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珍珠归还海洋nph》 第一章暴君权曜 神创3188年,贝珠所生活的原星分为五个陆地板块,希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上面仅分布了一个大国:卡罗帝国,板块左下热带区余些小国龟缩。 卡罗是一个高度集权的君主神权主导国家,整个国家自上而下分为五个阶层:阿厄渡斯、伊边雅、哑乌、石头人和恶让。贝珠是其中最为普通的哑乌阶层,而其中最为尊贵的国王和贵族即为阿厄渡斯阶层。 在卡罗神话中,阿厄渡斯也特指神的长子,掌握过去与未来。他有一个竖琴,弹奏时会驱散邪恶病痛,给人们带来福音。 神话中这么记载:创世神垂怜流连失所、食不果腹的人类,来到下界与美丽的人类女子交合后便诞生了阿厄渡斯,赠与他语言与占星术,以便聆听他的祷告。 阿厄渡斯又将语言传授给人类,让人类学会了沟通,大家团结一致,击败了凶残的野兽,又利用占星术祈求风雨,预知未来,仅用了十二年时间便建立了卡罗帝国,也是世界上有记载的第一个国家文明。 刚成立的卡罗帝国,众人平等,国王阿厄渡斯甚至居住在平民恶让家中。 每户人家布料粮食取之不尽,白天无需劳作,阿厄渡斯手一指,便会有野兽自觉撞在城墙上,子民只要等在家中便有吃的分发上门。自觉渴了便饮用广场上永不停歇的葡萄酒喷泉。 这是阿厄渡斯从神界得到的赏赐,如今凡人也和神一般畅饮作乐,整日处在一种飘飘然醉醺醺的状态中。 甚至有人提出让阿厄渡斯叫他的父神把人类接到神界去,与神共享生命。阿厄渡斯果断拒绝并训斥了他的子民。 这是民众们的要求第一次被驳斥,大家都觉得恼火且不可思议,与阿厄渡斯逐渐有了嫌隙。随着大家的要求越来越无理,这条缝隙也发展成了鸿沟。 一天深夜,大家聚集在广场上狂欢,咒骂阿厄渡斯的傲慢无礼。 恶让喝的醉醺醺的,嘲笑他们只敢说不敢做,只会耍嘴皮子功夫。与众人打赌他定会杀了阿厄渡斯并继承他的神力,做卡罗新的国王,在众人的起哄中,恶让拿起镰刀回家一鼓作气砍下了阿厄渡斯的头颅。 创世神几乎是立刻就知晓了这桩暴行,他震怒于人类的愚昧与贪婪,惩罚恶让世世代代受地火焚烧的折磨却无法轻易得到死亡。剥夺了人类的智慧和语言,诅咒他们将永远生活在猜忌怀疑之中。 阿厄渡斯复活后,十分同情他的子民,再次离开神界统治卡罗。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不再平等相待子民们,并建造了国王的王宫与军队保护自己,彰显权威。 并规定每个居民都要经历痛苦与牺牲才能得到食物,这反而使得他们乖顺很多。 但创世神对人类依旧失望,他预言人类会再一次葬送在他们的无知中,他显现在阿厄渡斯的王宫中: 我的孩子,现在我赐予你暴戾的天性,这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 说完,便隔绝了阿厄渡斯与神对话的能力,消失不再显化神迹了。 虽然创世神消失了,但阿厄渡斯仍然感念父神的帮助,在全国大兴建造了无数神庙,定期贡献少女与祭品,强制要求人们于礼拜一早晨至神庙祷告祝福,让创世神显现时能处处享受到卡罗子民对他的虔诚与供奉,以期望再次获得父神的庇护。 这个习俗一直延续至现代文明。 这是卡罗神话,也是卡罗历史中最为重要的一节,每堂历史课前历史老师都会祷告一番,感激是神恩赐的这一切,并重点关照哑乌更要每日祷告三遍,贝珠班里没有阿厄渡斯,也不知道他这副狗腿样子做给谁看。 贝珠百无聊赖地双手交握撑着脑袋,打算趁着祷告时间眯一会儿。她的妈妈贝阿敏在阿厄渡斯权家做奴隶,奴隶的孩子自然也是奴隶,所以她也要一并负责伺候权家唯一的继承人——权曜。 在贝珠眼里,权曜其人就是个精神病+狂躁症重度患者。别人稍让他不如意就动辄打骂,整天不学无术,以作弄他人为乐,最爱将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滚烫的鲜血最令他兴奋狂热,学校里的学生私下都称呼他为“暴君”。 就连同为阿厄渡斯的阶层看到他也绕着走,省得触他霉头,多生事端,更别说其他阶层了。 他曾经因为看不顺眼,而把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脑子给打坏了,至今躺在床上没有意识,权家只赔了一笔抚恤金了事。 那孩子父母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再加上对着阿厄渡斯本就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这下拿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金,还反倒感谢他们的恩赐。 权曜如此恶劣,贝珠跟在他身边更是深受其害。 早些年的时候,贝阿敏带着贝珠刚到权曜家做佣,权曜对这个新来的有着一头卷毛的小女佣很有敌意,见不得贝珠天天收拾的整整齐齐很讨他母亲艾琳喜欢。 艾琳本来就较为喜欢女儿,又见小姑娘乖巧聪慧,常常闲暇时教她乐器,也不要求这么小的孩子干活,允许贝珠可以去她书房阅读学习。 艾琳此举无疑是点了炸药包,权曜是家中的独生子,受不了家人哪怕是一丁点的爱给别人,趁着贝珠睡着的时候把她的一头小卷毛都给剪了。 贝珠醒来看着自己长短不一的头发,有几处都要看见头皮了,吓得直哭,艾琳当然知道谁捣得乱,当下把权曜教训了顿。权曜很少被训斥,这回挨训还是因为一个低贱的哑乌,这下更加仇视这个小女孩。 但自那以后权曜也学聪明了,在长辈面前对贝珠是体贴照顾,挑不出毛病,看不到的地方可劲捉弄,亏得艾琳还以为他终于转了性,有了一名阿厄渡斯的宽容仁慈。 贝珠作为权曜的贴身女佣,小主人看她不顺眼,私下自然是有千万种方法整治她。 例如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让贝珠睡觉,非要她唱歌或者念书给他听,再就是不让贝珠写作业,上课的时候挨老师骂等小动作不胜枚举…… 最令贝珠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他在家里开派对,让贝珠坐在狗窝上,和他的宠物阿奇一起学狗叫,贝珠看着周围的人,他们端着酒杯或坐着靠着等着看她的笑话,她垂头没有动作,权曜当时笑了笑,也没发难。 贝珠那一天都深感不安,虽然她可能保住了岌岌可危的尊严,但是面对无法预知的后果,她还是不免感到恐惧。 晚间她躲在厨房,试图逃避待会儿可能面对的灾难,被艾琳看见吩咐她:贝珠,你热一瓶牛奶端给权曜吧。 贝珠不自觉凝视着艾琳,少妇人盘着头发,她高挑挺拔,鼻骨高耸,眼眶深陷,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美丽却不可接近。 艾琳察觉到少女的眼神,颊边漾开一层浅纹,她轻抚了抚贝珠的头顶: 怎么了? 贝珠一向无法亲近这类攻击性的长相,哪怕艾琳确实待她不错,但她还是不敢把权曜的真相告诉她,因为她只是一个女仆,她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艾琳肯定站在权曜那一边,只得摇了摇头: 没事…… 艾琳看出贝珠有心事,但也没刨根问底,小女孩嘛,秘密总是很多: 那我先上去了,你也早点睡。 少女应了声,女人缓步离开时带起一阵香风,是夫人常用的熏香,但此时贝珠却几乎要落下泪来,脑子里不断闪回夫人教她弹钢琴的画面,差点忍不住追上去请求她的帮助,但她的双腿此时却牢牢钉在地面上。 贝珠麻木地煮了一杯牛奶,想了想,没有加热得很烫,用托盘端起缓步行至权曜房间,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敲了门。 门锁搭扣解开,在贝珠耳朵里不亚于地狱的低鸣。她打开房门,不意外看到权曜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少年身形高大,14岁就已经窜到一米八,更显墙上他倒映的影子阴森恐怖。 贝珠抿紧唇瓣将牛奶放在小几上,刚站起身就听见少年还在变声的声音传来,粗嘎而低沉: 跪下。 少女这时候不敢反抗老实跪下,反正进了这个屋子她的自尊形同虚设。 权曜从斗柜抽屉里拿出一个鞭子,脚尖抬起贝珠的下巴: 知道这是什么吗? 贝珠摇头,权曜嗤笑一声:这是最新的刑具,打在人身上痕迹都没有,最适合你这种不听话的小女孩了。 少女的唇瓣从绯色逐渐褪成苍白,她低下头弱弱争取:我没有不听话。 权曜站起身,贝珠立刻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你听不听话,我心里最清楚了。 贝珠单薄的身形开始微微颤抖,突然从高处落下一鞭子甩在了她的肩膀上,仿佛有无数的倒刺将她的皮肉勾出,她无法控制的低促一声,纤细的手腕反射性按住刚刚被抽打的肩膀。 第二章风流的伊边雅 还未等少女缓过劲来,又一鞭子落下,贝珠顺势趴在毯子上蜷缩成一团,眼睛不自觉沁出生理性泪水,莫名的,紧抿嘴唇强忍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权曜冷哼,一脚踹开小几,桌上的牛奶打翻倾泻在少女细瘦的小腿上,仿佛滴落的汗珠…… 少女的倔强更加催生少年的暴戾,他挥鞭的速度越来越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女已经气若游丝了。 权曜微怔,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他很想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尤其是这个不听话的讨厌鬼,他更想将她一并扔出窗外。少年俯身钳住少女的脖颈,捏住她的脸颊摇晃她迫使她回复意识。 少女的身上出了不少汗,脖颈滑溜溜的,权曜差点没攥住,他注视着贝珠被汗珠沁满的脸,仿佛水里捞出的人鱼,他鬼使神差的拨开少女脸上微卷的黑发,嘴上硬梆梆的哑着嗓子说: 下次我的话你要听,明白了吗? 贝珠的意识很模糊,心里的愤怒突然散了一般,只剩下好笑,不想应付发神经的权曜,索性闭起眼睛歪了脖子装晕。 那天之后的事情,贝珠只记得大概:权曜传呼了自己的私人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第二天她不意外地发起了高烧,那大半个月贝珠躺在权曜隔壁的小房间里不用照顾权曜,也算因祸得福了。 …… 今天的权曜不在学校,没带上贝珠,不知道又跑哪里疯去了。在贝珠眼里,权曜的生活是相当单调,不是派对就是赛车,再不就是打架、冲撞师长……无外乎这些。 贝珠难得清闲,不然就得一边伺候难缠的暴君还要一边学习,实在分身乏术。她想好好学习,争取优秀跨国学生交流名额,离开权曜,这个想法很久就产生了。 闭目祷告的时间一会儿过去,下学铃声也一同响起。 少女整理课桌,拖拖拉拉不愿回家面对那个神经病,想着不如今晚住校算了,脑子里刚闪过这个想法,手机就传来震动,贝珠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果然一打开手机就看到权曜的短信: 快点回来! 贝珠长叹了一口气,她猜测权曜大概率是又喝酒了,晚上需要她照顾。看来今晚注定不能睡个好觉,喝了酒的权曜又臭又脏,他还偏偏喜欢来回折腾她,指使她干这干那,想到这儿又是一股郁气呼出。 同桌周从冰早就收拾好书包,看她唉声叹气,问贝珠要不要一起逛逛? 贝珠倒是巴不得去,但碍于暴君权曜,只得拒绝,周从冰知道她的情况,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做了个夸张的失落表情,背起书包快速溜了。 像这种权曜有事不在学校的这种情况下,贝珠一般坐公交回去。 莫森高中这一站学生不少,贝珠被挤得仿佛沙丁鱼罐头,被人流裹挟着挪到车厢中间,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车厢里叫骂声一片,贝珠被旁边的人惯性压在前面坐着的少年脑袋上。 少年红透了脸,甚至连耳朵也沾上粉色,慌忙站起身让贝珠坐。 贝珠羞窘的摩挲着衬衫领口,下意识推拒,但是看到周围人饶有趣味的目光,没再继续拒绝,抱起书包坐了上去,贝珠头都不敢抬,掏出书本开始默读明天的诗歌。 少年注视着窗边认真读书的少女,她的睫毛好长好密,浓密的都看不见她的眼珠子了,嘴唇因为投入而轻抿,透露出一种健康的润泽,头发蓬松,显得她的脸庞更加幼小可爱。 其实贝珠并没有很认真的在看书,她察觉到少年的目光,感觉有些紧张与厌烦,她讨厌他人的目光和打量。直到少年下车,她才小小呼出一口气合上课本靠在玻璃车窗上。 窗外天空中飞车疾驰,多半是阿厄渡斯或者军用阶层,只有他们有资格行使空中驾驶权,环形高架下是卡罗首都有名的贫民窟石桥村,脏乱、贫穷是它的代名词,大多是一些石头人在居住。 到了距离艾谢山庄最近的一个公交站台,天也逐渐擦黑,站台不远处有个摆渡车来回接送在山庄工作的仆人。 今天值班司机是郝叔,贝珠打了声招呼便钻进了车里,摆渡车进到庄园里还要再开半小时左右,贝珠清楚今晚大概是没得安稳,闭上眼睫开始休息,小车绕着盘山公路晃晃悠悠,迷迷糊糊醒来时正好是山庄门前的例行进出检查。 郝叔把她放到小楼花园门口便开走了,主宅不远处散漫的停着一排跑车夹杂着飞行汽车,排列的毫无秩序,草坪上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尖细放肆的笑声,灯光映照着他们这群人,似钻石般闪闪发亮,内里谁又知道呢? 贝珠没有过多关注,穿过花艺拱门快步溜进小楼厨房,没有开灯,借着外面的灯光从冰箱取出妈妈给她预留的晚饭加热,抵着壁橱盯着微波炉的灯光发呆。 “叮!”的一声响起提示音,贝珠迅速打开微波炉取出保鲜盒,转身的时候被后面立着的人影吓一大跳,手中的保鲜盒差点飞出去,由于没有开灯,贝珠靠在壁橱上眯起眼睛好一会儿才辨认出这个人是权曜身边的狐朋狗友——伊边雅,蒋唯。 说是狐朋狗友也不算准确,毕竟阿厄渡斯哪稀罕和伊边雅做朋友,不过是一些仗势欺人的爪牙罢了。 此刻这位英俊的爪牙抱臂靠在中岛台上,室内灯光昏暗,只能依稀看到他高挺的轮廓和周围淡淡的沉木香气。 少女有些局促,她不太擅长和高于自己的阶层打交道,他们大多傲慢无理,目中无人,更何况眼前这人跟着权曜坏事儿也干了不少,暴君的一些名场面他作为爪牙也见证了不少。 这么拘束干什么,小猪。 蒋唯调笑着,和权曜一起叫她猪,显然这些大少爷们是不知道尊重俩字是怎么写,他的声音和权曜不同,清越如山间的清泉,听起来似乎教养很好的样子,实则屁咧。 少女低着头不作理会,蒋唯看出她的消极抵抗,缓步靠近贝珠,昂贵的皮鞋在地板上敲出脆响,贝珠感到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他的手掌故作亲昵地抚摸自己的肩膀,搞得俩人好似很熟稔的样子,实际上俩人话也拢共没说几句。 权曜领地意识很强,自己的东西不喜欢别人接触,很明显贝珠也倒霉的被划分在了这个范围,为了不触霉头,权曜周围的一帮人也不怎么和她讲话。 贝珠感受到肩膀处仿若毒舌爬行的抚摸,一丝肉麻和恐惧沿着后背向脑后侵袭,泛起一阵轻微的电流,她抬头瞥了一眼蒋唯又移开,希望蒋唯能读懂她眼里微乎其微的警告。 而在男人看来,无非是少女害羞的低头,抬眼时黑葡萄似得眼睛折射着灯光欲语还休,少女的眼珠和睫毛美丽到足以写一首十四行诗了。 蒋唯取过贝珠手上的餐盒,放到身后的流理台上,顺手开了壁橱的小灯,双臂自然地撑在少女两边。 贝珠被困在蒋唯双臂间,被这位大少爷一反常态的调戏作弄。这种距离过于危险,俩人呼吸纠缠,气氛暧昧,贝珠害怕得双手呈现一种防御姿态抱迭在胸前。 她心内祈祷蒋唯的心血来潮能迅速掠过,不然被权曜看到又是免不了一顿奚落,权曜骂人一向难听,想到这儿贝珠都有些窒息。 蒋唯饶有兴趣的盯着贝珠,他对贝珠感兴趣很久了。 少女才十六岁,身上多的是挥洒不掉的可爱娇俏。其实用可爱来形容贝珠不太准确,她人如其名,像一颗粉色的珍珠,薄薄的一层粉色裹着一层皮肉,鲜嫩可口,两颗黑葡萄的眼睛嵌在脸上,眉毛下垂,眼尾上翘,构建出一种可怜又勾引人的意味,嘴唇子是粉色的,中间一条波浪细缝,不说话时也上翘着,一张脸,独余粉白黑三色,实在是教人想亲一亲,咬一咬,好似一颗多汁水蜜桃。 此时水蜜桃小姑娘低垂着头,只看到浓密的睫毛在不安颤抖着,蒋唯颇有些享受贝珠的瑟缩,这让他感觉自己是森林里持着猎枪闲庭信步捕捉兔子的老猎人。 他仗着身高,视线从贝珠的脸滑到她的脖根,感谢少女此刻低着头,这姿势能让他看见女孩的背脊,向着衬衫底下延伸,蒋唯的目光如同一只冰凉的手顺着她的背脊向下探去,贝珠立刻就感到了冒犯。 她鼓足勇气抬头与蒋唯对视,身体紧紧贴着身后的壁橱,双手呈拳状撑住蒋唯的胸膛,尽力和蒋唯拉出距离:“我……我还有作业没写,我要回去写作业了。” 蒋唯听闻,实在控制不住闷笑了几声: 好,你去,小朋友 嘴这么说,人却是不动如山。贝珠有些恼火,面上却不敢发作,只得扭头弱弱继续发声道: 你应该让一下。 “可是我不想。 第三章交往微h 蒋唯这么说着,卡住少女的腰将她托抱起放在身后的流理台上,贝珠这回没法低头躲避,一垂首就是男人英挺的面庞。她很少在高处俯视这些贵族,这个视角不免有些新奇,开始细细打量男人的眉眼。 平心而论,蒋唯是十分英俊的,他的这种英俊是沾着贵族的矜持与温吞。 眼珠子淡如琥珀,阳光打进他的眼睛里配合高耸的眉骨时常让他看起来像个混血儿,嘴唇薄且细长,一笑起来时唇角的细线便会漾开一层春意,轻抿时唇珠明显,是个适合接吻的嘴唇。让人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仅凭第一印象会认为这人出身非同小可,且本人是十分有礼体面的,实际上,蒋唯除了家世好,性格较之他的脸给人的感觉是完全相反的。 贝珠就听说学校里有过女生为他自杀,他当时大概是同时谈了几个女朋友吧,那女生割腕挽回,自然是无果,女孩要是喜欢一个毫无道德感的男人,下场大多很惨。 即使这样,仅凭蒋唯的脸谁还管他内里什么样子呢?更别说他还惯会装样,对女伴表面上体贴大方,背地里就不干些人事。 不过他的美色少女已然免疫,她对这种风流的熟男长相不感冒,再加上她自小跟着妈妈在各家权贵辗转做工,这些阿厄渡斯、阿边雅们都有不错的皮囊,当然性格极差也是了。 男人醉心于少女专注的投视,无法克制的在贝珠眼睛上印下一个亲吻,顺着面颊一路用双唇探索,手也不自觉沿着台面越来越拢向贝珠直至像藤蔓一样纠缠住少女。 贝珠被吓一跳,蒋唯这个男人怎么说着说着开始动嘴动手,她立马撑住男人的肩膀谨防他更加贴近,上半身还未取得成效,男人下身却先贴住自己,贝珠立刻就感受到了有什么凸起顶住了自己的双腿,她不是呆瓜,权曜整天把这东西挂嘴边,她自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 她顿感事态的失控,不明白蒋唯怎么跑她这儿来发癫。此时心急如焚,就怕权曜想不开也来这平时无人光顾的厨房,不然看到他们现在这样搂搂抱抱,必然是要把她的十八代祖宗都得问候一遍,权曜打人狠,他的嘴巴比他拳头更狠。 小猪,做我女朋友好吗? 蒋唯低沉的声音从亲吻间隙间传来,等待少女回复时,他还在少女唇瓣间轻啄,贝珠却感觉是死刑犯的凌迟,她听闻蒋唯的声语,心脏骤停的同时不免浮上许多烦躁,她课业繁重,实在没太多精力面对他们的恶作剧。 蒋唯修长的手指在贝珠卷曲如海藻的长发间穿梭,仿佛在轻抚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他继续如同海妖一般自顾自诱哄道: 可以穿漂亮的裙子,戴闪亮的珠宝,也没人欺负你。 这个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贝珠继续沉默,不知道蒋唯今天又玩的什么戏谑人的把戏,但听到最后一句心跳还是不自觉快了两拍。 怎么样? 蒋唯都问出疑问句了,仿佛一位很在乎女伴感受的绅士。现实是他们这些贵族从不在乎底层感受,永远颐指气使,神气的不行,我想要你就必须给,尊重俩字根本不存在在他们的字典。 此刻罕见的征询语气出口,仿佛多在乎,贝珠可不敢以为自己是什么宝贝,只轻微摇了摇头,轻微到贝珠也不知道自己脖子有没有扭那么几下。 果然蒋唯耐心告罄,他象征性问一下,走了个普通情侣确定关系的程序。他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追求过女人,都是眼神一碰撞,俩人上个床就在一起的。今天对着贝珠,不管她的回复如何,他都是要咬一口这颗多汁水蜜桃的。 蒋唯一只手托揽着贝珠的后背,一只手沿着锁骨逐渐往下熟练的解开衬衫扣子,内衣上推,轻抚少女的胸脯。 好小。 男人嫌弃道,话虽这么说,双唇却仿佛有意识般吸附上去。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呢。 贝珠心里下意识讽着,手不忘推开蒋唯的脸庞,这会儿也不敢逃避蒋唯的眼神了,摆出一个最凶的表情,鼓起勇气瞪视男人,指望他知难而退。 蒋唯轻笑,摸了摸贝珠的脑袋,明明是一只软绵绵的小奶猫偏偏还要佯装狮子,真是好……欠操。 他垂下眸子低头迅速吻上少女浅粉的双唇,感受到少女的抗拒,轻咬少女的唇瓣。 贝珠吃痛,牙关一松,蒋唯的大舌立马钻了进去,贝珠恼火,也有样学样咬男人的唇瓣,小舌推拒躲避不让男人纠缠。 许是对贝珠反抗的态度不满,少女感到在自己背后的大手威胁似的捏住细瘦的颈子,贝珠心领神会,放弃一些微乎其乎的挣扎,放纵蒋唯唇舌的进攻。 蒋唯几乎是有些失态了,他也不想表现得如此饥渴,在性事上他最爱看对方失控的样子,把控对方的身体,主宰对方的情欲。然而一沾上贝珠,他就像渴水的鱼迎来了一场骤雨。 舌头钻进去自觉找到少女的舌头,勾住它痴缠它,让她吞下他的唾液,承受他给予的一切,身体各部位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再不受大脑控制,只想渴求少女的恩赐。 她刚刚一定吃了草莓,不然怎么这么甜,蒋唯顾不上慢条斯理,互相交换彼此的呼吸与唾液,不知怎的,此刻他的食欲竟然和情欲一起升腾,好想吃掉她,敲骨吸髓般…… 不得不说贝珠是有些小动物的警觉在身上,她除了感知到男人身上的情欲还察觉到了另外一种欲望的升腾,不自觉有些瑟缩,放任男人的唇舌在自己身上作祟。 男人的亲吻接着来到鼻尖、脸颊肉、额头,又原路返回到唇间,继续和她唇舌相贴。 贝珠轻颤,收拢着肩膀,有些害怕,因为蒋唯不只嘴巴在动,他的手和下身也在轻轻的抚摸顶弄着她。少女的细微抗拒没有引起男人察觉,不能怪一名优秀的猎人毫无警惕性,只能说少女太弱小了。 贝珠脖颈被钳制,只得接受蒋唯从纤细脖颈一路舔舐来的深吻,突感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觉,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似断线的珍珠,都一一被男人舔舐干净,就连睫毛也被舔的湿漉漉的。 男人面庞浸在贝珠锁骨处摩挲少女细嫩的肌肤,鼻尖深嗅少女的气息,他的腿都要站不稳了。 小猪,多流点,我好喜欢。 贝珠大气,蒋唯真是个变态,更变态的是他的手一路从自己脖颈滑下,一路顺着脊骨向下直至来到臀部,轻柔少女的臀肉,贝珠警报一路升级,连忙躲开,从桌上滑下。 这更方便了蒋唯的动作,他顺势抱起贝珠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压在桌面上,让少女的腿心对准自己早已支起的帐篷,埋头吸吮少女的小红果。 贝珠这时候也顾不上一些以下犯上了,两只小胳膊掰住蒋唯的脸,两条小细腿也是拼命踢瞪,然而蒋唯一只手就攥住贝珠的俩手腕压在头顶上方,不去管她的腿,反正少女的挣扎让他的鸡吧很舒服。 贝珠呼吸急促,深感自己已是锅里的一只死蟹,只恨自己吃饭挑食导致长了个小矮个,现在只得被蒋唯继续占便宜。 蒋唯撩开少女的校裙,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开贝珠的内裤探到穴口,竟然没怎么湿,蒋唯颇有些气恼,牙齿轻咬了口少女的乳首用了点力气微微摩擦,拇指灵活的轻抚花蒂,食指和中指在小穴口试探。 大拇指挑逗着还没露头的粉色肉豆,揉捏了大概两三分钟终于逐渐有了湿意,蒋唯的手指尖迫不及待往里头探,还没怎么入少女就呼痛,蒋唯手指自然是感受到了压力,他装模作样轻柔的吻着贝珠安抚着,少女哼哼唧唧拉长调,明显不情愿蒋唯的侵犯。 正当男人女人沉溺在暧昧气氛的拉扯中,门口传来一声暴怒: 你们在干嘛! 蒋唯猝不及防被冲过来的权曜狠狠拉开撞在斗柜上,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记肘击,柜子里的盘子被撞的稀稀拉拉。贝珠因为权曜的到来呼出一口气,但随即而来的恐惧立刻盖上心头,她撑起身子试图站起,因为慌乱却滑落瘫软在地上。 权曜眉头拧紧,扭头瞪向还在手忙脚乱的少女,一贯的冷嘲热讽: 一天没看住你,你他妈的就又开始给我勾三搭四。 第四章在厨房被按住舔穴微h 蒋唯顺势靠在斗柜上,隐在暗处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窥见男人邪肆下流地舔舐指尖的湿润,不知死活地挑衅阿厄渡斯: 权曜,我说一个小女佣而已,何必管这么宽呢? 话刚说完,就不意外地挨了一拳头,颧骨立马红了,嘴角皮肉撞到牙齿流了不少血,后梳的额发滑落至饱满的额头,看起来像个和人妻偷情,被丈夫发现暴打的风流奸夫。 蒋唯,你一个伊边雅来我家,不代表你能在我家到处发情,管好你自己的烂鸡巴。 男人相当于被指着鼻子骂,面上也生出什么脾气,毕竟谁敢明面上对阿厄渡斯不敬呢?蒋唯揩了下嘴角的血,视线在贝珠身上意味深长地停留了几秒,打开后门径直离开。 见蒋唯离开,这个空间仅剩下自己和权曜,贝珠恨不得无限缩小成一只蚂蚁看不见才好,注意到权曜射过来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打成筛子,跪坐在地上的贝珠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乖巧。 阴鸷的少年抱胸回身逼视贝珠,看到少女不知死活地跪坐在地上,一脸很无辜的样子,压着火气踢了踢贝珠的小腿肚: 给老子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当然这话贝珠也只敢在心里怼怼,要是直接说出来那真是不想活了,看他凶着嗓音,貌似真生气的样子,贝珠心里默默盘算着怎么措辞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哑巴了?舌头不要就给你割掉! 少年声音刚落地,贝珠赶忙回答,生怕晚了舌头就没了,毕竟权曜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在厨房热饭,蒋唯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 贝珠嗫嚅着,语速越来越慢,接下来的事,少女羞于开口,攥着裙摆不敢说话,她不敢敷衍权曜,他嘴巴里吐出来的话可不是恐吓,这也许也算是他的优点,就是“言出必行”? 权曜嗤笑一声,走近少女居高临下地继续刺她: 怎么不继续说了?小骚逼也会害臊?他鸡吧进去没? 权曜只要开口说话,那真是没几句能听的,少女被骂的脸色烧起,压着嗓子话都不敢正常音量说了,但还知道摇头增加可信度: 没……他还没进去你就来了。 呵,你貌似还很惋惜? 是说你来得太及时了…… 权耀心里清楚明白蒋唯大概是没时间做什么的,不然这头猪还能安稳坐在这?但一想到他的东西被旁人碰了,权曜心里还是鬼火直冒,这股火气自然要对着少女撒出来: 你说我就信?把内裤脱掉,我要检查! 贝珠吓一大跳,权曜平时虽然嘴巴贱,还动不动就发疯,但是之前从未没如此要求。 她注视着他一时之间没有动作,权曜冷笑,眉头紧拧,俯下身并住少女的膝盖,单手攥住,贝珠的膝盖被捏的的生疼,但在权曜面前不敢呼痛,少年另一只手迅速扯下少女幼稚的米色内裤,暴戾中带着迫不及待,很快,他就见到了自己想见到的。 少女的下体和男人杂乱肮脏的下体截然相反,没有大片的黑乎乎的体毛 ,纯白可爱的像是刚刚出锅的馒头,嗯……馒头上还缀了个粉色小点,把权曜可爱坏了。 少女私处中间一个小小细缝紧紧闭着,权曜立刻伸手撑开,绯色如樱花一般的穴口就绽放在眼前,权曜唇舌立马附了上去,正负两极的磁石碰撞的速度都没他垂首舔穴的速度快,神态在少女眼里也称得上是猥琐下流不要脸了…… 贝珠又怕又奇怪,一个阿厄渡斯舔她下面? 唔,虽然私处被侵犯确实很恶心,但被一直以来颐指气使的阿厄渡斯细密地舔尿尿的地方,少女心理上不可避免地升起一股巨大满足感。 贝珠眼角不自觉沁出泪水,小腿难熬的乱踢着,手紧紧攥着权曜的头发,喉间呜咽不停,似刚出生的雏鸟。 权曜耳边是少年黏糊糊的喘息呻吟声,嘴里唇间全是她的蜜液,好似今天才知道满足俩字怎么写。 俩人各自沉浸在情欲中,仿佛溺水,而彼此是对方上岸的浮木…… 厨房外面的小花园传来年轻人呼叫权曜的声音,贝珠还有点意识,立马捕捉到了,小声用气音和权曜说: 有人,有人! 权曜现在的大脑容量直接塌缩到一粒瓜子仁大小,刺激过载,暂时处理不了过多信息,少女现在的声音一律当呻吟处理了。 见权曜毫无反应,少女气急,胆大的拿脚去踹权曜肩膀,反倒被少年握住小腿,宽厚的手掌沿着少女小腿肚一路向上摩挲至腿心,掌心打篮球留下的粗茧磨得她又痒又疼。 贝珠无语,只得手肘撑着地面,脚跟配合向后蹬着,屁股向后滑,躲到中岛台后面,而权曜则捧着贝珠的屁股就和狗追着骨头一般舔着吮着贝珠的穴一路跪滑着走。 少女都要被权曜的无耻气笑了,但是舔穴真的太舒服了,贝珠歪着脑袋,脸颊不自觉在锁骨处摩擦,又是委屈又是难耐。 权曜第一次给女人舔穴,无师自通,舌头专挑贝珠敏感点。 人声路过厨房门前的同时贝珠也绷着脖子高潮了,权曜不给贝珠时间缓解高潮的快慰,继续动作,贝珠强忍着喉咙快要破出的呻吟和要尿尿的快感,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着试图逃离这过剩的快感,崩起腰再次迎来高潮。 粗粝的舌头早已抵进小穴,随着少女的高潮,舌尖感到一阵快速的挤压,权曜用鼻尖左右蹭着少女的阴户,十分惋惜这时候插进去的不是自己的大鸡巴,好想和她交合,在每一个地方,在每一个白天夜晚。 他撑起手臂微微伏在贝珠上半身端详少女高潮过的脸庞,少女明显不想不想和他对视,把头拧过一边,却显得她的脖颈纤细,锁骨深陷,此刻全是汗,厨房的暖光打在她的肌肤上,像天上降落的被侵犯的神女,权曜控制不住低头将她的汗液舔舐干净,拧过少女小巧的下巴逼迫她正视他的目光: 今晚乖乖去我房间,嗯? 狠话一说,又控制不住在贝珠唇上轻啄了一口,将她汗湿的头发向后拨去,露出她雾蒙蒙的眼睛,她的睫毛还湿着,像刚水洗过的黑色水晶葡萄,此时怯生生的望向他,最让权曜受不了,他低头蒙住她的不自觉深吻,舌尖不断向少女的口腔探去,试图直接触到她的心脏。 我去把派对散了,等我回到房间没看到你,你知道后果的。 权曜三句不离一个威胁,说完拉着贝珠起身。 其实他还想和贝珠耳鬓厮磨一会儿,但目前厨房明显不是个好地方,他是哪里都无所谓,但要真是在厨房做的过分了,眼前这头小猪又要偷偷有情绪。 他捏了一下贝珠的脸颊闪身出去了,贝珠歪头长叹一声,把桌上无人问津的饭菜倒掉,顺手洗好餐具,给妈妈发了个信息: 学校社团有活动,我今晚回学校宿舍住了。 莫森高中是半走读式的,社团活动和主课一样重要计入学分。贝珠被权曜欺负的在他房间跪着像个奴隶的时候经常找这个理由骗过妈妈,但是总害怕自己被权曜欺负的事情被妈妈发现。 贝阿敏虽然面上严厉但是视女儿如掌上明珠,她真切希望贝珠能多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不要像自己一样没什么文化,只能在阿厄渡斯家做工当个奴隶。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有套属于她和贝珠的房子,小点破点都没关系,只要贝珠生活的快快乐乐,不必和她一样在别人家寄人篱下看人脸色。来到权曜家,妈妈不时念叨他们家工资给的最多,她会关注一些哑乌购房政策,规划自己的工资最快能买什么房。 贝珠看在眼里,逐渐打消劝贝阿敏离开这里的念头,有时候碰上权曜心情不好就让自己跪在床边跪一整夜,贝珠听闻卡罗国王也没仆人这么干的,谁让权曜的处事逻辑就是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 前几年贝珠外婆生病,贝阿敏签了终生工作契,拿了一笔钱回乡照顾外婆,但没有奇迹,外婆没有挺过来。 随着母亲过世蒋阿妹就剩下贝珠一个亲人,愈发对贝珠学习严厉,难免将自己的压力给到贝珠。贝珠明白妈妈的期望,她也想将来长大,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好买断妈妈在权家的工作契,结束为奴为仆的生活。 贝珠清理完厨房来到权曜的房间,熟练的跪在床边,趁着权曜没来赶紧拿出作业趴在毯子上补,没一会儿就听到权曜轻快的脚步声,赶紧把书塞进书包里,挺着背老实跪好。 权曜吹着口哨拎了个购物袋进来,把东西扔到贝珠身边,显然心情很好: 今天这么自觉? 瞥见贝珠垂着个脑袋在那边装鹌鹑,也不气,翘着二郎腿往沙发里一陷,熟练地点了根烟,抬手指了指袋子: 去洗个澡,出来把袋子里的东西穿好,少一件就抽你一鞭子。 第五章早该把她奸怀孕微h 贝珠老实拿起袋子进了浴室,在阿厄渡斯家,仆人是没有锁门的权利的。 想到刚刚在厨房权曜的动作,少女迅速抹完沐浴露泡泡,简单冲了下就出来了,她不敢冲多久,就怕洗到一半权曜直接冲进来。 少女围着浴巾打开纸袋,才发现里面是一套兔子装情趣内衣,无语愣住,果然还是不能对权曜的节操有任何期待。 贝珠先戴好头箍,有一只竖着,另一边居然还是垂耳的,忽略它是情趣内衣的话,嗯……还蛮好看,做工精细,貌似还是兔毛制作,果然有钱人的情趣内衣质量也是相当好,少女不合时宜的夸赞着。 接着拎出上半身胸衣,罩杯位置是一层白纱,上面缝了一圈兔毛,中间一条细缝,钢圈底部位置还装饰了个小蝴蝶结,贝珠穿戴上不自觉对着镜子照了照,立马抱着胸闪出镜子外,这……这也太色情了。 袋子里还剩下一个毛球,下面一个锥形物,说是发卡也不太像,更别说已经有头箍了,如果是兔子的话贝珠立刻聪明的发散联想到兔子尾巴,那不就是塞屁屁里?? 外面的权曜早等的不耐烦,不断的看表,桌上的杂志看了又放,放了又看,烟都抽了两根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慢?女孩子就是这么磨人,他长腿几步迈到浴室门口,狂躁的敲门: 猪,你在磨蹭什么?好了没? 贝珠愁得想哭,此刻听到门外权曜能吓哭小孩的声音,这下是真哭了,躲在门口含着哭腔说: 没……有个毛球我不知道怎么穿。 权曜听闻眉毛一挑,嘴角翘起老高,眼里欲色浓厚: 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说着直接扭开了手把,一开门就看到贝珠红着眼眶缩在门后躲闪:天呐,她可真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兔子精! 权曜鸡吧直接硬得发痛,需要小兔子精治一治。肌理分明的手臂拉起T恤下摆秒速脱掉,露出精瘦的窄腰,行走间,肌肉随之在皮肉下隐隐浮动,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拉住少女把她带向自己这边,手向下揉抓贝珠挺翘的小屁股,搓面团一般,指尖都要陷进少女的臀肉里。 躬起身子在少女颈间轻嗅,她身上是他的沐浴露味道,借着是一股奶香味,没长开的小屁孩现在被他搂紧怀里了,权曜心里的直冒泡,鸡吧更是满足的发硬。 他一把抱起贝珠快步倒向大床,俩人在床上弹了弹,少女被强壮的少年压得发晕,挣扎着蹭到权曜的肩膀处呼吸新鲜空气。 权曜任她动作,托起贝珠的下巴,捏了捏她的脸颊肉,一本正经得出结论,语气正经的仿佛发表什么学术报告: 贝珠,你真的好欠操。 陈述完,他手指拨开毛毛细缝,露出少女的莓果,毫不怜惜的攥紧少女绵软的乳房,少女尖尖被迫挺立,权曜伸出舌尖在空气中色情地轻舔。 痛! 少女乳房还在发育,哪受得了这么玩弄,权曜立马松开手轻抚,舌尖顺着少女的肋骨一路舔舐到细瘦的纤腰再到馒头小穴。 权曜将少女的双腿推成M字型,两指费力分开少女粉色的花唇,露出中间绿豆大小的穴口,那么小,那么嫩,他手指头进去都费劲,不做好前戏,鸡巴不得捅坏了。 少年额头急躁地沁出细汗,拇指揉搓小肉豆,中指探进去在穴口浅浅抽插。耳边传来少女压抑的呻吟,英挺的面庞划过一丝得意的笑: 是不是痒了,想鸡吧了? 啊……嗯,权曜,停下,要尿了。 少女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双腿难耐地蹬着床单,权曜更加大力的按着小肉豆震动,少女昂着脖子,锁骨间全是细密的汗水,低呜着迎来第一个高潮。 这下少女的穴口是彻底湿了,权曜迅速挺背起身解开拉链释放出欲望,将裤子甩到床下,接触到少女恐惧的目光,权曜心里洋洋得意,今晚他要让这小东西爽个够。 怎么样?大不大? 权曜的鸡吧尺寸傲人,比贝珠胳膊还粗,和牲口一样,她要能吞下去真的会死的。肉棒柱身青筋盘绕,龟头饱满浑圆吐着液,直挺挺的向着少女打招呼。 少年按住鸡吧顺着少女的幼嫩小逼上下滑动,试探着往里深顶,自然是进不去的,权曜喘着粗气,像一只狗狗急躁的啃着骨头般难耐的亲吻贝珠: 我的好乖乖,我的小猪猪,让我进去,嗯……会很舒服的。 贝珠抿着唇不说话,她好难形容自己的感觉,又害怕又期待,如果真的很舒服的话,试一试也不是不可以。她扭动着脚趾头在权曜矫健的小腿上摩擦,小声嗫嚅道: 舔舔……可以吗? 权曜趴在她身上闷笑,借着起身跪坐在床上,抱起她的臀部抬的老高,拖至嘴边: 好,那我要开始用餐了。 贝珠羞耻的不行,这个姿势她能看见权曜吮吸自己小穴的样子,实在太色情了,她抬起手捂住脸,呜呜,她一个哑乌被阿厄渡斯舔了穴,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挺有荣誉感的。 权曜埋头如痴如醉的舔着女孩娇嫩如花瓣的小穴,口中意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想到什么,他抬起头愤愤道: 贝珠,你是不是要来大姨妈了? 啊?我也不知道,它不怎么准的。 贝珠也懵了,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经期时间,小女孩青春期本来就不是很准,再加上又整天在权曜的高压下夹缝生存,例假就没怎么准过。 权曜看着贝珠的白痴样子,攥紧拳头锤了一下床都要气疯了,他好想疯狂晃动贝珠的肩膀。 好家伙把他鸡吧弄得要爆炸了,结果关键时刻掉链子,等以后他非要奸死她,前面后面奸得透透的那种。 少年骂骂咧咧的把少女翻了个身,使力拍了下贝珠的小屁股,粉嫩嫩的还会像果冻一样晃动,权曜控制不住又多拍了几下,这猪还在不知死活的左右闪躲勾引他: 并紧!老子要奸你的屁股。 说完扶着肉棒戳进她的双腿间,腰部疯狂顶撞着,这样的刺激肯定不如插穴爽快,可是因为是贝珠,怎样都好。 少女耳边都是权曜粗重的喘息,和肉蛋拍打自己臀部的声音,听得她脸红心跳。 权曜死命压住贝珠,扭过她的脑袋寻到她的唇用力吮着,像是宣泄对她例假的不满。少年的的汗都挥洒在空气中,最终都滴落到少女的背上,女孩全身都被他体液搞得黏糊糊的。 就这么奋力插了会儿,权曜又嫌弃这个姿势看不到少女的脸,他知道贝珠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不看着她指不定没多投入,没准儿还偷偷开小差。 他挺直身体,将少女翻了个面,这过程鸡吧在少女的腿心就没离开过,即便如此,权曜还是为自己的小兄弟叫屈,有穴却干不到,他都要为自己的鸡吧委屈哭了,不过现在他的马眼也确实一直在哭就是了,前列腺液一直留个不停。 少女的长卷发在床上铺散开来,人小头发多,像个海里刚打捞出来的赤裸海妖,脸颊赤粉粉的,谁见了都会想奸她,才16岁,就这么骚了,以后他要天天操,谁叫她照着他的心长这么可爱,天生就是要被他操的,也只能被他操。 权曜挺腰不停顶弄,似一只发情的公狗,鸡吧忙手也忙,掌心紧紧攥着少女的小胸部还不忘嘲讽: 还没我的胸肌大,我少你一口吃的了? 那你摸你自己的。 贝珠撅嘴没过大脑直接回怼,权曜被逗得直乐,抓着贝珠的手放自己饱满的胸膛上: 给你摸我的,别气,以后主人天天给你按摩,给你按成一个大奶牛。 贝珠撇过脑袋,她才不要做大奶牛!她只希望男人能闭嘴,她讨厌男人对她的身材评头论足。 权曜也就口嗨不指望少女能给他什么好听的回复,不过他以后会调教好的。 少年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是快要到了,他搂住贝珠的肩膀,将少女困在他的天地间,捏住贝珠的脸,舌尖撬开牙关,和下体同频率抽插贝珠的嘴巴: 叫主人,贝珠,快! 叫我主人,叫主人就射给你! 少年精囊甩出残影,喉间不断溢出低吼,他掐着贝珠的脖子,力道几乎让贝珠窒息。少女拍打摇头挣扎着,拉住权曜不知克制的手,腿间肌肤被顶的刺痛难忍,她恐慌处在这样黏腻窒息的环境下,看到的,呼吸到的,抚摸到的,亲吻到的都是她憎恶的人,但眼下只能自暴自弃的重复权曜的话,这又令她倍感厌弃: 主人,射…射给我……呜呜…… 房间内一时啪啪声作响,两个精袋将少女屁股撞得通红,少年牙关紧咬,精关一松,终于射了,白花花的精液糊满了贝珠的阴户。 权曜满足的趴在贝珠身上,想着就这样将她压坏,虽然射了一次,少年脑子里还是天马行空的黄色废料,她最好是被他操死在他床上,对于贝珠,权曜似乎没有贤者模式,他此刻都是后悔情绪,应该在她来初潮就把她关起来奸了的,没准现在都大着肚子给他吸奶了,现在蹉跎了这么久,真是亏死了。 他的手缓缓抚着贝珠的背,腿不自觉的和贝珠的腿交缠磨蹭,鸡吧泄了,嘴上也知道说些软话: 你乖乖的,给我摸,给我操,我就不欺负你,嗯? 少年的声音是十分低沉性感的,更别提这时候,但贝珠全当催眠曲,眼皮已经粘在一起上下打架,也不知道他在耳边念的什么经,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他以为贝珠终于开窍,兴奋不已,刚准备奖励她一个吻,却发现她枕着被子已经睡着了。 权曜轻笑一声,仿佛喝了一桶蜜。小猪现在全身都是主人的味道,他也不想清理,拿起床头的手机拍了几张少女糊着精液的穴照,把贝珠当成抱枕一般夹在怀里一起睡了。 ———————————————————————— 啊!!!!!!!!昨晚半夜传了半小时才传上,结果转进草稿箱,大悲 第六章和妹妹搞在一起? 第二日早,少女从糜乱的床上无神地睁开双眼,无意识地舒展了下脚趾:唔,好累好困……她用力眨巴几下眼睛,才彻底清醒。 这才意识到权曜的大腿跨在她腰上,他腿长且重,压得她快要不能呼吸。头被权曜双手环抱着埋在被子里,留了个边缘供她呼吸。背上刺挠挠的,还有个黏糊糊又硬硬的东西紧贴着,不用猜都知道是权曜的生殖器,贝珠为自己成为一个秒懂女孩而感到有些沉默。 昨夜权曜很明显没有做事后清理,幸好少女的月事第一天来,出血量不多,不然这床单是指定不能要了。但股间还是黏黏的,想到也许还有权曜的精液也一起被她的腿夹了一晚上,就有点想呕了。 知道宁是大爷不高兴做这些杂活儿,那昨晚就该把她叫醒自己清理啊,烦死了,讲不讲卫生啊。 贝珠立马想起床清理,但是她被权曜连人带被子裹的和蚕蛹一样困在怀里,睡着了不觉得难受,醒了才发现动弹不得,权曜起床气大得能把房子炸了,少女不想当炮灰,就怕他没把房子点了就先把她给收拾了。 只敢缓缓移动自己还没被制约的小腿,权曜睡眠其实不深,很快被少女细细索索的动作弄醒了。 他闭着眼不甚清醒地扯开贝珠头上的被子,翻身压住她,埋头蹭了蹭她的颈窝,腿把贝珠刚刚挪开的距离又给夹回,胯部有知觉地顶了顶贝珠的小屁股,这么抱着挺了会儿尸,意识才逐渐回笼。再次翻起身靠在枕头上,把贝珠捞起放到自己胸前。 贝珠生无可恋的被像个宠物一般挪来挪去,她的腿和少年的腿迭在一起,被腿毛扎的难受,翘起小腿躲避,她趴在少年蜜色饱满的胸膛上,无聊盯着少年褐色的乳头数他毛毛玩,听到权曜刚清醒还带着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连带着她的脸颊一起震动: 还有几天你们就考试了,考完试放假和我一起出海玩几天。 很明显又是一句陈述句,贝珠心头瞬间浮现出一万个拒绝的理由,感受到权曜抚摸着她脖子的手,像是冷血无情的刽子手,识趣地嗯了一声。 青春期的少年鸡吧没有休整期,每一秒脑子里都能过十个姿势,少女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是发射交配信号,大早上的抱着喜欢的小宠物又开始不安分地蹭。 叼着少女的胸把它当早点吃,很明显的开始发骚,俩人又在床上厮混了一会儿,权曜如同患了肌肤饥渴症一般压着贝珠在床上贴贴,嘴巴逮着贝珠亲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贝珠不断在他耳边吵要迟到了,才起床收拾一番送贝珠去学校。 贝珠马上要考试复习,她作为特优生被录取,还是要贡献学校的升学率的,这是她们哑乌对学校唯一的价值,虽然莫森是一所贵族学校,连皇子都在这读书,但指望阿厄渡斯和伊边雅让数据好看?别扯了。 权曜作为阿厄渡斯自然不用操心今年的结业考试,他下午有安排,打算先送贝珠去学校。 他开了一辆草绿色的老爷车,没开时速更快的飞行汽车,私心想和贝珠多黏一会儿。 俩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主要权曜在说,少女在一边附和: 那个蒋唯你离他远一点儿,他和他妹妹搞在一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雷呢。 啊? 权曜随口一个大瓜,贝珠过于震惊,她倒是对蒋唯的妹妹有点印象,柔柔弱弱看着很害羞的一个小女生,在学校整天跟她哥哥屁股后面,俩人看着不像啊。 怎么?你很关心他? 权曜侧头冲贝珠翻了个白眼,语气不爽。 没有,就是对他的下限感到有些惊奇…… 他不就是那样,什么人都敢碰,哪天把他妈妈上了我也不奇怪,我都感觉他是不是有性瘾。 有性瘾的好像是你好不好,贝珠心里默默吐槽,听权曜讲了一路蒋唯的八卦,可以说是大开眼界,贝珠更愿意用人间牛郎来称呼他。 比国王还忙的权曜把贝珠送到莫森门口,他不进去,和她交代自己这几天有事,不在家,让少女乖乖的等着她,别什么人都招惹。 贝珠心里大喜,脑子里开始放烟花,面上做出不舍难过的样子,权曜不知道她几分真,但心里还是有些开心,谁不喜欢小宠物黏着主人呢? 亲一下,就放你下去。 权曜单手扶着方向盘,单手带起墨镜,仅看到他高耸的鼻梁露在外面,一副很臭屁的样子。 少女抱着书包快速在权曜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下,少年感到仿佛被春天的雏鸟羽毛轻扫了下心口,其实他是想要舌吻的啦!她这么可爱,就算她过了,偶尔纯爱一下感觉还蛮不错的,但一开口,纯爱气氛瞬间斩断: 叫声主人,就让你下去。 主人开开门,上课铃响了。 反正他这几天不在,贝珠是相当乐意哄他。 权曜脸上笑纹荡开,难得笑的像朵太阳花,看起来怪蠢的,嗯了一声给她开了锁。注视少女下车头都不回的跑进学校,就知道这头臭猪是在哄他,等他回来要她好看。 贝珠刚踏进教室,就发现班级里一反常态的热闹,女生男生都和开了屏的孔雀一样。 一般这种情况,就是大美人方斯莱来上课了,和蒋唯一样,他也是位伊边雅,但人长得相当漂亮,早早被推出做了爱豆,父亲是伊壁鸠的主执行官,旗下好几个奢侈品公司,有的是钱捧他,所以一出道就是娱乐圈顶流了,当然主要也是他的脸比较争气。 雌雄莫辨的少年留着一头标志性披肩长卷发,眉毛细窄浓密不压眼睛,看起来散漫疏离,睫毛长而下垂,眼尾上挑,瞳仁大而黑,又多了一些天真的味道,上唇肉不多,不涂口红时,唇线模糊不太清晰,有股情色味道,仿佛刚刚激烈拥吻完。 他今天穿了一件珍珠色真丝衬衫,胸口打了个大蝴蝶结带子,嗯……看起来更像漂亮大姐姐了。 班上的女生都在偷摸打量他,因为家里是开奢侈品公司和爱豆的原因,女生都爱研究他的穿搭单品,一般他上身穿的不久后都会是当季主推或流行。 贝珠心里奇怪这尊大佛怎么来学校了,她的妈妈曾经在方斯莱家做过工,真是一段往事不堪回首的回忆。 她快步走到她的位子,她的课桌就在方斯莱左边对角,这时候围绕了不少人,贝珠费了一番力气才挤到到位子上,同桌周从冰正拿着面镜子偷偷向后反射观察方斯莱。 少女把书包放下,问周从冰要历史作业抄,周从冰眼神不离方斯莱,从抽屉里准确摸索出历史课本丢给贝珠,贝珠好笑,调侃道: 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我敢肯定他脚下的靴子一定是冥王星今秋限定款,他们家今年秋天的设计还是一如既然的优秀,我好i。 贝珠不是很懂时尚圈,但冥王星这个牌子还是至少知道,她抄作业之余转头看了眼方斯莱的靴子,没感觉特别好看,可能因为人长得好看,所以看着还挺别致的。 周从冰继续观察好不容易来班里的顶级爱豆,少年此时转头和左边同学说话,露出右耳的珍珠耳坠。 唉……这个耳坠前几天和我妈逛街看到过,当时觉得很普通,没想到他戴着真好看。 贝珠抚额:难道不是人好看?(虽然人面兽心就是了。 周从冰点头赞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看看还有没有同款了。 官网上无情的标示了几个字:已断货。 啊!!!我就知道,方斯莱同款就是这么难买,早知道当时在店里就直接拿下了。 少女很难理解方斯莱除了脸以外,为什么这么红?实际作品的话,贝珠是一个也想不起来,大概是很拉胯吧,所以都是些颜粉,贝珠很怀疑他有没有作品粉。 只知道他很少出现在学校,大部分时间都是世界各地参与时装周,出席一些娱乐圈红毯活动,虽然没啥能打的作品,但因为360度无死角的美貌,家世好,又特立独行,在娱乐圈是一骑绝尘,粉丝数量也是断层。 贝珠,你看昨晚他的演唱会直播了吗?可惜我上次考砸了,我爸不给我零花钱,去不了。 少女默,昨晚别说方斯莱演唱会直播了,就是国王直播她都不一定能看到。 好羡慕能去现场的姐妹。 贝珠,你不追星,你永远不会懂我的痛! 少女埋着头奋笔疾书,抄她最痛恨的历史作业,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周从冰: 如果有爱豆演唱会撒钱的话,我还是非常愿意做他的首席粉头的。 周从冰作恼火状轻推了下正在机械抄写的贝珠,看她扭了一下笔头写歪一个字: 干嘛?我们哥哥仅靠才华就能征服你好不好。 这话说出来周从冰都开始笑,很明显方斯莱在粉丝心中草包美人实锤了。 俩人插科打诨间上课铃就响了,历史老师夹着课本进来,宣布自习。 班里只听到纸笔摩擦的沙沙声,贝珠抬头活动脖子,看到蒋唯站在窗前笑得一脸荡漾向她抬手招呼,唔,牛郎怎么来她班里? 疑惑间,课桌外的手被方斯莱撞了一下,一股罗勒叶的味道拂过,贝珠收回神,看着少年瘦削纤长的背影想起貌似他俩关系挺好。 周从冰手肘撞了撞贝珠的手肘,在她耳边悄悄八卦:我听说他俩好像有一腿,你看蒋唯在学校就差俩美女没碰过了,一个你一个方斯莱。 贝珠皱眉,扯了扯嘴角,想起小时候:珠珠,给你看我的小鸡鸡,你也给我看看你的好不好。 赶忙摇了摇头把这段记忆甩走,面上应付周从冰:嗯,也许吧。 第七章无脑的直男审美 权曜这阵子不在,贝珠得以清净,终于能好好静下心来复习。 少女不仅脑子灵光,书也读得狠,考完试之后人都要恍惚,今年没意外又是她们年级的第一名。 把成绩单装进书包,少女回到庄园第一件事就是找妈妈,艾谢山庄近期要举报晚会,权家上下都在紧张筹备中,贝阿敏和另外几名仆人负责收拾客房。 贝珠找到妈妈的时候,她正在后院空地上晾晒床单,看女儿满脸轻松地向她奔来,就明白贝珠又取得了一个好成绩,近日来的疲惫都神奇地消失不见。 少女从书包里翻出成绩单递给贝阿敏,接过她手中的床单帮她往架子上挂,贝阿敏笑得看不见眼睛,小心迭好成绩单放回贝珠的书包: 要吃什么?妈妈晚上和陈姨换班,给你做顿好吃的! 糖醋排骨! 少女脆生响应,十分珍惜和妈妈在一起的难得时光,虽然她们都在权家做工,但是艾谢山庄很大,俩人其实不太经常见到面,再加上贝珠也要上学,贝阿敏作为普通仆人住得不是单间,她和陈姨一个房间,贝珠也不好频繁打扰。 母女俩说说笑笑一起晾晒,很快篮子里的床单就见了底,早晨的阳光不比午后晒,照的人暖洋洋的,贝珠近日来的郁结消散不少,和妈妈在一起她才能轻松下来。 俩人一起提着篮子往洗衣房走,瞧见不远处夫人的贴身侍女林澜正疾步向她们走来: 贝珠,你在这儿。 敏姐也好,夫人刚从塞比亚回来,现在正召见贝珠呢。 贝阿敏自己抱起篮子,理解地摆了摆手:去吧。 少女心情有些低落,面上却不显。她跟着林澜坐上马车到主楼区域,下车跟着她快步在庄园长廊间穿梭,贝珠对夫人刚一回卡罗就召见她感到奇怪:: 林澜姐,夫人有说什么事吗? 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不会是坏事儿。 林澜回头冲贝珠安抚一笑,嘴角弧度仿佛精密计算过一样,权家身边的人都和机器一样,口风比主人还紧。 林澜领她上了三楼艾琳的衣帽间,夫人和两个女仆正在整理她归国时带的礼物,贝珠一眼扫过去,大部分是些时装首饰类,在地上堆了不少。 少妇人站在房间中央,低挽着蓬松的头发,身上穿了一件香槟色的丝质v领吊带裙,锁骨处装饰了一条波浪形的钻石项链,显得女人脖颈修长。眼线高挑,眼妆是大地色的小烟熏妆,更显眼神深邃,每一根睫毛弧度完美,唇线勾勒饱满,妆容一丝不苟,艳光四射。艾琳长得妩媚,但鼻子挺拔,中和了她的艳丽,让她的美貌不可多得起来。 这么一看,权曜肖似母亲,俩人均是瘦削面庞,棱角分明。少女扶着门框踟蹰着,不敢向前。 忙碌指挥的女人转头看到少女傻愣愣的站在门口,扬起丰韵的手臂向她招手: 贝珠,进来,门口傻站着干嘛? 我这次去赛比亚玩,买了不少他们的特产,赛比亚珍珠很有名,我给你也带了一条。 坐下,我给你戴上看看效果。 女人轻搂贝珠将她带到梳妆台前,少女惴惴不安,似一只误入丛林撞到老虎的兔子,她经常看到艾琳毫不留情训斥仆人的模样,这样的艾琳似乎对她不错,她自认自己并无特别,所以对艾琳的示好总是无所适从。 艾琳给少女带的是一串粉色的海水珠项链,不过分大,一粒大概8毫米左右,小女孩戴着正合适,女人刮了一下贝珠粉嫩嫩的脸颊,似果冻般,愉悦的夸赞道: 真好看,喜欢吗? 确实是好看,艾琳眼光不错,贝珠赞同地点点头。珍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芒,贝珠视线不小心扫到镜子里女人俯身时深壑的乳沟,似乎没穿内衣,害羞地别开头。 我还给你带了个洋娃娃,小女孩应该都喜欢这个。 艾琳展示出一个手提箱包装的礼袋,包装上画了一个黑卷发的尖尖下巴女孩,卷翘的睫毛含着猫眼,在茶杯里慵懒地伸出一条腿沐浴,神色倦怠散漫。 看,是不是很像你?我一看到这个娃娃就想起你,他们家一定要向你赔偿版权费。 艾琳轻捂着嘴开玩笑,少女实在感谢女人的礼物,但此时捧着手心的娃娃,心情莫名的有些低沉,她对于阿厄渡斯来讲也是一个洋娃娃吧。 注意到少女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美丽的妇人对着镜子双手搭在少女肩膀上抚慰: 贝珠照顾权曜真的辛苦了。 少女受宠若惊,摇摇头连忙表示没事儿。 夫人,权少爷来了。 门口的林澜话音刚落,权曜就张狂地闯进这片属于女人的空间,他似乎剪短了头发,更显五官凌厉不好惹。 少年一进屋就径直找了个沙发坐下,长腿翘在凳子上,女仆立马给他倒了一杯红茶: 妈,我有没有礼物? 他虽然是和艾琳说话,眼神却直勾勾锁定贝珠,那臭猪低着头,自己进来一个眼神都不给到他,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还需要我给你买?跟着你爸后面缺你的了? 艾琳坐在少女身旁拉开抽屉开始试戴戒指,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贝珠听闻心里暗暗思量,权曜父亲权放这阵子貌似有秘密军事行动,却带着18岁的权曜,阿厄渡斯的孩子原来这么早就进入权力的中心。 他哪来的空?我来带着我的小女佣自己去买。 艾琳漫不经心地褪下钻石婚戒,换了个素戒,拿起眉笔在镜子前调整自己的眉毛: 去吧,别欺负人家。 贝珠听闻,很有眼色地朝艾琳行了个礼,抱起礼盒跟着权曜出去,一出了艾琳视线范围,权曜就猖狂地搂着贝珠的纤腰,指尖恼怒的掐了一把: 我出去这么久,你是一点都不想啊,刚刚怎么看都不看你主子一眼。 因为在害羞…… 贝珠如今谎话是信手拈来,说谎和吃饭一样,少女这话已经离谱到阴阳怪气的程度,权曜只当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嘴角咧到太阳穴: 嗯,毕竟只要是女人看过爷的大鸡吧以后都会把爷放心上。 贝珠皱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才清净几天感觉她的世界又要被权曜的黄色废料挤占。 少年还真是开着飞行汽车带她去购物,碰巧路过一家洛可可风格的服装店,权曜一个大男人居然面不改色地进去了,他瞥到几个模特穿着新品在店里穿梭展示,这简直就是为贝珠设计的衣服嘛。 导购小姐一眼就认出他是阿厄渡斯权家独子,注意到他带着女伴,心下暗喜,感觉今天能拿一大比提成。 权曜大爷似地坐在沙发上,心安理得的享受导购们的服务,导购贴心地给俩人倒了摩卡,还上了精致的小甜品,贝珠在一旁不自在地道谢。 权曜翻看目录,导购半跪着垂首在他手边记下他的需求: 这页到这页的都给我装起来。 嗯……还有这个模特身上的这件找出她的码。 一旁候着的导购眼光毒辣,透过衣服一眼看穿贝珠的小学生身材,没想到现在的权少喜欢这种,给她挑了个最小码。 还有那个袜子也拿上,算了,多打包几双吧,要边上带蕾丝花边的这种,普通的不要。 权曜指得是门口打着阳伞夸张得提起裙摆的人行模特展架,他一眼就被模特展示得带着婴儿蓝蕾丝的吊带袜吸引目光,恨不得立马1:1焊在贝珠腿上。 导购小姐忍住兴奋,开始放心大胆地宰,挑些价格最高的开始推: 权少爷,这边建议搭配我们家鞋子一起效果会更好哦。 冤大头少年跟着导购来到高跟鞋展台,导购熟练介绍: 这双鸟笼后跟的玛丽珍是我们家今夏限定,全球仅限三双。 权曜看不懂这花里胡哨的设计,但他懂限量,拿过鞋子接过导购身上的裙子袜子拐着还在吃甜品的贝珠进了试衣间。 这洛可可裙权曜搞不明白怎么穿,研究几下便没了耐心,丢给贝珠让她自己穿,贝珠接过,背对着权曜开始穿脱,注意到镜子里少年靠在小沙发上又开始发情,宽厚的大手抚弄沉甸甸的胯部,少女假装看不见他下流的动作拿起大腿袜准备迅速套上。 猝不及防被少年抓住胳膊搂她进怀,唇瓣摩挲少女的耳朵,蹭着她的后颈: 这个我来帮你穿。 粗粝的手掌掰过少女的脚丫,顺着袜子向上抚,扣上吊袜带,接着穿上那双鸟笼高跟,权曜现在才懂了这设计的妙处,少女就是他掌心永远飞不出去的笼中鸟,他要永远困着她。 手指顺着袜子一路抚摸,停留在少女腿间不走,留恋少女如牛奶一般丝滑的肌肤,指尖拨开纯白内裤,同时把少女放倒在沙发上,掀起裙子先用鼻子拱她外阴,好几天没回到这里了,想得厉害,迫不及待要和它打声招呼,免得几天没搞小穴又和他生疏了。 舌尖细细舔过少女小穴的每一处褶皱,几伸几缩,搅弄出淅沥的水声,最后才照拂到小花豆,舌尖快速顶弄摩擦,贝珠任他舔弄,贝齿抵着手指仰头陷入高潮。 第八章大清早出发 少年被蜜液喷了满脸,蓬勃的情欲胀得他小腹发酸,鸡吧硬挺急需发泄,他却自虐的不去抚慰,粗粝的舌头自下而上完整的舔过少女的嫩穴,每一处敏感点都照顾到,延长少女高潮过后的快感。 他要少女熟悉并沉溺情欲的深渊,做他完美的性爱娃娃,看到他便发情求欢,撩起裙子淫荡地求他干。 青涩的少女还未成熟,对情欲一知半解,权曜觉得自己有必要带给她更多快感,做她的性爱老师,殊不知自己捧着少女下体狂吸急色的样子才更像一个初识性爱的处男。 舌尖卷干净少女喷出的蜜液,终于从少女裙底出来,少年姿容狂放,犹如一把沾了水露的利剑,饱满的双唇寻到少女的绯色唇瓣,让她也尝一尝自己的味道,低哑暗沉的声音喟叹出声 : 致敬一下泰勒公爵。 权曜口中的泰勒公爵指的是卡罗历史上有名的王后情夫,传说因和皇后花园偷情,不巧撞上深夜回行宫的国王,仓促间躲进王后的裙摆,后来大家也借用泰勒公爵来形容爱钻女人裙底的风流男人。 权曜历史不好,有关风流韵事的野史倒是如数家珍。少女被权曜带着在更衣室做荒唐事,此时情潮褪去,理智重新占领大脑,他们在更衣室里待了这么久,外面的人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她们没干什么好事了,想到这里,不由暗暗剐了一眼没皮没脸的少年。 少年还沉醉在少女裙下的风景里,含笑注视着匆忙整理衣服的少女,亲密过后,他对少女的包容度无限高,忽略她脸上微恼的神情,跟着她一起出了更衣室。 店员很有眼色的假装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注意到少女的连衣裙绑带没有系紧自觉上前帮她收紧,这一下贝珠差点没被勒死,权曜注意到她这么一勒,本来就细得过分的腰比例更加失调,皱了皱眉: 你不会轻点。 抱歉抱歉。 店员仓皇道歉,贝珠感同身受,仿佛幻视到在权曜身边卑微的自己,立马表明没事,权曜嗤了一声,对她的滥好心表示不屑: 明天出海,就穿今天给你买的。这件就算了,穿漂亮点,别给你主人丢脸。 穿这些更丢脸了好不好。 贝珠看着裙子的下摆装饰繁重,幼儿园小女孩看了都嫌幼稚的设计水平,心里默默吐槽,不过听他这话貌似这次出海不是仅他们俩人,心里小小放松不少。 少年今天兴致很高,又挑了一件试图让贝珠换了试试,幸好一个电话及时插进来拯救了贝珠,少年神色严肃的走到角落接听,店员轻柔的给贝珠整理裙摆,权曜多金大方又英俊,很难不心生羡慕: 小姐,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贝珠还没来得及解释,就瞥见权曜面容紧绷地招呼她过去,电话那头似乎有急事,他要马上离开: 东西我让她们整理好送到家里了,我有事要先走。 司机晚点来接你,在地下停车场B口等他,不要乱跑,到家后收拾一下东西,明天我回去接你。 少女乖巧点头,换来一个宠物式抚头。视线不自觉追随他匆忙离去的步伐,似乎高中毕业后权曜就变得很忙了,他正在一步一步接近属于他的权力,她以后真的能顺利离开他吗? 贝珠微微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摆脱这突如其来的担忧。 和店员打了声招呼,少女听从权曜的安排向地下室B口走去,路过蛋糕店顺手买了一份蛋糕,打算晚上和妈妈一起享用。 到家后快要五点了,贝珠先去房间换了身衣服提着蛋糕来到妈妈房间,房间没人,应该是在佣人厨房做饭,桌上已经摆了三盘菜,有她最爱的糖醋排骨!少女拣了一块偷吃,瞥见桌上茶杯里插着几枝不太新鲜的玫瑰花,有些新奇,毕竟妈妈从不爱买这些。 正好奇间,贝阿敏端着最后一道菜进屋,看少女打量那束鲜花,含笑解释道: 最近权家不是要办晚会,买了不少花,这些都是花艺师嫌不新鲜不要的,我和陈姨就捡了带回来。 还不错。 贝珠随口夸赞道,摆好自己今天刚买的蛋糕。 切一块给你陈姨吧。 少女点点头,拿出碟子切了一大块放陈姨床头。 母女俩享用了一顿愉悦的晚餐,贝珠把学校的新鲜事都说给妈妈听,也提起明天要陪着权曜出海,贝阿敏其实是不太想孩子和权曜走得太近,可是没办法,谁叫她们是哑乌命,更别说她还签了终生劳动契,只能装作开心的样子: 出去也好,跟着阿厄渡斯见见世面,好好玩。 贝珠嗯了一声,吐出口中的骨头,莫名的感到哽咽,她装作咀嚼米饭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突然涌起的泪意,不想让母亲察觉她的忍耐与痛苦。 俩人吃完饭收拾完,少女依偎在妈妈肩膀上看电视,安稳得昏昏欲睡,突然响起的开门声惊醒了她,是陈姨下班回来,贝珠跪坐在床上指了指蛋糕: 陈姨,快吃蛋糕,今天麻烦你啦。 哈哈,珠珠太客气了,谢谢,谢谢。 陈姨是一个微胖的妇女,人看着很和气,和贝阿敏相处的不错。见她回来,贝珠不方便继续呆着,和俩人告辞回了主楼。 回到小房间后,贝珠随便整理了几套权曜今天刚给她买的衣服塞行李袋里,少女不清楚具体几点出发,也不想主动问权曜,估计那家伙睡到日上三竿的习惯,给自己定了8点半的闹钟。 结果凌晨时分少女正睡得天昏地暗,被开门进来的少年粗鲁摇醒,少女睡眼惺忪,明显还没清醒,眉头皱成波浪眯着眼睛看权曜,神采奕奕的少年掐了一下她还有些婴儿肥的软肉: 快起来!别耽误我今天看日出。 少女手指艰难的撩开窗前的帘子,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床头的闹钟显示才4.20,天呐,贝珠觉得自己应该是还在做梦。 你的行李在哪?我先让他们拿下去放车上。 贝珠指了指床尾的行李袋,麻木的拿了条裙子进小卫生间洗漱,她起床气也是很大的,但是面对阿厄渡斯,只能选择哑火。 少女出来时已经换好衣服,权曜有些可惜,拿过床头配套的发箍给她安上,翻出袜子拎起少女的细腿熟练的给她往腿上卷,贝珠倒在床上,任他摆弄,权曜给她鞋子袜子穿戴完毕后,狠狠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又揉了揉,拉起趁机黏在床上睡觉的少女牵着她出门,嘴上开始找她麻烦: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怎么什么都要我伺候你。 少女充耳不闻,一副你说得都对的咸鱼样子。 他们要去的婆娑海很远,飞行汽车都开了大半个小时,贝珠一开始还试图撑着眼睛,没五分钟就睡过去了,衬托得权曜像个任劳任怨的司机。 车子一到,贝珠就醒过来了,解开安全带和权曜一起下车。海岸边停了不少游艇,权曜快步走向最豪华的那辆,门口已经有个侍者在候着: 他们都来了吗? 方少爷和蒋少爷已经到了。 侍者躬身回答道,接过权曜手中的行李,带他们进去看房间。 少女心头微微发麻,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这俩人不会是方斯莱和蒋唯吧。 权曜没耐心选房间,直接选了第一个房间,贝珠傻站在门口,认真发问: 我的房间是哪个? 你一个佣人还要什么房间?睡我旁边! 少年理直气壮,他的东西不和他处在一个空间还想跑到哪,贝珠听闻忿忿,鞋跟在地毯上敲出闷音,权曜站在窗边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在哪了?就差你了,你一到就出发。 贝珠气归气,但很有身为仆人的自觉,开始收拾,把东西分门别类摆放好。 少年单手插兜挂了电话,拿起桌上的一片面包丢给贝珠投喂: 晚点回来再收拾,现在出去等人齐了就去莉莉海峡看日出。 权曜说的莉莉海峡是有名的网红景点,莉莉海峡有两座小岛,岛上边缘的巨石倒影会在日出时呈现一个爱心,这又戳中了权曜的土狗之心,张罗着五点就要登船起航看日出。 少女跟在权曜屁股后面来到小会客厅,果然和她猜测无误,就是那俩人。 今天的方斯莱齐肩长卷发在脑后扎了个啾啾,他眉眼毛流感浓重,眼睛水汪汪的,眨一下眼就似在说情话,他肤色苍白无血色,今天没上妆,眼下青黑没有遮掩,面容倦怠。 此时撑着脑袋翘着二郎腿靠在藤编椅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越显颓丧,听见脚步声,眼皮缓缓掀起,露出下三白眼,似一只阴鸷的秃鹫。与之相反,蒋唯状态倒是不错,坐在一边的高脚椅上,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口袋处还骚包地别了一朵粉色芍药花。 —————————————————— 对不起大家发晚了,呜呜呜,千万别等我直接睡觉吧,最近没库存,写得比较慢 第九章深陷少女的沼泽 呀,小猪今天看起来真是一位端庄的卡罗公主。 蒋唯对漂亮女士一向不吝啬赞美,尤其是还没上过床的女士。 呵,三姓家奴。 方斯莱掐灭烟头,没继续给少女眼神,但这话却是直指贝珠。蒋唯闷笑出声,注意到权曜脸色不好,才及时止住笑容,少女倒是脸色如常,完全没被羞辱到,她是觉得妈妈在三户人家做过工并没有什么,完全不懂方斯莱怎么一有机会就逮着她这点嘲笑,果然贵族的笑话就是无趣。 权曜没骨头似地靠在沙发上,长腿一伸翘在茶几上,听了这话眉毛一挑,故意使唤贝珠给他倒酒,眼珠子黏着贝珠被吊带袜包裹着的饱满的大腿,脑内开始一些黄色小剧场,蒋唯站起身,靠在吧台上打趣权曜: 权大少爷不愧是阿厄渡斯,出门还带女佣,这么看来我们伊边雅过得真是太粗糙了。 权曜接过少女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放到边几上,面色不善,他还记得蒋唯之前在家里厨房那一遭,拦腰抱起贝珠往身上一摔宣示主权: 怎么,你羡慕? 少女枕在少年宽厚的胸膛上,听他俩无聊的来往,忽而瞧见甲板上一个高挑的身影逐渐清晰显现在门口,少年脸型瘦长立体,下颚角收窄,眉骨高耸压着眼睛,眼神锐利无情,眼角有一颗泪痣,嘴唇薄成一条细线,看起来利落寡言,高高在上不可接近: 抱歉,来迟了。 少年声音微沉不带情绪,贝珠探头好奇的打量,这个人她并不陌生,卡罗王室的二皇子顾觉钦,也在莫森高中读书,和权曜他们是同期毕业生,区别于权曜这类阿厄渡斯,顾觉钦成绩斐然,卓尔独行,他显然对自己要求很高,成绩、习惯、爱好、道德……不允许自己出现一丝瑕疵,虽然他现在所执行的普世道德标准可能并不是他内心所认同的,但贝珠对他还是很有好感。 他在校从不参与学校里阿厄渡斯对哑乌的羞辱围剿,甚至会适时制止,在哑乌中相当有名气,但是阿厄渡斯却不齿他的行为,作为一位阿厄渡斯皇储,亲近哑乌,真是上不得台面,只是碍于他的地位,大家表面上还基本过得去。 贝阿敏在贝珠刚出生的时候曾经带着她在顾家帮佣,不过她对此没什么印象,长大后跟着权曜倒是见过他几次,多是在一些名流聚会上,他作为王公贵胄,天生自带光环,贫穷、失落、不幸似乎都距离他很遥远。 他最近被分派到城市市容建设管理,这是一个烂摊子,大家都不想管,要和蛮不讲理的贱民打交道,属于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大家都心照不宣皇太子之位应该毫无悬念传给老大了,大皇子形象好,处事稳当不出错,而且更得国王私心喜爱,可老二如此野心勃勃,明显不想做个闲散贵勋,但奈何孤掌难鸣,在阿厄渡斯内支持并不多,大家普遍都认为他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蒋唯倒了一杯酒递给顾觉钦,拿起桌上的通讯器示意工作人员可以安排起航了,扭过头和顾觉钦交流: 这船是今年新出的自动驾驶,工作人员设置好了我们就可以自己出海了。 安全吗? 少年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视线扫到权曜怀里的少女,俩人目光相碰了几秒,顾觉钦冷淡移开: 我头疼,先失陪了。 蒋唯点了点头,让他好好休息。顾觉钦刚走,权曜就搂着贝珠旁若无人的亲热,大掌顺着她的裙子一路往下滑至裙子里,手指轻戳少女的小馒头,贝珠厌恶地皱起眉头,私下怎么做是一回事,当众又是另一回事,少女怕权曜做得过分,找了个晕船的理由推拒,说要去甲板吹吹风,权曜扫兴,拍了拍她的屁股泄气: 就你娇气,去吧。 语气仿佛打发一只小狗,少女敏锐察觉到身后黏着的几道目光,急于摆脱这窒息的空间,小跑上了顶层的甲板趴在围栏上,此时游艇正急速向前推进,少女将目光漫无目的投射在无边的海上,任由卷发在脑后飘扬,海风吹得她昏昏欲睡,索性闭上双眼。 你似乎在躲着我。 男人清冽温柔的声音突然传来,仿佛海妖的蛊惑,少女吓了一跳,又是蒋唯!他似乎总是喜欢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人身后。 蒋唯撑着栏杆,将少女围困在他怀里,海风将他领口吹的铮铮作响,蒋唯取下衬衫口袋的芍药花别在少女耳后,猛烈的海风不予方便,一会儿就吹开了。 她似乎意识不到她的吸引力有多大,也就不懂得利用美貌来控制男人,这也是她最诱人的一点。少女长了一张心形脸蛋,眼里总是有股哀愁的雾气,任何人掠过这片美丽都会想为她吹散所有愁绪,窥见她赤裸的内心,可不经意间都会陷入少女纯真又残忍的沼泽。 蒋唯低头,渴望少女给他一个涉入这片沼泽的机会,两人的呼吸暧昧纠缠,少女眼里雾气愈浓,几乎要淹没他这个沿途路过的旅人。 贝珠修长的手指攥紧蒋唯的衬衫,指尖泛白近乎透明,她不想蒋唯永远像个猎人一般在等候她入网,撇过头先发制人: 我喜欢权曜!所以你别盯着我不放了。 蒋唯失落地直起身,松开少女走到另一边靠着围栏,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少女不喜烟味,厌恶地别过头去,看着船尾后面翻腾的海浪。 权曜有什么好的? 不知道!我就喜欢他。 贝珠赌气,怕蒋唯再次发难或者问个不停,关于权曜的问题她并不能进行妥当的回答,迅速行了个礼快步回了房间,她只想一个人呆着,不想和他们其中任何一人打交道。 蒋唯看着拐角立在那处的权曜,颀长身影倒映在甲板上,他刚刚要是吻上去,怕是要被扔进海里喂鲨鱼了吧,不过要是为了她,倒也不是很亏,想到这里,骨节分明的长指弹了弹烟灰: 这下开心了吧,你的小女佣貌似对你情根深种啊。 权曜无法控制疯狂上扬的嘴角,侧身看着海面远处的一个小岛,不让蒋唯看见他明显的情绪: 有什么好开心的?这些低贱的哑乌喜欢我的不要太多,要个个都开心,还开心的过来吗? 蒋唯挑眉,实在难以理解少年人的口是心非,哪怕他们其实是同龄人,摇了摇头去了控制室。权曜余光瞥见他离开,立马快步走进船舱卧房,下楼拧开贝珠的房门。 少女没开灯,模糊看到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床沿,权曜脱下鞋子轻轻地揽住她,下巴搁在少女的头顶,贝珠模模糊糊刚要进入睡眠,少年的气息从背后包裹住她,她困得不愿睁开眼睛,还不清醒的嗓音糯糯的: 不去看日出了吗? 不去了。 权曜不在乎少女的失礼,仿佛巨龙守护着他的宝藏,抱着贝珠看窗外逐渐亮起,黑暗被吞没,他的心仿佛也被这阵霞光填满没有空缺,俩人似交颈的鸳鸯缠着一起睡过去了。 砰! 一声巨大带有回音的闷响伴随着剧烈碰撞,俩人还在睡梦中,被这一撞居然摔到地上,少年反应迅速,做了少女的肉垫,扶起还睡得迷迷糊糊不明状况的少女,开门出去查看情况,船体已然发生倾斜,不得不扶着墙走。 门一开,地板上已经浅浅进了层水,顾觉钦正好也从房内出来,头发蓬松凌乱刘海垂在额前,似乎也在休息。 应该是触礁了。 权曜点点头,返回房间捞贝珠,俩人出了船舱才发现游艇撞得比想象中严重多了,左边整个撞在岩石上,几乎嵌进去。 蒋唯和方斯莱俩人已经站在甲板扒着栏杆向下望,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几人跳到岩石上,涉水查看游艇,舱底被尖石划拉了一个大口子,海水正猛烈的向里灌。重量都在船尾,此时正缓缓向后翘起,看来只能等待救援。 权曜转头问蒋唯:怎么撞上的? 估计是自动驾驶计算错误,船速过高不能立马调整。 蒋唯估计着,事发的时候谁也不在控制室,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贝珠眼神下意识给到顾觉钦,少年眉头轻拧,似乎满腹心事。 顾觉钦疲惫地抚了抚太阳穴,深觉自己随便出来就是个错误,他本来是计划和蒋唯出来探探他口风,蒋家是否有意愿支持石桥村改建,奈何摊上了这种事,看来也不必问了。 少年灵巧攀上船栏,打算返回房间取一些文件资料,蒋唯自认作为伊边雅有义务照顾好阿厄渡斯,翻过栏杆跟上去: 我和你一起。 第十章成为隐性团宠 权曜本来是牵着少女站在一边,见到俩人都翻身进了船舱,眼里闪过不明的神色: 我也进去一趟,你站在这里不要乱跑。 少女点点头,他们都进去了,就剩他和方斯莱站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少女心里头猜测权曜应该是想要保卫顾觉钦的安全,心里好奇权家的站队,秀美的少年嘴皮子又开始不安分,抱着双臂在那边膈应人: 哑乌就是晦气。 少女充耳不闻方斯莱的嘲讽,他们在岩石滩上,距离岸边沙滩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决心自己淌过去,利落的卷起裙摆在屁股后面打了个结,纤瘦的少女扶着岩石壁缓缓向前走。 少年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emm他也好喜欢吊袜带,好想摸一摸哦。等发痴回过神来,少女已经距离她好几米远了。 喂,你要干嘛! 这里都是岩石,腿被刮了你就会死在这里。 少年语气贱嗖嗖的,结果少女听他这么讲涉水的速度更快了。方斯莱慌忙跟上,不料少女没注意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崴了一下脚,少年心都停了一瞬,连忙在后面托住她,意识到少女惊魂未定的在他怀里又迅速推开,仿佛搂了什么洪水猛兽。 少女被他这么一推失去平衡,往前一扑双手撑在水里的岩石上,不由转身怒瞪了一眼少年: 方斯莱! 少女柔细的嗓音难得带上愠怒,转头大步往沙滩上走,恨不得立刻离他远远的。 下午的海岛阳光几乎把人晒脱皮,这么在海水里走了一圈,贝珠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脱下鞋袜,倒出小皮鞋里的水,把袜子铺在岩石上晾晒,干完后瘫倒在沙滩上休息。 少年站在她不远处,瞧见少女浸了水更显幼嫩的双腿,太阳直射在她的身体上,像是一条刚有了双腿的美人鱼,鲜活美丽,如果不穿衣服就更好了。方斯莱如阴冷的幽灵般靠近,挡住贝珠眼前的太阳光,恶意发问: 猪,你和权曜上过床了吗? 关你什么事? 高大纤瘦的少年逆着光,看不清他的深情,贝珠觉得方斯莱不可理喻,简直还和小时候一样讨厌,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沙子决心再离他远点儿。 贝珠的态度令少年不快,长腿一绊,少女没有防备狠狠摔在沙子上,膝盖被贝壳膈了下,立马青了一块,少年在一边幸灾乐祸,耸起肩膀发出怪笑: 活该! 贝珠实在是受不了他了,趁着四周无人,抓起一把沙子冲他脸上扬去。方斯莱被甩了一脸沙子,攥起起胸前的T恤抖了抖,几步追上少女卡住她的脖子掐她脸蛋: 死臭猪,给你脸了是吧? 少女脸被掐得通红,手肘反击像身后打去,方斯莱再清瘦,对付女孩还是绰绰有余,腰部一躲,单手攥住少女的两个手腕借着体重把她压在沙滩,坐在少女的肋骨上,感受着少女弱小无力的反抗,这么一闹少年鬓边头发散开被风吹动在颊边轻漫,趾高气扬的欺负少女: 叫爸爸。 嗯?叫不叫?不叫就压死你。 贝珠是真的快要被压死了,呼吸逐渐稀薄缓慢,少年终于发现不对劲,连忙起来拍打少女脸庞: 喂,你给我醒过来,别装死了! 少女卷翘的睫毛也不眨巴了,闭着眼睛没有动静,方斯莱这才知道慌,摆正少女脑袋,试图低头给她做人工呼吸,低头时额头毫无防备的被少女猛力撞击,是少女用自己额头撞得,俩人均撞得眼冒金星,方斯莱捂着额头惨叫: 死猪,你有病是吧? 贝珠站起身,狠狠又踹了方斯莱一脚,远远瞧见权曜一行正好提着行李过来,贝珠兴奋招手,涉水奔过去,权曜从没见少女这么热情过,张开手臂拥住她,贝珠也从没发现权曜这么可爱过,紧紧贴住他,防备的紧盯方斯莱,像一只炸开毛的小猫咪。 蒋唯看了眼沙滩上跳脚的方莱斯,深感方斯莱的心理年龄还没他上幼儿园的侄子大。 男人脱下衬衫拧水,他的肌肉不似权曜虬盘怒张,薄薄的一层肌理分明,透出玉石的润泽,锁骨深凹,腹肌线条明显,人鱼线向下延伸隐至西装裤腰,散发出一种欲语还休的味道,他抬头看了下太阳: 往里面走走吧,这儿太晒了,在这里等救援不现实。 众人赞同的点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打电话,权曜的手机泡了水完全不能用,蒋唯的也是,希望只寄托在顾觉钦身上,他的行李箱防水,里面有个备用电话,顾觉钦看了下没有信号,没有奇迹,电话果然打不出去,尝试卫星电话也收获失败,几人仿佛处在一片通讯真空区。 权曜靠了一声,对这个状况感到有些头疼。 顾觉钦是悲观主义者,凡事都做最坏打算。他身处权力风暴的中心,不确定这段非常时期能不能等来救援,唯一有希望的就是权曜,他是权家独子,权放逐渐将权力过渡到儿子身上,保底应该是他自己不至于死在这里。 贝珠注意到顾觉钦若有所思的样子,隐隐觉得这或许不是一场意外,应该是针对他的一场预谋,她想起艾谢山庄近期要举办的晚会,内容会和他有关联吗?少女获得的信息太少了,很难继续推导下去,少女不自觉长叹出声,本来是他们皇室的权力内斗,她这个哑乌却无辜牵连,都怪权曜好好的带她出什么海。 权曜看到少女如丧考妣的表情,弹了下她的后脑勺: 至于在这边长吁短叹的吗?安心呆着,过两天就有搜救队来了。 权曜话虽这么说,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两天”也许并不会这么快,表情并不轻松。只除了方斯莱看着心情颇为放松,还惬意地吹起了口哨,反正他这趟出来也是为了躲避他爸的教训,目的地和方式对他来讲并没有那么重要,临出门时还被他父亲方乐庭指着鼻子一通臭骂,全身上下仿佛一文不值,现在根本不想回去受气。 几人没深入密林,仅在周围一圈搜罗看看有没有什么能休憩的地方。 运气还算不错,发现一个浅浅的洞窟,或许不能称作洞窟只能说是一处能容纳一人的小凹陷,但是背风遮阳,也好很多,几人暂时打算先在这里休憩调整。 权曜穿着湿衣服走了一路,早就难受不已,这会儿确认好小营地后立马脱下T恤挂在藤蔓上接着去找个地儿小解。 少女尽责地做个仆人该做的事情,打开权曜拎了一路的行李袋,看来他这回带的包袋不防水,里面衣服都湿的不行,能想象他是直接扫荡柜里的衣服胡乱塞进去的,俩人衣物纠缠,贝珠分开整理好,费力拧干海水甩了甩踮起脚尖往藤蔓上挂,藤蔓太高了,贝珠小矮个跳着也够不上,蒋唯含笑,拿过衣服帮她挂上。 谢谢。 贝珠闷闷道谢,方斯莱一个劲得在旁边冷哼,少女都怀疑他是不是患了鼻炎。 少女拖过一片叶子铺在地上抱腿坐着,没一会儿权曜就过来了,很顺手得抚了下少女的脑袋,另一只手拖了一枝桠的果子。 顾觉钦摘下一颗看了看,点点头:能吃。 说着,手指拭了下,就泰然自若的尝了一个,见状,贝珠也放心地拿起一个往嘴里塞,这一口直接酸到灵魂,失去表情管理,少女皱着小脸,一看罪魁祸首还在面色如常地咀嚼。 方斯莱看到贝珠不幸做了小白鼠,扭过头:我才不要吃这东西。 海岛天黑得早,才四点多,太阳就开始下落,雨林边缘染上一层金色。贝珠饿着肚子提不起精神,靠在权曜怀里昏昏欲睡。 蒋唯摘了几片芭蕉叶铺在凹陷处示意权曜将贝珠放下来睡,贵族们虽对哑乌没什么女士优先的概念,但这个稍微舒适的位置还是莫名其妙轮到了在场的唯一一名女性:贝珠。 权曜不爽蒋唯的殷勤,但眼下只能将她放在草垫子上。 顾觉钦打开皮箱搭扣,里面装得都是些重要公文,所以自然防水,他从箱子里取出一件迭好的战壕风衣递给权曜,权曜谢了一声,抖了抖把外套盖在少女身上。 顾觉钦看着已经进入睡眠的少女,她好像没有烦恼,像一个可爱的安睡天使,轻声说道: 岛上风大,晚上应该会很冷,我们最好是找几块木头和些易燃物简单弄个火堆。 蒋唯点头赞同,从裤兜里摸出打火器递给他看:这还能用吗? 不确定,先放石头上吹吹干吧。 这时权曜从兜里摸出打火器,是从他爸军队里拿的,得意的仿佛掰回一局: 我这个能用。 顾觉钦点点头,心放下一半,至少他们在岛上火的问题解决了: 现在先去捡东西吧,我和权曜看看有没有干燥的木头,你们找找有没有干燥的易燃物,今晚先随便应付下,明早再做打算吧。 方斯莱直起身,嘴里叼着皮筋目光不离地上盖着衣服进入梦乡的少女,手臂绕到脑后梳拢头发: 真有意思,放着哑乌不去不使唤,反而倒过来伺候哑乌。 ========================================== 明天工作会很忙QAQ,可能会来不及更,先提前请一天假,如果有在追更的小朋友,明晚千万不要等我,请早点睡觉,晚安,啾~ 第十一章第一顿饭 方斯莱话虽这么说,但也没叫醒贝珠,扎了个马尾扭头率先沿着草丛搜寻干燥易燃物。 几个少年人分工明确,很快在天黑前找齐了他们需要的物资。前阵子没下雨,木头还很干燥,几人确定好火堆位置简单清扫了下周边的易燃物以免不慎引发火灾,简单堆了个篝火点燃,因为有打火器,他们不用原始地钻木取火。 海岛白天很热晚上很凉,两个极端,所幸晚上点燃篝火,倒也不是那么难熬,几人约定每3小时轮流守夜,第一班是权曜。 权曜把贝珠的鞋袜放在火边烤,摸了摸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手,一片凉意,将少女轻轻抱起让她枕在自己腿上,裹紧少女身上的风衣,男人的风衣很大,裹在娇小的女孩身上像裹了条小被子,更显孱弱可怜,少年们注视着女孩被火光熏得红彤彤的面庞,没再说话,一时间只听到柴火噼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破裂。 第二天一早,贝珠被日光照醒,她蜷在芭蕉叶上睡得天昏地暗,身上不知道裹了件谁的衣服,反正不是权曜的。 她昨晚半夜有醒过来一次,瞧见顾觉钦在守着篝火,纤长的手指轻拍文件,在俱寂的夜晚掀不起一丝波澜,暖黄的火光照耀着少年冷峻的面庞,感觉他也随火光忽远忽近,似乎是察觉到少女的目光,少年抬眼望过去,少女在他望过来的前一秒闭上眼睛,再次进入睡眠。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大清早,少女迷茫地撑起手肘环顾四周,此刻其他人都不在,偌大的荒岛仿佛就剩她一人,恐慌立刻缠上心头,少女唯恐这是一场针对她的恶作剧,目的就是为了把她丢在岛上自生自灭,少女喉咙哽咽,眼眶泛红,泫然欲泣。 泪光模糊中一个身影走近,少女连忙用手背揩掉还未滚落的泪水,瞧见是权曜,才松了一口气,垮下肩膀。 他手里拿了几个红果子递给她,注意到少女眼皮子绯红,怕是醒来看不见他们害怕,心下掠过一丝自责,察觉间又消失不见,只觉女孩子哭哭啼啼就是麻烦,粗着嗓音道: 游艇上的面包都泡烂了,只有这个吃。 贝珠接过小心咬了口,味道还行,至少比昨天的酸果子好多了,能尝出些甜味。少女啃着果子无聊打量正在削木棍的少年,少年手长腿长,赤裸着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跳跃的光斑间闪现出蜜的润泽,健美流畅的肌肉似乎天生就适合野外: 你们去游艇了? 嗯,一大早顾觉钦就去找信号了,我们几个四周探探顺便去游艇搜搜看还有没有什么能用的。我回来看下你这头猪还能睡到几点。 那现在几点了? 少女吃完果子,果核摆在手心,面上适时展露出一个愧疚抱歉的表情,没想到自己作为哑乌在这里睡大觉,贵族们却在干活,少女心里头有点微妙。 少年取过她手心的果核,往丛林里随手一丢:八点了,大小姐。 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能做什么? 权曜一开口就是嘲弄,少女皱了皱眉,低下头,她真是太讨厌权曜无时无刻的贬损,权曜没注意到她的情绪,只埋头削木棍:先简单收拾下,等会儿下去搬东西。 少女点点头,注意到自己的鞋袜整齐地摆在一旁,少女拿过穿戴好,站起来活动了下腿脚,这才发现腰酸背痛,浑身也有些莫名的痒痒,她蹲下身把风衣迭好,问是谁的,权曜没好气地指了指方斯莱的行李箱。 贝珠微讶,看来顾觉钦或许还真的蛮有“爱心”的?少女迭好衣服,整齐的放置在他的箱子上。此时权曜顺利削好一个尖木棍,站起身掸了掸木屑: 走吧。 俩人一前一后走出密林,现在还算早,太阳就开始晒得人脸痛,贝珠感觉自己昏昏沉沉,头重脚轻,轻摆了摆头让自己清醒点,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岸边堆了些杂物,一打眼望去全是些厨房器具,稍微令人振奋的是还搜出来一件大帆布,方斯莱正把它翻面晾晒,有了这个下雨刮风的时候不至于太过狼狈。 蒋唯还捞出来一个钓竿,这会儿坐在岩石上已经钓上了三条鱼了,还有一些零碎的小虾,俩人走过来时,他甩杆又钓上来一条,转头眯着眼睛说: 运气还不错,厨房甲板在船头,能找到些绳子帆布什么的,就是可惜酒了,瓶子都碎了。 房间里的东西就别想了,沉在下面,没专业潜水设备还真下不去。 权曜点点头,开始领着贝珠一点点搬东西,少女使不上力,全程磨洋工,全靠少年干了大半,俩人搬最后一趟时赶巧碰到从悬崖下来的顾觉钦,他面色平淡,但偏偏贝珠从里面琢磨出一丝焦躁,顾觉钦接过少女手上拿的一个盘子和他们一起往回走。 怎么样?找到信号了吗? 少年摇摇头,没说话,到了昨晚休憩的地方就开始闷头整理搭建新的篝火,以便烧水做饭。权曜取下藤蔓上的T恤套头穿好,环臂倚靠在树干上罕见安慰: 你也别太着急了,在这边顶多呆个一礼拜就出去了,现在就当野外求生吧,也算是个难得的经验。 少年挑了一下眉,他的轮廓深邃,神色淡漠,碎发不似平时一丝不苟地梳在后面,此时垂落在前额,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绪。三人陷入沉默不说话,被提着水桶的蒋唯和方斯莱打破尴尬: 我钓了四条鱼和一些虾,怎么弄? 这里几人也就顾觉钦和烹饪沾点边,他早年在国外上学,作为二皇子就带了一个仆人,多多少少会遇到自己做饭的时候,但算不得美味,只是能下咽的水平。此情此景,就这段位在他们几个人中,已经是王者水平了,他蹲下身翻检了下把虾摘出来: 先去内脏,然后烧一锅水先把虾煮了吧。 权曜自觉提着鱼去海边开膛破肚,其余人都带着容器去今早发现的淡水湖那边装水,少女跟着他们几人准备清洗下脸,淡水湖距离他们三百多米左右,因为路上都是些树木丛林,更显路途漫长。 少女还是头一回来,有些新奇,湖很大,有点像科学节目里水怪会出现的地方,这边树木都比外面高许多,太阳光直射不进来,更显阴冷潮湿。几人都带了些水器过来取水,打算一次性打走一天的用水量,虽然这片湖距离他们的落脚点不是很远,但路边灌木丛生,来回很是麻烦。 贝珠小心跪在湖边沾了点水拿起小方巾擦脸,这还是顾觉钦给她的,她作为一个女孩,什么都是蹭顾觉钦的,贝珠这回是有些真实的羞愧了。 少年们虽然都在取水,但目光或多或少都不自觉地投射在少女身上,她好像神话里湖边梳洗的水仙,终会因自己过分的美貌而消亡,如同脆弱的晨露。 少女简单擦拭了下,瞧见他们都打好水站在旁边等她,连忙站起身: 我好了,走吧。 等女士梳洗是一名合格的绅士应该做的。 蒋唯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中听,方斯莱切了一声,内心不屑:就你长了张嘴?忿忿甩头走开,飞扬的马尾差点甩在贝珠脸上。 几人回去后张罗午饭,主要调味稀少,没什么发挥空间,一顿饭整得华美又简陋,华美的是餐具精美,刀叉光洁无瑕疵,餐盘沿边还做了黄金镂空雕花,是方斯莱家旗下有名的奢侈品牌子做的家居线,可能也因为带雕花保护,所以才幸免于难没有跟着普通盘子全部一起阵亡。 简陋的是端着贵价餐具,几人连个凳子都没有,要么站着要么盘腿坐着,好心的顾觉钦照顾在场的唯一一位女孩,况且还穿了裙子,把自己的箱子借给她当凳子坐。 午餐也就是虾和鱼简单煮了下,没有调料调味,几人全是靠意志力往下吞,虾还行,没调料还能品出个鲜美,那点腥味就当调剂了,鱼就完全不行了,没有葱姜蒜之类的去腥,那味道简直了,几人夹了几块鱼肉简单补充了下就没继续下筷。 明天别钓鱼了,多钓些虾吧。 方斯莱丢下筷子抱怨道,眉毛耷拉着,失去了平时的神采飞扬,蒋唯失笑,也放下筷子,摊手:钓什么哪是我能决定的。 几人也就权曜还在夹筷子,他经常被父亲丢到军营里训练或出任务,虽然没危及性命,但虫子叶子没少吃,他对吃不讲究,几人停下筷子剩下的鱼肉都便宜了他。 ———————————————————————— 晚了,抱歉qaq 第十二章为他而生的鸡吧套子微h 简单用完餐,大家一致决定今天下午先改善下居住条件,至少把营地收拾得能住人吧。 几人来到沙滩,帆布已经晒得差不多了,摸着很干燥,就是又厚又重,权曜和蒋唯俩人配合迭好一起搬到石壁凹陷处先盖着,顾觉钦钻进去打量,掀开帆布半蹲着出来,撩开凌乱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 看来得找个柱子撑着,不然没法活动通风。 蒋唯点点头,方斯莱闲了半天,这会儿急着表现,赶忙发言: 这个我知道,船上有船桅。 蒋唯扶额摇头,一副对他的智商绝望了的样子,权曜翻了个白眼:你去拿? 方斯莱这才意识到自己没过脑的发言十分愚蠢,引了笑话,上挑的眼尾一掀下意识瞥向权曜身后的贝珠,少女捂着嘴,很明显在克制笑意,他重哼了一声,泄气般踹了一下树,拿起安全斧往密林里走,蒋唯和顾觉钦俩人漫不经心地跟上。 权曜没急着去找东西,他从地上捡了个桶,打发少女去海边捡贝壳玩,省的和他们一起钻树林喂蚊子: 好好捡,晚上就靠你的晚饭了。 少女眨巴着眼睛乖愣愣地看着他,睫毛一扇一扇,权曜忍不住,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搂住少女的后背来了个深吻,分开时,俩人银丝在空气中无限拉长至断开。 权曜走后,少女拎着小桶在礁石上专心找贝壳,旁边是岩石悬崖,好大一片阴影投射在礁石上,海风拂过,还算惬意。 岩石下面有海蛎,礁石的小水塘里还有不少小虾,这里可能没人来过,螃蟹也不怕人,甚至猖狂的在少女脚背上爬来爬去,少女跟在后面捡的很轻松。 贝珠埋头闷捡,渐渐满了一箩筐,少女长呼一口气,盘腿坐下休息,不想回去面对男人,享受难得独属于自己的时光。远处海平线悠长单调,海鸥轻拂海面又掠起,突然发现要是这趟海岛之行,没权曜他们的话,似乎还挺快乐的。 少女就这么抱着腿发呆,直到太阳西下,光芒逐渐暗淡才吃力地提着水桶往回走,路上碰到蒋唯抱着几个大木头,见她提着水桶,还抽出一只手帮她提着,手臂上青筋骤显,贝珠乐得轻松,也就随他发挥绅士风度。 经过少年们一下午的努力,这里已经有个营地的样子了,他们弄得不错,中间竖了一根近两米的树枝呈三角状撑着帆布,边缘篷布扣用粗短的树枝砸进地里固定,看起来挺牢固安全,缝隙都用沙子填满,里面铺了几层芭蕉叶,篝火被移到了帐篷入口,周边灌木都被清扫干净,东西整齐的码在一旁,虽然一米八往上的高大少年们进出还要低头,但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 权曜赤裸着上身,宽肩上搭了一件T恤,古铜色的肌肤上有不少划痕,看到贝珠回来: 走,带你去洗澡。 贝珠不想和权曜一起去,但她也将近两天没清理了,很是意动,便忽略了心里的小小别扭。 她踮起脚尖从藤蔓上扯下一条裙子,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权曜身边扯了扯他的手臂示意他弯腰,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你是不是没帮我拿内裤。 我连我自己的都没拿。 少年嗓音没有控制,其余几人目光投注过来,尤其是顾觉钦的目光带着试探,少女热气迅速升腾到脸上,抱起衣服不管权曜快步向湖边走去。少年背手插在兜里,老神在在的跟在少女屁股后面。 气呼呼的少女闷闷走到湖边,脱下鞋袜放好,扶着岸边的石头小心试了试水深,还行,仅仅没过自己的膝盖,更深的地方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这湖面积这么大,估计淹死她不成问题。 权曜此时早已解开裤子甩在岸边,长臂一展,流畅地跃进湖里游泳,仅看到他的背部在湖面起伏。 少女趁着少年不注意,赶紧脱下内裤在湖边搓洗,哪知被突然潜入水下的权曜拖拽着小腿摔入水里: 啊!权曜! 少女不会游泳,恐慌的在水下扑棱,还是权曜卡住她的腰将她捞出水面才停止挣扎,出水后愤愤锤了下权曜的胸膛发泄怒气,自认为用了十成力气,落在权曜眼里就是:哦,我的小女佣在和我调情,大雾…… 这么一番折腾,少女唯一的内裤早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贝珠不自觉嘟起嘴,怒瞪着权曜欠揍的面庞,少年眉毛高扬,平常眼神里经常闪现出你们是渣滓的光,此时却满满都是轻柔的少女,贝珠无措地移开目光躲避少年专注的视线,哪只少年手一松,少女吓得立马盘腿紧紧夹住他。 这里水深,少女个矮探不到地,只能像个树懒一般盘腿挂在权曜身上,这姿势方便了少年,他单手攥住少女胸前的纽扣不费力地扯开,色情叼住少女的小奶包狂吸猛嘬,妄图要吸出奶水,手也不安分,攥着少女的屁股大力揉捏,很快,少女敏感润泽的肌肤上就浮现出一团指印,像是白雪上落下的梅花。 粗粝的手指大力掰开少女挺翘的肉臀,指缝陷进绵软臀肉,如钢铁般的手指在贝珠幼嫩的下体戳弄,少女嘤咛出生,抱着男人的头往上头躲避戳刺,微眯的眼睛瞧见远处水面有一团阴影,惊得夹住少年已经探进去一节的指骨: 有人!权曜,好像有人…… 少年叼着奶尖往外轻扯,摇头磨蹭少女散发着奶香的小胸脯,嗯了一声。 他现在下腹酸麻,鸡儿梆硬,托起少女的小屁股将人放倒在草丛里,攥起少女的脚腕推成M形,低沉放肆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自己乖乖掰开小逼让我舔。 少女躺在湖边,如初晨怯弱的小茉莉,她攥了攥拳头又松开,撇开头闭起眼睛,纤细的手腕从大腿后面绕过,幼圆的指尖颤抖地轻轻分开花唇。 男人粗喘着紧盯着中间的小孔,却还是不满意,他想看到少女因为他更淫荡的样子,冷酷地使力扇了一下少女的屁股,拍了拍她的小花蒂: 没吃饭吗?什么都看不见叫我怎么舔?嗯?骚逼…… 男人嗓音粗嘎,少女被他扇的不自觉缩了缩穴儿,指尖只得再往里探探用力拨开,嫩穴唇肉顿时展开如盛开的牡丹,色情又糜烂。 少年再也忍不住,头颅猛得贴近,鼻尖碾过可爱的肉豆,深嗅少女的气味,双唇大张整个含住含苞待放的花穴,如进食的猛兽,只为发泄最原始的欲望,粗粝的舌头先自上而下舔了个遍,然后钻进穴内不断搅动轻挑,牙齿轻咬她的小肉唇,带给少女难耐的刺激。 少女眼角沁出泪珠,手紧紧攥住地上的植物,腿在地上不断踢蹬或再夹着少年的脑袋: 嗯……轻点,不要咬……呜呜,要尿了。 少年拇指重重揉搓少女的小肉核,拨开小包皮,露出没了保护的小蒂,毫不怜惜的揉搓,脆弱的肉核经不起摧残,疼痛伴着快感一起向贝珠袭来,小腹塌陷或向上挺动,分不清是迎合还是躲避,肋骨在皮肉下一节节凸显,展露出独属于少女的风情,像一条失去水的旖丽人鱼。 舌尖从紧致的花穴口退出,含住并吮吸脆弱的花核,少女高潮本来就需要时间平复,但权曜和体贴挂不上边,依旧我行我素的持续刺激,不给少女喘息的时间。 别,别舔了,权曜,要到了,嗯……停下来啊……求你了。 少女撑着手肘,头似天鹅般向后仰起,锁骨深陷,肩颈线条绷紧,浑身像是要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击溃。 啊……权曜,要尿了…… 话还没说完,下体就不受控制地射出一注水液,权曜被喷了一身,也不生气,反而神色享受地伸出舌尖一一舔掉。 少女肩膀一松,上本身失去支撑摔在地上,权曜撑起手臂,伏在少女身上,趁着少女失去警惕,一只手搂着固定住少女的肩膀,一只手扶着庞大的凶器抵着少女湿滑的嫩穴,上下滑动。 粗暴的少年没耐心继续做扩张,猪的小逼太紧了,要是做好前戏再进,他这辈子都别想搞她了,反正第一次都是要痛一痛的,都是他给予的,不管是疼痛还是快感,她都必须一起受着。 凝视着少女高潮失神的模样,对准穴口借着重力,狠心一鼓作气直破了处女膜插到底,少女很快从高潮的快慰中醒来,剧烈挣扎起来。 少年攥住少女纤薄的肩膀,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绷紧脖颈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他下腹发麻,没多余的精力安抚少女,鸡吧早就爽得自顾自开始动作起来,像是要往死里插。 少女痛得泪珠早已汹涌,覆满面庞,一副抽抽嗒嗒的可怜模样,看得权曜阴茎硬如烙铁。天!就应该早点把她干了的,她是他的小女佣,是他天生的鸡吧套子,就是为了被他操才来到这世界上的,合该天天夹他的精。 少女身形纤瘦,穴儿却是肥肥,少年被夹得失神,胡乱的舔去少女沁出的泪珠。贝珠被撑得难受,仿佛自己身体被一条毒蛇侵入,连同自己的所思所想一起被侵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淦啦!昨天写的存稿没保存,只能熬夜打字,大哭 第十三章想把她身上的每个洞都奸一遍h 从未有人造访过得肉壁被幽长滑腻的巨蟒一点点凿开,仿佛要通过她的阴道将她整个人插个对穿,少女不敢抽噎和深呼吸,就怕自己动作大了些,下体就要撕裂流血。 猿臂固定住少女的小屁股,饥渴的少年开始前前后后猛烈打桩,仿佛要把少女钉死在地面上,少女的淫液掺杂着处女血成了最好的润滑,噗嗤噗嗤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操穴声。 她不断拍打挠抓少年优美流畅的脊背,企图让他发发善心,从她的体内退出去。少年撑着手臂视若无睹,不断在她上方起伏,幅度越来越大,少女被撞得在地上向上移出十几厘米远。 贝珠阴道短,全部占满还有一段留在外面,权曜对他的小兄弟雨露均沾,试图要把它们全部塞进去一起享受,只得全部抽出再用力往里一挺,直出直进,誓要把少女花心凿开,速度快得好似打桩机,无情的像个只知道交合的牲口。 少女侧过脑袋,被少年顶得难受,她初次交合,本应该被和风细雨的对待,却换来权曜的骤雨打芭蕉,难耐的皱着猫脸在少年手臂上乱蹭,嘴上胡乱求饶: 权曜,慢……慢点,我痛,里……里面要被撞坏了。 少年心儿软得如豆腐,鸡吧硬得如钻石,看吧,她就是天生欠操,也只有他权曜才能操烂她的小骚逼。 想到这儿,狰狞丑陋的肉棒更加猖獗,如一条巨蟒毫不留情的往里钻,一副要把少女捣成肉泥的架势。 少女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挂着泪珠,微张着小嘴,舌尖在贝齿间躲藏,被猎人察觉衔出,俩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又回到少女口中,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大舌占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少年更加激动,顺着少女的脸颊吮吸耳垂,舌头模仿交合进出含弄耳洞,他要强奸她身上每一个洞,最好奸到怀孕,大着肚子出奶给他吃,一直射,一直生,成为只知道天天躺在床上等着他喂精的痴女,没了他的鸡吧就会死。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粘稠紧密,饱满的精囊拍打着少女的阴阜,埋头奋力冲撞的少年被紧致的魅肉箍得腰眼发酥,少年动作越来越快,恍惚间只能看到臀部摆动的残影: 快!小骚逼,叫主人,叫主人就射给你。 贝珠脑子也被他奸得不甚清醒,少年的耻毛粗硬,戳刺的少女又痒又痛,两个装满精子的囊袋拍着她的小穴发麻,只模糊知道顺着男人的话说: 主人,射给我,快,呜呜…… 男人精臀狂抖,喉间发出低吼:操,射死你,骚母狗。少年低吼着,巨屌马眼抵住少女的娇软花心射了个痛快,少年速度缓下,刚射完还半硬,理智上告诉自己,少女是初次,操一次就够了,实际上鸡吧却还在少女穴内轻轻的自主摆动,不甘心的还想再来第二次。 少女的穴儿糟糕的发出咕叽咕叽声,听得少年头皮发麻,少女此时刚刚经历阴道高潮,面容微湿,檀口轻启,大口呼吸空气,小奶尖也一啄一啄的轻点他胸脯,少年宽厚的手掌大力的将少女幼奶拢到一起,张嘴吮吸两个奶头,少女乳房还在发育,被他这么弄得疼痛难忍,额发沁出汗珠: 痛!别吸了,权曜,痛死了,呜呜。 少年松开奶子,直起身安抚轻柔,指节绕着奶尖画圈,跪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挺胯插穴,精瘦的腰不知疲乏地摆动,似拉满的劲弓。 权曜迭起少女的双腿压在贝珠耳边,这个姿势能令少女看清楚鸡吧是怎么一寸一寸进入她的身体,硬挺的鸡吧又粗又长,青筋虬绕,没插进去时放在她肚子上都到她肚脐眼,这样一根粗得恐怖的丑物居然真的插进来了,穴儿四周绷起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 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精随着他的抽插带出,有些顺着贝珠棉软的肚子往下滑,又痒又凉,色情的不像话,权曜还坏心眼的放慢速度,以便让少女仔细感受他的鸡吧是如何一点一点侵入她的。 肉棍全部进入再拔出,少年舒服地喟叹出生,甩手用力扇了少女臀部一掌,带起一圈臀浪,该死的,怎么没有相机,小骚货的开苞初夜应该记录下来的,每次做爱都放给她看,让她看看自己是怎么被大鸡吧开苞操熟的。 小骚逼爽吗?猪猪,嗯?以后天天操你的小猪逼好不好? 少女撇过头没回话,捂住耳朵不愿再听他的淫词浪语,少年拉过她的手让她圈住自己还暴露在外面的阴茎,手心湿漉漉的一片,根本环不住。 嗯……好爽,大鸡吧快点好不好?把宝贝的小逼操松操坏。 少女躺在草地上疯狂摇头,咬着指尖抵抗这难捱的快感,少年掐住她的腿压在她的身上,因为重力的缘故,这个姿势鸡吧操的更深,鸡吧直上直下的畅通无阻,少女苞宫被撞得松软无力,很快就开了一个口子,锥形龟头毫不留情的钻了进来,进出间龟棱剐蹭摩擦。 少女感觉自己的子宫仿佛也要被他的凶器带出体外,弱小的身体无法承受这复杂的快感,浑身抖动痉挛,却被少年压制着动弹不得像个没有思想的肉便器。 勃发的肉茎越操越快,淫水和精液被插得全部堵在宫口化为白沫,硕大粗蠢的龟头粗暴地顶弄并拖拽子宫口,透过少女的小腹,能看到可怖的凸起,仿佛一头怪物在体内横冲直撞。 少女捂着肚子,单纯的希望通过按压能把这根作乱的肉棍挤出体内:主人……要被插坏了,不要在弄了,啊啊……要到了…… 权曜兴奋到不行,额头的汗全部挥洒在少女肚皮胸部上,大掌覆上少女捂着肚子的小手帮着她一起按压,鸡吧刺激的又在穴里涨大一圈,臀部疯狂抖动,恨不得连两个子孙袋也一起塞进去胀满她: 就这样,小骚货好会,就这样按死哥哥,夹死哥哥,哥哥死了也要继续操你! 少女夹着体内凶狠进出的肉棒来了一次阴道高潮,少年的腹肌被少女喷了个全湿,男人眼里泛红,浑身狠戾,皱着眉头挺腰疯狂鞭挞少女,在少女的嘤咛紧夹中,权曜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龟头捅进子宫,浓稠的白浆全部喷射在子宫壁内,子宫被射得满满的,全是少年腥臭肮脏的味道,刚射完的鸡吧严实堵住少女的阴道,想让少女受精,最好一发入魂,奸出个一儿半女出来,他再继续干怀着孕的少女,让她高潮喷水喷奶。 权曜搂着贝珠,拂开少女脸上凌乱的黑发,掰开少女精巧的下巴来了个粘湿的湿吻,大舌纠缠住小舌,舌尖在少女喉咙处深顶,将自己的唾液强迫她吞下,如同精液。 少女胸口剧烈起伏,双眼失神,小腹被堵得难受,穴肉不时痉挛抽搐按摩着体内的肉棍,无力地晃了晃腿示意少年抽出肉棒好让体内的各种液体排出去。 少年粗喘着,少女洗白的双腿分开搭在他的手臂上,逼肉被他干翻出来,一副被蹂躏得很凄惨的模样,大龟头不舍的缓慢向后退,如同瓶塞一般啵得一声拔出,被堵塞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往外冒,看得权曜又是上头又是惋惜,没做过多思考,肥腻的龟头顶住汹涌的精液重新塞了进去。 他捞起少女,鸡吧堵住小逼往湖里沉去,一刻也不愿离开温暖的肉壁,双臂环住贝珠,仅留了个脑袋在湖面,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仅看到湖面流光潋滟,却不及少女脸上高潮的艳色。 少年一边给贝珠清洗,一边挺动腰部缓缓研磨,游鱼绕着他们,尾巴扫过时带来难耐的刺激,甚至有胆大的游鱼轻啄他们交合的部位,权曜再也忍耐不住,咬着少女脖颈后面的软肉再次一泻千里,湖面上缓缓浮出一抹乳白,看得贝珠羞红了脸。 第十四章谁人在窥探 贝珠如同软骨动物般向后靠在少年宽厚的胸膛上,明明出力的是权曜,她却感觉自己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像被汽车反复碾过一般,手酸脚酸屁股痛,浑身提不起力气,下体仿佛阴茎还在体内蛮力冲撞,肉壁时不时轻微收缩抽搐,反正浑身上下就没一个舒坦的地方。 瞧见少女神色恹恹,垂着睫毛无精打采的样子,一副被他干狠了的模样,权曜再不想也只得偃旗息鼓,他也不想一次性就把自己的专属肉便器干坏了,毕竟养猪也要讲究可持续。 少年粗大的指节撑开少女窄小的花穴缓缓往外导出精液,他其实是比较想贝珠含着他的精液睡觉,但是营地还有其他男人,他的东西可不想便宜了别人,贝珠糜乱淫荡的样子只有他这个主人才能看。 拿过自己随手甩在岸边的T恤给少女抹掉水珠,轻车熟路地套上裙子,用抱小孩的姿势托起少女快步往回走,贝珠抱紧权曜的脖颈,看着越来越远的湖泊,湖面下的一大团阴影随着水面晃了晃,少女恐惧的把头埋进权曜的锁骨里。 权曜尾巴翘得老高,以为自己终于把这小野猫操服,拍了拍贝珠的小屁股调笑道: 是不是又想了? 贝珠瞥过脑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 营地里大家还没休息,篝火上热着海蛎汤,明显是在等他们俩回来一起用餐,结果俩人去了这么久,就是傻子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好事,尤其是权曜,龇牙咧嘴着一张脸,像只开屏的公孔雀,真是有够骚包的。 贝珠感到自己背后几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小脸紧紧埋在权曜肩窝处不敢抬头,少女面皮薄,不似男人厚如城墙,此时热气浮上脸,耳朵尖尖也羞红了。 权曜把她轻放在芭蕉叶铺成的小床上,顾觉钦已经提前把他的风衣放上,少女不客气地扯过,蜷缩着身体连头一起盖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只被欺负就躲进龟壳里的小乌龟,蒋唯嘴角含笑,眼里却一片冰冷: 小猪,不吃晚饭吗? 我不吃了…… 少女闷闷的声音传来,像磨的细细的赤砂糖,带着令人心醉的娇嗲。 权曜得到满足,终于知道要体贴自己的小女佣,捞了一碗海蛎,去壳留下蚌肉,拨开女孩脸上的衣服,扶她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几人若有若无的探视目光,用勺子舀起放她嘴里: 吃了再睡。 贝珠其实蛮饿的,她白天没怎么吃,晚上又被权曜翻来覆去的折腾,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是不敢面对男人们打量的目光,碍于面皮不敢和他们一起进食,此时权曜仗着自己的太平洋宽肩挡住他们,贝珠压力小了点,取过权曜手上的勺子自己进食,海蛎的味道很不错,比中午的鱼汤好吃多了,不过少女胃口小,吃了小小一碗就饱了,把碗递给权曜,奴才主子的位子换了个位。 少女进食过程中,权曜一直认真低头打量她,他是还挺想一口一口喂小猪的,毕竟好男人就是要把自己的女人上下两张嘴都要喂饱嘛。 接过少女递过来的碗,摸了摸她微凉的脸庞,少年给她裹好风衣。回到篝火边,其余几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顶着几人的射线,权曜泰然自若的进食,完全不受影响。 方斯莱靠在树干上,夜风将他T恤吹得微微鼓起,显现出少年精瘦完美的腰部轮廓,他转动着食指的戒指,纤细的指尖泛白,卷发垂在颊边,挡住了少年无解的心思。 晚间守夜的时候,权曜被排在中间守夜,搂着贝珠每次好不容易进入睡眠时,总是被他们换班起夜的动作吵醒,他们肯定是故意的,背也不知道被谁踢了一脚,放平时早就发火了,可是贝珠在她怀里睡得像只小奶猫,就差吐泡泡了,只得吞下这口气。 天刚放亮,少女缓缓睁开眼睛,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呆呆地盯着整理营地的顾觉钦。 顾觉钦弯腰放好餐具,转身回头瞧见少女漆黑的眼珠子无焦距的看着自己,清冷的声线似山间的溪泉,冰冷清澈: 醒了? 他们呢? 少女起身,脑袋重得她差点又躺回去,嗓子也如火烧,咽一下口水就痛得厉害,好像有点感冒了。 又去搜罗游艇了,反正在这里闲着也没其他娱乐活动。 贝珠点点头,顾觉钦递给少女一碗水,少年眉骨高耸,使他看起来疏离淡漠,眼里明明没什么情绪,嘴上却是关怀的话语: 你感冒了? 少女摇摇头,不想展露自己的脆弱:只是有些头疼。 顾觉钦嗯了一声,没再继续关心贝珠的身体,他提起一个水桶: 我要去湖边摘些果子,你去吗? 少女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她昨晚看见的那个阴影仍然令她心有余悸,此时跟在高挑挺拔如青松的少年后面,贝珠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连她自己也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那个…… 怎么了? 少年回头,低头注视贝珠,视线停留在少女可爱的发旋上,贝珠心里千回百转,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位和权曜完全截然相反的阿厄渡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仿佛被施了禁言咒: 没什么。 说完快步走到少年前面,顾觉钦的视线追随着少女,保持一定距离缓缓跟上。 到了湖边,贝珠不敢距离太远,仅在顾觉钦不远处简单洗漱,这会儿没有感到那股若有似无的窥探感,少女呼了一口气,胆子大了些,靠近顾觉钦和他一起摘果子。 emm……二……二皇子,这个岛上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目前没发现。 还有,你可以直接叫我顾觉钦。 顾觉钦探了口气,没有错过少女身上的惊惶不安,联系昨晚她和权曜在湖边做爱,大抵是看见了什么东西,此时却选择拐弯抹角的试探,顾觉钦心头浮现一丝对这荒岛的警惕感,他没有直接选择问少女看到了什么,而是不动声色的观察少女脸上的表情。 少女脸上浮现一种担忧恐惧的神色,贝珠没有察觉,听了他的话,少女身体微微向他靠近了一些,顾觉钦摘下一串果子,没有选择在湖边久呆: 走吧。 少女亦步亦趋的跟在顾觉钦后方一手的距离,如果少年允许的话,此刻的她一定会如惊弓之鸟一般紧紧粘在他身上。 俩人一起回了营地,权曜湿着头发,更显五官凌厉,他甩了一个开瓶器到地上,抬眼瞧见他的小奴隶和顾觉钦一前一后回来,眉毛一挑,明显的不满,一把揽过少女,摇头,将自己身上的水珠甩在贝珠身上,少女微恼擦掉脸上的水珠。 接受到少女愠怒娇俏的目光,权曜权当她在撒娇,捏了捏少女的翘鼻: 别和其他男人走太近,待会儿你和我一起去钓鱼。 贝珠赶紧回头瞥了一眼顾觉钦,他在清洗果子,修长的指尖划过果皮,似乎并没有听到。 权曜拿起钓竿,和顾觉钦打了声招呼就牵着贝珠去海边找了个阴凉地方钓鱼,贝珠在他旁边无聊地玩沙子,她头昏胸闷的厉害,只模糊瞧见远处就一个长发男人在游艇沉没的位置往返走着: 蒋唯呢? 他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资源了。 少女头脑昏沉,浑身无力,不清醒地靠在权曜背上,呼吸紧促,气若游丝: 他一个人安全吗? 怎么?你关心他? 权曜语气颇酸,转头刚打算教训贝珠,就感到背后一重,少女没了声音,手臂赶紧把少女捞到前胸,瞧见少女面色潮红,脸上身上全是冷汗,皮肤滚烫,手心却是冷的。 她怎么了!? 权曜失措间,方斯莱早已跑过来跪滑到贝珠身边,将少女脸上的冷汗抹去,瞧见少女抖着身体,嘴里咕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方斯莱额头也沁出汗: 她好像中暑了,快!带她回去喝点水。 第十五章中暑 顾觉钦独自一人呆在营地里靠着树干看书,他对这岛上的一切都毫无兴趣,只期望能迅速离开。书才看了几页,就瞧见权曜抱着贝珠火急火燎地跑来。 怎么了? 少年语调淡漠毫无起伏,和无头苍蝇般的权曜反差颇大。 快!有没有水,贝珠好像中暑了! 顾觉钦指了指篝火旁的铁桶,那里今天上午煮了一锅水,现在放在那里降温,权曜赶紧抱住少女单膝跪在地上,迅速舀了一碗水放在贝珠嘴边,少女眼睛还没睁开就捧着碗大口吞咽,来不及进口的温水从嘴角漏出沿着下巴顺着脖颈往下淌,少女几口喝完,轻轻摇了摇权曜的胳膊: 还要…… 女孩鼻尖绯红,额发贴在额头上,睫毛被汗珠浸湿成一缕一缕,微翘的唇瓣失去血色,唯有水珠润泽双唇,仿佛失去生机的洋娃娃,瞧着十分可怜。 权曜又喂了一碗水,哪知这碗水还没喝完,少女就撇过头开始昏天黑地的呕吐,这两天没进食什么东西,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权曜宽厚的手掌轻抚少女背部,只听到少女虚弱的呜咽声。 方斯莱在旁边抓耳挠腮的像个猴子,权曜拧着剑眉跟着方斯莱一起六神无主,贝珠身上滚烫得要命,还一直发汗,现在又开始呕吐,他是真怕贝珠就这么没了:怎么办?她身上还是好烫。 先让她平躺着,把衣服脱了散热,拿冷水给她擦擦吧。 还是顾觉钦能顶事,条理清晰的开始指挥,方斯莱听闻立即去湖边打水,那边水凉。 把少女放进帐子里,利落地解开她的裙子,拿过顾觉钦放在一旁的书给她扇风散热,顾觉钦早在权曜给贝珠解开扣子的时候就背过身离开了营地。 少女此时无助地躺在地上,中暑了也没法去医院,只能在这个破岛上硬抗,权曜望着心头难得溢出些愧疚,或许昨晚他就不该放任自己的欲望,只顾自己享受。 这边权曜做着检讨,方斯莱已经提了一大桶水喘着粗气跑来,把水桶放在贝珠旁边: 喏,打了一桶凉水先给她擦擦吧。 权曜起身从袋子里抽出一件T恤,浸入水中拧干净开始给贝珠擦拭身体,重点照顾了腋下和四肢,这么抹了几遍,最后把T恤拧了个半干敷在少女额头上,这一过程中少女一直紧皱着眉头,喉间呜呜咽咽,眼角沁出泪水,瞧着毫无生机,似一朵即将枯萎的玫瑰花。 顾觉钦去而复返,手里捏了个小碟子,将里面的盐块倒进水桶里,拿过筷子随意搅拌了下,盛了一碗递给权曜。权曜长手接过,抬头一边问站在帐子外面的顾觉钦:哪来的盐水?一边抬起贝珠的后脑勺,捏开她的唇瓣往里一点点倒淡盐水。 昨天在岩石上发现的,刮下来晒了一天…… 少年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帐子外传来,仿佛没什么事情能在他心间停留,这里有两个人看护,不需要他也跟着掺合,取过一本书去别处找清静了。 贝珠早就陷入昏沉,压根喝不下去,权曜没办法,只能一口一口渡给贝珠,这么口对口补充了两碗盐水才作罢。 方斯莱一直坐在不远处,眼神牢牢锁定孱弱的少女,恨不得拉开权曜取而代之,权曜根本没有能力照顾好贝珠。 不得不说,贝珠确实有让人喜欢的本钱。她脸儿小小,下巴尖尖,她不似一般青春少女那么有活力,眼里常常透露出一种倦怠散漫,她对待贵族们礼数周全,但却感受不到多少尊敬。她的美丽是一种暗室里的沉默,停留在这里的人们只要停下来感受就会被吞没。 昨晚权曜用得什么姿势干她?他们做了几次?权曜内射了吗? 方斯莱脑内不可控制地浮现出这些疑问,目光如有实质地射向权曜。注意到方斯劳放肆过分的视线,权曜回头,目光如同护食的秃鹫,方斯莱毫不畏惧他的施压,俩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 少女的嘤咛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权曜忙低下头,听到她喊热,轻轻托起她纤细瘦弱的肩膀,撩起她的长发从背后拨到一旁搂住她,然后继续手不停歇地给她扇风。 方斯莱见不得少女倚偎在旁人怀里的模样,鼻尖不可控制的轻嗤一声,拿起钓竿去海边,眼不见为净。 傍晚时分,还是顾觉钦先回来,他放下书,开始生火:她怎么样了? 不清楚,俩小时前醒了一次,给她喂了点盐水,现在又睡过去了。 顾觉钦点点头,没过多久,蒋唯和方斯莱前后脚回来,他今天在岛上探了一下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瞧见贝珠病怏怏的躺着,平时樱花色的唇瓣一片苍白:小猪怎么了? 蒋唯显然是比顾觉钦要关切得多,但权曜没心思理他,还是方斯莱没好气地回应他:中暑了。 蒋唯沉吟了一会儿,意有所指地开口:贝珠是女孩子,一些方面你应当注意点。 权曜低着头少见地没回话。 今天晚餐煮了不少蒋唯钓回来的斑节虾,少女现如今状态不好,要多给她补充营养,顾觉钦给她留足了份,还剩下不少留着明天给她吃,几人另外烤了鱼吃。 权曜拨好虾肉装进盘子里,还洗了一个果子,准备完毕后轻轻晃了晃贝珠叫她吃饭: 小猪,醒醒,吃饭了。 语气是罕见的温柔,贝珠睁开一只眼,又闭上,蜷在权曜怀里像个毫无攻击力的婴儿,权曜抬高胳膊,让她半坐起,贝珠半眯着眼睛,才吃了几口就摇头推拒。 权曜也知道她胃口不好,但是不吃东西身体怎么能好得了呢?只能劝她再吃几口,贝珠也清楚岛上没什么吃的,自己身体状况又不好,强迫自己又吃了几口,这下说什么也不愿再吃了,紧紧抿住嘴唇。 少年神色凝重,顾觉钦递给他一条鱼:算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权曜食不知味的囫囵几下吃掉,又返回呆在贝珠身边照料,他也不是医生,不懂什么专业的陪护知识,这么干只是不让他那么焦虑而已。 岛上温差大,这会儿到了晚上气温骤降,少年们把自己多余的衣服均盖到少女身上。权曜环着少女在篝火边给她取暖,转头交代其他人:今晚你们睡吧,我一个人守夜。 其他人也没劝他,由着他发泄情绪。权曜就这么熬了大半个通宵,还是早上顾觉钦劝他去睡会儿,他倒下睡了一两个小时后又爬起来继续看护贝珠,像一只叼着骨头的大狗狗,这里摸摸那里蹭蹭。 然而贝珠还是没清醒的迹象,看了看表这会儿还早,权曜打算先去岛上转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能吃的给贝珠补补营养。 顾觉钦其实不想他们探太深,但看到权曜神色坚定,只能随他去了,蒋唯这时候醒来,拿过权曜之前削的木棍又带了一张渔网:我和你一起去吧。 权曜没说话,也没拒绝,拿过棍子率先走远了,蒋唯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似是难以理解少年人的别扭。 方斯莱瞧着还在睡,顾觉钦总感觉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照看贝珠有些暧昧的意味,他常常感觉少女是吞食人思维的妖怪,注视着她,仿佛注视着一团漩涡…… 第十六章玩弄失去意识的少女微h 这几天他远离诡谲多变的政治权利中心,不必时刻面对腥风血雨的党羽之争,他几乎要耽溺于这种无需头脑就能生存下去的生活,顾觉钦收回视线,矜贵的脸庞又恢复了平常无坚不摧的冷漠,他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打算再去岩壁上碰碰运气。 方斯莱觉察到顾觉钦离开的动静,翻过身枕着手臂盯着贝珠的侧脸细细描绘,指尖顺着少女的额头描摹至鼻尖,一路抚摸到她的樱唇,他昨晚一夜没睡,就怕睡过去醒来时少女会消失。 现在她就好好的躺在他身边,乖乖的不说话,不再用冷淡的眼神伤害他。 方斯莱翻身撑在少女上方,低头虔诚的吻住少女,舌尖撬开少女的贝齿勾住小舌,无师自通的开始纠缠舔舐,直到少女呼吸不畅,发出短促的嘤咛,少年这才离开贝珠的双唇,唇缝间津液拉成一条细线,天底下没有谁比她更值得怜爱了,她仅需站在那里,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就足够他回味了,他们有好些年没如此亲密。 他尤记得小时候他俩一起过家家,他是新郎,她是新娘,那时候她简直乖得不得了,如果她还在他们家,一定孩子都生了,哪轮得到权曜,呵,权曜,他能给她什么呢? 现在她总是跟在权曜身边,每回碰到他都装作不认识,他受不了她的忽视,往往选择用嘲讽戏弄来换取她的视线,就为她的目光能停留在他身上一秒,可她还是无动于衷,怎么会有她这么无情的女人?小时候还跟在他屁股后面叫她阿莱哥哥呢。 方斯莱高耸的的鼻尖延着少女的脖颈一路轻蹭至少女的酥胸,美目微阖,长睫轻颤,深深沉醉在少女的芬香里,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巨大的失落,如果当时他不那么过分,是不是现在操她的就会变成他。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便不可避免的如同病毒般侵入他的大脑。 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女未着寸缕的娇躯,解开自己的衬衫和少女温软的身体贴合摩擦,手掌直接包住少女柔软如水豆腐的小胸脯,由于躺着的原因,少女胸前的软肉向两边散,少年轻轻拢住使它们聚拢,叼起红豆大小的莓果轻轻吮吸,舌尖急速打转研磨,逗得少女双颊染粉,娇喘吁吁。 胯部重重研磨少女的阴阜,宣泄自己铺天盖地的浓重欲望,手指沿着肉唇上下摩擦揉搓,指节毫无分寸的挤入小穴,里面已经湿滑一片。 少年的指尖灵活的在贝珠敏感处扣挖,不一会儿少女的淫水就顺着股缝往下滑,少年指尖堵住,顺着肉唇向上重重一刮,抬起沾满蜜水的手掌:好骚……贝珠你没有肉棒怎么行的啊? 少年喟叹出生,邪肆地舔掉指腹处的淫水,嘴里全是她的味道,没什么腥味,带着淡淡的甜,少年低头再次寻摸上少女的嘴唇开始含吮,将自己的唾液渡到少女的口中:你也尝尝自己小穴的味道,是不是好骚?嗯? 方斯莱一边自说自话,一边掏出自己的肉茎开始对着少女赤裸的身体自亵,他人长得文雅美丽,鸡巴却生得吓人,长度惊人且粗如儿臂,龟头饱满硕大,柱身青筋盘绕,颜色也不好看,是偏重的褐色,他也不想这么丑的,自第一次遗精以来,每晚都要想着贝珠手冲几次才能入睡,此时大龟头垂着涎液,瞧着更加可怖阴森,像个怪物。 少女可怜巴巴地躺在那儿任由他为所欲为,这一幕不知道在他的梦境出现多少回,给摸给操,让换什么姿势就换什么姿势。 可惜贝珠病着,不然非得把她里里外外奸个透,少年自虐般包着少女的手顺着肉茎来回重重摩擦,明明少女老实地躺在那里,落在深陷在粗重欲望的少年眼里却好像摇着屁股求他干的妖精。 脑子里走马灯式得不停变换姿势,方斯莱喉间不断溢出粗喘,龟头射出优美有力的弧线,攒了几天的精液溅了少女满身,方斯莱倒在贝珠身上,指尖捻了点精液送进少女微张的唇瓣:不要脸的小猪,是不是想吃我的精? 少年搂住贝珠余韵未消,膝盖分开少女的双腿轻顶,粗硬的腿毛在少女穴间刮擦,饶有兴致的享受少女陷入情欲却不得疏解的模样,拿过少女的手轻抚自己的面庞,依赖的在她幼嫩的掌心摩擦,仿佛归巢的倦鸟。 贝珠,疼疼你的阿莱哥哥好不好? 少女意外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嘤咛,方斯莱眼里星光闪耀,仿佛所有星星都坠落在他眼里,他等这一刻实在太久了…… 你要是动了她,权曜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身后传来一道低醇沙哑的声音,方斯莱转身,毫无意外是顾觉钦那张死人脸,他皱了皱眉,一副被打断的恼恨: 那要不一起? 说着作势要扯开贝珠身上盖着的衣服,果然顾觉钦立马转身背对他们,方斯莱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扣上胸前的扣子,拿过衣物仔细擦拭掉少女身上白花花的精液: 果然二皇子就是绅士啊。 方斯莱的调笑显而易见,顾觉钦勉力克制住自己,以免上去给他一拳头,他一个伊边雅哪来的资格来以下犯上? 顾觉钦握紧拳头,修剪圆润的指甲掐进掌心,他刚刚在石壁上瞧见远处一艘巨大的货轮缓缓驶过,他大喊,挥手,虽然他自己也知道是徒劳无功,货轮在他的呼喊中渐渐消逝,仿佛幻觉,一阵巨大的挫败感席上他的心头。 就在这阵子,父皇就要正式宣布皇储了,而他却被困在这里无能为力,顾伽誉对他步步紧逼,此时一定在哪里大肆嘲笑他吧,他不信这次意外没有他的手脚,他此时如同倒吊着尾巴的老鼠,所有人都在欣赏他的垂死挣扎,只有死人才会被如此遗忘,山顶的冷风穿过他的胸膛,令他仿佛如坠冰窟。 顾觉钦慢慢平复心情,他最恨情绪反复无常,这会令人做出无法挽回的判断。 他将手机放回原位,余光扫到方斯莱正拿着衣服准备出去清洗,立刻抱胸回刺方斯莱: 恐怕令堂也不知道你会这么无能,玩弄一个失去意识的女人。 顾觉钦不怎么奚落别人,但不代表他不会。 方斯莱表情一变,抬眼恨恨瞪向顾觉钦,那目光阴鸷冰冷,顾觉钦不闪躲他的视线,他一向瞧不上这些只知玩乐的纨绔子弟。 但愿你的兄长上来以后你还能这么轻松的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一记绝击!方斯莱说完就轻飘飘地走了。留顾觉钦在原地静默不语,那个位子几乎成了他的执念,此时被别人随便对着胸口刺,差点失去情绪管理。 贝珠一睁开眼,就瞧见顾觉钦阴沉着一张脸,定定地注视着她发呆,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眼里有她捉摸不透的寒意,少年尽量使自己声线平稳:你最好跟着权曜。 贝珠听出他声音里暗含的压抑,不知道顾觉钦为何突然多管闲事,贝齿轻咬了下唇,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面上却乖巧地点了点头。 男人真烦,有点权力就喜欢管东管西,她讨厌和权曜贴在一起,顾觉钦什么也不知道,却要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顾觉钦看贝珠乖顺应下,膨胀的怒气倏得消散,实在是有些奇妙,看见抱着衣服有些呆愣的少女,手心痒痒的,想抚一下她毛茸茸的脑袋。 第十七章出海 正当俩人沉默间,权曜和蒋唯居然稀奇地拎了一只鸡回来,他们经常活动的这片区域没看到过什么禽类生物,只可能他们是往岛中央探了,顾觉钦惊讶道:你们往里面探了? 权曜点了点头,攥着已经放了血的野鸡翅膀递给权曜,蒋唯把工具放回原位回应顾觉钦: 我们往里面走了走,林子里有几只野鸡,但不多,我们用网好不容易逮了一只。 顾觉钦也算是开了眼了,他也没想到这荒岛上居然有野鸡。 他接过断了脖子的野鸡,抬头问蒋唯:“这怎么处理?”他之前下厨大多也都是吃些预制菜,从来没自己从头到尾烹饪处理过一道硬菜。 蒋唯也是一筹莫展,灵巧的大脑此时被一只鸡难住:也许应该是要拔毛吧。 权曜不参与他们的讨论,去海边打了几只椰子,这玩意儿在他们发现淡水湖有了稳定的水资源以后就没碰过,毕竟椰子壳这么硬,费劲拆开它的能量还不够吃的,不过此时煮鸡汤没有调料,权曜打算把椰肉削出做椰子鸡汤(虽然他并不知道怎么做…… 贝珠靠在杆子上,低声唤权曜,权曜俯身钻进帐子里顺手递给她一个小碗,里面装了他刚刚倒的椰子水。他身上都是灰尘,没凑她太近:怎么了? 少女注视着权曜的眼睛,小声发问:你真的没看见其他人吗?或者猛兽之类的。 “没有啊。”权曜莫名其妙,没把少女的担忧放在心上,站在外面掸了掸身上的灰:“我去清理一下。” “去海边清理!”少女探出身急促地喊道,权曜惊讶的看向她,少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奇怪,缩回帐子里干巴巴地解释:湖水冷…… “这么关心你主人?”权曜笑得一脸荡漾,眼角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依着小女佣的吩咐去了海边。 权曜走后,顾觉钦眸光微闪,开门见山问道:湖那边有什么? 贝珠知道刚刚自己那么明显,顾觉钦肯定察觉到了什么,只得和盘托出: 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湖边有人或者有什么生物在注视。 你们没有感受到吗? 顾觉钦和蒋唯摇摇头,他们确实没感受到,可是望着少女煞有其事的表情,也没有否定她,只安慰她说以后会小心,有情况就及时返回,贝珠并没有被他们的话宽慰到,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岛上肯定不只有他们几人,只是她没有证据,仅凭直觉也不能说服大家,她缩回到顾觉钦的大衣中,心事重重。 几个男人忙着做鸡汤,毛也拔不干净,还是权曜拿着刀直接连皮一起削了,于是肉也没了大半,加了点盐吧和椰肉一起炖煮到晚上,最后出来的成品勉强能下口,不难吃已经是他们近期的食物最高评判标准了。 因着生病体弱的缘故,接下去的几天贝珠躺在帐子里每天睁眼就是被投喂,从贝珠成功过渡成贝猪,所幸食物实在难以下咽,倒也没有变胖,反而瘦了不少。顾觉钦看她实在无聊,给了她一本书打发时间,权曜也没仗着鸡吧硬得发痛就来骚扰她,少女因病得福,安生了几天。 不同于贝珠的惬意放松,顾觉钦这几天是肉眼可见的焦躁,甚至开始下潜到海里去找皮划艇,作为必要的安全救生设备,每艘游艇上一定都会配备。 他运气确实不错,皮划艇相关设备都被他找全了,救生衣、船桨、打气筒……也有可能是他努力,不要命地下潜,浮出水面的时候嘴唇都紫了,东西找齐的当天晚上,顾觉钦就宣布自己要离开这儿。 “你疯了?”权曜下意识的驳斥,他完全明白顾觉钦到底在急什么,二十九世卡罗大帝这几日邀请了各机关大臣、心腹、有爵位的阿厄渡斯贵族们在艾谢山庄相聚,届时会宣布皇太子,这是卡罗大帝第一次在公开场合面对这么多人宣布他的皇储意向人选,如果没意外的话,这次宣布以后,会在全国面向子民正式宣告皇太子人选。 虽然此次聚会相当重要,但权曜完全不认为顾觉钦这个关节赶回去还能起到什么效果,不管他在不在场,依他们家的情报来看,这届的太子非大皇子顾迦誉莫属了,没有悬念,这一结果,阿厄渡斯们之间早已心照不宣。 反正回去也不能改变什么,还不如定定心心呆在这边等待救援,这是权曜的想法。 顾觉钦盯着跳跃的火苗不说话,贝珠躲在权曜怀里透过篝火打量他,少年高眉深目,眼尾稍扬,锋芒毕露,侵略性十足,似一把沾着寒气等待出鞘的宝剑,她要是作为国王,想来也不太会喜欢这个儿子,他的眼神太野心勃勃了。 对于顾觉钦出海的决定,贝珠的想法和权曜相左,虽然觉得他要是真打算划船出海结果必然是凶多吉少的,但这种重要场面,不管最后太子之位是不是他,他都要选择到场的,只要到场也许就还有机会,给予他的支持者一记定心丸,再说宣布储君的场面二皇子不在,岂不是象征着他早已退出权利的中心,这对于他必然比死还难受。 内廷的权力斗争,输,也要保持体面。 方斯莱不理会权曜的质疑,将手里的木枝丢进火堆:我先睡了,你们聊。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也无话可说。 次日凌晨,顾觉钦就起身准备出海,权曜一行人还没睡醒,帮着他一起将皮划艇推到海边。 权曜从营地里给他装了不少淡水和食物,瞧见顾觉钦冷着神色穿戴救生衣,忍不住再劝:“要不再等两天看看?”他们家虽然是军人出身,但在政治斗争中却追求稳妥,并不看好顾觉钦破釜沉舟的行为。 顾觉钦系好救生衣带子,此时他四面楚歌,权曜难得的温情还是让他微微感到妥帖,他上前拍了拍权曜的肩膀:“如果我成功获救,就立马通知人来接你们,如果失败,记得到时候给我烧点好吃的。” 顾觉钦难得开玩笑,权曜却笑不出来,皱了皱眉头,叹了口长气。 贝珠看到顾觉钦坚决的踏上皮划艇坐下,转身向他们招手,少女的眼神不自觉亮了亮,不管顾觉钦此番结果如何,她都欣赏并着迷于这种孤注一掷的魅力,她在心里默默祝他好运。 顾觉钦的眼神扫过贝珠,注意到她含笑的面庞,内心的不安与迷茫仿若消散,真是奇怪,现在居然是一个哑乌在支持他,他却奇异的从少女的支持中汲取出力量。 众人站在海边注视着少年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在海岸线化为一个黑点,几人心思各异,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异常。 ======================= 权曜真的和贝珠很像唉qaq 第十八章拖拽子宫逼她说粗口h 权曜打了个哈欠,捞过贝珠从背后搂住她一路晃回营地,蒋唯说他去石壁看看,方斯莱缓步跟在贝珠后面,拉长一张漂亮脸蛋,活像谁欠他几百万。 顾觉钦走后,也将营地里的食物带走了大半,此时空荡荡的急需补充,权曜对自己定位清晰,认定要喂饱自己的小女佣(女人,自觉拿了渔网打算再去密林里抓一只野鸡给贝珠补充营养。 贝珠就坐在小石墩上痴愣愣地盯着权曜发呆,像一只黏人的小猫咪,权曜没忍住,伸出大掌顺了顺她的头发: 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你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 少女乖巧地点点头,像一尊机械的洋娃娃,权曜拿过一个果子放在少女手心,顺手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 先随便垫垫,走了。 权曜走后,贝珠和方斯莱大眼瞪小眼,还是方斯莱先撑不住,拿起鱼竿去了海边,走前还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贝珠被翻得简直莫名其妙。 俩人都走后,贝珠没了观察对象,趴在帐子里翘着小脚无聊翻阅顾觉钦给的书,老早之前就看完了,短期内也不想翻第二遍。索性爬起来一个人沿着海滩周围散步,方斯莱在礁石滩处钓鱼,贝珠自觉离他远远的,沿着沙子和土壤交接的地方闲逛。 海岛阳光充足,微风惬意,把这次搁浅当作度假的话确实不错,就是归期未定。 少女停下脚步,发现前面不远处的树干底下长了不少蛇莓,这种果子她小时候去外婆家见过,大人们都说这是蛇吃的果实,含有剧毒,但他们小孩经常偷偷采了当零食吃,也没出现什么大碍。 贝珠跪在地上一边采一边吃,打发最近单一的味蕾,突然一双手从后面出现捂住她的嘴,男人的声线暗哑热烈: 小猪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少女手心的莓果散落一地,挣扎着去扒开牢牢捂住嘴巴的大掌,慌乱间她嗅到一股熟悉的铃兰芬芳,夹杂着麝香: 是方斯莱! 方斯莱抱住贝珠顺势向后靠在干枯的巨大树干上,气定神闲的享受少女的挣扎,拿出刀子顺着少女的肌肤四处游离。 贝珠立马停下了挣扎,瑟缩着身体,少年修长的手指如同阴冷的毒蛇一般在她脸上爬行:小猪,答应我乖乖的,不叫我就放开手哦。 贝珠连忙点头,方斯莱松开手奖励地啄了一口贝珠的脸颊:叫也没事,把别人叫来了一起干你。 反正猪猪的小骚逼一定会很喜欢的,是吧? 贝珠咬着唇轻轻摆了摆头,冰冷的刀尖顺着大腿根往里面滑,少女恐惧的向后躲,仿佛要嵌进少年的身体里。 少年沉醉于贝珠的靠近,另一只手绕过少女的腋下包住挺翘的酥胸,扯开胸前的纽扣,细细感受奶尖在掌心轻啄,低下头埋头啃咬女孩的脊骨,她好香,一股子黏黏糊糊的奶味,似一根细线牢牢勾引着人,怪不得权曜像挂件一样黏在她身边,这几日他看着他们俩和连体婴儿般贴在一起,眼睛都要红了。 刀柄划开少女肥厚的小肉唇,拇指轻捻肉核,中指往里戳刺挑拨,方斯莱恨恨地咬了一口贝珠的耳朵: 这么骚的?内裤也不穿,是不是就等我来干? 只要一想到她这几天不穿内裤睡在权曜怀里被别的男人鸡吧乱顶就来气,也许还趁他们不注意滑进去开干了,权曜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弄死他,长指掐了一下无辜的小肉核,更气她不争气是个男人就给操。 才不是! 贝珠小声呛回,不满意少年的胡言乱语和自作多情。 方斯莱引着少女的手来到他的裤链处按压,那里已经撑起个巨大鼓包:帮哥哥解开,然后满足贝珠的小肉逼好不好。 少女还没来得及说不好,方斯莱已经带着她的手拉开裤链上下撸动肉棒,贝珠低下头,她张着腿坐在权曜胯部,大肉棒从她腿间探出,仿佛是她下体长了个丑东西。 那东西大得她手都圈不过来,龟头到囊袋的距离怕是得打车才能跑个来回,为什么贵族们的肉棒也一定要异于常人啊?虽然除了权曜,她也没看过其他人的,但总感觉他们的肉棒大得不符合常规,少女低着头缩小存在,被这种东西捅了一定会死吧。 大怪物的口水都把小妹妹给吐湿了,滑腻腻的好似糊了一层润滑液,龟头顺着阴阜上下滑动,热腾腾的蓄势待发。 贝珠撑着权曜的大腿,脚尖倔强的抵在地面上,试图远离方斯莱的肉棒攻击,方斯莱好笑地看着少女微乎其乎的努力,捞过她的手臂压在小胸脯上,并过她的腿一起压在胸前,少女倏得一下没了支撑,因着体重的缘故迅速被肉棒操到了底,胀痛地乱叫,像个手脚尽失的鸡吧套子。 少年手臂放松,庞大的肉棍被少女紧窒地小穴箍得发痛,她真的好紧,方斯莱长叹一声,埋头狂乱地亲吻少女的侧脸。 好棒,猪猪,全都吃下去了……还有一截,一起塞进小子宫里好不好? 少女的腿心沁出汗珠,这个姿势入得她又深又满,肉棒严丝合缝的嵌入她的体内,嘴巴大口呼吸空气,仿佛自己要被少年的阴茎顶了个对穿。 方斯莱没做过多停顿,握住少女的膝盖开始动作,腰部用力向上顶弄,直上直下往花心凿,好似要把小嫩逼捣成肉泥。 贝珠捂着嘴不敢说话,就怕一张开嘴这恐怖的肉棍就要从她下面一路干到上面出来,她绷紧脚背,向后靠在方斯莱的怀里,蹭着他的颈窝乞求他的可怜,寻找过载情欲的依靠。 方斯莱喘着粗气,心头被她的长发挠得发痒,热气喷在少女脖颈,几乎要将她灼烧,他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把少女当成没有意志的泄欲工具,她就是活该!见异思迁,把自己的处女逼随便给权曜操。 方斯莱越想越气,放开少女把她推到树干上,抬起她流汁的小屁股,随手甩了一巴掌,臀肉像果冻般q弹,留下通红的指印,臭猪还不知死活地躲闪,撅着个小屁股勾引他,她真的骚死算了。 权曜用力掰开少女的臀肉,挺胯再次操进去,速度快得如同马达,贝珠受不了这刺激,呜咽着扭头去推他小腹: 太快了,慢点弄,好深…… 慢点怎么满足小骚逼? 嗯哼,好爽……早该把你绑了放床上天天操的。 空气中传来扑哧扑哧的干穴声和精囊拍打在少女会阴处的清脆声,仿若鞭子在挥舞,贝珠被奸得双腿无力,眼角沁出泪水,腿肚子、脚底板都被干得发麻,渐渐失去力气,慢慢跪在地上。 方斯莱正在紧要关头,抓过少女的手拽在身后,把她当成小母马来骑,迫使她下体和他肉屌紧密相连,鸡吧似钻头般往深处凿弄,顶撞出残影,贝珠再也控制不了呻吟哭喊出声,身与心都被可怖的快感席卷,她的小穴都要被他摩擦出火了。 好烫,慢点啊,要被奸坏了……嗯啊啊……求你了。 少女被方斯莱扯地像个绷紧弦的弓,肩膀打开,头被迫后仰,喉咙里被迫发出凄惨诱人的淫叫声。 快说,要哥哥操死你,操烂猪猪的小烂逼。 少年长发散乱,下颚角紧绷,额头青筋浮现,少女被干得缩紧肉壁,随着少年的命令哭着说: 哥哥快操……操死猪猪的小烂逼。 说完,仿佛没了羞耻心一般,呜咽出声,被干得咿呀乱叫,眼泪打湿了睫毛,哭得好不凄惨。 操,宝贝,亲亲,老婆……嗯,全部都射给你。 方斯莱抖动着臀部,灌了少女一肚子精水,松开攥着的手臂,贝珠失去支撑跪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眼里失去焦距。 少年趴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挺腰缓缓进出,延缓高潮的快感,他脑子和鸡吧完全爽飞,看到贝珠失神潮红的小脸,一副被他干傻了的样子,捏过少女的下巴,两指夹住少女的舌头拖出来玩弄。 少女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方斯莱低头伸出舌尖舔干净,舌尖贴着少女的舌面一路吻回她的口腔里。 下身又开始顺着精水大开大合的开操,发出脸红心跳的咕唧声,粗大的龟头不断顶撞紧窄的子宫口,急着进去逞凶播种,少年的毛发被精液打湿,全是少女的淫液和他刚射出的第一炮精液,抽插间在少女屁股上不断拉丝断开。 子宫很快被撞开一个小口,龟头立马挤了进去,这下完完全全被奸透了,少女薄薄的腹部微微隆起,任由外物在里面作乱。 方斯莱毫不怜惜,甚至还得意的扯起了嘴角,按着少女的腹部挤压,面上一片恶劣: 说!是权曜干得你爽,还是我? 贝珠被干得又痛又爽,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眼皮子都哭肿了,方斯莱还一直干,简直坏透了,小哭嗓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理会他的胡搅蛮缠。 方斯莱眉毛一挑,嘴角显现出一个嘲弄的弧度,看来他干得还是不够狠啊,臭猪还有胆子在这和他犟。 少年开始报复性地摆动腰胯大幅度的抽插,龟头拖拽着子宫向外拽再狠狠向里送去,贝珠痛得脊背迅速浮现出汗珠,摇着屁股试图将身体里的肉棍甩出去,方斯莱按住贝珠作乱的小屁股,并拢她的双腿俯身压住她,这个姿势鸡吧被夹得发痛,但整条也入得更深。 方斯莱搂住贝珠的脖子,玩她下巴的软肉,下体抽出一大截鸡吧,又狠狠的插回去,把可怜的小子宫奸成鸡吧的形状,俩人相连的耻骨间淫液飞溅。 说不说?嗯?到底谁干得你爽? 痛苦的宫交折磨得少女眉头紧皱,下体被撑满发烫,子宫也被后面的人恶意拖拽玩弄,不敢再和他作对,识相的顺着他的话说: 你!你干得爽…… 第十九章大鸡吧把小穴干松啦h 方斯莱撑起手臂,低头看着自己青筋勃发的粗硬肉屌在少女穴内无情进出,白浆裹着肉棍,除了不会说好听的话,其余她就是一个体验感满分的肉便器,又会夹水又多,怎么操都不会坏,少年撩开垂落在少女脸颊边的碎发,继续粉碎她的羞耻心: 嗯?小猪偷懒哦,是谁的鸡吧干谁的骚穴比较爽? 是……是你的……是方斯莱的大鸡吧干得贝珠的骚穴比较爽…… 贝珠恨死方斯莱了,做就做,还非要说这些话,她不干净了啦。 那要不要老公把你的嫩逼操烂,操松? 要……呜呜呜,快点,别说了…… 方斯莱听到自己喜欢的,立马满足贝珠的要求,不再缓进缓出,鸡吧捅进贝珠的子宫高速撞击,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一起塞进去撑死她算了,让她天天晃着小屁股勾引他,她就是一个天生该含他精的肉壶,嗯……他以后要把她当精壶干,想了就埋进去操着,才不管她到底喜不喜欢他,反正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肉逼这么会夹又这么紧,她就是这么掰开屁股勾引的权曜吧,想必在阿厄渡斯的床上被干得很爽吧,看来权曜也不怎么中用嘛,肚子居然没给她奸大。 方斯莱阴暗的念头一个一个的往外冒,胯部撞击少女的耻骨,交合处淫液飞溅,嫩嫩的小屁股被方斯莱抽打的红红的,像一道可口的甜点。 少女趴在地上,奶尖和手腕被草地磨得生疼,阴道里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少年粗暴地抽插令她神智不清,口里不断发出吟哦声。 方斯莱爽地不行,他从小时候开始就对贝珠的身体充满好奇,如今终于操到真的了,鸡吧上的青筋都兴奋地颤动,进出间带出媚红的软肉,他看过av,里面的女优下面都被男人轮黑了,松垮垮的夹不住屌,她还这么紧,这么粉,权曜是金针菇吧? 少年纤长的手指陷进少女的臀肉,按着刚刚扇过的臀肉往鸡吧处挤压,下体不知疲倦的往里打桩,他要彻底地侵占她,把她奸成以后看到他鸡吧就自觉流口水的痴女,爱情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就做他的肉便器好了,他才不会心疼她,只知道敞开大腿任别人操的臭婊子,会爱上她的人都是大蠢货,以后不知道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贝珠没法承受方斯莱发了疯的操弄,觉得自己快要被钉死在地上,含着泪回头看他:“你慢……慢点……太重了,我下面痛死了。”求饶也哭哭啼啼的,吃了年纪的亏,真是完全不懂床上的男人,越求饶越会操地她越凶。 方斯莱抓过贝珠的头发,迫使她沾着泪珠的猫眼凝视着他,此时她的眼里只能装下他一人,胯下伴随一记深顶: “嗯?是痛还是爽?”说着,攥着她的俩条细胳膊直接从地上拉起:“快点,我要干烂你的骚子宫。” 说着攥起少女的一条腿托起挺翘的小屁股让她盘腿支撑在他胯部,整个过程粗屌都没离开肉穴,一直在里面埋着,紧致的穴肉被旋转的大肉棒带着一起搅动,刺激的少女拉长脖颈,向后仰起射出一道水柱。 方斯莱不给她缓解的时间,抓过少女的胳膊环在自己脖颈后面,手一松,以肉屌为支点,轻易把少女干了个对穿,这个姿势真是又爽又轻松,少女张开小嘴,舌尖无助地颤抖,被干得声音都发不出。 少女逼就是爽啊,又滑又紧,淫水和水龙头一样一直喷,子宫口也紧紧地箍住他的龟头,把他的肉棍裹得舒服的要命,低头间,少女没有赘肉的腹部紧绷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显现出他鸡吧的形状,方斯莱气定神闲地亲了一口贝珠的鼻尖: 小猪,你的子宫在亲我唉,它真的很喜欢吃我的肉棒,我们满足它好不好。 少女无力的摆头,发尾细丝骚弄着俩人纵情交媾的部位,这个姿势太方便他奸淫子宫了,轻轻甩胯就能轻松的把少女干得在他身上直蹦,又立马回落撑满,没有一点点缓冲,精液混合着蜜水在地上留下一大滩痕迹,这样下去穴真的会被干坏吧。 贝珠被折磨的眉头紧皱,白眼直翻,一副受虐于性爱中的凄惨模样,落在方斯莱眼里那可真是美若天仙,这么美,只有他才能干得她失去神智。 胯部不再控制速度,开始没有规律的快速挺动,贝珠被顶得仿若在骑马,头发在身后飞扬甩动,小穴已经被操得失去知觉,白嫩的后穴也被男人的两个精袋拍打撞击,很快就绯红一片,少女再也控制不住大失禁,忍不住仰头尖叫起来: 要……要到了…… 穴穴好痛……好爽……啊啊……方斯莱……别,求求你……啊啊啊…… 少女语不成句,她好想停下来,蜷缩在一起抱紧自己,并拢双腿休息一会儿,又好想就这么被他干死算了,什么也不去考虑,生活中只存有性爱。 少女的穴不断的往外喷着水儿,就是高潮也没个停歇,肉壁疯狂筋挛收缩,穴里每一个角落都被操成敏感点,稍微一蹭刮就又是一个高潮,少女被干得理智丧失,泣不成声。 林子里干穴声音噗噗作响,方斯莱浑身青筋直冒,肉茎被少女高潮的肉壁按摩得快要爽化,脑子里全是雪花,狰狞的粗屌一下比一下干得重干得急: 干死你,全都是你的错,说不要,骚逼还夹这么紧,快说,你是不是欠干的骚婊子? 我不是,呜呜呜…… 方斯莱毫不留情地大力甩了一下贝珠的臀部,少女湿软的小逼痛得又是一夹,把方斯莱夹得喉咙间一阵怪叫,像个只知性爱的怪物,他把少女上半身按在树上,下身狂顶,手指伸进少女的口腔搅拌,拉出少女的小舌头,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尖细淫乱。 什么不是,权曜那废物给你念什么书啊? 就该把你送出来做雏鸡天天挨操,本来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要好好学习怎么被男人操,知道吗? 贝珠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舌头被钳制拉扯说不出话来,没法反驳方斯莱恶意的话语,她真是讨厌死方斯莱了,明明自己淫荡还拖她下水。 她双手握住少年的胳膊求他放过自己的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胸部,少年注意力被转移,狠捏了一把粉粉的奶尖,少女忘了辩驳,吃痛叫了一声:痛! 俩人交合的下体早已泥泞一片,水声都要盖过干穴的声音,咕唧咕唧地操个没完。 少女委屈的哭出声,喉咙中又是哭声又是呻吟尖叫,明显被干得精神错乱,她好像要被男人奸成两半,腿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龟头上的棱角不断带着她的小子宫刮擦拖拽,快感一波一波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肉核奶尖全都爽得胀成小石子,少女无意识地拖过男人的大掌让他也一起捏捏小豆子,男人低头,薄薄的嘴唇牵成一条细线,眼里欲色浓重的无法化开。 “承认吧,贝珠,你就是一个天生欠干的骚婊子。”方斯莱肉屌硬得似铁棍,一下一下往她不断收缩的少女逼里狠撞,就和被烧红了的铁杵无情深捅,在这种激烈的操干下,方斯莱头皮爽得炸开,终于忍不住再次射出浓精:“都给你,骚逼,给我怀孕吧……呃……嗯……操你……” 别,不……不要射里面……啊啊啊啊啊…… 少女被刺激得脚趾蜷缩,瞳孔放大,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射在她的肉壁上又带起一波连续的高潮,少女也同时射出水柱喷湿了方斯莱的胸膛和腹肌。 方斯莱压着贝珠的腿,俩人抱在一起靠在树上抽搐痉挛,少女整个人被少年死死压着,挣脱不了被钉在树上灌精的命运。精液灌满了小子宫,这泡浓精被牢牢锁在里面,只要少女够争气,一定能一发入魂,把她奸怀孕了,到时候捧着木瓜奶求他吸他还要考虑一下。 少年用鸡吧当塞子堵着贝珠宫口方便少女受孕,堵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往外拔,龟头肉冠扯出子宫口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子宫早已经被干软,不听话地流了些精顺着鸡吧一起滑出来,方斯莱伸出三个手指又往里边堵边插,咕唧咕唧的淫荡水声让少年着迷。 肉穴被不符合尺寸的肉棍撑了太久,没法立刻恢复紧致,松软的不像话,手指很轻易的就把精液塞回去,权曜抬头,邪肆狭长的凤眼带着欲色和嘲弄: 看,小猪,你的逼穴被我的大鸡吧干松了哦。 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了怎么办?他们可不像我这么好心,会干你这个大松逼。 少女的双手无力地垂在小腹处,懒得理会方斯莱的嘲讽,她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真希望眼前这个嘴贱的男人能立马消失在她眼前,会干会动就行了,怎么还长了张嘴,真是不合格的自慰棒。 方斯莱把少女放在地上,并拢她的双腿抬高小屁股靠在树干上含精,动作间少女的肚皮晃荡荡的,全是装得他的精水。摆放好后少年跪在少女胸部两边,聚拢贝珠的小肉包给他清理刚射完的粗屌,本来鸡吧就粗得狰狞,青筋盘绕,这下腥臭的精液白花花地糊了一圈,更是脏的不能看。 来,做个合格的肉抹布,给主人擦擦干净大鸡吧。 贝珠不忍直视地撇过脑袋,臭死啦!少顶着烂鸡巴在她眼前乱晃。 权曜自得其乐的在少女胸部间滑动,时不时顶过少女的下巴软肉,就这么玩了一会儿精关发胀又要射,捏正少女的脑袋趁她没防备对着她来了个颜射。 操,骚婊子,乖乖吃我的精……呃……全都射给你…… ====================== 方斯莱是有点绿帽癖在身上的,真要轮到玩真的估计能气到暴毙。 第二十章你们不要再打了啦h 贝珠都要气死了,差点控制不住张口骂出声,膝盖重重顶了一下方斯莱的后背,她头发长,清理起来本来就麻烦,方斯莱射得她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是脏兮兮的白浆。 少年被顶得顺势倒往前一倒,胳膊肘撑在少女小脸上方,伸出指尖继续作乱,将精液在少女小脸上抹匀,还把睫毛也糊满,女孩眨眼间,精液在睫毛和下眼睑之间拉丝,看得方斯莱小腹又一阵灼热,她这么骚,完全可以再来一次。 正当俩人腻歪间,蒋唯气喘吁吁跑来:“方斯莱!你们快收拾好,权曜回来了,正四处找你们。” 男人额头鬓角上全是汗,颧骨处还有伤,像是挨了一拳头,看到赤裸着被方斯莱压在身下的贝珠,立马转过身给他们收拾的空间:“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呵,我会在意他? 方斯莱露出一贯的嘲讽神色,把裙子盖到少女身上,自己站起身套好衬衫,敞着衣襟开始提裤子,少年高大挺拔,宽肩膀细腰身,腹部肌肉薄薄一层,系皮带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动作间,餍足风流的姿态自然倾泻,像一头刚享完大餐的猎豹。 贝珠拿过裙子抹掉脸上的精液,心下开始有点慌了,她刚刚好像确实有点爽,压根没想到权曜那边怎么交差,现在回过神,背后感到凉凉的。 她呆滞地套头穿好裙子,交叉布料挡住胸前,刚刚扣子被方斯莱扯坏了,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落到转身的蒋唯眼里就是一只可怜巴巴、不知所措的迷途羔羊,他修长的手指伸出,神色温柔:“能站起来吗?” 方斯莱打掉蒋唯假惺惺的手,他是除了贝珠,看谁都不爽(当然,无视他的贝珠最令他不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不怀好意要和他抢女人的垃圾男人。 被方斯莱的幼稚逗笑,蒋唯轻笑出声,牵扯起脸颊的伤,没形象地嘶了一声,方斯莱撩起眼皮,终于舍得施舍给狼狈的蒋唯一个眼神:“你干嘛了?” 蒋唯摇摇头,表明没事,转身率先往营地方向走。 贝珠的腿早已软成面条,被方斯莱抱着走,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开始缓缓顺着腿间往下滑,贝珠怕被发现,只得紧紧夹着小穴,她此时是半点也不想见到权曜,就怕自己和方斯莱被他一起吊死在树上了,毕竟阿厄渡斯杀人不犯法。 俩人快要回到营地的时候,权曜就迎面冲来,他看样子像是刚从湖边找来,脸上手臂上都是被沿路藤蔓树叶划上的细小伤痕,少年此时双眼通红,目眦欲裂,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贝珠吓得身体立即触发保护机制,眼泪如珍珠般一颗一颗往下坠,向权曜伸出双手求抱抱:“权……权曜……呜呜。” 权曜环过少女的双手,卡住她的胳肢窝将她接过来,方斯莱还抱着她的双腿,少女偷偷狠揣了一脚,方斯莱吃痛松开,瞪了一眼爽完就不认人的少女。 权曜手掌虎口卡住她的胳肢窝,估计都要将她掐青了,少女也没敢喊痛,就眼泪掉个不停,受害者做派表现十足,她和妈妈现在还在权曜手底下混饭吃,大不了以后躲方斯莱远点,两权相害取其轻,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权曜拍了拍少女的背安抚她,将人小心放到石墩上,安置好贝珠,回身猛然一拳头向方斯莱脸上砸去,俩人身高差不多,都是将近一米九的高挑身材,但方斯莱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武力上怎么比得过经常混迹军队的少年。 但方斯莱人瘦弱,脑子却不正常,在他大脑里不存在什么武力差距,也一拳头回怼过去,拇指狠狠按住权曜的眼睛,抱着权曜的脑袋去咬拽他耳朵,权曜一时扒拉不开,用手肘击打方斯莱背部。 俩人就这么抱在一起缠斗着,方斯莱虽然武力不行,但权曜一时也没法招架他的发疯式打法,被他得逞伤了好几处,贝珠抹了抹眼泪,从指缝间偷摸看起戏来,俩人你来我往的,身上纷纷开始挂彩,看来男人打架也不像电影里那样酷嘛。 边上还有个蒋唯一直拉偏架,表面上劝着别打了,别打了,实际上却锁着权曜的臂膀任由方斯莱发疯,这下一对二,权曜再能打,被这么钳制,一时间哪方也没占上上风。 贝珠算看出来了,伊边雅们是比阿厄渡斯团结多了。 一时间营地里鸡飞狗跳,刚抓来的野鸡也趁乱跑掉了,空气里全是尘土和鸡毛,帆布搭建的帐篷也倒了一半,缠斗的俩人终于分开,气喘吁吁地瞪着彼此,权曜甩开蒋唯还牵绊住他的双手,长指抹了抹嘴角,牙床里全是鲜血。 真有你们的,蒋唯。 蒋唯只装作听不出权曜的嘲讽,继续打圆场,假惺惺的表明自己“中立”的立场:“现在大家都流落荒岛,多大的事情等出去了再清算。” 权曜不想在这儿听他放屁,转身回头看着抽抽噎噎的贝珠,大迈步走过去抱起她,向湖边方向走了。 贝珠还在流泪,激烈的性爱过后,她小穴开始发胀,腿也酸,腰也麻,眼睛还痛,总之身上没一处不难受的,现在的眼泪有些真心了,少女抱着权曜的脖子开始卖乖: 权曜,我好害怕……身上也好痛…… 权曜不说话,阴沉着脸抱她来到湖边蹲下,分开她的双腿,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这个姿势能看到少女肉穴被干得红肿不堪,逼缝也不像之前一条线的样子,被野鸡吧干得门户大开,精液还在往外漏,贝珠被他盯得不安,试图微微并起双腿,权曜鹰目一扫,冷漠地注视贝珠,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 你应该没有爽到吧?小猪。 贝珠天灵盖一阵发麻,赶紧摇头,生怕慢了一拍权曜就把她顺手扔湖里了,哭着嗓音道:“没有,是方斯莱强奸我的,还拿了刀……我害怕。” 权曜控制不住两指伸进去抠挖那畜生射进去的精液,都射进子宫了,看来是想留种的意思,伊边雅的垃圾精液有什么好留的,权曜扣了几下没扣干净,把少女扔在草地上,拉下裤链掏出早已挺立起来的可怖巨物,热腾腾的还流着口水。 贝珠其实小穴酸胀得要死,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此时看到权曜的动作屁都没敢放一个,权曜掐了一下小肉蒂,拍了拍糜烂的花穴,带起一片粘腻的水液: 趴过去,用力把贱逼掰开,主人要给小骚逼清洗烂穴。 贝珠颤颤的动作,不敢惹怒权曜,依言趴过去用力掰开屁股,露出绯红的肉穴,就连后穴褶皱也全部绽开呼吸,像一头发情期求爱的小母兽。 权曜赞赏地拍了拍少女的小屁股,把淫液在少女臀部抹匀,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猛然向里一顶,直接破开宫口,满满当当全部撑了进去,他心里怄地要死,自己最心爱的布娃娃被别人玩了,还被别人留下标记,当下恨不得将这个岛都给炸了。 贝珠深吸一口气,脸被干得贴在地上,差点被权曜的这一下给捅死,她低头看向可怜的小腹,那里已经被干得凸起,还不等少女细细消化,权曜就开始全进全出的开操,他不说话,只听到啪啪的肉蛋拍打阴阜的声音和沉闷的粗喘。 眼红地看着不属于自己的脏精被接连干出,权曜不断扇打少女的臀部,把少女小巧的屁股打得没一处好肉,阴道也火辣辣的,被摩擦的似乎要冒出火星。 贝珠根本承受不住少年的怒火,咬着唇再也支撑不住,眼泪汹涌道:“慢一点……我……我错了……主人,求求你……别打了,小穴要被……被干坏了。” 权曜充耳不闻,继续抽打少女的肉臀,另一只手绕到少女下体前面轻捻揉搓花核,少女这下又爽又痛,阴道里湿滑一片,子宫口被干的菇滋菇滋发出细密的声响。 “嗯?被方斯莱的狗鸡吧干了这么久还能夹这么紧?”权曜恼怒的又是重重一顶,穴腔里传来淫靡腥臭的味道,该死,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臭骚逼还敢在这边发骚,权曜掐住少女滑腻的脖子:“你怎么能这么骚的?啊?” 贝珠被干得说不出话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上没上过学?她想反驳的,嫩穴却忍不住将体内的鸡吧绞得更紧,让她说出的话没那么有信服力: 主人……小……小穴只让主人操,只对主人骚…… 权曜冷哼了一声不说话,皱着眉头紧干,细密没有空隙的抽插很快将少女送上高潮,权曜迅速抽出肉棒,从后面抱住少女的双腿,指尖疯狂揉搓硬如石子的小肉核,少女被搞得浑身抽搐,穴口喷出方斯莱遗留下来的精水,还有混合着少女清亮的淫液…… 权曜抱紧少女,鸡吧重新塞回去,和她面贴面干了起来,饱满的囊袋拍打着少女的菊穴,操得她浑身又麻又痒,她浑身都是汗,渴望权曜的津液能缓解她的干涸,循着他的唇瓣搜寻水源: 要亲亲……主人……亲亲小猪…… 权曜扭过头不做理会,直起身子捧起她的屁股狠操,反正她也就是个淫乱的肉便器,怎么干都不为过,少女的脊背被折迭,鸡吧和小穴几乎就在她眼前动作,唇肉早已被干得外翻,穴口紧绷,深吞狠戾进出的铁杵,男人耻毛已经全部被浸湿,操弄间淫液四洒全都溅在少女脸上…… 刚刚高潮还分外敏感的肉穴经不住这样粗暴地操干,本就娇嫩的子宫壁早已被干到变形,成为男人阴茎的倒膜,这个角度能让空气侵入,抽插间噗嗤噗嗤的发出爆破声,少女的小穴被鸡吧、空气、淫液撑满,小腹和阴阜的肌肤都绷得紧紧的,像一块鼓皮。 ======================================== 男人雄竞,倒霉的还是贝珠,点蜡…… 第二十一章粗屌鞭笞肉穴h 权曜操红了眼,后槽牙紧咬,太阳穴嗡嗡作响,鸡吧在少女紧致的内腔又胀大了一圈:“操!骚母狗,干死你!”指尖猛掐少女肿胀的小屁股:“说!谁的鸡吧大?嗯?” 你!是主人的鸡吧大! 贝珠屁股被掐得痛得要死,此时迫于权曜的淫威专拣他爱听的话讲,把看菜下碟玩了个明白。 权曜收紧掌心脆弱纤细的腰身,汗珠从额头滑落至他的眉骨,眼前是被操服帖的软穴不断裹着他的大屌开合吞吐,狠操了数十下后,低吼一声,龟头抵着子宫壁激射出来,让孕育新生命的地方彻底成为一个精液的容器,少女被射得双眼失神,绷紧脚背,被烫得再次高潮,穴肉一阵筋挛收缩,把权曜夹得欲仙欲死。 他抚摸少女的肚子,隔着肚皮按到自己的龟头,轻按抚慰还在吐精的鸡吧延长快感,少女的腹腔已经被精液注满,没有一丝空隙,他拍了拍少女的脸,英俊嚣张的脸上全是傲慢: 下次再有野种强奸你,你就找个地儿自杀,省得再来碍我的眼,这样我还能给你挑个好墓。 少女听得浑身发凉,这是什么现代贞洁牌坊?臭权曜赶紧去死啊!他这样狗,贝珠心里更加决定千万不能被权曜看出一点马脚,伸手捧住权曜的手掌贴住自己的面颊,眼睫望着少年深情眨巴,一副爱他爱得要死的沉醉模样。 主人,贝珠的小穴只给你操。主人一直用鸡吧堵住小穴好不好,不要让别的男人靠近我。 她才不要平白无故给男人背牌坊,暗暗把锅甩回,明明是你自己没看好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的。 权曜轻笑,颊边笑纹荡开,挑着浓眉,慢条斯理地揉弄贝珠的小乳包,指尖重重弹了一下硬如石子儿的奶尖,暗哑的声音充斥着嘲弄:“贝珠,你有没有发现,你在把我当傻子哄?” 贝珠头发差点吓掉,疑心他有读心术,眼眶里顿时含着两泡泪,迷蒙着一双眼委屈巴巴:“怎么会?” 权曜弯腰叼住贝珠的小奶尖,牙齿轻磨,眼神向上如一柄利剑射向贝珠,仿佛将她看穿:“不要拿我当方斯莱那个傻子应付。”贝珠心跳如雷却极力克制,生怕权曜看出她的不自然。她咬了下唇瓣不说话,小穴偷摸夹了夹权曜还在她体内的肉屌,迫切希望他还是动一动吧,别突然停下来吓人。 “嗬……”权曜被夹得一阵舒爽,唇间溢出性感的低吟,暂时熄了秋后算账的心思,如同野兽般在少女如白玉的身上啃咬,重新在她身上覆盖自己的痕迹,少年头颅在贝珠脖颈处含吮,说出的话似浸了毒药的蜜糖:“贝珠,你要乖乖的……” 贝珠没有选择回应,抬起权曜的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细嫩的舌尖撬开男人微张的双唇,还没多少动作,男人的大舌就反客为主,携着她的舌头回到她口腔里作乱,俩人津液濡湿了下巴,却还在狂乱的交织着,分开时银丝拉成细线。 少女脸色幼白细嫩,因为情欲香腮染上赤色,亮如葡萄的眼睛雾蒙蒙注视着眼前动作的男人,仿佛能包容他的一切。 她真是太美了,仿佛神将所有恩宠都赐给了她,很少有哑乌能美成这样,就连阿厄渡斯也少见,她是宇宙间所有意志揉合而成的宠儿,似乎没法怪一些野狗总咬住她就不放,但要长长教训,不然总仗着自己美丽多情就无法无天。 权曜这么想着,缓慢拖拽大肉棒,少年的肉茎过于粗大,一丝一毫的动静都带给少女难耐的刺激,穴内的媚肉紧扒着鸡吧缓慢进出,少年速度迟缓,龟头却重重地研磨宫门,宫口早已馋地轻嘬马眼,放开条小缝顺利让它捅进去逞威,本来刺激的宫交成了千刀万剐的刑罚,少女被迫细细感受子宫被劈开填满的过程,积压的快感密集成危险的赤潮,铺天盖地的向俩人涌来。 少女咬着指头控制不住放声哭噎,求求权曜给个痛快,不要用钝刀子捅她了。权曜无动于衷,将她的崩溃收于眼底,少女子宫被权曜的肉棱勾出玩弄,像一个不断拉长的皮筋,稍加一分力就要断裂。 求……求你,权曜,不要折磨珠珠了,我会很乖……嗯呃呃……痛…… 女孩的额头、脖颈、胸脯中间全都沁出晶莹的汗珠,全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权曜亲了亲贝珠的眼睛,声音冰冷残忍,没多少情绪: 怎么会,主人疼猪猪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猪猪。 不过猪猪想要主人快点,那我就满足猪猪好了。 说完,腰部开始作乱,把少女顶得在地上直颤,少女忍不住高声痛哭:“慢……慢点,穴要……破……破了。”少女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权曜捏了下贝珠指痕遍布的大腿,胯下速度不变:“又要慢,又要快,小猪你真的很难伺候。” 贝珠被干得神识不清,再也没法说出一个字,穴里射出一道水柱,而少年无动于衷,胯下持续动作,干得少女嘴巴张大,只能发出喘息和嗯嗯啊啊的绵密语调声,高潮中的小穴敏感的要命,短时间内又攀上一个新的高潮,再次射出水柱,权曜肉茎被蜜水冲刷,抵着肉壁同时射出一大泡浓精,他抖动臀部,精囊不断收缩,灌满了小子宫。 “好爽……”权曜闭上眼,享受这麻痹大脑的可怖快感,马眼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射,权曜深深吐出一口气,小心抽出鸡吧,肉棍根部已经全是白沫,看起来淫靡光亮,翻过少女无力的身子迫使她屁股翘高和地面呈直角,拇指按住少女的软肉往两边拽拉,很快阴道口就被扯成硬币大小,里面精液晃荡,随着少女的呼吸深浅起伏。 权曜站在少女脑袋两边拉直少女的双腿蹲下身小心将鸡吧重新送回去,却还是有不少白精溢出,看得少年惋惜地轻啧了一声,索性放开动作,重新射进去好了。 少年摆动公狗腰开始在少女穴内疯狂逞凶,不顾少女的感受,把她当成仅供自己泄欲的便器肉壶,放肆玩弄她。他一边用粗屌用力鞭笞少女的小穴,一边扬手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臀部上挥舞,贝珠嗓子都叫哑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小穴在上方被肆意玩弄却毫无办法。 小穴内此时全是精子,滑腻腻的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权曜干得不亦乐乎,从来没发现操逼有这么舒服过,他手指按进少女的菊穴,填满她前后两个洞,少女被他刺激的穴内一紧,排斥男人后穴的侵入,权曜脾气上来,皱着眉头猛顶一记:“操,骚逼,还在夹?非要我给你干烂是吧?” 少年像个钻地机,噗嗤噗嗤往下深钻,这个姿势带给他不一样的刺激,少女承受不住新姿势的操干,双腿挣扎着,她腿上全是汗,权曜一下没抓住,少女双腿顺着重力往下落,结果肉穴被他鸡吧钉着,双腿动作间拉扯穴肉差点直接撕裂,赶紧抬高恢复原来的姿势,哭得更凄惨了,权曜抚慰小肉蒂,喊她小乖乖。 今天她吃了很多苦,也不忍心再折磨她,胯下加快速度迅速结束了第三轮。 这回阴道子宫都装满了,鸡吧还没拔出就一股一股往外溢,权曜小心放下少女双腿,捞过少女小身子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少女抽抽嗒嗒,哭得涕泪横流,他捡起T恤给她擦脸,眼皮子都肿了,眼下肌肤毛细血管炸开,一片通红,鼻尖也是红彤彤的,刚抹了一把眼泪就和水龙头一般涌出,眼里全是委屈和害怕,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猫。 权曜态度终于软化下来,低头轻柔吻她额头、翘鼻和肉唇,手指轻轻摩挲她的细腰,低声唤她小宝宝、小猪猪、心肝宝贝疙瘩肉……爱怜肉麻的话说了一大堆,贝珠嘟着嘴巴纠结着要不要下这个台阶,但他今天干得也太狠了,小穴差点都要撕裂了。 权曜捏了下她的鼻尖:惩罚我为小乖乖洗澡好不好,猪猪,你最乖了。 如果你是指做爱的话,对,她是很乖啦,不然打也打不过,只能任你操啦,再说为她洗澡算什么垃圾补贴啊。 贝珠努了努嘴,心里有些憋气,但此刻也提不起劲说什么,她嗓子难受,今天相当于做了一天爱,她又渴又累,脑袋昏沉,耷拉着眼皮只想赶紧睡一觉。 权曜和她面贴面,抱着她像是抱着初生的小婴儿,把衣服打湿轻柔的给她擦拭身体,贝珠已经模模糊糊睡着了,权曜捏了捏她微张的小嘴,抱着她靠在树下,日落前他摘了几枚野果投喂贝珠,现在太晚了,也没法去找吃的,他不打算再回营地和那俩人碰面,他带着贝珠也能在这荒岛上过得很好。 —————————————————————————————————————— 前期肉好像确实会有点点多唉,感觉你们会吃腻,担忧点烟 第二十二章又回来 想是这么想,但晚间突然下起的暴雨瞬间将俩人惊醒,雨点子砸在人身上生疼,还伴随着电闪雷鸣,树叶被震荡的沙沙作响,闪电落下时,仿佛要将远处的山坡劈开,整个湖面都被一瞬照亮,又即刻陷入黑暗,贝珠被这动静吓得紧紧嵌在权曜怀里,生怕湖中心就突然出现什么怪物…… 雷声持续轰隆,俩人没敢继续躲在树下,权曜抱着贝珠往湖边靠了靠,又是一个亮如白昼的闪电,贝珠看到湖中央有道模糊的阴影随之出现,吓得她赶紧把头埋进权曜脖颈里,不敢让权曜也去看,疑心是自己大脑产生幻觉,抱着少年的脖子惶恐不安的唤他:权曜…… 少年自然感知到怀中人的不安,拂去她脸上的雨珠,少女身体冰凉,身体温度相比他下降得更为厉害,这里树木丛生,雷闪交鸣,虽然俩人没过多交流,但都知道继续留在这里很危险。 权曜托着少女的屁股让她坐稳在他胳膊上,决心抱着她快速返回营地。 结果回到营地,情况也不乐观,夜晚的海风与温柔无关,低矮的灌木已经被吹得腰斩,帐篷一角也被吹得掀开,留在营地的蒋唯和方斯莱正着急忙慌的加固,权曜把贝珠放到帐子里,给她找了件干净衣服让她躲里面先换着,然后出去和他们一起支撑固定篷布扣,有了他的加入,帐篷很快重新固定完毕。 今夜没有篝火,几个男人还好,唯独苦了贝珠,之前顾觉钦留下的大衣早就湿了,没东西给她保暖,她现在又饿又冷,抱紧自己胳膊在权曜怀里打颤。 蒋唯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一直没表露,但这种原始人的日子他过得也是相当糟心,此刻面对少女的困境,他们几个男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倒是想抱着她腿给人取暖,就是权曜肯定不答应。 过了大半个小时,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也逐渐停歇,来得快去得快,却折腾的他们几人狼狈不堪。 贝珠首当其冲,她之前经历几番激烈的性交,肚子被搞得发痛,浑身泛酸,又淋了一场雨,不出意外地发起了高烧,神色恹恹,面色潮红,所幸神志还算清楚,不至于烧糊涂,他们现在处在荒岛,身体出现问题,只能指望硬挺过去。 经历这么一番波折,权曜也不想着“离家出走”了,四人泾渭分明的形成两个小阵营,权曜和方斯莱俩人全程零交流,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仿佛对方是什么排泄物,蒋唯和贝珠就自然成了他们各自小国的外交官。 海滩表面的沙子经过太阳一晒已经恢复干燥,几个男人来回搬运干燥的沙子盖住帐篷内湿润的地面,方斯莱铲了一脑门的汗,用T恤下摆抹掉,露出一大截精瘦有力的细腰,他坐在石头上休息:“这都一天了,二皇子还在海上漂着呢?”他是不阴阳就不会讲话的,蒋唯卷起袖子散热,手臂上青筋明显,叹了口气:“应该吧。” 贝珠正被男人们安置在他们搬运沙子时会经过的阴凉处休息,突然感到一道强烈且黏稠的窥探视线,她猛然回头,身后灌木丛生,树木交错,有什么东西似乎蛰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等待时机,一口咬断她的喉咙。贝珠攥紧胸前的衣领,她手心出汗,指尖泛白,心脏鼓动如雷,她微不可见的向后挪动,嗫嚅试探着:“谁……谁在那里?” 不出意外,密林里没有声音回应她,静悄悄的一片,这种沉默更令少女不安,她撑着手臂不断向后挪直到撞到权曜经过的腿上,少年扶好她,轻松将她拎起,顺手拍了拍少女衣服上的沙子:“怎么了。” 贝珠埋在权曜的胸膛上,惊慌失措道:“后面有人……权曜,有人在那里!” 蒋唯和方斯莱拎着空桶并排走过来,瞧见贝珠躲在权曜怀里,仿佛双面胶一般密不可分,方斯莱控制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哪里有人?在这里这么多天,岛上也差不多搜罗一半了,人影都没看到,我看你是烧糊涂了吧。” 贝珠确实烧得眼皮子发痛,但她自己的感觉不会作假,懒得理会方斯莱的阴阳怪气。 权曜看少女实在害怕,将她拨到身后,拿过地上的树枝拍打灌木,往密林里试探,蒋唯伸了下胳膊欲要阻止:“哎!等下!”没来得及,权曜已经迅速往里走了几步搜罗,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回头看见贝珠躲在蒋唯仅冒出了个头,猜她可能发烧有些疑神疑鬼,拍了拍少女脑袋抚慰:“没什么,你多休息。” 很明显权曜没将贝珠的话放心上,不过确实他们几个都没看到有东西,很难让他们和她一样保持警惕。 贝珠也不勉强,但再也不想原地呆着,如同惊弓之鸟非要和权曜贴在一起,她瞧着浑身疲乏,却不愿意躺下休息,蒋唯看她实在折磨,让权曜干脆陪女孩一起休息:“你就在这里陪她吧,我和方斯莱负责吃的好了。”权曜看着怀里憔悴的贝珠,总感觉她又瘦了一些,锅里煮的热水开始沸腾,舀了碗给她,少女喝完出了一身汗,再也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权曜拥住贝珠的肩膀,让她枕在他肩膀上安睡,轻拍她的后背,他也是折腾了一天,没扛住一起会周公去了。 下午日落前蒋唯拎了满满一桶蛤蜊和鱼回来,鱼用来烧烤,蛤蜊用来给贝珠煮蛤蜊汤。蒋唯看了眼紧闭双眼还在休息的少女,悄声问睡眼惺忪、还在挤压太阳穴的权曜:“她怎么样了?”权曜摇摇头,无奈道:“睡到现在还没醒。” 蒋唯利落地把锅里的热水倒到另外一个锅里,放入蛤蜊重新架上篝火,他在周边拣柴火,和权曜说:“把她叫起来吧,省得吃饭时再叫起来胃口不好。” 权曜俯身,揉捏少女的小脸:“小猪,起来了。”少女睡得深,扭了扭身体不高兴搭理他,权曜捏住贝珠的鼻尖,少女眼睛终于扯开一条缝,哼唧了一声,她头痛得要死,实在提不起劲来。权曜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吃饭了。”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起,贝珠顺势倒在自己腿上:“好累……” 权曜扶住她倒下的上半身,让她倒在自己身上,臂膀轻颠让她清醒着,贝珠按了按他肩膀:“别晃了,头晕。” 话音刚落,就瞧见方斯莱肩膀上扛了一人走来,蒋唯连忙去扶,顺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居然是顾觉钦,俩人把顾觉钦轻轻放置在帐子里,转头问方斯莱:“他怎么又回来了?” 方斯莱耸了耸肩,脱下沾湿的衬衫,换了一件黑色T恤,少年脸色本就苍白换上黑色外衫就如同神话中的吸血鬼,他弯腰卷起打湿的裤脚:“不知道,我收杆的时候看到礁石那边有一个人趴着,翻过来一看才知道是他。” 蒋唯看着昏迷过去的顾觉钦,神色不明:“你给他做急救了吗?”方斯莱查看了下架在篝火上的烤鱼,漫不经心道:“简单做了下,从胸腔吐出不少水,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意识,只能等他醒了再问怎么回事了。” 贝珠没了瞌睡,看着躺在脚边的顾觉钦,没想到他还挺幸运,她以为他要是没遇到过路的船只的话,多半是要死了呢。 第二十三章尿给我看h 海鲜煮得快,贝珠的蛤蜊才下锅十分钟左右就已经全部开口了,权曜拿过盘子和小刀一个一个给她挑蛤蜊肉吃,贝珠是真饿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主食,一下子解决了大半。 轮到权曜他们吃烤鱼的时候,贝珠眼巴巴看着,像是趴在桌边等待喂食的猫咪,他们的烤鱼闻起来比她的蛤蜊香多了,少年看她实在可怜,喂了她一小口:“馋猫,身体好了才能吃。”贝珠恨恨咬了一口鱼肉,可恶!她身体不好到底是谁害得,她腿和腰到现在还酸着呢。 吃完饭蒋唯主动收拾好残局,权曜提出自己看到凌晨三点,剩下几小时他们俩随便谁看就行,蒋唯没意见,方斯莱纯粹是懒得和他讲话。 白天贝珠和权曜睡了不少,前不久刚醒也睡不着索性一起守夜,俩人没有手机,就这么看着篝火是相当枯燥的,贝珠是第一回守夜,都要无聊困了。 权曜倒是精神抖擞,一会儿捏捏她的脸颊,一会儿捏捏她的手掌软肉,把她当成刚到手的新鲜玩具,摸着摸着鸡吧又开始蠢蠢欲动,馋得吐口水。 贝珠此时坐在他腿上,他很自然的联想到观音坐莲这个姿势,少女没穿内裤,粗粝的手指自然而然的伸进去作乱,贝珠被他戳弄得气喘吁吁,热气喷在双唇上,头更加痛,她小手推拒权曜不及,装模作样的压抑着咳嗽,权曜果然依依不舍的退出手指。 双指分开,指尖拉扯出银丝,权曜眼里满满都是笑意,把手指放入贝珠口腔里搅弄,舌头含吮贝珠的耳廓,用气音在她耳边纠缠: 猪猪的小穴都一天没吃大鸡巴了,我们把它轻轻放进去睡觉好不好? 好想干猪猪发了烧热热的小穴,一定很舒服,猪猪这么爱主人一定会同意的对不对? 贝珠缩着脖子,躲避他的亲吻发骚,你要不看看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少女震惊于权曜禽兽的发言,连发烧的人都不放过,更何况他们身后不远处还睡着别人,他怎么敢的啊?舌尖用力顶出权曜在口腔里作乱的手指,男人的身体比发了烧的她还烫,用胸部肌肉蹭她后背,仿佛泰迪成精。 好不好,嗯?猪猪,可怜可怜你的主人,我就放进去,不干小子宫,很舒服的…… 一向不可一世的少年语露乞求,做小伏低,贝珠有些心软意动,抿着嘴巴认真考虑。 权曜等不及,已经掏出鸡吧开始顺着缝隙上下滑动,前液将少女花穴全部打湿,外阴轻嘬大龟头,这样就很舒服了,少女微眯着眼呼吸急促,权曜敏锐的察觉到少女的松动,趁机缓慢向里推进,少女脚趾蜷缩,眼角不自觉沁出泪水。 唔,真的好撑,小嫩穴又被大鸡吧填满了…… 权曜缓缓上下动作,这并不是他喜欢的节奏,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贝珠的小逼干就很满足了,啊……她的穴好紧好烫,热呼呼的,果然发烧的嫩逼就是骚,里面全都是他昨天射进去的白浆,今天已经稀释成滑腻腻的精水了,她就是含着他的浓精过了一天,没准现在肚子里已经开始有他的种了,想到这儿,权曜心头一阵火热,鸡吧又激动的粗了一圈。 少女无力的抱着正抚弄她奶子的大掌,不过分激烈的性爱更能让她放松,她仿佛飘荡在海面的小舟,狂涌的风浪随时可以将她掀翻沉溺。 只是就这么上下干了几下,肉穴就如同水井般被凿出声来,吓得贝珠连忙绷起脚尖抬起小屁股往上躲,还在兴头上的权曜如同磁铁般重新顶胯送进去,阴囊撞击阴阜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声,贝珠下意识扭头看了看睡在帐子里的男人,大家好像睡得很香,尽管如此贝珠还是气得扣了一下权曜的手臂,皱着眉头狠狠剜了他一眼:“小……小声点……他们会吵醒。” 少女睫毛浓密,看人时候如蝴蝶振翅翻飞,权曜轻吮了一口她的脸颊肉,故意发出嘬嘬声,抬起她的双腿不让她触到地面,老老实实坐在他鸡巴上挨操就行了,在意那么多干嘛,谁敢管阿厄渡斯操自己的便器,他满不在意地开口:“吵醒就吵醒,正好让他们看看你被主人干得骚样。” 最后几个字差点放开了说,吓得贝珠转身捂住他的嘴,她的腿还挂在权曜的胳膊上,这个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脚沾不到地面,只能任由权曜随便摆动,像一个没有手脚的自慰杯。权曜也发现了,他最爱在性爱上羞辱支配贝珠,让她像个随便他操干的下贱鸡巴套子任他灌精。 不过不干进子宫的性爱果然舒服很多,少女自和风细雨的性爱中头一回咂摸出惬意,美目半阖,紧闭双唇防止自己溢出呻吟,啊啊啊……权曜干穴的声音真的好大,他们会被吵醒吧,少女一边担心受怕一边又从这种唯恐被发现的恐惧中滋生出更多快感。 俩人呼吸不断交织纠缠,贝珠祈祷柴火噼啪的声音最好能盖过肉棒摩擦小穴的咕叽声,她要高潮了,小穴好爽……权曜也感到少女穴内的紧密收缩,铁臂绕过少女的小屁股,长指刺激小花核,指腹疯狂摩擦揉捏,权曜埋头在少女的脖颈内,控制不住羞辱她:“小猪,你是不是我的专属母狗?嗯?说你是我的母狗,说了就给你高潮好不好?” 贝珠距离高潮就差临门一脚,权曜缓下手指的速度急的她自己上手摸,下面早就湿淋淋的一片,少女小小的手指揉了几下就滑走,急得直哭,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乞求权曜:“快……我是主人的母狗……求求你,权曜摸摸小母狗……” 少女本来就处于高烧,脸蛋红彤彤的,眼里全是晶莹的泪水,权曜不忍心再逗她,指腹急速揉弄送她攀上了高潮,高潮中的小穴差点没把他鸡巴绞断,权曜被箍得头皮发麻,差点全部射给她。 少女轻启双唇大口呼吸,少年硕大的鸡巴埋在她的小穴中,抽插间不断挤压她尿道,幸亏刚刚权曜及时停手,没再继续刺激她的小肉核,不然她非得对着篝火尿出来不可,此时她撑着男人的手臂,不自在地扭捏起来。 权曜当她发骚渴屌想榨精,手指在绷紧的阴道口画圈:“嗯?想主人动了?”贝珠摇摇头,抓着他胳膊试图抬起屁股,用气音说道:“主人,想尿尿……” 权曜神色一暗,嘴角翘起轻微的弧度,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抱着少女走到帐篷视线死角,坏心眼的继续揉捏肉核:“那就尿,尿给主人看。”胯下肉屌缓慢滑动,刚刚的快感此时全部化为难耐,尿道口和膀胱被挤压地毫无生存的余地,权曜真是坏死了,可她不想在男人面前像个动物一样毫无尊严的随便排泄。 少年将女孩双腿掰开迫使其门户大开,让她没法夹着腿憋尿,嘴巴蔫坏的轻轻吹起口哨,贝珠恼火的要死,指甲掐着权曜的手臂泄气,这下实在是憋不住了,尿道口射出一道水柱,权曜饶有兴致地望着,鸡巴也诚实地发胀,低头亲吻贝珠的耳尖:“憋这么多?下次要尿尿就叫主人,主人抱你去。” 贝珠捂着脸不想说话,开始装死,权曜不理会她的情绪,继续挺动,喉咙里发出粗喘,他没奸进子宫,棒身露了一大截在外面,权曜抓住少女的手去抚慰俩个滑溜溜的精囊,贝珠新奇地玩了一会儿就消极怠工,权曜一个深顶威胁她:“再这样,今晚射不出来就干你一晚上。” 这会脱水吧?少女愤愤,不敢再敷衍他,撸动肉棍更加努力,权曜让她趴在冰凉的石头上,从后往前顶弄,操得又猛又深,捏过她的下巴让迫使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他的大舌饥渴地附上去纠缠舔舐,俩人津液垂落到石头上,权曜下体还在毫不留情地打桩,粗屌一下比一下干得深,几乎要闯进小苞宫里。少女呜咽着,像是幼猫的低吟,在深沉的夜色中显得诡异而淫靡。 “啊啊啊……慢点……唔……他们会听见……”少女哭叫着,处于恐惧的小穴过分紧致,权曜快要到高潮,他还想多操一会儿,贝珠的小骚逼紧得快要把他精榨出来,不理会少女的呻吟,扯过她的手臂让她向后掰开屁股:“掰开你的骚逼,敢松手就把他们叫起来看清你的烂逼。” 贝珠抽抽嗒嗒的用力掰开肉穴,没了外阴的压力,鸡巴进出顺畅许多,权曜继续动作,不敢分神去看少女趴在石头上乖巧掰逼的骚样儿,就怕刺激的射出来,她最坏了,每天变着法子榨他精,发了烧也不安分,就是要勾引他。 权曜猛的抽出肉茎,轻吻少女背部,缓解刚刚快要喷发的精关,贝珠以为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指尖放松,沉沉趴在石头上喘息,屁股却突然挨了一巴掌,她屁股昨天本来就被扇得伤痕累累,这下打得她差点跳起来,权曜压住她,拿龟头捅进逼口又抽出,发出色情的啵啵声:“给我把逼口扯开,再敢夹我就给你捅坏!” 贝珠只得用力掰开穴口,因为少女的外力作用,权曜进出得很是轻松,猛烈抽送间,穴口都会饥渴的开阖,他的大屌都要有她半个屁股大了,她真是天生适合挨操,穴这么小,却这么贪吃,两个小臀瓣之间吞了个巨大黑色肉杵,粗如儿臂,青筋环绕,把淫液和精水干成白色泡沫。 啊啊啊……要到了……主人……小穴要飞了……唔嗯嗯…… 贝珠的呻吟被干得支离破碎,舌头都伸了出来,指尖用力,神智不清的恨不得将穴扯开让他干死算了,权曜被刺激的眼睛发红,鸡吧操干的畅通无阻,再也坚持不住,跨部猛烈抽送,恨不得把她钉死在石头上:“射给你!射给你!操,骚货……接我的种!” 说完扯开少女还在用力掰逼的双手,放肆喷射出一股精液,恨不得连尿也一起射给她,让她彻底沦落为一个下贱的肉便器,当他的移动厕所,少年眼眸晦涩,随着精液射出,脑子里也同时闪过千百种虐待贝珠的方法。 第二十四章突然出现的尸体 权曜缓缓抽出肉棒,刚射完的肉茎尺寸依旧庞大,像一条肥腻的肉虫,少年将湿漉漉的还沾着精液淫水的腥臭鸡巴在少女肉臀上擦拭。 过于紧窄的阴道夹不住刚灌进去的浓精,大股滴到地面上,少女的腿间滑腻腻的一片,细瘦可怜的大腿轻轻发颤,她头脑发麻,趴在石头上还在缓解高潮后的快感。 权曜可惜地看着地面浪费的精液,打算出岛后一定要找个塞子给她堵住逼口,让她天天含他的精,最好早日从肚皮里奸出他的种,一辈子都躺在床上翘起小屁股给他操,等他结婚了也要做他的专属肉便器。 少年心里头充斥着各种弯弯绕绕的黄暴想法,面上却爱怜地亲吻贝珠,仿佛贴不够一般。 高潮过后的少女身上全是汗,终究是怕她着凉,不舍地亲了一会儿后赶紧给她罩好衣服,瞧见贝珠一脸倦意,耷拉着眼皮,又有些后悔,好像不该如此折腾她的,把少女顺滑的长卷发撩到耳后,亲啄了一下她的额头:“睡吧。” 凌晨叁点,是方斯莱起身交得班,他盘腿坐在火边拨动柴火,抬眼直视权曜,言辞确凿:“她不会属于你的。”权曜盖好少女身上的衣服,抱着她一块躺下,低哑的声音满是不在乎:“别这么急,玩腻了自然会赏给你,你们伊边雅不是一向喜欢吃阿厄渡斯剩下的吗?”方斯莱咬紧后槽牙,恨不得把手里的树枝插进权曜的眼睛里,真希望他即刻死在这个破岛上。 男人们的暗流涌动贝珠是一概不知,她一觉睡到大天亮,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枕在权曜腿上。少年看她睁眼,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探温度,从善如流地递过来一碗热水,贝珠刚醒来,嗓子正好有股灼烧感,她没让权曜喂,自己坐起身小口喝水。 这才瞧见顾觉钦靠在身后的岩壁上,面色苍白颓丧,许是察觉到她投注过来的好奇视线,少年转头微抬了一下眉,似乎在问她有什么事。 他的刘海没了发胶定型,不似在学校看到那般一丝不苟,此时垂在额前,罕见的流露出脆弱感,唇瓣也苍白无血色,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时掩在嘴边轻咳,大概是感冒了。 贝珠对这个荒岛上唯二的病号起了同情心,把身上盖得本来也是属于他的大衣递给他:“喏。”顾觉钦摆了摆手表示不用,端过一边的水润嗓子。 权曜不爽贝珠对别的男人的过分关注,她的眼里永远只要装着他就行了,扯过衣服给她裹好,轻弹了一下小姑娘的脑门:“你就顾好你自己吧。”贝珠撇嘴,万分厌恶权曜的动手动脚,悄悄翻了个白眼,又控制不住偷偷打量顾觉钦,心里仿佛有只小猫在挠痒,他到底怎么回来的? 蒋唯递过来一碗吃食给权曜,贝珠低头顺势扫了眼,长叹一口气,又是万恶的蛤蜊!权曜好笑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肉:“你只有这个能吃,等出去后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要海鲜。”贝珠面如菜色地狠狠咀嚼了一口蛤蜊肉,闷闷说道。 少女一边接受权曜的喂食,一边扫视营地,才发现方斯莱不在,这会儿不知道又跑去哪发疯了。思及此,方斯莱这时候从密林跑回来,脑门上全是汗,神色凝重,眉头紧皱,裤脚还沾了不少血迹,蒋唯放下勺子问他:“怎么了?” 方斯莱手掌撑着膝盖气喘吁吁,手指着湖边方向:“湖对岸那边突然出现几具尸体,不知道什么东西把他们啃得面目全非,内脏肠子洒得到处都是。” 几人听闻,面面相觑,蒋唯扶住方斯莱的肩膀,急促问道:“怎么会?有没有看到其他什么东西?”方斯莱坐在石头上,抹了一把脸,顺手把头发扎上,摇了摇头:“没看清,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尸体散了一地,估计都拼不成原样了。” 顾觉钦迅速起身,穿上鞋子:“带我去看看。”蒋唯不放心他俩单独行动:“要不都一起去看看吧。” 权曜比较担心贝珠,毕竟是小女孩,肯定没见过这种场面,实在不想带着她去,但是把她留在这里肯定也很危险。贝珠不懂他心里的纠结,早爬起来穿鞋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权曜瞧着有些无语,不懂她怎么对这些这么积极。 自从得知岛上除了他们还有其他生物以后,几人都不免有些风声鹤唳,一路脚步轻轻行至湖边对岸的密林。 这里距离海边距离不短,不知道尸体是怎么被拖行到这儿的,更何况他们居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几具尸体确实如方斯莱所说,手脚都没个齐全的,眼眶就剩个血窟笼,还站在远处就已经闻到一股浓郁恶心的血腥味,贝珠扶着树干垫脚还欲再往里看,权曜大掌就赶忙覆住她眼睛阻止她再看。 蒋唯弯腰上前查看,转头问权曜:“能看出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吗?” 几人也就权曜经验比较多,他看了看四周草地,明显有拖行的痕迹,眉头微拧说道:“像蟒蛇,但是它们都是绞杀了后直接吞的,还没见过光虐杀不吃的。” 大家脖后不约而同感受到一股凉意,他们就是和这样一种血腥残忍的未知生物在岛上共存了好些天,却安然无事。 顾觉钦喉间突然爆发出一阵压抑的咳嗽,指着一个脸皮还算齐全的尸体:“这几人或许就是救了我的船员,结果船到了深夜莫名出了事故。” 贝珠努力去扒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掌,奈何纹丝不动,从指缝里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她还没看清现场什么画面,权曜就已经把她抱起按着脑袋枕在他肩窝处,感受到他说话时喉结滚动:“要确定下蛇的巢穴在哪。” 第二十五章挪窝 蒋唯点点头,其余俩人也没意见,要挪窝的话至少要确定蛇的大概方位在哪,虽然有些冒险,但总归心里有个数,万一搬家搬到蛇老巢方向去了,那就冤家了。 几人顺着灌木倾倒的方向往密林深处探,海岛绿树参天,藤蔓逑生,越往里走阳光就越稀少,空间潮湿阴暗,似一层黏雾裹缠人的肌肤,不约而同,大家前进的速度逐渐放缓。 贝珠抱着权曜的脖子四处打量,心里说不清是期待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正忐忑间,前头的人突然顿住,贝珠不明,转头看向带头的蒋唯,他露出的侧脸神色凝重,背对着几人单手拦住他们,然后慢慢往后退,一只手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们噤声。 众人一边悄然往后退,一边顺着他的目光往远处瞧:正前方十几米方位有一条明显区别于绿植的黑色巨蟒在蠕动尾巴,目测尾部直径两个成年人环着都费力,众人慢慢后退至安全距离后快步回到营地,这下确定了这岛上还有别的可怖生物,几人心理都蒙上了一层阴影,面色都不太好看。 方斯莱最沉不住气,狠踹了一下树干,别在耳后的微卷长发滑落至优美的下颚角,少年常年养尊处优,吃不了一点苦,在岛上这么多天,早就濒临爆发,还天天对着权曜和贝珠,这俩人就和502胶水一般粘在一处,真想把这对狗男女一起沉海算了,眼不见为净。 况且他头脑虽然算不上有多灵光,但如今也看出些名堂,八成是被牵扯进无聊的皇室斗争里了,他脾气不像蒋唯,有火就要发出来的,从不管对象是什么身份等级:“现在怎么办?本来在这等待救援就好,现在呢?”而蒋唯早已开始整理东西,他语调平淡,并不见多少担忧:“岛的另一边是岩石区,距离蛇的老巢比较远,去那边吧。” 貌似只能先这样了,其余几人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顾觉钦和权曜开始拆帆布,剩下几人开始整理食物和器具,虽然散着并不感觉多,但是这么多天下来整理好了摆在一处也堆了不少,出发时,就连贝珠也抱了一口小锅,里面装了些海鲜食物。 出于谨慎,几人不打算穿过树林直行到另一边,只能绕着岛走远路,有些地段是沙滩,有些地段是礁石,还有些地方要涉水走,要耽误不少时间。 贝珠人矮腿短,少年们人高马大,一步抵她两步多,在沙滩上还好,顶多小跑跟上,到了礁石区就不行了,稍不留意就容易被石头锋利的边缘割伤,走得不免有些吃力,手上还抱了东西,更看不见路。 权曜看不过去,但他手里也提了不少东西,不方便抱着她前行,只让他们几个先走不必等她,自己陪着贝珠慢慢过去,顾觉钦摇了摇头不赞同:“这里距离那蛇也不算太远,贝珠是个女孩,你带着她万一出了危险怎么办?东西给我们分担些拿吧,你背着她走。” 顾觉钦话都这样说了,权曜自然没拒绝,三人分摊了他和贝珠手上的东西,除却方斯莱表情恨恨,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还莫名剜了贝珠一眼,少女才不管,心安理得地趴在权曜背上,享受精贵的阿厄渡斯人力车。 少年们比刚刚负重很多,前行速度倒快了不少,12点左右就到了岛的另一头,这里不比那边,沙滩占了好大面积,正好烈日当头,踩在沙子上面脚底板都发烫,树林距离沙滩较远,更显这里空旷漫无边际,反倒给了他们不小的安全感。 几人把东西扔在地上,倒在软软的沙子上不想动弹,蒋唯抬手遮住刺目的太阳光,长呼了一口气:“还得回去一趟,再拎几桶淡水。” 这份苦差事自然还得蒋唯、方斯莱和权曜来做,谁让另外俩人都是病号,贝珠还是女孩。顾觉钦倒是想一块去,但是一想到他们都不在了就留她一个人在这边,怎么想都很不放心,只得留下。 权曜提着桶一步三回头,在他眼里贝珠就是一块香馍馍,只要和雄性呆在一起他就不放心,哪怕是顾觉钦他也有不小的顾虑,落在方斯莱眼里,就是这对狗男女又开始眉目传情,差点没怄死,虽然贝珠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顾觉钦没休息多久就起身开始搭帐篷,贝珠也不好继续偷懒,捡了一大堆芭蕉叶在海里冲了下放到阴凉处晾干,回来瞧见顾觉钦在挖坑埋枝干做帐篷支撑,没打扰他,决心自己先试着做饭。 少女从杂物中翻检出自己一开始抱着的锅,里面有不少吃食,她抓了一条鱼,想着可以试着做烤鱼,结果这鱼异常活跃不配合,贝珠刚捞出来时,有力的鱼尾对着少女的手背一顿猛拍,把她吓了好大一跳,不自觉轻呼出声,把鱼扔出去老远。 顾觉钦还在固定篷布扣,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拿着扳手跑向她:“怎么了?”贝珠也知道自己平白无故惹人担心,面对顾觉钦起伏的胸膛,难得的感到不好意思:“没事,被鱼尾扇了……” 顾觉钦放松地长叹了一口气,很想揉揉少女毛茸茸的小脑袋,瞧见她手背通红,无奈的把扳手扔在地面,捞过还在沙滩上扑腾的鱼:“你去休息吧,我来。” 冷漠矜贵的少年做饭倒是比贝珠熟练多了,找出小刀几下处理好了鱼,贝珠抱着腿坐在一旁瞧见他开始架锅,意识到他怕是又要炖鱼汤吃,大着胆子幽幽提议:“可以做烤鱼吗?” 顾觉钦回头看了眼贝珠可怜巴巴的眼神,嘴角扬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嗯了一声:“你去找几根树枝吧,我先把鱼全都处理了。” 贝珠的提议得到通过,权曜不在,她终于可以换换口味,兴高采烈地去折了几根树枝,把分叉撇掉递给顾觉钦,少年处理好了几条鱼,把树枝削尖穿过鱼身,放在篝火上烤,转头交代百无聊赖坐在沙滩上玩沙子的少女:“我去弄帐篷,你看着没问题吧?” 第二十六章想要他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 见少女乖巧地点了点头,顾觉钦放下心来,单膝跪地继续加固敲打篷布扣,只是少女的视线实在让他不能忽视,只得回身,不出意外,少女正傻愣愣地盯着他发呆,她目光散漫,长而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打出一片阴影,令人捉摸不透她的情绪,如海藻般浓密的黑发散在肩上,像一尊没有生气的洋娃娃。 顾觉钦放下锤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轻声询问:“怎么了?”贝珠没料到他的发问,怔愣间脱口而出,仿佛噫语:“你不会失落吗?” 华贵淡漠的少年一下子懂了她指得是什么,对于哑乌的这种问话,他应该是要感到冒犯的,但如今面对贝珠,少年只是淡淡回应,语气平常:“我已经习惯了。” 此时本应该出现在皇家聚会的顾觉钦正处在荒岛上流浪,他将烤鱼都翻了面,找到条烤好的递给贝珠:“你先吃吧,我去多捡些木头,晒的话就躲帐篷里去吃。” 贝珠受宠若惊地接过,烤鱼表面还泛着焦香,少女咬了一口,虽然没有香料,但是鱼皮酥脆倒是比鱼汤好吃太多。 虽然少女对阿厄渡斯无感,认为他们大多傲慢贪婪,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剥削底层人身上,但不得不承认顾觉钦是她见过最有礼节的权贵了,面对她们这些普通人,他的态度从不高高在上,不论对待什么等级,他都保持同等的社交礼仪,不过他如此作为,他们这些哑乌到底能带给他什么利益呢? 荒岛上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贝珠一面吃东西一面控制不住开始想东想西,对比权曜,顾觉钦更让她感觉亲近,她不可避免的被少年身上这种平和淡漠所吸引,莫名的,想要他的目光更多地投注到自己身上…… 贝珠吃完鱼之后清理好,把烤好的鱼整齐地放入盘子里,下午海岛的日光晒得人头脑发晕,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钻进帐篷里小睡,几乎是一阖上眼,她就沉沉进入睡眠。 顾觉钦抱着树枝回来时,就瞧见少女已经缩在角落里睡着了,她身体本来就没怎么好,又跟着他们劳心劳力了大半天,估摸身体早就坚持不住了,少年没吵醒她,轻声放下柴火,几下解决了盘子里留给他的餐点,冷了的鱼口感并不好,但他对吃食并不讲究。 应该是睡得沉,太阳又晒,少女额头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碎发都黏在面颊上,顾觉钦鬼使神差地拿过芭蕉叶给她扇风,少年轻皱眉头,似乎自己也无法解释他对贝珠的过分关照。 少女睡了好沉一午觉,连梦都没有做。醒来时海岸边太阳已经快要落下,独留海面一片橘澄澄的余晖。 权曜一行人早就回来了,正围在一起烤火吃晚餐,几人不知道在压低音调讲什么事情,见她醒过来,都住了口没有多说,蒋唯递过来一碗水,温润的声音里满是关怀:“喝点椰子水吧。”贝珠接过,她正好也渴了,咕咚咕咚几下解决。 她把碗还给蒋唯,如猫一般的眼睛扫视了圈没看到权曜,对于贝珠,方斯莱浑身是g点,看她一醒来就找权曜,又开始不爽嘴贱:“小骚货一醒来就找主子了?想鸡巴了找你的阿莱哥哥也可以。” 蒋唯又递过来一碗椰子肉,贝珠拿过叉子小口吃着,卷翘的眼睫甚至都没抬起,她面色沉静,在火光下更显得脆弱美丽,蒋唯不喜方斯莱的口无遮拦,替贝珠顺了顺头发,姿态亲昵,仿佛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宠物猫,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权曜在那边钓鱼,马上回来。”贝珠抬头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果然看到权曜在远处收杆,现在正提了水桶往这里走。 方斯莱被被少女如此无视,牙齿都要咬碎,真好呐,合着全场就他一个坏人呗。 众人解决完晚餐就是睡觉时间了,由于之前的帐篷有岩石凹陷的遮挡,所以帆布里的面积可以大点,现在没了依靠,帐篷呈锥形状,面积比之前小了好几倍,估摸着几人肉贴肉躺下就没多少空间了。 权曜是不放心把贝珠放在边缘睡得,只能放中间,这样就不可避免要挨着别的男人睡,权曜再不想,为了贝珠安全着想也只能这样,其余三个男人,蒋唯和方斯莱虎视眈眈,也就顾觉钦看着像个正常人。 心里有了盘算,权曜迅速安排好他、贝珠和顾觉钦三人躺一块,其余俩人随他们自己安排。 方斯莱差点没给呕死,他距离贝珠最远,连片衣角都摸不到,顾觉钦和她有半毛钱关系,凭什么睡她旁边?他把矛头指向贝珠,指望她能上道一点,认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你来说,你要谁睡在你旁边?” 少年桀骜不驯,像个炸毛的狮子,他年纪是比贝珠还大一岁的,现在无理取闹的像个小孩子,这下贝珠成了在场目光汇聚的焦点,尤其是权曜,那目光阴沉如暗墨,仿佛自己说错一个字,他都能把她原地掐死。 贝珠被方斯莱这番祸水东引给打得措手不及,心道:谁要和你这个神经病躺一起啊?再说权曜已经安排好了,她再反对岂不是触他眉头。贝珠没吱声,顺着权曜的安排,手指小幅度地戳了戳顾觉钦的方向。 方斯莱深呼吸,极力控制自己冲过去抱住贝珠一起沉海算了的念头,他都操过她逼了,她怎么还这么不识相?火冒三丈的少年暗杀名单上又多了一个顾觉钦。 虽然贝珠按部就班没给出什么意外的回答,但大少爷权曜心里也不舒服了,又开始自觉给自己戴绿帽子,疑心贝珠是不是又看上惯会装相的顾觉钦了。 被俩男人同时仇恨的顾觉钦此时挨着贝珠躺下,手肘挨着少女的衣角,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他甚至连翻身都做不到,脑子里都是天马行空的邪恶念头。 第二十七章玩腻了就扔给狗肏h 他只能尽力去想他的未婚妻吕从恩,一位优秀自律的姑娘,她外表没有贝珠如此惑人心魄的美丽,但她知书达理,未来定能成为一位好妻子、好伙伴。 他们双方都在为这段联姻作准备,对于这段婚姻他也做好了忠诚一辈子的决心,从他决心做一个严于律己、不放纵自我欲望的人起,他绝不会成为如同他父皇一般放浪形骸、无所节制的人。 顾觉钦脑子里理智与放纵正忙着来回拉扯,那厢少女翻身侧睡面对着他,脚尖不小心踢到了他的小腿,少年瞬间崩溃,下体立马就有了反应,高高顶起,似要冲破牢笼,他真的不想如此诚实,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吗? 也许要打破自己婚前不得上床的一些自我约束,这只是因为男人的阴茎都比较敏感,并不是她特别的缘故,顾觉钦大脑一片混乱,下意识给自己找理由,眼神却无法控制地转头凝视着少女,帐篷内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到她莹白的轮廓,如同夜里会发光的珍珠,她真是人如其名,如同一颗珍贵的掌上明珠。 夜晚的海面并不安静,海风呼啸,汹涌的波涛拍打到岸边有种要托着他们沉入海底的错觉,顾觉钦闭着眼,如此想东想西,晚上自然是也没睡好。 早晨醒来,少女面对着他还在沉睡,清晨的她如同沾了露珠的百合花,清香馥郁,任何一位过路的旅人都会为她停下脚步,只是谁能珍藏这份离了故土就会枯竭的美丽呢? 只是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掌破坏了这份纯洁,大掌探进她的衣服摩挲她洁白绵软的乳团,樱花色的小乳珠从指缝间漏出,挺立在空气中仿佛在和他打招呼,顾觉钦不自觉盯着那个可爱小点,尽量克制自己不像个变态一般舔上去…… 着迷怔愣间注意到少女浓睫微颤,似即将翻飞振翅的蝴蝶,为了防止尴尬,少年迅速翻身以躲避她将醒的目光。 不出顾觉钦所料,少女确实是醒来了,她迷蒙着眼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处,胸部却先传来揉捏感,低头瞧见自己的小奶包被权曜盘在手心里揉抓,一下子给吓清醒了。 少女赶紧撇下权曜作乱的大掌把衣服往下拉,幸好下半身衣服还被权曜大腿盖得牢靠,不然她就要相当于裸睡了,抬头看了眼顾觉钦方向,只能看到他宽阔削瘦的背脊,他似乎还在睡…… 贝珠放松的小小呼出一口气,转身面对权曜,瞧见他皱着眉还没睡醒,恼怒地戳了戳他的面颊,暗自腹诽:都怪你,大早上的就发情。 权曜从来是睡不深的,早就感到怀里人的动静,攥住少女的小手从善如流的放到胯下给他揉鸡巴,贝珠触电般缩回,这还有其他人在呢! 权曜也被贝珠这番一惊一乍彻底折腾清醒了,翻身撑在她上方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岛上也无聊,左右也没什么其它事做,要是没这几个碍事的在,早就压着她做晨间运动了。 大清早的,太阳才刚出来冒头,晨风微凉,吹得大家不免都有些倦怠,顾觉钦起来找了蒋唯不知道哪去了,留贝珠几人在帐篷内大眼瞪小眼。 所谓是一帐不容二雄,权曜没法忍受和方斯莱呆在一处空间,拎着贝珠去岸边钓鱼。贝珠缩在权曜怀里,头顶着权曜的衬衫遮挡亮光,想着能不能再睡个回笼觉。 权曜看不惯她如此懒洋洋的模样,把着她的手一起握杆,非要教她怎么钓鱼,贝珠不想学,架不住权曜一颗传道授业的心空前高涨,开始还正儿八经讲些听不懂的套话,然后握杆的手逐渐挪到了胸脯,再然后又色情地拨弄软嫩潮湿的阴唇。 欲望充沛的少年胯下又开始发骚馋逼,现在还是大清早,鸡巴正精神着,受不了一点刺激。 按着少女没穿内裤的小屁股摩擦他的裤链,手指灵活搅弄穴口直到凿出水声,口唇咂摸少女后颈肩窝,仿佛要满足这几日空虚单调的口腹之欲。 娇嫩的女孩还未完全准备好迎接少年磅礴的欲望,蜜液并不是很充沛,权曜憋了一天多,活像几辈子没做爱,他的鸡巴肿胀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来不及做更多前戏,少年拉下裤链握着怒涨的硕大巨炮在少女洞口摩擦,用自己的前列腺液作润滑,在少女穴口轻嘬挑拨,不时用自己的铁棒鞭笞少女的阴户,直打得啪啪作响,拉出淫靡的银丝…… 少女娇嫩的小肉蒂被拍打抚慰到,倒因此流出不少淫水,权曜觉得差不多了,俩指分开阴唇对准滚烫的龟头,慢慢就往里塞,嗯……少年长叹一声,多捣捣就会出水了,少女的小逼和自己的肉棍就是一对臼杵,他们真是天造地设。 贝珠控制不住轻喘嘤咛,无力地扶着少年硬邦邦的手臂,她最受不了鸡巴慢慢破开自己的过程,少女脚底泛麻,被迫感受下体一寸一寸被填满撑开,连带着细碎的泪珠滚落下来。 权曜肏着下面不忘上面,扭过少女的脑袋一边用舌头模拟交合,下体一边抱着她疯狂打桩顶弄,贝珠上下失守,被少年的舌头和鸡巴干得话都说不完整。 果不其然,经过硕大肉棍的粗暴蹂躏,少女的粉嫩小穴反而来了感觉,仿佛期待被如此粗暴地对待,没干几下就给肏出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 埋头狂干的少年咬着后槽牙上下顶弄,粗糙的手掌毫无所觉地攥着少女尚在发育的小胸脯,贝珠被捏得嘤嘤直叫,脚后跟在沙子上狂蹬留下迷乱的印记,又被冲上来的海浪抹平,她攥紧拳头拍打权曜紧实的大腿以此抵抗这没顶的快感:“唔……主……主人人,好难……难受,慢点好不好……”少女最后几个字被顶得几不可闻,轻飘飘散在空气中。 权曜并拢抬起她的双腿,这个姿势让俩人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小骚穴被操得淫水飞溅的样子,像一个小型喷泉,贝珠不好意思多看,好羞耻…… 下面的小嫩逼却口是心非地夹得更紧,权曜被少女层峦迭嶂的小穴刺激地“嘶”了一声,使力拍打还在努力吞咽肉棍的逼穴,不出意外,又换来少女有力地收缩,他控制不住骂道:“你还真是骚得没边了,说!之前跪我床边,是不是天天馋主人的大鸡巴,是不是天天想上床来吸精?” “是……” 贝珠哪知道他说得都是什么垃圾话,反正在性爱上顺着他的话说就对了。 权曜听闻,得意的一笑,抱着少女飞速狂草,他只管自己快活,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的节奏少女是否承受地住:“草……好爽,活该你被奸,天天不穿内裤发骚等别人捅,啊,夹好紧……放松些……” 贝珠实在受不住这细密无间隙的进攻,夹紧穴内的肉棍来了波激昂的高潮,快速收缩中的小穴差点没把权曜的肉物绞断,这俩人属实各爽各的,完全不管对方死活,只是权曜凭借绝对的体力优势暂时稳居上风。 权曜咬紧后槽牙,啪啪毫不留情给了小屁股几巴掌,直把贝珠的肉臀打得通红,半点效果没起,反而鸡巴被夹得快要泄精,又不舍得退出来,高潮中的小穴不住筋挛,直把他夹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死在这妖精身上才好。 还在高潮中的少女艳光四射,眉目尽是欲色,怕是创世神也要下凡来就为和她交合,孕育山川。 权曜不容许她歇息太久,鸡巴奈不住寂寞又开始往子宫口作祟,趁着少女放空松懈,花心高潮松软,双臂如一把铁钳控制着少女的肩膀强行往肉屌强压,配合胯部深顶,龟头一举肏进占满了整个子宫,这下才算肏完全了,就剩俩个黑亮饱满的睾丸还留在外头,权曜是恨不得连精囊也一起塞进去算了的。 少女开始剧烈挣扎,她的身体实在受不了宫交,奈何身型宽阔、大她两倍有余的少年开始坏心眼地抽插厮磨,这回听不见下面咕叽咕叽的激烈淫荡的水声了,却更显无声的恐怖,少女时刻处在子宫被肉棒拖拽而出的恐惧和快感中,屁股不断发颤向后躲,却和巨物契合的更深: “主人……好深……嗯……肚子要被顶破了……求求主人,疼疼我……疼疼珠珠……” 权曜不为所动,存心要让她长教训,他只要一想到只属于自己的小香逼被别的狗肏干射精,留了野狗的臭味,他的太阳穴就不住突突发胀,还敢求饶是吧? 真不知道哪来的脸,她在别的男人胯下也是这样的吧?又骚又浪,生怕别人肏不死她。干脆把她四肢砍了,就留个肉逼含他大屌,再不会成天尽打些鬼主意,只想逃离他身边,等他以后玩腻了就给他的狗操,看她还敢不敢违逆他。 少年暴力血腥的想法没一个健康能播的,贝珠还在不知死活地求饶,丝毫不知危险的临近,翻滚的海浪不时轻舔他们的交合处,换来俩人难耐的瘙痒,阴茎缓慢摩擦凌迟,给她的预警准备已经足够多了,毫无人性的少年锁住少女的臂膀连同纤腰开始发狠,绯色的穴肉粘着肉棍带出收回。 贝珠被奸得头脑混乱,仿佛肉棍通过阴道在搅弄她的大脑:“啊啊啊……要被主人的鸡巴干松了……呜呜呜……除了主人没人会干珠珠了……” 少女无师自通说些粗话,当然也有可能是在陈述事实,少年被激得额头青筋直跳,咬着后槽牙细细吸吮少女的颊肉,直到咬出个绯色月牙印,他嗦着颊肉含糊说道:“就是要把你干松,以后长了个松逼谁还要你?操你还不如去肏布袋,所以你还不感恩戴德?只有主人才肯操你,以后每天叫早要主动钻进被窝吸主人的大屌知道吗?这才是你个便器该做的。” 若是清醒着听到这话,贝珠肯定是要暗自给个大白眼的,奈何她现在被插得神智不清,摇着头吱唔呻吟,手也被锁着,只能张着嘴巴向后靠向权曜,上面下面被干得齐流口水。 “慢……慢点,要尿……尿了啊……” 性爱中少女的呓语权曜从不在意,听到这话反而更加兴奋:“快!尿给我看!”胯下恶趣味的动作加快,他腰眼酥麻,阵阵发酸,把少女颠得仿佛在玩蹦极。 “啊啊啊……” 在海浪再一次舔舐上来时,少女昂着头再次迎来高潮,小穴和尿道口齐齐喷出水液,权曜也没克制,憋了一天的滚烫精液全都射给了她,他表情狰狞,眼神淡漠毫不在意,仿佛少女只是个收容腥臭精液和处理性欲的下贱肉便器。 少女被灭顶的快感折腾得白眼后翻,张着嘴巴没有神智地流口水,不时颤抖痉挛下。此时肉棒还埋在少女体内一波一波吐精,被层峦迭嶂的穴肉挤压按摩得很是舒服,权曜得意于自己能把少女肏成一个没有理智的下贱母畜,其他人能做到吗? 权曜心里不免有些自得,手指伸进少女喉间作乱,没有数得往里戳刺喉咙口,直把少女戳得轻呕,喉咙口夹得他指尖更紧,险些拔不出来,少年冷傲嘲弄:“骚逼,真是主人的小母畜。” 他鹰目一扫,瞟到远处方斯莱的身影,嘴角扯起倨傲的弧度,他的鸡吧还在少女的蜜穴里泡着,方斯莱这个伊边雅只能干自己用过的脏逼。 他有意炫耀,保持肉茎还在嫩逼的姿势不变,松开禁锢住少女上半身的铁臂,用力一个操弄,少女上半身摔在沙子上,正好冲着方斯莱的方向,他要她的姘头好好看着她是怎么被他肏熟肏开肏烂的…… 贝珠早已陷入情欲,不懂权曜心里的弯弯绕绕,侧脸压在沙子上,目光呆滞,任由他摆弄。 少年缓缓抽出肉茎,粗大狰狞的可怖肉物上布满精液,黑褐色的肉茎和可爱的粉色嫩穴并不相称,此时被浓稠的精液糊成乳白色,黑白交加更显丑陋,随着鸡巴地抽离,权曜迅速抬高少女的小屁股,迫使她的骚穴夹着他的精液在甬道里晃荡,啊,方斯莱一定看不见,她真的好骚。 权曜揉着少女两团肉瓣,支着挺翘的鸡巴在雪白的肉臀上擦拭水液,直把少女屁股糟蹋得乱七八糟,他头皮发麻,顶着鸡巴整根在贝珠阴阜处摩擦却不急着进去逞凶,他抬眼望向方斯莱挑衅,嘴上开始调教少女发骚:“快请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去,说小穴馋了,要放鸡巴使劲进去捅一捅,松一松。” 少女不知道权曜怀得什么心思,反正这些话她也被引导着说了不知道多少,男人需要的话,她可以论斤卖,当下不痛不痒的跟着他说,还融会贯通的摇了摇小屁股,回头看向他,眼神湿漉漉的像条乖巧的小母狗:“请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女儿的小穴,小穴好馋,要大鸡吧用力操,把小骚逼肏松。” 第二十八章张开大腿挨肏被别的男人看虐h 这下权曜没心思和方斯莱较劲了,扇了一下贝珠的屁股发泄欲火,带起一阵臀浪:“操!骚逼,有人在你就来劲了是吧?好好掰开你的贱逼,看爸爸不给你彻底肏开,只会勾引人的荡妇贱货!”说完,拉过少女只有他俩指粗细的手腕迫使她掰开湿滑的嫩逼,好让他的粗物进出得更加方便。 跪在沙子上可怜挨肏的少女很听话,幼穴被冷酷残暴的少年从里到外肏了个透,一下子捅到花心深处,少女趴在沙子上被顶得唔了一声,细嫩的手指还在老老实实地往外掰开自己的肉穴,奈何收效甚微,俩人交媾的下体实在太滑了,像倒了一整瓶松节油,湿滑泥泞的没法出力。 幸好少年被紧窄的小逼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大刀阔斧的开始摆胯,没法分出多余精力去对付少女的消极怠工,他喉间不断溢出快活的呻吟,知晓远处有人在看他肏逼,还是他感兴趣的女人,他不再放纵自己的声音,叫得比贝珠声音还大:“操好爽……没干过这么紧的逼,操死你……” 俩人仿佛天地间不知羞耻胡乱交合的一对淫畜,贝珠被干得咿咿呀呀乱叫,随他去了,小穴好麻好痒好爽,权曜他真的好会,她好像真的会被他干成不知羞耻的小母狗…… 少年两颗饱满的精囊在软嫩的肉臀上砸得啪啪作响,沙子都被飞溅的水液砸成一个个小坑,权曜只要低头,大鸡吧的青筋和抽插间带出的软肉均清晰可见,骚穴都被他肏红了,似要滴出血来,他健腰发力,眼睛被刺激得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干死这个骚逼!干大她的肚子! 权曜只知道埋头干穴用力挺进,骚话也不讲了,仿佛一台高速运行的性爱机器,少女被他细密的肏干撞击得说不出话来,扭动着身子躲避少年暴雨般地操弄,奈何细腰被大掌紧紧钳着,怎么挣扎扭动都躲不开乖乖挨肏的命运。 “主……主人……慢点……小逼……逼要破了呀……” 最后几个字随着口涎一块儿流出,小穴同时又泄出一波阴精,打湿了腹下的沙子,少女被奸淫得处处流水:眼泪、口水、尿液、淫水处处泄个没完。 她已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尿道口被挤压得有水就往外流,完全夹不住尿,她的下体发麻,除了爽快,没有一丝知觉:“珠珠要被操死了……小逼好爽……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啊……啊啊啊……” 少女自暴自弃地张着小口,任由权曜顶得她只能崩坏高潮,她把身体内堆积的快感全都化为高亢的呻吟,小穴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干坏了,被权曜如此大开大合地操逼,怎么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少女一面担惊受怕,一面选择今朝有酒今朝醉,算了,小穴被干烂就烂了好了,穴坏了他就不会缠着她了吧,呜呜…… 远处方斯莱两眼直愣愣地看着,仿佛自己就是少女身后野蛮冲撞的男人,他控制不住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已膨胀起来的巨物。 既然权曜这么不要脸的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他也就不客气了,少年撸动粗管,双目喷火,蓬勃的性欲和嫉恨交织。 少年面容秀美清俊,留着长卷发雌雄莫辨,巨物倒是雄伟庞大远超常人,他嫉恨权曜日夜有少女嫩滑如丝绸的肉逼肏,那淫贱的小骚逼肯定捅几下就出水吧,平时在学校装得和仙女下凡一般,到了男人胯下还不是放荡的像只母猪。 其实这么远的距离是看不到什么交媾细节的,只能看到俩人在沙滩上赤条条的放荡模样,哦,至少姿势还是看得清楚明白,用的后入犬交式,少女任由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肏得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他以前甚至还想过和她结婚,她这么贱,就只适合做男人的小便肉壶。 她最好祈祷以后别落他手上,不然以后非要把她绑着做成性爱飞机杯,他想给谁玩就给谁玩,不会再怜惜她,谁让她好好的人不做,非要跑去给权曜当狗,少年脑子里兀自跑着黄色马灯,青筋盘绕的粉色鸡巴馋得口水直流。 方斯莱手心熟练地捻了清液均匀地涂抹在棒身上来回撸动,少年欲望重,之前树丛沙滩边他是第一次,开荤了以后肉屌就没有一刻不想回到少女湿润嫩滑的骚逼里的,奈何权曜那贱人比狗都护食,让他找不到机会给小骚货的子宫再次打种标记,这么多天没干,她的骚心没准都不认识他的巨屌了。 少年淬了毒的视线牢牢锁定远处还在激烈交合的狗男女,他们开始变换姿势,俩人均跪立在地上,少女的手被男人从背后反剪,头发被抓着,少女整个人向后紧紧贴着权曜的胸膛,胯部肉屌直上直下,小奶子被干得直跳。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小逼交合抽插间带出大股精液,经过前面几波,少女子宫都被射满了,挺着大大的肚子,全是野男人的贱种浓精,真丑啊。方斯莱愤愤想着,手上撸动鸡巴的速度几乎快成残影。 那头贝珠被权曜强制挺胸从背后顶弄,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肚子顶破,少女膝盖难耐的在沙子上摩擦,小幅度的往前跪着前行,权曜胯下无情抽插狂摆,跟着她向前移动,仿佛真把她当成母马在骑。 少女又痛又爽,头发和手被男人在身后拉着,浑身没个借力的点,只能被迫抬首挺胸,这就看到远处岩石后面站着手冲的方斯莱,瞬间惊慌失措,扭动着手臂试图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 少女对于性不是特别有羞耻心,但是方斯莱在远处看着他们自渎,这场性爱好似莫名有了第三个人的参与,这个角度,男人能将她所有的放浪都看去,实在太羞耻了,别再看过来了啊……少女甩动头发,试图甩开权曜牵制她头发的大掌:“权……权曜,有人,前面有人……别再……再操了……要泄……泄了啊……” 权曜被她紧张的壁肉夹得眉头一紧,进出不如之前痛快,他抬头不屑地看了眼前方自渎的男人,将少女的头发在掌心又绕了一圈,迫使她展示早已挺翘的小胸脯,因为这个姿势她肚子皮肉仿佛变得透明,能看清狰狞巨物如何在她子宫作乱逞凶。 少年松开钳制她细臂的手掌,绕到前面大力揉胸,小猪的奶头都硬成石子了,权曜力道极大去掐小奶尖,从不知道缱绻慢捻,少女哪受得住,当下表情痛苦往后躲,这合了权曜的心意,对!就是这样!当着奸夫的面使劲骑他鸡巴。 胸部嚯嚯够了权曜又去玩少女的小舌头,从口腔里拖出来把玩揉捏,少女的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浇灌在挺翘的小奶尖上,被肆意玩弄的像只下贱母狗,邪肆的少年咬着少女的耳朵,舌尖在少女耳廓冲撞,语气戏谑:“怎么看到奸夫骚逼还更紧了?爸爸的鸡巴都被夹得动不了了,来,叫他过来双龙入洞好不好,一起干烂你这个骚逼。” 贝珠被折磨的沁出眼泪,不敢看远处面目狰狞对着她自慰的少年,闭起眼睛躲避,结果眼泪流得更凶,落在权曜眼里又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深情模样。 少年冷哼一声,当下抱起少女的大腿站起,迫使她对着奸夫门户大开,跨部往前狠顶,因为惯性少女在他怀里小幅度飞出,穴肉跟着鸡巴像个套子般一起离开体内,回落时又因为重力被入地又重又深,当下被干得咿咿呀呀一通乱叫,小手胡乱揉弄阴蒂不知道能缓解什么,这个姿势和动作几乎要将她肏穿,也没多余心神去管方斯莱如何了。 这么猛干了几十下,娇弱的少女受不了如此刺激,对着方斯莱方向尖叫着泄出一道晶莹的水柱,权曜不管不顾继续肏干,贝珠求饶哭喊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滩上几乎都要形成回音了:“啊啊啊……嗯嗯……好爽,要飞了……呜呜,好喜欢主人……穴要破了……好喜欢……啊啊啊……” 痛苦是不可能没有的,但早已被少女打包忽略,她若不尽心投入这场性爱,过载的快感一定会将她湮灭,她只能欺骗自己这恐怖的痛楚也是快感的一部分,这会让她发酸发麻的小穴好受些,少女已经感受不到她的穴肉是否还在包裹粗狞的肉物,它们一定被大鸡巴干烂了,只感觉体内有个怪物在横冲直撞,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在她子宫爆炸:“坏……坏了……珠珠的小穴真的被干坏了……呜呜……主人……快……快快……肏死小母狗……” 少女被干得白眼直翻,手腕勾着自己的膝盖往胸部死死按压,脚尖绷紧成一道直线,清凉的口涎挂在下巴处,好似没有理智只知交媾的母兽:“啊啊啊……又要丢了……啊啊……主人,肏死猪猪,不要停……” 也许是有其他人在场的缘故,少女自暴自弃,下体水柱没有停歇地射个不停,让人担忧她是否真的会被做得脱阴而死,少女恐惧权曜停止抽插肏干,没准穴早就被他日烂了,只是欲望过重,抽插过密,他们都无法察觉…… 方斯莱被少女仿佛展示的动作刺激到不行,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这姿势他本来就看得清清楚楚,她再分开腿窝,越显得她的阴户如同振翅的蝴蝶,啧,穴口都绷成白色的了,骚逼里面一定都被日裂开了吧…… 少年自虐式的重重搓弄肉棒,啊,不行,她的小穴比这还要紧,好想肏进去……快!爬过来!含我的屌!快让你的主人肏你的骚逼!少年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只有小穴饥渴开阖邀他进入的画面,几乎和那头的权曜同时射出来,然而他只能寂寞地抚慰刚射完精的肉棍,权曜却有下贱便器给他嗦精按摩,他也操过贝珠,知道她高潮时的小穴有多会吸。 确实如同方斯莱所想,权曜已经爽翻了,身体上的极度愉悦加上心理上的自满优越,让他的这次快感如速降般刺激疯狂。 怀中的小母狗口涎直流,白眼直翻,浑身无力,一副大脑也被他奸坏的模样。 肚皮鼓鼓,全是他灌进去的几波精,真能装啊,怎么会有她这么下贱的肉奴隶呢?这么多天下来,怕是早就有了他的种了吧,最好是生个儿子,长大发育后和他老子 一起肏干他的母狗妈妈,肉便器妈妈给亲生儿子破处,想想就很刺激,不过那时候,她肯定早就被他干松了呢。 当着方斯莱的面,权曜开始发挥阿厄渡斯的优越傲慢,他松开抱着贝珠的手,任由少女无力地摔在沙子上,贝珠还没从高潮中完全清醒,身体还沉浸在濒临死亡的快感中,不时颤抖抽搐着,下体仿佛还有一个肉茎在高速抽插,仿佛要将她捣成肉泥。 知道有旁人在看,凉薄的少年无情的踩向少女绵软可怜的肚子,直把少女踩地抱着他腿凄惨求饶,子宫内精液滚烫粘稠,外力施加下又往花心口冲,像在体内引爆炸弹,贝珠猝不及防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这简直太糟糕了。 权曜不管她的自尊,粗大的脚趾塞进穴里堵住逼口,不让他的精液继续往外流出,居高临下的调笑贝珠,也是说给在场的第三个人听:“骚逼臭猪,你就适合当条母狗,以后在门口当个鞋垫子用脏逼给我的客人擦鞋好了。” 他语气嘲弄,口吻冰冷,眼里不见丝毫爱意,仿佛在瞧一个免费接尿便器:“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你了,毕竟你被人踩着肚子也能高潮啊。” 少女无神的看着天空,张着小口不断呼吸,她的穴被男人的脚趾肆意玩弄,男人的脚不如手指灵活,时常粗鲁拉扯她的穴肉,扯开一道可怕的缝隙,不过少女的小穴刚经历过激烈的性爱,正是松软无力的时候,并无多少痛感,反而不可避免再次生出快感,她放空脑袋,不去想这背后的羞辱含义。 方斯莱抚慰肉茎,看着权曜在那边表演作态,被脚踩也能高潮,这世界上不会再有她这么贱的女人了吧,等到他到手后,一定好好玩弄她,如此这般暗自发完誓,方斯莱将还硬着的肉茎塞进裤子里,拉上裤链,不去管那两人。 见男人识相离开,权曜冷哼一声,抽出脚趾,在少女股间拉出一条银丝:“怎么,被脚趾干爽了?”他半蹲下身,拍了拍贝珠的脸颊:“以后我结婚,我在床上肏新娘,让你在地上给我的狗阿奇肏好不好?这样,大家一定都会很刺激的。” 贝珠手背遮挡住眼睛,掩盖自己无语的白眼,暗自腹诽:你以为你和狗又有什么区别吗? 权曜拉开少女的手缓缓扶她起来,见她表情别扭,许是又在偷偷说他坏话,权曜爱怜地端详了一会儿,亲啄了一口少女光洁汗湿的额头:“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主人不会舍得让你给阿奇操的。” 第二十九章停下你的脑内黄色小剧场 健壮的少年抱起贝珠,两指分开穴口轻轻按压内壁往外导出精液,见少女也在低头迷糊糊得一起盯着,忍不住咬了口她的耳朵尖尖,她怎么能这么可爱,权曜控制不住调笑,揉了揉少女的肚子,能听到精液在小子宫里晃荡的声音:“你说,这几天会不会已经有我的种了,嗯?” 贝珠抿着嘴不说话,心里倒是和权曜有来有回:说不准哦,万一有方斯莱的种呢?生出来,让你戴绿帽子,哼! 得亏贝珠察言观色满级,这话说出来就看权曜还能不能让她喘气吧,把她和方斯莱切成块喂鲨鱼他都不一定能泻气。 虽然射了几发,少年的欲望并没有彻底疏解,鸡巴还直愣愣挺着想进去她的嫩穴作乱,此时强撑着注意力给她导精,腹部仿佛有蚂蚁在啃咬,酸麻难耐,得耗费全部自制力才能控制住把她重新按在沙滩上灌精的冲动,嗯……才离开一会儿,他的大屌就开始想念她的嫩逼了…… 少年的视线只能扫到别处转移注意力,这才瞧见少女的膝盖和手肘都晕染了一片,因为后入地比较狠的缘故,两处地方都磨破了,透明表皮蜷缩成一团,露出粉粉的嫩肉,权曜轻轻撕掉没用的表皮,顺手托起少女的膝盖爱怜地啄了一口。 心内有些疼惜又有些自得,女孩柔美的身体上全是他权曜留下的痕迹,一些不懂眼色的野狗最好搞清楚到底谁才是她的主人。 刚刚做爱刺激上头,白白让方斯莱得了便宜,想到这儿,权曜心情又开始不痛快,他是坚决不会认为自己有错的,沉下脸拉好少女的裙子把人竖抱着托怀里,结果贝珠的小屁股刚坐到他手臂上就“嘶”了一声,抱着少年脖子呼痛,颇为凄惨,权曜心知这是碰到她刚过度操劳的小肉逼了,贴了贴她脸状似安慰,贝珠有些嫌弃,才不想和他贴贴,抱着少年的脖子枕在他肩膀上躲避。 权曜也不恼,刚做完爱的他对于少女是无限包容,就算她现在要骑在他脖子上也无所谓。 俩人往营地走,赶巧撞到了前后脚回来的顾觉钦和蒋唯,贝珠敏锐地察觉到顾觉钦神色中有些轻松,不似前几日那么紧绷,心下猜测怕是有机会出去了。 果然,一到营地人齐了蒋唯就放出消息:“刚刚我和顾觉钦找到信号了,发送了求救信息,那边要查一下我们的坐标,估计最晚的话一两个星期就能走了。” 他这话一出,不远处手肘向后支撑,半躺翘着二郎腿的方斯莱表情罕见地没见愉悦,反而阴沉着一张俊脸,他长相本来就没什么亲和力,一副拒人千里的冰美人模样,此时垂着眼睫,下颚角紧绷,更显神态阴鸷乖张。 蒋唯心里猜测怕是贝珠又给他气受,目光自然转向娇俏的少女,不可避免瞧见女孩通红的膝盖,嗯……这下傻子也知道他俩又干了什么好事了,难怪方斯莱瞧着气得不轻的模样,蒋唯眼里闪过潋光,有些难耐的意动。 站在蒋唯身后的顾觉钦也注意到了少女暧昧的膝盖,脑子里不可控制地联想到了他按着少女后入的姿态,还没开始动作,就被他轻咳了声散掉,淡漠如神祗的少年按了按额头,怎么回事?每次一见她都是一脑袋的黄色废料。 这下得知具体多少天能回去的消息,众人的心情多少都清明了许多,成功从之前的流浪心态转变成度假心态,权曜一下午都在给贝珠砸椰子喂椰肉吃,俩人你侬我侬,其实只是权曜单方面的脑热发蠢啦。其余几人拿着鱼竿分散开来钓鱼,索性眼不见为净。 到了傍晚,男人们拎着食物回来,贝珠如同女王蜂一般躺在帐篷内,享受工蜂们的供奉,大雾…… 她今天除了平白无故挨了一顿肏,其它什么也没干,像只不事生产的小乳猪,但她一点愧疚都无,美美吃完权曜烤得鱼,其实是顾觉钦串好调的味,他只要负责烤就好,其实烤得没没顾觉钦好吃,表皮有些地方都焦了,贝珠没那个胆子给阿厄渡斯挑毛病,只能被迫享受权曜难得的殷勤。 贝珠慢条斯理地解决完一条烤鱼,拒绝了权曜递过来的第二条,擦了擦手,刚准备躺下休息继续做头猪的时候,顾觉钦递过来一碗死亡鱼汤,少年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罕见的关怀:“你身体刚好,还是多吃些清淡点的吧。” 贝珠其实已经很饱了,她人小胃口自然也不大,哪吃得了这么多,但是因为是顾觉钦递过来的,他语气好像还有点温柔,让少女不是很想冷酷拒绝他。 少女悄悄瞥了眼旁边的权曜,发现他正捻了根小木棍似笑非笑地睇着她,贝珠心里一跳,手上却已经诚实地接过鱼汤,现在再推拒好像也有点迟了……贝珠头皮一阵发麻,下体也开始隐隐作痛,有一丝不妙的感觉…… 少女不敢多想,干脆仰头一饮而尽,那架势莫名像上断头台。 顾觉钦接过女孩递过来的空碗,如果没看错的话,冷峻的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捉弄的笑意,面上却是不显分毫,他语气亲昵:“还要喝吗?”贝珠使劲摇摇头,怎么回事啊?他干嘛突然这么温柔?有点点吓人…… 少女低着脑袋如同一只鹌鹑,不敢抬头触碰权曜如刀闸得目光,缩着身体闪进帐篷蜷到了昨晚睡觉的位置。 没了贝珠在场,几个男人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他们几个没啥好聊的,兴趣、爱好、狩猎统统都不一样,又因为一些莫名的原因,各自看对方不爽到极点。 其实现在还早,才七八点钟,在外面的话,这个点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几人都是熬夜老手,这个时间根本睡不着,也不想进帐躺下,几个男人昨晚肉贴肉睡了一夜,恶心到不行。 权曜看他们坐得四平八稳,没空和他们在外面干耗,率先钻进帐篷去贴贝珠。 这时候没心没肺的少女已经睡着了,权曜嫌弃地捏了捏女孩饱满的面颊,从善如流地嘬了一口,她是猪吗?成天吃了睡,睡了吃。 第三十章人人都想给权曜戴绿帽 权曜轻轻抱起少女,把人挪到帐篷边缘去睡。 他是不敢再把她像昨晚一样放中间了,顾觉钦压根不可靠,哪有男人长着鸡巴不想奸她的,也就这头臭猪毫无所觉,以为个个都是天使呢。 顾觉钦要是趁他睡着,掏出鸡巴就往臭猪穴里塞,奸出一肚子脏精,他冲哪说理去。唉,权曜揣着贝珠,真的无时无刻都感觉自己会被戴绿帽。 外头的顾觉钦还在篝火旁看书,呆到十点多才进帐篷,女孩位置变了,估摸是被权曜挪到最里头,男人粗壮的大腿把人夹住锁在怀里,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矜贵的少年把书当作枕头,距离权曜三十公分左右平躺下,强行忽略心内晦涩的失落感。 蒋唯和方斯莱俩人都是夜猫子,成天日夜颠倒,现在让他们睡根本没可能,其中方斯莱最闲不住,拿过钓竿打算去礁石滩夜钓,蒋唯盯着篝火,眼皮都没掀一下,漫不经心提醒他:“当心点。”方斯莱没回话,拿过鱼竿就走远了…… 一大清早,贝珠是被闷醒的,男人的大腿未免也太重,硬邦邦的还全是肌肉,正好卡在她腰最细的地方,把她压得喘不过气,少女试着往下推了推,纹丝不动,她本来就没睡醒,此时起床气上来脚跟往后踹了几脚,权曜没受半点伤害,搂着她闷笑,带起胸腔一片震动,大掌捏了捏她的小奶尖然后直接滑至少女私处,手指轻按她的小穴外阴:“好点了吗?” 这种事贝珠一向是摇头装死的,当然没好!即使好了也要说不好,不然又要被男人日了个爽,淦!虽然做爱是挺爽啦,但是天天做也是会腻的,节制俩字希望你早日认清。 少女起身,把权曜肌肉虬扎的身体当山翻过,再和男人呆在一起她的小穴真的会很危险,她刚掀开帆布,帐外的顾觉钦就递过来一碗虾皮汤,贤惠的仿佛田螺姑娘,贝珠有些惊奇:“怎么会有虾皮?” “昨天下午捞了放石头上晒的。”少年古井无波地回应她,贝珠伸出粉色舌尖试探性尝了一口,嗯……可能是没什么调料的缘故,味道挺一般的。 刚刚还躺着的权曜和牛皮糖一般又黏过来,高大的身躯揽住她,让她坐在他腿心,他刚醒,身下那祟物自然还硬着,贝珠扭了扭屁股试图调整位置,换来权曜戏弄的一拍:“又想挨肏了?” 贝珠真想把碗堵住权曜那张口无遮拦的大嘴,啊啊啊!住嘴啊!这里还有别人呢!!!贝珠都不想看顾觉钦是什么表情了,故意把自己舔了一口的虾皮汤递给权曜:“给你,我吃饱了。” 权曜倒是不介意,接过来几口喝完,将碗搁在一边搂着少女顺毛:“再忍一忍,过几天出去就带你去吃好吃的。”贝珠控制不住轻努了下嘴巴,心里回怼他,这话前几天你也这么说,结果我现在还在这破岛上,面上却知道给足权曜面子:“好吧,那我想吃草莓起司蛋糕。” 桀骜不驯的少年搂紧贝珠,脸颊笑纹荡漾,常年盘踞的戾气都消散不少:“好,那现在主人先给你种草莓……”话落,便拱头在贝珠细嫩纤长的脖颈作祟,双唇不断含吮摩擦,吸出一朵一朵梅花,贝珠微微闭目,咬着唇不敢溢出嘤咛,她能感觉到顾觉钦的视线依旧投注在他们身上,少女有些恼,不止恼权曜,也恼顾觉钦,非礼勿视懂不懂啊,可恶。 顾觉钦看着他俩耳鬓厮磨,知道男人在宣示主权,坚定的没有移开视线。 少女此时怯弱地躲在权曜怀里,锁骨高耸,肩若削成,她就如同凌晨雾起时随时可以蒸发的朝露,清澈而脆弱,他忽地有些羡慕权曜,生在权家,他永远可以恣意妄为,做自己想做的,而他必须按照自己既定的命运一步一步踩着刀尖走下去,如同舞台上娱乐帝王的马戏团演员,不管前路是对是错,都容不得丝毫差错…… 怔愣间,远处蒋唯架着方斯莱走近,贝珠眼尖地察觉到方斯莱腿上拉了一条长口子,抿唇露出一个缺德的笑容,甜美又欠揍,不幸被方斯莱捕捉到,又狠狠挨了一个白眼。 顾觉钦站起来和蒋唯一同把人扶住:“怎么了?” 蒋唯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方斯莱的肩膀:“他心大,昨晚在礁石区睡着了,站起来腿麻跌了跟头,被石头拉了一口子。” 这种情况也没什么消毒液喷,只能简单清洗了下用布绑好,这下子淡水是彻底用光了,上次去打水顾觉钦因为感冒没去成,这次他拎起捅主动要去,蒋唯也一并利落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权曜不太想动弹,要是他们三人都去打水单留贝珠和方斯莱在这边?他是腿受伤又不是鸡巴受伤,要是发情了照样能干女人,但他要是不去,靠他俩打得水估计今晚就得用光,顾觉钦看出他的顾虑,出声建议:“蒋唯,要不你留下照顾他俩吧,多看顾些方斯莱。” 权曜出身将门,身体健壮,不说格斗什么的,单力气就比其他人强不少,把他替上蒋唯,一个人当俩人用,而蒋唯留在这边看着蠢蠢欲动的方斯莱,顾觉钦自觉安排妥当,但权曜眼皮直跳,总感觉不是什么好安排。 贝珠不懂男人们心里的弯弯绕绕,翘着腿兀自翻看顾觉钦给她的新书,权曜无奈于贝珠的不开窍,夺过蒋唯手里的铁桶,蒋唯接收到男人警告的视线,摸了摸鼻子:“我会照顾好她的。” 权曜没出声,不想在这几人面前表现出自己优柔寡断的软弱模样,快步离开,打算早去早回。 俩人背影没走多远,蒋唯就去树林拾柴火,方斯莱开始不安分了,拿着伤腿去够贝珠,少女抬头,漠然的眼珠子看了他一眼,除了烦躁没什么多余情绪,女孩挪了挪身体,换了个地方继续趴,懒得理睬他。 方斯莱长发扎在脑后,眼里笑意倏得消散,猛然扑在贝珠身后仗着体重死死压住她,揪扯她软滑细嫩的小脸蛋:“嗯?小猪猪,想我了嘛……“少年腻歪着嗓子故意恶心她,权曜好半天才回来,他有的是时间逗弄她。 贝珠脸被他揉得痛极,伸手掰他大掌,半点儿不动,又去戳他眼睛,被方斯莱一把握住,顺道还能分出注意力拿下身顶她,气定神闲道:“权曜操你的时候,你也这么不乖?” 第三一章玩点花样要不要3ph “关你屁事!” 少女大声呛他,如猫般潋滟的眼睛此时瞪大怒视他,少女浓眉长而弯,更显美丽出众,方斯莱盯着逐渐出了神,指尖按着她紧皱的眉头,又开口发贱:“猪猪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这个没有心的臭女人,明明之前小骚逼还骑着他的大鸡巴爽得不行,老公老公地叫,如今爽完就开始翻脸不认人,简直过分。 心里骂得如何如何,双唇却诚实地碰上少女的樱唇,哪知贝珠挣扎得厉害,像只脱了水奋力扑腾的鱼,一个吻亲得俩人是满头大汗,在沙滩上滚来滚去,舌头都没伸进去,口水倒湿了一下巴。 蒋唯拾了柴火回来,老远就瞧见俩人在地上滚成一团,哪像是亲热,更像是打架。男人不慌不忙放下柴火上前分开俩人,捞起贝珠搂在怀里:“方斯莱,你要是把她动了,权曜回来可是要找我麻烦的。”话语间,男人眼里含着笑,不像是劝慰,更像是讲条件。 “总归我是要搞她的,反正你都都逃不开被权曜找麻烦的下场,不如我俩一起把她上了,到时候真挨打了你也不亏。”在做爱上面,方斯莱脑子总是转得很快。 贝珠本来是坐在蒋唯怀里,方斯莱这话一出口,立马感觉屁股底下被硌了一下,她心内大惊:蒋唯你是牲口吗? 少女挺着背乖巧坐在蒋唯怀里,动都不敢动一下,开始装鹌鹑,指尖紧张地扣着蒋唯的手臂,就怕他意志一个不坚定被方斯莱的低智大脑给传染了,方斯莱要是真把她动了,不止他俩,就连她也要被抓去填海。 身后的男人笑了一声,他额头饱满,鼻梁高耸,笑起来温润如泉石,男人抚了抚怀里正极力卖乖的小动物,漫不经心道:“看来你是想死之前再拉个垫背的了。” 方斯莱靠在岩石上,长臂去够贝珠的小脚,沿着足弓细细描绘少女身体的弧度,攥住女孩白皙的脚腕慢慢把人往自己这边拖拽,看来蒋唯在做爱上的意志力实在薄弱,他都几乎没怎么使力,少女的下半身就往他的方向逐渐归拢。 贝珠比蒋唯着急多了,毕竟小穴遭罪的不会是他,小手紧紧抱着蒋唯的手臂,虽然他看着也不像好人,但总归比方斯莱正常点。 垫在屁股下的长裙随着方斯莱的拉扯早就没了遮盖作用,放任洁白无毛的嫩穴色情地暴露在空气中,俩人的视线不约而同投射在少女腿间的馒头小逼上,蒋唯抱着她的力气又松动了几分,他眼神暗沉,眸中欲色浓烈:嗯……确实好嫩的小逼,好想舔一舔…… 贝珠被这俩人气得不轻,还得分出一只手去扯裙子,另只手抱紧蒋唯的细腰,面上一副狐假虎威的弱气可怜样:“蒋唯,你不把我保护好的话,等权曜回来头都给你打烂!” 蒋唯攥住少女压着裙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抚摸,把她上半身钳制在自己怀里,小妹妹一点也不懂男人,男人在性爱上可经不得半点刺激,长指径自分开少女紧阖的外阴,露出中间浅绯色的穴肉,他倒戈的速度比鸡巴硬得还快:“打烂就打烂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气得贝珠低头狠咬蒋唯卡在她脖子处的胳膊,也不管走光不走光了,对着方斯莱脸蛋方向狂踢,最好是能踢死这些动不动就精虫上脑的下流男人。 方斯莱向后躲闪,顺道开始脱衣服,任由她肆意挣扎浪费力气,少女精致的下巴被身后的男人扭过,脸颊被捏住,小嘴微张,被男人湿吻得气喘吁吁,踢他的力气都小了很多,变为在地上轻蹭摩擦。 方斯莱心里泛酸,甩开裤子分开少女的双腿抗在宽肩上,因为蒋唯吻技高超的缘故,女孩下体已经微湿了,食指轻捻,蜜液都在指尖拉丝,方斯莱鼻尖热气在少女私处喷发,醋意翻涌,咬了口阴阜上面的嫩肉,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牙印,上次她可没湿得这么快,少年坚决不检讨是自己技术太差。 少女上下失守,舌头被蒋唯玩弄地包不住口水,下体也被方斯莱舔得酥麻难耐,小腹酸胀,整个人陷入错杂的意乱情迷中,胸前奶包被蒋唯轻柔慢捻,唔……好舒服,能说吗?好像比权曜摸得舒服多了…… 蒋唯两只手从背后绕过揉捏轻绕小奶头,唇瓣在贝珠耳边摩挲:“珠珠,让我亲亲它们好不好?” 贝珠脸蛋羞粉,眼尾都晕上艳色,唇瓣被口涎染得光亮,迷糊地点点头,你要亲就亲嘛?干嘛还要装模作样过问她的意见。 反正大势已去,左右躲不过挨肏的命运,少女对俩个男人的舔舐适应得很快,小腿难熬的在方斯莱精壮的背部摩擦,胸脯和小穴都被舔吸得很舒服,控制不住轻喘嘤咛起来,少年的舌头灵活,很快舔得贝珠攀上高潮,她抓着胸前蒋唯的头发:啊啊啊……停下……要到了……啊啊…… 少女双腿夹着方斯莱的脑袋抖动臀部,一会儿悬空一会儿落在地上,蛇腰拱成一道诱人的弧度,阴道里的舌头顶弄比肉棒和风细雨得多,每个敏感点都会被照顾到,是少女喜欢的节奏,不会有种自己被肏坏的错觉。 把女孩轻易舔到高潮,方斯莱脱下裤子,从头到尾撸动了一把巨棒,冲着蒋唯发号施令:“我要先肏这只小母狗。”蒋唯憋了好些时日,此时肉到嘴里,不与他争这一会儿时间,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高潮过后的贝珠枕在蒋唯腿上大口呼吸,睫毛耷拉着,脑袋放空,毫无所觉地看着方斯莱手把着巨物往她小穴里塞,直到巨物慢慢挺进撑开她幼穴里的每一处褶皱,她才咬着唇,眼角全是被填满溢出的水光,委屈巴巴地抬头看蒋唯,冲他求救:“好满……好痛……不要了,呜呜……” 蒋唯声线柔和,几乎要挤出水,顺着少女话说:“好,不要……” 长指向下抚慰好奇冒头的小豆豆,肉核敏感神经比别处多得多,几下就揉弄得贝珠夹紧体内的肉棒,巨大的吸力夹得方斯莱软了腰,鸡巴都被吸得往里滑了一大段距离:“嘶,好紧……” 他挺直腰杆抱着少女的大腿开始摆弄臀部,贝珠被干得神志尽失,咬着手指嗯嗯啊啊说不出话,蒋唯抽出少女口中的手指,换上自己的手指给她咬,拉开裤链掏出鸡巴在少女柔顺的卷发上摩擦,握着她手一起上下滑动。 贝珠全部心神都被下体不断抽插的巨物占据,男人肏干的速度逐渐加快,顶弄得她娇喘不断:“啊啊啊……慢……慢慢点……嗯嗯……好快……快……好舒服……” 少女下身很快失守,方斯莱的大鸡巴把少女下身奸成喷泉,水柱淅淅沥沥射个不停,方斯莱喘着粗气,雌雄莫辨的脸上尽是张狂的艳色,又开始问些老生常谈的问题:“说,是我的大还是权曜的大?谁干得你比较爽?” 贝珠是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老爱纠结这个,当然是都挺爽?但这时候她还是知道要顺毛摸,哑着嗓子乖顺说道:“你……你干得最舒服……” 方斯莱使劲压下试图上翘的嘴角,胯部狂摆显示他的愉悦,鸡巴爽得要命,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抽插间缠绕嘬吻他的肉屌,两颗饱满的囊袋甩出残影,没干进少女的子宫对他来讲仍不够满足,但他乐得先给予她快乐,只要她乖:“好紧的骚逼,快,母狗,叫老公!叫我老公,老公要射了……呃啊啊……” 贝珠被少年急风骤雨的动作顶弄得在蒋唯怀里乱颤:“老……老公……射给珠珠……啊啊啊……太快了啊……嗯嗯嗯……里……里面要破了……嗯嗯呜……好烫……” 少女语不成调,被干得下体发麻,阴阜也被俩颗硕大的睾丸拍打的啪啪作响,迷蒙间听到蒋唯含笑在她耳边嗯了一声,好似醉人的陈酿…… 贝珠被逗得脸儿更红,方斯莱捞过少女和她十指交叉,叼着她的舌头拖出口腔外缠弄,下体水声凿凿,片刻不歇,少女逼口不断含弄吞吐粗硬的鸡巴,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射,被干得尖叫连连,大肉棒直冲花心顶撞了几十下,全部射给了她。 唔……好烫,少女被烫得哆嗦,积压了几天的白浆又浓又多,射了满满一阴道,方斯莱还想趴在她身上再缠绵一会儿,他刚射完,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和她贴在一起接吻抚摸…… 蒋唯褪下裤子,撸动手中黑亮粗大的肉棍:“唉!该我了吧。”说完,单脚跪地,双手穿过少女腋下把她从少年还膨胀着的长鸡巴上慢慢抽出,发出红酒塞离开酒瓶的清脆啵声,白花花的精液随着淫液争先恐后喷出,射了一地……方斯莱手指眷恋的在贝珠小腿留恋,眼神黏在少女腿间,啊,刚中出完的小猪逼最迷人了,尤其还是含着他的精的时候。 蒋唯拉过少女将她推倒在地上,男人小腹紧绷,刚刚还能勉强按捺,此时临门一脚更难忍耐,按着她的小屁股从少女背后就着浓精润滑顶进去,刚高潮完的小穴没有时间休息,转眼间就插入了另一根陌生的鸡巴。 蒋唯的肉屌上翘带点弧度,似一柄弯刀,从后面入得时候轻易带起少女甬道内的所有敏感点,它还在往里进攻,一副势如破竹的架势,贝珠皱着眉,趴在地上嘤咛轻喘,长发蔓延在雪白的背脊上,少女吐着舌头,一副被干崩坏的凄惨模样…… 男人粗屌被肉壁夹得舒爽不已,抽插间甬道内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男人浓密的阴毛都被俩人的液体打湿了,下腹离开小屁股时淫液混合着精液在腹间拉丝,男人一下比一下干得狠,干得重,每一击都在往子宫口撞去。 方斯莱看得心疼又有些眼热:“慢点,别玩她子宫了,她受不了。”主要是他今天还没肏进子宫灌精呢,子宫的第一发便宜总要由他来占的,不知道从哪听说第一泡精液最容易中奖,他要把贝珠奸到做个大肚妈妈,到时候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求着他娶她,哼,到时候他肯定要先把她好好折磨一番。 蒋唯才懒得听他放屁,憋了好多天,天天在脑子里想得他俩做爱什么姿势,射了几次,逼是不是都被干肿干松成了肉套子,面上更是装得人五人六,今天可算让他逮到机会狠狠肏进这朝思暮想的嫩逼了,嘶,果然好紧好滑好湿……难怪权曜缠着她干个不停,早该把她肏了的,不然哪轮得到权曜。 蒋唯被狭窄的肉壁箍得说不出话,刺激过深,索性憋着气一鼓作气捅进子宫,贝珠仿佛能听见小苞宫被干破体的声音,泪珠子化为珍珠掉个不停:“唔唔……好痛……好深……肚子要被干破了……” 少女没说谎,透过她薄薄的肚皮能看见龟头在里面捣进捣出的模样,蒋唯鸡巴黢黑,俩颗黑亮硕大的囊袋拍打少女的阴蒂,快感不断堆积,少女膝盖在地面上乱蹭,子宫在肚子内被干得变形:“太……太快……快了啊啊啊……” 少女脸上全是泪,哭得口涎直流,方斯莱在一边看得眼馋,拉过少女的掌心给他抚摸龟头马眼,挺跨靠近少女的小脸在她肉颊上乱蹭,刚射完精的鸡巴并不好闻,还黏着乱七八糟的淫液,少女却顾不得嫌弃挑剔,任由方斯莱在她脸上作乱,少年低着头,握着龟头在少女唇边蠢蠢欲动:“珠珠,给老公口交好不好?” “不要不要!”少女摇着头,将小脸整个趴在自己手背上,少年的欲望落了空,只能寂寞地看着别人鸡巴在逼里抽插,他心里发酸,自己操逼的时候不管贝珠死活,现在看别人干,又开始装好人:“你慢点啊,她穴嫩,受不了的。” 在后面咬着后槽牙猛干的蒋唯也想温柔,但一沾上贝珠的小穴就顾不上体贴,像只被下了咒只知道肏干交合的淫兽,好想在她身上精尽而亡。 小穴里咕唧咕唧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方斯莱的鸡巴都勃起发痛了,硬挺挺的往外散发热气:“快点啊,有感觉就射,别憋着了,这里还有人等着呢。” 蒋唯充耳不闻,高速肏干,方斯莱看他油盐不进,伸手揉弄贝珠的小肉核,摸得她咦哇乱叫:“啊啊啊……要到了……啊啊……丢……丢了……肏死我……小逼要被肏破了啊……啊嗯嗯啊啊……” 长长的尖叫过后,嫩逼绞着穴内的肉棒再次高潮,蒋唯的浓精几乎是被贝珠的小穴吸出来的,男人头皮发麻,腰眼一软,没留神全部射了出去,少女肚子都胀了好大,被烫得再次高潮。 蒋唯没好气得斜了方斯莱一眼,看了眼手表,半小时都没到。 方斯莱才懒得管他,急吼吼地挺着鸡巴重新捅进热乎乎暖烘烘的肉逼里,果然,还是这里最舒服了。 少年下体一边狠命打桩,一边看不属于他的手掌玩弄贝珠的奶子,心里不由幻想自己和贝珠结婚后,她肯定会在他们的婚床上和别的男人偷情,摇着屁股任由别的男人从内到外把她肏透,然后生下别人的孩子叫他爸爸,他还傻不拉叽的给别人养孩子,却不知道自己女人的肉逼都是被别的男人肏松的…… 方斯莱为自己的联想而感到兴奋,心里头醋波翻涌,鸡巴却硬如烙铁,把阴道塞满没有一丝空隙,啊,小母狗的子宫里全是别的男人的臭精,她怎么这么淫荡,没有鸡巴会死吗?如果这样的话他一定会好好给她治这淫病,就用自己的鸡巴堵上好了。 蒋唯跪在少女边上,把鸡巴上的水液揩到贝珠洁白的小乳上,声音浑浊全是欲望:“玩点花样?” 第三二章吊在树上轮流肏逼猜鸡巴3ph 方斯莱大掌揉捏少女的屁股,将饱满的臀肉抓至变形,长棍下两颗饱满油滑的囊袋打得外阴啪啪作响,少年爽得头皮发麻,脸上满是情潮,抽神问道:“什么花样?” “把人绑着,眼睛蒙起来吊树上,我俩轮流肏,让贝珠来猜,猜对了就让她舒服,猜错了就肏进子宫射精怎么样?看谁射得多。” 男人这话也是说给贝珠听,吓得少女连连摇头,长发甩成拨浪鼓:“不要……不要把珠珠吊起来肏……呜呜……嗯嗯啊小穴好爽……” 而方斯莱大脑早就跟着男人的话开始联想了,额头上的汗珠迸溅在贝珠身上,鸡巴想得发痛,和蒋唯比起来,在性爱上的他属实土狗一只。 少女的意见不重要,俩人说干就干,方斯莱托着少女边肏边走,走几步就要把少女在怀里狠颠几下,把贝珠撞得哎哎叫唤:“花……花心要破了……别……别颠……嗯嗯嗯……” 蒋唯找了棵最近的树,熟练地把人绑好吊树上,他手法老道,少女小巧的胸脯在绳子地衬托下都高耸起来,双腿门户大开,小腿和大腿交迭绑在一起,瞧着像个淫贱的公共便器。 少女眼睛被蒙住,四肢无法动弹,海风拂过她的身躯,俩个男人前后将她包围,灼热的呼吸几乎要将她肌肤烫伤,女孩难得慌张起来,脑子里控制不住开始想东想西,怕大蟒蛇突然窜出来把她生吞,又怕权曜这时候回来把她活剥了。 下体逼口不知道是谁的鸡巴在玩弄她,肏进拔出奸淫穴口,少女很快被玩得骚水直留,每次龟头探进穴口时都会不自觉挽留收缩肉壁,渴望它全部进来狠狠填满自己:“呜呜……珠珠下面好痒……嗯……想大鸡巴进来肏珠珠……” 男人的笑声嘲弄得贝珠脸热,咬着唇不想再开口,这时鸡巴全部肏进来,撑开少女身体里的每片褶皱直抵花心,饥渴的媚肉即刻缠搅上去嘬吻肉棍,少女天灵盖都要被奸开:“啊啊啊……慢……慢点进来呀……” “猜猜看,现在是谁在干你?” “猜不出来就要捅进小子宫了哦。” 体内的鸡巴开始小幅度动作,之前遗留的精液随着顶弄带出,在肉屌根部阴毛处堆积,动作间干得少女花唇又凉又胀,男人动作不快,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鸡巴带点弧度,贝珠翘起嘴巴肯定说道:“是蒋唯!” “哇哦,猪猪好聪明。” 男人夸奖着,下身撞击速度更快,抱着肉臀前后摆荡,虽然没肏进子宫,但是速度和打桩机一般,少女被干得口涎直流,蜷缩着脚趾乱叫:“啊啊啊……慢点啊……鸡巴好大,好舒服……要……要坏了啊啊啊……”少女嗓音尖细,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下一刻就要崩坏爆炸。 “现在呢?现在是谁干你?” 少女狂乱地摇着头,她被俩个男人前后夹击干得神识不清,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换了根鸡巴,只能胡乱猜测:“不……不知道,慢……慢点……啊啊……珠珠要到了嗯……嗯啊啊……” “快猜!” 是方斯莱的声音,少女脑子里无暇思考其他,下体四处喷溅,只能胡乱报个人名:“是……是方斯莱……嗯嗯……好爽……” 少女语调凄惨沙哑,声音被干得溃不成调,口水都滴下来,男人邪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似恶魔的低语:“猜错了哦,现在蒋唯的大鸡巴要肏进猪猪的小子宫了哦。”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肏进小子宫……” 少女的求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体内的肉棒坚定的破开宫口脆弱的屏障,发狂地干进子宫里搅弄抽送,另一根肉棒戳着自己的后穴蠢蠢欲动,少女夹紧屁股往前方套弄的鸡巴荡去,结果被日得更深:“啊呜呜……子宫被塞满了啊……珠珠会被干坏,坏了呜呜……嗯嗯嗯……” 少女恐惧自己子宫被干坏,又担忧身后的鸡巴捅进后穴,哭得眼睛上的布都濡湿一片,尿道早就失去知觉,被干得一股一股往外射,射不出来就往外一滴一滴漏。 子宫被压缩变形干了几十下,挨了一大团臭精,贝珠被烫得脚背绷紧,脚趾蜷缩,脸上浮现出高潮的艳色:“都……都射给珠珠,呜呜珠珠最喜欢精液了……啊啊……被烫坏了,呜呜……” 鸡巴一射完就毫不留恋快速退出,子宫差点被肉冠勾出体外,少女尖叫一声,穴口发出留恋的脆啵声…… 贝珠全身都在颤抖痉挛,还没从高潮的刺激中缓过来,体内又被鸡巴全部塞满,穴肉还没阖紧又被迫开张,袖珍可爱的阴蒂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摩擦带起瘙痒,男人手掌托着她的大腿根高速抽插,小穴被囊袋抽打得又痛又麻,根本没法感受体内是什么形状的肉棒…… 俩个男人又坏心眼得叫她猜,贝珠根本没法思考,穴内的肉棒一直在顶撞她,没个停歇的时候,少女抿着嘴不想称他们的意,哪知后面的肉棒龟头捻了一大泡淫水,就要往屁穴强行塞,括约肌都差点撕裂,吓得少女赶紧猜测:“是蒋唯……呜呜呜……还是蒋唯……不要干珠珠的屁股……求求你嗯……嗯嗯啊……” 不知道是谁的笑在耳边荡漾,有点刺耳:“猪猪怎么这么笨啊,老是猜错……是不是特别喜欢大鸡巴干坏子宫啊,承认好不好?以后大鸡吧就住进子宫里,射精尿尿都在里面好不好?把珠珠淫贱骚浪的子宫冲个干净。” “才不是,是……是你们太坏了……”贝珠抽抽嗒嗒控诉男人,明明刚刚还夸她聪明。 少女话还没说完,子宫又被饱满邪恶的大龟头填满,里面含了好多精液都争先恐后往外冒,给鸡巴腾位置,穴道里既夹鸡巴又含精水,少女下身胀到爆炸,她真的会被鸡巴日死的。 这回俩人没心思问她了,每人肏个百来下,自顾自交替着日逼,轮到谁射就谁射。少女下身不停被刺激,尿道和小穴已经射不出来了,只能一滴两滴往外挤,阴道已经被干麻了,只感到体内有东西不停在穿刺折磨她。 男人们抱着她,肏得一片混乱:“日,好紧的母狗逼,呼……呃……还夹这么紧,好爽,要被狗逼夹射了,真是贱死了,活该挨肏。”不知道谁的声音在耳边作乱:“这么骚,干脆两根一起进去干烂好不好?” “不好!不要!呜呜呜……我害怕……你们别弄了……” “呜呜呜……要到了,小穴要射了啊啊啊……要被大鸡巴干射了……”贝珠又怕又爽,脸上全是眼泪鼻涕和口水,小穴夹得死紧,差点把还在体内抽插的鸡巴绞断,身后男人被夹得嘶了一声,随手甩了一巴掌给到少女臀部,带起一个鲜红的掌印:“放松点,骚逼,想夹死你爸爸?你别吓她了。” 蒋唯挑了挑眉,龟头在少女肚脐眼顶弄:“怎么能是吓她呢?你看珠珠都兴奋得小逼流水欢迎了呢。”视线扫到少女绑着绳子的手臂,已经微微发紫了,取下蒙在眼睛上的布轻柔擦了擦少女的鼻子:“她不行了,射完就把她放下来吧。” 方斯莱呼吸粗重,抱着少女屁股来回抽插,速度快得火星子都要擦出来,少女穴内火辣辣的,被烫得不行:“慢……慢点……小穴好烫……要着火了……呜呜……”方斯莱即将喷发,胯部耸动得像个发情的公兽:“快,叫老公……叫老公就射给珠珠母狗!” “老公……快,射给珠珠,珠珠想要吃精液啊……啊嗯嗯……” 男人龟头抵着花心深处射出一大股浓精,扭过少女的脑袋嘴巴大张整个包住她的唇瓣吮吸,将自己的口液渡给她咽下,呼……好想贴着她就这么一直做下去,少年哑着嗓子用气音问:“老公棒不棒?厉不厉害?珠珠喜不喜欢老公?嗯?老公最喜欢小母狗珠珠了,出去以后屁眼插根尾巴摇屁股给老公肏好不好?” 少年肉麻骚话不要钱地往外倒,贝珠下体还在持续筋挛,小穴和尿道还在外面冒水,整个人背部胸脯上全是汗,有自己的还有男人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蒋唯握着鸡巴缓缓往里塞,逼口发出黏腻的咕唧声,嘴上指使方斯莱把绳子解了,自己径自揉着少女屁股缓缓挺弄。 方斯莱不想给他打工,更何况他的脏鸡巴还插在他老婆穴里呢!但是女孩手臂已经发凉冰冷,不敢继续摆谱,赶紧上前给她解开。 少年刚松开绳子,蒋唯就压着少女把人钉在树上猛操,树林中顿时传来扑哧扑哧的肉体拍打声,还有少女被撞得四分五裂的呻吟尖叫声:“啊啊啊………慢点……嗯啊啊……老公的专属小穴被别人的鸡巴干进去了啊啊啊……老公救救珠珠……珠珠的肚子要被鸡巴干坏了呜呜……” 方斯莱咬着牙,心里酸涩难耐又夹杂着隐秘的兴奋,果然不是自己的老婆不知道心疼啊,虽然他自己干起来也不管不顾就是了,少年拉过贝珠的小手给自己撸鸡巴,对着少女深陷情欲的面庞自慰抗议:“你是干得爽了,我怎么办?” “那你躺下,我把她放你身上干。”蒋唯顶弄的速度又急又快,他日逼正上头,属实不想管方斯莱的鸡巴,可是不理他不行,不然非得捣乱。 闻言,方斯莱迅速躺下,蒋唯抱着少女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贴着,三人迭成三明治,蒋唯疯狂动作时,会带动贝珠的小奶头在他的胸肌上上下下磨蹭,鸡巴也被少女柔软的肚皮压着摩擦,仿佛是自己在操逼。 三个人的性爱虽然会失去对爱人的独占,看着她因为别人的肉屌而高潮失控,油然生出一种就要失去她的恐慌,但是身体上的快慰却如同末日般侵袭而来,各种醋意、刺激、疼痛、失落、迷茫、背德等情绪一起夹杂掺合,让他们如同最原始的野兽般放肆交媾。 少女被日得迷了眼,瞧见眼前喉结滚动,张嘴含住舔弄:“老公……好喜欢你……小穴嗯嗯……好爽……要高潮了,被别的鸡巴日高潮了啊……啊啊……”方斯莱被少女又舔又叫搞得额头热汗直冒,抱过贝珠的脑袋在她脸上狂吻,下身在她肚子乱蹭:“老公疼你,最爱珠珠了,好爱好爱你……” 少女体内含着鸡巴,身体被俩个男人死死夹在怀里,胸腔仿佛都要被挤碎,少女张着嘴大口呼吸,被胸前的男人抓过去堵着舌头狂吻,窒息感扑面而来,如临死亡,体内的鸡巴还在高速冲击,肉冠剐蹭子宫口,少女被干得浑身又热又麻:“呜呜……慢……慢点,嗯嗯嗯……好厉害,好舒服……要……要到了……啊啊……珠珠又要高潮啦啊嗯嗯……” 少女膝盖乱蹭乱踢,感觉小穴都要被体内的弯鸡巴拖拽出来:“嗯嗯……珠珠受不了了,好大好痛,啊啊啊……子宫要被拖出去了,要去了啊……嗯嗯啊……” 少女吐着舌头,舌尖粉嫩,白眼都被干出来,搂着方斯莱的脖子迎来激烈的高潮,方斯莱紧紧回抱住她,任由紧绷的腹部被四溅的淫水冲刷。 蒋唯低哑的嘶吼声传来:“呃……肏死你,骚逼贱货,骚母狗,全都射给你……给我接着,呼……”男人的动作更加激烈,双眼死死盯着正努力含弄自己肉棍的骚浪嫩逼,不想射太快,双手掰开肉穴让逼口放松,肉棒进出得更加轻松,长驱直入,全出全进肏干了几十下,小穴嫩肉都被带飞了。 他肏了多久,小穴就喷了多久,终于,男人一个闷哼,低吼着全部射给了少女,滚烫的浓精注入骚芯深处,少女被烫得再次迎来高潮,四肢着地像一只受精的淫贱母狗。 被压在最底下的方斯莱自然清楚他们的全部动静,掀开蒋唯,抱着贝珠利落翻身,鸡巴对准湿滑的穴口一个挺动全部塞了进去,胯部狂摆开始高速活塞运动,少年少女交颈缠绵,下体拍打得啪啪作响:“好……好快……啊啊啊……花心要被顶坏了,好舒服,呜呜嗯嗯……好喜欢你,好喜欢老公肏死珠珠……” 方斯莱前头憋了好一会儿,早就刺激到不行,咬着少女的头发含糊回应:“嗯嗯……老公也好喜欢珠珠,出去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结婚后天天给珠珠最喜欢的鸡巴吃……呃……好爽,水好多,贱死了你……” 少年耸动的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小穴内装了太多精液和骚水了,咕唧咕唧的水声几乎都要压过啪啪作响的肉体拍打声,逼里又紧水又多,稍不留神,鸡巴就会被挤出体外把肉穴扯出一道大口子,里面滑的不行,鸡巴像在穴里溜冰,不敢再大开大合,雄壮的肉棒轻易楔入子宫,恨不得连带两颗精囊一起塞进去,龟头剐蹭子宫口,小幅度的狠命顶撞,花穴里发出色情的啵啵声。 少女被干得闭着眼睛胡乱呻吟,在方斯莱的颈窝乱蹭,像一只刚刚破壳的幼小雏鸟,额发毛茸茸的湿成一缕,她真是好小一个宝贝,才十几岁就被干开成这样,好想肏死她啊…… 蒋唯捞过少女的小脚给他踩鸡巴,真小,权曜没给她吃饭吗?粉脚还没鸡巴长,她真的好厉害,这么长一根屌,小逼居然都能全部吃下,应当给她颁发个最会做爱奖,真是爽死了。 “啊啊啊……要到了,要喷了,受不了嗯嗯……嗯……啊啊……”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双腿狠命夹着少年的劲腰,指甲在少年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小脑袋狂摆:“快快……好舒服,肏死珠珠,要到了呃啊啊啊……嗯嗯嗯……干死我呜呜……” 少女上下一起喷水,幸亏没奶,不然得连带着一起喷,蒋唯有些惋惜,深觉自己任务重大,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他的种。 “肏!干死你!射死你!天天馋屌的便器母狗,吃爸爸的精,呃啊啊……”少年被刺激的母狗骚货的一通乱叫,日得贝珠舌头拖出,脸蛋潮红,少年被勾得下腹酸麻,健壮高大的身躯死死压住少女,下腹猛烈捅了几十下后,抱着贝珠一波一波往子宫注精,少女被灌得双眼无神,一副被干坏的诱人模样。 方斯莱轻轻摆臀,延缓射精的快感,马眼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射精,天,她真的好会吃,不知道今天吸了几波精,平日凹陷的小腹都胀大了,像一个可怜的怀孕少女妈妈,她自己还没怎么长大呢,就要被他奸出小孩,想想鸡巴就硬,少年趴在少女身上握住奶子嘬奶头:好可惜,这里怎么还没奶…… 第三三章好像成功混过去了耶 蒋唯的弯屌被小脚踩得硬邦邦,白嫩泛粉的脚趾缝里全是他的精,张开时还会拉丝,呼,真是好骚一个小母狗,没耐心让方斯莱继续趴着温存,踢了踢男人的小腿示意他起开,他的两颗囊袋还能射,今天非要把贝珠干成渴屌痴女。 方斯莱直起身,纤薄有力的胸膛上全是黏腻的汗珠,皱着眉不想给其他人让位子,刚射完精的鸡巴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少年撑着贝珠膝窝缓缓向外抽,冲着蒋唯炫耀:“嘶,你看,老婆的逼还在挽留我唉……” 他的鸡巴实在是长,往外拖拽时棒身还沾了点可疑的粉色,瞧着很是狰狞恐怖,方斯莱指尖捻了捻放在眼前观察,是血:“珠珠!你穴怎么破了?你怎么都不说?” 少年不再留恋,迅速抽出肉棒,上面青筋盘绕,龟棱处血色最多,方斯莱心内慌张,颤抖着手都不敢抚摸少女可怜的小穴。 一边的蒋唯也站不住了,他倒是比方斯莱顶用,长指伸进小穴轻轻抠挖试探壁肉,里面全是水,滑得要死,什么也摸不出来,而方斯莱已经抱住少女开始哭丧……实在吵得人心烦。 “对不起,珠珠,对不起……把你干坏了,疼不疼?痛不痛?打我好不好?” 贝珠也是有点懵,她现在除了阴道子宫被肉棒撑开肏弄的余韵快感和痛意,别的都和前几次做完爱没什么区别,但是真的被干坏了吗?都怪他们,她就说俩个人不行吧。 蒋唯面色凝重,并拢平放好少女双腿:“珠珠,痛就哭出来,我……抱歉……” 痛是痛的,但也没那么痛,但方斯莱搞得一副她要死的样子,好像不哭也说不过去,心里头忽然隐隐有了一个猜想,可能也许是例假来了唉,贝珠没吱声,面上作出可怜害怕的表情,无情地打了方斯莱一巴掌:“都怪你,我都说不要做了。” “好好好,都怪我,那现在怎么办?”方斯莱捧着贝珠甩他巴掌的手六神无主,转头问蒋唯,蒋唯也没办法,他又不是妇科医生,他哪知道贝珠的小逼这么不经肏,搓了搓脸长叹一声:“先把精液导出来,锅里还有热水,先敷敷吧。” 穴都裂开了,热敷有个屁用!方斯莱心里不赞同,但他也说不出什么其他好办法,只能按照蒋唯的建议先给小穴扣精,方斯莱不敢扣,怕不小心给她伤口扯得更大,把这个难题甩给蒋唯,抱着贝珠什么宝宝、珠珠、心肝、乖乖地乱叫:“都是我的错,下次老公轻点肏好不好?” 贝珠怒目而视,冷酷发声:“你没有下次了。”差点脱口而出让他赔她小穴…… 方斯莱又是一阵哭天抢地,蒋唯被他搞得心烦:“你能不能别嚎了,手抖了你负责?”方斯莱这才安分下来,蒋唯皱着眉,两指微微张开,还不用他怎么扣,白浆就顺着双指缝隙大股大股往外滑,全是男人的麝香臭味。 另一只手轻轻按压少女的肚子,迫使子宫内的精液往外挤,如此折腾了二十多分钟,还有一些留在体内,他也不敢伸进去弄,只慢慢在少女穴口按摩,蓦地瞧见少女体内血块也随着精液一并往外流,蒋唯长呼一口气,垮下紧绷的肩膀:“贝珠……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啊哈?方斯莱傻眼…… 贝珠有些心虚,面上装得无辜,小小一个荒岛,竟盛产批发影帝影后:“啊?我不知道……我例假都不怎么准的……” 蒋唯看她可怜巴巴,毕竟刚挨了肏就来例假,身体肯定不舒服,男人没多想,拿过衣服拭了点水给她擦干净肿胀的小穴,顺便把少女全身都清理干净,这里没有卫生巾,女孩子来了例假也只能躺着不能动弹,蒋唯把衣服迭好给她垫屁股底下。 而方斯莱握着少女的手跪在旁边给她按肚子,像是地主老爷娇美乖顺的小妾,外面太阳这么大,要你按屁啦!贝珠只想方斯莱滚开,实在看了心烦…… 权曜是傍晚回来的,少年健步如飞,神色焦灼,一回来就见少女蔫蔫地躺着,没什么精神,下意识想拉开她衣服查看,有无什么可疑的痕迹,蒋唯及时打断:“别打扰她了,她来例假了身体不舒服,好不容易睡着。”他语气淡淡,不见丝毫刻意。 权曜小心收回手,摸了摸贝珠微凉的小脸蛋,转而想到:“这里没有卫生巾,怎么弄得?” “只能拿衣服垫垫。” 权曜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担心了一天的事情应该是没发生,他今天在外面打水,满脑子都是少女被男人这样那样的肮脏画面,觉得她这例假来得真妙,把外套给她盖好,就留了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她睡了多久?” 蒋唯看了眼手表:“有一会儿了。” 权曜大半天没见贝珠,想得厉害,躺她旁边撑着脑袋揉她脸蛋,撩她睫毛,方斯莱拿着鱼竿回来时,就瞧见这幅画面,好心情顿时消散,一股恶意浮上心头,迫不及待要撕破男人的愉悦:“权曜,你……” “顾觉钦呢?怎么只看到你一个人回来?”蒋唯及时打断,警告地瞥了眼方斯莱,这家伙情绪一上来就不管不顾。 权曜瞧见少女转醒,小手捉他手指握在手心,权曜在她嫩嫩的掌心轻挠:“他还在后面,估计马上到。” 蒋唯点点头,目光和刚醒过来还迷蒙着一双眼的贝珠撞上,少女瞬间清醒,心虚地扫了一眼权曜,瞧他面色如常,心放下一半,看来是混过去了,但也不敢说话,怕说多错多。 权曜见她清醒,想要把她抱起来贴贴,吓得少女连忙夹紧腿:“等……等下!下面在流……”权曜赶紧放下她,忘了她来例假这回事了,大掌试图掀开她裙子:“我看看。” “不要……”贝珠按住裙子,心慌意乱,她屁股大腿根全是痕迹,要把权曜看到还不得把她当场掐死,奶头也有点破皮,布料摩擦痛得她想飙泪,权曜只当她不好意思,毕竟这里还有别人,将她放回原位还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胸。 方斯莱坐在篝火旁,面上浮现一个阴森的笑容,他转动手上的小刀,心里嘲弄权曜,这野狗怕是不知道贝珠衣服底下都被他们奸透了吧。 第三四章他哭了? 几人各怀心思,等顾觉钦提着水回来时,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气氛不太对劲,他也没多问,左右逃不脱又是男人们之间的争风吃醋。 今天是顾觉钦他们提的水,蒋唯自觉包揽晚饭,没有惊喜的还是烤鱼,方斯莱咬了一口作出个yue的表情,抱怨道:“这几天鱼都要吃吐了。”少年食欲不振地撕鱼皮玩,长睫微掀,恨恨盯着权曜怀里乖巧进食的贝珠,仿佛惨遭抛弃的深闺怨妇。 她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明明今天还在他屌下美美挨肏,他把她干得这么爽,潮喷就没停过,怎么权曜一回来,她的眼神就没在他身上停留半秒,果然还是臭贝珠最讨厌了。 权曜拿过筷子夹了一块鱼肚,剔除几根大刺喂到贝珠嘴边。 在外面一向都是贝珠伺候权曜,如今在荒岛两极反转成权曜照顾贝珠,她可比洋娃娃有意思多了,又软又香还好肏,就是身边野狗实在多了些,此时听到方斯莱在旁狗吠,少年浑厚的声线充斥着不屑:“不想吃就别吃。” 权曜这话说得冲,方斯莱把鱼掷进火堆里,带起一阵浓烟,眼看俩人又要吵起来,蒋唯头疼不已,不懂俩人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吵架,赶紧出来转移话题:“我烧了不少热水,晚点贝珠你擦擦再睡吧。” 贝珠嗯了一声,对方斯莱的插嘴有些扫兴,她还蛮喜欢看这俩男人吃瘪吵架的,最好是打起来才好,前提是别牵扯到无辜的她。 等几人用完晚餐,天已经完全黑了,权曜又张罗着给贝珠擦身体,忙前忙后打水调水温,准备好后把人抱到帐篷后面清洗身体。 权曜脱贝珠衣服时,贝珠揽着小胸脯紧闭双眼快要吓死,以为自己大限将至,要被权曜发现他们白天做得好事,好半天等不到权曜的发难,只感到湿润的衣服在身体上轻柔的摩擦,贝珠悄悄睁眼,才发现这里灯光昏暗,只能看到人形轮廓看不清其他,少女放下担忧,小小吐出一口气…… “冷了?”权曜声音低沉,大掌单手挤干被用作毛巾的衣服,贝珠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希望权曜速战速决,虽然他暂时看不出什么可疑痕迹,但是被男人抱在怀里清洗身体,贝珠还是感到有些别扭。 权曜搂紧她,调转了个方向,自己背对海面给少女挡风,小手臂抬起少女的俩条小细腿给她洗屁股,带水毛巾擦了几下,血腥味就扑面而来。女人每月都要流这么多血吗?贝珠真是好厉害,权曜心里开小差。 擦完屁屁后,水桶里的水也成了血水,自然是用不成了,奶子还没擦呢,权曜有些可惜地揉了揉贝珠的小胸脯。打横抱起少女,帐篷里贝珠睡觉的位置不知道谁又换了个新的垫子,迭成软软的小方块,权曜将人放上面,拍了拍贝珠的小脑袋:“快休息吧……” 这糟心疲惫的一天算是混过去了,这几天女孩来例假,男人们的衣服是越穿越少,全拿来洗干净轮换着给贝珠垫屁屁了,赤裸着上半身,火气倒是越来越大,全是憋得。 除了顾觉钦以外,几个男人单一的脑袋瓜不再想尽办法肏逼,状态和死了爹娘一样,提不起太多精神,蒋唯还能表面上装装样子,权曜和方斯莱俩人是彻底摆烂,黏在贝珠身边像是嚼了没用的口香糖。 权曜占有欲强,看不惯方斯莱和个狐狸精一样黏在贝珠身边,不开心了就把方斯莱拖出去打一顿,方斯莱明面上挨了不少打,在贝珠面前嘤嘤装可怜,背地里暗算权曜,使他吃了不少暗亏,俩人身上就没哪天是完整的。 贝珠被俩男人搞得焦头烂额,她只是个普通哑乌,这俩等级随便都能压死她,站哪边都倒霉,更何况成天被权曜和牛皮糖一样粘着,这比和他做爱还难熬。 她在学校只看到女生比较喜欢黏着她们的男朋友,尽管她和权曜的关系完全算不上男女朋友,但是权曜比一些女孩子还能黏,她讨厌和男人过分连接亲密,这简直堪比灾难,在岛上的每一天都像坐牢。 这天夜里贝珠实在忍不住了,想借着方便出去透透气,权曜利落地撑起手臂拉起她:“走吧。” 贝珠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仰望着少年:“或许,我一个人去可以吗?”权曜不赞成,但瞧见少女微蹙的眉头,还是没逼太紧,偶尔也要给她些空间:“别太远,嗯?” 少女点点头,在远处的密林方便完后,沿着沙滩散步,她例假快要结束了,终于可以随便走走,这几天她躺着都要闷坏了,她想离开这里的心不比权曜他们少,甚至比他们更强烈,本来以为只出来几天的,一晃到现在都要大半个月了。 功课好些没做,妈妈在家也肯定担心死了,她们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贝珠长吁一口气,不知道之后怎么弄,她真是一天也无法忍受权曜了。 少女脚尖轻碾地上的杂草,心烦意乱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小调,听声音似乎不远,她猜测可能是顾觉钦,他今天吃完饭就出去了。 她沿着声音小心往前走,果然是他…… 少年指尖正捏了片叶子在吹奏,贝珠站在树后望向他,他坐在岩石上,背脊不似平时紧绷有力,此时颓然放松,表情木然沉静,眨眼间泪光在月光下闪烁,他哭了? 贝珠指尖扣了扣粗粝的树皮,她天生对他人的眼泪感到不适焦躁,认为这是一种弱小的具象化表现,此时无意间撞上少年展露无遗的脆弱只想回避,也许他自己一个人呆着更舒服,她也吝啬于安慰与情绪付出,唔……好麻烦。 少女准备转身,只当没发现这一幕,顾觉钦听见她的动静,扯出一个凄惨的笑容,他声音沙哑,勉力压住哭腔:“贝珠……你过来……” 虽然是陈述句,贝珠却无端听出一种乞求。 =========== hhhhh冷酷女人珠珠,厌恶情绪陪伴,但双生火焰出现后,她会做出微小改变(目前出现的辣鸡男人都不是,别担心 第三五章她是皎洁的月光 少年的声音似海边低声吟唱的人鱼,有那么一瞬间,贝珠觉得眼前这人是林间摄人心魄的精怪,她嗯了一声不受控制向前挪动,还未待她靠近,少年的长臂就紧紧抱住她,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的浮木。 顾觉钦如雕刻的面庞贴着少女柔软的胸脯,贝珠有些别扭,抬了抬手想推开,突地感到胸前衣襟涌上一片湿润,少女本欲推开得手只得放下:“你……还好吗?”少女干巴巴地发问,其实她是不大会安慰人的,偶尔母亲贝阿敏也会对着她伤心垂泪,但她也只能以沉默陪伴,说不出什么体己话。 但少女莫名对顾觉钦有些模糊的在意,所以多问了一句,问完又觉得自己可笑,哪有奴才担心主子的道理呢,还是她自己的处境比较危险吧。 顾觉钦没回应,贝珠只感到他的肩膀在压抑着颤抖,少女试探性地轻轻抚摸顾觉钦的头发,他的短发柔软蓬松,不似权曜那么坚硬,少女感觉这一刻自己才是天神,可以任意审判他们的罪恶,主宰他们的命运。 夜晚海风温柔,将少女长发撩起,柔如丝绸的卷发把少年包裹,似一只可怜的虫茧回到母体。 顾觉钦搂着少女细软的腰肢,一种强烈的绝望袭上心头,攥着他脖子让他无法呼吸,只想钻进贝珠的身体里躲避一切灾难不幸,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孤立无援呢…… 少年抬起头,平常淡漠矜贵的双眸此时噙着泪,少年眼神忧郁孤寂,眼里仿佛有散不开的迷雾,他哽咽着嗓子轻声说道:“抱歉……”声音不复平时的明朗清越。 “你好点了吗?”少女声线柔和黏腻,好似悬崖上带起的的一阵微风,轻易就把他推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她怎能生得如此美丽而残忍,月光将她面庞细细描绘,她是诗,是闪耀的钻石,是天上皎洁的明月,而他只是对水观月的可怜人,什么也无法留住。 顾觉钦垂下鸦睫,点了点头,不敢多看少女润泽水光的双唇,垂首盯着手心已经软烂的叶子,少年在这种温柔下头脑微醺,仿佛喝醉了酒,只想任由自己的孱弱肆意蔓延…… “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他的声音依旧沙哑,每一个字都吞吐困难,在这里,俩人似乎身份颠倒,少年从高高在上的阿厄渡斯转化为望着孤月乞求垂怜的失败者。 “嗯……” 少女双手捧起少年的脸庞,醉人的目光停留在少年清隽的面庞上,心里微妙地浮现出一丝难以形容的愉悦感。 俩人呼吸交缠,少年的长睫不似女孩卷翘,上面缀了颗泪珠,更显脆弱可怜。平时遥不可及如神祗的脸庞现在看着有份天真乖巧的漂亮,贝珠打量着,似乎懂得了权曜注视她的心态,谁能不爱把玩乖巧没有利爪的玩具呢? 少女控制不住,唇瓣鬼使神差地轻轻贴了一下顾觉钦湿润泛粉的眼皮,舌尖卷掉了那颗泪水:唔,是咸的…… 顾觉钦怔愣,瞳孔放大,心间的失落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是紧锣密鼓的心跳声,她……怎么会?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越轨的事情,少女有些羞窘,躲开顾觉钦不可置信的目光,放下手往营地的方向避。 意识到她要离开,顾觉钦无法进行过多思考,下意识从身后抱住少女柔软的身躯,很想说些什么,但此刻全都堵在喉咙口,什么也说不出来,贝珠没等来他的质问,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手:“对不起……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顾觉钦点点头,似乎是考虑到权曜的脾气:“你先走……”手却环着贝珠的腰不舍得放开。贝珠扯开他仿若还在挽留的指尖,径直往前走。顾觉钦呆在暗处凝视少女远去的背影,果然他就是一只可怜虫呐。 少女靠近营地,权曜没在里面躺着,在篝火旁烦躁踱步,见她来了,眼睛放光,比烛火还亮,少年跨步上前搂住她:“怎么去了那么久?” “稍微走了下……”贝珠躲避他的目光,有些心虚,她现在说谎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你例假结束了?”权曜不怀好意地发问,大掌开始不规矩,当着别人的面就开始揉捏少女屁股,如同畜牲撒尿标记所有物。 贝珠心情立马下沉,甩开权曜的手掌:“还没有!”少女语气罕见地透露出烦躁,她对权曜的不耐越来越明显,现在直接发作出来,蒋唯都有些震惊,对着她暗自摇了摇头,贝珠接收到,立马感到了自己的失态,少女语调转柔,作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权曜没多在意,只以为她应该是在这边呆久了再加上经期烦躁,没怪罪她,毕竟主人也要适当给自己的小奴隶一些空间嘛,想到这儿,权曜自觉托起少女将人抱起抚摸她的背部安慰。 贝珠趴在权曜宽厚的肩膀上,忍不住啜泣起来,她的眼泪越是控制越是不听话地流个不停,呜……太丢脸了,她不想哭的,一定是顾觉钦刚刚的脆弱影响了她,她和男人们流落到荒岛,天天面对她不想面对的人,就连现在不开心也只能呆在权曜怀里难过,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方斯莱靠在石头上,盯着贝珠颤抖的背影,抿了抿唇,心脏仿佛被撕扯开一条大口子,艰难克制自己不上前安慰,他知道贝珠讨厌他,他好希望能在贝珠难过时身边陪伴的会是他…… ================ 不要随便在夜晚月光下谈情说爱啊,摔!这滤镜不得迭个百八十层……特指见色起意稀里糊涂的珠珠,大雾…… 第三六章突变 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贝珠这几日心情不好,方斯莱拿话刺她吸引她注意力,也没分得半个眼神,这下也不敢讨她嫌了,呆在一边灰溜溜地夹起尾巴做人,他还做着要和贝珠结婚的春秋大梦,着实不敢在她的好感度上蹦迪踩雷。 瞧她不开心,权曜居然乐得哄,拿少女作小孩子照顾,事无巨细,就差把饭都嚼碎了喂嘴里了…… 这令贝珠更不适,怀疑权曜是中了邪,她还是比较适应之前冷酷无情的他,顶多挨顿打,也不用受他的精神折磨,现在的权曜仿佛挂着人皮笑脸的恶兽,稍不注意就会扯开面具露出他邪恶暴力的真面目…… 难道和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就会这样吗?更恐怖的是看这架势未来似乎还要和他继续捆绑在一起,贝珠越想越绝望,面上恹恹,更加提不起劲来应付他。 权曜倒是完全没想过贝珠会不喜欢他,毕竟谁能不舔阿厄渡斯呢?只是疑心她是不是患了抑郁症,心道女人就是脆弱,不过在荒岛过了几天苦日子就不行了,唉,没人告诉他养奴隶还得时刻关注她的心理状态。 不过也多亏他神奇的脑回路,这几天少年没顶着鸡巴在贝珠眼前乱晃,亲亲抱抱是逃不掉的,贝珠被权曜舔得生无可恋,深感他不应该养狗应该养只猫。 这日,权曜正搂着他的宝贝小宠在海边吹风,贝珠靠在权曜结实的胸膛上一边欣赏壮阔的大海一边心内止不住叹气,可恶,这种好风光身边为什么是权曜啊?要是妈妈在就好了,她们俩还从来没有一起出去玩过…… 贝珠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小差,阳光晒得她昏昏欲睡,涣散间瞧见远处有个桅杆,她克制住雀跃,轻轻拍了拍权曜的手背:“你看,那是不是船?”权曜眼睛比常年伏案学习的贝珠好使多了,抱着她迅速站起,顺手拍了拍她小腿上的沙子:“应该是接我们的人来了。” 贝珠姝丽的眉眼终于漾开笑意,一扫前几日的阴霾,权曜牵着她的手往回走,注意到她神色放松,捏了捏她的小脸:“这么开心?” “嗯!”贝珠用力点了点头,她开心权曜的鸡巴差点也跟着点头,这意味着他又有肉可以吃了,虽然强迫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心情愉快的奴隶总是尝起来更美味嘛。 他们回到营地,蒋唯本来是在海边钓鱼,显然也是见到了远处的动静,现在正将刚钓上来的鱼虾倒回海里放生。顾觉钦正跪在地上整理自己的东西,贝珠不自觉打量,才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恢复了刚见面时候的穿着,一丝不苟,没有差错,他速度稍快却不显得急躁,一会儿功夫就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收纳进手提箱。 方斯莱在旁边搞破坏,他眉眼舒展,长发乱舞,一脚踹开篝火:“这破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少年赤裸着瓷白流畅的上半身,流浪了这么些时日还是不见黑,少年裤腰极低,露出诱人的腰窝和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动作间,腹部薄薄的一层肌肉带动胯部,倾泻出天然色情的味道。 怪不得粉丝这么多……贝珠不免多看了几眼,方斯莱确实长得挺好看,就是过于缺德…… 贝珠无奈地摇了摇头,跑到枝桠边去收衣服,权曜叫住她:“那些东西还要了干嘛?”贝珠没理他,总归是要把这地方尽量恢复原样,不然乱糟糟的和蝗虫过境有什么区别,顾觉钦也是这么想的,招呼蒋唯和他一起收拾帆布迭好。 少女踮起脚尖利索地扯了衣服往回走,权曜踢了一脚沙子靠在石头上:“真是搞不懂你们。” “啊!” 远处的密林方向传来尖叫,再看贝珠停留的地方已经没影了,只留下一地杂乱的衣服。 “珠珠!”“贝珠!” 方斯莱和权曜的声音几乎同时间交迭,俩人快步追上贝珠消失的小径,眨眼功夫,只来得及看到一条巨蟒卷着贝珠消失殆尽,仿佛她从来没有在这存在过,权曜心急如焚,目眦欲裂,正要不管不顾追上去,耳边敏锐地捕捉到林中传来一道消音器的声音打在脚边,很微弱,好似什么人的警告…… 蒋唯和顾觉钦也迅速追上来,俩人一左一右扣住低头找子弹的权曜,没顾得上旁边发疯的方斯莱,情急的少年沿着贝珠的方向奋力往里追,俩人拉着权曜,没长多余的手去拽方斯莱,只能不断叫他名字,指望他能冷静一点。 * 那头贝珠被卷在冰冷滑腻的蛇尾里,刚被缠住的时候,少女双手还下意识的扯住过路的藤蔓自救,只是蟒蛇潜行的速度太快了,贝珠一个没抓紧,反而手心被拉了条长口子,少女吃痛,赶紧放手。 周围树木高速向后移动,贝珠被牢牢卷在尾巴里,蛇尾纠缠得她呼吸不畅,很快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半日过去,少女还在昏睡,眼皮子地下眼珠乱动,显然在做噩梦。 “啊!妈妈救我!” 贝珠从噩梦中惊醒,她梦到自己被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大蟒蛇拧断脖子蚕食,现在猛然醒来,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少女团成一团向后靠在石壁上,双手交握在胸前祷告(明明是无神主义来着)…… 这里应该是蛇的巢穴,阴暗潮湿,角落里还有暗红色的不明块状物,贝珠抱紧自己迅速移开视线,不去想那些东西是什么。 少女小心翼翼的四处打量,空气里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多呆了一会儿就头昏脑胀,迷蒙间余光瞟到不远处树林阴影处似乎站了个人,贝珠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什么冤魂转世,她眯起眼睛定睛看去,心里鼓跳如雷,捂着嘴巴没有贸然出声,那是人吗? ======================= 荒岛篇终于结束啦,撒花~下篇会有点点重口唉,你们做好心理准备牙,怕蛇的不要看厚 第三七章不明生物蛇人 瞧着是个瘦长的人形扶着树干静立着,貌似比权曜还高,看不清五官,压迫感十足,贝珠攥紧衣服紧紧贴住石壁,脑海里不断闪回自己跟着权曜看过的那些神经病杀人狂电影,头皮如过电般发麻,身体控制不住开始发颤。 那“人”不说话,贝珠也不敢吱声,脑子里满是自己即将被肢解得皮肉分离的惨状,贝齿紧咬嘴唇惴惴不安,想着还是继续昏着比较好,权曜他们到现在都没出现,怕是早就登船离开了,现在估计都躺在他们软软的大床上安睡了…… 她就知道,对于阿厄渡斯,哑乌的命就是草芥,如废品一般用完就扔,她要是死了,一定要化为恶鬼缠着权曜,都怪他,没事带她来这破地儿…… 他开始动作了,向着她的方向靠近,贝珠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口,那“人”却不是以正常人类双腿走动的方式,而是以一种奇怪的摆动,缓缓从阴影处移动到洞穴口,那儿有一束天光打下,贝珠终于可以得见他全貌。 不由瞪大双眼,视线紧锁那“人”的腰腹处,紧实迸发的腹部肌肉下不同于普通男性,而是诡异连接着一条黑色蛇尾,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昭示着这的确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他他他怎么会有蛇尾???他不是人???还是人被嫁接了蛇尾??? 贝珠樱唇微启,震撼地说不出话来,困惑迅速盖过了恐惧,她想起了小时候在外婆老家集市上看到过得人头蛇身的花瓶姑娘,长大后才知道那都是假的,没想到现在却真切地出现在她眼前,贝珠不由对自己身处的世界有了怀疑…… 这种奇怪的生物如果真的存在为什么从来没有新闻科普报道过?可是,如果不存在的话,那怎会有这种人身蛇尾的生物出现在她眼前?他会说话吗?他会思考吗? 贝珠颤抖着嘴唇,试图和他沟通:“你……你……你你……” 结果舌头打结,喉咙口发紧,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话没说出来,眼泪倒是反应流畅,迅速涌出两行泪,这不会是她留在这世界上的最后几句话了吧,她好想妈妈,呜呜…… 想到这儿,贝珠的眼泪自暴自弃流得更凶,反正也没人看见,丢脸就丢脸了,少女虽然胆子大,但今天见到的场面还是完全颠倒她过去十六年的常识,索性咬着嘴唇放声抽泣。 那不明生物歪着脑袋,实在不懂眼前的小雌性怎么突然掉泪,经过他这阵子的观察,雌性掉泪就是不舒服的表现,但是,交配的时候也会哭泣,人类真是难懂的物种呐,想到这儿,蛇尾一摆干脆卷起少女举到了面前。 “啊!” 贝珠被怪物突然的动作吓得尖叫了一声,冷不防近距离观察贴近他,他的脸上全是血和血痂,还张开嘴冲着她愤怒低吼,他的口腔也不似人类,闭着嘴巴沉默时瞧着还像个人,一旦张开仿佛什么裂口女,贝珠甚至能看到他的獠牙处勾着什么皮肉组织,贝珠尽量不去想那是什么,口腔里还吐出长长的蛇信子,几乎都要触到贝珠脸上,视觉冲击不可谓不大。 贝珠被吓得中断流泪,她的腰部被蛇尾紧紧捆着,不断纠缠挤压她的肺部,少女呼吸不畅快,还能抽空得出结论:他应该不是什么生物实验的产物,应该就是自然生物! 怪物恶心的蛇尾在少女脚底板划过,呜,好恶心,贝珠看着眼前长长的舌头,想到那些被肆意断手断脚的可怜人,与其被他虐杀分解,不如咬舌自尽算了。 少女紧闭双眼,试着狠力咬了一口舌尖,结果痛得飙出眼泪,凄惨呜咽了一声,舌头大概率是破皮了,果然,电视上都是骗人的。 贝珠平时再沉着冷静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朋友,哪遇到过这场面,这下张着嘴巴哭得更凄惨了。 那怪物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言会让雌性恐惧,赶紧阖上恐怖的嘴巴,细长瘦削的手指在贝珠背后抚摸安慰,眼睛如探照灯一般打量少女。 他的眼睛也不似常人,黑色瞳仁部分巨多,瞧着像神话中失序的邪神,贝珠就没见过这么丑陋的生物,闭起眼睛向后缩,躲避他邪恶的视线,这怪物仿佛是在研究自己从哪下嘴比较可口,少女眼泪汹涌,无声流泪,卷翘的睫毛都被浸湿,w型的上翘嘴唇也水光一片…… 怪物凑近了!呜呜,谁能救救她…… 有什么滑滑的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脸上密密舔舐,贝珠都能闻到怪物身上浓烈的血腥味,他好像又杀了什么人,这岛上哪来的人给他杀,除了他们,难道顾觉钦他们都死了? 贝珠缩着下巴摇头躲避,感到脸颊上的眼泪几乎都要被舔干净了,他越舔贝珠哭得更凶,少女壮起胆子微微睁开眼,泪眼婆娑间瞧见怪物果然是用蛇信子舔她,心里更加绝望:呜呜,有没有人告诉她蛇信子有没有毒啊?她好恨以前没把生物课学烂,果然偏科的坏学生都会死的。 贝珠一双细臂被捆住,没法伸手挡脸,只能不断挣扎闪躲,结果被勒得更紧,肺部空气逐渐稀薄,小嘴张开露出粉舌大口呼吸,蛇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赶紧松开缠住少女腰部的蛇尾,改为纠缠摩擦不同于他的双腿,双手接住她搂在怀里。 他的身体和他的尾巴一样冰冷,贝珠躲在他紧实的胸膛上被冻得一哆嗦,控制不住开始打哭嗝,好希望自己能缩成一团消失不见,嗯……他居然还有头发,尽管被粘稠的血液黏成缕状,少女一边打嗝一边握紧小拳头,不敢去触碰怪物的肌肤,思维又开始发散。 蛇人搂着贝珠,在她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沉醉地抚摸少女顺滑温热的肌肤,嗯,她好香好滑好温暖,好想吞进肚子里,这样他是不是就会暖起来? 第三八章两穴都被占有蛇h慎 贝珠心生绝望,天呐,在她面前就是一个人首蛇身的怪物,他残暴,嗜血,无视一切人类的法则秩序,虐杀她简直和切菜一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少女越想越崩溃,受伤的舌尖不小心磕到坚硬的牙齿,索性借着疼痛放声大哭,呜呜,她好惨,被这怪物咬了她大概率连个全尸都没有。 蛇人漆黑如墨的眼里闪过困惑,不明白眼前的小雌性怎么突然情绪失控,眼泪掉得都可以给他游泳了,难不成是饿了? 在少女腰部纠缠的蛇尾一松,长臂轻松接过她轻飘飘的柔软身躯,灵活的尾尖从树上卷了颗红果吊着果蒂垂在贝珠眼前。 少女还沉浸在自己即将被五马分尸的想象中,自顾自呜咽着,看到怪物递过来的果子,自然而然联想到了烤鸭店被掐着脖颈填肚子的可怜小鸭,误以为自己也要被填饱了再吃,失控打掉眼前的水果:“我不要你的果子!” 鲜红的果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贝珠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蠢事儿,完了,他肯定是要生气了,贝珠扁着嘴哭得更凄惨了,眼睑上亮晶晶的一片水光,像坠了细碎闪亮的星星。 怪物并没有感到冒犯,见她不饿,尾巴痴痴缠着贝珠继续摩擦,很快少女的裙子就被蹭到了腰间,露出赤裸白嫩的阴阜,他对少女腿间热乎乎的雌穴感兴趣好久了,每天不受控制地惦记着她,心间升腾起一股难言的摧毁欲。 每当这时,他就虐杀岛上送来的两脚兽,唯有鲜血才能让他短暂的获得平静,平静过后却是更汹涌的欲望……那人给他注射了东西,不然他早就冲过去把雌性身边缠着的几人杀了,再把她抢夺过来日夜交合。 前阵子他沉在湖中央休憩,透过波澜的水光窥见到他们的交合,自己的下身头一回开始苏醒发胀,两根阴茎从腹下的鳞片中缓缓破出,他不懂要怎么疏解,难受得在粗糙的石头上疯狂摩擦性器…… 那雄性肏得好快活,她的小穴瞧着好软好嫩,唯一碍眼的就是含了其他雄性的脏精,想到这儿,蛇人眼里闪过一道晦涩的杀意,利爪毫不留情的撕扯开贝珠的裙子,蛇尾分开少女的双腿迫使她挂在胯间,他好喜欢她的身体,温温的,软软的,不像他那么冰冷,抱着她如同捧着早春的新芽,舍不得丁点伤害。 贝珠抽抽嗒嗒,哭得头痛昏沉开始打嗝,缓过神来逐渐发现怪物的不对劲,小穴口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前后摩擦打圈,粘粘的,怪恶心的,不会是他的阴茎吧? 贝珠的小胸脯和蛇人坚硬的胸膛贴得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间,本来就不大的小肉团被挤成一张饼,根本看不见下面的情况,只能感到他的肉物似乎有别于人类,顶端口不知什么东西很刺挠,像是小勾子,把少女两瓣肉唇扯得痛痛的。 这怪物貌似不是想吃她,好像是把她当成母蛇想交配? 蛇人求偶的信号实在明显,贝珠不是笨蛋,很快接收到,但她现在实在没心思做爱,更何况还是和非人的怪物。 蛇人从肢体动作上不难理解雌性的不顺从,不过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个人意愿也不是那么重要,但还是不悦地吐出蛇信子警告,贝珠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竖瞳变成了危险的金色,乖巧的任由他动作,也许他心情好了还会放她一条生路,和生命比起来贞操简直不为一提,妈妈还在等她回家,她一定要活下去。 很快穴口就被臀缝处夹着的尾尖凿出水声,贝珠轻喘着,随即感到身上缠绕的蛇尾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小手胡乱抚摸眼前蛇人精壮的胸膛,大脑逐渐失去清明。 蛇信子在少女柔嫩的小脸上舔弄,一团雪奶被蛇人的手抚摸揉弄,贝珠不自觉低头去看,他的手也不似常人,手指关节又长又细,说是爪子更为贴切,指甲瞧着很是锋利,如果他不注意的话轻易就能将她胸口划开剖出心脏,贝珠胆战心惊,却被他摸得实在舒服,挺着小奶尖在他粗粝的手掌摩擦,唇间溢出诱人的嘤咛。 怪物的舌尖一路从眼睛舔弄到奶团,少女的乳首被蛇信分叉拨弄舔舐,舌面上还有细密的倒刺,舔得贝珠又爽又痛。 仅仅这样蛇人还不满意,张开大嘴整个咬上少女的小奶包吮吸,血盆大口差点将贝珠胸脯整个吞下,虎口配合挤压,差点把少女挤出奶来,贝珠眼角挂上泪珠,小手大胆地放在他的头上:“轻点……痛……” 蛇人不说话,乖顺地放开手上的动作改为托住贝珠的臀部,大力揉捏,他看到那几个雄性经常揉她的屁股,果然,她怎么哪里都这么好摸,嫩嫩的,绵绵的,还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另一只手捏开贝珠的嘴巴,细长的舌尖探进去和贝珠的小舌头共舞,嗯……是甜的,比他吃过的任何果子都甜。 贝珠已经不想去思考蛇的口涎是否有毒了,晕乎乎的任由他索求,浑身被抚摸的发烫,小穴也逐渐湿润起来,蛇人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淡淡的发情气味,真要命,她怎么连发情也这么好闻? 他之前从未交配过,也从未发过情,对所有雌性都没有兴趣,自她来到岛上,他关于性的一切都被启发,只要一闻到她的气味,他的生殖器立刻勃起,叫嚣着要冲进她的身体将她捣碎弄坏。 长指收起利爪,从后向前小心按戳令他魂牵梦绕的小穴,好软好嫩,进去后真的不会戳坏吗? 蛇人有些担忧,低头亲吻小雌性的头顶,指腹上下剐蹭小雌穴,就连后穴也一并照顾到,抱着她的小肚子在生殖器上摩擦,他巨炮周围的鳞片摩擦的少女肚子都红了。 贝珠小穴痒得厉害,好似有蚂蚁在爬,闭着眼不管不顾想他插进来算了,就算坏了也没关系,鼻尖轻溢呻吟,泄露出无边的春色:“想……想要,进来好吗?” 蛇人听得懂人类的语言,当下不再忍耐,鼻息粗喘,双手托起贝珠的屁股慢慢向下沉。 贝珠被蛇鸡巴上的肉刺剐蹭地又痛又麻,扭曲着身体躲避,蛇人坏心眼的控制住她,生殖器成功挤入了雌性的身体,将少女短小紧窄的阴道填满,不再克制,抱着她开始剧烈起伏,贝珠被日得控制不住哭喊起来:“停……停下,好痛……呜呜……嗯嗯痛啊……啊啊……” 少女蜷起脚趾,下体被倒刺勾弄得快要麻木,见她皱着小脸,额头鬓角滚下汗珠,蛇人心脏处泛起一阵隐痛,张开嘴露出獠牙,将腺体内的催情素注射进少女纤细的脖颈,这会让她听话好受些。 没等多会儿,催情素开始起作用,贝珠抱着蛇人血腥的头颅,开始祈求他的垂怜,身下开始一股股的分泌蜜液,阴道壁不断挤压吸吮体内的阴茎,大脑一片空白,无法进行过多思考,眼里只有面前“可爱”的怪物。 瞧见少女失神的双眸,蛇人不再忍耐,对着子宫口开始急风骤雨一般的顶撞戳弄,贝珠被干得下体仿佛过电一般,花唇裹着穴内不断进出的粗粝肉棒,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不受控制的仰头迎来高潮:“嗯啊啊啊……到……到了……被怪物侵犯到高潮了……呃嗯嗯……” 泛红脸颊上挂着晶莹的口水,被贪婪的蛇人卷走品尝,双腿大张夹着庞大滑溜的蛇尾,渴望他更猛烈的侵犯,人首蛇身的怪物被夹得从喉间逸出舒爽的低吼,蛇信子毫无规则的在空中乱吐。 蛇尾轻抚少女的后背,手掌按压贝珠的臀肉,锋利的指尖分开少女的后穴,生生用手扯开一个硬币大小的洞口,穴口绷得几近透明,贝珠骑在蛇人胯上不敢乱动,唯恐稍一动作就引起撕裂,蛇人把住另一根肉棒,抵住后穴口趁着少女高潮失神间往里狠塞。 贝珠虽然被蛇人注射了发情素,但仍然感到不适,她从来没有被肏过后穴,此时肠穴被层层挤占,涨得不像话,有一种排泄的怪感,好痛……好胀…… 少女抱着蛇人的脖颈摇头磨蹭:“不要,珠珠小穴给你肏,不要弄后面……”蛇人充耳不闻,她会很快得到快感的。 双臂托着少女的双腿开始挺进,很快少女就被入得大汗淋漓,背部沁出粉汗,后穴仿佛被一个电钻持续往里钻没有尽头,贝珠惶恐是要捣进自己的内脏,抽插间,带起一股排泄的快感,这下,两根鸡巴是彻底埋进去了,贝珠被蛇人钳制在怀里动弹不得。 全身的体重均被钉在诡异粗壮的肉棒上,仿佛受难的神女在接受酷刑,整个人仿佛要被肉棍穿刺而死。 贝珠张开嘴大口呼吸,脸颊用力摩挲蛇人的胸膛,似要把自己的害怕恐惧也过渡给他,前穴却分泌出更多淫液润滑,贝珠又痒又害怕,重重喘着热气,人中部分被呼吸灼得滚烫,穴肉不住收缩,开始渴望体内深埋的鸡巴,蛇人本想缓一缓,看她淫性上来,再也忍不住,狂暴的在少女体内动作起来。 贝珠在蛇人怀里被颠得上下起伏,两根大鸡吧在体内较着劲的抽插,体内被摩擦的似要着火,阴道和肠穴中间阻隔的肉壁都要被日融化,仿佛在一个洞里抽插,少女咬着手指淫叫不已:“嗯啊……啊啊……好爽好快,呜呜呜……珠珠受不了了,慢……慢点啊……呜呜嗯嗯……” 她这么说完换来蛇人更加有力沉默的肏干,蛇信吐在她脸上发出“嘶嘶”的声音。 和蛇交媾终究有违人伦,贝珠有些羞窘,他不会说话,只是居高临下的恣意欣赏自己的淫态,少女紧紧抿住双唇不愿在发出诱人的呻吟,只从鼻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嘤咛声,那怪物不满她婉转的娇咛,恐吓得张开大口露出可怖的尖牙,贝珠被吓得下体一缩,哭出声:“你……你你……呜呜呜……不要随便吓我嗯呃啊啊……要到了啊啊……” 宫口不断被顶撞,后穴口也神奇的分泌出肠液,抽插间带起漫天的快意,噗呲噗呲的发出声响,成倍的快感堆积,少女仰头尖叫,很快下体就被肏成壮观的喷泉,剧烈收缩的穴肉几乎要将体内的肉棒绞断,那怪物被夹得喉咙间发出愉悦的低吼,瞳仁舒爽地竖成一道细线。 少女受催情素蛊惑,竟觉得眼前可怖的脸庞无比顺眼,绯色唇瓣如小鸡啄米般在他沾了血的面庞上狂啄,蛇人嘴角含笑,也热情的回应她,张口叼住她半张脸吮吸啃咬,发出啵啵的清脆声。 高潮过后的小穴恢复了松软,不似刚刚寸步难行,才安分了一小会的巨屌又开始激烈动作,肉刺逐渐往宫口扒探迫不及待进去逞凶,贝珠被倒刺折腾的眼泪汹涌,咿咿呀呀乱叫:“别……别进来,求求你,就在外面肏好不好?呜呜……会坏会破的……” 少女可怜巴巴的求饶,被蛇人逮住机会毫不留情的钻进口腔里作乱,他的舌头虽然细但却极长,满满当当挤占了少女的整个口腔,甚至还往喉管处深入,贝珠被舌尖的倒刺戳弄地反胃,喉咙干呕紧锁,又从窒息的痛苦中品尝出愉悦,香腮染上赤色,整个人情色的不像话,是个雄性看见她都会忍不住掏出鸡巴把她干坏。 虽然被注射催情素的是她,但瞧见少女沉溺于性爱的娇艳模样,蛇人深感被蛊惑的该是自己,鸡巴又涨大了一圈,肉刺精神的在子宫内触摸探索,幽静无波的眸子闪过爱怜,吐着信子表示:你好美,好甜,好想和你一直交配下去。 结果只是从喉咙间溢出一声低吼,贝珠肯定搞不明白。 她的子宫正被蛇人的鸡吧剐蹭的疼痛难忍,穴道却不合常理的分泌出更多淫液,整个人处于一种极端狂乱的状态下,除了性爱刺激旁得再也不能吸引她半分注意,很快,子宫的疼痛也化为舒爽:“嗯啊啊……好舒服……被蛇神大人侵犯了……干死珠珠,珠珠最喜欢大鸡巴了……” 那全都给你好了。 蛇人吐着信子舔过贝珠如天鹅般的脖颈,她连汗都是香的,含着一股脆果的馥郁香气,蛇人紧紧抱住她,心内软成一片,胯部却毫不留情的狠命穿刺,他下腹酸胀,眼里金光大盛,汹涌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乖乖的小雌性,那就成为我专属且唯一的肉便器吧。 怪物的速度非人一般快,只能看到残影,贝珠被日得神智不清,白眼直翻,子宫也失去知觉,瞪着小腿在空气中乱踢,尿道被两根鸡巴挤压得水柱狂喷:“呜呜……嗯嗯……嗯啊啊珠珠高潮了……被蛇神大人干丢了呃呜呜……” 蛇人也是快要到极限,奋力冲刺,速度比之前更快,鲜红的穴肉吸附在硕大的鸡吧上,随着每一次抽插而被带离体内,最后关头,滚烫的精子喷射在子宫壁上,烫得贝珠不断哆嗦和通了电一般,小腿不断打摆,想并紧双腿来逃脱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啊啊啊……好爽,珠珠被怪物内射了嗯嗯……” 少女翻着白眼,一副耽溺于性欲什么也无法思考的糜烂模样,抱着怪物宽大的肩膀小脸轻轻在上摩挲:“珠珠要做蛇神大人的专属飞机杯……”蛇人搂住她的脖颈,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猛烈的高潮过后,穴内潮喷的水液和精液被鸡吧堵在子宫里出不去,贝珠涨得难受,小手推拒蛇人的肩膀:“呜呜,快出去,让我尿,珠珠子宫要爆炸了呜呜……” 你确定? 蛇人瞳孔闪过金色,爱怜的亲吻她的额头,他脸上凝固的鲜血都被汗浸湿化成血汗,滴落在少女的锁骨凹陷处,仿佛血色珍珠,洁白的身体添上艳色,旖丽的如同天上神女。 第三九章精液从阴道口喷出蛇h慎 两人紧贴汗湿的上身微微分开,贝珠吮着手指,透过鼓涨的肚子低头往下看,两根可怖狰狞的巨物好似从她穴里长出,每一根都有她脚腕粗细,底部包裹着鳞片,但刚刚插进自己身体时根本没感受到它的存在, 其中略细的那根上面布满奇怪的凸点,稍粗的龟棱处绕了一圈张牙舞爪的倒刺,就是这个丑东西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吗? 贝珠揉弄肚子,顺滑如缎面的长发将她包裹,像是一只正欲破茧而出的美丽蝴蝶,很快,水液混合着精液齐齐喷发,肚子平了大半,穴口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滴,地上很快湿了大片,才旷了一会儿,小嫩逼又开始发痒,小手抓着刚刚还嫌弃的肉棒毫无章法的往阴道口送:“进来,嗯……快进来,珠珠想要……快肏我,肏烂珠珠的小骚逼……” 少女一阵淫言浪语,蛇人被她放浪的表现刺激得椎骨发麻,将她在怀里调转了个方向,换了根肉棒去戳刺前后不同的穴,蛇人挺腰,肉棍尽根没入,少女被肏得抱紧小腿向后紧贴,眉头紧皱,小嘴大张,既痛苦又舒爽,似一条脱水的鱼:“呃啊啊啊……呼……大肉棒全进来了……珠珠要被大蟒蛇的鸡吧干坏了呜呜……” 带凸点的肉棒轻易照顾到骚穴内的每个敏感点,少女没出息的几下就被干尿,屁穴被倒钩肉刺纠缠,抽出时甚至能将肠肉拖出,呜呜,再这样干下去的话,她好像真的会变成廉价的性爱娃娃。 少女的眼睛湿哒哒的,像是刚水洗过的葡萄,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一般,小腹清晰可见体内肉屌冲撞的轮廓,仿佛有什么怪物要从腹中破体而出。 蛇人一手攥紧贝珠的俩条细胳膊捆在身后,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捏奶子玩弄红豆般大小的小奶头,毫无人性的拉成一条长长的细线,粗尾捞起少女的腰肢,环住少女如同飞机杯一般上下起伏,把她当成一个没有意志的精液便器。 下身被粗暴的占据,敏感的背部被舌头舔舐,奶头被无情的玩弄,本应感到疼痛的少女在催情素的作用下只感到刺激快乐,尿道不断激射出清亮的水液,随着狂暴的肏干,腹腔内的空气逐渐稀少,少女张开嘴大口呼吸,下巴全是口涎:“呃啊啊……啊啊……好爽啊……肏死珠珠……把珠珠肏烂……两根鸡巴一起插好舒服……快快……啊不要停啊……” 贝珠被日得失去理智,明明身体已经快到极限,无法负载过多的快感,但肾上腺素依旧持续飙升渴求更多的快乐,大脑全是升腾的烟花,炸得她没法思考,如同一条淫荡的母兽:“珠珠好喜欢……最喜欢鸡巴了……蛇神大人要一直肏你的小母狗……” 蛇人双眼金光大盛,少女的小穴层层迭迭,每次抽插时都层峦迭嶂的包裹住他的生殖器,怎么有她干起来这么舒服的小雌性,她真是棒死了,最好把她关在这里,鸡巴插在里面永远不离开,只做他身下专属的小母兽…… 在两根肉棍连续的高速打桩下,贝珠被肏得高潮连连,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在和一条蛇交配,小穴就刺激的更加紧缩,小屁股配合鸡巴的撞击抬起落下,完全不去管已经被日得松软无力的子宫口和肠穴,阴部水液飞溅,仿佛春雨:“啊啊……敏感点全都肏到了啊啊……蛇神大人好爱你嗯嗯……珠珠要丢……丢了……” 贝珠尖叫着,爽到口水都流了下来,将胸脯濡湿,臀部不受控制的高速颤动,双腿乱踢合并摩擦,一副完全被肏熟了的骚浪模样,少女体力逐渐告罄,眼皮无力的向后翻着,屁股肌肉仍然在卖力吞吐着穴间的蛇屌。 蛇人才不管少女是否高潮,持续挺动,贝珠没有片刻歇息,高潮如涨潮般连连袭来:“肉棒好好吃……好会干……珠珠要被肏死了……唔好喜欢被蛇肏,射……射进来,都给珠珠,珠珠要给蛇神大人生小宝宝……呜呜啊啊啊……” 还想继续肏干的蛇人被贝珠的呻吟刺激的精关失守,喉间不断溢出粗喘,像是台老旧的拉风箱,吐着蛇信子再次喷射而出,少女前后俩穴都被灌得满满的,像是蛇人刚洞房就离奇怀孕的小新娘。 贝珠气喘吁吁地向后靠在怪物湿滑紧绷的胸膛上,享受高潮的余韵,脑子里的多巴胺快乐分泌,甚至到了过剩的程度,连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只能感受到体内跳动的两根大鸡巴,性爱的快乐如同病毒一般植入少女的大脑。 子宫里装了满满一肚子粘稠的精液,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贝珠踢踢小脚示意蛇人的生殖器抽出体外,好让她顺利把精液排泄出去::“拔出去,珠珠好撑,唔,要撑坏了……”小腹实在太涨了,像个皮球,好丑。 交合中的蛇人完全不拿她的话当回事,繁衍传承的欲望作祟,将她轻柔的放倒,跪趴在地上,仿佛一头雌伏的母兽,屁股高高翘起,鼓胀的肚皮几乎垂在地面,蛇人缓缓向外抽出鸡巴以保证每一滴精子不漏出,拔出时子宫腔室内发出闷闷的噗噗声,既好听又淫荡。 随着鸡巴抽出体外,少女惬意的发出长吟,小脚舒服的向后翘起,疲惫的身体本想彻底瘫软至柔软的地面,被一双有力的大掌重新捞起,鸡巴势如破竹般重新埋进少女温暖的骚穴内,龟头直抵骚芯,无视少女嘤嘤的抗议,精壮的劲腰又开始打桩:还不够!还不够!他要把小雌性的身体全部射满! 少女捂住嘴,肚子满得不像话,仿佛一开口子宫肠道内浓稠的精液就要顺着喉管从上面的嘴流出,她要胀死了呜呜,好累,穴穴好胀:“别……别肏了,珠珠好累,想睡觉……” 听到少女的拒绝,蛇人不悦的龇牙,露出凶狠的獠牙,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后脖颈,贝珠成功接收到威胁,乖乖趴在地上接受怪物的抽插灌种,没有尊严的摇着小屁股祈求他的垂怜。 蛇人除了繁衍没有怜香惜玉的概念,挺着硕大的的肉棍在少女软嫩的阴阜处抽插,庞大的身躯死死压住少女,冰凉滑腻的蛇尾垫在少女胯部下面,迫使她一直抬高屁股,做出最易受精的姿态。 蛇人的两根鸡巴又粗又长又怪,轻易就将少女私处捣成一颗糜烂多汁的水蜜桃,腹部和软弹的小屁股撞击的啪啪作响,肠穴边缘漏出的精液随着拍打不断拉丝,少女咬着手腕哭成泪人,体内的肉棒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轻易带给她高潮:“啊啊啊……肏死我了……呜呜……小穴受不了了……快快……慢慢……慢点……珠珠要死了……” 少女大脑一片混沌,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精液被粗壮的肉棒堵塞着,什么液体都流不出,她想揉揉肚子,肉棒上的鳞片就炸开,剐蹭地她疼痛难忍:“我……我乖,别刮了,小……小穴要烂掉了啊……啊啊……” 少女向后昂起脑袋,她被干得全身都成了敏感点,稍一刺激就迎来狂泻,膀胱里的尿液已经喷了个干净,尿道外括约肌向外使力,却什么也喷不出来,只挤出零星几滴晶莹透明的水液。 见少女恢复乖顺,蛇人收起怒张的鳞片,加快胯部的速度,如此高速肏干冲击了百来下,再次强硬地灌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他的精液如同水枪,在子宫壁内激射,少女被烫得持续打摆。 弹性极佳的小子宫再次被撑大一圈,膀胱里的肉棍也一齐双管齐下,把雌性的肚子灌得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少女大脑仿佛也被精液污染,翻着白眼露出一个奇异的微笑,不断呢喃:“好……好爽……好喜欢精液,都……都喂给珠珠,把珠珠撑坏……” 蛇人很满足贝珠失去神智的状态,要不是人类雌性不可以被注射太多催情素,他必然要把腺体内存余的毒液全部射空,让她变成一个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淫荡母兽,他真的好期待那一天…… 尖细的手指撑开少女的眼皮,舌尖爱怜地舔过她的眼球,就是这里,她只要看他一眼,他就会失去神智,成为一个只想着侵占她穴腔的低级畜牲。 大掌托住贝珠几近透明的小肚子晃了晃,一片水花花的晃荡声,嗯……还有空余。 看来还不够,最好是把她固定在洞穴里,翘起屁股等着他一直往里灌精标记,蛇人眼里闪过嗜血的暗色,小心把肉棍龟头抽出子宫口,在花芯处大力撞击,他要一直射,直到把她肚子射炸,他再把她吞下去,这样他们就能永远形影不离了…… 贝珠趴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嘤咛,随他怎么样吧,她要睡觉了,浑身又酸又痛,使不上力。 蛇人不满她消极怠工的倦怠模样,磨了磨牙尖强忍住给她继续注射催情素的念头,但可以给她其它教训,大掌抬起,使劲掌掴贝珠的小屁股,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贝珠被扇地唔哇一声惨叫,要不是被按在地上,差点弹跳起来。 这一巴掌没多少调情意味,惩罚意味颇重,贝珠被打得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还没反应过来,刚刚挨打的地方又迎来一记狠戾拍打,要不是他长了尾巴,瞧着明显不是人,贝珠一定以为他和权曜是什么鬼畜亲兄弟。 贝珠被连续的掌掴打得嘤嘤惨叫,屁股都散发出糜烂的蜜桃香气,穴肉痛得紧紧箍住体内粗壮的肉茎,都快赶上高潮的紧窒,蛇人被夹得寸步难行,却得了乐趣,又扇了几巴掌,贝珠不敢再无视他,背手抱住他的手臂:“求求你,别打了,呜呜我会乖……真的好痛呜呜……” 蛇人喉间溢出胜利的低吼:乖点,好好给我叫! 贝珠不懂蛇人的语言,但不妨碍她理解蛇人的警告,果然,威胁的语言全物种通用。 乖张的怪物继续动作,自认为驯服了他心爱的小雌性,胯部得意地摆动,水声凿凿,像在干一口永不枯竭的水井。然而,贝珠的身体状态已是强弩之末,却还是被钉得连连求饶:“嗯……好麻好爽……要被肏烂了唔啊……呃嗯……” 蛇人的鸡巴高速抽送,呃啊,都给你!我的小母兽。高潮的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插死她的念头,铃口不断收缩跳动,滚烫的精子如同射尿一般注入子宫。 这下是真的爆炸了,子宫不堪重负,多余的精子顺着鸡巴和阴道的缝隙往外迸溅,贝珠腿间仿佛被人浇了一桶白色浆糊,俩人相连的部位不断发出噗噗声,贝珠懒得去管了,反正除了涨的快感也没多余感受,她倒是想把怪物骂一顿,就是没那个胆,只会龇牙咧嘴凶她的怪兽。 蛇人终于获得短暂的餍足,缓缓抽出肉棒,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乐章,单手把贝珠像个婴儿托抱起,另一只手拎起她的俩条小细腿,饶是如此,子宫的精液还是如同喷泉般涌出,有些甚至倒流到了贝珠的下巴,少女有些嫌弃又有些开心,她才不要给怪物生孩子呢,再说他个文盲,一定不知道什么是生殖隔离…… 瞧见蛇人表情阴鸷,高耸的鼻梁让他像个阴森的秃鹫,贝珠收起幸灾乐祸,埋头躲在他紧实的胸膛里,蛇人几下游至石床边缘,从角落凹陷的石头里拿出一条内裤,贝珠有气无力的扫了一眼,不觉惊叹:“你怎么会有女士内裤?” 等下,这内裤好眼熟,熟悉的花边和腰线处的浅蓝色蝴蝶结,无不提示这就是之前她被权曜弄丢到湖里的那条内裤,算了,至少现在有条内裤穿了,贝珠已经懒得去想这东西怎么会在这怪物手上了。 奈何蛇人的脑电波和她背道而驰,单手把内裤卷扒成球迅速塞进少女还在往外喷精的下体,鼻尖轻扫少女柔嫩的面庞,啊,她怎么连惊讶生气的表情也好可爱,真想把生殖器塞进去继续肏啊。 贝珠摩擦着腿心,纯棉内裤被塞进小穴,吸了水之后迅速胀大,连带着平日一线天的肉唇也一并分开,堵在穴口仿若分娩,肉唇都被干肿了,如同被蜜蜂蛰了般,动一下就疼得厉害。 眼皮子也肿,性爱中,少女眼睛如水龙头般流了不少泪,此时又酸又涩睁不开眼,大脑也一片昏沉,叫嚣着要休息,贝珠打了个哈欠,头一歪,枕在蛇人宽阔的肩窝处进入浅眠。 蛇人抱着睡着了的贝珠缓缓往湖边游行,姿态惬意优雅,要不是多了条蛇尾,指不定以为是从天而降的天神,行进中蛇人手掌轻抚贝珠的后背,她这里的结构和他一样,就是小了太多,脊骨估摸着还没他手臂长,蛇人拿细长的手指当梳子用,小心分开少女交媾时缠在一起的卷发,他的动作轻柔,居然没扯下一根头发。 经过一天的阳光照射,湖水还是温热的,蛇人滑进水里,轻柔的擦拭贝珠的身体,据他观察,每次性爱后那几个雄性都会给她清理,他只会做得比他们更体贴。 湖水微漾时瞧见自己肮脏血腥的面庞,她一定吓坏了,尾尖沾了水擦拭干净,很快恢复了白净。 贝珠睡得迷蒙间睁眼,瞧见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艳丽的美人,他的头发微卷到肩膀,全部拢在耳后露出饱满的额头,鼻子挺立如邪恶的秃鹫,脸部瘦削苍白,眼睛部分黑色居多,此时正珍视的注视着自己,唇角薄而上翘,只是没有眉毛,但是高耸的眉骨冲淡了这一点。 少女缓缓眨着眼,浓密的睫毛如翻飞的蝴蝶,没清醒多久,又继续睡过去。 ================ 这两天都在憋肉章qaq上下一起发,提高体验感 第四十章无法相连的脑电波 这一觉是睡得天昏地暗,贝珠睁开眼时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直到她视线逐渐恢复清明,石床下的篝火在眼里跳动,胸脯被篝火烤得热乎乎的,背部和怪物相贴的位置如同靠着冰块,属实冰火两重天了。 双腿被长尾纠缠,脚底板都麻了,肚子仍旧鼓胀着,动一下都晃铛响。 贝珠蜷缩身体,靠近火堆,和蛇人拉出距离,抱紧胳膊吸了吸鼻子,真糟糕,她好像要感冒了…… 她这边几乎一醒,蛇人就感知到了,大掌覆上贝珠的小手和她十指交叉,另外只手搂着她坐起来,从善如流的亲了亲她滚烫的面颊,拿过篝火上架着的烤鱼递给贝珠。 贝珠恹恹接过,没有防备被滚烫的树枝灼了一下,缩回手下意识摸摸耳垂。 蛇人惊慌地扯过少女的小手轻轻按了按指尖,贝珠耷拉着眼皮有些不适,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目光不自觉投射向怪物手上的食物,她确实是好饿了,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进食。 注意到小雌性渴望的视线,蛇人锋利的指甲捻过一块鱼肉吹了吹送到贝珠嘴边,蛇人的目光好似两盏瘆人的探照灯,少女被盯得寒毛直竖,甚至不敢抬头看他,虽然前不久俩人刚经历了一场亲密的性爱,少女却连却连咀嚼声都不敢发出,小心翼翼的如同厨房里偷奶酪的灰鼠。 没吃几口,少女就已经半饱了,但蛇人还在继续喂,贝珠也不敢拒绝,三心二意地进食,不出意料很快被呛住,蛇人轻拍少女纤薄的后背,长指捏起她嘴边的两团软肉,蛇信子钻进贝珠的喉咙把呛住的鱼肉卷到自己的口腔。 少女呆愣住,注意到他喉咙处的吞咽动作,怪物的表情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在昏黄的篝火映衬下,眼前的怪物也柔和了许多,他洗干净了脸,不像刚见到时那么血腥骇人,面庞瘦而窄,脸色苍白泛青,最显眼的是他的鼻子,鼻梁高耸如秃鹫,鼻尖倒钩回弯,但极富反差地长了双纯善的小鹿眼,纯黑色的瞳仁占了眼睛三分之二的面积,他居然还有卧蚕,不由令人生出虚假的亲近来,眉骨是极低的,看起来像是异人血统,而唇瓣像艾琳送给她的异国娃娃,扁而软。 只要不张口,蛇人的长相还是异常符合人类社会的审美,比之方斯莱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他明明有头发,怎么会没有眉毛,少女有些好奇,指了指他光秃秃的眉骨。 蛇人心领神会,除开交合,他还是很能理解她的意思,摸了摸少女浓密乌黑的眉毛,张口发出低语:我也不清楚,自出生后传承了记忆就一直这样。 贝珠甚至不知道他是在与她交流,以为蛇人又吐着信子吓唬她,扭过头不敢说话了,再说他一开口,嘴巴就咧好大,着实惊悚。 呐,小雌性又不理他了,蛇人焦躁地晃着尾尖绕圈,他还是更喜欢抬起头注视着他,亮晶晶的眼里全是他的小雌性,一时间俩人都没说话,蛇人倒是有一堆话想和贝珠倾诉,奈何她听不懂。 沉默在俩人间铺开,贝珠赤裸着身体跪坐在腿上,浓稠的精液全堵在阴道里头,她好想回家啊,而不是呆在这里过原始人的禁脔生活,甚至连件蔽体的衣服也没有,也许自己就这么被遗留在荒岛,等到蛇人腻了以后就把她杀了,她的出生和死亡都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带起一点波澜,想到这儿,贝珠的心情实在高涨不起来,她也不想表现的如此脆弱,可是真的好绝望,眼泪不自觉无声涌出…… 而那头的蛇人没安静几秒,瞧着赤裸的少女又开始蠢蠢欲动,长指控制不住揉弄少女松软的双乳,直到滚烫的眼泪滴落在手背上,几乎要将他的肌肤灼烧烫伤,蛇人赶忙捧起少女小巧的脸庞,瞧见她长发遮掩下眼泪汹涌,蛇人不知所措,他不懂除了交媾和最基础的生理需求,人类这种生物天生还会对实现自我价值带有渴望。 他只以为小雌性是哪里受了伤,抱过少女翻来覆去的检查,并没发现伤口,又以为她是冷了,抱起她靠近火堆,其实他并不喜欢火,会将他的尾巴变得干燥紧绷,在地上滑行时容易受伤,但这会让她暖和些,与这比起来便也算不得什么。 贝珠的情绪失控仅仅一瞬,便敏锐地察觉到蛇人态度软化,试探性地指指肚子,湿漉漉的双眼可怜巴巴地望向蛇人:“这里好涨,我可以弄掉吗?” 蛇人几乎是要溺毙在少女如水的眼波里,他一个没遇到贝珠前根本不开窍的和尚蟒蛇,哪玩得过长年看人脸色吃饭的贝珠,当下晕乎乎地点了点头,抱起她来到洞口的树下,锋利的指尖勾出堵在穴口的纯棉内裤,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布料很明显已经发涨了,抽出去时仿若生产,贝珠抿着嘴唇嘤咛一声。 肚子里的浓精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像是泄闸的洪水,浓郁的麝香味挥发开,并不好闻,少女屏住呼吸不由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尾巴骨很明显感到俩团硬物顶着,表皮的倒刺挠得皮肤痒痒的,贝珠只当没发现,努力挤压穴道将腹内积压的精液排出,蛇人收起利爪也在帮忙抠挖阴道内的精液,他的力道很舒服,少女有了反应,甜腻的发情气味散发到空气中,被敏感的蛇人捕捉到,下腹的生殖器又开始蠢蠢欲动。 贝珠夹紧湿漉漉的双腿,再次发动无辜攻击:“想洗澡……” 冷。 明知少女不会明白他们的语言,蛇人还是老实回应,尾巴环住小雌性张嘴给她舔干净腿间的水液,贝珠难得感到羞耻,捂着脸不敢多看,不得不说,他的舌头好舒服…… 给小雌性收拾干净后把人轻轻放回石床上,贝珠几乎是一沾床就重重倒了上去:唔,头好重……然后昏沉地阖上双眼再度进入昏睡。 蛇人尾巴将少女盘起放置在自己胸膛上,长指在少女头皮摩挲,她的体温不似白天那般惬意,滚烫的厉害,尤其是额头,蛇怪将手掌贴在额头上给她降温,心下一片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他本打算一直和小雌性留在这儿,他会把她养得很好,只是他低估了她的身体状况,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不是自己,随便丢在一个地方就能长大。 第四一章救星? 次日大早,贝珠独自跪坐在湖边梳洗,少女乌发蓬松,唇色如血,似晨间弥留在凡间的阿芙洛狄忒。 在石床上躺了一晚上,她的状态更糟糕了,浑身酸胀无力,眼睛耳朵也痛得厉害,看着湖面上自己的倒影都出了重影,要不是怪物的尾巴勾着她腰,指不定就一头栽倒进湖里了。 而那蛇怪靠坐在树下,明显是在思考,嗯……怪物也会思考?贝珠有些稀奇。 如贝珠所猜想,蛇人确实在思考,他在纠结是否要联系那人,毕竟小雌性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靠自身的免疫力完全没法好起来,可是联系他的话,他一定会利用小雌性做些什么。 蛇人的思绪两端来回拉扯,没法做出正确的决断,遇到少女之前,他都是想要什么便去做,从未体会过犹豫担忧的情绪,想到这儿,怀抱空虚,尾巴卷起湖边舔毛的小雌性放置到胸前,单手搂住她,顺手摘了个红果递给她裹腹。 贝珠接过咬了一小口,便倦怠地趴在蛇人肩膀上休憩,她也想尽快好起来,明明只是一个感冒而已,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差,没清醒多久,少女又感觉困,只想睡觉。 俩人紧密的相贴,构成一幅温馨原始的画卷,直到天空中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庞大的气流将树枝、灌木吹得东倒西歪,贝珠被猝然惊醒,应声仰头望去,是飞行器! 飞行器还未找到合适的空地降落,灰色的飞行器就垂下升降梯,从上面利落跃下几十个拿着武器的军人,刚一落地,就端着武器冲俩人扫射,蛇人反应比贝珠快多了,在他们举枪之前就抱着她转身向密林深处躲。 机枪扫过时,不知什么武器,竟然带动树木纷纷倒塌。 蛇人抱着少女东躲西藏,心里怒意滔天,还没等他联系那人,他就派人来了,果然,他一点也不期待他的到来,总有一天,他会将他亲手杀死,掏出眼球和内脏。 越往雨林深处游树木就越密,两树相隔间藤蔓虬绕结成一张天然阻隔的藤网,身后的人越逼越近,一种即将失去伴侣的恐慌让蛇人陷入狂躁,铁尾卷起倒下的粗木向前进中的士兵掷去,贝珠紧张地握着拳头看去,那根粗木一下子贯穿了俩人,胸腔直接碎裂成大窟窿,连接的表皮无法支撑上本身,倒塌分成了俩段。 贝珠彻底清醒,近距离直面残暴血腥的争斗场面,令她激动大于恐慌,少女抬头激荡地望向蛇人,他的瞳孔在危险的战斗中变化成金色的竖瞳,少女着迷于蛇人这种无视阶级,以纯粹肉体呈现绝对碾压的原始力量。 事到如今,她现在也咂摸出味来,这帮训练有素的军人明显不是来营救她的,倒和这个蛇怪颇有渊源,也是,这样的生物,卡罗上层怎会不知道呢?只是不知他们的态度如何,是毁灭还是顺拢? 少女思索间,对面又倒下了十几人,因为护着她的缘故,蛇人腰腹也负伤不少,贝珠毫无歉疚,蜷缩在蛇人怀里,不敢眨眼错过任何一个变故,她瞧见对面换了一把长枪,不知威力如何,贝珠察觉到蛇人的焦躁,长尾不断清扫拉扯藤蔓,企图清扫出一条道路,这下贝珠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跟着蛇人一起忐忑。 那边明显不给予他们机会,从枪筒里射出类似箭一般的利器,贝珠心想:这不会是什么麻醉箭吧。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蛇人抱着贝珠一边躲闪,一边焦躁地用身体去撞击紧密的藤网,不注意间,尾巴已经中了几箭,那群人端着枪逐渐逼近,映衬着俩人有种穷途末路的流亡意味,贝珠瞧见蛇人眼神逐渐涣散,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眉骨也缀了几颗,自然流露出孱弱姿态,果然是麻醉枪。 少女为他拂去汗珠,娇软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要怕。” 蛇人扯出一个笑容,他见识过这种麻醉,皮下注入时能令生物几秒钟就陷入昏厥,他抱着少女,俩人额头相抵,似要把她的模样永远刻进眼里。 那些士兵们更加逼近了,贝珠躲在蛇人的身下只能看到他们穿着靴子的脚,他们并不交流,倒令贝珠生出一种未知的恐惧来,不知他们要拿她怎么办。 直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扯住她的胳膊向外拖拽,贝珠完全不敌他的气力,被他单手扯出,像个小孩般环着膝窝托在健壮的小臂上。 贝珠就这么赤裸地展示在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人前,猝不及防进入现代文明,少女不安地仿佛一头失去了母亲的幼兽,她不着一缕的身体显得如此突兀且不合时宜,所幸没让她窘迫太久,旁边一个偏高身量的男人脱下防暴背心和外套,把外套递给抱着少女的男人,他接过仔细的将贝珠裹好,捏起她的小细胳膊,抬了抬下巴。 在场唯一一名穿着白色制服的人收到指示上前,弹了弹针管,没等少女拒绝,强硬的将针头里的液体注入。 “不……”针管里的液体还没打完,贝珠就手臂发软,快速失去意识…… 贝珠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张松软如云朵的小床上,室内昏暗一片,唯留一盏床头的小灯在苦苦支撑黑暗的侵袭。 少女还未彻底清醒,幼嫩的脸颊摩擦着柔软的枕头,嗯……她还活着,真的好久没睡正儿八经的床了,好舒服。小手将被子拉起一角,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了一件衣服,说是实验用的罩衣更为贴切,像是只待宰的可怜羔羊。 头痛和发烧的症状已经消失,贝珠探了探额头,有这么神奇的药吗? 少女浓密的睫毛微颤,明显泄漏出不安,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甚至突破常理,她仿佛揭开并窥探了这世上黑暗晦涩的一角,贝珠并没有准备好拥抱这种变化。 她撑起身,靠在床头,试图理清思绪,不料背后墙壁却传来皮肤肌肉的蠕动感。 “啊!” 这到底什么东西? 第四二章人鱼 贝珠吓得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从床头弹跳到床尾,惊恐地发现不止背后,少女视线所及的墙壁包括天花板皆是起伏的黑色肉状物,它们好似活物,还会波动和呼吸,贝珠越看越心悸,迅速捞过被子将自己兜头裹好仅露出双大眼,赤脚下床试图开门。 房间面积不大,却连个门也找不到,也没发现什么按钮,贝珠不敢轻易上手触摸这些鬼东西,急得在地上打转。 没有办法,只能抱起床头灯作武器,跳回床上大喊:“有人吗?有没有人,救救我!我醒啦!” 不知道是不是少女急促的叫唤起到作用,小床右手边的墙壁分开,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男人刚进门,本来就不大的空间立马就被他侵占,连带着贝珠都开始小心翼翼的呼吸。 他身着卡罗军队的制服,头戴软呢贝雷帽,外套领口繁复的绣花标志昭示他军衔不低,颧骨到下巴的弧线急速收窄,透露出凌厉的杀气,单眼皮的眼睛狭长深邃,令他看起来更显阴鸷沉郁,整个人好似裹挟着一层粘腻的血雾。 这里是军队? 贝珠心里闪过疑问,瞧见男人的模样,没敢张口发问,多少有些看菜(长相)下碟。 男人非常熟悉的在墙壁上轻敲了两下,黑色墙壁瞬间就变成浅黄色,散发出柔和的淡淡荧光,像是被包裹在温馨的蛋壳里,阴森恐怖感尽失。 男人几步行至床尾的斗柜,从里头取出鞋子弯腰放在床边:“贝小姐,请穿上随我来。” 他的声音不似外表冰冷,语调平缓缠绵,仿佛一字一句扣着脊背轻吻,就是咬字奇怪,不像土生土长的卡罗人发音,倒是更富有魅力了。 贝珠还是个小女孩,体会不来这其中的蛊人气息,当下像个乌龟般蜷缩在床上,连脚趾都不敢动,眼前的男人压迫感十足,少女被男人的阴影笼罩,不抱希望地询问:“不去可以吗?” 男人失笑,眼前的少女长发如瀑,披在肩头,头顶碎发乱蓬蓬地翘起,眼睛水汪汪地注视着他,仿佛他是她的什么心爱情人,资料上显示她十六岁,但他瞧着顶多十四岁,到底是小女孩,不是他手下的那些叛徒罪犯,应当得到些好的待遇,随即软了声音安慰她:“不用怕。” “我还没洗脸,还穿着睡衣……”贝珠捏着被子,徒劳无功的延缓上绞刑架的时间。 “不用讲究。”男人强硬地抽出少女怀里捧着的台灯,剥开少女批着的龟壳,捞起少女如嫩笋般的小腿给她套上鞋子,嗯……还有些大,男人没顶住诱惑,粗粝的指尖不规矩的撩了下少女的足弓,没有过多眷恋,大掌直接卡住她的胳肢窝当个小孩般抱下床立好。 他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那帮人喜欢养金丝雀了,男人深沉的眼睛打量才到他胸膛的少女,她的胸脯在他看来完全是平板无曲线,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但就是这种如同在掌心奄奄一息的雏鸟即视感,她的生死和快乐哀伤全由旁人主宰,谁不爱呢? 贝珠胳肢窝被毫无自觉的男人掐得很痛,她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揉一揉,看见男人明显为她让了一条出去的路,她小心翼翼的探头出去,只看了一秒,又缩回头来,躲在男人身后:“你……你先走吧,我跟着你。” 外面的长廊晦暗恐怖,像是放大的脊椎剥去皮肉,地面像是由肋骨有序排列而成,除了不见血肉,处处彰显血腥,墙面上是蛇与女性子宫的雕塑图腾,明晃晃的对性与暴力的崇拜,死亡的气息蔓延侵蚀每一个角落,她裹着皮肤出现在这个地方是如此突兀不和谐。 男人也不勉强,长腿一迈给她带路,少女赶紧趿拉着鞋子亦步亦趋地跟着,脚尖几次都要踩上男人的后跟。 墙壁内有序嵌着人体骨骼,组建成女性类似花瓣的阴阜?也有阴茎的图案,两端链接着人的头颅,比之男人脆弱的生殖器,它如同机械一般更像武器,下面连接着身体骨骼,背上有四条胳膊,一只手放置在一具正面摆放的骨骼的子宫位置…… 贝珠一路走马观花,忽略糜烂的整体,细究局部,倒也看出些诡异的美感,俩人很快行至建筑中庭的圆形走廊,这里视野更加开阔,从上往下看,他们的位置靠近顶层,底下的楼层都是差不多的建筑结构,就是墙壁上的内嵌装饰不一样,灰暗阴森,再往下就看不清了。 突然,中间环形天井处浮上一条巨大的人鱼,贝珠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快步上前趴在栏杆上着迷地打量。 人鱼静谧地闭着双眼,双手交叉搭在肩膀上,黑色长发在空中肆意飘散,尾巴是绚烂的蓝色,闪着奇异的光芒,连钻石和她比起来也暗淡如尘埃,她的出现打破了这里的沉闷压抑,真是太美了,贝珠感到一阵奇怪的亲近感,心里的惶恐消散不少。 人鱼挥舞的长发扫到少女脸上,贝珠伸手去摸,却是一片虚空…… “是3D。” 身后的男人及时解了她的惑,继续带着贝珠绕着中庭的走廊行至对面,门口有俩士兵站岗把守,冲前方的男人行了个长官礼,男人没有理会,带着贝珠一路走到尽头拐角处停下,应该是大门的墙壁上用凸起的骨骼层峦迭嶂的拼接成女人阴道口的形状。 贝珠瞧见男人的大掌在侧面墙壁上如同鸡蛋大小的按钮上按了一会儿,墙壁这才缓缓分开,他做出一个请的姿态:“请进,贝小姐。” “你不进去吗?”少女不安发问,虽然她完全不了解眼前的男人,但毕竟是刚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还是在如此颠覆认知的地方,贝珠难免有些雏鸟心态,尽管他未必可靠,但现下贝珠完全不想和他分开。 男人摇摇头,高高在上的眼神冷漠睇向少女,感受到他无声的拒绝,贝珠只得小心迈进房间,后背的门立刻在身后阖上。 第四三章你是一种奇迹 这里很明显是个实验室,比之昏暗的走廊亮堂多了,要是有张解剖台,少女穿着罩衣都能直接躺上去,天花板远远高于普通的实验室,四周宽敞开阔,坚硬没有智能的机械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少女置于其中,女体的柔软打破了这一丝平衡。 贝珠环着手臂穿过精密的仪器,谨慎得继续向里走,蓦然,空旷的地板上出现具庞大的人身蛇尾的怪物,尾巴的颜色和花纹很是熟悉。 是他吗?那个蛇人也在这儿? 少女激动不已,虽然不是同个物种,但也勉强算是熟人。 蛇怪没有知觉地躺在地上,他怎么了? 没有多想,贝珠快步上前试图查看,却被一面空气墙阻挡,手肘都撞红了。 经她这么一撞,空气墙上显示了一些看不懂的数字,少女揉着胳膊,探头仔细研究,只看懂了个室温和湿度的数字含义,其他数据就完全不明其意了。 正当少女对着墙壁摸索查探时,身后响起一道清越低沉的声音:“你好,贝小姐。” 少女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像只雪白绵软的幼兔,她应声转身,瞧见庞杂的机器后坐了个青年模样的男人。 约莫二十五岁上下,面色苍白如玉,薄薄一层皮相灵巧地将面骨包裹,脸型偏长,额头饱满挺阔,不做表情时,浓眉自然舒展,并不显得凌厉逼人,眼型呈四边形,神色疏离淡漠,鼻子和顾觉钦的很像,高耸挺拔,只是他瞧着更为文气些,最妙的是偏深的人中,搭配如花瓣一般的波浪绯色嘴唇,令他下半张脸文雅的像个女孩,耳朵偏大不贴脑,瞧着一副聪明相。 身上中规中矩的穿着衬衫西裤,打了一条藏青色领带,外面穿了件同色系的v领薄羊毛开衫,扣子从上系到下面,整个人透露出一种窒息的规整和严谨,脸上挂了礼节性的微笑,但贝珠感觉他并不好相处,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几小步。 男人将手上翻阅的文件放回桌上,捏了捏挺直的鼻梁,重新戴上桌上的眼镜,倒了杯手边的红茶递给贝珠: “贝小姐,喝茶。” 贝珠很少被人称呼为贝小姐,来到这儿之后似乎每个人都这么称呼她,少女没有应声,警惕地观测男人的一举一动,他并没有介绍自己,却似乎对自己了如指掌,可能接下来要进行段并不对等的谈判。 男人坦然地任由少女打量,站起身端了两杯茶盅,缓步行至贝珠眼前,他身量高挑,行走间华贵洒脱,如一头优美的花豹,但贝珠只觉压迫。 男人靠近贝珠,颇有礼节地留了一臂距离,将左手的茶盅递给贝珠,单手抱胸支撑端着茶盅的手臂,吹了吹手中过热的红茶,氤氲的湿气染湿了他的眸子,使男人看起来更为不可捉摸,他长指点了点蛇人方向,自顾自给少女介绍: “他叫NORTH,你很喜欢它吗?” 贝珠咬着嘴唇不说话,她摸不准男人的目的,不敢轻易开口暴露自己的想法,虽然男人并没有点明,但少女心里已经猜透了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卡罗的大皇子:顾伽誉。 不然还能是谁呢? 现在应该称呼其为皇太子了,轻易击溃了羽翼未丰根本无法和他相提并论的顾觉钦,谁还能比现在的他更为春风得意? 不过,男人和荧幕上西装革履的他区别颇大,不像电视上看到的那么温和、平易近人,眼前的他就如同一片深幽的湖水,泛着恶意的绿波。 看到他,贝珠才发觉顾觉钦和他的差距,单论长相,顾觉钦偏华贵阴郁,一眼看透其野心勃勃、不安其位的本质,而眼前这人裹着层芝兰玉树的皮囊,暗地里却不知在进行什么丑恶的勾当。 顾伽誉又呷了口热茶,唇角露出一个轻笑,他的笑是极为温和无辜的,可吐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NORTH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我们希望贝小姐能为生物科学做些贡献。” 贝珠攥紧手里的茶盅,咽了口口水,没忍住发问:“什么贡献?” 莫名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做你和NORTH在岛上做过的事,我们想知道人类和NORTH结合能诞生什么生物,之前我们送了蛇和人类进去他都不感兴趣,甚至还虐杀了她们,因为你的出现,他才爆发了发情期。” “某种意义上来讲,”男人顿了顿,嘴角泛起奇异轻漫的弧度:“贝小姐,你是一种奇迹。” 贝珠不蠢,相反非常聪明,立马清楚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仿佛在给她宣判死刑,少女握紧拳头,电光火石间脑内闪过一个念头,少女立马抓住它,仿佛是什么救命稻草:“但人和蛇有生殖隔离!” 顾伽誉挑了下眉头:“不用担心贝小姐,我们已经攻克了这个难题。” 男人的语调平缓柔和,少女只觉魔音穿耳,眼前的男人突然面容扭曲,似一只诡异阴森的恶鬼,贝珠失去力气靠在身后的空气墙上,手心的茶盅滑落,溅起一片水花,无法接受的摇头:“我不想,我拒绝!” 顾伽誉可惜地看着在地面流淌的热茶,抬头真诚地看向贝珠,露出一个歉疚的笑容:“很抱歉,贝小姐,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选择权。” 话落,贝珠身后抵靠的墙壁消失,可怜的少女猝不及防摔了进去,NORTH的尾巴立马敏锐地捞起少女的软腰,将她带离男人身边。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不远处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随之取代的是仿生墙壁变化成他们之前在荒岛的山洞和密林,仿佛她从来就没离开过那里,从她醒来到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梦罢了。 少女缩在蛇人怀里怯怯地打量周围,畏惧可能会发生的任何变化,刚刚见到蛇人的喜悦已然消失殆尽…… 果然,空气中出现一种奇异的香气,好似熟烂了的水果味,眼前仿佛出现了创世神牵着她的手走入宴席,丰盈的瓜果洒了一地,到处都是肆意交媾的神明,慈爱的创世神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以爱之名,在她之上…… —————— 顾伽誉,前期的大魔王,后期的大冤种…… 第四四章要给蛇神大人生宝宝蛇h 浮雕上长着圣洁翅膀的天使们不停变化姿势交媾,挺着硕大乳球的女人们闭着眼睛没有忧愁,独留性爱的欢愉,空气中布满交媾的糜烂气味和葡萄酒的芬香。 贝珠头昏脑胀,接过创世神递过来的汁水丰盈的石榴,他微凉的指尖沿着少女腹部、子宫缓缓划过,慢条斯理的挑逗少女羞涩的性欲,贝珠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子宫口仿佛永不枯竭的泉眼,大股大股往外涌出蜜水…… 这种催情香气同样对NORTH也有效用,但他较之贝珠强壮太多,简直是尘埃与星球的差别,这点作用也就微乎其微了,不过,他只要嗅到贝珠发情的气味,两根鸡巴就诚实地发硬,迫不及待要塞入少女的身体作乱。 少女的腹部还没有他的手掌大,NORTH锋利的指尖沿着少女双乳和腰腹间的凹陷来回抚摸,好想将她扯成两半,掏出她跳动滚烫的心脏看看怎么长得,怎么连一根发丝都能令他神魂近失。 陷入磅礴情欲的少女不知道蛇人脑子里全是血腥残暴的肮脏想法,一手搂着蛇人冰凉的头颅胡乱亲吻,一手不得章法地揉弄自己挺翘的小奶包,这下苦了空虚到冒水的小穴,急得少女直掉眼泪,抓着蛇人的大掌按到小穴位置:“你快摸摸,珠珠子宫好痒好渴,怎么办呜呜……难受死了……” NORTH比中了催情香气的少女还热情,收起锋利的指甲,用粗糙的指腹快速按压揉弄已经硬如石子的小豆豆,没转动几下,敏感的少女就咬着蛇人的下巴颤抖着大腿泄了一波。 高潮后的小穴越发空虚,好似有密密麻麻的蜂蚁在甬道内啃咬,好想有个粗粗的、硬硬的东西进去捅一捅,鲜红的逼口自主开阖,带起啵啵的清脆水声,像一朵盛开的食人花,迫不及待要绞杀吞吃肉棒。 少女柔软的小嘴吮吸蛇怪凸起坚硬的喉结,舌尖来回舔动蛇人被皮肤包裹着的喉管:“快用大肉棒强奸珠珠好不好?珠珠要做蛇神大人的专属肉便器。” NORTH频频吞咽口水,魂魄骨髓都差点被她吸出来,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大掌捧着少女软弹的小屁股,尾巴圈起细腰对准俩个开阖的小穴重重放下,同时全身放松对少女的控制,少女就这么借着重力,肉穴和屁眼都被这一下肏了个对穿。 贝珠眼角迅速溅出泪来,饶是有了药物的刺激,肉壁已经湿滑如丝绸,但仍然无法适应,仿佛被粗壮的鸡巴一路强奸入侵至大脑,崩坏地咬着手指乱叫:“哈啊啊啊……唔……好大好撑……要被干死了……骚逼被干裂开了啊啊……” 穴口甬道被强壮的雄性撑成鸡巴的形状,成为一个切切实实的鸡巴套子,巨大的肉物一路畅通无阻,直抵花心,肉刺邪恶地勾刺拉扯子宫口做扩张。 骚芯不断分泌淫液,少女抱着NORTH的脖颈迫不及待开始小幅度抽插,其实少女甬道幼嫩,承受不了过多刺激,动一动都有小穴裂开的风险,只是腰臀轻微摆动,带动体内的鸡巴包皮上下摩擦罢了,勉强能止一止痒意,唔,小穴和屁眼都被填满了,好想要排泄呐…… 少女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抱着NORTH英挺如雕塑的脸庞着迷的磨擦,仿佛一只嗷嗷待哺的可爱雏鸟,小胸脯也紧紧贴着蛇人健壮的胸膛,本来就不高耸的胸脯更是压成一块肉饼,嘟着嘴馋鸡巴吃:“珠珠好难受,下面好撑,好想死呜呜……救救珠珠吧,把珠珠肏死在鸡巴上……哼嗯嗯……” 蛇人被少女磨得心都化了,彻底松开捆住她腰部的尾巴,将俩条细腿抬起来环在腰间。 这下,少女的所有体重都压在肉棒上了,可怜的肉逼成了全部受力点,少女被这一下顶得宫口破开,鸡巴顶着三角龟头直接闯入子宫,把子宫肏到变形,少女蜷缩脚趾挺直腰背缓解铺天盖地的胀痛感,却让两根鸡巴入得更为畅通,后穴的肉棒凸起按摩肠穴直顶胃部,竟把屁眼也干出水了。 少女被干得失去理智,纯美的小脸上痴态尽显,吐着舌头祈求蛇人残暴的肏干:“快……快点,就这样肏……肏死珠珠,让珠珠给你怀宝宝……把珠珠小穴干烂……快……啊啊……” 还未说完,蛇人就依言摆胯狠肏,坚硬的鳞片将少女柔软如水豆腐的小屁股几乎撞碎,蛇人及为强壮,轻松掰开贝珠的屁股将她上上下下大开大合的狂肏,把诱人娇媚的少女当成廉价的鸡巴肉套,激烈的肏干致使蛇人眼里金光大盛,喉间低吼发泄多余的情欲:爱吃鸡巴的淫荡小母兽,这就把你干坏,大着肚子也要继续挨肏。 磅礴的情欲轻易将NORTH击溃,蛇信子在空中嘶嘶乱舞,他的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渴望少女的恩赐。 天真的少女伸出舌尖试探地去舔弄蛇人分叉的舌尖,被敏锐狡诈的蛇人整根拖出,分叉灵活的舌尖深入少女狭窄的喉管跟随鸡巴的节奏戳刺,贝珠被干得上下一同失守,眼泪流个不停。 小穴被肏成熟烂的艳红色,不复之前的娇粉,随着鸡巴的猛力进出,抽送时逼口时常被拖出一大截嫩肉出来,少女挺着细腰,如同被海水冲刷到岸上暴晒的小鱼,挣扎着想要从蛇人永远不知疲惫的胯上逃离:“唔,好饱,肏得好深啊……啊啊……够了啊……小骚逼要泄了嗯……嗯啊……” 少女不断淫叫高喊着,下体水柱激射,高潮中的小穴将肉棒夹得寸步难行,甬道内层峦迭嶂的骚肉饥渴地吮吸挤压肉柱饥渴榨精,却也带来自虐窒息般的舒爽,NORTH奖赏般地轻啄贝珠的小脸、脖颈和锁骨,下身却毫不留情,一直“啪啪啪”地奋猛撞击。 贝珠如同骑马,被蛇人撞得上下颠簸,这个姿势轻松就深入子宫,小腹里的内脏都被鸡巴挤压到顶端龟缩成一团,子宫被不断拉长回弹,有时候还没有来得及恢复原状,又被再次撞上来的鸡巴干到变形。 少女自痛苦中又诞生出巨大的快乐,体内仿佛有什么怪物在横冲直撞,少女美目半阖,口涎流到下巴,四肢百骸都被干得松软无力,眼皮都包不住眼球,向上翻着白眼:“嗯啊子宫都被干松了啊……啊啊……要被肏尿了……好舒服,再快点啊啊……” 在催情气体的作用下,少女完全忽略身体的负载,热情地邀请男人将她干坏干烂,握着小拳头迎来猛烈的高潮,子宫和尿道的水柱急射个不停,有些还射入龟头马眼里,烫得NORTH头皮发麻,仿佛接通了电流…… 少女细瘦的小腿爽得夹不住腰,无力地垂下,蛇人快速捞起索性搭在肩膀上,肌肉虬结的双臂牢牢锁住少女娇小的身躯,下体更加大幅度的挺胯,少女被日得仿佛在蛇人精壮的腰间荡秋千,回来时因着重力狠狠嵌回在鸡巴上,宫口和龟棱仿佛锁眼和锁扣般完美契合:“啊啊啊……受不了了,停下来啊……子宫要被拽出来了啊呃嗯嗯……肏死珠珠了呜啊……” 子宫口像个橡胶套一般不断变形被拖拽,这样的刺激本该令少女下体疼痛到麻木,但因为催情气体,少女忽略了潜伏的危险,快感成倍放大,爽得涕泪横流,纯美的小脸浮上艳色,如同山间摄人心魄的女妖,诡异的和蛇人相配。 体内各种刺激轮番交替,屁眼里的肉瘤凸起剐蹭娇嫩脆弱的肠壁,仿佛是在进行生理排泄,少女脑子都要被鸡巴日坏,粗长的鸡巴仿佛一条毒蛇要从喉咙里破出,体内所有器官都消失不见,给俩根非人的鸡巴让道,让他肏得更为顺畅。 贝珠被干得白眼直翻,快感堆迭成滔天的巨浪,随即山崩地裂地向下倒塌,带来灭顶的窒息,少女眼泪和尿道齐齐失禁:“嗯,鸡巴,好大的鸡巴,珠珠最喜欢肉棒了,都来干死珠珠。” 蛇人眸中闪过暗色,喉间发出暴怒的低吼: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小雌性,只能吃我的鸡巴和精液,只能与我诞生后代。 NORTH愤懑地捧起少女的小屁股上下左右研磨,俩人交合的地方没有阴毛阻碍缓冲,大腿间的嫩肉都被坚硬的鳞片磨得通红一片,穴道口全是泡沫和水液隐藏在鳞片下面,少女逼口被拉扯得又痛又爽,穴口泛白几乎要撕裂,像是绷紧到极限即将断裂的橡皮筋:“求求你,别弄珠珠,珠珠小穴乖乖给你肏。” 蛇人露出毒牙,凑到惶恐的少女眼前恐吓她,总觉得淫荡的小雌性随时都会背叛他,敞开大腿任由别的雄性灌精,嗯,不乖的小雌性,好好接受大鸡巴的惩罚吧。 虎口卡住少女的大腿把少女当成廉价的鸡巴套子在肉棍上来回抽插,少女被肏得头发乱甩,只能看见残影,穴口都被日得失去弹性,松软如棉花,少女弓着足背又哭又叫,腿间汁液淋漓,淫液被急促的抽插凿成白沫圈在穴口,像是海浪拍打礁石留下的绵密泡沫。 贝珠咬着手指,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被狂风骤雨般地虐待式抽插肏出幻觉,眼前侵犯她的怪物从邪魅的蛇人化为神庙里的创世神神像,所有的痛苦都被神明的肉杵肏得灰飞烟灭,只剩下明晃晃的快乐:“唔嗯……好想做您的肉便器,带我走吧,大人……珠珠要做您的专属精盆……呃啊尿给珠珠也没关系啊……啊啊……” 噗呲噗呲……咕叽咕叽…… 肉体相撞的水声拍打声不断,几乎要盖过少女的呻吟,少女被干得全身每一处都成了敏感点,随便吹来一阵风都能轻易带起她的高潮,她好像再也离不开大肉棒了呜呜,好想翘着屁股做神明大人永远的母狗肉便器。 “啊啊啊……用力,又要到了嗯唔嗯嗯好……好烫……全……全都射给珠珠……” 伴随着鼻腔溢出的长长淫叫,少女体内被死死注入一大泡滚烫的浓精,贝珠翻着白眼,浑身被干得哆嗦打摆,柔软紧窒的肉穴讨好地吮吸挽留粗壮怪异的柱身。 实在太紧了,NORTH爽得瞳孔金光闪烁,紧紧抱着少女洁白无暇的身体摩挲,她又被自己的精液染脏了…… 长指作梳向后拨开黏在少女颊边的长发,在她额间印下细密的亲吻,从额头吻到眼睛,再到布满汗珠的挺翘鼻头…… 好爱你,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少女完全不明白蛇人深沉的爱语,不满NORTH的和风细雨,饥渴的肉穴又开始轻轻套弄体内的肉棒,企盼下一场虐待般的高潮,长指自给自足地揉弄自己充血的小肉核。 蛇人托起她的双腿,抬起小屁股抽出庞大的两根肉棍,逼口发出响亮的“啵”声,少女嘤嘤哭泣,小手娇蛮地抓着肉棒不放:“不要走,呜呜,你要害死我!呜呜……没了肉棒珠珠会死的,珠珠现在就要死了,你是杀人凶手!” NORTH轻笑,眼里倾泻出醉人的爱意,有我在,你便永远不会踏入死亡的河流……大掌抱起她轻轻放在地上,将少女大腿迭成M形,趴在腿间捧着小屁股熟练的给她舔穴,含有倒刺的舌面从下到上将豆豆剐蹭了一遍,小肉核被舔得充血勃起,像一颗春天的嫩芽,少女昂起头颅,脖子和下巴紧绷成一条直线,喉间溢出幼猫般地呻吟:“轻点啊……啊啊……好……好会舔……用舌头肏死我啊……啊啊……” NORTH的舌头虽然细但却比粗蠢的肉棒灵活太多,从骚豆到菊眼,从逼口再到子宫口,少女下身的每个敏感点蛇人都纷纷照顾到,细长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少女娇嫩的子宫,玩弄剐蹭不住颤抖收缩的子宫口,勾缠出更多甜腻的淫液,均被饥渴的蛇人大口吞咽下。 少女被舔得腰腹直颤,在地面上弯曲成紧绷的弓弦,稍微追加一点刺激怕是就要断裂:“啊啊……别舔了啊……要尿了啊啊啊……大鸡巴快进来,肏死我哈嗯……” 小身体巨颤着喷出热流,像个壮观的小型喷泉,甬道内不断挤压还在持续探索搅动的长舌,蛇人英挺邪魅的面庞被打湿,更显绝美。 少女还在抖着屁股连续高潮,蛇人不管不顾依旧追加刺激,舌头死死卷着肉核根部,粗糙的拇指疯狂揉弄,少女咬着手指,上半身在地上打滚挣扎,却被残忍的蛇人钉在原地接受一波高过一波的高潮:“停……停下啊,好舒服,别揉了,停一停啊……坏人,呜呜呜……” 在连续的快感堆积下,少女感觉肝肾位置都隐隐做痛,但她丝毫不在意,缓过来后又开始发骚,娇俏地翻身跪趴在地板上,不怕死地摇着鲜嫩可口的小屁股,淫荡天真地勾引蛇怪:“蛇神大人来嘛来嘛,珠珠要吃大鸡巴,快肏进来疼疼珠珠……” NORTH眸色暗沉如墨,利爪嵌入少女滑嫩的臀肉里固定住她骚浪的小屁股,粉色泛着水光的淫贱逼口勾得他心口狂跳,洞口还垂着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白精液,这么可爱的小雌性好想把她奸烂了再吃下去,她怎么能这么诱人?简直是天生为他而生的宝贝疙瘩。 现在他要把他全部的精液都射给他的宝贝疙瘩,把她肚子射坏射大,流着口水除了他的鸡巴什么也不想要,蛇人胯部对准少女穴口,鳞片下的俩根粗大且异于常人的肉屌抵在湿滑紧窄的逼口。 贝珠下巴搁置在手背上,半眯着眼睛如同一只乖巧挨肏的淫荡猫咪,小穴和菊眼瞬间被填满撑开,外面的花唇臀肉也被粗大的肉棒连带着插进去,少女控制不住呜咽出声,无力地塌下腰:“好撑……慢点呀你……哼……” 第四五章尾尖肏入尿道监控蛇h 少女泪眼朦胧地看向身后高高在上的蛇人,柔软的小脸贴在手背上哼唧,眼角、鼻头、下巴整张脸都透着粉色,像一只熟烂多汁的水蜜桃。 此时水蜜桃还长了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看向他,NORTH被电得下腹发紧,头皮发麻,胸口仿佛要开出无数多玫瑰花,蛇人粗喘着,低头将陷进去的花唇扯出,像拨开柚子肉一般将少女的两片臀肉分开到最大,穴口没了阻抗,这样进出轻松许多,一寸一寸向里缓缓挺进,细细品味紧致的媚肉层峦迭嶂地裹着他的肉屌,喉间发出快意的长叹。 蛇人难得听从少女的吩咐乖巧的放慢速度,贝珠又开始不舒服,小穴艰难吞吐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巨棒,贪心地想要他急风骤雨的肏干,小嘴咬着骨节分明的手背娇哼道:“嗯……快点你……哼……别磨了……穴穴好痒好撑……要被你撑坏了……” NORTH的大掌恼怒地拍打少女软弹的屁股带起一阵臀浪,唔,反复无常的淫荡小雌性…… 肉棒却听话地直接破开宫口,滑入最深处,覆盖在她身上开始进行大幅度地抽插,青筋盘绕的阴茎几下就将少女小穴肏出白沫,在俩人交迭的胯间拉成丝线。 蛇人撑着手臂在少女后背上方,避免全部体重压坏少女,扯开她发泄咬着的手背,上面已经留下一个小巧的牙印,在上面留下珍重的轻吻,嘴唇一路从肩膀滑至少女的嘴唇含吮,同时下体不忘撞击,如同一台永不疲惫的打桩机。 “不要!不要!” 他刚刚才舔了她下面,现在又来亲她,少女嫌弃着,才不要吃俩人的体液,一点儿也不好吃呜呜。 蛇人才不管少女的嫌恶,捏着柔软的腮帮迫使她张开封闭的小嘴,将自己的口涎强行渡给她咽下,他也满足的卷走她的,嗯……好甜。 3D模仿的山洞内,娇小美丽、浑身洁白如玉般润泽的少女被灰黑色的巨蟒缠绕,只能看到腿间俩根迥异的肉棍在少女嫣红的穴内抽插,整根进整根出,腿间汁液淋漓,只留下硕大的龟头拖拽着子宫,脆弱如纸的肉壁承受肉屌狂猛的肏干,两人如同DNA的双螺旋结构纠缠在一起进行最原始的繁衍。 少女牢牢攀附着蛇人,脑袋被蛇人宽厚的大掌托着,无力地垂在NORTH精壮的宽肩上,大脑里只剩下鸡巴撞击穴道的影像,嗯……好想做蛇神大人的小母狗,永远被大鸡巴肏下去,真的好爽。 蛇人下体一边狠戾拍打,一边在少女肩头后颈含吮,尖牙轻咬肌肤留下重重的印迹宣誓所有权,少女沉溺在这种身体被他人任意支配肏弄的快感中,小穴兴奋地夹紧,用逼肉来描绘蛇神大人肉棒的形状,仿佛要将体内的阴茎绞断,唔,只有神才会把她干得这么爽,每一次撞击都令她神魂颠倒,呜呜,她被神明干了,她要诞下神明的后裔了。 “要被蛇神大人肏死了啊,好会干,珠珠要做蛇神大人唯一的肉便器,大着肚子给大人一直生宝宝……” 蛇人的抽插越来越迅速,把臀肉拍打得啪啪作响,尖牙咬着少女的肩头,这点疼痛和下身被贯穿的快感比起来不值一提,反而助长了高潮的快感,谁都行!快给珠珠高潮! 精液在高潮中急速收缩的子宫腔室内喷涌,颤栗的媚肉紧紧裹着雄性喷发后仍旧庞大的巨炮不愿分离,少女翻着白眼感受体内灼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仿佛子弹击打子宫壁,肚子迅速鼓涨起来。 少女的意识被磅礴的快感淹没,除了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什么也不想说,她仿佛成了一条千年前坐在岩石上凝视日落的人鱼,翻涌的海浪拍打她的心脏,震耳欲聋,世间的一切法则和制度都远离她而去,她于这瞬间,获得永恒的静谧…… “啵”的一声,像是红酒塞子离开酒瓶的声音,被粗大肉棒过度扩张肏干的淫穴一时无法快速恢复弹性,任由甬道内的精液大股流出在地上形成水洼,糜烂的麝香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贝珠贴着蛇人跳动的脖颈,无知无觉地淌下泪来,少女的大脑恢复些意识,一些片段艰难地挤入她的大脑,花费了好一会儿,少女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没能继续思考更多信息,蛇人将她翻过来,长指轻拂她的小脸,俊美的面庞眷恋的在少女乳房处摩挲,大掌堆起平躺时就恢复平坦的乳房,将它掐成一颗垂坠的水滴,闭着眼睛吮吸少女樱绯色的乳头,发狠般要吸出奶水,少女输乳管差点被他吸通。 刚刚还未拼凑完全的信息瞬间烟消云散,少女搂着NORTH的头颅,双腿轻微磨蹭,抓起他抚摸自己脸庞的手放在另一半乳房上请求他的抚慰:“蛇神大人请把精液全都灌给珠珠,这样珠珠就可以怀上宝宝,给大人产奶了哦。” 蛇人听得激动不已,鸡巴直跳,天!小雌性怎会变得如此淫荡,他真的好喜欢,舌面奖赏的更加大力地研磨幼嫩的乳首,不出意外很快擦破表皮,少女“嘶”了一声,眼眶盛满泪珠,疼痛却使她穴儿流出更多水来。 双腿自觉抬起,分开夹在蛇人凹陷的下背脊处,泛滥成灾的小穴饥渴地磨擦挺立坚硬的鸡巴,体内的精液如喷泉般噗噗直往外涌,龟头处的倒刺和鸡巴上的肉瘤轻易按摩到敏感点,因为过于滑腻,鸡巴有时擦过肉核滑到小腹处,长度直逼少女下乳位置,很难细想少女是如何全部吃进去的。 只是这么磨蹭,少女就爽得不行,穴口用力剐蹭蛇人坚硬的鳞片,渴望勇猛精进的蛇人狠狠侵犯:“肏进来好不好,小穴想吃东西了,好想要大鸡巴,没有肉棒我会发疯的,求求你,大鸡巴哥哥……好爱你,求求你了……” 见不得少女难耐地求饶,NORTH对准少女的小穴自下而上借着重力塞进去,少女被肏得往后直躲,鸡巴跟着追到地面狠狠嵌入,仿佛天生长在她身体里一般,少女大口呼吸,仿佛鸡巴要从她口里插出,所幸少女醒来没吃多少东西,不然非要被蛇人鬼畜的鸡巴奸吐了不可。 可怜的子宫还未发育完全,女孩却已经被蛇人的鸡巴奸熟,肏成鸡巴的形状,连肠穴都分泌出淫液,她仿佛是沾染上性瘾,刚缓过来没多久,小脚就给蛇人的腰部施压,企盼他动一动:“快点好不好,发骚的小母狗好想要大鸡巴,快点动起来肏死珠珠的小骚逼和贱屁眼……求求你了,唔……哼……” 不用男人多教,少女的骚话就开始无师自通往外叫,圆润可爱的小脚趾缠在一起,小穴开始卖力吞吐,一对从水里打捞出来的眼睛又黑又亮,透出旺盛的生命力,蛇人怜得不行,心内暗暗祈祷:全宇宙的爱与快乐,全都给予她吧。 身下开始急风骤雨地撞击,少女尾巴骨不时撞击地面带来疼痛,阴阜被冰冷的鳞片拍打剐蹭,少女快乐的不行,纵声大叫:“啊……好喜欢大鸡巴哥哥,珠珠的骚逼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捣烂了啦……” 少女狭窄的腹部空间被蛇人的鸡巴挤占,在腹部形成诡异的凸起,少女的大脑也被腥臭的精液污染,变成一条没有意志的淫贱母狗,股间双洞只有蛇人机械无情的抽插,被肉棒带出的淫液四处飞溅如同暴雨。 这个催情气体有很大的副作用,会让人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合的淫兽,如果不及时注射解药,会在性爱的极致欢愉中死去,少女的器官已经开始隐隐做痛,子宫却依旧在分泌发情的淫液,身体高度渴望鸡巴的奸淫,下体喷射个不停,连膀胱都射痛了,好想鸡巴也肏进尿道里,堵住不停喷射的括约肌,少女向下伸去不安分的小手揉弄挤压尿道口,试图用指腹堵塞。 蛇人以为她尿道也想被侵占,愉悦地用尾尖戳刺刺激尿道,居然真的进去了! 天呐!少女下半身的三个小穴就这么严丝合缝的全都被填满了,尿道和屁眼失禁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少女爽得眼泪汹涌,抱着蛇人的脖颈挂在他身上:“尿……尿道也被肏进去了,珠珠真的好贱呜呜……可是好爽……嗯嗯啊唔……” 少女在蛇人耳边纵声淫叫,蛇人耳尖轻颤,被少女的话语刺激得不行,鸡巴又在少女体内胀大了一圈,尾尖在少女尿道口不断抽插,少女的括约肌彻底失去知觉,顺着异物抽出时向外漏尿…… 好淫贱的小雌性,夹得我好爽,就这么一直骚下去吧……我好喜欢…… 殊不知,在俩人看不到的地方,一位年轻的男人握着硕大的肉棒看着监控下的他们在自慰,大小不一的屏幕上全是不同角度在肏逼的同步视频,看到娇小幼嫩的少女尿道也被肏进尾巴,男人差点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操!尿道也能肏进去,也太贱了吧!” “肏死她啊,尾巴全部进去啊,你这个暴殄天物的蛇怪,快用你奇怪的鸡巴把小母狗搞坏,日得她在地上爬行排泄。” 男人的头发有不少天没打理修剪,此时用发箍全部挽在后面,露出饱满光洁沁满汗珠的额头,眼睛是乖巧的下垂狗狗眼,却不和谐的长了颗泪痣,看起来年纪不大,鸡巴倒是不小,此刻正激动的冒着前列腺液。 少年在这个地方呆了三年,经手这个项目后就没出去过几次,头一回发现生物实验是如此美妙,桌上的纸巾堆成山,全是少年刚刚射得臭精。 他眼睛发红的放大俩人交媾的部位,再度调高声音,一只手快速放大少女的小脸贴在自己眼前,眼神在含着巨棒的肉穴和少女承受不住的脸庞间来回扫射,看得眼花缭乱,幻想此刻正是自己的大鸡巴肏进女孩的身体:“要来了呃……啊……骚货,都给我接住!全都射给你这个被畜生肏得开心的贱货,下次让你给马肏,肏死你,肏死你啊……啊……” 少年巨大但粉嫩的肉棒射出海量的精液,仇视地盯着屏幕中少女高潮中精致的小脸:“你是叫贝珠吧,长那么漂亮,不还是被蛇肏,骚逼肯定都被肏松了吧,正常人的屌会让你满足吗,等我肏你的时候肯定都松如布袋子了吧,下贱的臭婊子……” 刚射完精,少年依旧不满足,嘴上在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实际馋死少女的小嫩逼了,只恨肏她的人不是自己,好想把她拖出来肏个爽,这个洞肏腻了就换个洞肏,喜欢被蛇鸡巴肏得贱母狗,好好的鸡巴不要,非要被畜生肏。 想着想着,少年皱着眉头又开始莫名其妙的生气,自虐般地重重揉捏肉棒,他可没有俩根鸡巴,干脆肏逼的时候找个马鸡巴从后面一起肏进她的屁眼,他都看到了,她的骚屁眼还会流水,这是什么天才肉便器啊,生个大脑有什么用,还不是浪费,他要好好研究一下,干脆把她放置在卫生间敞着烂逼接他的尿和精液,每次尿完还要挺着臭烘烘的骚逼,娇滴滴地向他说谢谢主人~ 这么一想象,手里的鸡巴就硬得发痛,龟头都要气吐血,嫉妒地看向蛇人,啊啊啊好想好想正在肏她的人是他啊,为什么连蛇人都有这么可爱的小逼肏啊?他却只能在这边打手冲,两厢一对比,少年几乎要委屈得落泪。 其实这里是有性交易场所的,甚至连飞机杯各种自慰器都有提供,但少年一直嫌弃和女人发生肉体关系,也讨厌冷冰冰的飞机杯,总觉得对着它发情很奇怪。 更何况,他一直觉得自己欲望不重,只有实验才能带给他原始的满足感,这么看来,他的欲望哪是不重,简直重到离谱过头,如果搞黄色能判刑,他怕是已经死刑了吧。 少年绝望地撸动鸡巴,打开椅子上的背带将自己锁死在椅子上,以防自己毫无理智地冲进去将女孩拖出来日了个爽。 操! 灌那么多,骚逼真的会怀孕吧,给蛇人怀不如给他怀,生个像他一样聪明正常的人类宝宝不好吗?非要淫贱地给畜生肏,就没见过这么低贱的女人,要是真干出怪物,看她怎么办。 少年心里酸溜溜的骂,鸡巴差点被撸出火星子:“再骚点啊,臭婊子,快扭起来!不然叫老公怎么射给你怀孕播种,对就是这个表情,吐着舌头,全部吐出来喂给老公吃口水,小珠珠逼水都要把老公鸡巴淹没了,老公被你夹得好爽。”少年双眼怒瞪俩人交媾处圈着白沫的部位:“你这个贱婊子,含着别人精液的臭逼给老公肏,真是脏死了……” 少年爽得头皮发麻,天灵盖都要蒸腾起雾气,射意将临,赶紧放缓速度延缓快感,在少女张开小嘴,伸长舌头的同时加快手上的速度和她一起高潮:“肏死你骚货,不许高潮,等等老公呃……啊啊……和老公一起,只有经过老公的同意才能高潮知不知道?老公要把你肚子里的野种日掉!” 陷入情欲的少年又迎来猛烈的高潮,大股精液射满少女屏幕上的小脸,随后向后瘫倒在办公椅上,苍白的指尖将浓郁腥臭的精液在少女脸上抹匀。 这么骚的小逼,以后一定要给她带上贞操带才会乖吧,只有他才有钥匙打开,然后掏出鸡巴直接肏进去,给她灌精带来高潮,不然不得天天给他带绿帽,还什么物种的都有,少年脑子里开始不着边际的臆想,当然他开心的时候,也可以牵条野狗主动送给她肏,但是绝对不允许被灌精怀孕,珠珠小骚逼的子宫只能是专属于他的! 第四六章和尚 少年大脑放空地靠在椅背上抚慰还半硬着的鸡巴,享受高潮射精后的舒爽余韵,直到余光不经意间扫到屏幕上闪烁的门禁提醒,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有人来了! 少年手忙脚乱地扯过纸巾将屏幕擦干净,同时单手将还半硬的鸡巴塞回裤子里,粗暴的拉扯裤链。 “嘶……”金属拉链夹断了好几根粗硬的毛发,少年喉间抑制不住泄出凄惨呻吟,手上动作却不停,利落地把桌面上堆成山的纸巾全部揽进垃圾桶,还没来得及调整镜头,男人皮鞋后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就已经来到身后,长指顺势搭在椅背上,男人颀长的身型将色情的画面蒙上一层阴影,少年木然地盯着屏幕上放大的交媾特写画面,等待男人的死亡宣判。 不难想象眼前这人看着实验体交媾的画面做了什么好事,顾伽誉心知肚明,也不点破,他扫了一眼屏幕,下意识看向少女痛苦与愉悦交织的小脸,坐在男人身后的椅子上,双腿放松地交迭在一起,拿过桌边的文件查看:“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知道顾伽誉这是不打算追究了,少年垮了肩膀,面上恭恭敬敬的回着:“我们放射了桃金娘3号气体以后,他们一直交媾至现在。”少年指尖缩小画面从局部至整体,不断进出活塞的画面实在晃得他心猿意马。 “经过你们的计算,最高受精率是多少?” “2.7%。”少年简短的回答。 顾伽誉轻轻皱了下眉头,空气中浓烈的麝香味令他心烦意乱,拿起膝盖上的文件扔至桌面,明显对这个答案很不满:“问题出在哪里?” “贝小姐的体质不太好,导致子宫床有点难受孕。” “想办法调整。”顾伽誉看着画面中被庞大蛇尾缠绕着的少女,她的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高强度的性爱快感很明显已经成为她的负担,不想在这里进行过多停留,男人站起身交代:“时间差不多了,你派人将她安置出来,一切按照最好待遇,这段时间务必想办法提高受精率。” “是。” 少年点了下头,目送男人快步走出实验室,凉凉地扫了眼男人的胯部: 嗯……这都没硬,还真是和尚。 少年轻嗤,视线转回屏幕中仍然在持续交媾的两人,调出蛇人的控制按钮,私心给他设置了大剂量的迷药。 很快,从墙壁上高速射出几支带着倒钩的利箭,迅速扎进没有防备的NORTH皮肤里,考虑到少女虚弱不堪的身体,同时在空气中放射了符合她身体剂量的迷药,少年计算的很好,两人几乎同时间陷入昏迷。 心思颇多的少年并没有听从顾伽誉的指令,而是选择自己独自进入实验室,他的心间浮上一层隐秘的快意,就连指尖也在微微颤抖。 少女已经失去意识,安详静谧的像个坠落凡间小天使,冷峻的少年抱起少女,漠然地将俩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分离,发出黏腻的咕唧声,蛇人还硬着的生殖器勾缠着通红的穴肉,淫靡的穴口快速涌出浓白的精液,在穴口即将恢复紧致时,少年长指喂入三根手指进去作乱。 嗯……真的好滑……好紧……好想塞进去肏逼啊,一定很爽吧,然后把她干得眼泪直掉叫爸爸。 少年单手抱着贝珠往门口走去,手指灵活的在少女腿间外阴处抚弄,实在没忍住,啾了一口少女圣洁的小脸蛋,她的眼睫毛可真长,他从来没见过能有女孩长得这么符合他的心意。 不舍地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少年按压了一下墙壁,从腰际处位置伸出来一块隔板,上面出现一件迭好的罩衣,少年取过盖在贝珠身上。 把她安置在哪好呢?就安置在自己隔壁好了,然后一有机会去奸她,把她肚子奸大,反正她肯定不会知道的。 …… 贝珠醒来时,天花板是昏沉的橘色,有种黄昏日落时继续睡下去的晕眩感,只是门口不请自来的少年中断了她的睡意,他是谁? 少女撑着手臂靠在枕头上防备地看向这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身量高挑,看起来年岁不大,皮肤透着种常年不见太阳的苍白,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手上捧了丰盛的餐盘。 他熟稔地抬起床边的金属架,将餐盘搁置在上面,和缓的声音似乎不含攻击性:“你饿了吧,快吃吧。” 贝珠已经好久没正儿八经吃过一顿饭了,她喝了一口柠檬水,打量眼前的餐点:有鸡胸肉沙拉,主食是熟度很符合她心意的牛排,香甜浓厚的奶油蘑菇汤,酥脆如玻璃糖的烤乳鸽,居然还提供了餐后甜点芝士蛋糕…… 天知道她之前都是吃了些什么东西,贝珠控制不住咽了口口水,先用叉子叉了几口鸡胸肉,喝了口汤,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防备心早已被糖衣炮弹粉碎,还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 少女进食时,秀颀的少年就这么撑着脑袋一脸慈爱(?)地看着贝珠,尽管她好好穿着衣服,但是在他眼里就是赤裸光洁如白雪,见到少女咬着叉子投注过来的好奇视线,少年换了个姿势坐正:“忘记和你自我介绍了,我叫叶幸都,是葡樱项目的总负责人,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和我沟通。” “葡樱项目?是做什么的?”贝珠挖了一口甜品,细腻绵密的口感在她脑里炸开,几乎顾不上男人的回答。 “通俗来讲就是不同物种之间的杂交……” 那看来不止自己得和怪物交配,少女又挖了一口甜品,心如死灰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少女谨慎地措词,生怕得到一个自己无法接受的回答。 果然,叶幸都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这我不太清楚,我只能尽我所能为你提高待遇,回去的事情可能得boss抽空和你谈了,抱歉。” 他嘴角歉疚的弧度是如此情真意切,贝珠虽然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或许他人还不错? 第四七章心动的合约 少女取过叉子切割牛排,嗯……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这些东西了,几乎算得上是她吃过得煎得最好吃的牛排了,少女漫不经心地咀嚼,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人,是他带我去的实验室,个子挺高,穿着军装,看着有点点不近人情的样子,嗯……那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可能我描述的不够准确,你不知道也没关系。” 虽然贝珠形容模糊,叶幸都倒是一下子就知晓了她指得是谁,虽然有些不悦她将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说得应该是裘樾,他主要负责这里的安全。” 叶幸都心不甘情不愿地吐露了男人的姓名和身份,期待地望向少女,企盼她多问些自己的事情。 奈何媚眼抛给了瞎子,现在这状况,贝珠还是更担心自己多些,她以为叶幸都收敛的回答是出于这地方的保密机制,克制地没有选择多问,嘴角牵扯出一抹假笑:“唔……好的,谢谢。” 少女低着头不说话了,只沉默机械地进食,叶幸都坐不住了,不动声色地缠着女孩说了好些话。 他皮囊好,一双下垂眼并不具攻击性,似一汪清澈透明的湖水,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心,饶是如此,贝珠也没有心情和他交谈推拉,但也勉强打起精神应付了几句,她是仆人做惯了的,凡事并不以自己情绪先行,更何况还是在这么个陌生的地方,少女谁也不敢得罪,只心不在焉地用叉子戳食物玩,煎熬等待眼前自来熟的人能早点离开。 叶幸都轻易瞧出她的魂不守舍,尽管心内不舍,但还是识相地站了起来,瞥见桌板上的每道菜少女都雨露均沾吃了一点,看不出什么明显喜好。 他撤了餐盘,在墙壁面板上按了几个按钮,立马开了一条口子,从里面露出条灵巧的钢筋骨骼回收了餐盘,叶幸都转过身向她介绍道:“如果你有任何想吃的都可以在这里点餐,很快就会从餐饮通道给你送过来。” 贝珠点了点头,谢谢他的好心介绍,身体下滑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半靠在枕上,疏离地等待少年的离开。 叶幸都站在门边,少年粘稠如墨的眼神着迷地覆盖在少女娇小纤弱的身躯上,少女长发如海藻般将她裹挟,她的肤色极白,黑发极黑,那一抹雪白便轻易淹没在墨发里。 她是如此孱弱,却如此轻而易举掌控自己的心脏,他是知道她冷漠的神态下是如何颤抖着小穴夹着鸡巴高潮的模样,想到这儿,叶幸都的阴茎开始蠢蠢欲动,他的手伸进裤袋里强行压下上翘的肉棒,指尖却触到了另一件硬物。 是通讯器! 他瞬间来了精神,迅速从口袋里抽出递给少女,搜肠刮肚地找寻新的话题:“这是基地使用的通讯器,里面有些小游戏和电影,你可以用它打发些时间,也可以用它来联系我……” 贝珠眼睛一亮,坐直身体接过,刚输了一串数字就被叶幸都及时打断,浇灭了所有希望:“只能上基地的网,无法连接外面。” 少女嘴角垮下,但还不忘道谢,叶幸都装作看不懂贝珠的不感兴趣,他找到了新的话题,又可以多黏她一会儿,兴致勃勃地教她怎么使用,可惜少女并不愚笨,演示了一遍就将功能看懂,这下叶幸都没有多余的理由留在这儿了,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她身边。 贝珠看着通讯器上刚刚被叶幸都强行置顶的联系号码,长叹一口气,缩进被子里准备独自思考一会儿自己的处境,门口进来一人,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叶幸都,躲在被子里懒得出来交际:“是有什么东西忘了拿吗?” 没及时得到回复,少女掀开被子才发现是顾伽誉,他换了套西装,不似之前那般闲适,内里还穿了马甲,他骨架偏大,肌肉却不过分贲张,他眉目疏朗标致,学者气氛浓厚,穿西装是及其好看的。 他手臂上挂了一件大衣,另一只手提了一款和顾觉钦相似的软皮箱,不知道是刚从外面进来还是正准备出去,贝珠以为要好几天才会见到他或者双方仅通过他的助理沟通。 作为卡罗新上任的皇太子,他应该是很忙的,大抵是没空理自己这个小人物的。 事实上顾伽誉也确实很忙,几乎到了脚不沾地的地步,却还是选择亲自和贝珠交代合同问题,男人将大衣挂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手提箱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贝珠: “贝小姐,这是我们的合约,只要你帮助我们完成实验后并进行后续保密,你母亲的终身奴隶契约我可以一并帮你解决,你们以后在外的住房和经济问题你们也不必操心,如果你想离开卡罗生活,我们也可以满足,当然,贝小姐要是有其他要求,不过分的话我们也可以后续加上。” 顾伽誉声线悦耳,字字清晰,可能是有急事的缘故,语速较旁人快了一些,他提的条件几乎每个都令贝珠感到心动,在这之前,男人提的一些条件她几乎是想都不敢想的。 照顾伽誉的权力,她如果被强制留在这里,无论死亡还是生存都是悄无声息,现在非但给了她出去的希望,还给了如此丰厚的条件,简直不可思议。 没了生命的威胁,少女又开始不自觉发散思维:卡罗最注重外太空探索,现在他背着这么多压力另辟道路,根据她的观察,貌似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效,不知道这其中他挪用了多少金钱得以支撑这里的运作,二十九世卡罗大帝知道了又会是什么表情,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保密机制就显得尤为重要,不知道他情愿给她这么多好处还不如索性把她利用完了一并杀掉,死人可不会说话。 站在顾伽誉的角度,贝珠咸吃萝卜淡操心,不赞同也不理解他的行为,但因为攸关自己的性命,少女也没有选择多说,只依靠在蓬松的羽枕里装作认真查看文件。 第四八章别再散发魅力啦迷奸h百珠送 顾伽誉没有那么多时间,今天挤出面见她的这几分钟已经是他的行程极限,这种小事本来是不需要他亲力亲为的。 男人查看了眼手表站起身:“我还有事,先失陪了,可能有几天我们不会见面,你有要求可以联系叶幸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男人“都”字放轻,奇怪地停顿了一秒:“或者等我回来的时候直接和我沟通,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能合作愉快。” 贝珠实在不擅长和男人独处,巴不得他快点离开,“雀跃”地点了点头,像只春天枝头灵巧的麻雀。 高挑的男人利落地扣上软皮箱,捞起椅背上的大衣,带起一阵乌木冷香,男人向贝珠微微颔首,摆手示意离开,贝珠注意到他抬起的左手中指带了枚素戒,这个位置…… 没听到皇太子有订婚的消息啊,贝珠脑里闪过疑问。 还没想明白,门分开的瞬间,贝珠眼尖地注意到裘樾站在门口,指尖夹了一根快要燃灭的烟,他脸色阴沉,仿佛没有什么能令他心情稍霁的事情,他也换了套黑色西装,锋芒毕露的危险杀气自然倾泻。 贝珠视线和他相撞,裘樾倒是对她笑了一下,说是笑容也不是很准确,贝珠只是看到他嘴角轻扯了抹可疑的弧度,少女还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俩人就风尘仆仆地前后脚离开,紧闭的门也阻隔了她的视线。 顾伽誉一走,贝珠就逐字逐句认真查看了手上的文件,确实有他刚刚所说的这几个条件,底下还空余了几行,应该是待她补充。 表面上看,确实是给足了她这只实验小白鼠面子,贝珠也很少接触合同,看不出什么漏洞,况且在他们的驱使下她和蛇人已经在实验室交配过了,事情发生了他们才开始谈条件,从头到尾她根本没有选择权,倒不如识相点,老老实实签了算了。 贝珠把文件丢到床头的梳妆台上,捞过被子蒙住脑袋,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条件是如何,少女如此想东想西,困意再度袭来…… 当天下午,贝珠又睡了长觉,将醒未醒时眼睛漏了条小缝,迷迷糊糊摸到通讯器看了眼时间:嗯,下午五点了…… 少女对这种没有学习和权曜的非高压生活很不能习惯,于虚度光阴中又生出不少愧疚,在这地方呆着见不到阳光,真的很难感到时间的流逝,她随手点开通讯器的弹窗提示,有好几条叶幸都发过来的讯息。 贝珠刚醒,眼睛还没能完全睁开,有些心烦,其实少女起床气很大,叶幸都现在人又不在眼前,不想应付他,点开讯息潦草看了下,都是一些“醒了吗?需要我帮你点餐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之类的在贝珠眼里毫无用处的问话。 你今天不是教过我了吗?科研人员都是这么闲的吗? 贝珠没好气的在心里暗暗回话,她真的很烦和别人说些交际废话,懒得回讯息,丢下通讯器压在枕下,晚饭也不想爬起来吃,自暴自弃地闭眼继续睡觉。 那头的叶幸都有贝珠房间的监控权限,工作之余,他就一直开着贝珠房间的监控以便及时查看她的状况,贝珠那边一有动静,他这边就会知道,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和她说说话。 见她醒来后也不吃晚饭继续睡过去,帮她点餐的手指顿了顿,改为放射了让人昏睡的桃金娘47号气体,这种气体和普通的迷药有些区别,对外物的刺激仍会有知觉,但是他们清醒时,会误以为二十四小时之内发生的事情是个梦。 一切安排就绪后,叶幸都抛下手头的事情就往贝珠房间赶,一路上鸡巴和裤子摩擦得发痛,幸亏他套了件实验外袍勉强挡住,见到每道门廊处的守卫,叶幸都还有心思志得意满的和他们打招呼。 十几分钟的路程被他连走带飞压缩成了五分钟,终于跑到少女房间门口,一开门,立马就陷进少女无辜如牛奶的气味里,他对气味很敏感,一闻到少女的香气,鸡巴就在裤子里兴奋地跳了跳。 少年一边靠近纯洁的小羊羔一边解开皮带,几步路走了将近一分钟,他在极力按捺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不想让自己像只野狗扑食般显得过于急迫。 等他靠近少女,刚坐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带动少女朝他的方向弹了弹,少年刚刚建立的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火速消失,翻身上床踢开裤子,单手解开衬衫纽扣覆盖在少女身上。 长指拨开少女脸上的碎发,露出她可爱的心型脸蛋,她的脸也在向他发射爱心唉,真的不怪他,他才不是坏人,都是她太可爱了,无时无刻都在散发魅力勾引他。 指尖戳了戳少女软乎乎的脸颊,好弹,像是块诱人的椰汁奶冻,叶幸都俯上身,咬了口软肉,在少女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牙印,嘴唇沿着柔软的脸颊寻到绯唇,舌尖生涩地探进,搜寻勾馋着少女的舌头,手掀开被子,替代羽绒被压在少女身上,赤裸结实的胸膛和少女绵软的身体相贴,双手在少女身上饥渴地探索,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 分开少女的双腿,胯部挤入少女的腿间,用已经硬得发胀的鸡巴去顶她,少女很快恢复些意识,不知所措地娇哼,叶幸都有恃无恐的继续动作,捏着少女的乳团叼着奶尖,邪佞的眼神自下而上睇向她,如墨点大小的泪痣妖冶如罂粟:“小骚货醒了吗?看清楚,是哥哥在吸你奶子哦~” 少女自然不可能回答他,迷蒙着眼皮沉沉呼吸,下体被男人撞得发痛,想并拢双腿抵抗即将到来的伤害,难耐得摩擦双腿不知如何是好。 叶幸都以为她馋鸡巴了,扯下少女的内裤小心翼翼喂入两根手指,她的穴还肿着,两瓣蚌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表面还没出水,有些干涩,叶幸都心下不爽:“怎么,被畜生干就喷那么多水,给我干就在这边装矜持?赶紧给我出水啊,贱货!”少年痛斥着发泄心口酸胀的情绪,完全不去考虑催情药的缘故,还是他自己放射的。 少年把着巨屌用马眼上的前列腺液上下滑动,很快蚌肉就被浸湿,这下手指就进入得更顺畅了,抽插间还带出之前蛇人留下的精子,把床单都轻易打湿,叶幸都嫌弃地抹在少女的大腿上,不过也多亏了精液润滑,逼口已经一片润泽。 等不及了,他鸡巴挺着梆梆硬,不立马肏进她的逼里他会死的。 叶幸都对准穴口,看着自己的处男鸡巴破开逼肉,一寸一寸缓缓往里挺进,眉毛都要爽得拧断:“操,骚逼好短,都装不下大鸡巴的一半,骚妹妹真没用,怎么吃下怪物的鸡巴的,嗯?是不是一定要肏进子宫里才好?” 实在太舒服了,叶幸都来不及肏进子宫就开始前后摆腰抽插,性经验并不丰富的少年没有技巧,全凭交媾的本能在紧致的小穴内横冲直撞,少女昏沉着说不出话,叶幸都心下失落,感觉只有自己投入了这场性事,少年干得更加用力,想多听些她的娇吟喘息,以此证明并不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龟头撞在宫门上又迅速拉开距离再次狠肏回去,恨不得把两颗蛋也塞进去一起肏逼:“好爽的逼……呃……啊……哥哥要把小母狗肏死!” 二人耻骨紧紧相贴,两颗硕大的精囊把少女的阴阜拍打地啪啪作响砸出水花:“说!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嗯?不出声老公就干死你!骚逼!贱货!” 少女自然没有回复,日逼上头的叶幸都捞起少女的腰肢迫使她夹着鸡巴翻了个身,她人小轻便,变化各种姿势简直易如反掌,像个完美的性爱娃娃,少女层峦迭嶂的媚肉夹着肉棒绕了一圈,差点活生生给他鸡巴绞断,叶幸都爽得都忘记了呼吸,狠扇少女的屁股:“操!贱母狗,别夹这么紧,夹断了谁让你爽?” 少女不会说话,紧致的臀肉倒是和他积极互动,拍打时带起如果冻般Q弹的臀浪,勾得少年又多扇了几下。 后入的姿势能清楚看见骚逼是如何吞吐肉棒的,她穴里还夹着其他雄性的精液,抽插间带出更多腥骚味,叶幸都心头气得不行,鸡巴却硬如铁杵,捧住少女的小屁股调整好角度,龟头瞬间破开脆弱的宫颈一举塞满了整个子宫,少女差点被干了个对穿,膝盖难耐地摩擦着床垫,喉间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叶幸都昂着脖子,脖颈上青筋毕露,汗珠直滚,干!居然真的全部捅进去了。 少年眼睛发红地垂首盯着把肉棒全部吃进去的逼口,就独留两个饱满的囊袋在外面,逼口都被撑白了,这会裂开吧?少年迟疑间想到蛇人鸡巴还带倒刺和肉瘤呢,不也没把她干坏,便放下心来,动作间更显张狂,干起少女来毫不留情,狠厉蹂躏拖拽少女的小子宫。 他这会儿完全以贝珠老公自居,想起前不久的人蛇性爱就感觉贝珠是背着他出轨发骚,两掌轮流开弓,一边操一边把少女的屁股扇成颗熟烂的水蜜桃:“老公日得你爽不爽?嗯?操,真贱呐,嫩逼都被干肿了,这么没用的骚逼还背着我出去勾引别的鸡巴,一定是老公平时肏少了,以后天天喂给骚老婆好不好?” 叶幸都各种胡言乱语,灭顶的快感在男人身体里乱窜,鸡巴仿佛连通了电流,每动作一下,铺天盖地的刺激就向他袭来。 少女的小脸因为跪趴的姿势埋在枕头里,耳尖都闷红了,少年俯在她背上,虎口扭过少女精致的下巴,粗舌取而代之全部塞进少女的口腔里无情剥夺她的呼吸,直到少女因为缺氧晃着屁股挣扎才放过她,这一吻分开,俩人都气喘吁吁,银丝勾缠在彼此的下巴处…… 叶幸都索性把枕头取走垫在少女小腹下方,更方便他胯部动作,少年一边逮着少女小嘴接吻一边狠命冲刺,肉体拍打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逼仄的空间发出咕叽黏腻的水声:“骚逼棒死了,唔……好会夹,以后骚逼只给老公干好不好,只做老公一个人的专属肉便器,老公会很疼珠珠的,啊要射了!操!都射给你!” 终于,在冲刺了数百下之后,滚烫的浓精在少女体内喷发,这一刻,叶幸都简直爽得神魂分离,不知今夕是何年。 不知自己正被放肆奸淫的少女迷糊着双眼发不出声,浑身颤抖着大口喘息,睫毛都被汗水和眼泪浸湿了,呆呆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有聚焦的眨眼,叶幸都遮住少女的眼睛,舌头堵进少女的耳朵抽插,她的眼睛像海中危险的漩涡,稍不留神就要吸入他的魂魄…… ———————— 嘿嘿,这章是送得100珠免费肉啦,希望大家吃得开心吼(虽然可怜珠珠凄惨被狗咬中QAQ 第四九章天生欠干的精盆体外射尿慎h 第四九章 天生欠干的精盆 体外射尿慎h 刚刚射了第一次,彻底告别处男身,叶幸都舍不得拔出鸡巴,嫩逼里全是水,还不时裹着鸡巴筋挛震颤,舒服死了,半硬的鸡巴进出间还会带起气泡,一肏进去就在俩人生殖器间咋开,要有多美妙就有多美妙。 没肏几下,淫贱骚浪的鸡巴又不争气的硬了,少年粗喘着眷恋地摩挲少女的颈窝:“出去后,珠珠就和哥哥结婚好不好,宝宝定制一枚戒指戴在哥哥鸡巴上,哥哥在神庙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戴着戒指的鸡巴肏进宝宝的骚穴里好不好,大家肯定羡慕死我们了。” 叶幸都又开始发骚,从结婚到生子,没用的大脑已经快进到开始思考他们小孩的姓名了,他们要生一个宝宝,肯定会是个女孩,幸亏他有技术可以干预孩子性别,要是生个男小鬼出来那简直白瞎,叶幸都满脑子都是他们一家三口逛街吃饭的温馨场景,鸡巴却哐次哐次像只发情的泰迪犬般日得不停。 嗯……他不努力,怎么给她日怀孕然后喷奶给他吃。 少年表情狰狞,仿佛饿了几天的大型猛兽,肏干间少女的后穴开始不安分,不断开阖勾引他,少年指尖划着少女粉色的小菊穴开始蠢蠢欲动。 少年越干越委屈,他鸡巴还是第一次呢,连飞机杯都没干过,她却连屁眼也让别人干过了,肠子都被奸透了,真是一点都不乖。 叶幸都扒开少女的菊穴,抽出水淋淋的巨屌一举肏进少女的屁眼,马眼和棍身全是黏腻的淫水和精液,很好的充当了润滑,一路畅通无阻:“屁眼也被别人开了苞,你也配做我老婆?就是个天生的母狗精盆,以后天天跪在床尾翘着屁股接主人的尿吧。” 少女表情痛苦,巨屌破开菊穴整根全部插了进去,后穴褶皱全部被鸡巴撑开,龟头似乎都要顶到胃部,少女不适地握着小拳头,捂着肚子咬着唇瓣拒绝肉棒的侵入,从侧面看,少女柔软没有丝毫赘肉的肚子已经完全成为了鸡巴套子的形状,看起来十分糜烂淫荡。 她一皱眉,叶幸都就不爽,心间酸水直冒,眼里墨色浓郁,咬着牙仿佛要把少女拆吃入腹:“怎么?我看你两个骚穴被那蛇人日得挺爽的,轮到我了就开始不舒服了是吗?哼,不舒服还不是被我日,贱货!肠子还会出水,活该你被鸡巴奸。” 似乎是听懂了他的嘲弄,趴着的少女发出抗议的哼唧声,柔韧的纤腰无力塌下,眼睛噙着泪,雾蒙蒙地委屈看向他,被她这么注视,叶幸都心都化了,抱着贝珠轻哄:“不哭不哭,怎么了宝宝,哥哥在疼你呀。” 贝珠大脑并不清晰,浑身发软,下体发颤,半张着小嘴挣扎着吐了个“撑”字,叶幸都揉着她软和的乳包哄她:“那哥哥慢慢操好不好,轻轻地操我们的宝宝,宝宝乖,不哭哦。” 说着,撑起手臂缓进缓出,隐忍的汗珠全部滴在少女凹陷的脊椎处,少年额头青筋浮现,浑身肌肉喷张,才干了几下就忍不住,小珠宝宝的后穴实在太会夹了,再不动动的话,他精都要被她后穴挤出来:“宝宝,让哥哥快点肏好不好,忍不了了,好难受。” 贝珠能回答他就见鬼了,所以少年话还没问完,就迫不及待挺着公狗腰狂肏起来,肠液的水声不如前面大,是一种闷闷的咕叽声,叶幸都听得头皮发麻,处男头一回性爱,就把喜欢的女孩干了个透,肉穴和屁眼都来回肏了个遍,不可谓是不刺激。 他这才发现自己前二十几年是白过了,他的鸡巴就应该在贝珠宝宝的肉穴里泡着,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小母狗,主人给你的屁眼也打上标记好不好,以后记得这里也是给主人专用的。” 说完,滚烫的精液射入肠道深处,带着强劲的压力几乎要直达少女胃部,少女哪怕失去意识,都被他操到高潮,小穴抽搐着,骚浪的穴口也同时往外喷出大股阴精。 少女后穴夹着鸡巴,睡也睡不安稳,醒也醒不过来,还被浇了一炮热乎乎的浓精,扭着腰肢想要躲开过载的刺激,叶幸都放松撑着床的手,放任自己压在少女幼小的背上,嗯,就是要把她压坏,他的小乖乖,骚宝宝。 叶幸都大口喘息着,脑内一片空白,比半昏迷着的贝珠好不了多少,现在要是问他一加一等于几,他怕是都要反应半天,这么休息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抱着少女柔软的身躯又开始发骚,处男刚开荤,脑浆不随着精液一起射出去是不会消停的。 “小宝宝,小乖乖,告诉哥哥刚刚爽不爽,是不是骚逼没东西堵着又想哥哥的鸡巴了,嗯?哥哥这就给小母狗堵上好不好?” “哼……” 贝珠嘟着小嘴躲避叶幸都的肉麻,即使失去意识,少女还是觉得黏糊糊的男人很招人烦,晃着脑袋逃避男人的桎梏,重死了,什么鬼东西压着她…… 不同于少女的抱怨,叶幸都心里的粉红泡泡都快溢出来,他抱着少女翻过身换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让她四肢挂在自己身上,少女没有意识,不能紧紧抱着他,叶幸都就如八爪鱼般缠着贝珠,胯部不断向上顶,这个姿势肉棒轻易就干到最深处,瞧,她都被自己干哭了。 这个姿势也很方便含奶,小母狗哪里都好,就是奶子小了点,虽然很可爱就是啦,但要是像母牛一样会产奶给他喝就更好了,嗯……好想干怀着孕大肚子的珠珠啊,一边干一边高潮喷奶,平时就把她扔到养殖场和母牛一起生活产奶,停啊,叶幸都,你在想什么啊?再想就要射了啊…… 叶幸都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刺激的场面,牙尖磨着脆弱的小奶头,把本来就破皮的地方磨得更厉害,将沁出的血丝当成奶水吸得爽快,反正都是甜的。 少女四肢被箍住不能动弹,奶尖痛死了,下巴只能发泄似得在男人热腾腾的脑门上厮磨抗议,哪知男人一脑门的臭汗,又嫌弃地抬头哭出声来:“呜呜……好疼……不要咬我……” 叶幸都心虚地住了嘴,一看,奶头都破了,离了他的口腔,就沁出滴血水,好像是有点严重唉。 这么一想,舌尖毫无愧疚地卷走那滴鲜血咂摸回味,叼住少女的嘴唇亲亲哄骗:“没人咬宝宝,宝宝这么乖,谁敢咬你,我们打死他。” 她被他日哭也好可爱,叶幸都鸡巴禽兽地梆硬,抱起少女癫狂地操干,贝珠很快忘了奶尖的疼痛,像骑马般在男人胯上挺动颤抖,叶幸都面颊贴在少女脖颈处,呼吸灼热,似要带动少女一起燃烧起来:“肏死宝宝,给小骚逼干松干黑,记住都是老公干得,快啊,叫老公!” 少女自然不可能回应他,衬得叶幸都整个人如同只发癫的公狗:“唔……骚宝宝流了好多水,是不是老公干得你最爽了,珠珠的小穴被老公操成鸡巴的形状了。” 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了,应当留下纪念,叶幸都单手揽着贝珠,另只手从裤兜里翻检出手机,对准贝珠被干得冒泡的小穴狂拍。 浓密粗硬的阴毛覆盖住小穴,看不清它是如何淫荡吞吐鸡巴的,少年不满地拨开向后半仰着身子移近镜头记录:“看!小骚货被大鸡巴干开了,喷了好多水,骚逼母狗,好爽……鸡巴都要被咬融化了……” 明明是个相当漂亮的少年,干起猥亵的事情来却得心应手,将少女放倒压在枕头上,拍少女的舌尖被自己舌头勾出含吮的可怜模样,少女脸儿潮红,黑发濡湿贴在脸庞上,叶幸都抬起身子,拿着手机靠近记录少女夹着鸡巴高潮的小脸…… 呃……好骚,要到了啊…… 叶幸都火速抽出鸡巴捏开少女的腮帮,肉棒在少女脸上毫无章法的摩擦,干!他鸡巴都比她脸长! 没蹭几下,视觉上的刺激导致少年无法守住精关,抵着少女小嘴射得酣畅淋漓,少女的小脸瞬间被浓白腥臭的精液覆盖,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懵懂慢一拍地看着作乱的少年,操!睫毛都拉丝了。 叶幸都把自己的精液当成面膜在少女脸上均匀涂抹开,操,下巴上还黏了几根他的阴毛,鸡巴马眼又开始兴奋地阖动,少年不舍地看着这个场面,点开视频播放键,回味了好几遍这个瞬间,顺手点了收藏加密,丢开手机继续玩弄少女。 好喜欢她全身被自己弄脏的模样,要是她恢复意识会怎样呢?会痛骂他?还是会骚浪地夹着鸡巴祈求他的肏干,好想试一试呐。 叶幸都侧身抱着少女,鸡巴噗呲滑进小穴,这个姿势,多了少女单条大腿的压力,鸡巴被挤压的几乎到了疼痛的地步了,叶幸都却还是受虐般得继续肏干,反正都是爽,把他夹断了才好。 手指还作死得绕到前面玩弄刺激少女敏感的阴蒂,这下鸡巴被夹得寸步难行:“操,骚逼别夹这么紧呃啊……哥哥要断了,操!这么想我全部射给你吗?真是条贱母狗!” 少年额头碎发上全是滚落的汗珠,手指一边加大力度搓弄肉核,一边艰难挺胯:“噢噢……要到了,全部射给你啊!” 这回鸡巴里的精液几乎算是被蠕动的穴肉挤出来的,趁着还没射完,叶幸都翻身抱着少女一边射一边猛力肏干,快感如海浪般向他袭来,他只能听到自己轰隆的呼吸心跳声,这次的高潮来得猛烈而绵长,少女张着小嘴,口水都被他干出来了,真是骚货。 俩人耻骨相贴的位置全是汗水淫液,床单也是不能看了,俩人仿佛是泡在水里,空气中湿漉漉的全是少女恬淡的奶香味,女孩子真是好香啊,好想永远和小珠宝宝贴贴。 叶幸都站起身打算简单收拾下,看到床上蜷缩着的少女仿佛豌豆姑娘,又控制不住把人捞起来腿心对准性器一放,轻易把人肏了个对穿,就这么抱着肏地走到洗手间门前。 干!走着肏也好舒服! 叶幸都发现了新大陆,抱着少女在房间边走边操绕了好几圈,最后抱着少女抵在洗手台上冲刺,囊袋都甩出残影,在狭小的空间内抽打阴阜发出啪啪的回声:“给我怀孕吧贱货,我要灌种了呃啊……记住强奸你的大鸡巴,以后见到我就要跪下来给哥哥舔鸡巴吃,知不知道?” 少女皱着眉,脆弱的尾骨不断和坚硬的洗手台相撞,小手不自觉撑在后面做缓冲,到底不是充气娃娃,虽然是在半昏迷状态中,高潮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做出反应:“要尿尿……呜呜” 叶幸都眼睛一亮,按了按她凸起的小肚子,里面全是精液和储存的尿液,鸡巴还塞在逼里就把着少女的小腿当成婴儿哄她尿尿,少女以为自己在做梦,哼唧着不愿意尿床,叶幸都还坏心眼的吹起口哨:“宝宝乖,快尿尿,不尿的话爸爸的鸡巴就肏进尿道好不好?” 说着,半抽出几把,向着阴道g点猛攻,贝珠的尿意很快喷发,白金色的水柱喷出来,眼泪也同时涌出,叶幸都眼红地看着:“尿这么多,小骚宝宝,以后尿尿就叫爸爸帮你好不好?” 少女以为自己尿床,急得不行,挣扎着要从昏睡中醒来,少年把她双腿迭在胸口处,按在马桶上当成便厕毫不怜惜的猛干,没多时,精液就伴随着尿意同时涌出,少年赶紧拔出鸡巴,马眼对着少女身体猛射。 男人的尿液可比女人的腥多了,金黄的水柱把少女浇得直打哆嗦,叶幸都眼睛都红了,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把少女当成肉便器使用,向后靠在洗手台上平复鼓噪的心跳:“操……爸爸下次一定要射进你逼里。” 叶幸都又开始惋惜,应该尿进她逼里的,她都敞着逼坐在马桶上乖乖等他尿了,这么好的机会,算了,下次清醒着尿才更有意思。 没有人扶着,少女很快倒下身体,被眼疾手快的叶幸都及时扶住抱起,不去管身后自动冲水的坐便器,单手抱着少女往浴缸里放水,拿过喷头简单清洁了下少女,最后抱着她跨进浴缸,顺手开了按摩模式,嗯,这才是人生嘛,叶幸都喟叹着,整个过程中鸡巴都没离开过小穴。 长臂按压香波给少女清洗头发,其实这些都有全自动的,但对着贝珠,叶幸都还是更喜欢亲力亲为,谁叫他是宝贝珠珠的爸爸呢。 洗完澡,少女又恢复了香喷喷的模样,像是刚出锅的牛奶包,叶幸都开心的和她抹了同款沐浴露,嗯,也是牛奶味的,但和她的体味还是有些区别,他要抽空研究个和她身上一摸一样的气味香水。 回到房间,床单已经自动换好了,叶幸都轻轻将少女放倒,抬起小腿看了眼小穴,好肿…… 叶幸都毫无诚意地愧疚着,嘴角抑制不住上翘,掏出手机相机给干肿了的馒头小穴又拍了张热乎乎的穴照,这才抱着贝珠躲进被窝里,一米八几的高挑身型和贝珠挤在小床上,少女几乎是半个身体躺在男人身体上,叶幸都揽着贝珠查看了些工作上的消息,最后看了眼时间,都将近一点多了,好像还没干够唉。 少年将手机转换成自拍模式,将镜头对准枕着自己胸膛酣睡如猫咪的小脸开启录像:“现在我们要睡觉啦,乖珠珠要说晚安哦~” 说完,轻轻握着贝珠纤细无力的手腕对着镜头摆了俩下,眷念地亲了亲少女的额顶,关闭了壁灯荧光。 ———————— 玩归玩,闹归闹,堡堡们千万不能允许doi中男人拍照视频的要求!!!!!! 第五十章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房间即刻陷入黑暗中,叶幸都头一回和别人躺在同张床上,精神连接着鸡巴一齐亢奋,将少女当成面团揉来揉去,怎么也睡不着。 只要想到贝珠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他怀里,心脏就无限地往外膨胀,仿佛要爆开。 男人的心软成羽毛,鸡巴却精神的不想休息,索性起来打开床头灯,叫了盒药膏送到房间。 小心将贝珠的小屁股托起,悉心给她肿胀的外阴涂抹均匀,末了,亲了口少女的肚皮: 真是可怜的宝贝,小穴都被搞肿了。 …… 次日大早,贝珠是被饿醒的,嗓子也渴得难受,除开这些,浑身还酸痛无比,尤其是腿心,像跑了场马拉松。 贝珠贫乏的想象力根本意识不到会有人利用药物侵犯了她,只当自己这几天是躺着睡太多,把骨头都睡软了。 萎靡不振的少女撑起胳膊,扫视了圈房间,没看到水壶,掀开被子打算自己下床点单。 这时,房间门突地打开,毫无意外,还是叶幸都那张秀气的脸。 贝珠又缩回床上,奇妙地在男人脸上解读出一种春风得意的含义? 不知道他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贝珠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也没多问,干巴巴地问了声:“早。” “早。” 仿佛什么餐厅服务员,少年手上照例托了餐盘,他体贴地递过去一杯牛奶:“刚醒渴了吧?喝杯牛奶吧,还是要咖啡?”少年无师自通地将服务精神发挥到极致。 “牛奶就好。”贝珠渴极了,没空挑拣,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大口猛灌。 少年将餐盘轻轻放在贝珠膝盖上,拿过少女挑选剩下的咖啡,浅浅呷了一口。 贝珠喝得急促,上唇的小绒毛黏了圈白色胡子,似是想到什么,叶幸都眼神一暗,从口袋里掏出帕子递过去。 少女下意识接过,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傻愣愣地眨巴着眼睛注视少年,叶幸都失笑,索性拿过帕子主动给她擦嘴,贝珠这才知道自己出了洋相,舔了口湿漉漉的上嘴唇,接着捂住小嘴:“抱歉。” 不敢劳烦别人,赶紧从叶幸都手中抢过帕子自己擦拭。 尴尬的小插曲过后,贝珠放下手帕照顾空荡的肚子,她早上不太习惯吃得太油腻,所以跳过猪扒面包,挑了块三角乳酪。 几口松软的面包下肚,贝珠终于恢复了些精神,有了多余的精力放在叶幸都身上,她意犹未尽地又取了片牛奶吐司,想不通男人身为项目负责人,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忙,还每次醒来都能刚巧见到他。 注意到贝珠狐疑的眼神,叶幸都也察觉到自己的殷勤过于明显,他匆忙的大口吞掉咖啡,从白褂子里抽出笔记本和钢笔,欲盖弥彰地发问:“你今天状况怎么样?我们提高受孕率之后,会尽快给你和NORTH安排第二次性交。” 叶幸都为了不引起少女怀疑,开始慌不择路地没话找话,但又句句精准踩雷。 贝珠叼着吐司,连咀嚼都慢了下来,叶幸都这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白痴话,赶紧开口补救:“在这呆着你一定很无聊了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的吗?” 最想和妈妈联系…… 听闻这话,贝珠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顺着男人的疑问在心里默默回复。 少女闷闷地低着头,抿着嘴唇,将吐司撕成缕状。 她的踟蹰挣扎是如此明显,叶幸都不难察觉,他起身从椅子上挪到床边,逐渐靠近贝珠,少年的声线放缓,缠绵如情人间的低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贝珠深陷纠结,她很少向别人提要求,不知如何开口,也就没察觉到叶幸都的过界。 叶幸都越靠越近,好似吐着蛛丝将少女紧紧缠绕的蜘蛛,贝珠颤抖着眼睫,轻易受了蛊惑:“我想和妈妈联系,可以吗?” 少女的话越说越轻,到了后面几不可闻。 贝珠垂着头,怕听到拒绝,更怕男人生气,觉得她不知分寸,赶紧抬起头及时补充:“不可以也没关系,我就——” “当然可以……” 男人的话语很是轻松,仿佛她只是提了个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贝珠的眼睛里迅速放出光来,似剔透的琉璃,少女惊喜地握住叶幸都的手保证道: “叶幸都,谢谢你!” “我不会和她透露关于这里的一切的。” 叶幸都轻微摇了摇头,抽出自己的手掌,装模作样地表现出受了冒犯的样子,随即站起身掏出通讯器,联系别人另外送了部手机来。 工作人员来得很快,在这期间贝珠一直捏着被角感激道谢,差点要把叶幸都夸出朵花来,叶幸都艰难克制自己高涨的情绪,愉悦之余又觉得贝珠要是直接叫他老公多好。 收到防追踪的特殊联络机后,男人直接拨通了贝珠母亲的电话并开了免提,紧握着手机将话筒对准贝珠。 铃声响了相当长的时间,贝珠焦躁得身后都出了层浮汗,她怕贝阿敏接不到电话,下次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她联系了。 幸好,在铃声响了第四遍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喂?请问哪位?”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贝珠鼻尖酸涩,叫了声“妈妈”,喉咙立时堵塞住,多余的话再也说不出。 贝阿敏也好久没听到贝珠的声音,当即一连串的疑问急切抛出: “贝珠是吗?是不是贝珠?开学面试的时候你也没在,还是学校给我打的电话,给我说你被派去泰勒士做交换生了,怎么样啊国外?” “过得习惯吗?你也是的,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妈妈回个电话,你的电话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死活打不通,这么大人了,也不体恤做母亲的心情,唉……你喔……” 贝珠不由惊诧,自己的消息去向他们原来早已提前对妈妈做了隐瞒,少女生出绝望,不敢去深想这其中的势力覆盖,少女”嗯“了一声,掩盖性地压了压嗓子:“话费贵……嗯咳……有时差……这边。” 少女不敢说长句子,怕暴露自己早已决堤的情绪,引起母亲多余的担心。 ========== 感谢堡堡们的打卡式投珠鼓励和关注,爱你们!(超大声 第五一章吝啬关爱的母亲 贝阿敏正在厨房和同事用早餐,碗筷碰撞间多少有些嘈杂,只听清贝珠好像是提了什么话费,她赶紧换了个安静的角落: “别担心话费,打电话的钱家里还是有的。” “你在外面的钱够不够花?莫森的交换生在国外肯定很花钱吧?还是去的泰勒士,那边的物价听说比卡罗还贵,妈妈给你打些钱,在外面,不用太省。” “不用……学校都有提供……咳……” 少女的鼻音轻易暴露出她在啜泣,到底是养育了贝珠十几年,自她出生以来母女俩从来没分开这么久过,贝阿敏很快听出贝珠声音的不对劲,她焦急起来:“珠珠,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 听到这话,贝珠再也克制不住,咬着嘴唇泣不成声,意识到男人拿着手机的手往后缩了一点,贝珠极力抱住男人的胳膊,不让他轻易中止这次的通话:“没……没有……我感冒了,嗓子难受……” 不难感觉到女儿的逞强,贝阿敏泪如雨下,她知道贝珠从来不想她担心,有什么事情都选择自己扛,如今在国外,自己不在她身边,生病了也没人能照顾她,只能哑着嗓子问她:“那你有没有吃感冒药?要多注意休息知道吗?” 贝阿敏其实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她和女儿好阵子没见面了,做母亲的哪能不想孩子呢? 只是她不想自己过度的关心泡软了贝珠的骨头,对比自己难堪的境遇,她更希望贝珠能摆脱哑乌的命运,不要像她一样四处帮佣,居无定所。 出国做交换生这么好的机会,她不允许自己的思念拖累贝珠的前进。 听到母亲关切的话语隔着电话传来,少女任由自己的泪水飞溅至手机按钮上,将男人紧握手机的手掌逐渐向自己怀中拖拽:“嗯……我吃了,现在正躺着休息。” “好,等你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在国外,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虽然贝阿敏看不到,贝珠还是乖巧的点头,此时,她的嗓子眼完全堵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好想妈妈能紧紧抱住她,重新回归母亲的子宫,变成襁褓里初生的婴儿,不用承受风吹雨打,不用面对诡异莫测的灾祸,贝珠难得脆弱,也可以说,少女只在贝阿敏面前脆弱。 没听到贝珠的回复,贝阿敏咳嗽了声,顺了顺嗓子继续说道:“感冒了你就多休息知道吗?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妈妈今天还要上班,先不和你说了,你有空就多给妈妈打电话知道吗?不用心疼话费。” 其实贝珠还想多听听妈妈的呼吸,哪怕拨通电话什么也不说也行,但总归,好像除非她死亡,妈妈的工作总是排在她前面,虽然她不像小时候了,已经意识到金钱对生存的重要性,但还是依旧渴望在她需要妈妈的时候,她能够不管不顾奔来她的身边。 少女怅惘地“嗯”了声,和贝阿敏说了再见,等待那头先挂了电话,少女失魂落魄地靠在床头。 叶幸都感觉她更瘦弱了,实在后悔,不该答应她的这个请求的,男人懊恼地拿起手帕就要给她拭泪,少女摆手推拒,抽过男人指尖的帕子,埋首在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手帕里抽泣,还不忘哽咽着嗓子抱歉:“对不起……” 她刚刚的表现一定糟糕透了,这段时间他们肯定不再允许她和妈妈联系了。 似乎是知道少女心中的担忧,叶幸都还是言不由衷地许下承诺:“没关系,以后只要你想和妈妈通话提前和我说就行,我会安排的。” 贝珠心情虽然还有些沉郁,听闻这话,还是抬头勉强勾了勾嘴角,少女刚刚哭过,眼皮、鼻尖、脸颊都是绯色的,如花瓣的嘴唇唇线被晕染模糊,沾着润泽的水光,好想吻上去…… 接触到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少女胡乱地抹干净眼泪,拿过餐盘上咬了半口的吐司主动询问:“什么时候准备第二次,嗯……我是指和NORTH……那个呢?” 他们同意自己可以随时和母亲通话,贝珠也愿意积极配合他们的工作,毕竟早点结束早点“下班”。 这话刚落,眼前的男人立刻就沉下脸来,表情堪比权曜以前抽打她时一般狰狞,贝珠没想明白,自己作为实验体如此积极,他怎么也不该这个表情吧,少女不安地将面包扣了个洞,不敢继续说话了。 察觉到少女的瑟缩恐惧,叶幸都放松表情,皮笑肉不笑地强行咧了下嘴角:“没事,只是想到组实验数据貌似出了差错。” 贝珠“哦”了一声,小口咬了口面包,明明刚刚的情绪是冲着她来的,但少女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看到叶幸都开始收拾餐具,少女乖巧地把手上还没吃完的吐司放回盘子里,男人又恢复了她熟悉的友善模样:“不吃了吗?” 贝珠摇摇头:“已经饱了,谢谢你。” 男人照旧将餐盘交由机械手臂回收,接着在墙壁上的面板上点了几下,转身和贝珠交代:“给你安排了专门的按摩师,待会儿她会上门为你服务,另外还有位药剂师会给你注射药物,不用担心,没有副作用。” 少女点了点头,早上没来得及方便还喝了杯牛奶,她尿意袭来,迫不及待希望男人能赶紧离开,似乎是少女的怔愣过于明显,叶幸都主动发问:“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好,你去,不用打报告。” 男人忍俊不禁,声线都沾上笑意,少女涨红了脸,小跑进了卫生间轻轻阖上门。 叶幸都隔着一道门听着里面传来连续的水声,控制不住逐渐粗重的呼吸,他的思维不由自主拐到昨晚的光景,说好的以后尿尿都要他帮她的,好想进去让她尿在自己身上…… 她会偷偷背着他在里面玩弄自己的小逼吗,她纤细的指尖根本塞不满她的嫩逼吧,会不会急得直哭?她一定很需要自己的帮助吧…… 第五二章药剂师Anna 正当男人即将鬼使神差地推开盥洗室的门,早前安排好的按摩师和药剂师已经同时到场。 俩人毕恭毕敬地向男人低头行了长官礼,及时打断了叶幸都恍惚的神智。 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失落更多,男人敛眉,收起多余的情绪,推门的动作顺手改为敲门: “贝珠小姐,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安排的人已经到了,你收拾好后跟随她们的安排就好。” “好!” 贝珠正在刷牙,低头吐了口泡沫抽空回答男人。 少女撑着疲乏的腰,瘦骨嶙峋的胯骨漫不经心地抵在洗手池上,散发出倦怠的美感。 来得好快。 贝珠有些讶异,不好意思让房间的工作人员等候太久,少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扯过洗脸巾浸水打湿,随意抹了把脸。 隔板上放置了不少贵价护肤品,她随手拿了瓶,扭开瓶盖,唔……还没拆封。 贝珠又放回原位,按了泵已经使用了的身体乳,当作面霜在小脸上抹匀。 盥洗室外已经站了两名工作人员。 虽然她们和贝珠性别相同,但两人冷峻和一丝不苟的穿着多少令贝珠感到有些距离感。 少女有些踟蹰,无措地抿了下唇,干巴巴地打了声招呼:“你们好。” 其中身材略微健壮的女人点了下头:“你好。” 她已经提前铺好床,以免按摩时用的精油漏得到处都是。 女人抬手,示意贝珠躺上去:“贝小姐,请脱下衣物躺下。” 贝珠不太擅长和看起来不好接近的人打交道,自然做不到活络地多套些话。 当下老老实实地背对着女人脱下罩衫,羞窘地抱着胸脯躺在床上,手心欲盖弥彰地轻轻覆盖住自己的小乳包。 无情的按摩师对少女的别扭不作过多理会,捏住她的手腕轻放在身体两侧,手指按摩少女的腿心。 “这个力度可以吗?贝小姐。” 贝珠鲜少有被服务的时候,更何况还是赤身裸体。 其实力度是有点大的,但她不好意思提,只顺着女人的问话回应:“嗯,可以,谢谢你。” 由于平躺的缘故,为防止和按摩师撞上视线,少女偏过头,看着已经被调节为橙色的生物墙,在强力的按摩中昏昏欲睡。 按摩师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一接触到少女的身体,就明了她昨晚刚经历了场激烈的性事。 是和叶教授吗? 女人的直觉致使她敏锐地猜中真相,多余的事情她也不敢多想。 在这里,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一旁的药剂师有了动作,女人在贝珠腹部位置抹了圈酒精消毒,过低的温度惊扰了昏睡的少女。 贝珠像只案板上待宰的纯洁羔羊,她看着药剂师镇静地挤出针管里的空气,不安发问:“这是什么?” 药剂师机械回答:“延长排卵期,溶解透明带,以帮助卵子尽快受孕。”女人的头发全部整齐地梳在后面,就连碎发也用发胶固定好,瞧着很是冰冷不近人情。 好几个名词贝珠压根没有听懂,也不好意思多问,反正问了也不明白。 少女移开视线,不去看针头注射进皮肤的瞬间,忧惧地攥紧身下垫着的毛毯,目光游离到女人左胸口别着的金属胸牌上: Anna…… 她是叫Anna吗? 相比紧绷着的少女,Anna的态度则游刃有余的多。 她的余光不自觉瞟向少女,眼前的少女只有十几岁,眼位较常人偏低,幼态十足,额头的胎发毛茸茸的,瞧着比实际年龄更小,好像很需要他人精心呵护的样子,令她想起了小时候橱窗里任人观赏的洋娃娃。 Anna难得有了些许罪恶感,她利落地收起针头安慰道:“没有副作用,药物仅在一个月内有效。” 其实她是没有责任和实验品进行多余的解释的,Anna将针管放回药剂箱回收,只当自己是在进行无聊生活中的调剂。 贝珠松开拳头,奇妙地接收到Anna的转变:“谢谢你。” 平时一丝不苟梳在额后的碎发,此时不合时宜地垂落,Anna抿紧嘴唇将头发撩到耳后,细瘦的指节轻敲了几下药剂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单肩挎上药剂箱快步离开。 Anna走后,不大的空间更为安静了。 按摩师不爱说话,胸口更没有别胸牌,贝珠无法得知她的名字,也识趣的不去多问,专心享受她的服务。 就连按摩结束后的清理都是按摩师全程抱着的,贝珠惊叹于她的力量,安生地蜷在女人怀里配合她的工作,不给她找多余的麻烦。 按摩师离开之前,给贝珠预定了晚饭,并细细交代了份食谱,要求她务必按照食谱点餐。 贝珠猜测她应该还是个营养师,接过食谱潦草看了几眼,全都是些没有食欲的药膳。 …… 这几天,除了按摩师和药剂师,贝珠都没见过旁人,就连和NORTH的性交他们也没安排。 过分热情的叶幸都更是没了人影,他倒是频频发送消息,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废话,在贝珠明显兴致缺缺的回复下逐渐冷却。 贝珠既忐忑又后悔,但她实在不会和男人交流,不懂要怎么才能讨人喜欢,以便得到更多的信息,自然无从得知自己当下的处境。 这种达摩斯之剑悬在头上的感觉,令少女自暴自弃地开始诡异盼望危险的来临。 夜间,少女把玩着无聊的通讯器,她很少玩游戏,很难体会这其中的愉悦,索性放下通讯器,熄灭生物墙,闭眼回忆书本上的内容和错过的择校面试流程。 渐渐地,少女于黑暗中陷入沉睡。 半夜,贝珠是被烟呛醒的。 少女咳嗽着醒来,瞧见床尾的沙发模糊坐了个人,她的大脑还未彻底清醒,身体已经下意识缩到床头,像只受惊的兔子。 男人本来就在黑暗中凝视着她,没错过少女的动静,见她清醒,长指在墙面点了几下,室内灯光转化成了冷白色,迅速令贝珠感觉身处审讯室。 少女眯起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突然刺目的灯光,鸦睫微颤中识别出眼前的人,是张熟面孔: 裘樾。 —————— 抱歉,过年期间家里一直有人,晚上也是和表妹睡在一起,不方便码字,给大家滑跪了 第五三章要是屁股再肥点就好了 男人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贝珠仅瞥到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两三根烟蒂,他夹着烟的指尖偏纤细,仿佛是要随时刺入喉管夺取生命的利锥。 他闲适地翘着二郎腿,霸占了少女床尾斜对角的单人沙发,一点没有侵入他人空间的自觉。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扶手上,白色衬衫下的肌肉喷张,外面套了件皮质武装细背带,腰间挂了两把枪套,男人锋利的侧脸在烟雾中缭绕,连带着眼神也意味不明。 对着裘樾,贝珠的奴性莫名发作。 不敢在床上坐着,洁白如雪的脚尖勾过拖鞋,下了地怯生生问他:“您要喝什么吗?” “绿茶就可以。” 男人语调缠绵,缱绻的声线和冷峻的外貌将他分割成两个人。 他今天没带帽子,露出偏后的发际线,更显得他额头饱满,他眼眶凹陷,像只隐藏在暗处蓄势待发的鹰犬。 贝珠转身潦草地将茶叶丢进杯子,她会点茶道,这里工具也齐全,但此刻并不想浪费时间将人伺候周全,少女双手奉过茶盏,只盼着裘樾能尽早喝完走人。 少女低着头盯着男人交迭着的双腿发呆,他的黑色尖头皮鞋锃亮,不带一丝灰尘,这一脚踢上来她会没命吧……不知怎地,贝珠总过度忧惧男人会把她教训一顿。 而裘樾出生军队,最烦皇室的繁文缛节,这些烦乱的步骤在他看来全都是糟蹋时间,便也没觉察出贝珠的敷衍,男人掐灭已经抽了半根的香烟,按了生物墙进行排烟。 接过少女奉上的茶盏,男人吹散茶叶,喝了口热茶,眼尾扫了眼贝珠。 他坐着,她站着,就这样也没高出多少,傻愣愣地立在他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乖巧的像个还未成年的小妻子。 嗯……确实是漂亮。 只是再漂亮也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罢了,要胸没胸,要屁股…… 嗯,还挺翘的,就是不够肥,裘樾的想法不自觉往床上拐了个弯。 他自觉可能比贝珠本人都要了解她,这几天基地发生了什么他都清楚,他们前脚刚走,叶幸都就锁了这个房间的监控权,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 但他没兴趣去管这些男欢女爱的破事,只要葡樱项目能如常推进下去,一些小插曲他并不会去过问,只是最近的叶幸都冒出了些别的想法,这就不在他的纵容范围内了。 男人的打量如有实质,像细密的蛛网缠绕住少女。 贝珠不动声色地向后靠在梳妆台上,要命地带起桌上的瓷器碰撞声,在安静的空间愈显突兀,少女手忙脚乱地去扶,像只干了错事慌忙补救的猫咪。 裘樾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薄唇微微挑起弧度,贝珠的慌乱明显令他感到愉悦。 毕竟这样才会更好拿捏,不容易生出越轨的心思。 葡樱项目,他比顾伽誉更容不得差错,他如此坚定的站队顾伽誉,就是看中他能重振卡罗的荣光,将神的谕言带往每一处领土。 在裘樾的威压下,贝珠如同悬崖上走钢丝的杂技演员,摇摇欲坠等待裘樾的发落。 他呷了口热茶,蒸汽在英俊的脸面上氤氲:“受皇太子委托,特来询问贝小姐之前的那份合同还有什么补充的吗?”男人语速舒缓,字句清晰,仿若胶片唱机的质感。 “没有。” 贝珠本来就没什么要补充的,即使有的话也在裘樾的施压下化为乌有,少女从抽屉里快速取出早已签好字的文件,双手递还给男人。 裘樾有力的指节夹过文件,他的手指和手背比例失调的仿若机械手,男人装模作样地扫了眼合同,不厚的文件被翻得哗哗作响。 很好,她怎么这么识趣?留了这么多空白,一项也没填? 他的意见和顾伽誉相反,对于这种用于实验的人体,他一向主张用完就杀,总之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顾伽誉却不寻常地保下她。 不去想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情,顾伽誉是他君主,不是他儿子,一些小问题他裘樾都能给他兜住,裘樾站起身,看了眼手表:“那我先不打扰了,现在时间还早,贝小姐可以继续休息。” 贝珠被男人起身时如小山般的阴影笼罩住,微微向后退了退,他冷冽的气息自少女头顶掠过,泛起淡淡的杀意。 贝珠应了声好,侧身给他让路,目送他离开。 男人的臀部挺翘,腰肢紧实,皮质背带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型,少女却被他腰部的枪支吸引,直到他的身影被自动门隔绝,阻断了她窥视的视线。 贝珠向后仰躺在软床上,卸下紧绷的神经,长叹一口气,她不明白今天裘樾怎么会来她这边,他似乎是想警告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唔,好烦谜语人。 …… 这日,贝珠正躺床上享受按摩,前些天的Anna没有再来过,而这个按摩师除了力度交流,旁的都不会和她多说。 少女有意试探着问些别的问题,她也一概不予回答,只会假笑的看着她,还不如叶幸都和顾伽誉这俩人透露给她的信息多。 贝珠也就放弃和她交流,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睡意朦胧间,背部的力道突然变了,手也不复刚刚的柔软,少女慌乱间捞过毯子赶紧转身,居然是好久不见的叶幸都! 男人一脸:「呀,被你发现了」的表情。 那头的按摩师已经收拾东西准备退下,叶幸都坐回椅子上,将桌上的名师授课录像带递给贝珠:“也许你需要。” 他昨晚无视裘樾的警告,再次偷偷潜入少女的房间将生殖器埋入了她的体内,没办法,几天没插,想得厉害。 他只能在夜晚与她偷偷相爱,白天她对着他,态度仅比陌生人熟捻些。 叶幸都从这种巨大的落差中感受到窒息,迫切想要来自少女的回应,仿佛一只开屏的孔雀殷勤展露羽毛,试图补足他们之间所有的空缺。 —————— 预备以后每天晚上9点更新,便秘式更新对一直默默支持的堡堡们很不友好,我缺德,我知道,大哭!以后真的要奋发图强了!锤桌! ps:裘樾你人生中最大的悲剧就是站错队,以后别随便赌博了,赌狗biss(暴吼 第五四章窝囊苦主叶幸都 贝珠接过录像带,这个时间已经过了学校的评估面试了,她还没参加,他却直接给了她心仪教授的授课资料。 在卡罗,伊边雅以下的阶层在年满十八岁或者读完高中就可以参与择校面试,如果成绩好会直接由校方面试推荐至某个学校。 如果成绩一般,校方会将简历移交给初生部,他们那边会直接给学生安排工作,些微复杂的工种再另外安排技能学校,尽早做个螺丝钉,不过走了这条道基本上是和晋升阶级无望了。 再差的学生就直接投入社会,自谋生路,就是每年需要给初生部递交报告和调查问卷,比较值得宽慰的是,政府也会每月发放费用至这些孩子到年满二十岁。 尽管贝珠未满十八岁,但她作为在校优异生,自然是走学校面试推荐这条道。 现在却因为他们的实验,倒霉错过今年的面试,比起自己的未来,贝珠更担忧的是不知要如何面对满怀希望的妈妈。 叶幸都敏锐地捕捉到少女烦闷的情绪,主动询问:“我注意到合同上有提到可以去国外发展,你不考虑吗?” 对于这点,贝珠也有自己的考量,她其实并不是特别想离开卡罗生活,冥冥之中,她觉得留在这儿有更重要的使命。 唉,思考未来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 少女皱了皱眉,这时候才流露出一点年轻人的迷茫来:“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我还是会比较想在卡罗,这也是之前的婊窍衷凇� 叶幸都很难理解这种迷茫与不确定,他的人生除了实验,别的都不需要他去考虑烦心,只要是他想要的都会有人及时提供在他手边。 而现在,他最渴望的就是贝珠。 虽然不能做到感同身受,但叶幸都见不得贝珠失落,暗示道:“这也是小问题,你的成绩这么优异,何必多面试一个流程呢?” 贝珠立刻心领神会,知晓男人的这番话并不是宽慰,顾伽誉怕是借了皇室的光,给她开了后门。 少女勉强扯出抹笑容,感激的话却说不出口。 要不是他们,她自己大概率也是能进自己心仪的学校,现在被关在这里,归期不定,还不知道要耗多久,少女心情不免烦躁,话语间也带上情绪:“什么时候安排和NORTH的性交呢?我想尽快回去。” 听闻这话,叶幸都敛眉,抿了口桌上已经放凉的咖啡,思绪转到前几天,他曾和顾伽誉联络,试图和他沟通是否可以换个孕育母体。 电话那头传来顾伽誉温润平缓的声音,男人的回答没给叶幸都多少惊喜: “这种事情叶教授不用问我,你潜心研究生物学多年,我相信你在专业上的判断。” 狡猾的男人又把锅丢给他,说话模棱两可,就是不给他一个肯定的回复,他果然最烦和这些搞政治的人打交道了,在关键问题上,“可以”或者“不可以”,简单的几个字从来不肯直接说。 许是他的电话还是给顾伽誉带来了警惕,隔天,他没来基地,他身边的鹰犬:裘樾,倒是连夜赶回。 呐,到底是怕他背后动什么手脚,裘樾当机立断,不给叶幸都犹豫的时间,已经将第二次交媾时间提上日程,照他粗暴的想法,管它受精率是多少,反正多做几次总归不会亏的。 其实叶幸都也明了换人是绝对不行的,这些天丢了好些女人进去,还给NORTH打了大剂量的催情素。 意料之中,它照旧把那几个女人当成食物给撕扯了,这个办法以前也不是没有试过,无非是催情素剂量再次加大,现在故技重施,照旧没什么突破。 嗤,畜生也懂灵魂伴侣这一套? 叶幸都暗讽,他忙了好几天,各种办法都试过了,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生头一回感到疲惫无力,只有夜晚抱着贝珠的时候,他烦躁的心情才会缓解许多。 想到这儿,男人晦涩的目光凝视着手握水杯等待回复的少女,直到少女探视的目光扫来,叶幸都才站起身,取了她手心的杯子,将水倒满递给她:“就这两天吧。” 男人的声音微不可闻,透露出浓烈的不甘与愤懑。 受精卵的体外培育技术已经日趋成熟,也许用不着她自己生育,完成受精后即可诞生新的生命,当然,这是叶幸都单方面预想的最好方案。 …… 叶幸都说的两天很快就到,贝珠当天由一位持枪的陌生士兵护送到目的地。 士兵手中抱着的枪并不是外面普通的机械枪支,而是由层血色的肌理包裹着骨骼状的武器,枪管看着像是某种动物的肋骨拼接而成。 少女看在眼里,这里的实验和生物密切相关,很多东西已经超出常理,不知道成熟以后,能将现在的科技带往何处。 她只知道,这一切都将和普罗大众无关,阿厄渡斯的科技水平发展的再高,石桥村的贫民到现在还有用蜡烛照明的。 贝珠心情有些沉闷,任由高大的士兵将她带到上次来过的实验室。 隔了好几天,她终于又见到NORTH,心情算不上愉悦。 倒是NORTH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雌性,迅速扑上去,用尾巴紧紧缠住少女。 蛇信子亲热地舔过少女的每一处,重新给少女标记上它的气味,狭长的眸子里倾泻出浓重的思念,怪物微微张开双唇,从喉咙溢出低鸣:“我好想你。” 贝珠虽然听不懂蛇人的语言,但不难理解蛇人的亲昵,她都快被它的尾巴缠到窒息了,他怎么和小狗一样黏人的啊。 少女被舔得脑袋直向后偏,它舌头上都是倒刺,脸都要被舔破皮了。 蛇人感受到少女的拒绝,微微松了力道,将人抱在怀里用脸去摩擦她的小脸。 唔,小雌性的脸真的好嫩,软软的,滑滑的,还有淡淡的奶味…… NORTH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只知道胸口真的很痒,好想一直贴着她缓解。 透过监视器观摩的叶幸都见不得俩人卿卿我我,和上次一样放射了桃金娘3号气体就准备离开了。 这次他没有心情拿他们的交媾当成猎奇的性爱视频观赏,他觉得他成了面对妻子出轨,自己还得为他们开房的窝囊苦主,没什么比这更操蛋的了。 第五五章吃不进鸡巴的小穴蛇h 叶幸都身后站着裘樾,男人双手插兜,透过显示屏饶有兴致地观察NORTH的一举一动。 他见惯了NORTH作为杀戮机器存在的模样,在战斗中它无情绞杀撕裂对手,人类的生命在它眼中脆弱如蝼蚁,现在却像个发情的公狗一般,与之前残酷的样子大相径庭。 情欲,真是害人不浅呐。 男人的目光仅在雄性身上停留了一瞬,便本能地转移到已经赤身裸体的柔软女体上。 她可真美,纯洁却轻易蛊惑人心,毫无矫饰的素白小脸诡异地生出惊人的艳丽,如海藻般密布的长发仿佛一张网,将他的心脏兜头盖住,逐渐收紧。 裘樾头一回被少女的美冲击到,窒息到说不出话来。 还是叶幸都收拾文件的动静惊扰了他,男人握拳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刚刚的失神。 这个女人可真是个祸水,专门应世间男人的欲望而生,裘樾念头一闪,转头瞧见叶幸都腋下夹了文件就准备离开:“你不用留下观测记录?” “会有另外的工作人员查看录像后将数据交给我,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叶幸都眉目满是不耐,说完,疾步逃离这令人心烦意乱的空间。 叶幸都一走,偌大的操作间就剩下裘樾一人,男人将腰上的枪支卸下,往桌上一丢,长腿架在桌面,熟练地从裤兜抽出根烟点上,他还没现场看过人兽avi呢,当然要留下来涨涨见识。 那头的贝珠没清醒太久,大脑就陷入混乱,灼热的呼吸将脸颊染红,喉间溢出难耐的嘤咛。 她浑身上下渴求的厉害,再没有肉棒喂给她,她一定会死的。 少女分开双腿,用腿心在粗糙的蛇尾上下摩擦,粗糙的鳞片剐蹭过娇嫩的阴蒂,疼痛带来爽意,少女瞬间软了身子,主动搂紧蛇人的脖颈亲吻磨蹭。 同时下身加快磨蹭的速度,把柔软的肉蒂磨成颗坚硬的小石子,鸡巴还没插进去,自己先迎来了一波高潮,汹涌湿滑的水液将NORTH的蛇尾染得油光水滑。 唔,谁的肉棒都好,快点肏进来干死她呐,她真的好难受。 面对贝珠,NORTH并不满足于仅仅和她交媾,他也想抱着她诉说爱语,耳鬓厮磨。 但是她再次被下了药,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予他们温存。 NORTH相当敏锐,早就知道这帮人类想要让他与贝珠结合,诞生血脉,以此来造出更多的杀人机器投入未来的战争。 不过,他的确也想让贝珠怀上他的孩子,这样,她应该就不会离开他了吧,人类女人都很爱自己的孩子不是吗? 狡猾的蛇人索性借坡下驴,配合他们的安排,借此顺理成章的和贝珠结合,呐,不是他强迫珠珠的意愿,都是他们逼的哦。 瞧,小雌性都想他鸡巴想哭了。 空气中布满少女发情时的甜腻香气,NORTH将她轻轻放倒在地上,抱着少女细嫩的双腿,用舌尖直接戳刺到少女深处。 蛇人的信子不断在阴道内搅弄,带起更多淫荡的水液。 贝珠的小骚穴被灵巧的舌尖捣得汁液泛滥,饥渴的小穴不像在被吃,倒是像在吞吃入侵的舌头,缠着不放它离开,NORTH的舌尖都被夹痛了。 他果断的抽出舌头,准备换上自己的阴茎,但她穴口这么小,不做好润滑,她会裂开的。 NORTH将利爪收起,用屈起的关节上下揉弄少女的穴口,就连后穴也一并照顾到,淅淅沥沥的出了不少水。 贝珠不满他的慢条斯理,扯开蛇人没有防备的手臂,翻身骑上他的胯部,扶着两根粗壮诡异的鸡巴就强行往身体里塞。 奈何催情药只能催情,起不到让小骚逼一口吃掉大窝瓜的作用。 少女遇到障碍,无措地跪在地上,单单靠她自己,连龟头也塞不进去,贝珠不甘心地握着滚烫的肉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柔媚的双眼急得沁出热泪,怎么会有这种人间疾苦。 舍不得小雌性折腾自己,NORTH接过主动权。 双掌托起贝珠分开在腰间的大腿,对准少女饥渴开阖的前后淫洞,将她当成没有四肢的鸡巴套子抬起强行往鸡巴上放,狰狞的肉棍强势分开小阴唇,破开紧窄的阴道口,直接撞到子宫口。 后穴也被肉棒上的凸起撑得几欲裂开,粗蟒还在一节一节向里推进,仿佛怪物入侵。 贝珠被日得不住发颤,浑身颤抖。 “哈嗯……等……等会儿……好胀……好撑……大鸡巴好大……捅到珠珠花心了……我不行了呜呜……” 蛇人埋首在少女线条优美的肩颈间吮吸,留下点点印记,细长的蛇信卷走少女性爱中沁出的甜美汗珠。 无视女孩难言的推拒,巨屌持续向里推进直抵宫口,NORTH不满子宫的拒绝,他要全部插进去!把少女奸成他肉棒的形状。 躁怒的蛇人托着少女的屁股,旋转龟头猛力摩擦顶弄宫门,少女的宫口迅速被凿出水液,变得软烂多汁,被蓄势待发的倒刺扯开,将硕大的肉屌全部容纳进去。 “啊啊啊……停停下……小穴要被捅穿了……好难受……好爽……大鸡巴肏进子宫了……珠珠要给蛇神大人生宝宝啦……” 贝珠失去控制的淫叫着,算上子宫的空间,少女终于勉强将蛇人的两根肉棍全部吃进去了。 蛇人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掐着少女的纤腰开始癫狂抽送,又凶又狠的插着令他魂牵梦绕的小穴,他的鸡巴好渴,需要她骚穴的润泽,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是多么渴望她。 蛇人凝视着少女被两根肉棍干得神魂颠倒的模样,洁白的脸蛋染上赤色,初春的樱花也没有她绮丽。 柔软如花瓣的嘴唇也不断溢出动听的呻吟,好想把她吞下去,她的鲜血将流过他身体的每一处,他们血液相融,永远也不会面临分离。 NORTH诡谲的眼里随情欲升腾起毁灭的欲望,蛇人裂开嘴角,弓起身子,尖利如锯齿的獠牙牵制住少女脖颈处跳动的大动脉。 少女脖颈被衔住,生死轻易被他人拿捏,下身巨物连连肏弄,很快撞碎了她的忧惧,逼得少女愈发失控,连连攀登了好几个高潮,下身水柱激射个不停,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打捞出一般。 高潮中的小穴媚肉不住痉挛,包裹吮吸着体内的肉柱,蛇人被夹得浑身发颤,几乎要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天,她真的太淫荡了,就这样操坏她也没关系吧,是她的骚穴一直缠着他的鸡巴不舍得离开。 NORTH凶狠顶撞,放任速度的失控,就这样,把她干烂,干成其他男人不愿意日得松逼,只有他的大鸡巴才能满足她。 贝珠被干得理智尽失,浑身都成了敏感点,少女眷恋地抱着NORTH的头颅,用小奶尖磨蹭撒娇:“蛇神大人对珠珠做什么也没关系哦……好喜欢您的大肉棒……呃啊……小骚逼要被操破了啊啊……” 少女被死死钉在男人跨间不断耸动,被怪物的大鸡巴肏成廉价的充气娃娃,前后两个穴口被撑到泛白紧绷。 唔……再肏下去肯定会裂开的吧,贝珠脑内闪过担忧,下体被肉棍毫不留情的持续鞭笞抽打,撞散了她的思绪,少女淫叫着,继续投入拥抱这场刺激的性爱。 “要去了……呃啊……呜呜……好喜欢大鸡巴……都……都来肏珠珠……丢……丢了啊……” 少女的腔室越来越紧,蛇人急欲喷发的肉棍被高潮的嫩穴死死裹缠,差一点就要高潮了。 第五六章阴蒂被扯成细线蛇h “肏死你,淫荡的小雌性,夹那么紧就是想要吃精吧,真是下贱的小宝贝,以后都要这么骚好不好?” 蛇人的额头青筋直冒,丝带般的蛇信在空气中狂舞,喉间溢出邪恶的低语,仿若失去秩序的鬼魅怪物。 NORTH加快臀部的摆动,腰肢不断向上顶,如此肏了数百来下,喷张的马眼抵在脆弱的子宫壁上,终于和少女一起攀上高潮。 积攒了好几天的浓白精液瞬间射满整个胞宫,强劲如子弹的精液噗噗射在子宫壁上,烫得少女直打哆嗦…… 与此同时,尖利的獠牙也一并刺进少女脖颈的皮肤,给她打上自己的标记,这是他的专属精壶,任何人都别想触碰。 少女被射得白眼直翻,子宫好涨,真的射了好多,珠珠要生怪物了…… 深陷情欲的少女,艳丽的像块暗夜中熠熠生辉的璀璨宝石,女孩无意识地抱紧蛇人的脖颈,双腿盘住怪物的腰部,罔顾还在高潮痉挛的小穴持续套弄还插在体内的肉杵。 “唔……好想一直高潮……全部都进来……求求您……一直肏死珠珠不要停……” 蛇人醉心于少女淫浪的表现,抽出埋进皮肤里的尖牙,奖赏地舔过少女脖颈散发着香气的鲜血,好甜…… NORTH狭长的眼眸深情注视瑰丽的少女,嗯……她就在眼前,身下的两个小穴全部吃进他,这是属于他的母狗便器,以后必须天天敞开肉逼给他肏,他们将会永远纠缠,直到世界秩序的崩塌。 贝珠兀自动作了几下,身体就泛酸,她的力气完全不足以带起两根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只能小幅度的动作,尤其是腿根,被鸡巴都给撞麻了。 解渴的肉棒近在眼前,却不能及时得到抚慰,铺天盖地的情潮几乎将贝珠淹灭,少女作死地控制穴肉,挤压拖拽着鸡巴往深处塞,红润的小嘴咬着手指神智不清的呢喃:“珠珠小穴好痒……痒死了啊……不要你停下来……快动一动啊呜呜……把珠珠小穴肏烂……呃哼……” 接收到少女的指令,蛇人自然是要满足心爱的小雌性。 抽出大半肉棍,仅留个龟头在逼口,强劲的腰胯顶着非人的鸡巴又突破种种障碍重重地捣进去,少女幼嫩的下体被日地天翻地覆,粉嫩的穴肉都随着鸡巴一同被扯出体外,进入时,就连阴蒂也随着肏弄亲吻肉棍,这下是彻底被干成淫贱的鸡巴套子了。 蛇人大开大合的抽弄,并同时加快速度,穴肉和屁穴的壁肉都被带出洞口粘在棍上,如此玩弄,贝珠很快承受不住。 皱着张小脸,指尖掐进蛇人的皮肤,尿道被肏到失禁,随着男人的进出有节奏的喷溅,像个永不停歇的喷泉。 子宫口也早就放弃挣扎,在高速的肏弄下成了完全失去松紧的皮筋,任由龟棱拖拽玩弄,反而下贱的被勾弄出更多的蜜液。 地板上全是俩人飞溅的水液,精液也顺着柱身被带到逼口被捣成白沫:“骚母狗!下贱的母畜!永远吃我的精吧,接着。“ NORTH的意识控制肉棒上的倒刺不断挠刺壁肉和子宫,少女被折磨得双腿猛踢,抱着NORTH的脖子就向上躲,却被蛇人单手死死卡住腰肢向下压,承受他如暴雨般的冲击。 很快,蛇人的第二波浓精就将少女的子宫强势灌种。 “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小雌性,怎么可以躲呢?” NORTH另一只手捞过少女的脖子,将人狠狠压进怀里,她好香好软,像块诱人的蜂蜜蛋糕。 贝珠躲在蛇人怀里抽抽嗒嗒…… 她好难受,精液似乎是射进大脑里了,不然她的脑子里怎么全都是肉棒在下体冲击的画面,就连她的思维也被污染,下体一片混乱,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好想将自己的大脑和身体都奉献给蛇神大人。 “嗯嗯……嗬……好喜欢您……我是大人的骚母狗……永远不要抛下珠珠……干死我嗯……嗯嗯啊……” NORTH被少女的示爱取悦到,一边射精一边加快胯下的速度,赐予少女更加猛烈的高潮:“记住你的誓言,永远陪伴在我的身边……” 在连续的刺激下,少女已经彻底没了气力,眼皮子没精神的耷拉着,浓密的睫毛仿若被子即将盖住晶亮的眼睛。 唔……好想睡觉……但是小穴好爽……好想永远这么爽下去…… 虽然身体机能已经困顿,但是小穴却像有自主意识般,谄媚挽留着体内射完精依旧庞大的巨蟒,浑身如过电一般,四肢百骸都感到愉悦惬意。 嗯……高潮真的好棒…… NORTH的舌尖在少女脖颈的血洞处徘徊,他的力度控制得很好,没有刺穿大动脉,蛇人捧住少女迷朦的小脸,用鼻尖和她相贴厮磨。 怪物的眼睛很特别,瞳仁较之普通人大了许多,上眼睑干枯没有睫毛,更显阴鸷残忍,当他望向少女时,又因为没有睫毛的遮挡,有种一眼望到底的清澈平静。 贝珠受到蛊惑,竟生出比起人类,他更值得信任的错觉。 “NORTH……”贝珠呢喃着蛇人的名字,浑身被情潮折磨的快要崩溃,小手隔着肚皮抚弄仍在体内作祟的肉棒,单纯地祈求他的解救:“蛇神大人把精液全部射给珠珠好不好?小骚逼真的好渴……想要您的大鸡巴喂饱珠珠……” 少女的淫荡与依赖满足了空虚的蛇人,他搂紧贝珠,蛇尾轻轻扇过少女的臀部,却留下鲜红的印记,像是钢尺掠过。 贝珠被抽得浑身颤抖,穴口却溅出水液,因为催情药的缘故,少女没感到不剩弁匆丫碳ぃ蒙倥是蟾庸值亩源蹲判∑ü上裰灰∥财蛄囊茨腹贰� “我太淫荡了……都怪珠珠……呜呜……对不起蛇神大人……请用大肉棒惩罚珠珠吧……” NORTH的太阳穴直跳,脑内出现轰鸣,锋利的爪子陷进少女的臀肉,把着少女的屁股不断起伏。 尾巴肆意抽打少女的背部、臀部,再过分的就是正可怜挨肏的腿心,一下比一下更狠,少女被打得咿呀乱叫:“好痛……不……不要再打珠珠了……呜呜……主人……求求你……” 嘴上说着不行,小穴却诚实的夹得更紧,NORTH皱了皱眉头,嘶……她这么骚,真想给她大腿掰开,用尾巴把骚逼扇烂,要命,鸡巴都被夹得不能动了。 寸步难行的NORTH拔出肉棒,紧窄的小穴没了塞子,穴口决堤般泻出大股精液和淫水,不断开阖的逼口已经软烂,似食人花般渴求粗长的肉棒重新深深捅进去。 蛇人将少女转身背对自己,她体量轻盈,抱着变化各种姿势简直易如反掌,两根肉棒换了个洞穴继续进攻。 带有肉瘤的粗蠢肉棒一举桶进前面润泽的小穴,鸡巴上的大疙瘩摩擦柔嫩的阴道,从浅至深将少女日得白眼直翻,这根鸡巴稍微粗些,小穴吞得更为勉强,发出闷闷的粘腻菇滋声。 “好……好大……好喜欢凸起的肉棒……珠珠的小穴要被干破了……” 贝珠大张着嘴,舌尖无力的吐出,像只渴水的鱼般大口呼吸。 小手越过胯下,按摩已经彻底勃起的小豆豆,阴蒂神经密布,少女一按压,就带起阴道逼肉的缩窄,NORTH被夹得软了腰,抱着少女差点倒在地上。 索性压倒少女,死死将她困在地面与胸膛之间,尾尖取代贝珠隔靴搔痒的小手,残暴地卷过少女可怜的阴蒂扯成细线,几乎要将其扯掉,贝珠痛得挣扎,双臂却被疯狂的蛇人牢牢捆住,只能哀叫: “啊啊啊……快松开……小逼要射了啊……啊……肏死我了啊……呃嗯嗯……” 第七三章摧毁我h 他靠近时,乌木的香气愈发馥郁,似乎连苍白透明的指尖都染上几分冷香。 贝珠放缓呼吸,小心翼翼地避开顾伽誉矜贵的指尖,接过合同仔细查看,是解除贝阿敏在权家终身仆役的合同,上面还附有艾琳的签名和印章。 在少女低头认真查看文件的同时,顾伽誉打开电脑,点开桌面的链接,调出精心挑选的几款房产靠近贝珠:“之前承诺过你的住处,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小珠可以依据自己的喜好选一处。” 两人肩膀贴着肩膀,但贝珠现在被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惊喜砸懵,没发觉两人的过度贴近。 她和母亲从未有过自己的房子,打从贝珠有记忆以来,她和妈妈都是在主人家里生活工作的,从未有过隐私和尊严。 所以顾伽誉的这个兑现真的很有诱惑性,贝珠毛茸茸的脑袋凑近男人,樱粉的指尖在男人掌心上的屏幕轻滑,一眼相中了那套最小的别墅。 不是少女不好意思选大的,只是狭小的空间更容易带给她安全感,而且前后都带花园,妈妈肯定也会很喜欢。 顾伽誉右手端过酒杯,扭过头看她选了这套,的确,这套乡村风的内装确实更得女孩子喜欢,但未免太小了些,男人耸了耸眉头,低沉的语音饱含体贴:“不选套大些的吗?” 贝珠摇摇头,端正坐好,双手乖巧地撑在膝盖上。 都结束了吧?该交待的也都交待了,她可以走了吗? 顾伽誉将电脑放回大腿边的公文包里,只当没注意到少女的焦躁,靠着沙发慢条斯理地饮酒,男人额头饱满,眉目疏朗,即使看起来有些颓丧,也只是更添几分迷人的忧郁气息,他松了松领带,清越的音调染上沙哑:“小珠……” “嗯?”贝珠下意识应了声,转过头看向男人,他的目光有种难以形容的沉郁,贝珠无法理解,很快在这种对视中败下阵来,匆忙转移了视线,指尖急躁地在膝盖上轻点。 少女看着室内熟悉的陈设,她挺直的背都要僵硬了,觉得自己只回应了一下实在不太礼貌,更何况她也想问问皇太子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少女斟酌了一番,又壮起胆子发问:“请问——” 乌木香气靠近了…… 唇上传来轻微的压力,男人沾着红酒香气的双唇贴上了她的…… 好软……太子殿下的睫毛好长…… 贝珠脑内不合时宜的闪过这个想法,随即才发现自己被冒犯了,刚想说些话制止,嘴里就被渡了一口红酒,少女急急吞下,不属于她的舌头也一同闯进来,勾馋着她的舌尖在她的口腔内肆意地搅动。 贝珠呜咽着,仰着脖子被男人搂得更进,几乎嵌进他散发着香气的怀抱里。 他们睁着眼睛接吻,彼此气息交缠,暧昧丛生,脸上都是来自对方睫毛的摩擦,他的指尖穿过少女浓密的长发,贝珠从未清晰感受过红酒的味道是这么美妙。 他们亲吻了几乎一个世纪那么久,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男人半压在她身上,唇齿分开时口涎拉成丝线…… 有什么温热的水液砸在了她的脸上,贝珠好奇地抬眼去看,这才发现顾伽誉眼皮子已经染上绯色,他怎么哭了…… 少女的眼神带上疑惑,男人起身顺势单膝跪在地上,他柔软的脸庞枕在少女的膝头,掌心牵过她的手覆盖在他的面庞上,他的声线飘渺不定,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呢语:“摧毁我吧,我的珍珠……” 他说完,又淌下一行泪来,如断线的珍珠,染湿了他的睫毛,令他看起来柔弱可欺,贝珠从没见过男人也能哭得这么好看,太子殿下拉过她的手放在他凸起的喉结处:“你有权对我做任何事。” 贝珠感受到他说话时喉结的滚动,她抽出手,坐直了身体,对男人的脆弱无动于衷,少女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淡然,仿佛刚刚沉溺情欲的是旁人:“您什么时候安排我离开?” “不离开不行吗?” 少女的冰冷击溃了男人的防线,他语气里的祈求是那么明显,贝珠嘴角牵扯出嘲讽的弧度,不耐问道:“您是要反悔吗?” 顾伽誉吻着贝珠的手指,将少女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不忘抽神回应:“怎么会?小珠,你不信任我吗?” 贝珠自上而下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的美丽尽收眼底,男人领带松散,从少女的角度能窥到他纤细白皙的锁骨,他的皮肤是白的,却不是贝珠那种晶莹剔透的白,更像是迷雾中隐现的雪松,苍白而冰冷。 他的眼皮很薄,哭了就更明显,灯光折射在他摇摇欲坠的泪珠上,贝珠当下对他并无多少信任可言,迫于他的身份,只能点头,多少显得有些敷衍:“好,我相信您。” 不然还能怎样呢? “你真好。” 少女不知道自己好在什么地方,还没等她想明白,顾伽誉苍白浅粉的双唇顺着她的膝盖一路吻到她的腿心,男人修长的手指挑开丝质的纯白内裤,张开双唇轻吮少女的阴蒂。 舌尖舔开少女紧阖的蚌肉,粗躁的舌面重重摩擦内阴唇,带起难耐的麻痒,继而灵活地捅进狭小的肉洞,在入口处高频率的戳刺,勾出香甜的蜜液,均被饥渴的男人握着大腿尽数吸入口中。 贝珠被男人极富技巧的含吮舔弄地腰腹塌陷,她小脚紧绷,足弓轻轻踏在男人的肩膀处,葱指挑起男人柔软的发丝,奖赏般地轻轻摩挲,怎么会这样?他好会舔……唔……要到了…… 少女绯红的脚后跟滑到男人结实的背脊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脑袋,小屁股狂颤,阴道口不断痉挛,夹得男人的舌头寸步难行,转而去刺激她的阴蒂,这一下可不得了,搅弄地少女水液翻涌,腰腹处在沙发上弹起来,像只煮熟的虾子,抱着男人的脑袋呻吟求饶::“唔……慢点……快……快停下……我……我要到……到了……” “您快点躲开……嗯……嗯啊……要喷了唔……嗯……啊啊……” 男人充耳不闻,加快舌尖的速度,施加给她更多的快感,将可怜的豆芽舔成了小拇指大小。 伴随着长长的吐息和娇吟,少女软下拱起的细腰,飞溅的水液喷了太子殿下一脸,晶莹的水珠顺着男人英挺的鼻梁向下滑落,贝珠感到有些抱歉,又有些不可明说的亵渎皇权的快意,她偏开脑袋,小声嘀咕:“都说了让您躲开了……” 顾伽誉丝毫没有感到冒犯,舌尖下意识将唇边的水液舔掉,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他为自己把女孩舔喷而感到满足,托起少女的小腿,将她腿肚沁出的汗珠吮吸掉,男人如山水画般的面容艳丽鲜活起来,贴着少女用气音连续暗哑地“小珠……小珠……”的唤她。 贝珠面颊滚烫,男人的呼唤像是连续的咒语,她被蒸腾的情欲折腾得头脑不清,也诡异的开口回应,鼻腔发出羞涩的闷音,他叫一声她就应一声。 “我喜欢你,小珠……” “嗯……” “我爱你……” 少女混沌的大脑被这两句话砸醒,连呼吸都断了一瞬,她头一回被人告白,睁开眼睛大胆地注视着顾伽誉含着水雾的双眼,察觉到少女的停滞,顾伽誉双臂撑在少女身边,将她困在臂膀和沙发搭建而成的狭小空间内。 “我爱你。” 他又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说完在贝珠唇上轻啄了一口,随即铺天盖地的在少女脸上轻吻,连续的舔吻夺走少女的呼吸,贝珠皱着小脸左右躲闪,好痒…… 面对着太子殿下的表白,少女有些不安:“我应该回应您吗?” “看你心情。” 说完,顾伽誉再没平时沉静的模样,他下身鼓涨,硬到发痛,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扯开少女连衣裙前襟的绑带,这里的奶香气比别处浓烈,男人的虎口卡住洁白的乳鸽,侧脸枕在贝珠双乳中间摩挲,舌尖从微耸的弧度一路舔吻到乳端,他不想显得如此急色,但实在忍不了了。 男人吸得力道很用力,试图要吮出奶水来,贝珠的手肘艰难支撑着身体,脑袋后仰,呼吸急促。 顾伽誉单手捏住少女的小手,带着她的手一起将他的西装和马甲脱掉,扯出别在裤子里的衬衫,长指拉开裤链,释放出已经怒张的庞大肉物,马眼不断阖动,已经饥渴地吐了不少清液。 男人将她抱起,分开双腿坐在他胯上,她像个刚出生的孩子躲在他怀里寻求庇护,他们生来就该如此契合,似乎很多年前他也这么抱过她。 他像是在进食一块诱人的奶糕,将少女的奶头嘬得又红又肿,松开时,小奶子还会弹一弹,温热的掌心在贝珠后背游离,很快就将她剥得赤条条的,指尖顺着股缝探进穴口戳刺,蜜水早就流了一地,覆在顾伽誉西装裤上。 她准备好了…… 男人抱着贝珠站起,将她轻柔地放倒在床上,硕大的阴茎同时缓缓进入她的身体,他的阴茎被少女如丝绸般湿滑的小穴夹住,虽然外面还留了一大截没有进去,快感就已经顺着尾骨噼里啪啦的往头皮流窜,还未高潮,脑子里就已全是雪花。 顾伽誉长舒了一口气,差点软倒在贝珠身上,好想不管不顾全部塞进去啊,她会哭得很凄惨吧,手指摸了摸少女艰难吞吐着鸡巴的馒头小穴,恶意地向下压了压。 贝珠的眼泪被入得飞溅出来,脊背凹陷处全是汗,下体被撑得到了有些疼的地步。 好硬,好大,下身也好麻,穴口会不会裂? 少女委屈地哭出声,指甲嵌进男人的锁骨处,气若游丝地呻吟着:“慢……慢点……别动……小穴会裂开……” 顾伽誉抱着贝珠,手指拭去少女的眼泪,他欲壑难填的喘息几乎要将少女吞噬,下身开始毫不留情地顶撞宫口:“小珠,不要哭。” “舒服吗?嗯?我好舒服……嗯……好紧……” 他抽出棍身,独留龟头在穴口,然后又重新尽根没入,如此折腾了几十下,少女的小穴很快就被凿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粘腻水声,庞大的肉柱上都是透明的水液。 男人的喘息比女孩粗重多了,他声音动听,在床人喘息就更令女人情动,贝珠稀里糊涂的和皇太子滚上了床,他的鸡巴就埋在自己小穴里,想到这里,小穴就不住痉挛,注视着他深陷情欲的旖丽脸庞,她也开始主动起来,亲吻他硬挺的鼻梁和唇角微翘的唇瓣。 顾伽誉脸上带上醉人的笑容,十指紧扣将少女压在床上,他加快胯下的速度,贝珠的小脸被他有力的顶撞顶到枕头底下,眼前漆黑一团,少女咬着唇溢出低吟:“嗯……嗯啊啊……慢……慢点……好烫……小穴好撑……唔嗯嗯啊……” 男人将贝珠脸上的枕头甩到地上,固定住她的脸看她深陷情欲时潮红的面庞,都是他用鸡巴肏出来的,一想到这儿,顾伽誉的灵魂都要战栗起来。 室内,囊袋拍打阴部的声音震天响,贝珠听得面红耳赤,双腿挂在男人的腰后,绯红的小穴都要被干开成两半,好想说些什么,贝珠摇着小脑袋,紧闭双眼忍耐着,但很快,残存的理智在巨物狂暴的肏弄下很快溃不成军,只能控制不住娇声嘤咛:“啊啊……好舒服……呜……被大鸡巴哥哥干得好爽……”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浑话,少女紧闭双唇,不敢继续胡言乱语,只期待努力耕耘的男人没有听见。 顾伽誉怎么会没听见? 他不知道她怎么学会的这些,但他真的好喜欢听,男人搂过贝珠,胳膊垫在她的脑后,下身加快速度,快点!再快点! 让她失去理智,无法克制,泄出更多美妙的呻吟。 果然,在男人如野兽般的高速耸动下,少女小口微张,溢出更多呻吟:“啊啊……鸡巴干得好快……小母狗要喷了……呜呜……” “别……嗯啊啊……好快……小穴要被干坏啦……珠珠最喜欢大肉棒了呜呜……嗯嗯啊啊……” 顾伽誉吃味,闷闷地皱起眉头,想到她曾经和好几人做爱,怕是不知道说的哪位,埋头加快力度和速度,额头上忍耐的汗珠都滴落到少女锁骨处。 半晌,实在忍不住了,男人像个毛头小子般发问,非要寻求个好听的答案:“最喜欢谁的?” “最喜欢您的……” “大鸡巴好粗……好烫……快射给小骚逼……呜呜……我好难受……受不了了……要丢了呜呜……” 贝珠被干得在床上像条脱水的鱼般拼命挣扎,抬起小屁股,花心紧紧夹着男人滚烫的肉刃,哆嗦着身体射了一波又一波。 顾伽誉被她又叫又夹折腾得精关失守,滚烫浓稠的精液在少女阴道内大股喷射,少女被烫得直哆嗦,高潮时悬空的胸脯和男人紧实的胸膛紧紧相贴,锁骨与肩膀扭曲到奇异的角度,他喜欢这个姿势,孱弱的她仿佛嵌入他的体内,她所有的失控与依恋都尽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终于将他的古董娃娃捞入了怀中,顾伽誉定定凝视着她,唯恐她是湖中月亮的倒影,他一心动,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胸腔的跳动,高潮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贝珠难得有些羞赧,不敢抬头看男人,就听得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换个姿势好不好?” 还没结束吗? 贝珠喘着息,毫无所觉的被男人把在掌心摆弄着,顾伽誉就着相连的性器就将少女翻了个身,穴肉都逆时针方向搅在一起,鸡巴都要被她夹断了,她怎么这么会夹? —————— 顾伽誉=玻璃=脆弱……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七四章小珠,你要公平点h 每次呼吸时,身体的轻微律动都能挤压阴茎向小穴深处滑去,胯骨贴着少女屁股的地方已经湿滑一片,男人的腹部上方全是少女高潮时喷出的水珠,挂在肌理分明的肌肉上,顾伽誉躬身趴在她背上,不甚温柔地啃噬少女背部即将振翅的蝴蝶骨。 直到将女孩白皙的背部用吻痕填满,他才满足的起身,拦住床沿的枕头垫在少女小腹位置,她的穴儿都被干肿了,红艳的似乎要滴出血来,这么趴下一压迫,从阴道缝隙里沁出不少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怀着不可明说的心情,男人抽出肉棍,握着鸡巴将外阴唇周围的精液用龟头都刮弄到阴道口,挺着腰将刚刚漏出的精液又全部堵了回去,贝珠被撑得抬起小屁股躲避,却无意间将肉棒吃得更多。 这个姿势…… 好长……他干嘛没事长这么长的鸡巴,感觉小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好想被太子殿下肏死算了…… 贝珠小腹酸软,大脑已经被阴茎的热度烫得发烧,抱着反正已经做了不如做个痛快的莫名想法,偷摸用湿漉漉、滑腻腻的小屁股往后蹭,穴肉夹着鸡巴在他结实的腹部小幅度打圈。 顾伽誉被少女磨蹭得呼吸紊乱,差点软了腰,索性倒在贝珠身上,含着她的耳朵,舌尖往狭窄的耳洞里面挤,下体跟随着舌尖的频率不断狂暴的抽插,他不想温柔了,他也温柔不下去,只想把她干死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 少女的小穴早已被日得失去知觉,男人干一下,少女的下体就就喷一下,仿佛尿失禁了一般,她小脸埋在胳膊肘上,将喉咙里的呻吟也一并堵死,怕一张口就是淫荡的叫唤。 顾伽誉太喜欢她在床上的淫叫了,虎口扭过少女的下巴,果然,没了阻塞,她的呻吟似叫春的小猫:“啊啊啊……好快……肏死我了嗯嗯……小穴好麻……你慢点慢点……呜呜……” 她怎么这么娇? 真欠肏,在别上身下也是这么可爱吗? 顾伽誉被自己的想象怄死,恼火地扇打少女挺翘的屁股,末了又安慰性的揉了揉,鸡巴却被条件反射的媚肉蠕动包裹着,男人被夹得嘶了一声,爱死她骚浪的表现,他趴在贝珠身上亲她嘴,勾出舌头出来玩:“珠珠很喜欢被打屁股?不然小穴怎么突然夹我?” “才没有,是痛的。” 他干嘛说这些话啦! 贝珠又羞又恼,没想到外表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在床上也喜欢折磨人,他的肉物明显不再满足于仅在宫口抽送,在顶到花心的时候还在继续往里挺进,少女害怕地夹紧小腹,想把他挤出体外,嘴里还不停地卖乖求饶:“别往里面去……就这……样好不好……珠珠掰开大腿随便您怎么肏好不好……” 真是不知死活的小淫娃,她就应该被他肏死在床上,顾伽誉沉默着,急促的喘息声几乎要将少女灼化,额前的碎发尾端全是汗液,他正专心致志地研磨着鸡巴往子宫里塞,却还不忘分神回应她:“怎么不能?别人能进去我就不能?小珠,你要公平点。” 是她能不能公平的原因吗?每次都是他们掰开她的大腿强行往里入好不好? 每次她都说不要了……真可恶! 贝珠扭过头,有些恼顾伽誉,她没想到太子殿下也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眼见少女不配合,顾伽誉大掌圈住少女的细腰将她像个鸡巴套子般往鸡巴根处按,胯部同时往上重顶,只听到沽滋一声,少女立即向后仰起头,泪花都被干出来:“哈啊啊……大鸡巴肏进小子宫了……停……停下来……不……准你动……” 顾伽誉腰胯紧缩,额头上青筋直跳,他的鸡巴被宫口卡到了痛的地步,奸进子宫的瞬间几乎是想立刻退出来,但又实在是爽,鸡巴都胀大了一圈,他进到她最深处了,就这么把她肏成了他的形状。 男人没有停歇,不顾少女的阻拦,龟头像个拳头般拽着子宫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她跪趴着只顾偷偷啜泣嘤咛,看不见他在她身后扭曲如恶鬼的面容,她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他吧,像只阴暗的老鼠,只配活在下水道,连她的衣角也不能碰到,但现在,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将她干得一片狼藉。 无论做了多少次,在没有药物的帮助下,贝珠依旧受不了宫交,有种下体要被鸡巴拖拽出去的恐慌感,总感觉自己就是男人的鸡巴套子,她皱着眉头,被干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啊啊……好痛好爽……珠珠的小骚逼要撕裂了……哈嗯嗯……求求您……太子殿下快点射进来……肏到珠珠怀孕生下小宝宝……” 男人听到自己喜欢听的,眼睛都赤红一片,他加快肏弄的速度,囊袋重重拍在骚浪的阴部,将表面淫水和精液组成的泡泡撞裂。 太快了,贝珠呼吸都被撞碎,小脸都憋红了,缩着小屁股往前躲,又开始嫌弃:“哈嗯……你慢点慢点……小穴好痛……嗯别……” “慢不了,宝宝……嗯……慢了怎么让你舒服?” 快了明明是你比较舒服,贝珠咬着手指忍耐着,脑门上全是汗,她好想喷尿啊……好羞耻…… 顾伽誉在贝珠身后疯狂起伏着,见状,拨开她的手指,口吻沾上严厉,像是教训女儿的老父亲:“别咬自己。” 说完,唇齿堵住她的小嘴,把自己的舌头当作桥梁,将口涎全部渡进去,下身不忘高速冲撞,少女粉嫩的屁股都被肏成了糜烂的水蜜桃。 枕头上、被子上、甚至床下全都是两人性器相连处迸溅出来的水液,贝珠小嘴被堵,敏感的上颚和牙床都被男人细细舔过,鼻尖泄出呜呜的娇弱呻吟,感觉脑子都要被干坏了,她好难受又好爽,聪明的大脑实在弄不清身体的讯号,五光十色的性爱令她本能地想躲避。 “嗯嗯……哈……想尿……” 她被自己干得理智尽失,真可怜,但他慢不下来,龟头冠状处每次进攻都能把小胞宫扯到变形,顾伽誉犹嫌不够,他想看她被搞得彻底崩溃的样子,拇指和食指掐上充血的阴蒂,拉得好几倍长,嘴上狠戾地逼问道:“小珠喜不喜欢我?嗯?” 他的鸡巴好大,上面盘虬着跳跃有力的青筋,进出间不断压迫她的尿道和阴蒂,贝珠的尿道被挤压,膀胱的空间被压缩,分不清是要高潮还是尿尿了,就在这关口,男人还去掐她阴蒂,贝珠到底没忍住,彻彻底底地喷了出来,眼泪也随着下体一齐喷发,哭得好不凄惨:“呜……要喷了……要喷了……你先出去……别……别动……” 顾伽誉从没发觉自己能如此坏心眼,听到她这话反而加快速度,手指转而去轻轻揉弄她的尿道口,趁她放松时又加大力道,搞得贝珠下体一片狼藉,尿道肌肉彻底失去控制,不时往外漏尿,他还叼着贝珠的后颈肉继续逗弄她:“小珠,你怎么失禁了?都是大孩子了,还这么不爱干净,不乖,我要用鸡巴惩罚小珠。” 贝珠脸都红了,明明都是他弄的,还有脸在这说…… 少女报复性的收窄穴肉,男人鸡巴连着腰都要被她吸入体内,他被箍得头皮发麻,憋着气给了贝珠的肉臀一巴掌:“嗯?怎么这么不乖?” 贝珠没力气绞他了,半跪在床上往前爬,肚子里全是浓精晃荡的水声,男人骑马般疯狂在少女体内套弄,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刚刚没得到贝珠的正面回复,男人不甘心,一边进攻,一边又继续逼问:“小珠,你喜不喜欢我?嗯?喜不喜欢?” 你刚刚还说看我心情的…… 贝珠被日得神魂俱散,除了淫叫无法做出别的反应,少女屁股高抬,像只雌伏的幼兽,随着男人重重的一记顶胯,又一大股新鲜浓稠的精液狂热地注入了子宫,贝珠被烫得白眼直翻,只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念咒般呢喃:“你要喜欢我……小珠……” —————— 终于码完太子殿下的肉啦,贝珠要回家家和神经权曜对线了…… 第七五章一个人的离别 她在他怀里睡着了…… 时针的转动如同死亡的倒计时,缓缓剥离他们在一起的时间。 顾伽誉搂紧贝珠,下巴忍不住轻轻摩挲少女光洁的额头,她就像是他刚出生的孩子,又像是哺乳的母亲,又像是并肩的爱人,多种身份的情绪糅合在一起,让他成为一具爱的躯壳,只渴望她甜蜜的恩惠。 但现在,他就要亲手送她离开自己身边了,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 他的人生似乎总是见证离别,从母亲到贝珠,他谁也留不住…… 男人脆弱的眼泪顺着脸颊滚动,隐没在少女发间,拥着她,他才发现自己的过去是如何庸碌和腐坏,他真的好想做一枚包裹她的蚌壳,他们远离人群,每日接受海浪的冲刷,看日出日落虚度时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太阳一出现,他们缠绵的汗液就随着高温蒸发,寻不得一丝踪迹。 门口传来的铃声突兀且刺耳,顾伽誉抬起纤薄水光的眸子,瞧见裘樾那张冷峻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中,男人这才站起身,从地上的西装内袋里摸索出奥瑞金药剂,熟练地拨开针管,预备对着少女进行颈动脉注射。 他木然地看着微黄色的药剂逐渐消失,这意味着,贝珠对他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记忆,都将一并消散,仿若从未来过。 顾伽誉的手抖了片刻,在这么想之前,他的拇指就已经停止了注射,随便吧,男人自暴自弃地抽出针管,将剩余的大半管药剂全部注射在了床垫里,这个剂量,不知道会对她起到什么作用。 清雅的男人抚摸着少女的小脸,指尖眷恋地勾勒她柔嫩的轮廓,他决心将自己全部的命运与结局都寄托在少女身上,只要这么一想,他都难以控制雀跃的心情。 她会如何处置他呢?他想,他都会甘之如饴的…… 顾伽誉悉心地为少女穿戴好,从发夹到耳坠,从连衣裙到袜子,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她这样柔软地躺在他的掌心,像是拇指姑娘般任他装扮爱怜。 太子殿下不自觉地叹了口长气,捏了捏少女没有忧愁的小脸。 你会想起我吗?没有心的小家伙。 门外的裘樾靠着墙壁已经抽完了两根烟,他不耐地看了眼手表,从太子殿下来这里已经过了不少时间,男人玩味地挑了挑眉头,他眉目高耸,紧压双眸,显得眼神愈发不怀好意。 权家那小子已经在他们安排的地方亲自等待了,她的滋味真的有那么好吗?惹得那么多人对她念念不忘。 裘樾掸了掸烟灰,拇指和食指夹着烟蒂重重揉搓,仿佛是在拨弄某个少女的乳尖。 他们两人已经出来了,贝珠被横抱着,裘樾垂下头瞥了眼,从太子殿下手中接过她,像是进行了什么珍宝交接仪式,他下意识地掂了掂,轻飘飘地像根羽毛。 “您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顾伽誉摇了摇头,裘樾注意到他仪表不似往常规整,连头发都罕见地没有打理,不知情为何物的男人难得品出了丝颓丧的意味。 “那我带她先走了。” 太子殿下没有回应,将少女垂下来的小手轻放在腹部,他的语气尽量保持如常,矜贵而高高在上:“你们走吧,我还有点事要安排。” 裘樾注视着顾伽誉又回了少女房间,这才抱着贝珠迫不及待上了飞行器,速度快得像是甩开什么烫手山芋。 飞行汽车起飞时,裘樾透过后置屏看到叶幸都在甲板上追着他们疯跑,他不知道如何挣脱得皇太子对他的囚禁,海风将他的衬衫吹起,他跟在飞行器后面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嘴里还嘶吼着什么,裘樾看了眼蜷缩在后方美美睡觉的贝珠,丝毫不留情面地驶离了这个地方。 …… 飞驰的汽车压过减速带,将昏睡的贝珠晃醒,她眼皮子仍然在打架,扭过头刚想继续睡,但猛然从眼缝中瞧见权曜紧绷的下巴,吓得赶紧从他腿上弹跳起来,规规矩矩靠着门边坐好。 他们是从无人岛上得救了吗?那他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睡着时又发生了什么吗?还是他发现方斯莱还有蒋唯和她偷偷做爱了? 贝珠搅着手指头越想越不安,坐在车里的另一端偷偷打量权曜,就是睡了一觉而已,他怎么比记忆里瘦了一大圈,手臂撑在车窗上,凸起的骨骼和肌肉在T恤下蛰伏,似乎一拳就能将她锤扁,他的头发也比记忆中短了一截,显得他面容阴鸷,微暖的晚风从他那边开着的窗户吹来,散发风雨欲来的信号。 权曜不说话,那贝珠更是无话可说,在平时,这种沉默贝珠是求之不得,但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搞得她是大气都不敢多喘。 车子在一所别院的罗马柱前停下,门口郁郁葱葱种了椰子竹,很明显的热带风情,这里不是熟悉的艾谢山庄,贝珠有些踟蹰,权曜早已经下了车,无视门口管家的招呼径直进了屋。 从见面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这实在是很反常,贝珠费力地搜罗回忆,自己昏睡前有没有得罪他,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件事会让他发那么大火。 怕加重权曜的怒气,贝珠没敢在车上赖多久,也麻溜地下了车。 门口站着的管家给她开了门,贝珠感谢地点了点头,别院不大,里面贴了素色的小花砖,墙壁刷了乳黄色的纹理漆,少女没有多看,赶紧抬头寻找权曜的身影,刚好,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旋转阶梯的尽头。 贝珠抿了抿唇,忐忑地踩上楼梯,直到踩在二楼柔软的地毯上,恨不得自己当场晕掉才好,她实在是怕权曜的手段。 穿过二楼的小客厅,第一个房间开着门,贝珠故作平静地走入房间,双脚还没完整地踏到地板上,就被一股巨力卡着脖子拎起撞在房门上,撞得少女是头晕眼花。 —————— 顾伽誉对贝珠有种莫名其妙的英雄主义…… 第七六章下贱的小婊子粗暴h 权曜的膝盖顶住贝珠的花穴,手上动作没有放松,将少女死死扣在雕花门上,手背的血管和青筋因为用力都暴涨起来,他的胸膛贴着贝珠的腹部剧烈起伏,昭示着他急欲喷发的怒火:“说!你们背着我都做了什么?” “放……放开我……咳……咳……你在说什么……咳……” 少女试图掰开钳制住自己的大掌,不住咳嗽挣扎着,即使这样,她依旧咬紧牙关不松口,心里抱有那么点微弱的期望:也许权曜说的是别的什么事情。 见贝珠不到黄河心不死,权曜冷笑一声,虎口收紧,很快,少女的小脸就涨成青紫色,凌虐的快感顺着脊梁骨向上蔓延,男人最爱观赏他人垂死挣扎的凄惨模样,但这个人是贝珠,他又实在狠不下心就这么结束她的生命,他要留着她慢慢玩弄…… 男人阴鸷森冷的视线如同毒蛇在少女脸上爬行,直到扫到散发着润泽光芒的耳坠,真是好样的,贝珠,谁给你的胆子带着野狗送的耳坠过来示威,以为傍上了皇太子就能把他甩开?少天真了,他要是喜欢你,还会把你丢回到我手上? 洁白的珍珠散发出刺眼的光,权曜一把扯下掷到地上,耳坠上的铜质软夹在少女耳垂下留下红痕,都这档口了,贝珠还能抽出心神快速瞅了眼,才发现是对珍珠耳坠,她耳朵上怎么会有这东西?难道不是睡觉时权曜戴的,那他现在干嘛又扔掉? 他真是个常人无法理解的神经病。 很快少女就没空想东想西了,权曜剥开了她身上的衣物,他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胡乱游离,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麻痒,他的抚摸明显不是爱抚,而是一场野兽的巡查。 他干燥的手指直接戳入少女的下体,直接粗暴地塞入了三根,在少女紧窄的穴口翻天覆地的搅弄抠挖。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野狗射进去的精液,她就是这么勾引的皇太子?敞开骚逼就给她妈换了张自由身份证明。 早说啊,这点破事他也能办到,她哪来的权利把身体交给别人肏,脖子、胸脯、肚子上都是吻痕,透过这些他仿佛看到一个男人对她做只能他对她做的事,那人分开她的双腿,鸡巴插进去她的贱逼,还在里面留下了腥臭的精液。 “很好。” 手指毫无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滑腻的精液,权曜面容扭曲,后槽牙都要咬断。 贝珠心脏都快要跳出口腔,权曜的表情像是要把她杀了一般,她相信他绝对做得出来,少女松开了握着权曜的双手,忽然觉得自己的挣扎全无意义。 就在这时,男人忽然放松了对她脖子的钳制,贝珠猛地摔在绒毯上,跪趴在地上剧烈咳嗽,几乎要将肺都咳出来。 而权曜早已驾好摄像机,对着床调整好角度,返回少女身边,攥住她的长发就将人往床上拖,贝珠头皮都要被他扯掉了,下意识地发出惊吓的凄叫,意识到权曜又要发疯,贝珠赶紧闭上嘴巴,咬着唇瓣不愿服软,生理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滚,就是不愿意掉下来,勉强维护少女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暴怒的男人几下就扯开贝珠身上残存的布料,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已彻底充血勃起的巨大肉物,无视少女的拒绝,强势分开少女的逼肉,又重又深地捣了进去,之前顾伽誉射进去的浓精这时候已经稀释成了润滑的精水,方便了男人接下来的奸淫。 多久没肏她这口骚逼了,还是这么会夹,有那么一瞬,权曜几乎都要忘了之前的不快。 贝珠躺在床上哭泣嘤咛,如瀑的长发铺在身后,似是黑色绸缎上被奉献的纯白祭品,下体又撑又烫,权曜的肉棍像是个烧红的烙铁在下体无情戳刺,带来无尽的折磨,她的双腿被男人劲瘦有力的腰劈成两半,粗硬的毛发在少女幼嫩的阴阜处来回摩擦,磨成了暧昧的红色。 少女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了,豆大的泪珠滚过粉颊隐没进发间,权曜在贝珠身上如同野兽般耸动着,居高临下地欣赏少女的痛苦,手指轻慢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看向他:“嗯?还有脸在这里给我哭?以后还给不给野男人肏了?” 贝珠不想回应他,反正说什么都是免不了被他一顿肏,只觉得在荒岛上明明是那两人鸡巴发骚硬要来肏她,管她什么事呢?权曜有种去把那两人打一顿去啊,在她这里逞什么威风。 贝珠想得是硬气,实际上抖着小身子,冷汗都被奸出来。 “嗯……”权曜闭起眼睛,喉间溢出爽快的低喘,他的鸡巴被裹得实在是爽,怎么?顾伽誉没把她玩松了吗?骚逼还紧的和刚开苞一样。 现在玩腻了知道还回来了,他权曜才不会要别人的二手货,男人闷头加快速度,将少女当成小母马来回骑:“你就是个千人骑的贱婊子!知不知道?” 外阴唇早已被肉杵摩擦地红肿不堪,贝珠受不了如此大开大合的顶弄,脚心都被日麻了,浑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小穴很快像口水井被他的鸡巴凿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少女很快忍不住,难耐地发出“嗯嗯……”的绵长呻吟。 “承认吧,你就是个贱婊子!路上敞着脏逼让人随便肏的骚母狗!” 权曜一边骂一边喘息,灼热的呼吸都要点燃身下的女人,他好多天没碰过女人的逼了,又是肏贝珠,实在是想射给她,但又要梗着一口气非要让她承认她是个淫荡的女人才好,都是她勾引的他,才不是自己想要肏她。 他低下头,将贝珠的锁骨啃得乱七八糟,重新覆盖上自己的痕迹,少女的小腹鼓鼓囊囊的,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但是一想到他们也是这样做的,就不免猜忌他们用的什么体位?射了几次?她……喜欢上太子殿下了吗? 权曜已经深深陷入嫉妒的猜疑不可自拔,他想发疯,最好是将贝珠用鞭子抽一顿,或者直接开枪打死她,“砰”地一声炸开她的脑花,一切躁动都将归于平静…… 最令他不耻的是,他更想在贝珠怀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地撒些傻不拉叽的娇,问问她,这些天,到底有没有想起过他…… 想到这儿,权曜都想一枪打死自己算了。 权曜把怒气全部发泄到少女身上,下身发狠了一般肏干,少女的小穴因为疼痛沁出不少保护性的粘液,让男人的粗屌进出的更为顺畅。 为了延缓射精的快感,男人顶着胯操纵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之前野狗射进去的东西已经被鸡巴龟棱全部刮蹭了出去。 贝珠偏爱小幅度的和风细雨的抽送,这种全进全出最折磨她的穴口,她窄小的逼洞一会儿紧绷成欲要断裂的皮筋,一会儿又急速收缩恢复成黄豆大小,像个任人随便玩弄的鸡巴套子。 —————— 接下来的几章应该都是权曜肉 权曜:一日不doi如隔三秋 第七七章爸爸的小母狗h 饱满的阴阜表面水淋淋的,浓白的精液混合着香甜的蜜液,滑腻得不行,有时候鸡巴捣进去的时候对不准位置,龟头劈开阴户缝隙,马眼重重地碾过阴蒂,逼口又吐出一泡淫水,惹得俩人齐齐闷哼一声。 权曜顶着鸡巴在少女下身乱拱,他不行了,他要射了,这个小骚逼真的懂如何勾引他。 男人撑起手臂,看了眼镜头方向,抱着少女在床上对掉了头与脚的位置,确保镜头准确聚焦到俩人交媾的部位后,巨屌势如破竹地肏进少女深处。 他晃动精瘦挺翘的屁股,在宫口前打转研磨,她的花心口细窄滑腻,鸡巴根本塞不进去,急得男人额头冒汗,泄愤地扇打贝珠的小奶子,权曜本来手就重,这几下又没留力气,在少女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印:“贱逼赶紧让我肏进子宫,爸爸要给你灌种标记了,能吃到阿厄渡斯的精子,小母狗该感到荣幸。” 贝珠秀眉紧皱,知道男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不赶紧让他肏进去最后苦的还是自己,所以也在配合着放松,但自己被男人对迭着压在身下,穴口艰难吞吐巨物的画面就呈现在她眼前,少女有些瑟缩,怕小穴被他玩弄地直接撕开血口,她越想越害怕,穴肉就夹得越紧。 权曜的鸡巴被嫩逼绞地快要连根断掉,他舒爽地“嘶”了一声,将少女对迭地越狠:“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欠教训。” 男人将全部体重都压在少女身上,贝珠发出支撑不住的凄叫:“痛痛痛……哈嗯啊啊……大鸡巴肏进子宫了嗯……别……轻点肏……” 少女感觉脊椎都要断了,硕大的龟头带领肉棍已经成功入侵了子宫,正在里面兴风作浪,贝珠小嘴微张,胸腔的空气逐渐稀少,她会不会被权曜干死在床上,她好害怕…… 权曜加快速度,丝毫不顾及子宫的娇弱,将少女的呻吟当成冲锋的号角,大开大合地挺身冲刺,满脑子都是肏死她!肏死她的原始本能。 鸡巴肏逼的水液如雨点般全部溅到少女脸上,冰冷而突然,少女只能清醒着接受男人的奸淫,他的速度本来就快,浑身肌肉又重又硬,贝珠被压得半死不活,小穴周围的肌肉都已经绷成白色,她张开小嘴,鼻腔里只能发出呼呼的呜咽声。 权曜的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打量贝珠,他把她的骚逼都干得外翻了,贱肉都日出来吸附在他鸡巴上,只有他才能把她干成这幅下贱样子,别人能吗?所以她怎么会爱上其他人。 想到这儿,权曜又有些自得,下身癫狂地前后摇摆,爽得天灵盖都飞起,随着鸡巴的胀大跳动,他再也坚持不住,马眼怒张,抵着子宫壁大股大股地噗噗射精,子宫壁都要被这阵强有力的射击给射烂了。 “别……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生小宝宝的呜呜……” 贝珠被热乎乎的精液烫得发抖,下体同时射出晶亮的水柱。 刚射完精的权曜全无防备地瘫倒在少女柔软的身躯上,脑袋枕在她散发着奶香气的颈窝,怒气随着精液一同泻出体外,她终于回到他身边了,他有没有说过他很想她? 那条蛇有没有把她怎么样?他都没见过那么大的蛇,她一个小女孩肯定吓坏了吧? 权曜心头浮上愧疚,自己终归是没把她照顾好,脸上神态却十分别扭,况且他刚刚还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她会怎样看他?指不定心里骂死他了吧,他是知道她的,比谁都会装乖。 但他是决计不会低声下气的哄她的,权曜偷偷摸摸用头拱贝珠,将口水糊满她的脖颈,贝珠厌恶地扭开头,刚刚运动完,男人的头顶还是汗津津的,脏死了,她浑身痛的要死,还一点数都没有全压在她身上。 男人如条发情的公狗般耸着腰用半硬的鸡巴在湿滑的小穴内缓缓来回挺进,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贝珠被奸地呼吸逐渐急促,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只是这个姿势权曜实在不好发力,索性直起身体,将贝珠困在怀里,抱着她上下抽插,鸡巴在小穴内横冲直撞,凸起的青筋连续刺激体内的敏感点,少女被困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中间,脸上全是他性爱时产生的咸湿的汗珠,只能紧闭双唇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 权曜喜欢她软软的声音说些令人头皮发麻的下流话,为了让少女更加失控,权曜抱着她的腿窝将她穿刺在驴屌上,站起来狂颠,贝珠揽着权曜的脖子,感觉子宫都要被他扯出来了,吐着舌头狂叫:“啊啊啊……子宫要被干出来了……小逼要被捅破了……” “真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上雀跃,迫不及待地开始顶胯耸动,要把少女的话变为现实,再快点!再快点!用大鸡巴把她子宫干到脱垂:“肏死你!老子的尿壶肉便器,贱货!天天吃老子的鸡巴。” “快!说些好听的,我就不肏死你。” 贝珠哼哼唧唧着,不是很想如权曜的愿,眼瞅着男人叼起在眼前弹跳的小奶包,用牙齿固定住往后扯拉成条细线,粗糙的舌面不断剐蹭旋转,将小小的乳尖舔得硬如石子。 下身伴随着一个深顶,少女薄薄的肚皮都凸起了一大块,然后又无情地向外狠抽,贝珠自暴自弃地抱着他,哭着说:“嗯别别……珠珠是小婊子……啊啊……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了……主人快点快点……快给珠珠最爱的精液……” “还是爸爸的小母狗、小尿壶。” 男人笑着亲了亲少女柔软的面颊,补充道。 “嗯……还是爸爸的小母狗……小……小尿壶……” 少女被干得神智不清,只能跟着男人的命令没有灵魂的重复,权曜没有与她计较,抱着她开门边走边肏来到二楼的长廊,俩人交合的水液和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稀里哗啦顺着男人鼓鼓囊囊的卵蛋淌了一地,贝珠眼见他出了门,暖风顺着走廊尽头的露台迎面拂来,吓得出了一声冷汗。 “求求你……不要出来……在里面好不好?珠珠随便主人怎么肏……珠珠保证会乖的……” “不出来怎么让别人看看我的小母狗有多骚,嗯?把他们都叫过来好不好,跪在地上舔我们连在一起的地方。” 少女求饶的嗓音都带上了哭腔,权曜不以为意,鸡巴埋在她体内戳刺,抱着她赤条条地在走廊闲逛,最后来到客厅,从这里向下看一楼一览无余。 男人把贝珠放在实木围栏上,俯视着大厅狂暴地日她,少女害怕赤裸地跌下去惹人笑话,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又害怕有人在下面走动发现他们,少女草木皆兵地支起耳朵,只要听到一声响动,她都紧张地夹紧体内作祟的肉棒,躲在男人怀里,缩小暴露的面积。 男人没所谓,鸡巴撞击小逼的声音在大厅形成回音,喘息声如同野兽,贝珠小手捂住他的嘴让他收敛点。 —————— 明天要是能发的话还有一章肉 TAT 第七八章热乎乎的奶油小穴h 她的脸皮才没有他厚,成天像是有暴露癖,以前就这样,洗完澡也不及时穿衣服,大剌剌地露着鸟就从盥洗室出来,有时候还会让她给他擦身体。 少女湿漉漉的屁股被顶得向下滑,得亏小脚勾着立柱才能勉强支撑,到底是怕她摔下去,权曜揽住少女的腋窝,压着她狠狠倒向一旁的皮质沙发里。 皮质的沙发没有布艺沙发填充的海绵多,贝珠迎面摔下去的时候子宫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深顶,感觉胃都要被顶穿,急急地“哎呀”叫了一声,把权曜吓了一跳,他不敢动了,小心翼翼地窥察少女的表情,手掌轻轻揉弄她的小肚子,心虚地问道:“应该没事吧?” 贝珠没有回答,男人控制着快要爆炸的欲望耐心等她回复,嘴巴上都急出层薄汗,一注意到她表情放缓,就开始迫不及待地继续耸动,眼神死死地盯着结合处。 当鸡巴向外拔出的时候,小穴里的肉壁褶皱就会跟着一起外翻,要是插得激烈些,啪啪的撞击声和挤压空气所产生的爆破声都会一起在逼里炸裂,要多爽有多爽,她真是天生适合挨肏的鸡巴套子。 贝珠被奸得浑身颤抖,却不敢放声娇淫,她仍然记得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了管家,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出现,撞上不知羞耻在外面交媾的他们,少女眼神迷离地咬着手指头,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唔……嗯嗯声音好大……他们会发现大鸡巴在肏小骚逼的啊……哈嗯嗯好想高潮……” 像是和她作对般,男人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往阴阜、屁眼位置撞,一下比一下响,权曜速度不减,理直气壮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母狗正在给主人处理性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给我大声叫出来,不然干死你!” 男人抱着她翻身坐在沙发上让她骑着他挨肏,贝珠爽得口涎都滴下来,在男人不留情面的持续冲刺下,少女很快抛开杂念,纵声尖叫:“啊啊啊……小逼要被肏烂了……谢谢主人的大鸡巴……哈嗯……主人快点肏……嗯把小母狗的骚逼干黑干松……” 男人下半身挺着腰把少女干了个半死,大掌不忘照顾她的上半身,虎口卡住少女的小胸脯,张开大嘴一口衔住两枚奶头,嘬得啵啵作响,接着又在贝珠脖颈、锁骨、前胸位置留下狂乱的吻痕,权曜气息不稳,如一头贪婪的野狼,幽深的眼神锁定陷入情潮的猎物:“我的乖宝宝……好会叫,主人奖励你吃奶油蛋糕好不好?” 他脚尖勾过旁边的手推餐车,手指挖了一大团奶油抹在少女的胸脯上,留下绯红的奶尖露在外面充当樱桃,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眼珠子都要黏在少女的奶团上,还要得意洋洋地寻求贝珠的认同:“怎么样?好不好看?没想到我还有这种艺术天赋。” 少女暗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娇哼了一声,权曜张口吞下少女的大半乳房,自己摧毁了他口中所谓的“艺术品”,他似乎真的在进食,将少女的奶头在牙床反复咀嚼,贱嗖嗖地和少女调情:“给你差评!樱桃怎么嚼不烂?嗯?坏宝宝,坏死了你。” 贝珠偷摸掐了下权曜的耳朵,她身上被舔得痒痒的,浑身滑腻腻的,尤其是腿间,被糊了厚厚一层奶油,男人掰开少女的小细腿,在樱粉色的穴肉上大快朵颐,像是野狗进食,全无形象,鼻尖都沾了奶油和可疑的水液,他直起身,没有放过嘴角的奶油,纷纷被男人邪肆地舔掉:“现在轮到乖宝宝吃蛋糕了哦。” 他说着,将剩余的奶油全部涂在丑陋粗壮的鸡巴上,挑起眉毛,怪声怪气地哄她:“嗯?小婊子要一直做乖宝宝,乖乖才有奶油吃。” 权曜一边说一边握着鸡巴强行往少女狭窄的阴道里狠捅,奶油全被堵在了穴口,铁杵根部像是长了圈白色胡子,权曜惋惜地粗喘,挑起已经不堪重负的壁肉,用手指艰难往里推,贝珠痛得夹住男人的腰,纤腰在沙发上扭成麻花,语气带上恼怒:“你在干嘛!痛死我了,唔……放手啊……” 男人见她实在痛苦,赶忙松了手,指尖在她阴部安慰性地按摩打转:“不吃了不吃了,来,让主人好好肏你。” 因为有了奶油的润滑,男人操逼的声音更大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又密又响,权曜紧闭着嘴,额头的汗都滴到了眼睛里,他已经到了射精的最后关头,鼻尖溢出粗重的呻吟,耸着腰在少女腿间抽搐着彻底迸发了。 “肏!到了!全都给我吃下去!把你干大肚子,喷着奶给我肏!干——” 少女被男人庞大的射精量烫得直打哆嗦,小腿无力地挂在沙发边缘,楼下餐厅传来银器碰撞的清脆声,少女闭起眼睛,细细回味高潮的余韵,放任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权曜像条死狗般趴在贝珠身上抖了抖,将精囊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给她,没留神,高潮时疯狂痉挛的小穴竟然直接将他的鸡巴挤出体外。 穴口浓精混合着已经稀释了的淡奶油,顺着股缝往下直流白浆,名副其实地成了刚出锅地热乎乎的奶油小穴,权曜看得眼热,控制不住将她腿间的污秽舔了干净,又撑起身子和贝珠接吻,捏开她的嘴巴让她也尝一尝:“奶油味的精液,都是你爸爸射给你的,别浪费了。” 贝珠皱着小脸,没敢在口腔流连,直接吞了下去,她想,拜权曜所赐,她这辈子都不会吃奶油蛋糕了。 见她这么乖,权曜满足地翻身跪在地上,揉了揉少女潮红的小脸:“你在这儿躺着歇一会儿,等会带你下去吃晚饭。” 少女闭着眼睛,睫毛和胎发都湿了,真可爱。 权曜轻啄了下她的鼻尖,回房随便套了条裤子,裤腰正好掩盖在男人清晰的人鱼线位置,他快步回到客厅,抱起光裸的少女,像是抱着刚出生还没衣服穿的小女儿,轻快的在手中颠了颠:“爸爸带你去吃饭。” 贝珠踢着小腿,小声嘟囔着反抗:“我也要穿衣服。” “你一个小母狗穿什么——好啊。” 他嘴角又是那抹熟悉的坏笑,贝珠总感觉他没存什么好心思,没好气地努了努小嘴。 男人抱着她径直去了厨房,少女躲在他怀里,抬起小脑袋警惕地四处打量,生怕哪个拐角窜出个人来,那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权曜见她心思没放他身上,不满地捏了捏她的小屁股,纡尊降贵地解释:“没人,就我俩。” 男人将她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冰冷的台面冻得少女直打哆嗦,想起自己腿间全是恶心的粘液,少女撑起小手,半悬空地撑在桌面上。 权曜长臂舒展,从厨房的挂钩处挑挑拣拣地搜罗出一件纯白带着花边的系带小围裙,他不怀好意地展开围裙,在少女腰后打了个标志的蝴蝶结。 —————— 我的预告貌似总作不得数,貌似下章还是肉,大雾…… 第七九章嫩逼夹肉肠h 他的手艺真好。 男人撑着手欣赏他心爱的小玩具,闲不住地用指腹去撩拨她的睫毛,另外只手抚摸她毛绒绒的小脑袋,她的卷发已经长到腰部了,看上去就是尊可爱的洋娃娃,穿着卷边的小围裙,天真又下贱,一瞧就是个成天只想舔主人鸡巴的淫荡小女仆。 权曜的鸡巴在裤子里不争气地跳了跳,他咬了咬后槽牙勉力忍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文明人,他卡起少女的腋窝轻轻放地上,拉起贝珠的小手捏了捏:“走,伺候你主人用餐。” 他和个国王似得大剌剌坐在长桌的主位上,贝珠挨了半天肏,腿都被干软了,她也饿得半死,但还是老老实实给权曜端茶送水。 他又开始摆大少爷架子,话也不说,故作矜贵地抬了抬下巴,示意贝珠先给他倒酒。 少女任命地端起酒瓶,胳膊抬起时,小奶包会将胸前的布料顶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权曜翘起二郎腿,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这个角度能看到少女弯腰时隐隐露出的绯红奶尖,上面还有密布的牙印,男人的眼神随着少女的动作逐渐幽深。 贝珠酒还没倒完,权曜不规矩的大手就已经掀开屁股上的布料,在少女光裸的屁股大力揉捏,饱满滑腻的臀肉在男人指缝间翻涌,他像个下流的客人,抱起娇弱的小服务员就要施行猥亵。 “小骚货多少钱才给哥哥肏一肏?鸡巴无套日进你的子宫射精是不是另外的价钱?” 少女被男人直白的话语逗得脸红,她不擅长性爱上的角色扮演,坐在权曜腿上羞耻感倍增,他的呼吸声像野兽一样,在光裸的背部肆意喷洒。 没等到贝珠回复,权曜拱着脑袋在少女脖颈流连,手指威胁似得拧了拧少女的小阴核,压着声音在她耳边提醒道:“快说免费给哥哥肏。” 贝珠被掐得小穴吐了一泡水,肉核又痛又麻,小手臂抵在桌沿上,避免背部和权曜大面积接触,收到他的提示,少女小声重复:“免费给哥哥肏……” 权曜舒服了,抱着她向后靠在椅背上:“原来是条下贱的小母狗,骚逼都这么湿了,是不是想哥哥的鸡巴快点喂进去?” 不等权曜提示,贝珠就点了点头,毫无感情地“嗯”了一声,指望权曜快点骚完放她去吃饭。 男人长臂用叉子叉了块香肠,单手抬起少女的大腿压在胸前,坏心眼的用香肠在穴口挑拨抽插:“味道有点淡,沾点小母狗的骚水才更入味,你说是不是?” 贝珠低着头,咬着唇看着肉色的香肠在穴口进出,身体敏感地潺潺流水,香肠抽出时,还牵连了一条长长的丝线,权曜抽出香肠喂到贝珠嘴边:“尝一尝,用小骚逼烹饪的新鲜大肉肠。” 看着玩是一回事,入口吃又是另一回事,贝珠抿紧嘴巴摇着头抗拒,她才不要吃这东西,快拿走啊混蛋! 贝珠感到权曜压着她腿的手紧了紧,有些不安,但她是决计不会张嘴吃这东西的,权曜居然罕见地没有发作,但他接下来的动作令贝珠睁大眼睛,他……他怎么把整根香肠全部塞进去了,唔……真的好撑,小逼都被撑开了…… “上面的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小嘴吃,你看,它吃得可开心了,都流口水了……” 肉肠比少女的阴道还长,权曜握住尾端开始大幅度对着少女的宫门顶撞,阴道内汁液淋漓,顺着香肠都流到了男人手心,贝珠被干得小腹酸软,背上全是汗,本来尾巴骨是坐在男人腿根的,现在已经整个人躺在了男人的腿上,小脚抵在餐桌边缘大声吟哦:“啊……好大……珠珠好喜欢香肠……肏死我了……要……要丢了……要被大香肠干尿了啊……啊啊嗯……” 肉肠分外粗大,将少女的尿道挤压得毫无空间,没几下就丢了,尿道喷着水,将男人面前的餐盘打湿了大半,中间凹陷的位置混合着沙拉酱融合了不少透明的水液,看得少女害羞地撇过脑袋,呼呼地喘着气。 男人拿了块面包在少女穴口接着,严厉地命令道:“小逼自己把肉肠挤出来喂给主人吃。” 贝珠躲在男人怀里,高潮后的小穴不住筋挛颤抖,很快将肉肠挤出体外,权曜准确无误地接住,又另外拿了片面包盖上,那么大根肉肠他几下就吃完了,贝珠不理解,贝珠大为震惊。 这也能下肚吗?但只要权曜没叫她一起吃这些鬼东西,她还挺乐意看他发骚的。 权曜填了肚子又开始不安生,两只手揉捏着少女的胸脯,将胸前的布料夹在双乳中间,用穿着西装裤的鸡巴去顶弄她,他胯部的拉链磨得贝珠的小穴又痛又爽,汹涌的甜液很快染湿了黑色的西装裤。 男人一低头就能看到少女正饥渴阖张的粉嫩小穴,权曜嘬了一口贝珠颊上的软肉,性欲的高涨令他的声音暗哑无比:“主人用大鸡巴把小婊子的骚逼干黑干松好不好?” “现在太紧了,都已经做鸡了怎么还能有这么紧这么粉的逼?” “以后接客了会被客人嫌弃的,那些肮脏的男人就喜欢干松逼,你这样的可卖不了好价钱,只有主人愿意肏一肏你,给你嫩逼慢慢干松。” 权曜拉开拉链,巨屌迫不及待地弹出,“啪”得一声在少女臀肉上留下粉红的印记,男人握着鸡巴根部,用粗蠢的肉鞭抽打她湿淋淋的阴阜,拍打得水花四溅。 他鸡巴又长又重,很快就将小逼扇肿,贝珠趴在桌上塌了纤腰,艰难控制着胸脯尽量不要压在餐盘的食物上,娇声娇气地抗议:“主人,不要扇小逼了……快点进来好不好?” 贝珠摇着小屁股毫无所觉地勾引后面的男人,权曜直起身扣紧她的腰以防她逃离,每次都这样,嘴上说得厉害,挨了没几下就要叫唤,哭着要跑,这次他非要把她奸怀孕才好。 早已昂扬的肉物势如破竹地劈开少女紧窄的穴肉,两人均舒爽地长叹了一声,权曜搂着贝珠向后靠在椅子上,扶着她的纤腰缓缓移动。 微热的风勾起纱帘,卷起缠绵的弧度,轻柔地裹住早已陷入情欲的男女,窗外不知飘来什么的花香,混合着不太好闻的石楠花香,升腾起躁动的情欲。 夏天已经来了。 权曜配合晚风开始和风絮语的抽插,他在自己满足后也乐得给予少女一些奖赏,按她喜欢的节奏给予她缠绵的快感,只是这种速度对他是种折磨,常常缓慢插一回后就得一记又急又重的顶弄,缓解鸡巴泛起的痒意。 在权曜的讨好下,贝珠也很快没了顾及,淫叫声渐起:“嗯嗯啊……好舒服……好喜欢被大鸡巴入……小母狗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 “主人在里面尿尿好不好?别去读书了,做主人的泄欲精盆,主人天天牵着宝宝出去肏逼给大家看,让别人看看小母狗有多骚,让他们都来肏珠珠好不好?” 贝珠虽然深陷快感,但大脑还能勉强思考,知道这是个送命题,讨好地捧起男人的手背亲吻:“珠珠就给主人肏……呐啊啊……不要旁人……小母狗就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主人快点肏死我……” “嗯……肏死你!就会哄我,干死你,贱货!” 权曜不再节制,加快进击的速度,酥麻的电流从两人连接的地方向着四肢百骸侵袭,如此冲刺了百来下后,终于将精液全部射给了贝珠,少女被又浓又厚的精液灌得白眼直翻,踮着脚尖踩在权曜脚背上失神。 第八十章时间漏洞 猛烈的高潮结束以后,男人横抱着贝珠,平复急促的呼吸,他闭起眼睛,享受难得的静谧,直到餐桌上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的温存,权曜“啧”了一声,倦怠地不想去接,那边和他作对似地又打来一个,他只得伸出长臂,取过手机,瞧了眼屏幕上的名字,冷淡地问道:“什么事?” 贝珠喝了一口柠檬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失了真但依旧熟悉的笑声,是蒋唯,模模糊糊在说什么不来吗? 权曜凉凉地瞟了眼贝珠,将手机换到另只手上,不耐烦地回应:“不去,有事。” 蒋唯“嗯”了一声,收到权曜的拒绝也没恼,他似乎总是那么愉悦,男人掸掉烟灰,莫名其妙地说了声:“那你忙,顺便代我向小猪问好。” 他消息可真灵通,权曜直接掐断了电话,利箭般地眼神扫向贝珠,吓得悄咪咪偷吃烤鸡的少女差点噎住,男人顺了顺她的背,罕见的没有发难,还把肉切成小块喂到少女嘴边,他有不少问题想试探,但还是选择缄默。 两人用完餐回了房间,原本狼藉的床铺已经收拾干净,贝珠虽然除了管家就没看见旁人,但他们就如同幽灵般存在感十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已经将一切安排就绪,显然他们的荒唐事也肯定被他们尽收眼底。 权曜的日常起居是被伺候惯了的,压根不在意自己的性事被他人揣测,更何况都是权家卑贱的仆人,谁敢出去乱说呢,一进了房间,就拉着少女去洗澡,免不了亲亲抱抱,鸡巴也诡计多端地滑了进去,一本正经地说是里面也要洗一洗。 一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贝珠皮肤都泡皱了,权曜才大发慈悲地抱着裹了浴巾的香宝宝出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床头柜上已经贴心地摆了牛奶,贝珠顾不得先吹干头发,咕咚咕咚大口喝完,权曜用浴巾给少女擦头发,低头瞧见少女上唇多出来的一圈白胡子,假意埋怨道:“哪有你这么做仆人的,主人还没喝,你就全部喝完了。” 少女皱了皱眉头,瞧见床头明明还有一杯,他怎么非要找她麻烦,心里这么想,面上还是给足权曜面子:“那我给您把另一杯端来。” “不要,我就要喝你的这杯。” “可是——” 少女的话全被堵在喉咙口,男人俯身将她唇上奶白色的痕迹全部舔干净,大舌堵住少女的口腔,将自己的口涎全部渡给她。 贝珠刚洗完澡,不想权曜兴起,再把她肏一顿,弄得浑身湿哒哒的全是汗,哼哼唧唧地躲避着。 男人不顾少女的抗拒,强行将人困在怀里肆意亲吻,火热的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滑…… 他亲吻到一半,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松开对少女的桎梏,敏捷地翻到床的另一头,从摄影机里迫不及待地抽出录像带,从桌上拿过遥控器,搂着贝珠靠在床头欣赏。 权曜调大声音,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迅速充斥房间,他发现自己还真有做性爱导演的天赋,看看这镜头,拍得多么血脉喷张,小逼被鸡巴干开的场面全都被记录下来了,早知道就把蛋糕拿进来弄了,真是没远见,这样她浑身涂满蛋糕的样子也能被拍下来,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大脑回味着刚刚奶油小穴混合精液的场面,鸡巴又开始抬头…… 少女可没男人脸皮厚,能做到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还是看得自己的真人av,她越看越恶心,失控地趴在床边,拿被子蒙住脸,凄惨地哭了起来。 权曜自然不懂女人被拍性爱视频的恐慌,但还是将少女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他拨开少女脸上的软被,露出她被眼泪糊满的脸:“别哭了,嗯?不是很好看嘛,老了还能欣赏自己年轻时长了这么嫩的逼,勾得主人射了这么多精给你。” 男人声音低沉欠揍,字字往少女雷点上蹦,贝珠越听越气,谁老了要看这个鬼东西,眼泪止不住哗哗往下流,抽抽嗒嗒地控诉:“呜呜……删掉,我不要看这个。” 权曜今天莫名地很好说话,马上当着少女的面删掉了视频:“okok,你看已经删除了,别哭了好不好?” “啧,头还没吹,还要劳烦主人给你吹头?就你宝贝。” 男人口不对心地抱怨着,拿过吹风机给少女吹头。 贝珠今天也算是胆战心惊地过了一天,还挨了好几顿肏,身体早就支撑不住,枕在权曜腿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权曜调小吹风机的风速,将头发吹了半干,看着柔光下少女圣洁的脸庞,他想点根烟,到底还是忍住了,关了灯抱着少女一同进入梦乡。 总归,她是回到他身边了,未来,她哪里也不会去。 俩人在别院厮混了好些天,少女小逼都要被肏烂了。 这几天,贝珠也终于发现了时间的漏洞,比她记忆中快了一个月,她只记得自己被条大蛇卷走,后面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去问权曜,男人沉着张脸,仿佛她提起了什么禁忌,贝珠也不敢问了,只能自己琢磨,结果越想越头痛。 再加上她手机不在身边,连给妈妈去个电话的功夫也没有。 权曜最见不得她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每每见她神游,就捞过她好一番玩弄,好几次,仆人还在两人面前布菜,权曜就掀开少女的裙子将鸡巴挤了进去…… 还是权曜的父亲及时终结了贝珠水深火热的日子,男人每回接他父亲的电话都神色凝重,这次也不例外,还特地跑到二楼的书房去谈。 贝珠趴在泳池边无聊地翻看海边性感女郎的画报,直到被头顶的阴影打断,少女举起手遮挡刺目的日光,瞧见权曜已经穿戴整齐,人模狗样地站在她眼前。 权曜将少女抱起,爱怜地亲了好几口,像是要出门工作和女儿交代的“慈爱”父亲:“我已经安排人送你回去了,我这几天有事,不能陪你了。” “你给我乖乖的,嗯?” 快走吧你! 贝珠偷偷腹诽,她受不了权曜拿她当小女孩哄,更何况他之前残暴的样子仍然让她心有余悸,但听到能解放的消息心头还是乐开花,其实她早就想回去了,就是不敢提。 第八一章你远比自己想象的更有力量 权曜是想少女在这边休息两天再走的,呆在家里省得出去沾花惹草,反正女孩子能有什么急事,但贝珠哪能呆得住,权曜前脚刚走,她后脚换上衣服就开溜了。 司机是位皮肤黝黑、体态壮硕的中年男人,贝珠准备上车时,他正在车上收听新闻电台,听到车后门传来的动静,他才意识到自己失职,快速跳下车毕恭毕敬地帮女孩打开车门。 贝珠上了车,正巧听到电台新闻播告到菲德边境的渔民摩擦引发了两国的大规模战争,其他国家不顾历史前因,纷纷站队德加纳,少女不知前因后果,听得是一头雾水,刚好司机上了车,正在系安全带,贝珠只能向他询问:“请问菲德怎么突然打仗了?” 谈到这些,男人有意在小女孩面前显摆,眉飞色舞的开始高谈阔论:“唉,说到这个,还不是前阵子两国渔民在捕鱼的时候发生了摩擦,都坚持那网鱼是自己的,吵着吵着就在船上打起来了,现场还打死了菲洛一个人,德加纳还不愿意赔偿,所以闹得很僵。” “也就是昨晚,菲洛出兵一个晚上就把绿湖占据了,现在已经成功登陆绿湖最近的村庄了,不过,没我们卡罗的帮助,这种事情也是没可能的啦。” 贝珠没理会司机莫名其妙的荣誉感,她几下就听出这其中的不对劲,菲德摩擦,卡罗为什么还要帮助菲洛非法侵占绿湖和村庄,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完全不符合国际正义和公约。 所以,权曜的离开是因为这件事吗?但这种事不是一早就计划好吗?绝不可能是临时起意,他怎么这档口才被派过去,贝珠百思不得其解。 那头的司机控制不住给女孩“科普”的欲望,继续滔滔不绝:“您不知道吧,这个绿湖自古以来就是菲洛的领地,只是之前战败被别的国家划到德加纳罢了,现在菲洛要夺回绿湖,那些国家就开始罔顾事实,颠倒黑白,全都转头支持德加纳,还不是看中人家的飞船探索技术了。” “真是助纣为虐!我们卡罗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帮助菲洛夺回正义的。” 讲到这里,司机还愤怒地拍了拍方向盘,口水沫子几乎都要喷到挡风玻璃上了,贝珠被男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疼,疲惫地搓了搓颊肉,对他这种完全主观的输出毫无兴趣。 司机透过后视镜注意到少女看着窗外,似乎对这些政治事件毫无兴趣的样子,也是,这些金丝雀哪会关心国家大事呢?真打起仗来,还不是靠他们这些男人。 一路无话,司机专注开车,很快驶进艾谢山庄,贝珠正打算让司机把她放在仆人居住的那片矮楼,她好先去看看妈妈。 哪知在楼梯上方,夫人的贴身侍女林澜,正向着他们这辆车招手,她是那样知礼,连摆手的速度和弧度都不显急迫,贝珠赶紧下了车和她打招呼:“您好,林澜姐,您是在等我吗?” 林澜含笑点了点头,领着少女往里走,女人不疾不徐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你母亲今天不上工,她去外面住了,待会儿夫人会给你地址。” 贝珠虽然一肚子疑问,但也没选择直接问林澜,点了点头迅速跟上,心内暗暗诧异,妈妈之前从来没和她提过要出去住的打算,因为权家待遇不错,没必要多一笔租房的花销。 林澜将她领到一个布满绫罗绸缎的房间,走进了,能嗅到属于艾琳身上那股成熟馥郁的香气,她正躺在落地窗边的软椅上看书,像只女王蜂般等待工蜂的侍奉。 听到林澜的通报,艾琳抬起她那张艳光四射的脸庞,女人示意侍女退下,笑脸盈盈地招呼贝珠坐在她身边:“贝珠,快来,坐在我身边。” 贝珠不敢让夫人等太久,快步走过去,隔着段距离坐在艾琳腿边:“日安,夫人。” 好久没见到贝珠了,女人收拢起眉宇间的冷厉,放松地冲着边柜方向抬了抬下巴:“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艾琳之前也经常送书给贝珠,所以少女并不感到突兀,乖巧承下女人的好意。 “我听说你和权曜在小香别院呆了一阵子,他和你提了吗?我看你妈妈在艾谢山庄尽心尽力干了这么些年了,就免去她的终身奴役合同,还送了你们一个大礼,你猜猜是什么?” 女人嘴角含着一抹笑容,拿过手边的热茶,饶有兴致的目光投掷在美丽聪慧的少女身上。 艾琳说话不似贝珠,总是铿锵有力,确凿感十足,隐隐含有压力,少女摇了摇头,眼里带上迷茫:“贝珠愚钝。” “是一栋房子,可别想着拒绝,你不在家的日子已经顺利完成过户了。” 贝珠这回是惊讶大过惊喜了,她自问自己家肯定没救过艾琳夫人的命,她怎么会想起来送一栋房子给她们?更何况还是在她丢失了记忆的这段时间,实在是很蹊跷,但眼下来不及细想,少女脸上适时展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谢谢夫人的好意,如果您有任何吩咐,贝珠都会尽力报答。” 艾琳并不在意贝珠的报答,指挥少女将边柜的护发精油拿给她,牵过贝珠的手将她按坐在地毯上,把精油均匀地涂抹在少女发间,贝珠端坐着身子没有拒绝,任由艾琳装扮,她听到女人松弛的声音从脑后传来:“贝珠有考虑好以后做什么吗?要不要念经管,以后帮我打理资产,很轻松的哦。” 女人抛过来的橄榄枝对于普通人来讲实在是门好差事,只是贝珠心里模糊有个念头,觉得自己身背使命,有种要改变些什么的冲动,所以不管艾琳是好意还是试探,少女还是婉拒了:“谢谢夫人好意,只是我还没想好,先不辜负您的好意了。” 艾琳对于少女似乎总有无限包容,她垂下眸子看着手上的卷发,细腻如绸缎,完美的可以去拍护发广告,她修长的手指细细描摹过少女的眉弓,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 “贝珠,你远比自己想象得更有力量。” 第八二章新家新生活 少女微讶,一时间忘了礼仪,抬起头大胆地直视艾琳。 女人显然没准备解释自己刚刚突然升起的感叹,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你还没去看过你的房子吧,我猜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今天已经安排给你妈妈告了假,你们母女今天就在新家聚聚吧。” 贝珠拜退后,按照艾琳给自己的地址辗转了两小时才来到一条安静的社区街口,零星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梧桐树叶,温和地投射在脸上,让人昏昏欲睡,这个社区明显外国人居多,少女一路走来,已经看到不少各色人种了,他们大多看起来悠闲且没有烦恼,今天是工作日,他们却不用忙于生计,在外面跑步、遛狗、看书…… 少女沿着门牌号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新家,距离热闹的商业街道不是很远,它可真漂亮,侧面和后面有几棵高大的树木,很好掩盖了小巧精致的二层小楼,好像是在梦里见到过。 贝珠低头注意到门口还放了件快递,她蹲下来查看,见到是贝阿敏的姓名,才捧起来抱在怀里,用另只手去拉开篱笆后的锁闩。 门口矮柱旁边的厨房里,母亲正在里面忙碌,隔着老远,贝珠就迫不及待地打招呼:“妈妈!” 听到熟悉的声音,贝阿敏拿着煎铲就出来了,站在门口向贝珠招手:“珠珠!” 直到此时看到母亲,贝珠的心才落到实处,贝阿敏接过少女手上的快递,亲热地搂着女孩进了屋,将人按在厨房的小桌上,端了盘薯饼放到她面前:“还没吃饭吧,刚做的,我还炸了薯条,一起尝尝看。” “你怎么做了这么多?” “都是送给邻居的。” 终于等到贝珠回来,贝阿敏无心炸薯饼了,变魔术般从橱柜、冰箱里拿出吃的东西全都堆在贝珠前面,好些都是她平时舍不得买的,女儿回来,贝阿敏花起钱来完全不见心疼:“珠珠,你是不是瘦了?” 贝珠咬了口薯饼,对着面前斗柜的玻璃无所谓地照了照脸庞:“有吗?还好吧。” 贝阿敏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她有好多问题要问:“交换生生活怎么样?国外和卡罗有什么区别吗?你也是,出去后就给妈妈打了一次电话,这让妈妈怎么放心。” 什么交换生? 少女停止咀嚼食物,心里疑窦丛生,但看着母亲平和慈爱的目光,又不好向她询问,引起她不必要的担心,她抿了下嘴唇,咽下食物回应道:“嗯,挺好的,就是很忙所以没打电话,国外……嗯……和卡罗也没什么两样。” 贝阿敏点点头,加紧手上搅拌的动作:“那也是,哪个国家能比得上卡罗呢,我听说有些地方饭都吃不上呢。” “还好吧。” 贝珠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捻薯条吃,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的交换生上面,权曜肯定是知道些情况,但他嘴巴紧的要死,什么都不和她说,少女只能靠自己费力回忆,只能想起自己被卷走的片段,后面还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愁得直叹气。 “唉——” 贝阿敏有些好笑,将刚拌好的沙拉摆在她面前:“小孩子家家的哪有那么多烦心事,你被珀塞大学录取,妈妈都要开心死了。” “没什么。” 少女摇了摇脑袋,将碗里的沙拉铲了一点到自己盘子里,贝阿敏收起围裙坐在贝珠身边,粗糙的手掌握紧女儿温热的小手:“珠珠,有什么事情要和妈妈说。” 贝珠小嘴微张,差点忍不住将自己的疑问全部倾泻出来,她避开母亲关切的目光,不忍她跟着操心,少女拿过妈妈的盘子,从锅里盛了一碗浓汤递给她:“没什么事情啦,都是学业上的事。” “那妈妈可帮不了你,你要自己钻研。” 想起锅里还煎了三文鱼,女人赶紧站起来查看,装饰好配菜端上桌,她兴奋地为两人的杯子倒满果汁:“庆祝我们母女俩终于有自己的家啦。” 受贝阿敏的渲染,贝珠的心情也愉悦不少,她将烦心事都抛在脑后,举起杯子和妈妈碰了杯。 贝阿敏开始动筷,她的速度很快,几下就解决了盘子里的沙拉,还不忘在咀嚼的间隙叮嘱贝珠:“你房间的床我已经铺好了,走廊尽头带小阳台的就是,吃完饭你可以休息下,然后下来帮我把薯饼都送给邻居,我吃完饭还得回山庄工作。” “啊?你不辞职吗?” 母亲露出一个不赞同的表情:“珠珠,妈妈和你说,做人不能这样没有良心,夫人刚给了我们一栋房子,我们就想着离开她,这样不好,再说难道有了房子就不工作了吗?在哪不是工作呢。” “你的工作本来我还犹豫要不要给你辞了呢?我做家仆没什么关系,还要连累你给大少爷做女佣,他脾气……”想到艾琳夫人还送了她们一栋房子,贝阿敏也不能把她孩子说得太过分,她转换口吻继续说道:“不是很好,你做她佣人肯定很累,也无法专心学业,哪知道夫人主动提出来,让你出去住,以后不用在权曜身边做工了。” “贝珠,你以后可要记得回去经常看看夫人,她对你那么好。”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 贝珠专心致志的吃饭,将妈妈的话当耳旁风听,她并不认为艾琳会有多期望收到哑乌的拜访,他们贵族的阶级分明,和平民来往也是会被看不起的,就像顾觉钦一样。 吃完饭,贝阿敏就往山庄赶了,贝珠没有休息,将妈妈送上电车才回头沿着另一边街道将薯饼派送完,收到了许多感谢和赞扬,少女的脸都要笑僵了。 她疲惫地回到家,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东西很明显已经被母亲全部搬来了,墙上和柜子里全是挂的自己的奖章、证书和奖杯。 贝珠倍感羞耻,她不喜欢展示这些,赶紧拿过证书和奖章来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打算一股脑全塞进抽屉里,却在桌上发现了珀塞大学崭新光洁的邀请书,上面还附了张名片,署名是校长助理:张伯端。 少女从口袋里掏出妈妈离开前给她的旧手机,打算试着拨打看看,最好是能尽快入学,她刚输入自己手机账号的用户名密码点击登录,手机屏幕中间就弹出一条简直算得上不堪入目的信息: 【今晚不和哥哥睡,想哥哥的大鸡巴了吗?】 —————— 权曜:开始发骚…… 第八三章把网给他切了 贝珠下意识以为是手机中了什么黄色病毒,直到看到备注“尊贵的主人”才知道是哪个祸害。 这是之前权曜拿她手机备注的,还顺手置顶并设为了特别关注,贝珠一直懒得去改,因为权曜动不动就查看她手机,要是发现她做了改动又要发癫,反正她也不怎么玩手机,随他去了。 唉,她怎么把权曜这个暴君给忘了,少女长叹了一口气,自得知能脱离他之后的喜悦被男人发来的讯息彻底冷却,捧着手机纠结到底要不要和他提自己已经恢复自由身从他家搬出来的事实,贝珠越想越愁。 要不还是冷处理算了?反正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他身边漂亮女人那么多,指不定哪天就把她给忘了。 少女还在对着手机发愣,那边即将没有交集的权曜又传过来一张图片,贝珠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下意识点开:男人手握着完全勃起的粗壮肉棍,马眼处的黏液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隔着屏幕能到感到咸湿的热气…… 什么东西啊! 权曜能不能正经点啊!少女拿远手机,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眼睛的亵渎,那头又马不停蹄地滚滚发送信息: 【怎么样?大不大?】 【小骚逼流水了吗?】 【快点掰开骚逼将主人的大鸡巴全部吃下去】 男人的打字速度很快,还没等少女看完第一行,他那头就迫不及待地弹出视频电话的邀请,贝珠赶紧划掉,脸颊染上赤色,鼻尖冒出细汗。 【?】 男人单扣了一个问号,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不耐。 贝珠挂完电话才觉得不妥,但又实在不想和权曜聊骚,绞尽脑汁地编了一个理由。 【今晚和妈妈睡】 权曜九点钟要开会,现在距离正式开始还有半小时左右,他正躲在休息室里对着之前在小香别院拍摄的性爱视频快速撸动柱身,他之前骗贝珠已经删除,其实事后趁她不注意又恢复了,现在就能派上用场,干!改天得用不同的姿势多录几个。 今晚他的鸡巴不能埋在嫩逼里睡觉,男人很不能适应,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想贝珠还是她的小穴。 少女不愿意配合,尽找些骗小孩的借口,权曜现在也不能过去用鸡巴把她狠狠教训一顿,只能依靠自己的想象强行射出来,高潮时,眼前的幻觉轮番闪现,一会儿是她跪在地上给他含屌,一会儿是她翘起屁股掰开嫩逼请他开肏……每一个画面都浪到不行。 男人将射出的浓浆拍给贝珠看并淫荡附言: 【赏给宝贝的睡前牛奶,要大口吞掉哦】 那头的贝珠正在刷牙,收到男人的信息都要yue出来了,他还发了个作怪的颜表情,少女觉得自己的手机需要酒精消消毒,她啪啪给权曜打字,希望他能尽快停止对她的骚扰: 【我要睡了,晚安】 权曜轻哼了声,左手缓缓撸动鸡巴,延缓射精后的快感,右手在屏幕上敲击: 【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做?】 贝珠是个没有感情的打字机器人:【亲亲,老公晚安~】 权曜嘴角几乎咧到太阳穴,眼睛盯着那行字看了半天,嗯,不错,还知道发波浪号了,男人英挺的面庞满是发泄后的春风荡漾,看了眼时间,这才不情不愿地将射完精依旧庞大的肉棍塞回裤子里,站起身敲字: 【等我回来满足你,小骚货~】 他也有样学样,开始你来我往地打波浪号,长腿掠过弯腰行礼的仆人径直往会议室走,手上片刻都闲不下来: 【发张逼照给主人,要掰开流水的,快点!】 会议室的人几乎已经到齐了,权曜毫无最后一个到场的慌张,老神在在地落座,主位的皇太子正和父亲交头接耳,看到他过来,顾伽誉还罕见地扫了他一眼,两人的视线相交了那么一秒。 权曜撑着下巴旋转手头的手机,不时划开屏幕焦躁地等待贝珠的消息,这破网真慢,权曜手指点着鼻尖,页面出乎意料地显示:您的网络已中断。 权曜下意识抬头看向正低头整理文件的太子殿下,想起刚刚余光注意到他侧过头和裘樾交代了什么,没过多久就断网了,真有他的,男人绷紧下颚骨,手掌在下巴握成拳头。 权放结束了和皇太子的窃语,转头瞧见权曜的注意力全放在那破手机上,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男人不悦地咳嗽了一声,在桌面下给了他重重一脚,警告地白了眼自己吊儿郎当的儿子。 贝珠不知道权曜那边如何暗流涌动,她刚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上还盖着浴巾,瞧见房间露台的门还没有关,少女拢紧胸口的衣服,走过去预备快速拉上窗帘,却感到对面的那栋房子传来黏腻的视线,像是层蛛网裹在皮肤上。 这种感觉……和她在荒岛上感受到的一样。 少女灵巧地躲在窗帘后面,好奇地观察对面半开的窗户。 今天送薯饼的时候少女就和他们家打过交道,她在按响门铃的时候就有在访客对讲机里听到一阵连续且低沉的絮语,不像是呼救呻吟,更像是一种奇特的语言,贝珠张开口试图和他说话,被一位瘦削的女佣开门打断。 那女佣将门开了条小缝露出双眼睛,从上到下打量少女,她警惕的目光令贝珠感到不适,话也来不及多说,少女将薯饼递给她就匆匆离开。 现在,贝珠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段奇怪的絮语,紧接着脑子里出现各色诡异的画面:断肢、水泡、尾巴、张开的獠牙…… 我的爱人……快快来到我身边…… 贝珠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呼唤自己,她不安地咬了咬唇,赶紧熄灯躺到床上,强迫自己进入睡眠,最近真是太累了,连幻觉都出来了。 次日,贝珠是被阳光晒醒的,柔嫩的小脸眷恋的在枕头上摩擦,从眼缝里漏出的光让少女逐渐恢复清醒,她记得昨晚有拉窗帘来着,门也半掩着,是她记错了吗? —————— 怎么写着写着转换克苏鲁频道了2333 第八四章出现在小径的神明 贝珠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已经九点半了,这个点学院的工作人员应该已经上班了,少女没继续在床上拖延,拿起手机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拨打过去,铃声没响几声,那边就传来一道细柔的男声:“喂,您好,请问哪位?” “您好,是张先生吗?抱歉打扰了,我叫贝珠,是珀塞学院的新生,但因为有事一直没来报告,我在邀请书上看到了您的名片,请问是联系您吗?” 怕对面感到不耐烦,伴随着那头男声不断的“嗯嗯”声,少女语速很快地陈述完自己的问题,他似乎教养很好,没有丝毫的不耐: “贝珠是吗?嗯……我有印象,您是艾琳夫人亲戚家的小孩吧,她有特意交代过,我看下,今天上午十点半可以吗?我在学院的玛丽亚圣像前等您。” “嗯好,谢谢您。” 贝珠似乎无意间享受了个特权,不甚习惯地挂断了电话。 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左右留给她,少女有条不紊的快速收拾好,背起包就下了楼,门口梧桐树下停了几辆马车,马夫们正聚在一起闲聊,贝珠先去街对角买了块面包,才找了个看起来和善的马夫询价:“请问去珀塞学院要多久?是多少钱?” “十五分钟就能到,您给我十元就成。” 少女没有讲价,在马夫的帮助下利落地跳上了车,男人显然对珀塞很是熟悉,现在是城市的早高峰,他驾驶着马车在大街小巷灵活穿梭,头顶上不时掠过飞行汽车的轰鸣声,贝珠撕着面包,食不下咽地看着不远处正端着小碗领取免费面粉的穷苦孩子。 司机驾驶着马车,对这些画面早已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回头和贝珠搭话:“您是珀塞的新生吧?看起来比我儿子可小太多了,我那孩子也是今年的新生,他那面孔,说是三十多岁也不为过。” 少女实在不喜欢应付这些闲聊,但也不想冷落他人,勉力露出个微笑,漫不经心的问道:“嗯,那他是哪个院的?” “政治院的,这个院可花钱了,我一早就劝他我们石头人别念这个系,赚不到钱,出来也找不到工作。” 贝珠还是头回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石头人,他们多为是恶让的伴侣或者后代,需要不停歇的工作赚钱,供养被流放到金星的亲属,虽然少女从没见过石头人,但想着他们的生活应该是没有多少喘息的时间,没想到男人的脸上除了皱纹,却还有意料之外的乐观。 这个点有些堵车,男人再怎么抄近道却还是比预估的时间多花了几分钟,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因赶车急出来的热汗,诚惶诚恐地躬身道歉:“真不好意思,耽误您事了,早上有点堵车。” “没关系。” 贝珠没有在意,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十元递给车夫,男人怔了一瞬,生怕开裂的指甲冒犯了眼前美丽心善的少女,他嗫嚅着感激:“太谢谢您了。” 少女从侧门进入了学校,正门一般是皇室车辆进出或者祭祀的时候才会开放,学生进出一般是由其他门进入,学院宽阔的道路旁边有口人工湖,草地上躺着不少别国的交换生,他们与卡罗人很好区分,多为棕褐色肌肤,正惬意地躺在草地上交谈。 校长助理所提到的玛丽亚圣象是珀塞学院有名的地标,应该不难找,但是学院很大,贝珠左拐右拐地很快迷了路,按照指示牌被导入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径,这明显是走错路了。 少女焦急地抿紧嘴唇,环顾四周,才逮到一个穿着拖鞋,腋下夹了本书正对着她所处的方向发呆的女孩子,她快步走过去:“您好,请问您知道玛丽亚圣像是在哪里吗?” 贝珠走近了才发现这女孩子个头很高,树影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跳跃,分不清是雀斑还是光斑,耳朵上戴着圆形的纯银小耳环,头发很短,在脑后利落地扎了个啾啾,即使睡眼惺忪地耷拉着眼皮,但因为头骨很小,显得很有精气神,看起来像一匹矫健灵活的羚羊。 “我领你过去。” “嗯好,谢谢你。” 贝珠发现她的声音很低沉,但很好听,她并肩走到女孩身边,似乎是注意到她个头较矮,女孩体贴地放慢了脚步。 “不客气,我叫严秀,是思想院的,你呢?” 她这么好看,怎么在学校从未见过她?严秀低头偷偷打量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小女孩,她真漂亮,美得像易碎的泡沫,温暖的阳光几乎都能穿透她柔软的肌肤,如果伸出手帮她挡挡太阳会不会太奇怪了? 前面的小径逐渐狭窄,两人的手臂逐渐靠近,贝珠能闻到女孩身上好闻的青草香气:“我叫贝珠,唔……抱歉,我还没开始选读。” “没事,珠是珍珠的珠吗?” 女孩领她到了小径尽头的花圃,下坡处有个明显是学生抄小道钻出来的人形洞口,严秀先下了坡,站在下面伸出手小心地拉住她,贝珠低下头看着她清秀认真的面庞,心里头闪过莫名的念头:原来是雀斑呐…… 贝珠长到十几岁,朋友实在是少,她的生活大多被学习和权曜占据,并不懂如何和女生相处,不想女孩觉得她无趣,少女开始没话找话:“嗯,思想院怎么样?” “说到这个,你可别来,特没意思,明明都是卡罗字,连起来一个字也看不懂,那老教授上课和唱催眠曲一样,比祷告还无聊。” 严秀毫无所觉地抱怨完,才意识到在少女面前失了言,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一事无成、只知道怨天尤人的失败者? 严秀懊恼地拧紧眉,目不转睛地盯着贝珠的小脸看,在卡罗,美貌也是天赐的恩惠,他们认为过度美丽的事物,必定是神的化身,当然这也可能和上层人大多长得都不错,有种自吹自擂的意味在里面,但她长得也太好看了,比明星还好看一万倍,真是平生罕见,严秀开始相信美丽的人是神的化身这一说法了,不知道她是阿厄渡斯哪家的孩子。 两人出了小径,道路就宽阔起来,眼前有个巨大的水池,中间立着尊抱着陶罐倾倒知识之源的玛丽亚圣像,严秀不是很喜欢和贵族打交道,但是面对贝珠,却诡异的不想分开,皱着眉头咕哝囊着:“唔,到了。” —————— 不知道有没有写出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感觉qaq 第八五章你们俩啥关系捏 贝珠看了眼时间,距离十点半还有五分钟,和她约好时间的张伯端助理显然还没有到,少女扭过头看到严秀夹着课本一脸纠结苦恼。 糟糕,怕是自己耽误她上课了,少女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不用管我了,快去上课吧。” “早就开始了。” 严秀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她早把课程忘到了九霄云外,正暗自苦恼该用什么理由才能继续陪在她身边。 贝珠不知道女孩心里的弯弯绕绕,以为严秀是生了气,暗叹自己果然还是不适合和人相处呐。 两人心思各异地盯着水池里积攒的厚厚几层硬币发呆,玛丽亚是掌管知识之神,所以临近考试或者择业的时候总会有学生来到喷泉这里,对着圣像投掷硬币虔诚许下心愿,还有更夸张的学生,直接用水杯接取玛丽亚知识陶罐里倾倒出来的水源喝掉,还有毕业后特意来参拜的…… 还没等严秀想好如何措辞,十点准三十分,张伯端就踩点出现在她们面前。 男人身量不高,瞧着很是斯文白净,配合他女气的嗓音倒不是很违和,他手提着公文包,应该是刚刚上班,男人对贝珠并不陌生,无需确认就准确无误地直接走到少女面前:“您好,我是张伯端,您就是贝珠吧,先跟我上去吧。” 开学典礼的时候严秀已经在大会上见过校长身边站着的张伯端,校长有三个助理,但是属他最为得宠,这些都是严秀自己通过观察推测的,她见张伯端亲自出来接待贝珠,心里暗暗猜测贝珠的身份果然不一般。 她应该立即走开的,这些贵族们可没什么好人,严秀理智上这么告诫自己,但是腿脚却像是钉在地上一般,看到少女即将转身离开自己进入办公楼,她不由向前踏出一步阻止:“等下!” 严秀冲动之下叫住贝珠,少女回过头奇怪地注视着她,她漆黑的双眸像是虚无的漩涡,令她的理智都烟消云散,该死的,快说些什么,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 严秀窘迫地站在原地,空着的那只手试图插进裤兜,但奈何今天她穿的裤子根本没有口袋,她的手腕只能尴尬地顺着大腿向下滑,手里沁出的汗将裤缝都打湿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嗯……我可以在这等你吗?” “刚好我也没事……”严秀又补上一句,怕少女觉得自己对她另有所图,额头上都急得冒出层薄汗。 “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 她可真好……因为贝珠,严秀几乎都要对贵族们改观了,得到少女的同意,严秀就连脸上的雀斑都染上兴奋:“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别忘了。” 贝珠点点头,快步跟上刚刚让出空间以便她们交谈的张伯端:“我们走吧。” 男人步伐平稳,少女跟着他来到了六楼,鼻尖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毫无意外也是偏花香调,她经常会在女孩子的身上闻到,张伯端领她进了办公室,先去拉开百叶窗放了阳光进来。 贝珠站在门口,注意到办公室的家具和墙纸品牌,她从小到大都在贵族家生活工作,一眼就认出这些牌子价格不菲,暗暗咂舌珀塞学院真是实力雄厚。 张伯端安排贝珠在沙发上落座,递给她一本珀塞学院的院系介绍:“您先看看这个。” 少女客气地接过,她心里早已选择好,只是注意到男人已经开始悠闲地去冲调咖啡,便没有打断他,低头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她要呆的院系资料她早已提前了解过,所以就特意翻到严秀的思想院介绍仔细阅读。 名贵咖啡豆的醇香在办公室弥漫,张伯端抹完护手霜搓着手回来时,见少女还在翻阅册子,他将刚冲调好的咖啡端至女孩面前,碟子上还贴心地放了糖块和牛奶:“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嗯,已经决定了,我选政治院。” “行,我给你录入吧。” 张伯端挑了挑眉,虽然出乎意料,但没有选择多问,他对打听别人的私事并无多少兴趣,男人端起咖啡放到桌上开始工作,他一手捻着茶匙划拉糖块,一手在键盘上熟练地敲击。 贝珠注意到他的指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嗯?他涂了护甲油?少女有些稀奇,现在男人对自己的装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办公室里只听到手指敲击键盘的脆响,贝珠有些无聊,视线掠过眼前的鲜花投注在旁边壁柜上放置的一台相框,里面的相片很明显是张伯端和校长在某次宴会上的合照,校长右边站着的人她不认识,只注意到张伯端站在校长左手边,头偏向校长的角度很是暧昧,看着怪“小鸟依人”的? 贝珠沉吟了会儿,发现自己似乎有了个奇怪的猜想,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校长貌似是有夫人的。 少女歪着脑袋,疑心自己是不是过度揣测…… “好了。” 贝珠回过神,赶紧站起身走到男人身边,张伯端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将她的学院身份卡一齐放进里面递给她:“喏,都弄好了,我看了下,嗯……你们上午还有堂课,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听听。” 男人说话温和有礼,但自己刚刚还忖度他和校长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此刻迎着男人和善的目光,贝珠有些羞愧:“好,麻烦您了,对了……请问您知道是谁帮我办的入学手续吗?” 不是艾琳夫人吗? 张伯端心头闪过讶异,但面上仍旧滴水不漏地回答:“这个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是贵校统一提交的信息,您作为艾琳夫人的亲戚,校长和她私交甚笃,她本人对我校也经常实施赞助,所以由我来另外接待。” “好……这样……我明白了。” 贝珠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疑问,知道自己没得到实话,接过手袋心事重重地出了办公室,突地想起门口还在等待她的严秀,不知道她还在不在那边? 少女加紧脚步下了楼,顶着已经上来的日头在喷泉边四处环顾,她走了? “喂,我在这里……” —————— 你萌俩啥关系咧?我咋瞅着不太正常捏(钱夫人乱入 第八六章请对女士尊重点 贝珠立马回首,瞧见严秀站在树影里向她招手,少女注意到她腿很长,走过来时几步就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严秀低头望着面前的珍珠小人,疑心日光都会将她晒化,她拿起课本为少女挡住刺目的太阳,轻声问她:“你接下来准备要干嘛?” “我打算去听课,你呢?” 贝珠定定注视着女孩手臂上优美的肌肉线条,也举起手中的资料袋踮起脚为她遮挡太阳,严秀扑哧笑了一声,单手推着少女的背到了阴影处:“我们真傻,往这儿走不就好了。” 两人沿着建筑和树木的阴影漫步目的地行走,莫名的都不想就此分开,挣扎间,严秀率先开了口: “你去哪个院,我可以和你一起吗?反正我上午的课也结束了。” “嗯,我刚选的政治院,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当然愿意你和我一起。” 她居然报的政治院,这真是出乎严秀的预料,眼前的少女就像是只存活于春天的轻柔绒鸟,站在帝国这枝高贵的枝头唱些腐朽的赞歌,她如此美丽,似乎天生就该是强权身边最为闪耀的战利品,而她本人的意志,却并不被人在意。 也不怪严秀如此想,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女性不得参与卡罗的政治圈,但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潜规则,这场权利的角逐注定被男性贵族们垄断,女人们甚至连张门票也没有,哪怕你是贵族的阿厄渡斯女性,也不要妄想能够在卡罗政坛上呼风唤雨,这里只欢迎穿着漂亮裙子,在政务办公大楼里穿梭的文员花瓶。 更何况,选择这个职业,并不能为女人们的婚姻添加筹码,也就越来越多的贵族女性们选择艺术院或者宗教院,毕业后出来经营画廊或者当个神庙侍奉官,有些已经订婚了的,会直接选择新娘学院。 你瞧,可供女性选择的职业这么多,干嘛非要念吃力不讨好的政治院呢? 当然也不排除会有个别女性选择这个学院,她们本人或者家庭的目的是看看能不能在大学期间近水楼台地钓个金龟婿,如果能成功,这笔投资就是稳赚不赔,这也是现在大家对在这个院系学习的女学生的统一印象。 严秀喜欢边上课边偷吃零食,她对和老师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乐此不疲,更何况马上到饭点了,课还要上一小时,拐着贝珠进了超市买了不少零食,当然,她也没胆子大到买那些味道重的。 严秀一手牵着贝珠一手拎着零食进了政治院的教室,老师还没有来,果然,放眼望去,全是男性,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叽叽喳喳,没有女孩在场,他们的话题无所顾忌,讲到会心处,不时迸发出奇怪的欢声笑语。 男人们见到严秀旁边的贝珠,是张美丽的生面孔,教室里诡异地沉默了几秒,他们的眼神就像是饥肠辘辘时看到肥肉的豺狼,严秀心里默默吐槽。 她换了个位置,挡住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领着少女径直往位子上走。 门口的几个男同学在强烈的交配欲的驱使下,开始言语调笑,试图口头上占到少女便宜: “同学,你进错了,艺术部可不在这边。” “还是我们这里有你的男朋友?” “是来挑模特的吧,我可是很乐意裸体给你画的哦。” …… 他们讲一句就要配合同伴们恼人的怪笑,政治院是男人窝,男人们凑在一起说不到几句就要开黄腔,也有人看着少女高洁的小脸,虽然心里不赞同那几人,但是出于他们的身份,也没出言阻止,只是皱着眉表示不赞同,直到后方的男人丢过来一枚橡皮,为首的那个猥琐男人揉着被砸痛的额头叫唤:“什么人!” “请对女士尊重点。” 后方站起位身量高挑的男性青年,他宽肩窄腰,身型颀长,看着年岁不大,含情的眉眼透露出养尊处优的天真,是沙利叶公爵家的小儿子容佩,那人虽然心里不服气,但到底不敢和他作对,老老实实地熄了火,坐回位子上。 严秀牵着贝珠坐在了前排,远离后方成群结队的男人,她瞧着目不斜视的少女,她虽然面上没有苦恼,平静地像是一汪沉静的湖水,严秀还是担忧地递过去了一片面包,小声在她耳边安慰:“别理他们,天生长了张贱嘴。” 贝珠接过面包,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她瞧严秀义愤填膺的模样,还反过来安慰她:“你别为他们生气了。” 不远处的男学生们见她真的是政治院的同学,心思又活跃起来,互相推搡着想要上前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有的话可不可以再多一个?再不济联系方式总要给个吧,大家都是同学,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正在他们犹豫间,刚刚唯一一位出言阻止的男人靠近贝珠坐下,他个头很高,衬托的贝珠像是坐在宝宝椅上,容佩面部偏窄,五官立体,笑起来时卧蚕都要和眼睛一样大,不知道曾溺毙了几个女孩:“哎!你真是政治院的学生吗?” 贝珠还没说话,严秀看不惯他们刚刚的轻视,觉得他也是一丘之貉,呛声回去:“关你什么事!” 容佩也不生气,举起手做投降状:“对不起,我的错,那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请你们吃饭赔罪吗?” 天知道他这番话怎么会说得这么顺口,别看男人表面上游刃有余,实际上手都在抖,他换了个姿势,避免自己别像个帕金森病人,此时面对一见钟情的女孩,脑子里想起家里同龄人面对女孩的样子,花花公子的做派信手拈来。 天,真该死,她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容佩懊恼地注视着正叼着面包,从纸袋里取出课本的少女,对她的忽视感到失落,他想起他认识的男人都是这么约会的,每次都能成功,可是她是如此特别,他怎么能用他们的方法。 贝珠抬起头,仿佛刚刚的插曲并不值得她放在心上,少女认真地注视着男人的眼睛,取下口中的面包,嘴角绽放出礼节性的微笑:“真抱歉,可是我和朋友已经约好一起用饭了。” —————— 纯爱战士登场(bushi 第八七章小狗惨遭遗弃 她的眼睛是那样的美,每个被她注视的人都会坚定地认为自己当下正被她毫无保留的深爱…… 那你们介不介意多一个人? 容佩傻愣愣地盯着少女的小脸,脑子一热差点直接问出声,容佩你在干嘛啊!这也太厚脸皮了,男人沮丧地低下头,眼眸里闪耀的星星都暗淡下来,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发问:“那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男人生怕收到少女的拒绝,像只餐桌边盯着主人吃饭却不打算投喂他的可怜大狗狗。 “您请便。” 贝珠不懂少男心思,从袋子里取出课本摊在她和严秀中间,接过严秀递过来的零食,靠在女孩耳边轻声和她说话。 她怎么扭过头不愿意理他了? 容佩失落地低下头,生平头一回感到挫败,但他教养很好,并不喜欢用权势压人,他也不舍得把这些手段用在心爱的女孩身上,只是懊恼自己还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呢。 她这样好,似晨间采集朝露的神女,只是坐在那里,周围就乌泱泱地飞了群苍蝇,要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早就不管不顾一窝蜂地围上去了…… 但只有自己距离她最近,容佩心里暗暗窃喜,撑着脑袋盯着少女发呆,在老师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开小差,情窦初开的少年在脑子里布置盛大的婚礼,正纠结穿哪种颜色款式的西装会显得他更加英俊不凡。 二皇子从教室后面走到他专属的皇室座位,容佩本来没有在意的,直到看到他坐下后,出乎意料地冲着少女的方向点了下头,少女也回了礼,他们认识??! 容佩警铃大作,脑门嗡嗡作响,顾不得注意社交距离,凑到贝珠身边,欲盖弥彰地捧起笔记本遮挡在自己唇部,焦急发问:“你是认识二皇子吗?” “嗯,之前一个学校的而已。” 贝珠不想在老师上课的时候交头接耳,怕男人又要问东问西,她利落地撇清关系,表明自己和皇室的人没什么交集,希望新同学能识趣地别再张口,没看到老教授已经往他们这个方向看了好几眼了吗? 这个答案容佩暂且满意,但警觉的目光依旧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如女孩所说,他们好像确实不是很熟,打完招呼就没什么交流了。 贝珠在来学校之前就已经知道顾觉钦也在政治院了,在课上看到他也没意外,倒是没想到他会主动和她打招呼,她以为被人作祟导致立储的时候他不在场,这种耻辱的情境他都不想再回忆了呢。 容佩挑剔地看着顾觉钦,今天这么热,虽然教室里有空调,但他还是规矩地穿了套西装,真是一丝不苟又无趣呐,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编排潜在情敌的机会,自认为在穿搭上赢过二皇子的容佩又恢复了刚刚的姿势,盯着他美得冒泡的未来老婆,咦?刚刚婚礼进行到哪步来着…… 贝珠不是石头,被同桌盯了一节课,她早有感觉,少女看了眼钟表,快要临近下课时间了,手肘碰了碰严秀的胳膊,指尖在书下指了指门口,严秀心领神会地扬着嘴角小幅度地点点头。 于是下课铃一响,两人抱起书拉着手就往门口冲,容佩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窜出去老远,男人提起脚想去追,却被人潮阻隔开,只能原地跺脚,像被主人遗弃在原地的小狗:“哎!等等我!你们等下!” 下午是学院安排的神庙义务劳动,虽然贝珠很好奇到底是要过去从事什么活计,但想到死气沉沉,规矩繁多的神庙,又有些打退堂鼓。 很明显,严秀也不想过去,她参与过一次义务劳动,因为过于浪费生命,往后的义务劳动她都逃了,她看出贝珠的意思,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也不想去?我们翘掉好了。” “可以吗?” 收到严秀笃定的眼神,贝珠跟着她来到神庙后方的篱笆处,那边有位戴着头巾正倾倒圣水的侍奉官,严秀向她招了招手,小声叫唤:“萍萍!萍萍!” 那女孩对严秀的出现一点也不惊讶,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噤声,她小心地环顾了四周,含着笑靠近两人,一开口就猜中严秀的心思:“又要逃了?” “对!这次我还要多带一个人,萍萍你帮帮我。” 严秀没有过多寒暄,指了指挽着的贝珠,熟稔地拜托少女。 贝珠和萍萍不熟,羞赧不安地攥紧面前的铁栅栏:“麻烦您了。” 被大美女拜托了唉,萍萍顺了顺头巾下的头发,眼都不眨地盯着贝珠,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你们交给我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 告别萍萍后,贝珠期待地发问,她喜欢和严秀呆在一块,她将自己全部交由严秀,任由她安排。 “带你去吃免费的餐后甜点。” 严秀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新的主意,神秘地拉着贝珠遛进了珀塞的公寓区。 珀塞学院的学生公寓不是普通人家住得起的,常常两三名学生就住一栋别墅,往上再尊贵的一个人住一栋的也有,即使这样,他们也并不经常选择在这休息,而平民出身的孩子大多选择在外面住廉租房。 严秀领着少女来到一栋装饰华贵的别墅后门处,两人站在门口就能听到里面吵闹的音乐声,贝珠有些新奇忐忑:“他们应该没邀请我们吧?” “没有,但是管他的呢?” 严秀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拽着贝珠就投进了这场喧闹的派对,现在还是白天,厚重的窗帘死死挡住阳光让人如同置身漆黑的夜晚,房子里冷气打得很低,贝珠刚进去就控制不住哆嗦了下。 客厅中央垂下来一盏闪耀的五彩球形灯,整个室内全都指望它来照明,斗柜上摆着名贵的烛台银饰,不值钱似地堆放在那里,灯光闪烁时,能看到墙壁上缠绕在一起接吻的人影,嘈杂的音乐声几乎将贝珠的耳膜震碎,就连严秀回头和她讲话,她也完全听不清。 第八八章唐僧·珠掉进盘丝洞 少女像个误入怪境的爱丽丝,眨着猫样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穿着亮片裙的姑娘们贴在一起热舞,她们的笑声几乎要将房顶掀翻,这种场合也有穿着T恤的人,神色严肃地捧着电脑,似乎在进行什么学术交流,她和严秀的到来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派对并不显得格格不入。 贝珠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她所理解的宴会都是轻声细语的,贵族名流们端着酒杯言笑晏晏,他们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是如此精准,不会像这里,到处充斥着年轻人的蓬勃肆意。 少女并不知道,她在观察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偷偷打量她,他们经过贝珠时,不约而同地都会将暗暗打量的眼光投注在她身上,她就像是光圈,走到哪就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哪。 少女有样学样地跟着严秀直接拿起桌上的甜品吃,谁说免费没好货的?至少这里的甜点就很好吃。 她赞赏地点了点头,一下吃了两个拇指大小的芋泥塔,拿过旁边的矮脚杯直接从桶里舀了杯橙黄色的饮料,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沉客厅里在接抛球的年轻男孩。 严秀正和旁边也是混进来的人进行经验交流,回过头看见贝珠晕乎乎地靠在柱子上,她手上的饮料可是低度酒,别当饮料喝了,严秀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大声问道:“你还好吗?” 少女只是四肢有些软,但还没到醉的地步,摆了摆手表示没事,严秀仍是不放心,她环顾四周,不知道怎么聚集了这么些人,只能垫起脚往外望,角落那边空了张沙发。 她端了盘冰凉的蜜瓜递给少女,像个喇叭在贝珠耳边播报:“先吃点这个,你在那个沙发等我,看到了吗?对,就是那里,我去给你拿些零食,你要吃些什么?” 这里确实人好多,贝珠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用吼交流,只能附在严秀耳边轻轻说:“你拿的都可以。” 严秀红了耳朵,目送贝珠安稳坐在沙发上才放了心,她灵活的身体从人群中准确无误地捞来许多甜品小吃,两手端着满满的盘子冲着贝珠方向走去,她的身边再次围了不少莺莺燕燕,严秀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身边有那么多人了。 她隔着人群远远旁观被众星拱月的少女,似乎她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是一场风花雪月。 严秀第一次有了退缩之意,她那样美丽,似天外皎洁的月亮,她应该不缺朋友吧,还是她这样毫无地位的朋友,会给她带来耻笑的。 贝珠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她端着蜜瓜刚坐下,周围先是零零星星坐了些人,没一会儿功夫,就把两米的沙发全部占满了,少女被夹得坐立难安,想到是严秀让她坐在这里等她,只能原地等待,幸好大部分是女孩,还不算太难捱。 漂亮的女孩们好奇地看着贝珠,先开始还想着矜持,随着说话越凑越近,还有几双手干脆摸上少女如丝绸般顺滑的卷发: “哇,你的头发是自然卷吗?好软好顺呀。” “我可以捏捏你的脸吗?”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院啊?” …… 女孩子的问题如同机关枪扫射,她们的眼神像是看着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少女动一下都要被她们咿呀感叹,幸好远处的严秀解救了她,贝珠终于看到熟人,松了一口气,热情地招呼女孩:“严秀,这边,坐在这里。” 严秀放松肩膀,刚刚升起的的胆怯烟消云散,她强行挤开贝珠身边黏着的女孩,把刚刚找来的水果盘放在贝珠腿上,少女小声感谢严秀,之前她拿着的蜜瓜一块也没吃,全都分发给旁边的人了。 年轻人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加上严秀在其中穿针引线,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话题持续不了一分钟,就跳到了下个话题,从美容化妆聊到政治时事,又从明星八卦跳到宇宙诞生…… 学校里的男生还比较腼腆,不敢直接上前搭话,只是和门神似得或倚或靠在沙发边,支起耳朵不漏过任何一个有关于少女的信息。 也有看不惯的女生,她们抱着胸对着贝珠窃窃私语,神情十分排斥警觉:“她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kiki邀请她了吗?” 几人行动力很强,不一会儿就从房子里揪出正抱着男人激情打啵的kiki学姐,“押”着她这位派对主人到了贝珠面前,试图让她清理这位不速之客。 贝珠好奇地望着眼前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她穿着皱巴巴的衬衫,衣摆从裙子里扯出一半,她长相艳丽,让贝珠轻易想起艾琳。 kiki看着贝珠,疑心谁在这摆了块这么大的奶油泡芙?抱着人就出其不意地扑了上去,嘴巴像块磁铁般准确粘上少女的双唇,大家吓了一跳,七手八脚地赶紧将人拦下。 少女嘴上是没抹口红的,这下子都是kiki染上的水红色唇蜜,看得周围的男人纷纷喉结滚动,kiki还不安生,抓马不断,牵着贝珠的手单膝跪地,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礼:“欢迎您,我尊贵的客人。” 哪知在她低头亲吻少女手背的时候,弯腰引起了胃里的反刍,差点吐在贝珠的手背上,众人手忙脚乱的赶紧按住她肩膀掉了个方向,让她趴在酒桶边自己吐…… 那头的容佩心事重重地开了门,家里乱糟糟的,又是他姐在开派对,搞得乌烟瘴气。 他刚从神庙回来,指望能在义务劳动的时候偶遇少女,结果连影也没碰到,导致他现在看到调情的情侣就烦,烦躁地从他们中间径直穿过,几个女孩叫住回房的男人:“容佩,你姐姐在客厅角落的沙发那边喝醉了。” 容佩没有耐心,但还是好脾气地看着面前别别扭扭的女孩:“好,谢谢。” 男人长腿只能调换方向,去捞他那一粘酒就喜欢喝到烂醉如泥的姐姐,却在沙发处却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是她唉! 人生真是柳暗花明,容佩双脚仿佛踩在云端,周身有无数只挥着魔法棒的小仙子乱舞,心里被塞上一团棉花,他都不知道怎么走到女孩面前的: “你……你好。” —————— 掉入盘丝洞の香喷喷の唐僧贝珠(大雾…… 第八九章你要上房揭瓦? 出师不利,他怎么表现得像个傻子,容佩艰难地捋直舌头:“今天下午的义务劳动我怎么没看见你?” 他示意旁边女孩让位,那女孩子撇了撇嘴不情愿地站起身,公爵的孩子就了不起吗?哼! 容佩这才看到他姐闭着眼睛躺在她们腰后和沙发背的间隙处,你在干嘛啊?好丢脸啊,那下巴上的不会是口水吧,容佩没敢认领她们现在身后靠着当人肉抱枕的女人就是他姐,他嫌弃地皱了皱眉,装作若无其事地用屁股将他姐姐继续往里面挤,贴在贝珠身边坐下,他感到自己大腿处和她相贴的部位都在发烫颤栗…… 贝珠闲聊间已经喝了不少酒,心情美得冒泡,现在对每个人都很有耐心,对于男人的问题,她摇了摇头回答:“不想去。”少女靠在严秀身上,迷迷糊糊想起这是她的新同学,软乎乎的声音里全是怀疑:“你不会要告发我们吧?” “怎么会!您别误会,我就问问,因为我把神殿都翻遍了也没看见你……” 贝珠又喝了一口酒,感觉男人简直莫名其妙:“你找我干嘛?” 容佩红了脸,含娇带嗔地看了贝珠一眼,周围这么多人,他怎么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把爱意说明,男人俯身给自己倒了杯酒,碰了碰贝珠的酒杯,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他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很喜欢喝酒吗?” 还没等贝珠回话,严秀就无情地抽出少女手上的酒杯,警惕地看向男人:“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 容佩大脑宕机,下意识“啊?”了一声,他话还没说两句,她们怎么就要走了?男人的视线念念不舍地黏在正揉着眼睛的少女,都这么晚了,也可以睡在他家啦,毕竟房间这么多,但嘴上到底没敢跟着心走,怂怂开口:“我开车送你们吧。” 顺道多看她一会儿,还能知道她家在哪。 严秀神情紧绷且不耐烦,男人的小心思在她眼里一览无遗:“不用了,我们坐门口的马车回。” 这里距离校门还是有点距离,严秀虽然抱得动贝珠,但也没法走这么远,便没有拒绝男人的帮忙,两人谁也不让谁,暗自较着劲共同搂着贝珠走到门口的马车上,都把人扶上车了,容佩依旧不死心:“真的不需要我送吗?我去开飞行汽车,很快的。” 严秀正调整贝珠的脑袋枕在她腿上,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心不在焉地摇摇头:“不用了。” 还没等她说完,车夫生怕损失这单生意,驾起马车一溜烟走了,仅留下独自失落的容佩…… 严秀揉着贝珠滚烫的耳朵,轻声问她住哪儿,少女喝醉了酒,什么话都老老实实往外倒:“苔铃街221号……” 夜晚的凉风拂在严秀脸上,她看着珀塞沿街的风景,再没有感觉什么能比今天更好,到了房子门口,严秀拒绝了车夫的帮助,独自一人抱着贝珠进了家将她放在床上,少女轻飘飘的,像是抱了团甜腻腻的棉花糖。 她守在贝珠床边,看着已经进入甜梦的少女,现在已经很晚了,这个点还有公交车,她还能赶最后一班车,今天舍友没兼职,太晚了回去会打扰她消息,于是柔声细语地在贝珠耳边交代:“小珠,我给你倒了杯水,醒了记得喝。” “那我先走了哦。” 贝珠在脑子里点点头,昏昏沉沉地从眯起的眼缝里目送严秀离开,等楼下传来了沉重的关门声,少女因为醉酒而迟钝的大脑才想起来什么,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起趴在露台栏杆上,热情地冲还没走远的朋友高喊招手: “严秀——” “路上小心——” 严秀听到少女含着蜜的声音,她热诚的声音几乎要在这条街道形成回音,她回过头,看见少女正冲她招手,房间的灯光包裹在她背后,令她在黑夜里像个降临人间的小天使,严秀脸上的雀斑因为笑容生动起来,她倒退着也向少女招手,招呼她赶紧进去休息。 贝珠艰难地撑起眼皮,目送严秀走远才又摔回软床,什么鬼东西膈得她腰疼? 原来是手机呐,少女打了个酒嗝,划开屏幕看到十几通未接电话,全都是权曜打来的,他是要死了吗?打这么多电话,贝珠心里烦躁之余又有几分慌乱,赶紧回拨过去,响了两三秒那边没及时接,少女赶紧挂了电话闭上眼睛,这可不怪她,是权曜自己没接到的。 少女歪着脑袋还没睡着,手心的电话传来连续的震动声,她眼睛都懒得睁开,按下接听键将手机直接盖在耳边,男人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能感到他的震怒: “你打电话就等几秒,这就是你对待主人的态度?” 他又吃枪药了?贝珠被他吵得头疼,趴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和他鬼扯:“不小心按到挂断键了。” 她骗三岁小孩?权曜想掐死贝珠的心都有了,他想起今天打电话的目的,开始高声质问:“你搬出去了怎么不和我说?” “没来得及。”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但昨晚上没和我说?” 她真行,权曜都给气笑了,低沉的声音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真有你的,贝珠。” 贝珠脑子里晕乎乎的,但不忘试图安抚,但她对于捋顺别人的毛是一窍不通,半晌才干巴巴挤出一句:“你别生气……” 她的声音怎么闷闷的?权曜今天给少女打了一天电话,怒气值越攒越高,哪能被她一句话就给抚平,冷笑了声没有回答。 那呆子怎么没声音了?吓坏了? 权曜皱了皱眉,算了,有什么事还是等她回去再说吧,他按捺住火气想安慰少女,话还没出口就听到那边传来呕吐的声音…… 贝珠喝了不少酒,还趴着,这下胃部自然顶不住了,这个时候少女还知道干净,下意识趴在床边对着地板吐,她脑子发涨,精神亢奋,吐着吐着又开始傻笑,哼哼唧唧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一声声暴怒: “贝珠!你喝酒了!” “你居然背着我干这些!你今天都干嘛了?和谁喝的酒?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骚逼有没有给别人肏?” “你这个小婊子,主人不在就上房揭瓦,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最近是对你太好了是吧?” “你就是——” —————— 贝珠:打断施法╰(‵□′)╯ 第九十章邀请得很好,下次别邀请了 真吵,他的声音都破音了,和电钻一样在她耳膜处直钻,贝珠被权曜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还没等男人骂完,贝珠就果断挂了电话,卷起被子毫无忧愁地直接睡了过去…… 那头的权曜还没骂够,一肚子脏话被堵在嗓子眼,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手机屏幕,那头臭猪居然敢直接挂他电话?她是要造反? 男人脖颈处的青筋气得直跳,他眼睛喷火地用力按下拨打键,打了好几个那边都没接听的动静,气得权曜直接把手机砸在墙上。 刚巧他爸权放喜笑颜开地捧了个盒子进来,他灵巧地躲过迎面飞来的鬼东西,低头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将盒子重重搁在桌上:“权曜,你是要暗杀你老子?” 权曜才懒得理他,要不是他把他调来这破地儿,他现在已经把那臭猪浑身上下抽得没一处好肉了,没有多看他父亲一眼,权曜往沙发里一陷,调开傻猪的聊天框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 喝了酒的贝珠香喷喷地睡了一整晚, 早晨醒来摸起手机看时间,这才注意到昨晚和权曜有个五分钟左右的通话,她费力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两人说了什么,她点开聊天框,“尊贵的主人”给她发了一连串的信息。 内容之不堪入目,少女划拉了好久才看完,她不安地咬着手指,试探性地发了个:【你好】过去,发完又觉得生硬,立马加了个龇牙咧嘴的微笑表情包。 那头没回,贝珠提心吊胆地开始起床打扫卫生,等到拖完地了权曜那边还是没有发来消息,贝珠向后躺倒在床上,小脚挂在床边晃荡:管他的呢,反正山高皇帝远,再说她都不在他家做工了,他能把她怎样呢? 贝珠安慰完自己,翻到严秀的聊天框,才发现她六点多就给她发了消息,只是被权曜的信息轰炸给淹没了,导致她第一时间没能看到。 【你醒了吗?记得喝水哦】 【你今天几点的课?】 她起这么早吗?贝珠回完她消息,起床换衣服去学校上课…… 好些天,贝珠都和严秀黏在一起,两人如饥似渴地交换彼此对世界的看法,连争论都是开心的,认为世界上再没比对方更值得信任的人,她们串着互相去对方院系上课,搞得老师都以为对方是自己院的学生。 严秀也终于知道贝珠也是哑乌阶层,她定定注视着贝珠奇迹般的面庞,直呼不可思议,贝珠忍着笑确凿地点头:“对,我就是哑乌。” 严秀怔怔地捧起贝珠的小手:“那您的使命是什么?” 少女哭笑不得地抽出手,撑着脑袋转动手中的笔,严秀不相信卡罗神话,很明显是在打趣她,随口回道:“推翻卡罗暴政。” 逗得严秀在她手边笑成一团…… 当然两人的甜蜜约会总少不了容佩这个第三者的插足,他自从得知贝珠和严秀才刚认识不久,愈发殷勤,自信地觉得自己能甩开严秀和贝珠比翼双飞。 他还邀请两人去他家参加派对,为此还找了个英俊的僚机,当然,长相不能盖过他,不然贝珠和他看对眼了怎么半? 他的计划是让僚机利用美色一举勾搭上严秀,好方便他见缝插针。 计划第一步很顺利,美丽的少女同意了他的邀请。 当天,容佩在家里焦急地等待,衣服都换了好几套,骚包的香水留香三丈远,进出厨房交代厨师好几次,争取用美食一举抓住少女的胃,客厅里的音乐也到位了,缠缠绵绵地奏出好几个粉红泡泡,然后就望眼欲穿地站在门口等待少女的到访。 贝珠和严秀是准时到场的,她看到门口的门神,看了眼时间:我迟到了? 容佩那英俊如太阳神的脸庞此时笑得如同等待恩客的老鸨,贝珠硬着头皮进了屋,看到偌大的房子就他们四个人,她是因为上次派对上的女孩们才来的,看到这种情况不免失望。 严秀凉凉地瞥了眼男人,她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你管这叫派对?好热闹昂~” 容佩恨不得找个胶带把严秀的嘴巴给死死封上,他想起自己还有个僚机,疯狂使眼色暗示他将严秀带出屋子,好家伙,那废物只知道站在原地傻傻地盯着贝珠看。 容佩心里抓耳挠腮的,真想把将近二十年的教养风度全抛到九霄云外,一人一脚把他俩双双踹出原星,他忐忑地注视着贝珠,果然在她眼里看到了失望,他立马张嘴试图抢救:“她们马上——” 贝珠没等他说完,只感觉自己被这些贵族给耍了:“谢谢您的邀请,我想起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少女就带着严秀头也不回地出了房子,严秀还回头幸灾乐祸地对着容佩做了个鬼脸,这一次以后,两人好一阵没搭理容佩,终于清净许多。 …… 今天,贝珠正在严秀打工的便利店看书,心不在焉地看着玻璃窗外神色匆匆的路人,她入住新家后总感觉自己被一双眼睛窥视,晚上睡得倒是很好,就是醒来浑身骨头酸痛,像是在豆子上躺了一晚。 难道是她搬新家不习惯? 少女有心想让严秀陪自己住几晚,要是她不介意的话,完全住在自己家也是没问题的,就是万一真有坏人,那岂不是连累阿秀,算了,还是哪天去社区问问有没有看到过可疑的人吧。 不早了,该回家了,少女跳下高脚凳,和忙着收银的严秀打了声招呼就往家里走,入目一家运动器材店,脑子里有了想法,少女进店直奔高尔夫球棍和棒球棍,她挥舞着棍棒,感受两样器械在手中的重量,还是高尔夫球棍更顺手些,就是价格令人咂舌,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略微便宜的棒球棍。 贝珠付完钱,胳肢窝夹着棒球棍往家里走,低头清点钱夹里的零用钱,最近用得好像有点超标了,钱怎么能用得这么快啊?少女后悔地看着手中新买的棒球棍,暗忖是不是自己也该找份兼职了。 门口怎么停了辆豪车? 贝珠放慢脚步,瞧见车边靠了个清瘦俊逸的男人,斜倚在车门处正和人通电话,男人面容紧绷,似乎那头的事务很是棘手,他食指和中指夹着细烟,不时烦躁地吸两口,一举一动都散发撩人的风情,舒缓的夜风将他口中吐出的烟雾吹散,模糊中,少女终于看清他的面庞。 —————— 我要炖肉!!! 第九一章小穴酿葡萄酒h百珠送 是蒋唯,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哪? 少女迟疑地站在原地,歪着脑袋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他,男人身穿了件古巴领的短袖衬衫,领口处绣了小朵芍药花,锁骨在衣领处若隐若现,露出来的皮肤比荒岛那时白了许多,如同高山上的初雪,他站在那里,捕获了不少过路女孩的视线。 不远处的男人似有所觉地抬起头,看到前面亭亭玉立的贝珠,含着笑挂了电话,他几步拉进两人的距离,亲昵地揽住贝珠纤薄的肩膀,在她蓬松的发间落了个轻吻。 “小猪,好久不见。” 他的语气少了之前的调笑和漫不经心,罕见的带有几分郑重,贝珠任由他拥着自己走到车前盖前,上面放了束娇艳欲滴的玫瑰,旁边的牛皮纸袋装了满盈的新鲜水果。 男人抽过少女手中的棒球棍,将鲜花送入她怀,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拍了张照片,照片里的她秀色照人,像是朵在暗夜里径自盛开的黑色玫瑰,这份开在暗室里的美,却被他捕捉到。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蒋唯抱起水果,大掌揉了揉少女圆润的小脑袋,他笑起来时,笑纹会在颊边如春水般漾开,显得温柔沉静。 贝珠不想和蒋唯打交道,但他看着比权曜好说话,也许他会告诉自己失踪的那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便沉默着抱着鲜花掏出钥匙开了门。 这栋属于女孩的房子第一次迎来了男人,他极具压迫性地站在她身后,如鬼魅的纤长身影将少女笼罩其中。 即使是在自己的地盘,贝珠躲闪着眼神依旧不敢和蒋唯对上,她将鲜花放在桌上,留下一句:“我去给你泡茶。”便躲进了厨房。 水池子里还有昨天买了没洗的葡萄,少女打开水龙头,看着哗哗的水流冲洗紫红色的葡萄,暗叹自己真是鬼迷心窍。 算了,还是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他赶紧离开好了,贝珠自觉找了个绝佳的借口,转身打算送客。 却在自己后方看到蒋唯抱着胸含笑靠在冰箱上,厨房的空间因为高大的男人而显得逼仄,少女刚刚的小心思顿时烟消云散,赶紧垫脚从壁橱里拿出茶包,装作忙碌地问他:“红茶可以吗?” 不等男人回答,她又将茶具全部往托盘上堆,打算端着这些逃离这个昏暗潮湿的空间,蒋唯从身后按住少女慌张的双手,双臂笼罩住少女娇小柔软的身躯,他的怀抱并不使人窒息,却令人无法轻易挣脱。 贝珠隐隐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男人灵活的手指如同弹钢琴般在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跳动,奏出缠绵悱恻的爱语,他温热的双唇在她耳后摩挲亲吻,留下一个个湿痕,他实在是熟练,一会儿就将少女剥了个精光,色情地留下了大腿袜,指尖一路下滑至少女浑圆挺翘的屁股,揉了揉少女的尾巴骨,仿佛按到少女的命门,令她迅速软倒在男人怀里。 见女孩没了防备,蒋唯拨开少女裙下的内裤,棉质内裤已经有了水液,褪下时勾缠了好长一段水线,有了淫水的润滑,男人迫不及待地塞入两根手指在入口处反复拨弄。 贝珠难耐地趴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他的手臂死死卡住自己的双乳向上推,令自己一低头就能看到粉红的奶尖,少女听着身下传来滑溜溜的水声,向后蹬着小腿,脸儿羞得通红:“唔……你别……别这样……” “那珠珠干嘛放我进来?” 男人的声音暗哑撩人,说完,探进嫩穴的指节更深了,吮吸少女脖颈的力道愈发用力,桃花眼里染上情欲,他在见到少女的时候,欲望已经升腾到了无法言说的地步,能忍到现在,只能说他自控力过人。 蒋唯看到水池里晶莹剔透的葡萄,眼睛一眯,心思活络起来,他摘下水池里的葡萄叼在口中,含着葡萄在少女的无暇的背部滑行,冰冷的温度令少女打了个激灵,她咬着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骚浪不自知地摇着小屁股:“好冰……嘶……你别弄……” 蒋唯只当没听见,他蹲在少女身下,用舌尖将饱满多汁的葡萄顶入少女的小穴,漆黑的双眼死死盯着滑嫩的小穴彻底吞入紫黑的葡萄,着迷般地又塞入几个,直到将可爱的阴阜塞地凸起才意犹未尽的住了手。 然后饥渴地含住少女的逼口,舌尖勾缠着少女的肉核肆意戳弄吮吸,将贝珠泻出的蜜液大口吞下。 贝珠趴在池边,咬着指节嘤咛,她被舔得脚底板发麻,站也站不住,缩着小屁股既期待又渴望男人带给她如海浪般的快慰:“嗯……珠珠的小穴被大舌头奸了……好滑好舒服……唔啊啊……嗯就是那里……” 听着少女胡乱的指挥,男人高挺的鼻梁顶着湿漉漉的阴阜,少女喷涌而出的蜜液差点将蒋唯溺死,他站起身拍了拍少女绵软的屁股,指尖拉开裤链,沉甸甸的带着弧度的肉棍迫不及待地弹在少女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用饱满毛绒绒的卵袋在少女湿漉漉的阴部磨蹭,鸡巴就搁置在少女屁股位置上下摩擦,滚烫的热意沿着少女的尾椎骨向着四肢百骸侵袭,他棍身紫黑狰狞,再来一根都快赶上少女腰粗,龟头的马眼不断阖张,饥渴地流下微咸的清液。 他微微向后退,握着肉棍虎视眈眈地在少女饱满多汁的逼缝磨蹭,手上扭过少女的小脸,舌尖探入少女的口腔:“嗯……珠珠的小猪逼是不是想吃大鸡巴了?” 贝珠羞红了脸,不知道他这样俊美的人怎能说出这样下流的话,弱弱反驳道:“不是……你好奇怪……” “嗯?怎么奇怪?” 男人呼吸紊乱,根本没在意女孩说了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往外问,他鸡巴忍得都要爆炸了,再顾不得装模作样,顶在穴口的龟头势如破竹地入侵少女的甬道,将体内的葡萄顶得更深,完整霸占了少女短小幼嫩的阴道,一粒粒的葡萄在狭窄的小穴内破开爆炸。 “唔……大鸡巴把小骚穴全部填满了……葡……葡萄还在里面……” “用大鸡巴给小母狗的骚逼榨汁好不好?” “不好……嗬嗯……啊啊……好撑……别……葡萄顶到子宫口了……” 粗大的龟头毫不在意少女的恐惧,坚定地破开少女狭窄的腔室,在里面缓缓抽送,贝珠好久没挨肏,小穴很不习惯,粉白的脸蛋布满潮红,这幅画面,多少人见过,是不是只要长个鸡巴,都能把她骚逼肏开,发出期期艾艾的求饶。 蒋唯心头捻酸,知道她回来之后被权曜关着,挨了不少狠肏,肚子里说不准都有他的种了,今天他就要用鸡巴给小女孩堕胎,最好是能将她干死干烂,男人加快胯部的速度,龟头顶着葡萄使劲戳弄,柔软的葡萄很快在宫口被捣碎成泥,紫色的汁液顺着肉棒怒涨的经脉往下滑。 “珠珠用小穴榨葡萄酒给我喝好不好?哥哥会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的。” 蒋唯狂乱地喘着息在贝珠洁白的脊骨啃咬,指尖在含着铁杵的逼口毫不留情地抠挖,手指将沾了葡萄香气的蜜水插入贝珠口腔,上下一起抽送。 贝珠被奸得神智尽失,小腿失控地打着摆,连带着小穴都在绞杀体内的入侵物,男人伏在她身上,肌肉的重量将少女压得喘不过气,只能乖巧讨好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 第九二章母狗是怎么尿尿的h 蒋唯被少女的乖顺取悦到,肉棍也被她湿滑幼嫩的甬道绞得急于喷射,幸好她背着身,看不到他已经全然扭曲的面容,男人强健的腰部不断顶撞着,非要将小穴干成失去弹力的鸡巴套子。 贝珠被日得白眼直翻,蒋唯不仅肉物大,活还好,棍身还带弧度,随便肏几下就能照顾到甬道的所有敏感点,顶得少女咿呀乱叫:“嗯……嗯嗬嗬……小穴要破了……好想喷……呜……呜呜要喷了……” 蒋唯把少女的呻吟当成鼓舞,坏心眼的加快速度,她就这样柔弱无助地躺在自己身下,填补了他这阵子所有的空缺,这让他怎么忍得下去不把她奸坏,他抱起贝珠,迫使少女门户大开的对着门窗:“嗯……那就喷,喷给哥哥看,让所有人都看到珠珠的骚逼有多喜欢吃大肉肠。” 街道的喇叭声和说话声在耳边无限放大,男人弯曲的鸡巴将薄薄的肚皮顶起一道危险的弧度,贝珠被玩弄地抽搐不已,脑袋里全被粗硬的大鸡巴填满,捂住脸喷出一道白金色的水柱。 蒋唯轻笑,饶有兴致地欣赏少女失控绝美的高潮,奖赏般地在贝珠脖颈处舔吻,此刻的她就像个快要被玩坏的飞机杯,低沉的声音里全是对少女的满意:“小穴喷了好多水,好棒,可是哥哥还没射,小母狗要更加努力哦。” 他抱着贝珠一边走一边肏,贝珠在男人胯上被肉屌钉得死去活来:“啊啊……慢慢点……嗯轻轻的……这样小穴会坏……” “干坏了也没事,那哥哥就换一个新的飞机杯。” 男人将贝珠身体对迭,小穴对着天花板,他骑在少女的穴上,居高临下的肏弄他心爱的小蜜壶,俨然将少女当成廉价的肉便器。 贝珠被他压得呼吸不畅,无力地推拒男人的小腹,蒋唯索性握住她的手抚摸自己饱满的肌肉,喉间溢出压抑快慰的呻吟。 另只手夹住少女的舌头拽出来玩弄,看着小母狗被自己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模样,男人的心里获得无限的满足,这种满足甚至大过了肉欲,嘴上不住“小骚货,贱母狗,骚婊子”的唤她,他语调缠绵,将淫语说得像情话。 随着蒋唯的撞击,少女的肚皮在平坦和鸡巴的形状之间来回变化,看得男人呼吸加重,胸膛的汗珠顺着饱满的胸膛往下滴,再流过人鱼线,到了两人淫荡交媾的部位。 他看着贝珠仿佛被玩坏了的表情,情欲更加高涨,只想把她狠狠干死在鸡巴上,贱逼都给她操烂,永远做他的鸡巴挂件,关在房子里每天给她灌精,以后饭也不用吃了,含他鸡巴就可以了,他会把她喂得饱饱的,变成彻头彻尾的母狗。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毫无聚焦地注视着眼前纯白的女体,仿佛全世界都陷入黑暗,只有闪着润泽光亮的她才能带给人们唯一的光明,这么美的她,现在却只能做他胯下的一条母狗,只有他才能把她肏的这么惨…… 蒋唯抽出鸡巴,留个紫红色的龟头在逼口,握住肉棒开始毫无章法地搅弄,穴口被鸡巴挑得泛白,下一刻就要彻底失去弹性,就连阴蒂也会时不时剐蹭到,带起一阵电流。 贝珠被男人玩弄得哭叫不已,她感觉自己成了男人的玩具,得不到一点爱惜,少女眼泪都被玩出来,踢着小脚试图反抗:“别搅嗯啊啊……好痛……唔……你弄得好痛……” 蒋唯从没在床上得到过女人差评,此刻他憋着坏将招数尽数用在贝珠身上。 谁让她长这么骚的肉逼,脸蛋又纯真的像个降临凡间的小天使,天天眨着眼睛勾引男人,这全都要怪她自己,怨不得男人都想拿鸡巴插满她的蜜壶,男人挑了一下浓眉纠正她:“都怪珠珠太骚了,哥哥根本经不起勾引的,是你把哥哥变成这样的。”末了又自虐地补充了一句:“那谁弄得你爽?” “反正不是你……” 贝珠对怎样在床上惹男人生气有了眉目,如果忽略她哭得分外凄惨的粉脸,还是挺硬气的。 蒋唯不说话,用行动直接教育贝珠,鸡巴长驱直入地深深捅进嫩逼,差点将贝珠顶了个对穿,他扯过贝珠的小手,让她捧着沉甸甸的两颗睾丸,嘴角倾泻出一个恶意的笑容:“嗬……我攒了好久,都是留给小猪的,我们把它射空榨干好不好?小骚货能不能做到?” 手里的精囊湿滑饱满,如果贝珠见过马的睾丸,一定会更加害怕,虽然她现在就已经害怕地瑟瑟发抖了,浓密的睫毛抖得像把小扇子。 贝珠费力地抽出手,就被男人捧着屁股毫不留情地冲撞,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少女的心肝脾肺肾都给顶出,贝珠张着嘴,眼泪汪汪地放声娇吟:“你……你……快射啊啊……珠珠要被干成肉便器了……我……我嗯……要丢……唔丢了哈嗯嗯……” 小母狗又被他干失禁了,蒋唯得意地勾起嘴角,将贝珠翻过身扔在毯子上,令她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拎起她一条小细腿,骚逼对着茶几柱子。 贝珠立刻就懂了蒋唯的意图,她奋力挣扎,差点将体内的肉棒甩出去:“不……不要这个姿势……嗯嗯嗯……你……你快点慢下来……” “嗬嗯……小骚逼没见过母狗尿尿吗?给我快点尿!主人给你望风。” 见少女趴在地上毫无意义地进行消极抵抗,蒋唯抱着少女的腿加快速度,空气中只能看到男人摆腰的残影,光是快也就算了,力道还大得像是打桩机,成心要看少女彻底抛弃自尊的模样。 带有弧度的肉棍每次进出时,连带着已经被日得鲜红的媚肉也跟着被扯了出来,不舍地吸附在肉棍上,粗硬滚烫的阴茎仿佛要给少女干脱阴。 贝珠闭紧嘴巴竭力控制身下汹涌而来的尿意,却忘了高潮越是忍耐,快感就迭加的越是猛烈,随着男人无情的高速撞击,少女再也无法抵挡,快感如潮水般彻底将她淹没击垮,她放开尿道夹着的肌肉,如同母狗般毫无自尊地抬着腿对着柱子狂喷尿柱:“呜呜……啊啊啊……小母狗被干尿了……嗯……好舒服……大鸡巴再快点……小母狗还要尿……” 少女将羞耻完全抛在脑后,不知道男人早就放开抬起她小腿的手了,仍然自觉敞开骚逼对着柱子喷了一波又一波,地下的水洼蔓延的四处都是。 男人满意地扬眉,他翻过少女的小脸,欣赏她陷入情欲时糜烂又下贱的模样,怎会有如此绝佳的容器,能承载他所有过盛的欲望,蒋唯拍了拍少女已经恍惚的小脸,毫不留情地羞辱她:“小母狗排泄了?真是好贱,尿了这么多,主人的腿都被你喷湿了,给主人舔干净好不好?” “嗯……干死你……还敢夹这么紧,贱母狗,要射了!给我接住!” 射精的快感将男人侵袭,男人如同只知道交媾的野兽般一边骂一边冲刺,在高频的连续打桩下,男人仰起头,手指紧紧掐住少女的臀肉,将精液全部野蛮地灌入他专属的肉便器里,他呼呼喘着气打着摆,感觉自己浑身都被雷电击中。 “啊啊啊……又要到了……主人肏死小母狗……把珠珠的子宫全部捣坏……” 少女本来就已经高潮,经受不了男人最后关头的肏弄,下体的尿道和阴道齐齐喷出水液,她摆着腰不断配合男人的奸淫,直到肚子里被射满热乎乎的精液,微微鼓胀起来。 两人搂在一起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呼吸纠缠在一起,细细品味高潮的余韵,彼此都不想动弹,贝珠嗅着男人脖颈处情欲的芬芳,逐渐恢复神智,不敢相信刚刚那么淫荡且毫无自尊的人是自己,后悔地趴在男人肩头抽噎:“都怪你,刚刚好淫荡……你还让……让我……” 接下来的话贝珠说不下去了,咬着嘴唇哭得稀里哗啦。 蒋唯恨不得她再浪些才好,就在刚才,他都想将尿液一起射入这尊小精壶,给她子宫洗洗澡,面上却端得一本正经,抱着她站起来安慰,大掌轻抚女孩的长发,轻柔哄她:“不哭了,嗯?这都是很正常的,哥哥喜欢你才会让珠珠做小母狗。” “别哭了好不好,小心眼睛哭坏,大家做爱都会这样,越淫荡说明身体越健康。” 第九三章珠珠越贱哥哥越喜欢h “真的吗?” 少女闷闷的声音自肩头响起,蒋唯安抚地亲吻少女的眼睛,将她的担忧怀疑全部吞下,男人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往楼上走,只是乖女的阴阜里夹着爹地的大肉棒。 每次男人的长腿迈上新的一级台阶时,性器总是过度摩擦,贝珠张着小口,感觉肉棍都要顺着喉咙捅出,蒋唯走几步就要停顿下来,把贝珠按在墙上狠钉几记,一边喘一边问:“宝宝的房间是哪间?” 贝珠不情愿地哼唧了一声,不想两人在自己房间折腾,搞得到处都是发情的水液,闭着眼睛嘤咛几声,假装没听见,见她装死,蒋唯的指节在菊穴处不怀好意地打转,急得少女缩紧小屁股,忙不迭回答:“是那间!往里面走。” 蒋唯抱着少女强势入侵了属于她的空间,少女的气息将蒋唯包裹,他不仅阴茎埋在少女体内,就连整个人也被她包裹,来不及多加打量,蒋唯将她腰部搁置在床尾栏杆处,罔顾她毫无支撑的上半身,令她像个仅露出骚逼的壁尻,耸起腰如同公狗般毫不留情地狂顶,囊袋拍打逼口的声音啪啪作响,给少女纯洁的房间引入色情。 贝珠腰背处的骨头架在栏杆上,又痛又酸,两人滑腻的汁液四处飞溅,有些还喷到少女嘴里,腥臭腥臭的,是精液的味道,少女揪着被子摇头躲闪:“唔……腰……腰痛……我要丢了……高……高潮了呜呜……” 这个姿势将快感全部集中在腰部以下,少女敏感的身体成了培育高潮的温床,每一次撞击都带起铺天盖地的快感,男人看着她陷入情欲的艳丽脸庞,鸡巴忍不住跟着跳动,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唔……要到了……小贱货,干死你,给我乖乖怀孕!嗯……射死你……” 男人顾不得讲究技巧,毫无章法的摆胯狂顶,却能次次肏进花心,将少女的小穴干得软烂湿滑,在高潮喷发的时候迅速抽出肉棒,将磅礴的精量全部喷溅在了少女的小脸上,烫得她浑身颤抖。 少女猝不及防被喷了满身,脸上被糊了厚厚一层精液,头发、睫毛、唇瓣上糊得到处都是,就连粉红可爱的奶尖都被淹没了,蒋唯单只手卡住少女的两条手腕,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庞大的肉虫重新塞进少女热乎乎的小穴按摩,将精液在她脸上涂抹均匀,胡诌道:“哥哥给宝宝的精液面膜,对皮肤很好的。” 贝珠嫌弃地皱紧眉头,倦怠地眨着眼平复呼吸,她踢踢小腿,示意男人放她下来,哪只两人浑身都是湿泞的水液,滑得像泥鳅,挣扎间差点从男人手上跌下,幸好蒋唯眼疾手快地捞住她,抱着她向后倒在床上,他盯着天花板垂下来的吊灯,暗哑的嗓音里全是深沉的情欲:“珠珠,舒服吗?嗯?” 男人说着,手指托着少女的小屁股不老实地在她穴道口抠挖,她趴在他身上,两瓣穴肉紧紧裹着鸡巴,精液顺着缝隙都留到男人的腹肌处,男人可惜地耸耸眉,打算重新喂进去,将她灌得饱饱的,于是抬起她逼口对准肉屌,配合挺胯重新凿进女孩的身体:“哥哥刚刚干了你那么久,现在换你来肏哥哥好不好?把哥哥干死在床上,这样才对得起已经肿了的小穴,不然它多可怜呐。” 贝珠没空理会男人的鬼扯,她向后靠在男人的腿上,他粗硬的腿毛扎地自己后背刺痛,这个姿势,肉棒进得很深,彻底将子宫顶得移了位,少女撑着男人的手掌不说话,生怕一开口就丢脸的哭出声,即使她不知道自己的浓睫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两泡泪含在眼眶里,显得玻璃眼珠愈发澄亮透彻。 蒋唯知道指望不上贝珠,干脆自给自足,腰部将她向上狠顶,贝珠被颠地惊叫出声,死死攥住男人支撑的手掌:“别……啊啊啊……子宫被干破了……嗯嗯……珠珠小逼被干烂了……唔啊啊……好痛……好爽……啊啊……” 她叫得蒋唯都要爆炸了,他得了趣,想看少女更骚贱的样子,大掌固卡住少女的纤腰阻止她乱动逃跑,公狗腰不断向上顶弄,少女的体重轻如羽毛,完全没有给他的肏逼造成任何障碍。 滚烫的肉杵进出间不断挤压少女的尿道,漏尿般挤出几滴晶莹的尿液,明明是少女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男人喘息的声音却比女孩还要大,他一副被干得不行的样子,仿佛是给少女做示范:“啊……珠珠好棒!哥哥要被珠珠的小骚逼干死了……嗯……再用力点!把哥哥的精囊榨干……” “嗯……好恩客~快点用骚逼把贱货干死!公狗的鸡巴您满不满意?” 贝珠蜷起脚趾,根本听不清男人在呻吟些什么,她被男人干得口水和眼泪全都不争气地顺着下巴往下滴,蒋唯弯曲的巨屌完全将子宫在她体内挑起,少女的肚皮像是怀了个怪物,他还一捣一捣的,仿佛要从体内破体而出。 她顾不得刺挠,完全向后躺在男人的双腿上,踮起脚尖偷偷舒缓体内肏得过深的肉杵,蒋唯发现了贝珠的小心思,坏心眼地放下腿,少女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向后仰躺在男人腿上,嫩逼含着鸡巴,差点将她阴道口直接撕裂:“啊……痛痛痛……嗯……你别动了……好麻好酸……” 少女的小穴又痛又爽,反正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倒在男人腿上颤抖着,冷汗都怕得沁出来,少女纤细的手指在肉核上方徘徊摸索,死活不敢向下探,就怕摸到一手血,脑子里全是下体被干得血肉模糊的样子,她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地向没有心肝的蒋唯求助:“怎么办?好痛……呜呜……你看下,是不是撕裂流血了?” 她眼里含着两泡泪,看得蒋唯是真想给她骚逼干出血算了,他兴奋地扫了眼女孩湿滑的阴阜,穴口绷得白白的,连阴蒂都被中间的一条缝扯成两半,看样子确实是到极限了,她真的好耐操,这样玩也不会坏,下次准备个按摩棒一起肏进去好了。 男人的指尖装模作样地在少女穴口周围滑动,从自己的棍身根部摸到之前塞进去还粘着紫红色果汁的葡萄果肉,戏谑地举到贝珠面前,故作苦恼地说:“怎么办?好像真的把珠珠的小骚逼干坏了……你看,这是不是子宫黏膜?” 贝珠不敢看他手上的罪证,推开男人的手绝望地哭喊着:“那你还不出去……呜呜……嗯嗯……你怎么还动……我都流血了……” “哥哥的鸡巴还没射出来,肉便器坏都坏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服务主人了。” 男人无情的话语在贝珠耳朵里不亚于晴天霹雳,她觉得世界上简直没有比蒋唯更坏的人了,可是,更糟糕的是,她被干得好爽哦,小穴都坏了,她还能这么爽,她简直比蒋唯还坏,少女放声大哭,都怪蒋唯,把她穴都给肏坏了,气得小拳头毫不留情地猛砸男人的胸膛。 她又哭又闹,身下一口嫩逼绞得死紧,搞得男人寸步难行,他抱着少女转了个身小屁股背对着自己,贝珠咬着手指感觉到体内的穴肉在天旋地转,睁着一只眼睛害怕地低头查看,果然,被子上全都是浅粉色的血液,贝珠果断闭紧眼睛不敢再看了,自暴自弃地又是呻吟又是哭:“呜呜……你干死我算了……嗯……嗯嗯呜啊……珠珠才不想去医院……” “都这么严重了不去医院怎么行?嗯?等到了医院所有人都会知道珠珠的贱逼被大鸡巴干裂干松,以后都夹不住东西了。” “都……都是你害的……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少女抽抽噎噎,像只炸毛奶猫,没一点威胁性。 蒋唯到底不敢真的让少女将他拉入黑名单,抱着她走到穿衣镜前,胯部还不忘色情地耸动,他将水液抹在少女小脸上:“自己尝尝看,都是珠珠浪逼里酿出来的葡萄酒。” 贝珠还真的舔了舔,气得拧紧男人的胳膊肉,蒋唯连连讨饶:“那罚哥哥用大鸡巴帮肉便器清理干净好不好,这样才会有人愿意使用嘛。” 他加快速度前后耸动,贝珠挂在他身上像个毫无意志的飞机杯,瞳孔都被干散了,无神地向后翻,随着最后一记狠狠地撞击,少女高潮时喷出的蜜液混合着浓稠的精液在狭窄的甬道相撞融合,少女的肚子迅速起伏,鼓着小肚皮像个被野男人搞大肚子的色情妈妈。 蒋唯满足地亲吻少女的额头和鼻尖,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混合着各种液体,脚底板走在地面都打滑,他小心地将少女抱到盥洗室,脱下已经黏糊糊的长袜,将少女可爱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贝珠嫌弃地抽出脚,那眼神活像在盯一个变态。 男人也不在意,反正他在她眼里也毫无形象了,长指分开肉穴给她导出精液,贝珠不乐意,以为他又想出什么新招对付她,躲着小屁股拒不配合。 蒋唯嘴角露出个温吞的笑容,手臂却强势地捆紧少女的双腿迫使她动弹不得,见她这么不乖,男人存心教训她,拿过牙刷,用刷毛刮弄刷洗阴道,只是刷子再柔软,哪能和小穴比,嫩乎乎的阴道几下就被刮得充血,阴蒂也挣脱包皮的束缚,如同小石子般勃起发硬,贝珠下巴抵在膝盖上,哭得眼睛都肿了:“停停……好痛……呜呜你……别弄了……阴蒂好痛……里啊……里面要被刮烂了……” 她这么说,小穴却吐出好多淫水,男人见状,眼里染上戏谑,握着长柄在少女体内横冲直撞,嘴里漫不经心地羞辱她:“这是新到的肉便器吗?怎么还没投入使用就被干得这么脏?用刷子插还能流这么多水,真是天生欠操。” “贱逼再分开点!并那么紧干什么?你还配害羞?骚逼都被干脱垂了,用不了几天就会被鸡巴彻底干成黑色吧。” 少女委屈地扁起嘴,希望男人能看在她这么乖的份上尽早结束,结果换来男人的得寸进尺,握着牙刷柄在子宫口搅弄:“捅几下就又开始发骚了,这么松的肉逼还能夹住鸡巴吗?说!你是不是贱货!” 你才是贱货…… 贝珠暗搓搓地在心里回怼,但是看着镜子里男人阴沉的脸,想反抗的心瞬间偃旗息鼓,只能顺着男人的话卖乖:“对,我就是贱货,求求主人不要再弄了。” “乖。” 男人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尖,给贝珠洗脑壳:“主人喜欢你才会这样,珠珠越贱哥哥越喜欢,知道吗?” 第九四章好好睡吧,我的珍珠宝宝 贝珠抽着鼻子,可怜巴巴地用肩膀蹭去脸上蔓延的生理性泪水,暗恼蒋唯的嘴里全是胡话,亏她之前还以为他笑眯眯的很好说话来着。 现在呢?不仅什么也没问到,还白挨了一顿肏,少女沮丧地低下头,瞧见男人高高扬起的鸡巴,精神抖擞地紧紧贴在小腹处,他怎么又硬了? 注意到少女打量的目光,蒋唯色情地用龟头顶弄她的臀肉,留下一串湿痕,他暗哑的声音饱含期待:“想要了?” 贝珠忙不迭挪开视线,生怕晚一秒小穴就要倒大霉。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男人失望地揩了揩少女的奶尖,小心地将她放入浴缸,他目光“慈爱”,如同看着自己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自己洗没关系吧?” 贝珠点点头,将身体缩进泡泡里,眼神生怕和蒋唯对上,他没动作了,脚步调转似乎是要出去,少女松了一口气,又突地想起什么,趴在浴缸边慌忙叫住他:“嗯……那个……是不是要买药?” 男人明了她说的是什么,他嘴角弯起一个安心的弧度:“不要担心,我已经提前打过针了。” 他真是早有预谋!哼! 贝珠这下放心了,躺在浴缸里安心泡澡,不知道蒋唯出去干嘛了,他最好实相点,做完爱就直接离开,搞得她洗完了也不敢出去,就怕碰到还没走的蒋唯,唔……她皮肤都泡皱了。 蒋唯在客房里洗完了澡,下半身穿了条裤子,露出精壮的腹肌,他将房子简单打扫了一番,贝珠还没出来,他打开门,捞起歪着脑袋已经困到不行的宝贝,给她擦干净水珠,带上睡帽,塞进干燥柔软散发着洗涤剂香气的被窝里。 少女抱着男人的脖子,他身上的沐浴露是妈妈常用的牌子,令昏昏欲睡的她无比安心,少女眯起眼缝,注意到房间已经恢复原样,还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小脸眷念地在软枕上蹭了蹭,傻乎乎地冲男人道谢:“谢谢你。” 说完,一秒钟也捱不到,闭起眼香喷喷地睡着了。 “不客气。” 蒋唯替她掖好被子,半靠在床头,着迷地紧盯少女,虽然精神困顿疲乏,仍然是睡不着,一闭眼,全是家里和公司上的事情,没完没了,一桩桩地,全需要他做决定。 今天见到贝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最近脑子里总是挂念她,不知道她过得怎样,皇太子会不会放她出来,尤其是他身边的裘樾,不知道会不会越俎代庖,私下将少女处理了,越想越慌,每晚都做噩梦,梦里都是她无助害怕的面孔,醒来更觉得自己有错在身,不该让她上船的…… 睡到半夜,贝珠迷迷糊糊醒来,房间里一片黑暗,蒋唯不在床上,窗户的小露台边有个人影,窗帘掩着他高挑修长的身影,少女眯起眼睛,她迟钝的反应过来大概是蒋唯,安了心,卷起被子迷迷糊糊地嘀咕:“你怎么站窗边……” 少女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有些低哑,后面几个字还是气音,难为蒋唯居然听清楚了,他的心间无端生出许多软弱,也许是夜晚和她都太温柔了,她就躺在自己身边,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男人掐灭指尖的香烟,赤脚走过来轻轻拍着她孱弱的背脊:“我半夜睡不着,你睡吧。” 贝珠嗯了一声,趴在床边继续睡了,没办法,她实在是又困又累。 蒋唯是睡到半夜被惊醒的,他本来就睡得不深,警觉性很高,突然自贝珠房间里感到一股恶意的窥探感,他迅速起床拿起枪,隔着窗帘向外打量,对面房子的窗户,也隐约站了个人,他的面庞掩在黑暗中,看不真切,隔着一条马路,蒋唯都能感到他不怀好意且危险的眼神。 他不知道这人是冲他来还是冲贝珠,他握紧手中的枪,点燃了一根烟默默等待对面的动作…… 贝珠神清气爽地睡到早晨,她换好衣服准备下楼,走在楼梯口就闻到了一阵煎蛋的香气,她稀奇地探着脑袋张望,看到蒋唯正系着围裙,边上已经做好了一枚三明治,现在正娴熟地煎蛋。 看到她下来,蒋唯将盘子递给她:“好了,拿去吃吧。” 贝珠接过盘子坐在厨房的小餐桌上,一刀切下去里面的蛋黄还会流心,看着十分诱人:“你会做菜?” 男人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将煎蛋和牛奶端到她面前:“回来后学的,现在会的还不是很多,以后做给你吃。” 少女自动忽略他后半句话,埋着脑袋吃早餐,一副食不言寝不语的认真模样,她一个三文治下去就饱了,擦擦嘴准备去上课。 蒋唯吃饭虽然慢条斯理,但看到少女的动作,也站起身:“我送你去学校吧。” 两人呆在车里,贝珠透过余光打量蒋唯,他正认真的开车,面容沉静平和,眉目已经染上成年人的忧愁,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清的意味,他比以前更成熟了,和他比起来,她看着就是个傻不愣登的小学生,不知不觉间,他似乎已经将她甩出一大截。 贝珠忧虑地长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他,真的会告诉她实话吗? 车子停在了珀塞学院的门口,蒋唯解开两人的安全带,亲昵地抱住她,下巴蹭着她头顶的小旋:“怎么了?” 少女神色恹恹地摇摇头,挣脱出男人的怀抱,目不斜视地推开车门下了车,蒋唯定定望着她,大脑有一瞬空白,只知道人生除了按部就班外还需要想不到的意外,他不经大脑地叫住贝珠:“你不是有事情问我吗?” 他看着贝珠一步一步走近,像个普通男人一般满心满眼地注视着她,将所有算计全都抛开。 “我……是不是没和你们一起回来?还丢失了海岛过后的记忆。” 她黑黝黝的眸子难得透出几分迷茫,蒋唯握紧方向盘,将自己知道的信息筛选后最大限度地告诉她:“不用担心,只是……配合国家参与了一项研究,对你的生活不会造成影响的。” “唔,所以新房子和我妈妈的合同是补偿吗?” 得到男人迟疑的点头,贝珠虽然知道蒋唯没有全盘托出,但以他的立场也透露不少了:“我知道了,谢谢你。” —————— 要素察觉:你们是不是比较喜欢方斯莱!也是啦,男人笨笨的才比较可爱嘛(男子无才便是德,确信 第九四章笨蛋小狗做大梦 少女转身的背影干脆利落,蒋唯曾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过于关注贝珠,但他的视线永远会被她所吸引,一旦他停下来细细观赏这份美,一种盲目的柔情就涌上心头,如果他抵抗,这种感觉就会化身藤蔓死死缠上他的喉管,令他迅速窒息,静悄悄地迈向死亡的沼泽…… 她在他的注视中逐渐走远,有个活泼的女孩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蒋唯很少在少女脸上看到这种毫无忧愁的笑容…… 这样就很好不是吗?她拥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朋友,更摆脱了喜怒无常的权曜,知道太多真相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恼人的震动,蒋唯不用打开就知道一定是源自方斯莱的信息,他没有门道得知贝珠的消息,只是个傻头傻脑又脾气极差的漂亮花瓶,家里的资源他父亲暂时不敢交给他折腾,只能对着他狂轰滥炸,令人颇为头疼。 但不得不承认,欣赏别人的无能为力真的很有趣,蒋唯的心情从一开始的烦扰过渡到有趣。 只能说,逗弄小孩真的很好玩,先开始,他的消息充斥着莽撞和无礼: 【喂!贝珠那头臭猪你知不知道在哪?】 【我他妈的已经人在卡俄斯了!!!这里连她的鬼影都没有!你们有病吧,骗我好玩吗??】 【你们到底把她拐哪去了?是不是被权曜关起来做性奴了?】 后来就开始变得有礼貌,也会打“请”了,在聊天框里各种做小伏低: 【您好,早,麻烦请告诉我贝珠现在的下落(微笑脸)】 【在忙吗?请问你知道贝珠现在在哪吗?已经半个月了,她还没来上课。】 【给你送了新的腕表,还没正式发布,全球仅限两款】 蒋唯收下了礼物,硬是装作不懂他的话茬,果然,方斯莱礼貌人设没维持几天,又赔了夫人又折兵,直接表演什么是在线发疯: 【蒋唯!我草你妈!我草你大爷!什么鬼东西!收了我的东西不办事,你给我早点去死啊!】 【贱东西!别让我找到贝珠,不然要你们统统好看!】 【你们这样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吗?贝珠一个活人就被你们关起来了?没有爹妈的晦气东西!】 …… 今天他已经不满足于打字了,直接弹过来一个语音电话,蒋唯开着车,车窗外方斯莱美丽矜贵的巨型广告海报一闪而过,男人含笑接了电话。 不同于以往,方斯莱今天的声音带着期待和发现真相的兴奋:“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消失了一天?是不是去见贝珠了!你最好和我说实话,不要想骗我。” 看来白痴小狗遇上喜欢的女孩也会化身警觉的猎犬,只是他喜欢的女孩,和他昨晚翻雨覆雨的少女是同一人,这种感觉就不太美妙,蒋唯眉目染上冷淡,漫不经心地对着电话大方承认:“是啊。” 方斯莱请来跟踪他的人和他一样都不是很靠谱,他都和贝珠厮混一天了,他那边才发现跟丢了,方斯莱别是找了个拿钱不干事的滑头,不过这种事老出现在他身上,也不稀奇,他做冤大头不是一两次了,就这样的儿子,他父亲还指望把家产留给他。 不知道自己又做了回冤大头的方斯莱沉默了,他被男人的直球打得猝不及防,等了这么久,他没想到终于盼来了贝珠的消息,像是即将枯萎的嫩芽终于迎来了春雨,他的声音小心翼翼起来,生怕惹得蒋唯生气:“那你可以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吗?” 蒋唯看着街头涌动的人群,前方已经戒严了,骑着马的卫兵们在城里横冲直撞,他沉下眼色,想起最近的事情,看来待会儿要联系贝珠,提醒她不要参与珀塞学院的任何活动。 他驾驶车子驶入小巷,打算换条路,很显然,方斯莱的卑微完全无法打动已经在商场心如磬石的男人,蒋唯的声音温吞和缓,和少年人的急躁不安形成对比:“告诉你干嘛,你喜欢她?还是说要追求她?” 方斯莱果然急了,说他是蠢蛋真是不冤枉,几句话就被蒋唯转移了注意力,着急忙慌地像个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的死刑犯:“谁要追求她了?我关心下我曾经的家仆和同学不可以吗?” “再说我家世这么好,名气这么大,长得又这么好看,要追求也是她来追求我。” 方斯莱越说越臭屁,仿佛真的看到贝珠站在他眼前,红着脸向他表白,哎呀,他可真要好好刁难那头臭猪一番,让她知道方斯莱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好好好,你先继续做梦,我在开会,先挂了。” “喂!你还没——” 蒋唯面不改色地鬼扯,直接掐断了和方斯莱摸不到边际的通话,他怕再说下去他也会沾上低智病毒,蒋唯实在不理解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什么要这样别别扭扭呢? 这样只会将人越推越远,而且照他看,贝珠就是个感情绝缘体,你不对她挑明心意,她怕是八辈子都不知道别人的心思已经在肚里绕了几圈了。 方斯莱真是小孩子心性,他脑子一转,想到贝珠也是小孩子,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还挺配的,男人锁紧眉头,不是很喜欢自己的联想,他照了眼后视镜,明明只是比贝珠大三岁,却感觉成熟许多,与她走在一起,并不像她的情人,更像是她的兄长。 男人及时打断自己糟糕的自嘲,驾驶车子到了公司停车场,给贝珠去了个电话,那边没人接,只能给她发了条短信: 【不要参与珀塞的抗议活动。】 殊不知,他的这条信息发得太晚了,这个时候的贝珠早已加入年轻的队伍,即使她看到这则消息,大概也是置之不理的,对于所有事情的后果,她并不比蒋唯预料的少。 早在半小时前,贝珠刚踏入校门,就看到严秀站在不远处等她,女孩满怀心事地上前挽住贝珠的胳膊,少女注意到她面色凝重,手上还缠了绿色布条,实在是不寻常,她捏了捏严秀的手腕,轻声问道:“怎么了?” “德加纳的学生发起游行,外籍学生都响应了,抗议卡罗对菲洛不正义的支援。” “你……要参加吗?” 第九五章可能会被退学 说到这个事情贝珠有了印象,这几天新闻电台日日播放绿湖边境的战况,就连二十九世都出来发表过演讲,内容大致就是卡罗的种族是最优秀的,他们要清洗一切低劣种族,如今面对别国的挑衅,卡罗将会不计一切代价反击,重返昨日荣光。 这套情绪牌打下来,给贝珠打糊涂了,她想着挑衅别国、无视国际公约法的不是卡罗吗?怎么变成别人了?但是不妨碍卡罗民众的情绪一触即发,恨不得连夜加入去往绿湖前线的部队,今年报考军校的人也格外多,总之,全国上下都陷入了即将要战争的狂热。 严秀拉着贝珠的手小跑往集合地点赶,从严秀口中得知,参与抗议的学生先从玛丽亚女神像集合一起出发,然后去往珀塞大道。 两人到了集合地点,她们来得不算早,学校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贝珠从未同时见过这么多的人种聚集在一起,他们年轻又热忱,脸上的表情都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将玛丽亚神像围得水泄不通,有人站在水池边上慷慨激昂地讲话,她们隔得比较远,根本听不清,只能往前面挤,人差点挤成肉饼。 “我们必须抵抗卡罗这种危险的神权主义,它在将不幸带给全世界,我希望珀塞学院的同学们一起帮助我们,无论你是什么种族。” 台上的人讲的什么贝珠听了几句就没了兴趣,她环顾四周,被这种无端的狂热气氛所包围,她垂下眼睫,思忖片刻: “我也去。” 严秀激动地抬起贝珠纤细的手腕,给她绑上丝带,贝珠注视着女孩灵巧的手指在自己腕间翻飞,她的脸庞已经泛上红晕,贝珠不知道她还剩下几分理智。 少女和妈妈在贵族手底下讨生活,隔着老远看过不少他们欺凌平民的场面,从学校到觥筹交错的宴会,比起学生摆在明面的欺凌,上位者对于平民的绞杀更是杀人不见血,共同点就是,他们绝对不允许平民冒犯他们的权威。 少女并不打算劝严秀远离这趟浑水,只将后果摊在她面前,希望她能在知道后果的情况下再做决定,于是挑了个较轻的后果告诉她:“严秀,我们可能会被退学。” 严秀的手指顿了顿,强迫自己露出了个轻松明快的笑容:“没关系,至少我们参与了一场正义的活动。” 她和自己皮肤相贴的位置全是汗,贝珠这才知道她心里是有挣扎和恐惧的,珀塞学院的赞助费很高,一个学期最基础的就得花费百来万,对于普通家庭是笔不菲的开销,即使这样,哑乌的家长挤破头也要把子女往珀塞送。 严秀做出这样的决定,无异于将自己整个家庭的命运架在火上烤。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两人牵着手被人群裹挟着往前面走,他们声势浩大,不少看热闹的卡罗人跟着他们走,队伍逐渐壮大起来。 平时门可罗雀,只有贵族的马车方能通过的珀塞大道今天分外热闹,有位较为肥胖的外籍学生像只青蛙般跃上阿厄渡斯神像,他的声音热忱很有力量,对着人群声嘶力竭地呐喊:“菲洛归还绿湖!绿湖是德加纳的!卡罗是在和菲洛狼狈为奸!二十九世这种行为是极其无耻的!” 这一举引起了不少卡罗人的不满,他们将手上的东西往那学生身上砸,面上阴测测地诅咒道:“你们这些低贱的褐种人,滚出卡罗,卡罗不欢迎你们,今晚秩序之神将索取你的性命,割下你的头颅,我要吃下你的肉!” 维持秩序的卫兵还没有来,卡罗人和抗议的学生们已经“打成一片”,场面一度相当混乱,这一幕被不少记者记录下来。 很快配着枪和剑的卫兵们就骑着马过来了,他们穿着黑色军装,面容冷肃,罔顾马蹄下的人群,甩着鞭子不管对方是卡罗人还是外籍人四处乱抽,众人在无情的马蹄下抱着头四处逃窜。 眼看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即将在马蹄下发生不幸,幸好被一位瘦弱的男人向后大力扯过,他的肉体垫着女人狠狠撞在了墙上,他眉头紧皱,显然撞得不轻,那女人死里逃生,留着眼泪弯腰向男人道歉,没等男人回应,抱着孩子火速逃离了现场。 “是他……走,我们去看看。” 严秀对他很是熟稔,拉着贝珠快步上前扶住男人令他站稳,担忧地看向他:“虞非白,你没事吧?” 贝珠默不作声地打量眼前的男人,他个头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和严秀站在一起差不多和她一般高,人十分瘦弱,衣服空荡荡地套在身上,瞧着像根毫无营养的老树干,头发倒是很茂密,也是很久没修剪了,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全身的营养是不是都用来滋养毛发了,男人的双唇很薄,嘴皮子应该很是利索,人看着很活络精明,两只眼睛精光闪闪,滴溜溜地转,似乎一秒一个主意。 他抬起胳膊瞅了眼刚刚撞在粗粝墙壁上的手肘:“没事儿,谢谢关心,我皮糙肉厚的,耐操。” 他放下手注意到严秀身边站着的贝珠,她金光闪闪地站在那里,哪怕是不说话都很吸引人的注意,男人的眼里先是闪过惊艳,随后看到她绑在手腕的绿色丝带,哎呦一声,纳罕道:“真是稀奇,卡罗的贵族竟也会参与这种事。” 严秀捂着嘴笑出声:“你误会了,她是贝珠,和我同是哑乌,我当时也闹过和你一样的乌龙,她和你是同个院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她?” 男人的眼里掠过一道诧异的神色:“我竟不知道我们院还有这么位大美人,您好,我是虞非白,是个石头人。” 似乎不难看出他的身份,因为他身上穿的衬衫领口都洗破了,裤子还有补丁,但他举止却不显局促,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已经习以为常,贝珠虽然不喜欢他滑头的长相,唇角还是漾开了抹礼节性的假笑:“你好。” 第九七章盘旋在腐肉上的苍蝇 少女的笑容杀伤性很大,哪怕虞非白看出她的冷淡,心也平白多跳了几下,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掩饰自己的无措:“我还有份工要做,你们先忙,嗯……你们小心,最好早点回家。” 贝珠浑不在意地点点头,注意到男人的表带和表盘不是同一套,明显已经使用了很久,看来,他对自己的贫穷真的很坦然。 身边的严秀怔怔地注视男人远去的背影,转过头和贝珠闲聊,她的声音带着惋惜:“唉,你别看虞非白是石头人,但他说话可好使了,我以为他也会加入我们的。” “他不会参加的。” 贝珠漫不经心地捡起滚落至脚边的水果,抛进已经倾倒的推车里,宽阔的石板路上到处都是抱着伤口嗷嗷惨叫的人群,卫兵们威风地骑着马,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贱民,他们兴奋地仿佛身处喧闹的斗兽场,不远处有只斑点狗的肚子被马蹄踏成肉饼黏在地面上,肠子顺着伤口流淌出来,很快盘旋了不少嗡嗡的苍蝇,少女皱了皱鼻子,似乎闻到了腐肉的味道。 严秀咬紧牙别过头不愿再看,此情此景,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多么无力,心中对阿厄渡斯的仇恨又多上一分,她牵起少女柔软干燥的小手,闷闷道:“我们走吧。” 她低头看着贝珠如玉雕琢的脸庞,她的平静与冷漠在这样的场景是如此格格不入,像是在观赏一场并不好笑的滑稽表演,但却让严秀彷徨的心迅速冷静下来,她揉了揉僵硬的肩膀,提议道:“要去陪我打工吗?” 贝珠点点头,突地想到自己逐渐消瘦的钱包:“对了……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兼职的地方吗?” “唉?你也会没钱吗?” “emm回头我帮你问问虞非白吧,我的工作全是他帮忙找的,作为石头人,他最清楚哪里有工作了。” “不收佣金的哦~” 严秀的心情终于恢复如常,像只鸟儿般又恢复了平时的叽叽喳喳,少女点点头,露出了个真情实感的微笑:“谢谢你了。” 两人步行至咖啡厅,街角的这家店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闭店了,严秀双手拢在眼边,趴在玻璃门上向里张望:“什么嘛!今天闭店也不和我说一声,害我们白跑一趟。” “那去我家吧?” 听闻少女的提议,严秀的眼睛染上雀跃,忙不迭地点点头,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胆战心惊的冒险,并不是很想和贝珠分开,只有在她身边呆着,她才能获得短暂且珍贵的安全感。 整个下午两人就在贝珠的院子里闹了一天,彻底耗费了体力,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东想西,所以早早上了床休息,少女靠在床头终于有了时间独处,她正借着床头灯看书,房门处传来了细微的敲门声,不仔细听很容易忽略:“请进。” 严秀穿着她妈妈的睡衣颓然地靠在门框上,仿佛什么东西彻底抽干了她的气力,她的双眼毫无焦距,不知道投向何方:“小珠,你说我们会没事的吧?还有那只狗,我看它就想到了未来的我们……” 女孩的眼眶都红了,她露出来的双腿微弯,似乎站立都很困难,即使这样,贝珠依旧很难违心地安慰她,但她看起来好可怜,少女的心难得柔软了片刻,她掀开被角:“今晚要和我一起睡吗?” “要!” 女孩刚刚的颓然好像是错觉,灵巧地跃上床躺下,将被子裹紧自己,贝珠关了台灯,抚了抚严秀柔软蓬松的短发,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很有力量:“不要害怕,不管什么结果,我们都会在一起。” 哪怕是一起做那只被掏了肠子的狗…… 严秀闭起眼,意识到少女的话不是宽慰而是承诺,贝珠很少承诺什么,但是只要她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严秀慌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睡了个好觉,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她和贝珠都能无事发生…… 次日一早,两人坐上回学校的马车,刚下马车,就看到不少穿着黑色卫兵服的男人,他们身材高大,往那一站就有种乌云盖顶的意味,严秀几乎是一落地,就想拉着贝珠赶紧逃跑,却被两个卫兵先一步拦截:“珀塞的学生?过来登记一下。” 他们手里拿着佩剑,枪套鼓鼓囊囊,令严秀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跟在他们后面。 学校门口的安保亭成了他们临时办公点,卡朋正单手扶着腰,看着面前烈日下抱成一团的垃圾,用手帕嫌弃地捂住口鼻,这群贱民的味道闻起来真是让人犯恶心,视线中好不容易出现一位美丽出众的小姐,如清风拂面,卡朋快步走上前,选择亲自审问。 贝珠也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卡朋,他是二十九世身边的近卫兵侍长,长相很有标示性,瞳色和眉毛都很淡,眉骨高耸,下巴锋利,有时候站在阴影处,眼眶像是没了眼睛的血窟窿,很容易让贝珠联想到昨天盘旋在腐肉上的苍蝇。 只要国王在的场合他都会出现,但今天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贱民的反抗对他们这么重要?贝珠抿紧嘴唇,看着男人胸前佩戴着的皇帝陛下钦赐的徽章,在阳光下闪着骄傲的银光,莫名感觉卡朋是坐了冷板凳,想到平时他趾高气扬的样子,心下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卡朋注意到少女的视线,不自觉地调整了下肩膀处细细的武装带,他总感觉少女有些眼熟,不知在什么场合见过她,她这么美,照理说,他不应该忘记的。 男人逐渐走近女孩们,长筒军靴在地面上敲击出紧张的节奏,就连他笑起来的弧度都很很容易让人感到不怀好意,严秀警惕地望向他,将贝珠护在后面。 “昨天的抗议你参加了吗?”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贝珠看,他的声音低沉粗嘎,仿佛是铡刀沿着脖子来回拉扯,听得严秀背后都浮起了一层白毛汗,贝珠拍了拍严秀的脊背,站在她身边:“去了。” 少女的神色淡淡,仿佛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很好。” “站那边去。” —————— 随便都好の危险感知能力为0の珠珠 第九八章男人呐你的名字是小鸡肚肠 男人话音刚落,严秀就赶紧拉着贝珠的手臂躲进了人群中,直到被热烘烘的温度包围她才感到一点安心,她能感到男人凝视贝珠的视线如同毒蛇般在身后爬行,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下嘴能够一击毙命。 贝珠察觉到严秀的害怕,从包里掏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过去:“喝点水吧。” 卫兵们似乎存心折磨他们,迫使哑乌们顶着烈日站了好一会儿也没发布其他指令,许多人坚持不住想要坐在地上休息,就被立马甩过来一道鞭子,打得人皮开肉颤,热汗腌过,痛得人龇牙咧嘴。 大家只能继续站着,接受烈日的审判,不知道过了多久,严秀隔着人群看到了张熟面孔,是虞非白,他正弯着腰在登记,身前的卫兵拿着鞭子居高临下地盘问他:“昨天你在哪里?” 虞非白还未张口回答,人群中就跳出一道急迫尖细的男声:“昨天他在珀塞大道!我看见他了!他就站在我旁边!快抓住他!” “你放屁!我撕烂你这张贱嘴!” 严秀恼怒于这人的信口雌黄,他怎能平白无故地冤枉别人,扑上去试图给这人一拳头,被人死死拦住,那人还挑衅地露出一个冷笑,脸上的伤口令他看起来像个可怖的恶鬼。 卫兵们才不在乎多一个或者少一个,是冤枉的又怎样?反正都是贱民罢了,懒洋洋地拎起虞非白往人群中一推。 “你们别抓他!他没有参加!” 一时间场面乱糟糟的,卡朋被吵得头疼,这群贱民……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烦躁地在枪套表面敲击,真想拔出枪把这些劣等品全给崩了,他莫名从珀塞宫被调来做这门苦差事,和他最厌恶的贱民打交道,依照他的想法,一个个最好是剖开肚子挂在珀塞广场,被烈日晒成人干,好好反省自己到底是谁的子民,神如此庇护他们,他们就是如此报答的吗? 旁边的卫兵看出卡朋的意思,他有心想在侍卫长面前表现一下,拨开抢栓利落处死了一名傻傻站在外围的哑乌,血液如扇形般在岩石上扩散开,人群诡异地瞬间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闹,哑乌们像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 这个贱人,突然开什么枪?卡朋嫌弃地向后退了一步,生怕血液溅到了他的靴子,这群贱民们吵得他更头疼了,连忙躲进岗亭里,随这帮蠢货怎么折腾去吧。 长官的有意放纵令这帮嗜血的卫兵很快兴奋起来,他们抽着烟轮流对着人群开枪,他们有些人并不对准致命部位,相比一击毙命,贱民们的苟延残喘更令他们感到亢奋。 贝珠和严秀手牵着手四处逃窜,少女毫无命悬一线的恐惧感,反而感到很刺激,这令她想起了童年时躲猫猫的游戏。 躲闪间,严秀被推搡的人群撞到了地上,脚腕骨折,扭曲成了反常的角度。 此时此刻,瞄准器对准了她们,始作俑者反而将受伤的严秀挡在身前,就在这一瞬间,贝珠迸发出了超出寻常的力量,她双手交迭用坚硬的手肘去撞击男人脆弱的后脖颈,同时扯住严秀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这一边,那一瞬间,男人的胸膛迅速炸出了一个血色的破洞,他捻了捻胸口的血块,不敢置信地向后倒去。 严秀抱紧贝珠,就连脚踝的疼痛都忘了,她的脸上全是劫后余生的侥幸,不远处的虞非白赶紧拨开人群,和贝珠一左一右架起她,躲进人群。 容佩和他姐姐坐在轿车后排,他早已得知校门口的混乱,他不确定贝珠有没有参与这场活动,招呼司机停了车,在人群中心乱如麻地搜罗着少女的踪影,得益于少女的外貌,容佩一眼就锁定了小脸沾染上血迹的贝珠,男人心都碎了,生怕少女受到了伤害。 他推开车门,卸下卫兵手上端着的枪械,使出全力给了那人一巴掌,那卫兵牙床的鲜血都被打出来,偏过脸正欲发作,幸而瞧见男人衬衫领口的家族徽章,如同在脑子里注射了一记冷却剂,一切愤怒都烟消云散,他连忙行了个礼,低下头忐忑地等待指令,周围的同僚见势,也赶紧停下了作乐的行为。 “我要带走那位小姐。” 那卫兵不敢动作,这种事他做不了主,只能将询问的目光抛给躲在岗亭里翘着脚休憩的长官。 卡朋正查阅手头的联络器,低头兀自翻了个白眼,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活该一辈子做个卫兵,他抬起线条优美的长臂,做了个通过的手势。 卫兵赶紧小跑进人群,对着贝珠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抱歉,不知道您是公爵家的朋友,您没事了,是我们工作造成的失误,望您谅解。” 贝珠不说话,她神色自若地挽着严秀,掏出手帕擦了擦女孩额头处因为疼痛而沁出的汗珠。 她没受伤,远处的容佩稍稍放下心来,他呆呆地望着少女沾了血迹的侧脸,在鲜血的映衬下,她的容貌愈发潋滟,如泛着金波的湖面令人心醉。 他不是不懂少女的意思,但容佩实在不想救严秀,这丫头明里暗里给他下过这么多绊子,男人存心想让她多吃些苦头,只是看着少女沉静如海的双眼,又有些心软发慌。 正当容佩踟蹰时,站在一边抱着胸看热闹的kiki先发话了,她曾在派对见过严秀几次,她从没邀请过她,但女孩总是像闻到黄油的老鼠准时准点混进她的派对。 她注意到严秀手里紧紧挽着的男人的手臂,这谁?她的男朋友?眼光可真差,算了,还是由她来成全这对亡命鸳鸯,当下斜睇了一眼已经瑟瑟发抖的卫兵:“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你们的工作也太失责了吧。” “抱歉,抱歉。” 有了阿厄渡斯的发话,事情总是变得很容易,瞧见这几人得救,身后的人群传来繁杂的哀嚎声:“还有我!还有我!我也是无辜的!” 卫兵们统统置之不理,甚至用枪托狠狠砸向几个冒得最前的脑袋,一时间血花四溅,哑乌们抱着头连连求饶,其余人见没有得救的指望,将仇恨怨毒的目光转移到已经得救的几人。 第九九章想重金暗鲨kiki的屑弟 严秀靠在贝珠肩头,艰难忍耐自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贝珠关心地弯下腰,试图背她去医务室:“坚持一下,来,我背你。” 容佩刚刚错失良机,正愁没表现的机会,他挤开扶着严秀的虞非白,先一步强行背起严秀:“我来吧。” 他生怕贝珠拒绝他的好意,高大的少年背着严秀慌得出了满头汗,走了几步,才想起他是坐车过来的,赶紧将严秀塞进车里,回头招呼少女:“贝珠,快上车,坐车过去快些,严秀她要痛死了。” 严秀:? 容佩的眼里很明显只能看到贝珠一人,他姐和旁边站着的不知道谁,统统被他当作背景板忽略了,kiki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对弟弟的安排特别不满:“那我呢?” 容佩正谄媚地为贝珠扶着车门,对于他姐的问题,男人的回复特别不耐烦:“你不是有事吗?” kiki:我哪来的事? 男人本想贴着贝珠坐在她身边,只是她旁边没给他留多余的位置,只能不甘心地关上门坐到副驾驶上,完全不顾留在原地的两人,招呼司机赶紧开车,生怕他姐跟上来捣蛋。 到了医务室,容佩动用自己的关系立即联系了位骨科医生,现在正在里面给严秀查看患处。 等待时,容佩手里端了两盏茶走到贝珠身边:“喝点水吧,小心烫。” “谢谢。” 女孩面容沉静,她海藻般的长发好似拥有魔法的触角,一直延伸到他的心脏,从来没有一个生命能让他如此魂牵梦绕,容佩低头看着茶杯里的红茶包,鼓起勇气抬起头,男人嗫嚅着双唇,似乎张嘴说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您……你吃饭了吗?待会儿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男人偷偷张开手掌在裤子上摩擦因紧张渗出的手汗,等了几秒少女还没张口说话的意思,冷漠地吹着茶面漂浮的热气,容佩泄了气,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挟恩图报,连忙张口补救:“算了,外面这么热,我给你们——”(打包送来吧。 少女将茶盏放到旁边的铁皮柜上,轻松回答:“好啊。”正好她也有事情要和容佩打听:“不过我待会儿还有课,就在学校里吃可以吗?” 容佩头点得如同上了发条的玩具娃娃,少女捂着嘴扑哧笑了一声,容佩看她开心,他也开心,她那明亮闪烁的眼睛就如同雪山下清透的池水,吸引他跋山涉水地朝拜。 “好了。” 帘子内响起医生的声音,贝珠掀开帘子,严秀的小腿已经打上石膏,少女坐在床头的椅子上,倒了杯水送到女孩嘴边。 “这两天多补充营养,回家后先躺几天不要动。” 贝珠看着医生的眼睛,不错过他任何一句交代,看起来和严秀的家属似的,看得容佩有些吃味,恨不得现在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 今天学校里的餐厅分外安静,贝珠他们在楼上,透过镂空扶手能看到下面一楼的情况,其实阿厄渡斯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和平时并无两样,哑乌们却像犯了大错般夹起尾巴做人,一个个的噤若寒蝉,全无平时的吵闹。 门口进来了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卫兵进来用餐,那两人身型高挑,不时摩挲腰间的枪套,吓得很多还没吃完饭的哑乌赶紧端着盘子离开,就余下角落里的零星几人,用余光警惕地追随两人。 “嗯,来一份薄饼温泉蛋披萨、大虾藜麦沙拉、奶油蘑菇汤、榴莲饼、嗯,还有这个香草烤鸡,再来份雪花牛排吧……饮料冰萃凤梨汁和一杯冰奶咖好了。” 容佩对着菜单洋洋洒洒点了一大堆尤嫌不够,恨不得每样都来一份:“贝珠,你想吃什么?” 贝珠回过神,她其实根本没听清男人念经似的报了什么菜名,她故作“赞赏”地点点头,装作自己刚刚有在听:“没有,你点的就很好。” 得到少女的“夸赞”,容佩用菜单挡住自己俊俏的脸庞,男人风流含水的眼睛溢满雀跃,恨不得蹲在少女脚边狂摇尾巴,注意到少女手边的水杯空了,男人先人一步,赶紧满上,像个尽职尽责的五星服务员。 现在,要和她说什么好?她对什么感兴趣呢? 还未等容佩想好该怎么吸引贝珠的注意,少女先他一步抛出疑问:“卡朋怎么从宫里调出来了?” 贝珠先发话,容佩倒是松了一口气:呼……安全。 他生怕自己开口挑起少女不感兴趣的话题,或者踩了雷,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眼见少女先一步发话,连忙竹筒倒豆子般把他知道的全往外倒:“说到这个,是因为前几天,有人举报卡朋收受贿赂,其实这种事卡朋作为近侍长,即使他收受贿赂的财物数目颇大,卡朋作为宠臣也是不可能怎样的,这种事都很常见,也算是潜规则了。” “但是那人实在会找时机,”容佩说到这里撇了撇嘴,言语间轻易泻出的不屑表明了他的立场:“他非在晚宴上报,二十九世下不来台,只能把他外派,处理今天这档子破事了,也算是冷处理吧。” “不过依我看,也是重拿轻放,过不了几天就被派回去了。” 谈话间,已经上了好几道前菜,贝珠喝了口浓汤:“那现在他的位置由谁暂管?”少女发现容佩实在是个很棒的套取信息的工具阿厄渡斯,他真的好大嘴巴哦~ 容佩:? “计月劳,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听说是二皇子那边的人。” 贝珠拿起刀叉开始切割牛排,八卦听到这里,少女奇怪地歪了歪脑袋:顾觉钦不会这么蠢吧? “呀!你们在这!” “虞——嗯……什么来着,我们就在这吃吧。” 容佩恼火地掀起眼帘,暗暗瞪向自己的姐姐,他长了副温和的笑脸,唇角天生上翘,即使生气也很难发现,kiki作为他亲姐,哪能不知道他在发什么骚,只装作看不见,心眼蔫坏地直接问贝珠:“这么可爱的小妹妹,不介意和我们一起用餐吧。” 贝珠摇摇头,她的疑问已经得到解答,不需要和容佩继续单聊,她挪了挪凳子,给kiki让出位置。 “你们俩怎么在这儿用餐?” 容佩面上微笑实则咬牙切齿,他恨不得把他姐给生烤了,她长这么大,就不能长长眼色吗? “哦,这位同学非要请我吃饭谢谢我,那我只好盛情难却咯。” —————— 容佩os:别妨碍你弟给别人当狗,给我死啊!!!!!! 第一百章我真的需要同伴吗? 该说不说,kiki不愧是和容佩一母所生的铺张性子,虞非白说是他请客,他的经济状况根本不在她考虑范围内,点了五个人也吃得的分量,一张餐桌都快摞不下了,容佩见缝插针:“你们去隔壁桌吃吧,我和贝珠点的菜都被你的菜压下面了。” Kiki飞过去一个眼刀,亲热地搂住贝珠,那神情耀武扬威的,她支使虞非白将两张桌子拼到一起:“这样不就好了,人多吃饭热闹些。” 容佩是真的想将手中的冰咖泼他姐脸上,接下来更令他窒息的事情发生了,只要他一和贝珠说什么,他姐脸上就是那副怪里怪气的表情,发出“哎哟”“是嘛”“呵呵”的怪声,他再一看贝珠,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他姐吸引过去了,她姐正和她讲去年登山发生的滑稽事,逗得少女直乐。 容琪你是小丑吗?这么喜欢表演去马戏团工作好了。(当然,容佩是决计不会承认他是在嫉妒。 她们的欢声笑语令男人如坐针毡,他只想带着贝珠赶紧离开:“贝珠,我们走吧,严秀还在等我们给她带饭呢。” 容佩头一回发现严秀是如此好用,招呼服务员给她狠狠点了两份牛排补充营养。 两人拎着饭盒沿着湖边往医护楼走,男人穿着白色风琴领衬衫,翘臀窄腰,湖面的微风吹进他衬衫的缝隙,令他瞧着像油画里毫无忧愁的吟游诗人,只是这份美贝珠无心欣赏,她站在台阶处,拒绝了男人的探望:“你也很忙吧,今天谢谢你了,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少女伸出手,示意容佩把袋子给她。 容佩摸摸鼻子,其实他没有什么事情的,但眼前的人神色淡漠,轻易击散他所有的勇气,只能老老实实将袋子递过去。 他好想黏着贝珠做一对连体婴,从出生到死亡,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切割,就连大脑都共享同一个。 男人失落地转了身,他一步三回头,目送少女毫不留恋地上了楼,她会像自己喜欢她一样喜欢他吗? 担心严秀还在休息,贝珠轻手轻脚进了医务室,瞧见她正靠在枕头上,旁边的窗户开了条小缝通风,下午的风很大,将窗外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树影斑驳间,令严秀的面孔也染上一层阴影。 贝珠抬起小桌板,将打包的食物一一摆放到小桌上,餐具就放在女孩触手可及的地方,明明是很丰盛的菜色,严秀拿着叉子就吃了几口,少女倒了一杯柠檬水放在她手边:“多吃点吧,医生让你补充点营养。” 少女的声音柔软如初雪,严秀又勉强吃了几口,这可不是她平时的饭量,贝珠也不多问,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她将剩下的餐食收拾好,打开房门准备出去丢垃圾,严秀叫住她,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小珠……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 贝珠知道她要说什么,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严秀咬着嘴唇避开少女的目光,她感觉自己的一切心思都在少女的眼神下无所遁形。 少女站在远处欣赏了一会儿严秀不合时宜的局促,她如此表现,倒显得自己铁血心肠:“你是在愧疚吗?” “觉得他们要被收押而你能躺在这里所以感到惴惴不安?” 说到这儿,贝珠皱了皱眉,她似乎真的很不解:“大家都是卡罗的子民,不会不知道阿厄渡斯都是什么样的人吧,既然都了解的话,做这样的决定就应该想到会被怎样对待,做了又反悔,那岂不是显得自己的决定很不值钱。” “况且,我们得救也只是借了容佩家的光,严秀,你应该感谢自己,认识了kiki。” “哑乌生活在卡罗,要么想办法多认识些阿厄渡斯的人,他们高兴时可能愿意保你的命,要么……成为主宰阿厄渡斯的人,这样那些人的命运就全由你说了算,你想创造怎样的世界都随你的意念,现在的我,没有这样的能力,也不认为凭自己几句话就能让容佩愿意从中周旋。” 严秀攥紧床单,她似乎头一回才看清了眼前的少女,是一种让人灵魂都发颤的冰冷,她柔软的内心几乎瞬间就屈服于贝珠的冷酷。 女孩移开视线,一时不敢直视逆光站着的贝珠,她听到自她胸腔深处传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一种东西即将要剥离她的灵魂,她要被放弃了吗?她决不允许! 严秀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她不能让她的神明离开她。 见女孩罔顾打了石膏的双腿就要往床下摔,贝珠只能丢下垃圾袋,上前搂住她:“怎么了?” “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女孩不说话,死死抱住她的腰,贝珠感到腹部处有种湿润的热意,她……哭了?贝珠有些无所适从,是她将她惹哭的吗? 严秀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你要离开我了吗?” 贝珠拍打女孩后背的纤手顿了顿,暗叹严秀心思实在敏感细腻,她刚刚确实有那么一瞬,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比较好,她的人生实在不需要如此多的软弱犹豫,但她不想伤害严秀:“怎么会?我只是去扔垃圾。” 女孩的发根因为哭泣而有些汗湿,贝珠抬起她的脸,拿过纸巾为她擦干净泪水,和她交朋友一定很累吧,她还记得自己初次见到严秀,她蓬勃热情地如同一朵向日葵。 “你腿受伤了,最近就住我家吧,方便照顾你。” 严秀乖巧地点点头,小珠的声音从来没这么温柔过,让她想纵容自己去尽情依赖她。 两人请了假,去严秀租的宿舍里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她租的房间是四人的,今天又搬进来一个女孩,她东西很多,满满当当塞了一整个房间,甚至将杂物都堆到严秀床上,贝珠统统整理好堆回那女孩床上,严厉道:“别随便占她的位置。” 贝珠整理卫生间的时候,洗手台还爬过几只蟑螂蜈蚣,将她吓了一跳,她最怕这些足多的爬行物,这里条件实在是差,考入珀塞的普通哑乌的确是很辛苦,不仅要操心学业,还要分出心神操心生计。 要不是她参与了那个研究,估计为了省钱,她也得过这样的生活,反正那房子也是白来的,不如让严秀一起住过来好了。 —————— 冷酷珠从不愧疚!!!(她不会因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而懊恼纠结啦,这可能也是贝珠身上非人的一点 但她是需要同伴的,严秀身上有的特质她也没有 第111章鬣狗出现 那天,两人经过在严秀宿舍门口简短的交谈,严秀答应了住在贝珠家里,房租按照她现在缴纳的就好,女孩直呼自己赚大发了。 这期间贝珠妈妈也回过家一次,少女曾在电话里和她提过好几次严秀,贝阿敏看到小丫头一个人在外念书,腿还骨折了,当下炖了一大锅骨头汤给她滋补身体,走的时候还做了一大堆半成品,让她俩少吃点外卖。 严秀的兼职在她养伤期间也全由贝珠代劳了,她本来想着索性全部辞掉算了,但贝珠考虑到她每份的工作时间都是严格计算好的,这个干完那个就能立马接上,辞了的话上哪再去找时间这么完美的兼职,便提出她给她代班,严秀本来是坚决不同意的,她觉得贝珠小胳膊小腿的,别累垮了,可贝珠一句“可是朋友间不就应该互相帮助的吗?”,瞬间就堵住了她的嘴。 你的忙已经够大了,就连房子也给自己住,再好的朋友也没这样的,尤其她们的条件如此不对等,她这样好,现在的她却无法回馈。 她似乎不懂怎么交朋友,天真地探索友情的边界,毫不吝啬自己的付出,严秀看着贝珠忽闪忽闪的一双大眼,心里暗暗承诺,她永远不会让这双眼睛染上失望。 于是这几天贝珠是连轴转,忙碌地像只在花丛中采蜜的小蜜蜂,小腿都跑出薄薄一层肌肉,愈显笔直纤细。 凌晨的时候她要先去给隔壁街区的住户送报,回来简单吃个早饭,推着严秀一起去上课,上午课结束她要去咖啡店兼职,傍晚是面包店的兼职,晚上还有便利店的,有时候还有些散活,属实打工皇帝了,她也懂得严秀的生活,并不如表面那般轻松。 下了课,贝珠借了同学的笔记正奋笔疾书地抄写,虞非白调侃她现在就是早出晚归供养娇妻的社畜丈夫。 “不是她丈夫就不能养她了吗?” “什么?” 虞非白没听清她的咕哝,贝珠摇摇头:“没什么。” 她没空闲聊了,将笔记还给同桌,背起包就往咖啡店赶。 容佩趁着少女抄写,去贤惠地买了瓶饮料,刚往回走,就看到贝珠匆匆出了教室的身影,男人跟在后面“哎!哎!”叫唤,都换不来少女的一次回头,他沮丧地放下双手,看到虞非白,只能向他抱怨:“她最近怎么这么忙?” “严秀在养腿伤,她的兼职全由贝珠代班了。” 容佩大怒,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严秀辞了不行吗?干嘛连累(他的珠珠)贝珠!” “你把严秀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把钱打给她!” 虞非白不想把朋友的隐私透露给容佩,也不想得罪阿厄渡斯,脚底抹油准备开溜:“容少爷,我也有工作,先走了,告辞。” 这家伙腿不长,跑起来却快得像贼,一会儿就闪不见了,他想起自己姐姐kiki在学生会,她肯定知道贝珠家的地址,再不济联系方式总得给个吧。 男人就像被国王冷处理的情妇,每回只能在上课的时候才能见她一面。 …… 贝珠正马不停蹄地赶往咖啡店,一路上跑得她大汗淋漓,狂喘粗气,以往热闹的门前却冷清无比,门上挂了把大锁,怎么回事? 她没收到今天闭店的消息啊,少女想到上次陪严秀来打工,也是遇到一样的情况,准备原路回家休息会儿,却看到旁边贴了一则告示。 她刚刚一路跑来,文字在眼前跳跃重影,只能用指尖按着告示逐字阅读:经营者白果被举报私自在后院供奉外教神,将于10.17号14:00于珀塞广场执行绞刑,落款是监察署。 啊……这…… 在卡罗,供奉外教神是很严重的事情,几乎比叛国罪还严重,贝珠双腿发软地坐在咖啡店门口的凳子上,天气已经转凉了,但是直视太阳依旧令她感到炫目。 她还记得店长今天打算开发新的咖啡口味,她人很心善,知道严秀生病了,还给她买了果篮让她带给严秀。 贝珠心里说不清什么情绪,明明已经入秋了,她却感到浑身的血液被日光蒸发成了人干,她停止了思考,突然觉得一切都毫无意义。 十月十七日,她记住了这个日子,在这一天,她一定要去观摩这场邪恶意志对个人的无端谋杀。 少女向后靠在椅背上,街对面浓密的梧桐树下站了个人,他身型高挑,气质出众,穿着黑色皮质风衣,头上还戴了顶军帽,指尖正夹了根烟吞云吐雾,不知在那里蹲守了多久,如同一只正瞄准目标的嗜血鬣狗。 那人弹开烟头,闲庭信步地走到她跟前,挡住了少女头上的大片阳光,他高大的身影将少女完整笼罩,衬得少女像只踏进陷阱里的可怜白兔,哦,是权曜呐,他的脸色好难看,是要掐死自己吗? “终于看到你主人了?” 出乎意料地,男人低沉的声音很是平淡,他用穿着军靴的长脚踢了踢贝珠光裸的小腿:“头发怎么剪短了?” 他其实是想问为什么不回他信息? 但是此刻终于见到她,感觉这句话问出口也没有什么意义,他被太子殿下派到菲洛前线,炮火连天伴随着他,一闭起眼睛全是子弹在耳边簌簌的声音,像雨点一般。 依他看,顾伽誉就是存心的,贝珠的消息也被他截取,黄花菜都凉了才收到有关她的消息,即使知道她已无事,但还是开了两天车来见她。 她永远不会知道,此时此刻,他想见她的心有多么急切。 她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权曜不喜欢这样的发现,他粗鲁地拽起贝珠的手臂,将人轻松地提溜到自己面前,铁掌捏了捏少女挺翘的屁股:“嗯?长本事了,主人的话都不回了?” 贝珠没有挣扎,乖巧地呆在他的怀里,看着他领口衬衫的徽章刺绣:“天气太热。” 权曜解开少女绑头发的缎带,胡乱揉着她蓬松柔软的发丝,想起小时候他曾把她一头卷毛都剪没的可怜样,嘴角不自觉绽开怀念的笑容,她那时候多可爱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像现在,即使她就在他怀里,他也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 第一零二章复制一排奴隶跪着挨肏h 他有时候真的很怀念莫森高中和在荒岛的那段日子,她身边没有这么多苍蝇,全心全意都是自己,可是现在…… 权曜抱起贝珠放进副驾驶并系好安全带,贝珠摇下车窗,装作看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以躲避和男人不必要的交谈,权曜也难得没有说话,他怕自己一张口全是质问,破坏了两人难得在一起的时间。 他们没回艾谢山庄,也没去上次那个小香别院,权曜开着车在一所鱼龙混杂的汽车旅馆门前停下。 贝珠跟在权曜后面,嫌弃地打量这间逼仄潮湿的旅馆,前台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他坐在仿真皮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汉堡大口吞咽,酱汁都滴到了键盘上,后背的脂肪夸张地从靠背缝隙挤出,少女别过眼,不愿再看。 权曜在纸上龙飞凤舞地登记了个假身份,接待员从柜子里取出串钥匙丢给权曜,全程眼睛都没离开过电视屏幕。 走廊那就更糟糕了,墙纸脱落了一半,灯泡忽闪忽闪的,好黑,贝珠眯起眼睛紧紧跟在权曜后面。 男人开了房间门,突然的强光令少女瞳仁迅速缩小,她还没适应好,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自己脸上,男人粗滑的舌头如同蟒蛇般在少女口腔里游离,在上颚灵活地打转,舌尖探入狭窄的喉管,将自己的唾液全部渡过去逼迫少女咽下。 贝珠被亲得陷入窒息,呜咽着涌出泪花,不断后仰躲避男人的纠缠,却被他的铁臂牢牢锁住,他脸上新长出的胡渣刺得脸痛,少女一张嫩脸被扎得通红。 贝珠恼火地去揪权曜的耳朵和短发,挣扎间,男人的帽子掉落在地,贝珠看到他太阳穴的偏上位置有一处子弹擦伤,坏心眼地按了按,权曜停下亲吻,舌尖饥渴地在她颈边探索舔舐,嗯……是她身上熟悉的奶味,令他无比安心。 他攥住少女的小手直接探向自己胯部,狠狠揉了一把鸡巴,男人的肉物激动地直跳,他将宝宝搂得更紧,不允许他们之间有空气的阻隔:“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大?” “那种事也是你能参与的?” 他用牙齿啃噬贝珠的脸孔,不一会儿,少女的脸上全是斑斓的牙印和晶莹的口水,他憋了一路的疑问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嗯?说说看,怎么和容佩勾搭上的?” 真的不是他在意她,只是有几个主人允许自己的奴隶朝三暮四的? 权曜定定注视着贝珠柔美的脸旁,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她太美了,就连漫不经心的样子也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权曜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将人扔在床上,随后压在她身上,两人在弹簧床垫上弹了几下,带起不少尘雾,少女被折腾地呛了好几声。 权曜色情地用鸡巴在少女阴阜乱顶,龟头已经彻底濡湿,流出饥渴的口水,像个丑陋的怪物,几下就弄得少女腿心又烫又黏,和干净扯不上什么关系,男人不再执着刚刚的疑问,毕竟除了他,谁还会看上这个小奴隶,都是玩玩她罢了:“想不想我?” “嗯?” 男人一边用龟头在少女的逼口开凿,一边期待地看着她,如果她说想的话,那我就告诉她,我也很想她,他这个人最好了,绝不会让小奴隶一个人在这边犯单相思,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好的主人存在,臭猪真是烧了高香。 贝珠没说话,抬起脑袋亲了亲权曜的下巴,指尖扶正男人火热的巨物,她心情不好,想发泄的心并不比男人少。 少女翻身骑在权曜身上,衣服还没褪干净,肩带挂在手肘处,瞧着色情又可爱,小穴对准已经勃起充血的可怖龟头,狠了狠心,一屁股试图全部坐进去:“唔……嗯……好长……进不去……”少女的雄心壮志瞬间熄灭,嫩逼夹着肉棍,卡在上方进退两难,小手泄愤似地揪着权曜延伸至腹部卷曲的毛发。 权曜着迷地抚摸少女如丝绸般顺滑的大腿,胯部难耐地向上挺动,男人接替过少女,卡住她的细腰将自己剩下的大半截完整地送入她的体内,滚烫的铁杵瞬间抚平了小穴内密密麻麻的褶皱。 “嗯……你……好痛……好撑……干嘛突然进来?我要死了……嗯……” 权曜爱死她这幅被自己鸡巴干得不行的骚浪模样,这么些天,他只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了也没用,她不会赤身裸体地从天而降,钻进他的被窝,用她那处湿滑软嫩的小穴套弄他的欲望。 而现在,他终于在她体内,用他所有的想念将她填满。 好紧……臭宝宝干脆夹死他算了,男人发浪地顶着胯,嘴里一阵乱叫:“嗯……乖宝宝,好姑娘,你怎么这么好?干死你主人吧……”他不想籍籍无名地死在战场,他只想死在她的身下。 男人用带有一层薄茧的大拇指重重搓弄少女的阴蒂,拨开薄薄的一层包皮,露出里面不见光日的嫩芽,用指尖不断弹击。 下手没轻没重的,贝珠被他弄得又痛又痒,仿佛那里是什么发条开关,开始不顾一切地骑在权曜身上套弄起来,试图甩开他的手指。 权曜双眼发红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那处,媚红的骚穴紧紧吸附在肉棒上,好淫荡的鸡巴套子,怎么都用不坏,他好喜欢…… 男人另一只手绕过少女的小屁股扣弄后穴,直接喂进去三个指头,毫无分寸地在里面抽插。 只要少女一停下歇息,他就前后夹击,扯动后穴的括约肌,一种要被撕裂的恐惧席上少女的心头,前面的肉蒂也被玩弄得肿大不堪,只能麻木地继续挺着腰不断抽插,房间内很快充斥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少女半闭着眼,发出可怜巴巴地叫唤:“唔……我想停……好累……主人……嗯嗯……子宫要被撞坏了……啊啊尿……尿了啊啊……” 进出间,男人的巨屌将少女前方的尿道挤压得毫无生存空间,少女即将攀上高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加快摆动的速度,尿道口喷出一道晶莹的尿柱,将男人腹部的毛发染得油光水滑,最后彻底失了力气,气若游丝地趴在男人身上回味高潮的余韵。 男人在后穴塞入了四根手指继续扩张,权曜用力地扇打少女的肉臀,仿佛教训一位不听指令的士兵,从战场带下的摧毁欲令他愈显乖张,心头席上一种要将少女彻底玩坏撕裂的爆裂欲望。 她怎么能这么脆弱?一点也不经干,干几下就软绵绵的像个没骨头的充气娃娃,他还没射呢,她就这副惨样,每次都不能让他彻底尽兴,如同饮鸩止渴。 就应该将她无限复制,翘着屁股跪在那趴成一排,这个干坏了就操下一个,每一个淫荡的面孔全是她的脸,每一声喘息都是她的呻吟。 权曜被自己的想象几乎逼疯,又狠狠扇了掌少女的翘臀,少女痛得呜咽一声,小屁股一缩,他被夹得闷哼一声,缓缓抽出鸡巴,上面裹着的全是少女的淫液,龟头处还垂下一条长长的丝线。 第一零三章两个洞都好肏,做军妓多好h 男人迫使她翻过身,四脚着地如同母狗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一副等待主人精液赏赐的下贱模样,他大掌左右掰开少女的屁股,粉红的细缝被男人分开,紧绷成白色,屁眼也被扯成硬币大小,男人的眼睛因为兴奋染上赤色,挺着热腾腾的肉棒重新捣进肉洞…… 少女膝盖一软,没想到他干了自己的后穴,差点没跪住,软绵绵地垮下腰腹,缩着肩膀拉长脖子兀自忍耐:“别……唔……后……后面要裂开了……别往里进了……停嗯啊……” “停什么停?”男人生气地捻起女孩的乳粒,将其无限拉长,不住扇打少女因为跪姿而垂下的双乳,肉棍势如破竹地继续深挺:“没用的骚货,挨肏都不会,还敢吃鸡巴?” “什么后面?老子在肏你的屁眼,话也不会说,以后做哑巴好了。” 男人开始耸动,将少女当成飞机杯狂干,湿润的肠道很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浓眉高扬,眼里露出嘲讽的神色:“操!肠子也能被干出水,干脆把你带去前线岔开腿做鸡好了。” “大家憋了这么久,随便干几下就射了,你身下两个洞这么好肏,一天能伺候几千根臭鸡巴。” “精液把母狗肚子撑大,到时候肚皮和小穴都松了,不知道怀得谁的种,怀孕了还要被干,奶子肯定也比现在大了,还会喷奶。” “操!贱货!怎么越夹越紧!” 男人的鸡巴被少女紧窒的肉穴箍得生疼,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权曜只准自己口嗨,哪料少女真的有反应,好像她体内真的夹了根陌生的鸡巴。 权曜气得冒烟,他粗暴地将少女的手臂向后扯过,手里像握着缰绳,癫狂地来回摆动胯部,两颗睾丸甩得啪啪作响,将小穴口拍打得汁液淋漓,床架子也岌岌可危地晃动着。 少女被干得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后穴不断传来排泄的快感,鸡巴往里顶时,仿佛是要顺着肠道肏进她的胃里。 “唔……嗯嗯……啊……主人要将小母狗干死啦……快……快将小骚货的屁眼干出血……” “干,爸爸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贱种,老子要射给你的屁眼,让你的屁眼也怀老子的种。” 男人已经到极限,满脑子精尽人亡的危险想法,凸起的青筋爬满额头,他狠狠冲刺了百来下,终于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全部射给了后穴,他如死狗般趴在少女身后,喘得像个哮喘病人。 少女俨然一副被干坏的凄惨模样,满脑子除了鸡巴装不下其他,跪趴在床上,高潮过后的小屁股不时色情地筋挛。 权曜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稍稍后退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仿佛红酒塞子离开瓶口的脆响,没了阻塞,肠道内的精液如同瀑布般争先恐后向外涌。 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用手指勾了一下湿滑的逼口,黏腻的水液顺着指尖流到了掌心,离开的时候还牵扯出粘稠的丝线,仅仅这么看着,他的鸡巴又恢复了硬度,急不可耐地叫嚣着要操逼。 少女害怕地抖着小屁股,她感到男人顶着热腾腾的粗大肉条从阴蒂滑到后穴,来回越滑越深,龟头彻底陷进外阴唇里,似乎在考虑肏哪一个洞…… 敏感的小穴被男人摩擦得发痒,粉嫩的穴口又涌出一包淫液,忍不住并拢双腿去夹他粗硬的鸡巴,不让他轻易离开滑走:“给我……主人,小穴要主人的大鸡巴……快点进来干死小骚货……里面好痒呜呜……” 男人也忍得几乎爆炸,逗弄间意外听到少女的淫词荡语,他嘴角一勾,沽滋一声尽根没入,贝珠的小穴虽然刚刚才被鸡巴从里到外彻底通过,但猛然这么一下,还是吃不太消,她难耐地闭起眼睛,睫毛卷起诱人的弧度,眼珠子挂在浓睫上,眼尾鼻尖都染上醉人的绯红。 权曜无法形容他所看到的绮丽景色,只是撑在少女上方,加快起伏的速度,他肌肉盘虬,像座小山死死压在少女身上,动作间,男人身上的汗全部挥洒到了少女纯净雪白的身体上:“知不知道你主人憋了多久?唔……今天全部射给你,腿再岔开点,并这么紧怎么挨肏?” “把两个奶子捧起来送到主人嘴里,老子要吸大你的奶头!” 少女被干得在床上哎哎叫唤,听到指令,乖乖地拢起她那对可怜的小奶包,捧到主人嘴边:“主人,你吃。” 权曜心都化了,手里头仿佛捏了个毛绒小宝贝,恨不得彻底把她干散架,张大嘴巴整个吞下少女的奶子,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咂摸,好香好甜的奶子,要是会喷奶就更好了,他今天就要给她无套灌精,然后大着肚子喷奶给他吃。 他不说话了,存心要将少女奸怀孕,下身放缓速度,从逼口肏进子宫,再无情地拔出重新进入,如此反反复复,堆积的快感自两人连接的那处蔓延到脚底板,再从脚底板掠过尾巴骨,在天灵盖炸开。 干到最后,男人每深深肏一下,少女的尿道口就泄出一道水柱,像个喷泉般持续喷个不停,她闭着眼睛,下巴全是口水,哼哼唧唧的话也说不清楚,怎么办,好像真的把她大脑奸坏了,变成只知道挨肏的淫荡肉便器。 权曜低下头,铁臂死死钳制住少女的下巴,舌尖趁虚而入少女因为高潮时而微张的嘴巴,随着下身的节奏一同奸淫她的喉管,少女被折磨的干呕,她干呕时,喉咙会紧紧闭合,将他的舌头狠狠吸住,操,他也坚持不住了,要射……了…… 快感来得突然且迅速,男人的鸡巴还在洞口,繁衍的本能令他狠狠撞开少女的子宫,顶着子宫壁噗滋噗滋大股射出浓精,男人不断抖着身子,在少女身体上抽搐,断断续续射了两三波。 少女被烫得白眼直翻,小腹凸起成龟头的形状,真是完美的性欲处理器,她黑色卷发铺在泛黄的床单上,像只淫荡的女妖,天生就是来榨他的精的。 权曜用嘴唇膜拜少女的身体,他的脑子仿佛随着精液一同遗留在了少女的身体里,一种没有明天的恐慌感席上他的心头,好想鸡巴永远呆在她的身体里,他会把她带到前线,偷偷藏在他的床上,在炮火连天的战壕里相爱,精液就是他的子弹,把她射得理智尽失,跟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贝珠,你爱我吗?我现在真的很想要你的爱。 少女读不懂男人晦涩的眼神,她抿了抿嘴唇,希望今天做完后,两人就再无关系,少女在心里组织了一番语言,从嘴巴缝隙里嗫嚅出声:“你……我……嗯我们,是不是不应该保持这样的关系?” 说出来的话她自己都觉得词不达意,贝珠期待又惶恐地看向权曜,指望完全陷入情欲的男人能明白她的意思。 权曜虎口移到少女的脖颈处,少女的心跳瞬间停了那么一下,所幸他手又转移到自己耳朵位置,他不会是要扯掉自己耳朵吧?少女有些担忧,想到动画里一只耳的那个形象,有点滑稽。 男人的脑子不知道怎么转的,他扑哧笑了一声,露出洁白的牙齿:“兜了这么大一圈,你是想做我女朋友?” 他大舌卷起贝珠的乳珠在牙齿间细细研磨,下体缓缓抽动,浑身舒服的每一个毛孔都要张开享受少女的润泽,男人明明神情舒爽,嘴上却嫌弃道:“这难度可太大了,你这么矮,胸也不够大,还不乖,总要和我唱反调,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合格的女朋友?” 真要命,他怎么想到这里去了? 事情没按照自己预料的发展,贝珠着实有些慌了,她乳尖被咬得生疼,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时候要是反驳权曜,估计自己能被当场血淋淋地扒下一层皮。 男人趴在贝珠身上,如同野兽进食般将少女身上的汗液吮吸干净,他抽出鸡巴,不断拍打少女的阴阜,像是用戒尺惩罚勾引老师的学生,水液哗哗四溅,打湿了两人的腿部:“再来几次好不好?让我来测测新女朋友耐不耐肏,不行我可是要退货的。” 少女漂亮的眼睛湿润朦胧,幽深地盯着他,轻易将男人催眠蛊惑,她想要男人可真是容易,权曜爱不够她,用鼻尖蹭她柔软的面颊:“叫老公……” “老公……” 不断的高潮令少女的声音沙哑缠绵,仿佛他真的是她心爱的爱人,男人被她叫得酥麻,差点直接射给了她,他闭起眼睛如野兽般在少女身上耸动,精瘦的胯部摇摆地像只发情的公狗:“嗯……我的好老婆,你怎么长了这么好肏的逼,老公今天把它操烂好不好?” “不好……嗯嗯好深……啊你轻点……” “轻点老公不舒服,你最乖了,来,亲亲老公。” 贝珠完成任务似的在权曜嘟起的嘴唇上敷衍地碰了一下,对于少女的消极对待,男人眼里闪过一道暗芒,按住少女大开大合地不断进出,肉逼被干得红肿不堪,如同一团烂肉倔强地黏在洞口。 “嗯……慢点慢点……要尿了……呜呜……” 少女纵声哭泣,踢着小腿,浑身绷成一条线,迎来了剧烈的高潮,权曜也紧随其后,和她一起攀上高峰,铺天盖地的快感将男人的理智击碎,他眷恋地用手指描绘少女的轮廓,暗哑低沉的声音蕴含警告: “贝珠,你要一直爱我……” —————— 权曜:你猜我知不知道你想放什么屁(咬牙切齿 第一零四章鸡鸡爆炸(物理版) 后面几次权曜也不忍着,来了感觉就射,到后面射出来的都是稀稀拉拉的精水,精囊都空瘪了,男人黏糊糊地抱着贝珠撒娇:“小奴隶把主人彻底榨干了,没精力去找别的小母狗了,小骚货开不开心?” 贝珠不说话,眼皮似胶水般黏在一起,随权曜怎么折腾,他说话好像嗡嗡的苍蝇,实在烦人。 权曜表的一番忠心没得到少女的反馈,浑身憋闷,想把她弄醒起来陪着他,但她睡觉也好可爱,像只甜蜜脆口的红苹果,咬一口都带汁的那种,看着看着也染上了贝珠的瞌睡虫,手脚捆着女孩一同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贝珠醒来是浑身酸痛,连脚趾都没多少力气,但心情却奇异地好了许多,做爱也是有好处的嘛。 身后的男人像一株寄生的藤蔓,胸前传来硬物的感觉,贝珠撩起被子,才发现男人睡觉也拿着枪,枪管托着自己的小胸脯。 指尖自漆黑的枪管向后抚摸,突然发现圆润粗硬的枪管好似阳具,就连发射也很像高潮时的射精,少女嘲讽地撇了撇嘴,难道权力就是阳具? 怀中人的动静令权曜警觉,他睁开双眼,好一会儿才想起睡前的事情。 就在前两天,一颗炮弹砸中了他所在的战壕,黄土差点将他掩埋,但今天,他却和贝珠躺在一张床上,男人顺着贝珠的长发,像是抚弄一只懒洋洋的名贵猫咪:“有兴趣?要不要我教你?” “你愿意?” 权曜本来只是随口一提,哪有女孩子对枪感兴趣的,这可不是她们过家家的玩具,但看到少女脸上霎时绽放出的异样光彩,他亲了亲少女莹润的耳垂,调笑道:“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说完,趁着鸡巴彻底勃起之前,立马翻身下床穿戴衣服,贝珠暗暗翻了个白眼,是的,你哪次打我没有食言呢? 权曜正在系扣子,透过梳妆镜自然没有错过少女脸上大大的白眼,眼睛真大,翻个白眼眼皮都能在眼球上转半天,权曜有些好笑,装作没看见。 穿好裤子后,他捡起地上的胸衣抖落了几下,面带嫌弃:“怎么还是这么小?” 他抬起少女的两条小细胳膊,开始给他的洋娃娃洗脸穿衣,最后扣上皮鞋带子,牵起她下楼吃饭:“走吧,去吃点东西。” 男人揽着少女往楼下餐厅走,贝珠低头查看手机,她今天和权曜厮混了一天,现在才想起来下午的兼职,糟糕,手机里全是严秀的未接电话,少女赶紧回拨过去:“喂?严——” “贝珠!是你吗?店长给我打电话说你下午的兼职没有去,我给你打了一下午的电话你也没接,你没事吧?” 少女抬头看了眼权曜淡漠的下巴,不想他听到,少女微微侧过头轻声回复:“嗯,没事,你别担心,碰到了个朋友,所以忘记时间了。” 朋友两字贝珠压低了声音,他们已经走近餐厅,权曜的手全程没离开过她的肩膀,两人大腿贴着大腿坐在双人椅上,太近了…… “唔……对不起,今天下午旷工了,店长没说什么吧?” “没事,他说你今天没来,店里也没多少客人,”说到这里,电话听筒那段传来如释重负的笑声:“你忙吧,我和他说一声。” “好,再见。” 贝珠挂了电话,权曜翻看菜单,装作不在意地发问:“谁?” “朋友罢了。” 贝珠实在不想和权曜透露太多自己的私事,幸好这个时候服务员拿着本子上前点单,才打破了男人继续的问话。 两人枯燥地等待上菜,男人不说话,倦怠地搂着贝珠翻看手机,手指抚弄少女下巴处的软肉,他这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态度令贝珠多少感到不安,黄昏的日落折射在玻璃上异常刺目,贝珠站起身去窗边拉上了百叶窗,借此和权曜拉开距离。 她注意到门口有辆姜黄色的跑车和权曜的车子并排停在一起,在垃圾遍地的停车场出现两台名车实在引人侧目,贝珠没有多想,站了会儿,隔着一屁股的距离重新在权曜身边坐下。 权曜的手肘正撑在桌边吞云吐雾,视线恣睢地盯着斜对角的干瘦男人,这副神情贝珠太熟悉了,不知道是谁要倒霉,她顺着男人的目光,这才注意到那干瘦男人的目光淫邪,下流猥琐,像是串鼻涕黏在自己身上。 他下流的目光从自己的脚扫到了脸,在暴露的胸部位置留恋往返,还伸出舌头做出舔舐的动作…… 好恶心,贝珠瞪了男人一眼,厌恶地别过头,这种人能不能从世界上消失啊。 权曜搂过贝珠的纤腰,将少女苦心拉开的距离重新拉进,男人的下巴搁置在少女的颈窝,说话时胸腔震颤,带动身体泛起一阵麻痒:“你不是要学枪吗?现在就教你。” 贝珠立刻就懂得了权曜的意思,便沉默着没有反对,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男人从怀里掏出枪,从后面抱住贝珠,大掌包拢小手瞄准那人的心脏。 那人见势不对,连忙往门口跑,霎时,男人的指尖带动着少女的手指一起抠动扳机,子弹贴着男人的头皮擦了过去,打碎了墙上的时钟,男人吓得不断嚎叫,抱着头皮的伤处尿了裤子,浊黄的尿液顺着裤管在地面堆积,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尿骚气。 权曜把着贝珠的手,瞄准了男人的胯部,在少女耳边低声轻语:“这次自己来,可以吗?” 贝珠从没觉得权曜的声音这么悦耳过,她勾起嘴角,没有一丝犹豫,独自坚定地扣动了扳机,男人的裆部瞬间炸开了花,鲜血四溅,还有细碎的肉粘在了壁纸上。 那恶心的男人已经晕了过去,只能从他浑身抽搐的身体判断他依旧在苟延残喘,贝珠不得不承认,看着男人的鲜血,她的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兴奋,一种审判的快感直击她的灵魂,这种快感甚至压过了性爱时的高潮。 服务员听到动静,骂骂咧咧地从后厨赶来前厅,看到这副场景,吓得在原地跳起,贴在墙壁上:“啊——你们干嘛?谁干的?知不知……” 权曜亲了亲贝珠的脸颊,似乎在赞扬她干得不错,男人接过手枪,又射过去一枚子弹,打中了墙上的玻璃摆件,及时中断了服务员的尖叫:“闭嘴,把这里清理干净。” 第一零五章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他随手丢过去几张钞票,服务员本来是又怨又怕,看到这么大的面额,顿时喜笑颜开,只有阿厄渡斯才会使用这么大的面额,今天真是撞大运了。 矮小男人再无刚刚的怨怼,指使清洁员将地上这团垃圾扔到店外,殷勤地弯腰询问权曜:“您还有什么吩咐?” “滚。” “陌森的暴君出了学校还是这么暴力呐。” 一道清越的声音自门口响起,有点熟悉,贝珠应声抬头,视线中意外出现蒋唯,旁边站着的是好久没见的方斯莱,两人珠光宝气的,照亮了整个餐厅,少女几乎都要忘了方斯莱了,不由多打量了他几眼。 他还是那么漂亮,只是眼下发青,走近了能明显看出有特意上妆遮盖,不知道是多久没休息了,颓丧地像个黄昏时刻出来觅食的吸血鬼。 他今天穿了件水手领的衬衫,领子上的襟线是藏青色的,脖子搭配了串珍珠项链,显得男人露出来的肌肤很可口,下身是条和襟线同色的骑马裤,脚上是骑马靴款式的高跟靴,她就说他今天怎么看着比方斯莱高了些,嗯……嘴上还抹了亮闪闪的唇蜜,看着翘翘的分外诱人,就连卷起的发丝也精心打理过,怪不得有这么多粉丝。 不过他今天打扮的这么赏心悦目,是有什么拍摄任务吗?贝珠左右环顾,没看到摄影机器之类的,心下纳闷,少女还欲继续打量几眼,权曜的手突地盖了过来,干嘛捂住她眼睛啊qaq 权曜实在是烦这两人,整天厮混在一起,狼狈为奸,半天憋不出一个好主意,尤其是方斯莱这厮,打扮地花枝招展,和孔雀开屏一样,当他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男人蒙住了少女的眼睛,灼热的掌心被她浓密卷翘的睫毛扫来扫去,莫名被取悦到,往他的小宠物嘴里喂了颗葡萄。 刚刚出现的两人完全无视权曜的冷脸,目的明确的直接在他们桌对面坐下,蒋唯天生长了对适合谈情说爱的笑眼,眼尾有笑纹是扇形的,不笑的时候都能荡开周围轻飘飘的空气,他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好久不见,不介意和老同学叙叙旧吧。” 权曜不说话,眉梢满是不耐,他放开掌控贝珠的手,戏谑地目光锁定贝珠的脑后,就看她敢不敢当着自己的面红杏出墙。 男人什么态度蒋唯才不在乎,谁过来是看他的臭脸的啊,他直接和珍珠搭话:“好久不见,珍珠。” 他干嘛突然叫我珍珠?走开啊! 他明目张胆的眼神就差直接刻上我两睡过这几个大字,贝珠如坐针毡,男人的尾音似轻烟化成的小爪子在她后脊骨拨弄,少女生怕权曜看出什么猫腻,战术性地喝了口水,坐立不安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幸好这个时候服务员端上了一份烤鸡,还有一大盘土豆泥,及时缓解了贝珠的尴尬,少女举起刀叉,不争气地半天都没切下一块肉,在场唯一的体贴男人蒋唯,站起身,几下就为贝珠切下了一大块肉,少女更尴尬了,递过盘子小声道谢。 他们怎么不吃?餐厅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少女的刀叉在白盘上切割的声音,现场总共就三个男人,还都和她发生过关系,贝珠食不下咽,味同嚼蜡地咬着嘴里的烤鸡。 更不妙的是,服务员陆续上菜的时候,她明显感到自己的脚在桌布下被对面其中一人勾着纠缠,她想把腿往后伸,结果那人用两条腿交叉锁紧她的小腿,顿时纹丝不动了。 少女偷偷掀起眼帘,审视的目光在对面两人之间来回扫射,方斯莱手肘撑着椅子把玩脖子上的项链,另外只手嫌弃地翻看菜单,剩下的蒋唯一对上她的眼神,就露出抹荡漾的笑容,肯定是他! 他怎么不看场合胡乱发骚啊,少女用力瞪了他一眼反击,他还有脸给她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蒋唯嘴角含笑,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刺挠权曜:“权曜,你的小宝贝在向我抛媚眼呢,看来你不行哦。” 权曜才不管他的阴阳怪气,现在他和贝珠尘埃落定,是盖了章的男女朋友关系,懒得理他的酸鸡发言:“没事赶紧滚。” 就在这个档口,贝珠的脚被男人在桌下抬高,虎口死死卡住了少女纤细的脚腕,她的鞋袜都被脱干净了,任由男人握着她的脚腕用足弓在胯部尽情按摩,不知道是不是贝珠敏感,这个时候她居然听到了拉链的声音,随即脚心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唔,好长,比她脚还长,他龟头怎么还流水了…… 贝珠背上都燥地出了层汗,她轻轻抬起小屁股,手肘抵着桌沿,试图向后抽出她的脚,努力了好几次都未果。 权曜注意到少女的动静,往她嘴里喂了根薯条:“你屁股痒?要不要我给你扎一扎?” 几人贪婪如豺狼的目光紧紧锁住贝珠,眼里透露出的意思是他们都很愿意给她的屁股扎两针,贝珠只能低头装死,任由对面的人握着她的脚各种作乱,忍了半天还是气不过,用力踩了踩,最好是一脚踩爆它才好。 “嗯……服务员,上这几个菜。” 贝珠吓了一跳,才发现是方斯莱开始点菜,她松了口气,祈祷别再出幺蛾子了。 半晌过去,少女的脚都要和男人的鸡巴摩出火星了,桌上满满当当的食物权曜都没怎么吃,面对这两尊大灯泡,气都气饱了,他注意到贝珠半天才磨蹭吃完了几片鸡肉,料她这顿饭也吃得不安生,他抽出纸巾,给少女嘴角的酱汁擦拭干净:“吃完没?吃完了就送你回去。” 贝珠能感到自己脚下的肉物似乎是掐准了时间,瞬间射了出来,脚背上黏黏糊糊沾了不少水液,烫得她缩了缩脚趾,蒋唯真是坏蛋,也不给她擦干净,就感到自己的脚重新被袜子和皮鞋包裹,随即脚腕再无桎梏。 救命,她肯定不会再穿这双皮鞋了,回去就要丢掉! 回去的路上,权曜车子开得飞快,他心里有怨气,遇到行人也带不让的,贝珠坐在副驾驶提心吊胆地下了车,生怕再遇到什么状况。 —————— 方斯莱:真的好想和我的臭宝宝用各种姿势色色…… 第一零六章鱼塘翻了? 一进家门,男人就看到了在沙发上歪七扭八的严秀,迫于男人眼神的威慑,更别说他还戴了军帽,严秀立马挺起背坐了个端正,还不待她打招呼,男人就径直上了楼梯,女孩松了口气,胯下肩膀,用唇语询问刚进门正脱袜子的贝珠:“谁啊?” “我的前主家。” 贝珠嫌弃地拎着袜子直接丢尽了垃圾桶,溜进盥洗室将脚冲洗干净才出来,她正想和严秀多说几句,门口就传来了门铃声,少女赶紧赤着小脚哒哒跑去开门。 怎么又是他们? 少女看到方斯莱那张臭脸就想甩上门,蒋唯看出少女的意图,从门缝挤进去,手指轻抚少女如丝绸般的小脸:“有没有想我?” 贝珠扯下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掌,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斯莱就冷着张脸从两人中间穿过,蒋唯揽着贝珠无奈地摇了摇头:“别和他计较。” 客厅内传来严秀惊喜的声音:“方……方……” “方斯莱。” 严秀毫不在意男人的冷淡,她捧着脸兀自陶醉,天呐,她居然能见到活着的大明星,天呐,他看起来比电视里好看多了,好想要他的签名照哦,一定很值钱吧。 方斯莱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家,大爷似的一个人霸占了单人沙发,他修长的手指卷着弯曲的头发,严秀的视线来回在方斯莱和贝珠头发之间对比,这两人,怎么连头发的弧度都一样,严秀突然感觉发现了什么微妙的真相。 小珠身边怎么还站了个男人,看着挺风流的,肯定是个花花公子,注意到自己的眼神,那人还对她笑了一下,算是打了个招呼,唔……不知道他和小珠是什么关系。 哦,还有楼上的男人,今天是小珠的鱼塘翻了吗?感觉他们都很不好惹的样子,珠珠今天还能活着吗?容佩好像比他们好多了…… 她今天应该呆在车底的,严秀生平头一回感到了尴尬,坐在沙发上用钢筋脚趾给自己扣了座地下城堡,她拄起拐杖,准备去厨房躲躲:“我去倒茶……” 不解风情の贝珠按住严秀的肩膀:“你别动,我去倒。” “我帮你。” 蒋唯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架势,体贴地跟在少女身后,方斯莱白眼几乎翻到天上去,就你会献殷勤? 他下垂的眼睛死死盯着严秀,只要是贝珠身边出现的生物,不管是男是女他都不喜欢:“你是谁?” “严……严秀。” “你是结巴?” 男人嗤笑一声,严秀好感度-1。 刚刚从客厅经过如一阵风掠过的权曜从楼上下来,他外面穿着的风衣和军帽已经脱掉了,手上空空的,不知道放在了哪里,衬衫袖子卷到了胳膊处,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很奇怪看到家里这么多人的男主人,救命!到底哪个才是贝珠的男朋友啊,反正千万别是他,看着凶神恶煞的,很容易发生家暴的样子。 男人大剌剌地靠坐在沙发上,长腿往茶几一翘,蒋唯正好递过去一杯果汁,权曜权当他是佣人,正眼都不给一个,蒋唯只好放在他手边的小几上。 轮到严秀,男人还轻声问她喜欢什么口味,严秀受宠若惊:“那个,橙汁吧。”说完,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这人还冲她笑了一下,严秀好感度+1。 好……好安静,怎么没人说句话? 严秀捧着果汁嘬了一小口,快要急死了,她咯吱咯吱转过脖子看向坐在餐桌边撑着脑袋的贝珠,正好撞上她半捂着嘴偷偷打哈欠,注意到她的眼神,少女含着泪没心没肺地冲她笑,严秀凄苦地别过头,继续开启老僧入定模式。 “你还不走?” 方斯莱先说话了,很明显,是冲着权曜来的,权曜正在抚摸头上的伤处,闻言不屑地挑了挑眉:“你算老几?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是她未来老公! 当然这话,方斯莱也就只敢心里说说,他目光迅速射向少女,指望正置身事外的贝珠给他当家作主。 贝珠没接受到方斯莱的信号,她只感觉到头痛,能不能都滚出她家,让她先睡个好觉啊。 蒋唯发现了少女的疲惫,心下有些愧疚,他不该带方斯莱找贝珠的,那家伙想尽办法就为见她一面,见到了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在令人头疼,不过他这样挺好的,贝珠应该只会觉得方斯莱烦人吧。 男人捞起衣服,他不想贝珠为难,站起身,以退为进:“珠珠,我明天公司还有事,先走了,今天打扰了。” 你知道就好…… 贝珠努了努嘴,但还是松了口气,果然正常人只有蒋唯,少女送他到院子门口,主要面对权曜和方斯莱这两尊大佛,她也感觉不自在。 刚入秋的晚风还是有点凉,蒋唯并肩走在少女身边,她的长发不时拂过自己的手背,泛起一阵心痒难耐的酥麻:“今天累坏了吧?” “还好。” 贝珠目送蒋唯上了车,听到他发动车子的声音,刚准备回去,男人探出车窗和她交代:“权曜呆不了几天的,别担心。” 贝珠点点头,她看着蒋唯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不由感叹他真的是位很周到的人,模样还出奇俊俏,无怪乎他有那么多段风流韵事。 少女刚推开家门,方斯莱扑面而来的声音就令她头痛:“我要睡上面!”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聒噪,贝珠揉了揉太阳穴,勉强打起精神和方斯莱周旋:“大明星,楼上统共就两间卧室,一间我的,一间严秀的,你住楼上,别人住哪?” “她住楼下不就好了,我是伊边雅,难不成住楼下的佣人房?” 什么佣人房,那是她妈的房间,贝珠发现自己一和方斯莱说话就有点管不住情绪,刚想回答他爱住住,不住滚,严秀就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话:“我住楼下也没关系的,小珠,你看我腿还没好利索,住楼下方便多了。” 严秀给贝珠使眼色,别随便得罪伊边雅啊喂! 贝珠不懂严秀怎么眼皮子突然开始痉挛,她紧紧皱着眉,显然不想好朋友严秀让步。 方斯莱才不管,他任性惯了,又是顶流,日常出行都是众星捧月的,他今天愿意屈尊降贵住在这,就是贝珠祖上冒青烟了好不好,他强行搂着贝珠上了楼:“快!我要困死了,给我铺床。” —————— 方斯莱:老婆~你说句话啊~ 第一零七章上楼梯的时候就硬了h “权曜哪里去了?” “谁知道他。” 方斯莱没好气地咕哝了声,他最讨厌贝珠嘴里念叨别的男人。 在洗澡? 二楼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贝珠拧紧眉头,对眼下的事态发展感到有些无奈,她试图甩开方斯莱揽着她的手臂自己回房歇息会儿,却被男人扣紧在怀,搂着她强行拐入了旁边的房间。 “喂——你干嘛!” 方斯莱的吻炙热而疯狂,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的舌尖在少女的口腔内打圈缠绵,男人的喉结滚动,大口吞咽少女的津液,他的唇蜜是草莓味的,随着亲吻全都过渡到了贝珠双唇上。 嗯……和珠珠接吻好舒服……方斯莱感觉灵魂都在发颤。 他捧着贝珠熟悉的小脸,仿若看不够般反复流连,他有多少天没见过她了,男人低哑的声音饱含眷恋:“想……舔你。” “你疯了,权曜还在隔壁……” 方斯莱才不管,权曜最好是冲进来给他和贝珠一梭子,他们生时不能黏在一起,死了倒是能做一对快活夫妻,他将贝珠压倒在床,同时利落地解开衬衫,带起一阵铃兰的香气,裤子是来不及脱了,火急火燎地拉开裤链,“啪”地一声弹在贝珠阴户上方的软肉上。 “你干嘛!痛死我了!”虽然少女是用的气音,但仍可见她的怒气。 “那我用鸡巴给你按摩按摩。” 谁要…… 他兀自说完,胯部就迫不及待地贴在少女阴阜处,用勃起的粗硬肉条淫荡地摩擦小穴,挺翘的双唇不时溢出舒爽的呻吟:“好骚,珠珠的小肉逼夹得我好爽……” 不得不说,陷入情欲的方斯莱实在是赏心悦目,他腰肢纤细,全身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肌肉也不过分偾张,如他脸一般,整个人都是美得恰到好处。 贝珠注意到他的腰腹位置添了处伤口,看着有点像枪伤,她奇怪地抚摸着那处伤处,表面还是粉粉的,应该是好了没多久,结果换来男人更淫荡的呻吟:“哦……看到了吗坏宝宝,都是为你受的,所以你要奖励我。” “什……”么啊,讲着讲着干嘛突然撒娇,而且别把什么锅都往她头上扣啊你个混蛋。 贝珠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男人实在太热情了,只是这么摩擦就已经迅速进入状态,龟头溢出黏液,又烫又硬,咸湿的味道已经盖过了他身上的铃兰香气,令漂亮的男人变得淫靡下流:“你知道吗臭宝宝,上楼梯的时候我就硬了,好想你用骚逼夹着我走路,痒死我了嗯……快!让我进去!” 他唱歌五音不全,声音倒是喘得很好听,贝珠不自觉被他蛊惑,微微张开双腿放他进去。 只是他的龟头实在又大又蠢,滑了好几下都没戳进去,每次都顺着细缝顶到挺起的小肉核上,少女被他戳得酥麻难耐,咬着手指湿了眼眶:“嗯……你别乱戳……好想尿……” “那就尿……” 说完,龟头终于找准地方,顺着狭窄的缝隙层层突破关口,爽得男人长叹一声:“紧死我了,肏……” 阴道内层峦迭嶂的缝隙都被铁杵抚平,可怜的尿道被挤压得沁出几滴水液,少女抱着膝盖我一动不敢动:“呜呜……涨死了嗯你……好硬……先别动,小穴要裂开了……” “还有一截呢。” 方斯莱看着少女似乎已经撑到极限的表情,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洁白的牙齿从粉白的唇隙中透出,乳头破了皮,雪白的奶子上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全身上下哪里都是,大腿根自然也不落下,青青紫紫的,一副被操烂了的下贱样子,真的,伎女也没这么下贱的。 阴暗的水草在心里头胡乱发涨生长,有什么堵在喉咙口,令他无法呼吸,他沉下腰,无情地破开宫口,阴囊被挤压得扁扁的,将自己全部送进了少女的体内,男人叼起少女的奶尖用牙齿细细研磨,下身拼命顶撞,他要把其他男人的痕迹全部消除干净,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唔……嗯……干嘛突然全部进来……啊啊方斯莱你……要死了呜呜……” 少女按着男人的肩膀推拒着,她的身体还不能适应突然的宫交,稍微动一下就进得更深,而且男人的速度还这么快,她感到自己的子宫都要被男人的龟头拽出去了,摇着小脑袋不停娇吟:“啊啊……别那么快……要干坏了……方……方斯莱你怎么这么讨厌……慢……慢点啊啊……” 男人速度不减,相反变本加厉地将少女往床上钉,贝珠感觉自己尾椎骨都要被撞裂了,她扯着方斯莱的长发试图让他慢下速度,却感到自己胸脯传来嘀嗒的触感,好似水花溅落,低头一看,男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正脆弱地望着自己…… 贝珠讪讪地松下手中的力道,以为自己是把他扯疼了,但是他的肉棒把自己干得更疼啊,她都没哭成这样,他还有脸哭,少女躲开男人的目光,心虚地吸了吸鼻子: “你干嘛哭啊……” 想你想的…… 当然这话方斯莱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她会笑死他吧,或者还要把他的心丢地上踩两脚,她就是这样一个坏蛋,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方斯莱的眼泪如失禁般流个不停,还是在她面前,好丢脸,男人不情愿贝珠看他好戏,抬起少女的双腿,抱着她转了个圈,从后面重新进入少女,他压在少女的背上,扭过少女的脑袋,两人脖颈交缠,似碧波春游的恩爱鸳鸯。 两人唇齿相贴,方斯莱的吻全无章法,全凭一腔爱意,他超爱和贝珠接吻,两人唾液交换,仿佛就此交换了所思所想,所以,现在你感受到我的爱了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贝珠压根没感觉到,她只知道下身被块烧红的铁杵不停往里戳刺顶撞,子宫壁都要被烫坏,房间里都是脸红心跳的肉体啪啪声,少女被干得浑身发酸,尤其是腿根,好像被磨破皮了,男人动一下都带起火辣辣的痛感。 即使被肏成这样,小穴依旧毫不吝啬地分泌淫水,动作间,发出淫靡的咕唧咕唧声,少女一面忧心隔壁还在洗澡的权曜,一面被干得眼泪汪汪:“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停停下来……要喷了啊啊……” 第一零八章让你老公知道你被别人干成松逼h 贝珠的淫叫到了后面几乎是失声的地步,她哑着嗓子,挺起小屁股使劲往男人胯上压,收紧穴肉死死夹住男人的肉棍,恨不得男人将她顶个对穿才好,她颤抖着身体,前穴喷出一大股水柱,将男人浓密的阴毛全部打湿。 完了……她刚刚声音有叫很大吗?权曜会不会听见?男人洗澡都是很快的,要是出来后看到他们连在一起,她的小穴还夹着别人的鸡巴高潮,不知道他会怎样? 虽然心里害怕,一种背叛的快感却隐秘地席上贝珠的心头…… 由于少女的身体过于紧张,小屁股不住发颤,两瓣媚肉夹着粗大的肉茎不停筋挛抽搐,方斯莱的粗屌被咬得寸步难行,如玉般的脸庞全是汗水。 快要射精时,男人的表情都不会太好看,方斯莱也不例外,他狰狞着张脸,在少女耳边低吼:“肏死你小母狗!承认吧,你早就想吃我的肉屌了是不是?” “嗯……全部给你……” 男人不停吻着贝珠,将她口中的津液全部席卷下咽,下体不停拍打,蛮横地破开缠上来的粉白媚肉,咕唧咕唧的声音响个不停,将淫水干得四处飞溅…… “呃……嗯啊啊……给我怀孕吧,骚婊子!” 天……他又回到这个地方,在最深处射精播种,方斯莱哆嗦着身子,美目半眯,真的好爽,好想死在贝珠身上。 男人趴在少女上方,他的长发将少女包裹,涨满了少女的眼帘,贝珠抖了抖肩膀,疑心他别是死在了自己身上:“喂,快点抽出来,权曜要发现了……” “你这么怕他?他是你老公?怕他看到你的脏逼被别的男人肏松了?” “你真是个淫贱的骚婊子,仗着逼嫩四处勾引人是吧?” “才不是……”少女委屈巴巴…… 男人抱着少女坐在床边,让少女的腿窝正对着房门最大限度地分开,搭在自己的胳膊肘上,肉棍进出间,泛着腥味的浓精顺着肉棍往下滴落,挂在两颗沉甸甸的卵袋上,方斯莱舔着少女滚烫的耳朵,不怀好意地说道:“你的老公一开门就能看到你被我草开花的下贱样子哦。” “来,手指把骚逼再扒开点,让他看得更清楚,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说就说,干嘛捏她乳头? 少女眼里噙泪,依言扒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两人交媾的部位湿淋淋的,贝珠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分开。 方斯莱的鸡巴根部没了裹挟,肉棒进得更深,少女挺直了背,感觉男人的龟头都要顶到自己胃部,两人对着房门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仿佛权曜真的站在他们面前看他们肏逼,一种偷情的快感令性爱的刺激节节攀升。 男人咬着少女的肩膀,只想狠狠将少女钉死在自己的肉棍上:“肏!好骚的母狗,今天大鸡巴哥哥就要把你干松,把你干成松垮垮的贱逼,让你老公一干就知道你被别人干过了,贱婊子!” “你的老公马上就要出来了,你说我十分钟能把你干高潮几次?” 贝珠的小脸靠着自己已经绯红的膝盖摩擦,她浑身都被干成敏感点,害怕地仿佛真是一位出轨的忠贞妻子,呻吟声不断从红唇间泻出:“不……不知道……嗯嗯……快快……小骚逼要到了啊……啊啊……好爽嗯……” 男人亢奋地抱紧他的洋娃娃,下体不断套弄着女孩如丝绸般顺滑的小穴,她这个样子,好像一个飞机杯哦,真是紧的要命,不过飞机杯可没她这么能出水,也没她这么贱,谁能想到她长这么可爱的一张脸,骚逼已经吃过不少脏鸡巴了。 方斯莱越想越气,速度越干越快,女孩的尿道很快喷出水柱,射出一米远,男人被高潮中的小穴绞得闷哼一声,他拽着少女的奶子,仿佛怪物要撕扯破坏些什么。 他好奇怪……好想杀了贝珠,又好想像头小兽在她掌心轻拱,得到她奖赏的抚摸,只要她眼里只看到他一人,他真的不介意做她最忠诚的公狗的,他会带上嘴套,再也不胡乱咬她,只盼望她心情好时能给他一个甜蜜的亲吻。 贝珠上下失守,被奸得几近崩溃,却还是分出一丝心神,听到门外传来卫生间开门的动静,他洗好了……会过来找她吗…… 被发现的恐慌瞬间转化为铺天盖地的快感,她感觉自己是个被架在木棍上的死刑犯,她好像真的完蛋了,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母兽,少女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她的眼睛似勾子,轻易勾走男人的全部心神。 “才高潮了一次,我们继续……” 贝珠软趴趴地靠在方斯莱怀里,连续的高潮令她力气全无,任由男人继续向上疯狂顶撞,往往上一波的高潮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波的快感就铺天盖地的将两人淹没,贝珠很快将权曜抛在脑后,恣意享受末日前的狂欢:“啊啊啊……不要一直顶那里……嗯嗯求求你……慢点点……我要喷了啊啊……” “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嗯小骚逼好爽……要被大鸡巴奸坏了呜呜……” “呜呜……好爱大鸡巴……干死小母狗……小骚穴好痒……嗯嗯……别……” 在男人凶狠不留情面的顶撞下,少女体内敏感的淫肉几乎要被捣烂,少女全身绷紧,似优美的弓弦,随着脑内一道炫目的白光闪过,阴道迅速收紧,好似捕获猎物的食人花,密密麻麻地挤压着男人狰狞粗硕的肉屌。 “嘶……还敢夹这么紧?臭婊子长这么紧的逼就是勾引人肏的,爸爸操死你!” “嗯……要射了……爱你……好爱你……” 两人不知疲倦地高速肏了十多分钟,很难说高潮了几次,男人撞击的速度加上打桩的力度日得少女在高潮的顶峰就没下来过,高潮快得都来不及反应,男人同样也是,明显脑子也随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了,开始射后吐真言:“呼,好爽……我的乖宝宝,好心肝,怎么这么香,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嗯……” 方斯莱哼哼唧唧的,他的胸膛全是汗,却还要肉贴肉地搂着少女温存,许是射了一次,男人不再像刚刚那么急躁,长鞭继续沽滋沽滋地挺进,每次都整根拖出体外留个龟头在里面,再狠狠插到底,破进子宫。 少女难耐地皱紧眉头,咬紧嘴唇说不出话来,就连呼吸都被他撞散了,男人在耳边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他半闭着眼睛,睫毛卷翘浓密,长卷发尽数铺在肩头,贝珠透过梳妆台看到她嵌在他怀里,有种在和女孩子做爱的微妙感觉…… “不要离开我……” 他这样柔软,倒令贝珠第一次懂得了男人的美,他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有种还未彻底舒展的青涩,让她想起了初夏微酸的梅子,令她突然有些口渴,他的脸上全是动情的汗珠,潋滟得如同金波…… “嗯……快一点……在子宫里肏我……” “这么喜欢挨肏?” 方斯莱加快速度,贝珠的魂魄都要被他顶散,饱满的阴阜鼓成鸡巴的形状,平坦的小腹色情的凸起,能看到肉棒是如何在体内进进出出的,在男人癫狂的抽插下,少女的淫穴剧烈收缩:“啊啊……我不行了……不要了呜呜……好痛……” 快感来得又快又猛,贝珠绷紧脚背,小脚被干得直跳:“轻点啊啊……好大的鸡巴……里面都塞满了呜呜……好深……我要被干坏了呜呜……” “知道吗小婊子,你现在就像只被我干坏的骚母狗,嗯……我是不是干得你很舒服?” “嗯……好舒服……好爽……想一直被干……” 第一零九章仇恨 “权曜要找过来了,你放开我!” 少女压低嗓子警告不知死活的方斯莱,两人在房间门口推推搡搡,如同双生藤蔓纠缠在一起,往往刚扯下他的手臂他又没完没了地缠上来,和牛皮糖一样,沾上就脱不开手。 “那你亲亲我……” 方斯莱如同嗑了春药,明明两人才做过几场,又欲求不满地在贝珠身上扭来扭去,少女不耐地盯着方斯莱撅起的双唇:“刚刚不是亲过了吗?”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怎么说着说着还夹起来了? 见少女无动于衷,杵在那和个清心寡欲的神明没什么两样,刚刚还叫那么骚来着,方斯莱气不过她的冷淡,蛮横地威胁道:“你不亲我就不让你走。” 少女敷衍地在方斯莱双唇上啄了一口,被狡猾的猎人即刻逮住机会,灵活的舌尖挤进少女的口腔嬉戏起舞…… 分开时,水液扯成一条暧昧的细线,贝珠当机立断,趁着方斯莱意乱情迷的档口将人一把推到房间里锁上,随后踮起脚,生怕惊扰不知道在哪蛰伏的权曜。 呼……万幸,他在长廊的露台打电话。 不敢引起他的注意,贝珠闪身进了卫生间,快速清理完了自己,想起吹风机前两天被拿到房间了,只能回房吹。 只是这次路过权曜就没这么幸运了,男人阴沉地挂断电话,叫住了如小老鼠般溜来溜去的贝珠:“你还真打算让方斯莱今晚住这儿?” “不是我让,是他自己要住的。” 少女神情染上烦躁,她头发还在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后背都打湿了。 “那好,我去和他谈一谈。” 权曜的眼里是他惯有的嘲讽,越过少女就要去和方斯莱对线,贝珠没错过他那一闪而过的杀气,慌忙扯住他结实的小臂,他身上还带着枪,万一一言不合就崩了方斯莱怎么办?她可不想她的房子变成凶宅,要是单单把方斯莱打一顿她倒是愿意的。 “等下,你别去,我去和他说。” 权曜捏了捏少女下巴的软肉,他希望小宠物学会自己主动拒绝别人的骨头,男人目送贝珠的背影隐入拐角,他看了眼腕表默默给她计时,超过五分钟,她还不出来的话,他就进去把他俩都杀了,也好过现在的患得患失。 时间比他预计的短很多,两人花了不到叁分钟就已经出来了,权曜抱着胸冷漠地看着两人前后脚下了楼,亲密地像对热恋期的爱人……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楼梯口,送完方斯莱的她唇上染上晶亮,她真是天生的荡妇,一刻也离不得男人。 权曜用拇指和食指捏紧少女的下巴,审视的目光在少女脸上缓缓切割,眼里是化不开的阴鸷,随后利落地甩过去了一巴掌,少女被打得猝不及防,捂着脸趴在了扶手上。 “唔……天……” 是楼下的严秀发出的声音,她不可思议地捂紧嘴巴,撑着拐杖试图上楼,却注意到少女向她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两人消失在了楼梯处,严秀不安地扭着手指头,枯坐在餐椅上,小珠会没事的吧? 楼上的权曜一路扯着贝珠湿漉漉的头发将她甩进房间,天旋地转间,少女孱弱地趴在地上,手肘微微磨破了皮,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冷酷的一道声音自耳边响起:“跪下!” 贝珠在床边跪了一夜,突然感觉自己从未离开过艾谢山庄,权曜已经醒了,他上完厕所经过贝珠时还顺手摸了摸她的头,他的语气温和又低沉,和昨天判若两人:“累坏了吧,小猪。” “主人是不是对你好多了?也不用鞭子抽你了。” “你要是乖点多好,主人也不想的,你总是这么不乖,只会吃更多苦头。” 两人下楼用餐,严秀已经提前准备好,她整晚没睡,不时冲楼上张望,天刚亮就进了厨房做早餐,端着餐盘在楼梯口徘徊,不知道能不能借着送早餐的名义上楼看看小珠。 他们终于出现了,贝珠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脸色毫无生机,严秀不知道自己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容憔悴,双唇干燥,眼下还挂了个黑眼圈。 权曜给贝珠剥了颗鸡蛋,喂到少女嘴边:“你不是想学射击吗?今天教你好不好。” “好……” 少女修长的手指焦躁地点了两下餐盘,她总感觉权曜不会这么好心,尤其是这档口,他还叫严秀作陪,更令贝珠心内不安。 几人来到后院,权曜好像还真的在教她如何射击,在少女熟悉了操作以后,他微眯起眼睛,让严秀顶着苹果站在树下:“好了,现在开始实战了哦。” 果然,她就知道权曜不会这么轻易算了,他是知道自己昨晚和方斯莱做爱了吗? “怎么不敢,珠珠不动手的话,换我来,对准的可就不是苹果了。” 贝珠只得举起枪,她视力不属于特别好,只能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一瞬间的清明过后就是微微的模糊,这个距离…… 少女没有把握地垂下手臂,盘算着这个距离是打中权曜容易还是打中阿秀头顶的苹果更为稳妥些…… 权曜勾起嘴角,似乎看穿了少女的心思,他抬起手臂,都没怎么瞄准,严秀头顶的苹果就应声爆炸,速度快得少女都来不及反应:“看,很简单不是吗?” “去,换个葡萄。” 贝珠此时握紧握把的手心里全是汗,经过刚刚那么一遭,她明白才训练了不到一小时的自己,对上从枪林弹雨里出来的权曜已经是毫无胜算,她单眼瞄准严秀头顶的葡萄,第一次将自己的生死交给命运,算了,如果严秀死了,她也吞枪自杀算了…… 权曜揉了揉少女紧绷的肩颈,站在她身后悉心地调整她的姿势:“放轻松,双眼瞄准更好些,单眼射击的话万一有人从别的方向攻击你怎么办?” “嗯?就像这样……” 他说着,手里的枪管抵着贝珠纤细的腰肢,顺着凹陷的脊椎骨四处游离…… 远处的严秀面带微笑,似乎是不想给她造成干扰,眼神里全然都是对她的信任,贝珠闭了闭眼睛,沉下心神,随着一声枪响,葡萄滚落在地,贝珠死死盯着严秀苍白的脸孔,生怕在她脸上见到什么别的颜色,她的手被后坐力震得发麻,这种麻痒一直钻到她心底化为噬骨的仇恨,令她有瞬腿软。 权曜闲庭信步地捡起那颗葡萄,并不在意刚刚有人的生命经历了场生死考验,他查看了几眼,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神色:“算你过了。” 他随手将葡萄丢在草丛里,脚尖碾成汁水:“我饿了,去吃饭吧。” —————— 下章权曜就暂时爬了…… 第一零九章麻烦制造机 果然如蒋唯所说,权曜没呆几天就匆匆走了,他走的时候没打招呼,来去行踪如同幽灵般鬼魅,倒是走之前给少女留下了支袖珍精致的左轮手枪。 这边权曜前脚刚走,方斯莱就掐着点出现在贝珠楼下狂按门铃。 严秀首当其冲,她扯过枕头盖住脑袋,结果门铃还是持续叮铃,她这几天被屋里那尊大佛折磨得心神不宁,好不容易刚睡着门口不知道谁又在发疯,她烦躁地套上外套睡眼惺忪地开门,立时被门外站着开屏的方斯莱给靓精神了。 他今天穿了套暗红色的叁件套西装,里面白色衬衫的领口一路开到修身马甲纽扣处,隐约可见起伏的肌肉轮廓,他锁骨纤细,罕见的没有佩戴珠宝点缀,光洁的脖颈处散发出淡淡的幽香,马甲上挂了条银光闪闪的怀表链,显得他腰肢纤细,风流多情,怀里还抱了一束马蹄莲,和他看起来一样洁白秀雅。 别人好心给他开门,方斯莱也没给个好脸,逮着严秀一顿抱怨:“开个门还这么慢?” 没等严秀回答,他抱着花直往二楼窜,那速贷快得,严秀仅闻到一阵香风,她倒在沙发上继续昏睡,突地鲤鱼打挺,权曜也在楼上,他们两个不会打起来吧? 方斯莱是知道权曜已经走了的,所以他的心情特别愉悦,男人脚下带风,如同踩在云端,捧着花雀跃地打开贝珠的房门呼喊他最心爱的宝宝:“臭猪!” “你怎么还在睡?” 他将鲜花摆在少女枕边,她怎么比花还好看啊,双唇饱满多汁,方斯莱不自觉看入了迷…… 贝珠凌晨醒来的时候权曜就已经不在了,她心里如释重负,这几天因为权曜在身边压根就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总算送走瘟神,结果又来一个麻烦精,她眯起眼睛,这才察觉自己脸边放了束鲜花,上面的水还往自己脸上滴,少女烦躁地扯起被子盖住脑袋:“方斯莱!有病啊你,你过来干嘛?” “是你说权曜走之后我可以随便过来找你的,你说话不算话!” 男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吵?贝珠被他吵得头疼,她掀开被子:“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能一样吗?” 经他这么一闹,懒觉也是没法睡了,但眼皮子还是困,少女不想搭理男人,拿过遥控器,半睁着眼睛开始看早间新闻,方斯莱手肘搭在电视机上,他今天穿这么好看,她就一点想法都没有?这什么人啊,这破新闻能有他好看吗? 气得方斯莱直接拔下数据线:“你说话怎么不算话?我不管,你要陪我!” “困死了,你自己玩。” 少女打了个哈欠,语气如同打发一只小狗,就差扔个毛线球让他自娱自乐了。 方斯莱委屈巴巴,感觉今天媚眼抛给了瞎子看,他今天特意穿得如此正式加……风骚,就等着这家伙在床上一件一件脱掉呢。 她才几岁?过完诞生日也就17岁吧,怎么看起来这么性冷淡,他这么好看,她怎么和尊石膏像一样无动于衷? 方斯莱摸着空荡荡的脖颈,临出门时还在纠结要不要带根锁骨链呢?最好是能让她一见到他就想亲亲摸摸那种才好…… 男人不死心,拿过少女枕边的花插进花瓶里,他经常拍画报,最知道哪些姿势看起来随意慵懒,实际最耗费心机和气力,男人凹着角度不动声色地在少女面前展示最美丽的自己。 贝珠不知道那几朵花有什么值得方斯莱在那边盘弄半天的,他的时间真的有这么多吗?算了,不管他,贝珠下了床,勾过拖鞋…… 这动静听得方斯莱心跳都快了几拍,嗯……她要过来抱住我了嘛……我是应该半推半就,还是直接顺从比较好? 方斯莱期待已经的画面并没有到来,少女径直路过他往房间门口走去,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急得方斯莱连忙追出去:“你去哪?” 少女的回答极度没耐心+粗鲁:“尿尿。” “我也要去。” 贝珠眉头跳了跳,她顿下步伐,有心想把方斯莱骂一顿:“你……”刚开了头,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和他浪费时间,及时住了嘴绕过他进了卫生间。 她放弃了,决定冷处理方斯莱,反正他自讨没趣后会自己离开的,少女冷着张小脸,撩起睡裙褪下内裤就开始当着男人的面尿尿,存心恶心他。 她……她怎么没点羞耻心的啦。 方斯莱心里是这么想,却没扭过脑袋,聚精会神地盯着少女褪到膝盖的内裤,耳边传来尿液冲击水面的声音,淅沥淅沥得,鸡巴默默硬了,这也就算了,男人凸起的喉结还莫名地吞咽了一下,真糟糕,他好像越来越变态了,但他好兴奋呀…… 所以少女推开他洗漱的时候,他半个屁也没放,自己灰溜溜出去了,男人荡到厨房,存心想在贝珠面前秀一手,试图拿捏住少女的胃。 但有的人在厨艺上就是全无天赋,这才进厨房没多久警报就响起来了,男人丢下起火的燃气灶捂着口鼻狼狈地四处逃窜,还是楼下看书的严秀反应快,取过灭火器迅速扑灭了火,结果严秀弄得狼狈不堪,她看着毫发无伤站在远处事不关己的方斯莱,好感度再次-1。 听到楼下的动静,贝珠衣服还没穿完,一边系纽扣一边下楼,天,方斯莱可真是个大麻烦精,她额头直跳,恨不得他立即从自己眼前消失:“方斯莱,你给我出去。” “我赔你钱还不行?” “一百万总够了吧?” 贝珠觉得这钱里面得有不少是给她的精神损失费,瞧见男人眼巴巴地盯着自己胸口,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一急忘了穿胸衣,慌忙留下一句:“你还要负责把厨房恢复原样”,便又溜上了楼。 方斯莱搓了搓指尖,十分怀念之前的触感…… 他好想不穿衣服和贝珠在家里大做特做哦qaq 第一一一章不会说话的美丽男人 因为有了贝珠那句把厨房恢复原样的话,方斯莱这阵子带着施工队光明正大地进出贝珠的小房子,他借着装修厨房的名义大刀阔斧地把门口荒废的花园给改了,热情地仿佛在改造自己的新房。 少女其实就喜欢花园之前野蛮生长的样子,现在篱笆上密密麻麻绕满了花藤,花园里高低错落地种上各种不知名的名贵花朵,贝珠就认得玫瑰和郁金香,其它的品种就看不太出来了,为此方斯莱没少骂她土狗,跟在权曜后面是一点见识没长。 现在整条街走过来就属自己家的花园最突兀最扎眼,搞得像什么电影取景地,反正贝珠是没看出什么美感,倒是每次严秀路过,都夸很好看,时不时还掏出相机记录下。 今天贝珠下课回家,晚点收拾下要去对面那户奇怪的人家里做家庭教师,是虞非白前些天牵线搭桥介绍的。 说是那家人的孩子智力有些问题,沟通上会有很大问题,只要教些基础的知识就好了,虽然要传授的学问并不深奥,但那家人对家庭教师的要求却挺高,他选来选去也就贝珠符合要求,而且住得也近,就一条马路,简直是天生为贝珠创造的兼职。 所以贝珠准备下完课随便填点肚子就去对面看看具体情况,那家人实在怪怪的,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要接受这份兼职。 哪知道家里此刻被鸠占鹊巢,方斯莱和他的摄影团队正在她花园里拍照片,男人穿了件烟粉色的棉麻衬衫,不注意看,会以为他没穿上衣,因为颜色实在和他的肤色太相近了,他的鬓边别了朵芍药,有种模糊性别的美,摄影师正在拍他的脸部特写,灯光照在他脸上,贝珠才发现他颧骨抹了层珠光色的高光。 他人长得是真好看,摄影师都不用特意找角度,就拍了好几张满意的。 方斯莱刚摆了几个姿势就憋不住去找贝珠了,他宣布今天收工,几步抱住一整天没见的少女。 贝珠感觉她现在一看到方斯莱就条件反射的头疼,她扯开方斯莱的手臂,没好气道:“我家什么时候成你拍摄场地了?” “还有,你把我家前院改成这样,我哪来的钱维护?” “我出钱啊。” 方斯莱躺在沙发上,他长手长脚,整条沙发都被他占满,手指不离手机屏幕正啪啪打字,他的IM好久没更了,今天一下子po了十几张图,全是在贝珠家的生活碎片,并附言:bb家的新花园。 全然不顾已经炸开锅的粉丝圈,他上楼又去缠贝珠:“你要去哪?” “兼职。” 贝珠腋下夹了几本书往楼下走,没有多看方斯莱一眼,毕竟方斯莱再好看,也架不住天天看。 “那我和你一起去。” 贝珠停下步子,转过身盯着方斯莱那双明亮润泽的双眼,男人败下阵来,委屈巴巴:“好吧……那你早去早回,我给你准备晚饭。” “随你的便。” 贝珠敲响了对面那户的门,依旧是上次那位谨慎瘦削的女佣开的门,她没有开口问话,如同上次一般等少女先开口:“您好,我是今天的家教。” 她似乎是知道今天有家教要来,听完少女的自我介绍,她打开门放贝珠进屋,少女这才看到女佣的全貌,她个头很高,却瘦脱了相,走起路来像是一层薄薄的皮肤包裹着骨架艰难行走,不知道关节处会不会发出诡异的咯吱声。 她显然没有为少女介绍的打算,径直带着少女往二楼走,贝珠发现这间房子比自己家格局大很多,却显得逼仄潮湿,密不透风,空气中还有种腐朽的怪味,实在不像是人能居住的地方,贝珠默默扣紧帽檐,这能令她获得少许的安全感。 那仆人引她到二楼,敲了敲房门,随后示意她进去,便躬身离开了。 她是哑巴吗? 不然怎么从来没听见她说句话。 贝珠疑惑地按下门把,和端坐在书桌边,应声转头查看的男人相视而望…… 男人? 嗯……家教的对象比自己想象中的也大太多了,她以为顶多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呢。 眼前的男人俊美柔和,就是脸色苍白泛青,也是,呆在这种环境下,实在很难健康,他的鼻子过分挺拔,在脸上像座拔地而起的高山,他的眼睛不像鼻梁那么富有侵略性,瞳仁偏大,像只林中迷惘的小鹿,就是眉毛太淡了,让他看起来有种非同寻常的异人感。 看到她出现,他脸上扯出了抹应该是笑容的弧度,又扁又软的嘴唇仿佛柔软粉嫩的花瓣尖。 贝珠礼貌性地回以一笑,从腋下取出课本,心事重重地坐下,唉,她从来没想过是给这么大的人做家教,她抬起头,才发现从眼前的窗户能清楚看到自己的房间,楼下的方斯莱正颐指气使地指挥厨师操作,唔……也看得太清楚了吧。 贝珠不由拧了拧眉,那人拉起窗帘阻隔了自己的视线,少女这才回过神:“抱歉,浪费您时间了,我们现在开始吧,现在是五点二十,我们七点二十结束吧。” 她脱下帽子放在一边:“您好,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贝珠,您可以叫我贝老师,”想到这儿,少女有些羞赧,让一位看起来比自己大几岁的男人叫自己老师怎么想都很奇怪,连忙改口:“或者贝珠都可以,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他张开口说话了,但贝珠却没听到自己熟悉的语言,只听到了一种奇异的音调,尽管这种音调有些熟悉,但眼下的贝珠还是无法明白男人的意思,她抿了抿嘴:“抱歉,我没有听懂,请问您声带是受损了吗?” 男人焦急地摇了摇头,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失落,似乎自己的话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真糟糕,她好像说话太直接了。 “那您可以写纸上吗?” 男人眼睛一亮,幸好,他还是会写字的,就是写得歪七扭八,贝珠艰难辨认,舌尖跟随男人的笔画缓缓念出: “N-O-R-T-H” “你叫north?” 男人点点头,继续写,这回笔画复杂很多,但他好像练习过很多次,写得顺畅很多。 “贝-珠” “天,你好棒,还会写我的名字。” 鼓励教育真有用,north的脸色好了很多,甚至还浮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看着健康许多。 —————— 一直在隔壁默默痴汉的north,副本人物逐渐重合 第一一二章这个家能不能别什么人都来啊 “那接下来我们就写字交流吧。” “你之前学了哪些知识呢?” 男人托着下巴,睫毛稀疏浅淡,内里的心思一览无遗,他定定地注视着少女的双唇,无论从她那里吐露什么都令他心神震颤。 North呆呆的不说话,贝珠也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水平,只能小心试探:“那就从最基础的音标字母开始学起吧,你之前学过吗?” 他摇摇头,拿过桌上的帽子重新戴在少女头上,纤细的手指绕着系带在少女下巴处打了个蝴蝶结,男人对少女的一切都感到好奇,掌心着迷地抚弄少女颊上温热的软肉,这里好舒服,她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贝珠压下不悦,用力攥住男人的手腕按在桌子上:“North,别玩了,注意力集中一点。” 她不悦的语气是那么明显,north不想她生气,终于安静下来,撑着脑袋开始耐心听少女讲课,其实满脑子都是用尾巴缠着她交配的色情想法,嗯……尾巴真的好痒…… 中途女仆进来送过一次松饼,果然,North的注意力再次被打断,见少女无动于衷,他拿过散发着香气的松饼往少女嘴边喂。 贝珠正在纸上写画,接过男人怼到脸上的松饼应付地吃了一口,又放回盘子里,男人歪了歪脑袋,将松饼捏成小块继续投喂给少女,少女被他扰得眉头直皱,将他手上的碎屑擦干净,以为他是不想学习,将盘子移到了书桌边缘:“来,我们温习下刚刚讲过的知识点,这个音标对应的是下面哪个字?” 他搅着手指头左看看右看看,迷惘的表情很明显不知道…… 可是刚刚她已经教了好几遍了啊,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贝珠现在有些相信他智力方面确实有问题了,他这样好看,不知道是阿厄渡斯哪家的孩子,是因为智力问题所以被放弃了吗? 算了,反正他们家出钱她出力,她上她的课,有什么好生气的,接下来的课,贝珠也不管North有没有听懂,按照原定的计划照本宣科地混完了时间。 时间一到,少女就站起身,利落地收拾好课本,终于下班了,她的嘴角也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今天结束了哦,我先回家了。” 不要走…… North站起身,眼巴巴地跟在贝珠身后,他不懂少女怎么来了又要离开。 少女也不管他,抱着书本欢快地下了楼,现在已经晚上了,他们家却没有点灯,墙壁上都是用蜡烛壁灯照明,死气沉沉地,像座腐朽的地下古堡。 旋转楼梯的尽头有道瘦长的身影等候在那里,贝珠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她“呀!”了一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被楼梯绊倒,幸而North扶住她,他的体温好低…… 还不待贝珠多想,女佣递过来一封白色的信封,应该是今天的薪水,她的表情阴测测的,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小心翼翼地道了声谢,泛着粉的指尖捏了捏信封,好厚,虽然这家实在奇怪,但是薪水真的很高唉,没做过多停留,像是经历了一场奇异的冒险,少女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窜出了房子。 自己家这时候灯火通明的,仿佛是从地狱来到了阳间,贝珠微微舒出了一口气。 餐厅里,方斯莱从家里调来的佣人正有序地上菜,他正和他的经纪人还有助理在客厅讨论什么,家里闹哄哄地,自从方斯莱来了以后就没一刻消停的,只是那种幽暗的注视很久没感受到了,但是今天在north家,他的眼神…… 少女拧紧了眉陷入沉思,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动静打断了贝珠的思绪,是严秀回来了? 贝珠端着水杯想和严秀聊聊对面房子的见闻,这才发现她的身后缀了条尾巴,是容佩,他怎么来了? 少女好奇地注视着他,容佩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双眼先是放出奇异的光,随后局促不安地站在严秀身后,还是贝珠主动打了声招呼:“你好?” “嗯……嗯,您好,打扰了……” 贝珠点点头,将视线移回严秀身上,这才注意到她神色凝重,似乎发生了相当棘手的事情:“怎么了?” “虞非白的妹妹,虞星失踪了。” “啊?”少女并不认识虞星,但知道虞非白有位感情很好的妹妹,她的面上适时露出了个关切的表情:“发生了什么?” 严秀摇摇头,她接过贝珠手上的杯子将里面的水大口喝完:“已经失踪两天了,虞爸爸送她去神庙祷告,后来就去接送客人了,到点了星星还没出来,他爸爸只能进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就以为她先回家了,虞爸爸赶紧回家,结果家里也没人,他自己在外面找了一天,晚上才敢告诉虞非白。” “虞非白印了不少她妹妹的照片传单四处分发,今天我下了工就帮他发了会儿,多亏了容佩,发出去不少,但还是没有星星的消息,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贝珠接过严秀递过来的传单,传单上印了张相片,是个陌生稚嫩的女孩,但瞧着很有生命力,年纪很小,估摸才十二叁岁,她似乎很少拍照记录生活,粗糙的手指局促地捏着衣摆,垂首迷茫地看向镜头,这样普通没有记忆点的女孩在贫民窟能看到不少,找起来真能算得上是大海捞针了。 “你们又背着我说什么?” 方斯莱虽然表面上在和经纪人交流,实则注意力全放在贝珠身上,见她站在门口不动,和严秀不知道在说什么,男人赶紧抛下自己的团队过来查看情况,生怕她俩又在交流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小秘密。 这一看又看出事来,家里有个严秀就算了,她后面站着的那个拖油瓶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啊,方斯莱头都要炸了,一看贝珠表情,明显是认识他的。 方斯莱对贝珠方圆十里以内出现的雄性都很敏感,他警觉地质问道:“你是谁?” 接着默默挺直了背,傲慢地将垂在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后,一派正宫姿态,长臂悄摸揽上少女纤薄的肩膀,和面前的男人暗自较着劲,别以为他没看出他的小九九,这头臭猪也是他能肖想的吗? 第一一三章谁是小丑 “我饿了,吃饭吧。” 贝珠无意间打断了两个男人私下的暗流涌动,少女面容倦怠,先一步上了餐桌,她不准备为两人互相介绍,她讨厌别人过度侵占自己的空间,只是最近事情实在有点多,所以没有时间去管方斯莱,才让他一步一步侵入到这个地步。 见少女落了座,方斯莱赶紧挨着她手边坐下,一副男主人的做派。 他精心准备的晚餐此时要招待其他的男人,方斯莱不悦地拧紧眉头,挑剔地上下打量这头野狗,半晌,才终于后知后觉想起到底在哪见过他:“你是沙利叶公爵家的小儿子?” 容佩腼腆地点点头,男人风华正茂,笑起来一双眼睛如陈酒一般醉人,虽然比不得方斯莱漂亮,但相貌英俊,举止大方。 他对方斯莱出现在少女家里很是意外,一见面,他就反应过来他就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偶像方斯莱,学校里不少女生都喜欢他的那张漂亮脸蛋。 不知道他和贝珠什么关系,容佩瞥到少女冷淡的模样,似乎方斯莱那张过度艳丽的容貌并不会在她心里留下太多波澜,容佩微微安了心,转而想到她对自己也没多热情,而这个人还可以住在她的家里,而他,现在才知道贝珠家住在哪。 男人心下失落,少女的无视令他成为易碎的玻璃人,轻易将他击垮,他心碎地注视着少女沉静的侧脸,这样的一张面孔,会出现关于他的喜怒哀乐吗? 只是这么想想,容佩就感到无边的怪异与绝望。 严秀在一边,将容佩的多愁善感全部尽收眼底,他今天帮了她不少忙,她对容佩的印象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尤其在家里有个颐指气使的方斯莱的对比下,容佩现在在严秀心里的形象是无比正派、高大。 有心给方斯莱下马威,严秀盛了一碗汤端到容佩面前:“多吃点,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容佩摇摇头:“哪有,帮助同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到这儿,男人“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贝珠,很是期待她会有什么反应。 方斯莱气得差点绞断手中的刀叉,他就说哑乌都是贱东西吧,他哪里亏待过严秀了,只会胳膊肘往外拐的下贱玩意,还给家里带野男人,在贝珠面前发情卖骚。 男人是不敢给贝珠脸色的,只能把火尽数撒在严秀身上,切着牛排阴阳怪气: “有些人呐,有没有点寄人篱下的自觉?” “不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行不行啊?” 严秀还没说话,贝珠擦了擦嘴:“你在说你自己吗?” 她声线柔软,平淡的像在陈述事实。 容佩权当贝珠是在维护自己,他抿紧嘴唇,竭力控制唇角上翘的弧度,别让自己看起来太过于得意洋洋。 严秀完全没给方斯莱面子,她看不惯这个天天在家里孔雀开屏的男人,直接扑哧笑出了声,这算得上是压倒方斯莱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突地站起来,椅子被他的后膝撞倒,在地面上砸出刺耳的声音。 贝珠神色如常,她清楚方斯莱的脾气,知道这时候他又免不得发疯,脚底抹油,准备开溜:“我吃完了,先失陪,你们慢用。” 方斯莱茫然地站在原地,觉得自己的人生突然没了意义,她怎么能这样,当着外人的面…… 委屈的眼泪顺着眼眶往外涌,忍住,方斯莱,别哭,别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男人咬牙切齿地念着少女的名字,表面上,他似乎是要对少女发难,谁也不知道,其实他是在挽留她,别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贝珠头也不回地上了楼,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看到这场景,严秀叉着水果吃也不是,放也不是,她是知道方斯莱对贝珠的心思的,此时看到方斯莱孤立无援地站在原地,有些心软,干巴巴地道歉:“对不起,你……” 方斯莱无视严秀的道歉,他决定再也不要和这个白眼狼说一句话了,他仇恨地注视着容佩,仿佛要上前将他千刀万剐,都是这个贱人,破坏了他和贝珠之间好不容易和睦的关系,男人冷冷哼了一声,拿起车钥匙就快速驶进了夜色。 容佩也感到不安,倒不是因为方斯莱,而是贝珠的态度,他刚刚的雀跃已经消失殆尽,面对方斯莱的狼狈,他突然有种唇亡齿寒的冰冷…… * 学校里最近在筹备迎接皇室一年一度的丰收节典礼,贝珠因为形象出色,成绩优秀,被选入了仪仗队的前排,每天都要穿着制服和高跟鞋在神殿门口排练,空余间隙还要忙着兼职、帮虞非白找他妹妹。 这日,严秀和虞非白刚发完传单就来找贝珠,恰逢少女刚好结束新一轮的排练,几人坐在神殿罗马柱下的台阶上啃面包,成群的鸽子不怕生人,在他们脚下啄面包屑吃。 贝珠啃了口面包,注意到虞非白脚下的马丁靴都开线了,他最近为了他妹妹的事情焦头烂额,嘴巴周围也起了圈水泡,男人更消瘦了,靠在楼梯上像是被丢弃的骷髅模具。 严秀的朋友萍萍拿了几瓶水分发给他们,虞非白机械地咀嚼口中的面包,下意识道了声谢。 萍萍摇摇头,理好裙摆坐在他们身边:“不客气,反正也是别人捐赠的水,我们都喝不掉。” 虞非白明显很渴,几口就喝完了水,他捏着空了的塑料瓶,眼也不眨地盯着萍萍,仿佛她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您真的没有看到我妹妹吗?” “没有。” 萍萍近期已经被虞非白问了无数遍了,但她依旧很有耐心,脸上没有流露出厌烦的神色。 她事务繁忙,皇室要先在神殿祭祀,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出差错,萍萍没有陪他们太久就离开了。 严秀叹了口气,望着萍萍逐渐远去的背影,她拍了拍虞非白瘦弱的肩膀:“非白,我另外问过萍萍好几次,她确定没有看见过你的妹妹。” “也许吧……” 男人喉结滚动,似乎在竭力忍耐些什么:“阿秀,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要是真的找不到星星该怎么办?”他声线哽咽,撑着额头濒临崩溃:“昨晚我梦到她了,她在一处很黑的地方,一直说哥哥,我好害怕,快来救救我……” “我站在远处,却无能为力……” —————— 回家过五一,笔记本充电器忘带了…… 第一一四章猜测 这种需要付出十足的耐心安慰人的场面,贝珠最怕面对,她站起身假装是去厕所,以此躲避。 少女漫无目的的沿着巍峨庄严的拱形长廊散步,树影婆娑间瞧见刚刚离开不久的萍萍,捧着圣水在爱奥尼神柱间穿梭,左右她也没事,便无所事事地跟在她的身后,想看看即将到来的丰收节祭祀,神殿会筹备些什么。 萍萍带着贝珠越走越偏僻,直到在一间小侧殿停下,她谨慎地左右环顾,少女下意识躲在了雕像后面。 没有看到人,萍萍快步走到小神像下方,那里有个穿着黑袍的人在等她,萍萍看到他之后,步伐轻快起来,像是看到了心爱的情人。 侧殿穹顶高耸,全靠五六米高的彩窗透点零星的光,贝珠躲在雕像后面,眯起眼睛细细打量那人,这一看,愈发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男人身着黑色神袍,头戴神冠,相貌周正不见奸邪,上庭饱满开阔,脸型偏方,鬓角微微染白,衬衫上方露出的脖子和下颚角皮肤的连接并不明显,显然是普通中年人的身材,虽然他相貌并不丑陋,但萍萍作为妙龄女郎,竟然一脸钦慕地看着这位不再年轻的督导神父,实在是很纳罕。 到底是在哪见过他呢?新闻里吗? 贝珠费解地轻皱弯眉,手指无意识地摩擦手下光滑的大理石雕像,想了半天也无果,少女偷摸掏出手机留了张相片,原路静悄悄地返回了广场,少女左右环顾,没看到虞非白,想来是已经走了,严秀看到她回来,指了指已经开始排练的仪仗队。 少女赶紧重回队伍,无心排练,满脑子都是刚刚的那个男人,她确定近期应该在哪见过他,真该死,怎么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 皇室即将莅临珀塞学院,张伯端作为校方代表,今天特此来看看学校礼仪队的训练成果,本来他应该一早过来确认的,但他那边也是一堆子事,各种细节都要他这边确认,另外几个助理一点用都没有,真不知道花钱请他们做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前排的女学生还能错了一拍,礼仪老师到底怎么训练的?待少女捧着道具花束到了面前,张伯端刚想张口教训,才发现是张熟面孔:原来是她。 张伯端对她出众的容貌和神秘的背景印象深刻,指责的话语到了嘴边霎时变成了温声提醒:“贝珠同学,不要走神了哦。” 礼仪老师不知道张伯端心里已经发了好一通火,他瞥见少女鼻尖微微沁出的汗珠,有些心疼,不自觉给少女说好话:“今天排练了一天,孩子们都该累坏了。” 张伯端含笑点点头,也意识到刚刚的情绪不妥,顺手推舟道:“大家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 年轻人们垮下紧绷了一天的肩膀和腰肢,感激地望向张伯端,齐声脆生生的道谢:“谢谢张助理!” 贝珠站在原地,看着张伯端和善的面容,突地想起他办公室的那张合照,是他! 少女迅速掏出手机确认,没错,就是那个人,合照里校长右手边站着的那个人! 他们几个互相认识不足为奇,关系看着倒莫名亲密,珀塞和神殿能有什么利益关系? 贝珠想不通,恰逢阿秀走到身边,她消息一向比自己灵通,少女赶紧和她交流刚刚的发现,哪知严秀一脸你才知道的讶异表情,挽着少女的胳膊悄声八卦:“我听说,校长是个双插头来着,”见贝珠面露疑惑,严秀继续补充:“他和那个张助理听说是有那种关系。” “啊?” 没成想自己那天办理入学手续的猜测成了真,少女瞳孔地震:“那他老婆岂不是做了同妻?” 严秀耸了耸肩,嘴巴一扁:“谁知道呢,反正他们贵族的关系都很乱啦,我还听说他们在神殿开淫趴呢,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如果是真的也不奇怪啦。” 贝珠本来是要和严秀分享她刚刚吃的瓜,没成想从她那吃到了更大的瓜:“那萍萍打算怎么办?”倒不是少女有意八卦别人,只是她直觉萍萍和这件事有关系。 严秀摸了摸下巴,陷入回忆:“嗯……她和我提过这件事,她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不会就是你看到的那位吧?他确实有家庭,后来……我记得没多久她就说断了啊。” “谁知道呢?萍萍那么年轻,肯定经不起中年人的花言巧语,很容易上当受骗的。” 严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殊不知两人年纪比萍萍还小,却聚在一起老成地评价成年人的感情。 他们累了一天,不准备回家做饭吃,索性买了汉堡坐在路边继续闲聊,少女靠在严秀肩膀上,似有所觉:“萍萍……她有没有和你提过神殿聚众淫乱的事情?” “说到这个,我还特意问过她,她当时反应很激烈,说神殿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还问我哪里传出的谣言,这种人都应该上绞刑架,你是没看到她当时的表情,后来我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了。” 贝珠点点头,直起身轻声试探:“你说……有没有种可能,星星被抓去参与这种事情了?” “怎么可能?”严秀含着汉堡肉都忘了咀嚼,星星这样平平无奇的女孩子,贵族们不会喜欢吧,而且以他们的身份,犯不着去强迫一个小女孩干这种事吧,但也说不准,万一呢?严秀现在很混乱。 “我就猜猜……”贝珠将吃完的汉堡包装纸团成球,投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她倒是没有因为阿秀的质疑就完全推翻自己的推测,在阿厄渡斯里,再离谱的事也可能存在。 “不过说到这个,我们学校每年都会有学生失踪,后续都说是意外,如果是在学校找到的,珀塞会赔偿不少抚恤金,所以也没有人说什么。”一时的讶异过去,严秀的大脑恢复了平时的活络,排除掉种种可能,剩下的再可怕也只能是真相,她叹了一口长气:“更何况,失踪的是我们哑乌,你知道卡罗有多少哑乌吗?每天丢几个都够丢几万年的了。” 说到这儿,严秀看着手中剩下的汉堡全无食欲:“不过你的这个猜想暂时别和非白提,啧,唉……” —————— 近期应该全是剧情,感情线也比较少qaq可以囤一阵子再来看 其实这是肉文来着的啊,大雾!!!!!! 第一一五章情人眼里出可爱鬼 因为丰收节,神殿和珀塞学院几乎调度了大部分的人力物力,所有人都严阵以待直到今天,到十点,皇太子的车队就会莅临珀塞学院,按照流程,他会先到神殿祭拜,而贝珠作为仪仗队的一员,大清早就在门口等待了。 今天日头很好,贝珠起得早,此时正捧着束白色鸢尾花,被太阳晒得无精打采。 少女作为体力菜鸡,经过几小时的站立忙碌,双腿早已发软,两只脚偷偷来回借力支撑,她看了眼手表,天,还得站十五分钟,再有这种事情还是能躲就躲吧,实在太折磨人了,累崩…… 站不远处的礼仪老师比贝珠还紧张,见时间差不多了,他赶紧上前给少女怀里的鲜花喷上水雾,顺势拍了拍少女瘦弱的肩膀:“再坚持会儿,保持清醒,千万别出岔子。” 少女点点头,还不待老师掏出粉饼给少女补个妆,人群中就传来细碎的骚动,是太子殿下快要到场了,仪仗队彼此交换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随着音乐渐起,贝珠挺起已经泛酸的腰背,按照平时练习的走位踢着正步走到皇太子的车前。 护卫打开车门,矜贵的太子殿下被簇拥着下了车,男人身着黑色制服,身型高大修长,腰带正好卡住纤细的腰身,外披猩红色的丝绒斗篷,苍白如玉的脸孔在华服的映衬下都有几分潋滟的红润,他的一张脸,似是薄薄的一层皮囊包裹着一块雪玉,人中位置偏深,显得嘴唇如花瓣般柔软荡漾,额头饱满开阔,四边形的绀青眼雍容华贵,有种晨曦微堕时分不可接近的美感。 此时他的眼里不知看到了谁,眼里微不可见的漾开浅浅一层笑意,令这位青年看起来有种破碎的天真。 随着皇太子的出现,四周快门声咔嚓咔擦的声音更频繁了,随之亮起的闪光灯几乎都要把人的眼睛给晃瞎。 贝珠小脸沉静,表面上并不受闪光灯影响,她的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双手献上象征卡罗皇室的鸢尾花,她的角度其实是看不清皇太子的脸的,身体完全按照训练时的肌肉记忆来走流程。 顾伽誉唇角含笑,同样双手接过鲜花,对比贝珠的笑容,男人脸上的笑意明显真情实感许多,他全心全意地注视贝珠,道谢的声音似悠扬的大提琴。 男人借着低头轻嗅花朵的姿势偷偷凝视少女,他还没看过少女化了妆的样子,小小一团站在自己面前,不受控制地盯着她看。 化妆师给她画了不相称的全包眼线,配合她带着婴儿肥的娇俏面孔,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物的可爱感,头发梳的是海蒂头,金黄的麦穗绕在辫子间,令她看起来如同神圣的丰收女神,嘴巴不知道抿了几次,描摹好的唇线已经模糊,很容易令男人想到了某些缱绻的场景,她真的是很诱人的一位姑娘,不知这些日子,她会不会想起过他…… 太子殿下目不转睛的视线令少女深感不安,不敢抬头与他对视,贝珠只能垂眸看他胸口的第叁颗扣子,嗯,扣子上雕刻的图案也是鸢尾花,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她胸口的心莫名跳动地厉害,耳边不合时宜的传来了他深沉绵长的喘息和婆娑的泪眼。 贝珠,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在想些什么啊?求求你,正经些啊! 少女耳朵都红了,不用摸,她都知道自己的脸上烫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太子殿下没有按照流程继续向前走,反而虚虚揽着少女面向摄影师:“给我们照张相吧。” 这应该是他们的第一张合影,男人对着镜头笑得甜蜜。 太子殿下很少做出在公众面前脱离出政治以外的行为,摄影师和记者们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这位少女容貌出众,不知道是哪位阿厄渡斯?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吗? 顾伽誉在镜头前停留了几分钟,完美的下巴变换了好几个角度,他揽着贝珠的手臂越来越紧,最后索性托住少女的手肘,几乎将人搂进怀里,他们都穿着制服,在镜头里看着很是相配,就像是新婚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这不在原先的流程范围内,少女面对镜头不像男人那么坦然,此时僵硬地如同一具僵尸,但是她气质华贵,倒没人看出少女的紧张。 终于结束了,少女松了一口气,试图退至太子殿下的后面,奈何他侧过脸,平易近人地轻声询问她在学校的情况,周围穿着制服的近侍给自己让了位置,此时她和太子殿下被簇拥在中间,少女只能硬着头皮和顾伽誉并肩行走,还得应付男人不时的问话。 贝珠捡着说,只是她实在不会把普通的日常说得有趣,流水账似得和男人报告,但太子殿下却很感兴趣,微微侧着脑袋认真聆听,不时赞同地点点头,仿佛少女说了多有价值的内容。 两人走到拱形门,来到巨幅创世神雕像面前,督导神父捧着祝词早已等候多时,贝珠及时住了嘴,自觉退到太子殿下身后,呼,终于不用绞尽脑汁找话说了,按照流程,接下来估计又要站好长一会儿时间。 少女穿着高跟鞋钉在原地,督导神父的声音堪比催眠曲,冗长的祷告词念得人昏昏欲睡,偏偏她站在太子殿下身边,众目睽睽之下,就连打个哈欠也不能。 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谁也没有想到,神殿的穹顶上方会砸下来一个“东西”,珀塞神殿的内殿有四五十米的高度,那“东西”落到一半的时候,人群中就爆发出了惊呼声,电光火石间,太子殿下身边的侍卫们握紧佩刀将人团团护住。 贝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混乱间,自己就被搂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鼻子都被肌肉撞痛了,少女还没来得及反应,地面就传来了一声闷响,霎时血液四溅,站在最前方的督导神父首当其冲,飞溅的血液当即染红了他的手背。 第一一六章新生与死亡 “该死……” 鼻尖霎时涌上馥郁的乌木冷香,男人喉间传来的低咒令贝珠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实实在在的人的怀里,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少女抬起脑袋,讶异地瞟了他一眼,随后将探究的视线转移到地面的尸体。 几秒间,血泊已经扩大,少女透过重重的人影细细观察。 毫无疑问,这是一具小女孩的躯体,她的脖子已经完全骨折,弯曲成诡异的弧度,浑身的关节如同提线木偶般错位,砸在地面的半张脸已经面目全非,另外半张脸还算完好,露出来的部分算不得陌生,相反异常熟悉,正是他们找了许多天的虞星。 少女的心跳乱了几拍,头一回不愿相信自己的判断,她是自杀还是出自谁的阴谋?她一个小女孩如何爬到穹顶之上?贝珠仰起头,神殿的穹顶上方是巨幅的创世神教诲阿厄渡斯的画面,在此以后便衍生了生命与智慧,而在她面前,是一条年轻生命的陨落…… 两人被近卫队护在身后,缓缓向后撤退,男人轻拍少女的脊背,安抚意味浓厚,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少女的眼睛上,如同在照顾掌心一只熟睡的鸟儿:“吓到了吗?别怕。” 男人的声音轻缓如安眠曲,贝珠摇摇头,扒开捂住自己的长指,眼神敏锐地扫向督导神父,她的直觉果然没有错,刹那间捕捉到了那人先是隐晦的和校长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迅速错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期间,近侍长卡朋带领另外一帮人利落地将尸体处理干净,全程不超过十分钟,地面上晕开的血迹已经消失不见,随后,男人上前行礼报告:“太子殿下,已经处理完毕,目前没有异常,仪式可以继续进行。” 他说完,注意到皇太子身边的贝珠,深陷的眼眶闪过了然的意味,明显是想起了在哪见过少女。 顾伽誉松开扶住少女的胳膊,淡漠地点点头,得到太子殿下的首肯,仪式照常进行,督导神父继续开口祷念,仿佛青鸟划过天空,什么也没有到来过…… 接下来就没贝珠什么事了,她退居二线,忙着处理典礼上的一堆杂事,晚上还要作为优秀生代表参加太子殿下组织的丰收节晚宴,她被安排和学生坐在一起,在桌的都是政治院的老熟人了,除了贝珠,全都为男性。 他们大多家庭背景优异,即使脑袋不灵光,用资源砸也能硬砸出一个聪明脑瓜,今天能见到太子殿下,一个个西装革履的,希望能给皇太子留下一个好印象。 无怪他们如此“孔雀开屏”,如今皇室内阁还留有叁个名额,卡罗不少首相都是内阁出身,至今仍有“少年未入内阁,老来麦远放牧“的说法,可见竞争有多激烈了。 而贝珠虽然成绩优异,在班里遥遥领先,倒并不被男同学们视为对手,毕竟内阁从来没有招收女性的前例,所以更多的,大家暗地里都视她为结婚对象,再或者,发展一段露水情缘也不错。 男人们坐在一起,对着贝珠那张纯净无瑕的小脸,心里痒得厉害,但都“热络”地彼此寒暄,装腔作势地孤立少女,期望那张脸上出现窘迫无助的神情。 贝珠根本没意识到他们的恶意,她指缝夹着高脚杯,在桌面轻轻摇晃,满脑子都是今天在神殿发生的事情,因为白天的意外,宴会上的安保已经多了许多,她入场时,就被检查了许久。 不知道这件事会引发什么后果,神殿的穹顶要上去也很容易,因为丰收节的缘故,神殿那边特意请了画师重新修补颜色,梯子应该暂时还没拆掉,星星如果能在这自杀的话,那就意味她层间恢复了短暂的自由,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不去与自己的家人见面团聚,除非,她是被自杀的。 少女直觉这件事与督导神父有关,可事故发生的瞬间,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撼又不似作假,难道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吗? “咯吱——” 身边椅子腿拖移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她扭过脑袋,才发现是容佩,他的位置本来不应该在这桌的,可此时却和他们挤在一起,成为了在场第一个和她说话的同学:“你来多久了?” 少女看了眼手表:“也就十来分钟吧。” 容佩点点头,垂首凝视少女沉静的小脸,意外发生的时候,他就在他们后方,见证了太子殿下对她的特殊,他有心想问问少女和太子殿下什么关系,为何对她如此亲昵熟络? 嫉妒的火焰在男人的胸膛灼烧,他的理智告诉他,以太子殿下的身份是不可能不顾一切和她在一起的,可贝珠会不会爱上太子殿下呢? 注意到少女的水杯空了,男人从善如流的为其倒满,心内万般纠结,不知该如何开口问她,毕竟他除了同学这层身份,毫无立场。 倒是贝珠先开了口,她知道容佩作为沙利叶公爵家的小儿子,按照站位肯定会在比较前面,便虚虚捂着小嘴附在男人耳边低声窃语:“你也看到了吧,是不是星星?” “八九不离十……”男人惋惜地叹了一口长气,他也会抽出时间陪他们找虞星,自然对小女孩的容貌很是熟悉。 “事故调查是由卡朋来吗?” “事关皇室安全问题,没有意外的话都是由他来调查,”容佩注意到少女眉头紧锁,不忍她如此忧心忡忡,补充道:“我可以想办法拿到最后的调查结果,如果你需要的话。” “太感谢你了。”少女嘴角扯出一个笑容,看起来分外勉强。 容佩摇摇头,不想她同自己这么客气,他希望贝珠面对他时能袒露所有真实情绪。 在他们交谈期间,参与宴会的人陆续到齐了,皇室的人最后到场,顾觉钦作为二皇子也出席了这场宴会,他坐在太子殿下的侧位,神色不明。 晚宴开始前,先由皇太子端起酒杯唱祝词,桌面上微闪的烛光将银器折射的波光闪闪,贝珠厌恶地端起杯子,觥筹交错间,脑海中突地闪现血肉模糊的场景,对比在坐的男人女人,他们衣香鬓影、珠光宝气,突然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第一一七章一步之遥 尤其面对这一桌的男人,更令贝珠感到反胃,他们的身份注定他们将来都会活跃在政坛,但是他们此时,却下作地对着桌上的生蚝开些自以为很幽默的黄腔。 “哎哟,多吃点生蚝,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啊?” 他旁边的男人明知故问,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周围心照不宣的窃笑,众人的视线全都不怀好意地汇聚在贝珠身上,恶意的视线几乎将少女当中剥得一丝不挂。 通常男人聚在一起是不会谈些好事的,无非都是些毫无底线的黄色段子,容佩是知道这些的,可是私下说是一回事,当着女士的面说又是另一回事,这都构成骚扰了,他捏紧刀叉,刚要张开斥责,少女就先他一步招手,示意服务生上前:“麻烦请撤掉这道料理,容易引发心智不全的人无端的联想。” 少女吐字清晰,指桑骂槐,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透露出不屑,仿佛和她同桌用餐的都是一群渣滓,服务生点了点头,利落地撤下这道料理,从头到尾都没看桌上的其他人一眼。 “你——” 哑乌现在真是反了天了,仗着那张脸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是男人胯下的母狗,男人们被少女燥地脸红脖子粗,要不是顾念太子殿下在场,早就将少女收拾一顿了。 “好了,望各位谨言慎行,作为卡罗的学生,一言一行都代表珀塞,不要说这些失格的话。”容佩出来维护少女,借着身份给他们施压。 装什么?他们说什么了? 奈何卡罗是个身份阶级十分严明的国度,再不服气,身份压不过别人,只能纷纷低头,隐藏眼里的怨怼。 没有了男人低俗的黄色笑话,桌上霎时安静了许多,贝珠神色如常的继续用餐,左右不过是一群看菜下碟的乌合之众,有什么好放在心上,最好哑巴了才好。 晚宴进行到尾声,太子身边的近卫侍长穿过重重的人群来到贝珠身边,引起周围或多或少的侧目,他对着贝珠行完礼,随后靠近少女耳边温声说道:“太子殿下请您后花园一聚。” 他的声音比较轻,只有容佩和贝珠听到了,容佩放在桌面下的手暗自收紧成拳,头一回发现自己是如此阴暗,好想将她锁进自己的房间,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她水润淡漠的眼里只会装着自己…… 少女站起身,跟随在拜亚身后提前离了席,转角时,眼神意外和二皇子对上,今天他的头发全部梳在脑后,眼里的野心一览无遗,贝珠罕见地嗅到了一丝杀气,如今的他像是开鞘的宝剑,锋芒毕露,只待献血的祭奠,少女很容易被这种不管一切的疯狂吸引,嘴角不由绽放出一抹浅笑。 不知他是否能完成这场翻盘呢? 两人的步伐不缓不慢,很快来到静谧的后花园,在玫瑰花丛的深处,太子殿下早已等候多时。 夜风渐起,香樟树被吹得沙沙作响,像是摇曳的鬼魂,拜亚已经悄然退下,不知道太子殿下找自己所为何事,这一路,贝珠都没想明白。 见少女站在原地没有靠近,顾伽誉携着满身的玫瑰花香拉近距离,眷恋的目光在少女卷翘的睫毛落点,脑子里全是她柔媚的呻吟和在床上被干得无力抗拒的诱人模样,他咳嗽了声,借此掩饰自己不合时宜的情动。 “晚餐用得怎么样?我看你都没怎么吃。” 少女抿紧嘴唇,她知道太子殿下找自己肯定不会是讲这些无聊话,苦恼他为何不能直接切入主题,偏要如此啰啰嗦嗦。 “嗯,晚餐很好,只是我不是很饿。” 晚风愈加大了,少女身型单薄,被吹得小小打了个颤,顾伽誉抖落开搭在小臂上的斗篷,体贴地披在少女肩膀处,贝珠受宠若惊,这也太奇怪了,忙不迭推开男人的手,慌乱间碰到他冰凉的手背,又敏感地缩回手:“不用了,谢谢您。” 男人没有说话,嘴角含着笑,灵活的指尖兀自在少女凹陷的锁骨处打了个蝴蝶结,少女抗议无果,垂下脑袋,她个子矮,到男人小腿的斗篷换她穿就拖到地面,少女的舌尖顶了顶腮帮,为自己的身高感到不满。 顾伽誉显然也注意到了,摸了摸少女毛茸茸的脑袋,他今天眼馋了好久,想把她抱在怀里轻哄,尽诉思念,他怎会爱上这样一位还未成熟的女孩,她是如此鲜活,充满生命力,只要站在那里,他所有的克制都尽数溃散。 “有没有考虑来内阁与我共事?“ 终于切入正题,贝珠心头一跳,千想万想都没料到太子殿下会发出这样的邀请,她疑心是自己听错,少女顾不得冒犯,仰起脑袋直视男人幽深的双眼:”这……算得上是走后门吗?“ 年轻人都会有自己的自尊心,不想依仗旁人的帮助,顾伽誉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对贝珠的顾虑很是理解:“不用误会,本来也有皇室内推的名额,算不得走后门,更何况你成绩这么优异,进内阁也是理所应当。” 天,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贝珠极力按捺跳至胸口的心脏,她莫名有种感觉,只要她点头,就会有什么东西触手可及,少女抿紧嘴唇,生怕自己张口就是同意,就在这时,她脑子里突地想起了顾觉钦的面容,不自觉拿他和眼前的顾伽誉作比较。 太子殿下如今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在贝珠眼里,只要他还没真正坐上那个位置,一切便都充满了变数,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更何况现在跟了太子殿下,他早已有了自己成熟的势力,自己如何打入?困难程度怕是不低于顾觉钦飞升。 少女眉头紧皱,随后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内阁不是不招女性吗?” “倒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女性进入内阁,这其中,三言两语很难说得清,不过你来之后这将不是什么大问题,凡事都会有特例,再从特例化为寻常。” 他可太会游说了,贝珠被他说得心动不已,恨不得当即就点头加入,少女侧过身躲避男人热切的视线,佯装震惊:“我……可以考虑下吗?” “当然可以。” —————— 这几天都在重温李冰冰在狄仁杰里面的cut,尤其是那个一撩袍子,鹰视狼顾的眼神直接把我帅得原地螺旋飞升,真的好爱这种少年权臣的女性形象,另外虞星死亡的真正真相可能后期才会解开。 另外感谢一直以来大家的坚持和投珠,大鞠躬 第一一八章振作起来 照理说,不过是死了一个石头人而已,是决计不可能引起什么轩然大波的,但是近日,卡罗互联网铺天盖地的全是丰收节当天的意外,谣言愈演愈烈,甚至有死去的女孩是太子殿下情人的说法,各种离谱的发言层出不穷,不仅线上热度高,线下也是讨论不断。 尸体调查报告出来的当天,容佩就立即约了贝珠在茶餐厅见面,少女协同严秀一同前往,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共同查看容佩递过来的报告。 这份报告寥寥数页,贝珠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严秀接过去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看漏任何一字,报告结尾这样说:嫌疑人会根据具体调查结果是否选择公布。 这可真是毫无意外,如果凶手是贵族,那么虞星的死亡就是理所应当,严秀将报告扔回桌上,焦躁地抓挠头皮,贝珠给她倒了一杯水,手掌贴在女孩的背部以示支撑:“那尸体能归还吗?” “不太可能,”容佩摇了摇头,将茶壶推远方便服务员上菜:“先吃东西吧。” 男人点了一大桌子点心,少女柔白的小脸难得浮上歉意,她抬起严秀的胳膊和她一齐站起身,拿起报告,迅速裹上风衣:“谢谢你的帮忙,我们先不吃了,时间紧急,我们还得去虞非白家里一趟。” “下次有机会务必请赏脸吃顿便饭。” 容佩着急忙慌地从桌上捞了两个菠萝包塞到女孩们的手里,他今天没事,自然不想轻易和贝珠分开:“那就吃点这个垫垫肚子,我和你们一起,开车过去速度快些。” 少女也没和他客气,就由他帮人帮到底,名贵的豪车在卡罗最脏最乱同时也是最便宜的贫民窟前停下,不远处垃圾站搜寻东西的孩子们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们大多衣不蔽体,骨瘦如柴,好奇地打量与这里格格不入的几人。 容佩莫名感到有些羞耻,直面贫民的贫苦让他不知所措,他躲开孩子们的视线,紧紧跟在贝珠的身后。 明明最近没有下雨,地面却是湿泞泞的,还漂浮了不少垃圾,从泥土里散发出阵阵臭气,几人需要踮起脚尖踩在石块上才能避免踩进泥坑,耗费了不少心力才摸到虞非白的家里。 房子是四处捡来的木板搭建而成,大小不一,用铁丝绑在一起固定,空白的木板上是童趣的涂鸦,一家四口手牵手绕着大树跳舞,旁边还有线条简单的小动物,明显是后来逐渐添加的,再旁边还有一块木牌,上面写了星星之家。 严秀瞬间湿了眼眶,情绪蓦地失控,她背过身体强忍哀恸,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捂住眼睛:“就是这儿,你们先进去吧。” 容佩想上前安慰,贝珠摇了摇头,示意男人还是让她独自一人消解,少女推开门率先进了屋,房间里烟熏火燎,霎时就被熏出眼泪,原来是地下木桩处坐了个中年男人,举着烟斗木然地抽着烟,贝珠巧合的发现这人居然是她第一天去珀塞报告时的那位马车车夫,他老了许多,鬓角都染成白色,额头的沟壑更深了。 房间的另外一角,虞非白正在做手工,他的表情是和父亲如出一辙的麻木,少女快步上前,将报告递交给他:“报告出来了,快看看。” 虞非白扶着墙角缓缓站起身,少女注意到,他的背更加佝偻了,脸颊凹陷,如同行将就木的绝症患者,男人身形一晃,容佩连忙上前扶住他,将人带到床边坐下:“你没事吧?” “抱歉,最近没怎么睡好,”男人锤了锤额头,随即顺势瘫倒在床上,手臂搭在眼睛上,他粗嘎的声音染上哽咽:“说实话……贝珠,我不敢看,麻烦你念给我听吧。” 他躺着的床干净素洁,枕头布料洗得发白,原来的颜色已经看不清了,侧边打了个小熊补丁,现如今,应该躺在这里的人已经不在了,少女撇过脑袋,打断自己涩然的联想,她抖落开纸张,克制住情绪轻声念给男人听。 屋里的烟雾更大了,少女的声音如同枝头的百灵鸟,却无法掩盖事实的哑然,随着最后一个字结束,虞非白的眼泪也顺着太阳穴滴落,隐匿在枕头里无迹无踪。 容佩站在一边,养尊处优的面容头回展露庶民的哀愁,他们家的斗争虽不如皇室那般尔虞我诈,但男人也从未远离过纷争,他心里清楚,虞星的死没有这么简单,也许他们这一生都不会等到真相。 想到这儿,男人的一颗心就被愧疚灼烧的难以呼吸:“虞非白,你……我真的抱歉,我会请神父为星星主持葬礼的。” 在卡罗,只有神父主持的葬礼,逝者往生才能得到祝福,对于现在的虞家来说,这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因为寻找星星,他们甚至断了恶让母亲氧气的供养,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家就会失去两位亲人。 角落里坐着的父亲终于发出动静,他微微张开嘴巴,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嘶哑,他想起是自己将女儿送到神殿里去的,她那天不舒服,想回家睡会儿,但自己为了省事,却还是将她送进了神殿祷告打发时间。 门外的严秀进了屋,她眼皮红肿,情绪已经趋于稳定,女孩将虞非白挡住眼睛的手臂扯下来,用手帕给他擦干净眼泪:“振作起来,非白。” 几人在虞非白家待到傍晚才决定回家,容佩坚持要送他们,汽车往回开的路上,严秀的眼泪彻底决堤,贝珠抱紧她,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膝盖,严秀的声音饱含痛苦:“她还那么小,人生还没有开始……” 汽车正要拐进苔铃街,贝珠用手帕擦干净女孩的眼泪和汗水,抬头和后视镜里正在向后张望的容佩对话:“麻烦就在这里停吧,我陪她走走。” 太阳还未下山,橙黄的余晖染红了梧桐树,两人沿着街角散步,默契的没有开口交谈,严秀表面上已经好了很多。 只是今天街道的行人实在奇怪,不约而同地盯着贝珠来回打量,甚至有人走到贝珠前头了还特意回头张望,这样的打量平时也会有,今天却频繁到诡异的地步。 就在这时,方斯莱带着头巾和墨镜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俩人身后,吓得严秀直打嗝,贝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预感自己接下来的生活又要迎来兵荒马乱。 —————— 麻烦精再次登场…… 第一一九章互联网官宣 “你去哪了?我在你家等了你半天。”他开口便是质问,迟钝的贝珠没听出其中的娇嗔意味,满脸不耐烦:“你不是有我家的钥匙?” 说完少女就绕过方斯莱,挽起严秀闷头往家走,男人慌忙扯住她的手臂,语带焦急:“先别回去,你家里现在都是人。” 少女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她停下脚步,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你不要告诉我,是和你有关吧?” “怎……怎么可能?”方斯莱毫无底气地移开视线,贝珠冷笑一声,对他这副婆婆妈妈的姿态很是恼火:“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嗯……我住你家的那段时间被娱记拍了……”方斯莱尽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别显得那么愉悦,眼前这家伙头顶都快冒烟了,他可不敢火上浇油,真是的,和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他这么好看,出身又这么好,能在她身上花大把钱,带出去只会给她长面子好不好。 “所以?” 贝珠都给气笑了,方斯莱的人生除了给她惹麻烦,还能有什么别的意义吗? 一旁的严秀从兜里掏出手机,果然,关于虞星的讨论已经没有热度了,相比这类严肃的新闻,还是娱乐新闻的瓜更喜闻乐见,才一下午,IM的热门话题全都变成了: #方斯莱 贝珠、#bb家的新花园、#扒一扒顶流偶像的新女友、#脱粉等各色话题,方斯莱的女友粉实在是多,一个个哭天抢地的,不亚于哭坟,路人已经开始玩梗,表情包都更新了好几轮,赶紧将手机递到少女眼前,她的高清照片已经挂在IM飘红…… 要不是顾念这是严秀的手机,估摸就砸方斯莱怀里了,怪不得今天这么多人盯着她看,少女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方斯莱大卸八块:“你家不会没能力降下这个热度吧?” 他吊儿郎当地耸耸肩:“你当我们家只手遮天?” 方斯莱没敢和她说,上次他更新IM的时候服务器已经炸了一波,只是那段时间他们家刚收购了一家公司,他姐不想这个时候出差错,勒令他删掉了推送,并且火速压下了热搜,并从狗仔那买了偷拍到的底片,彻底击碎了方斯莱想走互联网官宣的一颗心,但现在机会送到门口,连他姐也压不下这轮热搜,这就不怪他借着这个机会上位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不断有路人拿起手机对着两人拍照,方斯莱大大方方地摘下墨镜,揽紧贝珠对着镜头比了个耶,贝珠厌烦地抖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与他拉开距离。 “这段时间你住我家吧,你们家现在已经被长枪短炮包围了,喏,你现在身后就有个高倍摄像机。”男人幸灾乐祸的脸上不见一丝愧疚。 “拜你所赐,我住酒店。” “你一个哑乌,住哪都瞒不住。” 这倒是事实,事已至此,贝珠只想找处地方好好休息:“阿秀怎么安排?和我们一起过去?” 这怎么可以? 方斯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才不想多个电灯泡:“我已经让潘达给她定了最好的酒店,不会亏待她的。” 这个安排勉强还行,贝珠转过头询问严秀的意见:“你可以吗?”想到今天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想必对她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少女语带犹豫:“算了,要不我还是陪你一起住酒店吧。” 喂喂喂!你怎么还带变卦的,方斯莱差点急得摇尾巴(如果他有的话。 “没事,你不用管我,我也想看看最好的酒店是什么样。”严秀看出方斯莱的意思,更何况,她今天也想一个人静静,理清思绪。 算她识相,方斯莱不自觉嘴角上翘,他看两人磨磨蹭蹭的,好半天不分开,忍不住单手夹起少女将人塞进车里,贝珠还未来得及打开车窗和严秀说声再见,车子就飞了出去,因为惯性,少女的后脑勺狠狠撞在柔软的椅背上,瞬时头晕眼花:“你有病吧,方斯莱。” 少女忿忿地系好安全带,倏地想起什么:“等下,你还没给阿秀地址和房号。” 方斯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胃里灌了一缸老陈醋:“成天阿秀阿秀的,你们是连体婴吗?” “嗯!”不是听不出他的阴阳怪气,少女用力点点头:“快点告诉她地址,她今天很累了,别让人家等太久。” 她什么时候也能对他这样就好了,方斯莱气得不行,还是及时给严秀发了地址,这几天,头顶榆木脑袋的人终于琢磨出,要是得罪了严秀,估计少不了在背后编排自己,哼,就让她舒服几天,等他成功上位了再收拾她也不迟。 车子开到半山腰的时候,方斯莱放缓速度,同时按下顶棚的折迭按钮,少女的长发随着晚风惬意地在脸上扫过,带起一阵心软的麻痒,男人调整了下后视镜,透过玻璃偷偷看她,少女手撑脑袋,卷翘的长睫掩起所有心事,水润的双唇无意识地轻抿,她只是坐在那里,就代表了幽暗与神秘。 “你今天心情不好?” “有点吧。” 贝珠顿了几秒才回答他,语气漫不经心,倒令方斯莱怀念起刚刚骂他的少女,那会让他感觉,他们彼此接近。 怎么突然就冷下来了,方斯莱嘴角一垮,看来今天大做特做是没指望了,他还在自己的床上铺了玫瑰花,枕头下还藏了小皮鞭,准备来场爱的鞭笞…… “是因为你们最近在找的那个女孩子吗?”男人没话找话,纯粹是想多听听少女的声音。 “也不全是……”贝珠悠长地叹了一口气息,她最近很难不把星星的死亡和太子殿下联系在一起,是不是只要她答应了皇太子的邀请,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就有能力查出真相?再或者,她甚至能从根源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少女实在不想虞星影响自己的判断,所以迟迟未应顾伽誉的邀请,他能给自己多大权利?贝珠实在没有把握,近些日子,她常常装作不经意出现在顾觉钦面前,就连他都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还未等他张口询问,少女又扭头离开,唉,人要是能看到自己十年后该有多好啊?也许她就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那还有什么?”方斯莱刨根问底,贝珠被他问得心烦,故意刺他:“都是因为你行了吧?” —————— 方斯莱:逐渐抖m化 第一二零章她好坏,我好喜欢微h 她怎么能这样?方斯莱真的有点受伤了,他不知道最近做错了什么,他没有和她作对,也好声好气地哄她,他一个伊边雅在她朋友面前低三下四,她却还说这些话让他难受,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只要她说,他都会改的…… 方斯莱一面叫自己别太卑微下贱,又控制不住失落愤懑,决心回家之前都不要和贝珠讲话了,男人面无表情地扭开衬衫的前几颗纽扣,脚下猛踩油门加快速度,生气得很明显。 贝珠毫无所觉地偏过脑袋,男人的丝质衬衫在疾风的吹拂下如同湖面泛起的波澜,波光闪闪,白皙凹陷的锁骨隐匿其中,在长发的拨弄下若隐若现,他安静下来,面孔就尤显美丽,似散发香气的洋牡丹,少女看得兴起,突然起了作弄他的心思,静悄悄地靠过去,温热的手掌隔着裤子准确无误地抓紧男人硕大的阴茎。 车子霎时打了个滑,差点冲下山崖,方斯莱猛打方向盘,冷汗都被吓出来:“喂,你干嘛?差点出事你知不知道?” “那就一起死咯,”贝珠不以为然,掌心里的生殖器已经半硬了,少女坏心眼地从头撸到尾,换来男人压抑的呼吸,她灵活地拉开裤链,释放出热腾腾的肉茎,透光淡淡的月光打量它,语气依旧漫不经心:“你生气了?” “你居然长了眼睛,”方斯莱还是委屈,但又为少女的主动触碰而欣喜雀跃,跑车的速度逐渐缓下来,他不想显得这么廉价,胯下的肉物却已经违背他的意志彻底勃起,手背上全是忍耐的青筋,他咬紧双唇,单手按住贝珠的小手,说不清是想让她继续还是暂停:“乖,等回去再弄好不好?” “不好……” 贝珠专爱与他作对,掌心下滑隔着内裤盘弄饱满的两颗阴囊,里面积攒了不少精液,少女的嘴角含了抹嘲讽的笑意,时轻时重地玩弄男人的肉屌。 都到这步了,方斯莱的抵抗力可以说是无影无踪,他嫌弃这样是在隔靴搔痒,索性自己扯开裤扣,抬起屁股撸下衣物,大手握着贝珠的小手重新覆盖上去,唇间溢出快慰的呻吟,他脸色潮红,不时轻喘,车子开到最后几乎是用爬的了。 少女的大拇指在龟头周围打转按压,她将男人的失控当成情色表演观摩:“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方斯莱才没功夫理她,贝珠真是坏死了,把他摸得半上不下,她一定是成心的,只有她才会这么坏。 每次他都快要到的时候,她就停下速度,扯他鸡巴周围的阴毛玩,等他缓过射意,她又加快撸动的速度,方斯莱都要哭了,他眼尾泛红,控制不住说软话:“你明明知道,别折磨我了,求求你……让我射……” 意识逐渐朦胧恍惚,只有她的面容在黑暗中清晰可见,再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人更加真实可爱,他怎么能爱上这么一个坏蛋。 两人居然平安开到了家,车一停下,方斯莱就解开安全带,同时捞过少女纤细的脖子,饥渴地与她亲吻,交换彼此的呼吸和唾液。 两片嘴唇相碰真是件让人灵魂都发颤的事情,他们的躯体留在原地,灵魂却交织在一起飞向太空,所有爱意都充盈了整个宇宙。 我爱你……所以别再伤害我了…… 一吻完毕,方斯莱仿若灵魂出窍般瘫软在原地,贝珠率先下了车,才发现他们是到了方家的老宅,模糊的童年记忆都是在这里产生的,如今故地重游,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少女裹紧风衣开门进入了宅邸,方斯莱随后跟上,几步追上少女,牵住她的手印下一吻,将人往楼上带,他如油画般的面容因为情欲的催生更加艳丽。 这座山庄明显不是只有他们两人,迎面下楼的女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打断了少男少女的相缠,少女站在台阶下仰头打量,一眼就认出来人是方斯莱的姐姐方诗萱。 此刻她面容不耐,眼里火星跳动,仿佛积攒了很大的怒气,她气势汹汹,不知道是和谁不欢而散。 无怪乎贝珠对方诗萱如此印象深刻,小时候,妈妈还在方家做帮佣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因为家里时尚的资源,她常常打扮得很漂亮,是那种遥不可及的精致,贝珠时常从房间偷溜出来,抱着娃娃傻乎乎地趴在门口偷偷打量方诗萱化妆。 有时候遇到方诗萱心情好,她会招手示意贝珠靠近,给小孩子的眼皮涂上和她一样亮闪闪的眼影,嘴巴也会涂得红红的,小贝珠珍惜地张开嘴巴不敢闭上,怕弄花了口红,逗得方诗萱趴在梳妆台上直乐:“小屁孩,”她揪了揪贝珠肉嘟嘟的脸蛋:“怎么和笨蛋一样。” 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盛气凌人的,只要心情不好,动不动就责骂或开除仆人,贝珠的妈妈也曾因为她的原因,莫名被辞退了。 那时候正好赶上外婆身体不好,家里正是急需用钱的时候,贝阿敏在这档口被辞退,虽然拿到了赔偿金,但依旧杯水车薪,所以贝阿敏一直对她都没什么好印象,提到她都是:“哦,那个嚣张跋扈的坏姑娘。” 大概有十年没见面了吧,她今年是二十五岁? 头发蓬松地挽在脑后,服装不像记忆中那么跳脱,身穿规整的套装,只带了夸张的耳环和项链,嘴巴肉嘟嘟的,抹了裸色的唇蜜,她的眼睛总是和嘴巴一样亮晶晶的,不说话的时候,就是贝珠心里完美的姐姐形象,其实一直没敢和妈妈说,贝珠还挺喜欢方诗萱的,小时候,她真的很想要方诗萱这样的姐姐,要是她的脾气别那么坏就更好了。 此时看到他们,方诗萱迅速收起了脸上之前的表情,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傲慢的神色,显得刻薄且高高在上,她盯着贝珠,挑剔的目光从头发丝看到脚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少女真的是有令所有人都心碎的本事,即使刻薄如方诗萱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女人目露了然,手指点了点扶手:“是你?你怎么又和他搞在一起?” —————— 贝珠:心情不好,玩下男人 第一二零章抖M进化中h “关你屁事。”方斯莱白眼一翻,排斥地皱紧眉头,他一向和方诗萱相看两相厌,更何况要不是她突然辞退贝珠的妈妈,他们现在估计娃都抱上了,中间哪会插上这么多碍眼的无关人员。 方诗萱的目光凌厉而嘲讽,贝珠站在男人身后,下意识挣脱了方斯莱的手心,得到他讶异的回头。 她也很难解释心里为何突然升腾起难言的雀跃,是啊,她怎么又和方斯莱搞在一起,明明之前很讨厌他的不是吗? “切。”方诗萱不屑地轻嗤了一声,她打量方斯莱的视线仿佛是在看个废物,女人天然流露出的讥讽和方斯莱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从这点看,他们的确是亲姐弟。 没功夫和方斯莱闲扯,方诗萱警告地瞟了眼贝珠,随即踩着高跟快步下了楼,带起一阵甜琥珀的香气,其中夹杂着淡淡的烟味。 少女被方斯莱拉着去往三楼他的地盘,这里的铃兰香气愈发浓厚,轻易入侵少女的鼻腔,贝珠心事重重地站在窗边,隔着翻飞的纱帘,方诗萱驾驶一辆银色的跑车驶进夜色。 方斯莱点好了蜡烛,他动作愉快舒展,仿佛是在装点自己的婚房,男人难耐地从后面紧紧抱住少女,声音因动情而沙哑:“在看什么?累不累?” “还是……要继续刚才的事?” “大鸡巴一直没有射,求求珠珠让我射进你的小穴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喘,下体不断在少女塌陷的腰际处磨蹭,男人紧闭双眼,脸颊染赤,呼吸急促地如同一条被冲上沙滩,即将脱水的美艳人鱼:“嗯……我好想你……鸡巴也好想你……” 是吗? 贝珠想知道他到底有多想,她挣开男人的怀抱,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撩起裙子,褪下内裤,分开大腿,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舔我。” 她平静的双眸毫无情欲的浸染,出口的命令却让人无法拒绝。 方斯莱心口狂跳,生怕少女反悔,索性跪伏在少女面前,以掩饰自己差点软掉的双腿。 她真的好爱我,都舍得张开小逼要自己舔,他敢打包票,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有他这份待遇。 方斯莱受宠若惊地圈住少女的脚踝,迫使她无法退缩反悔,随即着迷地趴在少女的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这里,属于她的气味最浓了,他将少女的腿挂在自己肩膀处,拇指扒开少女紧阖在一起的阴唇,嗯……是香喷喷的奶油小穴。 双唇迫不及待地附上去,舌尖化为钩子来回舔弄细缝,很快,嫩逼就被舔出水,像是夏日里熟裂了的多汁水蜜桃,方斯莱尤不满足,两片唇包紧少女的小穴,加大吮吸的力度,舌尖似灵活的蛇,绷成一道尺,在阴道口来回扫荡,试图勾出更多的水液。 贝珠被舔得气喘吁吁,彻底软倒在沙发上,少女放空脑袋,任由情欲的快感充盈自己的脑袋,很快,随着男人吮吸阴蒂的力道加强,第一波高潮很快来临:“啊啊啊……要被舌头肏喷了……嗯到了……唔啊啊……” 刹时间,高潮的水液全部被方斯莱吞进肚,喉结色情的滚动,洁白的牙齿啃咬亲吻少女阴阜上方的软肉,仿若品味一道珍馐,他乖巧地抬起头颅,渴望盼来贝珠的一句夸奖肯定:“舒不舒服?爽不爽?嗯?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才最舒服?” 少女漫不经心地玩弄男人的耳垂,她又不是木头,是个人舔她下面都会有感觉的好不好?懒得搭理他,她疲惫地向后靠在沙发上细细喘息。 这会儿,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甩开裤子,拎起少女俩条笔直的细腿架在自己胯上,他上半身霸道地困住贝珠,与她耳鬓厮磨,已经彻底勃起的大肉条迫不及待地顶着肉穴,上面布满了因为勃起而充血的青筋,已经吐涎的龟头在洞口磨蹭,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要进去……放我进去好不好?鸡巴要爆炸了……” 少女的腿心被他毛茸茸的粗硬毛发蹭得又痛又痒,恼火地抬起脚后跟,使出十足力气往他屁股踹:“别瞎蹭!痒死了,全是毛。” “那你给我剃掉……”方斯莱美得冒泡,以为贝珠是在催促,下半身猴急地向里深挺,之前早就狠狠肏过她,自然知道她那里有多爽,这才只进了龟头,阴道里的软肉就四面八方朝他的性器挤压而来,方斯莱额角一跳,差点舒服得要丢脸,只得赶紧停下动作,延缓射意,掌心包拢住少女胸前小小的一团,时而攥紧时而放松。 贝珠被她捏得痛得要死,小穴更是撑得厉害,像是吞了完全尺寸不符的铁杵,还是烧红了的,在里面乱捅。 阴唇已经绷到极限,少女的鬓角和鼻尖都透出汗,她不服输地捻紧男人的乳头,报复性地紧紧掐住旋转。 方斯莱配合少女装模作样地惨叫,实则肉棒硬得愈发厉害,他早晚要被这头臭猪搞成抖M,胯下不再忍耐,激烈动作起来,将少女撞得头晕眼花,肉棍也进得更深,湿热紧窄的小穴很快传来咕唧声。 “嗯嗯……别太快……嗯我的头……啊唔……小穴要被大肉棒扯出去了……” 扯出去才好! 让它的主人天天惹他生气,她的骚逼乖多了,随便肏肏就能出这么多水,方斯莱舔了舔上颚,攥紧少女的腰往鸡巴上狠戾一撞,饱满的卵袋甩出残影,将少女的阴阜拍打得又红又肿。 “你有病唔……嗯痛死我了……” “只有痛吗?” 方斯莱才不相信,他抿紧嘴唇干脆不说话,鸡巴入得更深,汗水进了眼眶都没空抹,他索性闭起眼睛,快感强烈地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 少女眼前全是雪花和白噪音,她绷紧脚背,眼神迷离,被干得不知道身处何方,只能咿呀乱叫:“别……嗬……嗯我要尿了……嗯啊啊……求求你……别停下来啊啊……” 一手可掌的纤腰拱成桥,薄薄的肚皮下鸡巴的轮廓清晰可见,少女尿液狂喷,全部喷射在了男人的腹肌处,这一放闸,膀胱就彻底失禁了,鸡巴随便捣一下就出水,沿着股沟全部滴在了沙发上。 “操!要被骚逼夹断了……等等我,和你一起……呃……操操操……全部射给你……” 高潮时的阴道如同一台绞肉机,方斯莱坚持不住,爽得头皮发麻,精囊不住抖动,趴在贝珠身上毫无保留地灌精,浓白的精液彻底将子宫侵占,男人长手长脚,像株藤蔓缠住少女,和她气喘吁吁地贴在一起。 终于,方斯莱还是得偿所愿,他抱起已经软成一团的贝珠,和她一同倒在了玫瑰花瓣铺成的软床上,玫瑰的香气都不如她的身体好闻,方斯莱如同公狗般沉溺在少女的香气之中。 他最爱的便是这个时刻,宇宙在此刻会无限塌缩成子宫大小,他是哥哥,她是妹妹,他们于混沌中诞生,之后会孕育新的生命,他们会无休止地交合,直到创造出全人类…… 越想越意动,实在不是他淫荡,只是创造人类的使命实在伟大,方斯莱分秒必争:“快,赶紧坐在哥哥的大鸡巴上!”男人扶正贝珠的纤腰,对准长屌缓缓松开手:“乖乖,全部吃进去……” 满胀的感觉重新回来,少女浑身又酸又麻,小手按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腹部,半晌不敢动弹。 枕头下的异物提醒方斯莱接下来还有节目,他赶紧拿出鞭子,还摸出一副情趣手铐,谄媚地递过去让贝珠自由发挥:“我的女王陛下,请鞭笞您的罪臣。” 他语调婉转,演技比拍电影的时候好太多,少女接过鞭子,玩味地挑动了下眉毛,方斯莱被她冷漠的神情折腾地快要发疯,掌心在贝珠如丝绸般的小腿处流连忘返。 还未抚摸太久,双手就被面无表情的少女拷在床头,方斯莱尝试挣扎未果后期待地看向贝珠,他对自己的处境毫无担忧,反而跃跃欲试地紧盯少女手心的鞭子。 天,方斯莱,你别太贱了…… 要是被女王陛下知道会怎样,她会大力挥舞鞭子惩罚他吗?糟糕,不能再想了,鸡巴硬得太明显了啊,她会看出来吧。 第一二二章永远不用感到抱歉h “啪!” 从鞭子在空中挥舞发出的破裂声和甩在皮肤上的击打声可以听出,贝珠用了不小的力气,方斯莱白皙的胸膛霎时留下了粉色的印记,配合他唬人的惨叫,少女还真以为自己将他打痛,只是体内的硬物却别扭地胀大了一圈,撑得她不自觉嗯了一声,不适地耸起眉,眼神也带上怀疑:“你没事吧?” 其实她再用力抽也没事的,但方斯莱哪敢说实话,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乱叫,就是不正面回复,他难耐地挺起腰,顶着巨屌在丝滑的小穴摩擦抽插,恨不得贝珠用小穴奸死他才好。 他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脱贝珠的眼睛,少女大受震撼,不懂怎么有人挨打还能这么骚的,她又快速落下一鞭子,在男人的胸膛形成大写的字母X。 这又不知道按到了男人的哪个开关,他的腰挺动地根本不受少女控制,像是中了最猛烈的春药:“快!主人肏死贱奴,用您的小逼把我的鸡巴夹断,哦……干死我乖乖,快点啊……鸡巴好痒……”方斯莱彻底放弃了,只要是来自她的施舍和暴虐,他都饱含期望的承担,只求她将目光永恒地投注在自己身上。 他好疯…… 贝珠后怕地瞥了眼手铐,幸好他被拷住,不然小穴非得遭大罪,少女又陆续抽了几鞭子,力道一下比一下轻。 无非是方斯莱的呻吟实在太过淫荡,令贝珠迅速索然无味,她深感自己就是个满足他怪异性癖的工具人,少女将鞭子扔到一旁,小手无聊地摸到男人的腹部,抬起挺翘的屁股小幅度地上下抽动,少女节奏舒缓,又长又粗的肉棍怎么戳都能肏到她的敏感点。 方斯莱被这种凌迟的速度折磨得快要发疯,他双眼通红,仿佛是在注视仇人,恨不得干死她才好:“你快点啊……慢死了你!快点用力肏几下,求求你了……我的小母狗,小宝贝,可怜可怜我……” “不是在动吗?乱叫什么?” 烦死了他,少女即将高潮,根本没空搭理方斯莱,她逐渐软了腰,速度越来越缓,滚烫的热汗顺着背脊向下滑落,眼前逐渐模糊,攀上高潮的刹那,脑海中的烟花突地和星星坠落的瞬间相重迭,鲜血涨满了她的眼帘,令她头痛欲裂,少女倒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伤口和乳头处。 她能感觉到男人在身下明显的挣扎,但是管他的呢,反正她已经高潮了,少女没心没肺,逼口夹着鸡巴闭目眼神,什么也不想去思考。 直到手臂上传来的压力惊醒了少女,随即下巴被抬起,体内的肉刃迅速捅进了子宫,贝珠泪花都被肏出,捂着肚子试图往上躲,她讶异地望向男人的手腕位置,似乎不理解手铐怎会不翼而飞。 方斯莱双臂紧紧捆紧少女,得意地含弄少女的耳朵,他下体撞击的速度如同打桩机,男人呼吸哼哧,喘得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笨蛋,嗯……操死你……这是情趣的……啊嗯……好爽……现在是坏狗狗时间,主人张开骚穴乖乖让我肏……” 少女的身体娇小轻盈,这样一个宝宝,嫩逼却全部吃进了他的鸡巴,真是好伟大一人,方斯莱干得大汗淋漓,尤不满足,长臂绕到少女身后扣弄她的肠穴,试图同时占有她身上的每一处洞口。 吓得贝珠与男人贴得更近,她躲在方斯莱的怀里,空气本就稀薄,男人的手指还勾住自己的后穴,不断向外拉扯,少女屏住呼吸,紧张地缩紧阴道,唯恐下体被他撕裂,她警告地瞪向方斯莱:“唔……嗯嗯你……啊啊你……慢……” 高速的撞击令少女刚出口的话语瞬间支离破碎,方斯莱就是故意的,他钻进叁根手指塞满少女的屁眼,里面温度很高,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新奇地按压自己的鸡巴:“嗯?宝宝要说什么?怎么被肏成话都说不清的母猪了,来,爸爸爱你。” 鸡巴的肏弄简直到了癫狂的地步,贝珠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颠簸,盆骨都被肏得发麻发胀,神志都不属于自己,只能仰起脑袋胡乱呻吟:“啊啊……小穴要坏了啊……好喜欢……嗯嗯我受不了了……你慢点……嗯啊快快点……要到了……” 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瘦弱的身体无法承担,说不清楚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多,索性咬紧方斯莱的肩膀,将所有的感觉都传递给他。 方斯莱同样也要高潮,他等待这个感觉已经太久,快感全部堆迭在一起,只差最后的冲刺,肉棒全速套弄小穴,将灼热的精液全部射给了狭小的子宫…… 呼,真的好爽,没有谁还能比她带给他的感觉更强烈,男人仿佛醉酒投湖般搂紧贝珠向后躺倒在床上,恰好倒在两边枕头的中间,被松软磬香的棉花包围,随即,是少女身上淡淡的牛奶味,将他的鼻腔全部占据。 小屁孩,什么时候产奶给他喝呢?男人陷入漫无目的的遐想,恨不能日日夜夜和她连在一起做爱。 好闷…… 少女从枕头堆里逃出来,抬起小屁股抽离男人的控制,他的肉棒已经半软,歪头歪脑的存在感强烈,没了鸡巴的堵塞,腥臭的精液稀里哗啦地流了满床。 臭死了,贝珠厌恶地皱了皱鼻子,倦怠地靠在床头,双眼漠然地盯着床头灯周围起伏的灰尘发呆。 方斯莱像块吸铁石般重新贴上去,浑身的热汗过了风转为冰凉,他指尖缠绕少女的卷发,双唇不住在她的肩头吮吸摩挲,仿佛黄昏时刻归巢的倦鸟,他真的无法忍受片刻的分离。 或许是两人之间难得的静谧气氛迷惑了贝珠,她忧虑地轻抚男人美得艳光四射的脸庞,难得想要和他倾诉:“你说,人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你要干嘛?”方斯莱鬼喊鬼叫,他利落地撑起上半身,恐慌地注视她的双眼,仿佛贝珠下一刻就要离他而去:“我不管,你死也要带上我。” 刚刚妄想和他吐露心事的自己好愚蠢,少女难得的迷茫在男人叫魂般的嘶吼下霎时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无语,她面无表情地卷起被子翻过身,只想睡觉。 不得不说,方斯莱虽然蠢笨,但他对贝珠的情绪最为敏感,男人隔着被子轻拍少女的脊背,生怕惊扰了好不容易落到掌心的粉蝶,他试探问道:“那嗯……要不要抽根烟放松下?” 少女虽然讨厌烟味,但此刻想尝试的心占了上风,她转过身体,感兴趣地看向男人的双眸。 方斯莱其实早就戒了,原因有点说不出口,无非是看了吸烟容易阳痿的推送,吓得他连二手烟也不敢闻,但只要贝珠想的事情,方斯莱都会照办,他从床头柜挑了包适合女孩子的烟,还是桃子味的,他抽出一根,递给贝珠,顺便殷勤地拢好手掌为她点好烟。 少女纤细透明的手指夹着烟吞云吐雾,她厌恶烟味,倒是对抽烟适应良好,仿佛所有琐碎都离她远去,只剩万籁俱寂。 她真的太美,一种超越年龄成熟冷峻的美,方斯莱怎能不被她吸引,他撑起身体,试图用性爱抓住她,他抬起少女的两条腿,并拢搁在自己单边肩膀上,他速度不快,存心要让少女满意。 怎么样?是不是还是他最棒? 这个速度的确让人放松惬意,身体是舒服的,大脑还能有空余想东想西,贝珠在男人的肩头翘起二郎腿,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在男人靠近心脏的位置按下烟头。 这下,男人的呻吟终于带上真情实意的疼痛感,少女如梦初醒,欲要松手,方斯莱却出乎意料地握紧她的手,男人加重力道,催眠似得凝视少女:“不要害怕……贝珠,无论你在做什么,不要害怕……”他眼角含泪,似乎在承受巨大痛苦,但恰好相反,他从未感到有哪个时刻能比现在更幸福:“嗯……也不要抱歉……” 他要的是她的爱,如他一般,毫无保留,即使她看上去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及…… 无人问津的烟蒂掉落在床边,贝珠心情复杂,兴奋的目光在男人灼烧的伤口处反复流连,难以承认自己终究成了伤害别人才能快乐的那类人。 她发现,自己有那么瞬间,爱上了此刻容易被伤害的方斯莱。 —————— 贝珠:短暂的crush一下罢了,点烟…… 第一二三章我要怎样才能得到你的爱 他们从傍晚干到凌晨,再从凌晨干到日出,干到最后,贝珠的肚子里全是晃晃荡荡的精水,最后才缠成一团睡了过去,仿佛天生就是一体。 幸好今天是休息日,不用特意爬起来上课,少女靠在露台的躺椅上,食指架着烟托,眼神毫无聚焦地停留在远处的海面。 不知虞星的事情是否算是尘埃落定,她真痛恨这样的结论,只是对于他们这些贱民来说,正义没有程序,它只属于阿厄渡斯。 大海失去了它应有的颜色,少女思绪万千,不知将来能扮演什么角色,她心里一面觉着每个人的诞生都有使命,一面又觉得每个人的存在都如同尘埃,她的思维左右拉扯,仿佛一只怪兽要窜出她的体内…… 方斯莱看出贝珠心情不愉快,自作主张给她请了假,存心想让她放松一段时日,打完电话才心觉忐忑,傻呆呆地伫立在门口不敢靠近,痴迷地望着她。 她美得实在太过分,比所有艺术的总和还要美,而这份美又带上智慧,方斯莱不懂究竟是美为她带来了智慧,还是智慧为她带来了美,反正他早已匍匐在她的脚下,无暇去分辨……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男人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贝珠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又重新点了根烟。 “我为你请了假,你这几天在我这休息一下吧,估计到时候IM的热度也降下来了,”方斯莱手指抠着门框,浑身都透露出躁动不安,他生怕从少女口中听到斥责,男人避开视线,垂头丧气道:“抱歉,我不该做主的。” 贝珠掸了掸烟灰,没有说话,沉默了会儿才随口打发道:“哦,晚上吃什么?”她突然感觉方斯莱真是天真可爱,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他停留在原地,令她生出一种时间本不存在的怪异感。 她没有生气! 她满意自己的安排!!! 这个讯息令男人忐忑不安的一颗心又恢复了热情,方斯莱又行了,他挺起腰背缓缓向贝珠走去,得意的如同一条叼着猎物的优雅花豹,他单膝跪在地上,头颅柔顺地放置在少女的腹部,轻声和她说晚餐的安排。 他怎么能这么絮叨? 贝珠打开书,她本来只是随便问问,不是真想听到这么一长串回复,他就像是灌木丛里的苍耳,黏上了就甩不掉。 方斯莱温热的掌心不动声色地摩挲少女抬起的手肘,他也不想随时随地发情,就像现在,只是和她聊些家常话,他就控制不住阴茎的勃起,浑身的皮肤都在渴望她的注视与爱抚…… 这几日,方斯莱总试图和贝珠聊政治,聊历史,聊哲学,聊一切她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但总转为失败,他一张嘴,都是庸俗泛滥的情诗,于是在少女兴致缺缺的眼神中败下阵来,遣词造句重新变回拘谨,似乎他们除了性爱与玩乐便没有其他什么好交流的。 有时候男人也会单方面地生气吵架,少女照旧看书、睡觉、沉思,似乎旁人的情绪都不值一提,她要是对所有人都这样方斯莱心里也好受些,但她偏偏为何不对严秀一视同仁,方斯莱陷入怪圈,越想越生气,偏要让少女觉得他特殊。 他这么美,这世界有几个男人能美过他,凭什么不能成为她心里的唯一呢?除了他,谁还能与她相配? 两人用过早餐,方斯莱跟在贝珠身后暗暗思忖,核桃般大小的脑仁里全装的是如何讨女人欢心,自然没第一时间看到长廊下的花房里,两具赤裸交迭在一起的身体。 少女的脚步早已停驻,男人满怀心思,不小心撞到她的后背,顺势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不走了?”她没有回话,怔怔地盯着下方瞧,方斯莱不由顺着她的目光一起投注到花园,这一下看得是面红耳赤,都是气的。 他哪能不知道底下的那人是谁,烧成灰他都认识,方乐汀,他那离了女人就不行的晦气爹。 方家的山庄很大,要是存心不想见面,一年也见不上,此刻猝不及防看到方乐汀,方斯莱的心里就如同吞了只苍蝇,他对于自己的父亲有种天然的厌恶,更别说他此刻赤裸身体,性爱时的面孔丑陋又扭曲,游离的目光不可避免巡逻到贝珠身上,他下身持续耸动,淫邪的面容上是令人反胃的陶醉,方斯莱赶紧将少女藏在身后,想捅死他爹的心都有了。 转身扯过少女的手腕,拉着她跑到了喷泉边,满脑子都是方乐汀刚刚的眼神,早饭都要吐出来,方斯莱双臂撑在大理石水池边,捞起里面欢快的金鱼,他收紧拳头,将怒气发泄给无辜的生命,随即用力掷在地面,低啐道:“恶心的东西。” 确实。 少女也颇为赞同,回想起刚刚男人如腐尸般躺在那里,丰腴的女人趴在他身上,手里拿着注射器,翘着小手指不知往他的手臂里注入了什么“回春药”,男人那张枯朽的面庞骤然焕发出别样的生气,搂过女人就亲热起来:“小骚货,干死你,爸爸的鸡巴大不大?给我好好舔……” 他强势地掌控女人的后脑勺按到自己阳具前,女人那张脸顿时显露出崇拜的意味,园子里的花香堆迭出糜烂的气味…… “我们出去兜兜风吧。” 方斯莱胸闷不已,他害怕贝珠因为他爸而对他产生坏印象,便打起精神提议开车出去兜风。 少女没有反对,两人坐上车,方斯莱一边开车一边按下音乐播放,他选了首迷幻电子,将音量开到最大,不断找寻新的话题,企图让贝珠忘记刚刚的不愉快。 “要不要学车?正好有时间,我教你。” 难为贝珠在这么吵的环境下还能听清方斯莱说了什么,她从不拒绝学习新技能的机会,饶有兴致地点点头,两人就在车上交换了位置,方斯莱坐在贝珠身边,手把手教她怎么开车上路,这可算是到了他擅长的地方,男人滔滔不绝,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往外倒,以此来彰显自己在某方面的博学。 就是贝珠实在聪明,任何知识点说一遍她就记住,轮不到他重复第二遍,他只能转换方向,如数家珍地和她聊汽车品牌的历史,比如他们现在开得这辆…… 到这里贝珠就不怎么认真听了,反正她也买不起,只点点头作敷衍状,把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驾驶车辆。 第一二四章真希望他能死掉 这条路是属于方家的,寻常时候除了主家,路上是见不到其他车的,用来兜圈散心最合适不过了,更何况少女开得又慢,两人都有些松懈,方斯莱说得口干舌燥尤不满足,他换了张唱片,继续孔雀开屏:“我最近出了新专辑,你快听——” 砰—— 突然间,拐角处冲来一辆全速前进的银色跑车,贝珠反应极快,她猛打方向盘,避免与其相撞,汽车轮胎在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留下两道划痕,车头撞上了路边的老松树,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车前盖迅速弹起,随即冒起烟雾,保险杠也大面积凹陷。 事故发生的瞬间,贝珠被方斯莱紧紧护在怀里,没受什么伤,男人的额角倒是出了不少血,他像感知不到疼痛一般,双手搜罗少女的身体四处查看,唯恐她受了什么伤害,贝珠抬起眼,对他摇摇头:“我没受伤,先下车吧。” 刚刚担心贝珠还没觉得,这一下车,方斯莱是觉得自己浑身都痛,尤其脑袋,头昏脑胀的,看东西都重影,但这不妨碍他看清了罪魁祸首是谁:正站在上方悠哉悠哉看他笑话的方诗萱。 她脚踩高跟鞋,歪着胯骨,居高临下地往那一站,手里夹了根烟,嘴角的笑容是司空见惯的傲慢跋扈,女人见贝珠和方斯莱一同从车里出来,她吐了口烟圈,毫无诚意道:“哎呀,真对不起,误伤了。 贝珠突遭一场事故,倒没有生气,但也不想理她,闷不吭声地走到一边,抱胸打量她。 她应该是要去参与宴会,身上穿了条水蓝色的拖地礼裙,坎肩是皮草的,毛流顺滑一体成型,修长的脖颈上绕了好几串珍珠项链,正好将胸前袒露的肌肤遮挡,动作间,胸部的弧度若隐若现,耳垂夹了对夸张的巴洛克风格的贝壳耳饰,她站在那里,就是雍容华贵的注解。 此时,她的脸上全是幸灾乐祸,见到活蹦乱跳的方斯莱,甚至可见一丝失望。 方斯莱没被撞死也是要被方诗萱气死,他皱紧眉头,胸前剧烈起伏,好险没背过气去:“方诗萱你开车不看路?赶着去投胎?转弯你不减速?要死也别带上我!”方斯莱面容扭曲,恨不得指着方诗萱鼻子骂。 他本来就讨厌方诗萱,明明只是大他几岁,就对他的人生指指点点,仿佛他就是她手里的提线木偶,方乐汀那老不死的还经常在他面前夸方诗萱,逮着机会就贬损他。 是,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但是方乐汀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下贱东西,多看一眼他都嫌晦气,最好早点死在女人床上才好。 方诗萱站在路边,闲适地抽完一根烟,居然罕见地没有回嘴,她将烟蒂弹到方斯莱脚边,打开车门撩起裙子重新上了车。 方斯莱猝不及防吃了一屁股车尾气,气得直跳脚,他扔了一枚石块掷过去,嘴里嚷嚷:“去死!” 这种情况只能打电话叫保险公司过来收拾残局,方斯莱挂断电话,扭头看向贝珠,她目光幽深,正盯着方诗萱离开的方向,注意力是半点也没分到自己身上。 他按了按额角的伤口“哎唷”了一声,贝珠那家伙终于舍得看他了:“你没事吧?”虽然语气里没多少关心。 我说有事你难道就会给我呼呼了? 怎么想也不可能,方斯莱放下按揉的手腕,故作坚强:“小伤口,没事。”其实痛得要死,他眼泪都要飞出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 等保险公司过来还要一会儿,两人站着也无聊,就顺着小径往海边走,他们脱下鞋子踩在柔软湿润的沙滩上,海风将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心里难得感到片刻的平和安宁。 秋天的太阳紫外线指数还是挺高,方斯莱被晒得眼睛都睁不开,他将手抬起至眼眶上方遮挡,后悔没带墨镜下来,男人对自己的皮囊很是珍惜,怕晒黑了影响美观,不讨贝珠喜欢。 再往前有间小木屋,他加快脚步,先贝珠一步走到玄关的阴凉处躲太阳,贝珠也走累了,坐在阶梯处,小脚埋进沙子里,她的大脑昏昏沉沉,模糊中她终于察觉自己的软弱,因为害怕错误所以迟迟不敢做出决定。 她决心不能再拖延下去,今晚就走!她不能在舒适的真空中继续耽溺,她要去询问顾觉钦的打算,如果他不能给她想要的,她就答应太子殿下的邀请,她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不,她应该现在就走! 少女利落地站起身,她身旁的方斯莱不明所以地看向她,正想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口袋里的手机就开始震动,看到来电,男人刚刚放松下来的脸庞又重新紧绷起来,好似烧到沸点的开水。 电话那头传来方乐汀熟悉的挖苦讽刺,最后以“赶紧给我滚回来!”结束,和每一次的交流并无区别,但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贝珠在身边的缘故,他格外的无法忍受,恨不得方乐汀赶紧去死。 贝珠见他神色不对,神态阴沉,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心里顿时明白是谁打来的电话,便打算等会儿和他提要离开的事情,男人又低头打了通电话,这回是打给司机的。 方家的司机没让他们等太久,不过十分钟,他们就坐上了稳稳当当的轿车,方斯莱单手撑在车窗边,焦躁地咬着手指,然而这丝毫不能缓解,最后抱过昏昏欲睡的少女横坐在他腿上,热乎乎的头颅在少女脖颈间拱来拱去,贝珠不理解他又发什么疯,揪住他的头发,嫌弃地将他推开,反正他挨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至于这样吗? 方斯莱的眼睛漆黑如墨,他盯着贝珠的双眼,轻声呢喃:“要是他死掉就好了。”他表情麻木,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少女微怔,停下手里的动作,她定睛去看,想要读出更多的信息,但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好似刚刚的话都是她的幻觉…… 第一二五章做坏事别留尾巴 到了家里,方斯莱磨磨蹭蹭不愿上楼挨训,胳膊肘强行拐了贝珠到他爸爸书房外的会客厅,他做事拖延,都到这档口了还不愿进去,和贝珠挤在单人沙发,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黏黏糊糊的怪调。 贝珠从手边的架子取了迭报纸,她抖落展开,悠哉地翘起二郎腿,嘴里不忘催促:“你快去,出来后我有话和你说。” 这话一说,方斯莱更有理由拖延了,他啵了口少女软弹的脸颊肉,腻味地用肩膀撞她:“那你说完我再进去,嗯?你先跟我说嘛,到底什么事?” “是不是你想和我交往?” 这话贝珠都要听出老茧,她放下二郎腿,作势要站起:“你还不进去?那我走了。” “别别别,那你在门口等我,别乱走哦,我马上出来。” 贝珠懒得回话,集中精神阅读新闻报告,方斯莱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进了书房。 高挑的女仆手捧托盘,轻声搁置在桌上,为少女倒了一杯牛乳茶,贴心放在她的手边,贝珠赶紧阖上报纸,点头道谢,她是真的渴了,到现在都没喝水,端过茶盏灌了一大口。 第二口还没下肚,书房的两扇雕花木门兀地发出巨响,吓得贝珠一口热茶呛了气管,随即爆发剧烈的咳嗽,她掏出手帕捂住嘴,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小些,同时没好气地瞥了眼咋咋唬唬的方斯莱:“咳……又咳……怎么了……咳咳……” 方斯莱脸上的表情疑惑又慌乱,好像看见了很可怕的场面,他张开双臂扑在少女身上,泛起清幽的铃兰香气,沉重的肌肉和骨骼将少女压得倒在沙发扶手处,贝珠不得不翘起小脚踩住边几,艰难维持身体的平衡:“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好重……先起开……” “我爸死了……”方斯莱轻声呢喃,心里不可置信的同时不免感到自由,听了这话,怀中的少女立刻用怀疑的视线射向自己,男人连忙梗起脖子,为自己辩解:“喂!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是我干的。” 谁叫他刚刚说了那么可疑的话,这么会儿,她已经被方斯莱抱着嵌进怀里,脚都沾不到地,贝珠踢他小腿,试图挣脱男人的怀抱,哪知他像八爪鱼般缠得更紧:“你要干嘛?” “我去看看不行吗?”贝珠没好气,暗暗翻了个白眼。 “看什么看?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他一脸你不要命的教训神色,顺带给贝珠捋顺卷发:“他被枪打死的,刚刚没仔细看,感觉是仇杀,不知道凶手这时候还在不在家里?”说到这里,他才想起安全,赶紧招来管家吩咐他加强安保并报警。 “你不准乱跑,就乖乖呆在这里,我保护你。” 你确定?先松开我好不好,快要被你勒死了。 这几天的安稳日子贝珠早过够了,她的生活需要持续的刺激才能令她感知到生命的脉络,乍然听到的尸体,还明显是谋杀,又令她迟钝的神经重新恢复活络紧张,贝珠有心趁着检察署还没来,先去现场看看,反正她有权曜送的小手枪,奈何方斯莱用手臂捆紧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放软四肢,躺在方斯莱怀里放空。 像方家这种级别的富豪伊边雅,安保是花了大价钱的,在如此重重保护下还能发生命案,实属严重失责,更别说,死的还是雇佣者,当下将山庄里唯一的主人团团围住,试图亡羊补牢。 紧绷的状态没维持多久,窗外灯光闪烁,是调查署的人来了,他们在管家的引导下来到书房,因为方乐汀身份特殊,来了有十余人,走在前头的正是调查署署长周处平。 他们都身着黑色正装,还未开口说话就给人很大的压力,贝珠注意到走在后面的居然是位罕见的女性调查官,不同于男人们对着山庄内随处可见的高价艺术品自以为隐晦的惊叹打量,她目光沉静,并不四处游离,察觉到少女的窥视,女人面容坦然,毫无躲避羞涩之意。 周处平作为署长却先向方斯莱行了个礼,方斯莱站起身,傲慢地抬抬手,示意男人抓紧时间办正事。 没得到方斯莱好脸色,周处平面上也没生气,赶紧带人乌泱乌泱进了书房,贝珠并在他们其中,猫起腰也一溜烟混了进去。 她怎么和老鼠一样?方斯莱气得跳脚,赶紧进去逮她,却被周处平拦下,他笑得谄媚,脸上的沟壑可以夹死苍蝇:“方公子,您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您看现在是否方便和我们讲下当时的情况。” 他虽然客气,后面的调查员却已经按下了录音键,拧开钢笔作记录状,方斯莱无法,只能停下脚步,和他交代当时的情况,眼神心不在焉地往里搜寻贝珠的身影。 少女这时候已经进到里面,调查员们纷纷戴起橡胶手套,仔细检查方乐汀的尸体,他很明显是被枪杀的,血肉模糊的尸体陷进庞大的椅子里,胸腔处被大直径的子弹射出窟窿眼,肠子没了肚皮的遮挡,都堆迭在胯间和脚边,血已经流尽顺着地板蜿蜒,男人仰着头,能看见嘴巴上还有鲜血泡泡…… 窗户全部大开,寒意猛烈地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桌上还未签署的文件被秋风吹得来回翻页,带起浓重的血腥味,贝珠悄无声息地抬起步子,想要看得更仔细,却被在场的女调查官及时拦住:“嗳,不要乱走。” 她语调干脆,毫无拖泥带水的尾音,贝珠这才注意到女人瞳色偏浅,头颅偏窄,头发是四六分,在后面扎成低马尾,眼尾微微上挑,却毫无妩媚,全是肃杀的冷意。 “哦。”贝珠耸耸肩,识相地远离正在工作的他们,她踱步到窗边,发现院子里又驶进来两辆新车,下来几位穿着西装的精英,他们手提公文包,在进门之前相互递烟,交换信息。 是方家的律师? 少女胡乱猜测,出神间随着灯光闪烁,瞥到一旁黄铜质的窗帘钩上赫然勾了个耳夹,那款式正是方诗萱今天出门戴得那款,贝珠心头咯噔,都快要被方诗萱逗笑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以为方诗萱总归比她弟弟做事更周全些的,现在看来,怪不得都是同个母亲生的,做事总爱留尾巴,生怕不知道是谁干得。 第一二六章卡罗最强演技派就是你 不过分秒功夫,贝珠就弄明白了谁搞的鬼,恼火归恼火,手上还是下意识帮方诗萱擦起屁股。 她先是用余光扫了圈,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贝珠便装作累了靠在窗边,抱胸整理头发,在手臂压力的作用下,耳环迅速顺着丝滑的窗帘往下坠,手掌提前在下面拢住,顺利接到,她将耳环放进口袋。 为了不引起怀疑,她还顺势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根烟叼在嘴边还未点着,就被方斯莱黏上,差点吓了她一跳。 男人身材高大,亦步亦趋地从后面完整搂住贝珠,下巴搁在少女头上,嫌弃地扫视不远处的尸体:“好恶心……我们出去吧,再看下去我晚饭都要吃不下了。” 他没心没肺,明显没将方乐汀的死放在心里,只顾着和怀里美丽的少女打情骂俏,那姿态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声色场所的牛郎,调查署是针对政界或者名流的机关,自然对方家毫不陌生,要不是认识方斯莱,旁人看了都会以为贝珠才是大小姐,而方家的小公子是她摇尾乞怜的男宠。 发生了这么大的意外,厨房也没及时准备晚餐,只有早晨剩下来的面包,方斯莱死了爹,却忙着为贝珠张罗晚餐,站在那里颐指气使:“什么都没有,你想饿死我?牛排现在煎总来得及吧,”他冷嘲热讽,将厨师长训得头都快垂到胸前:“还傻站在这里干嘛?还不滚去做,水果呢?先准备点水果,天呐,你们是木头吗?怎么什么都要我来吩咐。” 不过死了个方乐汀,这个家就不转了吗?方乐汀气得头疼,回头看到贝珠“可怜巴巴”地啃面包,他倒了杯茶,递到少女手边:“先吃点,等会儿晚餐就能上了。” “你姐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贝珠现在就可以走了,她也有自己的事情,但莫名其妙有种想留下来看方诗萱乐子的心态,便留到了现在,要是过个半小时,方诗萱还不回来,她就先走了,如果她翻车,方斯莱这个大嘴巴肯定会迫不及待和她说的。 男人不懂少女怎么关心起方诗萱,他捏了颗葡萄送到贝珠嘴边,还未回话,就看到方诗萱风尘仆仆地冲进了书房,她面容焦急,眼中泪光闪烁,白天梳好的头发全部披散在锁骨间,皮草挂在手肘处,一副天塌下来的大孝子模样。 她的身后跟了西装革履的蒋唯,他长身玉立,身着正式的礼服,很明显是和方诗萱同一个宴会过来的,男人看到贝珠,眼神发亮,目的明确地走到贝珠身边,他无视旁边的男佣方斯莱,笑容如同一朵雨后的百合:“珠珠,好久不见。” 男人眼角的笑纹漾开醉人的风流,方斯莱没想到在自己地盘还能踩到狗屎,警觉地挡在贝珠面前,阻挡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 贝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她扶住方斯莱的手臂挺直腰板,探头探脑,找寻方诗萱的背影。 大孝子方诗萱遭受巨大“打击”,已经泣不成声,检察院署长体贴地扶她落座至沙发,她虚弱地支撑在男人身上,语调哽咽:“我走得时候还好好的,怎么……” 女人掏出手帕,捂住脸孔,似乎无法接受眼前惨痛的事实,她借着揩泪的动作,眼神不着痕迹地往自己站过的地方搜罗,就怕那耳环掉在了书房,她今天项链戴得夸张,不佩戴耳环视觉上是不会感到奇怪的,但她就是感觉所有人都在注视自己空荡荡的耳垂。 律师和保险公司的人也都派了代表纷纷到场,椅子已经不够坐了,方诗萱一面暗恼他们真是群闻了腐肉就围上来的苍蝇,一面不动声色地将头发掩盖到耳朵前面,还要分出精神应付周处平的问话:“嗯……仇人的话,做生意的哪有没仇人的,但还犯不着要拿人性命。” “方小姐,你再仔细回想下呢?” 在周处平的提醒下,方诗萱陷入回忆,登时她脸上就出现了确凿的答案,她瞪大眼睛,抿紧嘴唇,似乎无法置信。 “您想起什么了吗?说说看,每一个细节都对我们的工作很有帮助。” “家里前阵子收购了家公司,其实过程不是很顺利,爸爸他不是很赞成……”说到这里,方诗萱攥紧手帕,捂住胸口,铺天盖地的愧疚几乎要将她压垮:“那家的公司背景很复杂,扬言说要杀了我的家人,但我压根没放在心上,天,都是我的错……” “方小姐,您节哀,千万别这么想,可能事情不是您想象的这样。” 领头的署长合起笔记本,他本来也就是走个过场,卖方家个面子,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交给下属去做:“已经很晚了,现场已经查看的差不多了,这几天还会登门打扰,你们注意安全。” 方诗萱已经哭到抽噎,眼皮上的亮片在泪水的折射下闪烁着令人心碎的光,这位高傲的贵族女性终于低下头颅,展露脆弱,令在场的男性调查官们不免升起怜香惜玉之情,听到署长说还会登门调查,心里都盘算起自己的小九九,不约而同想吃方诗萱的软饭,从此平步青云。 唯有那位女性调查官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冷静自持的面孔,贝珠发现不知道她是天生不爱说话还是由于女性身份使然,调查过程中同僚们全程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两三个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很明显的排挤姿态。 方乐汀的尸体也被调查署带走尸检保存了,方诗萱依依不舍地跟到门口,任谁也不会怀疑她和父亲的感情,有几个胆大的调查员还满脸正义的安慰她:“方小姐,我们会尽快调查,尽早还您一个真相的,绝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方诗萱点点头,脸上勉强勾起抹笑意,再无平常的趾高气昂,旁边跟着出来的保险调查员见缝插针:“方小姐,我想和您谈下保险赔偿问题,鉴于报告还没出——” “我很累了,父亲刚死,我现在不想谈这些,下次你们预约我的助理再谈好吗?” “呃……好吧,您赶紧去休息吧。” —————— 不知道最强演技派这个title会不会给得太早,大雾…… 第一二七章纵容 保险调查员碰了个闭门羹,只能目送女人撩起裙摆上了楼,在旁的律师耸耸肩,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不上去自讨没趣,他在这边有专属的房间,决心先去休息,继承权和财产分割等问题,他不找方小姐谈,她也是会主动找他谈的。 没一会儿,大厅里的人就走了个七七八八,外面天色已经擦黑,方斯莱昂起脑袋,抬起下巴,冲着蒋唯比了比正门方向: “你还不走?” 别以为他没发现,蒋唯那贱狗的眼珠子恨不得粘到贝珠身上去。 知道方斯莱做不得贝珠的主,蒋唯不去理会男人的狂吠,他拿过少女的风衣搭在胳膊上:“这里一团乱,正好我也要走,要不你今晚住我家吧?”他双目殷切,一副全心全意为贝珠着想,绝无私心的样子。 听到这话,方斯莱后槽牙都要咬碎,他抢过少女的外套,仇视的目光锁紧蒋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你管,赶紧滚!” 管好你自己的烂鸡巴! 方斯莱挡在少女面前,仿佛母鸡护崽,眼前的蒋唯就是人面兽心的大灰狼。 “都六点多了,”贝珠看了眼手表,这里距离她家路程不短,路上还要耗费不少时间,来不及和方斯莱告别了,主要他一说起来就没完,想想都头疼,她忙催促蒋唯赶紧动身:“好啊,我们赶紧走吧。” 果然,方斯莱瞬间红了眼眶,一副深受打击的凄惨模样,怎么他今天死了爹都没看起来这么难受? 就这么会儿,眼珠子已经断了线地往下落,他崩溃地扯住贝珠急欲逃离的手臂,执拗地仿佛一个寻求答案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走?你爱的是他?他有什么好的?” “那根鸡巴不知道肏过多少人了,我只有过你……呜呜……我只和你好过……你怎么这样……” 都是什么鬼东西? IQ160以上的贝珠脑子居然跟不上方斯莱的节奏,客厅里还有不少工作的仆人,贝珠扣紧脚趾,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到底吃了他几顿饭,也确实得了他的“精心”照顾,少女尴尬地掏出手帕,踮起脚胡乱在他脸上擦拭,小声劝阻:“停……别哭了,我回家。” 方斯莱按紧少女在他脸上敷衍的小手,他那张脸从绝望转到蛮横,变脸也不过如此:“你干嘛回家,我这里不好吗?要去哪我送你不就好了。” 见方斯莱停止鬼哭狼嚎,少女无情地抽出手,心形脸蛋全是不耐:“我回家有事。” 她就知道,一和方斯莱扯下去就没个结束的时候,他一天到晚哪来这么多屁话?少女赶紧冲蒋唯使了个眼色,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方斯莱忙不迭扯住贝珠的手臂,趁少女发作前附在她耳边小声咕哝:“那我可以去找你吗?” 他的嗓音仍带着哭泣后的温软,看起来有几分乖,贝珠的巴掌没有打笑脸人的习惯,她跟上蒋唯的脚步,别扭道:“嗯……随你的便。” 得到少女的恩准,方斯莱霎时间兴高采烈,抖开外套贤惠地披在少女身上:“天气冷,你别感冒了。”他一路陪贝珠走到蒋唯车边,不舍地送少女上了车。 贝珠系好安全带,她打开车窗,注意到方斯莱被风吹得鼓起的衬衫,一种微妙的心情浮上心头:“我走了,你回去吧。” 在旁的蒋唯不由侧目,他握紧方向盘,结实的小手臂上全是忍耐的青筋,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在他们之间起了变化,也许就连贝珠都没发现,她对方斯莱有了纵容。 车外的方斯莱没想到少女还会和自己打招呼,男人那张消沉的面孔立时注入了生机,仿佛他人生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眼前的人:“嗯,没事,我看你走。” 没耐心看他们在这里你侬我侬,蒋唯摇上车窗,阻隔了野狗的视线,他猛踩油门,将方斯莱甩在身后,状似不经意地和贝珠闲聊:“方斯莱是不是很缠人?” “还好吧,”贝珠不是很想要和蒋唯在背后讨论他,少女转移话题,单刀直入:“方乐汀还吸毒?” “啊?”蒋唯被问得猝不及防,他沉吟片刻,陷入回忆:“对,好一阵了,他这个人就这样,什么都不拒绝,在这个圈子里也属于玩得比较过分的那种。”至于如何过分,他看了眼贝珠,介于她女孩的身份,犹豫应不应该和她说太多,贝珠明显察觉出他的顾忌,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们这些人定期会在神殿举办蒙面的性爱舞会,这里面什么人都有,小女孩小男孩尤为多,玩得都很猎奇,”蒋唯停顿了下,没有在猎奇上面多作展开,转而聊起他另外知道的消息:“因为都戴面具,传言二十九世也去过,这就不知真假了。” 蒋唯很少和人谈论这些捕风捉影的八卦,但面对贝珠,他精神上很放松,说得不由比平常多了些:“唉,其实这种事私下多得很,这次闹到台面,估计承办丰收节的珀塞就难办了。“ “那张伯端是不是皮条客?”贝珠问得直接,蒋唯讶异地看向她,不知道以她哑乌的身份居然能推测这么多:“对,你怎么知道?说到这个张伯端,他和你们校长关系挺复杂的,你可离他们远点,这帮人做事可不讲究,啧,太出格了。” 贝珠无法理解,能受这种舞会邀请的人身份必定不凡,为何都坐到这种地位了,对性还是如此执着,连累这么多人为他们的欲望殉葬。 眼前就有很好的范本,贝珠虚心向他请教:“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讲究你情我愿吗?” 以为少女是在指桑骂槐,蒋唯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男人就是这样,不管他是国王还是乞丐,脑子里都是装的这种事,”蒋唯为少女祛魅,努力打消她对方斯莱的在意:“尤其是在性上面夺取女人的自尊,是他们最乐意干的事情,别指望他们能独立思考,看到强奸两个字,他们的阴茎都能兴奋的勃起。” 蒋唯虽然同为男人,但说起自己的同类毫不嘴软,贝珠瞟了眼他本钱十足的胯部,想到权曜曾经说蒋唯可能有性瘾,她不由好奇:“你也会吗?” “咳咳……”蒋唯燥热地打开车窗,给自己的脑门降降温:“偶尔会吧……” 他努力保持专注,尽量不让自己策马奔腾的思维往床上拐。 —————— 贝珠:好乖的宠物 其他人:她动心了?????? 第一二八章想给她一个晚安吻 昨晚贝珠和蒋唯下山后,两人先是去餐厅吃了点东西,蒋唯毫不吝啬,并不因为贝珠的身份而忌讳,和她讲了珀塞学院和神殿之间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少女听得津津有味,这其中不少消息居然和严秀平时和她说得重合不少,不由暗叹严秀搜罗情报的天分。 一顿饭花了不少时间,到家后已经很晚,贝珠言词拒绝了男人想进去坐坐(做做)的暗示,无视他欲求不满的眼神,头也不回摸黑上了二楼。 本来以为家里没人,哪成想刚打开卧室的灯,眼睛还没适应突然亮起的光亮,自己的床上就拱起一道多余的弧度,少女立刻警觉地后退半步,手指下意识摸向大腿外侧绑着的小手枪。 “你回来了。” 床上的人突遭光亮,也吓了一跳,裹着被子哆嗦了下,那人扯下被子,睡眼惺忪地探出脑袋:“你回来了……” 她说完,又无力地倒回床上,原来是严秀。 贝珠松开按住扳机的手指,随即关上房门,她注意到阿秀眼皮浮肿,眼下青黑,嘴唇高燥到起皮,看起来状态极差,并不像她们通话时表现的那么乐观快乐,只是几天,她怎么搞成了这样子?还有,她不是住在酒店,什么时候回了家? 少女放缓脚步,走到床边,还未张口问她怎么了,严秀便张开怀抱依偎在贝珠怀中,她的双手从少女腋下穿过,仿佛溺水无援的人紧紧抱住一块浮木,就让她放肆软弱吧,只有躲在这里她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我很想你。” 她的依赖是如此显而易见,贝珠停下抚摸女孩的头发,瞳孔因为诧异而放大,突如其来的柔软令她手脚发麻,大脑空白,只能呐呐地违心回应:“我也是……” 多余安慰人的话她就不会说了,一下下抚摸怀中女孩的头发,试图让她感受到她的在意。 严秀抱了好长时间,难得的没有开口说话,但也不觉得尴尬,他们之间有这种默契,不知道多久过去,严秀才终于松开怀抱,她抽了抽鼻子,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些不好意思:“对不起,你快去洗澡吧。” 少女点点头:“我先去洗澡,出来和你说,困了的话你就先睡。” 她看到严秀乖巧地躺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她的目光如此安详而专注,在床头灯的照耀下,她脸上的雀斑如同日光下跳跃的光点,贝珠突然产生想给她一个晚安吻的念头,她克制住自己因为夜晚而泛滥的情感,将床头灯的光线调暗,起身进了盥洗室。 少女脱下外套挂在墙上,在镜前轻轻摩挲前不久藏起的耳环,她真心祝福方诗萱能得偿所愿,随后便将这件事抛诸脑后,随手将耳环收纳进梳妆龛里,也不想去提醒方诗萱她遗漏掉的尾巴,就由得她去担心受怕,就当她今天撞她的小小惩罚吧。 少女洗完澡后,和严秀躺在床上天马行空的聊,她们聊文学、聊政治、聊身边发生的一切,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贝珠也告诉阿秀丰收节宴会上太子殿下的邀请以及她明日的打算,严秀表现得比她还兴奋,她站起身,在床上来回踱步,然后抱住枕头扑在少女身边:“那你明天打算怎么和二皇子谈?”见少女满脸困惑,严秀继续往下说:“其实谈条件的话有很多技巧的,你要注意对方的肢体动作和自己的话术……” 谈到这个严秀显然很有经验,她天生擅长和人打交道,常常一个眼神和动作就能读懂对方的意图。 严秀倾囊相授了一整晚,早上出门的时候嗓子都哑了,贝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因为年轻,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从外表上看不出有多萎靡。 此时她站在顾觉钦在珀塞的小楼前,他的门庭相较其他阿厄渡斯显得冷清多了,要不是房子周围几步一岗的卫兵,指定看不出这是二皇子的房子,门口的卫兵盘问了一番少女的名字身份等信息,拨打内线得到二皇子的同意后,便放她进了屋。 男仆将少女引到二楼,告诉她二皇子现在有客人,让她稍候一会儿便退下了,少女只能独自一人在会客厅走动。 其实从家装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味和处事态度,顾觉钦的内装并不像其他贵族那般用昂贵奢华的家具装点,简陋地如同苦行僧,除了楼梯口的巨幅家族油画,再看不到其他装饰,连随处可见的鲜花玫瑰,在顾觉钦家里也完全看不到,是那种随时可以提桶跑路的住所。 贝珠越走越深,离书房的双开拱门越来越近,走得近了,才发现房门半掩,少女绝没有窥探他人谈话的意思,只是她在门内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他…… 他怎么在二皇子这里,是因为学校事务吗? 从贝珠的角度,看不到窗边站着的顾觉钦,只能瞧见虞非白的侧脸,男人肉眼可见的激动,后背的脊骨都因为汹涌的情绪而震颤,顾觉钦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脸上的期盼瞬间凝固,化为了灰烬。 这下贝珠大概猜到虞非白肯定是为虞星的事情而来,他选择拜访顾觉钦也不奇怪,顾觉钦作为二皇子,他的言谈并不如他的外表一般高高在上。 尽管亲和也谈不上,但他对待阿厄渡斯以下的阶层并不会区别对待,相反一视同仁,这在其他贵族身上是很难看到的,他严于律己,为人处事自有一套标准,在学校,也从未行驶过自己的特殊权利,由他在的珀塞学院,虞非白这类身份的学生,日子好过很多。 想必顾觉钦拒绝了虞非白的请求,男人仍不死心,将自己放到一个极低的姿态,他单膝跪地,不住亲吻顾觉钦的手背,这在卡罗文化里是“我将为你献上我的忠诚与生命”,同时也有折辱自己取悦他人的隐藏意味,贝珠也不免动容,她变换角度,试图看清顾觉钦脸上的表情。 男人脸上的神色毫无意外的先是震惊,随后是为难,他伸出手按住虞非白的肩膀,不容抗拒地将人推离,同时向后拉开距离,少女注意到他被亲吻的手背有意思地在裤缝处不着痕迹地轻蹭。 他双唇开阖,不知说了什么,虞非白这才站起身不甘心地离开。 —————— 啊啊啊啊啊!!!昨天突然被同事派了个任务,就没空码字了,我哭 第一二九章猫爪在上原则 贝珠避无可避,迎头和虞非白撞上,她无意窥探男人的窘迫,小手攥紧门把手呐呐道歉。 虞非白倒是很坦然,摇摇头表示没事,还主动和她打招呼,只是没等到少女的回复,他就匆匆离开,贝珠伫立在原地,定定注视男人的背影,他瘦削的身影浸润了仇恨,如同蓄势待发想要见血的刀刃。 “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 顾觉钦抱胸站在斗柜旁,咖啡壶嗡嗡作响,男人今天穿了件藏青色的V领薄款羊毛衫,内里是白衬衫,脖口是同色系的领带,他年轻勃发,有着太子殿下看起来所没有的野心勃勃,只是这身打扮很熟悉,少女手扭在后面关上门,沉思的目光不由在二皇子身上打转,总感觉在哪见过,在哪里呢…… “要牛奶吗?” 斗柜上茶杯碰撞出脆响,少女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毫无聚焦,像是透过自己看另外的人,这个发现另顾觉钦不悦,暗暗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啊?”少女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的目光堪称冒犯,她自觉坐在书桌对面的软椅上:“可以加点。”少女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缠绕散落在肩头的头发,她最近常常陷入这种即视感,但等到她费力去捕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最近是不是找我有事?” 男人端着咖啡走近,皮鞋后跟在地板上敲击出闷响,如同靠近的响尾蛇,这个距离,贝珠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两人讲话鲜少有距离这么近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因为荒岛的那段经历而熟稔多少,那晚顾觉钦的脆弱彷徨仿若一个瑰丽的梦,这样就很好,贝珠很满意现在的关系。 她双手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咖啡,男人手指纤细,指骨分明,贝珠捏紧餐盘,避免不小心蹭到他养尊处优的身体。 牛奶还没彻底融入咖啡,杯口散发出悠长的甜苦味,少女幼小的身体陷进真皮椅,舒适的坐垫却并不能使她的精神放松下来,她挺直背脊,上半身靠近桌子,手肘搁在桌面上,捏起茶匙轻轻搅拌,她的声音顺应搅拌的节奏变得缥缈而悠远:“丰收节那天,太子殿下曾向我发出邀请,他邀请我进内阁。” 书桌对面的男人诡异地沉默了片刻,他随即端起咖啡杯,漫不经心地吹开表面的热气:“哦?”他的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仿若听了个无聊的八卦:“那是好事。” 贝珠早把严秀昨晚教她的与人谈判的知识点忘了干净,她只是看了眼男人白皙的手腕,便垂下眸不想再观察男人的一举一动:“确实,你也这么认为吧?” 就连贝珠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对话真的好无聊,她今天来这里,只为了进行这番虚情假意的对话?她烦躁地加快手中搅拌的速度,决心只给他们一杯咖啡的时间,喝完她就走,再也不必留在这里和顾觉钦弯弯绕绕。 顾觉钦不回话了,他翻开刚刚才阖起的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平静忍耐的面孔下是翻江倒海。 对啊,内阁是很好,那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呢? 男人眉骨高耸,纤长的睫毛疏远隔离掉所有情绪,他将钢笔插回笔筒,呷了口水,借此掩饰自己即将喷发的失态。 眼前的少女“低眉顺眼”地垂着脑袋,毛茸茸的发际线无不表明坐在他面前的是个小女孩,然而她巴掌大的小脸藏起所有情绪,让他不得不憎恨她过度浓密卷翘的睫毛,她真是天生的野心家,谁也看不透她的心思。 浑身的骨骼都僵硬在原地,动作间,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深处传来的咯吱声,男人焦灼不安地攥紧拳头,心内却有种莫名的期望:“那你……怎么想?” 贝珠同样没有说话,抬眼望进顾觉钦眼底,想从他的眼里得到一个确凿的答案,顾觉钦在这种专注的眼神下节节败退,他从来没有被这种眼神坚定地选择过,从父亲到母亲,从权势到皇位,活了将近二十年,除了个皇子的名头,他什么也没有。 他从不敢自作多情,这样就不会失望,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过来的,男人的脸部肌肉勉强扯了个堪称微笑的表情,只是他面容阴郁,就显得皮笑肉不笑:“进内阁应该是政治院所有同学的梦想,作为同学,我真为你感到开心。” “谢谢。” 他到底在阴阳怪气什么?少女放下茶匙,不耐地换了个坐姿。 顾觉钦身处诡谲多变的政治中心,谁还能比他更懂察言观色,此时他眼尖地发现少女转动椅子,脚尖偏向门口方向,她要走了? 这一讯息令男人慌不择路,他忙不迭站起身不计后果地挽留:“贝珠!” 他发现他自己被永远留在了那个荒岛,怯懦不安将如影随形,他痛恨贝珠,更痛恨没有选择的自己:“你知道吗?我曾无数次想开口让你给我一个机会,可是你呢?” “突然跑来和我说太子殿下邀请你进内阁,”说到这里,他双臂撑在书桌,苦苦支撑即将溃败的自己:“我才发现,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所以你在等我说什么?来给我这个管理土建署的人做下属吧,你的前途会很光明?然后再被你拒绝羞辱?” “拜托,别让我变得这么不值钱,”他自怜自艾,仿佛贝珠真那么干了似的:“我至少还是……卡罗的二皇子……” 贝珠神色淡淡,她不解地挑高秀眉:“您作为二皇子,被比较不是很正常吗?”她向后靠在椅子上,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控诉无动于衷:“还有,我不会随便羞辱别人。” 是啊,他从小到大都是被比过来的,为什么偏偏到了贝珠这里他就难以接受呢?她才没有那么特别,顾觉钦颓然地倒回椅子,佯装不在意:“所以呢,你的比较结果是什么?” “当然是——”少女语速减慢,注意到男人扶着额,胸膛微不可见的起伏,她勾起嘴角,一切都有了把握: “你……” 顾觉钦不可置信地扭过身子,巨大的喜悦铺天盖将他的整颗心无限膨胀:“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希望你坐上那个位子后能给我首相的位置,”贝珠知道政治斗争必然不可能如她想象的这般顺利,她耸了耸肩:“当然,失败的话就当我没说。” 眼前的少女全无阿厄渡斯的背景,她这么要求,无异于狮子大开口,但是,顾觉钦想到自己,以这样的身份博取不属于他的皇位,他们之间并无多大分别,也许,他们才是最适合彼此的伙伴,况且,她既然选择自己,必然已经准备好面对以后种种的失败与困苦,那么,他便没有什么理由让她失望。 男人单膝跪地,在贝珠的手背印下一吻: “好,我答应你!” —————— 乐,贝珠即将多走十年弯路,年少不知软饭香,开启地狱模式 第一三零章堂哥? 自从那天贝珠和二皇子谈完以后,顾觉钦为表诚心,当即领贝珠空降去了土建署,安排她做了自己的副手,随后缓冲时间也不给,洋洋洒洒塞了不少文件过去,接着丢下一句:“看不懂的就来问我。”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顾觉钦的工作节奏很快,少女脑力超群再加上自身也努力,倒没有花很长时间去适应,往往二皇子指派的事情,不用他点明,贝珠都能领会其意思,所以两人事半功倍,真是天生的拍档。 被顾觉钦领进这道门以后,贝珠才发现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再小的人物和细节也要留意,它们不仅能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也能在关键时刻令结局功亏一篑。 两人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紧密相连地如同对方的影子,除了睡觉,他们基本上都是连在一起,哦,不过也差不多了,有时候他们睡觉之前也要沟通事务,往往聊着聊着就撑不住睡过去,有时候是贝珠,有时候是二皇子…… 没过多久,土建署都知道二皇子身边有这么号人物,但都没当回事,女人嘛,干得再好也是要结婚回归家庭的,况且,她和二皇子如此亲近,没准两人有什么桃色关系也说不定。 虽然表面平静,但男人间的风言风语已经到了曾经公然看到他们在办公室做爱的版本,他们都当这是真的在传,不然一个女人怎么会做到副手的位置,不然靠什么?靠她们的大脑、能力?别说笑了。 还不是敞开大腿,唉,他们摸不到的女神,估计逼都被那些大人物肏烂了。 所以不是他们升不上去,只能说自己没长了张好脸蛋。 想归想,到底没敢舞到二皇子面前去,贝珠倒是知道这些流言,但也按下不表。 她这段时间忙得很,一个人恨不得掰成几个来用,没空搭理这些杂碎,因为顾觉钦身份特殊,他作为二皇子除了政事还有家事,但他家事也是国事,并不能作寻常人家看待,所以贝珠也要作为他的女伴出席各类宴会,席上刀光剑影,都需要少女耳听八方,各类错综复杂的信息都要在大脑里分门别类存放好,以备不时之需,很快,少女就于这种虚伪的觥筹交错中学会了笑里藏刀。 前方的战线从夏天拉长到了冬天,越来越多的国家为了自己的利益下场,第九次世界大战隐隐有爆发的趋势,局面愈发焦灼复杂,卡罗内部也是暗流涌动,更需要贝珠放缓心思,从中找取到她和顾觉钦的机会。 她除了这些耗费精力的公务,还需要上课学习,更别说还要做对面邻居的家庭教师,几乎是忙得一沾枕头就睡。 不是没想过辞了兼职,只是他给得实在太多了,更何况寒冬将至,天气越来越冷,贝珠也想存钱买辆车代步,辛苦就辛苦吧,熬过这一阵就好了,幸而north很乖,有时候少女偷偷摸鱼处理自己的事务,他也不告发,简直乖到了贝珠心虚的地步(不过心虚归心虚,拿钱还是毫不手软。 今天贝珠上完课,顾觉钦送她回的家,目的是要占用一切碎片时间和她谈工作或者交流情报,刚送到地方,他人就马不停蹄地走了。 距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少女拎着公文包站在客厅内,沉默寡言的女仆给她开了门人就不见了,north的家还是这么省电费,黑乎乎的全靠窗外的路灯照明。 一种难以言喻的虚无将少女包围,她软了四肢向后倒在沙发上,享受这得来不易的独处时间,她太累了,要不是顾念这是别人的家,她肯定要倒头睡个五分钟。 楼梯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声音从弱到近,少女没有及时回头,她大脑难得放空,下意识猜测来人应该是north,但好像还从来没见过north下楼过呢…… “你好,是贝小姐吗?” 是一道陌生的男声,他虽然是疑问,但语气却饱含笃定,贝珠赶紧睁开眼,同时站起身,借着窗外的灯光,这才注意到眼前是个陌生高挑的男人,他身着黑色西装,面容苍白俊秀,看起来极为年轻,并没有那种不可言说的社会气,他闲庭信步地隐在暗处,更像是冷月高挂,出门捕猎的吸血鬼。 少女歪了歪脑袋,眼前的人极为眼熟,不知是在哪场宴会上见过的公子哥儿,贝珠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对,我是贝珠,您好……”该死,他到底叫什么来着?不会是他认识她,她却忘了他名字吧。 短短几秒,少女就将大脑里的关系网搜罗了个遍,也没找出眼前这号人物,终于承认自己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也会惨遭滑铁卢。 叶幸都上前不容抗拒地紧握少女的小手,仿佛在他眼前的是条狡猾的游鱼,他就知道少女什么也没想起来,却还装作认识自己的样子,坏心眼地刁难她:“你还记得我?” “哈哈……”少女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她握住男人的手掌上下轻摆,又为自己争取到了几秒,结果cpu都要干烧了也没想起来他是谁,贝珠尬在原地,只能交底:“不好意思……您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男人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他低头自我介绍:“我是叶幸都,是north的……堂哥。”他说完向前凑地更近,鬼魅的影子已经先他一步完全将少女笼罩。 “哦~您好您好。” 少女面上夸张地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同时手掌挣脱开男人的束缚不安地向后退了半步。 他们握手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这就是north的家人? 他的堂哥和他可长得一点也不像,而且,他的眼神真的很奇怪,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关系,少女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表,随即拎起皮包:“嗯……到点了,我要去上课了,先失陪。” “我可以旁听吗?” 叶幸都目光灼灼,这是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又见到她,分离的每一秒都令他倍感煎熬,她的头发长长了,他很想念他为她编辫子的那段时日,脸居然又小了一圈,颊边的婴儿肥岌岌可危,显得眼睛又大又亮,像是橱窗里的精致娃娃,不,她才不是,她只会令他在夜里梦魇失落。 现如今,他们已经离开那个地方,她与他不再是试验品和研究者的关系,也许他们将来能发展成恋人?亦或是夫妻? —————— 贝珠:我他蝶卷卷卷!!! 第一三一章别太贤惠了 他是想要监督自己有没有摸鱼?贝珠其实不大喜欢自己工作的时候有别人旁观,但面对雇主的家人她没有表现出来,少女佯装乐意:“当然可以。” 上楼梯的时候,贝珠作为女士走在前面,男人紧随其后,他深沉的呼吸是那么近,仿佛一头攀附在背后张开獠牙准备进食的野兽,少女不安地提起裙摆加快脚步,甩开男人踢踏踢踏上了楼,叶幸都兀自在身后笑得古怪又放肆。 房间内,North已经坐在书桌前一板一眼地摆放课本,他对于这些小事总是做得很认真,抬头间看到少女靠在墙上气喘吁吁,他面带疑惑,站起身接过她手上的皮包,顺手将少女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叶幸都也跟到了门口,north本来放松的神色见到他之后瞬间变得肃杀,贝珠暗暗打量的视线来回在两人之间游荡,不由在心里重新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North住在这里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他有什么来探望的亲戚,今天陡然见到叶幸都,以为至少会有些感情,现在看来并不如此,难道north身上有利可图?才值得这个堂哥登门拜访? 算了,不关她的事,她只是家庭教师,少女摊开书本,极力忽视掉坐在后方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讲课过程中,男人不断插科打诨,黏腻的视线在自己身后抚摸游离,好像在宽衣解带,贝珠下意识摩挲领口纽扣,翻页的声音大了许多。 只要有眼色的人都能看出,少女现在心情不虞,她拿起水壶倒水,哪知空荡荡的,少女不甘心地加大力度晃了晃,又放回原地。 “要为您添些水吗?”叶幸都这时候倒是挺识趣,他站起身拎起水壶,温声问道:“需要我顺路给您带点甜点吗?” “不用了,谢谢。” 经过这么久的学习,north已经能在纸上熟练表达自己的意思了,他还会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教他识字其实没花多少心思,但是更深的他就很难理解,仿佛他和她存在两个物种的隔阂。 等叶幸都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他在纸上写道: 我们去你家上课吧。 男人的字迹行云流水,和贝珠的字迹是一比一复刻,少女看到这行字,并没有果断同意,她家现在就和旅馆一样,什么人都能来,又吵又乱,她不太想再往家里带人,但想到刚刚叶幸都的眼神,少女看了眼手表,距离结束还有一小时,时间真慢…… “好吧,”她妥协地阖起书本,顾不上整理,索性将文具一股脑扫进包里:“我们走吧。” North一同站起身,男人身量很高,贝珠仅到他胸口,再加上他骨架偏大,站起来时极具压迫感,少女沉重的皮包在他手里轻飘飘的如同玩具,叶幸都的到来,让贝珠忽视了North的威胁,她犹豫地站在原地,在想今天要不还是提前结束算了。 她思考的功夫,男人已经为她拉开椅子让出路,他偏了偏脑袋,似乎在问怎么还不走? 算了,家里那么多人,他肯定不敢做什么的吧? 贝珠走到门口,正好撞上准备开门的叶幸都,他看了眼马甲上别着的怀表,明知故问:“还有一小时,你们这就结束了?” “不好意思叶先生,今天您的堂弟去我家里上课。” “哦,是吗?”叶幸都为他们让开路,脸上满是失落:“晚饭都已经在准备了,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他言辞恳切,仿佛在检讨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哪里都不对,贝珠讨厌如此直白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他欲望的投射与载体,她冷淡地谢绝了男人的邀请,不待男人回答就快速下了楼,north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他面容沉静,并不如贝珠那般忌惮叶幸都。 对面家门口照旧站了几个女生,她们是方斯莱的粉丝,天天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地守在门口,就为了见方斯莱一面,和他打声招呼,或者代表粉丝送份小礼物。 现如今,方斯莱作为爱豆突如其来恋爱,已经偶像失格了,因此虐了一波粉,能留下来的基本上对贝珠的存在已经接受完好,在她们心中,贝珠已经从绯闻女友到了正牌女友的地步,哪怕他们面对公众没什么亲密举动,她们也能用放大镜shi里捡糖,cp粉隐隐崛起,谁让帅哥美女嗑起来比较养眼。 此时看到贝珠身后跟着的陌生男人,粉丝妹妹们的眼里纷纷带上警惕,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有的还拿起相机进行摄像…… 贝珠对镜头真的是怕了,她赶紧裹紧大衣闪身进了屋,方斯莱果然已经到家,对于他的出现,贝珠已经见怪不怪,她甚至觉得她应该向他收取房租。 他手里提着衣架,上面挂了件熨烫平整的女士套装,此时听到门口的动静,满脸讨好的跑向贝珠:“看!我们家新出的套装,你工作出门的时候记得就穿这几套,”他嫌弃贝珠身上正穿着的的老气长裙,简直毫无品味:“你以后出门的服装都要由我负责,看看你穿得什么,那帮人可看菜下碟了。”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衣服在贝珠身上丈量,审视的目光停留在少女身后的男人身上:“他是谁?”他发现眼前这头臭猪真的有招猫逗狗的潜质,就没见过这么爱往屋里领人的臭女人。 挑剔如方斯莱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真是艳丽地如同一条毒蛇,又因为他是学艺术的原因,更能发觉男人身上这种不同寻常的美丽,他害怕贝珠也懂得欣赏这其中潜在的杀戮美感,毕竟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美貌在贝珠这里可以所向披靡。 土狗贝珠哪懂这么多,她推开男人在她身上比量的手臂:“晚点再说,这是我的学生,今天在我们家上课,”少女冲north抬了抬下巴:“你先去楼上等我吧,我马上来。” 方斯莱知道贝珠在对面从事家庭教师的工作,但他从未想过居然是个已经懂得谈情说爱的男人,方斯莱嫉妒地几乎要晕厥过去,却被贝珠顺口说出的“我们”取悦到,他原地满血,献媚地打开另外的盒子:“看,我还给严秀带了鞋,你摸摸,这个底,走多久都不会累。” 男人试图用贤惠打动少女的铁石心肠,又美又全面的男人,他敢打赌,全卡罗都找不出第二个。 第一三二章夹子男 贝珠对阿秀的事情倒是很上心,她捏了捏鞋底感叹:“好软。” 方斯莱站在贝珠身边虚搂住少女,防备的的眼神没离开过仍在楼下探索的男人。 North初次进入到贝珠的领地,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方斯莱见状,低头附在少女耳边恶意嘲讽:“他是弱智?” 男人音量不大,却能刚刚好让在场全部人都能听到,贝珠将鞋子丢到方斯莱怀里,胳膊肘狠狠撞向男人的肋骨,换来他装模作样的哀嚎,少女没好气地低斥:“闭嘴,别瞎说。” 还有一箩筐的事,贝珠没空和方斯莱在这里瞎扯,拾起步子准备上楼,她顺势扫了眼客厅,乱七八糟的珠宝绸缎堆了满地,还有几把新椅子,方斯莱到底长了几个屁股? 他带来的佣人还在继续拆包装,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强的购物欲,还全都堆在她家,他那么大的庄园是不够他摆?贝珠踮起脚,避开地上散落的鞋子,结果脚一崴,差点没站稳,她恼火地推开方斯莱扶住她的手臂,满脸嫌弃:“赶紧收拾好!” “马上,”方斯莱跟她到楼梯口:“喂!干嘛不在楼下上课!” 少女已经窜到二楼,听到这话又探出脑袋:“你太吵了。” “哼~”方斯莱抱着胸含笑倒在墙上,昂起脖子高声叮嘱:“那你记得过会儿下来吃饭。” North没进书房,他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少女的卧室,坐在书桌前,他的眼里已经没有刚刚的好奇,满脸都是焦虑阴鸷,他抽出张纸开始龙飞凤舞,钢笔穿透了纤薄的纸张: 他是谁? 贝珠单手撑在桌子上,艰难辨认了半天才看清纸上是哪几个字,她微微低下头,这家伙坐着也和自己差不多高,搞得自己全无老师的气势,少女直起身随意敷衍:“朋友,”她说完,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好了,我们去书房上课。” North开始消极抵抗,无论少女如何讲课,他就倔强地拿只铅笔在纸上乱描,贝珠发现他画画还挺有天赋,凌乱的涂鸦上全是方斯莱被虐杀惨死的各种模样,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毕竟她俩发型都一个样。 算了,随他去,贝珠才懒得哄他,他既然不想学,就不要浪费彼此的的时间,少女从公文包里翻出文件细细查看,真是没一处省心的,文件全是错误,她按下号码,一开口就是质问:“喂——晚上好,你这份文件已经改了四次了吧,还能出错,你是不是看我很闲?特意给我找事做?”少女语气平淡,不听内容,以为她是在进行什么表彰。 电话那头的男人唯唯诺诺,贝珠才不相信他这副姿态,厌恶地挂了电话,一群阳奉阴违、尸位素餐的家伙,迟早开了这帮垃圾。 感知到少女忿忿的情绪,North如同蟒蛇一般缠上少女的手臂,他俊美天真的脸庞轻轻枕在少女小臂上,黑葡萄似的眼睛里饱含关切,贝珠以为他是无聊,小手安慰地按了按他的后脑,像在抚摸柔顺的宠物:“乖,先自己玩会儿,待会陪你。” 贝珠这饼画得是无比熟练,往往她说完这话都是到点就走,从不多停留一秒,但每次都能骗到north,男人当下也不画画了,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盯着少女的侧脸发呆。 没了north的骚扰,一节课程(摸鱼)结束地很快,贝珠领他下楼,正好阿秀也回来了。 她正试穿新鞋,在家里来回走动,夸方斯莱鞋子选得好,方斯莱双手向后撑在桌后,长腿交迭在一起,得了夸奖就开始臭屁:“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选的。” “多少钱?我给你。” “这鞋是定制的,你有几个钱?再说你是猪猪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谁和你是朋友?你是你,贝珠是贝珠。 严秀暗暗翻了个白眼,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更何况最近方斯莱的确表现不错,当下也就没和他唱反调:“那谢谢你咯。” 餐桌上的食物已经摆放得差不多了,穿着围裙的仆人在调整刀叉,north下了楼,径直往餐厅走,自来熟地坐在桌边等待开饭,女佣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先给他的位置铺了餐垫然后放上杯盘。 方斯莱向来在贝珠身上安了雷达,她一出现,他的两只眼睛就长人身上,north的所作所为,自然看在眼里,他瞪了眼“勤快”的仆人,直把人瞪得莫名其妙。 不过一顿饭,贝珠也没在意,她在自己平常的位置落座,抖落开餐垫,看向north:“快吃,吃完送你回去。” 方斯莱愤恨的目光几乎要将男人烧穿,他紧挨在贝珠手边坐下,注意到男人穿得少,他也脱下外套丢给身后的仆人,不动声色地解开几颗扣子,腻歪地粘在少女手边向男人示威,用饱满的胸肌微微在少女身上磨蹭勾引:“珠珠,来,尝尝这个。” 严秀坐在旁边,被这声音吓得一抖,手上剥的虾肉都腻歪得掉了下来,不是,好好的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夹起来,她甩了甩手,试图抖落开手背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贝珠正凝神倾听晚间的新闻播报,方斯莱怪腔怪调的,她想不注意也难,少女扭过脑袋,莫名其妙地看了眼男人凸起的喉结:“你干嘛,嗓子坏了?” 扑哧—— 收到方斯莱的怒瞪,严秀清了清嗓子,刚刚还收了方斯莱的礼,不好落他面子,女孩撑着额头把这辈子伤心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抱歉,我刚刚想起开心的事情,你继续。” 方斯莱咬牙切齿,注意到对面的男人瞳孔漆黑,他从这种平静无波的眼神里解读出了嘲讽,不由与贝珠贴得更紧:“人家关心你嘛~” 他一脸死鬼,即使你不解风情我也依然爱死你的白痴模样,贝珠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名堂,只能侧过身体,微微躲避。 少女的冷淡完全没影响方斯莱的发挥,他修长沉重的身体靠在娇小柔弱的少女身上,比贝珠看起来还弱柳扶风:“唉,怎么突然头好晕,珠珠喂我吃块鸡胸肉吧。” 方斯莱生怕少女不配合,点名要吃距离她最近的鸡胸肉沙拉,贝珠额头一跳,顺手叉了块最大的肉块塞进男人嘴里,希望能成功堵住他的嘴。 “好好吃哦~”方斯莱暗地里艰难吞咽口腔里的食物,明面上对着north,作出一副我有你没有的炫耀姿态。 第一三二章坏狗狗有肉吃方斯莱h 少女新闻也听不下去了 ,她加快咀嚼的速度,最后喝了口汤强行压下口腔里遗留的食物,利落地站起身催促心不在焉的north:“吃好了吗?我现在送你回去。” North根本没吃什么东西,整顿饭就拿着刀叉搅拌盘子上的面条玩,见少女终于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他脸上的表情登时欢天喜地起来,他站起身,快步贴在少女身边。 方斯莱永远不会停止他的作妖,男人从衣架拿过他的貂绒大衣,贤惠地披在少女肩膀上:“外面风大,注意别着凉了。” 少女个头矮,方斯莱的大衣围在她身上,配合蓬松的卷发,如同刚出生的幼熊,透过穿衣镜,贝珠注意到自己的蠢样,连忙抖落开肩膀上的衣服,满脸质疑:“你没事吧?他家就在对面。” 趁男人回嘴前,贝珠赶紧拉过north在身后甩上了门。 外面确实冷,贝珠冻得瑟瑟发抖,她手臂交叉在一起摩擦仅着单衣的胳膊,想起north那讨人厌的堂哥,少女缩起冻僵的脚趾,不自然地回避:“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进去。”North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雕像,嘴巴撅起的弧度能挂油瓶,贝珠见状,熟练地画饼哄他:“乖,下次带你出去玩。” 他这才舍得动身,一步三回头地转身张望,贝珠没发觉他的依依不舍,见他过了马路就赶紧躲进家里,伏案工作到深夜。 直到楼下方斯莱买的钟表已经在寂静的夜晚敲响了第一声,少女才疲惫地向后靠在椅背,摘下眼镜,闭眼按了按鼻梁,这个点还不到她平时睡觉的时间,她扫了眼眼前摞成迭的文件,唉,全都是毫无头绪的大工程。 今天先到这里吧,贝珠难得给自己放个小假,径直去往盥洗室洗了个热水澡,在浴缸里大概泡了十几分钟,出来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眼皮上下打架,她拆开浴帽,偷懒只抹了个面霜,迫不及待想回到床上。 哪知刚推开门,少女就被房间内蒸腾的热气熏得脸红,壁炉的火堆冉冉升起,噼里啪啦地很是催眠,贝珠迟疑地上了床,暖烘烘的被窝里充斥着一股轻浮馥郁的香气,脚底也蹭到一团莫名其妙的温热…… 什么东西? 贝珠猛得掀开被子,洁白柔软的床单上蜷缩着一个男人,他穿着黑色丝质睡袍,眼睛上蒙着同色丝巾,双手向后被绑带捆在一起,形成一个色情诱人的弧度,原来是方斯莱这家伙,不知怎的,贝珠竟然不感到意外,只是瞌睡被这下折腾了个干净,她揉了揉太阳穴,向后瘫软在软枕上,对男人的所作所为颇为无语:“你怎么进来的?” 即使蒙着眼睛也不影响方斯莱的发挥,他准确无误地摸到贝珠腿边,用嘴唇来回摩挲少女微凉的大腿肉,他声音暗哑低沉,饱含渴望:“从窗外翻进来的,嗯……我们好久没做爱了,我好想你……你想我吗……”他一面说,一面用已经勃起的性器偷偷摩擦近在咫尺的女体,喷张的马眼沁出浊液,将前端的布料濡湿。 贝珠漫不经心地抬起脚,踩在他愈靠愈近的脸上,少女足弓优美,此刻嫌弃地在男人深陷情欲的脸上重重碾压:“你是公狗吗?怎么老想这种事?” 方斯莱权当这是夸奖,他“汪汪”叫了几声,得寸进尺地顺着少女的足弓一路亲吻到足尖,最后将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他面容陶醉,还不忘含含糊糊地摇尾乞怜:“我是公狗,求主人夹爆公狗的贱鸡巴好不好?夹到公狗再也射不出精子,这样贱奴就再也不会发情了……” 糟糕,越说越想射…… 男人柔顺地跪在床上,双手臣服地背在身后,昂起脖子如小动物般舔舐自己心爱的主人,少女心里别扭再加上脚心被他灵活的舌头舔得怪痒的,她艰难抑制住笑意,赶紧抽回脚,换来方斯莱委屈的呜咽,男人顺势倒在贝珠肚皮上,舌尖沿着肚脐来回打圈,随后缓缓向下试探到湿漉漉的小穴。 他自得地抬起头,笑得邪恶:“是这里……主人你湿了……”男人明明蒙着眼睛,贪婪的目光却直直透过遮挡将少女看个精光。 热烘烘的头颅在少女腿间拱来拱去,男人双手被绑在身后,常常掌握不好平衡,舔得重一下轻一下,贝珠很快气喘吁吁,双颊染上薄粉,阴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照顾到,少女舒爽地抬起小腿,轻飘飘地压在男人的肩膀上:“嗯……那里啊……再往里……好爽……贱奴舔得好舒服……” 舌头的节奏比肉棒好很多,不会有自己被肏坏的担忧,少女咬着手指,微微抬起屁股配合男人粗舌的抽插,狭窄的穴口很快水声潺潺。 方斯莱舔逼的技术一次比一次熟练,少女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贝珠拱起纤腰,控制不住高声呻吟:“啊啊啊……要到了……快……快停下来……嗯……” 少女抖着身子,呼呼喘着气,双眼迷蒙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头晕目眩之时还能分神思考刚刚未完成的工作…… 方斯莱抬起头,冶丽的面孔上全是动情的水液,他大口吞咽下少女喷出的水液,差不多了,里面滑腻腻的,足以让彻底勃起的鸡巴狠狠肏进去,好想把她肏坏,肏死,怀着不可明说的欲望,男人挺着鸡巴在少女腿间来摩擦。 没有手指的把扶,粗蠢的鸡巴无数次从洞口滑过,上挑的眼尾都沁出可怜巴巴的泪水,少女早已在男人过分的撞击下回过神,她缩了缩屁股,低头打量方斯莱的下体,他浴袍的系带早已松开,光洁的硕大性器吐着口水摇头摆尾。 他还剃了毛? 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两人滑溜溜的性器贴在一起,能互相感受到对方肌肤下血液的脉动,全无毛扎感,似是把阴毛连根拔起,蹭着还怪舒服的。 少女坏心眼地来回躲闪小屁股,存心不让男人的肉棍轻易捅进去,欲望得不到疏解,急得方斯莱的腰刹时扭得如同水蛇,明明……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进不去,逗得男人连连求饶:“给我……给我……求求你主人……让我进去,好想主人的小嫩逼……鸡巴要炸了嗯……肏死我……主人……” 男人软弱的泪水不争气地打湿了眼前的布料,鸡巴却硬得如同铁杵,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急促尝试下,还真让他猛地捣了进去。 贝珠毫无防备地呜咽一声,身体仿佛被利刃开天辟地,下意识就要向上躲避,却被男人鸡巴肏进去的同时重重压在身下,差点将少女压断气,像是报复刚刚少女的恶作剧。 贝珠被迫埋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间,摇着小脑袋,仿佛溺水的倒霉蛋在寻找新鲜的空气,他饱满的肌肉间全是带着咸意的汗水,充作天然润滑剂,让少女的挣扎统统化为失败。 第一三四章工作狂没有性生活h 胸闷气短的时候,下方的感受就更为明显,铁棒进出间仿佛要将子宫都撞破,得亏少女不是豆腐,不然非得被撞成碎渣,穴口已经被撑到发白,淫水都被堵在里面出不来,方斯莱被紧窄的嫩逼箍得头皮发麻,理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他加快速度,胯部如同打桩,蒙在眼睛上的黑纱早已掉落至鼻梁,他低下头,没了阴毛的阻碍,鸡巴肏逼的场面清晰可见,她的穴和她人一样小小的,鸡巴肏进去的时候阴蒂也会跟着进去点,好淫荡,好爽,男人眼角发红,下体疯狂进出,睾丸拍打菊穴,噗滋噗滋的声音充盈了整个房间。 “哦……爽死我了……骚逼夹好紧……”男人不断呻吟喘息,鸡巴狠狠鞭笞多汁的蜜壶,暧昧的水声在夜晚更加剧烈:“舒不舒服?嗯?贱奴干得你舒不舒服?要不要再快点?” “不可以!”贝珠严厉拒绝,她被干得腰肢酸软,感觉身下的穴都要被他的肉棒扯出去:“你起开……” 明明说是奴隶,肏进逼里就再也不会听从主人的指令,男人将贝珠压得更加严实,他猛地一撞,龟头倏得肏进子宫,少女又闷又痛,张口死死咬住在自己眼前起伏的乳头。 男人昂起脖子舒爽地“嘶”了一声,他眉目舒展,极为快慰。 对……就这样吮吸他的乳头,最好咬下来才好,方斯莱喜欢贝珠如同雏鸟般躲在自己怀里,他会给她哺乳,雨天时,他会张开翅膀为她挡雨,只期望她永远不会长大,生出丰满的翅膀,这样她就不会飞出他们的巢穴。 贝珠咬了几下就索然无味地吐出口中的乳珠,男人的乳头没什么味道,更吸不出奶水,她被日得昏昏沉沉,浓密的睫毛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如同雨后清新的百合,少女眨了眨眼,有气无力地拍打男人耸动的肩胛骨,软声咕哝:“我要被你闷死了……” “那你给我解开带子……”方斯莱眸光一闪,身体里翻涌的侵犯欲急待抒发。 贝珠被肏得大脑模糊,她展开双臂搂住男人,小手绕到他背部摸索…… 方斯莱被她主动的抚摸折腾地激动不已,男人鼻息急促,挺着鸡巴肏得更快,少女的肚皮都被肏出了鸡巴的轮廓,嗯,她的阴道一定都是自己的形状了吧,他要把她肏松,肏成一头只渴望他精液的骚浪母狗。 少女摸索了半天都没摸到他的手腕,恼怒地掐了下他晃动的胳膊:“不准动!”和方斯莱做爱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他花样多,自己躺着挨肏还得给他干活。 “好……我不动……” 他上半身果然停下动作,下半身却不乖,投机取巧地在子宫里偷偷研磨,手臂上的束缚刚解开,他就扯下鼻梁上的束带,双臂如同藤蔓缠紧少女,仿佛一只结茧的蜘蛛享用死亡的食物,嘴唇准确无误地寻摸到少女的嘴唇,交换彼此的唾液,他热情地仿若扑火的飞蛾,拼命燃烧自己只为靠近属于自己的那束光。 两人花瓣般的嘴唇分开时还扯出花蜜,方斯莱一面动,一面撒娇:“还想亲……”他的亲吻铺天盖地落在少女的脸上,用双唇的温度丈量她的一切,她缘何如此美丽,又如此理智,方斯莱不愿承认,她的垂怜是如此遥遥无期。 所幸她生得如此娇小,像个拇指姑娘,男人尚可以用武力强行压制住她,这么小的一个宝宝,会被大鸡巴干死在床上吧,方斯莱心间充斥着恶意,将自己所有失落与愤懑全都发泄到性爱中,只有这样他才能恢复些力气,继续追逐他的太阳。 “停……嗯嗯……鸡巴好快呜呜……小穴要被磨破了……别这么快……啊啊……” 在男人如同疯了般的冲刺下,少女尖叫着攀上高潮,床头的电话同时响起,贝珠止不住哆嗦颤抖,浑身皮肤发烫,将电话铃声抛在脑后,她半阖眼睛,细细品味高潮的余韵。 方斯莱撑在少女上方,烦躁地扫了眼来电,正想直接挂断,脑子一转,他拎起话筒,递到少女耳边,用唇语提醒贝珠: “二皇子。” 电话线很短,少女不得不撑起胳膊肘向后移动,方斯莱的粗屌被一路拖拽,独留龟头撑在逼口,男人不安生地握住少女的脚踝,最大限度的分开,最后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 这一下,直接肏进了子宫,少女差点控制不住叫出声,幸好及时捂住嘴巴,但是实在太深了,她都感觉肉棒要顺着阴道捅到嗓子眼了,她握紧话筒,毫无威慑地瞪了眼方斯莱:“嗯……现在方便,什么事,你说?” “你感冒了?”电话那头传来顾觉钦的疑问,贝珠连忙生硬地转移话题:“咳……嗯……没有……什么事?” 顾觉钦也没在少女奇怪的声音上多过纠结,他直切正题:“你让王伦重新做报表了?” “对……嗯……他做的一团糟。” 方斯莱见不惯他们的你来我往,都这个点了,还打什么电话?公事不能明天谈? 依他看,顾觉钦就是不怀好心,男人手指揉捏已经勃起至小拇指大小的阴蒂,下身持续耸动,他速度不快,但是阴道里和大腿间全是两人的淫液,稍一动作,就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他呼吸深沉,睾丸也撞击地啪啪作响。 动静大得顾觉钦隔着电话都听到了,他皱紧眉头,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耳朵却鲜红一片,他将话筒换了边方向:“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 “没有……你说……啊——”少女及时闭了嘴,男人的肉棍刚刚抽出子宫又重新捣回,狭窄的阴道被玩弄的脆弱不堪,稍一动作就刺激连连,偏偏方斯莱不安生,他张开嘴巴,发出舒爽炫耀的低吼,腰部将小穴撞出黏腻的咕唧咕唧声。 “他是王运达塞进来的人。” 贝珠伸手捂住方斯莱的男人的嘴巴,她既要抵抗快感,还要分神思考顾觉钦说的话:“哦……嗯……那是我不该教训他?” “没有,只是我想把他们一并踢出去,有他们在不好施展……”其余的话电话里不便多说,男人不是小孩,早已知道电话那头在做什么好事,可却不愿干脆利落的结束通话,堪称诡异。 注意到他们对话停顿,方斯莱敏感地察觉出暧昧,他抢过话筒警告男人:“二皇子还不睡觉?你孤枕难眠不要骚扰我们,我们晚上还有好多活动……” “嘶,好爽……珠珠你好紧……你也觉得很讨厌是不是……嗯?要高潮了?哥哥这就肏死你!” 接下来的话愈发不堪入耳,顾觉钦慌乱地挂断电话,全无平时的冷静克制,他踱步到阳台开了窗,任由寒风肆意席卷自己的房间,让氤氲蒸腾的大脑冷静冷静,想到方斯莱刚刚的话,她刚刚是要高潮了吗?她高潮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眼前不由浮现出少女赤裸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起伏的人变成了自己…… 想到这里,顾觉钦晃了晃脑袋,决心以后晚上不再和贝珠通话,她也有自己的私生活,他们不应该太亲近了。 “他挂断了……” 方斯莱无辜地看向贝珠,赶在少女教训他之前将少女的两条细腿搭在手肘处,然后与她十指相扣,贝珠被迫对迭,鸡巴狂乱地进进出出,樱绯色的穴口被干成一朵糜烂的花朵。 方斯莱都不能想象她的肚子是怎么完全容纳他的东西的,想想鸡巴就发硬,哦……好爽……他要给她配种,给她的子宫打上专属于他的标记,生下他们的孩子,男人闷头加快速度,水声噗滋噗滋,床垫里的弹簧发出闷闷的声响,还不够,再快点……再快点……把她的理智干飞,把她干成下贱的骚货,他才不要一个人翻身投入情欲的深渊。 “不……不要嗯嗯……要被肏烂了……呜呜……要尿啊啊……” “快尿,尿我身上!快点!” 方斯莱喜欢少女失禁的模样,那会觉得他们彼此接近,他爱上了神明,既觉得她的高高在上如此理所应当,又控制不住自己掌她在怀,肆意玩弄…… 体内滚烫的肉棍实在太大了,尿道和后穴都被挤压得毫无空间,贝珠下身发麻,被干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甚至高潮时连自己尿喷了都不知道,还是看到男人腹部的水珠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少女呼呼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穴道口热乎乎的,精液大团大团的往外涌,她夹也不是放松也不是,稀里哗啦顺着股缝流了满床,这床单还是前不久刚铺的,贝珠踹了脚男人的腹部:“你把我床弄脏了!” 方斯莱亲了亲她的眼睛,满不在乎:“叫佣人重新铺就是了。” “你自己来!” “好啊,反正都是要换的,不如多干几次,”他毫无羞耻心地晃着鸡巴,仗着手长脚长轻易捞过少女在床上翻了个身:“好了,现在换你在上面干我。” 男人不仅剃了阴毛还刮了腿毛,贝珠靠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完全没有刺挠感,他今天明显做了万全的准备,腿上还抹了身体乳,摸起来滑滑的,闻起来香香的,贝珠皱了皱鼻子,试图闻出这是什么香味。 “喜欢吗?喜欢你就多摸摸。” 方斯莱引导少女的手在自己身上流连,然后准确无误地带着贝珠的小手握住他的鸡巴:“看,这里更滑,都是我们的淫水。” 贝珠手小,男人鸡巴又大,只能双手握着开始上下拔萝卜,哪知被男人带着撸了几下就叫唤手酸,方斯莱极有“眼色”地抬起少女的小屁股,大拇指使力分开逼口,将热气腾腾的肉棍狠狠塞进去,菇滋一声,爽得男人连声叹息。 “累了?那就用小逼夹我,我来动就好……” 第一三五章不说话不会死 方斯莱精力旺盛,他就如同几天没吃饭的饿汉,逮着只羊羔就使劲薅,要不是顾及贝珠还得早起,非得射到自己精尽人亡才罢休。 闹到三点的时候,少女已经不行了,她盖着毯子蜷缩在沙发上睡意朦胧,方斯莱乖巧地更换完床单和被套,最后抱起贝珠塞进被窝里,他调暗少女床头的灯光,从后面搂住她,轻声细语地询问:“方诗萱要请你吃饭,你有时间吗?”想起贝珠近来的忙碌,男人顿了顿,不忍心再加重少女的负担,又改口:“算了,我还是给你推了吧,她估计找你也没什么好事。” “你姐?”贝珠都要睡着了,听到方诗萱又打起精神,她心里大概清楚女人找她所为何事,少女强行撑起眼皮,拿过桌上的行程笔记翻了翻:“下周吧,周二四点以后有一个多小时左右的空缺,她那边要没时间的话,就得以后再约了。” “好,我和她说下,”男人接过笔记本,放在床头,低头亲了亲少女毛茸茸的额发,苦口婆心地劝:“你别太辛苦,还是要注意身体。” 贝珠嫌他啰嗦,卷起被子盖到头顶:“烦死了你,让不让人睡觉。” “好好好,你睡你睡,我不吵你。” 方斯莱熄了灯,幽幽的眼神在少女的笔记本上停顿片刻,期望有一天她能将他也一并写入她的日程计划。 * 自从方乐汀“意外”身亡后,根据遗嘱,他的女儿方诗萱全盘接手伊壁鸠,忙碌程度和贝珠相比,只会只上不下,但女人仍旧愿意抽出时间迁就贝珠的行程。 在方斯莱的牵线搭桥下,她们约好了四点十五左右在餐厅见面,周二当天,方斯莱就在学院门口接贝珠下课,没浪费片刻时间,他们仅花了十分钟就到了约定的餐厅,酒店旋转门前香车宝马,往来的皆是衣着体面的权贵。 这个地方贝珠出于工作需要倒是来过一次,不然以她自己的经济水平,绝对是要绕道走的。 卑躬屈膝的侍者带领他们穿过狭窄的一段长廊,随即柳暗花明,来到金碧辉煌的大厅,桌椅铺着白色桌布摆放整齐,每张圆桌都隔着不短的距离,是个说话的好去处。 大厅四周由罗马柱支撑,柱上雕刻了艺术女神,她们抱着乐器各种姿态,大多袒胸露乳,神态端庄,衣摆褶皱栩栩如生,地板光可鉴人,室内烛火通明,照得每个人都容光焕发。 少女姿容绝色,神秘沉静,蓬松的头发披在肩头,走过时,让人有理由怀疑是石柱上的女神显示神迹,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出张牙舞爪的美杜莎之感,即使身着无趣的老处女套装,也能引起不少侧目,方斯莱不耐烦地揽住贝珠的肩头,想把这些无礼的眼睛统统挖出来。 隔了老远,贝珠就注意到方诗萱,鲜红色的玫瑰花簇拥着她一个人端坐在那里,女人神态舒展,微微低头查看菜单,从头到脚,都彰显傲慢,她身穿银色拖地长裙,背部完全赤裸,全靠两根碎钻细带支撑,手肘处挽了雪白色的貂绒坎肩,纤秾合度的手臂上戴了鎏金色的臂钏,在灯光和镜面的折射下,如同月光倾泻时,趴在岸边自得其乐的吟唱女妖。 到底是生活了将近二十年,方斯莱也看到了方诗萱,他心里暗暗讶异,毕竟这家伙除了工作,对于私下里的聚会毫无时间概念,不迟到就不错了,居然还能提早到。 他走到桌边,任由服务员为他脱下外套:“你到多久了?” “二十多分钟吧,”面对方斯莱,方诗萱从来没有好脸色,她转而热情地招呼贝珠:“你来啦,坐这里,离我近些,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讲。” 方诗萱绝对算得上是漂亮,但她的这种漂亮带着天生的刻薄,即使满脸堆笑也只会让人感觉虚假,不会感到亲热,但她自己显然并没有发现,对着贝珠快要笑出花。 女人招过不远处等候的服务员,熟练地点了几道名菜,然后抬起头,递过菜单,将主动权交给贝珠:“你看看还有什么要点的,不过这儿可没有噗噗家的儿童套餐,”女人眨了眨眼,作出一副腻歪的亲近模样:“我记得珠珠你小时候就爱吃这个,哎呀,我们分开太久了,现在连你吃什么都不知道了。” 方诗萱语带惋惜,仿佛一位疼爱妹妹的好姐姐,她说话的时候,和臂钏同色的鎏金耳环会随着她下巴的轻阖而晃动,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懂得如何最大限度的展示自己的美。 今天的方诗萱吃错药了? 不然这家伙怎么突然开始追忆似水年华,她小时候除了欺负贝珠,还有什么美好回忆?真是搞不懂,方斯莱奇怪地多看了他姐一眼,抢过女人递给少女的菜单和服务员点了几样贝珠爱吃的菜, “还好吧。”贝珠面无表情,喝了口手边的柠檬水,也回了个虚伪的笑容,她倒要看看方诗萱今天还能说什么离谱的话。 贝珠的油盐不进令方诗萱多少有些恼恨,她一个伊边雅都已经屈尊降贵和她一个庶民讲话了,她不感恩戴德,怎么还能这个态度?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还是依旧读不懂空气的方斯莱率先打破沉默,他一开口,就把尴尬的气氛推到最高潮:“你把珠珠叫过来干嘛?她很忙的。” 方诗萱攥紧手里的餐垫,双眼暗含杀气地瞟了眼不值钱的方斯莱,随即抬起鞋跟狠狠碾向男人的脚背,面上却如常:“那天见到珠珠,突然想和小时候的妹妹叙叙旧不行吗?你说是吧,贝珠,”女人喝了口香槟,热切地注视眼前无动于衷的少女:“贝姨在我家工作那段时间,你多喜欢跟在我后面呐,你说,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姐姐?” “是吧。” 贝姨都出来了,贝珠记得方诗萱对待仆人都是直呼其名的,但她心里倒没有多生气,但面上依旧保持冷淡。 少女的不冷不热完全难不倒方诗萱,她的手覆盖在贝珠的手上,一脸情真意切:“我听阿莱讲,你进了土建署为二皇子工作,到时候可别忘了照顾你最爱的姐姐。” 贝珠想笑,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她太知道方诗萱打得什么主意了,少女抿紧嘴唇,想看看女人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倒是方斯莱先开口了,他平白无故被方诗萱踩了一脚,心里正有怨气,听到这话,他冷嗬了声,出言嘲讽:“你没事吧,珠是土建署的人,和你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要说是税务署还有点希望。” 男人阴阳怪气,暗暗折射方诗萱的账面不干净。 —————— 有时候白天有工作就不能稳定在一个时间更新了,抱歉qaq 第一三六章投资未来 其实方斯莱也就图个口快,没想到方诗萱账面还真不干净,女人纳罕地瞧了眼方斯莱,疑心她这个大脑空空的花瓶弟弟在公司安插了眼线,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方斯莱的肩膀,恼恨他在外人面前胡言乱语:“哈哈,真有意思,我这个弟弟就是爱开玩笑,珠珠你一定也很困扰吧?” 这死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她的指甲掐得他痛死了,方斯莱抖落开女人钳制他的手,不明白方诗萱又发什么疯。 所幸这个时候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化解了方诗萱的尴尬,她果然还是最讨厌和这类油盐不进的书呆子打交道,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虽然她是个顶顶漂亮的书呆子,女人嫌弃地瞪了眼坐在贝珠身旁献殷勤的方斯莱,深感自己孤立无援。 看来这蠢货是指望不上了,方诗萱只能靠自己,她面向贝珠,长袖善舞地端起酒杯:“来,感谢我的小妹妹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赴约。” 贝珠放下手中切割的牛排,应声端起酒杯和女人碰杯:“还好,没有你忙。”对比女人虚假的热情,少女的冷淡就显得游离在外。 方诗萱听到这话又是一噎,基于少女今天的态度,她不得不认为眼前的人是在同她阴阳怪气,但贝珠表情认真,不见嘲弄,可见她只是在陈述事实。 就这也够方诗萱无语的了,她按捺住翻白眼的冲动,忍辱负重地另外挑起话题:“近来收到封来自二皇子的慈善邀请函,小珠作为他的得力助手,想必最近是在忙着帮他组织义卖活动吧?” 女人说得没错,贝珠的确为这事忙得焦头烂额。 前方战线拉长到了冬季,仍在持续焦灼,导致卡罗物价飞涨,尤其是煤炭和土豆,穷苦人家连炭都烧不起了,更别说卡罗冬季严寒,已经冻死不少老人与小孩,即使这样,卡罗王室依旧不会拨款给平民渡过难关,二皇子便以私人名义组织了场慈善拍卖,邀请函发出不少,响应的人却寥寥,毕竟卡罗只关注天上有几颗星星,才不会留神脚下的深井,当然还有另外的原因,他俩在这上面都没什么人脉。 这事方斯莱完全不知情,他只知道贝珠很忙,但却不知道忙什么事,这下从方诗萱口中知道少女动向,糊涂如方斯莱,也知道少女干得事不在职权范围,直觉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你还帮他做这个?这应该是他家事吧?” 男人向后靠在椅子上,手指焦躁地在餐刀手柄上画圈。 “对,顺带着做做。” 这也太顺带了,方斯莱生怕两人顺带到床上,他大脑飞速运转,可算想到个好主意:“那你也给我发一张,我也去。” 其实贝珠这边的工作人员已经给方斯莱的公司发过邀请函了,但他那边迟迟没有回应,她也就以为他不感兴趣,看来事实并不是如此,少女也没追究其中是什么情况,点点头应下:“好,晚点我发给你。” “我这儿有副真蒂莱斯基的真迹,可以参与竞拍吗?”方诗萱手指夹了根烟,她姿态放松,料定少女不会拒绝。 贝珠心里一跳,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知道真蒂莱斯基的画市面上少有流通,她没料到方诗萱如此大方:“这太贵重了吧……” “只要能帮到那些可怜人,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方诗萱没搭理方斯莱的轻嗤,狡黠地冲贝珠眨了眨眼,她珠光色的眼影在灯光的折射下碎光流转,贝珠虽然知道方诗萱这话极有水分,但既然她肯帮忙,何必在意她的动机不纯。 饭吃到一半,音乐逐渐舒缓,大厅中央的舞池开始轻歌曼舞,有位身着正装的中年男士走到少女她们桌打了声招呼,随后俯下身邀请方诗萱共舞,方诗萱欣然接受,两人明显相熟,大抵是生意上的伙伴。 方斯莱托着下巴,目光灼灼地凝视少女,贝珠咽下嘴里的食物,用帕子擦了擦嘴,对男人心中所想无动于衷:“别看我,我不会跳。” “我教你!” 方斯莱倏地站起,他生怕机会流逝,优雅地伸出手臂邀请贝珠,他今天穿了高腰长裤,显得那双腿尤为长,上身是亚麻的灯笼袖衬衫,领口花边繁复,风流地解开三颗扣子,动作间,能看到里面隐隐起伏的胸肌,蓬勃的长卷发用墨绿缎带低低扎在脑后,衬得那张脸雌雄莫辨,风流旖旎。 少女猝不及防地被他那张脸蛊惑了半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搭在他的掌心了…… “来,跟着我的步子走。” 贝珠脚踩四五公分左右的乐福鞋,即便这样,也仅至方斯莱胸口,小手被男人攥在手心,他的右掌不似其他男伴虚揽在女伴腰部,而是被他紧紧托起,少女脚尖只得被迫踮起,跳着跳着就踩到了男人脚背上,被方斯莱带着在舞池飞舞。 少女美丽无暇,少年浪漫多情,远远看去般配得如同八音盒上的旋转小人,两人跳了一曲,贝珠回到位子上还是晕乎乎的,她无力地扶额撑在桌子上,怀疑方斯莱是在趁机整她。 方诗萱也回到位子上,她见缝插针地挽住方斯莱:“小珠,不介意我借你的男伴用一下吧。” 贝珠摇摇头,乖巧地坐在位置上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尽管不时有人向她发出邀请,少女还是不胜其烦地一一拒绝,没过多久,方诗萱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地坐在贝珠对面,少女嘴角含了抹心照不宣的笑容,她饶有兴致地挑起眉,知道方诗萱这是支开方斯莱,终于是要切入正题了。 “我的耳环是不是在你那?” 女人直奔主题,语气饱含笃定,果然她今天约自己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少女毫无顾虑地点头应承:“没错。” “那你可得保存好。” 这倒是出乎意料,贝珠以为方诗萱想尽办法也要将耳环要回去,她也不准备为难她,包里夹层里就放了她想要的东西,毕竟弱点掌握在别人的身上可不好受,少女还没想明白女人此话何意,方诗萱又抛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弟弟很漂亮吧?” 这下贝珠是满头雾水,她顺着女人的目光转身向后看,恰逢方斯莱款款走来,注意到少女的视线,他招了招手,热情洋溢地如同一轮太阳。 “走吧。” 方斯莱捞起少女的大衣为她穿戴好,想起前不久方诗萱的话,心下厌恶,招呼也没打,揽着贝珠强行离了席。 方诗萱坐在原地,她的面上不见生气,女人凝视少女远去的背影,隐隐有种感觉,自己的生活会因为贝珠而迎来新的转机,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但方诗萱在经商上天赋异禀,全是因为她从不忽视自己的直觉。 第一三七章做不成爱人那就做对手 隔了几日以后,方诗萱便借着上门送画的名义来到邀请函上标注的地点查看情况,活动地点是一座联排三层小楼,位于珀塞广场前的主干街道,这个地方方诗萱并不陌生,她来这里参与过好几次艺术沙龙。 女人缓缓驱车靠近,才发现和平时不同,门口站了不少身着皇室制服的卫兵,还有带着耳机四处警戒的安保,要不是贝珠提前在门口等她,估计要被好一番盘问。 方诗萱抱着胸跟在贝珠身后参观,四处打量已经初步成型的藏品拍卖展,还没看完就对他们简单到死板的布置感到乏味:“你们就这么办?” 贝珠将垂到眼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满脸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她是真心请教,你让少女做场学术演讲,那她完全得心应手,而面对这种需要调动情感与审美的艺术领域,她就完全抓瞎了,理论知识她都懂,实际操作那完全是另一回事,画作都是依照小画幅到大画幅的顺序毫无情趣地摆放,更别说其他的了,知道自己这方面拉胯,她还咨询过顾觉钦的想法。 谁知道作为二皇子,他比贝珠还简单粗暴,男人这样说:“慈善晚会而已,目的就是为了捐款,没必要铺张浪费,按照你现在的布置,我就挺满意的。” 贝珠想了想他“简陋”的住处,突然觉得顾觉钦的意见也没那么靠谱,但没办法,这只是二皇子的宴会,请不来得力的帮手,只能全凭自己感觉布置。 “外行才这么搞,”方诗萱不留情面的批评:“这两幅画作都不是一个派别的怎能放在一起?” 贝珠表示方诗萱说得对,没想到她完全没顾忌二皇子的身份,给了不少真心实意的意见,女人甚至还推了部分工作,带了工人重新装修了室内,有了她的参与,每一件拍品的身价看起来都上涨不少,土狗贝珠金钱至上,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活动当天,方诗萱还毛遂自荐客串主持人的工作,女人长袖善舞,热衷参与这种出风头的场合,贝珠求之不得,恨不得将人供起来,任她放开手脚折腾。 卡罗的主流媒体都来了,不少记者是抱着看乐子的心态,毕竟在卡罗把钱扔给贱民,那真是傻子行为,没想到现场来了这么多熟脸的贵族,都愿意陪二皇子玩这场“不务正业”的游戏,就连太子殿下也到场了,虽然只是低调地露了个面,没想到兄弟俩感情不错,传闻中的龃龉嫌隙仿佛根本不存在。 太子殿下的到来没有惊动太多人,除开眼尖的记者,只有贝珠和顾觉钦知道,少女被带到顾伽誉面前时,仍有些不好意思,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也只有这种时候顾伽誉才敢放纵自己的目光,从少女如花瓣般的嘴唇再到脆弱的脖颈,无一处不令他心动,男人屏息凝神,生怕惊扰了这份美丽。 他知道小珠如此拘谨是为何事,想了想又觉得好笑又心软,小姑娘都投身政治这条路了,还会因为拒绝别人而感到不安羞赧。 男人柔声安慰:“没关系的,小……贝小姐,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越这样贝珠就越觉得自己不识抬举,她躲开男人莫名的视线,为他倒了一杯热茶恭敬地递过去。 顾伽誉接过杯盏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告别:“好了,我要走了,感谢贝小姐的招待。” 因着男人身份的缘故,少女避开人群送他到门外,一路上没话找话,假意客气:“您拍东西了吗?有不少名画真迹,您可以多看看的。” 顾伽誉嘴角含笑,男人面容冷淡,这一笑便冲刷了所有的寒冰:“我已经拍下我想要的东西了。”他语调轻盈,不难听出男人此时的好心情。 “哦?”这下少女惊讶了,他们这回收到的藏品很多,光介绍页就有几十页,更别说还有她和哑乌同僚们塞进去滥竽充数的,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快就找到自己想要的,贝珠很给面子的多问了一句:“您拍下的是什么呢?” 两人走到门口,他的亲卫已经打开车门,风雪将两人的头顶染白,男人停顿在原地,从大衣内袋里取出一个红色绒面礼盒,男人手指纤长,因为温度,关节染上脆弱的粉红,这么瞧着那盒子,都觉得金贵了起来,他优雅地打开盒子向少女展示:“是一对锆石耳环,我很喜欢。” 贝珠笑不出来,这东西是她第一次拿到工资时买的,当时透过玻璃橱窗心心念念地想要,买到手又不喜欢了,正好遇到这次慈善拍卖,就拿出来滥竽充数,想着应该也不会有人拍,就标了个特别离谱的价格,她看着太子殿下特别珍视这幅耳环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提醒:“这看着应该不值钱……” “哦?难道贝珠是以物品价格来判断物品价值?”男人阖上绒盒,似乎对少女的话语很是不满。 “我才没有,”少女昂起脑袋反驳,随后意识到自己过于失态,呐呐补充:“您喜欢就好……” 顾伽誉没有说话,他于暴雪中伫立,好像一尊静默的雕塑。 半晌,这尊雕塑才抬起指尖,神思恍惚地拂开少女肩头的雪花,他多想于此刻,没有顾虑地拉过少女私奔去往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在那里,他们没有身份和权力的困扰,在一起从年轻到苍老…… 他笑得温润,实际内心苦涩,男人抑制住漫无边际的哀痛,郑重道: “以后见面……就是对手了。” “嗯?嗯……” 听到太子殿下这么说,少女反而放下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因为男人的这句话而惴惴不安,反而激起了强烈的斗志,太子殿下,将她视为对手了呢。 第一三八章谁是万人嫌 “珠珠——小珠—— ” 少女应声回头,原来是阿秀站在门廊前叫她,她小跑靠近:“怎么了?” 吐气间,全是白色的冷气,赶紧拉过女孩进了屋。 “和你对下到场名单,没问题的话我们赶紧进入下个流程吧。” 作为贝珠的好友,严秀今天也到场帮忙,以她的资产无法拍卖价值不菲的藏品,她便召集同学和朋友做侍应生,不要工资,也算是为慈善事业做贡献,不仅严秀,蒋唯、容佩姐弟、方斯莱、还有这段时间接触的贵族都看在少女的面子上准时到场了。 其中容佩作为公爵之子,并不会参与皇子的私下活动,然而他这次不仅人来,还大张旗鼓地送了名家的雕塑,就为了表明他对贝珠的支持,反观二皇子,和他交好的同学一个没来,但外人不知晓这些,只以为是顾觉钦身份使然。 “嗳?她……” 贝珠和严秀站在角落,查看签到名单,手指划到艾琳的名字,少女心头蓦地一跳,抬头寻找女人的身影。 见少女停顿,严秀不免疑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有什么问题吗?” 不远处的艾琳作为女性身型高挑,人群中一眼可以望到她,女人头戴黑色礼帽,薄纱翻到帽檐边,露出来的面孔风情万种,唯有淡淡的法令纹彰显年龄,她身着一套墨绿色的缎面礼服,动作舒展,带起面料沙沙作响,此时她正低头和一位矮胖的男人谈笑风生,不时打开折扇捂住嘴,以免漏出因大笑而暴露的牙齿,看起来春光满面,完全不见丈夫和儿子仍在前线的忧愁。 “哦,没有……” 到底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呢?少女犹豫不决,她私心不想过去,怕艾琳和她提起权曜,她是挺希望权曜死在战场才好,但艾琳对她实在不错。 进退两难间,艾琳却已经看到少女,女人抬起手臂,热情地向她招手,贝珠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拎起裙摆乖巧地行礼,艾琳阖起扇子,眉目间尽是满意,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亲昵地如同对待喜爱的晚辈:“贝珠,好久不见,你看起来有些大姑娘的模样了。” 艾琳靠近贝珠,示意女孩挽住她的手臂,女人娇声抱怨:“你真是狠心,离了艾谢山庄就再也没回来看过我,你知道我有多无聊?权曜那家伙也不在,”说到儿子,艾琳眼里闪过深意,她明显想起什么,却避而不谈:“你的慈善晚会办得真漂亮,我真为你感到骄傲,刚进门就想夸你了,找半天都没找到你的人影。” 她实在太会夸人了,少女被她夸得小脸通红,手足无措,毕竟连她妈妈都很少夸她,下意识推辞道:“不是我办得,主要是二皇子和方小姐的功劳,我只是按照他们的指示去办。” 女人对方诗萱并不陌生,那张如蛇蝎般狠毒的脸上浮现出不屑:“方小姐?你说的是方诗萱?” 说曹操,曹操到,方诗萱正好在两人谈到她的档口举着酒杯走近,艾琳作为阿厄渡斯身份特殊,方诗萱无比渴望能与她搭上线,艾琳却爱搭不理,她展开扇子,掩盖住脸的下半部分,以此来切割开和方诗萱的距离。 来自艾琳的冷眼与排斥显而易见,方诗萱只装作看不到,面色如常地和女人介绍她手头上的项目,贝珠看在眼里,很是佩服。 分不清艾琳是真有兴趣还是想立刻打发人离开,她心不在焉地垂着眼皮:“嗯,我了解了,晚点你和我助理联系吧。” 方诗萱没理由继续打扰,只能告退。 遥望女人投入宾客左右逢源的背影,艾琳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随心所欲地评论:“投机取巧的伊边雅,你可不要和她学。”说完,她的眼神扫到不远处被记者包围的顾觉钦,女人的轻蔑比刚刚面对方诗萱时还要明显:“呵,垂死挣扎的二皇子,”艾琳拍了拍少女的手背,有意点拨:“你作为女人,不应该帮他筹备这些事。” 她的语调寻常,听在贝珠耳里却很沉重,少女慢慢松开挽着艾琳的手臂,和女人一前一后保持距离,她认为夫人对两人的评判有失偏颇,但因为对艾琳的感情,令她无法张口辩驳,少女倔强地抿紧嘴唇,悄然无息地用沉默抵抗。 难得看到少女如此孩子气的表现,艾琳捂住嘴轻笑,无奈地揉了揉贝珠的脑袋:“小孩子……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 接下来的晚会没出任何岔子,顺利得远超预期,贝珠得以躲进二楼长廊阴影处歇息片刻,这里没有旁人,她点了根烟,脱下高跟鞋踩在毛毯上,突然踩到平地的感觉令她安心,少女沉下肩膀靠在凸出的半柱上,仰起头长长吐了口烟圈。 楼下中庭位置,顾觉钦作为主办方,又因为身份尊贵,被众人推到前方发表讲话,鲜花与赞美将他环绕,灯光也偏爱他,将男人那张拒人千里的脸庞照耀得柔和且心醉。 在热情的掌声中,少女环顾四周,感到自己身处于寂静的荒野,麻木又徒劳寻找人烟…… 严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少女身旁,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在指尖分享同一根烟,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会儿阿厄渡斯们的你来我往。 “阿秀……你所理想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严秀沉默了片刻,自从小珠为二皇子工作以后,她们便很少谈论这些话题,女孩的回答还是和之前一样:“我所希望的世界……没有阶级,没有性别,甚至没有家庭的概念,”她扭过脑袋,注视少女完美的侧脸:“当然还是最希望国王是女人……” 后面这句话以前没听阿秀说起过,少女心烦意乱地掐灭烟蒂,感觉阿秀暗有所指。 严秀一向会察言观色,她看出贝珠的烦躁,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我开玩笑的,”她直起身,活动因为站了一天而早就僵硬的身体,体贴地绕过这个话题:“怎么还没结束?我腿都要站酸了。” 第一三九章谁最会薅羊毛 第一四零章笨蛋 第一四一章家里成了菜市场 第一四二章主打一个虚假 第一四三章阿辛 第一四四章不是每次勾引都会成功 第一四五章珍珠小姐 第一四五章热情如落日余晖 第一四七章嫩逼当然要配嫩屌啦h百珠送 第一四八章欲壑难填h 不难看出贝珠又要打退堂鼓,方斯莱强势地掰开少女幼嫩的双腿,握着湿漉漉的龟头在潮湿的缝隙来回摩擦,很快,蜜水混合着前列腺液就将阴阜涂抹均匀。 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搓弄阴核,他力道大,敏感的肉芽经不起如此摧残,贝珠霎时软了腿,握住他的手腕阻止,小屁股不住向上躲:“嗯……啊……你别……” 太……太快了…… 高潮来得突然起来,阴道内的穴内一会儿松软一会儿紧窒,少女无力地塌下腰,颊肉染赤,眼尾沾上惑人的绯红,咬着手指头无意识的哆嗦。 喷出的水液已经将龟头完全打湿,自觉前戏做够,方斯莱果断分开蚌肉,趁贝珠没有防备,抬起她的膝盖窝往胸脯压,粗硬的肉棍直挺挺地肏进嫩逼。 她体量轻,只要他想,在床上他可以随便怎么摆弄她。 “呼……” 两人屏住气,皆是喟叹出声,方斯莱是爽得,少女是胀得。 阴道被撑到最大限度,贝珠垂下脑袋,只能看到自己小穴处垂了对光溜溜的睾丸,他生殖器剃了毛,像是橱窗里售卖的粉色阳具,只是外观可怖,青筋盘结,完全和可爱搭不上边。 阴阜处被日得凸起,就这还有一大截没插进去。 这哪是人能长出的生殖器,这明明是刑具! 热汗顺着凸起的脊背向下流淌,贝珠绷紧脚尖,踩着男人大腿向上逃,感觉自己随时都能被这玩意给戳死。 不指望这位一到关键时刻就临阵脱逃的家伙,方斯莱勒紧少女,抱着人上下撸动,仿佛握着廉价的飞机杯自慰,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糜烂水声。 裹着肉棒的穴肉像是丝绸,又像是果冻,真的好想把里面干破、干坏,他才不像别的男人,贝珠要是逼坏了,他还是照样爱她。 “宝宝,你怎么这么好肏,嗯?小骚货,是不是爽死了?大鸡巴奸得你爽不爽?” “唔……天,放轻松,别夹这么紧。” 贱货,非要他肏进宫口才乖是吗? 方斯莱被夹得头皮发麻,手上一松,贝珠立马顺着肉棍向下滑了几寸,马眼瞬时戳在某个柔软的洞口处蠢蠢欲动。 “嗯……嗯哼……呜呜……我好难受……方斯莱……” “现在是你老公了,老公现在让珠珠怀孕好不好?以后喷着奶给哥哥肏。”他叼住少女的后颈肉吮吸,来回留下自己的牙印,姿态如同雄性灌精时控制雌性不让其逃离。 方斯莱把所有求而不得的愤懑发泄到操逼上,一下下毫不留情地往花心撞,速度又快又凶,阴道里的褶皱不断被粗暴的抽插推平又堆积,穴口全是操出来的白色浓浆,糊满交合的性器。 宫口被撞得又痛又麻,这种时候贝珠根本说不出话来,男人的鸡巴不仅粗,还硬得如同铁棒,满满当当的占据她全部身体,她被干得呜呜咽咽,白眼直翻。 “小骚逼好能吃,全部进去好不好?”方斯莱嗓音甜腻,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不可以!嗯啊……好痛……你别乱来……”只是这样她就受不了了,生怕他真的操进去,吓得滚出两行热泪。 在性爱上,方斯莱向来是将贝珠的话当成是耳旁风的,他如同变态一般舔掉少女脸上的金豆豆,拽起她的小腿,龟头对准子宫死命往里钻。 “嗯,好宝宝,你可以的……”他说完,鸡巴头就嵌进子宫,贝珠狭窄的尿道淅淅沥沥被挤压出晶莹的尿液。 “珠珠你失禁了……”他不怀好意的笑。 方斯莱向上挺腰,龟头拽着子宫缓缓动作:“好想把你玩死……”无意间,男人说出真心话,宫交最令他失控,连平时无害的伪装都无从顾忌。 巨大的肉物将下体所有空间全部填满,贝珠不由张开嘴,下体疼痛的同时带来难以言喻的保障感,她的意识在男人的抽插中已然丧失,快感如同电流一般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任何微小的操弄,都能引起小穴的抽搐麻木,身体哆嗦到不行,高潮的热汗布满全身。 只有在这时候,那些纷扰的算计才能短暂甩开至脑后,她察觉到性爱的好处,自虐般地抬起翘臀,乖巧配合男人的抽插。 “唔……快点快点……” 方斯莱倒抽了一口气,被她夹得快要泄,不爽得揪着少女挺立的阴核拨弄。 快感连续堆积,几乎已经到了疼痛的地步,贝珠夹紧双腿,阴蒂被玩弄令她的小穴本能的收窄,又被肉棒无情地劈开,只能扬起脑袋发出无意识的气音:“哈呜……嗯嗯……好爽……好想要被大鸡巴玩坏……” 她已经被快感折磨地神志不清,手指掐着方斯莱的手臂攀上高峰,高潮时的尿液喷得车里到处都是,浑身痉挛不已,车内顿时充斥着一股淫靡甜腻的气味。 “只有我的鸡巴才能让你这么爽知不知道?”趁少女高潮,方斯莱拨弄贝珠可爱的奶头,企图给她灌输洗脑,将性爱的快感等同于自己的肉棒。 贝珠呼呼喘着气,没空搭理他,长卷发一缕一缕贴在脸颊上,车内微弱的灯光将她浓密卷翘的睫毛投映到心动到的程度,仿佛一尊精致的人偶有了灵魂,美得令人心碎。 方斯莱亲吻少女汗湿的脸颊,随后毫不留情地将人推倒在车椅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如同母狗撒尿的姿势,从后面高速操弄,庞大的肉杵啪啪地往她里面钻,宫口早已被干成松软无力的破布袋。 从他的视角,能看到肉逼周围粉嫩的的软肉在他毫不留情的操弄下外翻成一朵糜烂的花。 干!她真的是天生肉便器,长了这么小的一张逼,却能吃下他的全部,干脆敞开大腿天天让他灌精好了。 水声在狭小的空间显得震耳欲聋,鸡巴周围已经全是白沫,纤细的少女被干得不断挣扎向前逃离,肉棍紧随其后,仿佛要将她穿刺在肉棒上,他着迷地摸索少女如丝绸的皮肤,双掌卡住少女凹陷的腰线,将人往身边带。 “躲什么?大鸡巴不是小骚货最喜欢的东西?”男人轻而易举地抬起少女的腰肢,用长鞭大开大合地鞭笞:“嗯?好好接着,哈……爸爸要到了,给我怀孕吧,贱母狗!” 咕叽咕叽,水声越来越大,贝珠被猛烈的顶撞肏得趴在椅子上,后穴也微微张开小口,仿佛要吸进什么东西。 “母狗,操……全部给你……” 方斯莱咬着牙,抵着贝珠子宫深处射出今天的第一发浓浆,他趴在少女身上,将全身体重都交给她,将人压得严严实实,舌头不甘寂寞地堵住少女的口腔,从上至下,统统占有她。 少女放松地闭着眼,迟缓的大脑还在延续刚刚的快感,直到肩膀上传来温热的濡湿,水流顺着皮肤纹理在锁骨汇聚,她才怪异地回头:“你怎么哭了?”贝珠抖了抖肩膀,穴内还塞了一大团,撑得她怪不舒服的,她还没哭呢。 要是一切都能尘埃落定就好了。 疯狂的性爱过后,方斯莱心中难言的惆怅无从说起,他轻咬少女的锁骨留下绯红的印迹。 “没什么,我好开心。” 不想暴露自己的怯弱,方斯莱腹部开始撞击少女的臀部,里面水液凿凿,鸡巴重新恢复成铁杵的硬度,他盖住少女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宝宝,鸡巴是不是很爽?嗯……好想干死你……” 粉穴含着他的肉棍反复吮吸,明明才射了一次的龟头依旧敏感,方斯莱只能持续撞击深处,来缓解灵魂深处泛起的阵阵痒意。 抽插间,被埋在衣物下的联络器传来响动,方斯莱听出这是属于二皇子的紧急铃声,他拧紧眉头很是烦躁,这家伙是在贝珠身上装了监听器吗?怎么每次做爱他都要来打扰。 不想贝珠查看电话,方斯莱胯部摆动得更快,企图用快感夺取少女的注意力。 “把手机给我。”贝珠狠狠掐了下方斯莱的手指,不满意他耽误正事。 方斯莱找到联络器,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显示屏上是一串复杂的乱码文字,想必只有他俩才看得懂,男人心里一酸,肉棒狠狠顶向子宫。 贝珠被干得翻了个白眼,胃都差点被顶出来,她正要骂人,直到看清顾觉钦发来的加密信息,一切性欲都快速冷却,她倏地直起身,直接忽略了仍在体内挺动的肉棒。 “嗷!” 方斯莱被少女起身的动作撞到牙,顺势用把尿的姿势抱起贝珠,他看出她工作上着急,谁教自己刚才承诺不会影响她工作,不好现在就打脸,只得全速进攻。 “十分钟!”他只占用她十分钟。 啪啪啪! 他放空大脑,全身心的投入活塞运动,刚刚射进去的白浆随着操弄四处飞溅,在真皮座椅上留下点点痕迹,过度的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临近顶峰,方斯莱干得愈发快,到了只能看清残影的地步。 “呃……到了……唔全都射给你……” 哗啦一声,大股大股的白浆从少女体内炸开,顺着双腿往下滑,两人都软了腿,有气无力地依偎成一团。 第一四九章名留青史(滑稽版 还是贝珠率先从情欲的幻梦中清醒过来,她一贯是爽完就不认人的,甚至暗暗嫌弃方斯莱耽误事,冷酷地一把推开碍事的男人,跪坐在副驾驶,将早已皱巴巴的连衣裙抖落平整后套头穿上。 方斯莱吃了个半饱,鼓起脸颊斜靠在椅子上,对顾觉钦的打岔颇有微词,连带着对贝珠也心生怨气,这可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晚,怎么风花雪月都不为过吧。 哀怨归哀怨,但手上动作不停,帮少女的头发从领口捞出来,然后和贝珠的手交替着扣她胸口的纽扣。 这件衣服也是方斯莱买的,庄重典雅的高领连衣裙,只是扣子又多又小,每次穿它都要花费不少时间。 “我来,你把袜子穿好。”看出少女耐心告罄,方斯莱赶紧顺毛。 贝珠从椅子缝里抽出羊毛长筒袜,往前伸出一条腿,连带着体内射进去的精液稀里哗啦流了满满一腿心,越夹还流得越快,她无语地长叹了一口气:“下次别射进去了……” 方斯莱扣上最后一粒扣子,赶紧口袋里掏出手帕将溢出来的精液擦拭干净,没有接这个话茬。 反正他定期体检,还做了手术,精子暂时不会致使她怀孕,那他干嘛不能射,贝珠才管不着,下次他定要把她肚子射得鼓起来才好。 “走吧。” 这家伙擦着擦着就开始不正经,贝珠出言催促,不然又得发情。 去珀塞宫的路上风雪交加,他们开了一小时多才到,幸而没有堵车,不然要花费更久。 隔了老远,就看到绚烂的烟花组合成各式各样的图案,国王所处的主殿灯火通明,想必今晚所有的达官贵人与宠儿都会到此寻欢作乐。 贝珠指挥方斯莱绕过主殿,从小径驶入,拐了几个弯之后来到二皇子的住处,区别于华美繁复的国王套房,这里冷清幽静,简陋的不像是一位皇子的住处。 “你先回去吧,我们估计要谈好久。”趁男人停车的空挡,贝珠随口交代。 她会关心我了,难不成这就是男友的待遇?平时她可从来不讲这种话,方斯莱心里甜蜜到不行。 “没事,我等你一起回家。” 随便你。 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突然笑得像个傻子,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贝珠穿上大衣,利落地打开车门,在卫兵的带领下快步走向议事厅。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放眼望去都是顾觉钦的心腹,很少有到得这么齐的时候,桌上的热茶点心少了大半,看样子已经讨论好长时间了。 少女的到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们中止发言,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注在美丽的女郎身上,仿佛她是误入屠宰场的可怜幼兔。 其中一位中年瘦削的男人尤为不怀好意,这人叫单雄,是个彻头彻尾的男性沙文主义,他端起一盏茶,态度傲慢无礼:“哟,贝署长可真是大忙人呐,您如此美丽,今晚合该在国王的宴会上观看吟游诗人表演魔术。” 男人在阴阳怪气贝珠是个花瓶,少女没有理他,目不斜视地坐到顾觉钦手边,用眼神询问他出了什么事。 顾觉钦面色凝重,递过来份文件,里面的密码是他的人从裘樾那边破解的,仅有短短四个字: 【卡罗溃败】 “咯噔!” 贝珠心里一沉,这太不可思议了,战无不胜的卡罗居然会迎来溃败。 在这里不得不提,自人类聚集开始,便逐渐形成城邦,从城邦再到领土国家,战争也随之而来。 根据历史记载,由卡罗参与的战争从没有哪次获败,因此在原星,卡罗可以说是最强大的国家,穷苦的底层民众更是以此为荣,他们比贵族更加捍卫属于卡罗的尊严与荣誉,在他们眼里,卡罗是宇宙的中心,神的宠儿,神在此诞生又在此长眠,他们坚信,为这样的国家奉献至死,死后便会获得永久的安息。 让这样的国家和臣民面对失败,无疑是在动摇卡罗作为神权国家的根基,这个后果是统治者阿厄渡斯们都不愿见到的。 尽管贝珠隐隐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但比起战乱的不可控,当下她不得不和阿厄渡斯们站到一起,共同维护他们贵族的利益。 一瞬间,贝珠脑子里过了很多信息,她忧心忡忡地将文件递还给顾觉钦,想起王宫另一端的轻歌曼舞,猜测道:“国王殿下还不知道吧?” “嗯。”顾觉钦点点头,从手边的边几又抽出一份文件递过去:“这是前线报告。” 少女将长发别到耳后,细细查看第二份文件。 啧,此次失败权放功不可没,无非是局势还未定局,这滑头的老家伙半场就开香槟,收受贿赂,贩卖军火,以往他也是这么干的,不然艾谢山庄怎么能修缮得如此华丽? 只是此次却翻了车,敌袭的时候,他这个总指挥不在场,跑去看别人送给他的豪华游艇,而亲儿子权曜生死未卜(贝珠乐),这下怕是真的能“名留青史”了。 只是权放作为太子党的亲信,顾觉钦会不会有其他心思?他如果借机上位,断了权放他们在前线翻盘的机会,那他才是罪人。 贝珠不动声色地抬起头,借着喝茶的动作观察顾觉钦的神色。 出乎她的意料,二皇子怔怔地盯着自己的侧脸方向,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这种时候,他该不会是在发呆吧,贝珠拧紧眉头,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魔幻。 她咳嗽了声,提醒顾觉钦赶快回神。 “殿下,这是创世神的旨意!” 单雄情绪激昂,甚至激动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贝珠被吓了一跳,暗暗翻了个白眼,向后靠在椅子上,她扫视了一圈在场人的表情,他们的脸上有犹豫、反对以及兴奋,大体分为三种阵营,看来在她到来之前,他们大抵是在争论这件事。 “你在想什么呢?贝珠……”顾觉钦轻声呢喃。 看来单雄的大嗓门对二皇子完全没起作用,他神态迷茫,仿佛雾中找不到出路的小孩,将自己的命运都全盘交托给贝珠任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