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刑(父女NPH)》 序章.未完成的画作 京郊,一栋雅致小院内,一老一少对向而坐。 气质出尘的年轻女子素手轻抬,温杯,洗茶,冲泡,整套动作缓而不滞优雅从容,一杯淡红茶汤推向对面的银发老者。 老者端杯,先闻其香再品其味,最后一仰而尽。 “好茶!” 听到老者赞叹,女人脸上莞尔,心中却在滴血。 “金老,茶也喝了,是不是可以让我欣赏一下您老的藏品了?” 金老苦笑。 “你这丫头,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也罢,吃人家的嘴短,那就看看吧,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我的藏品里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些对我个人而言比较有意义的作品。” “金老,您过谦了,您可是国内西画界的泰山北斗,您眼中的凡品可就是其他人眼里的珍品了。” 金老摆手,不与她在这话题上纠缠,起身向身后的别墅内走去。 方才沏茶时淡雅脱俗的女子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赶紧跟上了金老的脚步 女子名叫方吾,供职于香港一家顶级拍卖行,她的工作就是凭借人脉四处搜罗有价值的拍品,主要负责西画部分。 哪怕她找了一个分量十足的介绍人和金老搭桥,也是叁顾茅庐才有了一窥金老藏品的机会,而能不能有所斩获还是两说,但这也足以令同是西画专业出身的她心潮澎湃。 地下室挂满油画作品的长廊内方吾跟随金老的脚步缓行而过,出于职业角度,方吾的确大失所望。 金老的藏品都是他学生的早期作品,构图蹩脚,线条凌乱,但右下角的署名却都是当今业界内响当当的人物,这样的作品意义非凡,但商业价值嘛···· 金老似乎是很少带人参观自己的藏品,此刻谈性渐浓,一幅幅画带着方吾看过去,不谈作品的艺术性,只讲画作背后自己那些学生的趣事,件件如数家珍。 眼见不会有所收获,方吾也放下了功利之心,陪着金老回首往事,其实这也算是不小的收获,以她的身份少不了和金老的学生们打交道,到时候来上那么一句“听金老讲,您当初·····” 到时既彰显自己和金老非凡关系,也能瞬间拉近和对方的关系。 长廊走到尽头,金老回身。 “好了,丫头,画也看完了,你也该死心了吧,我这真没有你想找的东西。” 方吾浅笑微微欠身,就在她准备回身之时发现长廊尽头的拐角处立着一只画架,架上有画却蒙着布。 “金老,这是···?” 金老背对画作,但也清楚方吾所指,年逾古稀但开朗豁达的老者一瞬悲切,就连声音都沙哑了几分。 “这是一副未完成的画作。” 一副未完成的作品竟然能让金老如此动容,方吾的好奇之火熊熊燃烧,试探性的问道。 “金老,我··能看看么?” 金老默然良久后微微点头。 方吾走到近前小心翼翼的掀开蒙布,第一眼就令她感到惊奇,竟然是国内很冷门的宗教题材。 整幅作品采用透视与环形相结合的构图方法,笔触细腻,色彩鲜明,画作之上人物众多,但个个表情鲜活,方吾下意识的挨个看过去。 黑暗的中世纪,可怜的女人只因为容貌出众便被诬陷为女巫,被人剥去衣裳,用最羞耻的方式绑在了刑柱上,脚下堆满了干材。 在她的正前方,叁名神职人员手握圣经正对她进行最后的审判,身着铠甲的圣殿骑士握着长剑分列两旁监督行刑,身后无知愤怒的村民手持火把高声怒吼。 “烧死她,烧死她!” 待最后的审判落下,村民将火把远远的投掷过来,浸染了煤油的干材腾起火舌,顷刻间蔓延到了女人的脚下,烈火灼烧让她发出了最凄厉的惨叫。 “呀~” 方吾一声惊呼过后才转过神来,额头以及紧握的手心浸满了汗水。 整幅画未完成的部分,只剩女巫的面孔。 “金··金老··这副画····?” “这幅画出自我最得意的学生,文烈!” 等二人再回到院中品茶,这最顶级的香茗金老喝起来也如吞苦酒。 “那是二十多年前,孤儿院的一个活动,当我看到一个患有自闭症孩子的画作时,就连我都被其中阴暗邪恶气质震撼到了,我第一感觉就是遇到了天才,那年文烈才十二岁····” “我半收徒半收养把文烈带在了身边,一边教导他绘画的技巧,一边用感情去温暖他试图让他变得开朗阳光一些,可惜并没有什么效果,倒是他的绘画技巧以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提升着,我那副被国家博物馆收藏的作品其中就有不少他的帮作。” 方吾静静听着金老的讲述,显然也是对这个叫文烈的人产生了兴趣。 “天才和疯子只在一线之间,这句话也在文烈的身上也有了体现,在众多绘画的流派与题材中,他只钟情于宗教绘画,而且只对其中黑暗压抑的部分有着浓厚的兴趣,在他成年之前除了一些临摹和习作外没完成过任何作品,而你刚才看到的那幅画就是他成年之后的第一副作品。” “就在那幅画只剩下女巫面孔的时候,他走了,说是等回来再完成这副作品,这一走就是叁年,去了很多地方,西藏,尼泊尔,佛罗伦萨,梵蒂冈,耶路撒冷····” 一直都自顾自讲述的金老突然向方吾问道。 “刚才那幅画的水平,怎么样?” 方吾愕然,斟酌许久才说道。 “有大师之作的水准···” 金老轻轻点头。 “那你还没看到他回国之后的作品,不夸张的说,已然和那些震古烁今的大师画作有了相同的气质,也就是所谓的把灵魂融入了其中····” 若是别人和方吾说这些话,她肯定会第一时间认定对方是在吹牛,可这话从金老口中说出甚至还会有谦虚的成份在。 “他还有别的作品留下?我能看看么?” 金老摇头。 “回国之后他把自己关起来一年,这一年里他画了几幅题材更加阴暗的作品,但无一例外主角的面孔都没有完成,一年后他把自己的作品付之一炬后再次离开了,这一走至今杳无音信,我想····大概是自杀了吧···” 金老讲完悲切的脸上再添怆然,也不和方吾告别,自顾自的起身往房子里走去,佝偻的背影里透着说不清的心酸,也许他和文烈之间早已不单单是师生的感情。 方吾也同样心中唏嘘,也为这么一个未曾出世的天才感到惋惜,不过对于金老那略显草率的定论却没有多少的质疑。 天才,简单来说就是可以把梦想变成现实的人,而且他们坚定的相信自己幻想中的东西一定存在于这个世界,文烈显然就是这样的人,他的离开就是去寻找他幻想中的那张面孔了。 可幻想中的东西怎么可能找的到,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旅途,普通人若是苦苦寻找一样东西无果后会得出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东西的结论,而疯子和天才则不同,他们找不到则会质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最后也只能在苦闷与悲愤中自尽来结束自己的痛苦,很多天才的结局亦是如此,当然这还是比较好的结果,若是走向极端··· 哪怕她听说文烈囚禁一个女人用酷刑折磨,只为观察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方吾都不会感到意外,所以他最好还是死了吧… 1.冷漠的爸爸 昨夜暴雨,关了一夜窗户的阁楼闷热潮湿,房间里弥漫着难闻的腐朽气味,文小昭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所以她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飞扑到窗台前大力的推开窗。 扑棱棱···· 老旧的铁制窗棂拍在墙壁上惊飞了楼顶的鸽群,由于经常往窗户上排泄,所以并不让文小昭喜欢的小家伙们扑腾着翅膀成群结队的飞向了远处高楼林立的城市··· “呼···呼···” 随着悠长的呼吸,朴素睡裙下那算不上丰满但却挺实的椒乳也随之起伏,小荷尖尖若隐若现。 带着泥土香气的清新空气吸入,让蜷曲了一夜的肺叶舒展,这舒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微微仰起纤细的下巴,立体精致的鼻翼不住的翕张,尽可能多的吸入空气。 清晨的微光在湿润的空气中折射出肉眼可见的斑斓光晕,上弦月般的黛眉下妩媚天成的狭长眼眸微微眯起···· 因为有着成熟魅惑的容貌,让还在读高二的文小昭在自己那些有着可爱圆脸蛋水润大眼睛的同学当中更加的出众,加上她那高挑的身材冷白的肤色,总会给人以高傲冷艳的感觉。 而她日常的行事风格,也和她的外表相契合,态度冷漠,独来独往,在学校里几乎没有朋友。 租住在对面阁楼的年轻上班族头发蓬乱一脸倦容的从床上坐起,抓了抓头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后从床上起身,挺着内裤下的鼓胀来到窗边吸烟,眼神似有若无的向着文小昭这边望了过来。 而文小昭始终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城市轮廓,十分自然的抬起手拨开肩膀上的带子,宽松的睡裙立马从她的身体上滑落,年轻完美的胴体沐浴晨光之中,雪白的肌底给出朦胧的反馈,两颗乳尖如同挂着露水的粉嫩樱桃。 她像是没发现与自己相隔不足二十米的窗户前站着的男人,不慌不忙的挽起垂肩的长发,卷成一颗丸子后从手腕上扯下皮套扎起。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身从窗前离开,把地面上那些用来接雨的盆盆罐罐一一拎到卫生间里倒掉后洗起了澡。 一直在学校里被无数男生,甚至是一些年轻教师视作高傲女神的文小昭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脑海里却一直回荡着一个卑微至极的祈盼。 “已经过去十年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他有没有可能会祝我生日快乐·····” 穿好校服裙,下楼时松垮的楼梯吱呀作响,行至二楼,偷偷往上锁的房间里看去,封着窗户的昏暗房间里除了那一幅幅用白布蒙起来的画板外空无一人。 一楼是四处透风的阳光房,靠墙处摆着一排排的花架,上面放满了品种各异的盆栽花卉,倒是给这座腐朽破败的小楼增添了些许盎然绿意。 当中的位置摆着一张旧木桌,桌前的男人正吃着味道寡淡的青菜面只留给文小昭一个宽肩窄腰略显萧索的背影,多时未打理的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万年不变的工字背以及洗到发白褪色的牛仔裤,袒露的臂膀上布满刺青,复杂的图案中夹杂着含义晦涩的宗教符号,本来棱角坚毅的下巴被杂乱如荒草的胡茬所掩盖,一对斜飞的剑眉倒是英挺,可眉毛下的双瞳暗淡无光,如同失了魂魄般空洞。 这个男人就是文小昭的爸爸,文烈。 看着文烈的背影,文小昭那张高傲的脸上显露些许胆怯,但脚步放缓显然是有所期待,可直到她一只手已经打开了门,身后除了吃面的声音外没传来任何一句话。 文小昭心中失望,但在出门之前还是对着文烈轻声说道。 “爸,我上学去了!” “嗯” 文烈只用一声没有感情的冷哼作出回应。 文小昭七岁那年吵着妈妈要吃糖葫芦,可就在母女俩穿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失控的汽车撞了上来,妈妈护住了自己,可她却再也没有醒来······ 太平间外,文烈像是被抽走了脊梁瘫坐在地,被吓傻了的文小昭企图从自己的父亲那得到一个拥抱,可文烈却抬手将她拨开,眼神冰冷的吓人,那时文小昭就知道爸爸恨上了自己,恨自己害死了他挚爱的女人,就连文小昭自己也这般认为。 此后十年虽然文烈没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仇人,但文小昭再也没能从文烈那那感受到一丝父爱,而她也怀着对爸爸的愧疚,卑微的守候在他的身边。 刚走出门文小昭脸上的表情就恢复成了往日那高傲冰冷的模样,一步步往车站走去。 阁楼对面的年轻男人也在等车,身上穿着熨帖笔挺的西装,头发也打理成了时尚商务的样式,手里拎着皮质的公务包,脚上的皮鞋一尘不染,此刻看上去他一点都不像租住在城乡结合部破旧阁楼里的社畜,分明就是住在高档公寓里的商务精英。 男人略带火热的眼神定格在她身上,文小昭表情冷漠视若无睹,径直走向人群的远端等着拥挤的公车到来··· 2.秘密基地 叮—— 放学的铃声响起,其他学生迫不及待的冲出教室,文小昭则趴在了桌子上偏头看着窗外的夕阳。 同样不着急离开的还有文小昭的班主任,一个不到四十岁的离婚男人。 黑框眼镜和格子衬衫彰显了他理科男的身份,一个大男人性格却温顺到令人发指,甚至是懦弱,时常被自己的学生欺负到手足无措的地步。 沾满粉笔灰的左手翻来覆去的摞动着几本讲义,直到其他学生走的差不多,文小昭起身从讲台前经过,两人对视轻轻点头。 班主任蒋暄是文小昭唯一会主动对视,甚至点头致意一下的人,至于原因,大概是他是班主任出于最基本的礼貌,也或许是他和自己的爸爸有一点相像。 两人错身而过,蒋暄的视线久久的停留在文小昭纤瘦的背影上···· 比往常宽松不少的公车驶离车站,文小昭却留在了原地,在十七岁生日这天她第一次没有准时回家。 迎着残阳,站在两道延伸向世界任何地方的铁轨中间踩着枕木漫无目的的前进。 十年来一直卑微的守在文烈身边的文小昭在自己生日这天终于感受到了委屈,这十年间她把一个女儿能做到的几乎都做到了最好,一有机会就去讨好自己的爸爸,可换回来的只有冷漠····· 晶莹的泪珠摔在枕木上,文小昭冲着远方歇斯底里的大喊。 “十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扭曲的面容一瞬间就恢复高冷,继续一步步踩着枕木前行,只那未干的泪痕还在。 “哎?!那不是文小昭么?!” 与文小昭平行的站台上,叁名穿着球衣球鞋一身汗水的男生拎着手提袋从她的身后走了过来。 这叁个男生都是文小昭的同班同学,留着干净寸头的男生叫萧驰,长的帅家境好,学习也好,是他们学校公认的校草,同时也是他们班的班长,为人稍严肃但责任心很强,还有不少人暗地里磕过他和文小昭的CP。 壮的像一堵墙似的男生所有人都叫他大熊,有一对黑粗的浓眉,笑起来又憨又暖,是那种公认的好人,无论谁找他帮忙都不推辞,尽心尽力到比本人还认真。 而说话的男生叫杨野,瘦高的像一根电线杆,无论长相气质和行事作风都痞气十足,他家里很穷,只有爷爷奶奶,所以时常就会去一些娱乐场所打工,结交了不少社会人士,路子也和他的名字一样野,嘴巴也能说会道,学校里不少女生都被他哄上了床。 听到杨野的话,萧驰和大熊同时侧脸看去,发现铁轨上的人真是文小昭后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不过他们叁谁都没打算和她打招呼,因为他们清楚就算打招呼也会被文小昭这怪胎给无视掉。 萧驰心里有了一瞬的犹豫,他觉得自己身为班长有义务关心一下自己的同学,但他还是忍了下来,面对文小昭他有一丝胆怯,因为他曾经偷偷写信向文小昭表白过,结果当然是石沉大海。 叁人收回视线,在站台上越过文小昭继续向前走去,可刚走出不到十米,叁人身后传来了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声音。 “你们去哪?能带上我么?” 这段铁路早已荒废多年,只是极偶尔会有检修的车辆来这停靠,同时荒废的还有那些简易的调度站,就是一间间面积不大的小房子。 萧驰叁人就带着文小昭来到了这样一处调度站前,比起其他这里更加的偏僻静谧,四周都被稍矮的灌木包围。 红砖堆砌的墙面未经任何修饰,唯一的一扇窗户也被封死,破旧的铁皮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杨野先一步上前,握住大锁轻轻一扯,那看似牢固的铁锁就这么被他给扯开了。 外表破旧的低矮小房内里却别有洞天,原本的水泥墙面都被粘上了白色的简易壁纸,地面也铺上了拼接的海绵块,正中央还放着一只小矮桌,靠墙的地方零星的扔着几只海绵靠枕,这里就是萧驰杨野和大熊的“秘密基地”。 文小昭的到来让萧驰和大熊都很拘谨,只有杨野神色如常,回头对着呆愣的叁人说道。 “愣着干嘛呀,都进来啊!” 文小昭脱掉鞋子穿着白色棉袜走进了小屋,杨野关上门打开了一盏光线昏暗的充电小台灯,叁个男生刚打完球,关门后的小房子里顿时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叁人的手拎兜里装着一罐罐反着露珠的啤酒,围着矮桌坐好,杨野起开一罐很自然的就递给了文小昭。 杨野这个“大胆”的举动,引得萧驰和大熊紧紧的看向文小昭,小屋内的空气都凝固了。 “谢谢。” 文小昭也犹豫了一下,但道谢之后还是接过了啤酒放在嘴巴里浅浅的喝了一口。 因为文小昭的出现,叁人的秘密基地里没了往日里的活跃气氛,萧驰和大熊几乎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程只有杨野滔滔不绝的说着,说到最后他也说不下去了···· “你们怎么了这是,一个个跟个闷葫芦似的,真没劲,咱们看个电影吧!”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的反应,直接把矮桌对向对面墙壁,翻出一只网上淘来的廉价投影仪连接上了自己的手机,捣鼓了一下对着墙壁投射出了一部好莱坞的动作电影。 一直沉闷的萧驰这时总算鼓起了点勇气,拿来一只靠枕神情有点激动的递给了文小昭。 “文小昭,给你这个靠着,会舒服一点。” 文小昭依旧轻轻的说了声谢谢后接了过来,倚在了自己的身后。 杨野放好了投影仪也靠回墙壁,顺手关掉了小台灯,小屋内顿时一片漆黑,廉价投影仪发出的光根本不足以照明。 黑暗中萧驰嗅着身侧传来的淡淡香气感觉自己就是在做梦一样,朝思暮想的女神现在就靠在自己的身边,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 为了掩盖自己的激动,他只能大口的喝酒,电影演的什么内容他是一点也不知道,身侧的手指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挪动着,直到电影播放到最后的高潮部分,他终于轻轻的触碰到了文小昭的手指。 那一刻他的心脏差点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而且更让他欣喜若狂的是文小昭竟然没有躲,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进一步,两根手指若即若离的触碰足以让他心潮彭拜。 然而文小昭身体的另一侧,杨野的手掌已经在文小昭滑嫩的大腿上来回游走,时不时就钻进她的裙子里在大腿根部使劲揉捏两下···· 3.最珍贵的礼物 “谢谢····” 相处一整晚,文小昭一共只说了叁句相同的话。 说完这最后一句便转身往巷口里走去,萧驰英俊的脸上挂满焦灼,有话想说但始终说不出口,只能眼看着文小昭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中。 庭院中的暗淡灯火下,文烈正坐在台阶上,文小昭看到他身上的尘土,知道他白天应该又去工地上做零工了。 说起来可笑,文小昭至今不知道自己爸爸的年龄,而且他的容貌和气质似乎都在妈妈去世的那一晚凝固了,偶尔看到爸爸发呆总有一种少年感,其实这对文小昭来说非常不幸,因为每当看到他都会回想起那一晚··· 人生中第一次回家这么晚,文小昭心中胆怯,低着头往房间里走去,可就在脚步都已经踏上楼梯时,她停住了,眼泪又一次从眼眶里滑脱。 酒精的作用加上心中的委屈,她折返回来冲着文烈的背影大喊。 “爸!你女儿回来这么晚你都不问一下么,你就不该知道我干嘛去了么!” 文小昭激动的大喊,可文烈依旧坐在那盯着架子上的花卉,没有一点反应,文小昭被这十年如一日的冷漠刺激到了崩溃! “你不问我也要告诉你,反正你也不在乎,我和男生去约会了,还喝了酒,我喝酒了,一个女孩子跟男生喝酒了!” 文烈还是无动于衷,精神崩溃的文小昭人生中第一次欺骗了自己的爸爸。 “你知道我们喝完酒干嘛了么,对,我们干了,在一栋破房子里我们发生了关系,被一个我根本就不喜欢的男生给干了,你的女儿已经不是处女了!” 一直不动如山的文烈猛然起身,几步就跨到了文小昭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父女俩已经好多年没有过如此的贴近。 “啪!” 清脆的耳光煽在了文小昭的脸上。 文小昭抬手捂着自己的脸,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自文烈,眼眸中却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父女间僵持几秒,文小昭发疯似的冲上了搂,刚刚关好自己房间的门她就捂着脸瘫软在了地上,眼神直愣愣的却没有焦距。 “呵··哈··哈哈··嘻嘻··他还是在乎我的,他在乎我这个儿女的··不然他怎么会生气··怎么会打我···” 文烈的这一巴掌,和巴掌所带来的刺痛,文小昭觉得是自己最珍贵的生日礼物,她一直用手捂住脸尽量保持温热,只因为她害怕皮肤冷却后那刺痛的感觉消失。 缓缓的揉着脸,感受着那珍贵的刺痛,文小昭的双眼渐渐迷离···· 刚才杨野大胆的摸上了自己的腿,甚至刮擦到了重点部位,文小昭当时只是紧张并没产生什么异样的感觉,可此时却无端的回想起来,第一次被男生抚摸身体心里感受到了迟来的悸动,两条笔直嫩白的腿不自觉夹紧蠕动,一股热流从腿芯中涌了出来。 一只手捂住脸,另一只缓缓探到了自己的下身,翻开裙子露出淡粉色的小内裤,玉葱般的手指隔着布料刮蹭,身体忍不住的抖动。 双眼闭起,长长的睫毛垂下,脑海里一会闪过杨野抚摸自己的画面,一会又变成爸爸狠狠煽自己的脸。 “啊···” 檀口微张,吐出一声轻吟,睁开眼急火火的扯下自己的内裤,回眸间看到对面只穿着内裤的上班族正远远的看着自己。 文小昭身体一怔后对着他缓缓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一股浓白的春水从粉嫩的贝肉间流了出来。 毕竟相隔二十米,还有两扇窗户的阻隔,上班族看不清太细致的画面,但能清楚的看到文小昭在做什么。 男人的胸腔中登时燃起火焰,内裤下早已鼓胀的男根更加坚硬,欲望难平之下他也把粗硬的阳具从内裤里扯出,用手握住一撸到底,紫红色的龟头上泛起粘稠。 文小昭却没再看他,只是始终捂着自己的脸,渐渐的刺痛不在,她还十分的懊恼,胡乱揉搓自己的脸,企图再感受到一些残留的疼痛。 手指擒住充血的阴蒂快速的揉搓,淫水不停的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地面上,越积越多,顶峰的快感也在一步步逼近。 “爸,煽我··求你···煽我··啊····” 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间,文小昭用两只尖锐的指甲掐住阴蒂,狠狠的刺入,身体痉挛成一团在地面上抽搐。 “爸···煽我···呜···” 房间内,文小昭迎来了激烈的高潮,房间外,文烈静静的站在门口,他已经很多年未踏足过女儿居住的阁楼。 此刻他的表情不再像往常那样麻木,眼神里也泛起了多年未见的光彩,脑海里不停回想着刚才女儿被自己打了一巴掌后的那个表情··· 4.我能不能代替她 这一夜文烈失眠了···· 从文小昭的房门外离开,他打开了二楼上锁的房间,地面积着一层浮灰,显然是很久没人进来过了。 搬过椅子坐在了一张画作前,掀开白色蒙布,展现出了恐怖诡异的图画,赤身裸体的女人被四方八方伸出的尖锐铁钩刺穿身体,绽开的皮肉下可见森森白骨,画面的张力感十足,让人觉得下一刻女人的身体就要彻底被撕裂,画面的远景是一座被绿地鲜花簇拥的教堂,柔和的圣光洒落和淋漓流淌的鲜血以及性感残破躯体形成了鲜明且刺眼的对比。 这副画作上的女人是有面孔的,那面容和文小昭竟有九分相似,极度痛苦下精致的五官都已变的扭曲,可就是莫名的让人觉得在那扭曲的表情里隐藏着不可思议的愉悦。 文烈就这么坐着呆呆的看着那副画,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甚至连眼睛都没眨几下。 其实他根本没恨过文小昭,恰恰相反,他现在唯一活着的理由就是因为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如若不然,十年前他就会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告别这个世界了。 从小患有自闭症的文烈从始至终也能没学会像正常人表达自己的感情,直到遇见她,她不光让自己奇迹般地找到了那一直存在于梦中的容颜,更是给予了他奢侈的爱情,随着创作,文烈一笔一笔把存于内心的黑暗喷吐而出,封闭的人格也渐渐走入阳光之中。 文烈花费了十几二十年才从自我封闭中勇敢的走出几步,可那意外的到来让一切功亏一篑,心中的自我迅速退到了更深的深渊中紧紧的封闭起来。 这十年来文烈也无数次的想要对文小昭表达些来自于父亲的感情,可他根本不知道作为父亲该怎样和自己的女儿相处,更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情。 ····· 清晨,文小昭对着镜子洗漱,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皮肤太过娇嫩,一夜过去了脸上暗红的掌印还清晰可见,可她一点也不生气,甚至对着镜子傻笑起来。 “嘿嘿···” 那掌印对她来说就是父爱的痕迹,平日里习惯散着头发的文小昭还束起了马尾,只因为不想让头发遮住脸上的痕迹····· 穿好衣服下楼,习惯性的往二楼的房间里瞄了一眼,结果发现爸爸竟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文小昭迅速返回房间拿来了毯子,进到房间之前有些犹豫,这是家里她从未踏足过的地方,至少记忆中是如此。 最终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进去,把毯子小心翼翼的盖在爸爸身上,站在他身前痴痴的看着他的脸,发现自己老爸那不修边幅的表象下隐藏着一张帅帅的脸,感觉有点像王x宏··· 不敢多看,更怕打扰到爸爸的睡眠,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画作。 “呀!” 恐怖的画面吓的文小昭小小的惊呼一声,赶紧回头,看到爸爸没被自己吵醒后又看起了那副画。 在文小昭小时候的记忆中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名画家,小时候都是妈妈陪着她玩,而爸爸大多数时间都是把自己关在这间屋子里画画,不过妈妈严厉禁止她打扰爸爸,更不许进入到这间屋子里,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爸爸的画。 看着那血腥恐怖的画面,文小昭竟然有了像昨天被杨野第一次抚摸身体般的悸动,甚至比那还要激烈,明明感到有些害怕,可目光还是那副画牢牢的吸引,白皙的脸颊像画作上的鲜血般艳红,胸口剧烈的起伏。 看到画中女人的面孔时心脏猛的一颤,爸爸画的人竟然是她! “嗯···” 睡梦中的文烈发出一声轻哼,文小昭的思绪也被拉回现实,怕爸爸突然醒过来,她赶紧逃离了这间屋子,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再看一眼那副画。 去往车站的路上,文小昭一直都在回忆着画上的内容,自从妈妈去世后她就再也没看到过爸爸画画,那么那副画应该也是很久之前画好的,那时候自己还小,所以画上的人不可能是她,可不是她为什么又会和她如此的像,那么答案也就只能一个,画上的人是自己的妈妈。 随着岁月的流逝,妈妈的样子已经在文小昭的记忆中模糊了,她没想到现在的自己会和妈妈的外表如此相像。 想到此处,一个古怪的念头在她的心里萌芽,既然是自己间接害死了妈妈让爸爸消沉至此,那我和妈妈这么像,是不是也可以代替她呀··· 5.男老师变狗的前奏 到了学校,班上的同学都看着文小昭脸上的掌痕窃窃私语。 杨野又间歇性的逃课了。 萧驰一脸紧张,几度想上前询问可又有有点碍于人多,怕自己贸然上前又要被无视,也只能不停的用担忧的眼神瞄向文小昭。 可文小昭自己却一点也不在乎,甚至还像炫耀似的扬着头,向所有人展示着爸爸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一整天的时间,除了听课,文小昭都在琢磨自己的那个念头。 放学时还像往常一样,文小昭等到最后一个才走,蒋暄也一如既往的站在讲台上等待。 两人对视,文小昭点头。 “文小昭,你等下!” 文小昭止步,转回身疑惑的看他。 蒋暄走下讲台站在她的对面,那张整日都介于丧气和忧郁之间的脸反常的出现了严肃的表情。 “文··文小昭,你的脸怎么弄的,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别怕,告诉老师!” 和自己的学生讲话,蒋暄竟然紧张到结巴。 文小昭轻轻摇头就要离开。 蒋暄却锲而不舍的追问。 “那是谁打的,文小昭你告诉老师!” 蒋暄语气严厉的追问让文小昭有一些烦躁,细细的眉毛皱起,但还是没有隐瞒。 “我爸。” 听到答案,蒋暄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格子衬衫下的胸口也跟着鼓动起来。 “你··你父亲··怎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你这么优秀她还打你···小昭你别怕,老师给你做主!” 蒋暄,全校公认的怂包,要不是班长萧驰还有些威望帮着他维持秩序,班级里早就一片鸡飞狗跳,可就是这么个怂包现在竟然要帮文小昭出头,这让别人听到肯定认为是一个笑话。 可此刻的蒋暄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色都激动的胀红起来,看样子确实是认真的。 可他这份认真反而令文小昭更加的反感,她语气冷淡的说道。 “不用了老师,我跟我爸很好。” 这句话蒋暄显然是没听去,自顾自沉浸在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男子气概中,他跨步上前甚至要去拉文小昭的手。 “小昭,你别怕,有老师在谁也不能伤害你,走,老师跟你回家,好好教育教育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 蒋暄的话刺激了文小昭心里最敏感的神经,让她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错觉,蒋暄要去伤害自己的爸爸! 她抬起双手按在了靠近自己的蒋暄身上,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推了出去。 “滚开!” “噗通!” 也许是情急之下爆发出了超越自身的力量,蒋暄这个比文小昭身材高大出许多的男人竟被她一下推翻在地,这一摔,把蒋暄花了一整天时间汇聚起的勇气给摔到灰飞烟灭。 高大身躯狼狈至极的爬在地上,寻找着被甩飞的眼镜,嘴里还一个劲的低声念叨。 “对不起,对不起,小昭,是老师不对,对不起····” 在文小昭的脚边找到眼镜双手哆嗦着带好,也顾不得起身,就那么跪爬在地上第一时间就仰头去看文小昭的表情,散乱的留海垂下遮住了镜框的边缘。 文小昭的脸上丝毫看不到推倒自己老师所应该出现的惊恐或是愧疚,还是像往常一样冷艳如冰,狭长眼眸低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脚下的老师,甚至带着点蔑视。 文小昭没有反应,蒋暄就跪趴在她脚下怯懦的看着她。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文小昭薄薄的嘴唇抿起,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呵··呵呵···呵呵呵·” 蒋暄也如释重负般跟着傻笑起来···· 还未走到车站,远远的就看到萧驰斜靠在广告牌上,刚才与蒋暄的一番纠缠已经让文小昭很烦躁,现在看到他心里的烦躁更甚。 “小昭,告诉我谁打的你,我萧驰发誓一定要让他付出他承受不起的代价。” 萧驰那对英气勃勃的剑眉紧锁,脸颊两侧的咬肌都因为咬牙紧绷起来。 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说起话来确实要更加的中二一些,但有时候也确实会不计后果的去履行自己的中二发言,就挺可怕的。 刚才回答蒋暄完全是出去对老师的尊重,而对于萧驰,她没有一点说话的欲望。 “小昭,你告诉我!” “你说话呀!” “我求你了,你告诉我行么!” 文小昭看也不看她身旁急到抓狂的萧驰一眼,更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就像朵冷冽的百合花,安安静静的等待公车的到来。 临上车之前萧驰企图去拉住文小昭的手挽留下她,可被她无情的闪躲开了。 看着远去的公车,萧驰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不甘,气愤之下一拳砸在身侧的广告牌上。 6.初吻被爸爸夺走 临近晚上九点,文烈还没回来。 文小昭赤着脚走下楼,推开了二楼画室旁最狭窄的一间屋子,这里就是文烈的卧室。 尽管爸爸不在,文小昭还是紧张的要命,站在门口不停的深呼吸,用手摸着胸口安抚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文小昭一眼就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鼓足勇气走进房间,跪着从那张单人铁床下抽出一只大行李箱。 本想就地打开,可尝试了几次始终拉不开那锈迹斑斑的拉链,最后一咬牙,干脆把行李箱拖到了自己的房间。 肥皂水和护手霜的加持下行李箱终于被打开,里面塞满了花花绿绿的衣服,这些就是文小昭妈妈留下的遗物。 第一眼就被鲜艳的颜色吸引,文小昭从行李箱里抽出一条墨绿色的长裙,毕竟是十年前甚至更久远的衣服,配色不免有些土气,可款式竟然是在今天看来都有些大胆前卫的细吊带超低胸的设计。 文小昭记不得,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样子的人,这十年她只是靠着自己的脑补想象出妈妈温柔善良趋向于完美的性格,不然她何至于让自己的爸爸迷恋至此。 可她想象出的那个妈妈是肯定不会穿着这样性感的衣服的,况且是在十年以前那个社会风气远比现在保守的时代,这一刻文小昭有些迷惘,甚至怀疑这件衣服到底是不是妈妈的···· 但她还是退去了自己的棉布睡裙穿上了那条裙子。 薄纱材质的面料很顺滑,今时今日的文小昭肯定是要比当年的妈妈少了些圆润但个子是要高一些的,即便如此那条裙子穿在她的身上依旧袒露出白腻性感的半乳,她已经想象不出妈妈穿着它会是什么样子。 印象中妈妈是化妆的,坐在桌子前对着小圆镜涂上了艳红的嘴唇,又简单的画了下眉毛。 文小昭的长相是有很浓的妩媚在其中的,只不过是被她整日的冷漠表情给掩盖住了,此刻只是朱唇半点,黛眉轻描,就将她天生的魅惑彰显出来。 散开长发抓到蓬松,对着贴在墙上的穿衣镜来回转身撩动裙摆,看着镜子中性感的自己,文小昭已经忘了比较自己到底和妈妈有多少相似,她是真心的喜欢这样穿着的自己,嘴角不知不觉间扯起的微笑风情万种,足以撩动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心弦。 “哐当···噗通····” 楼下传来巨大响声,文小昭来不及多想便冲忙跑下楼。 文烈正仰面躺在一楼的地板上,刚才那声巨响应该就是他摔倒时发出的。 不清楚状况的文小昭被吓到半死,刚跪倒在爸爸身边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精味,文烈倒是很少喝酒,但是只要喝必然要喝到酩酊大醉。 文小昭松了一口气,跪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爸爸,心里泛起不知来由的心疼。 醉倒的文烈似有所感,猛然睁开了自己的双眸,看了文小昭几秒,往日暗淡空洞的眼睛里迸发出了璀璨的光彩。 激动的嘴角都有些抽搐,锋薄的嘴唇颤抖许久才清晰的吐出一句话。 “小柔!你··你回来了!” 文小昭一瞬间的错愕后就意识到喝醉的爸爸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妈妈。 看着爸爸那激动的模样,文小昭开始害怕,她不敢贸然答应,只因怕被爸爸发现自己是假的后会更加的失望,复杂的心情下她只是轻轻的吐出一个字。 “嗯。” 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有力的双臂揽入怀中,力量之大让文小昭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勒碎了,整个上身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在爸爸的胸口! 这有力的拥抱持续了近十分钟,两人谁皆是无声,就这么紧紧的抱着,文烈胳膊上的力道还在逐渐的加重,像是怕自己稍一松懈朝思暮想的爱人就会再次消失。 直到文小昭承受不住,嘴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文烈才赶紧放松气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稍稍分开些距离,爸爸直愣愣的看着他,双眸里的光也变的柔和至极。 “对不起,小柔,我弄疼你了。” 被爸爸如此深情缱绻的注视,文小昭的身心俱是变的柔软,可她也更加的不敢说话,生怕自己打断了爸爸这美好的梦魇,所以她只是无声的摇了摇头。 “吧嗒···” 冰凉的泪水落在了她的脸上。 “小柔,我好想你啊。” 明明自己只是个替身,可爸爸的泪水和嘶哑的声音依旧让文小昭的心底变的滚烫,她也鼓起勇气抬手轻抚着爸爸那被颓废胡茬和凌乱长发所掩盖住的英俊侧脸。 “阿烈,我也好想你。” “唔··” 她刚刚讲完这句话,爸爸的嘴唇就落在了她那从未被人品尝过的樱唇之上,粗暴且有力····· 7.破处? 文小昭是想着要代替自己的妈妈,可能是这个念头让她太过兴奋,她根本没想到代替妈妈这四个字背后的意义。 当自己爸爸那火热的嘴唇与自己的嘴唇相接时,这超越伦理界限的行为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密度极高的酒精分子钻进她的嘴巴和鼻腔里,让她也迷醉起来,胸口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到爸爸身体的火热,她脸颊染红呼吸加快,默默承受着爸爸热烈的吻。 当舌头野蛮的突入进来时,文小昭也主动抬起胳膊抱住爸爸那结实的臂膀,入手滚烫。 这个漫长而热烈的吻直到两人快要气竭时才结束,双唇分开扯起晶亮的丝线。 “小柔,别再抛下我好么,没有你的日子我根本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没有你,每一天每一刻我的心都被最残忍的酷刑折磨着,求你别离开了···” 被爸爸锁在身下,文小昭雪白的肌肤染上了红珊瑚的颜色,爸爸的吻点燃了她的情欲,深情让她代入了妈妈的角色,可怜的哀求却让她却投入了自己最真实的情感。 指尖插入爸爸的发丝内,柔柔的抚摸,迷离着自己的双眼轻轻点头。 “我不离开,一直都不离开,永远都陪在你的身边。” 文烈的嘴像凶狠的鹰隼,从高处落下噙住文小昭天鹅般的颈,激烈的吻就像撕咬。 “啊~” 处子之身的文小昭哪能承受的住如此猛烈的侵犯,只能仰着头一边大口的呼吸一边不停发出呻吟声。 随着亲吻与扭动,裙子的肩带从柔弱的肩膀上滑脱,少女嫩白馨香的双乳也暴露在了空气中,粉色的乳尖因为兴奋充血而挺立着。 醉酒状态下的文烈也不犹豫,粗糙的手狠捏住一只,指尖发力深陷乳肉之中,这让文小昭的呻吟声夹杂上一丝痛苦。 文烈的嘴巴停留在胸口肆虐,下巴上的胡茬正好抵在另一只乳头上,刮擦所产生的搔痒让文小昭几近发疯,她用双臂搂住爸爸的脖子死命的往下压,直到坚硬的胡茬刺入乳头之中。 “唔··” 刺痛不仅没让文小昭不适,反而发出了一声舒爽至极的悠长呻吟。 上半身传来的快感让文小昭没时间感受身体的其他部位,当文烈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探在穴口发出粘腻的声音时,她才发现自己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粗硬的手指柔柔的拨弄娇嫩的阴蒂,只几下文小昭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抽搐,一大股浓白的汁水被挤出了穴口。 还没等她从这轮高潮的快感中缓解过来,文烈已经跪在了她的双腿间,两只滚热的手掌托起屁股,把那因爱欲而盛开的花朵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此刻的文烈醉态更甚,通红的眼眶中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女儿那淫靡的下体。 文小昭羞赫的脸颊滴血,本能想让爸爸的眼神挪开,可又怕打扰到他,只能咬着下唇把头扭向一边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 “不是要代替妈妈么,那就应该把自己的身体献给爸爸,我的身体是他的·····” 野蛮的啃食,胡茬带来的刺痛,还有文烈喉咙里不停传来的吞咽声,让文小昭产生了一种下体正被爸爸一口口的扯碎吃掉的错觉。 这凶残可怕的错觉却让她兴奋异常,悬空的身体反弓成一条性感的弧线。 “呼··呼··呼··” 激烈的口交停止,文小昭的身体汗水淋漓,理智也和她的头发一样散乱起来。 文烈咧咧呛呛的站起身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浑身上下只有两条臂膀被晒成了古铜,反倒是因为胳膊的衬托更显身上的皮肤白皙。 经常去工地干力气活,文烈的身体强壮而结实,青筋凸起的大号肉棍从浓黑的阴毛中耸立而起,酱紫色的大龟头上泛着水光坚硬到紧贴小腹,摇晃间一道粘腻的丝线掉落下来,如同凶兽吞食猎物前流出的口水。 身子瘫软的文小昭看见那尺寸夸张的巨物心头涌起因恐惧产生的悸动,她也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扑通” 文烈跪在了女儿的双腿间,弯腰,低头,英挺的鼻梁贴在女儿的身体一路向上,脸上的表情如同虔诚的朝圣者。 父女俩十指相扣,滚热的龟头已然顶在了娇嫩潮湿的穴口,文烈再一次痴迷的看着文小昭的脸。 “小柔,我们结合在一起吧,让我再看看你的脸,看看那个表情,我无数次做梦都梦到了你,可是我看不清你的脸··呜呜··我看清····我真的看不清···” 文烈竟像个孩子似的痛哭起来,看到爸爸如此文小昭心碎成渣。 “阿烈,进来吧,我也想要你,好想要,给我!” “嗯!” 文烈止住哭,重重的答应,随后腰身下沉,橘子大的龟头开始碾压撕扯···· 8.有些痛,一生只能体会一次 火热,撕裂,疼痛···· 文小昭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狭窄的密道正被爸爸一寸寸的开垦。 “再进一点,只要一点,我就是真正的代替了妈妈,爸爸就不会对我那么冷漠了,来吧,爸爸,进入女儿的身体吧···女儿都愿意···” 双臂勾住爸爸的脖子,眉头拧成一团的文小昭心中不停的呐喊着。 与阴唇一番抵死纠缠后大龟头终于突入了进去,可文烈的身体也僵住了,因为他感受到了阻碍,他的进入被那层薄薄的膜给阻挡住了。 深情缱绻的醉眼中闪过疑虑,文小昭的心咯噔一下,可已经到了这一步她绝无放弃的可能。 心中执念已成,只要爸爸进入自己的身体,那她就真的可以代替妈妈。 贝齿紧咬,两条白腻的长腿缠住爸爸的腰,使劲往下一勾,自己的身体同时迎合着向上。 “噗~” 文烈的身体失重,整个压了下来,粗大的阳物不仅破开了那层膜还直接一插到底重重的砸在了宫口上。 “啊···爸爸····” 从未被触及过的娇嫩密道被如此沉重粗暴的扩张,充满,文小昭的眼角溢出了泪,大脑短路状态下还是喊出了爸爸二字。 还不等文小昭从被插入的感觉中适应,文烈就把那染着淡淡血迹的鸡巴猛的抽了出来。 他跪在文小昭身前,惊恐,失望,愤怒,短短一瞬间几种表情在他那平日里面瘫一般的脸上轮番交替。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文烈崩溃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了最绝望的哀嚎。 文小昭见状也顾不得下身的破瓜之痛,赶紧起身抱住了他。 “爸爸,对不起。” “滚开!”文烈粗暴的将她推翻在地:“臭婊子,谁让你穿她的衣服,谁让你穿她的衣服!” 健硕的身体像扑食的猛虎扑在文小昭的身上。 “给我脱下来,你这个臭婊子,谁让你穿她的衣服,给我····” 爸爸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按在她身上撕扯着那件只挂在腰间的裙子。 文小昭一边挣扎一边哀求。 “爸爸,你把我当成妈妈好不好,我和她多像啊,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 “臭婊子,给我,你给我!” 眼看文小昭不肯,文烈激动的从扔在一边的裤子上扯出腰带,一下抽打在她的大腿上。 “呀!” 文小昭吃痛下扭趴在地。 文烈又是一下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臭婊子,你给我!” “刺啦刺啦···” 宁可把衣服撕碎文烈也不愿意让她穿着,被扒成裸体的文小昭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委屈的泪水划过脸颊,此时她明白了,自己还是代替不了妈妈。 文烈看着手心里那件撕坏的衣服难过的像个孩子,看到爸爸这个表情,文小昭立马忘掉了自己的委屈,而是满心对爸爸的愧疚。 裸着身体跪爬到爸爸身边哀求。 “对不起,爸爸,你别难过了,是我不好···你···你打我吧···煽我的脸,给··煽臭婊子的脸。” 文小昭卑微的哀求文烈视而不见,一直难过的看着那件衣服。 “啪!” 文小昭煽了自己一巴掌。 “爸爸,我自己打,你别难过了!” 一个巴掌煽完,文小昭没犹豫,紧接着就要来第二个。 手已然高高扬起但终于还是没落下来,文烈握住了她的手腕。 “爸爸?!” 文烈的这个动作让文小昭欣喜不已。 “他心疼我了!” 文烈放开手,哀伤的把那件衣服贴在胸口,同样赤裸的身体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沉沉的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文小昭也侧卧在他的身后伸出手指点在爸爸的脊背上,沿着那诡异刺青的纹路浅浅的画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身体凑上去,侧脸紧贴着皮肤感受上面的温度。 手指探向刚刚被爸爸开苞还在微微胀痛的下身,两根手指并紧插入,企图回味刚刚爸爸进入时带来的痛,柔柔的抽送,急促的搅动,叁根手指扩张,狠插,可无论文小昭怎么折腾自己的逼,除了一波波另她娇喘颤抖的快感外,再也感受不到那沁入心髓的悸动和疼痛。 文小昭放弃了折腾自己,手指从红肿的穴口里抽出,心中怅然,做为一个女人,爸爸刚才带给她那美妙的疼痛,一生只能享受一次。 给爸爸盖好被子,文小昭回到自己的阁楼,光着身子坐在了窗台上,没一会,对面的上班族也出现了,嘴里叼着烟。 两人之间第一次产生了互动,文小昭对着他比划了一个抽烟的手势。 上班族的反应有点激动,赶紧拿起烟盒示意了一下。 文小昭点头。 上班族瞄了瞄轮开臂膀奋力一投,烟盒准确的落在了文小昭的窗户里,反身从地上捡起里面还放着打火机,坐回窗台抽出一根放在嘴里点燃。 “咳咳···” 第一口没有意外的呛到咳嗽,可文小昭一点放弃的意思都没有,又连着抽了几口后就变的适应,也体会到了烟草麻痹气管的美妙,吐出一口淡蓝色的烟雾,文小昭冲着对面的男人感激的笑了笑···· 9.疼么? 清晨的公车站,文小昭与上班族男人对视,浅浅点头,各自站在人群的两端等车···· 上班族明显是个懂女孩心思的男人。 虽然两人对窗而居文小昭总有意无意的让他看到些香艳场面,但上班族男人清楚,这也不代表她也想在现实中和自己发生点什么。 所以尽管两人每天同乘一辆拥挤的公车,上班族男人很绅士的从未主动贴近过她,这一点也让文小昭对他有了些轻微的好感。 上课的时间枯燥无味,文小昭却很爱听课,她觉得这是一个让爸爸喜欢的女儿应该做的,不管什么事,只要她觉得会让爸爸高兴,她就会不遗余力的去做。 闲暇时,她就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回味昨夜,回味自己与爸爸缠绵时的悸动,以及被爸爸破处结合的那一刻,那美妙的疼痛和充实让她流连忘返,还有爸爸握住自己手腕让她心中满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无可避免的,也会想起爸爸疯了一样撕扯自己的衣服,用最肮脏的话骂她,痛抽她的身体。 她一点都不生爸爸的气,还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但却开始疯狂嫉妒已经死去的妈妈,尤其是想起爸爸一脸沉醉的抱着那件衣服,更是嫉妒的发狂···· 妈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凭什么死去十年还让爸爸如此的深爱着,这样的爱她也想要,疯狂的想。 是不是只有死去才能得到呢,如果可以的话,去死,也不是行。 想到这,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窗口跃跃欲试,四楼,跳下去头朝下的话应该会死掉的。 但她最终还是没做蠢事,不是害怕,只是明白就算自己死了也不会得到爸爸那样的爱。 “小昭!” 蒋暄再一次叫住了她,一脸的卑微胆怯,甚至有点躬着腰。 自从上次之后文小昭就不在和他对视点头。 背对他的文小昭眉头紧锁,罕有的对一个人表现出了明显的厌恶,本想无视,犹豫一下还是转身。 “什么事?” 语气冰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 这让蒋暄的态度更加卑微,一脸讨好的笑。 “那个··你的脸··你爸是又打了么···小昭··你真的不用怕···老师会帮你解决这个事的···” 文小昭脸上的巴掌印是昨天晚上自己煽的,她下手一点也不比爸爸轻,脸上的指痕甚至比那天的更明显。 “请你不要管我的事,也不许再提我爸爸!” “嗯嗯嗯。” 文小昭严厉的语气吓的蒋暄这个大男人闭紧了嘴巴点头如捣蒜。 结束了对话,一直表现的很不耐烦的文小昭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一直看着他,蒋暄不敢说话,更不敢离开。 “呵呵。” 蒋暄那听话的像一只大狗似的模样逗的文小昭又笑了出来,她偏着头,把有掌痕的侧脸对着他。 “好看么?” 蒋暄微愣后重重点头。 “好看。” 文小昭狡黠一笑,象征性的提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语气里也带起了挑逗的意味。 “这里还有,想看么?” 这次蒋暄犹豫了很长的时间,之前他和文小昭的互动还都在师生这层关系的界限之内,而接下来的自己的反应,决定了这界限是否还能存在···· 看他没反应文小昭也不着急,还故意把裙摆往高处提了提,露出更多白嫩的皮肤,还有一点点昨天爸爸在她身上留下的鞭痕。 这小小的诱饵蒋暄就上钩了···· “想··想看。”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文小昭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只是用眼神示意一下,刚刚决定抛弃自己作为教师的人格和尊严的蒋暄就顺从的跪在地上爬到了文小昭的裙子下。 文小昭也不食言,把裙摆完全提起,内裤和大腿上的鞭痕全都展现在蒋暄的面前。 本以为这辈子只能在梦中幻想出的画面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蒋暄的呼吸都变的粗重,视线在文小昭的身体上来回的跳跃,像是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最后还是停留在了那暗红的鞭痕上,不自觉的抬手想去抚摸,文小昭倒没阻止他,可他自己却怂的把手悬停在了那鞭痕的上面,只敢隔空抚摸。 仰着头看着文小昭那从高处俯视自己的脸,结结巴巴的问。 “疼··疼么?”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煽在蒋暄的脸上,文小昭微笑着问他。 “疼么?” 蒋暄被这突入其来的一巴掌给煽蒙了,脸胀的通红,有点不知所措,懵懵的企图点头,下一刻又开始疯狂的摇头。 “呵呵···” 文小昭的笑声里透出畅快,放下裙摆转头离开。 跪在地上的蒋暄久久没有起身,感受着脸上的火辣,轻轻的摩挲,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痴痴的笑,沾满粉笔灰的手揉搓着裤子里勃起的鸡巴。 10.我也被爸爸操过! 有点害怕面对爸爸,文小昭没回家,又来到了那段废弃的铁路边漫无目的的瞎逛,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杨野他们的秘密基地前。 远远的就看到门上的大铜锁不在,里面应该有人。 文小昭踌躇良久还是走上前拉开了门。 一道人影嗖的从地上弹了起来,正是好几天不见人影的杨野。 杨野像是在睡觉,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他是真的很瘦,两侧的肋骨都能看清,身上一块块触目惊心的淤青。 他警惕的看着门外,手里拎着一把雪亮的大砍刀。 “操,吓死我了!” 看到来的人竟是文小昭,杨野松了口气,没有任何的意外表情。 砍刀藏回枕头底下,对门口站着的文小昭说。 “进来待会?” 文小昭脱鞋,进屋,席地而坐。 屋里的气味不太好闻,各种味道混杂,杨野看样子是躲在这好几天了,关上门屋子里漆黑只有矮桌上的小灯照明,而且应该是要没电了,光线很微弱。 “噗··噗··” 两罐啤酒打开,杨野递给文小昭一罐后紧挨着她的身边坐下。 “咕咚咕咚···”杨野猛喝一大口满足的哈了口气。 “妈的,前两天上班,有个傻逼欺负公主,让我给打了,没想到那傻逼还是个小富二代,一群人打我一顿还不算完,非要卸我一条胳膊,操,狗日的东西!” “哦··” 文小昭虽然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但却有了点和杨野聊天的意思,这倒是让他很意外。 “不过没事,红姐这两天就从外地回来了,到时候那傻逼就该老实了,高低陪我叁千医药费!” “嗯··” 文小昭竟然又应了一声,杨野意外之下脸上露出个痞痞的笑,很不见外的抬起胳膊搂住了文小昭的肩膀把她的脑袋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文小昭,你他妈也是个闷骚货,虽然你成天跟个哑巴似的,可我能看的出来咱俩是同一种人。” 杨野的骨架大,肩膀也宽,只不过除了骨头就是皮,文小昭靠在他那不太舒适的肩膀上也没拒绝他的亲密行为,一口气喝掉了几乎半罐啤酒。 杨野沉默了会,声音突然柔软了起来。 “怎么不回家呢?” “怕我爸。” 杨野伸手摸着她大腿上的鞭痕。 “你爸打的?” “嗯。” 杨野的脸上浮现一抹狰狞。 “又是个杂种爹,要不我帮你杀了他!” 杨野的语气随意,一点也不像萧驰说狠话时的激动,但就是让人觉得他是真的会去做。 文小昭两叁口就把一罐啤酒喝干净。 “不,我爱我爸,他打我我反而觉得很开心。” 杨野一脸不忿。 “操,你还是真是贱货一个,狗男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也没招。“ 停顿了一瞬,杨野又问。 “那你爸操过你么?” 文小昭身体蜷缩一下,更贴近杨野的身体。 “算是吧,就昨天晚上,我趁他喝醉装成我妈妈的样子勾引他,可他发现我不是妈妈后就不愿意操我了。” 这次杨野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脸色阴晴不定,许久过后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秘密。 “我也被我爸操过,后爹,那年我才十二这畜牲就操我的屁眼,妈了个逼的,第一次的时候是真疼啊,我他妈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这是杨野人生中第一次对别人吐露这个秘密。 “有多疼?” 文小昭的这个问题一下让杨野炸了毛。 “你还问有多疼?操你妈的,你自己体验一下不就知道了,还他妈问!” “哦。” 文小昭依旧轻轻的答应一声,然后从杨野的臂弯里起身,爬到矮桌边趴了上去,屁股冲着杨野,还把自己的内裤脱下一半。 “来吧,让我体验一下。” 刚才还炸毛的杨野反倒是无奈的笑了,抬脚蹬了文小昭那雪白的屁股一下。 “行,文小昭你牛逼,我服了,我只知道很疼,恨不得死的那么疼,剩下的不知道咋形容了。” 接着又淡淡的说。 “我遭过的罪没必要让你遭一遍,没意思,别撅着了,咱俩聊会天。” 文小昭却锲而不舍,脑袋趴在胳膊上就像在学校发呆一样。 “来吧,我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杨野依旧无奈的笑着起身,从角落的书包里翻出一长串的避孕套,扯下一只后跪在了文小昭的身后。 从松垮的内裤边缘扯出勃起的鸡巴,一边带着套子一边说。 “行,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我看出来了,你就是他妈一个喜欢受虐的母狗!” 杨野嘴上说的凶,倒也没直接粗暴的插进去,而是弯下腰毫不嫌弃的用舌尖舔弄上了文小昭的菊门,手指也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挖弄。 舔弄了几分钟,杨野跪直身体,手指抽出,带出的淫液全都被他抹在了文小昭的屁眼上。 男人要是瘦鸡巴就不会太小,杨野的家伙在同龄人中也绝对算的上大号,但和文烈的比就显然不是一个档次了。 带着套子的鸡巴顶在了文小昭的处女菊门上。 “给你润滑放松一下,不然直接干进去能疼死你。” 到了这一步,杨野的情绪也有些激动,呼吸急促声音也有些沙哑。 “我要进去了,受不了就说话!” “嗯,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