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肉文女配后和四个男人一起HE了》 第一章 “骆览月,你轻一点啊。”时奈揪住他的耳朵,迫使他的头从自己的胸上分离。 没想到这一揪反倒激起了他的反叛心理,吞咽的越发用力,表示深刻不满,“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见家长。” 乳头被他嘬的红彤彤,旁边一圈的牙印整整齐齐,他换了一边继续,抽得空隙就抬头看她,“说话啊。” 她不敢说话。 穿进这个鬼畜的肉文已经好几年了,依旧不知如何自处。 手拿脚踏四条船的女配剧本,年纪轻轻就因为被揭穿了ntr的事实,所以全员黑化为针对她一人的反派,最后连个全尸也没留给她,女主见缝插针,一个个的安抚,在他们受伤时提供心灵和肉体上的安慰,最后抱得后宫归,五个人开启没羞没臊的生活。 总而言之,就是前半段描述女配做爱,后半段描述女主做爱。 不过一时鬼迷心窍给了个无脑写作的差评,就被拖进了这个世界。 四个人里骆览月看起来是最好欺负的那一个,还是在校大学生,看起来是一个乖乖牌的小男孩,私下里却是玩的最凶,花样最多,折腾她最狠的那一个,偏偏他的邀请她还不能拒绝。 如果她没记错,文中的女配好像就是因为拒绝了谁的做爱请求被看出端倪,因为记忆缺失,她也想不起来是拒绝了谁的,现在只能全盘接受着。 时奈脸红红的往桌子上仰,怎么带他回家见父母啊,已经带过一个了,再带不是露馅了吗。 骆览月将她捞回来,“次次都装死,我可是要生气的,我不是你男朋友吗?”腰更是憋了劲的往上撞,听到时奈支离破碎的喘息还不罢休。 时奈用手轻攥成一个拳头捂住嘴巴,另一只手做着推搡骆览月的无用功,腹肌上的刺青快要延到阴毛那里去,是一个繁复华丽的图案,里面藏着一个钟表。 当初纹这个的时候,她不是没劝过他,只不过对方太理所当然,“我又不差这点刺青了,暗处的刺青多你也不是没见过。”当初认识的时候,他脸长得太过可爱,举动也很克制温柔,她还以为他会与那些将人拆吃入腹的自私混蛋不同。 男人嘟起嘴,脸上还有些婴儿肥未消退,刘海用时奈的黄色发卡别了上去,倒是很配他,“总是仗着我年纪小就欺负我。” 阴茎翻着花的捻弄花穴的敏感点,时奈不禁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花穴也就着收窄,逼催高潮。 “操,今天才玩了多久。” 他可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我好累,就这样吧。”时奈搂住他,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一触即离的时候被男人按住了后脑勺猛地加深了吻,腿也被他拔高架到肩上。 时奈感觉到男人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挤开了宫口,淫液噗噗的洒下,隔着套子射出了精液,时奈揪住了男人栗色的头发弓起身子颤抖。 骆览月取下套子打了个结,随手扔到了地上,望着一地的套子不满的啧了一声,就这么点,明显不符合他平时的战力水平。 他抱着发抖不住大口喘气的时奈坐到了沙发上,拿过纸巾给她擦下身,低着声说:“你这身体素质亟需加强,我和你做才几次啊,不提做晕了,做哭就好几次。” 然后笑着露出虎牙,用手指往花穴里抠抠,“你也不想将来挂在床上吧。” 时奈皱起眉头凶他:“现在说浑话一套接着一套,我怎么带你见家长啊。” “哎呀,别生气嘛,我就是着急和你……”骆览月抱住她,像摇宝宝一样晃了晃。 时奈在对方眉眼攻势下,说不出什么重话,“我去洗把脸,你收拾收拾就走吧。” “不留我过夜啊。”骆览月垂下头,时奈好像能看见他耷拉下来的耳朵,别的不说,这皮囊实在太过有欺骗性,要不是她是个心理年龄是个快要奔叁的成熟女性估计也会被迷得七荤八素。 时奈毫不客气的拍过他的脸,“不是不留,不能留,我室友马上回来了,你希望她听你和我的墙角嘛?” 就算知道时奈的室友是个女的,一想到那个场景他还是忍不住醋意翻腾,谁都不能知道时奈的这一面,只能由他占有这一部分时奈的全部。 骆览月不舍的放手,“好吧,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你玩,这段时间要期末了,我得复习。” 时奈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举了捧水扑到脸上,镜子里的脸确实有脚踏四条船的资本,牛奶皮肤,黑长直,就算是素颜都像是化了个淡妆的艳光女明星。 等时奈走出来的时候,地上的安全套的已经一干二净,连有水液的地方也收拾的整洁如新。 真快啊,时奈撇撇嘴,骆览月这人的怪癖就是安全套不管在哪里他都一定要自己带走,做爱的痕迹也要亲力亲为的整干净,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在没带任何东西的情况下也能做到这样。 大概到九点就是徐清来的回家时间,指针一秒一秒的更换位置,时奈焦躁的来回踱步。 PS:珠珠,收藏,摩多摩多,你们的互动就是给我最大的鼓励,文思如腹泻,如果没人跟我互动直接就是有一个便秘的概念。 第二章 “我回来了,宝宝。”徐清来笑容满面的摘下假发,不顾身上厚重的衣裙冲向她,“今天的工作也很辛苦,不给我亲亲嘛。”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凑近她。 时奈生涩的亲了亲他,她垂下眼睫,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千万别要求做爱啊,她现在满身吻痕,任谁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徐清来察觉到她的僵硬,疑惑道:“咦,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怕我啊。” 时奈慌忙摆手解释:“完全没有,就是今天下午没睡好,头还有点昏。” 和骆览月做了一个下午,人去了半条命,那混小子还在跟她抱怨不够。 “这样啊。呐,来做爱吧,出这几天差,你和我都不太亲密了。”他俯下身往她胸里拱。 头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到被嗦肿了的乳头和红印了,时奈直呼救命,慌忙的将人扒拉开。 徐清来身上还有厚重的脂粉气,为了拍摄,脸上还上了些妆,这时候花了些也不影响他的美貌,时奈想到些什么,说:“要不先去洗个澡。” 对啊,工作完浑身是汗,奈奈肯定是要嫌弃自己的,“那宝宝先去床上等我。”跟时奈嘴巴上黏糊了好一阵,徐清来才恋恋不舍的去洗澡。 时奈垮起脸,这下完了,不能拒绝他,身上的东西凭遮瑕膏也根本挡不住,得赶紧想个法子。 徐清来看起来柔弱可欺,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经常被时尚杂志邀请去做模特,反串居多,工资也高的离谱,没人会和钱过不去,徐清来推了几次也将就着答应了。 沙发他丢下来的裙子格外显眼,红色的缎带垂到了地板上,嗯?嗯。时奈双眼发光,抽出了两根红带子,觉得不够还多抽了一根。 徐清来洗完澡,没擦干头发就迫不及待的坐到了床上,摇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感觉这床有点不太牢固了,改天换一个更大的。” 他只有下半身围了条浴巾,松松垮垮的的系着,欲露不遮,水滴沿着人鱼线往浴巾里流,腹肌整整齐齐码着,精壮的身体在裙子里也相得益彰。 时奈乖巧的坐在他面前,尽量镇定的趁徐清来不注意用红缎带圈住了他的手,之前和贺裴学过捆绑术,没想到这个时候用上了,“我们玩点特别的……怎么样?” 徐清来饶有兴致的抬起眉毛,难得见到时奈主动,他也乐意配合,“想怎么玩?” 时奈接着拿出缎带围住他的眼睛,用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确定徐清来什么也看不见以后,长抒了一口气。 看见徐清来还在不安分的大长腿,时奈沉吟片刻,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捆了。 “我来主动就行,您幸苦啦,我服侍您,老婆。” 这红绸带的质感实在膈应,他的皮肤都在发红,有过敏的趋势,不过这声老婆叫的徐清来心情舒爽不少,满身疲惫都一扫而空。 偶尔当回枕头公主也不错。 时奈解开他浑身上下仅有的布料,含住他紫红色龟头上的水晶液体,简单顺着粗长的茎身上下舔弄了几番,然后换了个姿势难为情的将屁股骑到了徐清来脸上,一时间让男人呼吸困难。 将花穴送到他嘴边,蛊惑他啃食,粉红色的肉穴十分厚实,徐清来在淫液和花穴翕动的夹击下寻找呼吸的缝隙,扑出的炙热鼻息让时奈忍不住卸下了原本绷着的力道。 他的舌头十分灵巧,像条蛇一样游走在穴壁中,时奈眼里闪着生理性的泪花,皱起眉头回应徐清来,“怎么感觉你的东西比我记忆中长大了一点。” 那根巨型阴茎直直竖在时奈眼前,弹跳着踹脸,几乎比时奈的脸还要大,顶端沟谷里还在吐白色泡泡。 时奈费劲的从顶端往下舔,包括皱皱巴巴的外皮和凸出来的青筋,白花花的奶子挤在阴毛上,刮得生疼。 徐清来的毛不像骆览月那样软,是全然不像他本人的黑硬,杂乱还多,偏偏下面的毛最旺盛,别的地方却几乎没什么毛。 徐清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双手的束缚,拉住了时奈原本跪坐着的腿,往后一拉,就变成完全趴着的姿势,重量全压在了徐清来身上。 “呼……啊,好舒服。”时奈晕乎乎的发出感叹,取悦对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男人掐住她大腿上方的两片臀瓣,大口吸着花液,绕着内壁的褶皱用舌头溜了一圈。 “宝宝,不是说要让我舒服吗,怎么光顾着自己享受了啊。”徐清来往花穴后边的肛门舔过去。 时奈激烈的昂首,小腿夹住了徐清来的头,带着哭腔说:“不要那里,好脏。” 徐清来知道小姑娘脸皮薄,这次的69花样在床上属于新鲜事物,太刺激了她受不住。 奈何听着她的哭腔,像一直求人哄的小奶猫,他就忍不住犯贱:“哪里?”徐清来用嘴使劲揪阴蒂。 时奈没忍住,“啊呼……” 去了,水像开了闸一样卸在了徐清来脸上,连他脸上的红缎带也被打的落花流水。 “宝宝,我能把这个蒙眼布拿下来了吗,湿湿的,难受。” 时奈急得语气变凶,“不行!” 徐清来受伤的试探性摸了摸她压在自己脸颊两侧的纤细小腿,“为了情趣,就不管你的亲亲男朋友吗。” 时奈心软了一瞬,“那你要先完成我给你的任务。” “什么任务?” “吻我让你吻的地方。” 徐清来暗暗发笑,胆子那么小,花式还不少。 他餍足的勾起嘴角,“那来吧。” “先是大腿根……然后是小腿…再到腹部。” 时奈小心翼翼的将原来盖有红痕的地方再盖一次,一套做下来,伴随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松懈,她直接累趴了,滚到床的另一侧。 徐清来揭开那根破破烂烂的带子,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时奈已经发出均匀的鼾声,像小奶猫哼唧,他无奈的帮她掖好被子,托着下巴看她睡着的侧脸,真可爱,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小绒毛。 不过……耳后的牙印也是他咬的吗,怎么没印象。 时奈啪的如八爪章鱼一样抱住他,徐清来也来不及多想,把女孩抱了个满怀以后吻了她的鬓角,“晚安。” PS:感觉我经常会有错别字,宝宝们看到了可以帮我捉虫哦先谢谢大家了。 第三章 隔日醒来,徐清来已经走了,时奈揉了揉头,自己昨晚居然就那样睡着了,他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 应该好好和他培养感情,说不定日后他还能看在往日情分下,不对自己下毒手,分尸哎,也许自己还能保住一个头。 时奈敢光明正大的和徐清来同居,就是仗着他经常女装,上次骆览月下楼碰见他,还以为是她的同性室友。 而且徐清来经常因为检查性的去外地出差拍摄,所以也不怎么着家,一年里大多数时候这房子都是她一个人居住。 她打开手机随便翻了翻,给徐清来转了1w的红包,上面备注:谢谢老婆昨晚宽容我睡觉!QAQ 作为时家的大小姐区区八位数的零花钱还是有的,她站起身左右活动了一下筋骨, 叮当,那边很快给她回了信息。 徐清来:不要。你又不是嫖客,我也不是什么鸭子。 后面还附了一个5w的红包。 徐清来:买点自己喜欢的衣服,我现在已经能自己赚钱了。 嗯,看见这条消息,时奈居然有一种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满足感。 当初自己穿来没多久,跟着记忆最先找到了在夜店门口趴着垃圾桶狂吐的徐清来,他那时急着用钱去做奶奶的手术,不得已到gay吧做陪酒,免不了被吃豆腐。 按照原书剧情,女主这个会救下徐清来,刷一波好感度,然后和他分开,之后女配时奈暗地里捐了一大笔钱,徐清来还以为是女主做的,也为他们后来重逢奠定了基调。 “你过来做什么。”徐清来淡淡的说,蹲坐在地上,毫不顾忌的用袖子擦嘴。 时奈从保温杯里递给他温水,“喝几口吧。” 不是说我很恶心,再也不想和我见面了吗。”徐清来将手缩回袖子里,眼睛盯着地面,显得很无措。 时奈拉住他的手,撒娇道:“对不起嘛,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和好吧,好嘛?奶奶的手术费我会帮你出的。” 徐清来抬头审视她,讽刺开口:“见一次面叁千,吻一次五千,做一次爱一万,你带好钱了吗?” 居然忘了,这个时候和他还是包养关系,没成男女朋友。 她从包里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掏出来一张时沛给她的黑金卡,心一横递给了他,“这卡没额度,你需要就刷,对应的,我要买下你的永久使用权。” 当初说的永久使用权是指呼唤他帮自己做做家务,别报复自己之类的事,没想到后来就被徐清来自动理解为了她买他男朋友的身份。 稀里糊涂的住到了一起,稀里糊涂的滚了床单,稀里糊涂的成了男女朋友,最可怕的莫过于,你做了一切努力,还是改变不了原来的剧情线。 时奈浑身酸痛的收拾自己,打了个电话给贺裴,“来不了了,今天身体不舒服。” 对方气急败坏的低吼道:“这个月第几次了,消极怠工!” 她懒得听他废话,挂了电话,倒头就睡。 这家伙嘴太臭了,不知道是不是独针对她,在公司看着挺高冷一人,对她就神神叨叨的,啰嗦的要死,像个70岁的没牙老太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时奈,她摇摇摆摆的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双眼发黑差点跪下去。 贺裴猛地一把捞起她,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放在了沙发上,“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时奈给了他一锤,小声说:“我就是昨晚没睡好,要你管,就你事多。” 贺裴闻言冷笑着去捏她的脸,力度算重的,掐的脸生疼:“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管你谁管你。” 多的是人想要管我,骆览月、徐清来、还有那个人,时奈耸耸肩,但眼前这人,如果惹怒了他,后果也挺严重的。 “我去给你煮点粥喝。”贺裴解下领带,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时奈腿上,“你这懒筋酥骨头,还是再躺会儿吧。” 谁是懒筋酥骨头了,时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解气的将贺裴的高定外套一脚踢到了地上。 她偷偷摸摸的溜到厨房里,不知道是不是阳光滤镜,贺裴淘米做饭信手拈来的样子,看起来……还挺贤惠。 记得好像有新买的围裙,她取下挂在墙上粉嫩的蕾丝边小围裙,凑到贺裴旁边说:“低头、弯腰。” 男人乖乖听从她的指令,被套上了不符合他尺码,穿上近乎朦胧色情的围裙,小姑娘看到他这副模样,笑得嘎嘎乐,根本不顾他发黑的俊美面庞。 他怎么会以为时奈能憋出什么好屁。 “等我做完饭来收拾你。” 时奈才不管他放了什么狠话,反正她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悠哉游哉等待投喂了。 皮蛋瘦肉粥! 时奈惊讶的望向贺裴,亏他能用冰箱里那么贫瘠的食材整出这个。 对方坐在桌子前,单手支撑住下巴,好整以暇的看她吃东西,“跟你提很多次了,什么时候和我一起住,你这地方又破又小,还和表哥同居。” “表哥又不是外人,你想到哪里去了。“时奈低下眼喝粥,不敢直视他。 贺裴的话倒是提醒了她,最近这些男人的登门程度比以前密集很多,为了避免直接撞见的尴尬情况,她有必要考虑实现狡兔叁窟。 她喝完最后一口,讪笑着递给贺裴,“帮我洗了呗。”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吃了还想让我帮你洗碗?做梦。”贺裴转过头玩手机不理她。 十分钟后。 贺裴洗着碗,怀疑人生,那么容易就在她的眼神攻势里沦陷,他估计是真栽了。 洗完看见她还窝在沙发里,脚翘的老高,贺裴气不打一出来,“收拾收拾下午和我去上班。” “不想上班,不想上班,不想上班。”时奈将脸压到枕头底下逃避。 “你干嘛!?” 贺裴将她从沙发里拖出来,解开她衣服的纽扣,“懒得换衣服,就我帮你换。” 男人力气很大,时奈挣脱不开,可他不可以看见那些经过二次加工以后变得青紫的吻痕。 “为什么哭,我现在……碰不得你了吗。”贺裴怔愣在原地,错愕的看着女孩咬紧牙关默默流泪。 时奈攥起拳头,“每次我去公司,你都要批评我,不是策划案做的垃圾,就是穿的衣服太少,连我的胸罩什么款式你都要管,贺裴我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女儿。” 贺裴对她说的话不意外,上次他在办公室狠训了时奈一通,逼得她在厕所隔间里哭,也许她以为他不知道。 关心则乱,贺裴语气转缓:“我没想把你逼的太紧。如果你不想,我愿意尊重你,配合你。” “但工作……不好意思,你该做还得做,我该骂还是骂。咱俩的裙带关系并不能成为你消极怠工的借口。能力弱就想办法提高,一味逃避会有什么后果,你好好想想清楚。”贺裴对她说不出重话,点到为止。 他转身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几张餐巾纸覆上时奈的脸颊,连眼泪带着鼻涕一通乱擦,时奈报复一般故意将鼻涕蹭在他手心,贺裴这么洁癖,肯定会被恶心死。 刚进公司那段时间,不小心的碰到他的手,都要被他装模做样的拍几下灰。 没想到这次他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往那诡异闪烁的晶莹液体轻飘飘扫了一眼,淡淡道:“我走了,整理情绪结束别忘了把策划案写完发给我。” PS:贺裴:时奈,爱之深责之切,你懂不懂 时奈:【装死中】王八念经……不懂 珠珠、收藏【作者:贪婪中吸溜中】 第四章 时奈和往常一样九点钟去公司打卡上班,这工作是时家凭关系给她安排的,是什么牛逼轰天的上市公司,最近刚在纳斯达克敲过钟。 贺裴沉稳的皮鞋踏地声在她身后响起,她警觉的向后瞟了一眼,对方正低头玩味的直视她。 赶紧溜,时奈趁着电梯没人,拼命按上关门键,在即将关闭的一刹,门缝里猛然插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硬生生掰开了屏障。 男人站到离她远远的身侧,看起来生人勿进。 韩婳和一群人说说笑笑的从远处走来,看见时奈友好的打了招呼,走近点又发现她旁边还站着贺裴那尊大神,那人为什么会坐员工电梯?韩婳向好姐妹投送了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积极主动的转移话题:“大家想不想走楼梯上去啊,正好运动了。” 23楼,你开玩笑呢吧,时奈无语凝噎,惊讶的是那堆人居然对韩婳的建议称赞,纷纷附和。 贺裴的影响力还是不容小觑。 她往电梯拐角靠了靠,努力不去注意男人那边的动静。 电梯缓缓上升,2楼、3楼…… 贺裴看着那个蜷缩在阴影里的一小只,“为什么躲我。” “没躲啊,贺总。”时奈强装镇定。 “那天我走了以后,你就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要不是今天看见你,我还以为你已经走完丧事一条龙了。” ……可以说因为你太欠揍所以不想搭理你吗。 8楼,时奈死死盯着变化的数字,“我最近……搬家了。” 贺裴觉得愠怒,“你搬家为什么不让我帮忙。” 告诉你搬叁个家估计你能把我掰成叁个,时奈暗自腹诽,面上还得扯出一个微笑,“这种事情还是不劳烦贺总了。” “我想我有必要再次重申我们之间的关系,时奈,你是我女朋友。” “哦,我还以为我是你……”那两个字在时奈喉头转了转,还是没有说出口。 14楼。 贺裴忽地拉近了和时奈的距离,恶狠狠的咬上她唇上的软肉,撬开她的牙关不容置疑的掠夺城池,明明是这么富有侵略气息,可他舌尖带着薄荷般的凉意极其温柔,送入凉风。 “有监控。”呼吸间隙,时奈友善提醒。 “别管它。” 20楼,时奈偷偷睁开眼观察贺裴近在咫尺的脸,没骨气的承认这人的人品和颜值成反比,内双,浓眉,高鼻梁,薄唇,过分的眼下痣。 叮----电梯到了,贺裴抽离的也快,仿佛从未做过,只留下满室旖旎。 强吻现在是男主的必修课吗,时奈捂住红艳的嘴巴,这么段短的时间他怎么做到把嘴吸肿的。 “贺总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哎。”韩婳边敲字边和时奈谈天,“要不我要把改完的策划书给他,说不定能过。” 时奈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机械的用鼠标滑动页面,“我上次交过了,被骂的狗血淋头。” 韩婳转着椅子靠近了时奈,“我觉得啊,贺总就是针对你。” 对吧对吧,时奈眼睛瞬间亮了,终于有人懂她了,“他就是!” “业务能力没什么好说的,人家白手起家做到这个程度,关键还那么年轻,感情这方面倒是像个六年级小学生。” 时奈听的狐疑:“什么意思。” “靠欺负人来表达好感,可不就是小学生吗。” “你怎么看出来他喜欢我的?” 韩婳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这种事都是当局者迷,他要是不喜欢你,上次咱们部门团建出事就不会第一个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了。” 貌似是有这么回事。 那次好像是去某个旅游度假区玩漂流,而他们刚刚确认关系不久。 贺裴穿着黑色登山装,形状简洁,刘海没有像往常一样梳上去,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运动电子表,“还有人没回来吗,这里马上就要下大雨了,我们要先回酒店。” “哎,你们看见时奈没有。” “没有啊,她刚刚说要去洗手间一趟,让我们别等她了。” 宋俊拉住贺裴,劝阻道:“老大,你不要命了,这可不是大雨这么简单,是台风啊,这在山体边上,搞不好还会有泥石流。” 和贺裴从高中玩到现在,宋俊还没看到过贺裴这么着急过,他还是那么个云淡风轻的神色,但他的手心里,宋俊怔愣中,贺裴已经挣脱他冲了出去。 全是汗啊。 恍惚间,宋俊想起来以前和贺裴开过的玩笑,那时他和初恋分手了,而贺裴还是个黄金单身汉,陪喝醉的他靠在树旁边的吐,还在嘲笑他,为了女的值得这样吗。 自己反问他,就这么确定不会爱上别人吗。 贺裴信誓旦旦的说出了那条他至少信奉了前25年人生的真理:和女人谈恋爱费钱费时间费精力,而他这人太懒还薄情抠门。 …… 贺裴顺着漂流的路线往前找,边走边大声呼喊:“时奈!你在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有雨点拍在贺裴脸上的时候他才听见回应,“我在这里!”,时奈的声音从不远处穿过来。 他猛地往前跑,顾不得看脚下的路。 时奈抓着早就没电的手机,无语的往前走,本来打算借着太阳认一下方向的,现在可倒好,下雨了,计划全泡汤。 她顺着声音的来源往前走,看见贺裴孤零零的坐在原地受雨淋,像一只迷了路的黑斑点奶油犬,这傻孩子,出来也不知道问别人借把雨伞。 贺裴知道时奈是聪明的,她肯定能找到自己,只是有些郁闷一个没看路就从小坡上滚了下来,腿还撞到了一块锐石,应该没骨折,就是暂且没法动了。 红色的雨伞边边凑了过去,贺裴抬眼望过去,少女的神色动人,是在这南方难得的磅礴雨景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你嘲笑我早上包重。”头上那一片遮盖很快移走,她打趣道:“就不给你打伞。”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怎么能不给我们的小裴乖乖打伞呢。”时奈大方的让出大半个伞面,任由自己的半面身子暴露在雨中。 时奈蹲在他旁边耐心等了一会儿,见他迟迟没反应,才看见他腿上那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 贺裴很淡定的安慰她:“没骨折,我把指南针给你,你先回去吧。” 这人太能装逼了吧,时奈额头上冒出一滴大汗珠,马上台风都站不起来了还让她先回去,下半身穿的是牛仔裤下不了手,时奈果断的从上半身穿的露肩白色雪纺衫下摆扯下一圈布料,用矿泉水清洗伤口之后简单给贺裴包扎了一番。 风吹的整片树林哗哗狂响,时奈扶起贺裴,“你手机还有信号吗。” “有。” “那你先给他们发个消息,我们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 “之后怎么办?”贺裴看她。 “我刚刚走的时候在那边找到了山洞,勉强能凑合一晚。”,时奈将男人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你……能不能放心我点,重心压我身上有那么为难吗。” “哦。”贺裴听话的把全部重量交托给时奈,几乎要靠在她怀里,压的时奈喘不过气。 山洞漆黑一片,胜在安静能避雨,时奈从包里掏出个手电筒,摆在地上起码有个光源。 “抱歉。”贺裴不太敢直视她,少女半个浑圆的乳球露在外边,动作之间好像还能看见红色的茱萸。 时奈吨了半瓶水,才悠悠说:“你是为了骂我花瓶道歉,还是说我靠肉体上位而道歉呢。” PS:下章有肉,我猛然发现,到现在为止居然只有小骆吃过肉。 第五章 贺裴哑口无言,他……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不能否认。 “我以前对你有点误会,你很好,是我高攀。”贺裴垂下头难得服软。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时奈点点头,肯定了他高攀自己的说法。 一时间静悄悄的,气氛陷入尴尬。 阴暗又潮湿,雷电卷杂风雨,贺裴忽然开腔,带着点腥甜:“疼。” “啊?很痛吗,要不我给你呼呼。” 时奈小心翼翼的在伤口边缘吹了吹,将尾端整齐的黑色长发拨弄到肩膀一侧。 心念一动。 贺裴触了她的头顶的发旋,时奈懵逼的抬头,“我两天没洗头了。” ……真能毁气氛 男人置若罔闻,继续下滑到锁骨,到乳球的下半圆,到肚脐眼下方,牛仔裤死死护住的禁忌之地,他用被雨汽熏陶的湿漉漉的双眼看她,什么话也没说,就那样看着她。 好吧,她懂了,求她的时候不肯说一句好话,但是总感觉拒绝他会是种不能被饶恕的罪过。 时奈认命的解开牛仔裤纽扣,露出白粉条纹相间的美乐蒂联名内内,“你别动了啊,我来就行。” 他的运动裤算是宽松的,隔着层布料还能看见鼓鼓囊囊好大一团,阴茎是蹦跳着出来的,直直的竖立,好像已经决定了要用什么体位。 有点羞恼,时奈别开眼,拨开内裤,左右摩擦确定龟头的大致方向之后就要往下坐,被贺裴有力的大手托住屁屁,他现在也不好受,“没有套,算了。” 时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盒安全套,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她无法确定什么时刻什么位置会有什么人向她提出做爱请求,也不想怀孕。 “你连这个也随身带着啊,真是细心。”某个人又开始阴阳怪气。 时奈装模做样的叹了一口气,“毕竟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禽兽邀请在山洞里做爱啊。” “别吃醋了,这盒安全套专门为你准备的,谁让你是我男朋友呢。” 包里另外叁盒也可以说是为你。 贺裴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这个说法,“好吧,下次还是我带,女孩子带这种东西太不像话。” 男人用手指沾了点自己的口水扩张时奈的小穴,确定手掌张开以后每根手指的空隙间都挂有黏液后,才说:“……可以了。” “轰隆-------”雷声穿透了云层直达耳膜,时奈吓得腿软,吧唧坐了下去,贺裴刺激地闷哼了一声。 时奈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微微颤抖,贺裴没怎么安慰过人,只会拍拍她的后背,“别怕别怕。” 女孩往他的方向蠕动,带起上下的幅度,黏糊糊的水花声和洞外的雨声混合。 雨水打湿的发丝晃啊晃,臀肉因为肉茎猛烈的插干而荡出波,“嗯啊……你不是腿伤了吗。”时奈媚眼如丝,摩挲贺裴雪白后颈的软肉。 贺裴拍了下她的臀肉,“是小腿伤了。”他性感低喘着,“又不是大腿。” 时奈反了个方向跨坐,背对着贺裴,雪白的乳肉半截垂着,像是画出来的美景,贺裴喉结滚动,没忍住,上手抓了个满怀,将衣服推到脖颈处。 相互作用的力越来越大,就像台风天的玻璃和风,贺裴满身的棱角软化在时奈弯起的嘴角,和她不断收紧的温湿花穴,时奈还在艰难的吞吐,贺裴直接往里面怼,强迫性的将时奈的腿分成不可思议的大M型,时奈顺着惯性往他身上倒。 小腹都能隐隐约约都能看见阴茎的形状,阴囊安静的目睹一切,在时奈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给予她最后的热潮。 天边泛起清亮的鱼肚白,时奈想走出去看看,贺裴却叫住了她,“过来。” “这样就走出去,你是笨蛋吗。”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时奈身上。 女孩大大咧咧的,随便的穿了一下,衣领掖在里面,贺裴让她站定,仔仔细细帮她拉上了拉链,理好了不平整的地方。 对于贺裴正正好的衣服,在时奈这边就显得有些肥大,小小一只裹在衣服里,时奈缩头往衣服里闻了闻,“你衣服好香哦,用的什么洗衣粉。” “用的是……”贺裴刚想回答她,又停住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以后我们住在一起,你迟早会知道。” 迟早会沾染上这相同的气味。 时奈对他的话表示鄙夷,想私藏找的借口也太烂了。 “时奈。”贺裴被女孩搀扶着,顺着天光慢慢走。 “嗯,怎么啦。” “回去给你加工资怎么样。” 时奈差点没扶稳,“可别,那我不真成靠肉体上位的人了吗。” 上的如果是我,靠肉体上位也没关系。 贺裴心里想着,没说出口,“你说的也对。那我给你多布置点任务吧,拼实力上位也不错。” 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PS:感觉我最后一句对时奈内心苦痛的描写very到位,时奈和贺裴在一块的时候就变成了俩木头,空心的那种。 第六章 “时小姐,你确定这同样的户型你还要在同一栋楼再租叁间?”房产中介听到她的请求后吃惊的开口询问。 时奈扶了扶架在高翘鼻梁上的墨镜,涂了乌龙奶茶色的唇釉的嘴巴开开合合:“对,没问题就尽快吧。” “好的好的,那到时候有房源了我再联系您。” 虽然说那个地段的小区经常被做出租用途,但同一栋楼里要叁间的难度还是太大了,中介看着最近的房源群,忧伤的望天花板,有钱人的要求她们这些贫民老百姓根本想象不到。 时奈艳光四射的走在大街上,精心卷过的头发被风微微吹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她不由得在心里哼起家乡的小调: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这么漂亮的脸不出来显摆显摆,在家里待着简直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 “哎。”时奈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拉到小巷里,吓得花容失色。 抓起包里的辣椒喷雾就往对方脸上喷,大吼着:“救命啊!有色狼。” 骆览月眯缝着双眼往后退,辛辣的分子呛的他咳嗽,“奈奈,是我。”他拉下黑色口罩,冲她笑,露出一口能去拉去拍摄牙膏广告的健康牙齿。 没笑多久,就败在辣椒喷雾之下,眼泪哗哗流,好不狼狈,时奈心疼的用手擦去他的眼泪,没想到情况越加糟糕。 男人断断续续的说:“你的手……手上,也有辣椒。” 时奈急忙抽回手,从包里拿出湿巾,“搞这种突然袭击干嘛。” “想给你个惊喜。好不容易考完考试,第一面当然要见你。” “只不过我没想到你给我的惊喜更大。”骆览月红了眼眶,看起来好不可怜。 天知道,他从大清早就在时奈小区门口蹲守,一路跟着才找到机会。 时奈不好意思的抠了抠下巴,“你带着口罩,没看清楚你的脸。” 骆览月见机牵住了她的手,从指缝里溜进去,十指紧扣,刚刚那些男人对时奈贪婪的眼光,骆览月尽收眼底,他须得抓住一切机会宣示主权。 “奈奈,我都这么可怜了,答应我个要求不过分吧。” 时奈没好气的拉上他的口罩,“陪你干嘛?” ……这家伙装可怜的时候不是做爱就是要求陪陪抱抱,相处这么久,行动轨迹几乎没变过,学校,她家,两点来回奔波。 “陪我去打个耳洞吧。”骆览月指着他的耳朵。 时奈顺势揪住他两只耳朵,“还打耳洞,你身上洞还少了?左耳朵俩,右耳朵叁,身上还有刺青,要不是知道你年年绩点4.0,我还以为你是离家出走的街溜子呢。” 痛痛痛,骆览月龇牙咧嘴的求情,“不打了,不打了。” “那我们去情侣酒店?” 时奈眼睛看向别处,和骆览月做确实很爽,但……还是装装矜持。 骆览月闭上眼睛,吻上了她的唇,上下蹭动,亲到时奈腿软,吃掉所有唇釉,他才喘着气抽离,“来嘛。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他用脸贴住时奈的手。 没办法拒绝。时奈在心里苦笑。 可能是因为肉文的设定,男主的性欲都很强,频次也高,在四个男人中间周旋可谓是如履薄冰。 骆览月每次插入都没有什么预兆,他喜欢看时奈因为自己而变得欲罢不能的神色,嗯……真的很涩,情欲蒸腾出的腮红,嘴角湿润的水珠,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迷乱的被动接受他的抽插,就算欺负狠了,也只会自己悄悄滚落那么几滴,他一开始以为时奈是小奶猫,娇小可爱,又白又嫩,后来才发现比较像…狗,不是骂人,但是稍微哄着点,就会自己摇头摆尾过来讨好,真的很像啊…… “是你先提出来来这里的!”时奈实在火大,瞪着眼睛看撑在自己身上的某人,他栗色的头发下,浅色眸子里闪动的不安分的危险光芒,忍耐的汗水随着肌肉的纹理落下,这段时间健身房没少待,初见成效。 “嗯。我知道。”他笑,“那不是你太紧了吗,几天没给你松松土,就这么难进,看来以后还要多点疼爱你才可以啊。” 骗子!鬼话连篇,哪有人故意卡在里面不上不下。 时奈试着扭动腰身往下按,被骆览月制止住,他双手恰在她的曼妙的腰线上,一根手指慢慢敲打。 原型暴露了吧,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时奈刚想要发作,就听见骆览月不怀好意的问她:“哥哥的大不大。” “小。”时奈跟他反腔。 时奈被他猛地往前一拱,头差点撞到床头上,连带着身下的床单一起乱了位置,骆览月有力的双腿死死夹得她无路可逃,快感从头淋到脚,反复有力的操弄,不像他在床下的温柔,更像是某种粗暴的野兽,见到肉只会疯狂吞食撕咬。 时奈还想要说些刺激他的话,反抗暴政,可长驱直入自上而下的抽插,已经让她舒服的迷失,连脚尖都忍不住蜷缩,她在骆览月身上划出几道爪子印。 “嗯?小吗?我看你被操的很开心啊。”从他的角度能看见肉茎最后的尾端也完全深入,这下真是满满当当了,嫩穴发热,软和的蚌肉还在对他进行绞杀。 时奈完全是跟随骆览月在动,两对奶子高高扬起又下落砸的她生疼,骆览月交缠上来,银色耳钉散射出反光,肌肤相贴,倒是压住了那对不安分的奶子。 爽的失去理智,时奈还不忘进行补救:“不是那个小,是说你的年龄小。” “那我的就是大喽。”男人忽略最后一句,“是你男人里最大的一个吗。” 难得时奈在顶撞中回神,瞬间清醒,正色道:“我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男人。” 骆览月不疑有他,闷闷暗爽,精神动能转化了实际行动付诸于时奈纤细且不堪一击的肉体上,“就会说好话哄我。” 在时奈觉得自己的器官都要被骆览月的阴茎连番掀起的时候,厚重的麝香味精液隔着那么薄的一层射入了宫腔。 事后安抚这一块,骆览月算是顶级,他不会像贺裴那样故作深沉抽烟也不会像徐清来那样借着事后再折腾她,更不会像那个人极其霸道的要她宣誓。 可谓是良心到了极点,会给她贴贴,哄着她洗个香喷喷的澡,听她唱自己编的蹩脚的歌,有时候暗地嘲笑她的事暂时不提,在狗狗温情注视的眼里睡去真的很酥糊,就算胳膊被时奈枕酸第二天也不会抱怨。 “晚安。”时奈认真的对骆览月致以她最崇高的感谢。 骆览月好笑的看她:“做傻了吧,这才中午,你睡个午觉,咱们稍后再战。” 时奈精疲力竭的瘫倒在男人怀里,她错了,这些人里面没一个好东西。 PS:大家事后都很好,奈奈这个地方其实有主观能动性了 第七章 下午的时候骆览月没像他说的那样,因为很朴素的理由,安全套用没了,他很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某人享受不到五星级服务了。” “滚。”时奈笑着和他打闹,“你是什么五星级服务?” 骆览月正色着将她的手摆在自己的肉茎上,“什么服务,客人还不懂吗,免费的。” 萎了的时候也很大,时奈对自己唾弃了一下,将手抽走,“服务不错,但我腻了,换一个。” 骆览月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地上把衣服一件件收好,“下午带你去玩。” 胸罩、内裤之类的贴身衣物也随手丢地上,骆览月挑起了那件黑色蕾丝,郁闷的很,以后还要监督时奈,不能让她兴头上就忘了个人卫生。 “衣服在酒店这种公共场所不能乱丢在地上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时奈有些忿忿不平,“你现在说话风格怎么趋向贺裴了?” 骆览月敏锐的直觉的告诉他贺裴一定不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贺裴是谁?你前男友?” 焯,一个失误,直接拐进雷区了。 时奈急忙找补,“不是,是我老板,很烦人的,事多脾气还暴躁。” 远在家里的贺裴打了个喷嚏。 她抱住骆览月的公狗腰,撒娇道:“不提他了好不好。” “想想我们下午去哪里玩。”时奈看骆览月表情不对,揪了一下他的臀肉,“怎么啦,别什么人的醋都吃,老板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骆览月挑了下眉说:“我没他当回事,你干嘛这么紧张。” “那不是看你不开心了吗,如果不是你看,我才懒得解释。”时奈赌气般给了他一锤。 “下午带你骑哥哥的新车。”骆览月穿好衣服,又给时奈穿,没忍住在她脊背的弧线那里摸了一下,滑溜的像羊脂玉。 时奈原本以为这个新车可能是自行车或者是什么一汽大众,没想到是一辆杜卡迪。 全黑的,一开马达轰轰响。 骆览月变出一个白色的头盔递给她,指指自己脑袋上黑色的,眼里带着点笑意,用口型对她说:情侣款。 时奈颤抖着上了车,骆览月胳膊轻轻一抬就能摸到她大腿,如果不是驾驶人的双手要时刻握在车把上,时奈绝对有合理理由怀疑骆览月就是故意吃她豆腐。 男人在手上套上露指的黑色手套,没手软的拍了下时奈光洁的大腿,留下个巴掌印,“准备好了没。” 没等时奈回答,车子就冲了出去,吓得她赶紧抱住骆览月的腰,风在耳边哗哗响,上衣下摆吹的掀起来。 “抱紧点。”骆览月的声音从混乱中唤醒她,他低伏着望向前方,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全身紧绷着,肌肉线条凌厉又优越。 时奈说不出来话,是能狠狠隔着黑色面料搂他,憋了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救命啊!” 跑完大半个城市,时奈命也没了半条。 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爽是真的爽,害怕也是真的害怕,骆览月那个劲,码速加到最大,到处飙,跟人家小轿车极限竞速,有点像她中学时候盛行的死飞。 “感觉是不是很不错。”骆览月帮女孩取下头盔,笑的得意,“哥的车技一流。” 还吹了口哨,“美女是不是迷上我啦。” 时奈黑着脸转身走人。 骆览月抓住她的手,“生气啦?” “下次我保证开慢点。” 时奈本来没想这么快原谅他,回转看骆览月那么高的大个子像个留守儿童似的委屈站好,心又软了,倒是多变,刚刚还那么野,现在又这么乖。 她不轻不重的打了下那辆杜卡迪,指桑骂槐的说:“你下次要是再不看路,再开那么快,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听到没。” 骆览月飞快的按下喇叭,“滴滴。” 他半哄着,“小杜说他懂了,下次会更顾及妈妈的心情。” “回家吧。” 这回骆览月开的很慢,慢到时奈惊悚的和坐在车里的徐清来对视了一眼,又很快错过。 时奈心跳如擂鼓,幸好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回去还能解释,现在不能这么直接回家,她定了定心神,“先去你家。” “……?好。”骆览月觉得奇怪。 她以前从来不会要求去他家的,八百年头一遭。 幸好昨天才做过大扫除。 时奈止不住的冒汗,回到骆览月家后背早就全汗湿了,她也不是害怕死亡,就是说不上来的心虚,和辜负别人的愧疚感,在和徐清来视线交错的那一瞬间轰的一下卷过来,没半点准备的。 骆览月给她倒了杯水,她无意识的全喝光了放在桌子上,如此循坏,喝了叁大杯后,男人察觉她情绪不对劲。 “奈奈,你没事吧。” 时奈吞了口水,“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 “朋友?然后呢。” “他……就是有好几个女朋友,你说他应该怎么办。” 骆览月冷笑了一下,“这不是人渣吗,照我说应该大卸八块。” 时奈抽了好几张擦汗,“那他是不得已的,他就是……反正必须脚踏好几条船。” “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出轨的借口,这个朋友你趁早和他绝交。”骆览月冷眼将纸巾推到时奈面前。 “别告诉我,你是他其中的一条船……” 时奈笑着往后倒,“怎么会,你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有你这么好的男朋友我还用找别人?” PS:感觉我的肉都写得很温柔,大家是喜欢温柔一点肉还是粗暴一点的肉的呢,别害羞,评论区告诉我【霸总叼烟 第八章 时奈拿出手机发送短信。 To骆览月:宝宝,我搬家了,还是原来那栋楼,不过搬到603了,下次来找我就去那里吧(吐舌) To贺裴:贺裴,上次和你说我搬家的事你还记得吗?最近事差不多都弄完了,如果你想来和我谈谈,还是老地方,不过换成了202。 To时沛:你安心在国外工作哦,别太想我(抱抱)(抱抱) 发完这一长串,也到家了,门口的架子上多了好几个快递,估计是徐清来拿回来的,……不想面对他。 屋子里徐清来换了居家常服,戴上了半框眼睛敲电脑,比起美丽多了清俊,听见时奈回来的声音,也没说话欢迎,按平常早贴上来了,他好像真的一心扑在工作上。 但时奈知道,他不说话就说明生气到极点了,气到不想说话,不愿意搭理她,本来还心存了一丝侥幸,希望他觉得是眼花,现在看起来是全无希望了,还是得哄。 “老婆呀,怎么出差回家不告诉我。”时奈勾住他的脖子,望向电脑,上面是她看不懂的代码,“哇,你在弄什么,看起来好厉害哦!” 徐清来从她圈住的胳膊优雅的钻了出来,端起热茶喝了一口,“告诉你,好让你有准备吗。” 时奈点点头:“对啊,我好准备迎接你吗。” “是准备迎接我?还是准备和你的情郎做好打掩护的工作?”徐清来的镜片被热茶飘上来的蒸汽熏成雾色,时奈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时奈跳起来,夺过他手里的茶,“什么情郎,他只是我一个学弟,刚好买了新车,我就过去坐一下,除此之外半毛钱关系没有。” 徐清来打量着她,时奈觉得他是没信,看起来必须要放个大招了。 时奈双手背到后头,声音带了点颤抖和悲伤,“老婆,我这么信任你,你外出做模特那么多莺莺燕燕环在你身边我都没有怀疑过你,可你呢,我不过坐了下摩托车,你就把我揣测的如此不堪。” “嘶……哎。”徐清来想要说点什么就看见时奈呜呜的哭,“不是怀疑你。” 时奈用手背倔强的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还打了个哭嗝,“你好烦,我不喜欢你了。” 反客为主,时奈偷偷从指缝里瞟徐清来,这下他应该彻底放弃追问了吧。 “其实,我就是没见过杜卡迪,想见识一下顺便蹭趟回家的顺风车。” 徐清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碰了他的腰,时奈,他的腰比我的好吗。” 时奈在脑海快速过了一遍记忆,只能说是不相上下。 “他算什么呀,你才是我的老婆!” 徐清来稍微有些松动,“也是,我看他长得贼眉鼠眼的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以后别跟他接触了。” 那头盔带着,真的能看的清脸?时奈很好奇,不过徐清来一眼就认出她了,估计还是能看清。 时奈不会知道,只算她的骨灰被人站在船上扬进大海里,徐清来都能凭着颗粒的大致形状辨认出她。 “不生气了吧,老婆。”时奈睁着核桃大红肿的眼,小声问。 徐清来抱起她丢到床上,“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一哭二闹叁上吊的,多的是方法折磨我。 “你还用手碰了他哪里?大腿?肩胛骨?” 时奈看着他如狼似虎的模样,意识到他要做些什么,着急的爬起来,“等我先上个厕所,憋到现在了都。” 徐清来嘴角微微翘起,“不许走,要的就是这个。”他架高时奈的腿,这个姿势时奈百分百逃脱不开,女孩愤怒的用力乱蹬,“徐清来你这个变态,等会真尿床上了,被单你洗。” “我洗,当然我洗,我手洗,”徐清来抬起长臂去拿搁床头柜里的润滑油,挤了一坨往阴茎上胡乱抹了一通,在手上也来了点,看他满手油撸自己的东西的架势,时奈害怕,小穴也发酸,徐清来动真格的。 不是用插的,是用的捅,不心软的捅,几乎将时奈的花穴肏到烂熟,润滑油起了点作用,让时奈没那么痛,但没前戏还是不行。 徐清来故意顶的时奈痛,他对时奈的身体构造一清二楚,所以要用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操她,勉强算是惩罚,时奈听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马鞭抽到马身上似的,忒大忒响了,再就是徐清来喘的比她还娇气,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都。 “真不行了,徐清来!放我去洗手间!”时奈感觉下腹涨的很,膀胱咕噜噜的,宣告缓期结束,直接死刑。 徐清来眼皮掀起来,淡淡哦了一声,手往她下腹上使劲下按,还能再撑那么五分钟的,这一下彻底撑不住了,尿液像喷泉一样往外飙,时奈努力憋也没成功,硬生生看着自己颜面尽失的瞬间。 他妈的,畜牲。时奈这下子真飙泪了,羞耻的想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牲畜还在埋头苦干,失禁过后快感更清晰,时奈捂住脸,巨大的阴茎进出间带动她大腿的抽搐,徐清来舔了舔她的耳垂,“知道教训了吗,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和除我以外的男人靠那么近。” 徐清来双手交叉安放在时奈的胸乳下,接触乳球不安分的晃动,“呜呜,滚呐,不要你了。” 嘴上说着抵抗的话,时奈的下体又冒出一小股的白色细流,很纯,徐清来轻笑了下,时奈觉得他绝对是在嘲笑,这恶毒美丽的人就像童话故事里白雪公主的后妈,而她就是那块悲催的镜子,宝贝的时候就问问摸摸,不爽的时候就被砸个稀巴烂。 “潮吹了宝宝。”他还在强调,用手拨弄阴唇,“呼……第一次见。” 时奈想问候徐清来祖宗八代,她觉得自己下体肯定会流血了,最不济也是烂了,痛的要命,舒服另说,如果爽要用这么大的代价来换,这笔买卖她拒绝。 你第一次见潮吹,我作为成年人也是第一次被人把尿。 时奈躺那儿,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等着徐清来清理残局,她下次出门随时都要戴墨镜和口罩,这鬼畜的世界,鬼畜的男主,不鬼畜的她已经格格不入,只能变态点迎合他们。 PS:写到快鬼畜的我,需要珍珠和收藏以及评论治愈【哭哭】 第九章 今年夏天的H市,比往常热了许多,做完以后不光全身有黏糊糊的花液还有汗液搅和在一起,散发出淫靡的气味,空调开着,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一时还散不掉。 徐清来从冰箱里拿出个冰棍递给她,吃饱喝足以后,这位恶毒后妈的脾气也变得柔和,和白雪公主附身了一样,温和的说:“巧乐兹的。慢慢吃,别撒到床上,我刚换的新床单。” “呵呵。”时奈冷冷笑了声,这床单换的是快,换成了徐清来上次参加某个游戏联名活动的赠送限定款,超级色情的动漫女孩岔开腿坐,双手捂住胸口的部位,表情欲盖弥彰,她现在吃冰棒的姿势除了没遮住胸口,基本和那妹子一比一复刻了。 徐清来把手机拿到她面前,“你看。” 她看,一大堆没备注的女生头像还有男生头像集体向他问好或者发一些撩骚的暧昧信息,徐清来愣是一个没回。不错,置顶是她,备注名字是……吃不饱的猪崽。 猪崽? 猪? 吃不饱? 徐清来你没事吧,时奈手里的冰棒都不香了,她闷闷的垮起脸,“你想打架吗。” “我最近打算转行。就像你说的一样,模特行业太乱了,像我这样的姿色,在那里实在太容易受到迫害,而且还会让你误会。”徐清来手指一阵劈里啪啦,微信瞬间清到了没几个人,他交际圈子本来就小,这一缩水,简直就是没朋友的状态。 “那为什么他们加你的时候不删,留到现在?” 徐清来勾起嘴角,揉揉时奈的脸蛋,“吃醋了嘛?那些人当然可以删,不删是因为不知道他们以后还没有利用价值。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能放过一个,我既然决心离开这个行业,就会退的干净,老公放心~” 那句老公叫的时奈浑身发麻,比过电还刺激,美人在侧,明艳绝伦却甘愿做小趴在她的大腿上讨好的顾盼,真有种昏君为红颜耽误国家大事的即使感,别说江山了,徐清来两瓣字红唇动一动,时奈估计吐个大舌头,命都要给他。 冰激凌底下融化了点往下滴,徐清来张开嘴,刚好能接到,白色的粘稠液体啪嗒啪嗒的,故意半眯着眼看她,露出来的那点眼瞳水光潋滟的。 时奈宣布,她单方面原谅刚刚徐清来操尿她了。 不愧是模特,徐清来明确知道自己哪个角度最上镜,让杂志大销,也最明白,在心上人面前,怎样才能牢牢把握机会套住她的心思。 任谁来了都要说一句,好深的城府,时奈看不出来,傻乎乎的觉得徐清来真好,理所当然的忘记原书里知道她脚踏四条船以后,第一个对她下了死手的人,就是徐清来。 时奈出神的盯:“那你想去哪个行业?” 徐清来大学选的是计算机,H市某知名985大学,很难把这样一个人和计算机联系起来,时奈看见徐清来的第一眼,下意识的会将他和窑子联系到一起,没有不好的意思,但徐清来身上那股子涩涩颓废的劲,难说…… “之前一段时间已经递了offer,不太想和你分开,又在我意向中的,只有这一个。”徐清来调出那份邮件。 时奈刻意的表现出惊喜的样子,心却沉到了谷底。 去你妈的,就知道,HP科技公司,你们HR招人不看简历的吗,模特怎么也在甄选范围啊。 贺裴如果能听到她的心里话,肯定会冷笑,然后嘲讽:“你一个空降都能做到组长,为什么人家Z大毕业,拿过国家叁个单项奖金奖,个人制作的游戏在国内外都是响当当,且赚的盆满钵满的人不能进HP,徐清来是屈尊,你是高攀。” 徐清来可惜的托住下巴,“去了游戏部,不能和你做同事,好难过,不然我们还可以玩玩办公室地下恋情。” 在同一栋楼的不同楼层,隔得很远吗?时奈快哭了,在公司有一个贺裴够她受的了,更别说再来个徐清来。 “那说定了,在公司的时候不许主动提我和你的情侣关系,HP严令禁止办公室恋的。” 贺裴那边她不说,他也不会主动说出情侣关系,嘴挺严实的。 这小说可不可以有个速通攻略,要不她直接辞职吧。 ……辞职也不行,贺裴会追她问个明白,再被徐清来撞见,时奈斜瞟了一眼徐清来,这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体质,每次出轨都能被他抓个正着。 徐清来蹭了蹭时奈绵软的小肚子,“有情趣啊,我喜欢。” “再有,不许在公司对我做过分的事。” “哈?” 徐清来受伤的摆出哭脸,时奈未曾想他还真存了这个心思。 时奈双手用力捶床,“没得商量,否则我直接从你的世界里人间蒸发了你信不信。” 徐清来看着满床打滚陷入暴走状态的时奈,难得沉默了。 “你是不是还有力气。”徐清来握住她白嫩的小脚,刚刚好一个手掌的长度。 “嗯?想继续?” 徐清来以为时奈会因为他和自己一个公司而开心,看到她这么抵触,说不难过是假的。 时奈掰开自己的花穴给他看,红肿着刚涂上药膏,“你忍心吗?” 恃宠而骄了,时奈,徐清来偏偏就吃这一套。 PS:下一章我们的小时沛终于要出场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封面上有只粉兔子的头被18禁的标志挡住了哈哈哈,猜猜那个兔子是谁。 第十章 大家的15岁在干嘛? 也许会偷偷将卧室的门反锁,然后躲在被窝里看言情小说。或者和朋友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以后到奶茶店买杯热可可。 时奈的15岁还窝在孤儿院,和一群小豆丁挤在一个房间里,立志做整个孤儿院里的霸王。 因为年龄过大,院长已经放弃了有人领养她的希望,时奈刚穿进来的时候,她面对的就是在除了上下学,还要给豆丁们换尿布,打扫卫生,顺便干干辅导作业的任务。 在时奈几乎要忘了这是本肉文的时候,时家以雷霆之姿收养了她,并给予了她最高规格的待遇。 粉嫩的公主房间,白色的蓬蓬裙,和琳琅满目的芭比娃娃,时奈很想吐槽布置的低龄化,但看见时妈妈期待的眼神。 ……别说了吧,怪伤害人家的。 时沛在时家是唯一一个对她来说,像是反派的存在,他好像挺看不惯他的,逮到机会就会欺负时奈,且手段高明,抓不到蛛丝马迹。 在人前倒是装的非常照顾她,时妈妈可能是客气,不止一次的说时奈和时沛长得还蛮像的,就是时沛五官凌厉了些,是有点家人的缘分在的。 后来慢慢的,时沛对她的态度突然转变了,从人前照顾变成了人后也照顾,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到了床上。 “我还没成年,呜呃……时沛!”时奈紧紧抓住时沛的黑发,他埋在她的花穴间温柔的舔弄,眼神暗了暗,哑声说:“知道,不进去。” 柔软的带着少女馨香的大床,随着两人的动作沉浮,窗帘遮住了阳光,室内阴暗的蒙上偏灰蓝的冷色调。 时沛的长腿强势的插到时奈的双腿间,拿掉她手里抱着的玩偶,将自己塞进去,“我早晚都是你的,你再色点也无妨,我都看见了,你偷藏的小说和漫画。” 台词是不是说错了,时奈以为自己幻听,不应该对她说,你迟早是我的吗,主谓颠倒了吗? 少年那时刚满18,脸上的飞霞和透红的耳根不似作假,眼神打着拐的望向她,别扭又纯情,“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脸色那么臭。” 好吧,面对时沛谁能不沦陷呢,时奈想了会儿,啃了口他的喉结,“当然愿意。” “那你证明给我看。“时沛闭上眼睛,睫毛颤动,她生涩的去吻,肉贴肉就不敢再动作,心跳的如擂鼓,和时沛的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先乱了分寸,于是少年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H市机场。 时沛拉着行李箱,往出口方向走,没刻意的寻找就看见时奈向他的方向奔过来,跑的超级快,头发丝飘的飞起来也不管了,他停下了脚步,冲时奈张开双臂。 时奈跳到他怀里面,双腿夹住他精瘦的腰身,旋了好几圈,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回来和你结婚。” 时沛脸上没有笑意,“时奈,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几个男人,但你的户口本、包括结婚证上只能有我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呢,时沛.”时奈牵住他的手,“我哪里有外面的男人。”,她的心如坠冰窖,一寸寸封冻直至不能呼吸。 时沛没松开她的手,反而越抓越紧,“我这次回来一个星期,马上还要飞回去,就是为了和你把事办完。” “异国恋很难,不管你是生理需求还是心理需求,我能理解,但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时沛的手顺着她的头发下滑,滑到她纤细脖颈上的动脉,沉声:“以为你会和我一样洁身自好的,看来家花就是没野花香啊,是不是?” 时奈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在原地,按照时沛的性格,他应该不会这么好声好气的和她商量,除非,他还有别的打算。 “我……我还不想结婚,我没做好准备。” “哦,还想多玩几年?没关系啊,结了婚你也可以玩,找几个都没事,反正你本来就骚的很,只要保证肚子里没有别人的孽种就行。”时沛说的话有些过激了,整个人都透露出不正常的气息,眼眶红着,“我当初走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说的。” “你说你会永远爱我,要和我一辈子一双人的,我他妈走了才几年,叁年不到,时奈你手段真够可以的啊。” 时沛极不喜说脏话,就算在床上说点dirty talk也不会涉及到诸如妈的这类字眼。 可能他以为自己和时奈拿到的是伪骨科纯爱1v1剧本,但没想到拿到的是个女1男n的np肉文剧本,一时承受不住。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还有广播不停播报航班信息,没什么人在乎这个角落的事,可时奈觉得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光明正大的用世俗眼光审判她。 可她,时奈深吸了一口气,“我对不起你。” “是不是我死了就可以谢罪了。你想我怎么死,是吃安眠药死,还是跳楼死,或者直接割手腕死?都太轻了对吧,算了,我还是……” 时沛捂住了她的嘴,“你怎么敢去死,我不准你死。” 他将她拖到了公共厕所的隔间,母婴专用室,这里单独开辟了一个小空间。 PS:卡肉的王--dispe是也,现在向大家征集笔名,想换个酷比点的名字。 第十一章 时奈直接开摆了,顺从的脱下衣服,张开大腿,轻声说:“你想做就快点吧。” 见时沛不动,她激烈扒下了他的裤子,掏出他坚硬的阴茎往嘴里放,没有了舔弄,一下一下直接深喉,就算时奈恶心的想要反呕,也强忍着不适。 男人将她拎起来,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时奈,你骨头就这么轻贱?见到个男人就发情?” 他手指探到女孩的底裤上,泥泞一片,冰凉的台子上是白皙的肉体,被时沛举上去的时候卡出了点淤青,时奈摸到他胳膊上曾经被烟头烫伤的痕迹,刺眼的很,往上想勾住他的脖子吻他,时沛偏头拒绝了她。 国外这几年他过的不好,公司里的烂摊子太多了,时家的仇家都像伺机而动的狼,时刻盯着时沛嘴里的肥肉,还有……不在他身边的时奈。经常有人往他床上送女人,他火了几次,就没人敢对他产生一点非分之想了,深夜他只能对着时奈的照片冲飞机杯撸,想着真人,晚上更睡不着。 走之前在时奈手机上装GPS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开始还好好的,没什么异动,海洋馆动物园这类的也正常,后面画风就有点走偏,各种情侣酒店和情侣必去的约会地点。时沛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和好朋友找乐子而已,他早晨起床看一眼,到晚上睡觉再看一眼,时奈从早上到晚上,没离开过。 还执迷不悟想着是误会,他硬生生忍了,和时奈视频电话也不问,就是想看看她究竟怎样才会觉得够了,才会想起他的存在。 叁年,真的不算短,却长到时奈勾搭到叁个男人。 平均一年一个。 时沛气的几乎要吐血,眼前发黑,梦里梦到以前在时奈房间翻到的一本宫廷文,皇后因为不得皇上宠爱,直接发配到了冷宫,最后被逼成了怨妇上吊自杀,以前看觉得这皇后真是蠢,现在他觉得那怨妇皇后和自己同病相怜,放不下,爱不得。 他真真是个怨妇,天天怨,只敢暗自怨,还不如那皇后,敢和皇上说,实在不行就了断自己,他既不愿同时奈了断又不愿了断自己。 时沛没带套肏了进去,听见时奈小声的啜泣,心软了一瞬,很快又唾弃自己。 “你瘦了好多。”时奈摸上他的腰,用力掐出好几个指印,心疼的要忘记自己正在被她所怜惜的人掰开屁股狠操。 时奈穴里的水特别多,叁年没碰过女人,时沛刚一进去就被穴里嘴紧紧吸住,差点没绷住,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没个停的趋势,“时奈,你是发骚的母狗吗?水流的这么多,是吗?”习惯小穴的锁紧过后,时沛才开始他的惩罚环节,挺到宫口,淫乱的交合着,胯骨碰撞出火花,几乎要忘记这里距离人群大概只有一墙之隔。 时奈舒服的喂叹,时沛不爽的重重往她屁股上招呼,屁股打肿了才满意。 “啪。” “还敢爽?” 抽了屁股还觉得不够开始抽奶子,抽的一荡一荡看的人心里发痒。 时奈睁开眼睛,看见时沛表情稍有缓和,有点笑意,就委屈的说:“我好痛,别打了成吗?” 小学以后都不带这么打屁股了,“你这是家庭暴力。” 时沛拽她下了台子,站在地上往上顶,撞得时奈站不稳,只能双手攀附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寻求支点,发白的指尖无助的往外垂下。 阴茎挤进去,绷的穴口和指尖一样承受不住而泛白,时沛健壮的大腿肌肉牵动整个行动,脚踝以上泛起诡异的粉红,时奈以前就这点嘲笑过他,跟日本电影里的艺妓一样,兴奋了还会在身体上开出粉色的樱花。 嘲笑的结果就是抓过来一顿肏。 边肏还不许她睁开眼睛看他。 “家庭暴力?呵,时奈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家庭暴力,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身上的烟头烫伤从哪里来的吗,那是时华在你没出现以前给我的,以前这种痕迹多的是,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做了手术全部消掉了。” 时奈眼神呆滞,“爸爸?你……” 时沛看着性器进出打湿了体毛,又往前垫了垫脚,逼得时奈不得不变化姿势配合他。 “嗯,你的好爸爸以前可是个暴力狂人呢。” 可是爸爸对家里人明明都很好啊,时奈开口却是一阵呻吟,龟头抵着宫口,左右磨蹭。 时沛加快了速度,“喂,能不能内射。” “当然不可以,唔……” 时沛抽出来发出啵的脆响,暖流迸发,白腻从时奈脸上随之滑下。就好像是某种秘而不宣的默契,时奈崩盘了,大吼道:“我要和你分手,分手!” 因为害怕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会更快迎来死亡,分手这两个字一直是时奈的禁词,今天算是为时沛破了例。 射在脸上算什么男人,全都是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全脸大几百的妆容毁于一旦,泪水和妆和精液混杂到一起好不狼狈。 脸,是时奈最后的底线。 时沛从洗手台那接了点清水,给她洗了把脸,用纸巾擦干,顺便妆全给干没了,时奈挣扎着去看镜子,男人按住她,“别冲动,我劝你别看。” 时奈定定的思考了一会儿,放弃了反抗,“时沛,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半年,半年后我会完成Y国的全部业务回国,希望你能把烂摊子都处理好。”他给了时奈最大的宽容,也是最后的通告。 PS:深宫怨妇小时沛,马上就要变成妒妇了啊哈哈哈哈哈 第十二章 心中郁结,喘不过气。 时奈想点个外卖压压惊,发现原来满25减9的券在前一天失效了,而且自己最喜欢的那一家店请假关门了。 和时沛说好了半年解决,但他说七天的假请都请了,必须待在她身边,不然很亏。 “时沛,我感觉你变了很多。” 印象里他好像总是矜贵的,高傲的,就像到了交配的季节,无数雌孔雀围着他转,他都懒得开屏,还会拍一拍翅膀赶走,说:“就你们?看我你们都不配。” 至少不会围着她打转,冒着拔光羽毛的风险,也要问清谁给自己戴上了绿帽子。 直接提分手,然后从此不再相见,过分一点大概会像小说一样直接联合其他几人直接把她噶了,才是符合他心狠手辣本质的做法。 他手腕上还残留着点放纵完的余粉,给时奈涂指甲油的手顿住,“是啊,我变贱了,可我怎么办,我没办法放下你,想到和你分开的可能性我的心脏就会以一种血腥的方式被我身体里的其他骨头穿刺,整整8年的感情……说当断就断是假的。” 男人声音沙哑带着点破碎的伤感,轻易再度挑起了时奈的愧疚感。 “那你还能原谅我吗?” “你会那些男人分手吗?”时沛没有闪躲的看向她,等一个答案。 时奈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摇头。 “我……我不知道。” 永远都是这样。遇到真正需要决断的事情,就会跟个乌龟一样把头缩起来,不想面对,然后逃避。 问她要不要和自己上一所大学,说不知道。 问她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出国,说不知道。 问她要不要和自己在一起,说不知道。 永远以最纯良无辜的姿态以最正直无过的口吻光明正大往人伤处捅。 指甲油被打翻,流出藕粉色的液体,滴下地毯。 “呵。”时沛捏住她的下巴,“时奈,我真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给了你拒绝我的底气,脚踏四条船的勇气,还有你这动不动摆烂的臭脾气。” 时奈一直是条咸鱼。 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怎么想过改变,顺其自然的生活了,表白就答应,要做爱就做呗。反正是个小说而已,她刻板的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作者本人套上的设定,就算她做出与原书不符合的举动和改变,变化的也只有微小的细节,大方向不会变。 层层追问以后,时奈突然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是有温度的,可能是和她一样有七情六欲的人,而不是被作者限定死一举一动推动剧情发展的机器人。 原着里,时沛似乎没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出轨的事,有可能是知道了,但完全不在乎她,不愿意为了她花多余的心思。 时奈摸上时沛的脸颊,时妈妈说的没错,他的容貌和自己确有相似之处,一双看谁都深情的眼睛,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巴。 “时沛,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没办法放弃其他人,你会怎样呢。” …… 会怎样呢,你,还会坚持和我在一起吗,即使明知我不可能改变。 时沛舔了舔嘴唇,自嘲的笑了一下,“要不我跳海吧。” “拉上你一起。” 时奈稳重的叹了口气,试图说服他:“别这么介意对不对,我另外几个甚至还不知道我给他们戴绿帽子的事呢,你是第一个。” “哈,那我是不是该庆幸提早发现了你的真面目?” “我很爱你,可我也爱他们,我全都爱,我保证,只有四个不会再多了。”时奈举起手发誓。 脸皮比城墙还厚,四个男人还嫌少吗?最诡异的是,时沛竟然隐隐有被她说服的趋势,“是啊,博爱也不是坏事。” 时奈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赞同他。 “放屁,谁会真的信你的鬼话啊。”时沛坐到她身边,捏住她的后颈,咬牙切齿,“我还是另外几个人,你必须做出选择。” 时奈盯上他云海翻腾的眼眸,“时沛,我没必要做选择,从你开始动心的那一刻,你就输了。” “这七天,我会陪你好好玩,或者做爱做到天昏地暗,然后你可以想一想,到底要不要接受我的提议。”她的话就像萃满了毒液的红苹果,鲜艳诱人。 时沛半响没说话,走了。 时奈没撑住,门一关就倒了,眼睛干涩,只有从胃里涌出来的反呕感,时沛不会答应的,高岭之花怎么会甘愿为她做万千野花中的一朵。 微信里传来两条属于他的语音。 “时奈,你是不是把我当猴耍。” 下一条也许就是骂人了,时奈忐忑的点开,绷住肩膀往里缩。 “半年里,我不会打扰你,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还好。 也不算特别好。 时奈给徐清来打了个电话,那边几乎是秒接,“喂,小没良心的,是不是有事了才来找我。” 徐清来听到电话里没有说话声,急了,“没事吧,宝宝,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可……可以。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一趟吧。” 徐清来吞吞吐吐的,“我这边不太方便你过来。” 背景音里有玻璃瓶砸碎的声音,还有劈里啪啦的各种物品倒地的声音,大人和小孩声嘶力竭的哭喊,能听出好几个不知道是针对谁的脏话。 时奈有点着急,质问道:“是不是你家里那边的人又来找你了?” “都和你说过了,不要去,你是不是傻的,他们找你不就是要钱吗。” “可奶奶在医院是他们照顾,我平时工作忙。” 时奈拿起包,穿了个凉鞋就往外赶,“给我共享你的实时定位。” PS:感情真的好复杂【抽烟】下一章估计是替徐清来狠狠教训他家里人的爽章,可能顺便交代一下女主和他的前尘往事。 第十三章 徐清来站在墙边,手捂住受伤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奈以前见过徐清来这一家人,太了解他们什么德行了,从前对徐清来不管不问,发现他混的还不错以后就上赶着吞他的血吃的肉。 “我们白养你这么大了,亲弟弟上学你都不给钱。”一个中年妇女扯着大嗓门嘶吼着,哭声引来了街坊四邻围观。 徐清来不吭声,任由女人的拳头如雨点般像他砸去,连那个豆丁大点的小屁孩都在模仿着他妈妈的动作推搡着徐清来。 时奈将徐清来护在身后,紧紧攥住他的手,像一面密不透风的盾牌护住他。 从来没有人站在他这边,他几乎已经习惯一个人面对一切,因为从小到大没人安慰他,逼得他催眠自己将一切悲伤都转化成凌虐心灵的快感。 徐清来痴痴的感受着手里的温度,女孩为了他充当骑士,切断一切不必要的伤害来源。 “你们什么时候养过他了?人家生活费和学费都是靠自己挣得,而且这些年徐清来不欠你们什么,仗着奶奶的由头要他多少钱了?少说也得有个6位数吧。” 徐妈妈猛地翻了白眼,“我们的家事关你什么事啊,你不过是他女朋友,这里还轮不着你说话。” 李淮海将目标从徐清来转移到时奈身上,“妈妈,你别说这个姐姐,这个姐姐长得好看。说哥哥就行。” 女人将小豆丁拽到自己身后,训斥到:“你也不是个东西,见到美女就忘了娘。” 时奈身后站着徐清来,徐妈妈身后站着李淮海,正好形成了两方鼎立的局势。 呼吸间都在剑拔弩张,李淮海偷偷的从妈妈身后探出头来瞧时奈,奶奶的说:“哥哥,反正妈妈说你什么东西都会给我,钱会给我,房子会给我,不如你把这个姐姐也让给我吧。” 徐清来周身降了好几度,他从时奈身后走出来,口气冷的女人发颤,“蒋丽丽,你还说过这种话?”接着皮笑肉不笑的对徐淮海说:“不好意思,弟弟,我什么都不会给你,尤其这个姐姐,更不可能,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李淮海呆了几秒,然后嚎啕大哭,“妈妈,他欺负我。” “你看你,跟孩子计较什么。” 合着只有这小屁孩是你孩子,徐清来不是是吧,时奈撸起不存在的袖子,打算认认真真跟她干一场。 从屋里吵到屋外,徐清来捏捏时奈的手腕,表示他会处理好这件事,同女孩耳语道:“你乖乖的,还没到动手的程度。”时奈担忧的看向他,“不信我吗?” 当然信了,只是怕。 怕你继续受伤。 徐清来后面不知道和徐妈妈说了什么,她老老实实和时奈道了歉,带着一大家子人回了家。 “呼……”徐清来掀开T恤一角,有一道被玻璃擦伤的划痕,估计是那群人发泄乱砸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时奈心疼的蹲下来,“要不要去医院。” “这么点小伤,回家你帮我上点药就行。”徐清来放下衣服,仿佛习惯了一切,就像一滩死水,任何有关家人的石子投进去,都激不起一点风浪。 时奈想要叫个车回去,徐清来拽住她的衣角,用极轻的力道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陪我走回去好嘛。” 时奈小时候曾经在孤儿院遇到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一条小黄狗,身上沾满了泥水,听说动物界的弱肉抢食会让狗妈妈放弃一部分孩子,将更能生存的小狗寄养在自己身边,这只小狗残了条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她身边。 她瞧这条小狗可怜,就将自己的午饭分给了它点,离开的时候它就叼住了她的裤脚,怎么甩也甩不开,狗不会说话,但时奈想那只小狗一定在说,“请别放弃我,请别离开我。” 可她连自己的容身之地都没有,又怎么去照拂一只小狗。她痛心的将它拿开,放在纸盒子里,留了点吃食,临走的时候还能听见小狗在嗷嗷叫,像是孩子的哭声。 那条小黄狗大概率会死,现在扯她衣袖的这个人,让她觉得那条小狗以某种形式重新回到了她身旁。 “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们一下变那么老实。” “我说,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我不介意找法院解决,让法院判决我每个月给他们多少生活费……他们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利弊。” 晚风凉丝丝的,路角的街灯坏了还没修,路上的行人很少,所以徐清来敢大胆的往下阐述。 “我还说,你不会再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们不久就会结婚,让他们对你放尊重点。” 时奈有些眩晕,“那……可我。” “你不愿意是吗。我能理解,我没钱,还有一堆估计在奶奶去世之前都没法摆脱的极品亲戚,其实……我也不好意思耽误你,承蒙这么久的照顾。”徐清来没等时奈说完就急匆匆的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他好像在此刻自卑过了头,让人生怜。 “等……等我……”时奈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要说些什么。 徐清来又抢先一步补充:“等我在HP扎稳脚跟,将家庭这边的事也全部处理好以后,我再提吧,今天……有点太冲动了。你别放在心上,我们继续这样的关系。”他沮丧的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PS:最近窝蜂告白。 第十四章 之前太昏暗了,没怎么看清楚伤口,到了室内被白炽灯明晃晃一照,时奈才发现徐清来的伤口开始渗血,往外漫到衣服上。 拿过家庭医药箱给他上药,又不时发出抽气的声音,听起来都疼。 “没见过你这样站在那里给人打的,要是做不到还手,躲远远的还不行吗。”时奈小心翼翼的往伤口上消毒,轻柔的力道就像鹅毛被子。 徐清来半躺在椅子上,双手捏着衣服掀起来。 当然可以躲开,他也有千百种方法报复那群人,从此断了来往,但是这样就会失去变成小狗的权力,享受不了时奈对他独一无二的宠爱和关心。 更何况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时奈的发质极好,徐清来挑起一缕,想起来初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个染着粉毛的非主流,忍不住笑了一下。 “嘶——”徐清来眉头紧皱,时奈报复性的戳着他的伤处。 时奈像个鼓了气的河豚,气鼓鼓的说:“还笑,你真是乐观。” “嗯,乐观难道不是好事吗?”徐清来揉乱时奈的头发,“你以后还会打算染头发吗。” 时奈知道他是暗指自己以前粉色头发的事,那时候想借着穿书的机会赶紧体验一把,就在时沛出国以后,开启了一段会被送去变形记的作天作地生活,天天化大浓妆,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在各个酒吧里乱窜,也不敢喝酒,只敢点那种龙舌兰日出之类的听起来很拽,实际橙汁或者苹果汁的饮料。 交了几个狐朋狗友,听听八卦,时奈给自己规定的放纵时间就是两个月,两个月里她包了个小白脸,时不时调戏勾搭一下,两个月过后她也就和那个男生失去了联系。 之后才顺着原剧情发现,那个她包养的小白脸就是徐清来。 说到这个就来气,时奈拍掉他的手,“再也不会染了,我头发好不容易才养回来。” “而且你当时凭什么用化名!害我误会了好久。” 用的什么英文名,和那个GV片男主名字一模一样,而且后来刚好在GAY吧门口撞见他,就说了点重话,不过幸好后来挽救回来了。 “我以为你只是和我玩玩,那没必要用真名。” “哎,当时你还是个纯情小男孩呢,我随便说两句你就会脸红。”时奈有点追忆过去徐清来,面前这个妖孽几乎和从前判若两人。 时奈故意弯腰露个乳沟,他会皱眉然后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惊鸿一瞥也足够让他从脖子到脸烧个干净。 如果开玩笑般的坐他大腿上,她会故意去碾压那个逐渐凸出来的硬邦邦的肉茎,装作无知的问他为什么要在裤子里藏东西,恶劣的看他无力辩白的样子,和小姐妹一起嘲笑他。 现在这些低级的调戏技巧都不能再让他害羞了,只会更加具有性张力的反攻上来,让她毫无反手之力,只能被迫红着眼,看他眉弓上滴汗。 时奈包扎完以后,将医药箱放回原位,抱住徐清来的大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如果我有一天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别担心这个,我能养你。” “也不是钱的问题……是……做了所有人都会唾弃的事,你也会接受我,原谅我吗。” “你又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先起来,地板上凉。” 时奈抱死了徐清来的腿,“我不起,你说你一定会原谅我,我再起。” 徐清来无奈的扶她起来,“好好好,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啊,乖宝宝快起来。” “那今晚抱我睡觉!给我讲睡前故事!” “可以。” “帮我洗澡,我不想动了。” “可以。” “明天别去HP上班了。” “不可以。” 徐清来点点她的眉心,哄她:“刚刚还说呢,我不上班怎么养你,而且一个公司也方便我照应你。每天中午别点外卖了,我以后早上起来早点,做便当给你带过去吃。” 他收回视线,和时奈拉开了点距离,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逐渐深邃而富有攻击性,声音带着染上情欲的低哑,“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去洗澡?” 浴缸里的水放了半满,徐清来说不过时奈,放了个彩虹球进去,满池清水都染成了彩色,水下什么也看不清。 时奈积极的邀请他进来和自己共浴,“进来帮我不是更好洗吗。” “哎,对哦,你身上有伤。那就不行了。”时奈苦恼的搅动浴缸里的水,“能帮我从外面拿个小凳子进来吗。” 徐清来顺从的听她话,看时奈从水里出来,坐到小凳子上,递给他沐浴露。 浴室的灯暖融融的,可能有滤镜效果,照的时奈明艳不可方物,美目琼鼻,肌肤也像牛奶一样丝滑,明明还没洗,徐清来却好像闻到了来自她身体的甜香。 他用手抹了点牛奶海盐味的沐浴露搓开,从时奈的脖子处开始往下滑,徐清来半跪着,从背后将头歪在她的锁骨上,全神贯注的为她服务。 灼热的呼吸挠的时奈发痒,往左偏了偏,她听见徐清来挂在桃花眼角的笑,笑得热切,让她赧然。 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像胸乳袭来,搓弄出白色的泡沐,揉出不同形状,时奈不愿意承认仅仅如此,自己就湿了,她捂住嘴,压抑喘息和生理反应。 徐清来揪住雪盖上的红豆,用指尖捻了捻,“变硬了……” 拂过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徐清来特意跳过了敏感地带,往大腿上摸去,时奈的腿很细却也不乏肉感,手感很好。 男人蹲在地上,同她一样赤裸着,危险的枪就架在她身后,随时等待扫射。 “这里最难洗了。”徐清来将手指放进了花穴,扣弄并不存在的脏污,等着时奈的眼里已经涌上情欲的气泡,唇不点而朱,他才终于将肉茎戴上套在阴唇附近磨蹭。 这个姿势除非徐清来骑坐在她身上,否则根本插不进。 “别开花洒,你的伤会碰到水的。”时奈站在玻璃门旁,被徐清来一手拉进去淋浴间。 徐清来将她按到墙上,龟头毫不留情的冲刺进去,轻笑:“和伤口比起来,当然是操你比较重要。” 他每一下都戳弄的又快又狠,抛弄着时奈的腰将她带到欲望顶峰,肉柱拓开褶皱,带来满足的喂叹。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想起这个的好时机,但时奈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时沛失望的神情,他那样决然的走了,可能徐清来知道一切以后也会和他一样,一样对她失望,然后离开,热水浇在身上,她终于情绪失控,哭了出来。 徐清来抬高了时奈的一条腿,让她单腿保持住平衡,继续后入爆肏她,徐清来喘着气,舔掉了时奈的泪珠,淋浴间里的热度升腾,红嫩的小洞里发出了淫靡交配的水声,“爽的哭成这样吗?” 男人用牙齿略微粗暴的咬住她的肩头,从粘腻银丝的底部入到更深处,狭窄怯弱的花穴只好随着狰狞阴茎完全的形状改变扩张的弧度。 时奈在迸发的高潮中无力的瘫软到徐清来怀里,哭到失去理智,只会迎合肉棒,亲亲密密的和它嵌合,逼着男人和她一同走向顶峰,“呜呜……” 她的哭不像是因为肉欲,在即将射精的关口,即使肉穴因为快感层层收缩了逼他,强大的理智还是将他从疯狂挺动腰身的边缘拉回来,徐清来放慢了动作,温柔的抽插,以保证在水雾中时奈也能听清他说的话。 “宝宝,今天……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时奈呜咽的更厉害了,花穴缩的像是榨汁机,徐清来忍得脖子上都是青筋,还是溃不成军,一股一股的白灼射出。 女孩紧紧抱住徐清来,“我、我好难过。” 徐清来猜到她应该是不想说,他尊重她,并不会强迫时奈和他倾吐所有的心事。 “如果需要我,我会拼劲全力为你冲锋陷阵。”他愿意赌上一切实现这句诺言,哪怕生命也在所不惜。 PS:今天多写了一千字,算加更里了,哈哈哈哈原谅我【星星眼可怜状】 另外补充一下,时沛只知道时奈出轨,但不知道具体有些什么人,他也没想查,因为他一直在等时奈自己坦白告诉他【不过很可能等不到……】 第十五章 面对着面前的两份便当,时奈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一份是徐清来这个倦怠的懒觉星人特意起早为她做的十全大补午餐,包含一系列诸如生蚝、秋葵等珍贵补品,卖相是一般了些,却一眼就能看出做饭人的十足诚意,连小芝麻都被用心摆成了小熊的样子。 另一份是贺裴经过她工位的时候装作不经意放到她脚边的一个超大保温盒,不仅有饭菜还有自己手作的小曲奇和小蛋糕,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合她,巧克力曲奇的模具也是可爱的小动物。 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叁天。 时奈捏紧了筷子,每天她都要吃双人份的午餐,肚子撑的不舒服不说,已经浅浅胖了叁斤。 这两人就和约定好了一样,同天休息,同天恢复送餐,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甜蜜的负担快要把时奈压垮,她突然想起来徐清来和贺裴好像只是专门给她做了饭,没有为自己准备,都是去食堂或者点外卖草率的凑合过去。 “贺裴,你吃午饭了吗?” “没有……你不喜欢今天的菜想退给我是吗?不好意思,我浪费人生宝贵时间为你做的饭,你吞也得给我吞下去。” …… 真是符合一贯本质的偏激,明明她还什么也没说,猜的还挺准。 “我给你准备了惊喜!你要不要嘛~o(* ̄▽ ̄*)ブ” “你会做饭?”望着信息,贺裴挑了挑眉,眼神里多了点荒唐。 时奈做的饭堪称史诗级黑暗料理,上次吃完害他在医院挂了好几天吊水,时奈还不死心的把剩下的饭给了公司的狗吃,狗吃了都吐的站不起来,颤颤巍巍的。 “不相信我,受伤了。” “……你来找我还是我来找你?:)” “我来找你!” 时奈尽量动静小的去给两人送午餐,先去送给贺裴,他是单独办公室,只要放在门口就行,徐清来还要和他约个地方碰头。 徐清来刚开完会,想着上个洗手间然后中午和时奈到公司底下的露天咖啡店坐一会儿。 洗手间这会儿人不算太多,倒是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宽肩窄腰,凛然难近的冰山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按照徐清来的经验,这样的人最受那群gay佬的欢迎,他们极其喜欢一寸寸的敲碎人高挺的脊骨,越是不服管教的越好,调教起来也会更有成就感。 想的太多了,他冲贺裴打了个招呼,“贺总,您好。” 贺裴微点头,“你就是徐清来吧,能力很强。” “但是思路没必要受局限,HP会给予人才充分的探索空间。” 他看出来了吗,徐清来不着痕迹的将目光转向贺裴。 然后注意力往下,贺裴的巨物软趴趴的垂下头,某种幼稚的心理让他对贺裴和自己的阴茎进行了大小的比较。 他收回了目光,沉声道:“谢谢贺总提点。” “等会儿有事吗?” 贺裴冷不丁一问。 “嗯?”徐清来系皮带的动作停下,“怎么了?” 贺裴勾起嘴角,“没什么,只是女朋友亲手做了饭给我吃,可以分你尝点。” ? 秀恩爱? 谁没有啊? 徐清来笑着婉拒:“不好意思,我女朋友也在等我吃饭呢。” “看你人不在,给你放门口了哦。”手机在口袋里嗡嗡作响,贺裴拿起那个小饭盒,能从透明的区域里看见菜的大致模样。 居然……勉强能看,秋葵还有……生蚝?这不都是些壮阳的东西吗,时奈在暗示他什么吗,贺裴敛起笑意,平静的脸上头一次裂出碎痕。 这菜已经有点凉了,出乎意料的味道竟然还不错,贺裴难得没挑食,吃完以后给时奈拍了张空饭盒照片过去。 …… 时奈给贺裴夹了几大筷子肉,“好吃吗?” “超级好吃,是你自己做的吗?” “不完全是,好吃就行啦。来~啊——”时奈示意徐清来长大嘴巴,喂给他一块牛肉。 徐清来心情出奇的好,叼过一块曲奇准备喂给时奈。 小情侣黏黏糊糊的路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向他们发射出死亡般的鄙夷射线。 时奈完全没空管他们,因为那些小动物形状的曲奇底下居然还压了一层能吃的糯米纸,吃到底能看出来纸上的字迹,贺裴两个字已经冒出了一个加和一个非。 做个饭都要写名字,就像狗占领领地要撒尿做标记似的,时奈无力吐槽。 显然徐清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加、非?是在夸我像加菲猫一样可爱吧。” 他笑眯眯的,露出酒窝,甜的能腻死人,时奈被罪恶心拖垮,他俩在这儿吃贺裴的菜,她却把徐清来辛辛苦苦做的饭给了贺裴那个死人。 “而且还是你比较可爱,刚刚都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看你了,真想把我的宝贝藏起来,谁都不给看。”徐清来帮时奈将碎发别到脑后。 下次一定,下次她一定把徐清来的吃掉!再也不给贺裴留吃的了! 无辜中枪的某人又打了个喷嚏。 时奈飞快的将剩下的曲奇收走,“这些曲奇可以留给我当作零食吗?” “当然可以了,本来就是你的啊。”徐清来准备收拾收拾回去上班,听见时奈对他叮嘱,“咱俩等会儿一前一后哈。” 办公室地下恋情,他懂。 PS:啊啊,在想要不要拉一个读者群,好纠结啊 第十六章 FIRE音乐节。 时奈特意穿了个符合年轻人调性的露腰吊带和牛仔短裤,很简单,但前凸后翘加上一卷大波浪,骆览月乐队里几个大学生没一个不被吸引的多瞅了两眼。 后台里火热的不行,骆览月找到她,半带嗔怪的说:“穿这么少?” 时奈将他搂在肩膀上的胳膊往下移,移到纤细的腰窝,“少又不给摸,能摸的只有你一个。”光裸的皮肤因为手掌的拂过而发烫。 “哦~”乐队成员们揶揄的发出喊声,骆览月一个眼神给过去,生机勃勃等着开玩笑的狼崽子们立刻目不斜视,本分的做准备工作去了。 搞乐队玩玩纯属兴趣,就是恰好参加学校里的比赛得了个第一,然后获得了参加音乐节的资格而已,骆览月向她发出邀约的时候是这么说的,特别的是这音乐节后边还有个泳池趴,表演完就能过去。 仅限音乐节最受欢迎的乐队及其家属,家属这两个字骆览月特低放慢了语调了说,压着舌尖,生怕她听不见。 “等会儿就要上台了,没什么想对我说的?”骆览月坐在等待室的长沙发上,时奈给他的脸上抹了点蓝色的条痕,中和了他看起来过于不谙世事的面庞,多几分桀骜,稍微有点乐队主唱的样子。 时奈在他胳膊上蹭掉多余的颜料,“你想听什么?” 骆览月笑,刚要开口就被时奈堵住嘴巴,女孩在他的喉结处扣上了印记,鲜红的,像是发炎。 时奈偷着点腥,乐的不行,愣是趁着骆览月上台前一秒让他心神不定,男人气的发狂,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等我回来,有你好看的。” 时奈走到VIP场地的站着的观众里,硬生生挤出了一个风水宝地,举了个小风扇悠悠的吹着,大屏幕上随机挑选着观众投屏,不乏美女帅哥,算得上视听盛宴。 “呜~”观众里又一阵喧哗,时奈往大屏幕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帅哥好像没注意自己被摄影师盯上了,还在自顾自的玩手机,和周围的嘈杂格格不入,抬头过后,没有像别的幸运儿那样害羞或是微笑,他冷冷注视着屏幕里自己的脸,逼的镜头转到舞台上。 ……贺裴?他怎么也在这儿?时奈头痛的扶额。 不是微信和她说今晚有事吗。 时奈还以为他是忙着应付工作,没想到是跑来音乐节摸鱼。 下一秒,时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也被投到了大屏上。 有几个妹子在她旁边窃窃私语,“好可爱啊这个女生。” 她惊慌的捂住脸,下意识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贺裴肯定能看见她,撞上就不太好说了。 贺裴眯起眼睛,他今晚没戴眼镜,近视让眼前的人略微有些模糊,但看女孩慌慌张张的动作就能认出来这是时奈。 看这位置,还是和他一样的VIP场票,抢到的可能性很低,那就是……有人送的? 穿过了拥挤的人群,贺裴凭借身高优势准确定位到了时奈,他环抱着手,悄悄的在她背后站定。 时奈正想着逃了,撞到一个宽阔的胸膛,连声说了不好意思,脸都没抬,只不过往左走,那人就往左挡,往右走,那人就往右挡,时奈不耐的啧了声,“能麻烦您别挡路行吗?” “哦。”那人淡定自若的回了句,半蹲下以保证时奈和他的视线平行,猝不及防撞进那双无措的眸子里,“我挡你路了啊。” 时奈讪笑:“没挡。”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今晚有事儿吗?” 贺裴答:“家里的小孩今晚要表演,我过来捧个场。” 没听说贺裴家里有什么小孩亲戚啊,七八九岁的小孩也能上台吗?不算童工? 时奈探究的望向贺裴,他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看台上表演吧。估计待会儿就出场了。” 骆览月轻快的跳上舞台,肩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个黑白色的贝斯,他捻熟将话筒调高,放眼去寻在人海中寻找那颗唯一的星,“大家好,我们是抓紧时间乐队,今天带来的是一首夏日入侵企画的想去海边,希望大家在这个夏天每天都像在海边一样,轻松自由,凉爽一夏!” 鼓点响起,吉他声引入前奏,骆览月加快了语速,“这首歌也送给我喜欢的女孩,她今天也在现场,我想对她说,和我一起私奔去海边吧!” 观众席里爆发出灿烂的嘶吼声,像是为少年的勇气鼓掌喝彩。 只有贺裴不悦的皱起眉头。 骆览月的声音比原唱多了青涩和清凉,偏少年的声线好听到迷醉,不知是谁先开了手机的灯光,台下自发汇成一片灯海,波浪般起伏,好像真的来到了海边。 “等一个自然而然的晴天,我想带你去海边。” “去留住这个瞬间,在来不及挽回之前。” “趁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就当是最后一次,再一次和我去冒险。” 也许是错觉,骆览月的眼睛好像在看她,时奈听见和此刻情景无比契合的歌词。 “哦可以不可以再专心一点,请你不要心不在焉。” “可我却舍不得去挽留你躲闪的双眼。” …… 一曲唱罢,全场都在欢呼,骆览月挥了挥手,在极其热情的粉丝那里,用签字笔在他们的T恤上签了个名字,他咬着笔,嘴巴胡乱的扒拉了个名字。 “怎么一直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你家小孩出来了吗?”时奈随意的问了句,好像正好撞到贺裴的点上了。 贺裴看了眼表,整个场子吵得他脑子疼,“刚刚那个唱的群魔乱舞的就是。” “那个……抓紧时间乐队的主唱?” “嗯。” 他管骆览月跟观众互动的走位叫做群魔乱舞? 骆览月是贺裴家里的孩子? 具有冲击力的信息震慑住了时奈,表演也不香了。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第十七章 原文里没有提过骆览月和贺裴是亲戚关系,也根本就没有徐清来转行到贺裴公司里工作的一段,所以说他们那么能那么快的联合起来杀人越货都是有前情铺垫的。 本来关系就很好了,其实这些男人有可能平时随便聊天就可能暴露她给全部人戴绿帽子的事,时奈不自觉的咬住手指,本来以为在安全的避风港里,没想到自己一直在豺狼虎穴里的雷区蹦跶。 “你想回家吗,我载你?”贺裴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时奈石化的转向他,“嗯,你不留下来参加那个什么家属泳池趴吗?” ……贺裴沉默了有一会儿,“还有泳池趴?” 骆览月那个混小子怎么没和他提过。 时奈接着问:“你和那个主唱是什么亲戚关系啊?” “血缘上我是他表哥,但我的身份更接近他的长辈吧,不然音乐节他也不会来邀请我看。”贺裴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上面有个很可爱的恐龙挂件,是不符他气质的幼稚,“你看,这个还是他小时候亲手给我做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长歪了。” 贺裴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和训时奈的态度差不多。 “不仅自学了刺青,还把专门往自己身上纹丑纹身,打耳洞,还逃学和别的女人过夜,说他不检点是有点重,我都不太想承认他是我表弟……” 喂喂喂,从某种层面来说,我还是个不认识你表弟的陌生人呢,这样贬低自己家小孩真的可取吗。 而且貌似那个过夜的女人就是她吧。 贺裴看着台上五光十色的舞美,“今天还说要带女朋友给我看,也不知道人去哪儿飞了。” 哈,坑在这儿等着她呢。 时奈握住他的手,恳切的说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还要开会,我怕你撑不住。” “那……”放表弟鸽子总感觉不是哥哥该做的事,可这地方对于他这个老年人来说,多待几分钟都是受罪, 女孩的手拂过他的黑眼圈,“我等会儿看完去你家找你。” 双目含水,语调上扬,莫名其妙的,贺裴觉得自己被什么小狐狸精迷惑住了。 放鸽子就放吧。 骆览月也放过他好几次鸽子,他就这一次,不过分。 贺裴缴械投降的速度比时奈想象的快,好言好语哄了他几句就上钩回家了。 骆览月几乎是接踵而至,刚一见面就开始质问:“刚刚怎么看到你和一个男的眉来眼去?” 哦,原来你的表哥在你那里只配称做那男的。 “是我老板啦,就是刚好碰到,别想太多。”时奈从善如流的安抚他。 骆览月黯然的垂下头,“那你老板和我表哥长得还挺像,我还以为……” 他和真相擦肩而过了,时奈惊出一身冷汗,稳住心神回答道:“你表哥?” “哎,不提他,我们先去泳池那里吧。” …… 泳池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串彩灯孤独的亮着。 “只有我们两个人吗?”时奈好奇的用脚尖探了探水池的温度,是常温的,很温暖。 “嗯。”其他人都被骆览月轰走了,是霸王一般的无耻行径。 时奈看向骆览月,“可我没有泳衣哎。” 骆览月神神秘秘的从房间里拿出来一件衣服,藏在背后,“你闭上眼睛,把手伸出来。” 女孩伸出双手,闭上眼睛,到手的是一片布料,时奈睁开眼睛确认了一番,没错,真就死库水轻薄薄一件,如同烫手山芋一样,她将这玩意儿丢到了骆览月头上,恰好盖住了他整张脸。 “我不要穿这个东西!”以前都是偷偷窝在家里,这下在露天的公共场合也敢明目张胆的涩涩,骆览月对她的胆子真是越变越大。 被哄骗着穿上了,时奈带着游泳圈飘在水上,想起他半威胁半诱哄的语气还是不禁嘟嘴脸红,如果不是答应带她去吃一个月的奶贝,她是绝对不会放下自己尊严而委屈求全的。 骆览月脱下衣服,露出肌肉匀称的年轻躯体,跳进了水里,溅出硕大的水花,一分不差的将时奈浇成了落汤鸡。 “呜啊!”时奈精准的向男人泼水反击,骆览月轻巧的潜入水下,抓住了时奈在水底摆来摆去保持平衡的白嫩脚腕。 骆览月顺便像小猫挠爪一样用手指扫了扫时奈的脚底,“嗯?该干正事了吧,你都冷落我好几天了。” 他将时奈套在身上的游泳圈丢掉,用有力的臂膀托住她,亲昵的用湿的发顶拱她下巴,手不老实的从泳衣下方伸进去,借助着水流的扣到内壁的敏感点。 时奈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身体却诚实的蜷缩在他怀里,因为堆迭而来的快感咬紧肉穴里的修长手指,“你不会就盼着这个,才把我骗来游泳池的吧。” 骆览月咬住泳衣的带子往下扒拉,喘着气的解释:“不是,是太想见你了。” 说这种情话的时候,可以不要像一个色批一样急吼吼的用龟头戳她啊,会显得之前的话很没说服力哎! 在寂静的夜里,泳池里的噗嗤噗嗤水声尤其惹眼,两人身侧因为动作的弧度而炸出涟漪和水花。 水流是助力也是阻力,时奈受不住粗长冰凉的阴茎一次次整根送入的刺激,戳着宫口一个点捣,恍惚间就像榨汁机似的,源源不断汲取她花穴里的蜜液,承受着她的重量还能一边做一边说骚话,“你看你的花穴要把我咬死了,你得对我负责。” 在时奈深陷在情欲的时候,“憋气。”骆览月笑嘻嘻的将她往水里按,女孩的小脸痛苦的皱了起来,往外冒头,还被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压住。 难道骆览月已经发现了她给他戴绿帽的事吗,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这死的也太憋屈了吧,时奈放弃了挣扎,死了也好,溺亡比活着一刀刀割肉好,她闭上眼睛,任由意识模糊,慢慢沉底…… 一股气渡到了她嘴里,骆览月温柔的托住了她后脑勺,时奈睁开眼睛,看到一双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瞳子,近在咫尺,能看见睫毛的颤动,秀气的鼻尖已经抵上她的,柔软的嘴唇触碰到她,像QQ糖一样的触感。 艳鬼。 时奈缺氧的脑子里蹦出来了这两个字,聊斋画本子里那种吃人魂魄的水中艳鬼,坏透了,故意折腾她。 水里的窒息感对做爱来说是锦上添花,骆览月看着时奈迷离的双眼,加快了臀部的摆弄速度,腰上的刺青在水里模糊扭曲成了另一种诡异的形状,交合的地方涌出的水液随水流绽开,肉茎又再次大力抽插了大概几百下,时奈一直被骆览月困在呼吸,憋气的循环之中,嫩穴变成了也处于收紧,放松的极品名器。 骆览月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时奈沉下水,抓住时奈的大腿,呈现后仰的姿态,像是在水底仰泳,无比放松的吐出一串水泡,时奈气鼓鼓的感受到阴茎在体内的长时间停顿,推开了男人,“你太过分了,难受死了!” 骆览月讨好的揉上刚刚一番激烈性爱里早就暴露在空气中的白乳,拉了拉乳粒,“嗯?夜晚才开始呢,再来一次?” 他的声音和唱歌时候的清朗完全不同,带上了沾有浓烈情欲的嘶哑,反差感让人怦然心动。 时奈屈服了内心的小鹿。 折腾了一整夜,时奈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肤都要泡发了,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骆览月才用浴巾包裹住她,女孩已经像个小猪一样到他怀里就呼噜噜的睡着了。 傻的,骆览月戳了戳她的脸颊,无忧无虑也挺好,如果你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第十八章 贺裴在闺房等了时奈一夜,还是没等到,像个僵尸一样无力的倒在床上,眼下青黑一片,面色苍白,硬是吊着口气跑去上班。 “贺总,您没事吧。”徐清来一个眼疾手快,单手扶助了快要脚步虚浮的男人。 看起来像是纵欲过度,他在心里很没礼貌的对贺裴的状态评价了一番,昨天是和女朋友做了一整晚吗,眼眶里都是红血丝。 贺裴摆摆手,迅速站直,“没事,昨天有点失眠,谢谢你。” 等见到时奈,一定好好教训她,胆子肥的都不像样了,居然敢随便放他鸽子,连知会都不知会一声。 整个公司的高层集中起来关于未来的发展方向和策略开了个集体方向的讨论会,贺裴作为主持人阴气沉沉的,吓得底下一众老板部长也不敢吱声。 徐清来挂着工牌,西装搭在后面的椅子上,手里的笔握在手上没写过字,会议室里为了PPT更好的放映效果半闭了灯,他半边身子隐在阴影中,时奈昨晚没回家,明明是说留在公司里加班的,早上却没看见她。 “清来?你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吗?” 徐清来从容不迫的站起来,尽管刚刚在走神,看到差不多问题相关的字眼就将他拉回了思绪中,答的很流畅。 洗手间里时奈垮起个脸,哈欠连天,差点没赶过来……今早骆览月像章鱼哥一样伸出长腿长臂紧紧圈死了她,愣是瞧着他上厕所的空隙才逃出去。 她洗了个手出去,刚巧碰到散会的众人,贺裴站定在她面前,沉着脸:“待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 徐清来默默的看着那两人的互动,明明像是普通的上级对下级的谈话,他却嗅出了猫腻,在贺裴走后他也搭上了时奈的肩膀,“也来找我一趟。” 被两只大型猫科动物虎视眈眈的下场,就是被撕的体无完肤。 徐清来想了会儿,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听到敲门声,贺裴还以为是时奈,语气柔和了些,“进来。” 徐清来拿着文件递到他桌上,“贺总,麻烦您签一下字。” 贺裴抬起头和他对视,“还有别的事吗,你找我肯定不只是因为这个吧。” 男人攥着窃听器,往贺裴的方向靠近,手向下摸到桌子的底盘,将纽扣大小的仪器扣了进去,“我还想问,贺总对于我有什么看法吗?” 他的姿态太强势,让贺裴不自觉带着椅子后退了几厘米,这人…… 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上厕所的时候就色咪咪盯着他的阴茎,还时不时和自己问好套近乎,扶他的时候好像还趁机揩了油,贺裴一阵恶寒。 有能力的小白脸算是贺裴对徐清来的初步印象,现在这个印象逐渐具化,变成了猥琐的妄图靠自己能力博得他青眼的死基佬。 “挺好的,嗯,你先走吧,我还有事。”贺裴急着赶走徐清来,这正合其心意。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走廊里,徐清来收起谄媚的笑,冷漠的戴上蓝牙耳机,时奈,让我看看你究竟瞒了我什么吧。 时奈自觉理亏,在门外磨蹭了好半天才进了办公室,像个面见班主任的小学鸡一样,头都不敢抬,只敢盯着脚尖。 “时奈,你看了前天发给我的战略案吗?” 他没提昨晚的事,时奈有些意外,硬着头皮回答了他:“看了,和韩婳确认过后才发你邮箱的。” “呵。”贺裴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冷笑,“写的什么东西,公司新来的实习生都比你写的好,早知道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她了,是不是之前夸你让你膨胀了,才敢用这种垃圾糊弄我?” “没有啊,明明……”时奈突然意识到,贺裴说不定就是想接着公职私骂,发泄情绪,“我错了。” 真心实感的干哭了几声,“您别生气了。” “如果下次还有这种东西,出现在我的邮箱里,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贺裴半威胁的丢下这一句,给了她一个立马滚走的手势。 时奈不敢怠慢,麻溜的恨不能飞出夺命办公室。 比想象中好太多了,他甚至都没生气,也没摆臭脸吓唬她。 徐清来那边也没有不断的质询她,只是问清她昨晚干了些什么,就温和的放她走了,还安慰了她两句,告诉她不要因为老板批评了就自卑,她很好。 编谎话也是个技术活,比如说在徐清来面前就可以说昨晚在公司加班了一整晚,早上出去吃了个早饭,不小心在早餐店睡着了所以没来得及见面,在贺裴那里,就绝不能用加班这个借口。 一听就是假话,会被揍死的。 …… 骆览月躺在床上,想起昨晚水里女孩那一瞬间失去求生意志的表情,不知为何,心里咯噔了一 下。 他坐起身,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很早以前,他也见到过女孩的那个表情。 PS:误会大了,现在贺裴以为徐清来是gay,徐清来以为贺裴纯粹是压榨员工的无良老板 第十九章 “天气预报报道最近多有小雨,气温降低,请市民做好出门增添衣物,带好雨伞的准备……”雨水打在公交车的窗上,留出一点碎痕,时奈没开窗,不知为何感觉到一阵凉意。 时沛坐在离她很远的车后方,两个人呈斜对角的状态,少年一手支着下巴,和她一样,口袋里揣着个MP3,有线耳机只带一端,另一端懒懒散散的搭在身上,侧脸已初具凌厉。 从早上开始就在和她闹别扭。 不就是没敲门进他房间,然后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东西吗,男孩子家家的,她都没嫌弃自己脏了眼睛,他还矫情上了。 遗精很正常,看见他面红耳赤的双手捂裆,时奈想充当一回生理老师,结果被时沛用枕头砸出了门外。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 时家虽然很有钱,但时父一向不尊崇特殊对待,生活配置都是按照普通人家一样,上公立学校,坐公交车,饭也是四菜一汤。 “下一站 汇锦市场”,时奈听到播报从书包里拿出雨伞,在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下车区握住黄色栏杆。 时沛慢吞吞的走到她旁边,刻意避开视线的交接。 “你今天带伞了没。”时奈耐不住先问了。 时沛耷拉着眼皮,声音带着点倦意:“没带。” “我淋雨回去也成。” 时奈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小学生。” “我今早其实……”没等她说完,车门开了,时沛逃也似的跑了,时奈从来没看见过时沛急成那样。 她默默支起雨伞跟上去。 时沛放慢的步伐,听着后面女孩的脚步声,没回头,他不想再看到时奈的那张脸了,昨晚的梦已经够刺激了,再刺激刺激,他估计就失控了。 少年默认了时奈的接近,一路上撑伞无言。 家里没人,没开灯的屋内泛起清冷的灰色,一圈圈的松木香,厅中间摆了个菩萨的佛像,莲花的底座,双手合十,面神肃穆端庄,墨勾勒成的眉眼柔和的望向世间万物。 不知为何,时奈每次见到这尊佛像,心里总会瘆得慌。 时家信佛,进贡了不少的香火钱,这是哪个寺庙的主持开光之后特地做的,由几个和尚沾手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家里。 时沛比她还不待见那座像,罪恶如果拜拜佛就能消除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不过是给自己心里求安慰的胆小鬼才会借佛摆脱梦魇,他经常在她耳边说这句话,眼里满是不屑,“我从不信这些牛鬼蛇神。” 如果时沛看鬼片的时候,汗冒少一点,脸别太苍白,时奈还会相信他的话。 也许不信神,但肯定怕鬼。 他身量高了不少,这两年抽了条的长,拔到了180,站起来将香炉里的燃掉的香拿掉的时候已经不需要站小板凳了。 “看什么?”他忽地转过头,吓了时奈一跳,时沛的眉眼比菩萨还柔和了些,发梢上沾了点雨水,浸的乌发更深,比时父珍藏的墨还浓,眼白眼珠分明,白是白,黑是黑。 皱眉看人却还是凶得很。 时奈顿了顿,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看你。” 时沛大概也没想到她如此诚恳,噎住了。 半羞恼的骂道:“你一个姑娘家家老盯着男生看算怎么回事。” “你不想被我看啊。”时奈凑过去,遗憾的低下头,“那我不看就是了,离你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见。” 她的拖鞋在地上滑出嘎吱的滑稽声,时沛拉住小姑娘软绵绵的手,“长本事了,会威胁人了。” 时奈轻笑,“也不看我是跟谁学的。” 时沛知道她在暗讽,也没戳破,“嘴还硬。” 少年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要把那件事说出来:“我可能要去B市了,之前的奥林匹克竞赛得了金奖,那边有一个保送的机会。” “你要走了?什么时候。”时奈难过的抱住他,“要记得常回来看看。” 和时沛想的不一样,他以为时奈会哭天喊地的求他留下,然后……付出一些行动来讨他欢心。 可她说了句舍不得,轻飘飘的抱了一下,就自顾自的溜回了房间。 温香软玉的余热还在怀里,时沛细细品了一会儿,心里越发空落。 真无情,亏他知道消息的时候害怕她忧心,日思夜想了好几夜。 今晚爸妈大概不会回来了,明天星期六,所以他是不是能奢求一回,让梦成真? …… “哎,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时奈刚换上新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侧身和后腰,艰难的拉着背后的拉链。 时沛入眼一片晃人的白,像高山上的雪,纯洁的不可思议,“你进我房间什么时候敲过门?” 说的好像在理,时奈只好作罢。 他帮时奈拉上拉链,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他们让你运动会穿这衣服当代表人?” 时奈往下瞧了瞧,不就是改良旗袍吗。 丝绸的料子,摸着挺滑溜。 艳红色穿在她身上却并不显俗气,反而衬着人比衣服上的绣着的牡丹都要娇贵。 “怎么?不是挺好看的吗?” 他的眼睛多了看不明的尘埃,“不像正经学校里的正经学生,倒像是春楼里卖唱的江南小娘。” 第二十章 “说起这个……你知道爸妈藏得那瓶红酒在哪儿吗,我馋好久了。” 时沛扣上旗袍侧边的盘扣,“我怎么会知道,你也别想碰酒。” 时奈翘起脚踏在时沛的背上,划拉了两下,带着点轻蔑,时沛抓起她的脚踝,带着怒音问:“把我当奴婢了?” 时奈反笑,“你要是把酒拿来,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时沛斜睨了她一眼,“你说的,别反悔。” 酒被藏在橱柜顶上的杂物堆后面,时沛踮起脚拿了出来,听闻比拉菲还要珍贵一些,红酒的重量压的他手腕抬不起来,被发现偷了,免不了一顿骂,还真是为博美人一笑的蠢事。 知道是蠢事也照干不误,时沛在心里鄙视自己。 …… “喝,接着喝!”时奈抱着碗找时沛的红酒杯撞。 家里用来吃饭的碗被她用来装上等红酒,说是喝起来更畅快,时沛摇着红酒杯故意躲开时奈,动作迅速又不失高雅。 时奈顶着脸蛋上的两坨红晕,瞪大了眼睛,声音也醉了,软绵绵的嘟囔:“我是不是醉了,怎么好像这个红酒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啊。” 像小鹿一眼机灵的反应的过来:“不对,我没醉,是你在躲我。” 前句错了,后句对了。 “你说的,满足我一个愿望。” 女孩指上他的鼻尖,眼神突然清明,气呼呼的说:“我知道你想干嘛,变态色狼。”她双手紧紧环抱住胸口的过程中不小心打翻了碗里的酒,红色酒液抛到了旗袍上和身上。 红色的酒渍弄脏了那片牡丹,像是格格不入的涂鸦,时奈脸部抽动了两下,开始推搡时沛,哭着:“全都怪你!都怪你!” 又赖上他了,时沛无奈的拿餐巾纸准备收拾,“怪我了?”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倒霉,更不会死,全部都是因为你!”时奈的表情像个流泪猫猫头,说着时沛不懂的话。 “我要走。”时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离开你,后面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了。” 她说着,人已经快到了门口。 时沛不可能会放任她自己一个人出去,“啧,闹什么。仗着喝酒就无法无天了?” 牵制住手腕的手让时奈挣脱不开,洁白的皓腕压出了红痕。 双双跌到了羊毛绒的地毯上,时沛的手攀到了旗袍开叉处,“再胡闹,怎么系的,我怎么给你解开。” 时奈的嘴不停蠕动着,忿忿不平的扭过脸。 “说了不能喝酒还非喝。”时沛在时奈鼓出来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颇有惩戒的意味。 “而且我告诉你,时奈,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霸道总裁上身吗,时奈瞅了几秒时沛的俊脸,硬是没发现一点油光,只有加满buff的男主光环,让他说这种言论的时候都显得很有说服力。 时奈闭上眼睛,“随你,我要睡了,喝的好饱,有点困了。” 旖旎的心思全被她搅乱了,时沛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总是故意勾搭他,放在古代他如果是捉妖师,那时奈肯定就是诱惑他的女妖,可惜他的心思本来也不坚定。 总不忍心再叫她起来。 睡着了吗,时奈伸手在时沛的眼前挥了挥,确认无误后,出了门。 骆览月刚和同学打完篮球,岔路口上分道扬镳了,这段路上的路灯年久失修,一闪一闪的,他拍着篮球往前走,不时抱起篮球做出投篮动作,有一个穿着艳红色裙子的女人披着长长的黑发走入他的视野。 卧槽,女鬼,骆览月震撼的掏出手机,想要凑近点给时奈拍张照。 结果苹果手机在夜间拍照的时候会自动开启闪光灯,惨白的光照到女孩因为喝酒而通红的脸,被时奈抓了个正着。 “你什么人?为什么偷拍我?想要我的联系方式?” 这一串叁连问直接打蒙了骆览月,这鬼还挺有自信。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我以为你是山村贞子呢……”骆览月开了个玩笑,收起手机打算走人,被前面的女生抓住了阴茎。 15岁的初叁男生只在小电影里看到过这种操作,惊得说不出话,“快放手!”他羞的甚至忘记了出手制止时奈的行为,最为可恶的是,他可耻的勃起了。 醉鬼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女孩松开了手,回头走到了大桥上,试图攀上栏杆,桥的底下没有河,只有硬的水泥,能撬开人头盖骨的水泥。 骆览月虽然不怎么爱乐于助人,但一条人命在眼前,总不能不管,他拖着时奈的腰将她往下拽,“别冲动,回家吧,家里还有人在等你。” 时奈转过头,眼里满是绝望,“我没有家了。”家里的那个人比有家还可怕。 她是真的想死,骆览月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只将她拖下来了一点,“那去我家行不行。” 时奈动摇了一瞬,“你家在哪儿?” “在汇锦小区。” 离她家也不远。 “那你叫什么名?” 骆览月犹豫了一会儿,想编个名,看到时奈的期待的眼睛,他垂下了头,吞了下口水,“骆览月。” 还是死吧。 时奈突然更加坚决,“我不想活了,死了我绝对不会变鬼找你的,你放心吧。” “你醉了。”骆览月没面对过醉的女生,但套路都差不多,他用手刃敲了一下时奈的后颈,把人敲晕过去,扛到了肩上。 PS:珍珠【梦里的作者喃喃自语】好想要星星 第二十一章 时奈从床上醒来,觉得自己的后颈突突的疼,估计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压到了。 才早上六点,时奈揉了揉眼睛,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徐清来从柔软的枕头里睁开水光潋滟的眼,无自觉的往女孩腰上拱。 “你醒啦。”男人带着鼻音闷闷的询问。 时奈打了个超大的哈欠,“没有,再睡一会儿。” 灼热的物件戳着大腿,时奈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处可逃,“那你继续睡吧,我来动。” 徐清来扒拉下半边内裤,将阴茎放了出来,先在时奈的大腿上磨蹭,像用水泡化的玉,冰凉且柔软,为粗大肿胀的肉茎凹出了一个小陷。 “唔……不要,今天还要上班,就两个小时了,你确定要把这么点时间用在做爱上?”时奈将那条被徐清来按住的腿挣扎着抬起来,而后将那条不安分的巨龙牢牢的压制在双腿之间磨蹭。 徐清来扬起头,脆弱的发出呻吟,“捻的太重了,宝宝。” 时奈喜欢看见徐清来的眼尾为自己泛起潮红,和他难得弯下的腰,以及他无法压抑情动时嘴角流下的诞水,不恶心……很色情。 所以听到这句话以后非常恶劣的加大了力度,她非得逼死徐清来。 这是一种即使在睡觉里也会觉醒的本能。 徐清来觉得神魂已经不受控制,随着时奈这个小舵手荡漾,失重感像海浪一样淹没了他,在白色泡沫中粉碎了自我。 厚重的白色精液粘在腿中间,时奈稍微动一动就会拉丝。 “别乱动了,我给你擦。”徐清来从抽屉里拿出湿巾。 时奈乖乖张开腿,方便他擦到角落,毕竟今天还要穿裙子,如果被人看到精斑…… “我今天可能还要加班,,上次被骂了,估计晚上要连夜赶。” 徐清来手抖了一抖,“还要在公司留宿是吗。” “应该吧。” 这次是正经事,时奈脸不红心不跳的,理直气壮。 经过了上次的窃听事件,徐清来对时奈信任了不少,他的宝贝不会干出出轨那样狼心狗肺的事,所有的错觉应该都是意外。 他也反省过了,两个人在一起不应该猜疑大过于爱,等过几天找到机会他就把窃听器拿出来…… “好,你安心去忙吧。” …… “哥!上次凭什么放我鸽子!”骆览月吃着煎包,毫不顾忌的盯着贺裴换衣服。 漂亮的肩胛线随着骨骼的抬升和下降运动出华丽的弧度,白衬衣下藏着紧绷的肌肉。 骆览月想着自己的和贺裴是在同一家健身房办的卡,没见过他来几次,偏生是天生丽质,浑身皮质还这么白,看起来和大门不出的姑娘家家没什么两样。 “讲这话之前,先把你裤子穿上,裸着走来走去,我都替你臊得慌,你还当自己是穿开裆裤的叁岁小孩?”贺裴调整着领带角度,力求做到一丝不苟。 骆览月装作没听到,打上了那个美乐蒂便当盒的注意,拿在手里掂了两下,很有份量,菜还热乎着,“这东西你不会是自己带着吧?” “啧,手别碰,脏死了。”贺裴夺过东西。 骆览月委委屈屈的戳手,“我刚洗过澡。” “装可怜那套骗骗你女朋友还行,对我没用。”贺裴斜瞟了他一眼,满是不耐。 真没劲,骆览月懒得再表演,“我不会有嫂子了吧。” “嗯……”贺裴的表情柔和了些。 骆览月从椅子上跳起来,阴茎也跳了跳,惊声呼:“怎么不介绍?” 贺裴在心里悄无声息的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年少无知的时候一口一个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他怎么敢给他介绍。 最好一点可能性都要扼杀在摇篮里。 他才不要当被撬了墙角还蒙在鼓里的傻逼。 “不会是担心我劫了嫂子的胡吧,我也有女朋友,我宠她呢,不会做让我家宝贝伤心一分一毫的事。”骆览月好像猜中贺裴心中所想。 贺裴依旧没什么反应,骆览月遗憾的皱了皱鼻子。 “嫂子和你一个公司?” “别打任何主意。” “我只是想说我女朋友好像也在HP……” “叫什么名字?”贺裴终于抬起眼。 骆览月嘻嘻一笑,“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女朋友的,万一你利用职务之便……” “骆览月!”贺裴的气息一变,威胁般的敲了敲桌子,“我没你那么龌龊。” “你最好是。” 毕竟是兄弟,大家流着一样的血,谁又比谁高贵?他坏就坏在明面上,不像这只老狐狸城府那么深。 贺裴懒得再和他多费口舌,“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骆览月目光深沉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深夜里,又只剩下时奈一个人,她戴上耳机,从抽屉拿了包咖啡。 茶水间的热水好像停了……时奈端着杯子,思考了一会儿,贺裴的办公室里应该还会有吧。 那里的灯也亮着,贺裴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来接热水?” 时奈点了点头,弯下腰打开按钮。 “我记得,上次你放我鸽子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可算来了,时奈明白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 第二十二章 “所以今天留下来陪你啊。” 时奈转过头,微笑着冲贺裴勾了勾手指。 “要不要到我工位帮我写写策划书?” 说完她就自顾自的走了,贺裴也没猴急的跟上,而是饶有兴致的架起腿。 这又是什么情趣花样? “漏洞百出。”贺裴站在时奈背后,划着鼠标,“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为了故意吸引我的注意才这样做的。” 还真不是……时奈的自信被贺裴打击掉一半。 小姑娘恹恹的,贺裴看着又换了个说法,“你是我女朋友,对你的要求自然比旁人高些。” “……这种特殊待遇,不要也罢。” “你说什么?”贺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能够在没有我或者没有你的家族为你提供帮助的时候,依旧能在社会上立足。” 好大的道理,好牛的口气,时奈不屑的哼了一声,这种话她以前没少听,不过就是些长辈仗着自己年纪大为控制欲找的借口而已。 黑丝被从中间撕开,贺裴撤掉了时奈的转椅,让她只能弯着腰趴在办公桌上,男人从后方靠近,握住了女孩放在鼠标上的手,“先是这里……格式不对。” 贺裴滚烫的硬物在穴口附近磨蹭,前列腺液和花液混合,时奈觉得那一圈都被贺裴弄得湿淋淋的。 “应该改成这样子才对。” 男人严丝合缝的贴上时奈的曲线,私密处也直冲着塞满整个狭窄空间,时奈腿抖着发软下跪,被贺裴一手捞了起来,“改吧,我盯着你,做不好的话,会有惩罚。” 死变态闷骚!时奈屈服的移动鼠标,开始敲键盘,这个过程,贺裴克制的没有动作,但他也不好受,可能是因为紧张,时奈的花穴不断绞紧,逼的他撑在桌子两旁的手臂都爆出了青筋, “哈……现在呢。”时奈压抑着娇喘,努力蹦出那么一两个字节。 贺裴猛地往上顶,腰腹加快了摆动,这层空荡,只有空调制动的风声,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鼓掌声成了唯一让人侧目的声源,一股热流从花心浇到龟头直至茎身,时奈身子骨敏感了不少,别说阴茎这么飞快的捣弄她,感觉到贺裴的手和吐息就够让她发晕,高潮的速度之快也在意料之中。 可恨的是贺裴下半身发力的这么猛,上半身还能和没事人一样兢兢业业的帮她改东西。 “你这要改的太多了,我的手腕都有点酸了。”男人从时奈的衣服里伸进去,往上探寻到了那个浑圆的肉球,触感极佳,像果冻一样QQ弹弹的,一手刚好能掌握住,任他揉圆搓扁。 时奈眼前模糊一片,快要看不见电脑屏幕了,“呜呜,老板,你饶了我吧。我从了你还不行吗。” “说来听听,怎么从我?”贺裴暧昧的在时奈脸颊边落下一吻。 女孩像只乖顺的小绵羊,努力将屁股往上拱,迎合他的动作,方便贺裴顶到深处。 “要被老板操烂了,如果坏了,这份策划书就永远改不完了,哈啊……”时奈转过头想要和贺裴接吻,他的永远系上的第一颗扣子解开了,露出了一片肌肤,领带松松垮垮的拖着,要掉不掉,眼里掺杂着浓重的情欲。 贺裴接过她主动送上的红唇,交换唾液,舌尖交缠,“你说浑话倒是一套接着一套。”他的确受用。 福至心灵的,时奈从醉人的亲吻里回过神看了一眼外边,惊悚的发现电梯有上升图标,有人上来了。 她急得冒汗,“贺裴!有人上来了。” “不用管,专心点。”贺裴望着她的眼睛,不满时奈的走神。 “哎呀,你!”真是做起爱来什么也不顾了,可她还要脸呢。 贺裴继续按住时奈,以后入的强势姿态占据她的全部心神,阴唇逐渐红肿,银丝拉在两人之间,最后一秒,贺裴捂住时奈的嘴,将她拉到了一个柜子里合上了门。 徐清来一步一步开灯,走到了那个亮着的电脑屏幕面前,人不在吗……,看起来应该刚走没多久,他放下了鸡汤,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发现胳膊肘上沾了奇怪的水液,貌似是桌子上的,湿黏黏的,徐清来对这种似水非水的液体再熟悉不过。 是自己在桌子上自慰吗?胆子还真是大。 “他怎么会这么晚还来找你?”狭窄的柜子,贺裴和时奈只能以紧紧相连的姿态硬撑着。 时奈飞快寻着说辞,“因为……就是。” “我懂,他是你闺蜜对吧。” 这是误会了什么? 女孩疯狂点头。 这种时候欺负她的话,贺裴将时奈垂下的长发捋到了脑后,闷闷的咬住了她的锁骨,像只护食的狗,“我不会对你交朋友的范围设限,但徐清来毕竟是个男的,我也会……” 他半响才沙哑说:“我也会吃醋的。” “所以你以后。” “我以后还是和他少来往?” 贺裴点了点头,又往时奈怀里拱了拱。 缓慢的挺腰,可就算动作再柔和,还是不免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徐清来的眼神向这边慢悠悠的飘过来,时奈能从缝里看个真切。 就在眼前,隔着最多叁米的距离,还和暗处和别人做爱的背德感,让她的身心通通失去了控制。 阴茎故意使着坏,在软掉的肉穴里重重碾磨了好几个来回,层迭起伏的肉褶被慢慢顶开,紧致的叫人想死,小姑娘哆哆嗦嗦的水流不止,紧绷的厉害。 “你瞧,他好像要过来了。” 贺裴掰过时奈的头,强迫她看向外面,阳物深入,想让时奈发出更多让人遐想的声音。 PS:在翻车的边缘左右横跳…… 第二十三章 “嗡嗡——” 就在徐清来触碰到那个会发出诡异声响的柜子的前一秒,电话响了。 他转身去接,匆忙和对方聊了几句,看起来要走。 时奈憋的浑身是汗,连眼睫毛上都悬着水珠,连下唇瓣都咬出了血丝。 她正对面的贺裴倒是怡然自得,餍足的勾了勾唇角。 拉过她的小手,亲昵的吻,到处亲,差点把时奈亲迷糊了,要忘记今昔何时。 “不许亲了,住嘴。”时奈捂住贺裴的嘴巴,抵触的推开他。 徐清来的脚步已远,柜门被贺裴推了半开,电子暖光照进来,他眼里被光照的水润润的,鼻尖上蹭到了时奈的口红,可能也是亲醉了,委屈巴巴的说:“为什么不给亲。” 时奈走出去,指了指电脑,“因为工作还没做完。” “我帮你做…”贺裴缠了上去,“现在你得帮帮我。” 连着的地方早就泥泞不堪,时奈有些懊恼:“你真是!真是太没原则了!” “噗。”贺裴动了动腰,眼睛眯成一条缝,用性感的声音道:“原来是老板对员工没耐心的指点,现在是对爱人的一对一辅导。” “合着我在公司里就不是你女朋友,只有做爱的时候才是?” 女孩炸毛的快,就像一只没有爪子的小兽咆哮着。 “不是。” “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我最爱的人,只不过看情况而定,什么时候严厉点,什么时候该温柔点。” 时奈了然:“现在是温柔点对吗?” “呵……” “现在是对你温柔点,对我严厉点。” 时奈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隐藏的深意,就被顶的肚皮拱起老高,大腿颤抖,原来对自己严厉是这么个意思。 又过了一个小时,时奈衣装整洁的瘫在椅子上,被贺裴用小毯子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严防着凉。 刚刚那个对自己下“狠手”的男人,没来得及收拾,就坐在电脑前改他答应了时奈的工作,边改还要操心的告诉时奈这些地方写的哪里不足,活像个把饭喂到人嘴边的老妈子。 他不像那些被搓磨了的职员弓着背,死盯着屏幕,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进去。 整个人闲闲的靠在椅子上,感觉没怎么用心,偏生说的点又准又对。 时奈对这些聪明人说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嫉妒,只会有一种,啊,不愧是男主的感叹。 帅,智商高和多金是标配,鉴于这是本肉文,器大活好也算不能少的一条。 她算是个典型白富美女配,长得艳丽水灵,不像女主那般白花清纯。 爱都是偷来的,迟早会消失吧,时奈不知道还能悄悄霸占多久这些人对她的偏爱。 贺裴捏了捏她的下巴,“心情又不好了?是不是想亲自动手写?” 暧昧的齿痕在男人脖子上环了一圈,像是项圈。 领子再高也遮不住。 时奈红着脸摸了摸,“我咬的痛不痛。” “很痛。”贺裴违心的说话。 “啊?那怎么办?” “…你亲亲它,就好了。” 时奈怀着愧疚之心,小心的舔了舔那些红肿的地方。 贺裴仰起头,从唇齿间溢出气息。 “是不是很痛?”时奈更加卖力的用舌尖划过,期望这一点清凉能让他好受一些。 “呃…不——”贺裴用手挡住眼睛。 时奈问:“不舒服?” “继续,很…很舒服。”贺裴烧的不行,即将自燃。 这场荒唐事在贺裴的推波助澜之下愈演愈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来了好几发才算停演。 第二十四章 熬夜的代价就是俩特大熊猫眼和一份完整策划书。 时奈打着大哈欠和贺裴一起去他家吃饭,车上人困的连车带都不会系了。 “等会儿去我家床上补会儿觉吧?”贺裴贴着她弄好了安全带,顺便拍了拍她不老实的大腿。 时奈懒洋洋的答了声好。 跟在大老板屁股后边就是爽,可以光明正大的翘班…… 饺子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每一颗都长的像是范本那么精致,贺裴一口接一口的喂给了时奈,她一口只能吃下半个,剩下的就理所当然的进了贺裴的肚子。 平时洁癖的狠,这会儿看见饺子咬开的截断处有那么亮晶晶的液体也甘之如饴,被骆览月看见指定要说他双标。 贺裴的房间和他本人一样,性冷淡的装修还喷了类似于茶香的助眠喷雾,墙壁上刷的是雾蒙蒙的灰,床单的颜色也房间色调统一。 女孩被公主抱到了床上安睡,贺裴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骆览月不知什么时候醒了,靠在门框上,栗色的头发炸毛成了乱糟糟一团,眸子还带着刚睡醒的水汽。 “金屋藏娇啊……哥。” 他只来得及看到那一截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脚踝。 贺裴关上门,语气严肃:“别乱说话,动静小点,吃完饭赶紧给我滚。” 出去一趟,脾气变得那么暴躁。骆览月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想着该给时奈打个电话,自从音乐节以后好几天没看见过她了。 “铃铃铃——”电话的声响从贺裴的口袋里传了出来。 骆览月以为是意外,也没多想,直到贺裴挂了电话,仿佛被人抽了魂魄一样定在原地时,他才觉出来不对。 “……哥,你手上的是谁的手机?” 贺裴眼眶通红,哑声问他:“骆览月,我平时对你好吗?” “好啊,不说这个,你先把手机给我。” 贺裴一拳给了过去,骆览月捂住肚子闷哼了一声,“到底怎么了。” “你要谁都可以,为什么总要和我抢?你还在恨我吗?”男人捏紧了拳头,大口喘着气,似乎已在情绪失控的边缘。 骆览月默默搭上他的肩膀,说出了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猜想:“是…时奈,对不对?” “她明明是我的女朋友!为什么你在她的备注里是宝宝而我是个全名?”贺裴再也压抑不住,小声嘶吼了起来。 卧室里的人对于此刻发生的事浑然不知,还陷在香甜的酣睡之中。 骆览月朝着卧室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真没想到原来你还是我哥的娇……” 他沉吟了一会儿,接着说:“贺裴,我比你更早认识时奈,所以要抢,也是你抢的我。” “你才是小叁。” 字字诛心,像是要把贺裴的肢体和骨肉分离开的那般痛苦。 骆览月扇了贺裴一个巴掌,没收力,有血迹从他的嘴角留下,“这一巴掌算我还你的。” 两人控制不住的扭打在一起,似乎都忘记了时奈这个正主才是一切罪恶的祸根,理所当然的认为一定是对方勾引,而时奈太过单纯善良,所以上钩了。 女孩姗姗醒来,听到屋外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道门缝,骆览月和贺裴站在一起,就像电视上经常放的拳击手搏斗一般拳拳到肉,挂彩挂的鼻青脸肿。 ……还是装睡吧,她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瑟瑟发抖。 PS:乌啦啦,终于翻车了 第二十五章 “你怎么骗她的啊?”骆览月皱起眉头。 “我从来就没有骗过时奈,我们是因为两情相悦才在一起的。”贺裴有条不紊的解释,“倒是你,如果你真的做得好的话,时奈怎么会找我?” “骆览月,我自知亏欠你,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让着你,但是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对时奈放手的。” 骆览月嗤笑了一声:“你放不放手无所谓,重要的是时奈愿意和谁在一起。” 他轻描淡写的揉了揉胳膊上的青紫淤痕,从喉腔里慢吞吞滚出来句:“毕竟你也知道,谁在她心里地位高些。” 骆览月不是自负,他从内心笃定时奈对他的喜欢绝对不止对一个小情人的喜欢。 男人压在床上,时奈明显感觉到床面陷了下去,连带着她的思绪也坠落。 闭上眼都能觉察到有两双眼在盯着她,时奈哀伤的睁开眼睛,缓缓坐起来,“想骂我就骂,是我错了。” 她将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做好了腥风血雨袭来的准备,身在暴风之中,却不是风眼位置,注定只能粉身碎骨的坠落地面。 骆览月看她发抖的样子只觉好笑,像只被猎人抓到弱点的肥兔子,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怎么胆子大的脚踏两条船? 贺裴先打破了僵局,语气生硬,仔细听能听出崩溃的痛楚,“时奈,我没有插足别人感情的习惯,也自觉拉不下骨气去做你无趣生活的调味品……” “如果你不是时奈,我一定会用尽所有手段让你……,欺骗别人感情的人都不该有什么好下场,但你是时奈,我还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我和骆览月,你选一个吧。” 还能选?时奈错愕的抬起头,正对着贺裴那张苍白的俊脸。 好像哭过。 时奈慌忙避开视线,贺裴扶住了她的肩膀,“可不可以面对了,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在搞什么幺蛾子?” “你凶她干嘛!”骆览月看不下去,推开了贺裴,“让时奈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贺裴难以置信的望向骆览月,“你倒是护起她来了,我才是那个恶人?” “你如果心那么善。”贺裴对着时奈,“我接受和你继续在一起,我们叁个人一块儿。” “你能吗?” 骆览月不说话了,“……” “你不能对吧。” “好,那时奈,你能选了吗,现在。” 贺裴出奇的理智,将感情题做成了计算。 时奈脑中闪过了无限的片段,从开始到现在,命运的轨迹已经发生了更改,她被发现的情况也变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不用贪生怕死,小心维护着和所有人的关系。 在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骆览月和贺裴听到了时奈的回答。 “我……一个都不选了。” “都…不要了。” 她淡然的翘起嘴角,好像终于找到了真实的自我。 骆览月歪过头:“别开玩笑,时奈。” “我没开玩笑。”时奈一本正经的盯住他。 贺裴一脸幸灾乐祸的说:“刚刚不知道是谁说自己一定会被选……” “闭嘴。” “没让你说话。”骆览月的脖子上横亘出一条条青筋。 他牢牢拖住时奈的下巴,“你说,都是气话,对吧。” 骆览月何曾这样轻贱过自己,放下所有傲骨去求一人。 PS:追妻火葬场哦啦啦 第二十六章 “不是气话。” 骆览月一阵心慌意乱,那种抓不住时奈的感觉愈加强烈,风筝即将断线,前所未有的恐惧甚至盖过了他狭隘心胸内充盈的嫉妒。 贺裴手脚冰凉,利诱不成打算威逼,“如果你真的走了,我们不会再对你怀有任何善意,彼此就像陌生人一样,甚至更加恶劣过分,就算这样…你也要离开吗?” 骆览月赞同道:“没错,当你不再是我的女朋友,我对你的所有爱护和宠爱也会消失。” “你们到底有没有底线了,是我出轨,为什么还挽留我呢?为了做爱?” “时奈,你过分了吧?真把我们当低级的被欲望掌控的野兽了吗?做爱永远不会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前提。” 骆览月还想说些什么,被贺裴制止住,“让她走吧,本来就是她的问题,她没资格生气,分手就分手,她这样两面叁刀的人,不论是作为你的哥哥,还是单纯就我个人来说,都是不可能再允许她……” 这话一出,所有的事情都盖棺定论了,时奈深吸了一口气,收拾好了东西,关上了门。 整个过程,宁静到空气都凝固。 骆览月无助的垂下手,“都怪你。” “又怪我?要不先来算算你刚才让我闭嘴的帐?”时奈一走,贺裴身上就释放出了无差别的煞气,他满肚子的火正愁没处发。 地上还残留着刚刚的狼藉,“还想打一架?” “可我不想打了,我好累,时奈都被你气走了。” 贺裴挑起眉,看了一眼他那没骨头的表弟,冷声道:“我们才是受害者,你什么时候变成圣母了?骆览月,就是你因为总是无底线的纵容她,时奈才会仗着偏爱有恃无恐。 “所以她走了,你高兴了?我看你好像也不怎么开心啊。” 骆览月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时奈和贺裴之间的弯弯绕,从之前无意间喊出的名字,到公司里的那个人,音乐节那次就是提前埋伏好的陷阱。 只不过因为错开恰好失去了验证的机会。 “没什么值得我开心的,也没什么值得我难过的,多余的情绪对我来说是种奢侈。”贺裴捏了捏高挺鼻骨,好像完全不在意失去了一个女朋友。 骆览月流露出不屑的神色:“从现在就开始装,也太早了些,我还不了解你吗?” 那副冷淡如霜假面具像是扣在了脸上,撕不下来了。 …… 时奈回到家,徐清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朝她走来,“在公司加班辛苦吗?” 他的脸色比时奈还憔悴些。 “辛苦。”时奈想寻求一个怀抱,惯性的往男人身上贴,却被他推开。 她意外的怔在原地,“怎么了。” 徐清来别过头,努力不让泪滚出来,强撑着说:“我昨晚都看见了。” 昨天晚上,他虽然下了大楼,但是想了想还是要亲自喂给时奈吃掉才能安心,所以又按原路折返了。 不过这次他没坐电梯,而是走着楼梯上去的。 还有两叁层的时候就能听见暧昧的哼唧声,和再熟悉不过的肉体摩擦声。 PS:那个想看办公室捉奸的小朋友,满足你一半的愿望。 第二十七章 他不死心,愣是往里走了几步,那张压在男人躯体不是高仰起来的脸,是时奈,她脚上踩不住的黑色红底高跟鞋,是他前天新买给她的,花了半个月工资的高定款。 而那个钳制住时奈,揉着她双乳,满脸餍足的男人,就是徐清来曾经怀疑过的贺裴。 白天是衣冠楚楚的上级,夜里就变成了利用职权欺辱下级的斯文败类,时奈一定是被强迫的,他急切的往外冲,却听见女孩承欢发抖的颤声逢迎:“贺裴哥哥,你轻点好不好?” 徐清来不小心咬到舌头,嘴里铁锈味蔓延,眼泪刷一下就掉了下来,独属于自己的宝藏,终于找到了别的主人。 心钝痛的窒息。 时奈原来也会在别人面前展露这幅诱人的潮红姿态,软着声哄人。 黑发遮住了他艳丽的眉眼,却遮不住阴鹫的气息,他像是被魔鬼蛊惑了,忍不住驻足多停留了一会儿。 贺裴从后面抱住时奈,然后接吻,难舍难分,时奈不论同时接吻都有抚摸对方后颈的小习惯,同他也是,徐清来不自觉覆上了自己的,忆起滋味,冒起一阵鸡皮疙瘩,以往都觉得是幸得垂怜,今日一瞧,不过是习惯罢了。 如果谁都能拥有,那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徐清来目呲欲裂,抓住门框的手不断握紧,里面的两个人依旧没感觉到有道窥视的视线一直注视,做的难舍难分,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每一寸他曾经强占的肌肤,都重新被贺裴用他的方式让时奈沦陷。 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又听见时奈承认徐清来是自己的闺蜜。 胃酸上涌,好想吐,他跑的摇摇晃晃,随便找到一个洗手间冲了进去,低下头,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来,只有满脸的泪滴答滴答落下来,像条狼狈的丧家犬。 为什么不敢找时奈质问清楚,为什么没勇气冲进去捉奸,他无力的顺着光滑的墙面滑倒,真正看见时奈对他露出只有背叛者才会有的惊慌和失措,估计会更崩溃的吧,长长羽睫上挂着湿痕,灵魂烧的分崩离析。 那碗冷了的汤就像个笑话,嘲笑着制作者的不被重视。 徐清来隐隐约约觉得是不是自己真的和家人说的一样有点精神问题,不会有人爱他,只配有个悲惨结局,他快要走入黑暗深渊的时候是时奈领他回了家,这次又亲脚把他踢了回去。 疯就疯吧。 他想。 只要时奈永远留在他身边。 成为他掌上独有的金丝雀,那时候她全心全意都会是他,不会有空去想别的男人。 徐清来嘶哑着声线低低的笑了出来,像是从鲜血里开出来的花,迷人又颓败。 回家的路上买好了所有东西,有些东西是禁品,只能通过特殊渠道购买。 一条不开灯的街,却人来人往,这里是法外之地,也是滋养徐清来的,他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地方。 “莲花,好几年没见你了,忙什么去了?”一个抽着烟的大哥斜睨着他,语气客气。 徐清来在小地摊上翻翻捡捡,“挣钱去了……我要这个。”他拿起一瓶黑色的小药品。 大哥略有意外,脸上依旧不改平静,秘密道:“这玩意儿长期服用可是会让人变痴傻的。” “嗯,就这个。”徐清来笑得灿烂,大哥硬生生打了个寒战,“还要别的吗?” 他接着拿起一个粉色的,“一起付钱吧。” 助兴的,可烈呢,大哥有点酸牙,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得罪了这朵黑莲花。 PS: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之前有说过事情败露以后,徐清来是第一个对时奈下手的。 第二十八章 徐清来看见时奈委屈的撇嘴,用袖子背过身去擦眼泪,硬起来的心瞬间就软了。 牵过去的手被时奈拍打开,拒绝他的靠近。 “你也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时奈打开门,“房租钱咱们俩a了。”想了一下,接着说:“我对不起你在先,钱不要你还了,我全出。” 徐清来阴恻恻的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时奈,想分手就分手,想叫我回来的时候就让我像只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的滚回来讨好你?” 时奈感觉到了不对,可已经来不及了,他今天过于漂亮了,水淋淋的新鲜的美,想从水里刚捞出来的莲花,眼角眉梢都是蛊惑人的气息。 黑色的瞳孔泛着墨绿,那双眼睛勾魂摄魄,他的手过来,她就晕了。 再醒来,手脚都用镣铐锁死在房间里,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睡衣。 “想要喝哪个?”徐清来坐在床边,手里捏着拿两瓶药,换了更好看的玻璃瓶子装,像是女巫的魔法药水。 时奈问:“这是什么药?” “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的药……” 徐清来将药藏在手心里,“左手,右手选一个吧。” “我不吃!”时奈使劲摇头。 徐清来居高临下的从床头柜拿出一把刀,“不吃的话,我不介意殉情。” 女孩见到利器才算乖,“左边。” 运气挺好,选到了变笨的药。 徐清来还是舍不得,拿出了右手的药,“喝这个吧。” 时奈紧闭着嘴,徐清来生生给她灌了下去。 “你耍赖,我明明选的左边……哈。” 药效上来的很快,时奈的蜜穴里已经开始流水,床单都被浸湿,像是尿床了一样。 “你早就没有选择权了,时奈,在你选择抛弃我,和别人苟合的时候。”徐清来叫的时奈的大名,解了裤子腰带,翻身到了床上,欺压着女孩。 徐清来还没怎么摸,只是擦了擦她大腿间的水渍,时奈就受不了了,杏眼汪汪的哀求,“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别那么粗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别对我那么残忍。” “别让人轮奸了我,好不好?” 徐清来还以为刚刚给她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臆想。 “时奈,你看清楚,我是谁?” 时奈费力的睁开泪眼,“徐清来。” “哥哥。” 她不补这两个字还好,补了立刻让徐清来联系到那晚她娇娇软软唤另一个男人哥哥的事实。 负心女。 徐清来咬着她的肩膀,没做任何保护措施,进去的时候,时奈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的一道道筋摩擦她的蚌肉。 不够……还不够,时奈往被插满了的小穴里放进了好几根手指,贴合着肉帮,跟着他的节奏一起运动。 之前就该这么做的,明显爽多了,真正的无障碍负距离,徐清来半闭着眼,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腹肌硬梆梆的,但没身下的那个正在时奈身体的驰骋的东西硬。 “时奈,是我的大还是那个男人的大?”徐清来啃了口绵绵的奶子,幼稚的比较。 “你的,你的比较长。” 徐清来的自尊心稍稍得到了满足,更加用力的,像条疯狗一样对着时奈这块香肉又啃又咬。 他才是最好的,尽管不知道药液是否有明显作用,让时奈乱了思绪才会黏糊又亲昵的说愿意留在他身边。 水没停过,越操越多。 第二十九章 小穴夹的紧,时奈疯狂的向徐清来索求着,使劲往男人身上凑,只有肌肤的亲密贴贴才能缓解她的痒。 徐清来压低身子,伏在时奈面前,脸对着脸,眼睛蒙着愉色,粗壮的龟头湿的油亮亮的在穴内进出,“这么骚,一根都满足不了你?” 他拿出时奈的手指。将自己长指的放了进去,先慢后快,屈起几根,方便其他的进行侵入,搅和着噗几噗叽的水液。 手指和肉茎同步移动,骇人的性器旁就是秀气瘦长的指节,指节上磕出了些青紫,算的上是视觉盛宴。 男人用舌尖在乳上的小嫩核转上了几圈,温柔柔的吸起来,眸子里含水,要不是腰差点被撞断,床摇的快震断,她真要信了他表现出来的温情样。 五根手指抓住了徐清来的头发,揪紧。 另外的被徐清来钳住,牢牢镶入手缝中,像是圈住她,无处可逃的没有任何防备心的羊羔终将会被大灰狼叼到嘴里猎杀。 到底谁才是狼,谁才是羊呢? 时奈水雾般的眼望向徐清来,摸了摸他的耳朵,面上桃红,旎旎的喊:“可怜可怜我吧……” 一身硬骨从脑子开始麻,全酥了,徐清来吐了口浊气,怎能敌过她千娇百媚,这一撒娇,精心布下的棋局满盘皆输。 “我可怜你,谁可怜我?”徐清来捂住时奈的眼睛,故作冷漠的姿态,“你肆意践踏我的真心,给我戴绿帽子,连句道歉都没有过,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脑子里不会出现我的面孔吗?” 他声音清冷又生硬,带着疏离。 可沉溺在爱欲里的动作,热情似火,肉茎一圈一圈的胀大,龟头上翘,戳着媚肉,撑的时奈舒爽的轻叫,“对……对不起,是我,我不好,你……” 肉穴因为过度的操弄变得红肿外翻,徐清来的耻毛硬的像针一样刮蹭着时奈的阴唇,水汪汪的更是可怜,几欲夹不住这大阴茎。 徐清来覆在时奈雪白的躯体之上,猛干了几百下,干的时奈双眼发黑,腰肢拱起,龟头被媚肉紧吸住,快意逼着徐清来再也忍耐不住,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塞满了那个小小的宫腔,抖了抖,确认射的时奈小肚子满满以后,他才退了出来。 “你快抠出去啊,怎么内射了?”时奈欲哭无泪,下面一堆东西粘乎着并不好受,“怀孕了怎么办啊。” 徐清来趴下去观察着蜜穴。偶有泻出的一缕白液,他用手指撩起来塞回去,用轻松的口吻回复时奈:“怀孕了就生下来。” 孩子是最好的捆绑方式。 时奈还被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徐清来对她动手动脚。 “你如果乖一点,我也不会这样做。”徐清来揉开女孩汗湿的头发,忽略了她愠怒的眉眼。 时奈哑着声音:“你现在是犯法,强奸可是要坐牢的!” “呵。”男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玩的笑话,笑的前仰后合,眉眼都舒展开来了,“你以为能用这个威胁到我?” “我不仅要强奸你。”他的唇瓣扫过肚脐,“还要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肉便器,怀上我的孩子。” 他说这话时,凶的很,不似作假,眼里黑的如墨,压抑的喘,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 该怎么办,时奈迅速冷静下来,这人吃软不吃硬,如果想逃,便只有一种方法。 第三十章 她软软用发酸的小腿勾住他的腰,眼里扑簌簌的掉下泪来,“我没想骗你的……”时奈将脑袋偎到徐清来的怀里,“最喜欢的就是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女孩双手紧紧握住男人腰,像他怀中抱着的一个被捅破了的小布娃娃,有几条白絮从下体滑出来。 徐清来认真的思考了会儿,时奈几乎真以为她说服了他,“所以没必要这样对我,我们可以以更友善的方式结束。” 结束?徐清来粗暴的推开了时奈,她狼狈的磕在了床头,脑袋上立刻肿起了一个大包,时奈用手摸了摸,上面有血丝。 “又说在一起,又说结束,你怎么这么矛盾呢?不就是想继续同时拥有好几根屌去操你吗?”徐清来脱口而出了那些伤人的话,“别装了,以前的我还会信,现在看到你这个扮可怜的心机样子我就恶心。” 说重了,徐清来有点后悔。 时奈默默的转过了身,将脸埋到枕头里,一抽一抽的带动锁链的碎响,只能听见低闷的哭哭声,哭腔变了,动了真情。 徐清来摸了摸她的头,“还装?” 时奈怎么也扒拉不开他的手,只能从湿了的枕头里抬起头来,用哭红的兔子眼冷眉看他,将他的手移到伤处,“看!” 徐清来狐疑的张开手,果然有零星的血迹,他没想真伤到时奈,慌乱的解释,越解释越乱,干脆不解释,“我去拿医药箱帮你包扎。” “你家暴我,都把我打出血了,真的好痛。”时奈没想之前一样夸张的表演,长大嘴巴哭天喊地,而是乖顺的跪坐在那里,不敢有太大的表情,眼泪也懂事的呈两条直线往下滑溜,滴答到床单上。 小姑娘特懂事的自己用手背擦掉泪珠,擦着泪水又突突的往外冒,打着哭嗝,死命往下咽。 徐清来稍微靠近点,她就往后退,两眼发直,瑟瑟发抖。 两个人僵持不下。 徐清来心都揪紧了,比他自己受伤都难受,先认了输,“那你自己包扎。” “我要去医院才可以。”时奈瘪瘪嘴,“这么重的伤。” “一定不会逃的,我会跟在你身边。” 她才不会那么老实,徐清来再清楚不过,可时奈拒绝的姿态就像一根鱼刺哽在男人心中,让他无法呼吸,这种痛连医院也无法消除。 “好。”徐清来站在离时奈一米远的地方,“我再信你一次。”他流露出脆弱的神色,宽肩窄腰的修长身材看起来一折就倒,“别再骗我了,求你了,时奈。” 医院离家并不远,一进门就能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贺裴和骆览月坐在长椅的两端等着医生叫号,他俩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轻伤和重伤,远看骇人,但到底是自己兄弟,下手还是有分寸,死不了就行。 挂相了还是惹桃花,贺裴脸色发臭的劝退了又一个滴溜溜跑过来要微信的小姑娘,长相出众的人在哪里都受欢迎,隔壁的骆览月不耐烦的露出了纹身,想要吓跑那些不识眼色的女生,没想到她们更感兴趣了,眼睛亮的能吞人。 风景只可远观不能亵玩啊,某个角落里的路人甲看到那生人勿近的两人感叹了一句,这么漂亮的人物和凡间人待在一起,真就显得掉价。 第三十一章 徐清来将时奈的手腕抓的透红,一路上跌跌撞撞,他的步子大,而时奈的步子小,以前男人总会放慢自己的脚步等待女孩,就算慢吞吞的像个乌龟,徐清来也不会生气,心甘情愿的哄着她。 时奈跟不上他,打了个趔趄,正好踩到了水洼里,脏污的水溅到了她的腿上,留下泥点子。 徐清来没回过头关心过一次,从始至终。 他骨髓里本就是凉的,现在只不过暴露了本性。 排队的人不多,因此时奈几乎一眼就看到了贺裴和骆览月,不过是惊鸿一瞥,因为徐清来比她更早的注意到了贺裴,并且牵着她走了过去。 女孩蹬着地往后退,却依旧抵挡不住他强势的拉力。 “你要干嘛?”时奈小声问他。 贺裴显然也注意到了拉扯不清的他们,脸色一变。 徐清来气定神闲的在贺裴面前站定,“贺总。” 贺裴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注意时奈,她的长发低垂在脸颊两侧,看不清楚表情。 所以是时奈跑去找男闺蜜诉苦,男闺蜜带着她来找他们算账吗? “徐清来?你还想替时奈解释什么吗?”贺裴看着徐清来这幅来势汹汹的样子,觉得荒唐可笑。 徐清来懒懒的掀起眼皮:“哦,您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想替她解释什么。” 只是想牵过来炫耀一下。 “唯一说要解释的,确实有一个。” 众目睽睽之下,徐清来把时奈拉到怀里,用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舌尖赤裸裸伸到了女孩的唇中,交缠连出银丝。 这是个极其深的深吻,时奈甚至能感觉到徐清来的舌尖勾到了她的喉壁。 男人挑衅般看向了贺裴,“我不是她的闺蜜,而是她的男朋友。” 他不顾贺裴发黑的脸色,凑到了他的耳边,“而且还会成为她孩子的父亲。” 说罢还幽幽的直视贺裴结冰的双眸,“你内射过她吗?” 那天晚上徐清来没看错的话,贺裴应该有带安全套。 贺裴目呲欲裂,咬的后槽牙咯吱作响,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移位了。 比发现时奈出轨骆览月那天还要生气。 他这话是把时奈当什么?物品吗…… 徐清来轻巧的躲开了贺裴的一拳,“贺总,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这么点程度的实话就生气了吗?” 时奈躲在后面踢了徐清来一脚,迅速跑到了贺裴怀里告状。 两个人之间紧张的气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打断。 “贺裴,他欺负我。”时奈可怜巴巴的指向徐清来,“你看这里。” 男人拨开时奈的头发,脑袋上果然肿了老大一个包。 他疼惜的吹了吹,“那怎么办,我和你分手了,也不能带你回家过夜了。” “你还是回去他那里吧。”贺裴将时奈从怀里推开,轻轻推向了徐清来。 贺裴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他绝对是在记之前的仇。 时奈绝望的发现徐清来扯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仿佛在嘲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骆览月包扎完伤口从诊室出来,正好看到这争锋相对的场面。 第三十二章 他迫不及待的冲向时奈,在她差一步到徐清来身边时抱紧了她,像野兽会在自己的领地标注记号一样,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他不要你,我要你。” “跟我走吧……” 年轻男孩子独有的勇气和热忱,骆览月的眼睛像浅色玻璃珠一样映出她的倒影,时奈的唇边甚至还带着亲糊的口红,一看就是被滋润过。 这样……也要她吗? 贺裴本来就是打算吓唬一下时奈,不会让她真落到徐清来手里,他也做不到面对徐清来口中的那个描述,不论是人还是事。 只要一想到时奈有可能躺在床上,撑着圆鼓鼓的肚皮怀着别人的孩子还要被迫承欢,双腿间是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所洗刷,他就嫉妒难过的快要发狂。 这人就算不是徐清来,也不能是骆览月。 贺裴在骆览月和时奈真情流露的时候横插了一手,“时奈,如果你要辞职,记得从公司把文件交接一下,今天之内送到我家里。” 徐清来笑的很突兀,这群人是把他当死人吗,明目张胆的抢时奈。 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兄弟争妻的戏码。 时奈从尴尬的困局里跳出来,“那我还是先跟贺裴把工作做完吧。” “你们都先回去。” 徐清来抓住时奈在空中乱晃的手腕,“想的真美,我会让你走吗?” “或者说,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离开,然后放你到别的男人身边挨操?” 最后两个字他刻意放低了音量,旖旎却不婉转,刚刚好控制在四个人都能听清的范围内。 时奈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你想怎么办?” 贺裴的理智回笼,抬眼望,威胁的说道:“徐清来,私人囚禁是违法的,你应该比我清楚这点。” “怎么能算非法囚禁,时奈是自愿的,对吧?”徐清来虽然说的很体面,但大有时奈说一个不字就要血溅当场的气势。 贺裴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说:“别在这儿谈,医院人杂,你先带时奈去治疗伤口。” …… 太乱了,贺裴等待的时候,郁闷的倚在长椅上,本来一个骆览月就够他受了,现在又冒出一个徐清来,时奈这小姑娘嘴里没一句实话 ,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张叁李四王五。 看她丝毫没有愧疚的态度,是个划船惯犯了。 性瘾吗? 他习惯性的从外衣口套里掏烟。 什么也没摸到,空空如也的。 忘了,为了时奈戒烟了都。 戒烟的苦不比现在,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落下的苦,发涩钻心。 可每次做爱,都是他主动。 还是单纯享受将人玩弄于手掌心的快感? 贺裴转头,恰好碰撞到骆览月的视线,这小子装的大方不在乎,占有欲比谁都强。 估计早就暗搓搓在心里将他凌虐了千百遍。 “你觉得时奈怎么样?”他心平气和的问。 骆览月脱口而出,没用任何反应时间,“你离得开她?” 回答的文不对题,但答案正确,说破了一切。 扪心自问,他们都离不开她。 这场棋局,从一开始就没有输家,时奈赌赢了。 PS:好饿,想吃兄弟盖饭捏 第三十三章 那就这么卑微的乞求她的喜欢? 贺裴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火焰时熄灭时跳动,扣动扳机的声音是性感的磁响,“我想到个好主意。” 眼波流转间,他和骆览月交换了信息。 徐清来退到诊室门口等时奈出来,贺裴和骆览月早就等着他了。 男人想避开,被贺裴和骆览月一人一边按住肩膀,“趁着她不在,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骆览月附耳对他说了些什么,徐清来惊讶的微张嘴巴,“你们要这么做?” “不,不是你们,而是我们。” 贺裴没想到徐清来这么好说话,叁言两语就劝服了他参与行动。 时奈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谈笑风声,好像关系亲密的哥们,一时有些恍然。 徐清来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笑眯眯的对她说:“跟贺裴回去吧。我等会儿还有点事,你想回来了再回来。” 骆览月也特大方的点了点头。 怎么一个两个转性这么快,时奈稀里糊涂的上了贺裴的车,窗外那两人还一脸友好的冲她招手。 “系好安全带。”贺裴单手握在方向盘上,华丽的拐了个弯,他最近好像又瘦了点,侧脸更显锐利冷峻。 时奈拉过安全带,手却抖的不行,一直按不进卡扣。 贺裴叹了口气,弯过身。 他的面孔近的快让时奈无法呼吸,隔着冲锋衣还能觉到胸肌的形状和轮廓,贺裴也许是故意蹭她,眼睛落在红唇上许久。 半响,只擦掉了出界的红印。 什么也没发生,时奈悬着心空落落的,贺裴依旧淡定自若,“我等会儿还要去个酒局,你先自己在家里待着。” 时奈犹豫了会儿,嗯了声。 这个地方上次来,还是被抓包的现场,陈设没变过,有种梦回昨日的感觉,但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以后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定义。 时奈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意外发现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韩婳? 下方有一行醒目的白字,十六年前孩童失踪案终告破,丢失女儿认亲。 画面里韩婳哭着和亲生父母拥抱,一个白发苍苍的男人不断唤着她的名字,不是韩婳,而是金希。 金希,不是女主的名字吗,时奈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没拿稳,摔成了好几片,发出了清脆声响,她站起来,热水溅到了腿上,烫红了一片雪白的肌肤,惨兮兮的。 刚撞头,又伤腿。 央视的法制频道,内容的真实性肯定有保障…… 她心不在焉的捡起玻璃碎片,刚刚好是这个时间点遇见亲人重新改名,那么之后的剧情也会重合吗? 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 时奈猛烈的咳嗽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偷偷跑到别的城市,然后租个小房子,开个书店或者咖啡店度过余生,感觉也不错。 而那四个男人会依次和韩婳,不,应该叫做金希,发生交际,然后快快乐乐四人行,还会有四个健康快乐的宝宝。 这才是真正的剧情,无法改变的,按照轨道行驶的天命。 PS:要开始追妻火葬场了ovo 第三十四章 “贺总,我敬您一杯。”寒暄的客套在酒桌上最是常见,贺裴准备像往常一样拒绝,却被一旁的韩婳挡掉,“徐总,我们贺总喝不了酒,我陪您喝。” 贺裴不喜欢别人主动凑过来做出超越他边界的事,因此他主动站起了身,示意韩婳坐下,随后将杯子里度数不低的白酒一饮而尽,滴水不漏。 开了头,便无法再暂停,酒过叁巡,贺裴的酒醉上脸,整张脸透红,眼尾有水色。为生人勿近的冷脸平添了点地气,就像天上的仙子被人间的欲望诱惑,堕入了凡尘。 他起身,“贺总,你怎么走了?”任谁问他也不理,外套没拿,车钥匙丢在了桌上。 思绪似乎回到了8岁那年,没人来接他,他抱紧了书包,在路边等到了天黑。 贺裴凭借本能打了辆出租车,司机虽疑惑这个小伙子为什么怀里抱了块石头,但看他昏昏欲睡的样子也没好问。 这块大石头一点也不轻,不过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一路端着回了家。 时奈听到脚步声跑过去开了门,很重的酒气,她不自觉蹙眉。贺裴很乖,知道她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就往后退了退。 “你先把这石头放下来。”时奈想抱过来。 贺裴摇头,委屈巴巴,“不是石头呀,是裴裴的书包。” 时奈突然想开个录音,录下贺裴这段黑历史。 抱着个从沾着不明屎色物体和野草的大石头,死不撒手,非要说是书包。 时奈无奈的问:“裴裴,那你抱着这个东西不累吗?” “累的。”贺裴的眼睛眨巴眨巴,多了点天真。 “那为什么不放下来呢?” “因为妈妈还没过来呢,要等妈妈回来才可以放书包。”醉酒的男人连声音也变得软软,刻意贴近了小朋友的声线,听起来不伦不类。 时奈笑的不行,贺裴喝多了还挺好玩,她前仰后合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贺裴放下了石头,眷恋的抱住时奈,“好久没看见过你笑了。” 神志恢复了清明吗? 可再抬眼望去,他又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靠在她的肩头,嘴里嘟嘟囔囔,“为什么总是要放弃我,留下来好不好,我会努力变好的,可不可以把给我的爱都给别人……” “可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吗。” “不够。我不要你和别人也在一起,只看着我…不行吗。” “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 男人叁分醉,演到你心碎,如果做演员,贺裴一定能做到影帝级别。 从踩到尾巴就会暴跳的猫变成可怜求摸的羊羊,不疑是最好的博取同情的方式,在别人思考怎么样才能让时奈回头的时候,他早就换了条赛道。 “如果不行呢?”时奈逗他。 贺裴虔诚的祈祷:“那我要做大房。” 女孩点了点他的眉心,戳红了那一小块儿,“不是说不喜欢和别人一起。” “那怎么办吗~”他故意借着酒劲撒泼,勾住发带,弄散了时奈绑好的头发,柔顺的披下来。 时奈情不自禁的碰上他的脸颊,害羞的缩回去,是有甜蜜香软的触感还在唇上,“亲亲你就不难过了。” 贺裴错愕的摸摸脸,脸更红,快要冒蒸气。 喝了酒变这么纯情? 接下来贺裴的话很快打破了时奈的猜想:“不够……” 刚刚的那个小孩子也许是她的错觉,她分明看见了被亲之后贺裴眼里促狭的笑。 他热烈的纠缠上来,酒味混合发酵暧昧,粉舌推拉之间,时奈想,他今天喝的酒味道好香,连带着她也醉了,男人不满她的分神,凶的吸住她的舌尖吞咽,时奈柔和的主动,舔了舔他里面的一颗尖牙。 衣服被脱了个光,贺裴挑起她的纯白蕾丝内衣,用食指的指尖带着那根细带子,认真端详,“怎么还是这种老旧的款式?” “贺裴!”她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根本没醉!” 他满不在乎的舔掉时奈锁骨间的汗水,“酒醒了点。” 贺裴顺着中心线往下,捉住时奈纤细的小腿往上抬,压到了胸前,舌尖伸了进去。 时奈难耐的哼哼唧唧,气氛烘托到这儿,稍微碰一碰,她就不行了,“别弄那儿。” 说话间,贺裴偷着不少花液,统统卷进了嘴里,喝完还要咂咂嘴,仿佛是什么琼浆玉液,看多了贺裴正经办公的斯文败类样,这幅淫靡的姿态,真是…时奈羞的捂住脸。 肉茎早就肿大的不成样子,贺裴解开裤子的腰带,宽肩窄腰,肌肉很有弹性。 时奈上手拉了拉,贺裴按住了她手在腹肌线上移动,“喜欢?” “嗯……” 听到她诚实的回答,贺裴将位置下移,嗓音性感诱人:“还有你更喜欢的。” 骚话这么多,时奈耳根子软,艰难的握住肉棒往穴里塞。 贺裴借着力,慢慢滑了进去,熨贴的包裹,让他绷紧了肌肉,倒吸了口凉气。 刚准备动动身子,就听见有人开门进来。 PS:发现每次贺总doi不是被打断就是被旁窥 第三十五章 骆览月进门差点被那块大石头绊了一跤,滑跪到了地上,手下压着的衣服一路到了沙发那里,他顺着衣流往前看。 贺裴对他笑的灿烂,骆览月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笑容,带着胜利者的喜悦,像是小人得志。 “看着点。”贺裴对着骆览月无声做了个口型。 他一手懒散的搭在沙发靠背上,另只手放在时奈的腰上。 时奈察觉到贺裴的手不断收拢聚紧,他醉了,她可没醉,做不到在…骆览月的旁观下还能从容做爱。 后知后觉的羞耻心漫上来,她推搡着贺裴,“别做了,不行,走开啊……” 就因为骆览月在? “很在意他?”他放大了声音,轻蔑的看了眼骆览月,“喜新厌旧的坏蛋。” 贺裴大力的开合冲刺,所有嫉妒的醋意都要发泄在肉刃开拓的甬道里,沙发摇的发出承受不了的嘎吱响声。 他专注的欣赏时奈因为罪恶感和羞耻还有高潮而呈现出的复杂神色,舔掉了她下巴上泪水。 骆览月震撼的跪在地上,明知这样不好,可他依旧目不转睛的盯住,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用颤抖的声音说:“你骗我,贺裴,明明说不会和时奈发生关系的。” “戚。”贺裴发出了骆览月再熟悉不过的嘲笑声,这种声音他在高二那年听过,贺裴因为生病错过了高叁最后一次年级大考,结果被某个不知名的千年老二夺了第一,别人的努力被他轻飘飘一笑带过。 “作为长辈我确实没有告诉你一个道理。”他将时奈乱挥的手往上反剪,单腿撑地,唇上是水光,在暗处闪亮,肉体的摩擦撞击声撕裂着耳膜,贺裴温柔的揉着时奈的白乳,往上堆,“永远别信商人的话。” 时奈呜咽着,“骆览月,不要再看了,求你。” 她不想当面ntr别人,可是身体却不听她的话,不断往热源靠近、回应。 骆览月起身想要扯开他们两人,被贺裴歪头问:“一起?” 他喝醉了,骆览月低声,“我才不要和你这个醉鬼一起发疯。” 贺裴眼下红红,像是害羞,“咦?”他将性器从时奈的花穴里抽出来一点,又狠戾的插到底,缓慢重复了好几次,带出银色水液和时奈的呻吟,“还不疯?” 骆览月的眼睛黏在了交合处,唯一的理智被抽离,“贺裴你他妈的混蛋!” 时奈握住了他的手,眼花耳热,“对不起。” “他做的事,你为什么要对不起?” 小姑娘被折磨的像是冬天里结了霜的窗花,掀起了一个红角随风飘扬。 骆览月自顾自的脱衣服,“行,老子陪你们疯。” 他和贺裴五岁之后就没赤诚相见过,“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纹身?” “用的着你管?”骆览月粗鲁的扯下内裤,龟头上分泌出前列腺液,坠着水珠。 “宝宝,想我从前还是后?”对待时奈,骆览月语气放轻,像是换了个人。 什么前和后,她不想要叁人行啊,“不……” 骆览月摸上了那个还未经开拓的后庭,用手指抠了抠,太涩了,硬闯估计会流血。 “喂,你家还有没有润滑油?”他没丝毫客气。 大概因为有人旁观,今天的时奈无比敏感,贺裴试探性戳着她的敏感点就泻了,热的让人发蒙,“唔。”贺裴冲刺了几百下,恼人的啪啪声听的骆览月头疼,胃里翻江倒海。 “穴真紧。”贺裴笑的内敛,宫口一缩一缩的吸住他的龟头,“润滑油没了,用这个?” 骆览月还在疑惑他指的是什么,就看他突然伏低身子,不吭声了,也不动。 时奈往后退了一下,“别……” 这些男人最近怎么都不带套了,热浪席卷了整个子宫,注满整个宫腔,舒服的紧,让她不自觉蜷缩起脚趾。 贺裴抽出阴茎,精液也顺着流出来,“喏。” 他该不会是让自己用他的精液当润滑液吧?“你精神病啊?” “嗯……” “我也觉得我病了。”贺裴眷恋的描时奈的眉眼,女孩刚高潮完,餍足的喘气。 天之骄子沦为裙下之臣,还停不下来犯贱。 “那也不可能用你的。” 骆览月翻身而上,沙发快要散架,他像个人肉垫子垫在了时奈身下,双手紧紧环抱住时奈,“让你受苦了,宝宝。”怜惜的语调欲盖弥彰。 他头一次无套做爱,心里忐忑,慢慢往前顶。 第三十六章 推到深处,就着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作为润滑剂操弄,腿心中的已经吞咽了一整根肉茎,撑的泛白的蜜穴被贺裴再度分开寻找缝隙,他在阴唇那里打圈。 还想再放进去一根吗?时奈挣扎着哭喊:“会坏的,被撑爆了怎么办?” 兄弟俩出奇的默契,一个从下方意乱情迷的抚摸时奈的躯体,两根手指夹住红豆扭动,牵制住女孩的行动。 一个从上方舔了舔嘴唇,黑眸微眯,吐出半个舌头,,“别害怕,会很爽的。” 骆览月加大了力度,时奈被撞的腰酸,雪白莹莹胸乳疯狂的摇动,甩出声响,让贺裴抓狂,他后悔让骆览月加入了。 够湿了。 贺裴冷白的指尖是粘稠的蜜液,他忍着不耐,将那根肿胀进出迸发出水液溅到他腹部的阴茎往下按,以便给他腾出空间。 堪堪只进去了个头,还是太勉强了吗,贺裴仰头绷起肌肉,皱起眉头磨,磨那个小洞。 时奈的腿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形状,能听到骆览月响亮的心跳,乱的,不成顺序。 她听见他恶劣的坏笑,“嫂子,被弟弟操的爽不爽?” 时奈嗓子发干,想说话,贺裴的手就趁机放到她嘴里搅动,不酸不涩,没有普通男人的汗臭味,是雪的味道,很纯,像是从天山上来的,同贺裴本人的气质一样。 冰水沉沦,然后沸腾。 她被贺裴的美貌迷惑了心智,自觉含起他的手指,啧啧有味。 他在腿心里磨蹭,花唇翻起吸他的马眼,还有个被忽视的大肉棒不满的奋力肏弄,淋漓的水液有节奏的跳着飞旋着出来。 “怎么不搭理我,嫂子?”骆览月气极了时奈被贺裴勾过去的心神,巨龙埋在深洞里蛰伏,他乖巧的扮可怜,“你都不关心我,只关心哥哥。” 竟是隐隐有哭腔。 时奈看不得他这样,罪恶感滔天,“没不关心你呀,你最可爱了。” “真的吗。”他努努嘴,浅色的眼睛里散射出痴恋的光,还是这么单纯,摆个套子自己就往套子里钻。 “嗯呐。”时奈被凿的化成水,骆览月像个工地里的重型挖掘机,一下一下敲打着报废建筑,直到变成废墟。 骆览月看到贺裴眉眼结冰,心里比吃了蜜还开心。 我才是最受宠的,你看吧,骆览月掰正时奈的脸,让贺裴看清这个女孩高潮时的脸。 “算了,我不进了。”他就着腿心间的嫩肉冲刺。 时奈嘶哑着嗓子问:“为什么啊?” “你够累了。” 其实没那么累,时奈犹豫。 她点了点头,“也…还可以。” 下一秒,堵塞在外的肉茎就以蛮力冲撞了进来,严丝合缝直冲到底。 贺裴气喘着,汗珠从鼻尖滑下,那么小的肉洞进去一点都像被欧洲古世纪的绞刑架做了遍刑,更何况全部,狭窄的让人无法呼吸,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 时奈真真被两根非人尺寸的阴茎塞满,面上血色全无,紧跟着巨痛而来的是充实的塞满感和烟花样散漫于天空的酥麻触电。 两根肉茎紧贴着,骆览月能感觉到贺裴上凸起的筋络,睾丸触碰到彼此都不安的跳了跳。 叁明治的中间包着最可口的馅料,一口下去就会流出香甜的蜜汁,让人流连忘返。 “会死人的,不可以……随便谁,快出去啊!”时奈乱挥着拳头,小腹因为两根肉棒的突进鼓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可怖形状。 她不知道像这样可怜巴巴的没有说服力的嘤咛只会让禽兽的血液更加沸腾起热浪,想把她玩的更坏,男人就是这种喜欢看完美事物崩毁于眼前的生物。 贺裴先动了动,以前包裹于西装里的肌肉全部发力,才得以让肉茎喘息。 他恶魔一般低语,“会出去的。” 果然向后猛撤了一截,还没等时奈庆幸,贺裴快速的深抵了进来,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时奈双腿蹬直,不不受控的因为快感翻起白眼。 底下的骆览月也控制不了的缓缓抽动,和贺裴一前一后有节奏的开拓着未经过开发的嫩穴。 太紧了,骆览月整个人萦绕着浓重的情欲气息,“哈……宝宝,怎么这么吸我啊,爽死了,嘶啊。”他的腰身虽细但是对软肉的顶撞却并不孱弱,用力到连贺裴都在皱眉。 “别他妈叫那么浪。” 时奈乖乖闭了嘴,咬紧了下唇,眼里水光控诉着他。 贺裴无可奈何的捏了捏她的嘴巴,“没说你。你继续,我喜欢听。” 在说他?骆览月无语凝噎,“别在这儿指桑骂槐啊,贺裴,你刚刚没叫?” 贺裴没话可说,他确实哼了几声吧……至少比骆览月这幅放浪形骸的样子得体。 于是时奈就看见贺裴憋着口气往她身上撒,动作一下子变得激烈,骆览月也较着劲,和他比谁的力度大,谁的速度快。 受难的时奈没有人管,像艘船夹在滔天巨浪之中风雨飘摇,要被肏烂了…… PS:哎可怜的奈奈 第三十七章 “呜呜呜,你们轻点。”时奈捂住被糟蹋到惨兮兮,布满乱七八糟红色指痕的白乳,“我会死的,真的,求求了。” 这么可怜,变成哭包了啊,粉面香腮,翘翘的鼻尖和哭红的眼角,好可爱。贺裴香了她好几口,正好和骆览月面面相觑。 晦气。 他俩互瞧不上眼。 高潮了好几回,蜜穴的外缘已经全部被浓厚的精液裹满,湿糊嗒嗒的,花液混杂着白色,颓废又淫靡,红肿不堪,可啪啪的肉体叁重奏的回响还重重敲在房间的空壁上。 “换个姿势?”沙发都要被玩塌了……贺裴心有余悸。 骆览月半坐起来,将时奈往上掂了掂,拥入怀里,这两个人压在他身上这么长时间,是有些撑不住了。 他舔掉了时奈的眼泪水,甜丝丝的,“站起来做?” 他们完全不考虑她的想法吗?这么大声的密谋! “我不要做了!我要休息,你们看我的脸。” 骆览月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漂亮耶。” “是黑眼圈和肉眼可见的疲惫……” 而且,她只用手扒拉了花穴一下,里面的东西就源源不断的淌下来,流满了插在穴里的两根,粗大黑紫的阴茎上铺满了奶油。 “你们射的太多了,真的会怀孕的。”时奈哭丧着脸。 贺裴问:“不想怀?”他好像还醉着,声音并不晴朗,带着红酒发酵时的沉淀。 连爹都不知道是谁。 时奈撇嘴,“算了,我会自己去吃药。” “哎呦,小乖委屈死了。”骆览月舍不得她,当即就退了出来,瞪了眼贺裴,“还不清醒?快把你的丑东西抽出来,赶紧给孩子洗洗。” “我不要。”男人别扭的扭过头,像个小孩子抓紧了糖果就不愿意轻易放手一样生闷气。 时奈突兀的空虚了一瞬,抓紧了骆览月的胳膊,望着他,又用那种他无法拒绝的眼神。 骆览月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水灵灵的,偷着鲜活的生气,配上他白羊一样清纯的脸庞,说出的话像耶稣门下的年轻圣徒一样具有治愈力,终于是做了一回表里如一的事,“奈奈,不行,嘴上说着不想怀,还不老实,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欲求不满的。” “还有你!”他矛头一转,“贺裴,你年纪比时奈大多少,还仗着喝醉酒这个借口欺负人家,我都替你害臊。” 替他害臊?贺裴隐隐想乐,是谁刚刚好胜心强的非跟他比,腰动的那么狠,撞的时奈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差点把沙发搞塌。 事后装天使?谁不会啊。 “时奈,我的头好痛痛。”贺裴捂着头,夹着嗓子说话,“可能还是有点醉。” 你快来安慰我,抱抱我这几个字就差写在脑门上了。 骆览月真是被贺裴的无下限操作惊呆了,嗓子夹的他都起生理反应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气就气在那小傻子受用,上赶着给恶人揉脑袋。 “喂,玩够了吧。”骆览月拽开贺裴,对方无辜的眨眼睛,“不是我不走,是奈奈不想我走。” “是你不想他走吗?”骆览月威胁,“时—奈?” 时奈看了眼贺裴,点点头,又看了眼骆览月,摇摇头。 “她说了想你走,你给我起开。” “可她的穴还在吸我哎,吸的好紧,没那么容易拿出来。” 这场闹剧持续到了后半夜,两个人差点又打了一架。 第三十八章 窗帘没拉上,贺裴迷蒙的从晨光里醒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什么情况…… 昨晚就不该喝那么多,他烦躁的压下翘起的黑发。 被子下面好像还有人,起伏的呼吸拱出一个小山丘,他头痛欲裂,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恐惧的心理,昨天的记忆全部都消失了。 一角掀开,骆览月抬手遮光,带着点慵懒,“醒这么早?” 贺裴秒速把被子盖了回去。 不会吧。 他攥紧了拳头,和骆览月乱伦了?不对啊,他的屁股也不疼,那难道是骆览月被他…… 时奈,贺裴脑子里最先蹦出来的脸是她。 他脏了。 怎么办…… 而且还是背德乱伦那一挂。 骆览月听到有哭声,从被子里钻出来,“记起来啦,刺激这么大也没必要哭啊,娘们唧唧的。” 贺裴不想理他,声音放低,掩面而泣,“我该怎么办。” 骆览月头一次见贺裴这么无助的样子,他胸有成竹的阴逼人设立的好,让骆览月有时都会忘了他是个人。 “我靠,还装呢,时奈都没醒,你装给谁看啊?” “时奈?她也在?” “嗯哼,昨晚不是叁人行了吗,睡傻了?” 记忆复苏,他震惊在原地。 那么放浪的人真的是他吗,邀请骆览月加入,在时奈欲迎还拒的姿态下强势插入,两根搅动肉穴。 时奈被动静吵醒,从被子里冒出个头,发出小猫一样的呼噜声,“安静点。” 骆览月小心的竖起手指在嘴唇上轻碰,“不说话了,乖乖你继续睡。” “那咱们的计划还继续吗?” “继续吧……” “你确定?”骆览月游移不定,他真舍不得做出伤害时奈的事。 “又不久,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就不冷淡她了。” “那万一她不要我们了怎么办……”骆览月深知在这段关系里,他才是处于不利地位的那个。 贺裴挑起一边的眉毛,“我不觉得她会不要我。” 您可真自信…… “不是打击你,贺裴,你怎么知道她还有多少条船呢?万一咱们只是她最不足为道的那几条破烂小船该怎么办?” “我决定这样做了,你和徐清来也答应了,没有反悔的路。而且咱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她明白,别人对她的心意不可以被随便践踏。” “好吧,那你这样说…确实有道理。”骆览月认同了贺裴。 “咱们现在就走吗?” 贺裴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嗯。” …… 直到中午时奈才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房间里早就空无一人,他们俩走也没给自己留个字条或者发个短信。 微信找人也没人回复她,贺裴、骆览月、包括对她执念最深的徐清来,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贺裴肯定在公司里吧,她穿上高跟鞋,饥肠辘辘的挎起包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腿软的跪下,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昨晚玩的太狠了啊。 连基本的行走都做不到了。 时奈在原地缓了缓,锤了下墙,哪有这么拔屌无情的烂人。 PS:要虐女鹅啦! 第三十九章 贺裴百无聊赖的坐在办公室里的皮质座椅上,大理石质感的桌面上还有星星点点的黑白色条纹,那天的荒唐好像还能历历在目。 他沉下心,崩溃快溢于言表,界线被不断下拉,昨天是和骆览月一起说不定明天就是和徐清来,大后天就是和另外一个男人。 门外的声音不恰当的响起,“贺总,您在吗……” “在,进来吧。” 时奈进门就变了张脸,双手叉腰的谴责,“你早上怎么能不管我就走了呢!” “有事。” 声音冷淡,他轻睨了女孩一眼,“而且没什么值得我陪你的理由。你也不是我的谁。” 他怎么变了,时奈下意识的想哄贺裴,人已经凑了过去,讨好的勾起嘴角。 “出去。” 时奈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让你出去。” 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句句认真。从前即使批评她时都会出现的翘首以盼与热忱消失殆尽,只剩下初见她时的不屑和高高在上。 贺裴像个真正意义上雷厉风行的总裁,把对他产生不利影响的杂菜拔出一般,“听不懂人话?” “以后你也不用来了,无故旷工那么久。” “作为女孩子家家还那么不检点和那么多人发生关系……” “真是恶心透顶,你好好回家去反省自己吧。” 时奈捂住胸口,一阵钝痛,他眼里的鄙夷果真是刺伤了她,“好,我再也不来找你了,谁喜欢每天被你骂啊。我也是个人,贺裴你最好别后悔!” 女孩红着眼圈,颤抖着说:“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不欠你什么。可能我们缘分确实到了,你也没必要说这么伤人的话,我知道我恶心,我再也不碍您的眼了。” 她走向门,看了贺裴好一会儿,下体还在痛麻,对方却无自知,半分心思也没给她。 贺裴看着电脑屏幕,余光瞟到了时奈,努力克制自己想将人拢到怀里抱歉的心情。 对不起,时奈,你是最好的,是我卑劣。 直到女孩的脚步彻底消失在走廊里,男人才失神的喃喃细语。 大家都不会要她了,一个接一个,都不会了,不管是什么的理由借口,都只是为了剧情服务,包括她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炮灰。 脸上凉丝丝的,时奈伸出手,今年的第一场秋雨来的比以往迟一些,她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笑出了声,原来一切都是有预兆的。 雨幕里那件红色的冲锋衣她再熟悉不过,那把黑色的大伞下,骆览月带着一起行走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羊羔毛的外衣,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走,到水洼处,骆览月还会让她避开。 韩婳,果然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啊,穿衣打扮都变成了高奢的牌子。 他们就那样路过了她。 一路上说说笑笑,直到进了公司才分手。 骆览月抖了抖雨伞上的雨水,重新撑开。 嗯?前面好像有个女人,他缓步走了过去,想着可以把雨伞借给她。 还没走进,那个人就跑了,他冲着车玻璃照照,不可怕啊也,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什么好逃的…… 还掉了东西,他捡起来,纸片已经被雨浇湿,上面写着:谢谢大家对我的包容!我真的很感恩你们!不知道怎么做才比较好,只好给你们更多的爱了!” 有叁张,黏在一起,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 坏了。 PS:呜呜,真的要虐了,好爱写这种铺垫 第四十章 时奈虽然懒散,但对待大事上一向迅速果决,回家打包好行李,在隔壁的C市选好租房地点后打了个飞的过去,这回一个人也没通知,消失的无声无息。 她惹不起也躲的起,时家那边时奈单方面切段了经济和生活联系,电话卡掰了扔到了江里,手机号微信号全部换了一遍,银行卡也去银行进行了销户冻结。 做完这一切,她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新租来的房子有一股甲醛味,只有一个简单的床架子和一个小沙发,时奈躺上去,这里和那个小孤儿院很像,都是只够一只小老鼠生活的寄居地,穷酸却有说不上来的安全感。 这么孤寂平静的生活才是属于时奈的生活。 第二天,时奈去找了家奶茶店上班,之前做久了文职工作,连系围裙都不太利索,贺裴和徐清来甚至都会在系好围裙后打个漂亮的结,可能是因为为她做饭做熟练了吧,她一边系,眼泪不争气的掉,那些美好就像黄粱一梦。 素颜这么漂亮的姐姐,鼻尖都冻红了,一个学生样的小妹妹接过滚烫的奶茶,心疼的摸了摸时奈的脸颊,“美女姐姐开心点。” 时奈愣住了,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感动道:“谢谢你,你也要天天开心,学业顺利。” 小妹妹羞涩的笑了下,冲她再见。 奶茶店的工作结束以后,她就去菜市场买点小青菜和肉,随便做的几个菜全部都味如嚼蜡。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她突然发现自己会不断眼前发黑,走路也会腿软,去医院检查也什么都查不出来。 生命力被神用线一点点抽离身体,时奈看着手里她刚刚揪下一大缕头发,意识到了,就算她不被男主们杀死,也会被天命杀死。 这天店里来了一个稀客,他穿着长款的黑色风衣,里面是灰色的高领针织毛衣,声音低沉,“喂,时奈,跟我回家吧。” 时奈没回头,她知道是谁了,闷闷的回复:“我喜欢现在的生活。” “我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每个月只有2500块工资,住着不足60平方米的小房子,交通出行靠步行公交和高铁的生活吗?” 时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过的惯这种生活,锦衣玉食的供着,当作掌心佛爱护,“别犟了,我认输。” “我都说过了,你先让让吧,挡着下一位顾客了。” “你一天的工资多少?没有100吧。”他将皮夹里厚厚一沓现金拍在台面上,“我已经跟你的店长说好了,他明天就会辞退你。” 时奈摘掉塑料手套和围裙从后门出来,避开人群,拉住他往小巷子里拐,“时沛,你这样究竟有没有意思?能不能放过我?” “时奈,你的那些男人呢?他们是不是对你不好。” “对我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轮不着你来插手。”时奈辛辣呛声。 ……现在脾气这么大。 时沛想这次估计要很久才能哄好了。 “先回家?” 还想让她带男人回家?时奈冷笑:“我要回家了,您请自便吧。” 时沛蹙眉幽声,“爸妈也很想你。” 第四十一章 世人都说时家盛华,挤破了头也想同时家攀上关系。 时沛很想知道,如果那些人看见父亲对母亲和自己的暴力行为,会露出怎样精彩的表情。 报纸上又在宣扬时华和慈善机构合作,欲收养一个孩童亲自照顾,时沛看着觉得好笑,再多一个人挨打吗。 那天他也去了,摄像机密密麻麻排列着,父亲将时沛推到前面,露出慈爱的微笑,“时沛,看看有没有和你眼缘的。” 他很想揭穿这个人的真面目,将自己胳膊上烟头烫伤的疤暴露在闪光灯面前。 可时沛不能,于是他将目光转向那群待宰的羔羊,他们也沉默,是和他一样的空躯壳,只有一个女孩故意藏在角落,兴致勃勃的用草编制蚂蚱。 他突然有一种欲望,或许终究传承了父亲的血脉,时沛向时奈伸出手,“要不要来我家。” 和我一起下地狱……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时奈来到时家以后,时父再也动过手,也常被时奈逗得合不拢嘴,好像真的变成了幸福的一家四口。 这不符合时沛本来的意愿。 他不想看她绽放,他想看到她和自己一起滚落到尘埃里凋谢。 针对从此刻开始,他故意将她的书包投到水池里,故意在一家人外出游玩时将她锁在房间里,故意将她送给自己的所有生日礼物当她的面扔进垃圾桶。 都是些很低级的恶作剧,但他乐在其中。 某天时奈放学回家迟了,他感觉不对,返回去找,一群女生将时奈围在空荡的走廊上,时沛抱着手站在那里瞧了一会儿。 直到手机高高举起,时沛才冲上去,言语激烈的谴责那群人。 时奈上半身的衣服被扒了半光,内衣的肩带也拉了下来,时沛虚情假意的抱她在怀里。 小姑娘不说话,他以为她被吓狠了,直到打湿了肩膀,时沛没见过时奈流眼泪,慌了神。 “我知道一直是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她一字一句清醒,字字扎进时沛心里。 他这时候才发觉,自己只是纸做的老虎,内里早就和父亲一样,变成了水,纸做的老虎遇到水,活不了多久。 时沛良久未语,明明是近水楼台,自己却将她越推越远。 恶劣如他,时沛不敢再奢求什么。 可时奈自从那次以后,依旧变着花样的讨他开心。 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时奈越长大越发出落的亭亭玉立,操场上做个操都能让人神魂颠倒,时沛不想看她做操了,想操她。 时奈本来就是他的,他对她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他珍重她,望她对自己的心意也珍而重之。 时奈的每个第一次几乎都是时沛拿走的,吻,肉体,可能还有精神。 报应总是迟来的,所以时沛得知时奈脚踏四条船的那一刻,他首先怀疑的是自己,出发前想的是要狠狠惩罚时奈。 见到她的时候,他想,道个歉也就原谅她吧,不道歉其实也可以,愿意继续跟他在一起就好。 第四十二章 爸妈也很想她吗…… 时奈闭上眼睛,不受控的思念,每次委屈的时候妈妈都会温柔的抚摸的脸颊,亲亲额头,安慰她,四季的风花雪月皆是如此,从未改变,哪怕她不是亲生的女儿。 爸爸也是,严厉,但是对她不会有苛求。 “时沛……”她轻声开口,“我也很想爸爸妈妈。” 不是这里的爸爸妈妈,而是她自己的爸爸妈妈。 时奈摇摇欲坠,脚步虚浮的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我想去见他们,我……” 她咳嗽了几声,时沛慌忙扶起她,“我们去见,我这就带你去。” “不。”时奈强硬的推开时沛,“我要回家。” “不是在说这里你住的地方是家吧。这儿才不是你的家。”男人身上的温度骤然冷却,他还在气她,气她不老实,气她出轨,最气的还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想来想去,怀念的还是高中的她,不会随便丢弃他,不会叁心二意,更不会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满心满眼都是有他一个人。 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在他的生日,小姑娘在宴会上悄悄的躲起来,在天台上吹风。 那天她穿着他送的粉色公主裙,上面绣着繁复华丽的花纹,时沛从宾客的虚假逢迎中逃出来找到她,时奈坐在那里,美好的像一个触不可及的梦。 抓住了被风吹扬起的裙角,时沛觉得自己抓住了天使,他像个小偷,偷走来之不易的只属于自己的小精灵。 时奈看着他笑,“生日怎么还离了魂的样子,谁惹你生气啦?” “你惹我生气了。” 没来由的气,时奈好笑,“我哪里惹你了?” “干嘛这么好。你可以再坏一点的。” 时奈头一次听到这么无理的要求,“原来你喜欢坏女人啊——”她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然后手在他的衣服下摆的掩盖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硬邦邦的一团巨物,用指甲抠了抠。 时沛觉得自己的内裤质量并不好,为什么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时奈的指纹滑过他的阴茎,好像没有任何阻拦。 “喜不喜欢姐姐?喜欢死了吧?你脸都这么红了耶,快被欺负哭了。”时奈乐此不疲的逗他。 “时奈!”时沛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瞪她。 女孩侧过头,“小时沛,和我私奔吧。”她伸出手,狂风卷过来,似乎要把她吹跑,时沛才发现,她原来一直站在最危险的临界点,来不及再思考她话中的深意,本能支配着行动。 那一夜,恶毒的坏女人拐走了单纯的小王子。 “不是坏女人吗,怎么不说话了?”时沛恶趣味的以牙还牙,拽住她的小臂拉上去。 时奈痛的说不出话,时沛一点也不温柔,突兀的的插了进来,毕竟是第一次,里面的血丝星星点点的漏出来。 “好……好痛。”时奈脸色惨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大汗。 毛头小子没什么经验,时沛才想起来,貌似还应该有个前戏。 第四十三章 他停下逗弄小姑娘的心思,慢慢拉下公主裙的拉链,白玉一般的指节敲打在她的骨上,时沛看着时奈痛苦的脸色,只想快些帮她疏解。 “对不起,奈奈,我今晚……太冲动了,明明第一次该给你最好的体验的。”他低头含住肖想已久的红色蓓蕾,尽管之前有过很多的暧昧性边缘性行为,但基本上都是以时奈为主导,他也就是装的像。 装的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上手摸的无比舒畅,多数时候都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眼中自带波澜不惊,可如果真的那么熟练,时奈又怎么会勾勾手指,就把他勾过来了呢。 时奈可是信以为真了,没想到真刀真枪的上场了,他才暴露出原型,一声招呼也没打,猴急的就放了进去,遇到障碍时更是毫不犹豫的就突破了,时沛的占有欲比他想象的还要猛烈,时奈应该是他,所以这事早发生总比晚发生好。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重复着,介于少男与男人之间的嗓音陷在情欲中,违和但带着奇怪的吸引力。 公主裙皱皱巴巴的被时沛揉乱,时奈锤了他一拳,罪魁祸首重新一寸寸捋平,放在柜面上。 时奈被舔的哼哼唧唧,时沛的舌头太凉了,又长,滑过她的肌肤会有种放冰在上面缓慢融化的快感,头埋在胸的正中间,他的手将胸当作枕头往中心挤,直到呼不上气。 好软,时沛想起了时奈房间里的那些公仔,山羊毛做的,都没有时奈的胸软。 腰也好细,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少年害怕自己微一用力就给她掰断了,只敢用最小的力气掐掐。 “痒。”时奈躲开,软着嗓子撒娇,“摸摸下面吧。” 时沛喉结动了动,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妖精。 “别着急…现在就给你摸。” 床上的玩偶被他扫开,一个接一个的骨碌碌的滚到地上。 “干什么动我的玩偶!” “不想他们看着你和我,碍眼碍事。” 时奈不可置信的揶揄道:“这种醋你也吃?” 天天醋缸子里泡着,“是,你就当我醋精变的。” 时沛觉得她的蜜液分泌的差不多了,抽送的很顺利,却还是会有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很快又被湮灭般的快感压顶,脑中只剩下白光。 “小醋精这么醋。万一我以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怎么办?” 时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首先你不会,其次,如果你真那么做了,我就把你……操松了,操到别的男人一插进来就知道你是我的形状,19cm,前粗后粗,龟头圆润。” “时沛…你!”时奈被猛的撞了一下,差点没喘上气。 “能开玩笑,说明是恢复好了,那我是不是也要身体力行一下我说的不是假话?”他伏低身子,笼罩在时奈上方,长驱直入,剐蹭着内壁的敏感点,“感觉到了没……”时沛口齿清晰,字字入耳,“我的19厘米。” 时奈还在嘴硬,“19厘米也没有多长吧。”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第四十四章 时沛头痛得很,“嘴巴怎么那么不饶人。”没真生气,他就着啃上去,伸出舌尖纠缠,黏重湿润的呼吸和水渍声回响在耳侧。 他的吻技并不熟练,很青涩,不会什么高潮技巧,只会认认真真像个小学鸡一样裹着舌头,上下转动,如果时奈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就会看见时沛被情欲洪流提携,满目皆她的样子,深情坚定。 肉茎粗胀了几分,时沛顶着子宫口戳,低腰蹭到她的肚挤眼,“嗯?告诉我,现在到你哪里了?” “没到哪里啊。”时奈装傻,妄图逃过一劫。 男人不满她的回答,忽的加快了速度,翘起的弧度流畅的肏开了宫口,感觉像是把子宫当成了性交的开关,“现在感觉到了吗,操到这个地方轻轻松松,你再不诚实,我不介意更深入一点。” 他太喜欢看时奈怯懦的表情了,白糯米团子染上他的颜色,主动攀上他,“到…到子……” “子什么?我没听清,你说的太小声了。”时沛放慢了语调,仿佛在配合时奈玩这种情趣的小游戏。 时奈揪了揪他的耳朵,“你老是欺负我!” 时沛眉眼弯弯,俊的不像凡人,“欺负的就是你。”他大力肏开时奈的身体,想到了什么退了出来,扯出蜜穴里的水液,前列腺前头端着银珠,放在女孩的胳膊上。 “看看。” 看什么?时奈好奇的撇过头。 “是不是和你小臂差不多粗?” 时奈又羞又气,怎么也想不到他能做出这样的混账事,“你知不知羞?” 时沛将时奈整个人端起来,抱到胸前,肉棒直挺挺的戳到她的肚子上,隔着层肚皮,时奈都能感觉到湿漉漉的隐秘气息和滚烫的硬度。 平时不是碰碰他会害羞的要死吗,还总是说她女流氓,怎么今天开了荤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兴奋的就差条狂摇的尾巴了。 “不知羞。”他明目张胆的示爱,“你不就喜欢性开放一点的男人吗。” “可是我再怎么喜欢性开放…我也是第一次啊。”时奈言语里透出受伤,她不奢望初次的体验有多好,但到目前为止算不上什么理想。 她不是那种脆弱易碎的人,或者说她平静倔强到几乎能忍受到人生中的任何的痛苦。 可来到这个世界,流眼泪变成了平常的事情。 注定产生牵绊的那一刻,她就不可能独善其身。 时沛沉默了片刻。 “我真的很喜欢你,时奈。如果你愿意,我甚至能把命交给你……我不是在说什么非主流的笑话。” 他将时奈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感受心跳,沉稳的同时偶尔带点不规律的紊乱,有点娇俏的鼻尖贴鼻尖,眼尾好像压了眼线一样,投下灰色阴影,“所以,请你相信我,放心的交给我,你的身与心……” “就算是没有时家的财力,我也足够支撑你一生的荣华富贵。”他捧出了自己全部的真心送给时奈,实在是看不得小姑娘难过,她委屈一句,时沛就手足无措。 第四十五章 红嫩的小洞中传来淫靡的交合声,逐渐激烈,时奈主动的将腿架在时沛有力挺动的腰身上,他的呼吸沉重颤抖,时奈绷紧了小腿,才勉强能够在他身上找个落脚点。 这次还是在时奈房间,大床上刚换了鹅黄色的床单。 “我的房间没有隔音……你小声点啊,爸爸妈妈会听到的。” 时沛反复碾磨了好几百个回合,还未餍足,早先射过一次,就撑了20分钟,按他这么高傲的性子,断是容不得半点不如别人的地方,“爸妈听到就听到,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肏他们的乖乖女儿的。” 隔壁甚至能听见爸妈讨论的说话声,他们在不断靠近这边,时沛腰动的频度却在变快,肉体碰撞,阴茎上鼓出的筋络填满流出水痕的缝隙。 响亮的声音贯彻了整间屋子,持续了一夜。 从回忆拉回现实,眼前的人眼里似乎对他只有敌意。 时沛声音都变沙哑,“我当初就不该走,该好好管着你,用条狗链子把你拴起来。” 她瑟缩着退后,“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不是说要过半年才回来吗……” 天知道她的定位失踪之后时沛有多着急,公司那一堆工作说不干就不干了,行李也没带几件就风尘仆仆的回国找了她好几个星期。 “你如果真不想走,我陪你,公司剩下的东西我不必非得线下,线上也可以进行。”他说这话,颇有死缠烂打的感觉。 时奈问:“那你要陪我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只要你想。” 女孩点了点头,她默许了他的侵入,有时沛就够了,她想,时沛会好好对她的。 “天气变凉了,要多穿点衣服。” 男人极其自然的握过时奈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兜里,“手怎么还是这么冰,我寄给你的中药是不是都被你扔进垃圾桶了?” 没扔垃圾桶,被她平等而均匀的分给了他的情敌,时奈小声控诉:“我没扔!” “你真敢扔?” 废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才搞到的珍稀药材。 他连爸妈都没舍得给。 “别提这个了……到了。” 挺朴素一老旧小区,朴素到连个保安室也没有,映入眼帘的只有成片的黄色建筑。 时奈熟练的摇开铁门,“我家在叁楼,不高。” 她蹬蹬蹬的一溜烟跑上去,时沛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上着,打量四周。 “……”时沛插着手,“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你不是早调查过了吗?”时奈对时沛大惊小怪的样子好奇,“故意演的?” 时沛给了时奈额头一个爆栗,“我很闲?” “这个屋子我住不下去。” 时奈知道按时沛这个龟毛的性格大概率会退缩,正打算嘲讽他一通,却被打回原路,“装修团队下午过来,明天才能装好,我先带你去酒店将就一晚。” 时奈想说的话梗在喉咙,“那我…先收拾点过夜的衣服。” “行,我去开车。”时沛看了眼表,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叁十分钟够吗?” 足够了。 时奈挑了件内衣还有睡裙草草放进了背包里,包上的挂件还是骆览月送给她的,亲手戳的羊毛毡。 现在的他在做什么呢,忙着和韩婳培养感情吗? 第四十六章 “预计这个星期将有台风过境,请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时沛关掉车上的广播,从车上下来给时奈打开车门,“慢点,这边路不平。”他平摊开手掌,手心朝上,白嫩细腻,一点茧子也没有,富贵人家的少爷。 时奈心无波澜的握住他的手下车。 酒店的前台工作人员看见两人走进来,下意识问:“开一间房?” 时沛看了她一眼,时奈迟迟没反应,他叹了口气:“两间吧。” 台风来的异常准时,时沛和时奈吃完晚饭各自回房以后,风和雨顺势而来,激烈敲打着窗户,连带着电闪雷鸣,从上朝下望,路上基本没什么行人了,只有被卷在这场风暴中滚走的杂物。 时奈窝在被窝里,鼻尖上能清晰的嗅到一股酒店味,高级却疏离的香调,不怎么合她的口味。 “咚咚咚。” 贺裴扣起指节,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时奈,你害怕吗,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谢谢。” 她回答的风格和酒店里的气息融为一体。 客气的将人拒之门外。 贺裴想到了她会拒绝,委屈的靠在门框边,“我害怕,时奈,可不可以陪陪我。” 小时候落下来的病根,遇到暴风雨天气就会心悸,胸闷然后不停紧张出汗,严重的时候甚至无法呼吸。 女孩想了想,心还是狠不下来,出去将时沛拽了进来,生硬道:“我睡床,你睡沙发。” 他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像个乖宝宝,时奈还是一阵鸡皮疙瘩,因为不管她走到哪里,或者转了个身,这个男人的眼神都像橡皮糖一样死死黏在她身上,左滴溜右滴溜。 她拍了拍自己身侧的空位,时沛立刻心领神会的跑过来,衣服脱的一干二净丢到地上上了床。 时奈按耐下把时沛抱起来扔到雨里的冲动,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把衣服穿好。” “会把床弄脏的,我不碰你。”时沛滚到了床的侧边,只给自己留下了一点可怜的小地方,脚只能滞空停留。 身边的被子一直在抖,抖的床也一直在摇动,“你还好吗?”时奈和时沛是背朝背的睡,她清楚他这个毛病。 “还行。”时沛发的是微弱气声,听起来命悬一线。 时奈转过去像树袋熊一样抱住了他,他浑身冰凉,还有点汗,心里的疼惜不由自主地浮现,“瘦了……”线比以前深刻多了。 时沛闭紧嘴唇,绷的神经疼,“别乱楷我油。” “那我不抱了。”她当即要撤手,被男人抓住,握牢,往腰的上面放了放,能摸到胸肌的下缘。 时沛摩挲着她的手,放缓了思考,“没这意思,让你抱紧点。” 时奈得寸进尺的将腿迭在他的腿上,“不好受的话,也允许你做点别的。” 男人腾的起身,低头看向女孩,尽管眼里里的红血丝是他脸上的唯一血色。 “不困了?不困我可以和你做我们之前约定的事。” “在每个暴雨天,你都会做的事。”他暧昧的吐言,让时奈羞红了耳朵。 “现在和当初不一样了。”她没躲闪,头一次直面一直在逃避的问题,“我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 时沛恍然大悟的挑眉,“哦,原来你不喜欢那样,那为什么每次还求着我……。” “反正就是不一样!”时奈赌气的捂住脸耍无赖。 从时奈的头顶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夹杂着痛苦和欢愉。 时沛轻笑了一下,半带调侃:“真不知道是酒店隔音太差还是他们……运动量过大。” “我不勉强你了,睡吧……”时沛侧躺下来,均匀平稳的呼吸。 第四十七章 时奈入眠很快,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她躺在时沛怀里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怎么醒这么早?” 时沛好整以暇的朝床前抬了抬下巴,“你的小情们来抓奸了。” 叁人并排站在那里就像连连看,贺裴冷峻的瞟向时沛,“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骆览月紧接着问:“和时奈什么关系?” 徐清来只冷冷玩弄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 “噗,你们挺有意思,这是在开记者招待会吗?我凭什么每个问题都要回答?”他将时奈搂紧,女孩暗暗松了口气,被时沛看在眼底。 早上被敲门吵醒,心情本来就不好,时沛的笑容更加阴鹫,“但是我这人呢有个坏习惯,就是有问必答。” “我是时沛,如你所听,应该能猜出来吧……我是时奈的哥哥,亲的。” 贺裴的瞳孔一下子缩紧,脑子里补出了了一副亲哥哥诱奸亲妹妹的场景,怪不得时奈那么缺乏安全感,怪不得每次碰她,她都那么顺从。 “畜生!”骆览月捏紧了拳头,胳膊上一条条青紫色的青筋爆起,像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杀意四泄。 时奈推开时沛,光脚踏上地板,“你别胡说,咱们俩又没有血缘关系。” 她的衣服呢,时奈揪紧那件堪堪遮住屁股的黑色蕾丝吊带,慌乱的躲到了窗帘后,“都别看我!” “别揪了,昨晚你睡着帮你换的,意大利手作,真丝的,揪坏了可赔不起。”时沛凉飕飕的说话。 “真坏了我帮她赔。”徐清来盖起打火机的盖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时沛慢悠悠的手插着睡裤的口袋,漫不经心的走到徐清来面前扭了扭脖子,丝绸面料往下掉了掉,露出了红痕,很像是欢好后的印记,但就零星几点,不像时奈啃人的风格。 他故意的将领子向上提,遮住了那些东西,“据我所知,徐清来,你家里不是还有一堆烂摊子吗,哪来那么多钱?” “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好像在贺裴的公司里,给情敌打下手的滋味不好受吧。每个月的工资能有……?”时沛掰开手指数,“能有六位数吗?我们家时奈一天的花销有时候都超过这个数了,你养的起这样的金丝雀吗?” 徐清来直着盯着时沛,“你有钱又怎样,时奈不还是对我说了爱我,和我做了,我们俩缠绵悱恻到天明你还在国外像个老黄牛一样工作呢是吧。” 他的鼻尖几乎要贴到时沛的鼻子上,像个攻击性极强的孔雀,就差指着时沛骂。 时沛嗤笑一声,偏过脸,“娘娘腔急了。” “你说谁娘娘腔……?”徐清来出乎的平静,“不好意思,我就是长得漂亮,不然怎么勾搭到时奈和我甜蜜呢,不像你,长得帅,有钱,188还保不住自己女人的心,我勾勾手指就跟我跑了。” 时沛不欲与他争辩,扭头找到时奈,“你瞧瞧他怎么说我的。”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徐清来没想到时沛还会刷这种阴逼手段,挺新奇的,不过论比扮可怜,他才是鼻祖,时沛的举动无疑于关公面前耍大刀。 帘子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我也……也,徐清来…你……” “奈奈,你还要说我吗,我被时沛欺负的还不够吗,我没钱也没势,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那我这样的废物不如去死好了。” 时奈果然一溜烟跑过来摇了摇他的手臂,好像全然忘了徐清来对她做过的恶劣事,“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那你为什么和时沛私奔了?” 徐清来一进来就认出了时沛,那个财经周刊的常客,商界精英,时家的继承人。 第四十八章 面对指责的语气,时奈突然冷了脸色,“不是你们先放弃我的吗。” 她努力克制住颤抖的声线,“不是你们先伤害我的吗,我逃离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对,刚刚都是我骗你的,被玩弄的感觉好吗,其实我根本没想过要你了,你只是枚弃子而已。” 莫名中枪的骆览月和贺裴膝盖隐隐作痛,“我可以解释的,时奈,这只是我们叁个做的戏而已,我们只是想要让你明白自己的错误。”骆览月觉得自己要失去了什么,揪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将所有计划托盘而出。 “所以告诉我的错误就非要用伤害我的方式是吗?” 骆览月解释不清了,一团乱麻,“不是的,我没想要伤害你……”可他看着女孩的眼眶里眼泪打转转,心情也低落起来,他不想让时奈难过,他只是希望时奈能爱他,说到底,这一切还是那个人的锅,“都是贺裴的主意。” 他甩责任甩的极其自然,矛头一下子指向了贺裴。 贺裴对这样的指责显得波澜不惊,“时奈,于伦理于道德,你都不对,法律制裁不了你,我们只是想让你有个教训,不要总以为所有人都任你拿捏。” “哈,我需要你们给我教训?你们是谁啊?我实话说了吧,我从来就没对你们动过真感情,你们在我的眼里,全部都是打发无聊时间的玩具而已……除了你们还有一大堆张叁李四王五。”时奈彻底和他们撕破了脸皮。 徐清来慢吞吞的皱眉,担忧道:“时奈,你还在气头上,别说这种话,真的会让人心伤。” 时奈推倒了酒店里的移动玻璃柜,“滚啊,都给我滚,看到你们就烦。”玻璃在地上炸开,碎裂的碎片划过贺裴的手臂,流出红色血丝。 他们眼里是不可置信,也许是惊讶时奈的性情大变,胆小鬼的影子在瞳孔里变小。 房间很快又恢复了寂寥,时奈已经不记得男人们离开时说了什么话,但无非是让她冷静一点,别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时沛扶上她的肩膀,“宝宝,先站起来吧,地上凉。” “你也走吧。”时奈抵触的侧过脸。 又耍小性子?“我才不会和这群人一样,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你。”时沛终于能够说出自己一直想着的话:“你总该认清这些小白脸的真面目,他们图你的钱和色,只有我……只有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你以为你很好吗,时沛,你不过是个渣滓,真以为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情吗,见到你的每一眼,我都恶心极了。”时奈睁大眼睛,唾弃的嫌恶的,用时沛无法接受的态度看他。 时沛的力道一点点松开,他丧气垂下头,像个没家的败犬,“我……” 一阵恶心从喉头涌上来,时奈跌跌撞撞的跑到厕所,用力反锁上门,任凭男人怎样敲打门都不开。 手心里是一滩紫红色的血液,嘴里还残留着一丝腥甜,她的生命力开始走向尽头了。 镜子里的女人瘦削的不成人形了,这似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又好像过了很久。 “时奈!开门!你怎么了!”时沛见里面没有声音,直接用胳膊肘一下一下撞开了门,痛的没有知觉,时奈立刻攥紧了拳头,将手背到身后,“我让你滚!垃圾!败类!” 我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你,请放弃我吧,别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她说:“你只是我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活阳具罢了,现在我有了更好,就别再……死缠烂打了,分手也分的体面点吧。” 第四十九章 徐清来一行人回到了在同一级酒店短租的屋子里,叁个大男人呆杵着也不是回事,徐清来拖出行李箱,翻翻捡捡,挑出许多漂亮的花裙子和假发,甚至还有化妆品,看呆了贺裴和骆览月。 徐清来来不及管他俩,匆匆忙忙的就开始换衣服,这套无比熟悉的流程,现在做起来竟然会手抖。 “你在做什么?”骆览月越看越觉得熟悉,这身形怎么和时奈的表姐那么像。 拉上裙子拉链的手顿了顿,徐清来也没想着藏私:“时奈喜欢看我这样……每次穿女装的时候,她的热情和欲求会比平常大些。”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是赔罪去了,总得再勾人些,再符合时奈口味些。 樱花色的口红涂上嘴,一个漂亮的古装美人出现在了眼前,繁复的衣服不容易脱,从肩头一点点滑落,和剥开花苞是一个道理。 贺裴从一开始的震撼,大气不敢喘一声,到别扭的伸出手讨要,“也给我一套吧。” 手里多了一条什么也遮不住的黑白女仆裙,烫手的慌,“这我肯定穿不上,而且和你的风格怎么差那么多。” 徐清来白了他一眼,“爱要不要。” 贺裴红着耳尖咬了咬牙,去洗手间换上了衣服,衣服还是紧了点,穿过大腿的时候刮蹭出红痕,也许是这衣服故意设计成这么破烂,还是徐清来和时奈曾经也穿过这件衣服玩,上边的毛边都起皱了。 黑色裙边下的阴茎也勒的痛,一点伸展的余地都没留下,他不敢看自己的模样,用风衣裹着才敢推门出去。 骆览月是更胜一筹,已经穿上了水手服,弯腰的时候半个屁股蛋子都露在外面,估计是求着徐清来给他化了个妆,扎了两个小辫子,看起来和日本那些封面AV女优八成相似。 “哈哈,你怎么这么扭捏,还穿大衣遮着,有必要吗?不是迟早要看到。”骆览月无情的嘲笑贺裴。 冷淡的嗓音盖不住躁动,贺裴喉结上下滚动,“你有本事出去也穿成这样。” 时沛被时奈轰出来,垂着眉敲响了那群给他戴绿帽子的人的房门,他一早就知道他们的来到,故意开了门,只是想试试自己在时奈心里的地位。 结果可想而知。 想找人打一架。 他血液里沸腾的暴虐因子叫嚣着。 “谁啊?”骆览月提了提裙子,将门开了道小缝,瞥见是时沛,条件反射的关上门,被时沛用手臂卡进来,一点点掰开。 室内的光景让时沛有一瞬间怀疑人生,直到那个看起来像皇后娘娘的女人站起来,轻启朱唇:“你来干嘛?” 时沛从梦中的幻境里回过神,“你们这是在干嘛?” 变态狂欢? “呵呵,不想告诉你。”骆览月一如既往的欠揍。 时沛揪住他的小辫子,狠戾的往下扯,“说不说?” 骆览月也丝毫不手软的想要回击他,被贺裴拦住,“要不要一起?” 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什么争风吃醋了,他只希望时奈高高兴兴的,别见到他就生气难过掉眼泪。 …… 时奈默默在洗手间清理好血渍,出门一看就有四个装扮各异美人一副等着人采撷的模样跪坐在地上。 第五十章 时奈闭上眼睛,怀疑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下一秒腿上的柔软让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臆想,徐清来匍匐在地上,从她的脚踝开始往上,媚眼如丝,冰冰凉凉的,划过的肌肤像有蛇游走过。 贺裴抿着嘴,揪住了裙边,一寸寸打碎自尊,脸颊漫上红晕,学着徐清来跪在时奈旁边,轻柔捏过她的大腿,“主人……舒服吗?” 他说话的语气生硬,看起来害羞到了极点,胳膊上是一层鸡皮疙瘩,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时奈,只是低下头独自适应。 骆览月和时沛也不甘示弱,一个搭上时奈的肩膀,朝她的脖子吹气,一个掐住她的腰,咬她的耳垂,色情的水汽声回响在空荡的房间里。 这样的伺候让时奈一时间乱了分寸,“唔,这样不行,我不要!” “哪里不行?”骆览月涂的唇釉糊了一片,小鹿眼静静的盯着她,“姐姐,哪里不行。”他嘟着嘴。 贺裴双臂环抱住她的腿,“为什么不要,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他更加卖力的向上,半站起来,接近那片已经濡湿的白软馒头。 “我不喜欢你们,都给我滚!”时奈推搡着男人们,全身都是抗拒的信号。 狂风骤雨,惊雷滚滚,台风就这样来了,雨点拍打在玻璃窗上。 徐清来受伤的开口:“台风雨,你还想把我们赶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反正不想和你们在一起!” 男人们互相交换了个眼色,格外有默契的把时奈架到了床上,让她挣脱不开。 女仆抢先跨坐在了她身上,将衣服的系带放在了时奈手中,蛊惑道:“宝宝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 时奈疯狂蹬腿,“不喜欢不喜欢,不用试也知道不喜欢。” 贺裴亲碰了下她的鼻尖,啄到她的下唇瓣,甜肉交迭,舌头避开了时奈倔强的牙齿,一寸寸深情。 骆览月一粒一粒揭开时奈衣服的纽扣,手指不安分的滑来滑去,像是在光洁的皮肤上溜冰,慢慢掀开布料,胸罩以最后的屏障出现。 脆弱而不堪一击。 时沛克制住自己的醋意和怒意,牵起时奈的手指,只有他知道,这里也是时奈的敏感点,食指的中腹,他恨恨咬了一口,时奈立刻抽搐了一下。 他一口一口咬着,用尖牙反复磨蹭那个点,逼得时奈不自觉的另一只手中牵的贺裴的系带往后拉。 一拉,贺裴的全身的重要部位就露出来了,刚好也到了时机,男人勾起唇,配上头上的女仆蕾丝头饰,颇有些小恶魔的味道。 蜜甜的花穴缝前立刻被抵上肉棒,坚硬的不像是活物,恶魔的低语,时奈想,贺裴说:“棒棒糖喂给你,尝尝甜不甜,乖宝宝?” 狗男人骚起来还真是让人受不了,徐清来恶寒的顿了一下舌头翘起的弧度。 “别…呃呜…别进来。”时奈蜷缩起脚趾,眼尾泛红,“坏…坏蛋。” 贺裴在时奈对他的抨击中将肉茎推了进去,还是那么会吸人,他没急着动,而是等时奈的反应。 PS:回来了!! 第五十一章 时奈嘴硬的呵斥:“恶心死了,快退出来啊!”身体却不诚实地扭动,压抑住快吟,和往上拱动的细软腰肢,一江春水晃人眼。 贺裴再也忍不住,胸腔里心脏砰砰作响,两个人的姿势呈L形,一个随时弯成锐角的L,越压越低,又猛地折成钝角,柔顺的假发晃动,黑色的真发显露出来,眉眼深邃,肤白貌厉。 狭窄的穴壁被开拓着,贺裴像一匹不受控的野马肆意发泄着情绪,从大腿到小腿包括指尖都在用力,漂亮的青筋浮在肌肉上跟着动作上下,肉棒叽咕叽咕的在肉穴的紧密包裹下发力,“主人舒不舒服,伺候的还可以吗?” 时沛眯缝起眼,喉结滚动,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蠢蠢欲动的巨龙,眼瞅着时奈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惨惨戚戚一小花,还在放狠话,“一点也不舒服,滚开滚开,臭坏蛋!” 脸上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她的视线,粗长一根,还有亮晶晶的液体,时奈伸出舌头舔了口,咸咸的,她揉掉眼泪,看见时沛的一切,红色茱萸点缀在起伏的曲线之上,他开口,清清冷冷的,带着揶揄,“这就开始了?还是喜欢哥哥的鸡巴?” “哥哥的鸡巴是不是比这些男的的都好吃? 徐清来不满时沛人模狗样的说出这些粗鄙话,却忘了他过分的时候什么浑话都说的出口,高挺的鼻梁皱起,将时奈的乱踢的小脚捉住,挠了挠她的足底,亲昵的揉了揉软肉,宠溺的看着她因为生理反应克制不住的笑。 谁知,那三个男的,都以为时奈是对着自己笑,瞬间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 贺裴动的更加忘情,卵袋撞到屁缝之间,擦出红痕,“水流的太多了。”黑色裙子的一角卡在中间被水液濡湿,厚重的滴滴答答,一拧能挤出水,贺裴抽出空用食指和中指并拢夹住裙角拉到上方,叫一众人都瞧了个真真切切,“还说不喜欢。” 时奈没法吱声,只能发出气音表示抗议,嘴里刚包住了一个浑圆吐水的龟头,“还说不愿意。”时沛紧接着,丝毫怕自己落下一步,“明明吃的这么忘情……嘶……,再喜欢也得亲点啊,宝宝,咬断了命根子,哥哥以后怎么带你享福。” 骆览月被冷落在一旁,奶子再软也揉的乏味,“姐姐,也疼疼我。” 他掀开裙子,肉茎显得格外可怖,涨的发紫,小手掌心中有掌汗,熨帖的温度,轻轻撸动,骆览月就憋不住要炸了。 仨狗东西,徐清来算是看清了,一个不能要,还是他最靠谱,“宝贝,脚尖也刮刮。”刮到冠状沟和底端的时候格外刺激。 两只脚都用上了,真是神圣的身体部位,踏在泥里,踩在雪中,明明最坚硬,又软的不可思议的脚掌,起初是冰凉的,现在被他烫到温热。 圆润的指尖像是珍珠,让人忍不住化作蚌壳捧着含着怕化了。 半勃起的肉棒是浅粉色的,沉甸甸的精囊用脚尖托起也略有分量,时奈故意的惩罚用尽往下碾,男人压抑不住痛与乐夹杂的快感,那种让人神经灰飞烟灭的凌辱所带来的刺激。 第五十二章 太荒唐了,时奈恍恍惚惚的睁开眼,如果不是气味还在,温度残留在她颈后,一切像做了一个缤纷绮丽的梦。 那四个男人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维持着争夺她的姿势,时奈推开贺裴的手臂,捂住凌乱的头发,头疼欲裂。 贺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带着刚醒的迷蒙,惯性的拍她的背,“别怕。” 男人见她一直不语,整个人苍白的透明,只知道抓紧被子拢在胸前,匆忙爬起来抱住时奈。 剩下几个人也都被动静吵醒,骆览月抱住时奈的腿蹭了蹭,雪白的软肉被稍显粗鲁的动作肆意挤压。 徐清来则是略显幽怨的从地上坐起来,瞪着床上的一群人,温存也轮不到他…… 时沛的胳膊被时奈压麻了,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奈奈,你还好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分手!我要和你们都分手!”她恶狠狠的锤床。 骆览月还以为她在气之前的事,解释道:“我们之间有点误会,之前的事都是贺裴做主故意为了气你整出来的,我从来就没想过伤害你,只是……” “只是觉得不能太过轻易的原谅我对吧。” 被时奈看透了心思,骆览月一言不发的垂下头,有些颓丧。 时奈轻笑了一声:“那这样吧,从零开始,谁能重新追到我,我就和谁在一起。” “你们同意吗?”她没期待任何人答复的话语,像行尸走肉一般说出不带感情的调子。 时沛呼出一口长气,“同意啊,那你要给我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不可以同时和多个人交往了,态度明确,不要摇摆不定。”贺裴接着补充道。 “那我也同意。” “都同意了是吧。”时奈缓了缓,残忍的吐出了那些像刀子一样剜在男人们身上进行凌迟的话语,“可我现在恨死你们了,而且……” 她憋了很久的那股气终于可以吐出来了,女孩不加掩饰的吐出一大口鲜血,生命力逐渐从脊髓蔓延到四肢然后从指尖滴下,消散。 来不及看清楚错愕的表情,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脑中的回忆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是不是对他们太过分了,血都喷脸上了,虽然是有很多事让她不爽,实际上对她的爱和照顾也没有缺过,最开始也是因为她的出轨才导致了后面一系列的事端。 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啊,也许他们会在自己的葬礼上哭的很惨吧…… …… “叮铃铃”,时奈在床上四处摸索了一下,抓住手机,关掉了闹铃。 自己还活着吗?被送进医院了? 怀着这样的疑问,时奈坐起身,抬头环顾四周,只有欧式的吊灯和充满少女心的粉白相间墙纸,以及门外匆匆冲进来的时沛。 他身上穿着校服,A高的校徽别在胸前,大口的喘着气,“快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上学?时奈惊悚的打开手机查看日期,星期一,7点,按年份算,她才16岁? “帮我和老师请个假吧,我身体不太舒服。” “行,那我先走了。”时沛冲她挥了挥手,飞快冲到了楼下。 这是怎么回事?开启第二周目了吗,时奈陷在枕头里开始回想。 如果上一次死亡是因为天命所导致的剧情杀,那么根本没有必要给第二次重生的机会,除非,有意外剧情需要触发或者特殊结局需要达成。 已经试过就算不完全跟剧情走也没关系了,时间点也刚刚好卡在除了时沛谁也不认识的阶段。 总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五十三章 睡了个午觉起来,已经快到晚上了,时奈下楼逛了一圈,陈设和记忆中没有发生多大的改变,那尊佛依旧占据在了屋子的中心位置,慈眉善目的看着她。 明明是夏天,却有一丝寒意,女孩打了个哆嗦。 爸妈应该是去国外出差了,冰箱里堆满了食物和便条,时奈随便拿了个盒装牛奶,倒进水杯里。 正好这个时候时沛也回来了,看样子是刚打完篮球,额前的发尖还滴着汗,“身体好点没?”他只是顺嘴一问,用脚将门踢关上。 “好多了,我给你也倒杯牛奶?” 时沛诧异的停下放书包的动作,“行啊。” 时奈有主动和他套过近乎吗?最多是态度好点的承接他的话,而且总带着一股让人生厌的怯懦。 少年眯起眼睛,试图从时奈的动作中捕捉这丝不寻常的来源。 “喂。” 时奈差点被牛奶呛到,“干嘛突然叫人?” 时沛无语的指向时奈,“你喝的是我的水杯。” “哦,洗过了。” 洗过了……问题的关键是在这里吗?时沛不想和她争辩,“以后东西还是分开用,我有洁癖。” 等时沛的身影消失,浴室里传来水声,时奈才默默翻了个白眼,怪腔怪调的学了一句,“我~有~洁~癖~”别笑掉她的大牙,上辈子吞她口水,用舌头黏糊的缠裹她各个部位的时候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有洁癖。 柜子突然发出很大的响动,时沛拿出了一瓶新的洗发露,明明没有说话,光是个背影就让人有很强的压迫感,他回头看了一眼时奈,眼神对上,像是看臭虫一样,他轻哼了一句:“呵。” 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意外收获。 时奈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无法动弹,习惯了对她温柔以待的时沛以后,这个青春期的小屁孩还真是难以适应。 对了,时沛身上的那些伤痕,要不趁这个机会再去确认一下。 据他说是被爸爸家暴的时候打的,但她在时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这方面的传闻,如果不是时沛故意为了博取她同情说的,那么这些伤痕的来源也有待考证,是从这个年纪就有的,还是后来造成的。 时奈尽量不发出声息的靠近浴室,悄悄的摸上门把,打开了一条小缝,热气从里面冒出,喷了她满脸。 只能看见水雾,更细节一点的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她更专注的蹲下来,将头往前伸了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睡裙的吊带滑了半边。 “你在干嘛?”带着压抑的声音又一次从背后传来。 时奈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你怎么还没去洗澡?” “我去房间拿个换洗衣服而已?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时沛推开门,“还不快滚?” “哦。”时奈麻溜的走到了一边。 真是丢脸丢大发了,这样搞得好像是她在馋时沛身子一样,像个猥琐的女变态,时奈越想越气,还没达成目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用眼睛瞄到了时沛放在一旁的衣服,顺手拿走了,让时沛没衣服穿,他就只能裸着走出来,到时候自己再好好观察也不迟。 这桥段……怎么这么像农夫偷仙女衣服。 时沛冲完澡,摸衣服却摸了个空,他的手在空中放了一会儿,攥紧成拳。 时奈,别太过分了。 他裹上浴巾,湿漉漉的踩上地板。 第五十四章 少年愠怒地微抬下巴,单手叉在窄腰,腹部起伏的线条随着呼吸波动起伏,沟壑还残存的水渍,那些突兀的烫伤痕迹扎眼的狠。 “你到底想做什么?生个病脑子也坏了?” 时奈先一步动作,她抬手轻柔的摸了摸,说话间已带上了哭腔,“是不是很痛。” “……” 时沛鸡皮疙瘩全激起来了,他猛地退后,“这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现在的时沛依旧生人勿近,自己的举动已经算是逾矩了,可是时奈莫名的就是不爽,凭什么欺负过她,回过头自己重新穿回来,他就可以拍拍屁股,失去记忆,当作一切都不存在。 “是和我没关系,你最好永远都别和我扯上关系。”时奈将眼泪憋回去,殷红的眼尾陈述着最后委屈。 时沛从地上捡起来被时奈生气随手丢弃的衣服,今天她又是发的什么神经。 异常的地方的太多了,他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时奈的一举一动都仿佛被下了降头,智商重回小学高地,这样想还是侮辱小学生。 完全就是一个厚脸皮,借着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行凶作恶的女流氓,衣服也偷了,看也看光了,甚至还上手猥亵了。 装模做样的假哭两下就以为能推脱吗,想得倒美。 时沛冷笑着,眸子逐渐幽深。 …… 贺裴从梦里惊醒,喘不上气,意识好像抽离了身体,他用手抹了把脸,涕泗横流。 记忆如此真实,好像那个叫做时奈的女孩真的在自己的生命中存在过。 他思索起那些被遗落的细节,终于确认了一些事实。 半夜被自家儿子敲响房门的父母有些意外,“怎么了?” 贺裴定了定心神,闭上眼睛,笃定且轻声的说:“爸,我想转学到A中。” 事出突然,但凭借贺寒的人脉倒也不算难事,他皱着眉头,不耐道:“下次这种事挑合适的时间说。” “知道了,父亲。”贺裴关上门,心有余悸的半蹲下来,时奈死的那一幕始终在他脑海里盘旋,像个无法摆脱的梦魇。 他咬紧嘴唇,脊背弓起来,无法抑制的颤抖呜咽,我不可以没有你,时奈,我不可以。 …… 过了几天,时奈好不容易适应了高一上学族的767的生活,趁着每天下课狂刷五三找练题手感,偶尔也竖起耳朵听听前桌在谈的新八卦。 “你们有没有听说从E中新转过来的转校生?” “我知道我知道,我今早还看见了,他骑着自行车跟我擦身而过,跟偶像剧男主似的。” “得得,别太沉醉了,我听说人可是E中之光,有颜有钱有成绩,能签了保送条约的那种,哪里是你这只癞蛤蟆能肖想的。” “呃呃,癞蛤蟆倒不至于,太丑了,我起码是只香辣牛蛙,有肉有香还让人有胃口。” “滚你的。” 眼瞧着三俩小姑娘打打闹闹,时奈轻松的跟着笑了笑。 “而且我听说人家都高三了,还偏要在这个关键节点过来。” “那转校生叫什么名字啊。” 周思涵想了一会儿,“好像姓贺吧,贺裴。” 铅笔芯从中间断掉,卷子中间划出一道裂痕,发出刺啦一声响。 “时奈,你没事吧?” “没事。”她故作镇定的继续做题,手腕却脱力快要不听使唤。 第五十五章 贺裴蹲了将近有一个星期才终于在偏僻的巷子口等到时奈。 “时奈。”他几乎要克制不住的伸开双臂拥抱她,喜悦充盈胸腔,眼角眉梢重新焕发出神采,然而时奈又将他从天堂瞬间踢回地狱。 “同学,你是谁?”时奈故作轻松的让他让路。“麻烦让我过一下。” 贺裴有很多话想和她说,想对不起,想掏出自己的灵魂给她赔罪,他沙哑的张嘴,咳嗽了两声,妥协的往墙边靠了靠。 时奈和他擦肩而过,白净面庞上的刘海随着惯性轻微晃动。 手腕却又被不容忽视的力道拽住。 “你一直在躲我。” 贺裴刻意去时奈班里找人,就会有人告诉他时奈不在。在操场或者食堂遇见,她也是故作镇定,很快的转身加大行走幅度,从快走变成跑。 离得这么近,时奈又闻到了贺裴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洗衣粉混了点宝宝奶粉的感觉,像窝在暖暖的怀里。 “我真不认识你,也没躲你。”时奈干巴巴的解释完,使劲抽手。 “那你为什么不敢正眼看我?” 一直低头,做贼心虚的样子。 时奈被迫仰起脸,哦,贺裴还有这么清纯的时候,满满胶原蛋白,好像会轻易被电信诈骗的那类男子高中生。 贺裴看时奈冷漠且疑惑的表情,心下一凉,有可能时奈真的没带记忆,然后开始思索,那现在不就是占领抢先地位的好时机吗,把那几个的心思扼杀在襁褓里。 “同学,你是不是喜欢我?”时奈突然就起了玩心,高中时期,这几个男人基本都处于柔弱可欺的状态,不趁机报复一下也太可惜了。 贺裴松开手,咬字清晰,“我爱你。” “那你……愿不愿意陪我玩几个游戏?” “当然愿意。” …… 贺裴不情不愿的掏出身份证给前台,开的是大床房,时奈让他先在房里等着,她还有事去办。 刚见面就上床,贺裴简直不敢深想,一种诡异复杂且扭曲的情绪在他内心扎根,隐秘的窃喜和痛苦盘根错综生长。 时奈带着慢慢一书包刚从无人自主情趣店里买来的玩具胜利回城和贺裴汇合。 贺裴肯定是有记忆的,这点毋庸置疑,可她还是装傻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贺裴。” “把衣服脱了。”时奈懒得和他废话,单刀直入打开正题。 贺裴还妄图说服她:“你还没成年,我也才刚成年,这个年纪做这种事不合适……” “那我走了。” 贺裴焦躁的喘气,“别走,我脱。” 明明都是已经不知道坦诚相见过多少次,但像这样,如同一只赤裸的羔羊,被凶恶的屠夫拿着刀盯着的错觉,陌生又羞耻。 从校服扣到最上的纽扣开始,如同米开朗基罗雕刻 刀下的雕塑,勾勒出最神性不可玷污的肉体,解开,脱下,衣物滑落到脚腕,和地面亲吻。 连贯动作中的断节让贺裴感到难堪,例如脱衣服卡住的瞬间,和单脚站立不稳的摇晃。 终究艺术品的呈现避免不了这些,一寸寸接受目光的度量与检验。 “现在躺到床上去。” 贺裴机械服从命令,柔软的床铺并没有让他的心情放松多少。 “把腿打开。” “再大点。” “还不够……自己把手放在耻骨那里,然后用力掰。” 钻心的疼痛袭来的那一刻,始作俑者叫停,她欣赏贺裴的迷茫,耳红、乱调的呼吸。 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油。 第五十六章 时奈将润滑油丢给贺裴,男人脸上的措手不及极大的取悦了她,“自己涂上。” 贺裴维持着腿大张开的姿势,将油涂抹在早已高翘起的阴茎上,发出液体与肉体摩擦出的声音。 “不是让你涂在鸡巴上,是让你涂在肛门那里。”时奈不耐烦的催促,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假阴茎,形状可怖。 贺裴几乎要滴下冷汗,艰难的问:“你要做什么?” 时奈等不了他了,不顾他的畏缩夺过了润滑油,将油涂到了假东西上,然后用手指沾满这类拉丝的液体,抹到了肛门边缘,试探性的往里深了两根手指抽查。 “不要……不要!”贺裴激烈的反抗,像只被绑在案板上的青蛙一样做着无谓的扭动和挣扎。 时奈停下来,“行啊,不做,我走了。”她捡起书包,作势离开。 贺裴蜷缩起脚趾,弯起腿尽量遮住那个部位,维护最后一丝体面,“我做,别走。” 时奈满意的勾起嘴角,用手拨弄开菊穴的口,先将假阳具的头钻进去。 “痛、太大了。”贺裴握住时奈的手腕,呼吸不稳。 时奈换了个小点的阳具,这次勉强能吃进去一小半,即使有润滑油的帮助,还是难以顺利进入,干燥紧涩。 时奈只能想办法从前面入手,握住了贺裴的阴茎上下撸动,不时拨弄他的囊袋提高性快感,她的动作不算温柔,甚至算的上粗暴,可是男人依旧沉溺在快感中无法自拔,主动翘起屁股迎合她。 毕竟现在的这具少年身体连手淫都没经历过,敏感度极高,稍微弄一下,都能叫贺裴的神魂湮灭。 更遑论这样对他的人是时奈,贺裴只恨不得时间再慢一点。 时奈玩着前面顺便推进了后面,一捅到底,贺裴迷蒙的喘息声和呜咽声瞬间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额头暴起的青筋和死死咬住的唇瓣。 “不提前灌肠的话,会有……” 不用贺裴说时奈也明白,刺激到太里面,会有排泄物喷出来。 假阳具上已经隐隐沾上血丝,时奈抽出来的时候,贺裴的菊穴不适应的翕动着,恢复成被破环前的形状。 时奈帮他擦了擦血,继续揉弄贺裴的肉棒,不经意的开口:“我记得你下个星期是不是要在全校面前做高三誓师大会讲演。” 贺裴想往后退,但被时奈抓住命根子,只好答话,“是……呃啊……轻。” “那天记得提前灌好肠。” 时奈想着该给贺裴点甜头尝尝,脱下裤子爬上床坐到了他脸上。 原本工作的手换成了嘴,她从上舔到下,慢慢含住整根,发出嗦冰激凌的吸溜声,贺裴没忍住往上挺动,在吞咽花穴的甜腥味中找回神智,“为什么要灌肠?” 时奈的嘴被塞满,喉咙被顶着,一下一下的戳到喉咙,她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模糊不清的说:“想和我一起玩就别问那么多。” …… “嗯……”随着贺裴一声闷哼,洁白的浓稠也在时奈嘴中喷射出来。 收拾完惨局后,时奈靠在门边,看着贺裴一件件将衣服重新穿好,“同学,我还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 对他不了解却知道他要在下个星期演讲,贺裴不想拆穿,默默忍耐屁股的不适,和时奈添加了电话号码,“既然你说你爱我,那我叫你,你就要随叫随到,像狗一样,懂了吗?” “懂了。”贺裴吞吞吐吐的又惹来了时奈的不满。 “今天就先这样,下次等我兴趣来了再找你玩。” 她走的很快,没有哪怕零星半点留恋。 贺裴还在庆幸,他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时奈还在他身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