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色(1v1.H)》 狗舍 漆黑一片的夜,狗舍里不时传来几声呻吟哀泣。前面的正殿里,一位全身玄衣的男子正侧卧在榻上,凝视着眼前的夜色。 油灯在几个时辰前就燃尽了,在把玉儿的屁眼扩开,滴入神仙露,又把那小屁眼操弄的红肿流水时,油灯就暗了。玉儿的神识也随着那灯融入了混沌夜色。 他并未停手,借着那肛中流出的淫水和神仙露,持续操弄直至把浓精注入到少女的直肠深处。不顾她无意识的痉挛,男子径自用一旁矮几上的肛塞堵住了那淫液四溢的肛洞。肛塞是狗舍专用的,依着他的模子制作,尾端却是一蓬浓黑的狗尾。毛茸茸的,可爱非常。 玉儿早已昏了过去,她元红未破,身体却敏感异常。 男子精力旺盛,操弄完玉儿仍不知困倦,他难得来一次,尤其是新近又娶了侧妃,那侧妃辗转承欢,讨他欢心,把屁眼也给他玩过多次,他也就稍稍留恋了数日。 凝神休憩了片刻,一旁的少女半梦半醒中发出极微弱的呻吟,他理了理外衣,俯身抱起玉儿走出寝殿,外间走廊上候着的嬷嬷立刻迎过来,张开一席毛绒绒的斗篷,将赤裸的少女紧紧包裹,带了下去。 玉儿住在大宅西院,男子指派了两个嬷嬷照看。院内有两处卧房,一处花园,一处暖阁,暖阁内放置着一个四方形鎏金笼子,笼内铺设着厚约2寸的动物皮毛,除非这里的主人召唤,玉儿每日都住在这笼内。 这是一座郊外私宅,荒僻已久,少有人来往。在把玉儿抱来的那年,宅内的狗舍堪堪建成。几条他少时交欢过的女体被锁在笼子里,每日等候着他和那帮友人们的临幸。后来他们都厌了。就把狗牵来,看人狗交尾。再后来那些女子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母狗,塞了尾巴肛塞,狗洞里流着涎水,争夺那几条公狗的肉棒。笼子里的风光淫靡,激得那些男子欲望高涨,拉了各自的奴儿干起来。宅院主人便在狗笼旁放了数十张床榻,供大家玩乐。 玉儿就是那时节到狗舍的。最开始她天真烂漫,身子娇嫩得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兔子。男子抱了她在膝上抚弄,她光裸的身子却不安分的扭动着。 你想走近看?男子问。 她点点头。 男子抱她到笼子旁,淫液的腥臭味直扑鼻子,她一眨不眨的看那公狗飞快的出入那女子的狗洞,带出来水柱样的淫液,一股股的往外喷涌。有母狗在近旁,想要那条狗棒,不住的发出呻吟和呜呜的犬吠。 他一手摸向她的幼穴,不出所料,已湿了大半。调养不过数日,玉儿的身子就有了反应。他的指尖在那对闭着的幼乳上划过,玉儿不由得挺直身体,随着一声嘤咛,淡黄色的尿液从她股间流下,浇湿了一小块地面。 真是个好宝贝。他低声笑了。 宅院主人的身份是一个秘密。主事嬷嬷只说一声主子来了,大家就都了然。照看狗舍的几个下人,曾不慎问起了主子的身份,便被主事的连夜发落了。 舍里有什么事没有?那男子随意地问道,一面用帕子擦拭着手指。他刚把玉儿穴内排出的红丸收起,手指上沾了些许透明的淫液。 回主子的话,前日玉儿排泄不畅,在外的时间长了些,受了寒,现下听郑嬷嬷说已经好些了。主事的回说。 召她来的时候,未听她说起。 她……两个嬷嬷害怕主子责罚,不敢说。 把两位老奴和玉儿带来。 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廊外立着的两人面露惧色,想要跪下请罪,怀抱着的襁褓又不知该放置何处。男子走上前,伸手撩开斗篷一角。玉儿正不知所措的睁眼望着他。 醒了?男子问道。 她茫然点头。 嬷嬷忙递将过去。男子一手接了,主事的早搬了张塌椅在廊上,男子在榻上坐了,一手揭开斗篷。手覆在玉儿额上,感到那热度非比寻常,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只顾操弄她的肛洞,却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自然也会生病的,但现下她已成了他炼丹制药的肉壶,自然不同。 两位嬷嬷本是在下早年从敬老阁内寻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说下去,只看着怀中的少女。符帖封印的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状,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肉穴内的淫液,以此滋养膨胀自身。 两位嬷嬷一动也不敢动。 去狗舍可好?男子似是若有所思,征询般问道。 两位闻声大惧,忙俯身叩头不止,口中不停请罪。 玉儿好奇地转头望着地上照顾自己日常起居的人,她们在做什么?她扭头问抱着自己的主人。 她未得到回答,斗篷落了下来,月亮不见了,她又落入了黑暗里。主人在她的肉洞里不停捣着,让她的好奇都变成了喉咙里破碎的呜呜声。末了,手指在她的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按,伴随着一股热流,她感觉肉穴里有东西滑了出来。 大宅主人是在天将亮时离开的,临走前主事的早打发了两位不得力的嬷嬷,望着主人上马离开,她一颗心反而惴惴起来。在新嬷嬷到来前,照顾玉儿的便是她自己了。而如今主子对玉儿是越发上心了,万一稍有不慎,她不敢想象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 道人 城中,王府内。身着道袍的老人正和那大宅主人商谈着什么。 伤寒类的病体虽然会加长制药的时间,却对效力并无妨害,信王不必忧心。老人捋着胡须,思忖片刻道。 被唤作信王的大宅主人早已换了装束,他听了这话,并未作何反应,只从袖中取出一方小铜壶,将那新入的丹药取了出来。 这是……已经成了?老人接过,看了一眼,大惊失色。短短不过二十日,丹丸就如此大成,恭喜信王殿下! 我也颇感意外,不过一时兴起,就揭了那符贴,谁知那小奴径自排了出来。他侧卧在榻上,神情倦怠,眼下一圈淡淡的青灰色,算算放进去的日子,应该不到一个月,不知可食否? 大喜啊,按那古籍秘方所言,最短也要一个半月才得一丸,想是这女子心智不全,反能保持纯一之性的缘故。请信王即刻服下!此丹较先前那些,药效更好。老道会加紧制作新的小红丸,殿下也可另寻新的女体,一一试验…… 罢了,我有些累了,请道长先歇息吧。他打了个哈欠,挥手制止了道人继续说下去。 道人是制药炼丹的高手,又因腿脚残疾沦落在敬老阁多年,自然想要将平生所学一一试验,得证大道。 五年前,有人在敬阁挑选手脚灵便的嬷嬷,他用尽手段,贿赂了那负责选人的小兄弟,把他一并带到了王府。早年他在江湖上颇习得一些医术,一见信王,他便知其身有隐疾,且是常年纵欲和药香入体所致。于是故作癫狂,大喊自己可解人医所不能解之苦。 这密医所用手段也是极秘密的,虽说用女体炼丹古已有之,但不曾听闻有人用此丹治疗男子隐疾。信王多疑,他便光身将丹药用了,那萎缩着的阳具竟在半个时辰后坚硬起来。 “老道下半身早已残疾,此刻也该信了这丹药是真罢。” 信王只看着他那古怪的阳具,并未点头。 “只一样,这药服了会让人内火炽盛,情欲高涨,连续数日不知疲倦。”说罢,他便径自撸动起来。信王走过去,用脚踩在那阳具上,只见它一泄如柱后,又缓缓挺立起来。 让雀奴为你泻火罢。信王淡淡地丢下一句,便离开了客室。 道人从此得以登堂入室,做了府内的密医。 冬雪 三日后的雪夜,新嬷嬷随信王一起乘轿辇到了城外大宅。 在把玉儿抱到前院后,主事的暗暗松了口气,不等主子吩咐,赶忙将两位新人带下去训导。 “两位过来前,主子可交代过什么?” “不曾,只问我们先前做过什么。” 原来这两位先前一个是偏远筠州县令家的乳娘,一个是照看筠州巡抚家痴傻次女的家奴,因筠州战火不断,两家一户逃了,一户被杀,独剩下几个家丁逃难到汴州。 “你做过家奴,这很好。我们小姐也是巡抚家女那样的情况,她是主子的爱物,要加倍小心看护。别的你们也不必问。” 尽管有训诫在先,两位嬷嬷在看了暖阁里那四方笼子后,还是忍不住道:“小姐发病一直住在这里?” 是了,你们只记住不该问的一句别问。主事的微微不悦。顿了顿,又将玉儿每日三次的排泄时辰交代了,“记住,时辰到了,就把小门打开,小姐会自行爬出来,如果小姐在睡觉,就要打开两扇,进去把小姐抱出来。” “睡着的小姐,会……排出来吗?” “不会排也要排出来,等小姐回来了我会示范给你们。” “这是小姐排泄和清洗用的。”她指着八角桌上竹筒样的物什。“每次主子召唤前后,都要把小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再用这茉莉花油仔细涂抹。” 暖阁外,雪渐渐停了,映得天地一片刺目的白。主事的妇人望了一眼窗外,“光顾着说,我竟忘了时辰了,我们快去前院候着。把小姐的斗篷拿上,还有那块细布。” 主事的快步走出庭院,一会儿就到了前院正房外的廊上,身后跟着两位嬷嬷。 四下寂静,只房内不时隐隐传来少女的呻吟呜咽。那紫金描漆的床榻上,口中发出呜呜声的少女跪趴着,身后衣衫凌乱的男子,正紧掐着她的细腰操弄她的肛洞。少女的玉体上青紫一片,尤其是腰腹部,更像是受了极重的虐待。饶是如此,她的肛洞里还是不停地分泌出淫液,滋润着红肿的洞口。随着男子分身的出入,洞口的嫩肉一下被翻卷带出,一下又深陷入内,恰似一张翕合的小嘴,吞吐着黄白相间的浓稠爱液。 这日他一到宅内,玉儿就把脸贴在他身前,揪着他的衣袖,尾巴在臀后摇着。他按下欲念,分开她双腿,把那小丹丸放入穴内,那幼穴湿滑无比,却又有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手指,他轻轻动了两下,玉儿咕哝着,眼神迷离而痴枉。他几乎要忘了禁律。扯出那肛塞,穴内涌出一小股淫水,他径自捅入,操弄到现在。其间玉儿昏睡过去,又被那感觉激得醒来,反复数次。她的身体浸透了汗液,从他手中软软的滑下去,又被那双手用力掐紧。 外间廊上的三人等到天光大亮,雪开始化了,才听得里头召唤。 两位嬷嬷把玉儿抱走,自去安置。主事的那位却留下来收拾床榻。一切妥当后,她将调查来的情形同主子说了。 “受寒的那日小姐哭叫着要找主人。在外挺撞到了那老嬷嬷,得了自由就光着脚往前院奔来,不小心摔在了雪地上……” 信王眉间微微一动,知道了。 从前院出来,主事的不敢懈怠,她到玉儿所居住的后院暖阁,预备继续好好教导那两位嬷嬷。谁知刚踏进院门,就见回廊上玉儿正被那乳娘抱着,双腿大开,下面放着一只木桶。你这是做什么?她又惊又怒。一旁立着的老家奴回道:“小姐说肚痛,我们就……” “糊涂,天这样冷,快把小姐抱到暖阁去。” “小姐刚从前院回来,是要清洗,不是排泄。”进去后她一面说着,一面命老家奴去烧水。 “先前洗过了。”老家奴小声应道。 主事的接过襁褓,被那青紫的伤痕骇了一跳。她定定神,又拔出肛塞,确认干净后,方道:“去把立柜第二格的药箱拿来。” 手指细腻的乳娘在她的吩咐下,把一个细白瓷瓶里装着的药膏轻轻抹在玉儿的肛洞内。玉儿不喊也不叫,只脸朝下,呆呆的看着地面。 在主事的来之前,两位嬷嬷就用那特制的竹筒灌了凉凉的物什,接连三次注入到那肿胀不堪的肛洞内,第三次她呜咽起来,肚痛。她说着。于是嬷嬷只以为她要排便,就不顾那定时的戒律把她抱到了廊上。 现下有了药膏的作用,肛洞内痛楚缓解了好多。只是身上却比往常更加痛苦。她一言不发地趴在那主事的腿上,等着有人来解除她的痛楚,她努力地等着,可还是忍不住困倦,闭眼昏睡过去。 她睡过了一个白天,半夜里,她依着本能爬到食槽边,喝了几口,打了个饱含腥膻味的嗝。羊奶在她空荡荡的腹中咕噜作响。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就仰脸去看。 四周一片浓黑的夜色。一种感觉从她封着的小穴内涌到肚子里,她想起什么来,主人在她胸前摸着,揪着她那颗微微凸起小肉球,她又痛又痒,手还没伸过去,却像受惊了似的缩成一团,紧紧攥成拳。 曾经她也是想要去抓自己尿尿的地方,却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她怕痒又怕痛,于是鞭子又落下来,这回正打在她尿尿的地方,她一下子就尿了出来,随即痛晕了过去。接连几次后,她的身体就有了记忆,仿佛是一道手和身体之间的禁律。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有了光,有人走近,她爬出去,那人便抱起她走到更亮的地方。又是那冰凉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夹紧屁股,让肛洞去喝那水。有人拍她的屁股,她便松开紧缩着的洞口,一股一股的水便从她鼓胀的肚子里喷涌而出,慢慢变成滴水式的,这时,会有一只指腹轻轻按她尿尿的地方,她便知道自己可以尿了。 除了这些,她能记住的事情很少,比如,抱她的人的样子、外面有什么,她都无暇顾及。光是记得排泄的事情,就已经很费力了。她额头冒出细汗,毛皮包裹着的上身又痛又痒。那两颗凸起半寸来长的肉球不久前被主人用力掐弄过,现在好似仍被人抚弄着一样,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刺字 po18hub.com 信王府内的密室里,一名赤裸的女子躺在床榻上,旁边半坐着的道人正用一根银针,点在她胸前的某处。她的双眸不时轻轻颤动,面上的表情不知是欢愉还是痛楚。 夫人可还受得住?若是不愿…… 不要紧!她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复又咬紧了牙关。 道人又俯下身去,烛光摇曳,一道青色笔迹随着他的银针显露出来,原来他是在那胸上描画刺字。 不过半个时辰,他道,已经完成了,夫人起来看看罢。 那女子慢慢起身,走到一旁,往铜镜照去。只见那雪白的胸肉上,映着两排小字,一排是莹奴,另一排看不大分明。女子看的有些失神,唇角却露出一点笑意。半晌,她将贴身衣裳穿了,又取出银锭谢过道人,施施然走出密室。不料却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 待看清那人的模样,她惊惶下跪道,夫君息怒,我来,是…… 信王见她衣衫有异,将她从地上扯起,领口大开,他看清了那小字,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侧妃可到花园凉亭稍候片刻。 她听了大喜过望,忙谢过去了。 侧妃的正房外有一所花园小亭,平日她常在此喝茶闲坐。今日在那爬藤的朝颜花下,却隐隐传来她的呻吟声。 服侍她的下人们就立在不远处,听得分明。 她仰天躺在小亭内的石桌上,衣服剥下来做了床褥,白花花的胸前,跳跃着几行极猥亵的墨色小字。信王在她的肛洞里操弄久了,望见那小字更有兴致。她一面逢迎,一面又觉前穴空虚不已。刚扩开不久的肛洞却有隐隐痛感。 终于待信王退出了她的肛洞,她脸上带着献媚的笑,掰开覆在前穴处的阴唇,请求眼前人玩弄她的小穴。 信王兴味索然,伸手从桌上拿起茶壶,将那盏不大滚烫的茶水缓缓倒入妇人的穴内。 一半身子躺在石桌上的侧妃,受了这突然的热烫,弓起身来,竟在慌张中被一盏茶壶操弄得失了神。他丢开手,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下人。侧妃又羞又急,身子却动弹不得,就这样被下人看到那绽开的后庭里缓缓淌下的淫液,而大张着的前穴更是像肉壶般流着茶水。 下人中有服侍过前侧妃的旧人,自是明了,这侧妃,怕是快要不能称为夫人了。 信王理好外衣,从花园出来,去了密室,那道人正坐在蒲团上净手,银锭还未及收起,正摆在房间正中的矮几上。他行动不便,起居室内的陈设也比寻常所用矮了一截。 道人未曾料到信王会在这时刻过来,有些惊诧。略想了想,他擦净双手,道:方才夫人来过,请求老道在身上刺些小字。 见信王凝神似有所思。老道又言:恭喜信王,又得一爱奴。信王突然笑了,这自然是道长的功劳。不知这刺字对那妇人,有几分痛苦? 道人不曾料到自己的微末小技竟能得到这般重视。眼前的少女半寐半醒,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信王亲自抱了她在膝上,由道人用药棉轻轻拭着前胸,又翻转身子,拭了臀瓣。片刻后,他捻起一枚银针,欲在那胸前刺下第一笔,信王抬手制止了他:先写这边。说着将少女翻转过来。 道人依言在少女的右臀上刺下第一笔,昏睡着的少女突然动了动。见信王没有表示,他蘸了蘸加过药粉的墨汁,继续写下去。第二笔写好,少女像是轻轻抽动了一下。 肛间为了方便刺字,新换了玉制的塞子。随着少女的动作,小半寸被吐出体外。信王一手将那玉塞拔出,又示意道人继续写。 这日玉儿困倦间被人抱起,一路到了王府,她睡梦中感到一阵微微刺痛,鼻息间似有主人的气味。睁眼却只看到一角衣袍。突然堵在她肛洞间的硬物消失了。又有陌生的疼痛传来。 对于主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楚,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因此一向是默默的。但这次的痛苦却让她不安起来,身体轻轻动了动。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似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要怕。 不过片刻,道人就在少女的雪臀上写好了那两字。他抬眼看信王脸色,见他唇角上扬,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手作,不禁松了口气,挪开身来,去调制墨汁。 早在先前,他就隐隐觉察到信王对这个少女似乎有些超过寻常的在意,因此凝神提气,让手腕的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样疼痛感也会稍减些许。到前胸时,必得更加费些精神了,正欲再去添些镇痛的药,忽听身后的信王道,胸前不必刺了。 他心中讶异,却见那少女已翻过身来,紧紧抱着信王的手臂,仰脸注视他,眼中似有泪光,又似含水,她的神情太过专注,就像自己看向那些丹药时一般,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心智失常。 他想说些什么,信王已经抱着少女走出了密室。 更多小说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a> 番外:幼妃(正文稿子不在手边,先放几章番 大正元年十一月,在他得到这所王府一年后,皇叔便为他娶了正妃。那正妃并非皇室女子,只是一个新皇商的幼女,不过七八岁,身份、年龄和他自然极不般配。 大臣中有人提议另选年岁稍长的二女,但皇叔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召来,摸着他的头问,小信王也是孩子性子,这位正妃再合适不过,对吗? 他高高兴兴的,还像少时一样,亲了皇叔,说自己喜欢。 那时他靠着假装痴傻才得以活下来,自他的父王暴毙身亡后,皇叔就在他殿里焚起了药香。等他稍稍长大到十六、七岁,源源不断的女子,每日缠住他,带他到那欲望的深渊。 稍解世事后,在前朝大将军的暗中调解下,他以几场“意外”的大火从囚禁自己的皇宫逃脱,有了一所小小王府。 在躲过了叔父接连几次的试探后,“信王心智发育不足,是个痴呆”便成了汴州城内流传最广的皇家秘闻。 至少这位摄政王叔父是确信了,就算不是先天,那些药香和接连不断的放纵,也已经彻底摧毁了年幼皇子的心智。 听了这个传闻,先前还暗自拥护他的大司马,也开始与这位如今即将成为新燮王的摄政王献媚交好。 有了皇位,又做了这些万全无虞的后事,他的叔父总算不再盯着他了。一个身体亏空的傻子又能做些什么呢?守着那可怜的幼妃一起过家家吧。 为痴呆的小信王迎娶正妃的那日,天地阴霾。 迎亲的人马从辰时出发,一直到戌时才到正妃的母家,战战兢兢的皇商也不敢多说什么,仪式还未完成,就匆匆把幼女塞入轿中。 不知世事的幼妃就这样被带到了王府。 大婚的当夜,信王醉酒未归。第二天才到正房看那个带着不少妆奁嫁给他的幼妃。 她蜷缩着睡着了,身上还穿着那可笑的大红嫁衣,盖头落在一旁,明显不合身的衣服罩着她,从背后看去,就像胡乱穿衣匆忙登台的戏子。 他不着边际地想了一会儿。走到床榻另一侧,盯着她的脸细看。朝臣说她尚在豆蔻年华,但她的脸看上去很美,熟睡的模样已自有一种楚楚的韵致。他慢慢去解那名不副实的嫁衣,玉色的肌肤一点一点袒露在他面前。胸前的幼乳发育得很好,只是乳尖羞涩地闭拢着,似是在宣示自己尚未到可供采摘的年岁。 手探到幼妃裙下,他确认了她的处子身份。 他抽出手指,拿帕子慢慢拭着,见她被自己的动作弄醒了,问道,你叫什么? 那幼妃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又问了一遍。 小傻子。她的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 她用食指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子,小傻子。 番外:小傻子 小剧场: 男主:你叫什么 女主:小傻子 男主:你骂我? 女主……我不是,我没有 ———— 小傻子。他们都是这么叫她的。包括自小便照料她的奶嬷嬷。 她是商人从外面带回来的,母亲也没什么明确的身份。而商人妻妾众多,她的地位可想而知。 一直长到五六岁,她还不会说话。商人认定这是天生的,因此既不问医也不请教养嬷嬷。只把她放在后院某间小偏房里,随她自生自灭。 她的世界在她看来是充满着快乐的。她每每跑到院子里玩泥巴,别的小孩子都会被大声呵斥,唯独她可以玩到天黑。 住在她隔壁的凉姐姐衣裳破了,便有人大声骂着把她拖回房里,而她一年四季都可以穿着破洞的衣服,奶嬷嬷从不骂她,甚至也不会大声对她讲话。 小傻子,过来用些午饭。 她听到奶嬷嬷的声音,跑过去,那奶嬷嬷喂她吃了下人的那一份,自己则抱了她的食盒去了。 这些是信王从她断断续续的回答里拼凑出的,当然,后来他也买通了那皇商家里的一个老仆,从老人口中获悉了一些细节。那个老仆看着她母亲被买来,又看着那女人在商人每日的玩弄下生下了她。老仆年事已高,记事有些颠倒不清,也说不清她到底几岁了。只说算上在外的那几年,她约莫已经十一、二岁了。 她没取过名字,合柬上的不过是临时用的那商人小女儿的名字。因为大家都叫她小傻子,于是她便以为那是自己的名字。 得知这一切后,信王确认了她只是叔父随手丢来折辱他的物件,而不是苦心安插的眼线。他稍稍放松了些,夜里,为回避那些居心叵测的下人和眼线,他也会同她宿在一处。只是…… 匆忙制成的婚床散发着松油的味道,床边的红烛燃着微光,信王和衣面对着那小小的幼妃,在烛光里审视她。 她的衣服被他解开后就压到了箱底,光裸的她白天就拥着被子呆呆坐着,夜里则光着身子被他一点一点的看。 她的皮肤泛着蛋白石一般明润的光泽,就连身下也是一片玉瓷色,两瓣雪臀夹着的地方,除了淡粉色褶皱,便是一片玉白色。他扳开她的双臀审视良久,不知何故心思一动。 你要换个名字。他合上她的双腿,重又面对着她躺了下来。 她不知所以。 玉儿,你叫这个,记住了。 她重复着,玉儿。 对。你要叫我什么?想想看。他伸手覆盖住她的眼睛。 她突然看不见了,把头扭来扭去,眼睛眨个不住,长长的眼睫蹭着他的手心,蹭的他心烦意乱。 他放下手,又道,玉儿,我的名字是主人。 玉儿似是听懂了,重复着他的话,主人。 往后听到主人唤玉儿,就要立刻过来,记住了吗?他极有耐心的教导着她。 她点点头。 主人问你的话,你要如何回答? 她又茫然起来,不知道了。她垂下眼睛,看到主人穿着衣裳,而自己很冷。 信王又教了几句,见她不回应,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衣带,便问,玉儿想解开它? 她摇头。 信王沉下脸来,刚刚是怎么教你的? 她茫然的望着他。 傻子终究是傻子,何必白费口舌。他想,转身背了过去。 玉儿嘴唇动了动,过了许久,她越来越冷,而主人一动不动就像她睡熟了的奶嬷嬷,任她撒尿在身下也不理会。她慢慢挪动身子靠拢了他。 他睡眠极浅,觉察到背后的动静,下意识就要去摸袖怀间的佩刀。是那软绵绵的触感和落在颈肩的黑发让他慢慢收回了手。 主人,玉儿冷。背后的女童发出哀哀的祈求,头脸轻轻蹭在他的脊背上,双腿也挨紧了他。 番外:靴子(甜甜日常&点心肉) 连着教了几日,玉儿已懂得不少。虽然这些于她而言极为陌生,但至少教她的那个人待她很好。 夜里,玉儿说要尿尿。他不似奶嬷嬷那样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她轻轻抬了抬雪臀,他已起身拿了便桶来。玉儿呆看着,信王见她不动,便亲自抱了她,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呵哄道,玉儿要尿尿,嗯? 话音刚落,一股细细的水流急急落下。玉儿得了释放,满足的看着那只为自己把尿的手。她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只手背上,奇异的发现小小的手掌握不住那手背。 信王没有和她玩闹,把她塞回锦被里,便自背过身睡了。 玉儿呆看着那后背,模糊的想着,这是主人……又想起他平日里教她的话,没过多久也蜷着身子,偎在那背上睡着了。 晨起玉儿穿了信王换下的宽大外袍,赤脚在卧房内跑来跑去的自娱自乐。 没一会儿下人进来把食盒放在八角桌上后便退下了。她好奇的跑过去,揭开那盖子。 信王推门而入,正撞见她拿手指在玩那盘点心。看见他进来,玉儿停住了动作。 玉儿饿了么?他走到桌旁坐下,偏过头问她。 玉儿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叫着,主人饿了。 不是主人饿了,是玉儿饿了。他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玉儿又点着头道,是玉儿饿了。 信王自取了一碗米粥慢慢的喝,玉儿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眼珠跟着他的动作游移。从他拿勺子的手慢慢移动到他的唇边。 几口喝了小半碗,她突然凑到他跟前,伸出舌头在那唇角舔了一下。 信王一怔,半晌幽幽的问,玉儿想做什么? 玉儿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眼睛又看着那碗粥。 信王明白了,她还不会自己吃饭。 他慢慢把那勺子放到食盒里,玉儿,过来。 玉儿挨到他膝前,由着他一手按了自己的后颈,把脸埋到那碗里。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她学会了一种新的进食之法。 待她抬起头来,那张粉白色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米粒儿。信王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一手环着她的纤腰,细细看了半晌。 玉儿真乖。他轻笑着夸赞道。随后又取过帕子,慢慢拭净了她的脸颊。 信王仍不许玉儿独自出外,因着府内还有不少叔父的眼线。这日他自避开外出去了,到得晚间才回到后院。 玉儿仍穿着那件宽袍,早春的时节,天气微寒,那外袍在她瘦小的身子上缠了两圈,一双发育得极好的木瓜状幼乳被裹得紧紧。 她百无聊赖的倚在窗前,一望见信王的身影,立刻跑到门边,因为记着主人先前的教导,她不敢伸手去推门,只立在门边。待那门开了,她扑上去抱住来人。那人正是待她极好的主人。 信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玉儿松开手,看着主人去卧床坐了,朝自己抬了抬脚。 她欢快的笑着,跑去脱那只脚上套着的靴子。 半旧的靴子扎的很紧,她拼命用力,怎么也无法搙动那只脚。忽又记起来什么,她岔开腿,半蹲在靴脚上,去找那主人教她解过多次的系扣。 似是对她的举动不耐烦了,那脚轻轻抬了抬,靴子上沿正踢在她身下尿尿的地方。 唔,她停下手,一阵麻麻的感觉从平日撒尿的地方涌上来,她被紧缚着的双乳也起了反应。呜呜,她不自觉摆动腰臀去蹭那只靴子。 信王俯视着自得其乐的少女,看她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腿,身下前后轻轻蹭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嗯唔……玉儿磨蹭了一会儿,发出细微的呻吟。 信王慢慢抬起腿,像钓一尾鲤鱼一般,把玉儿钓到了自己身前,一手搂住。 玉儿的身子还沉浸在方才的乐趣里,呆呆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下身。直到衣带被解开,露出那对沉坠的双乳,她才醒转似的,抬脸望向主人。 信王也不去看她,脱了她的衣服丢在一旁。她的秘处微湿带露,从内流出的爱液更多留在了他的靴面上。手掌覆上那只右乳,滑腻的乳肉在他掌心拢起,虎口处溢出一团雪白。微微立起的乳尖让他的掌心有些发痒。轻轻在那对玉乳上捏了捏,沉睡多时的分身微微有了反应。 回身把玉儿放在床榻上,又扯了锦被盖住那引起他欲望的玉体,微微喘了口气,他转身去了侧房,对那房外侍立的下人道,去烧些热水。 殿下要沐浴?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沉水似的双眸幽幽的望着卧房的方向。 番外:病了(男主:玉儿乖,吃手手) 春雨绵绵,滴不尽似的下了十多日,玉儿接连几日不能到院子里玩,闷闷不乐,饭也吃得少了。 这日她偎在信王身前玩主人的衣带,不一会儿就睡了。 夜半时分,信王恍惚间感觉身前似燃着微火,心下大骇,猛然惊醒,睁眼看了,只有玉儿熟悉的身子,并无异样,只是那温度非比寻常。他定下心神,抬手往玉儿头脸上摸去,手心一阵热烫。 玉儿。 睡梦中听到主人的低声呼唤,她咕哝了一句什么。 信王贴近她,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心下暗觉不妙。他摇醒睡梦中的少女,点亮了床边的烛火。 玉儿意识不甚清醒,一只手抓着那条衣带,望见他起身,含糊地叫道,主人…… 信王解了衣带,慢慢敞开衣衫,对玉儿道,玉儿,过来。 玉儿爬进他怀里,触到了微凉的皮肤。她把滚烫的额头抵在主人胸前,喃喃细语,玉儿、喝奶。 信王听了,知道她在说胡话。但胸口被她蹭过的地方莫名有种异样的感觉。 玉儿在那胸口处舔弄着,寻不到奶水,满脸困惑的呆住了。 身上沾满了她的口水,他干脆把她的双腿也拉过来,紧贴了自己。 玉儿生病了。 玉儿喃喃重复着,生病了。 府里没有御医,如果此时出外找一个郎中为她医治,不止自己一年来的苦心经营很可能会毁于一旦,性命恐怕也不能保住。 他慢慢和上衣服,裹住玉儿的身体,又躺回床榻,扯过被子盖上。 只要发了汗就会好。 他于医理完全不通,只知道这句话。因往常他生病了,便是用被子盖紧,睡过一晚就会好个大半。 玉儿身子紧贴了他,藏在他的宽大衣袍里,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身子又晕乎乎的,口中只想喝奶。 在她小时候,能记得的最好的吃食便是母亲胸前淌下的奶水。她轻轻舔弄一下,甘美的奶水便会源源不断的落入她口中。 玉儿吃奶。她轻轻叫着,声音因为隔着衣服和被子,有些闷闷的。 信王不理她,只想让她快些发汗。玉儿的身子柔弱无骨,覆在他身上,像盖了一床软绵绵的锦被,又像是……身下蓦的起了反应。 他心下一跳,解开衣带,把玉儿放出来,又用那被子把她裹得如同竹笋一般。自己则理好了衣衫,面对着她躺下。 玉儿被他摆弄了一番,头更晕了,口中断断续续的叫着,吃奶……嗯,乖乖的……不要……唔…… 信王听她口中胡言乱语,眼睛却闭着,似是发梦一般。 他的手抚着少女热度惊人的脸颊,触手一片柔滑。 唔,玉儿突然含住了正摩挲着她嘴唇的手指,吸奶似的吮起来。 她吮了很久,一边吮吸一边咽着口水。 从拇指上传来的微麻感觉,让信王一夜都不曾睡着。玉儿却得了安慰,含着那根手指睡熟了。 第二天晨起,玉儿额头的热度退了不少,但还是昏昏沉沉,微哑的声音叫着他,不让他离开。 下人把早食送进来,玉儿摇头哭闹不肯用。信王昨夜被她扰得困乏不堪,有些不耐。不再理会,自行用了些吃食。 再回身看她,只见她已经抱着被子一角睡了。他仍像昨夜一般从她身下扯过被子,想要把她的身子裹好,不意却弄醒了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半干的泪痕,呆了呆,又闹起来:玉儿吃奶。 他被她哭叫得心烦意乱,手伸过去捂了那发声的唇舌。玉儿渐渐不哭了,抽噎着在那手心舔弄了一口,又抓着他的手,呆看了一会儿,慢慢往嘴里送去。 信王想要抽身离去,深深望了她一眼,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终于还是没有动。 玉儿病了十日,将他的手指吮得起了皱。后面几日,因为玉儿不肯吃饭,他便是用手指蘸了汤汁喂到她口中。 玉儿病好后的次日,信王因为疲累,白日里在卧房休憩。玉儿趴在一旁,痴痴的看着他的手,又把脸凑到他眼前,观察他的睡颜。似是觉得主人已经睡熟了,她拿起那只常给她喂食的右手,把它翻来覆去的看,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小手覆在他手心,一动不动的感受主人掌心的纹理,仿佛那手上满是神秘。 信王心下暗笑,慢慢把那只温暖的小手握在了掌心。 番外:捉迷藏 这日信王从箱底取了玉儿的嫁衣,换上一副痴傻的笑脸,一路撕扯,大叫着到了前院廊上。 后院里的下人或被他收买,或成了他的心腹。而前院还有几个身怀绝技的高手,一面做眼线,一面待命,只要他的叔父一个密令,他们便会悄声无息地要了他的性命。 他未敢掉以轻心,人前或癫狂或发痴,隔几日总要演一场叔父的眼线想看到的戏码。 这场表演给他带来了不少快乐,至少面上是如此。他很少这样畅快的大笑。 这边信王沉浸在某种快乐里,那边独自待在房内的玉儿也在自娱自乐。 房间不大,陈设也有些简陋,但这分毫不影响玉儿的兴致。她已经玩遍了摆在按几上的物什,几个屉子也翻了个遍。 里面有一只在她看来颇为古怪的大鸟,有很多羽毛,却没有头和眼睛,她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拔了一根最好看的羽毛,握在手里。 大鸟没有喊痛,她有些无聊了。又趴在地上爬来爬去,口中学着家中后院里的那只小猫,喵呜喵呜叫着。突然又发现了什么,她慢慢往那暗处爬去。 在下人的窃笑声中,信王玩得有些累了,他把破碎的嫁衣甩到一旁,拍拍手,木起脸回转身,往后院跑去。 刚踏进院门,他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俊朗的面容中透着淡漠,眸色阴沉。在玉儿面前他不需作伪,因她什么都不懂。 推开门,玉儿并没有立刻扑上来。 玉儿。他还如往常那般唤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小傻子不见了。 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环顾房内,几个柜子都有被翻捡的痕迹,他心里转了几百个念头,一个可怕的猜测慢慢浮起。 蓦地一串咯咯的笑声,透着孩童的无忧无虑和一丝得意,主人、找玉儿。 她在和自己玩捉迷藏?他心头火起。不露声色道,玉儿,出来。 又是一串快活的笑声,玉儿从暗处爬出来,爬到了他脚边,伸手抱住他的腿。主人……玩…… 信王蹲下身,挟着她的两腋慢慢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她藏身的地方有些脏,身上满是尘灰,鼻尖也沾了一点,活像一只脏兮兮的小奶猫。只是眼下它并不会受到主人的怜爱。 燮信放她到椅榻上,抬手便往她面颊上挥去,玉儿跌在地上,呆了呆,那颊上火辣辣的,她不禁痛得大哭。 她幼时时常挨打,那商人嫌她碍事,常在她母亲喂奶时把她一把夺过,随意丢在地上,她又爬过来,商人正在兴头上,一脚把她踢出去老远,她跌了几个跟头,身上流了血,哭过后仍要往她母亲那儿去。 后来随商人回了家,后院里的小孩在一起玩,她也要凑过去,被较大的孩子一巴掌打到地上,口鼻都流血了,她过一会儿,仍会爬起来,摇摇晃晃朝他们走去。后来她长大一些,因为一次被他们打得重了,昏过去好几天,商人便不准人靠近她了。 信王站在原处垂目看她。她一面哭,一面仰脸望向主人的脸。随着她的哭闹,自己裹在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腿。 他俯身抱起抽噎不止的女童,走到床榻旁,又慢慢把那衣衫从玉儿身上褪下。玉儿伏在他肩头,哭声渐渐小了。 趴过去。信王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只是如常的命令而已。 玉儿脸颊胀痛,可听了主人的吩咐,还是按着主人教她的话,慢慢趴好,雪臀高举。 啪的一声脆响。玉儿怔了一下,又放声大哭。 信王挥掌一下一下的打在她丰润挺翘的臀瓣上,没几下那雪臀上就满是红红的巴掌印子。 玉儿知道错了么?信王停下手,淡淡发问。 玉儿哭得哽咽不止,没来及回主人的话,右边臀上又挨了一下。 玉儿错了……呜呜……屁屁痛……带着软糯的童音,哀啼不止。 信王火气消了大半,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 痛过之后,玉儿的屁股已没了感觉,只是想要尿尿。 玉儿尿尿……呜呜呜…… 分开腿。燮信淡淡道。 玉儿听话的照做了。 一只手拽了她的腿,把她拉到床边,燮信手掌覆在她的秘处,那里已然湿透了。 抬眼望向她的脸,那被涕泪弄污了的脸上没有羞色,泪眼直望着自己,一半脸颊高高肿起,正是自己的手作。 见主人望着自己,玉儿伸手到他面前,脏兮兮的手指虚握着。 主人,玩、大鸟。说话间发出不自觉的抽泣。 摊开手掌,湿漉漉的手心里躺着一根洁白无瑕的羽毛。因为浸了汗液,绒毛奇怪地扭曲着。 玉儿从何处找到的?他眸光闪烁,又望向她的脸。 玉儿呆想了一会儿,不知道了。 那玉儿知道自己错了么? 玉儿爬到地上……衣服脏了……主人不高兴。玉儿看到了主人给她的衣服,想起小时候看到院子里的凉姐姐被骂的样子。 燮信笑了一下,似是对她的认错态度满意了。 主人不在,玉儿还会藏起来么? 玉儿拼命摇头,玉儿……不了…… 见主人没有发话,手捂着自己尿尿的地方,她挺了挺下身,秘处蹭在掌心里,一阵奇异的感觉涌遍全身,连被主人打过的屁股也微微发痒。 玉儿尿尿、啊…… 燮信的手掌轻轻揉按了一下她的秘处,一股水柱激射而出,淋了他一手。 把沾满她尿液的手抹在她胸前,又覆上她的唇瓣。 玉儿又乱尿了。 玉儿刚刚尿过,被主人按过的下身怪怪的,又有些舒服。唇舌挨到主人的手,她本能抓住了,伸舌慢慢在那手上舔起来。 主人的手是她最爱吃的,此刻沾了她的尿液,她也不觉得什么。 待玉儿舔净了那只刚刚打过她屁股的手,燮信脱了外衣披在她身上,牵了她去侧房。 三两下洗净了她的身子,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燮信自用外衣裹了,抱着她睡觉,她似已忘了刚刚挨打的事,把脸贴在主人身前,不一会儿就坠入了梦乡。 燮信起身去到卧房暗角,确认那处暗门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后,他躺回床榻抱紧玉儿,一手摩挲着她红肿的脸颊,慢慢放松下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