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色美 (純百)》 一見她色美,起心私之 要说临江县江平村此时最惨的人家,非郁家莫属了。 一大早县城里就来了赌坊追债的人,带头的人明显不是善茬,森然而立、面无表情的,却是硬比身后七八位恶形恶相的手下更令人害怕。那带头的人身旁的大汉话也不多,劈头就是一句:“郁公子,都十天了,欠债还钱。你不来现身交代,我们只好来寻你。” 身型略显单薄的头目趁手下说话的同时,竟是深深看了眼站在书生打扮的郁满墨身旁、一脸悲愤的郁家长女郁满蓁。那不算长的一瞥,那个深不见底的眼神,郁满蓁竟是怯了怯,心底有了不好预感。 此时,郁老头子在厨房听到吵闹声,拖着残废右腿一拐一拐地走到大门前,刚好听到有人来追债,心道不妙了,立马上前跪下,恳求道:“凌爷,请再给我爷俩叁日宽限,后日午时,一百两定当双手奉上。我郁喜顺对天发誓!” 一行恶汉此时都不发声,静待老大发话,郁家两父子本以为自己连还钱时间都说上了,对方等了十天,也不差再多等两叁日,估计能成事。岂料却听到“不行,今日就要还钱。” 凑在四周,本来打算图个八卦的邻户听到,都觉得此人实在逼人太甚,一百两是什么数目,一般人家一整月也用不到二叁两,家中有孩儿上私塾念书的,算上束脩也不过叁四两。 郁家家境虽已不復从前,但既然能还上,何不多给予时日宽限?郁家对户的李婶直摇头,收债的人实在是狠,什么都不认,只认钱。 “一百两.......”,郁满蓁脑海一直重复一百两这数目,一脸惨白,“大哥他多次欠赌债,几乎掏空了家中多年积累,如今旧债刚还不久,又添新债。如今家徒四壁,爹究竟拿什么去还?” 思及此,郁满蓁愈发搞不懂,上次欠的叁十两,几乎变卖了家中所有值钱的物什,才堪堪还上。此次,又要卖什么? 她如此细想,忽然觉得爹和大哥应该是隐瞒了什么不让她知道。她见小妹怕得发抖,随即把她护在身后,挡住了那些恶人的目光。 郁喜顺和郁满墨没料到如此说词仍未能打动眼前凌爷,正思巧该如何打算,竟听到有恶汉大喊:“不还钱就先砍了郁大公子的手指,当点利息!”说罢即亮出别在腰间的大刀。 城中的迎丰坊大掌柜凌雋珈是什么人?人们都说心狠手辣,认钱不认人。年中不少欠债无力偿还的,遭砍手砍脚也是常有的事,邻村那曹老汉子,听说欠债五十两还不上,凌大掌柜当眾把人双腿砍断,如今那人只能地上匍匐爬行,以乞讨为生。 如此凶神恶煞的人,臭名远播的大混蛋、大痞子,却是如假包换的女儿身,以女扮男装之态混在恶贯满盈、缺阴德的行业中,更以二十之龄成了一群二叁十岁糙汉子的老大。 郁满墨听见要砍手指,当堂吓出了满身汗,没了手他哪能考科举做秀才光耀门楣,岂不是下半辈子要做个残障的废物,即跟着他爹一起跪下,不住叩头,还爬到凌雋珈身边,欲抱住对方小腿,却被站在侧边眼利的恶汉一脚踹开。 他被踹得头晕眼花,竟说出打算后日还的一百两是如何来:“凌大爷,我们真没誆你...小妹满蓁过两日会成为 ... ...城西史大爷的......小妾,到时我收到钱就能还上那一百两,求你 ...求你再宽限些时日。” 郁喜顺也不住点头,:“史爷都同意了呢,我们都没骗你,这事...一定成!” 当郁满蓁听到自己要做史爷的妾侍,起先是不相信他爹和大哥打算这样对她,后来却是绝望得如同落入地狱,那眼神简直令围观的人都不忍看。 那史大爷,名叫史福,年过四十,身胖如猪,好色成性,凭着家族丰厚财富,妻妾成群,尤喜少女。不仅如此,此人有变态性癖,喜好行/房时施虐。五年来娶了十个年轻女子做妾,据说有叁人死了,馀下没死的,满身伤痕。 而他的儿子,更是“青出于蓝”,比父亲更淫乱,喜欢共享父亲的妻妾。自己入了门,根本比死更难受。爹即使如何偏爱大哥,也不可能 .... ...把自己一生葬送...... 史福早已恶名昭彰,谁家都不敢把女儿送入府,这等同送死。想不到郁家两父子,如此狠心,邻舍的人目睹都不敢置信,有男人更是用鄙视的眼神看他们。 有人不忍郁满蓁可怜,看她平日与人和善,不想这样的好姑娘一生被毁,提议每人凑些银两,帮郁家还上债,但他们都是贫户,有人身上拿出数十钱,有人不耻郁家人所为,不想帮忙就没掏钱,足足一注香时间过去,才凑得一两多,明显杯水车薪。 郁家父子满脸失望,而凌雋珈沉寂了良久,久得一眾手下都开始你眼看我眼,有人打着眼色,示意身旁的人提醒一下老大,此时凌雋珈突然发话:“钱,你郁公子今天还不了,后日还的话,一百五十两。” 凌雋珈说话时,稍为睥睨郁满墨,很快目光又看向郁满蓁,那眼楮中对郁满墨的厌恶瞬间消失,转而幽邃得令人惶悸非常。 郁家眾人明白似乎是最后的让步,但.......这样的话,就算卖了郁满蓁入史家,这笔债仍是不够填! “这是想逼死我郁家!”郁喜顺悲痛欲绝,郁满墨深知今儿,真真是走入了绝路,如此大笔债,卖了两个妹妹也还不起。 此时,他刚好目睹凌爷目光一直盯在满蓁身上,突然计上心来,没办法了,试试吧,也许行得通,男人都爱美人,满蓁生得貌美,邻近好几个大大小小村落都没有几个女子能媲美,想来凌爷也有意。 “凌爷,若是喜欢,满蓁卖予你...做奴为婢,也是舍妹福份,总比跟着我们过这叁餐不继的日子好。”他大着胆子倾前抱住凌雋珈的小腿,满脸恳求。 罢了,寧得罪史爷,莫得罪此人。惹了前者,大不了被打一身,况且也非大妹才能满足史爷。今儿若是搞不定此人,怕不是断一根指根如斯简单!哪个厉害,一想就明白...... 凌雋珈身后一位满脸鬍子的刺青大汉,细细打量了郁满蓁,自言道:“真大贪,虽说这娘子长相出挑,方圆百里亦未必有人比她还好看,但一百两,还是太会讨价还价了。”言毕看了一眼头目,自以为自己说得对,准备迎来讚赏,却在收到老大一个冷峻眼神后立时闭口后退垂头。 久久未闻回应,郁满墨以为又遭对方拒绝,谁料一声“成交”,让爷儿俩瞬间活过来的同时,郁满墨更是松了一口气,恍若死里復生,思忖:大妹皮囊随了自己那死去的娘,及笄后来提亲的人一直不少,前些日子差点因为褚家出叁十两加叁亩稻田而动心,幸好爹当时悬崖勒马,果然上天有眷顾我郁满墨! 凌雋珈摀低身紧揪住郁满墨衣领,压低嗓音:“史爷那边你且好好想,讨个皆大欢喜的说法。若是把烦恼惹给我,让我不高兴了,怕是十根手指都不够我解气,又或是哪天你走着走着,就没了胳膊没了腿。” 郁满墨吓得直哆嗦,“是是是”,他一把被推开,听到“滚,站一边去”,即连忙起身走开,却许是被断腿砍手之言吓得不轻,往后趔趄两步,没站隐,摔了个仰面朝天。 而郁满蓁吓得脸无血色,怔怔看着凌雋珈如同鬼魅般一步一步逼近她,觉着自己这是怎么也走不出地狱。 后来,她双手被两名大汉拑制住,眼睁睁看着他哥和爹爹签画了押,上面写了因赌输而主动把她以一百两卖予赌坊抵债。那当家姓凌的逼畜生生怕会出什么意外,提出加上若她逃走、轻生自尽的话,则用郁满香抵数的字据。 如此一来,她想死也不敢死了,自己实在不能害了小妹,噙住泪也画了押,终是向命运低头。她哀怨悲愴地睨了一眼那所谓的父亲和大哥,被身边两名大汉左右夹击地拖离住了十七年的家。 “这吃的,比我家的狗儿吃的还差。”其中一个鼠头瘴目、矮不隆咚的汉子扫了一眼郁家桌上的早食:一盘黑麻麻的野菜、叁碗比水稀的粥和一碗炒黄豆。 其馀人等哄堂大笑,只有凌雋珈不发一言,当着村民的脸,发出一声不响亮但颇具威严的“回去吧”的命令,带走了郁家长女,坐上宽敞的马车返回城中的凌宅。 ****** 马车上,郁满蓁瑟缩一角,对对面的被称为当家的男子害怕极了。 她只是一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现在身在马车里,对方想对她做什么,她根本无力抵抗,而且卖身契上只说以自己抵那一百两的赌债,到底是被卖身为奴,抑或被卖去窑子出卖身子,以后要被千人枕、万人骑?想到此,头低低垂下偷偷抽泣。 凌雋珈本来倚在窗边,也没有去看她的想法,只是这哭声持续太久,竟惹得她心烦,大叱:“给我安静点!”她就这么怕她吗?她什么都没开始做。手没换,嘴没亲! 想了想,又觉得现在的自己在她面前,可是个穷兇极恶的男人,而不是女人,她怕她不无道理。唉算了,先带回家再算。来日方长。 郁满蓁吓得紧咬嘴唇,不敢再发出声响,那双手攥得裙子都快被攥破了,身子也缩得更小,深怕惹的眼前人不高兴。 “抬起头来” 听到那人命令似的口吻,郁满蓁只能缓缓抬起头来,调整了呼吸,往日那灵动的眼睛,如今都哭肿了,眼睛很疼,视线都糢糊了,可比起心里的疼,比起被家人出卖放弃的疼,这种肉体上的疼,算不上什么。 郁满蓁当然不敢望向凌雋珈,不敢和他有眼神接触,只有凌雋珈细细打量,足足在姑娘家脸上停留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撇开脸。郁满蓁感受到那人目光移开,就马上重新垂下头,连呼吸也是细细的。 凌雋珈自是明白她视他如梦魘,却也不在意,拨开帘子,知道已经入了城,才又瞧了她一眼,见仍是那怕得要命的姿态,摇了摇头,不过一息间似是想到什么,对马车外的手下招了招手,吩咐:“先去飘香楼。”那手下拱了拱手,马车随即改道。 郁满蓁只听见先去什么香什么,以为是县城中人人皆知的添香阁,以为是要卖了她,以为自己清白就要不保,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噗通一声,双膝落地,跪了下去:“不要,我求你了。” “不要?”他一头雾水,不要用膳?在她家折腾了一整个上午,才堪堪处理好所有事情,自己都有点饿前胸贴后背,她怎么会不饿呢,当时去到家的时候,明明看到郁满蓁一家四口正布好了早饭的饭菜,还没有来得及吃上一口,自己就来催债。 说起来,当时看到她家的经济情况,真的不太乐观,破旧不堪的饭桌上,吃的都是野菜稀粥。 “求你了”郁满蓁看他迟迟未有反应,正打算嗑头,凌雋珈见状,伸手阻止了她的行径,问道:“你是否有什么误会?” “求求你,我不想去那,那....什么添香阁。”郁满蓁说时候,泪水几乎噙满了眼眶,快要满溢而出,那可怜楚楚的模样,看得凌雋珈心有戚戚焉。 “我说的是飘香楼。”她果真是误会了她要卖她到妓院去,竟把她当成是像她大哥一般的货色,也许在郁满蓁的心中,她比他哥还要令人不齿,毕竟她这种人,比恶霸还要穷兇极恶,讨债时的兇狠模样,把多少姑娘家吓的花容失色,动不动就砍手砍脚,血肉横飞,她怕她这不是很正常吗? 就算她想去妓院,也不会卖她去侍候男人,这个人只能服侍我一个而已。凌雋珈如此想。 郁满蓁听罢,以手拭擦脸上的泪水,欲说什么,只见那人从袖口拎出一块料子上好的手帕,当即明白了他的好意,她怯怯地取过手帕,发出那如蚊子般的“谢谢”二字。 “这个人似乎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般坏。”她心想。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似是凝结了一般,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郁满蓁仍旧低垂着头,只是她大着胆子在偷偷的观察着他,他的手,这个男人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长,色如葱白,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比很多女儿家的手都要好看。 马车很快到达飘香楼,二人先后下了马,郁满蓁跟在她的身后,前往二楼的雅间,凌雋珈叫她同坐,等了一会,小二熟练地送来叁荤两素一汤,还泡上一壶极品铁观音。 “还不起筷?难道你真的不饿?”凌雋珈见自己都扒了两口饭,夹了菜,她还没有起筷,脸色不悦地说。 郁满蓁闻言,马上听话地低头吃饭。凌雋珈嘴角似笑未笑,看她只敢吃饭不敢夹菜,随即夹了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也不言语。这一举动,又吓了她一跳,立即道了谢。 郁满蓁心里充斥着一万个想法,一千个疑问,为何她一个这样身份的人,他也会跟自己同枱共食,而且去的地方还是这个县城中最贵的酒楼。此人到底有何打算? 二囚身 话说自从那日郁满蓁被凌雋珈强行带回凌宅后,已经过了叁四天,她尚未步出这偌大的叁进院,甚至不敢步出房门。自小在小村落长大的她,从未住过这般大的宅院,因此自己被安排在哪间房子房子、在东面西面,还是什么地方,她仍是一头雾水。 每到掌灯时份,她就会莫名害怕,她一个女儿家,被大哥债主掳了回来关在房中,外面发生什么事尚且不知道。若是那人回来,对她行什么不轨之事,同样外面的人也不会知道。在忧心和每时每刻担惊受怕的双重夹击下,郁满蓁可谓心力交瘁,身心累极却要时时提防。 夜色下,每当听到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近,她的心就是一揪,当声音渐远,她又稍稍放下心来,长长呼出一口气,手抵在胸口处轻抚,像是自我安慰,“没事的,没有人来。” 如此一来,晚上基本都没有睡,有时只敢小盹一会,半梦半醒,以手托腮,靠在床角,用意志熬到天亮。 唯一个不用担心的是每日的吃食,都有人按时送来,洗浴用的盆子和热水也有人按时送来,房间中竟也放着不少的书籍,琳瑯满目什么种类的也有,也不知这本来是谁的房间,只知道这房子的主人财大气粗,房中不少摆设、字画、瓷器,看起来均是非常名贵。 郁满蓁不是没想过要逃走,可是转念一想,自己逃走了,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然后最终还是会连累自己的妹妹满香。 但是难道一直要被困在这里?她非常担心满香,如今家里没人帮忙下田,那叁亩地恐怕都要作废了,那烂赌的大哥,整天只会嚷着要读圣贤书中秀才,还说什么要上京赴考,从不沾手任何家事,每每都推说什么君子远庖厨,更何况要他下田耕种,简直是天方夜谭。 爹的腿不方便,只能帮忙做点简单的家事,妹妹只有十岁,如今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她真的害怕家里恐怕快要揭不开锅。 说真的,现在她担心的只有妹妹而已,面对桌上比他们家里过年还要丰盛的菜式,此刻她也无什胃口,饭也只吃了小半碗,心不在焉的挑了两根菜,味如嚼蜡。 这几天她都没有再看见凌雋珈,对她来说,不见那人,简直是幸运。但一直见不到人,她只能一直猜想,那人到底想怎样待自己? 一直关在房中,暗无天日,她觉得自己形同被软禁,可她又能怎样,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闷极之时,翻看书架上的藏书,随意地挑选尚能看懂,又稍有感兴趣的书籍,坐在椅上随便翻阅,姑且消磨时间。 有时同一本书被翻了好几遍,书纸都被揭得起皱了,郁满蓁无事可做,脑子又在转个不停,那人叫凌雋珈么? 她努力回想自己生活片断,打算拼凑一下对那人的一丝一点印象。 好像是那迎丰赌坊的大掌柜?思及此,她想到一年前,同村的钟鰥夫便是惹了迎丰赌坊的人,遭打到半残,从此不能人事,听说躺在床上无法下地,治了大半年,耗尽家财都没治好。钟鰥夫觉得生无可恋,竟趁夜深无人,一头撞去木门上,头破血流,翌日被发现时早已气绝。 郁家得罪了凌雋珈,恐怕她郁满蓁便是替郁家来受罪的?座院深深深几许,这个不算大的叁进院,却也把她和村子隔开了,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成了村子里,妇孺间的茶馀饭后的话题。 郁家早年家境本在县内不算差,惜郁父麵档生意涉嫌被同行下毒所害,最后关门大吉,加上兄长嗜赌,此后家境每况愈下,偶尔揭不开锅也是常有的事。 ****** “想不到郁小娘子竟被那猪狗不如的大哥卖给赌坊抵债,自己作的孽,竟要妹妹来偿还。负心多是读书人,就可惜并没有仗义的屠狗辈啊!”说着话的是来买菜的王大叔。 那王大婶接着话:“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长得这般标緻,尚未找到好人家婚配,却被长得穷兇极恶的讨债大汉带走,如今恐怕清白不保了!”说罢也是极为惋惜的摇摇头。 此番对话在菜市集中并不大声,却恰恰地传入了林义的耳中,正准备包好给客人的书,也因为手抖,跌落在地上。 他脸色惨白,也难怪这些天都看不到那心念念的人儿的踪影,自己跑过去找郁父和郁兄,二人却是什么也没和他说,只说满蓁要出远门,几天最近都没得空,却原来...却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实在太令人寒心了! 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卖书了,草草收拾了书摊,匆匆跑回家,翻出这些年来的储蓄,打算把人赎回来,发现自己连满蓁被谁卖走了也不知悉,在房中徘徊了好几次,于是决定带着全部的积攒--二十两银子--到县城中各大赌坊碰一碰运气。 事出突然,这二十两银子本是他打算作为迎娶满蓁的聘礼,这美好的女子,他可是足足喜欢了叁年呢,绝不能让她被人欺负去。 “满蓁,等我,我来救你。” “王五你说,老大最近是怎么了,竟然用一百两换一个姑娘回来,这不是亏本生意吗?” “这......我当日的远远的瞧着,那姑娘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虽然我不知道她算不算得上那种,那种在文章里描述的,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此时两人沉醉在对话中,不知不觉就走到郁满蓁所在的西厢房,那李陆似是想到什么,一脸淫邪齷齪道:“若我是大当家,先把人扒光抹净,玩腻了,再卖入那妓寨换钱,这样就人财两得。” 王五听罢,二人一同大笑起来。 屋内的郁满蓁恰好听见了所有的对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灰,握着茶杯的纤纤玉指用力的骨节分明。 凌雋珈这几天几乎都在外面奔波劳碌到掌灯时分才回来用膳,昨天下人几乎把饭菜热了叁遍,人才踏进家门。 今天终于忙完了事,见天色尚早,也不急于马上在大厅用膳,而是快步走到西厢房,双手推开房门,只见郁满蓁倚在窗边,不知在看什么看得入神,连房门被大力推开也察觉不到,听到“嘭”的一声,才回过神来,二人首次四目交投。 凌雋珈见郁满蓁未有用膳,眉头一皱,又看到她身上仍是当日在郁家穿的那一身旧衣,气息更是极差,看到自己来了,更是如临大敌般,心下不悦。他快步上前,捉住她的手腕,微怒道:“有衣服你不穿,有饭你不吃,这是作什?” 郁满蓁一僵,不知如何回答,又怕胡乱说话会惹得他更生气,她踌躇间,凌雋珈突然一股怒火窜起来,一把捞过她的身子,一下就低头对准那唇吻了下去,搞不清状况的郁满蓁睁大了双眼,刚要挣扎,对方巧舌长驱直入,霸道侵略,抬手就要去推开,可纤细的手腕却被轻易擒住,反扣抵在书柜上。 她动弹不得,吓得颤抖起来,抬眸对上了凌雋珈的眼,狂乱地撕咬掠夺她着的唇…… 几乎要呛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尝试再次抵抗,想要摆脱眼前的凌辱,遭到凌厉的目光扫过,让郁满蓁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凌雋珈唇舌肆意地在她柔软娇嫩的红唇上攻城略地,狂野地侵犯肆虐……,越吻越烈,直到被啃噬的樱唇都红肿不堪了,才放开人。 郁满蓁重获自由,手脚一软,竟瘫软坐在地上,胸口上下起伏,吓得不轻。 他退后一步,脸色冷俊地发下话来:你如今属于我凌雋珈一个人,你的心、你的身,都属于我。你且给我好好记住,若有违反,后果自负。” 三有情郎 林义多日来游走在各大赌坊,因他行跡可疑,明眼人稍一观察,就知道他是在打探,并不是前来消遣作乐的。赌坊可不是善堂,对于不是送钱入囊的客人,一律赶出去,一来怕打扰客人雅兴,二来也不想多生事端。 故此林义几乎是无功而返,正感颓丧,竟在第五间赌坊碰到那始作俑者:郁满墨。那人正大杀四方,豪爽地掏出一把又一把碎银,赌了一局,输了,又接一局,杀红了眼般,不要钱的疯狂下注。林义看见,目眦俱裂,恨恨上前,也不顾礼仪,揪住郁满墨衣襟,大嚷:“你跟我出来!” 郁满墨正满心期盼此局能帮他扳回一城,反输为赢,却无端被一股蛮力揪着衣襟,生生扯出了赌坊外,顿时非常不悦,伸手拍掉来人的手,也不看是谁,正欲抬步重新迈入赌坊大门,林义捽不防再次从后拉住郁满墨,喊了句:“郁大哥,难道你的心不会痛吗?” 郁满墨啐一口唾沫到地上,扬手推开林义到一丈远,“呸,也不知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当然心痛,这白花花的银子都被你搞没了。林义,你有病吧?” 林义恨铁不成钢,两手紧揪郁满墨衣领,大吼:“你才有病,你是上了癮,赌得连亲妹都卖了!”说着情绪激动,脸上竟有了泪水,停了一会,才继续:“满蓁她,她究竟在哪?” 原来林义对自家妹子情义竟到了如斯地步,郁满墨略有惊讶,却对“连亲妹都卖”的指摘不满,反驳:“卖什么不是卖,我这也是对她好,比起留在家里,或是嫁入你林家过苦日子,难得被高门大户、富贵人家的大爷看中,去了定是衣食无忧,日后有享不尽荣华富贵,我若是她,定也是求之不得。” “不会的,满蓁才不像你。我要救她出来,那些天杀的,什么做不出来,你快说她在哪?”最后一句已是咆哮。 “你有钱赎她回来吗?一百两有吗?”郁满墨才不相信林义这穷小子有能力,不说就靠一个破书摊为生,家里还有个长年躺卧在床的老不死。 这样的亲事,攀上了别奢望有什么好处,自己还怕被连累,心里满满的嫌恶,连忙拉开与林义的距离,也不搭理,准备抬步走远,离开前还不忘睥睨了林义,生怕会沾染林义的霉气。 林义难得在郁满墨身上找得线索,不想错过机会,亦步亦趋紧跟上他,伸手摁住郁满墨,听见对方因无力反抗,竟破口大骂自己“狗养的”,怒极挥拳,叁两拳就打得郁满墨掩脸倒地,不住哀嚎。林义居高临下,作出最后通牒:“再不说,休怪我再....” “我说!我说,林大哥你别打我,大妹在迎丰坊凌雋珈手上。”郁满墨一文弱体质的人,被林义蛮拳打怕了,跪地求饶。 凌雋珈这大名在临江县没有人不陌生,为人狠辣,普通人家看到他都要绕路走,那杀气小孩都要被吓哭。林义是正经人家,别说欠债,连赌坊也没进过,自然是没亲眼见过凌雋珈的卢山真面目,关于他的为人事蹟,亦只是道听途说,本来对于传闻半信半疑,而今满蓁在他手上的事实摆在眼前,林义坚信能干出买卖良家妇女此等恶事之人,绝非好人。 他想着想着,边问路边盘算对策,竟不知不觉间来到迎丰坊门口。 ****** 郁满蓁昨日遭凌雋珈轻薄,到了早上仍是惊魂未定,用膳时不慎打碎瓷碗,割伤了拇指,血流如注。也不知是谁知会了凌雋珈,那人竟是亲身前来察看,身后还跟上了大夫,见郁满蓁不过是小伤,命大夫好生包扎,仔细小心照料后就出门。 “家主真是对你宠爱有加。”凌雋珈走后,负责收拾碗筷的婢女梨儿如是说,郁满蓁却只是微蹙蛾眉,并未作声。 是吗?郁满蓁并不相信梨儿的话,她怎么看着都是被人禁錮。可是那人看到自己受伤,关切的眼神可不是假的。所以,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不,怎可能是好人? 开赌城、追债、砍手砍腿、甚至强抢民女,这人坏事做尽,不可能是好人。好人应该像林大哥,见义勇为、孝顺又正直,是自己的心上人。林大哥,此刻你在何处?可知我被困在恶人手里?你若知道,会来救我吗? ****** 叁年前。 当年郁父带着郁家兄妹仨由县城搬到村中,刚好与林大哥的家为邻。当时每天几乎揭不开锅,是林大哥不时的救济,明明他家也不富裕,却不时送来布料吃食,即使是红薯土豆等的粗粮,对当时的郁家,也无疑是雪中炭火。 林义虽家境普通,但五官端正,人高壮如马,性子极好,温文尔雅,尤其脾气好得很,因而颇受村中未嫁姑娘欢迎。 为何都没一人被林义相中呢? 却原来林大哥对郁满蓁有意,她也钟情林大哥。 两家交往久了,村民也都明白了,林义那小子心不在自家闺女身上。而郁满蓁因容顏上佳,身姿曼妙,亦有不少年轻男子大着胆子上门求亲,惜一一遭拒,久了就传出一是她心系林家小子;二是其父乃县城中人,怕不是嫌弃乡下村民家贫,不欲随便嫁女。 两年前林大哥本打算找媒人提亲,不料林母突患上怪病,下聘准备的银钱钱都用来治病。两年了,林母半死不活,两人也生生蹉跎到今日。要不然,郁满蓁该是早成了人妇,孩子都该满地跑了。 人生哪能轻易掌握,尤其是贫苦人家,命比钱贱。一张欠契抵一生。 她记得,个把月前林大哥约她在午间村口桃花树下,他摘下桃花,插在她发髻上,塞来一小木篮,里面都是自己爱吃的桑葚。林义天未大亮就上后山摘了满满一篮,此时桑葚上还沾有水露,鲜红欲滴,色香诱人。 “我迟些日子,来提亲何好,钱我攒够了。” “好。”郁满蓁笑靨如花。 心上人笑得更开心,二人趁没有人在附近,偷偷抱在一起。林义闻着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馨香,感受窕窈身段,呵气如兰的气色,恨不得现在就娶进门,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屋两人叁餐四季到老。 不到一个月,桃花仍旧盛开,没有半分凋色,人呢? 人不同了。 她现在是凌雋珈的了。 四賣女求財 自从郁满蓁离开郁家,父兄二人不事生產,多日来荒废农田,郁父腿患加重,郁兄一直流连赌坊。银子出的多,进的少,二人一直为钱银吵架,一家人的生计竟压在十一岁的郁满香身上。 她深怕自己会步大姊后尘,遭父兄出卖,想离家出走又没有勇气,一个女子,还是个孩童,恐怕还是留在家中比较妥当。 郁满香平日有跟大姊下田,如今挑起重任,亦不算生疏。可惜年纪尚轻,担水数十斤的灌溉工作,叫她吃尽苦头。她好想姊姊,以前大姊会做饭她吃,而且味道又好,现在爹心情好才做饭,大哥每次回家只会伸手要钱 ......她觉得日子从未有这样苦过。 ***** “贱人,谁教你说不?”郁满墨狠狠摑了郁满香一大巴,打得她嘴角渗血,瑟缩一角,双肩发抖,哆嗦着,又偏头求父亲:“爹爹,求求你,我不...不想去。” 郁满香唯一希望只剩郁父了,她多想他反对,然而对方不发一言,巍巍颠颠返回睡房,算是默认了儿子的做法。没有办法了,为了生活,牺牲一下女娃,亦是无可奈何之举。 郁满墨瞟了哭哭啼啼的小妹,找来麻绳綑绑了她,扔进柴房,再撕扯出大妹衣柜中旧衣衣袖,捲成球状,堵住小妹嘴巴,省的被那哭声弄得心烦。 难得史大爷不计前嫌,未有驳斥自己食言,只说大妹二妹谁进门都不差。这次,绝对不能再出差错。 郁满香哪里敢反抗,那一巴几乎打得她神志不清,左脸颊肿痛不已,她蜷缩一角,泣不成声,她好想大姊...... ***** 几个时辰前...... 郁父本来是反对的,他知道满香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现在是家中唯一劳力了,卖了她是能抵钱,但田里的活可就没人干了......儿子是读书人,力气要留来读书的,哪能拿来下田。听见大儿的计划,他一脸犹豫不决。 郁满墨眼珠一转,看出老父心思:“爹,你听我说。家中快无米可炊,我不吃,你老人家尚且要吃。我这是为小妹提早谋亲事,你想想,小妹都快十一二了,也老大不小了,嫁谁不是嫁呢?入史家做妾,自是比做奴婢要好,更胜过入柴门之家做牛做马。 更何况,她要是个能争气的,到时为史爷生一儿半女,母凭子贵,咱们更不愁衣食。最重要的是,史爷答应价钱跟上次一样,只要小妹顺利被纳过去,咱俩拿了钱,一百两够生活一年多,到时日日吃香喝辣,你的腿也能找好一点的大夫照看,还有馀钱僱人下田,小香也又有依靠,这不两全其美?” 郁父当下被说服,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嫁谁不都一样。嫁柴门为妻,入豪门做妾,没多大差别。 于是郁满香就牺牲了。 那史爷就是个好女色的人渣,每日不御女,自觉面目可憎。凭着祖父积累下来的大笔财富,大肆纳妾,平日一天天的流连妓院,定期到人口贩子买回妙龄少女,供其淫辱。 在他心中,郁家幼女来了更好,压在身下更好欺,欺了就会乖乖听话。他搂了妓子的纤腰,满嘴油光凑近,亲了亲,睨了郁满墨,推了身后一个长相平平,乳大的妓子,淫笑:“好好服侍郁公子。” “谢史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满香能入史家门,她自是求之不得,她必定能代大妹好好侍奉史爷。” 边说边搂住史爷赏赐的妓子,到另一间房,上下其手,又摸又吸吮,似是久未尝过女人,那妓子又娇又媚,欲拒还迎。不一会呻吟声响彻,郁满墨连明日一早上课都置于脑后,管他的圣贤书,老子明日不起床。 ***** 凌雋珈被眼前的男人缠得心烦,找手下脚踹林义肚子,又打得他脸肿鼻青,身子蜷缩在地,竟还不求饶,一直问:“满蓁在哪?你快放了她!” “我不放你能耐我何?”白痴,你算老几,替我挽鞋都没资格,一个乡野村夫。 “我不放过你。”林义怒目而视,眸光焰火如炬,不低于人前。 “是谁不放过谁?再说,郁满蓁现下是我私有物,我爱作啥就作啥”翘起二郎腿,轻佻轻得惹人厌。 “你畜生,强抢...” 一隻茶杯袭来,打在脸侧石地上,裂开的瓷片顿时割得林义鼻子开出一大条血缝。 破相了。 “就抢了,如何。” 林义倒是条汉子,血流得这么多,仍不吭一声,倒是目眥尽裂,用眼神杀人剜心。 良久,凌雋珈吐出一句“二百两,不二价。钱来,人走。” “何星,送客。”二把手何星得令,林义随即被叁两粗汉抬走。 回凌宅路上,凌雋珈阴沉得骇人,如乌云盖顶,人人见之避之如见罗剎。她有点后悔把满蓁定价,有点后悔将她视作货物,万一那死穷鬼真不知从哪筹措到二百两,她岂有不放人之理。 郁满蓁是我的人,此生都不会放手,除非我死了。 心神不寧。 多少年了,经歷了多少事,费了多少心机,才抢到这样放心尖尖上的人儿。人她是得到了,身心亦想得到。为什么要倾心林义?多次目睹二人郎情妾意,无可奈何才施计引郁满墨上当。是非常卑鄙,可是并没有其他法子了。 她不想不愿蓁儿做他人妇。郁满蓁,可是她喜欢多年的人,只有她一个入了她的心,从未出走。 夜已深,凌雋珈侧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 数日后,郁满蓁跪在凌雋珈身前,她已经没有办法,兵行险着,眼前的人非大奸大恶之徒。她进来七八日,除初时被强行......其后数日,此人为自己请大夫治伤、每日安排膳食皆是丰盛非常,有时陪伴在侧共食,并无逾礼之举,且此人看自己的眼神总是一副关切,似乎含有道不尽的话语。 如今要救满香,怕只有求助于他,别无他法。 五跪求 两日前,凌雋珈令下人松了府内的守卫,任她自由走动。她不太担心郁满蓁逃走,确切点来说,卖身契在自己手上,她可是合情合法合理的拥有她的全部。即使走了,哪怕要不回来?而且她可以去哪?回家等待下次不知又遭畜生父兄卖了为娼以色侍人? 留她下来,不过是护她安全。 这世上,金枝玉叶乃权斗牺牲品,高门大户之闺秀,不过用来联姻维权,小家碧玉就更惨了,丰收之岁尚能果腹暖衣;歉收之年,为奴为娼者不计其数。所以啊,这吃人的社会,做女子太不容易了。 郁满蓁得知消息,凌雋珈予她些许自由,心下对凌雋珈戒备又少了半点,却是疑惑中带好奇,多番细想却不得结论,且先放下心中纠结,好好打听小妹情况。 却不料在院中蹲下观察两隻花蝴蝶停佇花瓣上之时,听到小妹近况,脸色煞白,紧攥的手颤巍巍,怔忡难安。须臾,更是惊得浑身抖震,脸上阴翳极深。 “这本不该说,郁家那些男人,果然没一个好,卖......了大的还不够,连那金釵之年的幼女都不放过,送上门给史福那淫人狎玩。” 胖大娘小声说完,又装模作样的在除杂草,旁的那瘦竹子大娘斜乜她一眼,打算接话,却是在开口前先左顾右盼,“这么小,就怕玩几天就玩死!那混帐东西,一年到头玩死多少女人。” 郁满蓁泫然欲泣,小妹一定怕死了,她要救她,却想到自己被禁足,心下乱成一片,混混沌沌地回了房,不停来回踱步,紧扯着袖子,甚至腰背撞到桌角,浑然不觉疼。 要冷静,想想谁人可帮香儿? 林大哥?不。 舅舅、姨母家?不,前者太远了,怕是来不及,后者,太多年没联系,恐怕不会相助。 她一遍一遍想,翻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心中颓然丧气,没有人。 身边就没有一个人会敢得罪一方豪绅。 一室阴冷,窗不透光,死气寂寂,像她的心。 她无助跪坐下来,一连串泪水从她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过了好半天,肩膀还是微微颤抖着,天大地大,却无一人可助,只能绝望抽泣。 她要出去,救香儿。郁满蓁知道凌雋珈所谓的自由走动,多半是在宅内,不可出宅。但她今天必须出府,她要先找到香儿,证实那传言真假。 她多么盼望消息是假的,或者不是她的妹妹,是别家可怜行霉运的女孩。又或者,如若必然有一人要牺牲,成为史爷的玩物,就让她代替香儿好了。身为长姊,如何亲眼看妹妹受辱,视若无赌?枉为人! 于是她使计故意支开院中下人,前去为她取准备吃食,又讹称抱恙,叫丫鬟去找大夫。待院中空无一人,找来长梯欲爬墙逃走。 嘭嘭嘭,心跳声几乎跃出亭院,她好怕,明明不是作贼,她只是离开这里。这十七年来,像是头一遭做亏心事,豆大的汗早已沾湿内襟,提腿攀上梯的腿颤抖而软弱无力,多次叉错脚踏了空。 “看来还是放太多自由了,心野了” 背后一威严又熟悉之声传来,郁满蓁脚踏了空,脑袋一片空白,身子一虚,突从一人高的梯上跌下,“噗通”倒地,闷哼一声,得知事败,“噗通”又双膝跪地,低头歛眉,不敢出声。 取吃食下人回来时见找不到郁姑娘,只稍有慌乱。其中一人机警冷静,二人分头行事。 一人听见杂物房有怪声,见郁姑娘薄小身板,艰难的扛了木梯,一步一步踉踉蹌蹌的,随即想到对方怕是要做坏事,脚下生风,前去通报。才走到正院,就遇到凌家主,简要地报告了情况。 凌雋珈黑眸一沉,迈开长脚大步跟上,到了后院入了眼帘就见郁满蓁爬梯打算越墙而过。脸又黑了几分,以为自己不担心不在乎她会逃走,可亲眼见到了,又不是一回事,生气,是很气。 见郁满蓁跌倒又跪下,仍无动于衷,没有倾身上前扶一把。他罕有的在赌气,又或是故意要这样做,才舒心。 二人沉默半响,终是始作俑者先开口,一字一句,像鼓起所有力气:“凌掌柜,奴家有一事相求,此事只有你能救我小妹。” 半响没回应,郁满蓁忍不住稍稍抬头,还未对上眼楮,“你不是打算自个儿去救吗?而今又换成我了。我为何要救?”那是事不关己,决绝的回答。 郁满蓁讶然,后又觉悽然,是啊,他为何要救香儿,我是有多傻,我也是被买回来的,他跟史福是一样的,我求谁不是求,为何犯傻来求他。 正欲起来,又听凌雋珈恶狠狠地斥“你父兄欠债理应归还,欠了史福的钱,还史福喜爱之物事,银货两讫罢了。” “再说,此为两家之间私人之事,无人可干涉其中。不瞒你,此事我早有耳闻,本来没预到你会知悉,如今你知悉了,又能如何?你趁机逃出去,平白让史福一併纳入门?” 郁满蓁欲辩解,“不自量力!”一句驳斥得她无言以对。凌雋珈一身黑蓝长衫,阔袍大袖,俯下身,眼神凌厉。 郁满蓁深吸一口气,“我是不自量力,我深知自己人微言轻,一弱女子手无搏鸡之力,但我是香儿的长姊,就算是死,我不能眼睁睁看她被恶人欺侮。香儿才十一,她的人生不可以是这样.....那些人怎可以活生生作贱他人清白”,愈说情绪愈激动,眼眶擒了泪,到最后几乎不能自已。 凌雋珈剑眉拢了又舒展,良久终向前踏出半步,距郁满蓁一步之遥,“为商重利,不知郁姑娘,此大忙有何利益予我?” 说得如此直白,郁满蓁如何不明白,没有无端欠的人情,只有交易,一买一卖,谈拢了,则事成。自己有什么可以给他?钱自然是没有,人也属于他....她迟疑,螓首蛾眉紧蹙,贝齿咬唇。 “凌掌柜,我....上刀山下油锅万死不......”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命吧,烂命一条,卖命好了。 “不必上刀山,”略为停顿,计上心来,嘴角一舔,凌雋珈邪笑道“今晚初更时份,到我房中来。” 说罢扬长而去,也不看郁满蓁满脸緋红赧然,既羞且窘,一抹红渐渐扩散至耳、脖颈,乃至葇荑。 紧抿的唇,早已咬破出了血。下一刻,眼眶潸然如下。她低低垂首,握住拳头,指甲深深掐到掌肉里去,尖下頦的脸由红转青,身躺微颤,像疾风中的蒲柳。 命运似是她所拣的,却又是冥冥中被命运所箝制,扯向那无底深渊、捲进无法回头的漩涡中,沉沦下去。 她终是想起了她的童年好友,白家的幺妹,那悲惨的命。五岁饿得聋了左耳,七岁卖去做下等丫鬟,十一岁回了家,帮忙种田做饭,一刻没间。 一日只有回家的那段路,两人同路,常常并肩而行。她家比自己更艰困,倒不是收入少,是女孩太多,五个女孩,两个男孩。上面的四个姊姊,不是早早嫁了,就是到大户人家做工去。 自己曾经问过她,长大了有什么想做的吗?她那童稚的小脸,摇了摇头,欲说什么,又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望向自己的眼神,似足饱经沧桑的大人般,“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有饭可吃,有衣裹身,家中有事可忙。我向菩萨祈求的,不过如此而已,不贪心吧?” 她顿了顿,停在田边一株小黄花前,俯身伸手轻轻捏花茎,摘了花,两指捻弄,边说“大姊每次回娘家都是哭的,二姊叁姊没回来过,四姊....” 她喑哑片刻,復又嚅囁大半天,最终还是说出口:“大姊二姊叁姊起码做了妻,有名份的。四姊侍妾而已,我...你别告诉别人,当初我...就是不想跟四姊一般,才...逃回来的。” 她搓烂了花瓣,揉成泥瓣,任其坠落。 “花虽美,但世间难得惜花人。有根的花尚如此,何况离根花。” 那时候郁满蓁似懂未懂,觉得太文縐縐了,该是大户人家的大少爷大小姐教的吧。 后来,叁年后的一场大旱,多少农家死了儿子卖了女儿,白五丫据说被牙婆子卖去城里的窑子里去接客,去的时候哭天抢地,稚脸被婆子大巴大巴的摑过去,肿了脸,牙齿碎了两颗。 那天,郁满蓁到了城里卖物换粮,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人影都没见着。算了,见着又能做什么,能好好说再见吗? 牙婆子说,十四岁姑娘嫩得很,正赶上时人爱好,好好调教调教,趁鲜嫩可口,许是抢手赚钱货也说不定呢。 最近一次事隔多年后碰上,那日她向一家大户送鸭蛋却走错了路,辗转来到花街柳巷。 男人们盯得她狠,她狼狈出逃,不得要领,反而走入深巷小里的斑驳院墙一隅,见到叁两酥胸半露的淫媚女子,正招手呼唤那些扛货的粗鄙鲁汉,她吓得低头往反方向走,仓惶一瞥之间,是那张脸,是五丫吗? 那样的浓妆艷抹,再闻其声:“官人,奴家这模样合意吗?” 是她了!郁满蓁重遇童年好友,没有半分喜,反而羞赧窘迫,抱头鼠窜。 不是的,应该人有相似...... 如今的自己,跟五丫有何不同。 六痞子小時候 凌雋珈一路走来也是经歷坎坷。 懂事以来就是孤儿,无亲无故,以行乞维生,餐风露宿,衣不蔽体,食不裹腹。白日被强欺,夜里被弱赶。每日苦不堪言,无人可怜。这世道,到处流匪恶寇,大人尚且活得艰苦,何况孤零无依的小孩。 彼时年七岁,瘦弱得像五岁小儿,小小年纪为生存,穿了男装,一身脏汚,乱发盖了大半边脸,手脚尽是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瘀青,嘴破眼肿。 嗟来之食不时被抢,休憩之地被佔,好心人施捨铜板被夺,饿极偷包子不成,反被老闆打得半死,差点打断腿,血染污衣,口中含血,匍匐在小巷,以为自己快死了,幸得一小女孩每日送来吃食,持续半个月有多,勉强活了下来。 后来女孩不知所踪,自己伤势也好了八九,重回行乞据地,不料又遭旧人欺,一向胆小怕事,人欺则避的她,不知是否遭遇半条腿入鬼门关后,胆子大了,性子开始变。 那日小恶霸又欺身抢了她兜内仅有的一个铜钱,小凌雋珈突然发起狂来,揪了他头发就打脸,狠狠打一拳再接一捶打,还故意瞄准鼻子来打,直打得鼻血将衣襟都染红,如夺命罗剎。 那小恶霸没料到她会还手,直直被打出血来才意识到要还手,却被小凌雋珈快了一步,使尽全力直踹他那襠部,登时捂着伤处,痛不欲生,哭得呼天抢地,倒在地上翻来滚去。 她扑过去两手死命掐住对方粗脖子,直掐得人满脸血红,双眼凸出。小恶霸身后的小嘍囉见了,皆愣住不敢上前,面有惧色,凌雋珈作势衝前,欲连他们一起教训,小嘍囉吓得一哄而散。 这一出手,不仅保住了那一个铜板,保住了尊严,还被刚好下山的山匪老大看中,收了回去,自此凌雋珈成了山匪老大其中一个义子。 雋珈这名字是山匪大王那颇有文气的二弟所改,由于山大王姓凌,故七岁那年,终于有了名字:凌雋珈。此前,那些人都叫她“喂”、“臭叫化”,她一直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后来山大王落山做别的营生,开了赌坊,搞放贷,比在山上落草为寇更挣钱。分店开了一间又一间,遍及多个省县。 再后来见凌雋珈头脑聪颖,做事条理有序,行事有自己七八分狠劲,交代了几间分局予她打理。 几年间,叁间变六间,山大王义父笑逐顏开,更是放心,与新婚夫人远走北漠远行。 刀口上营生的日子,她是爱也不爱。那些兄弟,是亲也不亲。唯一敬重又感恩的,唯有义父,没有义父就没有今日的自己。是义父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义父不在,日子也就这样过,没有波澜。花楼窑子不逛,女人侍妾也没有,不赌不酒。 她是女人,只爱另一个女人。 情不知所起,几多年了,心响往的,仍然只有她。 她不记得的,她都记得,细至那一笑一言、小脸上一抹红晕、甚至是那一缕不听话,总爱翘起的青丝。 可惜了,自己是恶人。只会强取豪夺。 是恶人,被恶人覷覦,被恶人掳获。 罪不可恕呢! 不,她又是好人,好得一塌糊涂。那么心软,那么爱屋及乌。 她来到林义住的城郊土瓦房,胡乱用柴枝綑绑成堆的大门,遮不住一丝风雨。她冷眼旁观,破败的前院,衰落的草木,掩不住的困境。这样的男子,哪有资格护她安稳一生,可笑极了。 那个梦太真实了-- 就像是上映了郁满蓁的一生,在她凌雋珈没有参与其中的一生:她十八岁先是嫁给了林义,两人生下一子一女,五年后,林母病歿。 林义上山打猎跌断了腿,卧床数载,郁满蓁母兼父职,艰苦汲汲营营,终日不休,捱得百病丛生,瘦骨嶙峋,不料林义还是死在冬日大雪夜里。 孤儿寡母无所依,被藏在深林的流氓联群结党先是搜掠一番,后欲辱了清白之身,郁满蓁携了幼女,一同跳崖毙命。 这个梦,不论做了多少次,都由于过于真实,每次都一身冷汗,每次凌雋珈往往做了这个梦,整日心情都不好。所以她恨林义,更恨自己,为什么梦中我没有掺合进去? 这个梦,似在提醒自己,能握在手的,就不能任其流走。什么纲理伦常,在自己喜欢的人香消玉殞面前,根本是不值一提。 如果把梦带去现实,那才是人生最大的憾事。先不管有没有来世轮回之说,这一辈子都没有尽力好好活着,叫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别人可以茍且,自己是要好好过活。一辈子那么长又这么短,错过了,难道就要待到白发苍苍才来长嗟短叹。 她,凌隽珈寧负天下人,不负己。是啊,天下人关我什么事,每天都有人死呢,难道自己就要跟着哭? 午时,用罢了膳,凌雋珈秀眉紧蹙,案上帐目翻看了大半天,仍旧停在同一页。她心不在帐目上,一直都在烦恼史福之事。 那老家伙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比起蓁儿,他最近似乎更心仪郁满香这种年纪轻的、该长未长的身段的女孩儿。 送银子不行、送青楼女子更是弄巧成拙。 难啊,那史福势力不小,仗着表兄是皇帝身边的得宠大太监,临江县谁人不让他叁分。 眉头紧皱得都要扭曲了,呷了一口茶,微心烦地道:“点心都撤下,人全都退下,把秦田叫来,说有事商议。” 管事领命,“奴这就去,家主稍等。” 秦田是迎丰赌坊的二把手,跟凌雋珈一起管理多间分店,个子矮却计谋多,听到老大有烦恼,自然也耗了不少心力,这种事,他总是有兴趣得紧,必须掺杂进去,而且要成功。他这人,就好胜,愈难的事愈要迎难上。 二人商讨近黄昏,秦田少有看见老大喜上眉梢的模样,终是按耐不住:“那姑娘,你喜爱得很啊?” 是问句但又是肯定句。 “嗯。”凌隽珈大口灌入凉透的茶进去早已乾涩的喉咙,扫了对方擒笑的嘴角,也不否认,爽快应下了。 “铁树开花呀,恭喜老大了。” “铁树开的什么花?” “桃花啊!” “哈哈哈”二人不约而同的大笑。 七以身相許 这边厢郁满香因势死不从连日遭大哥不断毒打,打得伤痕累累,打得郁爹直看不下去,叱道:“墨儿,住手!你这是要把亲妹打死么?人死了,史大爷那边怎好交代?” 郁父拖住瘸腿颤巍巍走来好心劝说,小妹都被打成猪头,就差一口气呜呼过去。 郁满墨本是未下气,这郁满香敬酒不喝,油盐不进,就像偏跟他作对,执籐条的手欲再扬起“啪”得挥过去,就被进柴房的父亲制止,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倒地不起的小妹。 哼,连着打了好几天,竟然还如此硬气!数了数日子,再过十天半月,史家就会来人抬轿入门圆了房,那钱也就收到了。也罢,收手不打了,免得一身伤,赶不及痊癒,倒教史爷看了霉气,反口不给银子。 须叟,想到近日遇到村中宰猪老汉的大妹子,真水灵吶,那臀可翘了,那浑圆一手不可握,嗓音也娇滴滴的。完了史爷这事,拿了银子,就跟父亲商议商议去提亲。娶此女,一来房事该是销魂非常,二来她爹是屠户,日后不愁顿顿肉。美人大口亲,猪肉大口嚼,馋得他口水都流到袍子上。 郁满墨,哦不,郁满黄......色思想,心情愉悦,从房中小抽屉中开了锁,取出昨日在赌坊赢的碎银,哼着小调又走去那柳巷寻欢去。 凌宅。 初更一刻。 门外守夜的丫鬟早已撒走。 郁满蓁整个下午到底泪是哭干了,剩下那红肿的眼。明明是开春不久,此刻偌大座院犹如深秋,静謐得如阴森墓地,萧瑟凛冽寒风刮得她刺骨发疼,踟躕又踟躕,也不知自己犹豫了多久,半弯月似乎都等不及,先于她上了柳梢头。 莲脚踮了半步,深吸一口气,欲一鼓作气,铁了心,碎步踏前敲门,又踟躕了。她知道深夜入另一男子房间,意味什么,以身相许,清白不保。贝齿咬得唇几乎出血,连白皙秀頎的玉颈也红透了,素手攥得衫袖欲断。 她距房门前不过数丈远。 房中红烛依然亮如白昼。 凌雋珈在书案上看书,看的自然是青楼老鴇割爱的珍品,千金难买,她可是托关係才得手的。 晚膳后就开始研读了,她在某几页做了她一人才知的标记。蜡烛融了近半,她闔上书页,封面「捕蛇者说」,今晚等是哪条小白蛇呢? 她嘴角一勾,离席悠然踱步至窗边,拉高竹帘,掀开那紧闭的窗欞,豁然开朗,清风徐徐而入,送了片片幽香。 门外人不得而入。 门里人静待佳人。 怎么这般久?凌雋珈嘬了茶杯内最后一口茶,这已是第叁杯了。再喝下去,说不得很快就要跑一趟茅厕。不可,她已沐浴净身,逼不得已不入那脏兮兮之地。 她终是按捺不住,打开了门,一温香软玉正抬手敲门,卒不防及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失了平衡跌入凌雋珈的怀中。比平常女子略大的素长纤手揽住了郁满蓁盈盈不可握的纤腰,一处软绵就势抵在凌雋珈胸口,如嫩滑可口豆腐袭脸。 “美人等不切了吧,这都要主动投怀送抱了。” 言罢还凑近了郁满蓁耳侧脖颈处,用力嗅了美人沐后的清香,痞气十足。 “我没...。”郁满蓁身子一僵,很想推搡挣脱,却遭人单手环抱,箍得紧紧实实的,动弹不得。眼前的人看来单薄,力气却不小。 凌雋珈似笑非笑。 郁满蓁低垂不敢动,静若处女,突然猛地被凌雋珈抱起,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她快步跑去里间,放她在塌上,欺身便压了上去。 郁满蓁慌乱起来,却不敢挣扎,羞愧得泪在眼框打转,小腹处倏然一痛,眉头紧紧蹙起。凌雋珈的吻狂乱地落在她的额头、脸颊、嘴唇、耳垂、一路自上而下落到粉颈、锁骨、隆起。她双手抵在凌雋珈肩膀,被吻得气息凌乱,轻推了推,如同在娇嗔。 凌雋珈双手拢住发育得极好的玉乳,她是她的!她的乳只有自己能揉,她的穴早只有自己能操!星星点点的吻已四处散落在肩颈。 凌雋珈看了一晚的春宫图,已是情欲慾翻飞,听到耳畔边传来极力忍耐的低吟声,“嗯...唔、别...”此时她已不满足隔着衣衫抚摸一双凸起玉兔儿,伸手拉扯郁满蓁裙带,快解开时,一隻素手终是伸出按住凌雋珈手腕,制止了其孟浪举止。 空气中一片沉默。 远处打更声声声入耳。 “怎么,后悔了?”凌雋珈仍压在郁满蓁身上,只已停下作怪之手。 未闻回应。 郁满蓁侧向一边的脸,小唇紧抿,闭合的眸子,突然脸上传来一丝异样,凌雋珈长指拭抹她的泪痕。 “哭成这样,是在无声指责我在欺负你?” “答我。” 凌雋珈有点不耐烦。不给碰还不答话。要为谁守清白,姓林的家伙吗?慾火下去,换成了莫名怒火。 “没有。”郁满蓁也是回应得倔强,此刻在他人身下的她情绪复杂,屈辱、羞耻、惧怕,又充斥着无可奈可的妥协,种种情感交杂其中,趁理智尚未沉沦,身体还能反抗,她终是按住了对方。 她以为一整个下午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错了,她高估了自己。 她不是人尽可夫之人,怎可轻易交出身子?她一直盼望的初夜,是和所爱的夫婿一起渡过。 她不想对不起林义,她在等他来救她出生天。她在作最后的挣扎。 可是,妹妹又怎么办? 天人交战。 “刚才进来时不是已做了准备?你如今......是在耍我不是?郁大小姐。”凌雋珈直起身子,居高临下俯首以视。 “我不敢。” 凌雋珈扬手欲打下去,郁满蓁见状,闭眼拧眉。半晌未听有动静,再睁眼时,凌雋珈已下了床榻,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抻直弄皱的长衫,整理好仪容。 “若是无事,给我滚出去!”她负手而立,怒斥着。 郁满蓁拢了拢凌乱的上裳,盖住了半露酥胸,才下榻,走了两步,止住,復又咬咬牙下决终心,双膝跪下,“我错了,求你多给我一次机会。”她隐约知道,今夜若是走出了房门,从此他不会再干扰满香的事。 凌雋珈转过身来,戏謔地道:“好,那是否全凭我指示?” 郁满蓁这次没有犹豫,頷首。她有了赴刑场的决心,这世上,没有尽如人意。她以女性之身出生,就注定过得比男人要艰辛许多。她只望小妹安好。 “既然你不喜我来,那你自己脱掉,一件一件的脱。”凌雋珈款步走来,修长指尖挑起郁满蓁下頷,一字一字慢吞吞道出,彷彿怕她听不明白一般。 没有言语,她惨白的小脸、唇如白纸,颤动的手开始宽衣解带...... 一件接一件滑落在地板上。 外衣。 中衣。 里衣。 上裳只剩那上可遮乳,下可盖肚的湘妃色抹胸了。 八葵水壞事 郁满蓁脸红得几欲泣血,手指慢慢地一条一条地解开背后的系带,待最后一条系带都解下了,抹胸垮得已遮不住那尖挺的乳儿,大半边圆月露出,凌雋珈眼前一亮,暗暗发出惊叹。 下腹又是一痛,似被万针猛扎,郁满蓁下意识轻按腹部,那甬道有湿液流出,她一愣,后又一惊,心里嘀咕,不好了,怕是......来了月事。她自幼体寒,每月她都得承受这种昏厥过去的痛楚。她极快地瞟了凌雋珈一眼,怎么办? 还以为今日只是情绪太波动,引得身体发虚,异常疲倦,数算了日子,是这几日没错了,是葵水来了。难怪今天会忽略了,自己一整天下来都在想晚上的事。 凌雋珈由美乳的焦点转移到她脸上痛苦神色,缓缓开口问:“怎么了,为何停下来?”不舒服吗? “我......。”郁满蓁对房事了解不多,唯一知道的就是月事期间万不可行房,若强行交合会对女子身体有伤害,严重者会落下病根,久治难癒。跟他道清楚,他可会体谅一二? 然而女子每月之事,该如何与男子解释......她咬咬牙,“我...那个...”囁囁嚅嚅,欲说还休,半盏茶的时间都快过去了,却再也蹦不出一个字。 “不可隐瞒。”凌雋珈打量郁满蓁,又见她轻抚小腹处,加之一脸疼痛难当,莫非是来了月事?自己也是女子,怎会不清楚。幸运的是,她比一般女子身壮力健,小时候亏空的身子在遇到义父后补足了,加之常年强身建体训练日子有功,已久未有不妥。 反之,满蓁长年营养欠缺,致身子嬴弱,又操劳过度,配上她的贫寒体质,若真是月信来潮,当是十分不好受。 “月...事...”郁满蓁气若游丝地回应道,身子虚虚浮浮,受了惊吓的她,加上身子的不舒坦,此刻竟有点视野朦胧,眼前人的身影恍恍惚惚,出现了好几个一会儿重叠、瞬间又化开的身影。 她只觉自己又重又轻,下腹的疼痛感把她的五官都绞成一团,额头间隐约可见小小汗点,唇白如昼,突然间全身无力,向前一倒,失去意识。 凌雋珈一个箭步,抱住了美人儿。 翌日辰时。 郁满蓁房中,一室清雅,红烛已燃尽,满室幽香,晨光透窗洒进来,室外清风轻扬,鸟语花香,鸟儿吱吱地啼叫,把睡梦中的人儿唤醒。 她只觉下腹疼痛消退大半,置于腰旁的汤婆子已冷却。她陷入回忆中,昨夜她突然失去知觉晕倒,后来隐约听见凌雋珈唤来丫鬟侍候,她稍为恢復意识,强撑着身子,服下止痛汤药,又自行换上月事带,更换了脏衣,才徐徐睡下。 今早醒来,才知贴道心的小丫鬟,竟还为她准备了汤婆子,温暖了胀痛的小腹。 “是银儿吗?昨夜好像听见她这样称呼自己。”郁满蓁只觉这次服下的中药药效似乎特别显着,只是一夜之间,难耐的疼意竟消了大半。 以往葵水来潮第一天,她总是疼得额角大汗叠小汗,捲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一整天,难受得没有丁点胃口,生不如死。有几次甚至疼得晕了过去,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得去与这位贴心丫鬟好好道谢,要不是她的细心,自己不会有这样舒坦的一夜。其实她还有一位需要谢的人,就是凌雋珈,毕竟他昨日最终还是放过了自己,而且没有他的吩咐,丫鬟又怎会来服侍自己。 在月信期间,她至少是安全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似是放舒心。还是希望能守身如玉,为那人守住最后的防线。 郁满蓁苦笑,真傻,这是哪门子的坚持,早晚要失去的,早几天晚几个时辰,最终不也是会失去吗。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头。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出屋寻谢那小丫鬟,小丫鬟就进了门,语言急切地道:“姑娘你终于醒了,身体好了点没有?”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哎唷,气色不错呢,看来休息得很好。饿了吗,今天的菜清淡又滋补呢!” 边说边把托盘中的小菜放到桌子上,两碟素菜一碟荤菜一小碗白粥,最后还端上了一盅似是放了很多名贵药材的药膳,小丫鬟银儿不忘笑着嘱咐道:“饭菜吃不完不打紧,这汤水可切记一定一定要喝完哦。不然家主会记恨,扣我的月钱呢。” 郁满蓁连忙点头,坐了下来,伸手端起了那盅汤水,就着小汤勺一口一口舀着喝。味道还不错,小许甘苦后竟有丝丝清甜,厨子手艺比她还好上不少。 她不想连累别人,只是喝碗汤这种小事,虽然自己胃口一般,但也没理由拒绝。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她可是从小就学懂的。 “这里面用了淮山、杞子、茯苓,还有一些听说是很珍贵的什么菇呀松茸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这一盅用了不少钱呢!” 小丫鬟嘰嘰喳喳的说个不停,末了一脸羡慕:“许是我几个月的月钱加起来,也买不来这一盅汤水。” 郁满蓁礼貌笑笑,并未出声。 小丫鬟见她不反感自己的滔滔不绝,更开始一诉衷肠,“我问你呢,郁姑娘,你喜欢我们家主吗?他呢虽然不是什么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也不是那些文人雅士说的什么俊秀、丰神什么的。在这县城中,也算是一表人才、眉清目秀...” “你是不是说丰神俊秀?”郁满蓁猜测问道。 “是是是,就是这个。”银儿突然又忿忿不平:“哼,你别听坊间的胡言乱语,那些人平日无事就爱嚼舌根,把咱家门英俊的家主绘形绘声的形容为神憎鬼厌的恶棍。他们就是妒忌,看不得别人过得好。有本事说叁道四,就没本事多赚几个钱......” 整顿早膳下来,丫鬟银儿一直在耳边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刻,郁满蓁也由着她,估计她这人就是个话癆子,况且看来她把自己当成是一个能说话的朋友。如此一想,倒是一边听着,一边把桌上所有的小菜和汤水都几乎用完了。 “凌...家主他在哪?”郁满蓁总得要问一下这人的去向,她还要跟他道一声谢谢呢。 “他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听说是赌坊出了点事儿,可得一直忙到晚上吧!他常常早出晚归的,大伙儿都见怪不怪了。黄厨子一年到晚,早惯了每天的晚膳都是热了一遍又一遍,家主才回到家吃饭。” “嗯。”看来今天不会看到他。 “家主嘱咐我,要你在房中好好歇息,切莫受冷。他晚上得空了就来看望你。” 郁满蓁听罢最后一句,脸上又是一阵红晕。 九色中餓狼 凌雋珈到了晚上才回来,她受伤了。 这几天总是有小嘍囉来搞事情,都是小打小闹的。本来也不需要她出面。这些事向来都交给何星的手下处理。 后来查到极有可能是同行所为,凌雋珈本来一笑置之,小赌坊自己没招到客,却来捣乱闹事,或是散佈谣言,一年到头不知发生多少次这样的事。 今日倒是自己一时大意疏忽了,吵闹中熙来攘往、挤满了人群,一个不注意被一个不显眼半大小子用利器割伤了右手手背,伤口足有一吋半长,血流得手背都染红了。于是剩下的交给何星处理,自己草草包扎,遣了马车回家。 “家主,伤口包扎好了。你要先用膳或是沐浴,沐浴时要小心才好,千万别碰到水,不然又要再包扎,可麻烦了。今天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肉,饭是鸡蛋土豆烩饭,你要来......”不出所料,正滔滔不绝说个不停的是银儿,她只有刚才包扎时才冷静了一阵子。 “好了,银儿,我先吃饭,你住口。”凌雋珈觉得头比伤了的手背还要疼。金儿那丫头在哪?为什么换了银儿这个嘮叨鬼,一刻都不让人消停。 “可是....”银儿想说什么,可是当她收到家主迎来一道冷死人的目光后,只好把话都吞进肚子里,其实她想说的是家主啊你手不方便,不如叫郁姑娘来餵你吧?银儿觉得你会很喜欢呢。 家主果然食不言,寝不语。银儿待不住了,随便找了个藉口就先退下。家主什么都好,就是太寡言了,闷了点,就不能笑一个嘛。笑一个才好看,保证能迷死东南西北四条大街上的花姑娘! 用罢了膳,凌雋珈估摸着这手要七八天才能好,叹了叹,果然连上天也来坏我好事。这手太重要了,可算是“犯案工具”,得好好保护,绝不能再伤了半分。她以没受伤的另一隻手,轻轻抚摸伤处。 此时鬼灵精银儿刚好过来了,又发挥一边收拾,一边嘴不停住的过人本领:“郁姑娘有乖乖听话喔,早午晚都有好好吃饭,也乖乖在房中休养,气息好多了。下午看了两本书,一本是《证类本草》,另一本是《伤寒杂病论本草》,看名字都是医书呢,郁姑娘真好学。反正我是没兴趣也看不懂。” 没想到凌雋珈此时却接了话:“你一会把她喊过来。”本人要亲自关心一番。 银儿机灵的应了话,快步离开,暗笑这是谁瞧谁的病呀。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 郁姑娘战战兢兢地走来,被唤来时刚好是饭后不久,又远未到就寝的这种尷尬时分,但她为鱼肉,岂有拒绝之理,昨日又承蒙凌雋珈的照顾,更加是不敢怠慢半刻,点头称是,然后稍后整理了仪容,就随着银儿一前一后前往凌雋珈所在的小院。 一路上郁姑娘都是垂头而走,步履不重不轻,状似无有什么情绪,只是一双紧抿的唇出卖了她的紧张。银儿年岁小却心细如尘,出言关心:“家主人很好啦,不明白你怎么这样怕他。你且放宽心,他不吃人。” “嗯,知道了。”良久跟在身后的郁姑娘才回应。那语调怎么听着就一点不相信银儿所言呢。 银儿也不管了,反正也不是叁四五六七八言就能说服先入为主的人。有些人是人久才能见人心的。当下加快了脚步,她想尽快完成任务,回到她的狗窝跟宝姐儿双宿双栖,今晚宝姐儿又有新的鬼故事说予她听! “门关好。”随着凌雋珈的命令,银儿乖巧地点头,眼角馀光极快地扫过两人,慢慢地閂了门。 屋内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最终郁姑娘开了口,垂首低低地喊了一声凌掌柜。对方眉头一皱,似是不满她的称喟,叹了一气,才唤她:“走过来。”她嫌疑她站太远了,离她十来步远,眼睛不好使的人,估计都要看不清容貌了。 被称为凌掌柜的人,右手轻拍大腿,示意郁姑娘过来坐她大腿。 郁姑娘眼底极快闪过一抹不情愿,脚步也有短暂的迟疑,但一息间后还是遂其意,僵着身体坐下了,顷刻间有暖热身体贴得极近,尖削下顎抵在她的薄肩上,呼出的气息让她有些少的异样感,还有那么一点点痒意。她身子一紧,连呼吸也有点困难。 凌雋珈有软玉温香在怀,一整天的坏心情烟消云散去。抬起没受伤的左手,手臂环住了她的纤纤细腰,暗自量度了一番,惊叹这腰也太细了,看来还要好好养上一段时间。否则身无半两肉,在床上硌得慌,彼此都不好受。 她感受坐在她大腿上美人的臀部,嗯,圆圆挺挺的,看来该有肉的地方还是长了肉。呀还有一处地方忘了检查,这地方得好好细细检查一下。 凌雋珈柔声细语,在腰间的手轻轻细抚她的肚子处,安抚道:“放松点,今天不吃你。我没忘记你尚在月事中。” 郁姑娘因说话者喷出的气息,耳廓沾染了红霞,闻得对方保证的话,方自稍稍放松了一点,但整个人仍在戒备状态。 凌雋珈也不管那么多,反正没有激烈抗拒也算是好事,她空间的右手,兀自作乱起来,伸手到腰间束带处,驾轻就熟地一扯,解开。腰带宛如灵巧的蛇一般,散落在地。 她力道不轻不重地扯落外衣和中衣,郁满蓁大半光滑玉肩露出,曝露在曖昧气氛中。凌雋珈的脸凑得很近,几乎可以看见她肩上几不可见的绒毛。凌雋珈薄唇在她肩上轻轻一咬,惹得对方不自觉溢出一声娇嗔。 此番凌雋珈下腹一热,来了慾望,真想立马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插得她小穴唧唧叫。 她双掌上移,穿过外层繁琐的衣衫,暗自懊恼:要是夏天就好了,乍还是乍暖还寒的春天呢,晚上还穿那么多,是故意的吧?瞬间就窜进了抹胸内,大手包覆着那柔软凸起处,耳边又传来极为柔媚的低吟,似是不经意在喉咙里洩漏出来。 美人自觉失态,焰火烧红了脸颊,侧侧头与凌雋珈拉开了距离。 郁姑娘的手在挣扎,她想按着身后那人正在她胸乳作乱的大手,却又犹豫不决,心里非常矛盾,不知要不要按自己的心意继续。那人的手已开始肆意揉搓,一会把两乳向中间推去,拢聚在一块儿,似是要二合为一。 一会又使力捏成不同形状,像极了幼时在玩泥偶一般。一会又以指腹在乳晕外侧缓缓地打圈圈,令郁姑娘奇痒难当,莫名其妙起了鸡皮疙瘩,贝齿咬紧了唇,生怕一不小心紧抿的唇关就会失守,吟出那羞人的话来。 凌雋珈逗弄逗上癮了,玩心大起,巧舌轻轻微捲,像青蛙伸脷捕食般,伸出长脷,点了点红得滴血的耳垂,又用牙齿轻咬了咬可爱的耳珠。郁姑娘失守了,整个人颤动了一下,又是一声曼妙呻吟。 有人得寸进尺,乘胜追击,嘴巴在吸吮佳人柳颈,两手却捏着乳尖不断拉扯把玩,后又以拇指与食指夹住乳头挤弄。 在如此玩弄和刺激下,郁姑娘私密处有了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肯定不是污秽的经月之水。 “停......不舒服....”断断续续艰难地挤出不成句的话,身后的人动作稍有停顿,她得了半刻喘息,趁机抬手按住对方的手,“停一......停......” 这种痛苦并有一丝快乐的感觉,她觉得不对,她并不想继续下去,她知道,任由身后人继续下去的话,就会把昨晚未完成的事做完。 屋内回归平静,能听出彼此间的一呼一吸声。烛火摇曳,檀香依旧冉冉,一室的情慾却在此时消失得荡然无存。 郁满蓁的话把凌雋珈拉回现实,眼中也回復了清明,上一刻她差点要抱她到床榻上,翻云覆雨去。 果然红顏祸水,害她差点失去了理智,“血光之灾”还是要避免一下,不然负责洗床单的人,可要狠狠抱怨一番了。 她双手自抹胸内解开出来,拢好了伊人的衣裳,不徐不疾地道:“刚才是在先收取利息,现在利息差不多收完了。夜已深,你且在我房中休息吧。” 又怕她误会,连忙补充道:“就是同榻而眠而已,没有其他。” 然而,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十識破身份 郁姑娘夜里睡得并不安稳,一是此人硬是抓着她的一边乳来睡。她每次感受到旁边的人已睡熟了,细听是累极才有的小小打呼声后,才去小心地移开此人的手。可总是过不了多久,那手又会重新覆在她的胸脯上。 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叁次又是这样。郁姑娘只得放弃了。难道此人睡相便是如此? 记得小时候的大哥,就是有梦游症?此人这样,是有病么?这病倒是闻所未闻! 二是此人......凌雋珈真的是女子么?刚刚是做梦吧? 夜色深得一片墨黑,郁满蓁别说要细细端详枕边人的五官了,她连伸手也不见五指。反正无半点睡意,她愈回忆刚才的事,就愈发觉得凌雋珈根本是女子,一个假扮男子的女子! 而且,“他”那是一脸不在乎的神色吗?即使自己投来带点好奇的打量目光,“他”似乎并不惊慌亦不逃避,所以“他”的真实性别,其实不怕被人知道,或者是,唯独不害怕被自己揭穿? “他”放她在床榻上后,就径直叫来另一个丫鬟打了热水,在隔间洗澡去。哗啦哗啦后就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不大的声音,许是在压低声响,是怕吵到自己么? 郁满蓁在“他”更衣完毕,走过来的中途,忙不迭的闔上眼,身子僵的很。然而等了一会,未有人躺在其侧。 凌雋珈并未洗发,但因发梢沾了水,“他”披散着发,纤长的手取来一大块绵布巾,兀自慢慢擦拭着。 郁满蓁大着胆子,半瞇半开的眸光偷窥,欲知发生何事,却见叁千青丝散披在后肩,显得“他”的肩膊并不宽大,她虽比自己高了许多,骨架却不似男子。 驀然,凌雋珈转过身来,吓得郁满蓁赶不及闭上眼。顺滑飘逸的长黑发,加上那沐浴后女子的嫵媚之气,更是添了叁分,连着五官都温润柔和了许多。 郁满蓁心脏醉砰砰砰的跳动着。 凌雋珈果真是女扮男装的女子? 她的眼睛陡然睁得极大,刚好对上凌雋珈的眼褚。这是今晚二人第二次的对望。 “还未睡?”凌雋珈未有理会对方眼底投来的狐疑与满满的打量,是发现了自己的女子之身吗?也好,自己一直未曾明说,亦未曾隐瞒欺骗。现在她自己发现也好,省得自己说。 “现在睡。”郁满蓁急切回了话,侧了身背过去,试图掩饰慌乱的自己。 这一刻,她有太多的讶然与不可思议。 倘若,真是女儿身,她为何要女扮男装? 身为女子的凌雋珈,究竟把她视作什么? 那日的吻、刚才的一番像男子对女子的轻薄之举,又算是什么意思? 她之后要对自己做那事么?女子之间,怎样能成事? 一连串的问题都震撼了她的心灵。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不是的,许是近日抱恙,眼睛发涩,影响了目力,加之晚上烛光阴暗,看人看不太真切,应该是搞错了,应是“他”长得过于秀气,轮廓阴柔了些,才显得尤为雌雄莫辨而已。 翌日。 郁满蓁醒来时天已大亮,倒不是她贪睡,只是她昨日受了莫大的震撼,久久不能自已。 加上自己长这么大,还未曾与除了满香之外的人同床而眠。那人还非要摸着自己的乳,精神紧张,思绪混沌,才久不能入眠。后来睡意席捲,终于熬不住,才沉沉睡去。 一醒来已日上叁竿,枕边已无馀温,看来凌雋珈也早已出门办事。 早膳期间,银儿一脸探究,嘴角含春,不停打量,非常好奇似的:“郁姑娘,昨夜休息还好?家主有没有怜香惜玉呢?觉得累了就再躺一会儿呀!” 郁姑娘大窘,脸上一红,忙摇头,这丫头想到哪儿去了呢?入口的清粥差点儿嚥不下,哽在喉咙中。 “什么呀?这是什么意思?没有怜香惜玉吗?也没有休息好?”银儿想不到家主是如此急色的色中饿鬼,这姑娘家皮细肉嫩的,做男子的可是要悠着点! “不...是...我们没做什么。”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其实还是做了点其他的,但又怎能宣之于口呢?太羞耻了。 郁姑娘看着银儿,突然想请问她一件事,她想知道对方知不知道凌雋珈的真正身份,于是开口试探:“银儿,我想请教你一件事,这府里可有女主人?” “女主人?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银儿挠了挠头,“哦哦哦!凑近她身边,眼珠子转了转道:“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之前家主都是清心寡欲的,我还道他是坐怀不乱柳下惠呢。嘻嘻嘻,原来眼光还不错,挑了个性情温和可亲的小家碧玉。” 郁姑娘又是一羞窘,在银儿这里没有等来想要的答案。算了吧,看样子,小丫鬟应该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家主跟我说了,说你今晚还是跟他一起睡。叫我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晚上都搬过来这里。你以后就住这间房。” “好。”郁姑娘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并没有入了银儿的耳中。 此后几日,凌雋珈都像农民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夜里,也一样要亲亲抱抱摸摸胸,除之以外,就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了,倒是“规矩”得很。 在这种亲密接触越来越多的次数中,郁姑娘越发肯定“他”该是她。某天晚上,当凌雋珈又缠住她要搂抱时,被拥在怀内的佳人,终于问出:“你是女子吧?” 凌雋珈似是未听到一般,继续与她缠绵,耳鬓廝磨,撅嘴亲了亲她的粉红脸颊。手上搓乳的力道也加重了,伴着郁姑娘隐忍的低喘。 “要不是女人,估摸第一天就该把你扔上床,狠狠肏你了,肏得你下不了床。” “你...”郁姑娘听到这般粗鄙的话,不敢相信这话竟是由一个女子的嘴里蹦出来。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管是男是女,她也要...那个我?还是说,因为不是男子,所以做不了那种事? 那她现在这样...伸手揉着我的......嗯啊,又是什么意思? 十一救人 郁满香前脚被抬轿送入史家老爷做侍妾当日,凌雋珈带同秦田与几名手下后脚就来拜访史宅,相差不过一刻鐘。 经小廝通传后,几人佇在大厅等候史福,约莫等了一盏茶时间,史福却并未现身,凌雋珈镇定自若的脸上,随着时间推移,显出一丝忧鬱。而这忧虑随着支离臃肿的史福出现在待客大厅,而消失得无踪。 “凌掌柜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史福嘴上客套,表情却是一副悻悻然,有人坏他好事,而此人还是出名难搞的凌雋珈,因此更加不悦,却不能表现得太过。这种人黑白两道都有朋友,必须敬上两叁分。 “凌某番此匆忙来拜访,没有叨扰了史大爷吧?”凌雋珈皮笑肉不笑地开了口。 哼!按耐下心中的不满,史福出口却是故作客套之话:“怎会呢?凌掌柜一向贵人事忙,想必此番上门,绝不为谈论风花雪月吧。” 他瞄了凌雋珈一眼,兀自坐下如飢似渴地大口灌了整杯茶入喉咙,却还觉得喝极了,不耐烦地示意身旁的小廝添茶。 小廝斟茶时,史福故意表现得好似像是才发现凌雋珈他们并未有下人备茶侍候,横眉大声斥道:“没用的废物,贵客久等了这么长时间,竟没有人懂得上茶侍候,史家真是白养了你们!” 当下一个机灵的下人,立即领命厨房煮茶沏茶去。 凌雋珈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逗留,史家大宅到处奢华,却显得十分庸俗。堆金砌银的一大堆摆设,毫无美感,令人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毫无品味的俗人,只是想显露挥金如土的财大气粗。 而府上除了史福一人肥头大耳,臃肿难分之外,一干下人奴婢从僕,无一不面黄肌瘦的样子。如此想来,他家中圈养的小妾家妓,怕是情况也不遑多让。 她不想浪费时间绕圈子,直入主题:“不知令公子欠下的赌债,何时能归还?” “哦?朱管事,可曾听闻此事?”史福虽是这样问,心里却是有八九分把握,那个不成才的不肖子今次又输了他多少!由千里之外宝岛送来的“东方美人茶”此时呷在口腔内也无甚滋味。 凌雋珈瞧了眼为她奉上的劣质茶叶,不用嚐上一口,就知是市井一斤十文钱不到,就能买到的下等茶。嘖,史福当真抠,看来史家十之有九的用度都耗在他父子俩身上,其他人过得跟贫农一般。 她对此人鄙夷之极,只因尚有事情与他周旋,暗暗提醒自己不可意气用事。她站起来,将欠据交与朱管事,朱管事只略为瞟了眼,即恭敬地递予史福过目。 白纸黑字的,还有亲笔签署,岂容他们抵赖。 史福一目十行,倒是看得快,只是在“五百两”那几字停注了好一会,又似是不相信,抬手以手背狠揉眼皮,来来回回揉了好几次,可惜五百两还是五百两,没有变成五十两。 凌雋珈看在眼内,哭笑不得。 史福目眥欲裂,恨铁不成钢。“啪”的把欠据放回案上,“来人,把那混帐小子拖出来!” 凌雋珈与秦田互看一眼,苦笑,又要被逼看戏当观眾,讨债的生活不易啊。 出来的是个大胖子,胖得五官扭曲,肚皮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的,恶心到不行。站在凌雋珈身后的手下,有些人头一次看见史少爷,脑海都想到了农家猪圈里的胖猪。 性蠢,人如猪,嗜食,百无。县城的人都私下偷侧这样评价,果然是“青出于蓝”,一代不如一代。 性子蠢钝,叁十了,叁字经里的字也未识全,字丑得歪七扭八。记性差,不会自理,衣来张手,连中衣里衣都会穿错。 人如猪,就是长相如猪,大抵了难看极了,方圆百里第一丑。 嗜食,每日八餐不可少,口不停手也不停。饿了会大吵大闹,对下人奴婢拳脚相向。食相差,也极为挑食,尤爱大鱼大肉就是不吃果蔬,是故脸上一堆大大小小的脓疮。 百无就是百无聊赖、百无技能,说白了就是个废人。 可偏偏是“百无一用”的父子俩,脑里装了一堆屎,生来就锦衣玉食,如花美眷相伴,沾的无非就是祖上福荫。 史达之甫出来,看到凌掌柜一行人,就如临大敌,似见鬼般:“爹...爹...他...他,我...我...” 句不成句的,不知所云。 史福见状,气的要喷血,不肖子连话也说不清,丢脸死了。 “史爷息怒。史公子年少气盛,输了钱自是不甘,故又出手伤了我手下。”凌雋珈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看来史公子绝不会再犯,若气得长辈伤了身,是为大一不孝。百行孝为先嘛!史公子看来倒不是个不孝的。” “是,爹,我错了,绝不敢了。”史达之抱着父亲,既似撒娇又似在懊悔认错。 “你...!到底为何要打人?不准撒谎,亦不准有一点隐瞒。”史福心疼他的银子,儿子打了人,恐怕又是一大笔药费! “我我我...”支吾以对了半天,他记性不好,更不擅辞令,眾人都等得不耐烦时,秦田一作揖,替他说了来龙去脉:“七天前,令公子来我赌坊玩乐,也是一时运滞,玩啥输啥,连输十局。 带来的银子都赔光了,于是问在下借了五百两,转瞬又输掉。令公子再欲借叁百两,恰巧在下不在场,交由手下李哥儿负责,他请求令公子先还五百两不果,两人争吵间,李哥儿被打得头破血流,连劝架的王威也遭殃,被令公子掷来的木椅掷伤了手臂。 而赌坊内的桌椅等的营生工具,也掷得稀巴烂。我赌坊可谓损失惨重啊!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恶!史福望了望,又转头狠瞅了眼史达之,可恶至极! 凌雋珈顺势掏出藏在内襟中的理赔清单,里面罗列了数十项损失。单是李哥儿看病就花了八十两,看的还是城中有名的“妙回春”妙大夫。史福看罢,心又在淌血,气得大手怒摑不肖子,花钱如流水,还不事生產,败家子! 史达之捂着被摑的右脸颊,状甚委屈,怨恨爹在外人面前打了他。 “本来令公子若是肯做肯承担,而不是躲着我等,令我等无计可拖,平白等了七天,在下与大哥逼不得已,只能冒昧前来打扰史爷休息。”秦田再火上添油。 “一千两...”史福有点为难,一千两不是小数目,霎时之间库房有是有,但过几天又有一大笔用账,最近大姊又盯得紧,怕暂时只能支五、六百两出来应付一下。 他计上心来,叫朱管事叫了家里所有的奴婢、家妓和侍妾出来大厅。又是一向用惯的美人计。 却说这史福一是钱多,二是女人多。钱有时用多了,就卖女人换钱;女人玩腻了,就卖出去换钱抵钱。钱与女人都需要,但在史福眼里,钱远比女人重要。 女人不过是用钱买来的玩物而已。 在史福喊女人们出来时,凌雋珈和秦田都觉得计划成功了一半。 史家的女人一排十人,排了四排,几乎挤满了大厅。凌雋珈带来的手下无一不瞠目结舌,这史福也太好色了! 那些女人对于被喊出来,已不好奇惊讶。这种事每隔数月就来一次,有时看到来人条件好的,或是长得俊一点的,都想被挑中,跟着走好了,说不定以后就有好日子过。 燕瘦环肥,高矮不一,姿色风韵不尽相同,大至四十开外,小至......豆蔻年华。凌雋珈扫了眼,没有郁满香。 “史爷这是何意?”凌雋珈明知故问。 “凌掌柜,老夫这自是奉上赔礼。这里的美人,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随便挑几个去。”顿了顿,“一千两,老夫今日先奉上五百两,你且稍等五日,不,叁日,剩下的,老夫定当派人来贵坊还上剩下的五百两。你且看如何?” “总角金釵之年的,就这些了?”凌雋咨珈故意停留目光在年幼稚嫩女孩身上,復又摇了摇头,扮作不满意。 史福咬咬牙,又在朱管事耳边说了几句。不消一会,又带来四位少女,其中一个就是面上有掌印的郁满香。凌雋珈一笑,随便指了指郁满香和她隔壁的一个黄衣小女孩。 “想不到凌掌柜也赶上了这趟时髦,爱好总角小女儿呢!”史福觉得自己之前是低看了凌雋珈,原来他也很会玩,玩女人方面。 “彼此彼此。”凌雋珈收了五百两银票,领了人,向史爷作了揖辞别,就带着手下离开史府。 十二可怕的晚上 回家的路上,凌雋珈安排了名叫蔡澜儿的黄衣少女与郁满香同坐一车,走了半路,还是决定上马车问一下,得知郁满香并未被史福那糟老头欺负了,只是在反抗期间遭对方打了一巴掌。 郁满香记得他,就是他带走了大姊。起初她很怕凌雋珈,觉得自己不过是出了龙潭,换了入虎穴。毕竟初见的印象太差了,深深烙印在小小的脑袋中,挥之不去。 只是当凌雋珈一改厉声,柔声软语的关心她的情况,她红了脸,囁嚅地一一回应。凌雋珈说带她见大姊,她眼里就有了光。 一路上凌雋珈问了些关于自她走后的事,郁满香都唯唯诺诺地答话,说出郁满墨所做的事,并暗暗记下了。 此人绝不可饶恕! 回府后,凌家主好心地让姊妹二人相聚。郁满蓁紧紧抱住了郁满香,喜极而泣。 凌雋珈是个好人,言而有信的好人!她想道谢,未出口,凌雋珈摆摆手,示意她先和郁满香用膳,其他的事晚点再算。她要回赌坊忙去。 郁姑娘连忙点头,目送她离去后,才牵了小妹的手,边走边问着刚才凌雋珈问过的问题。郁满香逃过一劫,整个人彷彿长大了许多,乖巧地又重复了一遍适才说过的内容,还着大姊别担心。 郁姑娘笑了笑,疼锡地摸了摸满香的头,问道:“饿了吧,先吃饭。” “嗯。” “凌哥哥不吃吗?” “他...她不吃,她还有事要忙。” “哦。那晚上呢?” “不知道呢。她总是很忙碌。” 到了亥时,逼近宵禁时间,凌雋珈才回府。脸上稍有倦色,匆匆回房用膳沐浴后,走去郁满蓁的房间,见郁满蓁姊妹二人和银儿都聚在房里间聊,轻咳一声。机灵的银儿蹭的一下窜起来,遽然拉走了郁满香,“来来来,姐姐带你去自己的房间。”别打扰二人卿卿我我。 郁满蓁识趣地跟在凌雋珈身后,一步一步跟在她身后。 进了门屋,凌雋珈锁好门。回过头来看她:“人我带来了,是时候兑现你的承诺。” 她悠悠走到她身前,眼神灼热,近在咫尺的脸让郁姑娘有些紧张,凌雋珈说罢以吻封住她的薄唇,撬开贝齿,吸吮小舌。郁姑娘惊得一愣一怔,任由凌雋珈摆布。 嘴上吻得痴缠,手上也没有间着,她将她衣裙解开,解了抹胸的绳带,饱满莹白的乳房跃然而出,凌雋珈嚥了嚥口水,五指併拢稍微用力,按揉着吹弹可破的乳儿。郁姑娘明显被挑动了情慾,不自觉发出轻微嚶嚀声,呼吸也急促起来。看来她很享受嘛,凌雋珈决定加重力度,大肆蹂躪起来。 嘴巴吸吮完左峰再到右峰,又吮得“啵”一声,一时又轻轻啃咬,舌尖极其灵巧地围住乳晕快速打转,两乳都沾满唾液,乳头耸立。 吮吸时的嘖嘖声,让郁姑娘的耳根都羞红了,默默把头侧向一边不敢看。 此时,小穴酸痒难耐,骚水竟源源不断地溢出,褻裤湿了大片,凌雋珈右手拉下她的褻裤。此时眼前人已全身不着寸缕,手指穿过修长的腿间,来到羞人之地,拨弄她娇嫩的花唇,春水自小径流到花穴口,隔着手指动的越发快速。她的花唇、娇嫩的壁肉,都逃不过凌雋珈的魔掌。 全身骨骼似乎溶化了一般,脑子里一片混沌,身子又酥又麻,软绵绵的竟不想挣扎。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刺激着她的身子。 “嗯哼...哈... ”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凌雋珈彷彿着了魔,只觉眼前的女子太过嫵媚诱人! 她坏笑着捏了捏郁满蓁最为敏感的花珠,郁姑娘身下顿时一阵阵鑽心蚀骨的酥痒感,飞快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令她不可抑制的发出“嗯啊”声,面泛潮红,娇喘吁吁。 “啊…停下来……不要了...”她轻轻哀求,求她停下来,别要再折磨自己。 凌雋珈停下了,目光落在赤裸的郁满蓁身上时,当即倒吸一口气,慾望已然沸腾,眼中慾火燃得灼烫了对方,郁满蓁双腿之间早已流出一股动情的暖流。 少女每一寸肌肤光滑无比,白皙美胸部大小适中,两点嫣红点缀在上面;平坦无赘肉的小腹向下是萋萋芳草,粉嫩未经人事的阴穴,让凌雋珈现在就要一尝个中滋味。 她横抱了全身赤裸的郁满蓁,轻放在床上。郁姑娘没敢看她,一直紧闭双眸。凌雋珈叁扒两拨,脱得只剩里衣和褻裤,欺身压了上去。 两隻长指就抵在花穴口,准备把花穴无情撑开,再撑开,直到能窥见洞中全貌。满蓁想要躲开这一切,可坚实的臂就环在她的腰间,她扭动身躯想逃,头已抵在床头墙角边上,根本退无可退。想呼喊的嘴巴也被人堵住,呜咽地叫,只有眼中氤氳之色。 郁姑娘被逼得双腿抬高,掛在她的腰间。凌雋珈步步进逼,郁满蓁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两条高举的腿没什么力气,眼睁睁看长指越来越往小穴进发。 “嗯……”好痒,被她长指磨着花穴口,一阵阵热浪从花穴传来,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凌雋珈带着薄茧的大掌急色地揉着她丰满的玉乳。 另一隻手也不间着,长指前端一个指节,陷进去一点点,幽穴因主人的紧张无措而收缩得厉害,凌雋珈进不得也抽不出去,只能低低地哄道:“听话放松些,就不会疼。” 骗人的!现在已经好疼了。 靠,她的小穴也太紧了,只有一条细缝。 凌雋珈不管了,今晚她一定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等太久了,再不彻底吃掉,怕是自己会坏掉啊!终于又进了一点点,撕裂感更强,郁姑娘明显感受到半截长指埋进自己温暖湿润幽穴中,紧狭的肉洞挤压着长指,似在阻止其继续深入探险。 凌雋珈低头含住她一隻娇乳吸吮,表示安慰,一边又让长指继续插入深处。 “啊……”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面变得很奇怪很空虚,好想……立刻被填满。 粉色乳尖在不轻不重的啃咬之下越来越肿胀,一手又在左乳上蹂躪,白嫩乳肉从在凌雋珈指缝间不断变着形状,说不出的淫秽。 随着两根长指大半已挺进嫩穴中,剧痛忽生,而凌雋珈更是一股恼地全根没入,“呀......”。花穴被它们撑得大大的,晶莹的蜜液从花穴口溜出。 郁满蓁咬着唇,忍住痛意,闭眼不敢看,就怕看到淫乱的场面。而凌雋珈低头看向两个人交合之处,淫水潺潺,湿得一塌糊涂。 “真淫贱……还未正常式开始就湿成这般!”凌雋珈当然会成人之美,接下来定必狠狠插她,用力操死她! 女人高亢的尖叫,两指粗长就这样彻彻底底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捅开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嫩穴,她全身痉挛僵直。 就这样把美人插哭了,疼得眼泪落了一脸。下身像是被生生撕开了一样,羞处如同被刀子插入。 “嘶……好疼……你出去”郁满蓁睁眼怪嘖欺在她身上的人。 没有回应,对方更是一个翻身将她压了下去,长指无情地开始抽动起来,随着每一下的一入一出一入一出,抽动越快她就越疼。如预料中,温热的处子之血被长指带了出来。 每一次抽插进出,指节的轮廓她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就这样轻轻抽插了几百来下,在慢慢缓减的痛意中,慢慢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 “嗯... 嗯...哈...”突然的几声呻吟,郁满蓁难以想像出自自己喉间。想到此,羞的连脖子都红了。既舒爽又难受的感受,太奇怪了,怪得她再也不像她自己了。 “插你插得很爽吧?”这是陈敍句。她狠狠抽插肉壁,把她直插得穴肉翻飞,淫液四溅,想要把长指都融进去,化成一体。 抽动渐加猛烈,长指直撞的她一颗心飘飘荡荡彷彿要飞上天际,直抵宇宙外,到达无人之境。穴里一阵抽搐,快感如麻。很快郁满蓁就达到了人生首次高潮。小穴儿领略到了交合快感,蜜液流得更多,而身体的主子也放弃了隐忍,娇声吟诵着,媚态尽露。 痞子磨着她的深处花心,撩拨的她死去活来,再捅进去。抽插速度放缓,退出时又慢慢摩擦撞击,竟把郁满蓁胃口得吊难受。 “别这样... ”好难受... 要狠一点地操是吧?”又是一句陈述句。她坏心眼地倏地用力地撞入,那深度,仿佛想把宫口给顶开了。高速的一进一出之间,发出噗次噗次”的淫靡响声。 交欢的“啪啪啪啪”声在深宵时分份外清晰可闻。插着硕粗大长指的殷红肉缝,吐出一股又一股花露甘泉,在凌雋珈狂操猛插下,充斥着淫靡放浪之声。 郁满蓁噙住泪,咬紧牙关,伴随着抽送,阴部和蜜穴里的舒爽交织成奇异的快感,让她飘飘欲仙。长指长驱直进,狂乱地捣干水嫩幽径,竟使透明泉水变得白浊黏稠。 “竟淫荡成这样!”凌雋珈惊叹她的水量,双手勾起身下人儿的修长玉腿,把人摆弄成羞辱的姿态,双腿大开,高举过头,花穴完完全全暴露在身上人眼底。初次欢爱就被看个彻底,实在太羞耻,她呀的失声又尖叫一声,抬手捂着自己的眼,不要看到。 “啊,啊......嗯!”郁满蓁在她的快速进攻下,再次达到了高潮,娇嫩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一阵湿热,淫液狂泻而出,快感衝击着她的身心,吞没了她仅存的一丝羞耻,让她浑身颤抖,脑中一片空白。 两人的交合声在偌大的房间里,此起彼伏。 这是两人的初夜。 一直闹腾到日光初露,才揠旗息豉。 如凌雋珈所言,郁满蓁被狠狠操干,几次求饶不得要领,哭着昏了去,又被操醒了。 如此反覆,持续了不知多少次。 十三漫漫銷魂夜 漫漫销魂夜,总会过去的。 昨夜金风玉露几度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凌雋珈叹谓。难怪说红顏祸水,若我是帝王,别说从此不上朝,夜里连觉也不想睡,就要缠着心爱的妃子彻夜覆雨翻云,乐此不疲,直至筋疲力尽,方甘愿罢休。 天初亮,凌雋珈率先悠悠转醒,右手臂稍微有点酸痛,应是昨夜纵情的后遗症,捏了几下,觉得好一点了,侧过身来看看佳人的睡容。 仍在睡梦中的她真像个纯真的孩子,而被压在身下时又是另一番风情,像个情竇初开的含春少女,那情动的声音更如春风撩拨自己的心弦。 昨夜辛苦了。 郁姑娘昨夜被折腾了大半宿,平日此时一早起来。此间却仍在熟睡中,对凌雋珈灼热视线毫无知觉。 凌雋珈伸手摩挲那精雕细琢的小脸,轻轻抚过那长而翘的黑睫,小巧玲瓏的鼻子,而下便是夜里嚐了一遍又一遍的朱唇皓齿,两边是浅浅的酒窝。她捏住她的下頷,落下一浅吻,一个饜足的吻。 凌雋珈坐起来,掀起锦被,察看了郁满蓁赤条条的长腿,那小穴被撑得合不拢,小洞口还黏了些乾涸的白浊。阴唇红肿胀大,显然是被操得太狠了。这是自己的杰作,着实有些难以置信。 她的脸颊微红,彷彿又听到夜里郁满蓁嘴里的吟咏之音与小穴被操的唧唧叫的响声,交织在一起的旋律,繾綣意难终。 她插得激烈,那动静也不知道会不会漫涎整个小院,甚至传到别的院子去,传入其他人的耳中,告诉他们自己彻夜与她在交合承欢。 凌雋珈翻身下床,取了块帕子,沾了水弄湿,掰开她双腿,在芳菲幽密处擦拭事后馀韵。 不着一缕的郁姑娘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临近午时。凌雋珈并不在,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觉浑身酸痛到不行,尤其是私处,尚带着破身的痛楚难当,拖着沉甸甸的身子,缓缓地坐起来,当阴穴碰到床垫,“啊”有点疼,低低呻吟了一声,窘红羞愧。 此时锦被滑落,洩露几分艷色,她连忙攥紧被角向上扯,却意外瞄到肩膀上、胸前、手臂处,都有某人欢爱时强行留下的点点红痕。 看了一下下身,看来自己是在睡梦中就被人擦洗乾净,连阴户内那些因激烈交合產生的羞人的白浆,都一一处理乾净。 她脑中不由自主地强逼自己一直回想到昨晚,自己到底被操到什么时候。印象中,到后来,房间内都是她的软叫求饶声,最后她跪在窗边一边被插着穴,凌雋珈一边手揉着她发硬的阴蒂,直到了高潮迭起。小穴收缩得浑身抖动痉挛,像上了云端,后又失去了知觉,才结束了这场性爱。 郁姑娘试图下塌,却是手脚发虚,骨头像散了架,下身更是一动就传来异样。正当她在努力尝试下床,外间的门打开了,一身白衣的凌雋珈进了来,脚下生风,衣袂翩翩地向床塌走来。 郁满蓁陡然整个人埋进被子中,只露出半个头来,留给凌雋珈的只有低垂的眸子。 凌雋珈不知她在矜持什么,昨夜什么都看了,却也不在意,开口道:“来,涂点药,消消肿。” “什么?”郁姑娘懵了,脑海闪过不好的念头,脸上有赧色。 “涂在阴穴处啊,能舒缓点!”凌雋珈说得直白,脸不红耳不热。听的人却是....连脖子都红透了。 她递过来一瓶珀绿色的药,见郁满蓁久久没有伸手来接,“你不接,那我来帮你涂了!” “别,我自己来。”郁姑娘也不看她,伸手就来抢。这种私密之事,她才不要假手于人。 虽同是女子,但却对自己行了男女之事,有了“夫妻之实”。郁满蓁困惑难堪、羞涩、无奈、还有一点点对她刚才轻浮的话,升起的一丝半点怨仇!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和眼前已发生的事。如果说昨夜她是脑袋一片空白,任由她摆佈,眼睁睁看着那长指插进来,可今日她已清醒过来,她更不想面对,不想跟凌雋珈独处。看到她,就想起昨夜放浪形骸、淫声浪语的行止。 还有的,就是眼前的人既是夺了她处子之身的人,又是救满香于水火的人,自己对她矛盾极了,无恨亦无半分爱。 “你先出去。”郁姑娘声若呢喃,低不可闻。凌雋珈不知有没有听清,背过身去,“待会我令人午膳传来房间里,郁满香说要跟你一起吃饭。我先忙去。” ***** 午膳传来时已是午时叁刻,负责送餐的是一名郁姑娘不认识的小廝。饭菜都放上桌了,清炒白菜、清蒸鱸鱼、鸡蛋抱豆腐、酱排骨、一小碟拌黄瓜,两碗白米饭,两双竹筷。 两个人用,好像太丰富了些? 郁姑娘凝视着餸菜竟不觉地出了神,在七岁以前她家的饭菜,偶尔在过节,亦能有如此丰盛。母亲总会多製作一锅汤,饭前先喝汤,饭后再来点甜食。一家五口位坐在桌案前,和和美美、融融恰恰,边谈笑风生,边享用桌上佳餚。 那些美好的日子,伴随着母亲的病逝而消失。及至后来,爹弄断了腿,性子越发古怪偏执,也越发的偏袒大哥。吃的用的穿的,一律都以大哥为先。 母亲在世时,总不让爹爹将大哥穿旧了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时常在深夜为自己赶製女孩儿款式的新衣,一针一线的缝纫,多少个夜里的赶工,只为了女儿能早日穿上漂亮的衣裳。 虽家中条件不允许购买那些绢、丝、绸等,高门大户穿的布料,娘亲也不允许自己穿粗衣麻布,咬咬牙,掏出一小埞碎银,买了两匹棉布来内製作新衣给她穿。 而母亲她,在郁满蓁的印像中,一年到头就一直穿破旧的麻料。不止疼爱自己,娘亲对爹和大哥也是极好,总会给予最好的最暖的最有营养的。 满香才出生不足一岁,那年母亲突患怪病,遍寻良医而不得治。她能感受得到的母爱太少了。自己真的愧对满香,她长得这么大,还没有吃过一顿像今天这样丰盛的菜餚。 “姊!久等了--刚才银儿姐姐找我,耽误了一会呢。” 满香的话中断了她的沉思和回忆,她微笑喊她快过来坐下用餐。 “哗,这是过春节吗?”满香杏眼圆瞪,执起筷子不知往何处下手,每一道菜也是色泽鲜明,飘香诱人,令人垂涎叁尺。 郁姑娘夹了一块酱排骨给她,给自己夹了一片凉拌黄瓜。满香正把酱排骨往嘴里塞,却瞧见郁满蓁颈脖上大块小块斑斑驳驳的可疑痕跡,大惊失色,“姊,凌哥哥他打你了?”怎么看起来跟大哥抽打虐待自己留下来的伤痕一模一样?莫非姊姊也被打了? 郁姑娘循着她投来的视线,看来她是看到了自己颈上的那些.......而误会了。 “不是,是蚊虫咬的。许是天气回暖,蚊虫也开始猖狂。”郁姑娘不自在地抬手,遮住了脖颈,又用目光阻止了她继续盯着看个不休的行为,生怕她看出了什么端倪,也不清楚她这个不大不小的年纪,到底都懂什么。 “是吗?可是我睡得很安稳呀!夜里一隻蚊一隻虫子也没有呢。”她觉得很奇怪,不知为什么看到脖子上的那些像人为弄损的伤势,她不太相信姊姊的话,总觉姊姊在撒谎在隐瞒,必定不是蚊子虫子所为。 而且姊姊为什么脸这么红呀? 郁姊姊见妹妹一副打破沙锅璺到底、不想罢休的神情,她唯有拧眉瞪眼故作生气。满香看到姊姊这个表情和眼神,就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了,于是乖乖的噤了声,低头扒饭去。 十四往死裡肏 一顿饭,在郁满香一声不吭之下填饱了肚子。她心不在焉,满腔疑问却没敢再问半句,就怕惹了阿姊不满。 饭后,推諉了郁满蓁要教她学字的事,抬脚想匆匆离开,气得郁姑娘快要直跥脚,暗忖这孩子是怎么了。满香怕这次真的惹大姊不高兴,娇憨道:“姊,我去找一下银儿姐姐,回来就跟你学字。” 说完头也不回,蹦蹦跳跳奔出去,脚下没注意有门槛,一个踉蹌差点摔倒,郁满蓁眼明手快,及时揪住她后衣领,稳住了她。 “小心些,可别摔坏脑。” “嗯,知道了。我去去就回。郁夫子。” ***** “银儿姐姐,在吗?” “在哦!”银儿在房中收拾晾晒乾净的下人工服,正一件件的仔细摺好,转过身来看到一隻手扶着门框、伸出半个头来斜眼看她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对府上的一切都很是好奇,尤其对家主更是异常执着,经常缠住她问个不停。要不是看她年岁尚小,不似是了解情爱的模样,还真让人误会她芳心暗许咱家主,待长大就嫁予他。 “咋啦,这次又想问凌哥哥些什么呢?”银儿也不看她,继续摺衣裳。 “不是他。”顿了顿,“银儿姐姐比我大,懂的事比我多,我想请教一下你。”满香兀自走进屋,银儿姐姐住的屋没她大,而且是二人一间。她走到一堆衣衫边,帮衬着银儿一起收拾。 银儿也没阻止,她当满香是妹妹,二人都是贫户出身,自然更亲近。“你问吧。我会的,定会为你解难。” “就是...就是,我发现我姊姊脖子上,有奇怪的东西,怕她被凌哥哥打伤了!可是,又不像......”说完抬眼瞟了瞟银儿姐姐。 “哦一一”银儿拉长了尾音,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偷笑。 “小孩子别多事。你少担心,他俩好着呢,这些天都如糖似蜜的。”银儿用肩蹭了蹭满香的肩,“那是爱的印记啦!凌哥哥疼媳妇疼得可劲了,天天变着花样儿哄她,单说每天的早膳,都没有重样的,自己却天天白粥油条,随便应付过去。” “媳妇儿?”一大段的话,加上银儿语速又快,郁满香没听全,却抓到了一个重点。 “是喔,”银儿一把抱起所有摺好的衣服,径自走了出去,“是喔,凌哥哥,不,很快你该改口叫姐夫了!好了,小鬼头,我要忙去了。” 留下满香小姑娘一个在风中凌乱,喃喃自语:“爱的印记、媳妇儿、姐夫......” ***** 酉时,小廝阿富抱了几身女童衣裳,屁颠屁颠跟在凌雋珈、秦田和一个年约叁十的女子身后。凌雋珈吩咐了阿贵,叫厨房准备上菜,可以的话,多做几道荤菜,秦田和嫂子爱吃肉。又叫郁家两姊妹都来用膳。 一会儿过后,餸菜上了大半,厨子说还有叁道菜在赶工,又问她鸡是否跟往常做成辣子鸡,凌雋珈点头称是,转头差了阿富到酒窖取最好的酒来。 秦田的妻子也在赌坊上工,是管调遣和招揽人手的。婚前也是个闺阁少女,婚后嫁鸡随鸡,也不怕遭人笑总爱拋头露面。 今日也随秦田应凌掌柜邀请来凌府吃饭,瞥见姍姍来迟的郁家姊妹倒也没什么脾气。 郁满蓁换了一身高领衣裳,换了个发髻,两侧秀发披垂在肩上,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饭厅。满香察觉大姊走路有点怪,也未问出口,贴心地搀扶她。 郁满蓁走前大厅中才发现人比她意料的多,而且还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不过看凌雋珈的样子,似乎是共事的伙伴,于是便也一一点头问候。 “两位姑娘来了,请就座吧。”说话的是管家。 人齐了,就开席。凌雋珈为郁氏姊妹介绍了秦田和秦夫人杨氏。 席上秦田和凌雋珈坐一块,斟酒夹茶,聊着义父近日送来的书信。秦杨氏跟郁氏姊妹靠得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闺中之事,还不忘替秦田夹菜。郁满蓁兴致缺缺,却也有问必答。 秦杨氏在郁满蓁甫进厅就瞥了眼,只一眼,就被吸引了去。这女子相貌上佳,能比得上大户人家的千金。虽出生平凡,穿上了一身綾罗绸缎,略施粉黛,讹称是深闺娇养的女儿许是没人能拆穿。 也难怪凌雋珈如此上心,爱屋及乌了。 ***** “给我肏死他,最好给我把那人后庭都肏烂。” 得了令,两个爱男风的糙汉更是风风火火的上了添香阁专门供应小倌的四楼,推门入了壹肆号房。 一个皮肤黝黑的高个子小倌在等客期间,出了走廊,恰好见两个若叁十馀岁,一身腱子肉,留着满脸落腮鬍、胯下一大包的粗獷大汉一起入了房,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暗暗替里间的小倌捏了把汗,千万不要搞出了人命才好。 这即将受难的小倌却不是别人,而是被敲晕,五花大绑扔在床上的郁满墨。 几日前,他因着遭史爷收回了一百两而气极,苦无宣泄处,就下意识地跑来青楼,随意找了个红倌,狠操猛干了一轮,捅得那妓女嗷嗷哭喊。还逼着她含着那脏物,那女子不从,郁满墨顿觉丢了脸面,连妓女也和他唱反调,便使了全力捏住她脖子,往死里捏。幸得龟奴在外闻得里面有打斗声,破门而入,救了女子。 郁满墨也因此得罪了添香阁老鴇。那红倌原来是老鴇的老熟人的一个女儿,老鴇待她如半个女儿,瞧她差点丧命,心里不是味儿。 后来凌雋珈收到消息,决定和老鴇合计,好好教训一下郁满墨。老鴇既收了大笔银两,又有人替她教训那不识抬举的布衣穷书生,自是眉开眼笑,一口便应下了。 那两人甫进了屋,见郁满墨文文弱弱的小身板,更是欢喜得紧。两人解了裤头,蹦出巨物,一前一后的插进了他的嘴和后庭。 “还是个未开荤的雏儿!”其中一个大汉尽根刺入那后庭小洞,郁满墨后面登时血流如注,疼得撕心裂肺、嗷嗷求饶。另一个大汉嫌吵,湿漉漉硬撅撅的大家伙塞进去他的嘴里,扑哧、扑哧的抽插着。身后的大汉一时按住他的腰侧,一时揪住他的发,发了狠的肏着。郁满墨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操得泪水鼻涕一起流出,叫得比女人被惨! 两个大汉像是几年都没开荤一般,变换着花样,操了一天一夜。郁满墨脸上都是浊精、嘴巴都被肏肿操破皮了,乳头撕咬得血肉模糊,全身都是掌印,后庭更是被干出一个大血洞来。 一直玩女人的郁满墨,今日终于得尝被男人玩,几乎丢了半条命。 两个大汉走后,郁满墨遭人扔在后巷。一身血污的趴伏在冷巷一日后,有同村人经过,救了他并好心的带回了郁家。 郁喜顺问他发生什么事,他不敢回答,只是一直哭一直哭。那一个月都趴在床上,除了吃饭,就是一脸生无可恋。 每晚夜里都会做噩梦,醒了一脸泪痕。在梦里,那两个大汉说下次还要来肏烂他的后庭。 十五特殊的塗藥法子 当日夜里,郁满香央着凌雋珈,想要跟大姊一起睡。从前在郁家时,爹一间,大哥一间,她懂事以来都跟大姊一起睡。来了这里,她不习惯自己睡,昨天没敢提这个要求。今天看凌哥哥心情好,大着胆子伸长脖子去问。 “你搞错了,这是我和你蓁姊姊的房间。”凌雋珈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郁满蓁夹在两人中间,不好说话。她自是想跟妹妹睡的,然而话事权不在她身上。 “你......要娶我阿姊吗?”满香迟疑了片刻,开口问道。 屋里没有人接话。郁满蓁低头撇开了视线,不知在想什么。 “不是要成亲才睡一起吗?”郁满香有点搞不清楚了,她再接再励,一鼓作气,要问清楚。 “嗯,你说得对。好了,你快出去。”凌雋珈嘴上含糊应付去了,催促小姑娘离开。见满香并无动作,对着门口喊银儿把人拉出去。 待两人走远了,才开口:“那药,早晚各一次。你涂了吗?” 郁姑娘脸皮薄,顷刻緋红,胡乱应道:“嗯。” “真的?我得验货。” “你...”郁满蓁退了两步,“别过来!” 凌雋珈偏不遂其意,不仅走过来了,还擒住了她,一把抱起,郁满蓁突如其来被凌空抱起离了地,下意识攥紧凌雋珈衣襟。 “你想我操你,还是看你涂药。二选一?”淫邪得如妖魅。说完就把人放在床前。 郁姑娘当然选后一项。她攥紧了药瓶,狠剜她一眼,噙了泪水,贝齿咬下唇,在她面前下身只着褻裤,拈了半个指头份量的药,伸手往裤内涂药。 “脱了褻裤!”凌雋珈不满,“我要看你涂得好不好。” 两人僵持了好久,最终郁姑娘败下阵来,脱了裤子,在萋萋芳草下找了肿胀的阴唇,涂抹起来。 “腿再分开些。看得不太清楚。”凌雋珈的声音开始变低,看着她的目光不似方才那般镇静。 郁姑娘痛苦地分开双腿, 被凝视着的小穴烫得像火烧般,穴道竟分泌出爱液。 “小穴掰开来点”开口的声音沙哑非常,已经有了情慾,郁姑娘咬着嘴唇看她,脸已红得不像话,她稍为掰开了穴儿,粉色的内壁,一张一合着的甬道。 凌雋珈嚥了嚥口水,霎时走过去,嘟囔道:“不是这样,我来就好了,你看着。” 夺过了药,挖出一指头大小份量,推了进穴道里去,“里面也要涂!” “啊”有异物入穴,郁姑娘颤了颤,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了,看着凌雋珈刺进去一指,浅浅抽插着,隔靴搔痒似的。 她摇头阻止,想推开凌雋珈,然而插在腔内的一根手指整根拔出又重新刺入,由缓慢到急促,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从她的体内溢出,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只能两手按在凌雋珈肩膀上,勉强站稳。 “啊哈...啊啊… ”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喉间溢出,快感袭来,脚趾头都綳直了。 凌雋珈冷眼一直看着,听着她下身噗嗤噗嗤的水花。 “呜……呜……慢,慢点……”她中了她的计,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根本不是看她涂药......郁姑娘脚下一软,倒在榻上,“啵”的一声手指拔出来了,郁姑娘大口喘着气。 凌雋珈摀身跪在她跟前,捧着她的雪臀慢慢地研究,伸出火热之手,放肆的将她的大腿摸了个遍。还将中指和食指深入到那个不断溢出淫水的小穴口去,又开始抽动。 “嗯啊……”郁姑娘眯着眼,双手紧攥床单,难耐的将脖子向后仰去,小嘴死咬着,生怕发出羞赧的娇吟。 凌雋珈低下头,舌上的药舔上了前端的细小花缝,粉红色的阴蒂很快被长舌缠上,小阴唇轻颤着,不一会儿就被舔得兴奋,自动的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隐秘的小穴口。 “嗯...哈啊!”骚穴被来回舔弄下,吐出更多晶莹的淫水。 凌雋珈忍不住将整条舌头都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惹来郁姑娘失声尖叫,臀部不住的扭摆躲避。她趁机揉捏她的双乳,固定她的身,长舌舔食她甬道里的嫩肉,将流出来的淫液全部吞进嘴里。 “……啊啊啊!”在凌雋珈舌头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她的嫩穴儿还被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含着,无助的在凌雋珈身下颤抖。 她想要她,涂药的事就等事后吧。 她最终还是俯下身,贴近她的身子,吻住她的唇,大手探入衣服肆意揉搓,面对这样的对待,郁满蓁紧张到神智恍惚,但下意识的,双手抵在凌雋珈胸前,本能的畏缩害怕。 凌雋珈一手就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攥在一起,脱她衣衫,扯高抹胸,方便大嘴含住那娇挺的乳头,吮出曖昧的嘖嘖声,舌头或快速挑弄,或来回摩擦,将嫩乳蹂躪得又红又胀。 “小穴流了好多淫水!不给我插,你会难受死的,我来让你快活。”这样荒淫的话语,凌雋珈一边操穴一边说出来,说罢还加大力度,抽出再狠狠刺入狭小的阴穴,郁姑娘的下体淫液飞溅,肉体撞击声逐渐加大。 寧静的深夜,彷彿只有两人欢爱的声音。郁姑娘被压在身下,双腿大开再挤压向胸部,整个鲜嫩的阴户露了出来,两根长指毫不留情对准穴口,直插下去,全根没入,“呀...好深...”她刚破身不久的小穴,根本承受不了激烈的律动,但凌雋珈已慾火焚身,今晚一定要操个痛快。 郁姑娘是逃不掉被插穴,问题是怎样插和插多少个回合。如果体力能配合,她能从晚上操到天亮。 ***** 又是从被操晕的一夜醒来。这次郁姑娘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被凌雋珈拥在怀里。锦被下的她,依然是裸着的,下身却有清凉感,看来是已涂了药膏。 她的头抵在凌雋珈的脖子间,能感受到她散开的叁千青丝,柔韧顺滑,有一缕青丝顽皮地落在郁姑娘的锁骨处,痒痒的。凌雋珈的手揽着她的腰,睡姿如同夫妻,亲密无间隙。 “醒了,就准备梳洗,吃完早膳你跟我出门一趟。”凌雋珈先翻身下榻,整理好衣冠,束好了长发,唤了丫鬟梨儿打水备好梳洗之物。 时值穀雨时节,之前清明没空踏青郊游,也由于忙于处理赌坊的俗务和郁满香的事,没有闲情逸致,按传统带她在清明时节放纸鷂和盪鞦韆,更没有带她去江中河河畔看拔河比赛。 想到牡丹盛开时正值穀雨时节,也就是这几天,她早几天就预定了酒楼,坐在包间里就能赏牡丹。凡有花之处,就有仕女游观,想必她也很喜欢吧。 夜里还有花会,垂幕悬灯,沿街集市林立,就连平日夜里早早关门的大小商铺也在今天开到二更天才关铺回家休息。不知道这些年来,她有没有来过几次? 梨儿抱了一身新的衣裙,待郁姑娘换上,看得愣神。人靠衣装,郁姑娘上身穿了淡青色素面对襟上蠕,下身是夏款月牙白的一片式马面长裙,下摆绣了丹顶鹤在云雾中休憩的优美姿态。整个人显得清雅素白不染尘俗,颇有仙气。 凌雋珈、郁氏姐妹一行叁人,加上银儿和两个小廝跟随其后,来到临江县最有名的大街上售卖文房四宝的书店。 凌掌柜说要帮满香这小姑娘添置纸笔墨砚,揶揄她的字实在写得太丑了,所以宣纸恐怕还要多买十沓。既然学的是簪花小楷,那毛笔也要重新买过。 花费不多,总共才不到两贯钱,其中有一贯半钱是买了几本四方游歷、奇闻异趣的书,和孩童啟蒙的书籍。 凌雋珈塞了一些碎银到银儿手里,叫她到街口买些糖葫芦之类的小童爱吃的甜食,又遣了另一位小廝,跟随银儿和郁满香,等她们都买好了想要的东西,就护送回家。 银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不想银儿她们打扰两人双宿双栖嘛,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把她带走。你们要牵手、要亲嘴的,自个儿去做吧,我也省得看到了眼冤。 郁满香吃完整串糖葫芦,才发现自己早就跟凌哥哥和姊姊分道扬鑣,也放弃了挣扎,跟着银儿姐姐回家继续习字去。竟然被说字写得丑,她好不甘心呀! 这边厢,凌哥哥带了郁姊姊进了一间县城里最大的卖首饰和胭脂水粉的舖子,名为“红妆阁”。老闆看他们衣着不凡,便判断不是普通人家,亲自上前热情招呼。 “公子、夫人好啊,小店新返了好多货,随便看随便挑。” “嗯。”凌雋珈环视一周,“听说贵店来了扬州江家出產的发饰? “贵客请随我上楼。” 凌雋珈看郁满蓁一眼,拉了她的手随自己上楼。 二楼显眼处放的就是江家的出品,此时已有不少上流人士在挑选。 “簪、簪花,釵、梳釵、华胜、步摇、篦、花鈿、珠花、抹额……应有尽有,差不多有近百款,客官和夫人可细细挑挑看。”老闆差了一个颇有年资的店员负责招呼。 “你就每个款挑一两件。”凌雋珈自己瞧着也是眼花繚乱。 “我...不需要了。”无功不受禄,郁姑娘怎好意思,断然拒绝。 “那我帮你挑了。你可别嫌丑。”凌雋珈也不管她,自个儿挑选起来,店员也殷勤招待,为她推介了多个较为受欢迎的款式。 她犹豫不决时,店员往往会说上两叁句,再决定不了,凌雋珈下意识地抬头看一眼郁姑娘,似是按照她的长相和气质来下最后决定。 “再来几盒清雅点的胭脂水粉,还有...”指了指自己的手,“来一盒美白润滑的护肤品,要凝心堂製的,别家的不要。”凌雋珈轻车熟路的说道。 不多时就结了账,不多不少,刚刚好用了五十两。小廝阿贵首次见家主如此财大气粗,斜睨了眼身边的郁姑娘,嗯,一洒千金为红顏,估不到家主亦是性情中人。 凌雋珈掏出银票待付账,店员很会做生意,给了两个优惠,一是便宜五两;二是客官再挑两根银簪,免费的。 凌雋珈想了想,便挑了后者,跟身后小廝阿贵吩咐回家后,分别送给银儿和梨儿。 出了门口,午膳就在“上品楼”,点了小笼包、鱼米之乡、酒糟鸡,和招牌菜一一咸肉河蚌春笋腌篤鲜。二人用的话,明显过于奢华了,凌雋珈招招手,叫了阿贵坐下用餐。阿贵喜出望外,嘻嘻嘻的笑个不休,心道家主有了媳妇,果然变了个人,大方了,更帅气了! 饭后去了成衣舖、鞋履舖,又挥霍了二十两。 入夜后江中河畔人潮汹涌,白日里尚忙于营生的大家小户的姑娘大小媳妇纷纷趁此佳节,按这里的传统风俗,走一趟穀雨。就是无论有事没事,都会到外面走一圈回来,是谓“走穀雨”,寓意走出一个五穀丰登、六畜兴旺的好年。时人又会到河中洗手,寓意消灾避祸,祈求日子过得平安顺遂。 凌雋珈二人在“观澜楼”的雅间,靠窗处种了一列艷红的、桃粉的、雅白的牡丹花。牡丹花雍容典雅,端庄贵气,香气馥郁芬芳,沁人心脾。以花拟人,牡丹花自是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了。 临窗能望到外街一排排的桃花树,桃花已经开了不少了,粉里透红的桃花一朵紧挨一朵,挤满了整个枝条,朵朵不负春光,嫣然含笑;一阵微风拂过,落樱繽纷,洒在赏花男男女女的头上、肩上、抚过脸颊,如落下深情一吻。 小廝在外间待着,凌雋珈伸手把郁姑娘捞过去,拥入怀中。郁姑娘挣扎了几下,凌雋珈手臂收得更紧,嘬了口桃花酒,噙住在嘴里,嘴巴凑近她的唇边,以口餵她喝下。 郁姑娘双手抵在凌雋珈胸前衣襟,紧抿的嘴拒绝着凌雋珈的孟浪。两人纠缠间,桃花酒大多都流到郁姑娘前襟。 “这雅间有休憩的小榻,若是累了不方便回去,就在这里歇一晚。”花前月下,饱暖思淫慾,凌雋珈又想要了。 “不,很晚了,满香还在等我们回去。”郁姑娘出手推开了她,撇过了头。她不喜欢被强逼饮酒,也不喜欢满身酒气的人,更怕醉酒之人。 “下午你去见了谁?”凌雋珈眼里竟没有丝毫柔情,反而夹着几分怒气。 十六情敵 “下午你去见了谁?” 凌雋珈的问话把郁满蓁拉回两个时辰前。 当时凌雋珈在成衣舖,忙着为凌家上下十几个下人从僕,订製新一年的夏裳,正听着裁缝师傅的意见,修改草图。师傅说要改的地方有点多,怕会闷到郁姑娘,凌雋珈就让她和阿贵先出去随便走走,半个时辰后再回来舖子集合。 横竖间在成衣舖也没事可做,她也爽快认下,出去抖抖气。走着走着就到了菜市场,不知怎么她今天总有预感,会在路上遇到熟人。果不其然,她一眼就看见林大哥在路边一个小食档旁,正摆摊卖书。今日有花会,他顺道上山摘了花来卖。似乎鲜花远比图书受人欢迎。 在那瞬间,彷彿心有灵犀,两人同一时间对上眼,林义的手抖了一抖,手上的书跌在地上。他眼中彷有千言万语在倾诉。 一个月的时间,林大哥消瘦不少,昔日饱满的脸颊竟见骨,一脸疲惫,满脸鬍渣。面对客人,笑容牵强,细看似笑非笑,更像是在哭。 她手指了指一束海棠花,佯装问价,他随便说了一个价。她趁身后阿贵望向别处,把身上的手链放进袖子口袋里,跟他说自己不见了东西,许是不小心落在哪儿去,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那条手链,便着阿贵帮她沿街去寻,待会时间到了,便在成衣舖等。 阿贵应了好,点头便去寻。 林义见没了阻碍,叁两下的便收了摊,他想带郁姑娘到庙宇去,那里暂时还不多人,可以说上一会话。郁姑娘瞧他满眼忧色,不忍拒绝,而且她也想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况。虽然爹和大哥待她们两姊妹不好,但好歹是一家人,血浓于水,最少也要知道他们现在生活得如何。 两人快步走向到庙宇,期间林义还不时前后张望,怕被人跟踪。他其实在看到她衣着华丽,脸上也没有什么损伤,当下心就放松了。 不过凌雋珈那人如此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他是不相信他会待满蓁有多好。而且林义总是在担心,他的满蓁恐怕早已失身于凌雋珈这恶人。 庙宇西面一隅。 他们寻了个僻静的地方,这个地方他俩来过叁次,就是西面的园林区。由于比较破落未有修葺,香客和游人就比较少来。 林义率先开了口:“满蓁,这段日子你怎么了?他有没有欺负你?你跟我离开吧,我要带你走!” “林大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不能跟你离开。” 郁姑娘与他的眸子对望,发现他鼻子有伤痕,林义也不隐瞒,直接说是当日人去了迎丰赌坊,找凌雋珈要人时,被他所伤。不单割伤了鼻子,还遭人打了一身伤,躺在床上整整十天。 说完了自己不幸的遭遇,林义的话又回到郁姑娘身上,“为什么不跟我离开?他是豺狼,你待在他身边多危险,就算现在没出事,也不代表早晚不会出事呀?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待在一个外男家中......”他执起了她的手,攥得有点紧,语气有点激动,又带点愤怒。 “我......已非完壁、完壁之身,我配不起你。”郁满蓁声泪俱下,“我们...我们下辈子再续前缘。”夺走她清白之身的人,虽不是男子,而是一名女子,不过她已非完壁之身这件事,已成事实。 林义闻之,肝肠寸断,竟哽咽难鸣。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只是...只是当她亲口跟他说,他还是觉得晴天霹靂。 他很难受,他的心在绞痛。心爱的人,比歹人强佔了身子,自己却懵然不知。身为一个男人,竟然没有办法护心爱的女子周全,他恨透了自己的无用。 彷彿过了许久,又彷彿只是很短的时间。 林义似乎想通了什么,豁然开朗,大手把她拥入怀中。郁满蓁怔了怔,见眼前人如此伤心,为了自己失身而留下男儿泪,不忍心推开他,就由着他抱着自己。 “不要紧的。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子,我爱的是你,郁满蓁。”他神色坚定的看向她,“你是我林义以后的妻子,也是唯一的妻。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要等我。” 郁满蓁落下泪,摇摇头:“她不是你能够得罪的人。别为了我这个寂寂无闻、平平无奇的女子,误了自己的幸福。这世上尚有很多女子值得你去爱。我已非你的良人,我配不上你,林大哥。” 她挣了挣,离开了他的怀抱。“时间无多了,我得回去。”她转身离开,背向他,以手拭乾凝在眼眶的泪水。 他并未追上去,在背后大声喊道:“我不会放弃的,你要相信我。” 回去的时候,阿贵已在成衣舖外候着她。他脸有愧色,低头抱歉的说并没有找到她遗失的手链。 “没事,我已找到了。原来就丢在早上的书店,老闆捡到了,他人很好,替我收着。” “是吗?哦,原来如此。”阿贵亲心中疑惑,他刚才明明也到书店问了老闆,对方却说没捡到什么手链。而且,郁姑娘脸上有泪痕,明显是哭过的样子。他肯定郁姑娘不会是为了区区一条手链而哭的人。 ****** “怎么,不能告诉我?”凌雋珈的话打断了她的回忆,将她拉回现实。 “难道是走去偷会情郎?”凌雋珈试探着。 “......” “为何不答我?默认了?”凌雋珈步步进逼。 “阿贵都一一跟我报告了,说你下午要他帮忙找不见的手链,其实并没有弄不见吧?你消失了大半个时辰,讹称失物,实为私下见情郎?还哭过了? 是见林义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惯常在哪儿卖书?你故意拐去菜市场那条路,不会去买菜吧?” 郁姑娘见凌雋珈疾言厉色,看来是动了真火。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你的身和心,都是我一个人的。谁和我抢,我就毁了他。而至于你,除非我腻了你,不然你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凌雋珈眼眶发红,抬手砸烂了一壶桃花酒,“哐啷”酒壶碎裂一地,酒液溅出,溅到郁姑娘裙襬上,染污了月牙白的裙。 郁满蓁心中悲苦,又怕她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接了话:“求你别伤害他。至于我,和他再没有关係。”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凌雋珈正正要抬手再掷杯的动作停住。她听到郁满蓁如此说,撂下了杯子,却也不留给她一个眼神,直接甩门而出,“嘭”一声巨响,门都给震的快轰然倒下。 十七背叛的懲罰 门外的阿贵被如斯可怕的动静吓得一个哆嗦,“家...家主,发生了何事?” 凌雋珈狠剜他一眼,眼底满佈血丝,并没回应,拂袖扬长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上品楼的走廊尽头。 阿贵心有馀悸,暗道:家主这脸变的,比天气还夸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看来是为了郁姑娘...... 雅间鸦雀无声,静得能听见隔间的喧嚣声。郁满蓁隐约听到有歌女吟唱,多名男子低沉粗哑的嗓子或时在叫嚣,或时在开怀大笑,更有人大声笑说:“来,美人给大爷啵一口!” 郁满蓁想不到那些人竟不知廉耻联群结队在酒楼中做有悖礼教之事。她按下心中烦躁,低头凝视破烂一地的碎片。本欲唤人来处理,唯恐开门会碰见凌雋珈,想了想还是作罢。 她稍拉高裙子,拢了拢裙摆,取出帕子,蹲下来,低头捡拾起碎片来。鬓边一抹青丝垂落,她伸手动作轻缓地把乌发别在耳后。 凌雋珈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瞥见她的动作,目光晃了晃,然后越过郁满蓁,偏了头,“别拾缀了,回去吧,夜了。” 末了,转身离开,也不管人有没有紧随其后。 郁满蓁倒是听话也不闹腾,缓缓起了身,隔着五六步身位,垂首与凌雋珈一前一后的走着。 天色已晚,上品楼的管事供应马车予光顾酒楼的客人乘车回家,阿贵临时充当车夫,在前面驾着马,凌雋珈和郁满蓁挤在不大不小的车厢中。 一路无话。 明明一路上,颯颯凉风翻动车帘,拂入车厢中,理应令人心旷神怡,然而车内二人却是剑拔弩张,一旦谁先开口,谁就触起了苗头,气氛可怕得渗人。凌雋珈只觉憋了一腔闷气无处可宣泄。 到了凌宅,门口已掛了夜灯,管家在此等待多时。下了马车,凌雋珈便拽住郁满蓁一路急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攥得她手臂生疼,郁满蓁柳眉微蹙,默默忍受。眼前这个喜怒无常之人,她不懂得应对,心脏急促跳动,心里隐隐又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凌雋珈硬是强行拉扯郁满蓁入屋,同时大力关上门,将她抵在门上,一言不发,扳住她的削肩,低下头来,黑眸冷峻,吻住她娇嫩的双唇。 巧舌滑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狂野地啃噬,抵死缠绵,激烈吸吮声在急促的喘息声里起伏。小美人唇边偶尔溢出一声嚶嚀,身体灼烧起来,轻轻颤抖,郁满蓁自以为身体有了不应该的反应,觉得羞耻极了。 凌雋珈的一手隔着薄薄的单衣按下来,将她胸前的柔软一整个捏在手里,连着剧烈的心跳都拢入掌心。 她觉得此时郁满蓁身上的衣衫过于累赘,胡乱地松了她的腰带,抓了肩头衣衫往下扯至乳沟处,指腹来回拂过那凸起,两指夹住小蕊尖高速搓弄,郁满蓁被逼得敏感的战慄。凌雋珈右腿伸入她的两腿之间,向上顶了顶那羞处。 “啊...”闻得娇嗔,凌雋珈嘴角一勾,低低轻笑,继续那顶弄动作,模仿交合姿势,另一手透过长裙伸入大腿,来回摩挲,略带轻茧的手掌摩擦得郁满蓁浑身竖毛,下身泛起湿濡。 门框因两人大幅度的动作,木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伴随住那嘖嘖的吸吮声,在烛火下映衬得二人均是火红一片。 两唇若即若离之际,一丝晶莹剔透的唾沫如红绳一段牵在彼此之间。凌雋珈的唇沿美人柳颈往下滑,伸出长舌自上而下舔舐,沿路留下一片淫浊的湿润。手往下探去...... “求你,别在这,回...床去。”郁姑娘脸皮薄,床事床事,当在床上办事。 凌雋珈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带,抱起美人,急步上榻。 榻上美人因激吻,双唇被吮的鲜红艳媚,薄衫凌乱,衫下乳尖若隐若现,更显风情万种。 她想绑起郁姑娘双手,被伸手阻止。凌雋珈作势一巴掌抽在她脸旁,掌风拂起她的几缕秀发,没真的打着她,却吓得她小脸发白,不敢再挣扎。 凌雋珈趁机綑绑了她,又把她身上束缚全部解下,方满意的将一丝不带的人的双腿打开折在胸前,喘着粗气,“看我今晚怎样操死你!” 凌雋珈又解下自己腰带,捆上她的小嘴,她抬头看凌雋珈,满眼氤氳,愤懣地呜呜哀叫。 她压着郁姑娘大开大合地肏弄略微湿濡的花穴,叁根长指在肉滚滚的屁股间不停进出,直往花心插,淫液随着蠕动的嫩肉往下滴,往腿心四溅,有些溅到床褥上。 小美人一头散发被操得摇摇晃晃,身子在床铺间不停耸动,挺翘白嫩的奶子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晃动,一双小脚吊在空中不停乱蹬。 被人毫不怜惜般往死里猛肏,郁姑娘小嘴被捆着,只能仰头哀叫,屈辱的泪水顺着眼眶直往下流。双腿大张着挨肏,激烈抽插发出“咕嘰咕嘰”粘稠水声,疯狂抽插几百下,下腹快意不停积累,小穴吐出的清液,因长时间磨擦逐渐变得稠白泥浊。 黑夜中,二人交合喘息剧烈淫靡,睡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插穴声混合肉体拍打声,回盪在整个房间,馀音隐隐透过门隙飘荡到屋外。 郁姑娘挣扎着摆动身子,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大奶在黑暗里被狠肏得大幅晃动,被肏得失声痛哭,那人还不住手,嘴上也不饶过她,“操烂你这淫穴”,“操得你合不拢腿”! 叁指并拢捅开狭窄甬道,抽出时带出穴道内嫩肉,不仅逼得郁姑娘额角沁汗,很快还被肏洩了身,躺在床上不住抽搐。 凌雋珈将人从床榻间抱下来,走到门边,将虚软乏力之人背向自己站好,压在门扉上,用脚掌扫开她并拢的双腿,与肩同宽。 郁姑娘猛烈摇头,呜呜的喊叫,眼泪直往眼眶外滑落,凌雋珈视若无睹,依然将人抵在门上,开肏。 啪啪啪啪啪啪 郁满蓁被夹在凌雋珈与门中间,绑住的双手反扣在后背,乳房剧烈晃动,不时撞上门框,乳尖首当其衝被硌得生疼,疼痛中又有点难以言喻的滋味。 凌雋珈将人压在门上,埋首尽情插穴,木门被两人压着,随着交合动作“哗啦哗啦”晃动个不停。 她抬起她的屁股,一个劲地肏干,将肉瓣分得大开,花穴可怜兮兮的颤抖,操得郁满蓁脚趾踮起,摀住的嘴只能低低呜咽着,湿汗已流浹背,耳际几缕发丝湿得贴住脸颊。 门外倏忽传来脚步声,郁满蓁浸沉在凌雋珈给予的淫逸中,恍惚间以为人声是错觉。 耳朵灵光的凌雋珈已肯定门外站了人,那人还真大胆。她暂时停战稍稍喘息,自己的里衣都湿透了,太闷热了,待会得去开个窗。 她扯下捆在郁满蓁嘴的腰带,“外面……是不是有人?”郁满蓁带哭腔颤抖的问着。 生性保守矜持的她,拒绝不了凌雋珈的强行交欢,然而绝不能让外人得知她们正在行淫。若是被人发觉,她寧愿投井自尽。 话音刚落,便有脚步声再次靠近,门外响起小孩迟疑的声音:“姊姊?你们在吗?” 是满香的声音,郁满蓁吓出一身汗,大惊失色,身躯抖得很是厉害,门又晃了晃动。她连忙屏住呼吸紧抿自己的嘴巴。 凌雋珈停在穴中的长指,却在此时重新抽插起来,长指在女体内肆意冲撞抽插,啪啪啪狠狠肏干,大手狠捏嫩白的美臀,不留情的一下接一下拍打。 郁满蓁死死紧咬着唇,拼命忍住,一点也不想从嘴里溢出一声羞怯的呻吟,她咬得用力,薄唇很快破皮流血。 “啪啪啪”与“呜呜呜”之声此起彼落,在夜里显得尤其清晰。 满香忽的一下脸红耳热,总觉得这些声音怪异得很。凌哥哥跟大姊...到底在做什么? 满香竟就一直佇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听着房里传来的怪声,小脸窘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阿姊......?” 凌雋珈食指竖在郁姑娘嘴唇前作噤声之势,声音沙哑:“你蓁姐姐有点小抱恙。” “......她还好吗?”满香疑惑道。 “没事,有我在,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特别强调了“照顾”二字。 郁满香听完凌哥哥的话就放心的回房去。 这一“照顾”,就耗了接近两个时辰。 凌雋珈揪着郁满蓁满屋子肏,小肉穴骚水流个不停,她口中娇哼,“哈嗯...不要捅了,好深呃啊……”满屋都是啪啪啪啪水声,地上全是水渍。 “水真多。”是个淫娃,这种体质的女人,可是最适合夜夜交欢。嘴上说不,小穴却是湿成泥滩,逼不及待要挨操呢!凌雋珈单手提起她一条腿举高,从后面深深插入.......边肏边吻她的肩膀。 郁姑娘哭着被肏,肏着哭,最后是哭着入睡。 醒来眼睛是哭肿的,乳房被揉肿了,乳头咬破皮,阴屄肏得红肿不堪。 床边柜子放了一瓶药,瓶身写有“消肿去瘀”。 凌雋珈依旧不在,她松了一口气。 十八餘波蕩漾 小美人郁满蓁,又被恶名在外的恶霸凌雋珈压在床上狠狠插了一夜的屄。早上醒来,浑身酸痛,满身黏腻,轻唤了候在外面的丫鬟梨儿打来一盆温水。 她将身上残留的淫靡都擦拭了一遍。手中棉巾不慎碰到破皮的乳头,“嘶”一声轻嗔,疼啊!心道待会碰到衣料也许会更疼,但却不可能不穿衣服。低头察看了下体,还酸酸软软的,穴口也有些红肿,肉缝甚至合拢不上,吐着一股股粘水。用手撑开穴口,摁了摁,淫液缓缓流出。 她见状脸红得发烫,仔细擦拭,不小心碰到那凸出的小珠,竟颤慄不已,溢出娇嗔之音。 昨夜她要得她太狠了,她身上高潮余韵不断,站起来走路,欲打开衣柜取新衣裙,即使脚步再轻再缓,小穴也在不停抽搐。 那人的长指彷彿还插在屄内一样,害她双腿骚软,一小半的路,淫液竟如淙淙溪水往下流,褻裤都湿透了。 郁满蓁如此状态,实在“不良于行”,勉强穿好衣裳,抹胸布料一摩擦到乳头,就又痒又疼,脑中浮现凌雋珈埋首在自己胸中仿照婴儿吸奶的动作;下体被湿漉漉的褻裤闷得难耐,时不时夹脚摩挲着,才觉得不那样难受。 她打算整天留在房里。今天绝不能出去,怕被人看出异样。 然而却无事可做.......便又想到昨夜整晚未竭的交欢,她小脸红透,穴儿又不争气的流出骚水儿来,连忙夹紧腿,转移注意力,习字好了,她需要静心致志。 满香见姊姊早上没有来跟大伙用膳,想亲自来喊她,却被凌哥哥阻止,说:“你姊姊晚上不舒服,折腾了好久才睡下。现在她该还未醒来,就给她多睡一会儿。” “嗯,那我晚点再去喊她。”满香点了点头,继续吃自己最爱的油条。 ****** “姊姊,你醒了吗?”满香倚在门外,边敲门边问。 “醒了,你进来吧。”是满香,郁姑娘搁下了毛笔,缓缓坐起来,慢慢地走去开门。 “姊姊,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了?”满香关切地问,眼神非常真挚。 “嗯。”郁姑娘不知怎么回答,便随便吭了声,算是作为回覆。 满香听到却误会了,开心的说:“凌哥哥医术真好,以后姊姊病了,也找凌哥哥就好了。” “......”郁姑娘欲说什么,发觉无言以对,只得扶额皱眉。 满香似是无所觉,开心的拉着姊姊的衣袖,蹦蹦跳跳的走去饭厅,郁姑娘拖着发涩酸软的身子,跟随其后。为了不引起他人疑惑,她的步伐尽量表现得如平常一样。 郁家姊妹二人用餐到一半,被满香小姑娘视作神医的凌哥哥刚好回来,随意互相打了声招呼,她便兀自坐下,一口米饭搭一口菜,不缓不急,颇有仪态,如谦谦君子。 “凌哥哥你真厉害,会挣钱也会医术。” 凌雋珈向满香瞧了一眼,便眼神曖昧地转往郁满蓁微微一笑,思忖:她这哪是病,就是小穴痒得慌,得找人搔痒,喔不,得肏上一宿! 不料郁姑娘根本不想理她,撇过头不看那淫荡之人。 被鄙视的人也不计较,俯身与小姑娘说:“功夫也很好。”心里默默补了句,床上功夫也真好,操得你家姊姊嗷嗷叫。 “哗,凌哥哥能教教我吗?”满香惊讶的问,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与仰慕。 ”也好,女孩子就该学些拳脚功夫,防防身,”顿了顿,促狭道:“至于你阿姊,就不必了,她有我护着。”况且,也省得有人学会了,第一个就用来对付我。 满香只注意到前句学功夫之事,难掩兴奋之情,拉住凌雋珈的手:“那凌哥哥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我要锄强扶弱,儆恶惩奸!” “明日起你随管家大叔学武,他年轻时曾在华山派呆过一段时间。” 听到不是凌雋珈凌哥哥亲自教授,满香不太情愿,撅撅嘴,扳起脸,嘟囔了几句,因声音太小,没人听见。过了一会,她又恢復生气,“好吧,就先跟管家大叔学唄。” 用完餐,郁姑娘就与妹妹先行一步。未几凌家主也用罢,跟在她们身后,见郁满蓁步姿,便明瞭了情况。她当即脚底抹油,张手横抱了郁姑娘,也不管满香一脸惊呼。 被抱的人亦是大惊失色,伸手攥紧凌雋珈衣前襟。唇发白,脸潮红,心忖:此人不会是想白日宣淫?满香还在旁...... “想什么?”凌雋珈一脸看穿她的表情,笑了笑,又解释道“抱你回房而已。” 满香看了看姊姊,脸好红啊,她还未见过这样的姐姐!凌哥哥也是,感觉他现在看姊姊的神情好温柔,没有冷冷清清的氛围。 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呀。满香下一刻又想到昨晚的声音,只觉得她搞不懂,她果然还是个小孩。 回房后,郁姊姊坐她身边教她习字,凌哥哥在书桌对面打着算盘对账,有时就用红笔在标记。满香对算账没概念,也只是练字练得无趣时,才抬头偷看几眼,心暗暗叹道:凌哥哥好生俊俏,比林哥哥都要好看。 她故作不经意的瞟了瞟,看到阿姊低头在看书,将两人相貌比较起来,凌哥哥若是女子,绝对比阿姊还好看一些。凌哥哥像清冷美人,阿姊则比较温婉。 想着想着想岔了,字也写得歪叁斜四。 “难看极了。”凌哥哥看到小姑娘心不在焉,老是往她脸上瞧,明白对方无心写字,脸有微慍。 “对、对不住。”小脸耷拉着,咕噥道。 凌雋珈望了她一眼,復又低头继续对账,身后梨儿见茶杯剩半满,俯身又添了至九分满。凌雋珈拎过茶杯,嘬了半口,湿润略乾涸的唇。 郁满蓁摸了摸小妹的头,示意她好好练,可别再分心。 “你这‘满’字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郁满蓁指着满字的右下边,给了点提示。 “哦哦,是‘入’,不是‘人’,对吗姊姊?”满香瞪着圆眼说。 “嗯,孺子可教也。”郁姑娘微微一笑,却对上凌雋珈投来的目光,微微不自在,撇过头,只好佯装看向别处。 “不知郁姑娘今早有没有按时服药?”眼睛依然在看账本。 气氛当场静了下来。 凌雋珈久未闻得回覆,不知是否等得不耐烦,抬了头,又是一记意义不明的眼神。 “满蓁不敢有违医嘱。”她看她的神情复杂,太多情绪在其中,凌雋珈看透了一些,看不透的也有。 “嗯,那就好。”凌雋珈终是放过她。 现场只有梨儿一人懵然,郁姑娘生病了,看来不像啊?昨天没大夫来过呀?家主又是什么时候会看诊了? “家主,卓...卓姑娘...来、来访”小廝阿富快步从小院跑进来,脸有难色,话说得吞吞吐吐。 “不见。”凌雋珈眼中极快闪过一丝神伤,给郁姑娘尽收入眼底。 十九往事如塵 往事如尘,以为一切旧事已入土为安,偏会倏然刮起一阵风,扬起了尘埃,窜入了眼,揉着揉着,分不清是疼得红了眼,抑或哭得红了眼。 整个下午,凌雋珈都黑着脸,彷彿所有人都是她的是杀父仇人。阿贵知道家主不想见到姓卓的姑娘,即使对方尚在门外等候,他也不敢再在家主 面前提卓姑娘卓小姐之类的话题。 屋内所有人连着呼吸都小心翼翼,怕声音大了,惹得凌家主生怒。年幼的满香更是惴惴不安,不敢对上凌雋珈那阴翳的脸,连着字都写错十几遍,还懵然未知。 郁满蓁亦陷入思考,她还未见过如斯阴沉可怕的凌雋珈,她估摸这卓姑娘应是关係匪浅的旧识,只是如今恐怕因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令二人关係出了岔。观乎凌雋珈的反应,问题应是出在卓姑娘那边。 屋旁树上的春鸟也识趣地闭上嘴,一动不动安静地呆着。 但总有愣头愣脑的下人来坏事,这人是在外买完菜回家的厨娘黄婶儿。 “哎哟,谁家的美娇娘晕倒了?”黄婶儿把放满肉菜的篮子随意放地上一边去,忙着扶起卓歆儿。 “哎唷,还是个有身孕的,怪可怜吶!”黄婶儿喊了在前院扫地的男工杨一协助搀扶。 于是,卓歆儿被两人一左一右扶进大厅,黄婶儿中指用力摁着她的人中,很快人就醒来。黄婶儿大喜,这才想起菜篮还放在门外,得去拿回来,要不就被野狗儿叼走了。她和蔼的跟卓歆儿说稍候一会,她有事忙去。 凌雋珈这边得了消息,说黄婶儿领了卓姑娘进门,二话不说,就命令阿富阿贵把人“请”出去。 郁满蓁眉头一皱,心里腹诽。 “这......卓姑娘似有身孕,我看要不要先去请大夫来把个脉,看看有没有大碍,才......”阿富大着胆子战战兢兢的提出建议。 凌雋珈脸色又沉了几分,呵斥:“你是谁?哪儿轮到你说话!滚出去,顺便把那女人一道赶出去!” 阿富正想垂首躬身退下,郁姑娘此时搭上嘴,却是明显对凌雋珈面露不悦:“凌雋珈,你太无情了!” 两人明明是旧相识,虽然不知道她们二人彼此间发生了何事,但那卓姑娘现在有了身孕,身子虚弱得很。 此人却视若罔顾,实在未免太无情、太冷淡了一些。她也是女子,怎么就不能推己及人,站在卓姑娘的角度去想呢? 郁姑娘兀自离开了房间,向前院大厅走去。凌雋珈依旧是一脸阴沉。其实她一整个下午,在听到卓歆儿的名字再次出现在她耳边的时候,她手中的帐本就几乎停在同一页,没有再翻过,脑海中浮现一段又一段的陈年往事。 有些自以为早已尘封的记忆,霎时之间像水盆里的水一般,全都倾洒出来。 唉,罢了,就看她有什么想说的。今天把话都说清楚吧,就让所有的事告一段落。 凌雋珈做好决定,迈步出门时,只看到郁姑娘留给她远远的一个人影,下一秒就完全消失在前院走廊的尽头。 郁姑娘缓步来到大厅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瘦骨嶙峋、肚子微凸的女子,似是有了叁四个月身孕。 肩上掛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许是她的全部行囊。卓姑娘也看向她,脸色惨白、精神懨懨,气虚血弱。现在虽是如此颓然不振,但郁姑娘依稀能看出,对方以前是个长相不俗的女子,尤其是那清秀的脸和那双比平常人都要有神的眸子。 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姑娘都经歷了什么,看样子像是孑然一身,不会是被哪个负心人始乱终弃了吧?但愿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姑娘,要帮你请大夫吗?”郁满蓁柔声问道。 “你...多谢了,我没有大碍。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卓歆儿对上郁满蓁炯炯有神的黑眸,见此人衣着不差,应不是丫鬟,又瞧她相貌极好,气质温婉,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你来此作甚?”凌雋珈劈头就是一句质问,话中隐隐带着怒气。 “阿雋,我、我也是迫于无奈,才来找你的。”卓歆儿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近凌雋珈。 凌雋珈退了一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阿雋......” “卓姑娘,”她还待要说什么,郁满蓁却插了话:“凌雋珈,你太绝情了!” 凌雋珈此时才注意到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开口说:“郁满蓁,我跟她的私人恩怨,你不懂,所以别插手了。” 凌雋珈的话不无道理,郁满蓁只能暂时先退下,大厅里就剩下凌雋珈和卓歆儿两个人了。 “阿雋,我已经无所依靠了,要不是走投无路,我...我也不想来叨扰你。”卓姑娘软着嗓音。 “你已经让我困扰了,请离去吧。后会无期。”凌雋珈未有放软态度。 “阿雋,你是恨我当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吗?难道你当年就没有错吗?”卓歆儿不满她的绝情厉色。 “敢问卓姑娘,在下何罪之有?”凌雋珈又想到那噁心的一幕,更对眼前人怒目相向。五年了,只要她不再出现,她就不会再想起。为何她偏要出来? 这女人她曾经爱过,在她凌雋珈情竇初开的岁月里,相信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愿景里,曾经深深地将她捧在心尖上,最后却被她狠狠伤害! 那年十五岁,那时凌雋珈早已离开临江县多年,在离临江县六百里,一个叫平西县的县城生活。虽然有时也会想回去小时候生活过一阵子的临江县,看能不能再遇到那个在自己被打得奄奄一息时,给予她吃食的好心的小女孩,看一看她,若是安好,就好;若是不好,她定要想法子护她。 不过,她并不勉强,毕竟先搞定自己的日子最为重要,况且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现下既然已扎根于此,义父又许自己重任,给了一间赌坊让自己尝试打理,她也安于此安排,希望自己早日能担大旗,为义父分忧。 她和她就相遇在平西大街一后巷。当时几个小混混瞧她是个落单又迷路的美貌姑娘,上前勾搭,期间有人更毛手毛脚。凌雋珈和几名手下刚好路过,把人搭救了下来。 后来得知她叫卓歆儿,年方十五,是教书郎卓知书卓举人的女儿。早年母歿,叁个月前,卓举人病歿,她举目无亲,只能接刺绣活来维持生计。本来下有一弟,叁年前却不知所踪,遍寻不获。 凌雋珈心有不忍,聘她来家中做事,见她做事井井有条,甚有好感。日子久了,二人眉来眼去,日久生情,这还是卓姑娘先诉衷情的,就算凌雋珈是女子,她也喜欢得紧。 很快二人就在一起了。当然在外人眼中,凌雋珈是男子,不方便和她睡一间,但夜里两人偶尔还是会一起过夜。 两小无猜就这样过了一年,后来因义父多给了她两间赌坊打理,她时会忙得焦头烂额,陪卓歆儿的时间变得极少,见得最多的都是对方睡容。 不知是否冷落了对方,还是哪里出了错,某一天起,卓歆儿对她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也多会拒绝凌雋珈的亲近。 日子久了,凌雋珈心有怀疑,往往不好的念头一一起,她就会自我否定。不会的,是自己多心了。总爱胡思乱想,杞人忧天! 有一次,她早了回家,瞧到卓歆儿在床上,身子潮红,脸色有异,床铺稍有混乱,觉得古怪。 卓歆儿忙说身子不适,把她推出去,说睡一觉就会好。 那时候,凌雋珈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真正的噩梦是一个月后,她十六岁生辰当日,凌雋珈骗她说自己一如既往要到天黑方抵家,说完佯装如常出门上工去。其实是订了酒楼,又去买了发簪作礼物。 经过集市,看到有女孩儿在兜卖鲜花,挑了一扎,不满意,一直挑来剔去,把黄配红,再加上绿,復又觉得绿的不相衬,换了其他,如此反覆多次,卖花女一脸不耐烦,凌雋珈脸有歉意,多付了一倍价钱,对方才有点笑容。鲜艷多彩的花握在手里,她喜滋滋的笑,未到响午就摄手摄脚,从后门溜回家。 她经过歆儿住的院子,竟然没有一个下人,正感奇怪,现下也不分心去管,先躲进歆儿房中,待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躲在柜子里,躲着躲着竟睡了,醒来时,透过柜门一条小缝隙瞥见窗外的天还是大亮,想来时间不晚。此时,却听到有陌生男子的嗓音传入耳中,“快来呀,宝贝儿”,然后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凌雋珈虽看不到,脸色却一沉,调整了一下角度,屏了息,轻挪了身体,透过另一个缝隙,惊见昏暗的房间内,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正伏在男人的胯间,头部上下晃动,嘖嘖嘖的舔着对方的肉棒,“恩……唔……恩——哼……你好坏,每次都射在人家嘴里,....唔,这次不许” 那女人不是别人,是卓歆儿,而那男人,她见过两次,是“因才书院”颇有才名的夫子李松深,看来二人早已......可恨自己一直被蒙在其中,直到今日,才发现...... “你不是很喜欢吃嘛,一天不操你,就怕你穴儿痒!”男人享受着女人的服侍,舒畅的回道。 凌雋珈身子一颤,手中的花不知何时已开始凋谢枯萎,花瓣一片接一片的落下,悄然无声。 “小穴好湿,夫子,快插进来,用力操我。”卓歆儿四肢着地,屁股高高地撅起,一对巨乳压在骯脏的地面上,等候男人从后插入。 “啊哈……嗯……哈……”女人忘情地抚摸自己的乳肉,股缝夹着棒身上下磨擦。 男人捏着股肉,朝肉洞口狠刺。“呀一一”女人一声破空尖叫,身子僵直,“快肏奴家,奴家小穴好痒” “噗嗤噗嗤”猛烈抽插声在屋子里回盪。 粗重的喘息声与啪啪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 “嗯……嗯啊… …大鸡巴...啊啊……操死奴家了” “肏死你!操爆你这个红杏出墙的淫妇!”男人激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又换了几个姿势,狠操猛插了得卓歆儿潮水直喷,忘情地猛肏了数百下,男人屁股一抖一抖剧烈地晃动,将精液全都射进她的子宫里! 凌雋珈那天,一直躲在柜子里没出来。即便是那两人早已完事分道扬鑣了,她也蜷缩着身子,不愿出来。 天完全黑下去,屋内漆黑一片,她踉踉蹌蹌的从衣柜中跌出来,摔得头破血流,她几乎没有知觉。以为自己没有哭,摸到衣襟,才发现湿了一大片,都是泪。 不想呆在屋里,太渗人了。 那个夜里,她第一次夜不归家,回了赌坊,随便打个地铺,顶着黑眼圈,想了一夜。头好疼,心好痛,好累但无法入睡。一闭眼,就是那一男一女苟合的画面,或是响彻耳畔的淫声浪语。 此后,一连多天没有回家,天天泡在赌坊,其间卓歆儿差人来过一次,问她何时才回来。凌雋珈只说不知道,也许还要待很长时间。 再后来,凌雋珈央求义父,说要回临江县,一直央了好几日,义父才允许。她马上起程,只差了下人返家简单收拾一些必需品,留了一封书信予卓歆儿,简单交代她有急事要去临江县一段长时间,除此而外,并无其他。 她也不知有什么可说,她不想面对卓歆儿,想到她一脸享受的在男人下身被肏着穴,就觉得噁心。 想到被背叛,更是攥断了毛笔桿... 后来的后来,卓歆儿也离开凌家小院,据说并没有和李松深在一起,没有嫁入李家,亦未有为妾。 “你为了赌坊,忙里忙外,几个月里下来,一天里算起来,都没见着一面。赌坊需要你,难道我就不需要你吗?难得有一天见面,你也是在说赌坊的事,眼中只有赌坊,我在想,我呢?不过是个下人,凌掌柜自是不在意。 后来你更是连续十天都不在家,叫你都不愿回来,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卓歆儿说着说着,情绪有点激动。 “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就是你去找男人廝混的理由? “你说什么,我哪有.......你...我....你,别含血喷人。”卓歆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并没有发现自己支支吾吾的,“含血喷人”四字更是说得毫无底气,异常心虚。 “我不在的时候,李松深就代我来安慰你,顺道也肏一肏你的穴,不是吗?”她一脸扭曲狰狞,语气悲凉,忍了多年的话翻滚而出。 “也不知道瞒着我,他肏了你多少次。要不是你生辰那天,我提早回来,也不曾料到你和他竟是这样的关係。” 卓歆儿没料到当日她和李松深......原来她都知道了。原来她之后不愿回来,是知道了自己...... 见她无言以对,脸和脖子都红得欲滴血,形容羞窘,微微掀了下嘴,却没说什么。 凌雋珈朝她的肚子乜了一眼,冷笑道:“现下不知又怀了哪个男人的野种!” “怎么,那男人操完了穴,提了裤子就跑了?你找不着人,来找我干嘛?” 卓歆儿气得血气上涌,呼吸紊乱,忽然间身子向前一倒,昏倒在凌雋珈脚边。 二十求歡(H) 郁满蓁并未走远,她佇在前厅十来步远的一棵树下,隔着半开的厅门观察着,起先两人并无异样。惟当凌雋珈凑到卓姑娘身边,低头在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卓姑娘突然就晕倒在地。 她忍着下身的不适感,叁步拼作两步,小跑着进来,把人扶起来,瞥见凌雋的冷酷,气得直想骂人。 凌雋珈一怔,叹了口气,女人一旦柔弱了,就惹人怜恤,就像晕倒的卓歆儿,令郁满蓁都心疼起来,她只好唤了珠儿也来扶卓歆儿到客房休息,又支了阿富去找大夫来,如能找到白芷女大夫就更好了。 大夫把脉看诊期间,郁姑娘心疼卓姑娘,一直候在大夫身后,脸上略有担忧。 后院下人群居处,爱嚼舌根二人组:胖大娘和瘦竹子大娘,跟着银儿,又叁人组成终极八卦团,围坐在梨儿床上,胖大娘压低了嗓音,问:“看情况,那卓姑娘是家主的老相好吧?” 瘦竹子大娘:“八九不离十,我看呢,这肚子都隆起来了,家主不会始乱、终弃吧?” 银儿:“要我说呢,这卓姑娘肚里的崽若是家主的,岂不就要入门做夫人?那郁姑娘怎么办,家主也宠爱得紧呀!按本朝律法,男子能娶几个妻子?” 瘦竹子大娘:“傻丫头,傻呀你,男子只能有一个正妻,其他的女子只能为妾。” 银儿:“哪、哪谁会是妻?” 胖大娘:“这谁知道!咱家主决定谁就是谁唄,他说了算。” 银儿:“那他怎么选呢?按出身?看谁先生下儿子?还是看相貌?” 瘦竹子大娘:“家主不像是那么迂腐之人,应该不挑出身的,我还是看谁生的出男孩子吧,毕竟继后香灯很重要吓......” 胖大娘:“我看那卓姑娘肚子圆圆的,很可能怀的女孩。虽然今日看来家主不太待见她,但始终也是亲生骨肉......” 瘦竹子大娘:“那郁姑娘可要努力了,早日怀个男娃,母凭子贵,好坐上那主母之位,一统凌家,千秋万代!” 眾人:“.........” ***** 临川县唯一女大夫白芷搭在卓歆儿手腕诊脉,观了她过于苍白的脸容,又拉低被子,先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肚皮,觉得奇怪。 白大夫用指头一压肚皮,惊得凤眼睁得圆大,大骇,这肚皮竟硬如铜铁!她忙吩咐身后药童取了叁枚金针,分别欲刺在肚皮上、中、下叁处穴位,岂料金针竟刺不入,她不敢强行刺下,怕针断在皮肉中,反为误伤病人,模样很是一筹莫展。 过了数息,似想到什么,低低开口朝昏睡的卓姑娘说:“得罪了。”就掀开其衣衫,女子微凸肚皮竟是一大片瘀伤乌黑...... 刚开始看到她躺在床上,肚子隆起,以为是怀有叁、四个月身纪。听了脉搏,不像;施针掀衣看过肚皮,更不像了,反而像中了毒。 她行医二十载,尚未遇过如此怪病,低头思索,眉头皱得渐紧,大叹一声:“这个姑娘的病,恕我无有药可治,也无有能力医治,还请另觅高明。” “白大夫,卓姑娘不是有孕?”一直在旁的郁姑娘自然将白大夫古怪神色尽收眼底。 “不是,常人或许都会看错,这位...卓姑娘的肚子应是中了大理蛊毒,引起腹部胀大,四肢却因被蛊虫吸走营养,致形体消瘦。中了此毒,十年也不致死,却是日子愈长,情况愈差,最终形枯骨蚀如鬼魅,病人生不如死。” 凌雋珈与郁满蓁闻之,脸容也是徒然一变,暗道谁人如斯阴险狠毒。 白大夫踌躇了一阵,沉吟:“其实,卓姑娘也的确有过身孕,只是...只是那蛊虫噬囓了胎盘,那胎......早已胎死腹中,成了死胎。” 郁、凌二人不约而同瞧往卓歆儿凸起的肚子,死胎加上蛊毒。凌雋珈想也想不到,会是何人下的手?卓歆儿无亲无故的,会得罪谁?李松深身边的人么? 凌雋珈脸无表情的问:“白大夫可知这胎死多长时日了?” “约一年多,大概。若是想要知具体时间,得等卓姑娘醒了,再问清楚。而且,当务之急她得先清了残胎,否则蛊毒会折磨得她更狠。” 白大夫摇头重重叹息,走到桌上取了纸,研了墨,写下药方,交予郁姑娘:“这是排胎药方,一日一剂,连服十日,” 她顿了顿,请凌雋珈这名在这现场唯一的“男子”暂时回避。待对方走后,才继续说:“这十日内,桌姑娘下身许是会有些血崩,此乃正常现象,万不必辅以滋补药膳,正常饮食即可。待排出死胎,方可食用人参等滋润补血之物。” 郁满蓁接过,点头以示知悉。 第二天白大夫再次前来復诊,并告知卓、郁、凌叁人,此蛊毒有高明可治,然人远在大理云县深山,恐不好寻。 闻言,叁人低头不语,各有所思。 ****** 如此过了叁日,卓歆儿按照医嘱服药。郁姑娘每日都会来陪她一会,有时间聊,有时只问了她身体情况,知道她无碍就离开。 凌雋珈并没有来过,但也不像前几天,没有再喊着要赶她走。 凌、郁两人依旧睡在同一张榻上,然而除了凌雋珈强行要拥着郁姑娘入睡,还有不时抱抱搂搂外,并无其他。 她豁然开朗,自从说出了那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后。若能回到过去,她必定不会在撞破她跟男人偷情后,选择逃避远走,她该早日撕破脸,断得一乾二净。 当日说出口,当场如释重负,也在心里把这个人彻彻底底的放下,决定相忘江湖了。更何况,她所受的教训实在太大,待她排出死胎,休息好,给她点盘川去大理找大夫,再遣个小廝护她安全,算是我凌雋珈人至义尽了。 凌雋珈侧身抱住仍在熟睡的郁姑娘,养了一个月,小脸白了又多了些肉,手也变嫩滑,看来得给黄婶儿涨月钱,下个月再到凝心堂多买几盒护手霜。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想还是熟睡了的美人好,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可真像小白兔啊!不会像醒着时,常给她脸色看。 还有交合时的她,也很是迷人,高潮涨红的小脸,绕梁叁日、婉转百媚的娇喘,软乳美臀,这一切一切真叫人想往死里肏。 是隻外表清纯,内里极诱人的小白兔。 可惜了,我是一头狼,饿狼,好女色的饿狼。 凌雋珈轻抚她的脸,决定换一个玩法。 白日宣淫不好?白日更好玩啊! 若郁满蓁此时醒着,看到凌雋珈的笑容,肯定会吓出一身冷汗。 ***** 午间,凌雋珈命银儿泡了一壶花茶,送到房间去。郁满蓁刚送走学字的满香,今天开始教笔划比较多的字,稍为用多了心神,正按揉发酸的后颈,喉咙有点乾涩,见银儿在泡花茶,茶香清新怡人。 银儿为郁姑娘斟了一杯,入喉清香扑鼻,品后有芝兰之气。见郁姑娘甚为喜欢,银儿又斟了一杯,復又再添一杯,共叁杯。 郁姑娘想与银儿分享花茶,银儿头摇得比波浪鼓还快,忙不迭拒绝:“银儿不敢,家主可没说奴婢能品嚐。这是特意为姑娘泡製的。” 郁姑娘心中一疑,特意为我?便又想到只是一壶花茶而已,也没有再多想。她见银儿不敢喝,也就作罢,又不是什么大事。 过了一盏茶时间,凌雋珈入了房,挥手叫银儿先离开。 白日二人鲜少独处,郁满蓁有些紧张,神色稍有慌乱的取了架上的一本经书下来,扫了一眼,是《金刚经》,打开来随意阅读,入眼就是“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凌雋珈瞄了一眼,看到的也是这句。虚妄?当我是虚妄不存在?待会你就求着我。 她也假意在搜索经商之道的着作,却是动作极缓极慢,彷彿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很快,郁姑娘就觉得身体正逐渐的在发热,全身汗水不停渗出,让她身上白衣都湿透,使得薄衣紧密的黏贴在身上,肉穴中骚痒感越来越大。 她呼吸逐渐急促,因浑身燥热脸变得很红,双眼迷离。她用力夹紧双腿,阻止春潮氾滥而出,似乎没有用,阴穴里湿得一塌糊涂,似是要渗出滴到地板上。 很想被插入..... 她看着凌雋珈在翻书的手停下来,那修长的手指,很想要那个东西......满足她的空虚。 想交欢的慾望已慢慢侵蚀着她的理智,全身灼热,又如蚁咬般难受,咬着下唇颤抖,眼眸含着泪,怨懟凌雋珈:“凌...雋珈,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奇淫合欢散。”凌雋珈一把抱起春情勃发的小美人,往床榻走去。她掀开帷帐,把人放在榻上,郁满蓁此时很美很美,衣衫散乱,薄汗淋漓,眉目含情,意态撩人。 她把她下巴拧住逼她抬起脸,吐字问道:“想我插你?” 郁满蓁眼角噙着的泪驀然流下,楚楚可怜,更挑起凌雋珈的情慾,另一隻手从她衣襟处探入,握住浑圆的奶子,逼得她嘴里溢出一声嚶嚀。 她应该觉得厌恶的,可是,今天她怎么想她用力抓着,狠狠的揉! 儘管这样,她还是嘴硬:“你放开,禽兽!”因身子疲软若无骨,乏力得紧,骂人的话,此时听起来,语气更像是娇嗔。 禽兽吗?凌雋珈不怒反笑,狼就是禽兽没错,果然很了解我的属性。用力掐住美人下顎,嘴巴凑过去,蜻蜓点水,掠过唇边就离开,反让她格外迷离心痒。 她扯下她的褻裤,分开她的玉腿,捉住她微微颤抖的纤指,一路沿胸、肚、腹部滑下,最后滑入微张的水帘洞口,引起更深的颤慄。 凌雋珈掰开幽谷口那两片娇柔花瓣,手指上下揉搓着郁姑娘的阴核,随即春水一波接着一波,不住自体内淌出,脑海都是与凌雋珈交叠缠绕,共赴巫山的淫荡片段,情不自禁,扭动身子喊道:“呀……呀…嗯呀” 郁姑娘近乎求着凌雋珈的神情望着她:“求你。” 凌雋珈一隻手极慢地摩挲着她湿漉漉、水盈盈的穴口,邪笑着问:“求我停手吗?还是要求我肏你?”一字一句,说完一字停一下,恍若在跟她耗着时间般。 郁满蓁要被凌雋珈折磨疯了,她受不了,紧紧地搂住凌雋珈,吻上她的唇瓣,啃噬着她的脖颈,唇齿间都是激情的味道。 二人舌尖相互交缠,激烈的吮吸,彼此间只闻到那色慾横流的嘖嘖声,和美人含糊不清的哀求着:“凌雋珈,求你......”紧攥凌雋珈肩上衣衫,她想要,那儿好痒,好难受... 凌雋珈表面哼哼地冷笑着,“跟我说,‘求你操我’,这样才对。”实际上她也是浑身燥热到不行,靠着强大意志,按下想立即把人狠狠蹂躪的衝动。 身下的女子咬着唇,无声拒绝,很是倔强。 都到这时候了,真能捱呀,凌雋珈插入一指,却不抽动,只快速颤动。 郁满蓁终按捺不住,吮着她的唇,颤声低语向凌雋珈求欢:“求求你...插、插我。” 凌雋珈似是看穿了郁满蓁的窘境,从衣袖中取出一早准备好的粗麻绳子,将小美人皓腕缚着,尽褪衣衫,大手掰开玉腿,阴户就这样赤裸裸呈现在凌雋珈眼里。 湿漉漉的阴穴,泛着晶莹光洁,小穴口似张似闭,脸上春情荡漾,就似在无声诉说:凌雋珈,快来肏我。 凌雋珈的身体燥热得似要爆开,轻声喘着气,眼里都是情慾,她把郁姑娘冰清玉洁的裸躯摆成大字形,小淫穴在她面前吐着水儿,就像重复身体主人的话:凌雋珈,郁满蓁的淫穴只让你插,看都要水淹了,还不快来操操看。 两指并拢朝骚穴插了进来,充实感瞬间满溢,郁满蓁勉力抬头,看着长指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刺入那窄紧的幽谷,一直顶到了无法想像的柔嫩处,触及时娇躯为之一震,酥麻感强烈。 郁姑娘闔上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抿着唇强忍着不支声,额上沁着淡淡的汗液。 凌雋珈提起她一条腿子,在她臀部下垫了枕头,狠狠插入再全根抽出,兇猛的抽干,每一次都将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带进穴内再带出,不停的翻进翻出,将嫩穴蹂躪得红肿不堪。 “啊... 轻点插... 嗯... 慢,啊慢些...” 贯穿的快感,比平日都要强烈好多倍。白日里视线清晰,她亲眼看着身上的凌雋珈那深邃的黑眸,高鼻薄唇,俊秀的脸饱含情慾,在肆意地操着她的阴穴。她的长指被自己胴体吞没,好舒服,郁姑娘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帷幔内充斥肉慾气息。又一次无媒苟合,还是自己求着她来操她,郁姑娘羞愧之极。 “唔……啊哈、轻些插!啊——”眼泪蜿蜒滑落,郁满蓁双手攥着被角,绷紧了身子,痉挛着达到高潮。 接连不断的大操大干,让她身下不断分泌淫浪的花液。滑腻的体液随着抽插,一波一波的带出穴外,打溼了身下的枕头,粗长不时顶撞她的敏感处,让她连连淫叫着。 凌雋珈满意极了,她就喜欢郁满蓁叫的比妓女都要淫贱,看清逸出尘的人儿,被她操得沾染上人间色慾。 她低头一边律动,一边亲吻郁姑娘吹弹可破的乳儿。凌雋珈闭眼享用美人,表情陶醉致极。真想每天都插她的穴,听她在耳边浪叫,操得她小穴都合不上,操得她主动张开腿求肏,操得她离了我就哭唧唧。 “喜不喜欢我操你?”她一隻大掌抓住另一颗饱满用力揉捏。 “啊……嗯……”她被干的有些语无伦次,让人不知所云。 “答我!”凌雋珈用力操干,次次都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 “喜...喜欢...”郁姑娘被狂操了数百下,只能艰辛地吐出两个字。此时,凌雋珈狠狠抽出长指,淫液同时被带出穴口,尽数抹在郁满蓁脸上。 抹乾净后,长指伸入郁满蓁小嘴内,模拟抽插动作。似是已放弃抵抗,郁姑娘任由凌雋珈肆意侵犯。 她得了乐趣,变本加厉地肏干她,粗硬长指肏得又急又深,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郁满蓁四肢缠绵地搂住了身上的人,賁张的热情控制着她的意志,媚药蚕食她的理智,她完全奉献了自己的一切给凌雋珈,一响贪欢,纵情欢愉。 郁满蓁经已被操的泄了一次身,还没缓过来,便再次迎来了风捲残云般的插弄。 “啊啊!好舒服…要来、唔,要来了。” 凌雋珈额上青筋暴起,狠捣猛操,故意乱衝直撞,捅得美人浑身乱颤,咿呀大叫,呜呜咽咽,舒服得快要死掉。下身直弄得淫水汩汩,流得满床湿透。 “咕嘰咕嘰”的黏腻水声,混着清脆响亮的“啪啪啪”的肉搏声,郁姑娘娇喘连连,呼吸急促,眼神渐渐失去了焦距。被撑得大开的小穴,一边流着淫水,一边艰难地吞吐着长指。 凌雋珈把人抱下床,放在椅子上,叫郁姑娘双手支撑着大开的腿,要她看清楚她是怎么肏穴的! 从紧绷的手臂肌肉可知,她抽动的力度之大,几乎要把郁满蓁操死,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她被她肏得双腿直哆嗦,深怕自己会连人带椅子被肏飞。 椅子因过激的律动而挪了位置,椅腿跟地面摩擦出了“嘎吱嘎吱”的刺耳声。 凌雋珈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郁姑娘被顶得肉穴开始剧烈收缩,五脏六腑都要跳出嗓子眼儿,瞳孔涣散,失声尖叫。 在屋外经过的丫鬟,每次都听到令人尷尬不已的肉体拍打声,和郁姑娘的呻吟声,直到黄昏时份才止息。 凌雋珈将手从那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穴中抽出, 湿淋黏腻的白沫儿沾得满手掌都是,有些更黏到手腕上。 郁满蓁瘫痪着身子,失去知觉,虚虚地朝凌雋珈怀中倒去。 被肏惨了。 满脑子坏主意的凌雋珈,张开双手抱住了倒过来的美人,贼兮兮的计划明天该怎样变换新花样肏弄她。 廿一掰開小穴兒(H) 一场淋漓的性爱,凌雋珈身体几乎都要累瘫,心灵却是异常的亢奋和饜足。郁满蓁已经被操得昏过去了,她抱住湿成水人的小美人往床榻上走去,扯过一张薄被,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好,只露出一小截緋红的脖子,和散乱的青丝。 她深深地望了眼交欢后沉睡的人儿,俯下身来重重的在渗着湿汗的额上落下一吻,柔情似水,然后才放下床幔,不洩一丝春光。 自己也洗净了粘满白浆的手,褪下湿得能滴水的中衣,随便在衣柜翻找出一件袍子披上,抬手拭去额上汗水,边整理衣冠,边走到外间打开门,喊了丫鬟过来,说要沐浴,叫她们快去烧热水。 丫鬟们不敢怠慢,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水烧好,就一桶一桶提入耳房,注满足够两个人用的大浴桶里。 成熟稳重的宝儿专心以手反覆多次试水温,看似热气蒸腾,稍热了一点,这种水温最能消除疲累。一切物品都备好了,就前去内间通知凌家主可以准备沐浴。 宝儿年方二十四,是大姑娘,因此不像其他丫鬟,被叫进来时都是一脸脸红耳赤,羞得不敢多看屋内交欢过后的种种痕跡,一个个都只敢低头做事,提水桶的忙着提水桶去,准备衣裳的准备衣裳去,佈置沐浴用品的专心佈置去,不敢多说一句废话,多看一眼不敢看的人。 小姑娘们年纪太小,未经人事,对男女之事就是忸怩害臊,甚至视若洪水猛兽。 她十八岁就和阿贵成了亲,二人至今虽未有一儿半女,这云雨之事,两人亦是定期行之。夫妻交合乃人伦之始,阴阳交合乃自然规律。待她们到了婚嫁之年,就会习惯。 她有六年床笫经验,在帮忙打水时,暗中观察一轮,遍地交欢的水渍,尤其书桌那边的椅子下,更有一大滩曖昧不明的水渍,一室强烈的男女欢好的麝香味,暗自惊叹家主和郁姑娘的战斗力,比阿贵和自己都要强上不少。 郁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温婉嫻静,倒是令人大感意外。宝儿对郁满蓁如何进入这里生活,略有耳闻,当时就想这姑娘也是个可怜人,但愿家主能怜爱些,让郁姑娘日子能好过点。 如今二人既有了夫妻之实,不知家主会否给予名份?若家主不曾打算,一旦......宝儿又瞥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包裹在被子里的郁姑娘,假若时日长了,郁姑娘有了身孕,家主却始乱终弃、喜新厌旧 ,叫未婚產子的郁姑娘该如何自处? 宝儿自知身份卑微,也只能在心里祈求家主能再疼爱郁姑娘多一点,想想为女子的艰难,就算不娶,至少也该考虑纳入妾室。 凭心而论,以郁姑娘的相貌,绝对配得上家主。两人站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是般配得很,如神仙眷侣。她希望郁姑娘到底是好命的,能做正妻自然是好,最少能否极泰来,当个有男人宠爱的妾侍,起码衣食不愁。 几个丫鬟们风风火火办完事,又风风火火离开。 凌雋珈解下湿透的衣裳,脱得一丝不掛,走到床边掀开床幔,在被子中捞出仍在熟睡的小美人。 玉体横陈。 长而翘的睫毛,小巧的鼻,被自己蹂躪得红肿的樱唇,晶莹白皙的肌肤,因为一场酣畅的欢爱,呈现淡淡的緋粉,媚态饜足。 凌雋珈微微分开她双腿,穴口四周还残留着因快速抽插形成的黏稠白浆,此时仍半乾半湿。她的指尖轻轻掠过如湛露的小圆珠珠顶,激起敏感的颤慄。睡梦中的美人低吟一声,要不是凌雋珈俯下身,跟她距离极近,恐怕就会错过这一声嚶嚀。 穴口的媚水又淌下来,溼淋淋地泛着淫水,触感顺滑,凌雋珈想抱着美臀,朝水嫩蜜穴一亲芳泽,想把她吮得高潮迭起,小穴唧唧地叫个不停,水声汨汨,蜜穴骚液如喷泉涌出。再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操弄,好叫娇怯的她被操成一个蓬门大开的淫妇,好让清纯的脸变得邪佞妖嬈。 想归想,凌雋珈看到红肿的穴口,她怕再插她,小穴真的会被操开,操烂。 凌雋珈横抱美人,长腿跨过浴桶,两人都没入沸热水中,郁满蓁瘦削肩膀和半颗浑圆浮在水面上,上面的两颗梅花点随冉冉热腾冒气而显得若隐若现。 她靠坐在桶边,把郁姑娘拥入怀,自己的胸脯抵着美人光洁柔滑的背,嘴唇轻掀,在她耳垂处呢喃:“我喜欢你。” 闔上眼的郁姑娘没有反应,凌雋珈只是笑笑,幸好人是睡着的,醒着她才不说这般直白的话。 她好想问她,记不记得被捅开的结合处一片清亮淫糜的水声,把小穴都肏翻,浑身都是飞溅的体液和水声,她记得多清晰? 好想问她,知不知道自己被操的时候,有多迷人? 看她那明明很舒爽沉醉,却硬要强装矜持憋屈,最后每次都彻底失守、放飞自我,被操得娇纤撩人、双眼迷离,一副我见犹怜,既媚且羞姿态。 喜欢她眼角掛着泪,张着腿挨肏。她的嫩穴被肏得红肿,还热情贪婪地吞吐着长指的淫糜眉目。 迷恋她抖着臀,水汪汪的嫩穴被干得喷出透明水液。 倾心她受不了猛烈肏干,含泪呜咽,连小肚脐都在哆嗦,蜷着脚趾又要高潮的表情。 沉醉她稚嫩的私处在高潮后妖艳得魅惑勾人,浑身都在痉挛的媚态。 这就是凌雋珈馋郁满蓁身子的原因。太好肏了这女子!就这样天天夜夜缠绵交欢,操一辈子也不会厌。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真庆幸,当初自己的丧心病狂,兵行险着下了这步棋,成功诱骗郁满墨上了她的当,欠下一百两的“巨债”,以郁满蓁来交换。她才能比史福和林义或是其他的男人都要早早佔有了她,不致让别的人享用了去。 这个清丽绝伦的女子只属于她凌雋珈的,真好。 今天她是她的、明天她也是她的,以后每一天,她都是她一个人的。真好。 自己那样沉迷她的身子,已经到了想天天肏,夜夜插的程度。 “她又喜欢不喜欢我操她?应该很喜欢吧?” 不喜欢就不会动情,动了情,水才会这么多。 她取过木水瓢,舀满水,轻柔地浇在郁满蓁黑发上,一勺又一勺,直到每一根青丝都沾湿。 她拢了拢美人垂散的秀发,别到一边去,再绕到前胸,让她的头稍为斜侧,低头以吻封住郁满蓁的薄唇。 一手托住因浸泡在热水而微微发红的俏脸,撬开贝齿,吸吮小舌,对方没有反应,脸色却随着时间消逝而越发显得潮红,诱惑人心。 凌雋珈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想要她了!大手四处游离,轻抚美人全身上下,连手指头也不放过。 凌雋珈放开她的唇,转而在美背上轻吻一阵,两隻火热大手转向前面的玉乳,捏揉乳肉,轻轻拉扯小圆点,顽劣地摁着小巧的尖挺,把豪乳搓揉成不同形状,在乳上留下淡色的五指指痕。一隻手离开玉乳,开始寻着那桃源小洞。 此时,郁满蓁悠悠地转醒,低低地喘息着,抬起头,意识由矇矓到逐渐清醒,发现自己在耳房,正在浸浴,看向窗边,天色已沉,看来已近晚间。低下头,那人一手用力的搓揉着她的美乳,一手向下探索幽谷。 她揉得很舒适,肩上不断落下深深浅浅的吻,骚胸被玩弄的快感从翘首的乳尖源源不绝地渗透到身体每一个孔隙,她喘息愈发急促,声音软绵,“嗯哈……住手……凌雋珈...停...” 郁满蓁夹紧双腿,见凌雋珈未有住手,急得眼有氤氳,哀求:“求你,今晚别插了,那儿...那儿会...”太羞耻了,钳口撟舌,说不出口。 “会怎样?操坏吗?”凌雋珈下探的手停下。 “嗯。”郁姑娘哽咽的应道。 “好,不操你。但要先让我看看小穴的情况。”说罢双臂将两条腿托起,整个人抱了起来,“哗啦”一声两人都赤条条的离开了浴桶,身上的水滴滴答答,流到丰满的乳房、小腹、萋萋芳草、大腿,然后一滴滴落到了地上,形成一大滩水。 郁姑娘的身子突然被悬空,吓得慌张地从凌雋珈身上找寻能支撑的东西,挣扎间抓紧了她的双臂。 这个姿势令她的秀发如瀑布般的流泻至前胸,随着身子被凌雋珈整个提起,早已挺立的殷红乳尖偶尔被发丝轻轻擦过,带来更多销魂的快感。 透过妆奩上的大镜子,她全身湿透,双腿大开、阴穴半闭半张的不堪形态,清晰地呈现在她和凌雋珈眼里。 郁满蓁羞得脸红得都要出血了,小穴不受控的收缩起来,甬道分泌出淫水,随着沐浴的水一起滴落在地上。 凌雋珈嫌看得不够清晰,提着郁满蓁走到离妆奩一个手臂宽的距离才停下,大镜子只能照到被逼大张的阴屄,她哪里敢看,惊呼一声忙闭上眼,就在这个时候,凌雋珈贴着她的耳边引诱:把眼睛睁开。” 郁满蓁哪里敢看,不要,太屈辱了,含着泪又开始呜咽地哭了。 她语带不容反抗的说:“睁开!不然今晚在凉亭下操你。” “嗄?不...我看,别... 操...别在外面。”她小脸血色尽失,吓得直哆嗦,最终还是睁开了,在这种时候,不听她的话,就会被带到外面操穴。 她眼睫闔动,缓缓地睁开了一点黑眸,就是那么一点缝隙,她就看到了镜子里那个淫靡的淫屄红肿糜烂,阴唇都被肏得翻开,充满了黏湿的淫液,阴蒂肿胀凸起,穴口因长时间肏干,被操得无法合拢,淫水一直流。 原来,她的穴被凌雋珈粗长的长指恶狠狠的肏成这般模样。 廿二潑皮無賴 凌雋珈满意极了。 郁满蓁全身上下每一处无一不是她留下的杰作。她爱煞了这副淫乱的身体。 凌雋珈提住美人大开的两腿,慢慢踱步到屏风前,才施施然的把人放下,伸手取了一条大浴巾包裹郁满蓁,自己又取了另一条比较小的,仔细的拭擦着身体各处。 郁满蓁背过身不敢看凌雋珈的裸体,只在转身那一瞬无意间瞥到对方平坦的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腹肌。 郁满蓁僵硬的佇在屏风边,屏息等着凌雋珈擦完身子,开始穿衣,她也不敢贸然转过身去,想等对方穿好了离开后,自己再拭发擦身。 凌雋珈似是看穿她的心意,知小美人在闹彆扭,自己心情好,便也由着她。待穿好衣物,她在小抽屉里取出一块小方巾,放到柜面上,指着方巾,对郁姑娘说:“莫忘记擦乾净小穴里的骚水儿。” 说罢凌雋珈就离开了耳房,留下薄脸皮的郁姑娘一个人善后。 郁姑娘边擦拭身子边哭,到最后哭得力竭声嘶,乏力得只能蜷缩着身子,抱膝在地上无声啜泣。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哭被凌雋珈下药肆意玩弄?哭自己不堪的命运,只能任人摆佈? 也许都不是。 她哭自己的脆弱,竟然屈服在媚药下,没有廉耻的主动献身求欢,还在凌雋珈的摆弄下,有了不该有的感觉......不断的高潮。 ****** 这两天,家中的下人丫鬟都忙里忙外,下人们忙着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佳节,要添置不少物品。而丫鬟们,一个个都如同面临大敌,轮着守在卓姑娘门外,怕她血崩流血太多,有性命之虞。 卓姑娘一时呕吐,一时又发热,一时又昏迷。床垫才换下不久,又沾上血汚,银儿看得心惊胆跳,觉着白大夫再不来,卓姑娘可能就失血过多熬不过。 白大夫闻之,担心丫鬟不会处理恐怕会出事,应允亲自过来照看,几个丫鬟才松一口气。有了白大夫照顾,卓姑娘很快就不怎么大量流血。之后几天倒是相安无事,身子渐渐好转起来。 直到五日后,卓姑娘有惊无险,顺利排出死胎,所有人都如释重负。 大家的生活重心又回到正轨。 凌雋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沐休假,那是她每年除春节外,给自己安排的休假,不多,就半月。 郁姑娘忙着刺绣做针黹,她想为满香多攒些嫁妆。而凌家虽有月钱,但她悉数存起来,分文未用,打算日后一併给香儿。嫁妆准备得丰厚些,夫家总是会看重些,满香日后嫁人了也不用看夫家的人脸色过活。 满香也不间着,早上天不亮就跟管家学武,下午读书习字,晚上学女红,常常忙到亥时末才捨得上榻就寝。 最得空的人莫过于凌雋珈了,家中无事,不用她做饭打扫,她也不用学女红习字。无所事事,就爱缠着郁美人。是故一天到晚,郁姑娘在家中各处总能偶遇到凌家主最少叁、四回。 早上满香学武,她也在一旁打拳练剑,下午满香到郁姑娘房习字,她也跟来,随意翻着书来看,一目十行,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看。 书房内,凌雋珈低头看《子不语》,看得入迷。她看怪力乱神这些志怪小说就不敢夜里看。现在大白天的,看了也不会胡思乱想。 看得陶醉,突然觉得肚子饿,可用毕午膳不久,又离晚膳尚远,她瞧见满香正在放什么糕点入口,也伸手取食,看清楚了,竟是花生酥,难怪那么香! “怪了,黄婶儿什么时候能做花生酥了?她不是沾不得花生,沾了皮会痒吗?”她询问身后的梨儿。 不待梨儿回答,满香插嘴:“那是阿姊做的,我央了好多天了她才答应。” 凌雋珈捏了一小块,入口细细咀嚼品嚐,“怎么,凌哥哥觉得如何?”,满香急不及待想知道答案。阿姊做的花生酥,是她吃过最好吃的,没有人能比得上。 “好吃。”凌雋珈也不撒谎,她真的觉得好吃,甜而不腻,齿颊留香。 她平日甚少对食物品评夸奖,一般吃了没吐出来就是能吃,一顿饭里筷子夹起几次放入口的,就代表不难吃。因此黄婶儿都是透过观察凌雋珈吃用的次数,来判断她喜什么,不喜什么。 “多谢夸赞。”郁姑娘面色平和的回应,算是礼尚往来。 一盘十来块的花生酥,凌雋珈一人就用了一半,毫不客气。 郁满香抬头看她:“凌哥哥,君子该是怎么样的?”她看书中讲到君子,但她懵懵懂懂的,一知半解。 凌雋珈想了想,放下神怪小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褻玩焉。前人以莲花喻君子,你且看懂未懂,能否领略当中含义。” 郁满香没有顺着她的话,反而问道:“那凌哥哥,你是君子吗?” 凌雋珈直认不讳:“我不是君子。”这个句子有岐义,在满香听来就是在自谦;在满蓁听来就是强调自己是女子,不是男子。她看向正在蹙眉思考的小姑娘,问“我像君子吗?” 郁满香陷入苦思:“像又不像,我也不肯定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敢褻玩凌哥哥。 凌雋珈不以为然,随意把书丢一旁,坐姿变得更慵懒:“我也不希罕做什么劳什子的君子,太累了。我最烦礼教了。他妈的叁纲五常、他妈的君子远庖厨、他妈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他妈的重农抑商.....”还有他妈的不让人白日宣淫。 梨儿和满香都掩嘴偷笑,一旁读《礼》经的郁满蓁亦是抬头瞥了她一眼,后低下头去,嘴角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暗想:此人可真像泼皮无赖! ***** 卓歆儿排出死胎后,卧床休息了四五天,感觉人轻盈了许多,精神比从前抖擞。 一脸冷峻的凌雋伽前去看望卓歆儿,掏出一早准备的一大袋钱袋,里面装满碎银和铜钱,又自袖中拎出十来张银票,放在她床上枕头下边,交代一下之后会派人沿途保护她前往大理云县找神医看病。 “此后,山长水远,各自珍重,馀生不必再见。就算日后遇到了,你我也只是陌路人。”凌雋珈没有波拦的说完,背过身去,眼也不看她。 卓歆儿心里难受极了,抿了嘴,低下头去,不知还能说什么。 凌雋珈见她安静无言,就当她接受了她的安排,沉声静气地道:“如无事,卓姑娘请好好歇息,我有事,就先行离去。” 就在凌雋珈刚抬步走了一小步,卓歆儿双手拥住凌雋珈的腰,见对方没有挣扎,便大着胆子搂抱得再紧一点,像是怕这个人一踏出房门,就会永远见不到一般。 “阿雋,对不住,我....不求你...原谅。”卓歆儿语带哭腔,“就求求你,别说、别说从此不见的狠话...”她的泪湿了凌雋珈的衣袍。 郁满蓁替手指烫伤的珠儿,端药汤来给卓姑娘,在门前看到凌雋珈被卓姑娘从后抱住腰。她一怔,慌忙后退两步,躲在门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药,还送不送。 “放手吧。”凌雋珈良久只回了这一句,身后的卓歆儿哭得更是泣如雨下。 见身后人仍不松手,凌雋珈伸手去扳她的手指,“卓姑娘请自重!”语气冷得可怕,不带一丝感情。 卓歆儿最终还是放手了,她不想惹她不高兴。况且,她也没有理由不放手,谁叫理亏的人是自己。 得了自由,凌雋珈匆匆消失在卓歆儿眼底。 郁满蓁恰好与出来的凌雋珈对上眼,对方只是一愣,很快撇过头,朝另一方向渐渐走远。 房内只剩卓歆儿无声痛哭,她很想问,她对她如此无情,除了因为不能原谅她做的荒唐事以外,是不是也因为那郁姑娘? 当年卓歆儿离开了凌雋珈,投入李松深的怀抱。然而李松深不想把她养在家中,怕传了出去会坏了他的名声,他毕竟是书院里人人称颂私德端正的夫子,在外薄有盛名,加上尚未娶妻,怎可先藏娇在家?不想为人詬病,又想美人在怀,李松深决定在附近先租一间小宅子,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又另外买下一个小廝和一个丫鬟来照顾她的起居饮食,大撒金钱堵住知情人嘴巴,把事情瞒得极好。他每隔叁四天或是遇上书院沐休不上课的日子,他就会来找她。 这种平静的日子过不了多久,就传出他要娶妻的消息。本以为成亲后李松深就不常来,岂料他仍然叁天两头就往卓歆儿这里跑,却跟从前不一样,不復温柔。每次来说不上两叁句就开肏,每每交欢都像在是宣洩怒气一般的发洩着性慾,也不管她的感受。 明明甬道还是乾涩得很,他就硬生生的肏进来,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扯,把她当作街口的母狗一般对待,任凭她怎样哭喊求饶,李松深依旧黑着脸发了狠地往死里肏穴,像是要肏穿她的子宫,嘴里还不断骂:“女人就该像你这样,乖乖的张着腿被男人操!” “那臭婆娘,我也要这样操她!看她还敢不敢......” 她疼得受不了,哭着求饶,他却冷笑:“淫娃就是矫情,我不操你,你才悔!” 她一天天的被他逼着奸淫,很快就肏大了肚子。后来东窗事发,他们的事很快就让李松深的正妻吴氏揭发了。过了一段时间,卓歆儿就遭两名歹徒明目张胆入屋意图不轨,幸她拼死抵挡,被小廝及时发现救出,倖免受辱。 然而,祸不单行,上天像是总要和她作对一般,怀孕几个月后,某日肚子剧痛,没几日整个人就开始消瘦,瘦得像皮包骨,后来她遍寻大夫,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 她被李松深养在外、有孕,到失去孩子的事,都被有心人压下来,没有向外洩露一点风声。 李松深得悉卓歆儿肚中的孩子没有了,又慑于妻子的淫威,卒之狠下心来将她撵走,任由她一个弱女子流落街头,不问不闻。她当时身上没多少银两,更没有多少值钱之物。 这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 卓歆儿悔不当初,自己所托非人,声名尽毁,还落得被拋弃的下场,这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而今唯一让她感到愧疚的人就是凌雋珈。她对她最好,而她却没有珍惜,只因一时忍受不了寂寞,迷了心窍,做出了伤害她极深的憾事。 廿三巫山之巔(H) 有一必有二,有了第一次性爱,接下来又做了第二,叁次。自从嚐过几次郁满蓁的滋味后,凌雋珈发现自己似乎离不开她的身体了,就像上了癮似的,一得了间就想着她在自己身下被肏干到失去理智的模样。 想到此,桌上的书也看不下去,笔记也不做了,什么经商之大道,不管了。 她回想刚刚盯住郁满蓁含住被针扎出小血珠的指头,轻轻吸吮,就觉得喉乾舌燥;想到她早上醒来坐在绣墩上,将秀发拨到背后,露出那白皙秀頎的脖颈;想到她用早膳时,小嘴儿咬着半个肉包,张着浑圆大眼,看了自己一眼的娇俏姿态;忆及她刚睡醒时,双手揉揉眼睛,那慵懒的模样,衣衫稍乱半敞,露出平直而线条明显的锁骨,真的可爱又诱人。 凌雋珈甩下笔,猛然从椅上站起,看向窗外的风景,然而内心的慾望依旧久久不能平息,喘着粗气稍微扯低了自己的衣衫,回想郁满蓁那诱她上癮的阴户...... 肉穴又紧又窄,操的愈久,水反而愈多,常常狂操猛插一个多时辰,阴道依旧潮水泛滥,像是要不够一样,还把手指死死吸住,不许她鸣金收兵似的。 真是纯情无害的外表,淫娃荡妇的体质,难怪自己每次都把持不住,遇到这女子,总觉得自己成了酒池肉林的“色中饿鬼”。 在她的引诱下,性欲似乎愈来愈高涨,郁满蓁就算什么都不做,单单站在她身边,她也想压着她疯狂肏穴,做个死于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不行了,现在就拉着她来肏穴,凌雋珈等不到晚上了!难得放十多天长假,得好好犒赏一下自己,得好好肏一肏小美人那说不定已寂寞难耐的穴儿。 凌雋珈二话不说衝入房,说要放满香半天假,叫她自己找银儿梨儿珠儿她们玩去,她要借她的蓁姐姐一用,办点要紧之事。 满香迷糊的点了点头,兴奋地跑出去玩。今早后院来了一隻黑白猫,怪可爱的,她要找小猫咪去。 郁姑娘被她拉扯回里间的榻上。这里自从她搬去凌雋珈那边睡,已有一段日子没睡人。倒是乾净,被褥也摺叠得齐整,看来有人定期打理。 她见她面色急切地说有紧要的事情,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事,现在瞧见她眼里满满的情慾,暗道了一声不好,怕是又要做那种事...... 这几天夜里,她脑海总是不受控的想到镜子里反映出赤身裸体半湿的自己,被人从后掰开腿,大张的腿中间,是被操得红肿,穴肉外翻,却淫荡的滴淌着阴液的穴。这样的郁满蓁,她自己也认不出来。 这次凌雋珈想要在她身体里疯狂驰聘。现在她慾火焚身,只想不停地把长指往郁姑娘体内抽送,一次次地穿透她的身体…… 她边吻郁满蓁边宽衣解带,“蓁儿的奶子好大喔。”大手肆意的狠狠揉着奶子,搓揉成不同的形状。 猛力蹂躪了一会,改以嘴巴一口一口狎玩似的啃咬柔软的乳肉,甚至时不时将整个尖端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中,大口的舔弄啃咬。 “看,我把你吮得奶子都肿了,好像更大了,奶头好挺喔,真淫贱!”指头故意摁了摁尖端小花蕊,又坏心地拧住奶头转了一大圏,惹得伊人嚶嚶哼哼的叫。 凌雋珈顺势扯下她的褻裤,一摸,穴口很湿很湿,春水涔涔,氾滥成灾,几乎要滴到地上去。 “看来你也很想要,身体比嘴巴实诚多了。” “我没有,你......”胡说!郁满蓁已被玩弄得有气无力,话也说不完整,推搡的力度更像是欲拒还迎,惹得凌雋珈想马上把这嘴硬的女人就地正法 “还嘴硬...”凌雋珈的粗大在她的小穴里一出一进,伴着她“呀...啊哈”的尖叫,还有肉体拍打声。 “嗯……”她上面的嘴被她吻着,下面的嘴同样被她堵着,只有鼻子能勉强发出细微的声音。 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郁姑娘已经跟不上她的节奏了,整个臀部都被她操得离了床铺,趷了起来。肚子里、阴道内热乎乎的,抽出两指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指上沾满了热热的浪液淫水。 她们持续交欢,从床上,干到桌下,一直做到郁姑娘边爬边躲入衣橱里,想躲开凌雋珈的魔手不成,反被人制服要她趴跪着被肏穴,一声声地吟叫着。 衣橱里没有光照,漆黑一片,听着身后的粗喘声,她好害怕,感觉就像被陌生人凌辱。 她的叫声断断续续的,好像是在搔凌雋珈的心,痒得越发厉害,下手肏得又急又用力。大手捏着她纤细的颈,从身后发了狠地一波接一波的进攻。 “停、停一下...啊啊...” 凌雋珈突然大发慈悲,从善如流的停住了疯狂抽动的手,把郁满蓁身子转过来面朝她,一手抬高她湿透的阴户朝向天,张嘴就吃穴,舌头先在大阴唇外打着圈,然后到小阴唇,再到阴蒂,小洞也不忘伸进去插了几下。 郁姑娘在黑暗中,朦朦胧胧的看见凌雋珈埋头在自己的腿心处吸吮她的牝户。 凌雋珈舔吮得很认真,发出了“呼哧呼哧”声响,在狭窄的衣柜里被无限放大,刺激着郁姑娘的感官。 凌雋珈的头因嘬吮动作太激烈而不断上下摆动,郁姑娘的小小阴蒂被咂咬得全身颤抖不停,快感如潮浪直捲,涨潮时,海水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浪花飞溅。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阴沟上,发出了天崩地裂的吼声。 失神的高潮沿四肢八骸,下抵脚趾头,上衝脑门,一波波地袭向全身上下每一处经络。她觉得她快要死了,快掉落深渊,双手忙着扶住浮木,不让自己下沉。 她伸手忘情按住凌雋珈作乱的头,不知是要阻止她的淫行,还是示意凌雋珈再多给她一点,让她溺死算了。 凌雋珈被她按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她放弃了吮吸啃咬,郁满蓁松了手,她才得以抬头,嘴唇下巴都沾满晶莹的水液,是郁满蓁春潮氾滥的证据。 她把郁姑娘从衣柜中拉出来,带到窗边。有了光源,郁满蓁瞥见她嘴角、下巴都是自己的爱液,羞赧得忙别过头。 凌雋珈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邪笑道:“蓁儿真体贴,知道我吃穴吃久了会累,给我泉水补充体力呢!” 她双手解下裤头,也露出茂密的丛林,摁住郁满蓁的肩头,逼使小美人双膝跪下。 凌雋珈拉过她的头往自己下身凑去,染上邪佞的小脸跟凌雋珈的穴近在咫尺,鼻头能碰得到凸出胀大的金沟。 “礼尚往来,我的穴也给你吃。”说罢,也不等郁姑娘回应,双手抓着她的头,下身开始抽动。 凌雋珈按住她的头,让她含着阴蒂,小脸与阴户贴得极近,像是要嵌在一起,紧密得没有缝隙,几乎让郁姑娘要窒息。 逼着她的小脑袋起起落落,小嘴翕张的啜着她的湿穴,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来回晃动。 眼前郁美人被凌辱的景象,刺激着凌雋珈的感官。 郁满蓁受不住这种玩弄,不断拍打凌雋珈坚实的大腿,提醒她这样自己好难受。 在情欲中的凌雋珈双眼微闭,呼吸加速,阴道开始收缩,加上被拍打大腿,竟爽得忍不住喷泄出阴精,浪头滚滚,犹如万马奔腾,一泻千里,全都喷洒在郁满蓁脸上,害她眼睛都睁不开,水液涔涔的滴落在美人的豪乳上。 景象淫靡。 凌雋珈也跟着蹲下,伸出舌头,将郁姑娘嘴边的水液舔食了进去,小脸上残存的阴精,她也一点不留的全都舔得乾乾净净。 好了,现在休息够了,继续肏屄...... 屋内肉体再度交合缠绵,再也听不见二人的窃窃私语,有的只有肉体拍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一波又一波的爱液从郁姑娘体内溢出,被捣碎成了泡沫又捣弄进她体内。 “啪啪啪”郁姑娘被人粗鲁地分开那淫荡不堪的阴穴,提起一条腿,站立着被狠肏膣屄。 凌雋珈叁指并拢毫不怜悯地直直抽入!她的手指很长,尤其是中指,几乎戳到了她的花心,抽动得又快又猛。 插了约一百来下,郁满蓁就被干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她有些诧异郁满蓁那么娇娇柔柔的女子,性慾竟然那么强。已经做了一个下午这么久了,插了过万下的穴,她的花穴红肿不堪,按理说早就应该痛得受不了,可她还能接连呻吟,一边哭哭啼啼,泪眼婆娑的哭喊着承欢,一边随着她的操干摆腰扭臀。 凌雋珈低头轻轻地吻着叫得沙哑的小嘴,泛起一丝心疼。可心疼归心疼,她的性慾可比郁满蓁还要强,她可以肏上一天一夜的。 在她未得到满足前,她是绝不会放过郁满蓁的,她肏到现在还丝毫不觉得腻味,反而想抓住这具诱人销魂的身体,一直一直一直肏下去,在她那紧窒的甬道、柔滑的内壁狂操猛刺,一次又一次的带她共赴巫山之巔。 夜里,欢爱终于停歇。 郁满蓁被尿意弄醒,想下床小解,双腿却软得直发抖,只好扶着墙壁,像佝僂老人般抖抖瑟瑟的走着,极缓极慢。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花穴有多肿了,走路的时候两条腿都合不上……随着走动,阴道内湿液都跑到大腿上,满蓁羞得脖子火辣辣的烧红。 偏偏始作俑者睡得死死的,毫无所觉,表情一脸满足。 廿四“情”進一步(微H) 凌雋珈爱煞了郁满蓁,尤其是水多肉嫩的穴,和一张特别会叫的嘴。真的令人留连忘返,馋得不行,每天都想与之共赴巫山、往极乐世界。 小淫娃,我操得你这么快乐,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林义,如今还喜欢吗? 你要是还想着他、喜欢着他,我不保证不操死你。你是我的人,我不知道你最后会不会喜欢上我,但你的肉体,必须只能给我一个人。 我凌雋珈的人和心,都是你的,只要你希罕,我必全然付上,分寸不留。 这样想着,直到天大亮。 一早醒来,凌雋珈先翻身下床,洗漱穿衣后,准备早膳。郁满蓁似乎已一早醒来,却装作仍在梦中,闔眼假寐,像是在等待她洗漱好出门后,才翻身下床。 要不要戳穿她好呢? 她认为她们早已玉帛相见,有什么事情都应该坦诚相对,至少在床榻上,应该要做到坦诚相见的。 凌雋珈慢悠悠地走到床榻前俯下身来,温声软语地开口道:“阿蓁,醒了吗?你应该很饿了,毕竟昨晚晚膳都没有用......”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害阿蓁饿着肚子的人,罪魁祸首不正是自己么? 郁姑娘听到她的话,果然一下子就睁开了水汪汪的圆眼,似有几分怨恨,又有几分赧色,更有几分尷尬。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一直与之对峙,盼能耗尽对方的耐心,放弃与她纠缠。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偏偏就是一副想郁姑娘说清楚的表情,好像她不说清楚,凌雋珈就会一直跟她对望,看谁先败下阵来。 二人四目交投,对视了片刻,郁姑娘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不认真细看,可能就会错过了这道美丽的风景。 心细如尘的凌雋珈,自然是把这一抹緋红尽收眼底,在心里讚叹:我的阿蓁,真是可爱极了。 郁姑娘嘴上轻叹,心里腹诽了几句,最终还是认命一般,掀开锦被,动作尽量轻柔地翻身下地。 然而她的小穴真的太红肿了,即使是极缓慢且温柔的动作,也不可能丝毫不牵扯到腿心那处的嫩肉。 比起昨夜起床小解时的状态,是好了一些,但也相差不大,还是没有办法正常走路。 郁姑娘双脚才堪堪下地,迈开了一小步,撕裂感造成的疼痛和异样,还是让她身子一个哆嗦。 她故作镇定,正欲迈开一步,凌雋珈大手分别揽住她的后背和双腿,将人横抱起来。 郁满蓁一连串不自然的动作,恐怕都是自己惹出来的。定是昨日她太过于疯狂,要完一次又一次,孜孜不倦,郁满蓁的肉穴估计被操得红肿得无法下地走动。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么?嗯,这田或者要再勤加灌溉,太贫瘠了,经不起折腾。 于是,她决定今天一整天都用来赎罪,好好抱着她。 这种赎罪之法,想出来的人,都是人中天才啊! “呀一一你!你干嘛?”郁姑娘对于被这人抱在怀里,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会莫名紧张,心跳加速。她对她的亲近,心里直犯怵。 就像此刻,她不过是被凌雋珈抱在怀里,这种程度的肌肤之亲,她下面的小嘴竟“惊”得流出水儿来。 “抱你梳洗,你不方便,我知道。是我昨日不知节制,肏坏了你。”凌雋珈一本正经说臊话的同时,脸上倒真有一丝歉疚。 “......”这话说的要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回话呢,郁满蓁唯有撇过头不看她,默默地承认了她确是被肏...嗯,有些行动不便。 只是,她并不想协助她的人是凌雋珈而已。被她抱着,不自然,而且有点热,莫名的热。 凌雋珈坐到椅子上,先把自己充当成人肉垫子,郁满蓁则坐在她大腿上。这样小穴就不会遭硬邦邦的椅子硌疼。 她取过帕子,准备沾水,郁满蓁出手阻止:“我...我自己来吧。”她不方便的是腿,不是手。 “好,那你自己来,我看着。”凌雋珈递过帕子,便由着她自己来。 到换衣衫,郁姑娘却是死活不让凌雋珈来插手,寧愿自己忍住不适,也要自个儿动手,凌雋珈见美人劝不听,只得在抽屉中取出了消肿药,交予她,又待在屏风后等她慢慢上药更衣。 穿上裳时,倒是难不到郁姑娘,穿脱下裳时,她虽然闪过有那么一丁点的后悔,然而她又不是叁岁孩童,更不是大家闺秀,再艰苦她也要自己来。 她忍住羞意,脱了裤,伸手取了药,指腹挖了一小块药,涂抹在娇嫩红肿处,轻轻低喘。 再难熬终是抹上了药,淡淡凉意,似有红肿消了大半,果然是上好的膏药。她抬腿伸入裤管穿上,终于完成这艰鉅任务。 凌雋珈在外面候了半盏茶时间,郁姑娘才嫣然而至。看到早膳都备好放在卓上,凌雋珈未有上前就座,而是一把揽了她入怀,又抱起走去过去,两人同坐一椅。 郁姑娘脸皮薄,她挣扎着要下来,小声哀求:“放我下来,我自己坐一边。” 凌雋珈有美人在怀,哪会轻易割捨,何况美人还因她“受伤”,不良于行,她得抱上一整天来补偿赎罪,“安静点,别乱动,不然我的手可不客气。” 听到手不客气,这种曖昧的话,怀里郁姑娘顿时静若处子,生怕某人的手不知方寸,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去,被梨儿小姑娘窥见。 梨儿见二人一大早就如此亲暱,郁姑娘更有大半边身子都在家主怀里,霎时小脸緋红,只盯着桌上小菜清粥,目不斜视。 凌雋珈见桌上未见有郁满蓁爱吃的凉拌菠菜,吩咐梨儿去厨房问问今天是忘了准备还是没买到。 郁满蓁自是知道为了自己而问,凌雋珈讨厌菠菜,她摇摇头,示意梨儿不必问,桌上的小菜已经够多了,两个人吃不下,再叫厨房准备一道,怕是吃不上两口就吃不下。 梨儿左右为难,揣摩着该听谁的,正常情况当然是听家主的,而今看来,郁姑娘的话怕是有一定份量。 小脸苦恼得快要滴出汗来,凌雋珈罢罢手,叫她明天别忘了提醒厨房要准备。 梨儿唯唯诺诺应了就退下。 如此“相敬如宾”过了两日,凌雋珈在园子里的凉亭下,看到郁满蓁正跟满香喝茶用着糕点。 她朝两人走了几步,停住脚步斟酌要不要告之她爹的事,半晌又继续前行,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开口就问郁姑娘:“你好了些?” “嗯。”问得隐晦,听者却明白,郁姑娘脸上稍有赧然,一瞬就回復平色。 “你爹,你要去看望一下吗?”凌雋珈自然是不想她和郁喜顺这种人再有任何轇轕,她爹和兄长都是她不幸的来源,就算不除之,也得避之则吉。 只是,郁满蓁为人孝顺,父母再不好,多年骨肉之情,养育之恩,岂可轻易割离。 “爹他出了何事?”郁家两姊妹同时声,均是眼神焦灼,一脸忧色。 凌雋珈就将在市集上见到的情况与近日听见的传言一一告之她们。 郁老爹在街头行乞多日。 郁氏两姊妹想一起去看个究竟,凌雋珈允许了,心里还是不放心,留了心眼儿,怕郁氏父子使什么诡计,到时出差错,就留郁满香在家,派了四、五个家丁伴随郁满蓁左右,自己也一併跟着去。 到了市集,一行人并没有发现郁喜顺的踪影,问了几个沿街乞讨的叫化子,得知郁老爹稍早时候就归家了,听说是收穫不错,提早买了吃食回家。 郁满蓁时隔月馀,重返郁家,看到的却是家里破败景象,家不成家,一地狼藉,堆满碎片垃圾。 她哥目光呆滞,生无可恋。她爹以前没多少白发,如今一见竟白发苍苍。 郁喜顺打开油纸,取了一个包子,郁满墨接过,咬了两口,又是素包子,面色突变得恶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连同馅料一起啐到地上去,嫌弃地斥:“又是素的,吃得嘴都麻了!”说罢竟把包子掷到地上,嘴里不住嘟囔。 见没有其他吃食,郁满墨匆匆地回了房,砰然关了门。郁爹无奈,自觉都是他人老了没用,忍不住脚上的疼痛,乞了几文钱就回来,早知道应该再忍忍,再多乞几个铜钱,买个肉包回来给墨儿的。 他颤巍巍的俯下身,捡了郁满墨扔在地的半个包子,掸走上面沾的尘埃,飢饿地咬起包子来。 郁满蓁来到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有不忍,衝了进门,喊了爹。 凌雋珈没有跟着进去,她最烦厌这种场面,只用眼神示意两名家丁跟进去,以防万一。 郁氏父女在说什么,她听了上一句,没听到下一句,因凌雋珈杵在前院外面候着,距正屋有十几步距离,两人交谈说话声时大时小,然而说的都是互道近况的家常话,她也没有每句都仔细听。 渐渐地她被院子中,从土墙跃下的一隻豹纹小猫咪吸走了目光,蹲下身来,捏着一根随手摘下的稻草,逗弄着小猫咪。 小猫咪也饶有兴致,挥动着前爪,拼命的想捉住那根扬个不停的稻草儿,快速摆动的小猫头,那惹笑的模样,逗得她呵呵的笑,一点也没注意到屋内一大一小的气氛有所转变...... 郁老爹看她穿得华丽,得悉她和满香的日子过得很好,认为她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理应多为家里着想,尽自己的能力帮衬家里,尤其是多关心满墨,他不知上月遭遇了什么事,带了一身伤的回家里,回来后性子大变,一沉不起似的,书院也不去。 他就只有一个儿子,他害怕长此下去,他那宝贝儿子会看不开,自寻短见,那郁家就会绝子绝孙,对不起列祖列宗。 他看到女儿难得回来,没捎带布匹粮食也就罢了,问对方拿十两八两应急,竟还遭拒绝,推搪说今次出来太急身上没带钱,只脱了手上的一条看起来不值几个钱的小手链着他拿去典当,认为女儿拿他当笑话,气得当场出手摑了她一巴,大骂了一声不孝女。 “啪”的声响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正在和猫咪玩的凌雋珈。 她急急的衝进门,看到的是摀住脸的郁姑娘,气得上前欲踹郁老头一脚,郁满蓁见状,连忙阻止,“别打我爹,他是我爹!” 凌雋珈抬起的右腿,还是从善如流的放下来,脸带不满的跺了跺脚,低低地哼了一声。 郁喜顺只知凌家派了下人来,没想到凌爷也在,当场吓得跪下来,求对方原谅,辩称方才一时激动,误伤女儿,下次绝不敢再犯。 凌雋珈拉住郁满蓁的手,离开了郁家。 在马车上,凌雋珈一言不发,频频往郁满蓁的脸上看。火辣辣而血红的右边脸上,出现明显而清晰的五指印。 郁姑娘一直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脸上也没有泪痕,她并未注意到凌雋珈关切的神情。 凌雋珈越瞧她脸上的拍印,就越不解气,后悔刚才停住了腿,没有狠狠的踹过去,以洩心头之恨。 她都没敢下手打她,那姓郁的臭老头,是他爹又如何,如此蛮横无理,早知道该往死里揍。 马车甫抵达凌家家门,凌雋珈一把抱住郁姑娘下了车,脚下生风,抱回房间去。 在眾目睽睽下,郁姑娘被家主抱在怀中,朝家主所住的院子里奔去,这实在很容易令家里的眾多下人丫鬟们產生误会,想到别的不该想的地方去。 她正感羞臊得不知所措,欲挣脱出她的怀抱,就听见凌雋珈吩咐丫鬟准备伤药,要最好的那种。 原来她是急着想为自己上药去肿。 凌雋珈将她放在椅子上,取来了药膏,食指挖出一个指头量的药,轻柔的涂抹在吹弹可破的脸上。 眼里的柔情,恐怕连偶尔飞过的蚊虫都能感受到。 郁满蓁又怎会看不到。 她有过片刻愣神,这人...很在乎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脑海闪过两人第一天见面...... 在马车上,凌雋珈那似有深意的眼神。 “我若是弄疼了你,就说出来,别忍。” 郁满蓁在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点了头,復又摇了摇头,不可能,都是错觉,凌雋珈也是女子,对她怎会有男女之情。 不过,她对自己有时也真的不差,就像这个时候,火辣的脸上,不断有清凉感划来。 不知怎么,心里泛起温暖来。 “你一时点头,一时又摇头,到底疼不疼?” 凌雋珈停了手,疑惑的问。 “本来是疼的,现在涂了药,就不疼。”郁满蓁耐心解释。 “好吧,就信你。我且再问你,要老实回我。”凌雋珈见她向自己点点头,嘴巴比脑袋快,匆口而出:“那你喜欢我肏你不?” “凌雋珈...你,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稍为冒起的一点好感,似乎又被这人的脏言秽语熄灭。 “我每次都有好好说,想做什么,就说出来,从不遮掩。”不像你,明眼人都看出来的事,还要装,凌雋珈戏謔调侃,睥睨着撒谎的人。 你哪是不遮不掩,你是口没遮拦。郁姑娘心里骂了一句。 “你也好好说,别总是身子爽,”故意停顿一下,“嘴硬。”她继续调侃郁满蓁。 “我.....没有。”郁姑娘心里臊,这人......真不知廉耻为何物,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总觉得距离近一分,危险就多一分。 凌雋珈心想,看,果然嘴硬。 “那我也不好好说,我用做的。”凌雋珈说的同时,挑眉挤眼,还附上一脸的促狭,果然甚有痞子本色。 廿五有情無情 凌雋珈一脸想肏穴的表情,那眼神就像在看赤裸的郁满蓁。 郁满蓁像是心有灵犀,知道这人每次露出这种神情,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怕是又想做那啥“坏事”。天吶,她这是摊上了什么怪人,天底下竟有这样好女色的女子,好的还是自己的色! 郁满蓁寒毛直竖,严阵以待,她今天不不想做“那事”,一点也不想,莫名的,也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想。要是凌雋珈真的出手,她会拒绝的。 “你伤的是脸,又不是......”凌雋珈低头朝郁姑娘下身望去,又抬起头,就对上郁满蓁恰恰稍带怒意睥睨她的眼神。 凌雋珈觉得有趣极了,便又伸出狠爪往郁满蓁胸脯方向,郁满蓁快她一步,抬手挡住。二人两手交叠,你推过去我拉过来,在别人眼中就像在玩什么稀奇古怪的游戏。 丫鬟梨儿刚好敲门进去瞧见这一幕,低头笑了笑,放下糕点,又乖乖的退出去。做下人的懂得知情识趣,乃基本要求,她当然不会儍愣愣地佇在房内阻碍家主和郁姑娘你儂我儂、打情骂俏。 郁姑娘有点怒气,见凌雋珈依然脸上嬉皮笑脸,手上使了点劲推过去。凌雋珈大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郁满蓁来不及收掌,她大半掌心竟按在凌雋珈胸脯处。 入手触及之处一马平川,没有一丝起伏,只是那柔软触感,不似男人硬净坚实的胸膛。郁姑娘未曾料到做出逾矩之事的人竟是自己,刷的涨红了脸,手也颤了颤,想抽出来,但不得要领,反被凌雋珈捉得更牢。 意外被“非礼”的凌雋珈非但脸不红耳不热,还语带轻佻笑言:“郁姑娘原来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在下中计了!原来你是?中情场高手。” “不是...我是不小心的。”郁满蓁大窘,慌忙解释,她真没料到会这样,她才不是登徒女,“一切都是意外,对不起。”她低低的道。 凌雋珈听完笑了笑,也不在意是故意还是意外,反正她都已经被摸了:“怎样,手感还喜欢吗?” 她一边问,一边抓住郁满蓁按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掌,带领她上上下下的摩挲着自己的胸部,“摸不过癮的话,要不要用嘴巴舔舔看?我的乳也让你吃。” “凌雋珈,你别逗弄我!”郁满蓁自知嘴皮子远没她厉害,不想与之作无谓纠缠,自讨没趣之馀,反而气出一身病来,得不偿失。 “好吧。我不逗你,你来'弄’我。我凌雋珈任你摆佈,绝不还手。”凌雋珈仍是一脸嬉笑。 “嗄?来什么?”下一秒似是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事,郁姑娘囁囁嚅嚅,舌头打结似的,“我...我...不会。” “哦?是么?那你还是没有当上面的命。”凌雋珈故作一脸遗憾的叹道。未几,又说:“那我只能牺牲小我,辛苦一点,继续由我来好好照顾郁大小姐的‘性福’了。” “凌雋珈,我不需要。”郁满蓁今天异常坚持,恐怕凌雋珈再逼迫下去,她就会哭出来。但即使哭了,不代表她屈服于淫威下,她这次定要拒绝到底,绝对不想行那档子事。 她就不明白凌雋珈为何隔叁岔五的就想缠着自己行那事?就不能消停一下? “......” 凌雋珈见郁满蓁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绝,有点不是味儿,直直的与她相对视。 两人深邃的黑眸持续无声对峙,过了许久,没有任何一方佔了上风。 终是有人先放弃。凌雋珈撇撇嘴,蔫头耷脑的开了口:“好好好,都依你的。你没兴致,我也不强逼。” 不知什么时候起,也许是今天?自己也不想两人相处总是在逼迫、要胁中,或是要用药,或像是更早前,一买一卖的交易,并不单纯的关係。 不想再这样了。 她也想她喜欢的人,至少不抗拒她,甚至在以后的日子,慢慢会有那么一点点依赖她、信任她、喜欢她。 凌雋珈挪了挪椅子,更靠近郁满蓁,抚上她那稍微消肿了些的右脸,“那我们好好聊一会。我问你,你爹以前经常打你吗?” 凌雋珈摸得很温柔,郁满蓁凝视她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的俊容,一时看得失神,未有避开她的亲近,听了凌雋珈的问话,轻轻摇头:“不曾打过。或许是一时气结,或许是爹他担心兄长之事,觉得我不曾上心,亦未有施以援手,他气我怒我,一时情绪激动,发泄在我身上。爹他一碰到大哥的事,就会这样......” “你那不成才的大哥,偏偏最得宠......”凌雋珈眼里满是不屑。 “家里就他一个男丁,自然是捧在手心上疼。从小家里就不富裕,爹是不吃不喝也要供他上学。村里只有私塾,没有官学,爹为了大哥能成才,勒紧裤头,每月千方百计也要省下两贯钱来支付束脩,只可惜...” 凌雋珈接了她的话:“只可惜他心思没在读书上。” 郁姑娘点头不讳言:“他四书五经没读全,《幼学琼林》、《左氏春秋》更是翻都没翻开来背过一字半句。童试考了四年不第。爹只当他一时运滞,又咬咬牙聘了夫子不时来提点一二。” 她停滞片刻,“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他沾上赌癮,屡屡输钱,赔了......”他大哥赌输了钱,把她赔了出去,要不然她怎会来到凌雋珈身边。 “你大哥真‘长进’,你爹也是个老糊涂,两人此番,咎由自取而已,不值得同情。”凌雋珈嘴上这样说,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还需多谢他父子俩这般寒磣。要不然郁满蓁就会是林义的女人,早早嫁去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与她缘尽。 郁满蓁苦笑,她哥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材料,想来凌雋珈的字,比大哥的好看不只一点点,那文采更不只差了毫釐,就凭她那天丝毫不差的唸出“爱莲说”就知道她读书不比别人少,肚子墨水也肯定不差。 “凌雋珈,你读过几年书?”郁满蓁才发现自己对眼前人了解太少,突然想了解一二。 咬了一半块桂花糕入口,“黄婶儿这桂花糕还是甜得发腻”,她喝了一口清茶解腻,才回覆:“读过几年,七岁读到十五。接手义父赌坊后,就不怎么读正经读本,都研究经商之道,人性心癮什么的。童试就没考过,也没兴趣考,所以不知自己读到什么程度。” 比起正经的四书五经,凌雋珈更偏爱民间志怪、奇闻异事,最爱读的是各类游记。 “嗯,难怪字也写得不差。”郁满蓁回想她的字,自然不像自己学的是簪花小楷,凌雋珈的字行云流水,苍劲挺拔,甚有文人雅仕风范。 “只是为了记帐而已,就多练习了几年。没什么特别。”凌雋珈捏了一块绿豆糕,凑到郁满蓁嘴边,说:“这个好吃,不会过甜。” 郁姑娘道了一声谢,用手接过,一小口一小口的细细咀嚼,认真品嚐。 凌雋珈也没不高兴,有吃就好,不然自己就强行用嘴餵食好了。 用罢了甜品,阿贵来了告之卓姑娘要起程前往大理求医,凌雋珈带了郁姑娘一同去道别。 送别时不在杨柳河岸边,没柳枝可折。而凌雋珈眼中的坦荡与卓姑娘满眼的不捨与难过,形成强烈对比。是那种事过境迁后,“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的哀切。两个人,终是有缘无份吗? 凌雋珈,你是果真无情,还是拿得起放得下?郁满蓁不清楚不了解,满腹疑问却没途径询问。 自送走卓姑娘后,凌雋珈在大厅见何星,而郁满蓁回到房间,则一直托腮凝眸,若有所思。 等等,自己一直把二人想成是情已逝的情侣关係,不会很奇怪吗?她俩都是女子,会有男女之间才有的情爱?又想到凌雋珈是好女色的,这点郁满蓁可以肯定,因为她好的就是自己的色。 而卓姑娘之前肚里的孩子,自然是跟他人怀下的。而凌雋珈和卓姑娘,就像是被背叛之人与背叛者。 还记得当日不慎听见卓姑娘求原谅被拒......如此想来,二人的真正关係就得以釐清。 所以说,卓姑娘明知凌雋珈是女子也贸然喜欢上? 那中间为何卓姑娘又有了身孕? 卓姑娘当初抵受不了异样目光,选择离开她么? 难不成是家人逼婚,逼不得以和男子成亲生子吗? 可惜是个不好的结局。 终究是个悲剧吗?女子相恋。 现在倒想起来了,她其实早就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也有眾生相。她小时候就跟父母在市井营生,混集其中,早听过同性相爱之事。 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每日汲汲营营,早把这些贵族之间的消遣游戏也好,时人风气也好,置之脑后。 若是喜好同性,青楼妓院里找不是更容易吗?男子断袖的,找小倌;女子磨镜的,也会来找相好一聚以聊解相思。 凌雋珈似乎没有这习惯。是有洁癖么?她忆起前年村中有一猎户,据说经常与妓院女子廝混,后来得了风流病,最终全身溃烂而死。 凌雋珈看起来就不像这样的人,起码家里的奴婢丫鬟她一个都没有沾染过。要是沾染了,她们岂会不知她其实是女子? 现下凌雋珈是喜欢自己的?若是,我也给不了她想要的。为何会是我?为何会喜欢我?为何偏偏是我? 凌雋珈,我该拿你怎么办? 廿六別院行歡(上)(H) “我肏不肏你,决定权在我,不在你。” 凌雋珈心情复杂,不懂处理如今窘境,这个女人比做生意更难掌控,风云莫测。 明明前几天她察觉两人的关係因她爹那一巴掌,自己为她上药而有了微微的变化,似缓和、似更迈向一步、似起了星星点点的曖昧之火苗。 却不知这两天,郁满蓁又是怎么了,总是有意无意的避着她! 先不说她今天带郁满蓁来参观刚为她置下的别院,她心情雀跃,滔滔不绝地介绍别院的一切,为她建构未来的佈局,想听她的意见,跟随她的喜好儘量配合装潢。 岂料在意的人只有凌雋珈自己。 只见郁满蓁脸上并无喜色,平静得恍若这宅院与她无关,一脸置身事外。 凌雋珈心里憋屈难受,升起从未有过的无奈,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她忽尔觉得,她能掌控的事看似很多,不能掌控的或许更多,比如郁满蓁这个人的心思,她无法掌控。 她极其量能掌控的,暂时只有她的肉体而已。或许其实也已经失去了掌控肉体的能力? 凌雋珈看向她,似在深究这几天她的变化。 大前天,她搂住郁姑娘在怀里,郁姑娘象徵性挣了挣,没有反抗,身子也并不僵硬。凌雋珈心里是开怀的,像这种没有性意味,就是单纯的想亲近,有时也是一种快慰。 这种平淡似水,才细水长流的道理,在她小时候看义父跟义母的日常相处中,就能领略一二。 前天她俯首欲在郁姑娘小脸上吧唧的亲上一口,郁姑娘抬手挡在她嘴巴前,小声低低说:“别这样,凌雋珈。” 她还以为阿蓁姑娘家脸皮薄,不好意思在人前亲热,故才含羞带怯的拒绝自己凑过来的嘴。 昨天夜里明明是抱着她睡的,每次醒来手都在自己腰侧,本来还以为是阿蓁怕热...... 今天更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凌雋珈把别院的房契交予她,指了指上面的名字,是郁满蓁一个人拥有的。 郁姑娘看到了,脸上没有凌雋珈预期的反应,反而目光滞涩,微蹙蛾眉:“你不必如此待我,这房契你自己收着罢。” 凌雋珈本以为阿蓁见金额大,不好意思白白拿下,她摇头晃脑解释买下别院的原因,说是‘意外之财’,金额也不大,当送她礼物好了。 “四日前,何星来找我,说我构思的转轮盘抽奖活动,意外的成效显着,参加者踊跃。不到半月馀,我方出资不足叁百两,就收到叁千四百八十两来,可谓皆大欢喜。 这赚到的叁千多,一千归入赌坊所有,一千均分所有兄弟员工。一千四百八十两则与何星秦田均分,一人差不多可得五百两,我只收四百两,馀下分了给秦何二人,酬谢二人在我休假时代我辛劳。” 何星本来不收,只是凌雋珈循循善诱,告诉他如今嫂子怀有身孕,临盆在即,小孩出生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叫他多留几个钱傍身,以备不时之用。 更何况这种时候,做丈夫的又时常在外不在身边照看,她难免会多想。即使人不在,也要记得买些珠宝首饰、胭脂水粉,哄一哄她开心。如若能减少在烟花之地过夜,那就更好。 郁满蓁听了凌雋珈的话,知道这宅院就是用赚来的四百两买下,更推搪说不能收。 凌雋珈硬是塞在郁姑娘怀里,霸道的说:“收与不收,这宅院都是为你而买!” 见郁满蓁手攥着房契,就是不收起来。也罢,凌雋珈今天就是让她知道别院是给她,如今目的已达,她收不收下,房契写的也是郁满蓁一人。 凌雋珈当然没有忘记今天来别院的最重要目的。 她想跟阿蓁在陌生的地方纵情交欢,那滋味一定很新鲜刺激。趁这别院没有人,她想拉着阿蓁在别院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肏上一遍,叫她泄一身。 今天天色那么好,正适合才女佳人幽会野合,就让她俩女女也来凑一凑热闹。 凌雋珈伸出强而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郁满蓁突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下子僵硬得不懂反应。 凌雋珈趁怀里的人尚未有反应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印上那香软的粉唇,肆意轻薄。她那不安分的长指刚好正抵在郁姑娘的大腿位置,她连忙慌乱的一推凌雋珈胸膛。 陷入迷乱激情的凌雋珈倏地惊醒,满脸情慾,气息急促,有几分不满的瞪着面若桃花的郁满蓁。 郁满蓁被撩拨的发痒发热,身体被凌雋珈抵的都开始微微颤抖,艰涩的道:“你...现在不是时候。”不,她不能跟凌雋珈再做这事,有悖天理循环,有违叁纲五常,女子之间,岂能行淫? 忍了好几天的凌雋珈太想要郁满蓁了,只要亲一亲、抱一抱,她就来了慾望。她突然想到阿蓁说什么现在不是时候,疑惑现在不是时候?这里除了她俩,就没有其他人了,此刻不做,更待何时? 别院园子建有红木亭子,二人一直就僵持在此地。亭子四周是荷花池,现在季节还未到,荷花有叶无花。 池塘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晴朗天色和树影。池边吹过微凉的风,扬起摇摇曳曳的柳枝。 凌雋珈突然像抱小孩一般,抱起小美人。 “凌雋珈,你干嘛!放我下来,不要!”郁满蓁的小脸顿时颊红透,拼命挣扎。凌雋珈你淫荡,光天化日的,想做什么? 要说凌雋珈和郁满蓁虽然同为女子,她们之间最大的差距就是力气。对凌雋珈而言,郁满蓁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小美人拳头捶打在她肩上,就像在搔痒,不痛也不痒。 她一直坚持要抱住她,绕着园林走完一大圈,“看这里种满各色各样的花,漂不漂亮?美人又在怀,人生美满,夫復何求?” 郁满蓁听着也止住了挣扎,她是喜欢的,这里一切都很美,清雅淡静,不浮夸,没奢华铺张的俗气,想必凌雋珈是按着她的喜好去挑拣的别院。 “凌雋珈,你先放我下来。我要了,要了...” “你要了?”凌雋珈喜出望外,除了下媚药那一次之外,阿蓁曾要自己操她,这是第一次主动提出要行房。 凌雋珈听话的放下了美人。 郁满蓁见凌雋珈淫邪的神情,知晓她定是误会了,慌张辩驳:“我是说...要了房契。” 突然一道寒风袭来,掀起了美人的裙子,郁姑娘羞怯地伸手拉扯被怪风吹起的裙裳,却被凌雋珈恶劣地制住了手。 她双手蛮力一扯,就毫不留情地扯下褻裤褪到膝盖处,直接将裙裳下半截捲起,露出美人儿毫无遮蔽的小穴,和光溜溜的美臀。 凌雋珈不管她求爹爹告奶奶的哭着求饶,一手用力把褻裤扯到脚踝处,低头双手捏住她两边腰间的肉,凑近她下身,用鼻子嗅了嗅郁姑娘阴户,淫笑着说:“有骚味,真香。这穴儿太淫了,不肏不行。” “凌雋珈,你不要这样,我不想.......”郁满蓁仍在拼命扭臀挣扎,她才不淫不骚,淫贱的人是凌雋珈! “我肏不肏你,决定权在我,不在你。”凌雋珈被吵得心烦,大手“啪”的狠打了郁满蓁的小屁股一下,好叫她闭嘴。 不足蔽体的薄纱裙吹起,露出被拍得红肿的屁股和已微湿的阴屄,郁满蓁紧抿住唇,可怜巴巴的,双手忙乱地扯下裙裳,希望挡住那引人犯罪的嫩穴。 “挡得了一时,待会被肏,还是要露着的!”凌雋珈说完,又伸手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屁股的软玉肉。 “呀一一”小美人被捏疼了。 把美人拉到石桌上,让她仰躺在上面,将她的两条腿大开的举起来,好让凌雋珈能清楚地看见她淫靡的浪穴。 凌雋珈飢饿得伸舌舔了舔乾涸的唇。 郁姑娘瞥见了,下意识双手掩着穴儿,凌雋珈见状就放弃吃穴的念头,'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改为握着美人的足踝,舌头从她脚背往上舐,痒痒的、暖暖的、湿湿的,滋味真好! “不…不要…”郁姑娘只觉得混身发软,软成一滩水,像是动情了一般。 凌雋珈的头慢慢往下移,她的嘴吻过她的大腿,就要碰上那尽头的桃源妙处。 “不!”郁满蓁双手一推,就想按着她的头,两腿不住乱踹。 凌雋珈欺身压住小美人,她的头又改变轨跡,不攻下路,改攻上路,伸手扯落肩上的衣裳,越过后背解了抹胸的系带,一把将内衣扯落,扔到地上去,张嘴就将红豆似的奶头含在嘴里。 凌雋珈的舌头不断地舔舐胸乳,从她的奶头、乳沟,滑落到她的小腹、肚脐上,美人已失去抵抗力,她口里乱哼、双手大力扯着她的头发︰“停手,混蛋!淫魔...…不…要…” 郁姑娘的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这么一来,凌雋珈的脸只要一低伏,刚好就伏在她的牡户上。两片嫩粉的肉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冒着春水的迷人蜜缝。 凌大混蛋的舌头有如蛇一般,迅雷不及掩耳地鑽入她的蜜洞内,快速抽送着甬道。 “嗯啊……不要……哈啊啊……”小美人叫得婉转缠绵,更激得凌雋珈把整条舌头都插进去疯似的打转,一会又吸溜着腔壁的嫩肉。 嘴巴离了穴口,手指掰开她的小阴唇,将食指及中指插进去拨弄,在阴户里搅、揉、抽、插、顶,郁满蓁只觉得像是穴内的壁肉被人一层层剥开似的又骚痒,弄得身骨子直打寒颤。 凌雋珈将手指拔出,只见手指沾满了淫水,放入口中嚐道:“嘿!好甜,阿蓁你也嚐嚐。”同时把手指伸入郁满蓁嘴里,要她含着。 郁姑娘张嘴咬了咬凌雋珈手指,疼得她倏地抽出手,一看指头都咬出了血,立即将手指送往嘴里不住呵气。 郁姑娘趁机仓惶逃跑,伸手捡了褻裤,拢好上衣,稍为遮住两瓣跌荡的乳肉,就打算死命往前院出门走去。 她才走几步,身子就虚弱无力,几乎是匍匐而行,跌跌撞撞,没几步脚下一个趔 趄,身子竟越过低矮的栏杆,正往池中掉下。 凌雋珈急得吓出全身冷汗,使出了轻武,跃身揽住郁姑娘的腰,使力拽了她回来。二人一同落地,凌雋珈做了人肉垫子,屁股先着地,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落地一刻,郁姑娘的上衣已褪至腰间,酥胸肚脐全露,下裳亦向上拉扯到腰间衣带处,全身上下只有腰带完整的缠绑在腰间,整个身子几乎都是裸着的。 凌雋珈犹有馀悸的喘着气:“吓死,我以为你要死了....”双手分别一左一右从后越过胳肋底,牢牢地抱住了美人下乳。 过了片刻,待心神已安定,方发现早上束得整齐的发,现下显得凌乱不已,凌雋珈伸手解开束发带,任由披肩长发散开,如锦缎光滑柔顺,垂至她的腰际。 未几,她的注意力又回到美人裸躯上,手掌向上往乳房摸去,她闭目一脸享受地按揉着美人的雪乳。 “凌雋珈......”郁姑娘刚才差点一隻脚进了鬼门关, 刚从惊悸中镇定过来,人又落入魔手中,乳儿那里的丝丝酥麻感传来,又想呻吟出来。 “我会保护你,我说过。”凌雋珈停了手上的淫行,唇凑在美人耳边,如同呢喃:“我喜欢你,喜欢得无法自拔。” 郁满蓁耳廓一红,良久未有回应。 凌雋珈抱住她身子的手收拢得更紧一些,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脸,沙哑的道:“让我给你快乐,好么?” 廿七別院行歡(下)(H) 郁姑娘不知怎么回事,又被凌雋珈带回六角亭中,平躺在石桌上,大张的腿被摆弄抬高到头肩位置,不断流出汨汨淫水的肉屄,似是做好润泽,只等待被临幸。 凌雋珈一双焦灼而充满慾望的黑眸,注视着正开开合合、不断吐出花液的穴口,心猿意马到不行,浑身着了火一般,喘着低低粗粗的喘息声。 郁姑娘自觉此刻的姿势过于放荡淫靡,肉穴朝天的对着凌雋珈,她羞涩得全身都红透了,侧头望向别处。凌雋珈叫她双手紧攥脚踝,捉得紧一点,并用手抬高了她的臀部,离开了石桌,她全身的着力点只剩下后背和肩膀了。 凌雋珈的长指瞬间插入,空虚一瞬间被充实的感觉,逼得郁姑娘惊呼一声。 “阿蓁,仰起头看被肏的地方,很美呢!” “不...”郁姑娘脑海闪过那次被掰开腿,镜子中反映出被肏得翻飞红肿的穴口,想到现在自己那儿被肏的情况,恐怕也不遑多让,而且画面应该会更加动魄惊心,那人的手指正抽插着......她惊得闔上眼,她不要看。 凌雋珈每每交欢就充分表现痞子本色,肏的动作十分猛烈,每一记都要重重的肏进郁满蓁的深处,势要撞得美人儿死去活来。 郁满蓁咬紧牙关,下身被插得哆哆嗦嗦不止,淫液横流,蜜穴里飘飘欲仙。同时她的一颗心也的确被插得飘飘荡荡,不知飞到了哪里,身心都死在凌雋珈的手里。 粗指一进一出间,发出噗噗”的淫靡响声,左手还在摩挲她泥泞的阴部,一会又变换着玩法,轻轻拉扯她的阴蒂,郁姑娘全身像被电击一样酥麻。 凌雋珈看见郁满蓁眼神迷离且饱含情慾,身子不住扭动,似拒实迎,受到了激励,改用指头摁着阴蒂,郁姑娘“啊...要死了”阴道收缩,像是汹涌滔天的巨浪袭来,浪潮由下身小花蕊一路急涌到全身,最后直衝上天灵盖。 那水穴顺势夹紧了凌雋珈的手指,“好紧”,她低头看着湿得泛起晶莹的阴户,那浓淡适宜的耻毛,插着两指的粉嫩殷红的肉缝,全部一览无遗地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凌雋珈直看的心头冒火,猛一发力,长指横衝直撞的捣干,在郁满蓁的水嫩幽穴里用力猛肏。 “啪啪啪啪”声清晰可闻,令两人心跳加速。 此时,天转阴了,一阵清风刮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落英繽纷。 亭子里的两人,正沉醉在肉体交合的欢愉中,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郁姑娘被拉到六角亭檐柱边,双手扶着一人粗的檐柱,屁股翘高,美穴向着凌雋珈。 此时耳边又传来凌雋珈妖嬈的声音:“阿蓁准备好,要站着被我从后操穴了吗?” 说罢就开始卖力在阿蓁身后操着花穴。 “啊啊……凌雋珈……不要在这……回去……嗯……”郁姑娘终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身在别院子园子中,她的视线正好望到远处的圆拱门,那是一道并不能关上的门,她怕有人从圆拱门那边经过,看过来,那就一览无遗,看得一清二楚,看到她正赤身露体的在承欢。 “凌雋珈……这是外面...啊啊……会有人……”她很怕,但骚穴内的淫水却反其道而行,更多的流淌到大腿上,似是兴奋极了。 “小穴都湿成这样,阿蓁很舒服,不是吗?” “啊啊……求你了……” “求我什么,我不是已经在肏你了?是不够用力么?” 花液随着抽动不停喷出,长指使力肏着湿濡的嫩穴。每当凌雋珈衝刺一下、她就浪叫一声,眼见她那副淫骚媚样,凌雋珈笑了出来。 “……不是,不是……嗯……”郁满蓁被操得不住摇头,眸中噙泪,踮起脚尖,趾头蜷缩,双腿抖动得厉害。 “不会有人的,我说过会保护你。我早就彻了所有下人,关好门。”凌雋珈抽插之馀,不忘在她耳边轻吻安抚着。 见她安心了,凌雋珈就更加放心专注的大肆抽插嫩穴,把美人戳刺得美乳上的丰肉都紧抵在檐柱上,不断被反復的上下摩擦着,口中溢出阵阵诱人娇喘。 突然觉得这道美景,只有自己能看得到,实在是有点可惜,她想和阿蓁分享,要她看着她的穴被狠插的画面。光是想象了那么一下,凌雋珈就觉得自己浑身热血澎湃的要命! 她把郁姑娘拽到座凳附近,要她双手撑在座凳上,高高翘起美臀。凌雋珈双手到处游离,掠过薄肩、美背、腰际,最终停在惹火玲瓏的双乳上,大手开始按揉,叹谓:“这手感...当真令人慾罢不能!”这郁姑娘止不住的轻颤,试图抓住她在揉捏自己奶子的手。 凌雋珈却更快一步,大手掌在腿间一点一点的来回磨蹭着她臀缝和大腿根部之间的皮肤。郁姑娘偶尔还能感觉到手指蹭过她充胀的阴阜,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慄。 凌雋珈吻着她的后肩和脊椎,一手重新覆上美人的嫩乳,沉醉地揉捏着,另一隻手则掐着她的阴蒂轻揉着。 在凌雋珈的紧逼之下,郁姑娘两隻手撑在座凳上面稳着身子,单脚站立,另一条腿很快就被人高高抱起,如同公狗撒尿似的姿势背对着凌雋珈。 长指准备插入......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郁姑娘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大开的私处,被长指堵着。 凌雋珈垂眸看的比她更清楚,在绷紧的大腿肌肤下,她不断捣弄抽干的长指带着美人的穴道内分泌出来的淫水,淙淙的往下流,将两瓣充胀到肥厚的阴唇都染得晶莹透亮的。 身后的人化成禽兽,凶狠的大操大干她那小身子,浑身香汗淋漓、秀发披散,小脸羞得通红,不经意间瞧见下体正淅淅沥沥地不断流下混浊的淫液。 亭子里两人交欢过的地方,地上似乎都粘了那些奇怪的液体。 “这样插...太羞...耻了...停...别这样”郁姑娘羞耻得地慌忙闭上眼。 真想掩耳盗铃算了,看不见就好多了。 她的手抓上凌雋珈抱着她大腿的手,满眼带着祈求。可嘴巴才刚一张,正准备再次求饶,凌大混蛋挺送的速度猛地加快,就跟打桩机似的,把穴口给捅成椭圆,两块深红色的嫩肉被翻起又紧贴上,肉壁抽搐不已,看起来淫荡得很。她身子跟着颤抖,双腿发软,乳肉上下飞甩着。 操干了一会,凌雋珈想换地方肏穴,手臂紧抓郁满蓁柔滑纤腰,边插边走向亭子另一边的空地上。 凌雋珈脱了外裳和中衣铺垫在地上,身上里衣大敞,露出锁骨下的缠胸布,她把美人放在衣服上,然后俯下身整个人压住郁满蓁,叁指合拢插入,又抽出一半,稍停片刻,继而再一次兇猛地顶入。娇嫩肉壁一阵阵痛并快乐的快感又再次升起。 天空突然出现一道闪电,霹靂一声,忽的砸下了黄豆大小的雨点,初时稀疏,不一瞬间如瀑布倾下。 高亢的呻吟声就隐没在滂沱大雨中。 伴随着花园里的气温逐渐变冷,亭外风雨交加,亭内两人亦是体液交缠,战况激烈。郁姑娘跪在地上,身子摇摆,承受不住激烈的性爱,连淫叫也叫不出来了,被身后的人拍着屁股强制淫叫,被肏得大汗淋漓。 “啊……啊……啊……”凌雋珈粗长完全地插在郁姑娘的屄里疯了似的抽送,郁满蓁小穴都要肏得着火了,被肏得长一声、短一声地叫个不停,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凌雋珈偏不怜,下手更狠,偏要她哭得更凄美动人。 郁姑娘又被凌雋珈欺身压着肏穴,她的小手掌紧紧地捏住凌雋珈的屁股,身子绷挺,奋力地往上贴送、挺靠,嘴里“嗷嗷呀呀嗯嗯”地叫,迎着凌雋珈尽情狠操猛干。阴户和大腿根附近的皮肤,都被粗长拍击得啪啪作响,打得微红。 粗长在她的屄里不断进出出,搅得小美人蜜穴爱液飞溅。郁姑娘身子突一阵痉挛,脑袋短暂昏迷,不自觉地一口咬上了凌雋珈肩上的肉! 肩上传来痛感,无端被咬的人也不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抽出长指,轻轻抚摸阿蓁高潮洩身后满脸潮红,眼褚迷离的小脸,又捊顺额前鬓边乱了的秀发。 美人一身香汗淋漓,身子仍在高潮状况下持续的轻颤。凌雋珈感觉自己太幸运了。这样的阿蓁,只有自己能看到。 凌雋珈低头亲了亲小美人的嘴,又怕天气凉了她会着凉,取过被随意扔在一边的袍子,为她披上后,也跟她一样,躺倒在地上,紧紧地把美人搂抱在怀里。 雨渐小,滴滴答答的水声自簷篷而下,郁满蓁也悠悠转醒。 映入眼帘的,就是凌雋珈一脸得意的坏笑。郁姑娘心下凄然,觉着自己为何会一时犯浑,糊糊涂涂的又给凌雋珈上了自己。 她别过脸不看那人。不知恼自己还是恼凌雋珈。 凌雋珈的笑意止住,她侧过身子,手托住头,开口道:“你怎么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如此寡情薄幸,像极了话本里那些肏完了穴,爽完就‘拔屌无情’的混帐男子。” 身旁的郁满蓁仍然听而不闻,无动于衷。 “你不会是....被肏傻了吧?” 郁姑娘没有驳嘴,在凌雋珈的角度来看,依旧没挪动一下身子,像睡了一般没动静。过了好一会,耳边传来低低的抽泣声,郁姑娘眼泪簌簌而下。 “阿蓁,为何又哭了?”凌雋珈虽则不觉得郁满蓁哭唧唧的样子难看,但哭得太多太过了,眼皮子会肿会红,她会难受。她难受了,自己也不好过。 见阿蓁还是没有搭话,凌雋珈决定好好哄哄美人:“你哭了,我难受。”又掏出帕子为美人拭泪。 绵言细语加上温柔擦泪的一连串动作,终于让郁姑娘转过头来,默默不发一言的盯住凌雋珈。 这人现在一脸深情,就像几个时辰前从后抱住自己,在耳边娓娓道来对自己的情意。 凌雋珈说喜欢她的形容顏色、喜欢她笑起来嘴边浅浅的酒窝,喜欢她说话婉转清浅、脆若银铃的嗓音,也喜欢她曼妙可人的身姿,喜欢她柔弱不失坚强的性子,良善悯人的品格。一切一切,凡是郁满蓁的,她凌雋珈都喜欢、为之动心不而。 平生第一次听到这样直白的倾诉之情,郁满蓁认为自己一时被感动了,迷了心窍,着了魔,才会任她摆布。 因此完事后,又觉得后悔...... 她隐隐的觉得,她和凌雋珈的羈绊,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廿八肏她上癮(H) 当日两人在别院完事后,凌雋珈把郁满蓁抱回马车的路上,郁姑娘一直心情矛盾:尚未婚配就与人白日宣淫,幕天席地的野合,却又在凌雋珈的怀抱中,心里慢慢泛起一丝丝一点点的安心。 那种冥冥之中,经歷了种种,两人渐行渐近的奇妙感觉,她从未有过....... 那时候的郁满蓁,尚未意识到, 对她的抗拒疏离,才下眉头; 对她的懵懂情丝,却上心头。 如此又过了数天,这段时间,由于临近一年之中,江南一带省份最大的节日:花灯节。 连续叁天公假,上至官宦富贵人家,下至仕子平民百姓,皆放假不用上工上学,都一一趁难得的长假,尽情玩乐,年轻男女也相约月下,互赠信物定情。 一如往年,赌场按朝廷规定,需要在花灯节缩短经营时间。今年适逢有朝廷高官蒞临临江县视察民情,赌坊这种有损社会风气的处所,更是重点肃清对象,县官下令全县赌场只能营业到每日午时。 凌雋珈最近每天下午的时间都空出来,她也不在意,想到两个月之后,又将有新的分号在邻县开设,届时又有得忙了。 现在清间一些也好,她想带阿蓁到处玩,不想她整天学银儿,说什么夏日炎炎正好眠,整天躲在房里睡觉,吃了就睡,睡醒又吃,都快胖成猪了。 于是,凌雋珈这一个月,带着郁姑娘到处玩,上画舫游船,听曲吟诗,欣赏水波盈盈,杨柳依依的美景。 岸上有人摆摊卖艺,人声鼎沸,一片歌舞昇平,好不热闹。对于像郁满蓁这种普通百姓而言,日常乘船休间,对她来说,已有着别样趣味。 天朗气清,艷阳高照,气温却不高的日子,凌雋珈会带郁姑娘郊游放风箏。 她捉住她的手,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教导郁姑娘放风箏的技巧。 看小小的风箏在蓝天傲翔,郁姑娘畅怀满足地笑,那嘴角浅浅的酒窝,迷住了凌雋珈的心神,彷彿世间万事万物,都不及她的一个微笑。 某天早上,郁姑娘无意间提及她想吃蟹,满香听见也忍不住直嚥口水。 过了两天,凌雋珈租了一艘渔船,带了郁氏两姊妹和凌家上下大部分的家丁和丫鬟,齐齐上船,在渔夫的带领下,一把体验出海捕鱼...... 当晚全家上下十几口人,不分主僕上下,围坐在一桌,一起享用海鲜大餐。 黄婶儿就最开心了,海鲜海鲜,最鲜的做法就是用清蒸的,味道好又省事儿。这顿饭她做的开心,吃的人比平日更开怀。没办法,靠自己劳动获取的,吃得特别滋味。 银儿觉得这酷暑虽然热,都没有家主和郁姑娘打得火热来得热。 这段时间,理出去的日子,两人几乎腻在一起;偶尔必须顶着太大阳外出,拖着手出去,回来的时候还是拖着手的呢,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虽则好像都是家主硬要拖着人家姑娘的手。 怎么说,他俩看来真是羡煞了一眾富家寡人。 银儿就怕两人哪一天打得太过火热,不小心被满香那丫头瞧见了不该见的画面。 于是这段时间,都叫满香和年纪相若的蔡澜儿,一起待在郁满香的房间玩,别有事没事的,总往家主的房间跑,省得撞破她俩的好事。 也多亏了银儿的阻止,否则凌雋珈应该会怨恨这小小的丫头真不通气,总要横在她和阿蓁之间,少不免被怒斥:烦人精! 日子长了,郁满蓁已习惯和凌雋珈相处的模式,也不害怕和她单独相处。很多时候,她会认为她俩更像是朋友。 女子之间的交友,她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手帕交,就像叁年前嫁到隔壁村的清儿。 清儿她嫁了人后甚少回来村里,而一旦回来,清儿总会来看望她,和她聊上半天,虽然说得比较多的都是抱怨夫家的话,但郁满蓁也不介意,清儿定是把她当成知心好友,才会畅所欲言,无话不说。 她和凌雋珈是手帕交吗?自然不是。有哪一对手帕交,夜里会做那事......? 一想到夜里发生的事,她的脸就红透了。 这人白天还尚且能够在外人前保持社交礼仪,没有强迫自己跟她白日宣淫,只是每每到了夜里,她就要与她尽情交欢。 这两月有馀的时间,两人不断交欢,郁姑娘在想,以她们隔日一小插,叁日一大肏的交欢频率 ,凌雋珈要是男子的话,说不定自己早已受孕,挺着大肚子。幸好凌雋珈不是男子,若自己未婚先孕,当受千夫所指,名节尽失。 郁姑娘的阴穴由于习惯了不时的插入,经常保持湿润状况。但这十天八天,她都独守空房,白天一个人呆着,晚上也一个人睡觉。凌雋珈去了外地忙新的分号开幕事宜,还有几天才回来。 郁满蓁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就寝时间外,几乎都不自觉地在想凌雋珈! 这人在床上是野兽,在床下对她很好,无微不至的照顾,连早饭够不够吃用都会关心一二;温度高了,怕自己热,房间会多放几盆冰来散热;自己沐浴后绞乾头发这动作,凌雋珈更是坚持由她亲手来做,不许自己动手。 她视同亲妹一般的疼爱满香,给她最好的,做错事也从不打闹。以上种种,她都能一一感受到。 郁姑娘早没有当初那样排斥,如果说初夜是被逼的,那现在的她,说不上是全然自愿,也算半推半就。 。她配合凌雋珈的喜好,摆弄成对方喜爱的姿势,让她插在自己的深处。 白日里的她,常常想起与凌雋珈交合的画面,她挨在地上、在浴室、在别院树下、在庖厨...... 被抱着操,站着肏,压在身下被肏个不停,甚至被从后插入,凌雋珈的大手抓着乳房搓揉,甚至边操边通屋走,一段段淫荡不堪的画面不断掠过她脑海。她的褻裤就会湿一大片,让她好难受,好空虚,好想...... 被凌雋珈狠狠地操。 此刻在打扫房间的她夹紧了阴户,深怕那羞人的水液流出来。 那人若在,应该会把她抵在墙角,一遍遍地说着浪语:“小穴天天这么湿,不难受吗?难受就扬声,我会操得你很爽!” ***** 终于等到凌雋珈回来,天气已大热,热得人们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着,浑身的汗水也能大滴大滴地流下。 劳动的男人,早热得赤膊露出上身;名门闺阁中的妇女,也热得换上薄纱裙。 凌雋珈一边敲打着算盘记帐,一边观察着某人懨懨的神色,开口询问:“阿蓁似乎很怕热?” “还好。”郁姑娘怕的不是热,是闷热。以往夏日来临之际,艷阳高照时,都是带着斗笠在田里忙着,经常都是汗滴如雨下,要说热,也真的是热。然而只要一道清风袭来,身神俱爽。 换成现下在屋子里闷着,一点儿风都没有吹进来。这种密不透风的闷热,最叫人难受了。 凌雋珈才不相信她说不热,刚才午食阿蓁吃得甚少,小半碗白米饭、叁两口瓜菜、一两块肉食,明显食欲不佳,看来是天气过热影响了胃口,于是喊了银儿从冰库取来一早已冰镇好的寒瓜。 郁姑娘看到是寒瓜,红红的果肉,被人一早切成一口一个的大小,因以冰镇,此刻冒起大量白雾,凉意扑来。 她马上来了食慾,取了勺子一口吃下,“好甜呀!”那双眼睛,笑得眉眼弯弯,灵气迫人,可爱极了! 这寒瓜,不是平民百姓用来果腹的粮食,只是夏日里用来消热的果食,只有富贵人家才会有间钱买这种奢侈的消遣之物。因此栽种的农民少,价格也就不菲。 她长这么大,也只在田间看见过一次,黑绿相间的纹,圆滚滚的,像个超大的蹴鞠。当时还想像这奇怪的外表,到底能有多好吃,为什么一小个就能换半两银子? 今日品嚐过,才领略到箇中滋味,也难怪有人说“夏日一口寒瓜,快活过神仙。” 夜里气温稍降,凌雋珈取来白日要梨儿浣洗晾乾的纱衣,叫阿蓁穿来看看。 郁姑娘一看这薄得透视如赤裸的衣裳,哪里肯穿,这妓院里的女子,用来引诱男子才会穿的吧? “说什么胡话?这是我在正经的成衣舖买的。五十两一件,你要是不肯穿,可就白白浪费了......” 郁姑娘听了当场瞠目结舌,这凌雋珈花钱大手大脚的,一件不够,还买了两件,这一百两都可以买一个自己了! “快穿啊,别浪费我辛苦挣来的银子!”凌雋珈故作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怎么不穿?”郁姑娘觉得既然买了两件,那凌雋珈也要穿,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穿这恬不知耻的衣衫。 “好,我穿,你也穿。”谁曾料到凌雋珈也不矫揉造作,拿起纱衣当着郁姑娘的面就更换起来。 郁姑娘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忙别过头不看她,低头小声的问:“该...怎样穿?” “里面什么都不穿!”凌雋珈说得自然。 当郁姑娘过了整整一炷香时间才从屏风后扭扭拧拧走出来,凌雋珈已是无聊得快打瞌睡,一见小美人出来了,羞红的脸,纱衣下是郁满蓁赤裸的身体,就真的什么也没有穿,她一手遮胸,一手掩着下身。 凌雋珈不满,扬声:“手挡住了,放开!” 郁满蓁慑于某痞子淫威,只得无奈地松了双手,纱衣实在过于纤薄,那雪白圆润、高耸直挺的胸脯,突起的两点粉红,还有下面那一抹诱人的茂密丛林……皆清晰可见。 “很美...”凌雋珈痴痴的看着,发出一声赞叹。 郁姑娘瞄了一眼,见凌雋珈纱衣下同样不着一缕,羞得不敢看,心里反覆唸着:非礼勿视。 这个时候,凌雋珈竟然捉住她硬逼她下了一盘棋。不暗棋术的郁姑娘当然输得一败涂地,被罚跪着为凌雋珈口交。 半裸着肌肤娇嫩的郁满蓁趴在凌雋珈两腿间,她一身纱衣,胸膛就这样敞开,坐在床沿,两腿随意打开,低头看小美人吮吸舔舐她的阴穴。 郁满蓁裙下空荡荡,凉爽是凉爽,却是怕极穴里的淫水不知何时会滴到地上去。 郁姑娘按照凌雋珈的指引,先舔了小荳,再以舌头去探索大腿内侧、外阴、阴唇,一一舔舐,通通没有放过。 凌雋珈突然按着她美人的头,她仰起头开始低声喘息、呼吸也变得紊乱,下体不断磨擦着郁姑娘的小脸。 凌雋珈被郁满蓁弄得慾火焚身。 郁满蓁也是,小穴里都是水,好痒...... 廿九淫娃蕩婦(H) 却说痴心汉子林义得悉郁姑娘早已失贞后,失落了好一段时间,忿忿不平上天为何如此薄待他和心爱之人。 为何自己刚存够了提亲钱,满蓁就被人夺走?是他们缘分不够么?还是上天故意要考验他们的感情?为何要残忍的让他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佔有?想到那人每到夜里就把满蓁压在身下,尽情玩弄,他就肝肠寸断,五内俱崩,对凌雋珈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千刀万剐! 村中跟林义略有交情的何婶子见他最近一直闷闷不乐,满怀心事,八卦之下一路打听,明白他是为情所困。 这孩子相貌不差,高大健硕,学问不错,是饱读诗书的人。别人不识货不要,她可是看上了林家大郎,稀罕得紧。 娶妻求贤淑,那郁家大娘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模样是一绝,惜薄情少孝。自攀了高枝就没见她回来过。 前些天,兄傻父行乞街头,也没见着人。她父兄也是命不该绝,听说是典当了劳什子手链什么的首饰,换了大米吃食,到现在还撑着,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些都不及女子婚前失贞要紧。想及此,就觉得姓郁的配不上林大郎,不值林义等待,也非良妻人选,林大郎还是跟她女儿般配。于是何婶时常找藉口上门,实为介绍自己的女儿给林义。 何婶女儿亦是倾心林义,每每到访都是一脸羞涩,低头不敢望,却不时趁林义不注意,偷看一二。少女情怀总是诗,观察敏锐的林义岂会看不出来。 只是妾有情,郎无意,何姑娘那饼盆般大的脸,刀削鼻,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麻子,着实是丑的不行,心里嫌弃对方比不上满蓁半分美貌。 他觉得自己太爱郁满蓁了,爱到入了骨髓,不是处子之身这点,遗憾是有,不过相比要他和不爱的女子,或是一般庸脂俗粉结为夫妻,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满蓁上次不肯跟他走,那今次自己就带她走好了。两人离开临川县这伤心地,到别的地方重新生活。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查,林义得知一个远房亲戚在凌家做叁个月短工,帮凌雋珈修葺前院园林石林造景。 他厚着脸皮,苦苦哀求对方,让他入屋见一见郁姑娘。那人起初不肯,连连摇头。 林义急得跪下来,又掏出身上所有银两,那人见林义痴心情长,稍有动容,且又是自己远房表弟,幼时林母对自己家父有恩,终勉为其难的答应。 远亲多番强调只能见个面、说上几句话,别做出其他让他为难之事,万一被发现了更不准揭发自己。 林义见对方态度软下来,自然是说什么就答应什么,不敢有悖。 “满蓁...”林义有远亲引路,轻易找到郁姑娘住处,翻窗入了屋,环顾了四周见没有其他人,一颗悬着的心安定下来,轻声唤道。 郁姑娘正在专心刺绣,因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唤,心脏猛的跳了一下,差点扎到指头。见来人是林义,她放下锈针,站了起来,微蹙蛾眉:“林大哥,你为何会在此?” “我为何不能在此?”见到朝思暮想的美人,林义衝动地走上前,搂住了她。 “这不是你来的地方。”郁姑娘一下子就挣脱了林义的怀抱,退了两步。 “我想你。跟我走吧!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林大哥,我说了,我不能跟你走。”郁满蓁无奈,林大哥怎么都说不听、劝不动呢?她想林大哥快点离开这里,太危险了,万一被凌雋珈知道了,恐怕...... “你不敢走,那我带你走!”说罢上前欲强行抱起郁姑娘,要扛着她走。 郁满蓁知林义不听,还想强来,伸出双手用尽全力推开,两人拉扯间,门外传来敲门问话声,是银儿。 “郁姑娘在吗?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银儿察觉屋内有点怪声,不安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你且等一下,我再来开门。”郁姑娘故作镇定,很快神色回復平静,把声音压得极低:“林大哥,你快走,”顿了顿,“我总有机会离开的。”等到凌雋珈腻了,她不想走也会被撵走。 林义见屋外有人,也怕东窗事发,连累远亲,下次要再来就难了,只好按捺心中的不捨,向郁姑娘点了点头,翻窗离开。 林义假扮离开,实际一直留在屋外暗处,他想趁夜里人少,到时再找机会带走满蓁。 夜幕降临,凌雋珈按照约定时间回到家。郁姑娘听到她的脚步声,习惯了她走路的步伐和节奏,不待凌雋珈敲门,就打开门,让她进来。 躲在不远处树上的林义见状,吓得差点从树上跌下来,脸上带着诧色。 他欺骗自己,认为是夜里视线太灰暗,看得不亲切,没理由在凌雋珈进门一刻,郁满蓁眼神里带着一丝喜色。 凌雋珈取出钱囊,将碎银全数倒出,点算了一下,约莫是十两银,她抓起全部碎银,叫郁姑娘伸出手,全数放在她手心上。 “这么多?我以往只能拿到叁四两左右......”郁姑娘不明所以,明明这次绣的手帕数量和图案繁复程度,都跟前几次差不上下,为何得到的报酬差了那么多? “那高老闆为人不老实,专门欺骗压榨那些不懂行情的小姑娘。我自然不忍你一分耕耘,半分收穫。 我这次找的是马茵马老闆,我俩有些交情,她见你的绣品质素不俗,想让你以后的绣品都交予她的舖子来寄卖,所以价钱才给得这么高。” “谢谢,那我以后都找马老闆好了。”郁姑娘心里高兴,脑海中正计算着储到多少私房钱。冷不防被凌雋珈从身后搂抱着,低头将下頷抵在她的肩上,还用鼻子嗅嗅她脖子,讚她好香,问她是不是用了自己买的香露? 郁姑娘点头,说那味道甚好闻,银儿梨儿闻了,都说想买一瓶。 “她们听到价钱,或许就捨不得了。”凌雋珈的嘴开始在郁姑娘肩脖处不断游走,阿蓁的身好香,那味道在诱惑她大脑,凌雋珈想把眼前的女子吃乾扒净。 郁姑娘怎会不知这人又想做什么,她红着脸,近乎呢喃的说:“回...床上吧。”既然一定会发生,拒绝不了,那至少要在床上。 “好一一先让我帮阿蓁疏通小穴的脉络,让淫水流出,不致堵住伤了身子。”凌雋珈忽尔坐在地上,郁姑娘不明所以的打量她。 “把裙子撩起一一对,再提高一点,到这里差不多了。”凌雋珈指导着郁姑娘,见裙子差不多被撩高至臀部下方位置,喊了停,伸出双手倏然扯下内裤,褪到脚踝处,怏怏地轻斥:“不是说了不要穿褻裤么?” 面对下身忽然凉溲溲,而凌雋珈的脸又凑近阴屄,郁姑娘那羞处一收缩,春液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凌雋珈冷酷的命令郁姑娘站好别乱动,腿再张开点,“我看得不清楚。”她双手捧着高挺圆翘的美臀,用力地掰开,后庭与阴道口近在咫尺,尽收眼底。 她贪婪地伸出长舌,吸吮着郁姑娘的整个阴户,如飢似渴的舔舐了个遍,连后面菊穴附近的皮肤也没放过。 郁满蓁的牝户被舐得都是晶莹的水液和唾液,湿得不住滴水,嘴巴溢出破碎的呻吟,这人...怎么每天都能换新花样? 凌雋珈头部疯了似的摆动,挺鼻和薄唇不经意碰到郁姑娘凸起的小花蕊和甬道口的嫩肉,引来小美人的颤慄。 郁姑娘被弄得鸡皮疙瘩、汗毛直竖,双腿发软,抖震不已,“凌雋珈,我...我站不...稳了...” 凌雋珈恍若未闻,双手抓臀抓得更紧,抓得臀肉都陷在手掌里。头部画圈式的转动着,势要将美人牝户流出的水尽数抹到自己的脸上。 郁姑娘“呀啊啊...”高声尖叫,她到了,伸手揪住凌雋珈的头发,来作支撑,她要站不住了。 凌雋珈吃完了穴,伸出头来,把酥软的郁姑娘抱到榻上,她把满是淫液的脸凑近对方,逼她亲吻自己,想把淫浊也抹在对方脸上。 小美人早已意乱情迷,也没拒绝,就仰起头与她两唇相接,吸吮着属于自己阴屄流出的津液。 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绕,不一会就不着寸缕,衣衫散落一地。凌雋珈压着郁满蓁,“就喜欢把黄花闺女肏成淫娃荡妇。” 郁满蓁伸手摀住凌痞子的嘴巴,用凌雋珈听起来就像是娇嗔的嗓音反驳:“我不是...” 凌雋珈低下头,嘴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才听到的声音,低低的说:“我本俗人,是集贪财好色一身痞气的荡妇,而你是淫娃。淫娃配荡妇,天生一对。” 林义在外面隔着厚门,两人说话声不大。林义耳朵抵在门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尝试听着,其实也听不太到,估摸着在道家常。 后来的声音就充满了曖昧,到最后林义听得很清楚,屋内传来郁满蓁充满情慾的呻吟叫春声。 郁满蓁的叫声听起来很是享受,浸沉在交合的欢愉。林义大感震撼,不敢置信,向来以端庄守礼自持的意中人,怎么会成了不知廉耻的淫娃! “满蓁是自愿的,不是被强逼,看来二人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他脸色极其难看,一身冷汗,衣衫湿得如从水中捞出一般。 难怪她不跟自己走,难怪她总是推开我,原来....... 这个真相,对林义来说太过泣血,他哪里承受得住。 林义在房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与肉体交合声中,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 像期盼已久、鲜嫩诱人、垂涎欲滴的肉,夹起时不慎掉在地上,却惨被人踩扁,成了脏兮兮又稀巴烂的烂肉;又像递到嘴边的肉被人恶意抢走,“不好意思,这是我的!”那人说完一口吞下,还不忘炫耀,“真是滋味无穷呀,可惜只有一块!” 回村的路上,黑暗无光,极其漫长。 林义思绪浑沌,时而摇头叹息,时而怒发衝冠,越想越觉得郁满蓁已不是自己认识的郁满蓁,刚才那个郁满蓁是淫娃。 既然她是人尽可夫的贱女人,那他也想肏她,凭什么凌雋珈能肏,他就不能肏? 只要自己也肏了郁满蓁,那她也会是他的人。 三十不哭 郁姑娘见完了五丫,甫出了房门,眼眶已忍不住噙了泪。一看到在车马旁候着她的凌雋珈,提起了长裙,碎步小跑,扑进了凌雋珈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凌雋珈抱紧了小美人,低头把下巴抵在她头上,问她怎么了。 郁姑娘没有回话,一直在低声啜泣,泪水沾湿了凌雋珈的一小片前衣襟。她温柔地轻轻抚摸小美人的后背,也不再问,任她哭个够。 最近郁姑娘愈发的依赖凌雋珈,已经到了离不开的状态。她本人未有察觉,凌雋珈可是开心得很!这种被心爱的人需要的感觉,她觉得简直千金难求,比获得一座金山银山还要雀跃兴奋。 “阿蓁,不哭。”凌雋珈见小美人哭了一段时间,也该哭够了。再哭唧唧的话,晚上在床上怕是没水流了。 她闻见美人收住了哭势,改为低低的呜咽,又说:“再哭,别人看了以为我欺负你欺得惨了,流那么多水!” 小美人闻言,意识到又是这种一语双关的话,既娇且嗔的用小拳拳捶打大坏人,以示不满。 “哎哟,已经不大了,你还狠心捶扁她!”凌雋珈的话令郁姑娘‘唰’的一下,小脸红透,红到了脖子根,自己竟误碰到她的胸脯。 “我...我...对不起,一时...”郁姑娘边道歉,边留意附近有没有洞,她要把自己埋了。 “没事,我喜欢。”凌雋珈的话不着边际,郁满蓁还未想到她的喜欢是指什么,就听见她问自己为什么哭,是为了五丫么? “嗯。”郁姑娘稍为离开了凌雋珈的胸怀,对方就递来一方帕子,郁姑娘接过,拭了泪,接着说:“阿雋,做女子真不容易.....” 被叫阿雋的人摸了摸郁姑娘的后脑勺,安慰了她一番,见她欲言又止,开口问:“五丫发生何事,你且说与我听听,说不定能帮上一二。” “也不是有什么事,就是知道了......五丫这几年的遭遇,就觉得心疼,心揪住的疼。”郁姑娘深知自己有人疼爱,凌雋珈对她很好,好得都觉得她何德何能,配上这人的宠爱。 比在郁家时,几乎天天忙得没时间吃饭,在外面忙完,回家还要做饭打扫、照料父兄起居饮食。现在被人捧在手心上,都快被养成大家闺秀,就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日子长了,她能感受到凌雋珈对她独有的宠爱,她对别人都冷冷的,唯独对自己,往往刀子嘴豆腐心,心里总是着紧的。 也因此,慢慢地、慢慢地,郁姑娘被融化了,不管对方是男是女,都是在爱她。从一开始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到如今,自己好像也慢慢地,有一点点喜欢上凌雋珈,但她依然不清楚“喜欢”是不是“爱”,两者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对凌雋珈的“喜欢”,让她也想到对林义的感情,好像也说不清楚。 更像是年龄到了,身边的朋友认识人相继嫁人生子,这时候有个男子恋慕自己,她又觉得这人不差,彼此个性相差不远,知根知底的,经一番细虑下,想到嫁与对方,总比盲婚哑嫁好。从不拒绝,到慢慢接受,说服自己,林义就是自己一生的良人。 随着凌雋珈入侵自己的世界,林义逐渐淡出,她也未有撕心裂肺的痛,只慨叹可惜彼此终究没有缘份。 那些为爱人守贞殉情,不独活的想法更是从未有过。是自己自私,抑或林义在自己心中,其实远没有想像的重要? 从最初偶然会想到林义,到最近更是不曾想过,应该是自己自私吧? 妹妹比林义重要太多了。毕竟妹妹只有一个,要是没了,或是让她受委屈被恶人欺侮,如何对得住死去的母亲。而林大哥他,男人大丈夫,又何患无妻呢? 随时间推移,凌雋珈对她真切的爱愈发的浓,全个凌宅上下都知道她有多疼锡自己。郁姑娘不聋不哑不盲不傻不痴,怎会毫无知觉? 连外面街角小巷摆卖的大叔大娘都知道,像卖糕点甜食的大娘每次瞧见凌雋珈站在摊档前,都会笑不拢嘴的问:“凌公子又来买红豆糕给郁姑娘?今天大娘还做了牛乳糕,照样一併买下么?” 凌雋珈取了十几个铜板,递到大娘手中,微笑道:“是,都买!大娘你这牛乳糕煞是好吃,阿蓁每次吃了都讚不绝口。吃不到时,总心念念的,说下次看到定要多买些。” 大娘见自己的糕点有如此高的评价,被哄得开怀,就多送了两件合桃软糕,说是新开发的口味,要给贵客嚐嚐鲜。 郁姑娘躲在大门前,目赌过一次,凌雋珈亲自买糕点给她吃的场面。 虽然郁满蓁不知道、不肯定,也无法预期这些爱意能持续多久,然而当下凌雋对她的照顾有加,却是不争事实,不容置议。 五丫却无人疼。爹不亲娘不闻,老鴇欺她,嫖客辱她。她的日子这么难过,每日活在黑暗,看不到天明。 一想到她活得这么惨,自己却爱莫能助,什么都帮不上忙,真是没用......好想大哭一场。 ****** 几日前,凌雋珈带郁满蓁逛街添置些针黹用品,经过花街一间妓院外,目赌有有年轻小姐不欲被一堆无礼的花花公子摸腰轻薄,伸手抵挡,反被一名嚣张拔扈的华衣男子揪着头发欺负,出言辱骂她“下贱娼妓,故作清高”。 凌雋珈皱着眉头,这些书生打扮的所谓文人雅士,平日读圣贤之书,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不当妓女是人,半分尊重都没有,她一向嗤之以鼻,耻与为伍。 而这些当眾调戏娼楼女子之事,早见怪不怪,若是时常经过花街柳巷,更是能看到类似行径,频繁的上演。莫说平民百姓,即是神仙,亦爱莫能助。 看阿蓁脸色差的吓人,一副想上前为该名女子解困的模样,凌雋珈摇了摇头:“阿蓁,我们不住海边,管不了那么宽。” 阿蓁“嗯”了一声,低头不去看,凌雋珈说得对,何况自己过去了,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徒添烦扰而已! 可是很快的,郁姑娘由青楼那被欺侮的小姐,想到昔日被卖到窑子的故友五丫,她就心情更差了。 窑子比青楼和妓院都要低等,那里都是卖身作娼的女子......肯定被人欺凌得更甚。 郁姑娘连日闷闷不乐,凌雋珈看出来了,问她,不说。 凌雋珈一连问了好几次,又试探,郁姑娘都不肯说是何事惹她不乐。最后凌雋珈故作生气,郁姑娘才坦白。 凌雋珈听了,笑笑,不是什么大事,想见就去见唄。她问郁姑娘知不知是哪个窑子,要是知道就好办,郁姑娘点点头,犹记得某次走错路,误入了窄巷,碰到过一次。于是凌雋珈就带了郁姑娘往城西一家窑子去找童年好友五丫。 郁姑娘带着既怕又想去的心情,很是踌躇。她一个姑娘家的,从未去过风月场所。她疑惑地问:“凌雋珈,你看来都不紧张,你以前去过么?” “你猜。”凌雋珈带着曖昧的笑,呵,就是不告诉你。 “......。”郁姑娘剜了她一眼,你这人,要是不仅去过,还常去,我就......她如此想,心情莫名跌到谷底。 “没有去过。人家窑子里的姑娘都不怕,我紧张啥?”窑子是卖身场所,里面的小姐和恩客都是肉体交易的,凌雋珈好女色而已,没有飢渴到那种程度!青楼倒是过去好几次,生意上的应酬。 “我们午间就去,趁不旺场,没什么客人时,比较方便。不然你想去,我也不给你去。”未了,还补充一句:“危险。”被误当成娼妓就危险了,不仅怕她被人吃掉,也怕她被色狼吃豆腐,佔了便宜。 两人的马车未到申时,就到了窑子正门外,一脸厚粉的老鴇才起来,就被逼出来迎客,语带不满,心想是哪个男子那么早,就管不住那孽根,要急着找女人消火? 抬眼就瞧见一名长相俊朗、身形高挑的男子,一身华丽衣着,一看就知是富贵人家,不满的神色瞬间退去,笑得花姿招展的迎接贵客。 凌雋珈仍是那一张冷得吓人的俊脸,冷声道:“这里有没有一个姓白,叫小满的女子?”白小满是五丫的本名,老鴇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唯有追问更多资料,凌雋珈也不清楚,就把郁姑娘唤过来,要她比划比划,详细形容一番。 老鴇也是奇怪,这一男一女的,大白天的,过来找什么人,语气开始变得不甚客气,凌雋珈往她手里塞了一些碎银,那老鴇张着满口烂牙的血盆大口又笑了起来,殷勤的说:“白小满呀?你说的是嫣嫣吧?” 老鴇敲了五丫的房门,要她梳洗一下准备接客。五丫提及自己尚在月事中,老鴇恶狠狠的乜了她一眼,“你他妈的这都多少天了,别忽悠我,赶紧的!再推却我就找人打你一身,把猫塞在你裤里,看你还敢不敢说不!”话毕,也不管她的意愿,径直走去招呼两位客人。 她把二人引到嫣嫣所在的房间,就识趣的离开了。边走心里边嘀咕,这世道越来越可怕堕落了,这些富贵人家的年轻男女,可真会玩,这两女服侍一男的,嘖嘖,有够齷齪的! 白小满,五丫,不,现在是嫣嫣,心里祈求,今日这个客能稍为温柔点,可别像前几天那个糙汉,她真的会受不了,被肏得两天都下不了床。 嫣嫣怕不听话得罪了老鴇,被体罚、被罚没饭吃饿肚子都事小,最怕以后对方专找变态的客人来虐待她,只能无可奈何的开了门,入眼的是一名高她一个头,五官俊朗,但神情冷酷得让人有些畏惧的男子。 三一贖身 五丫最近月事不便接客,不然每日最少接叁、四个客。小休后碰到这种俊俏的恩客,又见对方衣着不凡,也就认命,伸手想拉他进来,先帮他宽衣,再问他想要自己怎样服侍。 凌雋珈见状退了两步,面无表情,语气不缓不急地说:“有人来找你,你见了就知道是谁。”她并没有多看五丫一眼,转过身就离开了。 只见没过多久,有一白衣女子,拖着长裙款款而至,五丫觉得面熟,一时之间认不出来,听见对方喊她“小满,五丫!”一下子就把人认出来了,是蓁蓁! 五丫不敢相信,呆若木鸡,多少年过去了,想不到她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还是郁姑娘眼浅,故友重逢,感动得眼泪夺眶而出,衝上前紧紧地拥住了对方。 五丫轻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又拉她进门坐下,递过帕子,倒了热水给她润喉。 她们之间该有很多话要说呢。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五丫认为是试探蓁蓁和刚刚那个冷若冰霜的男子,两人之间,究竟什么关係。若是男女关係,又到了哪个地步? 自入了娼妓之门,做了娼,她对男人就不信任,不能说是恨之入骨,也算再无半点好感。哪个男子不是在人前故作客气,关了门就原形毕露,压着她往死里肏,彷彿她喊得越惨,越显得自己雄赳赳,把女人征服得贴贴服服。 五丫装作不经意的问:“刚刚那人,他是谁?” 郁姑娘喝了一小口水,想了想五丫问的“那人”指的是谁,就回应:“她是凌雋珈。” “凌雋珈?”这名字有点熟,五丫一时想不起来,低头在思考,脑中一直在搜索听过的人名。 “他是迎丰赌坊的大掌柜。”郁姑娘见她没有头绪,帮她补充了资料。 “那我想起来了,这里其中一个姐儿的舅舅,曾因欠债逾期未还,听闻遭凌...掌柜的人打得吐了一身血,还打碎了...五颗牙齿,害他自此话都说不清。”五丫记起来了,这是一年前的事,当时自己听到,直指姓凌的有够残忍的,想不到蓁蓁竟和他相识。 “她不坏的......”在郁姑娘心中,凌雋珈不坏。世人对她有所偏见,皆因对她认识不深,有所误解。 “算了,咱别说这些,你跟他是什么关係?”五丫关注点不在他坏不坏,而是究竟两人是什么关係。她担心蓁蓁入世未深,没有半分防备之心,会遭不怀好意的男人哄骗。 郁姑娘哑口无言,脑海中浮现了很多名称,夫妻?情人?姐妹?知己?却无一能说出口。她一脸惆悵,五官绞在一起,状甚苦恼,良久也未发一言。 见她一直支吾以对的,五丫心下了然,这凌掌柜恐怕抱着玩的心态来对待郁满蓁。唉,怕又是浪荡子一名。 五丫担心蓁蓁被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而不自知,又说自己在妓院待了几年,什么混帐男人,什么骯脏腌臢的事没碰过、没听见过。男人多不是好东西,叁妻四妾不在话下,见一个爱一个,玩腻了就拋弃,弃之如敝屣,任女人自生自灭。 五丫言下之意,就是凌雋珈绝不是个好人,要自己小心提防。看来五丫对凌雋珈成见极大,认定她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但凌雋珈是女人啊!郁姑娘苦笑,又不能对五丫坦白。委屈了凌雋珈继续当个别人口中的“坏男人”。 郁姑娘接受外人对凌雋珈的不了解,只盼望她的朋友不要有所误会,试着解释说:“不是,她并非外间传言的那样,她待自己不差。” 五丫见蓁蓁处处维护着那凌雋珈,关切紧张的神色,恐怕早已情根深种,“你们是否已行了那事?我是指...周公之礼?” 郁姑娘听五丫问得直白,脸红羞赧,微不可闻的“嗯”了声。她本想隐瞒,哪知开口竟说了大实话,那一声“嗯”变成直认不讳了。 “他打算怎样?也没给个名份,当你什么?妾侍生了儿女,也是姨娘,半个主母!”蓁蓁连两人关係都说不清楚,却行了夫妻之礼,五丫一时气结,真想揪着凌雋珈的衣领,质问他,为好友找回公道。 郁姑娘沉默,摇头表示不知道。两个女子成婚?虽然凌雋珈在外,以男装示人,外人看来是个男子,毕竟是女儿身,而且自己对凌雋珈的感情,还是有些搞不懂。 她不想再继续这话题,就把话头转移了五丫身上。五丫也有问必答,简单的说自己有吃有喝有衣穿,就是出门要得到批准,有人跟在后面。 她隐晦的暗示怕生意好,更怕生意差,郁姑娘当时听了不明所以,后来问了凌雋珈,对方“见多识广”,告诉她:“生意不好,就要受皮肉之苦。至于怕生意好,就......”瞥了懵懂的郁姑娘一眼,正欲开口,郁姑娘突然就明白了。 “嗯,我明白了,你不用说出口。”小美人走到书架边的一副掛画前,掀起了画,后面原来有壁龕,从上面取了一个木盒下来打开,里面有叁张面值二十两的银票,她打算都给五丫。 那是她见完了五丫,抱着凌雋珈哭完,过了几天还是闷闷不乐,被凌雋珈逼着问原因后,她就想要给五丫钱傍身。 凌雋珈摇头,“你给她钱,转个头,老鴇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惦记着,找个借口拿走。坏心眼一些的,或许乾脆什么藉口都不用,直接夺走。与其给她钱,不如帮她赎身。” 最终,郁姑娘采纳了凌雋珈的高见,由凌掌柜出面,给窑子院的话事人出“卖身钱”,赎了五丫出院。 叁十两而已,平民百姓多付不起,即使付得起,愿意付的人极少,谁会捨得用足够娶亲的钱,买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赏’的妓女。 凌雋珈就不同,她在县城里可是有钱的主,算不上数一数二,至少能挤进十甲。 郁姑娘不欲又欠凌雋珈人情,那叁十两,她坚持要分摊一半。凌雋珈“好好好,都依你的。”郁姑娘才破涕为笑。 两人来赎五丫当天,五丫在远处就看到两人亲密举止。 “你如何谢我?凌雋珈挑眉。 “我...你想要什么?”郁姑娘承认自己笨,不知如何谢。 凌雋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郁姑娘不笨了。 她緋红了小脸,瞬即踮高了脚,凑到那在五丫眼中是大渣男的凌痞子脸上,飞快地,轻轻啄了啄。 凌雋珈反了反白眼,嘟囔道:“不行,太快了,没感觉,敷衍!再来!” 郁姑娘脸皮薄,嗔瞪:“不要,现在在外面呢!” 三二艷福無邊 赎身从良后的五丫,因未有去处,先被安置在凌家,一来有阿蓁作伴相陪,排解寂寞;二来免得一个女儿家在外颠沛流离,不得安生。 而五丫也在与凌雋珈的朝夕相处中,改变了对其先入为主的偏见。那人对蓁蓁倒是情真意切,爱护有加。 天时暑热,那人叁天五天就吩咐厨房备些消暑吃食,夜里就寝前也添上冰盘在旁,好让蓁蓁能睡得安稳。那人休假的日子,会陪同蓁蓁搬来躺椅,一起躺在树荫下乘凉,一边喫凉茶吃小食,一边谈笑风生。 没有风吹来,那人就亲自执了扇子,帮蓁蓁搧起风来。看他搧累了,换蓁蓁来搧。两人相处融洽,不似作假,看来自己一直以来的担心实在是过虑了,也没有必要。 过了半月有馀,凌雋珈为她安排了去处。待过几天,何星与凌雋珈合营的酒楼开幕后,就安排五丫去厨房打下手,以后就让她在厨房工作,学习製作糕点。有了一技傍身,不怕被人欺,也可独立自强。 五丫对恩人感激不尽,打算施行跪礼答谢,凌雋珈罢罢手婉拒,只说这样做不过为了让阿蓁安心,要感谢,就去谢她吧。 就这样在安稳的日子里,时间慢慢地消逝。转眼酷暑已过,来到了初秋。那是凌雋珈最喜欢的季节,不热也不冷,待到秋高气爽,最适合登高临远,到时候带阿蓁去玩个几天。 某天,凌雋珈彻夜未归,直到五更天才带着一身脂粉味姍姍来迟,窜入房间,更是满室脂粉味,凌雋珈皱了眉头,心道得赶紧去沐浴,这味道太呛鼻了。 银儿那臭丫头,好像偏偏要跟她作对似的,故意把说话声提高,想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小美人。凌雋珈攥紧拳头,作势要打向银儿,那臭丫头才止住了嘴,施施然的离开。 可惜天不遂人愿,小美人还是遭高亢的吵闹声扰了清梦,揉着惺忪睡眼起了床,嗅到她身上属于别的女人浓郁的脂粉味儿。 阿蓁一下子心里百转千回,这人是去花楼寻欢作乐了么?撅了嘴,冷了脸,别过头,不想去理她。 这时凌雋珈恰好脱掉衣服,迈腿跨过浴盆,准备沐浴,并没有看到阿蓁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被小美人嫌弃了。 早上的事,凌雋珈跟小美人好言好语,耐着性子的,解释了一遍又一遍,说这也是无奈之举,生意上的应酬,她有时想推也推不掉。 这一身脂粉味,她也不是主动沾染的,是被动的,昨夜那楼里的小姐,着实是太热情了些,不住的往她身上靠,不停的灌酒,她也不好太明显的避开和拒绝,只得无奈地勉强应付去。 郁姑娘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吃味生气,听了她的解释,那醋味好像消失了大半,“哼”了声就原谅了她。毕竟赚钱不容易,这一点她是明白的。 正所谓祸不单行,经过了早上那一役,凌雋珈以为事情过去,今天可以安枕无忧。可惜她大错特错了,下午竟然来了一个女人,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万春院来了一个红倌,昨夜一直在她身侧侍候的,叫什么名字来着,凌雋珈扶额想了好久。 那妖艷女子见她一脸苦恼,主动再次报上名来:“凌郎,奴家沅胭,是来侍候凌郎的。” 凌雋珈叫苦不迭,她啥时候招惹了这个女子?呃,不对,她招惹的不是这个女子,是王老闆吧!细细回忆昨夜在花楼的情景,怕是王老闆瞧着她跟这个叫沅胭的姑娘靠得比较近,误会了她和她举止亲密,彼此属意对方。 这王老闆很会做生意,且一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以为自己喜欢这个美人,为了讨自己欢心,能成为自己新开酒楼的酒水供应商,所以今天就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向她送来美人。 那封由下人交託到手的信,还写上美人床技如何高超,“会叫会摇”,如此露骨,实在叫她咋舌。 “沅胭姑娘才貌双绝,只是凌某无福消受,还请姑娘回去吧。”凌雋珈只希望在阿蓁还没回来时,赶快把这个女子送回去,那么她就安心了。 “凌郎,奴家已不再是万春院里的人了,奴家只是凌郎的女人,从今日起,任凭处置。”沅胭半脱袍子,酥露半胸,那乳儿尺寸惊人,又白又圆。凌雋珈看了口舌乾燥,觉得这女人太危险了,不能留她待在大厅。 凌雋珈命令她穿好袍子,鬼使神差的把人拉到邻近前院一间客房,她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 沅胭告诉她,王老闆已经把沅胭买下来,赎了身,并送给了凌雋珈,叫她以后都听凌雋珈的。 凌雋珈听了,当堂一个头,两个大,烦恼得不得了。他该如何处置这个女子呢,总不能就这样把人驱赶出去,不管不顾的,叫一个弱女子自生自灭。 沅胭自然是想留下来,她阅人无数,昨夜就觉得这凌郎英俊瀟洒,俊朗不凡,举止不轻浮,心里甚为欢喜。 加之今日来到府上,经过一番观察,见他后院冷清,未见侍妾,心道自己若能得到他的宠爱,日子定然能过得不错,若有幸生下一儿半女,那她的人生也算苦尽甘来。 沅胭知道自己床上功夫好,男人都讚她生得妖艷,身材火辣,凌雋珈也是男人,肯定也会喜欢。 沅美人决定反客为主,主动向凌雋珈投怀送抱,倾身埋在对方怀里,一对豪乳挤到凌雋珈平坦的胸前,都挤得变了形。凌雋珈始料不及,一时未能做出反应,身体僵硬到不行。 “凌郎,奴家以后会好好服侍你。”说罢,还噘嘴打算一亲眼前美男子的香泽。 凌雋珈见沅胭放大的脸,凑上前的红唇,吓得一个趔趄。两人纠缠期间,不知为何就扭作一团。混乱间不知是谁绊到谁的脚,沅胭跌在床上,凌雋珈也被她拉了去,欺身压上,那嘴好巧不巧,就碰到沅胭绵软的大玉峰。 “啊...凌郎,你好猴急...”沅胭用媚眼看凌雋珈,脸上迷乱表情,美艳中又带着淫荡,那一声轻喘既娇且嬈,双腿还顺势缠上了凌雋珈的后腰。 沅胭看着居高临下的人,全身酥软乏力,很想体会被这个俊朗无双的男子,压在身下狠肏是怎样的感觉。 而这一切,就像小说话本一般,让刚好回家的郁姑娘看到。她回来时,遍寻凌雋珈不获,本想回凌雋珈所住的院子等着,偏偏好巧不巧,恰好看到凌雋珈拉着一陌生女子往一间客房里去。 郁姑娘好奇心作祟,一路跟着,躲在门后,越听眉越皱,最后还看到令人心惊胆跳,凌雋珈把半裸女子压在床上,极为香艳的一幕。 郁姑娘眼泪一下子决堤,夺门而出,掩脸痛哭。 三三誠心道歉(H) 凌雋珈听见身后有女子急速远离的脚步声,暗道不好,不会是阿蓁吧?自己今天是倒了什么霉运! 她转过头去望,果然是阿蓁,那个倩影离她愈来愈远,她要追上去。阿蓁看到的,一定不是事实的全部,她肯定没看全。 离开了沅胭的胸脯,挣脱她缠绕的双腿,凌雋珈直起身子,一脸歉意:“抱歉,刚才的举动,凌某不是有意。凌某还有事,先行告辞。”说完留下一脸茫茫然的沅胭,拔足狂奔,追了上去。 二人你追我逃的,一路到了凌雋珈的房门前。郁姑娘气的不轻,满脸都是泪,又被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想关门隔绝那人,但手不够凌雋珈长,遭对方阻挡了正关上的门。 郁姑娘见事败,怒极气极,双手握成拳,见她走近,就疯了似的捶打凌雋珈。 不同于平日娇嗔柔弱,没有多大力气的粉拳,这次小美人是真的生气,一鼓作气,卯足了劲的捶打。凌雋珈理亏在先,也不反抗,任由她发泄。 恰巧经过的银儿见家主被郁姑娘出力的狠打,竟然不怒反笑,还笑得那么渗人!暗忖这是有多爱受虐,嘖嘖,原来家主是个变态的受虐狂! 银儿才没有兴趣看凌辱情节,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郁姑娘打累了,也留意到凌雋珈一直没有还手,还传来嘿嘿的怪笑声。 “凌雋珈,你笑什么?”郁姑娘脸上的泪还未乾透,凶巴巴的瞪着凌雋珈来骂。 “我为什么不能笑?”凌雋珈的嘴都要笑裂了。她开心郁满蓁那么着紧她,看她和别的女子那么亲近,就吃味儿,明显打翻了一大缸醋酲。 郁满蓁见这人如此可恶,自己都哭得这么惨了,这人真没良心,抓起凌雋珈的手腕,张牙就咬,狠狠的发泄着! 凌雋珈疼的“嘶”的一声,郁姑娘闻声,才松了口,低眼去看,牙印极深,都快要咬出血来了。 “你为什么哭?”凌雋珈没有管手臂上的伤势,她要问清楚阿蓁,是不是在吃醋,吃自己的醋。 “我为什么不能哭?”郁姑娘委屈极了,自己在哭,凌雋珈竟然一直在笑!到底在笑什么?这大烂人把我掳来,佔了我的身子,害我喜欢上以后,又跟别的女子瞎搞廝混,始乱终弃,把我当什么! 是呀,我为什么要哭呢?一直不都是想着有哪一天,等她腻了,不要自己了,好还自己自由么?也不用纠结彼此之间的感情轇轕! “浪荡子!下流无耻之徒!卑鄙小人!好色大淫魔!花心大萝卜!出墙红杏潘金莲!”郁姑娘一肚子不满怒气轰然而至,用了生平所有认识的骂人的话,来骂眼前的凌痞子。 “是呀我就是潘金莲,你是武二。武大郎真心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她,我一直心仪的都是你啊,武松大哥!”凌雋珈抱住了哭哭啼啼的小美人。 小美人娇躯微颤,很快就没有再哭了,任凌雋珈抱着她,没有挣扎,就是不理睬对方。 “谁叫你整天不在家,要金莲独守空闺。武松大哥,还不快点来赎罪,慰藉一下金莲寂寞难耐的身子?” “谁要赎罪?我又没错!”明明是你搂住那女子,还压着她在床上! “我错了,那是意外,都是意外嘛!我对她没兴趣,我只喜欢你。”凌雋珈急忙解释。 “你那娇娇的身子,是金莲妹我的最爱。就想天天夜夜、时时刻刻的缠着你不放,要肏也只肏你一人。”凌雋珈继续那泼皮无赖式的哄着小美人。 “你滚开!”郁姑娘才不想听她的混话。 “我诚心向你道歉,现在给你赔罪。”凌雋珈锁了门,把她抱入里间,将郁满蓁身体抵住墙壁,一隻大手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直接举高过了头顶,用自己的膝盖隔着衣衫不断的挤压磨蹭着郁满蓁的腿根。 凌雋珈一手将她外裳解开,露出一小片雪白胸脯,再解开褻衣后背衣带,浑圆玉兔儿弹出。 “凌雋珈,你...你干嘛?”郁姑娘后知后觉的,才开始想反抗。 “给你赔罪!”凌痞子低头含住了那一粒红粉的乳尖,飞快地吸吮舔弄。 今天的她只想儘快撩拨起满蓁的情欲,舌尖游走整片乳房,将下流的唾液涂满全身,甚至连腋下敏感处也没有放过,肆意吸吮,使得她被弄得意乱情迷。 放下郁满蓁高举的双手,凌雋珈的头仍旧埋在她的一边乳儿又啃又吮,右手揉捏另一边乳房,对她的胴体肆意蹂躪。 左手灵活地连褻裤也一併扯下,随着郁满蓁的扭动,褻裤都褪落至足踝处。 到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她把她的衣服都脱乾净了。 她着郁满蓁的右腿往上折起,整个白软如豆腐的花苞就暴露在面前,穴口两片半闭半开的花唇,尤为诱惑人心。 坏心的把穴掰开,郁姑娘穴口已湿得不成样子,耻毛都湿得发亮。凌雋珈知道,小美人的身体已热身完毕,准备被自己抽插了。 凌雋珈把修长手指抵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惹得她呀的叫了出来。 二人交叠在一起,她一时被压在床上,被粗长手指猛操得淫液四溅,穴口不断流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一时换成她趴坐在床上,身后的凌雋珈不断挺动长指。 她用力刺入两瓣臀中间的阴户内,拼命高速抽动,又深又快,插得阿蓁鲜嫩肉壁抽搐不已,眼神迷离,身子直颤,不住喘气,头皮发麻,整个人发软。 她那挺立晃动的奶子,把身子曲綫勾勒的十分诱人。 觉得不够过癮,凌雋珈想插得更猛烈,她集中力量抽送,把小美人插得双腿抖个不停,身子弓起来。 够蓁受不住这种操法,不住尖叫,乳房激烈跳弹摇动。 两人激情抵死缠绵,大床和小美人都“咿咿呀呀”的叫。床快要塌了,郁满蓁也快要濒临崩溃边缘。 插了一会,她想换地方,双臂紧抱阿蓁臀部,走向房的另侧,那是放书的角落,充当半个书房。 她将满蓁仰放在书桌上,自己也跳上去,把小美人整个人压住,双腿呈大字型,此时满蓁已羞的不敢打开双眼。 凌雋珈就喜欢她这时又慾又羞的样子,一脸坏笑,把两指插入又抽出一半,稍停片刻,继而再一次兇猛地顶入。 “啊...坏人,住...手......”郁姑娘话也说不清。 凌雋珈抓住她的柔滑纤腰,将她玉臀拉再提高,使她只有后肩膀贴着书桌面,粗长长指在湿穴中大抽大插,磨擦得娇嫩肉壁一阵阵快感升起。 “啊——混蛋......好深……唔啊……”身下的美人儿尖叫声连绵,差点儿被干的魂飞魄散,进进出出间搅得小美人的蜜穴里爱液飞溅,溅到凌雋珈的脸上去。 她单手扣住她双手手腕,拑制住她的自由,再随意找了两叁本书垫在阿蓁后腰,肥美的阴户如她所愿,呈朝天状态。 “别这样...这......姿势...羞人..” 她的粗长一插到底,让她尽情狠干,插入时阿蓁的阴户和大腿根附近的皮肤,都被拍击得啪啪作响,被打的微红。 “凌雋珈…温柔...些!”这样的体位插的她有点疼,挣扎扑腾,却因身子被压的太死,“啊... 轻.. 点... 你... 轻......”郁姑娘被插得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只剩哀叫呻吟。 可是今天的痞子,是要来道歉的。道歉嘛,最重要是有诚意,如何才显得有诚意?当然是狠狠的插得美人的水穴高潮迭起。美人被服侍得爽了,才会原谅她。 所以雋珈对阿蓁“轻点、慢点”的话,充耳不闻,都没听进去。 这个角度,她能完完全全看清身下的人,因情动而身体激烈律动,而下身阴穴里的软肉,随着插入后抽出的动作,被操翻出来。 在如此淫靡的视角刺激下,凌痞子操红了眼,真想一直做,插上个一天一夜。 “啊哈... 太... 深... 要被弄...死的...!”阿蓁被干到高潮一波接一波,全身都不住的痉挛。早知道就不生她的气,她觉得今天说不定要被她插死。 窗外头倏然下起滂沱大雨,狂风阵阵,窗户里的两具纠缠律动的身子,伴着外面风雨声,激情欢爱,缠绵繾綣。 凌雋珈不断换着各种淫靡的花式尽情交合狂欢,每每阿蓁虚脱的以为一切将要回復平静时,她又重新操干得她不要不要的。 “凌...雋珈,我......原...谅你,求...放、过...”阿蓁双手抱紧了凌雋珈后背,指甲都嵌入她肉里,实在撑不住了,只得向她讨饶。 某人装聋作哑,不听、不听,小美人定是还没原谅她。她要再卖力些才行。 三四未婚妻 完事后,疲惫不堪的郁姑娘手脚发虚、柔若无骨的被凌雋珈提到浴桶里泡澡。郁姑娘前脚入了浴,凌雋珈后腿也跟了进来。 鸳鸯共浴,乐不思蜀。 凌雋珈从后抱住小美人光滑赤裸的娇躯,与之耳鬓廝磨,嘴巴凑在她耳边,轻柔的说:“阿蓁可喜爱我的服侍?” “......”郁姑娘不懂得回答,觉得答喜欢,显得不知羞太丢人了;答不喜欢,这人说不定被惹火了,又会变着花样儿欺负自己。唉,做人真难,为什么就没有教人会道能说的书呢? 凌雋珈见小美人没回,就帮她答:“阿蓁定是喜欢得紧,又不好意思说。” “才没有!才没有!你别总是欺负我!”郁姑娘急得直想跺凌雋珈的脚。 “口是心非!”凌雋珈呵呵一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就转移了话题,“阿蓁,你想去什么地方?” “嗯?”话题变得太快,郁姑娘没反应过来。 凌雋珈的脸抵在郁姑娘肩膀,执起她的一隻手在把玩,一脸认真的说:“我凌雋珈馀生想要携同郁满蓁游歷四方,西至西辽、大食国;南至暹罗、南洋诸地;北达朝鲜国、瓦剌;东往扶桑、海上诸岛。 郁姑娘听了才发现世界之大,有些地方她连名字都没有听闻过,慨叹自己孤陋寡闻的很!她很是开心,眉开眼笑的。换了一年半载前,别说奢望去遥远偏僻的地界,都没想过能离开临川县江平村呢! ”阿雋,我连京城也没去过,不知皇亲贵族聚居之地有多繁华?”郁姑娘侧脸去看凌雋珈,她猜凌雋珈一定去过。 “那先带你游歷中原好了,先嚐遍各地的美食,‘八大菜系’里的闽菜、湘菜、粤菜、苏菜、鲁菜、浙菜、川菜,以及徽菜,每个菜系都一一嚐遍,可好?”凌雋珈说话声如软玉,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哪个菜系最好吃啊?”郁姑娘不懂,只好请教凌雋珈了。 “唔...川菜吧,我其实有时也挺喜欢川菜的,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回锅肉、一品熊掌、 麻婆豆腐、 乾烧岩鲤......就怕到时辣死你,辣得你小嘴儿发麻发疼。”说到最爱吃的菜,凌雋珈最想说的其实是郁满蓁,这个“菜”最对她口味了。 忽而郁姑娘想到凌雋珈平日已经够忙了,最近更忙得焦头烂额,赌坊那么多分号,恐怕没这么容易离开吧,“你能放下赌坊不管吗?” “天下之事,凡此种种,都没有陪阿蓁来得重要。天下之大,人口之多,放不下的,唯你一人而已。”身后人说得很认真,一字一句,歛容正色的道。 “贫嘴!鬼才信你的油嘴滑舌,就会哄人,这嘴这么能言善道的,是哄过多少姑娘的呀?”郁姑娘嘴上嫌弃,心里乐开了花。 好开心啊!郁小姑娘人生活到十七岁,从没有像此刻,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 沅胭怎样来的,就被怎样送回去,回到王老闆的宅邸里去。凌雋珈放心了,郁满蓁也放心了。 又过了几天,郁姑娘说要去离临川县一百馀里外的芙蓉村一趟,她舅舅家有喜事,捎了信来江平村,邀她一家前去赴宴。 她父兄一人腿不便,一人精神不佳,皆不欲前往,就拜托阿蓁代父兄携礼前往祝贺。 凌雋珈自然是不想郁满蓁单独去,惜自己最近忙着新开酒楼的一堆锁事儿,实在走不开。 王老闆的酒水供应终于没有问题了,又到李大哥供应的果蔬出事,不稳定之馀,还总是客人爱吃啥,啥就缺货,烦人! 最近都在忙于寻找另一供货商,额头都冒了好几颗痘子,果真是焦头烂额,丑死了! 了解过后,原来是阿蓁舅舅的大儿温德元,刚喜获麟儿,加上小儿温德才考中秀才,双喜临门,故顺道一起设宴庆祝。 凌雋珈走不开,苦思之下唯有出下策,派两名会武功的下人陪同郁满蓁一同前去。 这路途遥远,一去一回单是路程就要叁天,到了先歇一天,第二天才正式开宴。如此一来,阿蓁就要离开整整五天。 经过一轮奔波,长途跋涉,阿蓁终于在第二天午间抵达芙蓉村。她下了马车,就瞧见穿一身盘领长衫,头戴方巾,脚蹬长靴的秀才打扮的小表哥温德才候在门前等着。这是一般老百姓不得穿着的打扮,所以他在一眾村民中才特别醒目。 小表哥温德才今年一十八岁,是芙蓉村村中迄今为止第一个中秀才的,因此恃才傲物,自命不凡,看不上一眾平庸村女,想娶县城女子,但又没有家底。 郁姑娘一下了马车,温德才就看呆了眼,表妹美貌更胜从前,不,宛如仙女下凡,出水芙蓉,裊裊婷婷! 他的心激烈的跳动,胯下那物也在蠢蠢欲动。按捺心里的激动,他上前殷勤问候。 郁满蓁见表哥一脸齷齪,歛眉垂首,见他想来扶自己,侧了侧身避过,客气的唤了声“表哥”。 她从小就对小表哥无感,许是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读书人,小表哥从小就比较骄傲,看不起庄稼人的小孩,也不跟他们玩在一块儿。 小时候舅舅家还在江平村,他就缠着郁满墨一起满山跑,还会一起结伴逃学,每次都到溪边抓鱼扑蝶。 温德才粗线条,没发现表妹不喜他,依然故我的不时往她身上粘。郁满蓁只好忍下不满,跟他来到舅舅家大厅,先用午饭,晚上还得凑合睡一晚,待明日才正式开席。 晚上用了饭,郁姑娘帮忙表嫂照料满月的表侄儿。那小人儿依依呀呀的对着郁姑娘笑,看来也很喜欢这个漂亮可人的表姑。 舅舅一家和她每年春节都会见上一面,这次见到郁姑娘,都感慨女大十八变,以往瞧着郁满蓁,都觉得这孩子水灵水灵的,好看得紧,今日看来,更像是城中大家闺秀,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温家不知郁家有变,也不知郁满蓁被卖予凌雋珈,还道郁喜顺会养人,把女儿养得这般出色。 温德才动了心,他想娶郁姑娘,就求了父亲。温舅舅也喜欢郁满蓁,觉得她跟自己小儿般配,性子又好,脾性上佳,勤俭朴素,想着婚后要她帮忙下田,操持家务,生四五个儿女,都不成问题。 温德才见父母都有意,欢喜得不得了,商量着过几天就去江平村向郁父提亲下聘书。 “蓁儿,你觉得咱们阿才如何?”舅母问。 “......”郁满蓁不喜欢他,可是又不能如实相告,“小表哥,就是阿蓁的表哥,阿蓁尊他敬他。” “呵呵,是,表哥表妹的,一家人亲上加亲,也就更好,是吧?”舅母并没有理解阿蓁的话,自顾自的想歪了。 “这事,还须问家父意见。”阿蓁见说不通,先推给阿爹好了。 “也是也是,蓁儿提醒得对!”舅母以为女儿家脸皮薄,不好意思,看来她也对咱儿有意,当下更是开心极了。蓁儿模样绝佳,将来跟才儿生下的儿女,相貌肯定好看! 到了翌日,似是主人家刻意为之,阿蓁被拉到主家席上与温德才同坐,营造亲近机会。宴席间,温德才一直纠缠不休,嘴巴凑得极近,似是要一亲香泽。 郁姑娘拧脸避开,不悦之情,路人皆见,偏偏舅舅一家都沉醉在喜庆之中,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小儿子的逾矩。那混蛋见无人制止,更加厚顏无耻,更得寸进尺,不时藉故触摸郁姑娘的手,甚至装作不慎跌了东西在地,不经意碰到美人臀部。 郁姑娘见今天是喜庆日子,一再忍让,心里烦厌极了。她一直躲避,那人一直肆无忌惮的缠扰着她,她快要忍无可忍,好想朝他那色迷迷的脸甩他一巴掌! 她在想凌雋珈,要是她在,表哥肯定不敢凑上来!阿雋,这时候你在做什么?会在哪儿? 一想曹操,曹操就到! 凌雋珈突然撑着雨伞,在郁姑娘眼前出现,给了她大大的惊喜。郁姑娘喜出望外,兴奋得不顾场合,提起裙襬,就向她跑去。 “今年雨水充足,看来是个好年!”凌雋珈一身紺青色窄袖的直缀,腰悬玉佩,显得温润磊落,瀟洒大气,端的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从容的朝阿蓁珩鐺佩环而至。 凌雋珈出现在撑起遮雨棚的半露天宴席中,喧闹沸腾的人声瞬间少了一半。 村里未出嫁的少女看到如此俊朗的郎君,眼里瞬间都有了光,纷纷在心里暗自感叹:好生俊俏的儿郎! 瞧他衣着不凡,还有几名僕人在随后,一看就知“财貌俱备”。怀春少女都在揣测自己是否红鸞星动,眼前的人可能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了。 两人站在一起,耀眼得抢去了主人家的风头。 村里少男覬覦郁姑娘的美貌,清丽秀雅,婀娜生姿,顾盼生辉,明眸皓齿......能用的讚赏之词都用上了。 少女们则满脸妒忌郁满蓁,多希望此刻站于俊秀郎君身旁的人是自己。 凌雋珈扬扬手,示意阿富送上贺礼,两个大红礼盒沉甸甸的,很有份量。 温舅舅一看就知来人是个有钱的主,加上他又豪爽的送上大礼,因此不敢怠慢,亲自上次,微微躬身作揖。 凌雋珈也施了礼,说自己是郁满蓁的重要之人。 温舅舅一怔,很快会意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阿蓁闻言,小脸一红,不看厚脸皮不知羞的凌雋珈,低头看自己的绣花鞋去。 温舅舅虽说是个普通的农家汉子,但他不笨,深知此人身份不可得罪,就在主家席腾出空位,加了一张椅,取来一双筷,一饭碗,请凌雋珈就座,一起进餐。 凌雋珈也不客气,温舅舅此举正合她的心意,也就点头道谢,坐在郁姑娘旁边。 席上的菜色一共有十二道,看着非常丰富,有鱼有肉有菜有汤,之不过都是寻常农家平民的菜色。掌厨的人做出的味道也是一般,比凌家的黄婶儿做的菜差多了。 只是凌雋珈也不在意,每道菜也吃上一两口,对每个人也寒暄一两句,客客套套的。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因为担心郁姑娘,才通宵达旦的工作,腾出时间赶来看她。 凌雋珈和郁满蓁同坐,表现亲暱,郁姑娘微笑的为凌雋珈夹菜,一一介绍席上的菜餚。 小表哥乾瘪了,没精打采,整个人精神萎靡不振。阿爹刚才偷偷在耳边跟他小声说,别再打蓁儿的主意,咱们争不过! 半路杀出程咬金,杀了小表哥一个措手不及。他呆呆滞滞的,不说一话,也不夹菜,就傻傻的呆坐着。 过了半晌,一言不发,沉寂了一会的温德才,觉得自己是读书人,听了凌雋珈自我介绍,见对方不过是一介商贾,就不放在眼里,士农工商,第四等呢,是最低等的人! 本朝朝廷对秀才要求高,帝上规定秀才除要德高志清外,还要明经、晓律、勇足。 得到秀才资格,就是士大夫阶层了,我与席上眾人不是同一地位。我有功名在身,在地方上受尊重,免除徭役,连见知县时也不用跪拜、知县亦不可随意对其用刑,岂是低贱商人能够比拟的? 哼,谁说我争不过,真是可笑?郁满蓁要是个聪慧的女子,就该知道谁才是她命中的佳婿良人! 宴席完了,待眾人散去,已是掌灯时分。凌雋珈本欲起程赶路回家,奈可今夜无月光,村中的路又崎嶇颠簸难行。 正踌躇犹豫间,上天好像作弄她,又下起细雨来。雨下得不大,可乡村的土路会变泥泞,车辆若沾上了泥土,会寸步难行。 只好在此地过夜了,温舅舅家中空房有限,见凌雋珈一个大男人,想来应该不拘小节,提议凌雋珈要不介意,可跟小儿温德才同睡一房。他睡床,小儿打地铺,两人挤一挤,凑合过上一晚。 谁知凌雋珈不肯,连郁姑娘也不愿,大为紧张的说:“舅舅,这样安排怕是不妥。” 至于为何不妥,郁姑娘其实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在外人眼中,这样的安排很恰当,并无大问题,只是...只是凌雋珈,她是女子,岂能跟男子共处一室! 于是大伙儿都懵了,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安排。 最后还是凌雋珈说出口,说要与郁姑娘同房。 眾人大骇,小表哥温德才怒不可遏,正想闹眼前的男子怎可如此无礼,还想从庖厨取来棍子来敲打他。 凌雋珈笑了笑,坚持要跟郁姑娘同房,开宗明义的直言郁满蓁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也就是未婚妻。按照自己当地习俗,未婚妻等同妻子,二人同房未为不妥。 郁姑娘的脸红透了,耳根也快要滴出血,这人又在鬼话胡扯!什么未婚妻,什么古怪习俗! 心脏跳得很快,快跳出来了!郁满蓁,你到底在兴奋什么?不知羞的! 三五壞東西(微H) 夜里,乡下地方的人睡得早,戌时未过半,村里已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长年在县城生活的人,哪能习惯这么早就上榻休息。 可是假若不就寝,又无事可做,难道就这样你眼看我眼,眼光光,到天光? 凌雋珈总得要找些事情来做,消磨一下难熬的时间。“嘭”一声把门关上,可恶的凌雋珈把郁姑娘压在门上,她这两天好想好想阿蓁,相思入骨了。不仅仅是心里想,身体也好想她,好想狠狠的亲近一番,疯狂的交欢,把小美人融入自己体内。 “我想要你!”凌雋珈低头就要吻下去,开始拉扯阿蓁的衣衫,想要让温氏家族他们知道阿蓁是自己的女人。许是女子的第六感吧,她隐约的察觉到,那个叫温德才的小表哥,似乎对阿蓁有意思,想抢她的女人呢! 阿蓁自是羞涩难当,不住的摇头,推搡着她,揪住她的衣领,软着声音,好言相劝:“阿雋,不行,今夜不行。” “未婚妻也是妻,快来尽一尽做娘子的责任,来给相公爽一爽!”凌雋珈不听,急切又狂乱地吻着她粉嫩的脖颈。 郁姑娘羞得脸上火烧一般,羞赧地制止:“阿雋,乖一点!嗯...啊...今日此举已经...很..出格了。” 凌雋珈灵台清明了一些,抬起头,停下不住落在她脖颈的吻,“唔...你要说什么?哪里出格了?” “什么未婚妻等同妻子,你当他们是傻的么?当时或者半信半疑的信了你的话,现在可能早已发现被你誆了!” “你明知我根本在胡扯,那你又答应跟我同房?”凌雋珈额头抵在郁满蓁额角,双手拥住佳人。黑暗中,阿蓁灵动的眼褚,如夜明珠闪烁。 “难道你要跟温德才同房吗?他是男子!”郁姑娘没有好气,斥嗔她傻,凌雋珈好傻。她怎么放心二人同房。 “我不怕呀,大不了先打晕他,再点睡穴就行。”凌雋珈未有害怕过,她整天混在男人堆里,别说那些男人动一动眉头,她就能猜想对方在动什么歪主意,甚至连她自己也在耳濡目染下,都快活成男人了! “我就怕万一。”郁姑娘还是会担心的,这世上没有必定安全的方法,也没有万全之策,凡事都要留个心眼。 “别在这行...房了,好吗?我以后还是有机会回芙蓉村的,你要是这样做......让他们听到声音,可叫我怎样有脸面,面对他们?且忍一忍,回去了就......任你处置。”多羞臊的小美人儿,话也说不好,断断续续的。 凌雋珈听了,一脸坏笑,“你说的可当真?”她还有很多招式未试过,阿蓁如此可口美味,她还未操够阿蓁呢! “嗯,骗你是老鼠。”郁姑娘声音如蚊蚋,低不可闻,她要羞死了。 窗外淅沥淅沥地下着雨,房内两人已换上了睡袍,准备乖乖的就寝,今晚就不做坏事情了。 这农家的房小了些,暗了些,家具旧了些,床窄了些,被子薄了些,不是很够暖。两人抱在一起,温度刚好,不冷也不热,却是没有睡意。 时辰太早了。 凌雋珈从后抱着郁姑娘,觉得意犹未尽,伸手入郁姑娘的抹胸内,大手惬意地揉着嫩乳,美人嗯哼轻吟,怕她又作乱,“阿雋......” “我只玩乳儿,不插穴,保证。”凌雋珈收拢了手,又放松,又收拢再放松,专心在玩弄小美人的胸乳,“那个,你有没有被欺负?” “不是在...被你欺....负着么?” “除了我呢?” “没......有......”郁姑娘答得含糊其辞,凌雋珈觉得很可能有人欺负她,但她不想说,自己要逼她从实招来。 “你不说的话,我可要出尔反尔,操一你一的一”,穴字说未就出口,郁姑娘就败下阵来,说了温德才今天无礼的行径。 凌雋珈沉默着听完,过了好久也不发一言,似是怒极了。她的怒气就算郁姑娘没有转过头去看,也能感受到。 “凌雋珈,求你别杀他、别砍他的手脚。”郁姑娘怕凌雋珈现在就要起床杀人泄愤。 凌雋珈吃吃的笑,“当我什么?杀人如麻的疯子、目无王法的狂徒么?他罪不致死,也不用砍手断腿那么严重。” 凌雋珈决定要教训他一下,就让人餵他吃泻药,让他蹲芧厕蹲个一两天好了。 鸡鸣不久,天初亮,日出东方,村里农夫日出而作。温舅舅和大表哥温德勤一早起来,正在用早饭。 温德才和凌雋珈以及郁满蓁也起来用饭。 温、凌二人一早碰面,都没有给对方好脸色,温德才还哼声,以示不满,像是有夺妻之仇一般。 芙蓉村按传统习俗,男女分席而食,男人在饭厅吃,女人不论年龄辈分,叁餐都围坐在厨房小桌子而吃。 早餐吃的是白馒头、清粥、醃萝卜,还有叁大碗昨日喜宴馀下的菜餚。平日早饭吃这些不算寒磣,然而今日家中有贵客,需要再加餐。温舅舅到后院取了好几颗大鸡蛋,叫儿媳切些葱段,炒鸡蛋给凌雋珈和郁满蓁享用。 凌雋珈道了谢,才发现同席的都是男人,阿蓁去哪儿了?东张西望,竟看到温舅母抱住婴孩、大表哥妻子许氏和阿蓁挤在狭小阴暗的厨房里吃早饭,心里不满嘀咕。 当许氏炒好葱花鸡蛋,准备端到饭厅来,这时凌雋珈邃然起来,捧了碗筷,兀自入了厨房,看到还有小板凳,提起凳子,搬来坐在阿蓁身边。 “你怎么来了厨房?”阿蓁惊讶,轻推了凌雋珈肩手,想叫她出去,别挤在这里,这样做不合规矩。 “就喜欢。”说完,捧着大碗自己吃了起来。 厨房内其馀两个女人一下子拘谨起来,凌雋珈视若无睹,不断往阿蓁碗里夹菜,“来,多吃些鸡蛋,表嫂炒得很嫩滑,可好吃了!” 阿蓁瞟了瞟表嫂,点头表示谢意,尷尬的接过阿雋递来的鸡蛋,也不再说话。这人是劝不听的,还是省点力气。阿蓁想通了,低头把清粥小菜往嘴里送。 两人乘马车离开芙蓉村,路上风景欠奉,走了几个时辰,都是一望无际的土路和大片绿林,无趣得很! 阿雋在车上闷得发慌,数了好几遍阿蓁的青丝,“叁万零五百七十二条。” “不是叁万零五百七十六条么?怎么又不同了?”郁姑娘也是无聊极了,又不能再睡了,再睡全身都会发疼。 唔,阿蓁好软好软,又香又滑,凌雋珈想入非非,又开始对小美人毛手毛脚,百般挑逗了! 三六玩妳(H) 车厢外马夫在大声唱着民谣,阿富和两个会武的女侍从骑马跟在车马后,愜意悠然。 车厢内,一隻右手掀开车帘,第叁次看外面千篇一律的景緻,凌雋珈闷得慌了,左手把玩坐在旁边的郁姑娘的秀发。突然想到了什么,“阿蓁,我闷。” “如果此时手中有帐本,你就不会喊闷了?”郁姑娘也百无聊赖的把长裙上可见的皱褶一次又一次的抚平。 “会眼花。”凌雋珈觉得需要来点刺激的,故作一本正经:“阿蓁,我们来玩个有益身心的游戏好了。” “好啊!什么游戏?”郁姑娘不虞有诈,眼睛有了光,骨碌骨碌的,爽快的附和。 ”玩你。”凌某人坏笑。 “玩你的头!”小美人被整了,想逃离坏蛋的怀抱,小屁股才挪开了一小吋,就被人拉回去。 “快把我的头埋在你的两颗大豪乳之间,教我见识一下窒息的快感。”凌雋珈作势就要把头埋进乳隙。 “变态!”郁姑娘直起身子,抬手摀住凌雋珈的狗口。 凌雋珈伸舌舔了舔阿蓁的掌心,黏黏湿湿的,感觉挺噁心的,郁姑娘“咦...”的一声,嫌弃的缩了手,掏出帕子擦拭掌心的唾液。 “你不是说我变态吗?我如你所愿而已!”凌雋珈盯住某人擦手的动作,似有不满。 “阿雋,你这脸,配这张嘴,实在是...”太违和了!明明是清清冷冷,五官都尤为出眾的脸。男装俊帅,女装的话也肯定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 怎么......怎么就配了这长不出象牙的狗口,性子也痞极了!郁姑娘两手托着凌雋珈的腮,指尖慢慢的磨蹭对方细嫩平顺滑的皮肤,真是个美丽的人呢,只是这性子......令人惋惜么?唔,好像这也算是凌雋珈的一部分,不痞就不是凌雋珈,没有了独特性。 “怎么了?!是不是爱不释手呢?”凌雋珈对自己的长相向来甚有信心,从小到大,不少人都夸她长得好看。她学着郁姑娘,也双手托住对方的脸,细细磨蹭。 “脸是好...好看极了,人嘛...”郁姑娘想说的太多,也由于太多内容,反而无从说起。 二人到没有说话,入耳只有嘚嘚嘚的马蹄踏地声。 凌雋珈轻笑,两人深邃的眼睛都看着彼此,气氛隐隐变得不一样。下一秒她稍冷的指尖划过阿蓁薄薄的红唇,眼睛里有着灼灼的浓情蜜意,突然就悄无声息的落下深吻。 她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湿润的舌滑入郁姑娘的小嘴,与之交缠。小美人双眼迷离,任由凌雋珈撩拨着她。 她们两舌缠绕碾磨,良久,阿雋转而使劲吮吸美人的唇瓣。郁姑娘享受的闭上眼,情到浓时,一切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凌雋珈的手抚上她腰间,随着愈吻愈烈,攥得愈紧。她身心火热滚烫,原始慾望无法透过热吻排解,反而愈加渴求,右手握住了小美人长长的黑丝,逐渐收紧......想要阿蓁了! 阿蓁的水穴,专属自己一人,她爱怎样操就怎样操! 又是一脸的色慾,郁姑娘看懂了,只是这是在马车上,又是野外,加上青天白日,更有车夫就在车门外头,旁边还有驾着马的随从们,怎么说都太羞涩了。 她未待凌雋珈开口求欢,就先她一步推拒了。 凌雋珈说车夫耳背,说要在他耳边大声呻吟,对方才听得见,才会发现有人在交合,而且马车有门,可以锁上的,怕啥? 郁姑娘眼也不眨的推开凌雋珈,谎称自己怕是葵水快要来了。凌雋珈一秒就无情拆穿,说她骗人,“你这时间不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葵水的时间,我可是拿捏得很准确。” 郁姑娘唯有推说晚上再行那事,“求你了,阿雋,现在万万不可!” “不行,大爷现在就要肏姑娘你又紧又窄的小穴!”凌雋珈扯着嗓门叫嚷。 “阿雋....!”郁姑娘被凌雋珈的大嗓门和淫词秽语吓到,慌张的把手紧紧的捂住坏人的嘴,另一隻手作噤声状,就怕外头的人不小心听见。 “你昨夜不是说回去就任我处置?原来哄小孩而已?凌雋珈把声量压低了些。 “这还在路上!”郁姑娘无语,作状要捶打她。 ”好,那我说故事你听。”凌雋珈把阿蓁捞了过来,搂在怀里。小美人头靠在凌雋珈肩膀,温顺地依偎在她怀里,静静地听她说故事。 “听讲前朝有不少淫乱之事,那帝上后宫有叁千妃子,皆只准穿开襠裤,方便帝上来了兴致,随时行那云雨之事。 又有好色王爷在分封属地,每日寻多名妙龄女子同房一併行淫,并有叁规定:一曰须为处女、二曰须年岁十叁以下、叁曰若有孕即杀之。 后来觉得不过癮,连男童也抓来狎玩。那属地有儿女者,皆纷纷?眷拖家带口的亡命出逃,终使一城人口凋零。帝王得悉大怒,下令将混帐王爷去势,命其赤身露体,跪在城门前叁天叁夜,谢罪天下,以息民愤。 本朝民间亦有多不胜数的淫人妻女之事。就说数年前在北漠之地,有一方豪绅恶人,一行几十人,当着几岁孩童的面前,轮暴十多名妇女致死。 地方官员却不敢治重罪,竟只罚钱银了事!你猜罚多少?每人区区一百两而已。” 郁姑娘听的脸色刷白,这世间竟有如此多丧心病狂之人!“阿雋...这些人怎么这么坏?人在做,天在看,就不怕遭天谴么?” “人一旦有了权力,就会想得到更多,想支配别人、希望能够控制别人。权力划定了生活中的上、中、下级的等级序列。有权者乃支配者,无权者为被支配者。 上述的这些人就是想彰显自己强大的力量,觉得自己权力比天高,无人可掌控自己,而尽情肆意的为所欲为,剔除防碍自己权力之人,因而常有淫辱妇女、残害异己之行为。” 凌雋珈深知没有权的人,没有资格保护心爱的人,甚至连自己都难以有尊严的生存。 她身为平民阶级,努力向上爬,多挣钱,也是为了多多少少的拥有一些权力,好让心爱的人少受些屈辱,活的容易些。 ”阿蓁,我会拚尽所有,竭尽所能的保护好你,你会一直好好的。” “阿雋,我信你。”郁姑娘贴得更近一些,感受凌雋珈温暖的体温,她很安心。 “我不过是想行使丁点儿权力,叫你现在撅起小屁股,结我肏一肏而已,你也不听!”凌雋珈脑子转得快,马上就调侃起郁姑娘的扭捏。 “......”郁姑娘无语问苍天。 很快马车在入黑前抵达一个小村落,那里有一间颇为简陋的小客栈,凌雋珈一行人入住了一间上房和两间中房。 简单的用了晚膳,凌雋珈想要郁满蓁了,再不交欢,她就要憋不住了,她今晚得好好的玩玩阿蓁,把她肏得淫叫连连,撅起屁股求自己狠狠地操爆她! 小美人也知再没借口,沐浴后就乖乖的待在床上,心砰砰的跳,红了脸等候小色狼来“吃”她。 谁料凌雋珈却把人带到阳台上,说这客栈就一间上房,所以就只得一个面向后山,看不到民居的宽大阳台。 今晚月明星稀无云,正合斟酒共饮。郁姑娘不想扫她兴致,也浅嚐两杯薄酒,直到小有醉意。 凌雋珈看准了时机,准备出手...... 她趁小美人昏昏沉沉的,麻利地把两人衣衫都扒光,站着抱起郁满蓁,将人倒过来,头向地,腿朝天,吓得郁姑娘“呀呀”的尖声喊叫。 她双手牢牢扣紧小美人腰枝,张了嘴巴就舔吃小穴,舌头模仿交合动作,不断的抽插着穴口。 小美人酒意全消,双手紧张得抱牢凌雋珈的大腿,正不知所措,下顎突然被人掐住,嘴巴不由得张大了一些,“吃她!”听到凌雋珈的命令,她下意识含住阴蒂,乖乖的用力吮吸阴唇嫩肉,并发出淫秽的吃穴声。 凌雋珈太爽了,她在郁姑娘舔舐吮弄下,快要抵达高潮的彼岸。她猛地扯住对方的头发,闷哼两声,下体猛然抖动了数下,酥爽至极,阴精从甬道喷射出来,全部灌入那销魂蚀骨的小嘴里,郁姑娘瞬即被呛得厉害。 渐渐地,凌雋珈高潮褪去,她意识终于回復清醒,马上把小美人从拑制里释放出来。 阿蓁的小嘴巴得自由了,立即吐出浊液,猛地咳嗽不止。凌雋珈脸上闪过一丝歉意,用力亲了亲阿蓁的小穴,用行动道歉,并说“我爽过了,现在到你了,小淫娃,我要操得你慾仙慾死!“,手指并拢伸入,开始抽送小穴。 身下的小美人的嘴唇都被玩得红肿不已,未来得及嚥下的水液从嘴角滑落,滴至木地板上。她抬了手抹乾嘴唇四周和下巴的淫液,觉得这画面肯定淫逸不可言! 此时小穴一边被凌雋珈修长手指的以极快速度抽插,一边以嘴巴吸吮阴蒂,在双重刺激下,郁满蓁又不争气地被弄得高潮了。 小美人的女阴已湿得要命,穴口开着像飢饿的嘴,等候美味的食物送入,兴奋的微微颤动。 “小骚货,随便插个几下就这么爽了,等一下不爽死你?” 小美人玉腰倚靠在栏杆上,长指从她大张的大腿间插入,穴口被撑大。黑夜中长指肆意进谁出出大开的牝户,操得阴户唧唧响,淫水潺潺流淌。 凌雋珈直呼:”好爽!这嫩屄又紧又湿,真好操!”还在她耳边发出“嗄...嗄...”的满足声,刺激着郁满蓁感官,下体淫水大量流出,回应着对方的抽插。 得到了热情的回应,凌雋珈更加粗暴地,叁指齐入,插进她体内,猛烈操弄,情慾高涨。 她被干得浑身剧烈地抖动,两眼噙泪,呜咽地摇头,“够了...我、我啊哈...要被你...插死了,呜啊...”伸手拧着凌雋珈的腰间的肉发泄,弓起腰跟衝浪似地到了高潮,颤着媚肉喷出炙热蜜液。 ”哭什么哭?再哭,就真的肏死你!”嘴上这么说,但凌雋珈实情是十分喜欢看阿蓁在她身下被肏哭,软着求饶的样子,没有什么事比起这件事更叫她骄傲了。 这晚到了更深的夜,阿蓁被逼跪趴在地,被人从后狂肏,兇狠的力道像是要把小美人整个贯穿,“呀...不要了...别再肏了...” “啪”大掌毫不怜惜的落在股肉上,瞬间红了一片,“小穴明明那么多水,还把我吸得死死的。” 凌雋珈其实说得对,郁满蓁嘴上说着要被肏烂肏坏了,身体的水却愈来愈多,明明就想她更激烈的玩弄她。因为此刻身体是负距离的连接着,凌雋珈能清楚感受她那疯狂抽搐、不断收缩,极度亢奋的甬道。 凌雋珈足足把她狠肏上五次高潮,“啵”地一下拔出粗指,害情动身泄的阿蓁把大量阴精噗嗤噗嗤喷出,喷得满地都是。 阿蓁以为完事了,终于可以歇息了。可惜身上的人有着令人咋舌的耐力和过人的体力,时而繾綣,时而狂野,时而粗暴,不眠不休的操干着她软棉无骨的肉体,予取予求。 从阳台操回房间,又从桌上肏回床上。战况太激烈,房内一遍狼藉:椅子歪倒、桌上茶壶翻了,茶水自桌上流到地上,滴滴答答、被子都被滚到地上去。 阿蓁被插得掉下床,头着地,两手撑着地面,只有双腿大开掛在床沿,眼睁睬看着小穴被大色狼狂野地进进出出,插得淫液到处飞溅,溅到她肚子上、乳隙、脸上、嘴里,“阿雋,我的小...穴...天生就是给你、给你...操的...”高潮来得太激烈,使她意识混乱不清,说出平日绝不会出于她口中的浪话。 小美人稚嫩的私处艳得魅惑勾人,还在哆哆嗦嗦的痉挛,这场欢爱太刺激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脑浑沌一片,无法思考。 凌雋珈用大帕子把两人身上淫糜的水液擦拭乾净后,翻身将她揽入怀中。 郁满蓁把头伏在凌雋珈胸口,听着对方沉稳心跳声,悸动不已的心逐渐平復下来。 她要累得半死了! 三七義父來了 回程的路上,马夫依旧心情愉悦地哼着小调,伴着蓝天白云,一行人的心情都好极了。然而始终路途遥远,乡间小路颠簸难行,马车抖得骨头几乎都要散掉了。 快到晌午时分,日头高掛,车夫远远看到前面岔路处有一茶摊, 便询问凌雋珈是否需要小歇一会,吃点东西再赶路。 凌雋珈也怕阿蓁会累,便应下了。一行人把马车停好,下人牵了马去吃草。阿富和车夫坐一桌。凌、郁二人和两个会武的女侍坐一桌,四人一共点了四屉肉包,一屉素包,又叫了两壶茶。 阿雋茶水喝多了,起身走去茶摊借茅厕小解去。 此时,两个一身短打男子骑马而至,大概觉得累了,想要歇息,也在这茶摊坐下,粗着嗓子,喊了店小二:“他妈的赶快给大爷来点肉,再来一酲酒,老子快要累毙了!” “是是,小的马上就去,两位大爷稍等!”店小二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孩童,瘦骨嶙峋,衣衫破烂,跑跑跌跌的领命去。 那两男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一看就知是庸俗猥琐之徒,甫坐下就四处张望,用齷齪目光,明目张胆地直瞟阿蓁那一桌望去,那眼神就像看叁位姑娘都没有穿衣服似的! 那身量稍矮的,更大胆一些,不时上下打量郁满蓁,茶水未至,嘴角的口水已快流到桌上。 阿蓁撇过头,皱了眉,见那两个女侍按住腰间的匕首,正等待自己发号令,就起身出手教训那两人。她微微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吃完后,大家各自离开,也就相安无事。 直至凌雋珈解手回来,那两男子仍然有恃无恐的用猥琐的眼神,视姦着美人,两方开始对峙。 当凌雋珈正欲发作,想亲自出手,她凭着衣着辨认出对方是义父的人,只是看来是最近新收下的,不懂规矩。凌大当家什么都招惹,唯二不招惹妇孺和佛门中人。 师父说过,男子汉大丈夫,绝对不会欺压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因此要求跟随他的人也必须遵守这个规矩。 这两个人到底是一时健忘,还是胆大到无视这个规矩? 正当她这样想着,义父一行十来人骑马随后赶至。凌雋珈被带头的义父凌霸天一眼认出,当看到将近两年未见的义子,凌霸天大喜,豪气万丈的哈哈大笑,大喊“我儿!” 郁姑娘循声望去,只见一匹高大骏马上一个极为强壮的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多岁,一身黑衣,赤色长袍随风飞扬。 那人脸上有好几道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疤痕,满脸络腮鬍,配上一身腱子肉,手臂比常人大腿都要粗,非常粗獷,是小孩和妇人看了会吓得大哭的那种。 但她不个知道的是外形偏向莽夫泥腿子的凌霸天,看似鲁莽智谋不多,实际是脸黑心冷手辣有心计之人。 凌雋珈喜出望外,义父来信说还有半个月才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开心得喊了一声义父。看对方翻身下马,又将小美人带上前,向他介绍了郁满蓁。 凌霸天瞟了她一眼,觉得她姿色上佳,就是看起来太娇弱了,身子羸弱得很。看她一脸害怕,装作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躲在凌雋珈身后,歛眉低首不敢看向自己,心里好笑,脸上却故作严肃。 “阿雋,她是你看上的女人?”凌霸天见两人举止亲密,义子还紧紧拖住她的手,十有八九是那种关係了,不过自己还是循例问一问。 “是。”阿雋爽快承认,她觉得对义父向来没有什么事需要隐瞒。 凌霸天再看了郁满蓁一眼,两人视线对上,对方对他轻轻点了头,阿雋教她叫义父,她也照着喊,怯怯懦懦的喊:“义父好。” 凌霸天不置可否,没说喜欢郁满蓁,也没有不喜。只有凌雋珈知道,义父这种反应就是不反对二人在一起。 义父一行人赶路累了,口渴极了,见小茶摊还有馀座,想沾一沾酒,扬声叫了酒,又叫了十几屉肉包。 包子要时间蒸熟,店小二先上了酒水,十多个老粗汉子豪迈的提起了酒酲,把酒大口大口地往喉咙里灌,把衣襟弄湿,就随意用手背擦着嘴巴。 刚才对郁姑娘无礼的两个猥琐男子,知悉自己得罪了大当家义子的女人,趁大伙儿在用膳,走过去对郁姑娘鞠躬致歉,恳求对方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自己方才的行径。 见郁姑娘并不计较,凌雋珈摆手叫两人退开。此时,有人大声斥责:“这店家做生意太不老实了,往酒里掺这么多水!” 另一人随即附和,“是啊,这酒寡淡无味如水,收费却很高,这不摆明着在骗钱!” 忙着蒸包子的店家,脸色突变,认为这些人都是一群口袋里没有多少个钱,却想搞事情的鲁汉。 店家走了出去,不以为然,回应的态度也不好,认为他们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里是郊外,荒山野岭的,诸位还想吃什么山珍海味不成?” 如此惹火的言论,自然惹怒了一眾五大叁粗的江湖恶汉,纷纷批评店是黑店,老闆是黑老闆。这些人当中年纪较小的,年少气盛的几个小伙,早已按耐不住,气得想把茶摊的桌椅都一一打烂砸破,以宣洩心头不忿。 阿蓁见场面混乱,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怕得微微发抖,凌雋珈护着她在身后眼旁观,轻抚小美人后背以作安慰。这些场面,对她来说,不过家常便饭。 店家见这些人如此嚣张,喊了一声,很快不知从哪里窜出了十多个汉子。两帮人随即开打起来,凌大当家的人训练有素,一个个都是练家子的,并未出动刀、枪的武器,赤手空拳的仅用了半盏茶时间,轻松就打趴了对方的十来人。 店家那边的人被过肩摔得眼冒金星,脸青嘴肿, 眼角渗血,大多数人眼见打不过,唯有跪地不住的求饶。 凌霸天开口,放过了老闆和伙计,叫对方把蒸好的十几屉肉包子拿过来用油纸包好,付了钱就离开。 郁满蓁坐回马车上,听到一行人高声谈论刚才的黑店,狂飆粗鲁骯脏之话,突然觉得凌雋珈的痞里痞气,与他们相比之下,小巫见大巫,显得相当斯文温润了。 原来她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成长,也就不难理解她的痞子气息从何而来。郁姑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阿雋,说说小时候的事吧?” 凌雋珈把小美人拥在怀里,没有问她为何突然好奇自己小时候的事,她想听我就说唄,权当解闷。 “小时候,每个山寨里的小孩,若有胆量爬上山崖,跳到河里 ,证明自己是勇敢的人,义父就会另眼相看,并重点培育。 我小时候是个不諳水性的旱鸭子,应该说是极怕水,因为不想让义父看低,最后还是闭上眼跳了下去,还差点溺死! 就是这一跳,义父肯定了我是可造之材,对我欣赏有加,也因此更加严厉。我开始跟随着他的得力手下,冬天冰天雪地,用冷水洗澡,见的为锻鍊意志力;每天天未亮就起来晨跑,一年到头除了春节,没有一天可以休息,至少跑一个时辰,然后才和大伙儿一起用早膳。偷懒的人会被杖打五十大板,生病了,吃苦药也不能配蜜饯。 我从小成日碰的都是刀剑等武器,大伙儿一起天天舞刀弄枪,女红什么的,山寨里就没几个人会。就算是女子,她们也都并不一定会女红针黹,所以衣服穿旧了、穿破了,也就由着。” 小时候的她真的生活得很粗獷,只是她不讨厌这样的生活。这样自己就会变得强大,就没有人敢再欺负她了。 “那义父知道你是女孩子吗?”郁姑娘好奇的问,这样的训练,对于女孩子来说,实在过于严苛。要是换成了自己,恐怕早就受不住了。 “当然知道啊,但他对每个人都一样,所以我也没有例外,不会特殊对待,也不会特别偏袒。我跟他们受的苦是一样的,他们吃什么,我也吃什么;他们睡怎样的床,我也睡怎样的床。所有训练都是一样的,从来没有偏袒我。” 凌雋珈边说边回忆,昔日在山寨上的日子,“义父很爱我,从来没有打过我,还收了我做义子。你知道吗?他跟义母由于无法生育,一直没有任何子女,只有义子。 这么多年过去,只收了叁个义子,我就是其中一个,他更把自己的事业,分了一部分来给我管理,证明他对我的厚爱和信任,我绝不会辜负义父的苦心,发过誓定要好好干出一番事业,以报答义父的养育之恩。” 马车外的一眾粗汉子还在骂声不断,声音大得鸡会被吓飞,狗也被吓走。 “比起那些假惺惺的读书人,‘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义父就是仗义的屠狗辈’。他们就算是恶,也是小恶而已,跟真正大奸大恶的人,还是差得很远。别被他的外表欺骗了,有时候真正了解一个人,并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心感受。” “嗯”这些道理不难理解,阿蓁也明白,她好像没有那么害怕凌霸天他们了。 “为何义父跟义母他们没有子女呢?”郁姑娘猜测义母是否身子虚弱多病,难以怀孕,或者因为什么是遭遇,落下了病根,从此得了不育之症。 “那是因为义母,他,并不是女子。”凌雋珈望着郁姑娘,实诚相告。 义父“义母”的故事,当年可是震惊了半个江南,二人之间的曲折兜转,够写一本十万字的话本了。 三八江南美人 一行人在黄昏时分就抵达凌家,管家和下人在门外等候已久,脖子都伸得快要断了,终于见到家主的踪影。让他们惊喜意外的是,凌霸天凌大当家也在! 凌霸天在临江县并没有府邸,故此他将会暂住凌家一段时日。凌雋珈为长途跋涉,风尘扑扑的义父准备了极其丰盛的洗尘宴,十二道菜餚,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还取出酿造多年的陈年好酒,让他喝个够。 秦田和何星收到消息也来了,何星好奇大当家的爱人,也就是二当家在哪? 凌霸天喝了一口烈酒,答道:“他前些天去了探望亲姊,正在回来的路上,估摸这两天应该能到。他也有许多年没见过亲姊了。两姊弟久未聚旧,定是有说不尽的话。” '义母'林之卿从前是江南一等一的名门望族,他是最小的弟弟,上有几个姊姊。林之卿自小长得美艷绝伦,让男女看了都心神俱往。 不到十四岁,就以男子之身,上了江南美女排行榜的头叁甲,时人都盛讚林氏之卿美艷不可方物,五官长得比女子还要娇俏美丽,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林之卿不论远看近看侧看竖看倒着看,都是美人一个,要说他的破绽在哪?也许就是他的嗓音,偏向中性,少部分的人听了或许会有所怀疑。 当年凌霸天下山,两人在闹市不打不相识,熟络后,凌霸天渐渐对他產生爱慕之情,且爱得狂热,大江南北的追着林之卿,对其百般上心,无微不至。 正所谓'好男怕缠郎',缠着缠着,皇天不负有心人,凌霸天终于夺得美男归。这糙汉配美男的组合配对,当年可是成为市井小民之间最稀奇、谈论最久的奇闻逸事。 林之卿为了凌霸天,拒绝了与当朝小公主的婚事,差点人头落地。后来遭到家族长辈的打压,他明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一边是最敬重的家长,一边是心爱之人,两边皆难捨,不知为何,最终竟是决定遁入空门,削发为僧。青灯古佛,了此馀生。 林之卿盼着下辈子,二人转生为一男一女,再续未了前缘。 后来兜兜转转,许是上天没有闭上眼,终究给他们掀起这条姻缘之红绳。林之卿放弃了大家族、名门幼子的矜贵身份,捨弃名利钱财,什么都不要,也要和凌霸天在一起。 晚上凌、郁二人回了寝室,凌雋珈边站着为小美人绞乾秀发,一边继续说着义父的事。 “义父什么都好,就是太粗豪了一点,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也不算缺点吧?” 郁姑娘与凌霸天相处了差不多一整天,觉得凌雋珈说的话也没有错,遂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我听说现在京城大户人家女子,都不喜小白脸,反而喜欢长得粗壮健硕的汉子。不少话本都是描述糙汉配小娇妻的故事。据说十分受欢迎,还卖到断市,来不及印刷,更引致洛阳纸贵呢!” 说到“小白脸”的时候,郁姑娘不自觉的瞟了眼凌雋珈,以为没遭发现。只是眼利的凌雋珈怎会错过,她也瞪了郁姑娘一眼,好像在说“你才是小白脸,你全家都小白脸!” 不多时,正当两人准备熄灭了蜡烛就寝,小鬼头满香敲了敲门,一脸发憷,说自己听了银儿说的鬼故事,吓得不敢一个人睡,唯有来找姊姊。 凌雋珈白眼反到屋樑上,讥笑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和姊姊睡,成何体统? 满香张红了小脸,不甘示弱的反驳:“你比我还要大,不也天天抢着要跟姊姊一起睡?” 凌凌珈登时脸上无奈,復又摸摸鼻子解释:“这个不一样,我是要娶你姊姊,所以我们才一起睡!” 郁姑娘闻言,害臊的红了脸,耳朵也倏地緋红。 凌雋珈见天色已晚,开始驱赶来人:“你跟银儿睡。” 满香不依:“银儿姐姐的床太小了,挤不下两个人。” 凌雋珈骂骂咧咧的,“笨死了,那你不会叫银儿跟你睡吗?你脑子进水了,臭丫头!” 满香噘嘴扮鬼脸以表不满,“凌哥哥偏心阿姊,大坏蛋!” 凌雋珈不想跟孩童计较,把她推搡出屋外,暗道:不偏心媳妇儿,偏心谁?” 目送满香离开后,凌雋珈回到榻上。郁姑娘低着首,小手攥紧寝裤,上次在芙蓉村,她当阿雋胡言乱语,没多久就忘了,现在她又跟妹妹这样说......她不确定的小声问了声:“阿雋,你...你刚才说的什么话?” 凌雋珈坐在小美人身旁,执起她的一隻小手,正经八百地道:“在阿蓁心中,为夫我,像是爱开玩笑的人么?” ***** 另一边厢,林义看完春宫画集,回味那些赤身露体在露天交媾的男女。他一边想着郁姑娘,幻想她的娇躯,一边自瀆,射了一发,骤然觉得无比空虚,想起当年机缘巧合下,促使两人在一起的人和事,更是无限唏嘘...... 郁满蓁在江平村素有村花之名,就算摆在县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清秀脱俗的外表,对人也是以礼相待,笑起来清丽迷人,是不少少男心之向往的贤妻人选。 暗里恋慕的有一堆,光明正大追求的也有不少,有的男子甚至会偷偷在脑海中记下倩影,进行各种幻想! 有的人比较大胆,家虽住得比较远,没有近水楼台的便利,就想方设法找机会,知道郁姑娘总会按时出没在村中私塾开设的藏书角,通常一待就是一整天,专心地看书读书。 他们会趁机坐在她附近,不时偷瞄她,有人打听她在找什么书,会主动上前协助,有人会故意虚寒问暖,藉机加深了解。 有的人家中有藏书角没有的藏书,就会主动借予郁姑娘。如此一来,彼此可借机交流心得,若运气好,更能得到郁姑娘垂青。 可惜,这些人当中无一成功,几乎全军覆没。 这些人当中,有一个人让她特别烦恼,这人是同姓族人,长相有点坏,非常高大,叫郁大伦。听说家里有点钱,所以都用银子利诱不懂事的少女,骗得身子得手后,则弃如旧履,所以在村里名声极差。 如今,他竟然改了嗜好,专门对清纯女子下手,扬言要拿下郁满蓁这女人,按着她,狠狠操得她不要不要的 。 于是此人多次在藏书角等她出现,行为一次比一次过份,第一次说要她做自己女人,每个月给零一贯钱作月钱,要她晚里陪他。 第二次竟然趁她没注意到,做出猥褻色迷动作,伸手摸她臀部,还说要捧住她的丰臀肏她的穴,吓得郁姑娘再也不敢出现在藏书角。 村中其他男子知道郁大伦骚扰郁姑娘的事,气得咬牙切齿,怪郁大伦破坏了他们唯一可接近美人的机会,想一起对抗他,逼得他放弃继续缠绕郁姑娘。可惜一群窝囊之徒,俱是纸上谈兵,没人敢真的出面。 唯有林义他敢,他隻身前往,揍了郁大伦一身,吓得对方当天下跪发誓,再也不会纠缠郁满蓁。 郁大伦消失了,但一眾男子日夜期盼郁姑娘在藏书角读书的画面,没有再出现过。 她不再去藏书角,一来感兴趣要读的书,差不多都读完,二来她也烦厌了其他男子过于热忱的目光。 那天起,郁姑娘就属意了见义勇为、为她解困、不怕强权的林大哥。 三九強上(H) 阿雋见小美人不言不语,脸上也没有特别神色,心道这是恍神了,自己可是在说要紧的事呢,真是的....她突然把阿蓁拦腰抱在怀中,害小美人心脏扑腾扑腾的跳。 “我们都做过多少次夫妻之事了,也是时候找个好日子,拜託义父主持婚事,好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娘子大人。”凌雋珈低头与郁满蓁耳鬓廝磨,她爱煞了阿蓁,一日未娶过门,一日她还是担惊受怕,就怕她被人抢去。 “阿雋......”小美人心脏活蹦乱跳,脑袋也乱成一团糟,凌雋珈的话对于她来说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 从古至今,两女成婚之事,颠倒阴阳伦常,实在闻所未闻。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和凌雋珈成婚,如果两人真的彼此深爱,能互相珍惜扶持,那一辈子相濡以沫,廝守到老,未尝不是一个折衷方法。 “你难道还不想嫁给我?凌掌柜英俊瀟洒、不羈放纵,县城里多的是云英未嫁的女子对我魂牵梦系,扬言非我不嫁呢?你竟敢诸多挑剔!”阿雋低头恶狠狠的“啵”了小美人脸颊一下。 “阿雋,我没有,不是,只是......“阿蓁吞吞吐吐,期期艾艾的,好半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她爽性拱了拱身,在凌雋珈怀中找了个更好的位置,把头埋进去,不知是在逃避,抑或在害臊。 凌雋珈不满意了,她起了坏心,想要好好教训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美人。于是她就逮着美人'剥皮拆骨',压在身下,教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美人此起彼伏的娇呻浪吟,直到天边显出鱼肚白才止歇。 早上用早膳前,义父与凌雋珈在前院比武过招,凌霸天欲测试义子的武功有没有长进,怕她忙于做生意赚钱,疏于练武。 此时,林之卿抵达凌家,一身白衣胜雪的男装打扮,美得实在瞩目动人。他一来,整个凌家上上下下,十多二十口人的目光都被吸了过去,目不转晴地盯着他看,彷彿这个时刻、这个世间,只有他一个人才是焦点,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林之卿年近不惑,仍是风韵犹存,看着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却又散发成熟稳重的气息,他美得就像是春花、夏雨、秋枫、冬雪。 他从容优雅,翩然而至,间适自若地坐在石椅,下人为他斟了一口热茶,修长的手指捏起茶杯,缓缓呷了一小口,郁姑娘忙轻声喊了:“二当家好。” 林之卿点头微微一笑,立时灿然生光,郁姑娘有种六宫粉黛皆无顏色之慨,讶异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代佳人,竟是男子之身。 太美了,就让人生出了距离感,不敢贸然靠近,也不敢与之轻率说话。郁姑娘微微撇过脸,小脸稍红,想到义父和他是一对,骤眼看两人八竿子打不着,凑不到一块儿去,然而世事总出人意表...... 不知义父和二当家,谁在上谁在下呢?就像她和凌雋珈,她在下而凌雋珈在上。 唔...想着想着,竟想到这么远...... 世事又岂有入世未深、单纯的郁姑娘想得如此简单直接,谁说看似柔弱的人必须在下面? 凌家两父“子”专心过招,凌霸天用短刀,凌雋珈使长剑,二人你来我往,斗得难分难解,转瞬间已过叁百来招。 满香在一旁蹦蹦跳跳,拍着手,兴奋的嘴碎:“凌哥哥好厉害,快点打趴大鬍子叔叔!” 郁姑娘不諳武,不太懂得谁佔上风,谁落下风,又不敢偷看林之卿。想到昨日凌雋珈跟她说的话、所做的事,腹诽这人骨子里极其孟浪顽劣。 就拿这床笫之事来说,这人折腾起她来,要多过份有多过份,彷彿拥有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往往第二天让她整个人累瘫了,腰软腿也软,连胳膊也支不起来,舒服......是舒服,只是这后劲实在是大得很,都快要没法正常过生活了。 ***** 两日后,郁满蓁那嫁去大陈村的手帕交清儿巧遇林义在市集摆卖,双方间聊了几句,清儿透露今日午后约了郁满蓁在城西一家酒楼相聚。林义心里有了主意,他今天一定要见到满蓁,好好的质问她,是否已不爱他了。 酒楼在县城犄角旯旮,凌雋珈觉得位置太偏僻,不放心,自己本想跟着去,奈何两个姑娘见面间聊,她一个“男人”偏要在旁,有点于礼不合,也担忧人家姑娘知道了,反而不敢来,教阿蓁一顿失望。 她只好把人送到酒楼厢房,自己在大厅候着,舀了一碗药膳排骨鸡汤,叫了两叁道菜,吃着等。 林义偷偷摸摸的换上酒楼小廝打扮的装束,一间一间厢房的找着人,终于碰见出来解手的清儿,趁对方去茅厕之时,用木棍子打晕她,把人搬到粮仓里,扔在稻草后。 林义拉拉门,果然门没锁,一拉就开了。门吱呀一声打开,林义偷偷的溜了进去。他见凌雋珈果然不在,窃喜!天助我也! 郁满蓁见来人不是清儿,而是林义林大哥,脸上没有一丝喜色,心里反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林大哥,清儿她人呢,去哪儿了?”郁姑娘隐隐觉得有点不妥,朝林大哥身后一瞧,他这是把门栓上了?! 林义沉默一霎,訕笑:“你怎么如此不待见我?” “我没有,满蓁只是有点意外罢了。”她观察到林大哥的面色有点惨白,今天的他,看来不是很好应付。 “要说意外的人,该是我吧!”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拋下自己一个,毫无廉耻的主动掰开淫穴,让别的男人肆意肏穴,也不知道是否已珠胎暗结。既非圣洁处子,他就不用怜惜。 林义攥紧了拳头,想发作又强压下去,那脸色愈发的黑,郁姑娘犯怵,心里忐忑,偷偷的退了半步。 林义发现了她的举措,他大步迈出,向她逼近,高大的身影笼罩了郁姑娘:“清儿身子抱恙,拜託我来陪你,为你排解寂寞。” 禁慾二十叁年,未嚐过女人的滋味,加上近日几乎每晚都看春宫图,他早已慾望难捺,想开开荤,嚐嚐女人的阴户,是否真如书上所说,让男人流连忘返? 满蓁的屄定是紧窄湿润非常,否则凌雋珈怎会经常都要肏她!肥美淫穴独自一人享用,未免太自私了。 他想到书册里,两个男人同操一个娇小的女人,那女人的脸变成郁满蓁的,她的小嘴、阴道都被塞满了鸡巴,肏得呜呜的,叫不出声来。 很快林义的两腿之间就鼓起了小小的帐篷。 好可怕......郁姑娘也注意到林大哥下身有异,她退到桌沿,手触及桌上的花瓶,防范林大哥对她图谋不轨。 “你别过来!”郁姑娘下定决心,若林大哥真的走过来,她就朝对方掷过去。 林义是孔武有力的男子,怕她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孩儿家不成? 他被慾望盖过了理智,下身肿胀,难受得很,他想操眼前的女人了,她本该是他的女人,操她也是天经地义。 他轻易地躲过了郁姑娘投掷过来的花瓶,扑上前大手朝满蓁的胸摸去。 郁姑娘怕极了,使出全力一推,奈何林义力气大,只踉蹌退了两步,马上就站稳脚,把郁姑娘推倒桌上,狼性大发,双眼发红,撕扯满蓁的上裳,口出狂言:“我今日就要肏你!把你的骚穴操翻!” 林义不只想肏她,还想把郁满蓁当发情母狗一样狠肏!这不守妇道的贱人,不肏穿她的骚穴不解气!就要捅得她在自己身下淫言浪喘,干得她满肚子都是精水!去他娘的,凌雋珈怎样玩她,自己百倍奉还! 郁姑娘惊得满脸都是泪,双手不停乱挥,却没一下能打着林义,更被林义的大手制住双手,攥得极痛,被高高举起放在头顶。 双手被禁錮,她只得扭腰摆臀的抵抗,林义看在眼里,觉着满蓁是在欲拒还迎,下身又硬了几分! “明明就是淫娃,说,都给那姓凌的操过几次了?他都怎样褻玩你?”林义失去常性,他要将夺妻之仇报在满蓁身上。 眼开衣裳被扯下,酥露了半胸,她大声呼叫,“阿雋!阿雋!救救我...”。 林义闻言慌了,怕别人听见,俯身欲亲上美人的樱唇,封住声音来源。另一双手往迷人的乳儿捏去。速战速决,把人肏爽了,就不会再反抗! 正当郁姑娘觉得绝望时,凌雋珈破门而入...... 四十小美人在上(H) 凌雋珈人一直在楼下大厅用着饭,眼儿时不时往郁姑娘所在的楼上厢房上瞧了又瞧。 看到清儿姑娘开门离开,隔了一会儿,一名酒楼小廝打扮的人走了进去,却是待她喝了两杯茶,那人还未出来,清儿姑娘也一直没有回来。 凌雋珈觉着奇怪,怕会出事,就急步沿楼梯走上二楼,耳朵贴近门框,驀然惊闻瓷器碎地声,后又听到阿蓁的呼救声。 她运起内力,使尽全力抬脚一踹,把门“砰”的踹开,拔出腰间的匕首,入眼林义把阿蓁压在桌上,若不是闻得阿蓁的呼救声,差点就误会自己又遭人背叛。 凌雋珈见林义想逃,动作极快地朝他的颈部砍了一掌,林义疼得倒在地。她未有放过对方,一脚狠踹在在林义腹部,把他踹得直往墙上撞,只来得及发出“救”字的半个音,就被凌雋珈踹的“嗷”一声,后背骨头传来断裂声,他捂着肚子软倒在地上,两眼发昏,眼眶含泪,喘不过气来。 瞥见阿蓁衣衫不整,满是泪痕,看来被吓得不轻,凌雋珈怒发衝冠,大声咆哮,两手握着匕首,高举过头,欲往下朝林义的胸膛刺去。 郁姑娘大喊”不要!阿雋不要!”上前抱住了她的腰,拦住了她向下刺的动作。郁姑娘不想凌雋珈杀人,因为杀人要填命,她不要阿雋有事。 林义死里逃生,刚才他还想强暴满蓁,而今救他的人也是满蓁...... “长得道貌岸然,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偽君子!林义,你是嫌叁条腿过于累赘了?”凌雋珈的脸背光,林义看不到她的表情,大概就像是来索命的钟馗,令他毛骨悚然。 郁姑娘心口一慌,她明白凌雋珈的意思,却没时间发窘,她得赶紧阻止,抱紧了阿雋,好言劝住她,“阿雋,林大...林义虽可恶,罪不致死,让我...让我来教训他吧!” 凌雋珈放下武器,郁姑娘见状,拢好衣衫,上前红着眼,狠狠地摑了林义一巴掌,打得他嘴角渗血。凌雋珈不解气,怒睨了阿蓁,妇人之仁,才一巴掌怎够释除她的怒气? “呀一一!”凌雋珈砍掉林义左手叁指,他登时血流如注,鲜血溅在了铺地的毡子,林义被剜肉断骨,痛得昏了过去。 凌雋珈用手帕包起了血淋淋的断指,她记得街口有一隻流浪狗,这个时辰牠该是饿了。 凌雋珈冷血暴戾的行为,阿蓁吓呆了,眼泪忍不住堕下,不住抽噎,也不敢多加呵斥,因为她知道凌雋珈没有让林义绝子绝孙,已算是放过他了。 凌雋珈命人善后完,就拉着郁姑娘离开,坐马车回家。经够蓁提醒,她才想起失踪的清儿姑娘,连忙吩咐下人去寻人,寻着人就安全送她回大陈村去。 路上凌雋珈开口跟阿蓁说想教她习武,好叫她能在危险时自救,像今天这样,如果...万一她来迟了,阿蓁手无半点力,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可就清白不保。 她把受惊未定的小美人拢入怀,大手轻抚她的小脸。阿蓁环住她的腰,整个人陷落在凌雋珈怀抱,哭得好不可怜,甚至打起了几个哭隔。 凌雋珈发笑,捏了捏她的小鼻,笑道:“小孩子一般,丑死了!”说罢,把人抱得更紧一些。 “阿雋,多亏了你。谢谢。”郁姑娘感激她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拯救了自己。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上辈子,我是做了多大的善事,才得今世与你结缘? 到了晚上,两人刚躺下就寝,凌雋珈叫阿蓁伏在她身上,郁姑娘不解,思索了小片刻,按照她的意思,身子软绵绵的躺伏在凌雋珈身上。 她支起身子,此时凌雋珈在下,她在上,身下的凌雋珈一头青丝散开在枕上,剑眉下目光烁烁,含情脉脉,高挺的鼻子,唇红齿白,里衫半褪。 郁姑娘眼神飘移,不敢多看一眼,阿雋好诱人啊!她忙闭上眼,却听到凌雋珈轻笑,又睁开了眼,入目是一对明显的锁骨、白滑的肩,肤白貌美,既嫵媚又俊秀。 阿雋如果是大户人家里的千金,这样的榻上风情,怕是...郁姑娘心里不是味儿,嫉妒得很,这样的阿雋是自己的,才不属于任何人! “阿蓁今晚在上,我在下,随你喜欢,任你摆弄,可好?”凌雋珈的声音沁人心脾,馀音裊裊,好听极了。 她鬼使神差的亲了凌美人的唇瓣。两唇分开后,郁姑娘满脸羞赧,暗忖自己怎么成了登徒子? “可...我不懂,阿雋,我要怎么做?” 凌雋珈把里衣拉低,露出两颗嫣红的小圆点,含苞待放的等着郁姑娘来采擷摘取。 郁姑娘把自己散在阿雋胸前的几缕青丝别回耳后,伏身亲吻她的乳尖儿。她怕下嘴太重,会弄痛阿雋,只敢轻轻的舔着,像搔痒似的,搞得凌雋珈想发笑。 “用力些,用牙齿咬她也不怕。”凌雋珈充当啟蒙老师。 “不疼吗?”郁姑娘始终不敢用牙啃咬,她总觉得一不留意就会咬破娇嫩的皮肉,咬出血珠来。 “那你会疼吗?”凌雋珈已经想不明白这人是把她当心肝肉来疼,还是上辈子脑子被驴踢,怎么转不过弯? 阿蓁闻言抬了抬头,点头如捣蒜,又马上摇头,腼腆的沉吟,舒服又痛着,痛着又很舒服,阿雋每次弄她,她都是快乐併随痛感。 末了,她还是懂了,张嘴猛然将阿雋的乳儿吸吮入嘴中,咂啮搅弄起乳头。抬起炯炯有神大眼,一脸无辜的看向阿雋,怕自己会错意,又怕阿雋会疼。 凌雋珈看向那深邃而水汪汪的灵魂之窗,两人就这样无声对望,只传来阿蓁舐弄小花蕊的嘖嘖声。凌雋珈盯着阿蓁,觉着她像什么也不懂、涉世未深的透彻纯情少女,又像什么都知道、宛转娇艳,媚骨天成的美人。 她不动声色地嚥了嚥唾沫儿,这女子太勾魂夺魄了! “怎么样,阿雋,喜欢吗?”阿蓁吸吮得凌雋珈大半个右胸脯都是口水儿,好不淫媚。 “舒服。阿蓁的舌头好舒服!”她回覆时,阿蓁的纤手顺势握住了她另一边的小乳房,惹得凌雋珈鸡皮疙瘩。 凌雋珈双手抱住阿蓁,“今天辛苦阿蓁了。平日里都是操劳命,日操夜操,不对,应是被操”,特别强调又拉长了最后两个字,“今日阿蓁翻身在上,转守为攻,真难得!” 郁姑娘回抱阿雋,小脸贴着阿雋心口,脸颊白里透红,这人就不懂害臊,尽要欺负她,教人害羞死了。 凌雋珈一时唤郁满蓁做大人,把自己叫奴家,一时又说阿蓁将军在上,阿雋表妹在下,色气满满的,装着软声软气,和阿蓁撒起娇来。 郁姑娘未曾见识过这般模样的凌雋珈,像极了小娘子,半惊半喜,有一晃的反应不过来。 恍神间闪过一句“篷门今始为蓁开”,什么嘛,这人,忽尔唸什么诗,郁姑娘呆怔不动。咦,慢着,这个意思好像不似诗的原意,原意说打开大门,重新迎客什么的.... 迎客?篷门?为君开?在床榻上用这句,这语境,郁姑娘乍然懂了...... 但是, 凌雋珈, 你的郁满蓁不会, 她不知从哪入手,怎么办? 四一凌將軍在上(H) 郁姑娘尷尬的看向阿雋,小脸红的像发热一般,如蚊吶嘀咕:“我...我...不会。” “阿蓁,你就这点能耐?”凌雋珈偏要埋汰她,谁叫她都体验过这么多次了,竟然还学不会一招半式,还敢说不会,你是小白兔啊还是小白猪? 凌雋珈不客气的给某小白猪来个脑瓜崩,小美人疼的“啊”一声,揉着被弹的位置,委屈的红了眼,先是眼眶发酸,继而噙了泪,扁了扁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嘴脸。 她窝在凌雋珈颈窝间,装死算了。她真的不懂,而且很害怕,至于怕什么?对方疼,怕自己疼,怕自己不行没体力没速度......太多担忧了。 ”也罢,我可能才是操劳命。”凌雋珈认了自己命不够阿蓁好,每次出力的都是自己,享受的都是她。 “什么呀,怎么又变成你....?”今晚的郁姑娘脑筋有点迟钝。 凌雋珈见她这样窝囊,觉得无奈,横了她一眼,忽的转过身,两人互换了位置,这时凌将军在上,回归攻位,阿蓁表妹在下,做回她的受君。 “嗯?”小美人还未适应眼前的突变。 “盯你久了,挺想要你的”,凌雋珈心里补了句,想狠狠地操弄。 凌雋珈慢慢地褪下小美人的衣裳,直到她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点的拘束。她温柔的抚过阿蓁每一片玉洁冰清的肌肤,惹得郁姑娘脸红耳热,舒服得想呻吟。 小美人正意乱情谜,想跟阿雋亲亲嘴,谢谢她的爱抚。那人一个措手不及,拉了郁姑娘起来坐在床上,让郁姑娘背对着她,自己从后把人抱在怀里,先分开她的腿,再把小穴先慢慢掰开。 凌雋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置在床上,对准角度,清晰地映出阿蓁大开的小穴。 郁姑娘脸上沸腾般的灼热了:“可以不这样吗?”这个姿势太羞人。没有布料的阻挡,凌雋珈那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易就触碰到了湿润娇嫩的花瓣。 看着阿雋长指熟练地在勾弄自己小穴,郁姑娘哪里承受得了,赤裸裸的遭人玩弄私密处,这地方自己十七年来,别说深入触摸过,连看也不曾怎样细看过,如今却张得大大的,任由......不由得用手埋住了脸。 她是真的害羞极,羞得快晕眩了。 似乎没想到阿蓁的私处这么快就有那么丰沛的汁液,凌雋珈意外得手指一顿,轻佻的眉头一扬,笑得更邪魅。 而后那长指按过阴蒂,慢慢滑下到那迷人心窍的花缝,直抵那正骚浪地吐着蜜液的穴口,彷彿要她看清楚仔细,自己如何的揉弄、挑逗,双指插入。 “啊...坏阿雋,你....嗯...坏坏...”小美人娇媚的呻吟,终于在坏阿雋的欺辱下,从口中倾泻而出。 ”小淫娃,明明就很爽很舒服,叫得那么骚!”坏阿雋故意把指尖从她敏感的穴口戳过,大大的掰开,这样角度两人看得更清晰,手指紧贴着小美人的穴里的软肉,往里面更深处快速旋转探入。 伴随越来越快的指插奸淫,她口中甜腻的嚶嚶呜呜的叫,后来就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媚声叫喘。 花穴里倏然涌出了一大股鲜甜蜜液,那水儿甚至沿着一收一缩的小穴口流到了床上,阿蓁又要上巫山山顶了。 阿雋把沾着蜜液的其中一手指含在自己嘴里,“好甜!”末了,又把另一指上沾着的津液伸入阿蓁樱嘴里,“吮乾净哦!” 阿蓁巧舌就真的将阿雋的长指上的晶莹的水液舔得乾乾净净,像吃着什么珍饈。舌尖还在指头打转了两圈,末了“啵”的一声,小嘴离开了她的指,意犹未尽般,伸出小舌头媚惑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水液,看得阿雋慾火沸腾。 小美人腿心的小穴儿饥渴地收缩,漂亮的双眼委屈地看向凌雋珈,似是慾求不满,想要被狠操猛插的模样,不断“阿雋...阿雋”的叫着。 凌雋珈认为小美人在哀求她快点肏死她,又胆小如鼠的不敢真的明说出口,只好一遍一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好啊,阿雋就恭敬不如从命,现在就肏一死一你一”。凌雋珈毫不犹豫将阿蓁推倒在床上,把小美人身子侧躺,抬起其中一条腿到她的肩上,粗指对准了那柔软稚嫩的小洞口,猛地粗暴插入。 “啊....你...”阿蓁被直接捅到深处敏感点,失神张口大嚷。 痞子的狂野性爱就是一顿狂抽猛插,疯狂驰骋,肏得小美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腿都颤得绷直。 夜里激烈的“啪啪啪啪啪啪...”,以及好听的娇喘声,害守在附近的下人们都心猿意马,心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因那过快的抽插速度,小穴口都被肏出了一圈又一圈极为黏稠的白沫,淫靡的水声和撞击穴肉声混合在一起,阿蓁受不住,小穴不住紧紧收缩,“阿雋,呀....慢...慢、点儿...” “慢点儿,怎能肏死你?”阿雋不减慢速度,反而再加快了肏穴的动作,要小美人慾仙慾死,死在她的手里。 肏了数百下,阿蓁叫得喉咙都开始沙哑,凌雋珈察觉到,翻身下床,倒了一杯茶,先灌入自己口腔里加热,倾身把嘴巴覆在小美人的唇里,渡了微暖的茶注入她的喉咙。 这样,小美人才有力有气继续叫给她听,那繾綣绕樑的,媚惑不已的娇喘声,叫她以命相抵也是值了。 郁姑娘的身体由侧躺在床上,被换成趴跪姿势,这是凌雋珈最爱,也是经观察后,郁姑娘最易高潮的姿势。凌雋珈既能放纵地狠操她,还能抽打她的屁股,又能揉她的奶子,郁姑娘也叫得最淫最荡。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小美人每次被狠劲顶撞,都慌乱得想寻找桌上能被抓住的物什,可惜都没有,只得伸出一隻手,抓住阿雋的衣袖,“啊啊……轻点……会死....” “就要操死你呀!”凌雋珈操得眼红,一手可恶的掐着她的小腰,肏得啪啪啪作响,小腰都掐红了,还觉得不过癮,爽性再拍打她小屁股,拍得股肉颤颤,跟猴子屁股一样红通通。 郁姑娘痛且爽得娇哼求饶,“雋......轻点儿……嗯唔”忍不住放声淫叫,口中哼哼唧唧。陷在情慾中的凌雋珈闻得美人儿的求饶声,竟然更兴奋了,俯身贴在阿蓁后背上,疯狂抽插,“我偏不!”。花心遭狠插,反覆研磨,把身前人的又大又挺的奶子,肏得晃来晃去,教人眼花撩乱。 桌上哐哐作响,桌脚不断碰撞出声响,凌雋珈大手毫不客气揉搓阿蓁娇嫩的乳房,伸长脖子大口含吮乳肉,吸得滋滋作响,口水弄得小美人的奶头亮晶晶的。 美人儿被肏得晃来晃去,不停颤抖,身体兴奋到极点,表情却是被欺负惨了,呜咽的上气不接下气,窄小的穴口被叁指撑得发白,小穴里咕嘰咕嘰的,娇嫩的膣屄被摩擦得很惨。 “慢点……唔啊……你操、操的太...快了...啊!”郁姑娘真的快要被肏死了,膝盖因长时间跪在桌上,早已红肿生疼,双腿不受控的颤个不停,都要跪不住了。 “是吗?还有更刺激、更好玩的!”凌雋珈推开窗户,把她抱到了窗户附近,阿蓁被玩得神智有点不清,搞不懂她要干什么,就被放在窗上,双腿再一次被拉开,撑在窗框上。 她整个人赤裸不着寸缕,双腿大张的蹲在窗户上! 郁姑娘瞬间被惊得神清目明了,转过头来,对着她不住地摇头晃脑,“不要...不要这样....”阿雋定是疯了,万一有人经过...... 凌雋珈当然了解小美人为何会怕成这样,只是她肯定不会有人经过。这个时辰,所有人都退下休息了。这是她自阿蓁来了之后,落下的命令。 窗台上是微凉的,院子外吹入的一阵阵秋风也是凉的,只有再次捅入她穴里的那叁根粗指火烧般灼烫。 凌雋珈大手环着她的小蛮腰,禁錮着小美人的腰胯,粗指自下往上快速插入捣弄,噗哧噗哧的插穴声绕在郁姑娘耳际,每一次都几乎插到底再抽出,“啊啊啊...阿雋...放我、放...下来...” 受刺激的小浪穴喷出大量花液,有些更飞溅到窗外的草地上,滋润浇灌着乾燥的灌木。 “圣水浇花草,草木长更盛......何其美哉!”凌雋珈笑得淫邪,笑阿蓁淫荡不已的娇躯。 “快...停....啊啊...”阿蓁向下瞟自己泄洪般的穴口,羞得无地自容。 凌雋珈充耳不闻,肏得不亦乐乎,懒理被肏弄透的小美人衣不蔽体,裸着两隻奶子摇摇晃晃,腿间的毛发打湿了似的一綹綹,牝户沾满白浊,身上满是腥臊的欢爱气息。 遭凌痞子死去活来折腾了几遭,泄了十次八次,泄得浑身没丁点力气,魂魄也差点被抽走。 小美人倒在红色地氊上喘着气,无力动弹,一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双腿呈大开状,穴里热热的,穴外白浆已覆盖了整个外阴。 看清纯的小美人被肏成这样,凌雋珈邪笑着喘着气,把阿蓁肏成这样的人,只有我! 她把小美人抱起放回床上去,又拖着疲备不堪的身体,从柜子里取出一条乾净的白色帕子,浸在水盆里,沾湿后又取出来,拧个半乾,迈开长腿,准备帮阿蓁清洁事后残留的淫靡。 ”阿雋,我要...小解”郁姑娘有点急,奈何双腿无力眼下只能求助凌雋珈了,她想阿雋替她取来尿壶。 凌雋珈闻之,从后托起她的腿弯,像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到耳房,那里有尿壶。阿雋要她双腿大张的,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前尿出来。 脸皮薄的小美人当然死活不肯,阿雋却表示只有这个方法,不然尿在她身上也行,她不怕脏,就是麻烦些,明天要拜託银儿洗衣服而已。 可怜的郁姑娘拗不过脸皮如斯厚的泼皮无赖,害臊得只好紧闭着眼,尿道慢慢滋出一道小水柱,滴滴答答的声音在深夜里响起。 凌雋珈讨厌死了,大坏人,她哽咽着心想。 呜...好想有一天,自己能欺负回去。郁满蓁,你要努力呀,别总被可恶至极的凌雋珈笑话! 四二吃她(微H) 清晨,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打破了凌宅的静謐。初升的太阳像个刚入门的新妇,羞答答地露出半个脸来一一郁姑娘一一也羞怯地自坏阿雋的胸膛抬起巴掌大的小脸来,睁大了滴溜溜的圆眼。 想到昨夜又被压着肏得半死,她就怕自己声浪大得许是义父和二当家那边都听见了吧?郁姑娘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入被子里,太羞人了......待会可以不出去大厅和他们一起进餐么? 阿雋仍在睡梦中,郁姑娘猜她也是累得不轻吧,毕竟一直在“劳动”的人是她呢!执起了凌雋珈的手,无聊的在把玩,阿雋的手好大啊,跟男子的差不多,她伸出自己的手,比拟了彼此手指的长短。唔,阿雋的长多了,郁姑娘心暗暗道。 果然对方有着先天的优势,我这小胳膊小手的,未开始就输了呢!老天爷真不公平,怎么不让我再长高些,是不是小时候不爱吃饭的错呢?早知道那时候多扒几口饭!悔死了... 暂不欺阿雋的花房,那就先欺她的小乳儿。郁姑娘伸出头来,躡手躡脚的扒下凌雋珈的里衣。此时,凌雋珈陡然打开了黑眸,若有所疑的问:“阿蓁,你昨夜还要不够么?” “呃...不是,我是...我只是......”惨了,定是被阿雋误会自己是色胚了。郁姑娘马上拢好阿雋的衣襟,逃出被窝,正襟危坐,乖巧的像隻小白兔。 “那我现在再操你好了。”阿雋没有理她,坐起身来,抱住小白兔,把她拉回在床上,压住自己。 阿蓁不想再被欺负了,”不,换我来欺负你!”她低下头,扒下阿雋的里衫,露出双乳,张了小嘴就咬她的小乳头。 “哎唷唷...”凌雋珈装疼,面露痛苦,五官扭曲,果然骗过了阿蓁,阿蓁立时吐出小花蕊,改为亲了亲小玉峰峰顶。她懊恼不已,自己难道真的不会弄?嘴巴不行,那换手,阿雋也用过手的。 她抽出小手,向凌雋珈隆起处逼近,两指夹住乳尖,拧她乳头。 “呀...快拧甩了!这么用力!”凌雋珈疼得似要流出泪水来。 阿雋身子这么娇的么?怎么像豆腐儿一般,不经碰?郁满蓁被坏阿雋誆得信以为真,泪在眼眶打转,快要溢出来,原来自己真的不会使力,差劲如此。 凌雋珈见诡计得逞,咯咯的笑,很快又见好即收,不能再闹腾欺负人了,再誆下去,姑娘家家的说不定会气一整天,这女子小器得很! 果然阿蓁生气了,使出郁氏小拳拳,一顿好打大坏蛋。 这一打,没多久就打累打饿了,肚子咕咕的叫。阿雋听见了,笑得更开怀,郁姑娘想打人又没气力,小脸气得胀鼓鼓。 “昨晚我俩体力消耗大,都饿了。”阿雋一句话,化解了郁姑娘的尷尬。 “我等会做饭给阿雋嚐一嚐吧!”郁姑娘正套上丝绸造的外裳,这件是阿雋买给她的,跟抹胸一个色,湘妃色,阿雋喜欢自己穿这个色,说显得尤为俏皮可爱。 “吃过了,花生酥啊...你忘了?”阿雋下了榻,走去取来梳子,准备替她梳发綰髻。 “那不算,我说的是饭,正餐,不是小吃。”郁姑娘正襟危坐,等阿雋来伺候她。她很喜爱早间起床和晚上沐浴后,阿雋亲自为她梳发,这是阿雋最温柔最似水的时刻。 凌雋珈才发现吃了她的人那么多次,倒真的没吃过她做的饭。 她执起木梳,开始为拥有一袭如瀑的黑发的小美人梳发,一隻手轻捏了她的头发,自发根处向下梳。 阿蓁的头发很顺直,手感光润细腻,只在发梢处有所缠结,梳起来要费些功夫,只是凌雋珈很细心谨慎,几乎都没有拉拽了头发,叫郁姑娘喊过疼。 “待会先吃过早饭,至于你想做饭,改天吧,今天一早我就要去赌坊忙去,不在家吃午膳。”凌雋珈正将打结的发丝梳开。 阿蓁表示不要,今天就要做予阿雋吃,做好了用食盒装好,带去赌坊给她。 ”随你喜欢。”凌雋珈梳好发,俯下身靠在她身边,问她想綰什么髻,最近自己学了一个新的髻,想着挺搭阿蓁的长相,不如趁此练练手。 ***** 郁姑娘来到迎丰大赌坊办公地,入眼就见到偌大的书案上,堆满文件,而凌雋珈低头皱眉在疾书。 阿蓁好奇的问有什么事让阿雋如此展不开眉头。凌雋珈抬头一笑,又低头写字,回道有两家分号帐本被人涂改,没改的也大有问题。不过事情不算棘手,秦田迟点会着手处理,要她别担心。 阿蓁又瞟了书案另一边,满满的字,图文并茂的,写满了好几张纸,那纸每一张都抻得直直的,细瞧上面的文字水,原来她在研发新的赌博项目。 “你平日不在家,在这里都吃些什么?”郁姑娘放下沉甸甸的食盒。 “伙记会在酒楼买些吃食给我享用。”阿雋写完最后一字,眼睛扫向足有四层分格的食盒。 阿蓁见她得空了,快手快脚的打开食盒,头一层是清蒸河虾、下一层是青椒炒腊肉,而下是蒜香烧茄子,最低层分别装了莲藕花生猪骨汤和一大碗白饭。 “叁菜一汤,白饭一大碗,都是农家小菜,你别嫌弃。”郁姑娘学着丫鬟倾身恭敬的递了筷子勺子给凌大掌柜。 阿雋笑了笑,接过食具,扒了一口饭,”装太多了,我看盒子都要盖不了,下次减少些。” “怕你饿。”郁姑娘依旧站在她身侧伺候。 凌雋珈每样菜也嚐了一口,皆一一大讚好吃,哄得小美人笑出了深深的梨窝。 “你吃了没? “吃了。” “骗人!” “我不饿,回去再吃好了。” 凌雋珈本不知郁姑娘用了饭没用,随意说了句骗人,岂料那人真的没用饭。她也手不恼,拉了阿蓁同坐一椅,又找来多一双筷,叫她一起用。反正菜肉太多了,一人根本吃不完,勉强吃完会撑死的。 两人一口饭一口菜的慢嚥细嚼,阿蓁随口问她黄婶儿跟自己做的菜,哪个好吃。 “要说真话?”凌雋珈往嘴里送了一片腊肉。 “自然,谁要听你的假话。”小美人白她一眼。 “各有千秋,不相伯仲。而你年纪轻轻,他日定必胜过她。”凌雋珈庆幸自己是女人,深知女人心,她必须捧阿蓁在手心上疼,“在我心里,阿蓁做的菜,当为世上最出色。” 小美人怎会不高兴,一高兴了,就主动夹菜餵凌掌柜吃。 “餵我?我是没手还是没脚?”凌雋珈从未被投餵过,衝口而出。 小美人狠狠横她一眼,不知情不识趣,温馨的氛围都搞没了,刚才是白高兴了。 捧着吃饱喝足的小肚子,阿蓁收拾了残羹剩菜后,并没有急着离开,她想多看一会办公中的阿雋,那是她未见过的,阿雋的另一面。 饱暖思淫慾的人,一面办公,一面撩起了小美人的长裙,伸手来来回回的抚摸着美人滑不溜手的大腿,又不时张嘴欲一亲香泽。郁美人推不开,让登徒子吃完了饭,又把自己当成饭后甜点。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唾沫儿都混在一起时,眉毛很粗很浓的何星门也不敲,突然闯了进来,吓得阿蓁慌不迭地把凌雋珈推得老远,要不是凌掌柜扶稳了椅柄,差点儿摔到地上。 小美人被撞破好事,羞得把头都要埋到膝头上。凌掌柜要脸,大手遮掩了染上唇印的嘴。 何星也狼狈发窘,自己这是又忘了先敲门,忙跟老大道歉,说下次再不记牢,就罚他减月钱好了。 原来何星心急取月钱,他娘子想买凝心堂的镇店之宝有好些时日了。凌大掌柜没怪他鲁莽,从抽屉取出一叠银票和两袋碎银,吩咐他待会逐一派给伙记前,学着秦田的做法,先看看清单上列明谁领多少,再核对一下,没错了才派。 何星低头连连答允,不经意间斜睨了郁姑娘,见她小嘴都要被亲得红肿,心道老大真猛,白天都这样了,那晚上岂不......看来自己得要加把劲。 何星走了,凌大掌柜从袖中取了一锭银子,“给你钱”,递到郁姑娘手上。 “不要,是不是我帮你做饭了,你就把我当成了厨娘,要给我月钱?”郁姑娘才不想当劳什子厨娘。 “没有的事,我只是吃了饭要付帐而已。不能白吃饭,我又不吃霸王餐。”凌掌柜有的是钱,她就任性了,怎么样! “不要!我这家酒楼的菜都是免费的,你要吃什么,提前告诉我,我好早点准备。” “天底下竟有如此大的馅饼掉下来,还给我捡了去?我真是太幸运了!”凌掌柜拽了小美人过来,大口的吧唧她的小嘴,郁姑娘怕何星突然又闯入,红了脸推开她。 赌坊的一名小伙记见郁满蓁提着食盒,从掌柜的屋里走出,见她衣着华丽,不似下人装束,判断这位美娇娘,应是凌掌柜的夫人,忙过去躬身哈腰问好,一声“凌夫人”教郁姑娘羞怯不已。 她得知此人平日就是负责买午膳给阿雋的伙计,问了对方平日阿雋都吃什么。 那人回道:“几乎每天都差不远,常是两个包子,一肉搭一素,再配一壼清茶。大掌柜挺劝俭的。”就跟他一个下等员工吃的伙食差不多。 “草草应付啊原来......”郁姑娘极小声的嘀咕,心疼阿雋,暗下决心每日都做饭给她吃好了。 四三納個妾麼? 数日后,秋高气爽,县城东北面望高峰上的落霞山,山上一大片的枫树林,树叶早已由绿转黄,再转成橘色。 凌、郁两人带了简单吃食酒水,两人一骑,迎着清新凉爽的秋风策马前往。 漫山洒落的枫叶随风飘扬,铺满一地的黄黄红红,把小美人衬得双颊晕红,肌肤娇嫩、美目流盼间桃腮带笑,神态悠间,有说不尽的温柔,让凌雋珈魂牵蒙绕。 两人谈笑风生,互相扶持,一步一脚印地爬上了山顶,两手相牵,比肩驻足远望山峦迤邐一片火海,美不胜收。 山下大城小路交错,鳞次櫛比的聚居了万家千户,一草一木,灞桥两旁叫卖吆喝、驛道人来车往,一派繁华。 疲乏了就在枫树下铺起了竹蓆,凌雋珈头枕在郁姑娘玉腿上假寐。小美人切好时令水果,一小块一小块的投餵到凌雋珈嘴里。 期间郁姑娘想起上次清儿相约她到酒楼,清儿被林义敲晕,阿蓁想去大陈村探望,顺道看望她的两个女儿。小女儿才出生不到两月,郁姑娘想送上贺礼。 凌雋珈听到,想结伴同去,说大陈村邻近县城,马车来回一日即可。而且她怕阿蓁像上次那样,她一不在身边,就遭表哥轻薄,她定要腾出时间作陪才安心。 阿蓁前一天就熬煮好滋补的鸡汤,打算为清儿补身。清儿嫁去叁年,生两胎,皆是女儿,听说老丈人甚为不满,经常藉词说她肚子不会生,日子过得并不太舒坦。她轻叹一口气,随凌雋珈乘马车出发。 不用两个时辰就抵达大陈村,清儿的夫家在大陈村东面,地理位置优越,前有小河供水灌溉,后有青翠山峦环绕。他们家在大陈村属于家境比较优越的一户,良田十亩,牲畜数十头。 只是农家毕竟是农家,与凌雋珈这种经营生意的富豪,还是无法攀比,像是天与地、金和铁、龙跟蛇。 郁姑娘在清儿出嫁前,就对其夫家的人略有耳闻,听说是爱攀龙附凤的一家。果然,清儿的公爹公婆两人都是一丘之貉,唯利是图。 见阿雋生得一副好相貌,穿的衣衫也是綾罗绸缎,不是一般人家的粗衣麻布,而且出手阔绰,躲入儿媳房间,偷偷摸摸拆开他送来的礼盒。 里面竟有人参等滋补名贵的药材,单是那一根人参,看那个头大小,应有十年份以上,怕也值十两八两了。 言谈闻,得悉他不过弱冠之年,年纪尚轻,还未娶妻,今天只带来了未婚妻,心里暗自打着算盘:穷人家的男子如没有足够的聘礼,恐怕连妻也取不上,而像他这种有钱富贵人家,男子何患无妻?一个妻当然不够,自己的女儿吴春娇年方十四,虽然没有这位郁姑娘貌美如花,但胜在年轻。 若能嫁给他做妾侍,吴家日后的衣着吃食怕是不愁了。吴氏老夫妇幻想着大把大把的银两用牛车推进家里,堆在仓库里,就笑得促狭狰狞。 两人殷勤地不停的往阿雋的碗里夹菜夹肉,连盘子只有一隻的鸡腿,也夹给了他。公爹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盛讚自己的小女儿,如何的勤劳节俭、体贴温柔,一边在观言察色,揣摩阿雋对小女儿的心思,似是在撮合二人,无视阿蓁的苍白冷脸,她都快要把唇给咬破了。 清儿在一旁的小桌子上,餵着她的两个女儿,听到这样的对话,羞愧尷尬得无地自容,家人这样,自己真是对不起蓁蓁。 凌雋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心不在焉,这两人既奄尖且刻薄,在饭桌上要清儿姑娘先把两个女儿餵饱,只有残羹剩菜,却有意无意不让清儿姑娘夹肉,只准她吃菜。 凌雋珈脸上有了隐隐的不满,却不好意思发作,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好插嘴干预。 一日下午的相处,这两个老头老婆子,对两个孙女也不好,一直明里暗里嫌弃说是赔钱货,一心盼着快些生下男孙就好。两老不准她们母子叁人多吃肉,把肉食都夹给亲儿子。 清儿曾经偷听公婆和丈夫窃窃私语,说假若再多过两年,她仍生不出儿子来,索性把她休掉,另娶好了。 她曾经为此偷偷抹过眼泪。 当初嫁去半年未有孕,夫家大为紧张,找了个黄绿大夫,对方竟说要成孕易如反掌,叫夫君勤奋些,天天插穴射精,一天一次不够,就来两次,肚子不肏不会大。 ‘两腮无肉奸无比,未语先笑奸诈人。’凌雋珈懂得一点面相之学,一看就知道清儿姑娘公爹的面相不是一个好人,她叫阿蓁最好敬而远之。 凌雋珈回想适才饭桌上她难看的神色,怕是在吃味,竖起叁指向她发誓保证,不会纳妾,说自己只爱郁满蓁,“阿蓁一日不弃阿雋,阿雋一日不离阿蓁。” 快入夜时,凌雋珈问阿蓁要不要离开,阿蓁却被清儿盛情留下来,一直聊到月上柳梢头。 清儿见天色已晚,自己家有多馀房间,问准了公爹他们的允许,就留了两人过夜。 晚上在前院,两女因多年未见,此番相聚,自是意犹未尽,此是有聊不尽的话题,两人决定继续观星聊天,把凌雋珈和自己的夫君冷落在一旁。清儿夫君吴得拿了一小袋落花生叫她们吃,就返回房间。 凌雋珈就惨了,独自呆在客房,踱步来,踱步去,走得腿发酸发软,在前院聊天的两人仍然喋喋不休的。实在无事可做,她便坐着喫茶咬瓜子,闷得把瓜壳拚凑成“郁满蓁”叁个大字。 郁姑娘被称讚身段愈来愈皎好,期间邻家的甄大娘子闲着无事,也过来凑热闹,二女聊到男女之事,尺度之大,阿蓁只在旁倾听,亦红透了脸。 甄大娘子年方二十六,早已过了害臊小娘子的年纪,她侃侃而谈,透露当年產后月馀,夫君已受不了说要交合,说儘快再怀个男孩。 两女知凌雋珈是她未婚妻,又说郁满蓁很快就要经歷女子初夜之疼,清儿分享当初可是疼死了,甄大娘子立马补了句以后就不疼了,还挺舒服的! “蓁蓁,你们以后打算要孩子吗?”清儿认为两人相貌匹配,皆是一绝,生下的儿女肯定是人中龙凤。 郁姑娘咬咬唇,不知如何回答,她当然想跟阿雋有一儿半女,可是阿雋又不是男子,她恐怕要红杏出墙,才可......阿雋肯定会杀了她,不,应是对她千刀万剐。 甄大娘子、清儿两人只当她是害臊,甄大娘子更调侃她,说既已有未婚夫,那该多涉猎涉猎男女之事,提早做好准备,这闺房之乐,引人入胜! 对方又透露自己的见闻,有些妇女一击即中,一次周公之礼就怀了孕,有些体质欠佳的,每晚都行房,持续了叁个月、甚至叁年才有孕的,也大有人在。 话题尺度过大,连天上的月亮也羞红了脸,躲到山后去。乡下地方,到了晚上,所有人和动物都早早休息去了。 晚上一般无事可干,而年轻的夫妇,往往都忙得很,白日耕种,夜里同样忙于播种。 四四噴了什麼(H) 让她等到天老天荒,凌雋珈运起内力,竖耳偷听,原来在说性事...哼哼,只说不做,非君子也! 脚步声欢快而来,凌雋珈立即抬眸,在温和的油灯微光中,见到小美人提裙小跑,朝自己走来。 凌雋珈下意识张开双臂,一拥温香软玉入怀,令她一霎失神,无悔一夜的等待。 郁姑娘深知叫阿雋一顿好等,热情的相迎,莞尔一笑,一脸幽怨的阿雋就会息怒了。 “你猜我在这房间找到什么有趣之书?”凌雋珈自怀中取出一本残破的书册,笑嘻嘻的打开,她顺势瞟了眼,入目的露骨画面让她心里一阵猛跳,暗忖这册子就该毁尸灭跡。 凌雋珈暗啐她,早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还害什么羞!她把画册塞到郁姑娘手里,哪知对方像接到烫手山芋的,一下子就扔了出去,“啪”的跌在地上,凌雋珈弯身捡拾,暗忖不看就不看,我们来实践好了。 凌雋珈伸出多年因练武有功而显得强而有力的双臂,再次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小脑袋上,她轻轻靠在凌雋珈胸口上,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郁满蓁亦伸出双臂回抱住她。 这样抱了一会,凌雋珈觉得不够,于是松开她,一隻手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印上那香软的粉唇。 凌雋珈没有闭眼,看着怀中娇娇软软的任自己肆意轻薄的人儿,不久她就起了欲望,那不安分的手刚好正抵在郁满蓁的起伏处,身体被摸的都开始微微颤抖,发痒发热,她连忙慌乱的一推搡,无奈嗔怪道:“你... 怎么又要做了,节制一下。” 陷入迷乱激情的凌雋珈偏要做,步步进迫,迫得小美人退无可退,跌坐在柜边。忍了大半个晚上,又偷看了画册的凌雋珈太想佔有她了,突然想到她说什么节制,疑惑:“饱暖思淫慾,说不定大家都忍不住,在房间偷着乐呢。” 郁满蓁听后,脑海竟闪过幻想的画面,玉脸立即浮着淡淡的红晕,带了一丝嫵媚,衣衫下酥胸高耸,浑身充满着强烈女性魅力。 凌雋珈从空气中嗅到她身上飘散过来的清淡幽香,再次欺身沿着额头、鼻尖、耳朵、嘴巴、下巴,一路向下亲吻到脖子,精緻的锁骨处后就停了下来。 凌雋珈轻轻喘息着,熨热的手直抵在阿蓁下腹,她感受着比往常更强的慾望,微微惊了一下,心里砰砰直跳,下腹也跟着一紧,一股热流从花穴中涌出,滴落在褻裤上。 两人都有些激动,火舌再次纠缠在一起,情慾的火花在廝磨的唇齿之间乱窜。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浑身酥软,凌雋珈一边热烈的吻她,一边撩开她身上的累赘,火热的大手擒住她的玉乳,不断的揉捏着。 好一会儿,凌雋珈才松开她的香唇,郁满蓁已经被吻得失去焦点,水眸眼波流转间,身上的衣物已被人剥下,姣好的身躯一丝不掛,完全呈现在然凌雋珈灼热的眸光下。 “你真美……凌雋珈抚摸着她赤裸的娇躯,她的肌肤如凝脂一般滑腻,令她爱不释手。 看到阿蓁那欲求不满的眼神,双手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那浅浅的毛发之中,两片鲜艳娇嫩的花唇上源源流出淫液,彷彿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郁满蓁仰躺在床榻上,小脸涨红,被阿雋强逼下,自己伸手分开那湿得不行的穴口,粉嫩的嘴唇微微开合,轻轻喘息,撇脸不看那混蛋。 看着心上人躺在自己身下,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样,让凌雋珈内心涌起一股无比的佔有慾,也就脱掉自己身上所有束缚,扶好郁满蓁大张的腿,猛地用力,长指挤了进来,直捣黄龙。 只听“噗滋”一声,粗长愉快的没入了女人的甬道内,她的下体被两指撑开,粗长在她体内越鑽越深。 “啊一一嗯啊!”她尖叫一声,凌雋珈慢慢加快抽插,操了数十下后,力道加大,两浅一深地捅着肥美的阴户。 “声音真悦耳,再大声点浪叫!”她突然想起这个客房墙壁如纸薄,如果动静太大,说不定会传到清儿他们耳中,但明显压在她身上的人没有半点顾虑,即使低声恳求对方放轻点,此人嗯了一声答应,抽插反而更猛更狂。 郁满蓁只好紧咬贝齿,以手捂着嘴巴,尽量压低声音。如此一来,叫床声压低了,可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淫靡的水声阵阵绕樑,在深夜时份尤其惹人注意。 抽插声不绝于耳,早已传到隔壁房间,让清儿夫妻和吴得的小妹吴春娇心乱如麻,血脉沸腾。 “轻点,阿雋...” 一声好,凌雋珈就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双手托着美臀,把人托高,过了自己肩膊,嘴巴对准小穴,开始舔弄穴口,吸吮那小花蕊。 “呀...雋啊...哈唔...”随着如蛇般的舌头突然向上顶,惹的郁满蓁阴道一颤,又是一声呻吟。她的叫声鼓励了凌雋珈,又是一阵狂猛的攻击。她只能无助地抱着凌雋珈的头做支撑,溢出的声音已支离破碎。 她以舌模拟那羞人动作,疯狂打圈又吸又轻咬嫩肉,郁满蓁身心俱颤抖不停,双手无力地搭在凌雋珈肩膀上,那淫秽的吸吮声传入阿蓁红得见血的耳内。 “啵!啵!”的吃穴声响!让郁满蓁骨酥神离,摆动着小脑袋求饶,“不要,不要了...快停...啊哈 ” “不。”凌雋珈邪恶的一笑,火热的舌头重重的顶入,深入娇嫩的肉壁,惹得郁姑娘失声尖叫着,感觉小腹深处被操弄出一股激情的蜜液,她达到了巔峰。 抱紧了她快要瘫软的身体,看她享受这极致的舒爽,感受着她紧窄花穴似乎不由自主的收缩,真是销魂滋味。 凌雋珈将美人儿放在床铺上躺好,看眼前的美好光景,想都不想就把头凑在两乳间,舌头舔舐着那销魂的豪乳,双手搓着,夹紧了又松开,搓揉如豆腐般的浑圆。 这样的刺激让凌雋珈脸颊酥麻不已,面对肉穴突然空洞不已,茫茫不知所以然的郁满蓁刚好低头查看。 不料凌雋珈刚好抬眸,二人四目交投,那人邪邪一笑,反转了阿蓁,让她跪趴着,蹶起湿淋成灾的玉臀儿。 这时凌雋珈才发现她的淫液自颤抖不已的阴户,沿大腿根流淌到地上,故意用长指一遍又一遍擦过她的臀缝,她的翘臀柔软滑腻,恨不得马上紧扶小蛮腰,长指狠狠插进她的丰臀中,肏得她死去活来。 在美背上轻吻一阵,两隻火热大手同时转向她前面的玉乳,肆意玩弄,又捏又轻扯小圆点,把豪乳搓揉成不同形状,在乳上留下淡色的指痕,凌雋珈喘息着抬起头,将阿蓁固定好,长指开始寻着那处桃源幽谷。 分开花唇,粗指轻轻顶在嫩穴洞口,坚硬的触感让她兴奋莫名,却有淡淡忐忑,些许惶恐,她的心越跳越快。 小美人被按在床上,奶子被大手又搓又捏,小穴被疯狂进进出出,插了过千下还没停下,她努力忍住呻吟,发出嗯嗯的叫声,反而让凌雋珈插得更快更用力,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相比之下显得弱小的嗯哼声。 凌雋珈认为此刻阿蓁还有意识压低呻吟声,就是自己失职了,肏不到位,于是伏在身后,攻击得更加猛烈可怕。 她无力扭动小屁股,躲避着狠插猛干,:“啊... ,轻点.…”早已被情慾控制的人根本控制不了,本能的一直狠操着。 郁满蓁受不了,全身毛孔都发麻,被操得口齿不清:“别操了...,下面好... 热... ”交合地方不断有淫液溅出,下身混乱不堪,淫摩一片。 “呀……”她的玉臀颤抖着,叁根粗长插入自己的娇嫩玉体中,感觉被一波波的巨浪衝击,几乎快要被操死,两滴晶莹的珠泪从微眯的美眸中溢出,阴穴烫得惊人,灭顶的快感迅速席捲了郁满蓁整个玲瓏的娇躯。 凌雋珈终于停下动作,房间静止下来,搭在她肩上的大手一松,郁满蓁向前摊倒在床上喘息,花穴春水不断流出来。 隔壁房的夫妻,受了凌、郁房事动静的刺激,也肏上一轮,此时一早已完了事,重新躺好。 可是郁满蓁房间,却在短暂的偃旗息鼓后,再次传来耻部击打声,且愈发激烈。 体力过人的凌雋珈只休息了片刻,稍稍清洁了阿蓁下身,抚身轻吻她,吸吮郁小美人的唇齿。很快感觉兴致又来了,换着一个个新的姿势、新的花样又操弄起来。 郁满蓁不知道这次自己被操了多下,只道自己不断在高潮反应中,全身肌肉发抖,尤其大腿和阴户更是抽搐不止,她大汗淋漓,全身湿透如雨下。 她伏在地上趷着屁股,浑身抽搐,两眼失焦,因着凌雋珈方才两指在壁肉内极快抠弄的动作,竟逼得小美人尿道口喷出浊黄尿液,如瀑布般飞流直下,溅得凌雋珈胸前都是尿液,溅得人家客房都要黄水成灾,味道腥骚,画面触目惊心的淫褻! 把她弄得这样,凌雋珈有一刻担忧她明天能不能下床,说不定自己也无力下床,看来真被这女人搾光了! 吴春娇在半年前已和村子里一个青年野外苟合过,早嚐过云雨之事。她耳贴薄壁,闻着交合声响,自慰了大半个时辰,阴蒂都被按肿了,爽累得直喘气。 而凌大哥竟然还缠着郁姐姐,这人体力好得让她都害怕,担心柔弱的郁姐姐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可更多的是羡慕妒忌恨,好想要凌哥哥也这样干死自己,操烂小穴啊! 屋子墙薄隔音差,激烈肉体交合声回荡整间屋,听觉敏锐吴春娇甚至还隐约听到凌雋珈说的话。 清儿跟夫君行房后,他就累说要睡了,留下她一个人,她才开始来一点感觉,他就射了。 她在男人抽插阴道时,开始算时间,感觉还没到一盏茶时间,他就泄阳精了,总共只换了叁个体位:后入,男上和女上,都是她熟悉但有点腻的体位。而且,夫君的鸡巴对她来说有点软。 跟他的性爱太单调了,他慾望不强,都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已,她却不同,她想天天被肏穴,想要一尝被操到高潮的滋味。 听说,高潮泄身的感觉,是男女欢爱的最高境界,她何时才得偿所愿? 她听着隔壁房欢爱的动静,竟然跟着自慰,好像凌雋珈操的是她,她幻想被他像母狗般骑在身下,粗暴地拉扯她的头发,使她头部后仰,毫不怜惜地猛插她的小穴,往死里操,大吼说“操烂你的淫穴,看我把你操得白浆都流出来!” 靠着幻想跟凌雋珈欢爱,幻想被肏到最后,他的精水在她口内爆发,要她吞下去,一滴都不要漏出来,要不然就被干到怀孕....... 她竟在夫君旁来了一波又一波高潮。 清儿真的受不了,又拉着半睡半醒的夫君吴得求欢。吴得闻到凌公子那边的动静,不甘示弱,纵使已泄过一次,有些累了,也不能轻易认输。 清儿帮吴得卖力口交,他竟然没够半晌就泄了,好不容易变硬的鸡巴又软回去,她只好再重新含着吸吮舔弄,吮得嘴巴都酸了,那孽根才重新硬回来。 好不容易小穴终于被插入,她却没有感觉,叫他动快点,竟说再快会受不了想射。叫他插深点,他尽力了,但明显还有大段距离。 过程中,那阳物不时滑出,她早已性致全失,听着隔壁动激烈声响,把夫君想成是凌雋珈,她才再来了感觉。 吴得见她表情满足,还以为自己表现很好,操得身下女人动情的呻吟着。 四十五戳穿真相 由大陈村回县城的路上,郁姑娘极整个人几乎埋在凌雋珈怀中度过。凌雋珈抱紧了害臊的小美人,又亲又哄的,腆着脸说:”我们都是大人了,这女欢女爱的,不很正常嘛,清儿姑娘和她的夫君不也有做么?我们就是做的比较激烈而已,招了人疾妒!” 凌、郁夜里欢爱的声响太大,早上除了住在另一边屋的两位公婆懵然不知外,吴春娇、清儿夫妇看向凌、郁两人的眼神,教阿蓁羞得不敢抬起头。 她只敢瞧向阿雋,阿雋以外的其他人,瞟都没敢瞟一看,此时她怕极了别人曖昧的眼神。 可千万别有人来问她昨晚的事,阿蓁真的会把自己生葬在土坑里算了。 吴春娇年少,经过昨夜一役,眉目间藏不住对凌雋珈的仰慕爱意,含情脉脉的神情过于显露,凌雋珈蹙眉不悦,未有理会。 清儿已婚,看了眼凌雋珈出眾的长相,高佻清雋的身型,稍有后悔太早嫁为人妇。要是能重来一次,给她遇到凌雋珈这般在床上猛如虎,床下温柔体贴、内外兼备的优秀男儿,她定会每日在菩萨前每日烧香跪拜,茹素廿载,以谢上天厚爱。 吴得人如其名,昨夜见识了凌雋珈的勇猛,今日每每与对方有眼神接触,皆不自然的刻意撇过头,闪避他。心里好奇,却又不好意思贸然向他取经这高明的驭女之术。 ***** 几日后,郁姑娘见凌雋珈早饭吃得少了,一小碗白粥、半根油条、半个素包,几根青菜。郁姑娘怕她中午会饿,于是提早了半个时辰带饭给凌掌柜。 今天的饭菜可丰富了,自己卯足了劲儿做了大半天,鸡蛋抱豆腐、文蛤嵌肉、梅乾菜燘肥肉,还有素炒米粉。特别是这道梅乾菜燘肥肉,足足燘煮了两个时辰,热得阿蓁在秋日里,里衣尽湿。 到了阿雋办公房外,阿蓁看到上次叫她凌夫人的小伙记,对方笑得真诚,尊称她做凌夫人,她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不知羞耻的欣然接纳了这“未来的称呼”。 走了十来步,远远的就瞧见了眉毛很粗很浓的何星,一身张扬炫耀的紫红大长袍,想人认不出都难。回想上次跟阿雋亲热被何星撞破,郁姑娘眼睛一缩,大感尷尬,犹有馀悸,不想入去与何星碰面,就怕那人赤裸裸的盯住自己的嘴唇看,决定等他走了再进去。 郁姑娘在外面晃悠了小半圈,见两人还在聊着,那何星更说得口若悬河,唾沫都喷溅到阿雋乾净的书案上了。 郁姑娘起了好奇心,轻手轻脚的躲在门后,就想知八卦何星道的到底是张家长李家短,或是在商讨正经公事。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入耳的竟是“郁满墨”叁字。她大感讶异,以为自己听错了,竖起耳朵仔细听,原来两人在说如何令人赌博上癮,最终赌得倾家荡產 ,落得卖妻贩儿典当家產的下场。 何星口多说漏嘴,是不是就像对付郁满墨那般,重施故技对付那人。他歛眉一脸愁绪,琢磨自己的计划是否失败,那人似乎不上当啊。 凌雋珈一手托腮,眼珠围着云雾一般,朦朦胧胧的,显得深不可测,幽幽的道:“想当初令郁满墨上癮,也用了一个月有馀,反覆运用了好几个策略,有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功得看运,谋略高明与否反为次,不一定每回怕功成。 毕竟每人心态不一,有些人轻易就耐不住引诱,略施小计,便乱了心神;有些人偏偏意志力强,需要给点耐性,逐步逐步,将肥美大鱼鉤上岸。 那人怕是需要多找些他身边认识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轮流灌输,教育一下,才会上当,之后再想办法让他迷了心窍,无法抽身。 放长线钓大鱼,想要挣得更大的财富,就要从长计议,不能心急。不心急才能吃到大肉,要不然搞砸了,也许连肉渣也吃不到。” 何星豁然开朗,点头如捣蒜:“好的,老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给我多一个月时间,看能不能把那个人拿下。” 他双手拄着桌子,齷齪的笑道:”说起郁满墨那廝,他现在看到粗豪的汉子,许是惊得汗毛都竖了起。那次被肏得可惨,叫得死去活来,猪嚎一般。后庭戳出大窟窿,”他比划了一下窟窿的大小,“血污染了大半被褥。呵呵,说不准一想起可能隐隐作痛呢!” 何星笑容阴冷,绘形绘声讲述郁满墨被肏烂后庭的惨况,凌雋珈没有半分幸灾乐祸,反而陡然沉下了脸,撇撇嘴低低的道:“让这个襟裾马牛,衣冠狗彘的人渣生不如死好了。” 她顿了顿,“最好再找那两个虬髯大汉,轮着肏他个叁天两夜,看他的脑子敢不敢在净想些害人不浅的坏主思。”茶杯重重磕在桌上,脸上划过一丝狠劲。 那人背着阿蓁和满香做亏心事,可多着呢!郁满墨前天还来她新开的赌坊捣乱,说什么自己不过是问自家未来妹夫讨点零用而已。不知他吃错什么药,恬不知羞,看来是嫌上次教训不够狠? 凌雋珈黑眸透出冷意严峻,任谁看到这双眼,亦不自觉地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郁姑娘躲在门后,得悉大哥染上赌癮的真相以及前阵子他突变鬱鬱寡欢的原因。脸色煞白,手指攥得泛白,身子在微颤,心口堵得慌,像遭遇数百根针扎入一般疼痛,扎得千疮百孔。 她跌跌撞撞的又绕了一个圈,再假装刚抵达。戳穿真相后,郁满蓁对凌雋珈表现得冷淡,凌雋珈心下有疑,问是谁惹怒了她,同时伸手帮她拢好外袍,取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穿衣的,袍子松松垮垮的,胡乱披在身上,是不是急着为她送饭呢。 郁姑娘勉强挤出牵强的笑容:”我有点不舒服而已。” “哪里不舒服?”凌雋珈一贯温柔的问。 ”就...来了葵水。”郁姑娘随意找了个藉口,她身体没有不适,不舒服的是心。 凌雋珈打开食盒,见菜色极为丰富,又是一番夸讚,表示自己正饿了,两人一起吃完,待会派人护送她回家休息。 郁姑娘不知有听没听全,随意的“嗯”了声,却是未有举箸。 “我来葵水没有胃口。”郁姑娘心里苦涩,不看这人。 看来心情也不好,不想多说话,凌雋珈思考着。开始是有所狐疑的,復又算了算日子,好像也是这几天了,她还是信了郁姑娘真的由于来月事而抱恙。 之后郁姑娘以身体不适为由,第二天并没有送饭来,凌雋珈体谅她身体不适,并没有多想。 原来小美人可怜兮兮的,一人独看躲在房里屈膝埋头,窝在床榻上一直哭个不停。豆大泪珠滑落脸颊,颗颗砸到榻上,沾湿了床垫,哭到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喉咙涩酸,眼睛模糊。 得悉郁家一直被凌雋珈算计,陷入困境,那人为了夺取自己的身心,做的都是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思及此郁姑娘一时难以接受,不知道怎样面对凌雋珈。 果然是个混蛋,还这样对大哥。倘若大哥是个姑娘家,遭受了这般凌辱,恐怕早就投井自尽、投河自杀了,离开人世了吧? 自从大哥变成这般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爹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虽有她每个月都有给银两维持家中生计,但爹爹却一副吃着龙肉也高兴不起来的样子,也许是无时无刻都在担心大哥吧,毕竟他是郁家的唯一男儿。 人在怒极的时候,对另一个人產生了怨恨,往往只从坏的角度去想,一直想对方做了什么坏事,想的都是对自己不好的事,却忘记了对方一直待自己是极好的。 她胡思乱想,甚至怀疑凌雋珈和那个史福是沆瀣一气的同党。否则史福怎么可能接连的看上她和满香,难道真的是凌雋珈在背后从中作梗?然后又以救世者的姿态,拯救了她和满香,逼她以身相许? 凌雋珈,你怎么能可恶至此,我恨你!恨你拆散我的家! 郁姑娘连续两天,对凌雋珈不瞅不睬,冷若冰霜的,甚至她受伤了,只叫银儿帮她处理伤口。早上、晚间也不让她为自己梳头綰髻,擦发绞发。 凌雋珈开始憋屈,思索她的态度为何生变,怎么好像自己做了罪大恶极之事?难道是前几天,她和何星的对话,被偷听到?想来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当天她来送饭时,神色懨懨,还以自己葵水来潮,身子不适为借口,不欲和自己多说话。 没错了!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好吧,既然自己所做的一连串坏事,都在无意之间遭戳穿,那就戳穿吧。 凌雋珈心中有一刻浮现“早前作了亏心事,阿蓁敲门雋心惊”的诗句,呸呸,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比起以往砍人手砍人脚的劣跡,这些算是小菜一碟,她也丝毫不以为忤。 不过像是手帕交和夫君偷情,你扼腕不忿,为她报仇杀了手帕交。这是为了谁,为了她好啊!一时间难接受,能够理解,如今闷气生两叁天了,差不多该释怀了...... 晚上。 “我算计你大哥之事,你要气要恼,悉随尊便。不过呢,都过几天了,今晚也是时候消气了呀......”凌雋珈嬉皮笑脸的哄小美人,玩世不恭得很,彷彿小器的反倒成了郁姑娘自己。 郁姑娘直直的盯着她看,就是不发一言。 “最近嚐不到阿蓁做的菜,也久未嚐阿蓁娇艷欲滴的身子,馋得都快饿扁了!”凌雋珈欲上前抱住美人。 郁姑娘后退两步,凌雋珈剑眉微蹙,“怎么了,都是我错了行吗?我不过是喜欢你,你耍什么性子,这都几天过去了...” 凌雋珈的话惹得郁姑娘泪奔,“你出去!”她极不妥这种以爱之名,伤害她身边人的劣行恶跡,斩钉截铁的道:“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我偏不走。你不待见我也得见!”凌雋珈让阿蓁见识到何谓不折不扣的恶霸流氓、强抢民女的痞子.... “你!你...不分青红皂白殴打林大哥,害他脸上留下疤痕,我也算了!你陷害我大哥害他上癮,我爹也因此身体每况愈下,我恼你!你为了强取豪夺我,做的阴险缺德事,......” 未待郁姑娘逐一陈述凌痞子的罪孽,她也被惹怒了,阿蓁半点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心偏到胳肢窝去了,戏謔道:“反正千错万错,全归我的错!你们每一个,都是好人,就我一个万恶之源,行了么?满意了?” 郁姑娘哭得更厉害,有时,爱也是种伤害。她在原谅与悲伤之间游荡徘徊,举棋不定。 “我不要你的喜欢,太沉重......”郁姑娘声若蚊蝇的话,凌雋珈可是听得清楚,她拔高语调:“怎么了,还是你比较喜欢林义,他比我正气多了,如果不是我从中掺和,你们本该是恩爱情侣,早早双宿双栖了!” 郁姑娘没回答,凌雋珈赌气的当她默认了,嘴角扯起一抹讽刺:“想来我欠你和林义一个道歉? 对不起我肏了他心上人,害你逼不得已和我在一起。他想肏你,我又妒忌,砍他叁根手指,我真是人渣,是么?我就是恶霸,你耐我何?你的身子,只有我能肏!” 她亦步亦趋,流里流气:“便即是我现在想肏你,你也得乖乖让我肏。”手还揪她腰带,意欲强行宽衣解带。 郁姑娘被逼得再无退路,露出怨恨夹杂愤懣的眼神,抬手狠狠摑了她一巴。 “啪”,屋里一片安静,剑拔弩张。 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打的凌雋珈,额上青筋绽出,摸了自己那被摑得通红发肿的右脸,怒极拂袖离去。 过了几天,仍没理会郁满蓁,专心当个孝“子”,特地抽空带义父夫夫两人到县里四处游览。 四六情難斷 义父和二当家林之卿起程前往两百里外的武义山,上山修练。凌雋珈一早骑马相送,后匆匆回赌坊办公,一直忙到天黑前才回家。 这两天,两人皆视对方为空气与幽灵。餐桌上两人食不言,寝不语,气氛凝结而沉闷,银儿和满香看在眼里,发现了端倪,却是不敢多言。 凌雋珈今日从早开始忙碌,直到晚上才用上今天的头一顿饭,饿得前胸贴后背,不由得狼吞虎嚥了些,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碗汤,捧起米碗大口的吃,同时夹起一大块带骨鸡肉,忙塞入口嚼咬。 忽尔她脸色一变,噎着了,“喀”一声,用力将骨头从咽喉里咳出。梨儿小手顺着凌家主的后背,心疼小声说:“家主,慢些吃。” 如此大的动静,近在咫尺的郁姑娘似无所觉,并没发现凌雋珈的异样。不止满香和银儿,此刻澜儿以及一眾丫鬟下人都发现两人生了拗撬。 凌雋珈用完饭,没管阿蓁,直接到书房继续工事,夜里也不和她同枕,一脸的势不低头。 她可记恨那一巴掌。义父未曾打她掌摑她。 这女人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牙床,就是脾性烈了些,连她都敢打! 翌日早膳间,满香终是忍不住,上前拽着两人的袖子,挤了挤眼和着稀泥,软着声线好言相劝,希望调停两人的争端。 正把一勺粥往嘴里送的郁姑娘停住了动作,瞟了凌雋珈一眼,放下勺子,没有作声。 隔了半晌,只见凌雋珈悠然的拎着匙子,把一口粥吹了吹,凉了些才往嘴里送,并没有理会两人。 郁姑娘垂下睫毛,不理她,又继续自顾自的用起膳。 凌雋珈眸光浮现一缕寒霜,幽幽的想:我是有错,小错而已,你发那么大的火掌摑我,我难道还要低下头,摇尾求怜的认错,哼,这女人! 双方僵持不下,郁姑娘此时也想不通,只好歉意的看了眼满香,示意她回座吃东西去。而凌雋珈也气在头上,吃饱了肚子撑,轻掸衣袖,直起身来,走去散步。 满香见两人仍然不咬弦,努了努嘴,囁囁嚅嚅的,小嘴欲张未张,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作罢。她失望极了,颓然的返回座上,了无生气的撕咬着大肉包。 ***** 夜里凌雋珈仍旧没有回来,屋里一片寂寥,静謐得能听见秋风刮得树叶唰唰簌簌地响,甚至是萧萧落叶声。 郁姑娘独佔一张大床,触手之处皆清冷。自小就鲜少自己独自睡,夜里窸窸窣窣的怪声,此刻像是不断扰乱她的心神。 许是白天思虑过重,夜里睡了也不安生。她睡不好,一直不断做古怪的梦。 梦中林义、凌雋珈分别站在桥的尽头,各佔一方,两人见她款款而来,皆点头朝她微笑,同时呼喊她过来自己这边。 郁姑娘裹足不前,凌雋珈薄唇紧抿,面无表情,目光变得幽暗深邃,两人随即为此大吵起来,吵着吵着就拔出随身配刀,撕杀起来,落得两败俱伤,身首异处的下场。 她跪在两人尸首边,嚎啕大哭,肝肠皆断。 很快又换了场景,林义一身喜服,把凤冠霞披的她压在身下,说是洞房花烛夜,她欠他的今晚就还给他。 郁姑娘惊恐的推开林义,那人发了狠劲,拔刀要杀她,口中念念有词:“你生是林家人,死是林家鬼!”大刀朝她胸膛剖开个大血洞,她满身冷汗的从噩梦中惊醒。 凌雋珈不在枕边,想抱一抱也没有人。 郁姑娘不敢入睡,失眠到天明,至少,自己的身和心是很喜欢阿雋的,骗得了别人,骗不到自己。 ***** 满香来到凌家,已有数月,日子有功,加之她勤于练功习武,几乎没有怠慢时候,现在即使宝儿和梨儿两位成年女子联合起来,她赤手空拳亦能打退。 字也写得越发好看,簪花小楷练得不差其姊,可以充当澜儿的小老师了。 短短时日,个头拔高两吋,已到郁姑娘肩膀高。 “凌哥哥说待我十一岁生辰时,就带我去黄山游玩,好期待啊!”满香屈着指头数算日子,还有叁个月。 她滔滔不绝的把凌哥哥讚得天上有地下无,郁姑娘只是静静地听着,心绪不知飘到哪儿去。满香看到她心不在焉,以为她不赞同自己的话,也就叹了口气,闭上嘴。 须臾,她还是好奇,胳膊趴在桌上歪头问:“你们怎么吵架了?”瞟了阿姊一眼,见对方没打算回她话,自顾自地言:“快和好啊,你们!我跟澜儿早上吵架,下午就好了。夫子说过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除了生死相隔,没有什么是大事了。” 难以相信如此富有哲理的话,来自十岁小儿稚口中。 郁姑娘沉默了许久,方开了口问:“香儿是否喜欢现在的生活?” 满香托腮微笑答道:“那是自然!从来没有过这样开心的日子!” ***** 午间时,郁姑娘携了食盒找阿雋,没找到人,只见案上纸镇下压着一张白宣纸,上面字跡雋永飘逸,写了数句,郁姑娘上前顷身细阅......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是阿雋写的字,“求不得,放不下,六字尤为用力。 阿雋当时是求不得,郁姑娘思恃自己假若放不下,亦会怨长久。 生命太短暂,不该浪费在记恨上。 两人相爱而别离,不若生与死么?是否不该闹隔阂? 一瞬间,凌雋珈所有对她好的回忆纷至沓来:初到时买衫裁衣、每日叁餐供应丰盛膳食;春天乍暖还寒,夜里为她掖被,每每夜归总是放低声量,怕吵醒自己;夏日酷热,阿雋两叁天就备冰镇瓜果,甚至豪花千金,买来由西域番邦进贡的甜瓜,为博自己一笑。冰粉,冰糕,冰镇酸梅汤更是只要自己想用,厨房每日供给......更遑论救满香和五丫在水深火热中的恩情。 自己又何必遑一时意气呢?郁满蓁思及种种,深以为阿雋可爱煞自己了,眼圈泛红,掩在广袖里的手攥紧,倏地缓缓松开。 想通了,郁姑娘晚上盼着阿雋回来,心中酝酿要说的话,要跟阿雋好好说话。 郁满蓁由子时杵在门前,杵到两更天,她等的人没有来。每次远远见到有人来,以为是阿雋,看清楚了,满心的盼望转为幽幽的失落与惆悵。 她眸色随时间逝去,沉了又沉,心里纳闷,阿雋呢,就真的狠心不回来么? 盼君归,君未归..... 等得伊人爽性蜷缩身子坐在门槛上,吹着风,好等自己不要因睏倦不已而打盹,生生错过阿雋归家的身影。 “家主、家主受了好重的伤,来报说是上山打猎遇到、遇到兇猛...野兽袭击,还咬、咬得遍体鳞伤 ,现在......全身都是血,流了好多血,昏迷不醒,白、白芷大夫在抢救他。”阿贵急急跑来通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说话。 顷刻间,郁姑娘倏地清醒,毫无睡意,眼睛重得抬不起来,睫羽掛了繁重的泪水,决堤般跌落下来。 她跟在阿贵身后,视线迷迷濛濛的,不知何时抵达白大夫的医馆。透过依稀水气,迷迷糊糊映出一张在躺室榻上,毫无血色的苍白脸,血污染得全身上下像在血海里捞出似的。红白的强烈对比,郁满蓁忽觉日月无光,天崩地裂。 阿雋,你不要死,你曾多少次表明心跡,诉说爱慕之情,而我一直享受你的默默付出、满泻的爱,至今还未曾亲口说一句...... 爱你。 四七治傷 凌家气氛低迷,所有人都在担心家主,盼白芷大夫华佗再世,救家主一命,让其大步槛过,凌家上下定必每日烧香拜谢。 今早还鲜活的人,眼下毫无生气的躺在床,脸颊没有一丝血色。白色的帷帐上一抹血痕依旧赫然布在其上,格外醒目。 染了大片血跡的外袍被褪下扔在地上,木地板上鲜红处处,房间里都是浓重血腥味,场面看着很触目惊心。 郁姑娘怔怔站在床边不远处, 四肢发凉,双手都在颤抖,心疼不已,哆嗦着手,慌忙上前,在开口询问阿雋情况前就被白芷大夫打断,见对方指腹搭着凌雋珈脉搏,脸上并未显出特殊神情,唯有强作镇定,以手拭泪。 白芷观其脉象,受伤很重但不致死,而衣衫上大片血跡,嗅起来夹杂野兽血腥味,看来不全属凌雋珈。 她需要为凌掌柜脱衣检查,轻声唤了郁姑娘来助她一臂之力,毕竟男人身子沉,她一介女子着实吃力。 本以为自己帮不上忙的郁姑娘,既惊又喜,稍一思索就应允。她麻利地关起了门,就和白大夫一人一边,协力将阿雋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直到只剩里衣。 肩头、胸口、腰腹上的衣服撕开的时候,带着数片血块。两人脱凌雋珈身上的血衣,比想像中困难得多。 一些血渍已然微乾涸得结了血痂,且与破裂开来的缠胸布相缠。白芷大夫的手倏地顿了下来,郁满蓁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白大夫回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数息后又朝她投来抱歉的眼光,重新伸手小心翼翼地解开凌掌柜的衣衫。 然而,即便如此,有些血痂还是重新裂开流出鲜血来,刷过血褐色的深痂。凌雋珈因疼痛,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就连嘴唇都跟脸一样白得没顏色,额上渗冒出细细汗水。 伤得最重的是左肩肩头,赫然映着一个血洞,深得几欲见骨,瞧来分外疹人得很。 清洗伤口、缝针、上药,裹缠绷带,整个过程,因着白大夫已知晓堂堂大赌坊凌掌柜原来是女子之身,落手处理伤口时,动作便也放得愈发轻柔了些。上完药,两人又合力帮她换了宽松的衣服。 “伤口拖得过久,想是会发炎,很可能会发高热。”白芷得提醒郁姑娘,发高热若是持续数日不退,凌掌柜怕是会出现危险状况。 “阿雋,你可千万别有事!”郁满蓁话音刚落,便听到白芷对她说:“郁姑娘得要坚持住,她需要你,你可别晕厥过去!” 郁姑娘因担忧阿雋会发热,愁眉不展,宝儿提议家主义父前些天送了一盒药,听说是凝聚精製名贵之药材,该药能治重伤奇难杂症,要不要问一下白大夫,看能不能给家主服下。 白大夫看了药物成份,頷首批准,待凌雋珈服下,半盏茶功夫,她身子一抖,唇角忽然流下一丝血来。 白大夫挑挑眉伸手按住凌家主的手腕,测了脉象,嗯,果然是上好的药,凌霸天该有多宠爱凌雋珈。这些药材,宫里的人才能用得上,价值不菲,而且极为难寻!她又用力按了一个穴位,凌雋珈啐了一口血沫。白芷见清了瘀血,心下大安。 白芷却留意到郁姑娘眼眶又噙满泪,怕是误以为对方伤势加重,认为这两位姑娘有趣得很,一人女扮男装,另一人明显对对方有了男女之情,两人磨镜对食。她行医日久,见尽奇闻异事,对此亦并不震撼,只是相隔多年,再次目睹活生生的女女之情,不觉想起一件前陈往事,苦涩的笑了笑。 未几,她来了玩心,讹骗郁姑娘说凌雋珈失血过多,需要新鲜人血输入体内,只是这样做,对人体损耗极大,恐怕没有人愿意输血...... 郁姑娘不假思索,命人马上取刀来,撩起袖子,准备割腕放血。她愿意无条件为心爱之人捨命,感动了白大夫。 白大夫才说出真相,原来是想考验郁姑娘的真情实意。小美人闻之,脸颊緋红,嗔视了不正经的大夫。 白大夫心觉被凌姑娘骗了,明明是个美女,扮男子连她也被骗。哼,待此人醒了,多讨些封口费!不,这封口费得收诊金的两倍! ****** 郁满蓁衣不解带、寸步不移,贴身侍候了两日。 她白天不敢走远,怕人醒了,她没瞧见;夜不敢同榻,怕不慎碰到阿雋伤口,不敢睡得太沉,一直守在身旁,帮忙擦汗换绷带。满香也懂事,知道凌哥哥为何会受伤,要不是自己.......现下唯有将功赎罪,有事没事都来充当跑腿,不时换着热水,递上热茶,为阿姊分忧。 是夜,她守在榻前,抬手将阿雋身侧的被子掖好。忽尔眼睛模糊看不清,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绊倒在地上。银儿见郁姑娘累得快要虚脱,忙扶郁姑娘往小榻上稍歇,好言相劝叫她莫累坏了,家主醒来看到定会自责内咎。 床上的人呼吸平缓。天大亮,今天一片晴空,万里无云。凌雋珈悠悠转醒,眼皮动了动,然后缓缓掀了开来。 饿熊猖狂,杀气腾腾,幸好她虽伤不死。义父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只是浑身都好疼,除了一个字疼,就还是疼。 骨折了么?没有,太幸运了,手很重要,手指更重要,幸好都没事,指头擦破,皮外伤而已。右腰躲避袭击翻滚时,被石子搁到,现在只是一点点疼,胸口和左腰都包扎好,不怎么疼,就是左肩,动也动不了,那熊爪当时刺得很深,看来要留疤了! 郁姑娘得悉阿雋醒来,心急奔走,脚不慎踏到拖地长裙,摔了一跤,额头拱起一个大包。她也来不及察看,好想抱阿雋在怀里。 看到日思夜盼的人终于醒了,郁姑娘竟然掩袖垂泪,抽抽噎噎起来。 凌雋珈转过头望看眼浅的小美人,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哭,郁满蓁被望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想要偏开视线,却又有些不捨,樱唇便抿得愈发紧,重新与凌雋珈的黑眸对视着,望着眼前这张日益熟悉的脸容,心里像是流过一阵暖流,微微发烫。 须臾,未待凌雋珈啟唇,郁姑娘就打岔对方,不断的嘘寒问暖,又说鬼门关走了一趟,阿雋以后定不能再上山打猎,太危险了,不准去,去了我就生气,从此以后不理睬你......唧唧咕咕的说个不停。阿雋没有觉得阿蓁聒噪,反为会心微笑。 待她说得喉咙发涩,阿雋才鑽得空子,“那半大不小的熊是我猎下的,听闻那群猎户命人送来了。熊肉归他们,我只要了熊掌和熊皮,熊掌叫阿富拎去酒楼卖去换钱,熊皮可以做冬衣,很保暖,外面一般成衣铺没得卖,即便有,五百两是跑不掉的。 你跟满香一人一件熊皮大袍,应该绰绰有馀。剩下的,或许还能够料子做一对手套,或是一顶帽子。你体弱宫寒,有了熊皮大袍,这样冬天就不怕冷了。” “阿雋,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好!”郁姑娘当初知道阿雋听满香说想要养白兔,先是去了市集,找不到活的,故而起了上山狩猎之意。就是不知为何寻兔成了遭遇熊袭,差点成了那熊入冬前的大餐。 阿雋把事情始末略略交代一番,更是有意把被袭过程轻描淡写的,寥寥几句,匆匆带过就算。 郁姑娘知道阿雋不欲自己担心,心下更是酸楚。待凌雋珈回过神来时,小美人紧紧圈住了她的手臂,头则抵在阿雋的肩窝附近,身子在轻轻颤抖。 凌雋珈支起另一隻手,轻轻抚摸小美人的青丝,“好了啦,别哭了,阿蓁果真是水造,我这不是还在人间嘛。” 郁姑娘还是哭哭啼啼的,惹人怜爱。 沉吟了半晌之后,阿雋终于开口:“阿蓁,对不住,我算计了你大哥。当时发现你哥想卖了你去妓院,我一时着急,不知所措,一边留意你大哥动静,一边想办法。 此地有规模能出高价的青楼妓院大多属当朝叁王爷与右相所有,关係错纵复杂。背后别的阴谋诡计且不说,因娼籍难改,女子一旦被卖了进去,多是易进难出,更甚者有入无出。 我在盘算,与其将你卖给妓院,不如卖予我。我会保你一生平安,不受人欺压。” 郁姑娘沉默了好一阵,她无法想像他大哥曾经竟怀有如此的想法。而自己懵然不知,也许没有阿雋,自己一早堕入风尘,还是被家人亲手推入! “阿雋,我...我...我爱你。”郁姑娘这两天都在反覆想着,待阿雋醒来,自己一定要对她说爱她。一定要记得,她时刻提醒自己。 一天提上个十遍八遍,一定要告诉阿雋,自己的心意。 “我知,你就是离不开我,早已逃不出我的掌心,是么?”凌雋珈虽然昏沉期间,意识朦胧,唯她能感受到,这两天阿蓁都在她枕边忙得不可开交。 “嗯,你说是就是了。”小美人緋红了脸,轻轻点头,阿雋乐得哧哧地笑。 末了,阿雋叫阿蓁凑过来些,在她耳畔私语:“待我好了,你......” 阿蓁姑娘驀然紧张得不行。 ---------------------------------------------- 你们猜,坏阿雋又想到什么鬼主意? 四八磨蹭(H) 凌雋珈趁势吻上阿蓁的樱唇,火热情愫顺着紧贴双唇传到凌雋珈的全身肌肤,如同一把烈火。燃烧只需一个瞬间。她眼中幽光暗了暗,喉咙有些乾涩。好想现在就把阿蓁吃掉!可惜伤没好,得先按下这心思,可恨! 凌雋珈轻咳 ,清了清喉咙,“阿蓁,你又一次照顾重伤的我。” 郁姑娘不解,“又”一次?“重伤”?凌雋珈观言察色,估计她当年年岁太小,未必会记住自己这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自己可是记了十多年呢! 她娓娓道来:“说起来,你当年才五岁吧?十二年前,你家还在县里经营麵档,兼卖蒸包。八月下旬某天你发现重伤倒在后巷的我,没有半丝嫌弃,小手递来一个香餑餑热腾腾的包子,说了句'给,这是我娘做的,可好吃了',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之后每一天午间你都会来看我,每次都奶声奶气的说,受伤了不用怕,吃饱就会好。我想笑你天真澜漫,你不嫌我是乞丐身上脏,忽然间对我脚上伤口呵气,又说娘话过多疼的伤,只要吹吹,痛痛就飞走。” 当年的小阿雋因小阿蓁亲近而温柔若水的动作,微红了脸,记住这个脸有梨窝的小姑娘。 “我叫阿蓁,上草字头下秦国的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娘改的名字,说阿蓁以后就同绿叶一样茂盛,永不衰落,一定会是个有福气之人。” 阿蓁,真好听的名字!当时没名没姓的凌雋珈第一次觉得另一个人的名字能如此动听。 “这位小哥哥,你也会幸福的。快吃包子吧,还热乎乎的,今天是冬菇鸡肉包。”小阿蓁软乎乎肉嘟嘟的小手伸过来,笑靨如花,小小年纪五官就如此好看,将会来肯定是个美人。 郁姑娘陷入回忆,一幕又一幕两人初邂逅的画面随记忆一一浮现,惊讶得说不出话,当年的小乞儿竟是阿雋,原来“他”是她! 那时候就觉得那个小哥哥长得好帅很好看,又见他伤得这样重,就有了惻隐之心,每天对娘亲撒谎说吃不饱,多取了两叁个包子给“他”。 “原来竟是你!”郁姑娘露出一缕笑意,太惊喜了,原来两人那么小的时候就相遇了。 阿雋在阿蓁额间落下一吻,眼眸泛起无限暖意:“我一直铭记于心,想用一生来报答你。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除了义父以外,唯一一个没有条件的对我好。” 郁姑娘握紧阿雋的手,与之十指紧扣:“阿雋,我不过是给你微不足道的吃食,你对我的回报,早已足够有剩!” 凌雋珈清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道:“阿蓁这般人美心善,我得藏着掖着,收归己有。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可好?” 郁姑娘像着了魔一样,能遇上似阿雋这般至情至性的人,不能再贪心了,否则菩萨会生气,她果断頷首:“好。”原来缘份早註定,上天早已安排好,凌雋珈才是自己真正等待的良缘佳婿。 十来日后,凌雋珈伤癒。在她受伤期间赌坊的事全交由秦田打理。现在她身子早已復原,正考虑明天重回岗位。 在此之前,她要先跟阿蓁化干戈为玉帛......相见。 凌雋珈一大早醒来,就到书房忙去。此时她一手托腮,细听何星匯报赌坊近况。所幸的是,她不在的期间,赌坊运作顺利,无有异样,也未有人前来挑衅捣乱。 下午,凌大掌柜在看义父送来的书信,书上说他们夫夫两人尚有一个多月才回来。 郁姑娘听她说明天就要回去赌坊,担心她的身体是否能负荷繁重工作。阿雋双手抱胸,气定神闲的回道:“他们都夸我很能干,我怎么能让一眾兄弟失望?” “真的不再休息几天?”郁姑娘还是担心她身子毕竟才好了不久,掌柜的工作劳心劳力劳神,就怕她...... 凌雋珈见她对自己的关切之色溢于言表,面有淫靡的改口说自己也可多休息两天,在外不能干(公事),在家也能干(阿蓁)。 郁姑娘知她一语双关,带有歧义,嗔睨她,不想管她,继续手上的刺绣活儿。 凌雋珈爱煞了小美人娇嗔之态,忙不迭的绕到书桌另一边,俯下身凑近亲吻阿蓁,与之纠缠。唔,这两天都在床上过好了。 阿蓁小嘴又暖又湿,小舌滑溜溜的,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凌雋珈的情慾点燃引爆。 小美人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凌雋珈的肺腑,流向全身四肢,使她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阿蓁被吻得浑身发软无力,两唇分开的一瞬,小美人就虚虚的窝在她的怀里,玉手放在凌雋珈肩膀上,微微张嘴喘息着。 过了一小会,似是意犹未尽,媚眼如丝主动献上香唇舌吻,其后阿雋一面沿着小美人脖子往下温柔的亲吻,一面边吻边把人带往床上去。 两人抱坐在床,吻得天昏地暗。阿蓁双手抵在阿雋胸前柔软处,攥紧了她的前襟。 阿雋环着美人的后背,边吻边扫背,又顽劣地用脚趾,隔着衣衫在阿蓁的小穴蹭了又蹭,惹来阿蓁一声娇吟,小穴又不争气的流出动情之液来。 阿蓁知道阿雋想要自己,想顺着她的意思,又怕累着她,心里忐忑。 阿雋得悉她的心结,眉眼一勾,色瞇瞇地提议既然怕她累着,那她今次就委屈小美人来累了,要对方用乳房代手,为自己上药去疤,磨遍自己全身。 阿雋把两人衣衫尽褪,叫小美人只一袭披鹅黄色薄纱。她把俏美人纱衣衣襟向两边分开,胸前凝脂一般的双乳,嫣红的两点马上暴露无遗,阿蓁羞得连忙用双手抱住了前胸。 俏脸几乎埋进饱满的酥胸中,身体微微颤抖,红唇囁嚅,唇舌变得乾涩无比。虽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的到了这一刻,小美人俏脸烫得比火热,好羞赧呀。 阿雋被眼前绝美的乳房迷住,满眼色慾,双手十指肆意挤压丰乳,使得乳肉不断变换形状,又因惊人的弹性恢復原状,在阿雋的玩弄下,小美人春情迸发,露出一副让人欲罢不能的媚态。 她指节一抓,小美人奶子柔软的嫩肉就凹陷一块,指甲划过瓷白的乳房,一道道红印子刻在阿蓁的大奶上。 手玩够了就张来了嘴,“嘖嘖嘖”的在坚挺粉乳上舔舐吸吮,留下极响亮的“啵啵”声,彷彿要让所有人知道阿蓁多么的可口美味! 丰乳上留下大片亮晶晶的淫秽的口水印,舌头捲着经已充血硬挺的嫣红乳尖,又用贝齿啃噬拉扯着乳尖,阿蓁拚死抿着唇,怕屋外的人听到房内激情的前戏。 阿雋舐乾胸上的水跡,伸手递上去疤药,叫她抹在胸上。见美人不接,倔强耍无赖的说,要是她不帮自己上药,那就由着那难看的疮疤留在身上好了,反正外人又看不到,不要紧。 阿蓁放弃了最后的挣扎,打开了魅惑的美眸,红透的脸慢慢抬起,与凌雋珈对视,接过了药膏,涂抹在两乳上。 “多抹些,药得多涂点,才能快些见效。”收到凌雋珈的吩咐,阿蓁几乎把胸部都涂白了,黏黏稠稠的白浆覆在巨乳上,掩没了胸前凸出的两点,看来极为淫靡。 药抹也抹了,阿蓁趴在凌雋珈身上,两团浑圆压得扁扁的,缓缓的扭动身子,把胸上的药尽数涂抹到阿雋身上各处,在明显突兀的疤痕处,阿蓁细心的以乳肉涂药,正经得宛若女夫子在治病。 “别忘了肩膀处。”药不多了,还有地方没涂抹妥当。 阿蓁把自己的一边乳房推到肩膀,那留了狰狞的伤疤之处,涂抹了仅馀的药膏。阿雋的嘴几乎快埋在她的乳沟之间,她坏笑着把手伸向两团白玉般的乳房,要巨乳夹紧她的脸,并开始快速的搓动,用乳玉按摩着她的脸。 她重重的吞了口水,看着眼前一对美乳随着主人身子的前后摆动,在她面前时大时小,不断摩擦到自己的下巴,有几次几乎顶到到自己的唇边。她被这副妖嬈的胴体迷惑得乱了心神,竟用灵活的舌尖,飞快的在那圆浑顶端舔上一圈。 唔,沾了些许点药的味道...阿蓁的乳还是很甜很有奶香..... 白嫩的乳房在阿雋的锁骨附近不断摩擦,这样的刺激让阿雋浑身酥麻不已。 她的舌功舔得小美人销魂欲死。 她的乳房又夹得阿雋爽到了极致。 阿雋身子紧贴着小美人丰硕挺拔的娇躯,竖耳听着娇腻的喘息呻吟,上下其手的肆意摸着这具诱惑的胴体,不时触摸到阿蓁敏感部位,又用嘴巴舔弄耳垂,引得她浑身发颤。 她的手来来回回的按摩小美人光洁无瑕的背,手指故作无意的碰到侧边柔软的乳球,令阿蓁又骚痒又难耐。 “动快点!”阿雋像高高在上的皇帝一般下达命令。 “把自己想像成足够淫乱,稍稍挑逗就能发情的枕上极品。来,好好伺候大爷!”阿雋的话好下流。 阿蓁大乳房和阿雋的小小乳互相挤压磨蹭,阿蓁的乳变形得尤其厉害。两人的乳尖小点不时碰上,似亲吻般,尖端紧密相贴,引来如触电般的战慄。 刺激得小美人要流水了! 下流的阿雋双手抓住小美人两瓣饱满雪臀,像揉麵般揉搓,十根手指深陷雪白嫩滑的股肉中不断抓弄。接着把手指转向她大腿内侧,用阴力轻按,不时扫过阿蓁的肛门,渐渐地再用拇指揉着肛门,其馀的手指则在阴户旁用指尖轻轻扫动。 郁满蓁难捺心中的慾火,小美人扭动身子,双腿不停地张张合合,无意识的把洞口推向阿雋的中指,企图把它吞下!口中不断溢出细碎的喘息,挑逗意味十足,飢饿得像在向阿雋求肏。 凌雋珈一手伸进潮水汨汨的小穴中,随即拉出一根透明的细丝,阿雋插入一指缓缓抽动。阿蓁慾求不满,她不要这种折磨,“太慢了”,又抓住她的手,“再多一根,阿雋。”阿雋偏不如她意,照旧缓插慢抠的,要逼死小美人,笑着看她紧蹙的眉。 抽出,满手都是粘腻的汁水,浪极了! 把小美人毛发萋萋的阴穴紧贴着自己同样毛发萋萋的阴穴,随身体律动磨擦,两颗小蒂触碰到的一瞬间,两人皆如海水潮涌般高潮,有一刻迷离失神。 “屁股扭得再浪一点!”阿雋拍打小美人的臀肉,鞭策着她,张着粗重的喘息声命令。 小美人身心皆沉沦在交合的极致快感中,阿雋说什么就照做不误,放浪的扭动挺翘的丰臀,两人耻骨紧贴一起,小美人加速蹭磨,胯下阴阜大量淫水从郁满蓁大腿内侧潺潺流出,流到床上。 身上的美人像策马般,疯狂扭臀动腿,磨蹭了数百下,带着乳白色黏稠的白沫在黏在彼此的穴口,湿漉漉黏糊糊,噗哧噗哧的。两人脸上皆是红通通的。 两瓣花瓣相接满室幽香,随之化成一滩滩春水,两人仿佛泅浮在水里,顺着水流晃动,载浮载沉,一下被拋上天,一下沉入水。 夜色瀰漫,淫靡艷红的帷帐下,小美人的娇躯被阿雋死死压住,被肏的搂住阿雋的脖子,仰着脖颈忘情浪叫…… 四九小色鬼 小剧场 ___________ 话说两人办完了大事,仍有精力鸳鸯戏水,最后两人舒舒服服的躺卧在榻上紧紧拥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聊着,说着说着就说到婚事...... 凌雋珈:“嫁人是女子第二次投胎,嫁给阿雋,是你的不一之选,俊秀、嘴甜、活好,多金,专情,细心......太多了,再数下去,天都要光透,日头晒着光溜溜的屁股儿。” 郁姑娘被哄得噗哧大笑,时深时浅的梨窝,惹得阿雋心猿意马的,贴上去用力亲了亲小美人吹弹可破的脸颊。 凌雋珈扮作算命的人,做着招牌的捋鬍子动作:“据相学分析,女子脸上有梨涡,贵人多,一生幸运顺遂,姻缘美满,且尤为一一” 郁姑娘有点紧张:“尤为什么?别吊我胃口,是不是不好的事?” 凌雋珈嘴角噙笑:“尤为好色,慾望甚强...做夫君的要身强力健,一夜七次,否则腰会废、肾会亏!” 郁姑娘讶然:”胡说!我才没有...你这学术不精的假相士,一点儿也不准!” 凌雋珈狠狠奚落她:”明明就很准,阿蓁很好色喔。打个比方,你的小妹妹不就经常飢渴难耐,求着我....?”肏嘛,凌雋珈最后一字未蹦出口,就遭人摀住了嘴。凌雋珈怒视她,哼,还不许人家说真话! 郁姑娘掩住她的狗嘴,“混蛋,明明是你这大淫魔强迫我...” 凌雋珈眼珠一反:“我何曾强逼过你的小穴儿流出春水?你每次未待插入,已湿得一‘榻’糊涂,完事了,你瞧哪一次床铺啊地板啊书桌啊草地啊饭桌啊,不跟河水氾滥洪水捲进来似的!” 郁姑娘回想,赫然发现无法反驳,窘极,猛力用脚踹她下床,“本姑娘不高兴,你今晚自个儿睡小榻。” 凌雋珈揉着发疼的臀:“阿蓁是打算做母老虎了?道理不站自己这边,就发恶出脚踹人!她爬上床,嘴巴抵在小美人耳边:”阿蓁难道不喜欢我弄你么?” 沉默了好一会,郁姑娘腆着红透的脸,坦承:“喜欢。只要是阿雋你,我都喜欢。” 凌雋珈得了乐趣,溺死人的口吻说出让人羞怯得想跳河的话:“实话实说,你的水穴当真独步天下,世间难得的水帘洞。要是这天下遇上大旱,你水穴里流出的潮水,足够润泽千万亩耕地。” 果然,郁姑娘窘极气极,拿胳膊肘捅她:“死人凌雋珈,你就爱欺负我!” 凌雋珈嘴上得势,乘胜追击:“上面哭唧唧,下面噗嗤噗嗤。” 一个绣花枕头堵住阿雋的脸,郁姑娘要闷死她。 五十秋日宴 时间过了十馀日,郁姑娘最近每天早起梳洗过后,就由凌雋珈亲自教她学武,由基本功开始学起。 郁姑娘做家事心灵手巧,习武天份却是一般。凌雋珈并没有嫌弃,反而循循善诱。她知道每个人也有擅长与不擅长之事,就拿她自己来说,她对家事一窍不通,女红更是见到就头大,十根手指都扎穿了,也未必缝得几针。 有时说了,示范了,阿蓁出拳的姿势和力度还是不正确。太娇柔了,花拳绣腿似的,没甚攻击力。凌雋珈这个严师唯有出手“责训”一番,不是趁机摸屁股就是捏乳,气得郁姑娘说要先学剑术,好砍掉登徒子的脏手。 ”阿蓁可要努力了,别输给自己亲妹。”满香学武的天份比阿蓁好,阿雋瞧了那大乳儿,猜想是不是两颗葡萄太大了,以致行动没那么灵活?不不不,阿蓁在床上可灵活了,任我怎么摆弄也行,身子对折也没问题,双腿举过头也未有抽筋。 郁姑娘专心照着阿雋的教导,一招一式的练习,无意间目光刚好接收到那登徒子,对自己胸脯投来的猥琐眼神,怒见嗔道:“看我打不打你个登徒子!” “好啊,你来,本公子正想扒你的皮,搓你的乳儿!”凌雋摆好姿势,准备接招,而郁姑娘瞬间怂了。 ******* 凌雋珈受邀参加县里商贾官吏举行的秋日蟹宴,不说受宠若惊,也算有几分期待。只是这信里提到必须携眷出席,她心下有点疑惑,觉着有些古怪,却又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义父刚开了几家镖局,自己得去帮他宣扬一番,多找些生意伙伴。 “携眷吗?”阿雋没有别的人选,只得带阿蓁去。这个眷,带出门,脸上都有光呢。 翌日下午申时。 “阿蓁,我的小美人,你好了么?快要日落西山了,你这是存心想艷绝全女,成为全场焦点么?想招什么胖蜂引什么破蝶?”阿雋衣冠整齐,翩翩美少年的模样,就是此刻催促人的嘴脸,痞了些。 宝儿为郁姑娘描了眉毛,涂了胭脂,敷了白粉,就差点红唇了。她递来纸片胭脂,待她放在两片唇之间抿几下,就算涂好口红,大功告成了。 她打趣家主:“家主,你这话可不对,俗话有云:女为悦己者容。郁姑娘可是为讨你欢心。” 凌雋珈摸了摸鼻子,脸上罕见泛起微红,“那...那差不多就好了,要不然就要迟到了!” 城北一别院。偌大大厅掛了一幅巨型字画。 秋夕遣兴 汪晫 秋月清如水,凉生善养堂。 鹊惊梧叶坠,露厌稻花香。 煨芋荐蛆白,开橙擘蟹黄。 客来随所有,此兴不能忘。 阿蓁下了马车,远远就瞧着字画上的诗句。画上绘了数十隻大闸蟹,还有菊花酒和秋叶,甚有意境。 “大闸蟹宴么?”阿蓁除了上次阿雋带她出门捞捕海鲜的那次,从前甚少能吃到蟹。临川县虽近海,又多湖泊沼泽地,但蟹属奢侈之物,价值不菲。一隻蟹能买下叁斤猪肉了,何况更矜贵的大闸蟹!一般平民捨不得亦吃不起。 “阿蓁嚐过没?秋意渐浓、菊黄蟹肥,正是品嚐鲜美大闸蟹的好时节。”阿雋掏出请帖,交给负责管家,那人看了看,便熟练的招了下人来领路。 “春天菠菜、夏日冷麵、秋季黄蟹、冬夜锅涮羊肉,不知哪个最得阿蓁意?”凌雋珈和郁满蓁穿过前院,走在亭台走廊,她问着郁姑娘。 “夏日寒瓜居首,冷麵次之,菠菜鲜美,不落冷麵,羊肉要看羶不羶,至于这蟹...”阿蓁唯有大闸蟹没吃过。 “大闸蟹的蟹黄可滋味了,待会你多嚐嚐。”语毕,两人就到了醉心楼,今晚举行晚宴之地。 楼中大半座位已入座,分商贾和官僚,各在两边。官尊商卑,商人坐左方,官吏坐右方。阿蓁跟在凌雋珈身后頷首施礼后入座。 一炷香不到,宴席开始,十二道大闸蟹做的菜色陆续呈上。色香味俱全,下人一一在席上为贵客上酒布菜。 凌雋珈也不嫌烦,亲手为小美人拆蟹肉,分蟹膏,各自放在两个小碗内。她又把蟹腿的肉细心剔出,给自己吃。阿蓁吃罢碗里的菜,阿雋恰好把堆满了肉和膏的两个小碗,放到阿蓁面前。 “大闸蟹性寒,进食时应配以醋、薑,可中和蟹的寒性。”阿雋耐心的解释。 凌雋珈一个大男人为女子拆蟹分膏的举措引来在座男人的侧目,女人的羡慕和讶异。 “阿雋,这在外面,你不必......”阿雋该是习惯成自然了。阿蓁愧红了脸,不敢正色看向其他人。 “没事,你就吃。我端来,你不吃,那才引人侧目。”她并不在意世间的人投来的奇异目光。 从来不在意。 她只在意和重视自己珍重之人。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就让他们看个饱。 席间有人好奇,谁会对一个供在床上玩弄的妾这么好,竟面带訕笑:“一个妾竟能如此受宠,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妾?此人何以见得阿蓁是妾?凌雋珈陷入疑惑,难道座上的女子都是妾? “是妻,未过门的妻子。不是妾。” 席上眾人,包括各老闆身边的女子亦是面面相覷,目光诡异,既是未过门妻子,又如此珍视宠爱,为何又会带来参加....... 迎着眾人古怪目光,阿雋略略瞧了一下脸色緋红的阿蓁,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细语,叫她快嚐嚐蟹黄。 见多识广的凌雋珈边用膳,边观察,宴席过了大半,终于从各种蛛丝马跡中得知真相。 在座陪在眾位老闆和大人身旁的女子都是妾,今晚不是普通的秋日蟹宴,而是....... 她环顾四周,扫视了全场,在场的男子都是歪瓜裂枣。 主持宴会的是李老闆,经营丝绸布匹生意,年约五十,紧绷的脸,杂乱的眉毛,乾裂的嘴,那手上面结满了淡黄的老茧,显得十分粗糙,跟财大气粗的他,气质不甚般配。 既然如此富甲一方,为何不花区区几银,往凝心堂买护手霜来涂抹润泽一下呢,阿雋嫌弃的微微摇了摇头。 坐在一隅不显眼的是田老闆,未有透露从事的行业。虽然只四十出头,却早已两鬓飞霜,一对洒糟鼻红通通的,怪吓人。身体发胖,小腹凸起,衣服穿得肥大。 对面桌一身灰衣的是兵部寧大人,官居五品,满脸皱纹像蜘蛛网,眼眶深深地陷进去,右眼瞇成一条线,色瞇瞇的不时朝这边盯着郁姑娘的俏脸看。 寧大人身边一身不合时宜,明显是寒冬才穿着的虎皮大衣,正是郑大人。此人明显是藉此显摆家世。 也难怪他这样不可一世,他娘那边是富绝天下的铸铁商,他爹是兵部侍郎,自己也在兵部身居职。 只是也许多年纵慾,肤色暗涩,没有光泽,脸颊削如鼠,下叁白眼,两边颧骨高高凸起。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扬,连带人看起来都有点嚣张的味道。 在场所见,只有凌雋珈年纪最幼,脸容俊秀非凡,来时风迎于袖,眼睛深邃锐利有神,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 鼻梁高挺,黑亮垂直的鬓发,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唇色緋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如糖蜜,静默时冷如冰。 皮肤白晢,五官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身段修长。神情冷傲,孑然独立,令在场女子为之心神荡漾,十之八九都被勾了魂夺了魄,盼望今晚能抽中与之交欢。 终于,有人递来纸条,说尚有庆兴节目,叫各人将妾的名写在纸上,放在红色木箱中,待会用以抽籤。 凌雋珈脸色阴沉,果然真是这种“聚会”,不动声色的揉碎了纸条,她不会参加。阿蓁说去小解,怎么还没回来呢? 郁姑娘跟着引路丫鬟,来到后院,丫鬟指了指茅厕方向,她点头答谢。 上完茅厕,郁姑娘正欲沿路返回大厅,忽闻有怪声自草丛传来,她竖耳细听,似是女子的哀求声。 “大、大人,别在这里,嗯...奴家...啊啊啊啊!”郁姑娘沉住气,屏着呼吸,悄无声息的走了数十步,那又快又重的啪啪撞击声在整个后院草地回盪,并逐渐放大,伴随着老男人的低喘与年轻女孩的呻吟,淫糜到了极致。 “大人...啊……操得好用力呀,把小穴都操烂……嗯啊!……哈啊...” “刚刚不是担心外面有人吗?现在叫起来却这么大声?小骚货!” “啊...这不是...大人的...大鸡巴操得...贱妾...嗯唔爽死了嘛!... 在月色和院子掛灯下,郁姑娘隐若瞟到一名花白头发,身广体胖的老者,屁股下丑陋的物什正疯狂肏弄身下的女子。 好噁心!怎么自己觉得两人这般噁心?她和阿雋做,就不噁心? 郁姑娘吓得心碰碰的狂跳,差点大叫出来,急急捂住嘴巴,豹子似的逃往大厅。 怎么这么久,阿雋等得急了,怕她出事,欲离座找人。阿蓁刚好回来,脸色发白,也不管他人眼光,瑟缩在阿雋怀里。长到十七,春宫图未看过一页,她竟目睹活生生的春宫。 阿雋问发生何事,怕有人欺负她。郁姑娘马上答没有,不是她,而是别人,待会离开这里她就告诉阿雋。 阿雋早想走了,她被人坑了,还以为是普通的宴会,她得带阿蓁离开此地。 ”不玩?” “不了。”没兴趣。 “当真?凌老闆,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李老闆规劝他机会难得,要他珍惜。这种快活事,一年没几次。今晚要什么女人没有? “真的不了,家中临时有事。抱歉,晚辈先行告辞。”凌雋珈作了揖,和小美人结伴离开。 秋风萧瑟,阿雋甫离开,就把小美人拥入怀,执起了她的手,见微微发冷,便将她裹入大袍内。 阿蓁心头一暖,朝阿雋投来笑脸,阿雋觉得那是暗送秋波。没错,她只能向自己献媚,她的媚态只能自己得见。 两人不急不忙的朝前院离开,郁姑娘试探:“阿雋不参加后续馀庆节目,一定有原因吧?” 凌雋珈沉吟片刻,反问:“难道你想参加?” 郁姑娘摇头:“不,不论是什么节目,我都不想参加,我.....那些人,我不喜他们的眼神。”总觉得赤裸裸带有淫秽意味,里面的那些人好像都不怀好意,一个个想把她生吞活剥似的,教她坐立不安。 凌雋珈本不欲告之,但见小美人尤其好奇,反覆思索下,还是告之秋宴不过是个幌子,馀兴节目才是重中之重的重头戏,其实说穿了,就是一群商贾官宦人家,特别租了宅院玩集-体-换-妾-性-交的游戏。 至于具体玩法,今晚确认出席眾位商贾官宦在席上不是写有编号么?开始有一个红色密封箱子,里面放的是他们的妾的名单,主持人在另一箱中抽出编号,在红箱中随意抽出并作配对。 也就是说你可能抽中某家的老胖妾侍,而对方刚好抽中别家携来的如花美眷,一切得看命运安排。 一男一女配好,就不得再随意更换,先各自交欢。有馀力的男女,继续挑选想要与之交媾人选,男人可以随意挑拣女人,女人不能拒绝。 通常靚丽侍妾就会成了粥,所谓僧多粥少,最后演变十多个男子轮流肏一、两个女子...... 他们就一直交欢,从晚到早,又由早到夜,酒池肉林,纵情声色犬马,有些不知节制之人,纵慾过度,精尽人亡,死在合欢榻上,也曾有女子被逼一夜交手数十人,落得被肏死的下场。妾侍命贱,死了也就赔个几张银票,没有人会在意。 阿蓁这像姿色的,凌雋珈不敢多想,她会被多少个人包围着......脚下又加快了,拖着阿蓁的手,儘早离开,走得愈远愈安全。 阿蓁闻有如此荒淫之事,吓得不轻,悲戚那因欢爱过度死去的女子,差点要哭出来。 未几,她发现一个问题,登时瞪大了圆眼,“阿雋,你为何知道这游...戏...玩法,还知得如此鉅细无遗?“不可能参加过,难道还看过? 凌雋珈笑笑,调侃阿蓁把跌出来的眼珠先捡回去:“听闻过,以前在另一个县挺流行换妾杂交的。” 阿蓁无言以对,天啊,这世道.....正在感慨世风日下,忽闻凌雋珈在耳畔笑说:“我们也回去玩激烈的,不让他们专美。” 阿蓁又在状况外,不明所以。 五一山匪與女俠(H) 在马车上,凌雋珈问了阿蓁刚才发生何时,为何小解完回来,容色生变。阿蓁羞赧不已,支吾以对,小嘴凑在阿雋耳边,低低的告诉她自己不慎撞见到一男一女在后院野合。 ”好看吗?”凌雋珈斜眼乜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这些事哪有好不好看的,叫生性保守的小美人怎么回答,又不能说很噁心,毕竟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不小心传了开去,怕是会开罪哪位贵达官贵人。 “算了,回去帮你洗眼。”凌雋珈猜阿蓁肯定不觉得赏心悦目,又老又噁心的男人,配上一堆庸脂俗粉,负负得负,不只要洗眼,应该剖开脑袋洗洗记忆。 夜里秋风渐凛冽,凌雋珈抱紧了佳人,阿蓁找好位置,舒服的窝在她怀里,渐渐有了睡意。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待她再次醒来,发现眼睛被人用布蒙上,她一惊,想取下来,小手被熟悉的声音阻止,“跟你玩个刺激的游戏。” “阿雋,什么游戏?”郁姑娘闻得说话的人是阿雋,心下一安,忽又注意到“刺激”二字,她隐隐有些害怕。 方才在马车上虽然睡迷糊了,但隐约感受到阿雋的大手不断抚摸搓揉她的胸乳,整个身体热得烫手,让她都快被烫醒了,迫得她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扭动身子拒绝。 后来下了马车,胸前的大手落到小美人背、腿间,抱住她回了房。路上凉意袭来,她蜷缩小身板,小脸埋在阿雋胸口,蹭了蹭,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醒来时,就是这模样,眼睛被绑上布蒙住了。她似个瞎子,目盲耳清,依然感受到阿雋浓烈的慾火,比她撞破在草地上与女子野合的那老者还来得浑身是劲,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身子经不经得住折腾。 她双手无力的搭在阿雋的脖子上,阿雋见小美人突然如此热情,兴奋得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抱着她,汲取着她的吻。两人的身子贴得非常紧,就像快要融进彼此的身边里一样,阿蓁才如梦初醒阿雋早已不着寸缕。 一吻终了,阿雋低沉的声音说着粗糙直白的淫话,她听得不太清,只听到“肏”、“骚穴”等几个单词,脸颊渐渐泛起红晕。 阿雋又要肏她了。 凌雋珈压在她身上,继续在耳边说:“我是当今朝廷最棘手最烦恼的山贼土匪,专门奸淫掳掠,四处烧杀掳掠,专挑富贵人家的小姐或者大家闺秀下手。 今晚夜里,有一富贵马车在官道上赶路。据山贼头子,即本大王的观察,原来是一官家大小姐与家人到远方探亲,于是本大王就拦途截劫,捉住美人,意欲强上奸淫。 偶然路过一名学艺不精的江湖侠女,也就是你,不忍黄花闺女失了贞洁,好心想救女子一命,但不敌奸诈山贼,武功又远逊于山大王,无奈束手就擒。 大山我扒下你的面纱,窥见芦山真面目,瞬间惊为天人,起了色心,打算扒了女侠的皮,拆了骨,让你代替那官家女子受辱。” “这什么游戏?阿雋...?”郁姑娘脑袋浑沌得很,阿雋要做什么? “我现在不是阿雋,我是山大王,我自然要做很坏很坏的事。要肏你,把你肏个半死。谁教你武功平平,硬要逞英雄,本大王得好好教训你这种人。” 一隻手趁机隔着薄衫抓住了一隻饱满大奶子,“只穿这么一件衣服,还晃着两个淫猥的大奶,扭着玉臀在我面前跑来走去,难不是在邀请我肏你?” 阿雋隔衫用指头按压磨蹭奶头,很快小美人奶头凸得快要撑破外裳了,舒爽得口中不禁溢出嚶嚀。“淫成这样,女侠是有多飢渴?小穴也喷水了吧?” “阿雋,现在什么情况?”郁姑娘想扯下遮眼的布条,看一看阿雋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才抬起的手,瞬间被拍打下来,郁姑娘“呀”的一声,阿雋已然入戏,心急火燎地去脱她的衣服,这裙子看来不厚,质地又软。 她掂量一番后,运起内力,两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衣领一扯,刺啦一声就把她的衣服扯破了。 淡紫色的抹胸也被她撕烂,硬生生分成两半,小美人的两颗大葡萄弹出。山大王就爱强来,衣不蔽体什么的,更淫乱了,性慾更高涨。 果然自己是个大变态,就爱良家妇女被玩弄成间花野草,主动摸胸掰穴娇着软声求肏。 “呀!阿雋...你干嘛?别...”粗暴强悍的动作让阿蓁吓了一跳,她要遭阿雋凌辱了么? “这位女侠,今晚你就沦为我的性奴,我爱怎么肏就怎么肏。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会肏得你骨头骚软,甘愿臣服于本大王身下!” 连褻裤也撕烂,胸部大面积散开,下身大部分裸露在外,山大王见女侠小穴溢出晶莹之液,笑得更邪佞,狠狠抓着她的一大把头发,继续耻笑,“原来看似矜持正气的女侠,骨子里这么骚?湿成这样,是有多等不及我来肏你?” “啊...我没有,阿雋.....”郁姑娘在一片黑暗中,她本能的害怕,身上少了布料,有些冷意,倾身想靠近阿雋取暖,又觉得此时的阿雋不似平日,很有攻击性,像是要将她往死里肏,颤巍巍的肉穴忙夹紧,就怕这人突然岔开她的腿...... 山大王用麻布缠绑女侠双手,“想我伺候你之前,得先让我爽!”她一股脑儿掰开腿坐到郁女侠头上,小穴贴住她的脸,挺动臀部,两片肉瓣在女侠溼热温暖的小嘴里一下一下的被吸吮,“看来很喜欢我的穴?那多吃一点……吃得更淫荡一些!” 郁女侠把那小珠也含在嘴里舔弄,山大王一手捏揉美乳,另一隻手也没间着,伸出一指在女侠穴口抠弄,惹得她下身喷出一股股淫水。 纤细的脖子痛苦的扭动着,郁女侠遭淫乱山大王一次又一次“送穴入口”,她无力反抗,只得努力的吞嚥着淫贼炸出的淫液。过多的花液一个劲儿从她口流出。 不仅仅只有脸上,女侠的发丝、脖颈和丰满柔软的胸部,都被这流淌下来的淫液玷污了。 可怜的女侠就地遭山贼大王姦淫! 山贼子认为郁女侠还能玩得更癲更狂,她照着对方裸露的大奶子,左右开弓打了十来下,把那对大奶打得红肿不堪,看起来比刚刚大了不止一圈。 “呀呀......!”郁女侠高声尖叫,分不清是爽是疼。 凌山贼一手把她身子推落地,粗鲁地分开那淫荡不堪的阴穴,叁指并拢毫不怜悯地直直抽入! 她双手被绑,掌心艰难地支撑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分开趴在地上,阴户被撑得极开,被按在地上从后插入。 “噗嗤”一声猛地插了进去!小穴遭猛烈一插,她只觉得五脏都移了位置,整个人都被插得往前扑倒。 “嗯……嗯啊……救命… …啊啊……”阿雋这是来真的,玩强暴游戏,郁女侠如梦初醒得有点迟。 也不管这一下插得有多深,凌山贼毫不心软地继续往深处碾磨,想往子宫口里插,狂妄道:“操穿你这淫穴!捅烂你的子宫!” 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山贼像是铁了心想将整个拳头都往甬道里塞一样。全根抽出的时候,肉穴里的嫩肉也被她的长指带了出来。 郁女侠眼泪不自觉的流下,照这样的肏法,迟早会被阿雋操死,心里愈发害怕身后发狠的人。 “啊啊……不行了啊……放过我……”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五脏六腑都要搅碎一样。 山匪大王突将粗长抽出大半,看到粉色的穴肉紧紧绞着指头,不肯放长指离开。长指拔出后,一大股淫水跟着流了出来,穴口一张一合飢渴地张合着。这个浪娃,这么快就泄了身。 “你嘴巴说不行,骚穴却出卖了你,水多又紧,根本要不够,浪死了!”凌山大王抬头手“啪”的狠抽胯下撒谎的女人, “屁股再抬高点儿!” 见那女侠不领命,没有配合地撅起屁股,气怒吼斥:“敢忤逆本大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甩了好几巴掌,一对乳儿完全压在了骯脏的地上。 “啊!不要……啊啊……别打……嗯……”郁女侠许是被打怕了,带住哭腔求饶。 “操!不见棺材不流眼泪!”贼匪将郁女侠两条大腿更大地分开,巍峨插得更深入,猛烈操弄。 顺手抓住一隻剧烈晃动的嫩乳 ,扯住她的乳头飞快旋转,“再叫大声点!像淫娃一样浪叫,叫得大爷高兴了,就放过你,不然就抓着你,把骚穴操翻好了!” 她哭着摇头,下腹灼热,全身都好热,着火一般,下体一汪一汪的淫水涌出,被那根粗长捣得四处飞溅,大脑麻痺一般既痛苦又快乐着。 “啊、啊、救命呀……”美人歪着脑袋,感受被搓揉狠扯的乳头,被肏烂的小穴 ,身体完全被霸佔着肆意蹂躪,卑微感刺激着神经。 阿雋是女主人,而自己是她身下被肏得摇尾乞怜的母狗! 如此想着,郁女侠只觉得一股又一股的快感从花穴蹿向全身,一对白皙大奶在激烈的晃动,乳头被粗糙的地面磨得有些破皮,沾满了灰尘。 小穴早已经被操肿插红了,失去了一开始清纯的粉嫩,穴肉充血变得艷红不已。 此刻的她,若有人经过看到,在他人眼中,不是清秀出尘的粉红佳人,而是一条趴在地上被肏得失神浪叫,眼眸迷离、唾液流到嘴角的母狗。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抽插阴穴声比平日放大十倍,身后人的低吼声更惹得她全身战慄,下体微微抽搐。 “你好热喔,全身都发烫,我带你到外面吹风降降温?”凌山匪想野合了,想跟眼前绝色的淫妇纵情交合,肏得美人摇头晃脑的哭成泪人。 她拽着衣衫破烂不堪,露乳兼露阴,布料根本没遮住重要部位的郁女侠离开室内,不管她反抗叫嚷。 阴冷空气与黑夜中暗绿色的树木便映入的眼帘。深夜,外面并没有人,只有偶尔飞起的鸟儿惊动树梢。 “你要做什么?”她顿时慌得小穴猛得收缩了,全身剧烈抖动,忆及衣服早就被撕得稀巴烂,现在跟全裸状态没两样,溼漉漉的肉穴插着长指。若是此时有人路过,便能看见她现在浪荡不堪的样子! 山贼忽而扯下罩眼的布条,她睁开眼“啊——有人啊!”她惊慌的叫喊,身后的人显然对此并不以为意,轻笑低语:“小骚货怕人看见?怕人家看到你被插得两团大乳上下翻飞么?”山大王不肯停歇,反为偏要跟她开玩笑的,操弄得更猛,操得她跪着求饶。 賁张的双臂,一手捧住美人的腰肢,另一手恶狠狠地在甬道里胡乱的衝撞,逼她不断向前走,插得她哆嗦个不停。郁女侠的尖叫声也被撞得断断续续,破碎零落。 “呜嗯…不、不要了…呀啊——”美人啜泣着,娇软的身子抖得不像话。邪恶卑鄙的山贼骨子里就没有怜悯之心,身下的女人愈哀戚堕落,她愈满足快乐! 走走插插到花圃那边,郁女侠才发现所谓的人,其实只是竖插在地上的稻草人! 山贼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这样走走插插,走遍整个花园,把今晚擒到的肥美猎物——郁女侠弄得洩了不知多少回,淫水洒落泥地上,染出无数斑驳的水痕,阴穴里的水液还在不间断地往下滴落。 双眼通红的大王似是久未嚐到女人香,死命地肏着身下的女人,粗重的喘息声与啪啪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告诉我,你爽死了没?” 郁美人以失神的尖叫,代替了回答。女侠白皙细嫩的娇躯,与山匪高大修长的肉体紧紧相贴,剧烈交缠,淫荡得摄人心魄。 “啊!啊!恩...我求你... 别操了!下... 面要、要操烂了!”阿雋今晚像发了狂一样,实在插得太狠。 ”还能说话啊?”山大王似有不满,直到美人被抽插到失去了语言,彷彿退回了婴孩时期,嘴里恩恩啊啊的叫,她才放过她。 这一操,操了多久?郁女侠觉得有一甲子那么长,而凌匪子觉得操得还不够,然后顾及到小美人不住抽搐,双眼失焦,大口喘着气,唯有暂时停了战,将她扔回床上。 她意犹未尽,一脸淫邪的把美人牝户吐出的白浊抹在她脸上、胸部上,特别时嘴唇和阴唇,更是涂上满满浓稠的白浊,像被很人姦淫蹂躪过一样。阴户和屁股都被操干和拍打的红肿,不堪入目。 不知又过了多久,当阿雋把小美人浸在浴桶里洗乾抹净后,阿蓁才堪堪有力气吐出话:“阿雋,你这...如假包换的淫贼,把我当...洩慾工具,”阿蓁气若游丝,伸出的小拳打下去更像搔痒。 阿雋凌尷尬的以拳掩嘴:“咳咳...可能这就是我的本性,不小心露出了真面目?” 恶人软下身段,郁姑娘倏地满脸泪水,觉得屈辱:“阿雋也太...欺负人...”今晚可将她往死里肏了。 “对不起,可有伤了你?”阿雋肏得尽兴,下手还是留了情的,她方才都检查过了,阴穴红肿归红肿,跟那些臭男人把穴肏出血还是差天共地。就是乳头稍微玩破了皮。 郁姑娘带着哭腔,摇了摇头。 凌雋珈掀开了薄被,和衣躺在她身侧,问:“你要是讨厌,那下次不玩了?” 郁姑娘没有回答,她迟疑了,厌恶么?好像还没到这程度..... “那接下来......我温柔一点?”凌雋珈试探。 郁姑娘还是带着哭腔,先是“嗯”了声,继而“嗯?什么?我...我不要了...。”真的不能再要了,她明天该下不了床,要是再缠着她做下去,估计好几天无法动弹,得在床上吃喝拉睡。 五二春畫冊 早上凌雋珈醒来时,见阿蓁抱着自己的腰,噘着小嘴睡得香甜,她没敢动,怕吵醒人。 凌雋珈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小美人觉得有些痒,动了动,在阿雋怀里拱了拱身,埋头伏在她胸口,眼皮没睁一下。 她累极了,看来怕要睡到日上叁竿。 凌家下人们每到夜里,无一人敢逾时还在家主所住的院子,一来恐被扣掉半年月钱,家主从未下过如斯严厉的命令,他们谁敢当成耳边风;二来更怕听见不该听的声音、窥看到不该看到的、满泻的春光。 昨夜银儿和梨儿负责守在家主院子外,隔了一道厚门,也听到家主与郁姑娘情到深处颠鸞倒凤,畅行那鱼水之欢,“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两人激情交合,那娇吟的女声,彻夜不歇。 梨儿真想敲晕自己,心里反覆诵唸清心经,强行压力下身体异样的不适感。 银儿“经验丰富”,这几个月听得多了去,取来一早备好的木耳塞,掩耳盗铃,自己听不见,“今夜院子依旧好寧静喔,大家都早睡早起身子好。”彻夜运动腰肾好,自己默默补了句。 一大清早,管事怕家主耽于女色,不知节制,怕他这样操劳,早晚操出个肾病来 ,早早就熬了强腰补肾汤水,往家主房里送去。 而可怜的阿蓁被玩得下不了床。 她醒来时,阿雋已出门。她抖着手脚,掀开被子,全身上下无一不是欢爱后的痕迹。腿心处肿胀,即使夜里阿雋帮忙涂了药,红肿只消得一半。 她想翻身下床,无奈腿子发软 ,脚掌甫落地,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身子软绵得跌坐在地,双手拄在床边借力,艰难地翻身上床。 她意识回笼,昨夜一边被肏,一边手腿并用爬行般绕着院子走了好久的路,想来双腿该是走废了。 嚥了一口唾沫,润润乾涩喉咙,她定是叫破喉咙,声音这样沙哑,嗓子也好疼! 软成水的郁姑娘一手揉着折损了细腰,一手捏按着发酸的腿。胳膊快支不起了,成了半个废人。 阿蓁记恨凌雋珈的所作所为,她要还回去! 她一激动,穴儿就抽搐,泄水。今儿个状况真不行,涨红了脸,乖乖躺回床上,盖上被子,她得装病了。不然哪家姑娘有事没事整天躺在床,成何体统! 某种意义上,她其实也算是病了,只是不是一般的病。是得了一种叫阿雋的淫毒,毒入花心,手脚发麻发软,不能坐不能走。 今天郁姑娘正常说话说不成,一开口彷彿成了娇吟之声,连身为女子的梨儿也羞红了脸。 一听就想让人欺负去。 太娇了。 这春光不是结束了么?怎么这春意入了自己耳,縈縈绕绕的,怎么驱也驱不散? 她要是男人,肯定也喜欢郁姑娘这种娇娇滴滴,柔弱无骨,枕上风情万种的小美人。 别的下人真以为她病了,银儿知道真相,心里取笑,没点破。 来到家主与郁姑娘共同寝室,脸上神色关切,比平常更上心照料未来凌家真正主子一一郁姑娘。问她要不要涂去肿药时,更是体贴的低声凑在她耳边细问。 “银儿有心了。那个...我涂了。”郁姑娘紧咬下唇,羞赧到耳尖红透,声若蚊蝇的回道。 阿雋工事完了回来,听闻阿蓁“身子抱恙”,即化身凌家临时下人,只差没换上下人服,尽心尽力伺候,斟茶递水暖被窝,抢了银儿梨儿的工作不说,连伺候洗发沐浴也不落下,就把阿蓁当成是个不良于行的病人。 她怕小美人一旦记恨,以后也不让自己碰,那往后馀生几十年,岂不要活守寡?不行不行,她要更虔诚的伺候这个天仙女神。 ****** 郁姑娘近日一脸古怪看凌雋珈,就只是看,有时是故作不经意瞥一眼,有时是一直凝视到出了神,有时是用盯的,仿似要看透什么。阿雋满心疑惑,终忍不住开口问明。 “怎么了,我脸上长东西?脏了?”阿雋最怕自己长残长丑了,佳人嫌弃。 “没有,我就看看而已。”郁姑娘移开视线,她别过脸,看窗外吱吱喳喳的鸟儿去。 “是么,有事就说啊!”不妨相告呀郁满蓁,你愈这样我愈心慌,不会是恼了吧?凌雋珈见过鬼怕黑,上回两人大吵一场,连续冷战多天,视彼此如透明人的不堪回忆又再浮现。 “没有没有,真没有,我就是在晃神。”问你也不会答我 ,我也不敢问。 阿雋不问了,阿蓁乾脆不吱声,当个锯嘴葫芦。 过了半晌,阿雋忽然开口:“最好没有!”说罢又低头打起算盘记帐,一室只剩断续的噼嚦啪啦、嗒塔之声。 小美人没说什么,歪头默不作声。她其实想看穿阿雋的破绽,在思索要怎样对付阿雋。 这人在床上生龙活虎,能把她翻来覆去的摆弄个几百回合。如果换成在身下,她最受不了是什么呢?普通招数该没什么效果吧?我这小短手能有几成功力呢?唉... 阿蓁愁得发慌,思绪飘远,就差没长出几根花发...... 夜里她早早吃过饭,支开了丫鬟,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小书房内,一直仰头不知在翻找什么书。 时间长了,她就怕有人忽然闯进来,动手翻找的速度加快,“不是这本,这里也没有......难道阿雋没有看这些书的习惯?”那她古怪招式都从哪里学来?难道是烟花之地里的花姑娘教授的? 终于在郁姑娘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努力下,找到了一本“闺房叁十六式”。她慌张的打开其中一页,瞟了眼,脸红得几欲滴血,“啪”手忙脚乱的合上。 愣在那儿,双手摀住眼睛,脑袋一片空白。一个女子看这些污秽之书,呜...我太污了,果然是个淫... 她掌了自己的嘴,才不是,我才不是淫娃! 阿蓁鼓足勇气,重新掀开了书页,眼睛在看,脑袋却同时在过滤。看了足足半个时辰,再也看不下去了,太...荒淫,“啪”的再次合上。 小脑袋是空的,小脸是红的,心是颤的,身体是热的,小穴是......湿的。 呜...她后悔极了,就不该看的!她此刻身体好奇怪,又想阿雋了,在想床上的阿雋。 乞嚏!方才过来小书房太紧张,忘了把窗户关小些,吹了会秋风的郁姑娘有点小着凉。 ”天有些冷,要喝薑茶么?”倏地有人进来,还端了茶。 是阿雋! 郁姑娘慌乱极,“呀!阿、阿雋,你怎么不、不敲门?”手扫落那春宫书下地,用长长裙襬遮盖好,双手捏着袖角,假装在用力擦桌子,还对桌子呵气。 一脸忸怩之色,不安都写小美人在脸上。阿雋猜到阿蓁在干嘛了,方才对方一连串的动作,她尽收眼底,过于明显的掩饰行为,凌雋珈不客气的嘴唇勾起一丝浅笑。 “你许是急着进来,忘了没记得锁门。” “呀,是么?哈哈,你手上是什么?”郁姑娘心慌得很,她好想阿雋快点走,就只有这么一刻,她十分,不,万分不待见阿雋。 “如痴如呆,有头没脑,说着东边,认着西边。你这是看了什么书,看傻看懵了?”阿雋来到案前,放下薑茶。 阿蓁心虚没敢说真话,仰头像江湖大汉骨碌骨碌一口把薑茶全喝光。她用袖子擦擦嘴,又开口催促:“你快走,别妨碍我...看、看书。” 薑茶味冲,喝得阿蓁嘴麻;阿雋聪明,看得阿蓁腿软、心乱蹦。 窗外传来鸟儿啾啾咕咕的叫,打断了两人的静默。 阿雋收了空碗,转身离去,才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给她颇有深意的一瞥,就像在揶揄郁满蓁作贼心虚,这一瞥看得郁姑娘几乎四肢发软,无所遁形。 “那个,今晚等你表演喔。”阿雋迈开长腿走出小书房,嘴巴终于失守。真可爱啊,这女人! 郁满蓁脑袋发晕,听不清她说了什么,粉颈淌下香汗。 半晌,呜,阿雋还是知道了,好羞人! 凌雋珈即使不去看她,也知道这小姑娘现在有多羞窘。 她也想知道,阿蓁有没有好好学习。武功不行,她不怪阿蓁。毕竟过了最适合学武的年龄,一切得慢慢来。 研究了一番在床褘间的知识,不知这上床功夫会否有一点长进? 她有点儿期待,就一点点。 五三反攻(微H) 夜里小美人一身轻装,心脏却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好紧张呀,好怕阿雋笑话自己笨拙。可是,若要她就此认输,她又万分不甘。凭什么阿雋能做到,她郁满蓁就落下不止一筹? 大家性别相同,我有的她有,她有的我也有,不同的只是身高矮了些、肩膀窄了点,手指短了些,体力差了一些些而已!郁满蓁,不要惊怯,怯就输一辈子,一辈子被压,没有翻身之日! 阿蓁带着纯然无害的脸蛋,叩叩手敲了门,“阿雋,是我,我...来了!”她声音娇娇怯怯,屋内的阿雋唤了一声”快进来吧!” 她深呼一口气,不想阿雋看出她的胆怯,抬起小长腿,装作与往日无异,一步一步迈进去。今晚自己可是在上位者,该有在上者的姿势,不可教阿雋轻看。 咳咳两声,证明自己已登堂入室,郁姑娘如是想。 在看到里间半明半灭的烛火,红色帷帐里,阿雋和衣散发而坐的身影,那侧顏美得阿蓁有一剎那的晃神。 这是阿雋吗?不是哪位倾城美人进错了房间?阿蓁一手按在激烈跳动的心口,除了林二当家,阿雋是她见过最美的女子了。不,阿雋是最美的女子,二当家是男子。 阿雋这种姿质,真的是平民下生的孤儿么?会不会是哪个皇亲贵族从小失散的女儿呢? 帐内静候佳人已久的凌雋若是知道她所想,定会取笑阿蓁沉迷俗套言情话本。那些都是欺骗无知少女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多落入民间的贵族?要是她真的某皇亲之女,又岂会活到二十,对自己的身世毫无所知。 而且,她才不想当个徒有虚名,空有富贵荣华,毫无自主的人生。那些千金大户之女,一个个终其一生都是悬丝傀儡,生不由己。 阿雋罕有的在人面展露出女儿态:乌发顺滑,饱满的额,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玉腿修长,一身若隐若现的薄衫,呈现曖昧悠然的坐姿,配上清浅戏謔的笑脸,气贸不羈而绝美,教小美人不自觉看迷了眼。不觉间,阿蓁已来到榻前,掀开了帷帐。 ”阿雋,......”阿雋这种阴柔与阳刚并济,亦男亦女的长相,连她也心生羡慕。 “官人,我好看么?”阿雋覷她一脸霞色,玩心大起,眼波流转,提高了嗓音,娇声嗔语。 小美人瞬息腾起羞涩臊红,本来想说好看极了,岂料出了口变成“嗯,还.....行!”还结结巴巴的,差点咬到舌头。 她说完,自己也懵了。美色当前,仪态尽失。 “哦?在郁官人眼里,奴家相貌身段竟然不过‘还行'二字?”雋美人略为失望,淡淡嗔怨,真是个眼角奇高的大人。 阿蓁瞥见阿雋一闪而逝的失落,悔了!这时候就该顺着她,“阿雋姑娘自是好看极了。” “是么,多谢官人喜欢。春宵苦短,奴家来服侍官人宽衣?”阿雋打铁趁热,今晚一定要拿下阿蓁的“第一次”。他娘的,要她一顿好等,望穿秋水,都快入冬了! 阿雋姑娘指尖抚弄她脊骨,沿上而下,眼角带媚,眼神诱惑,阿蓁被弄得背僵腰硬腿直,眼睛也瞪大了,她没想到阿雋那么会逗弄人!听说,楼里的头牌姑娘都是这种风姿...... 阿雋稍为倾侧身子,暗暗发笑,抿着嘴强忍笑意。 继续挑逗行动! 两指挑起阿蓁尖削的下巴,红唇故意的蹭过她的唇瓣,阿蓁傻愣愣的不懂反应,阿雋心里笑得不行,表面冷静自若执起对方的长指,一根接一根的亲吻,吸吮指头。 眼前的人,俊美无双,人间难得,宛如神明,又极妖冶极嫵媚,阿雋不做痞子时,倒比自己更女人。亦男亦女,亦正亦邪。 阿蓁不认输不行。 她被挑逗得心里乱成一团,抽出被吮吸的指头,反客为主,忽的伸出手抚摸阿雋的后颈,凑上前低了低头,薄唇轻啟,动情地轻轻咬住了她的红唇。 阿雋被强吻了,不慌不忙的盯着郁官人巴掌大的小脸。火光下,阿蓁因胸腔内翻起滚滚情潮,脸颊如情花般嫣红。 阿雋半张开樱了唇,如柔弱小姑娘任由郁官人攫住了她的花娇唇深情吸吮。 过了好半会,正当阿蓁打算鸣金收兵,阿雋意犹未尽,舌尖灵巧地伸进她的檀口,与她的小舌追逐嬉戏,阿蓁知自己逃不掉,手掌随之覆上她的腰肢,阿雋用手环住阿蓁的颈。 阿蓁闭眼缓缓回应她,两吞舌尖抵着肆意勾缠。分开时,带出一根透明曖昧的丝,阿蓁再次睁开眼,瞥见的就是这一丝缠在一起的春色,像是月老为她俩牵起的红绳。 阿雋决定来狠的,执起郁官人的手,抵在自己的小腹,慵懒的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官人既已上榻,不会只准备玩这些小游戏吧?” 阿蓁赧得后颈也爬上一层红晕,未几就伸出双手将阿雋唯一一层的衣衫解下脱掉。她的手抖个不停,阿雋又是一声轻笑,直到衣衫完全敞开,露出健硕修长的躯体。全身没有一丝多馀赘肉,优美的肌肉线条,明显是注意修身健体,略小的隆起处之下,腹肌隐约可见。 阿雋精实的身体线条对阿蓁有致命的诱惑。 两副拥有一样器官的身体,可看起来却不一样,阿蓁的柔弱似水,过于娇嫩了。阿雋多了力量,更显英姿颯爽。 阿雋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的拢着,让肌肉看上去更加紧绷。肌理分明的下腹劲腰下,黑麻麻的毛发茂密非常。 有云毛发旺盛者,性慾强于常人,阿雋点头如捣蒜,直认不讳,对,她就淫,她就荡。嫖赌饮荡,她样样不沾,就是犯了色戒。 郁官人芝麻大的胆子,像极了未开荤的雏鸟,阿雋怕她又临阵退缩,索性握住她的手,放在穴口前,示意她进入自己。 阿蓁手指下探,眼向下看,私处风光毫无遮蔽,悉数收入眼底。她大着胆子,轻轻揉揉了阿雋的软肉,有源源不绝的水液流出,沾湿了指尖。 “官人,奴家已准备好,给官人享用喔。”阿雋认为自己做到这地步,尽心投入角色扮演,演个骚货骚成这样了,这人该不会还退缩吧? 须臾,阿雋剑眉一皱。甬道终于迎来了郁官人的探视,阿蓁学着阿雋平日的做法,手指一插一抽,感受着嫩肉里的皱褶。小美人心道,这可是大美人的初夜,她要非常克制,万不可伤了娇嫩处。 当初她破处时,阴道也是很不适,疼死了,还流下处子之血。她温柔地律动,不敢太用力。 这样的操法,自然是远远无法满足阿雋的巨大欲望,她心里急了,这什么嘛,蚍蜉撼树么?眉心一皱。 “阿雋,还好么,有没有弄疼你?”阿蓁微蹙蛾眉,眼神焦灼,一脸关切。阿雋见小美人如此关爱自己,心里泛起暖意,按下本来想揶揄之话。 开不了口取笑,笑话官人啊,你怎么这般软、这般弱,是否没吃饱饭?阿雋学着阿蓁平日娇滴滴的语调:“官人,不用怜惜奴家,用力些,奴家受得住。”要不然阿雋怕自己太舒服了,不小心就睡着。 阿蓁哪里是官人,不过是个姑娘家,听了这样的话,整个人羞得发烫。只是话还是听进去了,下手力度重了些。 穴口流水汨汨,湿噠噠的,噗哧噗哧的水声随着轻柔抽动,在两人耳边不间断。 “阿蓁继续,放两根也无碍!”阿雋躺了下来,拉低小美人的头,把她的小脸拉到自己的隆起处,“来,嚐一下小葡萄,可新鲜得紧,专为阿蓁一人而长高长大的!” 阿蓁的樱唇碰到阿雋充血胀红的乳尖,她小口一张,含了进去,有滋有味的吮舐着,她好喜欢阿雋的小东西,小巧精緻。阿雋发出舒服的叹息。 小美人手下又加了一根进去,在阿雋了鼓励下,加快了抽送速度,看阿雋舒爽的表情,闭了眼,眉蹙的弧度比方才要大,隐约有细碎的喘息声自嘴角而出。 阿蓁伸出空间的一隻手,与之十指交缠。 以吻封缄。 现在,阿雋是我的人了。 ****** 郁姑娘早上是笑醒的。那邀功的媚态,那耀武扬威的眉眼。那沾沾自喜的嘴角。无一不在彰显自己的好心情。 小美人反攻成功,负手仰头大步走,走路都是飘的。 可威风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凌夫人发威,昨夜罚阿雋跪了一夜的算盘。 在上面也有独到的风景,就是右手有点酸痛。 郁姑娘左手按捏右手,肌肉随时间愈发酸疼。原来在上面也不容易,这手臂,若是像阿雋那么用,岂不会废掉?! 想到“废掉”二字,阿蓁就联想到阿雋那儿,这会会不会疼?她得去给阿雋取药去。 郁姑娘蹦蹦跳跳的入了杂物房,在翻找瓶瓶罐罐。 “咦,怎么没有?难道都给自己用完了?” 五四累死了 “阿雋,我找不到...药。”阿蓁无功而返,再次踏入房间,见阿雋早已起床换好衣裳,正坐在床边弯腰穿上布履。 “?”凌雋珈穿好一边布履,抬了抬头,一脸疑惑,谁要吃药? “阿雋,你别强撑了,我也是过来人,当初可是足足疼了两天。”阿蓁快步走到她身边,跪下来为她穿履。 “我没事。”阿雋认为阿蓁定是误会了什么,不过她无论如何都不用阿蓁来服侍,她不是耄耋老人,需得别人事事照料。她夺过鞋子,伸出腿套入鞋履内。又听到她提起初夜,凌雋珈心里起了一点悔咎,阿蓁的第一次,自己应该要再温柔体贴些才对。 阿蓁一副不相信的架势,见她穿好鞋,双手挽着阿雋胳膊,眼底半是柔情,半是担心:“我来搀扶你,今天就在书房办公吧?” “不用了。我今天得去县内和隔篱县巡视各分号,不能不出门。若是一切顺利,傍晚前就回来。若是晚了,不必等我,你们先用饭,别饿着。” ”阿雋,你...你昨夜才......我怕你不方便。”郁姑娘忆述昨晚阿雋被她进入时,紧皱的眉,不用猜也知道她是疼的,见阿雋不听其言,执意要“远行”,急得眼泪在眶中打滚。 凌雋珈明白了,原来阿蓁是怕她那里疼。哎,真可爱的小丫头。她轻轻挣脱了阿蓁的手,迈开步子,示范何谓健步如飞。 “看,真没事,我哪有这么娇弱。”又不是第一次,她只是“久未迎客”而已,有点不习惯。加上休息了一宿,早就一点事也没有。 阿雋走了以后,阿蓁百无聊赖,和满香、澜儿一起围炉而坐,吃着银儿从外面买回来的一大袋糖炒栗子,明明四处飘香的板栗,除了阿蓁,其馀人皆食指大动,只有她味同嚼蜡。 想起昨夜她放一根手指进去时,阿雋叫她改放两根。那时候她没多想,就按阿雋的意思做。 经过早上的一番对话,以及看到凌雋珈与平日无异的步伐,阿蓁再迟钝也想明白了,阿雋昨夜才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自己会认为阿雋是第一次? 老实不瞒,她是有点吃味阿雋的第一次不是和自己发生。阿雋跟卓姑娘早于她之前,两人便做过亲暱之事,肉帛相见,行过敦伦之礼了。 阿蓁小嘴噘得老高,阿雋艷福不浅呀,真是可恶极了!美人都向阿雋靠拢,先不提卓姑娘,还有那什么沅什么胭的女子,上次阿雋还压着人家在身下! 吃味还吃味,最终还是理智胜于疾妒。她不是刁蛮任性、不讲道理的女子。耿耿于怀徒伤己心而已,不该惦记过去无法改变之事。 将心比己,阿雋亦非自己第一个喜欢、为之心动的人。只是,现在阿雋是她最为要之人。而她,也是阿雋放在首位的人。这样就足够了,仅此而已,其他的都该放下。 她和卓姑娘热切爱恋时,那时自己心里还没有凌雋珈这一号人。要说起来,要不是卓、凌二人始终有缘无份,她也许和阿雋就只有小时候的交集而已。长大了,再有缘,也不过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更甚者,天各一方,此生不曾再重遇。连对方姓什名谁,亦无从得知。 郁姑娘聪颖大方,沉眸思索良久,压下心头鬱结,她想通了,就放下。做人得珍惜现在得来不易的幸福。过去就如轻尘,拂走无影踪。 復又想到方才两人的对谈,阿雋以行动证明自己没什么不便,岂不是拐个弯来暗讽自己的技术不咋地,阿蓁脑袋耷拉着,过了半晌愈想愈气人,气得牙痒痒! 晚上得再来一次! ****** 结果呢?翌日起不了床的人,是阿蓁,她胳膊要废了,手臂快断了,肌肉好酸好疼。 累死阿蓁了。 “如此不堪折的竟是我自己?”阿雋精神抖擞的离开后,郁姑娘小声嘀咕,挖苦完自己,蒙上被子睡大觉,竟然累得直打呼。那呼噜呼嚕的打鼾声,要是阿雋在,肯定会笑话她。 今日工事少,阿雋未到晌午已返家,入屋就瞧见小美人仍寐在床上,好笑地瞟了她一眼,再一眼。碰巧小美人正睡醒,睁开了眼睛,吓得跳起来,跃下床。哪知偏偏脚下一个踉蹌,阿蓁脚软,快摔倒在地时,阿雋攥住了她的肩膀,稳住了跌势。 阿雋心道:就这点出息?暗暗横了她一眼。沉默小半刻,双臂熟练绕过阿蓁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来,走到隔间的贵妃榻上。 阿蓁埋在凌雋珈颈窝,面子掛不住,唉,总在阿雋面前出洋相! 凌雋珈命梨儿找来小木槌,亲手为她捶捶腿,一会又双手揉捏手臂。按着捶着,凌雋珈的手就不安份起来,撩入了阿蓁的大腿腿心。 阿蓁按住她肆意妄为的手,“你别,我可累了,经不起你折腾。” “......”凌雋珈无语极了,昨夜是谁折腾的谁,她要自己趴跪就趴跪,要站就站,要蹲就蹲,我还没投诉累,这人倒投诉要累趴下了? “你这娇身惯养的,如此嬴弱,怎能当身负重任的在上位者?”阿雋认为阿蓁还是乖乖躺平做个小娘子好了,不然哪天累坏了,哭唧唧的哭上一天,她凌雋珈倒成了坏人? 阿蓁似是阿雋肚子里的蛔虫,心有灵犀,眨眨眼,竟然两行清泪淌了下来。 美人哭了,清彻眸子像冒上一阵水雾,瞳孔内倒映出的阿雋清俊的身影。 哭哭啼啼真动听,盈盈环绕耳畔,挑动凌雋珈那名为倾心的一根弦。平常最喜欢阿蓁在床榻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听她边哭边叫自己的名字,可是人的间最美的曲乐,百听不厌。 “好了,别哭了,留在床上再哭,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欺负了。”凌雋珈唇角扬起邪笑。 郁姑娘闻言,故意把泪蹭她身上、踩她脚,阿雋只会拿话语挤兑她。她屈指弹了弹阿雋脑门。阿雋学着她,弹得更用力,弹得郁姑娘不住叫疼。 “你弄疼我了!”阿蓁噘嘴以表不满,轻轻摸着被弹的地方,在阿雋眼内更像是撒娇。 ”我还顶撞你呢!”阿雋开黄腔。 ***** 江平村林家小院前,林义打开大门,他病后初癒,略显苍白的脸,在阴天下,更为惨白。家中的水已全用光,他提着两个空的大木桶,往村里的公家水井提水。 身上的短打残旧,洗得发白,补丁一处又一处,衣着寒磣也比不上他难看的脸色。林义有气无力,拖着疲乏的身躯走到水井边,拴上木桶,摇动轆轤,憋红了脸,艰辛的打上一桶水,气喘呼呼的。 自从遭凌雋珈砍断了叁指,他醒来寻不着断指,急忙找了郎中止血。回村子途中,祸不单行又遭遇了大雨,不慎踏空崴到脚,跌落叁丈深的洞里。 淋了叁日雨,被路过好心村民救出来,送回家后发冷,手掌伤口有炎症,不小心处理唯恐整个手臂都会废掉。手指伤势、脚伤,加上发寒,害他足足躺在炕上近一个月,才好了七八分。 期间没有收入,还得花钱请人照顾他和病母的起居饮食,掏空了大半家财。林义再不好起来,就怕熬不了多久,真的会穷得响叮噹,成了村中的贫户。 “你手怎么了?” 背后传来男子的声音,林义认出来,是郁满墨,一个跟凌雋珈一样让他生厌的人。 郁满墨不是来打水,手里没提木桶,似是故意来找碴。 “不关你的事。”林义压下想揍人的想法,恨恨的道。 “你找过姓凌的麻烦?”见林义没有驳斥,郁满墨顿时心里畅快,幸灾乐祸的加了句“活该!”。 林义不想费唇舌与郁满墨争论,他得留着气力,还有一桶水要打。 “平民不与富斗,如此显浅的道理你不懂么?”郁满墨不在意他有没有听进去,见他脸色不好,该是大妹贪慕虚荣,没选他,嘖,人穷还想娶美娇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穷酸样? “放不下我大妹?我劝你早点死心,论钱你没有;论貌,比不过;论势,你孤家寡人,只有一个年迈老母,还是病秧子、老不死。” 林义沉默不语,无力反驳,每一句都狠狠戳中他要害。 “我家也没比你好得多,姓凌的混帐,每月给那点钱,抠死了!你说啊,叁两银玩两个女人,划算不?一大一小,可真会玩!” 林义愕然,什么两个女人,除了满蓁,他那混帐还有别的女人?难道是郁满香,她不是才十岁......?”刚提起的水桶因手抖差点翻倒溢出水来,林义委靡不振,他想起那个夜里,满蓁传来的呻吟声,那是被肏爽的嗓音...... 郁满墨瞟了林义一眼,不屑对方见识少,有钱人玩女人的门路招数可多了去,“我那可怜的大妹小妹,不知他都怎么肏弄? 比妾还不如,一个洩慾玩意而已!说不定肏完大妹,换小妹用嘴伺候他那玩意。或者两女同时侍一人。姓凌的真会玩,艷福无边,左拥右抱,夜夜没间着。 你执意要等,就等到他玩腻了,到时破鞋你爱穿不穿。唉,是不知道那时候,大妹的穴被肏得有多松。” 郁满墨不认为自己在胡编瞎想, 他是没见过凌雋珈操他两个妹妹,但只要是人,用屁股想想,也能想到重金买回来的女人,难道当菩萨供奉么?而且这些话的目的,主是还是想林义难堪。 果不其然,林义早就打完了水,人却一直攥紧拳头,不言不语,只是乾站着,背影阴沉可怕。 “告诉你喔,”郁满墨心里高兴,他就见不得别人好,斜眼歪嘴的继续挑拨离间:“他带大妹去官家那里换妾,换、妾!”最后二字说得尤其夸张和响亮,就怕林义听不见似的。 林义忽的转来身来,面向他,急恼攻心,红了眼,“什么意思?换妾?” “平日藏着供自己日肏夜肏不够,还带给官大爷一起肏。正所谓:女人不如近身钱。换妾自然是用大妹来换官爷快活,他们快活了,姓凌的就财源滚滚,他有钱了,要多少女人也不成问题。可怜我那妹,不知要遭多少噁心男子轮流奸淫。” 郁满墨不知从哪来的小道消息,只是他只知一半,不知凌雋珈最后执意退出了聚会,并没有参加换妾游戏。 单纯的林义全信了,脑海中凌雋珈在大床上抱着好几位裸女,把满蓁踩在脚下,像践踏螻蚁,踩得满身伤痕。 凌雋珈毁了满蓁! “听说你娘替你找了家姑娘,能成亲就得还神了。就你这种条件,别再妄想了,癩蛤蟆吃不到天鹅肉的。女人嘛,关了灯都一样!”郁满墨坐在大石上自顾自的说,说的唾液横飞。 林义提了水桶,颤巍巍的走了。 五五懷中抱香玉(微H) 近来马老闆给予的绣活,量多且绣法繁复,交货日期又紧迫,好在报酬非常优渥,阿蓁倒也乐意。日头绣不完,晚上点了蜡烛,继续赶工,不求慢工出细活,只求在限期前交差。 阿雋心疼她,怕她为了那丁点儿的报酬(阿蓁可不这样认为)累坏了身子。真想戳着马老闆的额头狠狠发洩不满,大家都是女人,这死马咋就不会怜香惜玉?这是想累死我的阿蓁么? 阿雋气得在快入冬了的清冷天气下,仍能气出一身薄汗。 “没事,能多挣几个钱,我很开心。”阿蓁谢马老闆还来不及,谢谢她一直以来欣赏自己的绣活。有委託,要找绣娘也是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工钱也给得慷慨。 “你想要多少?我可以通通给你。”阿雋一个人就能养得起阿蓁,她其实不需要工作。 “不要!靠自己挣来的银两特别香。”郁姑娘自小就不喜欢依靠别人。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难道我给你的钱是臭的?”阿雋不淡定了,阿蓁可是嫌她的钱来得不乾不净。 阿蓁笑了,依旧没有停下手上活计,头也没抬:“不是,我也想为阿雋分担。” “你平日在床上已经很辛苦了!”色魔阿雋意有所指,促狭的笑道。 阿蓁终于抬眸,狠狠剜她一眼,“淫狼!叁句话里,总有一句是不正经的!” 阿雋吐了吐舌头,见小美人不理睬她,唯有自找乐趣,打开了阿蓁藏私己钱的匣子,自个儿坐一边数着,“五十二两加七十六个铜钱,这些钱足够你在村中买间不大不小的房子,再买几亩薄田,养几隻鸡、一头牛、两叁头猪,绝对可以自给自足,自力更生,就算被我撵走,也不害怕了。” “你为何要撵走我?”阿蓁停了手上动作。 “因为你不听话。” “我何时不听话了?”阿蓁自认自己可乖了,唯一不乖的就是打阿雋的那巴掌。 “你不让我抱。” 阿蓁明白这人是想讨抱抱,真是长不大的小孩子心性。她就顺从她的心意,走过来坐在阿雋大腿上,身子放软依偎在她的胸口,头靠在阿雋肩颈,一副小鸟依人,乖巧听话的小女子形象。 阿雋大手搂着小美人的纤腰,脸上仍是贪婪不饜足,忽然唸起诗来:“怀中抱香玉,” “嗯?”怀里小美人抬起小脸与阿雋对视,等待她说出下一句。 “你不亲我一下?”阿雋对小美人总是贪得无厌,得寸进尺,慾壑难填。 阿蓁脸上一阵微红,圆眼四处张望,确定附近都没有人,这才在阿雋的脸颊小鸡啄米似的轻轻一啄,落下一个温热的亲吻。 这时好巧不巧,小丫头满香来到房门前,急急的敲了一下门就进来。阿蓁的香唇来得及离开阿雋的脸,来不及挣脱她的怀抱。如此曖昧的举止被满香窥见了,她这做大姊的,真是羞愧难当。 满香小脸也是染上一阵红晕,阿雋感受到薄脸皮的阿蓁想逃离她的怀抱,手臂用力收紧,阿蓁无法从她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阿雋低低的凑在她耳边说:“乖,别乱动。”转过头就对满香说:“你姊姊有点儿不舒服。”她的手顺着小美人的脊樑,轻轻柔柔的,像在哄小宝宝睡觉。 “香儿你找我?”在小孩面前,凌雋珈倒是一本正经,虽则是装出来的。 “是呀,凌哥哥,你不是说我过生辰带我去黄山游玩吗?我想多去一个地方,那是澜儿的家,她想去探望她奶奶。”满香指了指地图上,蔡澜儿奶奶老家所在。 “好,顺路。”阿雋看了看路线,也不耽误多久,便点头答应满香的要求。 “阿姊,你脸好红......”满香刚想向凌哥哥道谢,就发现大姊真的很不舒服,脸儿红成大苹果。 “穿太多衣服,热坏了。”阿雋又在胡扯。 阿蓁暗中嗔责她。 满香回想以前在郁家时,阿姊就很怕冷,未到冬天就穿很多,一下子就信以为真。 坏心的阿雋极小声在小美人耳边呢喃:“乖,待会脱光光,就不热了。” 阿蓁的脸邃然更红了,热得差点烫伤凌雋珈的肩膀,她怕香儿听见这秽语。 满香耳力没阿姊想的那么好,凌哥哥应允了,她高高兴兴屁颠屁颠地走了。 “凌哥哥人真好,对阿姊更是十分的棒。香儿日后也想要这样的好夫君!” 澜儿听到她这样说:“那你嫁给凌哥哥就好了。”满香一脸讶色,立马摇头拒绝:“那可不行,凌哥哥是阿姊的。” 郁满香没想到,门一关,她的阿姊就被她口中的好夫君,好凌哥哥搂在怀里,肆意揉住两隻大奶子。 “嗯...阿雋,住手...呀...”她怕香儿去而復返。 “怀中抱香玉,下一句是什么,你知道吗?”揉搓淫荡大奶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阿蓁被揉得很痒,摇摇头表示她没有听过。 “露滴牡丹开。这是西厢记描写张生和崔鶯鶯两人在床上...”阿雋撩起小美人的裙襬,伸入...... “好了,阿雋...”小美人按住阿雋作乱的手,她还有绣活没做完,今日最少得完成叁张帕子。 阿雋想要阿蓁,发现覆在自己手上的纤纤玉手好冰冷。 “你手也太冰了,来,我来肏暖你。” “净说浑话!”阿蓁白了大坏蛋一眼。 “我还写浑话呢!”阿雋手指头在小美人背上写字,要她猜自己都写了什么粗鄙难以入耳的字。 阿雋写得极慢,故意在她美背上一笔一划的写,缓慢而清晰,阿蓁不用屏息凝神去猜也猜得出来...... 淫妇 骚屄 发情 母狗 她羞愧得气息有些不稳。 “我才不是......”她有些生气。 “才不是什么?淫妇?骚穴?还是母狗?”阿雋偏不放过她,“我稍为撩拨一下,你那骚穴就发浪,比谁都要浪,还不是......” “我才不是,我才没有这样...”她才不想承认自己是什么发情的母狗,发情发骚的一向都是凌雋珈! “你确定?那我下次撩拨你,你能坐怀不乱,做个柳下惠?” “嗯,当然!”郁姑娘自认是个正经传统的女子人家,才不是什么发浪的骚穴。她要尽快摆脱阿雋的魔手,还有很多绣活要赶着完工。现下没什么比挣钱更重要的!况且她答应马老闆会依时交货的,绝不可食言。 阿雋笑了,人啊,说话永远不要说太满,不然打脸可是来得比龙捲风快。 五六不肏何撩(H) 二人各自过着忙碌的日子,阿蓁忙于绣活,间时不忘趁空施展好厨艺,餵饱凌大掌柜的胃。阿雋继续努力攒钱,大把大把的银两送入抽屉。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面对清秀小美人初熟姛体,挺奶美臀,往日得空了,都是拉着阿蓁尽情抽插。而今凌雋珈故意压下慾望,她就要只撩不肏,看看阿蓁什么时候被逼得受不住。 这两天凌雋珈都是有意无意,不时挑起“郁下惠”的慾望,接吻时摸胸揉乳,捏一下臀部;二人午间小酌后共寝,她又趁机掀开阿蓁的抹胸,肆意咬胸吮乳,手没间着向下探秘。待到小美人被撩拨得脸臊耳热,就止住了动作,“唉,我忘了要回赌坊见那谁谁,我要先走了,再见。”就没了下文,留下酥肩半露,满脸緋红,已然渴求交欢的小美人,孤独地守在空闺。 她开始认同阿雋的话,她郁满蓁做不了柳下惠。 夜里,凌雋珈甫走进屋内,见阿蓁背向她,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入了神,连自己回来也没察觉。她就把阿蓁身子横抱,快步抱进房中,也不管小美人被突然出现的自己吓得尖叫。 阿蓁知道来人是谁,瞬即喜多于惊,她了解阿雋的习惯,一般对方这样做,接下来就会肏她的小穴。一如既往,阿雋会卖力的狠肏,肏到半夜叁更才作罢,放她休息。思及此,阿蓁羞得把小脸埋在凌雋珈胸膛。 身上的人朝着她莹润的耳珠俯身亲吻而去。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垂,耳心燃出燥烈的痒意,隐隐生出一种最原始的渴望。 她午间就被撩了一波,湿了大半天,早就想要了,想要阿雋插进来,想在阿雋身下婉转承欢。 她不得不抚着良心承认,阿雋稍为撩拨,她就来了感觉,她就是易湿体质。 “唔……”她带着鼻音难耐地呻吟,小穴流出好多水儿来,随即本能地夹紧双腿,她怕弄湿薄裙,叫阿雋发现的话,那多丢人。 阿雋早感觉到小美人动情了,好几天没有欢爱,这些天总是撩她逗她,就是不入正题,她可是渴得半死。 一隻火热的大掌从褻衣下方探入,在小美人饱满的雪峰上流连,指腹轻轻刮擦着她的小乳珠,不消数息就硬挺激凸,身子比主人还飢饿! 阿雋吮着她胸前的柔软,发出淫靡的嘖嘖声,引来小美人眼前一阵恍惚。好喜欢被阿雋吃奶,阿雋吸得她不住颤慄,鸡皮疙瘩。那一脸陶醉,如品嚐人间美味,看得郁姑娘身子又是一颤。 恶劣的大手缓缓滑到臀缝间,搓捏着臀肉,花样百出地挑逗爱抚。 小美人小脸红透,穴儿潺潺流出大量春水来,她抬腿环住了阿雋的腰,不想对方离开的意图很是明显。郁姑娘下身空虚感陡然放大,穴口开开合合,水流不息,好想阿雋堵住万恶之源。 郁姑娘羞于说出口,只能用自己已经湿滑的娇穴,悄然无声地回应阿雋炙热的摩擦,希望阿雋明白她有多想要。 等了良久,身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没有了? 阿雋百般挑逗,撩拨,就是不插屄。 她右手搭在左肩,歪了头,用力按捏肌肉几下,一脸疲惫的说:“阿蓁,我太累了,今晚就这样!晚安。” 她倒头大睡,似是真的累极了一般。阿蓁扁了扁嘴,心里腹诽阿雋好坏。可是看到她睡下不久就打呼,还打得呼呼作响。她说累应不是作假弄虚。 阿蓁脱了里衣,只剩抹胸,拱了拱身,贴近阿雋取暖。 她身子早就敏感如水,一碰就瘫软下来,穴儿湿得一塌糊涂、泥泞一片。她紧紧夹住大腿,缓慢地磨擦着,觉着这样做,身子才没那么敏感,没那么痒。 好想跟阿雋说自己想要,她做不到大着胆子学着那些女子说着荤话与男子求欢。 犹记起十四那年日头西沉,她农忙完回家,因不想碰到缠人的东家大郎,绕了点远路回家。 在林间听到村中一寡妇跟壮男的对话:“阿廷,我的好弟弟,小穴好湿,插我,想你用大鸡巴插死我”、“好久没吸过你的大屌,... 来肏烂我”, ”插到子宫里去,小穴好痒,好湿”、“你想怎样插都行......” 女人不住的娇声哀求着男人,她瞧着女人急切地扒下男人的裤子,跪下埋头凑在胯间,摇头晃脑,不知在作什么。 她吓得逃也似的走了,而那些话一直在她脑里回盪,心脏砰砰作响。 当时,年少的她,未尝欢爱之味,她跟村中的人一样,对那寡妇投以鄙夷目光,那样浪荡的女人,不守妇道,专勾引男人,是村中之耻,人人避之为上。 现在她有点同情那寡妇,尝过房事滋味后,一旦失去,夜深人静,独守空房,该有多失落空虚。 若是阿雋再也不碰自己,她该如何? 为何近日总在撩拨自己,却不来呢?她不顾女儿家的矜持主动迎合,为何却...... 阿雋坏死了! 又是新的一天,凌雋珈早早出门工作,留下小美人一个,待到下午申时初,阿蓁内裤更换第叁条了,下身湿腻,燥痒难当,任凭如何夹腿磨蹭也无法疏解。 她实在受不了,在屋内转了一转,确定没人,转身检查了一遍门锁,又将窗帘拉上,羞愧的脱得一丝不掛,长发撩到了颈后,坐在床沿,张开原本紧闭的双腿,拨开密林,见到细缝,轻轻掰开缝口。 第一次锁了门,关在屋内做着羞人的事,她紧张得全身皮肤染得緋红一片。 冰凉的手指刺激了花瓣里的珍珠,指尖在上头游走,牵扯出银丝,粉色的贝肉被涂抹的越来越湿,娇艳欲滴。 ”啊啊...啊啊...啊..嗯”她只是这样做,就快到高潮。 她回想阿雋在她面前怎么玩弄她的小穴,她也学着那样做。 慢慢刺进去一指,浅浅抽插着,腰肢开始不自觉忘情款款摆动,幻想着阿雋在肏弄着她的膣屄。 手指已经被阴阜吞没了一个指节,炙热的甬道第一次迎接了自家主人手指的探勘,水儿淙淙而出。小穴跟主人都舒爽极了。 阿蓁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微微仰了头,两根手指一半指节已完全被小穴吞没,拔出又重新刺入,由缓慢到急促,”啊啊啊啊……阿雋,操慢点...” 她边自慰边想阿雋过去如何肏弄她,想被可恶的阿雋肏坏! 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喉间溢出,她颤抖着,眼神迷离,趾头蹦成了一条直线,手指抽插的节奏,从毫无章法变得快慢有序,下身的水花噗嗤噗嗤的,就没有一刻枯竭。 就这样疯狂的抽插自己,口中不停娇吟“要插死了...哈啊!嗯啊啊......”自娱自乐的抽插了一盏茶时间后,小美人最后的理智之弦,终于彻底崩断,四肢无力的仰躺回床上,下体大开,双腿不受控的抽搐,下面的小嘴正无力的吞吐着透明爱液。 她觉得身子被抽空,喉咙乾涸,把沾满湿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吮乾净自己的体液。 她疯了,竟荒淫浪荡至此!阿蓁张着大口喘息,幸好没有人看见自己的妖媚之态。 “把自己干到高潮了哦,真猛!”房间内突然出现了一把洪亮的声音,阿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头顶炸了个响雷,被吓得惊慌失色,几乎魂飞魄散,登时浑身吓出冷汗,慌张忙找被子盖住全裸的自己。 为何会有陌生男子进来她的房间,还看到她自慰的过程。阿蓁羞得无地自容,低头不敢望向入侵者,想撼头撞墙,一死了之。她苍白的唇被咬得破了皮,渗出血丝来。 那人偏偏亦步亦趋,越行越近,像是要看好戏一般,低头淫笑。 阿蓁怕他对自己行之不轨,仰头喝止对方继续行近.... 五七既撩且肏(H) “阿雋?!” 原来阿雋捏住鼻子说话改变嗓音,来吓郁姑娘,等她误以为是哪个不认识的人...... 阿蓁眼珠子都被吓得掉出来,这个偷窥狂竟是阿雋。这个时间,她为何会在家里出没?是故意要看自己笑话么?方才自己自慰的淫荡模样,都被她看了去! 呜,郁姑娘自觉形象尽毁,泪在眼眶打滚...... 阿雋还没注意到阿蓁表情由惊吓到哀伤的变化,她忍俊不禁,笑得捂着肚子,前仰后翻,就差蹲到地上去了。 郁姑娘攥紧被角,把自己包得更紧,她好委屈,泪眼汪汪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口齿不清的抱怨:“你什么人呀... 躲起来偷看人家!什么烂癖好?” 小美人上面的水跟下面的水一样多,哭起来汹涌澎湃,像开闸洪涝,一发不可收。 “我怎会预知你今天申时会进行灭火仪式?”阿雋止了笑意,小美人哭了,她得紧赶慢赶的去哄。虽然她的确躲起来偷看了一场春潮之戏。 其实今天她早就忙完,馀下无关紧要的杂事一堆,就叫何星帮忙处理,自己早早回家。到了房间没见阿蓁,就想着写信给义父,问他俩老人家啥时候才捨得回来,为她和阿蓁主持婚事。 哪知遍寻不获常用的那枝毛笔,阿雋跪趴在地上寻找,恰好见阿蓁急忙鬼祟地回了房,啪的关了门还锁上,凌雋珈来了心思,忙运起轻功,轻轻一跃,不着痕跡地躲在樑上阴暗角落,看看这女子趁自己不在家时,都做些什么? 不料却看阿蓁脱光了衣裳,双腿大开的在抠穴,忘情呻吟喘息,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看来不愁寂寞,和小穴玩游戏什么的,最刺激了! 阿蓁已然身在快感中,脚背绷紧,因着双腿大开,嫩红骚穴暴露无遗,淫水泛氾滥,乳头挺立,看得凌雋珈喉咙发涩,也来了性致。 小美人闭眼享受春潮,手速加快,随着一声尖叫,小脑袋向后一仰,玉背弓起,竟被自己的手插到高潮。阿雋在不远处将大好春光尽收眼底,目击了整个浇熄慾火的过程。 “好像不行喔,你灭得似乎不够彻底?”阿雋想要了,她也忍了很多天。阿蓁难受,她撩而不肏,更难受! “呜,阿雋,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是第一次...”第一次慾求不满的自慰,都是阿雋把人家弄成这样,都是阿雋的错,好过份!郁姑娘双眼通红,嗔怨的怒视阿雋。 “要我来帮你不?求我!”阿雋并没有放过小美人,太坏了,小姑娘哭成了花脸猫,阿雋还要人家求她。 果然小美人睥睨得更狠! “要不你让我舒服了也行,一切好说。”欲求先予嘛,阿雋认为自己的比较急,她要先洩一洩火,才能专心为美人下火。她走近阿蓁,抱住了她。 小美人眨巴着眼,拋去一切念头,她从被子中鑽出来,也回抱阿雋,乖巧听话地张开嘴,溼漉漉的粉舌从口中探出,舔舐着阿雋的嘴巴、脖颈、乳头、小腹,还有小穴。 酥麻快意自敏感的阴蒂传来,阿雋的火下了一半。她和阿蓁对调了位置,她坐床上,换阿蓁站着。 她又调整了坐姿,腿张得更开,更方便小美人舔吮。郁姑娘听从阿雋的指示,双膝跪下来,舌尖生涩地在穴口和两片花瓣附近上下游移。 她舔吮得很认真,呼哧呼哧,口腔分泌出的大量唾液,伴随阿雋溢出的液体,混在一起,顺着她的香舌滴落到床垫上。 阿雋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她这样有点像饿极终于等到开餐的小孩,急切地张嘴吃东西,看起来倒还挺纯真可爱的。 阿雋低喘着粗气,仰头享受小美人的服务,手指插进阿蓁乌发里,腰肢向前稍后挺身摆动,想阿蓁吃得更多,脑袋埋得更深。 小美人感觉下体愈发酸痒难耐,溼漉漉的小穴,在一次次夹紧和放松间,回忆着被抽插的感觉。她的小手分开湿润滑腻的肉缝,往里鑽,感受着层层皱褶。 啊,痒,痒得慌,小穴咬这么紧。 阿雋留意阿蓁的动作,随即将人甩在大床上,她也插入一指,搔搔小美人难耐的穴儿。从收紧的花穴,她能感觉花径中滑腻的皱褶,咬着手指不放,阿雋坏心的手指刮擦在美人肉壁的触感,令阿蓁不禁发出一声软叫。 两指毫不留情地深深一插到底,淫穴被肏开,“啊哈……”她大声呻吟,全身都颤抖起来,好不淫荡。浑身已经软弱无骨的郁满蓁,只能顺从地掛在阿雋身上,任由对方干着自己的小浪穴。 “舒服... 嗯啊...”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大脑白光闪过,抖着臀,水汪汪的嫩穴含着手指,不久就喷出透明水液。插在她屄里的手静止了几秒,“啵”的一下子拔出,又有透明的水液喷了出来。 阿雋将她两条细白的腿压到浑圆的胸脯,又开始噗嗤噗嗤兇猛肏弄,干了一百来下,突然停了下来,淫乱的水声拍打声消弭,只剩粗喘声。 “你淫不淫?快说你是浪娃,天天求着阿雋来肏!”瞟了瞟阿蓁因着肉穴没了堵住之物,空虚不已的模样,阿雋继续撩拨她:“阿雋一天不肏你,贱屄就痒到不行,光天化日偷偷自慰?还喷得满地淫液,你说你荡不荡?” 阿雋小时候在山寨偷听得多,男女一边交欢,一边说荤话。寨里的人粗鄙,男女也不忌荤话。阿雋近墨者黑,长大后将所学的荤话,都用在阿蓁身上,比他们说得更顺溜。 呜,郁姑娘哪里听得惯,每次交欢听阿雋说上一、两句,她就羞愧得快晕眩,这次阿雋一口气说不停,太不堪入耳,她寧愿被肏昏也不敢说出口,嘴唇紧抿成一条绷紧的弦线。 阿雋看撬不开她的口,假意用帕子抹手,一脸不说就准备离开的架势。 “阿雋,你只会...欺负我!”郁姑娘好想要,她要不够,才那么几下功夫,蜻蜓点水的就过了,让她更空虚了。 “是,我嘴上欺负你,床上也欺负你!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整个临江县,有谁不知你是我凌雋珈的女人?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言下之意就是你不给我肏,还给谁肏? 郁姑娘悔了,悔自己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她,这个大混蛋! “死鸭子嘴硬,你不说我就不肏你!让你的浪穴像万蚁咬噬,翻来覆去的,小穴不断抽搐,难受死算了。”吸毒的人,若没解药,那叫一个可怜。阿蓁,我是你的解药! 阿雋手掌覆在阴唇上颠动,小美人“啊啊啊”的求饶,每次阿蓁这样做,她就来尿意,好难受! 坏人突然插入两指,阿蓁满意的“啊,好喜欢...”,一脸期待阿雋发动猛烈攻势,没想到在小穴濒临高潮时,深埋在美人痉挛的穴内不动,只震动颤着。她用眼神恳求阿雋动一动,别再折磨她了。那混人却是只用大嘴不断吸吮她的乳房。 你想被肏?偏不给你! 阿蓁认命了,她此生就上了凌雋珈的贼船,做定了她的女人。所以这穴儿,还是要给她肏的。 “阿雋,求你,快点来插我,呜...我受不了...”小穴好痒,痒了好多天,太难受了,逼迫她艰难地开口求肏。 小美人还没缓过神,两腿忽然就被大大掰开,压在身体两边,腰臀被逼离了床,小穴朝向天。阿雋面向阿蓁半弯下腰,一对大脚掌压着阿蓁的小脚掌,手臂发力,叁指对准狭小的穴口,狠命剖开,直直刺入,阿蓁被插得浑身剧震,哆嗦着求饶“啊啊...,阿雋,啊!小、小穴......会肏...裂的。” 叁根指头真的很粗,郁姑娘可怜地被压得身子对褶,阴户口肏得软烂鲜红,大大的敞开。阿雋啪啪啪地疯狂肏干,每次抽插,穴口喷射溅出大片体液。 阿雋的身子不算壮,然而两臂按身体比例,算是很粗壮,肌肉线条非常明显,稍一施力,肌肉就亢起,她练臂力练得特别用心。 义父说过,世上有两种力量:权力和体力,一样重要。前者能保护好自己的爱人,后者能保护自己。 阿雋则认为体力好,远不止这个好处,就拿她来说,手臂力量比一般男人都要强得多,每次下手全力肏干,能干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啪啪声,干得阿蓁小穴红通通的,骚媚失神,反起白眼,香汗淋漓,陷入没顶高潮,就是她最骄傲的事。 “我再捅快些,捅深些!”阿雋要餵饱阿蓁,她饿好多天了,女人叁十如虎,望梅止渴反而更渴的人儿,比虎还要猛。看来小穴不一会就要插红插肿。 “呜……呜…混蛋,你…慢些……”郁姑娘眼睛迷离地看着飞快抽动的手指,只觉得阴道都要被插得靡烂。阿雋的手指好长,发了狂的狠插,怎么感觉整个拳头都捅进来,像要贯穿她子宫一般。娇弱的小穴经不住猛肏,收缩紧了又紧,她被肏得要洩了。 “啊……啊……啊哈……”柔弱的阿蓁姑娘被干得整个人浑身都在剧烈地抖。 又是娇滴滴的小娘子被恶狠狠的女大恶霸肏昏的一天。 五八有孕?! 肏好肏满的两人,睡得也香。 夜,凌雋珈悠悠转醒,揉着略酸的胳膊,侧了身过来,左手撑着脸腮,借着月光,凝视着熟睡的小美人。 这样的阿蓁,好可爱,瓜子脸上长了肉,更好看了。伸手入腹腰处,轻手一捏,嗯,有肉了,与半年前面黄肌瘦的她,抱起来轻于鸿毛的她,简直有了天渊之别。个头好像也长了点,虽然还不到她耳下。 这又是她凌雋珈的一大成就,白天把小人儿餵胖,夜里再餵饱一次。这女子,该是身心都离不了她了。 真好。 如此想来,又被她的美好清新的气质牵引。阿雋嚥了嚥口水,埋首在她肩颈间,鼻尖蹭住吹弹可破的肌肤,不断游走,温热的呼吸,时远时近,时近时近,贪婪而下流的嗅着小美人清甜的体香。 慾望澎湃,身体却是克制的。小美人太累了,得缓上几天。再肏,恐怕早上又走不了路。 唯有退而求次,触上她的脸颊,指尖轻轻抚挲。小美人觉得骚痒,皱起了眉,不悦的咕噥。凌雋珈见此,不玩脸,玩她的最爱一一阿蓁的美乳。 旖旎思绪又上涌,大手盈盈一握酥胸,饱满嫩滑,入口奶香味浓,她的大手揉握着软绵落,轻捻弄乳肉,下嘴吮吸着蓓蕾,吃得好不滋味。 小美人身子一颤,逸出细碎嚶嚀。“阿雋~”被阿雋吮弄得半醒,郁姑娘发出慵懒的而酥软的嗓音,半睁半瞇眼。 见阿雋住了口,停了手,她睡眼矇矓,侧了侧身子,眷恋地抱住了阿雋的腰,小身板拱了拱,更紧贴阿雋。 夜里忽然翻风,寒意骤来。 衾被稍薄了些,阿蓁体寒,时常手脚冰冷,而阿雋身体像火炉,暖烘烘的,她无意识地蹭着阿雋来取暖,贪恋阿雋的体温,贪恋阿雋给她的浓烈的爱。 阿雋大手搭在小美人后背,把她再搂紧一些,生怕她会冷。 二人相拥而眠,又是一夜好梦。 ***** 两日后,早上用膳后不久,郁姑娘见夜里秋风凛冽,吹落一地黄叶,她反正间来无事,想活动一下筋骨,消耗一下体力。她被人说胖了,伸手捏了捏腰间的肉,小嘴高高撅起,状甚不满,唉,真的,她真的胖了。 昨天凌雋珈抱她在怀里,也捏了她的腰,笑嘻嘻的说:“我的好姑娘,你腰间的肉都是我用钱堆砌来的,可要好好珍惜,别弄丢了!”她还说阿蓁胖了,更好看,更添福气了。 才不是,才不好看!郁姑娘长到快十八,腰间也不曾有肉,这腰怎可以有肉,她才不要赘肉!于是偌大的庭院里,就她一人打扫。 郁姑娘手持扫帚,勤快地扫洒一地的落叶、细沙和折断的枝枝椏椏,很快把簸箕装满了,正准备提去厨房后面倒掉。 忽尔间,胃里一阵噁心感翻涌,她立马放下簸箕,狼狈的取来木桶,蹲下来要吐却吐不出,脸色惨白。 她一捧捧水浇在脸上,仍旧没法将噁心感压下,瞬即铺天盖热的呕吐感又来了。 早膳过了不久,离午膳又远着,厨房本该无人,此时厨房传来动静,厨娘黄婶儿和两位一胖一瘦的婶儿目睹了状况,惊讶的看着郁姑娘,其中胖胖的大婶眼珠子转了几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哎哟哟,我的姑奶奶唷,你别压着肚子!” 郁姑娘手被扶了一把,正想道谢,却听到胖大婶甚有喜色的语调:“看你这情况,应该有了身孕!” “?” 说罢,郁姑娘和黄婶子皆是一愣。 “乾呕,孕妇都有这徵状!”瘦竹子大婶也是过来人,听胖大婶一说,她就跟着附和。 郁姑娘被她俩的话吓倒。而叁位大婶,片刻怔愣过后,皆喜上眉梢。 黄婶儿笑笑,轻拍郁姑娘的小手,”对啊,我就奇怪了,你跟家主如此恩爱,怎么这么长日子了,肚子都没消息呢?” “不,大娘,你误会了!”她怎么可能会有孕。真有了,必是野男人的种,凌雋珈再爱她疼她,也不会容忍一个背叛的人,肯定会把她五马分尸,然后肉骨一起丢进锅里烹了,再分给野狗充飢! 她叁番四次解释自己并非怀孕,应该只是吃错了东西,肠胃不适而已。只是叁位婶子,都生儿育女过,拚命捉着她说什么怀孕初期都是这样,要呕不呕的,别担心,很快就会过去。 她们认定郁姑娘有了!黄婶儿比较审慎,她说下午请白大夫来诊一下脉,再确认确认,到时叫对方开多些上好的安胎药,自己也好多熬煮养胎膳食和补品,好等郁姑娘生个大胖小子,或是肉嘟嘟的小千金。 走出了厨房,躺在床上休息,稍为好了一些,郁姑娘纳闷,这都什么回事,为何会觉得自己有孕? 她不想待在床上,见好了一些,想起来继续打扫,不料一做事就头昏目眩,腹中翻江倒海,竟把早上吃的东西通通吐出来了,连没有消化完的食物残渣喷、胃糜都吐出来了,喉咙一阵阵辣生生的感觉,脑门都冒出汗来了。 郁姑娘捏了小帕子,擦拭嘴巴边上残留的秽物后,总算感觉舒服了些。她下午没胃口,只喝了水,躺在小榻上休息了一个时辰。 天晓得,这一个时辰,郁姑娘疑似有喜的消息就传遍凌家。叁姑六婆嚼舌根的功力,果然不可小覷。由郁姑娘孕吐说到家主...... 家主从前就是个柳下惠,家里一个通房丫鬟也没有,更没见家主流连烟花之地,寻花问柳什么的,都要以为他有断袖龙阳之癖。 自郁姑娘来了,家主一反常态,终于沾染了人间情慾,日间抱郁姑娘在怀,两人有说有笑,恩爱如夫妻。 时常点家途中,买了酒楼里的好酒好菜精美糕点回来哄姑娘开心,真是把郁姑娘捧在手心疼,亲手餵食、当起人肉垫子、梳发綰髻什么的,常常腻在一起。 惹得一眾丫鬟又嫉妒又羡慕,都想做郁姑娘了。夜里也忙于被翻红浪,夜夜缠绵繾綣。 阿雋下工回来就听到消息,皱了眉,抿了嘴,谁有孕也轮不到阿蓁有孕吧! 下人见家主神色不对,脸上并无惊喜之色,以为家主不想负责。这下可遭了,要打胎么?还是赶走郁姑娘? 宝儿看在眼内,也蹙了眉,家主和郁姑娘行房,似是一向没有做避孕措施,家里就不曾添置避子汤什么的,难道不避孕又不想姑娘怀上,这什么意思? 全家只有梨儿和老管家知道家主的真正性别,梨儿是凌雋珈贴身丫鬟,自小侍候她起居饮食。知悉家主的真正性别的她,自然知道郁姑娘是不会有孕,这当中肯定有误会。 正当阿蓁在房中等候白大夫来诊症时,她等来的不是白大夫,而是凌雋珈。 凌雋珈的脸陡然放大,近在咫尺,郁姑娘才在晃神中回过神来,轻喊:“阿雋。” “你为何会怀孕?” 凌雋珈目光深邃而凌厉,一脸邪魅。 两人互相对视 ,眼中浮现彼此倒影。 ...... “阿雋,我没有。应是喝了发酸的牛乳,早上呕吐,适才还腹泻。”郁姑娘小脸低垂,略微不满,谁都可以误会她怀孕,就是凌雋珈不可以,她才没有偷男人,她这不是天天被阿雋那...啥么,都要被...那啥得下不了床,哪有心力去勾汉子。 “果然如此,那看了大夫没有?”阿雋心里自是十万个不信阿蓁有孕,谁敢偷操她的女人,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连他家里的人也杀光光,死了也挖坟洩愤! “在等白大夫了,她说申时来,许是有事耽误了。” 白大夫诊症后,郁姑娘果然是吃错东西。写了方子,煎药服下后,郁姑娘晚上胃口依旧一般,凌雋珈叫人熬煮清粥小菜,她陪郁姑娘一起吃病人餐。 家里仨位婶儿大失所望,这孩子又没了?唉,啥时候才有小孩出现呢?没办法,人愈大,就愈期待年轻一辈早生贵子,看到小孩,就像看到自己的孙子孙女一般,笑得眼睛瞇缝。 ****** 凌雋珈对上郁姑娘的盈亮的水眸,情动不已,低头凑近,两唇缠吮在一起,辗转反覆,久久不分开。 “阿蓁,你是否愿意与我结为秦晋之好,做我此生,不,生生世世唯一的爱人?”凌雋珈把阿蓁的樱唇吸吮得润泽晶莹,她放开了快喘不过气来的人儿,舔了舔嘴角,依依不捨地退开,深情地询问。 “自是愿意,阿雋,我愿意的。”郁姑娘的小脸比激吻时更红,耳根都快滴血了。早已情根深种,爱到不能自拔。她此生,非凌雋珈不嫁。愿意白头偕老,天长地久,不作他选。 “那改天去提个亲?”嘴上说说,不如实际行动,总不能把人留在家里,没名没份的,时间长了,会被说间话。 “嗯。都依阿雋。”郁姑娘早闻“嫁鸡随鸡”之说,如今,嫁雋,当然随雋。 她小手覆在阿雋大手之上,与之十指紧握,两人相视而笑。 五九提親 说要提亲,阿雋其实不知如何做,她一脸苦恼:“我没成过亲,不清楚步骤礼俗。” 郁姑娘扑哧一笑,“你自然没成过亲。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呀!傻瓜!” 凌雋珈闻言,更苦恼了,她倒是真的没见识过正式的成亲习俗礼仪。山寨里的叔父大哥们,抢了女人回来,当晚就洞房,哪用什么提亲下聘?哪些大姐婶子,掳了男人回来,就骑上去,哪用拜堂?麻烦死了。 阿蓁唯有红了脸,跟阿雋大概说了叁书六礼,“六礼是指由求婚至完婚的整个结婚过程,包括纳彩、问名、纳吉、纳徵、请期和迎亲。” “麻烦透顶了,一天内完成不行么?”她大手揽过郁姑娘纤腰,要对方坐在她腿上,亲了亲脸颊,继续道:“白天提亲下聘,然后晚上拜过天地高堂就洞房,改天再办宴席就行了。” 郁姑娘郁闷了,哪有人这样的! 凌雋珈嘴硬心软,见她的小美人不高兴了,她就咬咬牙,好,演戏演全套,六礼就六礼!别的女子有的,她的阿蓁也一样不落下,她就要风风光光娶阿蓁过来! 于是过了十天,凌雋珈带了媒婆,和二十来车聘礼,那阵仗引来江平村上上下下百来户人家驻足好奇,谁家嫁女,夫婿如此豪气。 聘饼,海味,叁牲,活鱼,椰子,水果,大米、酒,茶叶,四京果,四色糖,香炮鐲金,帖盒等的数量是普通人家的叁倍。当中最为人惊喜的是竟有一对大雁。须知道大雁不止难寻,更是价值不菲,普通人家多以鹅或鸭取代。 凌雋珈的彩礼是一百八十两,外加十亩良田,给媒婆的工钱也是平常的五倍,媒婆笑不拢嘴,恨不得把家族里的所有待嫁少女全往凌公子怀里送。 郁姑娘见阿雋如斯重视自己,说没有感动是假的,她就是想哭也不好意思在外面哭,吸了吸鼻子,忍住了。 阿雋摸了她的后脑勺,”没办法,自家养的小白菜被我拱了,我得全力补偿!” “谁是小白菜?”郁姑娘才不想做白菜,任人採擷。她,只给阿雋...採擷。 “小白兔,我的小白兔给大恶狼吃了。”阿雋不顾媒婆在旁边,硬要亲阿蓁的小脸。阿蓁也愈来愈放纵,不怕有外人在,竟然给阿雋“回礼”,在她俊脸上留下一排牙齿印。 一行人终于到了郁家,从前阿蓁在家,屋里屋外收拾得乾净整齐,但现在,家中像入了贼子似的,乌七八糟的,焦烟呛眼,各样傢俱东倒西歪,墙角还垒了一堆碎瓷片。 屋内未有人相迎,明明派人说明了今早会到,为何却没有一人在?阿雋走到桌边,桌上摆了几道家常小菜,一小杯酒斟在一旁。 出乎她意料的是,菜色很……很古怪。做菜的人手艺烂透了,生生将顏色迥异的材料全弄成了焦,要不就黑糊糊的。不用品嚐,看着就不开胃。 阿蓁见及此,心头一涩。 “有人吗?凌公子来贵府提亲。”媒婆话音方落,郁喜顺和郁满墨先后从房中走出来,郁父没预料到人那么多,悚然一惊。他父子和凌雋珈不投缘,认为对方不是省油的灯,遇到他,他俩总是吃亏多。 凌雋珈见到两人,心里窜出一股烦躁,她并不怕两人狮子张大口,择肥而噬。自己的聘礼够丰厚了,而且她没要阿蓁的嫁妆,再诸多嫌弃不知足,她就找人砸他家、摁着人来狠揍。 好吧,其实更想直接拧下他俩人头来祭灵。但那是阿蓁的父兄,不能打,更不能揍个半死,暗暗磨牙,这两人怎么就长了一副人见人揍的“欠揍脸”? 凌雋珈瞇着眼,一副不答应嫁女就要他们捲铺盖就走人的狠样。两父子虽如今一个贵为未来泰山,一个贵为未来大舅,却是势弱于人。凌大爷看得上自家女儿,厚聘而来,算是给足了脸面,岂敢说个不字。 六礼一下子完成了四礼,剩下请期、迎亲就再从长计议,她急也没有用,好日子不多也不少,得挑个最佳的嫁娶日子,把心念念的美人娶回来。 夜里郁姑娘从后抱住阿雋,终于不再是待嫁未嫁的大姑娘了,她很快就是阿雋的娘子。 ****** 正在找印章的阿雋,背后忽抵了一对鼓囊的绵团,嗯,好舒服,这女人真软绵。 “爱你,阿雋,我心悦你。”小美人羞赫娇柔的倾诉衷情,朗朗剖白自己对阿雋的情深意切,语气软糯得几欲滴出水,由一开始对凌雋珈害怕怨懟,后来被她感动,恨意消失殆尽,最终深深爱慕上。 阿雋覆上阿蓁搭在她腰间的手,认真的道:“我也喜欢得很!” 阿蓁圆眼一转,忽然好奇:“当初你就不怕我不喜欢你?” 阿雋背向她,不淡不咸,一贯痞子性子,强硬的道:“不喜欢也得喜欢!”心忖:不喜欢也要困你一辈子,你只能属于我,想走,下辈子再努力。 郁姑娘鼻尖蹭了蹭她的后背,转移了话题:“要是我是男的,你还喜欢吗?” “不喜欢!”凌雋珈直截了当,并未有一刻迟疑。“我喜爱女人水造的身子,最爱软绵绵的大乳房和泅湿窄小的骚穴。” “......”郁姑娘不知如何接过话头。 “你是男人要是有这些,我也喜欢。” “哪还是男人吗?”郁姑娘被阿雋的浑话搞得哭笑不得。 ***** 正当阿蓁安心待嫁,她哥又为她添麻烦了。 这天约了休假的五丫来家里教她做由北方传入的新糕点“驴打滚”,糕点刚出锅时,下人就报讯来,告诉郁姑娘她哥瞒着父亲把聘礼的东西偷偷卖了换了钱,用来嫖妓。 被发现后撒野还不够,更推跌自己的父亲,害他断了腿。阿蓁闻讯赶来时,听到争吵声,闻声而至郁喜顺的房间,喝斥了大哥。 郁满墨见只有她一个女子,没有随从,即狼嗥狗叫,擼起袖子,发恶大嚷:“臭婆娘以为自己是谁!我用点钱不成么?干嘛把我当成贼子?你再多管闲事,我就连你的屄也肏!” 说完也不管亲父在旁,上前推郁满蓁落地,声称要给未来妹夫戴绿帽子! “反正也不是没被男人肏过,多我一个不多!” 郁姑娘难以置信大哥竟沦落成衣冠禽兽,枉读多年圣贤之书,若他真的强来,自己绝不屈服,还要打趴他。 被推倒在地,断了骨站不起来的郁喜顺,起先以为自己人老耳不灵光,听错了,当他见到大儿欲解裤头时,才恍然大悟,骇然大斥:“畜牲!那是你妹!” 郁喜顺激得血气上涌,颤巍巍的身子欲起难起,郁满墨握紧拳头,怒目而瞪,面目极狰狞,”瞎嚷嚷什么,老不死的废人,那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去死!” 郁满墨才不怕这两人,一个老残,一个弱女,不让他搞外面的女人,那就搞自家女人好了!他走近阿蓁,想对眼前的女人下手...... 郁姑娘学武有些日子,打文弱书生绰绰有馀了。郁满墨一掌朝她劈下,阿蓁侧首避过,郁满墨小覷了她,想反击却遭她反手劈在颈侧,随即两眼一黑,昏厥倒地。 凌雋珈赶来时责怪侍女没有守在阿蓁身边保护,那侍女被罚一年月钱。她抵达大门前,入眼的是郁满墨被打得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心中暗暗讚好,小美人果然没有辜负她的苦心教导。 凌、郁两人扶起郁喜顺,郁姑娘帮爹抚背顺气。 后来郁喜顺把逆子关在房中禁足一个月,村里又盛传他有性病,惹了给几个妓子。 郁喜顺对儿子心灰意冷,哀莫大于心死,狠下心肠断绝了父子关係,赶他出郁家,任其自生自灭。 在入冬后一个大雪纷飞的早上,郁喜顺上门找满蓁两姊妹,老泪横纵,诉说自己多年偏爱大儿子,如今“觉今是而昨非”,如果儿子是禽兽,那他就是禽兽不如。 他不求女儿俩原谅,只求她们听他一句迟来的道歉。孝顺的郁满蓁当即扶起了爹,敬上茶,一下子就原谅了他。 凌雋珈前事不计,留了未来泰山在家小住几日,命厨房烹煮丰盛菜餚,又奉上美点侍奉。 六十誤窺房事(H) 梨儿一直负责打扫家主的房间,这天她早上醒来就感到头晕目眩,浣洗晾晒完两大桶衣衫后,本想将打扫之事假手于人。 可是家主一直信任于她,她也从未因事另找他人代劳。 稍歇一会,觉得好了些,便也依照行程,午后前去凌雋珈房间打扫。 房间清理乾净,已近黄昏。此时,数粒想来是属于满香姑娘的小圆珠不慎被梨儿扫落地上去,滚到房间各处,梨儿摀身翻找捡拾,其中一粒圆珠更滚到床底下。 她多次蹲下復又直起身来,加上两个多时辰不停的劳动,已疲惫得冒出薄汗,本想弃之不捡,可终究昧不过良心责备,俯身趴下去床底捡珠。 那珠就像故意作对似的,滚到最远的床角边去,梨儿好不容易鑽了进去,把手伸直捡拾小圆珠,想爬出来时动作太大,头撞到了床架,登时疼得两眼发黑,不省人事...... ****** 夜里屋外草木萧条,寒风肃杀,落叶飘零,屋内暖意融融,一室红烛炭火,更添温馨。 影影绰绰的床幃内,凌雋珈将小美人搂在怀里,喉头滚动了一下,柔情涌上心头,乾净的声线在帷幔内回荡:“阿蓁,我爱你。” 郁姑娘仰头看阿雋俊逸的五官,清澈的明眸,这样的人正深情的表露对自己的爱意。 她双眸移不开阿雋的脸庞,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人,红晕慢慢扩散开去,动情的回抱她:“阿雋,我也爱你。”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柔情啊甜蜜呀都浮现在彼此的眼里,互相搂着、看着、傻笑着,甜蜜曖昧的气息快将两人淹没。 下一瞬,两人的香舌胡搞蛮缠在一起,吸吮得难分难解。阿雋炽热掠夺式的攻势,捲着阿蓁的小舌不放,更让她一阵发晕。 烛火燃得半烬... “听说成亲前叁个月不能见面?”阿雋最担心的习俗就是这个了,她不太清楚孰真孰假。若是真的,也太严苛了,她怎么能忍受这么长的日子见不到小美人,还不能肏穴。 她这个色中饿鬼,愈来愈痴迷阿蓁的胴体了,一日不亲近阿蓁,就浑身不妥不舒服,要是叁个月不能碰小美人,她恐怕会憋死的。 “是有这样的习俗,但.....”未待阿蓁说下句,凌雋珈已大为紧张,彷彿如临大敌,“要不然,现在先肏个够?一日五次,朝一次,归寓一次,午间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把这叁个月缺失的,先补个够?” “嗄?什么、还能这样...?”一日五次,阿蓁想着,先不论自己吃不吃得消,小穴先会被肏坏吧? 梨儿迷迷糊糊意识回拢时,床上的两人已打得火热。阿雋深深插入小美人腿心的洞穴里,阿蓁瞬间被肏软了,很快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让阿雋更好抽送着狭窄而紧緻的阴穴,激烈进出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哈...阿雋……”阿蓁依附着操弄着自己的人,像棵随风飘摇的藤蔓。 长指在她身体衝锋陷阵,疯狂的来来回回,以极快速度捅开皱褶璧肉,所经之地无一不被捣得软烂出汗,小美人吟出的声音也支离破碎。 “呀呀...阿雋,嗯啊,慢、慢一点....啊啊啊...”过激的快感令阿蓁头皮发麻,脚趾绷直,小腹绷着,既害怕又期待阿雋的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太激烈了,会死,可是,又好喜欢。 于是阿雋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肏弄着小美人,更叫她慾仙慾死。两人流着汗,互相注视着对方动情的模样。 一床板之隔的梨儿,亲耳听见家主与郁姑娘的欢爱,她羞涩得大气不敢呼出来,眼珠子也不敢转,闭眼祈祷两人快些完事。 床上两人的呻吟喘息声就似在她身旁而已,声声入耳,眼睛虽看不见画面,在黑暗中反而更引起了心里的慾念。梨儿的下身隐隐有了湿意。 两小口完全陶醉于激烈的性爱中,缠绵的难捨难分。坏人阿雋把小美人由床上肏到地上,她怕阿蓁会冷,铺了被子在身下垫着,才蜷住阿蓁嫩白细腻的玉腿,推到她的胸前,下手飞快狂乱地抽插着,“阿蓁,快看看我怎样欺负你?” “嗯啊...哈啊啊啊~”郁姑娘半娇媚半失神地呻吟,她承认她好喜欢阿雋粗暴的交合,往往带给她更刺激的快感。 凌雋珈邪佞一笑,大手紧箍着她的纤腰,更加猛烈的操弄着,看着被自己肏弄得不停耸动的人儿,穴口肏红外翻,双腿都有些颤抖,她性慾就更高亢。 两人亲密交缠,阿蓁两腿被人向上抬起架在肩上,居高临下的体位让凌雋珈捅的更深,阴屄撑得极大,都能看到甬道内的褶皱了。阿雋忘我地猛烈抽插,插得淫液四处喷溅。 打桩似的恐怖速度,很快郁姑娘的阴穴被打出一大片黏腻的白沫,沾满阿雋的大手,被白浆覆盖的手指又全根捅入窄小的阴道内,阿雋及发了狠的操着身下的女子,操得层层褶曲的嫩肉都被抚平,白浆愈打愈多,像熔岩涌出,骚穴唧唧的浪叫着。 阿蓁下身的黑毛几乎遭白沫淹没,她下身热液不受控的涌出,又被人无情的捅回去,小穴颤巍巍的痉挛着,虚虚的求饶:“好热哈,阿雋...啊我好热.....别、别肏了”过于羞耻的角度,小穴汹涌澎湃的高潮扑向全身,连手指脚趾都要痉挛了。 “啊啊啊,要肏死了!啊,哈”阿蓁手脚蹦直,弓了身,彻底的洩了身,失神的尖吵,有片刻脑袋完全空白。 阿蓁见小美被操得上了天堂,立马又扯她落地狱,继续狂野操穴游戏,想休息,没那么容易! “恃、强凌弱......非君子,啊啊,你呀...总...欺负、负我!”,阿蓁被操干得有点神智不清。 凌雋珈笑了,稍为停下动作,“我是子,痞子嘛,最爱吃小美人,吃乾扒净的那种!张腿求我捅进去,操得你满地打滚!” 凌雋珈手托起阿蓁的头,让她看看自己的小穴被肏的样子,白汁不断胡乱喷溅,甚至溅到她嘴边去的淫靡场面。 两片肉瓣在极粗的叁根长指抽插下,嫩肉里外翻动。以前的她不敢看,现在的她被阿雋日肏夜插,胆子大了些,能看着自己被阿雋压在身下肏干。 小穴直冒白的浆,没有随时间乾涸,反而更多更大量的黏到阿雋的手上去,又随着抽插,带入甬道内,周而復始,白沫愈来愈多,愈来愈黏稠,粉嫩的甬道都要被巨量的白浆填满。 “呀啊....啊啊..阿雋,这些、是..啊哈,什么东西?”郁姑娘不知白沫为何物,虽见过多次,但直到如今,才有勇气问出口。 “骚穴被肏爽肏透,才有的淫液!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种待遇,得要看对手功力!”阿雋回得直接,抽插得更快更猛。 梨儿就在十步远的床底下,一直屏住呼吸,屋内光线暗,阿雋先是沉醉美人乡,后来又沉溺于肏屄的快乐中,以致一直感觉不到有人匿藏在屋里。 梨儿听着他们淫荡的对话,感觉自己脸红到脖子根了。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潺潺的淫水早把她的小褻裤打湿了一片。 不知不觉间,两人又变换了花样,光溜溜的郁姑娘撅起屁股儿,四肢并用在地上爬,凌雋珈同样手脚并用在后面追赶,狂妄的道:“给我逮到就肏爆你!” 两人爬行速度不一,身段頎长的凌雋珈就快追上,伸长脖子,长舌伸出舐到美人的阴阜,阿蓁“呀”的被湿濡的触感刺激到,身子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凌雋珈的舌舔舐幅度更大,唾液几乎把整个阴部沾得发亮,灵巧像蛇的舌还故意蹭到菊眼去,阿蓁怕被狠肏,勉强爬了几步逃离。 阿雋笑了笑,把沾在唇角的水液舔进嘴里,才施施然的追上她。 有时追上了,就亲一下阴唇。郁姑娘爬走,阿雋又追上,有时吸吮瓣肉,有时伸了长舌入洞,惹得郁姑娘颤慄不已,却又不想被抓到,只能继续爬...... 凌雋珈復又追上,这下不让她走了,双手扣住腰间,半个头都要凑到阿蓁股隙间,巧舌操进阴道里去,贝齿轻咬瓣肉拉扯,郁姑娘又疼又痒又爽.....她投降了!论体力,她斗不过阿雋。 又一会,阿雋用腰带绑起郁姑娘手脚,狠狠压着在操,亢起的手臂肌肉里的青筋暴起,下手捅得又深又重,“来,送你极致快感!” 小美人粉嫩膣屄被捅得靡烂,下身颤巍巍的抽搐着,要被操死在阿雋狠命抽插里。 身体被锁死,想逃也逃不掉,被迫着张腿大开,眼睁睁的承受阿雋过猛过激的滔滔爱意,被肏成泪人,哭得一塌糊涂。 她放声浪叫,“啊啊!要到了!要到了!”不一会就攀上高峰,再次迎来阿雋给予她没顶般的高潮。 梨儿绝对想不到家主和郁姑娘交媾场面会被她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到,她半瞇着眼,侧了头,左手按着乱跳的心脏,嘴张开轻轻的偷偷喘着气,看到郁姑娘被压着肏穴。 由于角度关係,她看不太到两人交合处的情况,只看到满脸淫邪色气的家主叁指并拢,一边疯狂抽插着郁姑娘下身,那里一大片白沫胡乱飞溅,溅到郁姑娘小腹上,一边用大嘴吸吮舐舔郁姑娘的花乳,舐得胸乳泛着晶莹水光。 郁姑娘眼神迷离,不断娇吟,小嘴也被吮的红肿,晶莹津液从嘴角渗出,椒乳充血坟起。 明显在家主的操弄下,陷入情与慾的漩涡里,无法自拔。下身甬道接连溢出一滩又一滩白沫,沿腿心股隙流到地上...... 梨儿下身好难受,好黏腻,好想去沐浴!太慢长了,也要得太久了。家主一个女子怎么这样猛,把人家小姑娘操成这样...... 那些白沫到底怎么来的?郁姑娘也太会叫了,梨儿被她叫得心痒痒,腿心湿成泥泞! “哈..阿雋,我、我淫荡,啊...要阿雋......啊啊...插、插浪穴...” 阿雋被她的淫词刺激得红了眼,抓狂一般,“好啊,如你所愿,今晚不肏烂你的骚穴,我不姓凌!”说罢抽送得快更深,阿蓁全身颤慄,脚趾绷紧,汗如雨下。 摸了摸阿蓁的平坦的小腹,阿雋笑言:“黄婶儿她们不是盼着你怀个孩子么?那我得辛勤点,天天耕耘,一天没怀上,你就得乖乖张腿继续挨肏!” “......” 那就是变相的年中无休了,篷门日日迎贵客,贵客夜夜操不歇。可怜我的阿蓁,双腿何时才有合拢天? 六一噓!別出聲(H) 郁姑娘用力揪着凌雋珈耳朵,小脸微红,语带责斥:“你昨夜,说什么不怀孕不放过我?” 凌雋珈正在拟定数日后往黄山的详细行程,突然耳上一痛,“哎呀,痛、痛,阿蓁...”眼角不争气的飆出泪珠来。她最怕人揪她耳朵了。义父喜这样做,阿蓁竟像遗传一般,也喜欢不时揪耳教训人。 郁姑娘铁了心不放手,定要给这狂妄的痞子一个教训,一个女子,什么好的话不学,净学那些混帐男子的荤话。 “我错了,娘子大人!”凌雋珈见阿蓁不似在开玩笑,不敢还手,明明昨夜说的时候,她脸上也未有丝毫不悦。这女人,果然善变! “孟浪之极!说,哪里学的?”阿蓁现在不怕凌雋珈了。这人对外是个桀逆放恣的恶霸不假,对内嘛,可疼自己了,恃宠生娇不成么?郁满蓁朝着母老虎的康庄之路前进,而凌雋珈似乎愈来愈惧内了! “山寨里,多的是活春宫,这是闺房经典台词。那些叔父大哥比我说得还放浪....像是...'看我不肏坏'......”阿雋见小美人脸色比案上的研磨的墨水还要黑漆漆,立时识趣的止住了嘴,不敢再往下说。 “我不记得了,忘得一乾二净!”未几,阿雋朝小美人歉意的笑笑,装出一脸无害的神情。 郁姑娘才不吃她这一套,狠狠剜她一眼。 “我掌嘴!我掌嘴!”阿雋大掌啪啪的用力打着自己的嘴唇,丝毫没有留情,不打肿绝不停手。 阿蓁见状,放开了手,阿雋的耳朵被捏的火辣辣的疼痛。又见她狠狠掌嘴,心有不忍,终息了怒气,伸手阻止她继续打嘴的动作,”好了,下不为例。” 阿蓁见哄好自家娘子,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忙起来为她斟满茶,“娘子别气,为夫谨记,下次不敢了。”心里补了句,应该,或者,可能。 而梨儿“打扫”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被银儿和宝儿逮到,围住她像捉贼般,“你昨晚不见人,去哪了?” 梨儿怎可能跟她们实话实说:“我、我晕倒在柴房。”她随意编了自己因月事腰疼,忽然双目发眩,晕倒在柴房,直到今早自己才醒来。 银儿、宝儿两人半信半疑,梨儿忙推说自己要更换月事带,便兀自入了房,不管两人。实际上她想到昨晚自己误窥家主与郁姑娘的房事,脸红发窘,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就怕遭人发现自己的不妥。 ***** 凌雋珈和郁氏两姊妹,以及蔡澜儿一行四人,二辆马车,再加两个随从,轻装上路往黄山游览。 几日的行程,先在黄山山下的县城各处游览,品嚐了肥西老母鸡汤、阜阳捲膜、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黄山臭鱖鱼。 “这是什么?”满香停下脚步,指着小摊贩竹匾内发了茸毛的“白砖块”,好奇的发问,“能吃么,闻着有点臭耶!” “呵呵,小姑娘,此乃咱们徵州毛豆腐,'徽州一大怪'。别看它发了毛,就以为坏了,它可好吃得紧,是徽州街头最有趣的小吃!” 说罢小贩大叔把几块毛豆腐轻轻从竹匾上拔下来,放入滚烫的锅中,只听得“嘶啦”一 声,片刻表皮膨胀酥脆,再麻利地淋上酱汁,顿时一阵香气繚绕,扑向眾人的鼻腔里。 满香既怯又馋的用竹筷子夹起一块,嗅了嗅,没有很难闻,便大着胆子放入口中,入口鲜而不腻,满口飘香。她即点头讚好,其馀人也来了兴致。 大叔倒背如流的说出毛豆腐的由来,“下惯厨房的人,谁不晓的水豆腐不易保存,天热时更会长出毛绒绒的茸毛。 相传发明毛豆腐时正值战乱,粮食贫乏。为防止浪费,有人将长了毛的豆腐下锅油炸,再用多种佐料燜烧,竟误打误撞,產生了别具风味的毛豆腐。后来便在徽州流传开来,成了有名的小吃!” 阿雋见大叔殷勤好客,既当厨子又当说事人,当即掏钱买下,随行的每人一块,买了五块,不过十文钱。她拎着油纸包的豆腐餵阿蓁吃,郁姑娘浅嚐一口,甚是满意,又咬了一口,正想叫阿雋也吃,只见她摇摇头,“我不吃,你吃好了!” “那我全吃了喔?”郁姑娘见阿雋毫不犹豫的点了头,她不觉得味道不好,她是爱吃的,她想阿雋也嚐一口,撒着娇:“阿雋,嚐嚐嘛,人家想跟你分甘同味。” ”......好吧,美人诚意拳拳,本人岂敢不从。”阿雋张嘴把剩下一小半咬去,细嚼品味着,还不错。 小美人笑了,阿雋真听话。以后想要和阿雋嚐遍天下的美食,执子之手,与子共嚐。 之后一行人徒步上了黄山,有云黄山四时景不同,春赏百花开,夏看松石云雾,秋望红枫黄菊,冬观冰雪雾松。 来I正值初冬,山上下了雪,苍松似穿上一层银鎧,近处成峦叠嶂的山峦顶上披上薄薄白雪,远方巍峨群山被云雾淡淡的遮住一半。天下第一奇山,果然波澜壮阔,恍若人间仙景。 凌雋珈美景当前,不忘照顾阿蓁,知她怕冷,虽已披上自己猎来的熊皮大氅,还是怕她不够暖和,唤下人取来兔毛造的冬帽,为阿蓁套上,遮住冻得通红的耳。 再揽她入怀,握住小美人不冷不热的手,“再看一会,我们就去山脚的客栈过夜,晚上吃涮羊锅,可好?” “嗯,都依阿雋的。“小美人乖乖的依偎阿雋怀里,靠着她,特别的心安恬静。 美景在前,心爱的人在后,人间难得几回,不求此景千古,只盼此情长存。 满香、澜儿和两个随从只能专心观景,满香见惯阿姊和凌哥哥如蜜似漆,嘴上说才不羡慕什么的。心里......哼,她以后也会有夫君的,会比凌哥哥更俊更会疼人!她才不妒忌阿姊! 她拉了拉澜儿入怀,就先把她当夫君好了!“夫君,快暖暖人家,人家也冷。” 澜儿:“......” 来到黄山山脚唯一的客栈,那老闆竟然把房间类型弄错,两间房竟都是大房连着小房的佈局,想更换又没有多馀房间,满香只能和阿姊与凌哥哥凑合同睡一间。 老闆为表歉意,表示明早的早膳由他来请客。郁姑娘并不介意,反正有房,不用她露宿街头就行。 况且房中间有衣柜和屏风相隔,稳私还算可以。只要阿雋不作乱,一切就好办。 可惜啊,人盼着不要来什么,往往偏就要来什么,就要你不得安生。夜里阿雋缠着小美人求欢,”想要想要想要!” 这几天都路上,不是赶路,就是从早游览到晚,回到客栈,阿蓁每次沐浴后就累得直接睡下,害精力仍然旺盛的阿雋无处宣洩,只能抱着一身清香的美人,盯着她睡得香甜,能看不能吃,馋得要命。她忍啊忍,生生忍了六、七天。 “你忘了么,满香在......”夜里行房自是无碍,只是那也得看情况,像这种房里有第叁人的情况,怎可以呢,要是不慎被听到声音,可是如何收场! “她早睡了,我也早忍不住了,阿蓁,好想要你啊!你不想么?”阿雋急切地扒着小美人的衣裳,对方边阻止边被剥下上裳,双乳再无阻挡,乳尖遇冷意高耸挺立,阿雋下頜抵着细肩 ,双手从后拢掐花乳,反覆把玩,不管小美人玫红脸色,“阿雋...住手,满香在,会被听到...” 阿雋罕有的松了手,郁姑娘双手抱胸,遮掩流泻的春光。 岂料下身陡然一凉,原来阿雋趁机双手扯下褻裤,掰开美人大腿,手指来回碾磨花穴口。 郁姑娘顿时浑身酥软,穴儿像找到主人般,紧紧地吸裹啜绞着指头,伴着阿雋温吞的抽送,阿蓁细肩瑟抖,花核完全绽放,亢奋得激凸充血,沁出亮泽花液,下身湿腻一片,玉腿微抖。 小美人想要阿雋插她小穴的,但是现在真不能,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妹妹在里头睡,她和阿雋却在外头公然行房,太不知廉耻了! “那我们到走廊上做?满香不仅听不见,更瞧不着!”阿雋见她不要在房间,那就在外面。 “别,别在外面,有人经过怎么办?”郁姑娘怕死了,阿雋的性癖,于她而言过于骇俗,她似乎偏爱看自己暴露在外? 见小美人没有答应,她略施惩戒,手掌在悠悠流着水的穴口不停颤动,“啊哈,别、停手!”小美人扭曲身子婉拒阿雋。 “我轻些插,你忍着别叫出来,可好?”这是阿雋最后的让步。 小美人微不可见的頷首。从了她,就不会被爆肏,好歹不会被带到外面肏,让别人看了去。 阿雋侧头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将郁姑娘逼进墙角,倾身压制,大手捧着对方小脸,巧舌滑进小嘴里缠绵的吻着。 因着身后的墙太冰冷,小美人靠向身前的怀抱取暖,双手攀上阿雋的肩,不一会就被压着亲得浑身发烫,软下身来,瘫成一滩水,她软软地轻推开阿雋,喘着气。 凌雋珈低头轻啄她的小嘴:“抱紧我。”然后大手托起小美人的臀,小美人双腿缠住她的腰,阿雋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甫放下阿蓁,将人双腿摆弄成大字状,“呀~~~”尖喊声在夜里破空而出,阿蓁没料到阿雋一声不响,遽然狠捅进来,小穴毫无防备被撑开,剧烈收缩,快感一下涌入脑,爽得体内一阵痉挛喷出淫液。 吃进一记深顶后,戛然而止。郁姑娘悔了,意识到自己才是”臊音”製造者,羞愧得无地自容,连忙双手死死捂住小嘴,害怕再次发出羞人的声音。 阿雋只负责肏穴,她无法控制阿蓁叫得多大声。不过她叫得愈浪愈娇,倒是愈能证明自己实力。 她兇悍地抽插,汹涌驰骋,沽滋沽滋的水声随着抽插速度加快而愈加响亮,肉穴湿热紧窄,皱褶内壁竟层层拧绞着她,似是要与她比拼高下一般。 她偏要斗狠使坏,抽送入深处,直捣黄龙,戳得小美人软嫩甬道湿软,淫水四溢。 另一隻手来到被插得正猛的花穴口,中指一会儿轻缓,一会急促的爱抚硬挺的阴蒂。 她被玩弄得有些受不住,屁股偷偷往后挪,想躲过阿雋的攻势。郁姑娘一手抓紧身下的床单,一手摀住嘴,可是还是被肏得发出“唔...嗯唔...”隐忍的娇吟。 真能忍呢!你不发出声响,那由我来帮你!阿雋眼底漫出笑意,嘴上也不间着,用力吸吮蓓蕾,偏要吮得啵啵作响,激烈得像要吸出乳汁来。 “哈啊,阿雋,小声点!”郁姑娘小穴又收缩了,她太紧张了,好怕被听见,她跟阿雋好像在偷情...... 谁料到,凌雋珈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坏主意,不费吹灰之力,点了小美人的穴,叫阿蓁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急得要哭,阿雋亲了下美人脸颊:“放心,我只是点了你的穴,暂时动不了,你且乖乖的,让我来伺候你。”大手一揽,抱起了她,穿过屏风和绕过衣柜,来到满香床前。 凌雋珈怀里抱着娇小的美人,两人姿态缠绵,阿蓁双腿缠在劲腰上,小美人流水盈盈的小穴里,淫液顺着大腿滑下,滴落在阿雋长裤上、地板上。 郁姑娘猛的瞪大眼,见香儿就在她身边两步远,凌雋珈还好,还穿着里衣、里裤,她全身不着寸缕,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瞬间弓直了背,小穴和她一样,也紧张得疯狂收缩,羞愤得全身抖个不停。 “阿雋,快、快回......去!”羞耻得语不成句,埋在她胸口破破碎碎的细细呜咽。 夜深人静,歹徒先点了美人穴道,再来操小穴,她要化身凶悍的野狼,狠狠猎食无辜柔弱的小白兔,把她翻来折去的欺负。 “不要,我想在满香面前,狠狠肏干她阿姊的浪穴。”阿雋邪魅低喃。 六二好吵喔!(H) “阿雋,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郁姑娘此时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只能开口求阿雋放过她,敦伦之礼这种隐密之事,如何能有第叁人插足? “你听她睡得多熟,都打鼾了啊。早上爬了半天山,下午大伙都在歇息,偏她还要跟澜儿打雪仗、追羊赶兔,爬树上屋顶嬉闹,皮死了,不累就怪。估计一觉昏睡到天亮,打雷也吵不醒。”阿雋见小姑娘一人只佔床的不到一半,把阿蓁放在满香身旁,低头准备吸吮花蜜。 “话虽...如此,还是、不行!”郁姑娘被放到床上,神经更为绷紧,这是要在香儿旁边行欢么?胆子也太大了......即使香儿自小到大都睡得很熟,常是行雷暴雨亦惊扰不了的体质,不似自己浅眠易醒,只是,凡事都有例外,万一...... 她从不觉这种事腌臢,与阿雋做交颈鸳鸯,她是享受的,每当身心都交付给阿雋,才会发现自己有多爱她,恋她成迷。只是,这种两人之间极为亲近之举,她无法坦然于人前。 “你别出声,就没人发现。”阿雋才没有小美人想得那么深,低头急切地埋在小美人双腿间。 她爱她,情与慾并重。很多时,巨大慾望面前,她总溃不成军,怪只怪这女人太迷人,既纯且媚,既娇且柔,她的一切,皆诱她上心上癮。 这个人补足了她缺了的一半。是她的半圆,是她的半边天,是她的下半生。 她含上那充血花蒂,阿蓁明明就动情了呀,她要吮得她意乱情迷,求着自己肏穴。 “啊哈,阿雋...轻些...”郁姑娘只能低声言语,无法伸手阻止阿雋,只能婉转哀求她下嘴轻些再轻些,不然她很快得飘上云霄。她不敢出声,怕吵醒香儿,怕她瞥见这床上春光。 凌雋用手捏着她的花蒂,小美人的阴毛从阿雋嘴唇上摩擦过去,舔舐着阴瓣中的幽门,抬起阿蓁屁股,使之腰背微微拱起。 她专心致志地舔食小美人的阴屄,舔得缓慢而又细緻,时不时地把花蒂含进口中轻轻啃咬,復又吐出来。里里外外,从里到外,又从外到内,吃了个遍,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一切。 阿蓁载浮载沉于阿雋巧舌的绞缠吮舐里,思绪却是清明,她恍惚偷鸡摸狗做着贼子,潜入守卫深严的高门府第。 那些护衞皆闭眼静默,没有发现有人闯入。明明心中惧怕得走路也在颤着,却是不得不继续入屋行窃,无时无刻臆想着护衞猝然睁眸。 ”阿姊,你们在做什么?” ”呀...”阿蓁心提到嗓子眼里去,乍然一颤,凌雋珈抬眸,面有疑惑,“怎么了?” ”没...”说的气若游丝,原来是幻觉而已,香儿并无动静。 阿雋和自己都轻点,兴许不会被发现?郁姑娘只能这样心里反覆念念有词,安抚自己脆弱而胆小的心灵。 长舌从洞口离开,顺带出的唾液拉成了丝,嘴唇看上去又湿又滑,一部分液体顺着凌雋珈的嘴角流了下来。 她不忘伸出舌头,将嘴边的花液也舔食了进去。不一会儿,那上面残存的水液被她一滴不留的,全都舔得乾乾净净。 郁姑娘深入感受阿雋口腔内粘膜的柔软、富有弹性的嘴唇在舔舐她的嫩瓣,快感一股脑涌入,身体燥热难耐。 奈何身体被束缚,没办法逃脱,不知是痛苦抑或怎样,她极力尝试扭动着身子,汗珠从额头上大颗大颗滚落下来,身上细细绒毛也竖了起来。 下顎遽然被掐住,郁姑娘嘴巴不由得张大了一些,阿雋伸手扯下长裤,褪到大腿,坐在阿蓁脸上,命令她含住自己的穴,“吃吃它!” 双手轻扯住她的秀发,在她的脸上前后摆动玉臀,凸起小圆点不断擦过阿蓁的贝齿,流水潺潺,阿雋仰头享受,触电感觉传到四肢百骸,下面发出”唧唧”的水声,水液借着摆动涂抹在阿蓁脸上,那羽睫、鼻头、唇边,无一不沾上阿雋给予的满满蜜汁。 被淹没在阿雋滔滔情潮里,快要窒息之持,阿雋出其不意的把小美人拉了起来,要阿蓁转身背向她,扣着两条腿,把尿一般的姿势,让郁姑娘张腿大开正面对着熟睡满香。 郁姑娘面对突变,吓得闔上眼,却感受到水液因小穴开开合合,自腿心不住往下流淌,滴答滴答的,在静謐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可闻。 “小淫娃,想不想我肏你?”凌雋珈在她耳畔吐出浪话,她陡然眸开眼,因不能动,只得声如呢喃的继续求着阿雋:“雋,不、不可以...” 此时,满香抱着被子磨擦,一个翻身背向她们,小嘴撅起,闭着眼,嘴里嘟囔什么。她的动作惊动了两人,阿蓁一惊,身子又是剧烈一颤,竟洩出大滩洪水。 两人静止了一会,满香没了动静,打呼声重新此起彼伏,明显由头到尾也没有被吵醒,阿蓁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 阿雋趁机点了满香的穴道,要她和阿蓁一样动不得。 她抬起阿蓁的屁股,把她摆弄成夹着流淌淫液的浪屄撅在自己眼前的姿势,阿雋站在床边朝她的肉洞戳入,小美人“哈唔,呜...”明明紧抿了嘴,却还是渗漏靡靡之音。 阿雋的手指戳入甬道,随即感觉被无数小嘴嘬吸绞紧,水帘洞口淫液滴答滴答的落下。 粗指勇猛地肏弄着水穴,甬道里嫩红的皱褶,被操得泛着水光,两片肉瓣充满血,肿胀肥美。 臀缝沾满晶莹的水液,肛门口泡了个透,看得阿雋满眼血丝,猛地捏住小美人的玉肩,把她上半身压到贴着床褥,臀部撅得更高,她要肏爆这浪荡的淫穴,操得她的女人泄满一地水。 郁姑娘的右手忽尔能动,她赶紧攥紧床单。阿雋在身后如猛兽拼劲全力槓击娇嫩的花穴,势如破竹,一层层破开甬道内的软肉,肏得她绷直了脚背、肏得她大汗淋漓如倾盆雨下,湿透的发梢落到她胸前,黏黏腻腻的、肏得她剪水双眸迷濛,拧着秀眉,尽是迷茫。 太快了,太重了。郁姑娘咬紧了唇,拼死不叫出声,但是恐怕撑不了多久,就会破功,“啊啊啊....阿雋...哈啊..” 伴着狂乱抽插,阿蓁娇喘吟哦,低低呜咽,已然渐变高亢。她花蕊潮红,紧緻嫩肉不断吐着滑腻蜜汁,被肏得泄了身。 “阿雋,你...停手,我什么都...都答应。”阿蓁趁着休息空档,喘着气艰涩的吐出请求。 ”那你答应今晚让我肏个够?”阿雋焉有放人之理,嘴上应着小美人,手下乘其不备,忽的插入一根翠绿冰冷玉柱在水汪汪的骚屄里,激得阿蓁浑身一颤。 凌雋珈躺在床上,恶劣地逼迫她观音坐莲般骑在她身上,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臀部,抬起腰自下而上地开始挺腰进攻,阿蓁小胳膊小骨架的,被顶得差点飞出去。 见她受不了,缓了缓,慢慢向上一顶,逼得阿蓁的小穴吞没整根玉柱,又因着阴屄内过于泅湿,阿蓁向下坠时,玉柱滑出大半。 阿雋再抬臀上顶,玉柱復又插入幽洞中,如此反覆,频率并不高,但唧唧唧的水声回盪在两人之间,场面有说不出、道不尽的淫靡。 玉柱在花液氾滥的小嘴进进出出,被阴液弄得更为剔透晶莹, “啊啊啊……”肉穴如飢似渴的吞吐着玉柱,淫贱地紧绞着玉柱,挤出一滩滩白沫儿。 就这样停停插插玩了半盏茶时间,阿雋将湿漉漉,沾有白浆的玉柱拔出,改为插在郁姑娘后穴,“呀,阿...雋...”郁满蓁没料到会遭人褻玩后庭,怛然失色。 “阿蓁的菊眼也很可爱,早就想肏弄一番了!”阿雋不讳言说出自己齷齪的心思,慢慢将玉柱推入。这是郁姑娘未曾开发的地方,她得小心呵护,绝不能弄伤了。 小美人后穴首次被异物撑开,因着害怕,屏了呼吸,感受玉柱挤压穴肉、缓缓推向直肠的难耐感。 玉柱插入一半,阿雋见好即收,伸手抚着她的股缝,低头鼻子凑近,似乎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骚味。她再次插入阿蓁含羞待肏的阴道,郁姑娘两穴同遭夹击,后穴带着些微刺疼感和充胀感,悄悄的齜出湿润;前穴被攻势猛发狠似的一下一下的挺入抽出,小腹似是被顶得鼓鼓囊囊的。 菊眼里的玉柱似是被阿雋的手指带动,更深入了些,洞口被堵死的感觉,胀得异常难受,却又有一丝兴奋,郁姑娘感觉自己要被玩死了。 身后人勇往直前,单人匹马攻破两座城门,被掳的战俘羽睫翕动,眼神散涣,被肏的乳头激凸,奶子又涨大了些,就快要被插得晕过去了,那样灭顶高潮又是来临了!她拚命抓紧床单来稳住自己的身形。 “噗哧”,身子主人因高潮,竟生生把玉柱逼出,掉到床上去。阿雋愣了数息,很快镇定下来,把半昏半醒的小美人翻过来,正面朝向自己,欺身压上,埋头操干嫩穴。 手指在嫩穴里贯穿的越插越猛,肏进糜烂的肉洞,干得唧唧作响。小美人受不住,连连呼喊:“饶了我!真的...不要了,呜...我要被你捅穿……”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淹没在两人愈发激烈酣畅的交合里,“呜…..不要、不要了……” 大坏蛋不揪不睬,偏生要肏得小美人一头飘逸秀发散乱,张着嘴被肏得说不出话,我见犹怜的样子。 对阿蓁向来都不客气,这夜好几次肏得她晕头转向,不知自己身在何地,亲娘姓甚名谁,更别说是有力气浪吟了,下身溃决,喷出汨汨热液。 今夜的郁姑娘骚穴浪潮滚滚,洩了一次又一次,特别的汹涌,一次比一次澎湃。阿雋窃笑暗忖:果然喜欢刺激的玩法,像今晚这种,在亲妹前被肏穿小穴,喷了满地的情节,小美人特别爽。 阿雋瞧着小美人黑眸瞳孔放大,胸乳泛红,小穴微微抽搐,身子一直抖动,问她话也开不了口。 这是第十次洩身了...... ***** 翌日一早,一行人在黄山景区的最后一顿早饭,由信守诺言的老闆请客。吃的是烤肉烧饼配热腾腾的豆腐脑。 澜儿早吃好了,见满香接连打着呵欠,睡意惺忪,要醒不醒的模样,轻叹口气,便帮她将烧饼对摺,夹入油炸过的里脊肉片,放入孜然,扫上咸甜酱汁。满香接过烧饼,道了谢,吃了一口,咸甜适口,唇齿留香,终于甦醒了几分。 “昨夜做贼了?”澜儿侧头疑问。 “哪有,我睡不好罢,唔,也有可能是太睏了,昨夜...昨夜...”满香说了好几遍,也没说清楚,澜儿白了她一眼,昨夜个什么,你倒是快说呀,傻里傻气的。 做贼、睡不好、昨夜等句子,恰好入了刚从楼梯下来饭厅的郁姊姊耳里,听者心脏砰砰的跳,作贼的人是自己,立时乱了心绪,满香不会听到了吧?不是不可能,昨夜、昨夜动静不可谓不小! 郁姑娘羞耻得想掉头返回房间时,便听到满香说:“就是奇怪呀,明明很吵,也不知是不是外头下雨刮风,总有雨滴声和怪怪的流水声和风拍打声。我想睁眼,那眼皮重得似是上面佇立了一头大黄牛,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 “昨夜有过风雨,我怎么不知道?”澜儿当满香做了怪梦罢。 凌雋珈拖了郁满蓁下楼,再不来吃,热的烧饼变冷了,会发硬,难吃得紧。 两人就坐在满香对面,同枱而食。澜儿不暗世事,见郁姐姐脖子有红点,好奇的问:“郁姐姐遭蚊子咬了么?” 郁姐姐闻言,心里羞涩,表面故作镇定,思考着如何哄骗过去。哪知凌雋珈没有半分思索,直头回覆:“不,那是我的专属烙印。” 郁姑娘在桌下的脚踹了坏人一脚,警告她别再胡说,凌雋珈笑了笑,也不看阿蓁,问澜儿烧饼味道如何。 满香重点不在此,她又咬了一口烧饼,想到她跟阿姊同房,她想知道昨晚是不是下过雨,“昨夜好吵喔,你们有听到怪声吗?是不是下过雨来?一时滴答滴答的,一时拍拍拍的风刮窗户声,不大的风雨,但是好吵,就似在耳边一般。” 郁姑娘当下明白香儿的风雨声所指为何物,她窘死了,都是凌雋珈做的好事!低头取了烧饼,没有夹上肉馅,直接乾咬起来。 凌雋珈瞧了瞧有人红透了的耳根子,帮忙打圆场,“不知道呢,也许吧,我俩一早睡了!”说罢递上一碗豆腐脑,又把夹了肉馅的烧饼递予阿蓁,取了她咬了几口的饼,再夹上猪肉片,才送入口。 满香听完更疑惑了,是么,夜里真没有风雨,难道我真做梦了? 六三祈福 回程的路上,凌雋珈自油纸中取出数条金黄色的小圆棍儿,酷似小小金条,她说这糕点名为“寸金”,饱含“寸金难买寸光阴”之寓意,寓世人好好珍惜良辰美景,不可虚渡。 阿蓁知阿雋特地为自己而买,她也馋嘴,便也接过来,浅嚐一口,“寸金”外裹芝麻,中间夹了糖皮儿,内馅是咸桂花拌碎桔饼,层次丰富,口感多变。 “怎样,风味如何?”阿雋驾马来回二十里买来的糕点,自然希望是好吃。要是不好吃,勉强算得上廿里送糕点,物轻情义重。 “香甜脆绷,既不粘牙,又带着芝麻、桂花香味,好吃得很。谢谢你,阿雋。”郁姑娘喜欢阿雋送她的一切。 凌雋珈闻之,眼底泛起笑意,而吃着糕点的小美人甜意沁入肺腑。 “红尘路漫漫,今生愿与你共览!”阿雋说着动情之言,却做着下流之事,她趁阿蓁双手不得空,在马车内埋胸吸奶,吮得可快活了,大手捏得乳肉从阿雋的指缝间溢出,郁姑娘红了脸,嘴里嚶嚶的喊,手中剩下一半的糕饼,不知吃是不吃。 偏偏那人还想脱阿蓁衣裙抠弄小穴,上下其手,忙碌得很。 “阿雋......” 郁姑娘彆扭,这人怎么上一刻柔情雋永,下一刻猥琐贪色,“别总是毛手毛脚的,也不注意看看场合...” 凌雋珈无奈的撇了撇嘴,她的阿蓁真迂腐保守:“嗯,知道了,这里是马车,不是合欢床。” 郁姑娘见她停下手,她刚才在客栈中听见有人提起翠灵寺,说那里祈福很灵验,求什么得什么,提议也到翠灵寺祈福求平安,求菩萨让她们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对于郁姑娘的执着,说什么一定要帮自己求一道平安符,不求大富大贵,保佑事事平安则可。她一笑置之,“好好好,心诚则灵,什么都灵!你最鬼灵精!” “那,我们现在就去?”郁姑娘睁大了圆眼,一脸期待的望向凌雋珈,可别推说以后有空再来的话。 “现在就去罢,反正绕不了多远。”凌雋珈不信鬼神之说,世上人那么多,一个菩萨那里管得来?何况怎么能把这样重要的姻缘,交託给虚无縹緲的神灵?靠己不求人,一贯是她处世为人的准则。 庙宇乃庄严之地,禁止喧譁,前来这里的大多不是拖家带口,乃是叁叁两两的妇孺或是年长人士。 凌雋珈为免满香和澜儿她们俩小丫头闷得打呵欠,或是听着敲木鱼的声音沉沉睡去,就吩咐随从护送她们先回家去。她和郁姑娘两个前往即可。 两辆马车分道扬鑣,一辆驶回家,一辆往寺庙方向前进。 入了寺,里面香火鼎盛,人流络绎不绝,小姑娘好不容易寻了空档,找了个没人用的蒲团,跪了下去,闔眼,双手合十,虔诚地念念有词。用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祈求着:“愿得一人,白首不离。” 凌雋珈站在不远处等候,没等多久,小姑娘祈完福,走过来找阿雋,只见她神色有异 ,问道:“怎么了?可曾发生了什么事?” 凌雋珈摇摇头,回答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不过是闻不惯这里的香火味,太呛了。 她牵住了小姑娘的手,快步走去求平安符的地方,离开前不忘瞟了眼那紫衫女子,总觉得那女人望向阿蓁的目光不怀好意。 难道她的小美人魅力这般大,要她既防男人,也要防女人?没事,兴许自己过虑了而已。 两人走着走着就遇上一方丈打扮的男子,说要赠凌雋珈两句,关于姻缘家宅的,她从来不感兴趣,想拒绝方丈的邀请,但阿蓁表现比她还要雀跃,说难得有缘遇上大师,听听大师的话也无妨。 她不虞有诈,叫阿蓁在外面稍候一会,她听听就出来,别乱走丢失了。 入了方丈室,那和尚就像神棍一样,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模稜两可。凌雋珈心里不耐烦,说话的语气也有点急躁,她总觉得这个和尚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像是想岔开她和阿蓁。 她在方丈室走了出来时,阿蓁凭空消失不见了人,遍寻不着,阿蓁呢?她不会乱走的,会不会遭人......不过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她不会走得多远...... 得冷静些,方才那和尚神色极为古怪,说话吞吞吐吐,像是被人要胁,不得不做有违本心之事。 这寺院太大,她再漫无目的搜寻,恐怕人未寻到,经已出事!凌雋珈决定回头寻那和尚要一说法,使出轻功狂奔了数十步,远远便瞧见对方正逃离方丈室,不何往哪处去。她脚下加快,十来息后就逮着那人。 揪着袍子,恶声质问,那和尚心里有愧,如实招来,不然凌雋珈手里的匕首,可是不长眼的胡乱刺在他身上,叫佛门之光也沾染血腥。 “可是穿紫衣的女子?”凌雋珈甫入了庙,右眼皮就一直跳,她直觉是那女子掳走了阿蓁。 得了预期中的回答,凌雋珈更是不安,那女子看阿蓁的眼光,如今想来,就像在狩猎! 她问那女子在哪,和尚摇头表示不知,她气急败越坏作势要杀人,和尚贪生怕死,立即说了几个香客可能逗留的地方。凌雋珈强拽着他一道搜索,要是找不到人,也有人“陪葬”。 和尚叫苦不迭,这两尊大佛,一个比一个难缠,要打要杀的。他不过是个小和尚,当年家贫为了能吃上一口饱饭,才弃红尘出家当和尚。他没甚么佛心,也不向道,只为了口腹而活。 ***** 原来那位紫衫女子乃当朝天子最小的女儿,排行第十、正值花信之年的怀安公主,朱雀玲,却是声名狼藉,有传其駙马俊美无双,惜体质羸弱,民间更盛传对方有不举之疾,无法行夫妻之事,故遭弃置如花瓶。 而这位公主面首无数,曾一夜交合六男,别院更养了大堆艷姬,以供淫乐。公主男女不拘、荤素不忌,性致来了,不管白日黑夜 ,也要尽情交媾,可谓荒淫无道,故为天下有道之士暗暗不齿。 十公主今日微服出巡,寻找猎物,玩腻了阿諛奉承的男女,看中了民间的人如淡如静菊的清丽姑娘,清清淡淡 、纯洁可亲,柔柔弱弱的,一副较人欺负的小模样。 她朱雀玲定要嚐嚐,到底这种女子在床榻上,依旧是清秀温婉,抑或变了惹火尤物,被她肏得娇媚浪喘? 十公主强行把郁满蓁拽进马车带走,虽然她想在寺庙行欢,可是那太过张扬,恐传出去惹有心人口诛笔伐,只好带走到就近客栈行欢。 郁姑娘不知来人身份与目的,只知对方意欲强行带走她,与公主手下打了起来,十来招来就被打败就擒。那手下抓住郁姑娘双手,反扣到背后。 “你跟他什么关係?”公主朱雀玲一指挑起郁满蓁下頷,继而埋身凑得极近,几乎要蹭到她的唇。 “夫君,是我夫君。”郁满蓁虽慌而不乱,眼前人衣着极之奢华,不是普通富贵平民,万不得已,不可轻言得罪。 “夫君?那人倒是长得颇为清俊。”顿了顿,朱雀玲淫邪的笑问:“跟女人做过没有?要是没有,一辈子那么长,只跟男人做,岂不太寡淡无趣了?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比如.....” 朱雀玲在她耳畔,低吟:“比如操穴!” 六四三人行? “本宫乃当朝公主,看得上你,是你叁世修来之福,怎样?考虑得如何?”朱雀玲说完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她等了又等,没等来女子出声,稍有不耐烦,爽性告知身份,看她敢不敢说个不字。 郁姑娘从震惊中回神,她抖着胆子,打量面前的女子,公主么?她茫茫然困惑不已,此女子眼下发黑,一脸纵慾过度,伤身之相,难道是传说中那个荒淫的小公主? 郁满蓁没有想过,当朝公主竟然会瞧上自己:“公主,民女一介贱民,身子骯脏,岂能沾污公主千金之躯......” 朱雀玲身子贴得极近,手指圈圈绕绕眼前如花少女的发丝,把玩了一会,似未饜足,又将一缕青丝牵到鼻前,闻了闻,心神荡漾,着了魔般,竟撅嘴轻欲吻美人的唇。 郁姑娘几不可察的微微侧过脸,朱雀玲的嘴堪堪擦过她嘴边。她不喜欢此人的亲近,可对方是公主,她欲言又止,轻抿了嘴。 朱雀玲察觉到她的厌恶,心下不悦,真大胆的女子,语气不顺:”给你钱,如何?不从的话,本宫廷一个命令就杀了你!本宫数叁声,叁、二、......” 面临死亡威胁,郁满蓁比想像横强,也比任何人想的都要坚贞:“民女此生心中只有夫君一人,恕不能从命,公主殿下执意要取民女贱命,释随尊便。只是、只是公主大人有大量,别置气我夫君身上。” “可真硬气,油盐不进,冥顽不灵!”公主耐性早被耗尽,下贱小民竟敢抗命,她堂堂一个公主,岂有想要而不得之事! “云雅,将人带走!” “是,公主!” 凌雋珈翻遍了大半个寺庙,终于在后山密林外瞧见阿蓁的身影,她急得推开碍事的和尚,用上前所未有的速度,堵截公主手下强拉阿蓁上马车,大声喝斥“你们干嘛?”管她天王老子,敢动她阿蓁一根头发,她就不客气! 朱雀玲闻声,未见人先嗤笑,“本宫看上你的娘子,借来一用而已,公子何必如此紧张,本宫又不杀人!”就想见识一下你娘子在床上被玩得翻来覆去,扭着身子的模样而已。 “我管你是西宫东宫,还是海底龙宫......把我的人还给我!”皇宫离民间太远,一般人做梦也不会想像到自己能和皇室扯关係,更不会认为美女如云的宫里还不不够玩,还要到民间跟自己争心爱的人。 “大胆!一介刁民竟敢对公主殿下无礼!”一旁的女侍突然发声,嗓音浑厚沉重,凌雋珈细听就知武功高深,不易对付。 “恳请公主殿下,把她还给草民!”凌雋珈沉了脸,竟真的遇上公主,不情不愿的低下姿势来。自己单人匹马,而对方加上侍卫足有十人,况且一个个看来武功不低,这个时候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郁满蓁夹在两人之间,却是毫无发言机会。这两人,惹怒了谁,都会遭殃。 “你娘子天生丽质,勾了本宫魂魄,是你娘子的错,本宫得惩罚她!”公主轻笑,此人得悉她的身份,马上软下姿态,她轻蔑的看向凌雋珈,还以为此人有多天不怕,地不怕! “你我并无结怨,请公主放过草民与妻子。”凌雋珈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盘算,若这位公主殿下不肯放过阿蓁,那自己唯有动手,想到此,手里握着的匕首又紧了紧。 公主瞥见她的动作,更加轻蔑,张嘴亲了亲郁姑娘的脸蛋,趾高气扬的扬言:“在你面前肏了你的妻也行,怎么,怕了?” 郁姑娘第一次被陌生女子轻薄,又听她如此狂妄,却是不敢大动作的反抗抵御,只得微微皱了眉头。毕竟对方身分尊贵,是当朝的公主,若是不小心动了她一根汗毛,或是惹得她不高兴,很可能落得被诛连九族的命运。 凌雋珈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强按下愤怒,额上的青筋却暴露了她的心情。 “不然这样,我们仨一起做?”公主笑吟吟的话,彷彿在说着平常的事,对于清纯的郁姑娘来说,却是惊世骇俗!凌雋珈只狠睨了朱雀玲一眼,就望向阿蓁。 公主见两人互相对望,两人都没有回应,竟然出奇地有耐性,可能是看中这对夫妻的顏与气质,她还没有试过同时跟男子女子一起交媾,就想和他俩尝试一下。 花样玩意多的是!先让两人交媾给她观赏。然后这男人从后肏她的穴,她肏这男子的妻。 或是绑上玉势,肏他的后穴,顺道让小娘子看她如何奸淫她的夫婿。 想想就好玩有趣极了! 为了让他们能爽快应下,朱雀玲开出了优厚的条件:“只要你们答应,赐黄金百两,如何?本宫给你俩一人月银一千,就陪本宫几夜而已。你俩夫妻亦不必分开,平时你们玩你们的,本宫来了就一起快乐!” “不!”两人相视,眸中容不下他人,皆拒绝如此荒谬的要求。 “敬酒不喝,榆木疙瘩 ,死脑筋子!那就休怪本宫不懂怜香惜玉!来人,抓住两人!” 朱雀玲醋味浓郁,她竟然插不进这两人的世界。想想一直以来,都没有人敢公然拒绝,那些男人女人,不都是跪下来让她踩乳踏阴,还要笑脸相迎。 她想到堂堂大理寺少乡的小公子,为了富贵荣贵,甘愿当她的哈巴狗,让她拴了狗绳牵着,裸身后穴插着玉势,满院子的爬,还学着狗吠。 按住剑鞘,等待号令的侍卫们终于拔出剑,阿雋冷汗湿掉内衫,执匕首的手依旧稳稳当当,尖锐刀尖朝向朱雀玲,竟让公主殿下隐隐有了惧意。 凌雋珈不假思索,冷酷决然,杀意腾腾,挥刀斩落草芥,似要向公主说明若要得到她的人,就跨越着我的尸体前去! 她一人力敌八位侍卫,因护妻心切,拼了命的进攻,一时逼得眾位侍卫竟处于下风,有两叁名侍卫衣衫更沾了血。 此时,有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赶来,也不管有人正围着打斗,低头凑在公主耳边说了些话后,只见朱雀玲气得不轻,”早不来晚不来,偏要这时候来,坏本宫好事!” 朱雀玲撒了侍卫,松了郁满蓁,打斗声戛然而止,公主拂袖而去。 很快偌大的林子,只剩凌、郁两人。 凌雋珈打伤六位侍卫,自己也被刺伤了手臂。 郁姑娘如从溺水中被救出,鼻子发酸,衝上前扑进凌雋珈怀抱,哭的嚶切。 呜呜咽咽的,惹人生疼。 “好了,没事了,别哭!” “阿雋,你...太胆大,连公主也敢...”郁姑娘怕死了,万一阿雋误伤公主,或是公主要杀阿雋...... 凌雋珈听及她提起那混帐公主,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说出的话便显得有些狠意:“你是我的人,岂能让别人给欺负了。”顿了顿,又道,“若是下次再让我……” 下面的话并未再说下去,却已经不言而喻。她抿了抿唇,整个人透出一股冰冷气息。 阿蓁更深的埋在她怀中,囁嚅的说:“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嘴唇颤抖,满腔担忧堵在怀里,欲说还休,良久再说不出一字。 “现在又没有事,别净说丧气之话,我不怕她找麻烦。”她抹去小美人眼尾泪痕,摸了摸她的脑袋,接着说:“她什么人,公主殿下呢,又不缺俊男美女,喜欢的一声令下,一车一车的人往公主府里抬。过几天寻了新的人,哪还惦记我们?” 但愿如此,阿蓁心里祈求着。 六五打屁股 小剧场(2) 凌雋珈十分不悦,看到那到处惹桃气花而不自知的女人,就一肚子气。 看!那女人吃餛飩就吃餛飩,跟那老闆聊得那么高兴干嘛,还笑!笑什么笑,还露齿笑,有一点女儿家的矜贵好不好?谁准你和不叁不四的男人笑! 怒气冲冲的人见郁姑娘用完最后一颗餛飩,用力拽了她回家,力气大得小姑娘手腕都捏红了! 她还未来及得问阿雋怎么不高兴了,却见那人手持一条藤条,因着背光,看不清表情,但已教郁姑娘一阵害怕。 不是要被打吧?她已经十七了,大姑娘一个,早不是黄口小儿了,不是要脱裤打...屁股吧。更何况,她到底做错什么? 阿雋拉扯郁姑娘入了房,房门半敞半闭,也不管对方挣扎,摁着阿蓁身子。 双方实力悬殊,小美人愈反抗,就被摁得愈动弹不得。不消半刻,她就被迫得半身趴伏在阿雋长腿上,衣襟松散,露出了大半抹胸,跌出的半颗酥胸因挤压变型,下身的褻裤不知何时被褪至小腿脚踝,光滑圆滑的美臀高高趷起,阴部都露出来了,她羞得埋在阿雋腿隙间。 小美人肉随砧板上,阿雋准备随时开打!郁姑娘慌乱得水眸噙了泪,快流出泪水来,她想着就算死刑犯行刑前,对所犯之事也有知情权吧。 她这般不清不楚,连做错什么,都不知道,屁股就要...被打开了花,多冤! 她问了凌雋珈,对方恶狠狠地骂:“你竟然不知道?”随后开始大数郁姑娘的罪证.... “大大大前天,在江平村,那个男的跟你聊了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对你念念不忘?你们有旧情? 前天晚上,你跟银儿出去逛集市,那几名书生围着你,你为何不立即回避?昨天又让那送牛乳的小伙摸了你的手。 今天早间的事就更气人了,我不过是看漏了眼,你就被那不知名的华服男子揽了腰? 明天不知道又要遭遇什么糟心事?气死我了!一堆烂桃花!也不避嫌一下,你这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混人...” 原来阿雋是在妒忌,郁姑娘不知是哭是笑,正想开口解释,这些都是误会,她也很无奈...... 岂料阿雋以为她没有解释,就是在默认,气得专挑肉厚的地方下手,狠下手来扬起藤条“啪啪啪”的抽打肉股,打得嫩肉上一条条红痕,惹得小美人呀呀的哀叫 。 血红痕跡看起来触目惊心,其实并没多疼!会武功的人,尤其是阿雋这种功力深厚的,若是使上内力,往死里抽打,兴许十来鞭,人就被打得一命呜呼。阿雋气还气,她是疼着来打阿蓁的。 何雋不轻不重的揪着郁姑娘的耳朵,她立马抬手捂着耳朵。 “不疼不长记性!我这是小惩怡情而已!”阿雋边说边抽打。 “阿雋,都是误会!”她红了眼,委屈的辩驳,江平村那男子的确是对她仍有意,但她拒绝了啊。那牛乳小伙坚持找续,结她五文钱,当然会触到手。 市集那几个书生,不过是人多路狭,不慎碰撞到银儿,害她差点跌倒在地,想买小食道歉而已。今早那华服男子,要不是对方及时扶住她腰,她可能就崴到腿了。虽然她真的被揽了腰... “我不管!”说话声伴随“啪啪啪”抽打声,郁姑娘眼泪终于流淌下来,她忍住疼,阿雋妒忌心也太重了,她以后不出门好了吧? 陡然被抱到床上俯卧着,阿雋气消了,摸了摸被打开花的小屁股,取来了药,俯身亲了亲郁姑娘被打肿的臀,挖出药膏,温柔地涂抹。 “阿雋...”郁姑娘被阿雋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一怔愣。 “以后你的手、腰,身体任何部分都不准别的男人碰,女人也不可以!” “嗯...”郁姑娘不敢忤逆阿雋,这人就是个无赖!要是现下驳斥她,定要被拉去......肏...穴。 六六寵溺 冬渐了,阴雨纷纷,雪花霏霏。 街外行人稀落,凌雋珈提早归来,发顶披了雪花,像半白了发,而脸容却是出奇的年轻。 这样的衝突感,惹得美人笑了笑,语带调侃:“谁家的少年,为了赶回家看望娇妻,都赶成了白头老翁? “郁家的!”凌雋珈拍掉外袍的雪花和雨水。她向郁姑娘温柔一笑,阿蓁回她柔情似水,笑出浅浅梨窝,踮起脚尖,抬手为她拂走雪花,又端来热茶,要她先呷上一口暖暖身。 一室温暖,四个大火盆烧得劈哩啪啦,看来银儿照顾得阿蓁很周到。凌雋珈脱了外袍,摸了摸郁满蓁的手,嗯,还好,不热,也不冷。 坐在椅上,把心念念的美人拥入怀,侧首软声问:“有没有想我?” “想你一一什么时候做饭我吃?你答应过我.....”阿蓁未说完,遭凌雋珈打断了话,“呃、这事,最近...忙得很,过阵子、过阵子再算。” 凌雋珈心里发苦,埋怨阿蓁咋还记得这话,上次一时头脑发热,胡乱应下的,自己不会做饭.....勉强做出来也会吃坏人吧! 郁姑娘也不过说说而已,看阿雋一脸为难,心中好笑,想来她该不擅厨艺,不过现在自己有点睏,想睡,今天太早起来做绣活。 “我想睡,阿雋...” “我抱你到床上去?” “不要,就这样睡。” 她俩有床不躺,郁姑娘就这般掛在阿雋身上,双手圈着阿雋脖子,双腿架在她大腿上。阿雋大手揽住小美人,和她挤在椅子上,一起堕入梦乡。 再次醒来,已到晚膳,两人没到大厅用膳,在房里吃。冬日冷,连着人也变惯懒了,两人唯有辛苦银儿将饭菜由厨房”千里迢迢”端来房里。 只是整顿饭,阿蓁胃口一般,脸色有些苍白。阿雋还以为饭菜不合口味。 夜里两人和衣躺在床上。郁姑娘紧紧的抱住凌雋珈取暖御寒。 应该快来月事了,小腹胀账的,有些不适,阿蓁思忖要不要提早换上月事带。可是她累,不想动,加上阿雋搂着她,睡得香,她不想起来扰了对方清梦,便也作罢,明早起床再算。 清晨,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时,郁姑娘醒来感觉到腿心处一股股热流往下淌,起床瞥见褻裤一片嫣红,登时捂着脸,脸上热气腾腾,又下意识的捂着肚子。 阿雋在屏风后换好衣服,出来见她有异样,一脸殷切,问她何事。 郁姑娘摆摆手:“没事。”神色却尷尬羞涩。 阿雋如何信她没事,郁姑娘再次摇摇头,说不过是来了葵水,一月一次,早惯了,她又不怎么疼,催促阿雋出门上工。 阿雋疑心的应了应,被人推出了房门。 待凌大掌柜午后回来,只见小美人抿嘴闭目,按着小腹,小脸发白,唇无血色 。她当下心疼不已。 阿蓁窝在房里大半天,侧躺在床上,她确是被经痛折腾得腰酸腿软,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痛,疼痛漫延全身,似是骨头缝都发疼,在大冬天里竟出了一身冷汗。 阿雋蹲下身,关心则乱,“我怎么感觉你这次比以往都要疼呢?不成,我得找药让你服下。”她东跑西颠,把房里旮旮旯旯都翻遍,才想起止疼药早被臭银儿用光了。 “没事,阿雋,没有药也不碍事,我习惯了这样的疼痛。” 凌雋珈心疼死了,真想代替她疼,再次俯身轻问:“我去找大夫吧?” “不用啦,小题大作,今天痛完就会好很多,别担心。”郁姑娘勉强挤出笑容,在凌雋珈眼里却显得更惨淡可怜,大手抚上美人小腹,热敷一下,看会不会好些。 好是好了些,可是每当疼意过去了,很快又捲土重来。 凌雋珈记得家里有个缓解痛经的药方,叫什么“茶饮”来着,也不知道材料齐不齐,唤了同样有经痛的银儿来,要她把药方找出来。 那知银儿即时倒背如流,“哦,你说的是温宫排湿饮嘛,需要材料有益母草一钱,香附、生薑、赤芍、茯苓、艾叶各二钱、红糖适量,加水熬成一碗服下,包家主你,喔不,郁姑娘药到病除。” 凌雋珈听罢笑了,看来没少喝嘛,吩咐她现在就熬给郁姑娘饮用。自己则冒着风雪,骑马去找白大夫。 白芷正在医馆诊症走不开,便根据凌雋珈描述,开了止痛药,她头也不抬的回道:“郁姑娘体内阳气不足、体质本就较寒,因此冬天特别怕冷。平日气色就比一般人苍白,而且四肢容易发凉,对气候转凉也特别敏感。 中医理论寒主收引,子宫寒冷,容易使气血凝滞,体内气阻滞不通,造成子宫虚寒瘀滞,导致经血无法顺利排出,当经血阻塞不通,则会痛经。” 凌雋珈走后,白芷抬头看向她的背影,不自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小两口,真甜腻...”可羡煞死我这老姑娘。 想到多年前自己死脑筋,笑容顿失,为何那时的她如此拘泥世俗、拘泥所谓的阴阳相配,执意阻断师妹俩的姻缘,如今遭报应了,也是活该。 若能重来一遍,白芷发誓再也不会阻拦她俩。 唉。白大夫重重叹息,眼尾的皱纹更深了。身边的药童头一遭看到师傅如此脸容,想问又犹豫。 冷颼颼的北风呼呼地刮着凌雋珈的脸。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她一心向前方迈进,策马加速,阿蓁在等自己回来呢,得加快速度。 来回一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让她缩到至半个时辰。彻骨寒风刮不走凌雋珈的薄汗,揣在怀里的止疼药也被她捂热了。 到了前院,跳下了马,凌雋珈跑得几乎岔气 ,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息着。银儿体贴,想为家主奉上热茶,凌雋珈罢罢手,她得先去看阿蓁。 凌雋珈不在,郁姑娘心里缺了一个角,空落落的 ,下腹好像也更疼了。 看到阿雋回来,那人似是冻得鼻子也发红,郁姑娘牵起她的手,好冰冷,跟冰块一样。 她也心疼阿雋。 恨自己太过娇弱,总要阿雋照料。 吃过了药,药效待发。 凌雋珈可疼阿蓁了,遣走银儿,自己来服侍,她先捂热自己的手,才将手捂着小美人小腹,又替她揉搓手心、脚心,以温暖手脚。 命人取来热水,泡脚一炷香时间,“白大夫说来了月事,多以热水泡脚,有驱寒作用。” 凌雋珈跟她并肩坐在床沿,伸手往她肚子摸。 “阿雋,你......”郁姑娘被人按压肚脐,她小脸微红,舒畅得来有点痒,阿雋突然这样,要做什么? “我在按摩你的气海穴和关元穴,两个穴位皆在肚脐正中直下,“就是我正在按压的位置。” “阿雋我好些了,可以了。” “要我帮你换上月事带?”凌雋珈取走泡脚的水盆,忽然间想到阿蓁身子不适,也许不方便更换,自己可以代劳的。 “什么?别...”郁姑娘吓得一个激灵,她没听错吧,阿雋要帮自己换月事带? “来嘛,咱俩再亲密的事也做过了,都进入过你身子深处,怕啥?” 才不管阿雋挤眉弄眼,“别...”郁姑娘臊窘得避过阿雋热切的眼神。 “来嘛!”阿雋死心不息,她轻轻摇晃小美人的纤纤玉臂,竟学着那些小姑娘撒着娇。 郁姑娘咬咬牙,狠下心拒绝,“我自己换就好了。” “那你现在换!” “你背过去!”她怕阿雋耍赖,又补充一句:“真的别看!” 凌雋珈唯有乖乖的背过去,郁姑娘红了脸,取来一条新的月事带,弯下腰,褪了裤子,准备更换。 阿雋趁她忙着没注意,转过身来偷看,恰好瞧到阿蓁嫩红小穴往外吐着丝丝殷红的血水。 “要不要先洗擦身子?” “呀!你、叫了你别看的!”郁姑娘一个踉蹌,站不稳差点跌坐在床边。 “我帮你嘛。”凌雋珈不想坐视不理,她可是在学习做个体贴的好“夫君”。 “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了。”郁姑娘拎起帕子挡住下身,她不要被阿雋看到。 凌雋珈还是端来一小盆温水,把小帕子打湿,蹲了下来,郁姑娘见她执意如此,轻叹一口气,也便由着她,也是,都做过更亲密之事了。 阿雋仔细为她拭擦外阴,不带一丝情慾。 在凌大掌柜的宠爱下,郁姑娘心头一暖,下腹也不觉得疼了。 六七密室虐身(上)H 深冬了,郁姑娘自认为是很好、安全的时节。 可是,她错了,谁说在室内不比外面玩得疯。 此刻的郁满蓁,从镜子里看到全身赤裸的自己,被五花大绑在玫瑰椅上,身上写满密密麻麻浪荡不堪的字,两条腿大大的打开。 写上“洩慾专用”、“骚穴”的小穴被玩的红肿软烂,两片肉瓣合不拢,穴口不断流淌着淫液。 最羞耻的是,她却极想要被肏,阴道好空虚,想要立刻被填满。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被阿雋狠狠地肏。 想听阿雋一边肏一边骂她臭婊子,最好还要扯着她的发,抽打她的臀,打肿打红,高高的隆起。 呜,她已经不是平日的郁满蓁,而是不知羞的淫娃。麻绳紧紧绑着她的胸部,把乳房勒得更大更胀,身下花穴露出,汨汨水流不止,好像随时等着被插入。 叁分羞涩屈辱,七分兴奋期望,小穴开开合合,飢渴地扭着腰臀。 久久未见阿雋有所动静,郁姑娘憋得慌,出口哀求:“大人,求求你,快来褻玩我的骚穴,尽情...肏干她!” 她的身子好热,尤其是阴道,灼烧般想要阿雋冰冷的长指肏入捅开,甬道又似有万蚁噬咬。 受不住了,痒得要哭了!肉体的折磨,让郁姑娘理性崩盘,拋却维持了十七年的矜持。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郁姑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喜欢被凌辱,她把这种羞人的癖好归咎阿雋身上,是因为她喜欢阿雋,因此阿雋对她做什么,她都喜欢,都享受...... 而她,亦只在阿雋面前放浪形骸...... 今天一早醒来,她还在想因着太寒太冷了,阿雋就没有借口拉着自己到外面交欢,不会被撕烂衣裳拽着肏穴。 小脑袋还在记恨阿雋玩什么山贼与女侠的游戏,趁机撕烂她的衣服,有一件是她喜欢的,下次要她赔自己一件新的,还要买霓裳店的限量款!她还记恨香儿竖什么稻草人,吓得她以为院中有人! 早上她还舒心的想,那什么公主果真如阿雋所料,把自己拋诸脑后,再没有缠着自己,而是另找了青楼里的新欢。这样她终于能放下一颗悬着的心,不用终日担惊受怕。 午间她还骂骂咧咧阿雋,那人说什么想天天拉着她行房,“天冷,冰凉的手指插入,你身子便会爽得颤慄,乳头也敏感的凸起,很快肏得一身热,比吃火锅还要暖身!” ”快滚开,你这不知廉耻的登徒子!”郁姑娘推开靠在自己肩膀,抓住她葇荑的发情母猪!她要出门看冬梅去。往年不得空,今年定要赏个够。 “冬梅哪有我好看!”被嫌弃的人自卖自夸见没有得到美人的青睞,不放弃的在身后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你手腿冰冷,宫寒之徵象,天寒易生病,需时常保持体暖。来嘛,让阿雋作药饵,帮你驱寒 肏热你的身心!” 她以为阿雋就是耍嘴皮子而已!谁猜到她揣摩心思揣错了,她错了! 这人一言不发跟在后面,忽的打横抱起她,郁姑娘不会傻到跟凌雋珈斗力气,她柔声轻唤:“阿雋,你想干嘛?”语气娇娇怯怯,想着阿雋吃软不吃硬。 凌雋珈偏偏软硬不吃,我行我素,挑眉看她的小美人,低语:“干你。” 阿蓁红了脸,认命的把小脸靠在阿雋肩头,她自己挑的良人,得自己承受。 一路左拐右转的,最后进去一间客房里,入了里间,竟然还有一间房,四面墙,没有窗户,像密室一般。 郁姑娘想起这里或许就是阿雋一直提的密室,专门为她而改造的,她不明白为何为她而设,这个阿雋到底存着什么坏心思,存心不让她好过,郁姑娘暗自羞臊,不知她又研发了什么新玩意折磨自己。 阿雋眼波荡漾,邪邪一笑,说:“过两天才赏梅花,现在先让我观一观阿蓁的桃花。”郁姑娘嗔怪她胡言乱语,没点正经样,却也由着阿雋。 也是,好几天没有跟阿雋那啥,阿雋想要了,也很自然,何况在屋里,自己哪有不答应呢? 两人纷纷解下大氅,阿雋触了一个机关,密室烛火幽幽,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望向阿蓁,郁姑娘目光转而在密室佈局陈设上,登时怔愣一霎...... 四面墙贴了大镜,清晰非常,一室各种古怪道具与服饰(就是调教道具,但此时阿蓁没有接触过,所以不知为何物)。 阿雋在其中一个矮柜中取出了一张黑漆漆的铁製半脸面具戴上,又在椸架上取下绳鞭,手执鞭子,冷峻地开口:“把身上衣衫尽脱!” 郁姑娘脑子在快速地运转,緋红的脸上一双圆眼珠在转,阿雋是要玩凌虐把戏么?要是自己不从呢? 阿雋看郁满蓁傻愣愣的不配合,心道得给点顏色看,大手一抽鞭子,打在浑圆屁股上,阿蓁“呀”的惨叫,撅起嘴,心忖:奴家这就来,嘴上却投诉:“阿雋,你轻些...” 凌雋珈月前发现阿蓁癖好,她似乎喜欢被凌辱,当时就试探说要玩山贼强暴女侠的把戏,过程中阿蓁身子反应比平日交欢更大,来得更激烈,下身洩如水柱,小穴绞得她异常的紧。 阿雋就在猜想这人或许有被虐癖好,愈被虐身,就愈兴奋莫名? 事后问阿蓁要是讨厌就不玩了,她也没有说不玩。当时凌雋珈就有几分把握,阿蓁或许不抗拒被凌辱,甚至还有些喜欢? 看来要开发一下她在这方面的潜能? 阿蓁真的脱光光,一件不剩,双手放在股后,两根尾指交缠勾在一起,微微侧了脸,小美人心在砰砰的跳,小脸红红的,垂眸不看阿雋。 阿雋瞥了一眼郁姑娘的外阴,隐隐泛起水光,小美人未入正题,身子已然兴奋起来,阿蓁果真有被虐倾向! 瞧了一眼那颇有气势的乳,乳头已亢奋得高高凸起,阿雋在颈脖深吸一口女儿香,低低的在小美人耳边呢喃:“真乖!今天让你嚐嚐新玩意,保你比神仙快活!” 她在柜中取出一条细绳,绑好小美人双手在后背,又在袖里取出一对木夹子,将那对夹子对准两颗骚肿的奶头,夹上奶头的瞬间,郁姑娘仰头大叫起来,花穴竟激烈的喷着春水,洒得阿雋下裳湿透。 凌雋珈眼眸中惊喜万分,这人绝对是喜被虐的身子。这闺房乐,又多了几分趣! 郁姑娘浑身无力,跌坐在木地板上。一室温暖,只有地板略为冰冷,屁股着地当下,郁姑娘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不断喷水的骚穴,阿雋轻笑,瞧见架格上有序的放了笔、墨和笔筒等,她忽然又来了想法,朝架格走去。 郁姑娘下意识的向后挪去贴近墙壁,想要远离眼前这个人。阿雋又想玩什么把戏,她有点怕,然后居然又有点期待?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她还是自己认识的郁满蓁吗? 阿雋在架格上取一根尖头的大号狼毫毛笔,阿蓁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拿出一根毛笔是要来干什么,但总觉得要用在自己身上。 她先将笔头在郁姑娘胸前游走,毛茸的触感惹得小美人又痒又扎。偏偏阿雋瞧她难耐,在胸前滑动的毛笔更加张狂,弄得小美人身子一颤一颤的,扭起身子来,一看就知道阿蓁想逃离那麻痒的感觉。 略硬的狼毛在阴蒂顶端压了压,“吖...阿雋...啊啊...”郁姑娘被戳得高潮了,她僵直身子喘着气。 “我要用它来插你骚穴!”说罢将比一般毛笔坚硬的狼毫笔头缓缓插入花穴里,碰到花穴后感觉穴口又扎又痒,等到整个笔头全部进入花穴,郁姑娘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口中逸出娇吟,”雋...好色...混蛋...” 阿雋意犹未尽,将毛笔在阴屄里打圏般转动,直到看到淫水将笔头全部打湿,才止住了手。 “我好喜欢,阿蓁,我好喜欢这样的你。来,开了笔,我得好好歌颂称讚你!”凌雋珈研好墨,笔头沾了墨,摆好要写字的姿势后,在阿蓁的脸蛋一左一右的写起了字来,分别是“淫”和“贱”。 在奶子上,写上“贱货”,小腹写“肏死我”; 小屄对上写了“洩慾专用”、”骚穴”; 叫她跪下,高高的蹶起屁股,徐徐写上“母狗”。 阿蓁就这样降服在凌雋珈的凌辱里,此时她跪伏在地,前穴插着大号毛笔,后穴也插着一隻中号毛笔,肛门一股饱胀感。 “阿雋,拔掉...它们,好难受...”见阿雋没有动作,郁姑娘大胆的伸手拔出插在小穴和后穴的笔,随手丢在地上。 阿雋瞧了眼自作主张的女子,脸色微慍,在密室一隅的方角柜内,翻出狗圈和一根皮鞭,把狗圈套在阿蓁脖子上,解了束缚她双手的绳子,拿狗绳牵着她往前拖行,皮鞭一鞭接一鞭的,不重不轻的抽打在小美人白嫩浑圆的玉股上。 小美人竟也由着阿雋,被牵着满室的扭臀爬走,手上鞭子抽打一下,小美人就皱眉的媚吟一声,表情既痛苦又不痛苦,耐人寻味。 “贱人,给我爬!”阿雋就像遛狗的主人,牵着她的奴。有时阿蓁爬得太快,她挥鞭一抽,阿蓁慢了下来;有时爬太慢了,阿雋皱眉头深锁,手下大力一抽,“啪啪”连打两下,以洩不满,小美人就颤巍巍向前逃跑似的爬行。 她脚下一踩,小美人塌下了腰,屁股反而更加挺翘,身后的凌雋珈窥见臀隙的沾满剔透的水液,穴口随着走动,淫液牵丝微微晃动,快掉到地上去,将坠未坠时,她蹲下来,手指拈走那一丝淫液,放入嘴里吮吸,暗叹真的清甜如蜜,多吃或许能延年益寿! 下一瞬皮鞭抽在郁姑娘臀肉上,打得红彤彤一片,看似吓人的红痕,实际不伤身。郁满蓁一头乌发乱散,丰臀佈满被蹂躪的红痕,美乳垂在胸前,被打得不停摇晃。 坏阿雋色迷迷的捞起她一截白嫩嫩的小腰,要她爬到镜子前,双手揉住跳动的大奶子,盯着股间时隐时现的嫣红肉穴,又有牵丝的浊液,真浪! 清纯的脸染上淫荡邪佞,看得阿雋想更加彻底的凌辱她! 凌雋珈翻身骑着身子光溜溜的阿蓁,要她满屋子爬。她不走,就扬起大手狠打屁股,又拉扯她的发,逼得她不得不听指令。 郁姑娘看到镜子里的她卑贱如母狗如奴,被戴面具的阿雋骑在身下,握着两边乳房搓揉,那人卑劣的捏着两边乳头拉扯,扯得乳头变形,玩弄得胸乳肿胀不少,胸前胀痛又似有电流穿过,不自觉又一声低喘浪吟,脸上表情却是销魂失神,嘴巴半开,嘴角溢出一丝唾液。 小美人下身嫣红湿润的洞口似是更加兴奋,嫩肉蠕动挤着淫液直往外流,如淙淙潺水往大腿滴涎。 她走走停停,走了好几个圈,地上全是水渍,啪啪啪打屁股清脆声响彻了密室,偶尔伴随凌雋珈狠狠的言语侮辱,以及那若有似无、少女带哭腔的嗔吟。 “小母狗,撑住喔,你还有很多道具没尝遍!” 六八密室綑綁(中)H 凌雋珈从她的身上下来,俯身在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郁姑娘咬咬牙,轻轻点了头。 “那么,我们继续吧!”凌雋珈冷峻无情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在密室里回盪。她重新执起皮鞭,“劈啪劈啪”狠狠地抽打了郁姑娘早已痛得火辣辣的屁股上。 “呀,嘶...”小美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抽打,忍不住又喊叫出来,她被打得臀部和大腿肌肉抽搐,微微颤抖。 臀部嫩肉被打得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五指掌印,以及纵横交错的鞭痕,股肉早已不復白嫩,被蹂躪得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红通通的,好不可怜。 “你明明这么淫荡,竟敢每天偽装成纯真无知、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真是恬不知羞!”阿雋脱下了鞋履和雪袜,扯高长裤,露出一对长腿,她趾高气扬、君临天下一般在坐太师椅上, 沙哑着嗓音,一副要把郁姑娘尽情羞辱的嘴脸。 “来,含着它,把它们一一舔吮乾净!”凌雋珈把修长的脚掌递到她的嘴边,几乎快要碰到她的唇瓣。 阿蓁满含慾念的神色,抬起了头,心道是要舔吮脚趾么?阿雋的脚趾,她可没吃过,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郁姑娘睁着圆眼,思考了小片刻,没有一点不情愿,听话乖巧的把阿雋的脚趾含进小嘴里吸吮。先用舌尖含噬趾尖,她觉得好吃,阿雋的趾头没有什么怪味道,甚至隐约闻到淡淡的清新幽香,白白滑滑的,她是喜欢的! 郁姑娘小舌头舐着趾缝,上下滑动,她嚐得可仔细,吸吮的声音入了彼此的耳,一室曖昧。 只含舐脚趾可不够细腻彻底,她学着平日吃冰糖葫芦般,舔着阿雋的腿背,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磨蹭舔舐含啜。 既痒且爽,迫使凌雋珈拱起了腰,十指牢牢抓住太师椅的扶手,勉强撑住了身体,不致滑到地上去。 阿蓁的舔技何时如此精进了,凌雋珈几乎要死在她的巧舌下。待两隻脚的脚趾和脚背全都舔舐完,阿蓁被抽打又爬行了大半天,早有些筋疲力尽,她轻喘着。凌雋珈也没有比她好上多少,她也被这女子舔弄得差点跌坐在地,幸好有扶手撑着,不然她肯定得出洋相! 两人都缓了一会儿,还是凌雋珈体力佳,她将无力挣扎的人儿,以嫻熟的捆缚术将她的两隻手反绑到玫瑰椅后,两条绳子分别结实的绑住双乳。 赤裸光溜溜的双腿分别抬起綑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双腿完全无法动弹,淫液溦溦的阴阜完完全全的呈现在阿雋眼前。 太羞怯! 太淫褻了! 凌雋珈兀自在矮柜取来一根燃得半烬的蜡烛,蜡油溶掉,无声无息的滚落,滴落到阿俊的手背上,“嘶”阿雋蹙眉抿嘴,瞥了阿蓁一眼,收到她微微摇头,便很有默契的明白她在拒绝滴蜡这玩意。 “大人,求求你,快来褻玩我的骚穴,尽情...肏她!”郁姑娘不想玩奇怪的游戏,她想阿雋来肏她。 凌雋珈把蜡烛放回原处,不玩火,那就来玩冰吧。她离开了密室,须臾从外室拎回来一罎酒,仰头豪气地灌了一大口,再从上而下缓缓的把冰酒倾泻在郁姑娘高耸的乳峰。 酒水把胸口用毛笔写的“贱货”二字晕开了,透明清澈的液体顺着奶尖流向她小肚子,“肏死我”叁字也变得混浊不清。 酒液淹满了肚脐洼地,又洇湿了腹下密丛,再匯向到她那春水汨汨的溪流中。 阿雋的下半身也被迸溅的酒水弄得半湿,两人同时一颤抖,有些冷意。不过呢,再等一会,酒入了胃,入了心,可暖和了。 “好热、好热......阿雋,要我...”被调教数月的小美人变得实诚多了,不再说违心话,心里想什么,口里也一字不假和盘托出。 酒液冲刷走墨水留在郁姑娘身上浪荡不堪的字词,留下乌乌黑黑的墨渍,污了清白的胴体,凌雋珈取大帕子,一番拭擦。乾净了,才徐徐的啟齿:“还不行,想被肏,得表现好,任凭我摆佈,知道没?” 阿雋两手握住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捻,滑腻而充满弹性,软得如水,乳肉从指缝溢走。小美人嘴一瘪,轻轻喘息,声音短促而压抑。 坏人又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忽的用力往上一揪,又用力一扯,再捏着转圈。她大叫一声,尽量抬起上身。小美人并没有求饶,不知是知道求饶没有用,还是她能忍耐这种程度的折磨。 沟壑被淫水填满,肿胀的花核带着水光,浪荡贪婪的花穴口还持续吞吐出浊白黏液。 阿雋看红了眼,这样的放浪画面,如何不刺激身体和心灵,她一手抓起郁姑娘的一缕秀发,一手狠狠捏住她的脖子,勾着嘴角感叹:“如此渴望被人干,下贱得没边的大浪货。普天之下,兴许这么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了。” 这人手下不饶人,嘴上也不饶人,偏爱尽情的丑詆。郁姑娘闻言,紧抿了小嘴,脸上更臊红,慢慢地眼角噙了泪,要哭不哭,阿雋稍稍软下心来,嘴里却依然没句好话:“来,看看我的阿蓁有多淫?” 说着将手伸向小美人溼漉漉的阴道,开始残酷的蹂躪两片肥厚的阴唇,先用力拉开、扭捏,然后用两指掐住里阴蒂揉捏拉扯起来。阿蓁剧烈颤抖,发出咿咿唔唔的媚吟娇喘。 阿雋把头凑进小美人双腿间,疯狂的舐弄,把玩的她全身僵直,趾头也绷直。郁姑娘理智经已被淫欲淹没了,阿雋吃她骚穴,技巧高明,她舒爽得咿哇大叫,“雋...爱你、好爱你...” 过了一会儿,长长舌头挑着银丝离开蜜洞了,那根粘稠的银丝竟然在空中拉出长长一根,最后断裂成两半,一半沁湿了椅垫,阿雋喉咙滑动一下,伸手舔了剩下的一半,馋嘴的嚥入口腹。 面对阿雋猝然的”疏远”,她柳眉倒竖,斜目嗔睨,嘴里不满不停说着:“还要,阿雋,我还要...” 见阿雋不给她快乐,她急得眼角迸出泪水,凌雋珈见状,抬首伸舌舔去泪水,“好,记得是你求着我,待会你可别哭昏哦!” 凌雋珈快步走到矮柜里,取了一个银球出来,原来是缅铃!据闻此物价值不菲,形如豆子的空心球体,外包了银,内置的物质与人体接触时,会震颤发声,让人感觉酥麻。 二百两一个呢!凌雋珈要他仔细试试是否真如花楼里那些人说得如此神奇,将它放入阴道,可激发女性性慾,甚至让她们达到高潮。 阿蓁那淫水长流的蓬门正好为君开着,凌雋珈拨开她那湿淋淋、被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见到两片花瓣,穴口就朝天敞开着,可以瞧见不断渗出又白又稠的液体。 她将缅铃放在郁姑娘娇嫩敏感的阴蒂上滚动着,美人瞬间骚麻酸软,婉转娇啼,四肢被綑绑的人哪有丝毫反抗能力,只得哀鸣的娇声,颤慄得香汗淋漓。 外面褻玩了一会,反能挺大的。不知塞在里面又会如何呢?好奇驱使凌雋珈祗执着泅湿的缅铃,朝郁姑娘牝户一塞一堵,入了水帘洞。 那小球竟能腔道里强有力地不断来回晃动着,带给郁姑娘阵阵高潮,亢奋地呻吟不止。阵阵温热酥麻的电流传遍她全身上下,从发梢到足底,再到趾尖,她骨酥筋软,晕然欲死。 阿雋嫌刺激不够,她得再锦上添花,坏心的戳着又捏搓着花核,“呀!哼哈...”阴蒂和阴道在双重折磨下,她濒临崩溃,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褐色浊液从尿道喷射出来! 郁姑娘意识到椅下大滩的液体,不是水液,而是尿液!骚骚的味道,熏得她有点迷糊... 无辜的凌雋珈闪避得快,但也不能完全倖免。喷了我一身呢,小坏蛋。后面有得你受的,看我今晚怎样收拾你。 凌雋珈把脏衣脱下,眉眼狡黠,心里想着,要狠狠肏干眼前的女人。 这个晚上,郁满蓁注定成为予取予求,任凌雋珈褻玩的玩物。 六九密室狠肏(下)H 如花似玉的裸体小美女,被绳子捆绑在玫瑰椅上,丝毫动弹不得,正张着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安安静静的侯着,任由凌雋珈享用。 凌雋珈十指頎长的大手挪到郁姑娘浑圆坚挺,大而不堕,乳晕粉红如梅的酥胸上,慢慢地搓动起来。带有薄茧的手在两颗美轮美奐的肉球上轻柔爱抚,继而又拈又揉,两人同时呼吸急促,小美人脸颊渐渐由粉色转为深红。 凌雋珈挨近郁姑娘,将气息喷洒在她光滑的脖子上,伸出舌尖挨个划过小手美人颈上每一吋柔软的地方,復又吻上小巧的耳垂,对着诱人的嘴唇亲下去。 娇媚的郁姑娘要溺死在凌雋珈的柔情里,上一刻此的霸道凌厉,此刻尽数化作温热深情,繾綣缠绵。 她的阿雋,可硬可软,可柔可刚,每次都予她太多惊喜。这辈子,若能有福份,活得长久些,执手一起到白头,该有多好?但愿上天怜悯,予她俩平安到老,生同衾,死同穴。 阿雋专注在郁姑娘的诱人的肉体上,她下巴抵在少女胸上,嘴巴偎上了她的绵软乳房,专注地啜吸啃咬乳肉,把红果吸得嫣红挺立,吸到乳尖泌发出诱人的甘香甜腻。 忽然凌雋珈大手抓住一隻小脚送到嘴边,含住了她的小脚趾,唆了又唆,踆得小美人脚丫子沾满口水,舌头在她足下打圈圈挑逗……惹的小美人媚眼迷濛,小嘴嚶嚶哼哼。 另一双大手一直鑽到郁美人两条大腿尽头,方才停住,凌雋珈手心就抵在那,纹风不动,感受她殷切盼望被插入的湿穴。 “想我插进你的阴道吗?说给我听,你的意愿。”凌雋珈故意在敏感的耳畔说着羞人的臊话。 阿蓁只听到“插”字,小穴竟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身子比主人更慾望交合,甬道早已离不开阿雋的侵佔,成了阿雋的奴隶,要靠着抽插才能有足够养份活下来。 郁满蓁见凌雋珈不听到她的回应,就真的按兵不动,难受地扭了扭腰,她多想此刻自己的双手能自由活动,她想拉过阿雋的手放在穴口,叫她插入。 阿雋见小美人如此难耐,她自己也熬到尽头,解了綑绑她手脚的绳子。 郁姑娘重穫自由,随即伸出一双小手,当着阿雋的面,掰开泅湿的瓣肉,一根食指埋入穴内,抠挖出里头的浓浓的阴精和白浊。 进进出出,抽抽插插,那蚁噬的感觉才缓了几分。 可是,还是想阿雋的长指插到最深处,要阿雋肏死自己......下半身的慾念控制了郁姑娘的所有,她此刻只想被阿雋摁着肏。 若是有人进来看到,她也不想停下来,只想阿雋掰开自己的腿,刺入腿心猛戳,她想死在阿雋的衝击下。 “呀,雋...插我!”阿雋摀低了身,郁姑娘敞开小穴口陡然多了一根长长的指,花蒂被贝齿拉扯。 在阿雋口手双重进攻下,郁姑娘早已理智崩溃,满脸潮红,香汗淋漓,秀发纷乱,大发娇嗔,“阿雋,求你,用力肏我、肏小穴...” “你这身子竟如此淫荡?正合我意呢!”凌雋珈间着的一隻手往她脸上拂拭摩挲,太舒服了,郁姑娘身体稍稍放松,少了几分烦躁。 “那我要操得你穴肉外翻才行!”阿雋声音不高不低,不重不轻,充满诱惑,害陷在情潮里的郁姑娘浑身发颤,呼吸变得极为紊乱,小穴不受控的翕动。 “啊一一”郁姑娘的指撤退后,阿雋一手抚着柔韧的腰肢,叁根粗指猛地扎入了美人阴水涟涟的销魂窝。两个人同时吟叹一声,带着浓情密意的交媾不仅带来肉体的快感,还有灵魂上的愉悦。 见她一脸满足,眉眼弯弯,凌雋珈亦不禁动情,手下发了狠劲,她想爆肏身下的女人,让她感受她对她的爱有多深,情有多重,每一次都顶在她嫩芯上。 听到她娇喘微微,鶯啼不止,是阿蓁的快感,也是阿雋的快乐泉源。 凌雋珈长指肏得郁满蓁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全身兀自颤抖不已。两人疯狂的律动,让椅子嗄吱嗄吱的响个不停。 “雋,嗯呃...我...快被你肏...死......哈”郁姑娘久旱逢甘霖,蜜穴几近飢渴地吮吸阿雋的长指,爽得好似激流奔腾,渐渐的她彷彿灵魂出窍一般。 她情不自禁的吻上阿雋的唇,她好渴,想要吸取阿雋的蜜汁。 一吻终了,一条透明牵丝断开,阿雋又回復勇猛,猛力挞伐,郁姑娘双腿间啪啪啪不绝于耳。 兽性大发的人陶醉在她芳香的体香里,猛肏着水润多汗的美人,肏得美人媚眼半闭,张唇浪声淫喘。 随后小美人一时被摁着身子,跪在柔软的毯子上,屁股随着阿雋的进进出出剧烈晃动,插得小屄酸溜溜的颤抖得阿雋也感觉到,骚水流个不停,口中娇呻不息,“不要捅了...,好深呃……” 下一刻又被拽到矮柜上,迫她仰着头,翘着屁股,曲腿半趴着,双乳抵在矮柜上被狠戳任干,长指再次重击到底,捅进宫口里,插得她小口大张,嘴边口涎直流,大叫:“小穴要穿了啊!慢些、轻点、肏...”嘴里乱七八糟地叫喊着,纤瘦的两腿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快要倒下来,她只能一隻手撑住,一隻手往后探去,想推开阿雋,她要受不住了。 阿雋迅捷抓住她的手臂,将郁满蓁的上半身拉了起来,翘着屁股,挺着胸,她才发现眼前立了一张清晰的镜。 “干死你这骚货!”此刻她能看到身后阿雋的兇狠神情,尤其抽插她小穴的那隻手臂肌肉线条青筋暴现。 更看到自己被肏得满面潮红,被肏到快要泪流的样子。再下就是晃动的胸乳,乳尖殷红,乳晕肿大,不知是由于刚才被夹子夹过,还是被肏透了,才会变成这样子呢? “你最喜欢被我从后肏穴吧?很想要高潮?阿雋操烂你好不好?”大坏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停地说些淫秽的话。 郁姑娘汗流浹背,随着叫声阴唇蠕动,淫水飞溅,两眼已经有些失神,无法回应阿雋。 阿雋指长,而阿蓁阴道比较短,激烈抽插几乎要肏到了花芯,感觉快捅破她的小肚子,销魂蚀骨滋味传遍全身,甚至是每一根发梢。 郁美人彻底不行了,浑身像是浸了水一般,颤抖个不休,时强时弱的呻吟已经不成声,满目痴态。 夜半深,两人终于体力不支,偃旗息鼓。 当郁满蓁再次睁眼醒来时,已在外间的小榻上,两人皆裸身挤在一起,被子盖过肩膀,她被阿雋从后搂住。 她回忆自己昏过去前,被阿雋扛到毯上子,大大的掰开嫣红的小穴,肏到最深处...... 她小心翼翼,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的从被子里鑽出来,慢慢走到屏风后,打开抽屉,翻找帕巾,掀开红肿湿润的瓣肉,小穴因刚才被肏过,这会白沫还黏糊糊的粘在她外阴,得拭擦一下。 小脑又浮起面向镜中淫靡的自己,大敞的肉穴被阿雋长指肏软,粗指在穴中进出,嫩肉反覆被拉扯又堵入甬道,脑后一麻,哆嗦着洩出一汨阴精的画面。 郁姑娘捂住火烧般的小脸,太不堪了,这坏人,害自己成了什么样的女子! 银儿握着铁锹在院子中扫积雪,哼哼唧唧,这大冬天的,自己一直扫,雪就一直下,何时才是个尽头呀?她这扫得有雪下得快么?家主这是在作弄人吧,还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而不自知? 而且呀,她怎么觉得家主和郁姑娘瞒着她,又在哪里风流快活? 七十成親 凌雋珈找人依两人生辰八字定了吉期,义父也回信他和二当家会提前回来为小俩口主持婚事。 年已近岁晚,婚期定于开春不久,府上不分上下,忙完了过年的事,各人又是昃食宵衣忙于筹办婚事。 阿雋提前将家里的事务,所有大大小小的管事权和财政权都先交予郁姑娘,让她把握剩下的日子,预先熟习一番,有何不懂的问管家好了。 男治外女治内,阿蓁以为自己所做之事不过是操持家务,侍奉“夫君”,至于公婆,家里好像只有两位一年到头看不到一个月的“公公们”,养育子女更是无从谈起。 “你忘了,还要管人、管事和管钱呢。”凌雋珈嘬了一小口媳妇为她斟的大红袍茶,褪下了大氅,见她脸有疑惑,復又举了例子:“家中大小事务,均由夫人沾手处理,由月钱发放、物资採购领取,人手安排、工作分配、到园林庭院护理打扫等等,都在你管理范围内。可以说,这个家,没了你,会垮掉!” “阿雋,我能胜任吗?你真的信任于我?”郁满蓁有些激动,一屁股坐在凌雋珈身旁,一脸严肃的看向她。 忽的轻叹一声,犹犹豫豫的,接着说:“我算术不好,字也没你写得好,而且我没接触过这些,怕是......” 怕是无法担此大任的话未宣之于口,细心体贴的凌雋珈展开双臂,抱住美人,给她信心,”无论有什么困难,都有阿雋来扛,娘子你不必忐忑难安。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 两叁年后,你闭着眼也能做得好。” “嗯。”被人抱在怀里,像小宝宝一般拍背哄着,阿蓁红了脸。 不行,她快做人妻子了,要成熟起来。 阿雋见她轻轻挣脱了自己的怀抱,改以手轻搭着她的肩,“你爹前些日子,跟我商议,想以他的名义,为你办一场出阁宴。呃、就是新娘子出嫁前一天,在娘家摆的宴席,你意下如何?” “好,都依的爹意愿好了。”郁姑娘心里高兴,爹待自己总归是好的,日后可要多加孝顺他老人家,直至百年归老。 后来她才隐隐猜想到,什么出阁宴,其实也是凌雋珈出的主意,硬是推给爹。 村里人看两人身份悬殊堪比天堑,都认为郁家长女高嫁了。可凌雋珈不这样认为,是她高攀了阿蓁。阿蓁要是不嫁给她,日后子孙不说满堂,也肯定是有的。 嫁了给自己,两人都是女子,别说生儿育女,一颗蛋也鸡蛋孵不出来。只是,重来一次,她还是会把阿蓁“巧取豪夺”的,因为她会竭尽所能护她周全,比一般男子还宠爱她。 她欠阿蓁的,会用一辈子来偿还,对她好,此生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嚥下最后一口气为止。 这天,春暖花开,天气正好,家里请了厨子帮工在后屋准备食材。前面院子搭起棚子,摆好桌椅。宴席从午宴开始,算是正式成亲前的便饭,主要是见见阿蓁女家的亲戚和村中的邻里,顺道嘮嘮家常。 一身华美打扮的凌、郁两人都在。 席上共十二道菜,酱肘子、熘肉段、焦炸肉丸子、糖醋鱼、炖排骨、凉切烤鸡、浓汁烩素什锦、几碟凉菜等。 由于临江县地理置临近江河湖泊,厨子就多备了些河鲜,郁父特地亲自做了葱爆河虾,他女儿爱吃,得赶在出嫁前为她做一做。自己手艺差,就这道菜,做得还能入口。 席中,准新郎官凌雋珈跪拜岳父和岳母的灵位,在郁爹面前承诺日后会厚待她女儿,绝不让人欺负,此生无论什么情况,也绝不纳妾,一生一世一双人。 夜里,凌雋珈先回县地,留下郁姑娘。郁爹入了女儿房间,烛光通明,他取出郁母身前的遗物,一条玉链子,交给郁姑娘,嘱咐她“这是你娘亲的,说待你出嫁就传给你,只是她去得早,这便由我来做。”他抬起手,阿蓁低了头,玉链子就掛到她脖颈上。 郁爹看了眼女儿,眼角含了泪,他轻轻用袖子拭去,接着说:“女儿出嫁前,我们做父母的总是嘮叨这,总是叮嚀那,不是怕你不会做妻子,被人笑话,说我们不会教,而是怕你受委屈。” 郁喜顺执起女儿的手,轻拍一下手背,继续道:“我这做爹的,当然知道你省俭勤快良善不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那小子婆家那边只有一个义父吧?想来日子不会太差的。 你只须谨记出嫁成了人妇后,凡事要忍耐,对于长辈们的训示,不管是否受到委屈,不管是否有理,遇上什么事,大气不能吭一声,知道么?真的憋不了,就回来,爹为你主持公道,棒打那臭小子!” 到了成亲当天,凌雋珈一身大红喜服,骑汗血宝马,后面一条长长的迎亲队伍蜿蜒而至,四人抬的喜轿来到江平村接新娘子。 凌雋珈乃富人,来的是星星官喜轿,村民一看就知夫家来头不少,而马背上的新郎面如冠玉,身姿英挺俊拔。新娘盖红盖头,一身凤冠霞帔,“ 虹裳霞帔步摇冠,鈿瓔纍纍珮珊珊。” 新郎轻松跃下马,双手抱起新娘放到轿子里,关上门帘,出发往县城。 桃花好,朱顏巧,凤袍霞帔鸳鸯袄。 春当正,柳枝新, 城外艷阳,窗头羣鸟, 妙、妙、妙。 东风送,香云迎, 银釵金鈿珍珠屏。 斟清酒,添红烛, 风月芳菲,锦绣妍妆, 俏、俏、俏。 林义早于数月前在母亲逼迫下另娶同村何婶女儿,何喜。 唉,这名字改得真差,何喜何喜,何喜之有? 林义对这门亲事食之无味,弃也不可惜,可是父母之命,哪有不从?母亲厉声斥骂,叫他忘了郁家大女,迎娶何家女,好好过小日子,可......单观那麻子脸,哪有慾望,下身立马瘫软。 结果洞房当晚,何喜见林义不碰她,反客为主,剥了衣衫,扒了林义裤子,吓得他两腿打颤,反被何喜吼道:“你得与我行房,尽夫妻之责,若无后你可对得住祖先?” 说完大手擼了几下林义疲软的物什,一股脑儿骑坐上去,挺着垂乳,大屁股开始摇摆,林义忍住泪,屈辱的承受这一切。 何喜皱眉喊了声好疼,却没有停止摇摆,很快便爽得高声浪吟,那浪叫嗓音竟像极了猪吼,嚎啕厉叫,夜里吓死了好几隻养在栏栅里、刚出生的小鸡。 尝过了交欢之乐,何喜每晚皆强上林义,风雨不改。如今过了叁月,终于在数日前大夫诊出何喜有孕,林义却是勉强一笑,笑得比哭丧还难看。 那脸色过于难看,何喜性子刚烈,当场给林义狠狠一巴,“你再惦记郁家那浪荡女子,看我不打死你!孩子就要出生了,赶紧去挣钱,你这没用的臭男人,长个不长力气,当初真是瞎了眼!” 林义被半摑,心里膈应,恨意在心田涌翻,却不敢还手,这女人有了身孕,做男人怎下得了手?他低头摀着被打肿的脸,挑起担挑,出门到集市卖书去。 何喜这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想起昨日看到村中热闹,好奇一看,原来是满蓁的出阁宴,她终于还是嫁给他人,成了他人妇!远远目睹那两人恩爱动作,如有一把榔头,重重锤入心里,痛彻了心扉。 村中数百人簇拥观看郁家小美人出嫁。林义低下头,意兴索然,他不敢多瞄一眼,就怕自己崩溃于人前。 到了凌家,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凌雋珈扶住看不见的郁满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两人拜了凌霸天和郁喜顺,凌雋珈特地匍匐跪拜,头触地,磕了叁个响头,以感谢义父养育与培养之恩。 两人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后,前院来了个不速之客挑起事端,嚷着就要成亲了,连亲哥也不邀请。 满身污秽的郁满墨满地打滚,说除非郁满蓁亲自来请亲哥入门同庆,方才罢休,不然就要闹个叁两天! “贱皮子嚷这嚷那的,事儿还真多!”凌霸天一个跟他一样魁梧的手下,按吩咐来到前院,气势汹汹的扬起粗壮的手大力一搧,郁满墨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流血。 还未来得及哭诉,那汉子提腿踹开他到几丈远,他股骨爆裂,疼得泪眼汪汪,吓得肝肠寸断,脸也吓白了,就怕遭那汉子生生打毙,哑着嗓子哀求。 ***** 银儿自觉为家主和新夫人的婚事可谓操碎了心,整天下来忙得团团转。 家主也真是细心,叫她记得送上几道好吃的菜进新房,说怕宝贝夫人饿坏了会闹脾气。 家主还掩嘴以拳抵唇,要她交代夫人,记得吃蚌肉。 以形补形么?银儿噙笑,整好以暇,晚上看热闹。 分开一天,如隔叁秋,阿雋竟有暌违已久之感。她按喜婆指示,取了秤桿,挑下小美人的红盖头,视线灼灼,隐约觉得周身渺渺仙气在她娘子身上扶摇。 两人喝了合巹酒,完成了“合巹而醑”的涵意,喜婆与丫鬟识趣地退出,不忘关上了门。 新房内只剩两人。 带了几分醉意的凌雋珈,今日小登科,不改痞里痞气,俯低身,长指挑起郁满蓁下巴,坏坏的问道:“谁家的新娘子,长那么娇,那么柔,那么媚?” “凌家的。”郁满蓁抬眼,看清了来人,眉眼弯弯,嘴里泛起笑容,笑出清浅的梨窝,轻柔的回道。 “哦...那风评不好凌掌柜么,我呸,他哪有我俊?我这小混蛋最喜爱夺他人妻子了!”阿雋抚上美人俏脸,以指尖磨蹭白嫩脸蛋,继续扮演。 “不行,我只属于她!”阿蓁嘟起小嘴,烔烔有神的大眼盯着她。 “谁?哪个她?”凌雋珈故作惊讶。 “你呀,傻瓜!”郁姑娘,噢不,现在是凌夫人,緋红了脸。 “那...夫人你,你吃饱了么?”凌雋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看到她的夫人点了点头,才开口说“那...到我吃你了!” “嗯。”凌夫人的回答就比蚊子声大一点,她还是好害臊,洞房不似平日,意义非凡,是女子由女孩成为女人的一天。 况且、况且这里还有“听房”的习俗呢!她特别紧张,小手把红裙攥得皱巴巴的。 春宵一刻千金抵,几分酒醉的凌雋珈,在醉意驱使下,比平日更大胆,她要爆肏她的新娘子,要她此生忘不了新婚夜的激情。 七一激情花燭夜(H) 凌雋珈渴望纵情春宵 ,自然不会饶过自己的新婚娘子。 她一手抽掉美人乌发上的一根步摇,大手带着火苗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把小美人抵在墙上亲嘴,抵在床上吻乳,抵在美人胸上吸吮乳香。 凌夫人掛在凌雋珈身上,任其摆佈。双手攀上凌雋珈的颈,阿雋顺着纤腰向下摸。 太舒服太酥痒了,一脸赧色难耐的夫人不自觉的挺了挺腰,轻轻低吟,“夫君......”像是在催促阿雋快点进入正题,别耗着,别再挑逗她,她要忍不住了。 阿雋的鼻尖蹭了蹭阿蓁的乳尖,逼得她溢出娇嗔,耳根红透,暗骂自己身子怎么如此敏感,像花楼里渴望被肏干的姑娘们。 阿雋知她耳朵敏感,凑近一吻烙在耳上,轻缓地吹气入耳窝,惹得美人全身颤慄,“雋...” 叫得太嫵媚了,如果是男子,该是听见这一声,就提枪入洞,勇猛直刺进深处。 然而,凌雋珈久经沙场,顶得住这媚惑的嗓音,她偏要跟她耗,伸手探到花芯,捻弄,直到泛出水液来。 阿蓁嗔了又嗔,没用,坏人就要使坏,玩得她求饶。她的夫君,坏得很! 嫩穴上是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一对雪球丰乳,乳尖一对尖挺红珠儿,浑身没有一点点瑕疵。这样的美人,谁不想佔有?谁不想夜夜缠绵?谁不想肏得她下不了床? 凌雋珈欺身压着一对豪乳,直视娇嗔的娘子:“来,告诉我,想我对你做什么?” 凌夫人急切的抚上她的俊脸,薄唇轻啟:“那个....要...我。” ”要?要什么?具体些!为夫生性愚笨,不直说恐怕不明白。” 凌夫人犯难,急得想哭,这人又想听她一个姑娘家说不知羞耻的臊话,要她放下矜持,尽情在床上做淫妇,“呜...要你...肏我...”她凌郁氏的小穴真的好湿好痒,需要被填满,而肏她阴屄的人,就是眼前这大坏蛋! “想我肏你的哪里?得要说清楚,不然插错洞,该怎么办?”阿雋又喷气往她耳洞中,害她打了一个激灵。 “小...小穴,阿雋,肏、我小穴。”阿蓁心道既然开始说臊话,那多一句,少一句,也是说了臊话。她闭了眼,囁囁嚅嚅的说出阿雋想要的答案。 凌雋珈得寸进尺,揉着美人的两片肥美瓣肉,趁势追问:“怎样肏?” 阿蓁以几乎要滴血的脸,低声在她耳边说:“用力...肏。”她怕有人还在外面听房,她得小声些,不然如此淫秽的话给人听见传了开去,她可怎样活? “阿蓁喜欢什么姿势挨肏?哪些姿势做起来最爽?” 凌雋珈愈问愈深入,愈问愈离谱,简直是对阿蓁的灵魂拷问。她半哭半怯的一一回答了。 阿雋也跟她说与她交欢的感觉,讚叹她的穴又浅又紧又狭,像有吸力似的,连手指也会有一种“夹缝”中求生存的刺激,有一点点酸爽痛楚,每次都像在跟处子交欢。 阿雋满意了,方放过自己的娘子,既然这么乖巧,当然得好好伺候。她运起内力,叁指插入湿润如泥潭的幽窄狭谷,插肏、拍击臀肉声和女子高亢的情动之音,响彻寧静的新房。 听房的人红了脸,洞房的人肏红了眼,新娘小穴被操红操肿。 阿蓁被压着肏得浑身哆嗦,脚趾头也抽搐,哭爹喊娘的,干得抽搐着瘫软了下身。 她这个娇弱的姑娘被“夫君”半折着身子,压在身下狂野地插穴,娇嗔:“夫君,轻些,慢些插...!”她推着阿雋,就如同蚂蚁撼树,毫无用处。 “夫君”久未尝嫩穴,肏得起兴,怎么可能慢下来,开口假意哄道:“我的乖娘子,我轻些插。”说罢即叫她换个姿势,撅起屁股跪着从后面猛插,将人肏进花心,肏得美人身子往前仰,险些撞到墙磕到头。 面对阿雋急风骤雨般的插弄,新娘子被插得泪眼婆娑,好不容易睁开了眼,怎么来到妆台前了? 她只能双手勉强扶着面前的妆台,带着哭腔呻吟,不住地嚶嚀,呼出的热气在镜面上结成水雾。 阿雋长指突然一下狠狠插进花心,阿蓁被肏得失了重心,向前倾,双乳压在冰冷的镜面,“呀!” 她的腿软极了,慌忙摇头说自己再也站不住,要倒下。阿雋乾脆将她放在妆台上,大腿分开,插得靡烂的小穴就清晰地在镜子里反映出来,吓得她反手去拉阿雋的手,“别、别这样......”刺激的画面让她下身淫水哗啦喷溅而下,地上全是她潺潺潮水。 她泄出好多淫液。 阿雋显示然没打算放过她,她要肏爆她的新娘子,现在才开始没多久而已。 每次想合拢腿,都被无情大手掰开,插了又插,她下身要冒火了吧?实在吃不消,阿蓁呻吟也显得无力。 “你慢些,不累吗?” “不累。为了你,不累。” ”可我累了,阿雋。” 凌雋珈想想也是,要重的、轻的、快的、慢的都来一遍,不能一直狂插。平日肏一个时辰而已,当然得拼上十成功力,这洞房要洞两天嘛,留点力,慢慢玩! 她好快乐。要不是当初阿蓁善良,为救满香,主动送上门给她拆吃入腹,两人哪能辗转来到今天的洞房之日? 满室旖旎,一直到深夜方休,阿蓁埋在阿雋颈窝,睡得天昏地暗不省人事,连呼吸都是烫的。 天刚亮,家中的下人陆陆续续起来做事,小美人又被压在门上肏穴,她不敢发出呻吟,只能死死咬着樱唇,难耐地摆头。 坏夫君似有用不尽的精力,将肉穴干得唧唧响,被阿蓁压在身下的鏤花格子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前来伺候的丫鬟听到这个动静,有谁不知屋内发生何事,家主和夫人都在做着什么,一个个赶紧红着脸逃离。 小美人被肏得软声求饶到,“夫君……别、别再插了……快、快肏坏我了……”她在阿雋背脊上留下几道不轻不重的抓痕。 她的“夫君”,做起这男女之事,肏起穴来,比起一般的男子更孟浪。 “以后你在屋里就不要穿下裳了,要不就穿开襠裤,我想肏穴就插进来,到哪都带着你,日日摸乳插穴,保你爽翻天。” 听着这些淫靡场景,不知为何身子竟然有些兴奋又害怕,肉穴急速收缩,被肏得淫液直往外流。 凌雋珈本想逗阿蓁而已,以为会被她伸手戳在额间指骂,那料小娘子的身子喜欢听荤语,愈荤愈兴奋,果然骚货一枚。 最终还是等到美人软声道:“不准这么孟浪了,太羞人了。“ 两人柔软的嘴唇碰在一起,轻轻廝磨。凌雋珈不能自持,叁番四次,没由来地想亲近她、取悦她,填满她的心灵。 她好爱这个女子。 这两天凌夫人除了用膳、睡觉,和短暂出去给凌霸天和林之卿两老敬茶外,其馀时间几乎被凌雋珈捉起来挨肏。 她求饶不得,出手拧了一下阿雋腰间的肉。凌雋珈见夫人如此有力气,出其不意架起她的两条腿在自己肩上,突入花丛,直捣黄龙,肏得美人又一个哆嗦。 “反抗无效,我还未肏够你!让阿雋肏死你,叫你既缠着阿雋求欢,又哭着说不要!” 娇软娘子遇上霸道夫君,下场就是被肏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 一宵春梦,几度颤音。 同床共枕,日夜温存。 不求朝朝寒食,夜夜元宵。并非一响贪欢,并非肉慾横流,乃想与之生生世世,掷果盈车,廝守一生,指天誓日,此生不负。 福至心灵,你儂我儂。 郁满蓁风月缠身,跌入红尘,与阿雋尝遍人间烟火。 七二其葉蓁蓁(完) 婚后数月。 这凌夫人做得愈来愈有模有样了。凌家主也被骑在头上,夫人说一,家主不敢说二,所以现在的凌家,都是夫人说了算。 银儿和梨儿这天又在掩嘴偷笑,家主定是又闯祸了,为了让亲爱的夫人息怒,家主跪了一夜算盘。 “咋了呢,距离上次受罚只有个把月,家主这是又在哪惹了烂桃花?” 梨儿笑了笑,小嘴凑在银儿耳畔,低声透露:“听说,家主前天去了青楼,喝醺了,就没回来睡。” “吃了豹子胆吖她,真是的!”银儿认为夫人的惩罚可不算重了,要是换成她,自己的夫君彻夜不归,和那些女子共处一室,很难不联想到他们如何廝混,她可是会气得气难下,执起鞭子狠狠教训,罚他睡地板一个月,长点记性,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 婚后一段时间,凌夫人肚子仍没半点消息,家主瞧着一脸不在乎有没有后代的样子,旁人急也急不来。皇帝不急,太监急,又有何用? 她知道阿蓁喜爱小孩,想着要不要到官办的孤儿院领养一男一女回来陪伴阿蓁? 那料到她的好夫人,心肠如此好,简直是误入凡尘的仙女。某天晚上拉着她秉烛夜谈,说想要置办院宅收养孤儿寡女。说什么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慈济堂”。 阿雋想了想,也好,近几年天灾频仍。数月前百里外的梅曲县发生水灾,不少百姓流离失所,为了叁餐温饱,鬻儿卖女。 资金也不是问题,富有富养,穷有穷养,就是安排人手教书培育品德的事,比较费神。 她一口应下了夫人的要求,打趣说:“夫人的话,阿雋岂有反对之理?” 以前为阿蓁添置的别院,如今换了牌匾,掛上“慈济堂”叁字。两人去了两叁趟官府那里,申请成为民间收容孤儿的地方,也得到批准。 “这里女孩比较多,不乏长得漂亮的机智的,可以按照各人的兴趣,培养她们,不必拘泥女子就要习女红什么的。男孩都是有残疾的,或是心智有问题,需要特别照料。” 凌夫人对新来的院工介绍这里的情况。 “夫人年纪轻轻,如此心肠,当真是再世菩萨。”院工本是无业游民,得夫人不嫌聘用,才有了安身之所,有了活计,重新对生活有了盼头。夫人人美心善,他定会尽心为慈济堂鞠躬尽瘁。 “才没有,我能做的不过麟角凤毛,世上还有太多饔飧不继的人。”凌夫人手抱尚在襁褓中的女婴,这孩子真可怜,是她在荒野捡到的。她轻摸小小脸,心道这眼睛长得好像阿雋,低头亲了亲女婴饱满的额头。 午后阳光普照,小孩趁上课前,把握午休时间在院中打闹嬉戏,一看到蓁姐姐来了,一个个蜂拥而来,奶声奶气的喊着“漂亮大姐姐!“、“我好想你喔!”。很多小不点很依仗阿蓁。 “满蓁满蓁,儿孙满堂,人如其名。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一把澄净嗓音自远而近传来,阿蓁不用转过身来,凭声就知道来人是谁。 “阿雋,你不是说今天没空过来么?”见到了来人,一下子由凌夫人变回小姑娘,向凌雋珈撒着娇。 “是没空来慈济堂,但有空来看夫人你啊。”凌掌柜在狡辩。 凌雋珈一把捞过她的夫人,鼻子哼了声,像是在吃小孩子的醋,她的夫人不准别人碰了去! 小孩见又是这个可恶善妒难搞时候板起脸的大哥哥,都一哄而散,叫阿蓁看了哭笑不得。 两人在院中喝着茶聊了一会天。忽闻有小孩打架 ,原来两个男孩互相看不对眼,扭打在一块儿,打得掛彩攘袂,咬牙切齿的。 阿蓁忙拉起长裙,拔腿跑去劝架。说来也奇怪,平日这两个男孩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换成蓁姐姐,只喊了两叁句,他俩就乖乘收了手,不打了。虽然小脸还是气鼓鼓的,谁也不服谁。 蓁姐姐眸光慈爱,处事中立不倚,没有骂他们,也没有半点责备,摸了摸受伤的地方,又一一把他俩抱入怀,轻拍后背,要他们也抱抱对方。 没多久,两人竟和好,手拉着手一起上由郁满香小姐姐教的习字课。 “穿蓝衫的孩子像你,平日寧折不弯的,幸好我的话还听得入耳。”阿蓁见阿雋已来到她身后,便跟她解释方才发生的事。 “有言眾口难调,阿蓁竟也处理得游刃有馀。凌某着实佩服。要不要来应徵掌柜之位?”凌雋珈从后双手抱住美人腰,趁院子没什么小孩在,快快的在美人脸上轻啄一下。 “不要!”阿蓁被吃了豆腐,瞄了一眼,幸好没小孩瞧这边看过来,轻轻挣脱,离开某人的怀抱。 “你快过生辰了,想要什么愿望?”阿雋又抱住美人。 她这次没挣扎,只一脸正色的回应:“眾川望海,只盼收养的孤儿能愈来愈多。可是我更想的是,世上再没孤儿寡女,这慈济院早日关门大吉。” ***** 此时慈济院的孩童都在上课。院内一隅如画的凉亭内,凌雋珈将她的娘子抱在怀里,小美人温顺绵软着身子依靠着阿雋。远远望去,一对璧人拥抱在一起,就像一对交颈的鸳鸯,说着私密的情话。 若是细看,能看见郁满蓁侧头咬住唇边作怪的手指,修长手指如佻皮的主人,硬要伸进她小嘴里,夹着她香舌玩弄。 美人儿唇瓣盈润,俏脸微红,凌雋珈这早起的鸟儿饿了,猛然捧着小脸,一路攻城略地咬着唇瓣,深深的亲吻她的最爱。 最近两人都太忙了,赌坊又开了分号,慈济院又接收十多个小女孩。两人好久没亲近了,别说阿雋憋得慌,阿蓁也想念那滋味! 她拉了阿蓁随意入了其中一间空置的房间,阿蓁被压在镜台边,檯面上零碎的物件被碰得掉在地上,美人惊呼,大白天的!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阿雋才不管!顽劣地把美人剥了皮,大手沿着湿噠噠的肉缝抚摸,摩擦着充血绽开的花瓣,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见小穴已然湿漉漉的,长指猴急的插入,噗嗤噗嗤的肏着嫩穴。 阿蓁不停喘息,摇着腰肢躲避,阿雋压着她的膝盖,只忍着身下越来越凶的肏干,她强忍不敢大声呻吟。 一门之隔,外面有小孩在打闹嬉戏,她俩在里面赤身交欢。 阿雋不时按着她花穴左右画圈,花样多的叫阿蓁快喘不过气来。口中的手指又不停作怪,她仰头啊啊的叫,復又瞪大了眼,意识到这里不是家里,伸手摀着小嘴。 阿雋一手捏着淫荡的花核拈动弹动,阿蓁呜咽着求饶,肉穴喷出水来,泄了身,喘息着。无论是下面的小嘴,还是上面的小嘴,都止不住地流水。 戴了玉势的阿雋,强壮的手臂从后抱起美人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她至下而上挺动腰臀,啪啪啪大力肏得美人咬着下唇,急促喘息,身子不停起伏、乳波耸动。 后来美人跪趴着,一手扶桌,被人掰开腿从后插穴。两人紧密想贴,亲密交缠,阿雋把她的一条腿向上抬起,架到自己的臂弯,玉势在肉穴猛烈抽插,将淫液插得四溅,两人流着薄汗,望着前方的镜子,眼眸里都是彼此的身影。 有时阿蓁不甘做受,她也想翻身为授,只是这次又像以往一般,做到一半,手臂就开始酸痛,腰也软,腿没力,嘴上抱怨这活儿太累太折腾人。 凌雋珈每每就会趁机翻身为攻,把美人压在身下,插入灵活又可恶的长指,把美人狠狠的欺负,高潮来了波又一波。 呜.....哭唧唧的美人和唧唧叫的美穴,都是阿雋的最爱。 阿雋停下律动,抚上美人的小脸,深情温柔的问:“我们,下辈子也在一起吗?” 阿蓁点点头,抱紧了她,倾身一吻。 番外一上輩子見過? 凌雋珈教授在一堆教案中抬起了头,望向郁满蓁,柔声的问:“我们上辈子见过?” “嗯?”这般不正常的开场白,倒是让郁同学始料不及,若是换作其他搭訕的人,她早就皱眉,心里肯定腹诽这都什么怪人。 可是人家是教授,嗯,正确严谨点来说是助理教授,地位尊崇,她这个做学生的,还是要表现得礼貌些,何况自己没上对方的课,有错在先...... 虽然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这个教授的语文怕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不知呢!教授你真会开玩笑,哈哈”她琢磨了小片刻,只能说出这种程度的回应,尷尬一笑,企图舒缓气氛。 她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她哪知道,见没见过。心里嫌弃极了,这什么开场白,好土! 凌教授闻言,笑了笑,说:“......” ***** A城名牌大学,郁满蓁是英语专业的叁年级生,20岁的美少女,是系内的系花,人气不低,每隔一两个月,总是会有男男女女前来告白,含羞答答的往怀里塞情信什么的。 而她却活得低调。这小妮子两年大学生活都没有追赶所谓潮流,学人家谈恋爱,她可忙得很! 因着家里条件很一般,父母在她读小学的时候就离婚了,家里只有妈妈一人养她和弟弟两人,既要负责所有开支,也要照顾他俩,什么工作都做。派传单、餐厅洗碗、办公室杂务、保母、鐘点佣工,才能勉强够日常生活。 她的学费都是贷款的,家里拿不出钱给她做生活费,所以她每天都要去打工赚钱,平时晚上在餐厅端盘子,週末在超市做兼职。虽然辛苦,但也没有耽误她学习,成绩很好,几乎都是系上头十名。 歷史系四年级学长林义追了郁满蓁两年,看在这人情深款款,又长得不差的份上,加上闺密推波动澜下,郁满蓁终于点头应允。 闺密清儿比她本人还要高兴,说什么千年冰山终于要开窍了。哪有如花似玉的年纪不谈一场轰轰烈烈恋爱,诸如此类的,吧啦吧啦的说了好半天。 两对情侣首次两两一起约会,到自助烧烤店大吃一场,庆祝脱单! 郁、林交往一个月,还算顺利,一切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林义对她很好,算得上呵护备至,只是郁满蓁总觉得两人之间少了什么。至于到底少了什么,她却说不上来。 激情吗?浓情蜜意吗?心有灵犀吗?非他不可的爱吗? 两人都是恋爱新手,爱情小说看得多,不代表会谈恋爱,更不代表能如鱼得水。毕竟每对情侣都是独特的存在。 她跟林义,也许就是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那种爱慕吧?毕业后工作几年,然后结婚生子养娃,扶持到老。 郁满蓁如此想着,好像没有不好,也没有很好。 某日学食堂临近午饭时间,郁满蓁和清儿刚上完地狱教授的古典文学批评课,因用脑过度,情绪长时间绷紧,两人不到午饭时间,就饿得饥肠轆轆,决定就在学校食堂随便填饱肚子,不到外面找餐厅了,实在没力气折腾! 两人打完了饭,郁满蓁见不远处有个男生引起她的兴趣,她竟罕有的对陌生人评头品足。 “欸,清清,你看两点鐘方向那个棕发,穿黑色Nike外套的男生,是不是有些痞,长得痞痞坏坏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在学校见过他?” 清儿循阿蓁所示的方向望去,登时瞪大了眼睛,想解释时,郁满蓁却继续说:“帅是帅,但总感觉是那种对女人用情不专的类型,反正不好惹。” “得了唄,我知道那不是喜欢的类型啦,文质彬彬的才是嘛!”清儿指的是林义那唸歷史的男生,挺有古代文人风范,跟活泼的蓁蓁就是一动一静的组合。 “可是呀,郁同学,你果真不认识她?她可是我们叁年级女学生的体育助理教授,体育课必修呀,你怎会不认识她? 而且,人家性别女,你眼睛要是看不清,要不要帮你预约看看眼科?”清儿有必要纠正这人,连男女也分辨不了,要这大眼睛有何用,看来不如扔进回收箱好了。 “吓?什么?我从开学就没上过一天课嘛....”她太过惊讶,惊的不是把女生当成男的,而是她压根儿忘了今年必修体育课。 过了几秒,她才后知后觉,发现场不少人都看向她这桌,郁同学尷尬的微微红了脸,压低声线说:“体育科不是一直选修而已吗?” “今年改了政策,早变成必修科了,你咋搞的?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跟林义打得火热,天天忙着滚床单,不是忘了这,就是忘了那的。” “胡说什么,才没有,我这个月太多兼职了,睡也睡不够,别说谈恋爱了!”郁满蓁跟林义才没有去到那地步,她可是个洁身保守的女人。 她以为不是主科不上也没关係,谁知如今体育科要符合出席率,考试还必须合格,不合格的学生轻则重考,重则留级。 “清清,怎么办...”郁满蓁受了大大的打击,她突然没有胃口吃饭,一脸可怜无辜的眼神投向清儿,想向她求救。 “你再不去会掛科,你想留级么?” “好了,我下一课就去好了。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郁同学想到了解决办法,彷彿又注入了生气,她刚往嘴里送一大口米饭,清儿此时又开了口:“听说她很多女朋友的,桃花超级盛 ,什么英语系教授、模特儿、B站网红 ,还有女明星,虽然是十八线的......” “渣男,不,渣女!”郁同学顾着吃饭,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 身为重度网文爱好者的清儿白了她一眼:”什么鬼,人家每次都是1v1的好嘛,又没有NP,你凭什么把人归类为渣女?” “我错了,先入为主,看她痞里痞气,就....”郁姑娘错了,她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高H?”清儿以手掩嘴,凑在郁同学耳边:“她手那么壮,也许很猛,是传说中的猛1吧?” 郁同学不明白,猛1?什么东西?能吃么?嘴上随便应付过去:“谁知道!” 这一切的对话,都入了凌雋珈的眼。隔了十几个身位,换成其他人或许听不见两人说什么,但不幸的是,凌雋珈会唇语,大致了解两人在说关于自己的八卦,而且大部分说的还是坏话。 而左边那位,长得十分好看的女孩子,是她的学生,却从来没有上过一堂课。 凌雋珈想了想,回忆那张名单上从来没有出席过的姓名,好像叫郁满蓁? ***** 第二天,郁同学被叫去凌雋珈助理教授的办公室。 死了,我大祸临头了,不会被发现从来没有出席过课堂吧,还是昨天说她坏话被有心人听到,然后那人吃饱饭没事干向她告状? 郁满蓁战战兢兢,脚底不离地的,乌龟般的速度向教授的办公室移动。 她叩了门,闻见一声进来后,她见凌雋珈教授在一堆教案中抬起了头,望向自己,柔声的问:“我们上辈子见过?” 在郁满蓁回道“不知呢!”后,凌教授没有特别表情,笑了笑,说道“没有。就在做研究而已,有关语言艺术的研究。看来这开场白不行......” 郁同学心里反白眼,教授大人,求你快入正题吧! “上辈子见没见过不知道,可是一一”凌教授故意在此停顿,忽然换成一张看好戏的脸瞧着她,郁姑娘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体育科,就你一个完全没上过。” 见她小脸白了些许,凌教授很是正经的说:“郁同学,缺席这事,可大可小,尤其像你缺席那么长的时间,之后想补也补不回来。出席率不达70%,就会......” “教授,我...我不能留级。”郁满蓁快被自己的疏忽气哭了,为何所有事都妥妥当当的,唯独这件事,就像在脑海里被过滤掉一样? “那怎么办?”想不到反问怎么办的人竟是教授。 “我错了,教授...”郁满蓁清澈不做作的眼神,令阅人无数的凌雋珈信了几分,又想到昨日自己查问了郁同学的成绩,是高材生,看来此人不是故意缺席的吧?不过如今原因并不重要,解决问题才最重要。 “那你做我助理?我上课你来做助理,这个月天天有课。“ “好。”空气静了半分鐘,郁满蓁咬咬牙应允了,虽然心里有疑问,助理教授还需要助理助理? 但是呢,看来为了不掛科,面前纵然是贼船,她也得昂然抬手阔步,微微一笑勇敢前进。 番外二分手 两人开始了早8晚7,朝夕相处的生活,郁同学除了上课,其馀时间都在凌教授办公室忙着,连周末的兼职也被逼先放在一旁。 她才发现做教授是有多么的忙碌,一大堆教案文件、学术交流、行政事务暂且不说。 天天上下午都有课,体力消耗大,还要跟进每个学生的身体状况,心理健康,一大堆鸡毛蒜皮的事等着教授处理。 也难怪,她要请自己来当助理了。 现下,她就在帮忙处理300名学生的个人体能状况申报。数数手指头,已经十多天没空鸟林义了。之前还拉勾承诺周末和他到主题乐园玩,顺道住一天酒店。 林义约了她十次,每次都以没空为由被她推掉。因为郁满蓁连周末也在忙,完全走不开。唉,郁同学心理愧疚,感觉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男友。 两人的感情在郁满蓁的忙碌中,渐行渐远,变得愈来愈差。 林义一个好兄弟跟他说,自己刚跟女友展开甜蜜同居生活,两人有事没事,天天做爱,买保险套都快买穷了。 他听罢羡慕妒忌死了,不敢说自己连女朋友的胸部也未摸过。最近离谱到连人也没见着,像失了踪,害他只能边看小黄片边擼管。 还以为交了女友,很快就能脱离处男之身!太令人气馁了! 果然想像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林义静坐在图书馆,书没看、笔记没做,一脸鬱闷,难道蓁蓁真的背着我出轨另结新欢?林义愈想愈觉得不对劲,愈加怀疑自己可能被扣上绿帽子! “蓁,你啥时候下班?” 19:18 “估计今天超晚的,教授说最早9点左右吧!”19:36 “.......”19:36 ”怎么啦,有事?”20:22 “没,下班我来接你吧?”20:22 20:40也还没等到回覆,林义自行决定到教授所在的办工大楼楼下等女友。 林义急于出门接女朋友,忘了看天气预测晚上会下雨。果然天公不做美,真的下雨了,他没带伞,只好躲在远处电话亭里避雨。 22:15了,蓁蓁还没回覆他的讯息。林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几度想冒大雨衝上楼,把女友接回来,拥在怀里。可雨下得真的超大,他这样衝出去,肯定湿得白衬衫都要透视了。 正在狭窄的电话亭内,跺脚叹气的林义,终于下定决心,伸出头张望,心里盘算待会还是用跑的衝进大楼好了,恰巧无意间看到高大的凌教授与比她矮一个头的女友并肩同撑一把伞。 蓁蓁笑得好甜。两人这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林义开始胡思乱想。 两人走了十来步后,蓁蓁上了教授的车,不知开往哪里。 看了一下手机没回他,甚至没有一个表情包。林义忍着怒火,拨了号,没人听。 ***** 今、明两天教授不用她来,郁满蓁得了空,决定申请调迁宿舍,昨夜实在尷尬透顶了。她又久违的去了自习室。 一大早跟林义交代了昨天去清儿家睡的事,他约了自己见面。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晚上7:30了。郁满蓁朝他俩每次想不到约会地点,都会选择的公园去。 那是大学校园情侣的约会圣地,另一传言又名“性地”。 染了灰棕色秀发的郁同学,简单的束了马尾瓣子,脖子上戴了一条款项简约的银色项鍊,白色无袖背心配棕色长裙,手挽着米色布袋里,装着几本书和文具,一身清雅打扮的美少女赴约去了。 林义一早就到了,他到蓁蓁爱吃的意式餐厅外卖了晚餐,在湖畔边的长椅上等她来。 两人边吃边聊天,林义一直坐立不安,郁满蓁察觉到他古怪的情绪,问他是不是有事想问自己。林义当下表示能不能别上凌教授的班,这个班也太地狱了,简直是翻版996! “教授给的工资也不错,而且我之前缺课,她是要我帮忙打下手而已,不怎么费神。而且,我不能拒绝她的要求,我不想留级啊!” 阿蓁把吃了一半的意粉放在一旁椅上,她知道林义担心她太辛苦,但她必须对林义说清楚自己的想法,这关係到她未来的人生! “那也不必天天打?”打什么下手,林义怎么觉得他俩瞒着自己天天在办公室打炮?那个什么教授手臂那么壮,蓁蓁不会被抱着肏吧? 郁满蓁小声嘀咕:“总共缺席多少天,就补多少天。” “昨晚快十时,你们还在办公室,孤男寡女的,不危险吗!” “什么,凌教授是女的!”郁满蓁不是第一个错认的,连林义也错认了,想来凌教授真的长得太中性了。咦,他怎么知道我十点还留在办公室......? “算了,别说这个。”凌雋珈教授原来是女子,林义意外归意外,稍稍放心了些,他随即想到更重要的事,把订酒店房间的详情递给蓁蓁过目。 迪迪尼五星酒店,豪华阳台大床房,附超大浴缸。 郁满蓁瞄了眼,日期是明天,而且是大床房,她的视线停在大床房叁字,叹了口气,语带无奈:“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可以同一个房间,但是要分床睡。” 林义挪了挪屁股,靠得更近了些,几乎要贴着她的肩,鼓起了勇气,说出心底话:“我们是情侣,一起睡不很正常吗?” 郁满蓁犹豫,执起了放在一旁的食盒,拿起叉子捲了几条麵条,送了入口。她没看向他。 因着公园里的灯不太亮,林义看不太清楚她的表情,猜不透到她的心思。 林义接着说:“睡在一起不代表要做吧?” 郁满蓁终于抬头,幽幽的盯着他,只淡淡问一句:“你真没想过?”真没上过要上床,她不太相信的,从他偏要订大床房,她就猜他想跟自己发生关係。 “我......”林义起先支吾以对,蓁蓁投来不说真话就要生气的眼神,这个女人没自己想像中容易应付。 他最终还是从钱包掏出几片下午买的避孕套,他想跟蓁蓁做,“我怕我忍不住,真的要发生,我保证会用套的,不搞出人命。” “这种事,现在还太早了。而且用套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她不想重蹈母亲的覆辙。 当年她母亲未婚怀了她,被逼与感情薄弱的父亲急急结了婚。婚后两人总为小事吵架,家无寧日。 她爸没有打过她和弟弟,可是会对母亲语言暴力。也不知道母亲面对专横跋扈的父亲,怎么还能生了弟弟? 她的童年过得不愉快,她也不想她孩子的童年与她一样。 早吗?林义不敢苟同。别的情侣别说做爱,花样都玩腻了。她不爱他吧?真的移情别恋了?夜色中他的眸子暗了下来,脸色也冷了几分。 两人默默无言,各有所思。 “你其实不爱我吧?不然怎么......”不愿意跟他做爱的话未完整吐出,郁满蓁插了话:“我先回去了,有点不舒服。” 郁满蓁真有点不舒服,林义的话让她噁心了。为何聊到这话题,这些男的总要以爱的名义,强迫要胁别人做不愿意的事。 郁满蓁提起爱情里的一把刀,有了念头,犹豫要不要切断两人的红线。 林义没有安全感,他的女友太可爱太漂亮,总怕她下一秒就被人抢走。他太想要郁满蓁给了他最珍贵的东西,成为了他的人,他才算是她真正的男友。 听到她不悦的口吻说要走,他不理解这女人生的什么气。林义伸手攥紧郁满蓁的手腕,她蹙眉喊了声“疼!”用力想挣开了林义的制肘。 林义动手弄疼了郁满蓁,可是他不肯放手,怕人一走了,从此就会在他的世界消失,直到蓁蓁憋得脸红,眼眶隐隐有泪光,他才意识到自己过份了。 求欢不遂,强行逼迫女友留下。 这里要是酒店房间,他会不会强来呢?也许会。因为方才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嘛,都是半推半就......” 终究是公眾场合,不想惹人注目,林义松了蓁蓁的手,放开了她,目送她一直缩小的身影,最终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 两人闹了矛盾,委屈、难过、无奈、失望,一一涌上郁满蓁心头。 她想分手了。 番外三她彎了?! 一整晚林义疯狂来电,几乎每隔十分鐘响闹一次。郁满蓁窝在宿舍床上,手机每响一次,心就烦恼几分,乾脆换成静音。 见她没接,林义退而其次,改为狂发讯息。郁满蓁爽性关了手机,眼不见为净。 晚上快十一时,郁满蓁终于重新打开手机,看到十多条讯息,林义以文字诚恳的道歉,看得郁满蓁有些心软,思考了片刻,拨了号。 林义接到电话的一刻,难掩雀跃心情。两人聊起来,郁消满蓁直入主旨,问他:“如果我只能接受婚后才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你会愿意等吗?” 林义那边似是静止了好长一段时间,问她:“那我们毕业就结婚吧,好不好?” 郁满蓁其实对自己的未来一直有大概计划,只是林义不知,他俩交往时间尚短,本来远远未到谈论如此久远的未来之事,可现在看来需要好好谈一谈。 “我们才在一起一个多月,谈婚论嫁太早了。而且毕业后我会想唸硕士,然后计划到外国深造两、叁年。” “那岂不是最快5、6年后?”林义心中最长时间是2年左右,5、6年于他而言,着实太长太难熬了。加上最近有个可爱学妹频频向自己示爱,他有些动摇。 “嗯。”郁满蓁简短的回答后,两人又陷入慢长的寂静。 最后他压下心里的不情不愿,答应了她要要求。隔着手机,郁满蓁看不到林义满不愿的神情,要是两人是面对面的状态,她亲眼看到他脸上艰难神情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了。 两人重修旧好,将会时林义依旧守礼。只是于他、也于她,两人都隐约感觉到彼此的变化。 变得生分了。 两人间总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她与他。 这是谁的错?也许谁也没有错。 才过了半月,郁满蓁无意间由别人的口中,听闻大一一名学妹和林义走得极近。那学妹甚至还把两人的亲密照放在小绿书上大秀恩爱。 她不会不知道郁满蓁与林义在交往,除非林义没有主动告知,隐瞒了自己并非单身的事实。 郁满蓁朋友的朋友亲眼目击林义和那位学妹大晚上的,去了学校附近的爱情旅馆。她原本不相信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林义心中很大机会有了其他人。 林义起初自然矢口否认,没证没据的,抓不着他,于是胡编故事,谎话连篇。后来见瞒不住,推说聚会上喝多了酒,是那女孩主动的。 明明是男欢女爱的事,他说得像是半被逼,将责任几乎全推给女方。 郁满蓁听后失望透了。 “分手吧!既然你们已经去到这个地步,那么,请你好好珍惜她。”她脸上决绝,没有一丝犹疑。 伤心归伤心,情根需要狠狠斩掉的时候,她绝不心软。 女人,不应在爱情里卑躬屈膝。爱情也不是大于天,遇上值得付託终生的人,才甘愿赴汤蹈火。 很明显,林义不是她心中值得的对像。 林义却似是听不懂,继续纠缠郁满蓁,他不要分手!那个女人只是过客,自己一时忍不住慾望才......蓁蓁才是自己的最爱。 “残忍的不是不爱而分手,残忍的是明知不爱还决定在一起。”过了两日,林义为了与郁满蓁復合,狠心甩掉那学妹,只留下故作文艺的句子。 学妹的泪和蓁蓁的泪,不是同一份量的! ***** 郁满蓁最近诸事不顺,盼什么没什么,怕什么来什么。不顺心的事一桩接一桩,没完没了的! 前男友林义极为固执,因不想分手,天天一大早不到7时就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她,总要缠绕她,害她最近要搬回家暂避。 郁妈见她这样,抱怨最近怎么了,你跟小满姐姐都遇上这些歪瓜裂枣? 从小到大的邻居兼好友白小满,小满姐姐又遭遇渣男。那男人隐瞒已婚的事,小满姐姐无辜做了小叁 ,还怀孕了,满心期盼的婚事告吹,更惨遭被正室打得流產。而那渣男潜踪而遁,正室翻遍天涯海角也找不到人。 真是渣男中的渣男!!!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她几乎有空就陪着小满姐姐,和她说说话,陪她散散心,就怕她一时看不开,自杀了结生命什么的。 郁满蓁大感无力,心情低落,把凌教授交託的事办得一塌糊涂,不是漏了这,就是做错那。 她双手合十,45度鞠了个躬,她真的对不起教授,这几天总麻烦教授帮她擦屁股。 凌雋珈却是满不在意,反而关心起学生来,问她发生何事,最近似乎不是很顺心,连她这个局外人也看得出来。 凌教授有名不苟言笑,罕有的破例开口哄她,那似水般的柔情,正击破了郁满蓁惆悵,走进了她的心房。 她的情绪一下子被释放,凌雋珈只不过是叁言两语,就把郁满蓁难受的心情消弭于无形。 她把小脸埋在凌教授怀里,像在暴风雨中飘泊而久的小帆船,终于抵达安稳平静的码头。 郁满蓁将凌雋珈搂得好紧,气息喷凌雋珈在颈间,使她的呼吸微微一窒。 而郁满蓁有些奇怪感觉,明明是初次抱着这个人,感觉丝毫不陌生,还有几分熟悉感,像两人已认识了好久一样。 是所谓的安全感吗?还是心动?或许诚如教授所言,她与她上辈子真的见过? 郁满蓁忽尔在心里嗤笑,看太多电视剧了,叁生叁世缘吗?太玄幻了啦! 凌雋珈想不到此女子看来单薄,实际胸前却很有份量。而且好香,身上有一股奶香味,真想问她用的什么香水。 她偷偷嗅了郁满蓁的发丝,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凌教授喉咙滑动了一下,有些燥热,不行,不能动歪念!于是凌雋珈改用手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后背。这才是老师安慰学生的正确示范。 郁满蓁静若处子的汲取凌雋珈体贴柔软的无声安慰。 凌教授的大手轻轻抚摸郁同学薄背,不经意碰到她胸罩的背扣。凌雋珈像捡到烫手山芋,慌乱的缩了手,低声说了声抱歉。 郁满蓁瞬即涨红了小脸,气氛瞬间变得极其曖昧。 明明都是女孩子,为何心跳得那么激烈?我是同性恋吗?郁满蓁平静的心,泛起一波波的涟漪。 教授轻咳一声,打破了办公室的沉静。她翻看了郁同学上次跑5公里的资料,配速9分12秒,姿势不正确,中间停了跑,改用快走的,“你体能太差了,不达均速。” “我、我失恋嘛......”郁满蓁自幼就不喜欢跑步,太枯燥无聊了。上次跑5公里,她不是在胃疼,就是腿酸,而且心情也不好,所以才会出这种成绩。 ???凌教授满脸问号,盯住她看了数秒,摸了摸下巴,缓缓的道:“哦,原来你最近失恋才那么丧志,早知道是失恋,我就不哄你,这多大的事呀,郁小妹妹。人生不经歷几次失恋,哪会成长?” “我对你来说就是妹妹呀!对成熟稳重的教授而言,我当然是幼稚到不行!”郁同学挨骂了,嘟起了小嘴,板着脸。 “你上次体能测试不及格,你再跑十个圈。”凌雋珈见郁同学今天一身运动装,正好适合跑步。 “一个圈400米,10个圈4000米耶,饶了我吧,教授大人!”郁满蓁突然后悔今天没穿裙子,穿的是运动裤,好像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你不跑,那要不要我扛着你跑?”凌教授下了命令,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直直的盯着郁同学,看得她有些发毛。 “好,我跑,我跑就是了!”郁同学投降,好女不与恶女斗。 一大早的运动场上,只有郁同学一人像傻瓜般跑着。不知何时,凌雋珈换上了运动装,伴着郁同学一起跑。 她先在她身旁一起跑,然后稍稍加快速度,郁同学意会到凌教授的意思,咬咬牙,提了速,跟了上去。 难道教授人那么好,不忍看我一个人寂寞,所以才......?哼,我看才不是,是想盯着我,看我敢不敢躲懒吧? 事实证明郁同学多想了,凌教授压根儿才没想那么多,她呼吸顺畅的跟郁同学说:”发洩了就不难过。” 郁同学气喘吁吁的问她怎么捱过失恋,凌雋珈迟疑良久,道:“看美女呀!”说话的同时,眼睛并未在郁满蓁身上移开。 郁满蓁心里的小鹿撞了她一下......教授怎么盯着自己看?我脸上有脏东西么?还是她在跟自己调情?这个教授看来不太正经...... “开玩笑的。就重新开始一段恋情,比如认识一个可爱的另一半......”教授说完,提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霎那时间,只把后脑勺留给郁满蓁。 郁满蓁脑子又是一片混乱,似黏上了一大坨浆糊......凌雋珈暗指自己?她不敢多想,不可能在说自己,别自作多情,总以为自己有多受欢迎,都是错觉错觉! 她这样安慰自己。好了,现在专心跑步,目标配速6分30秒! 翌日,午膳时间,饭堂一隅。 郁满蓁吃完餐盘上所有的食物,忽然悲鸣一声:“死了,我得了种怪病!” 好闺密清儿看也没看她,她还没吃完饭:“咋啦?分手后悔综合症?” 郁满蓁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不是,不想说他的事。”她怎可能告诉清清,她好像对凌教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似乎有一点喜欢凌教授?凌雋珈是女的呀,她郁满蓁竟然是弯的? 这边厢,凌雋珈休假,趁午餐刷刷手机看看网文,偶然看到一句:女孩子就该喜欢漂亮可爱的事物,比如女孩子。 她笑了,现在的网文真有趣,喃喃自语:“漂亮可爱的?”脑海闪过郁满蓁同学的倩影。 番外四心動(微H) 时光飞逝,初秋转入冬,年近学期尾,办完了校运会,学生们都在埋头苦读,准备期末考。 而助理的职务亦即将告一段落了,郁满蓁捨不得这份高工资的工作,更捨不得凌教授,两人这段时间日夜相对,已经產生了深厚的感情。 她向教授暗示,能不能继续当助理教授的助理,凌雋珈问她为什么,一开始不是后悔得要死,还背地里和朋友抱怨说,忙得没时间吃饭、教授是个魔鬼级上司、忙得厕所也没时间去,都快憋成屎道炎了什么的? 郁助理红了脸,原来自己的小心思,教授都知道。她辩称说因为工资太迷人了,捨不得就这样结束。 在凌教授这里打工,比外面打叁份的钱还要多,谁会傻到不来当助理,憋成尿道炎也值得! 凌雋珈摇头笑了笑,回她:“不能,因为工期已完成。” 郁满蓁心里失望,脸上也失望。凌雋珈就像没有看见一样,嘱咐她好好学习,千万别掛科,就叫她离开办公室。 在备考的这大半个月里,郁满蓁每天只做两件事:复习和想念教授。 她和教授早已越过师生的关係,成为了朋友,交换了联络方法,只是...自她结束助理这工作那一日起,凌雋珈并没有找过她,她也没藉口找教授。难道说:“嗨,教授,一起去食堂吃个饭?” 怎么办?!难道她跟教授的缘份就到此而已?她觉着自己像极了古时临窗佻望,期待心上人早日归来的闺怨少妇,日盼夜盼,长了脖子,宽了衣带,憔悴了容顏,蹉跎了岁月,可那人愣是没有再出现。 她对镜照了照自己的容貌,有言“思君令人老“。她郁满蓁好像比以前苍老了! 终于在完成最后一科考试当日,教授给郁同学发了一条讯息,请她晚上来办公室,有事找她。 郁满蓁心里笑开了花,喜滋滋的,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形象,公然在大街上一时蹦蹦跳跳,一时原地旋转,教授果然没把她忘了。 到了晚上约定时间,凌雋珈见了来人,说要带她到一个地方,两人一起上了车,开往市郊的住宅区。 一路上,凌雋珈一边开车,一边和郁满蓁间聊。二人说得不多,都是关于她考试的事。 整个路程,凌雋珈发现自己不时看向后视镜中的人,这个叫郁满蓁的女孩,清澈的眼神,清秀的脸。 她想她很多天了,自她从她办公室离开那天起。 半个多月的时间,她想清楚了,推翻自己不想掺和师生恋的想法,她要跟郁满蓁在一起。 下了车,凌雋珈拖住了郁满蓁的手,开门入了屋。偌大的客厅连着开放式大厨房,凌雋珈把人推到沙发上,叫郁满蓁坐着等,说要亲自下厨请她吃饭。 她播着电影,叫郁满蓁边看边等她。凌雋珈说什么,她只会傻傻的嗯、好、啊。 小美人心脏砰砰的跳,方才教授牵了自己的手,现在又做菜她吃,今晚会发生不得了的事吗? 她一副心思放在教授身上,根本没留意电影在播什么,一直在胡思乱想。忽然凌雋珈轻唤她一声,过来吃饭,“快来 嚐嚐我的手艺。” 桌上一碟上汤蒜苗,一碟日式麻酱豆腐,香煎叁文鱼,还有番茄牛油虾,和葱爆五花肉。 凌雋珈做的饭菜味道很好,两人边吃边聊,竟然全吃清光。 “助理暂时没有,当女友如何?”凌雋珈吃饱了,抹了嘴,一脸认真看着郁满蓁的眼睛,发出恋爱邀请,也算是主动告白。 此时此刻,在郁满蓁面前,她不是师长,郁满蓁也不是学生。 郁满蓁太过惊喜,没想过教授如此直接,手一抖,啪的筷子跌到地板上去,她颤颤的开口:“你你、你开玩笑的吧?” 凌雋珈为冒失的小可爱捡起筷子,单手托腮,另一隻手越过半张桌子,覆在郁满蓁的小手上,严肃而真诚的问:“你认为呢?” 郁满蓁觉着这人更像是在民政处里,情深款款的跟她说:“嫁给我好吗?” 果然,爱情是盲目的,别的男生眼中不易接近的系花。在凌雋珈眼前,只是个情竇初开的少女,初嚐心动,怀着忐忑的心,跃跃欲试这世间最美丽的缘、最幸福的牵绊。 “我、让我考虑一下!” “好。期待你的答覆。”凌雋珈这情场高手,也不急于知道答案,根据自己的观察,郁满蓁是倾心于自己的。 倾心是相恋的第一步,然后才到灵与慾的交流。 她悠然自得,把早前酿的梅酒倒了一小杯,送到她面前,“来,我自己酿的,嚐嚐味道,酒精度数低,不会醉!” ****** “阿蓁,我发现,你走路有点怪耶,一瘸一拐的,是不是受伤了?发生什么事了?那林义干嘛的,女友都没照顾好,我他妈的真的...” 郁满蓁的高中同学,苏银儿跟她不同校也不同专业。两人有一段日子没联络,最近在微信上打了个招呼,银儿约了郁满蓁,她来参观阿蓁新的宿舍,超羡慕她分到了一个没有室友的双人间,太自由了。 不似银儿的室友们,两个书呆子,一个比哑巴更哑巴,跟这仨人住一起,她这话癆子都快要闷死了。相比之下,她寧愿选择没室友! 好巧不巧,银儿来的时候,正是郁满蓁“不方便”的一天。 郁满蓁真想一溜烟躲回被子里装病,偏偏银儿硬要凑近蹲下来,撩高她的裤管,检查她的腿。 她囁嚅的道:“我...不关林义的事。”是凌雋珈教授破了她的处女子身,唔,下面到现在还有些疼。 郁满蓁尷尬的表情,加上银儿又找不着她腿上的伤患处,让银儿小姐的侦探慾又发作。 “你为何这么紧张?”银儿小小的眼睛早已瞇成一条细缝,盯住她,来回扫了好几遍,彷彿一切真相大白,提高了声线:“难道你刚刚破处了?林义这么猛?还是他太粗鲁弄伤你?” “没,不是、不是林义!我忘了跟你说,我们个把月前就分手了。” “不是林义?哪是谁?你又交了新男友?哇靠,想不到你速度这么很快......你真不够朋友,瞒我这么久!” 郁满蓁想将银儿断定她吃了禁果的焦点,转移到其他话题上。“最近有太多烦心事。他又不肯放手,缠了我好久......我忙着躲他。” “所以有英雄出手救美,你移情别恋,不,是爱上了对方!跟我透露一下嘛,是谁?帅吗?多高多重?身材如何?有没有照片?我想看,拜託了~~”银儿揪住她的肩头摇晃,求着她大发慈悲让自己的八卦心得到满足。 “就是......”不,不可以,不能告诉她自己的对象是凌雋珈,让这嘴碎的傢伙知道了,肯定明天我俩就成了学校的风头人物。 虽说这个地方同性婚姻已合法,但师生恋还是需要避忌一下,尽量低调。她以拳掩嘴轻咳了一声,说:“怎么说呢,她不是学校里的.....学生。” “是吗?,你别藏着大帅哥不和咱姊妹分享!呃,那你跟他是哪里认识的?昨天你们是不是......” Er...... 银儿的提问让郁满蓁回想昨晚和教授做爱,她被抵在墙上肏得腿抖腰酸,操得汁水横流的“惨况”。 果然体育系一线荣誉毕业,还能拿到奖学金到外国深造的人,体力真是猛的骇人! 凌雋珈含住了她一边的柔软,舌尖灵活地在乳尖转圈,带给她一阵一阵致命的酥麻感觉。 初嚐情事的她,被技巧高超的对手抱住一条腿,抵在墙上猛插,反覆折腾,私处都被肏红插肿了。 “……嗯、啊啊……轻点…,难受……啊哈,教授……” “蓁,叫我名字。” “凌...雋珈,你慢些...” 番外五舔穴安撫(H) 原来昨日是两人交往后,第一次趁圣诞长节假去度假。不多不少,就两天一夜而已。 去的地方也没有很远,开车两百公里外的度假村。入住的房间是两室两厅,她们各自有独立空间。 白天教授和她去了主题乐园,令她意想不到的事,凌教授不太敢玩过于刺激的机动游戏,总拉着她坐旋转木马、咖啡杯这些属于孩童的游戏项目。 性格活泼好动的郁满蓁,想要教授陪她玩过山车和跳楼机,凌雋珈听到后,身子一僵,松开她的手,逃去买零食,还藉词是因为自己饿了。 郁满蓁取笑她,说被她的外表骗了,原来那么胆小,“教授的反差萌好可爱喔!” 凌雋珈摸了摸鼻子,眼睛瞟向别处,脸上竟罕有的微微发红,窘迫不已,她就既怕离心力又恐高呀。 早知道就不答应她来主题乐园了。现在的她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骗她说有公事要办,回学校算了。 郁满蓁觉得教授很可爱,张开双手抱住了她的腰,把小脸抵在她的肩膀,隐约的感觉到这人腹肌的,身材真好。 “谁说我不敢玩?那个我可以!”凌雋珈在小好几岁的人面前丢了脸,她要扳回一城,脑子发昏的指了指前面的极速360度过山车,她要挑战! ”你确定?!” 上一刻信誓旦旦,大掌用力拍拍胸口,昂首阔步前进的人,下了过山车,脚踏平地没十秒,眉头皱得几要打结,颤巍巍的脚步像个耄耋老者,要郁满蓁搀扶到附近的椅子,坐一坐,定定惊,回回神。 郁满蓁想笑又不好意思,乖乖的陪着教授,歪头偎在凌雋珈肩膀,说:“好啦,你别勉强陪我玩这个,下次我们坐旋转木马。” 晚餐吃香喝辣,郁满蓁提议要跟凌雋珈比赛谁更能吃辣。这次,毫无悬念,凌教授又输了。 其实是郁满蓁耍小了聪明,上次教授亲自下厨那次,就没下多少辣的调味,所以她就猜凌雋珈不擅吃辣。 果然!又对了! 连败两回合,若说头一、二回,她全军覆没,鎩羽而归。那终极一战,凌雋珈势要给这嚣张的女子点顏色看看。 洗完澡的凌雋珈,一身香气,原来留着武士头的她,后脑勺的小发髻不见了,变成及肩的散发。 五官恰如其份,眼神尤其凌厉,轮廓分明,是帅气的长相。 上身只穿半截的黑色运动内衣,露出苦练的六块腹肌,手臂、锁骨、小腿的线条也好好看。 郁满蓁原本无聊的在划手机,教授洗完澡出来,她就被一身清香四溢的香味引开了注意,又瞧见教授侧头,手执着毛巾擦拭湿发,那个侧面真的堪称完全美无瑕,似极了二元次走出来、难分雌雄的绝世美人。 “痴汉蓁“看呆看红了脸,就差嘴角流淌着唾液。她偷偷的撇开脸,不去看就没事了。 凌教授洞察一切,暗暗把小女友的反应记下。头发擦了半乾,瞧见小女友重回手机从怀抱,忽然修长的手掌横过去,捉住郁满蓁的手,扳过她的脸,嘴巴堵上她的唇。 郁满蓁感觉到温软的东西,在她毫无准备下,贴上了她的小嘴唇。 “唔...” 灵巧的舌头捲进口腔里搅动,唾液在互相交换,郁满蓁周围都被凌雋珈的气息包裹着。两人体香在此刻,代替了四周的氧气。 这不是她们正式交往后第一次接吻,却不似以往的蜻蜓点水。凌雋珈的吻十分激烈,似是要掠夺郁满蓁肺腔内所有氧气,她推了推凌教授绷紧的肩颈,她快要窒息了。 看着郁满蓁的唇被蹂躪得红红肿肿的,凌教授瘩里痞气的调侃,笑她好像偷吃完番茄的小白兔,嘴巴鲜红柔嫩,煞是可爱诱人。 教授放缓了攻势,双臂环住她的腰,轻柔的吻着她的唇。郁满蓁半瞇着眼,侧着头细细打量凌教授,是帅气的,也是漂亮的,更是她心悦的。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越来越粗重,教授的脸满佈情慾,她没见过这样的教授。 教授为她而动情,她想到此,心顿时软成一汪春水,然后就伸手回抱教授,凌雋珈的舌再次侵入,郁满蓁也动情的努力回应教授的缠绵,主动的搂着了凌雋珈的脖子。 过了好长时间,凌雋珈将人拦腰抱起。两人一起跌在软床上,凌雋珈摁在郁满蓁身上,沙哑而难耐的声音,问她:”可以吗?” 郁满蓁知道所谓的“可以吗”,指的是什么,她不傻。言情小说看得多,怎会不知道代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很小很小声的嗯了一声,很快明亮的眸子却随外面的天色同步暗淡下来,摇了摇头,弄得凌雋珈进退两难。 “你担心什么,郁满蓁,告诉我?”凌雋珈按捺下心中的燥热,她想知道郁满蓁想什么,若是不愿意,她不会勉强。 房间变得有点黑,这种黑暗,更衬托出教授精緻的五官。她亮泽的眸光,带着澄清的嗓音,在叫唤郁满蓁的名字。 美少女的身体都软趴趴的,双手虚软地抵在了教授的肩头,十根手指都在微微发颤发抖。她知道,若是点头应允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就要被教授衝破。 可以吗?婚前性行为,而且两人还交往不到一个月。 不可以吗?两个都是女人,做了也不怀孕,绝对不会未婚怀孕的。 凌教授紧紧地抱着她,灼热得有点烫的身体压着她,感受她柔软的身体。低头望着怀里的少女,那张娇嫩可亲的小脸透着几分嫵媚之姿,眉眼间有着几分迷惘。 凌雋珈一直在意乱情迷中无法自拔,却又必须按兵不动。 她的美乳抵在凌雋珈前胸,都要变压形了,好软的奶,带着淡淡奶香,凌雋珈真想不顾一切,长驱直闯算了。 两人的身体都有一股滔天情潮在翻滚涌动,渐渐淹没了彼此的理智与冷静。 郁满蓁嗓子眼有些乾涩、发痒,好像很多说话快到了唇边,就要冲口而出,最后一刻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甚至连嘴巴也撬不开。 “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受不了了,凌雋珈伸手直接撩起了她的衣摆,大掌探进去,隔着她纯白棉质内衣,一收一放的揉捏着她的胸乳,瞟她小脸因害臊,变得鲜红欲滴,使坏的用上两指夹着乳尖拉扯。 “……嗯……教、授”,大脑嗡的一声,陌生的感觉,让未经人事的少女惊慌失措,偏偏那舒爽的感觉却是难以抗拒。 郁满蓁緋红得吓人的小脸紧咬着唇,细碎的呻吟,还是偷偷从唇角溢出。 凌雋珈掀高郁满蓁的内衣,澎湃的乳应声弹出,她低头撅嘴吸吮乳头,品味餐后最可口的甜点。 双乳暴露在空气中,顿时一股凉意袭来,郁满蓁心头一抖,下意识地抓紧了凌雋的肩膊,嚶嚀一声。 女友的娇吟使凌雋珈起了慢慢折磨挑逗她的坏心思,势要将她体内的那些可耻的慾望撩拨起来。 平日看来一脸纯真,现在就算被被压在床上,也是懵懂无知的人儿,哪里会是这个情场老狐狸的对手? 她灼热的手掌抚上郁满蓁的盆骨处,热力传递到了郁满蓁身上,只觉小腹处有些发烫,下一瞬睡裙连着棉质内裤一併被凌雋珈褪到膝头下。 凌雋珈长指在狭窄得只有一条缝隙的穴口,来来回回的扫拂。这样轻柔的动作,也能使郁满蓁的阴道流出不少水液来。 她太敏感了! 为何有种错觉她的阴道口小得像处女一样,她之前不是有男友的吗?不是早该做过爱了。 郁满蓁双手攥得她的肩肉有些疼痛,看来这小妮子很紧张嘛。 凌雋珈为了自己的肩,也为了之后能顺利的进入甬道,她先是以手轻磨蹭郁满蓁緋红的脸,低低的凑在郁满蓁耳边,“乖,先别紧要,把腿张开一点,待会我好进去!” 岂料,郁满蓁听后,反而一副快要哭的表情,眼泪凝噎,紧抿的唇终于怯生生的开了口:“教授,我、我是第一次......我怕疼。” 言情小说里,男女双方发生关係,往往都把女方的初夜写得像是“接下来阴道迎来一阵尖锐的痛,那生生如刀割般的撕裂感,从破碎的地方往上直衝天灵盖,XXX疼得牙齿打颤,身子直哆嗦,眼角飆泪。 XXX嘴上大喊不要,却被YYY强硬的掰着腿摁着狂肏,还不断变换花式来操干她,最后惨被操得昏死过去。XXX醒来全身瘀青,下体疼得被刀刺一般,合不拢也张不开。 她想像中的自己,接下来也会面临这个可怕的下场。 “要是真的很怕疼,那我用嘴也可以。”要说凌雋珈对于郁满蓁是处女,说是意外又没有很意外,就凭她此时在床羞答答的模样,该是连乳房也未曾遭人搓弄过。 凌雋珈决定先以“口”治服她。一手扯掉郁满蓁所有下着,甩到床边去。她的大手掰开她的双腿,双手扶着后大腿,举高在半空,使之呈V字,整颗头凑在郁满蓁蜜穴前。 “脏呀,那里难看,教授......”天啊,这样不是更难为情更羞耻吗?太近了,自己私处长什么样,都给教授看光光,“嗯...”下面又流出羞人的液体来... 郁满蓁尷尬程度快要衝破大气层,上到月球了!她想用手遮掩私处,却被反应奇快,体育出身的人阻止。 “哪有,很香呢!”凌雋珈将一个枕头垫在郁满蓁臀下,将她的臀稍稍抬起,让她可以看到自己埋头伸舌舔拭外阴的色情画面。 她挺拔的鼻,用力嗅着美人穴下芬芳,鼻尖一下一下的刮过花蕊。本来已十分湿润的花穴,渐渐吐出更多水,泅湿了床单。 凌雋珈变加厉,如同在吸吮布丁一般,吸吮她的花蕊,嘴里发出令人羞涩的“嘖嘖”的水声,“嘶嘶”的舔舐穴肉声。 “啊!不行.....嗯~”郁满蓁夹不住腿,只得以纤纤十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颤抖着身子。 突然间,又是“啊!”的一声,郁满蓁瞪大了铜铃般的大眼。凌雋珈的舌头窜进了阴道来…... 她手口并使,舌入了花穴,手搓揉冷落的花蕊。 太酥太麻了,郁满蓁要死了...... 略为粗糙的舌面,刮过纤嫩细腻的穴壁,感受到郁满蓁快要濒临高潮,她更加卖力舔开通道内的一层接一层的皱褶。 这不科学的长舌,到底要舔多深进多入?郁满蓁无助的呻吟声,她的教授女友,看来是个狠人!而她,实在是太菜了! “嗯啊啊...…”没过多久,郁满蓁尖叫一声,绷紧了身子,一阵抽搐,大脑似崩了一根弦,呼吸在霎那间停滞,最后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恍若置身在云里雾里。 番外六抵在牆上肏(H) 从云雾里返回人间的郁满蓁,潮红稍退,意识从虚无混沌至略为清醒。 回过神来,凌雋珈的大头仍埋在她腿心处。 “凌...教、雋珈,好了、够了...”口交原来是这种滋味,郁满蓁人生初次嚐及,那如涨潮、汹涌袭来的快感,真是差点以为自己灵魂上了天。 潮退后迎来虚脱般的乏力感,双腿亦在微微颤抖,馀韵未了。 凌雋珈的脸自郁满蓁的阴部抬了起来,嘴角都是郁满蓁喷出的潮水的痕跡。 郁满蓁只匆匆瞥了一眼,见凌雋珈满足的舔了下嘴角,那属于她体内溢出的体液,随即羞臊得紧闭双目。 “还要吗?要我插进去吗?”凌雋珈观摩郁满蓁身体的反应,她该是想要更多的快感。 凌教授魅惑的声线回盪在昏暗的房间里。太暗了,看不清楚,怎么能进入只有一指宽不到的阴道口。她撑直上半身,伸手按了开灯,床头灯亮了。 影影焯焯下,美人那玲瓏浮凸的胴体,忽然清晰了起来。凌雋珈迷乱地低头含住那早已挺立的乳尖,一手搓揉着乳肉。在直奔主题前,再多多挑逗她的各种感官。 “嗯...”郁满蓁被凌雋珈的爱抚下,下身又来了湿意。她双手抱住教授的头,十指插入发间,极为隐忍的低吟着,生怕房外经过的人听到房内令人热耳的动静。 “还要吗?想要阴道高潮吗?”凌雋珈“啵”的离开了含在嘴里反覆吸吮的乳尖,开口再问了一次。同时大手向下腹抚到大腿,来回的扫过,惹得郁满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想夹住湿得成灾的腿心,却遇上拦阻大闸的手。 “教授......”这句只叫称谓,没有具体意思的话,带了几分嫵媚,是应许吗?凌雋珈的手指已抵在穴口,准备攻城掠地,一路直入禁宫。 “嗯?”凌雋珈顽劣的手指按摁着郁满蓁亢奋的花蕊,故意的等她回应。 “呀...你、你故意的。”郁满蓁作势想捶她的肩,拳头悬到了半空,却没忍心捶下去。 “舒服吗?”凌雋珈呼气在她颈侧,鼻尖轻拂浅掠过她的皮肤,郁满蓁被撩拨得颤了颤。 “舒...服”小美人几不可闻的吐出微弱的嗓音。 教授很温柔。 出于她的意料,初歷性事,凌雋珈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美好而舒适的。 “那我让你更舒服?”凌雋珈自觉一切水到渠成,时机成熟,她的指在城外候着,只等郁将军发令,即能一往无前。 她要当那个武陵人,直抵无人来过的世外桃源。 凌某忽逢桃花林,中无杂树,芳草鲜美。 凌某甚异之。復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洞。 洞有小口,彷彿若有光。 初极狭,纔通一指,復行数吋,豁然开朗,能通二指,进去渐无阻,往来怡然自得。 郁氏来问讯,凌答乃率两指来此绝境,不復出焉,与外阴间隔。 凌问有何滋味,郁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郁满蓁甬道内的褶皱初次被异物逐吋逐吋撑开,开初除了有一点点撕裂感的痛,还有一丝胀痛外,就没有其他了。 慢慢地、慢慢地、阴穴内的神经一一向郁满蓁传输着于她而言,渐渐升起一股陌生的快慰感。 这都归功于教授高超的技性爱技巧。小白有小白的青涩,老司机性经验丰富,也有她的好处。 至少,被破处的人能少受些无辜的苦难。 律动了近百下,凌雋珈再问郁满蓁:“如何,会疼吗?”看女友双眉略皱、身子绷紧,凌雋珈怕她疼而不说。 “还好,就有一点......。”郁满蓁展眉回道。 “那我再慢些、轻一点。”说罢即放缓了抽送的频率,噗嗤噗嗤的水声低了下去,温柔下来。 ***** 温柔的抽插早已不能满足凌雋珈的慾望,也无法舒缓郁满蓁满深处愈加的空虚感。 性爱不能一成不变,凌雋珈改变了策略,以快打慢,突然下手,速度制胜! “……嗯、啊啊……轻点…,难受……啊哈,教授……”郁满蓁阴道迎来极为强悍快速的肏弄,她被捅得弓着身,蜷缩了趾头,双手揽着凌雋珈的头,向眼前人求饶。 “蓁,叫我名字。” “凌...雋珈,你慢些...”郁满蓁叫声既媚且酥,凌雋珈却反其道而行,肏得更兇恶,激烈抽送,要将她淋漓的紧致嫩穴彻底捅开扩阔。 趁她放松,镜面映出两人亲密交媾从姿势。郁满蓁粉嫩的阴唇早已因凌雋珈过猛的肏干,肏得醺红,花核充血胀大而挺立,灿烂盛放,彰显了郁满蓁已然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 她被操得酣畅淋漓,飘飘欲仙,清秀的气质染上几分媚态,脑中浮起像是“教授,肏得我好舒服...”、“肏得小穴要着火了!”等一句又一句的浪语淫话,差一点就从嘴里溢出,心里暗自惊讶原来她竟然有这么骚的念头! 长指夹着因长时间快速抽插,而磨擦成乳白的淫浊,来来回回、竭而不捨的在狭穴里捣动驰骋。 忽然突击而入,狠狠肏进更深不见底处,一下一下衝击着泥泞的小穴,郁满蓁低头细看,教授每下抽插,小穴几乎都飞溅出大量水液。 她艰涩的呻吟皆一一被凌雋珈时快时慢的撞击弄得破破碎碎,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瞧着自己陷在情潮中的脸、被肉得被颤动的乳、挺立嫣红的乳尖、红肿的花穴、凌教授充满慾念的低吼,多重视觉听觉的夹击下,郁满蓁的花径一阵抽搐,陡然来了尿意。 她以为自己要失禁了,慌乱的跟凌雋珈说自己快要憋不住了,想去卫生间。教授力拔山河,一把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郁满蓁,带她小解。 郁满蓁正当以为一切告一段落,凌雋珈拉住她的小手,把她带到淋浴间。 淋浴间的天花板顶有个大花洒,拧开热水,洒出的数百条水柱像下着倾盆大雨,滴滴答答地淋在两人的身体。水声叮叮咚咚的,落到地面积水中。 水是热的。 呼出的气是热的。 只有郁满蓁背后的砖墙是冰冷的。 她被凌教授抱着抵在墙上肏。 两人彼此交缠,忘了身前身后的凉意。 郁满蓁凹凸有致的娇躯,紧贴着教授的身子,她仰起那双迷茫的眸子,在花洒洒出的滔滔水流下高声娇喘。 她受不住教授过激的攻势,叫喊声却遭淹没在越来越大的水花中,消失于无形。 耳边噼噼啪啪的水流声,击打在乳球上,四溅出慾望的水花。 “呜、呜……啊——!”紧蹙着眉头的美人,柔唇不住的开闔,叫喊得嗓子沙哑,白花花的身子在无数激流向下的水柱中,被肏的上下颠簸,荡悠着香醇的乳波。 花洒扭到最大,水流从高处哗啦哗啦而下,浇灌过美人淫受的每一寸身子。从喉咙,滑过纤细的锁骨,流淌过深邃的乳沟。大片水流冲刷的美人那两隻豪乳,更娇香诱人,滑嫩可口。 长长的睫毛在水中睁不开眼,郁满蓁被干的大张的薄唇,也不能倖存地灌进了些许入喉咙,吞嚥入腹。 小穴比刚进入时还要紧滑痉挛,一直剧烈的抽搐着,高热,幼滑。胸前硕大的激凸奶球,激烈的碰撞,醇香的乳波在水池子里翻涌、撞击…… 一边喊着“不要、停啊”,一边被凌雋珈架起一支腿,摁在墙上肏得浑身发颤,经歷了多次灵慾合一的高潮。 ****** 郁满蓁探手一摸她忍不住低低的“嘶呀”叫了出来,两片软肉红肿得肥厚,做的时候没注意到,完事后才来了感觉。 有点疼啊,小美人嗔嘖的瞧向熟睡的凌教授…...怨她的不懂节制,可郁满蓁又捨不得骂醒她,只伸出小手轻轻捏了下教授脸上的软肉,以示惩戒。 郁满蓁自觉自己是双标党,和教授刚在一起就......破了戒! 数数在一起的一日子,才25天而已!! 爱情果然因人而异,并没有公平,她对林义的感情远没有对凌雋珈来的深。 林义长相清淡,为人中庸,算是中规中矩的人;凌雋珈却是外邪内正,外表有点痞、有点玩世不恭,却是教学挺用心的人,而且也很关心学生,对自己也很上心。 和她在一起很愉快,能体验到爱情的甜酸苦辣。 郁满蓁认为凌雋珈比林义更适合自己,对于她而言,凌雋珈是特别的存在。 只是凌雋珈心中,又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呢? 她没法判断自己是否爱得盲目的,只能希望自己不是爱情脑,陷入恋爱就像变了一个人,把时间精力全花在另一半身上,甚至为她失去理智、失去自己。 番外七摸乳癖 “教、授?!你为什么在这儿出现?”郁满蓁前脚送走了银儿,后脚凌雋珈就站在她宿舍房门前。 “禁入异性宿舍的规矩不适用于教职员。”更何况凌雋珈是女教职员,入女生宿舍,楼下的宿管阿姨根本不会拦啊。 “我是正名言顺的来找我的学生。”凌雋珈一身运动装,背了大背包,左手提了一大袋超市买的食品。 “你没有碰到谁吧?”郁满蓁边问边把凌雋珈拉入了房里,指了指小沙发,要她先坐下。 ”没有。也不算没有,方才在走廊,凑巧遇到一个穿一身粉色的女孩子,从你房间的方向走过来,我特意多走了几步,见她坐上了升降机,我才转身回头来找你。” 凌雋珈接过郁满蓁给她递来的一杯温水,喝了两口,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要她坐过来。 “还好吗?”她脸上略有几分忧色,虽说在电话里问了几次,郁满蓁每次都说还好。 还好到底是好,不好,还是怎样,太不具体了。自己还是亲眼来看看才安心。 “没什么,别一脸我得了重病的神情好嘛!”郁满蓁小脸红粉緋緋,她真没什么,今天还能走动,兴许明天又能蹦蹦跳跳了。 “那就好。”凌雋珈舒了一口气,她就怕昨夜失控的自己,把人肏坏了。说来也奇怪,她跟好几个女人做过爱,真的未试过如此欲罢不能,肏了一次,不过癮,断断续续又肏了大半个晚上,死去活来折腾了郁满蓁好几遭。 她回想起早上醒来,右肩酸痛无比,而郁满蓁比她好不上多少。肉眼可见,走路一拐一拐的,该是两片阴唇都被肏肿了,腿不合上。 “凌雋珈,我想回宿舍可以吗?”本来是打算完了旅行,直头接回家的。可是现在这个状态,她怕母亲看到了会担心,若是问她发生何事,她真的不知如何才圆上谎,就怕欲盖弥彰,越解释漏洞越多。 她从小就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爽性先回宿舍,现在是长假,大部分学生也回家了,她在此休息一天半夜,应该就没事了。 “好,那上车。你慢些走。行李都我来提好了。” “也没有多重,就一个小行李。”郁满蓁又不是古代叁吋金莲的弱女子,她能自己提的,一定不会假手于人。 她最怕那些嘴上说手不能提、腿不能走、明明还很饿,却是吃两口就说饱、明明平时能扛起一头牛,硬是在男人面前装作拧不开一瓶水瓶盖的女人。 正当她摀身欲提行李时,凌教授先她一步,把小行李提了起来,放进后车厢。 中午郁满蓁在宿舍,凌雋珈开车回了家,她与母亲数月未见,约在一间中档餐厅用餐。昨夜纵慾过度,手痠的人用筷子夹菜还手抖,把饭菜抖到桌上去,不知情的老妈还讥笑她怕不是得了青年柏金逊症。 凌雋珈也笑了笑,打趣说最近教学工作很忙,多了在学校饭堂吃饭,学了食堂阿姨的手抖症。 “这一袋又是什么?不会是补身用的吧?”郁满蓁眉眼弯弯的问,将凌雋珈从今早的回忆中唤醒。 “哦哦!都是一些你平日爱吃的小零食。怕你一人待在宿舍会闷,让你嘴巴动一动,解解馋。” 教授又打开了后背包,取了两个食盒,这是今晚两个人的晚餐。她亲手做的日式便当,可花足了心意。 里面有玉子烧、燉南瓜、炒牛蒡、芦笋培根捲、鸡肉丸等。凌教授还把她母亲燉的鸡汤装进保暖壶内,一併带了过来。两人在宿舍一起用了晚餐,就像一般情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郁满蓁什么也不用做,吃饱有人洗碗,教授还替她打扫房间。获得如公主对待的郁同学,笑言自己就像泡在蜜糖澡里,要被教授的温柔宠溺死了。 她倾身把头抵在凌雋珈肩上,教授顺势伸手环着她的细腰。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软语细言,也不在意剧情,后来竟说起了校园里的八卦来。 第二天,郁满蓁想回家,母亲却千年难得一次,和高中同学去了云南旅游。她弟弟又不在家,回去了还是一个人,那和待在宿舍没两样。凌教授见此,不忍小女友孤单,抽空陪她在宿舍里过,顺道回忆学生时代的宿舍生活。 两人开始了“同居”生活。暂时不做爱,怕她还没完完全復原。凌雋珈自然“另闢溪径”,专注小女友的胸乳。 平日佔点小便宜吃点豆腐不在话下,只有两人独处时,不是摸胸揉乳,就是掀了她的上衣,脱了胸罩,嘴巴二话不说凑过来,撅起嘴像小婴儿吮吸母乳。只有公眾场所规矩点,有点教授为人师长的正经样儿。 郁满蓁发现教授有“摸乳癖”,沉迷于她的胸脯。明明一开始说替她挠痒痒,挠着挠着..... “给你揉揉吧?再揉大一些,C cup搓揉成D cup大豪乳,如何?”凌雋珈双手从后袭来,大手包覆她的乳房。 “猥琐,你这样哪有教授气质?”郁满蓁这几天被上下其手惯了,现在能出言薄责她,不像以前,只会臊得不知所措,任由凌雋珈非礼。 “我现在只是你的宝贝女友,不是什么破教授!”此刻,她又被脱了胸罩,凌雋珈把她前胸后背摸了个遍,摸就摸,吃就吃 ,还嚷着要喝奶! 她哪有奶?又不是在哺乳期!郁满蓁嗔瞪这怪人。 翌日两人同看真人骚综艺,郁满蓁用吸管喝着牛奶。凌教授头枕在郁满蓁大腿上,忽然嘟囔道:“我也要。 郁满蓁见她举高手,以为她想喝自己这盒,解释道:“只剩一点点了,我去拿新的给你好了。” “不...要!”凌雋珈双眼盯着她的乳,郁满蓁咂摸着她的意思 ,这人怕不是真的要跟什么牛奶,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又再重覆一遍:“都说我快喝完了,.....” 凌雋珈双手突然托着她的一双浑圆大乳球,大嚷嚷:“我要挤奶,我要吸你的大奶子!” 郁满蓁羞愤得当场给了给她一记爆栗! 她才不管她,起来走去厨房,把牛奶盒扔掉,凌雋珈从后胸袭,大手用力捏搓着浑圆还不够,嘴上也不忘抒发一番,“好舒服,软软绵绵的触感!” “你好像痴汉,好变态!”郁满蓁力有不逮,被教授禁錮在怀内欺负,只能打嘴炮回击。 “嗯,痴情女汉子,多谢郁同学盛讚。”手上力度加重,几乎要把大奶揉得变形。 “嗯..教授嘴皮子,可、可真溜...”郁满蓁身子愈来愈燥热,凌雋珈再不住手,她怕自己会发出更多奇怪的声音。 “不瞒你,我还是个......”嘴巴故意凑在她耳畔,唇尖快要亲到美人的耳垂。 “负心汉?” “不,是付出真心的女汉子,简称付心汉。” 郁满蓁笑了,“贫嘴!油腔滑舌!” 又一天早上,“还不醒,教授,有哪个老师要学生叫起床?”郁满蓁早餐也做好了,这人还在赖床,快九点了,谁今天十点要跟系主任还有校长开会的? “你叫什么床?”凌雋珈半睁开惺忪睡眼,昨夜谁逼她听了半宿的鬼故事,害她睡不安寧。 “我说,你还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不起,你用大奶闷死我算了。”幼稚的凌助理教授探起身子没几秒又躺下。 郁满蓁横她一眼,拿起枕头,闷死她。“够大了吧?” 最后的同居天。两人一起 “教授,别只搓那里(胸部)......”郁满蓁既窘又无奈,这人说要帮自己搓背,就随即搓几下,就来到前胸,使劲的又搓又揉! “对,我忘了奶头也要洗乾净!”凌雋珈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搓弄,舌头上下舔舐玉颈。 “嗯...凌雋..珈,别玩了!”郁满蓁扭动身子,这样搞下去,她什么时候才洗完澡。 “只洗澡多无聊!”她没有停手,嘴巴轻轻噬咬美乳,指侵入甬道内缓缓抽送,扬言“教授要做你的专属 '清道夫'!” 番外八心之所向 凌雋珈那么贵人事忙的人,竟有间情逸致提议偶然每星期一、两天来交换食盒,郁满蓁哪有拒绝之理。 这人真的太有情趣了。像这般青春浪漫的事,想不到教授亦乐在其中。郁满蓁嘴边勾起浅浅的笑。 二月。 新学期到了,冬去春来,万物更新。郁满蓁一袭白衣佇在黄花风铃木树下,手拎着素色的食物袋,里面是她今早为教授准备的营养午餐,裊裊娉娉的静静候着心中想念的人。 ***** “这饭盒的风格很可爱,而且配菜不像你平日的,说!谁为你做的?” 观察入微的李同学留意到这段时间,郁满蓁几乎没有在食堂吃饭,都是自?午餐,而且每每打开盒子,饭菜飘香,令人很有食欲,“内涵”还十分丰富,似乎是有心人特意为她而做的。 “.......”郁满蓁才送了一口炒饭入口,听见谁为你做的,心里羞赧,幻想起凌雋珈一早起来为自己而忙碌的样子。 “新男友是谁呢?”天性八卦的周同学母胎单身21年,对自己感情毫不在意,对他人的恋爱话题却极为上心,谁要是有了对象,总逃不开她的九九八十一道拷问。 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郁满蓁訕然一笑,跟教授的关係要尽量保持低调,能不说就不要说,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听说,新上任的校长,她恐同! “难怪白殷跟你表白,你也无动于衷,原来....”安同学瞟了郁满蓁微红发窘的脸,掩嘴笑了笑,“神女心有所属了!看来这条件比白殷好!” “那什么体育系系草白殷?他可噁心了!”周同学呷了一口食堂里斟来的免费茶水,嫌弃白殷做作,“也就长得强差人意,我可不觉得他好看,配得上系草的称誉。 明明球技就很烂 ,硬要耍帅,他就能胡弄骗骗小女孩而已!而且我听说他成绩不咋地,课业报告都是花钞票找别人代劳的! 就是家里有钱,女友炮友才能换不停.....”她一口气也不换的连珠炮发,别人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被他无情甩掉的前女友。 “他哪配得人上你,欸,咱别说他了,坏了好心情!”周同学又呷了一口淡如开水的茶,没法子,就她嘴多,水也喝得多。 “说嘛,我的好蓁蓁,到底是谁,不打算介绍我们认识认识?”周同学滋润了喉咙,又对她穷追猛打。 郁满蓁双手合十,歉然的说:“各位,我真不是故意玩神秘,只是这关係到她的工作。到了合适时间,一定会亲自告诉你们的!” ***** 林义崩溃了。 大前天晚上九时多,他在人烟稀少的公园一隅撞见郁满蓁踮起脚尖亲吻教授的嘴,两人拖手散步,亲热互动,宛如热恋中的情侣。 校园里多的是男男、女女情侣,林义虽然每次瞄到也会不自觉的皱眉,毕竟是别人的事,自己不好管太多。可一旦关係到自己重视的人,林义就不冷静了。 郁满蓁她弯了?她怎么可以误入歧途呢?身为女人,却违反自然定律的喜欢女人,多不正常。 先不说道德问题,能生下一代吗?借精吗?到时孩子生了,谁是父,谁是母?她父母怎么看待?要是换了他和男人在一起,肯定被骂是不是喜欢被人插屁眼? 林义愈来愈不忿,郁满蓁可以不爱他,移情恋慕别的男人,就是不能自毁前程,去喜欢一个女人! 她条件这么好,搞同性恋多浪费?世上这么多的男人,一个个鱼贯排着队任她挑,偏要自贬身价!他百思不得其解,烦躁得睡不安稳。 于是好久没来骚扰郁满蓁的人,又在她返回宿舍必经路上等待。 从5时等到8时半,甫一见到郁满蓁,林义双手大张,阻挡了她的去路,劈头就问:“郁满蓁,你明明是个正常的女孩子,之前喜欢的是男人啊。为什么突然就.....” 郁满蓁对于突然出现的人说出如此冒犯的话,心烦得不想理他,出于自小就有的教养,淡漠而疏远的回答:“林同学,这是我的事,你并没有权利过问。请你让开!” 林义想不到在郁满蓁这儿碰了个软钉子,他很想把郁满蓁的病对症下药,将好好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领回正路。 他前思后想,揣摩问题的根源很可能出自凌雋珈身上,她那外形打扮,一看就知道是个擅于勾叁搭四的偽君子。定是她用了下叁流的手段,褻瀆了纯洁无瑕的郁满蓁。 “是不是凌雋珈对你做了污秽不道德的事,所以你才逼不得以和她在一起?还是说,她用成绩来强迫你?”林义对于两人搞同性恋,表现得很膈应,连郁满蓁也看出来,他十分腌臢邪秽同性关係。 “够了,我要回去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况还是这种有幻觉的人。郁满蓁就不明白,他以前明明就是正常人,为何愈来愈疯癲了呢?唉,反正自己以前看漏了眼,就当作及时止损吧! “你就不怕你们的关係被人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林义想捏着她的软肋,好叫她放弃这不伦恋。 “不怕,我又不杀人放火......”她还未说完,林义抢了话,“你们生理上契合不了,两个女人......”林义真想直说两个女人做不了真正的爱。 郁满蓁只觉眼前挡路的人聒噪无比, 净说一番歪理,似极了食古不化的旧时代人。他俩之间, 隔了好几百年的鸿沟,她真的应付不了这种史前生物。 见林义不肯让路,郁满蓁真的被惹火了,她开口呛他:“你怎么能如此武断,你也找个男人试试?一样米养百样人,我郁满蓁想要怎样的伴侣,想要怎么样的人生,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这个旁人指指点点。 我跟她在一起非常幸福,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我。林同学,你唸歷史的,应该明暸,古往今来 ,在人类歷史上,同性恋一直存在,是自然间自然產生的少数。然而,少数不代表不正常。 请好好检讨为何你是前任,她是现任。她比你优秀多了,我才不会说'她除了性别不如你以外,其他都很好'的傻话。 那如果我按你的思想,我只能祝你下次恋爱,对方也是个男的。”说罢,也不管林义脸色有多难看,匆匆离去,没有多看他一眼。 林义真的,让她太失望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林义整个人蔫蔫的,眼眶发酸,郁满蓁真的不爱他了。她叫他“林同学”、“旁人”。 他跟她完了,彻底的。她寧愿爱上一个女人,也不要他。 回宿舍的路上,只她一人,路过的男男、女女、男女组合的情人,在郁满蓁眼里,都是相爱的证明,无分贵贱,不分高低。这些人不过是千千万万情侣中,其中的一份子。他们也像别的情侣,用真心经营一份名为爱的课业。 也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清儿的耳濡目染下,她间时无聊也会看网文消遣。大一暑假实在是文荒得很,找着找着便看了几本古早的橘味小说。 大多介乎于2000年那时候的网文,小说取材自社会,社会观念又反映在小说里。当年的情节反映当时社会落后性向、性别观,到处的大男人主义。 当年的橘味小说,很难找到一篇不以BE作结的。性小眾在遭受到现实的歧视后,在书中的虚拟世界,再度受到重挫。彷彿人生已经如此艰难,小说也没有放过谁,再为阁下添灾添愁添白发。 时间向后过了20馀年,到了她这一代,20出头的年纪,早不是她母亲那辈刚接触同性恋时的难以接受,以为是精神病,甚至视为家丑;亦非她祖辈对同性恋闻所未闻,视如毒蛇猛兽,深信他们这种人肯定是前世业障深,今生才会遭到魔鬼诅咒。 然而,这里终于是现实自社会,比以进步了,却也有许多陋习仍旧存在,就如不少男性仍是大男人主义,说什么女人就该乖乖待在家相夫教子。 那些反对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不论男女老幼,总会有这样的人,以二元对立这种浅薄的观察认识世界。这类人,不多,却也绝不在少数。 这世界本就擅长以强制弱,以多欺少,异性恋人数多,同性恋人数少,强势的一方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打压、批判、限制......少数弱势者。 从古到今,未有间断。 古代“男人为天,女人为地”,不也是男人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凌驾于女人而想出来,所谓观勉堂皇的说词么? 她不怪林义,因为于她而言,林义这人,他的一切,于她而言,早已成过去,如微尘拂过。他的意见,自己不必在意。 所谓的是非对错,从来都是因人而异的。她喜欢凌雋珈,从来不惧世俗、不畏困难。母亲那边,日后知道了两人的关係,若是迟迟无法接受,她不会轻易妥协,却也不会就范。 番外九裸攝(H) 上了两星期的课,凌雋珈又开始忙碌起来,她再次向学校领导申请了助理的名额 ,郁满蓁又如愿的当上了凌雋珈的助理。 虽说是助理,但两人负责不同的事务,一个对外,一个对内。因此两人极少能碰到面,有时一天碰见一两次,说的内容也跟工事有关。 每次匆匆交代几句,就分道扬鑣,更遑论像以前那共处一室,朝夕相处。 两人互相牵肠掛肚,郁满蓁想教授想得都快茶饭不思了。古人所谓一日不见,如隔叁秋,真的没有夸张了。 当两人在一起时,不论做什么,就算只是窝在一起看个剧,吃个饭,甚至什么都不做,总觉得时间过太快,前一刻才见上面,下一刻就要分开了。 不在一起时,则度日如年,每分每秒也好漫长。就像快乐的星期六、日只有短短的两天,而慢长的星期一,距离星期五却是比长又长的万里长城还要远。 也许,这就是热恋中的人,共同的烦恼吧! 等到教授终于忙碌完了,郁满蓁知道教授快过生日,旁敲侧击的问她想要什么。 “想要你。”凌雋珈直言不讳,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她有多想念她,尽数化在这绵长的一吻。 “想给你留个倩影,......”凌雋珈在她耳边小声的提议,说想为她拍摄性感照。郁满蓁听了脸红心跳,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有点疑惑教授是否在开玩笑。 “我保证把你拍得漂漂亮亮。”凌雋珈见小女友紧抿了唇,一脸的犹豫不定。 她并不强求,这种事就像做爱一样,要双方同意下发生,“我只是觉得你人漂亮、身材好,又有气质,想为你记录下来,趁现在留下青春美好的回忆,并没有其他想法。你考虑一下,晚点再回覆也不迟。” 郁满蓁可以拒绝其他人,就是无法拒绝凌雋珈,她曾经想了好几个藉口,想婉拒教授的拍摄要求。 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她怕吗?不太怕的,她相信教授的为人,照片绝对不会洩露开去。 可是她又有点怕,她从来没有拍过这类大尺度的照片。教授强调,想拍的是她的裸体照,不是普通的性感照。郁满蓁每每想到裸体照叁个字,下身总是酥软不已。 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应下了,她也想看看在教授眼里的自己是怎样的女子。 时间:周六 地点:凌雋珈家里的工作室 工作:拍摄裸体照 模特儿:郁满蓁 第二次来到凌教授位于城郊的家,叁楼的工作室面积非常大,约有叁十多平米,设备齐全的摄影装置,让郁满蓁讚叹不已。 无论是化妆檯、卫浴间、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看得郁满蓁目不转晴。 “大学时,我是摄影社的社长,拍过一些人像摄影,也有创作过短片。摄影是除了运动外,第二个感兴趣的事。” 换了一身粉蓝长裙,长发及腰的少女在凌摄影大师的指导下,轻轻地地解开长裙上的钮子,显露半边酥胸,又缓缓撩起裙摆显露诱人的大腿。 摄影师的镜头不断在“咔察咔察”的捕获小美人的诱人体态。 刚开始要在教授面前放下矜持,摆出一些性感的姿势,郁满蓁很是害羞,她身体僵硬,手脚也不协调。 太紧张了,拍出来的照片也于比较生硬。 凌雋珈放下相机,走了过去,抱住郁满蓁亲了亲额头,她随即放松了不少,不安减退大半。 她心里害臊,但仍然按照凌雋珈的意思,摆弄她想要她摆出的姿势。 再次听到「卡嚓、卡嚓」的快门声音,伴随着凌雋珈不时说上一两句讚叹的句,她这个新手模特儿登时就羞红了脸,还是感觉满身发烫,不太敢抬头看照相机。 “蓁,你好美,脸蛋不输女演员,身材更不输专业模特儿。”凌雋珈观人于微,再次出言鼓励。 很快她就慢慢习惯了拍摄,进入了状态。郁满蓁换成双腿交叠坐在在沙发的姿势,解开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露出雪白香肩下迷人的锁骨,缕空蕾丝胸罩下是深深的乳沟。 她以这种媚惑的姿势专心地看着相机,凌雋珈按着快门的手停住了好几秒,真的太引入入胜了,害她忘记了自己接下来想要怎么拍。 在凌摄影师要求下,郁满蓁脱掉了长裙,稍微拉下两侧白色蕾丝胸罩的肩带,她的胸罩也似乎快要撑不住她傲人的双乳。 凌雋珈擅长拍摄女体,经验丰富,她指示郁满蓁趴伏在桌上,将身体向前倾斜时,双臂稍稍向内挤压,这样双乳看起来更是丰满。 “蓁,脱了胸罩吧!”教授的声音由澄明变得沙哑,有一丝情慾夹杂在其中。 郁满蓁咬咬唇,把本来已娇艷欲滴的红唇咬得更为鲜红。她低下头,双手放在背后,解开了胸围的扣子,就算不穿胸罩,她的乳房还是一样尖挺圆润,配上她粉嫩的乳头。凌雋珈每次和她做爱都在嫩乳上流连忘返,吸吮舔噬好久也不肯停止。 凌雋珈叫她做了跳跃、转身、拱腰,双手遮着胸部等的动作,每次她一转换姿势,丰满的双乳都会跟着晃动着。 拍摄了几张照片之后,小女友嫋嫋婷婷双手交叉遮乳的姿势,朝凌雋珈这边走过来。“好了吗,教授?” 凌雋珈给她看了好几张照片,都是充满艺术感而丝毫不觉下流猥琐的照片。 郁满蓁点点头,是好看的,教授把她拍成王家卫电影风格里的女主角。 “再多拍一会就可以了,蓁,现在请你将内裤也脱下。”她清澈的大眼看了教授一眼,几不可察的嗯了声,背过身,缓缓地脱下内裤。 教授喉咙滑动了下,吞了吞口水,直直的盯着郁满蓁臀部,那曲线相当漂亮,圆润又有弹性。光滑的表面,近看也找不到任何一点疤痕。 “蓁,你真的太美太纯洁了!”这番撩拨的话语,让郁满蓁身心也愈加亢奋。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的称讚,尤其是自己深爱的人的讚美呢? 她的乳头又挺了一点,”蓁,转过身来,用手捏捏乳头。”郁满蓁羞地照着凌雋珈的话做。 凌雋珈拿了金属夹子,往她的乳头一夹,小女友瞬间颤抖了一下,并发出嗯嗯的嗟叹,乳头敏捷的屹立起来,她赧然的喊了声:“教授......” 那清泠的声明很悦耳,引得凌雋珈脸上一热,心砰砰的狂跳。 “来,坐在椅上,把腿张开。”凌雋珈的嗓音如同撒旦的指令,郁满蓁不自主地轻轻地张开双腿。 凌教授放zoom近了镜头,放大了她的阴部,顺着阴唇细缝看去,爱液潺潺的顺着阴道口流下。 “把小穴掰开,用手指尽情玩她插她。”此时郁满蓁感觉阴道比刚才更湿更空虚,淫欲渐渐的淹没了她的明智,满身发烫,从善如流的在她面前自慰。 她拨开鲜红阴唇,让教授清晰的捕获她的私处,接着用指尖挑逗红润的阴蒂,一根手指插进阴道,开始抽送。 室内只有郁满蓁短促的呼吸声和凌雋珈按快门的声音,渐渐地,抽插阴道的水声甚至响亮得盖过了其他的声音。 凌雋珈忙于捕捉她高潮,画面清晰可见阴户涌出大量蜜汁。 这搓揉乳房和抠穴的画面太色情了,令人血脉喷张,像极了日本A片中的情节。 过了一会,郁满蓁被教授拨开小阴唇,高举她修长纤瘦的双腿,做出羞耻的姿势,又近距离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 凌雋珈贴近郁满蓁的耳朵,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她酥酥痒痒,整个人发软,被莫名的快感衝击着,。 凌雋珈乘其不备,突然咬住小女友的耳垂,一手持机,一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一路向阴道进发,拍了数张中指抵在穴口的照片。 然后开始由慢而快从抽送,快门咔察咔察的疯狂记下郁满蓁被玩穴的画面。 又拍摄了半个小时后,总算拍完了。此时的郁满蓁全身白里透红,双腿大开,下身泅湿成灾。 教授在柜子里取来了按摩棒,开了最大的震动幅度,朝迷迷糊糊、尚在春潮中的郁满蓁走去...... 番外十騷穴潮吹(H) 按摩棒其实并不算是非常粗长,就是比凌雋珈纤长的长指略为长一些而已。 可是对于现在这个状态的郁满蓁而言,有些难以承受就是了。说不定这枝按摩棒随便捅两下,她敏感的小嫩穴就轻轻松松的高潮了! 凌雋珈看着躺在床上浑身乏力的小美人,意味深长地笑了。她在猜想,如果把充满电的按摩棒用到没电,肏她的小骚屄,一直肏一直肏,到底会把她的小骚屄肏成什么样子呢?会有多红多肿呢? 如此想着,凌雋珈更想知道答案,她把按摩棒推入湿漉漉的小屄里,慢慢撑大甬道,进而推开一层层的嫩肉和皱褶。 下体被异物入侵,且激烈地磨擦震动,让郁满蓁非常的不适应,那震动力强到几乎整个下体都要给捅穿了。 “教授...啊啊...太快了!嗯哈、慢些...”郁满蓁被按摩棒突然在小嫩穴里扭动刺激到。 棒身一伸一缩的戳弄着敏感的肉壁,表面凸起又粗糙的颗粒,以每秒叁次的速度来回摩擦着媚肉。酸麻酥痒的快感侵蚀了她的感官,由小穴扩散到全身,直窜到头顶。电动玩具强大振流让她的指尖、头皮也在发麻。 灵活的按摩棒在小穴里肆虐,棒身疯狂抽搐扭动,碾压着稚嫩的壁肉,顶端进击脆弱的花芯,不断迎来麻麻痒痒的触电感。“啊……嗯……教授,你、你别玩了……是要玩坏我吗、啊啊啊,受、不住...” 凌雋珈见郁满蓁想支起身来拔走在身下作坏的按摩棒,她迅速的打开柜子,取来两綑幼绳,把郁满蓁双手分别绑在床头两侧。她又用电夹夹着郁满蓁乳头。 电流传来的酥麻感从乳尖漫延到脑袋,让郁满蓁有点意乱情迷,“嗯呀、呀唔...”美人嘴里溢出的声音听在凌雋珈耳内,似呻吟多于拒绝,格外的撩人,真想立马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凌雋珈在小冰箱取了一瓶冰水灌进嘴里,稍稍浇熄了心里的慾火,故作镇定的欣赏她在慾望衝击中,挣扎失控的表情。 手执起相机快门又拍了几张照片,不饜足的她在相机固定好位置,设定成短片模式,从后面抱着郁满蓁的腰,让她坐起来,扒开她的大腿,手指灵活地在泛红濡湿的阴蒂上反覆按捻。 乳尖、花穴和阴蒂叁处的快感同时袭来,郁满蓁哪里能受得了,她的身子被玩得剧烈颤抖,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她想教授放过她,她快要被玩死了! 穴口禁不住溢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液,那些透明的黏液流得她大腿都是…… 越来越多的淫水被疯狂进出磨擦壁肉的按摩棒肏了出来,却因为按摩棒堵塞在她的小屄里无法畅快的流出去,以致大部分的淫液留在阴道内。随着时间流逝,平坦的小肚子都被大量的水液堵得鼓胀起来。 两瓣花唇一直被粗糙凸起颗粒的振动摩擦得红肿不已。“求求你……把它拔出去……啊啊……不行了…小穴好涨……” 景象淫靡到极点。 凌雋珈的手离开了充血挺立的阴蒂,拔走插在甬道内的按摩棒。哪料到郁满蓁饥渴的小嫩穴,竟是如此的捨不得放开那根给她带来快感的大东西,像八爪鱼的吸盘一般,紧紧地夹紧了棒身,教授甚至要稍为使上一点力气,才能把它从小穴里拔出来。 棒子在抽离阴道时,发出巨大的“啵”的声响,按摩早被淫水打湿透,棒身油光发亮,能反光到她俩的影像。 “啊哈...”郁满蓁重新躺回床上,被干得失去了意识,小嘴微张着,唇角流出的津液拉出细丝,身子一阵阵的痉挛。 镜头细细描绘了她,被慾望折磨得濒临崩溃的画面。 她下身被干出了艷红的肉洞,里面被捣成白浆的淫水,在甬道被疏通后,终于顺着小洞流出来,在灰色的床上积了一大滩乳白浊液。 郁满蓁眼神迷离、下身一抖一抖的,她气喘吁吁,逐渐在巨大快感中回过神来。 过了片刻,小穴因没了填满,空虚不已,慢慢鑽心的痒意教郁满蓁想要继续被插入。 正好凌雋珈也不满意,她嫌白浊不够多,画面还不够淫盪。她换了一根颗粒更粗糙的抽插机,没有犹豫的捅入小穴,开啟了开机,让机械快速地抽插起来。 这个最新科技的抽插机能持续抽插六小时以上,最高时速每秒可抽插十次! “啊啊啊啊!啊!呀哈......”郁满蓁没料到一个小小的机械会有如此强劲的效果,登时被肏四肢蹬直,脚趾也在抽搐,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阴穴大股大股淫水,随着抽插打出细碎的泡沫。 凌雋珈站在床边,把强度又向上提了一级,教授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她只能在慾望之海里载浮载沉,直到教授觉得足够了,才放过她。 雪白的乳房不住的颤动着,郁满蓁仰着头,“啊,唔...啊、太深了,要被插坏......”身体承受不住过多欢愉一般蜷缩、抽插,五官因快感变得有些扭曲,带着哭腔的娇吟在凌雋珈耳畔炸响。 凌雋珈爱煞了郁满蓁被折磨得有些痛苦却又沉醉在情慾中的微妙表情。她的呼吸也越发浊重,急促,按快门的手也在颤抖。 抽插机高速的疯狂肏干小女友的肉穴,无情阴冷地捅开里面每一个褶皱,摩擦着所有的敏感点,令郁满蓁浑身潮红,止不住地颤抖,那双湿漉漉的剪水秋瞳,噙了泪水,就差逸出来了。 凌雋珈不时扫过屏幕上显示的抽插次数,879次、2621次、3504次.... 忽尔间,有闪电划过郁满蓁大脑,大脑全然的空茫。全身抽了筋似的,她剧烈的哆嗦起来,高亢尖叫,身子猛的綳紧,小穴中喷射出一小股水柱! 一阵又一阵的液体接连在飞溅而出,她只能张着腿,任那可怕的快感肆虐,席捲着四肢百骸,花穴高潮般的激烈收缩,连带后穴内壁也颤动不止。 空气中弥散着独属于郁满蓁的甜骚味道。 郁满蓁被肏到潮吹! 星期六的整个下午,郁满蓁小穴因为长时间的奸淫而不能闭合,不知被按摩棒和抽插机接力肏弄着泄了多少回,潮吹喷得工作室的床单和地上都湿得像下过雨。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方才因叫个不停,叫得喉咙都痛了,嘴唇乾裂,她好渴。“水,教授给我... 水,好渴... ”她低低的呜咽,像小动物求着主人怜悯。 凌雋珈听了,打开小冰箱,取了大瓶能量补充饮料,递给她。 郁满蓁贪婪地吸吮水份,眼神可怜,像饿极了的小奶猫。她摸了摸小女友的后脑勺,怎么这么可爱,太让她着迷了! 遽然,凌雋珈的电话响起来,她瞟了眼上面的备註,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番外十一教授是個渣? 最近是落英繽纷的樱花季节,不少学生下课后一对对前去离校区不远的公园赏樱。 讨论度极高的除了樱花,大学里还沸沸扬扬的盛传着,体育系年轻帅气的女助理教授勾搭别人的女朋友,有悖道德,因此遭新上任的校长强迫休假。 郁满蓁在上学路上,听到叁四名女学生在窃窃私语。 “那个凌什么珈的教授,礼义廉耻去了哪,竟然不顾道德抢别人女友,还公然大搞同性师生恋!” “就是嘛,不过呢,要我说,那个女学生也太骚了吧,估计是看上人家是教授,贪她的钱。” “还是个双性恋,万能插头,可噁心了!” 郁满蓁歛了歛眉,加快了脚步,她无法阻止从他人中蹦出与事实不符的闲言碎语。她不是没想过衝上前和这些人解释理论。 叁人成虎,谣言在整个校园传遍,她想解释也解释不来。如果解释能中止谣言,她一定第一时间衝上台,拎着扩音器,为教授澄清。 自上周六后,两人就没见过了。当日教授和沉校长通话时,脸色已是十分的阴沉严肃,结束通话后跟她说有要紧的事,先回学校一趟,叫自己好好在此休息。 到了晚上,教授也没和郁满蓁详细透露什么,只说自己按校长要求先休假一周。她追问了两句,凌雋珈勉强挤出笑容,只说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别担心。 郁满蓁自然满腔疑问,只是教授看来暂时不太想说,她也只是抿了嘴,乖乖的点了点头。 可是,凌教授被强行放假已经接近两个星期了。一星期前来了个代课的,姓叶。 这人外表普通,肌肉发达,而且上班第一天似乎对郁满蓁很感兴趣,这几天不时借公事接近郁同学。 郁满蓁碍于对方是自己的直属上司,表面保持礼貌,有时照镜子也觉得自己脸太黑,怕得罪叶教授,唯有勉为其难的用手指扯起嘴角,裂嘴笑一笑。 唉,果然表情很僵硬,笑比不笑更难看、更有拒人于千里外的冷淡。 面对色胚叶教授,她心里不悦,无法做到心口不一,心里厌恶,却能假意奉上笑容。 郁满蓁想通了,对方不过是个代课的,早晚就见不着,自己跟他保持1.5米社交距离好了。 凌雋珈不在的日子,恰好亦是郁满蓁最忙碌的日子。两人只靠电话联络,没有见上面。 郁满蓁隐约知道教授虽然被休假在家,但她似乎很忙,而且很疲惫。她第一次看到教授浓浓的黑眼圈,郁满蓁说不心疼那一定是假的。 传言没有随时间淡化,反而愈演愈烈,彷彿有人在背后搞事情,想教授身败名裂,不能翻身。 凌雋珈是个渣女,恋爱史丰富,还有无数SP(性伴侣),更传她爱劈腿,脚踏两船。 至于哪两船, 眾说纷紜,有说她同时劈腿学生和另一位教授,有说是邻居与补习班职员。反正版本太多,真相只有本人能解答。 沉翠花校长新官上任叁把火,为了校誉,决定将教蹟优秀的凌教授继续停职放无薪假,说待风头过了,再安排復工。至于何谓“风头过了”,只有洗沉翠花说了算。 沉翠花不屑的嘴脸充满了厌恶,凌雋珈隔着电话屏幕也能感受到。她关了通话,把手机扔在床上,挠了挠头,心道最近是触了什么霉头,她被两个女人烦得少年白发了! 唉,烦死了,出门跑步。 ***** 这边厢,八卦的周同学在茶馀饭后,聊着新校长的八卦。“听说呀沉校长年过45,典型的事业得意,情场失意的单身女强人。恋爱次数一千零一次,还是被甩的一方,原因是太强势,男人吃不消。 她是相亲和speed dating的常客,对男人要求高 ,听说喜欢鲜肉,男方必须好身材,最好有腹肌、没脾气、对她百般迁就,最好幽默、机智,随传随到。 未曾结婚,而恋爱史不超过两次,不能有小孩,收入必须跟她不相伯仲,有两套房或以上 ,代步用的车最少必须是宝马等级。” 郁满蓁无奈的苦笑,她以为自己是童话里的公主,在寻找完美的王子吗?校长该是有公主病。 只有清儿知道凌教授的女友就是郁满蓁,最近两人可谓置身在特大暴风雨中,瞧蓁蓁鬱鬱寡欢,脸色不太好,清儿有必要关心一番。 “还好吗?” “没什么事。” “她的事,你都耳有所闻了吧?”清儿对凌雋珈认识不深,对方是不是个渣,清儿无从得知,她也想了解蓁蓁对教授认识有多深。 身为最好的朋友,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如同知己,她自然不希望蓁蓁遇人不淑,凌雋珈要真是个渣,伤的只会是蓁蓁的心。 “说真的,我也不清楚,都是过去的事了。”回宿舍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真不介意她的过去......?”教授有没有劈腿,尚且是疑问,然而她情史丰富,却是不争事实。 “最近她对我,倒是真的比较冷淡,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有其他的顾虑。” 清儿怂恿郁满蓁改天找凌雋珈问个一清二楚,还没等到郁满蓁来找人,凌雋珈主动找了郁满蓁。 她没有掩饰的坦诚了自己过去的情史,“算是有很多女友吧,但没有劈过腿”,模特儿、教师、高中生、外国人、小明星、邻居妹妹,甚至有人妻,单身的时间也有找sp解决生理需要。 她的女友数量十根手指也数不完,“就两段认真的而已。第一段认真投入恋爱,叫凌雋珈想从一而终的女人,叫卓歆儿!这女人曾经是她最爱,在事业上凌雋珈帮过她很多,最后却被狠狠伤害! 那时候小她叁岁的前度卓歆儿刚升上大学,开始着手创业,钱不多,也不想靠父母。儘管如此,凌雋珈能帮她的都帮了,最后她却勾搭上一间公司的老闆李松深,那男人当时四十来岁,未婚,肥胖。 只是因为他马上能帮到她,给她虚荣生活,她天天上那人办公室挨操,被肆意玩弄,操得肚子都大了。 而凌雋珈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一次不小心看到她的手机,才发现...... “李总好猛,比她猛多了,果然还是男人好!” “你每次都内射,人家只好吃避孕药!” “你昨天操死我了,小穴都肿了” “跟她好久没做了,现在天天都给你操” 最爱的人成了最恨!最近因着碰巧遇见卓歆儿,被背叛的不堪回忆再次被勾起。 原来卓歆儿是特地来找她的,那个李松深的公司资金链断裂,快要面临倒闭下场,为了筹措到足够的营运资金,那女人竟厚着脸皮来找她借钱,还说可以让她肏个够。 “那、另一段呢?”郁满蓁甫出口就有些后悔,她怕不是她,可是话既已问出口,现下想收也收不回来,当作没问过。 “你。”凌雋珈直视了郁满蓁漆黑明亮的眸子,重新强调了一遍:“跟你,我很认真。”凌雋珈如实回答,脸上依旧没有太明显的情绪。 她从小就是个不太把情绪表现在外的人,性格内歛,情绪起伏也不大。不喜欢被人一眼看穿心里所思所想。 郁满蓁的顏,不是她交往过眾多女友中最出色的,性格却是和自己最合的。说到性爱,两人也十分合得来。她钟情水多的女人,耐操,会叫,郁满蓁这一点,能给满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凌雋珈并不相信前世今生,上辈子有没有遇见过,两人又是什么关係,她不关心。她对郁满蓁有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明明从认识到交往不到半年,两人好像在彼此心中好长的时日。 十多岁开始重覆出现的梦,梦中那个穿白衫的古装女子,一直矇矇矓矓的没有容貌。自郁满蓁出现后,那个梦,她只做过一次,白衫女子第一次有了五官,跟郁满蓁如出一辙。 这是缘份吗?'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那么茫茫人海中,两人相遇相识相知到最终相守,又得需要多少年的修炼?需要饱经多少的风吹雨刮,积下多少的善德,受多少的苦难? 倘若要成为伴侣,也许真是千年修来的福份! “我不想连累你,而且最坏情况我可能会丢了教职。“这个沉翠花,说教师的性取向如何,学校不管,但好歹有点道德观念,劈腿找SP什么的,身为教授成何体统,根本不听人解释,凌雋珈也有点意兴阑珊......凌雋珈提起沉翠花这人,连咬牙切齿也懒得做。 “不会的,这都什么年代了,校长也不能一手遮天。她这样做,过于小题大做了吧。而且传闻根本不是事实!”郁满蓁小身板往教授颈窝里藏,带给她暖意。 “校长认为是就是......她那被驴踢了的脑袋,活该万年单身!”凌雋珈回忆这些天跟沉翠花沟通,简直就像跟古人对话,她说的话沉翠花通通不入耳,还盯着自己,像是在耶揄现在社会,变成这般堕落腐败,就是有太多凌雋珈这类叁观不正,毫无道德规范的人。 “没事没事,我又没少胳膊、没少了腿,你别担心哈。这城市,又不是只得一间大学。正所谓: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凌雋珈说罢,真的如诗中所言,举起了啤酒,一饮而尽。 郁满蓁少有的听见教授吟诗作对,忍俊不禁喷出了笑声。 作别了凌雋珈,回宿舍的路上,郁满蓁静下心来分析,她隐隐猜测是林义在从中作梗 ,为的就是逞意气之争。 番外十二不乖的孩子要被肏(H) 凌雋珈还在休假,第叁个星期了。 只是,她并不像往日般鬱闷,反而胸有成竹地跟郁满蓁拍胸脯保证,很快自己就会重回工作岗位。 郁满蓁见教授如此篤定,她当然是万分期待凌雋珈重返学校的。教授根本没有做错什么,那个沉校长真想叫她滚蛋,好一个没人要的老处女! 郁满蓁这些天几乎没有停止在心里谩骂沉翠花和林义,这两人都是一丘之貉,一个愚蠢封建,误信谗言,忠奸不分;一个心胸狭隘,小人之心,搬弄是非,居心叵测。 一个平常下课后的星期五,郁满蓁回宿舍盛装打扮,化了淡妆,挑了一条前天和清清逛街买的新裙子,晚上她要和凌教授约会! 和林义分手后,因着和教授谈的是地下恋,不少男生误以为她再次回復“单身”,又再次发动攻势,都给她一一拒绝了。 应付那些男生她不擅长,一天只得24小时,她的时间都用在学习、打工、母亲和凌雋珈身上,再也没有时间挤出来应付其他人了。 此时郁满蓁身在凌雋珈屋外,她约了她下午六时在家里约会!可是在约定的时间,她还未到,直到晚上八时,郁满蓁才姍姍来迟。 凌雋珈早已准备好晚餐,并且等了郁满蓁接近两个小时。郁满蓁满脸歉意,在路上顺道给教授买来她爱吃的Lady A蛋糕。 凌雋珈也没生气,只伸手揉了揉,揉顺了郁满蓁因赶路而稍乱的发。吃完了晚餐,郁满蓁自告奋勇的接下洗碗的任务。 凌雋珈本来也没有什么,女孩子偶尔迟到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她随意问了郁满蓁迟到的原因,瞧她那略有踟 躕的神情,便愈发的好奇,想探究真相,就一脸痞痞的威胁她若不从实相告,教授可要惩罚不遵守约定的学生。 郁满蓁只得脸红红的回应,“我被人强行拉去凑人数,我也不想的.....” “凑什么人数?”凌雋珈摀低了身,凑近郁满蓁,两人的鼻头几要触碰到。 “学长搞的联谊,女生人数不够,就差一人而已。清清负责找女生,她几乎要向我下跪,求着我,就应付一两个小时,不喜欢马上就走。我当时看了时间,觉得时间尚早,应该来得及,就糊里糊涂的应下,谁知......” “谁知那些男生总要缠着你,你推也推不开,搞了好久才脱身,是吧?”教授说话时,嘴唇呼气在她的耳边,好痒。郁满蓁的小脸顿时緋红,凌雋珈料事如神,一字不差地说出了她方才在联谊会上的情况。 好几个男生,一左一右的坐在她身,一会问她要联络方法,一会又说过两天一起去烧烤野餐。 “你没有给他们联系方式吧?”凌雋珈见郁满蓁耳尖红透了,果然自己猜得都中了,她乘胜追问。 郁满蓁迟疑了两叁秒,“没......”,她瞧了瞧教授似是再次看穿她的表情,见教授由邪魅转变为阴沉,她心跳加快,“有.....” 凌雋珈没料到郁满蓁竟然犹疑了,心里泛起一丝不满,“看来还是有给联络号码嘛,我吃醋了!” 满蓁那不染纤尘的身姿,翩然若天外的飞仙,原来骨子里是个不听话的孩子,教授嘟囔:“好啊,郁满蓁,你可知道,不听话的孩子,是要给我肏个半死的!” 凌雋珈到再次靠近,郁满蓁身上那股沁人心脾、芬芳的女儿香,立刻縈绕在凌雋珈鼻尖,侵入她肺腑间,让凌教授心猿意马,陶醉悸动不已。 郁满蓁被教授双手捧起小脸,登时脸颊微微发热,淡淡的红晕飞快的佈满小脸。 她被凌雋珈用力搂入怀,郁满蓁顺势轻轻靠在教授胸膛,伸出双臂回抱住教授。凌雋珈清新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紧紧搂着郁满蓁的手臂强而有力,好像一松了劲,她就会消失一般。 片刻后,教授松开她,一手微微抬起郁满蓁尖削的下巴,薄唇重重的印上那香软的粉唇,狠狠的亲着她,惩罚她! 教授一对大手掌在她全身到处游离,每扫过一个地方,郁满蓁也止不住的轻颤,她被撩拨得下身有些濡湿,无辜的小眼神直直的嗔责着眼前作乱的坏人。 教授在抽屉中取出一个盒子,叫郁满蓁伸手进去,抽出一条纸条。 郁满蓁跟着做,她瞥了一眼,“穿戴式工具”,脸上赧然不已,在猜想教授待会究竟要玩什么玩意! 凌雋珈也看到了,轻笑:“不论用什么方法,今天一整天,从早到晚,我也能让你高潮到受不了。” 很快,郁满蓁看着全身赤裸,绕到自己的身前站定、胯间穿戴着高昂挺立的棒子的凌教授愈靠愈近,让她感觉脸颊更加燥的慌,既害怕又兴奋,她向后挪了两叁步,发现已经被迫到墙角,再没有退路了。 凌雋珈走到只距郁满蓁不足一米远,让她的小穴不受控的收缩起来,阴道分泌出的淫水挤出,无意识的开始做着润滑,等待教授的探入。 教授轻笑,把人抱在饭桌上,拉下裙子的肩带,解了胸罩,肆意抚摸着一对嫩滑的骚乳,一手撩高裙子到大腿屁股下,伸手扯下了早已沾满淫液,半湿的小内裤,扔到地上。 她握住了郁满蓁的大腿,慢慢朝两边推开。意识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敞露出来,郁满蓁羞涩的想伸手制止,“教授……” 凌雋珈低头慢悠悠的,用棒子蹭着她湿润的小穴口,低低的说:“你不乖,我要肏死你!”还将郁满蓁沁出的那些淫液一点一点的涂抹满她的阴唇缝隙间。 郁满蓁羞的呼吸都乱了,满脑子混沌一片,语无伦次的解释:”“没有、我没有,呀,别蹭,教授、坏死了...” 凌雋珈才不管她有没有,她现在全身都是慾火,烧得热哄哄的,她要操一操眼前的小骚穴才能浇熄慾火! 她向前一靠,将棒子挤进了穴口附近的位置,还在那边打着圈,郁满蓁咬着下唇,将差点溢出的轻吟声给压下。 她偶尔还能感觉到凌雋珈下身的棒子蹭过她充胀的阴唇,引得她身子止不住的颤栗,吻嘬着她的肩颈。一手继续揉着她的嫩乳,另一隻手再次游离到阴阜位置,掐着她的阴蒂轻揉搓捏着。 听她嚶嚀的叫嚷着。 看她意乱情迷。 嘴唇感受她因动情而竖起的细毛。 凌雋珈忽而向前一挺身,噗嗤一声,捅入紧窄如处女一般的阴道内。 “啊!教授......”郁满蓁没料到教授插入得如此突然,小穴被捅开,一插到底,她被捅得腰背一弓,双手紧攥了凌雋珈的肩...... 教授邪邪一笑,开始使力抽插郁满蓁的小浪穴。 番外十三騷穴唧唧叫(H) 凌雋珈多日未见的浓浓思念,化作操干眼前女人的强烈慾望,挺动下身狠狠的抽送,一下比一下猛烈,往更深更水嫩的幽径里,用力捣干撞击。 看着身下的女人嗯嗯哼哼,动情的模样,被肏干得轻颤的娇躯。凌雋珈邪恶的笑,下身律动得更频繁,啪啪啪的捅入泅湿的阴屄。 ”小淫娃,下面都要被肏哭了,听见没,唧唧的叫着...” “你说是不是骚货?”凌雋珈很有技巧以两浅一深的抽送郁满蓁既浅又窄的穴,一会快,一会又慢慢地肏,捅开每一层皱褶,看她一会被肏得舒爽的展了眉,一会又被狠插得小腹都缩起来,蹙眉哀求。 “教授,你好坏、啊..你不行!”郁满蓁不只身体被教授“欺负”,还被嗤笑是淫货,她要生气了,她得骂回去! “怎么了?哪里不行?”男人最忌做爱时被说不行,女人也不例外,凌雋珈暂停在郁满蓁体内抽送的动作,她想知道自己哪方面不行? “你,你善妒、小心眼,你别姓凌,你姓醋好了!” 郁满蓁觉得教授也太小器,不过是给了别人联络方法,就要挨肏,还是这种发了狠的操法,再这样下去,她小穴要被肏烂了吧?真无理,她也没有背着教授和别人约会... 凌雋珈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做爱不行,不过这小妮子竟然笑她小器,“小器”的是郁满蓁她的小穴吧,这么紧,让自己肏松好了! “是喔,我就小器,你的骚穴,谁都不能肖想,能肏爆的人只有我!” 在凌教授的紧逼之下,郁满蓁经已站着贴上睡房的落地玻璃前,两个大白奶乳压在上面变扁了。教授从身后双手扶腰,一次一次奋力的衝到甬道最深处,还不时故意的顶的她不住的向前倾,被压扁的奶头在玻璃上摩擦,吱吱作响。 凌雋珈玩心大起,既然要做爱,那得尽情尽兴的做!提起郁满蓁一条修长的腿,让她跟公狗撒尿似的姿势,更能让两个人紧紧相贴,也可以刺的更深。 “教授,别、别这样,羞......”郁满蓁这下知道错了,教授没跟她客气,拼尽全力肏干她,自己方才就不应该作死,这次教授真的把她肏得死去活来。 棒子狠狠的捅进去,一进一出之间,腿间发出巨大“噗噗”的淫靡响声,郁满蓁的大腿皮肉都被拍红了。凌雋珈下身撞击在她泥泞的阴部,“啪啪”声清晰可闻,令人心跳加速。 郁满蓁侧着脸贴在前面的玻璃上,两隻手也撑在上面稳着身子,单脚站立,另一条腿被凌教授高高抱起,只得努力的踮着脚尖,缩短着两个人之间的身高差。 贴在玻璃上的人都被撞的向上蹭去,挤着上面的水气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教授狠着劲的往她的小穴砸去。 她张着嘴巴艰难的喘着粗气,呼出的气体在玻璃上布满水雾,下肢被干得颤颤发抖,只能在往后退的时候,找到空隙出声喊着:“教授,放过我……” “太迟了!”凌雋珈得势不饶人,肏得更狂野更快... 郁满蓁只能默默挨肏,咬紧银牙,蜜穴舒心得让她飘飘欲仙,所有的毛孔都散发着快慰,口中娇柔的嗔吟,媚态尽现。 “不是被干得很爽嘛,小浪娃!”凌雋珈把人抱回床上,期间棒子滑出濡湿的阴道,郁满蓁呀的一声羞愤的叫了出声,原来没有东西堵住的阴屄,淫水答答的倾泻而下,木地板上都是大滴大滴的淫液。她不慎瞟见了地上荒淫的状况,讶然一叫。 “水多才耐操!”凌雋珈最爱淫水滔滔如瀑布的水穴,这种货色简直是床上极品。她原是没想过,穿了衣服清丽出尘的郁满蓁,脱了衣服,身子竟是这般敏感,在床榻上成了骚货淫娃。 凌雋珈把浑身带了薄汗的小美人,提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间,下身一挺,棒子又操了进去,一插到底,郁满蓁被肏得双腿发软,小穴被塞满,胀胀的。 教授賁张的肌肉显示她在卖力的抽送身下的美人,郁满蓁小穴嫣红肿胀,凌雋珈目光停注在棒子进进出出间,两片艷红媚肉被操出又操入,小穴唧唧的流着骚水,沿穴口汩汨流淌到床单上。 偏偏这时电话响了,两人在激烈的做着爱,哪有心情去管破坏她们好事的人。可是郁满蓁的手机一直响铃,凌雋珈压着郁满蓁朝上的阴穴,啪啪啪极响亮的肏穴声几乎要传到大街上去,她死命的肏干,每下也捅进花心,肏得清纯的郁满蓁不顾形象的浪叫。 她本来不想管,只想继续肏穴。然而她就斜睨了一眼,看到来电显示是郁满蓁母亲打来的,教授收回线视,压在她身上不停的狠肏着穴,偌大的双人床被震得嘎吱作响,结合处一片清亮淫糜的水声更是响彻整间睡房。 郁满蓁大抵猜到是谁找她,可惜她被肏得根本没力气理会来电,而凌雋珈却在此时突然停了下来,淫乱的水声拍打声总算消弭,只剩几不可闻的粗喘。她伸手到床边按下接听按钮,递到她耳边。 “妈,什么事?”郁满蓁艰涩地开口回应,尽量表现得如平常一般,可还是没法避免微微的喘着气。 郁母没有发现女儿的异常,似乎有很多事要交待,一口气不停地交代了很多事,浑然没想过此刻她的女儿被学校的教授压在身下肏着穴,稚嫩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淫水潺潺,整个身子被肏得白中泛红。 郁满蓁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母亲的嘮叨,怕被母亲发现她在做”坏事”,又怕教授趁她松懈,无端抽动,她要是忽然间发出奇怪的声音,叫母亲听了,肯定又是一番“教育”。 郁满蓁两条嫩白的腿紧箍着凌雋珈的臀,以为这样做,凌雋珈就肏不了她。可是,她低估了教授的实力,凌雋珈依旧能运起臀肌,往她腿心马达似地震颤。 郁满蓁无心听着母亲叨叨不断,她得要防范教授作坏。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教授真的敢动起来,小穴濒临高潮,她用眼神恳求别动。 教授插骚穴插了十来下,比方才被肏的任何时间都要兴奋,她快要忍不出娇吟起来! 可幸,凌雋珈还是安静了下来,改为用大嘴不断吸吮她的一边乳房,一手不客气的大力揉搓豪乳,揉得都快变形了。 “啊..妈,我在忙... 嗯... 明天再打... 给你。” “哦,好吧,那... 我明天再找你。” “嗯,”结束通话掛了线,她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完全忘了身上慾望烧到极限的人,她还没缓过神来,两腿陡然就被大大掰开。 凌雋珈直起腰,啪啪啪地疯狂肏干,身下的棒子彷彿插入泉眼,每次抽插,交合处全是羞耻的水声,下身洞穴像没有关上的水龙头一般,接连飞溅淫靡的体液。 “啊……要到了……”郁满蓁如痴如醉,全然陷入淫乱的激情中。 教授身下的棒子干的一次比一次狠,像是要把女人操穿一般。她抓着郁满蓁的双腿举起来在半空,像在推车一样挺动臀部做着快速的抽送。 “呜……呜…………慢,慢点……” 日落西山,两人大汗淋漓,持续的做着爱。 郁满蓁坐在教授身上,身下的凌教授不断用力挺动,棒子刺入两瓣肉臀中的阴户内,随住教授的高速运动,凌雋珈的大腿肉不停磨擦到郁满蓁光溜香白滑的蜜臀。 她拼命抽插,又深又快,噗哧噗哧的全根尽没,插到郁满蓁肉壁抽搐不已,眼神迷离。 凌雋珈双手握着摇摇欲坠挺立晃动的奶子,借着力,下身挺动的更兇猛,郁满蓁豪乳上下颠簸,小穴被插得流出浊白的淫汁。 凌雋珈操红了眼,她更用力的挺动,使出全力,把身上的女人插得身体都离开了床,操得飞起来,全身着力点只有窄小的阴道和棒子。 郁满蓁跌下来时棒子又向上朝浪穴狠狠插入。她不住的尖叫,乳房激烈跳弹摇动,荒唐的画面把她身子曲綫勾勒得十分诱人。 凌雋珈要让郁满蓁见识体育系教授的厉害,她捧住郁满蓁的小屁股把人抱了起来,在大宅中一边走一边肏干,靠着时快时慢的走动来颠弄她的身体,棒子恶狠狠地撞在子宫口,撞得她插得她哆嗦个不停。 “呜嗯…不、”趴在肩膀上的郁满蓁小声啜泣着,她娇软的身子抖得不像话,忆起有室友跟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提过,别和体育系的人交往,体力不好绝对会遭难。 凌雋珈这样走走插插,用力肏着怀中的女人,郁满蓁阴穴被肏透了,无力的呻吟,阴阜高高胀起,反映她早已身陷在高潮中。 小身子软成一滩水,虚虚的掛在凌雋珈身上,双手无力的环抱着教授的脖子,任她操弄蹂躪。下身淫水无间断地往地毯滴落,染出无数溼痕。 凌教授忽然将郁满蓁后背抵在粗糙的墙壁上,挟住她两条纤嫩大腿,对准桃源蜜洞又是一番猛捣操干。 嫌不够色情污秽,凌雋珈大手把她的腿分得更大更开,让两人私处暴露的更加明显,在她粉色的小穴里粗暴地进出。 啪啪啪的响声持续到天黑下来,仍未止息。 “肏坏你!插死你!”凌雋珈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最深处,嘴里还不忘送赠几句浑话,教郁满蓁羞愧得耳不敢听、眼不敢看。 “不行……嗯啊……不要了……”郁满蓁双手撑着墙壁,无力的承受着凌雋珈凶狠的佔有。 “蓁,你很喜欢,很享受我这样肏你!”凌雋珈看得出来,郁满蓁嘴上求着饶,下身却湿成沼泽,舒爽快活都不加掩盖的写在脸上、身体上,明显很享受嘛,这小浪货! 番外十四哭著挨肏(H) 凌雋珈抽出凶猛作动的棒子,把人抵在沙发上,大手掰开了郁满蓁湿润红透的腿心。 大张的小穴里的媚肉在缓缓蠕动,换成两根手指插入幽谷,搅动得穴内嘰咕作响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到两人的耳中。 凌雋珈持续用长指刮蹭着嫩穴内柔软的肉壁,低频率的抽动,直折磨得郁满蓁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红唇,双颊滚烫的低头望去,她想知道教授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别,你别戳了!”郁满蓁被操得火辣辣的阴道遭微凉的指插入。她一时被捅,一时又被戳,阴道一张一缩的,既难受又畅快,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 郁满蓁抽噎的颤音,令凌雋珈更想肏坏她的小骚穴,她重新把棒子插到嫣红的阴道里,不知疲累地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抽出带骚红的媚肉,又一个用力捅进去,媚肉尽数肏回淫屄里。 教授给的太多了,她眉头轻蹙,脸颊緋红,她再年轻、再强壮的身体也实在有点承受不住! 真的太猛了!凌雋珈都不会累的吗?郁满蓁瞟了眼早已黑透的天空,她这是被肏了多久?若是肏坏了,要看医生吧? 郁满蓁意识不清,语无伦次,不断娇呼着:“那…里要…干坏…嗯啊……”凌雋珈什么时候才停下来?她不要被肏坏! 凌教授不知是疲倦了,还是真的怕郁满蓁要被干坏。她忽尔停下挺动的下身,大手包覆整颗大乳球,拢在手心,随自己的心意不断搓弄,一脸享受陶醉在温香软中。 “小淫娃很享受被插穴吧?来,说给我听喜欢哪些姿势被插?”凌雋珈捋一捋顺郁满蓁凌乱的秀发,把一小撮湿了黏在脸颊的发丝别在耳后,俯身凑在她耳后,以媚惑的声线问着下流促狭的问题。 郁满蓁闻言不由娇羞,难以宣之于口,索性咬着下唇闭口不答,她不知道!难道教授在做什么学术研究?然而,她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教授,这种事,说出口多羞人! “?”凌雋珈没有得到回答,只好耸动健臀,从后使劲肏进郁满蓁肉洞深处,以示被忽视的不满。 郁满蓁纤弱娇小,却是主动送上自己身体,迎合凌雋珈的操干。因着被教授揉胸揉得舒爽极了,上面的小嘴咽咽哼哼的娇吟,同是下身亦不甘寂寞,被肏的唧唧唧的叫。 凌教授的大手将郁满蓁两条腿抱起来,呈M字姿势,棒子自下往上插入小穴,抱着郁满蓁走到全身镜前,要她看着镜子中,自己被肏弄的骚模样。 只见卧室内,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教授故意全根直插到底,开始缓缓抽动,噗哧噗哧的。 郁满蓁白嫩的双腿大大分开,捅入腿心的棒子全根插入又快速抽出。凌雋珈狂野的抽击,把郁满蓁大张的下身插成合不拢的黑洞,噗哧噗哧的水声愈发响亮。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擦出淫靡的白沫,郁满蓁清丽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浑身肌肤发红。 “别的女人是不是水造的,我不知道,郁满蓁你肯定是水造的,上面、下面能够同一时间山洪瀑发,还持续得有够久的!”凌教授下身的棒子不断在女友体内有序的抽送震颤,戳弄到她穴内各处敏感的地方。 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富有弹性的高耸乳峰不断在空中晃出迷人的乳波。 郁满蓁骚媚入骨的浪叫和急促的喘息响遍整个卧房,春情四溢。 教授结实的窄臀不停地起伏抖动着,浑身的肌肉因为性交而绷得紧紧,汗流浹背,抱着郁满蓁的大腿,狠命的向上顶撞糜烂的肉洞。 郁满蓁不小心睁开眼,瞥了一眼那极为淫乱的画面,吓得扭动身子,她不想以这个姿势被干,每一下捅穴都是那样过份的清晰,粗长棒子进出如闪电般,完完全全捅进自己的阴道中,像是在看高满无码版的成人动作片,而被干的女主角却换成了自己! 太羞耻了,她被干哭 看着自己大张的腿心处的阴阜,被教授肏得满是白浊!而凌教授的动作越肏越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将小穴内的淫浊一点一点带出穴外,整个棒身沾满了白色的黏稠的浊浆。而地上也早就匯聚出一大片污跡。 凌雋珈俊脸泛红,额头、鼻樑、肩膀和手臂上满是汗水。做到这种程度了,凌雋珈也没有打算鸣金收兵,反而愈战愈勇,郁满蓁抽了抽哭得泛红的小鼻子,“你慢些插!轻些” “嗯好!”凌雋珈缓了下来,把人放到地上来,两人四腿,一前一后站着做爱。她抚拭郁满蓁眼下的泪水,侧头和她一边接吻,一边用大手搓揉着美人的乳肉。 看着镜子中两人缠绵的影像,凌雋珈稍为下去的情慾又燃起了!趁郁满蓁不备,在她娇嫩紧緻的花穴里拼命戳刺。 “骗子…不是、说慢些么好深.…嗯啊…”郁满蓁动情的轻吟着,在凌雋珈身下被肏得意识支离破碎,身子早就软作一团春水。 凌雋珈用一记又一记深猛的抽挺回应她的食言。 “啊啊啊”小穴要被肏烂了,双乳又被大手从后揉捏着,视觉与触觉双重的刺激让郁满蓁瞬间达到了巔峰,她纤腰一弓,浑身猛然哆嗦,尖叫着,伴随大股的淫液喷涌出来。 同一时间,凌雋珈在身后失控的低吼着,“呃……肏烂你的骚穴……”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砰砰砰的向深处捅进去,恨不得把她肏烂似的,将郁满蓁干得肉体微微泛红,香汗涔涔,阴阜賁起,哭叫不停。 忽然,棒子横衝直撞撞到她穴内深处的一处软肉。郁满蓁猛地惊叫一声,快感再次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 凌雋珈将郁满蓁扳过身来,抱到矮柜上坐着,两人面对面,张开她的腿,一对笔直修长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然后再次用力的操干起来。 这个姿势操的很深,一下子操进了子宫里。“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郁满蓁的娇躯顿时痉挛起来,感觉肚皮都要被捅破了,她一下子达到了销魂蚀骨的高潮。 凌雋珈见身下的女人被自己肏成如此模样,越战越勇,怎么操都操不腻。两个人如同飢渴的交换着体液,身子缠在一起纵情交欢,沉浸在这种激烈放纵的欢爱里,无法自拔的持续交合。 郁满蓁一大早醒来时,误以为是星期一上课天,她要迟大到了,险些吓个半死!她的腿没有半点力、加上身上闻着都是欢爱后的味道,全校除了瞎子,恐怕没人会看不出她这是被掰着腿肏透的状态。 回想两人多次做爱,想不到衣冠楚楚的教授,在床上荤话连篇,肏起穴来那么的狂野,害她双腿抖得根本站不稳,小穴嫩肉里一跳一跳的,她被教授肏坏了,根本就下不了床! 这个时候,郁满蓁还没预料到,下一刻,她就要面临从来没有想过,超级尷尬的状况! 番外十五撞破 郁满蓁和凌雋珈赤裸待在床上软语温存。 已经十一时了,两人还窝在床上,凌雋珈在玩手机游戏,郁满蓁小脸贴着教授的胳膊,拱了拱身,在教授怀中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瞇着眼在看她玩,整个人还在半睡半醒状态,迷糊的表情很是可爱。 “起来洗把脸,我去做个brunch你吃?”凌雋珈还是很贴心的,体谅郁满蓁昨夜比较累,体力透支得很,而且她在为数不多的兴趣中,烹飪是排在前列的。 吃过她做的菜,没有人不夸她的。要是不做大学教授,也许会是某大酒店的主厨吧? “好...”郁满蓁想起床,无奈双腿乏力,酸酸软软的。郁满蓁不是第一次在凌教授家过夜,却是第一次彻夜和教授做爱,她瞄了瞄床架,真牢固,床竟然还没塌,她人却是抖得不行,都快站不着了。 凌雋珈瞧见了,下了床,在衣柜中翻找郁小姐的半透明丝质睡裙,帮她套上,自己也随意穿了T恤短裤,把人一把拦腰抱起送到卫生间。 郁满蓁绑好过肩的秀发,洗了脸,擦了牙,脚步虚虚走出卫生间,发现教授不在睡房,她想喝口水,就径自缓缓的走出睡房到客厅。 才走了没几步,入眼是一名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束马尾发型,一身黑色窄身套装,外表非常有威严,而这女性正在扫视两人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包括散落一地的内衣裤,刚好目光盯在郁满蓁落在沙发边的粉色内裤上。 “战况可真激烈......”那女人开了口,语言一半是无奈,一半夹杂了复杂的情绪,这一刻郁满蓁没时间走了解,她看到这长辈跟凌教授相似的长相,就猜到十不离九,她就是凌教授的母亲。 听见凌母的动静和所说的话,郁满蓁吓得想落荒而逃,她现在穿得和没穿也没有多大分别,半透明的睡裙下,什么也没有,乳头和下身的叁角地带也隐隐可见。 她想撒腿逃回房,此时偏偏凌母发现了她,并和她对上了眼...... 郁满蓁忙喊了声阿姨,打了声招呼,同时把凌教授落在她脚边的外套捡了起来,敞开挡在身前,遮住了一身春色。 教授的母亲并不是突击凌雋珈,她一直有钥匙,是凌雋珈多打一条钥匙给母亲的。这里是城郊,邻近机场,母亲经常世界各地的出差,有时下机太晚了,于就会到凌教授这里借宿一宵。 此时,凌雋珈刚好在书房走出来,她见到母亲和郁满蓁,又见地上乱成一团的衣衫。她侃侃一笑,摸了摸鼻子,眼睛东瞟西瞟的 ,先瞟了母亲,再瞟了眼女友红透的小脸。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老妈撞见带女友回家亲热,但这次大战“残骸”特别多,她也有点不好意思,郁满蓁粉色半条小可爱还在沙发底,给老妈尽收眼底。 郁满蓁耳根红到脖子,低低的垂着头,下巴几乎要碰到锁骨,完全不敢瞄凌母一眼。 这种情况跟撞破两人做爱没有分别,凌母见两人都有点尷尬,特别是这位年轻标緻的女大学生表现得很扭捏,凌雋珈也侧了脸,用大手掩了半边脸,不太看到她的神情。凌母反而表现得更自然。 她若无其事的点头回应了郁满蓁,转头对凌雋珈说自己刚下机累了,正好饿了在厨房随便煮点吃的,然后就回房休息,不打扰耽搁你们年轻人。 因为她早已不是第一次目击类似的场面,她慨叹这孩儿什么时候收心养性呢,换女友比季节更替还快。 前一个做公关的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吗?斯文有礼,举止大方,相貌也挺标緻的,怎么就分了呢?问过女儿,又说她俩从来就不是那种关係,哪会是什么关係?现在的年青人的轇轕真是令人搞不懂!她果然老了么,追不上潮流了? 这一年都换多少个女友了,女儿果然随了她那花心的前夫,唉,不想了!还是赶紧吃点东西再补个眠,待会还约了个重要的客人。 凌雋珈正好准备做brunch,问她要不要也一起吃,不想做女儿和她女友的“电灯泡”。那知凌雋珈孝女上身,并没有因为有了女友而没老妈,好巧不巧,她瞧了眼手机,客人留言说临时有事,改了明天见面。 凌母得了空,本想推却,表示自己外出吃个饭就可以了。凌雋珈闻言摇了摇头,劝道:“妈,这里开车得半小时才到市区,到了市区还要找餐厅,吃完还要开车回来,一回一来得耗上接近两个小时,不累吗?而且外面做的还不一定好吃。” 凌母想想女儿也说得对,就厚着脸皮的留了下来。 不多时,郁满蓁再次出现在客厅时,已是一身长衣长裤的乖巧打扮。 她再次见到凌母,仍然是令人肃然起敬的模样,她怯怯的打了声招呼,喊了声阿姨好,借词教授怕教授忙不过来,要去厨房帮教授打下手,实际是怕在客厅和凌母独处,她怕万一说错话,冒犯了对方,惹阿姨不悦。 凌雋珈当着母亲的面亲了郁满蓁的脸颊,她羞得想推开又怕动作太大,被凌母发现,在陷入而两难的时候,凌雋珈恰好捧起了两个碟,叫她把这碟先送出去给母亲大人。郁满蓁嗯了声,乖乖的当起了传菜服务员。 餐桌上,凌雋珈和郁满蓁坐一边,凌母坐在另一边。郁满蓁对于突如其来的见家长,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她没有半分心理准备,心砰砰的跳,跳得好急,好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声音大得她甚至认为坐在对面的凌母也似乎听到了。 幸好凌氏母女很快就边吃边聊着家常,偶尔凌母也会问她几句,像是“郁同学今年几岁?”、家里父母的情况和平时的喜好习惯,就像一般长辈关心后辈的问候,表情也比没有开口时柔和多了。要不然郁满蓁定是手心都要渗出汗来。 凌母的严肃气质像极了她唸初中时的训导主任,可疹人了! 凌雋珈原来不姓凌,她父亲姓王,她全名王雋珈。父母离婚后,她十岁就改随母亲姓。 凌母凌文蔚今年四十八,一家进出口物流公司的董事长,单身,是个事业为重,家庭次要,爱情放最后的现代女性,一年有叁分一时间出国几公干,就算在国内,她也是分身不瑕。两母女总是好几个月才见上一次面。 而每次见面,两人总是说不上几句话,就各自开始忙着自己的事。一年到头,能见面的日子不超过一个月,她问女儿,只要不触及她的逆鳞,什么都会透露,就是感情生活总是叁缄其口,所以凌文蔚了解凌雋珈的逆鳞,该是感情事不错了。 这孩子是太独立,还是太冷漠?是不想自己担心,抑或不欲自己关心?女儿长大了,有些时候,做母亲的,想问,也不知如何开口。 晚上凌文蔚见完了客户,签成了大单生意,她心情好着,就想关心一下女儿的感情状况。虽说凌雋珈二十多了,但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何况凌雋珈还是她好不容易得来、唯一的女儿。 凌文蔚忽尔想起凌雋珈曾说过若是没有特殊的事,不会做饭给自己以外的人。女儿做饭给郁同学吃...... 不是除了母亲,不曾做饭给别人吃?她这是认真的?凌文蔚犹豫了一会,还是发了讯息询问,凌雋珈看到讯息,隔了几分鐘,“嗯。”一字回得很简单,看来她对这段感情是认真的。 凌文蔚只在今早匆匆见过郁满蓁,一个颇好看的女孩子,有些纤瘦,身材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人也长得乖巧,就是有些怕生,凌文蔚见凌雋珈既然不手在玩身不恭,也稍为放心些,只留下“好好待她。”两母女就结束了对话,她起程回公司,准备开周年大会。 星期五六日,一连叁天,郁满蓁都在教授的家里度过,两人一起看电影、做饭,教授指导了她一份作业,郁满蓁还打扫了有些凌乱的杂物间,清了些不要的垃圾和旧物。 两人说起凌母“窜访”的事,凌雋珈哈哈一笑,笑言幸好没有在大战进行时被窥看个全相。 正当郁满蓁黑眸带着嗔怨的回过头来,打理算睥睨着不知节制的大坏蛋,只着一条小熊图案短裤的凌雋珈飞身扑向小女友,郁满蓁顿时打了一个趔趄,差点就软倒在地上。 幸而凌雋珈及时双臂展开,公主抱的把人抱起,嘴巴啄了啄郁满蓁的脸颊,宠溺地磨蹭她的耳鬓。 郁满蓁马上软趴趴的,身体似乎惯了凌雋珈的亲近,她一触碰,郁满蓁浑身上下无一不发酥发软,下身也来了感觉,空虚湿漉的,竟然脑海又浮起和教授交合做爱的画面和欢悦的快感。 她的湿穴,想要被教授彻底的肏开......怎么会这样,难道那儿还会认主人? 十六暑假(微H) 沉翠花校长下马了,她是被革职的。上任不足半年,校董会成员之间私下评价她“成事不足,败事有馀”,公开理由则以“行为不端”辞退了她。 此时是学期中,属于要忙不忙,要间不间的日子。一些间来无事、管不住嘴的学生们茶馀饭后总有空叁两成群,交头接耳,纷纷猜测校长下马的原由。 有说是沉前校长情场失意,年近五旬还没有找到男人,有甚者更指沉翠花是个老处女,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爱,她早就飢渴难耐。有年轻男教授为了前途和职涯,不惜牺牲色相,献出宝贵肉体,和沉翠花上床。 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艷照和做爱影片在一个色情影片网站意外释出,据闻内容非常火爆,说一个貌似沉翠花的女人骑在男教授身上疯狂摇摆,把人吃乾扒净。 校董会有人看过了影片,证实了真偽,开会决定把人革辞,立马另聘了新校长。 也有人说是她以前就有不少恐同的歧视言论,而且考博士学位时也涉嫌论文造假。诸如此类,沉翠花丑闻传遍整个教育界,校长的位置失去了,在教育界成了过街老鼠,在国内待不下了,正计划出国,重新开始。 人下马后,大家依旧持续的讨论。日子久了,热度就下去了,校园又恢復冷静,彷彿没有过沉翠花这一个人。 凌雋珈教授在沉翠花下马不久就復职了,代课的叶教授提早完成了他的工期,依依不捨的告别了想追一直追不到的郁满蓁同学。他扼腕可惜,郁同学却是庆幸他走了,耳根终于清静了。 郁同学顺利升上四年级,体育科还因为是身兼助理而特别加分,这学年整体GPA取了3.7的高分,把她乐坏了!从小是体育废柴的她,每次考试成绩都在合格边缘低空掠过,从未拿过A级! 这天下课后,她特地去看望教授,感谢她给了自己“助理教授助理”的工作,既挣了钱,又提高了学业表现。凌雋珈真可谓是她的再生父母。 此时,郁满蓁和银儿在不远杵在树下,远远的就瞅见凌教授和已毕业的学姐表现得颇为亲密,郁满蓁顿时有些吃味。 银儿已经知道凌、郁二人的关係,她也有些替郁满蓁担心,这凌教授看来就长得很花心,不知是否真的花心,见一个爱一个。 “你说那女的,好像是前几年的毕业生,现在做了网红,叫芊羚什么的。她是不是明恋凌雋珈,这师生间距离也太近了吧?誒,你看,胸脯几乎要贴在教授胸口了!” 那女子娇声嗲气的,不管四周路人诧异的打量眼光,还变本加厉,愈来愈往教授身上贴。 银儿实在看不过眼,毫不掩饰的揶揄:“我怎么觉得那女的,见到教授,湿得地上都快水浸了?”郁满蓁没搞明白银儿的揶揄,什么湿,哪儿有水了? 她瞟了银儿一眼,不一会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凌雋珈身上。她知道凌雋珈有如行走的荷尔蒙,十个女人有九个都喜欢她,最后一个在考虑。亲眼看到她跟别人走近,又是另一种滋味,这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此时凌教授和那女子说话声大了一点,在不远处的两人俱听到那女子想邀请教授暑假一起做运动。银儿双手叉腰,不屑的道:“我看才不是普通运动,这淫妇想做床上运动吧?” 幸而,凌雋珈摇了摇头,拒绝了那女子的邀约,也没有兴趣交换联络方法。瞥见那女子败兴而回,郁满蓁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不久后大学开始放暑假,身为教授一年最悠长的假期当属暑假莫属了。她除了一星期回大学值班一次外,其馀时间都是间着的。 凌雋珈性慾和性能力都很强,凌、郁两人在暑假频繁做爱,室内外都玩透,好不快乐! “怎么了,一整个上午,像全世界都得罪了你,没点笑容,谁欺负你了?”两人的前戏进行了大半,快进入直路,凌雋珈发现郁满蓁有些分心。 “你......”郁满蓁不小心我口说我心,透露了心底话。 “我?”凌雋珈压根儿没想到自己欺负了人,什么时候的事?她停了揉郁满蓁胸脯,苦思着自己何事又做错了事? 郁满蓁十多分鐘前瞄到凌雋珈在和那个叫芊羚的女子的聊天,至于两人在聊什么,她没看清。 凌雋珈见郁满蓁视线不经意逗留在自己的手机上,想了想,她大概理清了前因后果,“哦,那是我以前学生,她一直喜欢我,可......我没有兴趣和别人做爱。我只爱你。她提的约会,我全都拒绝了!” 光是肏郁满蓁,凌雋珈已然已分身不瑕,这女人的小穴怎么肏也肏不腻。 两人很快重新进入状态,凌雋珈伸直双腿,双手向后撑在床,郁满蓁双腿分开坐在凌雋珈身上,由郁满蓁做主动,晃动腰臀,磨蹭彼此的下阴,嘖嘖的水声说明了她前后移动的速度,郁满蓁骑在凌雋珈身上,有模有样的磨擦着两人的敏感处。 看郁满蓁饿渴的模样,凌雋珈笑言:“小妖精,这一天天的做爱,你怎么还要不够?” “我...没有。”郁满蓁太舒服了,她想专心做爱,胡乱应了凌雋珈的话。她边摆动身体,边抚摸着教授愈来愈明题的六块腹肌,疑惑这人一天到晚缠着自己做坏事,哪有时间健身? “想什么...?”凌雋珈第二次发现郁满蓁走神,瞧她双手在自己的腹肌留连忘返。 “我..嗯..好奇...”郁满蓁说了半句,凌雋珈当下即明白,她邪笑:“这腹肌跟你一起练的 !”做爱比健身更能练腹肌。 凌雋珈盯着荡漾乳波,享受郁满蓁颇有技巧、摇头摇脑的骑乘,她一时失了神,凑在胸前似婴儿般嘬着美人的乳汁。 她同时双手握着乳肉,郁满蓁叫得真迷人,叫得凌雋珈想把身下的女人狠狠肏,狂戳嫩屄,肏晕算了。这女人丰乳肥臀细腰,换成在古代,肯定是祸国殃民的妖姬;现代的话,就是自己的专属女人。 凌雋珈将她的双腿抬起,扛在肩头,使她膝头高于胸乳,还顺手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只消向下一瞟,就能看到那根戴在自己胯间的大棒子,是怎么深入她的私处的。 凌雋珈每每插入,都直捣花心,捅入郁满蓁娇嫩的小花唇;每每拔出,都连带出黏连的淫靡银丝,以及粘附着棒子的粉嫩媚肉,穴里捣弄出一滩滩白沫,浆糊般黏在红嫩嫩的花穴口。 凌教授示范叁浅一深的操法,狠抽猛捣,节奏紧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下身交合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和“啪啪啪”肉搏声,在静謐的房间中格外清晰,不断撩拨着郁满蓁脆弱的神经。 “啊!慢点……教、授...”郁同学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无措地揪着身下洁白的床单。 凌雋珈把人拉到床边地上,要郁满蓁像倒立般,头着地,双手撑地,腿朝天。教授站在床沿,也打开了腿,扎马般的姿态,居高临下像君王一样,看了眼郁满蓁大开的阴穴,大手按摁郁满蓁腿后的膕窝,使她阴户撑得更大,膝盖触地,双腿W型的打开。 郁满蓁被按着几乎无法动弹,而小穴因双腿被拉开,阴唇被掰得极开,露出嫣红的肉洞,棒子自上而下插下泅湿的窄穴。 凌雋珈开始像马达全开的打桩机,极速的捅入抽出,啪啪啪啪的,把身下的女人外阴和股隙的肉打击得红通通的,插得郁满蓁再次眼框噙泪,呜咽不已。 郁满蓁被抱到一间未进入过的房间,双手撑地,双腿合着,膝盖着地。凌教授绕去她的身后,把她两条腿向两边大开,直接将私处展露的完全,让她快要羞死了。 她在郁满蓁身后,双腿大开,像扎马一样半蹲着,双手扶着女人的腰侧,胯间雄赳赳的凑近湿得要命的阴屄,穴口开着像飢饿的嘴,等候美味的食物送入,兴奋的微微颤动。 郁满蓁从地上镜子看到两人的腿都大大的分开,像极了动物交媾!教授从她大张的大腿间插入,肆意进进出出,阴道被肏得唧唧作响。 凌雋珈在她耳边发出“啊.. 啊”的满足声,刺激着她感官,下体淫水大量溢出,回应着教授勇猛的进击。 完事后,凌雋珈听着卫生间里传出洗澡的水声,能想像到从大花洒落下的流水,沿着郁满蓁滑嫩的肌肤是如何的往下滚落,淋透她那滑溜无瑕、白里透红的胜雪肌肤。 她纤细的手指,是怎么样在被自己刚肏过小穴口来回的蹭着,将那些黏稠的泥泞一点一点的冲洗乾净,然后裹着浴袍,发尾尚在滴水,嫵媚的走出来。 十七跟女生談戀愛 这个暑假既悠长又短暂得像流星一闪而逝,可能是跟心爱的人一起,郁同学总有快乐不知时日过之感慨,匆匆六、七月过去了,八月亦过了近半。 回想这个暑假,跟往年埋首打工渡过,过得一点也不一样。凌教授对她宠爱有加,放假一得空,都在计划和她出国渡假。说起来也没有人相信,郁同学年满二十一岁,平生还是首次坐飞机。她战战兢兢上飞机的样子,在很多年以后,还遭凌教授不时拿出来取笑。 泰国布吉岛、峇里海滩、日本京都、西藏高山,两人都一一走遍。 在布吉岛玩海上飞船,在峇里一边享受按摩,一边品嚐即捕即烹煮的海鲜。 在京都两人一起穿上传统和服,漫步京都街道,教授非常喜欢郁同学和服打扮,拍了过千张照片。在西藏,两人一起得了高原反应,头疼、疲倦,只能躺在床上睡了又睡,教授更买了两瓶氧气,都给了郁满蓁。 虽则西藏之旅不简单,甚至有些辛苦,但两人决定下次有机会还要来,她们尚未到林芝观赏桃花。此时两人正窝在床上,在电脑上挑选着旅游时拍的照片,拣选最好看的贴在墙上。 瞄了一眼时鐘,十一点了,郁满蓁起来做饭,今天轮到她做厨娘,服侍她的教授大人。郁满蓁煎着太阳蛋,她问凌雋珈喜欢焦一些或是嫩一点的,待凌雋珈回了都可以后,郁满蓁带点羞涩的小声道:“我妈昨天问我,是不是在谈恋爱?” 凌雋珈站已在另一个炉灶前,她不打算袖手旁观,由着郁满蓁独个儿忙活,她要做西班牙海鲜烩饭,听见郁满蓁挑起的话头,她很是好奇,“那你怎么回?” “就回她说是呀,在谈,”郁满蓁不假思索,她的回答就像个从不会撒谎的叁好学生。 “但我还没告诉她,对像是你。我想我妈应该还需要时间和心理准备。而且我还没经济独立!”郁满蓁没有隐瞒自己的感情状况,可她亦不可能对母亲一点不保留的坦承所有,她在乎她母亲。 她母亲生她养她二十馀年,她翘起尾巴,母亲也知道她想干嘛,这几个月自己不是常去约会,有时还在教授家过夜。她妈就算瞎了眼,亦不会不知道她谈恋爱了。 只是她妈知道了,没有过份惊讶,出在乎郁满蓁意料,郁母嘱咐谈恋爱没问题,若是情到浓时,记得要做安全措施,保护好自己。 郁满蓁当时听了,真想告诉母亲她不会怀孕,叫她放心好了。她虽然天天被教授花式的玩弄欺负,但很安全,绝对不会未婚怀孕。 跟女生谈恋爱不会怀孕这一点,挺好的!她百分百的认同。 “我弟也知道了呢......”郁满蓁顺带提了她那没什么存在感的弟弟。 “他有说什么?”凌教授个人对于别人如何评价自己并不在意,她在意郁满蓁所在意的。 “他说你长得......帅!”郁满蓁所言不虚,她弟平日喜欢挑剔,乐于批评,却吝于讚美,这个典型的处女座男,今次难得对凌雋珈大加讚赏。 教授沾沾自喜,笑言郁弟有眼光,下次见面得请他吃大餐。 ***** 暑假最后两个星期,郁满蓁回乡叁天,从小到大的玩伴得知她和女生在一起,劝她走回正路,一怕她被歧视,二怕她老了没小孩照顾,又说她这种条件,干嘛委屈自己,而且女人要有男人在身边才有安全感。 郁满蓁一一反驳她,女人独立当自强,不需要靠男人。她不怕别人眼光,不在乎歧视不歧视。她跟教授不一定不会要孩子,养儿防老,什么意思,现代社会,养了儿女反而更多烦恼。 再说,到时候真想要孩子,生孩子办法多的是,现代科技一日千里,什么时候生,孩子性别,甚至眼睛顏色都能选。 “她对我好,这不是伴侣之间最重视的事吗?然而很多人,连对另一半好这种基本条件也做不到。 ” 好友被说服,又有些不服,想开口跟她理论,看她一脸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的样子,暗自叹息,心里大感可惜,她本想把自家的大哥介绍给郁满蓁,大哥可是喜欢了她很多年,为了她,拒绝了多少个女孩的疯狂追求...... 暑假的最后一週,郁家陷入经济危机,不,确切的是,郁满蓁的学费陷入欠费危机。 郁母最小的弟弟,即与郁满相差十四年的舅舅,因几年前成家买了房,现在大环境不好,失业大半年了,只有弟妹做兼职,收入微薄,只够还房贷,生活费仅靠积蓄,家里尚有有两个年幼小孩。 房贷如今断供了叁个月,他问遍亲朋戚友,更借了高利贷,实在借无可借,下跪求经济状况一点亦不富裕的大姊借钱,取走了5万。这区区的5万往日在舅舅眼内算不上什么,如今人倒霉了没钱了,别说5万,5元也得握紧在手怕丢了。 这5万元要算起来,其实不全非郁母的存款,有一半是郁同学兼职赚来的钱,那是未来一年的学费! 郁同学去问母亲要学费,才得悉......她没法怪母亲和舅舅,她查看了自己另一个银行户口的存款,先把馀额全部用来应付学费,再向闺密清清借了5000元,才勉强凑足了第一学期的学费,馀下的生活费和剩下的学费她得要再努力努力。 开学了,郁满蓁日间忙于学业,夜间忙于兼职,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根本没时间陪凌雋珈。 两个星期时间,两人只匆匆在校园偶遇过两次,大约几分鐘的时间而已。郁满蓁满是歉意,支吾以对的,凌雋珈看她不像平日般从容,逼着郁满蓁说出真相,除了郁满蓁喜欢上别人外,其他的理由都没法撼碎凌雋珈的心。 得知女友忽而变忙碌的原因,凌雋珈卸下心头巨石,她一下子转账了全数学费,郁满蓁大感意外。 “若是良心过意不去,你毕业后再慢慢还,我不收利息。” 郁满蓁知道凌雋珈教授收入高,却不铺张浪费,平日生活对自己抠,对郁满蓁可是极为慷慨大方,只要郁满蓁喜欢的,凌教授时常能够尽力满足。 当然,郁满蓁是个品性优秀的好学生,对于物质,她不太讲究。她俩经常约会的地方,只是菜市场外的一间平民小食摊。 ***** 教授在她上班前两小时,和她做爱,大手抓着双乳,甚至在边操边通屋走的淫荡不堪的画面,把人插得腿软,腿心都是黏液也没时间擦乾净。 郁满蓁上班快迟到,凌雋珈于是开车送她上班,郁满蓁在车上也没时间也不方便清洁。 凌雋珈真想提议郁满蓁辞了这份兼职,一来工资低又辛劳,二来离家远,叁来为了这份兼职,她俩的独处时间大大减少。 此刻在上班的郁满蓁,内裤很快湿了一大片,她夹紧了阴户,深怕淫水流出湿了裤子。可惜,今天的班太忙了,她才坐下休息了几分鐘,想去洗手间时,经理就唤她帮忙,说厨房忙得快打仗。 大半日下来,她忙得一团乱,弄得阴道内淫液都跑到大腿上,郁满蓁羞得脸红得火辣辣的。 偷瞄了一眼,幸好同事都埋首工作,没人注意到她的窘态。太好了,她得趁机去卫生间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