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一歌(兄妹)》 会查出真相的 卧室的灯没有开,客厅里影射进丝丝缕缕光芒。昏暗的屋子里只听得隐约的水声,大约是在洗澡吧。 殷歌侧身从没有关紧的房门挤进,并未说话。赤脚走在地上。厚厚的地毯十分柔软,是当初自己撒泼打滚非要买来放在哥哥卧室的。 盘腿坐在飘窗上,有些无聊得看着窗外。 殷岁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突然看到窗边的人,顿了顿,开口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殷歌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沉默了片刻,殷歌又低头皱了皱眉,道:“今天临走前….二叔来了。” 殷岁听了擦头发的手不可见得抖了一下,但却没有表现出什么。随手把毛巾扔到一边,来到殷歌身侧,也望着窗外。 “哥,你说当年...” 殷歌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不会的,你不要乱想…” 殷岁伸手揽着她的肩头,微不可查得叹了口气。 “该睡了…今晚就在这里睡吧。”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顺势抱起身前的少女。 殷歌按耐着内心的焦躁,沉默着被放进被子里。随即,殷岁也贴着她躺下。 “不要担心,我会查出真相的..” 殷歌淡淡得嗯了一声。 两人依偎在一起,没有说话,却一时也睡不着。 殷歌睁开自己的眼睛,抬头把唇凑在哥哥的下巴上,轻轻碰触,似是而非的亲吻。 感受到这轻柔的触感,殷岁把放在她腰间的手略微紧了紧。低头含上了那红唇,缠绵又温柔得一吻。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吻,殷歌略微有些喘息得开口:“小岁,你爱我吗?” “没大没小!” 殷岁又在她的红唇上用力一吻,惩罚一般得拍了拍她的屁股。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殷岁才轻轻说“我爱你” 此时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呼吸微沉,但有规律。殷岁无奈笑笑,似是自言自语得说。“怎么能不爱你呢…” 那年父母意外离世,留下十六岁的他和十岁的妹妹。爷爷说要照顾他们的时候,他执拗得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带着些青春期的叛逆,就这样和殷歌两个人在这座房子里长大。 十年,爸妈离开十年了。 在殷氏集团多年来的扩张和重心转移里,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这一切的一切,好像一团迷雾,铺天盖地得朝两人袭来。 爷爷到底在瞒着什么? 殷岁清淡的表面下总是克制着自己心中的烦闷。老宅的秘密到底是隐藏着什么? 怀里的人睡的很香。他本不想让她掺进这些事来,可很多事好像却又不受控制得发展着。 这一切的秘密…都等着自己去一一揭开。不论是黑暗还是阴霾,他都要让这一切袒露。 回老宅 早上殷歌醒来时,看到哥哥在换衣服。她迷迷糊糊得睁眼,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 殷岁看她折腾,一边整理领带,一边叮嘱她今天需要去学校上课了。 被子里的人突然愣了一下,请了一段时间假,今天要回学校了。她的大学划水生涯马上要结束了。 “哥,抱抱…” 她伸手探向殷岁的皮带拽了拽。殷岁也没拒绝,直接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殷歌像是树袋熊希望挂着,被带进卫生间。 简单洗漱后两个人一起吃早饭。 “今天下班后我去接你,晚上回老宅吃饭。” 殷歌看着他把刚剥好的鸡蛋放进她的碗里,低着头,仿佛在无声的抗议着这个决定。 她低头顿了顿,突然开口道:“过几天我想去公司上班。” 这下换殷岁懵了,略微思考了片刻说:“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是认真的!哥,你就让我去上班吧…”殷歌看着他,一脸认真的和他说。 “今晚去和爷爷商量一下。” 话落,殷歌立马绽开笑脸,凑近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 傍晚,殷歌在校门口等到了来接她的哥哥。两人一起回了老宅时天已经黑了。 中式的五进庭院已经快百年了,殷家在这个院子里成长了几代人。到了殷歌他们的时候,爸妈已经搬出去了。所以她对于老宅一向没什么感情,总觉得晚上阴森森的。 民国时殷家建的房子到现在看也很是气派,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难免会有些地方陈旧破损。因此会有些修缮的地方。 殷歌和殷岁两人进门后发现其他人已经到齐,坐在客厅里不知谈论着什么。看到他们来,也算热切得打了招呼。 寒暄了几句,老爷子在保姆的搀扶下起身,带领众人前往祠堂。殷家多年来依旧有屋子供奉着排位,每月农历初一便全家一起回来祭拜。 殷歌和殷岁跪在最后一排,等老爷子上香后和众人一起磕了头。祭拜后大家一起回了饭桌上,虽说是为了祭拜,但是都会留下来陪老人吃吃饭,聊聊天。 “爷爷,我想去公司上班…”坐在爷爷身边的殷歌撒娇着开口。 殷老爷子略有些惊讶得问道:“怎么想起去公司了?”殷歌模模糊糊得说想帮家里做事。也许是因为早早的没了父母,所以殷老爷子对于这个孙女一向疼爱。于是便笑着同意了。 “小岁带着你,爷爷也放心。不会被外人欺负了我们囡囡。”殷老爷子慈爱得刮了刮她的脸蛋,这么多年,一直还当她是个小孩子一般对待。 晚饭过后殷歌坐着听叁叔殷跃安和哥哥一同向爷爷简单说着些公司的近况,正有些无聊的时候,姑姑叫她过去看新买给她的裙子。 从十年前的那场意外发生后,殷亦舒这个姑姑便也是更加上心得关照她。虽然父母留给他们的钱不少,但是每次见面总要给殷歌买些东西。 试过衣服后,殷歌在房里等了很久,才听到隔壁屋子的响动,应该是爷爷他们讨论结束了。 殷歌进了浴房洗过澡后,看夜深人静。偷偷摸出自己的卧室去敲殷岁的门。 我长大了(微H) 殷歌顺利摸进殷岁的房间,熟练得爬上床,比进自己房间还自如。 “别闹。”殷岁拍了拍怀里的脑袋,压低的语气中带了些宠溺和无可奈何。虽说嘴上拒绝,但是手里却也把正在办公的电脑合上,伸手揽着她的肩头轻轻摩挲。 殷歌看着他流畅的脸颊,抬头说道:“哥,我今晚也想和你一起睡。”他垂眸对上这张带着些娇憨的笑脸,忍不住捏捏她的脸。又轻轻地开口:“听话,不能乱来。” “可我真的想…”殷歌放缓了声调,同时被子下的手开始轻抚上他的小腹。 正当那双有些微凉的小手勾上他的睡裤打算探入的时候,殷岁伸手按住她,不允许她乱动。 殷歌看他阻止自己的举动,猛地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睡裙下不着一物,裙摆被堆在胯部,光溜溜的大腿就叉开在他身侧。 两人在暗夜里对视,殷歌能清晰得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她嘴角噙着笑,慢慢俯身吻上殷岁的唇,灵活的舌头钻入他的口腔。缠绵又激烈得亲吻着。 在情欲的刺激下,殷歌翘着的臀部不由得晃动着,与身下的人轻轻摩擦。她用下面的小嘴蹭着那个隆起的巨物,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温热。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流出来的淫水润湿了真丝睡裤,滑滑腻腻的。 殷歌感受着她放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收紧,一只手抓着她的臀瓣也有些轻抖。身下的仿佛极力克制着自己。但下一秒,殷岁便把两人翻转了位置。他依旧顶在殷歌的两腿之间。炽热的唇有些胡乱的落在她的唇角,耳垂,脖颈…直至胸前的殷红。 殷岁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把她的乳肉掐起。饱满的乳房被捏得有些泛红,乳头在空气中微微战栗。他低头含上,舌头轻轻舔弄着那颗泛硬的小樱桃,又微微用力吮吸。身下的人不停扭动着身体,他抬眸看了看眼前隐忍着呻吟的少女,身下早已泛滥成灾。 殷歌感受到胸前的一阵凉意,有些喘息得睁眼,撞进一片幽深的眸子。 她胳膊攀上他的肩头,有些紧张得开口道:“哥,我已经长大了…”接着送上自己的唇。一双手顺势向下探去。 殷歌扯开宽松的睡裤,一手深入,握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轻轻上下撸动着。她听着殷岁的喘息声加重了几分便轻轻抬臀,引着他和自己的下身贴合。 殷歌手握着肉棒,龟头轻轻地蹭开两瓣阴唇,在那颗小豆豆上来回轻磨。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抖,小穴猛地收紧了一下,顺势淌出了一股淫水。殷歌不由得溢出了一声呻吟。 “给我~” 殷岁的眸子有些泛红,他在极力忍耐。听到勾人的声音,不由得答应:“好。”声音低沉又有些暗哑。 他伸手与殷歌的手迭握在自己肉棒上,在那个小小的洞口探查着。小穴有些着急得吮吸着,仿佛在勾引他进去。 ———————————————————————— 午休在办公室码字真的扛不住… 被打断 殷岁感受着那抹湿漉漉的柔软,微微挺腰。正当他打算进入小穴时,房门突然被敲响。殷歌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动不动,手捂着嘴巴睁大了眼睛呆呆得望着殷岁。殷岁抬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接着这才从她两腿间退出。 敲门的是殷老爷子身边的一位年轻女人,叫何思。家里有叁个姐姐,就叫响了四姑娘这个名号。不是续弦太太也谈不上小叁情妇,但也在殷家许多年了。 何思在门口和殷岁说了几句话,大概是有突发状况。殷岁点点头表示一会就过去,先回到房间换衣服。殷歌在床上躲着,有些紧张的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可偏偏她看到何思离开前朝着屋子里别有意味的望了一眼。 “一会儿回房间睡吧,我去看看有什么事?”殷岁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冲殷歌叮嘱着。 殷歌在他收拾的空当也平静下来了,只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在这种时候被打断,心里好象被猫抓了一样难受。 今晚两人都有些被情欲迷昏了眼,差点就成了。殷歌想到这儿更是愤愤的,虽然是亲生哥哥,但她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他说她还小,明明自己成年了,可他总说自己不懂。即便是殷歌不断尝试,两人其它事也做了不少,可殷岁始终克制着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她不能在殷岁那里睡,所以大半夜折腾着,心里怀着不悦回到自己的卧室。这屋子也是最初的装修风格,虽然翻新了不少,但依旧透着一些民国中期时流行的西式风格。 殷歌一个人躺在床上,呆呆得望着屋顶有些昏暗的灯。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匆匆地。在老宅里过夜,她一个人总是害怕。本以为要失眠,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晚上太困,码不动字。这章先更一半…有没有小宝儿给我留留言呢~ 又是那个梦 傍晚夜色有些朦胧,路边刮着阵阵凉风。吹得梧桐树叶窸窸窣窣,落了一地的金黄。老宅的大门没关,斑驳的木门虚掩着。 殷歌有些疑惑得探手去推,随着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她赤着脚迈进老宅的前院,寂静的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女人的声音。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婉转的戏腔有些嘶哑,伴随着秋风,显得愈加萧瑟。 这是昆曲,唱的是《牡丹亭》中的经典桥段。殷歌有些害怕,不由得想到了以前看过的恐怖电影。此刻只觉心脏砰砰得,快要跳出来了。她忍着发软的腿,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直往里走着。 老宅很大,走过自己住的那个院子却发现落了锁。殷歌脚步顿了顿,她突然发现这里似乎不是老宅。殷家老宅本应该是白墙,可是眼前确实一片红墙绿瓦。本该浓重的色彩此刻却仿佛蒙上了一片灰,给这寂静的院子平添了一份荒凉。 这到底是哪里? 鬼使神差般,殷歌顺着长廊,一路进了最深的院子。那个唱《牡丹亭》的声音早已消失不见,整个宅子寂寥无声。殷歌只觉得心跳声放大了数百倍,在自己的耳边咚咚得响。 这一路大约是走了很久,天色又暗了几分。深处的院子里甚至显出了破败之感,没有青砖的地上长了茂盛的野草。 殷歌抬头看了看正屋的门,小心翼翼得过去。见门上并没有落锁,她便尝试着推了一下。 陈旧的木门被打开,迎面扑来一阵尘土。殷歌捂着口鼻,等灰尘散了散抬腿迈进屋子。 屋内简单的陈设显得十分老旧,堂屋里只是摆了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也没有凳子。上面也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再往里看是被一层白纱隔着,影影绰绰像是卧房。 殷歌轻轻上前,撩开那层白纱的一瞬,一个穿着红色睡衣的长发女人突然出现。她伸着手乱抓,整个人被关在铁笼里。 突如其来的人把殷歌吓得摔倒在了地上。下一秒,殷歌从梦中醒来…剧烈的喘息着,像是缺水的鱼儿。 又是那个梦… 她摸了摸枕边的手机,七点了。透过窗帘的缝隙,一丝阳光洒落在她的床脚。 殷歌强忍下梦中的恐惧起身卧室里有一个小卫生间,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脸,冰凉的水刺激得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殷歌先去殷岁的房间看了看,没有人。她心里猜测,殷岁昨晚走了没有回来。她又去到前边的院子吃过了早饭,再爷爷打了招呼就走了。 汽车快速行驶在去公司的路上,殷歌两眼放空,她被昨晚那场噩梦吓得依旧有些不适。 ————————————————————————依旧是中午在办公室码的一章!晚上争取再更一点点!期待宝子们的留言!! vb搜索“-霁盎”,来和我说说你们的想法,等你们奥! 偶尔过来才有意思 老宅的位置距离公司很远,司机是殷歌不认识的一位。她猜测应该是新来的。一路沉默着,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公司楼下。 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温热的日光洒在肩头,殷歌觉得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她嘴角微微上扬,露着一丝开心。这是一生中第一次上班,哪怕是在自己家的公司也难免有些激动。 公司的前台并不认识她,殷歌就打电话给殷岁才顺利进门。一路畅通到达顶层。 刚踏出电梯就见殷跃安和几个人边走边说着什么,看到她后便喊道:“嘤嘤!” 嘤嘤这个名字还是他给取的,刚出生的时候殷歌总是哭,殷跃安就说:“成天嘤嘤嘤的,就叫嘤嘤吧。结果大家都十分赞同这个主意,殷歌爸妈也欣然接受了这个名字。 “叁叔!”殷歌有些害羞得走到他身旁,嫌怪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还叫她小名。 殷跃安爽朗得笑了笑,大手揽上她的肩头带她去殷岁的办公室。殷跃安是殷老爷子最小的儿子,只比殷歌大十四岁,一直以来和殷歌他们两兄妹相处很好。虽然殷歌和殷岁叫他叔叔,但也没有丝毫代沟。 殷岁年轻,但从小优秀,进入公司也许多年了。初入职场的时候,殷老爷子亲自带他历练了几年后,自己就退居幕后不过依旧坐着董事长的位置。但公司的事物却越过了殷跃安,直接交在了殷岁的手上。 殷跃安和殷歌打闹着走进殷岁的办公室,里面的人正在发脾气。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站在桌前,低着头,手垂在身侧,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默默得挨训。 殷岁见他们进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行了,你先出去吧!”殷跃安走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等他出去后和殷歌两人一同坐在会客的沙发上。叁人说了几句话,殷跃安就有事要忙,先离开了。 殷歌见他走了立马跳起来凑到殷岁的身边,在他腿上坐下。 “一会儿让人给你搬张桌子过来,你就在这儿办公吧。”殷岁揽着她,温柔得开口道。 殷歌一听立马拒绝着“不要,我要有自己的办公室!” 殷歌看她一脸拒绝,就有些好奇。怎么不想跟自己待着了吗?殷歌一脸坏笑,凑在他耳边说:“偶尔过来才有意思。” 殷岁也没有拒绝,只是好笑得点点头就打算喊进来给她安排一个办公室。 来的是个年轻的男人,叫余松。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说话很亲和,带着殷歌进了隔壁的办公室。看她也没什么东西需要整理,就带着她在这一层简单的认识了一下。 殷歌转了一圈发现,这一层大概都是和殷岁直接接触的高管或者子公司负责人。刚刚挨骂的那个中年男人就是殷氏集团下一个拍卖公司的经理,再见到殷歌又是尴尬得笑笑。 大概是因为比较忙,殷歌也没有见到几个人,简单认识过大家后便一个人坐回了办公室。一时间也没有任务交代给她,她就百般无聊得坐了一天。 ———————————————————————— 这周很闲,下午无聊在办公室更一点。 看文的宝子们点点收藏写写评论…我只要一有空就会更新的!么么么么~爱你们哦!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上班的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殷歌中午被两个漂亮的实习助理叫去一起吃饭。临走给殷岁发了消息,结果殷岁也只是淡淡的回复说知道了。 殷歌跟着两个漂亮姐姐一起到公司楼下的餐厅吃饭,叁个靓丽的少女一起进店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邀请殷歌一起吃饭的是一个金色卷发,身材十分热辣的女生,叫安语。殷歌能感受到她的性格和身材同样火热,十分自来熟。她是殷跃安的秘书,今天刚进公司两人就打过照面了。路过她办公室两次,见她一直一个人无所事事就进去和她聊了好一会天。 另一位叫夏柚,也是某位副总的秘书,但看起来风格就大相径庭了。虽然也穿了一身职业装,但并没有没有那么修身。一头黑发也被松松得挽在脑后,看起来有些慵懒,但张口说话却很犀利 ,自带笑点。殷歌心里默默揣摩,难怪两人能成为好朋友。 一顿午饭叁个人边吃边聊,正开心呢,安语的电话就响了。是殷跃安找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安语应了几声,饭也来不及吃完就十万火急的冲回公司了。殷歌和夏柚相视一笑,无奈得摇摇头。 等两人午休时间结束回到公司后,殷歌想着去看看哥哥在做什么。没事做的话就和他做点有意思的。结果等她悄悄得钻进殷岁办公室才发现,里面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殷歌一个人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溜达了一圈后,一屁股坐在了殷岁的椅子上。仰着头瘫在椅子上慢悠悠得滑着椅子原地打转。发呆了一会儿后拿起手机给殷岁拨去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殷歌心底有些不自觉地紧张,是不是和昨晚何思找他的事有关,不然为什么中午殷跃安也是十分着急的样子。 想到这里殷歌就有些坐不住了,有些焦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内心又隐隐觉得殷岁亲自去处理的事情,虽然棘手,但一定可以被完美解决。这是她对于自己哥哥的无脑崇拜。 脑子里的两个小人不停得辩驳着,一方疯狂担心,一方又要信赖哥哥。就在几个来回后,殷歌终于没出息的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班。 睁开惺忪的睡眼,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天边的晚霞,紫粉色的天空印着林立的高楼十分梦幻。一直到殷歌打算下班回家,殷岁还没回来,也没有给她回复任何消息。殷歌有些丧气得捏着手机下楼,司机就在楼下等着她。 开车门待她上车后,司机才开口道:“小姐,殷总交代今天我来开车接您。” “哥哥他去哪里了?”殷歌一听是殷岁提前交代他的,连忙问他知不知道殷岁去干什么了。结果司机摇摇头,表示其他的殷总也并没有说。 殷歌失落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沉默着没有再开口,一路有些不开心得回家。直到上床睡觉前也没有好起来。—————————————————————— 昨晚码了一章…有点为了数据而焦虑了… 宝宝们给我留留言吧… 今晚争取再更一章… 金库失窃风波 深夜,殷歌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床有些下沉,迷迷糊糊得知道是殷岁回来了。她往身边的人怀里钻了钻,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殷歌醒来后看到殷岁也还在家里,两人一起吃早餐的时候殷歌问了问昨天是什么要紧的事。 殷岁淡淡开口道:“前天晚上老徐那儿有一批藏品被盗了,刚好是下月初拍卖会的重头戏。” “是瓷器吗?”殷歌挑挑眉问道。 只见殷岁摇摇头,说:“不,是一套点翠首饰…” 点翠虽说市场不错,是很多人的心头好,拍卖价格不低。但是在金库的众多东西里实在算不上贵重,而且这个人大费周章进了金库,却只偷走了一套珠宝…看来目的也不是真的为了钱。殷歌皱着眉暗暗思忖,但单单偷走这套首饰又是为什么呢? 还没等殷歌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刚去到公司就又有新问题出现了。 金库失窃当晚老徐就已经报警,整个案件本都应该悄悄进行。但是今天突然有多家媒体报道,殷氏集团金库被盗,多件珍宝丢失,即将开始的“梦回清朝”拍卖会是否能如期进行将不得而知。 突如其来的舆论打得许多人措手不及,许多散户手里握着的一些股票都急忙抛出。 面对媒体的夸大其词和众多人的怀疑,殷岁不由得有些头疼。 坐在办公室里,殷岁沉思了一会儿开口吩咐道:“再联系警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派人查一查公司里的人,从老徐那边儿开始。” 老徐就是昨天殷歌撞上的那个中年男人,拍卖行的事情一般是他在负责,现在去查老徐,是殷岁在怀疑内部有人出问题了。 余松领了任务就走了。 殷歌坐在那儿眨了眨眼,立马举手问,“那我做点什么?” “你去发邀请函,告诉大家梦回清朝按计划日期举行,到时候还会有意外惊喜,尽量避免人数减少。”殷岁头都没抬就打发她道,“名单去找余松要。” 虽然被简单打发走,但是殷歌还是立马就完成这个任务了。 邀请函递送之前需要先联系一些嘉宾进行沟通,殷歌从余松那里拿到了名单和联系方式很快就联系好了,之后就是把邀请函寄送出去。其中有两个人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家,她就决定亲自去公司拜访一下。 跑了两家公司回来,殷歌已经累得瘫在了椅子上。拜访的两位大佬其中有一个是做工厂的,今天在十分偏远的一线的生产车间,她踩着细跟的高跟鞋一路找进那个生产基地,回来脚踝都要断了。 两位也都是殷老爷子的旧交,看到殷歌亲自来拜访都表示一定出席,还宽慰她不用着急,警方一定很快就能破案的。 这么折腾了一天,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 殷歌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休息了一会儿,看到对面的会议室陆续出来许多人,大概是殷岁刚刚在开会。等他出来了,殷歌连忙出来跟上进了办公室。————————————————————————更一章…晚上随缘吧… 还没收藏的宝子们快加书架啦!我一定不会弃文的!大家冲一冲啦! 我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要1v1了还…有宝愿意投个票吗? 难道是你不行 殷歌小尾巴一样跟进办公室就直接坐在了殷岁的腿上,从小到大,他的腿上就是她的专属座椅。 “哥,你累不累呀?”她手捧着殷岁的脸,轻吻了吻他冷峻的面庞,平时冰冷的脸上此刻泛着柔和。 殷岁微微笑了笑,回答道:“不累。”放在她腰间的手无意识得摩挲着,“听说你亲自去送邀请函了,是不是走了很远。” 怀里的人扭动了一下,似乎找了个更加舒适得角度,拨弄着他领带得手指一刻也不安分,撒娇着说:“是呀,都累死我了~但是生怕我没了你就顺利讨到老婆,吓得我马上就精力充沛得回来了。”殷岁听着她嘴巴里冒出的荒唐话忍俊不禁,又伸手帮她按摩着小腿。 被圈在怀里的人歪头依靠着他,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滑嫩的小脸在他脖颈上胡乱的蹭,柔软的唇在耳后轻吻,一路划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颤栗。她灵巧的舌头划过他的耳际,钻进敏感的耳窝,湿漉漉的吻落在每一寸皮肤。 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少女的发间,一手按着她的脑袋低头含上那娇红的唇占据主动。无数次的接吻殷岁总是霸道又克制,他喜欢贪婪的吮吸她柔软的唇又小心翼翼得进攻她的口腔,温柔得掠夺走每一寸空间,灵巧的舌头和她深深纠缠,品尝她的清甜。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一格一格的散落,暧昧的空间里只有两人亲吻的啧啧声。殷歌的手勾缠着在他身上,整个人沦陷在这激烈吻里。 殷歌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缺氧窒息的时候,殷岁才不舍地放过她,只见她两片红肿的唇瓣更加娇艳欲滴,眼神一片迷离,仿佛浸泡在情欲里一般。殷岁眼底一片笑意欣赏着她动情后的娇媚。 迎上他火热的目光,殷歌只觉得自己身上热得难受。她瘫软在他怀里,手却摸进衬衫里顺着紧实的小腹向下摸去。 殷岁有些无奈得笑着阻拦,“今天不行。” “什么不行?难道是你不行。” 看她一脸的挑衅,殷岁突然站起,把她抱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其身而上,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扯开胸前的小衬衫露出一片雪白。白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两团浑圆的乳肉,显得十分纯欲。 殷歌半躺着,看着他将脸埋进自己的胸前,心跳得更加快速。胸前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沐浴露的蜜桃味里掺着少女淡淡的体香。他坚挺的鼻子蹭开一点内衣的缝隙,寻找到胸前的那颗小樱桃。 温暖湿热的口腔含上的那一瞬间,她身下无法控制地涌出一股体液。 “嗯……嗯啊……哥哥……”他用力的吮吸在胸前传来一阵酥麻,明明有些发疼却又让她舒爽得伸手插进他柔软的短发,把他的头按向胸口。 殷岁抬眸看着她,嘴巴却依旧含着她的奶头,一只手向下摸去,探进她的短裙。 “啊……”她突然颤抖了一下,嘴边溢出呻吟。 他的手指捏住了她阴蒂的软肉,有些薄茧的指腹摩擦着柔嫩的尖端。 “嘤嘤,小点声叫。”殷岁有些捉弄得提醒着她。一想到办公室外还有许多人,殷歌感觉身下又涌出几分潮湿。 ----------------------------------------------------------------------------------------- 今天来晚了…sorry! 宝宝们点点收藏啦,大家的喜欢是我最大的动力! 这样行吗 少女的身体柔软,双眸的睫毛蝴蝶般轻颤,下身的泥泞被有些粗粝的手指抚过,揉捏着最娇嫩的那处。 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加重的喘息带动胸前起伏。 殷岁松开她的奶头,粉红的小樱桃就被孤零零得卡在内衣的边缘。重新含上了殷歌的唇瓣,撬开紧咬的牙关,细细舔舐唇上的咬痕。 细碎的呻吟被他尽数吞下,火热的吻突然加重,但殷歌还是不由得叫出了声。 “哥…嗯…” 殷岁的手指…进来了。 殷歌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来,逃离哥哥的吻,仰着头大口喘息。 “这样行吗,嘤嘤…”他凑在她的耳边说。 殷歌被他温热的气息挑起一阵酥麻,下身的小穴不由自主得收缩,紧紧地缴着那根入侵的手指。 殷岁胡乱的吻着,手指开始深入她的小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殷歌被撩拨得没有一点力气。 “啊…”殷歌仰着头,凌乱的喘息着,身下哥哥的手指却已经进入得更深,触碰到一层阻挡的粘膜。 殷岁的眸色加深,小腹也涌起阵阵躁动让他有些忍不住想要进入,手下的动作不住得加快,他张口咬住殷歌脖颈处的嫩肉,有些发狠地啃咬。 “啊…嗯~不要…疼……”被玩弄得湿漉漉的殷歌忍不住叫出声来。 殷歌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泪花,手指紧紧地扣着他结实的肩膀,殷岁埋着头,手指迅猛地在妹妹的屄里快速抽动,同时压着她的身体也依着频率撞在她的身上,那根硬直的肉棒隔着笔挺的西裤在她大腿内侧摩擦。 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着粘腻的声音,随着抽动的节奏滋滋作响。 殷歌紧闭着双眸,喉咙里是隐忍的呻吟。 突然门被敲响,传来余松的声音… 殷歌被吓得猛然间睁开眼,身体剧烈颤抖,被手指搅得喷出一滩水来,一瞬间停住了呼吸。 殷岁抽出自己的手指,迅速把她抱着放回椅子上,自己则站在她的身侧,冲外面的余松喊了声“进来。” 椅子上的人立马直了直身子,随手拿了一本桌上的文件抱在胸前,在余松进来前遮挡住刚刚被扯坏的上衣。 “殷总,这两份合同需要签字,您看一下…”余松步履匆匆得进来,猛然抬头才发现自己的总裁正站在桌后,椅子上是头发有些凌乱的少女,停顿了一下递出文件的手又拐向站着的男人。 殷歌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心脏要跳出去一般,尤其是她面前的桌上还有一滩不可名状的液体。 短短的十几秒签名,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殷歌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在余松走后关上门的那一刻,殷歌立马生气得把怀里的文件砸向殷岁。 被她突然打了的殷岁看她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随手把文件扔到一边,笑着说:“怎么了,我的嘤嘤…” “你就是个坏人!你故意的!”殷歌皱着眉又伸手打他。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错了”殷岁弯腰把她圈进怀里,箍着她的小手不让她乱动,“可刚刚不是你非要的吗?” 他这幽幽得一句话又让殷歌打了好几拳… —————————————————————————又有人敲门了,嘎嘎…哥哥总会吃到肉的!为了哥哥尽早如愿,快快留下你们的珠珠!!!! 昨天周末出去玩,太累了就没有更…sorry啦~ 帮她清洗小穴 殷岁半跪在地上哄了好一会儿,殷歌才对他缓和了脸色,撇撇嘴才想起来让他起身坐着。 殷岁站起来,熟练得把她抱进怀里自己坐回椅子上,这是殷歌最喜欢的姿势,还好椅子够大,怀里再蜷着一个人也不会十分拥挤。 他吻了吻殷歌的鼻尖,伸手把她胸衣肩带剥落,拽了拽内衣下缘便露出了一侧浑圆的胸乳,温暖的手掌包裹上她的柔软,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乳头打转。本来柔软的乳头快速挺立成一颗硬硬的豆豆。 殷歌懒懒得缩着,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抵抗胸前传来的刺激,她敏感的下体依旧是湿漉漉一片。 殷岁一边把玩着她柔软的的胸乳,一边和她聊天,问她:“今晚要出去吃饭吗?” 殷歌摇摇头回复,“太累了…”刚刚被一阵挑逗,现在安静下来她的声音分外柔软。 “那先简单冲洗一下再回家吧。”说着便起身抱着她走进隔间的休息室。 殷歌坐在马桶上,殷岁知道她不喜欢用马桶的清洁功能,所以就取了花洒帮她冲洗。 裙子堆在腰间,刚刚被拉开的上衣也没有整理,内裤已经湿透被丢进垃圾桶里。殷歌张着双腿,上身微微后仰。 十分香艳的场景下,殷岁却蹲在她的腿间认真得帮她冲洗,他耐心得试过水温,拇指轻抚着有些红肿的阴唇,冲去刚刚留下的粘腻。 明明胯间顶起的帐篷还没有软,但依旧一心一意帮她清理小穴,仿佛是在做一件神圣无比的事情。 殷歌在他手指划过她最敏感的花心时,忍不住又是一阵酥麻,她把腿抬起搭在哥哥的肩头,滑嫩的大腿内侧蹭着他的耳际和脸颊。 直到冲洗完毕,殷岁侧头吻了吻她大腿根部内侧的软肉,然后才抬头说:“好了,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他起身去自己的衣柜上扯了一件纯白色的T恤,又回来给殷歌换上,扯坏的衬衫被他扔到一边。 宽松的T恤套上遮住了短裙,只是没有了内裤殷歌总觉得会有人看到她的小屁屁。她扭捏得走出来,看着殷岁一脸的笑意又开始脸红,佯装生气得吓唬他,不许笑! 殷岁敛了敛笑容,但眼底依旧是一片柔和。 也没管有没有下班就直接带着殷歌下了地库,两人一同回家。 殷岁没有叫司机来,自己亲自开了车,坐在副驾驶的殷歌一路上昏昏沉沉,不远的一段路上,等到了家已经睡着了。 殷岁径直把她抱回卧室后,自己进了浴室冲了一个澡。 躺回柔软的床上后,殷歌反而醒了,听着浴室里沥啦的水声回想刚刚殷岁帮她清洗的画面,一张俏脸又泛上了红晕。 “嗯?怎么不睡了,今天不是累了吗。” 殷岁手里拿着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滴,然后赤裸着躺在殷歌的身边问道。 “睡不着,要你陪我…”殷歌翻身搂着他的腰撒娇道。 “嗯,那我先去取个睡衣。” “不行!不许去!” “好好好,不去不去…”殷岁搂过她,轻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 殷歌在外面跑了一天,又被哥哥在办公室折腾了一通,也是真的筋疲力尽,还没有天黑就睡着了。 —————————————————————————再更一章…晚上就不更了!近期想一想,会固定一下更新时间的…宝宝们点点收藏,支持一下珠珠!爱你们! 晨间运动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空刚泛起鸽肚白,透过窗帘的缝隙殷歌有些分不清是早上还是傍晚。 迷迷糊糊得看了时间发现刚凌晨五点,是昨天睡太早了,于是就继续赖在床上没有动。殷岁歪着脑袋躺在她身边。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电脑,是殷岁昨天又在家里工作了。 殷歌躺了一会儿也睡不着,小心翼翼得起身,结果还是把殷岁吵醒了。 “去做什么?”他一把捞回刚刚坐起来的殷歌,自己从身后侧身贴上,一双大手自然得滑向胸前抚摸。 殷岁闭着眼,嗅着怀里少女的后颈,是他熟悉的味道,令人安心。 “刚刚睡不着就想起来…” “陪我一会儿嘤嘤…” 低沉的声音里掺着一丝情欲在耳边响起,殷歌只觉自己那侧的身体都酥麻了。 胸前本是抚摸的手慢慢加重了力道,对着早已挺立的乳头揉捏拉扯,一会儿又掐起整个乳房。殷歌也闭上眼加深了喘息,情不自禁得搭上胸前的手,默默感受着后腰处的坚硬滚烫顶起。 昨晚被缠着留下的殷岁真的没有再去换上衣服,此刻两个人身上只隔着殷歌薄薄的睡裙。 他缓缓的顶弄了一会儿,伸手探进殷歌的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挤进光洁的阴唇,在穴口勾了勾粘腻的水… 殷岁按着她的小腹把臀微微翘起,顶着胯间的肉棒挤在两腿间。 阴户的和肉棒紧紧贴合,殷岁感受着被两腿夹住的包裹感,深吸一口气往前顶了顶,伸手探到前面,掰开两瓣紧紧贴着的阴唇露出阴蒂。 “嗯~”殷歌被拨弄得叫出了声。 龟头蹭着阴蒂上的那粒小珠,刺得她身上一阵电流游走,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得伸手按住那根滚烫的肉棒更深得摩擦。 殷岁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挑得深吸一口气,用力得揉了揉她的乳房后翻身压上,把脸埋在颈窝处,胯下快速抽动。 身下的淫液在两人的下体间乱流,身后的人喘着粗气律动着。 “嘤嘤,叫我…”殷岁啃咬着她的肩头,耳垂…在她的耳际喃喃道。 “嗯…哥…嗯…哥哥…”殷歌浑身燥热,动情得回应。 听见她叫出的娇吟,殷岁只觉小腹一紧,下身的坚挺更涨热了几分。 滚烫的肉棒蹭着娇嫩的阴户,殷歌后腰酸麻,喷出一股淫水。 温热得淫水浇在阴茎上,殷岁闷哼了一声,加快胯间的动作,在她腿间狠操干了十几下,终于在翘臀上喷射出浓稠的白浊。 两人身体贴的紧密深深喘息。 殷岁把身下的人翻转过来,娇嫩的脸蛋红红的,眼底满是情欲。 “哥…”殷歌攀在他身前的手握上刚刚射过一次但却仍旧没有疲软的肉棒,轻轻撸动,“哥哥,给我~” 殷岁望着眼前的人,感觉又是一阵燥热涌起。 —————————————————————————打劫!留下你们的珠珠!(点我要评分,把你们的珠珠送给我吧…) 最近数据好像还不错~会让哥哥尽快吃到肉的!加油加油宝子们! 回学校 暧昧的气息充斥在卧室,两人的对视间突然响起一声震动。 是殷歌的电话响了。 “喂…”殷歌内心无语得接起电话,是她的好朋友岳筝筝。 电话那头立马响起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嘤嘤啊!你怎么有气无力的,生病啦!” 殷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骂,“什么生病了!你怎么一大早打扰别人啊…” “嘿嘿…这不是昨晚忘记了嘛,一会儿八点半去学校一趟,有个毕业生会议要我们出席哦…” “都毕业生了还要我们出席什么啊…” “是啊是啊…就是说嘛!昨晚打电话给我,就坏我好事。” 殷歌内心默默吐槽,你才是坏了我的好事。 挂断电话后,殷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挣扎着起来去洗了澡,楼下的餐桌也摆好了早餐。 家里的阿姨已经在这里做了许多年了,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话很少,很爱干净,殷歌对于她的厨艺十分喜欢。 虽然房子只有兄妹两个人住却还是找了一些佣人帮忙。但殷岁不喜欢家里太多人,所以在很多时候大家都是尽量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做事。 这一点殷歌也很满意,就比如她和哥哥做点什么的时候并不在意是客厅还是卧室。 “哥,我今天去过学校就直接回家吧,不用再等我了。” “好,今天司机送你。” 殷歌笑眯眯得撑着脸看哥哥吃饭。 “再看来不及了。”殷岁敲敲手表。 殷歌哎呀了一声,慌乱起身,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就跑了出去。 还没有到早高峰所以并不堵车,一路畅通到了学校,殷歌刚进大门就遇见了气喘吁吁跑进来的岳筝筝。 岳筝筝一把勾上她的肩头,大口喘着气。 “干嘛,你爸虐待你啊,连车都不让坐逼你跑步来吗。”殷歌伸手拍拍她的后背,看她累的够呛,忍不住调侃道。 谁知道岳筝筝轻嗤了一声,“是呗,后娘恶毒,我这日子过得不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 岳家做的是地产生意,和殷氏也有业务往来,但岳筝筝家庭不幸,爸爸又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太太,整天想着争夺家产。 虽然岳筝筝嘴里吐槽,但是殷歌知道岳爸爸对于岳筝筝还是很疼爱的,跟她说着话走去今天会议的礼堂。 说是会议,但实际上是院长和几位比较有名的教授讲话,旨在教育大家继续前行,创造更高的价值。 青致大学在全国都是有名的学校,随便拎出来谁家大概都有家公司,非富即贵。 虽说都是二代,但也不乏精英遍地。殷歌和殷岁都是从小学就在青致的附小读书了,尤其殷岁读书的时候在学校里被标榜天才少年。 殷歌和岳筝筝十分敷衍得听完了会议,打算约着一起吃午饭。 夏天的阳光总是来的太过火辣,还没到中午就让人受不了,殷歌和岳筝筝两个人踩着高跟鞋都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每到这个时候就觉得学校太大,车子停在校门口实在是远点点。 这边的两人一心想着快回车里吹空调,路边的篮球架下的少年停住了动作,一起打球的队友走上前勾住他的肩膀坏笑着问:“呦,难得蒋大公子感兴趣,我来看看哪个妞啊?” “啧…那俩可不太行啊!哥们儿。” —————————————————————————怎么昨天刚说数据好些了今天就没人看了呢~愁人…宝子们送送你们的珠珠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兄弟,别瞎看…左边儿那姓殷,殷氏集团的殷。”汪淏拍拍他的肩膀,下巴指了指刚刚两人的方向。 林逸杨把篮球塞在他怀里,朝殷歌她们的方向跑去。 “打扰一下!” 林逸杨大声把她们叫住,殷歌有些疑惑得问:“有什么事吗?”嘴边噙着淡淡的笑意。 “啊…是这样的,这个是你的吗?”林逸杨摊开自己的手掌,是一条钻石手链。 殷歌微微一惊,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是的,刚刚可能掉了。” 因为打球手掌有些脏,林逸杨有些不好意思。但殷歌也没有介意,接过手链和他道谢。 “不如一会儿请你吃个饭吧,谢谢你帮我把手链捡回来。” 林逸杨看着眼前的少女,太阳打在她的身上,皮肤白得仿佛在发光,微微愣了一下后立马说:“姐姐也太客气了,但今天有点忙,不知道方不方便加个微信,姐姐改天再请我一顿答谢宴啊!” 殷歌虽然对于加微信并不是很愿意,但是人家刚拾金不昧把东西还给她还一口一个姐姐得叫着,她也不好再拒绝。 加了微信后两人道别,林逸杨心里开心,真是老天爷开眼。刚刚他还在想冲上去搭讪该怎么说呢,偏偏路上就有条手链,本打算找个借口说句话,没想到还真的是殷歌丢失的。 那条钻石手链是殷岁亲自挑选的,对于殷歌来说,意义非凡。虽然很多时候他也会送许多东西给她,但是大多是看她喜欢才买来的。 虽然经历了手链丢失风波,但好歹是找回来了,殷歌也没有过多在意,也就是等什么时候请客吃顿饭,她也不差这点钱,一路和岳筝筝有说有笑得到了餐厅。 这家私房菜馆两人都是熟客,一进院子映入眼帘的就是白墙黛瓦,一片小桥流水,十足的徽派建筑, 等待主厨上菜的时候,岳筝筝拿起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可是却突然直起了身皱着眉,“嘤嘤,你叔叔是不是叫殷跃安啊…”岳筝筝言语有些犹豫,抬眸瞟了瞟殷歌。 殷歌看她这副样子,心理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岳筝筝不知道怎么开口,纠结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给她,这么大的事肯定也瞒不住。 热榜新闻——殷氏集团古玩拍卖会涉嫌拍卖出售古玩赝品,金额巨大,公司直接负责人殷跃安已被警方传唤调查。 怎么可能! 殷歌下意识就觉得这是谣言,可上边的照片又确实拍到了叁叔。 “我先走了!” 来不及细想,殷歌立马起身朝外冲去。 “诶…你慢点儿啊…”岳筝筝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也是忍不住得替她担心起来。 古玩生意是殷家的老本行了,殷氏集团后来凭着古玩的名头也涉猎了其它行业,但是说起殷氏集团,人们还是会立马想到古玩藏品。 现在殷氏刚刚遭遇藏品丢失,现在又涉嫌造假,光这两件事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更别说殷跃安直接被带走调查,更不知道被有心之人杜撰成什么。 风波 殷歌催着司机径直回了公司,本来就有些着急得内心因为给殷岁打电话却没人接变得更加焦虑起来。 一路冲进办公室,没人… 殷歌喊来余松,结果余松说,殷岁今天去和合作商见面了,还没来过公司。见他也急得不行,殷歌就让他先去忙。 殷歌站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状况并不乐观,殷跃安被带走,集团的古玩部分全部停止运转等待审查。 可是谁知道要怎么办呢…殷歌简直欲哭无泪!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殷岁终于给她回了电话过来。 “哥!你在哪儿啊?叁叔出事了,你知不知道啊!”殷歌接起电话就说,声音里带着些微微颤抖,像是马上要哭了一样。 殷岁的声音有些低沉,但依旧冷静平稳,叮嘱她道:“嘤嘤,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那批瓷器是北水市的,我现在要过去看看。叁叔的事我交代给余松了,下午地产那边有个很重要的签约你代我出席。” 听着熟悉的声音,殷歌有些焦虑的内心也平稳了一些,逐渐有了依靠。 刚挂了电话殷歌正想着哥哥提到的事情,突然有人敲门,还没等殷歌说话就自顾进来。 “殷歌,你叁叔他不可能搞赝品的!” 进来的人是安语,殷歌看她精致的妆容在眼角有些晕染,脸上还挂着泪痕,本来挽起的金黄色头发掉落了几根,显得有些憔悴。 殷歌赶忙上前安抚道:“我知道,我哥亲自去查了,叁叔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她拽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人坐在沙发上,把她的肩膀借给她。 殷歌知道安语和殷跃安不是那么简单的上下级关系,虽然一直都只是安语更加热切得追着殷跃安跑,但是她明白叁叔是喜欢安语的。 简单安慰了她一会儿,殷歌就开始准备下午的事宜。好在安语也很快得调整了过来,去整理殷跃安可能遗留下的问题了。 虽说古玩市场的利润很可观,但殷氏多年来早已不再依靠古玩盈利了,可是殷氏集团在古玩界的名声是不能坏的。正可谓树大招风,殷氏集团早已不知道引来多少人眼红,等着看他们笑话的人也不在少数。 殷歌虽没有正式上手公司的事物,但是能力绝不欠缺,在大学就是金融专业。现在暂时接手一下殷岁的工作虽然有些吃力,但也还能维持。 坐在办公室的殷歌有些疲惫,合作谈的不错。对方对于殷岁的缺席还是有些不满,但好在殷歌的身份也就没有多说。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想着哥哥那边不知道有没有进展,叁叔被带走后还没有确切消息。 接二连叁的事情出现,殷氏集团的股票暴跌。有几位股东已经坐不住了,电话都打到了公司。殷歌心里恼火,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兴师问罪来了,干脆一律不予回复。 可真令人头疼… 殷跃安要是真的出问题了,爷爷那里…对!爷爷!事情闹这么大,爷爷肯定已经知道了。 风波(2) “爷爷…” 殷歌看着满脸盛怒的殷老爷子,喃喃得开口喊了一声。管家站在旁边也是默不作声。 殷老爷子满头白发梳得一丝不苟,此刻却有一些苍老。 他的叁个儿子里,殷歌的爸爸殷跃程是老大,也是他最为骄傲的长子,可是十年前却意外离世。 殷跃森是殷歌的二叔,还没有她的时候,殷跃森就和家断绝了关系,殷歌从没见过他。一直到前段时间,殷歌从下人嘴里听了一句二少爷回来了。但殷跃森这个名字是爷爷的禁忌,殷歌也没有多嘴。 多年来,对于殷跃安的不求上进殷老爷子也是怒其不争。小时候犯错没少挨打,后来打了打不动了也舍不得打了。 殷老爷子虽然隐退多年,但毕竟也在商场斗了一辈子,殷跃安的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可他就是生气,气自己英明一世怎么就教出这么个儿子,这样的陷阱还能把他坑了。 “小岁呢?”殷老爷子满是不悦的开口。 “哥哥去北水了,出问题的都是那同一批瓷器。”殷歌看爷爷火气没那么大了,伸手给殷老爷子的茶杯添了些水,“爷爷,您别着急,只是调查而已,叁叔很快就会回来的。” 殷老爷子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淡淡地开口:“刘局长是我故交的儿子,你去告诉小岁,去找刘局长来家里吃顿饭。” 殷歌明白这是爷爷要先让叁叔出来,再做其它打算,于是便沉默着点点头。 殷老爷子到底年纪大了,早早的休息去了。殷歌坚持今晚要回家,就也离开了老宅。 夏日的夜晚依旧很热,高跟鞋踩在青石砖上发出的响声回荡在耳边,清晰无比。 殷歌有些茫然,叁叔的事就这么轻易解决了吗? 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哥哥打个电话的时候,刚巧微信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是林逸杨发的一个表情,殷歌随手回了一个问号。 林逸杨:忙吗? 吃个夜宵吗? 殷歌:没什么胃口…改天请你! 林逸杨:我今天看到了殷氏的新闻,有些话不方便说,出来吃个饭吧… 殷歌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让司机先回去,按着林逸杨发来的位置一个人开车过去。既然林逸杨暗示了,殷歌觉得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为好。 林逸杨选的是一家居酒屋,殷歌跟着导航绕了一圈才找到。 风波(3) 殷岁去北水已经叁天了,公司看似平静的表面实则已经开始人心惶惶。 金库失窃开始,股市的动荡就比较大,短短一周就跌停叁次。不少持股人已经是坐不住了,散户抛出的不在少数,每天还有不同的人来公司,可殷岁不在,殷歌都是说无法给予回复。 对于这些人殷歌也是能理解的,殷氏集团已经上市几年了,持股比较多的股东一般都会把大多数的股票抵押给金融机构。现在股市动荡严重,一旦跌到平仓价很容易被强制爆仓,到时候对于集团来说也是雪上加霜。 其实这几天集团的其它业务还算正常,只是古玩出事后,地产部分的影响比较大,殷氏集团名下的楼盘也有些降价。 殷歌端了一壶茶亲自送进会客厅,“王叔,您来啦!”她嘴角噙着商业化的笑容,紫砂壶里倒出一阵茶香,举手投足间得体又大方。 欠了欠身子,给面前的人递了一杯,“茶具差了点意思,不过这龙井不错,王叔您尝尝~” “殷歌啊,你知道王叔来不是喝茶的,你给王叔交个底,你哥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有没有把握…” 面前的人头发有些斑白,平时保养的不错的脸上此刻有些苍老,眼底满是急迫。王叔还是当年和殷歌爸爸殷跃程一起打拼的人,说殷歌是他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 殷歌顿了顿,终究是开口:“王叔,您要是愿意相信我,那就再等等…只要我哥在,就不会放任殷氏集团自生自灭的。” 王谷阳愣了愣,殷歌这意思和他听到的风声不太一样,都说殷岁一面不露是没什么办法了,甚至堵在集团的人也没得到一个说法。可是殷歌现在的意思明摆着是说让他稳住,难道殷岁还有后手? “殷歌,你哥他…” 殷歌摇了摇头,“王叔,多的我不说您也知道,这次的事儿全凭您自己的意思。我哥不在,许多事我确实也做不了主。” 话落,殷歌又淡淡得笑了笑,“您多坐会儿,尝尝这茶怎么样,我就失陪了。” 殷歌利落起身,高跟鞋的声音回响在大厅。 王谷阳眯了眯眼思忖着,他也是打拼过几十年的人,当然听懂了殷歌话里的意思。 等等就等等吧! 分公司的事宜都还有相应的负责人,殷跃安被带走古玩的部分也停了,公司运转还都不错。所以殷歌很大一部分精力就是在应付这些股东,利益相关,实在是令人头疼。 殷岁之前打来电话叮嘱她,接待这些人的时候不能透露一点消息。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他是故意让这些人先慌了阵脚的。 刚刚王叔那里她也是实在不忍心,就多说了一句,大半辈子的心血,她不想让亲近的人到头来一无所有。股市看着严重,但实际上一批假货并不至于影响这么大,背后的那只手实在是伸得太长了。 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殷歌直觉自己身心俱疲,一方面是公司的境遇确实遇到了麻烦,另一方面叁叔那里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硬抗着。 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宝子们点点收藏啦… 身份敏感 “殷小姐,下班了吗?赏脸吃个饭?” 电话里是林逸杨爽朗的声音,应该是在街上,汽车和人声喧哗。 自从那天夜宵之后,林逸杨每天在她微信上刷刷存在感,实在受不了他张口闭口的姐姐,殷歌就说他有一些油腻。林逸杨给了她一个白眼后,改叫她殷小姐了。 只是明明客气的称呼还是被他叫得和别人不一样。 不得不说,林逸杨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男孩儿,总是让人觉得阳光又明媚。 “懒得去,公司的事儿就够糟心了。”殷歌懒懒得回应。 “别吧…人生在世不吃饭怎么行呢,公司是公司,生活是生活,就算殷氏集团的天花板塌了不是还有你哥顶着呢!” 殷歌听着他说话,心底翻了个白眼,“行行行,你发位置吧…”她确实也饿了,何况回家也是一个人,不如就去散散心。 “不不,我去接你!”林逸杨声音里带着些雀跃。 入了秋的天气依旧十分炎热,踏出大厅的一瞬间仿佛有热浪扑面而来。 殷歌站在阴影和阳光的交界处,抬手拨弄了一下及腰的卷发。一辆玛瑙灰的保时捷停在她面前。 “你怎么这么爱耍帅,大热天还开敞篷…”殷歌系上安全带的时候随口调侃了他一句。 林逸杨咳了咳掩去一抹羞涩,“这不是关着顶棚呢嘛…等一会儿吃完饭,带你感受一下targa的帅气!” 话落好像怕殷歌不信一样,又说了一句:“真的很帅!” 殷歌确实很少感受跑车,她自己对车子并不很感冒,殷岁现在又是只追求舒适和实用,最常用的还是迈巴赫VS980。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高调炫耀的心,窗户也没有摇下来一点,但是保时捷的吸引力总是让人们对于车里的人产生好奇,殷歌甚至觉得很多次路人都和她对视了,这让她有些无奈得抬起手撑在侧脸处。 林逸杨有些好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油门踩得用力了些,一路飞驰。 “到了,就是这!” 林逸杨停在一个老旧的街区前,很多年轻的男男女女们在这里逛街。 殷歌看了看帮自己开车门的人,也没有矫情,自然得把手搭在他的掌心扶着下车,“你开跑车来这种地方吃饭啊!”殷歌略微有些震惊。 两人进了一家火锅店,里面的人很多,甚至有点吵。 “你别小看这里,这是海州市最好吃的火锅店了!”林逸杨领着她一路进到最里边的桌子。 殷歌四处打量了一下,她也没有不吃小店的习惯,路边摊她也能吃。只是殷岁觉得不干净,每次吃都免不了要被啰嗦一顿。 既然今天哥哥不在,殷歌都要放飞自我了,点了不少爱吃的东西。在林逸杨面前早已不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了。 林逸杨本来还想喝点酒,但是想了一下又默默说:“身份敏感身份敏感,使不得…”讪讪得放下了。殷歌只觉他十分好笑! 不知道他到底身份敏感在哪里,但是既然他舅舅是刘局长,那大概家里是有从政。酒后驾车危不危险不说,出了问题确实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