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gl)》 第一章本人自愿成为女巫的奴隶 迷迷糊糊间,夏露滋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叁个亿,李老六,你可真敢要啊。” 男人笑了一声,“孟瑾,这丫头长得可是一绝,还没被人上过,叁个亿,真不过分。” “叁十万。” “不可能,您这样我可就要找下一家了。” “慢走不送。” 听着门似乎开了,夏露滋慢慢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一双皮鞋和一双高跟鞋。 “呦,醒了,我还以为是个‘残次品’呢。” 夏露滋听着女人的调侃,沉默着。 几天前,李老六闯进了她的家,拿出一份她父母的死亡报告和债务抵偿书,夏家的一切,包括夏露滋,全部抵给李老六。 夏露滋很害怕,她以为李老六会对她做什么,没想到只是想把她卖出去。 用李老六的话说:“有了钱什么没有。” 李老六看了一眼夏露滋,问道:“怎么样,孟老板?买不买?” 孟瑾打量了一番夏露滋,“七十万。” 夏露滋缓缓坐起来,看着眼前的两人。 或许因为她是个女生,又用了药,不足为惧,李老六竟是一点束缚都没有给她。 夏露滋判断好方向,趁着两人不注意,悄悄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向门口跑去。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便听男人对着门口喊道,“拦住她!” 夏露滋身子一弯,仗着门口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钻了出去。 孟瑾笑了一声,“李老六,你竟然只给她用了药。” 男人“哎呀”一声,心下想着大意了,跟了出去。 夏露滋拼尽全力向前跑去,她不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只想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突然,她撞上了一个人。 陈烛怜想着事情,正要拐弯,猛地被人撞了一下,后退两步。 陈烛怜皱眉,什么人这么没规矩,抬眼看去,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女生。 夏露滋缓了一下身形,看着围上来的黑衣人,无路可退,她又看向陈烛怜。 她无法判断陈烛怜是什么人,单就看着她温和慈善,心一狠下了决定,躲到了陈烛怜身后,抓着陈烛怜衣服,“求求你,救我……” 陈烛怜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夏露滋。 “小姐,这是我的人。”李老六跑过来,看着躲在陈烛怜身后的夏露滋,说。 陈烛怜歪头,浅浅一笑,“你的?有什么证据?” “你……” “孟老板好啊。”孟瑾走过来尚未开口,陈烛怜先行打了招呼。 孟瑾笑了一下,没有戳穿陈烛怜,“陈小姐好。” “孟老板,这位是?”李老六问。 “陈小姐,魅夜的贵、客。”孟瑾故意加重了“贵客”两个字,陈烛怜无声的笑了一下。 “孟老板,魅夜刚来的?”陈烛怜问,虽没指名道姓,但都知道说的是夏露滋。 孟瑾摇头,“不是。” “哦?”陈烛怜意外的挑挑眉,“是没谈成,还是还没谈?” “没谈成。”孟瑾道。 李老六上前一步说:“这位小姐,您可有兴趣?” 陈烛怜回头看看夏露滋,“有啊,可你们不是没谈成嘛。” “这……”李老六犹豫一下说:“陈小姐,您若有兴趣,我可以直接卖给您?” 陈烛怜嗤笑一声,“多少钱?” “叁亿。” “叁亿?挺贵啊。”陈烛怜漫不经心的看了孟瑾一眼,孟瑾给她回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夏露滋心下一惊,手上攥着陈烛怜衣服的手捏得更紧了一些,她小声地说:“小姐,只要您救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烛怜侧头,“做什么都可以?” 夏露滋犹豫一下,点点头。 “可是叁亿啊,太贵了。”陈烛怜故作惋惜的说,“你到底值不值叁亿?” 夏露滋破罐子破摔,道:“值!我值的!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救我……” 陈烛怜笑了一声,对孟瑾说:“这人我要了。”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孟瑾不再多言,李老六也很是高兴,很快在孟瑾的协助下,办完了手续。 夏露滋跟着陈烛怜进了一个房间,“谢谢您,这钱以后我会还给您。” 陈烛怜站在桌边,看着窗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没有说话。 “我可以给您打欠条,我保证一定会还给您。” 听到这句话,陈烛怜终于转过了身,“欠条?好啊。” 说着,女人拿出一张纸和一根笔放在这桌上,勾手让夏露滋过来,“我说,你写。” 夏露滋点头,抓起了笔。 “本人欠债叁亿元,自愿成为女巫的奴隶,所有权利归女巫所有。”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笑着说:“然后签上你的名字。” 第二章我需要一个供我享乐的玩具。 夏露滋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她左手撑着桌子,右手拿着笔,抬头,惊愕的看着陈烛怜。 “女巫?” 陈烛怜笑笑,“忘了自我介绍,我,魅夜首席调教师——女巫,你的……主、人。” 陈烛怜故意加重了“主人”两个字,在夏露滋听来却如跗骨之虫一般,陡然生出许多寒意来。 陈烛怜挑眉,“写啊。” “我……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陈烛怜轻笑,“你觉得我会在乎那点钱?” 夏露滋睁大眼睛,“你……” 陈烛怜也不说话,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夏露滋。 叁秒,夏露滋丢下笔转身就要跑出去,可那门早就被陈烛怜锁上了。 “来人啊!有没有人!救命!”夏露滋拼命地拍打着紧闭的门,希望有人能够来救她,尽管她知道根本不可能。 高跟鞋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陈烛怜一步步走近夏露滋,犹如死亡倒计时的钟声,一下一下敲打在夏露滋心上。 “你的盖世英雄有我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别人。”陈烛怜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下一秒,“啊!” 突然一股力气拽着夏露滋的头发向后倾倒,夏露滋连忙伸手抓住那只手,可陈烛怜的力气大的出奇,她拽着夏露滋的头发走到桌边,将夏露滋扔到了地上。 “太吵了。”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陈烛怜垂眸微微整理了一下袖口,道:“我说的还不清楚吗?” “叁个亿,你是我的,我需要一个供我享乐的玩具。” 夏露滋摇头,“不可以……” “你有权利说‘不’吗?” 陈烛怜蹲下身来,伸手抬起夏露滋下巴,使她与自己对视:“你是个聪明人,怎么样才能不受苦,你应该知道吧?” 夏露滋摇头,哭着说:“我会还钱的……我真的会……” 陈烛怜皱眉,夏露滋的泪水流到了她手上,她嫌恶的在夏露滋的衣服上擦了一下,起身走向一旁的柜子。 “我一直信奉着能动口绝不动手,事实证明,有的时候好好说话是不管用的。” 陈烛怜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转身走回桌边,“想清楚了吗?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夏露滋还是摇头,嘴里一直重复着“还钱”。 陈烛怜叹气,“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她看了一眼夏露滋,打开盒子,盒子里装满了口塞跳蛋等小东西。 她弯腰抓着夏露滋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走到窗边。 窗帘大开着,外面来来往往的汽车行人都看的很清楚。 陈烛怜没有多说一句话,从窗边的一个凹槽里拉出一根铁链,把铁链上的手铐铐在了夏露滋右手手腕上。 夏露滋挣扎着,陈烛怜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控制夏露滋。 陈烛怜的脸色明显不悦,她抓着夏露滋左手往相反的方向走,夏露滋挣脱不开,铁链不足半米,很快夏露滋整个人便呈现出被拉扯的状态。 “不要!别……别……要断了……” 陈烛怜这才停下,“再动一下,我可以让你试试断了的滋味。” 夏露滋立马摇头,答应不再乱动。 陈烛怜这才满意一些,松了手,任由夏露滋一个人缩回墙边。 陈烛怜自盒子中拿出一个项圈,走到陈烛怜跟前,看见高跟鞋朝自己走过来,夏露滋下意识抬头,下一秒,她就被陈烛怜抓着头发站起来,“咔哒”一声,项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然后陈烛怜再次从墙面的不同方向拉出许多铁链来,脖子、腰、手腕脚腕……全被控制住了,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墙壁,凉意瞬间漫上全身。 夏露滋动弹不得,又见陈烛怜拿来一条黑色带子,蒙着眼睛绕到脑后把她的头发绑了起来。 “不想我把你头发剪掉,下次把头发收拾利索了。” 陈烛怜贴着夏露滋耳朵说,略微温热的气息打在夏露滋耳朵上,肉眼可见的红了一片, “呵。”陈烛怜轻笑一声,又拿来一把剪子。 正值夏季,夏露滋身上只穿了一条裙子,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挨着皮肤,紧接着“咔嚓”一声,衣带滑落。 夏露滋忍不住又动了起来,“我听你的话,不要剪我衣服……” 陈烛怜笑着说:“听我的话,就不要动。” 紧接着又是一声,另一边的带子也断了,因着腰上的束缚,衣服没有整个掉落下来,但上半身也只剩下内衣了。 “不要……求求你……” 陈烛怜轻啧一声,转身拿了个口塞过来,“都说了我嫌吵,你还在这儿闹腾。” 说着,不顾夏露滋的反抗,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都是新的,安分点。” 紧接着陈烛怜彻底剥下了夏露滋的衣服,皮肤接触到空气,夏露滋忍不住一阵颤栗。 “给你半个小时,好好想想,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陈烛怜伸手按下窗边的一个白色按钮,丝丝电流瞬间顺着铁链爬上夏露滋的身体,夏露滋一阵颤抖,铁链也跟着发出声音。 “电流不大,好好享受吧。”陈烛怜拍拍夏露滋的脸,转身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只能听见滋滋的电流声和夏露滋控制不住的呻吟声。 陈烛怜上楼进了一间办公室,里面坐着的正是孟瑾。 “来了,怎么样?”孟瑾问。 陈烛怜坐在孟瑾对面,“还行,她的资料有吗?” 孟瑾早就准备好了,直接把桌子上的档案袋递给陈烛怜,“先说好,魅夜不报销。” “报销?”陈烛怜对这个说法感到好奇,先前不是说了是自己买的吗? 孟瑾笑了一声,说:“你今天没看微信?” 陈烛怜疑惑的打开手机,最先看到的就是一个群聊消息。 孟瑾:@所有人【图片】 孟瑾:有人要吗? 图片是一张照片,照片中躺在地上的人正是夏露滋,还是刚才那一条白裙子,眼睛紧闭着,应该是昏迷着。 下面一溜烟得回复:不要 “……” “虽说叁亿有点贵,但到底长得不错,本来想看看你们有没有人要,有人要的话魅夜就出钱买了。” 陈烛怜关了手机看着孟瑾,“明知道是我喜欢的类型,知道我不看群,还故意在群里问,压根就没打算买吧?” 孟瑾笑笑,把手里的档案袋给了陈烛怜,“她的资料。” “她是你喜欢的类型,但不是魅夜需要的类型,而且她出身S洲,处理不好会有大事。” 陈烛怜接过资料,坐在孟瑾对面的椅子上晃悠着,“不也是你喜欢的类型,你怎么不收?” “我家里还有一个闹腾的,收不了第二个。” “呵,被一个丫头牵制住,你也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孟瑾坦坦荡荡,向后靠去,“你不会?” “不会。”陈烛怜斩钉截铁的说,“我永远不会被一个人无关紧要的人牵制住感情。” “无关紧要?你就当真能够保证没有一个重要的人在你的生活里?” 陈烛怜抬头,“重要的人都死完了,再有的话,也是她单方面认为我重要了。” 孟瑾摇摇头,“无情的女人啊。” 陈烛怜打开档案袋,一目十行的看着。 “呵,”陈烛怜轻笑一声,“学法律的啊,还没毕业。” “要不要把她学籍转过来?”孟瑾问。 陈烛怜挑眉,“转过来干嘛?你觉得她还有机会上学?” 孟瑾耸肩,不置可否。 第三章诚意呢?我没有跟站着的奴隶说话的习 陈烛怜在孟瑾这里坐了一会儿,才回到房间。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被蒙着眼睛的夏露滋,听觉变得格外灵敏,她不确定回来的人是不是刚刚的女巫,总之光着身体见任何人都不会让她舒服。 她走到夏露滋跟前,仔细观赏着她的身体。 夏露滋很瘦,锁骨凸起,腰线紧收,将近一米长的腿白皙光滑,笔直细长,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骨感之美。 唯一的瑕疵就是身上有些脏污,或许是这几天来的挣扎造成的,毕竟她那条白裙子也早就不白了。 陈烛怜伸手关了电流控制按钮,电流消失的一瞬间,夏露滋停止了战栗,似是刚从死神手里逃脱一样,胸膛上下起伏着,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可又因为口塞的阻挡,这一动作便显得格外艰难。 陈烛怜取下夏露滋嘴里的口塞,手指顺着夏露滋脸颊轻轻滑上去,掀开了遮住眼睛的带子,因为绑着头发,带子没有掉下来,而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脑后。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陈烛怜靠坐着桌子,看着夏露滋。 夏露滋低着头不说话,无声的反抗着。 陈烛怜轻笑一声,“有傲骨。” 她反手拿起桌上的资料:“夏露滋,20岁,S洲国防科技大学法律专业大二本科生,你想回学校吗?” 听到这句话,夏露滋抬起了头,“我……我还能上学?” 陈烛怜歪头,“当然,为什么不能?” “可是……” “可是你现在卖给了我?” 夏露滋点头。 陈烛怜笑着说:“我这人对奴隶一向宽容,只要你乖乖的,我还是可以允许你的一些请求,包括上学。” 夏露滋沉默了,陈烛怜的话里,她上学的前提条件,还是需要她……臣服…… 陈烛怜也不着急她做出回答,毕竟是上了大学的,还不至于那么蠢,她走过去把夏露滋放了下来,只留下了脖子上的项圈,“不用着急回答,带你看点东西。” 陈烛怜从沙发上捞过来一个毯子,扔给夏露滋,“披上,跟我走。” 夏露滋犹豫了一下,拿着毯子问:“我可不可以把衣服穿上。” 陈烛怜走到门口,把手放到门把上,“叁秒钟,要么披着毯子出去,要么光着身子出去,我不介意。”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手上开门的动作,立马把毯子披在了身上,却还是站在屋里不肯动一步。 陈烛怜回头看她,“不想像狗一样被我牵着出去,就乖乖跟上。” 夏露滋相信她绝对说到做到,不再犹豫,继续跟上陈烛怜。 站在走廊里,陈烛怜招呼夏露滋走到栏杆跟前,夏露滋不敢靠的太近,会走光,落后一步站在一边。 “你所在的区域是北区,女奴的主要调教地,对面是南区,男奴的调教地。”顺着陈烛怜指的方向,夏露滋看过去,发现在每个楼层的北面中间都有一条过道,对面俨然是与这边相差无几的建筑。 “当然,”陈烛怜补充道,“在哪儿调教主要看调教师的心情。” 陈烛怜看着楼下,“一楼,没什么好玩的,主要就是待客,你如果想跑的话,就好好研究一下一楼的布防。” 夏露滋猛的抬头,看向陈烛怜。 陈烛怜笑了一下,“不用看我,你想的什么我清清楚楚,奉劝你一句,这辈子,除非我主动带你离开魅夜,否则,你出不去。” 夏露滋复又低下头,不说话。 “地下有叁层,玩的就比较开了。”陈烛怜回头看了一眼夏露滋,笑着说:“希望你不会有机会去那儿。” 陈烛怜的笑令夏露滋心生胆颤,但还是问道:“怎么会去那?” “犯错、出逃、或者……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 陈烛怜回身靠在栏杆上,“只要我一句话,不需要任何理由,你就可以去那儿。” 夏露滋皱眉,低垂着眼眸,不说话。 陈烛怜不甚在意,继续说道:“二楼到四楼为公开玩乐区,玩的方式也挺多的。” “五楼,就是你所在的楼层,到七楼是所有调教师的区域,如果你想勾搭其他调教师,可以随意敲门,像开盲盒一样,挺好玩的。” 呵呵,好玩是这样定义的吗?夏露滋心里腹诽道,当然,她没有说出口。 “再往上是会客厅和招待处,不过既然是以我个人的名义买的你,你应该是没什么机会上去的。” 陈烛怜走到一间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两下,推开了门。 门内的景象让夏露滋大为震惊,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女人拿着鞭子,地上趴着另一个女人,身上鞭痕遍布,手腕、脚腕还有被勒出来的红痕,甚至她的身后还插着什么东西,可是女人让她抬头的时候,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虔诚,就好像面对自己的神明一样, 女人看见陈烛怜进来,又看向身后的夏露滋,“新收的?” 陈烛怜点点头,“带她来见见世面。” “这次又玩什么?” “你猜。” 后来,陈烛怜带着夏露滋敲开了好几扇门,一路上,夏露滋被吓得说不出一句话,她看到那些人没有尊严的趴在地上,对着一个人虔诚的摇尾巴,甚至会对那些人的责打辱骂表示感谢。 很快,陈烛怜带着她下了楼,楼下的景象更是荒淫不堪,夏露滋再也走不动路了。 有一个人玩着另一个人的,有多个人玩着一个人的,他们有的会用各种工具,甚至还有的用着各种大型的机器……青天白日,他们光裸着身体,却毫不为此感到羞耻,他们荒淫、放荡,色情的气味弥漫着整个大厅,他们享受着这个过程,不论是衣冠楚楚的上位者,还是趴伏在别人脚下伤痕累累的臣服者…… 目的达成,陈烛怜又带着夏露滋回了五楼的房间。 “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陈烛怜坐在桌子后边,翘着二郎腿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夏露滋。 夏露滋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可是那紧绷的身体暴露了夏露滋的害怕。 今日所见,完完全全颠覆了夏露滋真的多年的世界观,那一刻,夏露滋的整个世界是黑暗的。 陈烛怜嗤笑一声,“还装什么,要知道,我完全有能力把你变成他们那样。” 听见这句话,夏露滋猛地抬头,“不要!” 陈烛怜挑眉,好笑的看着夏露滋,“然后呢?” 夏露滋明白陈烛怜想要什么,她颤抖着双手丢下勉强能遮住身体的毯子,“我愿意随您摆布,只要……您能够不要让我变成……那样……让我上学……” “诚意呢?我没有跟站着的奴隶说话的习惯。” 夏露滋抿唇,看着陈烛怜,片刻之后,她直直的跪了下去。 第四章游戏开始了 陈烛怜打量着夏露滋,不满的摇头:“太丑了,下去把跪姿好好学学。” 赤裸着跪在别人面前已经足够羞耻,陈烛怜的话更是在夏露滋脸上打了个巴掌。 夏露滋羞愧的低下头,她不敢看陈烛怜的眼睛,她害怕从陈烛怜的眼睛中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样。 陈烛怜轻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夏露滋张张嘴,没有说话。 她不是傻子,现在她的所有都在陈烛怜手里,那些没有自尊,荒淫放荡的奴隶令她感到害怕,她不想变成那样,哪怕受制于人,她也希望能保留最后的尊严。 可这尊严她想保留,陈烛怜偏偏就不想让她留着。 “这样吧,”陈烛怜说,“离你开学还有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我不会限制你在魅夜的自由。” “你用这两个月来取悦我,两个月后你若能令我满意,我准你认主,届时我会给你一些魅夜以外的自由。” “达不到的话,我来帮你,不过……”陈烛怜停顿一下观察着夏露滋的自由,“那可就不是两个月的事了。” 夏露滋抬头看着陈烛怜,她想说她做不到,做不到主动对一个人摇尾乞怜。 “能不能……” “不能。”夏露滋话未说完,就被陈烛怜打断了,“你没有资格提要求,给你上学的机会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太贪心可不好。” 夏露滋低着头,不再说话。 陈烛怜拿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倒也不再理会夏露滋,低头干自己的事了。 夏露滋跪在那里极其尴尬,起也不是,继续跪着也不太愿意。 她几次抬头、张嘴,可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助理进来送了杯咖啡,还拿来一个袋子。 她看着再次关上的门,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陈烛怜起身了,她走到桌边打了个电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方才绑着夏露滋的链子,发出“哗啦”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夏露滋耳中,方才被赤身裸体绑在窗边的羞耻感传上心头,不自主的耳根处红了一片。 陈烛怜到现在都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就像是一场游戏,她宣布了游戏规则,说了一句“游戏开始”,然后留着夏露滋一个人玩。 通关的条件似乎很简单,对这个会所内任何一个经历过训练的奴隶来说,可对夏露滋来说,却是打破内心人格的一种挑战。 陈烛怜看似把主动权交到了夏露滋手里,可其实夏露滋永远是被控制的那个。 陈烛怜要夏露滋打破羞耻,将自己主动交到她手里。 陈烛怜打完电话了,她坐回桌边,打开了电脑,似乎是在忙工作。 夏露滋心下一横,抬头看着陈烛怜,学着方才那些奴隶,轻声叫道:“主人……” 她的声音很小,可在这个安静到极致的房间里,却也是可以让陈烛怜听见的。 可是陈烛怜没有动,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夏露滋再次加大音量,“主人。” 夏露滋这次的音量就很正常,不大不小,陈烛怜终于动了,她看向夏露滋,玩味的笑着,“方才我说的话,还记得吗?” 夏露滋点头,游戏规则嘛,她一向记性好,简单几句话不在话下。 陈烛怜又不说话了,继续看着电脑。 夏露滋心里疑惑着,她说的话?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突然,像是一根弦在脑海中断开,“两个月后你若能令我满意,我准你认主”,陈烛怜没有让她认主! 她回想着刚刚助理的称呼,“小姐?” “女巫。”陈烛怜开口,“你可以叫这个称呼。” 终于理她了,夏露滋看着陈烛怜,“我……我可不可以起来?” 陈烛怜抬头,左手撑着下巴,看着夏露滋,“想起就起呗,问我干什么?” “我……”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直觉告诉她,现在站起来不是理智的选择。 “没有您的允许,我不敢。”夏露滋低下头,说。 她听到陈烛怜笑了一声,“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敢在陈烛怜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站起来? “因为……”夏露滋低着头,犹豫着,事实上,她或许不知道标准答案,但她一定知道高分答案,可她终究是说不出来。 陈烛怜也没耐心等她,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夏露滋叹气,她该怎么办? 从S洲到A城,跨了一个海域,被卖到了这里,没有亲人朋友,甚至无法离开这里。 如果两个月后无法去上学,可能她之后就再也没有接触外界的机会了。 夏露滋心想着,终于横下了心,不就两个月嘛,有什么。 过了快半个小时,陈烛怜才再次回来,她咬着一根棒棒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女巫。”夏露滋再次开口。 陈烛怜轻轻“嗯”了一声,继续看着手机。 夏露滋深吸一口气,说:“我的所有都属于您,没有您的命令,我不敢起来。” 陈烛怜嗤笑一声,把刚刚助理拿进来的袋子扔到夏露滋脚边,“穿上试试。” 夏露滋疑惑地打开袋子,愣了一下,那是一件绣着白色花纹的黑色旗袍。 夏露滋看了一眼陈烛怜,当着她的面拿出旗袍往身上套。 与传统旗袍不一样,两个吊带挂在夏露滋肩上,盘口顺着胸缝下来,从腰上绕到了侧边,旗袍长度遮住了膝盖,开叉口刚刚好到了臀部下面,勉勉强强遮住了她的私密部位。 “穿好了。”夏露滋站在陈烛怜跟前,左手绕到前面抱住了右臂,缩着肩,试图减少自己的暴露。 陈烛怜关了手机,抬头,对夏露滋的动作明显不满。 “手背到后边去,交叉,抱着胳膊肘。” 夏露滋听着陈烛怜的命令,慢慢把手移到后面,随着这个动作的完成,夏露滋的上身彻底展开,发育完整的胸部也因为这个动作快要冲破这层薄布束缚。 “站直了,两脚并立,我不希望在旗袍外面看见你的皮肤。” 听着这话,夏露滋把两条腿并起来,那旗袍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上宽下窄,从臀部到膝盖,越来越窄,夏露滋不得已用力收缩腿上的肌肉,绷直了整个身子。 陈烛怜向后靠去,手上拿着手机随意的对着夏露滋拍了两张照片,“我就知道,旗袍很适合你。” 夏露滋毕竟是从小在大家族里养出来的,整个人自带着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与旗袍的古朴典雅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从今天起,我要你把旗袍焊死在身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脱下来。” “至于鞋子,你暂时不需要,毕竟你连衣服都穿不了多久。”陈烛怜说。 夏露滋低着头,她已经能想象到之后的两个月会经历什么了。 助理敲门进来,陈烛怜招招手,“这是简兮,认识一下,之后的两个月你就跟着她。” 言罢,陈烛怜看向简兮,“准备好了吗?” “是。” 陈烛怜点头,挥手让她带着夏露滋下去了,她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勾唇,游戏开始了。 第五章我把人交给你,你就是这么教的? 魅夜公馆,A城最大的娱乐场所,每天都会有人被送到这里,却没有几个能离开,他们被打造成完美的工具,为魅夜谋取利益。 简兮带着夏露滋进了后面的一栋楼,这是奴隶的住所。 “一会儿会有人把衣服给你送来,小姐喜欢干净,衣服不能脏,一天至少要换一次。”简兮说。 夏露滋点点头,“我该做什么?” “这不是我该管的范围,我只负责你的吃穿住。” 简兮很快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离开了,夏露滋忐忑的过了一个晚上,以为第二天陈烛怜就会让她去做一些事,可是没有。 一连几天陈烛怜都没有找过她,她也过得很安心,可这种安心只是身体上的,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推迟,内心的不安也在慢慢扩大。 夏露滋在这几天摸清了魅夜的构造,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可偏偏就是见不到陈烛怜,她想,陈烛怜要的或许是她的主动。 夏露滋擅自跑到了前楼,找到了简兮,而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简助理。”夏露滋叫住了她。 简兮停下看向夏露滋,“有什么事吗?” 夏露滋看了一眼简兮身后的男子,她身上还穿着类似于第一天的旗袍,脖子上的项圈一直没有卸下来过,猛然看见一个陌生人,还是男的,夏露滋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夏露滋,这位先生还有事情要和小姐谈,你如果又什么事请尽快说明。” 简兮开始催促了,夏露滋也管不了那么多,问道:“女巫这几天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找我?” “有新到的奴隶需要小姐训练。”说着,简兮对身后的男子说,“柏先生,这边请。” 陈烛怜不会主动找她。 看着简兮带着男子上楼,夏露滋也偷偷跟了上去,并不是想要偷听,只是想着或许有机会做些什么,让她一个人去找陈烛怜她肯定是不敢的。 简兮注意到身后跟着的夏露滋,也没说什么,敲开了陈烛怜的门,跟着男子一块儿走了进去。 “小姐,夏露滋跟上来了。” 办公桌后的陈烛怜挑眉,“她干什么?” “不知道,方才她在走廊打听您这几天在做什么,还问……您为什么不找她。” 陈烛怜轻笑一声,“让她进来。” 简兮弯腰走了出去,就看见夏露滋正站在门口徘徊,看见简兮出来还立马躲到一边。 “小姐让你进去。” “啊?”夏露滋愣了一下,“我?” 简兮点头,打开门让路,让夏露滋进去,夏露滋看着简兮,“你不进去吗?” 简兮摇头,“请吧。” 夏露滋又开始犹豫了,直到听见屋内传来陈烛怜的声音,“要我出去请你吗?” 夏露滋咬牙,不敢再犹豫,走了进去。 方才的男子正坐在沙发上,陈烛怜端着两杯咖啡过来也坐了下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了男子。 陈烛怜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柏默,你怎么来这儿了,他也来了?” 夏露滋听到陈烛怜的声音,偷偷抬眼去看,被陈烛怜瞪了一眼,又吓得缩了回来。 柏默摇头,“没,我偷偷跑出来的。” 陈烛怜手上拿着咖啡的杯子歪了一下,洒出几滴在手上,她放下杯子抽出两张纸轻轻地擦拭着,“你在开玩笑?” 柏默沉默了一下,起身面向陈烛怜跪下,“二小姐,只有您能帮我了。” 夏露滋惊讶,她没想到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会直接向陈烛怜下跪,而陈烛怜还心安理得。 “你想要什么?”陈烛怜看着柏默,问。 “我只是不想再被他控制,二小姐,我弟弟想要活命。” 陈烛怜沉默了一瞬,又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二小姐,在这A城您是他唯一不敢动的人,求求您了,落到他手里,我弟弟会死的。”说着,柏默弯了身子,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柯巡在哪儿?” “K区。” “呵,”陈烛怜冷笑,“怪不得你敢跑出来,回去吧,我不会告诉他。” “二小姐!”柏默看着陈烛怜,“求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陈烛怜看了一眼夏露滋,说:“所以我一向不喜欢给奴隶自由外出的权利。” 夏露滋没来由的心惊,看着陈烛怜一点机会都不给柏默,对柏默也生了些同情之心。 “这是A城,不是S洲,我一个小小的调教师哪里敢惹柯巡,你回去吧,今天见面的事我不会告诉他。” “女巫,”夏露滋开口了,“要不您帮帮他?” 陈烛怜抬头看着夏露滋,不说话。 夏露滋一时拿不准陈烛怜是什么态度,复又说道:“您看他这样,可能真的无路可走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陈烛怜问。 “我……”夏露滋犹豫一下,说:“可能他跟我很像吧……”一样的走投无路—— 陈烛怜冷笑,“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为他求情?” 夏露滋被噎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对不起,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能找上您,可能真的只有您能帮他了。” 陈烛怜不再看她,问柏默:“你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吗?” “所有后果我一人承担,二小姐,只求您能救救我弟弟。” “你弟弟在哪儿?”陈烛怜问。 听着陈烛怜这么说,柏默的心放了下来,陈烛怜答应了。 “还在医院。” 陈烛怜点头,“你一会儿去找宦琬,她会帮你安排好你弟弟,这辈子除非你同意,柯巡不会找到他。” 柏默激动的又磕了一个头,“谢谢二小姐。” “行了,回去吧。” 待柏默离开后,房间里又剩下陈烛怜和夏露滋两人,陈烛怜没有说话,继续喝着那杯咖啡, 夏露滋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让她不高兴了,她走过去,“对不起,我刚刚是……” “啪!”杯子在脚边碎开,夏露滋吓得后退一步,抬头看向满眼怒火的陈烛怜。 这一刻,夏露滋确确实实害怕了,陈烛怜整个人身上像是有一种威压,在这种盛怒的情况下,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 陈烛怜没有说话,而是叫了简兮进来。 “小姐。” “我把人交给你,你就是这么教的?” 第六章做不到就是死! 简兮弯下了腰,天可怜见,陈烛怜是说过让她来教,可这进度条还没到那儿呢。 不过陈烛怜的脾气她也知道,气上来了,没理也要争叁分,完全就是个撒泼打诨,不讲道理的主。 “对不起,小姐。” 陈烛怜有意逗弄夏露滋,她看着简兮,“你说,罚点什么好?” 简兮愣了一下,“随您。” 陈烛怜扬头,“去,第叁排的那个鞭子拿过来。” 夏露滋心一惊,顺着简兮走动的方向看去。 简兮按着墙边的一个按钮,隔层打开,满墙的刑具看的夏露滋头皮发麻。 简兮拿着一条黑色的鞭子走过来,跪在陈烛怜跟前,双手举过头顶。 陈烛怜接过鞭子,站起身来,慢慢踱步到简兮身后,“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没有教好奴隶。” “认不认罚?” “认。” “好。”陈烛怜说着,“啪”一声,鞭子甩在地上,激的夏露滋一阵战栗。 紧接着,陈烛怜扬起手,夏露滋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啊!” 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一鞭子没有打在简兮身上,而是反手把夏露滋抽倒在地。 夏露滋疼的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看陈烛怜。 “小姐?”简兮惊疑不定,下意识开口。 “怎么?你也想挨鞭子?滚出去!”陈烛怜变了脸,偏过头来看向简兮。 简兮被吓了一跳,立马低下头起身走了出去。 夏露滋只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疼,她撑着胳膊起身,却是怎么也站不起来,陈烛怜拿着鞭子蹲下来,鞭柄抵着夏露滋的肩,止住了夏露滋要站起来的动作。 “为什么?”夏露滋侧头看向陈烛怜,“为什么打我?” 陈烛怜嗤笑:“打你还需要理由?” “你……” 陈烛怜起身,坐会沙发上。 “你是因为刚刚我说的话生气吗?”夏露滋起身跪坐在地上,问。 陈烛怜笑了一下,“不至于,你的话并不会影响我的决定。” “那你……” 陈烛怜皱眉,扬手又是一鞭子打在陈烛怜胳膊上。 “呃……” 陈烛怜抱着胳膊站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啪!” 这次直接抽在了膝窝处,夏露滋再次跪倒在地。 陈烛怜不满道:“这么多天了,连个规矩都学不会。” “你也没教过我!” 陈烛怜身子前倾,看着夏露滋,“我说过了,要你自己学。” “可是……” “既然你学不会,”陈烛怜身子后靠,手上玩着鞭子,“我教你也行,不过你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夏露滋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什么代价?” “你说呢?”陈烛怜玩味的看着夏露滋,“我说过,给你两个月时间取悦我,而不是我教你。” “现在给你两条路,一,留在这个房间,我们算账,你也不用去上学了,我亲自教你……” “二呢?” 陈烛怜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二是给你叁个小时,叁个小时后回来请罚,罚完了,你该干嘛干嘛,我们之前说的还算数。” “我选二。”夏露滋毫不犹豫。 “好啊,出去吧。” “我……”夏露滋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我该做什么?” 陈烛怜笑着说,“你想好了,我要是告诉了你,那就相当于你选了第一个。” 夏露滋闭嘴了,她深深的看了陈烛怜一眼,走了出去。 门外简兮还等在那里,“简助理?您这是?” 简兮看着夏露滋,松了口气,“你终于出来了。” 夏露滋看着简兮下意识的松气,心里一暖,“您是在等我?” “是啊,不然呢?” “您……担心我?” “那倒不是,我怕小姐乱杀人,看着点儿。” “……” 夏露滋看着简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我这些天有做错什么吗?” 简兮看了夏露滋一眼,其眼里的意思令夏露滋不解,但还是听简兮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拖到两个月之后才会开口。” “什么?” “小姐说过这两个月的规矩由我来教。” “可是你也没教我什么啊?” “因为你没问过。” 好吧,夏露滋明白了,陈烛怜下令只有她主动问起,简兮才可以教她,这不就是给她挖坑呢嘛。 “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首先,虽然小姐还没有允许你认主,但确确实实买下了你,你也算小姐的私奴了,是有早安的规矩在身上的。” “这……” “从6月28到今天7月7,一共九天。” “可是你没有教过我!” “这些东西,在6月27那天你来的时候就该问清楚的,你没有问过,我也就不能说,你没有一个做奴隶的自觉,这也是一个错处。” 夏露滋语塞,她竟然觉得简兮说的有道理。 “其次,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是不能私自到前楼来的。” “啊?” “还有,方才你在屋内应该也没有守规矩,比如礼仪、规矩、称呼什么的,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还得你亲自问。” 说完,简兮就离开了,就像游戏的NPC一样,发布完任务就消失了。 夏露滋站在门口想了好一会儿,又看向楼下,逃走的方法也想了好多种,但必须有人帮她,可如果女巫限制她的自由,那么就根本不可能离开了,所以……寄人篱下,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 可是……怎么请罚? 夏露滋想要去找简兮,可是这么多天,除了她自己的住处,她也就知道女巫的住处,不能问女巫,不如……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夏露滋回到后楼,敲开了隔壁的门,云禾从里面探出头来。 “你好,我叫夏露滋,住你隔壁。” “你好,云禾。”云禾侧开身给夏露滋让了路,“有什么事吗?” “那个……”夏露滋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惹女巫生气了,她让我去请罚,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请罚,你能不能告诉我?” “女巫?我不是她教出来,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谁是她教出来的吗?” “晏媚,她曾经是女巫的私奴,后来惹怒了女巫,就放了出来。” “她在哪儿?” “地下一层。” 夏露滋沉默了一下,这么多天,地下区是她最害怕的地方,里面的奴隶被随意玩弄,却又不能反抗,“你能……带我去吗?” “抱歉,我被主人禁足了,晏媚住在地下一层的119室,这会儿白天她休息,你可以去问问她,女巫很少收奴,私奴也只收过她一个。” “谢谢。” 尽管心里作了无数遍的思想准备,可当真正踏入地下区时,夏露滋还是感到害怕,这里并不如普通的地下区一般黑暗,相反,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格外明亮,可这种明亮给不了人心里安慰,地下区的人都是死气沉沉的,说句像尸体也不为过,而夏露滋就像误入停尸间的实习小护士,每走一步,心里的恐惧都要加重几分。 夏露滋停在了119室门口,敲门。 她听见里面有细碎的声响,很快,门开了,一个披着毯子,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了。 “你是?” “我叫夏露滋,来找你问些事情。” 晏媚垂下眼眸,“我不知道,你去问别人吧。” 说着,就要关门,夏露滋眼疾手快的抵着即将要关上的门,“等等,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和女巫有关。” 晏媚沉默了一下,看向夏露滋脖子上的项圈,随后打开了门,“进来吧。” 夏露滋走进去,屋子里一片狼藉,沙发、床上、就连桌子上,全都是不明液体,衣服鞋子扔的到处都是,夏露滋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回头刚想问些事情,就发现晏媚不对劲。 她的眼睛像是充血一般红红的瞪着夏露滋,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随后她上前一步直接掐住了夏露滋脖子。 惯性使得两人后退一步,夏露滋的腰抵在桌沿处,身子向后弯,双手死死地抓住晏媚,不解的看着她。 “去死吧。”晏媚手上用力,明明看起来很瘦,可就偏偏让夏露滋不得动弹。 求生的本能逼得夏露滋抬脚踢向晏媚,或许是夏露滋运气好,偏生就踢在了晏媚没有愈合的伤口上。 晏媚吃痛一声,放开了夏露滋。 夏露滋连忙往桌子后面躲,“我惹过你吗!” 晏媚抬头,“我恨女巫,恨她身边的所有人。” “我也恨她!” 晏媚愣了一下,道:“你是她的私奴。” “被逼的,她买下了我,可是我不想在这里。” 听到这话,晏媚突然呵呵呵的笑了两声,“你想离开?还不如找把剪刀杀了她好办。” “我会离开的,只要两个月后我能去上学,我就一定会离开。” 晏媚抬头,看着夏露滋,“你能出去?” 夏露滋点头,“她答应我只要这两个月学好了,我就能出去上学。” 晏媚上前一步,“我教你,你带我离开。” 夏露滋犹豫一下,说:“好。” 晏媚转身去拿了一个粉底过来,往夏露滋脖子上铺,“不能让她看出来,就算她看出来了,你也一定不能说出见过我的事,你别管她有没有证据,你就一口咬死就行了。” “如果她拿出监控呢?” “那就不需要你了,到时候我会见她。” 夏露滋点点头,任由晏媚遮掩。 在这过程中,夏露滋给她讲了这么些天的所作所为,听得晏媚直皱眉头,“你也真是蠢,你是怎么忍了这么多天的?” “我……我开始就一直研究着怎么跑,后来研究完之后才意识到……” “我不知道你往前楼跑了多少次,反正照目前来看,你没有实行请安的规矩,那么所有往前楼跑得行为都是犯规,包括一会儿请罚。” “啊?那不是错上加错?” 晏媚点头,“请罚的规矩其实很简单,你跪在女巫门口,轻敲叁下,然后就不需要做什么了,等着就行。” 夏露滋点点头。 晏媚看了她一眼,“跪姿学了吗?” 夏露滋摇头。 晏媚叹了口气,“你先跪下,我看看你跪姿。” 夏露滋有些不好意思,给女巫跪就算了,毕竟被她控制着,可是给其他人跪…… 晏媚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说:“跪姿是最基本的,一定是要在请安前学的,你现在不跪,一会儿被女巫罚成什么样我不管。” 夏露滋心一横跪了下去,晏媚蹲下来,扶着她的腿,“与肩同宽。” 夏露滋调整了一下距离,晏媚又掰着她的肩,“挺直,手放到后面,交握,低头,看向半米远的地方。” 晏媚随手拍了一下半米远的地面,夏露滋的目光跟随过去,停住了。 晏媚起身看着夏露滋,点头,“差不多了,一会儿请罚的时候就这样跪,对了,请罚是不能穿衣服的。” “什么!”夏露滋讶异抬头。 晏媚确定的点点头,“一会儿你到了女巫门口,把衣服脱下来放在一边,就这么跪等着。” 第七章你可是第一个从我手里出去这么回来的 “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是死!”晏媚蹲下来与夏露滋平视,“你看我现在还活着,那是用五条人命换来的,女巫喜怒无常,不会允许有人逆她,你这么多天的行为已经够格让她处置你了,知道为什么之前只有我一个私奴吗?因为其他人都死了。” 夏露滋心下一滞,“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晏媚说,“叁年前,女巫第一次来到魅夜,起初也只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魅夜,后来突然有一天想玩,就找老板要了个首席调教师的身份,这么多年,女巫玩死过的奴多的数不清,这对其他调教师来说是大忌,可她不一样,没有人敢动她,连老板也不能。” “她……” “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唯一知道的就是她不是A城人,还有,她姓陈。” 晏媚看着夏露滋不说话,继而又道:“你想要活命,就别说什么做不到的话,女巫不缺你这一个奴。” “我知道了,我可以做到。”夏露滋低着头,苦笑,都寄人篱下了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行了,我教你请安的规矩,女巫作息不是很规律,一般在七点左右起床,你只需要在六点多等在门口就行,女巫如果起迟了还好,若是起早了……那你就自认倒霉吧,反正她起早了心情也是不好的,你一天也不会好过。” “……” “然后请安的时候……” 晏媚赶在叁小时结束前把她能想起来的规矩都给夏露滋讲了一遍,剩下的就看夏露滋的运气了,毕竟没有实践过,能做成什么样也不知道。 夏露滋走到女巫门前,抬头看了一眼楼道里的监控,深吸一口气,脱了衣服放在旁边,轻轻敲了叁下门,后退半步跪在半米远的地方。 听到敲门声,陈烛怜下意识挑眉。 “有人?”孟瑾问。 陈烛怜摇头,“没事,你接着说。” 孟瑾用陈烛怜的电脑插上优盘,把电脑转过去对着她,“这是那天屋外的监控,至于屋内怎么样不知道,不过派去调查的人证实了常绥的说法,毕竟进了医院的是常绥,而常咛除了一些比较常规的伤以外,也没有什么了。” 随着视频播放的结束,陈烛怜的眸子已经冷了下来。 “常绥的意思是,先送回来,让你管管。” 陈烛怜挑眉,“我管?” 孟瑾点头,继续道,“我已经让人去带常咛回来了,你看是交给刑堂还是你自己处理?” 陈烛怜合上电脑,抬头,“我自己处理。” 孟瑾点头,“好,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先走了。” 门打开了,可惜开门的不是女巫,而是之前第一天见过的孟瑾。 夏露滋低着头不敢乱动,余光扫到孟瑾的身影却还是心里一紧。 陈烛怜坐在沙发上,看着门口跪着的夏露滋,抬手捏了捏眉心,没一个省心儿的。 陈烛怜屈起手指敲敲桌面,“进来。” 清冷的嗓音响起,不容夏露滋反抗,夏露滋依言爬进了房间,跪在了陈烛怜跟前。 请罚过程中不得起身,夏露滋牢牢记得。 陈烛怜冷笑一声,“现在老实了?” “是。” “小姐,”简兮敲门走进来,“人带回来了,放哪儿?” “刑堂吧,跟他们借一个房间。” “是。” 简兮离开后,陈烛怜才又看向夏露滋,“你今天运气好,赶上一出好戏,跟我来。” 陈烛怜没有让她穿衣服,她也不敢穿,看着陈烛怜走出去的背影,夏露滋犹豫一下,连忙起身跟上了。 陈烛怜也没管她是爬还是走,反正目的也不在此。 夏露滋跟着陈烛怜进了地下区域叁层,她最多去过一层,从来没想过叁层会这么的……惨绝人寰。 这里像极了古代的牢房,每个被关在这里的奴隶都是奄奄一息,满身伤痕,夏露滋一路看过去,不由得担心,陈烛怜带她来这里干什么?是要在这里罚她吗? 走到一间门前,陈烛怜停下了,顺着看过去,房内有一个女生,抱着胳膊坐在床边,她长得很美,清冷的面庞,低垂着的眼眸里没有一点儿光,光裸白皙的身体却成了恰到好处的点缀,易碎感与凌乱在她的身上完美的展现出来,饶是夏露滋一个女生也不由得惊艳到了。 而门口还站了好几个守卫,简兮也站在那儿。 简兮给陈烛怜开门,让两人走进去。 听到动静的女生下意思抬头,见到陈烛怜的瞬间又低下头,起身跪在陈烛怜跟前,“主人。” 夏露滋惊讶的看着女生,这是陈烛怜的奴隶? “长本事了?”陈烛怜开口,冰冷的语气激的常咛一个哆嗦。 “对、对不起……” “你用不着跟我道歉。”陈烛怜坐在一边,看着跪在房间里的女孩。 常咛抬头,“主人,我……我是有原因的……” 那么一副可怜样子,夏露滋看了都心疼,可陈烛怜偏偏不为所动,“你觉得我在乎你的原因?” 陈烛怜轻轻敲着椅背,在常咛听起来像是危险的讯号,可偏偏嘴里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的漫不经心:“你可是第一个从我手里出去被送回来的,荣幸吗?” 常咛头低的越发低了,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陈烛怜给门外的简兮使了个眼色,简兮带人抬进来一个透明箱子,上面挖了一个洞,而那个箱子里不是空的,里面被放入了密密麻麻的一层小蛇。 仅仅一眼,便令夏露滋头皮发麻。 常咛显然也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身子瑟瑟发抖。 “给你个机会,”陈烛怜说,“想死还是想活?” 夏露滋看了看旁边的箱子,要活的话,那必然是要受尽折磨的,倒不如死了痛快,可常咛却不是这么想的。 “想活。”常咛说。 夏露滋惊讶,忍不住出声,“为什么?” 意识到不对,夏露滋立马闭上嘴,看向坐在一边的陈烛怜,陈烛怜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想好了?” “是。” 陈烛怜点头,“进去吧。” 旁边有人给常咛打开箱子,开了一半,在保证蛇不爬出来的情况下让常咛进去,常咛的头被固定在上方的圆孔,在察觉到有人进来后,小蛇顺着常咛的腿往上爬,酥酥麻麻的,虽然没有带上任何枷锁,可常咛还是不敢动的。 夏露滋不忍再看,侧过头来。 “每叁个小时他们会给你加一次蛇,等蛇堆满了整个箱子,就放你出来。”陈烛怜说,“知道你功夫好,里面的蛇但凡敢死一条,你来还。” “是。” 夏露滋瞪大眼睛,每叁个小时加一次,还要保证蛇全部活着,这分明就是要用常咛来喂养这些蛇,而且常咛会功夫,她为什么从来没想过反抗陈烛怜。 “对了,”陈烛怜继续说,“你如果敢死……” “不敢。”常咛抢先道,“主人,我不敢。” 陈烛怜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夏露滋,而夏露滋还愣在那里出神。 “想什么呢?”陈烛怜问。 听到陈烛怜的声音,夏露滋立马回神,低头:“没有。” 第八章新手上路,给你一点关照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轻笑:“准备我请你过来?” 夏露滋认命,走到陈烛怜跟前,跪下。 陈烛怜身子微微前倾,伸手勾起夏露滋下巴:“刚刚想问什么?” 夏露滋看了陈烛怜一眼,不太确定陈烛怜这会儿是什么意思,摇摇头:“没有。” “没有吗?机不可失。”陈烛怜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淬了毒的果子,美丽却又带着危险的讯息。 夏露滋犹豫一下,说:“我想知道她犯了什么错?要这个样子……” “哦?”陈烛怜好笑的放开了夏露滋,“还记得你今天下午要干什么吗?” “请罚?” 陈烛怜看了一眼常咛,道:“你一会儿可不一定比她好受。” 夏露滋闭了嘴。 “告诉你也无妨,她弑主。” 夏露滋皱眉,“可是……她如果是被逼的呢?” “谁会逼她?她的主人吗?” “如果她是有原因的呢?” 问完这句话,陈烛怜半天没有说话,夏露滋不解的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了陈烛怜的深邃的目光中,那样漆黑的瞳孔,死沉、寂静,仿若永远触不到底端的无底洞,令夏露滋一时不知所措。 “夏露滋。”陈烛怜开口了,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仿若一个个敲击出来的音符落在夏露滋心头上,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却又好听的仿佛夹杂着各种情感。 “如果你被逼迫、如果你也有理由,你会杀我吗?” 夏露滋心下一惊,这分明就是一道送命题,怎么答似乎都是错的,这道题没有标准答案。 “您是有答案的,不是吗?”夏露滋反问,与其让陈烛怜从她的答案中找麻烦,倒不如把问题抛给陈烛怜,可她到底低估了陈烛怜。 陈烛怜浅浅一笑,“看来是想杀的。” 夏露滋正想着该怎么辩解,突然陈烛怜身子前倾,一把抓住夏露滋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奴隶不应该有任何思想,明白吗?” 她当然明白,可是头皮撕扯的疼痛令她说不出一句话。 一多半的头发被抓在手里,陈烛怜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目光慢慢移到了她的头发上,好一会儿才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 “什、什么?” “想不起来吗?我来帮你想想。”陈烛怜松了手,重新向后靠去,“简兮,拿把剪子过来。” 地下叁层的刑房里,各种各样的工具一应俱全,只有想不到的。 简兮立马拿了剪子过来,而刚刚缓过来的夏露滋也瞬间反应过来,见面第一天陈烛怜似乎说过她不喜欢她散着头发。 本来是把头发盘起来的,可夏露滋本人是非常喜欢散着头发的,又因为一直绑着不舒服,故而在晏媚房间的时候散了头发,忘了绑起来。 陈烛怜接过剪子扔在夏露滋跟前,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也知道她想起来了,道:“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夏露滋没有去碰那把剪子,抬头看向陈烛怜,“对不起,我错了,我本来是绑起来的,后来……”夏露滋突然停了下来,她答应过晏媚不能说出她们见过的事。 陈烛怜挑眉,“后来怎样?” 夏露滋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不就是头发吗,又不是不会长,她颤颤巍巍的拿起剪子,头发撩到胸前,看着那快到腰间的长发,夏露滋始终狠不下心来。 她又看向陈烛怜,“要不您帮帮我?” “好啊。”陈烛怜答应的特别干脆,她起身蹲到夏露滋跟前,从夏露滋手上拿过剪子,手上快速翻转直直向下插进了跪坐着的夏露滋的大腿内。 “啊——” 强烈的刺痛使得夏露滋弯下了腰,她控制不住伸手握住了陈烛怜的手腕,陈烛怜没有松手,而是冷冷的看着她:“松手。” 夏露滋摇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了我吧。” 陈烛怜没有说话,按着剪子慢慢往下,她每下一分,夏露滋握住她手腕上的手便用力一分,“腿不想要了?” 听着陈烛怜的声音,夏露滋这才明白过来,只要她的手还抓着,陈烛怜就不可能松手,夏露滋立马松了手,陈烛怜终于不再抓着剪子继续往下了。 陈烛怜抓着剪子缓缓转动,夏露滋双手撑在地上,指甲死死地抓着地面,忍受着血肉揉搅的疼痛,终于,陈烛怜撤了手,染了血的剪子被扔在一边,陈烛怜又坐了回去,“这是第一次,我不希望有第二次,明白吗?” 夏露滋点点头,没有说话。 陈烛怜欣赏着夏露滋的痛苦,看着她明明不愿又不得已跪直身体,“规矩谁教你的?”陈烛怜问。 夏露滋拿不准她的态度,小心翼翼的开口:“简助理和……其他奴隶。” “哦?还有其他奴隶?谁?” 夏露滋低着头,“就是隔壁房间里的,我……不知道叫什么……” “呵,”陈烛怜冷笑一声,“你说其他就其他吧。” 说着,她看向一旁一直在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的常咛,敲了两下扶手,说:“常咛,眼睛睁开。” 常咛听话的睁开眼睛,看着陈烛怜。 “给你一个减刑的机会,”陈烛怜说,“你盯着她,指出一个错误给你减一个小时,若是没指出,被我发现了,加两个小时,明白吗?” 常咛:“明白。” 陈烛怜的手指屈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扶手,“新手上路,给你一点关照。” 第九章奴隶没有在乎的权利 陈烛怜懒洋洋的靠着椅背,“说说吧,这些天都做什么了?” 夏露滋规规矩矩的跪好,按照晏媚教她的开始说:“一、没有做奴隶的自觉。” 陈烛怜轻轻点点头,“这好办,一会儿让常咛把奴隶准则背给你听。” “二、没有请安。” “几天?” “七天。” “嗯,七十鞭子,不亏,继续。” “叁、没有经过允许私自到前楼。” “几次” “十叁次……” “不对,”陈烛怜说,“少了叁次。” 夏露滋的心“咯噔”一下,她没有监控,也不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去记录自己一共来过多少次前楼,跟晏媚在一起数了好一会儿,还尽量多说了两个数,没想到还是少了。 “十六次,一百六,少的叁次换个别的来罚,怕你撑不住,继续。” “四……” 就这么一问一答,陈烛怜轻易给她定了罚,可似乎远不止于此…… “说完了?” 夏露滋点点头,“是。” 已经够多了,这还是她和晏媚一起想了快一个小时的。 陈烛怜点头,“可以,你说没了就没了。”说着,她看向常咛,“罚了多少?” “记忆背诵奴隶准则,叁百刑鞭,十小时罚跪。” 陈烛怜正想说什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陈烛怜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常咛,起身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陈烛怜走了进来,看着两人笑着说,“玩个游戏。” 陈烛怜起身走向常咛,看着箱子里或挂在常咛身上,或蜷在箱底的蛇,“这些蛇呢,都是没毒的,可是光这么挂着你也不喜欢吧?” 常咛下意识感到不安,“主人?” 陈烛怜敲了敲箱子,对边上的人说:“放出来。” 常咛被从箱子里解救出来,预计十几个小时的折磨在这一刻得到放松,可是常咛根本不敢放松,她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陈烛怜。 陈烛怜随手抽出身边人的短刀,蹲下,刀尖抵着下巴,使得常咛抬头。 “十个小时,十个伤口,公平公正,怎么样?”陈烛怜的话是那么平静,仿佛在讨论着家常便饭一样。 “是。”常咛只能迎合。 刀尖慢慢下滑,“划哪儿好呢?” “你我在乎你的脸吗?”陈烛怜问。 常咛愣了一下,低头:“奴隶没有在乎的权利。” “那就是不在乎喽。”话音刚落,陈烛怜手腕翻转,一道红色的口子出现在常咛左半边脸上,“呃……” 常咛不禁一阵战栗,可是她不敢动。 夏露滋在旁边看的一阵心惊胆战,她觉得在插大腿和毁容上,她宁愿选择腿废了。 “一个了。”陈烛怜轻轻地说,她把刀柄递给常咛,“剩下九刀自己来。” 脸上的伤还在传来阵阵的疼痛,常咛颤抖着接过刀,其实如果她可以看到,就会发现脸上的伤口并不深,可是在陈烛怜的注视下,她不敢轻轻下手,胳膊上、腿上、腰上……结结实实的九个口子。 “蛇最爱血腥味儿了,十个小时,给你放一半的蛇,我要你在这十个小时里准确的背诵奴隶准则。” 陈烛怜想了想,说:“离开这么久了,还记得吗?需不需要帮你回忆一下?” “记得。”常咛道。 陈烛怜点点头,常咛再次被关在箱子里,又被放入了结结实实的半箱蛇,夏露滋侧过头,看不下去了。 伤口因为蛇的挤压而渗出血来,被刺激到的蛇群开始行动,长达十个小时的煎熬开始了。 陈烛怜转过身来看向夏露滋,她伸手指向箱子一米远的位置,“跪这儿。” 见识到陈烛怜的雷霆手段,夏露滋变得特别听话,腿上的伤让她站不起来,她依言慢慢爬过去,跪好。 “抬头,看着她。” 夏露滋犹豫了一下,抬头,以她的视角高度,哪里看得到常咛,看到的是密密麻麻,攀爬蠕动着的蛇群。 夏露滋瞬间头皮发麻,下意识闭上眼睛。 “闭一次眼睛,加一百鞭子。”陈烛怜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夏露滋不敢再闭眼睛。 陈烛怜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根短鞭,打了一下夏露滋的胳膊:“抬起来,端平。” 夏露滋左右两条胳膊持平,陈烛怜绕到前年,摆放着夏露滋头、胳膊以及腰的位置。 陈烛怜示意简兮拿过来一个盒子,取出小的扁的圆柱体的红蜡烛,点燃,轻轻放在夏露滋靠近肩膀的胳膊上,又拿出一块儿较轻的、巴掌大的木板放在夏露滋头上,待她保持平衡后,才开口说话:“宣布一下游戏规则。” “你在这跪十个小时,每隔二十分钟放一个蜡烛,整条胳膊放满了就重新摆。” “蜡烛掉了的惩罚我想你并不想知道,还有头上的木板,掉一次,数量翻倍。” “在这十个小时里,常咛背诵奴隶准则,而你,需要记忆并背会,学法律的,这个对你不难吧?” 说着,陈烛怜看向常咛,“别说主人不疼你,背错或少背一条,加一个小时。” “是。” 陈烛怜看了一下手机,“行吧,游戏开始。” 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十个小时的时间,陈烛怜不会在这儿耗着,反正有人看着,陈烛怜心安理得睡觉去了。 第十章放过她 一字不错的背诵奴隶准则对常咛来说不难,当初她桀骜不驯,为了背会这些东西不知道挨了多少打,难的是这些埋住了她下半身的蛇群。 陈烛怜不可能让她在这安安稳稳的站上十个小时,每隔半个小时,会有人往箱子里放一些雄黄进来,虽然分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却对刺激蛇群很有用。 而这个时候,最上面的蛇会先行开始骚动,受到惊吓的蛇会爬上常咛的身体,撕咬她的身体,而受到刺激的身体也会不自觉的颤抖,身上的伤口崩坏,血腥味又会刺激到下面的蛇群……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而且虽然这些蛇没有毒,可似乎它们被某种药物沾染过,有某些蛇爬过常咛伤口时,那些药物会直接刺激常咛的伤口,宛若剥皮抽筋,生不如死! 而对于夏露滋来说,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做得了这些事。 第一个二十分钟还行,胳膊有些酸,可以持平:第二个二十分钟,胳膊已经发抖,夏露滋紧握拳头,还可以;第叁个二十分钟,当第叁块蜡烛放上来时,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夏露滋的胳膊酸痛,剧烈的颤抖着,再也撑不住,蜡烛掉了下来连带着头顶的木板也掉了下来。 “重来。”简兮拿起一块新的蜡烛,等着夏露滋摆好,可这一次夏露滋甚至没能坚持十分钟,木板与蜡烛一齐掉了下来。 耳边还断断续续传来常咛压抑着呻吟背诵奴隶准则的声音,这种情况下,她甚至分不出心去听常咛背诵,遑论让她背会。 与其叁项都完不成,倒不如只做两项,这样惩罚应该可以轻一些。 夏露滋确实聪明,她选择了最容易完成的两项。 木板和背诵。 高考前也是一天一本书的人,熬个夜背个东西不难,跪立姿态虽然膝盖很疼,但也不至于像抬胳膊那样难以维持。 她跟简兮说了,简兮出乎意料的很好说话,放下了蜡烛,给她头上放上了四块木板。 老板不做人,简兮也很想下班睡觉啊,反正她做了什么有陈烛怜收拾,何需简兮在这里操心。 于是第二天起来,陈烛怜到了地下区域,看见的就是常咛和夏露滋抱着睡在床上,旁边桌子上放着两份记录单,是常咛和夏露滋的。 简兮意料之中的没有来上班。 不就熬了个晚班吗?至于吗。 陈烛怜想着今天早上看到的简兮发的请假消息,无奈的摇摇头。 昨天折腾到后半夜,俩姑娘也是累了,睡到现在还没起床,可这位女巫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角儿,她命人提来两桶冰水,兜头泼下,两人瞬间清醒。 看见陈烛怜站在床边,两人一个激灵,立即下床跪好。 陈烛怜走到常咛跟前,“你做的很好,你的惩罚结束了。” 常咛抬头看着陈烛怜,“谢谢主人。” 整整十个小时,常咛背诵了上百遍,竟意外的一个字都没有错。 陈烛怜笑了一下,说:“常咛,你家先生醒了。” 常咛倏地看向陈烛怜,“怎……怎么样?” “还行,没什么大事。” “你猜猜,你家先生想要怎么处置你?” 常咛苦笑一声,“怕是想要我死吧。” “还行,”陈烛怜说,“你比较幸运,他要你回去。” 常咛睁大眼睛,“什、什么?” 常咛很意外,她差点杀了那个人啊,那个人是想亲手杀了她? 如果那样,她还不如死在陈烛怜手里。 “主人……” “嗯?” 常咛犹豫了一下,说:“主人,您杀了我吧。” 陈烛怜眼眸微眯,“你说什么?” “主人,您杀了我吧,我愿意死在您手里。” “啪!” 一个巴掌扇在常咛脸上,常咛身子歪了歪,又立马跪直。 “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你想要什么?” “对不起,主人,我想死。” 陈烛怜眼眸微眯,后退一步,“你知道吗,如果我不放人,没有人敢带你走,哪怕是你的那位先生。” “换句话说,哪怕他开了口要你回去,我依然可以把你留在魅夜折磨你。” “知道。”常咛微垂着眼眸,“主人,我差点杀了他。” “所以呢?” “他会杀了我的。” 陈烛怜松手,起身后退一步,“把她带到那边刑房。” 常咛被人拉着站了起来,带到了刑房。 陈烛怜沉默了一瞬,从桌上拿起那份报告,走向夏露滋。 纸张被扔到夏露滋身上,划出一个口子来,“解释一下。” “我……我没办法七个小时一直举着,所以就行想着完成其中两个,惩罚也能少一点……” “啪!”陈烛怜这次没有收着力,夏露滋直接倒在地上,“自作聪明。” 夏露滋跪直身子,“对不起,可是叁个一起做的话,我一个也完成不了。” 陈烛怜根本不想听她解释,脚上的细高跟直接踩进夏露滋昨天没来得及处理的伤口里,“呃……” “谁告诉你那是叁个要求了?”陈烛怜碾压着夏露滋的伤,语气强硬的问道。 “可……可是我……其他两个都完成了……” “我说了,那是一个。”脚上用力几分,跟已经进入伤口了。 “啊……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 “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 早已疼的顾不得规矩的夏露滋双手死死抓住陈烛怜脚腕,一直摇头,“我错了……” 陈烛怜不说话,只是采用了与昨天一模一样的方法,夏露滋不松手,她便用力。 痛到极致的夏露滋反倒清醒了过来,想起昨天的事情,她松了手。 事实证明,有的时候,疼痛真的比一切都有用。 陈烛怜停止用力,却仍是结结实实的踩在夏露滋的腿上,掏出了手机,放到夏露滋眼前。 上面是陈烛怜和简兮的聊天记录,昨天六点钟,陈烛怜发了一条消息:“如果夏露滋坚持到九点,就放过她,只让她罚跪就好。” 九点!原来她给了自己放松休息的时间,可是她却连一个小时都没有坚持下来! 第十一章这次回去,你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了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陷入沉默,不说话,心下不悦,却也只留下一句“楼上等着”,转身走进了刑房。 常咛已经被绑在架子上了。 若说方才的那是惩戒室,勉勉强强还带了些情趣的成分,那么这间屋子才算是真正的刑房,整个魅夜最可怕的地方。 陈烛怜挥挥手屏退了所有人,走到常咛跟前,目光自上而下扫视着常咛的身体,被蛇群啃咬出的斑斑点点遍布全身,几道刀伤尤为瞩目。 “理由,给我一个杀了你的理由。” “我……我弑主……坏了规矩……” 陈烛怜冷笑,“你弑主的惩罚已经结束了,不记得了吗?” 常咛低着头不说话,陈烛怜失了耐心,伸手直接掐着常咛下巴,“说话!” “主人……”一滴泪落到陈烛怜手上,常咛哭了。 那个面对蛇群眼睛都不眨、在蛇群里背了十个小时面不改色的常咛哭了,陈烛怜愣了一下,松了手,后退一步,“常咛,你动心了?” “我……我没有办法……主人……” 常咛并非魅夜的人,她是当初常家送过来调教的,常家内部的弯弯绕绕陈烛怜不了解,但似乎规矩极严。 “你杀他是为了保命?” 常咛摇头,“我没有要杀他,我……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昨天您问我,我选择活着,是因为我想确保他没事。” “我自小在常家长大,先生对我恩重如山,我没法看着他陷入危机之中,只能假装叛逃,等他醒来,就一切都结束了。” 陈烛怜皱眉,“你做了什么?” 常咛低着头不说话。 陈烛怜换个问题,“你瞒着他做了一些事,然后呢?” “我了解先生,这个时候,他只会要我死?” “你怕死?” “我不怕死,”常咛抬头,“我不怕死,主人,我害怕死在他手里。” 陈烛怜突然笑了一声,“如果我能让你回去,又让他杀不了你,你愿意吗?” 常咛愣了一下,“主人?” “愿不愿意,那样的话,除了给你一条命,他可能什么都有做得出来。” “我愿意。” 陈烛怜伸了个懒腰,“满足你。” “再提醒你一点,没有后悔的机会。” 常咛不知道陈烛怜说的是什么,但如果能一直陪在他家先生跟前,也算好的。 她点了点头,“谢谢主人。” “不用谢。”陈烛怜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再次回来,手上拿着一个烧的通红的烙印。 “认识吗?”陈烛怜问。 一个“怜”字被烧的通红出现在常咛眼前,那是女巫私奴的身份象征。 “再给你一次机会,烙上了这个,你的身份就变了,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死了,不过你也不再属于常家。” 常咛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那我属于……” 陈烛怜笑道:“怎么?跟着我你委屈了?” 常咛立马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他没有把你送进常家刑堂,而是把你送回了魅夜,你猜猜,他要干什么?” 常咛看着陈烛怜,一言不发。 “不管他原不原谅你,你的事情瞒不住常家,你必死无疑,他保不住你。他以退货的行为把你送了回来,就是不想让你死在常家刑堂,也就是说,他单方面将你剥离常家了。” “我不知道你们常家是什么规矩,但你想活着回到他身边,必须换个身份。” 常咛眼睛盯着陈烛怜手里的烙印,“我愿意。” 语气坚定,目光冷静,全然没了在陈烛怜手里的唯唯诺诺,陈烛怜叹气,这就是常家的手段吧。 果断决然,什么都敢。 烙铁其实不大,大概也就是手掌的一半吧,但是要在身上烧出一个字来,还是难以忍受的。 “啊——” 常咛冷汗直冒,双眸紧闭,两只手臂绷得直直的。 片刻之后,陈烛怜收了手,待常咛缓过一口气来,陈烛怜道:“先在魅夜养好伤,过两天送你回去。” 常咛痛的说不出话来,点点头。 陈烛怜伸手摸上常咛脸上的那个伤口,“我把你送给了他,这次回去,你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了。” 第十二章令行禁止,绝对服从 打发完常咛,剩下的就是她和夏露滋的事儿了。 陈烛怜上楼走进房间,就看见夏露滋乖乖的跪在中间,低着头。 陈烛怜没有刻意放缓动作,可对于陈烛怜走进来的动静,夏露滋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陈烛怜心生疑惑,走过去,看见夏露滋的瞬间哭笑不得,她睡着了。 陈烛怜慢慢蹲下,打量着夏露滋,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透亮,脸上还残留着昨天或今天留下的泪痕。 嘴唇发白,甚至因为缺水而有些干裂,饶是这样,也难掩她的美丽,这样子的美人只做一个性奴有些可惜吧。 视线往下,触目惊心的是那个没来得及处理的伤口,伤口边缘已经发黑了,再这么下去,怕真是要废了。 陈烛怜无奈起身,从旁边柜子里拿了一瓶药水过来,盖子拧开,不打一声招呼的直接倒在了伤口上。 “嘶——”夏露滋瞬间惊醒,下意识躲避,却被陈烛怜按在了原地。 “别动。” 看到陈烛怜的瞬间夏露滋不敢再乱动弹,低着头默默承受着痛苦。 所有的药全部被伤口吸收,陈烛怜把药品扔给夏露滋,起身道:“一会儿简兮来了去找她拿几瓶,每天早中晚涂一次,免得留疤。” 夏露滋呆呆地接过药瓶,看着陈烛怜,不罚她了吗? 陈烛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嗤笑一声,“急什么,两个月时间还罚不完?” 陈烛怜弯下腰,凑近夏露滋,“夏露滋,从明天开始,我亲自教你,两个月的赌约依然成立,不过你不需要去找简兮,或者其他奴隶,有问题找我,我给你解答。” 夏露滋心下一惊,药瓶没拿稳掉在地上,“女巫……” “该改口了,叫主人。” 陈烛怜的声音像是带着魅药的毒苹果,红彤彤的苹果吸引着白雪公主靠近,而陈烛怜的声音不需要添加任何装饰,就已经引得夏露滋沉迷。 “主人……” 夏露滋不假思索的叫出了这个名字,事实上,她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夏露滋一瞬间坠入地狱,可又在那一瞬间,她回到了天堂,魅惑至极。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这个女人永远穿着细高跟,知性优雅的长裙完完全全掩盖住了骨子里的恶劣,像极了邻居家的大姐姐。 陈烛怜笑着伸手擦过夏露滋的嘴唇,“我不需要没有意识的性奴,我要的是一个可以随时用来解闷玩耍的玩具。” “你可以有自己的意识,但你的意志是以我为前提的,令行禁止,绝对服从,明白吗?” “……明白。” “乖。”陈烛怜轻拍了两下夏露滋脸颊,起身,“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 夏露滋不敢相信陈烛怜就这么放过她了,呆愣了一瞬,便听陈烛怜道:“你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现在开始,不过你的腿怕是撑不住了。” 听到这话,夏露滋立马起身,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出门的同时,一个从未见过的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过来,两人擦肩而过,夏露滋看着她进了陈烛怜办公室。 原来不是不想收拾她,而是没空。夏露滋心想着。 第十三章怕你太寂寞,给你加了点火 “怎么样了?” 宦琬关上门,摇头,“最后追踪到了S洲,就查不到了。” 陈烛怜有两个助理——简兮和宦琬,简兮主内,常跟在她身边,宦琬主外,主要处理外面的事。 陈烛怜没来由的一阵烦躁,“S洲S洲,又是S洲,怎么什么事都能跟S洲扯上。” “小姐,那这件事……” “盯紧慕雁丝,尤其是这段时间跟她所有接触的人,离开魅夜的时候都仔细查一下。” “是。” “对了,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说女巫从S洲抓了一个人回来,关在南区的地下区。” “南区?” 陈烛怜点头,“我对她下过禁令,她单独过去的话,南区的人不会放行,你就不好奇她会找谁帮忙吗?” “您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有些猜测,不太确定,你先传出去,然后你多在南区呆呆,别露馅了。” “是。” 陈烛怜看着窗外,所有的事情最后好像都和S洲有关。 柏默的弟弟、夏露滋、还有那个人……一桩桩一件件,只怕最后要汇聚到一个点上了。 夜晚,晏媚离开了地下区域。 “你怎么来了?”夏露滋惊讶,她记得地下区域的奴隶似乎是不能擅自离开的。 “我需要你帮我。”晏媚不说多余的废话,开门见山。 “什么事?” “有人说女巫带回来一个人,是S洲的,我想让你去看看是谁。” “S洲!” 晏媚点头,“其实不是很着急,但我想女巫这两天对我的看管可能更严一些,只能今天跟你说了。” “你暂时也别来找我了,你先缓住女巫,见机行事,待女巫对你松懈下来,再找机会去。” 夏露滋皱眉,“你们之间……” “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晏媚笑了一下,说:“本来不是很重要的,可是因为她,我变成了现在这样,如果可以,我要亲手杀了她。” “什么?” “女巫不让我死,是因为相较于她对我来说,我对她可能更重要一些,你只需要确认她的后肩上有没有一个蓝色纹身,样式奇怪,看着比较诡异一些,你如果见了就应该知道。” “可是,女巫说南区……” “南区多是男奴,但如果没下过禁令,你是可以去的,切记,一定要小心,不要心急。” “蓝色纹身……”陈烛怜看着电脑上的监控,那就是夏露滋的房间。 “小姐,要不要我去抓她们过来?”宦琬问。 陈烛怜摇头,“不用,慕雁丝怎么可能不知道房间里有监控,她是故意说给我听得。” 宦琬心惊,“她……” 陈烛怜冷笑,“她觉得夏露滋会牵制住我,利用夏露滋分散我的注意力。” “她们可能会对夏露滋动手,你找人盯着她们,保护好夏露滋。” “是。” 直到深夜,晏媚才从夏露滋房间离开,陈烛怜看着晏媚离开,道:“给她长长规矩,最好让她一段时间动不了。” “是。” 陈烛怜一直看着监控,直到夏露滋睡了觉,都过了十二点了,何必呢,熬这么久。 陈烛怜伸了个懒腰,睡觉去了。 夏露滋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又遭了那么多罪,真的是挨床就睡,第二天一直睡到了八点多,醒来的瞬间,心道一声“完了”。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嗜睡,陈烛怜比她更嗜睡,她赶到陈烛怜房间时,那门还锁着,陈烛怜还没醒,她当即松了口气,脱了衣服跪在门外。 陈烛怜坐在床上,从手机监控看着门外跪好的夏露滋,勾了一下唇角,起身开了门。 夏露滋愣了一下,这么巧吗? “八点四十叁,你很能耐啊。” 夏露滋瞬间明白了,原来陈烛怜一直在等她,立马弯腰认错:“对不起,主人,我太累了……” “是吗?”陈烛怜伸了个懒腰,“我也累啊,可该打你不还得打吗?” “……”夏露滋微微抬头,“主人,要不您歇着?我罚跪好不好?” 陈烛怜笑了一下,侧身,“好啊,进来。” 这么好说话?夏露滋立马进屋跪在中间。 陈烛怜走到夏露滋身后,蹲下来,手摸上夏露滋肩膀,滑到胸前,揉捏着夏露滋的胸,“感受过高潮吗?” 陈烛怜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呼出的气息打在夏露滋脸上,阵阵发痒,“……没。” “今天让你感受感受。”陈烛怜起身,“简兮!” 简兮走进来,“带她去清洗,洗干净了。” “是。” 夏露滋跟着陈烛怜向卫生间走去,进卫生间前的最后一眼,夏露滋看见陈烛怜打开了墙面的隐藏空间,露出了各种骇人的工具。 “手扶着墙,弯腰。”简兮特别干脆,一句废话也不多说。 简兮拿出一支很粗的针管,不打一声招呼直接插进夏露滋肛门,推动液体。 “唔……”夏露滋下意识想要躲避,被简兮一把按住,“忍住点,小姐没那么多耐心,给你用了特制的药,比较辛苦,你房间里都有这些工具,明天开始来请安都要灌肠润滑。” 终于推完了,简兮松了手,“忍住了,500ml,对你已经很仁慈了。” “请安的时候体内要含着至少五百毫升,可以多,不可以少,至于标不标准,小姐说了算。” “润滑的话,前后都要,润滑量你自己定,反正是你的身体,下体撕裂,彻底损伤的不是没有,你看着办吧。”说着,简兮看了眼时间,“好了,排出来吧。” 灌肠液伴随着脏污往外排出,夏露滋红了脸,“继续。” “继续?!”夏露滋破了音,因着刚刚的折磨,冷汗直流,脸上还伴着红晕,虽说五百毫升不是特别难受,但对于她来说,也是特别难的。 简兮不废话,直接按着夏露滋转身,“灌肠完成的标准是流出透明液体,别让小姐等着急了。” 夏露滋敢不听简兮的,却不敢让女巫生气,乖乖的弯了腰。 折腾了快半个小时,两人才结束,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夏露滋甚至感觉自己得到了新生。 可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太久,就被陈烛怜打回了现实。 房间开着灯,窗帘全部拉上了,茶几也被搬到了一边,陈烛怜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旁边有一个架子,叁层,满满当当放满了各种工具。 简兮说了一声就出去了,陈烛怜抬头看了一眼夏露滋,眼睛又看向距离脚边不远的地方,“跪这儿。” 夏露滋听话的走过去。 陈烛怜叹了口气,“你总是自作聪明。” 夏露滋心下一紧,她又干什么了? 随即又听到陈烛怜笑了一声,“不过我就喜欢你的聪明,既然你要罚跪,今天就不去调教室了。” 陈烛怜收了手机,站起来,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根按摩棒蹲在夏露滋跟前,“会用吗?” 夏露滋摇头。 陈烛怜笑笑,“我教你。” 陈烛怜扫视着她的身体,走过去揽上她的腰,右手探到下面,按摩棒尖端抵在阴道口,激的夏露滋一个激灵。 “知道这是哪儿吗?” “……阴道。” “答对了。”陈烛怜嘴上说着,手上却是一个用力,按摩棒直接进了夏露滋阴道。 “啊——” 夏露滋本就是第一次,陈烛怜偏偏还不让她轻松,动作粗暴不说,按摩棒的尺寸也非第一次接触的人可以接受的。 本能的想要逃离,却被陈烛怜按住了腰,“别动。” 缓了一会儿后,夏露滋勉强接受了这个东西,陈烛怜手在后面拉了一下,架子整个移了过来。 “你觉得罚跪就轻松了?” 陈烛怜取下一个沙袋,系在夏露滋腰上,“一公斤,不算重,只要你不乱来,不会给你加重。” 夏露滋点头,可是还没完。 陈烛怜又取下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两个铁片,被贴在了夏露滋胸上,“这个比较好玩,我就先不剧透了。”夏露滋听见陈烛怜这么说。 “要不您还是剧透一下?” 陈烛怜笑了一下,“这个铁片也是可以加重的,要不你试试?” 夏露滋立马闭了嘴。 陈烛怜满意的点点头,敲了敲旁边的架子,“这些东西眼熟吗?” 夏露滋看过去,瞬间头皮发麻,木板和蜡烛! 陈烛怜拿起来一块儿木板,放在夏露滋头上,“别掉了。” “抬手。” 夏露滋不情不愿的抬起胳膊,瞬间一阵刺痛传来,顺着看过去,陈烛怜手里拿着一条鞭子,“你可以再慢点。” 夏露滋立马伸直了胳膊。 陈烛怜绕着她转了一圈,拿起一块蜡烛点燃了,“怕你太寂寞,给你加了点火。” 左右各一块,很快放在了夏露滋胳膊上,“今天我就看着你,你可以尽情的讨价还价。” 看着陈烛怜坐在对面沙发上,夏露滋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下一瞬间,体内一阵颤动,身子一歪,所有东西都掉了。 “呵,”陈烛怜冷笑,“一秒。” 震动还在继续,夏露滋看着地上已经熄灭的蜡烛,悲惨的生活似乎开始了。 第十四章主人,我饿…… “适应了吗?”陈烛怜静静地等了半分钟,问道。 夏露滋点点头,其实这震动不是很大,只是突然的一下子,把夏露滋打蒙了。 “那就跪好。” 夏露滋乖觉的跪直身体,抬起胳膊,可陈烛怜似乎不着急。 她蹲在夏露滋跟前,点燃蜡烛,没有直接放在夏露滋胳膊上,而是缓缓下移,移到了夏露滋大腿处的伤口上。 “主人……” 夏露滋的声音有些颤抖,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个伤口,还天天玩,会好不了的。 陈烛怜轻笑一声,手上一歪,蜡油顺着流了出来,流进了那个伤口,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令夏露滋疼的发麻。 “主人……别……” 陈烛怜收了手,“抬平了。” 陈烛怜一边把蜡烛放上去,一边说:“只是想告诉你,这是惩罚,用的不是情趣蜡烛,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全身都试试。” 放好后,陈烛怜起身观赏着夏露滋的身体。 “啪!”陈烛怜手上的鞭子打在夏露滋右手臂上,哗啦一下子,东西又掉了。 夏露滋委屈的抬头,“主人,您故意的?” “那又怎样?继续,跪好了,这两块蜡烛烧完了让你休息。” 夏露滋只能继续抬平。 陈烛怜折起鞭子,轻轻敲敲陈烛怜胳膊,“用力!标准是我用鞭子打下去的时候不会动。” “这怎么可能呢?” “你试试呗,”陈烛怜道,“反正蜡烛烧不完不结束。” 夏露滋苦闷的用力抬起胳膊。 陈烛怜拿着鞭子站在夏露滋身后,鞭子轻轻扫过夏露滋右肩,“纹过文身吗?” “没有。” “纹一个吧,蓝色的怎么样?” 夏露滋心下一惊,她知道了?还没来得及解释,陈烛怜扬起手,鞭子顺着右肩到了左边的腰上。 “呃啊!”夏露滋直接扑倒在地。 “起来!继续!” 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有陈烛怜在这儿,她跪都跪不住。 陈烛怜把蜡烛再次放在夏露滋胳膊上,“做好准备,这次再掉了,你就挨鞭子吧。” 陈烛怜后退一步,拿出一个遥控器,随便按了几个按钮。 “嗯……”下体的按摩棒加了一档,胸上的贴片竟然在放电,突然而来的刺激令夏露滋身形不稳,千钧一发之际,夏露滋稳住身形,堪堪没有倒下。 丝丝缕缕的电流流窜全身,倒是不难适应,陈烛怜蹲在她跟前,“累吗?” “……累。” 陈烛怜勾唇一笑,右手搭上她胳膊,“用力。” 夏露滋用力抬起胳膊,陈烛怜向下按了按,还好,稳住了。 “你今天迟到了一个半小时,想罚点什么?” “不是罚跪吗?” 陈烛怜笑着手下移,“罚跪罚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你还欠着我叁百鞭子呢。” “主人……”夏露滋想要求饶,却被陈烛怜手上的动作止住了话头。 陈烛怜的手移到下面阴蒂的位置,揉捏着,“今天都还了吧,你犯错的速度太快,这要到了两个月之后还没罚完,可怎么办啊。” 阵阵快感传来,夏露滋忍不住一个激灵,却又在下一秒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按理说那七十小时你跪的是不达标的,奴隶准则背的怎么样也还没抽查。”陈烛怜手上用力,拉扯着阴蒂,“你看,我这么弄你你都能不动一下,之前怎么就连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了呢?” “一定要我看着你?”陈烛怜手上一转,按到了按摩棒上,用力一顶,按摩棒整个进入体内。 “啊!” 下体撕裂的痛觉,胸上电流的刺激,胳膊的酸痛,腰上的负重,以及蜡油持续高温的滴落……陈烛怜不停歇的动作,一次次的刺激,夏露滋坚持不住,身上的东西再次掉落。 “主人……”夏露滋伸手抓住陈烛怜衣服,“求您了,我不行了……” 陈烛怜捡起一块蜡烛,点燃,就着夏露滋的动作手腕翻转,直接按在了夏露滋右后肩上,“啊——” 火焰很快熄灭,在夏露滋肩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夏露滋冷汗直冒,汗水夹杂着泪水模糊了视野。 陈烛怜扔了蜡烛,伸手抬起夏露滋下巴,另一只手给她擦了泪水,“这个蜡烛不大,正常情况下燃烧是一个小时,你每超一分钟需要用十鞭来换。” 夏露滋手上动作抓紧,“主人……” “这是你今天最轻松的一个项目,你如果想把它放在最后也不是不行。” “不……主人,我……” “你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吗?夏露滋。还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陈烛怜用力,夏露滋被捏的下巴生疼,“现在已经九点了,你想耗到什么时候?今晚不想睡觉了?” 陈烛怜松开她的下巴,一边点燃蜡烛,一边说着:“继续,最后再算账。” 夏露滋只能继续抬起胳膊,可是陈烛怜不仅加大了电流和震动,还把腰上的沙袋加重了。 腰上沉甸甸的,夏露滋只要一弯腰,身后的陈烛怜就是一鞭子,蜡烛歪了、胳膊斜了,又是一鞭子,陈烛怜下手特别狠,也不在意夏露滋能不能受得住,反正蜡烛掉了就再次放上,一句话也不说,只不过每放上一次,电流和震动就加大一次,沙袋更是加重一次。 最后,夏露滋甚至单单就趴伏在那里,便颤抖不止,直不起腰来,身下泥泞一片,不知不觉间,已不知高潮多少次。 “啪!”又是一鞭子打在夏露滋背上,“跪好!” 一个小时的罚跪被硬生生拖到了叁个小时,最后,夏露滋背上、胳膊上布满了鞭痕,一层厚厚的蜡油覆盖在了手臂上。 陈烛怜丢了鞭子,坐到沙发上,“两个小时,120分钟,1200。” 陈烛怜笑了,“你可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主人……” 夏露滋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您饶了我吧……我以后真的听话……” “今天的罚跪就到这,明天继续,你什么时候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什么时候结束。” “还继续?”夏露滋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她真的怕了这叁个小时。 “我看看你还有多少没罚,”陈烛怜掰着手指头算着,“早上请安迟到、叁百鞭子……不对,现在是一千五了、还有奴隶准则也没有查……你快点着吧,熬到了晚上,我把你送刑房去。” “主人……” 陈烛怜打了个响指,“这样吧,十二点了,我去吃个饭,你呢,背一下奴隶准则吧。” 陈烛怜拿手机发了个消息,简兮送饭进来,同时还拿着一个箱子。 陈烛怜打开箱子,拿出一块儿指压板扔在一边,“跪上去。” 前两天跪的余痛还没有消,刚刚又跪了叁个小时,膝盖已经疼的不行了,夏露滋刚一跪上指压板,刺骨的疼痛便如电流一样直冲上来,激的夏露滋冷汗直冒。 陈烛怜把打开的箱子转向她,夏露滋看过去,一箱子拼图! “奴隶准则有多少字?我记得是七万吧,全在这里了,你拼出来就行了。” 夏露滋看着那一箱子碎片,直犯愁,“主人,我写出来行不行?” “不行,有你写的时候,先拼。” 说完,陈烛怜就坐在一边吃饭去了,“拼完了让你吃饭。” 还不如不吃,夏露滋心想着,这拼完得到何年何月去。 陈烛怜吃完饭,看着夏露滋跪趴在那儿,低着头在箱子里找字,屁股圆圆的翘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陈烛怜起身从墙上取下来一个手拍,夏露滋正专心找着,没有注意到陈烛怜正在靠近。 “啪!” 陈烛怜毫不废话,手拍直接打在夏露滋屁股上,“啊——”夏露滋一时不察,身体前扑,直接扑乱了刚刚铺好的部分。 夏露滋起身,看着那些乱了的拼图,脾气一下子上来了,直接坐在那儿,“我不干了!” 陈烛怜思考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笑道,“好啊。” “?”这么好说话,正当夏露滋疑惑的时候,陈烛怜直接伸手把她捞了起来,拉着她走到墙边。 按钮按下去,整个墙面平移,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夏露滋眼前。 第十五章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整个黑色布局,墙边挂满了各种工具,一条白色绸带连接对角线,中间打了不少结。 整个空间都是阴沉黑暗的,无形之间给了夏露滋强大的压迫感,夏露滋下意识后退一步,正撞上身后的陈烛怜,夏露滋回头:“我……我还是拼吧。” 陈烛怜勾唇浅笑,拉着夏露滋走了进去。 陈烛怜给夏露滋换了跳蛋,胸上的贴片也取了下来,腰上继续绑缚着沙袋。 陈烛怜拿来一捆黑色的绳子,沿着脖子向后,把她的双手死死地绑在身后,这个姿势,她跟本弯不了腰。 “拼图改天再拼,我看着无聊。”说着,她拉着夏露滋走到一个角,伸手把绸带下拉,“抬腿,跨上去。” 夏露滋瞬间明白了什么,回头看向陈烛怜,“主人,我错了,我一定好好拼。” 陈烛怜冷笑,“你可真是能屈能伸,抬腿。” 夏露滋别无他法,抬腿跨了上去。 “呃啊……”陈烛怜一松手,绸带立即摩擦着夏露滋阴唇,夏露滋紧绑着上身,努力踮脚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可是腰上的沙袋却令她整个人下沉。 陈烛怜蹲下身,握着夏露滋脚腕猛的往下一拉,“啊——” 绸带压着阴蒂摩擦进阴唇,疼痛过后一阵快感传来。 陈烛怜拿出一副脚镣锁上,两脚之间的链子仅仅十厘米,这样一来,夏露滋根本不可能大步前进。 陈烛怜起身,看着夏露滋各种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的动作,笑了一声,在一边拨着绳子,惹得夏露滋阵阵呻吟,“这是我专门找人定做的,防水性相较于一般的布来说好一些,必须用大量的水才能浸湿。” 陈烛怜在绸带尽头放上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钢笔,“走过去再回来,叁十分钟应该是够的,你早上迟了一个半小时,叁个来回,你把它浸湿了,这件事就翻篇了。” 叁个来回已经不可能了,更别说还要浸湿,夏露滋求饶的看着陈烛怜,“主人……” “还有,”陈烛怜补充道,“叁个来回里把奴隶准则默写在那边的本子上,写完需要多长时间?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夏露滋看着对面的本子,皱眉,七万字,是一两个小时写的完的? “这样吧,”陈烛怜道,“叁个来回一个半小时,奴隶准则给你两个半小时,总共四个小时,你可以开始了。” “不行,这不可能……” 陈烛怜看了她一眼,拿出遥控器,直接进将跳蛋拨到了最高档,“啊——不、不行……主人……” 夏露滋弯不下腰,猛地一个高强度震动,夏露滋直接坐了下去,绸带摩擦阴蒂,猛地一下子,夏露滋双腿绑直,潮吹了。 感受到下体的动静,夏露滋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陈烛怜轻轻一笑,“你看,这里湿了。” “走吧,我帮你高潮。” 夏露滋开始往前走,由于脚上脚镣的限制,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跳蛋深入体内,陈烛怜控制着它以不同的频率运动,下面的绸带又磨着下部,尤其到了绳结处,绳结没入阴唇,跳蛋抵在了子宫口,引得她又是一阵高潮。 “呃啊……”绳结处一直是最难的,进去再想出来是很难的,陈烛怜不知道手里什么时候拿了一条短鞭,只要夏露滋停留时间超过五秒,就是一鞭子,位置随机。 “老规矩,一分钟十鞭。” 夏露滋也明白,再耽误下去,这罚到明年也罚不完了,牙一咬,眼一闭,加快了速度,过了绳结。 陈烛怜轻一下重一下的调着按摩棒,夏露滋每走两步就会高潮一次,走到一半,夏露滋走不下去了,她看着陈烛怜,眼睛红红的,竟是引得陈烛怜心下颤了一下。 “主人……我饿……” 陈烛怜没忍住笑了出来,想想也是,从早上到现在,夏露滋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那怎么办呢?”陈烛怜故作思考,“你还没罚完呢。” 夏露滋真的不想再被这么折磨下去了,“您打我吧,打我多少下都行。” “哦?” 她是看出来了,陈烛怜是要在时间上为难她,这么下去,她都怕自己饿死了,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顿,让陈烛怜出出气。 陈烛怜折起鞭子顺着夏露滋背部往下,冰凉的触感激的夏露滋阵阵发颤,“夏露滋。” 陈烛怜的声音响起,冰冷异常:“你应该知道,从你昨天认主之后,所有的小心思都不管用了。” “啪!” 陈烛怜扬手,一道破了皮的血痕瞬间出现在夏露滋背部,夏露滋疼的冷汗直冒,下意识想要弯腰,又因为被绑缚着,弯不下去,只能忍受着陈烛怜带给她的疼痛。 “你觉得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陈烛怜的声音萦绕在夏露滋耳边,夏露滋低着头,冒着冷汗,长时间劳累而没有补充的身体有些透支,她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陈烛怜一直观察着夏露滋的变化,及时拿来一支营养液,注射进夏露滋体内。 “这个任务完成了,让你吃饭。”陈烛怜说,“不怕就这么死在这儿的话,你尽管耗着。” 鞭子抵着夏露滋下巴迫使她抬头与陈烛怜对视,“你知道怎么做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夏露滋,别让我失望。” 夏露滋闭上眼睛,点点头,“我知道了。” 夏露滋向来是能忍的,之后她在体内跳蛋和陈烛怜的双重折磨下,四个小时内走完了叁个来回,却没有写奴隶准则。 陈烛怜把夏露滋放了下来,夏露滋的后背、屁股上布满了鞭痕,腿一软,夏露滋直接跪倒在地。 夏露滋低着头,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去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黑色高跟鞋走进夏露滋的视野,陈烛怜清冷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你怎么就总是不能让我满意呢?” 夏露滋跪在地上,没有任何语调的一句话却是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陈烛怜弯腰抓着夏露滋头发,夏露滋的头跟着后仰,“你不是说你背会了吗?为什么写不出来?” 方才第一次走到笔记本跟前的时候,眼看着时间不多,而自己身体又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她能稳稳的抓起笔都是问题,更别说要她默写了。 于是,她选择先完成一项——走绳。 “我……先完成一项,两项……太难……” 陈烛怜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笑了一声,看着夏露滋,“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受罚吗?” “我……” 陈烛怜根本没等她回答,接着说:“一天之内一个错误犯了两次,该说你是毅力超群,还是愚蠢至极!。” 夏露滋说不出话来,她看着陈烛怜,眼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陈烛怜皱眉,松了手,转身取来一副手铐,又不知从哪儿拉来一根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 陈烛怜走到夏露滋跟前,垂眼冷声道:“站起来。”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一天没有吃饭的夏露滋仅看着一剂营养液,哪里支撑的住,她努力的想要起身,却浑身乏力,根本站不起来。 陈烛怜失了耐心,抓着她的两只胳膊抬起来,“咔”一声,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陈烛怜将铁链扣在手铐中间,向下拉了一下铁链,铁链竟缓缓上升。 由不得夏露滋愿不愿意,铁链拉着夏露滋站起来,直到她完完全全站直,甚至脚后跟微微抬起,要靠着前脚掌发力。 陈烛怜拿着鞭子观赏着她的皮肤,“七万字啊,我该怎么查呢?” 夏露滋耷拉着脑袋,汗水顺着流下来,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模糊了眼睛。陈烛怜的声音到了耳边像是自动行成了屏障,夏露滋听不太清楚。 “啪!” 强烈的刺痛令夏露滋瞬间清醒,夏露滋的头向后仰着,身体僵直,宛若快要窒息的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夏露滋的身体似乎要到极限了,陈烛怜丢了鞭子,轻啧一声,娇生惯养的就是不好玩。 陈烛怜给刚上班不久的简兮发消息,把夏露滋交给了她。 第十六章你还挺叛逆 陈烛怜在七楼有一间调教室——731,她让简兮把夏露滋收拾好后带到了731。 一个小时后,陈烛怜走进731,夏露滋正乖乖地跪在中间单人沙发跟前,看着好了一些。 “休息好了吗?”陈烛怜拎着一根鞭子坐在沙发上,看着夏露滋。 “还行。” 陈烛怜勾唇,一旦没事了,这人又恢复成一副冷漠淡然无所谓的样子,只要不是真的伤了她、涉及到她的底线,她永远可以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局外人。 陈烛怜用鞭柄顺着夏露滋的腹往上滑,胸部、锁骨、脖子……最后抵在了夏露滋的一巴,鞭柄微微抬起,夏露滋跟着抬头。 “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夏露滋没有搭话,陈烛怜扬手一鞭子抽在夏露滋左乳上,又软又大的乳房被打的晃了一下,夏露滋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教教你规矩,”陈烛怜说,“第一条,进了731,你的所有注意力必须在我身上,不管说什么,叁秒之内我要听到你的回话,或者看到你的动作。” 夏露滋缓了一下,低头,“是。” 陈烛怜玩着鞭子,“从明天开始,早上请安结束吃早饭,吃完饭就来这儿,明白?” “明白。” “站起来,过来。” 夏露滋依言起身,上前两步靠近陈烛怜,陈烛怜看着她通红的膝盖,伸手按了一下,“疼吗?” 夏露滋倒吸一口冷气,“……疼。” 陈烛怜起身折起鞭子,敲着夏露滋的背,“站着了,腿分开,简兮没教过你?手背后,交握。” 夏露滋按照要求站好,陈烛怜倾身过来,“恨我吗?” “主人,我……” 陈烛怜突然扬手,鞭子又快又恨的扫着前胸打了下来,强烈的刺痛使得夏露滋瞬间弯下腰来,陈烛怜鞭柄抵着夏露滋肩膀,“站直了,别让我看到你再乱动。” 夏露滋只能站直身体,维持着身形。 “问你什么答什么,别跟我耍小聪明。” “是。” “恨我吗?” “……不恨。” “啪!”又是一鞭子下去,同样的位置,夏露滋胸前鼓起来红红的一道,“你撒谎了。” “恨……” “啪!” 夏露滋疼的倒吸冷气,叁鞭子,同一个位置,比之前的每一次打的都狠,热身吗? 夏露滋忍不住发问:“我……又是怎么了……” “你是什么身份?” “……奴隶?” “啪!”“谁的奴隶?” “您的……” “说完整。” “我是……您的奴隶……” 陈烛怜伸手勾着夏露滋脖子上的项圈,使她靠近自己,“谁准你有的感情?” “再问你一次,恨我吗?” 夏露滋明白了,她根本就不能拥有感情,她低垂下眼睛,“奴隶没有‘恨’的权力。” 陈烛怜这才满意,松了手。 “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你这现在早就不知道在那个人身下承欢了,夏露滋,给了你几天时间适应,我这里规矩严,老实点。” “是。” 陈烛怜绕着她转了两圈,心里思索着什么,目光最后落到了夏露滋的大腿上。 在药物的作用下,伤口已经有了好转,陈烛怜拿了一卷纱布过来,扔到夏露滋跟前,“自己缠一下。” 夏露滋虽是不解,但也还是弯下腰捡起纱布,“缠哪儿?” 陈烛怜看了点她一眼,“你想缠满全身我也不介意。”说着,鞭柄抵在了夏露滋腿上的伤口上。 “嘶……”夏露滋疼的忍不住弯腰,伸手去抓那个鞭子。 陈烛怜皱眉,手上稍稍用力,“你还没有学乖。” 夏露滋瞬间反应过来,挺直了腰,手放到了身后,“对不起,我错了。” 陈烛怜冷笑一声,收了手,“缠紧点儿,一会儿出了事好不了了别怪我不要你。” “……是。” 这洞是你扎的,好不了也是你弄得,怎么还反倒怪起我来了!不要我了才好呢。夏露滋弯着腰边缠纱布边想着,陈烛怜似乎能听懂夏露滋的心声,冷哼一声,“我不要你了,你就只能去地下区接客。” 夏露滋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讨好的看向陈烛怜,“您说什么呢?主人,我这么漂亮听话您会不要我吗?” 陈烛怜白了她一眼,走到墙边挑选着什么,“油嘴滑舌,都能自夸了,精神状态不错。” 夏露滋一看着陈烛怜走到墙边就头皮发麻,她讪讪的笑笑,“主人……” “其实我那个这两天受到了惊吓,然后……一直有些恍惚……” 陈烛怜拿着一捆绳子走回来,笑着看着她,“惊吓?恍惚?” 夏露滋点点头,认真的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笑笑,慢慢走近她,“那我可要帮你适应适应,免得你以后受不了。”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步步逼近,下意识后退,“不……不用了……我觉得我可以自我疗伤……” 陈烛怜眼眸微眯,“你再动一下试试。” 夏露滋真的怕了这样的陈烛怜,陈烛怜第一次做出这样的表情时,自己就被扎了一刀,后来每次想要惩罚她时也都是这样的表情,夏露滋站定,不敢乱动。 陈烛怜走到她跟前,把玩着手上的绳子,“手伸出来。” “哪个?” “两个。” 夏露滋伸出双手,平举在陈烛怜跟前。 陈烛怜拽着绳子,利索的缠在夏露滋手腕及胳膊上,打了好几个结,随后又向下缠绕,从不同的角度缠住夏露滋的手指,绳子很长,陈烛怜松了手,绳结之外的绳子垂在地上,歪歪绕绕,毫无生气像极了被抽干了精气的蛇。 陈烛怜走向壁柜,拿出一块指压板,夏露滋看着就头大,还要跪? 之间陈烛怜按住一个按钮,距离夏露滋不远的天花板上缓缓伸出来一个被铁链缠绕着的铁环。 陈烛怜拿着一个遥控器走过去,把指压板扔到铁环下面,指着指压板对夏露滋说:“过来。” 夏露滋认命的走过去,刚要跪下,被陈烛怜拦住,“今天不让你跪,站上来。” 还好,夏露滋站上去,那一瞬间,强烈的刺痛从脚底传遍全身,这不是普通的指压板,它是略有些顿的锥形,略微尖锐的顶端挤压着夏露滋的足部,夏露滋身子一歪,直接扑在了陈烛怜怀里。 “呵,”陈烛怜清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这么着急投怀送抱?站好了。”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夏露滋默默吐槽一句,借着陈烛怜的力站直了身体,她忍着痛幽怨的看着陈烛怜,“主人又想玩什么?” “玩你啊。” 陈烛怜牵着绳子绑在了夏露滋头顶的铁环上,按着一个按钮,铁环竟缓缓上升,夏露滋不得不跟着抬起手臂,直到她整个人绷直了身体,足尖点地,半只脚掌都脱离地面,全靠着前面的一小部分发力,才松了手。 上面被牵扯着,下面又伴随着刺骨的痛,夏露滋求饶的看向陈烛怜,“主人,我好难受,放我下来好不好?” 陈烛怜微微歪头轻轻笑了一下,“说什么呢,不难受我玩什么。” 说着,陈烛怜转身把遥控器扔在一边,拿起刚刚随手放在边上的鞭子,“游戏规则:自己解开手手上的绳子,然后再站一个小时,就通关了。” “这……”夏露滋试图够了一下最后的一个绳结,却只能够到一点点,“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我说了算,”陈烛怜拿着鞭子游走在夏露滋的身上,“你只需要完成我说的就行。” 鞭子不轻不重的触碰令夏露滋忍不住抖了一下。 无奈,夏露滋只能用力去够绳结,腿上发力,脚留在指压板上的面积越来越少,正在夏露滋准备解绳结的时候,陈烛怜的鞭子直接打在夏露滋脚腕。 “啊!”猛地受力,夏露滋身子向下,手臂再次被牵扯住,夏露滋看看忍了身形,站好后看向陈烛怜:“主人,不要玩我了好不好?” “不好。”陈烛怜干脆利落的说,“身子软趴趴的,没一点力气,我打过去你能不动才算合格。” “这怎么可能呢?” 陈烛怜抬眸对上夏露滋的眼睛,“你觉得不可能?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不动,想不想试试?” 夏露滋立马摇头,“您别生气,我一定努力让您满意。” 陈烛怜示意夏露滋继续,夏露滋这次专门留出几分心来应对陈烛怜时不时地刁难,身子是稳住了,可陈烛怜无聊了。 她让简兮送进来笔墨,右手执起毛笔蘸墨,夏露滋被陈烛怜拿着毛笔的手吸引住了,下意识问道:“主人还会写毛笔字。” 陈烛怜转过身来看着她,“不专心,你该干什么?” 夏露滋立马反应过来,“对不起。” 陈烛怜左手拿着墨盒,右手拿着毛笔走近夏露滋,贴耳道:“敢让我发现你再走神或者动一下,你就完了。” 夏露滋立马摇头,“不敢。” 待到夏露滋专心解绳结之时,陈烛怜控制着笔端点在夏露滋左胸乳头上,夏露滋忍不住轻颤一下,又不敢有大动作。 陈烛怜莫名的笑了一下,自夏露滋右肩开始写字,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陈烛怜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再要下笔时,突然听到一声惊呼,夏露滋整个人滑了下来,跌坐在指压板上,手上的墨水被打翻,整个浇在了夏露滋身上,脸上也因为快速的下落被划了一道,墨水掩盖了陈烛怜刚写好的一部分字,陈烛怜愣了一下,抬头看去,那根绳子被挂在那里晃晃悠悠,这么快? 再看夏露滋,满身墨水埋怨的看着陈烛怜,像极了被惹怒的猫,陈烛怜一下子笑了出来,蹲下来用笔挑起夏露滋下巴,“没想到你这么叛逆,自己给自己做衣服穿。” “主人……” 第十七章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吵 “去洗了吧,洗完回来接着站。”陈烛怜收回笔,转身回到桌边插进笔筒里,“顺便把这块儿地擦擦。” 夏露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主人,我很累。” “知道。”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的背影,叹了口气,走进卫生间。 冷水浇灌而下,夏露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立马退后一步,关了水流。她弯下腰仔细看着,是热水啊,难不成贴反了?她又转向另一边,还是冷水。 “主人!没有热水!”夏露滋喊道。 正在跟人聊天的陈烛怜因为这一嗓子打错了字,她忍无可忍,起身走向卫生间。 “吱呀——” 卫生间的门开了,夏露滋正摆弄着淋浴头,回头看去,陈烛怜正抱臂站在门口。 夏露滋有些委屈,“主人,没有热水。” 陈烛怜笑笑,朝她招手,“过来。” 夏露滋听话的走过去,刚站好迎面就是一巴掌。 夏露滋直接被打蒙了,她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陈烛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主人?”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吵?” 夏露滋愣愣的摇摇头。 陈烛怜冷笑一声,“是吗,那还真是我疏忽了。” 陈烛怜身子微微前倾,捏着她的下巴说:“以后说话声音小点,惹得我不高兴了揍你。” 夏露滋连忙点点头。小声地说:“没有热水。” 陈烛怜放开她,靠在门框上,“没有就没有,又不是让你来度假的。” “可是……”夏露滋皱眉,“我是女生啊……” 陈烛怜挑眉,“所以呢?” 夏露滋低下头,小声地嘟囔着,“女生不能洗冷水澡。” “说什么呢,听不见。” 夏露滋抬头,正对上陈烛怜那双玩味的眼眸,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摇头,“没。” “叁分钟,洗完站回去。”陈烛怜转身离开。 夏露滋悲催的回到冷水中,简单地洗掉了身上的墨水,又把指压板冲了一下,把那块地也擦干净了,才站了回去。 她看见简兮进来了一趟,又看看沙发旁边桌子上放的果盘,没有说话,标准的站在指压板上。 陈烛怜靠着椅背,咬着苹果玩手机,十分钟后,陈烛怜收了手机,随手插了一块儿手掌大小的菠萝走到夏露滋跟前,“张嘴。” 夏露滋依言张开嘴,陈烛怜把菠萝塞进去,“别咬。” 叉子被留在了外面,夏露滋的嘴被迫大张着,菠萝自带的水混合着夏露滋的唾液流了出来,陈烛怜看了一会儿,拿了个闹钟放在夏露滋前面一米远的地上,“站好了,动一下加叁十分钟。”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按下按钮,微微皱眉,敢情她刚刚都是白站的? 夏露滋不敢做什么反抗,只能直直的站在那儿,忍受着从脚底传来的痛,可事情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十分钟后,她嘴麻了。 真的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菠萝也能惩罚人。 夏露滋偷眼瞧着陈烛怜,陈烛怜正歪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嘴里咬着半块西瓜。 “专心点,别走神。” 冷不丁的一个声音吓得夏露滋一个激灵,只见陈烛怜两个手指捏着手机坐起身来,看着她,也不说话。 夏露滋哪里敢跟她对视,垂下眼睛看着地面。 一个小时也还好,嘴里已经麻的没了直觉,脚底也是。 闹钟响起的一瞬间,陈烛怜起身关了闹钟,走到夏露滋跟前,取出她嘴里的菠萝,看着夏露滋久久不能合上的嘴巴,陈烛怜轻轻戳了戳夏露滋左侧泛红脸颊,“还敢乱说话吗?” 夏露滋立马摇头,只听陈烛怜笑了一声,“你放心,菠萝多得狠,管够。” 夏露滋欲哭无泪,“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陈烛怜随手把菠萝扔到身后的垃圾桶里,后退一步,“下来,跪下。” 夏露滋感觉自己的脚已经不听使唤了,她颤颤巍巍的走下指压板,跪在陈烛怜跟前。 天哪!钻心刺骨之痛瞬间席卷上来,跪了十几个小时的膝盖远不是这两个小时可以修复的,夏露滋身子一歪,差点栽倒在地,最后胳膊撑地,才勉强跪好。 陈烛怜伸手勾着夏露滋的下巴使她抬头,“今天表现还行,还记得你还有多少没罚完吗?” 夏露滋并不想说话,一千五的鞭子,不死也废了。 陈烛怜也并没有计较她说没说话的事,身子后仰靠着沙发,好脾气的说道:“我们算算?” “之前有累积到一千五吧,四个小时的任务你似乎也没有完成吧?” “主人,”夏露滋的声音有些颤抖,“会死的——” 陈烛怜摇头,“说什么呢,亲爱的,你的主人怎么会让你死呢?” “本来呢,是让你一个半小时走完绳,两个半小时写完准则,可是你用了四个小时才走完,这么吧!”陈烛怜身子前倾,“咱们错哪儿罚哪,也不给你一分钟十鞭了。” “一个半小时,90下,两个半小时,150下,如何?” 夏露滋不太敢看陈烛怜了,“打……打哪儿?” “腿、手、背、胳膊、屁股……你想打哪儿?给你个定制的机会?” 夏露滋连忙摇头,“不要了吧……” “主人,我可不可以分期?”夏露滋试探性的问。 陈烛怜轻笑,“好啊,有利息,一天叁十。” “好。”不是一天就好。 陈烛怜起身,“行了,还债吧,我不太想熬太久。” 夏露滋看了一下表,才七点多,真正难熬的是我吧。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所有的微表情都没能逃得过陈烛怜的眼睛,陈烛怜勾唇,“抬手,举过头顶。” 夏露滋依言将手举过头顶,鞭柄轻敲,“张开。” 夏露滋把手掌张开,陈烛怜道:“跟你说说规矩,不能动,不能躲,报数,动了躲了那一下重来。” “是。” 陈烛怜扬手毫不犹豫的一鞭子打在夏露滋手心,一道红檩子瞬间浮现在手心。 “啊!” 夏露滋瞬间收回了手,陈烛怜冷冷的看着她,“抬手。” 夏露滋眼里渗出了泪,摇着头求饶道:“不行,我真的不行,放过我吧。” 陈烛怜叹气,“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你只有服从的权利。” 夏露滋逃避性的闭上眼睛,哭着摇头。 其实从被卖到这里,夏露滋一直表现得遵规守矩,偶尔的小错误也在情理之内,可是今天,持续性的折磨让她再也控制不住,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脾气终于在此刻展露无遗。 陈烛怜愣了一下,夏露滋长时间的顺从让她忘了夏家在S洲曾经也是个大家。 第十八章你的家早就没了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待她哭的稍微缓过来一些,再度开口:“抬手。” 夏露滋睁开眼睛抬头看向陈烛怜,“疼……” 太疼了,这是夏露滋到了魅夜后最疼的一次,前几日的鞭子甚至那一剪子对夏露滋来说都没有这一下来的痛彻心扉。 夏露滋泪眼婆娑的看着她,任是哪个人看了都会心疼,可偏偏她陈烛怜不是普通人,她最是心狠。 “需不需要我帮你?”陈烛怜说。 夏露滋摇着头身子往后缩,“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陈烛怜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冷笑道:“家?夏露滋,你的家早就没了,你没有家了。” 夏露滋摇头,“不是的,我有家,是你们……你们不让我回家。” 陈烛怜眼眸微眯,夏露滋这样很明显接下来不论做什么事都做不成了,陈烛怜丢了鞭子,走到一边的柜子处拿了一个木盒过来。 她半蹲下来,在夏露滋眼前打开盒子,银针反射着灯光射进夏露滋眼睛,夏露滋下意识缩了一下。 陈烛怜一句话不说,拿起一根针按着夏露滋肩膀扎了进去,针尾留在了皮肤外面,夏露滋想要反抗,可在银针入体的瞬间失了力气,她惊恐地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勾唇,没有说话,继续从盒子里拿出银针,四肢、肩膀、腹部、后背……甚至是指甲里,都被陈烛怜刺入银针,十指连心,在夏露滋看来,钻心刺骨之痛也不过如此,可偏偏夏露滋在第一根针入体后便发不出声音来。 待能扎的地方都扎完了,陈烛怜仍是不说一句话,起身走了出去。 夏露滋还没反应过来,简兮就带着人进来了,他们毫不怜惜的抓起夏露滋,拖着她到了地下区域,一扇门打开,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夏露滋被扔到了屋内,她无力的趴伏在地上,忍不住的大口呼吸着。 体内各种药物发作,她们流窜至夏露滋全身,侵蚀着夏露滋的骨骼与血肉。 夏露滋分不出一丝力气去对抗这些痛苦,就这么吧,夏露滋想着,就这么死了也好。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真正想要折磨人的调教室有多少手段,完全放弃生存意识的夏露滋闭着眼睛趴在地上,可在叁分钟后,身上的各处伤口开始隐隐发痒,并且慢慢地有痛感传来,紧接着,身体一阵燥热,由内热外的麻痹感传至全身,夏露滋试图换个姿势,可尚未恢复感知的四肢迫使她继续趴在那儿。 就着一个姿势,夏露滋领略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她本以为陈烛怜为了惩罚她,关上几个小时就是了。 可是一天过去了,陈烛怜不仅放她出去,也没有送来来任何水和食物,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夏露滋稍微动一下,体内的银针便会扎着骨头,别样的痛苦再次传遍全身。 夏露滋强忍着刺痛抱着腿坐到墙边,泪水再次无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强忍着的抽泣声传遍整个屋子,监控室里,陈烛怜坐在电脑跟前,观察着夏露滋的一举一动。 第十九章她是这里的主宰 夏露滋不知道她在黑暗中待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到了后来,稍微动一下银针便会挪位,扎着骨头的痛感刺激着感官,饥饿与疲劳同时充斥着她的身体,恐惧之情油然而生。 女巫会不会真的不管她了? 她不敢细想,如果女巫真的不要她了,那她只有一个字——死! 她不能坐以待毙,女巫一定在看着,求生意识让夏露滋瞬间清醒,她慢慢爬起来,无视身体的各种不适,顺着墙摸索到了门。 她用力的拍着,哪怕她的力气已经微乎及微。 陈烛怜坐在监控室,盯着夏露滋,眼看着夏露滋很快没了力气,跌落在地,陈烛怜依然无动于衷。 “小姐?她……”简兮在一旁探着陈烛怜的心思,毕竟这是唯一一个不听话却还没有死的奴隶。 陈烛怜勾唇,扯过一边的话筒,按了开关:“夏露滋。” 陈烛怜的声音出现在房间的一瞬间,夏露滋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她立马转过身来寻找陈烛怜的声音,无果。 “主人!主人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夏露滋大声的喊着,生怕陈烛怜听不到。 那一刻,她苦苦维系的尊严彻底被扔在了地上,是她亲手撕下的伪装。 陈烛怜的声音却没有再次出现,夏露滋不由得怀疑刚刚是自己出现的幻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主人,您还在吗?” “想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 夏露滋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还在。 或许连夏露滋都没发现,陈烛怜的声音竟成了让她安心的东西。 陈烛怜给简兮使了个眼色,简兮立马明白,点头出去了。 “跪好。”陈烛怜命令道。 夏露滋立马起身跪好,身体的各种不适似乎被她忘却,回荡在她身边的只有陈烛怜的命令,她现在也只听的进去陈烛怜的声音。 看着夏露滋摇摇晃晃的跪好之后,陈烛怜按着电脑旁的一个按钮。 “啪!”一声,房间里的灯亮了,夏露滋被一瞬间的强光刺的瞬间闭上了眼睛,待夏露滋好不容易缓了过来,门开了。 简兮带着人走了进来,蹲在夏露滋跟前,因为强光刺激蓄满泪水的眼睛看着简兮,“主人呢?” 简兮淡淡一笑,“看着你呢。” 说完,简兮接过身边人递来的针管,按着夏露滋扎进夏露滋胳膊里。 随后,身后人拿出一摞A4纸摆在夏露滋跟前,放了叁根笔就离开了。 门再次关上,那一瞬间,被幽闭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夏露滋惊恐地看着周围,这才发现整个房间没有一个家具,空空如也,天花板上,四周的墙面上全部被嵌入了大大小小的灯,此时她们全都亮着,满满五面墙,像极了无数盯着夏露滋的眼睛。 惊悚恐怖的感觉瞬间充斥着夏露滋全身,夏露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陈烛怜的声音再次响起,“刚刚给你注射的是营养剂,能撑多长时间不好说。” “你把奴隶准则默写完就能出来了。” 夏露滋看着面前放着的A4纸,果然,总是要写的。 夏露滋没有再废话,她知道自己长时间不吃不喝的身体单靠着一支营养剂撑不了多久,必须尽快离开。 可说起来容易,七万字,那是那么快就能写完的,夏露滋趴在地上,随着身体的越来越虚弱,写到最后她的字连她自己都认不清了,速度也越来越慢。 不知道写了多长时间,她终于写完了。 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瞬间瘫在地上,留着最后的一份清醒等着陈烛怜放她出去。 门再次开了,还是简兮。 她捡起地上的七万字,不说一句话就要离开,夏露滋突然伸手抓住简兮脚腕,“主人……” 夏露滋的声音近如蚊虫,简兮不想理会她,想要离开,可夏露滋的手劲出奇的大,似乎是濒死之人下意识的求生反应,简兮无奈抬头看向监控方向,摇摇头。 陈烛怜的声音再次响起:“放手。” 濒临崩溃的意志再次凝聚,鬼使神差的,夏露滋放了手,也晕了过去。 那些纸张被拿到监控室,“再给她打两针,把她弄醒。”陈烛怜吩咐道。 陈烛怜翻看着夏露滋写的奴隶准则,越到后面,字迹越浮,越潦草。 陈烛怜看着简兮把夏露滋弄醒后,拉起话筒说,“七编之后重新写,什么时候写的我满意了,放你出去。” 七万字的奴隶准则,分成了十四编,每编将近五千字,夏露滋之前写到后面已经没有了力气,她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写个奴隶准则,原来在这等着她。 夏露滋拿起笔就要再次默写时,突然间一暗,左边墙上的灯突然全部灭了。 “你还有四次机会,灯全部灭完,你就出不来了。” 夏露滋不由得一惊,沉默了一瞬,拿起笔继续趴着写,夏露滋的记忆力好到令人惊叹,简兮带人检查了那七万字,除了一些潦草到看不清的字之外,其余全部正确。 夏露滋写完了,又被打回去几张,写到后来,夏露滋甚至都放慢速度一笔一划的写下了每个字,陈烛怜还不满意。 她就是在找茬,夏露滋明白,可她不敢再闹脾气,或者讨价还价,陈烛怜就是这里的主宰,由不得她有别的想法。 终于,最后一面墙的灯全部灭了,夏露滋通关了。 “明天早上,别忘了请安。” 陈烛怜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从始至终,夏露滋都没有看见陈烛怜。 简兮把她送回了房间,给一些发了脓的伤口上了药,这么多天,夏露滋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多半。 那些银针还留在体内,夏露滋却是无知觉一样躺在床上,由着简兮给她挂上营养液。 “要吃饭自己去食堂。” 简兮也离开了,留下夏露滋一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暴力!血腥!慎入!】第二十章报仇 夏露滋从禁闭室出来时还是上午,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她昏昏沉沉的,反反复复醒来好几次,一直没有睡熟。 对黑暗的恐惧已经完完全全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她开着夜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晚,天刚刚亮,夏露滋就醒了。 才五点多,夏露滋从床上爬起来,一直没有进食的身体虚弱不堪,站起来的瞬间眼前一片黑暗,手抓着床才勉强站好。 陈烛怜不会起这么早,夏露滋洗漱好后就去了食堂,因为不同奴隶的工作时间不同,再加上一些客人的需求,魅夜的食堂二十四小时开放。 食堂是独栋的楼,夏露滋不知道共有多少层,反正她只能在一楼呆着。 夏露滋随便拿了一碗粥挑了个位子坐下,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陈烛怜了,现在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让她安心,若非身体太过虚弱,露滋连这一碗粥都不愿意喝,只想尽快见到陈烛怜。 很快,夏露滋离开餐厅,到了陈烛怜门前。 马上就六点了,门还锁着,很明显,陈烛怜还没醒,夏露滋按照往日的规矩,脱了衣服跪在门口。 陈烛怜今日醒的格外早,六点刚过一刻,门就开了。 “主人……”夏露滋本是做好了要等很久的准备,门开的一瞬间明显被吓了一跳。 陈烛怜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了。 夏露滋不明所以,跪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烛怜回来了,依旧如离开时那样,一句话不说,进了房间就关上了门,独留下独自跪在外面的夏露滋。 夏露滋瞬间慌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主人是不是不要她了? 她回想着今日是否做错了什么,可是她们明明刚刚见面,害怕、委屈、惊恐……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一瞬间涌上心头,鼻头一酸,一滴泪就要落下,被夏露滋生生忍住了。 此时的她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被陈烛怜牵着走了。 陈烛怜似乎是故意晾着夏露滋,她进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夏露滋这一跪便跪了叁个小时,膝盖已经变得麻木没有知觉了,陈烛怜才开了门。 体力不支的夏露滋跪的晃晃悠悠,强撑着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界,突然打开的门瞬间唤醒了夏露滋,夏露滋跪的笔直,抬头虔诚的看着陈烛怜。 “主人,早安。” 陈烛怜并没有太在意夏露滋的请安,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二区叁号。” 四个字,说完之后陈烛怜再次关上了门,把夏露滋挡在了外面。 夏露滋心下一凉,很明显,陈烛怜还没有消气。 二区叁号,位于地下二层,地下区一直是个混乱的地方,一层多住着混乱不堪、被抛弃或者犯错被罚的奴隶,在那里,每个奴隶不允许离开房间,只要有人进去,他们就要满足那个人的所有要求,不论什么时候。 地下二层一直封锁着,夏露滋一直没有机会进去看过,而第叁层就是刑罚区,之前见到常咛时,就是在地下叁层。 夏露滋低垂着头,简单的套上衣服,下了楼,奇怪的是,平日里严格把守的二区今日竟没有一个守卫,整个地下二层找不到一个人,所有的门都锁着,只有叁号房,就是夏露滋今天要去的地方。 夏露滋只站在门口,深呼吸,伸手敲了两下,门内似乎有些什么声音,却没有人来开门,夏露滋壮了壮胆,推开了门。 门内的景象令夏露滋当场愣在原地。 屋子很大,地上、墙上、桌子上摆放着许许多多的刑具,与夏露滋先前所看到的的完全不同,这些看起来更厉害。 屋子里有一个被绑在刑架上的女人,赤身裸体,长发顺着头垂下的方向垂了下来,眼睛被黑布蒙着,她的身上满是伤痕,很明显的刚刚经历过酷刑。 是谁?女巫吗?夏露滋想起来清早陈烛怜出去过。 “好看吗?”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夏露滋下意识转身,看见陈烛怜的瞬间被吓得后退一步,双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陈烛怜没有理她,越过她直接坐在了屋内唯一的一个单人沙发上。 “过来,别挡道。”陈烛怜命令道。 夏露滋这才发现进来的不止陈烛怜一人,立马转身爬到陈烛怜跟前。 简兮等人紧跟其后,几个守卫扛着一个戴头套的人扔到地上,便退到一边,夏露滋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屋子里除了简兮,还站着一个陌生女人。 简兮把手里的袋子放到陈烛怜脚边,便退了回去,和宦琬站在一起。 陈烛怜捞起袋子放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拿出袋子里的蜡烛,点燃,看着夏露滋。 夏露滋瞬间明白了,她跪直身子,胳膊伸平,让蜡烛安稳的放在胳膊上,另一只蜡烛也放好后,袋子就被陈烛怜扔回地上,不再看夏露滋。 整个过程,陈烛怜没有说一句话,这个样子的陈烛怜夏露滋真的怕极了,她宁愿陈烛怜打她,也不愿意陈烛怜不再理她。 可是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这个时候蜡烛掉了无异于雪上加霜。 陈烛怜示意简兮两人开始动作,直到简兮撤下架上女人眼睛上的蒙着的黑布,夏露滋才意识到那人是晏媚。 夏露滋有一瞬间的恍惚,仿若两人上次见面已是上个世纪。 宦琬让守卫给地上的人戴上脚镣,取下头套。 “好久不见,慕钰凝。”陈烛怜慵懒的靠着沙发,好整以暇的看着中间的女人。 女人尚未说话,晏媚先有了动静,“主人!” 陈烛怜看向晏媚,挑眉。 “放了她,求您了。” “凭什么?”陈烛怜起身,顺手拿了一个匕首蹲在慕钰凝跟前,刀尖挑着下巴,迫使她抬头。 “呵,”慕钰凝冷笑,“你也就这点本事,有本事杀了我。” 陈烛怜眼眸微垂,手腕翻转刀尖下滑,竟顺着慕钰凝脖颈划出一条血线来,慕钰凝被守卫抓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陈烛怜的手慢慢往下,竟是一刀扎进了阴阜! “啊!哐!” 夏露滋被吓到了,两个蜡烛全部掉在地上,陈烛怜没有理她,继续看着慕钰凝。 慕钰凝痛的眉头紧皱,冷汗直流,可就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陈……”慕钰凝痛的说不出话来,陈烛怜冷笑一声,“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陈烛怜用力,匕首破肉而出,慕钰凝又是痛的一哆嗦,“看着你的好妹妹跪在我的脚下是什么感觉,痛心吗?” “那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是不是?”慕钰凝冷笑,挑衅地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皱眉,匕首直直的冲下,扎进慕钰凝大腿根部,“啊!”慕钰凝忍不住叫了出来。 “主人!”晏媚着急了。 “让她闭嘴。”陈烛怜冷冷的说。 夏露滋看着,以为闭嘴就只是简单的堵住,没想到简兮拿着一个烧红的老虎钳,捏着晏媚下巴直接把舌头拔了出来。 夏露滋吓得捂住了嘴,她没想到平日里温和的简兮竟能面不改色的拔出人的舌头,而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竟徒手接过舌头扔进了火里,晏媚痛的面部扭曲,脸上汗水、泪水糅杂在一起,火盆里的舌头滋滋作响,在夏露滋听来却毛骨悚然。 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她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闭上了眼睛。 陈烛怜似有感应,头也不回的说:“眼睛睁开好好看着,再敢闭上,下一个就是你。” 夏露滋立马睁开眼睛,不敢看别的地方,只盯着陈烛怜。 “陈烛怜!我杀了你!”看着自己妹妹被如此对待,慕钰凝再也冷静不下来,她放了狂的想要上前,却被身后的两个侍卫死死地抓这。 “别急啊,马上就到你了。”陈烛怜起身,眼里冰冷一片。 她看向宦琬,宦琬点头,走了出去,很快,她带着两个侍卫走进来,而那两个侍卫抬着一个大型的烤肉机放在慕钰凝面前。 宦琬拿着铁链将慕钰凝全身绑着,又将她固定在烤肉机上。 夏露滋一直以为陈烛怜对她已经够狠了,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能在陈烛怜手里活这么久,真的是很幸运了。 “你最在乎的是你妹妹吧?”陈烛怜后退两步拿着一个遥控器放下了身后的投屏,“你躲了一年,知道这一年里你妹妹是怎么过的吗?” “陈烛怜!你不得好死!” 陈烛怜笑了,“我好不好死不重要,你不好死就够了。” 陈烛怜按下一个按钮,身后的投屏开始播放晏媚过去一年的种种。 “她为了给你足够的逃跑时间,当着你慕家族人的面、你父母的面,跪在了我的跟前,成了我的奴隶。” “慕钰凝,后悔吗,这件事本就跟她没有关系。” “你看看,那个男人,最喜欢你妹妹这样的花季少女,他在你妹妹身体里留下了永久的痕迹。” “对了,你妹妹怀孕了,你知道吗?” 慕钰凝猛地抬头,看着陈烛怜,“你说什么?!” “不止怀过一胎,我从来没有让她避过孕,可惜孩子都在被别人艹的时候……死了。” 陈烛怜大笑,“慕钰凝,你妹妹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想不想看看?” “不要!”视频里突然传出晏媚的惨叫,陈烛怜的声音与视频画面相得益彰,慕钰凝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压在床上,那个人恶劣的挤压着妹妹的肚子,直到肚子变得平缓,下体流出大量的血,那个人有躬身挺入,彻底的蹂躏着晏媚。 “陈烛怜——”慕钰凝发疯似的想要起身,陈烛怜笑着按下一个按钮,身下的烤肉机开始运作,温度渐渐升高。 “应该是你的侄子吧?想不想见见?” 陈烛怜接过宦琬递过来的刀,一步步走向晏媚。 晏媚看着陈烛怜步步逼近,害怕的瞪大眼睛,嘴里呜呜呜的想要说话。 “陈烛怜!你冲我来!” 陈烛怜不厌烦的摇摇头,“把她嘴堵上。” 眼看着刀尖逼近晏媚腹部,夏露滋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跑过去抓住陈烛怜的手。 陈烛怜愣了一下,似乎才意识到还有一个人,她垂眸看了一眼抓住自己手腕的手,“退下。” “主人,孩子是无辜的……” 陈烛怜并不想跟她废话,声音陡然拔高,“都是死的吗!” 宦琬立即上前,直接抓着夏露滋的胳膊,拉着她往后。 “主人!” 陈烛怜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夏露滋,给我看清楚了。” 刀尖直接刺入晏媚腹部,慢慢下滑,直接刨开晏媚肚子。 不过才一两个月,连肚子都没有显出来,那有什么婴儿,陈烛怜直接拉出一堆器官。 肠子吊在晏媚身上,夏露滋看的一阵恶心,捂着嘴不敢动一下。 而晏媚亲眼看着自己被开肠破肚,硬生生被疼死了。 最痛苦的莫过于慕钰凝,她被控制着,旁边播放着自己妹妹被侵犯的视频,这边又看着自己被如此对待,身下不断升高的温度时刻提醒这她的处境。 她的双腿已经不能看了,身上各处也因为铁链升温而被烫伤,陈烛怜转过身来看她,“好看吗?” “大老远把你请来饿了吧?”简兮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晏媚的舌头捡了出来,陈烛怜接过盘子,顺手撒了一把孜然,“尝尝?” 嘴里的东西被拿了出来,“恶魔——” 陈烛怜冷笑,用筷子夹起那块舌头,早有侍卫捏着慕钰凝下巴迫使她张口,舌头被整个塞进她嘴里,侍卫用胶带将她的嘴封住。 “好好品尝,待你的肉熟了,我定要拿来祭奠我的师兄。”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陈烛怜看向宦琬和简兮,“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是。” 她又看向被吓傻的夏露滋,“731等我。” 夏露滋没有反应,还是宦琬在后面拍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看向陈烛怜的瞬间充满了敬畏。 夏露滋先出去了,陈烛怜又看看陷入痛苦中的慕钰凝,“我师兄在下面等你着呢。” 慕钰凝瞪大眼睛惊恐地摇着头,陈烛怜冷笑,转身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一滴泪落在把手上。 师兄,我替你报仇了。 【超长番外】跳舞 【怕你们吓到,超长番外提前奉送,安慰安慰你们受伤的心灵。 写这儿块的时候我也没想那么多,反正我写的挺爽的,但有好多人说可怕……】 S洲的黄沙俱乐部向来出名,其名下的一系列“商品”向来千金难求。 譬如今晚,宣传了半个多月的脱衣舞给黄沙俱乐部迎来了新的一波浪潮,台上的约莫有叁十来个,有男有女,各种风格,引得台下的人们心猿意马,恨不得一掷千金,驰骋疆场。 陈烛怜坐在二楼包间,依靠在椅子上,端着一杯酒好整以暇的看着楼下的表演。 “怎么样?有没有感兴趣的?”黄沙的老板木星坐在一边,好玩的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斜睨她一眼,勾唇一笑,“花了不少钱吧。” 木星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及腰的大波浪,鲜艳欲滴的红唇与身上红的张扬的礼裙相得益彰,白嫩的胸部呼之欲出。 她行事作风向来不拘一格,当年凭着家里分给她的一份遗产开了这个俱乐部,谁能想到最开始的原因是方便她玩。 这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似乎总有着浇不灭的热情,玩不尽的鬼点子。 四十岁的年纪了,岁月却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从十几岁开始玩,至今也没有一个固定的伴侣,二十几岁的陈烛怜跟她坐一块儿,倒显得稚嫩了。 “抢来的。”木星笑着说,“你个女娃娃一跑跑了叁年,回来口味都变淡了?” “没有,挑花了眼。” 陈烛怜看着台上卖力脱着衣服的“表演者们”,这些衣服不是普通的衣服,他们被各种绳子、锁扣、丝带缠绕着,不找到开端是解不开的,与此同时,他们还要接着跳舞,毕竟表演不好是要受到观众们的“惩罚”的。 话音刚落,帘子外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声,陈烛怜没做太大反应,木星凝眉,对着外面喊道:“谁在外面?” 帘外迟迟没有动静,陈烛怜挑眉,“野猫吧?” 木星却突然来了兴趣,起身往外走,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的声音格外响亮,即将逼近帘子时,一只纤细白滑的手掀开了帘子。 木星挑眉,虽未看清人,但这手生的极好,倒合了她的胃口。 帘外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抓住了手,一股力将她拉了进去,扑进了柔软的胸膛。 夏露滋愣了一下,抬头看去,成熟艳丽的女人正低头看她,她一阵惊慌,推着女人想要离开,看到夏露滋长相的瞬间,木星更是来了兴趣,手上用力,抱她抱的及紧,“美人,可是走错了路?” “你……放开我!” 夏露滋挣扎着,听见声音的陈烛怜回头,看见夏露滋的瞬间皱起了眉头,“木星,我的人。” 木星愣了一下,看看陈烛怜,又看看夏露滋,松了手,疑惑地坐会椅子上,“你的人?” 陈烛怜没有理会,木星,而是看着夏露滋,“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皱眉,怕她生气,走进两步刚要开口,又看见木星,顺势改了口,“小姐,大小姐告诉我的。” “你家的?”木星不依不饶,“多少钱?卖给我?” 陈烛怜好笑的看着木星,“叁个亿买的。” “叁个亿?”木星打量了一番夏露滋,“叁个亿买到这货色,你不亏啊。” “七个亿,卖给我?” 陈烛怜抿了一口酒,“她值这个价?” “值啊!”木星有些激动,看着夏露滋,“你看她那个手,哎呦,细长滑嫩的,还有那个屁股,又圆又滑,那个胸,一看就很好捏……” 夏露滋站在一边听得越发不安,她偷偷看向陈烛怜,果然,陈烛怜的脸色已经不好了。 “行了!”陈烛怜打断了木星的描述,看向夏露滋,“你觉得呢?叁个亿还没还我呢。” 木星一听有戏,立马兴奋的站起来,“我替她还!” 夏露滋听得冷汗直冒,连忙摆手,“不是,我……” 木星走上前来一把勾住夏露滋的肩,楼到了怀里,“别害羞啊,小美人,就这么说定了,我替你还钱。” 夏露滋挣不开女人,求救的看向陈烛怜,可陈烛怜自始至终只是一副看戏的表情,唯独眼里变了些什么,夏露滋知道,再这么下去,遭殃的还是她。 “你……您误会了,我不是……” 夏露滋还想跟木星解释什么,可上了头的木星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一个劲儿的调戏着1这个即将到手的小美人。 夏露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向陈烛怜,下意识开口道:“主人,救我……” 听到“主人”二字 陈烛怜勾唇一笑,木星也是一愣,皱着眉松了手,又重新打量起夏露滋来。 木星看向陈烛怜,无声的询问,陈烛怜笑着点头。 木星扫兴的叹了口气,走了出去,被勾了满身的欲望总要找一个宣泄口。 包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方才被吓得眼眶通红的夏露滋委屈地看着陈烛怜:“主人……” 陈烛怜没有应声,自顾地倒了一杯酒看着楼下的脱衣舞,甚至还表现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夏露滋感受到了浓浓的危机感,她上前一步,跪在陈烛怜跟前,双手扒着陈烛怜的大腿,仰起头看着陈烛怜,“主人,好看吗?” 陈烛怜低头看了她一眼,笑道:“还行吧。” 夏露滋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主人,我快放假了,放假那天你来学校接我好不好?” 陈烛怜故作思考,“可是那天我还有事。” “什么事?” 陈烛怜抬起下巴示意夏露滋看向楼下,“看见第一排中间的那个姑娘了吗?还挺好看,她的拍卖会刚好就是你放假那天。” 夏露滋愣了一下,收回视线看着陈烛怜一直盯着那个女孩,不满道:“她有什么好的,我也会跳。” “是吗?”陈烛怜收回视线,捏着夏露滋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你跳的有她好看吗?” “我……”话已经说出口了,哪有收回的道理,“主人,别看他们了好不好?” 陈烛怜看着她,沉默片刻后道:“我今天允许你出门了吗?” 夏露滋一滞,心道:完了! 自从回了S洲之后,陈烛怜对她的行程严格把控,除了上学,第二天如果想出门,必须提前一天请示,还必须有正当理由,否则不管你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陈烛怜都不允许她出门。 今天刚放学,陈烛怜的姐姐陈初夏便告诉她今晚黄沙新推出了好多极品,还特地邀请了陈烛怜,夏露滋一着急就忘了规矩,跑了过来。 夏露滋泄了气,“主人,我错了。” “给你个机会,你穿着那套衣服给我跳一次,跳的好了,不罚你。” “真的?”夏露滋激动了一下回过神来,她完全不会跳舞! 陈烛怜轻笑一声,夏露滋从出生到上学所有的资料都在她这儿,她哪里不知道夏露滋根本没学过跳舞,更别说这种被各种绑缚着跳。 陈烛怜踢了她一下,“衣服脱了。” 夏露滋一惊,下意识看向周围,左右以及前面都有帘子遮着,可是后面是栏杆,下面是大厅啊! “主人~”夏露滋抓住陈烛怜裤脚试图撒娇,被陈烛怜扇了一巴掌,“越来越没规矩了。” 夏露滋被打了一巴掌老实了一些,在心理安慰自己,说不定没人看呢? 夏露滋开始脱衣服,按照陈烛怜的要求,夏露滋一直穿的是改良版修身旗袍。 扣子一颗颗解下,夏露滋趁着脱内衣的档往里挪了挪,陈烛怜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也不说话。 待衣服全部脱掉,夏露滋跪直身体,锁骨上的圆环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透亮。 陈烛怜插了一块菠萝放到夏露滋面前,“张嘴。” 夏露滋乖乖的张嘴,这不是简兮切的,是俱乐部专供客人享用的,很小块,放嘴里也没什么。 “舌头伸出来。” 菠萝被放在舌头上,“别掉了。” 夏露滋轻轻地点了下头,陈烛怜踢了她一脚,“起来,站一边去。” 夏露滋起身,犹豫着,站一边可以,可是陈烛怜让她站到栏杆边上去,楼下是不知道多少人,她还光裸着。 夏露滋求饶的看向陈烛怜,陈烛怜喝了一口酒,说:“去好好看着,学着点怎么跳,跳的不好把你扔台上去。”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不容商量的态度,无奈之下,慢慢地挪到了边上。羞耻心作祟,夏露滋不敢看着楼下,只逃避性的盯着楼下的一面墙。 “我的命令你也敢阳奉阴违了?” 夏露滋一惊,立马摇头。 “从现在开始到他们表演结束,有多少动作没学会,你就要挨多少罚。” 夏露滋只能看着楼下舞台,认真学着动作。 可是有一种人是天生学不会跳舞的,你可以让夏露滋在短时间内背诵任何文字内容,却不能指望她在短时间内只看一遍就记住所有动作。 表演终于结束了,不在今日拍卖的奴隶全部离开了,台上留下了十几个供顾客今晚享乐的。 陈烛怜手指微曲,敲了两下桌子。 夏露滋立马转身回到陈烛怜跟前,跪下。 “学会了吗?”陈烛怜用叉子着舌头上的菠萝,力气稍微大了些,夏露滋被压的身形晃了晃。 “嗯?” 看着陈烛怜失了耐心,夏露滋立马摇头。 陈烛怜把菠萝往里推了推,“吃了吧。” 夏露滋立马用舌头把菠萝卷了进去,咬了两下咽了下去,她发誓,陈烛怜再这么用菠萝对她,她就真的不喜欢菠萝了。 陈烛怜的脸色暗了几分,抬手一巴掌扇在夏露滋脸上,夏露滋身子歪了一下,又立马回正,疑惑地看着陈烛怜,眼里还带了几分委屈。 “没有。” 夏露滋委屈,夏露滋不敢说什么,夏露滋又把舌头伸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块菠萝放在了舌头上,夏露滋静静地等待着陈烛怜的指示,就见陈烛怜玩起了手机。 夏露滋越发委屈了,明明是陈烛怜跑出来偷腥,为什么倒霉的是自己。 不一会儿,帘外传来声音,“二小姐?” 来人了! 夏露滋下意识想要穿衣服,却被陈烛怜的眼神制止住了。 “进来。” 看到来人,夏露滋瞬间睁大眼睛,因为进来的不是别人,就是刚刚楼下跳舞的那个!陈烛怜看上的那个! 夏露滋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挡在陈烛怜和来人之间,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质问道:“你来干什么?!” 养姳愣了一下,不由得看向陈烛怜,“二小姐?” 夏露滋似是一下子回过神,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菠萝,瞬间一惊。 此时的她特别想要自己看不见陈烛怜,可是不可能,夏露滋缓缓转身,正对上陈烛怜的眼睛。 陈烛怜倒也不是很生气,就觉得夏露滋吃醋的样子很好玩,可还是故作严肃的瞪了她一眼,“没规矩。” 夏露滋明显被吓到了,立马跪下求饶,“主人~我错了嘛~” 夏露滋相较于之前,真的是脸皮厚了不少,陈烛怜没有理她,而是看向养姳,招手。 养姳绕过夏露滋走到陈烛怜跟前,自然的下跪,“二小姐。” “叫什么名字?” “养姳。” “跳得不错。” “谢二小姐。” 夏露滋跪在一边看着陈烛怜和养姳互动,觉得甚是扎眼。 “主人~我们该回家了~” 陈烛怜皱眉,“夏露滋,你说话再带波浪号,我就把你舌头拔了!” “我!”夏露滋觉得陈烛怜这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但她又不能把陈烛怜怎么样,还是泄了气,低下头,“那主人好好玩,我在家等主人。” 说着,夏露滋就准备穿衣服。 本来夏露滋跟她闹陈烛怜就当是玩了,可看着夏露滋跟她较劲,一下子气就上来了,“你敢穿着衣服走出这俱乐部半步试试!” 夏露滋愣了一下,看向陈烛怜,她自认泪腺没有发达到那种一句话就哭的,可夏露滋还是忍不住,眼泪蓄满整个眼眶,可就是不敢掉出来一滴。 陈烛怜没有理她,她把养姳拉起来坐到腿上,养姳叉起一块苹果送到陈烛怜嘴里。 夏露滋皱眉,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弯腰俯身向着陈烛怜拜了一拜,“小姐要罚什么我都认。” 紧接着,陈烛怜就看着夏露滋拿着衣服走了出去,她在外面走廊穿好衣服,离开了。 明晃晃的忤逆! 陈烛怜松了手,养姳自觉地起身站在一边,就见陈烛怜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离开了。 来的时候就不是一辆车,夏露滋先行回到主宅,一般陈烛怜生气,都是会回主宅的。 夏露滋自觉地跪在陈烛怜房门前,等着陈烛怜回家。 陈烛怜也猜到夏露滋回主宅了,她故意让司机去了外面的房子,没有回家。 一夜过去,陈烛怜早就没气了,单纯把昨晚的夏露滋当成情趣也是不错的,可夏露滋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五六月份的天,说热不热,说冷不冷的,夏露滋就穿着一条裙子跪了一夜,再加上半夜里下了点小雨,中午陈烛怜回到主宅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她跪了多长时间?”陈烛怜问宦琬。 “一夜。” 陈烛怜皱眉,她原以为夏露滋就算是跪也会跪在屋子里或者调教室,她什么时候让夏露滋跪到院子里了? 心里一阵无名火升起,她快步走到夏露滋跟前,掐着夏露滋下巴使她抬头,“夏露滋,你在委屈什么?跟我闹什么!” 夏露滋着实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摇头,“不是……” 陈烛怜松了手,“不是你跪在这里做什么?谁让你跪的?我吗?” 夏露滋反思了一晚上,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万一陈烛怜不是去玩的呢?她都没有听陈烛怜解释,想着见到陈烛怜向她道歉,可没想到这一跪就跪了一晚上。 可她好像又让陈烛怜生气了……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这个样子,害怕极了,她伸出手,抓着陈烛怜的衣服,轻轻拽了拽,“主人……” 陈烛怜后退一步,让夏露滋松了手,“叫什么主人啊,你昨天不是硬气的很吗?” 夏露滋知道陈烛怜说的是昨天她最后称呼“小姐”的事,那个时候她真的是气上来了,说话不管不顾了。 夏露滋膝行两步,死死抓住陈烛怜的衣服,“我错了,主人——” 陈烛怜垂眸看着她,突然笑了一声,“起来。” “啊?”夏露滋一时拿不准陈烛怜什么意思,刚刚起身,就听见陈烛怜说,“给你一天时间,昨天晚上那个舞你学会了,今天晚上我在黄沙给你安排一场演出,跳好了,我原谅你。” 夏露滋不确定的看着陈烛怜,昨天晚上台上那些人都是没有穿正经衣服的,她不认为几块布和几根绳子算是可以穿的出去的衣服,而且那是脱衣舞啊! “主人……” 陈烛怜睨了她一眼,“怎么,不愿意?” 夏露滋为难的拽了拽她衣服,“主人,我学会了跳给您看好不好?只给您一个人看。” 陈烛怜挑眉,“可以啊,你如果上台,只要跳完了,不管好不好都算你过关,可如果只给我一个人看,要求可是很严的哦。” 夏露滋立马点头,“好。” 陈烛怜冷笑,“走吧。”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离开院子的背影,一愣,立马跟上,“主人,您也去吗?” 陈烛怜笑了一声说:“我不去,谁虐你啊。” 黄沙俱乐部的舞蹈训练时内,夏露滋与养姳尴尬对视。 陈烛怜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四面皆是镜子的屋子里,夏露滋与养姳相对而立,却又站的极远。 陈烛怜挑眉,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愣着干什么?” 养姳率先反应过来,朝着陈烛怜的方向跪下,“二小姐安。” 不愧是专门训练出来的头牌,这姿态、这样貌、这态度,陈烛怜的目光停在养姳身上,眼里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夏露滋愣了一下,她的主人,凭什么外人来跪! 尤其在注意到陈烛怜一直看着养姳,越发受不了了。 夏露滋两步走到陈烛怜跟前,跪下,占有似的抓住陈烛怜衣服,“主人……”看我,不要看她! 夏露滋没有敢说出后面的话,可眼里的欲望已经是陈烛怜忽视不了的了。 陈烛怜笑笑,揉揉她脑袋,“乖,把衣服脱了,让小铭教你跳舞。” 小铭小铭,叫的真亲切!夏露滋愤愤的看了眼养姳,低下头乖乖脱衣服。 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让主人生气了,尤其是临近期末,不然惨的只会是她。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锁骨上的两个环,思索着。“把铃铛继续带着吧,听个响先。” 夏露滋瞪大眼睛看着陈烛怜,本来脱衣服什么的已经够羞的了,竟然还要让她带铃铛!这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低养姳一成了。 陈烛怜觉得这小丫头眼里的变化着实有趣,她笑了笑,拿出一个小锦囊,里面装的俨然是两个铃铛。 陈烛怜递给夏露滋,随时百般不愿,到底不能说什么,默默接了过来,低着头自己带铃铛。 从之前开始上学,这个铃铛就取了下来,到现在也有一年了吧。 陈烛怜拨弄了一下戴好的铃铛,“去吧,先学动作。” 言罢,又看向养姳,“你学这些动作学了多长时间?” “回二小姐,这套动作并不难,小铭一共学了叁个小时。” 夏露滋惊疑的看着养姳,不难?叁个小时?你在逗我吗? 陈烛怜笑笑,玩弄着铃铛,使它响个不停,“给你叁个小时。” 夏露滋为难的看着陈烛怜,“主人~” 陈烛怜身子后仰,笑着看她,“嗯?” “叁个小时太短了吧~” 陈烛怜叹了口气,“那好吧,你主人我帮帮你?” “嗯?怎么帮?”一说这个,夏露滋就来劲了。 “好办啊。”陈烛怜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很快有俱乐部的侍应拿进来一个长匣子,陈烛怜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鞭子。 夏露滋不禁打了个寒颤,“不……不用了吧,主人……” “跟主人我还客气什么呢?”陈烛怜把鞭子拿在手里,试了下力度,看向夏露滋,“去吧。” “是。” 不上也得上了,夏露滋起身朝养姳走过去,养姳朝着陈烛怜的方向叩首,随后起身,面对夏露滋。 养姳是穿了衣服的,上面是宽松的短袖,下面穿的及膝短裤,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人裸体,可这种她穿着衣服对面裸体的还真是第一次。 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别过眼来,养姳看了一眼陈烛怜,深吸一口气开始了这份差事。 “嗯……第一个动作,两手举起来,然后交叉落在身前,然后再举起来两脚前后站立,左脚在前,然后随着手的动作,落手坐胯,抬手提胯。” 养姳的语言表达没有问题,示范也很详细,甚至在争得陈烛怜的同意后上手帮助夏露滋摆动作,可十分钟过去了,夏露滋第一个动作死活做不好,明明养姳做出来的是妖娆性感,夏露滋做出来的怎么就跟狗熊跳舞一样? 白瞎了这好身材!陈烛怜叹了口气,拿着鞭子起身,她还是帮一下夏露滋吧。 看着陈烛怜过来,夏露滋下意识后退一步,陈烛怜深吸一口气,用鞭子指着地面,“过来,站这儿。” 夏露滋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站好。 陈烛怜看着养姳,“你站前面,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做。” “是。” 养姳为了让陈烛怜观察的仔细,特地把上衣卷起来露出腰。 陈烛怜眼睛扫过养姳的细腰,叹了口气,其实能拥有养姳也算是好福气吧,小小的一只,还能够在可爱与性感之间反复横跳。 夏露滋一直看着陈烛怜,注意到陈烛怜的视线,皱眉,轻声叫道:“主人……” 陈烛怜回头,看着夏露滋,笑了一下,“开始吧。” 养姳站在前面,前后脚站好,随后落手坐胯,夏露滋站后面有样学样,原本要养姳来教的话,或许会给她放放水,可陈烛怜就不一样了。 陈烛怜把玩着鞭子,扬手抽到夏露滋左大腿上,“腿往前,你看看小铭的腿在哪儿。” 夏露滋委屈,她腿不就是在前面嘛。 可还是听话的往前边扭了扭,随后又是一鞭子抽到右胯上,“坐下去,你看看小铭坐到哪儿了!” 夏露滋瞥了一眼养姳,更委屈了,她本来就比自己低好嘛,而且她也没有坐下去多少啊! 然后,夏露滋乖乖的又低了几分。 就这样,叁个小时过去了,夏露滋在陈烛怜的鞭子下学完了整套动作,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没挨过鞭子,就连脸上都被划了几道。 夏露滋不明白,为什么有舞能够全身上下都涉及到的?甚至还有睁眼闭眼、笑与不笑的要求! 陈烛怜满意的看着夏露滋跟着音乐完整的跳了一遍,铃铛声混杂着音乐响个不停,虽然没有养姳那种惊艳的程度,但到底有这张脸和这个身材加分,倒也算赏心悦目。 之后陈烛怜叫人送了两套衣服来,夏露滋一套,养姳一套,让养姳教夏露滋穿这套衣服。 “本来是给你一天时间让你做上台准备的,可现在看着倒也不用一天的时间了。”陈烛怜看着穿好衣服的夏露滋,笑着说:“回家吧,跳给我看。” 陈烛怜给夏露滋披了件风衣,勉强遮住了部分身体。 其实夏露滋现在是动不了的,由着陈烛怜的恶趣味,夏露滋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大腿也被绑在一起,她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动。 陈烛怜没有等她,率先坐在车里,夏露滋上了车后自觉地跪在陈烛怜跟前,身体上却是守规矩,可那双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被盯得不自在,收起手机看着夏露滋,“看什么。” 夏露滋傻傻的笑着,“看主人好看。” 陈烛怜不耐烦的删了她一巴掌,力度不大,响却是挺大的,“没规矩。” 夏露滋不要脸的往陈烛怜跟前蹭了蹭,“我是没规矩,主人,以后只看我一个好不好?” 陈烛怜伸手拽着她的头发后仰,“还得寸进尺了?” 夏露滋笑笑,“主人,您教我规矩,只教我一个人好不好?” 夏露滋的每句话都透着浓浓的占有欲,陈烛怜笑了一下,松了手,拍拍她的脸,“今天先过了关再说。” 回到家,陈烛怜没有直接动夏露滋,而是先让她吃了午饭,从昨晚到现在,夏露滋可是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她得先补充体力。 “吃好了?” 陈烛怜放下筷子,看着对面坐的笔直的夏露滋,夏露滋点点头,“好了。” 陈烛怜点头,“调教室,去吧。” 夏露滋咽了口唾沫,起身出去了。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离开的背影,发消息给云信,【借我几块玻璃】 【几块?】 【七八块吧,要那种能够四面八方都能照到的】 【好,送哪儿?】 【调教室】 【……】 陈烛怜轻笑一声,她已经能想象出来云信那种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表情了。 其实早先陈家是没有这个调教室的,陈烛怜玩也是在外面玩,直到带着夏露滋回家,在另开辟出这个调教室,而作为陈家新任家主的贴身侍卫,这个调教室就是云信帮忙弄得。 陈烛怜现在还能想起来当初云信为难的表情,甚是有趣。 陈烛怜记得云信的那个训练营里有那种专门用来训练的玻璃,底边是一个透明支架,能够保证镜子直直的立在那里还不遮挡视线。 陈烛怜提着收音机进到调教室的时候就看到夏露滋“穿着”那几根绳跪在沙发跟前,旁边摆着八块镜子。 陈烛怜把收音机放到一边的桌子上,随后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个现在乖到不行的小奴隶,嘴角略带笑意,“说一下游戏规则。” “我问过了,这收音机里一首歌是十分钟,而你身上一共有十叁根绳子,一根绳子一首歌,歌结束了,绳子没接下来,加一根,我亲自绑。” “一共一百首歌,歌全部放完,没有跳完,今晚就是你的难日。” “那……跳完呢?”夏露滋忍不住问。 陈烛怜勾唇,“跳完答应你一个要求。” 一说起这个,夏露滋就激动了,“好!” “别高兴的太早,跳的不好了,我随时喊停,这就算是一首歌了。” 夏露滋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如果我做到了,您是不是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陈烛怜笑着看她,“不是。” “啊?”夏露滋不高兴了,“主人您赖皮。” 陈烛怜扬手不轻不重的删了她一巴掌,“夏露滋,给你机会是恩赐,别在这跟我闹脾气。” 夏露滋顿了一下,低下头,“知道了。” 陈烛怜看着她,笑道:“不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夏露滋立马抬头,“主人,我一定好好跳。” 陈烛怜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愿望能让夏露滋这么干劲十足,可精神和行动终归是不能混为一谈的,不一会儿功夫,陈烛怜已经切了叁首歌了,喊了叁次停了,夏露一根绳子还没解开。 夏露滋有些着急了,连动作都错了,陈烛怜无奈叹气,“停!” 夏露滋已经被闹得有些烦了,兴趣明显不高了,她干脆利落的跪在地上,“主人,您还是抽我一顿吧,我实在解不开。” 陈烛怜起身,走至夏露滋跟前,手指穿过绳扣,轻轻一挑,绳子就开了。 夏露滋惊讶的看着落在地上的绳子,又抬头看向她的主人,不愧是主人,她想。 “你着什么急,之前没让你练过?” “练过,可那些都是固定的,这还要跳舞……”夏露滋越说越心虚,声音越来越低。 陈烛怜轻敲了一下夏露滋额头,“你委屈什么,你不乱吃醋,我会罚你?” “可是……是您先去看跳舞的,还说要去买她……” “还跟我犟!”陈烛怜扇了她一巴掌,“我买了吗?” “没有。” “我要是真喜欢她,你昨天那么闹,早就被我扔出去了。” 夏露滋惊讶地抬头看着陈烛怜,“主人,您喜欢我?” 陈烛怜皱眉,“你从哪儿听见的?” “你说您要是喜欢她就把我扔出去了,您没有扔我,不就是说明您喜欢我?” 陈烛怜皱眉,又扇了她一巴掌,“我说的什么你仔细听了没,妄加揣测什么呢?不听话把你换了。” 夏露滋立马摇头,“我很听话的。” “听话就好好跳,再消极怠工我揍你。” 夏露滋立马点头,陈烛怜扯过一根绳子过来绑在她身上,拉着她起来,随后回身点开音乐,继续看夏露滋跳舞。 其实今天的陈烛怜对夏露滋还是很宽容的,一百首歌,夏露滋再笨也该熟能生巧了,更何况这人聪明的很,终于,第78首歌的时候,夏露滋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了,夏露滋也一丝不挂的站在了那里。 “78.”陈烛怜起身,慢慢朝夏露滋逼近,“怎么算?” 夏露滋默默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 夏露滋当即跪下,“要不您抽鞭子吧?” 陈烛怜微微歪头,不解道:“你对鞭子到底有什么独特的情怀?” “啊?”夏露滋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是,我这不是为了让您轻松点嘛。” 陈烛怜略微想了一下,笑道:“打屁股吧,我记得昨天木星说你的屁股又圆又滑的,是不是?” 夏露滋心下一惊,“主人!” 陈烛怜没有管她,继续说着:“还有没有其他的?我记得还有胸?手?” 夏露滋忍不住膝行上前,抓着陈烛怜衣服,“好主人,饶了我吧,这么打完我还怎么伺候您啊?” 陈烛怜笑着拍拍她的脸,“没事啊,我去找小铭。” “主人!” 陈烛怜笑了一下,道:“不过,我更想知道你有什么要求?” 夏露滋犹豫一下,道:“主人,您以后能不能不要去黄沙那种地方了?” 主人太好色了,没办法! 陈烛怜微微皱眉,“这么好的机会,你就提这么个要求?” 夏露滋赶紧点头,“我哪儿敢得寸进尺啊,主人,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陈烛怜略微想了一下,笑道:“过分,换一个。” “啊?主人~” 陈烛怜后退一步,皱眉,“别撒娇。” 她是真的受不了夏露滋这种撒娇的语气,“大不了你陪我一起去就是了。” 夏露滋眼睛瞬间亮了,“真的!主人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在您就不去了?” 陈烛怜不解,“我是这个意思吗?” 陈烛怜蹲下来与夏露滋平视,“我的意思是,以后你放了学可以不回家,来黄沙找我。” “那……主人,您在黄沙的时候身边可不可以不要有其他人?您要是想玩了,就玩我好不好。” “小夏——”陈烛怜放低声音,轻声道:“老实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夏露滋沉默了一下,跪起身来直接抱住陈烛怜,“我就是吃醋了,说什么不让我跑,说什么我只能是您的,可您还是转头去找别人去了!” 陈烛怜被夏露滋抱地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哑然失笑,她扒拉开夏露滋,严肃的看着她:“跪好了,没大没小的。” 夏露滋委委屈屈的跪好,低声嘟囔着,“您不就喜欢这种的嘛。” “说什么呢?”陈烛怜扇了她一巴掌,起身拿了根戒尺回来,道:“大逆不道的愿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78下打完我满足你。” 夏露滋欣喜若狂,“好!” 防止某人说她耍赖,陈烛怜决定一次性说完:“不是总共78下,而是一项78下。” 夏露滋惊讶的看着陈烛怜,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手、胸以及屁股各78下,陈烛怜的手多黑啊,这打完还得了? 夏露滋下意识想求饶,陈烛怜却先开了口:“不想打也可以,愿望作废。” 这真是……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夏露滋抬头,一副壮士断腕的样子看着陈烛怜,“主人,您打吧。”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这个样子,笑了一下,拿着戒尺点了点她的胸,“不着急,还有镜子没派上用场呢。” 夏露滋下意识看向一边的八块镜子,她一直以为那个只是让她跳舞的时候看的。 陈烛怜推着镜子前后摆成了一个圆,把两人包围在其中,又稍微转了一下角度,这样,夏露滋就可以从前面的镜子看到后面的景象。 “站起来。”陈烛怜道。 夏露滋乖乖站起来,低着头。 陈烛怜轻啧一声,拿戒尺抵住夏露滋的屁股,“我想让你干什么你不知道?抬头?” 夏露滋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要低头啊! 夏露滋无奈抬起头,看着镜中自己被戒尺抵着的屁股,红了脸。 陈烛怜笑了一声,“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我……” 陈烛怜观察着夏露滋的反应,轻笑一声,“跟你说说规则,“报数,可以动,可以叫,每次报完数后描述一下你身体的反应,屁股或者你身体的任何一方面。” 夏露滋惊讶的看着陈烛怜,这怎么玩了一年多了还有新花样? 陈烛怜挑眉,“怎么?有异议?” “没,我哪敢啊。” 陈烛怜满意的笑笑,“那就自己数好了。”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抬手,胳膊高的吓人。 “啪!” 戒尺接触皮肤的瞬间,夏露滋忍不住向前走了半步,“嗯……” 陈烛怜停下来,等着她。 夏露滋稍微缓了一些,发现好像并不是很疼? 夏露滋心下暗喜,她就知道陈烛怜舍不得打她。 陈烛怜见她半天不说话,皱眉,戒尺轻轻敲了两下夏露滋屁股,“报数。” 夏露滋立马反应过来,“一……” 夏露滋偷偷看了眼陈烛怜的表情,犹豫着说道:“我屁股红了?” 陈烛怜笑笑,“可以。” 紧接着又是一下子,“二……” “红的更厉害了?” “叁!”陈烛怜用了些力,夏露滋哭丧着脸说,“也疼了。” “四!”夏露滋从镜子看着陈烛怜,这不是强人所难嘛,“我……红透了?” 陈烛怜叹气,扬手就是狠狠地一下,“重来。” “啊?怎么还能重来?” 陈烛怜挑眉,“我说不用重来了?” “说过的不能再说了。” 这是根本不可能嘛,夏露滋心想,她又不是天天看小黄文的,哪能有那么多描述词!她一个学法律的! 夏露滋转身直接跪下,抬头看着陈烛怜,“好主人,饶了我吧。” “愿望作废?” 夏露滋想了想,问道:“我以后还有可以提要求的机会吗?” 陈烛怜勾唇,“没有。” 夏露滋略微想了一下,道:“那主人您打吧,78*2好不好?不描述了可不可以?我不躲,一次性打完。” 陈烛怜勾起夏露滋下颌,笑道:“*2?你想累死谁?” “主人~”夏露滋抓着陈烛怜衣服试图撒娇,“求求你嘛~” 陈烛怜垂眼看着她,“爪子拿开,起来扒镜子上。” 夏露滋有些害怕陈烛怜这样的眼神,悻悻的收了手,站起来,双手撑在镜子上。 陈烛怜在手上转了一下戒尺,道:“说78下就是78下,你今天说不出来我们就死耗着。” “对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我可能要出去一趟,在那之前没打完的话,你就真的没机会了。” 听着陈烛怜不容商量的语气,夏露滋无奈叹气,稳定好姿势,对陈烛怜道:“主人,我准备好了。” “一,屁股有点热……” “二,它真的好红……” “叁,心里有点痒痒的……” “四,它肿起来了……” 陈烛怜哭笑不得,用戒尺抵着夏露滋屁股,“才四下,肿什么肿。” “我这不是……提前说说嘛……”她是真的想不出该怎么说啊。 陈烛怜冷笑,“看来是我不用力啊,满足不了你?” “不不不……不是……” “啊!”就在夏露滋矢口否认时,陈烛怜扬手狠狠地打了下来,夏露滋闭上眼睛缓了一下才再次张开眼睛,眼里蓄满了泪水,她看着镜子,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五……” “屁股是不是出血了?” “别矫情了。”陈烛怜继续扬手,到底还是收了力度。 “六,我出汗了……” “七,我的胸好热,有些涨……” “八……”夏露滋犹豫了一下,扭头看向陈烛怜,“主人,我好像……有反应了……” 陈烛怜勾唇,“继续。” “九,我下面……好像开始收缩了……”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越来越上道,手上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力度,引导她说出更多的话,可是突然之间,画风突变: “四十,我心里更爱主人了……” 陈烛怜嘴角抽搐,没说什么,扬手就是一戒尺,“四十一!我想把全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主人,现在才发现主人就是全世界最好的。” 陈烛怜皱眉,“我让你说什么?” 夏露滋想了想道:“心里面也算是身体的一部分吧?” “夏、露、滋!” 陈烛怜看着她,一字一顿的喊着她的名字,“来,你跟我说说你还准备说什么?” 夏露滋不自觉缩了一下,支支吾吾的看着陈烛怜,“我……” “说!” 陈烛怜突然拔高声音,吓了夏露滋一跳,夏露滋立马道:“我准备把我知道的情话都说一遍!” 说完夏露滋就后悔了,哪怕随便编点什么都比这好吧。 陈烛怜静静地看着夏露滋,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镜子围成的圆周,夏露滋以为陈烛怜生气了,立马跟上,“主人,您别生气……” 紧接着,就见陈烛怜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边说还边看着夏露滋,“我不去了,剩下的你们处理一下,我这边有事。” “嗯,就这样。” 然后陈烛怜放下手机,看着夏露滋。 夏露滋知道事情闹大了,不再多说一句话,乖乖的跪下,等候发落。 陈烛怜甚是无奈,夏露滋这人听话的时候是真听话,闹腾的时候也是真闹腾,而且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闹腾,甚是头疼。 陈烛怜拉着夏露滋胳膊站起来,把她按到桌边,让她两个手撑着桌子,“叁天不打上房揭瓦?” 夏露滋摇头,“我错了,主人。” 陈烛怜冷笑,“你承认的错误还少?你能保证不犯吗?” “能,我能的,主人。” “我不信,”陈烛怜道:“我觉得以后还是打到你不敢再犯比较好,比如以后我的命令不允许投机取巧。” 话音刚落,陈烛怜就操着戒尺重重地打了下去。 “啊!” 是真的疼,陈烛怜这次没有收着力气,一戒尺下去一道红檩子瞬间浮现出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第二下接踵而至。 “啊!主人!我真的错了……” “饶了我吧……” 击打声与夏露滋的求饶声交错,随着身体的晃动,铃铛声也像个不停,甚至隐隐有着超过夏露滋声音的趋势。 夏露滋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她早就撑不住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后背、屁股、大腿无一幸免。 “哐当”一声,陈烛怜丢了戒尺,坐回沙发上。 夏露滋缓了一下,意识回笼,才撑着胳膊想要起身。 胳膊颤抖着撑不起来,夏露滋直接跌坐在地上,她顺势跪好,朝着夏露滋的方向挪动,头蹭着陈烛怜裤脚撒娇道:“主人,还生气吗?” 陈烛怜弯腰抓着她的头发往上提,夏露滋只得跟着跪直身体,“还敢吗?” 夏露滋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陈烛怜看着她那汗水和泪水交杂的脸,嫌弃的松了手,“脏死了。” 听着陈烛怜的语气似乎好了一些,夏露滋大着胆子蹭了蹭,“主人,我好疼……” 陈烛怜踢了她一脚,“自己上药去。” “不要~”夏露滋又往跟前蹭了蹭,“主人,您要你灭火啊……” 陈烛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自己找盆水浇灭了。” 夏露滋沉默了一瞬,眸子里开始闪着精光,抬头看了一眼陈烛怜,以很快的速度起身扑到陈烛怜身上,顺势两条腿分开跪在沙发上,低头吻住陈烛怜。 陈烛怜被她扑的身子后仰,整个背靠在了沙发背上。 陈烛怜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夏露滋堵住了嘴。 夏露滋大着胆子吸吮着陈烛怜的嘴唇,甚至试图伸出舌头敲开陈烛怜的嘴唇。 陈烛怜眼眸微眯,看着胆大的小奴隶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倒也没什么动作,顺遂张开嘴,让小奴隶自己玩。 夏露滋惊喜的看着陈烛怜,她勾着陈烛怜脖子,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抬头讨好着陈烛怜。 陈烛怜嘴上回应着夏露滋,手上却不是放任不管。 她左手固定着夏露滋的腰,右手从脊柱往下摸,酥酥麻麻的,弄得夏露滋痒痒的,不舒服。 夏露滋想要起身,却被陈烛怜一手按着后脑勺动弹不得,陈烛怜轻咬着夏露滋嘴唇,逼迫她自己打开城池,放陈烛怜进去。 另一只手则是从腰上下去,顺着臀缝往下摸到阴唇。 夏露滋被激的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腰,可是陈烛怜按着她的头,连逃都逃不了。 陈烛怜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阴道口打转,戏弄着阴唇,很快,夏露滋阴唇开始肿胀,浑身发热,知道夏露滋体内流出的淫水湿了陈烛怜的手,陈烛怜才放开了她。 看着夏露滋面红耳赤,喘着气,陈烛怜心情甚好,“这就受不住了?” 夏露滋双眼迷离的看着陈烛怜,笑着说:“受得住,只要是主人就受得住。” 陈烛怜笑了一下把沾满阴精的手指塞进夏露滋嘴里搅拌着,“大律师怎么还会发骚呢?” 陈烛怜的手指深入喉咙,夏露滋难受的扭了一下,被陈烛怜按住腰,“乱动什么。” 夏露滋求饶的看着陈烛怜,陈烛怜叹了口气,把手抽了出来,夏露滋立马抓住机会,趴在陈烛怜肩上咬了一口。 “嘶——” 夏露滋咬的不重,当然她也不敢咬重,只是轻轻的一下立马分开,笑着看陈烛怜,“主人您说过的,上了床百无禁忌。” 陈烛怜笑了一下,“好,我们下了床再算账。” 她的手指拨过铃铛,“叮铃铃”的响个不停,陈烛怜低头咬住夏露滋乳头,夏露滋不自觉身子前挺,闷哼一声。 陈烛怜手上仍在撩拨夏露滋身体各处,激的夏露滋身子泛红后,一根手指进入阴道。 “呃……” 陈烛怜的手在里面各种挑逗刮挠,夏露滋舒服的把头埋到陈烛怜怀里。 夏露滋被陈烛怜刺激的呼吸加快,她咬着陈烛怜的肩带,往下拽。 混乱的喘息声混杂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奇异的香味,陈烛怜身上的衣服被彻底扒了个干净,沙发靠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下来,夏露滋被双手扣住按在沙发上,铃铛响了一夜未停…… “主人,舒服吗?” 夏露滋跪趴在陈烛怜两腿之间,为她清理着穴口处的淫水。 舌头微微深入,轻轻转动,就激的陈烛怜舒服的闷哼一声,陈烛怜的声音极大地刺激了夏露滋,夏露滋更加卖力的开始搅动舌头。 好一会儿,新的淫水再次喷涌而出,夏露滋全部舔舐干净,陈烛怜抓着她的头发使她直起身来,看着她。 两人皆是满脸红晕,夏露滋嘴边更是沾染着未舔干净白浊,汗水与泪水夹杂着的脸颊令陈烛怜看来分外心动。 陈烛怜抓着夏露滋脖子凑近她,伸出舌头顺着白浊舔向夏露滋嘴唇,陈烛怜的吻分外激烈,不由分说的敲开城门,攻城略地。 陈烛怜观察着夏露滋的反应,快要到极限时才放过了她,凑到夏露滋耳边轻声道:“奴隶,如你所愿。” 喘着气的夏露滋听到这话,直接愣在了原地,瞬间忘了呼吸。 陈烛怜好笑的看着她,很快,夏露滋反应过来,肉眼可见的兴奋不少,搂着陈烛怜又亲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你跑不掉了 夏露滋刚刚在731跪好,陈烛怜就进来,坐在屋内唯一的一个沙发上,闭着眼睛向后靠,没有说话。 夏露滋害怕的要命,此时面对陈烛怜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哪里惹到她,可是陈烛怜越不说话她越不安,昨天从禁闭室出来后,这算是她们两个人第一次独处了,可是想到之前没有完成的惩罚,夏露滋又害怕了。 毕竟陈烛怜狠的时候是真狠! “咚咚——” 敲门声响起,陈烛怜张开眼睛,说了声“进”。 门开了,是简兮,她端着一杯咖啡放到沙发旁边的桌子上,“小姐,人已经死了。” “嗯,你们处理了吧。” “方才大小姐打电话过来了,说是要来。” “随便,你们招待。” “是。”简兮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调教室内又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陈烛怜似乎很累,她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端着咖啡静静地喝着,可是眼睛一直在夏露滋身上。 夏露滋低着头,她能感受到陈烛怜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夏露滋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想动却不敢动。 “主人……”夏露滋实在忍不住了,开了口,却被陈烛怜打断了,“安静。” 陈烛怜又盯了一会儿,起身拿了一个匣子过来,走到镜子跟前,“过来。” 夏露滋依言爬过去,跪好,陈烛怜蹲下打开匣子,里面是一个超高温蜡烛、镊子和一根长针。 “你体内有103根针,我教你一次,你自己取出来。”陈烛怜终于说话,语气里带着数不尽的烦躁与疲倦,夏露滋哪里敢说别的,点点头。 陈烛怜按着夏露滋的肩,摸了一下,手停在了肩上,随后点燃蜡烛,手腕翻转火焰靠近皮肤,很快,被烧红的地方冒出一个尖头,陈烛怜拿着针顺着尖头扎下去,轻压手腕,针尖一挑,针头露了出来,紧接着,陈烛怜拿镊子把针拔了出来。 这个过程不过几秒钟,可夏露滋却冒了一头冷汗。 陈烛怜把混着血丝的银针丢进匣子里,夏露滋顺着看过去,发现那针已经是软的了,难怪那么多针在体内没了感觉。 陈烛怜丢了东西,起身,“针扎哪儿了,你应该知道,自己处理了,我回来你还没有弄完就不用弄了。” 说完,陈烛怜就出去了,夏露滋只能自己一个人摸索。 她被关了十天,最开始的疼痛也是遍及全身的,她想学着陈烛怜摸针的位置,可是她真的什么也摸不出来。 夏露滋一个人弄得乱七八糟的,尤其是手臂和后背的,她根本弄不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吧,陈烛怜回来了,夏露滋明显的感受到陈烛怜与先前相比没有那么压抑了。 陈烛怜依旧坐在沙发上,手指轻扣桌子,夏露滋放下手上的东西,爬了过去,“主人。” “记得你还有多少没罚吗?” 夏露滋诚实的摇摇头,她只记得很多,可是她也却是想不起来,当初只想着躲惩罚了。 陈烛怜身子向后靠去,“我想想,1500,、90、150,加上一天叁十的利息。”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欲言又止,她想求饶,又不敢开口。 “今天一次性把债还清,明天还有好多事儿。” 陈烛怜起身挑了个趁手的鞭子,折了几折握在手里,走回来。 “规矩还用重复吗?” “不用。”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躲不掉了。 “伸手。” 夏露滋想起来关禁闭前闹得一场,乖乖把手抬起来,伸直。 “啪!” 毫不留情的一鞭子,夏露滋的手刚展开就落了下来,一道红檩子瞬间浮现在手掌心。 夏露滋下意识动了一下,又立马伸了回去。 陈烛怜也没管那么多,夏露滋伸展她就打,没有理由、没有原则,只凭着凌虐的心理,往死里打。 夏露滋终于伸展不开手掌了,陈烛怜示意夏露滋起身,夏露滋浑身冒着冷汗,泪水夹杂着汗水糊了眼睛,她颤颤巍巍地起身,饶是再疼,她也一直强忍着,除了几声忍不住的闷哼外,她一直咬着嘴唇强忍着。 不得不说,陈烛怜今天在地下区的那些事,实实在在地震慑住了夏露滋,所有不该有的心思全部被扼杀,只剩下了臣服,不知道算不算心甘情愿,却足够陈烛怜满意了。 陈烛怜从两边的墙里分别拉出一根铁链,锁住夏露滋的手腕。 夏露滋一直很好奇,这间屋子的墙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可是陈烛怜不允许她多想,刚刚固定好,如狂风暴雨般的鞭子便落了下来,根本不给夏露滋喘息的机会,只一个劲的打,很快,正面布满了鞭痕,陈烛怜停了手,绕到背面。 陈烛怜就像不知道累一样,根本没有停歇,夏露滋一开始还强忍着,可是陈烛怜这次根本没有收着力气,两鞭子下去便破了皮。 “主人!” “主人,我……我错了……” 夏露滋忍不住开始求饶,可陈烛怜就像听不见的一样,继续打着。 夏露滋渐渐感觉到窒息,身上的鞭伤疼的她喘不过气来,夏露滋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终于,陈烛怜停手了。 鞭子被扔到地上的声音惊醒了夏露滋,夏露滋半睁着眼睛,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陈烛怜。 “主人……我错了……” 陈烛怜伸手抚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颊,拇指慢慢摩擦过夏露滋嘴唇,“我接受道歉。” 紧接着手指下移,摸上陈烛怜脖子上的项圈,“嘀!”的一声,项圈开了,这是夏露滋来到魅夜后第一次打开项圈,早就习惯了项圈的夏露滋还是在一瞬间感受到了自由,像是一直被束缚的灵魂在那一刻突破牢笼,夏露滋大口呼吸着空气,哪怕这两者之间毫无关系。 陈烛怜把项圈扔在地上,“给你换个新的。” 紧接着,就见陈烛怜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陈烛怜拿出一个小型电钻来,摸上陈烛怜的锁骨。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你的锁骨很美,所以……”陈烛怜的手指擦过锁骨,“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你跑不掉了。” “主人……”夏露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懒得跟你玩这些乱七八糟的游戏了,夏露滋,你这辈子都跑不了了。” 夏露滋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陈烛怜是什么意思,按了开关的电钻直接向下穿透了左边的锁骨。 “啊——” 撕心裂肺的痛瞬间传遍全身,“主……主人……” 夏露滋就连呼吸都放轻了,稍微动一下就痛的直冒汗。 陈烛怜拔出电钻,,伸手摸上夏露滋的额头,“痛吗?” 夏露滋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只轻轻地点了下头。 “记住这个痛,一辈子也别忘了。” 陈烛怜把电钻放回去,拿出一个带有铃铛的银环消了毒,死死地扣住了锁骨。 陈烛怜退后半步,欣赏着这个刚刚装饰好的艺术品,伸手拨了下铃铛,铃铛叮当作响,瞬间响遍了整个调教室。 “主人……” 陈烛怜轻笑了一下,把她放了下来。 失去支撑的瞬间,夏露滋瘫软在地,铃铛跟着夏露滋的动作响个不停,陈烛怜蹲下来捏着夏露滋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姑且算你还清了债。” “主人……我……”夏露滋其实想问她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有很多话想问,可是她现在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陈烛怜拽着夏露滋跪起来,“今天不给你放蜡烛了,跪够一个小时自己回去。” 熟悉的闹钟被放在半米远的地面,陈烛怜就走了出去,夏露滋又被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第二十二章拷起来,回家 夏露滋哪里跪得够一个小时,陈烛怜刚走,简兮就进来了。 简兮看到夏露滋满身的伤,不由得皱眉。 “别跪了,起来我给你上药。” 哪怕意识涣散,夏露滋仍是摇摇头,“主人……不让……” 简兮叹了口气,“听她胡说,她就是在找茬。” “为什么?”夏露滋被简兮扶起来,还是不由得问了一句。 “自己都半死不活的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简兮扶着她回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找药。 夏露滋昏昏沉沉,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简兮下手很轻,除了不时的一两声轻哼,夏露滋几乎没有醒过来。 陈烛怜下手看着可怕,却都是收着力的,基本没有伤到根的,全身上下最重的恐怕就是锁骨上的环了吧。 简兮上完药后,直接给夏露滋打了一针安眠,看着夏露滋一直皱着的眉头渐渐舒缓了下来,简兮才拍拍手离开。 魅夜大厅,车子刚刚停在门口,陈初夏就开门下了车,云信紧跟其后,顺手给简兮发了消息:大小姐到了。 这边简兮刚刚出了夏露滋的房间,看着消息一阵头疼,就不能让她歇会儿! 简兮快步往前厅走去,她不敢直接给陈烛怜打电话,于是拨通了宦琬的电话:“小姐呢?” 宦琬看着站在墓碑前的陈烛怜,后退两步压低声音道:陵园。 简兮愣了一下,这怎么一会儿功夫又跑出去了?不会是为了躲大小姐吧? “大小姐来了,我先拖着,你让小姐快回来。” 宦琬:“知道了。” 一楼大厅,简兮刚过来就看见陈初夏气势汹汹的逼问着陈烛怜的下落,陈烛怜在魅夜用的都是花名“女巫”,前台哪里知道陈烛怜是谁。 简兮快步走过去,“大小姐!” 陈初夏也不废话,“慕钰凝呢?” “……死了。”简兮低着头不敢看陈初夏。 “啪!” 陈初夏一巴掌扇在简兮脸上,“我有没有说过拦着她!” 简兮也是十分委屈,她哪里拦得住啊! 大厅里终归是不好说话的,再加上周围驻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简兮求助的看向陈初夏身后的云信。 云信是陈初夏的贴身侍卫,他说的话陈初夏向来是会听的,尤其是陈初夏炸毛的时候。 云信无奈上前一步,低声道:“小姐,换个地方说吧,人太多了。” 陈初夏看了他一眼,终究没再说什么,“陈烛怜呢?” 简兮看气氛缓了下来,立马道:“小姐出去了,马上回来,大小姐先在小姐办公室等会儿?” 陈初夏没说什么,跟着简兮上楼。 陈初夏坐在沙发上,拨通了陈烛怜的电话。 “阿姐?”陈烛怜懒懒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你在哪儿?”陈初夏强忍怒火问道。 陈烛怜看了一下窗外,笑道:“外面啊,怎么了。” “我在魅夜。” “哦,叫简兮好好招待一下。” “陈烛怜!”陈初夏忍不住了,陈烛怜分明就是躲着她不露面,“你现在立马给我回来!” 陈烛怜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笑道:“我现在回不去,慕公子请我喝茶呢?” 两人的电话均开着免提,听到“慕公子”叁个字,电话两边的人皆是一惊,慕阳煦看着陈烛怜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捉摸不透陈烛怜要干什么,正要开口,便听见电话那边陈初夏的声音传来:“哪个慕公子?慕阳煦?” 陈烛怜笑着看了慕阳煦一眼,“是啊。” “你在哪儿?” “霄云酒店。” “我马上到。” 陈烛怜无所谓的挂了电话,对身边的宦琬道:“你去外边等着。” “小姐。”宦琬看了一眼慕阳煦及身后站着的男人,担心的看着陈烛怜。 慕阳煦笑了一下,摆手让身后人出去了,宦琬又看了一眼陈烛怜,这才离开。 “慕公子,有话直说挺好的,别再跟我绕来绕去了。” 慕阳煦尴尬的喝了一口茶,道:“二小姐,你也知道慕钰凝虽是个旁系,但到底是我慕家的人……” “所以呢?” “这件事是我慕家理亏,慕家愿意出钱保释慕钰凝,您看如何?” 陈烛怜冷笑,“慕钰凝身上到底有什么?慕雁丝在我这儿被关了一年也没见你们出一个人救她。” “这个……”慕阳煦犹豫着,“慕钰凝确实不能死,慕雁丝是慕钰凝亲妹妹,您看可不可以让慕雁丝代替慕钰凝?” 陈烛怜被气笑了,“你们慕家可真是偏心啊。” “可是慕公子,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慕钰凝我放的值不值?” “我……”慕阳煦犹豫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烛怜又道:“这一年里,慕雁丝在我这里没人来救,你们慕家保护着慕钰凝不让我找到,我这才刚刚抓回来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你们就来了。” “慕公子,把我当猴耍呢?” “不!不是!”现在慕钰凝在陈烛怜手上,慕阳煦也不敢惹怒陈烛怜,只能道:“不是舍不得她,而是她的手里是整个慕家的命。” “二小姐,我知道当年是慕钰凝对不起你,虽然慕家没有参与,可出了那事儿,慕家哪里还敢包庇。” 慕阳煦又犹豫了一下,道:“慕雁丝当年跟着她姐姐,给慕家嫡系的几个下了毒,而这解药,现在只有慕钰凝有。” “什么毒?” 慕阳煦摇头,“不知道,市面上查不出来。” “慕雁丝呢?” 慕阳煦摇头,“这毒是慕钰凝的,慕雁丝只是帮手,慕钰凝为了牵制慕家,也只是定期给缓解剂,不给解药。” 陈烛怜皱眉,慕阳煦又道:“这件事说起来确实丢人,可也是不争的事实,若非如此,我们哪能跟陈家做对。” “离下一次缓解剂还有多长时间?”陈烛怜问。 “一个月。” 听到这番话,陈烛怜陷入了沉思,慕阳煦也没再说什么,等着陈烛怜给个结果。 不一会儿,陈烛怜道:“我知道了,慕公子,这件事我会给你也一个交代。” “二小姐?” 陈烛怜笑了一下,说:“慕公子,你放心把,要是因为这事儿慕家……我不就成了罪人了?我可担不起这罪名。” 听着陈烛怜这么说,慕阳煦才算是放下一个心,陈烛怜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已经死了叁年的人去对付整个慕家。 慕阳煦点头,“那二小姐,我就先走了,等您的消息。” 陈烛怜把慕阳煦送到门口,对着宦琬说:“你去查一下慕家的事,顺便搜查一下慕雁丝和慕钰凝的住处,搜仔细点,什么都不要漏了。” “是。” 陈烛怜看了一下楼下刚到的陈初夏,“你去查吧,尽快,查出来直接告诉我。” “是。” 宦琬离开后,陈烛怜站在楼上看着陈初夏,陈初夏似有所感,抬头看了一下。 “我不是告诉过你慕钰凝不能杀!”陈初夏气势汹汹的推门进来。 “所以呢?” “你为什么不能沉住气?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真相吗?你怎么不问她?” “问她?阿姐,你觉得你能问出来什么?这叁年里,她但凡想说、能说早就说了,哪能落到我手里?” 陈初夏看着她,转了话头:“慕阳煦说什么了?” 陈烛怜沉默了一瞬,道:“没什么,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若不是你前面冠了一个‘陈’字,慕家会这么好声好气的跟你说话?躺在那里的人早就变成了你!” 陈烛怜冷笑一声,“无所谓,反正我报仇了。” “陈烛怜!”陈初夏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岑栾值得你浪费叁年?” “浪费?当年我被人追杀的时候,是他救了我!你们呢?你们在哪儿?” 陈初夏有些着急,上前一步道:“你一直不肯听我们解释,那个时候不是不救你,而是……” “够了,不重要!”陈烛怜后退一步,“你就公布出去,说我陈烛怜跟陈家没有关系,谁要找我就让他们直接来好了。” “你!”陈初夏扬手想要打陈烛怜,可看着陈烛怜的眼睛,还是泄了气,“你跟我回家!” “不回!” 陈初夏早就没了耐心,本来来这儿就是为了让陈烛怜放了慕钰凝,顺便带慕钰凝回家,现在第一件事做不了,就第二件吧。 “云信!” 陈初夏喊了一声,云信应声走了进来,“小姐。” “带二小姐回家。” 陈初夏转身往出走,看着云信步步紧逼,陈烛怜下意识后退。 陈烛怜近日里一直处于将神紧绷的状态,虽也是从小练武,可到底比不上云信这种从小训练出来的顶尖杀手,一个不查,陈烛怜被打晕了。 “小姐?”云信扶着陈烛怜看向陈初夏。 陈初夏摆摆手,“送车上去,给她铐起来,别让她半路醒了再闹。” “是。” 云信直接弯腰打横抱起陈烛怜,往外走去。 简兮看着被打晕抱着出来的陈烛怜,又看看面色阴沉的陈初夏,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跟着走了。 第二十三章这衣服有些过分熟悉了 夏露滋被折磨的身心俱疲,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两天后,而在这期间,一直是魅夜的总经理孟瑾安排人为她抹药疗伤,维持营养。 所以夏露滋在醒过来后身上的伤都好了大半,与此同时,她被告知女巫已经离开魅夜,并且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最先开始知道这个消息时,她是愤怒的,也就是说,陈烛怜打了她一顿,然后在她身上穿了个环,然后跑了! 可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女巫的离开意味着她夏露滋重获自由!!! 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夏露滋稍微缓了一下,待确认身体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后,进入了陈烛怜的房间…… 她翻遍了陈烛怜的房间以及调教室,都没能找到取下锁骨环的工具,夏露滋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看着那个稍微动一动便会响个不停的铃铛,叹了口气。 她不敢直接去找女巫,毕竟谁也不知道女巫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万一再羊入狼口,那不是自讨苦吃。 夏露滋叹了口气,用卫生纸把铃铛内填满,又拿着翻出来的绑带,绕着肩膀缠了两圈,固定住铃铛,确保它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活动,以及不会随着运动发出声响后,套上了陈烛怜的衬衫。 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虽然在夏天穿着一件长袖的黑色衬衫很奇怪,可这也完美的遮住了身上的伤,下身是一条纤细的牛仔裤,白色帆布鞋。 及腰长发随意的散着,未施粉黛的脸庞还带着些被长时间折磨的病弱之气,却偏偏却偏偏给人一种完美至极的感觉。 夏露滋笑了笑,她一向是对自己的长相满意的,看着镜中穿戴整齐的人,夏露滋仿若回到了从前夏家仍在,自己穿梭在学校的生活。 想到学校,夏露滋眸子暗了暗,她要回去,法律管不了魅夜,更约束不了女巫,她要有能力保护自己。 夏露滋先去补办了证件,然后打车去了银行,所有人都不知道,夏家早在出事之前给她秘密留了一份财产,其数额可保她五十年不工作。 之后她买了机票,踏上了回S洲的征途…… 在女巫面前,她一直唯唯诺诺,那是因为她不能强硬,她没有能够保证自己安全的资本。 可离开了那些枷锁,夏露滋就是夏露滋。S洲一直是个混乱的地方,没有秩序、没有法律,谁厉害,谁说话。能够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脱颖而出的夏家,并且在穷途之际为夏露滋留出了足够的资产,这样的地方培养出的夏露滋,从来不是能够卑微的匍匐在某些人脚下的人。 夏露滋闭上眼睛,什么魅夜、什么女巫,她什么都不在乎了,这一个月,就当做是暑假里的旅行吧—— 相较于夏露滋这边的轻松,陈烛怜这边可谓是剑拔弩张。 陈烛怜是在飞机上醒来的,她被拷在椅子上,陈初夏坐在对面闭着眼睛假寐,简兮、宦琬、甚至于云信都面对陈初夏跪着,齐刷刷的一排。 陈烛怜也是坦然,她准备了一周,可不就是为了回家。 陈烛怜调整了一下坐姿敲着二郎腿好笑的看着几人,“怎么了?” 陈烛怜突然的出声,吓了四人一跳。 陈初夏睁开眼睛,看着陈烛怜,“慕家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陈烛怜挑眉,“都知道了?” “你说呢?” 陈烛怜轻啧一声,“她们都挺好用的,可惜就是你的人。” “当年选亲信的时候你一个不要,后悔了?” 陈烛怜坐直身子,往后靠去,“没,人多了烦,没坏事就行。” 陈初夏看了宦琬一眼,问道:“你让她找什么?” “一种药,有点猜想。”陈烛怜举起手向陈初夏示意。 陈初夏叹了口气,看向云信,云信点头,起身帮陈烛怜解开手铐,又跪了回来。 陈烛怜好笑的看着云信,“我走这叁年,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云信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低着头不说话,陈初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陈烛怜,“别岔开话题,接着说。” 陈烛怜耸肩,活动了一下手腕,道:“虽然说慕钰凝进了那个实验基地,可她是没有一点医学基础的,真正学过医的是慕雁丝。” “所以给慕家下毒的是慕雁丝?” “是也不是,慕雁丝落在我手里一年,该交代的早就交代完了。”陈烛怜沉默一瞬,道:“K区最出名的就是各种药和毒,而当年的人体实验里,实验体大多都是K区的。” 陈烛怜深吸一口气,道:“我师兄之前研制过一种毒,一直处在实验阶段,命名为‘17号’。之前听慕阳煦的话,我就有点猜测,再加上之前慕雁丝说的。” “慕雁丝给你说过什么?” “慕雁丝说,慕钰凝对医术的了解仅仅是皮毛,所有以慕钰凝为实验报告人的实验,背后的操刀者都是慕雁丝,而给慕家下的毒就是从师兄身上搜出来的。” 陈烛怜苦笑一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什么解药,慕雁丝做不出解药,那些也不是什么缓解剂,都是骗局,因为17号本身就是失败品,属于慢性毒,毒发时间不定。” 听完,陈初夏陷入沉默,良久,她拿出一个药瓶,丢给陈烛怜,“这是宦琬找到的,在慕钰凝那儿,你看看。” 陈烛怜接过瓶子,冷笑一声,“她们甚至连瓶子都没有换过,不用看了,这就是17号。” 陈初夏皱眉,“所以这一年里,慕钰凝一直给陈家的都是毒?” 陈烛怜点头,“赶明儿我让我二师兄把岑师兄的实验记录以及研制过程什么都给了慕家,是死是活就看慕家的造化吧,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陈初夏皱眉,“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你的师门里也没有人能研制出解药?” 陈烛怜摇头,“阿姐,要是能研制出来,这药早就出现在市场上了,哪能等到现在。” “那慕家岂不是完了。” “不一定啊,万一呢。毕竟我们K区就那么些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回到陈家,陈烛怜率先回房,迈出几步后又回过头来看向陈初夏等人,“阿姐,人别给我搞死了,她们两个我还挺喜欢的。” 说完,笑了两声陈烛怜就离开了,只留下黑着脸的陈初夏以及担惊受怕的简兮等人。 ------------------------------------- “我发现你才是最会扮猪吃老虎的那个。” 木星走进包厢,坐在陈烛怜对面。 陈烛怜笑笑,端起酒杯晃了晃,一口饮尽,将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推给木星,“帮我查一下。” 木星看着照片中的男子,挑眉,“你信他说的?” 陈烛怜点头,“七成。” 半个小时前—— “陈小姐?” 陈烛怜刚刚落座,一男子推门而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修永,K区的警察。” 陈烛怜挑眉,“K区的警察找我做什么?” 林修永笑笑,“我早就认识你了,通过岑栾。” 陈烛怜倒酒的手顿住了,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你是岑栾的师妹。” 陈烛怜冷笑,“这很多人都知道吧?” “我是岑栾的男朋友。” “咳咳——”一口酒直接卡在了嗓子里,陈烛怜咳了两声顺了一下气,看向林修永,“你说什么!” 林修永笑了一下,拿出几张照片来,看到照片的瞬间,陈烛怜瞳孔睁大,几张照片无一例外都是林修永和岑栾,甚至还有几张亲密照,无一不彰显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陈烛怜稍微平复了一下表情,看向林修永,“你要什么?” 林修永笑笑,“陈小姐误会了。” “这几年我一直在查找岑栾死亡的真相。” 陈烛怜皱眉,“你查到什么了?” “S洲实验基地。” S洲实验基地规模浩大,却行事极其隐蔽,除了内部试验人员外,S洲所有的家族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这个基地的存在,若非当年岑栾失踪,陈烛怜查到了这里,并且牵扯出慕家,这个实验基地怕是永远不会见光。 陈烛怜怀疑的看向林修永,就是她也是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精力查到了一点点东西,单凭这个警察,能查到什么? 林修永笑着掏出手机,“我知道现在你对我又一定的怀疑,叁年前阿栾失踪后我就开始查,我在警察局里权限还算是比较高的,途径自然比你多一点。” 林修永打开一张图片,将手机推到陈烛怜跟前,“过去的七年里,频频有年轻男女失踪的案子,可奇怪的是这些案子最后都不了了之。” “所以呢?”陈烛怜看着那些案子的记录,问道。 “阿栾失踪后,我发现了这些案子,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林修永停顿一下,1继续道:“所有失踪的人,来自各个地方,可就是没有S洲的人。” 陈烛怜一顿,抬头看了眼林修永,又低头看着手机上那些受害人的信息。 “没有一个是S洲的?你确定吗?” 林修永点头,“所以我后来查到了S洲,并且潜入进去。” “你进去过!” 陈烛怜一惊,她当年查到实验基地时已经晚了,岑栾已经死了,所以一怒之下炸了实验基地,可其实她并没有查到多少。 “没错,但是我没能救阿栾出来,因为我们被发现了,阿栾为了保护我死了。” 陈烛怜的手开始颤抖,她看着林修永,“实验基地……到底在研究什么?” “……双性人。” 陈烛怜瞪大眼睛,“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研究的初衷是什么,但我肯定,他们在研究双性人。” “基地内有两种人,一种称为实验体,全部为年轻的男性,另一种称为供体,皆为年轻女性。” “供体?”陈烛怜突然想到什么,抬头,“子宫!” 林修永点头,“我了解的不多,大致就是这些。” 其实林修永提供的信息已经够多了,当年陈烛怜虽然闹得动静挺大,但是实验基地内基本没有任何相关资料,她们早就转移了,所以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慢慢地在S洲人眼里,就成了陈家和慕家的事。 可如果真如林修永说的,那就不单单是两个家族的事了。 “陈小姐,我能力有限,这叁年里我基本查不到什么东西了,前些日子听说你回了S洲,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陈烛怜看着林修永,思索着,“好。” 林修永离开后,木星走进来,“你信他?” 陈烛怜摇头,“不能全信,按照他说的,这个实验基地背后一定有一条巨大的资金周转链来支持这个实验的运行,你看看能不能查到。” 木星笑笑,看着手里的照片,“我试试。” “诶,对了!”木星突然道,“你的小女朋友回来了。” 陈烛怜皱眉,“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一个女朋友?” 木星笑道,打开手机翻开相册递给陈烛怜,“你看。” 照片上不是别人,正是刚下飞机的夏露滋,陈烛怜挑眉,这衣服有些过分熟悉了。 第二十四章反抗不是明智之举 陈烛怜暂时没有空管夏露滋,她把手机推回给木星,“你也是闲的。” 木星感叹一声,“怎么说呢,要不是孟瑾告诉我你买了一个姑娘,我还以为你这辈子没有性欲望呢。” 陈烛怜皱眉,“孟瑾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你说呢?”木星挑眉道,“说实话,孟瑾真的是我玩过这么多的女人中最性感的一个。” “怎么样?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么行事?” 陈烛怜不想再跟木星讨论那些有的没的,起身道:“你帮我把该查的查了就行。” 木星笑了笑,能够这么多年都跟她保持朋友关系的也就这个小丫头了。 俗话说,山不就我,我就山;我不找人,人找我。 这不,夏露滋就送上门来了。 夏露滋本想下了飞机后先安顿好自己,然后回学校把该办的东西办了,之后踏踏实实上完学就是了,可没想到,因为夏家出事,夏露滋失踪,夏露滋在S洲早就没有了户口,所有关于她的东西都被封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但要解封这些东西,就必须找那些位高权重的人。 于是,夏露滋联系上以前父亲的好友——胡家家主胡夏。 两人约在了尚夏酒店见面,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会面,夏露滋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陈烛怜。 “胡伯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档案都被封存了?” 夏露滋开门见山,胡夏煽情的话堵在嘴里半天说不出来,“这个啊,那天你跟我说了之后我就让人去查了,他们说是一个月前有人调取你的档案,然后就顺手直接封了。” “小夏,你这几个月去哪儿了?” “我……”夏露滋不可能把这几个月的经历告诉胡夏,便默了声,努力思索着过去的遭遇,谁会要她的档案? 突然,夏露滋想到一个人,女巫! 夏露滋立马起身,“胡伯伯,我去打个电话。” 胡夏点头,夏露滋快步走出去。 夏露滋凭着记忆拨打了魅夜前台的电话,“喂,您好,这里是魅夜。” “我是女巫的人,我现在有事找孟经理,麻烦把现在这个号码给她,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前台明显愣了一下,女巫早在一周前就离开了,“哦,好。” 挂断电话,夏露滋靠着墙,所以,她摆脱不了女巫吗? 正想着应对之策,突然对面包间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无比熟悉的人——简兮。 两人对视的瞬间都愣住了,似乎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简兮手头上还有事情,单方面以为夏露滋是来找陈烛怜的,便对她道:“小姐在里面。” 夏露滋愣了愣,看着简兮的背影,又看了看故意没关上的门,包间内,陈烛怜正在和几个人喝酒,明显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事情。 夏露滋立马移开脚步,离开门口,站在另一边,她得等孟瑾的电话,虽然这件事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女巫干的,但万一孟瑾可以解决呢。 孟瑾的电话迟迟没有等来,就看见简兮带着一个男人进了包厢,看到她还站在外面是明显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来迟了。” 男人走进包间便自罚叁杯,简兮走到陈烛怜跟前道:“小姐,夏露滋来了。” 陈烛怜意外的看了一眼简兮,“她来干什么?” “好像是找您的,在外边不敢进来。” 天哪!这美丽的误会,若是夏露滋知道了怕是当场会吐出叁口血来。 陈烛怜往外看了一眼,无声的笑笑,“她不是来找我的,你去打听打听看她来干什么。” “是。” 夏露滋怕陈烛怜误会,在简兮进去后找了个没人的空房间躲了进去,顺便给胡夏打了电话,“胡伯伯,麻烦您了,等我安顿好之后会再联系您的。” 胡夏愣了一下,“你住哪儿?要不你先住在我家?” “不了,胡伯伯,家里早就给我留了房子的,您不用担心。”夏露滋顿了一下,道:“至于户口的事,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了。” “需不需要我……” “不用了,胡伯伯,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夏露滋说的坚定,胡夏犹豫了一下,道:“好吧,有什么需要你再找我。” “谢谢胡伯伯。” 挂断电话,夏露滋坐在沙发上,孟瑾怎么还不会消息,还有,女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女巫事S洲人? 夏露滋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突然,夏露滋坐直了身体,晏媚死的那天,另一个女人似乎叫过女巫的名字,是什么? 夏露滋努力回想着,她第一次嫌恶自己的记忆力为什么会受到干扰。 那天她太害怕了,之后确实没有勇气去回想那些东西,导致现在有些模糊了,可那似乎是她唯一知道女巫真实姓名的机会。 “到底叫什么啊!”夏露滋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回想着那天那些人说过的话。 突然,包间的门开了。 夏露滋被吓了一跳,立马起身,进来的是两个喝醉酒的男人。 两个男人看到夏露滋的瞬间也是一愣,随后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笑道:“他们找的丫头这么快就到了?” 另一人也打量着夏露滋,啧了两声,朝夏露滋走进,“怎么就一个?” “一个、一个怎么了?好玩不就行了?” 两人贼兮兮的朝夏露滋逼近,傻子也知道她们想的什么,夏露滋立马后退,“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说着,夏露滋就绕着墙边往门的方向快步走去,“别跑啊。”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夏露滋的胳膊。 夏露滋吓了一跳,“我……我真的走错了,不好意思。” “没事儿,”男人嘿嘿笑了两声,“陪哥哥玩玩?哥哥给你钱。” 夏露滋试图甩开那人的手,“你真的误会了,我不是。” “是不是玩了再说。” 说着,男人一把把夏露滋拉进怀里,就要亲,夏露滋尖叫一声,抬脚踢在了男人的下档处,挣脱开来就要往外跑。 另一个男人闪身上前,“跑什么啊,这是玩哪出?” 夏露滋退后两步,找准时机把手里的手机朝着男人的眼睛砸了过去,男人痛呼一声,夏露滋趁机跑了出去。 “啊!” 夏露滋刚跑出去就撞上了什么,夏露滋抬头,是陈烛怜! “陈烛怜……” 陈烛怜挑眉,“你叫我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夏露滋竟然想起来女巫的名字了。 这该死的脑子,夏露滋立马清醒过来,站直了身体,后怕的看了眼身后的包间。 两个男人已经追了出来,其中一个人更是直接抓住了夏露滋的胳膊,“臭丫头,往那里跑!” 夏露滋害怕的朝陈烛怜的方向后退一步,却被那男人拽了回去,只见那男人对陈烛怜笑道:“不好意思啊,这丫头不听话,撞着你了,我们这就把她带走。” 陈烛怜笑笑,“随意。” 夏露滋惊恐的看着陈烛怜,她为什么不救自己?! 眼看着夏露滋就要被两个男人拽回包间,左右有没有来人,夏露滋绝望的朝着陈烛怜喊道:“主人!救我!” 听到夏露滋这一声,两个男人明显愣住了,陈烛怜勾唇,向简兮示意。 简兮立马上前,握住抓着夏露滋胳膊的那只手,‘不好意思,先生,她是我们小姐的。’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那男人明显不知道陈烛怜的身份,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笑道:“什么你们小姐的,小丫头,先来后到懂不懂,让开。” 说着,他还动手去拽简兮的胳膊,很明显没有拽开。 简兮继续笑着说,“先生,我们小姐姓陈。” 男人愣了一下,旁边的男人也是看向陈烛怜,他揉了揉被砸的眼睛,在看清楚陈烛怜后,瞬间清醒,他拍拍身边人,小声道:“陈家二小姐。” 男人听到这话,看向陈烛怜,他是没见过陈家二小姐的,可这名号早就传了出来,当初一个人炸毁了慕家的实验基地,还一走走了叁年,慕家也不敢动她。 他立马松开了手,旁边那人陪笑道:“二小姐恕罪,我们这是喝糊涂了,不知道这是您的人,只是这丫头方才砸了我们一下,这才闹了些笑话出来。” 陈烛怜挑眉,“她打你们了?那你们打回来吧。” 刚刚劫后重生的夏露滋惊疑的看向陈烛怜,那两个男人也是吓了一跳,都知道是陈烛怜的人了,哪里还敢动手。 赔笑了两声“不敢”后,两人麻溜的滚了。 陈烛怜看了一眼夏露滋,抬脚走进那个包间,简兮跟着进去,夏露滋在外面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陈烛怜就坐在刚刚夏露滋坐过的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夏露滋摔碎了屏的手机。 夏露滋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在距离陈烛怜五步远的地方。 陈烛怜睨了她一眼,笑道:“站那么远干什么?” “我……没事……” 陈烛怜也没有追究那么多,“方才孟瑾给我打电话说我找她?” “啊?”孟瑾打给了陈烛怜! “你找她干什么?找新的主人?” 夏露滋立马摇头,“不是……” “哦,我还以为你有了新主了。” 不知为什么,夏露滋竟然从陈烛怜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丝的委屈,是错觉吗? 夏露滋连忙否决,“没有!我没有找过!” 陈烛怜冷笑,“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夏露滋愣了一下,不解陈烛怜的意思,“我不站在这里我站那儿……” 夏露滋声音越来越小,她似乎明白了陈烛怜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上前两步,慢慢的跪了下去。 陈烛怜明显不满意,手指屈起敲了两下桌子:“跪那么远干什么?” 夏露滋听不出陈烛怜的语气,无法判断陈烛怜此时的心情,从想起来陈烛怜姓名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人人皆知陈烛怜,早年间父亲掌管着S洲的军事,姐姐更是在商业圈里独占一席,再加上陈烛怜敢惹事、不怕事的性子,根本没人敢动她了。 夏露滋曾经在魅夜了解过,调教师是不能随便杀人的,可晏媚告诉过她,陈烛怜手里是有好几条人命的,先前她不明白,现在才终于想通,魅夜根本不敢动她。 夏露滋深吸一口气,这个时候反抗陈烛怜不是明智之举,只得膝行两步,到了陈烛怜脚边,“主人。” 第二十五章我是真的离不开您 陈烛怜略微弯腰,手指轻轻挑起夏露滋下巴,“这衣服我看着怎么有点熟?” 夏露滋尴尬的眼睛下撇,因为当初陈烛怜给她准备的全是暴露的旗袍,遮不住身上的伤口,她便多拿了几套陈烛怜留在魅夜的衣服,都是长袖长裤,这刚回到S洲就在忙户口的事,一直也没顾得上置办新衣服。 “……您的。” 陈烛怜坐直身子向后靠去,“脱了。” 夏露滋犹豫了,抬头看向房间里的监控,“主人……有监控。” “啪!” 陈烛怜扬手就是一巴掌,“我给的命令是什么?” 夏露滋回正身体,沉默一瞬道:“脱衣服。” 陈烛怜不再说话,抱臂看着她,夏露滋低着头,半天不见动弹。 陈烛怜等了一会儿,看向简兮,“找酒店借把剪刀过来。” 不好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夏露滋立马抬头道:“我脱!主人,我脱!” 说着,手上开始解扣子,陈烛怜冷笑,“你再动一下试试。” 夏露滋愣了一下,不敢再动,心里兀自懊恼着:你犹豫什么啊,早就没有脸了还管什么摄像头?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变得矫情了! 很快,简兮拿着剪子回来了,陈烛怜接过剪子没有动作,只是玩味的看着夏露滋,“铃铛解下来了?” 先问的是铃铛?夏露滋不解的看了眼陈烛怜,道:“没有。” “那为什么我听不见声音?” 夏露滋愣了一下,随后低头,“我把它固定住了。” “固定在哪儿了?” “和……我把它缠了起来,然后……里面也堵住了……” 陈烛怜冷笑,“果然,我不在你胆子大得多了。” 夏露滋心惊,立马解释道:“不是,我就是……它太吵了……声音太大……” “嗯。”陈烛怜无所谓的点点头,“你过来。” 夏露滋又向前一步,与陈烛怜的小腿紧挨着,陈烛怜略微弯腰,拿着剪子顺着夏露滋下巴滑了下来,“这衣服你得赔我。” 夏露滋欲哭无泪,“主人……我……脱下来吧……” 陈烛怜勾唇,“不,我帮你。” 随后,陈烛怜手腕翻转,尖头朝下,顺着中间剪开了衣服,露出里面的内衣,“夏露滋。” 陈烛怜突然出声,“我是不是说过你不用穿内衣?” “主人……” 陈烛怜叹了口气,“记好了,又是一个错。” 找茬!纯纯的找茬!哪个正经女孩出门不穿内衣的。 衣服被完全剪开,只留下内衣和缠在肩膀上的纱布,陈烛怜把剪子递给简兮,身子向后靠去打量着夏露滋,“我还说过一条规矩,你记得吗?” 夏露滋愣了一下,仔细回想着自己今天做过什么,突然,察觉到背上的头发,不确定的问:“扎头发?” 陈烛怜笑笑,“有点自觉,但不多。” “我说过,把旗袍焊死在身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换其他衣服。” 夏露滋脸色变了,她确实说过这话,在两人见面第一天,可是……那些旗袍怎么可能穿的出门? 陈烛怜继续道:“在魅夜就算了,你也没穿过几天衣服,这次出门为什么不穿?” “我……”夏露滋试图解释,“那些旗袍遮不住伤……” 陈烛怜冷笑,捏着夏露滋脸颊迫使她抬头,“嫌那些伤丢人?” 夏露滋下意识摇头,却被陈烛怜控制在手上,连忙道:“没有……” “你是什么身份?”陈烛怜问。 “您的……奴隶。” “我的命令应该如何?” “……服从。” “擅自执行命令之外的行为应当如何?” “……” “嗯?”陈烛怜手上用力,捏的夏露滋脸颊生疼。 “惩罚。” 陈烛怜冷笑,“原来你都知道啊。” “主人……”夏露滋想要求饶,却被陈烛怜接下来的话堵住了,“我有过允许你离开魅夜的命令吗?” 夏露滋睁大瞳孔,她早就以为陈烛怜不要她了啊! “我……我以为您不要……” 陈烛怜手上力度加大了几分,夏露滋颇有些吃痛。 “回答我的问题。”陈烛怜道。 “没有……” “为什么擅自离开?” 陈烛怜不会想听真话的,夏露滋心想,于是道:“为了找您,我离不开您。” 陈烛怜冷笑,“你找孟瑾做什么?” “我找不到您,想让她帮我。” 陈烛怜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松了手,“既如此,回家吧,顺便路上想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回到家一并交代清楚了。” “回家?回……哪里……” “陈家。” 那身衣服已经被剪坏,穿不了了。 陈烛怜让简兮给夏露滋找了件外套,勉强遮住了私密部位。 陈烛怜先上了车,夏露滋犹豫一下也上了车,刚要坐下,被陈烛怜扯了一下,摔在地上。 陈烛怜扯开她身上的一衣服,简兮在外面关上了车门,坐在副驾驶,升起隔板。 “跪好。”陈烛怜道。 夏露滋低着头,不情不愿的跪好,又听陈烛怜道:“尚夏到陈家少说也有一个小时的距离,你好好想想自己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想好了,你就坐下,回到家里再细说。” 不能跟她犟,夏露滋心想,这要是跪一路回去估计都走不成路了。 夏露滋默默在心里计数,十分钟后,夏露滋抬头,“主人,我想好了。” “嗯。” 看陈烛怜闭着眼睛不管她,她自觉地起身坐在一遍,紧紧挨着窗户,不愿意跟陈烛怜有任何接触。 两分钟后,陈烛怜睁开眼睛,看着夏露滋勾唇,“过来。” 夏露滋正在逃避性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听到陈烛怜的声音下意识一哆嗦,回过头来。 陈烛怜也不说话,就看着夏露滋慢慢的移过来,低着头小声道:“主人。” 陈烛怜伸手抹上她耳垂,轻轻揉捏着,激起夏露滋一片鸡皮疙瘩。 陈烛怜懒懒的说,“从现在开始,我问你说,不要撒谎。” 夏露滋特别不想跟她我玩这个游戏,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是。” “方才的十分钟里,你想了什么?” “啊?” “说。”陈烛怜用力捏了一下耳垂,道:“说实话。” 陈烛怜总是给她一种什么都知道的感觉,可是陈烛怜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心里想的东西吧。 夏露滋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说:“主人,我在想,我不该在没有您的授意下擅自离开魅夜,还私自回了S洲,还穿了您的衣服,动了铃铛, 没有按照您的要求穿衣服、绑头发……” 陈烛怜冷笑,“你说谎了。” 夏露滋心下一惊,面上还是保持镇定,“主人,我是真心实意悔过的。” “你真不真心我不在乎,但是你刚刚想的是这个吗?” 陈烛怜不可能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立马点头。 “死鸭子嘴硬。”陈烛怜看着她,“下一个问题。” “离开魅夜做什么?今天来尚夏见谁?干什么?为什么给孟瑾打电话?” 夏露滋凝眉,“主人,四个问题了。” “说!” 夏露滋沉默一瞬,道:“因为魅夜没有主人,我想见主人您,所以离开魅夜。” “来尚夏是因为我找不到主人您,所以联系上爸爸以前的好友胡伯伯,让他帮我找您。” “给孟经理打电话是因为我不确定您的真实姓名,不好找。” 叁句话,句句不离陈烛怜,简直就是完美的回答,如果陈烛怜不了解夏露滋的话。 “你的户口是我封的。”陈烛怜沉默一瞬突然道。 夏露滋猛地抬头,惊疑地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勾唇,“还不准备说实话?” “为……为什么?”夏露滋忍不住问道。 “没问什么,当初查你资料的时候,顺手封了,你是为了这个找的胡夏吧?” 夏露滋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你找孟瑾也是为了这事吧?”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缓缓地低下了头,陈烛怜或许根本不用知道她心里的想的什么,因为她在陈烛怜的世界里完全是透明的。 陈烛怜松了手,向后靠去,“再给你一次机会,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 必然是不能说实话的,毕竟夏露滋原本想的是逃离陈烛怜,她要是早知道陈烛怜是S洲的,打死也不回S洲。 夏露滋微微酝酿了一下情绪,叁秒,挤出一滴泪来,她抬头看着陈烛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主人,我以为您不想要我了……” 陈烛怜看着那滴落在座椅上的泪,微微一愣,语气不自觉的缓了许多,“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夏露滋心下暗喜,陈烛怜这人吃软不吃硬,一旦她语气放缓,就说明这一局成了。 “您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带我走……还……还不给我留信,一句话都没有给我交代……” 陈烛怜忍不住扶额,她自己走的时候都是被打晕带走的,留个屁的信。 “然后呢?”陈烛怜问。 “然后我就想来找您,但是我一没钱,二没房的,我怕您担心我,就想着先把自己置办妥当。”夏露滋越哭越伤心,忍不住伸手抓住陈烛怜衣服,“主人,无意冒犯,我是真的离不开你……” 陈烛怜冷笑一声,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是伸手勾着夏露滋脖子拉到胸前,“夏露滋,回去把所有事情写出来,你知道标准是什么,什么时候写到我满意了,什么时候要放你出来。” 夏露滋忍不住颤了一下,“禁闭……?” 陈烛怜点头,不得不说,之前的十天禁闭早就成了夏露滋心里的阴影,不论是什么形式的禁闭,夏露滋是一次都不想再经历了。 她立马伸手抓住陈烛怜的衣服,“主人,我不想关禁闭了……” 陈烛怜笑道:“知道你不想,可这是你不说实话的惩罚。” “不要……主人,我说,我什么都说,您抽我鞭子也好,不要关我禁闭。” 陈烛怜笑笑松开了手,把夏露滋推到一边,“你还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抽你鞭子我不累?” 一句话把夏露滋打死了,夏露滋知道再讨价还价只会更惨,心里忍不住的懊悔,之前怎么不打听好女巫是谁呢?改个名住外地都比这好吧? 车子慢慢停了下来,陈烛怜说了一句“下车”就率先走了下去,夏露滋顺着窗户看着门口那些带枪的守卫,忍不住缩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披上衣服,下了车。 陈烛怜并没有带夏露滋去什么调教室,而是直接回了房间。 “看着,任何人不准进来。”陈烛怜对简兮扔下有一句话后拉着夏露滋进了房间。 “主人?”夏露滋不理解陈烛怜是什么意思。 陈烛怜坐在椅子上,看着夏露滋,也不说话。 夏露滋沉默一瞬,明白了陈烛怜的意思,乖乖的脱下外套跪了下去,“主人,我错了。” “你错不错的一会儿再说,先把该脱的脱了。” 夏露滋知道陈烛怜的意思,默默叹了口气,开始脱内衣,解纱布,把铃铛也放了出来。 “今天一天你就没说过几次真话,说的话颠叁倒四的,最后一次机会,要么现在交代清楚,要么你给我写出来。” 夏露滋知道自己这一关不会好过了,心里权衡着哪个损失比较大一些。 “我耐心有限,给你叁分钟。”陈烛怜又道。 夏露滋抬头,看着陈烛怜,“主人,我说,我全都说。” 陈烛怜身子后靠,看着夏露滋,“说吧。” 夏露滋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只是在知道您离开后有点生气。” 陈烛怜挑眉,“你生什么气?” “我就是想着您打了我然后……不负责……跑了……” 陈烛怜:“……” 察觉到气氛不对,夏露滋立马道:“主人,您要听真话的,不要生气,至少……现在不要。” “好,你接着说。” “然后当时我就想着您应该是不要我了,我就想回家了,然后我就买了机票。” “你哪来的钱?” 夏露滋摸摸鼻子,道:“我在您房间里找到一点钱,然后……我们家也有给我留的钱。” 陈烛怜叹了口气,道:“这钱你也得还我。” “……是。”夏露滋垂下头,忍不住吐槽,堂堂陈家二小姐,就这几张钱还要计较。 “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来了,我就想回学校,还有之前家里留了一套房子给我,然后我就发现户口被封了,我就找胡伯伯帮忙,他说得先找到封户口的人,我就想到了您……” “所以你去找了孟瑾?” “是,我本来想找孟瑾要您的联系方式的。”说完,夏露滋还是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主人,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差不多,你真以为我会把你一个人放在魅夜?” “啊?您派人跟着我?” 陈烛怜冷笑,“谁有那闲工夫跟着你。”说着,她拿出手机转到夏露滋眼前,是定位与录音系统,“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知道。” 夏露滋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突然,她低下头,自己的锁骨上还挂着一个东西呢! “所以……主人您在给我穿环的时候就已经准备走了?” “是啊,本来想让你过一个月的舒坦日子,可是你好像不太领情。” 夏露滋后悔死了,自己回什么S洲啊! “行了,”陈烛怜道,“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咱们来谈谈惩罚。” 夏露滋下意识的身体后仰,“主人~您这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不知者无罪,我是不是可以不罚了?” 陈烛怜做样子思考了一下,道:“说的有道理。” 夏露滋松了一口气,“谢谢主人!” 陈烛怜笑笑,“不用谢,不过……” “我玩你需要理由吗?” 无赖!不讲理!夏露滋愤愤的看着陈烛怜,敢怒不敢言! 谁来救救她啊! 陈烛怜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怎么说呢,我最近太忙了,顾不太上你。” 夏露滋一听事情有转机,立马高兴起来,膝行两步到陈烛怜脚边,“主人,您还不了解我吗?我最听话了,您把我扔学校吧。” 陈烛怜弯下腰与夏露滋对视,“就这么想去学校?” 夏露滋立马疯狂点头,“想,真的想。” 陈烛怜笑着伸出手拍拍夏露滋脸颊,“乖,才八月份,还没开学呢。” “先让我玩够再说。” “主人想玩什么?我陪着主人玩,主人九月份放我去上学好不好。” “看你表现。” “真的!” 陈烛怜后退一步,“先把该罚的罚了,再玩。” 陈烛怜的目光落到地上那堆纱布上,“倒是不傻,还知道固定住铃铛。” 夏露滋跟着笑了两声,“嘿嘿,我要是傻了您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陈烛怜睨了她一眼,道:“你要是傻了,把你剁了喂狗。” 说着,陈烛怜捡起纱布,看向夏露滋,“站起来。” 夏露滋依言爬起来,站好。 “手背到后面。” 陈烛怜一直认为夏露滋聪明,她也确实聪明,明明形势与幸运一点都不沾边,但她能够迅速做出判断,保证自己利益最大化。 夏露滋知道陈烛怜这人吃软不吃硬,而且耐心有限,所以她从开始就在示弱,努力不让自己惹陈烛怜生气,随后耗干她的耐心。 如果夏露滋在最开始就说了她的真实想法,陈烛怜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在耐心消耗的同时,陈烛怜对这件事的专注度也在慢慢下降,逐渐的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夏露滋身上,这样,陈烛怜之后的行为也只是在针对夏露滋,而与其他事情无关,这个时候,夏露滋只要装乖,一切水到渠成。 陈烛怜一直以为她在拿捏着夏露滋,可夏露滋也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性,并有了应对之策。 第二十六章无法无天 “手背到后面。”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捡起纱布,大概猜到了什么,双手抱着胳膊肘背到了身后。 陈烛怜绕到后面,从中间开始缠,随后顺着胳膊往上缠,再绕到胸前,缠上脖子,绕到身后,手上用力一拉,“呃……”夏露滋被拉得头后仰,脖子被紧紧的勒住,没有到了窒息的程度,却也是不能自主呼吸的。 陈烛怜在身后绑紧纱布,右手慢慢攀上夏露滋肩膀,抓着她的脖子用力,使她整个人往后倒,陈烛怜凑到夏露滋耳边,“知道为什么不带你回来吗?” 夏露滋轻微的摇摇头。 陈烛怜冷笑,“不知道没关系,从今天起,你不能踏出陈家半步。” 夏露滋心下一惊,那上学怎么办?下意识讨价还价开口:“主人……” “嘘~”陈烛怜轻笑,“这是为你好,你若是踏出陈家半步,我不介意再给你穿一个环。” 夏露滋忍不住一哆嗦,伴随着陈烛怜的声音,穿过环的锁骨似乎在隐隐作痛,本就是夏天,容易发炎,陈烛怜又是在先前没有给她做过任何准备措施,她足足疼了小一周,全靠着魅夜的各种药续命。 想到这,夏露滋突然有一个猜想,忍不住问道:“主人,您留我在魅夜是因为魅夜的药吗?” 陈烛怜笑了一声,“我稀罕他们的药?你如果想要,我再给你做就是了。” 夏露滋惊讶的瞳孔睁大,“那些药……是您做的?” “不然呢?”陈烛怜松了手,按着夏露滋肩膀使她跪下,“听好了,其他的话你可以当耳旁风,但是我刚刚说的话,绝对当真。” “那上学……” 陈烛怜瞳孔微眯,伸手扇了她一巴掌,“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不允许,坏了我的事,要你好看。” 夏露滋不解,可看着陈烛怜严肃的样子,还是怂了,默默低下头,“我知道了。” 陈烛怜拨了一下铃铛,道:“这玩意儿,还一直没玩过呢。” 一个环一个铃铛有什么好玩的,演奏音乐吗?夏露滋默默的猜想。 陈烛怜笑了一下,边打开手机边说:“这个环是给你特制的,当初专门在里面加了根导线,可以放电。” 又是放电!夏露滋一直怀疑陈烛怜对电击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爱好。 陈烛怜放了一级电流,坐回椅子上,想了想道:“今天我不太想动手打你。” “啊?”正在专心对抗电流的夏露滋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放过她了还是另有花招? 陈烛怜看了她一会儿,道:“这样吧,你今天刚来陈家,还不了解,你出去转一圈,熟悉熟悉。” 夏露滋张了张嘴,一时做不出反应,是她想的那样吗? 陈烛怜又想了想,满意的笑了,对夏露滋道:“你先等会儿。” “嗯?” 就在夏露滋还没摸清陈烛怜要干什么时,就见陈烛怜拨通一个电话,“喂,给我送些衣服和玩具来。” “随便,你看着拿。” 夏露滋发觉陈烛怜看向她的目光越发不怀好意,陈烛怜起身拿了张地图过来放到夏露滋前面的地上,“你先记着,等会儿走一遍加深印象。” 夏露滋知道这走一遍绝不是简单的走一步,犹豫一下还是没敢问出口,默默地看着地图开始记,不得不说,陈家是真的大,相当于曾经的两个半夏家。 几个地图对夏露滋来说没什么难的,可陈烛怜一直没有动作,夏露滋也猜不出她想要干什么。就一直低头看着地图,趁机摸会儿鱼。 好一会儿,外面来了人,陈烛怜说了一声“进”,门就开了。 夏露滋光裸着避无可避,只能深深的低下头,降低存在感。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守门的简兮,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卫。 侍卫放下箱子就低着头走了出去,简兮道:“小姐,这是黄沙俱乐部送来的,还有,送来的人说木星老板请您抽空一叙。” “知道了,出去吧。” 简兮低着头走了出去,全程没有看夏露滋一眼。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笑了一声道:“记住了吗?” 夏露滋囫囵的点个头,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光裸着了,可这毕竟是一个新的地方,是新的外人。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略微发红的脸颊,心情甚好,伸脚挑起她下巴,“别看了,给你准备了礼物。” 夏露滋脸上有着明显的惊讶,不罚反奖? 陈烛怜扬头看向一边的箱子,“去吧,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夏露滋听话的膝行过去,打开箱子,瞬间,脸上爬满了黑线。 她就知道,陈烛怜这儿不会有正经东西! 整整一箱子的东西,被分成了两部分,左边放着的是各种情趣衣服,而右边是各种“玩具”。最中间的还有一本倒扣着的书,夏露滋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直觉不是好东西。 陈烛怜走过来,看着夏露滋愣在原地的样子甚是有趣,打趣道:“喜欢吗?” “不……”夏露滋一句“不喜欢”即将出口,一抬头看到陈烛怜似笑非笑的样子,默默地吞了口口水,这喜不喜欢是自己能决定的?于是道:“喜欢,我喜欢。” 陈烛怜笑着把视线从夏露滋身上移到箱子里,看到最上面倒扣着的书时,眉头下意识一皱,什么东西? 陈烛怜弯腰拿起那本书,翻过来:《床上一百零八招》 陈烛怜忍不住嘴角抽搐,随便翻开看了两页,好家伙,图文并茂! 陈烛怜叹了口气,合上书,扔到夏露滋跟前,“有人送了你份大礼,好好学着。” 夏露滋低头看了眼书名以及露出的画面,脸上红了一片。 陈烛怜没有再管那本书,她弯腰把夏露滋捞起来,“看你这么自在的样子,一级电流对你没什么影响吧?” 确实,一级电流给夏露滋的只是微弱的感觉,并不难熬,但夏露滋还是立马否决:“不是!”紧接着又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道:“主人,这个……真的很疼。” 陈烛怜敷衍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夏露滋尚未反应过来,就见陈烛怜拿起手机,加大了电流,“二极电流。” 二级!这次的电流来势汹汹,给夏露滋一种超过叁级的感觉,本质上来说,这种程度的电流并不会伤害到身体,可它给感官上带来的痛苦是无可比拟的。 一瞬间,夏露滋冷汗就冒了出来,她动惮不得,求饶的看着陈烛怜,陈烛怜只是笑笑,弯腰从箱子里翻着什么,不一会儿,陈烛怜从里面拿出一个金属贞操带。 贞操带被拆解下来真空包装着,陈烛怜叹了口气,撕开袋子,顺便踢了夏露滋一脚,“以后这玩意儿你得自己弄。” 夏露滋欲哭无泪,她特别不想弄这些东西。 陈烛怜也没管她,拆开后稍微研究了一下,看向夏露滋,“跪直了,腿分开。” 夏露滋只能挺直身体,腿稍稍分开。 陈烛怜却不太满意,皱眉道:“再分。” 夏露滋只能又动了动,再分开了一些。 陈烛怜还是不满意,失了耐心,垂眸看着她,“需要我帮你?” 夏露滋心下一惊,连忙摇头,把腿分到最大。 勉强算是过关了,陈烛怜缓缓蹲下,看着她,“抽空可以练练横叉。” 紧接着,就见陈烛怜从箱子里拿出软尺,贴着她的胯骨上面绕了一圈,大概看了一眼,随后丢到一边,又拿过来五根钢绳和腰带垫片组装在一起,陈烛怜的面色明显不耐烦了起来,夏露滋观察着她的表情,悄悄的身子后缩了一点点。 紧接着就见陈烛怜把阴部锁和肛塞与那个组装好的腰环组装在一起,陈烛怜叹了口气,“好玩是好玩,就是太麻烦了,你下次自己弄。” 夏露滋不敢说话,只是看着陈烛怜手上的贞操带,她不是小孩子了,再加上被陈烛怜调教了这么长时间,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只是她感觉陈烛怜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陈烛怜先前也就只是打打她,很少弄下面,可这次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夏露滋感觉陈烛怜以后会有更多这这种方面的调教。 陈烛怜流了前面的锁扣,看着夏露滋思考着:“不润滑了吧,省点事儿。” 夏露滋听到这话,瞬间睁大瞳孔,“不不不!主人,会坏的!” 陈烛怜看了一眼手上的肛塞,凝眉道:“又不大,你就不能忍忍?” 夏露滋求饶道:“主人,真的不行,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乱跑了,好不好?” 陈烛怜叹气,“麻烦。” 紧接着,陈烛怜又翻出一个未拆封的润滑液,拧上尖嘴盖,陈烛怜看着夏露滋,“只此一次,下次自己准备好。” 夏露滋连忙点头,陈烛怜起身绕到夏露滋后面,拍拍夏露滋的腰,“弯腰。” 夏露滋身体前倾,手臂上抬弯腰下去,把后面全部暴露在陈烛怜跟前。 陈烛怜捏着瓶子稍微挤出一点,润了一下尖嘴,随后慢慢挤进肛门。 夏露滋闷哼一声,滑滑凉凉的液体被挤进体内,很快,陈烛怜抽出尖嘴,直接将肛塞挤了进去。 “呃……”夏露滋身子向前倒去,陈烛怜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腰,才勉强没有倒。 陈烛怜给她塞好肛塞,起身绕回到前面,阴部锁紧贴着缠了上来,与腰环紧紧相扣,做好这一切后,陈烛怜起身拍拍手,“好了站起来试试。” 夏露滋开始慢慢收腿,本身就因为锁骨环上的电流,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个阴部锁上又有着许多的凸起,稍微动一下就会摩擦到阴部,快感的冲击使得她的身体开始变红。 陈烛怜注意到这一变化,颇有些惊奇,“原来你这么敏感吗?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你之前总是把我打的动不了,还能发现什么。夏露滋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仍是不显,慢慢地站起来。 陈烛怜又开始翻找箱子里的东西,她只说让木星随便拿,可拿了什么她也是完全不知道的。 “好玩意儿好不少,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陈烛怜边找边说。 夏露滋看着那个箱子,眼里是遮掩不住的嫌恶,她后退一步,又被阴部锁磨得一皱眉。 陈烛怜也没想着让夏露滋回答,自顾自的道:“改明儿得开辟出一个屋子做调教室,要不这些东西都没地儿放了。” “嗯?”陈烛怜手上动作一顿,拿出一个透明袋子,夏露滋看到的瞬间冒出一阵冷汗,是针! 夏露滋突然想起什么,不顾阴部锁的摩擦和电流的作用,上前一步跪在陈烛怜脚边,陈烛怜挑眉,对夏露滋的举动甚是意外。 “主人……我的身体里……还有……针……” “针?”陈烛怜想了一下,好像是。 随后笑道:“小奴隶,多长时间了?” “那……您也没给我说的机会啊……” 她还没来得及说人就跑了,她上哪儿说去。 “说的也是,”陈烛怜点点头,“不过吧,那些针早就消失了,不用害怕。” “嗯?我没全取出来……” 陈烛怜打量着手上的袋子,道:“是啊,你不取出来的话那些针可就都化了,那都是特制的,材料都是药,没啥。” “……”夏露滋沉默了,所以当初陈烛怜让她取针,单纯就是为了折磨她? 陈烛怜没工夫理会夏露滋的各种想法,她发现木星这里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稀奇玩意儿。 她撕开包装袋,拿出一个放在手上,镂空的金色叶子,上面连着两根针,最顶端是连接她们的塑胶弯管,两根针上还共同穿着一个环,可以调节大小。 陈烛怜瞥了一眼脚边的夏露滋,“剩下的你自己研究吧,从明天开始,每天带一个,今天这就是最后一个了。” 说着,陈烛怜蹲下,就在夏露滋还在思索着陈烛怜的话时,陈烛怜已经将塑胶弯管挂在了夏露滋右边乳头上,然后推动下面的环,收缩两根针之间的距离。 “嗯……”夏露滋疼的一皱眉头,陈烛怜观察着夏露滋的反应,手上一用力,小环到达顶端,与塑胶弯管形成一体,“啊!” 夏露滋疼的想要弯腰,却被陈烛怜按着肩膀阻止住了,“别动。”陈烛怜道。 紧接着,左边也是同样的遭遇,陈烛怜拿过手机关了电流,看着她。 陈烛怜伸手擦掉夏露滋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道:“魅夜有魅夜的规矩,陈家有陈家的规矩,今天先教你第一条。” 说着,陈烛怜拉过地图,指着上面的一个点,道:“陈家家主陈初夏,住这儿,你要是想住在陈家,得先找她。” 夏露滋看着地图,她一点也不想住在陈家。 “你去给我送个信,让她认认你就行了。” 夏露滋抬头看着陈烛怜,“这样……去吗?” “当然不是。” 陈烛怜笑着从衣柜里拿来一件风衣,给夏露滋披上,系好扣子。 风衣很大,遮住了夏露滋的膝盖。 陈烛怜坐到桌边随便拿了一张纸,写了几个字,塞到夏露滋嘴里,“去吧。” 夏露滋求饶的看着陈烛怜,这个样子走出去,怎么可能啊! “简兮!”陈烛怜对着门外喊道。 “小姐。” “带她去阿姐那里转转。” 简兮看向夏露滋,点头。 夏露滋还跪在原地不肯动,陈烛怜睨了她一眼,坐回桌边,“听话吗?” 夏露滋点点头。 “听话就去,回来你今天就没事了。” 夏露滋摇摇头。 陈烛怜冷笑一声,看向简兮,“衣服扒了扔外面。” 不等夏露滋反应,简兮就已经上前一步。 夏露滋看着简兮上前,心里害怕的要命,“我去!主人,我去!” 嘴里的纸张飘飘然落到地上,夏露滋焦急的喊了出来,直觉告诉她,陈烛怜不像以前那么好对付了。 陈烛怜也没有过多的追究什么,只扬扬头:“去吧。” 夏露滋慢慢站起来,简兮捡起那张纸塞回夏露滋嘴中,由夏露滋轻咬着,两人出了房间。 夏露滋一路躲避着周围人的视线,缩在简兮身后,简兮叹了口气,给云信发了个消息,要他先给陈初夏提个醒,她还记得之前大小姐为了二小姐的这些个莺莺燕燕差点把二小姐赶出家门。 如今二小姐又搞这一出,简兮合理怀疑她就是为了气大小姐。 云信看了消息,叹了口气,看向正在看文件的陈初夏,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小姐。” “嗯?”陈初夏头也没抬应了一声。 云信道:“二小姐新带回来一个人。” “嗯,谁。” “夏露滋。” 陈初夏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云信,“谁?” “夏家失踪的千金、二小姐在魅夜收的奴,夏露滋。” “然后?” “然后夏露滋正朝着您这边走来……” 陈初夏摔了手上的文件,站起来看着云信,“她要干什么?无法无天了她!” 第二十七章 云信看着陈初夏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被陈初夏瞪了回去,“想回炉重造?” 云信立马收住笑,低头,“对不起,我错了。” 正说着,简兮敲门,“大小姐?” 陈初夏瞪了他一眼,转身坐了回去,“进。” 简兮推开门,带着夏露滋走进来,“小姐。” 陈初夏打量着简兮身后的夏露滋,越看眉皱的越紧,这么一副样子走出去,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简兮注意到陈初夏的视线,硬着头皮道:“小姐,二小姐说让您认认人,然后还有一封信给您……” “什么信?” 简兮侧头看向夏露滋,夏露滋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简兮取下夏露滋嘴里的纸,递给陈初夏。 陈初夏皱着眉没有接信,云信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拿过了信,就是一张纸,没有信封,云信只一眼就看见纸上的字,他手上动作一顿,看向陈初夏。 “怎么了?”陈初夏注意到云信的反应不对劲,问道。 云信将那张纸给陈初夏看,纸上就两句话: 夏家的事别管,还有,让云信帮我收拾出一间调教室 陈初夏“……” 这谁家妹妹?她可以不要吗? 陈初夏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跟前的两个人,叹了口气,“先出去。” “是。”简兮躬身带着夏露滋出去,夏露滋狐疑的看了一眼陈初夏和云信,但因为害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初夏看了一眼边上的云信,叹了口气,也没管他,直接一个电话给陈烛怜打了过去,“喂,人见到了?” “陈烛怜,你这边的事儿还没结束,又管夏家的事?” “夏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都尘埃落定了吗?” “你把人家千金拐过来给你做奴隶,你让人家家里人怎么看?” 陈烛怜叹了口气,“该怎么看怎么看呗,她那个姑姑十几年没有回来过了,还能来陈家抢人?” “你不怕她跑了?” 陈烛怜冷笑,“她不敢。” 陈初夏看了一眼边上的人,问道:“那云信怎么回事?谁让你随便支使他的?” “怎么了?”陈烛怜懒懒的说,“训练营不是归我管了吗?他不是训练营的?我怎么不能用了?” “他、是、我、的、人!”陈初夏咬牙切齿的说。 云信在一边看着还是忍不住的笑,陈初夏这个样子他真的爱死了。 陈初夏瞪了他一眼,继续道:“别没事老找云信。” “知道了——”陈烛怜懒懒的说,“那我让你给我收拾一间调教室,你不还是要找云信?难不成阿姐亲自给我收拾?” 陈初夏“……” “行,就这样吧。”陈烛怜道,“这些事你也别管了,我能处理好。” 陈初夏还想再说什么,陈烛怜已经挂了电话。 陈初夏把手机扔到桌上,看向一边憋笑的小侍卫,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云信,“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云信一惊,立马后退一步,低着头,“没有,不是,我错了。” 陈初夏白了他一眼,起身开门,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人,叹了口气还是没说话,“你们回去吧。” “是。” 于是简兮又带着夏露滋有惊无险的回去了。 “小姐,二小姐小时候就不受管教,现在大了您更是管不住的,倒不如放手。”云信走到陈初夏身后,道。 陈初夏回头,“不是你妹妹,你当然不担心!” 云信笑笑,道:“怎么就不是我妹妹了,您妹妹不就是我妹妹?” “云、信!你今天乱发什么情!”陈初夏皱着眉回到书房,云信紧跟其后,试探性的说道:“小姐,今天十五了……” 陈初夏忍无可忍,抓着桌上的文件朝云信扔过去,云信也不敢躲,硬生生被砸了一下,“你脑子里就只有十五是不是!” 云信上前一步,“不是,小姐,您听我说……” “滚出去!给我跪外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云信叹了口气,“是。” 身为总侍卫长,叁天两头被罚真的是有点丢人…… 简兮带着夏露滋回去的时候陈烛怜正在打电话,陈烛怜看了两人一眼,挥挥手让简兮出去了。 “行,我一会儿过去。” 陈烛怜说着,看向夏露滋,伸伸手招夏露滋过来,夏露滋走过去,陈烛怜挑着风衣扣子,一个个解开。 风衣被剥落在地,陈烛怜勾了勾缠在夏露滋脖子上的纱布,夏露滋踉跄一下,向前走了两步。 “叮铃铃~”陈烛怜随手拨弄了一下铃铛。 “没什么。”陈烛怜手上撩拨着夏露滋,还不忘打着电话。 “好。” 陈烛怜挂掉电话,看着夏露滋,“见过了?” 夏露滋点头。 陈烛怜的手顺着锁骨往上摸,“给你提个醒,她最近事儿也多,别触了她的霉头,她可不在乎你的身份。” 夏露滋垂下眼睛:“知道了。” 陈烛怜叹了口气,“你一会儿让简兮给你安排住宿,明天早上七点,准时来请安。” “嗯。” 陈烛怜皱眉,这怎么出去了一趟话还变少了? 陈烛怜没有管那么多,只是给夏露滋解开了被缠住的胳膊,然后让她自己穿上风衣,“出去吧。” 夏露滋点点头,走了出去,陈烛怜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简兮!”陈烛怜靠着门框,叫住即将出院的简兮。 简兮愣了一下,立马走了回来,夏露滋等在原地。 “小姐?” 陈烛怜看了一眼夏露滋,对着简兮道:“你进来。” 简兮跟着陈烛怜走进屋子,“她怎么了?” “啊?谁?” “夏露滋,她为什么不说话了?” 简兮用余光瞥了一眼夏露滋,又看向陈烛怜,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简兮?”陈烛怜危险的叫着简兮。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她从刚刚出门就一句话没说过啊!” 陈烛怜叹气,“行了,你出去吧。” 陈烛怜坐到椅子上,回想着夏露滋的一系列反应,让她那个样子出去,就算再爱说话,也是不可能让她说一句话的,可是回来之后呢? 夏露滋一定看到了什么或者见了什么人,是什么呢? 简兮离开后,夏露滋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又觉得不舒服,解开了贞操带和胸上的叶子。 “呃……”塞的时间长了夏露滋都快适应体内肛塞的存在,猛地拔出来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夏露滋看着扔在地上的贞操带,又强撑着身体去洗了个澡,才再次回来倒在床上,脑子里却一直是陈初夏的样子。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陈初夏,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云信。 陈初夏常在新闻上见到,而云信上次见到是在她父母出事那天! 所有人都以为她父母是意外死亡,只有她知道不是,当时一伙人闯进她家里,她父母把她锁在了地下室才勉强逃过一劫,再出来时,他的父母都已经死了,紧接着,李老六就拿着债务抵偿书出现了,事情发生的太快,尚未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在魅夜了。 但她看的确切,那天那些人的领头,就是陈初夏身边的那个人——云信! 第二十八章蹂躏 陈烛怜赶到黄沙俱乐部时,林修永已经在包厢里了。 “查到什么了? ”陈烛怜开门见山,她不能完全信任林修永, 却可以借他的手查到一些自己查不到的东西。 林修永将复印的文件递给陈烛怜,“当年S洲实验基地其实有一条庞大的产业供应链,遍布全国各地。” 陈烛怜挑眉, 接过文件, 正上方印着“K区警署”四个大字,陈烛怜狐疑地看了林修永一眼, 继续翻看这些资料。 这条链子遍布全世界,十几个一线城市的高档会所都是他们的下设,包括魅夜。 陈烛怜注意到最后的时间——叁年前。 “当年为什么没有继续查下去?”陈烛怜问。 林修永苦笑, “被人压下去了, 我也是无意间才看到这个的。” “我身份受限,没办法继续查了。”林修永看着陈烛怜道,“以你的人脉和手段,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应该不成问题。” 陈烛怜点点头,“好。” 林修永离开后木星就进来了,“他确实和你师兄好过,还轰轰烈烈”。 陈烛怜挑眉,很是意外:“怎么说?” 木星明显很感兴趣,她直接拿出一摞照片:“当年,大约是五年前吧,你师兄接到一个任务要拿去K区的林家偷一个古玩,你猜怎么着?” “林修永?” “没错,就是林修永!” “你也知道你师兄, 用药方面实在厉害,但武功方面遇到厉害的是真的不行,叁两下就被林修永制服,然后他一时情急掏错了药,你猜是什么药?” 陈烛怜皱眉,“掏错了?” 木激动了几分, “没错! 他拿错了药, 掏成了春药, 然后……” “两个人顺势滚了床单!” 陈烛怜越听越觉得胡扯,“师兄出去做任务怎么会带春药?靠谱吗你?” 木星笑道:“绝对靠谱!这么多年我的情报什么时候出过错?” 陈烛怜狐疑的看着木星,“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木星笑笑,低声道:“前面是盗取了林家的监控,后面嘛……脑补的。” 陈烛怜还是觉得奇怪,“不应该啊。” 木星当即拿出手机,“我有他们上床的视频你要看吗?” “咳咳咳……”一口酒卡在嗓子眼里,“什么!” 木星翻着手机相册,“他们在酒店做过,我找到监控了。” “酒店能有监控?!”她不信师兄和林修永做的时候会那么随意的去挑酒店。 “酒店当然没有监控了,我安的。”木星笑着说,“不瞒你说,世界上大部分酒店都有我的监控,所以啊……” 木星说着拍拍陈烛怜的肩,“以后要去酒店玩,提前跟我说,给你把监控关了。” 陈烛怜拍开木星的手,把林修永给她的资料推给木星,“你顺着这个查。” 木星简单翻看了一下,意外道:“还有魅夜?你之前在魅夜就没有察觉到什么?” 陈烛怜摇头,“他们应该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明面上,你好好查查。” “OK!”木星打了个响指,又道:“听说你把你那小奴隶带回去了?你姐没意见?” “她能有什么意见,她又管不到我。” 木星耸耸肩,“你这堂而皇之的带个人回去,你姐能看得顺眼?” 陈烛怜沉默一瞬,道:“最近有人跟踪我。” “谁?” 陈烛怜摇头,“不知道,滑的很,所以我只能把她带回家。” “应该就是他们,你当年炸了人家基地,又一个人跑了出去,谁也找不到你。” “现在你好不容易露面了,他们也按奈不住了。” 陈烛怜沉默的看着桌上的照片和文件,“或许我能把他们引出来?” “不太可能。”木星道:“你别冲动,他们蛰伏多年,背后的势力一定不可小觑。” 陈烛怜叹了口气,“知道了,我先回去了。” 事情处处透着可疑,陈烛怜烦躁的很。 回到院子里,陈烛怜一眼就看到坐在院子里无所事事的简兮,“她人呢?” 简兮正在游神,被陈烛怜打断,一时反应不过来,“谁?” 陈烛怜深吸一口气,看着简兮,“夏露滋。” “啊!”简兮站起来,指着西边的屋子道:“那儿。” 陈烛怜点头,转身朝西边屋子走去,刚到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抽泣声。 陈烛怜皱眉,想要推开房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了。 陈烛怜不耐烦的拍了拍门,“开门。” 夏露滋猛的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摸了一把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夏露滋懵懵的,她似乎听到了陈烛怜的声音,又不太确定是不是做梦,正想着,又听到门外传来的陈烛怜的声音。 陈烛怜等了半天见门没有开,又用力拍了两下,“夏露滋!开门!” 夏露滋一惊,立马起身,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去开门。 “啊!” 夏露滋刚开门,陈烛怜就一脚踹在了夏露滋腹部,盛怒之下的陈烛怜根本没有收住力,夏露滋趴在地上,只觉得腹部像是团着火,烧的不行,又疼的动不了。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趴在地上,瞬间清醒过来,叹了口气,弯腰把夏露滋捞了起来。 夏露滋疼的直冒冷汗,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模糊了双眼。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这个样子,莫名的心里一滞,弯腰横抱起夏露滋把她放在床上。 “躺平。” 夏露滋在床上侧身弓着腰,双手捂着肚子,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脚,意识还处于模糊状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陈烛怜下达的命令。 陈烛怜也不多废话,坐在床边按着她的肩膀,使她整个人翻过来。 夏露滋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看清楚陈烛怜后下意识一缩,陈烛怜垂着眼看她,“你再动一下。” 夏露滋不敢再动了,陈烛怜按着她的腿把她放平,夏露滋因为着急,身上只随便套着一个外衫,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陈烛怜解开外衫,看着夏露滋发红的的腹部,轻轻按了几下。 “啊!” 夏露滋疼的往后靠,陈烛怜却松了手,“还行,没什么大事。” “疼……” 夏露滋的声音小的可怜,宛如蚊虫哼唧。 陈烛怜左手拉着她的胳膊让她坐起来,右手掐着她的下颌强制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大白天的锁什么门?” “我……”对陈烛怜不害怕是假的,这人好的时候挺好,可狠得时候是真狠,“我睡觉……” “谁让你睡觉锁门了!” 夏露滋真的委屈极了,凭什么睡觉不能锁门,可看着陈烛怜这个样子,还是闭了嘴,“我错了。” 陈烛怜心里一股火没地方出,又看着夏露滋哭唧唧的样子,眉一皱,拽着夏露滋脖子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啊!”陈烛怜的大腿接触的区域刚好就是夏露滋腹部,不碰都疼的要命,更别说这么实打实的接触。 夏露滋刚要起身,就被陈烛怜按着脖子,动弹不得。 紧接着,陈烛怜扬手,一巴掌扇在了夏露滋屁股上,夏露滋的屁股QQ弹弹的,打下去的手感极好。 当然,这只是对于陈烛怜来说,对夏露滋简直就是灾难,明明说好今天结束的,陈烛怜跑到他房间里莫名其妙踹了她一脚不说,还没有理由的打她! 她的身体随着陈烛怜的巴掌落下而前后晃动,腹部与腿部的摩擦每一次都是痛苦万分。 “主人!别打了……” “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锁门了……” 一声声求饶声混杂着巴掌声此起彼伏,约摸打了十来下,夏露滋的屁股变得又红又大,可爱极了。 陈烛怜拽着她的脖子让她跪起来,夏露滋的脸上挂满了泪痕,甚至还蹭湿了陈烛怜的裤子。 夏露滋赌气似的闭着眼睛不看陈烛怜,不只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破碎的美人似乎还差一笔。 陈烛怜欣赏着这个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美人,差了什么? 突然,她的视线落在夏露滋嘴唇上,嘴角勾起,差了点血…… 陈烛怜毫不商量的抓着夏露滋头发把她推到自己身前,夏露滋一惊,下意识睁开眼睛。 “唔……”夏露滋还没有反应过来,陈烛怜已经吻上了夏露滋的嘴唇,或许不能说是吻,而应该叫做咬。 毫无温柔可言,陈烛怜发了狠的去咬夏露滋嘴唇,夏露滋皱着眉想要推开陈烛怜,却被她一手按着腰,一手按着脖子控制在怀里。 “嗯……” 腥甜的液体瞬间涌入口中,夏露滋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真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陈烛怜舌头裹挟着新鲜的血液敲开夏露滋的牙齿,进入口腔中,腥甜气味瞬间灌入夏露滋喉咙。 夏露滋不自觉的扭动腰肢,想要逃离陈烛怜,可是陈烛怜接下来的动作却令她僵在原地。 陈烛怜按着腰的左手慢慢下移,顺着她的臀缝移至阴道处。 夏露滋似有所感,可紧接着陈烛怜一根手指就进去了,“唔……”虽然有些难受,可也不是不能承受。 似是感受到夏露滋的挣扎,陈烛怜右手用力按着脖子,陈烛怜的手头搅弄着夏露滋的口腔,左手又在毫无预兆之时伸进去第二根。 “呃……” 第二根进去的真的特别勉强,陈烛怜及时退出舌头,避免夏露滋咬伤自己。 “呼……” 夏露滋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陈烛怜看着夏露滋发红的脸颊,以及被咬伤的嘴唇,还不舍特别满意。 陈烛怜的两根手指在夏露滋体内开始交叉缠绕,轻轻刮挠着阴道壁,惹得夏露滋身体发软,不自觉的战栗,连带着锁骨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本就羞耻的事情被铃铛的声音无限放大,夏露滋眼角泛红,哀求的看着陈烛怜,“主……主人……饶了我……” 陈烛怜笑了一下,“宝贝儿,主人今天心情不好,想要见点血,你会帮主人的是不是?” 夏露滋下意识摇头后退,却被陈烛怜一把按住肩膀,紧接着第叁根手指深入。 两根已经勉勉强强了,第叁根手指刚进去,夏露滋就因为阴道口轻微撕裂而渗出点血, “主……主人……不要……” 夏露滋颤抖着抓着陈烛怜,“求求你……主人……” 陈烛怜不可能真的让夏露滋下面造成不可修复的伤,手指慢慢退了出来,顺带还刮挠了一下内壁,惹得夏露滋又是一声轻哼。 陈烛怜把带血的手指塞进夏露滋嘴中,轻声道:“舔干净。” 夏露滋此时哪里敢忤逆陈烛怜,别说是舔自己的血了,怕是陈烛怜从她身上撕下一块肉让她吃,她也不敢说什么。 夏露滋战战兢兢的舔着陈烛怜的手指,陈烛怜的右手却开始揉捏夏露滋乳头,不是还啧两声,“太小了。” 又是一片霞红爬上夏露滋脸颊,陈烛怜却突然撤了手,看着夏露滋。 夏露滋觉得这个眼神吓人得很,像是饿狼看到猎物的眼神,她不自觉往后靠,却被陈烛怜一把拉住。 陈烛怜就像是一头见到鲜血异常兴奋的狼,她拉下裤子,让夏露滋跪趴在床上为她舔舐着下部。 夏露滋的整个脸被按着紧贴陈烛怜的下面,阴毛堵着夏露滋的鼻子,口部却被迫打开承接着陈烛怜体内的淫水。 她不在乎夏露滋有没有什么技巧,她只想要狠狠地蹂躏夏露滋。 第二十九章 昨天陈烛怜火上来后不管不顾要了夏露滋,该问的东西一个没问。 陈烛怜头疼的要死,怎么昨天在黄沙喝了两杯酒就像喝了春药一样…… “!”陈烛怜瞬间惊醒,不是吧?! 陈烛怜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拨通了木星的电话。 “我的小祖宗,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木星懒懒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陈烛怜压着火,“你昨天给我喝什么了?” 木星明显愣了一下,似是在思考,半晌突然笑了出来,“怎么样?感觉好吗?” “木青筠!” 木星打了个哈欠,道:“小祖宗,别闹我了,昨晚四点多才睡,让我再睡会儿,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啊。” 说完,不等陈烛怜说话,木星率先挂了电话。 陈烛怜看着挂掉的通话界面,一气之下把手机砸到了墙上。 “砰——” 守在门外的宦琬立马推门而入,“小姐!” 看到陈烛怜完好无损的坐在那儿,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睡袍,立即低下头来,“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陈烛怜起身,捡起地上的手机,看了一下彻底报废了,随手扔给宦琬,“给我换个手机,把数据全都转出来。” “是。” “还有,”陈烛怜道,“你一会儿去训练营挑两个合格的暗卫,保护夏露滋。” “男的还是女的?” 陈烛怜想了一下,似乎男的女的都不合适,便道:“老实的。” “是。” 陈烛怜挥挥手让宦琬出去了,她坐在桌边自己倒了一杯水,真的是大意了。 陈烛怜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才刚六点,她放下杯子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随后换好衣服出门了。 陈烛怜不喜欢身边留太多人,除了看院子的侍卫,基本上就是宦琬和简兮两个人轮班跟着陈烛怜,一人一天。 宦琬看到陈烛怜出门下意识就要跟上,陈烛怜摆摆手,“一会儿夏露滋来了先让她在床上等我。” “是。” 陈烛怜去了陈家的药房,“二小姐?” 因为陈烛怜自己就学医,出现在药房其实是很常见的事,可是不寻常的是现在才六点多!陈烛怜平日里哪里起得来啊! “忙你们的。”陈烛怜不耐烦的挥挥手,随手拿了几盒药装了个药箱就离开了。 她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看着天空。 夏露滋很明显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也不是一个优质的床伴,可为什么自己昨天就只想要找夏露滋? 难道是因为自己身边只有夏露滋?可是昨天在黄沙的时候就烦躁的不行,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直接在黄沙解决? 本来以为解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够费脑子的了,现在还来了一个更费脑子的! 算了,不想了,反正夏露滋也不可能反抗去。 陈烛怜说服自己后才觉得心情稍微舒畅了一点,正想要离开,就看见云信朝这边走来。 陈烛怜勾唇,悠悠的坐在秋千上,“云信。” 云信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快步朝陈烛怜走来,躬身道:“二小姐,早上好。” “嗯——”陈烛怜懒懒的应了一声,打量着云信,“阿姐到底看上你什么?” 云信一惊,抬头看向陈烛怜,“二小姐……” 陈烛怜笑笑,“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药?连训练营都没有正式启用。” 云信就知道陈烛怜回来后一定要找他算账,虽然陈烛怜走之前让他代管训练营,可对陈初夏用药一事确实逾矩了。 云信面色一沉,上前一步跪在陈烛怜脚边,“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受罚。” “别别别,我可受不起你这一跪。”陈烛怜玩味的看着云信,“我阿姐可是亲自说了你是她的人。” “二小姐,大小姐任家主,陈家所有人皆对她忠心,属下身上刻有训练营编号,您是训练营掌权人,属下跪您不逾矩。” 陈烛怜冷笑,“云信,你犯了我忌讳。” “属下知道。” 早在当初他就知道陈烛怜这一关不是好过的,也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怎么说呢,确实想杀了你。”陈烛怜满不在乎的说,“其实我要是想杀你阿姐也拦不住吧?” 虽然明面上训练营也属于陈家的一部分,可早在当初陈烛怜接手训练营的时候就逼着陈初夏答应把训练营分割出去,陈家家主无权过问训练营的事,而且…… 陈烛怜也一直没有彻底放云信离开训练营。 “是……”云信低头,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可当陈烛怜说出来的那一刻,云信还是忍不住害怕,贪恋温柔乡之后的沉沦最是可怕! 陈烛怜观察着云信的表情变化,勾唇道:“别说我对你不好,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回训练营领罚,回来先找我,罚到什么时候我说了算,每天时间不定,内容不定。” “还有一个要求,”陈烛怜道:“不管你要领什么罚,不能让阿姐发现。” “是。”即使陈烛怜不说云信也不会让陈初夏发现,陈烛怜这一遭算是在替他洗掉对陈初夏的愧疚,至于能不能活下来,还是要看陈烛怜。 陈烛怜睨了他一眼,冷笑,他倒是想看看云信什么时候向她阿姐求情。 回到房间,就见夏露滋脱个精光跪在床上,看到陈烛怜的瞬间夏露滋瑟缩了一下,陈烛怜叹了口气朝夏露滋走过去,夏露滋想要立马离开却又不敢。 夏露滋的挣扎全部显现在了眼中,陈烛怜皱眉,“跪好了,想什么呢!” 夏露滋立马支起身体,摇头,“没有。” 陈烛怜明显感觉的出来夏露滋今天将神状态不好,但也没有过分约束她,只是站到夏露滋跟前,按着她的肩膀使她跪坐下去。 陈烛怜拍拍夏露滋膝盖,“腿分开。” 夏露滋吸取上次的教训,直接把腿分到最大,露出了下部。 陈烛怜看了一眼,还有些发红,似乎有些小血块凝固在了阴道口。 陈烛怜把药箱放在床上,顺势一腿屈起,另一条腿跪在床上打开药箱。 她抽出一根棉签沾了些酒精轻轻擦拭着阴道周围,过分敏感的阴道稍微一被触碰,就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夏露滋皱着眉,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陈烛怜抬头看着夏露滋,淡淡道:“张嘴。” 夏露滋下意识松开嘴唇,陈烛怜睨了她一眼,“下次你若是再咬嘴唇,咬一次,十鞭子。” 夏露滋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她点点头,“是。” 陈烛怜没有理她,用镊子准备取下血块,陈烛怜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夏露滋,顺手拿过床上的枕巾塞到夏露滋嘴里,警告道:“别乱动。” 镊子夹住血块用力撕扯下来,夏露滋疼的抓紧床单,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嘴里发出听不清的哼唧声。 陈烛怜给她止住血,抹上药才把枕巾拿了出来,“下面洗的时候不要用力,每天洗完之后来找我给你上药。” 夏露滋点点头。 陈烛怜又看向夏露滋嘴唇,拿出碘甘油轻轻抹到伤口上,“别舔。” 夏露滋点点头,昨晚上的陈烛怜像极了山林里的野兽,丝毫不顾她的意愿,强取豪夺,可今天早上的陈烛怜又似乎温柔过了头,一如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 温柔的邻家大姐姐,是夏露滋对陈烛怜的第一印象,也是当初向陈烛怜求救的依据,虽然后面被陈烛怜用事实打碎了这一依据。 奇怪,明明陈烛怜是在善后,明明这些痛苦都是她造成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她温柔,对她感激?夏露滋百思不得其解。 陈烛怜的视线移到夏露滋的腹部,“还疼吗?” 夏露滋点头,陈烛怜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夏露滋,夏露滋不禁一缩,试探性的说道:“不……疼了?” “躺平。” 陈烛怜没有太多的废话,直接按着夏露滋躺到床上,临了还感慨了一句,没有调教室真麻烦。 夏露滋“……” 陈烛怜跪在一边,把药油抹到手上揉搓了一下,按在陈烛怜的肚子上,轻轻揉着,帮她化开淤血。 “嗯——” 夏露滋疼的眉头紧皱,想要移开陈烛怜的手又不敢动,她只能死死地抓着床单,忍受着陈烛怜再次施加给她的痛苦。 好一会儿,汗水流进夏露滋的眼睛,痛苦的泪水不争气的被挤了出来,陈烛怜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夏露滋,笑了一声,起身擦了擦手,“一会儿拿些冰块敷一下。” 感受到陈烛怜双手的离开,夏露滋松了口气,慢慢睁开眼睛。 陈烛怜冷笑,“行了,别装死了,起来。” 如果可以,她是真的想装死一直躺在这里,夏露滋无奈坐起来,重新跪在床上。 陈烛怜歪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想从我的床上下来。” 这话说得有歧义,夏露滋瞬间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脸上红了一片,摇摇头,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 陈烛怜皱眉看了一眼因为擦药而蹭到的床单,以及被用作堵嘴的枕巾,“给你个任务。”陈烛怜道,“一会儿结束之后,把我的床单和枕巾都洗了。” 夏露滋愣了一下,随即道:“是。” 她是真把自己当奴隶用了! 陈烛怜歪头打量着夏露滋,啧了两声,道:“你的技术是真不怎么好。” 经过昨晚一事,夏露滋再听不懂就真是装的了,她低下头,脸又红了一片。 陈烛怜突然想到昨天那个箱子,因为调教室还没弄好,箱子就一直放在她房间。 她走过去打开箱子,翻找了一番找到一个真空包装的可食用口球,陈烛怜想了想,又找出两个蜡烛,走回来。 看到蜡烛的瞬间,夏露滋就知道陈烛怜要干什么,不等陈烛怜说话,夏露滋就乖乖跪直身体,把胳膊伸平。 陈烛怜笑笑,“这么乖?” 但是她没有先放蜡烛,而是把口球塞到夏露滋嘴里,固定好带子,“据说这玩意儿有好几种味道,你舔舔,是不是?” 夏露滋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甜甜的。 陈烛怜点燃蜡烛放到夏露滋胳膊上,“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它舔完。” “至于这蜡烛也练了好久了,今天总不至于一直给我掉吧?” 夏露滋摇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哀求的看着陈烛怜,她想说话。 陈烛怜视若无睹,只淡淡的道,“今天让你轻松点,蜡烛燃完一次给你十分钟休息,好了,开始吧。” 说完,陈烛怜就转身出去了,只剩下夏露滋一人跪在房内,这个样子的她,想偷懒是不可能的,毕竟她稍微一动,蜡烛就会掉。 陈烛怜没有出去多久,很快就拿着手机进来了,她先是站在门口打了个电话,说的什么夏露滋听得不太真切,只似乎听到了什么药,紧接着,陈烛怜就抱着笔记本坐在夏露滋旁边的沙发上,开了个视频。 夏露滋耳边频频传来呼喊声以及打斗声,甚至不时传来几声枪响,莫不是看到枪战片?夏露滋心想。 “K703……”陈烛怜看着视频中的人,呢喃道。 当然不是枪战片,陈烛怜看的正是训练营的训练记录,每个进到训练营的人都会有编号,编号分叁部分,第一部分是初始编号,也就是只是在同批次入营的的人里分了个序号,这倒没什么先后。 初始编号统一刻在锁骨上方,最开始只是因为训练时一般着装背心,能让教官看得清楚,在拥有个人编号后都会洗掉。 第二部分是个人编号,只有在完成入营训练后合格的人才会拥有自己的编号,一般不超过六位。 第叁部分是归属编号,最终被确定的流向的人会有他们的专属编号,或来自于他们的朱家,当然也就是陈家,或来自于归属部门,一般不超过叁位。 像云信就比较特殊,因为他最开始是作为死士培养的,所以他在七岁入营时就有个人编号:ZC4,Z是他当初被分到的组,而“C4”就是独属于他的个人编号,后来被陈初夏要走,脱离死士籍,他也没有洗掉先前的编号,只在后面加上了CCX。 ZC4CCX…… 陈烛怜叹了口气,视线移到夏露滋身上,她不太想给夏露滋打烙印,所以穿了环,可这丫头似乎不明白自己什么意思,天天乱跑,可如果刻个编号呢? 只刻陈烛怜的编号…… 陈烛怜的编号超越了训练营的规则,足足有七位——C110709,可是光刻这个似乎也不太对劲,陈烛怜思索着,加个后缀呢?就像云信的“CCX”一样。 一早上有惊无险,虽然蜡烛掉了几次,但被陈烛怜磨练出的坚强意志还是撑着她到了最后,等嘴里的口球全部消失,带子“啪”一声掉到地上,陈烛怜取走她胳膊上未燃尽的蜡烛,夏露滋这才放松下来。 从早上七点到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她知道陈烛怜有不吃早饭的习惯,可她真的习惯不了。 她稍微缓了一下,看着陈烛怜,“主人,我可以吃饭吗?” 陈烛怜笑了一下,“去吧,自己去小厨房找吃的。” 夏露滋立马激动起来,点点头就往外跑。 “站住!” 刚到门口,陈烛怜一声把她喊了回来,“谁让你走出去的,你请安了吗?” 夏露滋“……” 谁家请安大中午请?好吧,陈烛怜确实有可能现在起来。 夏露滋无奈,只能跪下,爬回陈烛怜脚边,“主人,早……中午好。” 陈烛怜笑了一下,挥挥手,让夏露滋下去了。 夏露滋甚是无语,这就是所谓的仪式感吗? 第三十章 接下来的几天,陈烛怜似乎很忙,每天就是丢给她一个口球,让她舔着玩,跟遛狗一样。 甚至后来还搞出各种形状和口味的,陈烛怜的要求是至少不能比前一天用的时间断,超一分钟照例十鞭子,可问题是,陈烛怜第一天拿给她的就是最简单的——甜的、圆的。 于是第二天,口球刚入口,夏露滋就求饶的看着陈烛怜,这个球它是酸的! 陈烛怜观赏着新的调教室,对一边努力想要与口球作斗争的人夏露滋道:“今天我要出去,没空看着你放蜡烛,我们换一个玩。” 陈烛怜把一个小巧的蓝牙耳机塞到夏露滋耳中,“今天你要全程听我指挥,包括排尿。” 紧接着,夏露滋就看到陈烛怜拿着一根尿道塞,“遥控器在我这边,你想尿了告诉我,我给你开。” 夏露滋呜呜两声,她想抗议。 没用,陈烛怜在下面摸了两把,涂上润滑剂,然后按着夏露滋插了进去。 “嗯……” “开始会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好了。” 这是有点吗?夏露滋愤愤的想,总有一天让陈烛怜也要感受一次,当然,也只是想想。 夏露滋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她看着陈烛怜站在跟前打量着她,心里不断催促:你不是有事吗?快走啊! 然后,陈烛怜又拿来一根绳子,从前面绕到后面把她的手绑住,绳结就在手边。 “这个你玩过,自己解开绳子,解不开你就一天都跪在这儿。” 还不走吗?你不着急吗? 终于要走了,陈烛怜拿来一个计时器放在夏露滋跟前,“你结束之后按下暂停就不要动了,晚上回来再说。” 夏露滋连忙点头,送走了陈烛怜。 她不知道调教室内有没有监控,于是第一天…… 四个小时之后,陈烛怜按下暂停键,立马跑去喝了一杯水,缓解了一下酸的发麻的舌头,真的要命! 然后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调教室,把计时器放在桌子上,就回房间睡觉了。 倒也不是她有多喜欢睡觉,关键就是她没手机没电视的,想进书房还要请示,想来想去,还是睡觉最好。 而陈烛怜竟也破天荒的没有在排尿上为难她,陈烛怜只是想将她控制在手里,于是夏露滋一天都过得顺风顺水,直到晚上…… 陈烛怜推开调教室的门,夏露滋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在那儿了,陈烛怜扫了一眼,随手拿了个鞭子坐在沙发上,朝夏露滋勾手。 夏露滋膝行两步到了陈烛怜脚边,刚跪好,陈烛怜不由分说的一巴掌扇了过来。 夏露滋直接被扇蒙了,她回正身子,不解的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食指敲了两下旁边的桌子,看向桌上的计时器,“我早上怎么跟你说的?” “结束之后按下暂停?” 陈烛怜冷笑,“你问我?” “不!不是!结束之后按暂停。” 话音刚落,陈烛怜抬手。鞭子扫过乳头抽到腹部,昨天的伤还没好全,加上这一鞭子,瞬间疼的夏露滋弓起了背。 “我说,按了暂停之后不要动。” “可是,我没动!”夏露滋有点生气,有你的命令在前,我敢动吗!而且,四个小时,怎么看也不像假的吧。 “你没动?那它为什么在桌子上?” “???” 所以这个“动”的定义竟然是空间上的移动? 夏露滋立马低头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你昨天用时两个半小时,今天四个小时,”陈烛怜拿着鞭子站起来,“来吧,速战速决。” 这怎么能速战速决?九百下啊! 夏露滋刚要求饶,就被陈烛怜制止住了,“你承受不了那么多,为了不妨碍明天的训练,今天只打你一半,之后的抽空补。” 要不你还是打完吧…… 陈烛怜似乎在赶时间,连姿势都没有要求,打完就走。 夏露滋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收拾了一下陈烛怜用来打她的鞭子,才走了出去。 陈烛怜打的并不是很重,只是稍微有些破皮而已,估计也是为了之后打她吧。 有的时候,夏露滋真的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明明应该对陈烛怜深恶痛绝,可又总是因为她偶尔的仁慈而心存感激。 之后的几天,陈烛怜也只是每天晚上回家,打完该打的就走了。 于是从某一天开始,夏露滋的姿势从跪立到跪坐再到完全坐下,而陈烛怜也并没有因为这些惩罚过她,这更让她坚定了调教室没有监控这一事实。 陈烛怜的规矩终究是不容打破的,某天早上,陈烛怜离开后,夏露滋就立马调整姿势到最容易解开绳结。 夏露滋很快解开绳子,把口球摘了下来,拿了一盆水泡着,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特地把调教室的门锁上,真不是她不想舔完,而是因为那口球是辣的! 她控制着计时器在叁个小时的时候按下暂停键,紧接着就蹲在卫生间等着口球融化,好巧不巧,陈烛怜回来了…… “咔哒”一声,调教室的门开了,夏露滋瞬间感觉后背冷汗直冒,跑出卫生间,就见陈烛怜坐在沙发上玩着计时器,旁边桌子上还放着一串钥匙。 完了! 夏露滋立马跑过去,跪在陈烛怜跟前,“主人,我……” “啪!” 巴掌打断了夏露滋将要说出的话,陈烛怜用力之大,夏露滋直接扑倒在地。 她不敢耽误,立马起身,刚跪好,又是一个巴掌下来了。 陈烛怜一句话不说,足足打了夏露滋有十几个巴掌才停了下来,夏露滋脸红肿的可怕,嘴角还渗出了血丝来。 陈烛怜面色略显疲惫,忙活了快半个月才把这些事情弄好,本想回来放松一下,夏露滋就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夏露滋不敢说话,泪水糊了眼睛,她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疼。 陈烛怜不说一句话,丢了计时器走了出去,夏露滋下意识想挽留,她是真的害怕陈烛怜一声不吭的把她一个人丢下…… 但是她看着陈烛怜离开的背影,还是沉默了,不管陈烛怜跟夏家的有没有关系,陈家到底是多少沾点关系的,她必须脱离陈烛怜的控制才行!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早上,陈烛怜直接叫夏露滋去了调教室,不同以往的是,调教室内新安置了一个投影仪,陈烛怜放下幕布,打开投影仪,一句话不说,示意夏露滋跪好。 陈烛怜给她看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这几天自己在调教室的情况。 夏露滋一阵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有监控! 夏露滋下意识看向陈烛怜,陈烛怜看都没看她一眼,道:“好好看着,别走神。” 这句话一出来,夏露滋哪里还敢看别的地方,哪怕是装,也是要一直盯着了。 将近十天的视频,经过剪辑,硬生生缩成了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陈烛怜经也没动她,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看完了视频。 “啪!”一声,陈烛怜关掉投影仪,彻底打破了这片寂静。 “主人……” “嘘——别说话。”陈烛怜毫不留情的打断夏露滋的话,她看着夏露滋,淡淡的说:“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别说废话。” 夏露滋一听这话就知道今天不好过了,默默地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陈烛怜拿了两个乳贴贴在夏露滋胸上。 乳贴上有一个小小的针头,正中乳头,夏露滋忍不住闷哼一声,就被陈烛怜扇了一巴掌,“我不想再听到类似的声音。” 夏露滋只能憋屈的点点头。 “俯卧撑会做吗?” 夏露滋点头又摇头,“只能撑着,做不来。” “那就撑着吧。” 夏露滋拿不准陈烛怜要干什么,只能按照她说的撑好。 陈烛怜看着她,转身拿了两个蜡烛过来,放在她背上,“撑住了,掉一个蜡烛叁十鞭。” 夏露滋细胳膊细腿儿的难能撑那么长时间,不到一分钟,夏露滋胳膊就开始打弯。 “啊!” 突然一条鞭子抽到夏露滋左胳膊上,整个身体一歪,趴在了地上,蜡烛也掉了下来,夏露滋抬头看向陈烛怜,眼里满是求饶。 陈烛怜不管那么多,只冷冷的道:“继续。” 夏露滋只得继续撑了起来,这次她的整个胳膊都在打颤,可陈烛怜偏偏在这个时候挑刺。 鞭子打在胳膊上,“胳膊打直。” 又是一鞭子打在腰上,“起来,别下去。” 膝窝处,“腿伸直了。” 夏露滋不知道陈烛怜要她撑多长时间,只凭借着被陈烛怜磨练出的坚强意志力,使得腰背一直挺直,除了最开始被抽鞭子,就没再让蜡烛掉下去了。 一两鞭和叁十鞭她还是分得清的。 夏露滋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可当陈烛怜让她起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时间只过去了五分钟。 夏露滋不由得感慨一句:“这要是让我军训教官知道我撑了五分钟,都要高兴死了吧。” 陈烛怜瞪了她一眼,夏露滋立马低头,“我错了。” 遇事不决先认错。 陈烛怜指了指一边的刑架,“一百二十遍,早打完早了事。”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欲言又止,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说话,乖觉的爬向刑架。 其实她想问,今天的惩罚是不是就这些了。 陈烛怜似乎真的赶时间,就像昨天扇她巴掌一样,打完就走。 陈烛怜今天真的没有什么为难她的,双手被固定住,只打她的背,虽然还是很疼,应该也有破皮,但夏露滋下意识认为陈烛怜是放水了的。 陈烛怜确实收着力,也没再各种规矩上为难夏露滋,毕竟把人打的动不了接下来的事就都做不好了,得不偿失。 打完之后,陈烛怜把夏露滋放了下来。 夏露滋直接瘫软在地,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被汗水和泪水洗了个遍。 陈烛怜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你过来。” 夏露滋刚缓过来没多久,就听到陈烛怜叫她,连忙摆正姿势朝陈烛怜爬过去。 陈烛怜踢了一下她的肩,命令道:“跪直了。” 夏露滋挺直身体,双腿分开,标准的跪姿。 陈烛怜直接扔给她一个跳蛋:“自己戴上。” 中规中矩的尺寸,再加上每天早上都有润滑,夏露滋毫不费劲的塞了进去,下一秒,跳蛋突然高强度的震动起来。 夏露滋一时不察,弯腰捂住腹部。 陈烛怜踢了她一脚,不像往日的挑逗,是实打实的,踢在了乳房上,夏露滋身子歪了歪,有立马回正,跪直。 跳蛋还在跳动,陈烛怜很少调教下面,所以夏露滋对这些东西的容忍程度连入门都不到,突然高强度的刺激,强烈的快感瞬间充斥她的整个身体,下体的不适又一次次把她拉回现实。 “主……主人……” “别动。” 陈烛怜按着她的肩,撕下乳贴。 “嗯……” “这乳贴可以增加乳头的敏感度,说明书上说配合着俯卧撑效果更明显,你觉得呢?”陈烛怜说着还上手揉捏。 敏不敏感夏露滋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快要难受死了。 陈烛怜叹了口气,“第一次可能不是那么明显,没事,多来几次就好了。” “主人……敏……敏感了……”千万不要多来几次了。 “哦。”陈烛怜应了一声,也没说什么,从桌上拿来一对乳夹,是日子夹样式的,下面还挂着重力球。 “有点疼,忍着点。” 夹子夹上去的那一刻,夏露滋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暗了下来,她强忍着不出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乳头或许是真的敏感了,但也是真的疼! 重力球在拉扯着整个乳头往下坠,胸部又在控制着乳头回来,上下两房的拉扯中,最直观的感受者正是承载着痛苦的夏露滋。 陈烛怜转身从柜子里拿来一个盒子,打开的瞬间夏露滋想要昏厥过去。 那是一双高跟鞋,但也不是普通的高跟鞋,尖头细跟就不说了,鞋子里面还放了一个惩罚鞋垫,类似于指压板的那种,有着无数的凸起。 “穿上。”陈烛怜把打开的盒子放在夏露滋面前,不容商量的命令道。 夏露滋看着那双鞋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刚要开口求饶,陈烛怜就起身走到了一边。 很明显,没有讨还的余地。 夏露滋认命的穿上鞋子,跪着还好,可是下一秒陈烛怜就把她拉了起来,那酸爽! 夏露滋以为陈烛怜已经做到极限了,结果,陈烛怜拉着她从调教室暗门走到了另一个房间。 整个房间呈灰色色调,布局简介干净,就几根绳子在那挂着。 对角线上,齐腰高的、打着绳结的绳子为整个屋子定下了基调。 陈烛怜拉着她走过去,“还记得这个吗?” 夏露滋点头,怎么可能不记得。 但是这次明显和之前的不一样,之前一根绳子上都没有几个绳结,而这根绳子几乎一步一个绳结,还大小不一,跟拆盲盒一样。 陈烛怜拉低绳子,“上去吧。” 夏露滋看了一眼陈烛怜,犹豫一下,抓着绳子胯了上去。 陈烛怜一松手,绳子直接嵌入阴唇,虽然早有准备,可还是承受不了,再加上跳蛋持续不断的刺激,夏露滋整个人弯下腰,冷汗直冒。 突然,陈烛怜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进,陈烛怜说话间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夏露滋脸上,“不喜欢舔?” 夏露滋下意识摇头,却因为被陈烛怜抓着头发,撕扯到头皮,只能道:“不是,那个……太辣了……” “哦?前几天不守规矩又是因为什么?觉得不再魅夜了、回到陈家了,我就没空管你了。” “不是。我……”夏露滋想解释却又无话可说,虽然陈烛怜说的不是很对,可也是差不多的,她对陈烛怜只有恐惧,没有服从…… 陈烛怜按着墙边的按钮,从天花板上下来一个滑轨,上面还吊着一根绳子。 陈烛怜拽着绳子把夏露滋头发全部绑住,又按着按钮往上升,待夏露滋完全站直身体才停下。 这样一来,她的整个重量就落在了脚上被挤压的脚步又传来阵阵刺痛。 陈烛怜笑着看夏露滋,“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夏露滋虽不解,但大概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陈烛怜又按着另一个按钮,从天花板上直接吊着下来十几个口球。 高度不等、大小不等,甚至还有包装! 陈烛怜拿着静电胶带把夏露滋双手反绑在身后,又用脚铐把夏露滋双脚固定在一定宽度,这才说道:“酸甜苦辣,什么味的都有,我要你用嘴撕开包装,然后把这些全部吃下去。” 夏露滋欲哭无泪,“主人……我……” “闭嘴!”陈烛怜打断她说话,“那些绳结里包裹着浸了姜汁的海绵,你在那里呆的时间越久,进入你体内的姜汁就越多。” “我还没对你用过姜汁吧?”陈烛怜突然问道。 夏露滋摇头。 “嗯,那你这次可以体验一下了。” “对了,”陈烛怜又道:“那个跳蛋里面装有感应系统,如果你在一个地方停留时间超过叁分钟它就会自动放电。” 苍天呐!她就说陈烛怜昨天怎么不罚她,原来都在准备这些东西。 陈烛怜想了想又笑道:“应该没什么忘了说得,好好享受吧,宝贝。” 说完,陈烛怜就离开了,门关上的瞬间,屋子里暗了下来。 第三十二章 陈烛怜离开调教室,直接离开陈家到了黄沙俱乐部。 推门进去,林修永和木星都已经等在那儿了。 “怎么样?”陈烛怜直接拉开椅子坐在两人对面。 “可以了,”林修永把桌上的资料袋推给陈烛怜,“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上岛。” 陈烛怜垂眸看了一眼资料袋,又道:“最多能带几人?” “越少越好,人多容易起疑。”木星摊开一张地图,铺在桌子上,“这是我的人目前所能查到的。” 是一个岛的轮廓,四面临海。 “到时候你们会从这里上岛。”木星的说的手指从地图底端划过,“这是外来人员唯一一个上岛的港口。” 手指向里,划出一片区域,“这是你们可以活动到的区域。” 再往里,“这里,就是实验基地,这片地区重兵把守,外来人员都不能入内,就算是内部人员也是需要一定的身份,时间太短,我的人探不到里面。” “然后再往里就不知道了,哪里是禁地,只有被允许的人才能入内。” 木星简单的为两个人介绍了这个地方,陈烛怜大概记了一下,点头,“我知道了。” 木星看向林修永,林修永也点点头。 木星这才把地图收起来。 “你们两个的身份太敏感,尤其是你,烛怜。”木星着重道:“他们一直想要对你动手,必然会把你查的透透的,一些行为习惯一定要改掉。” 陈烛怜点头,“我知道。” 木星站起来,“剩下的就是你们两个的事了,临走之前你们通知我一声就行,我好做准备。”说完,木星就离开了。 陈烛怜跟林修永简单沟通了一下细节,就回家了,毕竟家里还有一个人。 调教室的门缓缓推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夏露滋正骑在绳子上,因为这个口球挂得有些高,夏露滋仰着头,伸出舌头去舔口球,口水顺着脖子留下来,由于胳膊被完全吊起来,夏露滋的胸部也完全漏了出来,口水在胸前形成一道完美的线条,胸上的两个重力球小幅度的晃着,拉得整个乳房轻微发颤,下体的刺激导致两条强撑着的双腿颤抖不停。 陈烛怜站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儿,才随手拉了一条链子走了过来。 听到动静的夏露滋下意识回头,看到陈烛怜的瞬间泪水决了堤,“主人,我错了。” 陈烛怜走到她跟前,大概看了一眼,确实比先前好了一些,进程都过半了。 “走完,走完我就原谅你。” 夏露滋又何尝不想走完,可是她的舌头已经发麻,两条胳膊被吊的都失去了知觉,两条腿也颤的早就走不动路了。 她求饶的看着陈烛怜,“我真的不行了……” 陈烛怜大概扫视了一眼,笑了一下,“下次还敢吗?” “不……不敢了……” 陈烛怜解开她的胳膊,把链条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用你舔了,走完吧。” 陈烛怜说着根本不等夏露滋反应过来,直接拽着链子往前走。 夏露滋也想跟上陈烛怜,可是那个卡在阴部的绳结太大,她只要一动,就会有大量的姜汁被挤压出来,而且她也完全跨不过去那个绳结。 “嗯……” 夏露滋难受的闷哼一声,陈烛怜回过头来看她,“怎么?不想走了?” 夏露滋立马摇头,强撑着双腿站直,卖了出去。 虽然双手解放了,但吸取了教训的夏露滋,哪里还敢再做投机取巧的事。 她乖觉的把手背到后面,有着陈烛怜的拉扯向前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露滋感觉陈烛怜在身边似乎走的轻松了一下,当然,也没有轻松到哪儿。 陈烛怜把夏露滋放下来的时候,夏露滋直接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算是暂时得到了解放,她恳求陈烛怜把体内的跳蛋取出来,陈烛怜只是笑着关了电流模式,跳蛋无止境的工作着夏露滋浑身瘙痒难耐,下面已经是泥泞不堪。 陈烛怜牵着夏露滋坐在沙发上,刚要起身的夏露滋被陈烛怜踩着肩按在地上,夏露滋侧脸着地,屁股高高抬起。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那微微战栗的身子,不由得一笑,“你说你,我好好对你的时候你不听话,非得用这样的手段来吸引我,你是不是在勾引我啊?” 说着,脚上用力,她的肩膀已经触地,在低不下去,只能承受着陈烛怜带给她的疼痛。 夏露滋真是冤枉,谁会想着去勾引你啊。 不过是学生的劣性罢了,老师一旦放松,学生也就放松下来。 陈烛怜也没有真的想夏露滋给她一个答案,她把脚拿开,“起来。” 夏露滋跪直身体,低垂着眼睛,不去看陈烛怜, 陈烛怜冷笑一声,猛地收紧链条,夏露滋身子前倾,直接扑到了陈烛怜腿上,陈烛怜又拽了一下,夏露滋膝行两步,这才跪好。 陈烛怜微微俯身,拨了一下重力球,“疼吗?” 夏露滋点头,眼里还含着泪,是真的疼。 陈烛怜笑笑,不说话,拽着重力球微微上提,直接把夹子抓了下来。 “啊——” 瞬间的疼痛让夏露滋想要反抗,想要躲避,可是在看见陈烛怜的眼神后,夏露滋还是放下了想要遮掩的手,闭着眼睛跪好。 第二个乳夹如法炮制,随着重力球落地,夏露滋的一滴泪也滴在了陈烛怜手上。 陈烛怜书顺势捏着夏露滋脸颊,“眼睛睁开。” 夏露滋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她被模糊了视线,看不清陈烛怜,也看不清所有的一切。 陈烛怜也不说话,任由着她哭。 夏露滋就这么被陈烛怜捏着脸颊,抬着头,她不知道她哭了多长时间,只是似乎泪水都流干了,她才看清陈烛怜。 她不知道泪水是不是有滤镜加持,只是现在的陈烛怜看着没有先前恐怖了,似乎变得有一丝丝温柔…… —— 陈烛怜看着她,手缓缓下滑,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夏露滋惊愕之间,陈烛怜手上力气慢慢变大,夏露滋最先感受到的是被挤压的疼痛,随后,窒息感袭来…… 夏露滋下意识挣扎,她的手抓上陈烛怜手腕,试图让陈烛怜松手,可是陈烛怜的手越收越紧,夏露滋渐渐地无法呼吸,脸色发白。 看着夏露滋瞳孔趋近扩散,陈烛怜才松了手。 “咳咳咳……”夏露滋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 陈烛怜左手拽着链子把趴在地上的夏露滋拽了起来,右手捏着夏露滋下巴,迫使她抬头。 夏露滋脸色恢复了一些,脖子上有了红印,她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部分滴落到陈烛怜身上。 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却是不敢做出任何忤逆的动作,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任由陈烛怜摆弄。 陈烛怜擦去夏露滋脸上的泪,“难受吗?” 夏露滋点头。 “我的身边从来不留没用的人,我要是想杀你,一只手足够,所以你要保证不会让我对你失去兴趣。” 夏露滋点头,这个时候她哪里敢说什么。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半晌道,“这么多天你也舔了有十几、二十来个了,练好了吗?” 夏露滋微微张嘴,有些呆愣的看着陈烛怜,“应该……” 陈烛怜早在刚回来就换了宽松的的裙子,话说到这份上,夏露滋再迟钝也该明白了。 夏露滋深吸了一口气,稍微缓了一下,就看见陈烛怜松了手,闭着眼睛向后仰去,这完全就是要夏露滋自己做的节奏。 夏露滋轻轻往前挪了两步,手伸出去又缩回来,虽然说有上次那件事,她也不算是毫无经验,可是被强迫和主动做还是两回事的。 陈烛怜似乎失了耐心,两腿分开直接按着夏露滋的头抵在了下面,隔着两层布料,夏露滋似乎闻到了陈烛怜身上散发出的微弱香气。 陈烛怜突然睁开眼睛,抬起夏露滋的头问道,“你会吗?” 夏露滋微微一愣,“会……会什么?” 陈烛怜勾唇,抓着她的脖子让她弯着腰站起来,与陈烛怜视线齐平,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脚上,陈烛怜似乎忘记了她脚上的高跟鞋以及那个折磨人的鞋垫,夏露痛的紧皱眉头,却听陈烛怜说道:“取悦我。” 陈烛怜说着勾着她的脖子使她靠近自己,呼出的气息打在夏露滋脸上,“我教你……” “唔!” 夏露滋睁大眼睛,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 上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鲜血的影子瞬间充斥了夏露滋整个视野,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可是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来临。 陈烛怜意外的温柔,双唇紧贴,陈烛怜在夏露滋口中攫取着别样的甘美。 夏露滋渐渐动了情,她的身体开始燥热,脸颊上充斥着红晕,在陈烛怜的引导下,她渐渐地跪了下去,她没有掀开陈烛怜的裙子,而是直接把头伸了进去。 昏暗的环境让夏露滋的羞耻心大打折扣,夏露滋的手还被陈烛怜抓着背在身后,夏露滋只能用嘴轻轻扯下夏露滋的内裤。 鼻尖蹭着阴毛往下,摩擦到花核,陈烛怜“嗯”了一声,就像是一个信号,夏露滋的头缓缓后退,翻开一定距离,才伸出舌头。 她紧闭着眼睛,试探性的往前,好半天才找到阴道口。 夏露滋的舌头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横冲直撞,带着些温热唾液的舌头扫过阴唇,摩擦到尿道口才回到阴道口。 她学着陈烛怜在外面用手指调戏她的样子,舌头从阴蒂上缓缓滑落,又绕到阴唇上轻轻舔舐着。 突然,陈烛怜插了手指进去,下意识的,夏露滋的舌头探进花穴。 陈烛怜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可是夏露滋却因为陈烛怜的手指碰到跳蛋而有了反应。 陈烛怜舒服的轻哼一声,抽出手来拍了夏露滋屁股一下,“别偷懒。” 陈烛怜的声音明显没有先前那么冷了,夏露滋不敢停下,只能学着陈烛怜之前做的,在阴道内舔舐着阴道壁。 陈烛怜明显被取悦到了,她松了手,向后靠去,嘴里不时还发出一两声舒服的轻哼。 这可苦了夏露滋了,毕竟陈烛怜不喊停她也不敢停,舌头才缓过来没多久,这下又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一阵酸麻。 似乎过了很久,一股淫水自阴道内流出,全部流进夏露滋嘴中。 夏露滋下意识要吐出来,可陈烛怜却按着夏露滋的头贴近身体。 夏露滋的整个面部都紧紧贴着陈烛怜阴部,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吐了,当然她也不敢吐在陈烛怜身上,只能先含在口中。 好一会儿,陈烛怜才松了手,把夏露滋拽了出来。 看着夏露滋被蹭了满脸的淫水,陈烛怜心情甚好。 陈烛怜的手指摩擦过脸上的液体,涂抹到夏露滋的嘴唇上,看着夏露滋嘴里还含着液体,陈烛怜轻笑,“舍不得咽?那就含着吧。” 夏露滋来不及解释,就听见陈烛怜说:“敢漏出来一滴,你试试。” 夏露滋觉得自己太悲催了,被陈烛怜撩拨的浑身起了反应,却在陈烛怜满足之后就不不管了。 她委屈的含着陈烛怜的淫水,正准备靠着自己的意志力降下身体的邪火。 陈烛怜好笑的看着夏露滋这一系列反应,夏露滋明显是记吃不记打的,你对她好一点、松一点,她就能给你闹到天上去,可你稍微一吓她,她又一副唯唯诺诺不感动的样子,三秒钟之后又变回了原样。 陈烛怜叹了口气,自己做的孽啊! 陈烛怜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奴隶,突然起了坏心思。 她敲了一下夏露滋额头,夏露滋抬起头来,不解的看向陈烛怜,下一秒,陈烛怜直接捏住夏露滋鼻子,阻止她继续呼吸。 又来! 夏露滋心下一惊,下意识张开嘴,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陈烛怜要的效果达到了,就松开了手。 夏露滋:“……” 何必呢?你说句话我敢不咽? 陈烛怜看不懂夏露滋的心理活动,也没兴趣去猜她的心理活动,直接伸手把夏露滋捞了起来。 夏露滋两腿分开,跪在沙发上。 陈烛怜的双腿在夏露滋两腿之间缓缓推开,她微微弯腰,解下了一直穿在夏露滋脚上的高跟鞋。 当惩罚鞋垫离开脚掌的瞬间,夏露滋仿若获得新生。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发红的脚掌,把高跟鞋扔在一边,说道:“高跟鞋都是给你减刑了,下次再不听话,给你换平底鞋。” 夏露滋讪讪的笑了两下,“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陈烛怜没有理她,而是把手探了下去,刚一触碰到阴蒂,夏露滋就敏感的一哆嗦,陈烛怜顺着她那泥泞的花田滑下去,落到阴道口。 她伸进去一根手指把跳蛋勾了出来,折磨了她一天的跳蛋终于脱离身体,夏露滋不由得呼出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 惩罚就到这结束了吧,夏露滋心想。 可下一秒,陈烛怜的手指就伸了进去,还是两根! 全然不像夏露滋毫无章法的乱动,陈烛怜刮挠着阴道壁,手指不断的往里深入。 不多时,夏露滋阴道开始收缩,完全包裹住进去阴道的手指。 夏露滋呼吸慢慢失了频率,不断加快,乳房也因为充血而肿胀,陈烛怜咬上夏露滋乳头,先前乳贴的作用似乎也在此刻尽显。 夏露滋变得格外敏感,乳头的刺激不同以往。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在探到夏露滋高点后,陈烛怜就放弃了其他地方,直接撞击着高点。 夏露滋不断发出的呻吟声极大程度上取悦了陈烛怜,陈烛怜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咬了一下乳头便松开了,身子后靠。 夏露滋身子一软,瘫在了陈烛怜怀里,整个脸都埋在了陈烛怜的胸里。 就在即将高潮的时候,陈烛怜却抽出了手指。 夏露滋难受的扭了一下身子,屁股上被陈烛怜扇了一巴掌,“伺候好了让你高潮。” 说着,夏露滋被陈烛怜推了一把,夏露滋顺势跪在地上。 陈烛怜的裙子已经在刚刚的摩擦中被完全蹭了上去,夏露滋身子前倾,整张脸再度贴在陈烛怜阴部。 夏露滋算是又被陈烛怜“教”了一回,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夏露滋算是上了道,舌头也越发的灵活。 陈烛怜看着跪在地下卖力的讨好着她的夏露滋眼眸里闪着不怀好意的精光。 再又一次高潮之后,陈烛怜舒服的叹了口气,看着夏露滋。 夏露滋抬起头来,脸上还有着蹭上去的阴精,眼里却满是求着讨赏的欲望。 陈烛怜一手支在靠椅上,另一只手手指擦过那些液体,塞进夏露滋嘴里。 夏露滋乖巧的舔干净,陈烛怜意外的笑笑:“原来这个样子你就能乖乖的,早说嘛。” “啊?” 夏露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陈烛怜什么意思,陈烛怜就撤掉一直挂在腿上的内裤,起身走向卫生间,“一会儿简兮送了衣服来,你给我送到卫生间。” “啊?哦。” 不是说好让高潮的吗?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关上门,一脸不高兴。 夏露滋不知道陈烛怜是什么时候叫简兮送衣服的,反正陈烛怜进去没多久,简兮的衣服就送来了。 夏露滋强撑着站起来,这一天真的是……天堂地狱来回轮换,欲仙欲死…… 夏露滋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衣服站在外面等着,待水声消失之后,夏露滋才敲门,“主人,衣服?” “拿进来。” “!” 竟然没有锁门?夏露滋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推开门走了进去。 水雾之中,夏露滋看见陈烛怜赤裸的身体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更加白亮,这么看着陈烛怜还是第一次,夏露滋不自觉的红了脸,别过视线。 夏露滋刚刚走近陈烛怜,手上衣服就被拿走了,夏露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烛怜拉在了怀里。 夏露滋看着被放在一边的衣服,下意识闭上眼睛,又着了她的道。 第三十三章 在夏露滋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热水浇灌而下,夏露滋瞬间湿了全身。 眼睛被刺激的一时间睁不开来,夏露滋下意识抓住陈烛怜。 只听见陈烛怜轻笑一声,下一秒就松了手,模糊之间,夏露滋似乎被什么踹了一下,脚下打滑,为了保持平衡,夏露滋闭着眼睛向前抓。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投怀送抱吗?” 陈烛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夏露滋睁开眼睛,前一秒还在思考浴室为什么有柱子的夏露滋正弯着腰抱着陈烛怜。 真的是糊涂透顶了!夏露滋懊恼的站起身来,哪有柱子粗细不一样的。 站直身体的夏露滋眼睛却不知道往哪里瞟了,隔着一道水幕,夏露滋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陈烛怜,眼睛看不太清楚,水雾太大,可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却格外的鲜红,顺着看下去,性感的锁骨、硕大的胸部、精致的腰身以及…… 夏露滋的目光移到了下面,脸上瞬间红了一片。 陈烛怜注意着夏露滋的目光,不由得一笑,“没吃够?” 夏露滋尴尬的别过头,“不是。” 陈烛怜看着她,向前一步走入水中,伸手抓着夏露滋脖子把她拖进了水中。 夏露滋心下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水淋湿了眼睛,下一秒,陈烛怜柔软的唇就覆了上来。 夏露滋没有再闭眼,她睁大眼睛,看着陈烛怜。 她总觉得陈烛怜今天不太正常,惩罚她认,可是惩罚之后的…… 似乎真的过了头! 陈烛怜这次没有多做什么,亲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她,看着夏露滋红的充血的嘴唇,陈烛怜道:“洗干净了出来。” 陈烛怜先一步走出了水幕,拿起浴巾就要擦拭身子,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的背影,眨眨眼,直接上前一步,抓住陈烛怜的胳膊。 陈烛怜意外的看着她,“做什么?” “主人,您还没让我高潮呢。”夏露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委屈。 陈烛怜笑着拍拍她的脸,“忍着。” 夏露滋竟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 手指下滑,抓住浴巾,“那……主人,我帮您擦吧?” 陈烛怜惊讶于夏露滋的主动,便松了手,让夏露滋帮她擦身体。 可夏露滋却一反往日的常态,她帮陈烛怜擦着身子,手却到处撩拨。 手指擦过乳头,抚过腰间,甚至往下面去了。 陈烛怜抓住夏露滋胡作非为的手,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夏露滋,“你要做什么?” 夏露滋眨眨眼睛,突然心虚的问道:“主人,如果我……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伤害了你,你会杀了我吗? “嗯?”夏露滋停顿的时间过于长久,陈烛怜反问道:“什么?” 夏露滋摇头,她还是问不出口。 陈烛怜皱眉,看着夏露滋,“你到底要说什么?” 夏露滋抬头看着陈烛怜,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直视陈烛怜,“我只是想知道,在您的心里,我是什么?” 陈烛怜挑眉,“嗯?” 夏露滋惊讶于自己的大胆,在陈烛怜的注视下慢慢低下头。 陈烛怜轻笑一声,“这话……我听着怎么那么熟?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女朋友在向男朋友撒娇?” 暗戳戳的小心思像是被揭开一层纱,夏露滋脸上有红了一片。 陈烛怜捏着夏露滋脸颊迫使她抬头,“你要问的是什么?” “没……”夏露滋垂下眼眸,躲避着视线,“我胡说的……” 手上力道加深,捏的夏露滋脸有点疼。 “说实话,我不喜欢别人跟我绕弯子。” 夏露滋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抬眼看着陈烛怜,“您先放开……” 陈烛怜笑了一下,松了手,后退一步开始穿衣服。 夏露滋上前帮着陈烛怜穿,“该交代的今天都交代清楚了,给你几分钟时间考虑。洗完出来。” 穿好衣服后,陈烛怜就离开了浴室。 夏露滋看着关上分门,心里纠结万分。 紧攥的拳头在这一刻松开,手心里放着一个白色小药片。 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里应外合,药了陈烛怜,离开陈家。 可是真到动手的时候却又有些舍不得,虽然陈烛怜总是各种欺负她,可其实细细想来,陈烛怜对她似乎还不错。 至少没饿着、没冻着、没让她露宿街头。每次嘴上说着多狠多狠,可实际上下手也有收敛,所以,其实陈烛怜对她是好的吧? 夏露滋站在水中,想了许多许多,一时间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眼看着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夏露滋还是扔了药片,让药片顺着水流流进了下水道。 不管怎么样,那个人也不是完全可信的,若是陈烛怜真的死在她手里,那她肯定是活不成的。 夏露滋关了淋浴走出浴室,看见陈烛怜正牵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夏露滋走过去,跪下,“主人。” 陈烛怜收了手机,看着她:“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我……”夏露滋偷偷抬眼看了一下陈烛怜,道:“主人,您要听实话吗?” “别废话,快说。” 好吧,夏露滋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在打一顿就是了。 “我就是在想,我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恨您……” 夏露滋越说声音越小,陈烛怜却笑出了声,“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没有,就是……奇怪……” “所以……”陈烛怜微微俯身,逼近夏露滋,“你是想用什么方式验证一番?” 夏露滋连忙摇头,“不是,没有。” 陈烛怜无所谓她有没有,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道:“时间还久呢,之后再自己玩去。” “快两点了,你不睡?” 夏露滋愣了一下,突然间对时间的概念不是那么清晰了。 “自己收拾一下就回去睡觉,明天也别那么早来烦我。” —— 陈烛怜第二天早上睡到快十点才起床,可是一直等到十一点,夏露滋都没有出现。 “夏露滋呢?”陈烛怜亲自来找夏露滋,可是夏露滋根本不在房间。 简兮一愣,摇摇头,“早上没见她出来过。” “去找。” “是。” 陈烛怜一开始只是以为夏露滋贪玩跑出去了,直到简兮最后一直找不到人,找了监控,才发现昨天夏露滋根本就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离开了陈家! 甚至连锁骨环的定位也被切断了! “怎么回事?”陈烛怜皱眉,现在还有一件比夏露滋出逃更重要的事情——陈家的安防出了问题! 按照监控画面显示,夏露滋在离开调教室后与一个戴面具的人,根据身形推算应该是个男人,汇合之后,两人进入监控死角,再一次出现就是在陈家侧门,而这里的守卫不知被面具男做了什么手脚,竟丝毫没有反应。 如果他可以做到自由进入陈家,那么昨天晚上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出现! 陈烛怜突然站起来,看向简兮和宦琬,“现在,彻查陈家所有人!” “是。” 陈烛怜出了监控室,直奔陈初夏房间,“阿姐呢?” 陈初夏不在房间,只有云信在。 “二小姐?”云信惊讶的看着陈烛怜,“大小姐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陈烛怜皱眉,狐疑的看着云信,“为什么你没有跟着去?” 云信明显犹豫了一下,随后苦笑道:“我惹大小姐生气了……” 陈烛怜没兴趣听他们的故事,摆摆手道:“正好,你跟我来,出事了。” 云信跟着陈烛怜直接回了训练营,这里有陈家监控的终端控住系统,很多隐藏摄像头只有在这儿能看到,而只有陈烛怜拥有最高权限。 云信一路上听陈烛怜说,听得胆战心惊,他负责者整个陈家的安保,出了这事儿,他难辞其咎。 陈烛怜刚到训练营监听室,宦琬那边的报告已经传过来了。 陈烛怜看了一眼就扔给了云信,“这就是你挑的人!” 云信看了一眼报告,昨晚守门的侍卫体内还残留着致幻药物。 陈烛怜录入指纹,不多时,消失的夏露滋和面具男再次出现在视野中。 夏露滋和面具男在调教室外汇合,随后进入调教室外的一片林子,他们一直在找监控死角,在进入林子后监控断了一段时间,紧接着,又出现在侧门的不远处,是枪! 面具男的枪里射出的细针进入守卫体内,然后他带着夏露滋离开了,而且,夏露滋的状态完全是自愿的,所以昨天晚上夏露滋在跟她演戏? 陈烛怜紧接着往前翻,意外的发现早在半个月前夏露滋刚来陈家的时候就和这人联系上了。 云信看着监控,适时开口,“二小姐,大小姐之前说过,S洲的夏家虽然没了,但是不代表夏露滋没有可依靠的人了。” 陈烛怜眼眸微眯,随后冷笑一声,看向云信,“这里就交给你了,陈家的安保再出问题,唯你是问。” “是。” 陈烛怜离开监控室,按照简兮和宦琬那边的报告,陈家的其他事情是没有出什么问题的,也就是说那人只是单纯来联系夏露滋的,这场出逃策划了半个多月! 所以她从来不吝惜自己的态度,因为痛苦是短暂的。 “全场搜捕,尤其是各大机场火车站,她一定不会留在S洲。” —— 出逃计划是早在半个月前就计划好的,夏露滋跟着面具男上了车,倒头就睡了,太困了,被陈烛怜折磨了那么长时间,简直身心俱疲。 “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伤?”帮夏露滋取锁骨环的人看到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上的鞭痕,问道:“需不需要一起帮你处理了?” 夏露滋看着那些鞭痕,愣了一下,随后笑道:“不用了。” “你不开心吗?”有人给她倒了一杯水。 夏露滋接过水杯,沉默片刻望向窗外,她已经在离开S洲的飞机上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她将要永远的离开那个带给她无数痛苦的地方了。 她似乎可以想象到陈烛怜在知道她不见了之后的反应,生气、愤怒、甚至还会带着些不屑,她会觉得自己的的威严被挑衅了,陈烛怜会开始对她进行搜捕,在很长时间找不到她后,陈烛怜会慢慢对她失去兴趣,慢慢淡化对她的印象,从而彻底忘了她这个人。 要说夏露滋有一点不好的,那就是太自信了,盲目的自信。 二十年来顺风顺水的生活以及从小到大在各方面的优越感,让她总是轻而易举相信自己做出的判断,轻而易举的去推算一个人的心理。 就像现在这样,她了解陈烛怜,却也不是完全了解陈烛怜。 她相信带她离开的这些人,却完全没有了解过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我姑姑呢?” 下了飞机后,夏露滋并没有按照那些人所承诺的见到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而是被这些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面具男再次出现了,他这次没有戴面具,而是带着一个黑口罩,声音一如既往被变声器处理过,“我们从来没有联系过你的姑姑。” 夏露滋看着面具男步步逼近,下意识后退一步,凝眉看着他,“你们不是夏家人?” 面具男笑了,“小丫头,你果然比你的主人好骗。” “你……” “你为什么要逃出来?你对你的姑姑抱过希望吗?你们有多久没有见过了?” 饶是再害怕,夏露滋也品出了一丝不对劲来,“你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逃出来?不就是因为你的父母是被陈家害死的吗?”面具男更进一步道:“你恨陈家,不是吗?” 夏露滋冷笑,“那又如何?我能做什么?我一个连户口都没有的人能扳得过陈家?” “你就这么没有志气吗?” 夏露滋强装镇静,“没有,我们也算是合作关系,我帮你给陈烛怜下了药,你把我救了出来,那咱们就各走各的路,两不相欠。” “可是最后一个药你没有放。” “影响吗?几个月之后该死不还得死?”夏露滋说着就要离开,被拦了下来。 “当然影响,若是昨天晚上陈烛怜死了,我们不会救你出来。”面具男看着夏露滋说,“陈烛怜一死,我们所有的一切就都成功了。” “那真的是毒药!”夏露滋惊讶,昨天在拿到那药时还不是很确定,她看过陈烛怜的一些研究报告,只觉得和其中一种市面上已经消失的药极其相似,所以她昨晚上才会犹豫。 倒也不是担心陈烛怜,而是陈烛怜一死,自己就是最有嫌疑的人,那个时候再跑了,更是坐实这个罪名,以陈家的势力,到时候不论是谁,怕是都保不了她。 “你猜到了,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我们只能先把你带出来。” “我有什么用?” “你最大的用处就是引陈烛怜出来。” “什么!”夏露滋不禁感觉可笑,“电视剧看多了吧?” 面具男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在陈烛怜身边潜伏多年,看的比你清楚。” “你到底是谁?” 面具男不再多说,“看在我们的合作关系上,该说的、该让你明白的也都跟你说过了,剩下的事,就是等蛇出洞,然后我们送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天堂。”面具男低笑一声,“好好吃饭,保护好你的身体,有大用。” 一句话令夏露滋毛骨悚然,什么人体实验、器官移植瞬间出现在夏露滋脑海之中,什么叫保护好我的身体,难道…… 细思极恐,夏露滋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尽力压下自己心里的恐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了,这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又没有人打她,也挺好,时机到了在跑一次就是了。 夏露滋慢慢说服了自己,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不禁笑出了声,明明都这样了,竟然还能安慰道自己。 引蛇出洞一招确实高明,当夏露滋下飞机的照片送到陈烛怜手里的时候,陈烛怜确实差点出了洞。 “不准去!”陈初夏拦下了陈烛怜,“你现在跟我去医院检查。” “怎么了?” 陈烛怜被陈初夏拉着到了医院,体内竟然检查出不止一种毒素,“你一个学医的,自己被下了毒都不知道?” 陈烛怜看着那份单子微微一愣,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忙,吃东西也不太顾忌那些,但也不至于吧? “陈年旧毒了吧?可能一忙就把它们叫了出来。”陈烛怜不以为然道。 陈初夏冷笑,“陈年旧毒,你可真优秀,你体内要是还有那些毒,你能活这么大?” 陈家曾遭逢大难,陈烛怜生母为了保护陈烛怜与敌人一起跳下了山崖,同归于尽,年仅六岁的陈烛怜顺着山路一直走,也算是命大,遇到了药宗的岑栾。 岑栾为她解了毒,但也因为这事,陈烛怜病了多半年,一直在药宗休养,也算是拜入了药宗门下,跟着学了几年,后来陈家大乱,才回到了陈家,接管了训练营,时年12岁,比陈初夏接管陈家还要早。 “你最近半个月吃的所有的食物都被人下了毒,慢性毒。”陈初夏道。 “几个月发作?” “十个月。” 陈烛怜想了一下,“还行,还早。”说着,陈烛怜就站起来往外走,“这些毒我得空了慢慢解,现在还早,不着急。”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下的毒?” 陈烛怜脚步微顿,侧头笑笑,“还能有谁?夏露滋呗。” 能被陈初夏查到的饮食,必是在陈家。 陈家有条规矩,食不露盘,也就是说,每次吃饭,不能把盘子露出来,要留底。 饭前饭后的食物、碗盘都是要经过检验的,饭前必不可能下毒,因为那样根本端不到陈烛怜跟前。 如果是吃饭过程中下的毒,那必然只有陈烛怜身边人以及端送饭菜的人,可若是陈家人下的毒,陈初夏不会让她来医院检查,怕是会直接严刑拷打得到解药,唯一的可能就是现在不在陈家的陈烛怜身边人——夏露滋。 而且,饭后检验报告单绝对被人做了手脚,否则陈烛怜不会到现在才知道,应该是检验科那边也出了问题。 第三十四章 “你身体怎么样?真的没事?” 黄沙俱乐部,木星看着一脸淡定的陈烛怜很是担心。 “没事。”陈烛怜道:“我能让自己死了?” 木星犹豫了一下,还是沉默下来,看着手机上夏露滋出逃的监控。 “能找到这个人吗?” 木星摇头,“这个人很谨慎,连声音都是处理过的,甚至于身形都是伪造出来的,我没有办法。”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木星又问。 “嗯?” “夏露滋的出逃和你要去纳比岛有没有关系?” 陈烛怜皱眉:“夏露滋不知道这件事。” “夏露滋是不知道,可带她离开的人呢?你不会真以为他是夏家的人吧?” 陈烛怜摇头,“他当然不是夏家的人。” 夏家的人不会傻到教唆夏露滋给她下毒,更不会用这种方式带夏露滋离开。 “半个月前,你带夏露滋回家,那人就进入陈家了,他一定在外面联系过夏露滋。” 陈烛怜皱眉,“不可能,夏露滋之前身上一直有定位监听。” “定位监听?那如果他们没有说话呢?如果他们一直是同路呢?” 木星的解释确实合理,可如果这么推算,那么夏露滋从开始就在和她演戏?演了快一个月,她图什么? 陈烛怜想着摇摇头,“不对,她的动机是什么?她没有理由。” 她没有理由在那些人可以帮助她脱离自己的控制时回到S洲、回到陈烛怜手里,更没有理由在跟自己回陈家之后又出逃,这样的行为百害而无一利。 木星耸耸肩道:“这你就要问她了,说实话,你这个小奴隶,我一直不太能看懂。” “上岛的事先推迟,先帮我找到人。” 木星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陈烛怜找人确实找的疯狂,夏露滋这边过得就有些惬意了。 她被一个人关在一个房子里,每天都有人按时送吃的过来,冻不着饿不着的,每天只需要动动脑子想一想怎么逃跑。 她从不认为陈烛怜会孤身一人犯险救她,能救她的永远都只有她自己。 可她到底低估了陈烛怜…… 一直被关在一个地方,夏露滋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终于,一直锁着的门被打开,夏露滋愣了愣,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面具男。 他又戴上了面具,还是那个变声器,“跟我走。” “去哪儿?”夏露滋一下子戒备起来,她有预感,今天出去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面具男笑了一下,“陈烛怜来了。” “!” 夏露滋下意识的反应是不可能,她知道那些人开出的条件是什么,让陈烛怜孤身一人、不带任何武器交换夏露滋。 被带到前厅的时候,夏露滋对陈烛怜的到来仍然存疑,直到看到沙发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前厅很宽阔,夏露滋环视一圈,是类似于魅夜的建筑。 两个沙发相对而置,夏露滋被控制在沙发旁边,面具男坐在沙发上,周围都是黑衣保镖,反观对面的沙发上,陈烛怜一个人坐在那里,可气势依然不减。 目光移到陈烛怜身上时,陈烛怜也正抬头看着她,一瞬间,夏露滋心虚的别过了头。 陈烛怜轻笑一声,“人,还我。” 面具男看了一眼夏露滋,淡淡的说道:“别急,这应该问她的意愿吧?” 夏露滋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只是一直看着陈烛怜,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陈烛怜真的来了。 只听男人轻笑一声,道:“她应该不想跟你走。” 陈烛怜挑眉,看向夏露滋。 夏露滋愣了一下,在接收到陈烛怜的目光后,下意识后退一步。 面具男又道:“陈二小姐,夏露滋小姐作为我们的合作人,我们会最大力度保护夏小姐的权益。” 陈烛怜感到可笑,“夏露滋跟你们合作?” “当然,您难道不知道吗?” 陈烛怜点点头,“然后呢?” 面具男看向夏露滋,“我想夏小姐想杀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陈烛怜挑眉,看向夏露滋,“哦?” 夏露滋不敢直视陈烛怜的眼睛,逃避性的闭上眼睛。 陈烛怜无声的笑笑,“她愿不愿意不重要,至于你……” “或者说,你们,在害怕什么?”陈烛怜话头一转,看向面具男,“你不想让我看到你是谁?还是故作神秘?” 男人摇摇头,“陈二小姐,如果你今天能活着出去,我们还会再见,如果你不能活着离开,我们也没必要再见了。” 陈烛怜扫了一眼周围人身上的枪,“废话什么?我都一个人来了也没人敢开枪?” “哪里,杀你不是最终目的。”面具男说着示意身边人把一个文件夹给了陈烛怜,“这是我们的诚意,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也不想跟陈家结仇不是?” 陈烛怜冷笑一声,接过文件夹,她敢一个人来自然不是毫无准备的。 两天前,陈家就已经控制了纳比岛的所有经济来源,纳比岛的水太深,她不敢轻易涉足,但对付几个小会所,还是可以的。 虽然这并不会完全伤着纳比岛,但好歹得断几根骨头,残喘几个月。 文件夹打开,入目第一张照片就使得陈烛怜呼吸一滞,是岑栾! 紧接着往后翻,是一份合同,岑栾自愿参与诺亚基地实验研究! 再往后,就是陈烛怜早在三年前就见过的实验报告: “……诺亚基地188号研究员慕钰凝宣告研究失败,实验体死亡……” 就是因为这份残缺不全的实验报告,陈烛怜离开了S洲,在魅夜待了三年,这也是她手里唯一的和这个基地有关的东西。 “岑栾是自愿参加的实验,负责他的研究员慕钰凝也死了,这件事,我们认为可以到此为止了。” 陈烛怜冷笑,“让我收手也可以,告诉我实验的具体内容。” “这不在我们的谈判范围。” 陈烛怜眼眸微眯,“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是吗,林修永?” 夏露滋很明显的能感受到陈烛怜气场的变化,虽然她并不认识林修永,但她清楚的知道陈烛怜现在很生气,并且并不想压抑怒火。 男人笑了一下,伸手摘下了面具,取出变声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开始。” 林修永笑笑,站起身来,“真是没意思,先前就听阿栾说过你聪明,还真是没劲,还是你这小奴隶好玩。”说着,手还摸上了夏露滋的脸。 夏露滋想要躲开,却被人控制住,动不了。 林修永的一声“阿栾”刺激了陈烛怜,陈烛怜站起身来,“你和……” “是真的。”林修永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那个合同……也是我自愿签的。” “你!” 陈烛怜上前一步,却被林修永掏出枪抵住额头,“早知道你从来没信过我,我也不用跟你演这么长时间的戏。” 陈烛怜冷哼一声,“错漏百出,建议你去电影学院进修一下。” 林修永笑笑,“会的。” 林修永的笑真的人畜无害,在加上他长得显小,任谁看过去都会认为这只是一个大学生。 陈烛怜瞪着林修永,“为什么?” 林修永看着陈烛怜,一脸悲伤,“我最爱阿栾了,我想让他给我生孩子有错吗?” 陈烛怜皱眉,“你在说什么?” 林修永笑笑,“说实话,你要是没有抓慕钰凝,我们都已经准备放弃你了。” 陈烛怜冷笑,“不就炸了你们一个基地,至于?” “我们当然比不上二小姐的毅力,一查查三年。” 林修永说着眼睛向周围扫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外面都是你的人,但你……不会活着出去了。” 陈烛怜眼神骤变,伸手就要去夺枪,林修永笑笑,大方的把枪扔给陈烛怜,紧接着后退几步。 突然,二楼出现许多狙击手,瞄准着一楼的人,“好好享受吧,陈二小姐。” 陈烛怜猛地抬头,看着那些黑黝黝的枪口,她连忙打开耳边的微型通讯,一边说着一边朝夏露滋方向跑过去,“看好大门,任何人不能出去。” 紧接着,通讯被切断,缜密的枪声接踵而来,厅内瞬间血流一片。 陈烛怜拉着夏露滋躲到前台桌下,夏露滋惊魂未定,她看向陈烛怜,眼睛慢慢地聚焦着。 事情发生的太快,她看着陈烛怜和那人谈判,然后看着男人摘下面具,然后她就看见二楼有好多枪指着她…… 外面的枪声渐渐消失,夏露滋似乎听到有人在叫陈烛怜,她看向陈烛怜,“我……外面……” 陈烛怜没有说话,只扶着桌子走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露滋似乎看到陈烛怜身上有血。 夏露滋紧跟着走了出去,眼前所见令她有些腿软。 死了一地的人,二楼栏杆上还有人挂在那里,有的人直接从二楼砸下来,血浆溅了一地。 夏露滋扶着桌子,看向陈烛怜,呼吸瞬间一滞,这次绝对不是错觉,陈烛怜中弹了,而且还不是一个,右肩上、腰上、腿上…… “噗通”一声,夏露滋直接扶着桌子跪了下来,她实在站不住了。 陈烛怜为了保护她身中数枪,不论是从哪方面入手,都是不应该的。 宦琬在走过来的瞬间陈烛怜就抓着她的胳膊晕了过去,闭眼前最后一句话就是:“别动夏露滋……” 陈初夏赶到时,陈烛怜的手术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了。 看见陈初夏过来,宦琬自觉地跪下。 “啪!” 陈初夏根本没有留着力气,一巴掌把宦琬打歪了,“谁允许你们擅自行动的!” 宦琬不敢说话,跪直身体,陈初夏却不再看她,而是转向了一边的夏露滋。 夏露滋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懵懵的状态,哪怕现在陈初夏的枪已经指向她,她还一直停留在陈烛怜晕倒的那一刻。 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血,陈烛怜的身上也有好多血,她的头发也散了,那是她见过的陈烛怜最狼狈的时候。 这算不算是为夏家报了仇?她是不是真的就自由了? 她似乎应该开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笑不出来,心底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想要陈烛怜活,她想要陈烛怜再次站在她跟前,哪怕她跪着。 夏露滋从到了医院就一直跪着,她面向手术室,心底里一直在祈祷。 理智告诉她,陈烛怜不能死,陈烛怜死了她也活不成。 可是在祈祷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却只有陈烛怜,连她自己都没有。 她不知道陈初夏来了,也不知道宦琬挡在了枪前面…… “小姐,二小姐说别动夏露滋。” 陈初夏看着宦琬,漆黑的瞳孔那样死沉、寂静,好似一把利剑洞穿所有,“让开。”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冰冷。 宦琬不动,害怕的看着陈初夏,她真怕陈初夏先一枪崩了她,然后再杀了夏露滋。 好在陈初夏身边一直有一个冷静的帮手——云信。 云信上前一步握住陈初夏手腕,“小姐,冷静。” 陈初夏缓缓抬眸看向云信,云信道:“二小姐醒来是一定要见她的。” “尸体保存好点也是一样的。” “小姐,您想想二小姐要的是尸体吗?” 陈初夏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等,静默片刻,道:“她还有脸提条件。” 云信看着陈初夏眼里的杀气慢慢消退,松了口气,刚想要夺枪,陈初夏又再次握紧了枪。 “小姐?” “我再说一次,都让开。” 宦琬不知所措的看向云信,这个时候,也只有她能说得动大小姐,否则就只能祈祷二小姐现在醒过来。 陈初夏看向云信,“令行禁止,绝对服从,需要我再教你一遍?” 云信愣了一下,陈初夏真的很久没有这么公式化的跟他说话了。 云信叹了口气,慢慢地松了手,低着头站到一边。 陈初夏略微歪头,看着宦琬,“你。” 宦琬看见云信给她的眼神,识趣的退一边,露出了夏露滋。 开玩笑,大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她完全可以相信自己不让开,大小姐绝对会先杀了她。 夏露滋仿若才知道陈初夏的存在,怔愣的抬头,看着陈初夏,眼里的痛苦与麻木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你还有什么遗言?”陈初夏问。 一直没有反应的夏露滋突然落了两滴泪,泪水顺着滑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在寂静的楼道里声音被无限放大,“对不起……” 夏露滋突然痛哭起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夏露滋捂着脸,哭声回荡在走廊里,没有一个人不会不因此而感到悲痛。 陈初夏冷冷的看着她,“这就是你的遗言?” 夏露滋抬起头来,泪水挂在脸上,看过去真的很难不惹人心疼。 夏露滋摇头,“我知道我活不成,但是,我恳求您,能不能等主人醒来?” “要求还挺多?” 夏露滋俯身叩首,“我知道您不会在乎我这一条命,但是我有话想对主人说,我恳求您,等主人醒过来。” “你现在就可以说。” 夏露滋摇头,“不,我要亲眼看着她醒过来。” 陈初夏冷笑,“现在再装深情有什么用?再不说你就真的没机会说出口了。” 夏露滋抬头,她知道陈初夏是认真的了,夏露滋面朝着手术室,工工整整扣了三叩首,起身,看着陈初夏,“烦请您转告她,我好像真的没有恨过她。” 话毕,夏露滋闭上眼睛,陈初夏扣动扳机。 她听见声音了,她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枪上装了消音器,夏露滋只听见一声闷响,子弹穿透血肉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 夏露滋睁开眼睛,她看见陈初夏压低了手腕,子弹打入她的大腿。 霎时间,她好像感受不到痛苦,只怔愣的看着陈初夏。 陈初夏看也不看她一眼,把枪扔给云信,对跟来的侍卫道:“关地牢里去。” 夏露滋毫无反抗能力,就那么被拖了下去,似乎过了许久,撕心裂肺的痛苦袭上胸来,夏露滋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 陈初夏根本没想过要她活命,没有人给她处理伤口,也没有人给她水和食物,她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才活下来的。 —— 陈初夏看着陈烛怜从手术室转移到监护室,身形不稳栽到了云信怀里。 “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肩上的位置距离心脏太近,压迫到了神经,什么时候醒过来不好说。”一声如实说道,“还有,二小姐虽然对一些毒素有抗药性,但是此时二小姐身体太过虚弱,毒素就难免活跃了。” 陈初夏深吸一口气,站定对云信说:“你去请药宗的人过来。” 云信点头,“小姐放心,已经派人去请了。” 陈初夏摇头,“不,你亲自去,我不信其他人。” “好,你别着急,我这就去。” 看着云信离开,陈初夏又对宦琬说,“你现在,去审问夏露滋和今天抓到的人,让他们交出解药。” “是。” “华医生,您也是看着小怜长大的,我以一个姐姐的名义恳求您,救她,一定要救她。” “您别急,我一定尽力。” 陈初夏后退一步,深深的鞠了一躬,“有劳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陈初夏才脱力似的靠在了墙上,低着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医院分析科内,陈烛怜的师父师兄们和医院的医生研究着解药,地牢里,夏露滋被严刑拷问,奄奄一息,唯有监护室外一片寂静。 陈初夏坐在长椅上,头埋在云信怀里。 身体在无声地颤抖着,云信紧紧搂住陈初夏,周围再没有其他人,一墙之隔的监护室里,陈烛怜安静的躺着,真的是难得的安分了。 如果换一个情景,那陈初夏应该是很开心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初夏才缓缓坐直身体,脸上什么都没有,但眼睛还是通红。 云信安静的看着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像这样子在外面落泪的情况真的少之又少,至少在当上家主之后是一次也没有的。 陈初夏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之后,看着云信,“人还是没找到?” 云信摇头,“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陈初夏叹了口气,弯下腰,双手扶着额头,胳膊撑在腿上,留给云信一个背影,“三天了……” 陈烛怜已经这个样子三天了,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好几次了,体内的毒素越来越猖狂,再拖下去,怕是真的没救了。 安慰的话堵在喉咙里,云信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徒劳。 突然,一个女人快步朝这边走过来,“我找到药了。”她站在陈初夏面前,直截了当的说。 陈初夏愣了愣,抬头看着女人。 女人明显是一路跑过来的,现在还在喘着气,脸上淌着薄汗,可这似乎对她精致的妆容没有任何影响。 “你是……”陈初夏站起来,她并不认识这个人。 “木青筠。”木星说着把药塞到陈初夏手里,“所有毒素混合之后,要做解药,这个缺一不可。” “陈烛怜早就给她找好了退路,这是她最后的底牌,还有,别杀夏露滋,否则陈烛怜永远不会醒过来了。” 陈初夏嘴唇微张,半天说不出话。 她把药给了云信,“你快去。” 云信把药送到了分析科,回来时木星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陈初夏一个人坐在那里。 云信走过去蹲在陈初夏跟前,握住陈初夏的手,“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小怜喜欢上了夏露滋。” 云信像是早就知道一般,淡笑道:“不明显吗?她从前什么时候带人回来住过,还让你见过了。” “没有吗?” “有吗?”云信笑笑,“小姐,她从前带回来的人都是玩完就送走了,你见到的人哪个不是你先发现的?” 陈初夏沉默了。 “小姐,放过夏露滋吧?她受的苦够多了。” “我气不过,她凭什么……” “我知道。”云信点头,“我知道的,小姐,您心疼妹妹,可是夏露滋受的苦够多了,这些天那些人对夏露滋的折磨就没有停过,如果夏露滋真的废了,您让二小姐怎么办?” 陈初夏抬眼看着云信,“我是不是太坏了?” 云信摇头,“没有,至少您对陈家,对二小姐,对我……”云信停顿一下,继续道:“都是极好的。” 陈初夏抬头,眼里明显含着泪,却是强忍着不掉下来。 云信站起来,伸手擦掉陈初夏眼角的泪,“小姐今天怎么一直哭?让属下看的好心疼。” 陈初夏看着云信,无声的笑了一下,随后搂住云信的腰,“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夏露滋知道,对于陈初夏来说,一枪杀了自己未免太过简单,她每天被不同的刑罚“伺候”着,问来问去也只有一句“解药在哪儿?”根本没有人想过要从她嘴里到的答案,陈初夏只想要折磨死她。 木星看着已经解了毒,却还在昏迷中的陈烛怜,叹了口气,坐在她床边,道:“我原先以为你就够倔得了,没想到你姐姐更倔,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夏露滋快死了,你姐姐每天用各种酷刑招待着,她在你手里都没有受过这罪吧,你不心疼?” 木星也没有看陈烛怜,只低着头自顾自的道:“你真的喜欢她吗?你喜欢她你怎么忍心一个人睡那么久,留她一个人在外面对付你姐姐?” “还是不够喜欢吧,我早就说过了,你是和我一样的人。” “哎,”木星又叹了口气,戳戳陈烛怜的胳膊,“你真的不愿意起来?你再不起来你的小奴隶真的要死了。” “知道了,别戳了,你挨几枪试试。” 陈烛怜突然出声吓了木星一跳,木星愣了一下,“不是吧,还真管用?” 医院各种药供着,药宗的各种能起死回生的药也用着,再不醒来,陈烛怜感觉都要对不起这些药了。 木星激动地站起来,刚想说出去叫医生,突然狐疑的看着她,“你不是刚醒?” 陈烛怜笑着点点头,“有两天了吧。” “什么!”木星上前一步,“你早就醒了你不说?你就是想要夏露滋死吧?” 陈烛怜虚弱的笑笑,“夏露滋死不了,但是我暂时不能醒。” “前两天我阿姐在,不方便睁眼。” “干什么?” “易个容呗,你找个人扮成我的样子躺在这,我上岛转一圈去。”陈烛怜被木星扶着慢慢坐起来,说,“我姐要是知道我醒了,一定会对我严加看管,到时候别说上岛了,我连纳比岛的那些资料都不会看见。” 木星坐回椅子上,淡淡的说道:“说实话,我也不赞同你上岛。” 陈烛怜笑笑,“晚了,那些会所已经被我端了。” 木星皱眉,“你说什么?” “我有我的人,是我阿姐管不到的,我给他们的指令是,24个小时之后没有撤回命令,按原计划实行,虽然干的有点隐秘,但纳比岛绝对受到了重创,我们的梁子是真的结下了。” 这何止是有点隐秘,先不说陈初夏这两天一直在查这些东西,就说她木星遍布全球的眼线,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这招玩的,比“狸猫换太子”还妙! “你怎么做到的?”木星实在好奇,问道。 “怎么说呢,”陈烛怜稍微侧了点身子,避开伤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道:“我的人在里面蛰伏了三年,干什么的都有,有的都干到经理的位置了。” 木星:“……”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吗?”木星突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是啊,这些地方是收集情报最好的去处,这不连我都去魅夜了。” 你可真是身先士卒的好典范。 木星笑笑,“所以?” “所以人家只是内部换了点人罢了,你能知道什么?” 确实,像这种事,木星确实不会在意。 “你伤好了没就到处乱跑,还有夏露滋怎么办?” “我就是去纳比岛玩的,好没好能怎么样?”陈烛怜无所谓的说,“至于夏露滋,我姐不是想杀她?杀就是了。” 木星皱眉,“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陈烛怜伸了个懒腰,稍微动弹了一下,“你晚上把人找好,要演技好点的,要不你找个演员吧,我晚上走。” “这么着急?” “废话,我姐巴不得24小时守着我,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把她支出去了,还不得快点。” “你弄的?她干什么去了?” “杀夏露滋去了啊,要不还有什么事能让她离开我?” “嗯?”木星真的是被陈烛怜搞得一愣一愣的,“你能把话说清楚吗?还有,你什么时候干的?” 陈烛怜笑笑,“事情要解决也很简单,我要去纳比岛,我姐肯定不要我去,甚至会拿夏露滋来威胁我。而我姐,不杀了夏露滋,肯定平不了气,这不就巧了?” “我让人告诉夏露滋搞点事,让我姐杀她一次,把她弄出来,然后你找人代替我,我跟她一块去纳比岛。” 木星笑着摇摇头,“真是防不胜防,剩下的我也不问了,懒得猜你的脑回路。” 陈烛怜笑笑,不说话。 夏露滋在收到陈烛怜的命令是很是意外,她虽然不知道陈烛怜为什么不直接来救她,但她知道这是唯一活下去的机会了。 陈烛怜让她搞点事,把陈初夏吸引过去。 这个时候,有什么能吸引到陈初夏的注意力?无非就是和陈烛怜有关。 于是当天下午,夏露滋就借着审讯,交代出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害过陈烛怜。 本来就是找个理由随便问两句,结果不小心问出了大秘密,负责审讯的人不敢耽误,立马报告给了陈初夏,陈初夏果然来了。 按照陈烛怜安排的,那天陈初夏杀的不是真的夏露滋,连续一周的折磨,夏露滋在最后一次受刑时讨了巧,伤了脸,再加上陈初夏只见过她两次,盛怒之下根本不会过多的分辨。 这才是真正的“狸猫换太子”。 陈烛怜的人把夏露滋带出来,送到了一辆车上,车上有早就准备好的人,帮她处理伤口,等到再次见到陈烛怜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夏露滋带着一个口罩,遮住脸上的伤口。 陈烛怜易容了,但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陈烛怜还是穿着和之前相差无几的衬衫,长发披散下来,不知道伤怎么样了,反正易了容的脸上气色要好很多。 夏露滋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之前以为活不成了,要死要活的闹了一番,不知道陈烛怜会怎么样?陈烛怜还会不会打她?还是陈烛怜会亲手杀了她? 夏露滋什么都不知道,她现在像极了漂浮在大海中的一根芦苇,无依无靠,连个精神支柱都没有。 出乎意料的,陈烛怜并没有过多的纠缠,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带着她上船了。 “从现在起,我叫陶落双,你叫陶落音,身份是我的妹妹。”房间里,陈烛怜扔给夏露滋一摞资料,“该背的背熟了,别穿帮了。” 夏露滋愣愣的接过资料,翻看着,陶家经营着珠宝生意,两姐妹因为不满普通会所的服务,来纳比岛找刺激来了?! 夏露滋看看陈烛怜,又看看资料,为什么莫名有种适配感? 陈烛怜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夏露滋,上下打量着,这人站半天也没动一下,当真是受了刑的? 夏露滋被陈烛怜盯得不自在,从资料中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夏露滋下意识别过头,躲开陈烛怜的目光。 陈烛怜笑了一声,“躲什么,敢做不敢认?” 夏露滋别扭的低下头,“没有。” 真是别扭,闹了这么一出,夏露滋感觉两人之间怎么相处都不对劲。 “听说你不止一次的害过我?” “……没。” 陈烛怜抱臂看着她,“出去野了一圈,规矩忘了?” 下意识的,夏露滋跪了下来,触碰到腿上的伤,夏露滋痛的皱眉,猛地惊醒后,却是一阵冷汗,下意识的行为太要命了。 陈烛怜笑笑,“你有伤,我也有,咱俩之间还有好多事没有说清楚,不打你。” 夏露滋犹豫一下,抬头看着陈烛怜,“对不起,我没有想过……我不想伤害你的。”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沉默一瞬,冷笑道:“不需要你的道歉,这些伤你得补偿我。” 夏露滋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她不知道陈烛怜要什么补偿,现在的她,对陈烛怜的感情太复杂了,她明确自己不想伤害陈烛怜,也明确自己不恨陈烛怜,可确实,她不能有过多的感情,陈家和夏家的事情在那摆着呢。 陈烛怜见夏露滋不说话了,也没有逼她,笑了两声,道:“不着急,这些事不解决完,不会回去的。” 夏露滋还是不说话。 陈烛怜身子后靠,避开了伤口看着下夏露滋,“衣服脱了。” 夏露滋的手抓上衣领,可就在下拉的时候,停住了,她看了一眼陈烛怜,低下头,松了手。 鬼使神差的,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在这么听陈烛怜的话。 不只是夏露滋,陈烛怜也别扭着呢。 要做的事情太多,可偏偏就搅进来一个夏露滋,所有的计划都发生了打的偏离。 如果当初在魅夜没有救下夏露滋,会怎么样? 陈烛怜莫名其妙的想着,应该不会太好。 魅夜不要她,总有一家会所会要她,而凭借她的姿色,一定会被调教成出色的商品,所以夏露滋应该感激自己才对。 自己平日也就是玩玩,再加上忙,根本没有系统地调教过夏露滋,是因为这个,夏露滋才一次两次的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莫名其妙的,夏露滋跪在陈烛怜脚边,竟然在思考如果自己没有遇到陈烛怜怎么办? 李老六一定会把她抓回去,不知道卖到什么地方,但不管卖到什么地方,应该都不会如陈烛怜这般让她又各种机会捣乱逃跑,所以,陈烛怜其实对她挺好的? 陈烛怜微微俯身,手搭上了夏露滋的口罩,就要取下来的时候,夏露滋抓住了她的手。 陈烛怜手上动作微顿,看着夏露滋。 “你在乎我的脸吗?”夏露滋依然垂着眼眸,问道。 陈烛怜看着她,“如果你的脸毁容了,治不好了,你是不是就不敢跑了?” 夏露滋心里“咯噔”一下,抬眼看向陈烛怜。 陈烛怜收回了手,胳膊撑着沙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夏露滋注意到陈烛怜的动作有些迟缓,忍不住问道:“你的伤?” “还没好,等着你伺候呢。”陈烛怜无所谓的道。 夏露滋又沉默了。 陈烛怜皱眉,不耐烦的道,“你起来,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伤。” 夏露滋犹豫着站起来,但还是没脱衣服。 陈烛怜彻底失了耐心,撑着沙发站了起来,似乎牵扯到了伤口,夏露滋注意到陈烛怜身子晃了两下,夏露滋下意识伸手想要扶,却被陈烛怜反抓住手腕。 两个人的姿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和平,陈烛怜的手刚刚离开沙发靠背,另一只手抓着夏露滋的手腕,身子微弯。夏露滋的脚没有动,下意识想要去扶陈烛怜的身子微微弯曲,一只手被陈烛怜抓着,另一只手还停在空中。 “你跟我闹什么?”陈烛怜问。 夏露滋一时没有理解陈烛怜的话,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借力站起来,用力一拉,夏露滋踉跄两步,撞进了陈烛怜的怀里。 夏露滋怕撞着陈烛怜的伤,立马站好。 “我受伤是因为谁?你身上的伤是我打的?你在这跟我闹什么?” 夏露滋微愣,为什么她从陈烛怜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委屈?错觉,一定是错觉。 “没有……” “没有?你敢说你没有!” “真没有,我就是……”夏露滋怕陈烛怜误会,连忙解释道,“我就是想着你应该会讨厌我,然后……我就不招你嫌了。” “我是恨你。”陈烛怜说,“你知道你坏了我多少好事吗?” “我……对不起……” 陈烛怜皱眉,松了手,“你每天到底在想什么?算了,没工夫跟你动气。”陈烛怜摆摆手,道:“你衣服脱了,我就是看看你的伤,这又不是我打的,那些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我……没事的,云信有帮助我,打的不重。”夏露滋拒绝了陈烛怜的要求,反道:“我能……看看你的伤吗?”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没有废话,直接转身,把头发撩到前面,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衬衫褪下,整个后背展示在夏露滋面前。 夏露滋惊讶于陈烛怜的果断,却在看清陈烛怜的后背后,又是一阵讶异。 后背的伤被纱布包着,夏露滋隐约看得见一些,但还有一些裸露在外面的擦伤,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 陈烛怜转过身来,看着夏露滋,“我认为你有一定的知情权。” “那天我一个人来的时候,做过一定的保护措施,否则我不可能在那么多把枪下把你救出来。” 夏露滋嘴唇微张,看着陈烛怜。 “在你逃跑之前,我是计划要来这个岛,就是我们即将去的岛。” “但是你打乱了我的计划,为了救你,我不得不带着你一起上岛。” “但是岛上凶险万分,甚至于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在加上我现在受了伤。” “岛上有我们的人,但是很少,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对我的命令阳奉阴违,除非你想在这个岛上杀了我。” 夏露滋下意识后退一步,“没……没有……” 光是陈烛怜受伤,就已经让她不知所措了,怎么可能要去杀人! “所以,现在把衣服脱了,我需要明确知道你伤到什么程度。” 话说到这份上,夏露滋再不脱就显得不识好歹了。 陈烛怜慢悠悠的扣上扣子,看着夏露滋脱衣服。 下一秒,陈烛怜皱眉抓住夏露滋的手,解开一半的衣服露出了肩头。 陈烛怜盯着夏露滋的肩,眼眸暗了暗,这绝对不是夏露滋所说的伤得不重,云信照顾过。 光是露出的半个肩,就已经伤痕累累,鞭伤之外竟还有刀伤,甚至有些刀痕深入血肉,快要见骨了。 陈烛怜的视线移到夏露滋脸上,夏露滋下意识别过头,躲避着陈烛怜的视线。 陈烛怜上前一步,直接扯开了夏露滋的衣服。 夏露滋闭上眼睛,不敢看陈烛怜。 夏露滋的身上各种伤都有,触目惊心,陈烛怜早该想到的,放到陈初夏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再有人照顾都没用。 陈烛怜的手指轻轻划过已经结痂的伤口,昨天就有人给她用了特效药,虽然过程比较痛苦,但基本上早些的伤都结痂了。 夏露滋身子微颤,随着陈烛怜的动作落下一滴泪。 “疼吗?”陈烛怜看着她,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平日里在她手里吓唬两句都会发抖求饶的小姑娘,怎么能受这么多酷刑?她都从来没有这么打过夏露滋。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夏露滋沉默着,任由陈烛怜看着她的身体,直到陈烛怜的手摸上了口罩。 夏露滋有了反应,她挡住陈烛怜的手,陈烛怜亦看着她,“怎么?” 第三十五章 夏露滋垂下眼眸,松了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总觉得夏露滋今天怪怪的,她撤下夏露滋的口罩,注意到夏露滋的身子颤了一下,果然还是在乎的吧,陈烛怜心想。 其实脸上伤的不重,就是被划了两下,可以修复,不会毁容。 “如果我毁容了,或者我身上的伤好不了……伺候不了你,是不是你就不会要我了。” 陈烛怜看着她,冷笑一声,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你还想着跑?” “没……没有……” 夏露滋惊讶的看着陈烛怜,陈烛怜笑笑,“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陈烛怜叹了口气,看着夏露滋,“我猜猜,你本来就没有想过我会去救你……”陈烛怜停顿一下,“不对,是去找你,所以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再回到我身边。” “你受刑可能是因为你看不得我死在你面前,”陈烛怜冷笑,“你可以背后下毒,却当面见不得血,是不是?你是因为愧疚。” “我把你救出来,或许你意识到短期内你跑不了,就奢望因为毁容或者身体不好,让我主动放弃你,是不是?” 陈烛怜的话像是一把刀,把夏露滋的心一层层剥开,直接窥到了夏露滋内心最深处。 夏露滋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陈烛怜抓住,“你别想着逃了,你跑不了了。” “我……” “你能去哪儿?你离开我之后还能去哪儿?”陈烛怜一只手捏着夏露滋脸颊,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你究竟为什么一定要跑?我对你不好吗?只要你听话,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 “不是,我……” 夏露滋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陈烛怜。 夏露滋逃避性的行为直接惹火了陈烛怜,陈烛怜捏着她的脸颊,低头咬了上去。 “唔……” 夏露滋惊讶地睁开眼睛,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是真的生气了,她啃咬着夏露滋嘴唇,直到出了血,陈烛怜才松了口,裹挟着鲜血送进夏露滋口中。 血腥直冲喉咙,陈烛怜压着她的舌头,不断的搅弄着。 直到夏露滋身子软了下来,临近窒息,陈烛怜才退了出来。 “你现在给我一个你要离开我的理由,否则,这辈子你就是死,也别想离开。” 夏露滋稍微缓了一下,抬眼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还禁锢着她,两个人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完成了一场血腥的接吻,眼里却没有一点情欲。 看着夏露滋犹豫,陈烛怜又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之后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说。” 陈烛怜眼睛闭上又睁开,破罐子破摔的说道:“因为……云信、或者陈家杀了我父母。” 陈烛怜皱眉,“你说什么?”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眼里蓄了两滴泪,“那天,我看着云信带人闯进了我们家,然后我被关到了地下室,再出来的时候,我爸妈已经死了。” “我知道那段时间你不在S洲,所以我恨陈家不恨你,因为……你救了我。”夏露滋声音越来越小,“虽然你对我对不好,但你确确实实避免我被推入更大的深渊。” “我有自知之明,我没有能力向陈家报仇,但我更不能留在陈家。” 陈烛怜沉默一瞬,道:“如果你要报仇,你完全可以继续留在陈家,趁着我不在,趁着云信不在,一刀子捅进我姐的心脏,反正她武功不好,云信是听命于她的,如果真是云信干的,你的复仇目标就应该是她。”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不理解她说这话的意思。 “如果你不想住在陈家,完全也可以告诉我,我们搬出去住就是了。” “不是,我……”夏露滋看着陈烛怜,这重点是不是没有抓对? “你说你不恨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我?” 不是,这逻辑不通吧? “还有,虽然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但陈家不可能对夏家出手,通俗点说就是看不上。” “你想报仇我帮你查。”陈烛怜手上动作收紧,捏的夏露滋生疼,“所以你的理由说完了,解决方法我也告诉你了,那么,你是不是没有离开的理由了?” 看着陈烛怜认真的表情,鬼使神差的,夏露滋道了一句:“是。” 之后的几天,两人也算是相安无事。 每天就是陈烛怜给夏露滋上药,夏露滋给陈烛怜上药,像两只受伤的小狼在相互舔舐伤口。 或许,夏露滋更像猫一些。陈烛怜看着坐在床上的夏露滋,心想。 因为受伤不能喝酒,陈烛怜很少出去。因为害怕夏露滋再跑了,陈烛怜把夏露滋栓在了床上。 两个人长时间的不出现很快引起了船上人的注意,当船上负责人敲开陈烛怜房门的时候,以为送午饭的陈烛怜毫无防备,刚给夏露滋上完药就起身开了门。 于是,外面的人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况,一直闭门不出的陶家大小姐陶落双把自己的亲妹妹锁在床上,身上满是伤痕。 原来人家只是对你船上准备的人不感兴趣而已。 有钱人都这么玩吗?真踏马刺激! 负责人愣了一下,随后移开目光,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陶小姐,船上例行检查,请问您房间里有没有哪些设备或者什么出现损坏的?” “没有。” “打扰了。” 负责人帮陈烛怜关上门后立马离开了,陈烛怜明显注意到负责人的不对劲,转过身来看着因为上药不老实被双手锁住的夏露滋在狼狈的想要穿衣服,笑了笑,走过去,“那人似乎误会了什么?” “什么?”下夏露滋愣了一下,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又看看陈烛怜,“我们还有什么可误会的?不就是这样吗?” “你脸皮真的厚了不少。”陈烛怜俯身戳戳她的脸颊。 夏露滋皱眉,“您别那样,一会儿扯着了。” 夏露滋对陈烛怜的伤总是格外小心,比陈烛怜本人还要上心。 陈烛怜坐在一边,手上摸着夏露滋双腿,“你别忘了,现在我们的关系是姐妹,亲姐妹。” 夏露滋瞬间get到了陈烛怜的意思,脸上红了一片。 再次见面之后,夏露滋一声“主人”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来,陈烛怜也不太在乎,没有逼她,担心身份暴露,两人之间的称呼就变成了“姐姐——小音”。 看着夏露滋的反应,陈烛怜觉得有趣极了,“乖,叫声姐姐听听。” 夏露滋别过脸来,姐姐这个称呼也算是废了。 差不多三四天的样子,船靠岸了。 入眼是一个围着铁栏的岛屿,不小的码头渐渐靠近,陈烛怜率先下了船,随后抓着夏露滋的手,扶着她下船。 “陶小姐,这边请。” 岛上早就有接待的人,每个会员都有。 陈烛怜点点头,跟着应侍上了车,夏露滋坐在她旁边。 相对来说,因为特效药的缘故,再加上都是皮外伤,好吃好喝的养了几天。夏露滋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深的也已经结痂了,基本不会影响到正常的行动。 而陈烛怜的就麻烦些,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陈烛怜这没有到那种地步,但好歹也得养着三四周,加上之前在医院,陈烛怜这也才一周多一点。 应侍带着她们到了酒店,陈烛怜看了眼眼住房信息,“为什么是两个?”酒店是之前木星安排的,她并不知道。 应侍明显愣了一下,“这……您和您的妹妹……” 那一瞬间,应侍甚至以为自己拿错了资料,难道陶小姐的妹妹没有来? “能换吗?”陈烛怜问。 “能,能的。” 顾客就是上帝,应侍连忙点头。 “换成一间大床房。” 应侍看了一眼夏露滋,见夏露滋站在一边放空自己,不说话,应道。“好,您稍等一下。” 夏露滋算是看明白了,整座岛就是一个巨大的情色池,陈烛怜这哪里是养伤来了,这分明就是享乐来了。 进到房间,陈烛怜没有先休息,而是跑到床边研究了起来,因为这个岛的特殊性,所以酒店里的床也是便于“玩耍”的。 陈烛怜朝夏露滋伸手,“手铐拿来。”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不情愿的从包里拿出手铐。 这是陈烛怜带上岛的,专门给夏露滋打造的玫瑰金手铐,这是陈烛怜原话。 陈烛怜把一端所在床头,手里拿着另一端看着夏露滋,夏露滋明白她的意思,自觉地走过去,手腕被拷住。 夏露滋无奈的坐在床上,她真的觉得陈烛怜有些杯弓蛇影了,先不说自己有没有逃跑的心思,就是有,在这个岛上,她也跑不了吧。 陈烛怜满意的看着夏露滋坐在床上,仔细想想,或许就这样做个禁脔也不错。 她从来不怕夏露滋跑了,关于逃跑这件事,她可以当个情欲,反正不管夏露滋跑到哪里,她都能找到。 她怕的是夏露滋不受自己控制的思想。 这是前所未有的,她第一次想要一个人完完全全的臣服于自己,从身到心。 陈烛怜不明白这控制欲从何而来,倒也不太想想明白,反正被控制的人只要呆在笼子里就好了。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略微思索,“笼子?” “什么?”夏露滋注意到陈烛怜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别过头整理衣服不看陈烛怜,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聋子?我?” 陈烛怜略微歪头,“回去给你打一个笼子吧?你住在笼子里。” 夏露滋笑笑,“没有必要吧。” “你喜欢什么颜色?” 夏露滋叹了口气,“粉色吧。” “好。” 陈烛怜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这是夏露滋再次见到陈烛怜之后的切身感受。 她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嗜血残忍,却是多了一些疯执。 她执拗的想要将自己困在她的一方天地,甚至于不在乎自己对她的态度。 两人之间的地位似乎越来越平等,不像先前夏露滋只能跪着仰视她,似乎是因为受伤的缘故? 夏露滋想不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叹了口气,算了,没事就行。 两人如同在船上一般每天呆在房间里,几乎不出门,直到了岛上的开放日。 所谓开放日,就是岛上所有的娱乐场所免费向所有会员开放三天,这也是这次大多数会员来此的目的。 隔天一早,陈烛怜就起来了,由着夏露滋给她上了药,包扎好,看着夏露滋熟练地把手伸出来,等着陈烛怜锁她,陈烛怜笑笑,抓住夏露滋的手腕,“今天不锁你,带你出去玩。” “啊?去哪儿?” 陈烛怜笑笑,没说话。 虽然说不锁她,但陈烛怜还是给她塞上了跳蛋,跳蛋没有遥控器,有的只是一个控制系统,像一个手环一样被陈烛怜戴在左手上。 “超过我一米,跳蛋就会自动放电。”陈烛怜看着明显身子一僵的夏露滋,笑道:“所以,跟紧我,你也看到了,没有遥控器可以关。” 夏露滋点点头,由着陈烛怜给她上好药后,开始穿衣服。 陈烛怜站在一边看着她,身上的伤明显好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极少数的红痕和一些还没落痂的伤口,不由得感慨一声,“你伤好的挺快啊。” 夏露滋叹了口气,接道:“您也是。” 陈烛怜的身子金贵死了,来的时候就带了好多药,还都是最好的药,全部出自药宗。 虽然不知道陈烛怜是和药宗有什么关系,还是陈烛怜去药宗打劫了,但是药宗的名号夏露滋还是知道的。 只有更好,没有最好,药宗的药很少向市面投放,很多人一掷千金、求神拜佛的,也只为药宗施舍给他们的一丁点药。 向陈烛怜这种直接一大包的,夏露滋还是第一次见。 果然是大户人家,夏露滋心想。 总而言之,被这些药调理着,陈烛怜的伤想不好都难,本来也不是什么伤到骨子里的伤,好起来也不费劲,至少现在基本的行动是没问题了。 一旦好了不少,陈烛怜的酒瘾就犯了。 憋了这么多天,趁着开放日,不如好好玩玩。 入岛以来,陶家姐妹第一次出门,负责接待的应侍甚是意外,他甚至以为这次可以轻轻松松的赚到钱了,虽然现在也挺轻松的。 应侍带着陈烛怜两人到了一间酒吧,为了好玩,陈烛怜没有上二楼包厢,而是直接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夏露滋坐在旁边。 应侍询问两人需要什么,陈烛怜看了一眼夏露滋,“两杯酒。” “我不喝酒。”应侍走后,夏露滋才低声道。 “我喝。”陈烛怜道。 “您也不能喝,伤还没好。” “那你替我喝?” “我……我不会喝……” 应侍把就放到桌子上,就自觉地站在距离两人较远的地方,这样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听到顾客的谈话,也不会在顾客有需要的时候不能及时出现。 陈烛怜端起一杯酒,看着夏露滋,“酒都端上来了,总得有一个人喝。” “你不让我喝,就得你替我喝。” “这……不能退吗?” 陈烛怜有意逗夏露滋,并没有告诉她这里酒水免费的事,只道:“不能,退的话要赔钱的,三倍,你知道这一杯酒多少钱吗?” 其实陈烛怜也不知道,但不妨碍夏露滋被唬住。 “这……这是不是欺诈消费者,或者……” “行了。”陈烛怜打断夏露滋,这丫头还没忘了自己学的东西。 陈烛怜不跟她废话,就被凑到嘴边就要喝,被下来最抓住手腕,“您不能喝,我喝。” 陈烛怜也不扭捏,直接把杯子送到夏露滋嘴边,“喝吧。” 夏露滋伸手要接酒杯,却被陈烛怜按住手,“我喂你喝。” 夏露滋知道陈烛怜不会听她的,只能就着陈烛怜的手喝了一口,酒水下肚,又苦又涩,陈烛怜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夏露滋皱着眉,刚想找人要一杯水,就见陈烛怜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来不及阻拦,就被陈烛怜掐着脖子靠近陈烛怜。 惊疑之间,夏露滋来不及反抗,陈烛怜带着酒香的嘴唇就覆了上来,一口酒被灌入夏露滋口中。 夏露滋一惊,刚想要吐出来,陈烛怜的舌头就伸了出来。 一直注意着陈烛怜两人的应侍别过了头,早就听船上负责人说陶家两姐妹间不对劲,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又是一回事,第一次见亲生姐妹这么玩,真他妈刺激! 酒入喉咙,陈烛怜的舌头伸进夏露滋口中,逼得夏露滋咽下了那口酒。 辛辣之气直冲上来,陈烛怜放开夏露滋,看着被呛出眼泪的夏露滋,笑了一下。 手上晃悠着酒杯,陈烛怜看着夏露滋,“还喝吗。” 夏露滋捂着嘴摇头,陈烛怜笑着打了个响指,应侍立马走过来。 “拿杯橙汁。” “稍等。” 应侍端了一杯橙汁过来,夏露滋立马接过来,灌了一口,把酒气压了下去。 “我喂你喝了一口酒,你不喂我喝点?” 夏露滋听着陈烛怜的话,愣了一下,随后端着橙汁把手伸到了陈烛怜跟前,陈烛怜抓着她的手腕,拇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腕骨,“我是这么喂你的?” 夏露滋瞬间明白了陈烛怜的意思,羞的手往回收,陈烛怜笑笑,不动。 夏露滋收不回手,只能求饶的看着陈烛怜,陈烛怜挑眉,“还是你想喂酒?” 夏露滋摇摇头,“不是……” 夏露滋无奈,只能身子前倾,就着这个姿势,喝了一口橙汁,然后抬头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勾唇,抓着她的脖子凑了上去,夏露滋口中的橙汁一部分渡到陈烛怜嘴里,一部分顺着两人之间的缝隙流了出来。 到底是没有经验。 陈烛怜舌头伸出连舔了一下夏露滋嘴唇,满意的笑笑。 夏露滋迅速分开,羞红了脸。 她别过头去尽量说服着自己不去在意周围人多的目光,陈烛怜松了抓着她的手,靠了回去。 台上的乐舞热烈而充满激情,可两人却像是自成一道屏障,整个天地安静而祥和。 当然,是假的。 就在两人各自坐着不说话时,有人过来了。 女人穿着一身露骨性感的火红色旗袍,扭动着腰肢走过来,坐在陈烛怜旁边。 手上的酒杯相碰,女人身子歪了几分,靠在陈烛怜身上,未完全包裹住的大胸磨蹭着陈烛怜胳膊。 两人对饮一杯,夏露滋坐在旁边,不想去看两人,可她们之间火热的气氛是夏露滋怎么也忽视不了的。 “小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看了一眼夏露滋,问道。 陈烛怜上下打量了一眼女人,笑道:“我喜欢胸大屁股翘,听话的。” 听了陈烛怜的话,夏露滋下意识低头看胸,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夏露滋立马抬头,掩饰性的喝了一口橙汁。 这边两人还在聊天,两人从喜欢什么样的甚至聊到了床上的姿势,耳朵听着,眼睛却一直看着别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女人走了,陈烛怜一直注意着夏露滋,她凑过来,“你喜欢啊。” 夏露滋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眼睛一直在盯着舞台,而舞台上,三个舞女正在跳着疯狂的脱衣舞。 夏露滋也不知道刚才在想什么,但她绝对不是想看向这些。 她回过头刚想解释,就见陈烛怜对应侍说了什么,然后应侍就离开了。 再回来的时候,应侍带着刚刚跳舞的三个女孩走过来,台上已经换了节目。 三个女孩走过来,陈烛怜指着夏露滋,“我妹妹挺喜欢你们的,陪她玩玩。” 三个女孩自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只道是真的妹妹,便纷纷凑了过去。 应侍退回原地,看着沙发处的四个人,原来有钱人都这么玩啊! 这边,陈烛怜无视夏露滋求饶的眼神,随手招了一个人坐在旁边聊天,三个女孩的其中两个分别坐在夏露滋左右,一个女孩跪坐在夏露滋跟前。 “小姐喜欢玩什么?”跪在前面的女孩抬起头,笑着问她。 “啊,我……”从来只有她跪陈烛怜,哪里受过别人跪她,夏露滋弯腰就要扶她,“你先起来……” 女孩抓着她的手顺势坐在夏露滋腿上,手指在夏露滋的脖颈处画圈,妖媚一笑,“小姐喜欢喝什么酒,思思喂您好不好。” 原来她叫思思。 夏露滋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思思,虽然觉得不舒服,但也不好直接推她,正要说话时,左边的女孩也凑了过来,微凉的皮肤还带着些薄汗,蹭到了夏露滋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上,“小姐要不要吃点水果?” “啊?” 还没反应过来,右边的女孩已经端着不知道哪里的果盘坐了回来,拿牙签插了一块送到夏露滋嘴边,“小姐尝尝?” 夏露滋刚要拒绝,思思便率先拿起一块放到嘴里,正忙着应对左右两人的夏露滋根本没注意到身前的人,“唔!” 苹果被塞到夏露滋嘴中,薄软的唇相触,夏露滋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一时不知所措。 思思占有主导权,舌头推着苹果全部送到了夏露滋嘴中。 惊疑之际,突然一阵酥麻感袭上来。 “嗯——”夏露滋下意识推开女生,弯下腰来,苹果被突然合上的牙齿咬掉一半,掉落在地上,滚到了陈烛怜脚边。 剩下的一半还含在嘴里,夏露滋一时之间忘了这半块苹果,一心应对着体内的东西。 是跳蛋!明明说好没有遥控器,只会放电的,这会儿的跳动又是怎么回事?! 三个女孩被夏露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夏露滋捂着肚子弯着腰,关心的想要扶夏露滋起来。 体内的震感越来越强烈,夏露滋余光瞥到陈烛怜翘着二郎腿,面朝着自己这边,手里还把玩着那个手环。 三个女生吵个不停,越来越强烈的震感昭示了陈烛怜的不悦。 夏露滋不敢耽误,“别碰我……” 不知道这是什么新鲜玩意儿,还是说她太长时间没用过了? 就这么一小会儿,夏露滋额上已经沁了一层薄汗。 女孩明显没有听她的话,还关心的想要把她扶起来,找医生。 夏露滋不耐烦的推了一个女孩一把,“别碰我!” 最后半块苹果掉了出来,滚落在地,夏露滋的声音大了些,不少人看向这边,夏露滋却毫不在意。 三个女孩也是一懵,只以为是自己伺候的不好,惹了客人不愿意。 陈烛怜笑了一下,对三个女孩说,“没你们的事了,一会儿去前台报陶落双的名儿讨赏去。” 三个女孩很是惊喜,毕竟她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情。 道了谢之后看着应侍的眼色,连忙离开。 看着女孩离开,夏露滋松了口气,跳蛋的强度不再加强,可陈烛怜依旧没有要关掉的意思。 陈烛怜坐得离她远了一些,夏露滋勉强撑着身子,坐到陈烛怜身边,“关了吧……” 陈烛怜看着她,夏露滋的声音都带着颤了,效果这么好? 这跳蛋是岛上的,陈烛怜最开始以为和外面的跳蛋一样,可看夏露滋的反应,这明显比外面的好玩多了。 陈烛怜玩着手环,看向应侍,“晚些时候多拿几个送我房间里。” 应侍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应侍看了一眼旁边满目潮红,被汗水打湿的夏露滋,低头应了一声,“是。” 亲姐妹要玩这么大吗? 见陈烛怜不理自己,夏露滋伸手抓着陈烛怜衣服,拽了拽,“姐姐……关了吧——” 陈烛怜笑笑,突然,体内跳蛋的强度再次加大,“嗯——” 夏露滋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立马噤了声。 陈烛怜看着强撑着的夏露滋,坏心眼的按了放电的按钮。 要说夏露滋害怕什么,电流绝对是其中之一。 细弱的电流慢慢爬上夏露滋全身,夏露滋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紧接着,陈烛怜加大强度,“啊——” 夏露滋身子彻底软了下去,她上身趴在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另一手还抓着陈烛怜衣服,“姐……主人……求您了……” 终究还是毫无负担的叫出了这个称呼,夏露滋闭上眼睛,她知道这辈子就这样了,变不了了。 陈烛怜终于有了动静,关了电流,高强度的震动还在继续。 她掐着夏露滋脖子把她捞了起来,陈烛怜看着夏露滋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的睫毛,勾唇道:“苹果好吃吗?” “不……” “让你喂我你磨磨蹭蹭,别人喂你就大大方方,嗯?” “不是,我……” 夏露滋刚想解释,陈烛怜的手就进到夏露滋衣服里,摸到了她的阴户。 夏露滋从来没有机会穿上内衣,就连身上完完整整的衣服也全部是方便陈烛怜随意玩弄的。 “嗯……” 陈烛怜的手抓了一下被跳蛋刺激的已经湿漉漉的阴唇。 “好玩吗?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 “不、不是……” 陈烛怜看了一眼舞台方向,手伸出来抓着夏露滋转了个方向,对着舞台,“这五个,喜欢吗?” 夏露滋的眼睛早就被汗水糊住了,眼前模糊一片,只能看见几个人影在晃动。 “和那三个一样,乖乖巧巧的萝莉型,你喜欢吗?” 陈烛怜继续逼问着,体内跳蛋竟然还在加强。 夏露滋想要弯腰,却被陈烛怜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抓着腰,动弹不得。 “主人……嗯——” “我……我错了……关了吧……” 陈烛怜松了手,向后靠去,看着夏露滋,“错哪儿了?” 夏露滋难受的摇摇头,“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嗯,”陈烛怜轻笑一声,“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我……啊!” 看着夏露滋半天说不出话来,陈烛怜又加强了强度。 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一声,真挺好用的,外面的哪有这么多档。 “坏了……会坏的……” “岛上的医生比外面好得多,坏了也能给你治好。” “别……” 夏露滋是在撑不住了,就要往陈烛怜怀里倒。 陈烛怜推了她一把,“撑不住下面跪着。” 夏露滋顺着陈烛怜的力道跪在地上,她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一心只想陈烛怜关了跳蛋。 “我不敢不听话了……主人……”夏露滋抓着陈烛怜裤脚抬头看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我不敢跟您耍小心思……饶了我吧……” 陈烛怜微微俯身,手指擦过滑落在脸颊的泪水,语气温柔,“你耍什么心思了?” “我……我不敢了,主人……” “我、我不好好上药……想让您嫌弃我……我还……不称呼您为主人……想……让您忽略掉身份……” 陈烛怜冷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想不通呢。” “主人……关了吧……” 陈烛怜手指擦过脸上不是那么明显的伤痕,“伤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算算账了?” 夏露滋跪在地上,被陈烛怜强迫着忽视掉周围的人,体内的跳蛋疯狂运作。 她知道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却没想到来的会如此之快,快到她还沉溺在陈烛怜的温柔乡里,快到她措手不及,想不出应对的方法。 陈烛怜掐着夏露滋脖子靠近自己,“你为什么总是在求饶?” 夏露滋愣了一下,凌虐者的目的不就是被凌虐者的求饶吗? 她看不懂陈烛怜的眼神,听不懂陈烛怜的意思,于是,她逃避性的闭上眼睛,独自对抗着体内的“恶魔”。 “睁开眼睛!看着我!” 夏露滋下意识睁开眼睛,瞬间撞入了陈烛怜满含着怒意的眼中。 她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双眼睛,垂着的眼眸掩盖住了大片的情绪,唯余愤怒迸发出来,宛若万千触手拉着夏露滋往下坠。 她为什么会生气?夏露滋不解,想不明白。 一旦所接触的事物涉及到夏露滋的盲区,她就会想要逃避,陈烛怜却不再给她这个机会。 “你说实话,夏露滋,你一直在演戏,是不是?” “我……” 夏露滋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从第一次见到陈烛怜,不能说是演戏,但夏露滋会在一定的环境中迅速做出判断,让自己获得最大利益。 “我要你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夏露滋被问的一愣一愣的,体内的跳蛋高强度的工作,容不得她意思分心。 “求你了……关了吧……” “你说实话,你说我就关。”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继续逼问。 “我……”夏露滋被陈烛怜逼出了两滴泪,她看着陈烛怜,精明如她,自然知道现在陈烛怜想要听什么。 陈烛怜不要她胡编乱造出来的情话,不要她故作高冷的矜持,可偏偏陈烛怜要的,就是她最说不出口的。 夏露滋再次闭上眼睛,“您打我吧,我认罚。” “我不想打你。”陈烛怜说,“我从来不在乎你是不是要逃跑,也不在乎你有没有下毒,你的任何行为我都可以把它当做情趣。” “但是只有一点,你的心里没有我,是我受不了的。” 夏露滋一愣,睁开眼睛。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从小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你下过狠手,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夏露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体内的震动似乎小了些,似乎在慢慢消失,周围的嘈杂也全部消失殆尽,整个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她们两人。 陈烛怜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是个傻子都该懂了。 “我知道你怕疼,一直都在用各种方法躲刑,你好好想想,我真正罚的狠的有几次?” “我不信你在魅夜没有见过其他调教师和奴隶之间的相处,你觉得一样吗?” 陈烛怜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夏露滋心上,说不出口的情绪堵在心里,闷闷的,夏露滋难受的不行。 “夏露滋,你有没有心啊!” 看着夏露滋半天没有说话,陈烛怜松了手,向后靠去,不再理她。 夏露滋愣愣的看着陈烛怜,陈烛怜叹了口气,烦躁的起身就要离开,夏露滋却突然抓住陈烛怜裤脚,“别走。” 陈烛怜微愣,低头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小奴隶。 夏露滋低着头,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体内跳蛋的缘故,身子微微颤抖着。 夏露滋就那么抓着陈烛怜裤脚,也不说话。 陈烛怜沉下心来,蹲下来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夏露滋摇摇头,“不知道……” 陈烛怜抬手关了跳蛋的震动,停下的瞬间,夏露滋明显身子一滞,“想说什么赶紧说,趁着我还有耐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夏露滋摇头,“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开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看着我,夏露滋。”陈烛怜抓着夏露滋的肩,道:“看着我——” 夏露滋抬头,泪水早已占据了大半个脸颊,双眼被糊上了一层膜。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犹豫着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陈烛怜眼眸暗了暗,看着夏露滋,松了手,“好,我告诉你答案。” 陈烛怜起身,对应侍说了句什么,应侍点点头,走了出去。 “你还记得我说过,你如果敢踏出陈家半步,我会再给你穿个环。”陈烛怜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夏露滋。 夏露滋微愣,陈烛怜转了话题,不逼问她了? “你摘掉了我在你身上打的标记,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我喜欢。” 夏露滋自然知道陈烛怜说的是什么,她摘掉了那个在她身上并没有挂太久的锁骨环,陈烛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一时也说不出话,自己还是心急了。 本来还想着慢慢来,可看到那几个丫头挨着夏露滋,她就是不爽。 看到夏露滋对着那些人吼,她就很高兴,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欺负。 可看到她哭,又是忍不住的心疼。 真的栽了,陈烛怜心想。 不多时,应侍回来了。 陈烛怜拉着夏露滋往外走,她在岛上借了一个调教室,一整个暗红色色调,屋内一应俱全,陈烛怜却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颜色不配夏露滋。 她拉着夏露滋站在屋子中间,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夏露滋下意识躲了一下,陈烛怜的声音幽幽传来,“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夏露滋知道结局只会有一个,试着放松下来,由着陈烛怜扒了她的衣服。 陈烛怜拿着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盒子走过来,夏露滋认识那个,它一直被放在陈烛怜的行李中带上了岛。 “你看。”陈烛怜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两个银色的环,和一根极细的银链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森冷的光。 “早就打好的,本来想在你是生日那天送给你,结果你跑了。” 生日! 夏露滋突然想起来,她的生日,似乎就是陈烛怜来救她的那天。 “今天先把这个给你,你身上没有我的标记,我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你的安全感是在我身上穿洞? 夏露滋来不及细想,就被陈烛怜拽着胳膊绑在了刑架上,“等回去送你一份大礼。” 夏露滋根本没有时间细想陈烛怜的话,就见陈烛怜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很粗的针! “你体验过针慢慢穿透骨头的滋味吗?”陈烛怜说着,拿着针在夏露滋眼前晃了晃。 夏露滋几不可查的晃了晃,“不要……” “我不会在这里打你,但是我确实想要你痛一点,听话一点。”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给针消毒,颤抖着说道:“我……我听话的……” 陈烛怜没有听她说话,只是拿着针,沿着左边锁骨之前扎的洞慢慢摩擦着穿过去,骨头不会在短时间内愈合,但不代表外面的皮肤不会。 “啊——” 长针穿透皮肤已经让她难以忍受,骨头怎么办? “你……是不是不管……我跑不跑……你都打算……穿第二个环……” 陈烛怜笑笑,“是。” 早就预设好的结局,不论有没有夏露滋这一出,陈烛怜都会用这根针,将夏露滋的锁骨穿透,让她永永远远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夏露滋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陈烛怜。 冰凉的触感激的她颤了一下,夏露滋眼睛睁开一条缝,陈烛怜再给她处理留了血的伤口,紧接着,银环穿了进来,比上次的要细一点,穿起来倒也不是特别费劲。 紧接着,第二个—— 陈烛怜消了毒,看着害怕的紧闭着眼睛,睫毛还一颤一颤的,笑了笑。 夏露滋皱眉,长针刺破了她的皮肤,紧接着,右边的锁骨隐隐作痛。 “啊!!!” 如万千蚁虫啃噬这血肉,又如巨石坍塌,撼天动地。 夏露滋死死咬着嘴唇,额头沁着一层汗,眼角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水。 流血了,夏露滋感受的到,陈烛怜似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夏露滋浑身酥麻,忍不住睁开眼睛。 正看着陈烛怜低下头,舌头堵住渗血的针孔。 “把身体交给我,好吗?”陈烛怜抬起头,附在她耳边道。 鬼使神差的,夏露滋点了点头。 “嗯——” 疼,实在是太疼了! 夏露滋按照陈烛怜说的,尽量放松了身体,可针刺的痛苦还是令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身体。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穿好的环,她在疼痛的余响中迟迟回不了神,直到一声清脆的“叮铃”声,夏露滋才回过神来,怔愣的看着自己身上挂着的东西。 左右两边锁骨上各挂着一个环,中间还穿过一个链子,成倒三角形在下面收缩,链子很长,陈烛怜抓着另一头,笑着看她。 “好看多了。”陈烛怜道。 夏露滋别过头去,她并不认为有什么好看的。 “啊——” 陈烛怜突然拽了一下了链子,夏露滋疼的回过头来,看着陈烛怜。 “在你不能给我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之前,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我要占据的你的全世界,看着我,夏露滋。” 陈烛怜认真的说着,夏露滋一愣,这是……在宣誓主权吗?还是标记所有物? 陈烛怜勾唇,看着兀自挣扎的夏露滋,“我说过的,你跑不掉了,你只能是我的。” 变态的控制欲也好,疯狂的凌虐心也罢,只要能把这个人拴在自己身边,也挺好。 陈烛怜确实没有再打她,但是她从各个方面开始管控夏露滋。 夏露滋又回到了那个在陈烛怜手底下讨日子的生活。 陈烛怜依旧把夏露滋锁在床上,每日给锁骨消毒之后,就会开始训练她。 陈烛怜不让她下床,她会给夏露滋的乳头贴上增敏贴,或者用乳夹挂上钢球来训练夏露滋乳头的灵敏性;还会每天刺激夏露滋的下体,却又不让她高潮,直到夏露滋哭着求她。 短短几天,夏露滋流尽了一生的泪,还不如打她一顿,夏露滋不止一次的想。 陈烛怜还会带她去酒吧,像第一天一样,只要她看向舞台,那么舞台上不论有多少人,不论是什么风格的,都会被陈烛怜叫来玩她,甚至于多看两眼路人都不行。 更过分的是,陈烛怜会当众惩罚她,不论是让她当着外人的面一直跪着,或是裸着,还是利用各种工具让她在公众场所发出令人情动的呻吟声。 在陈烛怜的一步步引导下,夏露滋慢慢抛却了羞耻心,没了任何反抗的念头。 渐渐地,不论是在酒店里两人独处,还是在外,夏露滋的眼里只剩下陈烛怜。 她会追随着陈烛怜的动作,揣摩陈烛怜的心情,猜测她的下一步指示。 第三十六章 夏露滋一直以为陈烛怜就是来岛上养伤的,直到她看见宦琬出现在陈烛怜房间里。 两人在客厅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夏露滋被锁在床上无聊的玩着陈烛怜包里的“玩具”。 “喜欢哪个?” 陈烛怜的声音突然传来,夏露滋手一抖,手上的黑色盒子掉到了床上。 夏露滋摇摇头,“没有。” “打开看看?” 夏露滋摇摇头,“不了吧。” 谁知道又能开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烛怜走过去,弯腰拿起盒子,当着夏露滋的面打开了盒子。 和夏露滋想的不一样。里面并没有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安安静静躺着一枚戒指。 银白色的素圈上面似乎有些蝴蝶的花纹,若隐若现的,罩上了一层神秘高冷的气息。 夏露滋有些惊讶的看着陈烛怜手中的戒指。 陈烛怜拿起戒指,拽着夏露滋的手给她带到了中指上,随后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 “那天在岛上逛的时候看见的,觉得和你挺配的,就买下来了。” “哪天?”给我买的为什么不直接给我? 陈烛怜想了想,道:“好像是你一直睡不醒的那天,然后……” “我知道了!”夏露滋连忙说道。 她低着头,红了脸,那天发生的事情她并不是很想回忆一遍。 陈烛怜笑了笑,把夏露滋的手解开。 夏露滋微愣,揉了揉因为一直被锁着而有些发红的手腕,看着陈烛怜。 不锁了?还是又有什么新花招? 夏露滋真的被陈烛怜层出不穷的鬼点子搞怕了。 陈烛怜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夏露滋的脑袋。 夏露滋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陈烛怜。 只听陈烛怜道:“今天晚上我要暂时离开,之后我会让宦琬假装成我留在酒店里保护你。” “去哪儿?” 陈烛怜笑笑,没有回答夏露滋的问题,继续道:“你乖一点儿,别乱跑,宦琬管不了你,但是岛上很危险。” 夏露滋怔愣的点头,看着陈烛怜。 陈烛怜的目光移到床上的那堆东西上,“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就告诉宦琬,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离开酒店。” “嗯。”夏露滋也并不想离开酒店,毕竟没了陈烛怜,她确实没有安全感。 “我不在就不想锁着你了,所以你听话一点,”陈烛怜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给了宦琬锁你的特权,知道吗?” 夏露滋点头,“我不会乱跑的。” 陈烛怜笑笑,“乖。” “你什么时候回来?” 夏露滋又问。陈烛怜的话让她心里发慌,总感觉陈烛怜不会回来了。 “这个……还不能确定,”陈烛怜犹豫着说道,“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就会回来。” “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岛上。” 夏露滋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语气的原因,陈烛怜的话并没有让夏露滋特别安心,但夏露滋知道她除了乖乖等陈烛怜,别无他法。 陈烛怜傍晚时分就离开了,宦琬说是因为晚上岛上戒备森严,不好行动。 “你为什么不跟着?”夏露滋问。 “有其他人跟着,小姐说,你更重要。” 夏露滋一愣,问道:“她到底去干什么了?” “查一件事情,小姐说,如果这次再查不到,可能就真的放弃了。” “为什么?” 夏露滋后来知道陈烛怜到魅夜就是为了查一件事情,之前死的晏媚和她姐姐也是,可是查了三年,为什么会那么容易放弃? 宦琬易容成陶落双的样子,看着夏露滋,犹豫半晌,探了口气,道:“算了,反正不管成不成功,这件事都是要结束的,有些话我憋了好久了。” “啊?” 宦琬这动作,明显是准备谈心了啊! 宦琬道:“我不是二小姐的人。” “嗯,嗯?” 夏露滋下意识点点头,随后又意识到不对劲。 以陈烛怜那么多疑的人,身边会留其他人? “我和简兮都是大小姐的人,简兮不会功夫,但是细心。我是从小被大小姐训练出来的,虽然不算特别厉害,但也算是用的放心。” “所以三年前,二小姐要离开的时候,大小姐硬把我们两个人塞给了二小姐。” “二小姐从不信任我们,所以一些机密性的事情不会让我们参与,比如这次。” “我是意外上的岛,简兮就没有上来。” 夏露滋听明白了,宦琬也算是被陈初夏放在陈烛怜身边监视的,而陈烛怜因为疑心重,也从来没有完全信任过她们。 “所以?” “她师兄的死,几乎成了她的一个执念,一旦触及到这件事,她通常情况下是会发疯的。” 夏露滋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想到了一些不是很好的画面,“你所指的发疯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 好吧,夏露滋并不是很想第二次回忆起那些场景。 “但是,你不一样。” “嗯?” “二小姐几乎没对你动过手。” 夏露滋表示不理解,“你在开玩笑吗?” “是真的,你没有见过在你之前小姐玩过的奴隶。” “我听晏……说他们都死了?” 宦琬摇摇头,“不至于。” 夏露滋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 “但确实都比你惨。” “所以……我应该感恩戴德?” “不重要。”宦琬说,“反正你也跑不了。” 夏露滋:“……” 您可真是竟说大实话。 “所以你跟我说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还是你单纯把我当做一个树洞了?” “虽然我看不懂你们之间的感情,但我知道二小姐从那件事中走出来了,逝者已矣,她已经不是很在乎真相了。” “今晚就当做了一个了断,”宦琬说,“我挺感谢你的,要不是你,二小姐不知道还要疯多少年。” “我?” 宦琬点头,“二小姐说,她这是最后一次查这件事了,如果查到了,就继续往下查,如果查不出来,就算了。” “因为这件事已经死了不少人了,如果不尽快做个了断,迟早也会把你牵扯进来。” 夏露滋明白了宦琬的意思,陈烛怜做了一个选择题,今晚的行程就是题目。 如果陈烛怜一切顺利,那么,困扰她三年的难题就有了答案。 如果今晚受阻,那么陈烛怜就会选择那个最稳妥的答案,避免她牵扯进这件事情。 “小姐。” 陈烛怜点点头,与一直潜伏在岛上的人会和。 陈烛怜来岛上的目的一直都是那个害人的实验基地。 养了快半个月,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陈烛怜趁夜和这些人会和,随后从密道进入实验基地。 陈烛怜躲藏在过道暗角处,看着来来往往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陈烛怜眸子暗了暗。 即使是她的人在这里潜伏了近三个月,也是丝毫查不到关于实验基地的一丁点东西。 “小姐,”身边的人把一张地图塞到陈烛怜手里,“外围是关押的实验品,男女皆有,都是十六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再往内就是实验场所。” 说着,那人又把一个手环给了陈烛怜,“这是通行证,但是我们的人都折在里面了。” 陈烛怜接过手环,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小姐?我跟着您。” “不用了,跟着我反而麻烦,我一个人去。” “不行!您……” 陈烛怜看着她,打断了她的话,“听话,在外面等着。” 陈烛怜向来单打独斗,不会配合,若是跟着其他人,反而成了致命伤。 陈烛怜没有直接进去内里,而是先在外围晃悠着。 她换了一身衣服,弄乱了头发,混进了关押着女生的那个笼子。 “嘘——别说话。” 陈烛怜堵住了笼子里唯一一个女生的嘴,看了看四周。 女生点点头,陈烛怜这才放下了手。 “其实……我想说……这个笼子是马上要被送进去做实验的……” 陈烛怜:“……” “要不你还是换一个笼子吧?” 陈烛怜看着女孩,盘腿坐下,“你多大了?” “……十八。” “这么小?你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实验吗?” 女孩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被送进去的女生,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是吗?”陈烛怜若有所思,很快有人过来了。 是穿着防护服的一个小队,他们打开笼子,又往里面塞了四个人。 其中一个人数了数人头,“六个?多了一个?” 陈烛怜低着头,和那个女孩挤在一起,尽量隐藏着自己。 “谁多拿了一个?” 拿?陈烛怜冷笑,真是不把人当人。 “要不放一个吧?” 正说着,对讲机里突然传出声音,“007,313号实验室供体突然发疯,子宫被毁,现在送一个供体道313.” 供体……子宫……这两个词用的真是巧妙。 “收到。” “走吧,不多了。”007收了对讲机,对同伴说。 几个人推着笼子进到了里面。 陈烛怜有些惊讶,里面的场景与外面完全不同,白蓝色建筑,十几层高的大楼,来来往往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就像是一个斥巨资建造的大型医院。 笼子被推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随后进来一个人…… 笼子被推到一个狭小的房间,陈烛怜环顾四周,除了墙还是墙。 来人穿着一袭白大褂,带着口罩,文质彬彬。 陈烛怜听见007叫她白先生。 白先生站在笼子跟前,眼睛大概从每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陈烛怜身上。 之间白先生手臂缓缓抬起,手指指向陈烛怜,“就她了。” 陈烛怜:“……” 有的时候,她的运气真的好的没话说。 笼子打开,陈烛怜被拽了出来,她易了容,看上去普普通通,却架不住身体外形的差异,毕竟被长期关在这儿的女生,很难像她一样长得这么健康。 白先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点点头,“洗干净了送到313.” 陈烛怜:“……” 这糟糕的用词。 随后,陈烛怜被套上了项圈,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腕也被套上了沉重的脚铐。 随着链条的哗啦作响,陈烛怜被带到了一个“洗浴间”。 陈烛怜刚一进去,就看见等在里面的三个人。 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女人,另外两个看穿着没有那么正式,应该是助理之类的。 “何医生,她就交给你们了,白先生在313等着。” 女人点点头,随后示意两个助理上前从007等人手里接过陈烛怜。 陈烛怜被固定在一个刑架上,门被关上,何医生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陈烛怜,遗憾的摇摇头,“长得不行。” 陈烛怜全程都很安静,由着两个助理固定住手腕、脚腕,甚至连脖子也不放过。 令陈烛怜惊讶地是,这玩意儿竟然还会放电! 只要陈烛怜有挣扎的动静,束缚住她的这些东西就会放电。 陈烛怜大概感受了一下被电的滋味,无奈的摇摇头,就这点程度,夏露滋也好意思跟她求饶? 陈烛怜当然不明白夏露滋为什么害怕,当然,她也无需明白。 何医生对陈烛怜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倒是不吵,听话。” 陈烛怜笑笑,“我吵闹的话,你会放了我吗?” 何医生摇摇头,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过头去对两个助手道,“衣服脱了,洗一洗。” 衣服脱了陈烛怜可以理解,关于这个洗一洗?是个什么指令? 紧接着,两个助手上手了。 她们剪开陈烛怜的衣服,陈烛怜看着掉在地上的衣服碎步,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衣服不难脱吧,为什么要剪呢?” 助手没有理她,很快,陈烛怜就明白了这个洗一洗是如何洗了? 两个助手拿来两个高压水枪,对准陈烛怜,陈烛怜皱眉,“没必要吧,我来的时候洗的挺干净的。” 说话间,两股强压水流直冲陈烛怜而来,极大地冲击力撞在陈烛怜身上,陈烛怜有一瞬间感觉自己难以呼吸,刺骨的水流冰冻着陈烛怜身上的每一块骨头。 操! 陈烛怜忍不住骂了一句,真他妈真不是人干的事! 好在高压水枪效率高,陈烛怜很快便湿了全身。 两个助理收了水枪,退到一边,何医生也已经准备好了。 她带着手套走到陈烛怜跟前,很是意外的看着陈烛怜的身体。 陈烛怜的身上还挂着水珠,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留下几道水痕。 陈烛怜微微抬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何医生,明明还是那个人,样貌也没有变化,何医生就是感觉此时的陈烛怜更加诱人。 何医生的视线移到了陈烛怜身上,白皙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时有时无的陈年旧疤。 看着陈烛怜的身子,何医生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缓缓划过陈烛怜的腹部,“真是可惜了。” 陈烛怜笑了一声,“可惜什么?” “可惜……”何医生抬眼看着陈烛怜,“可惜你落到了我手里。” 何医生有笑笑,道:“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会给你留条命的。” 陈烛怜笑了笑,“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吗?” “没什么,不过是从你身上取一些东西,然后……好好开发一下你的身体。” 陈烛怜这边冰火两重天,夏露滋那边也不好受。 几乎是陈烛怜刚离开,就有人上门来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烛怜的姐姐——陈初夏。 开门的瞬间,宦琬明显身子一僵,随后夏露滋就看着她拘谨的把陈初夏请进了房间。 夏露滋谨慎的站了起来,看着陈初夏走进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随后坐在沙发上。 夏露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小心的看着陈初夏。 陈初夏似乎心情很好,不想之前那般咄咄逼人,“坐吧。”她朝夏露滋点点头。 夏露滋谨慎的坐在离陈初夏比较远的沙发上,便听陈初夏不急不缓的道:“找你呢,也不为什么事,主要就是我妹妹。” 夏露滋当然知道陈初夏是为了陈烛怜来的,毕竟他们两个之间除了陈烛怜,似乎也没有别的话题了。 陈初夏故作惋惜的说,“你看看,我的妹妹为了你,抛下了陈家,欺骗她的姐姐,偷偷跑到了这个岛上。” 怎么就是为了我了?夏露滋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在默默吐槽。 “我知道你们夏家原先也算是个大家,被陈烛怜变成这样你也一定心有不甘。” 我有吗?没有吧。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离开我妹妹。”陈初夏接着道。 “呃……哪个……”夏露滋开口了,“我也走不了啊。” 陈初夏笑了一下,“现在陈烛怜不在,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这……不太可能,就算我走了,也会被抓回来。” “不会。”陈初夏就肯定的道:“我会给她找一个合适的联姻对象,不会再扔让她乱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不喜欢男生?” 陈初夏冷笑一声,“我说一定是男生了吗?” 好吧,陈初夏的每句话都把两人之间的纽带给扯断了。 就算是顾忌这联姻家族,陈烛怜也不会在乱来,只要陈烛怜不管她,她夏露滋往哪儿走都没人在乎。 突然感觉很可悲,到头来,这世上真正在乎、关心夏露滋的,竟然只有她陈烛怜一个人。 看夏露滋不说话,陈初夏又道:“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把你们夏家的资产弄回来,只要你能保证不再回S洲,一切都好说。” “如果……”夏露滋抬头看着陈初夏,“如果我不走呢?” 为什么要逃?夏露滋突然想清楚了,只要她在陈烛怜身边乖乖的,那陈烛怜对她真的好的没话说,管吃管住的。 如果离开陈家,那她就要一个人单打独斗,以她在校十几年的经历,自己能活下去? “不走?”陈初夏笑笑,“好办,云信。” 夏露滋抬头看向陈初夏身边一直不说话的云信,云信无奈的叹了口气,拿出一个药瓶,放在夏露滋跟前。 “你主人做的,送你最后一程。”陈初夏道。 夏露滋和宦琬同时一惊,“小姐!”宦琬上前一步刚想要求情,就被云信拦住。 云信摇摇头,示意她退下。 宦琬不知道陈初夏要搞什么,反正有云信在身边,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低着头退后一步,心里确是怨声载道,怎么总是让她遇上这些事? 简兮看着夏露滋的时候怎么就顺风顺水的?轮到她了就总有大小姐出来捣乱。 夏露滋眼眸微垂,看着前面桌子上放着的药瓶,他没想到陈初夏竟真的做的这样绝。 不过…… 陈初夏应该不会真的要杀她吧,毕竟在陈烛怜那里真的没法交代,哪怕她们是亲姐妹。 “如果我离开了,陈家能保证我不会出事吗?” 陈初夏笑笑,“自然。” “我的意思是,您的妹妹。”夏露滋又道:“如果您再看不住您的妹妹,然后我被她找到,到时候,您能保证我不会被她抓回去?” 挑衅!活脱脱的挑衅! 陈初夏眸子暗了下去,一言不发的看着夏露滋。 “其实您在这恐吓我,原因不就是您管不住您的妹妹。”夏露滋眼睛盯着那瓶药,“如果我喝了药,没有死,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留下来,留在她身边。” 夏露滋的话令几人都是一惊,话里话外明示着夏露滋宁愿死也不愿意离开的意思。 “既然您来了,想必她是没事的。”夏露滋说着看向宦琬,“麻烦你,我喝下药后,带我去见她。” 陈初夏冷笑,“没有我的命令,你觉得宦琬敢带你去见她?” 夏露滋笑笑,“她敢的。” 此话一出,宦琬当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陈初夏,这丫头忒坏了! 陈初夏也正看着她,不屑的笑笑,“是吗?” 宦琬两面为难,当即朝着陈初夏跪下,“绝无此事。” 陈初夏冷哼一声,不再看她,转向夏露滋,“别犹豫了,我要你死,没人救得了你。” 夏露滋耸耸肩,“好吧,云总管,拜托你了。” 云信有些懵的看着夏露滋,又看到陈初夏生气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再找人怕是要找到杀你的人头上了。” “云信。”陈初夏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云信识趣的闭上了嘴。 夏露滋拿起药瓶,打开,里面盛放着蓝色的液体。 没有什么味道,但是看着确实没什么食欲,夏露滋虽然在赌这个没有毒,但是…… 她犹豫着抬头,陈初夏挑眉,“变了?” 夏露滋摇头,她知道就算她选了第一个,陈烛怜也不会怪她,甚至还会用尽各种办法让自己回到她的身边,但是,她还是想主动一次。 毕竟陈烛怜连戒指都送了,自己没有说出口的话,就用这个代替吧。 她赌这瓶药没毒,用自己的生命。 夏露滋不再犹豫,仰头喝了下去。 蓝色的液体顺着夏露滋嘴角留流了下来,夏露滋皱眉,入了口她也不确定有没有毒了,因为太难喝了。 夏露滋的果断确实惊到了陈初夏,陈初夏和云信对视一眼,云信微不可查的点点头,陈初夏叹了口气,用口型道:好吧。 云信点点头,走了出去。 陈初夏看向宦琬,“给她倒杯水。” 宦琬这才反应过来里面没有毒,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连忙倒了杯水递给了夏露滋。 夏露滋用水把嘴里的苦腥之气压了下去,这才看向陈初夏。 “好喝吗?”陈初夏问。 夏露滋摇摇头。 陈初夏笑笑,“挺宝贵的,用的全是你主人药房里的药。” “什么药?” 陈初夏耸耸肩,“不知道,随便拿的。” 夏露滋:“……” 其实她想告诉陈初夏,陈烛怜的药房里不全是补药,还有毒草,而且占百分之七十! 陈初夏似乎看懂了陈烛怜的意思,笑道:“没毒,都是大、补的药。” 陈初夏故意加重了“大补”两个字,似乎是为了验证什么, 正说着,夏露滋感觉一道温热的液体滑了下来,不用猜也知道,夏露滋流鼻血了! 宦琬连忙帮夏露滋拿纸堵住,陈初夏笑笑,看向宦琬,“把你这伪装也卸了去,难看死了。” 宦琬:“……” “是。” 宦琬识趣的离开了,陈初夏看着夏露滋,“有些话,我必须现在跟你说。” “啊……” “六岁那年,我母亲和小怜去K区参加一个活动,回来的路上,被人追杀,为了保护小怜,我的母亲和那些人同归于尽,坠下悬崖,而小怜也是那个时候,被人下了毒。” “下毒?!” 陈初夏看着夏露滋,冷笑,“你下的那些毒正常情况下对她并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因为更厉害的在她体内,但是一旦到了危急时刻,哪怕一丁点寻常人根本不致死的小毒都可能要了她的命,你知道吗?” “我……”夏露滋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对不起……” 陈初夏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三年后,她从药宗回到陈家,偏又逢陈家被人陷害,大难之际,为了救我,她的手受了伤。” 夏露滋惊讶地看着陈初夏,她从来不知道陈烛怜的手受过伤,她手有伤那她之前还…… “也就是那一年,我们的父亲死了,然后她被迫接管了陈家的训练营,你知道那年她多大吗?” “多大……” “12岁。”陈初夏道,“当年她体内的毒不仅没有彻底清除掉,手还受了伤,又遭逢陈家大乱之际她必须能够服人,才能接管训练营。” “那她……”夏露滋不知道训练营是做什么的,但她知道陈烛怜那个时候一定很难。 “她单手挑了整个训练营。” 夏露滋的惊讶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单手挑整个训练营,这怎么可能。 “她本可以等伤好之后在接管训练营,或者完全可以不管这个烫手山芋,但是她当时说: ‘自古以来,家主与营主便不可一人,而且……除了你,我不信任何人。’” 陈初夏垂下眼眸,道:“除了我,她没有可信的人,所以她宁愿单挑整个训练营,就算死在哪里,也不愿意让旁人,哪怕暂时接管训练营。” “所以,”说着,陈初夏又抬眼看向夏露滋,“她能把命都给了你,足见她信你。” “我的妹妹,从小多灾,父母早亡,所以我并不希望她会受到任何一丁点危险,你懂我的意思吗?”陈初夏看着夏露滋,说。 夏露滋点点头,“我……是那个危险?” 陈初夏冷笑一声,“你不够格。” “呃……” 好吧,夏露滋也并不是很想担上这么个名号。 “我会帮她摆平这里的事情,此间事情了结之后,你们就回去领证结婚,然后你俩安安分分的,别在给我搞事了。” “咳、咳咳……”夏露滋一口水呛在了嗓子眼里,“您……您说什么?!结婚!” 陈初夏看向夏露滋,“怎么?是你看不起她,还是她配不上你?” “没!没有……我哪敢啊……”夏露滋委屈的低下头,你这两句话不是一个意思吗? “就是这件事不要跟她商量吗?” “商量个屁!”陈初夏道,“都给你挡枪了,她要还跟我说是玩玩,我先宰了她!” 夏露滋:“……” 你舍得吗? . 陈烛怜看着何医生推着一套实验用具走到自己身边,挑挑眉,问道:“这是做什么?” 何医生没有说话,拿着一个针管朝陈烛怜逼近。 陈烛怜眼眸暗了暗,在何医生的针即将扎到自己脖子里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随后顺势将针尖对准了她,将她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身后。 何医生看着双手已经脱离束缚的陈烛怜,再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地身亡的两个助手,脸色变了,“你……” “缩骨功,没什么的。” 说着,陈烛怜将针缓缓扎进何医生脖子里,“你这麻醉剂应该挺好用的吧,你试过吗?” 陈烛怜针扎的极狠,又推得极慢,待一针药剂全部推完,何医生已经完全不能动了。 陈烛怜双手一推,“砰!”的一声,女人面朝下到了下去,陈烛怜耸耸肩,“真可怜啊。” 随后,她开始研究脖子上的项圈,这些项圈对她来说都是小意思,陈烛怜很快解开了项圈,扒了何医生的衣服穿上。 正要想办法出去,便听得外面有一些动静,陈烛怜偷偷开门看了一眼,眼前所见令她瞠目结舌。 走廊里全是尸体,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墙壁,穿着黑色统一服装的人正压着一些侍卫医生蹲在墙角,重要的是,那些黑衣服的人她认识,那是训练营的统一着装! 陈烛怜垂下眼眸想了些什么,眼里情绪立马转换,整个人身上带着一种肃杀之气。 她撕下脸上的伪装,推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守着的人在看到门开的瞬间,立马举起了枪。 直到陈烛怜整个人露面,那些人才放下了枪。 “营主?” 陈烛怜看着走上前来的A营营长霍双,沉声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霍双诧异的看着陈烛怜,“我们接到您的命令,说是要来纳比岛,控制住整个岛……” 霍双看着陈烛怜,越说越感觉不对劲。 “命令呢?” 整个训练营,只听陈烛怜一个人的命令,这也是为什么说家主和营主不能是同一人对1原因。 训练营挑选精锐,训练精兵,虽然都是为陈家服务,但是若是全握在家主手里,难保不会出现一权独大,谋杀族亲的事情。 而营主服从于家主,但是出兵之事,整个训练营只听从营主调遣,不论官职。 霍双立马拿出调令,白纸黑字,上面盖的是陈烛怜的章,时间是她为了救夏露滋受伤那天。 陈烛怜深吸气一口气,这一看就知道是陈初夏干的。 她一直单打独斗也是有一部分原因在里面,训练营虽然归属于她,但本质上还是陈家的,而她与这个实验基地的事情其实属于私事,若是直接动用训练营,难免不会被人诟病,又生出许多事端来。 陈烛怜把调令还给霍双,抬眼看他,“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既然陈初夏都大方的把训练营给她用了,她也就不扭捏了。 “岛上的娱乐城所已经控制住了,实验基地也差不多了,我们在后山的禁地发现两具尸体,还有……”霍双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关于双性人实验的所有资料。” 陈烛怜皱眉,正要说什么,云信走了过来,“二小姐。” 云信将收集到的资料全部交给了陈烛怜,看着手上的资料,陈烛怜叹了口气,早知道这些人一直在岛上,她就不以身犯险了。 陈烛怜不愿意看那些东西,抬头看向云信,“你给我说说。” 云信点头道:“根据一些人的口供和资料显示,这项实验的创始人早就死了,就是在后山发现的那两句尸体,后来,这个岛就一直被别有用心的人控制着赚钱。” “谁?” “几个煤老板,偶然间到了这个岛上,发现了商机,找人做了老板和一些核心人员,后来他们也没有进行实验了,这个实验基地也早就换了内核,变成了专门调教奴隶的地方。” “那个实验呢?” 云信摇摇头,“关于实验的知情人都死了,根据现有的资料显示,就是将女人的子宫移到男人身上,变成一个双性人。” 陈烛怜听得频频皱眉,这是人的脑子里能想出来的实验?! “反正后来几年,岛上就做着贩卖人口和性事的交易,倒也赚了不少钱。” 陈烛怜叹气,饶是她也没想到,轰轰烈烈的开始换来的竟是如此草率的结局。 第三十七章(正文完) 陈烛怜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了酒店。 陈初夏现在并不在酒店,房间里只有夏露滋一个人。 推开门进去,夏露滋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听到动静,夏露滋回头,见陈烛怜回来,立马跑过去,“主人。” 陈烛怜没有说话,抓起夏露滋手腕给她把了一下脉,又大概检查了一下夏露滋的身体,看着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别人给的东西你也敢乱吃。”陈烛怜说着,弹了一下夏露滋额头。 夏露滋被弹得身子后仰,她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没事嘛。” 陈烛怜拽着夏露滋脖子拉到怀里,“要真有毒怎么办?你是觉得我能立马回来给你解毒?” “我……不是,我就是想着您姐姐应该不会伤害我……”夏露滋仰头看着陈烛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先前没什么感觉,可陈烛怜离开这两天,夏露滋真的想的不得了。 陈烛怜勾唇,“哦?” “你凭什么认为我阿姐不会伤害你,你是我什么人?” “我……”夏露滋被问的愣了一下,不自觉的说:“我就是、您姐姐说……” “我不听我阿姐说了什么。”陈烛怜打断夏露滋说话,“我要听你说了什么。” 夏露滋垂下眼眸,躲避着陈烛怜的目光,“我没说什么……” 陈烛怜耸耸肩,松开了抓着夏露滋的手,“好吧,没说就不说了。” 说着,陈烛怜就往里走,夏露滋以为她生气了,立马抓住陈烛怜胳膊,“不是,我说。” 陈烛怜意外的转过身来,看着夏露滋,“你说。” 陈烛怜并没有生气,她知道有些话夏露滋不好意思说出口,反正能选择喝下那瓶药,夏露滋心里想的什么也就不用说了,不过要是夏露滋想要主动说,陈烛怜当然是乐意的。 “我……”夏露滋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烛怜伸手抬起夏露滋下巴,“说啊,你怎么了?” 夏露滋几次张嘴,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陈烛怜眼眸微眯,步步紧逼,把夏露滋逼到了墙边。 陈烛怜就那么看着她,她的眼神极具攻击性,就这么一会儿,夏露滋身子已经发软了。 要不她还是跪下吧,夏露滋心想,她快要站不住了。 陈烛怜笑笑,右手抚上夏露滋的腰,轻轻捏了一下,“嗯……” 夏露滋整个人软在了陈烛怜怀里,陈烛怜手上挑逗着夏露滋,嘴上还不饶人,“这不是你主动要说的?我又没逼你。” 还不如逼我呢。夏露滋心想。 “你再不说我可就不理你了。”陈烛怜半玩笑半威胁的说道。 “别!” 夏露滋一下子就急了,她双手环着陈烛怜的脖子,不让她走,“我说……” 陈烛怜笑道:“从我进门到现在,这两个字你已经重复好几遍了,我还是没听到我想听的话,怎么办?” “我……”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的脸有些红,故作严肃地说:“你再这么吊着我的胃口,我可是要罚你的哦。” “不要……”夏露滋抬起头,看着陈烛怜,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说道:“主人,我爱你。” 说完,夏露滋就把头埋在了陈烛怜的怀里,陈烛怜笑笑,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想象到夏露滋得我脸一定很红。 她低下头,在夏露滋耳边轻声道:“我也爱你——” 就在夏露滋抬头的瞬间,陈烛怜抓住她下巴,吻了上去。 夏露滋的脸有些发烫,红的不像样子,却还是在卖力的配合着陈烛怜。 两人唇齿相依,相互交缠,直到夏露滋快要喘不过气来,陈烛怜才放开她。 陈烛怜笑笑,“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会换气,抽空还是得练练。” “嗯……”夏露滋软软的应了一声,羞的低着头不看陈烛怜。 陈烛怜好笑的低头看着她,正要说什么,响起了敲门声。 “进。” 陈烛怜这才发现,她才刚进门,就和夏露滋在门口玩了半天。 敲门的是云信,陈烛怜拍拍夏露滋让她先进屋,夏露滋点头,进了卫生间,陈烛怜坐在沙发上,看着云信。 “这个,是大小姐给您的。” 云信递给夏露滋一个档案袋,还说让你尽快选定地方。 “什么地方?”陈烛怜边问边打开档案袋。 “结婚的地方。” 陈烛怜手上一顿,抬头看向云信,“什么?” 云信点点头,“我觉得您应该先看看里面的东西。” 云信这话让陈烛怜有一种不好的直觉,她打开档案袋,入眼是两个红色的本子…… 是结婚证! 陈烛怜还专门拿出来看了一下真假,是真的! 关键是上面的照片还是她三年前的一张照片! “不是,”陈烛怜哭笑不得,“这怎么来的?” 刚在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的夏露滋走出来,就看见陈烛怜手上的两个红本,愣了一下。 陈烛怜看见夏露滋出来,招手让她过来。 夏露滋听话的走过来,坐在陈烛怜边上,陈烛怜把两个本扔给夏露滋,“这……” 夏露滋看着两个结婚证,不知所措。 “我们两个都不在场,这能办了?” “大小姐帮你们办的,民政局见是大小姐,就给办了……” “不是,她都没结婚,在这儿着什么急?”陈烛怜看着云信,不解的道。 云信咳了一下,道:“大小姐的意思是,您结了婚之后,夏露滋作为夏家唯一的继承人,所有关于夏季的资产都收归陈家……”说着,云信看了一眼夏露滋,道:“毕竟之前没能杀了夏露滋,挺遗憾的,总得找点东西补回来。” 陈烛怜:“……” 夏露滋:“啊?” 她家里还有资产,她怎么不知道? 陈烛怜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云信出去了。 陈烛怜拿起一个结婚证,看着上面的照片,问道:“这是你什么时候的照片?” 夏露滋想了想,“好像是大一入学的时候照的。” 陈烛怜对照着看了看,摇头,“看着太小了,说出去还以为我欺负未成年呢。” 夏露滋笑了一声,同样问道:“那主人,您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的?” “三年前的。” “三年前您也不大啊。” 陈烛怜睨了她一眼,笑道:“胆子大了,敢调戏我了?” “没有。”夏露滋乖乖坐好,低头看着手里的结婚证。 “你喜欢啊?”陈烛怜问。 夏露滋点点头,“喜欢。” “你喜欢我们多弄几个就是了。” “不用了吧……” 陈烛怜挑眉,“怎么不用,你不想和我一起拍照?” “没,没这个意思,我想的。” 陈烛怜笑笑,又说道:“关于你家的资产那件事,其实是你爸的意思。” “嗯?”夏露滋抬头,看着陈烛怜。 “你不是说你在你爸死前见到云信了吗?” “嗯。” 陈烛怜从方才的档案袋里又掏出几份文件,给了夏露滋。 “你爸之前预感到事情不对时,就找上了我姐,在我家银行里给你存了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 陈烛怜身子前倾,与夏露滋相距极近,“你的嫁妆。” “什么!”夏露滋惊讶的看着陈烛怜。 “那天云信去就是去签合同的,你爸的本意是之后他会开个发布会,把你从夏家剥离出去,求着我姐照看着你。”陈烛怜的手揉搓着夏露滋耳垂,笑着说:“你爸在我家银行里存了两样东西,一个是你的嫁妆,一个是收养费用。” “收养……”夏露滋不可置信的重复着这个词。 陈烛怜笑着点点头,“结果那些人不讲武德,在合同生效前就把你卖了,然后就是这样了。” “我……” “所以啊……”陈烛怜笑着抓着夏露滋的腰,还坏心眼的捏了一下,“我们两个注定要相遇的,是不是啊,妹妹——” 陈烛怜的一声“妹妹”叫的极其暧昧,禁不住撩拨的夏露滋又红了脸。 【番外】婚礼筹备 所有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关于一些人的追捕与纳比岛的后续事情,陈初夏都不让陈烛怜再参与。 两人回了S洲,夏露滋正常去上学,而陈烛怜被陈初夏逼着开始开始筹备婚礼。 “干嘛啊?你不结婚逼着我?” “千载难逢的机会啊!”陈初夏把婚礼图册扔给陈烛怜,“陈夏两家联姻,又可以大捞一笔了。” “呵呵,”陈烛怜干笑两声,“你掉钱眼里了吧?” 陈初夏白了她一眼,“你又不给我挣钱,还没人家小夏好使呢。” “哎呦,之前是谁一直嫌弃人家来着?” 陈初夏冷笑一声,“你们结不结婚不重要,订婚宴必须要有,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可以搞一些人。” “你别在我的订婚宴上乱搞。” “知道,”陈初夏道,“我肯定不在明面上弄。” 陈烛怜无语的耸耸肩,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看时间,夏露滋已经回家了,果然,推开门就看见夏露滋坐在桌边开着电脑不知道在敲什么。 “写什么?”陈烛怜走过去问, 陈烛怜的突然出现把夏露滋吓了一跳,夏露滋扭头看向陈烛怜,“实验报告。” 陈烛怜点点头,坐在夏露滋旁边,把刚刚陈初夏给她的图册给了夏露滋,“婚礼你想去哪儿办?” “啊?”夏露滋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图册,“这就要结婚了?” 陈烛怜冷笑一声,右手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看向夏露滋,“怎么,玩了我不想负责?妹妹?” “别别别!”夏露滋连忙摆手,“我受不起,主人。” 陈烛怜伸出左手揉搓着夏露滋耳垂,“明天周六,你没课,跟我去试礼服,下个月订婚。” “嗯。” “有想过自己的婚礼是什么样的吗?”陈烛怜又问。 “嗯……”夏露滋犹豫一下,道:“以前想过。” “嗯?想的什么?” “就是……”夏露滋不自觉红了脸,就像少时与母亲谈论起心上人一般,少女的心事被轻易地揭开,怀揣着曾经最美好纯真的憧憬,“主人,您知道凤冠霞帔吗?” 陈烛怜点点头,“想要那个?” 夏露滋点头。 “可以,婚礼地点你也看看,想去哪里告诉我。” 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夏露滋的笑点,夏露滋笑了一声。 陈烛怜不解的看着她。 夏露滋笑着说,“主人,您知道吗?您现在特别像玛丽苏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就那种……”说着,夏露滋咳了两声,压着嗓子学了起来,“女人,看上什么随便拿,我给你买单。” 陈烛怜笑了一声,“就是你前两天看的那个,‘女人,一千万买你一夜’?” 夏露滋惊讶地看向陈烛怜,“您……您偷看我手机?!” 陈烛怜勾着夏露滋脖子使她靠近自己,“偷偷看小说看到后半夜,早上赖床不起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夏露滋掩饰性的咳了一声,笑笑说:“主人,我们不是在说婚礼的事情吗?” “是啊,我们不是在说婚礼的事情吗?怎么扯到这儿的?” 夏露滋叹了口气,乖巧的滑下去跪在地上,“我错了,主人。” 陈烛怜勾起她下巴,“所以,怎么罚?” “不罚了吧?”夏露滋朝着陈烛怜笑笑,“每次我起床都会把您吵醒,那次不是正好让您好好睡了一觉吗?是不是?” 陈烛怜笑笑,“是啊,反正最后因为迟到哭闹的又不是我。” 夏露滋:“……” “那您说罚什么嘛——”夏露滋破罐子破摔,本来最后迟到受伤的就是她,心理上不够,还要在身体上加罚吗? “那就罚你……”陈烛怜把夏露滋拽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在你身上打上我的标记可好?” “啊?不是有锁骨环吗?” 陈烛怜隔着衣服摸了一下锁骨环,笑道,“不够,这个还是能取下来的,我要取不下来的,最好是刻在你血肉里的。” 陈烛怜的话让夏露滋打了个寒颤,这还不够血肉吗?骨头都穿了个洞! 不对,两个! “您不会要在我身上刻个字吧?”夏露滋不确定的问。 陈烛怜笑笑,“差不多。” 说着,陈烛怜让夏露滋站起来,然后拉着她往外走。 “刻字”这个项目,夏露滋一直没有尝试过,平日里她可是连手上划个伤口都害怕,更别说刻字了,虽然她在陈烛怜的训练下,承痛能力是好了一点点,但不代表她不会害怕啊!!! 夏露滋全身僵硬的跟着陈烛怜上了车,陈烛怜看着同手同脚坐在自己旁边的夏露滋,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害怕什么?” “刻字啊!我能不害怕吗?” 夏露滋看向陈烛怜,“会不会流血啊?要是流血的话,能不能帮我把眼睛蒙上?或者,能不能帮我打个麻醉?” 陈烛怜好笑的刮了一下夏露滋鼻子,“当初穿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跟我要个麻醉?” 夏露滋忍不住苦笑一声,“那个时候您那么可怕,我哪里敢要啊。” “所以……”陈烛怜停顿一下,身子前倾靠近夏露滋,“我现在让你放松下来了?” 夏露滋没有因为陈烛怜的前倾而后退,反倒笑着往前,搂住陈烛怜的腰,“您最好了。” 陈烛怜笑着揉了揉自己腰间的这颗脑袋,道:“是纹身,你不用害怕。” 夏露滋蹭的一下子坐起来了,认真的看着陈烛怜,“纹身也好疼的。” 陈烛怜同样认真的点点头,“但肯定没有你穿环疼。” 好吧——夏露滋叹口气挨着陈烛怜坐好,反正我说什么也不管用。 夏露滋以为陈烛怜要带她去纹身馆什么的,结果带她来了一个训练营? “这是陈家的训练营。”陈烛怜带着夏露滋下车,解释道,“所有归属训练营的人都有专属于自己的编号。” 说着,陈烛怜看向夏露滋,“尤其是认了主的,他的身上就会刻上他主人的编号。” “啊……”夏露滋好似明白了陈烛怜的意思。 “那主人,您是要我刻上您的编号?” “当然,不然你想刻谁的?” “没——我没那个意思。” 陈烛怜哂笑一声,“你也没那胆子。” 夏露滋连忙点头。 陈烛怜带着夏露滋进了一个房间,床边有早已经准备好的纹身工具,陈烛怜让夏露滋坐在床上,道:“给你用的不是他们用的工具,他们那个比较疼。” “那……主人,您身上有吗?” 陈烛来你好笑的看着她,“都多长时间了,我的身上还有你没看过的地方?” “不是……”夏露滋又红了脸,“我就是下意识一问,没过脑子。” “没过脑子?”陈烛怜身子前倾,脸都快贴到了夏露滋脸上,“人家说,没过脑子的话都是真话,所以……” 陈烛怜每次说话一停顿准没好事,夏露滋条件反射的就要跪下,却见陈烛怜突然站起来,把她按在床上,“你想给我也刻一个?” “可、可以吗?”夏露滋眨眨眼睛看着陈烛怜。 “果然……”陈烛怜笑着刮了一下夏露滋鼻子,“可以,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自己想好给我刻什么。” 陈烛怜又坐下开始摆弄那些工具,夏露滋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您给我弄?” 陈烛怜挑眉看向她,“不然呢?你想让谁看到你的身体?” “不是,您打算刻哪儿?” 陈烛怜的手摸上下来右腿侧面,往上直到胯骨处,“这儿。” 可以,够色情,够陈烛怜! “刻什么?”夏露滋又问。 陈烛怜笑了一声,“倒是把这个忘了跟你说,训练营的编号分为三个部分,因为基本都是自己选的,所以一般不会超过六位,但是,你主人我不太一样……” 陈烛怜这话让夏露滋感到不好,果然…… “你主人我当初进营是被迫的,又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开了个先例。” “什么?” “我的编号,有七位。” “!”夏露滋惊讶地看向陈烛怜,“主人……” “然后呢,个人编号后面一也是有后缀的,所以……”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笑着说,“你的编号,就会是全训练营最长的。” “……不至于吧。” 陈烛怜拿了一支水笔,看着夏露滋,“伸手。” 夏露滋乖乖伸出右手,陈烛来你抓着她的手,在手心写道:C1107090823 “这是我给你编号。”陈烛怜说。 真的……好长! “C我知道,是‘陈’。”夏露滋道,“那这些数字都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我之前中毒被药宗的人救了吧?” 夏露滋点点头。 “0709就是我活下来的那天,11是我正式接管训练营年纪。” “不是12?”夏露滋激的之前陈初夏告诉她的死12. 陈烛怜笑笑,“11岁那年,我接管训练营,但是12岁那年才把训练营内部稳下来,所以对外都说是12.” 夏露滋点点头,“那……” 0823夏露滋自然认得,是她的生日。 “你的生日。”陈烛怜说,“还记得你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一提起这事,夏露滋就是控制不住的愧疚。 陈烛怜见夏露滋表情变了,凑近亲了一下,道:“都过去了,你不用想那么多。” 夏露滋点点头。 陈烛怜道:“你生日那天,我给了你一条命。” 说着,陈烛怜勾着夏露滋下巴,迫使她抬头,“夏露滋,这条命,我要你用余生来还。” 夏露滋点点头,“我愿意,主人。” 夏露滋脱了衣服侧躺下来,由着陈烛怜在大腿上画下字符。 当纹身针接触皮肤的那一刻,夏露滋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动。”陈烛怜轻声道,“相信我。” 夏露滋点点头,此后不管多疼都一直在忍着。 到了最后,陈烛怜给夏露滋缠上纱布,才道:“好了。” 她把夏露滋从床上拽起来,看着夏露滋眼角噙的两滴泪,笑着说:“这就哭了?” 夏露滋撇撇嘴道:“疼——” 夏露滋笑了一声,“那你想好怎么报复我了吗?” 夏露滋看着她,突然抬手环着陈烛怜脖子,把她身子压低,“主人,那就CX0823吧。” “0709是你的新生,0823是我的余生。”夏露滋道,“我把我的余生都给你。” 陈烛怜勾唇,“好,你想刻在哪里?” 夏露滋想了一下,亲上陈烛怜右锁骨,“这儿。” 陈烛怜笑着敲了一下夏露滋额头,“好。” 陈烛怜本意是让夏露滋帮她纹,但是夏露滋太害怕了,陈烛怜叹了口气,只能叫外面的人进来。 夏露滋坐在旁边,害怕陈烛怜疼,一直紧紧地抓着陈烛怜的手。 陈烛怜哭笑不得,其实并没有多疼,是完全可以忍受的程度,但是夏露滋这样,好像她得绝症一般。 终于结束了,陈烛怜还未先松一口气,夏露滋率先呼出一口气来。 陈烛怜忍不住揉揉她脑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干什么呢,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夏露滋眼睛一直盯着陈烛怜锁骨处,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疼吗?” 陈烛怜笑了一声,“你纹过一遍的人还问我疼不疼?” “不一样啊!”夏露滋道,“你这是骨头啊,骨头应该是比较疼的吧?” 陈烛怜勾唇,抓着夏露滋的下巴凑近,“所以……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夏露滋吓了一跳,“主人,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挺喜欢您那里的。” 陈烛怜松了手,不打算吓唬夏露滋了,道:“是挺疼的,要不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好。” 夏露滋不疑有他,身子前倾,刚凑到锁骨处帮陈烛怜吹了两下,突然腰被抓住。 夏露滋吓了一跳,刚要起身,陈烛怜另一只手就抬起夏露滋下巴,亲了上去。 陈烛怜轻咬了一下夏露滋嘴唇,随后便开始进攻。 夏露滋也不像从前一般什么也不会,她的手勾上陈烛怜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陈烛怜。 夏露滋的上衣被褪了下去,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 陈烛怜勾着那缠在脖子上的银链,夏露滋被迫仰头,看着陈烛怜的脸,夏露滋笑了一声。 “笑什么?”陈烛怜问。 “我的同学问我是怎么在一个暑假破产之后还傍上大款的?” 陈烛怜垂眸看着她,“你怎么说的?” “我说,可能您就喜欢我这一款的,偏偏我这一款的就送上门了,无依无靠的,这谁能不喜欢。” 陈烛怜将夏露滋拉近了几分,看着这张还在笑着的脸,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蛋,“脸皮越来越厚了你。” “拜您所赐。” 夏露滋因为姿势原因,呼出来的气息全部打在了陈烛怜下巴和脖颈处,陈烛怜只感觉一阵瘙痒。 夏露滋的手却不开始老实了,她摸着陈烛怜的腰往上走,突然被陈烛怜抓住了,“爪子不要了。” “要……”夏露滋在陈烛怜身上蹭了蹭,“我要你……” 因着夏露滋上学,第二天要早起,每天晚上回到家又是写这个写那个,什么都不能干,陈烛怜真的是忍她很久了。 “主人,我来补偿你。”夏露滋道。 陈烛怜挑眉,“好,你来。” 夏露滋慢慢脱下陈烛怜的上衣,含住了陈烛怜的乳头,用她知不知道舔了多少口球练出来的技术,开始讨好性的挑弄着陈烛怜的乳头,直到激起陈烛怜的性欲。 夏露滋慢慢地跪下去,跪在陈烛来你两腿之间,开始解陈烛怜的裤子。 动作轻柔细腻,陈烛怜垂眸看着她,时不时拉一下链子,看着她因为锁骨环的拉扯而皱眉,陈烛怜心情极好。 夏露滋轻轻拉下陈烛怜的内裤,凑上去闻了闻,随后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她先是在阴毛处蹭了几下吗,随后身子压弯,移到下面。 陈烛怜看着在下面卖力工作的夏露滋,抬脚踩上陈烛怜肩膀,又把她身子压弯了几分,便听陈烛怜道:“你们学校有期末考试,我也是有期末考试的的。” 夏露滋正舔弄着陈烛怜的阴蒂,闻言含糊不清的道:“嗯……考什么……” “还能考什么?考你的技术。”陈烛怜的脚趾摩挲着夏露滋肩上的皮肤,淡淡的道:“今天伺候不好了,把你扔调教室再舔几个月口球去。” “嗯——”夏露滋发出抗议,她抬起头,看着陈烛怜,“您这是对自己的不自信。” 陈烛怜冷笑一声,危险的看着她,“不自信?”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夏露滋丝毫意识不到陈烛怜此时的危险,只一个劲的说:“您不信您调教出来的奴隶能够取悦您。” “是吗?” 陈烛怜放下了脚,拉着链子逼迫她直起身,自己微微弯腰与夏露滋对视,“夏露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夏露滋瞬间清醒,危险的语调饶是夏露滋在糊涂,也能听得出来。 她看着陈烛怜,讨好性的笑了笑,“主人,我伺候您。” “不用了。”陈烛怜松了链子,站起来开始穿衣服,“这里没什么工具,我们回家玩。” “啊?”夏露滋真的不想起来了,“这您衣服都脱了,怎么还带等的?” 陈烛怜穿好衣服,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的夏露滋,拽着她的链子让她站起来,“本来只要你好好的,也没那么多事不是?” “我错了……” 陈烛怜笑笑,“回家。” 得,还是逃不掉。 夏露滋连忙穿上衣服,跟上陈烛怜。 “主人,咱能不能给我透个底儿?回家干什么?”上车之后,夏露滋坐在陈烛怜旁边往她跟前蹭了蹭,讨好的说。 “干你啊。”陈烛怜不甚在意的说。 “主人~” 陈烛怜看向她,伸手刮绕着她下巴,“一会儿回去你自己选,选中什么咱们玩什么。” “真的?”夏露滋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这自己选不就相当于什么轻松来什么嘛! “那罚跪吧?跪完我伺候您。” 陈烛怜笑笑,不轻不重的扇了她一巴掌,“每次都是罚跪,你跪上瘾了?” “不是,这不是您说让我自己选的吗?”夏露滋撇撇嘴,委屈的说。 “我说的是,回家选,谁让你现在选了?”陈烛怜道“而且,今天的项目里,没有罚跪这一项。” 这不还是您自己选嘛。夏露滋在心里腹诽了一句,点点头,不再说话。 两人回到家直接进了调教室,踏入调教室的那一刻,夏露滋甚至感觉有些陌生,真的是……好久没来了! 进入调教室,夏露滋自觉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陈烛怜拉着她站在中间,拿出一个眼罩给她戴上,然后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 “你先转十圈,然后随便走,碰到什么就把什么叼回来。” “嗯……”陈烛怜略微思索了一下,“先给你降低点难度,先拿三个吧。” 夏露滋点点头,按照陈烛怜的指引开始转圈,然后…… 五圈之后,夏露滋就开始晃晃悠悠的,有些晕了,十圈之后,要不是陈烛怜在跟前扶着,夏露滋怕是早就摔倒在地了。 “去吧。”陈烛怜凑到夏露滋耳边道:“顺着你心里的指引,去找你喜欢的东西。” 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夏露滋无法保持平衡,她朝前面走去,晃晃悠悠的,宛若一个醉酒的人。 “停!”陈烛怜适时叫住夏露滋,“现在,去找你面前的东西。” 夏露滋一听便知道到边界处了,她微微低头,身子略微前倾,先是用额头去找柜子,在接触到柜子边缘之后,夏露滋采用嘴去找柜子上的物品。 她先是舔到一个皮质的东西,有些软的一个皮面,好像还挺大,这是什么? 夏露滋正思索着,便听陈烛怜在耳边笑了一声,“你运气还挺好。” “这是什么?”夏露滋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陈烛怜说着,一手提起柜子上的物品,另一手拽着夏露滋身上的链子让她回到调教室正中间。 “现在,转一圈你就可以出发了。” 夏露滋听话的转了一圈,然后再次出发,这一次是相反的方向。 在陈烛怜再一次喊停之后,夏露滋摸到了一个……数据线?调教室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憋着笑,不得不说,夏露滋在能让自己吃亏这件事上永远有着那么好的运气。 “回来吧,不用你叼了,别把它咬坏了。” 夏露滋:“……” 我的牙口有那么好吗? 夏露滋听话的转了个身,朝着陈烛怜声音的防线前进。 陈烛怜看着柜子上的东西,想了想道:“之后应该挂个牌,毕竟这成套的东西你不好拿。” 夏露滋:“……” 还有下一次?!! “来吧,最后一个了,今晚能不能好过,就看着这一个了。” 夏露滋感觉今晚没有这最后一个,她也不会好过。 很快,夏露滋又出发了,这次倒是中规中矩,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叼着一个散鞭回来了。 陈烛怜并没有伸手去拿鞭子,而是按着陈烛怜跪下,“知道你都拿了些什么东西吗?” 夏露滋摇摇头。 她听见陈烛怜笑了一声,随后她的眼罩被取了下来,在看到地上摆的两个东西之后,夏露滋明显变了脸色。 夏露滋知道她的运气差,可从来不知道她能差到这个地步。 地上放着的是两个套装,一个是一个约莫有半米高的黑色皮箱,被打开立在地上,里面真的是应有尽有,皮鞭、麻绳、蜡烛、项圈…… 陈烛怜见夏露滋的目光停留在那里笑了一声,道:“喜欢吗?新买的。” 夏露滋:“……” 她可以说她不喜欢吗? 夏露滋的目光又移到了另一个上面,是一整个带电的设备,贴片、乳夹、肛塞、跳蛋…… 夏露滋绝望的闭上眼睛,她以后绝对不说那么多话了,陈烛怜要干什么就顺着她就好了。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先熟悉熟悉它们,毕竟一会儿是要和它们玩。” 夏露滋抬头,求饶性的看向陈烛怜,陈烛怜笑着揉揉她的头,“乖,东西拿上,去里面床上等着。” 说完,陈烛怜就转身去拿什么东西了,夏露滋只能乖乖抱着一堆东西进入里屋,一股脑全放在了床上,然后她也爬上了床,跪坐在床上,手上拨弄着贴片。 “喜欢?”陈烛怜的声音突然传来,夏露滋一惊,抬头看去,摇摇头。 陈烛怜笑着走过来,把一个袋子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夏露滋,“喜欢就戴上吧。” 夏露滋嘴里还咬着散鞭,开不了口,只能“呜呜……”两声,再加上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意愿。 陈烛怜怎么会管那么多,伸手拿了乳夹贴片,与电源连接好之后,看向夏露滋。 逃是逃不掉了。 夏露滋乖乖的跪直身体,把胸部全部奉送给陈烛怜。 陈烛怜笑着揉揉她的头,然后戴上了贴片。 完成之后,陈烛怜退后两步观赏着下来最的身体,道:“既然都戴上一个了,那就把剩下的都戴上吧。” 夏露滋皱眉,看向陈烛怜,伸手轻轻拽了拽陈烛怜的衣服,以示求饶。 陈烛怜看着她,突然扇了一巴掌过去,虽然不是很痛,但是很响。 夏露滋被打偏了头,还未回正,陈烛怜就抓着她的下巴,凑近道:“亲爱的,你应该享受。” 我也想享受啊!但是……这些个东西我怎么享受的起来啊!!! 夏露滋没办法说话,只能顺从的点点头。 陈烛怜翻看着那些东西,这都是木星新送来的,她也还没有研究过。 陈烛怜的目光定格在那个连着线的肛塞中,想了想,陈烛怜歪歪头,从那个皮箱中拿出一个猫咪尾巴肛塞,“带这个吧,我喜欢。” 夏露滋看着那个肛塞,又看向陈烛怜放弃掉的那个肛塞,虽然比那个大了点,但是没有电,也挺好的。 夏露滋乖乖转过去,屁股抬起来,将后庭整个送到了陈烛怜跟前。 陈烛怜笑着拍了一下她屁股,“干什么,你还等着我伺候?自己戴!” 夏露滋被拍的身子晃悠了一下,稳住身形转过来后,陈烛怜把那个尾巴连带润滑油扔给夏露滋。 夏露滋无奈,只能挤出润滑油抹到后面。 她腰身下塌,屁股高高撅起来,陈烛怜看见夏露滋的手指进出两下抹好了润滑油,又在肛塞上抹上了大量的润滑油。 陈烛怜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不舍得自己受苦。” 夏露滋只是“嗯……”了一声就继续着身后的事。 “你今天浪费掉的润滑油,日后我都是要讨回来的。” 夏露滋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陈烛怜,见她没有再说别的,便继续往里塞着肛塞。 陈烛怜很少玩她这里,所以她的后穴是很紧致的,方才的两根手指连扩张的标准都达不到,看着夏露滋忙的满头是汗,半天进不去,陈烛怜叹了口气,直接伸手推了进去。 “啊——” 夏露滋疼的惊呼,眼泪都掉出来了,一下子扑在了陈烛怜身上。 “哐当”一声,夏露滋口中的散鞭掉在了地上。 陈烛怜伸手拦住她,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矫情,以后肛塞训练也得加上。” 夏露滋不愿意的摇摇头,陈烛怜却不惯着她,腰上的手移到了下面,抓着那个肛塞转动了两下,怀中的人立马不适的扭动着身子,“我愿意的……” 陈烛怜手上动作没有停下,夏露滋立马求饶道:“您让我做什么训练都可以,求求您别弄了……” 陈烛怜低头在夏露滋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推开她,“跪好。” 夏露滋乖乖的跪直了身子,就见着陈烛怜拿起那个连着线的乳夹,给了夏露滋。 夏露滋接过乳夹,咬牙就要戴上,被陈烛怜阻止了,“别急,你先玩玩它。” 夏露滋的眼睛还带着刚刚的泪水,闻言,她看向陈烛怜,“主人……” 陈烛怜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口球,塞到夏露滋嘴里,外面还嵌着一个玫瑰花,盛放在夏露滋脸上。 连话都不让说了,夏露滋按照陈烛怜的指示,开始玩弄自己的乳头。 她轻轻地揉捏着、摩挲着,陈烛怜却不满意,“用点力。” 夏露滋又夹了几分力,却还是没能达到陈烛怜的要求。 “啪!” 陈烛怜拿着一条皮鞭站在那里,被打的胳膊火辣辣的疼。 夏露滋只能用力,就像平日里陈烛怜玩弄她一样,“嗯……”嘴里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声,令夏露滋一阵脸红。 终于,夏露滋的两个乳头充血肿胀的立在那里,陈烛怜才满意的点点头,“戴上吧。” 天哪!是人吗! 夏露滋忍不住在心里呐喊,手上却是乖乖的戴上乳夹,“唔!”第一个乳夹戴上的瞬间,痛感顺着神经蔓延上来,夏露滋忍不住弯了腰。 “啪!” 又是一鞭子,打在夏露滋的背上,“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还想不想睡觉了。” 夏露滋稍微缓了一下,直起身来,拿起第二个乳夹。 第一个乳夹可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第二个就不行了,在体验过刚才的疼痛后,夏露滋怎么也做不到毫无心理负担的戴上去。 可是有个陈烛怜虎视眈眈的站在那里,下来最一咬牙一狠心戴了上去,“呜!!!” 疼!太疼了! 夏露滋弯下腰来,头上冷汗直冒。 陈烛怜好心情的坐在床上,扶起夏露滋,摸了摸夏露滋的背以示抚慰。 “做得很好,宝贝。” 夏露滋皱眉,点点头,乳头上的疼痛持续不断,但是夏露滋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陈烛怜把夏露滋圈在怀里,拿起床上的跳蛋,放在夏露滋跟前,“你自己弄,嗯?” 她有的选吗? 夏露滋乖顺的点点头,伸手接过跳蛋,刚要起身,就被陈烛怜死死拉住,“就这样弄。” 夏露滋只好拿起润滑油,同样的操作,倒在手上,抹在阴道里,然后又往跳蛋上抹了许多,中规中矩的跳蛋对夏露滋并不是很难,这次不费吹灰之力就塞了进去。 陈烛怜看着,轻啧一声,“看来下次得换个大的。” 夏露滋刚想摇头,陈烛怜似乎预判了夏露滋,伸手拨了一下乳夹,“嗯——” 夏露滋的乳头早已经不起拨弄,痛感与快感同时传来,夏露滋靠在陈烛怜身上,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 陈烛怜拍拍她的脸,“别偷懒,还有呢。” 夏露滋睁开眼睛看过去,一个连着电线的细棒躺在那里,看到的一瞬间,夏露滋身子命明显的抖了一下。 虽然陈烛怜没有玩过,但是夏露滋在陈烛怜塞给她的图鉴上看过,是尿道棒。 她不确定的看向陈烛怜,陈烛怜笑着把她刚刚扔在床上的袋子打开,导尿管、引流袋、润滑剂……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摇头,她是真慌了。 陈烛怜固定着夏露滋,指着地上的散鞭,道:“你看你拿的都重复了,这不是偷懒吗?为了惩罚你,今天我们玩这个。” “嗯!” 夏露滋发出抗议,陈烛怜笑着拨弄着乳夹,“听话点,别闹脾气。” “呜……” 夏露滋被陈烛怜拨弄的忍不住蜷缩身体,却又被陈烛怜打开。 她哪里敢闹脾气! 夏露滋不敢再表现出任何不愿意的情绪,由着陈烛怜将她推倒。 “自己抱着。” 陈烛怜戴上手套,开始准备工具,夏露滋只能自己抱着大腿,将下面全部展示给陈烛怜。 陈烛怜用酒精棉球稍微消了一下毒,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撑开夏露滋的两侧小阴唇,另一只手拿着导尿管自尿道口插入,随后连接上输液瓶,开始往膀胱内注水。 夏露滋本身体内就有一些尿液,没用多少水膀胱内就满了。 夏露滋“呜呜”两声提醒陈烛怜,陈烛怜看着鼓起来的腹部,轻轻按压了两下,就引来了夏露滋的呜咽声。 陈烛怜笑笑,提醒道:“憋住了。” 夏露滋点点头,随后陈烛怜抽出导尿管,塞进了尿道棒。 陈烛怜把夏露滋捞起来,泪水与汗水一齐挂在脸上,口球也仅靠着一点支撑没有掉出来。 陈烛怜伸手取下口球,俯身亲吻了一下夏露滋嘴唇,“你做的很好,亲爱的。” 夏露滋委屈的看着陈烛怜,“您就欺负我吧。” 陈烛怜笑笑,将锁骨环上的链子绕着夏露滋脖子缠了一圈,随后手上用力一拽,夏露滋朝陈烛怜扑了过去,“项圈就不给你戴了,还是这个好用。” 夏露滋知道陈烛来你说的是箱子里的项圈,反正她也不是特别想戴,闻言点点头。 “不过……”陈烛怜拽着夏露滋让她下了床,跪在地上,“把眼罩戴上吧。” 说着,陈烛怜拿起眼罩给夏露滋戴上,又拿出一条皮带塞到夏露滋嘴里,要她咬着。 “别掉了,掉了拿它打你。” 夏露滋点点头,不知道陈烛怜到底要玩什么。 紧接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陈烛怜点燃蜡烛放在夏露滋脸前,夏露滋只觉得一股炙热迎面袭来。 “我把它放在任意一个地方,你去找它,蜡烛熄灭之前,你必须找到它三次,明白?” 夏露滋点点头。 这个蜡烛燃烧得快,不动它的话,半个小时就烧完了。 陈烛怜脱掉鞋子,拿着蜡烛走到门边上,放在地上,又走回来,“好了,去找吧。” 有香味的东西总是好找一些的,而且蜡烛刚刚点燃,还不至于充斥整个屋子,所以相对来说好找一些,当然,如果没有陈烛怜捣乱的话。 “啪!” 陈烛怜手中的皮鞭抽在夏露滋屁股上,肛塞因为这下击打动了一下,“唔——” 双重疼痛令夏露滋低下头,停了下来。 又是一下打在屁股上,“别停,屁股摇起来,别浪费了这尾巴。” 夏露滋只能咬着屁股继续前进,在耽误一会儿,蜡烛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屋子,找起来就很难了。 顺着蜡烛的方向爬过去,一路上,陈烛怜又是嫌她的屁股摇的不好看,又是嫌她的腰太低或太高,要么就是嫌太慢或太快,等到夏露滋终于到了蜡烛跟前,背上、屁股上、大腿根已经遍布红痕。 陈烛怜蹲下,单手挑起夏露滋下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真棒。” 随后,陈烛怜起身,将蜡烛放在了橱柜上。 这个时候,整个房间都已经弥漫着蜡烛的味道,根本没办法分辨方向,夏露滋只能顺着墙角开始爬,排除法虽然麻烦,却也好用。 此时的夏露滋,泪水浸湿了眼罩,双臂颤颤巍巍,咬着皮带的牙齿都在打颤,屁股无力的摇着,小腹隐隐作痛,夏露滋在充斥着大量的水的膀胱和陈烛怜的皮鞭下停了下来。 蜡烛熄灭了,仅仅相差三步。 陈烛怜开了窗户散味,凉风扑打在身上,夏露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陈烛怜拽着夏露滋坐在沙发上,伸手撤掉眼罩,笑盈盈的看着夏露滋。 “怎么办呢?没找到。”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呜呜”两声想要说话。 陈烛怜取下她嘴里的皮带,看着她。 “主人……我想尿尿……” 确实也到极限了,陈烛怜想,毕竟夏露滋从来没有接受过这里的调教。 “既然如此,”陈烛怜说,“你在憋一会儿吧,先罚完再说。” “主人——” 陈烛怜拽着链子让她跪直了身体,手指抵在尿道棒上,“忍住了。” 下一秒,尿道棒被抽了出来。 “嗯……”尿意汹涌而来,又因为陈烛怜的命令,硬生生停在了尿道口。 夏露滋忍不住弯了腰,却又被陈烛怜拽了起来,皮带轻轻划过夏露滋的身体,“我就用这个罚你吧。” “主人……”夏露滋伸手拽住陈烛怜的衣服,“先让我尿尿吧……” 陈烛怜仿若没听见夏露滋的话一般,批到滑到了下面,“我想打这里。” 夏露滋看了一眼陈烛怜,陈烛怜笑笑。 无奈之下,夏露滋仰躺在地,双手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道。 夏露滋以为陈烛怜只是单纯的打一顿,谁知道下一秒,陈烛怜开了电流。 “呜……” 夏露滋动了两下就想要逃,陈烛怜的皮带轻轻落在夏露滋腹部,“忍住了,别动。” 夏露滋不敢在乱动,只有微微颤抖着的身子诉说着她此时的遭遇。 “啪!”陈烛怜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夏露滋阴蒂上,激的夏露滋想要尿尿,却又因为陈烛怜的命令硬生生憋了回去。 “主人……您给我堵上吧……” 陈烛怜笑笑,“罚你呢,报数呢?” 说完,又是一下。 “啊!一……” 夏露滋忍不住叫出了声,体内的电流却因为她的颤动而愈发变本加厉。 陈烛怜毫不留情的十几下,夏露滋的下面已经变得充血肿胀,红红的。 而在电流的双重刺激下,夏露滋再也忍不住,她失禁了。 陈烛怜停了下来,看着她,水流滴落在地上,安静的房间内瞬间响起了声音,空气中淡淡弥漫着的骚味,令夏露滋脸红的不行。 终于,夏露滋的腹部终于落了下去,她舒服的呼出一口气,随后睁开眼睛正对上陈烛怜似笑非笑的眼睛。 夏露滋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跪在陈烛怜跟前,陈烛怜笑着揉揉她的头,“爽吗?” “……爽。” 夏露滋这才发觉电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看着夏露滋身下的一滩液体,陈烛怜道:“去卫生间。” 陈烛怜打开淋浴,略微偏凉的水浇灌而下,夏露滋瞬间打了个激灵。 陈烛怜将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才转身看向一直跪着的夏露滋,她弯腰把夏露滋拉起来。 站在水中的夏露滋睁不开眼睛,陈烛怜伸手为她抚掉眼睛皮上的水,右手挡在眼睛上方,“睁开眼睛。” 夏露滋睁开眼睛,正对上陈烛怜的温柔细腻的眼睛,她下意识笑了笑。 陈烛怜回以她一个微笑,随后,左手拨弄了一下乳夹,“唔……” 果然所有的美好温存都是假象。 陈烛怜收回手,一手抓在乳夹上,“忍住了。” “主人!”知道陈烛怜要干什么,夏露滋下意识叫了一声,在陈烛怜看她之后,也只能小声地说一句:“您慢点……” 陈烛怜笑了一下,随后,夏露滋的一声痛呼传了过来,陈烛怜笑着拨弄了一下涨红的乳头,“矫情死了。” 夏露滋撇撇嘴,委屈的道:“您要是试过就不会这么说了。” 夏露滋有的时候也很佩服自己,说话不过脑子,总是精准踩雷。 在察觉到陈烛怜神色不对之后,夏露滋低着头就要跪下,被陈烛怜拉到怀里,“最近胆子越发的大了。” 陈烛怜的声音并没有很严肃,她覆在下来最耳边轻轻地说着,撩拨的夏露滋耳朵微微泛红。 夏露滋干笑两声,“主人,您……就当没听见吧?” “那怎么行,你这不是上赶着找打吗?我怎么能不满足你的愿望呢?” “这个……其实主人您可以不满足的……” 陈烛怜笑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取下另一个乳夹,“今天先记着,下次再这么口无遮拦,加倍。” 这话听得夏露滋高兴极了,下次还不一定能不能记起来呢,她微微踮脚在陈烛怜脸上亲了一下,轻声道:“谢谢主人。” 陈烛怜顺势搂住她的腰,“还没完呢。” 紧接着,陈烛怜帮夏露滋取下贴片,她看看后穴里的尾巴,想了想,道:“就那么戴着吧,挺好看的。” “好。” 夏露滋双手搂住陈烛怜的脖子,轻声道:“主人——您该歇息了——” 陈烛怜笑着拍了一下夏露滋屁股,“别发骚。” 夏露滋不退反进,向前一步蹭着陈烛怜,“您不就喜欢我发骚?” 话毕,夏露滋主动地吻了上去,念着两人身上刚纹的纹身不能过多沾水,看着夏露滋身上湿了之后就关了水。 夏露滋的频频进攻使得陈烛怜背靠着墙。 陈烛怜伸手揉捏着夏露滋已经肿起来的阴蒂,痛感传来的瞬间,夏露滋就想要躲开,被陈烛怜扣住了后脑勺,继续吻着。 陈烛怜化被动为主动,舌头探了进去,与夏露滋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手上也不松懈,阴蒂上的疼痛令夏露滋难以自抑的扭动着腰肢,腹部蹭到陈烛怜的衣服,夏露滋突然觉得好不公平,自己光着身子这么长时间,她竟然还穿着衣服! 夏露滋伸手开始脱陈烛怜的衣服,陈烛怜看着夏露滋,无声的笑了一下,随后手上滑到了阴道口。 陈烛怜将阴唇博导两边,因为方才击打的缘故,温热的触感顺着手指传了上来,肿胀的阴唇被艰难的分了开来。 “唔……” 夏露滋手上的动作被迫停止,那一瞬间她似乎忘了呼吸,陈烛怜的一根手指进去了,食指抵在早就已经停止跳动的跳蛋上。 夏露滋不自觉收缩,可早已被打肿的花穴似乎不受她的控制了。 “继续啊。” 陈烛怜手上动作不停,她顶弄着跳蛋一起刺激的夏露滋身子发软,“你就这点能耐?” “嗯——” 此时的夏露滋,整个人都挂在了陈烛怜身上,陈烛怜很快把跳蛋够了出来,随后进去了第二根手指,肿着穴做还是第一次,温热的触感包裹着陈烛怜的手指,阴道内的不自觉收缩很能取悦到陈烛怜。 痛感与快感相机交缠,夏露滋瘫在陈烛怜怀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很快,夏露滋就高潮了,陈烛怜抽出手指,另一只手按着夏露滋跪在自己身前,两根手指伸进夏露滋嘴里搅弄着,“舒服吗?” 夏露滋点点头,舌头为陈烛怜清理着手指。 随后陈烛怜又抽出手指,将夏露滋的头按向了跨间,她享受夏露滋的口侍,温软的舌头贴着阴蒂向下滑,拨开阴唇探进阴道内。 她轻轻吸吮着陈烛怜的阴蒂,有技巧的舔弄着,舌头在阴道口画圈舔舐,随后伸了进去。 被训练过的夏露滋很有一套,陈烛怜很快高潮了,夏露滋接住了陈烛怜所有的淫水,仰头看向陈烛怜,像一只想要奖赏的小狗。 陈烛怜弯下腰,抓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夏露滋惊讶的瞪大眼睛,她的嘴里还有陈烛怜的淫水! 随后,陈烛怜的舌头探进来,与夏露滋一起分享着…… —— 晚上两人折腾到大半夜,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两人才起床。 夏露滋睁开眼睛,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陈烛怜,身子不自觉蜷缩往陈烛怜怀里钻,可就这么一动,昨晚被折磨过得花穴针刺一般的疼。 夏露滋忍不住闷哼一声,陈烛怜侧身过来把她搂怀在里。 她还没醒,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的容颜,睡着的陈烛怜卸掉了一切的伪装,没有了往日的攻击性,倒是显得更加温柔了。 “姐姐——”夏露滋轻声叫了一声,手指点上了陈烛怜的鼻梁,“啊!” 手腕突然被抓住,夏露滋惊呼一声,看向已经睁开眼睛的陈烛怜,嘿嘿笑了两声,“主人早上好。” 陈烛怜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顺势拍了一下夏露滋屁股,“大早上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不早了。”夏露滋说,“您看外面都好亮了。” 陈烛怜翻了个身,平躺下来,“你又不上学,急什么?” 夏露滋微微撑着身子,趴在陈烛怜胸上,“您不是说今天带我去看礼服吗?” 陈烛怜笑了笑,刮了一下夏露滋鼻子,“着急把自己嫁出去了。” “不用着急,那个约的下午。” “下午?” 夏露滋还想说什么,却被陈烛怜抓着脖子拽到了脸跟前,“你刚刚叫我什么?” “主人啊?”夏露滋不明所以。 “我醒之前。” “我……”夏露滋刚想说叫的就是主人,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姐姐?” “嗯,下次上你的时候就这么叫,刺激。” “啊?” 陈烛怜拍拍夏露滋,“起床了,上午带你去个地方。” “哦。”夏露滋撑着身子坐起来,可就是这么一连串的动作,又牵扯到了下面,“嘶——” “还疼吗?”陈烛怜问。 “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夏露滋道。 陈烛怜微微侧头,下一秒,一个巴掌扇在了夏露滋脸上,“又不会说话了。” 夏露滋回正脸颊,朝着陈烛怜爬过去,她伸手搂住陈烛怜,“疼,疼死了……” 陈烛怜披上衣服下床去拿了药膏,回到床边,“我看看。” “哦。”夏露滋乖乖躺倒,露出下面略微红肿的部分。 冰凉的药膏覆在上面,夏露滋陪着陈烛怜吃过饭就出门了。 上车之后,夏露滋不舒服的动了两下,真的挺疼的。 陈烛怜见夏露滋一直动,直接伸手把她按在了自己腿上,夏露滋整个上身趴在陈烛怜腿上,一下子没了动静。 陈烛怜嗤笑一声,“这就让你疼的受不了了,往后怎么办?” “您不打我不就行了?” 陈烛怜“啪”一声,一个巴掌打在夏露滋屁股上,“你人在我手上,打不打不是你说了算。” 夏露滋呜咽两声,“是是是,您说了算。”说着,她还用手去揉揉被打的屁股,“您就不能下手轻点。” 陈烛怜瞥了一眼,道:“爪子不要了?” 夏露滋连忙收回手,她抬起头嘿嘿笑了两下,陈烛怜直接把她的头按了下去。 “这几天安分点,别老逼得我打你,到时候礼服穿不上了,或者露出点什么,我可不管。” “啊?主人您不负责吗?” 陈烛来你一巴掌拍在夏露滋头上,“不会说话就别说。” “不负责,你主人我从来不负责的。” 说话之间,车子停了下来,两人相继下了车,夏露滋这才发现车子停在一个饰品店外。 “TRUE,真的,一个挺有名的牌子。”陈烛怜道:“传言他们的创始人,也就是伯恩夫妇,他们曾经在婚礼上说,希望世间所有的感情都是真的,是真挚、真诚的,所以他们就用TRUE创立了这个牌子。” “嗯。” 陈烛怜拉着夏露滋走进去,“我在这儿为你定了一款戒指。” 夏露滋愣了一下,跟着陈烛怜走进利剑,就见有人端着一个好大的盒子走进来放在桌子上。 陈烛怜坐在跟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整套银饰。 陈烛怜让其他人都出去了,拉着夏露滋坐在跟前。 陈烛怜把盒子推到夏露滋跟前,“这个,娶你够不够?” 夏露滋自然是知道TRUE的,作为国际上的知名品牌,一克千金都不为过,这么一大盒子…… 夏露滋下意识点点头。 陈烛怜笑了一下,“跟你介绍一下。”陈烛怜率先拿出里面的一个小方盒子,打开是一个镶着碎钻的戒指。 陈烛怜把它拿出来,“这是我喜欢的款式,里面刻着你身上的那个纹身。”说着,陈烛怜抓过夏露滋左手给她戴到了中指上,“这个先按我喜欢的来,结婚戒指你定。” 夏露滋看着手上的那个戒指买点你的那头,“好。” 还有,陈烛怜将挂在盒子上的一条项链取下来,项链很是特别,夏露滋自觉地往陈烛怜跟前靠了靠。 一条极细的素链,挂上去后陈烛怜将左边的链子穿过右边的环。随后,陈烛怜轻轻一拉,链子骤然缩进,夏露滋被拉的扑在了陈烛怜怀里。 陈烛怜笑着把夏露滋扶起来,随后把左边的链子在挂到右边的一个环扣上,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双层项链,“这个比项圈好看多了。” 终于明白是干什么的了,夏露滋红着脸做好,手不自觉的碰了一下链子,就被陈烛怜打了一下手,“你不准碰,只有我能碰。” 不讲理,挂我身上还不让我碰! 当然,夏露滋只感在心里吐槽一下,面上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又是一个盒子,打开之后是两个环,中间还挂着一个链子,“这……” 好眼熟! “新做的锁骨环,好看吗?” “好看……” “换上?” 夏露滋在陈烛怜的注释下,解开上衣,然后解下身上的锁骨环。 挂的时间长了,骤然取下来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上一个锁骨环上也有链子,但它是穿过锁骨环的一条很长的链子,是给陈烛怜拉着用的,这次的链子并不长,它是直接扣在锁骨环的。 夏露滋戴好锁骨环,那条链子挂在两个环中间,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高度与乳头平齐。 陈烛怜观赏着夏露滋的身体,随后把盒子合上,“剩下的就没什么了,一些小玩意儿,你回去慢慢玩去。” 下午陈烛怜带着夏露滋去试礼服,“不好意思陈小姐,设计师上午在送礼服的时候拿错了,现在在赶来的路上,可能需要您再等一会儿。” 陈烛怜点点头,坐在店里的沙发上,眼睛随意扫了一圈,突然看见对面透明玻璃柜里挂的一件浅蓝色礼服短裙。 “把那个给我拿过来。” 销售员立马去取下裙子到了陈烛怜跟前,陈烛怜一手接过裙子,一手抓着夏露滋手腕走进试衣间。 在一边玩着戒指的夏露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被拽进试衣间,夏露滋才后知后觉的看向陈烛怜手上的短裙。 她立马识趣的接过裙子,笑道:“我帮主人换。” 陈烛怜扣着夏露滋的后脖颈,将她拉进两步,笑道:“想什么呢,给你的。” 夏露滋愣了一下,看向怀里的裙子,笑笑:“好,我换给主人看。” 夏露滋真的是乖得没变,陈烛怜拿走她怀里的裙子,挂在一边,笑道:“谁说我是带你进来换衣服的?” “啊?”夏露滋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陈烛怜的意思,不自觉后退两步,小声道:“我下面还没好呢……” 陈烛怜笑笑,“然后呢?” “主人,我……” 陈烛怜一根手指堵住了夏露滋的嘴,“叫姐姐。” “姐姐……” “乖——” “姐姐,我……” 夏露滋还想说什么,被陈烛怜直接堵住了嘴。 外面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服装店,所谓的试衣间也只是有几块板组成的,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令夏露滋不自觉逃避,她的背抵在了墙上。 陈烛怜凑到夏露滋耳边轻声道:“亲爱的,喘给我听,我想听——” 夏露滋忍不住脸一红,“主人……” “嗯?叫我什么?” 陈烛怜眼眸微眯盯着夏露滋,夏露滋时刻听着外面的动静,轻声道:“姐姐,一会儿有人来了。” “不会的,没人敢进来。” 外面的人当然不敢进来啊,但保不齐会有人经过啊! 发情的陈烛怜从来不会在乎那么多,她掐了一把夏露滋腰间的肉,“我的命令,你不听?” 夏露滋被陈烛怜掐的皱眉,她忍着不敢发声,蓄着两滴泪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陈烛怜,“我听,我哪敢不听啊。” 陈烛怜笑着看她,明显是不打算放过她。 夏露滋求饶道:“主人,我们回家玩好不好?” “嗯?” “姐姐~”夏露滋双手抓着陈烛怜胳膊晃着,轻声说:“好姐姐,回家好不好?” 陈烛怜不准备再逗她了,嘴唇微微勾起,“现在不想喘,回家可是要加倍还给我的。” “好好好,我还。” 陈烛怜这才妥协,让夏露滋换了衣服出来,“还不错。” 夏露滋脸上的红晕刚刚消下去,“我把衣服换回来吧。” “不用。”陈烛怜拉住夏露滋,看向一边沙发上放着的袋子,“礼服到了,直接换上试试。” “哦,好。” 是一件旗袍,款式略微宽松,但也很好的勾勒出了身材,朦朦胧胧之间,勾人与无形。 夏露滋走出试衣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陈烛怜,“姐姐。” 陈烛怜抬头,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艳,夏露滋真的很适合旗袍,不论是身材还是气质…… 时间一转而过,订婚宴上,记着的闪光灯一刻不停,觥筹交错间,推杯换盏的的商人们各怀鬼胎。 陈夏两家联姻,被打压到底端的夏家旧部纷纷出现,成了众人巴结的对象,而夏家也早已归属于陈家,这就是陈初夏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