怎么就让自己吃起醋来了,几年已经不在抱任何幻想的念头又开始有了,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算是酸甜的吧,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呆望了一眼二人印在窗户上的影子,心中忍不住泛酸,苦笑了一下,朝着自己房走去,看样子,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大晌午的时候,吴明他们并没有早早的出发,因为有人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不过不是蓝采儿,而是吴明,天快要亮的时候,吴明就被蓝采儿给从房里赶了出来,说是怕被人笑话,以后不能见人,快回房去。 睡得正熟的吴明经此一闹,而又正泛困,补前段时间的体力,所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这才被叫起来,而魏德他们更是乐得能休息,毕竟像现在这样的轻松的好日子可没有几次碰得到,所以也不催吴明开始上路。 同桌吃饭的时候,蓝采儿几乎是低头头吃的,不敢看满脸诡笑的宁霜,还有脸皮厚的吴明,虽然这件事情也只有三人知道,可还是怕别人发现,所以表现得有点拘谨,生怕被他人发现。 宁霜看着蓝采儿的神情,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在取笑了,毕竟昨天晚上已经捉弄了一番,免得破坏二女之间的感情,今后她还要跟在吴明的身边,虽然以吴明的个性不会抛弃自己,可也不能将关系给弄僵。就算要说,也只能私底下的二女说说而已,所以现在吃饭的时候也只是只字未提,免得到时候就得不偿失。 不过出发之后,脸皮薄而有羞赧的蓝采儿为了让自己不太难受,马车不让吴明坐了,将他给赶出去,坐到赶马车的地方,当起马夫赶起车来,只同意宁霜与自己同坐。 对于这样的提议,宁霜当然是十分的乐意,趁此机会拉近二女之间的感情,到时候入吴家的门,拉一个战争朋友,到时候蓝采儿才会为自己向周灵和香云那几女开说去,免得自己一人被她们排挤。 宁霜一脸笑意地说道:“好了,妹子,他都被你给赶出去了,你就不要紧甭着一副脸了,免得破坏你那俏美的脸庞。” 蓝采儿此时紧张的心经过她这么一说,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朝宁霜望去,脸上还有哀求的表情说道:“宁姐,采儿求你件事,你能不能答应?” “什么事,你说吧,自家姐妹,你还客气个什么。” 看了一眼宁霜,蓝采儿这才红着小脸用蚊子的声音说道:“姐姐要是遇到了周灵她们,千万不要在她们面前提起我与吴大哥的事情。” 宁霜好笑地望着她:“这是为什么啊?”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她遇上了,以她跟自己说的,肯定能气得那几女说不出话来,怎么反倒过来了?不过一仔细地想了下,这才知道原来是她怕被那几女联合起来奚落,怕被那几女取笑,所以才这样说的。 “好,姐姐答应你,不乱说话,一定注意。” “谢谢姐姐。” “不过妹子,姐姐答应帮你保守这个小秘密,你能不能帮姐姐个小忙?” “什么忙?” “能不能跟姐姐说说弟他的事情,我想要详细的知道弟他的事情。” “好了,那我就告诉姐姐你。宁姐,你可不知道,吴大哥他坏死了,我跟你说,第一次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居然拿着板凳把……” “什么?真的这样,听起来弟他好威风,太厉害了。” “厉害什么,最后还不是被我给抓到大牢里去了。” “哈…哈…哈…妹子可真厉害…” 在马车外面,和黑铁并排坐着的吴明听着二女从车里面传来的笑声,心中微笑,虽然不知道二女在谈论着什么好笑的事情,不想十有**肯定离不开自己。 “大哥,你怎么出来了?”黑铁望着吴明那悠闲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不在里面陪妹子他们?”这几天下来,他坐在前面可是第一次见吴明从那个有马车里面跑出来跟自己当马夫,一般情况下都是坐在里面陪着二女说话,没想今天反了过来。 吴明听了之后老脸也经不住一红,连忙道:“没事,没事,只是觉得闷,出来透透气。” “闷?”黑铁看了一下天空,疑惑地说道:“不是已经秋末了吗?这空气还挺身而出凉爽的,怎么会觉得闷?大哥是不是生病了?” 听到他说的,吴明心头哑然一笑,怎么跟他解释,难道说是自己偷吃腥被逮了个正着,难道还坐在里等着另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子取笑吗?算了,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多说无义,还是随便说二句搪塞过去好了。 “黑铁,好好的赶你的车子,多什么话,出来晒晒太阳难道还要向你报告吗?” “晒太阳?”黑铁疑惑地望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吴明,心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放着舒服的车内不坐,跑出来受罪,却也不在问了,免得吴明发威整弄他。 第二百九十一章 久违的家 第二百九十一章久违的家 几天过后,吴明一行人回到了京城之中,在进城的时候,与魏德一行人分开了,他们护送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所以也就返回了。 到了京城之中,看着久违了的街道,享受着那股不同的气息,吴明并没有立马就先回当铺里,而是先到丐帮的分堂口打了声招呼,然后在为宁霜找了一处隐蔽的四合院把她安顿下来,同是让陈南派几个好手保护着她,在让陈南到堂口里找二个女的去侍她,将宁霜的一切事情差不多都处理妥当了,这才在她的依依不舍之中离开,朝着自己的当铺店回去。 “我回来了!” 人还未到店中,吴明就大声地喊了出来,一只脚刚一踏进去,就看到秦纤纤满脸不敢相信而又高兴幸福的朝自己扑过来,张开双臂,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娇软的身躯,闻着她身上散发着的体香,深情地对她说道:“纤儿,好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 秦纤纤眼中含泪满脸欢喜地说道:“想,想,天天想,日日想,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哥哥你,做梦都想着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吴明听着她深情爱意般的语儿,手轻抚着她眼角流出的那泪水,看到她有点消瘦的脸颊,不由得说道:“纤儿,你瘦了!是不是没听哥哥的话,多吃多睡,好好的养身体?” “哥,你坏死了!”秦纤纤听了之后不由得努起一张小嘴道:“哪有像你这样说的,像你那般吃法,只怕我都已经变成小胖猪了。” 就在这时,从内院门口闪出几个俏丽的身影来,周灵,还有周小娅,林依燕,每张玉脸上都带着激动的笑容,眼中含着泪水。可爱的周小娅一下子就跑到吴明的身边,大声嚷着:“大哥哥,你回来了,快抱抱小娅,小娅想死大哥哥你了。” 吴明看到她那可爱的小脸,放开了有点害羞的秦纤纤,一把抱起她来,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小娅,想没想我?有没有好好地听姐姐的话?” 周小娅抬起小脸连忙回道:“想,想死大哥哥了,小娅在家里可听话了,不信,你问姐姐。”说完之后小手朝自己的姐姐一指,满是一副乖宝宝样。 看到吴明朝自己望来,周灵脸上虽满是激动与高兴,不过她可是众女中年龄稍大一点的,虽然也很想扑到吴明的怀里去感受他胸口的温暖,不过还是忍住了那,说了一句:“吴大哥,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虽是简单的两句话,却包含着千言万语,说不完的情思。吴明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慢慢地发现自己夜里再也不能睡着了,白天做事情的时候脑海中常常会出现一个人影,心头总是一种怅惘,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慢慢地喜欢上吴明了。在心中的人儿离开几天之后,总是经常对着东西发呆,忍不住的轻声叹气,在想着这样的相思什么时候能结束。 看到吴明回来,她很想扑到他的怀里,向他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可是女孩子家的矜持加上有几女在场,使得她停下那已经迈出去的脚步,只得用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思念。 吴明从周灵的那淡淡的话中听出了不同寻常情丝,不由得点了点头应声道:“回来了,回来了,回家的感觉真好,特别是看到你们几个。”说到这里时放下周小娅,双臂张开,以着她们笑道:“来,一人一个怀抱。” 看到吴明张大手臂的想要抱的样子,周灵忍不住脸一红,心头啐了一下,对于他这样的怀抱虽然想要,可却只能忍住,毕竟自己平日里在几女当中也颇有威信,可不能让几女笑话。 不过她不敢,却有人敢,林依燕有点小,加上她平日里很少能与吴明相处,所以就借着这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一下子就扑到吴明的怀中,狠狠的抱了一下,不过却不敢抱太长时间,马上就分开了,脸羞红的站到一边,然后向自己的哥哥黑铁问好。 吴明感受了一下林依燕小丫头身体的弱软,心中暗荡了的说了一声:这妮子长大了。转道朝四周看了看,却没看到周公与黑铁的父亲林山二老,出声问道:“二位伯父去哪了,怎么没有看见他们?” 周灵轻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的泪痕说道:“父亲与林伯二人他们出去了,好像是去皇觉寺里,不过有我们店中的护卫跟随着,吴大哥你不用担心。”说完之后这才说道:“吴大哥,我们不知道今天你回来,所以没准备什么好吃的,你先进去梳洗一下,等下让依燕和纤儿上街买点菜来做给你吃,蓝妹子也留下来一起吃吧。” 蓝采儿听了之后看了吴明一眼说道:“不了,谢谢周姐,我还是先回去跟爹与母亲说一声,免得二老记挂,等跟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我就过来,跟几位姐妹好好的聊天,我先回去了。”说罢对着几女摆了摆手就回家去了。 吴明看此,连忙追了出去道:“我送送你。”说罢头微转朝着几女说道:“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在家里等着我,一会。” “知道了,吴大哥。” 蓝采儿与吴明并肩走在一起,看着身后几女投来的目光,忍不住说道;“吴大哥,我看你还是先回去陪陪几女,免得她们挂心你。” 听着她这话,吴明岂会听不出其中有一点不同的语气,想是怕几女对她有意见,不过自己可不是那种一回家就把刚到手的女人给抛的人,所以还是先陪她回去,免得被她们家二老背后说对她女儿不够好。 “好了,听你说话的语气,快要把我给酸死了。”吴明笑了笑说道:“难道我还能把你丢下,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吗?我可不想被未来的岳父岳母给狠骂一顿,说是没有好好地待他们宝贝女儿,自己让她一个人跑回家。” “吴大哥,你的意思是……” 心情稍微低落的蓝采儿听到吴明的这一番话双眼一亮,这话其中含着的什么意思她可是在是白不过了,吴明这样说也就是准备到她家跟二老说清楚,是不是什么时候成亲了?想到这里,眼中含有泪雾的朝吴明望去,想是要在一次得到肯定的答案。 “丫头,想什么想,看你样子。”吴明轻敲了一下她的头,笑呵呵地说道:“我俩已经那样了,总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吧,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摆平我那个可恶的死要钱叔叔,可也不能不能你负责,我可不想被人捉去浸猪笼,虽然自己不怕。跟你双亲打一声招呼,只是让他们有所准备,一当摆平了吴正那里,我就把你们全都给娶过来。” 得到吴明答案,蓝采儿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自己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句话,狂喜的忍不住当街双手臂一下子抱在了吴明的左手臂上,依偎着满脸幸福的表情。对于旁边人的指指点点,她现在可没那份心情去管,已经被甜蜜的感觉弄得找不着北了。 二人一路静静地走到蓝伊府的大门口,看到挂在吴明手臂上的蓝采儿,门口的人连忙高声喊了起来:“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快去告诉大人与夫人,快去!” 还有二人连忙上前来对着蓝采儿说道:“小姐,你可回来了!”说完之后帮她拿着行礼进去了,不过却是多瞄了吴明几眼,心中在猜想着这个家伙是谁啊?居然能将野蛮恐怖的小姐调教的如此听话,看小姐的样子,莫不是已经喜欢上这男子了?不过他们可不敢多话,只得闷着声的走进去向蓝大人与老夫人去报告了。 “女儿,你可回来了。”老远地就听见蓝母的声音传来,就看见她满脸激动地从大堂里冲出来,看见蓝采儿,几步疾走到自己女儿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道:“想死为娘了。” 蓝采儿一脸孔欢喜:“娘,女儿也想你。”边说边一把就扑到蓝母的怀里。 二女这边高兴互相紧抱着,而另一边,蓝采儿之父蓝青从里面院里走了出来,眼中虽有高兴之意,不过却摆着一张脸谱,脸色很是难看,冷声道:“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从此再也不回来了。” 听见蓝青的这话,蓝采儿眼中有一丝害怕,连忙放开自己娘,走到自己父亲面前,小心翼翼抱着自己父亲的一只手认错般地说道:“爹,女儿知道错了,你不要怪女儿,女儿可是想死你了。”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居然一下子就跑了,离家出走。”蓝青是越想越气,恨声说道:“你离家出走,还回来做什么?是不是想要气死我啊?”说这话时越想越气,手用力一捋,一把甩开蓝采儿的手,身体转朝一边,自己一个女儿居然一声不响只留下一封信跟人跑了,自己这张老脸往那放。 蓝采儿听了之后,连忙说道:“爹,女儿知道错了,你不要在生气了。” 旁边的蓝母也连忙劝道:“老爷,你看女儿一回来就跟你认错,你就不要在怪她了,在说了,采儿离家之后是谁夜夜睡不着,天天的念叨着女儿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生病,吃得好不好身体可好,你就不要怪采儿了。” 蓝青听到自己夫人揭自己的老底,脸色一僵,想要在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可又看见自己女儿那粘人可怜的样,心中一弱,叹了声气,不由得说道:“你啊你,叫为爹说你什么好,居然闹出这么一事来,居然跟这傻小子跑了,爹养你这二十年看来是白养了。”说完之话是朝吴明望去,语气一转:“吴公子,没看出来你真是很厉害的很,居然连我的宝贝女儿都跟着你跑了,你说,要怎么办?她一个未出阁的名门闺秀,要是传出去,还叫她怎么做人,今天你非得给我个交代不可,否则你别想出这个大门。” 说到这里时,蓝青是越说越气,自己的宝贝女儿养了二十年,为了一个男子,居然一声不响,干干脆脆一下子就跟人跑了,他都觉得这有点不可思议,最主要的还是他女儿的名声啊!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为男子离家出走,虽说这男子跟自己有过承诺,可这次的事情太过离谱了,看来为了名誉着想,只能硬强来了,最快近期就给娶了。 吴明看到战火烧到自己这里来,只得说道:“蓝伯父,我来此就是跟正要跟你商量,对你当然得有个交代,对采儿更是会负责,只是望伯父能给几天宽限日子,等一些事情一办妥,定八抬大轿将采儿给迎娶过去。” “等,还等,你都已经说过二次了。”蓝青没想到吴明还说要等,大声喝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小子,今天你非得给个期限出来,否则我定不饶你。” 不过他这话一说完这才发现有点不太对劲,好像自己女儿是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一样,非得要直往外推,转眼朝旁边一看,果然看到一干下人瞪着一双大眼朝自己看来,眼中充满了惊愕,言下之意是逼婚。 吴明听到蓝青不满的声音,心头微哭笑,有些事情必须先解决掉方能安心的结婚,就拿郕王朱祁钰要谋反的事情,得先摆平,否则一个不小心,蓝采儿刚一过门,保不准就会变成寡妇了,也太不起人了。 到是蓝母看到下人那投来的异样目光,心中明了这样的事情不能闹出笑话来,连忙对自己丈夫说道:“老爷,有什么事情不如到书房里去商量,在这里,口舌是非多。”顺道也给个台阶下,免得事情闹僵了不好收拾。 “哼,都跟我到书房去。”蓝青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外传,怒气的转身朝书房走去。 吴明硬着头皮只得跟在后面,蓝采儿则小心的依着自己母,低着声音道:“娘,等下你能不能为吴大哥说二句好话,爹他火气太大了。” 蓝母听到蓝采儿这样说,心中一笑,对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有点微气,真是拿她没办法,只得说道:“你也知道你父亲生这么大的气,谁叫你这次的事情做得太过火了。” “啊呀,娘,求你了,等下为吴大哥说句话,娘你就帮帮忙吧?” “好啦,好啦,真是女大不中流,还没嫁就向着外人,要是嫁了那还了得,等下的时候你多向你爹说好话,你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捡着他爱听的说,也就没什么太大的事了,为娘在旁边自会为你们俩说话,放心好了。” “谢谢娘,还是娘好。” “哼,就你嘴甜。” 第二百九十二章 决裂 第二百九十二章决裂 吴明回来的第二天就到皇宫之中去向皇帝复旨了,毕竟自己是被皇帝委派押送粮与银子到连云府的,加上自己为了宁霜的性命也上过折子给他,所以最少也要跟他打个招呼,免得到时候有人从中作梗,多生事端,特别是朱祁钰与王振。 以前自己是不知道朱祁钰的底细,现在了解加上连云府的事情,只怕他不会放过自己,所以现在行事必须谨慎小心,不能让他们抓到任何的把柄,否则性命不保。 皇宫之中,朱祁镇对站在旁边的太监命令:“全都出去,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许进来。”等所有的太监出去之后,脸上的表情从新一换,换上有点随意不像刚才那严肃的,然后问道:“吴兄,这一趟连云府之行如何?身体是否劳累?” 吴明笑着说道:“还好,身体还行,只是让皇上劳烦挂心了,昨天就已经到京城之中了,因为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加上身体实在是太累,所以只好休息了一天,这才第二天来皇宫之中向皇上你来复旨。” “这趟连云府行程让吴兄劳累了。”朱祁镇点了点头说道:“对了,吴兄,听说你们半路之上碰到红莲教的伏击,士兵死伤大半,不过最后能一举击溃他们,除了一大反叛之教,算是大功一件,除去了许多不安定的因素。快说,吴兄,将你这一路上所遇到的事情全都告诉朕。” 吴明只得将此次的行程某些地方仔细地告诉他,从京城出发到连云府,然后在苍龙谷遇到伏击,不过却有最重要的二点没有跟他提,那就是三十万两银子被调包一事,还有红莲教是郕王朱祁钰在背后支持才发动暴动的,这两点上任何一点都不能向他提,否则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整个朝野只怕会动荡起来。 这第一点上,银子的事情肯定是王振一手策划的,要是没有得这个死太监的同意,谁都不敢这么做,而王振又是朝野之中权力最大的一人,没有万全的把握决不能轻易地去动他,否则只会自取灭亡。 第二点上,则跟朝中另一个权力第二大的人郕王有关,造反这等大事肯定是杀头的大罪,问题是自己根本没有铁证如山的证据,用什么去扳倒他呢?他敢这样做,手头上肯定有点实力,到时自己忍不住一下子给抖了出来,事情肯定就大条了,狗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人,所以这也不能提。 所以吴明只是将行径路程给朱祁镇讲了起来,着重讲了苍龙谷的双方大战,顺带的说郑忠远他们一行将士是如何的英勇奋战杀敌,是如何的保住银子,如何以少打退多出自己十倍的敌人。这番讲解吴明运用起现代代入感手法讲,把皇帝朱祁镇是听得精神紧入,双眼之中泛着兴奋,也难怪他如此,一个青年再怎么说也有热血,战场是人性的黑暗最向往的地方。 吴明这样提是有好何的,当然是对郑忠远一行人,这样讲是为了显示他们的英雄杀敌,也好某些心怀不轨之人想要对他们不利时,给皇帝朱祁镇有个好点的故事发展,这样子,堵住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人,比如王振。 听完吴明讲的之后,朱祁镇紧揪着的心也随着慢慢放下,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最终击败了那红莲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单是那三十万两银子与粮食的问题,怕郑忠远他们大败之后而传出不好的流言蜚语,到时就会让某些蠢蠢欲动的家伙抓住机会,不过最终还是胜了,虽说是以一敌十的惨胜。” 这个时候吴明当然是顺带的加了句:“郑将军他们一行将士不容易啊!这一路上跟着他们行军,这才知道原来战争可以在瞬间夺取人的性命,他们身上背负着朝廷,还有天下百姓的重担,活着就是为了保卫大明。” 朱祁镇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朕知道他们此行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待朕明日上朝后定颁旨,以示对他们的嘉奖。” “我代他们谢过皇上,代那些死去的将士谢皇上的龙恩。” “不用,这也是朕能为他们所做的。”朱祁镇在感叹完之后,这才问道:“对了,吴兄,跟朕说说红莲教余孽宁霜的事情,为什么吴兄你要力求朕放她一条性命,这其中有什么可说的缘由吗?不要对朕说是你是因为美色看上她所以这才求朕饶过她一命,朕可不相信于谦他奏折中所写的是因为这个原因。” 听到他提起这个,吴明是哭笑了一下,早就知道皇上不可能不问这件事情,果然没聊几句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不过不能跟他明说这件事情,就算是跟他明说了也没什么用处,他难道会听信自己这个外人所说的,而不去相信他亲兄弟的吗?自己可是通过很多官中人的口中了解到,朱祁镇对自己的兄弟朱祁钰十分的相信,同时对他也非常的好,二人的感情看上去很不错,所以跟他说出来,只怕他根本不会相信。 看来也只有用于谦说的这个原由来搪塞他了,吴明应声说道:“皇上,于大人说的没错,我很大一部分是看上了宁霜的美貌,因为这宁霜长得美艳不俗,较之一般绝色大美女也毫不逊色,所以我这才万分的恳求皇上你饶她一命。” “真的是这个原因吗?”朱祁镇想要在确定的问一遍。 吴明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回皇上,看上她的美色确实不错,还有她可怜的身世,所以这才抖胆求皇上饶她一命,以算是成全了我。” 见吴明这样说,朱祁镇也没什么好在追问的了,只是说道:“既然吴兄你如此要求,朕又岂能不答应,想吴兄几次三番的救朕于险境之中,对吴兄这小小的要求还是能满足的。不过朕记得吴兄家中已经有好几个美貌绝伦的女子,居然还会为另外一个女子的美貌所迷,想来这宁霜定是美艳倾城,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这句话诚不欺人也。” 听他这么说,这件事情肯定是过去了,皇帝不想在过问,吴明当然是高兴得很,连忙道:“谢皇上恩泽,草民定当永感铭心。” “好了,不用太多谢,朕虽然同意了,不过要给吴兄你一句警示的话,一定要看好这反贼余孽,不可让她多生事端,否则朕决不轻饶,没有下次,到时她要是惹出什么事情来,就算是朕想要保吴兄你,只怕朕也没有那个能力。” “请皇上放心,宁霜她已经知道悔改,对以前所做的事情也是后悔莫及,草民一定看紧她,不会让她添增事端。” “那是最好。”朱祁镇说道:“对了,吴兄,朕那个皇妹朱颜很是记挂吴兄你,她总是在朕的耳边念着要是你来了就跟她说一声,今天你来了正好,朕将她叫过来,你也陪朕好好地聊一聊,今天就在皇宫里用膳好了。” “谢过皇上。” 朱颜接到自己皇兄派来的小太监哪里知道吴明已经回来了,所以风风火火的朝着朱祁镇的御书房里跑,看到与自己皇兄聊得正起劲的吴明,那个高兴劲啊,要不是当场有自己老哥在,加上自己好歹也是当朝的公主,早就扑到吴明的怀里去了。 不过可以清楚看感觉到她激动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看到她快要流出眼泪的样子,吴明没想到这个丫头还真是挺想自己的,心中也略有感动,也有一丝猥亵的想法,不过却不敢明着表现出来。 一桌一边吃着如流水般端上来的菜,吴明边吃边讲路上的所见闻,而朱祁镇兄妹则听得津津有味,不过三人这边吃的爽,另一边却有一人不爽,是谁?当然是指使贾庆将那三十万两银子给调节器了包的王振。 看吴明与皇帝兄妹高兴的吃着,王振那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没想到吴明居然会没事,还受到了皇帝如此般高等级的待遇,不是将那三十万两银子全都给调包了吗?这样一来,他们押送的是石头,并不是银子,那到了连云府如何去交接银子呢?还没有人上奏折说是银子化为砖头的,并没有引起一丝任何的不同,心中感到十分的奇异,这到底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情? 难道那三十箱破铁烂铜真的诡异变成银子不成?王振一想到这里,心头就堵得慌,连云府呈上来给皇帝看的折子自已不是没看过,可上面写银子已经安全运到,一两也不少,就连在苍龙谷与红莲教交战也没有丢失过一锭银子,这其中整个事情透着诡奇啊! 王振想本来自己把那三十万两调了包换成别烂铁就已经够让吴明郑忠远他们一行人诡异想不通了,没想到他妈的反过来一堆烂铁居然能让连云府的那些官员安全的收去,这更是说不通,自己在连云府也安插了眼线,可是没接到他们有任何异常情况的报告,难道说那些人都他妈的饿死了不成? 一想到这里,王振心头的气是越来越大,憋得快想杀人了,没把吴明他们陷害死,反倒让皇帝给他们记了一功,这叫什么事,都反过来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缘由,想到这里,王振狠狠地朝吃得正爽的吴明望去,心中更加的警惕了,怕吴明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看样子想是要好好的调查一番,这其中到底发生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免得到时候变得无所适从。 等吴明快要出宫的时候,王振决定去探探他的底,看能不能从中获得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然后好运用方法应对,所以紧盯着吴明,一等他离开皇帝的时候,就紧追了上去,手一挥,将带领吴明出宫的小太监与侍卫给打发走。 王振走在吴明的旁边,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道:“吴公子真是好福气,没想到会得到皇上的单独召见,得到皇帝如此大的龙恩,还真是少见。” 看着旁边跟自己走在一起的死太监,吴明听着他说的这种话,心头十分火大:靠,你这个死太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好意思来问我,整件事情不都是你策划的吗/妈的,差点没被你给害死,要不是老子脑袋还行,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 “王公公说笑了,在下一介平民百姓,能得此龙恩,当属人生之幸,在下只是替皇上办了小小的一件事,不敢厚居此功。” 听着吴明那不着边际的话,王振真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这答非所问,只得在一次问道:“吴公子,咱家对于此次你南方之行充满了发奇,很想知道这一路上发生什么好奇的事情,不知吴公子能不能为咱家说道说道?” 吴明听到这老太监这样说岂有不知之理,看样子是来探口风的,不过自己当然不能告诉他,不然就是自己找死,说道:“王公公见笑了,这一路上那有什么新奇的事情,见到的都是那些快要饿死而又无家可归到处是灾民,只怕连树都快要被他们给吃光了的,唉,只能说,一路上所看到的是奇惨无比啊!” 王振听了之后心中怪不是滋味的,不是他同情吴明所说的灾民,而是吴明不将他放在眼中的感觉,连声说道:“哟,看吴公子你好似发了大善心一样,想是没听懂咱家的话吗?” 不过吴明可没这个时间陪着这个老太监在这里聊天,还要去看宁霜去,跟她有要事相商,有些事情得先处理一上,看到眼前的皇宫大门,连声说道:“王公公,实在抱歉的很,时候不早了,在下要回去了,改日在聊。”说完之后不留给他说话的余地,径直大步地走了出去。 “该死的小子,居然敢这样跟咱家说话,不想活了。”王振对吴明这样的态底十分的不满,可又一时不知要用何方法去对付他,心中突然有点后悔前段时间被他用香烟牵制而做的事情,现在想要对付他,有了一定难度,不过只要榨出吴明所有的福寿膏,他的日子也就不多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鸿门宴 第二百九十三章鸿门宴 吴明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刚出皇宫回到店里不久,就见郕王朱祁钰府上那个见过叫侯风的人正在店里面,看到吴明进来,眼睛一亮,迎上前来说道:“吴公子,久等了。” 看到他,吴明心头一紧,心想这家伙怎么会来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了,难道是对宁霜的事情有所察觉,不过脸上还是表现出平静的样子,问道:“侯大人,不知侯大人来此小店当中有何事情?”这个家伙可是郕王朱祁钰的头号手下,绝对是心腹,他的到来肯定不是路过,看来说话要小心一点,免得露出什么马脚之类的来。 侯风一脸恭敬地说道:“哦,没什么,郕王专程让下官带着帖子来拜会吴公子你,王爷说吴公子你此行到南方连云府押送银两,为朝廷立下一功,还有更重要的是居然能一举击溃了叛乱的红莲教,更是大功一件,所以王爷想要为吴公子你接风洗尘,专门在府上摆了一桌酒宴静等吴公子佳音。” 靠,这个时候提起红莲教是何用意,想到这里,吴明朝他望去,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不同之处,可惜的是他表现的恭敬神情,根本就看不出来,心中嘀咕了一声,虽不想去,可是在这个关口上又不能拒绝,看样子也只有去一趟了。 “既是如此,那在下就跟侯大人到王爷府上去应宴。”说到这里之后,转头朝一边的黑铁和几女说道:“黑铁,走,陪我到郕王府上一趟,纤儿你们几个,就不用在等我们吃饭了,自己先吃,如果天色太晚还没有回来时,你们就先休息,不用在等。” “请!”“请!” 吴明与黑铁跟在侯风的后面朝着郕王朱祁钰的府上走去,心中开始猜想着这是不是一出鸿门宴来着? 不一会儿就到了王爷府,进了大门穿过大院走到上一次朱祁钰宴请的花院中,而那朱祁钰站在一边看着池里的鱼游来游去的,想是看了出神,连侯风走到他的后边也没有察觉。 站在朱祁钰后边的侯风也并没有出声打扰他,而是恭敬静静地站在一边,他知道王爷有个习惯,就是在想问题或是看东西出神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去打断他的思路,就算是有客来也如此,除非是另几人,皇上与王振是其中之一。 吴明干站在一边,也不知这朱祁钰心中是怎么想的,把自己给叫来然后晾在一边,在那边装什么酷,天都已经快要黑了还看什么鱼,难道他是个近视眼?想到这里,又朝他多看了一眼,心想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唉!”过了好一会,朱祁钰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天都已经快要黑了,怎么这鱼还是在这里跳来跳去的,很是碍眼,弄人心烦,难道这鱼就不知道晚上是要睡觉,或是自觉一点吗?” 听到他这样说,吴明猛一听还道这个家伙是脑子有病,可是一细想,这不是暗比喻自己吗?说自己瞎折腾个什么,该干什么就去做什么,好好老实过小老百姓的日子,不要在别人面前出现而碍眼,这样的后果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果然旁边的侯风听了之后恭敬地说道;“王爷,既然这些鱼已经碍着王爷的眼,让王爷烦心,等明天一早的时候,下官自会叫人将这一池塘的鱼全都打捞上来在拿去埋了,让这些该死的鱼永远的消失在王爷你的面前。”这话说完之后眼朝吴明瞟去,然后说道:“王爷,吴公子他来了。” 吴明听到他这样说,根本是给自己一个警告,看样子要是对他们多管闲事的话,其下场不用说肯定跟这些无辜的鱼一样,小命不保。其实想想也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说,毕竟造反是个技术的活,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他们的压力也挺大的,怕以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敢掉以轻心,怕反过来他们的命没有了。 朱祁钰换上了一付笑容,手一摆道:“吴公子,来了,请。” “请。” 二人坐了下去,黑铁见也想要跟着坐下去,可是看到侯风他站在朱祁钰的身后,他也就没坐下去,站在了吴明的背后。 “来,吴公子,喝酒。”朱祁钰抬起一杯酒说道:“为吴公子安然回到京城而接风洗尘干一杯。” 吴明听他不知是讽还是夸的话,只得无奈的拿起酒跟着道:“请。” 朱祁钰放下酒杯,问道:“吴公子昨天就已经回到京城之中,本王早就想请吴公子过来叙,可又知道吴公子一路行来身体劳累,所以也就没有立马宴请,今天才去请,还望吴公子莫要怪罪。”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只是区区一个小老百姓,应该是草民来拜会王爷的,王爷,草民敬你一杯。” 靠,也不知道眼前这家伙心中唱的是哪出戏,不过肯定不会有好事情,果然他一放下酒杯,为自己酒上了一杯,问道:“吴公子,听说你此次去连云府,碰巧遇到了红莲教,并与之交手,还与郑将军他们一举击溃了暴乱引起的红莲教,这实属大功一件,想来皇上定会好好的嘉奖一番。” 吴明说道:“王爷言重了,草民是这大朝百姓,为朝出力,报效国家当属应尽之义务,何谈什么嘉奖不嘉奖的。要说功劳最大的,还是那些拼死奋战杀退十倍于自己的敌人,要是没有他们拼死牺牲了几千号人,草民今天也就不会有命能留着跟王爷在此喝酒畅谈了,所以这一杯,草民想敬那些在天上的亡灵,以顾他们牺牲自我保全他人性命的热血将士。”说罢杯中的酒泼酒在地上。 朱祁钰看了之后笑道:“好一个有情有义的吴公子,受到皇上奖赏时还能不忘将士亡魂,这一杯,本王真的要敬你!还有敬将士亡灵。”说罢将杯中的手也学吴明一样,往地下泼洒而出。 “草民并没有王爷所说的好,只是觉得自己的命是那些将士所救,敬他们一杯酒并不为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他们的救命之恩。”吴明想起战场上的那残酷的杀戮,要不是那些人拼死杀场,只怕自己真的没有命在,忍不住地说道:“那些将士,有的是老娘的儿子,有的是孩童的父亲,而有的则是女人的丈夫,只是很可惜现在却变成了另一番情景,想想,心头悲酸。”一说心头一酸,忍不住的用力喝了一杯酒,想要借酒消愁,只是愁更愁。 “来,吴公子,莫谈论此等伤感的话。”朱祁钰说道:“跟本王讲讲你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讲讲你们在苍龙谷与红莲教相遇而厮杀在一起的场面,在讲讲你们是如何抓住那些红莲教头目的?其中有些什么样的精彩故事?” 吴明听到他这样问,暗对自己说果然还是按捺不住了,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对这事情好奇,可吴明对他知根知底,当然明白他这样问想是要了解自己在背后暗支持红莲教暴乱,有没有露出任何跟自己相关的线索,直接一点就是说有没有抓到洪老大与那宁霜或是胡青山之类的人,他们有没有供出自己来。 要是泄露出跟自己有关的消息,那就要采取绝对的一些有必要的措施,朱祁钰可不是那种作于待毙的人,要是传到京城之中有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言论,肯定最先出击,抢先发难。 吴明当然不能随便我乱说什么,以免朱祁钰狗急了跳墙对自己的不利,也只能平静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都跟说书人口中所说的一样,双方在一谷里遇到狭路相逢,当然是死杀一翻,英勇的将士杀退了暴乱的敌人,然后我们在乘胜追击,拷问了几个抓住活着的俘虏,找出红莲教的所在地。说起这红莲教的所在地,想来就觉得好笑,居然是一个山寨子里,有几个头目全都抓了起来,不过那个洪老大没有抓到,到是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居然抓到一个女的。” “女的?”朱祁钰脸色微起波动,不过还是保持着笑容问道:“红莲教里有女的也不足为奇,不过想来只是一山野村姑,不值得一提罢了,吴公子请说,后来怎么样了?” 朱祁钰那微弱的一丝表情变化被吴明收在眼底,心中不则的暗笑了一声,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不过这样的事情肯定瞒不过你,由老子讲出来其作用肯定不一样,想到这里,接着说道:“王爷,你可别小看那女子,那女子可是红莲教一大头目,容貌妖艳,可以说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叫宁霜,啧…啧…一想到她那妩媚妖艳的身段,心中就忍不住直痒痒,唉,不过可惜了。”说到这里是停顿了一下。 朱祁钰眉毛一挑道:“可惜了什么?”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之一,没想到宁霜居然会被抓住,简直是一个重大的失误,不知有没有坏了事情? 吴明接着说道:“不过可惜了,她在牢中自尽而死,一个绝色美女就这样香销玉殒,实在可惜了。到是另外几个山寨里的头目供出在连云府之中有一个红莲教的内奸,向他们提供各方面的信息,是一个官员,不过后来揪出来了,叫胡青山的。” “胡青山?”听到这个名字,朱祁钰明显吃了一惊,其心中的震撼就似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一样,没想到居然连这个家伙也被扯出来,那他有没有将自己给供出来?虽然自己只是跟他有几封信的书信往来,可要是捅到朝廷里边来,对自己也不利。 “没想到这胡青山居然会跟红莲有染?真是想不到,那他还有没有同党?”这是朱祁钰与侯风心**同的疑问,连胡青山都被牵扯出来,实在是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不管有没有暴露出他们来,对他们的行动都加大了阻力,不方便在行事了。 吴明淡若自然的喝了口酒这才说道:“那胡青山他并没有说出他有什么同党,于大人派我到他家去搜的时候,只是搜出他跟红莲教与山寨里的那已经逃跑不见人影的洪老大有书信来往,为他们提供朝廷押粮与银两过的内容,却并没有在说出其他人。”说到这里时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有点惋惜地说道:“没想到那胡青山在我离开的头一天夜里时分,他在大牢里就自杀上吊了,搞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进展。” 朱祁钰与侯风听到胡青山并没有交泄露出任何关于他们事情的,还有那宁霜也自尽身亡,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两个最大的麻烦总算没有把他们给拉出来,为他们争取了时间。 看样子,胡青山遵照了朱祁钰的命令,如果有任何被抓的可能性,或是被他人瞧出端倪时,自己就自杀,省得被抓出把柄株连进来,至于他妻儿一家老小,自会有王爷照顾,不用担心,也算是以死换他家人的平安与富贵。 却不知,他们两人早就已经被卖了,就坐在他们对面的吴明身上都还有那朱祁钰与胡青山的书信,还有宁霜所说的那些话,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惊天骇地,让人无从相信,吴明早就跟皇帝朱祁镇说了,也免得自己在这里吃鸿门宴。 不过吴明为了打消他们的想法,嘴中作作有声说道:“可惜了那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就这样上吊自杀,着实可惜,可惜了!”边说边忍不住的摇头叹息,光听声音就让人觉得是一个十足没有见过美女的色狼。 朱祁钰与侯风在起初的担心过后听到吴明直为自杀而死宁霜的美艳而可惜,心中也略有一丝认同:宁霜不单是美艳,而且还是那种能颠覆江山,就像商纣王朝里面的妲己一样是那种祸害三千年的绝色尤物,突然听到她这样香销玉殒,心中还是很可惜的。不过心中虽有惋惜之情,却也不能在过表现出来,毕竟现在他们对面还坐着一个令他们有所忌惮的人。 “原来吴公子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真想见识一下吴公子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绝色尤物到底能有多美,能令吴公子你念念不忘。”朱祁钰拿起酒杯掩饰着心中那略有遗憾的心情说道:“来,吴公子,喝一杯,吴公子要是真为那女子的美艳所迷,以后有机会的,本王爷定为吴公子你送上几名,以解吴公子之心。” 对于这样的艳事,吴明当然是只能随口应声:“多谢王爷好意,在下心领了。”自己家中的那几位可都还没有摆平,这要是在接二个回去,不就自己找死吗?可以预见家中的那一场大战,特别蓝采儿的那野蛮脾气,秦纤纤与周灵她们几女倒是好说,毕竟混熟了,现在也亲如姐妹,慢慢的生活到一起,可要是在强插几人进去,无余是自寻死路。 就在吴明与朱祁钰二人喝酒乱谈的时候,院门口传来一阵恭敬的话声:“参见王妃!” 而院门口则传来妩媚中带有一丝懒性而又让人舒服的女声:“王爷是在里面吗?” “禀王妃,王爷正在里面与吴公子喝酒商事。” 听到这阵说话声,朱祁钰头一转,声音略高的喊道:“是素素吗?” 吴明头也微转,朝院门口望去,在烛光那闪烁跳动的影子下,慢慢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只见她婀娜多姿,纤纤身段就好像从水中慢慢浮出来,她的出现突然使光线暗淡了下去,体态修长丰韵,一双纤手微微合并起来放在身前,迈着轻烟波不,整个人就似从仙境之中走出来一样,在那些跳动的闪光之下更令男人神往。 待朝前走过几步进了小院门口之后,吴明借着烛光看清了她那成熟如仙子般的容颜,淡施轻粉,如玉光滑的皮肤被火红的烛光印上一层红晕,更增添了一份魅力,看到她,心不由得开始加快跳动起来,男人有原始**被勾了起来,跟宁霜有的一比。 这王妃是集气质高贵端庄淑雅,成熟风韵,体态丰满,让男人为之疯狂;而宁霜则是集妩媚,妖艳,豪情奔放,令男人为之着迷而能忘却许多东西的女人,总的来说,二女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不过这还不是让吴明最吃惊的,最让他吃惊的是眼前这气质高贵美得没有话说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穿越来到古代里见到的第一个女子,也是第一个让自己心动忘不了的女子,在皇觉寺的那一个晚上,虽相隔好几个月也不能忘记,有时梦中偶会出现她的绝世容颜,只为心中的那一丝慢慢的期待。 “是你!” 没想到是她,吴明原本以为再也不能见到她了,却不想一次的重逢,在能相见之下,终于忍不住一直子脱口而。心中有一丝惊奇与高兴,不这却在喊完之后才觉得似有妥,因为她可是王爷的王妃,旁边更是有她老公在,不知会不会坏事,想到这里,连忙朝朱祁钰望去,果然看到一脸的惊愕,不知道心中何想。 张素玉想先王爷面前请安的,可是听到吴明那吃惊的话语,目光朝发出声音的吴明望去,觉得有点眼熟,只是觉得吴明是客,也不能过多的端详,所以并没有往深处去想,以为他是王爷的好朋友,而是对着朱祁钰娇躯微伏:“妾身见过王爷!” “王妃免礼。”朱祁钰听了吴明的喊声之后,心情微有波动,然后朝张素玉说道:“来,王妃,这是吴公子,是本王这次宴请的重要客人。” 张素玉听了之后朝吴明望去,礼貌的微点头说道:“原来是吴公子,幸会。”起先觉得吴明只是王爷的客人,以为是熟客,没什么太在意,可是经现在仔细一看,脑海之中一下子浮现了一个身影,那就是在皇觉寺中给自己印象最深刻的家伙,心中微有气,一双美目狠狠地朝他瞪了过去。 朱祁钰将自己爱妃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怪不是滋味,语气微冷地说道:“哦,怎么,爱妃与吴公子相熟?” 张素玉听到朱祁钰的语气,心中微惊,连忙说道:“王爷,见过一面。” 这下子,朱祁钰心中有一丝疑惑:这爱妃平日里都是在王府里很少出门,距离上次出门好像是几个月以前了,而那吴明到这王爷府上也不过是第二次,第一次二人并没有见过面,何来相熟见过一面之后,是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眼含煞气的朝吴明望去,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跟先前一样。 朱祁钰随意的抬起酒杯,自斟一杯饮了起来,随意的问道:“哦,不知爱妃与吴公子是怎么认熟的,本王十分的好奇,说来本王听听。” 聪慧的张素玉听到朱祁钰这样说,直觉上觉得有一丝不对劲,连忙一细想,这才知道事情坏了,看他的那有一丝冷的表情,难道以为吴明跟自己认识其中有何不正常的关系吗?想到这里,脸色一白,语气微汕。 吴明当然没往深处去想,因为是这别人的美貌老婆,所以只是接过话来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去皇觉寺上香时与王妃有一些面之缘。” 皇觉寺?朱祁钰听了后想起自己老婆前去皇觉寺上香的事情,并在那里过了一夜,虽然有护卫同行不会出什么事情,可心中老不是滋味,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男人的心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过了一夜自己喉中有根刺一样难受。 第二百九十四章 看不见的隔阂 第二百九十四章看不见的隔阂 张素玉用眼角的余光朝朱祁钰望去,看到他的脸很有点不自然,心中大急:难道王爷觉得她与吴明有什么关系不成?她是一个聪慧的女子,想到这里,连忙说道:“王爷,妾身不打扰王爷与吴公子饮酒,这就告退。”说罢就要转身离开,原本想要来约王爷下棋,却不曾想遇到这种有一丝尴尬的局面,觉得还是先退下的为好。 看到她要走,吴明心头升起一丝惋惜之情,眼前这个成熟绝色诱人的绝色美少妇,可是自己来到古代里见到的第一个女人兼第一个喜欢有**的女人,原本想着这一生或许再也没有机会遇见她了,没想到命运造化弄人,居然在王府里见到她,她还是眼前那个想要自己命之人的女人,不得不说,这上天,真他妈的会开玩笑。 “爱妃稍等。”朱祁钰看到她要走,心中不知是出于何种想法,开口留道:“爱妃既然已经来了,本王与吴公子谈得很是投机,大家又都是相识之人,不如一起坐下来喝杯酒。”这话虽说是劝留的意思,可语气却似不容人置疑的命令。 听到王爷这样说,张素玉只得停住了想要迈出去的纤足,走二步到朱祁钰左手边,一拂那身华丽的丝缎,缓缓坐到了石椅上,她身后的丫环这时连忙上前一伸手从另一边拿出一个酒杯来放到她的面前,然后为其斟上了一杯酒。 朱祁钰见此一摆手,将她身后的那几个丫环命令退下去,然后望了一眼自己爱妃,然后对着吴明说道:“吴公子,请!”说完之后端起酒杯来。 吴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美艳绝伦的张素玉,目光微收,端起酒杯道:“王爷,王妃,请。” 张素玉如玉般的左手托着纤纤右手拿起酒杯来,轻声道:“吴公子,请。”说罢,看到两个男人一饮而尽之后,放到嘴唇边轻浅后饮了下去。 朱祁钰放下酒杯之后,向吴明问道:“吴公子,回到京城之后,不知最近打算想要干什么?还是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吗?”其实他是这样问的目的是侧面能不能试探出吴明从连云府回来之后有何动作,特别是经红莲教与胡青山事情后,凡事都要小心警惕才行。 “王爷,其实也没什么,还是老样子。”吴明双眼朝前方望去,不知是看朱祁钰还是张素玉,反正二人在自己正前面,不看她看谁,轻描淡声说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接着开小店,等赚够了钱就娶媳妇,接着混吃等死,希望能活到百年之后。” 即使刚才气氛有一丝令张素玉不舒服,不过在一次的听到吴明这样很二的话,忍不住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其实心中已经笑开了,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话了。 倒是朱祁钰听了吴明的话之后微皱眉头,根本听不出其中有什么意思,难道说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其实自己心中原本有看是否能将吴明给拉过来作自己手下的打算,不过从自己的爱妃张素玉出现之后,心中已经没有一丝这样的想法了,试探性的还是要问一下。 “难道吴公子就真的没什么远大的抱负理想了吗?比如说报效朝廷国家,造福天下百姓,做出一番事业来,受到万人敬仰,不要整天的死守在那个小店之中,平淡而又无趣的过完一生,吴公子就没为自己打算过什么吗?” 吴明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没有,只是觉得那样做太累,我现在只想着每天早上起来能看日出,白天的时候能跟爱的人到处走走,晚上的时候能平安的睡觉,如果觉得实在闷的话,就去风月坊里转转,偶尔找点乐子,比整天为虚名累死累活的好过得很多,所以我这人没什么远大抱负理想之类的,看样子是要让王爷你失望了。”说到这里之后站民身来对着朱祁钰一抱拳施礼道:“王爷,天色已晚,草民不能在打扰了,这就回去了,告退。”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朱祁钰假意出言相说道:“吴公子,不烦事,天色还不太晚,再坐坐,陪本王聊聊天,难道本王有此兴致。”其实心中恨不得现在吴明消失在自己眼前,也免得眼不见心不烦。 吴明装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说道:“谢过王爷的好意,还是回去的为好,王妃,告退,黑铁,我们走。”说完之后带着黑铁转身朝王府外走去。 看着吴明的背影,朱祁钰对着侯风道:“侯风,去,替我送送吴公子,顺带将院门口的那几个侍卫叫走,王爷有话要对王妃说。” “是,王爷。”侯风应声,然后走了出去,带走了守在院门口的那几个侍卫。 看侯风离开之后,朱祁钰将院中所有的下人都驱散出去,待整个院子只有他与张素玉时,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爱妃,难道你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本王说吗?” 刚才气氛还很热闹的整个院子现在只有二人,显得有点冷清,还有一丝静,静得没有声音。 张素玉听到朱祁钰的说话声之后,心中微颤,轻声问道:“不知王爷想要说什么?” 朱祁钰听到张素玉这样反问,大怒:“难道王妃不想说一下几个月以前你到皇觉寺是如何跟吴明认识的吗?本王觉得这件事情爱妃好像应该说一下,免得产生任何误会才是。” 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个女人有所隐瞒,更何况是隐瞒着一个自己敌人的事情,而且自己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其心中是容不下一丝令自己不舒服的污点,所以想要问清这件事情。 其实朱祁钰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太多的东西在其中,可心中就是有一股忍不住想要弄明白的问,想要听到她亲口说出来,因为她是一个令自己深深着迷的女人,自己的正室王妃。 身为朱祁钰王妃的张素玉听到自己丈夫这样的话后岂有不明白之理,无非是对自己有所不相信,不过她也不敢去反驳说什么,只得解释道:“回王爷的话,妾身只是去皇觉寺上香捐香火钱时偶遇到吴公子,那时吴公子正被皇觉寺住持收留,而是否就吴公子要出家的事情上与寺中的几位大师吵了起来,当时方丈住持对吴公子有所赞赏,所以妾身对吴公子的印象这才颇有点深。” 听到张素玉的解释后,朱祁钰眉头一挑:“哦,果真如此?”他后面几句忍了忍没有问出来,其实就是想问为什么你非得要在皇觉寺过夜,难道就只是为了上香吗? “确实只是如此,难道王爷以为有什么不成吗?” 张素玉心中那个冤屈啊,眼泪终于忍不住化为泪雾就要流下来,自嫁给朱祁钰之后可是知书达理,贤惠得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就在王爷府里,对王爷你我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到头来,只是因为见过他人一面就被你如此紧迫相问,是不相信自己这个结发妻子了,越想越觉得委屈,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下来了。 朱祁钰看到张素玉伤心流泪的表情,心中有一丝不忍,觉得自己是问得有点太伤人心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怎会如此,难道是让自己对吴明的恨而影响了自己对事情的判断吗?其实这是他对气的一种变相发泄,想在连云府好不容易准备有所动作,最后却被吴明破坏提,连胡青山这颗棋子也丢失了,最重要的是暴露自己,不知吴明对于他的事情知道多少。 所以每每一想到这里,朱祁钰心中就直来气,特别是想要将吴明收为自己手下,可他却丝毫不领情,还屡次三番的破坏自己的计划,刚才看到吴明看张素玉第一眼的表情,怒气才一下子迁到她的身上。 想通了这一点,朱祁钰心中对她略有一丝内疚之心,可要她说出道歉这种话来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是王爷,所以只得说道:“天色已晚,爱妃去休息吧。”说完之后转身径直离开院子。 张素玉看着朱祁钰消失的身影,泪水如珍珠般的砸在地上,过了一会儿轻声抽泣了几声,将心中的委屈化为泪水慢慢地消失,玉手轻擦了几下微整理了仪态后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待她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院门口里,另一边浮出一个身影,直勾勾地看着院门口,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一声叹气后人慢慢的退回到黑暗之中。 吴明走在大街上,今天这个宴会还真是有点出自己的意料之外,不过最大的收获还是又一次的见到自己所喜欢的人儿,脑海中浮现着张素玉的那张绝美妩媚身影,心中微微发痴,没想到会在在此的遇上她,这还真是命的一次缘分,更没想到是她会是朱祁钰的妃子,一想到这里,心中就堵得慌,有一丝怒气。 “靠,这个朱祁钰还真是福气不浅,居然会有此等女人,除了香云的容貌能与她一较长短,只怕家中的都略输她一筹,不过最不能比的还是那高贵而又端庄,淑雅大方的气质,简直是令男人着迷,真是个令人疯狂的尤物。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为了自己着想,是不是把她给抢过来更好?也许这对朱祁钰也是一种变相的打击。” 第二百九十五章 谁被摸胸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谁被摸胸了? 回到店中的时候,就看见一众女子围坐在一桌子不时谈论着,听到好笑的事情时不由得抿嘴发笑,整个气氛不错,不过其间多出了二女子,那就是于彩雪与蓝采儿,没想到她们俩人会在这里。 看到吴明回来,一桌女孩子连忙起来,秦纤纤一如往常的给吴明去端水拿毛巾,另外几女脸上含笑,周灵道:“吴大哥,不知你今天去王爷府上,王爷找你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只是找我喝酒,说是要为我接风洗尘,不过发现其中也没什么可应付的事情,所以就先回来了。”吴明为了不让几女担心,现在当然不能在几女面前提起宁霜这件事情,然后向蓝采儿问道:“采儿,天色都已经晚了,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当着众女的面,蓝采儿当然不能说是自己想你了所以忍不住跑过来这类的话,只得拿出一具挡箭牌道:“吴大哥,雪姐不是听说我们从连云府回来了吗,而她担心父亲的事情,所以就来找我,我这不就顺代带她过来了,而刚才跟几位姐妹聊天一时忘了时间,这才一直等到现在。对了,郕王他有没有为难吴大哥你?”她可是知道连云府发生的事情跟朱祁钰脱不了干系,所以听到吴明被叫到王爷府去,心中担心不已,生怕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吴明当然知道她最后说那话是什么意思,笑了笑说道:“放心,没什么事,他一个当朝王爷,那难为难咱小老百姓不是?”看到旁边站着脸上带有一丝羞涩表情的于彩雪,想起于谦交给自己的书信,一拍自己脑袋说道:“于小姐,你看我,忙顾着事情,咋把于大人交代的事情给忘记了。临行前,于大人交给在下一封信说是给于小姐你,好像是家书,你在此稍等一会,我这就给你拿去。”说完之后转身朝内堂走去上了二楼到自己房间里找出信来,然后在回到前堂里。 “给,于小姐,这是于大人让我交给你的信。” 于彩雪接过信小心地拿在手中,然后对着吴明甜甜一笑:“谢谢吴公子。” 看到她对着自己一笑,吴明心中感觉不错,试想一个美丽的女子能对着你甜美的笑,那种心情就不言而意了:“不用太客气,不是什么大事,在说了,早前就应该拿给你,只是回来之后太忙一时之间忘记了,要不是采儿的到来提醒了我,真是罪过大了。” 听完吴明说的话,于彩雪说道:“吴公子不可如此之说,这怎么能怪你,我还想要谢谢你呢。” 旁边的周灵见状插话道:“好了,都别站着说话,坐下说,都是自己人,何必显得这么身份。” 于彩雪看了一下外面的夜色,连忙说道:“周小姐,不用了,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蓝采儿见状连忙说道:“雪姐,忙什么啊,你回到家中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不如在此众姐妹聚在一起聊聊天不是多好,在说了,不是有我吗?等回去的时候我送你回去,保证没问题,就先坐一会。”边说边一把将于彩雪给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于彩雪轻挣扎了二下也就不动了,心中微羞。 吴明随意地坐了下来问道:“对了,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你们谈论着什么事情,如此的高兴,不如说来听听。” 秦纤纤笑道:“当然是大哥你与蓝姐在路上看到的,刚才蓝姐讲到在苍龙谷大战红莲教的场面,我们正听得高兴,没想到吴大哥你就回来了,不过正好,又可以接着讲,我们正听。” 吴明看到几女一付好想听故事的表情,知道自己回来之后因为忙着见皇上,没有时间把自己一路上见的事情讲给她们听,只得为她们讲起来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不过还是老样子,并没有讲宁霜与郕王的事情,免得惹出什么麻烦来。 等吴明将故事讲完之后,夜已经深了,于彩雪与蓝采儿二女要回去,吴明见状,决定送一下她们,其最主要的还是蓝采儿望自己那有点幽怨的眼神,加上她们是二女,虽不怕会发生什么意外事情,可还是决定送一下她们。 走在大街上,于彩雪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连云府的事情要多长时间才能处理完?” “雪姐,不用担心,虽然那边的环境现在是差了点,可也显得太平,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伯父他肯定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可就全家团聚了。” “但愿如此。”于彩雪对着吴明说道:“谢谢吴公子你在那边帮家父的忙,如果没吴公子你帮忙,父亲更加的忙应不过来。” 吴明随意说道:“不凡事。” “到了。”二人停在一座大府门前,于彩雪对着二人说道:“采儿,你们回去吧,我到家了。” “雪姐再见。” “于小姐再见。” 看着吴明与蓝采儿消失的身影,于彩雪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府里去了。 吴明看了街二边,没什么人,一把牵起蓝采儿的手笑道:“采儿,是不是想我了?要不知今天怎么突然跑到我那里去。” “美死的你,谁想你了。”蓝采儿羞红了脸,玉手象征性的挣扎了二下后见挣脱不出,只得说道:“还不是在家里闲得无聊,这才出来的,不知吴大哥你有没有想采儿?” “想,时时在想。” 蓝采儿望着吴明,突然说道:“吴大哥,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吴明问道:“什么事?” 蓝采儿神秘的说道:“你有没有发现雪姐她好像喜欢上你了。” 听到她这么说,吴明一呆,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为,着实有点让自己意外,不过在另外一个女子面前,对于这样的事情可不能表现的太过于了,心中有点窃喜却用无奈的语气说道:“好了,采儿,你就莫要开玩笑了,于小姐怎么会喜欢上我呢?她可不是一般女子,父亲是兵部尚书,而她长得美貌,性格又温柔,岂会喜欢我这个无名小子来着,所以你莫要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蓝采儿眼一横,说道:“早前你那英雄救人的身影可就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脑中了,自古女儿多幻想爱情,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 “英雄救人?”吴明回忆了一下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蓝采儿突然笑呵呵起来说道:“吴大哥,你还记得你被我抓到大牢前的时候吗?就是在那一次,你护住你的堂妹香云妹子的时候,你昏倒前难道没有觉得有点不同吗?” 听她这么一说,吴明仔细想了一下,这才想起当时自己晕倒之前好像感觉这好摸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还听到一句卖淫贼的话,该不会是……想到这里,连忙朝她望去,寻声问道:“该不会那个时候我被你关到大牢里跟我晕倒之前所做之事和那骂声有关吧?” 蓝采儿听到吴明这样说,脸色微红,有点羞恼地说道:“那是你活该,谁叫你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只是把你抓到大牢里关一个月并没有对你做太过火的事情,现在真有点后悔了,早知道的话就该在多关你几天,免得你出来害人。” 得到她的肯定,吴明咽了咽口水,小声地问道:“采儿,那天晚上我摸到的该不会是你的胸脯吧?”自己脑海之中呈现出蓝采儿那傲人的双峰,捏在手中那种爽到极致的舒服感觉,想到这里,双眼朝她胸前一扫,脸上浮现一丝淫荡的笑容。 “要死了你,问这么羞人的话。”蓝采儿羞得脸色通红,伸手狠狠地扭了一下吴明的手臂,直把他扭得痛叫出声来。刚才吴明看她胸前时,感觉那目光好似穿透了自己所穿的衣服,不过最让自己感到无比羞人的地那双峰好似被人轻轻抚摸过,有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啊呀,痛死了,好好说着话你怎么就动起手来了。”吴明痛叫了一声,不过还是接着问道:“我的亲亲好采儿,快告诉我,那天我是不是因为摸了你的…胸,所以才被关起来的?” 被问的蓝采儿虽然与吴明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这当着面的问出来,还是令她觉得羞涩万分,狠狠的用脚踩了一下吴明的脚背,一把挣脱他的手,跑了出去,声音说道:“美死的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人不是我。” “不是你?”听到这个答案,吴明惊愕住了,不是蓝采儿,那被自己摸胸的女子会是谁呢?为了知道,连忙追上前去问道;“采儿,不是你,那会是谁?”自己撞破脑袋实在是想不通被自己无意中摸了一把胸的女子会是谁。 蓝采儿嬉笑了一声用力地朝自己家跑去,然后回头娇笑了说道:“就是不告诉你,如果你能追上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告诉你是谁被你轻薄了。”说完之后娇笑着紧二步拉开与吴明的距离。 该死的,吴明连忙追出去问道:“快告诉我,要不然被我抓到了你可就死定了。” “来啊,来抓我啊!想抓到我,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第二百九十六章 看了不该看的 第二百九十六章看了不该看的 第二天走在大街上,吴明还是忍不住的对自己直摇头,昨天追上蓝采儿之后根本没想到她给的那个答案也太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了。她说自己那一次在街上与调戏香云的钱耀富打起来,最后晕过去时被自己狠摸了一把的女子不是别人,居然会是于彩雪,死想半天都想不到会是她。 从蓝府出来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时,脑子一片混混沌沌的,连什么时候回到当铺店里都不知道。躺在床面睡觉的时候,有大半个夜都没有睡着,脑中一下子浮现蓝采儿美丽的脸颊,一下又换成于彩雪的模样,梦中像极了蓝采儿的人影缓慢褪下衣服,娇躯慢慢地转过来,可却是于彩雪那美丽的脸庞,吓了自己一大跳。不过最后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于谦那老头脸给吓得从床上一跳了起来,才看到天已经大亮了,这才知道昨天晚上是做了一晚半睡半醒的梦。 吴明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天空正中的太阳,了摇头,将泛起自己心中一丝涟漪的身影慢慢驱逐除自己的脑海之中,不过一想到于彩雪那甜美的笑声,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也是,这样美貌的女子谁不心动。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要先把正事办了,但还是忍不住的去想她。 穿过小巷,往拥挤的人群里挤了挤,然后将跟在自己身后的尾巴给甩脱掉,拿出准备好的连篷帽子戴在头上,从很少有人行走的小巷子快速的移动着,以确定自己的身后在也没有人跟踪,最后朝藏宁霜的地点走去。 从连云府回来到京城之后,吴明就发现自己身后好像有人开始跟踪起来,总是有那么一双眼睛在周围不停地晃来晃去,心中暗想肯定是有人开始跟踪自己,所以为了小心,每每出去都要留心四周,观察有无太大的异常之处,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 吴明虽然不知道跟在自己身后之人会是谁,不过想来想去也只有郕王朱祁钰与王振了,不过王振可能性小,但也不排除会是他。至于朱祁钰,他自己不知道有多少关于胡青山事情与红莲教事情被自己知道,或是能从中了解到些什么,一般情况之下为了谨慎起见,都会找人干跟踪这种最古老的事情。 在小巷子里左拐右转一会之后,只要在走到了宁霜所在藏着的地方,转头在一次小心确定的看了看,确实觉得没有人跟在身后,这才起步朝着走去,到了那门,用手轻敲了敲。 门“呀”的一声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从里面往外看,疑惑地问道:“谁啊?”显然看不到在帽子下面的人是谁,否则以吴明的身份以知道的人来讲根本不用问。 吴明小声地说道:“我,吴明,让我进去。” 听到吴明的话,那人仔细地看了下已经将帽子拉朝一边而露出大半张脸的吴明,连忙将门打开,连声道:“原来是吴公子,快,请进。” 走了进去,望着这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吴明点了点头道:“对了,宁霜她在吗?”这个老妇人是从丐帮中找来照顾宁霜的,虽然她坚持不想要,可吴明还是强叫人派了个给她。 “在,在屋里,要不要我去叫她?” “不用了。”吴明将她拦住,然后说道:“我去。”说完之后朝着宁霜住的那屋走了进去,连门也没有敲径直走进去,头都没有抬起来就直接说道:“霜姐,我来看你了。” 吴明的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声惊叫声“啊!”,接着是宁霜大急的声音:“吴弟,你能不能先出去,姐在……”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那语气是羞得不得了。 听到惊呼声,吴明连忙抬起头来,朝发出惊叫声的宁霜望去,这一看,鼻血差点流出来,只见宁霜半衣半衫的祼露着,高耸的山峰较之蓝采儿的还要波澜,玲珑极致羊白玉脂的纤纤细腿,手中紧拿着一件淡红色的衣服遮掩着自己那白如玉般诱人犯罪的香躯,满脸的惊愕之情加上她身上若隐若现的绝色肚兜,春色撩人,更加增加了诱惑力。 看到吴明朝自己望来,宁霜是羞气急了,整张脸已经快红的要滴出血来了,见吴明那双充满**的眼睛还朝自己直勾勾地望着,心中升起一丝欢喜的同时,羞答答地说道:“弟,你能不能先出去,姐要换衣服?” 该死的,吴明觉得自己嘴唇一凉,连忙用手一摸,一看手指上鼻血,男人的原始**开始一下子就升腾起来:“对不起,霜姐,我就这出去。”连忙转身朝走了出去,“啪”一下子将门给紧紧关上了,靠在门上,用手连忙将鼻子上的血给擦了擦,见院中摆着一盆水,连忙走过去开始洗了起来。 “吴公子,你有什么吩咐吗?”这院子中照顾宁霜的那妇人听到外面的惊叫声,连忙从自己屋中出来看到吴明在洗脸,以为有什么事情做,这才出声问道。 这种因看见美体而忍不住流鼻血的事情岂能让他人知道,岂不要笑话死,吴明边洗头边连忙说道:“没事,你忙去吧,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去叫你的。” 望着盆中有点红色的水,吴明不由得哭笑出来,这该死的是怎么回事,居然会碰到宁霜在换衣服,一想到这里,昨天因为女人睡不着的症状就出来,脑海之中一下子浮现女子的祼体,这下子变成宁霜那半遮半掩诱人至极的娇躯。心中暗恨流鼻血丢面子的同时也庆幸自己居然会遇到这等好事,虽然也曾暗猜着在那衣服之下宁霜的身体是何种迷人法,可这亲眼所见的杀伤力也太强了,只看了几眼居然就流鼻血了。 吴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霜姐果然是堪比苏妲己的绝色尤物啊!只是看了一眼,就让男人受不了,这要是到了床上面,该是何等一番光景,脑海中是越想越是有一种期待,在一次觉得救下宁霜这个决定是无比的确,现在就验证了。 屋中的宁霜绝对没想到吴明会在自己换衣服的时不敲门进来,所以春光外泄一下子就让吴明尽收眼底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思想有点跟不上,瞬间的时间变得好似三千年一样漫长。待回过一丝神来之后看到吴明的鼻中瞬间流出了鼻血,眼中充满了自己已经见惯了的男人眼神,心中羞赧的同时暗喜,虽然自己的心慢慢开始变为吴明的,可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以往别的男人看自己身躯时,看到别的男人眼中那赤祼祼**时,心中就不住的升起一种恶心的感觉,也许并不是自己愿意的原因;可是这一次被吴明看却有一丝窃喜,难道说自己并不介意吴明那样的目光,甚至还很愿意忱样做,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不知羞耻,不过又对自己默默的暗许着高兴之情。 宁霜慢慢地将手中的衣服穿上那令男人喷鼻血的香玉娇躯,羞得红晕的玉脸上一丝一丝的浮现出开心高兴而又幸福一笑容,心中慢慢觉得开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慢慢填充那被伤痕累累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变冷的心房。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穿好,双手互相搓揉着不知要放到什么地方才合适,宁霜现在的心情就宛如一个在自己喜爱的男子面前出了糗一样害羞不已,自己以前披在外表那层虚伪的表情正慢慢地被吴明化去。 “这下子让弟看见了,太羞人了,可怎么见人啊!”宁霜越想越羞,忍不住的用手捂着脸轻声对自己喃喃着说:“虽然自己喜欢弟,可一时之间没有准备,一下子被弟看见,羞死人了,不知弟心中是如何想的?等下第进来该怎么与他说话呢?”心中着实的羞,想着万千的办法来对付等下吴明进来与她相见的场面。 待在外面的吴明老半天也才平静了心,看到门还没有打开,知道刚才的事情肯定让她觉得万分的羞赧,也不知道现在她是如何想的,不过总得还是要进去,总不可能二人永远不见面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将脸上的水迹擦干净,走到房门前,这回轻敲门起来:“霜姐,怎么样,好了吗?” 正在胡思乱想的宁霜听到吴明的敲门声微吓了一跳,刚退下的红晕又浮上来,连忙收拾了一上心情,应声道:“弟,好了,你进来吧。” 吴明将门推开,走了进去,看到站在桌子边一双手不停的互相扭来扭去不知所措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心头宛然一笑,原来不止是自己害羞,走到桌子边寻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道:“霜姐,坐,别站着。” “哦!”宁霜听到吴明的话,小声应了一声坐了下来,头却不敢抬起来,怕让吴明看到自己的那羞样,其实她心中已经忍着万分的羞赧之意了。 吴明看到她的样子,刚平静的心一荡,不由得暗骂自己怎么不经这么诱惑?不过也不能怪吴明这样想,只能说宁霜的样子太诱人了,看到这样一个祸国的尤物在换衣服将好春光尽收眼底,岂会不乱想。 “咳…咳…”吴明轻咳了两声,正了一下心,觉得不能操之过急,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等先将事情处理一下,说道:“霜姐,我记得在来京城的路上,你好像对我说过这京城之中好像有朱祁钰养死士或是放一些可怕东西的地方,一时之间忘记不知是在哪里,你能不能跟我再说一遍?” “啊,弟你说什么?”正隐入尴尬想别问题的宁霜听到吴明的话后回过神来,微愣没有听清楚,只得出声问:“弟,你想知道什么,你重新再说一遍,刚才姐没注意听清楚。” 吴明只得再说一次:“你说这京城之中有朱祁钰的秘密据点,不知是在什么地方?” 宁霜听到吴明的问题之后心中舒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一丝失落,不过还是回道:“嗯,没错,在这里,我记得好像有两个这样的地方,其中一个是养江湖人士的地方,相当于死士;另一个地方好像放着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问这事,想要做什么?” 吴明脸上邪笑了一下:“当然是做好事情,难道还能做别的吗?” 看到吴明这样笑,宁霜心中没来由的一颤,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还是关心地问道:“弟,你要小心一点,那两个地方的人都很厉害,不由于一般的人,个个都武功高强,可不好对付,姐看你还是先别去招惹他们为好。” “没什么事情,我正在想办法要如何将他们给拨了,毕竟现在朱祁钰可能准备对付我了,我要是没有点行动,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他给牢了。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想个万全之策,拨了他的二颗虎牙,只要不被他知道,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麻烦。” 说句真一点的话,吴明自己现在也没有想到什么太好的办法,无非就是想是不是借丐帮的力量,不过后来否定了这样的决定,组织部丐帮不想太明目张胆地做这样的事。后来又想是不是借任煤层寒这个禁军统领的力量,将其铲平,可是想到官职的特殊性,还有他跟皇帝的关系,也就略过不想了。 其实吴明心中最理想的对付方法就是拿王振的人去开杀,王振这个死太监人多,权力大,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兜得住,毕竟在整个朝廷上下,他还是罩得住的。朱祁钰也不敢过多的得罪他,不过这样双方相争的好事简直是不可能遇到,所以吴明心中暗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大出血,将庞家人送来的那一箱福寿膏拿去贿赂王振,让他帮一把手。不过这样也有危险,如果王振得到了足够的黑粮的话,那自己手中就少了一条能掐住他脖子的绳子,怕到时王振心转变对付自己,还怕王振这家伙拿了东西不做事,或是向朱祁钰告状,反打一耙,那真可就是抱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下子死定了,所以总的来说,这事情风险太大,不能这样干。 可要如何让王振跟朱祁钰斗起来呢?这两个家伙都有可能想要自己的命,要是能让他们互相残杀,最后自己出来收拾一下残局,那可就真便宜了自己。 宁霜问道:“那你有什么样的方法?” “一时之间没什么好的计谋,先别想了,等过两天在说。”吴明用指轻敲着桌子的边缘问道:“对了,霜姐,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有没有怪我把你给藏到这里来,限制你的自由?” 听到吴明这样说,宁霜叹了口气说道:“弟,姐并没有怪你,姐知道你这为了我好,怕遇到认识姐的人惹出很大的麻烦所以才不得这样做的。那郕王何等人物,做事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出任何的纰漏,否则的话麻烦的肯定就是我们,姐也怕因为姐的事情因朱祁钰的关系而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弟将姐安顿在这里知道你是用心良口。” 吴明听到这个女子并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心中不由得苦笑一下,这样的话说出来是安慰人的,其中另一深层意思自己又岂会不知,也实在在是委屈她了,看样子只有尽快地将事情处理好,把她给接到自己那里才行,否则这算个什么事。要是让那几女知道了,还不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谢谢姐这样体谅,不过姐你放心,我会尽快将许多的事情处理完,等一弄好,我马上就让你出去,能光明正大的过日子。” 宁霜对于这话是听得心中一喜,不过嘴上还是说道:“弟,时间很多,姐不急,到是你一定要小心,不能出任何的一点小差错,否则及有可能惹上杀身之祸。” “不用姐太担心,我自有分寸。”吴明说道:“你将那二处地址写下来给我,等我找人仔细的观察一番之后,确定好计划方案,这样的胜算的几率也大些。” “你等一下,我拿纸和笔来写下来。”宁霜说完之后转身走到内间里,拿出一纸与笔写了起来,然后说道:“他们房层四周好像也有警戒,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单独深入。” 吴明拿起纸,起身说道:“我自会知道了,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把在连云府受的累好好的养回来,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支使这儿的人一声到我那里找我,我自会立马过来。” “知道了,你要多加小心。” 第二百九十七章 暴怒 第二百九十七章暴怒 监视那两个地方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交给与自己常有联系的马小三,让他找些丐帮的弟子去,毕竟打探消息与监听别人这种很是需要人手的活自己可没有那个时间去做,而且丐帮的弟子去干这事很少引起他人的注意。叫他仔细的看好了,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来向自己汇报,也好有个准备。 处理妥当一些事情之后,吴明想着问题走在大街之上,也不知走了多久不经意之间停住脚步抬头一看,看到一道大门,而那门上面则写着吴府两个字,没想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个地方,想来是自己这副身体原来吴明的潜意识中还是非常的惦念着自己的家,否则也不会随意的走着就走到了这里。 看着大门口上面匾额上的两个字,还有大门口的石雕像,吴明心头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心中浮现出香云那温柔而又善良的笑容,还有秋莲那古灵可爱的身影,不由得哑然一笑,心中暗暗对自己说差不多就快是时候了,香云你在等一下我,我很快就能与你们在一起了。 吴明站在街中对着大门口深深地望了一眼幽静的大门口,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就待转身离开这个令自己很是不爽的地方时,却看到吴正从里面急匆匆走了出来。 “是你!”二步就跨出大门的吴正显然是没有料到会在自己家门口遇到被自己赶出去的侄儿,满脸的惊愕状,站在了吴明的对面,不过脸上的惊愕马上换上一付敌意的表情:“你来这里干什么?” 正要离开的吴明显然也没有想到会遇到他,听着他那带着恨意的说话声,心中不由得来一阵气,冷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开的吗?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条街又不是你的,你管着着吗?也不看看你那副德性,还好意思说我,我要是你,低着头夹着尾巴做人算了,免得出来丢人现眼的。”冷嘲热讽完后转身就走。 吴正听着吴明那冷声说话,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看到他转身要走,立马叫住:“别走,你给我站住。” 走出去二步听到吴明那被气得不轻的吴正叫停自己,理都不理他,直接抬起脚步走人,免得自己看到他那张脸忍不住一拳打过去。 看到吴明不听自己的话,吴正大喝道:“吴明,你给我站住,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香云现在的情况吗?你走吧,在过几天后,你就永远也别想看见香云。” “什么?你说什么?”吴明听到之后怒火直冲,一下子转过身去站在吴正的面前,一把拎着他的衣服向上提,横眉冷竖大怒道:“靠,你想要对香云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你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站在吴正身后的几个下人看到吴明要杀人似的拎着吴正的衣服,吓得冲到前面来把手伸到二人中间来,脚直狠狠地踢向吴明,想要为吴正解围:“小子,你干什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我家老爷动手动脚,快放了老爷。” “滚你妈的!”吴明一声大喝,腾出一只手来,狠狠的一掌将左边的人给拍得鼻子直流水的退回来,抬起另一只脚狠狠地踢向了右边过来的那护卫,把他踢得趴在了地上,不过站在门口的下人看到吴正快要被打,连忙冲上前来攻击吴明,无奈只得腾出手来放开吴正迎着那几人,狠狠冲到他们中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他们给踢翻在地上。 吴明看着没几个回合就将他们给踢到在地上的那些下人,对着从大门口里冲出来想要解围的另几人狠声说道:“你们谁要是在敢上来,信不信我把你们的头给扭下来当球踢!”说完之后冷着一张脸,眼含煞气的二步走到吴正面前,将刚才吓淌在地上的吴正又拎起来,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不敢保证当街暴打自己那无人性的亲叔叔。” 看到吴明的狠样,从大门里出来冲出来想要给呈在正解围的那些下人在看到横七竖八倒躺在地上的**个自己人,全都痛得叫唤不已起不来,犹豫了起来,听到吴明摞下的话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上前来,而且吴明还是前吴府的真正少主人。 吴正看到自己府里的下人居然不上前来解救自己,心中恐慌的大喊:“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快上来,把他给我揍开,拉到一边去。”喊了之后学是见他们犹豫不决,不敢上来的样子,连忙加注:“都站着干什么,谁要是给本老爷把这疯子拉开,老爷我给他一百两银子。”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有时候说得很对,就像现在,心中那些害怕不已的下人在听到自己老爷给出一百两之后,全都双眼放光,脸色一变,露出贪婪无比而又凶狠的表情向吴明围了过去。 看着围过来的那些下人,吴明并不觉得他们能对自己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接着向吴正冷声问道:“老东西,快说,你想要把香云做什么?如果敢对她不好,我现在就拆了你的骨头,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放手,放手…”吴正大声的求饶着,向围过来的自己家丁下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快点。” 终于有一个人当先忍不住,冲上来对着吴明就是一拳打来,而旁边的另几人以为有机可乘也紧跟着冲上来,伸脚的伸脚,拳击的手打,一副恨不得将吴明撕成碎块的表情,这些表情看在吴正眼中无那就是忠心为主,舍身救主的样子,可这种表情之下只是建立在一百两银子上面。 “以为一百两就能救你吗?”吴明一脚狠狠地踢在吴正的小腹上,将他踢得飞出去跪在地上直咳嗽,躲过那几人的拳脚,摆身一脚狠狠踢飞当先一人,在一掌打飞一个,一边将那些人放倒一边冷声说道:“区区几人,能奈我何!” 当街之上开演全武打之戏,吸引了许多的百姓围观驻足不前,不停的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也有的人认出吴明来,知道他是前吴府的少爷,加上旁边扯着吴正,不停地在猜想这二人是亲戚为何会打起来,闹得如此这般? 对于这些人的身手,吴明对付起来可以说是非常的简单,自苍龙谷一任役,自己也可以笑是从战场上面回来过的,并不是他们所对付得了的,一拳一脚就可以放倒一人在地上,让他痛得不停地呻吟叫唤。 那些下人原本以为仗着人多可以将吴明给收拾了,没想到吴明这么难对付,上去的人有一半只是在瞬息之间就已经被放倒,剩下的三人你望我,我望你,不过看到吴正那双满是恨意的眼睛,只得冲上前去被吴正放倒,怕自己一逃回府之后没好果了吃。 看到自己的手下被吴明二三下给解决了,吴正脸色大变,急忙转身朝府里急冲进去,想要逃回去:“快,把大门给我关上,快,快啊!” 只是很可怜,只关上了一半大门的时候从门外面伸进一只脚进来,将门一脚踢得弹开,门板一下子就撞在了吴正的额头之上,一下子将吴正撞得“蹬蹬”的直往后退去,受不住大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着额头痛叫起来:“好痛……” 吴明一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停在了吴正的面前,脸有笑意的望着坐在地上痛叫着的吴正,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地说道:“我的好叔叔,你是不是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还要在想想,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的话,我帮你想,打一拳你想一下,我踢一脚你在接着想一下,看你能不能想得起来。”说完之后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伸手将他给拎了起来。 “别打我,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吴正一脸惊恐地望着吴明,哀声求道:“我在不是,也是你亲叔,看在你死去的父亲面上,看在香云的面上,求求你不要在打我了。” 吴明听到他的求饶声,不听还好,这一听火气更回的大:“你丫的算我什么叔,有你这样的叔吗?居然无耻到利用香云,虽然她不是你亲生的,但你也做得也太无人性了。自己的亲哥刚过世没三天,你就算计着自己亲哥留给他儿子的财产,要知道,那可是你亲侄啊!父亲生前对你不错,你穷困潦倒时,是谁收留了你,你没地方住,又是谁收留了你?可你倒好,反过来人,要不是看在没法向香云解释的这点上,我早就一把将你的脑袋给扭下来了,你还好意思说。” 这是吴正第一次看到吴明那凶狠面目狰狞,气势吞人的样子,以前那个温文尔雅性格软弱,连说话声也不敢太大的侄子已经变了,变得自己在也不了解了,变得像一头能吞噬食人的狼了,令人从心底里害怕。 “是,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吴正哭丧着脸不停陪声说着,生怕吴明越想越气之下做出令人害怕的举动,虽然他知道吴明现在不敢杀他,最少在这里不敢,可他就是害怕吴明正在的样子。 吴明对于他可没有多少想要知道的,只想知道他刚才在门外面所说的话,是否真的要对香云不利,冷声说道:“想要活命,就把刚才你在门之外用来威胁我的话说出来,我不想在问第二遍了,免得我失去耐心不小心痛失拳头打你。快说吧,你想要对香云做什么?” “我…我…”吴正看到吴明那不善好的脸色,语气节节,不知是否要说出来,他怕说出来之后吴明真的忍不住狠下杀手,可又不说也要挨打,心中不停的权衡是说还是不说? 吴明看到他权衡着二边不想说的样子,已经失去耐心了,心头的怒火快要将自己给燃烧了,大喝道:“说是不说?不说,我将你丢到井里去。”说着就要拖着他的身体朝旁边院中的水井走去。 看到吴明要来真的,吴正吓坏了,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求求你先别扔,先别扔。” “那好,你说。”吴明停了下来,看着他脸色有点闪烁,冷哼了一声。 吴正听到吴明的冷哼声,吓得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昨天郕王派人来说媒,要我将香云许配给……”说到这里时不敢在说下去,用眼偷偷地瞟向吴明,生怕吴明忍不住动手,看到各院角躲着的那下偷偷张望不敢上来相帮的下人,心中恶狠狠的想着等这事了之后要如何收拾他们,眼中充满了怨毒。 “什么?来说媒?”吴明听到这个惊天霹雳的消息时真的是愣住了,连紧抓着吴正衣服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无力的松开了,大脑处于短暂的空白:“朱祁钰来说媒?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有没有听错,这又关朱祁钰什么事情了?”想到这里进这才发现他好像还没有说完,连忙回神过来一看,看到吴正转身就要跑。 吴明上前一把将他给拉了回来,忍着心头的怒火道:“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郕王他怎么会来你这里说谋,那你有没有答应了?” 吴正见自己又被拉了回来,已经被吓怕了,反正已经到这份上了,只得哭丧着脸说道:“昨天的时候,郕王派人到府上来说他府上的侯风挺喜欢小女的,所以就让人来说媒。” 听到这里,吴明喝声道:“那你有没有答应?” “当然是答应了,他是当朝王爷,小女被他府上的大人看上,那是他的福气,能攀上…啊…”话未说完,一声痛叫声响起,然后就是一阵痛得不停叫唤,哭出声来。 吴明终于忍不住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半边脸给打得红肿起来,心中的气愤瞬间充满了整个人,怒火好像要将眼前这个无耻的家伙烧成灰,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不能把吴正给打死,否则会让他与香云二人之间产生不可挽回的裂痕。只有将吴正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件事情告诉她之后,让她对事情有个过渡的时间,免得一时之间事情太过激化而引起恶化。 心中也在不停地想朱祁钰为何突然之间要给侯风那家伙提亲,是巧合还是有预谋的?想到这里,对于这件事情,吴明猜想着肯定是有预谋的成分大一些,最少也能占九成以上。极有可能朱祁钰为了对付自己,就来上这么一招狠的,将自己喜欢的香云利用他是王爷权力上,把自己所喜爱之人给夺了过去,让自己陷于被动之中,就算是做什么事也投鼠忌器,不敢拿朱祁钰他们怎么样,好厉害的一招。 想到这里,吴明知道自己发怒是不可能改变事情的发展方向的,只有动脑子,用方法来对付,以计解计方能行得通,自己手中还有从胡青山那里搜来的几封信,不信就对付不了他,拿这些信去交换也可以;不过也要看在什么时间之内,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只有用强的。 吴明冷声问:“我问你,郕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将香云给接过去?” 吴正看到吴明那铁青难看的表情,很想离开这里,可又没有那个能力,听到他问,只得说道:“郕王并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接香云过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说,不过最迟也要十天半个月的。” “十天半个月?”吴明想了想觉得这时间或许还够用,只要自己运用的好,跟朱祁钰好好的周旋一番,也许能解决。 不过就在吴明想着要把问题给解决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喊声:“大哥,你别打父亲了!” 听到这声音,吴明心头一震,心中浮现一张善良而又温柔美丽的脸,连忙朝着传声音过来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香云那美丽但有点焦急的玉脸,而旁边的那一个则是秋莲小丫头,只见二女朝着自己所在地小碎步地跑来。 吴明见到她忍不住的狂喜,满脸的笑容,心中那股久违的感觉又充满了整个身上,感觉好像又回到自己刚来到古代时遇见她的那时候,连忙迎了过去道:“香云,你还好吗?”想要有千万句话对她说,却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也只有问出这么短短的一句话。 “大哥,你怎么来了?我听下人们说起时还不敢相信。”香云看到吴明是满脸的欢喜,关心地问道:“听纤儿妹妹她们说你去南方了,我都没能来送你,大哥你不会怪我吧?还有,大哥,你身体还好吗,最近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就算我能怪全天下的人,也不会去怪你。”吴明笑着说道:“我身体很好,到时你,可好?” 第二百九十八章 土方法滴血认亲 第二百九十八章土方法滴血认亲 香云有点害羞地说道:“我过得也很好……”还想接着说下去,可是听到旁边传来一咳嗽声,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把父亲丢在一边了,连忙对吴明说道:“大哥,我去看看父亲去。”说完赶紧走到吴正的面前,关心地问道:“父亲,你怎么样了?” 刚才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吴明与自己父亲打起来,自己根本不敢相信,可是有好几个下人来请自己前去解救父亲,只得半信半疑的来看看,没想到是真的,自己日夜思念的吴明就站在那里,能不高兴吗? 吴正看到自己被冷落在一边,不得不故意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香云的到来真的是多了道护身符,当着她的面,吴正决定不敢拿自己动手,顿时心中的胆气略足:“哼,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吗?也不知道出来救一救,难道你这么不孝吗?” “对不起,父亲,刚才见到大哥一时欣喜这才没有注意到,还请父亲不要见怪。”香云看到吴正那肿了半边的脸,嘴角还流着血,眉头微煞,连忙上前帮其整理衣服:“父亲,你怎么样?” 对于香云的关心,吴正只是摆了一下脸:“哼!都是吴明那小子干的好事。”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香云转过脸幽怨的朝吴明望去,问道:“大哥,这真是你打的吗?”父亲对自己并不是十分的好,还阻止她与吴明来往,可在她心中这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所以见到他这样,心中还是不自觉忍不住的关心起来。 吴明点了点头道:“没错,是我打的,可他也太可恶了……” “大哥,你怎么可以如此?”见吴明诚认,香云不由得诉声不满:“就算父亲他在有什么不是,大哥你也不应该这样对他啊!好歹他也是我父亲,如此羞辱,几乎是自扇耳光。” 看到香云发火,吴明哑然一笑,可又不好骂她,毕竟她是自己到这里来喜欢上的第一个女子,而且还是受伤最深的一个,二人之间的波折差点没要了她的命,所以在怎么不是,心中总不会去说她。 “香云,你也不能全怪我,并不是我想要动手的,而是听到他居然将你许配给郕王府里一个叫侯风的家伙,他还拿你来要挟我,我怎么可能忍得住,这才……” “什么,将我许配给谁?”这下子反倒是香云大急了,转过身去,满脸的焦急害怕不敢相信的表情望向自己的父亲,声音颤抖的问道:“父亲,刚才大哥说的是真的吗?你要将香云许配给郕王府里的人?” 吴正看到香云投来疑疑惑的眼神,心头微虚,不过还是点头应道:“没错,郕王确实派人来说媒,要将你许配给他府里的一个人,因为他是王爷,所以为父这就……” 这下子,香云忍不住哭出声来:“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说了吗,不在逼我嫁人?没想到没过多久,你这又反悔,将女儿要嫁出去。明知道我与大哥他的事情,父亲还屡屡阻碍,现在又如此这般做,你把女儿当成什么了?” 对于香云的质问,吴正心中并没有觉得有一丝委屈,因为她并不是自己亲生女儿,只得说道:“女儿啊,郕王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当朝王爷,他说出来的话我一个小老百姓怎么敢去反抗,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在说了他府里的那侯风可是王爷面前的红人,以后前程似锦,不可估量,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香云一下子怒喝道:“我并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并想要享受什么,只想跟大哥在一起,就算大哥他没有什么,一穷二白我也只是想要跟他在一起,这有什么了。父亲你将大哥原本的家业霸占了,做女儿的也无能说什么,可现在你还要如此做,父亲你将女儿当成什么了?” “你说什么?怎可胡言论语?”吴正怒喝道:“女儿,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香云哭泣出声,讽刺道:“父亲,我看是为了你好吧,攀上郕王这棵大树,你不知要有多风光就有多风光,显得荣贵无比,可是女儿并不图那些,只想跟大哥在一起。” 一边的吴明听到香云如此痴情的表白,心中充满了感动,这样的女孩子难道不应该倾尽自己全力地去爱她吗?想到这里,大喝一声道:“够了!” 听到吴明的大喝声,想要说什么话的香云停下了想要说出来的话,只是呆呆地望着吴明,不知他要做什么;而吴正,心头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果然,吴明冷眼看着吴正,恨声说道:“怎么了,我的亲叔叔,你还想要瞒多久?难道你不打算将香云身世的真相告诉她吗?还是你不敢说出来,难道要让我说出来吗?不过这样子恐怕不太好吧?” 听到吴明的话,吴正的脸色一变,急声对香云说道:“走,女儿,回去,不要在这跟这人说话,回去。”边就边焦急的把香云往里面赶,生怕她听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吴明一闪身拦在了前面,看着吴正冷声说道:“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就好好地聊聊,把其中一些事情说清楚,让香云也好知道一下自己不算是父亲的人是怎样一个人?” 刚才一脸怒色的香云在听到吴明与自己父亲说的话之后转换成满脸的疑惑之情,自己根本就听不懂二人在说什么,于是疑惑地问道:“身世,我的什么身世?你们在说什么啊?” 见香云疑惑的问,吴正心中大急,他可不敢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要是让香云知道了,那事情还了得,岂不会坏了大事,自己如何向别人交和待,连忙拽着香云就要进去:“别听他的,他乱说的,快跟我进去,女儿,乖,要听话,来,进去。” 只是很可惜,虽然他想要把香云拽进去,前面却有吴明挡着,而香云正满心疑惑,岂会就这么进去了,于是将眼光投向吴明询问道:“大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点告诉我啊!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事情,我要知道。” 吴明看到吴正那焦急的脸色,岂会不知他心中的担心,生怕香云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之后心会有所动摇,不受他控制,到时香云根本就不会在这里了。不过这正自己盼望于久的好个机会,把一些事情告诉香云,也省却许多麻烦。 “既然你不好意思说出口告诉香云,那就由我来就吧。”吴明不顾想要拦阻的吴正,脸色一正,对着香云严肃地说道:“其实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你根本就不是吴正的亲生女儿,他养了你二十年,他根本就是你亲生父亲。” “什么,大哥,你说什么?”香云犹如听到晴天霹雳一样,一下子被震惊呆了,身形微晃,差点站不稳,还是旁边的秋莲见状连忙扶住她这才没让她倒下,满脸的不敢相信的向吴明问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看到吴明那不似开玩笑的表情,心中一觉,将头转向吴正,惨然的问道:“父亲,大哥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告诉我,事情是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快告诉我啊!”到最后是直接吼出来的,其声音听起来悲伤痛感,令人心碎。 吴正当然不会承认这件事情,否则的话他就是一头猪了,连忙摇头否定认真地说道:“你别听吴明说的,他骗你的,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你别相信,不然的话父亲岂会养一个不相干的人二十年之久,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所以女儿你莫要相信他说的。快跟为父回去,到里面去。”边说边用力的拽着她饶过吴明就要往里面走,怕在呆下去,事情就更大条了。 香云一个女孩子家当然没有太大的力气,虽然吴正他是书生类型的力气也不多大,但也足够将她拖进去,不过她现在可不想进去,因为她想要把事情给弄清楚。到底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毕竟一个是养护了自己二十年的父亲,而另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互相深爱着的恋人,感觉上二人都不可能说谎,可现在所说的话却不相同,怎么能叫她分辨啊! 吴明当然接着说道:“你当然不是她亲生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你给接近来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但我的父亲跟我说过,你真的不是他亲生的,因为时间,地点,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都能表明你并不是他亲生的。” 听到吴明的话,香云一呆:“真的是大伯说的?你没有骗我?”对于大伯的话,她不可不信,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吴明的父亲为人正直,亲切,脸上总是挂着令人看上去舒服的笑容,而且对她极好,特别是大伯对她的喜爱,使得她也同样尊敬着他。所以当吴明说出这一番话来的时候,她的心底开始有一丝动摇,有一丝选择了相信吴明说的话,更何况是经吴明嘴中说出来的。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说这样的假话根本就没什么好处,我又何必去寻那个烦恼,之所以今天这样说出来,是因为不得不说啊!想想吴正他所做的事情,现在居然还想要把你许给王爷府里的那个叫侯风的,心中就十分的来气,觉得事情必须要说清楚才行,否则以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这个时候,香云心中又有一分相信吴明说的话了,毕竟他说的在理,编这样的谎话无念经是对他还是对她都没什么可用的,不过现在要取得某人说亲口说的,只有这样才能验证谁说真话,谁说的是假话,所以就问道:“父亲,事情真的如大哥所说的那样吗?真的是那样的吗?我真不是你亲生的?” “不,你当然是我亲生的,不要听吴明胡说八道。”吴正极大的否定:“肯定是他心怀不轨,为了能阻止你嫁给侯风,所以才出此下策,以此来搅乱我们。”说到这里时对着吴明恨声说道:“没想到你这人心肠如此狠毒,居然连此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说出口来,想来为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抛下任何东西,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种奸邪小人,女儿,这下子你年清楚吴明他的本来真面目了,你可以对她死心了。” 香云听了二人的话,脸上尽是疑惑,她现在不知要该相信谁说的,二人说的都有理,可二人说的话却都不相同,不过最后听到吴正说的那话,心中忍不住相信吴明说的,因为她不相嫁给那个所谓的叫侯风的家伙。 吴明当然不可能就此退让,连忙说道:“香云,你想想这些年来吴正他是如何对你的,那是一个父亲会做的吗?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问府里边现在还留着从我还没有生出来就在这里上了年龄的下人,听一下他们是讲讲从吴正带着你住进吴府的事情,就不难猜出这其中的疑惑,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听到吴明说的这话,吴正心中可有点急了,当时他将吴明给赶出吴府,倒是没有往这方面细想,现在经这么一提醒,有一丝后悔做事情不太仔细,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将香云给劝进去,她心中的那一丝猜疑,只要有时间,就会慢慢消失殆尽。 “你别听他胡说,绝对没有这回事,绝对不可能。”吴正一脸正义而又认真地说道:“根本不可能有的事情,你就是我的女儿,我就是你的父亲,绝对不可能有这回事的。” 吴明可没有时间在跟他废话,大声而又正气地说道:“香云,我用我的性命发誓,这件事情我绝对没有骗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起誓:如果我说谎话骗香云的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香云听到吴明发这样的誓言,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大哥,你莫要发此誓,香云相信你就是了。”听到自己的爱人发此毒誓,她又怎么还不相信呢? 吴正看到香云选择了相信吴明,心中可急了,要是在这样的闹下去,事情就真不可收拾了,而且香云的心也绝对挽回不了,对她那就毫无任何的牵制,其结果肯定可以预见到她马上离开吴府而投入吴明的怀抱之中,到时可就全都乱了。 “好女儿,你别听他的,为父知道平日里是对你不好,可你用不着相信这种人所说的话,不知道他心怀什么诡计,岂能一言相信。” 这个时候吴明当然是紧追不放,一定要让香云明白其中的一些事情,这样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她都好,免得徒增许多麻烦,又生波折:“香云,要想打消你心中的疑虑,听说滴血认亲可以知道是否有血缘关系,不如用这一个方法来试一下,如何?我的亲叔叔。”说完之后朝吴正望去,一脸吃定你的表情。 香云也朝吴正望去,显然被这一个方法给打动了,要真是如此的话,就可以搞清其中许多的事情,真假立马就可以辨认。 吴正感到二人的目光朝自己望来,脸色大变,没想到吴明居然会出这么一招,这招确实够毒的,只要么一做,绝对就可以分辨出来,这绝对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眼中犹豫着,不敢立马回答,可却不采用吴明说的方法,又不能打消香云心中的疑惑,现在他可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去应付这一招。 香云看到自己父亲居然不马上答应吴明说的方法,看到他脸上的焦急,不由得脸色苍白,自己好像从自己那不能回答的父亲身上找到了一丝答案,身形轻晃了二下,有一丝不敢相信,也有一丝不想相信。 吴正当然看到香云的表情,没有他法,急了,一咬牙道:“试就试,难道还会怕你吗?”说完之后对着秋莲吩咐道:“去,舀一碗清水来。”心中却不停的念叨着人怎么还不来。 秋莲慢慢地松开扶着香云身体的手说道:“小姐,你站稳了,我去拿碗去。” “嗯,动作快点。”香云对着秋莲吩咐,她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事情真相,因为这关乎到她的身世,如果真如吴明所说的,那她是谁的女儿?那为何吴正要养她二十年,这其中有什么样的隐情吗? “知道了,小姐,你自己小心一点,我马上就回来。”秋莲转身连心朝着厨房小跑着去,她心中其实更倾向于吴明所说的,小姐不是老爷的亲生女儿,那样的话,小姐就可以无顾虑的离开吴府,到时候自会带着她到吴明的家中,一想到能马上脱离这个令自己浑身不自在的地方,心中就满是高兴,跑起来也格外的快。 第二百九十九章 龙套跳出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龙套跳出来 看着在转角之处消失的小丫头,吴明笑了笑对着吴正说道:“记得上一次古玩大会上,我没来得及问你,你为什么要收养香云,这其有什么隐情吗?” 吴正听到吴明提起上次古玩大会上的事情,心中悔恨急了,为了一时之气反而被吴明给钻了个空子,这才惹出今天这出戏,也不知道等下要如何的收场,不过也不能就这么认了,冷声说道:“吴明,亏你还是吴家的人,居然如此说话,香云本来就是我的女儿,你现在跑出来乱说话,凭增事端,小心我到官府告你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告我?”吴明冷声反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要到官府去告我的信心从何而来,不过也令我有点好笑,居然会想到这种方法来对付,我不知道是该高兴一点,还是该笑你白痴一点,难道你脑子进水,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已经非同一般了吗?就算是有郕王我也不见得有多怕,谁要是敢动香云,老子就要他的命,决不说二话。” 一边看着二人争吵插不上嘴的香云听到吴明说的话,心中微微一甜,心中最是欢喜,就算等下知道吴明是骗她的,想必自己也会原谅他的,并不会怪责。 “来了,小姐,水来了。”就在这时,秋莲双手抬着一青花瓷碗小心翼翼的走来,不一会就到了院中放在了石桌上,然后拿出一把小刀放到碗上面。 吴明看了一眼碗,淡声随口道:“亲叔叔,你是不是先来?” 吴正听到吴明的话,并答应,也并没有先去拿那把刀,而是说道:“你别太得意了。” 倒是香云看他不去拿刀,自己先拿起刀来在小指上轻划了一下,轻痛出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把刀放下将手指放到碗上面,“嘀…”一丝血迹从手指上滑落滴水中。 看到香云将血滴入水中,吴正脸色变得有点不知该如是好,手慢慢的伸向那把刀,颤抖着拿起来放在刀下面,他知道这刀只要划下血滴到碗中,事情就无可挽回了,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外面传来一音。 “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这声音,几人习惯的头往外扭去,看到一大群人冲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郕王府的侯风,他脸色有一丝焦急,在他的身后跟着几十个兵,一进来就一下子将门给堵住了。 看到来人,吴正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色稍有缓解,连忙说道:“侯大人,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到王爷府上去找你…啊…你干什么?”正说到半中间的时候,却感觉到手指一痛,不由得叫出声来。 吴明见他援兵来了,脸上的表情一变,心想怎么这家伙为什么来了?不过看到吴正有要放下刀要走人的感觉,都到了这个份上,怎么可能功亏一篑,成败就看这一举了,所以一把按住他的手指有刀上面狠狠地划拉了一下。 “吴明,你干什么?”听到吴正的痛叫声,侯风大声喝出来,不过看到吴正手指上的血滴放到满是清水之中有二滴血的碗中,脸色一变,心头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吴正看到自己的手指被划开一道大口子,在看到有血滴入到碗中有好些,脸色大变,他可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中大急,这一下子可计上心来:“啊哟!我的手,好痛,是不是断了……”捂着的双手不经意之间甩了几甩,却把放在石桌中间的碗给拨翻在地上。 见到那碗翻了,香云惊叫出声来:“啊!怎么会这样……” 见碗打翻了,吴明心中不由得暗对自己说可惜了,只差这么一点点,就一点点就可以铁敲定事实,没想到这老家伙临来还这么一手,确实没有防到,不过他这么做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我说亲叔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将这碗给打翻了,只要在二个呼吸之间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没想到你会这么做,是不是怕事情给败露出来,到时候铁一样的证据令你无话可说。”吴明冷声说道:“要不,我们在从来一次好不,反正也花不了多大的时间。”说完之后对着秋莲道:“去,在去打一碗清水来。” “不准去。”侯风将要去的秋莲一下子给叫停住了,然后冷着一张脸对吴明说道:“吴明,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明不在意地说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看看老古人流传下来的滴血认亲这方法是不是管用,要不,侯大人也一起来试试?” 反倒是侯风听到吴明这样开玩笑的话,脸色一变,大怒道:“吴明,你说什么话呢?这等话也能乱说的吗,小心本大人不客气。”听到是来滴血认亲,侯风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没想到吴明突然来这么一手,不知其中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刚才的场景是让香云与吴正来认吗? 想到这里,侯风心中打了一个冷颤:看这样的意思,难道吴明是知道了香云不是吴正亲生的,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其中他还知道些什么?刚才幸好吴正见机的早,将碗给打翻了,不过事情也有点太明了,虽说没到最后一步确认,可也让香云产生了很大的疑惑?为什么在最后来这么一下,不等结果出来了。 吴明看着如斗鸡场上的快要跳起来翻白眼的鸡,问道:“侯大人,我不管你突然出现在吴府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先等上一刻钟,马上就好,让吴正将血滴入到碗中,等这件事情完了之后在好好地谈事情。” 侯风听到这话,冷若冰霜道:“吴明,你不要太过分了。”心中恨不得将他给宰了,这不是揭示许多的事情吗? “过分?有什么好过分的,我只是想让事情大白于天下,这有什么好过分的。”吴明在声说道:“在说了,这里的事情好像是吴家的事情,虽然我现在不住府里面,但好歹也沾个吴家,到是侯大人,不知你突然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侯风听了之后脸上浮出一丝笑意:“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要知道,很快我就能成为这里的人了,郕王不是已经向吴府提亲了吗?而吴正也答应将女儿嫁于本大人,所以说,吴公子,你说我不能来里吗?” 吴明听到他这话,一脸的怒色,心中的气差点没让自己的身体条件反射的直握成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脸上,要不是看他身后有好几十个兵,如果自己动手让他找到理由而被他抓到机会下杀手的话,真想把他打得连猪都不认识他。 “不嫁,我不嫁。”香云脸色苍白不停地说道:“我不嫁给你,不论你是王爷还是大人,我都不嫁,除了大哥,谁都不会嫁,除非是我死了!” 听到香云的话,吴正连忙劝道:“好女儿,你听为父说……” 香云一下子打断他说的话;“你别说了,父亲,我不会嫁给他的,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嫁给他的。” 听到香云那决绝的话,侯风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没想到会被当面拒绝,其心中的尴尬与怒火可想而知。 吴明听到香云的话,看着吴正劝声道:“别以香云的父亲自居,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刚才要不是你有意的将那碗打翻在地,只怕其结果已经出来了,所以你没有决定香云的权力。”说完之后一把拉过香云的手道:“走,跟我走,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难道要看着这个不是你父亲的人逼着你嫁出去吗?我可不想看着你如此。” 看到吴明居然想要拉着香云的手离开,吴正与侯风的脸色变得十分有难看,不由得同时喊道:“不准走!” 吴明用眼瞟了他们一眼,反声说道:“不准走,难道想要留我在这里吃饭不成?我看还是算了,我很忙,要回去了。” 侯风一下子拦在了吴明的身前,冷声说道:“吴公子,你好像弄错了,现在香云小姐她是我的夫人,你放开她。”边说边把手伸向紧拉着的两只手。 “滚开!”吴明怒声大骂道:“你丫的什么东西,居然跑到这里来管什么事情,我跟你说,香云她不是吴正的亲生女儿,更不会听从他的安排嫁给你的,什么都不是,你小子死一边去。” 除了郕王从来没什么给过自己难看脸色的侯风听到吴明的骂声,当即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难看,要不是顾忌到吴明的身份,还有吴明的那一身武艺,早就叫自己身后的那帮人动手了。 “吴明,你别以为自己得到皇上的宠就如此狂妄目中无人了,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带香云走,或是做出令本公子尴尬的事情,我可没那么好客气的。” 吴明冷着一张脸:“你想怎么着?想要对付我是不?” “别逼人太甚。” 香云拉了一下吴明的手,让他现在别逞强,毕竟侯风身后可有好几十个兵,怕被他找到机会下手对吴明不利那可就糟了,所以拉了拉衣袖提示吴明不要在争吵了,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自己来问。 她双眼紧盯着吴正的脸,认真的问道:“父亲,我现在只想要知道二件事情,第一: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第二,你难道真的想要将我嫁给那叫侯风的人吗?” 对于香云这样的紧逼问题,吴明心中急了,不过脸上的表情无多大变化:“好女儿,我绝对是我亲生的,把你嫁给侯大人那是为了你今后的荣华富贵着想……” 香云她急了,没想到自己还是要被嫁出去,一下子打断他的说话,急声道:“如果你要让我嫁给那人,那就说明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如果不让我嫁,我还是愿意相信你所说的。” “这…”对于香云突然抛出来的二选一的选择题,侯风二人立马傻眼了,没想到她突然弄出这么一招,还是那种特别难选的。 回答不嫁吧,又不能达到地人目的,而且最早的已经开始怀疑了,选择嫁吧,那就真的如她说的吴明正亲自承认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选确实让他们不知要如何回答。 吴明也没有想到香云会施出这个杀手锏,朝二人看去,果然看到二人为难的脸色,知道他们对于这不知要选哪个好?这个问题其实就算是换作自己也选不了,根本是没得选,不过心中却是高兴,只要随便选一个,对自己都有利。 “我说二位,这问题很难回答吗?”吴明当然是抓住机会道:“香云,看他们为难的样子,想来也不用回答那个问题了,你是不是他亲生的,现在已经可以分辨出来,就算现在他们想要说,也没什么太大的用了。因为他们刚才半天不说话的举动已经出卖了二人心中所想的了。” 听到吴明这样说,香云早将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加上刚才的所见所闻所想,自己心中已经隐约的得到了答案,心中忍不住的伤心起来,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紧抓着吴明的手又不知不觉之中加大的力气紧拽着,轻声的哭泣出声来。 侯风看到香云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暗说一声:坏了,本来事情的发展对他们就不利,而且那事情有越来越混乱这更加的对他们不利,看样子她心中已经充满了委屈,就算在解释一千遍充足的理由也没有什么用了,可是自己好不甘心放弃香云,虽然这只是一次计划,但这个想法却已经在脑海中早早的形成了。 吴正脸色为难地说道:“女儿,你怎么可以如此说,你可是我的亲生女儿,这绝对毋庸置疑,而将女儿你嫁给侯风,这都是为你好,要是嫁给了他,总比好过跟着吴明这小子,到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岂不更好。所以女儿你不要在无理取闹了,快跟为父进去。”说完之后就把手伸过来想要拉香云的手。 吴明当然不会让他得逞,啪一声将他的手给打飞掉,将香云拉到自己身后护在她的面前,冷声说道:“住手,你现在根本就不是香云的父亲,你有什么权力来支配她的人生,如果在留在这吴府里,还不知道你会如何的伤害她,不如现在就跟我走。走,香云,留在这吴府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跟我出去到我那里,不然又要徒增多少伤心泪。”说完之后拉着香云就要朝外面走。 “站住!”侯风脸色一变一下子拦在吴明的面前道:“吴明,你给我放开香云,现在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如果在这样乱来的话,你今天休想能走得出去。” 这话一说完,他带来的那些兵全都神情一冷动和整齐的将刀一下子给抽了出来,杀气腾腾的望着吴明,只要侯风一声令下,绝对会马上冲过去。 “不,我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我绝对不会嫁给你。”香云神情坚定地说道:“除了大哥,我谁也不嫁,除非我死!” 侯风听到这话心中那个气,已经被气得脸色发青说不出话来:“你……”充满杀意的眼光朝吴明望去,心中真恨不得一把将他给掐死,可又怕在给香云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一忍在忍,就算是要动手至少也不在她的面前。 吴明听着香云的深情告白,心中满是激动,不过头脑并没有因此而发热,因为从侯风的眼中与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现在他心中已经充满无限的杀意,肯定想着找机会要自己的命,心中虽有担心却也不怕,自己也有王牌在手。 “怎么着,想要动手杀了我?”吴明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他轻笑着说道:“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我只是孤身一人,而你手下又有几十号兵,冲上前来每人一刀就可以将我乱刀砍死,怎么还不动手?” 侯风不是不想动手,而是心中拿捏不定,这第一是香云在这里,当着她的面动手有所不好,这第二吴明的武功不低,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动手,这第三,平日里吴明身边都有黑铁,怎么今天就他一个人,也不知道吴明心中卖的是什么药,所以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动手。 吴明可没有时间在这里等下去,拉着香云又一次想要离开,不过侯风在一次的堵在门口不让走,不由得气骂道:“侯风,你什么意思,给我让开!” “把香云放开你自己走出去,兴许还能有一条活命。”侯风恨声说道:“我已经没有太大的耐心了,如果你在不放手的话,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着,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边说着吴明边一把将侯风推开拉着香云就要走,香云脚步当然是跟着吴明就要走,就连秋莲也跟在二人的后面,在她的眼中如果缺少了小姐,吴府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落,给我动手!”侯风大喝道:“注意别伤着香云小姐。”边说身子就往后退去。 第三百章 胜利的交易 第三百章胜利的交易 听到他这样喊,吴明心中一咯噔,果然看到那些家伙朝自己冲来,连忙放开拉着香云的手,怕打斗中伤到她那自己可就内疚一辈子不可,毕竟刀剑无眼。 放开香云之后,吴明右手捏拳狠狠一拳砸在侯风的鼻子上,将他一拳打得痛叫出声来,然后左手在闪电般的拉过他,手成爪捏在他的脖子上,对着冲过来的那些兵喊道:“谁都不准动,谁要是敢在往前走一步,老子捏死他!”说完手爪用力一收。 “别…别往前走了…咳…咳…”侯风脸色憋得通红,气有点喘不上来,没想到自己刚说动手吴明就一下子攻击过来,连闪避的机会也没有,心中不由得懊恼万分,怪自己今天因为香云的事情做事情太不冷静了,反而受制于人。 那些兵看到吴明瞬间一下子捏住了自己主子的脖子,全都不敢动了:“放开我们家大人,快放开!” “我傻啊!放了他,不就是把自己的命送到你们的刀口子上面吗?”吴明笑着对被自己捏得脸色通红的侯风戏谑道:“侯大人,我有那么傻吗?你说是不是?” 侯风气不能顺利的呼吸憋得整张脸都已经通红,脖子在吴明紧捏的手掌之下青经暴起,因为脖子受卡致使全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所以挣扎着也无济于事,断断续续喘着大口大口的粗气说道:“吴…明快把…咳…咳…我给放下来…难道你今…天真的想…命丧此处?” 吴明冷冷地说道:“放了你?我倒是很想,可我没那么傻,你那些兵还不冲上来将我给撕了,我在想是不是把你给杀了,可以省下许多的麻烦,虽然会得罪郕王因此而惹上一些麻烦,但总的来说我还是占了大便宜,你说是不是?”说完之后手掌上的力又紧了一分。 “吴明,快将他给放了。”此时吴正脸色大急,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来,想要从吴明的手中把将侯风给救下来,只是很可惜,他又岂会是吴明的对手,被吴明一脚给踢开了。 “滚一边去,这里没你什么事?想要救侯风,他又不是你什么人?” 被踢得后退跌倒在地上的吴正见自己不能从吴明手中将侯风给救下来,满脸的焦急,神情激动,就好比是要死了老娘一样,挣扎着就要从地上起来,旁边的香云见状上前想要扶他起来。 手在地上撑着挣扎想要起来的吴正手中突然摸到一件东西,顺眼一看却是刚才他们用来割手而被扔在地上的小刀,突然一把紧拿在手中,顺着香云扶势一下子站了起来,不过手中的刀却放在了香云的脖颈之上,厉声大喝道:“吴明,不准动!快将侯大人给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这话之后,突然又加了一句道:“好女儿,别怪为父,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被吴正挟持在手中的香云没想到会遭此巨变,自己心目中的父亲居然将刀架在女儿的脖颈上,脑子被冲击得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感觉,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想不通他为何会这样做? 脸上满是不敢相信,双眼无神,脸无一丝血色,身体颤抖着,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我的父亲吗?为什么要这样……” 现在的吴正可不会去管香云说的话,而是看到吴明还没有放开侯风,厉声喊道:“吴明,你还不放开侯风,在不放开,我可就要动手了。”说着手势比划了一下。 “妈的,你还是人吗?”吴明见到这情景,看到香云那万念俱灰的表情,不由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没人性的老东西,虽然香云她不是你亲生的女儿,但你也不能如此对待她啊!从小时起,你就没给过她一天好脸色看,没给过她一天好日子过,现在居然还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老子非砍了你那条手臂不可。” 吴正对于吴明的话可听不进去,看见侯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声嘶力竭的威胁:“你到底放是不放?”由于情绪过激,手中的刀在香云脖颈上划出一条血印迹来。 “别动,别动,你他妈的别动。”吴明见到他的动作,看见香云那白皙的脖颈上冒出的血迹,心中害怕担心极了,连声大喝道:“只要你别动,我就放人,就放人。”说完之后手略松了几分,让侯风能吸进空气,不过却并没有全放,怕放了手中的人质而香云没被吴正放开而陷入背动之中,脑袋却飞速地转开了,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安全的将香云二女给带出去。 虽然侯风并没有完全地被放开,可呼吸顺多了,能吸入大量的空气,脸色慢慢的变回一点,不在是憋气的青红。 吴明看着自己手中的侯风,理了一下刚才所想的,说道:“侯大人,我用你交换香云,做笔交易,你的命换香云的命加自由,你看如何?” “居然还想谈条件,吴明,你也太天真了。”吴正看着吴明松开的手,心中略舒了一口气。 吴明看着吴正,然后在将目光转向他紧勒着的香云,对着说道:“香云,现在你相信我说的了吧?你确实不是吴正他的亲生女儿,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如此这般做,俗话还说虎毒不食子呢,天下之间那有父亲将手中的刀架在女儿脖颈上的道理?” 香云本来有所疑惑,自己还想着自己是吴正亲生的这想法被吴正刚才那一刀给彻底的粉碎了,现在已经不在抱有一丝幻想,只是还想得到他的亲口承认,所以还是问出来,声音毫无感情:“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吴正听到香云这不带有一丝感情在里面的话,心中一打突,他突然有一些点明了,这一举动已经说向她说明了问题,她这么问无非是让心更能明白一点,长叹了一口气,一下子之间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的话。 “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声音在一次响起,整个大院之中在这声音过后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静得可怕。 这一次问,吴正虽然想要辩解,话却堵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发现任何话在她的问之下显得苍白无力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只得点了点头,用一难言的情绪说道:“没错,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听到他的亲口承认,香云眼中泪水如线珠流出来,从玉脸上滴落在吴正紧拿着刀的那手上,身体颤抖着抿着嘴发了呜呜声响,极力忍着不哭出声来,双手紧握成拳,可以看出她心中的那种悲痛快要将她给撕碎了。 吴明看到她脸上的悲痛,心都搅成一团了,痛惜的不得了,连忙温柔地说道:“香云,你别哭,别哭,你不是还有我吗?只要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我会一生一世的爱着你,守着你,不在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香云听见吴明的安慰话,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 看见吴正的刀还在香云的脖颈上,终于忍不住喝出声来:“你他妈的还不放开香云!” 吴正听见香云的哭声,知道从刚才自己亲口承认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已经不在属于吴府了,准备的说是不在是他名义上的亲生女儿了,所以他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狠声说道:“你先将侯风给放了,我才放。” “好…好…好…这就放。”吴明恨声一连说了三个好,然后转头对着侯风道:“我们来做个交易,你们放手香云,让她跟我走,我就放了你。” 这个时候,侯风反倒是有一丝急了:“凭什么交易?”因为从刚才之后,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将永远都不可能得到香云的心,所以现在改变心意,想要取吴明的性命,心中在无所顾虑了。 吴明听见他这样的说话,然后说道:“当然凭你现在的命在我的手上,你还能怎么着?”说完手掌略用力,直把他捏得咳嗽了几下。 “哦,单只凭现在我的命就想要换,是不是太有点不公了?”侯风狠狠地说道:“虽然你能要了我的命,但是难保香云她能完整无缺的出去,而且王爷现在对你非常的看不顺眼,你已经对王爷形成了阻碍,挡在了我们的前面,你以为你今后还能安保全身吗?” “哦,是吗?”吴明笑了笑,然后不经意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王爷他想要做什么,不过想要取我的性命,似乎不必太过认真,毕竟我只是一个平民小老百姓,怎么能跟你们当官的相比,根本不会挡在你们的前面,我只是想赚二个钱娶上二个老婆,没什么太大的想法。” 侯风冷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听见这家伙这样说,吴明知道刚才这家伙被香云的事情气得不清,所以只能抛出更大的杀手锏:“既然我的命这么不值钱,那看来我手里那几封信的价值肯定比我的命值钱了。” “什么信?”侯风的脸色当下一变。 吴明随声说道:“当然是从连云府那里搜出来的信,哦,看来我这记性有点不太好,好像是从一个叫胡青山家里搜出来的,记得还有一个本子,也不知道上面记了些什么东西,是不是有什么暗语啊?看样子要找个时间去研究一下子。” 侯风听到吴明提到的信脸色马上变得毫无血色,神情恐慌,语气微颤:“上次你不是说胡青山已经死了吗?”不过说完之后这才想起说漏了嘴,连忙闭口不言了。 “哦,没想以侯大人的记性这么好,连一个小小的当官的也记得,好像我只是说了一遍,真是佩服你的好记性。”吴明笑着说道:“那现在我们谈谈这笔交易如何?” 侯风咬牙恨声道:“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没你的好果子可吃。”说完之后又问道:“说,怎么交易法?” 吴明说道:“我给你们信,不准为难香云与秋莲,让她们跟我走。如果不同意的话,我事先安排好的人如果在看不见我回去,他就会将这些信交给某位大人,或是皇上,然后在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到朝廷里。也不知道造反会是什么罪,砍头还是抽经扒皮,或是千刀万剐?侯大人,你是当官的,肯定知道这种事情要如何处理,麻烦你告诉我一下。” 听见吴明的威胁利诱,侯风虽然不敢确定他手中是否有这信与书,却也不敢冒这种风险,怕被杀头,最主要的是性一下子把所有人牵连进来,也只有答应吴明的条件,否则事情要是闹僵就不可收拾了。 “可以,我答应你,让香云二女跟你走,但是你必须把你手中的那些信相关的,所有从胡青山收来的东西全都交出来给我。” 吴明笑道:“很好,那就是交易成功了。不过我怕你反悔,所以能不能先让吴正将香云给放过来?大家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后果你可承担不了,特别是想想你的主子郕王,到时我想他连翻盘的机会也没有。”话虽然是商量的语气,手却收紧了一分,意思是你要是敢不答应或是耍什么花招就别怪我了,手里可紧捏着你的小命。 “把她给放了,快放了。”侯风见此只得对吴正喊,不过见他有点犹豫不决,不得不大声喊道:“快放了她!” 这一喊,吴正这才将手中的刀移到一边,放开了香云,没想到他倒是很听侯风的话,只一句就行了。 不过香云身形连晃,站立不稳,要不是这边的秋莲见状连忙上来扶着,只怕会栽倒在地上,想来她今天所的打击也真够大的了。 见吴明将香云放了,侯风对吴明说道:“好了,现在我已经将香云给放了,你现在就可以带着她们走,你是不是也可能把手给拿开了?” “那是当然,不过还得委屈一下,侯大人能不能送我们出这道门。”吴明笑着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侯大人,而是不相信侯大人的那些手下,生怕他们手中的刀一个拿捏不握砍在我的身上,所以暂时委屈半刻钟。” 侯风听到吴明没有立马放自己的意思,脸色一变,急声就要说:“吴明,你……” “闭嘴!”吴明一声顿喝将他要说的话给打回肚子里,然后对着秋莲二女道:“来,秋莲,你扶着香云到我的身边来,跟我们一起离开吴府,不知你愿意吗?” 对于这样的事,秋莲当然是一百个愿意,不停地点头满脸欢喜的应道:“愿意,我愿意…”说着扶着全身无力伤心悲痛的香云走了过来。 吴明说道:“很好,你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吴府里要拿的,如果没有,就走吧。” “没有了,少爷,秋莲没什么贵重的东西,我们这就走。”秋莲轻摇了二下香云说道:“小姐,我们走吧,离开吴府,在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香云魂游的神被香云摇了几下之后回过神来,双眼无神茫然的四周扫视了一下,有气无力喃喃:“走吧,走吧,在这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当看到吴正时,身体一震,眼中复杂的表情看了吴正一会,然后缓缓的跪了下去,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谢谢你多年来的养育之恩,虽不能为报,但几次险被你逼死,也算二相抵清了,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你也不欠我什么,这头还是要磕的,以还谢你养育之情。”说完之后磕了三个响头,在秋莲的搀扶下艰难的站起来,然后朝吴明望去:“大哥,走吧,我好想现在就离开这里,不想在这里呆。” “嗯,这就走。”吴明对着二女点了点头道:“我们现在就走吧,今后你们就由我来照顾好了,不用有任何的担心,放心好了。” “大哥,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可不要丢下我。” “不会,永远都不会。” 吴明押着侯风慢慢地朝大门挪去,二女紧跟在他的身后,所有兵全都紧张地看着吴明,生怕侯风有所闪失,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把门打开。”刚才侯风带来的兵进来时顺手就将大门给关了起来。 “呀”一声,吴府紧闭的大门打开了,吴明与二女慢慢地退到了吴府大门口的台阶上,不过紧抓着的手却没有松开,在门外面路过的人看到此番情景全都驻足停下来想要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明扫了一眼外面开始聚结观看的群众,对着二女道:“你们二个先下去,到人群外面等我,我马上就过来,免得人多不好走。” “知道了,明少爷,你要小心。”秋莲扶着香云小心翼翼地从吴府大门台阶上走到了人群的最外面,离着吴府也有一段距离。 第三百零一章 吴家深藏的秘密 第三百零一章吴家深藏的秘密 看到二女已经安全地站在大街中间,吴明剩下的另一只手拿出随身携带着的那几封信递交国书到了侯风的手里,然后在用力重重的一推,将他推到了那些堵在门口的兵身上,一下子就把他们给挤得退到了后面。虽然有打算不想把信给他的念头,可一细想这信不给他岂不是让朱祁钰心中更猜忌,所以先给他两封以稳住他在说。 “侯大人,不送。” 吴明几个闪身跑到二女的这边,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往正对着吴府大门口的上方用力一抛,大声喊喊道:“银票啊!” 这一喊不要紧,看到天空上飘舞着的那十几张银票,围观的百姓一下子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每一个人都兴奋剂到极点,全都冲向了吴府的大门口,边喊着捡到票。不过这也堵住了吴府的大门,把想要出来追的侯风他们给堵在吴府里了。 而在这个时候,吴明早就领着二女闪得人影不见了,过了好一会轰散人群冲出来的侯风站在大街中间连吴明的衣服影也见不到了,心中那个气,一把拿着刚才吴明递来的信就要撒,不过后来想想还是停下来了,这是要拿给王爷看的。 侯风恨声地说:“吴明,你等着!”说完之后转身朝吴府内走去了。 吴正见此状况,心中满是恨念,却也没有办法,狠毒地看了一眼吴明他们消失的方向然后转身跟了进去。 二人进了吴府然后径直走到吴正那禁地小院子里,后进来的吴正看到侯风寒着一张脸站在书桌前,走过去小声道:“风儿……” 侯风一下子打断他要说的话:“父亲,刚才你为什么要挟持香云,一下子将我们的计划给打乱了,你这不是胡来吗?” 什么?侯风居然称吴正为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有什么隐情,要是吴明在这里听见的话,只怕被这两句话给惊得不知天南地北方向吧?没想到这两个不同姓的人居然会以父子相称,难道他们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听到侯风的话,吴正脸微有难色说道:“风儿,当时情况不容许我不那样做,否则的话吴明那小子不知会不会对你不利?他手紧紧掐着你的脖颈,我看在心里可急了,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于是就顺手把香云给拖过来,我想吴明肯定会就犯,没想到他真的为了香云会做出如此之大的让步,看不出来香云在他心目中原来有这么重要。” “唉,当时的情况确实有点混乱,那也就不怪你老了,等回去的时候我自会向王爷说。”侯风叹了口气,脸上却有一丝不知是高兴还是失望的表情:“虽然没有成功掌控香云,这一点上略有遗憾,不过因为她的事情却牵扯出吴明手中的那几封信,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真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有从胡青山手里搜来的信,看样子他并没有说实话,只是不知道他还知道多少事情?这对我们的计划是否有利?看样子,等下回去得好好的向王爷禀报一下,否则不知还有什么定数?” 刚才在院子中发生的事情确实如侯风所说的,根本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侯风听到吴府的人急匆匆的来报说是吴明到吴府闹事,叫他赶快过去,过来到这里,却看到了那一幕,本来以为吴正打翻了那碗水就没什么事,没想到吴明步步紧逼,将事情一步一步地引出不利的情况来,出乎他们原先设想的。 朱祁钰与侯风原本打算用计划来对付吴明,将香云过媒娶过来牵制在手中好控制吴明。因为吴明的在皇上身边的影响是一天比一天还大,而且在连云府还破坏了他们的好事,所以想要对付吴明。 因为以吴明跟香云从小青梅竹马的恋情上,控制住香云就有可能控制住吴明,到时候吴明就会乖乖地听话,上他们的贼船,到时候对计划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这算盘是打的精,可却没想到吴明今天会到吴府来,更没想到吴明会用强硬手段来对吴正,最没让他们想到的是香云的身世居然被吴明给引了出来,一下子陷入了被动之中,失去掌控吴明的机会。 不过却也并没有说无什么收获,最少刚才的交手当中了解到吴明昨天在王爷府里宴会上并没有说实话,他确实掌握着一些对他们极为不利的证据,就像从胡青山手中搜来的信,还有吴明提到也有搜来的书,最主要的还是不知道吴明从胡青山嘴中知道多少关于他们的事情。这一点才是令他们害怕的,因为不知这会不会影响到他们宏图大计? 听到侯风语气中的担心,吴正听了之后脸上稍有焦急:“那会不会影响王爷的大计?” “如果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估计吴明很快就会成为我们的劲敌。”侯风有点担忧,然后摇了摇头道:“不,可以说他现在已经成为我们的敌人了,对王爷的计划实施已经形成了威胁,我得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王爷,只有先发制人采取措施对付吴明了。” 吴正脸上露出一丝害怕:“风云,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怪罪?” 侯风听了之后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的,无所谓地说道:“父亲,你放心好了,对于这件事情王爷他是不会怪罪你的,毕竟这件事情可以算不了突发的,根本没有防到吴明会来这么一手。反倒是王爷要奖赏你才是,今天的事情一闹,把吴明给逼了出来,这样子他就不会在躲在暗中放冷箭破坏我们的计划。” 得到自己儿子的保证,吴正脸上的表情一松,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王爷他会怪罪,到时候可就不好向他交代了。” “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这就回去向王爷报告一下这里发生的事情。”侯风朝着门外边走去,走到门口时转过头来吩咐:“对了,府上的那些下人最好叫他们闭上嘴,不可多说一句。” “知道了,我自会吩咐他们守口如瓶。” “那是最好的。”侯风说完之后走了出去。 吴正跟在后面走到了小院门口,望着直至消失的身影,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转回到书房里坐了下来抱头想了一会事情,最后这才走了出去。 三人走在大街上,吴明看着一脸愁云的香云,无精打采,好似没有力气一样走路一深一浅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知道刚才所发生的那些事情绝对伤她心很深。别说是一个女子,就算是自己一男的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够受的了,只得出言安慰,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办法。 “香云,你别伤心了,你不是还有我吗?到了我那里,就把那当成你的家,在说了,我们俩人就可以在一起了,免得还成天为各自担心。今后就由我来照顾你,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在让你受到一点委屈,让你过得快快乐乐,全是幸福。” 听到吴明的安慰,好半天不说话的香云回过神来,刚才一直没说话,忍住的泪水在一次的涌了出来,终于忍不住一下子将头埋在吴明的怀中,哭了起来:“大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是这样?他不是我的父亲,不是我的父亲,我一下子就变成孤儿了,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是谁,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吴明用常轻拍着她的背好言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你并不是一个人,你不是还有我,还有秋莲吗?大家伙会照顾你的,你就不要伤心了,反正那人不是你的父亲岂不是更好?想想以前他对你所做的事情,心中就难过得受不了。” 香云听了吴明的话之后,抬起那张雨带梨花的脸,伤心地说道:“大哥,现在我可是一人了,无家可归,你可要好好地待我。”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吴明心疼地说道:“我不好好的疼你,那岂不是要受老天爷的惩罚?你就放心好了,今后我一定会让你过得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绝不会在让你伤心半点,在受半点委屈。” 听了吴明的深情誓言,香云终于有一丝高兴的笑容,将头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中,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是大街上,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红晕,将头抬起身体换了个方向,轻轻地依偎在他的左侧,一行三人朝当铺店里走去。 刚一进去,早就已经等待多时的几女看到门口的人影全都围了上来,出声问道:“大哥,你这是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了,连黑铁也不带,快急死我们了。” “是啊,大哥,以后去哪里的话把黑铁带上,也好有个照应。” 几女关心的话说完之后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二女,周灵与林依燕并不没有见过香云与秋莲,只有秦纤纤和蓝采儿与香云是相熟的,连忙问道:“香云姐,你们怎么来了?” 问完之后还是细心的秦纤纤看到香云的脸色十分的不好,转眼看了一下吴明也发现十分的难看,而且香云脸上还有泪痕,眼睛已经有点红肿,连忙关心问:“香云姐,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旁边的周灵与林依燕听了秦纤纤话之后心中吃了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上美貌还要比她们胜上一分的女子居然是吴明最爱的女人,心头不由一酸,同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不过还是要先表现得好一点,所以秦纤纤一问完二女立马就围了上去关心地问了起来。 香云快要到店里时为怕自己的仪容有损而让另几女心中取笑,所以就忍住不哭了,现在给几女一提,眼中的泪水又时隐时现的,双眼一红就要哭出来,看来是又想起刚才的伤心事了。 吴明见状连忙说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在问了,有什么事情的话明天再说,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让她们二女去休息。纤儿,今天晚上的时候你与依燕妹子挤一一挤,让她们二人占一晚上你的房间,等明天的时候给她们在收拾出二间来,打扫一下,她们从今天起就在这里住下了。” “住下了?”听到吴明说的最后一句,周灵几女心一抖,这和事情岂不是表明俩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更近一步了吗? 香云有点羞怯地说道:“打扰几位妹妹了,还请多见谅,以后跟众姐妹住在一起,请多照顾。” 秦纤纤可是知道香云在吴明心中的分量,所以立马就说道:“云姐,你放心好了,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你要住多久都没有问题,反正大哥也常惦念着你,时常茶不思饭不吃的。这下子倒好了,你一来这里住,也省去许多的麻烦,我这就去给云姐你收拾房间去,今天晚上你住我那里,等明天一早我这就去给你们收拾二间,然后在去买点东西。”说完之后转身走到内堂上二楼为其收拾房间去了。 香云见状就对秋莲道:“秋莲,去,你也帮一下忙。” “好的,小姐。”秋莲说完也想跟着去。 “秋莲,别忙,等一下。”吴明叫住她,然后说道;“今天你已经够累的了,就让纤儿自己一个人收拾好了,反正也不用多少时间,在这里坐。”扶着香云到椅子上坐下来,接着说道:“来,大家都认识一下。”指了指林依燕道:“她叫林依燕。”又指了指香云道:“她是香云,算是我堂妹吧。” 见吴明介绍自己,林依燕乖巧道:“见过云姐。” 香云笑道:“自家妹子,不用客气,以后学要让妹子多操心了。”她这一番话说得林依燕心中有点高兴,看样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反感之地。 吴明然后指了指周灵:“她叫周灵。”然后指了指站在她旁边的小娅道:“她叫周小娅,是周灵的妹妹。” 周灵笑了笑道:“香云小姐,你好。”然后抱起周小娅道:“来,小娅,向云姐姐问好。” 小娅乖巧的喊:“见过云姐姐。” 香云点了点头:“周姑娘,你好。” 最后是蓝采儿,吴明笑了笑道:“她是蓝采儿,就不用我多介绍了,你们两个认识。” 听到吴明介绍的女孩是有好几个,香云心中怪有点不是滋味,没想到他身边的女人是越来越多了,大有继续增长下去之势,心中不免得有一丝担心。只才没有跟在吴明身边几个月,就见吴明桃花劫之多,看样子自己以后跟在他身边要多加注意,否则将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好了,大家现在都认识了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互相照顾,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来找我。”吴明说道:“香云,你去看看房间有没有收拾好了,早点休息,今天你已经够累的了。” 香云略显无力地站了起来说道:“好的,我去了。” 另几女见状连忙站了起来,有点示好的说道:“云姐,我带你上去。”说完站在香云的旁边拉着她就要朝内堂走。 对于几女的热情香云起先一愣,不过看她们的表情,加上一细想也就明白事情的缘由了,想来都是对自己示好,好方便以后相处,可能她们都知道自己是与吴明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感情。 “谢谢几位妹妹,大家就一同去。”几女互相拉着向后堂走去。 吴明叫住了也要跟着去的蓝采儿:“采儿,你等一下,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听到吴明的话后蓝采儿只得转身回来,坐到他的旁边,然后问道:“吴大哥,你把我给留下来,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她可是最清楚香云在吴明心目中的位置,所以想趁现在这个机会好好的拉拢女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她已经跟吴明发生了夫妻关系。但现在不是二人独处的时机,免得给另几女留下不好的印象。 吴明说道:“把你留下来是因为有事情要说,今天到吴府的时候,跟吴正发生的冲突,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把侯风给打了。” “把侯风给打了?”蓝采儿听到这个名字有一点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疑惑地问道:“怎么把侯风给打了?对了,我倒是想问你,你怎么突然之间就把香云给从吴府里弄出来,难道她的父亲吴正不管了吗?” 吴明说道:“这正是我想要说的,今天路过吴府时,不小心之下听到吴正居然想要将香云许媒给侯风,那个侯风也就是郕王朱祁钰的心腹之类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当然是不会答应,所以就冲到里面去,跟他们较量了一番,最终将香云给要了回来,不过却因此而得罪了郕王,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他已经知道了在连云府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我想他极有可能采取什么计划来对付我们,只是不知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在背地里下手。” 蓝采儿听了之后心中大惊,急忙问道:“那吴大哥,接下来怎么办?”毕竟郕王可不是一般人,那是皇上的亲弟弟,对付她们根本不费多大的力气,而且在她们还知道郕王的秘密之后,更不可能留着她们了。 第三百零二章 各自图谋 第三百零二章各自图谋 吴明听了之后想了想道:“现在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来府付他,也只有先等等看,毕竟他是王爷,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以前根本动不了他,虽然我手上还有二封从胡青山那里搜来的二封信,可还是没有多大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交出去,免得打草惊蛇。现在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来后发制人了,所以你行事一定要百倍的小心。” “嗯,我知道了,自会小心。”蓝采儿点了点头道:“到是你也要万般的小心,毕竟现在你已经成为郕王敌人了,为了他的私心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要除掉你。所以今后的日子里无论做什么,大哥你也要小心些,免得让我们担心。” 吴明点了点头道:“唉,也只有先这么办了,希望朱祁钰他不要乱来,否则所有的事情都麻烦了。” “对了,大哥,云姐跟他父亲是不是吵翻了?”蓝采儿想起香云在吴明心中的得要性,所以有点担忧的问道:“看云姐的脸色十分的不好,也不知他父亲会如何的对你们?” 吴明说道:“这点上你不用担心,香云根本就不是吴正亲生的,所以二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从现在开始香云的事情已经不关吴正干系了,现在香云想要去哪里,住在什么地方,吴正已经管不着了,当然他更管不到我的事情。” 听到吴明说香云与吴正不是父女关系,蓝采儿满脸的吃惊,根本不敢相信,没想到二人之间会有这种事情,疑惑地问道:“不是吧,吴大哥,你没有骗我?香云她不是吴正的亲生女儿,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事情?说来听听。” 吴明打了个欠,说道:“这件事情明天再说了,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明天白天大家坐在一块的时候在讲给你们听,我很累了。到是你,天色这么晚了,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还是住下来算了。” “留下来过夜?”蓝采儿听到吴明的这个提议心中吓了一跳,脸一下子就羞红了,不过看到吴明脸上平静的表情,心中一羞,知道自己想歪了,只是单独的留下来过夜:“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家去了,跟灵姐她们一起睡。”说完抢走到吴明的前面。 “跟周灵一起睡?那岂不是很挤?”吴明在后面问道:“要不要重新给你找个屋?” “不用了,晚上睡不着,跟她们聊聊天也好。” 此时在王爷府里面,朱祁钰手中拿着侯风交上来的信,在听到着侯风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他听,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不过边听侯风说的话,脸色越变得十分的难看,最后已经变成铁青,好似忍着无边的怒气一样。 “啪”重重的一声响,朱祁钰听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将手中那从吴明手上交换来的信一下子扔了出去,手掌用力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面,将桌上面放着的茶碗震翻了,茶水流满了整张桌子。 朱祁钰阴着一张脸,冷若冰霜充满杀意地说道:“昨天的宴会之上还真没有看出来,吴明是骗了我们,行,他真行,要不是因为昨天我们临时想出来计划来对付他,他还真露不出狐狸尾巴来。侯风,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侯风听了之后恭敬地说道:“王爷,从这几封信可以看出来,吴明肯定知道胡青山在连云府所做的事情,想对的就知道我们与胡青山之间的一些联系。刚才的时候,听他提起什么书,想来他手中必然还掌握着一些重要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我们还真是小看了吴明,没想到他只是去了一趟连云府,破坏了我们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红莲教不说,还将我们暗埋在连云度府的那颗暗钉给拨了,这确实来说对我们的打击不小。” “嗯,你分析的言之有理。”朱祁钰听了之后站了起来慢慢地来回走了几步后问道:“那你说,该如何对付此人?此人一定要除去,否则对我们的计划有莫大的影响,是派人去暗下杀手,还是另先行他法?” 侯风想了想回道:“吴明此人肯定要除去,只是现在拿捏不准他手中是否还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证据,那又有哪些证据?他又有什么样的打算,是交给皇上,还是别有用处?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也不好对付。” 朱祁钰说道:“从他回京向皇上述职而没有将手中的那些信交给皇上,本王想他肯定心中有所顾忌,一时之间不敢拿出来给皇上,也许是他手中握着的那些东西不充分。不过总的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有所顾忌,毕竟以现在本王的实力不是他只凭几封信就可动摇的。” “那依王爷你的意思是要如何对付他?”侯风听了之后问道:“他留着总是个祸害,也不知什么时候从中会破坏我的计划,到时候可就麻烦了,看样子还是尽早将他给解决了的为好。” 朱祁钰点了点头算是认同:“没错,吴明这小子一定要除去,不过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好机会除去他。现在他在皇上的眼中可不一样了,送粮又押银,还保住了粮银,还一举击破了暴乱势力,最后还挖出了胡青山这样一个人,功劳肯定不小。虽然宫中传来的消息说皇上并无封赏什么实质的东西,可在皇上的眼中他现在可不是一般人。所以就算要杀他也得找个好时机,要一下子的将他给除去,以除后患。” “嗯,王爷,下官知道了。”侯风说道:“先派人把他给监视起来,然后在找机会下手,这样子一来更好。” “不错,不错,就是要这样,要不要抓住任何一个机会将他给杀了。” “是,王爷。”侯风道:“若王爷没什么事情的话,侯风告退。” 朱祁钰望着要出去侯风的背影,突然说道:“侯风,香云没有如预期之中的嫁给你,说到这件事情,本王有一丝内疚,因为本王曾经答应过你,一定要将香云许配给你。从今天发生的事情看来,本王要实言于你了。” 停了下来的侯风听到朱祁钰这一番话,身形一震,顿了一个呼吸之间就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伤心却又有二分过于平静的表情说道:“王爷,你切莫说这话,否则下官担当不起。那人是她选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强求不来,也许就算是吴明他死了,我也可能没有任何的机会。用强硬手段娶过来,也只是空得其身不得其心。” “唉,这事情还真是难料断。”朱祁钰叹了叹口气。 侯风说道:“王爷今后切莫在提起此事,香云这女子下官已经当她死了,没有这个人,现在下官心中首要目标只想着要如何帮王爷你完成宏图大计,别的一概不在去想。” 朱祁钰点了点头:“能忘记最好,最好,你放心好了,吴明的抢妻之仇本王定给记上了,定会取他的性命,让他生不如死。” “谢王爷,如果王爷在没什么事情,下官这就告退。” “你去吧。” “是,王爷。”侯风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外。 朱祁钰看着门口发了一会呆,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书桌边,一把拖过椅子坐了下来,手摸着下巴闭目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门口出现一个人影,向里望了望,轻声道:“王爷,臣妾可以进来吗?” 听到这声音,朱祁钰睁开双眼朝门口一望,看到自己的王妃张素玉手中正抬着一小碗站在门口,见此眉头微皱,双眼之中浮现一丝怒气,声音低沉道:“王妃,不知你前来找本王,有何事情?” 看到她,心中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股怨恨愤怒之气油然而生,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对她有点不公平,可自己是堂堂一个王爷,心中岂能容得下自己的女人在宴会上与吴明相见那一瞬间脸上的红晕。 张素玉从朱祁钰话中当然听出那不对的语气,心中一酸顿觉得有一丝委屈,不过也并没有表现出来,脸上挂着盈盈笑容,体态轻盈地走近来,将那碗托盘放在桌上,柔身说道:“王爷,臣妾给王爷你熬了一碗八宝粥。” 看到桌子下那些散落的东西,心中想着朱祁钰是怎么了,平日里很少发火的他居然会发这么大的火,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心头一转,不由得猜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所致?想到这里,心情再也不能平静。 朱祁钰对于桌上的那碗粥,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下逐令:“哦,本王知道了,如果王妃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就退下吧,本王累了,想要休息。” 张素玉看到朱祁钰在那碗粥上面停留的目光只是一眼,在听到他下逐令让自己走,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委屈,不过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遵照:“是,王爷。”转身慢慢地踱步出了门口,人慢慢地走远不见。 朱祁钰待张素玉走后,双眼朝那碗热气腾腾的粥望去,心中不是嗞味,只觉得那上升的热气慢慢的幻画成一张脸,一张笑着有点像吴明的脸,好似在嘲讽他一般。这一下子,心中的那愤怒之火在也按捺不住,手闪电般的端起那碗粥狠狠的从门口给扔了出去,不解气的连带盘子也扔出去了,接着房里响起一阵噼里啪啦摔碎东西的声响。 第二天一大早,吴明就起来了,在院子中耍起了那套降龙十八掌,院中的响动虽然惊醒了几女,但由于昨天晚上她们聊天很晚睡得很晚,所以就算听到了外面的响动,也知道吴明这是每天例行的早上锻炼身体,也并没有起来。 等吴明练完之后洗好脸,将一些繁琐之事处理好之后,几女开始起床了,打理好之后,秦纤纤下林依燕烧火做饭去了,剩下的另几女则围坐在一起聊起天来。 周灵将账本从柜台里拿了出来递到吴明的身前道:“吴大哥,你去连云府这一个多月以来,因为纤儿她们对账并不是太懂,所以只好并由我来整理。你看看,这是一个多月以来所做的生意,不过全都是些奇怪的,不是来借钱的,就是来当什么特异的东西。” 吴明接过那账本并没有打开看,而是扔到了桌子上,轻松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反正只开店只是为自己的人生找一个乐趣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说了,当初离开之时是我让你管理的,难道对你我还不放心吗?所以没有看的必要了。” 听到吴明如此信任的话,周灵心中一阵感动,这要是换作以前的话没什么,可现在当着几女,特别是对吴明最重要的女人香云面前说这些话,岂不是让她们感觉不同。 “谢谢大哥如此信任。” 吴明站起身来说道:“好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办,你们就乖乖地待在家里面,谁都不许出去,现在外面很危险,没有店里那些护卫陪同,谁都不准上街去,最好是不出去为好。”说完之后转身朝外走。 周灵见状连忙说道:“黑铁,快,陪吴大哥一起去。”虽然她不知道吴明口中所说的危险是什么,不过作为女人她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慢慢的逼近,一种令人很不安很不舒服的情绪。 “知道。”黑铁连忙追了出去。 看着门外的人来人往的路人,周灵在看了一眼香云,看到她气色跟昨天也差不了多少,特别是一双眼睛通红,眼眶有一丝黑色,知道昨天晚上她整晚有心事一宿没睡,出于关心问道:“云姐,看你的气色十分的不好,你没什么事情吧?” 正呆呆望着大门外的香云听到周灵对自己说话声之后回过神来,表情有点汕:“没事,没什么大事,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不好的缘故吧。” “对了,云姐,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蓝采儿看了一眼香云,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见你怪伤心的。” 听到二女提起昨天,香云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双眼一红,有一丝想哭的感觉,不过极大的忍着,最后忍不住轻声哭泣地说道:“昨天我从大哥口中得知我不是吴正的亲生女儿,吴正也亲口承认此事了。” “怎么会这样?”周灵满脸惊愕不敢相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吴正怎么就不是云姐你的亲生父亲了?” 香云抽泣的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向几女给讲了出来,听得几女是目瞪口呆,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如此曲折波壮,当听到吴正居然拿刀架在她脖颈上时几女忍不住骂了出来,现在吴正可不是香云的父亲,倒是没有多大关系,都随着故事的起伏骂了几句。 几女没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居然会是这个,全都不停的安慰起香云来,说是不用怕,大家都是好姐妹之类的话,趁机拉近几女之间的距离。 这边几女不停的聊着天,那一边吴明则与黑铁走在大街之上朝着丐帮的堂口而去,吴明觉得自己还想要有事情麻烦他们一下,不过走到半街之上却看到了一人出乎俩人的意料之外。 黑铁皱着眉头看着前面那几个身影有点不爽地说道:“大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那家伙还真是有点出乎意料之外,该怎么对付那家伙?难道要杀人灭口不成?” 吴明看着在自己前面不远处不停这儿看看,那里看上几眼的王元瑞,也就是王振那死老太监的亲戚,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京城里。想来是向王振来告状的吧,上一次吴明化装成官家兵狠狠的抄了他的家,一定是找王振来诉苦的,可是找不到人,停留在京城里了。 看着王元瑞,吴明心头突然之间有一计了,自己不是想着要让王振与朱祁钰二人相斗吗,这不是个很好的机会吗?想到这里,对着黑铁说道:“黑铁,过来,我有事情吩咐你去做。” 黑铁连忙将身体湊了上来:“大哥,有什么事情?”等吴明将话说完之后脸上稍有疑惑之情:“大哥,这有用吗?” “有用,肯定有用。”吴明嘻嘻地笑道:“你只要按我说的,肯定有用。” “那成,大哥,我去了。”黑铁听了之后转身朝另一条街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第三百零三章 诱饵 第三百零三章诱饵 看着前面的王元瑞,吴明只能说你这家伙太倒霉了,怎么连来京城里也会遇上我?看样子,连老天都在帮我,天助我也,也许上几辈子,你都欠我人情吧,所以这辈子来还着来的。 过了半刻钟,就见黑铁的身影出现在了最前方,也就是在王元瑞的前方,离他们不远处,黑铁那硕大的身形不停地晃来晃去的,很是吸引人的注意力。果然没多久,就见王元瑞的脸色变得十分的激动,叫上跟在自己身边的一行人朝着黑铁靠了过去。 跟在后面的吴明将前面的情形尽收眼底,心中嘻嘻一笑:很好,上钩了,你就等着被抓做饵吧。 黑铁的身形有意无意地朝着前方走去,总是跟王元瑞他们保持不长不短的距离,在他们的眼中总是不消失,不离开他们的视线之内,过了一会却看到王元瑞对着身边的一人不停的连声吩咐着什么,那人不时地点头算是明白,最后与他们分开,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吴明见此当然知道他是叫人向王振报消息去了,不过对于自己来说,这倒是一件好事,有助于自己的计划实施,只是叫过跟随在自己身形不远处的一个丐帮弟子好手吩咐他跟着那人,时刻注意他的行踪,并不时地向自己报告情况来着。 那丐帮弟子明白的直点头,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向着那人跟踪而去。 吴明现在的目标只是将王元瑞给抓了,所以叫黑铁有意无意地往人少的地方引,不过却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让他们觉察到异样。利用王元瑞想要抓住狠整弄他们家的自己一伙人的心理,将这个家伙慢慢的引诱上钩,虽然有点担心王振会不会来救他的这个亲戚,不过那也在自己算计之内,自己有办法会叫他来的。 黑铁慢慢地将王元瑞引到了一个人少且有点长的小巷子里,然后转过身来,脸上装出吃惊的表情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 “是谁?你说我是谁?”王元瑞满脸的怨毒,咬牙切齿地说道:“难道你不记得一个月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吗?” “你是谁?”黑铁没想到还有表演的天分,脸上的表情尽显得什么都不明白,我一副很傻的样子,双眼看着向自己慢慢围上来的人看着到:“咦,你就是前段时间我们打劫了如傻子的那一家?” 王元瑞听到黑铁将自己形容为傻子一家人,差点没气得吐血,狂吼道:“你才傻子的!今天走了大运,居然让我给遇到你了,看样子连老天爷都在帮我。到京城之中来告状,却没想到根本没有所谓的圣旨去抄我的家,全都是你们这些骗子编的,不过幸好,遇上你。快说,你的那些同伙在哪里?” 黑铁看着王元瑞身后巷子入口的好几个人将巷子口给堵起来,笑了起来,知道已经完成了包围圈了。 “笑,你还有心情笑!等下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王元瑞恨声道:“快说,你的那些同伙在哪里?到时抓到他们,连死也不知道要如何?” “你在找他们吗?”黑铁笑了起来:“他们就在你的身后,回过头去看看就知道了。” “身后?你骗我啊!”王元瑞笑着说完转过身去,入眼的却是将巷子口堵死的人墙,嘴角张得老大,脸上的表情表彩极了,由吃惊到害怕,在后来的恐惧。 吴明看着王元瑞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笑着说道:“王爷外,老天真是帮你啊!在这里,居然还能遇上我,看样子你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你不是要找我们吗?我就站在这里,来抓我啊!” 王元瑞满脸的害怕之情,连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明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找我吗?我这个人心弱的很,有求必应,所以决定成实现你的愿望,于是就出现在你面前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现在的王元瑞真是恨死自己这张乌鸦嘴了,早不灵晚不灵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灵验了,傻子都知道吴明此时出现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上次扮官去抄他们家的财产,吴明他们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人灭口,一想到这里,脚已经开始发软打抖了。 吴明将王元瑞那害怕的表情尽收眼底,看着他嘻嘻笑道:“上一次到大云城去,将你们家全给抄了,心中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在想着是不是要补偿你点什么才行?这几天一直以来心中有此想法,可又找不到你,没想到会在这小巷子里遇见,看来,我们俩人还真是有缘分,这样吧,我做东,请你吃顿饭算作是谢意。” “不用了,谢谢公子的好意了。”王元瑞一张比哭还难看的老脸上挤出一丝就似死了老娘一样的表情道:“小的还有紧急事情要去处理,不用劳烦公子爷你了,这就告辞。”说着抬起脚步朝吴明的巷子口走去。 “等一下。”吴明一下子将他拦住道:“别急着走吗,反正今天我有的是时间,不如大家一起坐下来喝杯酒在走,有什么好害怕的。这里可是王公公的地盘,难道在这里我还能把你给怎么着不成?” 王元瑞见吴明将自己给拦下来,恨不得是马上就冲出去,可是看到他身后的那十几人将巷子口给堵住了,根本冲不出去,而另一边黑铁只一人就交巷尾给堵住了,在说也没有出口,想要动手,根本就是对手,只得脸上挂着献媚的笑脸:“公子爷,小的看这就不用了,改天有时候的话在聚,在聚。” 正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王元瑞看到吴明将自己拦下来绝对不会仅仅是吃什么饭来的简单,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在京城之中王公公的地盘之下,还敢如此打他亲戚的主意,想来也不是什么善主,阴魂不散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每一次都不是什么好事,还敢蔑视王公公,心中暗自猜测眼前这公子爷到底是什么人物? “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吃过饭之后在说,别急。”吴明说完之后身形微闪朝一边,对着身后的那十几个护卫还有黑铁说道:“来,你们把他们给拿下了,我得好好地找个地方招待一下他,免得别人说我没有尽地主之谊。” 王元瑞看到吴明身后的人朝自己,脸色不善的围来来,心中满是恐惧:“公子爷,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请客啦!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王元瑞的那几个护卫根本就不是黑铁与吴明身后的那些好手可比的,只二三下瞬间就全都拿下了。 看着王元瑞的那张可怜的脸,吴明笑了笑说道:“没办法,我太好客了,而你又十分的谦虚,不想去,所以只好用这个强方法了,实在是委屈你了,等下到了地头,肯定请你吃大餐。”说完之后对着黑铁道:“把他们全打晕,然后在找二只麻袋给装起来,免得他人怀疑。” “知道了,大哥。”黑铁遵照吴明说的,走到那几个叫嚷着的人身后,抬起手一人一掌砍在他们的脖颈上面,一下子就将他们给砍晕过去了。 王元瑞哭丧着脸看着黑铁朝自己提起手来,害怕地说道:“公子爷,你到底要干什么?” 吴明笑着回答:“当然是请你们吃大餐。” 这一句话说完王元瑞听在耳中却是另一番深意,黑铁的掌刀一下了砍在他的静动脉上面,将其打晕了。将王元瑞几人用麻布口袋装了起来,然后离开小巷,人群离开之后,小巷子又归于平静之中。 过后不久,刚才王元瑞看见黑铁的那条街上正上演着鸡飞狗跳的场面,王振带领着东西二厂的锦衣卫把那条街全都给封锁起来,就差没掘地三尺,可还是找不到人,反而连王元瑞人都不见了。 “啪”王振一脚将报信下人踢翻在地,然后喝声道:“你刚才不是说是这条街吗?怎么连一人影都没有,居然连元瑞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下人吃痛却不敢呼出声来,连忙道:“公公,小人说的确有此事,老爷他说见到上次冒充官兵去抄他们家的那人,因为那人长得高大特别,记得他的样貌,所以就让小的快向公公你来报信。” “那元瑞他是怎么说的,难道说要跟着那冒充之人吗?” “老爷确实是这样说的,他叫小人先回来报信,他暗中尾随,可是为何老爷不在这里?” 王振听了之后一细想,不由得骂出声来:“该死的,肯定是被那伙人给发现了,然后将元瑞给抓了起来,不知这样一伙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在京城居然也敢不给咱家面子的,摆明了是要跟咱家对着干,要是让咱家知道了这伙人的落脚之处,非得连根拔起不可。” 过了一会儿听到下面的人来报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线索,王振心中也大体的猜出到极有可能是遭了毒手暗算之类,想到这里,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此冒充一伙人全都给千刀万剐:自己亲戚来此,在自己地盘上居然会失踪了,摆明了是冲着自己来的,想自己好歹是天下权势第二大的人,没想到还会有人敢来太岁头上动土,这使他想起前几个月遭刺客暗杀的事情来。 “来人,就算是把这京城给翻个底朝天,也得将这一伙人给找出来。”王振狠声的对着一干下属说道:“要是找不到,就等着提你们的脑袋来见咱家。” “是,王公公。”一干领头的人听了他的话,心中不由得苦笑起来:什么都没有线索,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是份苦差事,要是找不到,看样子以后是没什么好日子可过了,也只有加大人手去找,希望瞎猫碰到死老鼠能遇上。 只是很可惜,找了一天的时间也没有找到一丝跟王元瑞有关的任何线索,东西二厂的人心中都已经做好了被挨骂的准备。 在马小三的帮助之下找了处隐蔽的房子,吴明将王元瑞几人全都给倒出来,然后找条绳子把他们给绑起来,在每人嘴中堵上一块布,这样子,初步的准备工作就这样完成了,比自己预期中完成的还要好。 没想到来这里的路上会遇到跟王振有关系的亲戚,本来还打算找个什么样的机会狠狠的坑他们一把,这下好是个不错的诱饵。王元瑞失踪,首先最急的肯定是王振,先抛开是他的亲戚不说,这样一个大活人关天化日之下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一定派出许多的人来找他,到时将人引到宁霜所提供的那个地址去,就等着他们自相残杀,然后在等着二人战起来。 吴明的这个如意算盘打得不可谓不精,只是不知二人能否上钩,毕竟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而现在的情况就是自己把他们两个人都得罪了,得罪的还是当朝二大权力人物,如果不暗中采取一些行动,先死的肯定是自己。 这样的行动当然是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毕竟现在朱祁钰可是紧盯着自己,只要露出任何的破绽,一定会被他紧追着不放死打,到时候先死的可就是自己,所以吴明决定明天找个适当的时机引鱼上钩。不过在此之前要好好的准备一下,做些必要的工作,这样确保万无一失。 第三百零四章 渔翁相争 第三百零四章渔翁相争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在一间秘密的小屋中,吴明向马小三问道:“事情做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按我说的那样做,可千万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马小三一脸认真地说道:“吴公子,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叫人按你说的那样做了,保证出不了任何的错。” 吴明的计划其实也算不上太难,先找几个人暗中表演说是捡到王元瑞的东西,然后来个分赃不匀吵起来,引起某些人的注意,然后在说是在哪里捡到的,如果有机会的话则见机行事把东西二厂的人引到那个地方去。 宁霜所说的两个地方,一个是在城北最偏处,另一个则是在城南靠外的地方,二个地方相隔说不上远也说不上近,不过这样的两个地方如果按照朱祁钰的意思是一乱则多处乱,这样子可趁机占便宜。 不过吴明的打算只是先取其一处,另一次则暗中派了大量的丐帮弟子,看他们的同伴的藏身之处被破了之后他们会去哪里,又有什么样的打算?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说道:“吴公子,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已经有大批的东西二厂的锦衣卫在弟兄们的带领之上朝着那地方而去了。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去,当然去,这么好好看的戏上演岂能不去。”吴明满脸的笑意,站起身来道:“不过要换身衣服在去,免得让让一些人看见起疑心,事后可就麻烦了。”看到那人要出去,叫住他:“对了,你给那些个兄弟暗号,叫他们悠着点,千万要小心,安全最重要,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马上找机会开溜。” “知道了,吴公子,小的这就去。”那人说完之后离开了。 吴明给自己简单化了下装,然后对马小三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走了,你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二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免得让人起疑。” “嗯,那吴公子你千万要小心。”马小三说完之后当先出去了。 吴明跟在他的身后也离开了小屋,走在大街之上,二人朝着城北慢慢地踱步而行。这二天因为东西二厂的人为了找出王振吩咐要找的王元瑞,大量的锦衣卫在大街上开始搜查起来,到处可见锦衣卫的身影,所以这个时候街上的行人也只有平日里的一半左右。毕竟平常老百姓对于东厂里的那群锦衣卫可是十分的害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抓了进去,那时想要出来连命也都没有了。 现在街上都弥漫着危险紧张的气息,走路的行人也是小心翼翼的,吴明不远不慢的跟在马小三的后面朝着那地方走去,听马小三派去监视的人说那是个很大的房子,就好像是一处有钱人家住的大院,不过打听了一下这大院府里住人的情况,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况,只知道住的人很多,其余的因为没说过两句话也没有什么事麻烦过,所以都不知道,跟城南的那个地点一个样子。 走了大半个时辰的时候,距那个大府四院还相差好几百米的时候,街上二边已经到处是锦衣卫了,最后还在一个街口给拦了下来,就是不让过。不过吴明也不太争吵,毕竟现在咱是演的小老百姓,得害怕他们当差的,所以立马转头就回去,然后在不注意的时候找了个街转角小巷子里闪了进去。 “吴公子,看样子查得挺严的,虽然能从这些小巷子里左拐八绕的,不过也只能到前面一小点,混不进去。” 吴明想了想说道:“在向前混进去一点,看看情形在说,时机一不动劲,立马就闪人。” “好的。” 二人这边正慢慢地向前偷偷前进,而另一边已经开始打起来了,锦衣卫没想到他们按王公公吩咐要找人而被带来的地方里边全都是些武高不错的江胡好手的窝里边;而那府里的那些武功高强身手不俗之人没想到突然之间会有这么一大批的锦衣卫找上门来,实在是出乎意料。 一时之间,双方就糊里糊涂地打了起来,这块战确实是打得糊里糊涂的,锦衣卫上门去搜人,进到屋里面却看到一大票手拿兵器舞弄的人,于是就要带回去查一下,那些人当然不干了。锦衣卫哪肯就此轻易饶过,想想他们平日里的威风,居然还有人敢反抗,于是一抽刀,对方看见他们要动手,当然不肯同意,于是这一来二去的就打了起来。 而制造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吴明如猫一样专找小巷子钻来钻去,终于让他们给钻到了离那府院不远的地方一个街口转角之处,探头朝外面一看,那个府外面全都围上一大票锦衣卫,有很多,有的正往里面冲,而有的死死紧守着整条街,见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不是自己人,手中的刀狠狠的一下子就砍了下去,不过从里面冲出来的人也有好些个,与外面的也战在了一起。 此次所搜的大府院里会武功的不下两三百人,人数也算得上多,但不巧的是碰到了今天是奉王振命令狂搜整个京城,所以到处是锦衣卫,这一打斗起来,听到声音或是传信的锦衣卫全都往这边赶。 开始也有一些人从里面杀出来,毕竟锦衣卫确实是打不过他们,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锦衣卫的加入,整个情况的局面开始有所扭转,不过锦衣卫靠的是人海战术。 双方的杀打声已经在整条街上面响起来了,街上过往的行人百姓也早就没一个人影了,看着双方厮杀的混乱场面,吴明嘻嘻笑了起来:“没想到宁霜说的这个据地里的人好多,简直可以组成一个军队了,而且个个战斗力贼强,还好今天算到了这一计,把它给拔除了,否则要是那天朱祁钰反过来用这些人来杀,死的肯定是自己。” 宁霜所说的两个地方据她的估计判断,是那种藏匿死士之类,专为用作奇兵之效,紧急情况下朱祁钰使用的。在京城这种重地方,如果藏身起一群死士之类的人,假如有那么一天他起事变天的话,这样的一群人对他来说其作用之大肯定是显而易见的,谁都不会想到在这里会有这样一群人的存在。 马小三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大街之上厮杀的上两三百号人,看到街上锦衣卫都躺着好些,心中满是惊骇:没想到吴明叫他们监视的地方里面居然藏身着许多武功高强的人,这太出人意料了,连他们丐帮中人一点消息也都没有得到,这不得不说这些人隐藏的很好,可是吴明为什么会知道?想到这里,望着吴明的背影满是疑惑。 街头上面的战斗已经进入到白炽化状态了,双方都是你来我往的杀个不停,按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被锦衣卫一锅端那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对于京城重地如此大规模的厮杀,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街上的锦衣卫是越来越多,加入到战圈子里的也更多,而且加大了周围的警戒,慢慢地把这边的二条街给围了起来,想来是不让一个能跑出去。 吴明看见四散的锦衣卫,知道他们是想搜查一下四周,对马小三说道:“走了,回去了。”转身朝着来路退了回去,马小三跟在后面。 在吴明俩人离开半个多时辰之后,战斗快要接近尾声了,南边街口,王振在锦衣卫的簇拥之下赶到了战斗的场地,上上躺满了尸体,还有那些受伤的人,扫了一眼,然后叫过一人问道:“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连忙回答:“王公公,我们接到线报,说是这里极有可能藏着王老爷,于是我们就全都来找了,可是没想到这院子里的人全都不简单,个个都身怀武艺,还藏有大量的兵器,看他们好像在图谋什么阴谋诡计,为了查清楚他们的身份,小人想要将他们带回东厂,可这里的人都不从,而且先动起手来,最后就都打起来了。” 王振听了之后眉头一动,问道:“那这个院子里有多少人?” “回公公的话,共有三百人上下,全都是好手,所以弟兄们伤亡很大。” “三百人,这么多,还全都武功不俗,都带有兵器?”王振满脸的疑惑:“这些人都是些什么家伙,京城之中什么时候多出这一些人来了?咱家怎么都不知情,看样子这些人还不简单,只是不知是干什么的?”说完之后想了想,突然问道:“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听到王振的问话,那人脸上流出汗水,有一丝慌张:“回公公的话,有几人在大街上吵起来,说是捡到什么贵重东西,而且看到有人被抬到这里来,所以小人就询问了一下,从那几人口中所述的话知道王老爷被抓到这里来。可是我们进去找却找不到人,反而现在连刚才带我们来的那几人也不见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王振听了之后一想,以这样的说法来看,难道是有人故意的引他们到这里来的?还是其中有什么隐情?想不通,不过却有一点可以知道,那就是这一伙人绝非普通之辈,说不定是些什么要谋反之人藏匿之处。 对,想到谋反两个字,王振心头一亮,这一次突然杀起来,锦衣卫损失人数不少不说,更重要的是这里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朝中的那班子大臣肯定又要吃饱了没事干,一定要参自己一本。自己倒是可以利用这一点,说这里是谋反这贼的藏匿之处,被自己一网打尽,就说是上一次行刺皇上的刺客,这样即堵那些大臣的嘴,又可向皇上邀功领赏,真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想到这里,王振说道:“很好,很好,你们居然能将反贼藏身之处找出来,把上次行刺圣上的刺客一网打尽,功不可没,待回到东厂里,咱家自有封赏。好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一个刺客都不准放走,咱家要回宫去了。”说完转身按来路回去,到皇宫里去邀赏去了。 “恭送公公。”一干下属恭敬的弯着腰目送他离去,不过心中却泛嘀咕:不是找你的亲戚吗?找到这里杀起来,这里的人什么时候成刺客了?这变得也太快了吧?不过他们却不敢说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这是向皇帝领赏去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愁的当然是郕王朱祁钰,没想到自己安插在京城中的一批死士突然被东厂的锦衣卫全都给消灭了,心中岂能不震惊。 “你说什么,这消息千真万确?” 侯风看到朱祁钰脸上满是不敢相信吃惊的表情,只得在一次说道:“王爷,千真万确,城北藏匿死士的大院突然遭到大批锦衣卫的搜查,最后引发了血战,所有的死士全都被锦衣卫格杀了。” “怎么会这样?这也太突然了。”朱祁钰心中的怒火使得他一下子将桌上的东西给推到地上,满脸的不敢相信:“锦衣卫怎么会到那里去,是怎么暴露的,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 侯风摇了摇头:“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事发太仓促,根本反应不过来,否则损失也不会如此之大,也不知道那些锦衣卫是如何找到那里的,实在是想不透这一点。” 朱祁钰满脸的心痛样:“唉,这么一大批死士主如此不明不白的全都被除掉,让我们的实力有所大减,原本计划还要靠这些人在起事的时候制造混乱好趁机掌控京城,可没想会遇上这件事情。”过了一会儿,向侯风望去,用疑问的语气说道:“侯风,对于这件事情,你是如何看待的,你认为会是谁走漏了那地点的消息?” 侯风听了之后露出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会这才说道:“依小人猜想,知道此事怕也没有几人,而那藏匿之地里的人想来都是对王爷忠心耿耿的死士,有出卖之人的几率很少,要是有内奸的话,早就被出卖了,不然不可能安然的让那府院呆在那里三年。所以知情的人也就只有王爷我们几个,王爷你,还有下人,还有一个,不过好像死了。” “死了?”朱祁钰表情微愣,不过想了想之后想起一人,皱着眉道:“你说的是宁霜吗?” 侯风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嗯,没错,王爷,下官说的正是此女,可是从连云府传来的消息说此女在大牢里已经上吊了。以下官的猜想,对于这件事情有三种解释。” “哦,是哪三种解释,你说来让本王听听。” 侯风接着说道:“第一种就是此女被抓之后为受少点皮肉之苦,极有可能将此事招了出来,不过为何没有在奏折中写这件事,下官实在是想不通;而第二种则是平里的秘密活动泄了密,但我们不知道,这也有一丝可能;最后一种则是宁霜这女子没有死,投降了其中某一人。” “没有死?”朱祁钰听了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难道所上奏来的折子中所有人都撒了谎不成?还有,你怀疑宁霜没死是投降了其中一人,是谁?” 侯风缓慢地说道:“吴明。” “吴明?”朱祁钰听了之后神情惊愕:“你是如何去猜到他的?” “第一,凭胡青山手中的信,这第二点吗?”侯风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这第二点则是凭今天最隐匿之处被锦衣卫给抄了个底朝天的事情可以看出,一定是有人将此事捅了出去,所以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 朱祁钰听了之后喃喃地说道:“胡青山手中的信,还有城北死士府被灭,加上吴明这小子的诡异行动,看样子他对于本王的事情知道的不少,不知这一趟连云府之行,他到底在其中做了些什么?” 侯风提醒道:“王爷,反正不管吴明做了什么,他现在已经对我们构成了威胁,如果不将他给尽快地铲除掉,他可就是王爷你前进路上的一块拦路石。” “吴明,要他死,他当然得死,这个人肯定不能留,本王定让此人消失在这世界里。” “王爷,对付吴明的事情可以过会在说,现在最主要的是看看皇上此事是如何的反应。”侯风说道:“毕竟现在这件事情闹得也挺大的,不知其中几人死盯着看,想王爷你现在还是到宫里一趟,去探探皇上的口风如何。” 朱祁钰点头说道:“没错,必须进宫一趟,看皇上是如何对待这件事情的,现在我们已经处于被动位置上了,必须不能在接着挨打。”说到这里之后想起什么,然后问道:“对了,另一处城面的情况如何?” “下官已经暗中传信,让他们马上撤离那里,一刻钟都不要耽搁。” “这点上你做得不错,如果连城南的那些东西都失手,那就等同于又削弱了本王二分力量。”朱祁钰说完之后起身朝外走去:“本王现在就进宫面圣,这里关善后的事情你处理一下。” “是,王爷。” 第三百零五章 别人结婚了 第三百零五章别人结婚了 此时在某处屋中,马小三向吴明问道:“吴公子,王元瑞那几人要做何处理?” 吴明想了想然后说道:“先不要取他们的命,留一段时间在说,看看他还有什么用处没有,等确实没有用,到最后的时候,在把他们给…”说到这里的时候,手放在喉咙处比划了一上,意思不言而喻。 “小的明白吴公子的意思,放心,此事就交给小人来处理,保证不留下一丝痕迹。” 皇宫之中,王振正满脸激动得意无比的向朱祁镇报告着自己今天是如何在京城里发现一处贼人的藏身之地,然后竭尽全力将这一伙歹人全都击毙了,最后暗中比喻为朝廷除去了一大祸害。 朱祁镇听了之后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大大表扬了一番,除了赏东西,赏银子,还能在赏给他什么,不过朱祁镇心中并不是十分的在意,因为在他的心中,此等事情已经变得可有可无,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他也很少提出来,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性格的皇帝。 不过王振得到朱祁针封赏没半刻钟,朱祁钰风风火火的就从皇宫外面来了,看到早就已经在大殿之中的王振明显是一愣,心中暗想这个老太监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在听到朱祁镇的一番话之说,差点没气得吐血,原来是眼前这个死太监拨除了自己的一大暗藏实力,不过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原来王公公又为朝廷除去一大祸害,实在是要恭喜王公公,对王公公实在是太佩服了。” 朱祁钰当然是满脸笑意的向王振道贺,不过心头却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王振的皮给扒了,表面上地看不出来别样的表情。不过也有一丝好奇,怎么这件事情跟王振扯上什么关系了,还真是越来越乱。 “哪里,哪里,王爷太客气了。”王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是身为奴才应该做的,理当为皇上分忧解难,铲除对朝廷有任何危害的东西,这样才能保天下太平,你说是不是,王爷?” 朱祁钰除了说恭维的话还能怎么样,不过心中把王振是彻底的恨上了,在想着如果自己当了皇帝,第一个要砍的头就是你。 第二天,吴明听到马小三报告上来的消息是满脸的吃惊,心中的震惊简直可以说是如九级龙卷风一样令人震撼,根本没想到事情还会另有一个出处,刚才马小三来说:另一处城南监视的地方,在昨天发生锦衣卫剿杀的事情之后,全都有条不尾的分批撤走了,其中有一批人抬着二个大箱子跑到了吴府去,不过是从吴府一个侧边上的小门进去的,而且到现在人也没有出来,反而又进去了不少人,直到现在没有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吴明直接是跳了起来,没想到吴府自己原先住的地方居然会跟郕王朱祁钰扯上关系,而且看样子关系非浅,连跟宁霜差不同一类的人居然也能混到吴府一天一夜也不出来,想来吴府肯定跟朱祁钰有着千比万灵缕的关系。 在往下细想一下,综合前几天发生在吴府自己与侯风相遇这一事,可以看出吴正肯定投靠了朱祁钰,怪不得二个月之前自己收粮时吴正来捣乱而自己想要狠揍他一翻时,朱祁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那个时候出现做和事佬,想来也有是这么一回事。 想到这一点上,吴明有点急了,忍不住来回地走动,你道为何要急,应该高兴才对?吴正跟造反的朱祁钰有关系,那往深一点也就是说吴府的人都脱不了关系,而自己与香云虽然跟吴正闹翻了,但终归是从吴府出来的,到底还是吴府的人,要是将来朱祁钰反了的话,岂如果深追起来岂不是连自己一块儿也要着?想通这一点,所以这才有点急起来。 脑中开始转起来,要如何的应付接下来所发生的任何突发事情,免得到时候自己处于被动之中,要是被吴正被扯出来,连带着自己肯定也要受牵连,到时王振那个死太监岂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自己才怪。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好的方法,难道只有跟皇帝朱祁镇暗中先打声招呼,免得到时候自己被拉去砍头才知道,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也只有用这个方法了。 “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秦纤纤陪着几女走出来,看到来在大堂里来回走动的吴明,疑惑地问道:“大哥,你怎么还没有去换衣服?” “换衣服?”吴明在想着问题,随口问道:“换衣服做什么?” 几女听了之后表情微愣,没想到吴明会这样问,不过香云倒是轻笑了一声道:“大哥,今天不是要去参加霍家二少爷霍天心的婚宴吗?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还在这里干什么?” 听了她的提示,吴明这才想起来前些天收到霍天心送来的婚宴帖,他要结婚了,也就是说他真的确实对蓝采儿死心了,想到这里眼角的余光朝她偷偷望去,没想到她也望来,看到自己那含着深意的眼光,羞得将玉脸转朝一边。 “呵…呵…”看到蓝采儿害羞的表情,吴明笑了起来,伸手一拍额头道:“这二天的事情太多,一时忙忘记了,差点将这等大事错过,那霍天心还不要了我的老命。好了,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换身衣服随你们一起去。”说完转身朝后院上了二楼到自己房里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笑道:“走吧!” 到了霍府门口,看见正有许许多多的人朝里面走,投上拜帖,在送上贺礼,然后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吴明他们一行人有二十几人之多,七女与吴明坐一桌,而黑铁与周仲还有林山,加上跟来的护卫又湊成了二桌。 此行出来,吴明还带着护卫来此,确实有点迫不得已,心中也有点担心朱祁钰在猜出透昨天发生的事情之后,会不会太气愤难耐而暗中下黑手,而且此行还有几女她们可不会武功,所以还是小心谨慎一点的为好。 “吴兄,没想到你这才来,想死兄弟我了。”几个人开外传来霍天心的说话声。 吴明朝前一望,就见霍天心穿着大红喜服正笑容满面高兴的朝自己一桌走来,见此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去:“霍兄,恭喜啊!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做兄弟的岂能不来,兄弟知错了,认罚,等下自会多喝几杯。” 霍天心满脸喜气地说道:“吴兄,前段时间听闻你到连云府去了,兄弟在想不知你能不能赶来,很是担心,直到前几日听到兄弟你回来,这心才放下心。这段时间忙于婚礼的事情,为吴兄你接风洗尘,小弟心中自是记下了,这正好,正好连带婚宴小弟一道请了。” 吴明笑了笑道:“好了,自家弟兄,也不要说那么多了,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为兄我在这里恭喜你了,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霍天心听了之的吴明的话,看到坐满了一桌的女子,一愣,其中有几女倒不认识,没想到跟吴明才几个月不见,这就有好几个无论是气质还美貌上都算得是绝色的女子跟吴明有了关系,不得不佩服吴明的手段,同时想起了吴明的那一番话。 见到站在吴明旁边的蓝采儿,霍天心心中自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自己以前对她可是爱慕,可她却对自己无半分情丝,却喜欢上另一个男子,当时自己心中很是伤心,最让自己后来想想觉得可笑的居然是算得上自己敌人的吴明却对自己开导,从那时之间终于对她死心了。 蓝采儿看见霍天心望来,只是微点了下头,现在她整个人的心思已经放到吴明的身上了,对于别人的看法与想法,根本就不在去理会了,所以当年霍天心追求自己的事情也根本没在心里。 吴明问道:“对了,霍兄,嫂子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居然能将你这个美男子也给收服了?” 霍天心笑道:“嫂子其实你也认识,是蓝采儿她的闺中好友,是朝中陈大人的宝贝女儿,想我也不能在拖了,总不可能让家中的二老给逼得上山当和尚吧。”说到这里之后,将头湊过来,低声地问道:“到是兄弟你什么时候结婚啊?你看你,身边一大把这么好的女子,可别错过了。” 他说这话虽然压着声音,可好像刻意的让几女听见,果然几女听了之后脸全都一红,就连周灵的妹妹周小娅双眼也是朝吴明直勾勾地望去,不知眼中在想什么。 “去你的,你以为你跑得了?”吴明笑道:“反正你是跑不了的,不过这段时间事挺多的,等忙过了这段时间,估计也快了。”说这句话,其实也是给在场的几女一小小的承诺,这样也可以让她们放心一下,刚才自己进来时可是从她们眼中看到全是羡慕的表情,岂会不知她们所想。 果然几女听了之后脸上露出喜色,心中暗想着吴明说这话的意思也就是事情很快了。不过香云心头却微泛酸,因为这二天与秦纤纤她们相处下来,从她们的言语中岂会听不出她们都各自喜欢着吴明,一想到自己所喜欢人的心要被分成几份,她心里就不痛快,可却狠不下心来。 与吴明分开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可是领略了相思之苦能把一个女人快逼疯,要不是有秋莲能陪着她说话,不知自己能不能撑得过来。加上她心地善良,性格温柔,不似那种心狠之辈,所以看见几女围在吴明身边也并没有驱赶,最重要的她还考虑到要是吴明也喜欢那几女,而自己又做出心狠之事,会给吴明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心中虽有不愿,可却也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只能任其发展下去。 霍天心笑了笑说道:“好了,吴兄,你的酒我是喝定了。不过现在客人多志来了,我得去跟父亲一起招呼客人,这里就不能陪你们了。” 吴明点了点头道:“你忙你的去吧,不用这么客气。” “那好,我离开,你们先聊。”霍天心对着几女道:“你们可看紧了我这兄弟,他可是厉害的紧,也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多认识几个女子。” 蓝采儿听了之后微恼怒:“霍大哥,你去忙你的,这里我们自会。” 她的脾气霍天心还不知道吗?霍天心打了个招呼然后离开了,去跟那些来宾忙打招呼。 到是几女听了霍天心的话之后,双眼一紧,若有若无的开始紧盯着吴明,不过心中可是非常认同他的话,也确实领教了一下,不知自己怎么会跑到他的身边来,生怕吴明又多招惹上几女子。 吴明看到紧张的几女,笑道:“得了,看你们的眼神好像我就是个害人的家伙一样,不要用那种表情看着我,又不是老虎,会去吃别人。” 香云轻笑道:“你不去吃别人,可是别人会来吃你啊!” 她的这一句玩笑话好似说喜欢上吴明的几女,不由得让秦纤纤还有周灵她们的脸色一红,全都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只敢用余光偷偷地看吴明,不过说的情况好像也就这样的。 经过这几天与周灵她们相处下来,香云的心情已经略有好转,不似那天绝望的表情,所以也略开起玩笑来,她知道在桌上的这几女都很喜欢吴明,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她狠不下心来板起面孔让几女离开。 听到她说的,这个时候可不能多说话,否则不是找卖吗?吴明只得装傻充愣:“得,别说了,先吃饭,等下在去跟霍兄闹腾一下。” “吃饭?”蓝采儿疑惑地看了下桌子上的东西,脸上尽是笑意:“吴大哥,可人家还没开席,怎么吃,也太丢人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吴明朝四周一看,这才发现人还没有到齐,还有人正朝里面赶,而主家也没叫开席,只得笑着装着没事将头转朝一边,不敢看几女。 到是几女见吴明尴尬的表情,全都抿嘴偷笑起来,不过笑的并不大声。 第二天的时候,吴明还没有起床,外面就传来老大的敲门声,刚起来的吴明一打开门一看,却是几个小太监站在门口,看到吴明出来,连忙说道:“吴公子,皇上有事情召见你。” 吴明听了之后一皱眉头道:“皇上他有什么事情要召见我?”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不知他见自己会有什么事情,但愿跟朱祁钰没什么关系最好。 “咱家并不知道,只是皇上让传个话,让吴公子中午的时候到皇宫里去一趟。”小太监说完之后道:“吴公子,皇上的口谕咱家已经传到,没什么事情咱家这就走了。”说完转身离开了。 “谢谢公公。” 吴明看着离开的几个小太监,心中在猜测着朱祁镇找自己会是什么事,不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找,只得转回去,跟起来的林山说了声,然后叫上黑铁,还有几个护卫,到外面的酒楼里慢悠悠的吃起早点来,然后这才朝着皇宫而去。 吴明与黑铁进了皇宫,早有小太监领着二人朝里走去,到了大殿里,皇帝的面没见到,到是先看见王振在那里供着。 “你们都给咱家退下去。”王振对着大殿之中的人摆了摆手命令所有人退了出去,然后这才说道:“吴公子,圣上临朝有事处理了,圣上命令奴婢来此先跟吴公子说一声,免得让吴公子久等。” 吴明笑着迎了上去:“原来是王公公啊!让王公公在此等候在下,实在是令在下感到感激不尽。” “哪里,好说。”王振说道:“吴公子知道今天皇上将你召到皇宫里,不知吴公子你可知道其中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我只是临时接到皇上的旨意,所以急匆匆的就赶来了。”吴明凑上前去道:“那不知公公你是否知道今天皇上为何会将我给召进宫来?” 王振听了之后神秘的一笑:“这个咱家只是听说了一点,好像是跟此次外番来朝商贸的事情有关,好像让你去跟那些人做生意。” 做生意?吴明啊之后一愣:这又关自己什么事,这种事情为什么会落到自己头上?心中充满了疑惑,想到这里,朝王振看去,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暗中猜想是不是这个老太监出的鬼主意,设个圈套让自己钻不成?可千万要小心,不能着了他的道。 第三百零六章 当外番向导 第三百零六章当外番向导 吴明脸上挂着笑容对着王振说道:“那公公你知不知道其中都有些什么事情,也好让在下有个准备,等下圣上问起来,能避免出丑。” 王振当然不会说出来,因为这件事情可是他向皇帝力推荐的,正想着把吴明往这个火坑里跳,然后在施计将吴明给坑害死,最好是能一了百了自己的心头大患,所以说道:“吴公子,咱家也只是听皇上说起,具体的事情咱家也不是很清楚,只有等圣上回来之后才知道其中的情节原由。”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骂出声来,不过脸上却并没有明确的表现出来,毕竟自己现在一时还没有应付他身后的势力,否则这老太监早就死了好几回了。 朱祁镇来了之后,果然如王振说的,居然叫吴明去跟那些来朝商贸的外商去交易,说是为其朝廷出点力。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微愣,这件事情一般就是庞家来做的,为什么今年把这件事情让给自己来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连忙推脱,不想干,可是不知为什么朱祁镇就是不答应,还一个劲地说是朝廷不会亏待了你,好好地干。特别是王振在旁边煸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恨不得将自己给推到火海里一样不留余力。 见朱祁镇坚持要让自己干,吴明推也推不掉,是后只得同意了,退出大殿时见王振也跟着一起出来,满脸的得色,微怒道:“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简直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王振听了吴明的冷嘲热讽,表情微怒:“吴公子,咱家怎么会坑害你,完全是为了你好。你想,与外番商队做生意,那可是很能大赚一笔,这么好的差事,咱家首先想到的就是要让吴公子你来做,你看,咱家时时想着要是遇上什么好事就让吴公子你来担,这才将这事交给吴公子你来做。” 听了这老家伙的话,吴明心中的那个气啊,恨不得上前去一巴掌将其拍倒在地上,然后在狠狠的踹上几脚也不能解自己心中的气:谁要你记着,摆明了是想要看自己出丑,也不知你这家伙肚子里正谋着什么阴人的诡计。 吴明不怒反笑道:“那看起来还是要谢谢王公公你的好意,谢谢公公每时每刻心中都记着,想着要把好处送给我。就像上一次护送银子到连云府去,其的某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见鬼还是被什么要死的人做了手脚,居然会来大变魔法术,要不是有点能奈应付一下,只怕那自己的脑袋早就掉了。” 听见吴明提押送银粮到南方的事情,王振心中也泛起疑惑:那三十万两银子被自己掉了包,也不知为什么居然还能找到三十万两银子补上去,还不留一丝破绽,搞得是自己想要接着往下使某些计谋都不成。 “哦,原来吴公子你还在记挂上次的事还情,你不是立了大功吗?”王振阴笑着:“你们去连云府的路上,居然消灭了连云教,平定的叛乱,抓住了几个叛头领,实在是大功一件。”不过心中却略有遗憾,让吴明躲过了一劫。 吴明懒得在跟他费话,直接进入正题问道:“说吧,跟那些外番交易,有些什么要做的事情?” “当然是把我大明朝好的东西拿出来跟他们换,比如说蚕比制品,还有精美的官家瓷器,也有金银各种器皿。”王振听了之后开始数起来:“当然也有一些奇珍异宝之类的,字画……” “得,得,公公你是越说越多了,在这么说下去,只怕要搬空一府城里的东西给他们才行。”吴明打断他说道:“那我在其中要做些什么?总不会有闲着那样的好事来吧?” 王振笑着说道:“你就领着他们看看这京城,还有管理一下他们在就城之中的贸易就行了,就是当个向导。” 吴明想了想应道:“那行,我就当这个向导好了,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方去?” “明天到咱家府上来,咱家自会带你们过去。” “那公公,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回去了。” “吴公子,你早点来。”王振看着吴明那远去的背影,冷冷地笑道:“你等着,有你好受的。” 第二天,吴明带着随身保镖黑铁到了王振的府里,刚一进门,看见站在里面的那家伙,这浑身是怒火,很不得抽刀上前将他给砍死,你道吴明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气,居然看见管银子的贾庆在这里,就是这个该死的家伙把那三十万两的银子给调包了。 看见他,吴明双眼泛着杀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贾大人,你好啊!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心中却恨不得将他立马给斩了拉出去喂狗。 听见吴明的声音,贾庆脸上的肥肉一抖,有点尴尬地说道:“原来是吴公子,老夫见到你也十分的欢喜。” “贾大人有什么好欢喜?”吴明接过他的话若有所指地说道:“难道贾大人是很喜欢银子不成?或是明确地说喜欢个三几十万两银子。想想贾大人真是为国操心啊,三十万两子,那可是个大数目,真金白银也不知用箱子来装能是多少箱,就算是换成破砖烂瓦来装,也得装一个半山大的一堆,我说的是吧?贾大人,嗯!” 贾庆还没有听完,他脸的汗就直接往下滴,他当然知道吴明所指的是什么,指自己不顾连云府上百万生命,把三十万两私自扣下来,然后用砖石替换上的事情。自己也不想干这种昧着良心的事情,可没有办法,王公公逼着干,不干那可是死路一条,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吴公子爱说笑话了。”贾庆脸上露出比苦还难看的笑容,然后把脸转朝王振,焦急给他打了二个眼色,想是要让他解围。 王振见贾庆有点招架不住,怕事情对自己越不利,连忙出来打圆场:“吴公子,贾大人他是管库银子的,这几天,你陪着那些个外番去进行交易,如果关于商品方面的事情就交于贾大人来处理。” 见鬼,又是这个死胖子倒腾出来,这王振想要让他对自己做什么?好像这块上面的事情不关这个家伙的事情,难道仅因为他是管银子的,用银子帮着买,还是要库房里的东西去换?还是要在银子上又做一笔文章,是不是设计好了圈套等自己往下跳啊! “既是如此,那就有劳大人了。”吴明说道:“如果这其中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找贾大人,一定不会要公公你失望的。” “啊”王振打着哈欠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与贾大人前去吧,免得让人久等,如果实在是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们在来找咱家,都退下去吧。” “是,公公,下官这就告退。”贾庆转身就往外走。 “公公告辞。”吴明也跟着追了出去,黑铁见状转身就往外走。 等堂中所有的人离开之后,王振从一桌子里拿出一长形东西,然后在点着一支蜡烛,最后在靠着椅子躺了起来,拿起那烟枪,往其中放了点东西,湊到火上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在吐出,只觉得浑身舒服极了,满脸大爽的表情:“真舒服!真舒服!要是每天都能如此享受,咱家过的可比神仙还要爽!”抽了几口之后这几想起什么,喃了一句:“希望贾庆能机灵点。” 出了王振太监府,吴明与贾庆平行走在大街上,看到他脸上那不安的表情:“贾大人,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为贾大人分忧排解烦恼。” 贾庆擦了擦脸上流出来的冷汗,听见吴明这样说,赔着笑脸说道:“多谢吴公子的好意,老夫心中只是略有紧张而已,没什么大事。” “贾大人紧张什么?”吴明突然冒出了一句:“难道贾大人在朝廷用来赈灾用的三十万两被某人给吞了的事情吗?” 贾庆没想到吴明居然会这么明目提出来,是吓得大叫一声“啊!”脸上毫无血色,身体微颤,差点没吓倒在地上晕过去,没想到吴明会把这件事情这么提出来,让他心中无所准备,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吴公子说笑了,什么人敢私吞三十万两赈灾用的银子?” 王振没在,吴明当然是无所顾忌,直接说道:“当然是贾大人你啊!不知道贾大人你什么原因,居然将用作赈灾的三十万两银子调包了,也不知贾大人的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会做出如此比禽兽还不如的事情来,不知贾大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第三百零七章 拉扰敌人 第三百零七章拉拢敌人 听见吴明直接进入问题的核心部分,贾庆的脸色可以说是十分的难看,要不是因为王振有吩咐在先只怕早就吓得掉头走了,心中不知要如何的回答吴明的问题,只得哭丧着脸一张脸说道:“吴公子,你这是在说笑吧?下官哪敢做那样的事情,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吴明说道:“哦,原来贾大人也知道那是灭九族的重罪,看样子贾大人对于这方面的事情肯定是下过苦功夫研究了一番,不知贪了三十万两该判个什么死法,是千刀万剐,还是五马分尸,这种大罪只怕是祸及家人,到时候谁也跑不了,包括你家的阿猫阿狗也要被砍了。” 贾庆是越听心中越害怕,脸色已经全无,比死了还要难看的表情,不过还是强硬地说:“吴公子,你说这种话可要有证据,不能空口无凭,这样陷害本官。你可知道陷害朝廷命官是何等大罪,你还是想清楚在说,否则丢性命的第一个就是你了。” 黑铁可没那么好客气,直接骂道:“你个死贪官,居然还敢这样说我大哥,装银子的箱子里装的可全都是老砖头,是不是想要栽赃陷害大哥与一众人的性命,还好意思在这里大义凛然的摆在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说完双手紧握拳作势就要打。 “别动手,别动手。”贾庆吓得直退两步,对着黑铁喊道:“你可知道殴打朝廷命官又是何种大罪,本官劝你可千万要想清楚。” “黑铁,住手。”吴明看了一眼街上的行人老百姓,把要动手的黑铁喝住了,然后说道:“在大街上打起来会被人抓住把柄,就算你要出气打他,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这样子就算是打死了,也没什么麻烦事情。” 贾庆听到吴明的前半句时心中舒了一口气,面上的表情一松,可是听见后半句时却吓得差点尿裤子,这根本就不是在劝,而是在教如何把自己往死里打,心中是后悔万分:那个死老太监,这个时候把我给推到吴明的面前,这不是让自己去找死吗?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说是让自己找准机会暗中狠坑他一把,只怕还没有坑到他,自己就先被他给坑死了,阉人果然不能太相信,就只会躲在背后下暗手,把自己当枪使。 “吴公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贾庆被他给逼得都想要去上吊了。 吴明当然是想要逼他,逼他乖乖地听自己话,这样不止上一次的三十万两事情可以利用他来对付王振,这次与外番交易的事情就可以不出差错,让他乖乖听自己的话,方便自己省下许多心来好应付朱祁钰与王振接着使出来的阴谋诡计。 “没什么,只是让贾大人想一想你做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后果,你难道就没有想过那些灾区的难民吗?” 贾庆说道:“吴公子,你说那三十万两银子被本官给贪了,可是本官却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那于大人肯定会将此事上报朝许,圣上也就知道,肯定会治下官的罪,可并没有这种旨意。” “哼!那是因为怕惹出许多的事情来,所以我才拿出三十万两填补上去的,这样即能救灾民,又能保住一干运送粮草的官兵。”吴明冷声说道:“你也不想想,如果这银子在半道上出了问题,不知要死多少人,这才有我拿出三十万两银子替上了。不然你以为那被你用私吞了的,在用烂砖石调了包的三十万两能凭空出来?” 贾庆微愣疑惑的脱口问道:“是你做的这件事情?”不过在问完之后心中就有点后悔了,这不就等于变相承认自己确实把那三十万两银子给私吞了吗? 吴明继续攻击着他的心理防线:“不然你以为天上的神仙会相助,把你装进去的那堆破砖变成三十万两银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心存侥幸的心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此次押运的那一众官兵可以作证,还有于大人,我想这么多人作证,加上我说的话,在让皇上去银库里好好的清整一番,我就不相信你这事情做得很完美,没有任何的漏洞,总会看出端倪来,事情总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皇帝就会知道,其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吧。” 贾庆听吴明这么一说,这一下子在也站不住了,眼前一黑,身体变得无力,脚步不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要撞到在旁边黑铁的身体上,只怕就直摔倒在地上了,连忙稳住自己的身形,挤着一张比苦还难看的脸说道:“吴公子,你这不是诚心想要逼死老夫吗?” 这些人要是真如吴明所说的全都站出来的话,加在一起简直就是铁证如山,就算自己长有百张嘴想说,想赖也赖不了,到时候肯定脱不了身。就算是指挥自己做这件事情王振想要保,只怕在如此强大的力量之下,捅到朝许之上,还有那些要命的大臣,王振也不会在伸手相帮,极有可能让自己自生自灭。 吴明笑了笑说道:“我哪里是想逼死你,是想救你,现在也只有我能救你的命了,在皇上的面前,我还是能说上几句有用的话,保你全家,应该没有问题。” 听见吴明最后一句,贾庆确实有点心动了,保全家的性命还有自己的性命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他也知道吴明如果倾尽全力保自己一家人,还是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可是自己实在是没有那年胆量出卖王振,只怕王振还没有死,自己倒是先死了。 贾庆稳住自己激动的情情,望着吴明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本官要是把事情说给你听,只怕王公公知道后肯定不会放过老夫,到时候老夫只怕难逃恶厄,最怕的还是本官一家人的性命安全全都捏在他的手中,现在的他可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 “你以为我不能取王振的性命?”吴明看着他,好笑地说道:“谁的命不都是人命,他又不是神仙恶魔鬼,能有三条命不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还是想一想自己吧,要如何的自救?”看到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在接着说道:“你是想被王振那太监给推出去当替罪羊被砍了头,背上个千古骂名,然后被满门抄斩;还是想跟我合作,保你与你全家的性命,还能落个安享晚年来的划算?” “真如你所说,你能保老夫的性命,不连累老夫全家,能安享晚年?”贾庆听了之摇摆不定的心在听了吴明的这一番保证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活命。 其实吴明说的确实没错,于谦他们要是回到朝廷里,肯定不会那么轻易饶了自己,不知哪一天把这件事情奏到皇上那里,到时死的肯定是自己,到时王振绝对不会站出来救自己一命,因为他怕被群巨围而攻之对他不利,弃卒保帅的事情他绝对会干得出来。 吴明看见他向自己投降,心中的那个高兴劲啊,对于他的话当然是要给一个回答,连忙说道:“没错,我确实能保你全家的性命,就算是拿我的命去保你们全家也可以。在说了,我也不是现在就立马叫你帮着我去对付王振,只是让你在恰当的时机下,或是说我向皇上禀明了他的罪行,加上一众朝中大臣帮忙下要推翻他时,你站出来说两句话就行了,这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危险。” “真的吗?”贾庆听见吴明说这话,心头一喜,没想只是要求这么简单,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上十分的太难。毕竟到了吴明所说的那一步时,群臣攻击王振情况下,推波助势之下,说不定真的难要了他的命,这个时候他在站出来推一把,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没错,就是这样。”吴明笑了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表情,安慰他说道:“你放心好了,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在说骗你又没什么好处,加上我在京城之中的威性,还会食言不成?” 贾庆听见吴明说的,想了想确实有点道理:现在京城之中吴明的威性很高,自从救了一众被王振要陷害的一些朝中官臣家族后,更是得到满朝文武百官心里的佩服,就连皇上也是另眼相待。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的,他加上朝中所有的大臣一起攻击王振,绝对有可能弄死那个死太监。 “那好,吴公子,我相信你的话。”贾应狠狠点了点头算是放心的样子:“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吴明看了看四周,看有人没有注意自己,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之后问道:“那好,我想知道这次王振他怎么会把你给叫来,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也把我给牵扯到此事来?他心里有什么样的打算?” 贾庆回道:“王公公他命令下官陪同你一起接见那些外番商队,为的是让你出大把大把的银子。” “大把大把的银子?怎么出?”吴明好奇地问道:“这其中有什么样的玄机不成?” 王振说道:“吴公了,这其中当然有玄机,王公公他叫我跟那些商队交易时,把你给套进去,让你花银子与那些商队做买卖,然后在坑你,不给你银子,最后在找个借口看能不能把你给除了,最少也要消除你现在增强的实力。” “这也太毒了吧?”吴明没想到王振居然会来这么一招,想让自己掏出家底变成穷光蛋不说,还想要自己的老命,心中十分的来气,恨声说道:“死太监,咱们走着瞧,看你还能活多久。” “吴公子,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当然是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你表现的跟平时一样,不要露出任何的马脚。”吴明吩咐道:“你应该知道要是暴露了其中的事情时王振会出什么样的手段了吧?” 听见吴明说的,贾庆脸色一变,连忙应声道:“知道,老夫知道,任何一丝端倪也不会露出来。” “那是最好,现在我们就去会会这些外番商队好了,走。” 第三百零八章 波斯猫 第三百零八章波斯猫 当吴明与贾庆一行人到了接待那些个外番的住处时,看到那几人时,心里忍不住连连吃惊: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儿见到那些个蓝眼睛的外国人,最让自己吃惊的还是其中有一个长着金色头发,俏鼻子,一双如蓝色宝石的眼睛,皮肤白皙如羊奶般的细腻光滑而迷人,身形略显高挑却又极为诱人,二十不到的女子。 看见她的第一个念头吴明心头忍不住想起那金色诱人致命的妖艳波斯猫,忍不住心里抓痒痒,不由得感叹造物主好一个异国风情女子。 贾庆指了指吴明道:“他是吴明,吴公子,是你们此行交易的商人,如果需要什么,就找他。” “见过吴公子。”没想到那女子居然还会讲中国话,身形微弓说道:“我叫爱莉娜,今后一段时间里打扰吴公子了。” “本尼奥兰克”“拉奇阿曼”“哈比布伦顿” 旁边的另几人也跟着报出同样的姓名,不过吴明并没有记住,心中只想着这美丽的受莉娜,连声说道:“不用客气,你们来到我大明朝就当是来到自己家里一样,我一定把你们当成最尊贵的客人,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一定让你们过得很高兴。” 其实吴明此时心中正升起一丝邪恶的想法,那就是有了不放过这异国美女的念头,想要把她给留在这里,做个小妾什么的,偶尔闲暇时也好跟香云几女做一番细致入微的比较,为生活增加一丝情趣。自己被这样的一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朝着邪恶的方向倾斜了。 爱莉娜拿起桌子上的一张清单说道:“吴公子,这是我们此次运来的商品,也是想要跟大明朝做交易的物品。”说完之后递到吴明的面前,最后说了一句:“对了,忘记问了,以往不是庞家做此事,为何今次换成吴公子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便问一句。” 旁边的贾庆见此,连忙说道:“几位请放心,吴公子的能力在京城商人之中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因为庞家最近有事情耽搁了,所以本朝圣上就指派吴公子来全权接管事次的事情,所以请你们放心吴公子,对此次交易决定没有任何问题。” “原来如此。”爱莉娜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看出来吴公子居然有如此大的本事,还真是令我看不出来,应了天朝国的那句话来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吴明笑了笑说道:“没想到莉娜小姐居然知道我天朝国的名言,听莉娜小姐连天朝话说的如此流畅,倒真是令在下佩服,借用刚才莉娜小姐说的那句天朝名言来着,莉娜小姐才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呵…呵…”爱莉娜轻笑了起来:“吴公子,我很小的时候就向往外面的世界,特别是听说了在遥远的海的另一边,有一个了不起的国度,常听那些航海家提起,就特别的神往能到这里来见识一番,所以此次贸易我才会来。” 吴明说道:“没想到莉娜小姐有如此远大的理想,真是令我这个男子有点汗颜了。” “吴公子你也不能这么说,想来吴公子能被皇上委派而来,必定有着非凡的实力,所以才能被皇上派来接收此任务。” 吴明接过她递来的单子,扫了一眼,他们无非就是要瓷器啊,茶啊,还有丝绸之类的东西,说道:“莉娜小姐,你就放心好了,这些东西一定按你需要的,给你最好,绝对耽搁不了你的。” 听见吴明说的,爱莉娜有点狡黠的笑道:“那吴公子,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不知吴公子你能否为我摘下来呢?” 听见她突然开起这样的玩笑,在场几人的表情一呆,吴明没想到她也会有如此的幽默,心中宛然一笑,也许,女人有一丝相似的性格,轻笑了一下道:“天上的月亮,没问题,好摘啊!” 这下子贾庆脸上也是无奈的表情,这外番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吴明也跟着这样说,看样子还真是应了王振想法,什么都会想,也不知王振为何非要除去吴明,不过这不是他所能知道的。 “哦,不知如何摘法?”爱莉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一双比蓝宝石还要美上千万分的蓝眼朝着吴明若有深意地望去,好似要将眼前这个男人看穿一样。 吴明见到她望来的那双蓝色的眼瞳时,心中一跳,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慢慢陷入到她的双眼之中,不由得暗骂一声这眼睛怎么这么勾魂,比宁霜几女子的还要厉害百倍,就好像会放电一样的吸引人,怎一个勾魂魔女。 “很简单,等晚上半夜星月明亮之时,你打上一盆清水,放到后院之中,那倒映在水中的月亮影子不就摘下来了吗?” 爱莉娜听了之后笑道:“这不就成了水中倒月吗?使我想起了你们古老的一个故事,一只猴子倒挂在树上不停用手向水中倒映出来的月亮影子抓去,想要抓住那月亮,却总是抓不住。” 这下子,吴明有点夸赞道:“没想到莉娜小姐连这么一个水中捞月亮的故事也知道,真是太厉害了。”想起什么,然后问道:“对了,莉娜小姐,你打算在此停留多长时间?” 爱莉娜说道:“那也要看情况而定,说真话我很喜欢这个国度,在很少的时候就从那些……商人口中听说这是一个伟大而又迷人的国度,所以很想来看一看。这一次来,果真如那些传说里的一样,这个国度太令我着迷了。”说到这里时如羊奶般光滑的玉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接着说道:“本来停留十天半月也就行了,可是我被这里的一切都迷上了,停留两三个月在走也不晚。” 停留两三个月在走也不晚?站在她旁边的几人脸上表情可说是难看极了,其中有一人连忙说道:“尊贵的小姐,要是停留两三个月,会耽误回程的时间,同时也会误了……” 两三个月之后,那不就是天朝国的元宵节,到时候皇帝肯定会挽留下来过,这一来二去,也有四个月左右,再加上返航的几个月,只怕回到国内也差不多一年了,那样就无法向向其交代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爱莉娜一下子打断:“这有什么问题吗?不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我还想着是否在此长住,这里的一切都已经令我着迷了,陶醉了。” 她的话一说完,那几个老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血色,其中还有一丝害怕之情,其中一人焦急地说道:“尊贵的小姐,你不能如此做,事情并不能这样……”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爱莉娜已经微生气的表情只得闭上嘴。 吴明看到几人居然被爱莉娜一说二句就全都闭嘴了,而且还有害怕的表情,心中不由在猜测这女的是什么身份,居然也连这几人很害怕的样子?一丝好奇之心升起。 “莉娜小姐,你如果打算长住,在下十分的欢迎你,一定会让你喜欢上这里的。”这一句话的中间那句是吴明的真心之话,当然希望这么一个异国风情的美女留下来。 贾庆听见吴明这种特别大胆的话,心狂跳,不由得暗自佩服吴明,同时也有一丝明了为什么王公公会想除去吴明,大胆的人都很无畏,无畏也就带有威胁性,王公公肯定知道吴明将来会威胁到他,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好除去吴明这一大隐在危险。 听见吴明的话,那几个爱莉娜的同伴心情可想而知,本来她就来这里是打算游玩一番,然后回国内完成她要做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要留在这里的话来,这要是变成真的,只怕他们都要上绞刑台被绞死也不能弥补过来。心中不由得自己为什么会趟上这么一件麻烦事,本来还以为事情还很简单。 “尊贵的莉娜小姐,要是回去不能向女……” “不要在说了!”爱莉娜打断了自己同伴想要说出来的话,脸色一冷,自有一种贵族气质从身上散发出来:“你们要是在说,只怕我会改变心意,在此长住。” 吴明看到她这一女发火居然让那几人害怕,是越来越对她的身份感到好奇了,按说她就算是女的也不能如此对着几个男的大喝,特别是当着别国人的面前如此这般做,好似有失礼貌。她只是一声大喝,那几人就不敢在说什么,使吴明想起主子骂仆人的场面来,特别是她身上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气质,好像在哪里见过,努力想了想,觉得好像在皇帝朱祁镇身上见到过,只是爱莉娜的没有那么强烈,该不会她也是什么公爵之后或是皇室成员吧? 想到这里,在一次朝那几个被她骂得不敢在坑一声的老外表情,果然得到了一丝证实,最少这女的不是普通的主。 爱莉娜说完之后朝吴明道:“吴公子,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可否带着我们在这京城之中好好的游玩一下,至于那商品的事情,明天再说也不迟。” “能当美丽而又尊贵的莉娜小姐的向导,那是我的荣幸,请。” “谢谢吴公子。” 第三百零九章 交易除掉钱家 第三百零九章交易除掉钱家 “王公公,来找你帮个忙。”吴明笑着对肩上扛着一个大箱子的黑铁说道:“来,黑铁,将这东西抬上来,让公公看看。” “知道了,大哥。”黑铁将肩头上的箱子一下子就扔到了桌子上,“碰”的发出一声重响,然后说道:“大哥,要打开吗?”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当然的,得让公公看看是什么东西才能开口。” “那是什么?”王振一脸疑惑地看着黑铁将那箱子打开。 “公公你看了自会知道那是什么的。” 那箱子打开之后,王振就见里面放满了一小根一小根的香烟,忍不住放下手中的那根长长的烟枪,双眼泛出贪婪的眼神慢慢地站起来朝那箱子走过去,手颤抖着伸入到其中,抓起一把放在自己鼻子面前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舒服道:“好香!好香!” 吴明将他脸上那舒服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笑着问道:“王公公,不知这一大箱子香烟合不合你的心意?怕这么久没来看公公你,之前送的那些都抽完了,所以这才弄上这一大箱来送给王公公。” “非常好,太好了。”王振一副十分满足的表情,一张老脸都快要笑开花了:“非常不错,吴公子,还是你好,为咱家着想。之前你送的那些这几个月以来都快要用光了,心中猜想着什么时候又要麻烦吴公子你送点来,不曾想这心中刚念叨着,你就送来了,真是不错,太满意了。”双手满满的抓着香烟放到鼻尖下狠狠的吸着那香气,一脸陶醉与满足的表情。 吴明见他的表情心中暗喜,看样子自己的计划又前进了一步,也不立马就打扰他,过了一会儿才说:“公公,小子有一点事情想要麻烦公公你,不知公公你能否帮忙?” “说吧,什么事?”王振舒服地闭着双眼也没有睁开,而是说道:“就知道吴公子你无事不登三宝店,不求不会送这么一大箱香烟云给咱家。这天下之间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是不知吴公子你想要咱家帮你什么忙,说来听听。” 吴明笑着轻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碰巧最近心情不是太好,想要找几人的麻烦,所以前来跟公公你打个招呼,免得有什么冲撞了公公你的地方,同时也想跟公公你要几个东厂几个锦衣卫的弟兄帮着忙,所以这才前来打扰公公。” “就知道你小子不会平白无故的来找咱家,咱家还不了解你吗?”王振闻了好一会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中紧抓着的香烟,而是抽出一支为自己点上狠狠抽了一口,然后说道:“说吧,吴公子你有什么事情要咱家帮忙的?” 吴明随口说道:“是关于钱家与吴家二家的事情?” “钱家?吴家?”王振听了之后脸色稍有疑惑,想了想才说道:“钱家钱林贵?” 吴明点了点头道:“没错。” 王振吸了一口烟道:“钱家得罪过你,你想要对付他咱家到是能理解,可是这吴家又是谁?该不会是你亲叔叔吴正那个吴府吧?”说完之后双眼眯了起为朝吴明若有深意地望去,想要从吴明眼中了解到什么似的。 “没错,就是钱林贵一家还有以及那个吴正吴府。”吴明脸上装出恨意地说道:“钱家得罪了我,想必你也知道,那反过来钱家也一样,就算杀了我也怕不能解他们心头之恨。于其他们惦记着要杀我,不如我先将他们给解决掉,要知道,被人在暗中盯着不知什么时候他会咬你一口的滋味可不好受。” 王振说道:“钱家这点上咱家到是能理解,可是吴正他跟你的关系,你也要对付,这点咱家可就有点不清楚了,这是为何?” 吴明冷声说道:“当然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原本吴府所有的财产都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可是吴正居然心怀不轨,心中早已垂涎,于是发动他蓄谋已久的阴谋,将自己侄子的财产霸为已有,并使我身败名裂,差点死于街上。要不是我福大命大,只怕尸骨早就不知落那条下水沟里,从那时起,他就不在是我的叔,我也不在是他的侄。” 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用计,那就是借王振东厂势力,派大量的锦衣卫前去吴府,将前一次没有剿灭而逃窜到吴府里的那些朱祁钰的人全都给铲除了,同时所用的人马又是王振的,这样子一来让郕王朱祁钰以为要对付他的会是王振,加上前一次所剿灭的那三百死士奇兵的大账肯定算在太监身上,朱祁钰以为王振想要对付他,肯定会有所行动。 王振可不同于吴明,如果他想要对付朱祁钰,也以构成很大的威胁,毕竟王振可不同于一般人,其所掌握的实力可不是吴明能比得了,所以郕王会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王振身上,从而减轻对吴明的监视与计谋。 郕王朱祁钰如果想要成事,肯定要除掉王振,是他皇图霸业上的一块绊脚石,比吴明可重要多了,如果二者之间先选要对付谁,肯定是王振。 王振吐了一个烟圈接过话道:“所以你就想要从咱家这里借锦衣卫,同时让他又说不出什么话来,由咱家给你撑腰将吴府所有的东西抢还回来?” “没错。”吴明点了点头道:“不单是吴府,钱府也同样是,我可不想将来在京城里做生意时,他钱家总是在扯我的腿,然后暗中下套招,所以这才来找公公你帮忙。” 王振听了之后说道:“你以为咱家为什么要帮你,难道就凭你这一箱子香烟吗?你可知道钱家每年给咱家多少用于打点上下的银子?” 吴明笑了笑说道:“钱家能给公公你的,我吴明也能给公公你,反之钱家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就拿香烟来说,他们钱家能给你吗?不能吧,也只有我能提供公公你如此大量的香烟让你抽,所以对比起来,肯定是钱家不如我给公公你的多,你说是不是?” 王振觉得吴明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咱家觉得有点道理,这钱家给的也就是银子,不能给咱家香烟。” 吴明打铁趁热的说道:“所以我说,少了钱家对公公你来说根本造不成什么损失,反倒是我,钱家给公公多少我也照给公公多少,还有这让人能舒服上天的香烟,所以请公公你帮这个忙,你绝对吃亏不了。” 听了吴明说的这话,王振心中也盘算开来,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自己现在除了这黑粮福寿膏,什么都不缺,银子就更不用说了。要是没有香烟与福寿膏的日子,那可是真难过,对此自己可是深有体会,所以现在听到吴明提到这个条件,常送香烟给自己,那岂不是让自己能无忧的狠抽这香烟,不用发愁。 其实他没有想到的是吴明在送给他的这些香烟当中,加了一点东西,是要命的毒药,那是一种能潜伏在身体里不发做,但是会通过另一种东西能引出毒性的致命之毒,能顷刻之间要了人的命,让人防不胜防。 “既然如此,那咱家在不答应吴公子你的这小小要求,一定会让吴公子失望。”王振没考虑多久就决定抛弃钱家与吴家,以换取自己所最需要的:“不过吴公子,今后你可不要实言,银子不能少,香烟也不能少,否则咱家的手段你肯定见识过了吧。” 吴明连声道:“那是,糊弄天王老子也不敢糊弄公公你,你放心好了,银子该是多少就是多少,至于香烟,公公你要是抽完了就托人来取,或是支会一声,我为你送来。” “你记着最好。” 吴明心中笑了,抄了藏身着朱祁钰那些见不得人的手下,他们二人之间的仇是彻底结下了,为了皇帝宝座的朱祁钰肯定会想除去王振,而为了保住自己性命与权力的王振肯定会给予反击,到时斗个二败具伤,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王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设计了,心中还坐着能天天抽香烟过舒服日子的美梦,却不知很快自己将会卷入一场事非之中,能否脱身活命也还未知道。 钱家父子二人跪在地上偷偷打量着自己前面的吴明,心中害怕得要命,这次不知道他又打上门来所为何事,战战兢兢欲哭起来的说道:“吴公子,你来这里做什么,又有什么事情?” 坐在椅子上的吴明指了指自己身后上百个锦衣卫说道:“钱老爷,钱公子,看看,我背后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钱林贵欲哭无泪地说道:“吴公子,你就不要在玩老夫一家人了,那些可全都是东厂的大人,求求吴公子你就好心的放过我钱家一家人,好不好?以后再也不敢惹吴公子你半点事情了。”刚才看见吴明进来时还想要狠狠地骂上一顿,然后想找人来群殴吴明,没想到刚一冒出这样的想法,就看见进来的上百个锦衣卫,还以为是来帮自己的,没想到帮的居然是吴明,那个索命无偿鬼一样的人,吓得一下子跪拜下去,惊恐万状的想着这次又要栽吴明什么样的毒手。 吴明看着他,然后笑道:“不是我想找你的麻烦,而是因为我怕有麻烦来找我,所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从暗中下黑手想要我的命,我可不想被一条蛇死死盯着,那样的滋味可不好受。” “绝不敢了,绝对不敢了。”钱林贵哭丧着脸连声说着:“我们钱家在也不敢得罪吴公子你了,我们怎么敢跟你斗?就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人吧。” 吴明说道:“我也想放过你们,可是我也怕自己的命丢了,不过看你们这么想要活下去的样子,我就折中,选了二条路,就看你要选哪一条了。” 一听到有活路,钱家二父子脸上满是喜悦之情:“哪二条路?” “这第一吗,我看你们就用钱家的所有财产来换你们各自的命。”吴明看见二人已经变得苍白的脸色,接着说道:“这第二吧,当然是你们爱财如命,你们不相用财产来换你们的命。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你们这些财产能跟着你们一起到阴曹地府,等你们死后,这些银子就充公吧,不过是充到我腰包里的公。所以这两条路,你们就选一条吧。” 听见吴明这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话,钱耀富哭着说道:“吴公子,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以前确实是我不对,惹了你生气,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吴明看着他说道:“我已经选好路给你们走了,现在是看你们想选哪一条,想要活命,还是想要死,就取决于你们,我可没有逼你们,是死是活,就看你们自己选的了。” 二人见此,连忙磕头道:“吴公子,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吴公子,求你饶过我们吧,饶过我们吧,下辈子做牛做马一定报答你的恩情。” 吴明看着二人那哀求的样子,心中另有一丝不忍,可是一起到钱耀富想要对香云所要做的事情,心中就十分的来气,而且这姓钱的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人,今天有此大难,也算是一种报应。 “我没有耐心在这里听你们的的废话,钱林贵,是死是活就看你现在的选择了,我数三声,如果你们想死的话,现在就可以把你们拖出去砍了,如果想活的话,把钱家世地契还有房契全都拿出来吧。” “不要啊,吴公子,不要。” “一。” “吴公子,求求你饶过我们一家人吧。” “二。” “吴公子,不要杀我们那。” “看样子你们是不想活了,那本公子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全都去阴曹地府相见去。” 钱林贵见吴明要叫那些锦衣卫出刀,吓得连忙改口道:“别,别,吴公子,小人听你的,小人听你的,我们选第一条,把房契还有地契全都给吴公子你,只求吴公子你能饶过小的这一家人。” 吴明见他退缩了,笑道:“这才像话,银子没了,可以在嫌,要是命没有了,那一切就都一无所有,快去,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给我,要是慢一步,砍了你的脑袋。” 钱林贵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到自己书房里翻找起地契来,好一会,哭丧着一张脸,比死人还难看的脸色走了出来,将手中紧拿着的一大堆房契还有地契站在吴明的面前,将手中的那些递于前面:“吴公子,这是小人的房契还有地契,粮商铺,全都在这儿了,都给你,只要求吴公子你能放过我们一家人。” 一把接过他递上前来的那堆房契还有地契来着,足足有几十张之多,真是没想到这家伙的房子这类的固定产也有这么多,不过越多越好,表明自己越是富得流油。 “很好,不错,。”吴明一边看那些房产证,一边说道:“这下子你们的命算是保住了,我不想杀你们,所以你们现在就快给我滚吧。” 二人看见吴明手中的那一叠纸,心中的那个肉痛啊!这可是他们全部的财产,这一上子全都变成别人的了,忍不住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钱耀富心中暗恨自己为什么会要去惹吴明,那天自己要是不出言调戏香云的话,事情也就不会弄成这样,如果世上有后悔药的话,他恨不得一口气吃个精光,然后回到在小酒楼里相遇的那一瞬间,肯定不会在让吴明能活着,一定会要了他的命,不给机会。免得像现在如此的狼狈,性命差点不保,连家也丢了。 吴明边数然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道:“怎么,还不走,难道想留下来吃夜宵不成?我倒是不介意请你们吃刀子。” 钱林贵哭泣着说道:“吴公子,现在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无家可归,你能不能施舍点银子?”其实平日里他身上也装有不少银子,所以现在他身上也有好几千两银子,如此讨要银子,必是想有点,以生过日子也好过。 吴明听了之后微愣,忍不住笑了起来:“不错,不错,刚成为乞丐就已经学会开始学会乞讨了,真是人才,看样子是做乞丐天生材料。”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扔在了地上道:“拿去,这是一千两,省着点花够用你们二代人的了。”不过自己其实也知道以他们大手大脚花银子惯了,这一千两对他们来说根本用不了多久就会用光了。 钱林贵颤抖着捡起那张千两的银票,眼中的泪水忍不住哗啦啦的直流下来,转瞬之间,由超级百万大富商变成了千元户,这天差地别的大变化他们一时之间还真是接受不了,旁边的钱耀富也忍不住跟着哭起来,这事换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吴明听着二人那哭嚎声音,心中一怒:“你们哭,还哭个屁,还不快给老子滚,要是在我面前在呆半刻钟,就让你们去地府里哭去,省得见着心烦。” 二人听见吴明生气,哭泣的声音一下子断住了,在听见如果在这里呆下去,连性命也不保,吓得一下子起身,朝外面跑去,不一会,二人消失了。 吴明看着消失的二人,一手拿着那房契轻轻的拍打着另一只手,然后大手一挥道:“走,还有一家。”起身走出府外,看见外面几百号的锦衣卫,大手一挥,朝着吴府而去。 第三百一十章 不走就打扫毛厕 第三百一十章不走就打扫茅厕 吴正一脸不敢相信望着站满了大门口那黑压压的看不到头的锦衣卫,只怕已经站满了整条街也说不定,用震惊已经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情,最主重要还是吴明一脸得色的站在最前面,而旁边的那些人虽说不上对他恭敬,但刚才听他说一句话之后就完全的尊重执行,想来是听他的话。 他打破脑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在几天前吴明将香云用强制的手段带走之后,这么快就杀上门来,而且还是带着这么多连那些王孙贵族大臣都害怕的锦衣卫钉上门来,能不让他害怕吗?也不知道吴明这次杀上门来是什么意思,特别是这几百号锦衣卫突然之间找来门来,在这个紧张时期他岂能不担心,而且现在的吴府更是。 看着满脸轻松的吴明,想起前几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吴正想要怒骂出声,可是看到后面那黑压压一片锦衣卫的阵式,在想起府中的那些人,为了不影响大计划,只得收起已经到喉咙的脏话,脸上硬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道:“不知你这次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我不是已经同意香跟你走了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吗?”吴明玩味的看着他笑道:“在说了,这里是吴府,也算我的出生地,想来看看难道就不可以吗?” 吴明正听见吴明提起自己突然之间用阴谋诡计将原本属于他的财产占为己有,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就算脸皮在厚,也经不住羞意,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好。以前还有香云在他手中做要挟吴明的筹码,多少都不怕他,因为他知道香云在他心中的分量,连当日他得知被香云诬陷了也没有说什么,可见非同一般的重要,可是现在连这唯一的筹码也没有了,而又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上带着几百锦衣卫上门来,可不认为吴明是白白的跑到这吴府来看的。 “那你这次前来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情?”看见吴明那轻松的表情,他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一个不好,小命可就全没了,毕竟有些事情可不是弄着玩的。 吴明当然不是说来看的,而是拿回这吴府的东西,毕竟原本属于自己生前这副身体的,同是那个小店铺已经住不下几个人了,现在住进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特别是有几女之后,更显得有一丝拥挤,虽然平日里几女没说什么,可也能觉察出一丝来。 不过自己最终的目的是借王振的力量与郕王朱祁钰二人对立起来,互相猜疑对方是否会想要以付自己,王振肯定会想是他这么一个王爷对付自己,是否会危及到自己在朝中的权力,就算是最后发现被吴明算计了一下,可面对郕王他也不得不摆出态度来应付。 而郕王朱祁钰以为王振如此举师动众的派出这么一大批锦衣卫前去剿灭那些他并不知情的死士,在朱祁钰想来王振肯定是知道了他有反之心,所以才会想来剿杀自己,就不定就是奉皇上的命令,所以为了自保,肯定会对付王振。 这样子一来,郕王与王振当朝二大权力人物相斗,那是吴明最想见到的结果,因为二人对吴明都心存杀意,不想要让吴明在他们面前能逍遥自在的活着,特别是朱祁钰更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有可能使自己的宏图霸业破产,并赔上一条小命,所以对于吴明是欲除之而后快,不然连睡觉都不安宁。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他们先打起来,打得越激烈越好,这样子对自己最有利,而道当其冲能下手的则是吴府,因为前几天从马中三处得来的消息说另一处朱祁钰的手下全都撤到了这里,而吴府又跟自己有关系,找这里的地方下手说得过去,不太能让二人引起怀疑。特别是昨天自己说要拿回吴府的东西时,分明从王振那个老太临脸上看出有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也不知这个老家伙心中是怎么想的。 吴明轻松笑了笑说道:“我说亲叔叔,这里你也住了快二十多年了,也该住够了,是不是该搬出去了,不要老占着一个地方?” 搬出去?吴正一听到这话还是吓得当场愣住了,他心想了个很多来的理由,就是没想到他要自己搬出去,哪怕是把这个吴府还给他也想过了,上来直接就把自己给赶出去,这简直是出乎意料之外,可以想象当自己离开这吴府之后,带来的情况是保等糟糕,绝对是自己不能估量的,比强制还要来得不能让自己接受。 吴正当然不会搬出去,刚才那比哭还难看的一丝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强硬:“不可能,你已经跟吴府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现在才是这吴府的主人。”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还是很慌乱的,毕竟这吴府原来的主人是吴明,是自己通过见不得光的手段夺来的,于理说法都太站不稳脚。 “不可以?你以为你是谁啊?真把这吴府当成是你的私人东西了,也不看看原先是谁的,而你又用何等无耻手段强抢过去的,现在我拿回来,有什么不妥吗?这应该就是物归原主吧,取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对于他这样的回答,吴明早就已经在自己的预料之中,知道他不可能就如此的妥协,所以直接地说道:“怎么,还真把这里当成你的窝,不想动了?如果你不马上离开的话,我不介意让这些锦衣卫的兄弟把你带到东厂里好好地享受一下,你知道里面的待遇肯定差不了。” 听见吴明直接这样说,吴正的脸色可以说是变得十分的难看,如果真如他所说的到了东厂里边,离死也就不远了,郕王朱祁钰肯定不会去救,否则的话会引起他人怀疑,虽然他的儿子是在朱祁钰的手下当第一心腹,在任何强大的利益面前,有时候亲情不一定能管用,特别那种谋群逆反之罪。 见吴明要来强硬的,吴正心头转动开来,现在想要去救助王爷,有点不太现实,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更何况现在如此大批锦衣卫的情况下;可是又无任何一个好方法,自己真的搬出去,也不知道府里的某些人会不会引起吴明的注意,毕竟那些人的身份见不得光,要是在弄得全军覆没,不用吴明要他的命,朱祁钰就会先让他不好过,所以只能跟吴明商量着看能否换别的。 “吴明,你看,大家都是亲人,能不能让我这个做叔的也住在这里?”毕竟现在不是跟吴明闹僵的时候,同时他不愿意见到现在撕破面皮,所以想打算留下来,看能否自己在这里做掩护,以坚持最后的几天。 吴明好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知道现在他肯定是过于担心前几天搬进来的人,所以才不得不对自己恭敬起来,不过自己正是想要对付那几人,他住没住在这里没什么二样,只是怕他会暗中对自己下黑铁,比如说下毒,背后抽冷刀子,这不得不令自己有所防备。 “可以,如果你想要住在这吴府里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不能白吃白住。” 吴正听到自己可以留下来,脸色一喜,连忙道:“好,只要能住在这里要让我干什么都无所谓,不过你要我这个做亲叔的干什么?” 吴明做思考状的想了一下,说道:“要不这样,你就去打扫一下茅厕如何?”说到这里时,自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只得心中憋着,不过脸上的笑意却是无限的扩大。 “哈…哈…”到是旁边那些锦衣卫听了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没想到吴明居然持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来,虽然有点显得太恶作剧了,可实在是令人忍不住地想笑。 “打扫茅厕?”吴正听到这个后脸色一僵,要说有多难看就多难看,比刚才见到吴明带着几百号锦衣卫上门来时心中更震惊,不过这是羞辱的震惊,震惊过后换上一副愤怒的表情:“吴明,你这是什么意思?好说歹说我也是你亲叔,居然如此羞辱我,可恶!” 吴明听到他义愤填膺般的指责,心头一笑,自己被他诬陷赶到街头上差点丢了性命时你就不知道羞辱了,几次三番地想取我的命就没念我是你的亲叔,现在倒好,拉起关系起来了,老子才不干。 “想留想走就只凭你一句话,留的话就打扫茅厕,走的话现在立马滚蛋,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是什么样的后果我可不敢保证。” 吴正听见吴明这番话,知道走,或留都已经没有退路了,难道真的要跟他拼命,如果今天吴明身后没有那几百锦衣卫的话,倒是可以趁机除掉他,可是现在不行啊!心中不由得开始后悔万分为什么当初要顾全面子而留他一条命,这简直是自掘坟墓。 第三百一十一章 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第三百一十一章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吴正心情两难,看吴明的眼神满是愤怒,可却又无奈,纵然后悔万分也于事无补,现在可没有什么人难来解围,这几百锦衣卫就够看的了,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说道:“吴明,既然你执意要我搬出去,那也好,能不能给我二天的时间,让我好好地准备一下,到时候在搬出去……” “不行!”吴明一下子将他要说的话打断,冷声道:“我没有时间让你去浪费,现在马上就给我滚出,这府里的东西你是一样也不能带走,如果你觉得没有银子花,在外面不能过活的话,别说我不顾念亲戚之情,这是一千两银子,拿去花。”说完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向他扔了过去。 对于吴正的想法,吴明心中岂会不知道,给他几天的时间准备一下,无非是有时间好好的处理一下府里的那些人,还有不知道他藏在府中的一些东西,其实用脑袋想也知道他打得明哲保身这样的主意。 过自己正是冲他那些人来的,要是抓杀不了那些人,又要如何挑起王振与郕王朱祁钰之间的矛盾?那样岂不功亏一篑,太划不来了。 吴正见那几张银票砸在自己身上然后飞舞落在地上,那颗心也跟着沉了下去,真要是马上就离开的话,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他知道吴明也许并不知道在这府里有些什么样的人,但怕万人露出马脚可就不行了,脸色可想而知要有多难看就有多看。 “吴明,看在大家都是同宗的份上,你难道就不能宽宏一些吗?”吴正并不想立马撕破脸皮:“只是给二天的时间,我就搬出去,二天的时间对你来说并不是很长。” 吴明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用眼斜看了自己身后的那些锦衣卫冷声道:“如果你在不想着离开的话,我就只好让你到东厂里去了。”然后道:“来人,将他给我拉出去!” 他的话音刚一落,就见身后的几个锦衣卫冲上前来,一把扭住吴正的身体直往外拖,一下子他就喊起来:“吴明,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亲叔,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做会遭天谴的。” “遭天谴?”吴明冷声笑道:“笑话,要是有天谴一说,只怕你已经被老天爷给劈死了,那还轮得到你来说我,真是天大的笑话。”见到大喊大叫的吴正已经被拖到了门口,然后命令道:“好了,就让他站在大门外面看好了,我正想要办一下有些事情。” 听见吴明的吩咐,拉吴正的锦衣卫停了下来与吴正一起站在大门外面,不知道吴明想要干什么:“吴明,你这个该死的小子,你又要干什么?” 吴明转过身看着他道:“干什么?你等会就知道了。”说完之后对着锦衣卫命令道:“你们,分出一百人把这吴府全都给围起来,然后在把吴府里所有的下人全都给我搜出来,让他们到这里来聚合,一个人都不许落下,全都叫到这时来,听到了吗?” “是。”二百多个锦衣卫全都冲进府里边,开始把府里的所有人全都往院子里赶,让他们全都聚合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府里一片乱声,不知情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那些下人看见站在宽大院中间时,心中有一丝明了,知道少爷是来找吴正算账的,心中松了一口气,以少爷的性格,肯定不会为难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不过其中有一些人的脸色可就变得十分的难看,虽然想要保持镇静,可却忍不住有一丝慌乱。 站在大门口的吴正突然见吴明这样做,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虽然不知道吴明此举有什么用意,不过想来并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看见吴明脸上挂着的那冷若冰霜表情,心中打了一个突,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只有半个时辰不到,正门大院里就站满了二百多个下人,不过在吴明的记忆之中,这吴府的下人好像也才一百多个,那这多出来的一百个下人不用说就是前几天混进来的那些人,心中暗想看你们这下子往哪里逃。 一个锦衣卫来到吴明的面前复命:“吴公子,所有的人都已经到了,不知接下来又要如何?” 吴明点了点头道:“真的是所有的人全都已经被抓到这里,府中再也没有藏的人了?” 那人恭敬地回答道:“是的,吴公子,府里所有的人全都在这儿了,已经没有漏下一人。” “很好,非常好。”吴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如此,叫锦衣卫的兄弟围把这个大院围起来,等下我还有事情要麻烦你们做。” “是,吴公子。”那人应声,然后对着陆续出来的锦衣卫喊道:“大家听好了,把这个大院围起来,等下听吴公子的命令行事。” “是!”所二百多个锦衣卫密密麻麻的将整个大院围了起来。 看见周围那些杀气腾腾的锦衣卫,下人们脸色变得苍白,不知吴明想要做什么,表情很是害怕,而站在门外的吴正见吴明如此做,心中的那种不安是越来越甚。 吴明扫视了一眼那些下人,然后慢吞吞地说道:“很好,既然大家都在这里,那就听我的吩咐好了,六个月以前进吴府的,包括在吴府干了十几年的人全都站在我左手边。”说着手左手一摆,看见他们脸上犹豫不决的样子,然后说道:“要知道,我可是这吴府原先的少爷,谁在没在这吴府里,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用害怕,快点。” 那些下人听见吴明的话之后你望了望我,然后我又望了望你,终于有一人说道:“想来少爷不会迁怒于我们,还是过去吧。”说着当先一人走到了左边,有一人跟着,余下的人也就跟着过去了。 吴明看见有几人脚步欲走欲留的表情,心中一紧,知道有人想趁机浑水摸鱼,说道:“谁在吴府里当下人有多长时间,少说我也是这里的主人,心中还是有一个谱的,别想着能躲过我的眼,在吴府里,除了原先我离开之时的那些下人,余下的我全都要赶出吴府,吴正找来的人我不喜欢,不能留。”- 站在门外满脸担忧之情吴正听到吴明说只是不喜欢自己招进来的人仆人,这样的理由确实有一定的道理,可自己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那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却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人陆陆续续的分离出来,当然吴明也知道一下子不可能将那些人给肃清光,所以也并没有立即指出来,反正对付他们有的是时候,事情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就可以了,左手边有一百多个,而右手边则也有一百个上下,想来这就是吴正在时弄进来的。 吴明点了点头道:“很好,不错,有些人确实应该扫出吴府,不过我自有安排之处。”说完之后对着前面的左手边的人喊道:“你们,全都回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是呆在这里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从现在开始,这吴府我说了算,明天我就搬进来住了。”然后望了一下右手边的那些人,说道:“至于你们,全都跟我回东厂里,我请你们喝酒。” 他的话一落,左手边的那些下人立马就向后府跑去,心中大气不敢出一口,只是不停的念叨着原来自己没有得罪少爷,还能好好的过日子,这老爷…不,是吴正带来的那些人可就惨了。 右手边,也就是吴正带来的那些人,听到吴明的话一说完,脸色全都变了,东厂是什么地方,他们岂会不知道,想以他们见不得光的身份,只怕进去了就甭想着在出来,脸色大急,跟着嚷起来:“少爷,你不能这样啊!虽然我们是老爷的人,可以后我们会听你的话,好好地做吴府的下人,求你不要让我们跟着锦衣卫回东厂啊!” “是啊!少爷,求求你了。”“你就过我们吧,我们不想去东厂,也不跟着老爷,这总行了吧。”“是啊,是啊,我们不跟吴正总可以了吧。” 要是在平日里,早就动手了,可由于事发突然,他们根本没有一丝准备,一下子就被拉到前院来了,想要动手无疑是以卵击石找死,身边的那几百号锦衣卫一拥而上就能把他们给砍成肉泥。 吴正一完吴明的话,脸色大变,心中那越来越不安终于验证了,剩下的这些人全都是几天前自己从另一个据点转移到这里的,加上一大批违禁的东西,只怕最后的这一点力量也要被消灭掉了,到那时对大计来说可就麻烦了。 “吴明,你这人怎么可以如此,他们只是一些下人,抓到东厂里那还有活命的机会,你就放过他们吧,难道你连一点容人的胸襟也没有吗?” 听见他说的话,吴明转身走到大门口处,站在吴正的旁边,露出一丝冷意,低声说道:“就是跟这些人过不去,你待如何,他们的身份,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些见不得光之人,这样的人,王公公怎么会放过呢?” 吴正听了吴明的话之后,瞪大了一双眼吃惊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你……” “你是想说我怎么知道?”吴明笑了一下道:“就算你死了,下辈子你也不可能知道,到了阴曹地府时在去问阎喽小鬼去吧,只要你们进了东厂,还能活着回来吗?”说完之后不理他震惊的脸色,对着院中的那些锦衣卫大喝一声:“把剩下的那些人都给我抓起来,如有违抗者,杀无赦!” 这一声令下,院中的那一百多号人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的难看,想要反抗却无力,根本不可能跟如此众多手中有武器的家伙有实力逃出去,可不反抗就这样被抓到东厂里边,那死的更是不划算,真是不反抗也要死,动手了更是要死,全都你望我,我又望你,心中权衡利弊不知该不该动手?不过眼神吴正望去,想是要先看看他什么反应在做出决定,不过见吴正没有什么暗示的表情,心头只能干着急,不敢先动手,这一呆愣,一下子就全被锦衣卫的人擒拿下来了。 吴正不是不想反抗,可是看见那些杀气腾腾的锦衣卫手紧握着刀柄,只要他们敢露出一丝反抗之心,绝对当场会被这几百锦衣卫给杀了,那就太划不来了。如果被抓进去,郕王朱祁钰岂得到了消失,说不定会来东厂里救他们,那样还有一丝生还之机,这也就是刚才见到那些人想要动手反抗而他并没有所表示。 见到那些人并没有反抗,吴明点了点头,暗想这些家伙还是挺识局面的,自己可不想他们死在这里,这吴府自己可还想搬进来住的,打打杀杀的突然死那么多人,这房子还怎么住啊,不想留下不满之意。 不过到了东厂里面,他们也还是免不了一死,这些人是绝对不能活着出来的,于公于私他们都得死,否则就是自己死,更何况自己的嫁祸之计就是要让他们全都死。 锦衣卫的人押着那些人往东厂里走,吴明把那几个带头之人喊了过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大把银票,数也没数,不下于几万两之多,递到他们手中:“这些银子拿去给锦衣卫的兄弟分了,好好的到酒楼里吃上几顿,算是我对大家的报谢之恩。” 那几人看见吴明递来的银票,满脸的欢喜之情,心头吞了吞口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打这么多的赏钱给他们,虽然弟兄们有几百人之多,但是分下去一人也有好几十两,也够他们大肆挥霍二个月了。 不敢相信的把那些银票收了起来,几人直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说道:“谢过吴公子,以后吴公子有任何事情尽管吩咐,小人们一定竭尽全力的为吴公子你办好。” “那有劳各位了。”吴明神秘的笑了一下,然后又从新拿出一小叠银票说道:“这些是特地给几位的,想要麻烦几位一件事情。” 几人见吴明又递来银票,而且是让几人分的,心中更是高兴的没法说了,等同于刚才分出去的银子又变相地回来了,大赚了一笔,心中岂能不高兴,连忙问道:“吴公子,你说吧,有什么事情,打家劫舍,还是杀人放火,只要你一句话。”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那个汗颜啊,这些家伙果然是常常干这样的事情,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麻烦几位,刚才抓起来的那些人,我不想让他们见到明天的太阳,最好是连今天晚上也过不了,几位懂我的意思了吧。” 听了吴明的话之后,几人脸上挂起明白的表情,全都爽快地答应:“没问题,吴公子,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包在我们身上,小事一件,小事一件,你就放心好了。”边说脸上挂着一种了解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在说杀鸡一样。 “对了,至于门口那位,吴正,也就是我的亲叔叔,你们就把他给放了吧。”吴明接着说道:“毕竟大家都是亲戚一场,他不仁,我不能不义,给他一条生路吧。” 几人脸上挂着一副明白表情,狂拍马屁:“明白,明白,没想到吴公子是如此的念情,真不愧是一个好人啊!” 吴明听了几人的夸奖,心头暗笑:如果现在自己跟好人能沾上边的话,只怕圣人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找自己拼命,那有一句话就决定了几百人的生死,虽不能跟皇帝开口杀人比,可也够不着好人的边,心中只觉得一阵汗颜。 “吴公子,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了。”那些人被锦衣卫的押着走光了,只剩下他们了,所以也想走了,毕竟任务也完成的差不多了。 吴明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失魂落魄的吴正,点了点头道:“没什么事情了,那几位兄弟就去忙吧。” “吴公子,告辞,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吩咐一声,小的们立马就到,决耽搁不了吴公子的事情。”几人说完之后转身向外走去,就连脚步也觉得格外的轻,兴许是今天得到如此之多的银子罢了。 站在门口的吴正目送着离开的锦衣卫,不知道吴明心中卖的是什么药,等他们一走光,连忙上前道:“吴明,你为什么不连同我一起送到东厂里?”他觉得这是吴明将自己给铲除的好机会,没想到他会错过,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吴明笑了笑说道:“虽然我很想要你的命,可好歹你是我父亲的兄弟,总不可能由我亲自来了结你的性命,所以东厂里你不用去了,免得外面之人传我将自己的亲叔送了性命,岂不会让人臭骂死了。在说了,我也得顾及到香云的感受,虽然你不是她亲生的,但好歹也养了她二十年,这养育之恩算是回报给你了,这次她在她不欠你任何东西了。” “你会有那么好心?”吴正一脸疑惑的:“你跟王公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来帮你,还有,刚才你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如何知道他们的身份的?” 吴明神秘的笑了一下说道:“你猜?”这样的说话可以混淆事情,让他分辨不出事情的真假,以为我是跟王振联合在一起的,这样子一来,就达到了把王振拖下水的目的,到时候还怕打不起来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吴正得到吴明模凌二可的答复,脸色当即一变,这样子一来更是猜不出来其中的意思,难道王振真的已经跟吴明联合起来对付他们了吗?还是王振已经有所察觉? 吴明才不管他现在想什么,而是手摆了摆道:“好了,你走吧,这里已经没你的立足之地,所以你也不用在回来了,以后也不会在相见,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吴正见吴明下逐客令,知道在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时候意义了,赖下去只会让自己更是丢脸到至死,所以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而去,不过在走之前还是扔下狠话来:“吴明,你等着,别以为今天你胜了就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咱们走着瞧,到时还不定是谁要了谁的命。” 听见他临行前放出来的狠话,吴明心中暗叹了一句:死猪真的不怕开水烫,原来是有道理的,只是不知他这头死猪,还能有几天活命。 第三百一十二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第三百一十二章几家欢喜几家愁 回到店里边,当几女听到吴明将吴、府给抢过来的时候,脸上全都露出喜色,秦纤纤更是不敢相信的问道:“大哥,这是真的吗?我们真的要搬过去吗?” 吴明点了点头道:“没错,明天明天我们就全都搬去吴府,也就是原先我出生并长大的地方,我已经把那府大府给要了回来了,现在这地方有点小,在说那也是我的房子,搬过去住在好不过了。” 香云脸上虽有喜色,不过好像想起什么,脸色一紧,连忙问道:“大哥,这吴府原先不是被父亲……”说到这里时这才想起吴正不是她的父亲,脸色一暗,停住口并改了一下话说道:“原先不是被他他给抢去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被你给夺回来了,这其中有什么事情吗?那他又如何?”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几天了,不过她还是无法转过来改口直呼吴正的名字,也只有用他这个字来代替了。 吴明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不无非是想要了解一下他的情况,毕竟养了她二十几年,虽然吴正对她非常的不好,但毕竟摆在那里,一时之间割舍不了,自己也能理解,说道:“没事,为了不一影响经后各自的生活,我已经叫他搬出去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了他一大笔的银子,够他好好地享受下半辈子的,绝对不会受一点苦。” 当然不能将吴正参加谋反的事情跟她说,岂不是找死吗?以自己对她那温柔性格的了解,还不哭得死去活来,也难保她不会去劝,只是没什么用,只会徒劳无功,倒增加麻烦而已。 不过香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有一丝担忧的问道:“大哥,真的吗?他真的那么容易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搬出去吗?”她可是知道二人之间的恩怨,岂有那么好容易化解的。 吴明当然知道她心中的存有的那一丝疑虑从何而来,无非是在想二人之间是否会发生什么冲突,不过她样想也在情理之中,想要对她隐瞒却又实在是说不出口,等回到府里一问,那些下人还不全抖出来,到时会更遭,不过现在自己说出来的话,效果就不一样了:“没事,你放心好了,虽然他有点不情愿,不过我并没有动手,只是稍微用点强硬的手段,当然了,你放心,绝对没有动手的意思,在加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拿回来,是顺理成章,没什么不妥,所以你就不用为他担忧了。” 听到吴明这样说了,香云还能在说什么,嘴张了张最后把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要是在说下去的话,怕会引起吴明的反感,只得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没什么冲突是最好的。” 吴明听到她这样说,看见她脸上的一丝担忧,知道她有点口不对心,知道她一时也改不过来,也就随她去了,只得安慰了下:“放心好了,他身上有一大笔的银子够无忧无虑的过完余生,在说他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能被拐了不成?” 其实吴明当初打算真的把吴正给拐了,就是打算找马小三让人暗中下手,把他给拐到别的地方关押起来让他过完下半辈子,或是处理掉。可是后来一想,留着他或许还有用处,所以并没有将他给杀了,而是放掉了他,任由他跑到朱祁钰那里去告密。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给朱祁钰,想来当场那么多的锦衣卫,加上他不明白当时的情形,肯定不能判断出这到底是不是王振的意思,这样子一来肯定是对自己有利。 另几女倒是没想那么多,反正就是高兴的表情,特别是蓝采儿,因为原先吴明可是答应有过,只要拿回吴府的话,就可以娶她了,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时,那能不兴奋啊!恨不得现在就马上搬过后,然后在选个黄道吉日就嫁过去,免得总是左猜右想的。 脸上挂着高兴的表情,所有的人开始收拾起东西来,准备妥当之后明天搬到吴府里去住,而吴明也利用还有半小天的时候,拿出从钱家搜刮而来的那些银票啊,房地契啊看了起来,大体算了下,居然不下七八十两万银子,没想到这钱家还这么富有,看样子前几次的搜刮都不如这次来的多,虽然已经把他的家底给抄了。 只是这么多的房契还有地契来着要如何的处理掉,这倒是个问题,毕竟自己已经有一所豪宅了,还要另一间不去住难道要养老鼠不成吗?看样子找个机会,或是打人把这些处理一下,免得到时候烂在手中没了那一大堆的银子。 吴明这边兴高采烈的要准备着搬家,而朱祁钰那边却已经骂开了,在听到从吴府传来的消息之后,忍不住地把书房里的东西全给砸了,也没有把自己这一口气给出了,忍不住破口大骂:“吴明,你给本王爷等着,将来有你死的时候!”砸了一阵东西之后,也许是他的怒气也发泄不了好一些,最后在确定的问道:“将本王爷这么一支重要的棋子居然给剿了,吴明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旁边的侯风听了之后连忙说道:“还有好几百个锦衣卫一同跟着吴明前往,想来他肯定是得到了王振的同意这才能命令起如此之多的锦衣卫,只是不知王振那个老太监脑中在想什么,是不是对我们不利的东西?特别是经过这次吴府事情,我们更是要严加小心才是,防止在发生类似事情。” 听了侯风说的,朱祁钰眉头都皱在一起了,照刚才说的这样看来吴明肯定是跟王振联手了,肯定是想做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阴晴不定地说道:“侯风,你怎么看?” “王振肯定是跟吴明一伙的,不知的话前几天刚才发生的事情不不是吴明跟王振通风报信所制这才会是如何。” 朱祁钰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极有可能就是这样,不过不论是他们联手,还是别的,都已经是本王的敌人,必须把他们全都除去,否则这一辈子休息做成大事。” “是,王爷,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样子,也只有出有出招了,否则死的肯定是他们二人。 第三百一十三章 羊入狼口 第三百一十三章羊入狼口 “你怎么来了?”吴明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爱莉娜有点意外,没想到她居然会寻到吴府来,而且还是单独一人,并没有她的那几个同伴相随在边上,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为什么就不能来?”爱蓝娜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左右四顾看了下四周,然后感叹地说道:“你这里的房子好大,比我住的那还要漂亮许多,中原的房子看上去真是令人觉得雄伟,这就是你的新房子吗?”边说边不停地观看着四周,满脸的激动之情。 吴明点了点头道:“算是吧,以前这房子是我的,因为某些原因被他人给霸占去了,就在昨天的时候我将它给要了回来,有这么大的房子当然是回来住,所以今天就搬过来了,我那里也有点拥挤,毕竟人有点多了。” 听了吴明说的话之后,爱莉娜脸上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突然说道:“吴公子,我能不能搬到你这府上来住?” 吴明听她这么给吓了一大跳,脸上挂满了不敢相信,不过还是问道:“为什么你要搬到这里来,在客栈不是住的好好的吗?”不过心中却满是喜色,这个异国美女住到自己家里来,不是羊入虎口吗?自己心中可是自打见到她的第一面就在打她的主意,这样子一来岂不是便宜了我? 爱莉娜当然从吴明眼睛之中看到一丝喜色,岂有不知之理:“因为我打算要在中原长住,大约有半年左右,这样子时间一长总不能成天住在客栈里面吧?那里的环境可没有你这里好,所以我打算搬到你这里来住,不知你是否同意吗?” 对于这样的要求,吴明当然是求之不得,这不就是传说之中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岂不是更好,连忙说道:“欢迎,当然欢迎,你这样尊贵的异乡来客到我这个小破地方来住,那能不欢迎,只是我怕你住不惯这里?” “没什么,在哪里还不都一样。”爱莉娜笑着应声道:“那就这样说好了,吴公子,明天的时候我就搬过来了。” 吴明想起来了,跟她同行的还有几个老外,他可希望那些家伙住在这里,岂不是坏自己的好事,连忙问道:“对了,跟你一起来的那一行人,你难道就把他们给扔在客栈里吗?”自己可不会提出来让这几个家伙住到这里来。 爱莉娜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她知道吴明没有提出来让她的同伴是否住进来,其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那几个人也跟着她住进来,心中虽有微不满之气,可也不好挑明的指出来,毕竟是她自己要住进来的,吴明可没有求自己,只得说道:“至于他们,那就让他们还是住在客栈里好了。” 正说着的时候,从外面传来几女声:“吴大哥,快出来,看看我们的新房间。”只见香云,还有秋莲,与周灵几女,一个不差的有说有笑的从门外面走了进来,不过看到屋中还有一女子,还是那种金黄色头发,眼睛是蓝宝石色,跟她们有所不同的美艳女子正站在大堂中与吴明互相说着话,全都一愣,表情各有所不同,不过大都对爱莉娜很是好奇,想是没见过这种跟她面貌大不相同的女子。 几女微吃惊没有说话,倒是周娅童言无忌,当先第一个打破觉静地说道:“这位姐姐是什么人啊,怎么秀发是金黄色的,就好似是金子一样,她的眼睛太好看了。” 倒是香云虽有微吃惊,不过倒是出声问道:“吴大哥,她是谁啊?” 吴明见几女吃惊的表情,连忙说道:“哦,她是从英国来的,也就是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她叫爱莉娜,是来我大明朝做生意的。” “英国?”周灵听了之后心中泛嘀咕,问道:“很远吗?” 吴明说道:“很远很远,在很远的地方,是在另一块在陆之上,她的国家叫英国,是跟着船队从海洋上过来的,当是坐船,就要坐好几个月的。” “哇,好几个月,那不是很远吗?”当声几女听了吴明的话之后,表情显得很激动,毕竟这还是听见异国的事情,在她们耳中听起来很是新鲜,全都走过去把那爱莉娜围起来看了起来。 爱莉娜突然看见好几个美貌的女子从外边走进来,然后听见她们与吴明的说话声,也是一惊,没想到会在这里一下子见到好几个容貌似不输于她的女子。虽然来到中原见到过的美貌女子也不少,但是一下子几个一起还是第一次见,而且看样子好像跟吴明的关系非浅。 “几位小姐好,我叫爱莉娜,是从很遥远的国度来的。”爱莉娜施了个英国贵族礼,脸上带着标准式的亲切笑容道:“在此很是高兴能见到几位美丽大方的小姐。” 周灵望着爱莉娜那蓝色宝石的双眼,心中突然泛起死一丝嫉妒,要是自己有这样的眼睛就好了,不过又一想,自己眼睛变成蓝色的,岂不是成妖怪了,也只有眼前这位配蓝色的眼方美貌艳丽。 香云问道:“爱莉娜小姐,你从英国来的,真的吗?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种金黄色的头发,还有那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实在是太漂亮了。”边说手就要伸过去摸,不过想到这样的举动有点不礼貌,所以又放了下来,不过眼中充满了好奇之色,想是要摸一下可又不妥。 爱莉娜将香云的表情尽收眼底,旁边的另几女也是同样的表情,知道这几女是住在这府里的,大家都同为女子,为了关系容恰,于是轻松地笑道:“你想要摸彩的话,那你就摸一下看看吧,又不会怎么样?” “真的吗?”香云脸色稍有激动地道:“我真的可以摸一下吗?” 爱莉娜笑道:“当然可以。” 她的话说完,香云小心翼翼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那金黄色的头发,不过一下子就缩了回来,好似没有感觉不同,于是在轻抚了一下,然后说道:“你的秀发真滑!”然后摸了一下自己的与之对比,发现没什么两样,只是颜色不同而已,心中暗松了一口气。 周娅抬着一张希翼的小脸朝爱莉娜望去:“姐姐,我可以摸一下吗?”她也是充满了好奇之色。 “好可爱的小姑娘。”爱莉娜一把将周娅给抱了起来,然后笑道:“当然可以了,没事了。”她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二次了,不过还是第一次让别人摸自己的头发,虽然是女孩子。 “谢谢姐姐。”周娅一说完,可爱的小手就朝爱莉娜金黄色的头发抓去,双手摸了几下,然后羡慕地说道:“姐姐你的秀发好漂亮,要是我也有那可就太好了。” 听到她这样的话,几女当场笑了起来,这个小可爱,也太好笑了,不过这样反倒使爱莉娜与她们之是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毕竟大家年龄都差不多,都是女孩子。 周灵佩服地说道:“没想到爱莉娜小姐你的中原话说的如此流畅,就好像在这里长大的一样,真是不知你是如何学的?” 爱莉娜听了之后自有一丝骄傲的笑道:“当然是跟那些宫廷老师学的,我从小可是很向往中原,想要到这里来见识一番,所以在很少的时候就学习这中原话了,也有好些年了。”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为她能说一口流畅的中原话而吃惊,总是会忍不住的去问她是如何学的。 看见几女聊得很是开心,吴明走了过去说道:“你们先聊,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秋莲,你跟我到外面来一下。”说完对着爱莉娜道;“你就先在这里吧,房间的事情叫她们帮你安排。”说完不待香云几女脸上流露出的好奇之色,一把抓起秋莲的手就朝外走去。 秋莲感觉自己的手被吴明抓住,脸色一下子羞红了,挣脱不开,只得跟着吴明的身形朝着堂外走去,不过望向香云眼中的神情尽是无奈与不好意思。 “准备房间?”香云听了之后神情一顿,然后转过去向爱莉娜道:“爱莉娜小姐,难道你要住在这里吗?” 听见问,爱莉娜点了点头道:“是的,因为我要在这中原逗留半年之久,又没有什么可去长住的地方,而我只认识吴公子一人,所以今天特地上门来跟他商量看是否能收留我住下,吴公子他同意了。” 几女听到吴明已经同意了,心头都忍不住的同时一震,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同意这样一个异国女子住到这吴府里,不知他心中是作何想的,全都忍不住的往吴明是否别有用心这方面去想,因为爱莉娜可是一个异国的绝色美女,相比较她们的美貌是绝不输半分的,甚至除了香云与宁霜之外,都差上一二分。 刚才见面时的愉快有了一丝冲淡,不过大家都是女子,也没说什么,还是继续聊着天,因为吴明已经同意了,总不可能她们大闹不同意,那显得岂不小家子气,同时也丢吴明的面子。 香云道:“既然爱莉娜小姐要住在这里,那就把这里当成你那英国的家好了,不就是要住半年吗?没问题,走,我这就带你去看房间去,包你喜欢。” “谢谢。”爱莉娜道:“对了,不知几位小姐如何称呼,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真是太不礼貌了。” “没关系,现在不就认识了吗?我叫香云。” “我叫周灵。” “我叫秦纤纤。” “我叫小娅。” 第三百一十四章 军火 第三百一十四章军火 秋莲望着站满院中的那些下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你叫来我来什么事情吗?” “咚…呼…”吴明手指轻敲着桌子的边缘,扫了一眼站在大院中央的那些下人,然后对站在旁边的秋莲说道:“秋莲,把你叫过来,是有事情要麻烦你,我记得你是从小就要这吴府里跟小姐一起长大的。” “是的,少爷。”秒莲点了点头,然后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心中暗自猜测少爷是不是想要把吴府的人全都赶走,然后在换在批新的下人进来? 吴明扫视了一眼下面站着的那些下人,然后说道:“我是谁,大家肯定知道,而你们又是谁,我也不说了,其中有些人是怀着什么心留在这里,我也知道,有些人必需清出去。”看到有些下人担心的样子,吴明话一转道:“当然了,留在府里时间越长的,就是越可以留下来,新近来的,那就对不起了,请走人,不定个数,半年前进了吴府的全都站出来,我不想为难谁,不要让我挨个的找出来,然后挨着个的到我这里每人领十两银子,然后走人。” 这话音一落,当场有几个下人心就动了,十两银子,那可不少,相当于他们几个月的工钱了,于是想要走的立马就跑了出来,有四五个站了出来。而那些留在吴府时间长的,知道吴明的性格温和是什么样子,也绝对不会为难谁,也有心动的,不过想了一下,觉得一下子拿了十两是多,可以后在去哪里在拿十两,有点脑子的下人才不会去干那些蠢事。 “给,滚吧。”吴明一人给了他们一锭十两银子的,然后叫他们走人,接着对秋莲道:“秋莲,你在这府里熟,把那些面孔生,到现在只进来半年左右的人全都给揪出来,让他们领了银子走人,我不想让他们留在这里。” 秋莲听了之后疑惑地问道:“少爷,这是为什么啊?” 吴明当然不会将怕有奸细在这里面说出来,是怕几女担心,不过这吴府的保护工作要加强了,否则还真怕暗中有什么人下黑手,防不胜防啊!吩咐马小三,在把他们帮中的好手在找几个来,到时候就保护这吴府好了。 “秋莲,你别问为什么了,就按我说的去做。”吴明说完之后,然后对着大院中那些下人喝道:“都抬起头来,让秋莲看,谁要是敢低着头,不用我说什么,自己走人吧。” 这话一说完,有几个想要低着头的人只得把头抬起来,秋莲也按吴明说的开始仔细的对着院中的人看起来,然后手一指,对着那人道:“你,出来。” 那人听了之后只得无奈地走了出来站在前面,接下来秋莲也陆继的找出**个来,就这么一会,花了有大半个时辰,又找出了七八个来,总共被找出来十几个,加上刚才走的,也有二十几个人被驱除了吴府。 望着剩下的那些下人,吴明道:“你们听好了,从现在起,你们就在这吴府好好地干,我绝对不会亏代你们,从今天起,你们所有人的月钱全都涨一倍。” 听到吴明说工钱涨一变,在场的所有下人全都高兴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件大事,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家里的生活,没想到吴明一来就涨他们的工钱,实在是令他们有点始料不及。 “谢谢少爷,少爷是好人啊!”“少爷,你实在是太好了。”“少爷,从今天起,我生是吴府的人,死是吴府的鬼。”“少爷,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算是上刀上下油锅,小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吴明听着他们如此的表决心,可并没觉得什么,说道:“好了,大家都散了,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别在这里了。” 听见吴明驱散他们,那些下人就散去开始工作了,不过吴明心中的担心也并没有减少,刚才这样的作法只是治标不治本,难保准还有隐藏在其中的人,所以还得万事小心才行。不过最根本的还是把朱祁钰这伙给搞定才行,否则真的是睡不安宁,看来也只有多找些好手才行。 回去的时候,吴明指着那道小院道:“秋莲,那道院子是不是吴正在时,只有他一人能进出的被称之为禁地的小院子?” 秋莲听了之后连忙望去,然后说道:“没错,少爷,那确实是吴老爷在时只有他一人能进去的小院子,不过现在他已经搬了出去了,所以了不是什么了。听说这个院子也只有他能进去,别人都不准进去的,就连少爷你的父亲也没有进去过二次,好像有一次少爷父亲进去了,惹得他大发脾气,就差杀人了。” “哦!”听到她这么一说,吴明心中升起了一丝好奇之心,加上自己知道吴正与朱祁钰是一伙的,所以觉得此屋有一丝没,于是决定到里面去看个究竟,会不会隐藏着什么秘密,想到这里,对身边的秋莲道:“你留在这里,黑铁,你陪着她,我自己一个人进去看看,这里面能藏着什么东西,居然会记吴正那么重要。” “大哥,你小心一点。”黑铁见状,连忙出声提醒。 旁边的秋莲见了也连忙提醒道:“少爷,你小心一点。” 吴明点了点头,算作是应声了,然后转身朝里走了进去,打量着这个小院子,里面种着几棵树,然后就是一排小笼子,也不知是养什么小动物的,往前在仔细看了看,估计是养鸡鸟之一类的。 还有一间小屋,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这里面倒挺干净的,靠墙有一个书架,在还有一张书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想这里平时就是吴正读书的地方。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倒是挺会享清福的,居然会有这么一个宁静的地方。”吴明叹了口气:“也不知能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为,不过试着找找看能行不。”说完之后在里翻找起东西来,不过都没找到什么可用的东西,心中有一丝奇怪,这里没什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会被吴正如此的重视?难道其中藏有什么玄机不成? 想到这里,吴明开始把书架里的书啊,还有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给挪了个地方,看有没有机关之类的,不过这么一找,还真让吴明给找到了一处,那就是在书架后面,原来那个书架是活动能转的。 吴明用力地将书架推到了一边,就看到书架后面是空的,里面摆放着三个大箱子,闪身进去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不过里面放着的东西却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原来是里面装了半箱的火药枪,跟上次庞家送给的那支是一模一样的。另外两箱该不会也是吧?想到这里,连忙将剩下的另两个箱子打开,其中一箱还是火药枪,而另一箱则是半箱火药枪,半箱铁子弹。 看着那三箱火药枪,吴明心里笑开了:“不是吧,这么多火药枪,不下于百只啊!发了,发了!还有半箱子弹,可以组成一个连了,打仗虽不可以,但以这样的阵式自保到是可行。” 不过心中也有一丝担忧,这么些违禁不住的家伙在自己手里,会不会被有些人给捅到皇帝那里,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毕竟这火药味药枪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你没有异心,也吃不了兜着走,心中权衡着是否把这东西送给皇帝朱祁镇,顺便把这些东西用来当作整死郕王的证据,这东西放在自己手中就跟一个炸弹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爆,特别是眼巴巴着想我死的老太监王振与要造反的朱祁钰。 等找个时间把这些火枪全都送给皇帝,反正自己也用不着,有武林高手在这里当护卫保护着,根本不需要这些,火药味枪还是上战场的好,留在这里只能看,不能吃,还浪费,也会要了自己老命。 吴明将手中的火枪放到箱子里,心中直叹气,没想到朱祁钰的另一杀着就这么给找到了,昨天他肯定是急得要死,也不知晚上能睡着?想想他也真够可怜的,每次的事情都是给自己不经意之间给搅局了,破坏了他的好事,远的有连云府的红莲都,近的有前几天锦衣卫在城北剿杀那些死士,现在连带着这些暗器也被自己给收了,只能说他的运气太差了,而自己的运气有一丝好。 不过一想到朱祁钰,吴明的脑海之中就总是会浮出一张美艳的脸颊,王妃那美到极致能使每个男人为之疯狂的气质,唉,这样的一个女子,说实话,自己确家很心动,毕竟她也算是到这个古代里遇见的第一个心仪女子,心中在暗想着是不是找个什么办法,将她给弄到这里来,不过先要把朱祁钰给废了才行。 “黑铁,找几个人来,进来搬东西。” 第三百一十五章 皇上,他要造反 第三百一十五章皇上,他要造反 朱祁镇看着吴明叫人抬到宫中大殿的那三个大箱子,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冷声问道:“吴兄,这些火统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刚才自己细数了一下,只怕不少于百只,这些火统,也够组建一小支军队了,虽然杀伤力不能算什么,但是可以起到奇兵的效果,如果用作偷袭的话,那效果还是好。 作为一个皇帝,对某些武器还是知道的,这火枪的躲程远,虽没弓箭手射的快,但杀伤力绝对是一流的,被射上一枪,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对这火枪的管制是非常严格的,就算是王孙贵族之类因身份的,有一把不稀奇。可是像这种有上百只的,简直有点让人料想不到,要是全都装上火弹的话,对着自己采取偷袭的话,想到这里,朱祁镇不寒而栗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在往下想。 吴明当然想好了一番说词:“皇上,你还记得在前一次我从连云府上奏折到这里来,然后请求你饶过宁霜那件事情吗?” “连云府?”朱祁镇想了想之后说道:“你说的是上奏折请求朕饶过那反贼之女的事情?你提这件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吗?好像于谦他说你是看上那女子的容貌所以才求她饶一命的。” 吴明笑道:“当然有莫大的关系,我上奏折求皇上饶过那女子一命并不是因为那女子长得艳美,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许多皇上你不想听到的事情。所以在连云府的时候才肯求皇上饶过她一命,为的是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从而能暗中做出应对之事。” 听到吴明说宁霜知道许多的秘密,朱祁镇眉头一皱问道:“那她知道些什么事情,说来让朕听听。”原本当时同意吴明的请求也于以为他是看上那女子的美貌,可没想到有这么深一喜层的意思,还真是有一丝意料之外。 “比如说,这次能找出这么些火枪,就是她的功劳。”吴明说道:“还有在连云府里,能将红莲教一举剿灭,最主要还是靠她啊!没有她提供的那些消息,只怕也不可能很快的平定连云府的暴乱。” 朱祁镇听了之后脸上若有所思,然后说道:“还有什么,接着说。” “皇上可知道在连云府暴乱的背后有什么?”吴明抛出一个猛料道:“那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有人在背后支持那些人,所以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发展起来,以至于暴乱波及到整个连云府。” “什么?你说什么?”听见吴明说的这话,朱祁镇可以说是震惊了,没想到深一层居然还有这方面的事情,可是于谦的奏折当中并没有提到此事,心中有一丝疑惑,于是提出来:“吴兄,为什么于谦在奏折中没有提到你说的这件事情?”难道于谦会对他有所隐瞒不成? 吴明说道:“这件事情于大人并不知道情,因为当时为了怕影起他人的注意,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于大人,只是对其说要保宁霜的命是因为她的美色,而于大人也就相信,并没有怀疑,毕竟这件事情太过于骇人了,一个不小时,可是会引起滔天巨变。” 吴明的这些话说完,朱祁镇的脸色可以用阴沉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毕竟刚才所说的这些话简直是太让人震惊了,从中不难想象得出有人是故意捣乱,或是说有人想要动其朝廷的根基,怀有不轨之心。 朱祁镇冷若冰霜地说道:“她有没有说是这背后的人是谁?” “郕王朱祁钰!”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吴明是一字一字缓慢地说出来的。 “王兄?”朱祁镇听吴明说出那人时满脸的震惊表情,根本不敢相信,于是问道:“吴明,你是不是开玩笑,说错话了?” 吴明摇了摇头道:“皇上,我并没有开玩笑,这一系列事情背后之人就是郕王朱祁钰,绝对没有说谎骗皇上你的必要。” 朱祁镇不敢相信地说道:“怎么可能是王兄?这绝对不可能,吴明,你有没有搞错,还是你想要诬蔑王兄?” 吴明对于他这样的反应,心中早有一定的了解,毕竟他不是那种历史上很厚黑吃的皇帝,而是一个重亲情的,听到这样的事情,当然不会相信,所以说道:“皇上,此事千真万确,我并没有说谎骗你的必要,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一点好处都没有,弄不好别人还说我是诬陷王爷,那可是大罪。在说了,这三大箱火枪。”说到这里时一指那三箱火枪道:“我哪里有那个能力上哪去找这么多火枪,一般人也没有那么多,这可是违禁的东西,要是我的,干什么会拿到这里来找麻烦,所以,皇上此事我绝没有骗你的必要。” 朱祁镇听了吴明的话,也觉得三分有理,知道诬陷一个王爷是什么样的重罪,更何况是自己的皇兄,那更是非同一般,可又不敢相信,情同手足的兄弟居然想要夺取他的王位。 “吴明,朕还是不太相信你的话,这件事情太过于玄乎,王兄绝对不是这样的人,除非你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朕定问你的罪。” 吴明当然能理解他为何会这样说,作为一个他的亲兄弟,如此在背后这般动作,分明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正所谓这种抢皇位的事情其实历朝历代都屡见不鲜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突然之间落在他的头上,还是有那么一朵朵难于接受。 不过接受不了也得接受,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吴明可不想自己的脑袋突然之间就没了,心中暗想你不相信不要紧,最少也要采取一些保护措施,别什么时候被挂了也不知道,到时朱祁钰往皇位上一坐,老子岂不是要被你害死了。 想到这里,吴明说道:“皇上,确凿的证据已经在这里了,不过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要不这样,你加强防护措施,这样子一来总比没有保护的好,免得到时候事情发生了还不知道,为了大明朝的发展,为了皇上你的安全,有必要加强宫中的侍卫,还有加强对郕王朱祁钰的监视,总好比什么防范也没有做得好。” 朱祁镇还是沉浸在吴明刚才所说的事情中,对于吴明的提议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反应,嘴角不停地动着念叨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是他呢……”这一类的话,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种尽不相信。 吴明还是有一丝理解加同情他的,毕竟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兄弟,对他是如此的放心,可是现在有人提出来,一时之间与自己心中所想的发生冲突,难以接受。 “皇上,这件事情是千真万确的,如果你不信的话,改日我将宁霜带到宫里面来,让她跟你说,她说的比较详细,到时你就可以知道朱祁钰有没有做过那些事情,还是我有没有骗皇上你。” 过了好一会之后,朱祁镇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在听到吴明的建议之后道:“那就快把宁霜带到宫中,让朕好好的将此事问个明白,也好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免得错怪了皇兄。” “对了,皇上,我这里来有一封信。”吴明想起从胡青山那里搜来的信,后来为了换香云而交给侯风,不过自己也留了一封,并没有全给他,走到桌案面前,将那封信递过去道:“这是郕王写给胡青山的信,请皇上你过目。” “胡青山?”朱祁镇把信接了过来拿在手中,然后打开看了起来,边看边问道:“这信跟我们现在所讲的有什么关联吗?” 吴明说道:“当然有关系,皇上,在连云府,胡青山暗中支持暴乱红莲教,这于大人的奏折之中已经说明白了吧?”见他点头同意,然后接着说道:“这也正是我要说的,胡青山支持红莲教叛乱,而胡青山与郕王有书信来往,所以,间接的王爷与叛乱的红莲教有一定关系。皇上,这不是我胡说,而是有一定根据,想必于大人呈上来的奏折里肯定写到过这么一件事情,那就是红莲教组织起来的洪老大这人逃个无影,而这洪老大据宁霜说,此人是郕王派去的,所以从种种迹象看来,红莲教的暴乱其实有王爷暗中支持,所以在很短的时间表之内,红莲教才能迅速的袭卷整个连去府及周边的那些村镇,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我为什么要保宁霜而演得一个瞒天过海之计,为的是怕王爷他们起疑心。” “你说的都是真的?”朱祁镇在听完了之后寒着一张脸问道:“所说的是句句属实吗?绝无一丝欺骗朕之意,没有诬陷王兄?”其实在吴明说完之后,将在连云府发生的事情全部相联起来,也不难猜出这其中的一些问题,最重要的是吴明他没有诬蔑朱祁钰的动机。 吴明拍着胸口保证道:“一句没有假话,皇上,这些全都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如果有任何一句假话,我这颗项上人头随时任皇上砍,只要为了能保全江山,为了皇上你的安全着想也不怕丢性命。” 第三百一十六章 二难抉择 第三百一十六章两难抉择 朱祁镇听了之后想了想说道:“吴兄,那要如何对王兄?”其实他真不想要了王兄的命,兄就算到了这个份上也是,毕竟都是亲兄弟,同时他也不想背一个心狠手辣之名,为了保住帝位而残杀自己手足,这要是让那些文武百官知道了,然后在历史记上记上那么一笔,岂不毁了他的美名。 其实他的美名早就毁了,只是对于他的犹豫不决吴明当然知道,既不想突然之间要了朱祁钰的命,又想有个好的收场,脑子转了一下,还真给找到一个好方法,既能逼朱祁钰造反,又能保住自己的命与名声,还能保全皇帝,于是说道:“皇上,王爷他是你的亲兄弟,正所谓血浓于水,就算他想谋权创位,我们也要给他个改过的机会,让他知道其实皇上你并不想走到最后一步要砍了他的头,让他知难而退,不要在错下去,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如果他实在是一意孤行的话,反正皇上你已经给过他机会,仁至义尽,这样子那些文武大臣也不能乱写一通,你说是不是,皇上?” 听见吴明这样说,朱祁镇觉得在情在理,正合他心中的意思:“那不知吴兄有什么好方法?”他虽然不想杀朱祁钰,可如果到最后他还是想要夺皇位的话,也只能忍痛下手砍去这手足。 因为如吴明所说的,已经给过他机会了,让他知难而退,那样子他照样还是王爷,而又不会连累许多人,大家相安无事,不要走到最后起兵造反的地步,对谁都好,当然,朱祁镇最不想看到最后一步。 而这最后一步,却是吴明想看到的,因为自己有所图,毕竟自己手中掌握了一大把郕王的秘密,他随是时会想除自己而后快,这样一个随时想要自己命的人活着,最少握着大权,对自己是一个威胁,必须把他拔掉,不过不能在朱祁镇皇帝的面前表现的太明显,否则适得其反那可就不好了。 “皇上,不如这样,你先加强宫的守卫,然后在派人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而这一段时间京城之中的兵权紧捏在手中,随时能让皇上你调动,这样子以不变应万变,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同时也找做一些举动暗示他,让他死了那条谋反之心,可以避免许多的事情。” 朱祁镇听了吴明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目前也只有这方法,毕竟想保全一下朱祁钰,毕竟他是自己的亲兄弟,不想闹得兄弟反目成仇,互相残杀,还没走到那一步,能避免就尽量避免。 “就依吴兄你所说的。”朱祁镇点头道:“现在也只用这个方法,让王兄他知难而退,毕竟大家都是兄弟,这么多年了,朕也不想太过于残杀,真是不想看到最后那一步。希望十几年过后还能像现在一起偶尔下下棋,谈谈国家大事。” 我最想看到你走到那一步了,不然的话朱祁钰要怎么死?那个王妃要如何抢到手中?不过这件事情不能急的,得慢慢的一步步设计好,这样子让所有的人跳进去,由自己掌控。除去一威胁不说,还能在皇帝的心中巩固其地位,又能抢得绝色美人,真是一箭三雕啊! 吴明慢慢地说道:“皇上,如果真到了最后那一步,郕王他谋反了,那真的是不是要……”说到这里时并没有往下说,手比划了一下,不过其未说出话来的意思也就是说是不是要把朱祁钰给杀了,以绝后患。 朱祁镇看见吴明所说的话加上那手势,虽没有明说,可在也明白不过了,意思那就是也只有痛下杀手,割下心中的不忍把他给杀了,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有点难过,不知要说什么才好,最后长叹了一口气道:“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也别无他法,只有那样做了,朕已经仁至义尽,无一丝内疚之心了,也怪不得朕了。” 最后二人在商量了一些事情的细节之处,以应变突发事情,把所有的地方都考虑到,没有遗漏什么,这才跟朱祁镇告辞,从皇宫里出来。 不怕你朱祁钰谋反,就怕你没胆在这最后关头不敢谋反,只要你一敢动,你的小命还不捏在老子手里,到时候想怎么对付你还不是一句话来着。至于王振那太监,等朱祁钰收拾了,他离死期也不远了,只要把这两棵毒刺给拨了,自己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说曹操,这曹操就到,刚想着打拾了朱祁钰之后就收拾王振,没想到在宫门口就遇见这老家伙,虽然想要他的命,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得跟他好好的稳住现在的关系,毕竟这要除去郕王的事情还少不了他的份,这二人还没争起来,其中的平衡关系也要把握好。 “哟,原来是公公。”吴明笑道:“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公公,还真是失礼了。” 王振从宫中的眼线处得知吴明抬着三个大箱子进了皇帝批奏子的大殿里,同时里面所有的小太监侍卫全都被叫出去,不过这也造成了没有偷听到皇上跟吴明说了些什么,不过看皇帝那脸色十分的不好,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看着吴明,王振冷眼扫了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原来是吴公子,不知吴公子到宫里来面,又有何事情?” 吴明随意轻松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到宫里来看看皇上,最近不知他身体安好,一时担心,所以就来宫里来看望皇上,毕竟皇上常常念叨着要叫在下常到宫中来,这皇上的旨意岂能不遵照。” 还是不太希望王振这老太监过早的知道其中某些事情,怕他会坏了事情,毕竟这老太监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还是小心为好。 “真的就只是这样吗?”王振一脸的狐疑,朝吴明仔细的望去,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异样的表情,可是放眼却是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什么来。他可不会傻得认为吴明只是纯跑到皇宫里来叙旧的,其中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只是对自己来说是否是好事?不过以自己现在跟吴明的关系,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吴明笑了笑道:“如果王公公你不相信的话,那在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公公你亲自去问皇上就可以知道了,公公,在下还有要事,先告辞了。”说完之后领着黑铁朝着宫门而去。 王振听吴明那有点嚣张不把自己入在眼中的话,还有那一丝傲态,心中老是一阵不舒服,居然还敢对自己说是去问皇上,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这说话的口气也太硬了,看样子得出手教训方能行。 朱祁钰听完守在吴府门外边监视吴府的下人嘴中听到吴明抬着三个大箱子朝着皇宫而去的事情之后,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简直可以说是苍白无血外加激动来形容了,心中的那个悔啊,没想到吴明居然又把他的一张王牌给毁了。 “千刀万剐的吴明!” 这几个字从咬牙切齿的朱祁钰口中一字一字地说出来,其对吴明的恨,可以说是到了个生吞活吃的地步了,屡次破坏自己的事情,前有连云府,又被他拔掉了一个藏有三百死士的地方,而现在又有把百把火枪给毁了的事迹,简直可以说是一路破坏着自己多年处心积虑安排好的计划,心中那个恨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 不过骂归骂,虽然恨不得吃了吴明,可也得把事情弄清楚,比方说今天吴明到宫里与把那上百只火枪交给皇帝,然后会发生什么事的事情,其中又会引出对自己不利的现象吗?不知道自己的皇帝兄弟会是如何想的?而吴明有没有把所知道的事情全都给抖了出来? 这些问题一想起来,朱祁钰整个头就觉得很大,难受,事情全都撞在一起了。这几天来以来,损失惨重,三百死士无一的全都被剿灭,还有那百只做奇袭的火枪也被抄了,使得自己手中有几张有用的王牌一下子废了,实力突然之间少了一大截,对整体计划来说更是灾难性的打击。 如果朱祁钰知道自己要造反谋他的帝位,不知他会怎么对会自己这个兄弟,是立马调军队来拿人,还是依他人的性格温柔忍看? 假设万一皇帝知道自己所做的那些谋反事情,那自己又要如何应府?是就此放手,装作若无其事的过完下半辈子,还是赌一把,接着一条黑路走下去,直到没路可走为止?这可是个两难的抉择,是退还是进? 这样的事情,无论是对皇帝朱祁镇,还是对郕王朱祁钰来说,都是难于抉择啊! 第三百一十七章 打算全娶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打算全娶了 蓝采儿脸上带着一丝娇羞将吴明拉到一处没有人的小院里,四下顾望了一下,见四周没人,这才说道:“吴大哥,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说完之后还有一丝不好意思状,一颗粉首微转朝一边。 “什么话?”吴明听了之后没有反应过来,随口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什么话?” “你去死!”蓝采儿听见吴明居然不知道,升起一丝怒气,那个恨,不由得握手成拳一下子打在了吴明的胸口上,恼羞成怒说道:“居然这么快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记了,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吴明见她很是生气的样子,心中暗想了一下,确实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过她了,于是连忙说道:“你能不能给提个醒,我说过什么话来着?”是不是这段时间因为事情太多,忙着事情,把她给忘记了,所以才心生怨气怪到头上来了? 蓝采儿见吴明确实想不起来的样子,心中更是生气,可又没什么办法,只得自己厚着脸皮说出来了,看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什么人,羞道:“吴大哥,前几个月的时候你不是说过吗,如果把吴府给抢回自己手中的话,到时候就来娶我……”说到最后时声音是越来越小,差不多跟蚊子叫的声音一样小。 “娶你?”吴明听到她说的话脸一愣,回想了一下前二个月所说的话,在她父亲逼婚的情况之下,自己确实说过只要把吴府给抢回到自己手中就娶她这样的话,还连带着把香云娶过来的话也说了,没想到她到是想着,自己都把这事给忘了。 四周没什么人,加上蓝采儿的性格大胆,在说话已经说开了,到了这个份上,所以就大胆地说:“没错,难道你想要赖账不成?要是你敢不答应,我可跟你没完。”说到这时,脸上装出凶狠之相。 “谁说不娶,娶,当然娶!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不娶回家来,岂不暴殄天物!” 说句实话,吴明早就有想把几女给娶过来的意思,只是不知要娶几个,香云算一个,周灵肯定算一个,不用说林依燕又是一个,不娶她黑铁还不跟自己急吗?至于宁霜也要看她的意思,只是这样子一来,也太多了点。不过自己幸福的生活从此就来了,如果在能把爱莉娜给拿下来,岂不更加幸福!想到这里之后,满脸的淫荡样子,心中已经开始幻想着爱莉娜被自己拉到房里欲行好事的场景了…… 一边的蓝采儿在得到吴是的肯定答案后心中很是高兴,在想着定哪天娶过门,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确切的时间,朝故事的主角望去,却看到男主人公满脸淫荡而又猥琐的表情,眼中冒着绿光,表情是极其让人不舒服那种,嘴角边好像还要挂着口水。心头一细想,就知道吴明在想着什么了,肯定是在想着娶几个美女回家而后令人羞耻的事情来,心中一发狠,二根纤手指朝他的手臂上闪电般袭去,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啊呀……”吴是只觉得自己大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把自己的精神从幻想之中拉了出来,连忙朝痛处望去,却看到某女一脸恼羞成怒的表情:“采儿,你这是做什么么,很痛的!” 蓝采儿见吴明脸上表情痛苦,心中虽有不忍,想要帮着看一下是不是被自己给捏得很严重,不过一想到这事情他居然没有挂在心上,所以就忍住迈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硬着嘴说道:“活该!”眼中却透露着关切的神情。 吴明咧了一下嘴,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说自己心中是在想着如何把那异国美女给收到房中,只能改成安慰的语气说道:“采儿,你说这件事情啊,我一直记在心中,刚才你一提起,我马上就想着选个良辰吉日什么时候上门真正的跟你父亲商量一下,把迎娶你的日子给定下来,到时候肯定要大肆铺张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娶了美丽动人的采儿。”边说脸上做出一脸深情的样子。 “真的?”听着吴明说的话,蓝采儿心中的不快慢慢地消失,看到他脸上那专注的表情,心中的不满与怒火立马阴消云散没有了,转而换上一脸高兴的表情说道:“吴大哥,那你什么时候去中父亲他说,又定在什么哪天?” “这个还得商量一下……”看见她的脸色又要变,吴明连忙说道:“不是商量改天在娶,而是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是黄道吉日,在迎娶你过门。” 蓝采儿听了一脸娇羞状,轻捶了一下吴明的胸口,轻啐:“这还差不多!” 听着她说的话,吴明脸上虽挂着笑容,心中却苦笑无比:你是差不多了,可家里那几个女子差多了,如果先娶你过门的话,肯定要闹起来,到时候自己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在说了,也不能亏待了她们,跟自己一起住好长时间了,总要给他们个名分,在这样不清不楚的住在吴府里,只怕旁边会闲言碎语,自己脸皮厚虽不怕,可这几女子脸皮薄,到时候她们听见了,那还让她们怎么过? 想到这里,吴明只得硬着头皮以商量的语气说道:“采儿,我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你看怎么样?”心中在祷告老天爷保佑希望这位强大的主可不要闹才好,否则还真不知道如何跟那几女交代。 “大哥,什么事情,你说吧。”蓝采儿现在正沉浸于幸福的感觉之中,所以连吴明说话担心的语气也没有觉察出来,心中更幻想着未来自己嫁给吴明之后的美满生活。 吴明见她脸上那幸福的表情,心中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当着她的面提别的女人,更何况是那种说是要娶别的女子的话,给自己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伤她的,可不这样做又没有办法,总不可能把那几女都晾在一边吧?在说了,香云可是跟自己最先认识的,娶妻也最先娶她。 如果蓝采儿要是不同意也只有采取强硬的方法了,否则两边都不好说,想到这里,吴明鼓足的勇气道:“采儿,你看我都要娶你了,你也算是能定下心了,可是另几女,不知她们……”说到这里时没有往下说,不过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蓝采儿听到吴明说的话之后,满脸高兴的表情陡然一僵,连带着身体也突然停顿下来,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吴大哥,你的意思是想……” 吴明见她脸上表情突然归于平静,不知她心中的想法是什么,可话已经说出口,只能接着说下去:“采儿,我的意思呢,你看娶你的同时,是不是也把香云一同给娶过来,想来她经过那么多的磨难才跟我在一起,如果我不娶她的话,这总说不过去,岂不伤了她的心?” “云妹子?”蓝采儿听了之后,白了吴明一眼,狠声说道:“只怕除了云妹子外,还有别的女子,是不是?”说到这里时又忍不住用杀意的双眼瞪了过去,心中的那个恨意真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爱招女子的男人千刀万剐也难消自己心头之气。 吴明接着说道:“你看,除了香云是必须要娶的,想她也跟我从小青梅竹马,如果负她,岂不要遭天打雷劈?在说了,你看上的男子总不希望是那种喜新厌旧,没有责任感的男子吧?我要是成了那种人,你还会喜欢上我吗,那就配不上你了吧。” “你敢!”蓝采儿听了其中的一句,狠狠说道:“你要是敢喜新厌旧,看我不一刀杀了你这个负心男人。” 吴明见有她的语气微弱,知道要趁这个时候,连忙接着说道:“所以你看我更不能对香云她不负责了,现在她可是无依无靠,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了,要是我在伤她的心,那不就猪够不如了不是,所以对于香云,是志在必得的要娶她的。” 蓝采儿听了吴明说的这一番话,知道他是对的,可一想到吴明还要娶别的女子,心中总是有一丝不快,也只能同意,在说了认识香云在她先前,时间也很长,反倒自己有点横刀夺爱的感觉,反倒过来还要自己去讨香云的好,所以她是绝以的赞成。 不过还有另几女,想到这,蓝采儿看着吴明语气酸酸的说道:“那另几女呢?周家妹子,还有秦家妹子,林家妹子,这三个,你不会打算也一同娶了吧?” 一下子把这三个女子给说出来,饶是吴明脸皮厚也不得不觉得有点害羞,不过也只能硬着主道:“这三个,你看,周灵我是跟她有约定的,她也是非娶不可,你总不可能叫我食言吧?” “那林家妹子呢?”蓝采儿怪气地说道:“你总不可以又跟她有约定吧?” 吴明说道:“她虽然没有跟我有约定,可是我兄弟黑铁有跟我约定,黑铁可是把他这个妹子当成宝,曾经提过林依燕是非我不嫁,而且黑铁也是那个意思,所以也只能娶了。” “好啊你!”蓝采儿说到这里时,手捏着吴明的耳朵道:“那秦家妹子也喜欢上你了,是不是也要嫁给你?还有那于家小姐,于彩雪,难道也要退给你?” “是啊!没错。”吴明想也没有想就这样说,不过在说了之后才回过神来,她怎么也把于彩雪给算上了?想到这里,一脸疑惑的朝她望去,却看到她满脸的杀意望着自己,心头一凛,忍不住叫道:“采儿,别……”话音还没落,耳朵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叫痛出声来。 “啊……” 第三百一十八章 说服 第三百一十八章说服 这样的事情当然要先跟香云说,她跟自己相恋的时间也最长,不跟她先商量一下的话,对她好像是一种伤害,所以在找了个相对旁边没别的女子的时间跟她说这件事情。 “香云,还记得吗?”吴明望了一眼院中的那些花草,把坐在自己旁边的香云抱到自己怀中,然后亲昵地说道:“很久都没有都没有跟你一起这样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看花草了。” 香云突遭吴明一下子拉到他怀中给吓了一跳,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小声娇怪道:“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要是让下人们看见了,不知他们会怎么想的?太羞人了,我还是坐回去。”说到这里时身体扭动了起来,想要从吴明的怀抱中挣脱开来,毕竟这大白天的她觉得太过亲昵有点让她不适应。 “别动!”吴明感觉这具充满了致命诱惑娇躯挣扎时让自己产生了**充动,连忙对她喝道:“你要是在动,我可不敢保证现在就对你实施家法侍候!” 感觉到吴明的变化,香云一张脸羞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又挣脱不开来,只得将头狠狠的埋在了他的胸前,然后抬那红晕的玉脸,小声娇羞问道:“大哥,什么时候有家法的?我怎么不知道?” 吴明厚着脸皮回道:“刚才我想的,所以现在就有了家法,要是你们敢不听话,我就以家法对你们用刑了。” “大哥,你的家法是什么?”香云小声地问,她心中充满了一丝好奇,不知什么时候制定了家法之说。 “我的家法就是……”吴明说到这里之后,突然低下头去,双唇一下子压在了香云的嘴唇上,吸吮着她那香红的唇,感觉到她唇中所带有的汾芳,同时双臂紧紧地环住了她。 香云突然一下子遭到袭击,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只觉得一阵电流似瞬间流过全身,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力气就好像被全部抽空了一样,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来,同时心中充满了羞意,想要伸手把吴明推开,却没有力气,只觉得自己嘴唇被好似要被吸吮开一样,是越来越大力。 就这样子,过了好几分钟,缓过神来的香云羞得不知从哪里来的大力,双手狠狠地一推,头面摆朝一边,终于把吴明推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是越跳越快,好似能听到自己心跳一样,感觉胸口涨满了东西一般。 看着香云那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还有那诱人微被自己吸肿的红唇,吴明取笑道:“香云,我这个家伙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还在吴明怀抱中的香云听到这个取笑,感受到那微麻痛的双唇,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找条裂缝给钻进去,免得让谁看见而羞赧而死?现在又听到吴明的这话,更是如此,恼羞成怒地说道:“吴大哥,你这哪是家伙,非明是……”说到这里时不在往下说,而是身体挣扎起来,想要从吴明的怀中挣脱出来,不过以她如此娇小的力气,又如何挣脱出那强有力的双臂。 吴明见她想要挣脱出去,当然是不同意,这样一个香喷喷好闻又感受舒服的娇躯怎么能让她轻易地跑掉,所以双臂加仅了双臂环勾的力气,不让他逃脱:“好了,你就不要乱动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同时你放心好了,这里没什么人会来的。” 香云挣脱了几下见没有希望逃脱出吴明的怀里,只得放弃了希望,同时也感觉到他有胸怀给自己不同一般的感觉,忍不住慢慢地靠了上去,把自己的头帖在吴明的怀中,说道:“大哥,你这个坏家伙,太坏了!把人家叫出来说是有事情相商,可却动手动脚的,真是个坏大家伙!” 吴明见她不在挣扎,慢慢地把手环了上去,然后说道:“香云,把你叫出来,我确实有事情要跟你说,而且说的事情非常的重要,并不是随口乱说的,是关乎我们将来的人生大事。” “人生大事?”香云有点疑惑地说道:“什么人生大事?”由于还在吴明的怀里,整个人感受着吴明胸口上所传来令自己温暖而又舒服的感觉,对于吴明所说的话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其中有什么意思。 吴明见她脸色潮红的样子很是可爱,用手轻捏了一下她的粉脸,感受从手上传来的那种细腻光滑如羊脂玉般的感觉,说道:“当然是我们结婚这件头等大事,难道你以为是什么事情?” “结婚这件大事……”香云应声了一下,过了两三个呼吸之间才反应过来吴明所说话的意思,脸色一紧,神情一下子变得激动,有点结巴的问道:“大哥,你刚才说什么?结婚吗?”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是结婚这件大事情,难道你不觉得这真的是人生的头等大事情吗?” 香云神情很是激动:“大哥,当然是,结婚当然是头等大事,只是没想到大哥突然之间提了出来,让香云无所准备,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这件事情她从小就盼望着了,盼望着将来有一天能嫁给吴明,成为他的妻子,能幸福的跟吴明一起生活,一起过完下半生,时常幻想着为吴明生上几个孩子,一家人幸福快乐无边,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可是没想到这一天突然来到自己的面前,一下子接受不了,除了激动还会有什么,当然是非常的想嫁给吴明,这样子再也不用天天的想来想去,在为自己担忧了。 吴明接着说道:“所以我在想,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太忙,不如那天选个好日子,把你们给娶过门了,这样子可以省去我许多的烦恼,同时也能给你们一个名分,你说呢?” 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香云并没有听到其中不是‘你’一个字,而是‘你们’两个字,意思也就是说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女子,所以想也没想说道:“全凭大哥你做主。”说完之后一脸娇羞幸福的把身体紧紧靠在吴明的怀中。 打铁当然是趁热的好,吴明一把搂住她,接着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等我找个人看一下最近哪天适合婚娶的日子,最近在准备一下,把你们全都娶过门来,也免得他有说闲话。在说你也等我很久,我们俩人经过多次磨难才有机会好不容易在一起,怎么能在让你这样委屈,所以早结婚的为好。” “我们?”这下子听到吴明在一次的说,香云终于回过神来,身体一僵,声音有点颤抖地说道:“我们是谁?大哥你打算把谁都娶过门来了?”差点就被吴明给用含糊的词糊弄过去,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几张俏丽的容貌。 见话终于进入下题了,吴明接着说道:“当然是你,还有采儿,周灵她们了,难道还会有别人不成?” 香云每听到一个名字心中就多一份酸味,不过还是要把问题给弄清楚:“采儿,周灵,说,还有谁?我就不相信只有这两个了,肯定学有别的人。”其实自己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只是想要得到吴明的肯定而已。 吴明当然知道香云为什么会这样问,不过相比较于她大女怒火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连忙说道:“当然只有你们三个了,不过也不排除我这个人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说不定纤儿还有依燕妹子也想要嫁给我,她们二人也可以算到其中。” “你这个花心的男人,气死我了。”香云是越听越气,身体挣扎着就要从吴明的怀里挣脱出去,可是吴明的力气不是她可比的,而且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不少,挣扎不出去,气得双手成二只老虎钳子在吴明的手臂上掐了起来。 “好痛!”吴明看到香云掐着自己的手臂,可不敢还手,只得说道:“香云,你别在掐了,这样子很痛的。” “痛?你还知道痛?”香云听见吴明说的,心中虽然生气,可也有一丝心疼,纤手停了下来没掐,对着吴明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要是知道痛的话,又何苦去招惹这么多女子,搞到现在非要让我把你分给她们,是越想越气人,真是气死我了。” 香云是越说越生气,心中的怒气实在无处发泄,心中一发狠,头低下去狠狠的一下子咬在了吴明的手臂上。 “嘶……”吴明只觉得一阵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不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又不敢用力把她甩开,怕伤了她,所以只能任由她咬这么一口。 香云咬了一口之后,抬起脸上,嘴唇上沾有一丝血迹,表情狠狠说道:“看你以后学敢拈花惹草,这是难你的惩罚。”不过话说完看见吴明脸上微有痛楚之情,在看见被自己咬出血迹来,连忙拿出手巾来为其擦了擦血迹。 吴明听见她这样说话,心头一喜,难道说她是同意了,连忙道:“香云,你是同意了吗?不生气了吗?” 第三百一十九章 第三百一十九章 听到吴明说这话,正在为其包扎的香云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恨声说道:“大哥,这样的事情这次就算了,不过也只有这么一次,下不为例,否则到时候看香云还理不理你。”说到这里时,看了一眼自己所咬过被自己用手巾包起来的地方,用关心的语气道:“还疼吗?” 这女人啊,变化的还真是快,吴明看了一眼:“不痛!就算你在咬上十口八口的也不疼,谁叫我伤了最可爱美丽的香云,是该要受到惩罚才是。在说你这口咬在手上可咬在心里,让我永远也忘不了香云你,心中每时都在想着你。” 香云听见吴明这些话,心中幸福的要死,不过嘴上说道:“就你还贫嘴。”想起什么,说道:“大哥,我去拿药来帮你擦一下。”说着就要起身。 “别动。”吴明环紧了手臂,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然后说道:“就这样好了,别管那个伤什么的,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一起好了。我们好久都没有这样二人独处在此一起了,前段时间因为忙而冷落了香云你,我心中委实过不去,没有好好的陪在你的身边。不过你放心好了,等这段时间忙过去,我就天天陪在你们身边,陪你们一起老去。” “谢谢大哥。”香云听了这一番话之心中满是感激与激动,然后身体蜷缩回了吴明的怀中,静静的感受着从他胸口传过来令自己舒服的温暖气息,整个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头微上扬打量着吴明的下颌,慢慢的不由痴了。 暧昧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慢慢地升起,吴明低下头时看到香云那双令人痴迷的眼,在看到那微红肿诱人的香唇,心中一荡,头不由得低下去,在一次的落在她的香唇上,慢慢的吸吮起来,手臂不由收紧把她环在胸口之上。 “嗯”这一次,香云没有挣扎,静静的也跟着吴明笨拙的吸吮起来,直到实在是透不过气来为止。 吴明略微松开她,看着她大口喘气娇艳的样子,忍不住取笑她道:“感觉怎么样?我美丽的小娘子。” 香云听到吴明的话,羞红晕的脸又红了一分,心中羞得不得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没有地洞,只能往吴明的怀里用力的钻进去,已经不敢抬起头来看吴明了。 “要不要再来一次?”吴明刚把这话促狭的问完,就觉得自己胸口上传来一丝痛楚,知道差不多这个时候就可以了,在闹下去,她脸皮薄不红取笑。 “好了,香云,那这事就这样说定了。”吴明说道:“等日子定下来,该娶的就娶过来,好好的过日子。” 这个时候,吴明怀中的香云小声地说了一句道:“那我要做大的。” 听到这话,吴明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个时候她还不忘,难得啊!这古代的女人难得什么时候都想争个大的来做,难道做大妇很有面子吗?其实吴明所猜不假,在古代里,大妇的地位在家中除了男主人之外那可是绝对地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下人谁敢不听,就是大妇之后的那些个小妾也不敢过多的得罪。 不过吴明可不希望这几女之间谁用谁大妇来压谁,互相攀比,所以说道:“香云,在我的心中,你们都是一样的重要,并不是说谁有大小之分,对我都是同样的重要。你与我相处时间很长,知道我从来对那些身份看的不是很重,所以在今后的日子里,望你多痛爱那些姐妹,毕竟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互相打起来,那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你明白吗?” 躲在吴明怀中的香云在听了这一番话后,终于把蜷缩在其听那颗羞得红晕的粉首钻出来道:“大哥,香云自是知道你的想法,自己也会注意,今后一定好好的团结姐妹,不互相中伤谁,就像亲姐妹一样的相处,这总行了吧?” “那自好,最是我想见到的。”吴明腾出一只小手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夸道:“还是我们家香云懂得我的心意,知道互相疼爱,不用我太操心,能娶到你是多么的有福气啊!” 女人都爱男人夸,特别是得到自己心上人的夸奖,那心情自是不言而喻很是高兴,心中因要多娶而生的怒火消了二分,不过终归还是对娶几女子有一丝在意:“大哥,那这次就下不为例,有了我们几个姐妹,你绝不可在去外面拈花惹草,在把女子往家中带了,否则香云真的要跟大哥生气了。” 吴明不敢在说宁霜的事情,不过到时候在把她往家中一放,又把宁霜那有点悲惨的故事讲给她听,再加上宁霜那女子的手段,想来一定能弄好几女之间的关系,到时候就可以了。不过嘴上可也要保证一下以示诚意:“不敢了,那还有下次,你以为我的魅力无人抵挡,全都死活的要嫁给我才行,那全京城的女子还不都得嫁于我不成?” “美的你!”香云听了之后轻笑了出来,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可也有一丝担忧:你不把女人往家中带,可也并不代表女人不往这个家中跑,看样子也只有把你看牢了,免得又把什么女子给带回家中,可不想家中凭增几双筷子,看来要跟另几位姐妹商议一下才行。 跟另外几女子说,看来这件事情要交给香云去做了,毕竟大家都是女子,可以共同沟通一下,话也好说,想到这里,吴明说道:“香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让你去办。” 香云温声说道:“什么事,你说吧。” 吴明试探性地说道:“你能不能找她们探一下口风,看她是否愿意嫁于我,免得到时会错意而尴尬。”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无耻了,居然让要娶的女人去说谋,说的还不止一个,心中都开始有一丝鄙夷自己的行为。 “这种事情你怎么不自己去?”香云听到吴明提这样的要求,心中那个气啊:你说你,娶我还要让我跟另外几女去说谋,这叫什么事情,那还有老婆给相公找小妾的道理?想到这里,对着他眼一瞪:“想都不要想,这种事情你自己去说,让你娶她们我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了,还想让我去说。”说完之后突然一用力从吴明的怀中挣脱出来,呶着嘴唇站在一边生起气来。 吴明没想到她突然生气,连忙站了过去赔着笑道:“香云,你总不可能叫我跟她们说吧,我怕会吓着她们。” “吓着她们?”香云脸上流露出玩味的表情:“我看她们是高兴都来不及,那会有吓着这一说法。”跟几女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对于她们心中的想法难道还不知道吗?全都眼巴巴热的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嫁给吴明,如果听到这么个好消息,岂不高兴死了,何来不方便之说?是怕自己去说这件事情尴尬才是真的吧?不过自己还没大度到那种为其说的程度,这事要说自己去说,本小姐才不会去招惹那个烦心。 吴明见香云的表情,只得作罢,心中暗想着什么找个什么时机跟她们说才行?这个很是头痛啊!现在才觉得女人要是多了,很麻烦,那像中所写的虎躯一震,全都拜倒在地上。 坐在一桌上吃饭,吴明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几女,突然说道:“看现在大家欢喜高兴的围坐在一起吃饭,就好似是一家人一样。” 听到吴明这一句话,正在吃饭几女突然一顿,动作全都停下来了,四下环顾起来,都看到对方脸上的呆滞表情,好似听到了奇怪的事情一样,不过眼中却都带有一丝笑意。是啊!这一桌子里,也只有吴明一人,黑铁与周公还有林山三人不在这里吃,他们非要另开一桌,说是不适合,其实是看到几女与吴明的关系非浅,所以才腾让出来的。 导致整一张桌子上也只有吴明一个男的,全都是女的,全都是关系非浅的女子。 香云见几女听了吴明的话之后动作有一丝茫然,不知所谓的拨乱着饭菜,心中叹了一口气,还得由她这个名义上的大妇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大哥,看你说的,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何来好似之说,这里的每个人不都是对你情深义重吗?” 听到她若有所说的话,周灵几女脸上飘出一丝羞红,全都不敢正眼看吴明,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这还是每一次当着大家的面把众女与吴明之间关系说出来,心中委实害羞不已,要不是泛指,只怕早就羞得回房去了,哪像现在只是拨乱着碗里的饭以掩饰心中的那丝慌乱,心中有隐约觉得今天这顿饭跟平日里的不一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想到这里,全都把目光朝吴望去,希望从中看出什么来。 “咳…咳…”吴明咳嗽了几声,把几女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说道:“我有事情要说。”看她们全都望过来,然后说道:“我要说的是过,打算过几天找个好日子,我要结婚了!” 这一声话,惊得一众女子表情各不相同,有喜,有忧,也有高兴的,不过眼角的余光一致的朝香云望去,以为是要跟她结婚。 见到几女朝自己望来,香云脸上有一丝羞红,嗔怪地瞪了一眼吴明,然后低头不语吃起饭来。 到是几女见她不说话,心中各自猜测着其中的意思,你看我,我又看你全都不说话,只得将头低下来,然后用眼角的余光朝吴明望去,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吴明这娶的女人之中有自己一席之位。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女声:“谁要结婚了!” 第三百二十章 都嫁给我吧 第三百二十章都嫁给我吧 在这个气氛里居然来上这么一句敏感的话,饭桌上所有人的目光朝门外望去,却看见爱莉娜正满脸难笑的走进来,看到所有人的望向自己,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于是打量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没有看出不妥的地方,疑惑地问道:“你们在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然后说道:“倒是你们,刚才我在外面听见,好像谁要结婚了,是谁?” 吴明应声道:“是我,我要结婚了,有什么问题吗?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听见吴明要结婚的消息,爱莉娜双眼一亮,几步走到桌子边,寻了把椅子坐下去,然后用询问的目光扫视了一下桌上的几女,然后问道:“你的新娘子是谁?” 每一个被爱莉娜目光扫到的女孩都不由得害羞地低下头,她心头一跳,暗想着该不会是全部吧?不过一想到吴明与她们平日里的关系,心中也有一丝明了,知道肯定不少于一个。 “这可是我来到中原要遇上的第一件结婚的盛事,我可要好好的看一看你们这里的结婚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这件事情,爱莉娜是充满了兴趣,整个人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心情高空前的高涨。 吴明朝微低着头害羞的周灵望去,然后问道:“灵儿,你呢?我记得你好像把自己当给了我,上次跟你说过,要是结婚的时候,你是不是嫁给我?”看来只有自己一个接一个的问了,让她们开口,以女子的矜持根本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先厚一下脸皮在说。 听到吴明突然之间第一个问自己,周灵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只知道羞得将头低下去,都快要碰到桌子边缘了也不敢说一句话,到是旁边的周小娅见状声音脆脆的道:“姐姐,你的鼻子快要吃饭了。” 羞得快要钻到地洞里的周灵听到吴明的话心中虽然很是高兴,可是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提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老烫,好似在火烧一样,正无处躲的时候听到自己妹又说上那么一句,差点没当场羞晕过去。 感受到在场的目光都望着自己,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反正这些女人将来都是吴明的,有什么好害羞的,所以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应了一声;“嗯,但凭吴大哥作主。” 说完之后自己手中的筷子不停的搅动着饭菜以掩饰自己心中的羞意,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紧盯着桌子面,自己都能估计到自己只怕已经连脖颈都羞红了,不过心中却充满了喜悦之情,如果不是顾及到在场有人,只怕会高兴的跳起来吧。 吴明接着说道:“等吃过饭之后,把这件事情跟周伯父说一下,他肯定会同意的。” “要是他不同意呢?”爱莉娜听了之后突然插嘴说道:“我记得中原里子女的婚娶好像都是由父母做主。” 吴明想也没想到:“他敢!”不过话一说出口,才发觉似乎有一丝不妥,果然看见众女都瞪着一双眼吃惊的向自己望来。 到是周小娅,小眼一瞪生气般道:“你敢!” 她这一幼稚的声音配上那喝声,顿时让在场的人都轻笑出声来,反倒是冲淡了之前所出现的尴尬气氛,几女脸上的表情也松了下来,并不如先前那般令人尴尬,毕竟下一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她们之中的某一个。 见搞定了一个,吴明心头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却感觉有二道很是怨念的目光朝自己望来,感觉身上一冷,连忙望去,看到秦纤纤与林依燕眼中充满了怨妇般的怨念朝自己望来,其中能读懂的那个恨,还有那个生气表情,心中一冷,知道她们两个也想要嫁给自己,就等着自己提出来了。 想了想,吴明还是觉得自己说出来比较好,毕竟自己还是男的,语气顿了一下道:“纤儿,不知你同不同意嫁给我?” 秦纤纤听到自己也被吴明问起,心中的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虽然害羞极了,可也用蚊子大的声音回应:“一切但凭大哥作主。”说完之后也沉着周灵当起了鸵鸟,头低得不能在低,从脸颊边可以看出她心中羞赧极了的同时也是幸福的高兴。 又搞定了一个,吴明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最后望向林依燕,发觉她看到自己望过去的时候脸一下子腾的羞红了,心中一定在想着是不是该轮到自己了,不过想到黑铁对自己说过的话,说是她这个妹子还真非嫁自己不可了,心中满是无奈,不过她年龄也太小了点,只得说道:“依燕妹子,你还小,等过两年我在娶你!” 满怀希望的林依燕听到吴明说的这句话,脸色一顿,可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吴明已经给过她答案了,总好比苦苦的相等来得好,只得应了声:“嗯。”其实心中却说自己已经不小了,也可以嫁人了,秦纤纤只是稍比自己大不了二岁而已,可又羞难于开口,不过二年之后应该可以嫁给吴大哥了吧。 这下子,吴明忍不住的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几女给搞定了,接下来的事情肯定是到周伯父那里先提亲,然后在商量相关结婚的事情,不过这方面倒是可以交给他来办,毕竟现在他也算是自己的岳丈加长辈。 自己解决了这事情,不过还是要问一她们公认的大妇,不然她要是对自己生起暗气来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吴明朝坐自己对面的香云问道:“香云,你看这样的安排如何?” 正在气闷气的香云突然接到吴明踢过来的烫山芋,心中更是生气了,可又不能当着众女的面表现出来,毕竟在平日里众里不论是小她的还是大她的都当她是众女里的大姐,所以不能输了礼数,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场合里。 想到这里,香云只得说道:“那就随大哥你的意思来办吧,我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大家以后都要跟吴明生活在一起,首先要学会宽容,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提出反对,那简直是让另几女心生怨恨,得不偿失。 到是旁边坐着的爱莉娜看着整件事情的发生,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心情,只觉得事情进展的是不是太有点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没想到转瞬之间,就有二女答应嫁给吴明,还有一个答应等长大在嫁,有点超出自己所认识的知道,于是乎问:“就这么完了?” “是啊!”吴明看了她一眼,奇怪的说道:“就这么完了,不然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是因为我没有问她,所以她才这样问的?想到这里,心里有一丝痒动。 爱莉娜问道:“难道吴公子就这样完了,不送结婚戒指,还有代表爱情的花送给你的亲爱的女人?”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吴明一拍自己额头,刚要起身来按她说的,不过一细想:不对啊,送花送戒指那是你们西方人的玩意,在我们这里,古代好像是下骋礼吧,不兴这个,最多戒指是放在聘礼里边送过去的,差点被她给忽悠过去了。 “莉娜小姐,我们这里还不到送这个的时候,我们这里是下骋礼。”吴明笑了笑说道:“至于你所说的那是你们西方传统的浪漫情怀,现在还不兴这个的,那要等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大哥哥,那小娅呢?”这个时候,周小娅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朝吴明望去:“小娅也要嫁给大哥哥你!” 听到这句话,吴明刚喝进去的茶一下子忍不住成雾状喷了出来,被茶水给呛到了,不住的咳嗽:“咳…咳…”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顺了口气,指着罪魁祸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真是语不惊人罢,一说话惊死人。 “哈…哈…”当场几女就忍不住地笑出声来了,这个时候她说这话,实在是太能打击人了。 “别胡闹!”周灵笑意盈盈,一把拉过满脸认真得色的周小娅道:“小孩子家,可别乱说,这样的话岂能随便说出口。” 对于自己姐姐的教训,周小娅可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认真地说道:“小娅说的可都是真的,等将来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大哥哥!”说到这里之后,转过去望向吴明的方向,认真而又严肃地说道:“大哥哥,我们来约定,等小娅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你可一定要娶小娅,好不好?” 对于小孩子的玩笑,吴明随口道:“知道了,小娅,别玩了,我答应你,等你长大之后在说。”随口的应声,却不知在几年之后这个承诺最终在一个夜晚之下兑现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第三百二十一章 决定了娶她们,当然要选个好日子,把这件事跟周仲一说,他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直呼“啊啊,好啊”之类的话,对于吴明这个女婿,他是非常的满意,在他心中是心地善良,人品又超好,简直是不二人选。其实在早前的时候他就想把女儿嫁给吴明,只是因为被事情耽误了,所以没提出来,在说这也要吴明先提出来才是,否则岂不是降了身价。 最后则是选好日子看哪天适合婚娶,半个月之后是个好日子,加上要有所准备,所以就定在半个月之后。 周仲与林山忙着张罗要准备的东西,崦而吴明刚是带着一大批礼彩到蓝府去正式的提亲了,这样子一来,也就是说半个月之后八抬大轿将蓝采儿给正式娶过门来。 蓝家二老看见吴明送来的彩礼放满了半个院子,满脸的高兴之情,心中暗想着终于把这个野蛮的女儿给嫁出去了,有个好的归宿,对于吴明人,二老还是越看越喜欢,很满意,最主要的是敢娶他们的女儿。 “怎么样,采儿,这下子满意了吧?”吴明小声地对站在一边满脸喜悦激动之情的蓝采儿小声道:“这下子,你可以放心的嫁过来了,我说过的就一定会兑现,八抬大轿的娶你过门。” 此时的蓝采儿心中充满了高兴,那还能说什么话,一脸激动荡地望着吴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岳父,岳母,这下子你们可以放心地把蓝采儿交给我了吧?”吴明一脸笑意的走到二老面前,接着说道:“因为我家中的上一辈没什么人了,所以那天岳父能不能早点过来,与周公一起主持我的婚礼?” 听到自己要亲自主持吴明的婚礼,蓝青老脸更是笑开了,无比高兴地说道:“既然小婿如此说,你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老夫身上好了,那天一定准时到。” “多谢岳父大人。” 蓝母此时一脸高兴之情地说道:“既然如此事情都已经差不多办完了,那你也不用着急的回去,今天就留下来在这里吃顿饭好了,互相聊下天也好认识认识。” 吴明想了想,在这里蹭顿饭也不错,于答应留下来了,同时商量一下最近这段时间里结婚所要做的一些准备,其中就有请柬这一项让吴明很是头大了几回,按周仲周公的意思,也就是自己未来岳飞的意思要把朝中的一大部分大臣给请到宴席上来,居然连郕王朱祁钰与老太监王振也在其中,自己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两个家伙。 十多天的日子,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在这些天里,家里的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整个吴府上下透着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到处贴满了大红色喜字,大院府也被从新刷洗了一遍,所有下人脸上都挂着高兴的表情,毕竟这是他们少爷的婚礼。 不过我们的主人公吴明却觉得这十来天的日子真是令他难熬,又是试定做衣服,又是忙里忙外的,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几女了,说是要等结婚的当天才能见到。 一大早的,吴明就被叫醒开始整理起大绝色的喜服,开始往自己身上套了,摆弄了有一两个时辰方弄好,然后吹吹打打着朝蓝府而去。一路上路过的百姓不停的指指点点,全都议论着是谁如此隆重的结婚,不过在听到吴明的名字之后,脸上也跟着露出喜庆的表情,在京城里,百姓还是非常的尊敬吴明的所作所为。当听到吴明结婚时,心中也跟着一丝高兴,不过最高兴的还是吴明放出话来,谁都可以到吴府去吃,因为吴府要招待客人,不过为了表示喜气,已经在京城里包了三座最好的大酒楼,免费可以让任何的人吃上三天。 正所谓有吃的,加上是自己所敬佩的人结婚,那些百姓还不跟着高兴的跑到大酒楼里去吃,这就是长达三天的流水席宴。 把头盖着喜巾的蓝采儿从蓝府里背出来,然后放到轿子里,开始打道回府,这一次回去更加的是热闹,整条街都被百姓给围观起来了,不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不停地向吴明高声恭喜着。 坐在高头骏马背上的吴明感受到四周投来的那些目光,心中显得得意无比,难怪老古人都喜欢坐在高头大马上去娶媳妇,原来感觉真的不一样,心绪无比的澎湃激动。 迎亲的队伍终于回到了吴府,进行了那些烦琐的礼节之后,顶着红色大喜巾的蓝采儿终于被扶到了正堂里,正堂之中高坐着二人,都是吴明的岳父,一个是周灵的父亲周仲,另一个则是蓝采儿的父亲蓝青,二个一脸慈爱笑着望着被一众人从门口给让进来的吴明与新娘子,更是老脸堆满了笑,不时地用手捋自己的长胡子,欣慰的看着走进的二人。 吴明拉着红缎子牵着蓝采儿慢慢地朝正堂而去,待站到二老面前时,又见左旁边的人、群一阵闪动,就见三个中年妇女各牵着一个头顶着红色喜巾的新娘慢慢地踱出来,走到吴明的身边,这才放开手退了下去。 来参加婚礼的那些大臣见突然之间多出的三个新娘,全都一愣,开始议论着吴明也太厉害的,居然拜堂一次就是四个,一起娶四个,怎么能叫他们不吃惊,并询问旁边的人,今天这四个新娘都是些什么人。 就在人们议论着新娘是哪几个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司礼高声喊道:“时辰已到,请新人入堂。”过了一会之后,开始接着喊道:“一拜天地。” 话一完,吴明与四女转过身去,对着外面的天空拜了拜。 “二拜高堂。” 吴明与四女朝着正堂跪了下去,对坐在自己前面的几老磕起头来,磕完之后五人就站了起来。 “夫妻对拜。” 听了喊话之后,吴明站在了左边,而四个新娘则媒婆的挽扶下站在了右边,互相拜了拜。 司礼见吴明他们已经按他说地完成了,最后才高声拖喊道:“礼成!” 至此,吴明与四女算是真正名誉上的夫妻了,接下来就是宴席了,期间吴明心中是暗骂了上百遍那个司礼,为什么不接着喊:送入洞房这句话,搞得现在到处是敬酒的,特别是与自己交好的那几人。 楚忠跃与霍天心见到自己曾经喜欢的女孩现在变成吴明的新娘,心中那个恨啊,虽然已经放下了,可见到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泛酸,连带着生起要抱负的念头,所以借着喝酒敬酒的时候,全都拿海碗给吴明敬酒,是把吴明给灌得东倒西歪,差点没睡趴下来。 二个家伙还美其名曰:“你小子,好本事,一口气娶四个美娇娘,简直是视他们为无物,这样子做根本是不给他们面子,所以今天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在京城之中,追求周灵与香云者不乏好多,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加上突然被吴明突然来个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见到自己心目中的美人嫁给他人做新嫁,那些家伙心中可是有很大的怨气,不论是认识的,不认识的,以楚忠跃与霍天心二人为代表,疯狂的向吴明敬酒,其目的不言而意。 吴明看着到处是敬酒的人,心头直泛起一阵苦笑,这哪是在敬酒,简直是在谋杀自己,想要自己的小命,还好自己准备了一手,实在是快顶不住了,就连站也成了个问题,连忙朝站在不知哪里的媒婆发出求救信号。 收到吴明的信号,早等着的媒婆自然上前分开众人,强行拉着吴明闯出人群,说道:“各位,时辰已经不早了,我看还是让新郎放洞房里去吧。你们大家刚才也看见了,新娘子可不止一位,还是饶过少爷吧。”说完之后拽着吴明就朝后堂而去。 “改天在喝。”在这一声下,吴明终于脱离了酒海,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差处在半昏迷状态下了,能走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踉跄的身形晃来晃去分开众人朝后堂而去,然后早就有所准备的黑铁连堵在了院门口,留下了一群想要报仇而失去机会的人。 霍天心看着溜走吴明的背影,是恨得牙痒道:“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让他就这么给跑了,我都没好好地收拾他一番。” 旁边的楚忠跃附和说道:“就是,抢了我们的东西,现在还不让我们报仇雪恨,溜得也太快了,早知道,就该把给灌死。” “算了,改天有机会在找他算账。”霍天心笑着说道:“难道到了这里,好好地喝上一杯,这酒可是很不错的。” “没错,霍兄,这酒确实不错,来,来,我们好好地喝上几大杯。” “对,来,楚兄,喝!” 第三百二十三章 我是英国公主 第三百二十三章我是英国公主 就在吴明想着要如何向那四个准新娘解释,她们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时候,旁边的爱莉娜身体翻了翻,然后迷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眼睛扫了吴明一眼道:“早!”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要下床去,可是身体突然之间一顿一下子僵住了,好像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刚要下床的爱莉娜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停下来一想,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脸色一变,身形慢慢地转过来,果然看到一道充满**的眼光正望着自己,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脸腾地一下子羞红了,虽然她平日里所受的这方面的宫廷教育也有,但真正遇上的时候跟根本有所不同,不由得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裹住了泄露的春光。 “看什么看,你还看?上帝会惩罚你的。” 爱莉娜回忆起昨晚发生的那件荒谬的事情,本来自己是去搀扶那醉酒的新郎,却不想把自己给搭上去了,反抗无果最后被狠狠的占了便宜,这不得不使她想起了此次来中原游玩的目的,一想到这,就有一种不知是该骂人还是要大笑的感觉。 回过神来的爱莉娜向吴明望去,因为被子用来包裹自己的身体,所以床上的吴明就变成祼体了,特别看到早晨时男性的特征很明显,脸在一次腾地红了起来,不由得想起晚上自己在他的霸道与温柔下呻吟的景象,连忙把头转朝另一边。 面对这样尴尬的气氛,吴明摸了一下鼻子,然后说道:“爱莉娜,昨天晚上你怎么样?”这话一问完,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扇向个耳光,居然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她的样子已经摆在那儿了,还用问吗?当然是好不到那里去,虽然不知道她的想法如何,不过目光在一次看到床单上的那几丝血迹,想来现在她心中一定恨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于别人。 “嗯”被问到的爱莉娜此时也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此时大脑之中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要如何理清现在这样的场面,最后等了半天吴明也没在说第二句话,只好自己回过头去想要对他说,不过看到那羞人的地方,头微转过一边,不由得哼了一声道:“你难道就不能说点什么吗?” “你要我说点什么?”吴明接过话来随口应了一声,毕竟这场景实在是太令自己一时之间转不开,跳跃式思维也跟不上这突然出现的事情,昨天拜堂成亲转瞬之间上了不是新娘的床,跑到另女人的床上,这事说出去,也够诡异的了。 爱莉娜听到吴明这什么也不是的话,心中可气了,想要转过身来,不过却看到吴明的男性雄伟,急声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去,然后我们在说话。” 吴明听到她害羞的语气,心想着这女人睡都睡了,最亲密的事情也都做了,居然还会害羞,联想到床上的那一丝落红,知道她还是个处女,想到这一点上,诧异她居然在那国度里把处子之身保持到现在。其实吴明不知道,古代的国度里,有些女子同样也跟东方女性一样,非常保守的,不过那要分是什么女子了。 边想着边穿衣服,一阵摸索声过后,吴明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了床下边,说道:“你可以转过来了,我现在已经穿好衣服了。” 听到吴明已经穿好衣服,爱莉娜这才转过身来,说道:“你现在给我到外间等着,等我把衣服给穿好这就出来跟你说。”说到这时看见吴明死不动紧盯着自己的胸前看,上前推着吴明将他推到另一边,到床衣柜里抓了二件衣服然后躲到屏风后面穿了起来。 吴明看着屏风后面那晃动的人影,回想起自己刚起身那瞬间抓在手中软滑的感觉,心中忍不住一荡:果真是个波斯猫,太诱人了,较之宁霜与王妃也丝毫不差。 没过多久,就见爱莉娜穿好衣服走出来,看到吴明的表情,横瞪了一眼,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道:“过来坐下,现在我们好好地谈谈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吴明见她的表情想要逗笑一下:“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你能不能说来听听?” 爱莉娜毕竟是女子,虽然身处宫廷之中也耳濡目染不少,但真正遇上这样的事情也还是第一次,一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总是忍不住耳烫脸红羞于见人,自己身处的国度以现在自己的年龄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稀奇,可是自己的身份却是不允许的,或是说根本不能发生。 这个时候了爱莉娜心急死了,可是看到吴明的痞样,心中更气,不由得狠打了一下吴明,怒声道:“现在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你说,你到底要怎么办?难不成你想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成?” 吴明可没有那种想法,自己心中正盘算着要如何把她给留下来,听她的语气好像这事有成,想到这里,看到桌子上摆着的花眼前一亮,一把抓起那花,然后站起来单膝跪下去道:“当然不行,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嫁给我吧!我会用一生一世的爱你,保护你,就算贫穷,生病,困难也不离不弃,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 突然听到吴明说这样的话,爱莉娜一愣,不过最让她发晕的是吴明说的后面那两句话,怎么听着都有一丝耳熟,灵光一闪,想起这些话好像是她们英国结婚时牧师所说的话,反倒是扔下要接着说的,疑惑地问道:“这话你从哪里学来的?” 吴明听她这么一问,知道她是想问刚才说的那话是从哪知道的,就是在大教堂里,牧师对要结婚的新人说的誓言,不过自己总跟她说是从二十一世纪里学来的吧,那岂不是要骇死她也,只能用另一种解释:“这是我与那些外商人聊天时偶知道的,不足为奇。到是你,答不答应嫁给我,你知道我跪在地上可难受极了。” 爱莉娜脸上虽有意动的表情,可也并没有接,而是说道:“在接你的这束花之前,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管你是谁,先把这花接了在说。”吴明可没那个心思去听她的身份,只觉得已经睡了她,总不可能在把她放回去,在说自己起初一见到她就打着把她留下来的意思,这样的机会岂能放过?就算你是英国未来的女皇也一样照娶不误。 爱莉娜见吴明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再加上事已经如此,也无奈,只是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花道:“花我先收下,嫁不嫁给你,以后在答应你。” 起身的吴明听到她这么说又差点一头栽倒下去,居然还有什么时候答应这一说法,真是对她没话说,不过也说不上什么,只得问道:“好吧,现在你说吧,你是什么人?总不可能是公主吧?” “没错,我正是公主。”爱莉娜接过话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能猜出来,实在是令人有点意想不到。” 吴明一听她话微愣住了:没想到自己胡乱猜的居然也能猜中,难道现在这公主到处都是,随便一说眼前就出来个,不过想到她这些天所表现出来的礼仪猜想她出声名门,只是不知原来是个公主。 “那你这个公主又怎么会不远万里的跑到这里来呢?说来听听,一定是件很好听又老套的故事,一般书所写的都是被逼无奈而出走的,不过看你的样子不像是。” “你猜的虽然不全对,可也有三分相似。”爱莉娜笑道:“因为我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而这个人因为政治与各方面的原因从而使不能拒绝他,看事情已成定局不可改,知道嫁给他之后幸福美好的生活将一去不返,所以我就强烈要求跟着远方要东渡的船来这里,想最后看一看自己心中那梦想之地,了却自己最后的这个心愿。到了这里之后一切美好的东西将我从那不想想起的事件之中解救出来,开始这一段时间过的很开心,直到遇到你,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把这一切都打乱了。”说到这里之后看了看眼前这个夺走自己最初珍贵的男人一眼,接着说道:“他们是不同意我来的,可是经不住我的劝说,这才同意的,不过他们就要在这一次我回去之后就结婚,再也不能出宫廷半步,从此要在那个冰冷的城堡之中生活。 来到这里之后,婚礼我是参加了,只是没想到自己却成为了新娘婚礼之外的女人,这难道是上帝跟我开玩笑不成?” 吴明听完之后心中感叹了一声:又是一个奉旨成婚的例子,只是没料到她大老远的跑到这中原,还是没能逃过去这一劫,只是便宜了自己,这一点上她那未婚夫只怕会被气得去见上帝吧。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不好应付啊 第三百二十四章不好应付啊 “那你还想回不回去?”这才是吴明最想知道的,她还会不会回去,如果回去的话,自己又要用什么方法把她留下来,就算她要走也不同意,用最霸道的办法留她在中原。 听了吴明的问题之后,爱莉娜脸上出现了一丝无奈:“你认为以现在我这样的情况还能回去吗?”如果让要联盟因家的王子知道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只怕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只怕还得连累自己的国家。 吴明从她的误气之中听出来,她想回去的心不是很大,现在正好遇上这样的事情,想必她更是会抓住这个机会不会回去了,随便编个理由不就更好,就说是航海中不小心掉到了海里,或是不小心染病而亡,这样的答案既保体了二国的面子,又能置身事外。 “那你的意思也就是不回去了,留在大明朝?”吴明听到她这样子说,满心的高兴之情:“那你就留下来好了,不用回去了。”这样子一来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留下来?”爱莉娜听到那话之后用眼看了一眼吴明,戏谑地说道:“难道你娶你?”其实这句话问的就有点白痴了,都已经这样了,不娶还能怎么办? 吴是听到她的反问知道她也有留下来的心,心中一喜,顺口接道:“那你就嫁给我吧!” “嫁给你?”爱莉娜听了之后说道:“可是我还没有享受到浪漫的亲情,难道就这样嫁给你?我在幻想着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可不是你用那粗暴的行为。”说到这里时脸上一片幻想而幸福的表情,然后白了吴明一眼道:“在说了,你的夫人也有好几个了,我掺和进去简直是找死。” 听到她这么一说,吴明的语气一汕,一细想知道她说的没错,在新婚之夜如此重要的时间里居然搞外遇,确实是根本一点理都占不住,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如何了?四个女的一碰头,在一说话,肯定知道自己并没有到其中一人那里去,死定了。 不过吴明嘴硬的说道:“怕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里都是男人说了算吗?” “只怕是未必!”爱莉娜听了之后无上带有一丝狡黠的笑容道:“如果你真的是大男子主义的话,我还不如在这块大陆上到处旅游来得好,总好过在你这个大男人主义下生活。” 没想到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吴明有点难堪的摸了一下鼻子,不过还是说道:“那好,你想要到哪里就去哪里玩一番,不过最后都得回到这里来,嫁给我。”说到这里看见她想要说什么,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甭想出这吴府半步,让你知道大男子主义的霸道之处。” 说完之后看到她脸上有一丝恼羞成怒,吴明站了起来,朝外走去,快要出门的时候把头从门那里露出来,对着正生气的爱莉娜道:“你先在这里住几天,不准跑,我现在马上就去定做结婚戒指。”说完之后眼眨了眨,然后淫笑着消失在门口。 爱莉娜见吴明就这样霸道的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不由所得站起来,一把抓起桌子上放着的刚才吴明随手送来的花扔了出去,气恼说道:“霸道的家伙,你去下地狱吧!”由于用力过大,一下子牵扯到身体上的伤,不由得痛叫出声来,弓着腰躺回了床上,恨声咬牙切齿:“让地狱的魔鬼吸光你的鲜血。” 看到床上面因激烈而留下来的那战况,爱莉娜纵然开放大胆,也忍不住脸一红,回想起昨天晚上二人之间的征伐,心中一荡,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出神了…… 吴明出了爱莉娜所住的小院,走到自己所在的主堂院,还没有进去,就感觉到一阵异样的气氛,连忙一把拉住一个丫环,然后问道:“你知不知道四位夫人,她们有没有起床了?”心中万千遍的念叨着不要起来,不要起来,偷溜回其中一间,然后在搪塞一个理由说因为一时醉得不行到其中某娘子处睡上一觉这样能过去。 兴许是连老天都嫉妒吴明飞来的艳福,只听那个丫环说道:“回少爷的话,四位少夫人已经起床了,全都坐在大堂里,要不要奴婢进去通知一声?”她说着就要往里走。 “不用了,不用了。”吴明听了之后一把拉住她,然后对她说道:“你先别忙,去,到爱莉娜小姐房中,好生侍候一下她,不管她有什么需要,都满足她好了,只有一点,就是不准她出去,她到那你就死盯到哪儿,要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知道了吗?” 那个丫环虽有疑惑为什么少爷先这样安排,可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得说道:“是,少爷,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说完之后朝着爱莉娜的房间而去。 吴明看着消失在拐角处的身影,忍不住用手擦了擦脸上冒出来的冷汗,心如沉入千年寒地一样的冷:这下子完蛋了,四个都已经起来坐在大堂里等,看样子已经从对方的话之中知道自己并没有到其中的一间里,可以想象她们此时心中的火气一下能灭了自己,一想到四人那噬人的表情,心中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进还是不进?两难选择啊! 就这样,吴明在大堂院门口来回地徘徊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期间脑海里闪过无数个解释,可是想出来的每个解释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更何况是那几个生起气来的女人,真是头痛啊!想到这里,不由得轻敲了几下头,不过却有一丝得意,能喝醉酒弄出个老婆来,不得不佩服自己啊! 就在这时,从旁边传来一女声:“少爷,四位夫人说了,如果你在不进去的话,那从此都不准踏进这里半步。” 正在大感头痛的吴明抬起头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却是一个脸上满是同情的丫环站在院门口恭敬的望着自己。 这小丫环刚才路过大堂门口时,被四位夫人给叫住了,寒着一张脸让她把门口转来转过的少爷给叫进来,她被吓了一跳,看到四个夫人那快要杀人的表情,心中暗想是不是发生不好的事情了,也不敢妄多猜测,只得遵照吩咐到门口来叫少爷。 听到这丫头的话,吴明心中满是苦笑,被她们给发现了,看样子是不进去不行了,对着那丫环道:“好了,没事情了,你忙你的去,我这就进去。”等那丫环离开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踏步以奔赴刑场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走进去。 一进大堂门口,就见四女端坐在正堂之中,满脸寒霜,见到吴明进来,双眼冷冷的扫视过去,“哼!”齐声冷哼了一声,然后谁也没有开口,把头转微转朝一边。 该死的,吴明见到她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心中反而更是不好过,想来是四女齐齐约好了,要给自己一个尴尬的样子。不过事情自己做的确实有点过,新婚之夜抛下四个新娘子上了别的女人床,放到哪里都说不过去,不过还好除了四女,还没有别的人在此,否则这氧气更是尴尬万分。 只能先取一个容易的目标打开突破口了,吴明首先心底最善良的香云,想必她好说话一些:“香云,这个…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倒在某个黑角落里睡了一晚上,所以……” “哦,是吗?”脾气豪爽的蓝采儿还没等吴明把话说完,就直接打断:“可是我听下人们说,他们好像看到你是从某女子房间里出来的,难道那是个黑角落吗?我看怕是**窟才是,不知我说的对不对,还是我们冤枉你了?” 吴明一下子被她说得有点哑口无言了,没想到她直接就这样问,这也太直接了,心中暗想着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居然跑到她们这里来告状,害得老子想到的另一个借口也用不上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使出最后的一招必杀之技,心中一横。 双手往前一伸,脸上挂着赴死杀场的表情,摆出一副我是天正最正义的大人侠要去死之态,对着在座的四女道:“事已至此,我不想在多说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砍头不过头点低,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四女没料到吴明会摆出这样无赖得不能在无赖的态度,反倒是一下子六神不无转变不过来,看着她已经有点傻了,心中升起一种无力感,这才一天,就闹出这样的事,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香云心中叹了一口气道:“大哥,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跑到爱莉娜房里了?”直接问出来更能让人有内疚感,看到吴明默许不说话的表情,接着说道;“要知道,大哥,昨天晚上你是新郎,刚起了四个新娘子,却在新婚之夜上了不是新娘子女人的床上,要是让不知情的外人知道了,不知他们会怎么想,难道以为这四个新娘居然连区区丈夫的心也把不住吗?还是那女子比我们都好?”说到这里是心中越来越委屈,忍不住的轻泣起来。 见鬼,怎么哭起来了,吴明心中暗骂了一句,要是她这哭起来,自己还真耍不起在无赖的招数了,只得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弯下身去抱她的娇躯,没想到她居然挣扎起来,只得紧紧抱着,然后软声说道:“好了,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就要在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就难过得紧。昨天晚上并不是我故意丢下你们四个,而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整个人处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所以到了哪里也不知道,最生不知如何跑到爱莉娜房间里,所以就这样睡了一个晚上。” 第三百二十五章 小小惩罚 第三百二十五章小小惩罚 听到吴明说是醉酒而误入她人房间,四女的心好过了一丝,不过对于这种重大的失误,她们打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吴明,所以香云问道:“昨天你一整晚在爱莉娜的房里,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双眼直视着吴明,看到他眼睛闪烁,接着说道:“你还是别乱编假话来这儿骗人,只要我去问爱莉娜一声,就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听到她说的,吴明额头冒出了冷汗,没想到她也贼厉害了点,如果真去问的话,肯定会被她们看出什么破绽来,到时死的更难看,以其不如被她们发现,还不趁着这个机会交代清楚,反正事情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在多一分也没什么。 “这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而且我已经醉得分不清人了,你们说,还能出什么事?”这句话说的够模棱两可的,不清不楚,可以理解出咱意思,要么就是一男一女上了床出事,要么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过四女的想法可都偏向这前一种。 果然吴明的话一说完,几女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难看,四女可以想象的出吴明与爱莉娜发生了什么样的一事情,周灵幽怨地扫了一眼吴明,气恼地说道:“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她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你还如此这般,难怪当初你要她住进来,原来是有这么一层意思。” 蓝采儿帮腔道:“就是,夫君,你这样子做,会令我们这几人会很尴尬的,还有,你要如何对爱莉娜,难道对此事,你可以无视吗?” “当然不会无视,男人吗,做过的事情当然要负责了。”吴明说道:“所以我打算把她给娶过来,也做老婆婆算了。” “什么,娶过来做老婆?”几女没想到吴明说的如此干脆,一想到家中有一位金色头发,蓝宝石双眼似的异国美女,心中顿时是另一种感觉,很不习惯,更何况是做她们的姐妹,自己夫君的老婆,一想到二人要是生个孩子出来,难道长的也是金色头发蓝眼睛的小孩吗? 秦纤纤是几女之中最小的,同时对吴明的话从来是言听计从的,没有说过一个不字,可是这次的事情她与几女站在了统一阵线,脸色难看地说道:“夫君,平日里什么事情都是听你的,这次我也只能跟几位姐姐一样的想法,不同意你把那个爱莉娜娶过家门来,你要娶别的女子还罢了,可是她毕竟是别国女子,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不知会如何想?” 周灵也说道:“是啊,夫君,你要娶什么样的女子我们不反对,可是娶她,这我就不同意了,想她一个异乡女子,跟我们长的有所不同,要是入了这吴家的门,指不定外面的人会说什么闲话。” 晕,吴明听她们这么一说,看样子她们是顾忌爱莉娜的外貌,这事要是放到现代,屁大点的事,不过放到古代里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娶这种金色头发蓝眼睛的尤物,只怕吴明还是首次吧。 不过吴明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想了想说道:“那你们想我要怎么做?玩过她之后把她给抛弃掉,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来?”看到几女的脸色微动,接着说道:“你们换个位想一想,要是我这样对你们,把你们抛弃了的话,你们面对这事要怎么办?当然了,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对爱莉娜来讲,这显得有一丝不公平,所以我还是想让你们认真地考虑一下,毕竟你们现在是我的夫人,也得尊重一下你们的意见,在说,此事我也确实不对在先,现在只是想要补救一下。” 听了吴明的话,几女陷入了思考之中,确实如他所说,换位想一下,如果这样子对待她们,她们确实接受不了,可如果同意了吴明的话,这对她们来说,确实是有一丝不公平,新婚之夜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床,到头来还要娶那个女人,心中总有一丝不甘。 香云心中叹了一口气,朝另三女看了一眼,从她们的表情之中看出她们也跟自己一样,心情很是尴尬,可如果不同意吴明的话,又怕更加的尴尬,只得试探性的问道:“那爱莉娜她的想法如何,会嫁给你吗?” 吴明听到她已经开始松口这样说,心中也就明白她有一丝同意了,说道:“没问题,爱莉娜她那里我会说服的,她不可能跑得了,只要你们同意了就行。”看到她们脸上露出的无奈表情,接着安慰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厚此薄彼的,我会好好的补偿你们的。昨天晚上因为错过了新婚之夜,要不,现在我们就去洞房去?谁先来?” “啐!”几女脸一红,同声道:“要死了,大白天的居然说出这种口无遮拦的话来。” 蓝采儿恼羞成怒说道:“晚天晚上是我们重要的新婚之夜,可你却扔下我们去跟别的女人鬼混……”说到这里时想起羞人的事情来,气得不由一跺脚,站了起来道:“我们决定一个月之内不准你碰我们。”说完之后朝外面走去。 另三女也站了起来向外走去,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们居然统一阵线,吴明看着她们离开,不由得喊道:“喂,不是吧,你们不要这么残忍啊!”心中却嘻嘻一笑:不可以碰你们,难道我会傻得不会去找爱莉娜吗? 吴明想到这点上,想是香云有所察觉,快要离开大堂口门时,转过头来脸上微怒道:“还有,这一个月之内不准你去碰爱莉娜,要是让我们发现的话,后果你自己去想,总不能一而再,在二而三的伤我们的心,那她就甭想进吴家的门。”说完之后自行离去,香肩微动。 听见她说的,吴明不由得泛直怀丝苦笑:这女人也太精明了点吧?连这也想得到,她这么一说,自己倒是不能在去碰爱莉娜了,否则几女要真是闹起来,也够自己受得了。不过事情总算是圆满解决了,看样子,爱莉娜入这家门是迟早的事情,只要把她给看住了,她就跑不了。 想到这里,吴明连忙找到吴府里护院的两三个护卫,让他们的暗中全天候的紧盯着爱莉娜,她到哪就跟到哪,不过是暗中保护,不准她失踪,要是有什么异常的情况,要第一时间来通知自己。 办完这些事情,吴明心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二天的事情太多了,差点没有把自己给累趴下,不过也休息没半天,皇宫里就传来消息让吴明进宫面见圣上。 吴明拖着疲累的身体从椅子上爬起来,对着小太监道:“公公,你在这里稍等一会,我进去换身衣服就跟你进宫见圣上去。”昨天晚上跑到爱莉娜房间里,自己身上还穿着新郎官的衣服。 “吴公子,不烦事,咱家在这里等你就是了。” 换了身衣服的吴明跟着小太监到了宫里面,早就已经等着的朱祁镇见到他来,喜得从龙椅上站起来迎下来,伸手制止了吴明的跪拜礼,双眼之中透着笑意道:“吴兄,几日不见,你更是神精飞扬了。昨天大喜之日,一下子娶了四位貌若天仙的美娇娘,感觉如何?” 听到他这么一提起,吴明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有今天早上过的三堂六审,就一阵头大,不由得苦笑道:“皇上,你就别寒碜我了,我都快要累死了,发现,这老婆一多,还真是让人受累,别提了。” “哦,怎么了?”朱祁镇看到吴明脸上的苦色,不由得问道:“看你的样子,好像非常痛苦似的,是不是新婚之夜不好啊?”说到这里时,脸上带有一丝男人之间明白的表情说道:“四个新娘让你一时应付不上来,这倒是个问题,难怪你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太好,原来是这么回事。” “皇上,事情不是这样的。”吴明苦笑了一上,满是无奈,这个皇帝,看样子也不是个什么纯洁的家伙,老鸟一个。 朱祁镇听了之后感兴趣起来,连忙问道:“哦,那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愁眉苦脸的,说来听听?” 吴明于是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当朱祁镇听到他居然把那个爱莉娜睡了之后,嘴张得老大,一脸呆愕状,不也相信的望着吴明,过了老半天,脸上出现佩服的表情,这才从嘴中冒出一句话来:“你真行!” “行,行个鬼!”吴明一想到家中那四个准老婆的样子,特别是最后下的那一个月内不准碰她们的惩罚,心中更是难过,不由得苦闷道:“我都快愁死了,要如何把家中那几女摆平,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都快要爆炸了,怎么样才行?”说到这里时望着眼前这个皇帝眼色一喜,双眼一亮,然后说道:“皇上,要不你下道圣旨,帮我把这件事情给摆平。” “想都不要想。”朱祁镇一口回绝道,翻着白眼道:“你们的家务事我才不想掺和进去,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说到这里之后,语气一转道:“今天叫你来这里不是说这事情的,是叫你来帮我商量一下郕王的事情,看样子他好像还不死心,有什么动作要开始一样。” 第三百二十六章 开玩笑 第三百二十六章开玩笑 听到他这么一说,吴明这才想起自己这几天忙着结婚的事情,别的什么事情都没有顾得上,现在经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还有郕王朱祁钰这么一回事,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他有什么动作?” 朱祁镇眉头微皱说道:“据朕派去暗中观察的人汇报,最近这几天来往王爷府的人很是频频,许多都是生面孔,在京城之中不多见,也有一些是朝中官员,还有几次半夜有人进了王爷府。” 吴明听了之后微点了点头道:“看样子,他是想动手了。” “没错,朕也是这样想,皇兄肯定是忍不住想要动手了。”朱祁镇叹了口气说道:“朕原本以为只要不闻不问,给他个机会,可是没想到他不曾死心,还想要谋权夺位,真是让朕对他很失望啊!”说到这里时脸上一脸的悲伤之情,很是心痛。 吴明看见他这样,心中也有一丝明了:皇帝他也是人,更何况这朱祁镇的性格温和,甚不残暴好杀,甚至可以说是软弱,不然的话王振也不会把持朝政多年,朝中许多大臣不会枉送性命了,不过这次的事情关乎自己生命安全,想来他在也不能坐于待毙吧! “不知皇上想到什么好的对策了?现在就把他的阴谋诡计给掀破掉吗?” “唉!”朱祁镇叹了口气,咬了咬牙说道:“朕还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希望能在给他几天时间平静一下心境,能在最后几天悬崖勒马,不至于做出万劫不复的事情来,免得到时朕没法向先皇交代。” 听到他这么一说,吴明心中叹了一口气:你还是杀性太小了,要是换作自己,这个时候只所早就坐不住,发兵到王爷府将他给强行扣押了,然后在关入大牢在说,免除一切后患,省得夜长梦多又生事端而不能睡个好觉。 “皇上仁慈,希望王爷他能及时想通,以天下苍生为重任,在最后关头能遏制住自己的私心,免得走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这样子也可免去许多的麻烦事情。” “希望到皇兄最后能想通吧。”朱祁镇叹了口气,然后轻笑道:“这件事情就不要在议了,朕已经想好防备他的方法了。到是吴兄你,你的结婚宴上朕都没能去参加,说起来还真是有一丝对不住吴兄你,毕竟我俩也算是好兄弟,好朋友。” 吴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中也略有一丝感动,毕竟他是皇帝,而自己只是个平民:“皇上说的是哪里话了,皇上你因事烦多,许多的事情要等着你去处理,在说最近郕王那边的情况也容不得出一点差错,皇上你要时刻紧盯着。草民只是一小老百姓,要是连结婚皇上也来了,只怕会让某些家伙又要找到什么破借口说事了,到时候我可吃不消。” “呵…呵…你说的是那些议事官啊?”朱祁镇笑了笑无所谓地说道:“他们的话,你不用去理会就是了,都是一群吃饱了没事情干的家伙,朕有时候对他们也是非常的厌恶,可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说到这里时突然想起什么,轻拍了一下额头道:“朕为你准备了一件结婚时的礼物,只是因为你结婚的时间太仓促,所以好像没有做好,要等过几天才能弄好,等把朕皇兄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朕在把那件礼物送给你。” 吴明听了之后心中一喜,暗想皇帝出手的东西肯定差不了,连忙说道:“谢过皇上。” “不用谢,那是应该的。”朱祁镇摆了摆手道:“最近你没有来皇宫,朕那个皇妹可是常念叨着你,说什么时候在能找你去玩,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更是常把你挂在嘴边。”说到这里之后脸上若有深意地看了吴明一眼,眼中含着笑意带有一丝奇怪的语气道:“朕那个皇妹可是很少把一个男子挂在嘴边的,这样的情况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在她心目中有一定的影响,看样子,朕那个皇妹好像喜欢上你了?” 听到这样的话,吴明差点没晕倒,最近自己是不是犯了桃花运了,居然接二连三的有人说女子喜欢自己,难道这个月是桃花运月不成?还是月老喝醉了酒犯下的错?现在家中因为爱莉娜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这么一个公主,只怕真的是家要被掀翻天了,想到这里,是满脸的苦笑:“皇上,你就不要在开玩笑了,在给你这样说,只怕我家里的那几位还不把我的皮给扒了,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朱祁镇听了吴明的话反而没笑,而是一脸正色地说道:“朕并没有开玩笑,最近皇妹听说了吴兄你要结婚,可有好几天都是愁眉苦脸的,连平日里常跟朕提起要溜出宫去玩的事情也没有在提,有好几天发呆的坐在自己小花园里,朕看她是害了相思病了。” 吴明听到他这么一说,可不敢在接着往下说,生怕他又会接着说出什么话不,还是不要接口的好,自己最近这打击实在是承受不起了。 看到吴明不说话,朱祁镇突然来了一句:“要不,等过两年皇妹大了,朕将他婚配给吴兄你,这样子更能亲上加亲,更能遂了皇妹的心愿,不知吴兄你的意思如何?” “啊!”吴明被他这么几句话,一下子震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望着这个皇帝,真是没想到他一个皇帝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不知道现在要嫁的是他的妹妹,当朝的皇帝妹子,公主吗?感觉好似是寻常百姓家的相亲上门一样简单啊!这跟电视剧中那些娶公主要经过刀山火山,闯过九九八十一关的情景一点都不符合,难道又被电视剧给骗了不成?一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将那些编导全都骂了几千遍。 “皇上,你莫天这样的玩笑了,我一介草民哪里配得上公主。”吴明苦笑着答道:“她可是金枝玉叶,嫁给我那不是凤凰变麻雀了吗?降低了她的身份,在说家中那几位也不是吃素的,把公主娶回家,总不可能让她做妾吧?”娶个公主回家,还不如说是请个公主回家供着,家中那几位还受得了? 朱祁镇听了吴明说完的之后,脸色一变:“好你个吴明,朕皇妹看上你那是你几世修来的造化,没想到你居然还挑三说四,要不是她是朕的皇妹,想给她自由一点的生活,朕才懒得管你。”说着时脸上一脸的怒气,最后抛下一句:“好了,反正这事情朕心中自有定论,你也别在多说一句了,到时候你只管娶她就是了。”看到吴明想要说话的样子,狠狠冒出一句来:“你要是在敢说个不字,朕现在就把你的脑袋给砍了。” 吴明刚想要说句话,没想到就这么给他堵回去了,心中不由得一阵无奈:难道娶公主真的很了不起吗?你非得要推给我的样子,老子又不一定喜欢她?在说了,她岁数不是还小吗,整一个是稍大一点的萝莉,扔给自己不是为难人吗? 朱祁镇才不会去理会吴明现在难过的样子,下了逐客令道:“好了,朕还有事情要处理,吴兄,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回吧!” 听到他都下逐客令了,吴明觉得留下来也没什么必要,回个礼朝着宫外走去,回家去了。 刚一回到吴府,就看到在大堂里,周灵与香云二女埋着头正不停用毛笔各自在一本账本上勾画着,二女专心致志的投入,连吴明走到旁边了也没有发现,还是照样,不知是她们故意不里还是真的没有察觉到呢? 吴明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她们旁边看着她们做着账目,过了好一会儿,香云伸了一个懒腰,看到旁边多出一个人影来,吓得一跳,拿捏在手中的毛笔差点掉了,定眼一看原来是吴明,脸色一喜刚想要说什么,可是想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脸色一转冷冷的转朝一边,又开始看起自己手中的账本了。 旁边的周灵也有所觉察,于是看了一眼,同样的看到站在旁边的吴明时冷冷的投上一眼,然后又开始专心地看起账本来,也是理都不理。 吴明看到二女这样的动作,知道她们还在为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在生气,连忙赔着笑脸说道:“二位好老婆婆,你们在忙什么啊?”只是很可惜,这一句话问出去之后,二女连搭理的眼也没望一下,双眼只是紧盯新旧账本上在看。 香云看了一眼账本,无视在旁边的吴明道:“妹妹,你看,这个数目好像有点不对?” “哪里,我来看看?”周灵将娇躯轻移了过去,挨着香云然后看起那账本道:“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姐姐,我来看看。” “这里。”香云一指账本。 站在旁边的吴明见些,连忙说道:“二位好老婆,我说,你们就不要无视我,跟我说句话吧?昨天的事情我也不想,都是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话未说完,又被旁若无人的二女对账本的话给打断了。 “姐姐,这数目还真是不对。”周灵脸色突然惊讶道:“没想到多加了几两银子上去了,看样子得改过来。” 吴明听了之后无语,只是几两银子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非明是无视自己一个大活人站在旁边,根本不会理一下,心中满是无奈,不过谁叫自己做错了事,只得把头撇朝一边,然后转身回自己原先的房里去睡了。昨天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好地休息一下,这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命苦啊! 二女看到吴明离开之后,周灵扫了一眼吴明的身影,小声地说道:“云姐,这样子对夫君,是不是有点过了?” “没事,先把他凉二天在说,他的得性我难道还不知道吗?”香云无所谓地说道:“过两天在理他,免得他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不然以后不知他又会往家里在领几个姐妹来也不知道,难道你想要看到那样的事情吗?” “我可不想在多添几又筷子。”周灵头摇了摇道:“那就依云姐你的吧,反正现在还有这么大一笔账从钱家转过来的账要算,也够累的了。” “嗯,先把这些账算清楚了,在去管夫君的事情。” 第三百二十七章 搞定一个 第三百二十七章搞定一个 这一觉吴明直睡到晚上的时候才醒过来,刚一出自己房门就看见有下人守在门口,见到吴明出来连忙招呼道:“少爷,晚饭如果没有吃,小人这就为你带路。” “走,去吃饭。” 吃过饭之后,吴明看了一眼已经入了夜的天色,几女都不在,难道要自己一个人睡吗?已经开始习惯了有女子陪在身边睡觉,单独一个人过夜实在是无聊得紧,去找爱莉娜的话,又怕加深几女与她之间的距离,所以想了想还是去找香云去,今天晚上把新婚之夜给补回来。 “咚…咚…”吴明敲起了香云房间的门。 “谁啊?”从里面传来香云那有一丝懒散的声音:“秋莲,去开门。” “是,小姐。”秋莲把门一打开,看到站在门外面偷笑的吴明,脸色一喜,然后说道:“小姐,是明少爷。” 听到是吴明,香云的语气一变微恼道:“让他回去,不准让他进来。”想是还记得今天一大早说过的话,一个月都不理吴明。 听到自己小姐这样说,秋莲给了吴明一个无奈的表情,就要关门了:“明少爷,你回去吧,小姐她还在气头上,等她气消了你在哄哄她就可以了。” “嘘!”吴明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做了一个禁不住声动作,然后动作极轻的钻了进去,不顾秋莲脸上那无奈的表情,假装走了的声音说道:“那好,香云,你还不打算原谅我的话,等过几天我再来找你,我先走了。”说完之后装作脚步离去的声音轻轻的跺了几下脚,然后把身体钻入到房内里来,在给了秋莲一个关门的眼神让她不要揭穿。 秋莲看到吴明如此这般,嘴角偷偷地笑了起来,脸上也换作是好笑的表情,说道:“小姐,明少爷已经走了。”说完之后自己反倒是出去了,在关上门的时候,给了吴明一个鼓励的表情。 吴明看到她如此的识趣,会心一笑:这个小丫头,真是懂得自己的心,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好好的补偿她一番,不过眼前正是偷香的机会,不能错过了。 在内屋的中香云听到关门声之后并没有见到秋莲回来,于是高声道:“秋莲,秋莲,死丫头,你在哪?”喊了几声之后没有等到回应,不由得小声骂了一句:“死丫头,敢不回话,看怎么收拾你?”说完之后就是一阵响动。 吴明听到响动,知道她是起身出来了,于是在一棵柱子背后偷偷地躲了起来,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刚一躲好,帐幕之后出现了一个娇小的人影,然后的闪电般的一下子抱了过去。 “啊!”香云心中正嘀咕着这秋莲怎么就不进来,连声音也不出,却突然被从柱子后面的手一下子就抱住了,吓得大叫出声来了。 “别叫,是我,你相公。”吴明一把用手捂住香云的嘴,连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这就把你给放开,别叫。”说完之后手轻轻地移开了。 “相公,你可吓死我了。”香云在吴明放开之后脸色微有苍白之色的用手轻轻拍打着前胸,以平抚刚才被吓得悬起来的心:“我还以为是哪个坏人呢?没想到会是相公你。”说到这里之后环顾了四周,脸色疑惑道:“对了,秋莲怎么没在?” 吴明笑道:“她已经被我给打发走了,你就别找她了,没在。” “走了?”香云听了之后看了吴明几眼,然后脸色一正道:“相公,你请出去,不准在这里。”说完之后就用手去推吴明,可她一个女子的力气哪里有吴明的大,根本就推不动,使劲推了几下也没把吴明给推挪一步,看自己推不动,只昨停下来,脸色微怒道:“相公,你到底要怎么样?” 吴明笑呵呵地说道:“我能怎么样?当然是把昨天晚上没有做完的事情接着做完掉,不然我在这里是看大门的啊!” 听到吴明这么一说,香云脸色一红,她可是知道这话所指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不行,一个月惩罚的时间没有到,你不准到这里来,也不准去找任何一个姐妹。” “好了,好娘子,我知道是我不对,可那时我已经醉了,你就原谅我吧。”吴明哄着她说道:“你看我现在已经够可怜的了,有好几个娘子,可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你就不要在生气了。” 香云对于吴明的话只是翻了一个白眼道:“这是你自找的,给你小小的惩罚。” “**苦短,我们应该项抓紧时间才。”吴明淫荡地笑了一下,一把将香云给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内屋走去:“娘子,我们去洞房吧!” “啊!”香云突然被吴明一下子抱起来是吓得惊叫了一声,不过在听到后面那两句话时整张脸已经羞红了,连忙道:“相公,快放我下来,不要啊!要是让几位妹妹知道了,那不知要如何看我,快把我给放下来。”边说边不停地用小手捶着吴明的后背,不过其没什么杀伤力。 “我这就把你给放下来。”吴明把香云扔到了她的香床上,然后脸上装出坏坏的笑容:“娘子,相公这就好好的来疼你。” 香云的一张脸羞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看到吴明的坏笑,心中害羞无比的同时也有一丝害怕加期待,连忙说道:“相公,你别这样!”看到吴明已经脱掉了一件衣服,更是吓得惊叫一声缩回了被子里,不敢露出头来,只余下秀发在外面。 吴明把鞋子脱了之后掀起被子的一角,然后钻了进去,一下子就摸到香云那香软的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真软真舒服!明显地感到怀中的娇躯一僵,就听见她粗声的喘气声,她的手明显的护在胸前,不让自己那为恶的手将她的衣服给解开。 “乖!我的好娘子,让相公帮你把衣服给解开吧。”吴明紧抱着她的娇躯,心中的欲火快要将自己给燃烧起来了,可是她的双手却在胸前护着,这衣服是解得自己头都大了二圈,不由得开始哄着她道:“娘子,相公会好好的疼你的,你就放心好了,**一刻值千金啊!” 香云在吴明双手的抚摸之下,身体也开始渐渐的发热起来有了反应,也开始喘起粗气了,心中有一丝止不住的痒开始泛漫全身,忍不住轻轻身体微朝内移了移,可是却怎么也逃不了,因为床就只有那么大,即使在跑也没什么地方可躲。 “别…相公…别在这样子了,我……” 吴明趁着她说话的空间,偷偷一下子将她的衣给扣子给扯断了,心中暗骂这该死的衣服偏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么难解,也只有使用暴力来对付了,不知要是香云知道自己把她喜欢的衣服给扯破了,不知会不会生气?不过这不是现在有时间可以想,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把自己怀中的这个诱人犯罪的尤物给吃了。 顺着扯坏的衣服,一鼓作气,将她的衣又撕破了一一边,香云身体发热的同时感到身体的衣服正一件一件慢慢减少,忍不住啐了一口:“可恶的相公……”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一张大嘴给盖住了。 吴明亲吻着香云的那诱人香甜的香唇,手脚并用,慢慢地将香云剥成了一只小绵羊,一只手抚摸着她如雪的肌肤,一只手则开始脱胎换骨起自己的衣服。 “呼!”香云实在是透不过气来,一把推开吴明,一只手拉开被子,将头探了出去,深深了吸了几口气,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突然之间没有,惊呼出声:“啊!” 吴明把头从被子中伸了出来,看着她脸羞红的样子,心中得意极了,一付得胜的表情道:“娘子,刚才亲吻的怎么样?” “要死了你!”香云从被子伸出一手狠狠捶了吴明一下,羞得无地自容,忙把被子盖在了身上:“好羞人!” 吴明从后一把抱住她,淫笑着道:“有什么好羞人的,我是你相公,你是我娘子,二夫妻就该行人之礼,等将来的时候,我们在生上几个小孩,那就更好了。” “小孩?”听到这个字,香云的眼一亮,然后转过头朝吴明望去,心中暗说了一句:我跟相公的小孩? “没错,是我们的小孩。”吴明淫笑了下,然后道:“娘子,来,我们来生小孩。”算着的同时一把抱住她,然后吻了过去。 “相公,你轻点。”对于小孩,香云心中有了一丝期待。 这一夜,春色满无边,吴明终于打破了四女那一个月的惩罚,先把大姐一样的香云搞定了,那余下来的另几女还能跑得了吗?早晚几天的事情,看她们还敢说什么一个月不一个月的。 第三百二十八章 又一个 第三百二十八章又一个 “都怪你啦,让姐妹们笑话我,以后还如何管教她们?”香云看到周灵几女投来若有深意的目光之后,狠狠地扭了一下吴明的胳膊,小声地在他耳边道:“你太坏了!” 一个男人很喜欢听到女人说自己坏,特别是自己的老婆,吴明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的舒服,如同吃了几打有长生不老效果的人生果一样通体舒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扫了一眼同桌的几女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她们早晚也跟你一样,现在她们笑话你,将来你在笑回来就是了。” “去死!”只见几女同声忍不住羞红脸啐了吴明一口,蓝采儿说道:“相公,今天我们回蓝府看一下双亲,好不好?” 吴明想了想道:“行,就依你,自从结婚之后都还没有去看过岳父与岳母,显得有点大不敬,反正这二天也没什么事情,回去一趟也好。” “嗯,谢谢相公。” “有什么好谢的,谁叫我是你相公,回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用不着说谢字。” 对于回去,几女都十分的羡慕,毕竟除周灵之外,香云与秦纤纤都没有什么太亲的人了,想要看望也没有机会,周灵的父亲就住在吴府里,什么时候都能遇上。 下午的时候,吴明还有蓝采儿二人回到了蓝府,受到蓝青与蓝母二人的热烈欢迎,特别是对蓝采儿,蓝母更是一把拉过去,小声地询问起她过的可好,有没有什么困难之处,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问吴明对她好汉好之类的,有没有吃亏的话。 蓝采儿对于母亲的问题,每每都是高兴地回答,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不时的转过头去偷偷打量正与自己父亲聊得很开心的吴明,眼中充满了温馨,同时也用这种动作表明了吴明与她之间二人关系是非常的好。 蓝青看女婿也是越看越喜欢,各方面来说都不比那些王孙贵族有什么差的地方,甚至说表现非常的好,一个什么都没有背景身份的人能混到现在这般地位上,也算是一种极其能耐了。而吴明更是与当朝皇帝称兄道弟的,关系非同一般,就连朝中的那大奸邪之王振,对吴明也是另眼相待,特别是吴明从他手中救了好些人之后更是。 吴明心中是暗暗的擦了把汗,没想到这个岳父的问题还挺多的,从东边问到西边,在从这里问到那里,就连去了连云府时的各方面细节也不放过,也要问个一清二楚,真是所了他了,可不回答又不行,也只能硬着头皮的回答。 “大人,吃饭了!”就在吴明快要抵受不住他的攻击时,下人终于来传话说是开饭了,这心中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算是解脱了。 从蓝府里出来之后,吴明对蓝采儿说道:“采儿,我有事情要去办,不如你先回府里吧?” “相公,你有什么事情要办,不如我陪你吧。”蓝采儿问道:“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闲着也会闷坏的,跟着你,这样还能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 吴明是要去宁霜那里看她,如果是换作别的女子,是不想带去的,可是蓝采儿又另当别论了,二女是相识的,宁霜是什么样的情况,她十分的了解,如果她想要入吴家的门,那蓝采儿到是个不错能帮得上忙的人选。 “那好吧,你跟着来,不过不可多嘴。” “知道了,相公。” 看到吴明与蓝采儿二人前来,宁霜是满脸欢喜地坐了起来,笑道:“明弟,采儿妹子,你们来了,我都快要在这闷死了。”同为女子有许多的话要讲,一把拉过蓝采儿亲呢道:“妹子,几天不见,你是越发的光彩照人了,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蓝采儿听到宁霜这么一提,脸色一喜,看了吴明一眼,然后笑道:“姐姐,前几天是我与相公的大喜之色,姐姐你没来参加,很是惋惜。” “明弟与人的大喜?”宁霜听到蓝采儿这么一说,神情一僵,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一问会问出这么一个事来,心中没有一丝准备,不过还是表现出高兴之情:“原来是妹妹与明弟的大喜之日,姐姐没能到场参加,有一丝内疚。姐姐在这里说一句迟到的恭喜,祝妹妹与明弟二人白头到老,早生贵子。”说完之后转了过来,眼中含有几许怨气,明显说给吴明听的:“明弟,没想到你们的手脚倒是挺快的,连姐姐我都没有赶上,姐姐心中真是有气啊!” 吴明听到她那冲着自己说的怨气话,知道她是怪自己的动作太快了,怎么也不想着她一点,连忙解释道:“霜姐,你莫要怪弟,因为早前就答应过她们的,许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所以就把她们给娶了。” “她们?”宁霜听了之后脸上表现出一种怪怪的表情,左看了吴明一眼,然后在看一眼蓝采儿,求证心中想的,问道:“明弟,你刚才说娶了她们?除了采儿妹子,不知还有哪几位妹子,说来听听?” 也难怪她出现这种表情了,此前她可是早就要认定吴明这棵大树了,就算是入了吴家的门做妾,她也心甘情愿,因为她最精楚吴明是一个心地善良,性格温合的好男子,从他对香云事情就可以看出来,所以她很想入吴家的门。刚才听到吴明与蓝采儿结婚了,心中一瞬之间犹如针痛得难受,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小,直到听到蓝采儿说是娶了好几女,心中又升起希望了。 吴明算了算说道:“其实也就是那几个女子,香云你是知道的,还有周公的女儿周灵,纤儿妹子,加上采儿,她们四人现在是我娘子了。” 旁边的蓝采儿听了之后想是想起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怒瞪了吴明一眼,然后气恼地说道:“还有一个,现在也变成他的娘子了,还是一个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美艳尤物,现在他心中一定是得意无比,想是又多了一个漂亮的老婆。” “金色头发,蓝色眼睛?”宁霜听了之后好奇地问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听你的口气十分的不满。” 蓝采儿听了之后,于是在满脸怒气的表情之下将她们新婚当夜苦等了一夜新郎却等不到,而她们的新郎却跑到别的女人的床上的事情讲了出来。 宁霜听着蓝采儿讲的,脸上满是笑意,一双美目怪怪的朝吴明望去,也不知道心中是怎么想的。 吴明看到二女的表情,连忙为自己解释说道:“喂,采儿,我说,那天夜里的事情不是跟你们说了,我是喝醉了,什么都不不知道了,这才稀里糊涂的跑错了地方。”看到二女脸上不相信的表情,在一次的申辩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千真万确。” 宁霜听了吴明说的这番话之后,心中不怒反而是高兴的表情,因为从这件事情上可看出来:吴明家中的那几位娘子非常的善良,很好相处,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此事而允许将一个异国的女子纳入她们之中。心中暗想着要是自己与吴明也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的也成为吴明的娘子,而她们也不忍心将其自己给拒之门外才是?心中有了一丝期待。 蓝采儿朝着吴明瞪了一眼,冷哼道:“鬼才相信你的话,喝不喝醉了反正我们也不知道,只有你自己心中是最清楚的,按我说,肯定是你借酒发难,早就对爱莉娜垂涎三尺,所以才会抓住那个机会。” 吴明听了之后额头直冒冷汗,这女人啊,想象力还真是丰富,难怪就连圣人也说女人心海底的针,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采儿,好了,这件事情就算是我错了。”吴明想了想,然后说道:“霜姐,不如你搬到我府里去住吧,这里你一个人也挺无聊的。” “明弟,真的吗?”宁霜听了之后一脸的喜色,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见不得光脸色又一暗:“可是郕王的事情那要怎么办?” 吴明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道:“没事,郕王朱祁钰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现在都顾不上自己,我已经将他的事情告诉皇帝了,就等着收拾他了。所以就算他现在知道你还活着,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早晚有一天。” “可是……”宁霜说到这里把目光朝蓝采儿望去,心中很想去,可是又怕府中的那几位,不知她们会如何看自己,所以有一丝犹。 蓝采儿见宁霜望向自己,当然高兴地说:“对啊,霜姐,你现在一个人住很无聊,府中还有好几个姐妹,大家在一起有个照应,这样子很好啊!”说到这里时拉着她的手开始收拾东西道:“霜姐,我来帮你收东西。” 吴明也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你就放心的搬进去吧,没什么事情,凡事有我就行。” 得到蓝采儿的同意,特别是得到吴明的首肯,宁霜心中终于放下心开始收起东西来,心中满是高兴之情。 第三百二十九章 反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反了 吴明还记得宁霜搬来的时候,正在家中聊天的几女看到她被带进家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要多吃惊就有多吃惊,只因为宁霜的美貌太出色了,在场的几女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她的,特别是她的成熟美与风韵诱人的气质,把香云她们给看呆了。 在听到她要住在府里的时候,全把目光朝吴明望去,脸上带着几分怒气,眼中全是责怪之意:爱莉娜的事情已经她们虽然大度地通过了,可有一丝无奈,毕竟吴明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加上又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所以才会同意。可现在宁霜与吴明之间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就把她往家中领,几女的脸色能好到哪里去,她们都是小女人,也会吃醋,特别是自己男人这一块上面。 由于宁霜是吴明带近来的,又有蓝采儿在旁边帮着说好话,香云几女也不敢过多摆难看的脸色,只好笑脸相迎,表面十分的关心互相问候着。 宁霜是何等精明的女人,这种内质的又不是看不出来,她知道除了蓝采儿之外几女多少对她带带有敌意,是生怕那种得了宠而忘了自己的。自己是要入吴家的门,不是来跟几女争的,只想找个能幸福过完下半生的好归宿,所以对几女那种敌视,几乎可以做到无视,反而是满脸上带着笑意,示好的跟几女交谈,以减少女人之间的猜忌。 在宁霜有意的示好之下,几女对她也无先前那种逼人的敌视,随和的表现出关心之意,女人在一起有永远说不完的话,更何况是宁霜这种有心计的女人,消除几女心中的猜忌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爱莉娜看到宁霜有说有笑的跟香云几女交谈着,用手碰了一下吴明,笑意盈盈的小声说道:“行啊!你,这么快就被你给骗到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子,说,是不是又是你的哪个新娘子?” 吴明听到她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要是让那几个母老虎听见了,还不扒了我的皮不可? “她是我骗来的,那你呢?”吴明玩味的笑着对她说道:“你现在不也是我老婆了吗?” “谁说要嫁给你了?”听见吴明反倒将了自己一军,爱莉娜脸色一红,有一丝怒道:“这都要怪你这个万恶的酒鬼,上帝会把你打入深渊的地狱之中,让你永远在那里受尽苦难。” 吴明看到她这样子,心中莞尔一笑,然后说道:“好了,你就别在说了,不就是还欠你个戒指吗?我已经到京城之中最好的金器店里,让他们打上最漂亮的戒指来,到时候向你求婚就是,你就别在这里酸了。” 对于吴明的取笑,爱莉娜无奈地说道:“该死的家伙!”心中祈祷着这个可恶无比的家伙是不是从地狱里跑出来害人的。 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外边传来一阵喊杀声,就听见黑铁从门外惊惶的冲了进来,焦急的喊道:“大哥,大事不妙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吴明看到黑铁进来脸色十分难看的样子,一把拉过他,然后对他小声道:“走,到外边去说。”说完拉着他就要出去。 正在谈天说地的几女宅基地突然看到黑铁大呼小叫不好的冲进来,脸色十分的慌张,心中一紧,知道肯定出大事情了,不然以黑铁平里的表现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表情。 香云走了过来,关心地问道:“相公,出了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吴明给她一个宽心的笑容,然后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走,黑铁,出去再说。”说完之后对着几女道:“你们全都在家里,不要乱论,我与黑铁去去就来。” 不理几女要问话的神情,拉着黑铁几步就闪出大堂之外,到前院子里的大门口,此时吴府的大门口是紧闭着的,而门口则是一百多个拿刀护卫,这些全都是让马小三找来的武功不俗的好手,来这里当护卫的,这些护卫看到吴明出来,全都闪开一条道,一脸严肃的表情。 看到他们脸上如临大敌的表情,吴明心中一紧:难道出什么大事情了不成?想到这里,朝黑铁望去,想是要从他那里得到有用的消息。 黑铁见吴明朝自己看来,表情一紧,最终还是说道:“郕王他反了!” 这几个字,听在吴明的耳中无疑是晴天霹雳:反了,终于反了!心中震惊确同时,连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黑铁连忙说道:“大哥,是从马小三那里得到了,他刚才派人送信来说极有可能朱祁钰坐不住了,有大批的人进出他的王爷府,同时城中的兵突然有所大变动,为了小心行事,所以他派人来通知,让我们做好防备的准备。” 吴明听了这话之后,眉头都皱在一起了:早前叫马小三死死地盯住,一有风吹草动的话就来报告,看样子他这么报告来说,真的是要出事情了。还好自己先前小心行事,为了防万一,从他那里借了有三百个好手,想到这里,连忙向黑铁问道:“府里的护卫全都调动起来吗?” “大哥,你放心好了,全都调动起来了。”黑铁说道:“三百多人,全都吩咐好了,这一百五十个守正门,另外三面墙则各有五十人守着,一有异常情况,随时可以支援,谁要是敢来的话,保准叫他有来无回。” 吴明听了他说的心并没有放下来,一个王爷他要是造反,这几百人在他眼中连屁都不是,只要他手随便一摆,只怕他手下的兵每人一口水都能把这里给淹了,只用上千人蜂拥而来就能把这里给埋了,心中不停的念叨着他贵人忙大事,忙着造反的大事业,心中不会想到自己这个小人物。 叫人把门打开一小点,将头伸朝外边一看,果然看到大街之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了,到处是凌乱的摊点,感觉空气之中流动着一股肃杀之气,充满了不安。 “相公,出什么事情了?”身后传来香云的焦急的声音。 吴明连忙缩回身来,让人把门紧关好,转过身去,看到几女全都是一脸焦急地站在院中,脸上流露出害怕之情,想是看到一百多个人全都拿着刀杀气腾腾的站在院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看到几女脸上色恐慌的站在院后面,吴明连忙说道:“没事,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没什么。”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蓝采儿可没有那么骗的,毕竟她是干公差这一行的。 吴明笑了了一下,不想让几女担心,随口说道:“没什么,只是有几个小毛贼要来抢劫,所以就摆下这么几个人来防备一下,免得到时候吃亏。” “几个小毛贼?”在场的几女听了之后心中全都一愣,用那种你说谎,我们不是白痴的眼神朝他望去,想是根本不会相信,也是,院中这么多杀气腾腾的护卫,那像是防贼用的,在武装一下,简直可以说是要打战了。 到是宁霜聪慧,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以前所接收到的事情,脸色一急,难道说事情有变不成?想到这里,连忙朝吴明望去,问道:“明弟,是不是那人有所动作?” 听到她说的,这个时候吴明还是忍不住心中赞了她一句:好一个聪明的女子,只从表面的事态就知道了要发生的事情。 蓝采儿听到宁霜说的,脸色也跟着一变,朝吴明望去,也跟着问道:“相公,真的不会是他有所动作吧?”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都进去吧,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免得让人担心。”说到这里之后对着蓝采儿道:“采儿,你会武功,帮我看着她们,小心照顾她们的人身安全。”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事情?”周灵疑惑地问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听不明白你们说说什么事情。” 香云也说道:“相公,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解决。” 这事情谁也解决不了,吴明心中知道她们在这里是越帮越忙,连忙对蓝采儿,还有几女道:“你们都进去,到最里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要出来。”特别强调了一下:“采儿,你给我看好她们几个,要是她们出了什么事情,我拿你是问。” 看到几女还想要说什么,吴明脸色一寒,对着几女喊道:“别在说了,快进去!” 吴明的话音刚落,站在最前门的一人声音紧张喝道:“公子,来了!” 听到这一声,吴明心中一紧,对着几女道:“快,没时间了,快进去!采儿,霜姐,把她们都给拖回去。” 听到吴明这样一说,蓝采儿与宁霜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们几女留下来只会徒增麻烦,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只得拉着几女回到最里屋去了。 这时,从门外面传来一喝声:“杀!” 门里面的人听到这一喝声,心中一紧:终于还是来了! 第三百三十章 平了 第三百三十章平了 “咚…咚…”大门被重物冲击朝内突出,不过却被门后面的那根比大腿还粗的横梁木给挡住了,一时半会撞不断也就进不来,外面一声音道:“爬墙!” 吴明听到这话,连忙朝那些护卫一打眼色,其实不用他暗示,那些人早就散开了,都是丐帮中的高手,打架杀人是经常干的散开之后手伸到怀中,一大把一大把的暗器全都给掏了出来拿在手中,只等房子上的人一露头,就是一暗器。 外面传来一阵喝天喊地的声音,两三个呼吸之间,就见墙头之上冒出十几个人头来,双手攀在墙上面,只是很可惜,里面的世界还没有看个清楚,就见眼中一个影子飞来,感觉头或是胸口一阵剧痛,惨叫着吃不住力的从墙头上面摔了下去。 “啊!”阵阵的惨叫声与人叫声此时并不能让人们止步,反而是激动人的凶狠之性,门撞不开就开始爬墙,许多的人刚一爬上墙头就被暗器给打得掉出去,当然也有几个运气好翻墙成功,但迎接他们的则是明晃晃要人命的刀。 也许过了半刻钟,也许是半个时辰,吴明那些人手中的暗器也许是用完了,翻墙进到院中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开始厮杀起来。 吴明没想到来攻打自己家的居然全都是穿着兵服的人,心中着实有一丝诧异,同时心中怪想:这造反也太没有什么创意了,居然不去打皇宫,反倒是来杀自己这个小人物的地方,难道他的脑袋都进水了吗? 其实吴明早想错了,朱祁钰已经带兵朝着皇宫进发了,确切的说是已经开始与一些禁军交上手了,可为什么又要派人来攻杀吴明这个地方呢?说实话,朱祁钰本不想如此,可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吴明的那张脸,心中就有很大的怒气,所以派出了几百人的小队前去吴府,想要把自己心的怒火根源给铲除掉。 朱祁钰的想法固然是好,可是他的情报却没有那么准确,在他想来几百人的去收拾吴明那是万无一失,却没料到最近吴明为防有事情发生变化,早就已经到到丐帮的分堂口,把那里的所有称得上好手的人全都给调到自己府里来了,没想到还真给用上了。 这三百人用来搬东西或是做别的事情也许还有点用,但是用来对付吴明府中的那三百好手就显得有点不够看,同样是三百人对百三人,但就各方面来说,都不是吴明所拥有的护卫可比拟的。 在双方杀了半个时辰左右之后,又从门外面冲进一队官兵来,不过却是帮着杀先前那些人的,其中有一个好像是武官,冲到吴明的面前道:“吴公子,下官何风,特奉皇上旨意,来保护吴府,有什么要求,请吴公子吩咐。”说完之后对着自己带来的那些人喊道:“把攻击吴公子府的人全都给拿下,如有违抗者,格杀勿乱。” 吴明听到他的说话,心头微愣:“皇上派来的?”心中却暗骂了起来:这都打了快一个时辰了,这才派人来解救,还说有什么准备,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不过表面上的话也要说一说。 “没想到皇上料事如神,派大人前来镇压这些反贼,心中十分的感谢。”说到这里之后,吴明问道:“对了,何大人,皇宫之中的情况如何了?” 何风说道:“吴公子敬请放心,皇宫之中有大批的禁军在,而且皇上也有所准备,就算有再多的谋逆之贼也无多大用处,只怕现在已经平定了也说不定。因为皇上特别吩咐下官,为防有反贼对吴公子你不利,所以就立马派下官前来支援吴公子,没想到还真让皇上给料中了,居然会有反贼在此作乱。只是没想到吴公子府里的护卫好像很厉害,如此多的反贼连吴公子也没伤着分毫,实在是令本官很意外。” 吴明笑了笑说道:“何大人,其实也没什么,这些人是我这二天找来了,还不是怕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这才找了这么多,就像今天遇上的这件事情,要不是因为我这里还有几个人能用得上,只怕何大人你现在见到的已经是我的尸体了,不知何大人,我说的是不是?” 何风听了之后回道:“吴公子说得极是,今天这种情况之下,如果你没有这么些护卫的话,也不可能支持到现在,到时候下官也无法向皇上交差了。”说完之后扫了一眼自己手下已经把剩下受伤或是没有反抗而投降的人押在手中,对着吴明抱了一下拳,说道:“吴公子,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下官就这回去跟皇上交差,也好让皇上省却一颗担忧的心,这些人下官就带回去了,留下一半人数驻守在这里,以防止还有漏网之鱼到这里来,对吴公子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那多谢大人的好意。”吴明说道:“有烦请何大人替我向皇上转达我的谢意。” 何风说道:“那下官这就回去复旨了,来人,把那些反叛之贼全都押回去。”说完一招呼,把自己带来的人留下了一半在吴府,剩下的人则押着那些前来攻打吴府的人出去了。 吴明对着自己护院的人扫了一眼,看到他们多多少都受了些伤,对着黑铁说道:“黑铁,让受伤的兄弟们下去好好的休息,同时在此的兄弟,不论是何大人带来的兄弟,还是之前来的兄弟,每人发一百两银子以做酬谢,至于那些阵亡的兄弟,等下你亲自挑几个兄弟,到棺材铺里买几口好棺材,好生安葬,我自会向陈堂主交代就是,剩下的事情以后在说。” “知道了,大哥。”黑铁听了之后按照吴明的吩咐去办了。 此时整个吴府的打斗结束之后,在院子各角落里探头探脑的全都朝大院望来,看到院中的那些尸体时,眼中充满了惊恐还有害怕,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来攻击吴府,刚才坐前院传来的喊杀声可是把他们给吓得个半死,在看到此时院中的情景,那能不害怕。 香云几女在刚才战斗还没有开始之前,就被蓝采儿与宁霜给生生拽回到了屋中,在双主厮杀的时候,全都偷偷从门缝窗里看,看到几百号人的用刀对砍,全都吓得脸色发白,在人群之中不停的寻找吴明的身影,她们心中焦急啊,想要出去,可知道出去只会越帮越忙,心中只能干着急。 等打斗过过看到院中那是满是血迹,脸色已经苍白无血,心头忍不住一阵恶心,开始呕吐起来,全身无力,要不是靠着墙的话,只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这一个时辰就好像过了一年一样的长,心中干着急却无法帮上忙。 直到何风带兵出现帮忙的时候,几女紧揪着的心也没有松下一点,直到那些前人全都被镇压下去也一样,这才打开门,几女互相搀扶着让在大堂门口,双眼通红,还有那因害怕而吓得微颤抖的身体,有几许无助,还有几许后怕,她们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那些护卫拼死保护而冲进来,她们会是如何下场,更不能想象如果自己的夫君在自己眼前受伤。 这种血腥的杀戮场景,对她们的实在是冲击太大了,所以当吴明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泪流满面,全都拥了过去。 “夫君……” 几女的这一声,把她们心中的担忧与害怕,还有恐惧,随着也喊了出来,悬着的心终于略放下了一点,围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把吴明看了个遍,看他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夫君,你差点可把我们给吓死了!”香云一下子扑到吴明的怀中哭泣起来:“刚才可好险,没想到突然之间会杀进来那么多人。” 旁边的周灵双眼也是通红,脸上流露出害怕神情道:“相公,你没受什么伤最好,没什么伤是最好的,都快把我给吓死了。”一双纤纤玉手不停地在吴明身上翻看着,看到他身上有血迹,脸色苍白道:“快要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吴明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安慰轻松地说道:“没事,没事,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没受什么伤,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放心好了,以后不会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蓝采儿眨着一双红红的眼睛问道:“相公,真的吗?”她还是不敢直接产出那人的名字来,怕当场吓着几女,要是在问个不停,估计也要到明天了。 “是真的。”吴明给了她放心的眼神道:“没事情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反正已经摆平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你放心好了。” 旁边的宁霜那绝美的脸上流露出关心的神情:“明弟,刚才可把姐姐给吓死了。”刚才看到外面的情景时,她心中的那个害怕,要不是安慰几女,只怕最先哭出声来。 吴明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睛,笑道:“你看我不是已经没有事情了,放心好,事情已经过去了,没事。” 爱莉娜刚才看到吴明手拿武器在人群之人左右的冲杀,在为吴明担心的同时,也被吴明那英雄杀人的气势,还有那高大,在她眼中如英雄一样的身影给深深的吸引住了,心中已经慢慢被吴明的身影给填满了。 之前的俩人的那一夜在爱莉娜心中那是个错误,而现在,那一夜,在她的心中最少已经变成一个美丽的错误。这一次跟着那些商人远渡到明朝来,其最主要的还是想到外面看一眼世界,以完成自己心中的那一丝遗憾,到自己心目中最向往的中方国度,这一路上,沿途所见到的任何事物已经深深地吸引住她了,有一种想要留下来,不想在回去的念头。 因为在这个莫生的国度里,她可以获得自己最神往的东西,那就是自由,不用在整天关在那个沉闷的宫殿之中,虽然这不是她自愿的。不过这一切却从那一天夜里开始改变了,从那一个错误的夜晚开始慢慢地改变了。 看着身上染着别人血迹的吴明,爱莉娜满心的激动,心中充满了一种澎湃的情绪,眼中几丝佩服加崇拜的神情在其中,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把从身后把吴明抱住:“亲爱的!莉娜太爱你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 第三百三十一章 爱莉娜的这一亲热无比的叫声,直把当场几女都叫得全一愣,把目光全都投向了她,在看到她亲呢无间脸上挂着幸福表情的从后面抱着吴明,几女苍白无色的脸色红了,她们没想到这个异国美女大胆到如此,就连蓝采儿心中也被她的动作给吓愣住了。 吴明虽然一下子被她抱住,心中升起几丝得意的同时,不过却感觉到有好似有针一样的东西刺在自己身上,一看,却是看到几女那要吃人的目光,这个时候就算是脸皮有多厚也忍不住红了一下,毕竟当着自己老婆被别的女子抱,心中美是美,可这感觉就不同了,身体微摇几下,希望她能放开,心中暗想还好没当众吻上来,不然肯定是死定了。 本来还要说话的另几女,看到爱莉娜的表现,也停住口不说了,不过看向当事二人的目光那叫一个怪,心中是恨得牙痒痒的。 爱莉娜没听到人的说话声,于是将注意力从吴明身上转到四周,这才发现几女看自己的目光很怪,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表现的有点过火,脸色一羞红,毕竟自己是当着别人老婆的面抱她人老公,就算自己心境在大胆,也忍不住羞红了脸,一下子将吴明给放开,不过她却没有学东方女子掩着面羞红了脸跑开,而是站在了吴明身后,头微低着,不知在想什么。 香云见此,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扭了一下吴明的胳膊,以防止自己相公心中那极速膨胀的虚荣心,毕竟被这样一个女子反抱,学不美死他的了。 “吸!”吴明被扭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气,心情却忍不住的高兴,不过脸上去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这个时候不可过多的表出。 “相公,快去换身衣服。”周灵见吴明身上的血迹,心中很是不舒服,因为一看到那些血迹就会想起刚才发生的场景,总觉得是一根刺在自己喉中,令人难受。 “嗯。”吴明也觉得身上有人血,总是觉得不舒服,也是说道:“你们先进去吧,这里太血腥了,呆着就不舒服,进去吧,我先去洗个澡,马上就过来。”说完转身朝内堂而去。 几女看见吴明离开的身影,心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全都向内屋走去,刚才杀戮的场景把她们给吓得不轻,所以几女打算互相聊天,以平抚心中的恐惧,同时也等着吴明,一起过完这一天。 “该死的,那些没用的文武百官,这个时候才开始讨论起要如何处置郕。”朱祁镇满脸愤怒之情,一把将桌子上的那些奏折全都给推到地上,怒声道:“朕皇兄他带人到皇宫之中来的时候,他们怎么连个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全都哑了。” 吴明有点理解他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大的火,自己的亲兄弟亲自带兵造自己的反,那些文武百官大臣只不过是外人,平日里对郕王有什么异议屁都不敢放一下,现在他反了,被摆平了,所以就跳着出来对皇帝说该把他怎么样,要如何处理,别说是他一个皇帝,就算是自己,心中也老火,这些大臣全都是渣。 换位想一下,如果郕王造反成功,把朱祁镇推下皇位,他自己当上了皇帝,那这些百官会不会改一番说词,恭贺这位新皇帝呢?虽然他们也是为情势所迫,可这个时候在来这么一手,吴明心中也有一丝鄙视。 落井下石谁不会,有些大臣被王振差点给杀了,还是多亏吴明给救了,对于王振,他们也是不敢有任何的异议,因为他们的小命在别人的手中。 “皇上,那你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这个时候,吴明还是想问一下他的想法,毕竟他是皇帝,对于这种古往今来来的事情,如果拿捏不准,倒是给自己找麻烦,惹上杀身之祸,虽然以自己现在的情况,他不会。 “唉,对于皇兄,朕心头也乱得很。”朱祁镇停来不停来回走动,脸上满是苦愁:“朕也不知要如何做?他是朕的亲兄弟,是朕的手足!”说到这里时,几乎是吼道:“朕不想自己砍手足!” 听到他这么一说,吴明心中有一丝明了,知道他不想要朱祁钰的命,心中很是顾念这份手足之情,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要了自己亲人的命,他是一个非常念情的人,以他的性格,也确实如此。所以才顶着现在满朝文武百官不停叫嚷着要杀郕王的喊声,这才压了下来,他心中不想那样做,虽然他是一个皇帝。 吴明说道:“皇上,你顾念兄弟手足之情,在下一介草民非常的佩服,毕竟这种事情历朝历代那可以说是血雨腥风,每一次,不论是亲兄弟,就算是父子,也是兵刃相见,没有像皇上你这样顾及亲情,只为了那皇帝的宝座而大开杀戒,所以,皇上,你不打算杀朱祁钰,我也能理解并支持,那些百官的话,你就不用去理会。” 朱祁镇听到吴明之番话,脸上露出几分高兴,这还是自郕王叛变事情以来听到最符合自己心意的话了,从没有站在他的立场去想事情,只知道逼着他去行使皇帝的权力,不顾念自己心中的感受,有时听着那些嗲嗲不休的大臣,恨不得让侍卫把他们拉出去全砍了头。 “吴兄,你这一番话,深得朕心之意。”朱祁镇脸上有一丝激动:“还是吴兄最了解朕,让朕感到交了吴兄这个朋友,值了!”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向往,说道:“朕有时候在想,要是朕生在平常百姓之有,不生在这帝王皇宫里,也少了那许多的烦恼,有了自己的自由,可以做自己神往的事情,那何等的快哉!”说到这里之后向吴明望去,眼中流露出一种羡慕的表情:“要是能向吴兄这样,那该多好,自由自在,没有人评头论足。” 吴明说道:“皇上,既然你心中已经决定好了,就就按你说的,至于那些大臣的话,就让他见鬼去吧,不用放在心,他们要是在敢胡说,就让他们知道厉害,皇权可不是随便能蔑视的,让他们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这帮臣子,有时候不对他们狠一点,他们就不知道谁听谁的,皇上永远是皇上,不是他们可以指手画脚的。” “对!”朱祁镇在听了吴明的一番话之后,满脸的豪气,还有威严:“这帮破文武百官,如果朕还在让着他们,他们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朕想要救谁,就救谁,还用得着他们来指挥吗?吴兄,你说的没借,朕想要做的事情,他们还没有资格插话。明天朕要是还听到有人在朕面前在胡乱拿这事说,朕就让他们好看。” 吴明说道:“皇上,没错,就是这样,他们要是在敢胡说八道的话,让他们常常以下犯上的后果,每人打几十大板,看他们还敢在说什么。对了,皇上,那郕王相关的事情,又要如何处理?跟他同犯之人,还有他的家人要如何惩罚?”自己心中可还是惦念着朱祁钰的那绝美艳的王妃,心中对她有了几分渴望,想要把她弄到自己手中。 朱祁镇想了想说道:“将朱祁钰与他他的家人全都贬为庶民,逐出京城,一干所有人全都拉去流放三千里,以代罪之身守边疆。” 吴明想了想说道:“皇上,我想到牢里去看一下郕王,不知可不可以?”自己与他还有事情没有完结,所以先去处理一下。 “如果你要去的话,随时都可以去。”朱祁镇叹了口气说道:“郕王突然造反这件事情能很快如此平定下来,吴兄你可以说是功不可没,要是没有你,朕都不敢想象所发生的事情会如何,也许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吴明心中也说了一句:也许,朱祁钰就要当皇帝,而你则成为亡灵之鬼,我也要跟着爱牵连,只怕小命也不保,这样的事情,自己可从来不想遇见,帮你也等于帮自己。只是希望你不要怪我,因为这件事情,朱祁钰与你的兄弟之情分已经没了。 “皇上,也许郕王被贬为庶民,对他来说,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因为他并没有因此而丢掉性命,而皇上,你也并没有因此而失去这个兄弟,只是某些事情意外的发生,这谁都不想遇上的。” “对皇兄,也许是好事吧!”朱祁镇心中也不知要如何的想,只是觉得有一丝难过,也有一丝轻松:“吴兄,这次真的要谢谢你!” “不用客气,皇上,这是草民分内之事。” 第三百三十二章 为女人 第三百三十二章为女人 “郕王,好久不见,这二天,过得怎么样?”吴明看着身陷大牢里的朱祁钰,心中是百般滋味,一时之间,不知该要如何与这位昔日位高权重之人说点什么,看着他,心中直感叹,这反差也太大了。 听到吴明的话,朱祁钰抬起头来,看了吴明一眼,眼中充满了冷意,虽然已经身陷大牢,但身子上的那种冷与傲还是让他看起来不一样,那种天生的皇家气还在他身上。 “原来是你,你来此做什么,难道是看本王落魄的下场吗?”对于吴明的到来,他显得有一丝意外,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恨意,可以预见这次他的行动之所以失败,完全归功于眼前这个总是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心中恨不得将吴明是千刀万剐也不能消自己心头之恨。 吴明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来看你这鬼样子的,对你现在的下场,我不感兴趣。” “那你来是干什么?”朱祁钰横冷了吴明一眼,然后说道:“落井下石?” “跟落井下石差不多。”吴明笑了笑。 朱祁钰问道:“那你来是做什么的?” 吴明说道:“接收你的东西。” “接收本王的东西?”朱祁钰听了之后有一丝意外,问道:“什么东西?王府的财产吗?”没想到吴明会回答这样的话,心中有一丝诧异,在想自己好像没什么东西让吴明接收的了,所有财物都要充公,在则吴明也不缺银子。 吴明笑了笑,然后吐出两个字:“女人!” “女人?”朱祁钰起初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带有一丝茫然,不过脑子在转了一下之后,闪过一个人影,一下子五官都挤到一起,然后双眼之中充满了怒火,刚才吴明来此的情况都没有这样,望着吴明,简直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想要对王妃做什么?”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这样的,虽然自己这个王爷做不成了,但张素玉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要是入了吴明怀的场景,心就直抽搐,人的怒火要是能杀死人,吴明已经死了上千次了。 见到朱祁钰的反应,吴明笑了笑,他的反应完全在自己的预想之中,笑了笑道:“能做什么,当然是把她给接到我府里,做我的女人,不然你以为会干什么,总不可能把这样的美人儿用作丫环吧?要知道,她那娇柔香躯,可是干不了粗活,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躺在男人的怀中好好的温存才是,王爷,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敢!” 此时吴明笑容在朱祁钰的眼中简直可说是无比的淫猥,没想到吴明居然会打起自己最爱女人的主意,一想到自己名媒下娶的王妃躺在吴明怀中被疼爱的场景,心就直滴血,整个人的血液犹如沸腾的沸水一样不停的翻腾,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忍不住冲到牢门面前紧紧的手用紧捏着木栏,手上的青筋暴起,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吴明一脸玩味的看着他,笑道:“有何不敢?你现在只是一个阶下之囚,连自己性命都不能保障,还有什么能力来威胁我。我把她给抢了过来,你能奈我何?”一想到她那样高贵绝美的成熟艳女子变作自己的女人时,心中就忍不住兴奋。 “你去死!” 朱祁钰爱不了手从牢里伸出来想要狠抓吴明,指尖只能摸到衣服却抓不到人,心中怒得化身为野兽想要破开这个牢门,将吴明杀死,只是很可惜,这只能增加他心头的伤,还有那无边的愤怒。 吴明伸出一根手指头轻摇了摇手,然后笑道:“不,我并不会死,反而能活得更好,特别是在没有完全享受够人生的时候,想要让我去死,还不如说是让这个世界毁灭一样的难。王爷,我一直想要问你,作个王爷不是更好吗?乐自在逍遥,又何必想要当皇帝,那可不是一份好工作。” “你懂什么,当一个人享受到权力的时候,他就会想要得到更大的权力,直到最高的点之上。”朱祁钰狰狞着脸怒声:“可笑的是朱祁镇,他居然不懂得要如何的利用,只会浪费,从来不重视手中的皇权,要是本王,定会让大朝朝威夷四方,是天下之间最大的王朝。就像现在,本王如果成了皇帝,想要你的命,只是眨个眼就可以了。” “眨个眼就可以了。”吴明笑道:“是啊,只是很可惜,你的这个眨个眼已经不可能实现了,现在你已经一无所有了,在也不可能要了我的命了,反倒是你,还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吧,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死了。” 朱祁钰说道:“不会的,以本王对朱祁镇的了解,他是不会杀我的。” “你还真是了解你的这个亲兄弟,没错,他是不会想要你的命。”吴明诡异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但是我会要了你的命!” “你?”听到吴明的最后一句,朱祁钰的瞳孔一缩,心头一冷,刚才的愤怒之火犹如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熄灭了,因为他相信这句话,同时也相信吴明会做得了出来。 “为什么?” 朱祁钰问出心中的疑惑,不知吴明为什么会想到要自己的性命,难道是怕自己以后不知什么时候会找他报复,会构成威胁吗? 吴明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我害怕丢了性命,虽然你已经被贬为了庶民,可是只要你活着,就随时个威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得到权势,因为你有一个皇帝兄弟,而他的性格并是那种斩尽杀绝的,确切的说是有一丝懦弱与温和,要是他经受不住你派人到他耳边说好话,要是那天脑子发呆把你给招了回来,岂不是给我制造麻烦。以你与我的关系,你还能让我活吗?所以,防患于未然,只要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可以高枕无忧的享受生活。” 听到吴明说的这番话,朱祁钰知道自己真的如他所说,不会有活命的机会了,心头有一种凄凉的感觉,一种死寂般的表情,双眼紧紧的死盯着吴明不说一句话,这样子过了好久,好久,二人一直没有说一句话。 二人一直对望着,朱祁钰脸上突然出释然的表情,然后说道:“如果本王非死不可的话,那本王最后请求吴公子一件事情?还请吴公子你答应。” “什么?”吴明没想到等了他半天的话,居然只等到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还以为他会求放过他,或是说点骂人的话,没想到他会这样子说,有一丝意外,还过还是问道:“什么事情,你说,如果我能帮得到,一定帮,毕竟将死之人。” 朱祁钰缓缓地说道:“如果本王死了,你能不能好好地对待王妃?”看到吴明听了自己话愣住的表情之后接着说道:“王妃嫁于本王,本应该衣锦无忧,过上好的生活,却因为本王的权欲之心而大逆不道之罪,想来她的家人也因此而受到牵连,本王心中委实难安。如果你真的想要得到王妃的人,那就在有生之余年替本王好好地照顾她,也算是本王死前最后求你。” 吴明没想到他会要求自己这样,微感意外,不过就这件事情来说他不要求自己这样,自己也会好好的对张素玉,给了他一个放心的表情说道:“这件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因为我是要把她当作自己的老婆一样来对待,绝对不会有一丝对她不好,这点上你就放心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朱祁钰一连说了好几遍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一松,好似放下心中的一丝牵挂,就算现在死了也什么遗憾一样。 吴明说道:“麻烦王爷你写一封休书,把她给休了,这样一来,我把她娶过门来的理由就充分一点,虽然也可以强抢过来,但觉得对她不是太好,让她没有心理负担的入我吴家的门。” “唉,如此甚好!” 朱祁钰说完之后,用力一把将衣服撕了一块下来,然后狠狠的一咬食指,开始写起休书来,一会写好之后拿给吴明,然后说道:“拿去吧!”递出去的那一纸休书,就好似自己的灵魂被抽取了一样。 “黄泉路上好走!”吴明一把合了过来,折叠收在怀中,然后转身朝外走去,离去的时候说道:“你还是自缢而亡吧,免得我动手,有失你的尊严。” 看着吴明离去的身影,朱祁钰呆呆着出了半天的神,眼中慢慢地流出眼泪,回过神来的他慢慢地解下裤腰带,往房梁上一挂,打了个结,把凳子搬了过来,头往里一伸,然后一蹬凳子,双脚悬空,因为呼吸困难而不停地摇动着身体,慢慢身体挣扎动作小了,最后直接不动了。 天牢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喊声:“郕王悬梁自尽了……”这一声,传出去好远好远,已经走出皇宫的吴明好似听到一样,停下身,转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刚才出来的方向,在摸了一下怀中那一纸休书,嘴角笑了一下,朝着郕王府而去。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一纸血休书成全了我 第三百三十三章一纸血休书成全了我 郕王府已经不复往日里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影像了,显得有点萧条,门外面的看护卫已经没有了,往日光鲜的大门此时紧闭着,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气,吹过的风刮起树叶,就连过路的行人也加快了脚步,怕沾染上这里的气氛。 “咚…咚…”吴明的敲门声在这个时候显得有点空洞,传出去好远,过往的行人看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找上这里,微显得诧异,难道眼前这个人不知道王爷造反不成已经入了大牢,不怕被连累吗? 吴明的敲门声过了好久,才有人来开门,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十七**显得有点清秀的丫环睁着一双眼,对于还有人来这王府显得有点意外,怯声的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这个时候,所有人的人唯恐避之不及,府中的那些下人都已经跑光了,没想到在这个紧张的时候还有人来敲门。 吴明笑了笑道:“我是谁,说出来你也不知道,让我进去,王妃她知道我是谁,我来找王妃有事情的。”看到她脸上有一丝害怕加担忧的表情,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什么来抄家的,先让我进去吧,我找王妃有事情要说。” 也许是吴明的笑容看起来不像是坏人,所以那丫环在犹豫了之后把门打开:“那好,公子,你进来吧,奴婢这就去叫王妃来。”说完把六打开,让吴明进来,然后关上门领路朝内堂走去。 吴明跟着她走进去,看到到处是丢弃的东西在地上,还有那凌乱的家具,看不到一个人影,问道:“这府里难道没有别的人了吗?怎么会这样子?” “唉,都是怕受到牵边,所以全都跑了,现在偌大的一个王爷府,只余下奴婢与王妃二人了。”那丫环有点无奈地说道:“树倒狒散,昔日王爷得势时,车水马龙往来的人络绎不绝,、可自从王爷……”说到这里之后顿了一下道:“自从几天前的事情之后,所以的人都不敢在来,哪怕是沾染上王府二字也怕,怕受到牵连而入了大牢,算是看清了,全都是些无常的小人而已。” 吴明听到这丫头说出不定期番话略微有诧异,没想到这一个丫环还有这么一番独到的见解,更为重的是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会留在这里,问道:“你叫什么?” “奴婢叫清荷。” “哦,清荷,那你为什么不也随那些人离去,而要留在这里,难道不怕受到牵连而入了大牢丢了性命吗?” “奴婢的命是王妃给的,奴婢不能忘恩负义,在王妃最困难的时候离去,还不如让奴婢死去来得好,王妃她需要要照顾。”清荷带着吴明到了大堂,然后说道:“公子,你请稍等,奴婢这就去叫王妃。”说完之后对着吴明行了个礼。 “好,你去吧。” 清荷离开之后,吴明找了把椅子,随便坐了下来,看到有些桌椅上已经染上灰土了,想是因为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没有人打扫,所以才会如此。 过了一小会儿,从大堂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当来人看到坐在大堂之中左顾右盼的吴明之后,惊呼出声道:“是你!” 听到这声音,吴明心头一颤,终于在见到自己最早心仪的女子了,心情略显得有一丝激动,朝着张素玉望去,看到她虽然还是那么的绝美,但神态显得微有憔悴,一双美目哭得通红,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不少。 吴明见到她的样子,心中微感一痛,站了起来,缓缓地说道:“是我。” 张素玉没想到这个时候吴明会前来,心中在猜来此的目的,说道:“不知吴公子此次前来有什么事情吗?”这二天已经没有什么人来工过她了,除了那些禁军与来搜查的官之外,吴明是一个例外的。 吴明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知自己要从哪里开口此次前来的事情,想必她这几天日子非常的难过,要是自己这个时候在提出来,显得有点不尽如人意,但一想到她要受这样的苦不知多久,心中一狠,长痛不如短痛,就让她痛这么一次,往后的日子好好的补回来就是了。 “过来看看,发生那样的事情,心中有所不安。” “不安?”张素玉听了之好心中微愣,没想到会得到吴明这样的答案,不知这样的回答是什么意思,虽然微诧异,不过还是回道:“谢谢吴公子的好意。” 吴明想了想道:“王爷发生那样的事情,谁都不想的,不过已经发生了就无法挽回,王爷府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不知王妃有什么打算?” “打算?”张素玉凄惨的笑道:“一个造反王爷的妻妾还能有什么打算,已经决定不了去留,那样看皇上的旨意了。” 以朱祁钰所犯的罪,顿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就算能活命,往后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特别是这种因为谋反罪而受到惩罚的人,古往今来,女人最终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一上女子,纵然先前是王妃,但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罪人,还能有什么好打算吗? 吴明最终还是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也没什么好去处,就到我吴府去吧。” “到你哪里?”张素玉听了之后微一细想哪有不明白吴明的意思,惨然一笑道:“还是谢过吴公子的好意,妾身纵然是女子罪身,也不想到吴府去,否则还不如自溢保身来得好。” “不可!”吴明一声顿喝,可是被她最后一句给吓了,连忙说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虽然王爷他谋反,但其罪也不能牵连到你们女人身上,又不是你要谋反,这也有点不太公平,所以你万万不可寻死。” 听了吴明的话,张素玉脸色微冷道:“吴公子的心意岂有不明白之理,但吴公子你也太小看小女子了,就算是发配三千里,也要跟随王爷一起去,否则他人会如何看待于我?” 女人,有时候较起真来,真让人麻烦,吴明心头无奈,从怀中拿出那血体书,递过去道:“你自己看看吧,看完之后就明白了。” 张素玉眼中带有疑惑地接过吴明递来的那血书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是苍白,最后面无血色,凄惨哭泣道:“王爷,纵然你犯下谋反之罪,妾身也怪你之意,可现在你居然一纸休书休了妾身,这是为何?难道是不想连累妾身吗?你就这么看待妾身,妾身并无离难之心啊!”脸上的泪水雨般不停地落下,其声音之凄凉真是令石头都忍不住也要跳起来。 吴明看到她那哭的样子,心中也跟着难过,不是为朱祁钰难过,而是因为她哭,所以跟着难过,看到她哭泣的样子,没有去打扰她,而是让她哭个够,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哭声才小了下来。 不过听到她说了一句:“妾身这就随王爷你来!”一说完,就挣脱清荷的手直朝着柱子撞去。 站在旁边的吴明见状,吓得条件反射的一把拉住她,将她抱在怀中,紧紧地抱着不让她挣脱出去,她也不停地挣扎着道:“你放开,放开…”说到最后,狠狠的一嘴咬在吴明的手臂上。 “该死!”吴明痛得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过却不敢用力挣脱,所让她受伤,怀中紧抱着的香玉软躯也不骨时间去享受,而是大声吼道:“你就只会去寻死,难道就不想想别的吗?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不家受此事件牵连的亲戚,你难道就不想想他们吗?” 听到吴明的这一阵乱吼,不停挣扎着的张素玉动作慢了下来,最后一顿,想是被吴明说中了心中的软肋,这次朱祁钰事件,她的娘家,还有许多的亲戚都受到牵连,往后的日子不比流放三千里差,一想到这里,她就万般死灰,更是想要寻死,因为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们,无颜在活在这个世上。 吴明抓住这一点,知道这一点才是令她活下去的希望,说道:“你想想他们,以为你死了,他们的日子就会好过吗?如果你活着,好好地活下去,我保证,我保证他们不会因这这件事情不会受到半点的苦,虽然是代罪之身,但往后的日子绝对不比一般富人差。” 正要挣扎着寻死的张素玉听到吴明的这一番话后,挣扎的娇躯停了下来,脸上挂满了泪水,惨然的出声道:“现在还有什么希望,所有的亲戚都受到这件事情牵连而受累,那些平日来攀龙附凤的大臣全都躲得远远的,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算好的了,谁还敢帮?” “还有我。”吴明一声顿喝,在这已经没有人的大院里响起一阵回荡之声。 听到吴明的这一声顿喝,张素玉整个身体僵住了,连自己被抱着这事已经忘了,不敢相信的问道:“你?” 她相信吴明有这个实力,因为整个朝廷里所有的大臣都受到过他的恩惠,只要他跟那些大臣打个招呼,凭着他与皇上的关系,自己的家伙一定不会过那种苦日子,也不用受到各种刑罚。不过他不会平白无故的帮自己,想到这里,心中有一丝明了,难道他是为了自己而来?一想到这点上,顿时想到自己好像还被吴明抱在怀里,特别是感觉到自己羞人的双峰好像被一双手紧抱着,苍白无色的玉脸上有了一丝血色,不由得轻声娇喝道:“放开!” 这个时候当然不是亲热的时候,还得让她有一个过渡区,所以吴明听到她说了之后就把她给放开了,免得她面子上过不去,接着说道:“不错,现在整个朝中也只有我能帮你,也只有我能说得上话,只要我跟皇说一声,为你所有的那些亲戚说上几句好话,他们往后的日子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真的吗?”听到这样的消息,对于她来说是在高兴不过的了,心中的内疚之情也减了一分,这样子一来,她那些受累的亲戚也不用受太大的苦,岂能不高兴。 “当然是真的。”吴明笑着说道:“不过前提是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开心的活着,每一天都快乐的生活着,否则的话,我没有帮他们的理由。” 张素玉听到吴明这样子把话说明白,就是为了自己,心中虽有气,可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没有任何回报实质的东西,他岂会帮如此天大的忙,这种忙不是什么人都能帮的,一般人不敢说一句,怕掉脑袋。 气归气,可是想到能为自己而受累所有的人被救,心中觉得也值,想到这里,张素玉双眼紧盯着吴明,表情有点冷淡地说道:“吴公子,此话是真是假?如果妾身随了你,你真的会帮这个忙?” “那是当然。”吴明看到她眼中有一丝冷意,知道她在恨自己此时用这种事情要挟她,不过时间能改变一切,只要入了吴府的门,她就会受上自己,做自己真正的老婆。 张素玉冷冷地说道:“那好,妾身答应吴公子就是,不过妾身也有小小的要求。” “不论是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答应,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月亮,也没有问题。” 看到吴明答应得如此爽快,张素玉现在也不觉得吃惊了:“妾身到了吴公子府中,不准对妾身要强,妾身想要做什么事情,请吴公子不要横加干涉,吴公子想要妾身做的事情,除非是妾身同意,否则可以不答应你。” “没问题,没问题,这样的要求太简单了,根本没什么。”吴明心中偷偷笑:放了吴府,你还想要出来吗?只怕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变成我的老婆婆,到时候看你还能躲,让你心甘情愿的上我的床。 张素玉对旁边的清荷道:“荷儿,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是,王妃。”清荷应声。 吴明对着清荷道:“以后你就别叫她王妃了,叫夫人。” 清荷对于吴明这样的要求,并没有立马就答应,而是转过去看了看张素玉,想要征求她的意见。 张素玉听到吴明这样说,心中很是羞气,夫人的称讳,不是变相的说是吴府的夫人,女主人吗?狠狠地瞪了吴明一眼,最后在吴明的眼光的注视之下,不得不点头算是同意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又醉酒(大结局) 第三百三十四章又醉酒(大结局) 朱祁钰已经死了,那接下来吴明对付的当然是朝中现在权力最大的太监王振,对付这个死太监,吴明心中已经有了计策:在很早王振吸大麻,吴明做了许多的香烟送给他的时候,在香烟中做了手脚,加入了那无色无味的毒药让他不知不觉的吸入到身体里,一般侵蚀着他的身体,一边在找适当的机会了解了他,而现在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朱祁钰的死则是另一次朝中权力的大洗牌,对于王振这种精到家的老狐狸来说,不抓住机会趁机闹出点事情来就不符合他那一贯害死人不偿命的风格,而他一早的就想要对吴明下手。 王振经过这些日子以来在宫中的那些小太监来报,觉得吴明越来越对他构成了潜在的威胁,如是不尽早的除去,早晚会娶了他的性命,而这一次过后的事情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机会,什么样的机会呢?那就是吴明居然将郕王的王妃纳入到自己府中,这种事情对于皇家来说,同绝对不允许的,最少在他眼中是,虽然郕王谋反而最终在牢里自溢身亡,而他的亲人也连带着是代罪之身,但吴明明目张胆的把张素玉带回吴府住下,简直是蔑视皇家的威严,无视皇家的面子,所以王振想要抓住这样一个机会,把吴明给整死。 而这样的一个机会,也同样是吴明需要的,也一直在寻找好机会能取了他的性命,这么长时间王振吸有毒的香烟以来,毒已经深入到身体里面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只要把毒药引子放到他的鼻前,就会引发他体内的毒药,到时候第一个死的,将会是王振。 一大早,吴明还在爱莉娜床上的时候,就被宫里的小太监给叫醒,打着哈欠的说是皇上有旨意,要到宫里去,无奈的吴明只得爬起床来向皇宫而去。 为什么吴明会睡在爱莉娜的床上?自从前几天发生的有反贼来攻打吴府的事情之后,爱莉娜的爱情火花完全冒了出来,对吴明是非常爱慕,在她心中,现在的吴明也就是她的白马王子,相比较于几女,她可是要大胆的多,才不会在乎那几位准新娘的看法。 而对于这样的事情,香云几女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同意了,不过对宁霜却是看得紧,在她们还没有举行讨论会决定之前,是不许吴明碰宁霜的,特别是自张素玉这个前王妃住进来之后,更是把吴明看得紧,生怕吴明偷偷不知什么时候爬摸上张素玉的床,到时候她们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张素玉的到来使得所有的女子,包括宁霜跟她在一个美艳级别的女子心中也开始紧张起来,因为张素玉的成熟美,还有那种生在皇族之家的气质,那种令男人为之疯狂的诱惑之力不是吴府所有女子能比拟的。她的到来,使刚成为吴明几位的夫人心中也不安,生怕自己在吴明面前失宠,所以在看紧吴明的同时,也趁着机会,把那晚没有完成的洞房花烛给完成了,四位准娘子想要怀上吴府有小少爷,到时候就算是张素玉入了吴家,也不怕被她抢去风头。 说实话,张素玉没料到几女会如临大敌的看待她,不过心中对于吴明把自己给用强抢而来的行径则是怒气大于另眼相看,每每看到吴明心中就十分的来气,恨不得狠狠的痛教训一下他,虽然他帮自己的家人摆脱了困境,但也不能改变自己对吴明那仅有的看法,一个好色而无耻的男人。 而对此,吴明则是不以为然,女人,有时候只要捅破了那层纸,她还能逃出手掌心不成,现在这吴府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好归宿了,她已经别无选择之处,只是面子上的问题而已,相信那一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到了皇宫大殿之中,吴明早就看见朱祁镇脸色不好的坐在龙椅之上,而那王振则是一脸胡诌的立在下首,看到吴明进来的时候,双眼一瞪,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表情。 “皇上,不知你把草民找来,有何事情?”吴明行了跪拜之礼后起身问道。 朱祁镇看到吴明进来,脸上的神情一缓,不过语气稍冷道:“吴明,你干的好事。” “不知皇上所说的事情是何事?” “难道还要朕提醒你不成吗?” 旁边的王振适时插嘴道:“吴明,你就不要装糊涂了,你干的事情简直把皇家的颜面都丢光了,置皇家的威信何在,还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中了。” 吴明听到这些顶高帽子压来,疑惑地问道:“皇上,不知你所指何事?”难道皇帝发现是自己唆使郕王上吊而死的吗?不过不可能啊!以朱祁钰的性格,根本不会乱说的,难道是别的事情吗? “那朕就好好的提醒一下你。”朱祁镇说道:“你把朕皇兄的王妃收纳到你府中,可有此事?” 吴明点了点头道:“皇上,确有此事,不过……” 话还未说完,旁边的王振就迫不及待的打断要说的话,立马尖声道:“皇上,你看,吴明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无视郕王原来的身份,又无视皇家的威严,把一个王爷的妃子收纳到自己府中,虽然郕王因罪而贬为庶民,但其中流有的皇家血不容置疑,吴明此举是大逆不道的行为,皇上,应该给予严惩。” 靠,这个死太监,居然找这么一个破理由就想要我的命,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子可是有所准备的,等会就要了你的命,心中暗想的同时,把手伸到怀中,把那能引发王振体内毒发的毒药引子偷偷地打开。 朱祁镇听完之后看了吴明一眼道:“吴明,你还有何话可说?” “有,当然有。”吴明笑了笑,然后把带在身上的那一纸血休书拿了出来递上去道:“皇上,你看过这东西之后,就明白了。” “那是什么?”王振看到朱祁针镇手捧着打开看了起来,脸色变得奇怪了起来。 朱祁镇看了之后脸色变得奇怪无比,抬爱起头朝吴明看去,然后疑惑地问道:“吴明,你怎么会有这个?” 吴明淡若自然的应声道:“皇上,这是郕王他亲自手写的血书,并交给草民的,因为王爷他不想因此而连累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才会如此做,还望皇上明鉴,草民并没有做出有损皇家威严的事情来,相反,草民对王妃十分的爱慕,所以才会如此做,还望皇上谅解与成全。” 朱祁镇拿着吴明递上来的那一纸休书,现在不知道该要如何办了,王爷已经将张素玉给休了,那也就是说不她跟王爷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很显然是自己皇兄临死之前把张素玉托付给吴明的,想是能让她不在受苦,所以才这样做的。现在这样的情况,总不可能在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吧,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把目光朝这件事的唆使者王振看去,却看到王振脸色有点苍白地站在下面。 王振鼻子之中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之后身体开始感觉不适,然后就是慢慢的难受,最后更加的令人痛苦,身体的内脏感觉就好像受到火烧一样,整个人痛得发冷汗,最令自己害怕地感觉到生命力在慢慢地消失,心头一惊,脑海之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中毒了! “王振,你身体不适吗?”朱祁镇看到王振满脸痛苦之色的站在下面,关心地说道:“如果身体不适,那还是下去休息去吧。” 王振想要挪到脚步,发现自己却无法移动身体,心中无比的害怕加震惊,于是双眼朝自己眼前的人看去,心中在猜测着是谁下毒,可是看到好像只有自己一人中毒,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事,既而惊骇的同时,把目光朝吴明望去,却看到吴明脸上带着一种事情得逞的诡异的笑容,凭自己多年的经验,心中瞬间就知道是谁下的毒了,可是为什么在场所有人之中只有自己中毒,别人都没有事情呢? 不过当前最主的要还是想办法解毒,可是自己都想要吴明的命,他会拿出解药来吗?同样的反过来,吴明也一定想要自己的命,肯定不会拿出解药来解毒,这种机会非常的渺茫,可以无视,可是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有开口想要求吴明给解药,可是却发现自己连张嘴说话都不能了,心中越发的害怕,感觉身体痛楚难忍的同时也有渐渐发冷,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 吴明将王振脸上的痛苦之色尽收在眼底,看到他眼中哀求的神情,知道他想要解药救命,只是很可惜,你想要我的命,我也想要你的命,就看谁的命能活到最后,淡笑着走了过去,在他的耳边只以二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没错,是我下的毒,你现在可以去死了。”说完后轻轻用手指在他胸口一点,身体有所僵硬的王振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把王振推倒在地上,吴明脸上装出惊恐万状的表情,呼叫道:“王公公,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做这样的表面工作,是为了防止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 朱祁镇看到王振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心中一惊,从龙椅上离去走到前面,看到直挺挺倒在地上的王振面色发青,双眼慢慢的放大,整个身体看上去僵硬起来如同石化一般,吃惊道:“这是怎么了?”说完之后对着外面喊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是,皇上。”“传太医。”“王公公,你怎么样了?”一般小太监,还有侍卫全都围在王振的身边不停地问,不过也有一些人暗中高兴,这个老太监,终于要死了,再也不用受他的气了。 吴明在旁边见此,顺口随便说道:“皇上,想是王公公年事已高,突然发怪病,所以才会如此。”说到这里时,瞄了一眼瞳孔放大,只出气没进气的王振,接着说道:“皇上,看王公公的样子,怕是不行了,已经死了,他已经没有什么气了。” 朱祁镇听了吴明的话,看着睡挺在地上的王振,眉头皱在一起,说道:“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想来平日里他为朕办事操劳过度致,这才引发怪病的。” 在吴明与朱祁镇说话的时候,几个太医从外面连滚带爬的到了大殿里,看到躺在地上的王振神情一愣,不过还是忙过去看病情,帮着王振把了把脉,脸上的神情一喜,不过想到旁边还站着的一些人,太医们的表情又一变,装出一丝伤痛地说道:“禀皇上,王公公已经没有气息了,他已经死了。” “啊!”听到太医的话,大殿之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声,不过有一半以上是高兴的意思,因为王振一死,他手中的权力就要从新分配,有的太监就想要这一份,而那些文人臣子,则是因为这个害人的太监死了,他们再也不用受他的迫害,岂能不高兴。只有一小部分不会高兴,那是平日里借王振威风狐假虎威害人的一些人,王振一死,没有了大树的保护,他们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估计连小命也保不住了。 听到太医宣布了王振确实死了,朱祁镇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叹了口气说道:“真是没想到,既然他已经死了,那就好好的厚葬吧,他也算是从小跟朕的了,这些年来鞍前马后的确实辛苦他的了,没想到会病死。”说到这里之后对着外面的侍卫道:“来人,将王振抬下去,好生安葬。” “是,皇上。”几个侍卫抬起已经断气的王振尸首朝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朱祁镇转过头来看了吴明一眼道:“吴兄,没想到今天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还真是令朕感到烦心。” “皇上,你要想开一点,不要太操劳了,太累的话,就休息几天。” “好了,王振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别在说了。”朱祁镇看着吴明笑道:“到是王妃事情,朕不能让你这么胡来,否则岂不让人笑话。” 听到他这样说,吴明心中一惊,以为他要横加阻碍,于是说道:“皇上,我确实喜欢王妃,在说她已经被郕王给休了,根本跟皇家扯不上任何一点关系,她现在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还望皇上不要为难,望成全。” 朱祁镇听了吴明说的怪笑着说道:“谁说要横加阻碍了,朕是想要成全你们,你那样子干,会落入话柄,王妃她也是一个美人儿,要是过苦日子那可就枉费了她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朕是想成全你们,准备下旨为你们操办婚礼,明媒正娶了王妃,也好堵人口嘴,也算是成全了你的一个心愿。”说到这里之后脸上露出一种淫笑,凑到吴明的面前道:“在说,大家都是男人,朕岂会不知你的心思!只是便宜了你小子。” 吴明没想到他居然会下旨让王妃嫁给自己,这样子一来不就是帮自己早日把王妃变成自己的女人吗?心中大喜,一脸的高兴之情:“谢皇上。” 回到府里,已经恢复气色的张素主跪着听完圣旨之后,头脑发白的接过圣旨直到传旨的太监离开好一会之后才回过神来,心中的那个气啊!恨不得把吴明给千刀万剐也难消自己心头之恨,恼羞成怒朝旁边一脸得色的吴明望去,咬牙切齿道:“是不是你的主意?” 张素玉真是没想到这个皇帝居然会下这么一道荒诞无稽的圣旨,让人根本是始料不及,这样子一来,岂不便宜了某人,可是不遵照圣旨的话就是抗旨,那后果更加严重,也许又会在一次的连累已经被吴明给施救出不用过苦日子的家人,心中的那个气啊!又拿吴明没有办法,用眼狠狠地瞪了吴明一眼。 “有什么好看的,还是看你的圣旨吧。”吴明笑道:“三天之后,你可就是我的新娘子了,到时你就算把我全身看光了,也没关系。” 对于吴明的调戏,张素玉脸色羞红,狠声回道:“谁是你的新娘子,想得美!”这个该死的淫贼,居然能让皇帝下旨,还是明媒正娶,虽然这些天来在吴府里住的很舒服,可是想到成了吴明的女人,要躺在他的怀抱里,这心里就一阵火大! “女人,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吴明笑眯着眼,突然把一根手指放到张素玉的下巴下缓缓抬起她的一张玉脸,轻声道:“我都快等不了三天了,现在就想着你躺在床上娇美的样子,想想真是让人受不了!” 本来已经羞恼的张素玉在听到吴明这翻露骨的话之后,一张玉脸已经羞得通红,心中那个气恼不过,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吴明的脚背上,然后冷哼一声:“哼!”转身离去。 旁边的清荷丫环见此,也连忙追了出去,不过在出门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吴明,心中对吴明充满了无比的崇敬之情。 “啊哟…该死的女人!”吴明对着张素玉的身影狠声喊道:“三天之后,洞房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要跨出院门口的张素玉听到吴明的话,只觉得心头一阵羞意传遍全身,身体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还好旁边的清荷见机反应快,一把扶住了。想到三天之后的洞房之夜,张素玉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不想在理这个无耻的家伙,发软的娇躯在清荷挽扶之下瞬间消失在院门口。 三天之后的夜晚里,吴明站在院子里,心中的那个火气之大,就算是皇帝现在站在自己面前,也会打他一顿出气,今天是又一次的大婚之夜,又娶娇美三妻,可却没有房间睡,为何会这样? 娶了张素玉,还有宁霜,爱莉娜,去敲门的时候,居然连一道门都敲不开,张素玉恨自己不开门也就罢了,可为什么一向大胆示爱的爱莉娜也不开门,连宁霜也是如此?难道几女都商量好了吗?同时不开门? 新娶来的老婆房里进不去,那就去香云几女那里,可是一敲门,全都无一例外地都不开门,好像全都统一好了,想到这里,吴明是恨得牙痒痒的,难道老婆们都事情商量好了不开门,来对付自己? 除了张素玉,爱莉娜与宁霜也想开门让吴明进来,可是她们俩人有点无奈,事先得到比自己早进门的那几女的暗示,不得开门让他进去,所以俩女无奈,吴明把门敲得碰碰响也不能开,怕以后大家姐妹之间的关系弄僵,不好相处。 想到这里,心中的那个气无处可发泄,只得将手中提着的一大坛子酒猛往嘴中灌,一口气喝了几十口,喃声道:“女人啊,都恨啊!”伸手把衣服上的大红花一把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喝起酒来,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人影朝自己晃来。 那人影看到正在院中一人狂喝酒的新郎官,心中吃了一惊,于是上前来来道:“吴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快别喝了!”说着就一把夺过吴明手中的酒坛子放到了一边。 吴明这个时候已经喝得迷糊了,手中的酒坛子被夺却,头脑发昏地站了起来,摇晃道:“把酒还我!你们这些女人,不让我进房睡也就算了,现在连酒也不让喝,快把酒拿来!” “不让你进房?”听到吴明说的酒话,来人愣了一下,然后娇笑出声来:“没想到她们还真是厉害,居然会做出这事情来,把新郎官凉在外边了!也真亏了她们了!”说到这里之后伸手去搀扶吴明,道:“吴大哥,来,雪儿扶你回厢房去。” “不用你扶,我自己会走!”吴明一把推开那女人扶来的手,摇晃着身体不辨方向走去,可没走二步,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那女子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扶住,责怪道:“吴大哥,你也真是的,都醉成这样了,还是我来扶你去厢房。”说着扶着吴明朝客人住的厢房而去。 旁边偶有二个丫环看见被挽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吴明,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在那女子的要求下,还是帮忙一起扶到了客人住的厢房里,然后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吴明鼻中传来一阵香气,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嚷声道:“咦,娘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才不是不让我进门吗?这会儿怎么改变主意了?” “娘子?”那女子闻言之后表情一僵,说道:“吴大哥,我不是你娘子,是我,于彩雪。” “什么于彩雪,于彩花的,你就是我娘子。”有点醉了的吴明看着眼前那熟悉美丽的脸,嚷嚷道:“娘子,我们来洞房!”说完伸手向上一把揽过女人的身段,然后猛往怀中一带,在翻身一下子压在了上面。 “吴大哥,不能这样,你快下来,快点下来!”于彩雪急了,自己是来给姐妹贺喜的,刚要回厢房时看到正在院中独子一人喝闷酒的吴明,好心扶回来,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心中可急了,自己可是从蓝采儿哪里知道爱莉娜是如何成为吴明娘子的,想要挣扎着脱身,可她一女子哪是吴明的力气。 “急什么,娘子,来,我们先亲嘴!”吴明胡乱的亲了起来,不顾身下人儿的挣扎,最后找到了香润的香唇,狠狠吸吮了起来,手也开始脱起衣服来,醉酒香女之气最是能催动**。 被狠亲的于彩雪身体慢慢失去力气,眼中流出了泪水,自己不久之前还笑过这件事情的女主角,没想到这么快就换成自己开始上演了,一种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情绪充满,还有那一丝丝的欢喜,高兴之情夹杂在其中…… 这一夜…… 第二天当吴明醒来的时候,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是没有跟自己拜过堂女人,也就当朝兵部尚书于谦于大人的女儿于彩雪,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而在这个时候,院中响起了几女正在找老公的声音。 昨天统一阵线的几女没有让吴明进了她们的房,也一同起来的晚,不过当所有的准老老婆聚在一起,并没有在平日里夫君所睡的地方找到人,在问过下人之后,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因为其中一个丫环的回答让她们焦急起来,因为那丫环说是少爷被一小姐给扶到厢房里了。 “该死的!又是酒惹的祸!”吴明一把抓起床上散乱的衣服胡乱开始穿起来,然后一把推开门,却看到自己所有的老婆全都不约而同地朝自己望来,脸上带着一种怒火,特别是张素玉的双眼之中的愤怒直欲化成怒炎喷射出来一样,直射吴明的内心。 正在这个时候,吴明身后的房中传来一阵女子的哭泣声,听到这声音,吴明脸色一僵,顿时觉得无比的头大,面部的肌肉抖动了一下,汕道:“早!” 几女听到这个字,冷着脸慢慢地向门靠了过来,见到她们要杀人的表情,犯了第二次这种罪的吴明心中一寒,特别是看到武功高强的蓝采儿要有动手的样子,为了防止自己人生发生意外受到伤害,抬头说了一句无营养分散注意力的话:“今天的太阳不错,大家多晒有益健康!”一说完之句,不待几女有反应,身形一闪,立马朝着外院门口直奔而去,狂奔向吴府的大门之外。 “站住,你这该死的家伙!”这是蓝采儿的话:“今天看我不打断你的手脚,让你再也不能醉酒做坏事!” “相公,你难道就不能给个合理的解释吗?”这是香云的话。 “明弟,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怕什么?”刚过门的宁霜笑着说。 “哦,亲爱的明,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道今后还会发生几次这样的事情?”大胆示爱唯恐天下不乱的爱莉娜说的话。 “相公,你太让纤儿失望了!”秦纤纤满是幽怨之情。 “如淫贼般的男人,就应该把他变成太监送到宫里。”对吴明用强无比痛恨的张素玉的狠言。 “唉,相公的酒品太差了!”周灵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姐妹又多了一个,什么时候又要说媒娶了?” “碰”一出吴府大门,紧张着向后望去看自己老婆有没有追来的吴明刚一出大门府口,一下子就撞上人了。 “该死的,是谁,这么撞咱家?”一个尖声怒喊,不过待看清撞自己的人之后,转瞬之间换了语气道:“哟,这不是吴公子吗?你这是怎么了,衣冠不整,跑这么快做什么?不知有没有撞伤吴公子,咱家没看清是吴公子,还望勿怪罪。” 吴明稳住了身形,看到自己刚才撞的人是一个小太监,在他身后跟着几个侍卫,其中有四个人抬着一块用黄色龙纹锦布盖着的长长不知是什么东西,于是问道:“公公,你这是……” “哦,吴公子,咱家是来送皇上给你的贺喜之礼的。”那小太监连忙献媚道:“是皇上亲自写的。” “写的?”吴明听了之后疑惑道:“字画吗?” “不是,不是。”那小太监赔着笑说道:“吴公子你看了就知道了,来人,揭开,让吴公子看看。” “是。”后面的两个侍卫走到那长长的物品面前,伸手揭开了龙纹锦布。 那小太监对着吴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看。” 吴明湊上前,看清那是一块长长的属于匾额之类的,四条边框是龙纹雕琢,正中有四个龙飞凤舞金黄色的大字:黄朝当铺,在字的右下角提了几个字,,吴明认得那几个字,是御赐。 “吴公子,这是皇上亲自书写的,在命名匠用纯金铸造而成的。”小太监说到这里之后,脸上露出一丝激动的表情接着说道:“吴公子,更重要的是在这块匾的后面,是最为重要的,来,抬起来,让吴公子看看后面。” 吴明听到他这么一说,好像很重要的样子,于是走到那块匾的后面,看到正中好像有两个字,于是念了出来:“免死…”刚一念完,心头一大惊,怕看错,在仔细看了一下,没错,是‘免死’两个字,在这两个字下面的右手下角有一个大印。 吴明认得那个大印,那是皇帝朱祁镇真门用来批印奏折当朝所用的大印,也就是代表了皇帝本人的大印,这就等同于一块免死金牌,心中岂会不激动。 “免死…靠,有了这玩意,看谁还敢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