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bido 原欲》 Chapter 1 仿佛刚出生的那一刻,不,也许当他的父亲算计着跟他的母亲生出他的时候,Francis就已经被灌输了像接力棒一样传了16代的家族荣耀,一并而来的还有祖上16代的法国天主教信仰: “You should be proud of your family, your blood, especially your ancestor have given you(你该为你的家族、你的血统,尤其是你祖先留给你的东西感到骄傲).” 这确实值得Cotton(科顿)老先生无比骄傲,即使站在人群中与同为公爵的先生们交谈,他脚下也仿佛踩了领冠军奖的高台。经历了近千年的改朝换代,从中世纪结束再到工业时代的开端,伦敦人口近百万的时候,拥有正式贵族头衔的不过几百,其余几千个的乡绅在这历史变迁中近乎绝迹。与一直控制着英国政治的上院相反,他们的消失完全是因为想要跻身宫廷所必须付出的毁灭性支出,以及长期闲居家中导致的政治失势。 每当评论家讽刺的谈到“每五百个闲人当中就有四百个是那些最有教养、最有活力并且最富有的贵族”的时候,科顿老先生只是心安理得的假借用手帕掩嘴,然后勉力把扬起来的嘴角按下去。比起那些通过连着几代娶了有财产和爵位继承权女儿发家的,这才是令他最骄傲地方,因为自己那些热衷于冒险活动的祖先们用一系列史实将科顿家族的地位巩固得仿佛金字塔------投身于欧洲资本主义活动,资助海外探险、开创新的公司和支持技术进步,无一不让那些嚼舌头的闭了嘴。 Francis可并不在乎这些。毕竟继承权和奉旨结婚是长子的事,跟自己无关。他只需要早起,坐在椅背上绑了刀尖的椅子上用餐,参加早课,学习拉丁文、哲学和历史,下午则修习音乐,打猎,剩下的一个半钟头则是Fith神父的答疑时间,然后整个一天将以在绑了刀尖的椅子上用完晚餐结尾。 他无比享受的就是躺在床上思考的时刻,他将这个过程取名“过滤”。而那些过滤后剩下的东西总是被反反复复的琢磨、分析,每一个字,甚至从嘴唇中吐出这些词语的每一个停顿,最后又总是汇聚到一个画面------父亲母亲。 Honour thy father and thy mother(当孝敬父母)。 他跟母亲的感情似乎胜过了其他任何一切的感情。 她身上的甜香,被丝绸手套遮住的手腕…… 和在Shellness海滩上,她背对着上午温暖的太阳倾下身笑,脖颈上的项链从衣领中垂下,任他握在手里。几乎有他手掌那么大的漂亮宝石,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 每个在Shellness的夏季她总会笑得那么开心,卸去了所有的端庄。 她会鼓励他拉不合时宜的曲子,画任何自己想画的东西。 他从她那双漂亮的灰眼睛里看出了另一种只有在未来才能领悟的东西------ Freedom. 而夏季结束的时刻又与开始的时刻完全相反。她坐在床上,面对着框进漂亮海岸的窗哭,那么痛苦,仿佛她的心一直寄存在这,一旦离开就是活生生再把它挖出来一般。 “What wrong, mother(怎么了,母亲)?” 他绕到床的另一边,用力举着手,掌心贴着她沾满眼泪的脸。 “If not for you(如果不是因为你)…”她努力忍着哽咽,似乎不想让他看见,但那感情又太强烈太难以压制,无论如何覆盖总会再次从巨大的磐石下延伸而出,“ I would have gone instantly(我会立刻离开这里).” 小Francis开始有了巨大的责任感,仿佛母亲的整个天堂都压在他的肩膀上。他日日想着怎样能让母亲开心,并且盼着下一次去Shellness海滩的度假。而直到他七岁那年,那负担骤然增加,甚至将他压得匍匐着爬行。 他似乎了解了这里的每个夜晚,那些为“防止被海风吹病”被逼着喝下的兑了酒的牛奶,以及Shellness成为她快乐源泉的原因。 她的母亲正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她的嗓子里呜咽着细腻的、让人心发痒的好听声音,他们在月光下忘情的接着吻,一句句的情话似乎永远道不尽。 古老的度假别墅,木门在他推开的那一瞬立刻发出不和谐的轻响。 他直挺挺站在那里,等着被发现,羞耻、厌恶和痛楚杂糅在一起,互相冲撞着,让他无法反应。胸口又闷又麻,但心底暗藏着的痒却又悄悄的萌发着,逐渐吸引了所有感官的注意力。 “Francis!”她压着声音低吼,推开身上的男人,快速将睡袍穿好,但即使系了带子,他也能无比清晰的看到在月光下,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雪白的胸脯。 “Shame on you!”被关进衣柜里的那一刻,那双灰眼珠恶狠狠的与他对视。 他在无一丝光线的衣柜里又打又踢,尖叫哭嚎着,扫在他脖子上的布料仿佛恶鬼一样紧紧贴着他,他拼命扯着那些飘着的东西,甚至将挂衣服的横木杆扯断。 但这并没能让他得到“原谅”,直到他晕厥。 ------------------------------------------------------------------------------------------ 再次睁眼,阳光已经填充了整个房间,而他正躺在床上。 “Francis!”他扭过头,发现她正端庄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颊有些发红,旁边的茶几上正放着一杯热茶。 他几次闭了闭眼,回忆着这是不是一个噩梦。 “Francis. I am so sorry.”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腕上,即使是夏季,隔着手套仍能感受到她皮肤的冰凉。 他眨了两下干涩的眼睛,垂下睫毛看了会一直那几乎覆盖了她整个小臂的手套边缘,漂亮精致的金线纹绣,又抬眼直直望进跟他一模一样的灰眼珠。 “Could you please promise me not to tell anyone, especially your father(你能向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吗,尤其是你的父亲?)?”她急切的坐上床沿,提出了久久憋在心里的请求。 他又直直盯了她一会,转过身蜷起身子,面朝着框了整个海的窗。 那纯洁的不含任何情绪的眼神让她无地自容。 “Of course, mother.”久久的沉默后,他答应道。 他无法停止思考一个问题。一个从Shellness回来就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为什么母亲那么紧张? 这件事这么重要、这么隐蔽,以至于被他发现后就要受到那样严重的惩罚吗? 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是创造新生命的程序吗? 他们的教育一直竭力绕过这个问题,他对此只有懵懵懂懂的自我猜测,现在到了需要证实的时候了。 “Brother,”他打算向坐在桌子另一端的Albert请教,“How do men and women give birth to a child(男人和女人怎么创造新生命)?” 结果就是他吃了拉丁语老师Iris夫人的教鞭。 那问题如此可怖,惩罚也加了倍,那晚他甚至只能趴在床上睡觉。 接下来连着几个月课程全部改为告解课,而为了方便,Fith神父被父亲请求留在庄园小住。 “Father,why Albert call this ‘filthy’(神父,为什么Albert认为这个问题‘下流’)?”他问道。 “Because it` s sin. We should keep away from desire about flesh, This will make your soul eternal(因为这是罪恶。我们应该远离对肉欲的渴望。这将使你的灵魂永生).”他认真道,“And bring us closer to God(使我们更接近上帝).” 这是下流的吗?父亲母亲做了这种下流的事所以才有了Albert和他吗?那母亲的行为呢?倍加下流吗? 他们在隐瞒真相。 他们在说谎! 他暗暗发誓,他需要观察和思考,而这一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全部都要在暗地里进行,。 夏季来了。 他骑在马上微微俯视着母亲,看着她迈着优雅的步伐上了马车。一股股微暖的风吹来,卷起她身上的脂粉味。他忍不住深吸口气,那气味应邀,在他的鼻端盘旋,带起一阵阵熟悉的痒。 那晚她立刻见了她的情夫。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卧室的墙,手压在木门上轻推,一道狭窄的缝隙却将那两个纠缠的人影完整的框出。 怒火延伸着从心脏烧上脸颊,使他的胸口一阵阵发麻,而那神秘且另类的痒也齐头并进着冲上,伴着传出的温柔声音、陌生男人的低喘以及拍打液体的声响。 他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回房间,用力推开窗子,扯开腰间的睡衣带子,大敞着胸襟仰躺在床上。 第二天他便病了,她的快乐源泉也被强制斩断。为掩人耳目,她尽量少带佣人,甚至舍去了家庭医生,如此紧要关头,即使不舍那情夫,她也无法不带他回庄园。 他似乎有些欣慰。这决定至少证明了他比她那情夫重要,或者掺杂着打断她好事的窃喜,但她接到佣人用托盘端来的信笺后便匆匆走了出去,甚至几个钟头。 半睡半醒之中,即使总有湿凉的布巾一遍遍擦拭着身上的皮肤,身上仍旧热得像火烧,肌肉疼痛,他甚至已经已经无力睁开眼睛,而胸腔仍然压抑得发麻,甚至喘不过气来,里面的心脏却一阵阵发凉。 “Mother…”他轻轻叫出声,但却无人回应。 ------------------------------------------------------------------------------------------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但他心知肚明,这只是假象。 “Madam, how do men and women give birth to a child?”他的请教对象从Albert直接变成了Iris夫人。而正如预料中的那样,这“粗鲁”和“下流”的问话换来的是一阵加了倍的鞭打。 他窃笑又有些绝望的承受一阵阵抽打在臀部上的刺痛,更可笑的是,那鞭打中甚至还夹带了那种神秘的痒。 他将Bart伯爵的小女儿带到母亲的卧室,趁她不注意用力将她压在那张床上亲吻,水果糖的香味萦绕在嘴唇和牙齿间,而对方很快就放弃了挣扎。 “I always thought you are more handsome than your brother(我总认为你比你的哥哥更俊朗).”她趴在他身上,柔软雪白的胸脯只要稍垂眼就能看见。 “I still don’t know your name(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他轻轻揉捏着她的腰,鼻梁贴在她的脖颈间细细的闻。 “Gladys.” 有些东西正在破土而出,他感受到了。而这压抑着的神秘感觉只能偶尔在跟小姐们偷偷的亲吻中释放少许,但私下的行动却让那禁忌的痒加了倍…… 为什么女人那么美好? 他隐晦的扫过她们丰满的胸脯,嗅着空气里残留的细腻香味,静静听着她们的笑声,观察她们一静一动的姿态,和想象着紧紧贴着裙摆的皮肤…… 他的母亲也是如此。 可她们又为什么这么肮脏、虚伪、冷血、喜爱背叛!? 秘密自从第一次被发现,他便开始私下查看母亲的信件,甚至截获后偷偷烧掉一部分让他作呕的满篇甜言蜜语,只留几封写了明确时间地点的约会邀请。 这个夏季,科顿庄园会很热闹,因为Albert的婚礼将在六月进行。 跟Gladys。 他从手中那叠信笺中抽出一封,捏着一角放进母亲书桌左上角的托盘上。 她的情人等不及了,甚至要以身犯险来庄园里见她。 他早就权衡过,并且不会告诉父亲。他要亲手揭开这层遮掩丑恶之事的油布,让她的自尊在那一瞬间荡然无存,让她以后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要惩罚这个自己犯了罪却将他锁在衣柜里、抛弃生病的他不顾、转而去见情夫的女人。 他要让她后悔,让她痛不欲生。 “Mother,who is this gentleman(母亲,这位绅士是谁)?”他挺直着脊背站在门口,脸颊被怒火烧得有些烫,又被一波波报复的快感中和。 他好奇的微笑着,看着他们的几乎黏在一起拥吻的姿势,转手将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 他进来的这一刻不多不少刚刚好。 她曾经一丝不苟的丝质裙摆早被压出了褶皱,上身的衣服已经褪到腰间,束腰带子被解了一半…...所有这些仪态早已抛诸脑后,为了这个男人! 他微笑着跟那位迅速穿好衣服的准情夫一同走出卧室,给母亲梳洗打扮的空间。 “Thou shalt not covet thy neighbour's wife, nor any thing that is thy neighbour's(不可贪恋人的妻子,并他一切所有的).”他缓缓念出口,看着对方整理礼服的动作顿了顿,扭身象征性的敲了敲,没等答复直接推门而入。 “Shame on you(我为你感到羞耻).”她一面往发抖的手上套着丝绸,仿佛通过这个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般,一面谴责他的粗俗无礼。 “What about the man who has been secretly met for ten years every summer in Shellness Beach? What's that inappropriate(那你在Shellness海滩时候偷偷见了十年的男人呢?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吗)?” “How dare you disrespect your mother(你怎么敢如此不尊敬你的母亲)!”她被气得一阵阵发抖,覆盖着直到小臂的手套甚至被她握出了褶皱。 “How dare you disrespect my trust?” 他收了笑,侧过身子,指腹划过裤线缓缓插进口袋,挺直着脊背看她,看着她那双跟自己颜色相同的眼珠,“You used me,you hurt me(你利用了我,伤害了我),” 他顿了顿,“You betrayed me(你背叛了我).” Chapter 2 我整个人呈大字型绑在四个床柱上,而这恼人的大字型却是最最精妙的------只要绳子不过长,就无法做到任何一个有用的动作------比如解开另一只手的绳子或者就近拿个什么可以解绑的工具…… 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柄十字架。 外加走廊里随处可见的耶稣像和十字架,他是在逗我么? 这么接近上帝的人,怎么会干绑架这种鬼事!? 我不过是阴差阳错到了个荒凉得只有一条高速的地方,打算搭顺风车到下一个地点------无论什么地点,只要有人就行。 可上了唯一一条路上的唯一一辆车就是这个下场。 犹记得当时他一手夹着支烟,墨镜遮挡了大半张脸所以看不清那双眼睛,不然即使我的头被门挤了也不会踏上那辆车半步。 直到车尾一个打转下了岔道,驶至尽头后甩到一栋房子前,我才感到大事不妙。 “你想喝点什么吗?”浓浓的英腔响在耳际,我扭过头,他刚好摘了墨镜,整个人伏在方向盘上看着我,因为手臂的不经意遮挡,在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危险的灰眼珠。 “不了,谢谢您,先生,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发?”我警惕起来,习惯性的摸索身后的车门,而这辆让人十分惊喜的道奇Aries老爷车已经无法再引起我的注意了。 通长的米色坐垫,他整个人早就超越了中间不存在的安全警戒线,等我试图扣开车门的时候,才发现车窗旁的门提栓已经被主驾按下了。 “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腿部突然按上一个热度较高的东西,甚至还一路抚过大腿内侧往更深处探。 我转身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将门提栓拉起,扣开车门。 腿却突然被拽住,紧接着整个人突然被一个大力拉到坐垫上,死死压着。 他跨坐着用力按着我的腰,等我反应过来时候,一只温热的手已经绕到面前用力捂住我的口鼻。因为缺氧,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回想起来,这一切仿佛一场梦…… 我侧着脸蹭了蹭枕头,用这触感提醒自己的存在,然后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蜷起手腕,用手指艰难的捏着床柱上那根钉进去大半截的钉子,尽量用力左右摇晃。 那一小块皮肤早就破了,早就过了疼痛期,甚至已经有点血肉模糊,但我总该干点什么。 因为这太恐怖了!这种等死或者等着其他即将发生的事的感觉。 仿佛把一只牛以解剖的姿势吊在半空中,我就是那头牛,而屠夫却不见了。 牛当然会想,他是不是去磨刀了,可怎么磨了那么久? 屠夫呢? 这真是煎熬! 我仿佛泄气似的更加用力的摇晃钉子。 等等…… 它好像松动了一点。 我侧过头,抓着它用力的、一点点往出拔,生怕它掉到地上,又时不时盯着门口有没有人影出现。 神经紧绷着,我几乎忘记了眨眼睛,即使它们已经酸痛又干涩,仿佛这是对自己的惩罚一般。 如果你拔不出这根钉子,就永远睁着吧! 那根钉子还是被我拔出来了。 我将这根救命稻草紧紧攥在手心里,放松全身紧绷的肌肉,扫了眼空无一人的门口,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一边反手用钉子尖端刺着手腕上的丝巾…… “快点,他要来了!” 耳边有个声音急切的提醒着。 丝质物品结实也脆弱,当左手腕解放的时候,我又飞快的转身去解右手的束缚,接着是右脚,左脚。 余光疏忽的刹那,沉重的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直到响在耳边。 我一个翻身从另一侧滚下床,用力扯着还绑着的左脚腕,期待它能立刻松开好让我逃跑,可那结却越来越紧。 他缓缓走到我身边,侧头盯着我挣扎,仿佛在好奇的观察。 心脏猛地一沉,我迅速坐起身,抖着手解那已经紧得不能再紧的结,丝巾上已经沾满了血迹。 他却慢慢蹲下身来,还没等我意识到他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直接握着我的脖子用力摔在地毯上。 闷痛一阵阵传来,眼前的景象模糊旋转着,好一会才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心脏已经沉到谷底,我只感觉累极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仍旧是被绑着,可房间内原有的柜子、茶几,甚至台灯全部都不见了,只剩了身下的床垫。 而四肢上的丝巾已经换成了铁链,末端全部扣在深嵌墙内的铁环上。 我半晌回过视线,发现他正站在门口。他见我醒了,只是抿了口手里的啤酒,然后缓缓弯腰,将瓶子放在门框旁,直直向我走来,眼珠甚至不曾看过别的地方。 那双灰眼睛,仿佛正在欣赏我的挣扎。 他就停在我的两腿之间,侧头看着,好似在观赏。 虽然衣服完好无损,裤子还在,但那视线仿佛直直穿透了这些用于遮掩的布料。我用力并紧膝盖,却被铁链的长度限制了动作。 他缓缓跪下来,手掌覆在我的小腿,又从膝盖转而抚到大腿内侧。 我低头盯着那有着浓重毛发的手臂,突然有点绝望…… 终于来了…… 为什么要挣扎,已经成定局了…… 可心底总是有那么点不甘心冒出来。 反正都是死,为什么不反抗? 我反手拽着铁链,试图将它们从嵌在墙里的地方拔出来,祈祷着奇迹出现。 铁链哗啦啦的响,他却丝毫不被影响,手指甚至已经开始隔着我的裤子描绘那处私密地带,并毋庸置疑的找准了前端用力按压。 他抬头看我,一边欣赏着我的反应,一边拉开我的裤链。 我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折磨得几近崩溃,仿佛马上被实行火祭的人,虽然已经被绑在柱子上等死,却被迫看着他们来来往往在我的脚下堆积木柴…… 他动作缓慢,直截了当的沿着裤线将我的裤子全部撕扯开,布料分离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响着,我侧过头紧闭起眼睛,仿佛这样可以减缓自己的恐惧一般,但过了半晌我又转过头,直直盯着他。 内裤带子被轻易扯断,他抓着那一小团东西,攥进在掌心,放在鼻端用力嗅着。 我只是看着他,却全身发凉仿佛置身冷柜。 他跪得微近了些,缓缓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含在口中,抽出,灵巧的分开两片软肉,手掌向上推着脂肪区,直接按压在裸露出的前端。 我深呼吸一口气,耻辱却无法抵抗那敏感。 他细细观察着我的脸,手指归规律的缓缓抬起,按压,再抬起,再按压,不断反复。 我挺起小腹想躲过他的手,却被他就势在上面印了吻。 冰凉的嘴唇向上移动着触碰我的皮肤,直到被衬衫阻挡。 他用力一个按压,我跟着颤抖了一瞬。而衬衫则直接被扯开,扣子弹跳到墙上,又跌落进不起眼的角落。 我无法阻止那越积越多的东西,也无法阻止自己下意识跟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只能通过用力扯着绑在手腕上的铁链转移注意力,可他总会用更重的力道将我拉回那个注定沦落其中的深渊…… 直到那一瞬间,眼前所有的景象全部旋转扭曲,周围模糊,一阵阵黑暗,仿佛极夜,又缓缓转亮。 他缓缓收回那只手,放在鼻端深深吸气,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不乞求?” 我浑身发软,却忍不住因这疑问发笑。 快感过后,那种不可名状的羞耻和怨恨相互交织着,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想将他碎尸万段。 他盯着我,那两只手指直直树在他的嘴唇前,一下下轻轻点着,似乎在琢磨着我正想什么…… 又或者是从哪里下手。 最终他直接扣开皮带,扯下拉链,乌黑的毛发拉链缝隙中钻出。 我盯着那被掏出的紫红色的、横蜷在裤子里的东西,被他握着上下滑动了几下,然后我的腰被托起,掩藏着的私密部位直直对准他的顶端。 恐惧在瞬间替换了所有的怨恨。 不能这样,我会崩溃的。 我甚至可以料想到终生活在这噩梦中的场景。 我得做点什么。 没错!我可以做点什么来改变这境况。 他正用那滑腻的头部轻轻点着刚刚才充过血的前端,极度敏感的地方再次被刺激,快感和刚刚揉动带来些微弄伤的疼痛并存着,我的全身下意识的发着抖。 “请别这么干。求你。”我试图并上膝盖,却因为他跪在其中而不能,“求你。” 他果然停下来,仿佛给我个机会------ 说服他不做下去的机会。 “我会崩溃的。我将无法活下去……我或许再也不能做爱……”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视线模糊,仿佛透过雨中的玻璃窗观察世界,“你很享受这个,对不对?跟女人做爱?如果今天发生了,我将无法再……我不是自愿的……你也无法享受……对不对?” “求你。”我结束了语无伦次,闭上眼睛,眼泪却并没因为眼睑的阻挡而停止。 温热的手掌贴上我的脸颊。 我睁开眼,他正微侧头细细看着我,双手贴着我的脸,拇指抹去上面的眼泪。 赌赢了...... 惊吓伴着睡意朦胧时我这样想到。 他能留我活到现在,只能说明他并非纯粹的强奸犯。 那他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么干? Chapter 3 这方法只能稳住他一时。虽然也让我猜到了他纯粹的意图------性。 我该想个万全的法子,好一劳永逸。 色诱是被第一个否定的。一直拒绝,态度突然转变,肯定有问题。 可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先沦陷…… 他无所不在的亲昵触碰,如空气一样无孔不入。而人最最讨人厌的优点之一或者说是劣根性就是顽强的适应能力。 如果等到适应,我会变成什么样? 失去自我的性奴隶,整个世界只有他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同样是灭亡,但为什么不选择那个还有一线生机的? 他正站在我对面,靠着墙,吸着烟。那双灰眼珠传达的不紧不慢的凝视,穿过那些淡淡的烟雾,让我不得不扭过头。 任谁也不能上卫生间也被这么看着。 可就在刚刚,是他为我撩起衬衫,好让我坐在上面,因为双手已经被手铐锁得紧紧的。 从那天起,身上一直是他的衣服,不过一件棉质衬衫,虽然大,那长度却也只能险险遮到大腿根部往下半英寸而已。 我的早被剥掉不知道扔去哪了,虽然即使有也无法再穿。 而每个清晨都是那么难熬。 他会谨慎的解开我一只手上的铁链,用手铐锁住,再解开另一只,再锁住。 我被推着站在浴缸面前,冰凉的剪刀会在这时候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去掉,以防解开手铐造成不必要的逃跑和抓捕。 这是最难熬的时光,因为那些习惯一点点侵占着我的理智,让我无法否认心底里逐渐升起的渴望------每个清晨与他共浴时候那一阵由他带来的麻痒,那些由他造成的、可以载着我飞向云端的欲求。 温热的水喷洒在我们身上,我的双手被穿过墙上扶手的手铐锁着,动弹不得。 他手指忽快忽慢的规律动作让我深深呼吸,让我忍不住向后靠,靠在他身上。赤裸的脊背紧贴着他胸前浓密的毛发,过热的胸膛就像一堵墙。 他习惯性的低下头啃咬着我的肩膀,靠近锁骨末端,伴随着他手下力道的加重而加重。 而他身体最热的部分正顶着我的腰……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里就像上次见到的那样,处于浓密的深色毛发当中,充着血,顶端滑腻。 它进来会是什么样的? 也许支持它功能的那两个部分拍打在我臀部皮肤上会发出那样的响声,也许会分泌很多液体,那种痒会不会是现在这种的无数倍? 灵魂破壳而出,想要去触碰那熟悉的顶端,我轻轻颤抖着,背下意识磨蹭他的胸口缓解那几乎负荷不了快感。 意识清醒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停下来! 我知道他在等。 等我自己先沦陷。 像是在养一只宠物,忠诚度的累积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样看来,色诱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脑子里那些惯有的思维链条突然断裂,中间最关键也是最致命的一部分立即被替换成了新的------ 等待与他亲密的接触变成了想方设法逃跑。 我在脑海里规划着来时的路,记忆逐渐清晰。笔直的高速路,下了唯一的一个岔道,而这栋房子在那条岔道的尽头。 我只需要把他绑起来,拿着我唯一的东西,那把琴,去车库开他的车逃走。即使没有车钥匙,只要短接其中的两根电线点火启动,我就可以逃出去! 腿上被铺了餐巾,他将三明治递到我嘴边,看着我细细的嚼,又时不时递给我带着吸管的果汁杯子。 我盯着那双灰眼珠,英俊的脸,和覆在上面浓密的黑色胡茬,我甚至能想象到它与我的肩膀和脖颈的触感。 吞咽了一小口果汁,我开始盯着他的嘴唇发呆。 他似乎察觉到我眼中的渴望,但仍旧执着的细细整理,将餐具放在一旁,用餐巾细细擦拭着我的嘴唇。 我一点点向他的脸凑近,嘴唇轻轻印在离他嘴唇不远的脸颊,停留着,不想离开。 他回吻我的脸颊,又退开,转而吮我的下嘴唇。 我沉溺在这触感美好的肌肤相贴之中,舌尖探进他的嘴唇之间,没等短暂停留就被一股大力吮进他的口腔。 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上抚摸,扎人的触感带起了一阵阵痒。 我想跟他做爱…… 但是时候停止了。 最近比较听话的缘故,脚腕上的链子完全够交叉双腿,而手腕上的虽只长了些许,却可以勉强触碰到膝盖。 但这长度足够了…… 我在离开他嘴唇的空档,迅速将铁链缠在他脖子上。 他的第一反应是扼住我的脖子。 我拼尽全力将他转过身背对着我,两条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手掌用力捂住他的口鼻,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他是个大男人,我的力气自然不敌他的挣扎…… 但我缠在他背后,他无可奈何只能任我宰割。 等到他全身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我微微松开缠在他脖颈上的铁链,好让他不至于窒息死亡,另一只手则在他裤子口袋中摸索着钥匙。 他的双手被我用手铐锁在他背后,正在我打算将他的双脚用铁链锁住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 心脏骤然提起来,可这个房间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Honey…My Love,快开门。”楼下门上的玻璃窗发出一阵阵急切的响声。 我拼尽全力将他拖进衣帽间,迅速将他的脚腕用丝巾绑起来,又抽了一条把他的嘴巴堵紧,然后盯着他沉睡的脸些微出神。 楼下传来更急促的敲门声,我打断心底升起的某些东西,迅速将他推进悬挂着的众多衣物之间。 我最终还是停下了动作,忍不住吞咽着,又飞快凑近贴了下他的嘴唇,将那些衣服拉过来遮掩好。 “什么事?”我维持着开门的姿势。 妆容艳丽的两个女孩,一个黑皮肤一个白皮肤,像两朵盛放的玫瑰。 “我们找Frank。”她们从上到下打量我一瞬,丢出回答。 “他去了纽约。”我迅速答道,面上一副醋意浓浓的表情,但心底里生怕这里面有哪怕一分是真的。 “什么?他把这栋别墅送给你了吗?”那个白皮肤的女孩质疑道,大红色的丰满嘴唇时不时随着她说话的动作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异常性感。 “我不这么觉得。你们该直接去找他问个明白。”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又转向正嚼着口香糖的英伦黑玫瑰,做好回答她疑问的准备。 楼上突然传来重物落下的响声,我的心猛地提起来。 她被吸引了一瞬注意力,又全神贯注的紧紧盯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You cunt…” “Crystal,我们走。”白玫瑰一边死死盯着我,一边将她拖进那辆野马跑车,两人飞快离开。 我合上门,忍不住低头看,盯了会自己大腿内侧皮肤上的青紫指印,抬脚朝楼上走。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是不是他给自己解绑了? 可无论如何我都得回去。 我的琴还在那个房间里。 那是我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东西。 我恳求他将那把琴放在我的房间里,当做里面唯一的摆设,只因为它能让我保持一丝丝的清醒,让我记得我从哪儿来,我为什么会在这…… 衣帽间的门大敞着。 我在门口停住脚步,看着副间。 大部分东西堆在地上,凌乱无比,挂衣服的木横梁折断着,穿过众多衣架。 深呼吸一口气,我缓缓走了进去。 它正竖在床垫旁边的那堵墙上,琴弓也斜立在它旁边,微微昏暗的房间里它们的颜色是那么好看…… 脚掌一点点接触地板上的长毛地毯,从虚到实。 我直直站在那,盯着它们发呆。 因为我不敢去拿。 因为我知道,他一定就站在我背后…… 一股热风突然袭来,我猛的蹲下身,又借力飞快转过来。 他扑了空,却仍旧不缓不慢的踱步,那双灰眼珠死死盯着我,手上拿着把刀子。 我想尽量离琴近一些,这样又不免会被逼到死角,但整个房间早已被清空,没有任何工具可用。 正在我快速转动大脑的时候,他已经两步逼上来,不是冲着我,而是那把琴。 那一刻我无比恨自己把心头所爱表现得那么明显。 我转过身,跑进衣帽间抽出一根拐杖,打算与他对峙。 而他只是扔了手中的刀子,横握着琴颈,快速垫在膝盖上折断。 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骤停,而接下来每跳动一次都痛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盯着地上那些琴的碎片,快步退出房间,冲向车库,扭身将门锁紧,又拿了旁边的撬棍卡在门锁上。 提了灭火器迅速敲碎那辆道奇老爷车的车窗,开门,蜷在方向盘底下,扯出一团线,找出绿色和红色,咬破线头,互相对接着。 你不想让他死吗? 他毁了你最重要的东西! 我手上的动作停下一瞬,静静聆听着心底的声音。而车库门把手急速转动的响声又把理智拉了回来。 抖着手继续对接着那两根线,火花在电线顶端炸开,引擎只弱弱的哼叫几声就没了动静。 门锁已经被他打开,那根紧卡着门把手的撬棍成功的再次把他拦在门外。 “你该报复。” “你个懦夫!只想着逃命!” “想想你对你的父亲干了什么好事!” 车子突然启动了。 我坐在驾驶位置上,紧紧握着方向盘。 他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了,更加用力的撞门,嵌着门锁的那块木板裂痕越来越大。 他随时都会进来。 我抬头,透过挡风玻璃盯着前方树立的几排木架子,和最上一层堆着的重物。 那扇门终于不堪重力。 我靠在门侧的墙上,手里紧紧抓着最大号的扳手,在侧头看见他脚尖的那一刻立即朝他的胸口挥了过去。 他灵活的侧过身,但速度不及我快,扳手头错过他的一侧肋骨,但撞上了另一面。 我听着他的闷哼声,迅速朝那些的木架子跑去。 他深吸口气,灰眼珠死死盯着我,随手拿起那根卡门的撬棍向我走来。 世界仿佛没了声音,除了我的心跳。 他围绕着那些工具架子慢悠悠的追逐,视线却穿过那些工具缝隙死死盯着我。 直到我们隔着一个架子相对。 我透过那些空隙看他,突然抓住架子边缘用力摇晃。 他想侧过身躲避,从上坠落的重物的袭击,而那关键的侧身一步却让他向后仰倒。 刚刚匆忙涂抹的汽车黄油发挥了功效。 我缓慢走近查看,他正闭着眼,额角流着血,脸上一道口子,头旁几个铁罐子,刚被我击中的肋骨上正压着一袋道路盐。 Chapter 4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即使大部分乡绅日趋衰落甚至消失,平民的地位却在不起眼的角落逐渐上升起来。上流社会不再是有着家族和姓氏荣誉的名片才能进入的场合,钱财似乎解决了一切问题。 为了适应这些变化,或者说,在这次大变动中继续生存下来,父亲组织了家庭聚会,提出所有人离开庄园,融入社会的建议。 这是一场豪赌。 而他也赌赢了。 上院退位并没让科顿离开政坛,相反的,父亲转而穿了黑袍子戴假发坐在老贝利里面,变成了确保英国法律公正实施的人物。 在土地等同于黄金的年代,科顿借着每年的土地收入在市场上购买了越来越多的土地,从私人湖泊和海滩,到萨福克,再到剑桥郡…… 长子无需继承家业,这似乎让我省心不少。 母亲再没见那个男人,我也没将这事告诉父亲。要知道,相比一次性解决,日夜担惊受怕似乎更好点。 我则被送去了私人学校。 呆在家了除了可以参加有众多小姐的下午茶和晚宴外,似乎也没什么值得的。 这一切都源于恼人Gladys。 在某个适合杀人的夜晚,她匆匆从楼上Albert的房间跑下来说她爱上我了。而自从她“释放”了心底的秘密后,几乎每周我都能收到她一遍遍诉说想我想得彻夜难眠,她的心永远属于我的信件或者情诗,这让我异常头疼。 每到深夜,她总会偷偷跑进我的房间,急不可耐的亲吻我的嘴唇和其他一切可以亲吻来表达爱意的地方,而Albert就在楼上。 “你不需要这么做。”我抬起她埋在我两腿之间的下巴。 “可是我爱你。”她直直看着我,眼睛里的东西是那么炽热。 她是怎么看他的? 科顿伯爵夫人,我的母亲,她是怎么看他的? 她也是这么乞求着亲吻那位普通人的恶心的部位来表达爱意的? 女人…… 她们的需求,总是那么迷人。 可又总是用在不该用的人身上。 我被禁止碰琴。 它被高高的锁在我的卧室,正对着我的床,便于我每天睁眼后和闭眼前都能看见它。 这是父亲拿来取笑我的。 因为他发现了在夜间频繁出入我房间的Gladys。 因为他直接抓住了我的把柄。 Gladys站在他面前,一脸惊恐,我的衣服刚刚被她扯了一半,父亲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间里。 “Gladys?Croft?Cotton,我的儿媳。”他笔直的站在那里,“请允许我请教您,请问您会拼写‘Shameless’这个词吗?” 她站在那里发着抖,脸色惨白。 “我认为您会。如果您现在就回到我大儿子身边,我会将会感激不尽。” Gladys走后,他便站在那不发一言,只是好奇的打量着我的房间,时而举起那根漂亮的嵌着宝石的手杖敲敲我藏了雪茄的床柱,或者下面镂空藏了“禁书”的地板。 “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Son.”他猛地举起手杖,恶狠狠的连敲我的肩膀,直到我跪在地上。但他似乎并不想停下来,又继续在我背上连补了几下。 “我不管你怎么跟其他小姐乱搞,长子的尊贵毋庸置疑,你不被允许玩到他的头上!”他威胁道。 我想要直起身跪坐着,继续多年以来挺直脊背的习惯,却痛得连呼吸都不顺畅。 “Women,the creatures with no brain(女人,没有脑子的生物)。虚荣,却经受不了风浪。”他举起手杖,轻轻敲了敲锁着琴的玻璃柜子,又转过头看着我,蓝色的眼珠闪闪发光,“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走到窗边,透过墨绿色天鹅绒窗帘的缝隙向外看着庄园的笔直主路,“我需要她这个夫人。不过如果真的把她赶出去,也许那位令人尊敬的男爵先生不到半个月就会被她的花销压垮了。” “从后天开始,你会去私立学校读书。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回来。”他站在我面前,轻飘飘的为我制定人生计划,“你可以不用面对你的母亲,也不必面对Fith那个的老神棍。Oh,忘了告诉你,他最近正跟厨娘的女儿厮混在一起。失了贞操的人似乎就这么远离了上帝。”他的语气带了点惋惜。 “当然,你可以继续拉你的琴。但是……”他用手杖抬起我的下巴,“但是,不能用来取悦别人,你明白吗?” 我直直看着他,缄默不语。 “科顿只能是被取悦的一方。科顿从不取悦别人,点头表示明白了。” 见我点头应下,他才收了手杖,“向我保证,你不会自杀,也不会成为同性恋者。” “我发誓,如果你做了这两样的任何一样,我会把你找出来,亲手杀了你。”他补充道。 从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是他的血脉。 我相同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呼应着。 第二天我就被打点好一切,前往私立公学就读。 相比接受家教,这里明显宽松许多,上午修习完必须课程之后,其余时间完全由自己安排。 唯一的缺点是没有女人。 那些有着各种颜色的、带着香味的皮肤,红色或者褐色的或直或卷的头发,要么妩媚多情,要么高高在上,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都会因为某一些触碰发出细腻而破碎的呻吟,像拂过皮肤的冰凉丝绸,令人心驰神往…… 我离开这里,去了美洲。在写信件征求父亲意见的时候,他只回寄了几叠地契和种植园所有权。 那些种植园,奴隶贩卖的开端,现在其中之三已改建成酒庄,种起了喜怒无常的Pinot Noir(黑皮诺),虽然无论是色泽、口感还是成熟度都不如德国气候条件下的成果。 乘车从伦敦到南安普顿搭远洋客轮,四天零三个小时后,我已身在纽约港,从帽檐下透过打量这座城市来打量这个年轻的国家。 我结识了各种各样的女人。 除了跟她们肌肤相贴,剩下的时间我只会抱着琴来回抚着四根弦,望着眼前的乐谱发呆。 她总会鼓励我拉不合时宜的曲子。 在父亲看来,除宗教歌曲外其他一切曲子都是不严谨的,这让我一度很苦恼,虽然在后来才知道,他除了通过团结家族继续科顿从诞生开始就进行着的野心勃勃的征服根本不在乎其他任何事。 我发现了个黄皮肤的女人。 她站在公路旁,手里提着琴盒子,没穿闪耀夺目的长裙,也不是短发,身上更没贵重的羽毛饰品,只有男士才会穿的西装裹在她的身体上突出了雄性存在感,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友好。 我看着她裹着白衬衫的高高的胸脯,让她上了车。 她似乎不知道这是哪,也不知道要去哪,更不想交谈。 女人总是习惯性的在嘴上拒绝。 即使她已经再三拒绝我提出的去我家喝一杯的邀请,我也深信不疑。 半摇下的车窗吹进一阵阵温暖的风,带着一丝她身上的香味,在我的鼻尖打着转。 她不会拒绝的。 我方向盘一转,下了岔道。 但她竟然拒绝了! 那可不行,我的爱。既然上了我的车,总得回报点什么才行。 我不过是想喝一杯…… 不,真实的情况是,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我掌控着一切,谁也别在我喜欢的东西上占上风。 她得先成为我的,之后是谁的都无所谓。 而在我跟她做爱之前,她只能是我的,只属于我的! 婚姻限制不了女人的多情,囚禁却可以。 我将试图逃跑的她拽了回来,面朝着坐垫压着,跨座在她的腰上好阻止她挣扎,让她窒息直到昏厥。 我忍不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揉捏她的臀肉,顺着腰线一直抚到肩膀,将鼻尖探进她的颈侧吸气。 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把琴。 这让我无从下手,不像其他人总可以有点东西相要挟。 她也一点不听话。 但我又软弱的无法不沉迷于她的漆黑的眼睛和温暖干燥的黄色皮肤。 私密部位也异常可人,前区脂肪厚重,两篇软肉却对称无比。 我甚至能想象到置身于她两腿之间时候她脚面紧绷的弧度。 她的叫声是怎样的?微重还是尖细? 她会像其他美洲女孩一样直接告诉我她还想要更多吗? 我甚至一度以为她已经开始享受跟我的接触,并跟我一样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亲密关系,却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又一种逃跑的技俩。 而她竟然犯了大错! 瞬间的眩晕,肩颈上全部都是衣料的摩擦,让人几乎窒息。 这是个梦吗? 真是个噩梦! 我将头用力向后撞,一阵阵的钝痛却还是没让那衣料摩擦在皮肤上的触感消失。 真该死! 我用力闷哼着,急促的喘气,仿佛有人正扼着我的脖子。咸湿的海风随着我的呼吸涌进喉咙,头脑胀痛着,而那连续的、越来越快的、让人反胃的肢体交缠的声音让人一阵阵作呕。 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就像她的奸夫,跟已婚女子有染! 我竟然跟无数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那些让人沉沦的瞬间,仿佛触碰了天堂之后一阵阵奇异的被放大了的痒,通过各种各样的体态、没完没了的互相吞咽让我想立即吞枪自杀好结束这恶心的生命。 我想大叫,甚至不小心吞下了口中布料的一角,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几乎呛出了眼泪。 静下来! 胸口剧烈起伏着,我转换了下被绑着的手腕的前后位置,艰难的从腰内侧抽出一把匕首,用一小处刀刃磨着绳子。 这并不是梦! 我被她诱骗了,被扔进这黑暗的、令人反胃的衣服堆下面! 身上泛着一波热,又被一波凉代替,我仿佛正站在那个孩子身后,而他正隔着四英尺厚的橡木门的门缝偷看他的母亲偷情! 和他被锁在衣柜里的时候,即使尖叫踢打也盖不住他那让人敬爱的、庄严无比的母亲乞求奸夫留下来继续跟她待在一起的声音…… 她死定了! 我要强上了她,然后剥光丢在荒郊野岭里! 我就背靠着门旁边的墙壁,而她正站在门口。 她还是回来了,为了那把琴。 对,还有那把琴,她唯一的财产。 我抓着琴颈,直接垫在膝盖上折断,她痛苦的呜咽一声,仿佛我手中折断的正是她身体某个部位的骨头。 痛吗? 通就对了。 我的太阳穴跳动着,我的胸口闷痛着,她背叛了我。 我甚至被一个陌生女人背叛了! 而她竟然用了跟我那见鬼的母亲同一个套路! 她让我相信她爱我,却将我锁进这个见鬼的地方! 我鼻尖酸涩着想要大声呼喊,又一瞬间将那些情绪全部掩进体内。 踹门的力道几乎扭了我的脚腕,但我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正笑得十分愉快。 所有那些车的轮胎早被自己刺破,除了停在另一侧车库的那辆。 她还想跑到哪? 门打开的一瞬,我险险躲过了重击,却被伤到了肋骨。 这刺痛让人直不起腰,一定是断了。 我那聪明的姑娘镇静得向后退,退到那些小木架子之间。我低头看了会倒在面前的撬棍,将手枪插进背后的腰带里。 报仇心切,还是糟了算计。迎面看见砸下来的铁罐子时候我无法不做出这样的总结。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一阵阵的钝痛,仿佛有人正拿着小铁锤住在脑子里一下下的敲。 再次清醒了一瞬才发现整个人被死死绑在客厅的承重柱上。 她正盘腿坐在我面前,旁边摆着用来冰香槟的桶……以及我的皮带。 她眼圈泛着红,漂亮的黑眼珠一点光彩也无,手里拿着琴颈,旁边分类堆着大大小小的碎片。 我爱这东西胜于她,现在却也跟着有些难过,但又不免开心起来。 这算什么? 她见我醒了,缓缓站起身走上前,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块木头已经挥在我脸上。 我不知道那水是什么水,只知道每被抽打一次,伤口就加了倍的刺痛。 皮革几乎不间断的接触我赤裸的皮肤,奇异的、熟悉的、又夹杂了些其他的快感缓缓生出来,我紧紧盯着那皮带,期待着下一次的抽打,最好是胸口,小腹也可以。 我忍不住哼出声,私密部位涨得发痛。 如果打在那里会是什么样? 会不会痛? 但会一瞬间攀上高峰,这我确定。 Oh my love,再用力些,你就这点力气吗? 我用力低下头,不敢让她看出来我的享受,如果把她吓坏了会不会就立即停止了手头的工作? 不,这不能停。 可是天呐,这简直比强奸一个女人的快感多了近一千倍一万倍,虽然我从没强奸过女人。她们最初或者最终都会爱上我。 她们都喜欢拥有邪恶外表或者邪恶灵魂的男人。 我有着邪恶的灵魂吗? 那我这是在赎罪吗? 这仿若幼时,通过向权威人士提出下流的问题来惩罚自己,变相的反抗着权威,却又无比享受这打破界限所带来的惩罚,因为这只能证明,这界限已经被成功打破了。 他们会对我新创造出的东西习以为常。 我的母亲,我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出卖你? 可你为什么要因为你的秘密惩罚我? 我不该发现你的秘密,不该暗自探究你的秘密,这是罪恶。 Thou shalt not commit adultery(不可奸淫)! 所有不同质的东西杂糅在一起,酝酿、融合,甚至超出了我的精神负荷。 我忍不住闷哼出声,忍耐着,再忍耐着,等到不能爆发的时候再爆发,因为那会让我触碰到更上层的云端。 我想把她抱在怀里…… 这样飞走那么孤单,甚至没有可触碰的东西,除了我自己…… 我用力仰起脖颈,大腿上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吞咽,而接下来的再往上一英寸的鞭笞直接将我送上云端…… 从未触碰过的,更高的云端。 我慵懒的侧过头,身体像躺在棉花团里一样柔软,半睁着眼睛看她,心底前所未有的满足。 My little lamp. 我可真爱她。 她似乎被我的反应惊到了,又似乎没有,只转身将所有那些由我造成的、可怜的碎片装进盒子里,转身走了。 不,这可不行。 我用力拽着手腕,活动了几下,试探性的将整个手掌蜷缩到最细好从绳套中释放出来。 不! 这可不行! 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得热痛,我还是不死心的拽着,期待它能松那么一点点。 上帝保佑! ----------------------------------------- 她那么聪明,怎么不开车? 虽然没办法开,可也该试试,不是吗? 我全身刺痛着,挣脱开绳子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一侧的肋骨竟疼痛难忍。 但她必须要回来! 可是为什么? 她又不能做什么。 即使是报案,父亲插手也会摆平一切,毕竟市长也是在父亲的帮助下找多方人马贿赂选民获选的,虽然这位人物除了不光彩的上位,活干得还算不错,毕竟人种冲突少了不少。 我细细想了每一种可能,但身体已经先于理智的开着车在暮色里仔细查看人影了。 她身上没有火种,会被野兽吞食的。 丛林里有野兽,这也是我选择定居在此的原因。 也许我不是担心她就此死掉,而是想把她带回来…… 带回来请求冰释前嫌,好让她再抽我一顿。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全身没一处不痛,可我现在满脑子都被一件事占据------ 跟她做爱,让她下半身吸着我的。 或者她可以更野一点,我会允许她抓破我的皮肤。 直到前面一个人影出现。 她正将那盒子抱在胸口慢吞吞走着,而我知道那里面只剩下碎片,明显不像疲于逃命的人。 “小姐,你不被允许继续多走哪怕一步了。”我拿起身旁的散弹枪,上膛,过后才发现这种枪也许会把她打得血肉模糊,又从坐垫下抽出一把勃朗宁。 我微踩油门,静静跟在她身边,用枪指着她的头,用着劝诱的口吻,“上车,My Love”. 她眼睛眨也不眨,却突然转了方向,呈Z字型跑进树林。 我立即踩了刹车,左手托着枪柄,找准一个定位,毫不犹豫的扣了扳机。 她立即跪在地上,这让我一阵心疼。 膝盖一定很痛。 当然,还有小腿。 上面一个洞,正往外流着血。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迅速按在上面,又猛退了下身子躲过马上挥到头上的琴盒,肋骨因为这动作疼痛难忍,“我能跟你冰释前嫌吗?” 她那双黑眼珠震惊、愤怒,夹着不可置信。但无论如何,它们又重新闪了些光,比任何时候都亮。 我当她默认了,托着她腰的同时又勾起她的腿。 果然,她剧烈挣扎着,拳头又挥了过来,我则抢占先机的用力按压她的伤口,她立即将头侧埋在自己肩膀上闷哼出声,然后晕了过去。 我甚至又开始怪自己了…… 怪自己不该用力按压那个血洞。 估计那枚小子弹又被我按进去几分,更加难取了。 --------------------------------------------- 神烦!又得磨到5w字,本想2w就结尾的...... Creature形容女人是一种侮辱,中文还真译不出这种侮辱。 我也不知道几更,一周最少2更吧...... Chapter 5 梦境模模糊糊,愤怒夹杂着想哭的闷痛挤在胸口,浑身一阵发烫,一阵寒冷,又伴着难忍的疼痛。 我不断翻身来改变四肢的位置,因为它们麻木又酸胀。 真该死!简直无法让人睡个安稳觉! 昏暗的灯光从半睁半闭的眼睑中透进,刚好能让人看清天花板上熟悉的花纹。 我盯了无数分钟的花纹! 又回来了吗? 不,我得离开这儿! 无论待在哪儿,只要不是这儿! 我用垂在床一侧的腿撑起脊椎,进而撑起头,双臂酸软无力,简直像只身一人建好了胡佛大坝。 怎么着也不能建这个大坝,那些厚脸皮的竟然把这个刚刚牺牲了二百人的大坝立即改成了胡佛的名字! 脑子仍旧忙碌着,搅和着各种各样的画面…… 我被折断的琴,我使劲儿抽打罪魁祸首却没办法下手杀了他,我紧紧攥着棕色软皮革包裹着的、装满了碎片的盒子一头扎进树林,只想被其中的野兽吞食。 那是父亲做的最好的一把。 至少他是那样说的。 我半眯着眼睛,盯了阵床边柜子上的盒子,顺手将它一点点拽过来,用力揽在胸口,却因为承受不住这点重量一下跪在地上。 小腿刺痛,膝盖刺痛,让人几乎疼出了眼泪。 干燥的手掌抓着我的手臂,一下将我提回床上,它们甚至还不罢休似的企图掰开我的手指好抢走我怀里的盒子。 真该死! 后脑被托起,清凉的液体流进嘴唇,我用力甩头,小腿误撞到一个地方,剧痛难忍。 我疼得一阵阵发抖,侧身瑟缩着。 “Stop it!”一个沉重的声音恶狠狠响在我耳边,紧接着那些温热的抢劫犯又开始掰我的手指。 “Shh…” 眼皮越来越沉重,我随着紧贴在耳边安抚的声音渐渐放弃挣扎,任由那些温热的罪犯将我翻过来翻过去。 酒精味弥漫,小腿一阵阵刺痛,我只下意识往上缩了缩,无果后便放弃了挣扎。 梦中带了海风的咸湿。 我坐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看着雪白的浪花一遍遍冲刷金黄的海滩,把那些刚刚被晒干的、滚烫的细沙不厌其烦的再浸湿,一遍又一遍。 然后转到那张强奸犯的脸。 有着浓密毛发的四肢,紧贴着我的皮肤…… 和事后自己因为就近抽了皮带做惩罚工具的无比怨恨,因为那使他的裤子几乎滑到胯骨下,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三角裤…… 以及里面紧裹着的、逐渐撑起的私密部位的形状…… 他蹭着肩膀哼叫着,丝毫不忸怩…… 梦境从模糊到清醒,当发现自己正下意识蹭着双腿后我急忙睁开眼。 身下的黏腻让人有一种罪恶感,我抿了抿嘴唇,发现上面的皮肤早就干裂了。 口渴得难受,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甚至无法支撑抬起手指的动作。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像笼罩着的雾,而一阵阵清亮的声音却冲破它的边际线,成功流淌着划过我的耳廓。 我用力撑起上半身,发现他靠墙坐在地上,正对床尾,肩上夹着把琴,左手无名指熟练的拨弦调音。 那双灰眼珠直直盯了我一会儿,又垂下眼,将手中反射着棕色光线的漂亮东西放进我那棕色的皮质盒子里。 心脏越跳越快,鼻子发酸,几乎让人落泪。 那是我的吗? 看起来是的。 不,那就是我的!那琴头上有我熟悉的花纹! 那是为我做的花纹! 我似乎又被囚禁了。 说囚禁也不对,现在更像是软禁------手脚不再被锁着,有了充分的自由,我甚至被允许出入这里的任何一个房间,而我的宝贝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反射着古朴的光,散发着好闻的松香味儿。 虽然还在那个房间,但不得不承认摆放家具跟没有家具的差别还是很大的,睁眼的那一刻,我甚至误以为自己只是在吊顶相同的另一个地方。 他把所有的摆设全都移回来了,墙上死死钉着铁扣环的地方也奇迹般地重新变得洁白平整,仿佛之前所有一切只是一场梦。 我从床沿轻手轻脚滑下,脚掌从贴着地毯到贴着木地板,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 巡视一遍,发现整个房子都没他影子。 但等到我拿起话筒的时候又顿住了。 如果报警,我该说什么? 我甚至不明白这是哪儿,究竟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而我来这儿之前明明身处林肯大剧院。 没有社保号码,没有驾驶执照,难道不会被认为是偷渡来的吗? 真该死,我连个保险的办假证件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我静悄悄层层下了楼梯,直到站在主屋门前。 要走吗? 难道不该走吗? 手指摩擦了下怀里的皮质盒子,现在反倒进退两难了。 还犹豫什么呢?难道不是他囚禁你、折断你的琴、几乎射穿你的小腿吗? 修琴和治伤可不能弥补什么,毕竟这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那个神经病! 要不要先换套衣服? 某些不舍的思绪将我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我低头打量着身上他的套头衬衫。 真该死! 早就习惯只穿一件,现在竟然忘了自己几乎是赤裸的! 不管了,先出去再说。 我果断拉开门,正撞进带着烟草味的怀抱里。几个加力果从他怀里的纸袋子上掉出来,咚咚几声砸在地板上。 心脏猛提起来,我做出逃跑的架势,死死盯着他,脑子却开始因为这手足无措而不着边际的瞎想起来,怀疑着他是不是正站在门口好试图“逮个正着”。 他一点都不在乎地上滚落的加力果,只上前来将我手中的盒子用缓慢的、毋庸置疑的力道抢过来,提在手上,环着我的肩膀把我带上楼。 “May I go?”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问出声,因为我快要被他这一系列的诡异政策逼疯了。 “No, you may not.”他转过身站着,直直看我。 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而这几乎让我抓狂。 没有什么比无法控制的事情更让人惊慌失措。 就像被困在一个气泡里,你明知道只要摸到它的边界就能将它戳破,就会重获自由。而无数次的尝试失败告诉我,他根本就没有边界! 更糟糕的是,之前他会用尽手段在性爱上取悦我,现在却把我当做他的情人一样理所当然地直接索取。 这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因为每当夜间在他怀里醒来,那些隐隐的、无法忽视的、时刻等待着跟他再次亲密接触的情绪泛滥着几近成灾。 我喜欢这样,这无法否认。 我甚至还想要更多。 反复琢磨产生这样情绪的原因,但当内心深处那些不想承认的东西被一点点抠挖出来之后,结果却让人哭笑不得。 不是日渐累加,而是第一次与那双危险的灰眼睛对视的时候。 每一分钟相处时间的积累只会在原有基础上做加法…… 对于风险偏好者,概率问题不是决定是否做一件事的重点,但有的时候,大概率事件才值得被认真对待。 不能再做出错误的选择,我提醒自己。毕竟曾经唯一一次靠情绪做出的冒险决定让我的人生几近破产。 我重拾以往仔仔细细衡量着人生中每一个大概率事件、计算投入-产出的习惯,琢磨着是不是该止损。 他只是想跟我做爱吗? 真该死当时没同意跟他喝一杯! 虽然喝一杯也许不会多么纯洁。 那我跟他做爱之后他就会让我走吗? 也许我只是提起了他当猎人的某些兴趣。 但这个思路似乎完全错了…… 或者不该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神经病的路线…… 我在被逼着喝胡萝卜汁的时候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只缓缓回过头,凉凉的盯着我,“这是一种不尊重。” “但鞭打是?”矛盾着的内心让我无时无刻想跟他抗衡。 “你不能总是试图惹恼我。”他缓缓将整齐铺在我大腿上的餐巾折好,摆在托盘右上角。 “为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很擅长这个。”我耸肩回答。 身旁的床垫陷下一部分,他侧躺在床的另一边,撩开我胸口的黑色衬衫,手掌自然而然的放在里面的胸脯上揉捏几下,“你不被允许打这儿”。 我扣住他的手腕好阻止他的动作,暗暗平稳呼吸。 他温顺的抽出手,将刚刚扯开的黑色衬衫衣襟合了合。 我无法猜透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浑身僵硬着,仿佛等待死刑。 他用手臂撑起上半身看着我,缓缓垂下头,嘴唇轻贴了一下我的嘴唇,舌尖直接抵进缠绕着我的舌头。 我推着他压过来的沉重的上半身,但不知什么时候温热的手掌整个覆在了私密部位,现在缓慢而规律的揉动让我瞬间屏住呼吸。 双腿下意识夹紧,而阻止的动作立即加重了那些动作的力道。 我该庆幸没在他手指没进去的时候夹紧吗? 那样说不定会直接上一次小高峰。 “你会让我走吗?”我拼尽全力将他推离我的嘴唇,“你会让我走吗,如果我们做爱?” 他侧头盯了我一阵,仿佛是个权衡交易得益的商人,“我会准备些其他的跟你交换。” “这不是回答。”我有些泄气。 “这也不是一个选择。”他将视线转移到我的嘴唇上,直直盯着,又覆了下来。 “你真是个土匪、强盗!”我咒骂道。 “那就惩罚我。”他一个转身让我跨坐在他身上。 私密部位紧贴在他的上面,我被吓得一动不动,只两手撑着他的胸口,上面被我鞭打出的青紫痕迹现在已经变成浅红色。 他定定的凝视让人讨厌,而接下来阻止凝视的动作更让人讨厌。 腰被握着,两片嫩肉被分开包裹着他的滑腻皮肤摩擦,他毫不掩饰的喘息并夹着呻吟,让我的脸发烫,下身被时不时挤压着的前端也一阵阵颤抖着等待时机爆发。 意识迷茫中,他缓缓坐起身,一手抱起我的腰,另一首扶着硕大的私密部位。 我被他的准备动作吓得发慌,按着他的膝盖好躲避他放在我腰上往下按的力道。 女上位一定很痛! “不,我们不能这样……”我力气不敌,甚至已经被压得闯进了半个头部。 “难道还要我申请搜查令才能进吗?”他将我推着仰躺,滑腻的顶端没再没进一分,却也丝毫没有出来的打算。 “Stop lying.”他在我耳朵边上吐出这句话,耳垂被用力扯咬的功夫,滚烫的大尺寸的东西试探性向前顶了两下,然后一冲到底。 我痛得弓起身子,他整个上半身却直接压在我身上。 侧头好躲避他无比近的呼吸,因为那就像诱惑我吻他。 不,那就是! 他仿佛早知道我的心思,湿热的呼吸寻着我的追过来,只停留在与我的嘴唇距离不到一英寸的地方,等待。 他停在那儿不动,塞在里面的东西存在感太强。我痛的不敢动,早就没心思玩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伸手覆在他的脸上,拇指重重按着划过他紧绷的下嘴唇,凑上前含住,用力吮吸。 他只轻微的回应几次,之后便任我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游荡,身下被迫含着的东西缓缓进出起来。 我痛的想要咬他,可在轻轻试口之后便舍不得了,只转移了地点,啃咬他的下巴,含着他的喉结。 藏在皮肤里的胡茬依然扎人,他的吞咽动作让喉结上下滑动着,不知道是无法抑制还是为了躲避我。 如此紧贴着的交接动作甚至照顾了身下的前端,两个地方产生不同的、舒服难耐的痒相互纠缠着,仿佛向阳的藤蔓。 他的耻骨不断摩擦着我骨盆两侧的突起,浓密坚硬的毛发刮着我的大腿内侧,让人痒得抓狂。 顶的一次比一次深,我的头甚至被推出床外,但我们谁都没心思管这些,因为那些紧密交合正一点点将最深处的沉沦从只有一个小孔的玻璃瓶中勾出来。 每当我的背快要被推出床外的时候,他总会适时扣着我的腰立即拉回,一个深顶将我一次次送上小高峰。 响亮的液体拍打声不停止,下身只剩下结尾处起作用的神经末梢,其余似乎全部都瘫痪了,他就像是野兽一样怎么都满足不了,而我内心深处正可怕的欢呼着想要更多,想再快些。 我用力抓他的背好提醒他适可而止,他闷哼着呻吟,将我抱坐在他身上,压着我的肩膀重重一顶,里面那个家伙微颤动两下,耳边一声长长的嘶吼…… 下身同时达到最热,我被那声呻吟勾得心痒,扣过他的脖颈卷他的舌头,闭上眼睛将天旋地转隔绝在外…… 无法忽视那种满足感,仿佛他整个人都是你的。 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他用毯子将我裹好抱着到另一个房间,我透过微眯着的眼睛瞥见那张床,上面湿了一大滩,中间夹着血。 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仿佛生命流逝一般可怕,我闭上眼逃避,用力揽紧他的脖子。 他一下下抚着我的背,肩膀上几点吻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不用看我都知道,一定又被他咬坏了! 没有哪一次不用咬的! 他不在乎我能随时碰到电话,仿佛知道我没人可求救,或者根本不在乎我求救与否。 也许他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一定是的! 因为每当我试图走(逃跑)的时候,总会被将自己关在十英寸橡木门后面忙着整天打电话的他“碰巧”地逮个正着…… 就像是猎人漫不经心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但总能在恰当的时机警示自己的猎物“老实点儿”,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摇头,离他手里还剩下半杯的紫甘蓝汁远远的。 几天的胡萝卜汁,现在变成了紫甘蓝汁。 他看了我一会,伸手托着我的后脑,将杯沿抵在我的嘴唇之间,缓缓抬起杯底。 我深知他不会善罢甘休,便随着那力道缓缓吞咽。 哪个见鬼的会喝紫甘蓝汁!??? “你要用什么跟我做交换?”我趴在他胸膛上,浴缸里的水随着他往我背上撩水的动作一荡一荡。 “你想要什么?”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沿着我的脊柱划下,又划上。 不经意的拨弄着眼前的浓密毛发,发现结了痂的伤口隐隐约约露出,我又转向另一个地方。 “能让我离开吗?”我不死心地问。 “这不是选项之一。”他两手握了握香皂,慢慢在我背上和肩膀涂抹。 “可你说过会跟我做交换!” “是,我向你保证。”他坐起身,开始涂抹我的腰。 “你能理智一点吗?”我用手指戳了戳他扎人的脸颊,又下滑着握他的脖颈,想着就这么掐断好了。 “理智,Sweeting,it` s not my option.” ------------------------------------------- 休假结束,只想像坨泥一样摊在床上...... 回头看前几章,真是各种错字简直不忍直视.....马上改马上改 SM本一体,S和M可相互转化,男主是个S也是个M,不过大多数时候是个S。 他是怎么回事儿呢,因为爱母亲,但又恨母亲,进而发展成对于女人着迷、怀疑又不尊重这种状态,讨厌被控制、喜欢控制和挑战一切规则(在这里就是跟自己嫂子发生关系,毕竟没拒绝,以及绑架,想要的就一定弄到手)这点源于对家庭管教的反抗。 顺便,女主还是那熊样,比较随性,想要就要,这给你们立个牌牌,要勇敢点,坚决用尽各种手段把喜欢的男人推倒,不要偷偷瞧着,男的就该用小皮鞭抽一抽 好吧好吧,我去改错字了 Chapter 6 这简直是一场战争! 她又要挣扎着跑,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盒子从她怀里抢回来,没等着处理伤口,那盒子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原位,而某人上半个身子已经滑到床下去了。 她简直像是刚被逮住的野鹿,拼命蹬着腿,血越流越多,我不得不跪在她的小腿上往那个冒血的小洞浇白兰地,整条床单被扑腾的混着血和酒,铁锈味怎么也掩盖不住。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就这么把她丢出去…… 可身上阵痛着的伤口带来一波波的愉悦提醒我不能这么干。 “你会后悔的!” 以往养好的那些一板一眼的习惯几乎全都一股脑被我改了过来,但就像石头下压着的某些该死的野草,总会从旁边再钻出一个芽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僵硬的像块石头,但我不保证我还想不想碰她一根手指头,她现在简直脏得一无是处,指甲缝里全都是在外面折腾的泥土,头发凌乱不堪,床单全都是褶皱,子弹取出来后血流的更多了,浓重的铁锈味混着浓重的酒精味…… 我恨恨的扯开她的衣服,瞪着她胸脯之间沾着的土咬牙切齿,索性直接将她扔在进浴缸冲冷水。 血肉碰撞浴缸发出闷响,她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等我将她整理完毕,才发现她的嘴唇泛着青的惨白,而那个小洞周围已经被泡的发白,红色的液体在水流下一丝一丝像细线般不间断的离开她的身体。 心底有点失落,人坚强,却又脆弱。 我轻轻抚着她的脖颈,握了握,收紧半晌又吓得松开,低下头吮她发白的下嘴唇,咬了几下好让它们看起来有点血色。揉弄几下像湿海藻一样的头发,又低头嗅她的颈窝和胸口,侧耳贴在上面,里面那个奇怪的零件正规律的跳动着。 她被允许躺在我的床上。 博格医生的脸僵硬得像石膏雕塑,但却什么都没说,可我知道这股风在他离开不到三十分钟就会传到科顿大法官的耳朵里。 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用仪器,呼吸机规律的起伏,心电监护仪滴滴作响,她躺在床上,即使吊了两包血还惨白着脸。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她就这么死了…… 还从没有人那样狠的打过我。 一边脱衣服一边数着从小到大那些拿着长竹教鞭打我的脸,却又不得不停下来。 真是讨厌,衣服全都黏在身上了! 不耐烦的用力整个扯下,身上那些长条状的伤口浮肿着,边缘带着点干涸的血迹。 这可真疼。 她下手真重! 我任由心底那些美好的满足感从脚底向上蔓延,用力揉动几下下身早就硬邦邦的家伙,懊恼的难过。 她还是没醒,只是昏睡着,偶尔会做噩梦,叫喊着摔到床下,静脉点滴的针头偶尔会因此刺穿她的血管。 几乎每天早上全身的衣服都会湿透,像淋过大雨,后来我洗腻了,干脆不给她穿衣服。 后来她睁开了眼睛,那些讨人厌的、带着消毒水味儿的医用仪器终于可以退出我的领地了。但后来我才发觉她的神志仍旧不清醒,睡比醒的时候多,醒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醒着,我只能每天喂她一点蜂蜜水好支持药物。那两片紧闭的嘴唇总是惨白干裂的,让人忍不住低下头含吮,好让它们湿润一点,好看一点。 我每天躺在她旁边,看她眼皮滚动,睫毛忽闪,手指颤抖……和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装满碎片的盒子,几乎有些后悔了。 没有谁能比我更爱这能发出悦耳声音、散发着木香味儿的讨人喜欢的小东西。这对她一定很重要,因为她身上除了这个竟然连张纸都没有。 父亲惩罚我的时候也只是把我的心肝宝贝锁在玻璃陈列柜里,而已。 除了查看她是不是醒了,我便默默处理沉积的账目,和频繁出入积灰已久的工作室重操旧业,甚至还请求父亲联系国会山里的X,帮我查查她的底细。 结果她就像张白纸,无凭无根。 可她根本不像越南女孩,我甚至只能确定她是亚洲女孩,而这换哪个蠢蛋都知道! 我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脸,时不时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 身上连一张纸都没有的人,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老国道上,还朝着henrys hollow走,难不成是要去那儿的松林喂熊吗? 她那天可一点也不像去自杀。 那前天为什么一副自杀的样子? 是因为我弄坏了她的宝贝疙瘩吗? 盯了会她的左手,又拿起来凑近了看,食指中指和拇指被我缠了层纱布,当时不听话的拔那根钉子,折腾到最后伤口都快发炎了。 没这几个手指该怎么揉弦? 吻了吻她的手背,将自己的手指穿过她的,握着,忍不住握起来再次细细亲吻那几个指尖。 我隔着她,伸手把柜子上的盒子捞过来,挑挑拣拣看了看里面的碎木屑。 我的作品零部件里,似乎只差琴头了…… 从懵懂孩童时期,我便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热情所在------音乐。 公学结束我便向父亲申请去了克莱莫纳,他盯着我默默用眼神威胁了一阵子便爽快的答应了。 在去克莱莫纳的路上,我把司机支下车,点燃放在油箱里并延伸出来的布条。 大油耗的车有着不可置信的油储藏量。 我听着身后的爆炸声,头也不回的钻进路边的树林,心脏轻快得似乎要飘起来。 我自由了。 光线透过阁楼的天窗投射下来,房间里的灰尘静静浮动在工具和木料周围。 工作台上放着做好的面板、背板,模子里放着框架。我把手里唯一幸存下来的木料摆在一旁,那只特别的、涡轮弯向背板的琴头。 我继续打磨着那块面板,时常用深度计测量以确认厚度,仿佛回到了以前…… 克莱莫纳的日子可真是快乐又艰辛。 我永远不用再忍受着被烫的笔直的、几乎将我的脸削成跟脖子一样面积的衣领,也不用再跟恨意满满的侯爵夫人道早安,更不用面对父亲无时无刻的规矩和无时无刻的无视。 斯特拉迪瓦学校与我想象中的简直一模一样!我跟几个同道中人组和弦乐队维持生计,或者只是在拐角餐厅吃过一块廉价的意大利馅饼后直接在路边即兴演奏,这打破了父亲对我的限制,第一次演出完柴可夫斯基我甚至恐惧又兴奋得睡不着。 不能取悦别人吗? 可我已经做了怎么办? 我窃喜着。 我真想让他知道我做了什么,想看他气得脸发抖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虽然从没见过他脸发抖,而他也不见得多么在乎我的行径。 虽然学了制琴后生活也不见得多好,即使能挑出好木料也不一定能做出音声绝佳的作品,没有电子调音器的年代,低返工率只能来源于经验的积累。 起初我的每个作品甚至平均达到400个小时以上。 但这一点也不难熬,因为我遇见了一个美丽的意大利女孩。 她黑色的头发卷曲着直到腰,身体丰满而柔软,一双黑眼珠简直能让所有的男人亲吻她的脚尖。 如果穿上束腰和绣了金线的丝绸,我敢打包票她就跟母亲一模一样。 回忆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我抬头,看见她又开始左右摇摆着头,就像以前,似乎马上要醒的样子。 博格先生的原话是,伤并不在头部,如果还不醒,只是她不想醒。 我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的脚尖微微颤了几下,不动了,像极了那个意大利女孩。 她是个妓女,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 那天我卖出了第一把将近做了500个小时的琴,只有600里拉,我想给我漂亮的姑娘一顶帽子,虽然这些连那顶帽子上的羽毛都买不起。 女人都喜欢金子,父亲常说。 她们不喜欢吃苦。 如果能吃苦,如果想宠爱她,也不能让她吃苦。 我停下在琴板上涂抹茜草根染料的手指,发现音孔地方的色上得不太匀称。 这太扫兴了! 我盯着手指上深红的染料,想起我曾经那矮小的蜗居之处,还算干燥的地下室,木门开关会吱呀作响。 我看见她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我们亲热了无数次的床上做着下等事,然后拿起一块挑选良久的巴尔干半岛枫木一下接着一下砸向那个男人的后脑…… 血迸溅的到处都是,他甚至没哀叫出哪怕一声。 她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求饶。 她说她只是想给我买一块模板,她不知道好不好,只说那一定是阿玛蒂独一无二的木质模具之一,那一定是真的,因为斯特拉迪瓦博物馆也想要那个模具。 我还记得自己当时正站在工作台旁,上面堆着一些半成品和木屑,以及排列整齐的大大小小的刻刀。 也许她是妓女,比较特殊,我除了给她一个栖身之所便再无其他。 但她接受了我的交换,就该是我的所有物! 至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属于我。 我不计较她的过去,可她这么贪心,想要的这么多。 无论任何理由,即使是因为我也不行! 我捏着她湿润滑腻的皮肤,不断收紧的手掌下,感受着她艰难的吞咽…… 然后用力向一侧猛掰她的脖子。 骨头一声脆响,她跪趴在那,脚一阵阵颤动着,像是无法忍受生命就这么结束一般弱小的挣扎。 我坐在沙发上,上面罩着的粗制麻布紧贴着我的皮肤。 伸长了手打开茶几上的唱片机,闭眼,舒伯特的“未完成”缓缓奏响,头部无意识的跟着晃动,高潮时刻甚至让人忍不住站起身,扬起手臂在空气中划着节拍。 我仿佛正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面对着上千个着装严肃的观众指挥整个乐队。 天,这可真好听,几乎让人哭了。 里拉的面值已经变成了5万和10万,除了自己迅速缩水的财产,谁也没心思发现黑暗巷子里某个妓女消失不见,或者临幸她的客人无故失踪。 我买了两只杜宾犬,它们听话的吃光了除了头颅以外余下的肉。 当然,我也听话的告诉我的每一个女人,同一时期只能有我一个。 她必须完全属于我。 三年后,我接受了Duden教授的邀请,与他和他的乐团一同前往维也纳。 他不光是个小提琴家和作曲家,也是伟大的指挥家。 一个严谨认真、脾气古怪的老头,固执执拗,舞台上的手势十分张扬。他教给我毕生所悟,能成为他的学生我感到无比荣幸。 让人意外的是,当我做了Dunden先生乐队的首席小提琴手不到一年,父亲便打来了电话。 他似乎并不在乎我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好几年。 他只是在电话淡淡道,“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Son.” 是啊,他甚至知道我在维也纳的电话。 上漆过程几乎要持续一整月,每天上几个小时,晾干,如此反复,胶漆形成的膜会附着在木头上。 这期间她仍旧昏睡着,偶尔醒来会听话的吃点东西,或者任我给她洗澡,然后又蜷缩着沉沉睡了。 为什么绑架她? 这哪里是绑架,这只是让她暂时住在这里。 我是在收留她。 我得不到之前,谁也别想得到! 在这期间,她只属于我! 然后…… 然后她醒了。 意识是清醒的,因为她正直勾勾盯着我手上的琴。 当然,接下来的日子也是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这小东西,就放在她床边,任她盯着,然后剩下的时间那个小脑袋瓜就会想法设法的跑。 我知道她所有的计划,无论是除了上锁的阁楼外其他房间的窗户侦查举动,还是她用床单弄了一半的绳子,或者是她藏在床垫侧面被她划破的缝里的刀。 家里的电话只能打到一个号码上去,虽然那边的人告诉我,没有除了我之外的人拨通的任何电话,除了转接机的红灯亮了一分钟左右。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是给她敞开大门,欢迎她离开。 房子周围,林子里,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 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她想要我,我一直知道。 她只是在跟她的原欲做着无谓的挣扎,因为在没有任何其他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的前提下,她所有的理智会被本能吞噬,只依仗它和食欲活着。 我只是在等。 等那个契机…… 她虽然能忍,却也诚实。 我甚至以为她会直到最后也不碰我一下,没想到还是被我惹毛了。 背部那些刺痛的抓伤直接让我达到了高潮。 我只想紧紧深入,再深入,让越来越窄的地方紧紧裹着,这让人颤抖,让人发狂,所有的痒齐头而上,我用力啃咬着她的肩膀…… 她大多数时候除了被我逼着喝蔬菜汁,就是看着她的琴走神。 那些伤口深到了骨头,到现在连结的痂还没完全脱落,天知道她的小脑瓜是怎么长的,竟然把那颗钉子给抠出来了。 “You wanna play?”我坐在她床边,她似乎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 我见她不吭声,也知道她没办法拉琴,只是将她扯着坐在我两腿之间,盘腿把她的腰环上。 她被我吓坏了,挣扎着想要跑到床下面去,这两天的新花样让她累得精疲力竭。 可这又怎么办,她留下来是负责让我开心的。 我不尽兴她怎么能走? 把琴抽过来,放在她肩膀上,左手拨过四根弦试了试音,我将弓塞在她右手里,示意她动一动。 “先看我的手,然后我们再合作。”我让她看我的手指,提示两小节后示意她运功。 勃兰登堡协奏曲NO.6,她跟我的手指配合得刚刚好。 接下来的Hugarian她不用看几节便轻易配合了剩下的部分。 我盯着她严肃又有点沉迷的眼神,想用力亲吻啃咬她的同时又想揉碎她。 我清楚的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 Freedom. 像极了母亲…… 也像极了我………… ---------------------------------------------------------------------------- 弗洛伊德是泛性论的代表,他认为人类的几乎所有的行为都依靠性欲来驱动。 这种性驱力是一种本能,类似饥饿时候对食物的渴望,被其成为“Libido”。 被囚禁,类似于被温水煮青蛙一样的洗脑,占有欲这东西也有可能死人...... 话说 ,《特殊基因养成检测》和《反向形成晚期疗法》也放这儿吗? 你们在网上能找到完整版吗? 找不到的话还真得放一份 Chapter 7 总会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如影随形…… 比如,有人在盯着你。 我按捺住要跑的心,小心翼翼把锋利的水果刀放回厨房抽屉,将从浴室柜子里拿的他的刀片塞进床垫侧面被我划的细细的缝里。 至少这个没有刀柄,压着感觉不到。 我总得做点什么。 他几乎每天都在忙,不在房子里,早上会准时出门,晚上又会准时出现在门廊上抽烟。 我的三餐总会被准备好放在冰箱里,那些整齐摞在一起的塑料盒子,里面有各种各样可口的三明治。 但冰箱另一侧的保鲜层里堆满的麻醉药物、胶带和绳子让我的心立刻被揪起来,甚至没一刻放下的时候。 他似乎一点都不但心我跑掉,却在我每次跟他提出让我离开的时候直截了当的拒绝。 因为如果我跑掉,他就会立即并肯定能把我捉回来,然后这些胶带和绳子就派上了用场。 这么明晃晃的放在这,是在提醒我吗? 对于一个全无身份的人,一刀抹了脖子也完全不会有人知道她曾经存在过。 我心底发凉的摸着自己的喉咙,站在楼梯上往下望,等着他回来,因为整栋房子除了本圣经、无处不在的以赛亚雕像、几件空家具和他的衣物,以及紧锁着的阁楼,其他一点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没有。 他的书房倒是我十分想进的,就怕里面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能直接导致我的咽气。 这里仿佛是他的暂时落脚点,不配精雕细琢,如果他真想杀人灭口,似乎再顺手不过…… 任何影响当下计划进度的无用幻想都不应该有! 我瞬间斩断发散到可怕后果的思维,毅然决然的进了书房,直奔嵌在整面墙的书柜,轻轻滑过一连串带有精美书脊的美国法典,随便拿了本地质学的书研究了一整天,直到五点五十八分才悄悄溜了出去。 引擎声也在六点整准时响起。 他全身赤裸着从浴室走出来,长浴巾一角盖在头上随便揉着,灰眼珠直直盯着我的眼睛。 我轻轻垂下眼,向后仰躺在床上,又侧过身背对着他,脑子里满是微湿的、盖住发际线的、浓密的深棕色卷发,晚上重新冒出胡茬的脸,和他整个赤裸着的躯体上最明显的、绷得笔直甚至坠重得向外弯的紫红色东西。 天,真想钻进地缝里!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立刻蒙着眼睛跑出去,让我睡地上都可以,只要别这样…… 这种直面赤裸的色情一点点蚕食我的羞耻心和理智,一丝一缕的渴望聚集在一起几乎控制我整个人。 这样的关系,仿佛多么亲密的关系,每个晚上我都在等他,在他的床上等他,等着即将发生的事…… 那就是我每天的高潮,是我每天最期待要做的事,因为每天只有这一件事。 我甚至不被允许走神,即使强制性走神也不被允许,因为这总会被他用这样或者那样的动作拉回来。 底线被他一次次的压低,压低,再压低,那些渴望一股脑的涌上来,我甚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抗拒的疑惑。 他看起来很不错,不是吗? 你第一眼就喜欢他,不是吗? 那为什么这么别扭呢? 我不知道。压抑已成习惯,就像我压抑所有其他事一样。 如果我不顾一切了呢? 我不再隐瞒一切感觉了呢? 情况会变好吗? 可那还是我吗? 他也侧着靠过来,紧紧贴在我身后,温热带着点潮湿的手掌握着我的腰侧揉捏。 “今天做了什么?”他含糊不清的低声问,因为那两片常常紧绷的嘴唇正含着我的耳垂轻轻舔舐拉扯着。 “看你书房的书。”我转过身面对他以躲避他的亲昵动作。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不知道是对我擅自进他房间的不满还是对我躲避行为的不满。 “我很抱歉。”我对心里所能想到的两个可能原因道着歉,将枕头往下拽了拽,好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身后一个大力将我推向他,我扭头看,才发现他的腿正搭在我身上往他的方向勾。 他的吻立刻印在我的下嘴唇,我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味儿,上半身慢慢贴压在他身上,吮咬他的上嘴唇。 臀部被用力揉捏着按在他硬邦邦的下半身,让人心头划过一丝异样。我推据着刚想离开又被他压着后脑送了回去。 灵活的舌头挑着我的舌尖吮吸,一下比一下用力,我压着他的脸想让我们的嘴唇分开,却在掌心皮肤碰到他脸颊的时候愣住了。 他主动离开我的嘴唇,脸颊轻轻蹭着我的手掌心,灰色眼珠直直盯着我,鼻梁紧贴着我的鼻尖摩擦一瞬,重新覆上我的嘴唇。 他什么都知道。 他最会调情! 他知道我喜欢他脸颊上的胡茬跟我的皮肤接触! 他这么会调情,他有那么多女人,如果我继续允许自己沦陷,我将只有他一个。 我捧着他的脸,让他离开我的嘴唇,仔仔细细盯着他的眼睛,“Would you let me go?” 他重新躺回床上,手上揉捏臀肉的动作也停止了,两只灰眼珠不紧不慢的与我对视。 “为什么想走?”他反问,手臂闲闲的平伸,搭在床沿。 “A man can not live without freedom.”我趴在他胸口,撑起上半身看他,在等待他回应的同时心底一点点发着凉。 答案是不。 我早该知道的。 我甚至还玩儿命的问了无数次! 回忆起冰箱另一侧的保鲜层里,堆着满满的麻醉药物、胶带和绳子,脊背一抖。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在发抖,收回手轻轻抚着我的背。 “它对你为什么那么重要?”他朝着床边矮柜上敞开的琴盒侧了侧头。 我垂下眼躲避他的探究。 这个问题总会紧接着我要离开的请求提出,他知道这会终结我的想法,只要我不告诉他为什么,他就不会给我明确的、能否让我离开的答案。 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你总得准备什么东西做交换。” “这个不行。”我飞快回答,仿佛一个犯了罪的人害怕罪行被揭发。 他只压在我身上,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脖颈,又试探性的按压。 我抬起食指,划过他额头上那几条淡淡的横纹,又转到他的脸颊上打圈,感受着胡茬扎在皮肤上的痒,仰头亲吻他的鼻尖。 他顿了顿,缓缓分开我的双腿,抬了身子将他的私密部位送进我的身体。 我呼吸停顿一瞬,抬手抓着床头。 他动了两下,抓着我的衣服边缘将唯一一件衣服脱下,低下头亲吻我的胸脯。 我重新环住他的脖颈,顺着肩膀到手臂的曲线缓缓向下抚摸,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闷哼一声,进入得越来越重。 我听着他在耳边伴着湿热呼吸的低吟,全身的某一处痒得难过,但却说不清究竟在哪里,只能重重抓他的背,却不小心将新结的痂弄掉了。 他仿佛更开心了,也更疯狂了,用力往里面推挤着,我整个人几乎被他顶得紧贴着床头,到后来甚至不得不坐起身。 他额头紧紧抵着我的,低着头着迷的看着交接处。湿热且沉重的呼吸洒在我的小腹和胸脯上,我被他或低或高的喘息和呻吟声弄得心一阵接一阵的痒,合着下面饱涨且炽热的摩擦,想要占有他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如果产生跟他做爱的欲念应该算是进了一大步。 但从没有人让我走到那一步,即使身边这个也是软硬兼施才得逞的。 即使有那么一点星星之火也会很快被我的理智“熄灭”。 也许是压抑的习惯,就像我的父亲。 他可从来没说爱我的母亲,即使她走了他都没挽留,直到最后他都是一个人。 也许是这样的环境产生了这样的感情,如果顺从下去,他的世界也许会有无数个我,而我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我浑身酸痛,伸手抚过身边的床单,早就凉了。 晨光下的白有些刺眼,我艰难的坐起身,看见床单上的几点深色血迹,随便扯了件衬衫裹上。 静悄悄层层上了台阶,直到站在台阶尽头那扇平时一直紧锁着的门前。 音乐声透过半个拳头大小的门缝传出。 听着里面透出的勃拉姆斯Symphony No. 4,我缓缓推开门,好闻的松香和木香味儿一股脑溢了出来。 他正站在天窗底下,光线中的灰尘因为他挥舞手臂的动作改变了静谧的运动轨迹。 他陶醉着,时而皱着眉时而抬起平日微微下垂的嘴角,微微侧着头,优美的脖颈曲线被晨光镶了金边。 我从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我也从不问。 我只知道他叫Frank,这还是从那两个女人的嘴里听到的,但我从没叫过他的名字,即使被他贯穿到发疯的时候也只会大喊“Bastard”。 可现在他明明就是指挥。 精确无比的略微压低和抬高手臂表现弱强拍,甚至跟着乐谱的标记面对不同乐器落座的方位,加重管乐渐缓弦乐。 怎么形容美? 太多方式了。 但怎么形容看见喜欢的指挥家正指挥喜欢的交响乐的感受? 回想他环着我合奏勃兰登堡协奏曲,和帕格尼尼狂想曲Op.43......所有喜欢的东西全都组在一起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 妙不可言。 犹记父亲带我参加坦戈伍音乐节,那是我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听交响乐。104D伦敦,安塔尔?杜拉第指挥。 曲子聚合了海顿生平中创作的最为壮丽的音乐片段,庄严迷人,时而轻快,有些贝多芬的影子,又以质朴的旋律收尾,像优美的诗歌,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我年幼的心脏被那些音符带动着,忽高忽低的紧贴着险峰和海面飞过,享受着无上的自由的荣耀。 整整半个小时,我等着他指挥完第二乐章。整个灵魂脱离躯壳,跟随着他指尖的节拍跳跃,即使结束也久久不能平静…… 等回过神,才发现他正直直看着我。 “如果我告诉你……告诉你整个故事,你会让我走吗?”我靠在门边以支撑身体。他每晚的索取总会超过我的承受能力,昨晚是最多的一次,几乎将我的身体掏空了。 他只静静看着我,没说是,但也没否认。 “我讨厌,不,我喜欢法律。那些一切有条不紊的、缜密的、类似于秩序的东西。”我回想起他书架整齐摆满一层的法典,“我的父亲是个很棒的制琴师。那把琴是他做的最好的一把。” 我看着他,“就是你折断又修好的那把。” 他笔直的站在那,微微侧头望着我,像是做着准备动作的芭蕾舞演员一般一板一眼,柔和的金边似乎变得耀眼了些。 我低下头抿了抿嘴唇,鼻子有些发酸,“他喜欢小提琴,希望我走那条路。” “我也喜欢,但我更喜欢法律。” “长大后我也选择了法律,出国留学。” “在我准备Bar Exam的时候,被成百上千的案例弄得焦头烂额,我看见他的电话,但我没接。” 我正蜷缩在椅子上喝着该死的啤酒,静静看着电话屏幕一直亮着,然后暗下去,然后因为一条简讯再短暂的亮起,再暗下。 “我再也没听见他的声音。”我耸耸肩,努力做出释然的样子,但眼圈却被眼泪坠得酸胀,不得不闭了闭眼睛。 那条简讯是“我爱你,我的女儿”。 那时他的心脏一定很难受,连Sweety都拼错了。 他的表情丝毫没变,不喜不悲。 我垂下眼睛,抹干脸颊上的眼泪,“我需要一个身份证明,”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求你。”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良久,他才问出一句。 “Dale,Dale?May.” ---------------------------------------------------- 哎呦,人家去找前两本的封面图...... Chapter 8 女孩开始不断问起我承诺给她的条件。 她想要离开,即使每一次做爱她都比我更投入,但我一点都不想答应她。 可总得有个终结这个空头支票的方法。 “你得拿些东西作为交换。”我盯着她的黑眼珠。 “除了我的琴,你想交换什么?”她直直看着我,眼睛中闪着点光,让人想把那些东西揉碎,那些希望。 “为什么它那么重要?”我问道。 话音刚落,她便闭紧了嘴巴,不发一言。 直到无数次以这个问句做终结后,她终于给出了答案。 好个A man can not live without freedom! 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颈动脉,看着她因为呼吸被限制皱着眉头,另一只手摸向床沿,她藏着剃须刀片的地方。 只要把那个小薄铁片插进这里就行了,那个跳动着的地方。 我想要的,就一定该是我的。 如果不能成为我的,我就毁了它! 但我停下了。 我竟然停下了!! 无法不十分怀疑她有控制着炸弹不爆炸的遥控器,虽然那个遥控器就在我手里握着,但它看起来就像是假的。 因为每当我微心底里堆叠着的、杀了她的想法采取行动的时候,总会被她按下Termination的按钮。 仿佛她早就知道自己马上小命不保一般讨好,却一点害怕的情绪甚至连眼神都没有。 上次她是怎么躲过去的? 对,没错,再次跟我提那个该死的Freedom的时候,那个为了Freedom要离开我的时候! 我那晚做得很过火,甚至折腾到流了不少血,她甚至不明白我对这个字眼有多么恼火,和这就是她被惩罚的原因! 可她一点也不明白! 她只是在我用力撞她的时候狠狠抓我,甚至有一次扯过我的皮带紧紧勒住我的脖子几乎让我窒息。 但是天! 我可真喜欢那感觉! 仿佛陷入了某个诡异的循环,我的愤怒换来的是更多的惩罚…… 和更多的快感…… 我一点都不喜欢在女人没分泌液体的时候做爱,那么干涩裹得我疼痛难忍,相比之下湿润滑腻的口腔简直是天堂,除了比较短这种无法根本性改变的缺点外。 可那些鞭打…… 是那么让人向往…… 简直比那些吸引人的湿润甬道多了一万倍的让人想探索的欲望…… 她再次提出要离开我的请求。 那天深夜,月圆且亮,从窗子中倾泻进的光线充足到几乎不需要任何照明。 我打开冰箱,从那些瓶瓶罐罐中拿了两支阿托品和一支八号长针头注射器。 心脏在胸腔里稳稳的跳动着,那么激烈,甚至整个胸膛都有点发麻了。 心内注射很危险,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 我不知道吗? 不,我知道。 我想刺穿她的心脏。 或者我可以在刺进去的时候搅和一下,这样就不用看她因为过量的强心剂而丑陋的痉挛了。 她面朝着我的方向侧睡着,已经滑到枕头边缘。 我拿着消毒棉,看着她赤裸的脊背,和前面被手臂险险遮挡的半个胸脯。 右手中几乎装得半满的注射器被我攥着,空间十分静谧,甚至能够听见皮肤和塑料紧紧摩擦的响声,合着她轻轻的呼吸声。 当我伸手为她的胸腔部位消毒的时候,她突然动了。 我停下动作,静静等待着她结束这熟睡中无意识的翻身。 她伸长了手臂划过床的另一侧,似乎想抱住什么似的却扑了空。 然后她缓缓撑起上半身四下张望,丝绸被子从她的背滑到腰,我能清楚的看见因为两块臀肉高耸而产生的沟,和她腰侧青紫的手指印。 “你在做什么?”她半眯着困倦的眼睛看我,习惯性将被子拉起来遮挡。 我微微低头想仔细盯着她的眼睛,想看看她如果不是未卜先知,那就是早知道我在这个时间点要杀了她的企图。 她却眯起眼睛,仰起头贴了贴我的额头,但很快往下滑着,枕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我将手指插进她的黑色头发揉了揉,盯着手里的注射器出神。 下次。 只要下次她再提出离开,我就杀了她! 可她已经走了。 她有了ID,就像她要求的那样。 她甚至顺利的带走了她的宝贝疙瘩。 我站在书房的窗子前,厚重的窗帘遮挡着我的半个身子。 她穿着我为她订做的衣服,跟刚见她时候一模一样的衣服,提着皮盒子在门口站着。 司机正站在车旁,为她打开了车门,也等在那里好为她关车门。 舍不得吗?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话筒,死死盯着那个人影。 只要你不走…… 我用手掌用力按压酸痛的眼睛,继续死死盯着她。 得不到的我会拼尽全力毁掉! 手掌被上面缠了几圈的卷曲的电话线勒得热痛。 她突然抬头,望向这里,仿佛能感知我在这儿,仿佛正与我对视一般。 时间在此刻凝结,沉淀着。 别走。 胸口闷痛,我思思盯着她的脸,因为距离过长而有些模糊的脸。 然后她上了车。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辆车,直到它再也无法被看见后,重新将话筒放在耳边。 “Sir.”电话那边立即回应。 我抿紧嘴唇,死死盯着书架上被她插错了位置的《城堡》。 “Sir?” “……” “Sir,我们行动吗?”对面再次寻求确认。 “先跟着她。”我抖着手挂断电话,紧紧咬着牙齿。 生活似乎回到了从前。 从剧院回来的那天我甚至无法忍受这种习惯突然被改变的愤怒。 空荡整齐的床,枕头甚至没一个掉在地上,阁楼的锁再没多一道因为被撬而多出的划痕,书房桌子上的摆设依旧整齐,冰箱里的三明治盒子也没被吃得只剩下去边吐司。 我点燃一支烟,看着眼前青灰色的烟雾,突然将它甩在地上,把寝具和衣帽间的衣服通通拖出来,扔进楼下门口的铁垃圾桶里,淋了汽油,静静看它们燃烧。 不,这不够。 我扭身,将所有能搬动的家具搬了出来,三明治盒子,书,床垫,床头矮几,浴巾,洗漱用品,窗帘,吊灯,扯断了线的电话,所有的一切,淋了半桶汽油,静静看它燃烧。 “回长岛。”我对笔直站在车门旁的Tommy说,他利落的为我打开了车门。 车转头,我从车窗盯着那堆焰火,胸口闷得难受,“从Bonnie Hub找两个女孩来。” 我端着1958的皮诺,扫了眼坐在对面的两个女人。 她们局促不安,二十美元口交一次对她们来说已经算是好生意了,八百美元的买卖可能从未见过。 “愣着干什么?做点什么。”我转了转酒杯,意识到自己正挺直着脊背端坐在沙发上,直接向后仰倒在靠背上,并用力扯着脖颈上的领带,领带夹直接崩向地板,发出不小的金属碰撞声。 她们局促的站起身,黑色裙子紧紧裹着两具年轻漂亮的躯体,衬出丰满的胸部和臀部。 “请你们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我命令着,扯开衬衫扣子。 “请舔她的下体。” “愣着做什么,你没反应的吗?” 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女人正用手指互相贯穿着对方的私密部位,发出一阵阵美好的叫声。 我坐在沙发上,眼睛飘到窗外,对面的公园。 直到皮鞋上有了些许压力。 她们正匍匐在我脚下,邀宠的眼神,舌尖划过我的皮鞋鞋面。 “请你们再做一次。”我直直看着她们。 她们开始重新亲吻,仿佛对方是自己一生的挚爱,而对方的口腔是那么美味又可口。 我弯腰将鞋子脱下,狠狠砸向她们的头。 她们被惊得突然停下,惶恐的看着我,又迅速转身抓了自己的衣服打算夺门而逃。 我将酒杯轻轻放在玻璃桌上,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 她们的惊恐更多了,急忙扭身拿装着自己辛苦一天赚来的钞票,直到眼神双双定格在我手中举着的一叠美钞上,挣扎着。 “夜还很长。”我看她们默认留下,提醒着,扬起皮带用力抽向她们。 “我需要你们叫得好听些。”我提醒道,继续朝那些大片的漂亮皮肤甩着皮带。 她可不会叫床,她只会用力忍着。 她甚至还会在我叫床的时候脸红。 为什么她会有黑色的毛发? Oh 不,亚洲人的毛发全都是黑色的。 但是现在女士们不是流行剃毛吗? 眉毛以下一根都没有。 她的下面也是黑色的、浓密的毛发。 每次我进入的时候,总会带一部分进去,合着我的。 我只见过一次她剃了毛发的时候,那还是我做的。 我亲手做的。 当时我只想在她的大腿内侧,根部的位置纹上我的名字,其实那些毛发并不碍事。 但我就是想把它们剃掉。 我只是想看看…… 我想看看,她看起来是不是跟用起来感觉一样好。 当然,我真不该看。 因为那次做得太多,用力太重,她里面那一层薄薄的粉色嫩肉甚至被我扯出了两个小口,一丝丝的渗血。 我甚至在那之后下手轻了许多,换了更不伤人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我真不该手下留情! 或者说这种妥协的姿态让我无比恼火! 书桌上一个牛皮纸袋,整齐摆着。 自从它被放在那,整整一天我没碰过那张桌面半根手指,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致命的恶性病菌。 我盯着它,胸口被愤怒烧得发闷。 我知道那是什么。 可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 仿佛患了绝症,它就是一剂能吊着命却无法治愈的药。 我带着手套,将它甩在琉璃台上。 然后一次次“不经意”的经过它,去冰箱拿啤酒,苹果,三明治。 当我无法再塞下任何东西的时候,转而开始将不着边的东西分成尽量多次的放进冰箱。 而等到无意识的将电话线用力扯断,打算也把它塞进冰箱的时候,我停下了这愚蠢的行为,将电话摆在牛皮纸袋的一旁,伸手握着暗黄色的纸,缓缓拆着。 回形针别着她的照片,急匆匆的侧脸,抱着个食物堆得老高的纸袋子,和一个记事本,上面详细记录了她在什么时间去了哪里,跟谁见面聊了什么,附录是那些人的详细资料。 哼!她过得可真好! 甚至没有学历就已经开始跟着个名气不大也不小的乐团演出了! 我坐在车里,看着她抱着块裹着一团东西的毯子行色匆匆的侧脸,零下十度的冬季,她正朝自己唯一空出的手哈气,钻进一栋半旧的公寓楼。 声控灯层层亮起,又从下往上接连熄灭,直到五楼,亮的时间稍久,熄灭。 我一直盯着靠右侧那间刚刚亮起灯的窗子,隔着皮手套攥紧手中的钥匙,在心中默默宣誓着主动权------ 我在任何时候都能杀了你。 任何时候!! ------------------------------------------------- Sadism和Masochism可相互转化,施虐狂同时也是受虐狂,但要看对象。 一般受虐对象会对施虐对象有一种几乎无法撼动的忠诚,这也是某只总下不了手的原因,因为女主是主,他是奴。 这种关系类似于一种驯化游戏,时间越长依赖性越强,各种“加猛料”的做爱方式会让他们在普通ML中很难达到高潮,而奴对主有十分迷恋甚至无法自拔,但是“加猛料”这块儿我差不多提一句就行了,怕你们产生心理阴影 Chapter 9 家里进了贼! 而且还是只大摇大摆的贼! 我盯着小公寓里多出来的烟灰缸,和里面堆满了的雪茄头混着香烟烟蒂,无法不震惊,因为房间里一点点烟味都没有。 难道那个家伙在这么冷的天气站在开着的窗户前抽吗? 不是他能有谁? 除了乐队指挥史密斯老先生和里面几个可以称为同事的,我就认识他这么一个男人,当然,路人除外。 没错,他神通广大,我第一天请求一个身份第二天就在他书桌上出现一个牛皮纸袋,里面的护照,天,简直比我当年的那个还像真的。 他就是一直扣着不肯给我。 当然,也顺带扣着我。 真怕他那个不开心就把我宰了,毕竟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甚至摸不透他的性子,有很多次前一秒他还微笑着,脸颊两个深窝,下一瞬就将我推进浴室开冷水冲个透心凉,只因为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房子门口种了一圻月季,手上沾了点土,而且我还洗干净了。 被洗得皮肤发红才肯让我出来,然后还要老老实实坐在床上,被他处理指甲。 他就那么蹲在那儿,细细的剪,细细的磨,眼睛眨也不眨,绷着脸十分吓人,即使指甲缝里的土壤早被水的长期冲泡弄得一丁点不剩。 新领养的小马士提夫正在用力扒我的腿,要求遛弯,或者大解小解。 下意识抿住嘴角的笑。 那种你明知道身周有一堵围墙,伸手却碰不到,这样充满十足弹性的控制程度,让人无比的…… 嗯…… 温暖舒适。 我弯下腰将Sam抱在怀里亲吻它的头,安抚两下,上前一步关了灯,躲在窗子旁边,透过白纱窗帘望向街灯下的黑色梅赛德斯。 下降了三分之一的窗子,一只夹着香烟的手搭在上面,袖口一圈白,又被黑色的西装裹着。 尊严对我敬爱的殿下如此重要,想慷慨的放我走,却从地面改成地下活动? 虽然这活动一点都不地下,无论是哪儿都能看见他喧宾夺主的影子,烟灰缸和堆满了的烟蒂就是其中之一,更不用提冰箱里多出那几瓶年代久远的Richebourg和Cheval Blanc,以及一整套印了金色花纹的茶具。 当然,人影子还是见不到一个。 我站在玻璃橱窗前,看着摆在里面刚上新的书,口袋里的指甲一下下按压着手掌心好让自己理智一点。 不,拉琴才是我目前爱干的事。 “是吗?”心底总有个声音明确的质疑,并告诉我,它比在拉琴更胜一筹。 无法否认,自从能出入他书房以后,那些堆叠着的法典,我早就看光了…… 还有上面所有与法律法条和法理思想有关的书…… 虽然连着好几天都忘记吃午饭有点没出息,盯着那堆资料像饿了十几年的乞丐。 和其他部门相互监督又不互相干预的独立体系,几近完美的框架,判例就是他的肉和皮肤。而这种杀一儆百的方式,订立一个核心含义就能惩处所有类似犯罪,只有越锻炼越紧密高效的肌肉,没有逃得出的法网。 而研究法律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研究案例,那些堆叠着的厚厚的档案由千丝万缕的细线拴着。抓核心抓得越准,那些线越显而易见…… 我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头脑中飘荡的狂热,像是洪水一般一次次冲刷着理智,慢慢将其淹没…… ------------------- “Dale, 那个人又来了。” Anne悄声说。 她在进教室前总会站在门口盯一会那个迷人的家伙,那个只有影子没有人形的变态。 我放下了调音的手,出门,结果走廊上一个人没有,除了正在微微扇动直到缓慢停止的门。 推开门走出去,一个高大的黑色背影映入眼帘。 黑色皮鞋,无一丝褶皱的黑色西裤,黑色毛呢大衣的边缘,直到厚实的宽肩膀。 他仿佛感知到我的存在,微微侧过头,又整个转过身子看我,刚刚还燃着的香烟被整个卷着折握在手心里。 我被这个动作弄得不免龇牙…… 这个变态,他不烫吗? 几个月没见,脸颊瘦得又凹进去几分,深棕色的略长卷发背梳在后脑,整个人看起来更阴沉了。 我抿住想笑的嘴巴,压下心底那一抹比一抹高的大红色心情,手指抓了抓泛痒的额角,侧头看他。 说句话啊,说了我才能做点什么。 几个吹单簧管的乐队伙伴向我打招呼,扭头看了看他,递给我几个眼神后与我擦肩而过进了教室。 “你不冷吗?”纽约现在可是零下十度。 他只静静站在那,一只手拿着皮手套,另一只手攥着那半截早就熄火的香烟,如果不是视线上上下下扫着,和呼吸不可避免产生的白色雾气,简直无法不让人误以为他就是块石头雕像。 我忍着笑,冲进他怀里,闻着熟悉的香味,微微发硬的衣料摩擦着脸颊,无比亲切。 没等身体暖和起来就已经被他吻住嘴唇。 他右手攥着的皮手套紧贴在我的后脖颈上,发出一阵皮革摩擦的声音,又凉得要命。 我用力往下勾他的脖子,不满足于嘴唇的亲昵,闯进带着烟草味的口腔,吮吸他的舌尖。 可这怎么都不够。 怎么能够? 天,我可真想他! 恨自己不够高,这种身高还想占据主动权简直要拗断我的脖子。 他直接将我抱起来,按压着我的脖子将我的嘴唇送到他的嘴唇边。 被压抑着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洒在嘴唇和鼻尖之间,冰凉紧绷的嘴唇着抿起我的下嘴唇含吮,甚至扯着轻咬。 我真想他。 “等等,我需要……我得遛狗。”我抓着他扯我衬衫扣子的手。 他将我压在门上,不够厚的旧公寓,门被这点小动作撞得吱呀作响。 我又攥住另一只正往下拉我裤链的手指,推着他压过来的胸,但又不敢太用力,因为现在正被举着,双脚已经离地了。 Sam焦急的蹦上沙发又跳下来,正朝他狼嚎似的叫嚷,见不管用又跳过来咬他的裤脚向它的方向扯。 “我真的要去遛狗。”我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条腿缠住他的腰,即使那个硬邦邦的地方正顶着我的私密部位让人不免脸发烫。 任谁也不能一整天不排泄,人都不行,更何况是狗? 结果压根就不是排泄不排泄的问题,因为Sam回来后仍旧冲他嚎叫,还一声比一声高…… 它坐在沙发的一端,不间歇的叫,而他正站在窗边吸烟,手腕在开着条缝的窗外举着,大衣和西装搭在沙发背上,马甲套着白衬衫,脊背挺得笔直。 我跟它玩儿了会好转移它的注意力,不然会打扰邻居们,结果却被中途拉扯着推进浴室。 “我自己可以。”我看着他一丝不苟的解袖扣挽袖口,生怕被洗得浑身发红才能出来,急忙抢过浴巾。 他慢慢将攥着浴巾的手松开,一颗颗解着我的衬衫扣子,抚着我胸前的锁骨,又凑近了亲吻。 -------------------- Sam被关在门外,正发出一连串的叫唤,门被抓得哗啦啦作响。 “来了。” 我心里响着警报,直视着那双虎视眈眈的灰眼珠,坐床上就成了盘中餐,只能僵僵的站着。 他上前来散了我的头发,手指插进发根轻轻揉捏,让人舒服的眯眼睛。 我抓起他的另一只手,亲吻他的指尖。 他直直盯着我,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着胸口的衬衫扣子,又扯下我身上的浴巾,直接将我按在他怀里,倒在我身后的床上。 双方的皮肤不隔着任何布料相贴在一起,我心一荡。 “你开心吗?”他一边啄吻我的嘴唇一边问,指腹在我的肩膀和锁骨上画圈,又顺着胸脯中间的沟一路向下,“待在这儿,你开心吗?” “开心……”我屏住呼吸,因为整个温热的手掌已经覆盖在我的两腿之间,指甲轻刮着那个纹身,他强制性纹上去的他的名字,而旁边就是我和他可以共同享用的地方,里面甚至已经一阵阵发抖着、欢呼着分泌些东西欢迎他的到来。 “只是没有你……ummmm…”我补充未说完的话,却无法不因为他手指在门口的徘徊轻哼出声。 他停了会,看着我,一个挺腰整个没了进去。 我惊叫一声,抿紧嘴唇看他。 他慢慢低下头,鼻尖左右蹭了下我的,轻吻我的上嘴唇,并伴随着他的前进往上托着我的腰,不间断的一下下重重的顶…… 过程从艰涩变得顺滑,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耻骨摩擦着我的,熟悉的胀变得酸,又变得热,最后全部都成了一种奇怪的痒,从那一点迅速向全身蔓延,一次次积累着触碰最高点,又一次次的因为他恰到好处的停顿下降半分,总也得不到满足的那一瞬间让人无比抓狂。 我几乎被顶得紧靠床头半坐着,坐在他因为跪坐而紧绷的大腿上。 他紧紧抓着床头边缘,伴着他的上顶一下下压着我的腰侧。 “Hummm…”我听着他靠在我耳边明目张胆或轻或重的叫床声羞得想要钻进地缝,却无法否认他的每一声呢喃总会让心脏一阵一阵发烫,直到他在我们之间垫了什么东西后,用力闯进更深处,我被前端和深入其中他的一部分同时刺激,眼前整个模糊起来,旋转、泛着白光。 他突然撤了出去,但下巴却在我肩膀上紧紧扣着。 上面的胡茬跟我皮肤接触时候蹭的人发麻,像他全身浓密的毛发正与我的皮肤亲密接触时候的刺感,所有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 我用力抱紧他,缠着他的腰,想让他继续做刚才的事,可下面似乎在流着什么东西,而他的手正一下下按压着前端好缓和我的不满。 好一阵子意识逐渐清醒,才发现下身黏腻的过分,似乎还在往外流着东西…… 难道这么久不做就会变成这样吗? 我不敢直视他的灰眼珠,迅速拽过枕头挡住脸,却瞬间被夺走,取而代之的是紧绷带了点尼古丁味道的嘴唇。 他的鼻尖紧贴着我的肩膀,深深吸气,又轻吻。 我向后伸手,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发质教硬,卷曲着,穿过手指,感觉有些怪。 身下因为突然一按而无法控制的颤抖,我想抓着床头迅速起身好躲过他再次闯进来的意图,却被拽着腰拉了回去。 我就说怎么少了点什么,我高潮了他却没有,怎么可能轻易让我走!? 硕大的、滑腻的前端一轻一重的顶着我的前端,温热的手掌正用力揉捏着我的臀肉。 我趴在床上,能扭过头看见全部,但只要他按着我的背,我就什么也做不了,像是待宰的羊。 不,我并不想做什么,我正期待着他要对我做什么……和我即将承受什么。 直到那个硕大的家伙挤进滑腻腻的私密部位时候,还没降温的地方重新裹着个更热的东西,仿佛本就该契合在里面,让人无比心满意足。 “Ummmmm…”他发出低低的、满足的鼻音,耻骨挤压着我的臀肉,整个人压在我的背上。 手指撩开我脸颊上的头发,我顺从的将贴着枕头的头发蹭到耳后好清理视线,一边望着他一边用力蠕动身下的软肉,好催促他快点动,里面简直痒得让人发疯。 他低低的哼了几声,将我的舌尖吸进他的口腔中吮嚼,重重挺了几次腰,肉体合着水的拍打声做催化剂,重重摩擦顶撞的麻痒,被填满带来了内心的充实感,杂糅在一起。 我紧紧抓着他撑在我头侧的小臂,无法不跟着他的节奏叫出声,因为那些东西太多,而刚刚扭头看见他大家伙上卡着的小工具正同时一下下顶着我的前端,理智早被欲念推挤着甩到了九霄云外,直到眼前的景象再次扭曲起来…… 可能是床边再次多了个很久不出席的气息,又或者熟悉的气息重新出现让人很兴奋……总之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我很早就醒了。 他正熟睡,看起来无害极了,趴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已经延伸到了我的地带,刚刚我就是从这只“占地盘”的手臂地下轻轻钻出来的。 微长的卷发仍旧服帖地背梳在后脑上,可能是因为发质太硬的缘故?昨晚甚至被我拽掉了几根,而且每一根都粗得不可思议…… 我从枕头上把这些丰满的DNA挑拣出来,在熹微的晨光下,整齐的摆在雪白的床单上,玩腻了又去看他的脸。 浓密的胡须又再次钻出来不少,睫毛紧紧盖住下眼睑,即使我知道他是活着的也无法断定他是不是还有呼吸,因为实在是太安静了------ 既没有沉重的换气声,身体起伏也几不可见。 我轻轻将手掌覆在他的小臂上,以免把他弄醒。 皮肤毛发浓密,但手掌的形状却十分好看,指甲整齐干净,泛着粉色,甚至连一点细棱都没有,但回想起他一丝不苟给我修指甲的时候,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 嗯……洁癖,很严重的洁癖! 占有欲,控制狂,神经病,变态,色情狂…… “……” 还真没办法贴什么好标签。 有,他琴拉得真好听。 不光会拉,还会做。我那把的音色甚至比以前还好。 他指挥时候引人入胜。 他还很会做爱…… 我禁不住趴在床上看着他的侧脸傻笑。 他涉猎很广,法律历史地质和哲学,只要看他书房里那些装满了经典书籍的内嵌式书架就知道了。 几乎每一本书页的侧面总会有他的手记,仅仅几个词语就能把整页晦涩难懂的东西解释通了。 我想着他的翘臀脸颊上的凹陷浓密的毛发和身穿西装时候袖口上整齐排着的四颗扣子,手指一下下抠着床单,横竖交织的条纹几乎被我抠变了形…… 真想把他锁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啊…… 可……可我对他一无所知…… 比如,他为什么会干绑架这种蠢事。 但又没有人能真正猜透神经病的思维方式。 还像以前那样担心他会离开吗? 不会了。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而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即使失去了总有别的可补充。 还是会难过吧…… 回想起他门口出现的那两个美貌女人,总是不免让人担心他会走掉。 我将手轻轻伸到他的手掌下,轻轻扣紧。 嗯……走掉了我是不会去找你的。 但你在这里,你就必须是我的。 只是我一个人的。 --------------------------------- 当当当当...... 姗姗来迟的我........ 那叫什么来着? 正所谓臭味相投。 还有,既然洁癖到抽烟要站在窗前抽,为什么要把烟蒂放在最明显的地方? 嘿嘿嘿嘿......好喜欢心机婊的说[坏笑][坏笑]...... Chapter 10 上午在音乐室谱曲,跟Smith教授会面讨论写出的部分,接着从正午直到晚上我都会待在那个窄小的、见鬼的监狱里。 而那么窄的地方竟然还多了只狗! 真该死我不过是没看见它缩在沙发角落那个几乎和沙发融为一体的毯子里,不小心坐在它身上,没想到这见鬼的家伙这么记仇,连我拿来的牛肉罐头都不吃。 只知道扯着脖子叫! 这几天我干脆将明晃晃摆在她冰箱里作了废的红酒掐着它的脖子灌,直到我离开都不会听见他讨人厌的叫声。 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没尿在这里,不然我一定把它扔进垃圾滑道,让它自生自灭! 习惯性的点燃香烟,一支接着一支,站在窗前发呆,看着眼前的Astoria公园,和不远处穿过肯尼迪大桥,和地狱大桥的伊斯特河。 她这小公寓正斜斜对着哈勒姆,只要交通便利,就意味着脚下这块地皮离翻新不远了。 她知道吗? 关于我已经掌握一切的事? 我用拇指刮了刮鼻尖,笑,却被手指夹着的香烟呛了眼睛。 她一定知道。 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神奇的止住我那些火气的态势,她简直神机妙算! 茶具被摆在茶几正中,红酒整齐放进干燥通风的橱柜里,冰箱里的位置则被苹果取代。 我随意扔在床上的衣服也转移到衣柜的另一侧,烟灰缸里的堆积物在第二天就像从没存在过一般。 一切都默许了。 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没有我的生活。 却也不在意我在她的生活中占一席之地。 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那么…… 她越来越主动,那么会调情,有时候几乎让我束手无策。 她真的有那么想我? 那么急着要从我身边逃跑,怎么会想我? 可她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Tommy正开着车,早就见怪不怪…… 可现在明显是我被她逼到无可奈何的姿态! 这才是我跟她开始见面的第五天! 没几个月,她就已经在那个乐团交了一群狐朋狗友,还跟其中两个出去玩到现在! 而且还喝了无数的酒!! “你怎么这么香?”她爬到我身上,直截了当的坐下来。 被她在颈侧吸气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痒,只能按着她的肩膀好让她老实点。 马上就到了,她最好给我忍忍! 我努力否定着心底的害怕。 她该端庄一些,只要不在我面前这样,至少在Tommy面前,她该端庄一些。 回忆起电话里Cotton先生的命令式语气,我禁不住想笑。 他想见我。 因为他那伟大长子的地位被我动摇了…… Tommy是他的眼线,我自然不能立即解雇他。 毕竟他还会再弄一个人过来,换了另一张脸还要费尽心思去找,麻烦得很。 伸手将她脸颊上的黑色头发撩开,从车窗透进来的路灯下,我分明看见她的瞳孔是放大的! 真该死! 我用力将她的头按在胸口,气得咬牙。 “别再这么干!”我假借亲吻她的发顶,恶狠狠的威胁她。 “只要先让我上你……”她抬头,扩大了的瞳孔衬出更大的、更黑的眼珠。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可是第一次从这张小嘴里听见F词。 抬了抬她的下巴,嘴唇轻轻贴了她的嘴唇一下,“Bring it on.” 她睁大眼睛看我,突然笑起来,天真无邪的像个孩子。 虽然心急的没等开门就开始剥我的衣服。 “你该先去洗澡。”我攥住她正扯我胸口扣子的手腕,努力制止着想立刻把她压在床上、头埋在她的胸脯和两腿之间的冲动。 “你要一起吗?”她反问,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本以为她会色情满满的用皮带抽我一顿,没想到她竟然还另有打算。 我还真是小瞧了她! 伸手一拽,扯断手腕上的丝带,我直接夺过正试图找准位置的四带玩具甩在门上。 同性恋是禁止的! 女人也不行! 她却仿佛不会看脸色一般迅速爬到我的背上压着,仿佛这样能有用一般,手掌也伸过来掩住我的嘴唇。 “Shhhh…” 耳朵因为她近距离的发声有些痒,心脏涌起点异样。 “Sam如果再叫一晚,我会被布朗先生赶出去的。”她指指楼上。 我被她压在我背上的胸脯成功转移了注意力,而这种不谙世事的、能瞬间浇熄怒火的奇迹般的功能似乎又发挥了功效------ “你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她整个人从我的背上滑下来一半,另一半趴在床上,看着我。 我盯着她仍然放大着的漆黑瞳孔,果断的挣脱开温暖的皮肤压制,去解另一只手腕上的丝带。 哼!她现在想起来问了吗? 真该死,这一边的怎么这么结实,竟然拽不开! “前列腺高潮很让人愉悦的……” 她又爬回我身上,抢过我手指下的丝带结,认认真真的解。 “我也想在上面……”她似乎对那个结上了瘾,凑近了看,又扭头朝我笑。 我被这一连串见了鬼的逻辑气得想笑。 她解完了我的左手腕,又去解左脚腕上的。 我趴在床上,拿起枕头上的一根黑色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感受着她的动作,和她的皮肤不经意跟我的脚腕皮肤间或的接触。 “我哪里特别了?”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虽然这明显是对我的提问。 “因为我是唯一拒绝过你的女性?” 我侧过头,看着她正坐在床上认认真真的解那个几不可见的小疙瘩,微微弯曲着腰,脊柱突出一个个骨节,半个臀部隐在床单里,只剩下一条连着腰的优美的沟壑。 “No.”视线越过肩膀,盯着她背上的蝴蝶骨,因为细小的动作一收一掀,“因为你的绝望。” 她停下动作,扭头看我,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绝望?”她重复,拽着手中的丝带一扯,我的左脚离开了束缚。 “Don’t do this(别再这么做)…”我仔仔细细看她的脸。 “你是指这里吗?”她的手已经绕过我的腰,顺着臀肉间的沟向下延伸。 我扯回她的手腕,“Ever…again(永远不行).” “你在绑架我的时候有问过我的请求吗?”她跨座在我身上,手掌抚摸着我的肩膀,一脸着迷的模样。 “Should I(我应该吗)?” 她摇头。 “为什么会改变心意?”我的视线无法离开刚刚甩到门上的四带玩具,心底的怒火又一点点窜上来。 “我不知道。”她心不在焉的笑,手指一下下划过我的腿,丝毫没有做点什么的打算。 双手握着她的大腿,一个用力托着她放倒在床上,我挣脱开身上的压力,捡起地上的领带,慢慢解开上面的结。 她抿着嘴笑,一脸期待,两个手腕朝上并列着递给我。 我转手将领带对折,绑在她头上,检查是不是把眼睛遮严。 将她的手腕一起紧紧绑在床头上,我整个人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好让那双漂亮的大腿撑开最大。 “你要做什么?”她笑着。 盯着她正吞咽的喉咙,自己也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又缓缓低头含住,手指在那条缝隙里上下滑动,把她自己分泌的润滑液抹匀,然后向上推那块丰满的脂肪区,露出最敏感的部分。 她深呼吸着,发出好听的声音,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避讳,虽然毒品和酗酒总是使人脏得一无是处,但我甚至开始喜欢她这样了。 做爱,直到高潮,后面这生命之门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感------满足她们喜欢被占有的心理。 前面才是高潮的根源,就像男人的生殖器,只是比较小,还比男人藏得好。 我越动越快,看着她的腹部起伏又放下,难耐的摇摆着头。 “嗯………………”她似乎要哭了,“停下……Oh…….…” 我紧盯着那些地方,透明的东西,从后面流出来,越来越多,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慢慢俯下身。 她挣扎得更剧烈,身体一阵阵发着抖。 用指腹按压那个位置揉动,又低下头用力咬在她的大腿内侧,那个纹着我名字的地方。 身上一阵温热。 我僵着身体,不可置信的摸自己的肩膀,盯着手指上那些透明的、黏腻的液体发愣。 她用剩下那点意识趁着我的撤出迅速夹紧双腿。 “我……我很抱歉……”她互相摩擦着两条腿。 不再理会肩膀上也许还温热着的东西,抬腿挑开她的两腿跪在中间,膝盖紧紧顶着那块脂肪区揉动。 她一阵阵颤抖着,两腿夹着我的腿磨蹭。 感受着她滑腻的大腿内侧,我伸手撑开她的两条腿,慢慢往上推。 “痛……”她轻哼出声。 停下用力的手,揉捏两下她的腿肉以示安抚,扶着自己的那部分顶进她里面半个头,又抽出。 她伸腿,脚腕和小腿一下下磨着我的臀侧,心因为这些动作一阵阵发痒。 我鬼使神差的下压我的大家伙,朝着下面的那个地方,一点点顶进去,结果因为紧得要命,半个头都进不去。 “No…”她挣扎着向后缩。 我停下动作,“为什么?” “我错了……”她似乎才意识到我在干什么,“我不该那么上你的……” “我该换个方式上你……” 一堆F词灌进耳朵,我气得几乎发笑。 竟然还狡辩!? 直接挺腰,整个头陷进去。 她紧绷着身体,抿紧嘴唇,但我知道她正屏住呼吸好缓解疼痛。 倔强的样子,让人想抽一顿。 短暂停留了一阵,我抽身抬腰挺近上面那个更温暖舒服的地方,快进快出。 她忍不住低低叫着,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像只鹿。 水声一阵阵,随着这些动作发出响亮的声音。 我讨厌这声音! 可这感觉又这么美好…… 她甚至开始配合起来,随着我的进入挺腰,随着我的扯出放松臀部,好蓄力进行下一次紧密的碰撞。 她干净的很…… 她是我碰过的最干净的女孩。 Cotton夫人简直跟她不能比! 这些液体都是为了我而分泌的,她可从没射在别人的肩膀上! 全都是我的! 我伸手抬起她的腰,用力按向我自己的小腹,饱涨着正迸发的地方正在蠕动着的鲜活的地方抖动。 她也跟着一阵阵发抖,全身的肌肉绷得极紧,又缓慢的放松。 我也全是你的。 ------------------------------------ 我一直低调行事,Duden教授也默默同意了我低调的行为,即使他仍然不舍我就这么埋没着所热爱的一切,却一点不抱怨白教了我这么个学生,没承接“青出于蓝胜于蓝”的美名。 就像被围困在封闭的高墙中,看不见明天,只有无尽的黑夜。 丑陋灵魂蜷缩在里面,装出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但我一点都不想违抗他的意愿。 Cotton先生的意愿。 和他灌输于我的唯一的、最重要的、深入骨髓的理念------高贵的头颅,高贵的灵魂,高贵的尊严,高贵的我。 永远不能取悦任何人。 永远不能因为任何事任何人低头。 我用他教给我的倔强,执拗的不向他的管教低头,却又无法放下对肯定的执着。 他的肯定。 天,我真想要那东西! 那是一个多么近的东西,几乎唾手可得! 可又那么遥远,遥远到穷尽一生都追不上,因为晚出生而注定了的命运。 当他将更多的家业交给Albert,作为他优秀管理能力的肯定和赞赏的时候,我“默默”用表面上“挥霍”的财产买下纽约州的大块地产。 杰克逊高地,长岛,埃斯托利亚,哈莱姆,赖克斯岛……和我脚下的第十九大道。 他甚至都不知道,也许是半年或更长时间才打开牛皮纸袋听属下汇报我情况的原因。 那些微不足道的跟踪记录,先是排在他的商业交易之后,后来是案件之后,宴会之后,甚至书籍之后,高贵的下午茶之后…… 堆叠着,除了记录者,不曾有人翻阅过。 趁着刚过去不久的金融动荡,我把Investec Inc.的股份收了一半。 应该说不多不少,刚刚好51%。 Oh,Albert也刚刚好是Investec的最大股东…… 和执行董事。 我只是想让他来求我。 他也确实来求我了。 找了将近两周才发现是我操盘,可真够蠢的! 不,我一点也不想要他的地位,我也不想还没到火候的积累在Cotton先生面前曝光,落下个炫耀的话柄。 我只是想让他们瞥到冰山一角。 而这冰山一角足以让他最器重的儿子向我乞求。 乞求我放手,或者救他一命,给他留点尊严。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他根本不必把我逐出去…… 或者他该站在我这边,告诉我这不是我的错,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俯视我,看着我挣扎,崩溃,逃跑。 他该告诉我,“没关系,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不需要承担这么多”…… 不过是睡前的一些可笑幻想罢了。 手指一阵刺痛,香烟已经被凉风吹完了。 我将带着火星的烟蒂卷进手心,攥灭,扔进半满的烟灰缸,进了卧室,躺在她的床上,从床垫地下抽出那本几乎翻烂了的《The Spirit of Laws(论法的精神)》。 Cotton先生也是最喜欢这本的,无论是夸赞还是辱骂,他总会从里面引用两句。 而每次他给我讲过的寥寥几个字,我总能精准的说出出自哪卷,哪章,哪行,和那句话周围环着哪些词…… Umm… 她现在一定拿着我为她修的琴。 那几乎是我为她做的。 她成天抱着,脸颊接触腮托的时间比其他干任何事的时间都多。 Smith教授是Duden教授的学生,我的前辈,我们跟Duden教授各自保持着信件的往来,但却因为频繁出现在教区音乐室而被他发现。 他肯定知道我的存在,Duden先生几乎跟路人都会说我是他的学生,附带一张照片,像一个拥有过世儿子的精神病人。 他也知道了我正在干的蠢事! 看他总会若有若无的告诉她外面有人找,好发现正偷窥的我就知道了! 真是个坏家伙! 虽然保证会为我保守秘密,但我一点都不相信! 他一点都不严谨,因为没谁能把巴洛克时期的代表作指挥得更好,就凭他的乐队却能让在座听众回归历史的程度,一定证明了他也拥有那种莫名的、不靠谱的乐观! 而那些精雕细琢的宫廷曲目,带着股莫名的欢快,仿佛整个诞生就是为了当做形容他的词语!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受欢迎,即使他的肚子几乎将白衬衫撑变了形,但我每次都忍着不笑。 但我该感谢他。 感谢他能让她主动一些…… 好留给我那些微不足道的尊严...... ----------------------------------------- 女主不危险,男主下不了手,因为她的喜欢比较纯粹。 如果她离开的时候很果断,不回头看那扇窗子的话,一定会被男主派人一枪穿脑了, 回想之前的亲密接触,感情不发自内心的话很难做出那些细腻的小动作, 不是时机问题,也不是巧合 都讲伴君如伴虎么,既然是虎,肯定一眼就能看穿那些心思。 而她恰好没什么心思...... Chapter 11 我认识了乐队里的Anne和Chris. 嗯,这两个变态,一个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以“我是双性恋”作开场白,另一个则很开心的询问要不要玩儿Pegging。 从Nightowl晃悠悠走出来,我闲闲的左右张望,店门口都是人,三两一伙堆在一块儿,告别或者接吻。 拼死拼活不吸他们玻璃镜片上的小粉末,抽了几口水烟和几支大麻,被逼着喝了数不清的龙舌兰和马提尼,两种力量夹杂在一起,虽然意识清醒得能口述世界发展史,但又无法精准的控制自己的四肢。 抬头,神秘的黑暗星空几乎触手可及…… 可谁都知道永远都碰不到。 像极了他。 我对他一无所知。 心中暗暗升起不爽,不知道某只如果突然消失,我可能真就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他的存在仅限于大腿上被迫纹的名字。 啊真见鬼!他不知道那有多疼吗!??? 我清楚的知道纳莫纳的每一个音节,每一个休止,每一次变奏,熟稔于心也不为过。 他拉的时候一定是最美的。 把位的更换会让那四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指板上滑来滑去。 水流一样的音符从他颈下的小提琴流出,这唯一的观众仅靠想象就已经无法自拔的沉浸其中…… 而他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那儿,整个舞台上只有他一人…… 直到被拽进带着冷气的怀抱里,美好的梦境戛然而止。 我傻笑着,也不管他会不会嫌弃我,直接扯开他的披风钻进去抱他的腰。 他拿过我的琴盒和背包,夹着我的肩膀往车里带。 所有的神经刺激物把内里的小胆子放大了数倍,我想都没想就顺畅的伸手,从他的皮带穿过,钻进衣料里,整个手掌盖在他的臀肉上,还用力捏了捏。 结实而微凉的肌肉一瞬间紧绷了。 我埋在他怀里笑,手指艰难的在勒得较紧的腰带里移动,指甲一下下刮着他的股沟上方,想着Chris给我传授的知识,抬头盯他灰沉沉的眼珠,“你最近一次进食是什么时候?” 进了车我便赖坐在他腿上,手指一会摸他的下巴一会按他的嘴唇,抱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衬衫早被我从腰带里扯了出来。 Tommy无动于衷还算情有可原,他竟然也无动于衷的任我捣乱。 这是默许吗? 一定是的! 我捧着他的脸,强制性把他的视线转移到与我对视的角度。 “I cannot exist without you - I am forgetful of every thing but seeing you again - my Life seems to stop there - I see no further. ” 我满怀激情得朝他念诗,又不满他只看着我不发一言。 “你该回念给我。”我一本正经的提着要求,“你该念‘虽然我先爱你’。” 我见他仍旧面无表情的不说话,“十四行诗也行。” “拿破仑写给约瑟芬的情书呢?” “得了吧!你一定知道!” 得到他已经好几天没进餐的时候,我十分痛心的亲吻他的嘴唇好弥补他。 然后他被我绑在了床上。 他没意识到吗? 当然不是! 他只是由着我胡闹,也许更想看我要耍什么花招。 我急切的撕扯他的衣服,从包里拿出Chris今天刚送我的东西。 一个四带玩具…… 内里矗立了一根,外面矗立了一根。 即使他的家伙比这大多了,但看着这个难免会感到脸红。 我总不能就这么……穿上吧…… 把这个内部的东西塞进自己下面吗? 我难道疯了吗? 可就该这么穿啊…… 低头,伸手试着捏了捏他的臀肉,想着要不要抹点东西好让整个过程更容易点。 结果手下的肉紧绷了一瞬,我手里一空,然后物品碰撞门发出“咚”的一响。 我愣在那一瞬,想着布朗先生会不会让我赔偿门上的那个洞。 门外本来偃旗息鼓的Sam又开始一声比一声高的连番嚎叫,鼻子塞进那个洞里,甚至开始龇出牙啃那个口子。 我立即爬上他的背,手掌压在他的嘴唇上。 “Shhh…”我竖起手指,直接忽略了他那双危险的眼睛,“Sam如果再叫一晚,我会被布朗先生赶出去的。”我伸手指了指楼上。 他将我扣在他嘴唇上的手掌直接拉下来,翻身解着另一侧手腕上的丝带。 “你生气了吗?”我慢慢爬过去,趴在他身上抢过那个结,解了一半又趴回他身上,“为什么?前列腺高潮很有趣的。” 他似乎生气了,阴沉着脸将我往下推。 “那我们不做爱了吗?” “可是我们今天还没做爱……” “你生气了吗?” “你能别生气了吗?” 我反反复复抢下他试图解开绳子的手指,膝盖跪在上面好证明自己此刻有多么真诚。 他果然生气了! 可我的脸开始不由自主的红起来…… 没错我在害羞。 理智告诉我我该害羞。 不能这么明确的配合,不能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我还要更多。 可叫出声的感觉似乎让整个过程更加迷人了…… 我还想要…… 况且即使有理智也早被药物和酒精淹没大半。 眼睛被紧紧蒙着,除了外侧的两条光透进给这无尽的黑暗划了边界线。 他的嘴唇轻轻贴着我的,因为略干燥的缘故,我们之间除了下面似乎只粘连了这么一点点的皮肤。 好闻的烟草味儿直接混合在湿热的喘息中吹进我的口腔,我吞咽了几下,感受着他在我身体里微微跳动着流出白色的粘液。 他似乎想要退出。 腰旁的床垫陷下去一部分,他手臂上的毛发蹭着我的腰侧皮肤,有些发痒。 我微微抬头,找准他的呼吸,凑近。 然后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喷洒在脸上的呼吸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直到紧绷的嘴唇由轻到重按压在我的嘴唇上,缓慢的含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我品尝着闯进口腔的舌头,滑腻的带了点甜味的湿润。 感受着从小腹到胸口缓慢放置的压力,和重新缓缓动作而与身下部分的撞击,我微侧头微张开嘴唇好迎接他的亲吻…… 安全感无限膨胀着。 我们仿佛属于同一个人的两只手,虎口互相扣合,紧得不可思议。 那么默契…… “嗯……” Gosh! 我扬起头大口呼吸着,感受着身下像婴儿手臂那么大的东西进进出出,饱涨着,即使是不动也撑得发酸。 “嗯~~~~~”他湿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嗓子里压抑着婉转的低吟,好听得让人浑身发痒。 腰被抬起,拼命往他的方向压,内里的热堆积着,私密部位周围的皮肤相互接触着摩擦,下面的两个部分也一下下甩在我的臀肉上,因为过于用力甚至发了麻。 从脚底涌起一股热流,缓缓向上蔓延,涌向头顶。 我忍不住屈起脚背,把在两腿间的他夹得更紧,内里和前端仿佛爆炸一样的震颤着,躯壳眩晕,四肢发麻,但心脏却悸动到无以复加…… “I love you so much…”我用力抬起上半身,一边扯咬他的耳垂一边说。 --------------------------- 我早早坐在餐桌前,窗户将嘈杂的汽车和轮船的鸣笛声隔绝在外,室内只有我撕扯法棍面包的沙沙响…… 没错,只有一个词能形容现在的氛围------万分后悔。 我都干了些什么,不小心借了酒壮了胆么? 然后在老虎屁股上拔了无数根毛!!!??? 起床去盥洗室的路上不小心踩到的硅胶长条状的玩意儿什么? 不要问我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也一点都不记得Chris给我科普了什么见鬼的东西! 更不记听了他的怂恿,打算对某个人来强的,只因为他看不惯某某整天板着脸像是没花纹的多米诺站在音乐室门口碍事…… 说某某,某某就来了。 他缓步坐在我的对面,没有任何表情,缓缓拿起壶倒了杯咖啡,捧着桌上一角的报纸看了起来。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他,穿着早就放在衣柜里的衬衫,袖口挽着,扣子没系到最上方,露出部分浓密毛发覆盖着的胸口,一股慵懒劲儿。 “You should eat(你该吃点东西)。”我伸出一根手指,将另一个装着煎饼的盘子推向他。 他从报纸后面抬起眼睛,灰色眼珠即使映着温暖的晨光也凉飕飕的,甚至让人忘了唯一一次无比温柔的做完全程的某只姓甚名谁。 漂亮的手指越过桌子,淡粉色的、没有一条棱的指甲捏起我盘子里那一小块面包的一角,缓缓送进嘴巴。 我盯着那只慢动作的手掌,拇指侧的那个地方,那个清晰的齿印,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只手来我的眼皮底下转一圈。 没错那是我咬的。 “对于昨晚……昨晚失去理智时候说的那些话,我很抱歉……”我抿了口果汁,撑着下巴看他。 报纸仍旧挡着他的大半张脸,但那双灰眼珠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直到我累得先眨眼也仍旧盯着。 脊背开始一阵阵发凉…… 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但超级爱你那句话是真的。”我忍不住笑,头侧向一方放在耸起来的肩膀上。 冷冰冰的眼珠淡淡直视着我,终于决定转向报纸,顺便翻了一页继续看起来。 我忍着笑,慢吞吞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头挡在他和报纸之间,毫不犹豫的吻住他的嘴唇,即使因为笑着盖不严,进而完全破坏了吸唇吻的真谛。 一只手松开报纸的一角,抚着我的背向他的方向压,而另一只手已经悉悉索索的将报纸攥出了无数褶皱。 “I` m ready(我准备好了).”我微微退开部分距离,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摩擦。 他定定看我半晌,鼻尖蹭了下我的,缓缓覆上我的下嘴唇,轻含着。 我已有自己的生活。 即使分开,我还有东西可活。 永远不要有那一天…… 我默默祈祷着。 ---------------------- 那个......那个...... 那个“小东西”,类似于男用穿戴玩具,可以把它想象成共振器,[Dirty talk][Dirty talk] 没错女主想走后门, Chapter 12 他开始逐渐收紧对我的束缚。 长时间的凝视,那双眼睛似乎也成了没有缺口的围墙,好在看见我的时候就把我圈住。 每天的闹钟总是奇迹般的不响,无数次缺席,Smith教授却只是笑眯眯的告诉我只要我保证参加最后的公演,其他都没关系。 讨厌吗? 不。 相反,很喜欢。 他可以更紧一些。 只要我跟他的皮肤接触面积越来越大,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 “今天要做什么?”温热的掌心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暖和又舒服。 “带Sam去看兽医。” 冒出扎人胡茬的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灰眼珠透过镜子与我对视,嘴唇轻抿着,看起来对这计划一点也不满意。 “跟我去见我父亲,好吗?” 不满的嘴唇印在我的肩膀,视线却丝毫不漏的捕捉着我的视线。 我熟知欧洲史。贵族,尤其是英国大贵族对欧洲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广泛影响,但我从不知Frank,哦不,该叫Francis。Francis?Von?Cotton竟是其中一分子。 既然欧洲贵族史是欧洲史的重要版图,感兴趣的学者们也自然对他们做了尽可能详尽的探究和调查,甚至一些偏好旁门左道的对包括Homosexual和SM偏好的生活细节的收集和重构,但…… 绑架? 强奸? 不可置信! 也许他还杀过人! 也许他不光杀了人,还因为这个时代明显的阶级分化和显赫的家世轻松避过去了! 我扭头看着他,那个套在笔挺得过分的西装里的家伙,一整天没说一句话,浑身僵硬仿佛正奔赴战场,无法再与初遇时仿佛流落在芝加哥街头,抱着明星梦却无法得到一个出场Pilot机会的落魄之人重合。 “That`s really amazing(这可真是太棒了).”我从降下1/3的车窗瞟了眼宏伟却只被称之为Country house的建筑,扭头等待他的回答。 “我们走吧。”他伸手握住我的,“你今晚可以睡在我的房间。” 占有欲的特别之处便是较大的隐私范围。 我看着面前的占有狂,忍不住笑,欣然接受他的赏赐,应邀下车。 为何会一副奔赴战场的样子?现在似乎了解了一些…… 较长的餐桌上因为只落座了五个位子显得略微冷清。 微胖,灰白的头发,十足的礼待却带着疏离,这便是Cotton公爵了。 我忽略了Albert微笑着的脸,和其夫人一脸无法遮掩的欣喜,注意力紧紧集中在Cotton老先生身后,柜子里的灰白色烫卷假发上。 那是供职于中央刑事法院的法官才有的行头! “Miss Wood,我知道这样问很鲁莽。”他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角,“但我仍旧十分好奇您从事何种职业。” “小提琴手。”我放了放餐具回答,再次瞟了眼柜子里那银光闪闪的东西,“我一直相当一名刑事律师,或者法律研究者,或者任何其他跟法律有关的职业。” 他顺着我的视线轻轻侧了侧头,了然,“那为什么不呢?” “是啊,为什么不呢?” “是什么使您从事法律?”我反问。 “当然是为了得到不可动摇的名誉和声望。”他侧头,仿佛我问的是个众所周知的问题。 我被他的直率逗笑了,“说这话的人一般已经得到了这名誉。” 他侧头笑看着我,那赞赏的一瞥像极了Frank------ 在他要做什么坏事的时候…… 或者恰好猜到他要做什么坏事,被他赞赏的时候…… 整洁的房间,深棕色的木地板,和迷你大本钟一样竖在正对床尾的、诡异的玻璃盒子。 我盯着这盒子,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干脆闭眼睡觉了。 半睡半醒之时,床垫震了几震,身上的毯子被撩开,挤进一个温热的身体。 我朦胧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灰色睡衣领。 “这是违法的。”我眯着眼睛笑看他,抓住那只作怪的手,阻止它继续往下扯我的睡裤和贴身小裤,“很晚了……” “Mm.”他停了停,似乎在认同我,嘴唇微微抿着,“你敬仰他吗?” “谁?”我被问得晕乎乎。 “你确实是,对吗?”他不看我,认认真真解着我胸前的扣子。 “他是令人敬仰的。”我回答,伸手紧抓着衣襟,却因为他不容置疑的进行而一点点下移,最后只得保留最后一道家园防线------衣服最底下的边缘。 “(Admirable)令人敬仰的?”他呢喃着发出疑问,手指轻轻从我的锁骨划到肩膀,意兴阑珊却又爱不释手,灰眼珠淡淡盯着我的左眼,又缓缓转盯着我的右眼,“他一向如此。” 一丝压抑和苦闷只经简单的咀嚼便品尝到了,完全不似从前那样让人永远抓不到纰漏。 他还好吗? “怎么了?”我用手掌贴着他的脸。 “How was your old man?”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衣领下的扣子上。 灰色且规矩的睡衣睡裤,看起来乖得不像话,虽然那张脸仍旧是平静无波。 仔细想了想,除了一脸雄性荷尔蒙,他还真是鲜少有表情…… “当我的母亲离开我们的时候,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咒骂我。”我一颗颗解着他的扣子。 “那真令我印象深刻。他跪在我面前,说妈妈离开是他的错。” “他再没动手做过一把琴。” 我撩开衣领抚着他的肩膀,“He was wise and open minded.” “I loved him.”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伸手顺着我的肩膀把没解完扣子的睡衣褪到腰上,揽进他怀里。胸前那些深棕色的浓密毛发刺得我发痒,可我一点也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别离开我。”他亲吻着我的嘴唇,又用自己的牙齿和嘴唇夹着我的咬。 “那你呢?你会离开我吗?”我反问,心底的担心还是浮上水面。 他从未给我一个最终的答案。 但所有的案件,无论原告被告,从头高举着法条和证据对抗到底,不过是为了法官那最后的一锤定音------ 我有自知之明,不多不少刚刚好,但现在却无法不害怕。 如果他离开我呢? 即使有了自己的生活,不会被完全击倒,但如果呢? 突然被自己这莫名的想法吓了一跳,那种莫名的、预想的、失去他后胸口闷痛、也许吃饭都会哭出声的场景,让我即使睁大眼睛也无法阻止几滴眼泪跟随眼珠的转动溢出来,。 “Shhh…”他诱哄着,温热的手掌从睡裤后方深入,停留在臀肉上轻轻揉捏。脑袋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被瞬间清空,因为下半身已经被推向他,紧贴着他的私密部位揉动。 中间不过隔着几层布料,但某个挺得笔直的大家伙还是挤了一部分进来,顶着私密部位前面丰厚的脂肪区,甚至将下面覆盖着的耻骨也顶得疼。 “我会杀了你的,如果你离开。”他亲吻我的眼睛和鼻尖,威胁道。 “Me either.”我回答,一腿搭上他的腰侧,让那隔着那么多东西的顶弄更深入些好不那么磨人。 “Do you want me?”他用力揉捏着我的臀肉,充血的私处已经因我的配合微微向后,一下下顶着我的私密部位。 我被里面迅速分泌出的液体羞得无地自容,却难过的发疯。 “Please…” “Please,Sir.”他强调,反压在我身上,将我的裤子慢慢褪下一半,又缓缓将他的睡裤褪下一半,握着自己的大家伙,上下滑动,甚至掌心压着顶端打着圈揉。 我被眼前直白的自渎惊得说不出话,脸颊带着全身发烫,这耀武扬威的姿势仿佛国王,自信满满,命令着所拥有的奴隶,乞求向自己施邢。 “Please,Sir.”我不自己的吞咽了一下,听话的在起跑线举了示意牌。 大拇指缓慢插入退出几下做着试探,然后主场全部留给了他腿间的东西。 睡裤没褪完全,他直接闯进来,无法不被绷紧的布料限制防线而偏向前方斜进斜出。 我无法张开腿,更别提被他直接压住动弹不得了。 他可真重…… 虽然两腿开始发麻,却无法抵住一波波被填满和摩擦带来的电波。即使是这么急不可耐的非正常体位的进入却带来无法置信的痒和满足。 他斜着往里顶,为了不压着我的双腿而撑起上半身。 但只有闯进那一刻才能休息的姿势却让他进入的时候用足了力道,甚至好几次失误直接破开前面的软肉顶到敏感的前端…… 我只能咬紧牙关才能不叫出声,担心会被走廊里路过的佣人管家听见。 他紧贴着我的耳朵轻语,我却听不懂任何一个词。但这种亲昵让所有的快感都加了倍。 “Frank, please, please…”我乱语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也无法动用脑子组织语言。 他却立即理解了我的意思,出去的一瞬迅速将我的睡裤推到脚踝,随手扔到地上,重新顶了进来。 我用力夹紧他的腰,整个人瞬间飘了起来…… 全身发麻,仿佛通了弱电。我只紧紧抱着他,享受这静止的时间,他却连停都没停,不似以前那般耐心满满的等待和欣赏,只一味的一次又一次闯进,又一次又一次退出…… 他的鼻翼紧贴着我的,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嘴唇上,“Marry me, Dale.” “Marry me.” **************************************** 我端着香槟,盯着不远处处于众人中间的他,一会跟这个探讨法兰西政治,一会跟那个议论国策背后的历史渊源,一字不差的援引莎士比亚,脑袋一片混沌。 我该借这个机会好好跟那些将法律作为终身事业的人聊聊,要知道,研究再多的案件庭审记录也比不上与他们的一席交谈。 这些日子跟Cotton公爵继晚餐后在他书房的长谈也许使我终生受用不尽。 可我一点也动不了。 眼睛直直扎在他身上,脑子里塞满了他昨晚意乱情迷时候提出的那个请求。 “Marry me, Dale.” “Marry me.” 身体忍不住一抖,我心虚的夹紧双腿,抿了口香槟。 “孩子,既然在宴会中,心思该放在宴会上。”Cotton先生出现在我身后,燕尾服笔挺得不像话。 他的话让我更心虚了,虽然他绝不会知道我在肖想他儿子……嗯……在床上的时候…… “他很耀眼,是不是?”他碰了碰我的杯子,轻轻抿了口酒,“两个儿子,他是最优秀的。” 我抬头看他,有些惊讶。 从昨天他在饭桌上对两兄弟截然不同的态度,这话无法让人不疑惑。 “你很好,Dale,非常好。”他也盯着人群中的那个人,“你很博学。” “相信我,如果你能将法律当做终身事业,我会第一个欢迎你。” “谢谢。”我回应,等着他酝酿中的下文。 那些跟我最在乎的人有关的下文。 “领主从来都是为权力而生。他接受奉养,负责保护,自然该拥有民事刑事裁判权。” “限嗣继承能确保权力的继承,虽然早被取缔,但这是个无法推翻的象征。”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被他深邃的眼神吸引,杂糅着为自己所筹谋的家族荣耀骄傲,和苦衷。 他轻叹口气,又微笑起来,“相信我,因为在正义女神像下工作,我清楚的直到英国习惯法无比厌恶世业世禄的制度。” “但我没理由不坚持下去……”他垂眼,盯着手中随意的变化角度的酒杯。 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矛盾吗? 我盯着远处的Frank,和同站在他身边的Albert,他的哥哥。 长子继承的冷漠就在,其余直系血脉的命运早在长子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定下了------终生被视为不存在的存在。 存活至今的古老贵族,就像是棵饱经风霜却秀于林的老树,让人叹为观止,部分原因也是它用斩断所有根须只留其一却延续至今而让人惊异。 望着公爵大人走进人群,成为一小波人的中心,我忍不住重新将视线转向他。 这是你的秘密吗,Francis? 告诉我,是吗? 回忆起占据大半个书架的、各种与法律和秩序有关的书籍,和在人前,那一副跟Cotton先生几乎一模一样的行为举止。 父亲总是儿子的榜样。 对父亲越是敬爱,这效果就越明显。 他怎么那么倔? 即使要跟命定抗争,跟他抗争,也要像他证明自己吗? 得到他的认可那么重要吗? 我忍不住发笑,盯着不远处的他,却被他抿酒的空档朝这边瞟而抓了正着。 “……” 来这儿多有一周,Cotton先生认为我们休息够了,该去见见一直没有露面的Frank的母亲,那位高贵典雅的公爵夫人。 除了第一次参加家宴,Cotton先生提了一句养病,就再无其他,而等我们傍晚到了名为Shellness的时候,无法不确定任何地方能比这儿还适合养病。 Frank的母亲美丽得像个女王,虽然在这里的这段日子,我们只有幸见她一面------ 除了第一晚的晚餐,她一直卧病在床。 这也是我现在无比意外的原因。 因为她找了佣人递给我信笺,相邀下午时分骑马。 我几次夹马腹,到后来甚至不得不抽上几鞭子才能追到她。而当我看到她直直跑到小悬崖边缘才拉绳子的时候吓得几乎背过气去。 悬崖虽小,即使不慎掉下去也是坠海,但海中处处耸立的尖锐礁石却是致命的。 我轻轻引着马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美丽的侧脸。 她只挺直着脊背,短帽檐下的灰眼珠微微眯起,直直盯着海天交界线。 “Ma`ma。” 她应声转头,灰眼珠看着我,瞳孔缩得细小,堆满碎冰碴,眼周因轻微眯起有着细小的纹路。 我熟悉这眼神。 温暖的午后,他静静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交叠的膝盖上摊着本书却一页也没动,即使Sam就趴在另一端也并没给这画面带来一点点温暖。 仿佛沉浸在不为人所知的地下室,里面堆满了让人浑身冰冷心脏发凉的东西,而我却从不曾拥有钥匙。 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虽然我不知道,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至少从他那里永远也得不到答案。 虽然这种推定让人有些闷,但如果是别人不是我呢? 他心血来潮喜欢上个女孩,把她绑架,强奸,那么然后呢? 他会杀了她吗? 然后再去找下一个? 天,那简直是噩梦! “你跟Francis相处得好吗?” 思路被她的询问打断,我点头,“很好。” “他是个捣蛋鬼,是不是?总想插手一些不该插手的事。”她扭过头补充道,“而且他总能成功。” 我被这一系列的结论吓了一跳,“那他的行为对于你来说是错的?” “你认为呢?”她微微扬起下巴看我,“你觉得呢?” “没有真正意义的对错,有了绝对结论的就不好说。”我看着她的瞳孔一点点缩紧,心也凉了起来。 是她吗? 她就是一切的源头吗? “你有些巧妙的胆子,你知道吗?”她突然轻笑起来,“怪不得能跟他相处得好。” “Oh,他们都是控制者,他和他的父亲。” “我相信上帝会送他们去那见鬼的地狱!” 我听着刺耳的咒骂,从没觉得这些用在鬼天气和Bad Luck上的形容词让人如此生厌。 “我爱我的母亲。”我打断她愈发离谱的话,对她微笑着,转头望向远方。太阳正准备亲吻海平面,迎面吹来的海风开始夹了冷意。 “她离开了我和我父亲。” “跟她在一起的日子,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她对我父亲的指责,这让我恐惧。” “那种恐惧……把我对她的爱一点点磨没了。” “也许她永远不会知道我对她的又爱又恨,是不是,”我看着她,“如果我不说?” 看着她美丽却有点僵硬的脸,我牵了牵手里的绳子,掉头。 我不在乎她是否喜欢我。 即使在乎,也无法忽视身为母亲却自私的行为。 无论他曾成功地阻止她做什么。 也无论她跟Cotton先生的婚姻有多么的痛苦无助。 无论选择了什么,都要带着这后果走下去,因为这是你做的选择。 别指责任何人。 作为父母,更不该怪罪子女。 这是责任。 ************** 我站在较潮湿的沙滩上,海浪一次次向上冲刷,却仅仅能轻吻我的脚趾边缘一点点,仿佛我在戏耍它一般,但它却不厌其烦的再次冲上来。 咸湿的海风迎面而来,微微有些凉,却还算温暖。儿时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浮上脑海…… 我坐在父亲的肩膀上,看着雪白的浪花一遍遍冲刷金黄的海滩,把那些刚刚被晒干的、滚烫的细沙再次浸湿,一遍又一遍。 “再叫,再叫我就把你丢尽海里喂章鱼……”他一点点侧着肩膀让我失去重心,我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似乎鼓励了他。 喂章鱼…… 这才是亲生父亲,这恐吓理由也想得出…… 轻轻往下走了两步,让那些微凉的海水吞没了半个脚面,我笑着,扭头看。 他正侧坐在毯子上,一侧手臂撑着上半身,支起一条腿,恰到好处的与我对视。 我忍不住走过去,倾下身好挡住映在他脸上温暖的正午阳光,“你在做什么?” 也许是了解了一切的源头,但为什么在了解源头之后愈发喜欢了? 我仿佛能看见这个皮囊下的灵魂正蜷在哪个角落,但我又无比确信对他的与日俱增的喜欢绝不是出于同情。 我了解他,从头到尾,每一个角落,着这感觉就像我拥有了整个他。 这可真是件无比美妙的事! 他抬头看着我,灰眼珠因为强光皱缩,又因为突然减弱了光线而放大了些。 真是容易让人误会的家伙! 谁都知道人碰到讨厌的东西瞳孔会缩小,碰到喜欢的东西瞳孔会放大,虽然这是强词夺理。 “Come here.”他伸出手掌,诱导着,“Give me a kiss.” 心跳加速,我被这直截了当的要求羞得脸烫。 轻轻坐在他旁边,温热的皮肤立即贴了过来,挡住眼前的阳光,嘴唇上一阵阵啃咬和濡湿的痒。 我跟随着他的节奏吸着他的嘴唇,或者舌尖,他却总想突袭,好要一个让人喘不过气的深吻。 “你昨晚讲的是什么,用那些外语?”我轻贴着他的嘴唇问,鼻尖扫着他的脸颊。 “猜。”他似乎发痒了,鼻尖也紧贴着我的从上到下摩擦,嘴唇停在我的嘴唇上。 我正沉迷于那双眼珠里的认真,舌尖已经被吸进他的口腔吮住了。 那晚在耳边的呢喃重新在脑子里盘旋,但我只听懂了一句。 但只这一句就足够了。 “Crede quod Nullo modo possum non habere sensum…quod vestrum est…” 相信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不想你是绝不可能的…… ------------------------------------ 好嘛好嘛,人家都不敢出声了,因为写得慢... 如果人家说每天睡觉不到五小时会不会好一点? 每个人都有苦衷。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总会有疏漏,但置身事外就能看到所有。 但站在对方角度就能很清晰的看出他做的选择是因为什么。 本想补充男主母亲的番外,但有点浪费时间,还是忍不住想解释一下她的苦衷。 通过联姻保持家族势力在那个圈圈不是什么新鲜事,束缚且压抑的环境,男主从小看到大的贵族教育XXX+束腰+主教留住庄园+对性的压制和避讳,一切都很明显。 所以,她并不讨厌,只是可怜。 家庭的影响对一个人的性格塑造毋庸置疑,形成的个性也许一辈子都没办法改变。 也许成长的过程中最难能可贵的是父母意识到错误,子女理解父母,和子女了解自己的性格并接受自己吧...... 不过......这算我书的一特点不,永远没坏人,也不全是好人,哈哈哈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睡觉去了 明天终章 Chapter 13 “为什么是我?” 她下巴垫在我胸口,正看着我,柔软的胸脯紧压着我的肋骨。 从“我能走吗”到“为什么是我”,她的问题还真是多。 我讨厌去思考这些答案,和思考这些所带出的痛苦回忆------ 自己像神经质一样,想食言,翻遍每一英寸地皮把她捉回来。 到处都是她的脸…… 怀里一空,身边的床垫一阵阵剧烈的颤动简直扰人清梦。 我早就醒了。 只是比较喜欢闭着眼,感受贴在手臂或者胸前温热的皮肤,和她均匀洒在上面的呼吸。 盯着她绕到背上急急扣胸衣带子的手指,伸手把她拦腰压在床上。 “我得走了。”她反应了好一阵子才答道。 “Mm.”我敷衍着,低头亲吻她的嘴唇,伸手把她的胸衣扣好,夹着那两条带子从后顺到前好保证没卷曲。 她只直直看着我,浅浅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我该给她空间吗?可这与我的心意相悖。 缓缓收紧手掌,她正处于其中。 只要她没说不,我就总想再收紧点儿。 喜欢这样吗?她喜欢被我这么对待吗? 我试着,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她的自主权,把她面前的草莓酱换成巧克力,到临演时候换了她的出场服装。 她接受了。 甚至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反抗。 像极了拳头砸在棉花团上,胸闷得让人难过。 那种明明看起来就是控制了某种东西,但它却是个无孔不入的性质,随意进来,也随意逃出去,像是玩乐形式的游荡,丝毫不在乎被游荡地点的感受。 她喜欢这样吗? 她喜欢我对她这样吗? 是所有人对她这样都无所谓,还是说我是特别的那一个? 她……她爱我吗? 爱到无法自拔吗? 她能承诺永远不会离开我吗,Cross her heart? Francis,你可真是好样的,一句话就被收买了…… “我准备好了。” 果然,她知道。 她全都知道! 她知道我在纠结这个问题,而她竟然就任我这样! 我把她抱坐在腿上,静静盯着那双黑眼珠,低下头用力吸吮她的舌头。 “答应我你永远都不离开我。”我轻贴着她的嘴唇,看着她迷茫的充满了雾气的眼睛。 她用力抱着我的脖子,紧得几乎让人窒息。 “Never, ever.” 她是谁? 她来自哪儿? 如果说爵士黄金年代的流行趋势就是女士们的头发和裙子一样越来越短,那正与这相反的她是从哪儿来? 她习惯性坐在我腿上,跟我一起看我手里的报纸。 “你要买这支吗?”她指着通用汽车(GM)的股价。 “为什么要买这支?”我侧头看她,等待回答。 “单位面积营业额是增长的。”她解释,小口小口嚼着手里的胡萝卜条。 “你对这个感兴趣?”我折起报纸,抚着她温热的腿部皮肤。 她只耸肩,凑近轻吻一下我的嘴唇。 我没期待过得到直面的答案,也从没想过她会主动告诉我。 但我从不缺乏耐心。 因父之名,我们回了英国。 Robert简直高兴坏了,踮着脚尖快步走到我面前嘘寒问暖。 老人以前梳得整齐得几乎像塑胶一般的深棕色头发已经花白。 Dale顺从Evans小姐,脱下身上的大衣。 这不是件容易事。 不受欢迎的次子带回女友,简直跟Cotton那指腹为婚的铁律直截了当的对冲。 我没考虑Dale是否会受到这样或者那样的略微冷漠客套的对待,是否受过这些繁文缛节,但她的表现明明让Robert的嘴角上挑了一点。 当然,他看到她腿上的裤子又重新耷回去了。 敲书房门的时候,那个脊背仍旧挺得笔直的老人头发也斑白了,甚至胖了一圈。 嗯……眼睛还是数不尽的精明。 “还以为你不舍得回来。”他摸了摸胸前口袋里塞着的雪茄,不舍的转手去拿桌子上的巧克力豆,“虽然无所谓你选什么样的人结婚,你胆子倒是不小。” 我漫步进他的书房,一一略过书架上的德莫克利特,斯宾诺莎,切斯特菲尔德,停在提奥弗拉斯特,“我并没见到母亲。” “从你走后,她一直在Shellness长住。”他扬了扬眉毛,额头上那几条横纹加深了些,“我需要你把那些股份转让给Albert。” “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打猎了?”我站在书房一角,对着一只高我大半的棕熊,龇着牙看起来凶猛无比,旁边凳子上一只盒子,白色假发在装满樟脑球的盒子里埋着。 “交易价格回购,你不会亏。”他完全绕过这问题,转而下了命令,“你不该在妻子的事情上忤逆我。” “也许该在Albert的事情上忤逆你。”我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预估出他要我妥协的程度,前进一步好换回原本想要的半步。 “听着,对于我的命令,你该无条件服从,任何事。我不想听到任何不服从的言论,明白吗?”他双手交叉着做决断,却笑得像朵花。 天,我真需要这笑容! 但其中的冷漠凝聚着,不浪费一分一毫地扎进心底,像箭矢,直直插在那,尾端颤抖着嗡鸣。 “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Cotton法官竟然在大英法典里加了‘无条件听从父母’这一项。难不成您贿赂了整个国会吗?” “又或者,‘Honour thy father and thy mother(当孝敬父母)’?” 他突然大笑起来,终于没忍住,伸手从胸前口袋抽出跟雪茄点燃了,“Don’t disobey me, young man, don` t disobey me.” “Yes,Sir.”我把手中的法典放回书架,“Absolutely.” “It`s all about the name,Son. It`s all about the name.”他把雪茄放在一旁,摇着头,眼睛看着一只手扣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显得无可奈何极了。 “Oh,我真希望从没带着这个名字。” 我转身离开,顺手为他关门,他仍旧盯着自己的手背,动也没动。 “我真希望Cotton从来不是我的名字。”我补充,将所有的景象屏蔽在另一个空间。 与我们命令与接受命令式的相处相反,Dale跟他很合得来。 当我跟Albert下棋到深夜的时候,他们还没从他的书房里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有点嫉妒她。 嫉妒她能进入他的书房,甚至几乎到凌晨。 不得不承认,嫉妒总是羡慕堆积起来的。 “Francis,到你了。”Abert喝了口威士忌,用眼神示意着。 我收回盯着落地钟的眼神,挪了主教。 “他们马上就结束了。”Albert挪了骑士,笑着抬头看我。 我垂下眼睛,想着怎么快速Check好把他踢下棋桌。 “你在乎她,是不是?”他继续揶揄道。 我专心致志盯着棋盘,算计着部署。 “她比Gladys好多了。”他继我的动作后挪了主教,“父亲证明了一切,是不是?Gladys甚至没摸过那书房的门。” 我抬头看他,想要一眼望进深处,好搞明白他这话里藏着的寓意。 “作为你的Big brother,希望你好好珍惜她。”他挪了皇后好保护马上被我斩杀的国王,“我来处理Gladys.” 我沉默一会,伸手Check,打算终结棋局,正好瞥见旁边下楼来的Gladys. “我是你的大哥,我会为你做任何事。你明白吗?”他抓着我准备将军的手腕,死死盯着我,仿佛要证明什么一般,“你明白吗?” 见我点头,他才收了手,“当然,小时候我本该挡在你和Iris夫人之间的……告状的事,我很抱歉。” 他耸了耸肩,Gladys这时正好走到他身边。 我拒绝了她一遍又一遍的性邀请,她甚至在宴会上与我跳舞时候试图触碰我的下体。 当时为什么会跟她搞在一起? 因为Albert吗,他有的我也该不会比他有的差? 还是负气,认为自己的次子名声无关紧要,巴不得在胡搞的时候被父亲母亲发现? 他全都知道。 我忍不住低头笑。 当一直同你竞争、而你从来都知道无法赢过的竞争对手说了这话,你会怎么想? 当一直以压制你为乐趣、却又被你捕捉到一丝无可奈何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受? 心软。 过去几十年所作的那些冷冰冰的表面功夫,仿佛在这一瞬间就被这一星半点的自然流露打碎了…… “很晚了,你们真的不休息吗?”她倒了两杯热茶,之后便坐在Albert的沙发扶手上。 “已经好了。你看,我被Francis吃得死死的。”他笑着看她,接过她手中加了奶的茶。 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不过是回房间拿几个乳胶套,却被她捉了个正着。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她直接脱了睡衣,浑身赤裸的向我走来。 “我不在乎。”我绕过她,捡起她丢在地上的睡袍,开了窗子,直接丢向外面,重重关上窗子。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遮掩着自己的胸脯。 这是客房,没一件女士衣服,除非她想裹着床单回去,但无论哪种方法都注定会被其他人知道。 “我爱你,你知道的。”她抓着我的手臂。 “可我不,我很抱歉。”我一根根掰着她的手指。 她突然捂着脸哭了,“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叫Albert来。”我扭过回头,开门离开。 她们为什么这样? 她们为什么总想要更多? 因为压抑太久,还是本身就欲壑难填? 她也这样吗? 不会的,她不会的。 摸了摸口袋里的十个乳胶套,突然有点后悔。 是不是拿少了? 我用力顶向深处,即使有半褪着的睡裤拦在她的膝盖也没办法阻挡这个劲头。 熟悉的湿热吸引着我,她升温在身体也吸引着我,我想亲吻她的脚尖,想亲吻她走过的地面,到处都是她的脸。 我在她耳边用拉丁语念着虽然我先爱你,十四行诗,拿破仑写给约瑟夫的情书,她曾经要求过的那些东西,到后来转而用我所会的所有语言一遍遍说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你属于我,你只属于我,即使化成灰也是我的…… 但我没胆量说那三个词。 即使是拉丁语,或者是任何其他语言。 “那是什么?”她的下巴垫在我的小腹上,直指着床尾的玻璃柜子。 “小提琴陈列柜。”我半靠在床头,抚着她的背和肩膀。 “你知道‘束之高阁’吗?”她暗喻,两只黑眼睛亮晶晶的。 “它就是用来干这个的。”我闭了闭眼,抓住她正好奇抚摸我下体的手腕。 我想她继续下去。但瞥见床边的地毯上那十多个避孕套的时候,还是制止了她。 “怎么了?”她笑盈盈的,即使被捉了手腕,整个身子还是不死心的往前探了探,下巴正好垫在那个地方,继续隔着毯子蹭,“它好硬……” 心里一热,我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把她拽过来横抱在腿上坐着,“我得问你一些问题,你必须……” “Would you marry me?”她抬眼看着我,笑得像朵花,“Auch…did you just spank me(你刚刚是打了我的屁股吗)?” 我抚了抚她的臀肉,又抽了一下。 不痛,她却紧紧往我怀里缩。 “你从哪儿来?”我仔仔细细看着她的眼睛,不放过一丝闪烁,“你从哪儿来,Dale?” “我真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她往中间凑了凑,正正好好压在我的腿间。 我将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她的腿间,按压着里面滑腻的褶皱。她刚刚射了精,里面非常湿润,“你从哪儿来?” “未来……”她咬着下嘴唇,随着我手指的进出频繁的屏住呼吸。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直直看着她。 她似乎等得不耐烦了,一下下轻轻挺着小腹,主动吮着我的手指。 “你怎么证明?”我重新动了手指,大拇指插进被厚脂肪保护的缝隙里,揉着敏感的前端。 她开始全身发抖,紧紧抓着身下的毯子,脖颈扬起,我忍不住低头吮吻轻轻滑动的浅喉结,“Prove it.” “Humm…”她抬起头亲吻我的嘴唇,腰扭动的频率更快了,“下一任……下一任总统是Herbert Hoover…” “这不够。”我抽出手指,把盖着下半身的毯子往下挪了挪,抱着她面对我跨坐着,“还有吗?” 她揉着我的顶端,想引着插进自己的身体,却被我推据着她的大腿制止了,“还有吗?” “下一任是Franklin Roosevelt.”她凑上来亲吻我的鼻尖,“他的新政拯救了美国。第33任Harry S. Truman,带来了反共主义,第34任是Dwight D Eisenhower,守成,第35任John F Kennedy,因为试图结束战争被第36任的Lyndon Johnson篡权谋杀……” 我直直看着她,即使身下已经被她含了进去轻轻摩擦,而她仿佛背诗一样对总统们点评着……直到第44任总统,首个黑人总统。 伸手顺了顺她的黑色头发,揽过来用力亲吻她的嘴唇和舌尖,“别离开我。” 不想相信这些,可又被如数家珍的一一指出来。 任谁扯谎也不会做这么万全的准备。 如果她扯谎,难道不怕我戳穿吗? 这次的经济危机已经让Calvin?Coolidge的总统帽子摇摇欲坠,如果下一个真的是Franklin?Roosevelt. 我想让事实立刻证明她的语言,却又害怕她的存在只是异常虚无缥缈的梦。 “我不会。”她停下含吮我下身的动作,“我爱你。” 我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语气,看着她理所当然的表情,瞳孔也没嗑药时候那么大,她没喝酒,没抽大麻,什么都没有。 但从心底漾起的一丝丝暖流是怎么回事? 我浑身发热,用力抱紧她向下压,用力往上挺腰,好让这结合更深。 “Umm…我的天!”她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伸手配合着我进入的频率,一次次按压她的前端,那种规律的紧缩裹得人腰侧发麻。 她闷声叫着,下身一次比一次缩得紧。我在她浑身颤抖的时候直接撤出,那些透明的粘液全部喷射在我的大腿内侧。 “你什么都没看到。”柔软的脸颊紧紧贴在我的颈侧,她环着我的脖子,两腿紧缠着我的腰。 “Um…”我顺着她的黑色头发,把还直挺着的下身塞了回去。 这也是我的…… 只是我一个人的…… 清晨,她还在熟睡,我将床单上那个颜色泛白发硬仿佛被浆洗过的地方剪下,折好,塞进手提箱的夹层。 ------------------------------ 果然,竟然没完结...... 怎么着还得两章,这么能编我也是..... 再缕缕性格线: 男主母亲的背叛带给他的是滥交(对性的好奇+自暴自弃),对女性的不信任,这种不信任也部分衍生了占有欲。 他不信任女人,所以如果看上某个女孩的时候,如果当时不能得手,他会选择把她关起来独享,直到腻了为止。 女主就是那个倒霉蛋。 至于控制欲,主要来自父亲。都讲东西都是对立相生的,如果他受到控制过多,他会想反抗,而反抗也是一种争取控制权的行为。 避孕套嘛......弗洛伊德十分反对避孕套,他说会影响快感,哈哈哈... 还有,我爱你,等同于赋予对方一种控制权。 所以男主在纠结...... Chapter 14 Dale 他不一样了。除了充沛无比的性欲,简直跟刚遇见的那个流氓判若两人。 像是咬了你一口的鲨鱼缓缓潜进水底,但你心里清楚,无论流没流血,它都还会再追上来把你吞了,永不罢休。 我甚至在几次恰好对上那种沉沉的目光时候有些惧怕,就像现在。 从海滩回来,我们像往常一般回了他儿时的房间。 他心事重重的绷着脸,直接大敞开窗,一丝不苟的脱掉上身和下身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我背靠身后的门,上锁,视线从他的肩膀看到他的腰线,一顺向下,停在紧绷出两个深窝的臀部。 他经历了什么? 回想着与Cotton公爵和公爵夫人一星半点的相处,我拿了衣柜里的睡袍,从背后套在他身上,摸索着打结。 秋冬交季,逐渐变凉的海风会把人吹病。 他抓起我的手指握着,亲吻,转过身,缓缓扯开结的一角,抱着我仰躺在床上。 虽然他不介意,这确实是第一次我衣冠完整他全身赤裸。 当然,除去他不听话我抽他的时候。 可他的不介意却让我无法不脸红。因为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也许他更希望我赤裸着为他准备早餐,毕竟准备早餐的时候被剥衣服到仅剩一件也不止一次了。 我趴在他脖颈深深呼吸,“你真好闻。” “你喜欢吗?”他反问,撑起两条腿,把我的锁在中间。 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感受了? 即使做爱也没这么问过,而那在他看来是除了古典乐之外最喜欢的事了。 “Yes.”我撑起一只手臂看他,补充道,“你的任何东西。” “喜欢跟我一起生活吗?”温热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轻轻顺着。 “也许?”我的心砰砰跳起来,几乎猜到他在暗示什么。 他直直看着我,喉结上下动了动,我距离他极近,几乎听到了这吞咽声。 “没有‘也许’,是,或者不是。” “如果我说是呢,那将证明你是我一个人的吗?”我盯着他的灰眼珠,阳光下瞳孔收得紧小。 他像个迷,Gabriel一样从天而降,毫无预兆。但我无法忘记在那所被囚禁的房子,地下室里,那些高跟鞋和破碎的衣物。 他也许有着比我想象中还要丰富的历史。 他喜欢性虐。 所有的不安都来源于此,他喜欢性虐。 性虐爱好者喜欢追求新花样,追求新的下限。 他会继续去寻找新鲜感吗? 脑海中回荡着有一天突然无法忍受他的监视而同他发脾气的那一幕。 他还是那么贪心,希望我的整个世界只有他。而他却是不确定的,不稳定的,我又无法把所有的筹码压在他身上。 因为身上能灵活兑现钞票的筹码早已所剩无几。 哦,那段时间可真是痛苦,心脏闷痛得想起来就让人流眼泪。 “你不会想让警察出现在你家门口检查你的ID.”他威胁着,手指把燃着的香烟揉搓熄灭,几乎碾碎。 “别威胁我。”我瞪着他,身边几个穿着啦啦队队服的女孩一直在看他,即使已经经过了他,即使离他越来越远。 看,他简直是个雄性荷尔蒙合成器,所有的雌性都不由自主的追着他跑,就连妓女也会为了跟他做爱而少收钱! 也许我该考虑考虑自己是不是也正被他牵着鼻子走。 哦不,或者说这就是事实,自己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就惩罚我。”他直直盯着我,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浓密的睫毛颤也不颤,灰眼珠像两颗漂亮的宝石。 我只感到身下发热,一阵阵,习惯在头脑里打上了深深的河床,熟悉的触碰立刻让它丰盈起来,越积越深。 下意识吞咽着,想着用皮带抽他一顿好泻火,SM皮鞭可不行,那实在是太小儿科! 要用皮带。 也许我该给他绑个漂亮的结,像个礼物那样…… 也许我该玩儿Pegging… 结果就是,我被直接扯进了他的车里。 狭小的空间,他顺畅上了主驾,我被压在他腿上坐着,手背交叉着缠上方向盘,臀部一凉…… 天!这车玻璃是单向透视的吗? “No,Frank!”我挣扎着,只听见几声布料的摩擦,身下就顶着个湿润且硬的东西,“外面有人!” 真见鬼这里是大学! 还恰好在橄榄球场外面! 但他已经冲进去了…… 他不慌不忙的抬起我的腰又放下,直接绕过拉链扯开我的上衣,亲吻我的背。 那种熟悉的热马上漫上来,我简直被他调教得再好不过了! “别……别这样……我们该换个地方……”我的腰突然被他向后一拽,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 汽车鸣笛声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我的心立即被提起来。 “Mmm…Give it to me.”温热的手指绕到前面,灵巧的剥开被保护的前端,毫无规律的重重按压,“Give it to me, I`ll leave.” 心底一烫,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努力屡出一丝理智,虽然很快就被再次淹没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几乎被逼疯了。 即使这个年代的车减震再好,晃动的频率也显而易见,再加上非单向透视玻璃…… “我觉得它快来了……”他按压着手指,轻声说着,粗喘声夹着闷哼,在这地狱里面,简直好听极了…… 羞耻增加了无数的快感,终于在他的手指和被我含着的硬热的双重刺激下爆发…… 他突然退出来,我试图吞回去,却被他挡住了…… 整个手掌按压在上面用力揉动着……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些喷溅出来的液体是怎样顺着漂亮的指缝流下来的…… 那双漂亮的、揉弦时候做出优美颤动动作的手…… “我恨你。”我趴在方向盘上,脸埋在手臂中。 “I don`t.” 我被他这顺畅的答话惊得立刻清醒起来。 他缓缓停下揉捏按摩好延长余韵的动作,细细为我整理裤子…… 然后直接褪掉了…… 他又重新闯了进来…… “我还没来。”他用手指划了划我的脸颊,“Do you still want to punish me?”他提着建议,启动车子。 那天他带了满身的红印子,直到一周那些青紫色才慢慢褪了。 可我再用力,也无法打散他那股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自信,即使他身上布满了肿起来的鞭打痕迹,被我扣了贞操带,正跪在我面前直直看着我,在我的小腹上轻轻印下一个个吻…… 我伸手在他脖颈上滑了滑,慢慢收紧,掌心底下鼓起来的喉结为缓解不适上下滑动着。 他仍旧沉沉盯着我,没阻止,我却没办法忍心再加力道了。 我低下头吮他的嘴唇,忍不住伸手揉捏他的臀肉,大块的肉因为我的触碰而绷紧,一直顶在大腿上的东西更硬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简直像个艺术品。 “Yes.”他任我调戏着,突然发声。 我停下抚摸他小腹的动作,重新滑到他的胸口,穿过上面厚重的毛发。 “我爱你,你感觉得到吗?”我把手掌压在他的胸腔上,那个规律跳动的地方,看着他。 “Yes.”他认认真真的回答着,连最后那个-s都咬得十分清晰。 “你会背叛我吗?”我紧紧盯着他,“我不认为我能再承受更多了。” 灰眼珠转开视线,他悠闲的拿起我的手欣赏起来,耐心的抚过每一根手指的皮肤,然后摘下自己小指上的宽面戒指,虽然有点紧,却毋庸置疑的、一点点套上我的无名指。 “I won`t.”他直直看着我,嘴唇印在那枚戒指上,“I won`t.” ********************************************* Francis 母亲从不觉得亏欠我什么。她甚至认为我亏欠她的。 仍旧这样认为。 我知道她私下约了Dale骑马,但从那之后她仿佛彻底消失了,闭门谢客的日子从未正式开始,也一眼望不到头,这让我感到好受多了。 真是讨厌这地方! 它的美好简直为这讨厌加了无数的分。 她却喜欢。一直站在海边,海风把她黑色的头发撩起,卷成一个个优美的波浪。 “你在做什么?”她过来问,背着阳光。我眯起眼睛看着她,温暖的笑容渐渐与母亲重合…… “过来,给我一个吻。”我伸出手掌,向她做着邀请。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放弃激情,可她能给的却越来越多,我很欣慰,这是我无数次拉低她下限的结果------ 羞耻的下限。 她是个正直的人。 而现在,在我面前,她是个正直、性欲旺盛的人。 从人海中的车里,到有人散步的公园,再到人潮汹涌的橄榄球现场…… 她的表现是那么好,一次比一次出色,玩火的过程简直变得美妙无比。 什么是调教?这就是了。 我怎么才能保证她的忠诚?这就是了! 即使心不属于我,她的身体也是我的。 她的身体是我的,我就敢保证她的心迟早是我的。 每个房间的橡木衣柜都让人生厌,这个也不例外。 我大敞开窗子,想着第一次偷窥母亲的情事,突然有些反胃…… 所有的一切都从那开始,不是么? 眼睛盯着窗外的海发呆,麻木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脱,直到全身赤裸。 我甚至能感到一阵阵闯进的海风夺走我身上的热度。 低下头,小腹上还有她上次鞭打我的皮带痕迹。浅浅的红色印子,因为我收紧控制的程度让她抓狂了…… 或者是不安? 她为什么不安? 哦,女人只有一种不安,而它对生长的环境十分挑剔,只有那么一种。 可我一点都不想解释,甚至总带一些女性小物件好让她嫉妒。 她嫉妒,我就会接受惩罚。 而那惩罚,才是我最向往的。 她喜欢这样吗? 不,她一点也不喜欢,我清楚的知道。 更多的,是舍不得。 但这是我给她的权利。 没错,是我给她的权利,她可以对我做这些事的权利…… 给她把我调教成非她不可的权利。 我被绑着,却不知道被绑成什么样,只是浑身动弹不得,而下面的私处被绳子横勒着,每挣扎一下都难受得想要高潮。 眼前一片黑暗,手在身后绑着,温暖干燥的皮肤紧贴着我的臀部和大腿外侧。 她似乎正跨坐在那儿,但她不发一言。 紧接着便是臀肉上一阵连续的刺痛。 皮带抽在上面,清脆的响声,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抖。 她似乎在泻火,这简直让我的皮肤承受不住,但心底却有个诡异的念头不断冒出来------ 下次不能再这样。 绝不能明知故犯,再受这样的惩罚。 这简直矛盾异常。 她的惩罚令我不敢再产生那样的念头,可却总是做一些虚假的遮掩好收获这惩罚。 我渴望跪在她身前,渴望她抽打在我身上的刺痛,我甚至不介意她虐待我的下体,那快感一定会比从前的多了一千甚至一万倍。 最喜爱的方式莫过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插进去。 即使把蕾丝小裤迅速拨到一边需要训练,而不完全脱下它插进去会有点勒人。 “为什么没东西?”我快速进出了几下,却没如愿以偿的听到好听的水润声,“它们藏在哪儿?” 难道我们最近做多了吗? “现在做这个是不是太早了?”她比我矮,现在几乎整个人被我提着压在厨房的琉璃台上。 “要不要用些巧克力酱?”我将两根手指伸进罐子里,准备代替自己的那部分插进去的时候她却急忙叫了停。 “等等……”她紧紧抓着琉璃台的边缘,“跟我说说话……用你原本的口音。”她喘着气,我却被温暖干燥的褶皱绞得死紧。 我以为遮掩了一切,却在不经意间被她听出了端倪。 Oh…在英国的日子可是我最讨厌的历史!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的爱?”我咬着她的耳朵,把手指上的巧克力酱涂在她赤裸的肩膀上,一点点吮着品尝,“说什么都行,只要你能快点来……” 她的下面绞得更紧了,我甚至毫无防备的缴了械…… 但心底那种不甘心还是一波波涌上来,我用半软的下体依旧进出着她的漂亮私地,不一会它又硬了起来。 “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吗?”我抱起她的两条腿,让它们背对着我张开。 “No. 一点也不!”她迅速回绝着。 我被这回答刺痛了,像是被浇了一罐凉水,“Why?” “我不想对你变得更疯狂……”她仰起头,躺在我的肩膀上。 耳边传来这喃喃低语,声音优美得不像话。 “听着,Dale.”我亲吻着她的嘴唇,紧贴着说道,“我只说一次。” 她迷茫着眼睛,因为我的进出喘息着,好听得要命。 “Te amo.” “你会背叛我吗?”她紧紧盯着我,“我不认为我能再承受更多了。” 那双黑眼珠充满了顽固和倔强,像极了她一次又一次明知不能成功却即使死也要尝试着离开我的时候,也像极了一次又一次拒绝我的求欢却清楚永远无法拒绝的时候。 这是你想要的吗,Dale,Loyalty? 我玩儿着她的手指,把自己小指上杜登教授送我的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即使它有些小。 但我就那么一点点,慢慢的,尽量不让她感受到痛苦的,把它套上去了。 我亲吻着她手上的戒指,接着亲吻她的手指指腹,让那一小块温暖的皮肤贴在我的嘴唇上,仿佛她在进行着抚摸的动作,又忍不住张开嘴唇和牙齿,含着吮吸,仿佛那是我的快乐源泉。 “I won`t.”我在她耳边轻声说,“I won`t.” ------------------------------------------------------- 让对方忠于自己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她/他习惯于某种对待,就像你永远忘不了第一次教会你某件事的老师,当然,时间长了就不光是忘不了,而是完全离不开,这才是真正的忠诚,Loyalty. 有时候想想,这种忠诚是不是接近于习惯?你懂,平均21天的连续动作可以养成一个习惯,一年基本上就会离不开...... 这文太长了!更了太久了! 不过还是谢谢那些每天刷刷刷的读者,也想对你们说声对不起。 等养大了再开吃的也可以动刀了,因为------ 结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