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果(NP)》 妖精的洞穴 言宋到兰岛的第一件事,是把蒋续的手机号拉黑,微信设置了免打扰。她跟蒋续从谈恋爱到结婚,六年时间,这是第一次生这么严重的气,甚至让她一声不响地跑来这里,就是不想被他找到。 做完这些,她环顾了遍房间,准备出门添点东西。 兰岛在雨季,潮湿的空气里混着海水的咸味,算不上多好闻,但挺特别。言宋好几年没回来,撑伞走在路上的时候还有些怀念。 今天是周六,不过时间不早了,又阴着天,湿漉漉的街道上行人不多。 言宋顺着来时观察到的记忆找到一家小商店,环境不怎么样,东西还算齐全。言宋往塑料袋里放沐浴露的时候,门口叽叽喳喳地闯进几个人。 一群十七八岁的男生,有两个还穿着兰岛一高的校服,黑白拼色的,和言宋读高中时还是一模一样的。 几个男生七嘴八舌的,小店里顿时吵起来,言宋买的差不多了准备先离开。 她买的不少,因此结账的时间比较久,那几个男生买完东西等在她后面,有的胆大的凑上前看,“还要多久啊?” 言宋扭头说:“不好意思,东西有点多,很快就好了。” 明显的,她转过身后,身后几个男生不怎么说话了。 言宋对他们笑笑,手下装东西的速度快了点。 刚才那个又说:“你好面生,不是我们这的人吧?” 兰岛人口并不多,这点从小在这长大的言宋是知道的。 她勾住塑料袋,简单解释一句,“我来走亲戚。” 结好帐,言宋低下头走了。 小店里传出细碎的说话声,言宋直觉他们在说她,脚步不自觉加快。 她家在兰岛的房子还是很多年前的,比较偏,这些年兰岛多多少少有些发展,所以她回去的路上还经过不少小巷子。 路灯的光线微弱,雨淅淅沥沥下着,天色黑的很快,出于独身一人的安全考虑,言宋时不时注意着周围。 眼前一晃,几个人从旁边的小巷穿过,堵住她的去路。 言宋认出是刚才小店里的几个人,为首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清瘦挺拔,一身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衣服,偏偏一张脸长得又俊又正,从他站立的身形和神情透着散漫的痞气。 言宋一个人,没莽撞,还好脾气地先开口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面前的男生盯着言宋看了几秒钟,从身后揪出来一个人,问他:“这就是你说的新目标?” “当然!宋哥,你刚才不在,我可是看到了,她身上有不少现金,而且她刚来兰岛,最适合……哎!”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开了。 宋储钰垂眼打量着言宋,似笑非笑地说:“你都听到了,我不对女人动手,你自己识趣点。” 言宋攥着伞柄的手收紧两分,没想到第一天回来能遇上这种事,尤其眼前这个,白瞎了长得那么好,居然一点不乖。 “可是我的钱刚才都买东西了。”言宋放轻声音,把手中满满一大包东西拎起来点,示意他看。 她一双眼睛很显无辜,眼睛很亮,眼仁又黑,湿气蒙蒙的路灯下,仿佛她的眼帘浸了水雾,毫不费力就能增加话里的可信度。 “是吗?”听不出他到底信是没信。 袋子最上层是一瓶沐浴露,宋储钰伸手拿出来,看了眼上面写的香型,流气又暧昧地吹了声口哨。 “没钱也行,不是还有别的方法吗?” 他旁边的男生惊讶地张开嘴巴。 就见宋储钰从言宋手中拿过塑料袋,偏了下头,“你家在哪,带路。” “……宋哥,那我们怎么办?” “几点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宋储钰把人赶走,视线重新落回言宋的脸上。她除了第一眼有些慌张,之后的情绪起伏并不大。 “提醒你一句,你穿成这样,应该跑不过我。”宋储钰的目光光明正大地扫视着。 言宋穿着修身的半身长裙,腰一把把细,臀腿的线条也勾勒的足够清晰。就算想跑,也迈不开步子。 言宋抿下唇,说:“我不跑。” 她继续往家走,宋储钰跟在身边,她的雨伞打得不高,也没有要帮他遮的意思,他也没有开口,被细密的小雨笼罩着,也像个没事人。 很快到了言宋家的院子,言宋掏出钥匙开门,跨进院门前,她看了宋储钰一眼。 刚回兰岛,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院子里乱七八糟的,长着不少杂草。房子是几件平房,言宋今天只来得及打扫了卧室,她把人带进卧室里,指着墙边的桌子,“把东西放那吧。” 房间放着两个大行李箱,其中一个打开着,最上面放着几件拿出来的内衣裤。 宋储钰别开眼,搁下塑料袋,“你还真把我往卧室里带。” “不是你的意思吗?”言宋摘下耳钉,弯眸笑着看向他,“还是我理解错了,难道你是单纯想跟我回家拿钱的?” “那你还真不扭捏。” 言宋走到他面前,温热的手摸上他的脸,身体跟着贴近,几乎要挨上了,“当然了,你长得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 宋储钰顿了顿,喉结滑动,躲开她的手,“谁要你喜欢了。” “怎么了?你口渴了吗?”言宋故意问他。 宋储钰清了下喉咙,“给我口水喝。” 言宋笑眼未变地垂下手,从刚买的一堆东西里找出热水壶,“水池在院子里,你去接吧。” 她握住他的手掌,把热水壶塞给他,稍稍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背,“我在这等你呀。” 年轻女人的手指又嫩又软,宋储钰皱了下眉,快速从她手心错开,出去找水池。 言宋慢慢悠悠地换下拖鞋,走到床边坐下,没一会,院子里响起一句低低的骂声。 言宋早有预料一般,噗嗤笑出声。 宋储钰上身湿了一大片进屋的时候,言宋还在笑,宋储钰当即明白了,“你故意耍我。” “没有啊,你这是怎么了?”言宋故作惊讶,“水管坏了吗。” 宋储钰扔下热水壶,把湿透的短袖脱下来,灯光映着他身体上薄薄的肌肉,被衣物掩盖的肤色比其他地方白了好几个度。 拧了一把衣服,宋储钰看向眼里盛着坏笑的言宋,确定了,“你就是故意的。” “我真不知道,我今天才刚回来。你不就是要喝水吗?我的杯子里还有水,你要喝吗?” 言宋把自己的保温杯拿起来,淡绿色的,很小清新的颜色,和她的做事风格一点不符合。 宋储钰眼底的神色复杂一些,还是拿了过来,他把自己的短袖丢给她,“帮我洗了。” “好啊,那你明天来拿的时候顺便帮我把水管修了吧?” 虽说是询问的语气,她的态度却是肯定的,并直直地望着他说:“有报酬呢。”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她仅仅是这样说,那句“报酬”的含义便走偏了。 宋储钰感觉自己今晚像是路遇了魅人心智的妖精,来的也是妖精的洞穴,让他云里雾里不知深浅,被牵动着心思和举动。 喜欢请资瓷! 从小玩到大 宋储钰走进被夜色笼罩的庭院,很快走出大门。 言宋的淡绿色保温杯被搁在桌上,纹丝未动。 言宋多看了一眼,兀自失笑,果然呢,是个架势大,实际上还不经逗的。 她下午到这的时候,附近以前跟她母亲是朋友的阿姨来帮她收拾,顺便提醒她岛上有的小男生不上学了爱找事、不老实,让她多注意。 看来刚才那个,正符合阿姨说的。 舟车劳顿,言宋简单洗漱过后,便换了睡衣躺回床上,这几间房子还有院子里还要好好打理,明天要去雇几个人来。 时间久了,一下雨,这房顶也像要漏水的。 许久没有这样这么早就躺床上,没有电视没有无线网,闲适过头,还是有点冷清。真别说,这青苔杂草一丛丛的地方,到了晚上让她一个人住着,还真有点害怕。 言宋只得放着歌入睡。 次日兰岛天气放晴,言宋起了个早打算去找人,昨天定的洗衣机一大早送到,她把换洗衣服放进去再走,拿到那件男生的短袖时,她又放了回去。 言宋出钱高,找阿姨帮忙叫几个人,按理来说很好找,但不巧的是,今天天气好,周围人出海去了。好不容易找了两个干活干净利落的,言宋一看天气预报,之后又是阴雨天,怕房顶漏水,又加了两百块钱,想找一个能补房顶的。 阿姨让她们先回去打扫着,她出门去给言宋找人。 言宋在院子里晾裙子的时候,阿姨带着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进了院门。 “宋宋!快过来!你运气真好,老邢家的孙子昨晚刚回来,再早一天可找不到人了。” 言宋从树后走过去,跟男人发了个照面,眼睛微微睁大,惊讶道:“邢弋哥?” 邢弋刚才过来,看到是往这房子来的,心里便有了数。 以前他们两家是邻居,后来他爸挣了一笔,在另一处位置好些的地方重新盖了楼房。搬过去没几年,言宋一家从兰岛搬走了,这样算算,有七八年没见过了。 邢弋隐晦地咽了下喉咙,笑道:“是我,没想到你也回来了。” 阿姨也刚想起来,“我差点忘了,你俩从小就认识。行,这样我也放心了,有什么事,宋宋你跟小邢说,阿姨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谢谢阿姨。” 言宋见到邢弋,除去惊讶,还有点想哭,毕竟从小玩到大,时隔这么久再见,还真是会情绪翻涌。 “邢弋哥,你先进来坐会吧。”她把人领进唯一收拾出来的卧室。 邢弋的目光始终落在言宋脸上,“你一个人回来的?叔叔阿姨没跟你一起吗?” 言宋站在他旁边开茶罐,靠近门边,她穿着无袖的上衣,透过门口进来的光,能看见她胳膊上细小的绒毛。 言宋在琢磨要不要跟他说,最后还是道:“我爸妈出国旅游了,我回来是因为……跟我老公吵架了。” 天降竹马·1哥:什么,你结婚了(?_?) 来见我呀 邢弋目光微动,他掩饰极好,至少言宋此刻瞧不出他多余的起伏的反应。 他像旁人一样,听到她结婚的消息下意识朝她的手上看去,空的,没有戒指,否则他早注意到了, 可她又这么说。 “你已经结婚了吗?”邢弋扯不出一丝笑,实话实说,又中规中矩道:“好突然,阿姨找我来的时候也没有跟我提到。” “我也没有特意跟别人说。” 言宋倒热水冲开茶叶,她的神情举止平和,虽说她亲口说和老公吵架了,但这件事对她来说又表现得好像不值一提。 没有特意继续这个话题,言宋指了指房顶一角,“昨天下雨,我看那边有点想漏,麻烦你等下帮我检查一下,我怕到时候下大雨会漏水。” “好。你打算在这住多久?” “还不知道呢,不过这边收拾好了长住一段时间也很不错,我都很久没回来了。” 她靠在桌边,桌沿将她的衣服压紧,后腰往下的线条勾出来。她白且清瘦,有肉的地方倒是不缺。 邢弋的视线匆匆扫过,一口水还没喝便要起身,“我现在上去看看吧。” “哎,不着急,还没聊几句呢。”言宋转身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撑着下巴感兴趣地问他:“阿姨不是说你昨晚刚到家吗?你毕业了在做什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的眼睛清亮,邢弋从很久以前便不敢和她有过多的对视,掩下了目光,邢弋随意道:“大学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公益社团,毕业之后去了一些比较落后的地方支教,这次回来是因为我们以前小学的校长希望我能回来帮帮他们。” “哇,那你真的做了好多事喔,好厉害。”言宋竖起大拇指,“那这么说你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兰岛了吗?” 邢弋总不自觉被她鲜活灵动的神色吸引,“嗯。” 言宋点点头,“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像以前一样经常见面了!” “你一个人在这,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我。” 正聊着,院子里有说话声,言宋扭头去看,昨晚那个男生正一脸不自在地站在那。 邢弋跟着看过去,“来找你的吗?” “你先坐,我出去看看。” 两个打扫的阿姨先收拾的是另外几件房间,里面有些破旧损毁的东西都先扔在院子里,这也导致本就野草绿苔满地的小院内更是杂乱,没几处下脚地。 宋储钰来了后就后悔了。 偏偏那个女人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她撩开门帘走出来,肤色很亮,一下抓人眼球。宋储钰又移开眼,寻找她晾晒在院中的衣服。 言宋看他在找,主动说:“别看啦,我还没洗呢。” 宋储钰一手握拳,在唇边抵了下,“你不是说好……” “可是我没说这么早呀,你看看这才几点,就算洗了能晾干吗?”言宋不紧不慢地反驳他,意味深长地反问:“倒是你,你来得这么早干什么?来见我呀?” “我只是路过,想顺路拿走。” 宋储钰怎么好告诉她,他的衣服放在这,就好比被妖精拿走了随身物品,不取回去总觉得不安心。 他正色,语气比刚刚强硬一些,“算了,不用你洗了,拿给我吧。” 言宋动也不动,“那我的水管怎么办?” 宋储钰看她一眼,刚想说他还可以帮她修,就见从她那间小房间里,又走出一个男人。 那男人走过来,态度熟稔地问她:“宋宋,遇到什么了?” 言宋刚张了张嘴想回答,宋储钰先她一步生硬道:“你这不是有男人可以帮你吗?衣服还我。” 言宋:看起来是个醋精哈哈哈哈最喜欢看男人扯头花嘻嘻以后美美等着看咯 宋弟弟到底还是年轻呐(嗑瓜子) 翻涌 宋储钰还是没有顺利拿回自己的衣服,那个女人让他晚点再来,她说她现在有点忙。 明明说的是晚点,从她口中说出,就像是晚上,含带着多余的意思。 她忙,哪里忙了? 只不过是家里有人,宋储钰认为,是因为有别人在,她不方便做什么了。 宋储钰也忘记自己当时怎么同意的,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出她家的院子了。 有阵风带过,宋储钰回头去看,女人家的平房房顶上,她和刚才那个男人上去了,那男人蹲在那,她站在旁边,风卷过她的裙子,裙摆翻涌,她揽着吹乱的黑发,在一片雾蓝天的背景下,微微弯下腰和男人在说些什么。 宋储钰嚼了嚼口中的口香糖。算她上去的快,不然他要回头,说什么都要把衣服拿回来。不爽地把脚边的石头踢走,宋储钰转过头走了。 邢弋是带着修补房顶的工具来的,房子旁边有楼梯可以上房顶,邢弋调好了沥青拎上去,言宋要跟着。 他这几年到处走,什么恶劣的环境都待过,晒得有些黑有些糙,他也不注意那些,很多事也被迫掌握上手了,不然也不能来帮她修补房顶。 邢弋不像言宋挺多年没回来,对兰岛很多人包括很多人都不熟悉了,他这几年有时间还会经常回来,所以刚才那个男生,他认识。 “你和宋储钰怎么认识了?”看刚刚的状态,两个人不像是朋友。 言宋还不知道谁是宋储钰,不过她回来也就新认识一个人。 “你说刚刚的男生叫宋储钰啊?他姓宋,是前面宋爷爷家的人吗?” “是宋爷爷的孙子。” 言宋明了了,直言:“我逗他玩呢,你不知道,他昨天堵我想从我身上拿钱,这种小把戏我们初中就见识了,所以我故意逗他呢。” 邢弋停下手中的活,“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他可比我们以前遇到的那些小混混乖多了,放心吧,我能应付。” 言宋说的还是读初中的时候,学校总有一些成群结队的小混混,她也被堵过,那天刚好邢弋被老师留堂没跟她一起走,就晚了几分钟,等他赶到后,跟那几个小混混打了一架。 对方好几个人,邢弋没占到便宜,但也没输面,往后就没人敢找他跟言宋的麻烦了。 不过就那一次,邢弋还是受了不少小伤,把言宋吓坏了,两个人躲在没人地方擦药,言宋一边给他擦药一边哭,最后还是邢弋反过来把她哄好了。 想到以前的事,邢弋眉宇间染上笑意,“你现在胆子倒是比以前大很多。” “你教我的嘛!不过有人在我旁边的话,我可能还是会依赖别人。”言宋压着裙摆,蹲在邢弋身边看他干活。 邢弋毫不犹豫道:“这样挺好的。” 中午气温升了点,邢弋没多久就让言宋下去,他一个人弄完下楼时,脖颈汗津津的,沾湿了衣领。 他想去水池洗把脸,被言宋拦下了,“水管坏了还没修好,你先用毛巾擦一擦吧。” “那我帮你一起修好。” 邢弋做事利落又干脆,这些修修补补的地方他已经很熟练了,打开他带来的工具箱就要修理。 言宋没忍住笑,“你现在怎么什么都会呀?” “去支教的时候学校里很多地方都很久了,经常有东西坏掉,只能我们来修,有时候学生家里的事情也会帮着做一点。” “那你也等会再忙吧,我们出去吃个午饭,我都饿了。” 两个阿姨已经回去吃饭了,偏偏他还没感觉似的,一心忙着修理东西。 邢弋也没想起来,言宋说饿,他就放下工具箱,用毛巾仔细擦干净手,说:“走吧。” 几年不见,邢弋有些地方言宋的确陌生了。 比如说,他吃饭很快,饭量还大。 言宋把嘴里的米饭咽下去,看着他比以前健壮许多的身形,和和白净不沾边的肤色,给他盛了碗汤,认真地说:“这几年你辛苦了。” 你也是这样骗他的吗 两个阿姨的手脚很利索,几间房间一个下午就收拾完了,里面除了些桌椅板凳也没什么东西,有些言宋不要了的,她们看着有用都拿回去了。 一个下午,该修理的邢弋也修理好,他的衣服上不可避免弄得灰扑扑的,他已然习惯,打湿毛巾粗略又简单地擦洗一遍脖子和手臂,举动中透露着随性和不拘小节。 言宋给他泡的茶放在屋檐下早凉透了,他几口喝完,问在院中收衣服的言宋,“你一个人在这怎么做饭?” 邢弋知道她是个纯粹的厨房杀手,明明人很聪明,做饭这件事却一丁点也不会,他担心她饿着。 “我到外面去吃,或者打包回来,我们中午吃的那家味道就挺好的吧。” “那太麻烦了,兰岛又经常下雨,”邢弋顺手把杯子洗了,做好了打算,“这样吧,我给你带。” 言宋问他:“这就不麻烦啦?” 邢弋燥热的掌心被自来水冲洗,压下不少热度,他不以为意道:“没事,我骑车过来很近,而且我每天也要经过这附近,顺路了。” 他坚持,言宋就没再客气。 她把衣服放进屋里,又出来把门关上锁好,说:“好久没见到你爷爷奶奶了,我跟你一块过去问候一下吧,以后可能还要经常麻烦你们呢。” 两个人从小就是两家人一起看着长大的,没那么多客套,做什么都很自然而然。 到邢弋家之前,邢弋带着言宋拐去兰岛的停车场,言宋的车里还有几箱别人送的忘记拿下去的补品,她都带给邢弋的爷爷奶奶了。 两位老人家看到言宋高兴的很,拉着她聊了很多,听邢弋说她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又热情地让她来家里住。 “不用啦奶奶,弋哥今天帮我把家里收拾过了,他可厉害了,什么都会修,我住家里也是一样的。” 邢弋从厨房出来,听见她们的对话,道:“奶奶,宋宋都成大姑娘了,住我们这也不方便。” 言宋结婚的事,她本人没提,邢弋更是没说。 言宋什么想法邢弋不清楚,但他是纯粹不想提及。 邢弋奶奶还问言宋,有没有男朋友,言宋笑着问:“您想给我介绍呀?” “也不着急,宋宋还这么年轻呢,慢慢挑。” 她们两人说话,邢弋坐在一边,话不多,言宋或者奶奶提到他,他才说两句,更多的是在听。 吃过饭,言宋坐了半小时,外边天黑透了,晚点有雨,邢弋奶奶就叫邢弋送她回去。 邢弋骑着家里的电动车,车型挺大的,但由于邢弋体格高壮,言宋坐上去的时候还是不得不跟他有身体接触。 言宋怕摔了,扶着邢弋的肩膀坐好,还没发觉邢弋脊背僵着,她拍拍他的肩说:“好啦,走吧。” “……嗯。” 傍晚来时也是这样,邢弋一开始想再给她空出点座位,最后却没动。言宋穿的裙子侧坐着,隔着夏季单薄的衣物,他能感知到言宋的身体碰上来的触感,犹如一下下警钟,不停敲打他的注意。 和着夜风,邢弋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包裹他的、来自她身上被风吹散的味道是什么香型。 然而这段路称不上长,邢弋必须要停下车,结束这虚幻又短暂的近距离接触。 车灯照着院子大门,言宋跳下车找出钥匙开门,在灯光下和邢弋告别。 院子里有个灯今天忘记换了,言宋锁好门,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走进庭院。 院中有颗树,要下雨了,风卷着雨丝掠过树枝,簌簌作响。除此之外,院子里突然被扔进来一块石头,随之另一侧的墙后有声音传出来。 “我翻墙进来了。” 是通知。 因为下一秒,墙头跳上来一道身影。 言宋下意识拿手机照过去,雨在灯幕中匆匆落下,宋储钰轻松从墙头落地。 见是他,言宋还没那么担心,她不管他,继续开卧室的门,打开灯,自顾自去床边给手机充电。 她坐下后,宋储钰出现在门口。 雨势变化得很快,这一小段距离,宋储钰的灰色短袖上印出不少雨点。 言宋回了几条微信,然后说:“你还真是执着,不过你想要钱没有,这是不好的行为,我可不能助长你的恶习。” 宋储钰的嘴唇动了动,“我不要你的钱。” “那你干嘛来了。” “今天那个人,你也是像昨晚那样骗他来的吗?” 言宋微怔,“什么呀?” 宋储钰断定,“你在装傻。” “你觉得我骗你了?我骗你什么了?”言宋自己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要是想要回你的衣服,我给你就是了。” 她说着就要去柜子里找,被宋储钰攥住手腕。 宋储钰握住后就后悔了,但犹豫一秒,他没有动,黑漆漆的眼睛盯着言宋,“我只是提醒你,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安静一瞬,言宋扬眉,“原来你是担心我呢。” “提醒。” “这样啊,可是他不像你带着人跟我要钱诶。”言宋故意跟他唱反调,“我觉得他挺好的,反正我感觉比你好。” 谢谢珠珠和喜欢,开心开心(ˊ???????????ˋ) 想做什么都可以 言宋演得很真,至少宋储钰的反应像是他当真了。 他攥着言宋手腕的力道收紧,言宋不得不顺着他的力气以免弄疼自己。 两人间的距离缩小,宋储钰的注意力还在言宋刚刚的话上,他无缘无故就成了“最”坏的那个,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还被她耍了。 “你认识别人吗就说这种话,你还真是随便。”宋储钰气从口出。 言宋适时反问:“我怎么就随便了?” 她看出他有点情绪了,这样挺好的,不然怎么能有进展呢。 “把一个又一个男人往卧室里带,这还不叫随便?” “一个又一个,哪有?”言宋用一种复杂的目光跟他对视,“你也是男人吗?明明就是个小男孩。” 她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被他将两只手都握住,他这回是真不高兴了。 言宋又松口说:“行了,这就生气啦?我随口说说,快放开我。” “道歉。” “嗯?” 宋储钰莫名固执,“你要跟我道歉。” 言宋轻笑出声,并且问他:“请问我因为什么事向你道歉呢?是不该让你一分钱没拿到,还是因为我说你是小男孩了?” 一共加起来也没说过多少话,宋储钰就能从她的语气中辨认出她此刻是故意的。 他觉得他今晚就不该带着没着没落的情绪来找她,不,或许昨天就不应该堵她。 可惜后悔没用。 宋储钰突然将弯腰将她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边。 他的身上还湿漉漉的蒙着一层雨丝,头发上更潮湿,软趴趴的,稍稍遮住他的眉宇,神色确是遮挡不住的严肃正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言宋索性稳稳坐着,“那你说出来听听对不对。” 宋储钰眉头微拧,“你真要我说,你就不怕我会做什么吗?” “你不是生气了吗?生气的时候冲动一点我可以理解。”言宋嘴角挂着善解人意的笑,“怎么样?我说了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呀。” 她这样说,宋储钰的面色反倒没有放轻松。 就好像他想吓唬言宋,没想到言宋根本不怕,还要反过来调戏他。 他站在床边,挡去不少头顶的光线,导致言宋坐在他的阴影里,不能清晰且及时的分辨他到底什么反应,但总归不是轻松的。 僵持半分钟,还是言宋先开口,她不跟小男生计较。 她仰着脸跟宋储钰说:“好啦,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 可惜她嗓音轻软,不像认真道歉的。 宋储钰没接话,言宋抓了下头发,说:“还不行呀?” 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一路向下,心里有了注意,慢悠悠道:“那我好好向你道歉,你也要好好接受哦。” 宋储钰还等着她还想说什么,结果她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直接伸手把他拉近。在他还没想到她要做什么时,她就开始解他的裤子。 宋储钰像被刺到,立刻有所反应,抓住她的手,急促地问:“你干什么。” 言宋推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的很,“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我可以提前告诉你,由你决定你要不要走。” 她由下自上地看向他,嘴上说着让他决定,动作上却没有停顿。她解开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摸到中间那一包,她柔软的掌心贴着,又收拢起来,力道不重,但难以忽视。 宋储钰毫无防备地粗喘一声。 你硬了 “你……” “怎么啦?”言宋不轻不重地收拢五指,观察着他的反应,“你还要走吗?” 宋储钰的脸热起来了,多亏光线不明晰,瞧不清他烧红的耳廓。他抓着裤腰,想把裤子扣好,可言宋的手挡在中间。 他想叫她别这样,神经却被她的一举一动拉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清晰的话。 言宋愈发过分地评价,“你硬了。” “你能不能别这样。” “可是你不难受吗?”言宋直接忽视他的话。 她的手指探进最后一层布料中,她的指尖微凉,和炙热对比明显。她亲自将界限打破,不再有阻碍。硬挺的性器放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和两人的眼里。 宋储钰仿佛失去了动的能力,他只能闭上眼,很快头皮一麻,言宋握住他那一根。 手心灼热,这会他已经完全勃起,肉粉色的茎身粗硬,时不时跳动着,随着言宋时轻时重的动作不自觉向前挺动。 宋储钰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的手她的目光,让他毫无抵抗力地沦陷。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双手紧握,他在忍着,但出于本能反应,他想要更多。 窗户被风雨拍打,偶尔发出一两声噪音,小房间内的温度截然相反地烧起来。 言宋性致高涨,双手点火,指腹不时蹭过性器的顶端,这对于宋储钰来说是新奇又隔靴搔痒的触碰,他希望言宋的力道能重些,同时又想让她别再继续。 两种矛盾的心理逼得他额角渗出汗,胸膛起伏着,他甚至不敢垂眼看,视线慌乱停留在别处,然而余光还是能清楚映照言宋的脸,他索性抬手虚虚捂住眼睛。 掌心湿起来,言宋也有点热了,她不像宋储钰,她仔细看过手中这一根年轻男孩的阴茎,很干净,颜色是偏深的粉,硬起来后长度可观,比起长要更粗一些。 她从底部摸到顶端,用指腹压住湿润的马眼,没有规律的刺激摩擦着,听到他咬紧牙关却仍然没忍住泄露的呻吟。 “别弄了……啊……”宋储钰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说话。 他的脑中混乱一片,肉棒上攀绕的青筋博动,汗从鬓角滑过,心跳飞快。 言宋最直观感受到什么时候他的反应最大,可她偏不直接成全。 距离越来越近,宋储钰憋的有些发紫的阴茎竖在言宋面前,她一说话,气息都喷洒到他敏感涨硬的龟头上,“要我停下来吗?” 宋储钰不说话。 “嗯?你要是说停,我就放过你。” “……”宋储钰垂首,女人形状漂亮的唇离他那里很近,说话时一张一合,让他产生出只要再一点点就能更爽的错觉。 言宋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的手指泛酸,当真要收回手,离开时,宋储钰忽然抓住她的手重新握回去。 他抿着唇角一言不发,握着她的手在性器上撸动,他的身体跟着上前,抬腿抵在她身侧,将人放倒在身后的床上。 “哎,你不是生气了吗?”言宋被他压着,手心又热又潮。 宋储钰低头想亲她,到唇边的瞬间,他又偏了点,埋进她的脖颈处。他的唇舌亲着舔着,鼻息间满是她身上的香味,仿佛渴了很久终于找到了水,他的举动直接又粗鲁,还咬住她脖颈的嫩肉用力,像是忍不住,又像是在发泄。 言宋吃痛,骂他,“你是狗吗?” 宋储钰不予回应,他的呼吸闷重,整个身体的体温都升高,热烈的亲吻转移到言宋的锁骨上,紧跟着他紧紧抵着她,闷闷哼出声,射了出来。 一切平静下来,他靠在言宋身前大口呼吸着,像一个火炉,言宋被他的身体罩着压着,无法动弹也被烘得后背黏腻。 爽得俺裤裆冒火(这是可以说的吗?.??) 奶尖 宋储钰的呼吸渐渐平复,他稍稍抬起头,发觉自己的脸刚刚压在言宋的胸上,他的脸更烫了,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言宋把手从两人身体中间抽出来,手指湿黏,她看了眼,说:“好浓哦。” 宋储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明白她的意思,很想让她别说了,但她肯定不会听,他索性一把将她的手拿过来,往衣服上擦,直到擦干净为止。 另一只手同样擦完,宋储钰站起来把上衣脱下,光着布满薄汗的上身。 言宋的眼神又落到他又硬起的那处,把抽纸丢给他,“没开过荤吗?怎么又硬了。” 宋储钰看向她,眼底复杂,无声地擦着。 言宋撑起脑袋,“不会吧,真没有呀?那你自己不弄的吗?” “你能不能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这又没别人。” 宋储钰依旧不回答,转过身,把裤子穿好。 言宋幸灾乐祸说风凉话,“它好可怜。” 她的目光光明正大地放在他那处。 宋储钰牙关紧咬,扔掉卫生纸,又回到床边。言宋的衣领敞开不少,裸露出的皮肤上印着不少新鲜的痕迹。宋储钰看着看着移开眼,盯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到底想干什么?” 言宋半躺在那,头发随意垂着,衣服有些凌乱,灯光在她眸底,衬得双眼湿亮,藏着不安分的意图。 她悠哉地问:“嗯?我这不是看你生气了想帮你消消气吗?现在还生气吗?” 宋储钰就是生气,也是她惹的,结果好像她是无辜的那一个。 他闷声说:“你一开始是不是就这么想的。” 不然怎么会直接带他到家里来。 那么好说话。 言宋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很随意地回答,“你要是很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谁让你长得不错,我确实觉得可以试试。” 她说到一半停顿住,意味不明地继续道:“不过我好像有点看走眼了。” “哪里?” 宋储钰颇显急切的询问,感觉她这话的意思是他哪里不好。 言宋笑出声,“你这么着急呀?” 果然一旦涉及到能力问题,都得急。 宋储钰憋了两秒,“不说算了。” 言宋也说,“既然你觉得自己没问题,那就证明给我看嘛。刚才那可不算哦,毕竟你刚刚像被我强迫一样。” 可不就是被她强迫的。 他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 宋储钰还在想她说的“证明”要怎么证明,手就被她牵了去。她的手指很软,握着他那里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这会儿被她拉着手,感觉又不太一样。 言宋催他,“怎么,还要我教你呀?” 他趴在她身上喘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前。 这一处更软。 宋储钰僵硬得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动比较好,放在她胸上的更是。但很快他想到她说的话,试探着动了下,用手掌包住她的胸乳。 隔着衣服和内衣,宋储钰手指细微的抖并没有被发觉,他喉咙干涩,感觉像要着火,水源就在眼前。 他想要询问,又忍住了,另一只手也上前,拉住她上衣的衣摆,咽了下嗓子,他说:“我脱了。” 言宋没说话,只不过配合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内衣,包裹着饱满白皙的乳,往下又是纤细的腰,肤色和内衣颜色的反差,冲击着视觉和神经。 宋储钰知道她身材好,但亲眼见到这一幕还是脑袋发懵。她好白,好嫩,身处这个环境实在太简陋了,宛如误入,又有点像某种片子的特殊场景。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和其他人看过几眼的色情片,又很快丢出脑海,手已经不自觉地伸过去,揽住她的腰将她捞的更近一些。 手指顺着腰身爬上,解她内衣的时候紧张的屏着气,然而解了好几次也没解开,他有点着急,完全忘记自己说她是妖精,这里是妖精的洞穴。 言宋也挺急的,但她绝对是个有耐心的好老师,她引着他的手,很快内衣松动,她亲手把胸罩脱下来。 甚至还过分的把那一片布料扔给他,问他:“要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吗?” 宋储钰的汗都快下来了,攥着她内衣的手握了又松,还是决定不回答了。 看他实在僵硬,言宋仰头亲上他的唇,色情地舔了下。 估计被刺激到了,宋储钰压下来,急切地舔吻。 言宋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柔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奶尖蹭上他的胸膛,他的手握上去,柔软的乳肉被他揉捏着,还有些没法一手包住。 略显粗糙的掌心压着奶尖,他没掌握好力度,手指收拢着,无法克制地摸着,情绪有点激动,把言宋弄疼了。 言宋一疼就抱怨,“疼呀。” 宋储钰呼吸粗重,抬起头,看着被他弄红的嫩乳,还有那一抹诱人的红,低头亲了过去。 吃奶/舔穴 宋储钰这会儿呢,脑子里一半冲动一半混乱,他无暇顾及太多,明明此刻在行动上是主动的那个,心尖却仿佛在颤抖。 他含住那颤巍巍的奶尖,舌头紧紧抵着舔着,像开始吞咽一般,一下一下含得更深,口腔里满是馨香绵软的乳肉,喉结滑动,仿若咽下什么。 言宋的呼吸被彻底打乱,胸脯起伏,被他湿热的口腔含着,扯动着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前往他嘴里送。 “好痒……” 男孩的头发刺刺的扎在言宋胸前的皮肤上,她感受到他的急切和激动,乳尖被吸咬的有些疼,她抬手抓住他的头发,稍稍收紧,“慢点。” 宋储钰的头皮被她扯得有轻微痛意,他将口中的奶尖放出来,已经变得艳红,隐约可见上面的牙印。 他的一呼一吸很沉,被眼前的画面和发生的事情刺激到,如果能显现出来,他的眼睛必定也是红的。 馋的。 没有犹豫,宋储钰又含住另外一边,这回愈发粗鲁,手也不闲着,拢住刚被冷落的另一个,指腹碾着揉搓着,着急的时候又会忍不住用力揉捏。 言宋后背起了薄薄,手指压上宋储钰的后脑勺,抱着他的脑袋,喘息着,“唔,轻点呀。” 宋储钰俯低了上身,鼻梁贴着她软嫩的乳肉,鼻息混着凌乱漏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胸前。 说不听,言宋感觉要被他吃下去了,吃得浑身发热,她揪他的头发,又开始说,“又没有奶……嘶……” “……破了吗?”宋储钰退开一点,整张脸连着耳朵都是红的。 “快了,”言宋没好气地说,捧住他的脸拍了拍,“我说,你还真没见过女人,逮着不放了是吧?” 宋储钰以为他弄得她不舒服了,“我照着你说的做的。” 言宋说:“那也不能只舔奶子吧。” 她说得轻松,宋储钰紧绷的神经又被吊起,“那……” 额头上的汗滑到眼皮上,宋储钰抹了下眼睛,坐直起来,分开她的腿,扯她裙子的时候嘴角紧抿。 言宋向后靠在堆起的枕头上,裙子很快被脱下来,她全身上下只剩下巴掌大的蕾丝内裤,包着若隐若现的私处。 她拿着宋储钰的手蹭了下底裤中央,“感觉到什么没有?” 宋储钰硬得疼了,还是如实说:“……湿了。” 不用言宋再说,宋储钰再要她来指引,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他压住言宋的腿,再分开点,俯低上身凑过去,气息都是抖的。 他用指腹来回蹭了蹭那一小片,湿意越发明显了。 言宋敏感的轻哼出声。 这道声音给予了宋储钰继续的资本,他的指尖微微陷入浸湿的布料,像是刮蹭,又像是在试探寻找。随后,他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用嘴唇代替了手指。 过于清晰的甜香夹杂着水液淡淡的又特殊的味道,覆满宋储钰的鼻腔,他伸出舌头顺着湿了的位置舔,很快底裤上分不清到底是谁弄湿的更多。 蕾丝内裤造不成什么阻碍,在宋储钰手中轻易被撕扯成两半,丢到一边,被它包裹的最为隐私幼嫩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目光中。 言宋见自己的内裤被扯坏了,拿脚踢他,“谁让你撕烂的?” “我……”宋储钰哪想这么多了,只得说:“我会赔给你新的。” “你去哪里买女人的内裤?小心别人把你当成变态。” 宋储钰舔了舔干燥的唇,心痒痒的,敷衍道:“总之我会赔给你。” 他说完,含住她湿润的那处。 讨珍珠 ̄﹃ ̄ 舔穴/足交 唇舌的温度较高,湿滑的舌由着细缝上下舔着,将她流出的水液拭去。 宋储钰动作很轻,透着些微的小心翼翼,怕弄疼了人。舌面刮蹭到细嫩的阴蒂,他抬眼观察言宋的表情,看哪样她是舒服还是不喜欢。 言宋的双腿几乎分开搭在他的肩上,他埋在她的腿心,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含着,快感层层迭迭,水也越续越多,被他舔走。 言宋喘着,在他某些时候牙齿磕到时抑制不住叫出声,她微微弓着腰,湿润的腿心愈发贴合的送到他的唇边。 “唔……”哼唧声似高兴又似难耐。 舌头终于放过那点,宋储钰舔开了紧闭的嫩缝钻了进去,被紧致的软肉包裹着,鼻尖和下巴上都挂上了水。 他搂着言宋的后腰,嘴唇和她的那处紧贴着,感觉越来越湿,他舔吸的频率和幅度也跟着加快。 言宋抓住他的头发,对上他认真的眼睛,双腿不自觉想要并拢,结果只是把他的脑袋夹得更紧,“啊啊别……”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抬着腰,小腹收紧,小穴被热切吃着,想继续又想躲避,最终还是被他箍着躲不了。 高潮来临,言宋无意识抓紧手指,宋储钰的头皮被她抓得疼,眯了下眼睛,盯着她哼叫时蹙起的眉头和有些迷蒙的双眼。 一阵高昂的情绪逐渐平缓,言宋手上卸力,宋储钰退开一些,舔了下湿润的嘴唇,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言宋。 言宋闭着眼睛缓了会,听见布料摩擦的细微动静,睁开眼发现宋储钰又解了裤子。他什么意思,言宋知道,但她抬脚踩住他硬起的那一包,说:“没完没了了是吧。” 宋储钰被她踩着,挺直了腰背,立刻明白她话里的含义,耳朵通红,“我怎么可能不硬。” “可是我不想要了。” “你……”宋储钰吃瘪。 言宋不理会,还指使他,“湿的不舒服,把纸巾拿过来。” 她没说要他擦,他拿来了纸自动替她擦拭。 那处嫩红一片,看着就知道多娇,宋储钰动作很轻的擦干净,想继续谈条件,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 言宋的。 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体上,接了电话。 她这架势,完全忽略了宋储钰。 宋储钰还硬着,完全没有要消下去的趋势,况且经过刚刚那一遭,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忍了又忍。 言宋侧着身接电话,也没管宋储钰,结果没聊几句,她的脚腕突然被握住。 她看过去,宋储钰刚好把她的脚贴上他挺翘的性器上。 宋储钰朝她看过来,动作也没有收敛。 “言言?你在听吗?” 言宋收回视线,说:“嗯,你说。” 她边说,脚上使了力,脚下是又硬又烫的阴茎,她开始从下面往上蹭。 宋储钰猝不及防地闷哼,喘息变得粗重。 在不大的房间里异常明显。 言宋坏心思的把通话开了免提,里面的人问:“你身边有人啊?” 言宋放下手机,索性看着宋储钰,脚下故意折腾他。 还要说,“没有,这么晚了谁还在啊。” 她示意宋储钰别说话,否则要被人听见了。 然后她还变本加厉地踩他。 宋储钰咬着后槽牙,舒爽还是难耐,他都不得不忍着。 偏偏言宋朋友一直聊个不停,一会问她这边怎么样,一会说她走了之后那边什么情况,最后说:“我昨天见到你老公了,谁提了你一句,他那个脸色特别难看。” 言宋脚上时不时踩着蹭着,对于最后这句话回得不以为意,“是吗?别管他,气死他得了。” 她没注意到宋储钰听到她老公二字的时候,微微睁大了眼睛。 言宋还在说,脚边却没什么动静了,等她发觉时,宋储钰伸手挂掉了她的电话。 “哎,你干什么?” 宋储钰扳过她的脸,“你结婚了?” 言宋的脸颊被他捏疼了,没好气地说:“结婚了不是很正常。” 她的语气中甚至带着不理解他的意思。 宋储钰咬着牙,一声不吭地低头堵住她的嘴,他很生涩,但很粗鲁,吻不像吻,像是泄愤的啃咬。 言宋舌头和嘴都被他咬得刺痛,推也推不开,正想扇他的时候,他自己起身了。 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宋储钰头也不回地下床,穿好裤子,把弄脏的衣服拿起来就走。 房门被摔上,昭示着他的情绪有多暴躁和生气。 小宋:坏女人! 荒唐 得知了言宋结婚的消息,对宋储钰来说,简直比跟她做了那些亲密事还要荒唐。 他甚至记不清是怎么从她那离开的。 恍惚的意识到了次日才飘飘落地。 还是因为他一直走神,身旁的人看着疑惑问他的。 “宋哥,你想什么呢,小树跟你说话你都没反应。” 说话的这个,是那天带着宋储钰去堵言宋的,叫李源。 宋储钰捏紧手中的玻璃杯,下意识问:“怎么了?” “小树说你昨晚没去码头,强哥结了工资,说他要陪他媳妇到大城市生孩子,以后不需要你们帮他卸货了。” 小树掏出一迭钱递给宋储钰,“给,我帮你的拿回来了,昨天你没去也给你工钱了,强哥说你平时活干得多,多给你一天的。” 那一迭钱,是去码头帮人卸货,一周一结的工钱。一天八十,宋储钰去了四天,加上多给的一天,一共四百。 宋储钰把钱装起来,低头扒饭。 李源跟小树对视一眼,李源问他:“宋哥,你昨晚去哪了啊?” 他一提,宋储钰脑海里就是昨夜言宋那一身白的画面。 他把剩下的饭几口吃完,兴致缺缺,“没干嘛,遇到点事。” “什么事,需要我们帮你吗?” “不用。” 宋储钰摁了把李源的脑袋,“你们就别跟我瞎掺和了,吃完去学校去。” 小树问:“那你干嘛去,要去找别的活干了吗?” 强哥那边的活没了,就得找份新的。 “晚点再去找,你放心,我会帮你瞧着有没有你能做的。” 他们在小树奶奶家吃的饭,老人家先吃过出去遛弯了。宋储钰把自己的碗拿回厨房,拿着伞走了。 他走了之后,李源继续咂摸出点别的意思,跟小树说:“你没感觉宋哥好像心里有事吗?” “是不是谈恋爱了。” “跟谁谈?我们班那个追他追那么久他都不答应,再说了,谈恋爱不得花钱,宋哥那么缺钱,怎么可能这时候谈。” 小树觉得也对,“那能因为什么?” 李源摇头,还真不知道宋储钰能因为什么事。 宋储钰快到家时,又下雨了,他加快脚步跑进院子,他哥正撑着伞把院子里晒的辣椒往厨房收。 两人是双胞胎,说像的确很像,但两人的性格有很大不同,宋储言身体也不太好,体型比宋储钰单薄些,所以仔细看过后,就能发觉出不一样。 宋储钰过去帮他哥,边收边问:“你又不吃辣,晒这么多辣椒干什么?” “姑姑上回送的菜里面有不少辣椒,你不怎么在家吃饭,我怕剩下那么多坏了丢掉太浪费,就给晒了。” 宋储言另一只手里拿的盛辣椒的罐子被宋储钰拿过去,宋储钰几下把剩余的全部倒进罐子里,说:“我拿到你厨房,你进去吧。” “伞……” 宋储言刚说一个字,宋储钰直接跑进雨里,根本不在意。 几分钟后,兄弟俩都进了客厅,宋储言把干毛巾递给他,继续修手上的收音机。 “你怎么成天在雨里跑来跑去,也不打伞,感冒了就舒服了。” 宋储钰胡乱擦擦头上的雨水,不当一回事,“我身体好着呢,又不像你,你照顾你自己得了。” 宋储言无奈地看着他。 “这收音机又坏了?都老古董了,干脆别修了,回头买个新的。” 说起来收音机还是他们爹妈年轻的时候买的,现在也就只能放放磁带听听歌。宋储钰小时候还听,长大了对那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宋储言在家没事的时候喜欢放卷磁带进去。 宋储言的手巧,心细,宋储钰没耐心的,他有。 他把小螺丝拧上,说:“买个新的要多少钱?算了,将就着能用。” 宋储钰没说话,从两个口袋里摸出钱,给宋储言之前,犹豫一下,又抽了两张出来。 “我留两百。”宋储钰把剩下的都给了宋储言。 往常每次宋储钰都会把钱全部给他哥,宋储言让他留点他也说不需要,今天突然主动说要留两百块钱,宋储言还有点好奇。 “怎么了?想买什么东西?” “反正我有用。”宋储钰回答的含糊。 宋储言说:“别抽烟就行。” 他知道宋储钰有分寸。 “知道。” 进房间前,宋储钰看了眼墙上的钟,“你等会去学校吗?” “嗯。” “那你去吧,伞拿好。” 宋储钰钻进房间,重新把两百块钱拿出来,他盯着这两张钱,陷入了纠结。 他是想赔给言宋一套内衣,看她穿的用的应该都是好东西,所以他想尽力赔她好的。但他知道言宋结婚了以后,这种念头又被压下去了。但是给他哥钱的时候,还是冲动的留下这笔钱。 现在好了,言宋搅得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从他身上消气 言宋不知道宋储钰在想什么,又有多纠结。 印象里兰岛总是湿漉漉雾蒙蒙,一年到头回忆起来好像都是下雨天,天际和海的颜色连成一片,巷子里,屋檐下,始终带着潮湿的气息。 言宋睡到自然醒,外面还滴答落着雨,她站在门檐下呼吸新鲜空气,才看到邢弋发的信息。 半小时前,他说来给她送早饭。 言宋忙回复道:[刚醒。] 间隔两秒,院子门被敲响。 言宋打伞过去开门,门外的人是邢弋。他手中拿着保温盒,衣服肩膀上被雨扫湿。门口的屋檐勉强能让人避雨,但时间久了肯定照顾不全。 所以言宋问他:“你来了多久了呀?” 她把伞撑到他头顶,侧身给他让位置。 邢弋一走进伞下,言宋身边就变得拥挤起来。当然,他还有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他是不介意的,并且说:“没多久,是来的时候淋了点雨。” 言宋心说,别是给她发信息的时候就已经来了吧。 她嘴上不说,引着邢弋进了客厅。 客厅里就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空空荡荡的。 邢弋把保温饭盒放下,注意到言宋嘴上的伤口,在下唇上,结了浅浅的痂,挺明显的。 他指了下自己的,问她:“你这怎么了?” 言宋碰了下,“不小心磕到了。” 总不能说是宋储钰生气咬的。 邢弋皱眉,“好像磕的有点狠。” “是呀,可疼了,害得我昨晚都没睡好。” 确实没睡好,毕竟是被生生咬破的,还流了不少血。 气得她决定下回好好从宋储钰身上消气。 邢弋感觉她磕到的位置有点奇怪,但好像又说得通,从她下唇处挪开眼,他让她吃饭。 “家里有碗筷吗?” “哎呀,没有,昨天忘记买了。”言宋都没打算在家里做饭,“要不你放这,等会我去买。” “先别麻烦了,我带回来的有一次性餐具。” 邢弋经常到处走,买东西不方便,所以会在行李箱里塞一些一次性筷子勺子之类的,他今天也带给言宋了。 知道言宋这没有。 “中午我回来带你去置办点东西,你这缺太多了。” 言宋坐在他对面,他带的早饭是几个蒸饺和烧麦,还有一碗甜豆花。 言宋喝了一口,说:“也不用买太多吧,我一个人,就差点吃饭的东西。” 其他的,她也用不着。 邢弋依着她,“那行,那就去菜市场,你去挑挑。” 言宋突然想起来,回了趟卧室,拿了条毛巾回来,“你擦擦,放心,我洗过还没来得及用。” 邢弋不嫌弃。 他握着柔软的毛巾,不知道她用什么洗过,很香,但是味道并不刺鼻,而且一种很柔和的味道。 有点熟悉。 邢弋想了一圈绕回来,很快擦完了,要出去重新洗一遍。言宋让他去了。 她吃得不多,还剩一点,“你几点去学校?不用等我了,我晚点把饭盒洗干净送回去。” 她一说,邢弋才发觉自己在她这待了挺久的,还差二十分钟就到他上课的时间了。 “那我先走了,你放这也没关系,我回来的时候可以顺路拿回去。” 他骑车离开,言宋进屋收拾了下,就近去小店先买了两幅碗筷,把没吃完的东西腾出来,洗干净保温盒,出门去邢弋家里。 离得不远,但她过去以后,邢弋奶奶拉着她说了许久的话,等她离开顺便去街上问问寄放快递的地点在哪时,在路边看到马路对面的宋储钰。 他打着伞在看店门口的地上摆放着的玻璃罐,看起来很仔细的挑了一个,跟老板说了两句,结了账。 由始至终,他的神情都很温和。 言宋觉得挺有意思的,在她面前可完全不是这幅样子呢。 中午邢弋给言宋发信息说回不去了,学校还有点事,只能晚点再回去。 言宋说没关系。 将近下午四点,邢弋才来找她,带她去菜市场买东西。 天阴沉沉的,又要下雨,邢弋路上还在说要买快点,不然要淋雨了,结果买完回去刚到家门口就落了雨。 邢弋拿了大部分东西,还剩两个小盆的花在言宋拿着,她跟在邢弋后面小跑到屋檐下,放下后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淋湿。 那一迭餐盘和碗不知道什么时候碎了两个,割破了邢弋的手,言宋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邢弋还像没事人一样。 “没事,一点皮外伤,等会就止住血了。” 言宋看出来他事事简单为主,说白了很多时候是对自己很粗糙。他不在意,但她过意不去。 “我那带了个医药箱,处理一下吧。” 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桌边,开了灯,奈何灯泡不是很亮,言宋不得不凑近了邢弋的手。 离得很近,邢弋的注意力早从手上转移到言宋身上了。总算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早上那条毛巾的香味为什么熟悉了。她的衣服上,也是那道馥郁温和的淡香。 他盯着她的脸,许久未曾这样近的看过她,现在她却已经结婚了。一时间,他心情复杂,像被人拧了心脏,又酸又闷。 言宋:不着急,都会有的? 亲手指 手指上被割破的伤口,对于邢弋来说不算什么,但当言宋问起他疼不疼时,他居然下意识地说:“有一点。” 然后就心满意足地看到言宋露出了一点内疚和抱歉的神情。 邢弋就是知道她会如此,而不是会嘲笑他一个大男人割破手指还喊疼,所以他表现得夸张了点。 “那怎么办?好像割得有点深。”言宋都不太敢直视他的伤口处的皮肉。 “过几天就长好了。” 言宋皱着眉看他,“哪有那么快。” 边说着,言宋给他的手指简单包扎好,左看看右看看,“会不会影响你工作呀?” 邢弋一垂眼就能清楚看见她脸上认真又懊恼的神情。明明已经二十四岁了,看起来还和印象中高中时期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 真早仔细追究起来,恐怕只是变得有了独特的韵味。 邢弋略显狼狈地看向别处,“还好。” “都是因为我。” “这是意外。” 言宋仿佛没有听进去一样,抓着邢弋的手掌,又不放心地看了看。 邢弋本就在心猿意马的边缘了,更意外的是,言宋忽然在他包扎好的手指上亲了下。 很轻很轻的一下,同样也是很随意的举动。 然而邢弋却被勾了神,他抽回手掌,“干什么?” “我很抱歉嘛。” “可是你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邢弋的错觉,言宋做这些的时候,好像觉得是什么很平常的小事,仿佛只是倒了杯水、递了一样东西似的随性。 邢弋对上言宋澄澈的眼睛,有一瞬间产生了是他大惊小怪的错觉。 言宋问他:“你想说什么?” 邢弋愈发觉得是他的问题,于是否认道:“没什么。” 可是他不说了,言宋反而追着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刚刚的行为有问题?” “……是有点。毕竟,你已经结婚了,就算是朋友,应该也不能这样。” “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啊。” 邢弋闷声把用完的医药箱收拾好,有点不知所措所以逃避的意味在,“什么意思?” 他一问,言宋又退后一步,话锋突变,“邢弋哥,你讨厌我吗?” 邢弋始终被她拎着走,回道:“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那你为什么是这个反应?你不讨厌我的话,我亲你你不应该高兴吗?” 邢弋这下是真的不能敷衍应对自身的想法了,所以他直接说:“因为你结婚了。宋宋,难道你不认为你这样做是有问题的吗?” 不管他什么态度,还是真想告诉言宋她做得不对,言宋都没听进去,她按着自己的节奏,反问他:“你嫌弃我吗?” 她看着邢弋,想看他听到这句话是什么反应。 邢弋几乎是立刻皱起眉心,“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拿我结婚了说事。” 她快把邢弋绕进去了,还有几分清醒地问,“你跟你老公关系不好吗?” 这是邢弋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她受了委屈,所以回来兰岛,所以因为生气而不把老公当回事。 言宋不意外他会这么想,她顺势扑到他怀里,自顾自委屈巴巴地哭诉,“是啊,他对我很不好,我想跟他离婚他也不让,不但如此,他还在外面找小叁小四,却把我绑在家里,我实在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跑回来……邢弋哥,你不知道我有时候想到你,多希望你能出现帮帮我……” 她说到后面,被自己的演技感染,入戏太深,倒还真的挤出几滴眼泪来。 一下多了两位受害者,好惨,我哭了(我装的) 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邢弋被言宋抱着,一时间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他顾不上纠结言宋扑上来的举动,因为注意力全被她话里的内容吸引过去了。 不论是她说她的老公对她不好,还是她说希望他能帮她。 听到言宋的抽泣声,邢弋僵硬地拍拍她的后背,“……抱歉,提起了让你难过的事情。” 言宋仰起脸,眼眶湿润,亮吟吟又可怜兮兮的,“我回来后一直都刻意不去想,你看我都没怎么提起跟我老公有关的事。” “对不起。” “我也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有夫之妇,你想跟我保持距离我可以理解。”言宋收回手臂,低头擦眼泪,“今晚是我冲动了,我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总是忍不住想依赖你,却忘记了身份。你千万别生气。” 邢弋压根没对她生气过,“我没有这么想,刚才是我不了解你的情况,我以为……我担心影响你的名声。” 言宋抿了下嘴角,“这又没有别人,你不说的话,其他人怎么会知道。” 她的重点俨然跟邢弋表达的意思不同。 ……她的意思好像是,没有别人看到,所以有什么亲近的举动也没关系。 邢弋捏了下眉心,说:“总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放心找我,包括你老公那边,如果有什么事我也会尽力,你放心。” 他说着,和言宋拉开距离,“你淋了雨,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再过来。”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言宋也没说话,看着他收拾了下准备离开。 她忽的开口:“我现在就需要帮助。” 她的嗓音里还带着淡淡的哭腔,听起来很委屈。 “怎么了?” “我害怕,”言宋薄薄的眼皮泛着红,“这里很多年没人住了,现在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很害怕,这两天我都没怎么睡……我知道是我太矫情了,但是你能不能陪我几天,等我习惯了可能就好了。” 以前两个人一块上学的时候,邢弋几乎是无底线的帮她,虽然两个人年纪相仿,但长久以来,邢弋都把言宋当成小妹妹,或许和她依赖他有关。 现在时隔多年再见,老公对她不好,父母也不在身边,她孤身一人回来这里,邢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拒绝的话。 何况,他也找不到别人来陪她。 言宋火上浇油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也不勉强,大不了我白天再睡,晚上找点事情消磨时间。” 邢弋根本不考虑,“这根本不行。” 言宋眼巴巴地看着他。 家里自然不止一间卧室,打扫的时候都弄干净了,邢弋当天在这,他知道。 他在言宋直勾勾的注视中跨出了越界的第一步。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住在旁边的房里。” “我当然需要了,你不知道家里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我晚上都不敢出房间。” 邢弋说不清到底怎么想的,好像到这一步了,只能继续,不能后退。 他强迫自己尽快跟言宋分开,于是说:“雨好像下的小了,我把东西搬进来。” 言宋没拒绝,甚至不给他反悔的机会,道:“我给你住的房间收拾一下。” 想过这套老房子没什么能用的,所以言宋回来时带齐了很多东西。两个人吃过了饭,言宋行李箱里找出干净的四件套,又到客厅问邢弋,“怎么办,家里没有多余的枕头和被子,我回来也没有带那么多。” “没事,晚上不会冷。” 言宋却想起什么,把四件套塞进邢弋怀里,又钻进卧室。她很快把自己的枕头和一条毛毯拿出来。 “这是我的,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先将就用一下,明天我再清洗一遍。” 邢弋没有多想,主要还是有控制性的没去想,“我不挑。” 言宋笑起来,“那好,我去帮你铺床。” 另一间卧室和言宋的卧室中间隔着客厅,但面积都不大,所以实际上离得并不远。 言宋很快把床铺好,她的床上用品颜色都很清新,跟老房子不符合,跟邢弋的形象也反差甚大。 邢弋进去看的时候,言宋正跪趴在床上,把枕头放在床头中间,腰臀的衣服布料绷起,勾勒出清楚的身体线条。 邢弋低眸清清喉咙,“好了吗?我自己来吧。” “好啦。” 言宋双肩落地,发丝垂落胸前,她随手别到耳后,弯起眼睛对邢弋笑,看上去纯情又乖巧,“希望你在这能睡个好觉。” 言宋:(*^ー^) 你陪我睡 邢弋自从躺在满是和言宋有关物品的床上,脑中没有一刻是宁静的。 两个人很小的时候在一块玩,玩累了,或者时间晚了,会睡一块,再长大点也就是留宿在对方家里,两家人习以为常,他们二人也没觉得不妥。 可能没有人知道,言宋一家离开前那两年,邢弋做过不少旖旎缱绻的春梦,以至于有时候言宋让他晚上住在这,他心里都是既抗拒又兴奋。 时隔六年,邢弋仿佛再次回到那个时候。 呼吸间全是言宋的味道,扰得邢弋不得安宁,他甚至控制不住起了反应。 “……”邢弋很快从床上下来,想找点事做以转移注意力。 房间很空,这个点风大了许多,扇得玻璃窗咯吱作响。不知道是不是又要下大雨,又是打雷打闪,偶尔一声闷雷,听上去怪吓人的。 邢弋越坐越觉得热,想到门口凉凉。他看了眼时间,十点多了,这儿没有电视也没有无线网,算是晚的了,他想言宋应该已经睡了。 所以他只穿着大背心和大裤衩,就准备到客厅去。 不曾想一打开门,言宋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刚好一声雷炸开,她吓得连忙低头。 邢弋问她:“怎么还没有睡?” 言宋缓过来,眉眼透着倦乏,说:“我是想睡觉,但是打雷把我吵醒了……我想到高中的时候前面有个叔叔下雨天被劈死了……一想起来就有点毛毛的,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她说的这件事,邢弋也是知道的。 当时他们早上去学校,路过了现场,言宋看到惨状被吓得不轻。 邢弋不敢多想她什么意思,但眼下她抱着被子来了,他也无视不掉了。 捏紧了拳头,邢弋说:“你先回房间去,我等下过去陪你。” “可是我觉得你这间房好像没那么吵,”言宋不由分说地从邢弋身边挤进去门,“让我在这边睡吧,好不好?” 这是她的家,邢弋哪有资格说不好。 言宋想开灯,邢弋忽然想起什么,按住她的手。 “怎么了?” 邢弋没看也知道那会儿起的反应还没消下去,他怕开了灯被言宋看到。 他退到门外,才找了个借口说:“没什么,你开吧,我去外面喝点水。” 他说完转身就走。 在客厅待了足足有十分钟,邢弋才重新进了房间。 言宋没开灯,而且开了手机手电筒放在床头,她已经在床上躺下了。她只带了枕头过来,身上盖得自然是她找给邢弋的毯子。 看见邢弋进来,她坐起来揉揉眼睛,“好晚了,你也快过来睡吧。” “我现在还不怎么困。” 言宋看着他,似乎要戳穿他的谎言。 但她没直接说。 而且让邢弋走近点。 邢弋不明情况,走到床边,下一秒被她一把拉住手往床上扯。 以他们两人的体型差,言宋这一下只是把毫无准备的邢弋拉得往前一下,另一只手撑住床面。 言宋也不撒手,反而把他的手抓紧了,她问他:“你不是说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都可以找你吗?” 邢弋的阴影笼罩着言宋,他喉结滑动,闷声:“嗯。” “那我现在要你陪我睡,不然我睡不安心。怎么样,你要这么快说话不算话了吗?” 她有理,而且经她的嘴一说,好像一切都是正常的。 邢弋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被她澄亮的眼睛注视着,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我……我可以坐在床边看着你睡。” 言宋的眼眶瞬间湿了,“你就是嫌弃我了,你嫌弃我结过婚。” 邢弋脱口而出,“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肯陪我睡?明明是你自己说,我可以找你帮忙的不是吗?还是说,你只是客气一下,是我太自恋,以为我们关系那么好,我可以把你的话当真。” “不是这样。” 言宋听也不听,抱住他,得寸进尺道:“你证明给我看。” 邢弋嗓子干涩,“怎么,证明。” 言宋让他坐下,她爬到他腿上,捧着他的脸,鼻尖挨着鼻尖,委屈地说:“你亲亲我,我就相信你没有嫌弃我。” 迫不及待开搞了(搓手) 扩张/女上 言宋的重量对于邢弋来说随意就能将她抱走,再不济也能推开她,但一对上她的眼睛,他什么也做不了,任由她蛊惑着,视线下移,停留在她的唇上。 气息近的完全交织在一起,邢弋几乎找不到一处和言宋无关的地盘来清醒思考。温香软玉在怀,邢弋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握住言宋的手腕,俯首亲上去,脑中的某一根弦也随之折断。 言宋彻底坐在他腿上,铺天盖地的隐忍和灼热,后腰处被他另一只手揽住,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怀中。 下唇还没好的伤疤又被弄疼了,言宋闷哼一声,下意识想躲开。 邢弋却以为她后悔了、不想继续了,他压着她的后腰,两人的身体紧贴着,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好不容易缓下去的性器再次勃起,气势汹汹的,比以往的感觉都要来得强烈。 言宋的口腔中灌满了男人的气息,她费力挣出手,导致邢弋误认为她要拒绝,他压制着跳动的情欲退开些,也放松了钳制,嗓音低沉,“你走吧。” 言宋舔了下下唇,长好的浅浅一层痂被弄破了,尝到血腥味,她嫌弃地咂咂嘴,又说:“我去哪啊?” 邢弋糊涂了,要走也是他走才对,“是我该走了。” “走什么呀?” “你不是……不想继续了。” 言宋无奈地失笑,“那是因为你咬疼我了,我也不想躲,可是好疼呀。” 她本来就娇,一点疼都不想吃,何况邢弋方才恨不得要将她吃了似的。 邢弋这才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她嘴巴上的小口子。 “……抱歉。” 言宋搂住他的脖子,屁股故意挪了挪,趴在他耳边说:“你好硬。” 她刚刚已经感受到他禁锢她时手臂的力道,估计身体锻炼的很不错。 邢弋被她蹭的心里着火一般,只能掐住她的腰,让她别乱动。 “你确定吗?” 言宋拉着他一只手探进裙底,用行动告诉他。 内裤中间已经湿了,言宋贴着他说:“不用我教你吧?” 邢弋牙关紧咬,隔着薄薄的布料刮蹭了下,拨到一边去,指尖沾染上温热滑腻的湿意。 手指没入软肉时,言宋喘了一声,贴得更紧了,“邢弋哥哥,你跟女人睡过吗?” “……没有。” “那你应该看过a片吧?” 言宋可不想教完一个宋储钰又要再教一个。 邢弋不知道她想什么,问道:“你想说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呀。” 言宋趴在邢弋颈窝笑。 男人的手指又深入了一个指节,他侧首亲言宋的脸,细密的吻,抽空道:“我可以学,我还不算太笨。” 对邢弋来说,这种事上,只要愿意,不存在不会。 黏腻的水声在他手指抽动间时不时变得清晰起来,言宋软了身子,被邢弋抱着黏黏糊糊的亲吻,房间的温度都仿佛高了好几个度。 湿润的甬道容下了两根手指,邢弋虽然被吊得难受,但还是怕她不舒服,一点一点试探让她舒服的点,再默默记住,有时恶意上头,他也会故意碾磨那一处,得到紧缩的反馈,夹得他连手指都快要寸步难行。 腿心湿了一片,言宋脑门渗出汗,讨好一般亲他的喉结,“可以了……” 男人早已兴起,言宋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脱掉了内裤,扶着他对准了要坐下去。 邢弋却拦了她一下,“没套吗?” “没关系,你可以直接进来。” 事实上,言宋根本不担心会不会怀孕,但她还要表现出是给他的优待。 邢弋握着她的腰,眸色异常复杂,他亲了亲她的眼皮,顺着她的力气压着她坐下去。 顶端吞入的有些困难,言宋眯起眼睛,从喉咙里溢出哼唧。邢弋帮她扩张够了,但真要吃下还是有点疼。 硬热的性器碾开软肉缓慢地插进去,言宋腿根犯软,细细颤抖着往下坐,又抬起腰臀起来一点,再继续吞没。 反复了几次,言宋总算好受点,喘着气去亲邢弋。 邢弋堪称受折磨,言宋亲上来的时候,他按着她的腰把没吃到的顶进去。全部插了进去,被她紧窄湿润的穴到裹着,邢弋剩余为数不多冷静跟着被抛之脑后。 你老公知道了会不会把你操死 房间里没有风扇,逐渐闷热起来,言宋额前的碎发粘在脸侧,她搂着邢弋的脖子,喘了几口气缓缓,抬腰慢慢起落。 “好胀。” 言宋都感觉撑到极限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进得太深。 越是如此,对邢弋而言,他也不好受。 他撩开言宋耳边的头发,摸着她汗津津的脸,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迎合着言宋的动作抽顶。 捣弄的体液声暧昧,言宋的上衣被邢弋脱下,她挡住他后续的举动,让他躺下去,撑着他的腹部扭动起伏。 这姿势她还可以有主动权可以掌握,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蹙着眉,爽的同时也有些难以承受。稍不注意顶到最深处,她夹紧了小腹泄力,手臂都软了。 邢弋喉间发干,抓住她的两只手,腰臀发力,不再满足于她的“自给自足”。 性器顶端撞到底,甬道完全被密实撑开,抽送间刮碾到言宋的敏感点,她便抖着腿根呜呜叫出声,偏偏她坐在他身上,自身的重量压着,她的手也被抓着,没办法躲避。 邢弋另一只手还空着,他摸到她的胸前,也没脱去内衣,而是推了上去,白嫩的乳失去束缚跳出来,奶尖随着身体晃动着,他握在掌心揉捏,乳肉从分开的指缝溢出。 “邢嗯邢弋……慢一点,要不行了。” 言宋已经完全失去主动权,骑在邢弋身上却由不得她控制,反而只能受着。 邢弋还正兴致高涨,眼前言宋的模样印在眼底,他更受刺激了。 “我可以说吗?” 言宋半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邢弋继续道:“你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 意识到他指的是哪,言宋低头看着在他手心紧贴的奶子,“你怎么、你以前就在看我……啊,你怎么这样。” 邢弋不是故意看到的,只不过一直没忘。 直到现在。 松开被弄得泛红的乳,邢弋的手向下,沾了一手水摸上她的阴蒂,重重按压着,她的小腹抽搐,挣扎的幅度大了起来,乱扭着腰,想躲开他的手。 “别呀,别摸了……呜呜……” 邢弋被她一阵快速的绞紧,呻吟声逐渐变成难耐的尖叫,夹着他高潮。 邢弋放开她的手,手腕因为她的挣扎扭动被蹭红了,她失了力气趴到邢弋身上,大口喘着气。 邢弋顺着她的后背,把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脱了去,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也就是言宋刚高潮过,没力气动,被放在床上,体内的那根没退出去过,又深顶进去,人也跟着压下来。 双腿挂在邢弋臂弯,言宋有种顶到胃的错觉,她还没说话,又被揉着屁股抽撞起来。 后腰腾空了,嫩红的肉缝此刻被撑满,水液飞溅。 言宋被他亲着,声音断断续续漏出,“慢、慢点呀……” 邢弋想了这么多年,此刻说是觉得在幻想也不为过,他逐渐亢奋,盯着言宋的眼睛,边亲边喊道:“宋宋,乖宋宋。” 木板床开始咯吱咯吱响,言宋揪着身下的床单,快感层层迭迭地漫入脑海,也感受到邢弋的激动,腿根都被他掐疼了。 “轻点、轻点……疼。” 奈何有了开始,邢弋也听不了她的话了。 他处在情欲之中,羡慕成为她老公的那个男人的念头放大数倍,他不再隐忍,不再克制,问她:“你老公知道你这样吗?” 言宋不想说,抓着他的耳朵让他低头好亲他,然而邢弋并不照做,他拿开她的手,扳过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 “嗯?”他故意重重操进去,“说话啊。” 男人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言宋可得小心着,“我不想提他。” “可是我想知道。” “……哥哥。” 邢弋停下来,退了出来,把她翻了个身,搂着她的腰,他从后面重新顶入,手又顺到她的下腹,试探着撩拨她敏感的那一点。 “不说吗?” 言宋被他笼罩在身下,铺天盖地而来的压制感,她被抱着承接他凶悍直白的操弄,很快就缴械投降。 她的腰和屁股抵在他身前,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肩膀却没有力气塌了下去,脸埋在枕头上,哭哭啼啼道:“说……我说。” “……他不知道。” 手腕被从身后握住。 “啊、别……这样不好吗?我……哈,很刺激……” 胳膊被拉起来,言宋无力地垂下脑袋。 “不要,不要了……” 性器进得很深,床晃动的幅度变大,言宋的意识都被撞散了,口水来不及全部吞咽。 邢弋的手臂横过她的身前,揽着她让她直起上半身,他舔了舔她的耳垂,道:“他知道了会不会把你操死?” 言宋边哭边说:“不会的,不会……” “如果是我的话,我倒是很想那么做。” “已经、已经要不行了。”言宋抓着他的手臂,被他紧紧抱着,胡乱道:“别操死我……” 邢弋咬了咬牙,“宋宋,你夹得好紧,你老公是不是不行,我可以帮帮他。” 他说完,冲撞的力道愈发蛮横,顶到了细窄的小口,后脑勺发麻。言宋则抓破了他的手臂,哭着拒绝。 言宋真的受不住了,一半有意一半迷糊地讨好喊道:“好厉害,老公……够了呜呜老公呀。” 邢弋也快到了,本来就掐着她的腰狠操,一听她叫老公,他眉头皱起来:“嘶,我不是你老公。” “哥哥……邢弋、嗯老公,老公。” 她是知道操她的人是谁的,所以她没有搞错。 她就是在叫他老公。 认知到这点,邢弋让她趴回去,抓着她两只手,操得更凶,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承受不住快要崩溃的娇淫,愈发急促。 窗边后入/排尿 雨势由大转小,在窗户和屋檐上滴滴答答,房间里的动静也逐步平息。 邢弋抱着言宋,虽然热,但在这会儿已经完全不重要了。他亲着言宋的侧脸,搂她搂得很紧。 只做了一次并不能完全解决,但经过这一次,邢弋的心境就不一样了,相当于迈过一道坎,那道坎之前的问题就被抛之脑后。 不过他耿耿于怀她最后叫的那几声老公。 “宋宋。” 言宋闭着眼轻哼一声算作回答。 邢弋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捏着,“你老公有没有说怎么样才会答应离婚?” 言宋睁开眼,眼珠子转悠着想,回道:“没说呢,他不让提。” “他打过你吗?” “……嗯。” 如果在床上“打”她也算的话。 邢弋当然不知道她指的哪方面,浓眉拧起,“你报警了吗?” 言宋怕不好圆下去,仰头亲亲他的下巴,委屈地说:“干嘛非要提这些事呢?我现在在兰岛,他一时半会找不到我,我就是想躲开他清净清净的。” “抱歉。我知道了。” 刚干柴烈火的做过一次,想继续的念头就没消散过,没几分钟两人又亲在一块。 言宋嫌床板硬,身下铺的很薄,蹭的她疼。 本来就娇气,邢弋一看她的膝盖,还一片红印没退,俯首亲了亲,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房间里一直就没开灯,手机低电量后连手电筒的光也关了,邢弋松开被他吮得发肿的奶尖,借着窗户投进来的微弱的光线问她:“现在还害怕吗?” 言宋被他舔的心尖痒痒的,不自觉挺起来把另一边的乳尖送上去,“不怕了。” 邢弋便叼着她另一个奶子把她抱起来,几步走到玻璃窗前,怕蹭疼她的后背,他把她放下来,面朝着窗户。玻璃上隐约能看到一点倒影,更多的是窗外漆黑空旷的院子。 一条腿被抬起,邢弋从后面插进来,言宋不得不抓紧了他的手臂,以防站不稳摔倒。 以她和邢弋的身高差,她得撅起屁股迎合,因此全身的重心都倚靠邢弋,又担心摔跤,精神紧绷着,小腹也时不时缩紧。 身体被撞得摇晃,言宋很快又憋不住声音,让他慢点。 “你感觉怎么样?宋宋。”邢弋揉着她绵软的胸乳,胯下顶撞的速度与深度都保持着高频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嗯?可以教教我。” “不……没有、不好的……唔,好厉害。” 他撞进来,言宋便下意识向后迎着,体内含着那么一根性器,穴肉被操熟了,水液越蓄越多,她渐渐感到小腹酸胀,有了尿意。 邢弋只感觉愈发的紧和热,他低头亲她,“真的没有吗?” “停一、下,”言宋指甲陷进他的皮肤,半痛苦地哭诉,“停呀……呜我要尿了,哥哥……要上厕所。” 听到她想上厕所,邢弋没停反倒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怒胀的阴茎直直拧开艳红的穴口,囊袋重重又密集地拍打着,被她扭着屁股胡乱地躲。 “就在这吧。” 言宋想从罪魁祸首的肉棍上离开,可她被钉得死死的,水越泄越多,快要憋不住,“不要,不行,哥哥,求你了……” 她实在不同意,邢弋便停下来,将她另一条腿也捞起来,小孩儿把尿似的,抱着她往外走。 每走一步,言宋的屁股都抖一下,走到卫生间的一段路,她哭得快喘不上气,也漏了一些,到马桶边,夹着邢弋的鸡巴抽咽着尿出来。 亢奋状态 言宋生气了。 虽然她爽也爽到,但邢弋不放她去上厕所,还逼得她不得不被他盯着尿出来,她觉得这样不行。 一轮结束之后,言宋趴在邢弋肩头,无视邢弋讨好的亲吻,无情拒绝他再来一次的请求,揪着他的耳朵说:“我要洗澡。” 邢弋这回刚开荤,又是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刚刚那回他也被刺激到,兴味正浓。 他被迫低下头,亲了下言宋的眼睛,“结束了再洗。” “不行,已经结束了。”言宋就是不同意,照他这种疯的程度,再来不知道要干出什么,“我要洗澡,都怪你,我现在很难受。” 一听难受,邢弋以为弄伤她了,巡视着她的身体检查,“哪里不舒服?” “哪都不舒服。” 浑身都是汗,还有乱七八糟的液体,这会儿雨停了,屋子里湿湿闷闷的,一点不自在。 她要洗,邢弋只好先将她的腿心擦干净,把她抱回房间放在床上,随便套上衣服去给她烧水。 这里没有热水器,全靠电水壶烧出来装在热水瓶里,言宋晚上洗过澡,没什么水了,邢弋要从头一点点等水开。 等待的时间里,邢弋把弄脏的房间收拾了下,又去院子里接凉水往洗澡桶里倒。 言宋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一趟趟的动静,实在困得不行,又累,昏昏欲睡的。 等洗澡水兑好了,邢弋过来抱她时,她抱着枕头睡着了。 “宋宋?”邢弋尽力放轻动作把她抱起来。 言宋骨架小,身上有点肉也看不出来,反而摸起来软乎乎的。邢弋抱她简直不费力气,只觉得怀里一团软绵绵的,像只肉肉的小猫。 放进水里的时候,言宋醒了,但她不想动,趴在浴桶边上,让邢弋给她洗。 邢弋一点点摸过清洗过她的身体,感觉难以言喻。今晚之前,他连幻想,也没有幻想到这一步。 他手上的力气放的很轻,生怕把手下细嫩的皮肤弄疼了,可言宋的胸上、腰上,甚至大腿根,都是清晰的齿痕和手印,可见制造者当时处在什么亢奋的状态下。 奶尖有点破皮了,邢弋碰到的时候言宋轻哼了声,邢弋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见她眉心微蹙,便顿时感到手足无措。 “你力气好大。”言宋抱怨道。 明明觉得这种有力量感的比较带劲,被弄疼了又开始怪别人。 言宋就是这种喜欢的时候憋着不说,但不满意了一定要对方知道的心思。 邢弋认真道:“对不起,我没忍住。” 他常年一个人在外,什么事都以简单为主,没那么条件,渐渐的对自己也糙了很多,面对言宋这个娇生惯养的,今晚他有一部分原因是掌控不好力度,另一部分因为确实兴奋了。 清理到言宋腿心的时候,邢弋更是犹豫迟钝起来,担心她疼了,又在想另一件事。 “不带套真的没关系吗?” 他一晚上有好几次都在记着。 言宋睁开眼,把他严肃纠结的神情看在眼中,又开始骗人。 “没关系呀。就算万一中奖了,也就顺其自然呗。” 骗他的主要是后面那句。 邢弋咽了下嗓子,显然当真了,眼睛亮了一个度,“真的吗?” 言宋趴在浴桶边上笑,说:“对呀,还是说真怀孕了的话,你不想要?” “没有,”邢弋否认的很快,下一句很认真地说出来,“我想要。” 他就像被大奖砸中。 一整晚,都是这种感觉。 言宋用湿哒哒的手摸摸他的脸,好比蛊惑人心的女妖精,“那就看你表现了。” 邢弋睡得床床单被言宋喷湿了,洗完澡邢弋又把她送到她原本的房间,言宋的睡衣也是邢弋帮她穿好的,她拉住邢弋欲走的手,“去哪呀?” 她是洗得干干净净,邢弋连汗湿的衣服都没换。 邢弋说:“我去把洗澡水倒了顺便冲个澡。” “那你快点回来,不然我一个人睡不着。” 她话里的意思是让邢弋陪她睡,邢弋压根忘记多想,她洗澡前,不就一个人睡着了。 邢弋很快收拾完回来,他洗澡就没特意烧水,洗凉水澡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不过他洗完没直接上床,担心他身上太凉。 言宋已经没心没肺地睡在床里面睡熟了。 …… 宋储钰拿着身上仅有的两百多块钱,还是买了套女士内衣,拿到手里的时候,他不敢多看,但想了又想,还是拆开来。 摸起来不如言宋身上穿着的舒服,宋储钰躲在房间清洗的时候这么想着,洗着洗着,他看着手心的小片布料,情不自禁地想起言宋只穿着内衣的模样。 很快他又自我嫌弃地闭上眼,最后清洗一遍。 等晾干了,再给言宋送去。 虽然她结婚了,但这是他答应好了赔她的,他得说话算数。嗯。宋储钰觉得这样没什么问题。 有没有宝贝知道潜力新书的榜什么条件才能上(● ????ロ????)??? 屁股还扭什么?很爽吗? 宋储钰准备出门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这个点,他平时都在睡觉,反而是宋储言要去学校,起得早,要弄早饭。 所以宋储言看见宋储钰起来了,还问了他一句:“怎么起这么早?” 宋储钰手中抓着个纸袋,瞧着很普通,也是宋储钰找了好一阵才找到的,总不能拿着塑料袋去。 想到里面装着的是女人的内衣,宋储钰下意识往身后藏了藏,说:“有点事。” 他平时也就是找找活,以至于宋储言完全没想到还会有别的可能。 宋储言轻易不再问,只说:“你再等几分钟,我热了包子,你吃两个。” 宋储钰是特意挑的大早上去找言宋,省的被人注意到。他含糊道:“先搁那吧,我办完了回来再吃。我先走了,你记得把门锁好。” 他很快走出家门,当真有什么重要且着急的事要办似的。 宋储言又进了厨房,在热水里多放了两个鸡蛋。 幸亏言宋家里是老房子,位置挺偏的,这么多年没人住也没有动过,周围要么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要么已经空了没人住,不然宋储钰还真要想想怎么避开人。 和上次一样,他翻墙进了院子,地上潮湿,院子里空空荡荡的,空气中泛着凉意,没有人起来的迹象。 宋储钰想过言宋应该不会起这么早,他来把东西放下就走。 走到言宋的卧室门口,窗帘严实拉着,宋储钰越走进,越能透过门板听见一些不寻常的动静。 迟钝的咯吱声,像是老旧的椅子或者床发出来的,夹杂着年轻女人急促娇媚的低吟,时而有短促的尖叫……一切声响都明晰了。 宋储钰意识到里面做什么之后,霎时间如雷劈,僵在门口不知作何反应,又像是被巨大的冲击震惊到。 “哥哥……太快了,慢、慢点呀……唔不行了……” 回答她的是愈发激烈的抽撞。 言宋的声音由清楚逐渐变得哭腔更重,嘴里来回就是那几句央求着。 “不行了吗?你屁股还扭什么……很爽吗?” “……要死了呜呜。” “那你别夹了,你吸得好紧。” 言宋一阵急急的呻吟,话更模糊了。 宋储钰面红耳赤地捏紧了拳头,恨不得穿过门板能看见里面的情况,但又庆幸他没看见,只是听到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他就很想把门踹了。 这也就是一瞬间的阴暗想法,宋储钰自嘲地想,他也没资格过问她的事。 他一秒钟也多待不下去,转头离开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好在没有观众看到。 言宋揪着枕头大口喘气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倒下的动静,还没多想,邢弋放下她的一条腿,将刚刚射过的性器拔出来。 腿根酸痛,言宋一摊软泥似的一动不动地闭着眼呼吸。 邢弋俯下身抱她,“这两天我找个时间把你的床加固一下。” “我都说了让你轻点。” “可是我看你还挺喜欢。” 言宋说:“还不是你一大早勾引我,我睡得好好的,困死了都。” 昨晚刚做过,又抱着睡在一起,邢弋很早就心猿意马了,所以没忍住。 知道是自己的问题,邢弋态度很好地认错,又去打湿毛巾来给她擦一遍身子,好让她舒服点继续睡。 做完这些,邢弋差不多该走了。 “我中午过来给你送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中午别来了,我要补觉。” 邢弋摸摸她的肚子,“你不饿吗?到时候我把午饭送到门口,不打扰你,你吃点再睡。” 言宋点点头。 她懒洋洋的连眼睛都不睁开,邢弋却越看心越热,低头亲她,从脸颊亲到嘴角。冒出来的胡茬扎到言宋,言宋推他,他才停下。 邢弋走了之后,言宋立刻陷入睡眠,睡得很沉,一直到中午邢弋来给你送吃的。 邢弋特意来的晚,让她多睡会,送完就要去学校了。 言宋打着哈欠把午饭拿进来,才去洗漱。 凉水消去些许困意,言宋一边刷牙一边发呆,突然注意到水池旁边放着一个陌生的纸袋。她洗漱完打开看,里面居然是一套整整齐齐的内衣裤。 言宋没碰,也没发现什么纸条,正猜想这是谁的怎么在这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清香。 她想起来在宋储钰的身上闻到过。 可怜的小宋?(o﹃o?) 再仔细摸摸奶子 宋储钰找了个新活干,在网吧做网管,虽然工资和以前比较起来低了很多,但在码头干活靠的是体力,不管风吹日晒都得干,最近兰岛这种活不多,他也只能先在网吧干一段时间。 这工作适合他,他认识的人多,来上网的大部分是学生,要不然是些难缠的混混,换成老实的还真不一定压得住。 这个点没什么人,宋储钰闲着算了笔账,还要存多少钱才够。 小树从外面跑进来,直奔着他来。 宋储钰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才到放学时间,“你小子怎么又早退。” “最后一节体育课,又没什么事干,我本来提前了二十分钟跑出来,结果在路上遇到一个人,你猜是谁!” 宋储钰转着笔,轻巧的圆珠笔在他指间翻飞,他心不在焉,“还能遇到谁?” 小树夸张地说:“那天那个刚来兰岛的漂亮姐姐!” 啪嗒一声,圆珠笔落在桌面上。 宋储钰压下手掌,连带着刚刚的意外一块敛去,满不在意道,“看到她有什么稀奇的。” “不是啊,她找我,然后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宋哥,她要找你!” “你告诉她了?” 小树实诚地点头,“我跟她说你在这,然后我就过来了,我都忘记她应该不知道位置,她估计还没找到这里吧?” 宋储钰往门口看一眼,垂下眼皮,“不知道,我跟她又不熟。” “那她为什么找你?而且那天你跟她回去后发生了什么?你拿到钱了吗?” 没有。 什么也没有。 反而还被耍的团团转。 回忆起言宋,率先涌进脑海里的就是一门之隔听到的娇喘,和混乱却又明显的激烈动静。 宋储钰顿时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推开椅子起身,语气不太好,“别关心这些了,跟我们没关系。” 他顺手抓起手边的打火机往外走,小树跟着他出去,两人在门口说了点其他的事,小树回去吃饭了。 空气湿凉,滴答落下几滴雨,有点闷,宋储钰坐在屋檐下的板凳上,不自觉地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火苗跳出来又熄灭,来回几下,宋储钰恍然间透过火焰瞥见一抹纤细的身影,好比幻象一般,惊得他立刻收回手。 不是幻象。 不远处撑着雨伞站立在那的人正是言宋。 打火机烧得频繁,宋储钰不小心碰到上面的铁片,烫得他收回视线。余光里,言宋缓缓走过来。 宋储钰没抬头,也没说过,却把言宋走到他面前的每一步都注意到了。 言宋收起伞,说:“找你还真不容易。” “好像没什么事要跟你说。” “真的没有吗?” 宋储钰捏紧打火机,起身说:“当然,我们又不熟。” 他转身就要走,言宋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往他掌心蹭了蹭,“好吧,可是我有事要找你。” 宋储钰眼皮直跳,想躲开她的手,却又在触及她的目光时作罢。他嫌弃这样轻易改变主意的意思,皱起眉头,“什么事?” “确定要在这里说吗?”言宋浅浅勾起嘴角,“还是换个隐秘点的地方吧。” 打开休息间的门后,宋储钰瞬间后悔了。 他又一次好像没了思考一般。 言宋已经从他身边走过,进了房间,“这是你休息的地方吗?” 房间很小,放着铁柜和一张小床,一套木头桌椅,再站两个人差不多就要满了,但看起来整齐干净,比外面大厅里的气味好闻多了。 宋储钰上夜班的时候,抽空会在这里睡。 他站在言宋身后,不想被她牵着走,所以他避开言宋的问题,转而问她:“有什么事快点说,我没那么多闲空。” “你还真嘴硬啊。” 言宋在床边坐下,仰脸看他,“你早上去我家了是不是?” 提到早上,宋储钰的脸色更难看一分,“没有,去你那干什么。” 言宋却已经肯定他去过,看他这反应,八成去的不是时候,对他来说冲击可能大了点。 她没讲话,而且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宋储钰愣了下,“你干嘛?!” 言宋手上没停,直到衬衣大开,明晃晃地漏出里面被黑色内衣包裹的胸乳。 说:“你不是不承认吗?我让你看看辨认一下。” 她拉起宋储钰的手,放在胸上,“怎么样?不眼熟吗?” 她身上穿着的正是宋储钰买的那一套。 宋储钰亲手洗过,又亲手迭得整整齐齐放进纸袋里,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此刻包着饱满白嫩的乳房,唯一碍眼的是上面布着凌乱的还未消散的指痕和吻痕,由上连接着断断续续的痕迹。 光看着,也知道留下这些的人对这一对绵软的奶子有多急切。 宋储钰不合时宜的想到自己又是怎么留下印记的。 手心仿佛被烫到,宋储钰连忙抽回手,“只是答应了赔你新的,没别的意思。” 言宋慢悠悠点头,“可是你买之前应该问问我吧,比如说尺码。你买小了,有点紧,勒的我好不舒服哦。” 宋储钰不得不看过去,眼前只剩下一片白,“那……那怎么办?” “嗯……再仔细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