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银玉》 第一章:神启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呀?” 006听着对面那个女人带着点疑惑问道。 好奇怪。006觉得,它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发热过,明明只是很简单一个问题,对面那个女人只是很轻易这样问,它却觉得处理器快速运转到要爆炸了一般。 “我……我穿过了时空……这样,好像迷了路……你”奇怪,自己在说什么,006的脸爆红——如果它有脸的话,“你要不要成为我的宿主啊?”如果她能够成为自己的宿主的话,006光是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宿主么?”对面的女人神态带着点天真,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红唇,指尖沾上了点液体,跃起了光,“当然可以啊,听上去挺好玩的。” 她答应了!006只感觉自己高兴地要飞起来,尽管它只是个系统,不明白什么是高兴。“那……那你要选择什么模式啊?打脸?复仇?人生赢家?”006问。 “什么模式都可以么?” “是,是的。”其实不是什么模式都可以,要根据系统的设定范围和宿主的资质决定,但006想让女人得到最好,最喜欢的,便不顾规则,大不了就自我格式化,006想着。 “那么,淫欲模式有么?”女人眉眼弯弯,好心情地问。 “什么?”006无法反映过来这是什么词汇,以致于使自己在听到这个词汇时出现了卡顿。 “没有啊”女人将嘴嘟起,亮晶晶的红唇使人无法移开视线,“怎么能没有淫欲模式啊,神会不高兴的。” “神?” “对啊”女人肯定答道,“专司淫欲,又受制于淫欲的神。”女人眨巴了下眼睛,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突然将006抱起来,轻轻吻在了它身上:“神说,要有淫欲。” 006只感觉一晃,世间变了个模样。 “好了,小东西,请多多指教哦。”女人,巧笑嫣然,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涟漪。 006在时空穿越中恍惚想起,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宿主,而自己要带她完成任务。什么任务来着,啊,是淫欲之神颁下来的任务。 第二章:夫人1(春药play) “苏银玉,请你自重!” 银玉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青衣男子撑着桌面,呼吸急促,双颊绯红,清俊的脸庞上双眉紧蹙,神情压抑。显然,此男子不知被哪个好眼光的女子下了药,正是难受。 “叮叮叮,欢迎宿主来到第一个世界,您现在的身份是书香世家谢钰的正妻,但由于出身农家,是凭借着对老夫人的救命之恩嫁入谢府的,加之性格敏感跋扈,所以您并不为谢钰所喜,种种压力下,最终陷入迷障,疯狂毒杀谢钰身边的女子,触怒权贵,终是叁尺白绫自尽……” “您的任务,是代替苏银玉,改变原有命途,幸福一生。”006念完任务,兴奋地绕着银玉打转,这可是它跟宿主的第一个世界,它好高兴。 “真乖”银玉笑着夸006,随即示意它安静,“小可爱,我要去跟那个漂亮哥哥玩了哦,你乖乖的,有时要回避,不然会学坏的。” 说完,她走前去,仔细打量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男人,皮相白皙,气质斐然,原主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发痴发狂,倒是可以理解。不过,因果轮回,这一次,恐怕要这男人还苏银玉一世情债了。 “夫君~”恍然间,谢钰听见苏银玉喊他,随即感受到一双柔软的手扶起自己,似乎想把他扶到床上去。 苏银玉向来喜欢这样矫揉造作地喊他,谢钰想到,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药的缘故,往日里可以忽视的称呼,如今听了,却引得心底一颤。 谢钰深呼出口热气,打开身上扶着的女子的手,加重语气道:“苏银玉,请你自重。” 苏银玉眨了眨眼,不仅仅没顺着谢钰的意放开他,反而一个用力推,叫谢钰重重地砸在床板上,自己俯身跨坐上去,用唇轻轻地点了一下身下人的眼皮,随即凑到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夫君,春宵难得,我们就寝吧……” 谢钰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被啄了一下,耳朵被啄了一下,随即就是密密麻麻的吻。从脸颊,到嘴唇,从喉结,到胸膛,湿润的唇瓣印在身上,叫他身子和心都酥痒得不行。他忍不住,用手一把掐住身上人的纤腰。 银玉笑了一声,用蜜穴隔着衣服浅浅磨着身下人,慢慢的,也不知怎么,谢钰反而动作越来越大,一阵一阵地顶弄。谢钰迷迷糊糊,却感觉得到,身上的女子,身子软,肌肤白,他所顶弄之处,更是在隔着层层衣摆的深处,幽幽生香。 兀的,苏银玉猝不及防被他顶到敏感处,一下软了身子,她笑道:“夫君,何故如此猴急,我们把裤子脱了,好不好?”她双手闲着,却不自己来脱,只是揽着谢钰的脖子,吐着热气,诱着此时已经神智不清的谢钰来。她娇娇软软地说一句话,便吐口气,吐出一口热气,便湿着唇吻身下人的肌肤,明明不是催促,却反反复复,缠缠绵绵地央求着身下人的同意:“好不好嘛…嗯…来嘛……”突然,她一口咬住身下人的乳首,重得很,叫谢钰身子一弹,双眼爆红,翻身就把苏银玉压制住,重重地顶弄,像是要把两人之间隔着的亵裤衣裙顶烂。 弄了几下后,谢钰喘了口气,像是意识到两人这样隔着太多,便开始没有章法地解银玉的衣裙,一边解,一边胡乱地亲着身下的银玉,像是安抚,又像是警告,他即便忙着,也不许身下的女人逃走。 等到两人下体终于坦诚相见,谢钰已经满头热汗,他迫不及待地将涨得发疼的肉棒贴近那桃源密处,一触到,两人均是一叹,肌肤相贴的快感是与之前那般隔靴搔痒的感觉完全不同的。 银玉被弄得舒服,私密处也是流水潺潺,她抬起白玉似的双腿,圈住身上人的腰,磨着,喘着,刚想娇软着嗓子说两句浑话,就察觉到身上人身子一僵,随即便是如避虎狼一般抽身。 第三章:夫人2 自己是疯了不成? 谢钰震惊地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女子,不敢置信刚刚满脑子欲望的人是自己。刚才若不是腰带上的玉饰偶然划破了他的手臂,叫他有了一瞬间的清明,今日恐怕就要叫苏银玉得逞了。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竭力保持着清醒。这春药的确厉害,可他实在厌弃苏银玉,若是此番凭着这般手段得了他的宠爱,只怕以后会更加嚣张。 因此,哪怕身上欲望翻腾得厉害,他也仅是克制着自己,哑着嗓子警告:“苏银玉,自重。”说完,便拂袖而去,步履匆匆,倒看不出放狠话的冷静。 银玉眨了眨眼睛,确认对方不会回来了,遗憾地躺回床上,这不上不下的,真是。 想了一会儿,银玉弹起身来,向外叫道:“来人,梳妆。”虽说自己未用神通,身体如今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但千百年来,于欢爱一途拒绝她的人着实寥寥无几,她要好好捉弄谢钰一番才不负受的这番淫欲之苦。 因此,当刚沐浴完的谢钰匆匆赶到老夫人处,看见的便是在老夫人膝头哭得不能自己的银玉。 “娘……嘤嘤嘤”银玉拿帕子抹着红彤彤的眼角,哭诉道:“妾身只是想更好的服侍夫君,为谢家开枝散叶,夫君若不待见妾身,当年又为何同意了这门亲事,如今妾身进府叁月有余,却始终没同夫君亲近,这不是要逼死妾身吗……嘤嘤嘤,如此,妾身不若绞了头发做尼姑去,省得碍夫君的眼……” “胡闹!”老夫人一拍桌子,斥责谢钰道:“钰儿,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的道理还需母亲教你吗,你二人荣辱系于一身,如此这般,不是叫旁人看笑话么!” “母亲息怒。”谢钰听了责骂,并不为自己辩解,只是俯身作揖,但同时,他也未承认什么错误,表什么态,眼睛更是一眼也不肯落到老夫人怀中哭泣的女子身上。 谢钰冷落苏银玉,是真的冷落,没有恶劣之辞,也不存在物质上的亏待为难,若换个心大的,指不定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可惜,苏银玉生来便是又嚣张又敏感,她极介意谢钰的高傲和忽视,忍受不了这般显而易见的厌弃,以至于为此执念愈深,终至疯魔。 只见老夫人说完谢钰,便又哄着怀里的儿媳妇:“阿玉不哭,娘虽老了,但也还有好十几年可活,不会叫钰儿欺负了你,可你也要收敛些自己的性子,别总盯着钰儿房里那些丫鬟,这也会伤了钰儿的面子的……” “阿钰,你过来。”老夫人说完,叫谢钰走上前,牵起小夫妻两人的手交迭在一起,嘱托道:“夫妻间哪有隔夜仇,家和才能万事兴。” 谢钰默默无言。 他是不信这话的。母亲因着救命之恩对苏银玉宠爱非常,又哪知她不仅跋扈,且手段狠毒,过往种种行径令人发指。他看了眼哭得泪眼婆娑,显得可怜可爱的苏银玉,心知这不过是假象。意动也好,怜惜也罢,不过是今日下药后产生的错觉,他不会被骗,更不会像母亲一样被苏银玉漂亮乖巧的皮囊所惑。 想着,谢钰放开开手中女人的柔荑,刚想对老夫人说些什么,便又看见银玉望过来的眼,雾蒙蒙,红彤彤,委屈巴巴的…… 谢钰怔住,随及脸色变得难看,以公务为由告罪,急匆匆走了。 第四章:夫人3 “这孩子……”老夫人见谢钰慌里慌张的,狐疑道:“往常也不见这孩子这样不稳重,今日这是怎么了?”看见怀里失落的银玉,又安慰道:“许是真有事,改日我再找阿钰好好谈谈。后日是长公主举行的赏花宴,咱家虽没有女儿,但还有几分薄面,你没什么事,就去公主府看看,好好散散心。”银玉应是。 转眼来到赏花宴举办之日,银玉盛装打扮,葳蕤生光,色若春晓,体态风流。苏银玉本就生得面容姣好,加之身体不断被银玉的神魂之力改造,气质神态,自是出众万分。 银玉提着裙子,踩上人梯,刚上马车,无意间瞥见那作人梯的男子身材壮硕,五官端正,虽然左眉处有一伤疤,但倒不会显得凶煞,浑身气度也不像是普通的家奴。 贴身侍女花溪见银玉多瞧了眼吴起,劝解起来:“夫人,老夫人培养吴起是为着做您侍卫,多个人保护您,您之前无故把人家贬为马夫,也就算了,好歹吴起脸上的伤疤是因为幼时救您而来,如今怎么的还不依不饶起来呢。”花溪话说得有些僭越了,但因她本就是老夫人派来的人,本就有劝诫之责,加之从小一直伴着苏银玉长大,故而,这番话也算情理之中。 也因此,即便受劝诫的是真正的苏银玉,也不会同花溪计较。 公主府离谢府并不算远,不过片刻,马车停下,公主府正门便到了。今日公主设宴,因此正门繁忙,来来往往的都是达官贵族,锦衣绸服,息息不绝。 银玉提着繁复的裙子下来,踩在吴起的背上时,察觉到了吴起的僵硬。她两叁下双脚踩了地,回头就给了吴起一脚,这一脚娇娇软软的,一下子踢在了吴起的心窝子处。 银玉见吴起被踢倒,笑了,道:“你这马夫,背生得这么硬做什么,咯得人脚疼。”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哪有踩人的说被踩的人背硬,但吴起什么都没说。他仰倒在地上,身上穿着灰色的粗衣麻布,古铜色脸上的一对眼睛,少有地能直视他保护多年的主人。他的主人此时笑靥如花,被公主府前的红灯笼衬得亮晶晶。 银玉欺负了人便进府去。谢家是几经沉浮的百年世家,底蕴深厚,是贵门中的翘楚,谢钰如今又正得圣宠,因此银玉一入公主府,便被公主拉着进内。 所谓赏花宴,既是赏园中百花,又是赏京中贵女,不少夫人来到这宴席上,不是为了找女婿,就是为了挑媳妇,因此银玉倒没什么事儿,喝了几杯酒,寒暄了一番,就跑到园内躲清闲去了。 长公主不愧是今上的亲长姐,府内名花争艳,美不胜收。银玉在凉亭中百无聊赖的欣赏着繁花似锦,又岂知自己也是他人眼中不敢眨眼生怕错过的美景。 “夫人见谅,可否分一半凉亭给……我,叫我也躲躲清闲。”狡黠的少年音传来,银玉回头,一个生得好看,锦衣华服的少年挥着扇子慢慢走进亭中。 第五章:夫人4(吃奶H) “夫人——”那少年见银玉不答,拉长了音恳求,行为上却自顾自坐在了银玉的身旁——虽没有挨着银玉,但却表现出了十足的亲近之意。 瞧着他衣着华贵,怕又是哪家贵妇人带来相看的,银玉懒懒地坐着,笑这少年不知情识趣:“你跟我来这躲清闲,可就白费了今日请你来的人费的一番心思。” “怎么会白费呢,虽然她给我荐的我都看不上,但我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少年言语热烈,话中所指再明显不过。 银玉来了兴致,眼神一转,神情已然变得惊惶:“放肆!你是哪家的混小子,竟这等不知礼。我疏的是妇人发髻,你瞧不见么?” 那少年见银玉惊慌,赶忙站起来,着急道:“夫人莫怕,实在是夫人和善,我,我只是想亲近一番,认识认识。”见银玉不信,那少年忽然就哭了起来,双眼含泪,说:“实在是,夫人与我早已过世的娘亲有几分相像,我见了,着实忍不住亲近之意。” 这话真也假,这少年的母亲实际在他十分年幼之时就过世了,他哪里记得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呢。 少年扯了这般的谎话,自己也有点发虚,偷偷抬眼瞧见银玉似有动容,便又继续哭诉自己如何缺失母爱,甚至边哭,还边上手抱住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安慰自己的妇人,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 若是换了平常,他最是鄙夷女子的愚笨、同情心泛滥,也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拿这么荒谬的借口来示弱。但夫人不一样,夫人容色秀美,心性善良,实在是怎么样都可爱至极,直叫他恨不得揉到自己怀里去。 “小郎君,你……” 感受到怀里的女子似有挣脱之意,少年便哭得越发大声,啜泣着说:“夫人叫我阿昭好不好,我的母亲就是这样叫我的。”哭着,还将头颅在银玉的脖颈侧蹭来蹭去,将前襟都蹭得散乱了些。 “阿昭。”银玉犹豫了一瞬,喊了出来,随即放软了身子,用手轻轻拍着怀里少年的背安慰:“别伤心,你娘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夫人心真软。阿昭抱着银玉,用心细细感受着脸颊下细腻的肌肤触感,继续道:“真的嘛?夫人,阿昭的母亲会像夫人一样又香又软吗?” “这……” “那夫人能否给阿昭感受一下,阿昭想感受一下母亲的感觉。”阿昭察觉到怀里女子的退让,得寸进尺地问。 “这如何感受。”银玉面露尴尬。 “给阿昭吃吃奶子好不好,阿昭从来没有吃过娘亲的奶。”阿昭贴着女子的肌肤,天真地问道。 “阿昭!”银玉听了大惊失色,就要挣脱。 “夫人疼疼阿昭,疼疼阿昭好不好……”阿昭一边哭着恳求,一边却抱得更紧,“求求夫人了,求夫人疼疼阿昭吧……” “你!”银玉眼睛都气得羞红,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感受到怀里的人眼泪掉的厉害,还不断说着恳求之语,半晌,终是妥协,“你只准吃一下,多了不行。” “谢谢夫人!”阿昭破涕而笑,随即迫不及待将怀里妇人的衣襟拉开,埋头下去。 银玉只感觉自己胸前一凉,随即就是乳头被含入温热的口腔,舒服的身子一麻,“肚兜,肚兜……”银玉只能喘着说出这两个字。 仔细一瞧,才发现是阿昭太着急,隔着肚兜就咬了上去,口水把肚兜都打湿了。 第六章:夫人5(舔穴H) “夫人”阿昭含含糊糊地叫着,隔着肚兜对奶头又咬又舔,另一只手抓着奶乳揉捏。谁能知道呢,他现在恨不得把嘴里的奶肉咬碎,全都吞到肚子里去,却又怕夫人疼,舍不得下重口,只能避开牙齿,一遍又一遍地重舔,即便咬,也只会轻轻的,好叫夫人舒服。 “阿昭……阿昭,行了吧,说好只吃一下的。”银玉抱住怀里的脑袋,脸上满是羞涩之意,一个已婚妇人被已然成年的郎君抱在怀里吃奶,被人看见了恐怕是要误会。 阿昭此时哪里舍得放开,只得含糊应着,身体却恨不得挨夫人近些,再近些,最好把自己身下那热情的二两物塞进夫人的玉体内,让二人都体会到那欲仙欲死之境。 阿昭急切地想要将身下女子的肚兜拿开,但绳结难解,银玉又不配合,阿昭只得狠狠地吸了怀中女子敏感的乳头两口,趁她失神,掌心一个用力将肚兜整个给碎开。如此这般,银玉那一双雪白的乳房,才真正颤巍巍地出现在阿昭眼前。 阿昭双眼泛红,小心翼翼地亲了口挺立的乳头,随即如狼似虎地大口吃起奶来。 阿昭动作虽厉害,但因着他平日甚少于床第之事取悦女子,因此颇不得章法,好几次吃痛了银玉。银玉痛了,便推拒着怀里的人,叫道:“轻些,轻些。” “夫人,我的好夫人,阿昭怎么吃都没有奶,只能重些,好叫夫人漂亮的奶头喷出奶来。”阿昭吃得爽极了,嘴上便胡言乱语。 “我如何能有奶,我又未曾怀孕。”苏银玉抱着阿昭,笑这小郎君像个孩子,要吃奶,却不懂女人家。 吃着吃着,阿昭的唇舌便渐渐往下,从胸脯到肚脐。阿昭如痴如醉地舔舐着银玉柔嫩的娇躯。他想吃夫人的蜜穴,想尝尝夫人的香液。 “阿昭,阿昭,不可以,那里是……”察觉到阿昭的意图,苏银玉赶忙阻止。那处是只有自己夫君才能碰的隐秘之处,怎能叫一个毛头小儿轻薄了去。 可阿昭又岂是真的毛头小儿,他自幼得名师教导,诗书骑射,文治武功,样样上乘,苏银玉又岂拦得住他。 “夫人,疼疼阿昭吧,阿昭想吃奶,吃夫人身体里流出来的。”说完,阿昭便撕开银玉的亵裤,将头探了下去。 “嗯~”苏银玉身子一颤,阴蒂下的蜜穴开始小口小口吐出密液来,她刺激得叫出声来,顾不得此刻身处在长公主府中,也顾不得礼教伦理,只能感觉到阿昭的舌沿着蜜穴两处的蚌肉舔开每一处褶皱,重舔轻咬,腿间仿佛都要化开了般,双腿主动将阿昭的脑袋夹得更紧。 阿昭见状,更是迎合地让自己的脸更贴近,鼻尖都是夫人的味道,呼吸也变得困难,但是阿昭却一刻也不想离开。 突然,阿昭一口含住银玉的阴蒂,双手摁住女人的腿,随即像吃奶那样大口大口吃起银玉的阴蒂和蚌肉来。银玉尖叫一声,身子颤抖了起来,双腿无助地乱蹬。 “走开……走开……”银玉哭诉起来。可任银玉如何尖叫怒骂,低喘哀求,阿昭的唇舌都未离开过银玉的下体。 银玉的腿间泛滥成灾,阿昭如何能让此等美浆白白地流,像是吃上等珍馐一般用口唇接住,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舌头也模仿性交的姿势在穴里肆虐来往,吃得“啧啧”作响,这声响和浪荡的动作,羞得已婚妇人都扇避而走。 “夫人还道没有奶,这不就是么。”阿昭沾着满脸的蜜液,笑着说。 第七章:夫人6 “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银玉给了阿昭一巴掌。“呸,登徒子。”银玉眼角泛红,骂道。 银玉刚刚高潮过,这一巴掌并不疼。只是阿昭天皇贵胄,此前并未受过这般对待。他抓住银玉的手臂,眯起眼看着银玉,却只看见银玉通红的眼里打转的泪珠,手不觉地一松。 银玉便趁机挣脱,扶着衣服匆匆离去。旁边被拦了许久的花溪,也赶忙捡起地上掉的钗环首饰,跟着离去。 她们一走,满园子暗藏的侍卫和太监都立马跪下,不为旁听了这场情事,而为银玉的那一巴掌。九五至尊的颜面受损,帝王一怒,完全可以浮尸百万。 阿昭只是站在人中间,半晌,叫道:“小全子,把夫人的生平纪事拿来吧。”今日遇见夫人是缘分,她并不是长公主安排的人,却比他遇见的任何人都要令人满意。今日,恐怕是吓着夫人了。 且说银玉这边,她衣衫不整地从长公主府里出来,吓了守着马车的吴起一大跳。花溪连还在后院吃茶的丫鬟仆从都来不及叫,便催着吴起赶快赶马回去。吴起心神不宁地赶着马车,听见他的主人在车帘内的泣声。 银玉当然不是真的伤心,只是坏心思地引诱了那少年,又想维持自身保守贵妇人的形象。 如今这般作态,也不过是看上了外间那赶马车之人雄壮的身子,试探一二罢了。 不多时,马车到了谢府后院。花溪正要带着银玉往房里去,吴起伸手拦住二人,俯身作揖道:“花溪姑娘,如此忙乱,恐怕还是会被府中人瞧见。” “那又该如何?”花溪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当然知道容易被看见,但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夫人此时,双眼潮红,两颊生春,瞧着便不妥,但也着实没有法子,只能遮掩着赌一把。 “若夫人愿意,我可以用轻功避开府中人耳目,带夫人回到房中。我的武功较一般人出色,请夫人放心。”吴起说完想法,还补了自夸之语,生怕银玉不信任他。这样自傲的话说完,吴起蜜色的脸上都泛起了红。 “太好了!”花溪大喜过望,转过来劝银玉:“夫人,非常时期,咱们不要闹脾气,快些随吴侍卫去吧。” 银玉自是不情不愿的点头。 吴起小心翼翼地抱起夫人,足尖一点,便向夫人的房中去。怀里的夫人又软又轻,就像抱了一团云,他都不敢使力,生怕飘走了。 银玉双手揽住吴起的脖颈,眼睛一眨,就开始哭。 吴起武功卓绝,五感灵敏,他可以感觉到银玉口中呼出的热气,银玉小猫般的哼唧喘吸,还有银玉在他胸膛哭出来的泪。那些泪打湿了他的衣襟,进入到他的胸口,烫得他心都疼了。 若是夫人吩咐,他可以为她杀了那个欺辱她的人,不论是谁。 房间一到,银玉就赶紧推开吴起。吴起感觉到心口一凉,生起万般不舍。他甚至僭越地想,要是可以如刚刚那般永远抱着夫人就好了。 苏银玉的性子是骄傲敏感的,她被一个马夫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心里不爽极了。刚刚度过危机,便没事找事地要吴起跪下,没她的吩咐不许起来。 花溪匆匆赶过来,就见到吴起在银玉房里跪着。她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帮银玉散发,说:“夫人,且不论吴侍卫刚刚帮过您,就凭他一个大男人,跪在您屋里算是怎么回事。”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他跪!”银玉听着烦,挥手让花溪赶紧走。自己把钗环都卸了,外衣脱了,躺到榻上,叫吴起跪过来,又给了他心口一脚。她不想找花溪麻烦,那吴起就要成为她的出气筒,谁叫他看见了。 “你说,我叫你跪,你服不服?” 第八章:夫人7(舔脚H) “属下服。” “呸,你算哪门子的属下,你就是个马夫,下等奴仆,你应该自称奴。”银玉将没有穿袜子的脚踩到吴起脸上,得寸进尺道。 “奴知道。”吴起顺从道。 银玉只觉得自己脚下的蜜色脸庞开始发烫,从足心烫起,一直到她的足尖。她恼羞成怒,骂道:“你别以为从小当我的护卫,就敢在我面前放肆,你武功再高怎么样,还不是要给我当护卫,听我的话。” “夫人说得是,奴武功再高,也要给夫人当侍卫,听夫人的话。”吴起低眉顺眼,声音沙哑回道。 银玉看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将脚移到他的嘴边,用足尖点了两下吴起朱色的唇瓣,幸灾乐祸:“怎么,想喝水,偏不给你。”她说着,突然兴起,将脚塞进吴起的嘴里:“你给我舔舔脚怎么样,给我舔舔,就让你喝水。” 吴起抬头看着那个再恶劣不过的女人,深吸一口气,突然一把抓住女人白皙纤细的脚踝,把脚从自己的嘴里抽出来,却没继续的动作。 银玉被吴起突然的举动吓一大跳。她知道,吴起虽然护着自己一起长大,但不过是他欠了老夫人的恩情,迫不得已为之罢了。吴起这一下子,她还以为他要打她。 在银玉紧张的视线中,吴起只是缓缓低下头,用舌头开始沿着趾缝舔脚,从脚趾到脚背,从脚背又流连到脚心。 他垂睫遮眸,舔得认真极了,仿佛在做什么正经事,一寸一寸,细致之至,一丝一毫都没放过。方便时,还将脚含得极深,用牙齿细细地磨,就像大口大口在吃什么珍馐之物。 “嗯~痒~”银玉娇生惯养,双脚白玉无瑕,又何况是脚心这等敏感的地方。她倒在榻上,忍不住哼叫出声,脚也不自觉地想往回缩。但吴起拽得紧,一分也不准她往后退。 直到银玉另一只脚忍不住上前来蹬吴起,吴起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强制性地在吃夫人的脚,还吃得如痴如狂,忘了尊卑之别! 吴起赶紧将银玉的双脚放下,跪着悄悄抬眼瞧倒在榻上的夫人。夫人躺在榻上,云鬓散乱,双眼湿润潮红,高高耸起的胸脯也一上一下地起伏。吴起又想吃夫人的脚了。 他腰弯得更深,遮住身下丑陋的反应,试探性地亲了亲银玉放在榻上的脚背。见银玉默许,又含住银玉的脚趾,用舌舔,用齿磨,想让银玉更舒服。 他不敢再用手,因此只是低头去吃,头上的发丝掉落在银玉的脚背上,刺激得银玉痒痒的。银玉便稍稍缩了缩脚。 吴起见状,只是顿了顿,接着便膝行前进继续舔。银玉缩一分,他便前进一分;银玉缩十分,他便追着向前继续吃,绝不叫银玉的脚离开他的唇。 银玉被吃得痒,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玩得渴了,自顾自蹬开吴起的脸,去桌子上倒水,说:“算你识相,知道讨好于我。罢了,赏你一口水喝,喝完再来我床前跪着,不准走。” 说完,便坐到梳妆台前,叫花溪进来更衣,待会儿,她还要陪老夫人用膳呢。 如此,便也没有看到,从地上站起来的雄壮男子,拿起她喝过的杯子,变态般的用舌一点一点舔着杯沿,喝完了茶壶里的水。 第九章:夫人8(舔尿穴H) 是夜,银玉安睡于帷帐内,吴起跪在床外。 银玉以为这样跪一夜,是在为难吴起,实则不知道,这等苦楚,对练武之人,不过寻常。对吴起而言,真正难受的,是这满室的幽香和床上之人的呼吸。他那孽根,自跪到银玉跟前时,就没有下去过。 “花溪,花溪……”银玉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今日酒水喝多了,需要起夜,然而叫了两句,想起来自己让花溪去休息,她不在。 银玉拉开帷帐,看见在外面跪着的不知所措的吴起,生气道:“你是傻的么,我要起夜,你去把恭桶拿过来。” 但是吴起早先做侍卫,后来当马夫,实在不知道起夜要如何服侍。他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只看见价值连城的各类摆件,没见到恭桶在哪里。 “你快点!”银玉忍得不行了,愈发生气。 “夫人,奴抱你去外间尿吧。” “不行。”银玉眼角泛红,她不见着恭桶是不会尿的,往日她要起夜,花溪都是迅速拿出恭桶,摆好凳子和软垫,叫她解决的。她这般养成了娇奢的习惯,就不想改。 “夫人,夫人……”吴起见银玉急得蹬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用轻功去叫人,却连房门都还没碰到就被银玉叫住了:“吴起,你要是敢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就,我就罚你的薪,叫你再跪几天。” 吴起看着银玉着急模样,恨不得自己就变成恭桶,以解银玉燃眉之急。他五感灵敏,于昏暗中,他似乎看见了银玉腿间雪白的亵裤上渗出了一点湿意。银玉双眼通红,她着实忍不住了。 “夫人,”吴起沙哑着嗓子说:“不若您就这般尿在裤子上吧,奴会帮您洗,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不可以。”银玉难受极了,委屈巴巴地说。她不要尿在裤子上,这是叁岁小孩才会做的事。 吴起看着月光下,坐在帷帐里的夫人,美得像是一段绮梦。他踟蹰了一会儿,没有脱靴,而是跪在了床前,让夫人坐得离床沿近一点。 像是身在梦中,他脱下了夫人的亵裤,露出里面含珠欲吐的蚌肉和中间若隐若现的细缝。 “夫人莫怕,奴帮你吸出来,喝进去,就没事了。”吴起说完这话,然后便用手抓住银玉的腿,一个用力,将银玉的花穴拉到自己的嘴边,用唇亲了上去。 他伸出舌头,沿着花穴向上探,找到那个细小的穴口,用舌尖轻轻点了点,示意银玉可以尿了。 “我,我尿不出来……”银玉边喘边哭,吴起的呼出的热气全打在她敏感的下体,可她紧张,就是上不出来。 吴起克制地用舌尖舔了舔尿眼,刺激得银玉的身子一颤,尿眼渗出一点液体。见状,吴起不再克制,他伸出舌头,大举向尿眼进攻,模仿性交的频率一下一下刺激尿道。尿道狭小,舌头当然进不去,但舌尖的一小部分可以进去一点点。吴起全力向这一点点进攻,像是要用舌头为尿道做扩张,搞烂这不听话的穴,让银玉以后只能生活在床榻上,只能像现在这样,哭着要他来舔她的穴,吃她的尿。最好尿意一来就禁不住,叫他的舌头只能时时刻刻堵在这小穴口里,一刻也不离开。 蓦然,吴起用手掌往银玉的腹部一压,银玉尖叫一声,失禁开来,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向吴起。吴起用唇舌一一接了,末了,还用舌将旁边的花瓣和下面的花穴都舔了一遍,依依不舍地告别。 “夫人,睡吧。”吴起将失神的银玉穿好裤子,抱进被褥里。自己又回到最初的位置继续跪。不同的是,身下那孽根前的裤子也染了几点湿意。 第十章:夫人9(舔尿穴H) 连续几夜,吴起都是如此服侍银玉起夜。 “嗯~嗯…啊……”银玉身子发软地躺在床上,白玉般的长腿架在吴起的肩上,吴起的舌头贴在银玉的尿道口,鼻尖若有若无地顶弄着银玉的阴蒂,叫银玉好一阵乱蹬“好棒,要出来了,要尿出来了……” “夫人,”吴起停下舌尖的动作,有些无奈:“您小声些,花溪姑娘在外间守夜。” “我不管,你快动,”银玉玉腿夹住吴起的脑袋,不准他离开,“用舌头操我的尿穴,快点!” 吴起听了,眼睛变得更加暗沉,谁能抵抗住心爱的姑娘这般的请求呢。他的手绕过银玉的大腿,直接掐住银玉的纤腰,舌尖倏然狂风暴雨一般向娇小的尿穴进攻,像是威武的大将军攻掠城池一般毫不留情。银玉甚至有一种错觉,吴起的舌头已经进入到了尿穴,撑开了狭小的穴道,又凶又猛地操到她尿穴的最深处,要把她操熟操烂,操到她的尿穴松松垮垮含不住尿为止。 “呜……呜……操烂了”伴随着失禁的淅淅沥沥声,银玉哇的哭出来,一双美眸止不住地哭,上面和下面都流水潺潺。 “夫人……”吴起大惊,生怕是自己弄疼了银玉,不知所措地往尿穴吹了好几口气:“不疼不疼,吹吹就好。”见银玉还是在哭,着急地要飞出去找大夫。 “没事没事,我,我就是爽的……”银玉拉住吴起,边哭还边打嗝。 吴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作出了他这几天第一个逾矩之举——他将手轻轻覆在银玉的背上,慢慢地拍,哄着:“不哭了,不哭了,夫人喜欢,奴下次再帮夫人弄。” 呆子,银玉哭着又高兴起来,开始笑。她如何不知呢,这几天,吴起看着有时动作凶,但却却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任他的胯下硬得如何厉害,靴子始终没有脱,始终跪在床下,甚至舔舐银玉时,除了最后的一下,也始终是绕着尿眼,没有碰过其他地方。只能说,这呆子是真的事事以银玉的意思为先,银玉未透露的意思,他便自己忍着。 这么壮的体魄和这么凶的长相,却是这么一副隐忍性子,真是很可爱。银玉眼眸弯弯,边打嗝边凑到吴起的脸边,轻轻给了一个吻。 然后,然后吴起就兵荒马乱地以高超的轻功飞了出去,银玉拦都拦不住。 “欸,欸,”银玉叫了几声,不见那个害羞的大型巨兽回来,无奈放弃。她还没撩完呢,她的原计划是亲一下吴起,然后凑到他的耳边吐着热气说“奖励你的”,接着自己推倒巨兽,跟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两人水到渠成。真是,吴起吃肉怎么这么不积极,银玉无奈叹气。 “宿主……”006闪着光飞到银玉身边,刚要说点什么。 银玉挥手打断:“我知道,没关系的。”她抬眼看向外间,眸光微闪,看来今晚被吓着的不止一个。 第十一章:夫人10 第二天白天,花溪早早就起来,劝着银玉梳妆更衣,前往护国寺。 “花溪啊,你这是做什么?”银玉打着哈欠,迷迷糊地问。 “夫人……”花溪欲言又止,“您知道的,老夫人让花溪到您身边,不仅是为更好地服侍您,也是为了劝诫您。” 银玉当然知道,原主若不是调走了花溪,也不会在后来一条道走到黑直至毁灭。 “请夫人恕罪,花溪昨日看见了您与吴侍卫……苟且。” “你要拦我?” “不是的。”花溪朝着银玉跪下,情真意切地说:“老夫人将奴婢派给夫人,就叮嘱过奴婢,事事以夫人的意思为先,夫人要做的事,就是花溪必须做的事。只是夫人,一时的冲动未必就是心之所向,短暂的欲望可能蒙蔽看向未来的双眼,奴婢斗胆,先斩后奏,是希望佛祖能够指点夫人,让夫人明白自己真正的归途。若礼佛归来,夫人仍不改今日之意,那么即便路上布满荆棘,花溪也一定为夫人扫清障碍,让夫人满意。” 银玉看着花溪,半晌,双手搀起她,刚想说点什么,马车一个趔趄,带倒了两个人。 “夫人小心,花溪出去看看。”花溪扶着银玉坐好,掀开车帘。透过车帘掀开的缝隙,银玉看见了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 怎么说呢,在这个世界,银玉没见过比这个男人更出色的容颜。斜眉飞入鬓,凤眼睨乾坤,叁千泼墨发,两瓣薄情唇,简直看上去就又危险又不好惹,但却一定有很多女子趋之若鹜,飞蛾扑火。 006看见银玉看着外面的男人,紧张得有些结巴:“宿主,他……他是……” “我知道啊。”银玉对006眨巴眼睛,说: “林青云嘛,12岁考上秀才,16岁连中叁元,殿试名动京城,辅佐了两代帝王,是小皇帝掌权后唯一身居要职的辅政大臣嘛。别的辅政大臣,抄家的抄家,告老的告老,只有林青云,仍然深受皇恩,带着一群江南学子和京城世袭贵族子弟分庭抗礼,不可谓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谢钰都要避其锋芒。” “可是,他是……”006急得身上的光都一闪一闪的。 “我知道,他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嘛。”银玉看着006惊讶的眼神,笑道:“老夫人表现得很明显不是么,哪怕是一手扶持的庶子,也没有对庶子的媳妇那么好的道理。她虽未露面,但从小给苏银玉安排宅子,安排仆人,为原主培养吴起和花溪,精心策划救命之恩让原主嫁入谢府,她做了所有能为原主做的,却没料到原主还是摆不脱私生女的阴影,走向绝路。侯府小姐爱上有妇之夫的教书先生,刚烈的原配宁自尽而不和离,教书先生也因愧疚而自绝于发妻坟前,这等密事虽绝密,但还是有迹可循。” “那宿主,我们离他远点好不好,他很讨厌谢府中人的。刚刚他别我们的马车就是故意的。” “不,”银玉断然拒绝,“不知道自己是妹妹并且无脑挑衅的自卑跋扈夫人和知道她是妹妹并且厌恶之至的高傲狠毒大人,这样的故事,听起来很不错不是么?” 为了这个出色的故事,一段梦幻般的出场是绝对而有必要的。寺中的桃花树,桃花树上的蒙面美人,以及抱住了掉下树美人的英雄,要素集齐,故事开始。 第十二章:夫人11(隔纱吻) “兄长,你又落错子了哦。”林青雨收走棋盘中被吃掉的棋子,眉眼弯弯道:“倒是甚少见兄长如此心神不宁的模样,叫我占了大便宜了。” 林青云放下手中执的棋子,颇有些无奈:“寺中桃花灿烂,春色连绵,的确是风景绝佳,叫人神思不属。” “到底是风景还是人叫兄长神思不属啊。”林青雨将棋盘都收了,取笑道:“怕是寺中的桃花仙将我兄长的魂勾去了吧。” “桃花仙,”想起今晨在掉在自己怀里的女子以及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林青云勾唇一笑:“倒也合适她。” “真是人啊?”林青雨有些惊讶,她这万万年不曾开窍的兄长竟然开窍了,可喜可贺:“那姑娘必定生得很美,才叫兄长也忍不住为之倾倒。” “倒是没见到她的容颜。” “没见到?”林青雨更是惊讶,这就是老树开花,非同一般么,她八卦兮兮地凑到林青云面前:“兄长,你快说说你们怎么邂逅的,我倒要听听那姑娘如何连面都没露就收服了我眼高于顶的兄长。” “没什么,不过是……桃花树上桃花仙,桃花树下揽桃人罢了。” “哇哦,那场景一定很美。”林青雨惊呼。只是,桃花,掉落,设计的痕迹太过明显,林青雨微微看了一眼兄长的脸色,踟蹰说道: “兄长,知道我们来寺的不少,恐怕……” “没关系,不管是哪方人马,兄长心里有数。”世人所求,不外乎名利,不管是哪方人马派来的,所求他都应了。只是人,他便也笑纳了。 林青云夜间踱步,行至桃花树,抬头一看,又看见了晨间的那个女子。果然来了,林青云摩梭着手上的扳指,有些想笑,倒是挺心急。 只见那面带轻纱的女子玉臂轻抬,腰肢微扭,以山色空蒙为台,以乌幕皓月为伴,在蹁跹飞舞的瓣瓣桃花中翩翩起舞,摇曳生姿。 林青云静静地看着这一场人为的美梦,感受着那女子的水袖来回。倏忽,自己的腰带被勾住。 那女子步步生莲,缓缓行至他面前,用一根手指,勾着他来到桃花树下,主动靠到他怀中,踮起脚向他献祭。 林青云看着面前眼波横流,琵琶半掩的女子,伸出手要解她的面纱,却被那女子巧步躲过。舞蹈,还没结束。 林青云感受到周围舞动的馨香,眼里兴趣更甚,他一把抱住女子的纤腰,不再解面纱,而是隔着面纱就亲了上去,吻过女子的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唇瓣。 林青云就这样隔着面纱含着怀中女子的下嘴唇,手放在女子的背部,缓缓摩挲着。他虽已过而立,但于风月一途着实不通。更何况,虽是情之所至,但到底不妥,日后娶她进府,少不得需多看顾些,这样勾人。若她喜欢,教些诗书,明些道理,知道女子这般是容易吃大亏的;若是不喜欢,倒也无妨,有自己护着,总归日日只对着他一人,夫妻之间,也是情趣。 正当思索时,怀中女子主动勾手环绕住他的脖颈,伸出香舌微微舔舐他的下唇瓣。林青云愣住,接着,就感觉到那舌侵入自己的口腔,由里向外滑过自己不知所措的舌头,有节奏律动般地缠绕,并时不时的掠过他的齿龈,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奇妙般的,林青云产生了一种自己在被侵犯的错觉。女子动作轻柔,勾引之意显而易见,却也充斥着势在必得。 林青云眼神微眯,身子战栗,升起了一股棋逢对手之快感,眼里忍不住染上了暴虐。他揽住女子腰上的手收得更紧,照猫画虎般地舔舐、缠绕口中的香舌,又无师自通地吮吸香舌,似欲嚼食,趁其退让之际,大刀阔斧地闯进对方口中,将自己的舌包裹住对方,上下左右翻转,大肆攻掠。因隔着面纱,唇舌之间的摩擦快感更甚,也更加粗鲁。银玉被吻得疼,又喘不过气,不断锤着林青云,才令其放开。 两人分开时,面纱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第十三章:夫人12(指奸H) 林青云见状,心情愉悦,笑问:“还勾不勾人?” 银玉则笑得更欢,眼神一勾,面纱一摘,问:“那要看林大人满不满意喽?” 林青云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刚刚眼中的欢喜转成厌恶、恶心,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他一把掐住银玉的脖子,将她撞到后面的桃花树上,一字一句说:“谢夫人好个闲情逸致。” 林青云掐得用力,不放一点水,银玉勉力维持着艰难的的呼吸,根本回不了话。 林青云也不在乎银玉的回话,他摸着银玉那张惑人的脸蛋,自顾自地问:“还是说谢夫人笃定林某不会做什么?” 他说着,将银玉提离地面,用内力将银玉下体的衣裙和亵裤震得粉碎,银玉的一双玉腿和漂亮的花户、小穴瞬时暴露在了山间微凉的空气中。 “很漂亮,怪不得谢夫人有自信来勾引林某。”他一只手掐着银玉,另一只手抬起银玉一条腿,仔细端详着,从阴蒂到后面的菊穴,一寸一寸,认真观察,评论道。 银玉此时已经完全呼吸不过来了,她的腿下意识挣扎着,手用力掰扯着林青云在她脖子上的手掌,才换得一丝喘息。 “不敢不敢,是林大人配合,一勾就得手,京城人都说林大人冷静自持,不近女色,就银玉看来,实为不然。”银玉沙哑着嗓子说。 “谢夫人看来是真不知死活。”林青云冷笑。他用手摸到银玉的花穴口,没有任何前戏和温柔,直接用两指冲进银玉的穴里,同时右手放开银玉的脖颈,叫银玉直接掉下来坐到他的手臂上,手指入得最深。 “嗯”银玉吃痛出声,冷汗瞬间下来。 这里必须说明的是,苏银玉自嫁于谢钰,并无机会同谢钰亲近,因此一直是处子之身,林青云这样贸然闯入,银玉必定是有撕裂和擦伤的,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但身体虽自然作出痛苦反映,银玉却是愉悦的。她是主司淫欲的神,神魂之力改造的身体可以承受任何鲁莽和荒诞的性爱,即便有痛感,也在范围内,不会产生一丝不愉。任何伤处和反应,不过是出于对世界规则的尊重,假象罢了。 林青云虽然感觉到手指似乎冲破了什么,但一来他此刻怒气正盛,二来无甚经验,谁能想到与谢钰结婚叁月有余的妻子还是处子呢,因此丝毫没有在意。他只能感觉到女子体内的紧致和滑腻,用手指进进出出,不自觉地发泄着自己的性欲。 “逼很紧。”林青云呼吸略沉重地嘲讽道。听着言语这般不客气,谁又能想到他胯下叁寸处的肉棒正高高翘起,随着手指进出的节奏微微晃动着,马眼都忍不住渗出一点精呢。 林青云将火热的身躯盖在银玉身上,用腾出来的手抬起银玉的腿,拉至九十度,另一只手的手指不断进出银玉的花穴,像是冲锋的鼓点,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直至将银玉尖叫着送上高潮,获得极乐。 喷出来的一瞬间,即便身体自然反应的痛感还在,银玉灵魂上获得的至高满足却盖也盖不住。她忍不住环上林青云的脖颈,主动贴近。 林青云身子一僵,随即迅速将手指抽出,口气不善道:“这样都能出水,真是犯贱。”随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语气更是带着浓重的厌恶:“也是,我怎么忘了,你们母女,最是犯贱。”说完,转身便走。 “林青云,你就这样走了?我还光着呢,你好歹给我找条裤子!”银玉在后面叫道。 林青云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而是一掌凌空击断了银玉身后的桃花树。“轰隆”一声,寺内骚乱四起,无数灯光亮起,脚步纷至沓来。 第十四章:夫人13 “兄长……”林青雨揉着眼睛看着自家兄长从外面回来,明明身影仍是高大,青雨却看见了兄长满满的失落和难过。除了父亲和母亲过世那年,青雨从没见过那么失落的兄长。 “兄长,外面喧闹,我便想来敲敲您的门,看有没有事。” “嗯。”林青云应声道:“辛苦青雨了,晚了,早些休息去吧。” “好。”林青雨本还想问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但见到自家兄长这般情形,便乖乖听话。刚打算回房,林青雨却意外地看到兄长手上沾了血:“兄长,您左手怎么会有血,您受伤了么?”随着陛下亲政,局势也逐渐稳定,兄长近几年已经鲜少遇见暗杀了,今晚怎么会受伤呢。 林青雨说着便要捧起林青云沾血的手,想要帮兄长处理一下。但她还没碰到,林青云就迅速躲过了:“没事,你先去睡。” “可是……” “去睡。”林青云加重语气。 “好吧。” 林青雨一走,林青云就将自己的左手抬起,和着月光,林青云的食指和中指指背部,赫然有一抹褐色痕迹,“她……”。 第二天早上,前来送饭的沙弥敲门:“施主,晨间的饭食好了。” “谢谢师傅,师傅放外面吧。”林青云一夜未睡,头疼欲裂,但却极力克制着冷静,维持着与往常一般的作息。 “师兄,你有没有听说昨晚的事儿啊?”林青云听见外面的小沙弥问。 “明空,慎言。”大沙弥的声音。 “师兄,你说贵人为什么要在园子里不穿裤子,她长得那么好看,还对我笑,怎么会喜欢不穿裤子呢?其它师兄说贵人喜淫,什么是喜淫啊?” “明空,佛门不语人是非!更何况,此事师傅已命令禁止讨论,不可再提。”林青云听见大沙弥严厉的声音。 “可是我不舍得贵人啊,他们说贵人的宗族连夜就来了,要贵人沉河,据说就在这附近,不许她回家……”再后面,声音渐行渐小,又或者大沙弥的约束起了效果,再听不见其它。 林青云听了,攥紧了手中书。“这是个局,”他对自己说:“即便是有辱门风,绝不会如此轻易便处置。” “就算处置,便又如何,她咎由自取。她死了,那个女人必定伤痛欲绝,这是好事。”仅是片刻,书便被他的手攥得折了书脊。 书本上半部分掉下来的一刻,林青云运起轻功,来至谢府在寺内的住所,不见任何一人。 他又立刻冲出寺,发出信号,召集属下,吩咐四处搜查。自己则带着几个人往最有可能的方向去。 “呜呜呜……”林青云听见女人的呜咽声,丫鬟的恳求声以及长辈的斥责声。他立时提气快速前进,看见谢府的婆子正推着着被五花大绑的银玉往河里推。 “我看谁敢!”林青云来不及思考,目眦欲裂,挥袖击倒一片丫鬟婆子,将银玉救下。 “没事了,没事了,这件事我来解决,你……”林青云边解绑边说,却见被绑住的女子回头对他歉意一笑。她是穿着银玉衣袍的花溪。 “京城人都说林大人冷静自持,就银玉所见,实则不然。”银玉声音清朗,款步从他身后出来,笑意盈盈地看着林青云满头大汗,形容狼狈。 林青云回过头,看见银玉穿着华贵的夫人裙,好端端的站在那儿。 这果然是个局,如此拙劣,他却上当了。他此刻应该斥责苏银玉,或者干脆杀了她。但他做不到,他被她简单的手段勾引住,为她恼羞成怒,为她肝肠寸断,多么可笑。可是此刻看见她站在这儿,刚刚慌乱至极的心脏才仿佛有了安定。他只想抱抱她。 银玉被林青云抱住,用手慢慢拍他的背,笑问:“怎么样,林大人,考虑做我的姘头了么?” 回应她的是林青云急促而热烈的吻。 第十五章:夫人14(舔穴H) 将身上的衣服垫在地上,林青云扶着银玉倒下,两人露天就行起了房中之事。 “林大人不好奇我昨晚怎么脱身的?” 林青云吻过银玉的眼皮,嘴角,从下颔流连到脖颈,用嘴唇探进衣领中,从锁骨吻到肩头,间隙中问:“怎么脱身的?” 银玉顺从的抱住林青云的脑袋,手指将他头上的玉冠取下,任林大人一头青丝散开,感受到林青云的嘴唇吻到乳肉处,不禁娇喘一声,道:“那棵树花叶繁密,以倒下的满树桃花为衣裙遮盖住自己……” 林青云解开身下女子的腰带,将丰满的乳肉捧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碧云蓝空下。他用舌辩群臣的嘴去吃,用写下锦绣华章的手指去挑逗,将乳肉把玩得形状各异,将乳尖的朱果吃得盈盈生光。真奇怪,明明这女子性子生得恶劣极了,一身肌肤却滑腻娇软,一双乳儿,吃起来更是满口生香,甜津满腔,叫人既爱又恨。 “花虽繁密,却远没到能遮住人体的地步……”他将乳肉吃了好几个满口,恋恋不舍得来到小腹,用舌头舔舐着银玉的肚脐,咬住银玉的大腿肉。 “当然遮不住,当时我下体没有任何遮挡之物,根本来不及走,所以我干脆就没挣扎,而是主动打开双腿,叫赶来的师傅们都瞧见了你昨天插红的小穴……啊——”原来是已经吻到银玉美穴的林青云听到银玉越说越不像话,用牙齿咬了一口阴蒂,银玉瞬间就叫了出来,穴里发了大水。 林青云赶忙用嘴接住,像是喝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如饥似渴,饮用之时,还不断伸出舌头刺激银玉穴里的敏感点。银玉受不住这接二连叁的刺激,用腿夹紧了林青云的脑袋,叫道:“林青云,进来,用你那物进来,帮我看看,昨天师傅们插松了没……” 林青云没有说话,只是又咬了一口银玉,深深地舔入小穴,又用嘴包住花户,舔两边的花瓣,接着便舔到银玉的尿穴处。 察觉到林青云意图的一刻,银玉是想拒绝的。她知道林青云心中的顾忌,但这顾忌正是银玉的心痒处,她恨不得林青云立刻将她高高昂起的粗壮物粗暴地插进她的小穴里,撑开她的小穴,用力地操她,操得她话都说不全,浑身发软。 但事实上,林青云不需要真的操她,只要将舌头抵在尿道口,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像是要用舌头干进去,银玉就已经爽得浑身发颤,魂都软了。 “嗯…嗯…”银玉娇喘着,她明明已然舒服极了,却还是嘴硬道:“都说林大人天资聪颖,银玉却以为不然,连取悦,嗯~嗯,取悦女人的活计都做得这样糟糕……嗯……” “糟糕?”林青云抬起头,看见满脸春色的银玉紧张地抿起唇,笑了。 他忽然抱起银玉,往河边走去。 银玉吓得揽住林青云的脖颈,这一刻,银玉怀疑林青云想带着她殉情。 到走到河水较深的地方,没入自己的大腿时,林青云亲了亲银玉的额头,问:“阿玉,骚逼这么想吃东西,吃得进男人的拳头么?”话落,不给银玉反映时间,像是昨天晚上一样,揽着的右手放开力,左手食指和中指瞬间闯入银玉的穴内,借着重力狠狠地操进了小穴。 银玉只觉得心脏都仿佛停顿了一下,失重掉入河中和被拳头操进穴里的双重恐惧与身体里敏感点被刺激的生理反映交织出了直击灵魂的快感,迟来的身体颤抖和心理满足汹涌而至。比起昨晚,今天银玉的穴里更加湿润和瘙痒,即便突然,容纳食指和中指完全没有问题,因此,快感更加纯粹,在拳头操进穴里的心理想象中获得高潮。 最后的最后,银玉是被林青云抱着回去的,明明身体已经累极,还喃喃自语着要吃了林青云。 林大人听见了,也只是眼底浮现出无奈,他吻在银玉的眉心,和着夕阳,将姑娘送回寺里。 第十六章:夫人15 “林大人——”银玉穿得一袭华贵的夫人服,将林青云堵在房门口,不许他出去。 “谢夫人,自重。”林青云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少见地生起了孩子气的苦恼,扶额低眉,长睫微动,如墨蝶翩飞:“谢夫人这样将林某堵在门口,不合礼数。”这样出色的容颜做出这样的神情,这哪里是在拒绝人,这简直就是在勾引人。 “礼数?”银玉玩味着这两个字,将头发一撩,门一关,咄咄逼人道:“昨日可是林大人自己许了我的,怎么今日就这样说话不算话,还跟我讲起礼数来,昨日不讲礼数的可不止银玉一人。” 她步步前进,将林青云逼到墙角,屋内略昏暗的光线让林青云惊人的美貌更显出几分魅惑来,银玉继续算账说道:“昨日回来要你陪着,你不肯,今晨约你一块儿进晨间食,你又推脱,我说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来门口堵你了,你倒跟我说起礼数来了?”银玉说着就眼神一转,眼里含了几珠泪,将滴欲滴:“还是说,林大人还没吃干抹净,就后悔了……” 林青云见银玉哭了,眼神动了动,却依然冷静,他不能,也绝不容许他跟银玉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暗藏雷点,或许银玉只求跟他的一时欢愉,但他要的,是跟银玉的一世。因此,林青云只是轻轻将银玉的泪拂去,不言不语,仍作拒绝之意,却行勾引之实。他要让银玉对他欲罢不能,让银玉追着他跑,让银玉亲口承认是她不管不顾二人之间有何阻碍,都要一起,这样即便银玉未来知道了真相,也绝没有任何后悔和离开的理由。 银玉见哭这招对林青云不管用,便撒起泼来:“林大人这是不疼银玉了么?好啊,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找别人,林青云,你就不要我吧你!”银玉话前半段还是娇柔,自怜自抑,后半段便大声起来,任谁都听得出这是一个求而不得女子的气话。 怎么会不疼,疼得都到心坎里了,愿意为了你冒天下之大不韪,但凡有一点能不疼你的可能,他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林青云听了银玉这话,既是为银玉在意自己高兴,又是不喜欢银玉说这话,她若敢找别人,林青云就敢杀了她找的别人。虽这般想,但林青云面上却一点不显戾气,他暗暗用内力震开了发带,叁千青丝落下,掩映漂亮的眼睛,眼里里露出难过,水波潋滟,凉薄的红唇抿紧,作出了隐忍模样。 靠,这男人。银玉满眼的惊艳,感叹林青云的好颜色和得天独厚。银玉缓缓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在林青云眼前晃了晃:“林大人,既然撒泼不管用,那我只能强迫了。” 强迫?林青云被银玉可爱到了,他略带笑意地问:“谢夫人如何强迫我?”即便瓶子里是烈性春药,可银玉要如何让他吃下呢? 银玉自信地打开瓶塞,当着林青云的面,光明正大地下在了他的茶盏内,然后便,在林青云震惊的眼光下,自己一口干了。干完后,银玉伸出小舌沿着杯壁舔了一圈,舔完在林青云的私人茶盏上留下红艳艳的唇印,回过头,对眼神暗暗的林大人撒娇道: “林大人,我好热。” 第十七章:夫人16(H) 林青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银玉自己将那烈性春药给喝了,一滴不剩,他哑着嗓子,不敢去碰开始脱自己衣服的银玉,试探道:“谢夫人?” 银玉置若罔闻,边走边脱,径直走向林青云。 这不对,两人关系这样稀里糊涂的定了,只会将问题掩埋,直至爆发;更何况,他还想光明正大地娶银玉过门,不论银玉是何种身份。林青云站在原地,细细想着,至于真相代表的罪孽和叛乱,就让他一人来承担。 可无论是思虑得如何周全,计划如何徐徐渐进,都架不住身着肚兜的银玉两颊绯红,踉踉跄跄地向他跌来。她扑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的心就乱了。 林青云垂眸瞧着怀里容色姣好的女子,她似是喝醉了酒,痴痴向他笑。算了,林青云无奈一笑,哄着般地抬起银玉的下巴,轻轻在她唇上盖了个章,接着一把抱起这个勾人的小妇人,放倒在床褥上。 林大人虽不通风月一途,但颇具慧根,胜在情真意切,仅靠银玉的高喘低吟,便寻到了几分窍门。 他脱去外袍,以防繁复的绣纹伤到银玉娇嫩的肌肤,像是品味一道珍馐般,托起银玉的后脑勺,用唇舌细细描绘身下女子的唇齿之香。 “嗯~”银玉娇喘着,她不自觉将手撑在林青云的胸膛上,却娇软无力,平添几分欲拒还迎。林青云吃着她的嘴,吞吐着她的舌,恨不得将口中香滑的小舌整个吞进去。 “唔”银玉被吻得舌根疼,微微用力推拒。林青云从她的口中退出,看见银玉被吻得红肿晶亮的唇,眼神暗暗,仿若叹息般说道:“刚刚让你离我远点,却又不肯,现在,便是想远离也不行了。” 说完,林青云安抚性的在银玉嘴角印上一吻,接着又吸咬银玉发红的腮肉,流连到银玉白玉似的脖颈,薄薄的嘴唇一路留下红痕,停在白嫩的胸肉处,发狠重重吮吸,又轻啄似万般爱怜,折磨得银玉吟叫不断,又疼又痒。 “阿玉……”往日里端正的林大人散着头发,将头埋在女子的胸脯里,着迷地吃着身下女子的乳肉。 “阿玉” 林青云舔过乳尖 “阿玉” 林青云咬住朱果 “阿玉”像是逐渐急促的鼓点,林青云的动作愈加痴狂,他大口吞吐银玉乳房上的每一寸肉,又发狂似地揉着白腻的乳肉,“阿玉,阿玉,阿玉……”林青云含糊地、绵绵不绝的叫着,像是要将银玉融入骨血一般,用身子紧紧贴在银玉裸露的肌肤上。 忽然,林青云听见了心跳声,在银玉的左胸处。 第十八章:夫人17(H) 他听着这迷人的节奏,动作渐渐温柔下来。凑到胸腔处,林青云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左上方的胸肉,问:“阿玉,你对我,可有一分真心?” 但不待回答,林青云便离开左胸。他顺着肌肤向上,吃过锁骨和肩膀,来到手臂。 “一双玉臂千人枕”林青云抬起银玉的左臂,叼起一块臂肉,轻轻吮吸着。 “一点朱唇万人尝”林青云忙中抽空,轻轻啄了一下银玉的红唇,像是嘲讽又像是自嘲地念着这类不入耳的诗词。 他咬过银玉的手腕,用齿磨着银玉的青色血管,又来到银玉的手掌处,将银玉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过。 “罢了。”林青云用舌勾着银玉的食指指尖,微微咬了一口指腹,将手指吐出,与之十指相扣。 “左右都是败在你的石榴裙下。”林青云微微吻过银玉的眼角,将一滴泪珠吞噬入腹。 “啊~”银玉惊叫出声,林青云像是泄愤,突如其来地肏了进去,叫银玉胀得厉害。 “缓一缓,缓一缓……啊”银玉喘着气,睫毛随着林青云激烈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缓?”林青云伏在银玉的身上,笑道:“阿玉,你可是服了烈性春药的,缓不得。”他话说得温柔,动作却重得很,像是要肏死银玉一般,一次一次将银玉的头连带着枕头撞到床头,撞得银玉的魂都要飞出升天了。 林青云用手护住银玉的头,肏银玉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收敛,一次比一次插入得更深。银玉只感觉小穴的敏感点不断被刺激,刚开始还是插入几下偶然撞到一次,后来便是不断的、接连的、一次更接一次叫人不能喘息的刺激,这样频繁的快感甚至到了有些痛苦的地步, “慢…嗯…慢啊~点”银玉急促地喘息了几次才说完一句。 “阿玉,阿玉……”林青云沉迷于与银玉毫无保留的肌肤相贴。他抱住银玉,将银玉翻了个身,俯身凑到银玉的耳边,吐着热气沙哑着嗓子说道:“阿玉,你真棒。” 银玉整个耳朵发红,听着林青云高高低低的喘息声,穴儿更是敏感得厉害。 “阿玉,你的穴好热,嗯~阿玉,我的阿玉,你感受到了么,我们一样的心跳,一样的血液,你感受到了么?我们生来就是应该在一起的……我是你的夫,你的父,你的兄,你的子,我是你的天,你的重要的一切,你的,所有。”仿若是情迷之语,林青云贴在银玉的耳边低低说道。 是啊,他们血液相连,是兄妹,同血缘,正在肏自己,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是自己的哥哥,同父异母的,兄长。仿佛两人相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银玉被兄妹乱伦的事实刺激得更加水润,蜜穴对那根兄长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在林青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获得了灭顶快感的高潮。 云雨初歇,林青云拂过银玉汗湿的额发,眼中的柔情仿佛水般尽数倾泻到沉沉睡着的银玉身上。 “只求君心似我心”林青云说着,突然自嘲一笑,何时自己也变得这般卑微,“阿玉,这一生,我必捧你在手心,珍之爱之,绝不相负。” 相应的,阿玉,你也要许我一生,如此,才是你摘了我的心的公平。 第十九章:夫人18 林青云的这些肺腑之语,银玉是一句也没听见,她太累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起来。 银玉打开房门,晨光照射进房内,一派山光美好。 “宿主,宿主……”006从回避的状态出来,兴奋地在银玉身边打转。 “怎么了?”银玉身姿袅袅娜娜地坐到梳妆台前,心情颇好地陪闷坏了的006说话。 “宿主,林青云一大早就起来了,你猜猜他去做什么了?” 无非是些亲手做膳之类的讨好之事,自古风月之事,套路总是相同的。银玉猜到了,瞧见006一副借花献佛的邀功模样,只假装不知,眉眼含笑地问:“他做什么去了啊?” “他去给宿主你做早膳了!”006身上的光一闪一闪的,显然对林青云挺满意的:“这里的男人讲究君子远庖厨,为女人亲自下厨是极损颜面的。而且他不光自己做饭,他还为一大早去栽树了!” “栽树?” “对啊,就是宿主你当初掉到他怀里的那棵桃花树,他很早就找人嫁接好了。” 银玉听了,放下欲梳妆的黛笔,披上外衣,就往那颗桃花树的位置去。 真是令人惊讶。当初被人凌空击断,大半棵树干折到在地上,铺了满地的落花,悲怆又可惜,如今,这棵树竟又繁华似冠,生机勃勃起来。 银玉抬头看着这红英满碧空的盛景,心念一动,一丝灵气涌入树根,满树的桃花更是仿佛舒展开了一般,留得粉红掩映美人面。 置之死地而后生,经历了命运的无常还如此顽强,是该有大机缘的。 突然,银玉的脑袋上被一个桃核砸中。银玉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捂头向上看,看见一个鲜衣怒马的小郎君坐在桃树上,眉眼弯弯的跟自己打折招呼。 “夫人,你可还记得……我?”少年有些紧张地打招呼,紧紧盯着银玉的反应,生怕银玉说一句不记得。 银玉瞧见了那少年,捂着脑袋,原本笑着的眉眼一搭,二话不说就往回走。 “夫人,夫人……”那少年见怎么叫银玉也不搭理,着急了起来,飞身下去抱起银玉就放在桃花树干上,委屈道:“夫人怎得不理我?” “理你作甚,一个登徒子。” “夫人”少年委屈巴巴地叫了声,“我不是登徒子,我是阿昭,我告诉过夫人我的名字的。” “既不是登徒子,那你放我下去。妾身仪容未整,不敢示人。”银玉拍了一下阿昭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作势要跳下去。 “夫人——”阿昭抱紧了怀里的芊芊细腰,将头埋进银玉的怀里,带着哭腔道:“若夫人有气,只管打我便是,若是要我放开夫人,我是绝对不依的。” 银玉感觉到胸前衣襟渐湿,并不言语。 似是察觉到了银玉态度中的退让,阿昭心中呼出一口气,心想那些个智囊还算有些用处。 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银玉叹了口气,说道:“郎君何必纠缠,我已经是已婚妇人,你我二人,实不该如此往来。郎君年龄小,如今这般,是妾身的不是。我且告诉你,若你再来寻我,我便寻根白绫,自我了断,以全清白。” 银玉态度坚定,令阿昭大感意外,眼神暗暗,心想夫人竟对那谢钰情深如许么,半点机会不给。 阿昭想了一会儿,突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银玉大惊,帮他拉上,斥道:“你做什么,光天白日的,不成体统。” 阿昭不能脱自己的衣服,便来脱银玉的。山间清冷,因此银玉早间出门裹得还算严实,但到底匆忙,没穿太多,更何况衣服下的玉体满满都是欢爱痕迹,痕迹斑斑,哪能示人。 偏生此刻隐约听到林青云喊她的声音,由远及近,似是降至,而此刻阿昭正衣衫不整地闹着要脱银玉的衣服,嚷嚷着大不了两人做一对殉情鸳鸯,他便也满足了云云。 一切真是,愈忙愈乱,愈乱愈忙。 第二十章:夫人19(H) “阿昭”银玉突然眉眼弯弯,轻声细语对阿昭说:“想吃穴么?” 想吃穴么?阿昭眼前是夫人碧波流转的眸子,耳边是夫人轻柔的嗓音,即便知道夫人的转变过于突然和没有道理,阿昭还是沉醉了。 他钻进夫人的裙底,咬住夫人的贴身小裤,将它褪到腿弯处,又用手从夫人的腿弯摸至脚踝,直至全然将小裤褪下。 耳边似乎传来一些呼声,但阿昭顾不得了,他眼里心里耳里只有夫人腿间的风景,裙下光线昏暗,但依稀可见丰满的蚌肉含着娇娇怯怯的阴蒂,这是他多日来朝思暮想的风光。身处尊位多年,阿昭此刻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往裙底钻得更深,他拿脸完完全全贴在夫人的小穴上,朝着穴口深深嗅了一口,哑着嗓子对银玉说:“夫人,你好香。” 敏感的小穴被阿昭急促的呼吸拍打着,银玉隐隐已经有了些情动,她深呼吸,忍耐住,用平稳的声线高声道:“别动。” 这一声,使得正欲舔上穴口的阿昭和正欲前往桃树下的林青云同时停住了。 “你别动,也别说话,听我说”银玉将挂在树枝上的小裤默默收了回来,继续说道:“我向来不是什么好性子,喜娇奢,性放荡,且小肚鸡肠。第一次面见时,你得罪了我,我这就跟你好了,总归心气不顺……嗯~” 阿昭听夫人生他的气,有心卖乖讨巧,便有意无意用鼻梁挺弄银玉的阴蒂,又试着用鼻尖操进穴里去,使得银玉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银玉赶忙闭了嘴,此时若叫阿昭别动,不免会被林青云听出来,因此只能咬着唇瓣,默默受着两腿间的快感。 岂料阿昭见银玉反应强烈,穴内湿润的厉害,便变本加厉地用舌头舔进穴内,像是真的用肉棒操进来了一样激动,又凶又狠,带着股少年人的横冲直撞,待用舌头操得银玉的穴内发了大水,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前,用嘴整个包住穴口,如饥似渴地喝着。 银玉根本受不住这番,脚尖紧紧绷着,快感汹涌而至,他人的注视和必须的忍耐反而进一步放大并绵延了这份快感,叫银玉忍得眼角湿润,眼尾通红,才没有放声淫叫出来,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使得桃花树干都忍不住微微晃动,带落阵阵花雨。 看见花瓣接连不断地被晃落,林青云想起了揭露阿玉面纱,第一次见到阿玉时的场景。在这棵繁茂异常的老桃树下,他知道了阿玉的身份,对阿玉做了错事。他不怕阿玉刁难他,他做错事,理应受罚;更何况,他那天实在过分,以那样的姿态要了一个女子的初次,合该受到阿玉的罚。 他不怕阿玉罚他,只怕阿玉憋在心里,暗暗地恨他,直至彻底厌弃了他,不愿与他携手。 不过,阿玉怎么长久不言语,可是出了什么事,林青云有些担心,刚上前几步,就听见桃树上的桃花仙哑着嗓子娇娇说道:“相公,阿玉听闻王维的诗里说,相思豆最相思,我想要一颗相思豆,叫我见之欢喜,爱若珍宝,欲罢不能,若是你能做到,我便不与你置气,翻篇此前之事。” 这可就是刁难人了,相思豆不过红豆,普普通通的一粒,若是有情之人,见了自然欢喜,若是无情之人,如何能使人见之欢喜以销怨气?这题干,说了跟没说一样。 见林青云停在原地若有所思,银玉假意使性子:“怎么,你是打算在这里一动不动等我气消?” 林青云看见簌簌落下的粉红花瓣,仿若看见了那个坐在桃花树上晃着绣花鞋的阿玉,眉间生起一抹宠溺,心想,阿玉,你既向我要相思,我又如何能不给呢?接着,便信步而去。 第二十一章:夫人20(H) 裙底里的阿昭,听见了银玉的话,也赶忙掀开裙子,满脸沾着淫液,讨好道:“夫人,不,阿玉,你别气,我现在就给你寻来。”原先南疆进贡了一串珊瑚手链,正是红豆制式,颗颗由珊瑚做成的红豆栩栩如生,十分精妙,上更书“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字藏于红豆中,在灯光下细看方可得,红色豆映着这样的字词,缱绻相思情跃然而上,的确是上品。但那时他嫌小家子气,赐给了长公主家的小郡主,如今,少不得登门要回来。 “呆子”银玉见阿昭说着就要走,拉住他,问:“你就这样晾着我?” “嗯?” 见还不明白,银玉撩开裙子,将腿架到阿昭的肩上,揭示谜底道:“看到了么,相思豆。” 穴肉赤裸裸地暴露在晨光中,与周围热烈的桃花交相辉映,更显嫣红。阿昭被这样的美景扑了满脸,暗着眸子,亲了亲银玉的发红挺立的阴蒂,说:“看到了,很漂亮。” 世上还有比这更叫人欢愉,令人欢喜的“相思豆”了么?阿昭用舌尖舔了舔“相思豆”,又用嘴巴含住吮吸,待银玉舒服得哼哼时,又猝不及防地用牙齿咬上“相思豆”,咬得汁水四溅,糜烂发红。 “啊~”银玉被这一咬魂都出来了,阴蒂被咬得发热,却又控制住在没有受伤的程度,一下子就让银玉泄了出来。 “可以了,你……”银玉原想让阿昭走,却不料阿昭先一步将手指插进了穴里,笑着说:“够湿了。” “阿昭”银玉还想说什么,就被穴内手指的动作弄得失了神。 没有什么弯弯绕绕,两根修长的手指径直挤进小穴里,进进出出,插得银玉根本说不出整话来。可是不行,若这么下去,只怕林青云回来就是撞个正着了。 “阿昭,别,嗯~” “嘘——”阿昭为了方便动作,将银玉抱在怀里,手指从股间进入穴内,增加到叁指,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原以为夫人刚刚是在求相思,可实际却是在求欢,既如此,阿昭怎么能不满足夫人呢?” 见银玉受不住又泄了一次,阿昭才脱下裤子,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插进了银玉的穴里。 阿昭虽年少,皮肤也白皙,却显然是经过系统骑射武功训练的,身材很好。 他抱着银玉,没有讲究什么节奏,从一开始便是全力以赴,次次插得最深,最重,他要插到银玉的最里面,插到没有人到访过的地方,插进她的子宫里,插得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他才好。 “阿…阿…昭”银玉大喘着气,感觉自己仿佛是要被插穿似的,不得不求饶着叫阿昭的名字。 “是相公。”阿昭亲了亲银玉的背,将银玉换了个姿势。这样,他能抱到她更多。 “苏银玉,”阿昭插得疯狂,眼睛发红道:“苏银玉,你记住,朕是你的相公。” 只可惜银玉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弄得晕晕乎乎,,并没有听清此话,她只迷糊地觉着,幸好这桃树树干够大,否则二人定要掉下去。 从远处看,桃花簌簌掉落,是山间春日美景,谁能想到,桃花深处,掩映着更深的春情呢。 第二十二章:夫人21 林青云回来,见到桃树干微微颤动,不由笑着向前。 走到桃树下,抬起头,果然看见坐在最粗树干上的银玉,衣冠整齐,微微晃着腿,冲他笑意盈盈。 “林大人是来给我送相思豆了?” 林青云拿出一串项链,飞身而上坐在银玉旁边,项链华美异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这又是金又是银又是宝石的,的确漂亮,做工亦是精巧,只是,”银玉晃了晃项链上的大宝石:“林大人这是送不出相思豆,用这个来贿赂我?” “你仔细看看。”林青云笑着说。 银玉将项链放到阳光下,端详起来,调整到某个角度时,项链上的整颗红宝石发出晶莹剔透的光。“宝石中间竟然有颗红豆”银玉满眼惊艳,惊讶地说道。 用金银衬宝石,用宝石衬红豆,好一份尊贵的相思,这红豆鲜红如血,想必也是挑了许久。“虽然项链不错,但……”银玉刚想说点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对……” “它就是血。”林青云环过银玉,将项链戴到她的颈上:“为了力求使这颗血惟妙惟肖,足以乱真,我找来了最好的工匠,废了一个又一个的宝石,才得了这么一个,阿玉,它现在是你的了。” “是哪里的血?”若要一遍一遍试,使形状、大小、位置都这般浑然天成,只怕也要不少血量。 “我的心头血。”林青云说道。 心头血?银玉仔细端详,发现林青云的唇略带苍白,不由摩挲了下指尖,感觉心里发痒。 “阿玉,你说喜奢,我便送你无尽富贵,你说心有怨,我便自剜心头,送你我的血,如此,你可能懂我一二分相思,为我生起欢喜?”林青云微微上前,一双凤眸直直凝视银玉。 好家伙,不仅给出了满分答案,还把自己之所以满分的判卷标准给出来了。可答案太过完美,反倒令银玉不想说软话:“你的剜心之痛怎么就能抵得了我当时的疼呢?” “抵不了。”林青云垂睫,轻轻吻银玉的额头,说:“对不起,阿玉。” 银玉看着林青云,突然说:“我饿了,我要吃早膳。” 林青云有些惊喜“可早膳现下恐怕已经凉了,我们先吃点别的,午膳我给你做如何?” “不要,凉了热一热就行,我就要吃早上那份,你快去。” “那阿玉,你……” “你先去,快去。” 待看到林青云远走,银玉方才呼出一口气,用手捂住胸前乱撞乱跳的小鹿,刚才,还真是被狠狠拿捏住了。 银玉缓了一会儿,刚想从桃树上下去,就意识到,欸?自己要怎么下去。 在爬下去还是跳下去中犹豫了许久,银玉还是决定大声求救,希冀林青云能听到吧。 银玉刚张嘴,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声音:“你这是要喊他了?” 银玉尚未来得及反应,就看见阿昭坐在刚刚林青云坐的位置。 “谢夫人真是,好手段。” “我道你提了裤子急匆匆就要走,原来是想试探我。”银玉撩起裙子,露出斑驳小裤,问:“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这样的女子。” 阿昭看见银玉的小裤紧贴穴肉,别开了眼,说:“你的大腿内侧,腿弯处,脚踝上都有咬痕”阿昭说着,又沉不住气,转过身道:“夫人几次拒绝我,我还道夫人是怎样的贞洁烈女,不敢孟浪,如今看来,人尽可夫罢了。” 银玉瞧阿昭这般扭捏,觉得好没意思,不欲纠缠,道:“你待如何?” “我从未吃过这样大的亏,关你一辈子都不为过,”阿昭说着,又想起银玉说自己喜奢,仿佛不经意补充道:“当然,我家财万贯,也不会苛待……” “我不愿意。”银玉打断阿昭的话:“要么维持现状,要么断了不再相见,若是你强掳我去了,我必鱼死网破。” 阿昭沉默了会儿,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刚刚的不冷静尽数消失:“夫人,你或许还不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所以我更加不愿意。” “如此,那便这样吧。”阿昭将银玉抱下树,说:“夫人路上当心。” 待目送银玉走远,直至消失不见,元昭才突然将手中攥了许久的珊瑚手链掷到地上,手链四分五裂,周围的侍卫太监跪了一地。 良久,元昭才哑着嗓子说:“摆驾回宫。” 第二十三章:夫人22 且说银玉这边,沿着回屋的路走了没多久, 就碰见了站在路中央的林青云。 林青云的脸颊上还有一道面粉痕迹,可见是急匆匆来的。 银玉沉默了一会儿,问:“林大人怎么在这儿?” 林青云说:“只是突然想到,阿玉你不会武功,是谁带你坐到桃花树上的,来了,就看到你与陛下耳鬓厮磨,陛下将你抱下树的场景。” 唉,这些男人,真是八百个心眼子。 “对不起。” “苏银玉”林青云眼眶发红,此刻他真不知自己是什么滋味。即便有所准备,他仍然被刚刚的场景刺得血肉淋漓。他给脸颊抹上面粉,散下额前部分碎发,甚至放任部分情绪,红了眼眶,告诉自己,要将这件事情利益最大化,获得她更多的眷顾。但当银玉走到他的面前,所有的冷静像是虚伪的镜面一样碎开,他的卑微,他的不甘,全部都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像个可怜虫。这一刻,他心里甚至有着弑君的想法。 银玉见林青云抬起手,以为他又要掐自己,赶忙闭上了眼睛,待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疼痛感,睁开眼睛,才看见林青云抬起的手没有动,往日冷静得像幽潭一般的眼睛波光粼粼,落下一珠泪,挂在浓密的下睫毛处。即便不合时宜,银玉也感觉到了逼人的美感。 “苏银玉,你好得很。”林青云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银玉看着他的背影,看见他走过的路上有鲜血的痕迹,顿了顿,最终没有上前。 “宿主……”006绕在银玉身边,急急地想安慰。 “无碍,若是真无法接受,我去纠缠也无益。”银玉看见006着急的模样,摸了摸它的头:“天地之大,各自皆有造化,不必强求。” 受到了摸头安慰,006身上的光都整个变成粉红色,“那……那宿主,我们现在是回房间么?” “不了,回谢府,这儿,留给他吧。” 当银玉顺着四月芳菲,到山脚时,看见吴起坐在驾马车处,额上都是汗,看见她的时候眼睛亮晶晶。 “不是说允你不再当马夫么,怎么来了?”银玉拉起跪下的吴起,踩着板凳上了马车。 花溪见状,散开了其他侍卫,自己驾车,让吴起随银玉进去。 “是花溪姑娘让奴来的。”吴起黝黑的脸红到脖子处,说道。 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花溪不止说了这些。银玉躺倒马车的榻上,招手让吴起过来:“花溪还说了什么?” “还说……”吴起怕自己弄脏了榻,像之前那样跪于榻前,感觉到银玉抬起绣花鞋抵住自己的心口,一时间呼吸都轻了,想说什么忘了。 “呆子”银玉以鞋尖绕着吴起的胸口画圈圈,轻轻一点,说道:“不知道帮我脱下来么,刚刚从寺里走下来,脏得很。” “不脏……”吴起显然有些着急起来,最后也只磕磕巴巴说出这两个字。他低头看见抵在自己胸口的绣花鞋,小巧秀美,不觉口干舌燥了起来。 吴起屏住呼吸,举起银玉的脚踝,小心翼翼地拿下鞋,露出银玉裹着白色袜子的小脚。 待两只鞋子都脱下来后,吴起已经满头大汗。 “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已经这幅形容”银玉笑,变本加厉地将脚放到吴起的脸上,顺着下颌线留连到脖颈处,脚尖抚上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问:“吴起,知道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么?” 不等吴起回答,银玉又将脚探进吴起的衣领,划过胸口,顺着肌肉的弧度,停留在腹肌处,继续说:“这次,我先说说清楚,我性子不好,喜奢喜淫,最爱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年轻男子,如此,你可明白?” “明白!”吴起跪得挺直,沙哑着声音大声说:“奴是夫人的姘头!”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饶是银玉厚脸皮,也没见过把做人姘头说得那么骄傲的,银玉将贴在吴起腹部画圈的脚收起来,坐直了身体,纳闷道:“你知道姘头是做什么的吧?” “知道,就是可以喜欢夫人,可以对夫人好,白天可以跟着夫人到处走,晚上可以跪在夫人房里看着夫人”吴起少见地抬起头,直视银玉道:“夫人,您别害怕,奴会保护您的。” 银玉看着吴起,笑了起来,上前给了吴起脑门一个弹嘣儿,道:“呆子。” 第二十四章:夫人23(H) 夜晚,谢府。 银玉洗漱回来,看见跪在床头的吴起,用手拍拍他的脑袋,笑问:“怎么不到床上去?” 吴起抬起头,脸上肉眼可见带着一点紧张:“奴……”竟是结巴起来,说不出一句话。 “洗过了么?” “洗过了。” “那就不要跪在地上,又脏回去了。” “奴……”吴起这下是真紧张了,以为银玉嫌弃他,“奴……奴再洗,奴会洗干净的……” “不用了”银玉亲了跪着的吴起一口,坏笑着说:“直接光着上床来就行。” 吴起睁大眼睛,整个人几乎要烧成煮熟的龙虾。 “不脱不准上来哦”银玉侧躺在床上,以手撑头,双眼含笑,看得吴起整个人都热起来。 “夫人”吴起很听话的将上衣脱了,露出胸膛和结实的腹肌。练武之人,脱上半身是常事,但是裤子,在银玉的目光下,他实在不好意思。 吴起光着膀子,试探性地向床走前一步。 可他走前一步,银玉就后退一点。银玉向床里翻滚一圈,将脸侧回来,眼睛直直盯着吴起,歪头撒娇道:“不可以哦。” 在银玉赤裸裸的目光下,吴起整张脸已经是红色的了,头顶都感觉有在冒烟。他把袜子脱了,顿了顿,又将裤腰带解开,将裤子脱了,露出又长又紧实的双腿。 吴起脱完,低着脑袋,刚向床走一步,看见银玉又向床里挪了一点。 银玉用脚掌抵在吴起的胸膛上,慢慢滑至腹上叁寸,用脚趾勾了勾吴起裤衩的边沿,说:“还有一件。” 吴起现在是真的整个人害羞到不行了,脸红得感觉可以滴血。他看向银玉,尝试求饶,却看见银玉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眨也不眨,很期待的样子。 吴起顿了顿,紧张地闭上眼睛,脱了身上最后一件蔽体之物,露出丑陋的那物。 那物又粗又大,紫黑色,早已在黑丛中昂然挺立。 银玉将脚踩在腹肌上,感觉到了吴起的紧绷,看见他紧紧闭着的双眼,将脚顺着腹肌的弧线,向下游移,直接踩在吴起的肉棒上。 白玉似的脚,踩在面目狰狞地肉棒上,看似格格不入,却又交融得十分得当,仿若鱼水。 踩上的那一刻,银玉明显得感觉到了肉棒弹跳了两下,继续踩着,肉棒已经烫得仿佛能灼烧人。 银玉眨巴眨巴眼睛,脚开始灵活地绕着肉棒活动。她用脚掌的嫩肉沿着肉棒上下滑动,又用脚趾挑动肉棒的褶皱,看见吴起额头开始流汗,银玉将脚绕到肉棒下方,踩着睾丸,像猫踩奶一般,一下一下的,痒到人心的深处。 就在银玉的脚沿着棒身向前准备逗一逗马眼时,吴起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很少那么有侵略性,此刻火热得仿佛要吃了银玉。 银玉恶作剧得逞般地笑,她将脚从棒身到腹部,从腹部绕着腰身来到后背,用腿勾着吴起向前,媚眼如丝道:“来啊。” 吴起顺从地倒在银玉身上,沙哑着嗓子说: “奴……” “嘘……”银玉以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说:“取悦我。” 吴起乖乖将银玉的手指含进去,看着银玉迷蒙的眼睛,轻声叫道:“夫人。”这就像做梦一样。 吴起咬着银玉的指腹,又整根含进去,他沿着手指吃到指缝,又沿着指缝舔满了整个手掌。 “嗯~”银玉感觉到吴起用牙磨了磨自己的手腕,在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后,随即一应动作都急促了不少。 “啊~”银玉惊呼。吴起已经舔到了胸脯处,整个人埋在她的胸脯里,又舔又咬,毫无章法却又急促地吃着她的乳肉、乳头。 “不要着急,嗯~没人抢,都是你的,啊~”吴起用粗粝的手掌抓住银玉的左乳揉捏,嘴还在右乳上不断吸咬。 “嗯~”银玉已经流水潺潺,感觉到吴起已经按捺不住地用身体蹭着自己,肉棒不断磨在自己的腿肉和穴肉上,她伸出手抱住吴起的腰,拍了拍他已然汗流不止的背,用小腿蹭住吴起紧紧绷着的大腿,说:“来~” 正当二人要进入这场情事真正的高潮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银玉听见谢钰的声音说:“苏银玉,我可以进来么?” 第二十五章:夫人24(H) 感觉到身上的吴起身体僵住,打算起身,银玉抱住他,对门外的人说:“夫君,夜深,我已经就寝了,有事明日再来吧。” “苏银玉,你……是不是不舒服?” 什么鬼,我哪里不舒服,你现在早点走我就舒服了。 “你声音有点哑,是不是在寺中染了风寒?”谢钰越想眉头越皱,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房门,走进去,只闻到幽香阵阵,谢钰转头看向床铺,只看见纱幔层层迭迭,掩映着风光。 此刻谢钰才意识到自己匆匆闯入的不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你如何?”谢钰咳了两声,问道。 银玉紧紧抱住吴起,不准他走,又用已经湿得厉害的小穴去去磨,去蹭吴起的肉棒,尝试去吃,却被吴起躲开。 你怎么能这样?银玉气呼呼地用眼神质问吴起,吴起见了,微微别开头,身体却听话地没动,由着银玉来蹭他。吴起攥紧拳头,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绷着,本就无法拒绝夫人的触碰,如今忍着的每一刻都需要用上巨大意志力。 银玉瞧吴起满头大汗,眼眸弯起来。她变本加厉地去吃吴起的肉棒,好几次,小穴已经含住了,却因过于滑腻而又滑开。 “夫君如何关心起我来了?”既然谢钰已经进来,银玉反而不着急了,慢慢话着家常。更何况,吴起这样很可爱不是么。 仿佛察觉到了银玉的心思,吴起低下头,看见银玉漂亮的眼睛,娇嫩的唇,微湿的鬓角,散开的发,这一切,都只在他的梦里,他才见过。 想起那些在疯狂的幻想里对银玉做过的事,吴起突然用嘴巴咬上银玉的脸颊。 他梦到过,梦到过他用肮脏的唇吻遍、吃遍夫人的全身,用肮脏的手抓着高高在上的夫人摸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再用丑得不能再丑陋的东西插进夫人的深处,强迫夫人接受他带来的欢愉。 他梦到过这些如此多次,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在白天直视夫人,无法在夫人面前袒露那根丑陋的东西,生怕夫人发现,自己那深藏的疯狂心思。哪怕夫人伸手来抱他。 夫人,你或许不会明白,哪怕是你轻微的一个触碰,都能让奴战栗不已。 吴起抱紧银玉,肉棒蓦然插进银玉的小穴里,银玉瞪大眼睛,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巨大的欢愉瞬间淹没了她,以致于她要极度克制,才能忍住放声呻吟的欲望。 夫人,夫人,吴起用硕大的肉棒快速地插着,嘴巴也不停地亲着银玉的脖颈和脸颊。吴起的忍耐力很好,因此哪怕此时他的状态已经趋于疯狂,却还是能控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 “我并非关心你”谢钰长身玉立,站在离床不到十米的地方,低声说:“不过是担心你将病气传给了母亲。” “不……不必担心。”银玉尽量压抑着喘气,说:“我好得很。你还有事吗,没有,就请快些离开,不然我可是会误会的。” “过几日宫宴,太后娘娘指明我要带你去,你,好生准备。”谢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银玉几句话都带着色气,引得他脸颊发热。但由于他自己做贼心虚,因而,只赶忙说起正事,好压一压自己的心思。 “好。”银玉此时脑袋里面已经全部都是浆糊,也听不见什么,只知道应好。她感觉得到,在听到关门声后,身上的吴起彻底没了顾及,肉棒此次肏到最深,床被撞得咿呀作响。 夫人,吴起用大舌卷住银玉的耳朵,像是含着什么珍馐之物一般用力吮吸,肉棒更是用力抽插,不舍得离开穴肉一分一秒,直到临界的那一刻,才舍得完全将肉棒抽出来,射在银玉的肚脐上。 在释放过后,吴起松开锢住银玉的手,嘴唇离开银玉的耳朵,确任自己没有放纵去咬,造成伤害,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夫人,吴起看着疲惫的银玉,用手臂虚虚抱着,笑得看不见眼睛,这次是真的可以抱住夫人了。 第二十六章:夫人25 苏银玉 谢钰看着自己在白色宣纸上写下的名字,一阵慌乱,赶紧拿书盖住了。可独自在书房静待了一会儿,他又缓缓将书移开,就这样盯着纸面上墨色的叁个字,透过这些字,他仿佛还能嗅到银玉房内的暗香,看见那层层的床幔。 “墨竹”谢钰叫来自己的随侍,“将日前宫里赏的南海珍珠拿来。” 谢钰捧着精致的珠盒,站在银玉的房前,久经官场的他,此时竟有一丝紧张。他轻轻推开门,房内空无一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谢钰径直走向银玉的床边。轻轻抚开透明纱帐,里面赫然是酣睡着的银玉。 近日天气渐热,午间小憩,银玉仅仅盖了一层薄被,她散着头发,露出莹白的脸和脖颈,白得如玉一般的肌肤,此刻因午睡而染出片片红晕,好一幅春睡美人图。 谢钰一时呼吸都轻了,着了迷般的,蹲在床头,看着银玉午睡,看她鬓边微微汗湿的碎发,如蝶翼般的长睫以及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 看着此刻酣睡如同稚儿的银玉,谢钰心中涌起万般柔情。他伸手轻轻将银玉鬓边碎发拂到而后,又拿起床边的团扇轻轻扇了起来。 仿佛感受到了凉意,银玉更是不愿意盖着薄被,她踢开被子,露出胸脯处和手臂处大片肌肤。 谢钰见状,脸愈加热,他提起被子替银玉盖上,却将扇子扇得近些,好叫银玉更凉快些。 “嗯……”许是察觉到被子没踢开,银玉哼哼了几声,却没有醒。 谢钰扇扇子的手抖了抖,他看着银玉嫣红的唇,修长的脖颈,又将刚刚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拉开,重新露出那白得明晃晃的肌肤。 谢钰只感觉房间实在热,处处都是湿润的女人香气,扇扇子的动作越来越慢,满脑子都是浆糊。他略略低头,就可以看见银玉包裹在衣襟里的饱满的胸肉,白皙莹润、形状姣好,谢钰仿佛看见了那红色肚兜的线绳,只消轻轻一拉,春光就再也遮掩不住。 待到唇隔着肚兜含珠银玉右乳的朱果时,谢钰方才惊醒,他看见自己已经将银玉的衣服解开,露出大红色的肚兜,此刻他正在像个登徒子,一手抓住银玉的手臂,一手撑住床,如饥似渴地去吃她的乳头。 他在做什么?谢钰脸爆红,不敢相信自己竟做出这等偷香窃玉之事,他手忙脚乱将银玉的衣襟系好,跌跌撞撞出了银玉房门。 第二十七章:夫人26 宫宴之日,觥筹交错,银玉跟着谢钰在离皇帝不远的地方坐下,前方就是林青云。 谢钰还想着那日的事,他看着漂亮得不可方物的银玉,心一直砰砰地跳着。 林青云身旁的大臣看见谢钰直盯盯地看着自家夫人,高声大笑,说道:“谢大人新婚,与夫人正是如漆似胶的时候,真是羡煞旁人啊。”待引得周围人都调笑附和时,这位大臣又话锋一转,说道:“听闻谢大人的夫人出生乡野,怪道不一样,引得享受先人荫庇,久居高位的谢大人都折腰啊。” 这话倒是说得不客气,谢钰没有言语,只揽住银玉的纤腰,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银玉碗中,恩爱情状,呼之欲出,引得前方的林青云和高位端坐的元昭都脸色微微难看起来。 之前说话的大臣见林青云脸色难看,以为是嫌自己办事不力,不由失了章法,乱攀咬道:“闺房之乐置于大庭广众,成何体统,看来贵夫人也是小家狐媚之流,引得从前知礼的谢大人竟不顾陛下在此,行为无状!” 谢钰席位下侧的官员,此刻站起来,朝上俯首,道:“自古夫妻和顺,皆是美谈,若都如某位大人般,小家不能治,又何谈尽忠辅助陛下治理天下?谢大人娶母之救命恩人,乃大孝,此又是一桩美谈,在民间已有流传,若有人诋毁此事,不忠不孝,如何能在朝中任职,不若趁早乞骸骨,回乡去吧。” 此话说完,那先前说话的大人已气得脸色涨红,头顶生烟。恰逢舞姬退场,四周皆寂,待所有人屏息以观后状时,上首传来一道声音:“谢夫人,你上前来。” 只见威严的帝王对着行至面前跪拜的夫人仔细端详,而后声音生涩道:“夫人可还好?” 所有人都以为元昭是在问银玉刚刚是否还好,只有元昭知道,他是想知道银玉近来可好,可有,后悔。 “谢陛下关心,臣妇尚好。” 元昭看着银玉红润的容色,就知道她必没有像自己一样愁肠满绪,寝食难安,他一阵气闷,又恼怒自己的心轻易被一介臣子的夫人攥在手里,几下变换脸色,最终只得挥挥手让银玉回去。 待看见银玉真的毫不留情地转身,背向自己而行时,元昭又一阵心慌,几欲起身,才克制住自己,忙叫小全子将自己桌上的蜜桃端给银玉。 且不待银玉如何反应,周围的大臣都已自认为明白陛下的意思,谢府看来依旧是圣眷优渥。他们看着林青云黑如锅底的脸色,都自觉在心里为林青云叹了口气,看来不论做了多少,依旧比不过谢府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啊。 银玉带着蜜桃回来,谢钰也是有些迷惑的,自己这方占理,陛下又向来不偏不倚,会显得偏袒己方一二倒是可以预料,可何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谢府的年轻夫人这般关心,难道自己此前真的低估了谢府在陛下心里的地位? 谢钰想着,虚揽着银玉纤腰的手不小心触碰到银玉,谢钰立刻挪开,手臂上却仿佛停留了刚刚柔软的触感,这种柔软,一直缠绵到心里。他看着银玉姣好的脸庞,只觉银玉腰上的热气隔着衣服侵染到了自己手臂上,脸上发烫,心跳声也逐渐变大,正当他慢慢将手实放在银玉腰上时,一个上菜婢女手一抖,将冷盘菜都倒到了银玉华贵的夫人裙上。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小婢女害怕极了,直磕头。这时也有掌事女官看到了,上前训斥和赔罪。 银玉摆摆手,示意不必大动干戈,只随着女官去别处更换衣物。 而这边,银玉刚走,林青云就径直走向谢钰,脸色沉沉,似是有话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