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怨》 争论 陈府庆德堂内,几位妇人端坐着,外头正是烈日高悬之时,屋内却是清凉,原是取出了冬日便备好的冰块来。庆德堂前靠花园,四周又有不少小池塘,便也生出几分清爽来。 为首坐在主屋中央的一位老妇人,见各房各个媳妇婆子都到了,这才从容开口 “此次乡试镜哥儿取了这乡试第一,算是我们陈府这一年来顶大的事。”瞧了眼二房脸色,却也不顾,自顾自说道,“我瞧镜儿今年已过了十七生辰,年纪却也不小了,不知老二媳妇可定下了什么人家?” 一旁坐在右下首的二太太却已早按耐不住了,不管身后婆子的劝阻之意开门见山道。 “二郎这才过了乡试,几月后便要进京赴考,想来这婚事可往后稍稍,待来日高中在京城找个人家也不迟啊” 此番话一出,在坐诸位却也想得到,二太太是看不起这滁州当地姑娘,想在京中找个勋贵人家的意思了。 同坐在右下首的叁太太却是忍不住了,脸上似有嗔怒之意。 无他,陈镜是陈家嫡子,而叁房所出的陈睿比陈镜大了两月,眼看着乡试落第,需得叁年后再考,只想着先订下亲,老爷夫人先报上孙子再说。只是这长子若还无着落,做弟弟的若得了前头,传出去却是不好听。因此,叁太太饶是温吞性子,见二房不着不急,也是带了几分怒气。 此时,在左首一美艳女子却是开口了。 “虽是几位姐姐年长于我,但妙儿也并非不通事理之人。我听府中嘴碎的婆子讲过,这二郎年少时,好似与咱们城沉家二小姐有过婚约吧,如今年方十八,已是快过了嫁娶年龄了,怎么到二太太嘴里这婚事却是好往后稍稍了?” 钱太太听此哪里还不懂其中含义,只是这沉家已有些没落,若我儿乡试落第,与之相配却也不错,可如今镜儿高中解元,又怎么肯让沉家女进门。 上首老太太也未曾料到自己的一言有这般效果,虽年岁已高,但心思却也活络,连忙道。 “妙儿,你嫁入我陈家当这大房的继室,既知几位嫂嫂年长与你,便好好学学家中管家的事,镜哥儿的大事你一个大房的在这掺乎什么?” 老太太这话虽是嘴了宋妙,言下却也有让她学管家之意,可见是实实在在的宠爱着这外甥女。而一旁的两位听了这话,原本只是拿二郎叁郎的婚事说事,如今一见要说到这管家上,各个脸黑的如锅底一般,却也不再说什么了。 过来半刻,老太太见也无人再说,便叫各房众人回了。 盈晖院内 钱氏身边的葛婆子拿了把扇子给太太扇风,看着这从小养到大的小姐如今成这一副憔悴样,实在心疼。更狠那二老爷风流,自成婚后不到两月便接着往房里抬人,前年更是把太太身边伺候的春桃给要了去,伤了太太好一颗心。如今太太孱弱,老爷更是有让姨娘掌家的意思,却是更心疼了。只想到少爷的事,才稍稍有了些安慰。 “小姐,少爷这婚事,说早却的确是不早了,府里待嫁的兄弟姊妹都瞧着您这边的风向,若二少爷迟迟未定亲,只怕大小姐那儿是等不了啊” 绿翠 这陈府内人丁不旺,只大房四姑娘陈清和六少爷陈玟,陈清是过世的王氏所出,而陈玟则是继室宋氏所出。二房除陈镜外,还有慧姨娘所出的五小姐陈箬,叁房则是叁少爷陈睿与大小姐陈霜。 葛婆子心里盘算着,着实怕二太太吃亏,便是日日催促太太抓紧这陈镜的日常琐事。待日后陈镜高中,也该好好杀了二老爷房里那群骚蹄子的威风。 “太太,奴婢瞧着二少爷虽孝顺,但却是个有脾气的,若是真要给他定亲,也该问过二少爷才是。至于那沉家..,左右日后大婚抬进来做妾罢了,如此一来,我们也不算毁了与沉家的婚约啊。” 钱氏听了,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连忙差丫鬟去二爷读书的地方寻陈镜去了。 陈府 明竹轩 说来也巧,以往陈镜往往都在书院中,今日却是破例未去书院,而是留在了堂屋。 屋里陈镜坐了主位,地上一美貌丫鬟跪着抽泣,而下首的几个婆子更是胆战心惊,生怕牵连到自己。 “绿翠,你说我破了你的身子,本月月信也未来,是因为本少爷醉酒要了你的身子,是也不是?” 下首的几个婆娘得了脸色,急忙走去拿住了绿翠。 “少爷..那日您醉酒,确确实实是在书房里对奴婢做了那等子事啊少爷..如今奴婢月信未至,已是万分惊慌,又怎敢污蔑少爷啊..”说罢便又伏在地上哭泣,真是好生可怜样。 陈镜心中确然知晓真相,绿翠这丫头看似正经却私下便是骚浪得很,往日两人在书房里嘬嘬奶子揉揉小穴也是没少干。若是平时闹出这等事,只老老实实收了便是。只是如今功名考取在即,若传出去,着实是有些面上无光。 门口的丫鬟听此已是大惊失色,平日里府里下人都说二少爷聪颖好学,待人接物也是一流,更未有这般的桃色消息出现。而太太嘱咐自己的事也是与此有关,当下却是踌躇不知如何办了... 屋内,陈镜高居主位,这才瞧见门口的丫鬟,压下怒气听了母亲的通传,这才赶去了盈晖院。听了葛婆子添油加醋的一番话,已是对大房那个女人心怀不忿。不过是老太太娘家硬塞进来的外室女,又如何能掌管家中中馈。 钱氏看着自己儿子也是别有一番心思,若是此番镜儿高中,定然是要去京城当大官的,若是到时攀上什么皇亲国戚,自己也好混个诰命当当,家中哪里还容得几个姨娘爬到自己头上。倒是哪怕是自己的夫君,也得敬着自己才是。 看着二太太脸色变化飞快,葛婆子终是忍不住了,急着催促道。 “太太,您刚儿不是说着二少爷的婚事嘛,怎呢现在少爷来了却不提了呢”,说罢飞快瞥了眼陈镜,已是知道了绿翠的事了。 “是啊,母亲老了,这等子事也会记不得了。” 说罢瞥了眼儿子,生怕自己的解元郎儿子不耐烦撇了袖子离去。 “母亲,说起婚事,儿子不孝,确实有件腌臜事让母亲烦恼。” 钱氏一听不由心惊,脑子转了转,心想莫不是已经与那沉二看对了眼,急着要娶不成?待听完陈镜一番话,又险些晕过去。 “儿子院子里的绿翠今日来禀,已有一月未来月信......儿子算了算,那时儿子刚出贡院,几日未曾归家。随后酒宴上喝多,酒后乱性破了那绿翠的身子,如今...还望母亲赎罪。” 陈镜知道此事荒唐,却也不敢将平时与那绿翠淫乱之事供出,只好跪在地上磕头请罪。 葛婆子见两个主子如今一个面如金纸,一个跪在地上不肯起身,只好顺了顺钱氏的气,而后将房门关了起来。 想那夏日酷暑,竟有这关紧房门之事,也叫天下人惊奇。 怀孕 待钱氏顺过了气,更是打心底里恨那绿翠丫头,但也怕此事传出去坏了自己儿子名声。那凶恶神情全然忘了是自己将此女送到陈镜房里,美其名曰红袖添香。 “事已至此,那丫头虽出身低贱了些,但长得貌美,且赏她做个通房。” 钱氏眯了眯眼,心底更是烦闷不堪。 “但这腹中孩儿,必须趁早拿了!” “镜儿,你已是解元,这叁纲五常道德伦理已是不必母亲多言。可你如今尚未娶亲便闹出这般祸事,日后还有哪个小姐肯嫁你?” 陈镜至此还有哪里不懂,明白母亲打算就此揭过,便放下了这颗心。 “母亲,如今孩儿功名未成,尚未有娶妻之意,且马上便要上京赶考,想来这等人生大事也是不好随意。不如便等儿子高中状元,再行成婚也不迟。” 听到儿子和自己意思相合,钱氏顿时喜从心起。只是这沉家女么...... “二郎,你父亲小时曾蒙沉家恩情,打小沉二小姐便是与你订下了的,不知..不知二郎怎么想?” 不待陈镜回话,便自顾自得讲了下去。 “若二郎你欢喜这姑娘,来日大婚后便抬进来做个侧室,也不枉这份姻缘啊...” 陈镜此时早已站起来,虽自己是个读书人,但也对沉家有些耳闻。见母亲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多说什么,告辞回房读书去了。 明竹轩内几个婆子早已得了消息,备好了打胎药,只等着陈镜一声令下,便要叫这孽障离开人世了。 眼下见二少爷回院子,为首的王妈妈急匆匆上前询问,却没料到陈镜摆了摆手,便径直入了主屋。堂前绿翠还在那跪着,可怜这烈日当头,早已没了什么规矩。 陈镜见此,直道这几个婆娘白白生了一对珠子,双臂一伸,将这绿翠抱进了主屋。 待这姑娘醒来,瞧见自己还睡在锦被之中,便知晓少爷保了自己,连忙起来向陈镜谢礼。 “你这浪货,既要谢我,便以后床榻上便好好伺候爷,如今有身孕这般跪着作甚。” 饶是两人已经房事,但再听到,绿翠还是忍不住脸红。想着肚子里的孩子,起身道。 “少爷,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夫人...夫人她未说什么吗” 陈镜听此,想着自己一男子汉,连做下的事都得女人来承担,心里无端起了一股无名火。 “你且随我一同入京城,至于这孩子,先好生将养着,母亲那里我瞒着便是了。” 绿翠听了这话,哪里还有不答应的话,走近书桌倚在了陈镜身上,拿酥胸摩梭着他的手臂,只恨现在不能服侍少爷。 陈镜见这番香艳场景,真是不知说绿翠骚浪还是知恩图报了。眼瞧着呼之欲出的胸脯,隔着一层纱衣摩梭着自己的手臂,再加上这几天并未纾解过,便由着绿翠在自己身上扭着。 绿翠玉手沿着陈镜的耳垂,脸颊,脖子,胸膛直至小腹,到处煽风点火。背过身去,舌头直接舔上了喉结。手也没闲着,熟练地解开了衣襟,掏出了那个粗壮物什来。眼瞧着这驴物如此粗大,一想到往后几月都没法子吃到,骚心便痒得流了一手水。待撩拨完陈镜,瞧见他眼里的赞赏之意,更是兴致满满,跪下地来直接将那大棍塞进了嘴里。 淫乱 陈镜瞧着绿翠趴在地上不断吞吐着自己的肉棒,也逐渐起了兴致,更是直接剥去了那身水绿纱衣,把脚趾伸到了绿翠的小穴,慢慢磨着她的阴蒂。 绿翠自然感受到了下身的异样,更是急不可耐得沉下身子去磨陈镜的脚趾。一时间穴里流出来的水已将陈镜脚趾头浸得发胀... “二爷...休要再撩拨奴婢了..啊....嗯...再这般下去,奴婢可受不住了...” 陈镜听此,瞧见绿翠眼神涣散满脸媚色,身下的驴物愈发肿胀。一手揽过绿翠的头便往胯下按去,感受着小嘴的温润,欲望再也抑制不住,狠狠按着她头来了数十个来回方才称心。 “本公子到不知你这淫娃还有受不了的时候,啊...嘶...深点,再深点...” 原是这绿翠瞧二爷起了兴,便更热情得吞吐起阳具来,惹得陈镜呻吟。 此番下来陈镜却是发了狠,瞧着那过了一刻后嘴麻了撒娇的绿翠,不再如以往般克制。陈镜起身,硬扯着绿翠起来,将她双腿并拢压紧,便径直将阳具塞入了两腿内,开始律动起来。 “嗯...” 虽早已入了绿翠身子,但这般姿势却未曾试过,倒也令两人陶醉得很... “你这浪蹄子,上下两口都如此紧实,就连这腿间也有这番好滋味,看来爷留你,倒也值回本了” 听着陈镜欢好时说出的淫言浪语,绿翠此时却也顾不上羞,只知这快速抽插着的巨屌,一进一出好一个舒爽,而龟头每次深入都深深抵着她的阴蒂,舒服得她淫水将囊袋都弄湿了。 “爷...您今日便入奴婢一次吧...啊啊...嗯...孩子..孩子没事的,奴婢小穴好痒啊..需得您的大物件来填,啊....” 陈镜原本哪里还顾得什么孩子,只一味快速抽插,直插得绿翠大腿内测红肿不堪,浪叫连篇。两手狠狠揉搓着两颗大奶,恨不能吮吸出奶水来好让自己尝尝鲜... “啊啊...爷...绿翠求您了,唔..嗯...再戳戳小豆子啊...嗯....呼...用手,用手给奴婢揉揉吧...奴婢的骚穴快痒死了....” 陈镜闻言直道此女骚浪,却也伸出一双大手来揉搓绿翠的豆子,直揉得丫鬟大喊救命,阴穴中喷出水来这才罢休。 待绿翠缓过神来,却瞥见这陈镜的驴屌仍高高矗立着未曾松软,只恨不得自己再晕一次好逃了过去。却也不想放下这巨物,只得重新跪下,伸出舌头来仔细舔舐龟头,而下半身贴着地板用力摩擦来纾解一番。 两人正玩得尽兴,却不料几个婆子在门外催促道 “二少爷,不知这绿翠姑娘何时服下夫人赐的汤药?” 显然是知晓了里面动静如何,也明白绿翠已是攀上高枝,语气都客气了不少。 此时陈镜正享受着绿翠别致的按摩,哪里肯让几个婆子进来破坏气氛。却又忽一想,便喊了几个婆子进门口候着,待绿翠事毕再说不迟。 绿翠一听这话脸顿时红了一片,想到自己现在未着片缕,就这么光着身子伏在二爷胯下,真是好生羞耻,却也耐不住小穴里淫水一股子地喷出来。陈镜见此更是哂笑道 “你如今是我的通房了,干这等子事何必遮遮掩掩,若将你往日骚浪重现个十之五六,爷哪里还能不喷,嗯?” 而绿翠听了这更是手脚发软,地板上铺的地毯此时也已然湿透。屋内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吞咽的口水声和满屋子的情色味更是昭告着此时此刻两人的行径。 门口婆子中几位年纪较轻的此时也是脸色酡红,恨不得冲进去替了那绿翠受罪,好杀杀穴内几分痒意。 待绿翠见陈镜久久不射,便忍不住将肉棒用两颗大奶子包裹,露出的龟头再用小嘴紧紧嘬着,陈镜方按住她的头猛插数百下,将自己的子孙液尽数射进着销魂的小嘴。 解决 陈镜看了趴在地上昏过去了的绿翠一眼,丰满的身子未着一物,发鬓凌乱脸色酡红,原本射进嘴里的精液也有大半流了出来,白皙的脸颊上散布着点点精斑。陈镜生怕看了再起欲望,利落地给两人收拾了一番便叫了门口的几个婆子。 几个婆子入了内室才瞧见凌乱,脸色诧异神情也是压抑不住。为首的王妈妈压了压心神,瞧了瞧一侧的绿翠,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二少爷,不知这夫人吩咐之事...呃...不知这绿翠姑娘该如何处置啊...” 显然心中亦明了陈镜如今身份不同,而绿翠显然又是少爷心上有点分量的人,也不敢直言打胎一事了。 “王妈妈在陈府多年,我早已将妈妈你视为陈家人,不知王妈妈家中可有一位名叫王澄的侄女,在下仰慕许久,待来日高中,在下承诺,必将这位姑娘礼聘入府。” 陈镜瞥了一眼王妈妈,见其脸色尚佳,顿了顿便继续说道。 “至于王妈妈刚刚所说的绿翠姑娘,想来已然与孩儿一同遗憾离世了吧。” 王妈妈在陈府当差多年,领略过后宅万般算计,但听了陈镜的话,纵使破天富贵在即,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 “老奴惶恐!家中确有此人,只是已非清白之身,又怎能得太太青眼,顺利入府呢?” 陈镜走到窗前,摆了摆手,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府里人多,一般死了下人卷了席子扔出去便是,只是这绿翠姑娘,只怕太太现下是关注得很啊...”说罢便跪在地上,向陈镜行了大礼,显然是不想惹祸上身。 陈镜倒也不强迫这王氏,只叮嘱她过几日将那侄女送来与他相看,在告诫了各婆子只好便抬手让她们出门。 待屋子里静下,陈镜将绿翠抱到床上安顿好,便招了小厮径直出了陈府直奔林府。 林府 书房 “侄儿此次来访,实是叨扰,却也忝颜想求伯父出手,帮侄儿过了这般难关。” 说罢便跪倒在地,将此番种种说来与林家老爷。 林若曾原以为是什么天大之事,得知陈镜想要一怀孕妇人回府时顿时展了笑颜。 “哈哈,老夫还以为侄儿在为何事烦恼,这般易事,哪怕十个,我林府也是拿得出的。只是没想到这解元郎,也偏爱孕妇那紧致的穴道啊...” 这林若曾乃是滁州有名巨商,自丽山被困山中被陈镜所救后便与陈镜来往甚密,那家中豢养姬妾百十人,不得不说对陈镜某些方面的教导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被林若曾嘲笑了几句后,陈镜便着急忙慌带着一妇人回了陈府。可怜这小妇人以为自己是出了林府的魔窟,为表谢意,在马车还好生用涨了奶的奶子服侍了陈镜一番。这陈镜虽是心虚,但对孕妇奶水,倒也却之不恭,只在心中打算日后给这妇人多上几炷香了。 当晚陈府便传出二少爷院里的绿翠姑娘落了井,连同肚子里不知与谁苟且得来的孽障,一同溺死在了明竹轩角落里的那口大井。 这消息传到盈晖院内,钱氏欣喜自是不必言说,就连那一向精明的葛婆子在验了“绿翠”的身孕和各类珠钗耳环后,也放下心来。 而明竹轩内,陈镜看着跪在地方颤巍巍的王妈妈,自忖已是做到了天衣无缝,只待来日迎了王澄回府,再与之好好欢爱。 酒宴 接下来几月内,陈镜一面在书院书房内好生用功,一面便按着王澄在屋里取乐,什么书桌孔圣人画像上,窗台花园处,更遑论夜晚床榻之上。兴致来时,更是拉着王澄去外头野合,花园树林假山处,早留下了两人欢爱痕迹。而王澄丫头在被陈镜调教了几月了,骚浪更赛从前,两只奶子也比之前大了不少,每天更是被拉着到处敞开衣襟嘬奶。 临行前,众人见赶考在即,除宋老太太派人来叮嘱了回,就连钱氏,也因与几个姨娘闹气而气得病倒,只好派几个心腹来好生收拾了一番行装。 而林府老爷也难得来邀了回陈二去府上共饮,以酒践行。 这日,黄昏未至,陈镜便早早穿戴好去了林府。原以为只他与林若曾两人,谁料一进堂屋便瞧见林府老爷上首一身穿朱红官服,面相威严之人。陈镜虽寒窗苦读数十年,但也非迂腐不知数的人,连忙理了理衣袍向这位官老爷行礼。 “哈哈,解元郎不必多礼,此番老夫前来林府议事,未曾料到偶遇明山这般人才,实在叫我夏某人不胜欣喜呐。” 明山是不久前家中长辈给陈镜取的字。 陈镜听此,忙行了个大礼。原因无二,夏澈是京中户部大员,更是这次乡试的主考官,若论起来陈镜还得恭敬叫声老师。 “学生见过老师,原以为老师已回京,未曾料到还在滁州城中,未去老师府上一叙,这厢学生先在此赔礼了。” 夏澈听此更是在心里称赞这陈镜上道,也起了几分惜才之意,拉着陈镜问他对如今政事的见解。听了陈镜的想法,更加是赞不绝口,见陈镜一表人才,想起家中小女如今待字闺中,忍不住问道。 “咳...看明山如此样貌,怕是这滁州城中有不少女子爱慕吧。” “学生这么多年来心中唯圣贤书尔,对此等风月之事...就连家中长辈都在烦恼学生的终身大事呢...” 陈镜此番却是不要脸皮地之前自己干的种种腌臜事抛之脑后了,眼见老师有抬举之意,全然忘了被自己搞大肚子的王澄和沉二小姐,哪里有拒绝的意思。 “如此一来,那明山在会试上可得加把劲,若有了进士之身,老夫我也好放心将小女交托给你啊......” 原本这议亲之事是得双方家中长辈决定的,只是这夏澈看这陈镜欢喜,便急急忙忙定下了,生怕这好女婿跑了去。 既言至此,夏澈便也不必多待,两人之间毕竟还有一层师生关系在,若被有心人瞧见夜间相会,再联想到即将到来的会试,难免生出什么龌龊心思,于是便早早告辞,启程回了京城。 夏澈走后,林若曾这才不急不忙叫来小厮丫鬟上好好酒好菜,招呼着陈镜坐下。 “此次,小侄倒要真好好谢一谢伯父了,多谢伯父代为引荐夏大人。” 陈镜并非蠢笨之人,自然知道今天这次师生相见是林若曾刻意安排的,这次会面更是无意之中帮自己铺平了将来为官之路,此时也是发自真心地感谢。 “贤侄聪慧,老夫我只一商人,此番机会也是小侄你自己争气,算不了老夫什么。只不过...若贤侄将来能帮扶一番老夫,今日所做也不枉我一番苦心啊。” 左右这林老爷也是一个商人,商人重利,如今看来,便是在陈镜身上押宝了。再者凭着林老爷身边人回报那日的孕妇下场,也是惊诧于陈镜手段之狠辣,更坚定了此子以后必成大器。 于是唤来府中几位美姬,两人也沉浸在这桃花乡中,屋内气氛迅速升温... 二女h 陈镜身边一衣着暴露的女子见陈镜如此俊俏,已是按捺不住,自是卖力服侍。见陈镜也未拒绝,便更加大胆,整个人盘在了陈镜身上,这样一来,右侧那身着鹅黄色,面容娇俏的女子倒是不好下手了。 “公子的这物件,真大呢...奴家可从未见识过这般大的,待会可得好好赏给奴家尝尝呢...”说罢芊芊玉手便顺着衣服的空隙,解开了陈镜的裤腰带,双手套弄着陈镜的鸡巴。一边卖力套弄,双腿还使劲得蹭着陈镜的大腿。 陈镜此时哪里还顾得刚刚与夏家小姐定了亲,只恨不得立马将这女子压在身下狠狠蹂躏。说来这女子真是天赋异禀,只是在陈镜大腿上蹭了蹭,小穴里流出的春液已经将陈镜的衣袍打湿了。 阴蒂和粗糙的衣物摩擦得越来越快,那女子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她紧紧抱住陈镜,而手上的动作更是一刻也不停。 “公子...怎得还忍着呐...妾身的...啊..妾身的小穴可受不了了,得让公子的大物件来好好捅捅才成...嗯呼...唔...” 说罢便跪倒在地,整个人伏在陈镜胯下,借着灯光好好瞧那被自己套弄了许久的巨物。陈镜的这宝贝龟头如伞状,顶端的马眼足足有筷子盖那么大,整根阳具又粗又长,而龟头又显得尤为壮硕,底部遍布黑色的阴毛,足见陈镜的性欲之强。 身边的二女见此美景早已是穴内瘙痒恨不得立马将这东西塞进去好好爽利一番,又见陈镜那双桃花眼在烛光下显得尤为多情,这种美男摆在眼前,二女怎能放过? 胯间女子伸出小舌轻轻围着龟头边缘舔舐,一双小手也不停着,继续套弄着,小嘴时不时地嘬嘬那大龟头。待整根鸡巴上全是女子的口水和陈镜分泌出来的体液后,此女便将整根东西吞进口内来回吞吐,一进一出待龟头退至舌头处,便用牙齿轻轻碾磨陈镜的马眼,爽的陈镜差点射了她慢慢一嘴。 而一旁的黄衣女子主动拉下衣襟,露出两颗大奶子。陈镜看去也不仅惊奇,这女子的乳晕竟这般大,占了整个奶子的叁分之一还多。而乳头上似有白汁流淌,仔细一看,这女子分明是还在哺乳期喂奶! 陈镜见此状更是起了淫心,双手直接揉上了这两颗大奶子,一边揉搓乳头,一边用手掌用力扇奶子,爽的这妇人浪叫连连。放下一只手,陈镜直接吮吸上了一侧的乳头,另一双手便去探那女子身下。 一摸才发现此女子根本未穿底裤,手指便顺着湿润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啊...嗯啊...爷~手指再深点..奴的奶子胀死了,可得公子好好帮奴家吸吸呢...” 此时对面的林老爷早已开干了,地上女子咿咿呀呀叫个不停。陈镜被这叫声吸引,向林若曾处瞥了一眼,这才瞧出个门堂。 原来这林若曾原本鸡巴并不粗,于是便请了人往自己鸡巴上嵌入了珠子。他整根棒子现勇猛得在女子身上进进出出,上面镶嵌的珠子更是磨得那女子连连求饶。 感受到了陈镜的目光,林若曾转过头来,同时将身下女子摆成了狗爬形,双腿跪在地上,头发被林老爷狠狠攥着,胸前的两颗樱桃也被林老爷狠狠揉搓着。 “欸,贤侄,休要害羞,如此人伦之事,多多益善嘛...” 说罢便屁股一沉,鸡巴狠狠进入了那女子阴道,继续快速抽插一来。一时间,屋子里淫言浪语不断,而被那骚浪女子舔舐的阳具也已经涨大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 黄衣h 陈镜也不再掩饰,便顺手捞过胯下女子与那正被狠操之女面对面跪着,提枪进入了她的小穴。一进入陈镜就感受到这女子穴内软肉正紧紧吸附这他的肉棒,进出都变得有些困难,方沉下屁股放慢速度,大手伸到前面去揉搓女子阴蒂,待放松了些才开始快速抽插。 “唔....嗯...伯父果然见多识广,这般操弄,小侄看着对面姑娘这般神情,哈...又操干着身下这般美人,实属美事啊。”陈镜现在哪里还顾得读书人的身份,一边大开大合得干着身下美女,一边看着那对面的女子,知道两个女子皆是同时承欢,阳具更是粗硬不少。 陈镜与林若曾未曾说话,但都同时快速进出,两人共同进退,到也有几分并肩作战的感觉在里头。而身下二女子则早已自顾自的亲吻在一起,各自的舌头时而缠绕,时而分开,又享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弄,连哼吟也是同步的,远远望去自是另一番美景。 “明山啊,身下这骚货不知可还满意,我看旁边那位姑娘已是急不可待咯~” 那黄衣女子听了林若曾的话,原本还有些犹豫,如今已跪在陈镜屁股后头。一边用叁根手指狠狠抽插着自己的浪穴,一边头凑近陈镜的鸡巴,钻进陈镜胯下,埋入了阴毛内吃起来陈镜的囊袋。 “啊~哦~你这浪逼,嗯...” 那小舌慢慢攀上陈镜的睾丸,将整个囊袋都塞进了嘴巴。此时陈镜更是爽的如上天了一般,屁股也不自觉开始扭动起来,让牙齿轻轻碾磨着嘴里的睾丸。 一边更是加速着,粗长的肉棒早忘了什么九浅一深,已是根根尽入,到底了陈镜还恶劣得碾一碾,让大龟头把穴底都操了个遍。 “公子~公子....奴家受不了了,啊...呜呜...再深点...哈啊~小穴要被干坏了...”身下的女人哪里受得了这般挑弄,不顾已经高潮了几次,积攒的快感一涌而出,居然潮喷了。而陈镜的鸡巴牢牢堵住女人的小穴,享受着穴肉的紧缩,时不时也呻吟出声... 黄衣女子见主子玩的正起劲,便也大了胆子吐出了陈镜的子孙袋,舌头顺着股沟舔舐过去,直至屁眼附近舌头才慢慢绕着洞口打圈... 陈镜以往虽玩得花,但也未曾试过后庭,再加之前面女子的刺激。顿时精关一松,一股一股的精液便射进了身下女子的宫口,竟将那女子干得昏厥了过去。 抛开身下女子,陈镜整个屁股便坐上了黄衣女子的脸,任凭女子的舌头在后庭附近打转,时不时地还略钻进洞口... 陈镜以往哪里体会过这般滋味,今日一尝却食髓知味,屁股忍不住前后扭动起来,干脆压在了那女子头上用力扭动。 “哈~嗯~浪蹄子,再用力一点...往里面去点...舔得爷爽死了...” 林若曾见陈镜如此,见身下女子早已如死猪一般被干昏了过去,便提着跟棒子走到了那黄衣女子身边。 “贤侄,不妨再试试双龙入洞,那可是顶好滋味啊...”说罢便径直插进了黄衣女子小穴中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陈镜虽沉浸于刚才滋味,却也不好驳了林若曾面子,只好站起来走到那女人身边。 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但陈镜的大鸡巴却没有疲软下来,只见林若曾躺在女子身下配合着陈镜抬高了那女子屁股,而陈镜本人撸了把自己的物件,伸出几根手指在女子穴口摸了一把淫水,也不管是否容纳得下两根鸡巴,直接进了那女子的身。 叔侄h 当两根鸡巴一起插入后,在场叁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陈镜之前从未和别人一同操过逼,第一次双龙便是与这林家这根入了珠的鸡巴一起,此刻更是爽得不行。若不是意志坚定,只怕早已射精。 而随着两人一进一出地开始律动起来,身下女子倒是先受不了了。 “两位老爷...呜呜...轻点...啊~轻点干奴家吧...要受不住了...啊...要喷了~哈~” 林若曾二人一听这话,哪肯让他顺心,虽说这淫水喷着鸡巴很是舒服,只不过其次两人的劣根性完全暴露出来,竟同时将鸡巴从她穴内抽了出去。 那女子又哪肯?只好夹紧小逼企图挽留一二,但二人并未有片刻迟疑,双双出了洞门。陈镜更是那手指抚上了那女子的阴部,在附近研磨打转。 “啊~爷~别摸了...别...啊...快插进来...嗯...” 刚刚才受过两人操弄,此时小穴里却空无一物,还有只大手在附近到处挑拨欲火。该女子只好一边扭动着身躯让小穴去够林若曾的鸡巴,一边嘴里叫着楼里学来的骚话引得林若曾重新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小穴。 陈镜见此也不好再拖延,与林若曾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步进出,爽的两人只叹大气。尤其是陈镜,当那小珠子摩擦过他的肉棒,已经从最初的酸痛变成了现在的快慰,只盼那林若曾抽插得再快点。 林若曾早已忍不住那股射意,便直将那女子身躯往下按,不管女子如何痛苦呻吟,直接将鸡巴塞进了穴底,用龟头狠狠抵着女子的宫腔口,松开精关射了那女子一肚子后才拔了出来。 陈镜见林若曾这般,想着明日便要启程出发入京,倒也不好太过放肆。趁着女子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便整个屁股骑到了女子臀部之上,使劲前后摇晃起来,硕大的龟头碾过女子身体内的各个敏感点。感受着女子即将高潮前带来的小穴紧缩感,陈镜也不在忍耐,马眼一松,便在那黄衣女子内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泡精液。 两人战毕,陈镜起身整理衣服后对林若曾今晚的招待道谢后便匆匆告辞回了陈府,躺在床上想着进京后的一经事务,整整一夜无眠。 出发h 第二日一大清早,陈镜起来梳洗完后便去了庆德堂向老太太辞行,堂中家里一众婆母都在,唯一娇滴滴女子陈镜有些眼生。 见陈镜眼神忍不住往这瞥,老太太才笑呵呵地拉了那姑娘出来。原这女子是陈家大姑娘陈清,幼年间两人还一同玩耍过,待陈镜开蒙入了学堂后,两人倒也不再时常见到。再加之陈镜忙着房中各事,却是差点忘了这位大姐的存在。 宋老太太也不买关子,点出这陈清奉老太太之命与陈镜一同入京开开世面,也学学京中贵女们的一应规矩,将来等回了滁州也好选个好人家,再者便是吩咐陈清一路上莫惹出事端让陈镜分神云云。 陈镜听了这话哪里还能说不是,只愁着怕这许久未见的大姐在路上发现了自己与王澄的丑事。想着这个,脸色便也称不上多好看,只草草说了几句应承话,几人便上了马车,往京城方向去了。 陈家虽不是当朝大族,但在滁州当地也算几分豪族,便也大气地差了几辆马车送陈家赶考。而陈镜一路上虽惧怕那陈清看穿王澄身份,却也忍不了王澄勾引,白天温书,待夜半之时,便差了王澄进来用嘴用手好好纾解一番。 这般行事,倒也过了半月,过几日便能赶到京城。 这几日,陈清睡得并不好,脑子反复思索着出行前老太太说的几句话。没错,宋老太太明面上送陈清入京学规矩,瞧陈清那副惹人怜爱的相貌,打得却是让陈清入高门做妾的主意。毕竟陈家二老爷在京城毕竟只是个国子监的官,无甚实权,若能攀了高枝,陈家人哪怕是做妾,也是肯的。 是夜,陈清一如前几日那般,掀开轿帘,瞧着暗沉的天空,也生出几分凉薄之意来。但却看到了不远处一美艳女子钻进了陈镜的轿帘,不一会,里面便传出些淫声浪语来,弄得陈清脸色顿时红了。 “你个贱货,白天表姐还在边上便脱光了衣服勾引我,真是一天不干就逼痒,嗯?” 马车内王澄虽已怀孕数月,但仍双膝跪在地上,不仅嘴里吃着陈镜的肉棒,浑圆的屁股还摇来摇去吸引陈镜目光。陈镜见此鸡巴更是发胀得夸张,从她嘴巴里掏出自己的大物件,大手握住棒身便啪啪扇动起王澄的脸来,弄得王澄好一番狼狈。 “二爷~奴家好想要......休要戏弄了...且将爷的驴屌插进来让奴爽爽吧...” 陈镜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知女子怀胎前几月最是不稳,听了这话却是强忍下了压倒这浪蹄子狠肏的想法。从马车里露出了个头,倒是将车帘掀了起来,原是不知道这陈清大半夜没睡觉,此时正在注视着他这里。陈镜将王澄一整个人翻了过来,将阴部对着门口,再抬高了屁股,将自己的鸡巴与王澄的阴部贴的毫无缝隙,两人迅速贴着屁股动了起来。 不肖一会,王澄便经不住,叫嚣着要高潮了。陈镜一听便起了捉弄心,拿开了肉棒,让王澄自慰给自己看,自己一手握着茎身上下撸动,一手盖住龟头反复摩梭,时不时还拿指甲盖去刺激下脆弱的马眼。 看着王澄那卡在高潮不上不下,骚浪的自慰,陈镜撸动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 “哈...阴蒂那儿怎么这么大,澄儿真是淫荡...时不时经常拿小手去扣那处,嗯...”陈镜边说边盯着那王澄的私处,眼睛倒像是要冒出火来。 王澄见陈镜紧紧盯着那处,虽是浪荡,这般也不好意思,再顺着陈镜的引导,双手狠狠揉搓的肉蒂,全身如同通电般一抽一抽地高潮了。 陈镜见王澄这般模样,加快了撸动地速度,回味着以前操弄她小穴的感觉,双重刺激下便也高潮了。 诱惑 两人高潮后继续亲热了一会后,王澄这才扭着屁股下了马车。两人这后半晚倒是睡得踏实,却不知那目睹了两人情事的陈清后半夜躺在马车内好是一番煎熬。 陈清久处闺阁之中,这年纪对男女情事正是懵懂之际,再加上议亲的原因,私下也听过几个婆子碎嘴说过这男女交合。陈清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二弟私下竟这般作风,回忆起方才陈镜与丫鬟调情的画面,小穴竟是生出了几分痒意..... 第二日 陈镜很是奇怪今日表姐为何神色异样脸色酡红,见陈清那脸红说不出话的样子,只以为是这么多日里来队伍中多是书童小厮,没什么丫鬟与她说话,瞧见一边的王澄便顺手指了叫她去给陈清解解闷。 陈镜往日里喜游山玩水,也常带着王澄一道,王澄一路上便与陈清讲了不少与陈镜游山玩水的趣事。潜移默化之中,顺着王澄的话,陈清对陈镜倒是对了几分爱慕之意。 陪了陈清多日,王澄丫头也讲自己已身怀陈镜骨肉之事告诉了陈清,更是明里暗里说了不少与陈镜的房中事与她,弄得陈清每每一听都脸色羞红,下面就如同流了水。 是夜,陈清被王澄闹着灌了杯媚酒后便昏昏沉沉晕了过去,醒来一看就发现自己双手双脚束缚着,而王澄却在与陈镜嬉闹。一时间,陈镜也被那王澄灌了迷药,整个人已昏昏沉沉不知所作何为。 王澄见时机已熟,扭着风骚的身子便走到陈清边上。 “表小姐,奴婢瞧您喜欢少爷便自作主张迷了少爷,帮您把人送来了,二女共侍一男,岂不美哉?” 王澄说完便牵着陈清的手,慢慢抚过陈镜的脸,到喉结,到胸膛,再到结实的小腹。一边拉着陈清的手在阳具处打圈,一边在引导那陈清低头去吻陈镜的嘴。 陈镜的肉棒在陈清的挑弄下慢慢变大,陈清隔着衣物也感受到了马眼分泌出来的体液,双腿忍不住夹紧,手的动作加快,开始顺着王澄的指导,撸动起陈镜的鸡巴来。 见陈清得了滋味,王澄脱去了陈清的衣物,借着月色,舌头顺着双腿的缝隙,慢慢舔舐到了陈清的小穴。上方的陈清正烦闷下面空虚,因此也由得王澄动作,随着手上陈镜的液体,也开始忍不住呻吟出声。 陈镜是被一阵阵的快感叫醒的。 睁开已经一看,才发现自己姐姐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双手托着奶子在给自己乳交,而上面的小嘴也熟练地吃着自己的肉棒,身后还有王澄在她腿心给她口交。陈镜顿时气血上脑,看着陈清那张清纯的脸,却强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陈清好歹是自己表姐,虽然自己在房事这方面上荤素不忌,但断不会夺了家中姐妹的清白。 想到这,陈镜猛地一起身,瞧了眼仍在陈清腿心舔舐的王澄,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子烦闷。陈镜性欲本就旺盛,平时隔叁岔五便寻人来疏解,而此次上京,王澄怀着孕,陈镜也不好太过放肆,而除陈清外大都是男人。这段时间,他也是憋坏了。 硬生生压下了心头的邪念,陈镜看也不看二女,穿了衣服便上了马车。 入京 待马车驶入京城后已然黄昏,陈镜吩咐了小厮将二女送到陈府便寻了个由头先下了车,找了个书童搬了书便如寻常考生一般住进了各地的会馆。进了滁州会馆,陈镜就见到了几张熟面孔,除去仍在家中守孝的萧峒外,几位在滁州便熟识的同乡便招呼着进了附近的酒楼。 京城位处北方,春寒料峭,几个书生围坐在桌子前,就这温热的小酒,见陈镜脸色不佳,也不料春闱之事,倒调侃起了陈镜。 “明山,出发前我还听父亲提过你小子是艳福不浅,怎现在露出这般模样,想是漫漫入京路上憋坏了吧?”说完还朝着陈镜嘿嘿一笑,陈镜见此更是心烦。 想是林若曾向林凝这小子露了口风,让他知道了陈镜搞大了房里丫鬟的肚子。而林凝此人偏生是那好搬弄之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了出来。幸好在座几人交情颇深,见陈镜眉间积郁,倒也未多调侃,滁州知府幼子黄兴便拐了话题,往这京城莫家处引了。 原来是这莫家小姐年芳十六,而莫家又是世代皇商,虽是做了铜臭生意,但地位也比一般人家高了许多。莫老爷有意在这批举人中选婿的意思透露出来后,每日便有不少书生穿着一身布衣前去拜访,也算是最近京城的一件奇事了。 陈镜听此内心却是不屑,想是这莫老爷想借着这招婿一说,结识未来进士,好好洗洗这身上的铜臭味。只是苦了那莫家小姐,即使身为巨商之女,入了官家门,哪里还有不被看轻的分?想到这,陈镜心中倒是想起了远在滁州的沉二小姐,虽未曾谋面,但想来身处正在衰落的家族,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猛一晃神,陈镜就被身边的黄兴招呼着随着众人出了酒楼,众人出了酒楼也不再那般嬉笑模样,各自收拾了便回了房温书去了。 陈镜一反常态却未曾如往常一般挑灯夜战,回房径直躺在了并不舒适的床上。母亲,老太太,假死的绿翠,如今的王澄,沉二小姐,夏小姐,大表姐几种身影不断在陈镜脑海中闪现,还有那替死的妇人。 想到那妇人临死前被他诳去井边的神态,陈镜也只能安慰自己那只是权宜之计,脑海一闪又出现了夏澈那张正直的大胡子脸,再想起自己那时撒的谎,陈镜心顿时凉了半截。而王澄,这个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若是被夏澈发现自己德行有缺,纵然自己高中状元又如何,京城遍地进士出身,自己在这京城,又何以立足呢?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了房内,陈镜倒像是想通了什么,起了身去点灯,翻开书细细看了起来。 高中 陈府 大门 陈家二老爷陈秉升带着身后的桃姨娘和陈清王澄等人,早候在了大门处。几日前皇榜一出,陈镜高中会元,虽说陈秉升在京中只是个礼部郎中,但在衙门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今日殿试,不出意外,陈镜便是这次丙辰科的状元。而且在乡试,会试中,陈镜都取了第一的成绩,若这次再得榜首,便是有了叁首之称。 陈老爷想到这,心里更是喜滋滋地盘算着儿子高中后,自己再在这京城中多取几房美娇娘。一想到这离了家中婆娘,将来又能享受儿子的孝敬,忍不住笑出声来。 身边的春桃今日也是满心欢喜,衣着华丽地站在陈老爷身边,乐呵呵地等着自己的状元儿子回家。而身后的王澄搀扶着陈清,她月份已不小,入京城后一直拿白绫束了小腹才未让他人看出破绽,但陈镜久久未归家,她便一直没有一个名分,此刻心中是不安胜过了欣喜。 陈清站在一旁,自那晚一别,知道陈镜对她没那般心思后,本以为就此斩断情丝。不料那日陈镜撇下二女,那般决绝之时,陈清心中是说不出的难受。又有个怀了陈镜孩子的王澄在身边走动,一想到王澄与陈镜的关系,再回想起那日的自己所作所为,更是羞愤十分。 此时已有不少百姓已将陈府门口围了起来,显然是游街快结束,众人来状元家门口讨点喜气了。远远的,陈镜骑着高头大马已然快到陈府了,陈老爷才如梦初醒,招呼着府内下人拿出备好的果子糕点分给周围的百姓。 “不孝子陈镜,前来拜谢父亲大人养育之恩。”陈镜下马,做全了一应的礼数之后,便径直跪在地上向陈秉升行礼。 陈秉升见儿子这般出息,笑眯眯地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扶起儿子就往室内去了。 入了陈府,待安顿好了圣上赏赐下来的一应物品,陈老爷就忍不住对陈镜嘘寒问暖了一番。 “阿镜啊,怎么一入京就径直去了会馆,若不是清丫头,我都不知道你小子到京城了呢。”说着便叫了侍女奉茶,招呼着一家人坐下。 瞧此时陈镜脸上也是一番喜气,今日皇上见陈镜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才华,刚出宫门便下旨让陈镜前去内阁观政。而后路上又得了夏澈有意结亲的准信,可谓双喜临门。 听父亲这么说,陈镜也不好推辞,笑着坐在了厅内的左下首。抬头一看才发现那桃姨娘也随着父亲一道坐在了上首,俨然是拿出了一副长辈样子。这春桃本是钱太太房里的丫鬟,因天生有几分颜色便被陈老爷要到了房内,如今见陈镜发达,是找准机会也想来做一回母亲了。 陈镜瞥了一眼桃姨娘,起身向陈秉升行礼道:“父亲,孩儿奉圣上旨意不日将入内阁奉差协助各位大人办公,恐不能常日侍奉父亲。且这家中大事没了主母恐怕不妥,孩儿已差人快马到滁州,接了母亲进京,也好叫一家人早日团聚。”显然是早做好了打算,当众打春桃的脸了。 这厢陈秉升也是有些尴尬,原本想着这春桃是钱夫人身边的丫鬟,在陈镜这里或许能得些青眼,今日才带了她出来相迎,却不料陈镜今日直接把话说得这般死。陈秉升想摆个父亲架子,但见这门口的大汉侍卫一脸凶神恶煞,知道今日是恶了儿子,也不好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些什么,板着张脸同陈镜往书房去了。 欺骗 陈府书房内,此刻气氛却是有几分尴尬,陈镜也不好意思做的太过,想了想便将与夏澈私下议亲之事和盘托出。陈秉升一见儿子早已找好了这么有身份的儿媳,正要捋胡子大笑,陈镜继续说道:“不过表姐身边那丫鬟,倒是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想来已有叁四月。” 陈秉升为人虽好色,但是也知道一般人家,莫说怀孕了,就是少爷屋子里有个通房,若是女家势大,也是要做主将这几个丫鬟撵出府的。而夏家是何人家,若是让她们知道陈镜屋子里那一堆子龌龊事,只怕是会毁了儿子的大好前程。若是那丫鬟没怀孕,只怕陈秉升此时早亲自将那丫鬟打杀了发卖出去,只是一想那人肚子里已有自己的大胖孙子,此刻也是愣在原地,双脸羞红了。 陈秉升何许人也,好歹也是中了进士,整天将那礼义廉耻挂在嘴边的人,一想到儿子房内出了这样的事,做父亲的还得帮着掩盖,饶是做了半辈子的官脸皮再厚也忍不了了。 陈镜见陈秉升这神情,也知道他没想到什么好法子,只好厚着脸皮说出自己早想好了的方法。 “当务之急是与夏家议亲之事,至于那王澄么,倒是可以搁一搁。” “搁一搁?你...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事是能瞒过那夏家人的吗?莫说那夏老爷,就是夏小姐身边的婆子也不是好糊弄的啊。”陈秉升见陈镜轻飘飘地说出这番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只恨儿子这么多书读了却是个榆木脑子。不料陈镜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陈老爷也自叹不如。 “我已差人去桂花胡同寻了个小宅子,只消差几个婆子过去侍奉便是。”陈镜说完这话,又想了想道,“儿子若出入皇宫大内必定途径此路,且这胡同离夏府陈府都远,只要出嫁那日瞒过她,平日里我再多去看看她,应不会再有闪失。” 听陈镜说完,陈秉升倒是从心底有些不认识这儿子了。想陈镜从小读圣贤书长大,听自己那夫人说怎么瞧也是个乖孩子,怎么如今就想出了这等阴损方法?就算是自己这风流性子,外头瞧上的女人就算被家里人说几句,也是硬要抬进府里的,哪舍得让心爱之人做个外室呢? 虽是如此,但陈秉升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眼下最好的方法,便也由着自己这好儿子去干了。两人商议好之后,陈秉升就差了一应人,请了蒋府老太太,过夏府说亲去了。 陈镜回了自己屋内,就差了小厮去将王澄叫来,好一番甜言蜜语将王澄唬住,这才从府 中要了几个得力的婆子将王澄请去了桂花胡同。 这王澄说来也苦,好不容易等到主子高中,正眼巴巴等着自己被抬进后院当个姨娘,待 自己生下孩子后也算有了依仗,日后也好享清福了。不料此时却被陈镜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转头与陈清告了声别,陈镜便带着王澄上了马车,往外宅去了。 王澄坐在马车上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陈府,饶是平时再胆大,此刻也有些心慌。 “少爷,您..您会常来宅子看奴婢吗..待少奶奶进府后,奴婢何时才能入府?”王澄一时心急,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见陈镜脸色如常,才小心翼翼地看他。 “无妨,你以后别再自称奴婢了.出了陈府后你便是那宅子的女主人,不必自称奴婢了。至于...至于这婚事么,你且先好生养胎,待少夫人进门后,我会带你回去的。”陈镜心里早作了准备,将原本准备好的说辞托出,看着王澄那张脸,不知为何却有些痛心。 夏府 两人闲话间,马车已驶入了桂花胡同。待陈镜扶她下车进了那宅子,吩咐过婆子好生照看王澄之后,陈镜心中想着去夏家拜访夏澈之事,不顾王澄挽留,用过晚饭便直奔夏府而去。 话说这夏家在京城中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只见家门大红灯笼高挂,整个府邸便占了一条街的大半,陈镜顾虑着两家正在议亲,便拐了个弯由后门入了夏府,由下人领着,往书房去了。 夏澈见陈镜来访也是深感欣慰,想这女婿人中龙凤,今日皇上御前赐职,状元游街,好一个羡煞他人的叁首状元。再瞧陈镜身高八尺,又生的仪表堂堂,内心是对这女婿赞不绝口,如今京中有意结亲者不知何数,幸亏自己当日果决,这才有了今日这般因果。 “明山啊,今日你父亲已差了人前来议亲,等过几月宁宁嫁了你,可得好生待她,莫要让我夫我失望啊。至于这朝堂之上么...有明山你在内阁当差,消息灵通,想来老夫我入阁是指日可待咯。”原本夏澈摆了一副丈人架子,一想到陈镜将来对自己的官途大有益处,也忍不住放浪大笑了一次。 陈镜见夏澈有意无意地提起官场之事,倒也聪明,并未急着表明忠心,顿了顿道,“学生今日入府便收到了方阁老的条子,说是不日阁老大寿,邀学生前去吃席...不知老师如何看?” 话中之意已经表明了方阁老对他有拉拢之意,且这朝野上下谁不知道这方阁老与顾阁老久成争锋相对之势,而夏澈本人则是顾党的中坚分子。这般说话,倒不是陈镜不长脑子,而是太过聪明,想从夏澈那要点好处了。 夏澈这是听了更是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立刻跑到方府用唾沫星子埋了那老不死,瞥了眼陈镜,知道他心中打了什么算盘,没好气地道,“知道了,你这几月且先好好应卯,老夫...老夫定少不了你的。” 陈镜闻言,心里再欢喜也不好在人前显露出来,再随意聊了几句,便出了门,马车往陈府去了。 其实也是这夏澈太过谨慎,他陈镜已做了夏家女婿,就算陈镜本人不认,怕是这满朝野也会觉得他是顾党。就算受了方之卿拉拢,到时也免不了两头不是人,他又哪里会舍本逐末,做这讨人嫌的活呢。 且不论这夏澈怎么给陈镜好处,待陈镜回了自个儿房内,却不知那桃姨娘此刻正坐在厅里等他。夜色已深,陈镜见房内未曾点灯,只道是屋里小厮以为他今日歇在王澄那,便也未多想。 “少爷...”一女声突然在陈镜耳边响起,还顺带舔了舔陈镜的耳垂。 陈镜听到也是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已被那女子带着伸进了衣襟内,借着她的力气,揉起了那女子的酥胸。 见那女子百般撩拨,倒也挑起了陈镜许久未曾发泄过的欲望,双臂一伸,便将那女子揽入怀内。闻着女子衣物上的馨香,陈镜只以为是身边哪个丫鬟,叁下五除二讲那女人身上衣物除了,便将她推到在了房内的桌子上。 见女子那番急不可耐的模样,身下的肉棒早已勃起,陈镜只脱了裤子便急匆匆地把物件往里一塞,入了那女子的身。 ps 最近沉迷看凡人修仙传了,真的好好看,看得我直接念头通达 姨娘h 待入了那女子的身,陈镜才发觉出有些不对劲。身下人的小穴并不十分紧致,但却能很好地包裹住他的鸡巴,干起来别有一番韵味。边操干边大力揉捏这那女人胸前一团肉,借着月光陈镜也看不清身下的女人,也多了几分疑虑。 “谁派你过来的,嗯?”虽身下女子别有一番滋味,陈镜也不好掉以轻心,生怕是夏府派来试探他底细的。 身下女子听了这话,原本还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此刻倒像是为了引诱陈镜一般,浪叫出声。 “啊...少爷的棍子入得我好生舒服...哦...哈~改日...改日到我房中...嗯...一叙可好啊...少爷...少爷且干得再重些,再快些...啊~” 此时女子并未如方才一般隐藏自己的声音,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陈镜仔细回忆了一番,待意识到是谁之后,微怔了一会儿,便更加大开大合得操了起来。 “怎么?父亲满足不了你,还得我这个当儿子的代劳?”陈镜看了眼身下女人,顿了顿道,“还是父亲让你来的?” 陈镜的手自背后环过春桃,将娇小的女人整个禁锢在他身下,乳肉隔着薄薄的布料被反复挤压,春桃轻哼着要他松开一些,随后小手娴熟地解开衣襟的扣子,此时陈镜的外衣仍穿戴整齐,只开口处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陈镜俯下身子,便被春桃双手缠住脖子,两人双唇片刻不离,明明是陈镜自己发问,此刻却故意疯狂地操弄着春桃,似是在欣赏着她双眼含羞,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 嘴巴牢牢被陈镜堵住,春桃有些喘不过气地轻哼出声,轻轻咬了下陈镜的嘴唇,这才娇声说道。 “少爷现在的模样与白日大不相同..啊~ 春桃好喜欢...喔...好厉害呀...”见今日厅堂局面,春桃知道将来这陈府内定是陈镜做主,这晚才向陈老爷称了病,买通了陈镜房内的丫鬟小厮,便躲进了屋里想讨好一番。不料陈镜看着一副书生模样,那活儿干起人来倒是厉害,春桃倒是只顾着浪叫,险些忘了来的目的。 “春桃此来...只求少爷能怜惜奴家一二,莫要叫春桃待在陈府虚度年华...”春桃说的好听,心中却早有算计,若钱太太入京,她这姨娘的威风怕是耍不起来了。那陈老爷虽是个宠她的,若夫人去寻了陈镜来,老爷怕也不好说什么,倒不如直接从陈镜这儿下手,叫他莫管这后院之事。 陈镜看着身下女子卖力侍奉的样子,再联想今日自己在陈府所为,知晓了女子目的,却没了之前干她的刺激感,倒是放慢了速度。只将阴茎深深埋在湿漉漉的小穴中,盘踞的青筋贴着颤抖的内壁跳动,湿润的甬道和摩擦的快感让陈镜有些忍不住。 “不怕被父亲发现么?” “嗯...啊~春桃..好深...春桃只知何人能让我过得更好...至于这其他的...啊啊...别磨了...春桃便不知了...” 刹那间,子宫口被肿大的龟头撞破,陈镜听了这话如想通了什么一般,抱着春桃的身子,快速律动着。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春桃搂紧了陈镜的脖子,“啊....少爷,少爷不行了...呜...好重...” 春桃被干得浑浑噩噩,喉咙已经发不出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爽晕了过去。伴着小穴内高潮的持续颤栗,陈镜也忍到极致,在穴肉强烈的收缩下,皱着眉头加速操干,最后抵着穴内最深处持续喷射了多股浓稠的精液。待陈镜将鸡巴拔出后,被操了许久的小穴瞬间决堤,涌出源源不断的爱液。 定王h “姨娘,你倒是爽了,可本少爷还没被你服侍爽。”眼神略有深意地扫过她光裸的全身,双腿之间流出的淫水,流过已经被干的外翻的穴口,最终汇集到冰凉的桌子上。 “少爷...不行了...再肏就受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换个地方。”陈镜修长的手指缓缓从双腿间慢慢滑过,顺着白皙的胴体,最后停留在乳房上,重重捻了一下乳珠,看着春桃的脸说,“这里...这里好不好?” 没等春桃说话,他就把身下粗大的阴茎插入两团乳肉之间,用力抓着春桃的奶子摩擦那滚烫青紫的巨根。乳肉在他掌中提拉伸拽,柔软饱满富有弹性的乳肉给予鸡巴极大地刺激与快感,陈镜沉腰带动阴茎在乳沟中抽插。陈镜大手放肆地搓捻顶端的乳头,看着晃动的乳房,连说话透着笑意。 “姨娘的奶子这么大...何时才能产奶?小时候我吃奶的时候姨娘在边上看着,现在也该轮到姨娘了吧...”陈镜看着身下女人骚得没边的样子,又忍不住笑道“真想让母亲看看,从小侍奉自己的丫鬟是怎么侍奉自己儿子的...” 陈镜依旧快速在奶子之间抽插着,而春桃已经承受不住,整个人都快掉下桌子。他来回捞起你好几次,已有点不耐烦。 “把胸挺起来。”陈镜直接把肉棒从乳肉间抽了出来,就着鸡巴上的淫水,自己撸了起来。“把小穴露出来。”春桃哪还有力气乖乖听他的话,只能尽力撑着不让自己瘫倒在桌子上 “喔...”陈镜闷哼了一声,精液喷涌而出,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春桃的胸因为快速的操动,有些地方已然有些破皮。而剩余的半股精液被他射在了春桃的嘴边,强迫她当着自己面吞下精液之后,也不怕路上遇见旁人,直接抱着赤身裸体的春桃回了她屋子。 五月后 陈镜入内阁当差已有数月,虽说平日里做的差事尽是些交接文书,誊录奏折的小事,但胜在消息灵通,平日里见到各位阁老的机会也多。 几月下来,陈镜已然在暗中得了几分方阁老的青眼,虽说身上是带了顾党的影子,但目前陈镜相比他们只不过一个小官。方之卿对陈镜暗地里是赞赏有加,明里暗里也是表露出几分拉拢之意。说来也好笑,陈镜这几月在官场上混下来,表面上看似是顾党,背地里与方党诸人却也有说不清的几分关系在。就连几日后大婚的喜宴,也欢欢喜喜地请了方阁老及诸位下属。 拖夏澈的福,陈镜刚被授职,便又接了圣旨命他在国子监供职,同时入定王府授学。虽说上午去内阁理事,下午去王府教学有些烦劳,但好歹也让陈镜搭上了定王这条船。 定王非皇后亲子,自亲母宸昭仪离世便记名为皇后之子,虽不及馨王那般受帝王喜爱,但因素有着仁厚名声,在朝中清流大臣中也有不少支持。 迷茫 京城 定王府 “听张师傅说陈师傅近日大婚,本王便略备薄礼,想来此时应该已送至师傅府上了。嗯...至于这婚宴么,父皇不喜皇子与大臣走得太近,本王便不去了。”这日正是轮到陈镜入府授学,刚入了王府门,便见定王远远站在正厅门口,朝陈镜招手。 因两人年龄相仿,陈镜讲学又不似其他几位先生那般枯燥,常常引经据典,用些简单话就将些大道理讲通,定王很是喜爱自己这位老师。况且这定王殿下向来是个好脾气的,才几月下来,两人关系便拉近了许多。知道陈镜大婚,虽不能前去观礼,但也送礼表了份心意。 陈镜一听,忙弯腰向定王行礼说道,“微臣在此多谢殿下。” 仔细斟酌了一番,又道:“殿下如今将这书读好便是了,这礼么,送与不送,都是在那的。” 言下之意便是让定王安心呆着,莫要掺和朝堂之事的意思了。 定王虽说有些胆小,但从小在皇后手下长大,也不是个没见过风浪的,忙回答道“陈师傅,这夏家女嫁状元郎之事这几日已是满城皆知,左右不过一份贺礼,也会给师傅惹麻烦么?” 陈镜听此,暗道这定王果然是仁厚过了头,使了个颜色,两人便一前一后往书房去了。 “殿下,京中锦衣卫窥视朝中大臣事宜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这礼一出,便是有了与朝臣往来之意。若是馨王从中挑唆,恐怕难免让皇上以为您起了窥伺皇位之意啊。”陈镜想到定王一向老实宽厚,恐将来夺储之时对着自己兄弟下不去手,此处便添油加醋,暗中坑了那馨王一把。 当今皇帝沉迷修道,更是坚信那“二龙不得相见”之言,这么多年来对几个儿子是不管不问。一想到如今连自己干什么都得被监视,虽是父子,但此时心中也存了几分怨恨。听陈镜一番讲话,倒也断了送礼的心思,忙叫了下人去将那贺礼拦回了。 定王府书房中,撇下贺礼一事,两人借着上课的机会,又是好好一番筹谋。 待陈镜行礼向定王告辞,走出书房时已是有了几分暮色,行走在王府花园间,入眼已是一番秋景,陈镜此时也生出了几分惆怅之意。 过几日大婚,自己是否能坦然面对自己将敬重一生的妻子呢...想到仍在外宅将要临盆的王澄,陈镜心里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 近几月休沐之时,陈镜往往悄悄去了那桂花胡同,原本活泼的小丫鬟似乎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每每陈镜到府上都能察觉出王澄肉眼可见的消瘦。比起在陈府上,在这锦衣玉食的生活,理应让她比从前更欢愉才是,陈镜每次远远瞧见王澄,她脸上都是一副萧索神情,如丢了魂似的。似乎只有在见到陈镜来看她之时,才会变成记忆中的小丫鬟。 一想到这,陈镜心中便有些刺痛。正要踏出花园,直奔王府大门而去,之间对面一黄衣女子款款而来,一看便是王府后院的哪位娘娘。陈镜本是得了定王恩典才得以出入花园,此时连忙退至一旁行礼。 不料那位娘娘却是久久未至,陈镜见此便作礼罢,连忙出了王府,命小厮抬了轿子往桂花胡同去了。 伤情 桂花胡同一向以桂花闻名,此时正值桂花飘香,陈镜略掀起了轿帘,便发现虽然天色已晚,但街上热闹却不输白日,且比起大白天,夜晚的各类灯光倒显得更为有趣。 不消一会,轿子便在胡同深处一座不起眼的宅子门口听了下来,陈镜独自下了轿子,免了门房通传后,径自往王澄屋内去了。 进了王澄院子,原本几个婆子正缩在一处吵吵闹闹地打着牙牌,看见陈镜顿时静了下来。 “她用过饭了么?怎么屋子都不点灯?” 一婆子见主人家来了,忙上前说道,“这几日不知怎么了,娘子都不怎么用饭,每晚早早地便熄灯歇息了。”看陈镜在一边脸色不佳,连忙跪下请罪:“老爷赎罪啊...老奴...老奴也不知为何...只道是怀孕人的小性子,便...便未来禀告老爷...老爷赎罪啊...” 陈镜见这婆子不似作为,吩咐下去叫厨房做了些适合孕妇的清淡口味,自个便推了门进去瞧王澄去了。 待进了屋子,陈镜才发现王澄就坐在正厅桌子边儿上,此刻看见他来,便忙站起身来。 “少爷今日怎么来了...奴婢...奴婢还以为这几日少爷事物繁忙哩...”见陈镜忙着找屋内的光源,王澄拿了屋内的火折子,连忙递给陈镜。 刹那间,点亮的灯烛照亮了正候在边上的两人,陈镜手上还拿着火折子,转头看王澄却迎上了她明亮的眼眸。 “不是都说了,你已不是我陈家的奴仆,不必再如此自称了。”说罢便传了菜,俨然是一副在这久待的样子。 “少爷,今日少爷歇息在这儿么...”平日陈镜夜时来总是见一面王澄,待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急匆匆走了。今日王澄见陈镜大有一副久留之态,倒是有些惊喜。 “嗯...我瞧外头人说你吃得不多,便久留些。” 最初王澄刚搬来这胡同时,陈镜下了朝倒也时常过来瞧瞧她,只自从最近两月领了定王府的差事,这来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两人端坐在厅内用饭,远远瞧过去,如同这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妻。但此刻饭桌上的气氛却有些尴尬,陈镜许久未来,也不知与王澄说些什么,只低头顾着自己用饭。却见王澄一副手足无措,动不动就站起来给自己夹菜的样子,心中也起了几分怜惜。 “这段日子...咳...这段时日,府里的婆子手脚可还勤快?若是哪里缺了少了,只消差他们来禀我便是。你如今身子重了,且先好好顾着自己,其余之事,已无需你再操心。”陈镜看着王澄,低声说道“这段日子,我看你消瘦了许多。” 王澄听了陈镜久违的关心,有些愣神,待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道:“少爷这段时间公务很是繁重吧...奴婢瞧...这几次来我瞧少爷总是很疲惫的样子...”王澄瞥了眼陈镜,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最近有什么事么?” 陈镜虽心底存了几分怜惜,但在此关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告诉王澄自己过几日便要大婚,便笑着挑了几件去王府讲学的趣事说与王澄听,堪堪应付了过去。 是夜,由于王澄月份已大,陈镜也未做什么,待洗了身子,便早早睡下了。夜色中,身边的王澄看着身边的陈镜,眸中颜色却是越来越深... 一双圆圆的杏眼,此时却是带了几分伤情。 大婚 十一月二十六 此时夏家大门处正热闹得紧,新晋状元郎连书九篇喜庆文,赢得在场众人一番叫好声。待新娘子梳妆完后,本在花厅与老丈人交谈的陈镜便骑上大马,迎了夏成宁,往陈府去了。 一番场景真可谓是“紫陌风光好,绣阁绮罗香。相将人月圆夜,早庆贺新郎。先自少年心意,为惜殢人娇态,久俟愿成双。此夕于飞乐,共学燕归梁。 索酒子,迎仙客,醉红妆。诉衷情处,些儿好语意难忘。但愿千秋岁里,结取万年欢会,恩爱应天长。行喜长春宅,兰玉满庭芳。” 陈府 玲珑居 一大群妇人与婆子正团团围着床上的两位新人,一边说着些喜庆话,一边往两人身上撒着些喜果,以求婚后夫妻和睦,多子多福。瓜果打着陈镜人上虽说不上疼痛,但想到身边这位夏小姐怕是受不了这些,陈镜便早早起身,拿过早已备好的喜称,在一片恭贺声中,挑开了夏成宁的喜帕。 只见这新娘子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窈窕嫣美堪比仙家,饶是陈镜见了不少美人,此刻也有些惊叹这夏小姐美貌。 在场的诸位见陈镜如此反应,几人便嬉笑着将陈镜拉出屋内,而外头的诸位同僚见了陈镜这般模样,更是拉着他开始灌酒。 屋内夏小姐听了几位妇人的喜庆话,即使是在家已听母亲讲了这许多新媳妇的事,此时也惹不住脸红,身边的丫鬟思雨见此连忙拿出银子,喊众人连忙分了喜气,招呼着她们先去前头吃席了。 见屋内人都走光了,夏成宁身边另一个高挑的丫鬟也开口取笑道“姑爷生得那般好相貌,小姐此刻便脸红,到了晚上,又该如何是好啊。” 夏小姐听了更是好一番娇羞,连忙笑骂道:“见雪,休要胡说八道了...”一面想到方才喜帕被挑开之时,陈镜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心里对这桩婚事是满意得不得了。 众人见今日陈镜大婚,比起平日来,他脸色平时柔和不少,就连几个下属也大着胆子灌了他不少酒。直到天色已晚,见众人还打算闹下去,夏澈可舍不得自己女儿新婚夜有个醉昏昏的新郎官,这才差了陈府下人讲陈镜扶到了新房。 陈镜一进屋子里,身上那股酒味就险些将屋内主仆叁人给吓坏。还是那听雨比较老成些,连忙叫了柴房烧水,叫自家小姐扶着姑爷,到澡房洗漱去了。 夏成宁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姐,哪里懂得怎么服侍别人,只是此时天色已晚,也不好叫几个嬷嬷进来服侍,也只好红着脸皮,脱了陈镜衣服,闭上眼睛胡乱给他擦拭了一番。 这一套动作下来,陈镜也慢慢地恢复了意识,见身边妻子正红着脸给自己穿衣服,心中倒觉得很是有趣,也不多打笑她,叫了外面小厮拿来衣服穿上,便拉着夏成宁进了里屋。 “夫君...夫君莫要再盯着我了...”一进里屋,陈镜便拉着夏成宁坐到了喜床上,拿过备在一边的酒,仔细斟上递给了一边的妻子。见陈镜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夏成宁惹不住害羞道。 “先喝了这交杯酒吧。”说罢两人便环过手,饮下了交杯酒,不待夏小姐开口,陈镜又看着她笑着说,“今日大婚实属劳累,宁宁方才在这屋子里待了这么久,无不无聊?”说罢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怀表,递给夏成宁。 新婚夜 “我想着小姑娘家家的也许喜欢这些东西,便求皇上赏了我一个,你瞧瞧可还欢喜?” 夏成宁从小到大见过不少珍宝首饰,可这般精巧的物什却还没见过,此时见陈镜如此有心,更是满心欢喜。 床边的大红喜烛此时正燃得正欢,而床上的两人也脱了外衣,夏成宁去了鞋袜,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陈镜,钻到了床的内侧。 陈镜见此不由得一笑,知道这小姑娘实在不懂风月之事,便也歇了这欢爱之心,悄悄把那喜烛灭了后,便钻上了床,虽身边有着软玉温香,陈镜也不好有什么动作,便闭眼开始假寐。 夏成宁躺在陈镜身侧,想到出嫁前夏夫人屏退下人,与她附耳相传的夫妻房中之事,但见陈镜今日却未有如此动作,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恼了他,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料身边看似已经熟睡的人此时却突然说话了,“在想什么?” 夏成宁本以为是陈镜睡得不安稳,便缩了缩身子,却没想到一只大手此时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还没睡?”夜色已深,陈镜也难免有些疲惫,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 “母亲...母亲昨日与我说,夫妻成亲当晚,皆是要办...要办那事的。”夏成宁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见他有些迷惑,才低声解释。 “嗯...”陈镜只应了一声,稍后却又没了反应。夏成宁见他似是没甚兴趣,便也不再提起,正要闭上眼睛,一动弹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已被男人抱了个结实。 陈镜的舌尖一点一点探入夏成宁口中,窜取着口中甜腻的气息,两人的呼吸相融,陌生而亲密。夏成宁笨拙地跟着陈镜的动作,两人唇齿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黑夜中,陈镜起身将夏成宁压在身下,轻轻将两条隐藏在厚被里的玉腿分开,摇摇晃晃的挂在陈镜身侧,男子阳物抵在腿心上研磨,滚烫的触感引得夏成宁一阵娇嗔。 两人双唇之间动作不停,待夏成宁意乱情迷地轻哼出声,陈镜才慢慢解去了妻子的衣衫。“宁宁帮我摸摸,好不好?”陈镜没等她回答,便已经拉着夏成宁的手去往他的腿心,一双小手被他握着按在火热的胯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与此同时,陈镜手掌在夏成宁身上不断游走,她细腻的皮肤如上好的丝绸,粉嫩两点点缀其上。抚摸到每一处时都像在做记号一般,大手时常用力得摩擦一下乳头。 在一片娇喘声中,双手磨磨蹭蹭地总算到了他真正的目的地,手掌直接掠过夏成宁的小腹,手指一路向下探到你的双腿之问。没有迟疑,细长的手指在穴口转了转,察觉到已经有些湿润了,把亵裤一脱,一根手指就慢慢伸了进去。 “宁宁已经这么湿了。”头顶的声音带着笑意,陈镜这时才松开此时已被他亲肿了的嘴巴,手指在夏成宁穴里作乱地搅动起来。 ps 昨天没更,今天补上 新婚夜2 “啊~夫君...”当陈镜手指缓缓进入她小穴内,夏成宁忍不住红着脸娇哼出声,但陈镜此时淫心大起,怎会停下?于是又张嘴咬住夏成宁的乳尖,缓慢用牙齿磨着那两颗诱人的豆子,和作乱的手指一起把她弄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与此同时,陈镜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两人紧拥着,把脸埋在夏成宁的双乳间,同时调整他的姿势,让他的腿心紧紧抵在身下人的小穴,也刚好方便他亲吻你的身体。 夏成宁初经性事便遭遇陈镜这样的风月老手,哪里能受得了这般挑弄?此时早已被吻得眩晕,正气喘吁吁的抵在陈镜胸口平复呼吸。 “会有点痛,宁宁你忍一下...”陈镜的手从夏成宁私处抽出,双手解着身上的寝衣,,很是温柔地叮嘱了一声,掏出憋得火热的肉棒,在腿心处重重磨了几下,便慢慢塞进夏成宁的小穴内。 龟头一进入小穴就感受到了重重阻碍,穴肉层层吸附着肉棒,紧致的感觉险些让陈镜精关打开。见身下女子一副痛苦的模样,知道她初次承欢,陈镜也不忍美人落泪,却也不想就此罢休。 如此一来,两人倒维持着这个姿势僵持着了许久。 “夫君...可以了...宁宁可以了。”夏成宁察觉到陈镜脸色不佳,显然是正忍得难受,将红透了的脸埋进陈镜胸膛,便轻声开口。 陈镜听此,低笑着亲了亲夏成宁的发顶,修长手指一寸一寸地摸过女孩的私处,见她已稍稍适应了后,缓缓沉下身子,惹得她好一副吟叫。 因念着妻子还是初次承欢,陈镜并未整根齐入,将近一半都还孤零零地在外头时,便缓缓地开始抽插。 这处子于情事虽一窍不通,但其青涩的反应和紧缩的小穴,倒也给了陈镜非同一般的体验。陈镜见这夏小姐咬牙苦苦忍耐着,很是一番痛苦模样,草草抽插了数百下,便将鸡巴埋进了她身体深处射出了数股精液。 待情事一毕,因着白日诸多事宜,两人也不再说什么,便双双埋首酣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 待夏成宁身边的丫鬟听雨见日头已高,担心自家小姐新妇进门第一日便起得迟,给了婆母将来刁难的道理,才厚着脸皮差了见雪进了屋内叫小姐梳洗。 话说这见雪虽跟着夏成宁一同长大,但于情事一道,相比夏成宁却多了好几分了解。一拐进里屋,见姑爷正裸露着上半身慵懒地靠在床边,忙不迭地低下头去,急匆匆挽了自家小姐去了梳妆台梳洗。 陈镜昨晚虽没尽兴,但对夏成宁来说却很是辛苦,而身边的见雪见了小姐脖颈和胸口暧昧的吻痕,脸色也泛起一阵羞红... 待夫妻两个各自穿戴用完早饭后,陈镜便携着夏成宁,两人一道并肩往钱太太居住的洗梧院去了。 钱太太自前几月从滁州进了京城,因着儿子高中,本打算在陈秉升面前好好耍一番威风,威胁他将后宅里养的那帮子妾侍打杀发卖了去。而当其余不得宠的姨娘纷纷拿了银子奔出府去时,这最得宠的桃姨娘,却因着陈镜的运作,仍然留在府中。 新欢 两人一进洗梧院,就见那钱太太正面色铁青地坐在正位,而身边的葛婆子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一边笑吟吟的春桃。 钱太太一见自己儿子进来,这才面色缓和几分,待夫妇两人请了安后,正要差使着身边丫鬟给夏成宁赐座,却不想下头的桃姨娘此时却开口了。 被晾在一边的春桃也不顾葛婆子如何瞧她,看了眼夏成宁那娇弱的模样,似是玩笑般开口道“夏家小姐好生福气啊...少爷由得你起得如此晚,你自己竟不知这新婚头日请安需早早地到么?” 夏成宁初入陈府,哪里晓得面前这美艳妇人是谁,只道是家中姨母正一同陪着婆婆。一听春桃说出这话,正要开口解释,上头的钱太太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今日新妇来我屋里请安,你这妾侍前来,已是逾了规矩,这儿哪有你说话的道理?”钱夫人说完,见春桃仍然那幅狐媚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没来得及再开口,便被一旁的陈镜给忍不住打断了。 “母亲,宁宁今日初来请安,不是来听这后宅争斗之事的。”眼看夏成宁此刻还是维持着刚刚请安的动作,陈镜生怕妻子给累着,连忙开口道。 这钱氏一看,忙暗骂这春桃不识规矩,竟让她在儿媳面前出了洋相,紧忙差身后的葛婆子去扶了夏成宁坐到锦凳上。 身边的陈镜见屋子里几个女人说话,也不好在屋子里多呆,便随意寻了个由头往洗梧院后头的小花园去了。 不料刚踏进花园,便被一女子给唤住了。 紧接着女子那丰满的胸脯就蹭上了陈镜的手臂,好一番摩擦之后,却见陈镜脸色不善,赶紧低声笑道,“多谢少爷方才给春桃解围。” 说罢,一双玉手已是攀上了陈镜的脖颈。远远望去,两人如同正紧紧拥抱着一样。 “几日没去你房内,便急着来找肏了?”陈镜看着春桃诱惑模样,内心也有些把持不住,但碍于身处洗梧院内,也不好直接动手,没好气地说道。 两人自从那夜后,一开始还有所收敛,只不过是春桃来陈镜屋子里。待后来两人胆子大了,便开始约着去府里花园的假山,若是兴致来了,陈镜夜里翻进春桃屋子里,压着她在床上狠狠操干也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近日陈府准备着婚事,来往丫鬟小厮颇多,两人私下来往的次数便也少了许多。春桃平日里素来与钱太太不对付,今日陈镜见春桃也在屋内,晓得她存了几分相会的意思,却不料她竟直接在钱氏院内勾引起他来。 陈镜顾念这夏成宁还在母亲屋内,且附近的下人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便消了交欢的念头。只大手狠狠捏了把春桃的屁股,两人稍稍亲热了一番,便约定好过几日相见。 两人一个回了自个儿院子,而陈镜一人在园子内闲逛了会,顿觉无趣后,就回了洗梧院偏厅候着妻子了。 猜忌 洗梧院 正厅内 钱太太刚与那春桃好一番争论,本就有些气头在。又联想起今日请安之事,只觉得儿媳不懂事,需得好好在房内立个规矩才行。 见这夏小姐虽出身大族,但眼神温和,模样小巧水灵,想着该是个好说话的。 而自从进京后,听陈秉升也说了不少陈镜干的荒唐事,也明白当时绿翠诈死,此时正怀着孕住在陈镜的外宅内,便存了几分提点之意。 “成宁啊,镜儿他早年间忙着考取功名,这亲事结得么,倒确实是有些迟了。”钱氏看了眼夏成宁脸色并无异样,便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这不,我那三弟妹日盼夜盼的,可总算把自己那孙子给盼到了。成宁啊,这男人后宅开枝散叶之事,虽说你两刚成婚,但我瞧滁州那自小与镜儿有着婚约的沉氏,今年年纪也不小了。她家在滁州也算是个豪族,若抬进府里做个姨娘,也是够身份的。” 原来那陈睿自乡试落第后,老太太央不过三太太整日的哭诉,便做主在滁州替他寻了个世家女子,几月前滁州差人来送信,说这少夫人给陈府添了位小少爷,惹得老太太平日里是高兴得不得了,就连大房的宋氏,也冷落了几分。 夏成宁听了这话,知道婆婆这是给自己在上眼药,只道是些寻常的话术,便也未放在心里。且自己家世显赫,量婆婆也不敢才大婚便给陈镜房里塞人,听了这话更是连声道是,弄得钱氏是愈发胆大。 “成宁啊,莫说婆婆我刁难于你,这镜儿房内,原本也是有几个知心丫鬟在的,为这你来,已然是好生送出府了许多。” 听钱氏这么一说,夏成宁这才正色,待心不在焉地听完婆婆的一番教诲后,身边的听雨边扶着她出了正厅,边轻声与她说道,“小姐...奴婢听方才太太的意思,莫不是姑爷在外已有了人不成?” 这听雨自来是个忠心的,从小便服侍她,此次跟着夏成宁嫁进陈府,本就是有着帮扶夏成宁的意思。刚刚听那钱氏一通乱侃,此刻思绪更是不知飘到了何处。 夏成宁自小闺阁内长大,虽说未曾见过什么大场面,但这后宅的手段倒也识得不少。如今细细将钱太太的话好好想来,不由联想到了沉二,自然是起了疑心。 只是想到昨日陈镜举动不似作伪,便暂且按下不提,想着等试探了陈镜再做打算。 陈府花园内 新婚夫妇两人屏退了身后各丫鬟小厮,携手走在小径间。虽说日子渐寒,但院内花重金培植的梅花此时正开得好好的。 夏成宁与陈镜走至一片梅林中,仔细看了看陈镜,不同于昨晚上的缱绻多情。此时见他一表人才,虽说身上有些书生气,但较之寻常书生更多了些干练。且陈镜才是新科状元,入宫又得了皇上亲眼,圣眷有加,夏成宁晓得这般人物自然是有许多人肖想着的,微抿了抿唇,试探道。 “母亲方才提起了些夫君在滁州的趣事,我听着欢喜得紧,今日此景正欢,不若夫君再讲些与我?” 欺瞒 陈镜虽然不及宫中几个阁老那般老谋深算,但也在朝堂上打滚了一年多,也见识过不少。一听夏成宁从钱氏房里出来,无故提起滁州之事来,只道是母亲说漏了嘴,心中迅速打好了腹稿便开口朗声说道。 “是么...我自幼在滁州长大,此番来京也有些想那儿了...”陈镜东绕绕西绕绕,讲了些当初书院内一些趣事,又将话题拐了弯地往府上侍奉的奴才说去,见夏成宁脸无异色,只觉得是妻子歪打正着,此番更是放松下来,与夏成宁说了许多。 而夏成宁见陈镜一副清风朗月模样,说出的话更是样样有趣实际,不似作伪,只道是婆婆方才敲打自己,便也驳了听雨去查的意思。 却不知这外宅内的王澄已然是即将临盆,自己才一新婚,便实实在在地有了母亲一称,实是可悲。 两人自洗梧院回了玲珑居,陈镜方才见夏成宁提起滁州,心中有鬼。连忙谎称自己公务繁忙,径直奔书房而去。 一进书房,便叫了小厮暗中拿了令牌,连忙去请了北镇抚司的宋连来陈府一叙。 这宋连虽是一团雾水,但因着令牌,便也没推脱,摆下手头事物,径自入了陈府。 陈镜本与宋连除以往腊月见过几面外,其余并无什么过深交情,只此次进城得了祖母意思,说是要多与外祖家多走动走动,也可解了她远在滁州的思念。这宋连本是宋家老爷一姨娘所出庶子,家中本无甚关怀,谁料此人身上确有些真本事,短短几年便官至锦衣卫千户。这几月来往下来,两人到确比从前亲热不少。 “宋兄,此次实是小弟冒昧,实在是有事相求呐。” 见宋连一身风尘,陈镜心中也是有几分动容,忙作揖道谢。身边的小厮眼见主人有要事相谈,匆匆沏了茶后便合上门出去了。 身边的宋连见陈镜今日做派是与从前大相径庭,也知道这事确得需自己上心几分后,便也收了脸上的戏谑,正色道:“出了何事?贤弟只管说来,为兄虽说是个武夫,不及你这文官矜贵。但这京城中的事,为你多打听几分也是能做到的。” 陈镜瞧自己这表哥一脸正派,也不欲再隐藏,直直将那王澄的事道与宋连说。 宋连年岁长陈镜几岁,虽已娶妻生子,对这宅院中事不说了解,也算是听得几分。只是不料自己这表弟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后却干得出这般事来。念及他才刚新婚,微微思索已是明白了陈镜的意思。 “夏小姐身边婆子的动向我适时会差人去随时监查着,只不过...日后这孩子.又该如何与弟妹言说呐?” “宋兄肯如此做已然是帮我甚多。”待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陈镜忙不迭道谢道。待听得后话,才思及日后如何处置这母子二人。 宋连见陈镜一副沉思模样,也懂得其间取舍之难,连忙以公务繁忙为由出了陈府,留陈镜一人在原地踌躇。 回门 几日后 一辆高大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夏府门口,此时正值街上人来人往之际,早早用过早饭的夏澈及夫人已侯在了府门口。 见自己女儿从马车上缓缓下来,夏夫人连忙迎了上去,牵过夏成宁的手仔细端看。 今日的阳光明亮柔和,映得夏成宁白里透红的肌肤被阳光敷上了一层淡淡地光晕。夏夫人见女儿今日回门,脸上神采更赛从前,又见身边陈镜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成宁,心中暗自道这夏澈真真是找了个好女婿。 站在一旁的夏澈见夫人满意,笑吟吟地说道:“瞧着比出嫁前懂事了不少,真是长大咯,怎得也不差人来府里给你母亲个口信?” 言此,夏澈盯着陈镜,笑眯眯地调侃道:“自你出嫁后啊,你母亲可是茶饭不思,天天央着我去府上看看你有没有受委屈呐。” 陈镜听到这,见夏成宁未有表示,连忙说道:“若将来岳母大人想宁宁了,差人来个口信即可。宁宁也是,虽说朝中事务繁忙,但若想家了,便同我说,两人一同来府上小住几日的空还是有的。” 夏夫人一听连忙答应,几人笑谈之间进了里屋。因着屋内大多女眷,夏澈与陈镜两人为避嫌便先行去书房对弈,留下母女两与各房女眷们寒暄。 书房内的下棋的两人自不必说,里屋的夏成宁倒是被出阁前的几个姐妹问住了。 夏澈府中除了正房一门夫人,剩下便只有早年抬进府里的萧姨娘,却还早早去了,是故夏家除了夏夫人所处一子一女,就只剩下萧姨娘当年所生的夏成安一人了。 在场的却不止夏成安一人,厅中一女子身着青衫,体态婀娜,那俏丽的模样立即吸引了夏成宁的目光。而她身边的夏成安见是姐姐却有些拘谨,连忙站起说了几句吉祥话。 晓得是许久不见的人归来,张清连忙相迎,围着夏成宁绕了好几圈,见人非但没憔悴反而愈加容光焕发,嬉笑着赞道:“我原还担心你出阁后会不习惯,现在看来怕是被滋润得不错呢。” 张清与夏成宁年纪相仿,平日里没看少些话本子,家中又是武将出身,性格爽朗,说起这番话来自然也不脸红。只可怜了身边的夏成安,呆呆地站着,好些拘谨。 夏成宁听了自然脸红,却也不反驳,只是呵呵笑了几声,便叫了成安与张清几个躲进了暖阁说些体己话。 危机 “我可是听我二哥说了,你那夫婿虽说才入仕不久,但在朝不少人都夸他很是有才干,就是我大哥也悄悄背地与我讲过你父亲替你选的一桩好婚事呢。” 几人进了暖阁,张清一边打量着夏成宁,一边开口道。夏成宁虽然明白张慧容意思,从前也知道她亲事谈得不慎顺利,这才话中带了些酸气。 身边的夏成安虽说还未到出阁年纪,但张府后宅不安稳平日里也多少听过,晓得这位平素里爽朗的姐姐虽说是家里嫡女,但在府里过得也并不舒心。 张清见两姐妹表情各异,连忙解释道:“成宁,我是真心羡慕你。” “单拎开家世不说,你父亲亲自择婿,眼光自然不必说,且我见你这副模样,看得出来人家待你不错。而我父亲只是随意替我指了个这次殿试的同进士,听说家世也不甚好....”说罢声音都有些哽咽。 夏成宁听此连忙劝道,身边的成安也忙扯过帕子安抚着。 “夫君待我确是不错,但是婆婆却未必如意....”见身边二女面露疑色,夏成宁便将当日钱太太所言一一道来。 张清听此不由叫骂道,心中更是疑心大作,“我看成宁你也需上点心,这满京城的人,我可没见谁新妇一进门就嚷嚷着让儿子娶妾的...莫不是早在外头养了小,在这唬你呢。” 夏成宁听了虽说嘴上是笑着为陈镜辩解,但心里总是存了些芥蒂。 张清与她是几年的朋友?哪里不知道夏成宁什么心思,接过她的手道:“也罢,我二哥今日休沐,我家中养着军中的那一班子暗卫,也就他差使得动。我这就传信让他一查你那夫君。” 说着三人又就从前闺中趣事闲聊了半晌,直到前头夏夫人差了人说是到了回府的时候,几人才收了话嘴,各自回去了。 待陈镜与夏成宁二人出了夏府,陈镜身边的童安才跑来传话,说是内阁中有急事,需得马上进宫一趟才行。 夏成宁见他公务繁忙,也只是叮嘱他早些回府,两人一个往陈府,一个往大内而去。 待走得远了些,童安才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纸笺递给陈镜,悄声说道:“少爷,方阁老派人传信说邀您入府一叙。” 陈镜匆匆看了眼信笺,发现是方之卿有意在年后派自己外任,一时间有些搞不懂这几个老狐狸又在盘算着什么。 瞧了眼童安那副讨赏的样子,不禁笑道,“就你机灵,以后朝廷上的事,尤其是和方阁老有关的事,不必当着夫人面说。” “今天,就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