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 chapter1(微h) 喜烛静静燃烧着,昏暗的烛光为房间增添了一丝说不清的暧昧气氛。 宽大的床榻上,顾念娇将双手撑在她新娶的正夫祁钰脑袋两边,静静的注视了他英俊秀气的面庞一会儿,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缓缓的向他吻去。 那双唇薄而性感,贴上去的触感比她想象中要柔软,她用唇轻轻研磨了两下,并不急着探入他口中汲取甘甜,反而伸出丁香小舌细细的描绘着他的唇形。 祁钰对她这种小猫似的舔法感到好笑,默默的开启唇瓣将她的小舌纳了进来。 顾念娇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惊了一下,瞪圆了那双水光潋滟的眼,又迷失在他温柔的笑眼中,任由他的舌伸入自己口中探索,再卷起自己的舌细细纠缠。 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祁钰的下巴滑下,显得有些淫糜。等到双唇分开时两人轻轻喘息着,脸上都染上了红晕,床上的暧昧气息愈发浓重。 虽然亲吻的感觉很好,让她有些流连,但顾念娇还记得自己需要做的事,于是不再盯着祁钰那被她亲得略微有些红肿的唇,将视线往下移。 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有些小小的一团凸起,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一起一伏。她吻上去并轻轻吮吸了一下,明显感觉自己身下的身体一僵,然后头上传来更加粗重的喘息声。 她的吻往下流连,在祁钰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淡淡的红痕。 胸前的两颗小红豆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将唇覆上其中一颗,细细的研磨吮吸着,另一颗也没被怠慢,嫩如青葱的手指在上面不断揉捏。 “额哈…” 祁钰用手臂挡住双眼,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意识到自己发出了怎样羞耻的声音后急忙用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防止自己再次发出那种声音。 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是被人含住吮吸乳头而已,竟能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快感。 顾念娇感觉到身下有东西在顶着自己小腹,于是放弃了戏弄祁钰乳头的念头,往下瞧去,赫然是一顶小帐篷。 她歪头想了想,这应该代表着她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吧? 于是她解开祁钰的亵裤,往下脱去,才将他胯间的东西放出来她的手就顿住了,眼中满是惊讶,将视线转到祁钰脸上。 这这……长着这样一张温文儒雅的脸,胯下的玉茎却狰狞无比,如同一头巨兽。 等等,这个等下好像是要进入她体内的,她那处那么小,能进去吗? 顾念娇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的对上了因她许久没动静而将眼前手臂拿开的祁钰的双眼。 “呵呵,呵呵…郎君,你看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早点歇息吧?”当然此休息非彼休息,她只是单纯的想睡觉而已! 顾念娇双手还抓着祁钰的亵裤,睁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的注视着他,语气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哀求。 她这个身体从小就比较敏感,痛觉更是远远胜过其他人,所以从小到大丞相府的人都不敢让她受一点点伤。 听说女人第一次时都会比较痛,她今晚已经努力说服自己了:只是痛这一次而已,听她们说只会痛一小会儿,然后会达到“极乐之地”。 她没体会过这种快乐,因为就算是在现代时她也是个母胎solo,没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而且她每天忙着学习、忙着挣钱养活自己,哪还有心思放在这种事上。 但是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天赋异禀”啊,如果让这个东西进到她体内…… 不行!她一定会死的!会被活活痛死的! “妻主,我们这不是正在‘歇息’吗?”祁钰俊秀的脸上还带着红晕,闻言微微挑眉,在昏暗的烛光下竟显得有些邪气。 “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算了”顾念娇默默吞下剩下的话,看着祁钰身下那团庞然大物,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反正都要走这一遭的,她既然将人娶了回来,那就要对他负责,总不能让人家守一辈子的“活寡”吧?因为来自现代社会,所以心中只认可一夫一妻制,她既然娶了他,只要他不做什么触碰她底线的事,那就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所以她不可能让他去找其他女人。 当她又给自己做完一层心理建设后,她咬了咬牙,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正准备一屁股坐下去来个“早死早超生”时,祁钰的双手掐住了她的腰,止住了她下坠的势头。 祁钰脸上带着无奈,开口却是温柔的清雅嗓音:“妻主,你还没做任何润滑,就这样坐下来会受伤的。” 顾念娇懵了,润滑是什么?母亲给的那本小册子里没写呀? 祁钰见她脸上似懂非懂的神情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我来伺候妻主吧。”说着,祁钰将顾念娇压在身下,脱下她身上因刚才一番动作而凌乱的衣裳。学着她刚才的动作在她身上留下点点“梅花”。 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只觉像是抓着两团棉花糖,又香又软,还带着点点甜味。 于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手中揉捏的力道,将她的双乳变换成各种形状。 待他玩够后又抓起一团送入自己口中,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时而重重的吮吸两下。 “嗯……”顾念娇只觉得阵阵酥麻从胸口处蔓延至全身,口中发出呻吟,璨若星河的双眼带上迷蒙的水雾。 而祁钰的一只手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顾念娇的私处。他先试探性的伸入一根手指,感觉到顾念娇穴口一阵收缩,轻笑了一声:“妻主别紧张,放松点。”手指慢慢在小穴中开始动作,抠弄着小穴内壁,感觉到有粘滑的液体覆上了他手指,让他的手指进出得更加顺畅时,便又加入一根手指,不知不觉间他的叁根手指都已全部探入。 他将手指全部取出来,将自己的粗长的玉茎抵上了顾念娇的小穴。 顾念娇此时神智已经有些迷蒙,直到感觉到小穴中的手指退出了,一抹炙热抵上了她的穴口,她才清醒了过来。看见祁钰询问的神情她用贝齿咬住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刚刚祁钰弄得她很舒服,但她还是有些惧怕即将到来的疼痛。 祁钰扶住自己的玉茎慢慢进入顾念娇的穴口,小穴内壁紧紧的吸附着他的玉茎,又软又湿,他才进去一个头就快忍不住射出来了,还好他的自制力不算太差,勉强忍住了那股想一冲到底的欲望,继续缓缓送入自己的欲望。 顾念娇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巨物撑开,又痒又难受,因为祁钰的东西太大了,她还是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她一向是能忍的,可到了这个世界后天天被父母和姐姐们娇宠着,痛觉神经又异于常人,所以此刻的疼痛让她感觉格外漫长。看祁钰那慢吞吞的动作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完全进来,于是她一狠心,揽住祁钰的腰将他狠狠一压! 祁钰的玉茎立刻深深的没入了顾念娇的小穴中。 “嘶……”顾念娇痛得泪水立马就飙了出来,此刻一动也不敢动,就怕动一下疼痛会加倍袭来。 祁钰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虽然完全进入的那一刻让他爽的差点射了出来,但看到从顾念娇双颊不断滑落的泪水和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他的玉茎不自觉的胀大了一圈。 她难道不知道这副神情最能引起别人的施虐欲吗? 他在心中微微叹气,忍住抽插的欲望吻去小姑娘两颊的泪水,感受着从玉茎处传来的快感,静静地等着小姑娘适应过来。 “你动动吧,动动可能就好了。”等疼痛稍微缓解,顾念娇轻轻说道,声音中还带着明显的泣音。 祁钰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听小姑娘的话慢慢动了起来。 开始还是疼的,疼得顾念娇不断地轻轻吸气,不过一会儿,她渐渐能在麻木的疼痛中感觉到因摩擦带来的快感。 chapter2(h) 祁钰边慢慢抽插边观察着顾念娇的反应,看到她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伸手拨开她因疼痛产生的冷汗染湿的头发,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同时慢慢加快玉茎进出小穴的速度。 他的玉茎粗而长,每次抽插时都连根拔出又连根挺进,不用刻意去撞击某一点都能带给顾念娇难以言说的快感。 但当他在小穴中不断调整角度,撞到顾念娇的敏感点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极致的快乐。 全身仿佛被微弱的电流过了一遍,又酥又麻,顾念娇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哈……” 祁钰终于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温柔的眼中闪过笑意。 “是这里吗?” 不等顾念娇回答他便大力挺进他的玉茎,直直朝着顾念娇的敏感点顶弄而去。 “别……别……哈呃……” 顾念娇全身酥麻,想拒绝又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望着祁钰,希望他能理解她的意思,放过那一处。 偏偏身上看起来温润如玉一派君子模样的人在床上耍起了坏心眼。 “别什么?别停下是吗?”祁钰眼中有着促狭的笑意,身下却是一刻不停的向小姑娘的敏感点发起撞击。 顾念娇气恼他曲解自己的意思,又被灭顶的快感吞没,双手无力的抓在祁钰的手臂上,想狠狠挠他一爪却没有力气,最后的力道像给祁钰挠痒痒一样。 小家伙气性还挺大。 祁钰看着顾念娇的双乳因他的撞击而摇晃,眼神一暗,俯下身去吮吸舔舐起来。 乳头上因祁钰舔舐啃咬的快感和小穴敏感点被撞击的快感迭加在一起,让顾念娇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她咬住下唇忍住了快到嘴边的尖叫,但身体却控住不住的颤抖起来,花穴里喷出一股清流。 玉茎被灼热的淫液浇了一身,感受到顾悦娇因高潮而越发缩紧的花穴,祁钰放任自己想射的欲望,又在小穴中狠狠抽插了几十次后轻喘一声,释放了出来。 顾悦娇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穴里她喷出淫液和祁钰射出的精液全被祁钰的玉茎堵住,给她的小腹带来轻微的压迫感。 她用手推了推祁钰白皙的胸膛,下身也扭了扭:“你可以拔出去了。” 小姑娘的声音娇娇软软,带着一点点撒娇意味。 祁钰凑近顾念娇的耳边问她:“舒服吗?” 顾悦娇只觉耳朵那儿传来一阵痒意,直痒进了她心里,她总算知道现代那些人常说的让耳朵都怀孕的声音是怎样的了,她现在就觉得她的耳朵快怀孕了。 受这声音的蛊惑,她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里话:“舒服呀。” “既然舒服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祁钰听着她直率的回答,只觉心里一片软绵,但刚开荤的男人只做一次怎么能满足? 顾念娇睁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祁钰堵住了双唇,还埋在她小穴里的玉茎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现在也随着它主人刚落下的话语开始慢慢律动。 祁钰将顾念娇的双腿架起环在自己腰上,这样方便他更深的进入。 小穴里淫液和精液混合着,随着祁钰的抽插泛起白沫,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顾念娇听着不曾间断的“啪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心中感觉羞耻,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些。 因小姑娘的小穴已经适应了自己,不用再怕弄伤她,所以祁钰在短暂的试探后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速度和力道都随着自己心意,也没故意去顶弄小姑娘的敏感点,但却比第一次更快的让小姑娘高潮。 “呜……郎…郎君,饶…饶了我好不好,呜……我们……我们下次……下次再……再继续吧……啊…” 顾念娇的话被祁钰顶弄得断断续续,不时发出呻吟,她水汪汪的眼睛无声的祈求着。 “妻主,我还没射呢,等我这次射完就结束好不好?”祁钰温声询问道,但他身下的动作却不似他的声音那样温柔,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仿佛想要将她做死在床上。 顾念娇想说不好,但她刚刚又被他插得高潮了一次,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任他摆弄。 最后结束的时候顾念娇已经精疲力尽,眼睛都已经哭肿睁不开了,只剩一点点微薄的意识知道祁钰叫了水给她清理了身子便昏死过去。 祁钰修长的手指探入顾念娇的小穴,帮她弄出花穴里的液体,感觉着花穴一缩一缩吸附着他的手指,仿佛不想他离开,他的眼眸染上一抹暗色。 但看着小姑娘绯红的脸颊,红肿的双唇里还在嘟嘟囔囔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他按捺下了在浴桶中再做一次的冲动,替小姑娘仔细清理了一遍,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想起之前床单上的那一片血迹,他紧了紧搂着小姑娘的双臂,俯下头亲了一下小姑娘还带着红肿的唇。 一般贵族小姐在娶亲前都会由家里人安排一些干净的人来服侍她们,让她们“通人事”。如果服侍的好被小姐看中,那么在小姐娶亲后也会作为小侍成为该小姐后院的一员。 而在成亲前,贵族小姐一般都会有一两名小侍养在后院,更有甚者在娶亲前都养着十几个小侍,还经常出入勾栏妓院等场所。 因为顾念娇不常出现在人前,所以听说过她有进出风月场所。在成亲前也没听说顾念娇有小侍,但他只以为是那些人没被顾念娇看中,倒不以为她还未经人事。 毕竟丞相府家大业大又有声望,怎么着也应该会给他们最宠爱的小女儿“开荤”的。 现在想来小姑娘之前的那些犹豫拒绝是真的恐惧,而不是他以为的欲擒故纵。 祁钰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该早点察觉的,他进入时就隐隐约约感到了一层阻碍,但由于小姑娘突然的动作和她的泪水,加之他也是第一次,小姑娘因为疼痛一阵一阵的收缩小穴给他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忙着忍住想射的欲望和安慰小姑娘,这才无意识的忽略了那些奇怪的地方。 他盯着顾念娇恬静的睡颜看了一会儿,也闭上了双眼。 对不起。 chapter3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伴随着丫鬟的轻声询问:“小姐、正君醒了吗?” 祁钰一向浅眠,听到敲门声便醒了过来,感觉到怀里的动静,低头看向怀中的顾念娇。 小姑娘睡得正酣,昨晚她被累坏了,现在正无意识的打着小呼噜,双手紧紧抓着他亵衣的衣领,将自己团成一团窝在他怀中,像极了一只贪睡的小奶猫。 他轻轻笑了下,用手捏了捏顾念娇的鼻尖,唤她起床:“妻主,我们该起了,今天还得去请安。” 顾念娇被人捏住鼻尖有些呼吸不畅,又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吵得她睡不下去。那人前面说的啥她没听见,只听见了最后俩字:请安。 请安?请什么安?我什么时候还需要去请安了?唔……不对,我昨天好像娶亲了,今天要带他去母亲和爹爹请安。 顾念娇的思维逐渐从混沌中变得清明,想清楚要请安的逻辑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好麻烦啊。 不过这件事不得不做,于是她选择性的忽视了她抓着人家亵衣衣领并窝在人家怀中这件事,坐了起来,用很严肃的语气说道:“郎君,起吧。” 弄得好像赖床的人不是她而是祁钰一样。 祁钰看着她的表情从懵懂变得严肃,还用一片软糯的声音说着严肃的话,内心笑开了花,还装作正经的点点头回应她,免得她恼羞成怒。 “进来吧。”祁钰见她已经准备好了,就微微调高自己的声音唤服侍的下人们进来。 收拾完毕后两人出了门,一路无言。 身边的人令顾念娇有些不自在,虽然他们定亲已有半年,但他们昨天才第一次见面。刚见面就发生关系,这令顾念娇想起了现代的“一夜情”。 顾念娇努力制止住脑中纷乱的思绪,见快到了,她抓住了祁钰的手安慰他:“不用怕,我母亲和爹爹很好的,不会为难你。” 祁钰没想到她会主动来抓住自己的手,偏头看过去,只见顾念娇直直的盯着前方并没看他一眼,他垂下纤长的双睫,将五根手指插入顾念娇手指间的间隙,与她十指相扣,口中回到:“嗯,妻主的父母必是极好的,我不紧张。” 顾念娇:“……” 你不紧张还抓我这么紧?耍流氓吗? 身后的丫鬟默默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相同的意思:叁小姐和正君的感情真好! 走进大厅,丞相和丞相正君都已坐在上方,旁边的丫鬟端着放着茶碗的托盘,等他们一进去便端着托盘走到他们身边。 顾念娇和祁钰分别端起一碗,态度恭敬的向丞相和丞相正君敬茶。 顾云起放下茶碗笑着对祁钰说道:“娇娇儿从小被我们宠坏了,若是她有什么地方做错了,钰儿你多担待着些。” “母亲哪里的话,妻主本性率真,要真有做错的地方肯定也是我先做错了。”祁钰看向顾念娇,眼中有着细碎的光,本就长着一双艳丽的桃花眼,这样定定看着她,就仿佛对她情根深重一样。 顾云起听着祁钰自谦的话眼中有了笑意,毕竟是疼宠多年的小女儿,哪里容得别人说她不好,就算是她先提起的也不行。 齐若寒在旁边静静听着,等他们不再交谈才叫一名丫鬟拿来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交给祁钰。 “这是给钰儿的,里面是一对暖玉,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胜在新奇,希望你不要嫌弃。” 祁钰接过盒子对顾云起和齐若寒行了一礼,温声说道:“怎会嫌弃?这是母亲和爹爹的一片心意,钰儿欢喜还来不及呢。” 因顾念娇叫的母亲和爹爹,所以祁钰便也跟着一起这样称呼。 见祁钰温润有礼,齐若寒在心里点点头,看向一旁站得歪歪扭扭的顾念娇,心中好笑,又看见她脸上一脸疲色便知她昨夜累着了,于是开口道:“你们昨天也累着了,先回去休息吧,我这儿以后也用不着你们来请安,偶尔想起我了来陪陪我这个老人家就行。” 顾念娇听见这话可不乐意了,反驳道:“爹爹哪里便老了?明明还貌美如花,年轻着呢!” “就你嘴甜,好了好了,你们回去吧。”齐若寒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祁钰又向他们行了一礼,这才跟着顾念娇出去了。 等他们走后齐若寒挑眉看向顾云起,眼中带着得意,问他:“祁钰这孩子怎么样?” 顾云起看着娇夫那充满得意的脸,无奈道:“挺好的,这孩子知礼懂进退,就是年纪大了点。” 齐若寒完全没有在女儿女婿面前的端庄,对着顾云起翻了个白眼:“年纪大才知道疼人。” “是是是,若寒说得是。”顾云起心知现在只能顺着娇夫,于是附和道。 其实祁钰才二十岁,年纪放到现代还没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可在这个世界,男子一般在十五六岁就嫁人生子,十八九岁都已算老男人,难得找到好人家,更何况他已二十。 可惜他早年一直缠绵病榻,即使有天纵之才,又有将军府做他靠山,那些贵族人家一见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怎敢让自家女儿娶他。所以即便京中贵女很多都倾心于他,却碍于他的身体情况不愿求娶,就怕他死在成亲当日。 而他的亲生父亲将军正君卫溪多年来为了他一直苦觅良方,就为了让他能够活得再久一点。 半年前将军正君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只要祁钰与顾念娇成亲他的病就会好起来。他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找到了齐若寒。 在卫溪几乎要跪下来央求齐若寒后,齐若寒勉强同意去问问顾念娇愿不愿意。 毕竟祁钰看着是个将死之人,谁愿意让女儿娶他呢?更别说是他疼了十几年的娇娇儿。 没想到听说这件事后,顾念娇想了会儿竟然同意了! 齐若寒见女儿自己都同意了,便不再反对,让顾念娇和祁钰定了亲。 顾念娇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她本来是打算一辈子呆在丞相府当个米虫的,每天吃吃喝喝看看书,别提有多开心了。但祁钰怎么着也是一条人命,若是他没活下来于她也没什么影响,她本来就不打算在这个世界成亲。而若是与她成亲真能救他性命那就是行了一桩大善事,成亲之后也不过是丞相府多添一副筷子的事。 顾念娇答应的时候想得简单,没想到祁钰在与她定亲后身体便开始好转,到成亲的时候已经能带给她想象不到的性福生活了! 而未来,这种性福生活还将持续下去。 chapter4(微h) “我要再睡一觉,你如果想出府可以随意,想熟悉丞相府或者去书房的话可以让兰香带你去。”顾念娇坐在床上仰视着祁钰,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的语气。 祁钰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垂下如蝶翼般的双睫,薄唇微微抿起,一张温润的脸上挂上这副表情看着还有点小可怜的样子。他周身散发着自责的气息开口说道:“我错了。” 顾念娇听着他低声的道歉,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他也是第一次,她怎么能在自己享受够了后就让他停下呢?虽然享受也非她本愿,她只是想做到一个做妻主的义务,没想到被他掌握了主动权而已。 被做到差点晕过去这件事又不能怪祁钰,毕竟他遵守了他的承诺,在之后只射了一次便结束了,是她自己身体太娇弱了,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欢愉。 而今早她虽是出于安抚他紧张的情绪才主动去牵他的手,但一个夫郎想亲近自己的妻主是正常的吧?所以他违背她的意愿与她十指相扣也不是他的错。 现在她更是因自己羞恼与他冷漠相对,让他害怕得跟自己道歉,他又有什么错呢? 顾念娇叹了一口气,柔下声音对他道:“你别自责,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原因。” 然后顾念娇话音一转:“但是!纵欲伤身,今晚我们不能再做那事了。” 祁钰垂着双睫,看不到顾念娇的表情如何,但听见她的声音低柔,像是已经不再生气,等着他的答复,他语气平静地说道:“都听妻主的。” 他转身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对顾念娇说:“妻主睡吧,等午膳时我叫你。” 顾念娇也的确困极了,虽然觉得有点委屈祁钰,但她一直是母胎单身,没有哄人的经验,只能边脱衣躺下边对他说:“郎君如果无聊可以去看看书,也可以出府去逛逛,不必管我。”说完她便昏睡过去。 祁钰见顾念娇真的已经睡着了,撩了撩顾念娇脸上的头发,低声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好?让我都舍不得放手了。”声音低不可闻,已经昏睡过去的顾念娇当然不可能听见。 他脱掉外衣躺在顾念娇旁边,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看她无意识的双手抓住他的衣领,俊秀的脸上浮现出真心实意的温柔的笑,紧了紧抱着顾念娇的双臂,也跟着睡了过去。 顾念娇因是从现代穿越而来,这个世界的父母也恩爱至极,只有对方,所以她的心中自有一套属于她自己的道德准则,她一向又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所以在和旁人发生冲突时会先思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如果是自己的错她不会推卸责任,也会主动道歉。所以虽然她有时会耍着小性子,但并不是一个是非不分、非将自己的责任推卸给他人的人。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的大多数女人因为地位的原因并不如何在意男人的想法,在对待男人的时候就算错了也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就拿床上这件事来举例,一般女人会享受男人的服侍,但等她们尽兴后便不许男人再近他们身,他们没发泄的欲望便只能自己解决,更有些为了取乐的女人会故意挑逗他们欲望,然后让他们憋着,享受着掌控他人欲望的乐趣。 像顾念娇这样在床上喊了停夫郎还不听的,事后那个夫郎必会被狠狠惩戒一番,以正妻纲。 这些顾念娇都不知道,或者说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这样做,她可是一个正直善良的社会主义接班人!那些年在现代社会所受到的教育可不是白受的。 午膳时祁钰果然叫醒了顾念娇,她也不问祁钰去了哪儿干了什么,只安安静静的吃饭。吃完饭后因祁钰需要整理他带来的嫁妆和一些杂事,所以她就打消了带他去熟悉丞相府的想法,去了书房看书。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到了该就寝的时候顾念娇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长枕头放到了床铺中间。 “今晚我们就这样睡,不准拿开这个枕头。”顾念娇说这话时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直视祁钰的双眼,毕竟新婚燕尔,正常人谁会像他们这样? 祁钰默默的看着她将枕头放下,眼中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等顾念娇转过身来看着他时脸上带着面具般的温润笑容,对她点了点头:“都听妻主的。” 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没让顾念娇察出有什么不对。于是顾念娇放心睡下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被身上的动静弄醒时,她还有些懵逼。 两人中间的那个长枕头不知哪儿去了,她的亵衣散开,亵裤已被褪到腿窝处。 身后的人一手轻轻揉捏着她的绵乳一手放在她小腹处,细密湿润的吻不时落在她白皙优雅的后背。而她的身下早已泥泞不堪,祁钰的玉茎在她腿间慢慢摩擦,玉茎不时顶进半个头进入她的小穴,又忽的拔出,她的穴口因她自己分泌出的淫液已经变得湿润无比。 她微微偏过头去,语气带着质问:“我们不是说好最近不做的吗?” 祁钰知她醒了,停下了亲吻她后背的动作,温声回答她:“妻主说的是昨晚不做,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语气带着明显的无辜,似是在指责她自己说话没说清楚。 顾念娇有些气恼,又有着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人虽然披着一副温润如玉的假面,实则内里却是个黑心的,还善于找别人语言中的漏洞来为自己谋利,她早该发现的!洞房那晚的教训还不够吗? 可她现在的欲望已经被挑起,说不出指责和让他停下的话。经历过那晚被填满的快乐后,她现在只觉得小穴里一片空虚,不满足于祁钰只在她腿间摩擦,想让他狠狠地插进来,但是又耻于开口。 祁钰察觉到她的小穴更湿了,眼中有着笑意,凑近她耳边问她:“妻主想让我进去吗?” 他故意将玉茎的一半挺进小穴又抽出,继续在她腿间慢慢摩擦。 “唔嗯……”在他挺进的那一刻顾念娇发出一声闷哼,但是当做没听见他的话,没有开口说想。 祁钰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慢慢往下移,摸到了穴口处的一片黏腻,似自言自语的开口:“妻主好湿呀。” 顾念娇只觉得羞耻,但小穴不受她控制的又分泌出一波淫水,将祁钰的手指完全打湿。 祁钰捻了捻滑腻的手指,知道小姑娘比较害羞,也不逼她说出主动的话。 “妻主,我好难受,想要你,我可以进去吗?”祁钰饱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等顾念娇回答便自问自答道:“妻主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说完他一个挺身完全插入了顾念娇的花穴,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顾念娇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呻吟,随后想起现在已是早上,房间外面肯定等着伺候的下人,她咬住了下唇,不想再发出一点声音。 祁钰因顾念娇分泌出的淫液抽插得格外顺利,听见她呻吟出一声又没动静了,便知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轻声哄道:“妻主,我想听你的声音,别咬伤自己好不好?”说着身下又是一次大力的顶弄,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尖开始揉捏捻弄。 “呃啊……”顾念娇没防着这一下,细细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她的小穴紧张得不断缩紧。 “嘶……”身后传来祁钰有些颤抖的声音:“妻主,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是想夹断我吗?”说到后来祁钰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笑意。 房间外面就有人,说不定现在还在听着他们的墙角,这让她怎么放松? chapter5(h) 顾念娇不知道的是,在听见她发出的第一声呻吟的时候,门外的人就已经面红耳赤的自觉退到了听不见房内动静的地方,准备估摸着结束的时间再靠近。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声音被人听见。 因着害怕被人发现他们白日宣淫,顾念娇时刻紧张着,这种类似于偷情的刺激感让她头皮发麻,也更加的能感受到祁钰玉茎在她体内抽插的快感。 因从背后抽插的缘故,玉茎没有那么深入,最深的时候也只插进去半根,所以祁钰在抽插了一会儿后退出了顾念娇体内,将她翻转过来平躺着。 看见顾念娇眼中的茫然,他轻笑了一声,对她说道:“别急。” 他将顾念娇的双腿抬起几乎折迭着压在胸前,让她的腰微微悬空,跪坐在她身前,玉茎“噗”的一下又进入了顾念娇泥泞的花穴中,顾念娇轻哼一声,只觉他的玉茎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仿佛都能在小腹那儿看到他玉茎凸起的形状。 看到顾念娇不自觉的盯着他们结合的地方,祁钰慢慢抽插起来,想让她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让她快乐的,那双向来平静无波的眼中有着明亮的笑意。 交合的地方随着祁钰的抽插泛起白沫,他见顾念娇的视线移到他脸上便弯下腰去吻她,舌头扫遍她口腔的所有地方,然后与顾念娇的小舌紧密纠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等掠夺够了小姑娘的口中的甘甜,又将阵地转移到了她形状完美、娇嫩如水蜜桃的的乳上。 说是小姑娘,但那对乳儿却不似小姑娘能长得的。 他叼起一边的乳尖,一只手握住另一边,只觉得一手竟不能掌握,还有许多乳肉从他指缝间滑出。 小姑娘的身上散发着清新的香味,闻着这股沁人心脾的味道,祁钰只觉得口中的乳儿都带上了甜味。 他控制不住的在她乳尖上吸噬啃咬,仿佛这样就有甘甜的乳汁流出任他品尝。 直到顾念娇的乳尖变得红肿他才堪堪松口,转而去舔舐周围的乳肉。 顾念娇的乳尖本就敏感,在被祁钰咬住的那一刻起就有源源不断的痒意从胸口处传来,这股痒意又看不见挠不着,只能被动的承受,这让顾念娇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控制不住的用小穴夹紧了祁钰的玉茎。 祁钰口中的动作不停,下身顶弄的速度却突然加快。 “啊……太快了……慢一点……哈啊……”顾念娇此刻已经神思不属,完全忘了要顾及门外的人,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祁钰听见她娇娇软软的抱怨听话的慢了下来,一下一下的慢慢的大力顶弄着。 刚刚顾念娇觉得祁钰抽插得太快她承受不住,可现在当他听她的话慢下来时她又觉得小穴中传来阵阵痒意,想让他再快一点。 小穴中酥痒难耐,顾念娇抬起湿润的双眸盯着祁钰,口中不自觉的用撒娇的语气命令他:“快一点呀!” 祁钰对她的反复无常并没有抱怨,反而用温和包容的语气询问她:“妻主现在想让我快一点吗?” 顾念娇胡乱的点点头,一缕调皮的头发落到了她脸颊边她都没意识到。 “都听妻主的。”祁钰抬手温柔的将她脸颊上发丝捻起夹到她耳后,听话的加快了速度。 而他身下的动作却不似手上温柔,不仅如此,他还加大了玉茎顶弄的力道,每一次入得都又深又狠,偏偏还专门怼着顾念娇的敏感处撞击。 才顶弄了不过几十下,顾念娇便达到了高潮,她全身颤抖着,口中发出娇喘,小穴喷出滚烫的淫液浇在祁钰的玉茎头部。 祁钰感觉着包裹着他的花穴阵阵紧缩,花穴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的玉茎,忍不住继续抽插起来,他贴近顾念娇的耳边,用带着些微委屈的嗓音对顾念娇说:“妻主,我还没射,让我射好不好?” 顾念娇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本来身体就更加敏感,祁钰又抽插不停,哪里还听得见他说的什么话? 祁钰见她面带红晕,双目失神的样子自顾自说道:“我知道妻主肯定见不得我难受的。”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将自己的玉茎深深埋进顾念娇体内,腰部不断耸动,因着顾念娇喷出的淫水过多,他们交合的地方不断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 顾念娇高潮后的花穴内壁包裹着玉茎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祁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抽插的力道,好几次都撞得顾念娇的头差点撞上床头,他不得不双手握住小姑娘的腰将她拉回来。 而每当这个时候玉茎会进入得更加深,顾念娇就会惊呼一声。 于是不知不觉间房间里充满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大力撞击声,其中夹杂着顾念娇的娇声呻吟和不时的惊呼声。 这些声音交杂着谱成了一首名叫“情欲”的曲子。 等到祁钰终于射出来时顾念娇也达到了又一次高潮,祁钰埋在她体内不愿出来,因玉茎的尺度过于惊人,精液和淫液混合着全被堵住,没有流出一丝一毫。 缓了好一会儿,顾念娇终于回过神来,见祁钰还伏在她身上不愿动弹,玉茎也还埋在她体内,她伸出无力的手推了推他如白玉般的胸膛。 这次祁钰没再纠缠,将玉茎抽出后侧躺在了顾念娇身旁。 顾念娇的小穴因没了祁钰玉茎的阻塞,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液一股一股的流出,身下的被褥一下便被浸湿。而液体从体内一股一股的流出让顾念娇产生了失禁般的错觉,她努力夹紧小穴但却无济于事。 全身因为汗液变得黏糊糊的。她想叫水又感觉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她刚才完全忘记了不能发出声音! 祁钰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看见她脸上露出羞耻的神情便知她心中所想,于是轻声哄着她:“夫妻恩爱乃天经地义,就算他们听到了不会说出去的。” 顾念娇听见这话有些气恼,开口堵他:“可我们这算白日宣淫,更何况还是一大早!” “早上跟晚上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我们刚成亲,情难自禁是自然的。”祁钰慢慢说道,语气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顾念娇知道他这是诡辩,但听他说出来又觉得很有些道理,让她心中不再充斥着羞耻的情绪。 明明这是个女尊世界,大早上做了这事羞耻的不该是男人吗?为什么他俩的情况对调了,反而是他在安慰她? 祁钰见小姑娘眉目舒缓下来,知道她听进去了,于是掀过被子盖住两人后高声开口叫水。 下人们早已准备好热水,听见正君叫水后便抬水进来,各自管住了自己的目光没往床上瞟,不过空气中弥漫着的情欲味道还是让他们的脸变得通红。 等下人们都离开关上了房门后祁钰抱起了小姑娘娇小的身体走向隔间。本来顾念娇体内的浊液已停止流出,可这一抱让那些液体又活跃起来,争先恐后的想要挤出小穴,于是那些浊液随着祁钰的走动滴落着。 顾念娇羞耻极了,将头埋进了祁钰怀中。 祁钰惊讶于她的“投怀送抱”,低头看了一眼她,又看到了地上的痕迹,不由得笑了起来,胸膛发出阵阵震动。 顾念娇抬起头来,眸中有着羞恼,抬手掐了祁钰手臂一下:“都是你的错!” “妻主说得对,都是我的错。”祁钰也不反驳,顺着顾念娇的话承认错误,不过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下次我会记得先帮妻主擦拭干净。” 祁钰将顾念娇放到隔间的浴桶旁,一手环住她腰,另一只手往顾念娇的小穴内探入两根手指,轻轻抠挠着小穴内壁,让小穴内的还未流出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滑下。 小穴内壁被抠挠产生了一阵一阵的痒意,顾念娇知道祁钰这是在为她清理身子,咬住下唇将到嘴的呻吟压下。但她的双腿不自觉收紧,将祁钰的手夹在腿心,像是在阻止他手的动作又似不让他的手离开。 为了清理得干净一些,祁钰让顾念娇自己撑着浴桶,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他半蹲下来用手将她的一条腿抬起,盯着她的花穴。 从未被人见过的地方现在被人紧紧盯着,顾念娇害羞不已,花穴不自觉的收缩张合,不断地吮吸着祁钰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指带领到了花穴深处。 小穴随着祁钰手上的动作不断流出浊液,花穴一开一合,让祁钰盯着花穴的双眸变得幽深,要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将小姑娘再做得晕过去让她真的生气,他现在就会抓紧小姑娘的双腿,将她抵在浴桶边上,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发出娇娇的呻吟和求饶声。 祁钰敛下长睫,遮住里面的暗色,手指细细的为小姑娘清理下体。 等到清理干净后才抱着小姑娘坐进了浴桶,拿起旁边的浴巾想为她擦拭身体。 chapter6 顾念娇不习惯有人伺候她沐浴,上次是因为被做得晕了过去,根本就拒绝不了,所以才由祁钰给她清理身体。 现在她的意识清醒,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于是止住了祁钰为她擦拭身体的动作。 “我自己来。”顾念娇刚和面前的人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现在有点不敢与祁钰对视,径自从旁边拿起浴巾和洗浴用品清洗自己的身体。 祁钰听见这话,拿着浴巾的手顿在顾念娇胸前一尺的地方,随即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妻主可是生气了?” 听着祁钰这淡淡的语气,顾念娇摸不清他是不是生气了,老实答道:“不是,我只是不习惯有人伺候着沐浴而已。” 祁钰闻言也不再说话,默默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等两人用完午膳后顾念娇勉强压下心中的尴尬,带着祁钰在丞相府四处闲逛,让他熟悉丞相府的地形。 顾念娇和祁钰正并肩走在廊中,她忽然想起一事,偏头问他:“你想不想见你父亲?如果你想见的话我明天带你回家看看如何?” 这个世界并没有叁朝回门的说法,一般男子嫁入女方家后除了逢年过节外都不能私自回“娘家”。 但她听说将军正君这十几年来一直为祁钰寻觅良方,想必父子二人的感情很好,所以才有此一问。 祁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顾念娇,确定她是认真的后轻声问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妻主?” 顾念娇随意的摆摆手,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而且我也没见过你父亲,合该去拜见一下。” 祁钰垂下双睫,眼中有着莫名的情绪在翻涌。良久,才从他口中吐出一个“好”字。 顾念娇只以为他是在思念父亲,所以并没有过多注意。 “那我要去跟爹爹说一声准备一下,让兰香继续带你逛吧?” 祁钰面上又带上了温润的笑,轻轻摇摇头,说:“不必了,我带来的东西也还未整理完,下次妻主有闲暇的时间再带我逛完剩下的地方吧?” 顾念娇想了想,应道:“也行,那我现在去爹爹那儿。你自己知道回去的路吗?” 见祁钰点头后顾念娇便带着兰香前往丞相正君处。 祁钰一直望着顾念娇走远才带着小厮常白和伺候的下人们回房。 而这一幕在他们眼中便成了正君对小姐情根深种,不舍和小姐分开。 “爹爹,女儿来看你啦!”人未至声已到,当齐若寒听见顾念娇的声音抬起头来时她的一只脚才将将迈进门槛。 “你不去陪着你夫郎来我这儿干嘛?”齐若寒拉过走到跟前来的顾念娇的手,让她和自己一起坐在软榻上。 “来陪爹爹聊天解闷呀。”顾念娇扯着齐若寒的袖子晃了晃,撒娇道。 “你是无事不登叁宝殿,说吧,来找爹爹有什么事?”齐若寒岂能不知道她的性子,没成亲之前来找他可能是为了陪他聊天,现在她才刚成亲没多久,断不可能抛下她的夫郎来找自己的。 倒不是说顾念娇有了夫郎忘了爹,只是他这女儿虽然一向娇气懒散,但什么时候该办什么事却是比他这个活了几十年的人还清楚的。 “嘿嘿,还是爹爹最懂我”顾念娇傻乎乎的对着齐若寒笑了下,然后正了正神色:“爹爹,我想明天带祁钰回将军府探望下他父亲,但是我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东西登门才不失礼。所以想让爹爹帮我出出主意。” “我知道了,我会给你准备好的。”齐若寒用手指戳戳顾念娇的额头,想起卫溪,他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那也是个可怜人。 “爹爹,准备东西的时候你把钱记在账上好不好?”顾念娇顺着他戳自己的力道,假装往后倒去,逗得齐若寒笑出声来。 “为甚?”齐若寒不解女儿为啥突然提出这个请求。 顾念娇不好意思道:“我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总不能一直用母亲和爹爹的东西,你先记下来,等我以后还你们。” “你大姐二姐都已搬出去了,她们早时跟我们说过她们不要丞相府的东西,让我们全都给你,我们的东西以后还不全都是你的,说什么还不还的?” “大姐和二姐这样说过?”顾念娇心中一阵暖流淌过。因为比她大十来岁的原因,大姐和二姐从小就宠着她,就算大姐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是这样。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们对爹爹说过这样的话。 “还是不行,这是母亲和爹爹的钱,女儿不能要。” 以前没成亲的时候她还能将自己当做小孩,心安理得的做着丞相府的一只米虫。现在既然成亲了她就要担起自己的责任,如果再用父母的东西那她不成啃老族了吗? 齐若寒知道小女儿极有主见,也极固执,一旦决定的事别人就算说再多也动摇不了她的想法,所以他只能无奈答应:“那爹爹就先给你记在账上,等你有钱以后还给爹爹?” “嗯嗯,就这样!”顾念娇点点头。 因为说了是来陪齐若寒聊天解闷的,之前也跟祁钰说过了,所以之后父女二人便闲聊起来,直到天色渐黑顾念娇才回去陪祁钰用晚膳。 祁钰将手伸向顾念娇的衣领,顾念娇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眼中带着惊恐,脚下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忘记了这是在床边,被床绊了一下,身形不稳,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你你你……你要干嘛?”她双手抓紧自己的衣领,搞得像个遇到流氓的良家妇男一样。 祁钰见她这一系列动作也是惊了一下,在她往后倒去的时候想拉她一把但没来得及,又听闻这话,他好笑道:“难道我在妻主眼中就只会做那事吗?” 他盯着床上小姑娘的双眸,从她眼中读出了“难道不是吗?”的意思。 回想这两天自己的所做所为,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不知为何他一沾上她的身子便似上瘾了似的,时时刻刻都想和她亲近,就算是睡觉他都想把自己的欲望埋进她体内,他以前明明最恶心这种事的,难道这是物极必反? 祁钰没有深思,他温声对小姑娘解释道:“我只是想替妻主宽衣而已。” 听着祁钰这略带委屈的话顾念娇沉默了一会儿,反思自己:难道是这两天刺激太过?她现在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 她清了清嗓子对祁钰说道:“咳,不用了,我自己来。” 知道一个长枕头摆在床中间对祁钰起不了任何作用:他虽喜欢钻言语的漏洞,但也是个守信之人,所以今天顾念娇没有再拿过来。 “我跟爹爹说过了。”顾念娇平躺在床上突然开口说道。 “嗯,我知道。妻主早点休息吧。”祁钰面向着她侧躺着,自然而然的接口道。 “以后你想要的话先跟我说一声,不能再像今早一样做了知道吗?”顾念娇声音有些涩,像是难以启齿。 “妻主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怎么办?”祁钰声音里有着笑意,虽然房间内一片漆黑,他还在看向了顾念娇的方向。 “……”顾念娇觉得她被调戏了,沉默着说不出话来。 祁钰见她不吱声了,声音中笑意愈浓:“我知道了,以后想要的话一定会先告知妻主的。” 顾念娇见他答应松了口气。 因为一大早就被他吵起来做了那事,今天一天也不得闲,所以顾念娇很快便昏睡过去。 祁钰听着身旁之人均匀缓慢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着了,他慢慢的凑近她,将她翻了个身搂进怀里。 他感觉着怀中之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胸膛上,心中只觉得一片安宁,慢慢也睡了过去。 chapter7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膳后顾念娇便带着顾父给她准备的东西和祁钰一起前往将军府。 祁钰的母亲祁英早已上朝去了,卫溪听见下人说顾念娇他们来了还有点不敢置信,他急忙收拾了下自己,让下人先带他们前往大厅。 顾念娇和祁钰到达大厅时,齐若寒已经坐在大厅主位上了。 齐若寒笑着让他们坐下,先打量了祁钰一眼,见他的脸色不似以前那般苍白便放心了不少,然后才笑着对顾念娇问道:“念娇怎会突然来将军府,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都要帮她解决好。 顾念娇笑着回道:“念娇现在只是一个闲人而已,哪会遇到什么难事。只是想着父亲与正君的感情甚笃,便带正君来叨扰父亲,叙叙闲话。” 齐若寒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诧异之下看向了祁钰,见他对自己点点头,知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是念娇和正君的一点小小心意,希望父亲不要嫌弃。”说着,顾念娇让兰香将齐若寒给她准备的盒子交给了卫溪旁边的小厮。她看过了,那里面是一些名贵药材和玉石玩意,送给齐若寒这种衣食无忧的人正正好。 “这是念娇和钰儿的心意,我怎会嫌弃?”卫溪见她还带了礼物来,心中的惊讶不小,但面上没表现出来。 顾念娇已经许多年不曾出过丞相府,所以人们对她的样貌品行一概不知。 当时他将祁钰嫁给顾念娇也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只想救祁钰的命,其他的都顾不得了。 所以在成亲当天看到她有一副好样貌时卫溪其实是吃惊的,因为市井传言都说她是因为样貌太丑不敢出来见人才龟缩在丞相府的,不过儿子嫁的人不是丑八怪让他安心不少。 而一直封闭在丞相府的人会知道这些人情世故吗。 他转念一想,或许是齐若寒教她的呢? “父亲与正君想必还有许多话要说,念娇想趁此机会逛逛将军府不知可否?”顾念娇与卫溪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她也不是多么会说话的人,所以就想将空间留给他们父子。 卫溪也想与祁钰说话,所以顺着顾念娇的话说:“将军府没什么好逛的,唯独花园修葺得还能入眼,我让秋月带你去吧。” 说完就指了一名叫秋月的丫鬟带着顾念娇去往花园。 “钰儿,这两日你过得怎么样?可有受什么委屈?”等顾念娇离开后,卫溪便带着祁钰到了他的院落,摒退了下人问道。 祁钰脸上还是带着温柔的笑,回道:“妻主待我极好,我也并没有受什么委屈。” “你这孩子……”卫溪见他脸上的笑,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为了安慰他让他放心而编造的。不过想起顾念娇既然都能带他回来看自己,应该是待他不错的。 于是他细细询问了祁钰在衣食住行方面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又让他处事细心一点,必要时要学会讨好妻主。 “父亲,妻主不是母亲那样的人,就算不用我讨好,她也会好好对我的。”祁钰低下双眸,让那双眼眸藏在浓密的睫毛下,让人窥视不了分毫,脸上还是一片平静无波。 卫溪一惊:“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祁钰摇摇头,没有答话。 见他这副样子,卫溪便知祁钰肯定是知晓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道:“你母亲以前不是这样的。” 祁钰对这话无动于衷,只是面上的笑容消失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 卫溪见此岔开了话题,与祁钰说起了别的。 顾念娇跟着秋月走了一会儿来到了花园。 眼下已快到冬季,花园里却还有很多不同种类的花热烈的盛开着,毫不吝惜的向人们显示着它们的娇艳。 顾念娇很喜欢花,特别喜欢那种生命力旺盛、一眼看去就让能感觉到勃勃生机的花朵。可惜顾父对花粉过敏,虽这个世界的人还不知道何为过敏,但因为顾父每次接触了花后都会引起不适,所以丞相府没有花园,也无人敢将花带入府中。 现下看到这么多花在争相开着,她的心情变好了许多,细细的欣赏起这些在现代没有的品种。 等到看累了便在花园中的凉亭歇息,闻着芬芳的花香,她都快睡过去了。 这时从花园入口出现了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径自来到了顾念娇面前。 少年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才开口道:“你就是娶了我嫡兄的丞相府叁小姐?” 顾念娇学着他的样子打量了他一番,回道:“你是他庶弟?” 少年不理她的询问,自顾自的对她说:“我知道嫡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想知道的话就一个人跟我来。”说完就离开了凉亭,也不管顾念娇跟没跟上。 顾念娇对他口中的秘密不感兴趣,但是这样等着确实无聊,所以没让兰香和秋月陪着自己,跟着少年走去,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来到了齐若寒院旁的一个廊上,要是想从他院里去花园的话这是条必经之路。因不了解将军府的布局所以顾念娇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少年停下了脚步,假装打量着她,从她身前转到了身后,顾念娇看着他原地转了半圈。 “长得还行,娶了我那病秧子哥哥感觉怎么样?”少年脸上露出恶劣的笑,看见顾念娇身后来人时笑得更欢了。 “很好。”顾念娇不知道祁钰就在她身后不远处,如实回道。 少年以为她在嘴硬,舔了舔唇说道:“我那病秧子哥哥在床上躺了十几年,想必那方面弱得很,他能满足你吗?而且他年纪大了,整天挂着那面具似的假笑,在床上肯定也很死板吧?”说着他转了个圈,脸上也带上了魅惑的表情,像是在展示自己:“我长得不比他差,现在还这么年轻,也知道很多床上的花样,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怎么样?要不要休了他娶我进门?我保证过门后对你一心一意,每天都让你快活!” 顾念娇脸上的笑容随着他的话渐渐消失,她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又穿越了。 这不是个女尊世界吗?为什么她遇见的男子一个比一个大胆豪放?祁钰是她夫君所以她能理解他在床上那些大胆的行为,而且祁钰平时说话做事也守礼得很。但这个少年明知她是他嫂嫂还对她说出这些话,是他太不知廉耻还是他脑子有问题? 她冷冷的对他说道:“小小年纪不知羞耻!你父母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吗?” 少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她身后,笑得越发荡漾:“你和那个病秧子还没洞房吧?要不要我先让你尝尝男子的滋味?” 说完不等顾念娇回答便向她袭来。 顾念娇着实惊了,没想到这个世界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见少年的手已经快袭至她胸前,她双手抓住了少年的手,反手一个过肩摔就将少年摔到了地上。 少年发出哎哟一声,躺在地上低声呼痛。 顾念娇在转身摔少年时看到了祁钰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吓了一跳,过肩摔差点夭折在半路。 所以……刚刚他们的对话他全都听到了? 地上的少年见她看到了祁钰,爬起身来恨恨的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捂着后腰骂骂咧咧的走了。 他本来是想让祁钰听到她妻主抛弃他的话的,这世上哪个女人不是喜欢更年轻更会玩花样的?偏偏顾念娇这个奇葩竟对他的话不为所动,还骂他不知羞耻。 他哪能忍得下这口气,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如果他在祁钰面前跟他妻主恩爱的话,祁钰是个病秧子,等他看到走过来时,他说不定已经凭他高超的技术诱惑住顾念娇了,祁钰看到还不得气个半死? 结果又是顾念娇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好事,传闻不是说这个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为什么她竟会“武功”?难道她藏在家就是为了偷偷练武? 该死,本来是想给祁钰难堪的,结果自己被骂了不说,后背还疼得要死。 都怪顾念娇这个女人! 祁钰向顾念娇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妻主想休了我找一个年轻的、床上会玩花样的?”他特意在年轻和会玩花样两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chapter8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顾念娇先是一个否认叁连,然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既娶了你便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要听了旁人的话乱想。” “负责?”这两个字在祁钰舌尖缠绕,然后连绵到他心底,他的心仿佛不受控制了,跳动得厉害。 脸上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不似平常那样温润,他的笑容泛着些许稚气,眼中熠熠发光,在那一瞬间仿佛春暖花开。 顾念娇正沉迷在他的美色中,没注意到他凑近了自己耳边,等她回过神来时,耳廓已被他说话间喷洒的气息弄得微微发痒。 “妻主想怎么对我负责?让我多射两次吗?”祁钰说完便退后一步笑着在她面前站定。 “你你你……”顾念娇伸出左手揉了揉发红的耳朵,然后伸左手指向他,“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她收回说他平时守礼的话,他分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色批! 明明这么正经的话竟也能被他扯到那事上,她也是服气。 祁钰自然的牵住顾念娇伸出来指他的那只手,带她往花园走去:“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惹妻主生气,我们回去吧?” “可我还没跟父亲道别。”顾念娇往后看了看,从少年当时引她到那里,到祁钰站在她身后这一系列动作,她推测那后面应该就是卫溪的院子。 祁钰淡淡的说道:“我已经跟他说过了,直接走就行。” 顾念娇闻言也不再多说,跟着祁钰从花园绕过去接了兰香,然后就离开了将军府。 “你的手怎么了?” 吃晚膳时祁钰见顾念娇夹菜的手在颤抖,连菜都夹不起来时,他意识到了不对。 他放下筷子,走到顾念娇右边牵起她的手时,才发现她的右手颤抖得厉害。他的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眼中有着质问。 “咳,没什么,应该是摔那个人时肩膀那里岔了气,休息一晚上就好了。”顾念娇想把手从祁钰手中抽回来,奈何痛得厉害,她这一番动作反而加剧了她肩膀处的疼痛,她不由得闷哼一声。 她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过肩摔的动作记忆还在,但这个身体从来没经过锻炼,又是摔一个比她高大半个头的半大少年,竟然就这样岔了气。 祁钰见她闷哼,脸上的神色越发冷凝,连语气都带着冰寒,吩咐在一旁候着的兰香:“兰香,去请大夫。” 兰香听见吩咐转身就跑了出去,完全没给顾念娇拒绝的机会。 “郎君,我真的没事,就是我痛觉比一般人要敏感,所以才会这样。你让兰香去请大夫肯定会惊动母亲跟爹爹的。”顾念娇见他挥退下人将她拉到床边向他解释道。 祁钰只从她的话中抓住了“痛觉敏感”这一个重点,他将她的衣裳扒下肩头,看见她的肩头的状况后紧紧抿住了唇。 顾念娇没防住他会突然扒下自己的衣服,顺着被扒的衣服往肩头看去,不禁被吓了一跳:那里已经高高肿起,泛着深深的青紫色,看起来骇人极了。怪不得她疼得厉害,她只以为是她的痛觉又变敏感了,没想到是真伤着了。 大夫来得很快,看见顾念娇的伤势后也吓了一跳,问她是怎么伤的。 顾念娇含含糊糊的说是撞到了东西,大夫脸上摆明了不信,但见她不愿说,这高门大院的事她也不好过于探究,所以就没多问。 她开了一副方子让下人们照着抓药外还留下了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水。 她向一直守在一旁的祁钰细细说明药水该怎么用后便收钱离开了。 顾云起和齐若寒听闻兰香请了大夫也急急赶来,他们看到顾念娇肩上的伤后眼中都有着震惊和心痛,齐若寒的眼泪更是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顾云起见齐若寒落泪又忙着安慰他,一时手忙脚乱。 等大夫走后齐若寒退出了顾云起的怀抱,质问祁钰:“怎么回事?怎么娇娇去了一趟将军府便伤成这样?你们将军府的人欺负她了?” 祁钰低着头,也不反驳,低声道着歉:“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妻主,正君罚我吧。” 顾念娇见他这样子拉过他的手将他挡在自己身后,对齐若寒解释道:“爹爹,不关他的事。是女儿在将军府对人动了手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齐若寒根本就不信,他女儿一向乖巧软糯,这十几年来从未与人红过脸,怎会无缘无故与人动手? 顾念娇见他不信,怕他还是将此事怪罪到祁钰身上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她清退了下人无奈的将事情的本末讲了出来,当然,她省去了她用的是过肩摔和转过身看见祁钰那段。 齐若寒听了后气愤不已,想骂那少年又因着良好的教养让他讲不出粗话,只能不断地说着“不知廉耻!”。 他也不是个不辨事理之人,知道这事不能怪祁钰,于是等他稍稍气顺后他面带歉意的对祁钰说:“钰儿对不住,刚才是我迁怒你了。” 祁钰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妻主也不会受伤。”祁钰从顾念娇身后走出,低着头将错揽在自己身上。 “这怎么能怪你?好了,你也不要自责了,我们先回去了,你帮娇娇上药吧。”他们不便在女儿的闺房多留,齐若寒便拉着身边充当背景板的顾云起一起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顾念娇和祁钰二人,顾念娇见他还沉浸在自责的情绪中,于是自己乖乖的爬上了床,将衣服解开露出了右边肩膀,让他来给自己上药。 身旁的床铺微微下陷,知道是祁钰坐了下来,她为了方便上药侧躺着,此时也看不到祁钰的神情,宽慰他道:“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注意伤了自己,你不要自责。” 身后之人没有说话,顾念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于是也沉默下来。 祁钰微凉的指尖带着药水轻轻触碰在顾念娇受伤的地方,动作十分之小心翼翼,生怕弄痛她丁点,边将药水揉开边轻轻的对着她肩膀呼着气,他以前听他父亲说过这样能减轻疼痛。 顾念娇闻着药水刺鼻的气味,感受着细微的气体拂过她的肌肤,她想起奶奶了。 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奶奶了,奶奶也曾这样在她练习跆拳道弄得一身是伤后给她轻轻擦着药酒,边对着她受伤的地方吹气边喃喃道:“这样就不疼了,这样我的小娇娇就不疼了。” 顾念娇眼角划过一滴泪,那滴泪迅速的没入枕头中消失无踪。 她好想奶奶呀,想她做的香喷喷的饭,想她摸在自己头上时那种温暖的触感…… chapter9 顾念娇自有记忆起便生活在孤儿院。 孤儿院的生活并不十分艰辛,因为院长是个好人,所以除了因她长得过于漂亮而被阿姨优待引起别的小孩子的排挤外,在吃住方面完全没被苛待。 但幼儿园阿姨悄悄塞给她糖时她感觉不到欢喜,其他小朋友抢走她的糖她也并不觉得气愤,她的情绪好像被隔离在理智之外。 就这样在孤儿院一天一天的耗着,不时有人会来领养小孩,其他孩子为了被领养都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只有她一个人静静的待在一个角落,冷眼旁观着。 有些来领养孩子的家庭会注意到她,被她精致的眉眼所惊艳,但是又因为她太过格格不入而显得有些阴郁的样子放弃了领养的想法,毕竟他们来领养孩子就是想让家里热闹一点。 直到她七岁时顾奶奶来到了孤儿院,顾奶奶一眼就选中了站在角落的她。看见周围孩子像她投来的嫉妒眼光,她抿了抿粉嫩的唇,心里其实有些不解。 不解顾奶奶为什么会选中她,也不解那些孩子为什么会用嫉妒的眼光看她。 后来她有问顾奶奶为什么当时会选中她,顾奶奶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可能是缘分吧。缘分让你我二人相依为命。” 于是顺理成章的,顾念娇被顾奶奶带走了。 “顾念娇”是顾奶奶给她取的名字,因为顾奶奶的女儿女婿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而女儿的名字中有个娇字,所以给她取名为念娇。 顾念娇被顾奶奶带回家后有将近一年没开口说过话,但是顾奶奶对此并不介意,成天“娇娇”、“娇娇”的叫着她,有时是“娇娇,奶奶做的菜好吃吧?”,有时是“娇娇,跟奶奶一起出去买菜好不好?”顾念娇不说话她就自顾自的拉着顾念娇的手边走向菜市场边碎碎念着。 用一年的时间,顾奶奶让顾念娇明白了什么叫做“温暖”。 顾念娇开口说话的那一天顾奶奶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惊讶,她只是摸了摸顾念娇的头,对顾念娇说:“娇娇的声音真好听,以后要多多说话呀。” 顾念娇知道她当时的声音并不好听,甚至可以说是难听。因为很久没开口说话了,声音带着嘶哑,说话时还带着一股奇怪的音调。 但是顾念娇并不在意自己难听的声音,因为顾奶奶说好听,想让她多说话,那她就多说话,这并没什么难的。 在她开口之后半年,顾奶奶送她去上学了,她比同年级的学生都年纪大,但是她聪明,脑瓜子灵活,很多东西只要看一遍就能记住并且融会贯通,所以理所当然的,她跳级了。 因为顾奶奶家并不富裕,现在还要负担她一个小孩的学杂费,所以她并没有别的小朋友都有的零花钱。但她并不介意,因为顾奶奶会做很多好吃的,辣条酥饼这些顾奶奶全都会,并且比外面卖的更好吃! 每次她跳级后顾奶奶都会给她做许许多多的小零食,边看她吃边笑着夸奖她:“我家娇娇真聪明,是个小天才呢!” 她不懂她怎么就成天才了,那些东西明明就很简单,一学就会了,但是她并没有反驳顾奶奶。 直到她十岁那年,她上初二了,她们小区旁有条巷子发生了一件案子。 虽然大人们顾忌着她是个孩子没在她面前讲太多,但她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了个大概:有个女人在那条巷子里被强奸了,歹徒可能怕她发出声音紧紧捂住了她的口鼻,导致她窒息而死。警察虽然很快抓到了凶手,并且不让传播,但这件事已经在周围的小区流传开来。 顾奶奶被这件事吓得半死,怕顾念娇以后也发生类似的事而没有办法抵抗,所以她给顾念娇报了跆拳道。 顾念娇其实可学可不学,她知道很多处人体的要害,也随身带着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为了让顾奶奶安心,她还是去了。 她学的很快,只是因为身体太小发挥不出应有的力道,所以在顾奶奶的坚持下她一直学了叁年。 这之后她没有再跳级,顾奶奶觉得她年龄太小跳级得太频繁交不到朋友,不利于她的身心发展。 顾念娇无所谓有没有朋友,但她很听她奶奶的话,奶奶让她交朋友,那她就交两叁个朋友。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她考上了她们市最好的高中,但她选择在家旁边的高中读走读。老师和周围的邻居都为她惋惜,但她只想陪在奶奶身边,每天都能吃到奶奶做的饭菜。直到高考时她又考出了高出一本线几十分的分数,周围人才发出感叹:“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 但是他们那地方并没有大学,所以她不得不离开家去周围的城市念大学。 在她大一上学期时,她正在上着课,辅导员打电话来告诉她,她奶奶病危了,她浑浑噩噩的向任课老师请假,坐上回家的动车,来到奶奶的床前。 顾奶奶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也布满褶子,紧紧的闭着双眼,可顾奶奶在她心中还是最漂亮的老太太。 或许是有着心灵感应,顾奶奶醒了过来。 她的嗓音里有着生病的虚弱,将手伸出来想抓住顾念娇的手:“娇娇,你来了啊。”见顾念娇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她才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奶奶可能没办法再陪着你,没办法看你嫁人生子了。奶奶想女儿了,想早点去见她,你别怪奶奶。” 顾念娇看着在她掌心的干枯的手,没有说话。 “奶奶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努力生活,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知道吗?” 顾奶奶抓紧了顾念娇的手,让她回答自己。 “嗯。”良久,顾念娇只从喉咙里逼出了一个音节。 但顾奶奶知道她这是答应自己了,抓住她的手放松了些,絮絮叨叨道:“我就怕我走后你不会照顾自己,糟蹋自己的身子,奶奶好不容易才养出点肉,你别给我糟蹋没了。对了,奶奶的存折放在你左边的第二个床头柜里,没有多少钱,你不要不舍得用……” 顾奶奶的声音渐弱,直到逐渐听不到了,在顾念娇掌心里的手也滑落下去。 顾念娇低着头没有动,一滴一滴的泪花砸在地上,不一会儿便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直到医生和护士闯进病房,看了顾奶奶的情况后告诉她顾奶奶已经去世了,请她节哀。 她抹去了脸上的眼泪,平静的点点头,然后在邻居的帮助下安葬了顾奶奶,收拾好了东西,带上顾奶奶的存折去了学校继续上学。 她没理会邻居说她冷漠,在养了她十几年的奶奶的葬礼上竟没流一滴泪。 她将顾奶奶的存折好好保存了起来,没用里面的一分钱。但她的心像空了一块,里面呼呼的灌着冷风。 可她继续交着两叁个朋友、维持着优秀的成绩、获得奖学金、做各种兼职,她还在校外租了一个小房间,每天自己做饭吃。 奶奶你看到了吗?我有好好照顾自己,也有努力的生活,可我觉得我做不了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了。 顾念娇蜷缩在床上,眼角划过一串泪珠,睡了过去。 可她穿越了,不,与其说是穿越不如说是重生,因为这一世的她从小就记得有一个人对她说过要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而且她每一年都会恢复一点记忆,直到她十五岁时全部记了起来。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智商有所下降,身体的敏感度也大幅增加,但与此相对的是:她的情感恢复正常了。前世的她,除了奶奶外没人能引起她的同理心,顾奶奶占据了她全部的情感,其他一切礼貌的行为、对别人的帮助,都是她用理智分析出来的大多数人面对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她才照着做的。 这一世,她能根据自己的情感来判断到底该怎么做,而不是靠理智分析。 正直善良这四个字已经被她刻入了骨子里。 chapter10(微h) 感觉到身后之人停止了擦药的动作,顾念娇的思绪回笼,她伸出被压得有些发麻的左手想将衣服拉上来,祁钰已经快她一步替她将衣服整理好。 她偏过头去对他说道:“郎君也上来歇息吧。” 祁钰低声“嗯”了一声,起身去把药水放好,脱去外衣吹灭蜡烛后上床来从背后揽住了她,他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处,怕她疼。 顾念娇知道他是防止她睡觉时翻身碰到伤处才这样揽着她,她不由得说道:“郎君不必如此,我睡觉很规矩的。” 祁钰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坚持的揽着她,顾念娇对这样沉默坚持的他没有办法,只能由着他去了。 今天有些累,再加上喝了带有安眠成分的药,顾念娇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祁钰听着她的低低的呼噜声,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心中的愧疚才稍稍平息。 他本可以早点阻止,也可以早些发现她的伤势的,但是在听见祁然说他年纪大、在床上死板,她只训斥了他不知廉耻并没有反驳时,他忍不住去想她是不是真的嫌弃他了,心中有一瞬间的茫然刺痛,所以在祁然扑向顾念娇的时候没反应过来,就算反应过来他也来不及去阻止了。他心中还抱有一丝试探顾念娇的想法,毕竟她是女子,一般女子巴不得有男子自己送上门来让自己享受,所以就算被祁然碰了她也并不吃亏。 他没想到顾念娇反应会那么大,也没想到她从那时就已经伤了。 而他,还在试探顾念娇是不是真的嫌弃他,想从她口中得到保证。真正得到保证时又因为过于惊讶和开心,忽略了顾念娇的反应。 这一切因他而起,都是他的错,他本可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 祁然?祁钰的眸光深暗,抿紧了唇,他不会放过他的。 在祁钰彻夜难眠时,将军府的一人也在辗转反侧。 卫溪在想祁钰在离开时对他说的话。当时,祁钰站在房门口,灿烂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看起来仿佛要羽化登仙一样,微微侧头对他说:“父亲,我不希望自己成为将你捆绑在将军府的绳索,我现在过得很好,就算你不是将军正君我相信妻主也会待我很好,所以……你该为自己而活了。”说完,他便径自离开。 儿子不会无的放矢,他说自己会过得好就一定会。所以,他能与顾英和离吗?顾英会放他离开吗?他……能够为自己而活吗? 这些问题一直在他脑海盘旋,让他不得安眠。 顾念娇这一觉却睡得很好,肩膀上的疼痛因为涂了药水已经稍微减轻一些,虽然还是痛,但已经不似昨天那般难以忍受。 她微微转过身去,入目的就是祁钰那一双漆黑的双眸,吓了她一跳。 祁钰的眼下出现了淡淡的青黑色,因为他的脸色苍白所以显得尤其明显。一看就知道是一夜没睡。 “郎君你睡会儿吧,我醒了会注意着,不会碰到伤处的。”?顾念娇开口说道。 奈何祁钰不买账,他让顾念娇别动,自己动身起床穿好衣物后就来替她穿衣了。 洗脸漱口等一切都经过他手,顾念娇一露出拒绝的意思他就低下头,垂下如鸦羽般漆黑的双睫,全身都散发出自责的气息。 顾念娇见此还能怎么办,只能依着他啊,谁让她是个宠着夫郎的好妻主呢! 经历了被祁钰伺候着洗脸漱口后,他喂她吃早膳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唯一需要在意的是祁钰非要将她抱坐在他腿上喂她。因为顾念娇伤的是右肩,所以左手臂靠着祁钰的胸膛,祁钰右手环着她的腰,只能用左手喂她。她觉得这样太不方便,祁钰又不是左撇子,这样两人都不好吃饭,于是就想让祁钰放她下来。 非要喂饭的话坐她旁边喂也是一样,何必非要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这样搞得两人都吃不好。 奈何顾念娇拗不过祁钰,只要他一露出自责的神情就忍不住投降。 早上吃的是瘦肉粥,祁钰用左手拿勺很稳,就是祁钰喜欢喂她一口自己再吃一口,这样不就是间接接吻吗? 但她转念一想,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间接接吻算什么?而且看祁钰的样子好像并不觉得与他人共用一勺有什么不对,她又何必矫情。 顾念娇没看到一直跟在祁钰?身旁服侍他的小厮脸上那震惊的神色。 公子他自生病以来一直不愿碰别人?吃过的东西,就算是正君夹过的菜他都不愿碰,更遑论其他人了,现在怎么……? 直到吃午膳的时候顾念娇才发现祁钰的左手竟和右手一样灵活,似是有意的训练过,夹菜喂菜完全不成问题。 这两天祁钰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顾念娇,真真是将她当成了一个瓷娃娃在照顾。 而顾念娇的肩膀经过两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今天她非常积极的自己洗漱和吃饭,她侧过脸,假装没看到祁钰那略有些茫然的视线。 午膳过后祁钰陪着顾念娇去了书房,书桌前有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那是顾念娇做的简易版的“懒人沙发”?,因她在书房只看些民间故事和奇谈怪志,所以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虽然被顾云起看到时说了她一句“娇气”,但他并没有反对,也没有将这奇形怪状的东西丢出去。 祁钰抱着顾念娇一起躺进了“懒人沙发”,拿了顾念娇之前看的那本怪谈和她一起看了起来。这两天两人都已形成了习惯。 书桌上放的有茶果点心,祁钰翻了一页书后捻起一颗葡萄送到顾念娇嘴边,顾念娇正看得起劲,不自觉的张嘴吃了进去,顺道一并含了下祁钰的手指。 祁钰的眼眸微深,捻了下被含过的手指,又拿起一颗葡萄送到她嘴边。 顾念娇来者不拒,有人喂她就吃,耳边冷不防传来祁钰温柔的询问声:“妻主,好吃吗?” 她点了点头,以为祁钰也想她喂他,于是她准备伸出右手去拿,却不想祁钰直接捧住她的头,吻住了她,舌尖朝她口中探来将她还来不及咀嚼的葡萄卷了过去,然后离开了她的唇,口中咀嚼了两下,喉结随之滚动,将葡萄咽了下去。 祁钰脸上的笑更温柔了,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如叹息般的吐出两个字:“好甜。” 顾念娇面无表情的看着,心中冷漠想着:果然是个老色批,连吃个水果都要亲亲! 顾·直女·念娇完全没意识到祁钰是在撩她。 而祁钰看见顾念娇直盯盯的看着他,竟少有的不好意思起来。他放下书,伸出手捂住了顾念娇的双眼,又吻上了顾念娇柔软的唇瓣。 他将顾念娇的下唇含在口中,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然后又不满足于这么“单纯”的接触,他将舌伸进了她口中。 顾念娇眨了两下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细密的痒意从掌心传来,祁钰的亲吻越加温柔,卷起顾念娇的舌轻轻吮吸着,然后又将她的舌顶回她口中,开始汲取她口中的蜜液。 经过这两天寸步不离的照顾,顾念娇都已经习惯了和祁钰亲密了。 她觉得亲吻每次都让祁钰占据了主动权,自己都没有一点身为妻主的威严了,所以她反客为主,左手扣住了祁钰的后脑,整个人跨坐在了祁钰身上,小舌向祁钰的口腔席卷而去,她的吻不似祁钰般温柔缱绻,一开始就带着疾风骤雨之势。 两人的唇舌剧烈的摩擦着,带来阵阵快感。 等到两人分开之时一根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然后一下断掉,落在两人的下唇上,他们不约而同的舔了下下唇。 两人都细细的喘息着,脸上带着因亲吻产生的红晕,胸膛随着喘息激烈的起伏。 顾念娇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下抵着她的东西,眼中有着揶揄的笑。 祁钰也不害臊,将头轻轻搭在顾念娇左肩上,因为顾忌着她右肩的伤还没好完,所以准备自己慢慢平息欲望。但顾念娇偏偏想要逗他:“郎君想要吗?”祁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稍稍想了想,也没回答想还是不想,将顾念娇抱起放在了对面的书桌上。 “妻主想看我自亵吗?”祁钰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慢慢解开了腰间白色的束带,白色的衣袍因为他半躺着的缘故向两边滑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他紧紧盯着顾念娇的眼睛,将手伸入亵裤中,握住了自己的玉茎,稍稍动作起来。 顾念娇只看到祁钰的下身处被亵裤挡住不停地起伏着,越是这样遮遮掩掩她的心就越抓心挠肝的痒。 她歪头微微想了下,盯着祁钰的那处对他轻声说道:“郎君,这里可没有你的换洗衣物。” 因她有时看书看入迷会懒得回房歇息,所以书房的隔间里有着一张小床和她的一些衣服。但祁钰只是这两天才来陪着她看书,所以理所当然的,这里没有他的衣物。 祁钰闻言动作一顿,看着她明显带着使坏的笑容,眼中也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 他假装沉思了下,然后将搭在玉茎上的手取出,双手抓住亵裤的两边,将亵裤缓缓脱了下来。 chapter11(微h) 祁钰轻轻拉过顾念娇的右手放在自己面前,薄唇轻启,伸出舌头轻缓的舔舐着她白嫩柔软的手指,片刻后将她的食指和中指纳入口中轻轻吮吸啃咬着,一双桃花眼的眼尾泛着红色,眼中波光潋滟,低头抬眸皆是魅惑,他的右手握住玉茎开始上下滑动。 修长白皙的手指本应用来抚琴作画,现在却在那狰狞庞大的玉茎上不断撸动着,口中发出诱人的低喘。 对比太过强烈,顾念娇不易察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小穴深处传来痒意,有淫液从穴口流出慢慢渗入到亵裤里,她夹紧双腿在书桌上扭了扭腰。 祁钰注意到她细微的动作,停下了右手的动作,将她的手指从口中取出,开口说道:“我先伺候妻主。”说完便大喇喇的起身,任自己挺立的玉茎暴露在空气中,玉茎随着他的走动上下晃动着,吸引着顾念娇的视线。 他避开顾念娇的右肩,一手环住她的背部,将她温柔的放倒在书桌上,一手动作迅速的脱下了顾念娇的亵裤,手指放到顾念娇的穴口处摸了摸,然后将两只手指拿到她眼前,眼中有着温柔的笑意:“妻主怎么这么湿?” 顾念娇还来不及拒绝便被他放倒在书桌上,看着他轻捻眼前的手指,眼中划过一丝羞耻,紧紧抿着双唇,将头偏向了一边。 祁钰吻上了小姑娘白嫩的耳垂,轻声说道:“妻主不必害羞,我很开心妻主也想要我,而不是让我一人沉溺于情欲之中。现在你受伤不宜有大动作,但我会让你快乐的。” 细密的吻如羽毛般从脖颈划过,在胸前停留片刻,掠过小腹来到顾念娇身下,带来一串细密的痒意。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泛着蜜液的穴口,引起一片颤栗,祁钰伸出舌尖试探的在穴口处舔舐一下,听着小姑娘口中不自觉发出的甜腻的呻吟声,双眼含笑,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在她右腿上轻吻一下,然后埋首到她腿心处。 看到花穴上方有一个小凸起,他有些疑惑,但并不表现出来,用舌尖试探性的轻轻的的戳刺着。 “额嗯……郎君……”上方穿来顾念娇带着颤抖的娇声呻吟,祁钰这才一口含住那凸起不断吮吸逗弄着,边观察着顾念娇的反应。 刺激太过,顾念娇眼前仿佛闪过一片白茫,花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蜜液,全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猝不及防喷出的淫液将祁钰的下巴打湿,他浑不在意,放过那一处被他吮吸得泛红的凸起,将小姑娘还带着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让小穴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柔软的舌尖刺弄进了那不断开合泛出蜜液的粉嫩花穴。 顾念娇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感觉到祁钰柔软灵活的舌头在她小穴内戳刺搅弄着,她双眼迷离,脸上布满红晕,双手捧住祁钰的头,似想将他推离,又似不让他的唇舌离开。 痒……好痒……可是……好舒服啊…… 舌头跟玉茎进入小穴的感觉完全不同,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小穴里不断逗弄着,如同小蛇般灵活的舌头在小穴内壁划过,带来一串细密的痒意,可柔软的舌头与小穴内壁的摩擦又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 顾念娇脑中一片杂乱,已经完全分辨不了是痒意更多还是快感更多,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祁钰带给自己的那灭顶的愉悦。 快感不断累积,感受到顾念娇抓着他头发的力道微微变大,祁钰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于是配合着加快了舌头顶弄的速度,片刻后就将顾念娇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祁钰咽下口中的蜜液,起身替小姑娘收拾凌乱的衣物,看着她那一向清澈明亮的双眸带着迷蒙的水汽,小巧精致的脸上布满因快感带来的红晕,他的心中一片满足,凑近顾念娇的耳边,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对她说道:“妻主好甜。” 小姑娘的神智迷蒙着,没听见他这句夸奖,祁钰也不在意。 他将顾念娇抱起,自己躺入“懒人沙发”,将她放到自己腿上,抓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到自己的玉茎上,轻声开口道:“妻主,我好难受,帮帮我吧。” 顾念娇被他蛊惑,小手无意识的握住祁钰的玉茎,发现自己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她抬头看向祁钰。 她一直知道他的玉茎是个庞然大物,因为他每次进入她小穴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裂一般。 但直到此时她将他的玉茎纳入手中并发现自己完全握不住时,她才直观的感受到她小穴吞吐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她禁不住怀疑自己的小穴真的进入过这个东西吗? 祁钰低眸看向她,见她眼中有着惊讶,不禁莞尔:“妻主的下面都吃过我两回了,怎么还这么惊讶?” 顾念娇不理他,低头专心的看着他带领着自己的手在他因激动而青筋虬结的玉茎上不断撸动着,不时捏住她两根手指抚上分泌出粘液的硕大龟头。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给你口。”顾念娇想起刚刚祁钰就用舌头让她达到了两次高潮,她只用手指好像有点对不住他。 祁钰听见她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轻声询问他,眼中闪过一丝欢欣,身下的玉茎激动得又胀大了一圈。 可他怎么舍得? 他搂紧了顾念娇,阻止了她想从他腿上下去的动作,用头抵住了她的头,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不用,这样就很好。”说完他的大手握住顾念娇的手引领着她加快了动作,口中不时溢出性感的低哼,不一会儿就靠在顾念娇左肩上闷哼一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出来,落到面前的书桌和地上,连带着两人的手上也沾上了一点。 祁钰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块干净的锦帕,细细擦拭着洒在顾念娇手背上的精液。 待两人都收拾好,顾念娇捂唇打了个哈欠,像个小猫似的在祁钰怀里找个了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祁钰低头凝视着顾念娇的睡颜,眼中满是宠溺而不自知。 他今天其实是第一次自亵,以往因着对这事的厌恶恨不得自己没长下面这根东西,而且他缠绵病榻多年,也没有精力去做这事。 但他怕自己一进入小姑娘的花穴便克制不住自己,弄得小姑娘右肩快要好完的伤又加重,小姑娘偏偏一直撩拨自己,自己根本就经不起她的一点撩拨,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他用手轻抚着小姑娘的后背,让她睡得更安稳,享受着这带着温馨的安逸。 chapter12 顾念娇经由祁钰的细心照顾养好伤后等到了顾云起的休沐日,她一大早便拉着顾云起去了书房谈话。 没人知道她们在书房说了些什么,等她们出来时众人只看到顾念娇脸上满意的笑容和顾云起盯着她露出的欣慰表情。 “郎君,明天我要出府一趟,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出去?”顾念娇往祁钰碗里夹了一块肉,想起祁钰自嫁过来起便一直跟在自己身边,除了回去探望他父亲外还未出府过,便随口问道。 “妻主需要买什么东西吗?”祁钰夹起顾念娇给他的肉送入口中细细咀嚼着,等吞咽下去后才问道。 顾念娇想着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开口说道:“我想做些生意,但想来想去我只会做些吃食,所以就想开个酒楼,郎君你怎么看?” 其实顾念娇知道很多能赚钱的东西的做法,毕竟她来自现代社会,见多识广,随便做出一样东西都能让她赚得盆满钵满,例如火药和玻璃。但她不想干扰这个世界的历史进程,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从美食入手。 月朝前几年才与邻国签订了停战协议,这两年国泰民安,人们也愿意花一两分银钱到吃食上去了。 多亏了顾奶奶让她从小就吃到了天南地北的美食,把她的嘴养刁了。顾奶奶去世后她虽没什么生存意志,但遵循着顾奶奶让她努力生活的遗愿,她从网上学会了各种菜的做法以满足自己日益挑剔的口味。 来到这个世界后她的感官更加敏锐,能轻易的分辨出食物的材料、火候,所以她几乎每尝一道菜就能知道这道菜是怎么做的。 她也不是不能像她大姐二姐那样入朝为官,她虽荒废这么多年,但好在学习能力够强,真要让她走马上任也不是不行。 但她这辈子一向懒散惯了,不愿踏入官场去做那些循规蹈矩的事。 而且顾府树大招风,顾母身为当朝丞相,叁个女儿有两个在朝为官,一文一武且都官衔不低,这已经令当今圣上颇为忌惮。 她若再入朝顾府怕是会为当今所不容,不如做点小本生意,养活自己和祁钰就够了。 祁钰想了下,温声问她:“需要银钱吗?” 他不询问她为何突然想做生意,也不质疑她的决定,只问她是否缺钱,仿佛顾念娇只要一点头他就会付出他的所有来支持她。 顾念娇心中一软,摇了摇头答道:“不需要,我已经和母亲谈好,明天只需去看有无合适的店铺。”她又夹了一块肉放进祁钰碗里,关切道:“多吃点肉,你太瘦了。” 因为常年生病,祁钰较之一般男子更加清瘦,现在的体型还是在成亲前半年内被他父亲用各种补品补起来的。 祁钰也不反驳,点点头,夹了两样菜放进顾念娇碗中:“妻主也多吃点。” 到了第二日,顾念娇和祁钰只带了秋月和常白出门。 因两人都不常出现在人前,所以人们都没认出他们,但两人出色的容颜和气质还是引起了大街上一片骚动。 月朝民风开放,虽女尊男卑,但并不约束男子的出行,只是一般高门大户家的未婚男子会戴帷帽出行,已婚男子或者平民子弟便不需遮掩容颜。 顾念娇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骚乱,所以令秋月去买了顶帷帽亲手给祁钰带上了。 周围虽还是有隐隐的窃窃私语声但情况已经好了不少。 “委屈郎君了。”顾念娇牵起祁钰的手,语气中带着歉意。 祁钰低头看向被顾念娇牵住的手,微微挣脱开然后与她十指紧扣,见她没有拒绝,帷帽下那张绝色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笑:“能与妻主一起出来是我的荣幸,何来委屈一说?” 顾念娇自觉对不起祁钰,明明是想带他出来逛街散心的,却要委屈他带戴上那帷帽,让他不便视物,所以接下来一路上她边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边抱着补偿的心理给祁钰买了很多东西。 最后她选中了一处位于繁华地段的成衣铺。 这家成衣铺因为衣裳花色老旧,款式又不够新颖的缘故早已经入不敷出,所以在顾念娇上门谈价时店家一口便答应了。 待将酒楼装修等一切都谈妥后已近晌午,顾念娇抱着“刺探敌情”的心理——实际上是因为嘴刁的原因不得不选择了京城里最出名的酒楼解决午饭。 他们一进酒楼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为了隔绝旁人的窥视,顾念娇直接向小二要了个二楼的包间,一行人由小二带领着上楼去了。 顾念娇和祁钰刚坐下,楼下便响起了大声的交谈。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丞相府顾叁小姐与将军府祁二公子有私情,听说顾叁小姐成亲第叁天便借着带祁大公子探亲的由头去与祁二公子私会了。” “真的吗?她舍得放祁大公子那么个大美人不疼,去和祁二公子私会?” “这还能有假?我家有个远房亲戚就在将军府当差,她昨日休息亲口跟我说当时祁二公子来找顾叁小姐,并且要她一个人跟着他走,嘿嘿,就是不知道他们去哪儿又做了什么。” “啧啧,可惜了祁大公子,这么一个大美人,又有满腹才华,真是暴遣天物啊!” “有啥好可惜的?祁大公子病了这么多年,能不能让顾叁小姐快乐都未可知,或许是他那方面不行呢?” “说得也是,祁大公子今年都二十年华了吧,年纪也有些大了,到底不如年轻人会玩花样。听说祁二公子现今才十五,正是好‘入口’的时候。” 楼下的话题越来越歪,不时传来淫言秽语,直到掌柜出来制止才结束了。 顾念娇眼中的冷意快要溢出来,如果不是被祁钰抓紧了双手,她早已冲下去将那些人暴揍一顿。 “妻主不必为那些人动气,他们不值得。我知妻主心意就行。”祁钰柔声哄道,伸出一只手轻抚着顾念娇的后背,让她平复情绪。 顾念娇不想把气撒在祁钰身上,于是深呼吸几下,平息了心中的怒气。 “郎君说得对,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管不住。”她在楼下之人谈及他们时便偷偷使眼色让秋月下去记住是哪些人在说话。 她会让人悄悄地……悄悄地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祁钰见她情绪稳定下来,转移话题道:“听说城外有人分了几个院落种植了一大片桂花林,一到这个季节便有达官贵人过去赏花摘花,今年却因闹鬼的谣言无人敢去。妻主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顾念娇提起了点兴趣,拿起桌上的桂花酒浅浅尝了一口,说道:“信则有之,不信则无。不过我倒是想去赏赏那片桂花林,郎君愿与我同去吗?” 祁钰嘴边挂着一抹温润的笑,也饮了一口杯中的酒:“但凭妻主做主。” 待到酒足饭饱后,一行人慢悠悠的往城外桂花林走去。 chapter13(h) 一行人还未到桂花林便已闻到幽幽的花香。 院子的主人惊喜于还有人来,收了钱后便招待着秋月和常白饮茶,识趣的让一对璧人独自进去赏花。 顾念娇走在桂花林中,闻着那小小的黄色花朵散发出的迷人芳香,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 祁钰因一直牵着顾念娇的手,所以在她的手变得烫人时转身看向她目带关心:“妻主,唔……”询问还未出口他便被顾念娇用手臂压下脖颈,柔软的唇瓣被她狠狠啃噬,而她的另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伸入了他亵裤中毫无章法的揉弄着。 看出顾念娇的不对劲,祁钰轻喘了一口气,搂住她的腰准备轻轻拉开她,正在这时,顾念娇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离开了他些许。 顾念娇眼中迷蒙着一层水雾,双颊酡红,精致小巧的脸上无意识的呈现出一丝媚态,娇软的撒娇声中带着一丝委屈:“祁钰,我好难受啊。” 她取出握在他玉茎上的手,双手不断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对儿娇乳已经呼之欲出。 祁钰制住她的手,将她抵在一棵桂花树上,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放到她头上方,避开她不断凑上来的亲吻柔声问着:“妻主怎么了?” “呜……好难受呀,祁钰……帮帮我好不好……”顾念娇的眼角已经被全身的灼热感逼出了一滴泪水,眼中荡漾着莹莹水波,她感觉自己的体内似有一把烈火在烧着,小穴又热又痒,渴望着祁钰的玉茎狠狠插入自己。 祁钰看着她不自觉露出的媚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贴近顾念娇,哑声问道:“阿娇想让我怎么帮你?” 顾念娇感觉着他的靠近,急切的想去亲吻他,但又因被他抵在树上动弹不得,只能扭了扭身子,带着泣音说道:“要我,我想让你要我。” 祁钰闻言迟疑了一下,环顾四周,知道院里现在没人敢进来,他们也差不多走到了院子中心,院外的人听不到他们的动静,他微微叹了口气,知道她现在神智不清醒,他喃喃道:“希望你醒来不要后悔。” 祁钰放开了制住她的双手,低下头吻住了她。 顾念娇一接触到他的唇便迫不及待的掠夺着他口中的津液,唇舌间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那是片刻前被她咬破的祁钰的唇上渗出的血珠。 祁钰喉中发出一声轻笑,待顾念娇稍稍离开他的唇时开口说道:“阿娇,轻一点。” 顾念娇此刻的理智已经被体内的大火焚烧殆尽,完全听不进他说的话。双手撕扯着两人的衣物,又强横的吻住了祁钰。 祁钰怕她将两人的衣服扯坏,自己解开了两人的衣带,并替她脱下了亵裤。 顾念娇早已挺立的乳尖在他的胸膛滑动着,带来一股痒意。 他将顾念娇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用手臂护着顾念娇的背,防止她的背因在粗糙的树干上摩擦而受伤。 他一手摸向顾念娇的小穴,确定她已经足够湿润便将自己的玉茎顶进半个头,浅浅的抽插起来。 顾念娇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着,不满于祁钰只在穴口处的抽插,她扭了扭腰,自己往下坐,小穴一下便将祁钰的玉茎全部吞入,她口中也不自觉的发出满足的喟叹。 江荀攸听见前方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时停下了脚步,眉目如画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在走了两步后又停了下来。 娇软甜腻的呻吟声像是只还未长出爪子的毛团幼猫在他心上狠狠挠了一下,不疼,但是带来的痒意令人无法忽视。 他不自觉的放轻自己的脚步,顺着呻吟声前行,直到看到两人的身影才后知后觉的躲在了一棵桂花树后。 这个地方能够清晰的看见两人的容貌和动作。他认出那个正抱着女子不断操弄的男人正是与他被并称为“京城双绝”之一的祁钰。那么……现在正被他狠狠进入的女子就是他的妻主——那个传闻中的丞相府废物叁小姐? 虽然只能看见一个侧脸,但从她精致的半边脸也能看出她并不是传闻中那样丑陋无比。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他现在已经知道在桂花林野外交合的人是谁了,该离开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双脚却迈不出一步。 江荀攸双眼直盯盯的看着那边交合的人,看着顾念娇的傲人挺立的双乳因为祁钰凶猛的抽插顶弄而荡起一层层乳浪,在祁钰裸露的白皙胸膛上不断摩擦,他的胸口仿佛也能感受到那种因摩擦带来的痒意。 等他回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覆上了自己未经人事的玉茎,随着顾念娇的呻吟撸动起来。 他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边,看着祁钰狠狠的挺进小穴,又迅速的抽出,顾念娇的穴口处因两人分泌出的液体和祁钰不断的抽插而泛起白沫。 顾念娇甜蜜软糯的呻吟声像是一剂强力催情剂,激得祁钰的动作更加凶猛,每次都连根挺进,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两个囊袋也全都挤进去。 他附在她耳边轻笑说着调情的淫语:“阿娇,你夹得我好舒服。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 江荀攸听见他的话语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好似这样就能感觉到顾念娇又湿又紧的甬道。 顾念娇本来就已在高潮的边缘,经祁钰在她耳边这么一说,小穴不自觉的更加收紧,喷出了淫液。 恰在此时祁钰将玉茎连根抽出,于是淫液没有丝毫阻拦,直接喷溅在地上,没入掉落在地上的树叶和花朵中。 江荀攸从未见过如此淫乱的情境,呼吸一重,手上的撸动的力道又不自觉的加大一分,竟就这样射了出来。好在他早已将玉茎掏出,此刻那浓稠的白浊才没有将他的亵裤打湿。 他的目光还未移开,看着顾念娇因高潮而不断颤抖的身体,她的脖颈后仰,鬓发凌乱,脸上带着因高潮而出现的淫迷表情。 顾念娇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祁钰握住她雪白绵软的乳儿,将她鲜红挺立的乳尖纳入口中吮吸啃咬。 树后看着的江荀攸貌若谪仙的脸上染上因情欲带来的红晕,好似从仙界堕落凡间,他口干舌燥,口中似乎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 祁钰又将玉茎挺进了顾念娇已经微微红肿的小穴,双手揉搓着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开始了他新一轮的抽插。 江荀攸舍不得移开目光,再次将手搭上他又硬起来了的玉茎动作起来。 “唔嗯……祁钰……不要……不要顶那里……哈啊……” 祁钰轻喘着笑着回她:“阿娇觉得很舒服不是吗?”说着继续往她的敏感点撞去,感受着她小穴的剧烈收缩。 在往她的敏感点狠狠顶弄了几百下后,察觉到她快到顶点了,祁钰低头与她交换了一个甜蜜缠绵的吻,然后贴近她耳边柔声哄道:“阿娇,我们一起。” 说完便察觉到小穴里一阵剧烈的收缩,他放任自己射精的欲望,将自己灼热滚烫的精液全都喂给了小姑娘的花穴。 祁钰将疲软的玉茎抽出,看着他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液顺着顾念娇的大腿一股一股地滑下,他让顾念娇靠在树上,一手支撑着她,蹲下身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大腿根处流出的液体。 等祁钰清理完毕时天色已经渐暗,他将顾念娇搂在怀里,替两人将衣服穿戴整齐后便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顾念娇走出这片桂花林。 待两人走后江荀攸才背靠在树上轻喘着射了出来。 刚刚祁钰替顾念娇清理时他完全不敢发出声音,手上的动作却因为这种背德的刺激加快几分,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等到他们走后才敢射出来。 等他收拾好自己后,他又变成了那位京城人人称颂的谪仙公子,半点看不出他才看着别人的活春宫射了两次。 他沿着他来时的路从一道隐蔽的小门走出这片桂花林,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皇宫。 皇宫里的奴才已经对他偷溜出去的行为见怪不怪,等他回去时宫人默默的端上晚膳,伺候他沐浴洗漱,见他衣裳多了很多不寻常的褶皱也不敢多问。 追*更*就*去: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chapter14(春梦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chapter15 “唔……”顾念娇头脑有些昏沉,感受着身后之人揽着她腰的手臂和他喷洒在她脖颈处的温热气息稍稍清醒了一些。 祁钰听见声音拿开了在她腰上的手,温声问了一句:“妻主醒了?” 不等顾念娇回答他便起身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 顾念娇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些混乱的片段闪过脑海。她接过祁钰递给她的水喝了一口,感受着祁钰温热的手指轻柔的按压在她太阳穴处的感觉,她完全清醒了过来,昨天的记忆也全都涌入她脑海。 她差点打翻手中的茶杯,猛的转头看向祁钰,眼中有着不可置信。 祁钰接过顾念娇手中的茶杯,轻笑一声:“妻主为何这样看着我?” 顾念娇的询问磕磕绊绊,还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我我们,我们昨天……在桂花林……做做做了?” 看见祁钰点了点头,顾念娇愣怔了一瞬,然后一向带笑的脸上变得面无表情,眼中的光芒似在一瞬黯淡下去。 祁钰将茶杯放回桌上,走到床边坐下温柔的抚着她的背,安慰她道:“妻主别担心,没人看到或听到的。” 顾念娇抬起头看他,瞬间明亮起来的眼眸仿佛在问:“真的吗?” “真的,昨日我抱着妻主出去的时候我问过常白,他说自我们进去后便没人再进去过,当时院子主人有些事离开了,也并未看到你我的不妥。”祁钰修长的手指贴近了顾念娇的脸,将她嘴边的发拂到耳后。 顾念娇有些不自在,垂眸问他:“我昨天是怎么回事?” 她昨天在桂花林走了一会儿便觉得燥热,似有火在她血液中燃烧,但她以为是她太久没运动,这次走了太远所致。她不想打扰祁钰赏花的兴致,所以一直忍着没说,没想到忍到后来将她的神智都烧没了。 祁钰闻言眼中有着笑意:“是妻主喝的酒和衣物上的熏香所致。因妻主在酒楼饮了桂花酒,衣物上的熏香和桂花香几者结合在一起后有一种特殊而强烈的催情作用,所以妻主才会那样。” “你不是也喝了那酒,用的和我一样的熏香吗?你怎么没事?”顾念娇有些不解。 祁钰跪坐在床上,从顾念娇身后拥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这才开口道:“妻主怎知我没事?其实我昨天也失控了,不然何以会桂花林便对妻主……?只是那催情作用好像对男子较微弱和缓慢,我没有失去神智而已。” 顾念娇点了点头,微微侧身认真对他说道:“对不起,昨日我差点毁了你的名声。” 昨日还好桂花林中没人,不然被旁人知道这事后果不堪设想。 于她倒是没什么大事,人们只会说她风流,不会对她过多指责。 但祁钰是男子,这个世界对男子向来比较苛刻,与人野合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他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旁人只会说他不自尊自爱,哪里会管他是不是受外物影响,即使与他交合的人是他的妻主。 祁钰怔了一下,那双桃花眼中似有细碎的星光闪过,他语气带着无奈:“妻主怎会这样想?这事又不是妻主所愿,何况……我也是自愿的不是吗?” “可是若不是我……”顾念娇语气中带着自责,话没说完便被祁钰打断。 他含住她莹白如玉的耳垂,口中含糊道:“妻主若还是觉得对不住我,那就请妻主以后多多怜惜于我可好?” 顾念娇感受着耳垂处传来的酥麻,竭力控制自己声音不颤抖的保证:“我会的。” 祁钰听着她郑重其事的保证,心口处像是炸开一团团烟花,心脏“砰砰砰”地急促跳动着,他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他见多了女人将男人当做自己的附属或私有物,贵族小姐间私下交换宠爱的小侍这事也屡见不鲜,更有荒唐的女子为了看上的美侍都能将自己的正夫送给他人,谁会在意男子的名声好坏呢? 大部分女子做了这事会大张旗鼓的向他人炫耀:看啊,我魅力多大,能让他放下男子的矜持与我野合呢! 她们丝毫不会在意别人知道后对男子的指指点点,只会以此为荣。 祁钰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昨日才会放纵自己。但他没想到顾念娇将他的名声看得如此重要,甚至比他自己都要看重。 顾云起夫妻在整个京城都如异类一样,顾云起没有旁的小侍,一心只守着她的娇夫,虽被别的女人嘲笑她不懂享受,是个夫管严,但她对此甘之如饴,对齐若寒十年如一日的疼宠,引得京中的男子羡慕不已。 但顾云起并不觉得一女多夫有何不妥,她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从未去质疑过这样是否不对。只是因为她幸运的遇上了她想共度一生之人,所以再没有人能入她的眼。 她不要求叁个女儿都如她一样一生只与一人相守,也并不对大女儿和二女儿娶几个夫郎的事横加指责,她尊重她们的选择。 祁钰知道顾云起夫妻相守的难得,他内心有过奢望,但也只是奢望。 他不觉得顾念娇会只有他一人,她是如此好,可正因她如此好,未来一定会有无数男子对她趋之若鹜。 所以他只希望这段独占她的时间能够长一点,让他在她心中的重量多一点。 晌午时分,齐若寒派人来叫顾念娇和祁钰过去陪他吃午膳。用完膳后,祁钰知他有事想对顾念娇说,自觉的回书房等待顾念娇。 “爹爹,出什么事了吗?”顾念娇有些疑惑,前几天都没见齐若寒让他们陪着他用膳,怎么今天突然……? “娇娇,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齐若寒自昨晚看到祁钰抱着顾念娇下马车进府就一直担心着,只是看见她脸色红润,除了衣裳和发髻有些凌乱外并无不妥,所以才强压下担心让祁钰先抱她回房,现在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便问了出来。 顾念娇脸上染上一丝绯红,有些难以启齿,但她又怕齐若寒胡乱猜测,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简略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齐若寒听完后气得狠狠拍了一下她的手臂:“若是被人发现这事,你让钰儿以后如何见人?” 顾念娇低眉顺眼道:“爹爹,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小心行事。” 齐若寒见她态度认真,也不忍过多苛责,只告诫了一句:“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钰儿知道吗?他这次可算是把自己身为男子的矜持都丢掉了才会陪你在外面胡闹。” “爹爹,我知道,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他受此委屈!”顾念娇伸出叁根手指,做出向天发誓的样子。 齐若寒被她逗笑,知道她自有主张,也不在这事上多说,他缓下神色,突然想起一事对她说道:“对了,你大姑姑前几天来信说你表弟想出门见见世面,所以她让人送他到京城来了,希望我们能照顾他一下。我原以为他应还要过几天才到,没想到昨天在你出去后他便来了,我就把他安排在你旁边的院里了。因想问你昨天的事我就没让他过来用膳,反正你也是在府里闲着,这几天你就带他出去逛逛,等过几天我便让人送他回去。” 顾念娇面带无奈:“爹爹,你又不是不知我这几年都未出过府,哪里知道京城现在有什么逛处。” 齐若寒叹了口气,语气也带着无可奈何:“你大姑姑家只有他一个孩子,从小娇惯着长大,大老远来到京城,我总不能就让下人带他出去。我听你母亲说你昨天出去选店铺了,想必也将京城熟悉得差不多了,也不必你为他介绍,你只要陪着他,在他看中什么东西时付钱买下来就是。” 顾念娇不想齐若寒难做,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chapter16 顾念娇离开齐若寒院子后径直去了书房。 祁钰白皙修长的手里捏着一本杂书正在闲适的看着,他察觉到书房来人抬起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瞥了过去,发现是顾念娇后双眸微弯,眼底深处簇起一道光。 他没起身去迎接她,只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向她敞开了怀抱。 顾念娇关上书房门走过去,习惯性的坐在了他腿上被他拥入怀中。她像只小猫一样自顾自的在他怀里找着舒服的位置,拿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 “郎君,爹爹说我有个表弟来家里了,让我这几天带他在京城逛逛。” 祁钰闻言伸向糕点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的继续伸手捻起一块枣糕喂到顾念娇嘴边。 “妻主可是不想去?” 顾念娇咬了一口枣糕,等咽下后才吐出俩字:“麻烦。” 祁钰将她咬剩的半块糕点放到自己嘴里细细品尝着,又伸手去拿其他的。 “可妻主不得不做是吗?” 顾念娇叹了口气,点点头,又咬了一口他喂到嘴边的糕点。 “我代妻主去如何?”祁钰见她对送到嘴边的东西“来者不拒”,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顾念娇偏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好像不太合适,要不你跟我一起去陪他逛逛?若是你不愿的话,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丞相府的人不会拦着你的。” 祁钰闻言笑了一下,温热的大掌伸进她的亵衣里,揉弄了两下她饱满圆润的乳房,伸出两根手指捻住她变硬的乳尖,凑近她耳旁与她咬耳朵:“可我只想与妻主在床上缠绵怎么办?” “哈啊……”因敏感之处被他逗弄,顾念娇口中发出小声的呻吟,她并不阻拦他的动作,只轻声拒绝他:“不行,纵欲伤身,郎君你的身体还弱着,不能如此频繁的行房内之事。” 祁钰的动作不易察觉的顿了一下,她说过两次纵欲伤身,他原以为她是怕她自己纵欲过后对身体不好,没想到是怕伤了他。 他想起某些往事,神思恍惚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察觉到她对他做这事态度的软化,对他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行为也宽容了许多,他又揉捏了几下后收回了在她胸上为非作歹的手。 来日方长,不能急于这一时。 “妻主不必担心,有你在我身边我会很快好起来的。这几天我便和妻主一起款待表弟,同为男子,我和表弟应该会谈得来。”他将唇印在她的唇上,他的唇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在她唇上细细研磨着,话音一落他便用舌头叩开了她的牙关,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虽然放弃了做那事的打算,但他不会放弃为自己谋福利。 祁钰知道不可能代替她去接待她表弟,但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单独带她表弟出去逛,即便有下人在他们身后跟着也不行。他故意提出要代她去,只是想让她带上自己而已。 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疏忽让这院里多出一个侧夫。 想起齐若寒说她那表弟今天正忙着收拾东西,顾念娇就没有带祁钰去打扰他,只派人送了些见面礼过去,准备明日见过他后直接带他出去。 她窝在祁钰怀里,拿起他放在一旁的杂书看了起来,时不时咬一口祁钰喂到她嘴边的水果和糕点,与他探讨着对书里某些事情的看法,间或被他轻柔的捏住下巴掰过脑袋与他交换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她竟觉得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不错。 第二日一大早顾念娇便被祁钰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祁钰看着她睡眼朦胧的可爱样子,只觉得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他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妻主,我们等下还要去见表弟。”他接过下人递来的洗脸巾,轻柔的为她擦拭着面部。 顾念娇清醒了一点,想接过帕子自己来,但祁钰完全没有放手的打算,她只能作罢。开口和他说起了她那表弟。 “我叁岁那年被爹爹带去江南参加过表弟的满月宴,只记得是个乖巧爱笑的奶娃娃,没想到一眨眼十五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性子。” 祁钰替她清洗完后才开始打理自己,笑着回道:“妻主那么久远的事都还记得?表弟的性子等下见了他便知道了,妻主莫不是紧张?” 顾念娇瞥了他一眼,祁钰洗脸时喜欢先将脸浇湿再用洗脸巾,现在正有细小的水珠从他俊美的脸上滑下,他还弯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深情的看着她。 顾念娇收回视线转过身,不易察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男色惑人啊。 她清了清干涩的喉咙,然后接过他的话头:“只是许久未见随意猜测一下。” 祁钰无声的笑了一下,接过干净的洗脸巾擦拭脸上的水珠,问道:“妻主可要我给你簪发?” 见她摇头拒绝祁钰也不强求,拿出一条带着蓝色花纹的白色发带将头发松松的束起来。 他穿着只在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美繁复的蓝色花纹的白色衣袍,倒是与他的发带相得益彰。 祁钰虽因常年生病而身材清瘦,整个人带着病弱之感,但他从骨子里透出的温润如玉的气质让人不会将他看成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他在床上的勇猛表现也让顾念娇常常忘记他身体还虚弱的事实。 两人吃过早膳后顾念娇带着祁钰前往旁边的院子,去见那位久未谋面的表弟。 想是兴奋所致,等他们到时,那位表弟已坐在前厅等着他们。 齐子渊见他们进来先是被他们的容貌所惊,随后脸上挂上了甜甜的笑,亲切的唤道:“叁姐姐、叁姐夫你们快坐。”他端起桌上的茶盏为他们倒了两杯水,送到了他们手上,然后问道:“叁姐姐,你们吃早膳了没?” 顾念娇接过他递来的茶,意思性的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盏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说道:“我们吃过了,你呢?在府里住的可还习惯?” 齐子渊闻言双眸都亮了,兴奋的点点头说:“我也吃过了,住得很习惯,昨日收拾好东西后舅舅还派人带我逛了丞相府。叁姐姐,你家好大啊,比我家大多了。” 顾念娇见齐子渊神色单纯,话语也略带稚气,配着他那张俊秀天真的脸,倒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她点了点头说道:“住得惯便好,这几日我和叁姐夫带你出去游玩,你若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可以跟我说。” 齐子渊看向顾念娇身旁的祁钰,见他对自己温柔的笑着,他也回了一个甜甜的笑,低下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道转瞬即逝的暗芒。 他抬起头来看向顾念娇,神色一片天真的问:“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叁姐姐和叁姐夫了?其实我自己出去逛逛就行了。” 祁钰开口温声说道:“我倒是无事可做,妻主她最近可能会有些忙,要不就让我带你出去玩?” 齐子渊被噎了一下,求救般的看向顾念娇,语气犹疑:“嗯……这个嘛……” 顾念娇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在桌子底下捏了捏祁钰的手,开口对祁钰说道:“郎君你也久未出府,怎能让你带表弟出去?还是我们一起吧。” 齐子渊闻言附和道:“嗯嗯,我也想问叁姐姐一些事,那就麻烦你们了。” 他怕再说下去祁钰将顾念娇说服,真让他陪他,所以急切的答应下来。 顾念娇怕祁钰那张脸会引得大街上的人像上次一样骚动,齐子渊又还未出嫁,于是准备了两顶帷帽让他们戴上后才出了门。 chapter17 京城里多的是贵族小姐和她们的兄弟在街上闲逛,所以顾念娇叁人的组合并不出挑。 祁钰伸出两只手指勾住顾念娇的小指,见她没有拒绝他的手指在她掌心轻轻地挠了挠,然后与她十指相扣。 顾念娇侧过头去瞥他一眼,看不清他帷帽下的表情,手心传来因他抠挠带来的痒意,她默认了他的行为。 齐子渊的视线跟着顾念娇转向祁钰那边,余光瞥见了他俩的袖袍紧贴在一起,想也知道袖袍下的手必定是紧紧握着的。他脸上挂着的灿烂微笑消失不见,语气却带着雀跃:“叁姐姐,那个是什么呀?好漂亮!”他右手揽住顾念娇的手臂,将她往左边带了带。 祁钰与顾念娇两人的袖袍因为距离的拉开不再紧贴,露出下面十指紧握的手。 顾念娇没注意到齐子渊的小心思,看向他左手指向的地方。那是一家卖琉璃玉器的店铺,店家正向一位带着帷帽的客人展示着她手中的琉璃制品。 那是一个七彩琉璃盏,因离得太远看不清上面的花纹,但想必是繁复而精致的。店家为了展示它特意将它拿到阳光下,经过阳光的照射,琉璃盏折射出了七彩的光芒,像是什么稀世珍宝。 这个世界的烧制技术算是比较落后的,所以琉璃制品比较稀少,而像这种做工精致的七彩琉璃盏一般来说会是店家的镇店之宝,也不知那人是什么身份,竟让店家舍得拿出镇店之宝来。 顾念娇想着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是表姐弟但还是需要注意,所以抽出被齐子渊揽住的手臂,向他解释了那是什么,问他要不要进店去看看。 齐子渊点点头,动作自然的牵过顾念娇的手,说道:“那叁姐姐我们去看看吧。”说完就准备拉着她往那边走。 祁钰看见他的动作手上的力道紧了紧,顾念娇察觉到了,见他似乎是在盯着齐子渊拉着她的手,她挣开了齐子渊的手,对他说道:“表弟,男女有别,你注意一点。” 齐子渊迈步的动作一顿,声音有些委屈:“叁姐姐,我从小便没有姐妹,一见叁姐姐便觉得亲切,所以才想亲近叁姐姐,难道这让叁姐夫不高兴了?叁姐夫对不住了,那我以后注意一点。”他将头偏向祁钰那边,还对他行了个礼。 祁钰知道他这话的潜在含义是想让顾念娇觉得他善妒,连与表弟之间的亲近都要嫉妒,刚想反唇相讥便听到顾念娇开口说话了。 “表弟误会你叁姐夫了,是我想着你以后还要谈婚论嫁,你我二人太过亲密若是以后有闲言传入你妻主耳中怕是会对你们夫妻间的感情有所影响,这才提醒于你。” 祁钰一怔,听着她对自己的维护心中划过一阵暖流,这样的她,让他怎能放手? 齐子渊袖袍下的手握得死紧,语气却更加委屈:“叁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清者自清,我对你只是表弟对表姐的亲近而已,又何畏人言?” 祁钰在这时开口说话了:“表弟可知叁人成虎的道理?就算不是真的,说的人多了也能让人把谣言当成事实,你叁姐姐也是为了你好。” 还不待齐子渊反驳,大街上传来一阵喧闹,人们欢呼着追随着一队车马,人流随着那队车马的前进向顾念娇他们这边涌来。 隐隐约约能听到“将军”“凯旋”“以一当十”等字眼,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等那队车马行至他们面前时他们已被人潮包围,顾念娇怕祁钰被人流挤走抽出了他握着的手,紧紧揽住了他的腰,又让身后的下人护住齐子渊。 祁钰感受着顾念娇喷洒在他脖颈上的温热呼吸,因为人群拥挤她紧压在自己胸膛上被挤得变形的绵乳,他不合时宜的……硬了! 感受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灼热,顾念娇眸中满是惊讶,她抬头从他帷帽下方看着他。 祁钰也知道自己现在硬起来很荒唐,但是身体的反应他控制不住。他脸上布满了羞耻的红晕,桃花眼中波光潋滟,勾人极了。 他低下头用帷帽遮住了两人,在顾念娇的唇上轻啄一口,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细弱声音说:“妻主帮帮我好不好。” 秋日穿的衣物虽比较多,但也挡不住男人身下的反应,更何况祁钰身下那团东西比一般男人都大多了,顾念娇怕等会儿人潮散开祁钰的下面还未消停下去,只能无奈的伸出一只手探入了他亵裤之内。 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微凉的寒意,一碰上那硬挺灼热便引起祁钰一阵战栗,他压下快到嘴边的呻吟,用双手环住小姑娘,免得被人发现他俩的异常。 顾念娇回想着上次祁钰抓着她的手是怎么动作的,用小手在他的玉茎上不断滑动,间或随着人群推挤的力道用指尖在他龟头上轻轻滑动,每当这时她都能感觉到祁钰的身体一僵,随后是压抑不住的一声轻喘。 祁钰的精神因为小姑娘加重力道揉搓他玉茎的手而无法集中,周围的陌生人交谈欢呼的声音不断钻入他耳中,他咬住下唇勉强咽下呻吟声,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妻主抚慰私处的刺激过大,他很快便在小姑娘手中喷出一股浊液,射了出来。 他勉强从怀里拿出一条锦帕,抓过顾念娇刚刚带给他无尽快感的手轻轻擦拭起来。 此时那队人马已经消失在远方,人群也微微散开,顾念娇不着痕迹的替他整理了一下下身的衣物,抬头瞪他。 因为刚刚发泄过,祁钰一向温润的的嗓音带着沙哑,听着倒有几分性感,他拉着顾念娇的手给她揉着手腕,轻声说道:“辛苦妻主了。” 顾念娇有些头疼,反省自己是不是让他太过禁欲,以至于让他在这种情况下硬了起来。 可是他们明明前天才做过,按理说隔一天做一次才是他这个年纪正常的频率,更别说他还体弱,间隔时间应该更长才对。 想不通顾念娇就不想了,只是默默的决定以后房事的频率随祁钰而定,决不能再出现这次这种荒唐事了。 这次还好祁钰结束得快,在人群散开前便射了出来,不然按照他以往在床上坚持的时间他们怕是会被人围在大街上指指点点。 人群散去后下人们带着齐子渊跟他们汇合了,不过齐子渊的帷帽因为人潮拥挤不知丢哪儿去了。所幸顾念娇是因为怕祁钰带上帷帽而齐子渊没有让他觉得自己区别对待才让他带上帷帽,现在丢了也无妨。 一群人也没了逛街的兴致,顾念娇想起她刚刚好像在骑在马上的那队人中看到了她二姐,也急着回家确定消息,于是一行人就此打道回府。 站在琉璃店里的江荀攸在人群喧闹之时一眼便看见了顾念娇和她紧紧拥着之人,看他们随着人潮不断移动,看着祁钰低下头用帷帽遮住两人的脸,猜测着他们在帷帽下是不是热情相吻,交换着彼此口中的甜蜜。 他的指甲陷入了掌心,直到看不见他们他才移开视线,拒绝了店家滔滔不绝的向他介绍那顶七彩琉璃盏,等人群散去后带着身边的宫人径直回了皇宫。 chapter18 回到丞相府后顾念娇不顾齐子渊委屈的神色,略略安抚他两句便派人将齐子渊送回他的院子,问祁钰要不要跟她一起去见爹爹。 “妻主可是有什么事?”祁钰摘下头上的帷帽递给常白,伸手理了理头发。 顾念娇见他头上有一缕发有些乱,让他低头,她边替他将发丝理顺边说:“我刚在街上好像看见我二姐了,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去问问爹爹,你要和我一起吗?” “二姐?顾小将军吗?”祁钰听说过顾家二小姐。她不似顾丞相家的女儿,从小便喜欢舞刀弄枪,十五岁那年成完亲后便去了前线上阵杀敌,偏她在军事上有着卓越的才能,这些年立下战功无数,在今年初春时被当今圣上封为将军。 “嗯,刚刚街上那么大动静可能就是将军们进京了,不过我也不确定。”顾念娇虽口中说着不确定,心中却有着十之八九的把握。 祁钰想了下,最后决定跟顾念娇一起去齐若寒院里。 “爹爹,我刚在好像在街上看到二姐了,是不是她回来了?”顾念娇一踏进门便问齐若寒。 齐若寒怔了一下,急忙从榻上下来牵过她的手问道:“你真见到你二姐了?” 顾念娇一见他这神色便知他不知情,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将他拉回榻上坐下,眼神示意祁钰自己找个位置坐下,然后说道:“我也不太确定,不过刚才大街上有一队车马经过,京城明令禁止闲杂人等骑马,所以我就猜测是不是将军们回朝了。刚才大街上太拥挤他们速度又太快,所以我只瞥到有个人很像二姐的身形。” “什么?那你有没有受伤?”齐若寒听见大街上发生拥挤,连二女儿是否回朝的消息也顾不得,急忙的想检查小女儿的身体。 顾念娇有些脸红,看了祁钰一眼,阻止了齐若寒的动作连忙说道:“爹爹,女儿没事,女儿还没那么娇气,何况有钰郎在我身边护着我。” 齐若寒见顾念娇看向祁钰才想起女儿已经长大娶了夫郎,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实在是她幼时在街上因为人潮拥挤受的伤太过严重,导致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自那次知道女儿痛觉敏感后,他和顾云起两人便拘着她不让她出府,生怕她在外面受一星半点的伤。好在女儿听话,这些年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来陪他,从未抱怨过。时隔太久,前日女儿出去也没受伤,他都差点忘了这件事。 他看向祁钰,将他唤到顾念娇身旁,眼中有着慈爱:“钰儿,谢谢你了。” 祁钰有些脸热,明明是妻主一直护着他,还在人群中被迫为他做了那事,她却说是他将她护得好好的。 不过他也不会拂了妻主的好意,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回齐若寒道:“这都是我该做的,爹爹何必言谢。” 齐若寒见他如此懂事,心中对他的喜欢增添了几分。 在他心中顾念娇永远都是一个娇气的、需要被宠爱的小丫头,有祁钰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人陪在她身旁他会放心不少。 若真是顾念娇二姐回来了,想必等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所以叁人就在齐若寒房中闲聊着,边等待着是否有好消息传来。 临近晌午时,齐若寒的贴身小厮从门外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正……正君,二小姐真的回来了,她她……她正和丞相大人一起进府,大小姐也来了!” 齐若寒手都在颤抖,看向顾念娇:“娇娇,你没看错,真是你二姐!” 顾念娇知道他激动,牵着他的手起身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调笑说:“母亲很少这么早下朝,爹爹不想早点见到母亲吗?” 齐若寒徉怒道:“就知道寻你爹爹开心。”不过他紧张的心经过顾念娇这一番调笑放松不少,也不用顾念娇牵着,让她顾好自己夫郎便朝外走去。 顾念娇笑着拉过祁钰的手跟在齐若寒身后小声的说:“我都好几年没见过二姐了,她在外打了这么多年仗,会不会变得虎背熊腰?” 祁钰捏了捏她的手,回道:“不管变没变她都是你二姐。” 顾念娇揶揄着看他:“现在也是你二姐了。” 祁钰心中一暖,桃花眼中闪烁着万千星河:“对,现在也是我二姐了。” 二姐没变得虎背熊腰,还是一派儒将气质,倒是大姐几天不见好像变得更古板了。 顾念熙正温声安慰着流泪的齐若寒,见顾念娇朝她走来,她将父亲往母亲怀里一塞,嘱咐了她一句“母亲快哄好父亲”后便快步走至顾念娇面前,一个熊抱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娇娇我好想你,你想二姐没?嘿嘿,我知道你肯定想了,唔……娇娇身上还是这么香,我若是个男儿肯定会‘死’在你床上。对了,听说你娶正夫了?那小子对你好吗?若是对你不好二姐替你揍他!” 顾念娇忍着顾念熙在她身上东嗅嗅西嗅嗅,听着她清亮的声音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无奈的扒下了她紧紧捆住自己的双臂,对她说道:“钰郎对我很好,不劳二姐费心了。” “呜呜呜,娇娇有了正夫忘了二姐,你是不是嫌弃二姐了?”顾念熙卸下力道任顾念娇扒下自己揽着她的手,怕伤着她,语气却带着委屈道。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二姐了。”顾念娇听着她二姐跳脱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哄着她。 顾念熙脸上佯装失落的表情立即变为喜笑颜开,连声音中都带着欢欣:“我就知道娇娇最喜欢二姐了,来,给二姐香一个。”说完还没等顾念娇反应过来便用唇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还好她不喜用胭脂脂粉,不然一定会在顾念娇脸上留下一道旖旎的红印。 “二妹!”顾念礼威严的声音传来,顾念熙看见她脸上那不赞同的表情也不敢再造次,悄声对顾念娇说:“娇娇,你大姐怎么比前几年更古板了?像个小老头一样。” 顾念娇也悄声对她说:“你这话若是被大姐听到了会被罚去抄书的。” 顾念熙怂了,口中却硬气道:“我才不怕她,我现在可是个将军了,她让我抄书我就抄书?我偏不抄!” 顾念礼眼神扫向那边正在嘀嘀咕咕的两人,眼神有一瞬间的柔和,不过眨眼间又变成了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顾念熙的目光终于扫向了在顾念娇身后站着之人,眼中划过一丝惊艳,没想到这世上真有如此绝色之人。不过她转念想了想,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的上她的娇娇了,就是不知这人品行如何,以后要问问父亲。 她礼貌的向祁钰打了声招呼,见祁钰回了一礼,心中点点头,至少礼数这方面挑不出错。 顾云起已将娇夫哄好,也到了午膳时间,一家人便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午膳。 齐若寒因为二女儿回家太过高兴,完全忘了在府里做客的齐子渊。 吃过午膳后顾念熙说要为她的正夫挑礼物,告诉祁钰他们晚上不用顾念娇后就拉着顾念娇和顾念礼一起出去了。 叁姐妹在各个街上走走停停,终于为顾念熙的正夫选好了礼物。 她派人将礼物送了回去,见天色渐黑,拉着两人去了一家酒楼填饱肚子。 酒足饭饱后顾念熙揽着顾念娇的肩暧昧的说道:“娇娇现在也长大了,还没去过青楼吧?二姐带你去见识见识世面!边关那地方,连个像样的美人都没有,二姐都素了好几年了。” 顾念娇侧过头去避开顾念熙洒在自己颈间的呼吸,问道:“二姐不回去陪二姐夫吗?” “嗨,你二姐夫那人的死板程度就差你大姐一点,怎么让二姐尽兴?”顾念熙浑不在意道。 顾念礼知道顾念熙这几年在边关的压力大,听见她说这话就当没听见。 然后顾念熙又兴奋的凑向顾念娇耳边,说道:“今天就当是给二姐办的接风宴,怎么样,去不去?” 顾念娇见旁边的大姐没反对,也不好坏了二姐的兴致,只能点点头,被顾念熙揽着去往青楼。 chapter19 楼内布置得很清幽,正对门口的地方搭建了一个圆台,桌椅以那个圆台为基点呈扇形分布,四周的围廊上挂着轻薄的白纱,增添了旖旎气氛。 圆台上有一名长相清秀的公子正在抚琴。琴声清越,曲调婉转,但不知为何听在耳中却只让人觉得暧昧。 台下的女子们没有仗着白纱的遮掩便对身旁之人动手动脚,顶多是借着小倌给她喂酒的时候捏捏手、亲亲唇。 眼前所见没有自己想象中淫糜,让顾念娇松了口气。 她上大学后一开始是住的宿舍,宿舍里有个妹子特别喜欢看小说,尤其钟爱古言,每看到青楼部分时就喜欢念给她们听,用兴奋的语气感叹着她如果穿越的话一定要穿成个男子,天天去逛青楼! 小说中描绘的青楼向来是淫糜不堪的,随处可见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两人,有些大胆的毫不介意现场给他们上演一场活春宫。 “哟,顾二小姐,好久不见了,这两位是?”一名面容姣好,气质温雅的青年男子迎了过来将她们领上二楼一雅间,语气熟稔的向顾念熙打了声招呼,然后打量着顾念娇和顾念礼二人,看向顾念娇时眼中有着一闪而逝的惊艳。 顾念熙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将手臂搭在两人身上,努力忽视掉大姐射过来的眼刀开口说道:“云墨儿,这是我大姐和小妹,我带她们来见识见识。楚儿还在楼内吗?” 云墨笑着拂了一礼道:“见过顾大小姐和顾叁小姐。没想到顾二小姐还是个念旧情的,不过楚儿苦等您两年未至后便让一良人赎了去,现已不在楼内。” 顾念熙叹了口气,口中花花道:“倒是我辜负了美人,不过他能寻得良人也是他的幸事。今儿不提那些了,劳你辛苦带几个可人儿过来。” 云墨多看了顾念娇一眼,低头回道:“必不让顾二小姐失望。”说完他便出去安排了。 在他们说话间楼里的下人们已为她们端上了酒菜然后退了出去,顾念熙提过酒壶闻了下酒香,赞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云墨儿还记得我的口味。” 她斟了叁杯酒,递给了顾念礼和顾念娇两人后她才端起酒杯与她们碰了一下:“庆祝我活着回来!” 顾念礼和顾念娇对视一眼,口中同时说道:“祝贺二妹/二姐活着回来!” 说完叁人便一饮而尽,顾念娇没喝过这么烈的酒,辣得她连连哈气。 顾念熙看她这样大笑起来,口中揶揄道:“娇娇这样可不行,现在就我们姐妹叁人不会有人怪你,万一是在外人面前你这样可太失礼了。不行,二姐以后要常找你喝酒,给你把酒量练出来。” 说完她便又往叁人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 顾念娇没理顾念熙的揶揄,问道:“二姐以后不用去打仗了吗?” 说起这事顾念熙脸上带上了骄傲的神色,兴奋的说道:“我们这次打了大胜仗,逼得邻国与我们签了二十年的停战协议和进贡协议,所以这几年如果没有发生大型战事的话我都会留在京城。” 顾念礼今天在朝上已经知道了此事,所以并不惊讶,但她看向顾念熙的神色和缓下来,眼中是不常显露于人前的柔软。 顾家的人虽口中不说,心中却一直牵挂着顾念熙,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战死沙场或者残肢断腿。 顾念娇听此也很高兴,口中夸着顾念熙:“二姐真厉害!” 话音刚落云墨便领着几位美人儿进来了,让他们一一介绍了自己,见顾念熙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便让一人坐在轻透的屏风后为她们抚琴,另外几人自觉的走到叁人身边坐下服侍她们。 叁人见有外人进来便停止了之前的话题,开始聊起其他的。 顾念娇挪了挪身子,坐得离身旁的沁溪远了一点,开口对顾念熙说道:“二姐,正好你回来了,大姑姑家的表弟说想见识世面,大姑姑就将他送到京城来了,爹爹让我带他逛京城,可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府内,对京城根本就不熟,带表弟这事就交给你了!” 顾念熙见她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有些新奇,喝了一口暮秋喂到她嘴边的酒后问道:“那表弟可是长得很丑?” 顾念娇阻止了沁溪喂她酒的行为,让他去服侍自己二姐,回想了一下说道:“不丑,算是一个美人。” “娇娇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了。”顾念熙随口应承下来,见顾念娇板着张漂亮的小脸将她身边之人赶到自己身旁,以为她第一次来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娇娇怎么让沁溪来二姐这儿了,二姐身旁可不缺人服侍。”说着她将暮秋剥好的葡萄和他莹白的手指一并含住,惹来暮秋的一记媚眼。 顾念礼知道顾念娇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开口解围道:“你又不是不知娇娇不喜有人服侍,多一人伺候你还不好?” 大姐都发话了,顾念熙也不再调笑顾念娇。 叁人边喝酒边聊些自己遇到的趣事,当然,大多时候是顾念熙在讲些边关遇到的奇事,顾念礼和顾念娇陪她喝着酒,静静听着,不时应和两句。 酒酣耳热,顾念娇喝酒上脸,脸上布满了红晕,眼中也蒙上了一层水雾,但她理智还在。见二姐已经拨开了沁溪的衣袍,唇落在他颈间吻着,一只手更是探入沁溪的下身不断搓揉着,大姐也不似平日的古板样子,与她身旁的玉莲唇齿交缠着,顾念娇起身走向门外。 吩咐姐姐们的贴身丫鬟照顾好她们后她便带着秋月离开了。 夜风一吹,她的酒意清醒了不少,手中摩擦着在陪二姐选礼物时给祁钰买的玉簪,心中思索着该如何送给他,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府上。 回到自己院里时屋子里没有掌灯,她还以为祁钰已经睡下了,正想轻手轻脚进屋的时候,院里的下人告诉她祁钰下午就去了书房,现在还没回来,听说连晚膳也没用。 顾念娇顿住了手中推门的动作,吩咐下人去厨房做些饭菜等会儿送到屋里便转身朝书房走去。 祁钰一下午都窝在书房,手上捏着的书还是他一开始翻开的那一页。 常白有些心疼公子的身体,劝他道:“公子,已经快到子时了,回房歇息吧。” 祁钰怔忡片刻,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都已到午时了吗?” 他手指摩擦着书页,眼神没有焦点,问道:“常白,你说她二姐会带她去哪里?” 常白沉默了一会儿,见祁钰转过头来幽幽地盯着他,他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能如实道:“听说顾二小姐从军前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叁小姐现在还没回来应该是被带到那种地方了。” 祁钰收回视线,喃喃道:“是么?我原以为……罢了,她总归还会有新人,是我太过贪心了。” 他知道总会有这一天到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她待他如此好,让他产生了可以独占她宠爱的错觉。 chapter20(微h) 听到书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房内的两人同时抬头朝门口看去,常白看见来人默默松了口气,见顾念娇朝祁钰走去自觉的退出书房带上了门。 祁钰还愣怔着,似是不敢相信面前之人是真实存在的。 顾念娇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问道:“怎么不吃晚膳还在书房待到这么晚?” 脸上的细微疼痛唤回了祁钰的神智,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他伸出手臂环住顾念娇的腰,将脸埋在她平坦的小腹处,闻着她身上浓烈的酒香,传出的声音闷闷的:“没胃口,睡不着。” 顾念娇知道是自己理亏,安抚的理着他柔顺的发丝,声音变得柔和且有耐心:“是我不对,你先回房吃点东西。” 祁钰抬起头仰视着她,片刻后才开口:“妻主不要对我这么好。” 得到后再失去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了。 顾念娇无奈的笑了:“你是我的正夫,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是我怕你以后也会对其他人这么好。祁钰咽下快到嘴的话,觉得自己现在真像一个妒夫。他又将头埋在了顾念娇小腹,沉默不语。 顾念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觉得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双手轻柔捧起他的头对他说道:“你会是我唯一的正夫,我也只会对你好。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记得了吗?” 祁钰看着她眼中的真诚,理智和情感在拉扯,一边想要相信她的话,一边又怕这只是哄他的甜言蜜语。可他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每一下都在述说着他的心动。 他潋滟的桃花眼中有着脆弱的神色,仿佛一碰就碎。 祁钰声音有些艰涩的开口:“我能相信你吗?” 顾念娇沉默了一下,思索着怎么才能让他信任自己。但在祁钰眼中这沉默就代表着她也不能保证她能遵守给出的承诺。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能听见她说这话就该满足了不是吗? 可是他心中却似缺了一块,呼呼的吹着冷风,吹得他浑身发冷。 他不想再忍受这凝滞的氛围,低下头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神色,淡淡地开口说道:“我刚说胡话呢,妻主勿怪。” 顾念娇终于想好怎么让他信任自己,见他又低下头去,她用手掐住祁钰的下巴,强硬的让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口说无凭,我们立字为证吧,若我之后有了其他人你就‘休’了我,让我成为月朝第一个被正夫休弃的女人如何?” 说完她不管被她这番话震惊住的祁钰,转身在书桌上书写起来并按了自己的手印。 祁钰还沉浸在震惊中,感觉到手中被塞了一张纸他手颤了下,想将那张纸还给顾念娇,急切地说道:“妻主不必如此,我信你。” 顾念娇没有接过那张纸,牵起他的手走出书房朝卧房走去:“我现在不知如何才能让你信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张纸而已。你自己收好,万一弄丢了我可就不用遵守承诺了。” 祁钰小心翼翼的将那张字据收入怀中,恢复成往日的温润样子,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沉默着被顾念娇牵着手回到卧房。 卧房里已经摆上了可口的饭菜,顾念娇就在一旁用手撑着头看着他吃,酒意上头,不一会儿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糊间她仿佛听到了有水声响动,待她稍微有点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已在浴桶内,头微仰着,身后和胸前都有温热的触感。 祁钰让顾念娇靠坐在自己身上,骨节分明的手带着皂角正在顾念娇浮在水面上的雪白双乳上揉搓着,不一会儿便起了细密的泡沫。因他将顾念娇放坐在自己身上的关系,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顾念娇睁开了双眼,他在她颈间吮吸着,不一会儿便弄出一片红痕。 察觉到顾念娇的乳尖变硬挺立起来,他垂眸往下看去,用手拨弄两下,看着殷红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轻笑了声:“阿娇怎在睡梦中还如此敏感。” 祁钰从未想过他会对一个女人的双乳如此痴迷,他戏弄着她的双乳,让它们在自己手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然后他用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轻轻扣弄着顾念娇的乳尖,听见她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也微微扭动,他扭头看去,见顾念娇睁开了眼睛,正无焦距的盯着前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含糊地说道:“阿娇,我替你清洗身体好不好?” 顾念娇喝的酒后劲太大,她虽醒了过来,却只有半分理智,听见说话声条件反射般的轻点了两下头。 祁钰知她现在神志不清醒,可她才对他说完那么一番“甜言蜜语”,现在又一副任人揉弄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想要诱哄她。 见她点头他也没了顾忌,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在她紧致平坦的小腹处打着转,然后探向他觊觎已久的小穴。 他并不急着将手指插入小穴,寻到了上次给她口时发现的凸起,食指和中指并着按压在凸起上,慢慢用力揉搓着。 听着顾念娇变得甜腻的呻吟声,祁钰早已坚硬如铁的玉茎忍不住在她臀缝间摩擦两下,口中也发出一声轻喘。 手上的速度渐渐加快,浴桶中的水因着他的动作起了一层层的小浪。 “唔……”忽然,顾念娇全身颤抖了一下,那对儿娇嫩的乳也随之轻晃,脸上带着不知是酒意还是高潮带来的潮红,或许两者都有。 祁钰见她高潮,手指还在那凸起处慢慢转着圈揉弄着,让她享受高潮的余韵,感觉到她身体平静下来,这才将手指探向了她的小穴。 穴口处已经一片黏腻湿滑,知道这是她情动的表现,祁钰用食指在她穴口处轻轻抠挠着。 “痒”顾念娇因为下身传来的痒意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他的手指,那双眼眸因蒙着层水雾更显纯稚无辜。 祁钰伸手抓住那一直在他眼前晃动的雪团,大力揉搓起来,为了方便手指的进出,他用双腿将小姑娘的腿分得更开抵在浴桶上,借着指尖的那片黏腻慢慢将食指伸进小姑娘小穴。 “唔……不要……”顾念娇感觉体内有异物入侵,无意识的拒绝着。 祁钰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手指开始慢慢抽送,柔声哄着她:“阿娇,等会儿就舒服了。”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因为顾念娇才高潮过,所以穴内湿滑柔软,扩张做得无比顺利,不一会儿他就能将叁根手指伸入她体内抽插着,手指取出时已经全都沾上了小姑娘的淫液。 祁钰双手扶住顾念娇的腰,将她绵软的身体微微抬起,让自己硕大的龟头插入一点进入她的穴口,开口提醒道:“阿娇,要进去了哦。”见她胡乱的点点头,他将扶住她细腰的双手一松,顾念娇整个人猛的坐了下来,让他的玉茎整根进入她的体内,小腹处隐隐约约展示着他粗长的玉茎形状,她浑圆饱满的双乳也落入他手中,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 chapter21(h) “唔……阿娇里面总是这么舒服。”祁钰将顾念娇湿润的长发拨到一边,在她颈后舔舐轻吻,见小姑娘因他身下久未动作自己慢慢扭起来,他喘息着轻笑一声:“阿娇怎么这么心急?” 祁钰捏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托起,每次都在玉茎快要滑出她小穴时就放手,让自己的玉茎狠狠贯穿她的小穴,两次过后小姑娘尝到了甜头,自己向上挺腰配合着他托举的力道,让抽插来得更加快速而凶猛。每次小姑娘落下时那团巨乳就会“啪”的一下打在晃动的水波上,溅起一片水花。 如此抽插了几百下后,祁钰双手握住那两团雪乳,用拇指和食指捻住乳尖揉弄着,靠着腰间的力量快速耸动着,水中传来轻微的“啪啪啪”的撞击声。 “呜呜……太、太快了……我……我要去了……啊……”顾念娇双手正握着祁钰的手腕,感受着敏感处不断地被人顶弄,令人发疯的快感不断从下身交合处传来,全身颤抖着缩紧小穴,喷出一股热流浇到堵住穴口的玉茎上。 祁钰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小姑娘的耳垂,忍住射精的欲望停留在她身体里等她这波高潮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娇里面好湿好热,夹得我好舒服,是想让我早点射吗?” 他又在她圆润白皙的肩头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后说道:“那我大概不能让阿娇如愿了。” 他将两人换了个姿势,自己跪在顾念娇双腿间,让顾念娇跪着扶住浴桶的边缘,玉茎又开始在她的小穴里戳刺起来。 顾念娇本来就因为酒意上头意识混乱,经历过两波高潮后更是全身无力,根本扶不住浴桶,好几次因为祁钰在身后的突然一记深顶而放手导致差点呛水。 祁钰叹了口气,口中喃喃道:“看来这姿势只能等阿娇以后神智清醒再做。” 他一手环在顾念娇的锁骨处,一手在她柔软的娇乳上不断揉捏,将她上身抬起,玉茎狠狠地朝小穴里顶弄几下,引得小姑娘一阵惊呼后突然停住动作。 顾念娇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身后之人突然停下的动作引起了她的不满,语气娇娇软软的撒娇道:“祁钰……我还要……。” “阿娇别急,我们换个姿势。”祁钰伸出手将她的手放到浴桶边缘,双手掐住她的腰在玉茎还停留在她体内的情况下将她整个人慢慢转过来面对着他。 “哈啊……好……好舒服……”因为祁钰的玉茎过于粗长的原因,本来就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现在小穴更是处处都被研磨着,小穴处传来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顾念娇控制不住小穴内壁的剧烈收缩,在被完全转过身来时小穴深处开始一股接一股的喷出清流,莹白如玉的双脚蜷缩着,好一会儿才停住了全身的颤抖。 小穴被祁钰庞大的玉茎堵住,喷出的淫液无法流出,全都留在小腹处,随着祁钰慢慢开始抽插的动作她仿佛能感受到小穴内有液体在晃动,让她有种快要失禁的错觉。 “阿娇,你刚刚下面缩那么紧是想夹断我吗?你不是说只会有我一个人?夹断我了谁让你感受这种快乐?还是你想去找别人?”祁钰说着说着怒气上头,身下抽插的力道不似开始般温柔,一下下又狠又深,似要顶入她的子宫口,弄得顾念娇娇喘连连。 浴桶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荡起一层层水波,不断溅出浴桶洒在地面上发出声音,与他们身下因肉体猛烈撞击而发出“啪啪啪”声交相辉映。 他发狠的咬住顾念娇那张柔软娇嫩的唇,直到口中传来血腥味他才清醒过来。 将她唇上殷红的鲜血细细舔掉,祁钰用自己的唇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盯着她迷蒙水润的双眼,口中似呢喃般念叨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怕失去你了。” 他将舌尖探入她因呻吟而微张的唇,舌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回到自己口中,轻轻吮吸着那上面的蜜液。那一如既往的甘甜让他微微安心,与她交换了一个缱绻而绵长的吻。 如蜜桃般水嫩的双乳因为两人的亲吻和祁钰身下猛烈的顶弄在他胸膛上带起一阵痒意,他离开小姑娘被他亲吻得红肿的嘴唇,俯下身去叼住那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的殷红。 顾念娇察觉到乳尖的湿痒,因为她的双乳太过敏感,又已经被祁钰操弄了许久,她抬起双手按住祁钰的后脑,让他的脸整个埋进她的胸,小穴的媚肉裹紧了顶到她深处的玉茎达到了高潮。 祁钰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整张脸都压在她的乳肉上,将她的绵乳都压变形了,他猝不及防间呛了口水,没忍住射在了她体内。炙热而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小穴深处,激得小姑娘的身体又颤抖起来。 “咳咳,阿娇觉得舒服吗?”他抹了一把脸,察觉到浴桶里的水已经微凉,抱着顾念娇站起身来,用浴巾粗略地替两人擦拭了一下身子后跨出浴桶,就着插入的姿势揉着她饱满的臀瓣走向床榻。因他没有用力托起小姑娘,玉茎随着他的走动深深地进入她体内,又滑出只留一个头在里面,堵在顾念娇体内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这番动作滴落在他走过的路上,看起来淫糜不堪。 “唔……嗯……舒、舒服,哈啊……好深……好胀啊……”顾念娇双手环着祁钰修长的脖颈,大腿夹紧他精瘦的腰,小穴因着怕掉下去的刺激剧烈收缩着,她的头抵着他的肩膀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祁钰走到床边躺下,让小姑娘骑在自己身上,诱哄着她:“那阿娇自己动好不好?” 顾念娇柔弱无骨的双手撑着他的小腹,疑惑的偏偏头,神情纯稚又魅惑,娇声问道:“怎么自己动?” 祁钰的手扶住她的腰,看见她这副纯真的表情玉茎又胀大了一圈,忍不住朝她湿软的小穴里顶弄两下,然后停下动作,温柔的回道:“阿娇觉得怎样舒服就怎样动。” 顾念娇似懂非懂,感觉自己小穴内的东西又变大了她惊呼一声,低头用手摸向自己小腹,那里好像有棍状的凸起。 见身下之人真的不动了,小穴里传来的痒意磨得她难受,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身子,小穴内壁因为她的动作与祁钰的玉茎摩擦着,带来了细密的快感,她的迷蒙的水润双眼好像亮了一下,用手撑着自己,下身在祁钰的玉茎上旋转扭动着。 觉得自己胸前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她抓起祁钰放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放在上面,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带动着他的手抓揉着自己雪团般的双乳。 “唔……祁钰……哈啊……你好大……好舒服呀。” 祁钰一直克制着自己挺动下身的欲望,让她自己动作,见她自己在上面玩得很开心也没去打断她。 因为这样旋转着扭动更能刺激到她的敏感点,顾念娇不一会儿便尖叫着不自觉的抬起下身将淫水喷在了祁钰小腹上。 她因为高潮而无力的瘫倒在祁钰身上,祁钰将他滑出的玉茎重新插入她湿软的小穴,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啊……不要……”顾念娇高潮了几次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手中推搡着身上的人,说出的话被他顶弄得断断续续。 “阿娇,我才射了一次,现在该你满足我了。”说完身下便是一记大力的抽送,差点让顾念娇撞上床头,他抬手护住她的头,低头吻住她现在只能发出甜腻呻吟的小嘴。 chapter22(h) 祁钰收回护着顾念娇头顶的手,将她的腰微微抬起,跪坐在她两腿中间,看她平坦的小腹因为自己深深的顶入显出他玉茎的形状,只觉心里无比满足。 他将一只手放到她小腹上,感受着手底下因他玉茎的插入和抽出带来的明显变化,眼中带上了兴奋的神色。 “唔……嗯啊……祁、祁钰……不要了……”小腹上有着明显的压迫感,令顾念娇感到了不适,不由得拒绝道。 祁钰见此收回了放在她小腹上带着灼热温度的手掌,将她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轻声问道:“这样是不是舒服一点?” “嗯……嗯啊……”顾念娇已无力回应,控制不住的发出软糯的呻吟声。 祁钰扶住她往后仰的头,在她白皙细腻的颈间和精致的锁骨处吮吸出一道道鲜红的吻痕,见她无意识的将胸部挺起,他从喉间发出了好听的轻笑声,将她压向自己,让她紧紧贴在他赤裸的身上,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带着喘息的性感声音轻声问:“阿娇是想让我吃你的乳吗?”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掌握住那因她身体上下晃动而不断在眼前跳动着的巨乳,伸出舌尖在那硬挺的乳尖上舔舐一下,然后叹道:“阿娇真甜。”说完他就含住一大团乳肉,用力吮吸起来,修长的手指也在另外那团乳上不断抓揉着。 他还记得顾念娇小穴的敏感处,此时硕大且坚硬的龟头不断地朝那里撞击着,因快速抽插而泛起的白沫混着两人的体液顺着祁钰的玉茎滑落到床上,将床上的褥子洇湿一大片。 “哈啊,祁钰……我、我又要去了……嗯啊……慢、慢一点……”顾念娇双手搭在祁钰肩膀上,太过刺激的快感让她的指甲在他背上不断抓挠,留下一道道红痕。 祁钰的唇离开她略微红肿带着水渍的乳尖,唇间牵起了一道银丝,他用手指抚过自己的唇,将那抹银丝弄断,轻声哄道:“这次我和阿娇一起去好不好?” 知道她不会回答,他自顾自的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不顾小姑娘口中发出的连连惊叫,凶狠又猛烈的在她小穴里快速顶弄了数百下后和她一起达到了高潮。 他未将疲软的玉茎从她湿热的小穴中抽出,瞥了一眼窗外微微亮的天色,用被子裹住两人朝里转了两圈,将两人裹成了蚕蛹的形状。 感受着小姑娘喷洒在他颈间的平稳呼吸,他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被子里的双手拥着她的腰脸上带着餍足的微笑也跟着睡了过去。 当顾念娇清醒过来时感觉自己好像正躺在一个人身上,小穴里也传来被塞满的异物感。 她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窗外泛红的天色,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在是早上还是傍晚,她转过头来看见躺在他身下正熟睡着的祁钰。 他的容貌是极出色的,就算在现代她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他虽有着一双艳丽的桃花眼,脸上却时常挂着温润的笑,一双眼总是温柔的看着你,仿佛你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但他像现在这样静静躺着时整个人却又散发出一种脆弱的感觉,让人想在他身上狠狠蹂躏。 顾念娇收回思绪,察觉到他的玉茎还留她体内,将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想要抬起身子,没想到被子将他们裹得太紧,她又全身无力,一下子又摔了回去,刚出来一点的玉茎又猛的被小穴全部吞入体内。 察觉到小穴里的东西正逐渐变得灼热而坚硬,她不由得抬头看向祁钰。 祁钰如蝶翼般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睁开了双眼,他眼中睡意朦胧,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搭在顾念娇腰上的双手已经不自觉的伸向她饱满有弹性的臀瓣揉捏起来,将她的下身压下紧紧贴着自己,腰间也不自觉的耸动,让已经苏醒过来的坚硬玉茎在顾念娇小穴内摩擦起来。 他神智还未完全清醒,抓住她的臀肉将她往上提了提,薄唇贴在她的唇上唤了声“阿娇”后便开始攻城略地。他闭上了双眼,将舌头往探入她的口腔,想要扫遍她嘴里的每一寸,掠夺她口中的甜蜜。 顾念娇在他探入自己口腔的舌上轻咬了下,用小舌将他的舌头顶回了他嘴里。 “阿娇……?”祁钰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迷蒙,似是不理解她为什么咬自己,用那双显然还未清醒的朦胧双眼委屈的看着她,开口轻声问道。 “唔嗯……祁钰?!”顾念娇声音娇软,因身下传来的快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然后震惊的开口道。 他们昨晚应该是做了整整一晚吧?怎么他现在还没完全清醒就又开始拉着她做那事了? 祁钰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眨了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神情无辜道:“阿娇唤我干嘛?” 他不但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反而还将顾念娇的身体又往下压了压,让他能更深的进入她的小穴。 感觉到下身处传来的快感愈加强烈,顾念娇咬住下唇,却还是在祁钰突然的一记深顶下泄出声来。 祁钰似是知道他们现在被困在被子里,小姑娘无法动弹,他翻身将顾念娇压在身下,又问了一声:“阿娇还没说唤我干嘛呢?” “啊……嗯……你……你……哈啊……”每次顾念娇一准备开口时祁钰便看准时机深深顶入到小穴最深处,让她到嘴的话变成软腻的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偏偏他还坏心眼的刨根问底,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我怎么了,嗯?” 最后一个“嗯”字饱含宠溺和戏谑,他抬起头在她唇上亲了亲,用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她完美的唇形,将她的嘴唇润湿。 因为被被子紧紧包裹住的原因,他不能俯身去吃他最喜欢的那对乳儿,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她白皙细腻的颈间留下一道道嫣红的吻痕。 顾念娇已经忘了她一开始想要说什么,快感来得汹涌又猛烈,让她不能吐出除了呻吟外的只言片语。昨晚那些混乱的做爱片段不时浮现在她脑海,每当这时她都不自觉地绞紧了紧紧包裹着祁钰玉茎的媚肉。 “唔……阿娇别夹那么紧,这样我会很快射出来的。”祁钰开始朝顾念娇的敏感处发起猛烈的进攻,虽嘴上说着让她小穴不要夹太紧,但他却享受着被她小穴内壁狠狠挤压带来的快感。 “啊呜……”顾念娇张嘴咬上了祁钰的肩头,全身颤抖着,小穴深处喷出了大股淫水浇在了祁钰的龟头上。 祁钰没管肩头被顾念娇咬出的深深齿痕,贴在她耳旁带着戏谑的笑意调笑道:“阿娇水真多,昨天都喷了好几次了,现在竟然还能喷出这么多,都能让我的……在里面洗个澡了。你听,你小腹里有水流撞击声呢。” 顾念娇听见这话羞愤难当,咬在他肩头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又忍不住凝神细听是否真的有水流的响声,结果水流声倒是没听到,小穴里却确实有水流随着玉茎撞击她小穴而流动的感觉,让她感觉好像快要失禁一般。 “阿娇不必害羞,我就喜欢这样的阿娇。”祁钰感觉到肩头加重的力道,用唇舌包裹住了顾念娇圆润的耳垂含弄舔舐起来,喉中发出好听的轻笑声。 顾念娇已经自暴自弃了,双腿早已被祁钰抬起挂在了他腰上,她控制着小穴不断缩紧,想让他早点射出来。 祁钰知道她的想法,往窗外瞥了一眼,见天色好像在变暗,他腹中也传来了饥饿感,怕饿着她,于是打算速战速决。 他加快了挺进的速度,每次都连根挺进又连根拔出,根本不给顾念娇一丝喘息的机会,下身交合处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响声,听着顾念娇变得更加甜腻软糯的呻吟,他轻声说道:“阿娇我们一起好不好?”说完便迅速抽插了几百下伴随着顾念娇高潮时发出的娇喘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异常湿软舒服的小穴深处。 chapter23 由于情绪乍悲乍喜,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祁钰不负众望的——病倒了。 因他本来就身体不好,这一场病又来势汹汹,几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 还是顾念娇半夜被热醒,察觉到他身上温度过高,这才让下人去叫大夫,边用酒给他擦拭身体散热。 大夫的手搭在祁钰莹润如玉的手腕上片刻,看了顾念娇一眼然后收回了手,边写药方边语重心长地叮嘱她:“我知叁小姐现在正值年少,是欲望旺盛之时,但正君因为常年生病的原因有些体弱,经不起如此频繁而激烈的房事,若叁小姐在乎正君的身体的话可以多寻几个人疏解欲望。” 大夫也是见顾念娇对祁钰的态度比较在乎,大半夜的还将她请来,这才多说了几句,若是换做那些不在乎自己男人的贵族小姐,她连一句都不会多说。 顾念娇懵了,明明是祁钰趁着她酒醉纵欲,睡醒后又强拉着她做了一次,怎么现在变成她不知节制了?如此大的一口锅扣到她头上,她却不得不背起来,顾念娇委屈,但她不能说。 她面上装作冷静地点点头回道:“我知道了,我会节制的。” 大夫听此知道祁钰对她的重要性了,于是又多说了几句:“这段时间要注意不能让正君的情绪太激动,正君的身体若多加调养运动的话还是能变康健的,只不过因他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在服药,您也知道是药叁分毒,所以在子嗣方面可能会有些艰难,您若想要子嗣的话建议您另做打算。” 大夫带着惋惜的眼神朝床幔内看了一眼,她从医至今就没见过不想要后代的女子,她刚刚的话说得还是比较委婉的,照祁钰的脉象来看他这一生都不可能有孩子,可惜了这么个大美人。 不过看顾叁小姐对他的在乎程度,就算他生不出孩子她应该还是会养着他,凭顾叁小姐的身份地位再加上这精致美丽的容貌,不愁没人给她生孩子。 顾念娇听见这话没多大反应,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善微笑让下人拿着药方去抓药煎药。 让下人送走大夫后,她端起煎好的药扶起祁钰,让他靠在她肩上想要喂他,奈何祁钰毫无意识,紧闭着牙关,药根本喂不进去。 她将下人都摒退,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口中,一张精致的小脸一瞬间皱成了苦瓜。她捏住祁钰的下巴,用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将那苦涩的药汁送进他的口中,用舌头压住他的舌头,逼他将药汁吞进去。 看他瞬间皱紧的眉头,她难得有些生气的骂了一句:“活该!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知节制,弄得我现在还要陪你喝这么苦的药。” 生气归生气,她还是尽职尽责的用以口渡口的方式喂完了那碗药。 见祁钰眉头还是紧皱着,她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蜜饯,怕他无意识的吞下去卡住,她想了想,将蜜饯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到他口中。 她低头看见刚刚喂药时洒在他衣领处的一片药渍,叹了口气,确认他将蜜饯都咽下去后才将他放平躺下,自己去衣柜里拿出他的亵衣来替他换上,然后摸了下他的额头,感觉好像没一开始那么烫了才在他身边躺下。 祁钰做梦了,梦到他七岁那年在他父亲窗外看到的一切。 床上那个被他称之为母亲的女人正衣着整齐地骑在他一丝不挂的父亲身上,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又恐怖。她皱着眉停下扭动的身体,脸上带着不满,问身下之人:“又射了?” 卫溪俊秀的脸上有着难堪,轻轻点了点头。 祁英烦躁起来,骂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没用?”然后看似要起身的样子,突然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兴奋的从怀中掏出一瓶东西,揭开瓶塞就要往卫溪嘴里倒。 卫溪用力挣扎着问她:“这是什么?” 可他的力气又岂是一个将军的对手,不过片刻他的双手便被祁英一手制住放到了他头顶,祁英蛮横的将瓶子塞进他口中,瓶口与牙齿磕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见卫溪坚决不肯喝这东西,祁英怒了,冷笑着说:“钰儿今年七岁了吧,该是教规矩的时候了。” 卫溪听见钰儿两字便觉得不对,瞪着他说道:“钰儿可是你的孩子!” 祁英趁着他说话的功夫将瓶里的液体都倒进了他口中,这才随意的说道:“反正只是个男孩,我就算打死他岳母大人会为了他与我作对?” 卫溪心中发冷,虽然知道母亲一向疼爱他们父子俩,但他不想让母亲为难,于是放弃了挣扎。 祁英见此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这才说道:“你也别怕,不过是一点助兴的药物,不会要你的命的,要不是你的身体做起来舒服,你以为我会舍得将这药用到你身上?” 察觉到体内的东西硬了起来,卫溪脸上也无意识地呈现出了媚态,祁英又兴奋起来,拿过一旁的鞭子狠狠在他身上抽了一下,见在他布满新旧鞭痕的身上又留下一道红印,耳边也传来他娇弱的痛呼声,她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像骑马一样在他身上上下动作起来。 祁英脸上带着癫狂的神色,语气激动道:“贱人,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啊?回答我!” 见他不答,她用力掐住卫溪的下巴,俯下身去咬他的唇瓣,直将他的唇咬得鲜血淋漓才罢休。 之后便是祁英一边抽打卫溪,一边不停地在他身上耸动的画面。 祁钰此刻便是当时那个被吓傻了的七岁小男孩,丝毫不能动作,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小男孩浑浑噩噩的回去后便发了高热,从此缠绵病榻十余年。 每当他见到他父亲手腕处不经意间露出的鞭痕时,他眼前就控制不住的浮现出父亲被那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画面,所以他每次见过父亲后病情就会反复,他父亲又会因为他病重来看他,由此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直到与顾念娇婚约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线生机。 祁钰听他父亲说与她成亲能救他的命时,他对此嗤之以鼻,他知道自己这是心病,别人怎么能治?但他没有拒绝这场婚事,因为他听说过外人对她的评价。 外界传言她貌丑、软弱又蠢笨如猪,在十岁那年便气走了好几个顾丞相请来教她的京城的大儒,全然没有一丝贵族小姐的样子。 他就想着在半年里养好身体,然后在成亲后惹怒她,让她冷落他,借此“死遁”。 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算在成亲当天看到她样貌与传闻不符时他也没放弃自己的计划,所以他在洞房当晚不顾她的拒绝将她做晕过去。 他得承认她的身体十分有吸引力,让他做了一次后就欲罢不能,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一开始的打算。 他都已经想好了开脱的说辞,原以为再怎么样都会受些皮肉之苦,没想到她生了会儿气后将错归到了自己身上,完全没有罚他的意思。 所以他到晚上时表面答应了她的要求,却在第二天一早钻着她话语的漏洞又将自己的玉茎插进她的体内,想借此激怒她。 但她并没有像他知道的那些女人那样认为自己触犯了她妻主的威严,借此惩罚于他,一句轻飘飘的告诫后就揭过了此时。 他由此产生了就这样和她一起生活也不错的念头,并随着和她的相处越发加深了这个想法。 他……在不知不觉中对她动了心,所以想要试探她的想法,想要独自占有她。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wen.com] chapter24 祁钰昏昏沉沉间感觉到额上传来的微凉触感,鼻间是顾念娇身上那特有的馨香,他勉强将眼睁开一丝缝隙,见顾念娇收回了探他额头温度的手,正拿着一本书靠坐在床头认真看着,他心中有暖意流淌,听着她翻书的声音没忍住困意又再次陷入昏睡。 当他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微暗,身边也没有了顾念娇的身影,屋外隐隐约约传来了她和顾念熙的交谈声。 “娇娇,你上次怎么自己回来了?二姐带你去青楼你就坐那儿喝酒了,完全没有尽兴吧?不过没事,这次我不叫大姐,就我们俩去,一定让你玩得尽兴!” 祁钰心中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手指紧紧捏住了被角,生怕顾念娇下一秒就答应了她。 屋外传来顾念娇略带无奈的声音:“二姐,我不喜去那种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现在祁钰病着,我要留下照顾他。” “又不是没有下人,让他们照顾他去。娇娇你这是去青楼去少了,还没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我带你多去几次你就会乐不思蜀了。” 顾念娇坚决拒绝道:“二姐,我真的不去,这辈子我只会有祁钰一人,不会再碰其他人的,要不你去找大姐吧?” 她实在不想再看到她的两个姐姐衣衫凌乱玩弄男人的场面了,一想起那副画面她就头疼。 顾念熙见劝服不了她,惋惜的说道:“想不到娇娇跟母亲一样是个痴情种子,好吧,那我们不去青楼,就出去吃顿饭如何?” 顾念娇叹息一声:“二姐……” 不等顾念娇说完后半句话顾念熙就打断她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好好照顾你的娇夫吧,我去找大姐行了吧?” “那等祁钰病好后我再去找二姐玩。”顾念娇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她。 顾念熙瞥了她一眼,傲娇起来:“哼,你二姐忙着呢,到时可不一定有空!” “那我就等二姐有空的时候再去找你吧。”顾念娇的语气无奈又包容,让顾念熙觉得她才是姐姐似的。顾念熙嘴上还是妥协道:“算了,说好了等他病好就来,知道吗?”她抬手掐住顾念娇粉嫩的双颊往两边扯了扯,恨铁不成钢道:“没想到我的娇娇竟会被一人独占,你不纳十个八个美侍怎么对得起你这副容貌气度?”她放开扯顾念娇脸颊的手替她揉了揉发红的脸又接着道:“行了,天冷,你进去吧,我去找大姐了。” “嗯,二姐慢走。”顾念娇等她的背影消失在远处才转身进了门。 祁钰正侧躺着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她,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她倒了杯水后才快走两步到了床边,轻声问他:“是不是难受?” 祁钰被她扶起来喂着喝了口水,缓解了口中的干涩后才开口说道:“我刚听见了你和二姐的话,妻主如果想和二姐出去的话就去吧,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能照顾好自己。”说完他便剧烈咳嗽起来,一点也不像好得差不多的样子。 顾念娇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替他拍了拍背,说道:“既然你都听到了,就应该知道我不会跟她出去。” 祁钰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一开口便是认错:“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若是我没有生病……” “确实是你的错,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学别人纵欲,真是能耐。” 面对她的责怪,祁钰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暗芒,低着头默不作声。 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后他就无时无刻不想缠着她,虽然知道她不是自己想去青楼,但心中总怕自己做得不够,所以才一遍遍的拉着她缠绵,想让她知道自己一个人也能满足她。 只是他忘了自己身体虚弱的事实,才做了叁次竟然就让他病成这样。 顾念娇抬起头让他正视自己:“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不用故作大度的一而再再而叁的试探于我,你是我的正夫,我会尊重你的想法。” 祁钰怔愣了一会儿,用双手拥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头靠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擦两下,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妻主刚跟二姐说不会碰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你不喜欢?”祁钰因生病而滚烫的呼吸随着他说话喷洒在她脖颈上,她忍不住将头偏了偏,伸手抚上他额头,手上传来灼热的温度,她吓了一跳,连忙让他躺下给他裹好了被子。 祁钰感觉到额头传来的舒适温度,感觉自己的头又昏昏沉沉起来,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将手伸出被子外拉着她的手说道:“我喜欢,我会快点养好身体满足阿娇的,所以阿娇不要去找旁人。” 许是因为生病变得脆弱的原因,听她说可以说出自己的想法后竟就这样将一直不敢说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顾念娇都快被气笑了,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那事儿呢? 可看向他那双带着期盼的水润眼眸,她口中训斥的话又说不出口,将一张干净的锦帕用水沾湿润了润他干涩的唇后才叹息着说道:“我不会去找旁人的,你先养好身体吧。” 祁钰听见这话安心了,伸出被子的手紧紧抓着顾念娇,又昏睡了过去。 顾念娇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缺乏安全感,她自认做到了一个好妻主应该做的所有事,也不止一次的向他保证过自己只会有他一人,可他好像还是生怕她抛弃了他去找别人。 所以她没有将他可能子嗣艰难的事告诉他,看他这个样子如果将这事告诉他的话,他肯定会更加不安,大夫都说了这段时间不能让他情绪起伏过大,这样不利于他养病。 她自己其实并不在意有没有孩子,本来她这一世就是捡来的,因母亲和爹爹都不介意丞相府多养她一个闲人,所以她就想心安理得的做一只不添麻烦的米虫。 虽然是抱着救人一命的想法娶了祁钰,也开始想挣钱的法子养活两人,但她还没有想过自己之后会不会有孩子。多一个孩子就是多一份责任,她现在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自认还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她知道祁钰多年生病吃药,想怀孕肯定要比一般人要难一些,所以就想着顺其自然,没有特意的让他做避孕措施。 只是没想到祁钰的身体会达到子嗣艰难的程度,说不定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而这个世界若男子叁年无所出是可以休了他的,虽然她不可能会这样做,但若被祁钰知道他怕是会崩溃,所以还是瞒着为好。 chapter25 祁钰生病这些天顾念娇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所幸现在酒楼没装修好,还用不着她,她就每天陪他靠坐在床上看些闲书,心中琢磨着等他病好后怎么让他锻炼身体。 顾念娇没忘记与她二姐的约定,等祁钰病好了跟他说了一声后就去顾念熙府上找她。 出来接待她的是二姐正夫刘宇安,她还是在她二姐成亲时见过他一面,之后因为二姐出去打仗,他除了逢年过节时给丞相府送些礼品外毫无存在感,连她成亲都因他生病只送了贺礼来。 本来齐若寒在二女儿走后是想接他到丞相府来住的,可他说这样于理不合便没有搬过去,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宅院。 听说顾念熙回来时他本一腔欢喜,穿上了许久未穿的鲜艳衣裳,坐在大厅等了许久,却只等来她派人送回的礼物和她去青楼的消息。 他的妻主在与他分别几年后,回来见都不见他一面,就带着她的两个姐妹去了青楼,从青楼回来后还向他抱怨她的小妹碰都没碰其他男人,喝了几杯酒后就回家了,丝毫没有想过他听见这话后会有多么心痛。 他知道她嫌弃他在床上古板,也没阻止过她出去寻花问柳,广纳美侍。 但自从嫁给了她后他就将一颗心都挂在了她身上,她在边关时他天天担惊受怕,生怕听到了边关传来不好的消息。没想到她一回来就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此时看见眼前笑得明媚灿烂的顾念娇,他忍不住在心中想:若他嫁的人是她会如何,她是不是也会抛下她寻欢作乐的两位姐姐回去找他? 肯定不会的吧,他既没有祁钰的美貌,为人又古板,怎么可能让她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 敛下脑中纷杂的思绪,刘宇安脸上维持着微笑对她说道:“你二姐一大早便被她同僚拉出去喝酒了,我也不知她在哪儿。” 顾念娇看着他消瘦苍白的脸庞,知道自己二姐那花天酒地的性子,想着他好歹是自己的二姐夫,看他穿着单薄就随口关心了一句:“快入冬了,二姐夫自己注意身体多穿点,既然二姐不在那我就先告辞了。” 刘宇安怔了一下,已经许久没人关心过他了,脸上疏离客套的笑变得和缓了一些:“我送小妹出去吧。” “不用不用,外面天冷,免得你出去受冻,二姐回来后你告诉她一声我来找过她就行,那我就先走了。”顾念娇起身告辞,见刘宇安点了点头她便大步朝门外走去。 刘宇安怔怔地坐在主位上,觉得自己真是疯魔了,因为她随口的一句关心竟感动得想要落泪。 顾念娇离开她二姐的府邸后没有径直回丞相府,她先去看了看她买下来的店铺,见酒楼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心中感慨着他们的行动力惊人。 她也要加快进度研究菜谱交给厨子们了。 现在他们与邻国签订了停战协议,那百姓的生活水平必将大幅提高,在吃食上花的银钱也必定是以往的数倍,现在正是开酒楼的好时机。 既然酒楼已经快准备好,厨子小二那些人也早已经让她母亲帮她找好,现在就等着她交给他们那些吃食的做法了。 想到这儿顾念娇也不想在外耽搁,跨出酒楼就往丞相府走去。 祁钰正在床上练顾念娇交给他的俯卧撑,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心里一慌,手臂支撑的力道软了下去,直接歪着头扑倒在床上。 顾念娇见此笑了一声,见他手忙脚乱的从床上下来开口问道:“练得怎么样?” 祁钰俊美的脸上带着因运动而产生的红晕,诱人无比:“我才做完你教我的两个动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没有避开他凑上来的亲吻,生病的祁钰敏感而脆弱,时不时就凑上来对她亲亲抱抱,她这些天已经习惯了,待他吻完后才开口说道:“二姐有事出去了,我没见着她去了趟酒楼就回来了。酒楼现在已经弄得差不多了,我这几天会教买来的厨子一些菜谱,不能陪着你,你就自己先练着我教给你的那些动作,不过也不能运动过度,就按我给你制定的计划来知道吗?” 祁钰想快点练就一副强健的身体,本来想着要在她的计划之上再多做一些,听见她这话只好乖乖的熄了那个念头。 他将顾念娇抱到自己腿上与她耳鬓厮磨了一番,然后想起顾念娇那个表弟,开口问道:“你那个表弟回去了吗?怎么这几天都没听说他的消息?” 顾念娇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见祁钰张开嘴明显是让她喂他的模样,她想也没想的将剩下的那半块糕点送进他口中,答道:“我拜托二姐带他去玩了,听说前几天二姐已经将他接到她府上,今天见到二姐夫我忘问了。” 祁钰含住她的手指,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激得顾念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迅速的收回了手用手帕擦了擦。 祁钰眼中有着佯装出来的受伤神色,因口中有着糕点含糊不清地问道:“阿娇可是嫌弃我?” 顾念娇经过成亲后这段时间已经看清了他是个黑心白莲的事实,但想做一个好妻主的她却拿他没办法,只能开口哄道:“没有,我只是不习惯这样。” 就是因为她这纵容的态度,他才愈加得寸进尺,祁钰凑近她道:“我就知道阿娇不会嫌弃我的。”说完他吞下口中的糕点又温柔的吻上了她。 这次不再是唇间的厮磨,他将舌头探入了她口内,手隔着衣服的布料不自觉地揉着她圆润饱满的乳。 顾念娇眼角微红,察觉到抵着自己腿间的坚硬,她喘息着将他放在她胸上的手拿开,从他腿上起身说道:“不行,等你先养好身体了来。” 祁钰略带委屈地问道:“光亲你也不行吗?” 顾念娇不吃他这套,回道:“你能控制住自己光亲吗?” 祁钰:“……”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腿间凸起的一大团,对着小小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想:你就不能忍忍吗?害得他现在连亲吻也没了。 顾念娇见他低头沉默也不再多说,用手擦了擦唇上因亲吻染上的水渍,叮嘱道:“我现在就去厨房了,你自己在房间练习吧。” 祁钰盯着她出去将房门带上,又低下头盯了将衣袍顶起一大块的小小钰一会儿,忍不住叹了口气,认命的去床上继续练俯卧撑了。 chapter26 顾念娇的酒楼按价钱的高低一共分为叁层,一楼是平民百姓也能吃得起的家常小菜,二楼是稍有银钱的富人家吃的精致饭菜,叁楼是家底丰厚的贵族人家才能吃得起的珍馐盛宴。 不过划分叁个楼层的是食物的价格和酒楼为客人提供的服务本身,并不是客人的名声地位。 若是有钱,谁都可以上叁楼去体验那极致的服务和菜品。 顾念娇一共买了十个厨子,六个厨艺一般的负责做一楼的饭菜,剩下的四人按照他们的厨艺高低分别负责二楼和叁楼。一楼的饭菜除了那些厨子本身就会的家常小菜外,她还分别教给每个人叁道特色菜,而二、叁楼的厨子就完全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 因她这个身体五感敏锐的关系,她总能找到将一道菜肴的美味发挥到极致的方法。 而她从小在顾奶奶的熏陶下长大,她曾经还特意在网上搜寻过天南地北的美食自己做过,凭借着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她脑子里几乎有一本美食大全。 她打算每两个月就教他们一些新菜谱,免得客人总吃一样的菜品吃腻。 若是他们自己研究出来了新的美食,在得到她的认可后也可加入客人的食谱,并会以分成的形式将那道菜的钱分给研究出来的那个厨子。 酒楼开张那天只要在当天前来的客人都有优惠,前两百位点菜的客人更是可以在一楼免费享用叁样菜品。 而前往二楼和叁楼的人中,酒楼会分别选定十人和两人免费为他们提供服务和菜品。 听说一楼会为前两百位客人免费提供叁样菜品,那些平头百姓抱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想法,在酒楼开张那天一大早便在酒楼外排起了长龙,生怕去晚了就没有免费的饭菜了。 而有钱人家见酒楼推出这样的方式觉得新奇,也想看看二、叁楼与一般酒楼有何不同,所以也纷纷慕名前来。 一时间酒楼门庭若市,排在门外的队伍久久不散。 祁钰坐在叁楼的一间雅间内,看着楼下的队伍也有些吃惊,看向坐在他对面一脸平静正在饮茶的顾念娇问道:“来了这么多人,你就不怕把酒楼吃垮?” 顾念娇放下茶盏往下面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不怕,反正后面会赚回来的。这段时间我没有在府上监督你,你可有好好练习?” 她有信心在他们吃了酒楼的饭菜后会流连忘返。价格和其他酒楼相差无几,但饭菜却美味可口许多,任谁都会选择她这家的,更别说她特地挑人培训为二楼和叁楼的客人提供让他们宾至如归的“特级服务”了。 祁钰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亲了她一口后才回道:“那当然。”他蹭了蹭她的脸,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不知为何却让顾念娇觉得他是在撒娇:“阿娇,我们好久都没亲近了,今晚可不可以陪我?” 自从上次顾念娇让他有话直说后,他不像以往那样费尽心思的用言语试探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现在能更轻易地直接向她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因为忙着酒楼的事,顾念娇这半个月几乎是住在了酒楼里,他都已经好久没见着她了,心中的思念泛滥成灾。知道她忙,不想打扰她,这才在酒楼开张这天过来找她。 顾念娇也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了他,本来就想好好补偿他一下,听见这话就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话。 祁钰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温柔眼眸,眼底是一片醉人的深情,温柔的用唇摩擦着她的唇,轻声说道:“阿娇怎么这么好?” 感受着唇上传来的痒意,顾念娇有些口干舌燥,禁不住探出小舌想要润湿自己干燥的唇瓣,没想到舌尖才探出一个头就被祁钰卷去。 祁钰眼中有着细碎的笑意,扶住顾念娇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在顾念娇的口中温柔探寻着,不时将她的舌卷入自己口中细细吮吸,两人都享受着此刻唇齿间温柔的缠绵。 直到两人都吻得气喘吁吁,祁钰才离开了顾念娇被他吮吸得略微红肿的唇,靠在她肩上细细喘息着。 因为两人已经久未亲近的关系,祁钰的下身在他品尝到她口中蜜液的时候就已经苏醒过来昂首挺立着,他怕被她发现又打断了这次亲吻,不着痕迹地将她抱离到小小钰戳不到她的地方。 随着对她爱意的加深,他越来越控制不住他对她的欲望。就像此时,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就让他激动得失了态。 不过等这次温柔缱绻的吻结束后,那下身处被顶出的“大帐篷”便被顾念娇一览无余了,她轻声问道:“要我帮你解决吗?” 祁钰摇摇头,保持着靠在她肩上的动作,嗓音微哑地说道:“阿娇让我靠靠就好。” 知道今天酒楼开张她还有很多事要忙,祁钰没有缠着她,与她约定好中午一起用午膳后就在房间内百无聊赖地看着下方喧闹的人群。 顾念娇怕他无聊,特意让秋月去书斋买了几本书送到他房间去。 祁钰从桌上拿起一本书看了一下,正是上次在她书房里没看完的那本书,他精致的桃花眼中闪烁着细碎的暖芒,脸上是不自知的柔和笑意。 她总是不经意间在这些小细节上带给他感动,让他感觉他是被她放在心上疼爱着的,这让他怎能不对她动心? 顾念娇今天确实有点忙,她要观察客人们对酒楼的态度是否满意、厨子们做菜的速度是否需要提高、给二叁楼提供的服务是否能令客人满意,然后再对此做出调整。 尽管如此,临近正午时她还是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让人送到祁钰那间雅间,陪他一起用了午膳。 她没有特意将此事讲出来,还是秋月在他们用膳时与常白在厨房吃饭闲聊,感叹她家小姐真是太宠正君了,连午膳都是自己亲自做的,身旁的厨子也纷纷点头赞同她说的话,常白才知道此事。 祁钰吃完午膳与顾念娇温存一会儿后,想着今晚要给她一个“惊喜”,于是跟顾念娇约定好晚上回府一起用膳后带上帷帽与常白在街上闲逛起来。 常白想着顾叁小姐对他家公子这么好但却什么都不说,他作为公子的忠仆有义务让公子知道此事,于是他将秋月午间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祁钰。 祁钰闻言脚步一顿,旋即恢复正常,目光打量着周围的店铺。 他本还在犹豫晚上要不要那么做,现在听见这事心一横,帷帽下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染上了绯红,带着常白跨进了一家店铺。 chapter27(微h) 顾念娇发现祁钰有些不对劲,自她回来后他不但没有像以往那样一上来就对她亲亲抱抱,在用晚膳时他一直躲避着她的视线,还时不时脸红地咬着筷箸偷看她。 一张美人如玉的脸染上了绯红,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里波光潋滟,勾人极了,更别提一向温柔沉稳的脸上带上的那一抹羞涩了。 她还以为两人这么久没有亲近他会缠着她一起沐浴,结果并没有。 顾念娇坐在浴桶中感受着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肌肤,卸下了一身的疲惫思考起祁钰今天的异常。 等她穿好亵衣亵裤擦拭着微湿的头发出去时,看见床上等着她的那人着实惊了一下。 祁钰正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轻薄纱衣,用手撑着脑袋侧卧着盯着她。 他虽极力装作一副镇静的样子,俊秀脸上的那片绯红却不加掩饰地出卖了他。 见顾念娇出来,他强忍着内心的羞耻,下床赤足朝她走来。 纤细脚腕处挂着的一串银色小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平白为房内的气氛增添了几分旖旎。 他走到顾念娇面前,伸出白皙而滚烫的手拉过她,领着她走向床边。 祁钰身上除了那身纱衣外再没穿其他衣物,顾念娇走在他身后将他优美的蝴蝶骨和性感的腰身曲线一览无余。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他正面的“风景”。 因为纱衣太过轻透的原因,他因害羞而挺立的乳头紧紧贴在纱衣上,小腹处因他这段时间坚持不懈的锻炼而形成的八块痕迹浅浅的腹肌随着他的走动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而他身下的小小钰还处于沉睡状态,不过因为“体型”太过庞大的原因,还是将他下身处的纱衣顶起了一大团。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她的目光正在他的背后逡巡,祁钰羞耻得脚趾都快蜷缩起来,但一想到都做到这里了又不想放弃,他努力放平心态让自己轻松一点。 他转身坐到了床上,然后抱着顾念娇让她跨坐到他身上,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请妻主享用。” 看着祁钰那如同蝴蝶拍打翅膀般不断颤动的浓密睫毛,顾念娇不自觉的伸出一根手指放到他卷曲修长的睫毛前,感受着他睫毛抖动带来的痒意。 祁钰抬起眼睫,眸中有着莹润水光,似是不解她在干嘛,茫然地看着她。 顾念娇回神,轻咳一声,将手抚上了他俊美的脸颊,轻声问道:“我做什么都可以?” 见他的头微微点了点,她笑了一下,水润粉嫩的唇贴上他的,将丁香小舌探进他口中扫荡一下,见他真没有反客为主的念头,又将舌头退了出来。 她眼中带笑,伸出双手抵在他精致的锁骨处,手上一个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 祁钰还沉醉在她的亲吻里,猝不及防间被她推倒,勾人的桃花眼中有着茫然无措,那张带着精致美貌的脸上仿佛写着“任人蹂躏”四个大字。 他一向用发带束得规规矩矩的乌黑柔顺的发随意的铺散在床上,有几缕发丝还因为刚才的动作飘到了他脸上,衬得他的美貌举世无双。 顾念娇娇嫩的手指从他泛红的眼尾处顺着他细腻的肌肤滑到了他性感的薄唇上,然后被他含住。 指尖传来被他牙齿轻咬的触觉,她收回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然后吻上了他。 顾念娇的吻一向是蛮横的,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夺走了祁钰口中的津液和空气,让他喘息呜咽着。 她从喉中发出一声轻笑,放过了他已经被她咬噬得红肿水润的唇。 前几次的欢爱除了洞房那晚外,她几乎都处于没有多少神智的状态,虽然在事后想起时会脸红耳热,但做爱时的欢愉她却是确确实实体会到了的,所以如今也不会排斥做这事,更别说现在祁钰主动让她掌握主导权,她当然要怎么舒服怎么来。 顾念娇压下身子,在他性感的喉结处轻咬一下,听见从头顶传来的吸气声她不但没有离开那处,反而用艳红的舌尖舔舐起来,观察着祁钰的反应。 喉结是每个男人的敏感地带,此时被顾念娇这样对待,祁钰早已挺立的玉茎忍不住在她臀缝间顶了顶。 顾念娇感到了身下的动静,眼中有着一闪而逝的笑意,然后抬起头说道:“郎君这就忍不住了?” 祁钰偏过头去垂下纤长浓密的双睫,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神色,不过眼尾处的绯红好像加深一些。 以往都是祁钰在床上调戏于她,她现在扳回一城,看见他俊秀的脸上露出娇羞的神色后,终于知道了他之前调戏他的快乐。 她柔软的手指隔着轻薄的纱衣玩弄着他挺立的小小乳头,一只手探进纱衣里抚上了他微有成效的八块腹肌。因为锻炼的时间尚短,所以只有薄薄的一层,摸起来还比较柔软,不过祁钰的皮肤本来就白皙细腻,现在摸起来倒很是舒服。 祁钰忍受着胸前被她揉捏带来的快感,口中偶尔吐出一两句不受控制的细微呻吟,感受到她在他小腹处久久的停留,察觉到她好像很喜欢摸他练出来的那八块东西,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瞒着她多练一会儿。 顾念娇俯下身在他挺立的乳头处舔舐几下,将纱衣沾湿紧紧贴在他乳头上。 “唔嗯……阿娇……”祁钰被胸前传来的巨大快感激得呻吟出声,忍不住捧住了顾念娇的头,不知是想将她推离还是想将她压下。 顾念娇见他捧住自己头后又没了动作,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渴求地看着她,她自以为心领神会,又低下头用牙齿叼住了他的乳头啃噬起来。 乳头敏感又脆弱,顾念娇不知道用怎样的力道合适,只能按着自己的心意来,或轻或重的用牙齿摩擦着,从祁钰口中泄出的呻吟来判断他是否感到舒适。 一只手不知何时滑下了他的小腹,握住了他炙热而坚硬的玉茎轻轻撸动起来。 chapter28 顾念娇贴近他与他耳语:“怎么今天穿成这样?”抚着他玉茎的手略微用力,满意的听着他略带魅惑的呻吟声响起,等着他回答。 祁钰听见这话整个人都羞得泛起了粉红,好一会儿才细声回道:“想诱惑阿娇。”语毕他细细喘息几下,才忍住身下被抚慰带来的快感问道:“唔……阿娇有被我诱惑到吗?” 顾念娇空着的那只手隔着纱衣用力掐了一下他颜色粉嫩的乳头,祁钰的腰部不自觉地往上挺了挺,坐在他腰上的顾念娇随着他腰部的挺动而上下浮动,握住他玉茎的手不自觉用力些许,引得他发出一声带着欢愉的痛呼。 因为情动而流出的淫液沾湿了她的亵裤,顾念娇不适的在祁钰腰上扭了扭,想借此摆脱小穴处传来的瘙痒。 祁钰感觉到小腹微湿,知道她的身体一向敏感,艳丽的桃花眼里满是细碎的笑意。他微曲起笔直修长的双腿,让她的上身靠在自己大腿上,拉住她的双腿,动作轻柔地帮她褪去了亵裤。 顾念娇懒懒的任他动作,配合着他抬起双臀又坐在他身上。 没了亵裤的阻隔,祁钰滚烫坚硬的玉茎被她坐着抵着他的小腹,她敏感的小穴能感受到他的玉茎因为情动而凸起的青筋。 顾念娇双手避开他的玉茎撑在他略有些坚硬的小腹上,腰部前后挺动着,小穴流出的蜜液濡湿了他的柱身。 玉茎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靠在他屈起的双腿上,小穴不住地摩擦着他的下身。 祁钰的双眸已经波光潋滟,里面有着无声的请求。 顾念娇被蛊惑般的前倾身体,一个轻柔的吻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微阖的眼皮上。 然后是额头、鼻尖,最后落在他因屏住呼吸而微张的唇上。 祁钰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纵容着让她柔软的小舌探入自己口中,夺走自己的呼吸。 唇齿间的交缠激烈而缠绵,待一吻完毕,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顾念娇眼神迷蒙的舔了舔唇,面容精致的脸上带上了一抹绯红。 看着她不自觉露出的微笑,祁钰只觉得心里软成一片,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心都进献给她,只为她此刻露出的愉悦的笑。 顾念娇垂眸,双手将被她压在身下的玉茎扶起,分泌出丝丝粘液的龟头在穴口处滑动两下,她扶住它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让它挤入自己狭窄潮湿的甬道。 “嘶……好大。”小穴处传来的饱胀感让顾念娇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娇的抱怨,不过对祁钰来说更像是对他的肯定。 他躺在她身下,克制着自己想要狠狠贯穿她的欲望,俊美无俦的脸上就这样带着笑意任她动作,像一只祸国殃民的妖精。 小穴才将玉茎吃进一大半而已,顾念娇却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她不禁怀疑起洞房那天她是怎么“一坐到底”的。 她不再强迫自己继续往下坐,就着这个深度开始挺动身体,让祁钰的玉茎在自己体内缓慢抽插。 房间内蔓延着暧昧旖旎的气氛,祁钰的视线顺着顾念娇平坦白皙的小腹滑向那两团不断晃动着的柔软,指尖轻点,温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一路上滑,直至握住她的浑圆。 纤长的手指按摩似的揉捏着她的双乳,顾念娇粉嫩水润的下唇被她轻轻咬住,咽下了快到嘴边的呻吟。 玉茎与穴内媚肉摩擦带来密密麻麻的快感,体内的痒意不断侵蚀着顾念娇的理智,让她加快了在祁钰身上起伏的速度。 顾念娇垂眸看着祁钰也陷入情欲之中温柔包容的眼眸,不知为何起了一点坏心思。 她收回撑在祁钰小腹上的手捏住他光洁的下巴摩挲着,开口却是一副浪荡小姐的语气:“小钰儿,你今天要是伺候好本小姐,我就休了正夫娶你进门如何?” 祁钰的表情有片刻怔愣,看着她眼中的调笑,瞬间反应过来了。 他垂下如蝶翼般的双睫一瞬,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潋滟水光,他明明还是一脸温柔的微笑,轻柔的话语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羞怯:“小姐说的可是真的?您想让我怎么伺候您呢,是这样吗?” 祁钰说罢便掐住顾念娇的腰,双手用力将她往下拖,同时向上挺身,让原本未被照顾到的那一截玉茎也连根没入,全部进入她的体内。 顾念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随着他腰部的大力挺动而上下起伏,捏着他下巴的手迫不得已又回到原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她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想调戏一下他,没想到他竟会顺着自己的话接下去,还破坏了她原来的节奏。 “你……唔……你停下。”顾念娇被他顶得说话断断续续,带着些泄愤意味的狠狠掐了一把他的乳头。 祁钰被刺激得低喘一声,再次将玉茎完全挺进她的小穴后才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双眸可怜巴巴的盯着说:“小姐不喜欢这样吗?以前小姐都令我这样做,我以为小姐会喜欢的。都是钰儿的错,小姐不要生钰儿的气好吗?” 祁钰抿紧了唇,如同一个小可怜一样,不时小心翼翼地抬起那双漂亮的眸子瞟她一眼,像是怕她生气。 顾念娇:“……” 她还能说什么?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接下去。 “小钰儿没错,是小钰儿太厉害了。”顾念娇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下唇上的齿痕,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低声哄着他。 祁钰真情实意的笑了,这一笑宛如春花烂漫,迷了顾念娇的眼。不过他很快便收敛了脸上的笑,重新换上了忐忑不安的神色:“那……小姐想要钰儿怎么服侍您?” 顾念娇挑起他散落在床上的长发放到鼻尖轻嗅一下,然后才缓缓开口:“钰儿会哪些花样?” 祁钰脸上有一层薄红,越发衬得他那张脸艳丽无双。他长睫微垂,显出一丝局促:“阁里新教的花样钰儿还未学会。” “那小钰儿可要好好学学,不然怎当得起头牌之称?”顾念娇开口调笑道,见他乖乖点了头,她竟觉得此刻的他有一点点萌,让人想戳戳他白皙柔软的脸颊。 她止住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继续说道:“看在你这张脸和我心意的份上我这次就饶过你,你不许动,我自己来。” 因为刚才已经被祁钰狠狠顶入过,小穴现在能将他粗长的玉茎完全纳入,她只需抬起身子然后在玉茎完全滑落出小穴前坐下去便能给两人带来无尽的快感。 这个姿势全靠顾念娇使力,因此小穴内部比以往更加紧致,层层媚肉包裹着体内巨大而炙热的柱体,随着顾念娇的动作,小穴与玉茎因摩擦带来快感层层迭加。 不消片刻,顾念娇便娇喘一声,颤抖着软倒在祁钰的身上。 祁钰感受着下身被她穴内媚肉绞紧的感觉,伸手扒开她微微汗湿的额发,怜爱地在她额上印上了一枚轻柔的吻。 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让他敏感的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他享受着她依赖着他的这片刻时间,不忍出声打断,即使自己在她体内憋得难受也任她躺在自己身上平息着体内的情潮。 chapter29 等到顾念娇的呼吸稍稍平稳,祁钰才温声询问:“小姐不继续了吗?” 顾念娇刚才只顾着自己,感受到体内灼热的坚挺才想起来祁钰在床事上一向是持久而缠绵的,他似乎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入她体内,与她合二为一。 她抿了抿因为亲吻而湿润粉嫩的唇,拿过自己刚刚被祁钰解开散落在床上的腰带缠在了他眼上。 祁钰任由着她动作,眨了眨被缚住的双眼,感受到睫毛与布料间的摩擦,只有些微的光亮透过腰带映入眼中,不明白她此举何意。 顾念娇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探身在他唇角细细亲吻起来,粉嫩的舌尖因为祁钰主动地启唇而长驱直入,却每每在他想卷起她的小舌反客为主时退出他口中,舔舐起他的唇瓣,直将他的唇弄得湿润嫣红。 黑发散乱,犹如被人糟蹋过一般的薄唇和微微泛红双颊配上祁钰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不知为何呈现出一种我见犹怜的脆弱感,让人心底无端产生一股施虐欲,想要狠狠欺负他,让他口中发出诱人的喘息。 或许是因为祁钰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被蒙了起来,没了那种被注视的压迫感,顾念娇行事也越发大胆。 双手找到祁钰的手,举过他的头顶与他十指相扣,为了让自己不至于那么快高潮,她不顾他腰身上挺的动作,让两人相连的下身只维持着浅浅的插入深度,一路细密亲吻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在不少地方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牙印,像是在他身上烙下只属于自己的烙印,证明这个人从此属于自己,并将永远只属于她。 当舌尖碰到祁钰的乳头时,他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性感的喘息声,从第一次床事起顾念娇就知道他的乳头是他的敏感点,所以特意将重头戏留给了它。 不过想不到他的乳头会敏感至此,只用舌尖轻轻碰了下便能让他发出这样诱惑的声音。 顾念娇伸出舌尖温柔舔弄着,听见祁钰从喉间发出的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轻笑了一下复又吻上了他的唇。 “小钰儿怎的如此敏感,我还未做什么便喘得如此厉害。” 祁钰因双眼不能视物,于是感官异常敏锐,以往如此的触碰并不能让他失态至此,可因被蒙着双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她温热唇舌碰到的地方,出现此种情况不足为奇。 祁钰现在虽已欲望缠身,但他还是纵容着她,配合她演戏:“小姐怎会不知钰儿为何如此?” “哦?那小钰儿来说说,让我听听是否正确。”顾念娇用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语气散漫又好奇,仿佛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正逗弄着猎物,想让猎物自己往陷阱里跳。 而作为猎物的祁钰甘之如饴,于是他放轻声音缓缓回道:“不过是因为钰儿心系于小姐。” 他的声音既轻且柔,仿佛只是唇齿间的呢喃,若不是顾念娇与他紧紧相贴,他的话怕是一出口便会随风飘散。 听清他的话后顾念娇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在看清祁钰那一抹戏谑的笑后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他在随着她胡闹而已。 将心底那一丝不安压下,顾念娇用调笑的语气说道:“那小钰儿可要记得一直心系于本小姐,不准变心知道吗?” “是,钰儿知道了。”祁钰凭着感觉叼住了顾念娇的唇,控制着力道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对她调笑的语气浑不在意。 顾念娇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不再纠结于此,或许内心也隐隐有些想逃避,于是俯下身去继续与祁钰的乳头做着“斗争”。 直将他两边的乳头都啃咬舔舐得红肿不堪她才罢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祁钰压抑的性感喘息早让她小穴瘙痒难耐,穴内分泌出了不少淫水,他的玉茎已经完全被其沾湿,粗壮的柱体泛着一层水光。 看着祁钰脸上的红晕,她自觉已经足够,于是不再控制祁钰玉茎插入的深度,一个俯身坐了下去,让玉茎完全没入自己的小穴。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两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顾念娇也不放开与祁钰十指紧扣的手,满意于这个“强迫”的姿势,仿若骑马一样在他身上骑动着。 女上位的姿势能让女性在床事上控制自己想要的节奏,也能更合自己心意地刺激体内的敏感点,所以顾念娇这次也没能撑多久,很快便又紧紧绞着祁钰的玉茎达到了高潮。 顾念娇能感觉到插在她体内的东西正蓄势待发,还想要撑起身子向他展示展示身为妻主在房事上的威严,没想到才稍微起身就又软倒在了他身上。 顾念娇:“……” 这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呀! 她脸上还挂着懵逼的表情,听到头顶传来的祁钰压抑的轻笑声,感受着他胸口的震动,她闭了闭眼,自暴自弃地嘟哝道:“我没力气了,你来吧。” “小姐不是嫌弃钰儿不会花样要自己来吗?钰儿可不敢在小姐面前班门弄斧。”祁钰捏了捏她柔软滑腻的细腰,表情是十足的无辜可怜。 顾念娇听见他这话也不作答,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微微眯起,见他真的不打算动作,身体悄咪咪地向旁边使力,想要翻身下去。 祁钰察觉到她的意图,双手握紧了她的腰坐起身来,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随意绑在他眼上的腰带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他那双明亮的双眸。 他的眼角微微泛红,盯着顾念娇的漆黑双眸满是委屈与茫然,他下身在她体内狠狠顶弄了两下,听见她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后才轻声开口道:“小姐不管钰儿了吗?” 被他发觉了自己的意图顾念娇有片刻无措,她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像是用完了他就扔一样,所以不自觉地露出一抹讨好的笑,还有些耍赖的替自己辩白道:“我明明让你自己动了,谁让你要取笑我的?” 祁钰对这样柔软可爱的她毫无抵抗力,也不想让这场床事就这样草草结束,于是话音一转:“钰儿怎敢取笑小姐?既然小姐都不嫌弃钰儿了,那接下来就让钰儿服侍您。” 他双手一抓,将她莹润的雪乳纳入掌心,嫣红的乳尖从他食指与中指的缝隙间露出,他微微低头,叼住了那枚朱果。 男人的手修长而滚烫,他的唇舌更是带着炙热的温度,烙得顾念娇的身体发出轻微的战栗。 敏感的乳尖被他的舌头肆意玩弄着,戳刺、吸吮、舔弄,他舌尖的每个动作都似在她的敏感点上翩翩起舞。 因两人许久都未亲近的关系,情潮来得迅速而猛烈。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祁钰的玉茎在顾念娇体内不断抽插搅弄着,两人的体液随着越来越重的撞击变成白沫散落在床榻上,形成斑斑点点的爱痕。 祁钰体谅着她这些天的辛苦,也没过多折腾她,这晚只射了一次便叫了热水替她清理了身子。 他将娇娇软软的她紧紧拥在自己怀里,不时在她后颈上落下一个轻柔而不易察觉的吻。 知道她还未对他动心,也或许有一点动心,但更多的是她不知从何而来的“责任感”,所以他连说出喜欢都只能用玩笑的方式。 顾念娇在他说出那句话时的怔愣太过明显,明显到了他都能在片刻间将脸上的笑换成戏谑,而她却未察觉。 不过没关系,就算她一辈子都不爱他也没关系,只要她这辈子都只有他一人,得不得到她的爱有什么不同? 祁钰在心底说服着自己,想起她曾对他许下的承诺,他的双臂更加用力地拥紧了她,听到她在睡梦中发出不适的嘤咛才卸下力道,轻轻呢喃道:“你可不能骗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事。” chapter30 翌日,当祁钰清醒时,他怀里的顾念娇还在沉睡。 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变成了相拥而眠,顾念娇温热而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带来微弱的痒意。 祁钰伸出拥着她的一只手将顾念娇的脸轻轻抬起,温柔而缱绻的目光细致地描绘着她的眉眼,将她精致美丽的容颜刻画在心中。 他并非是以貌取人之人,以前也从未留意过女子的相貌,但他此刻看着她便觉得她一定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子,不然他怎么会一见她便心生欢喜,忍受不了与她片刻的分离? 祁钰无法克制自己吻她欲望,于是小心翼翼地将唇印上了她的额头、眉心与鼻尖,最后停留在她如花瓣般柔软的嘴唇上。 她的唇温暖而干燥,祁钰垂眼,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直到将她的唇弄得水润起来才停下了动作。 但他心中的渴望却并未得到满足,他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确认天色不早后又再次动作起来。 他用舌尖撬开顾念娇的唇缝,趁机将舌探入她的口腔,忍不住卷起她的舌轻轻地吮吸。 当顾念娇察觉口中的异样从混沌中抽出意识时,她的唇边已经因为两人唇齿间的交缠留下了一丝涎液。 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被祁钰察觉,他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并准确地捉住顾念娇的双手将之压在枕边与她十指紧扣,开始彻底地攻城略地。 “唔……嗯……”顾念娇完全清醒过来,舌间激烈的缠绵让她禁不住从喉间发出呜咽。 她现在还处于茫然的状态,身体因为昨晚的剧烈运动还酸软着,不知道祁钰为什么还有精力在一大早用这种方式吵醒她。 意识还未清醒的顾念娇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以前陪奶奶看的各种充斥着妖魔鬼怪的电视剧,怀疑祁钰是不是某种采阴补阳的妖怪变的。 祁钰在她挣扎之前将舌从她口中退出,但嘴唇还贴合着她的唇,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一遍遍地轻声喊着“娇娇”。 感受到祁钰语气中蕴藏的思念和不安,顾念娇原本还有些因被吵醒而产生的起床气,听着他这一声声呢喃也气不起来了。 双手被他置于耳旁两侧无法动弹,她只能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等他稍稍退后些才轻声问道:“怎么了?” 祁钰也无法解释为何一大早看见她的侧颜便有些心慌,仿佛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即将发生,他猜想应该是今夜即将参加的晚宴导致的,以往从未被邀请过的顾府叁小姐突然被邀参加帝王寿宴,怎么看都不同寻常。 往几年帝王寿宴顾府除了顾念娇外都可参加,毕竟顾母身为一国丞相,顾家其他两位小姐也算是朝廷重臣,不可能不去参加。 只是齐若寒念着她一人在家过于孤单,所以连着几年都称病未去。 听说今年帝王寿宴广邀世家大臣的儿女,叁皇子与四皇女又正值嫁娶之际,虽皇上并未明示,但不难猜出此次宴会并不仅仅只是庆贺皇帝生辰而已。 而顾念娇除了丞相之女的称呼外一无所有,现在还干起了被世家鄙视的商贾之事,以往都没参加过寿宴,这次也不应该在邀请之列。 要说是去参加“相亲”之宴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已有正夫,皇帝总不可能把叁皇子嫁给她当侍君。 因为这未知的变数,他有些心神不宁,好在寿宴准许已婚的女子带上正君参加宴会,到时候他多注意一点或许就没事了。 祁钰没有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出,只在顾念娇小巧挺翘的鼻尖轻轻落下一吻,然后说道:“太久没见妻主了,使我思之若狂。” 书中描写的古人不都是含蓄内敛的吗,为何他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这些情话,让她一个现代人都自愧不如? 不过想到他以前说出的“污言秽语”,这好像也算不上什么。 顾念娇想罢便含笑指出:“我们明明昨天才见过。” “这不一样。”祁钰双眸认真地盯着她,明明眼中未带指责,顾念娇看着他眼底的落寞却莫名感到一阵愧疚,见他对此事很是在意便缓声哄道:“我知道了,如今酒楼的事情也已忙完,之后这段时间我便陪着你如何?” 祁钰未做回答,不过见他那放松下来的面容便知他对这结果是满意的。 他松开了束缚住顾念娇的双手,然后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翻身下床了。 “妻主可要我帮忙穿衣打扮?”祁钰一边给自己套上中衣,一边转头询问顾念娇。 顾念娇还是很困,但想到晚上将要参加的宴会,现在也是时候起床了,所以强打起精神唤人进来伺候他们梳洗打扮。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午时,齐若寒派人来请他俩过去用过午膳后再一同出发。 因这次皇帝寿宴邀请了不少人,道路上挤满了各个世家大臣的马车,因此他们的马车都行驶得非常缓慢。 马车上,祁钰见顾念娇一脸疲倦地靠着马车后壁,感到有些于心不忍,便将她抱起拥入自己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轻声哄道:“妻主若是困倦便先歇息一会儿,下车时我会叫醒你。” 顾念娇一上午都被侍女拉着涂脂抹粉外加佩戴金银首饰,连眯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这会儿实在是困倦至极,因此没有拒绝祁钰,只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不用等到下车,你若感到不舒服就叫醒我便是……” 见怀里的人已沉沉睡去,祁钰将她搂得更紧了一点,免得她被颠簸的马车弄醒。 他此刻有些后悔昨夜勾引她的行为,明知她管理酒楼很忙很累,今日又要去参加晚宴,却还是因为和她久未亲近,让自己的私心战胜了理智,拉着她一同耽于情爱。 你明知她不会拒绝你的一切请求是不是? 他在心中责问着自己,然后给出回答:是的,他知晓她因为忙于酒楼忽略了他对他有愧,所以无论他在床上做什么她都会全盘接受,这也是他昨夜敢如此孟浪的原因。 可现在看着她因跟他胡闹而显得困倦的脸庞,他难得有些无措,所以就算手脚都已酸痛到麻木,他还是维持着一开始的坐姿,就为了她能多睡一会儿。 顾念娇被祁钰轻声叫醒时马车已经停下,她几乎是立马从祁钰怀里弹起,有些懊恼道:“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身体可有不适?” 祁钰温柔地笑着摇了摇头,让兰香进来给顾念娇整理有些凌乱的发饰。 顾念娇见他动作有些不便就知道他的肩膀手臂等定是被她给压麻了,她也不说些“你为何不早点叫醒我”的责怪话语,只等兰香给她收拾好后坐在他身边给他轻轻按摩着。 祁钰一愣,失笑道:“妻主,我真的没事。” 顾念娇不听他的,只自顾自地忙活着,祁钰见此也不再开口,静静享受着两人独处的时光。 顾云起见他们二人的马车许久没动静便派人来催。 顾念娇自觉差不多了,拉着祁钰下了马车,待齐若寒问起时悄悄捏了捏祁钰的手指,一脸愧疚地开口道:“是女儿在路上睡着了,郎君为了让我多睡会儿不忍心叫醒我,让母亲和爹爹久等了。” 祁钰听见这话将到嘴的解释咽了下去,胸口暖暖涨涨地,只感觉心中被她给的维护塞满了,甜意一丝丝地冒出来,直至四肢百骸。 顾云起听后笑骂了一句“就你瞌睡多,在马车上也能睡着。”然后笑着对祁钰道:“钰儿不要惯着她,免得她越来越没体统了。” 顾念娇怕祁钰接不上话于是打岔道:“我如何没体统了,在马车内睡觉又没其他人看到。” 齐若寒也顺着她说道:“娇娇累了多睡会儿也无妨,反正现在时辰尚早。” 顾云起见她护着顾念娇也不好多说,只无奈地叹了一句:“你呀,你就护着她吧。” chapter31「po1⒏υip」 天色已近黄昏,似火的夕阳余晖铺洒在红瓦白墙上,远处隐隐可见一座座雕梁画栋的宫殿。 众人被引领的宫人带着走进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殿内设置着排列整齐的小桌与蒲垫,一桌可供两人用膳,上面已摆好叁四碟凉菜。 这座宫殿不知是何结构,任何声音都可扩大数倍,殿内之人的交谈声音虽很小,但却仍稍显喧哗。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顾念娇被不少古人的智慧折服过,见此仍会在心中发出感叹。 她的两位姐姐不知是何时到的,此时正坐在相邻的座位上闲谈,见顾念娇他们进殿便停下交谈起身向他们走来。 殿内不少官员见顾云起到了,都开始聚集到他们身边与她打招呼,顾云起招呼顾念礼等人照顾好顾念娇后就带着齐若寒去应付想与她交谈的大臣们了。 这是顾念娇第一次见到母亲露出如此威严的模样,还欲待看却让顾念熙拉着手朝座位走去,她边走还边惊奇地问:“今年怎么连你也来了?” 顾念娇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母亲说是皇上的意思。” 顾念礼走在她们身旁,闻言蹙了下眉头。 她不知皇上此意到底为何,但心中想法却与祁钰不谋而合,心中暗暗警醒着,以防皇上突然发难,她也好帮衬帮衬。 不过她瞥了母亲那边一眼,心道:母亲既然敢让小妹来,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或许她也无需过于担心。 顾念熙听见顾念娇也不知便也不在纠结,向她介绍着现在已经来了哪些人家,说着说着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今天来了这么多年轻的小姐公子?” 知道她这二妹整天舞刀弄枪思维比较单纯,于是顾念礼开口说道:“如今叁皇子与四皇女都是适婚之龄,或许会在此宴上先挑选心仪之人以后再行接触。” “哦,原来是这样。”顾念熙听她胞姐解释完后恍然大悟,啧啧称奇道:“以往几个皇子皇女可都没这待遇,看来传言不假,叁皇子确实很是受宠。” 顾念娇以往没关心过外面的传言,因此第一次听到叁皇子受宠的言论,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何不是因为四皇女?” 这个世界是女尊世界,男子的地位远低于女子,按理来说皇家也是如此。 顾念礼坐在她左侧,端起一盏热茶递给她,然后解释道:“叁皇子是皇夫所出唯一的嫡子,因为皇上与皇夫关系甚笃,所以皇上对叁皇子一向宠爱有加,几乎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要求。不过叁皇子也非恃宠而骄之人,从未提过任何过分的请求。” 顾念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瞥了眼坐在顾念娇身旁默默为她添茶的祁钰后插嘴说道:“说起来叁妹夫与他之前好像被称为京城双绝。” 顾念娇正捧着茶盏暖手,闻言看向祁钰,那张俊美清雅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眼中盛满了她的影子,仿佛她们正在谈论的不是他一样。 顾念娇轻轻抿了一口茶,接口道:“为何说是之前?” “叁妹夫嫁与你后便不是待嫁公子了,而这称号是由各大世家女子提起的,所以……” 顾念娇明白了,笑着对祁钰道:“倒是委屈你嫁给我这个无用之人了。” 祁钰听后皱了皱眉:“不许妻主这样说自己,这些与我不过虚名罢了,何况还是他人强加给我的。” 见祁钰有生气的迹象,顾念娇连忙顺毛捋:“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 在众人闲聊的时候,殿内已陆陆续续地坐满了人,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交谈,嘈杂的大殿内只余些许窃窃私语。 顾念娇在祁钰给她添茶时不经意间碰到了他一片冰凉的手,她默默放下茶盏在桌下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捧着祁钰的手为他暖着。 祁钰觉得于礼不合,微微挣扎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顾念娇瞥了他一眼,因殿内安静,所以只用口型对他说道:“别动。” 祁钰看懂了她想说的话,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没人注意他们才放下心来不再挣扎。 当祁钰的手暖得差不多时皇上等人也出现在殿内。 接下来就是一套众人贺寿献礼的流程。 顾念娇等人是作为丞相府亲眷来的,在随顾云起送完礼后便无事可做了。 正在这时却有一宫女将端上来的汤水不小心泼洒到了祁钰的身上,汤水虽不烫,却将祁钰浅色的衣襟浸湿,显得有些不成体统。 宫女一直跪在地上慌乱地求饶,不久有一管事的嬷嬷前来,说会依法惩戒那名宫女后便让人将她押了下去。 管事嬷嬷面带歉意地让祁钰随她去更换新的衣衫。 祁钰等人不想在宴会上引起更大的骚动惹得皇上不快,于是点头答应。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顾念娇看向身旁用巾帕擦着衣襟的祁钰问道。 祁钰微微一笑,开口道:“妻主不必担心,我去去便回。” 顾念娇也知这样不妥,所以只能勉强答应。 或是看出了顾念娇脸上的担心,坐在旁边的二姐夫刘宇安提出他可与祁钰一同前去,顾念熙也点头同意。 顾念娇见此对刘宇安露出了感激的笑,叮嘱祁钰要照顾好刘宇安。 祁钰点头应是,和刘宇安一同起身。 管事嬷嬷见此瞥了眼对面,许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屈身朝顾念娇等人行了个礼后便带着祁钰二人从侧殿离开。 贺寿进行到中途,良久也没见二人回来,顾念娇有些担心,估摸着一时半会儿这流程不会结束,便和旁边两位姐姐说了一声,称自己想去如厕,让宫女带她出了大殿。 对比殿内的热闹喧哗,殿外只有假山绿林,显得一片凄清,不过在隐隐传出的丝竹之声的陪衬下倒也别有趣味。 之前管事嬷嬷说过会带祁钰他们前往何殿,在顾念娇他们来时她曾见过那座宫殿,也记得如何过去,所以无需人带路,她支开宫女后便独自往那个方向行走。 一行宫女在中途拦住她,询问道:“可是顾府叁小姐?” 顾念娇点了点头打量着她们,思考着她们找她何事。 为首的宫女说道:“叁皇子有事相约,请顾叁小姐跟奴婢走一趟。” 顾念娇有些警觉,她和叁皇子素不相识,不知叁皇子为何要约她相见,脑中闪过种种可能性,不过瞧着面前众多宫女侍从,她好像也别无选择,只能跟随他们前去。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chapter32 顾念娇随他们来到梅花林中,粉色的花瓣随着夜风飞舞,又在灯火的映衬下被染上昏黄,一男子仰头立在一棵梅树之下,任由花瓣飘落在他肩头。 身边的宫女不知何时已悄然退下,顾念娇想了想,还是朝那人走去。 江荀攸似有所觉,低头看向朝他走来之人。 顾念娇行到近前才看清江荀攸,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清冷、华贵两词,不愧是与祁钰一起被称为京城双绝的人。 顾念娇只在心中感叹一句便开口问道:“殿下找臣女可有何事?” 江荀攸盯着眼前之人,他曾无数次在梦中细细描绘她的眉眼,此刻近距离看见才惊觉她的脸比他想象中的更精致小巧。 “你可愿娶我?”江荀攸开口便是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所幸此处只有他们二人,于是顾念娇愣怔片刻后不解道:“殿下何出此言?臣女已有正夫。” “那便休了再娶,我只问你,可愿娶我?” 顾念娇脸上礼貌的笑沉了下去,冷声开口道:“谢殿下抬爱,臣女不愿。” 江荀攸眉头微皱,问道:“为何?祁钰能做到的我也能,娶了我你还可以获得更多权利,更何况你明知祁钰这辈子不可能孕育子嗣。” “你怎知此事?”顾念娇脸上的笑容已完全消失。 江荀攸沉默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顾念娇反应过来,他是皇子,肯定有自己的手段,既然知道这事就代表着他已关注自己良久,她见江荀攸不愿开口也不勉强,她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语气平淡道:“殿下既然已经调查过臣女,就该知道臣女并不在乎这些。” 江荀攸知道她不在乎,此话只是在试探,不过心中有种名为嫉妒的东西正在发芽生根,于是他忍住喉中酸涩道:“那你也不在乎祁钰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吗?” 顾念娇动作一顿,抬眼看着他说:“那就不劳殿下担心了,既然殿下无事臣女就先告退。” 她转身欲走,手腕却被江荀攸一把抓住,就在她条件反射地甩开他的手时,他却因站立不稳拉着她一同向后倒去。 两人呈拥抱状半倒在江荀攸身后的梅树下,从远处看仿若一对有情人相拥坐下,梅树被这一撞花瓣纷飞,画面浪漫而唯美。 当事人之间的气氛却紧张而怪异。 江荀攸嗅着怀中人身上传来的馨香,克制自己紧紧拥抱她的欲望,语气不带半点威胁地在耳边开口道:“你知道我想嫁你只需向母皇开口请求吧?” 顾念娇从他怀里起身,捏住江荀攸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顾念娇低头凝视着他的眼眸,彼此间近得仿佛呼吸相闻,江荀攸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明明这双眸子如此干净透彻,拥有它的人却好像不懂何为礼义廉耻,干着想拆人姻缘的事。 她漫不经心地轻声说道:“臣女对如今的生活很是满意,还请殿下不要来打扰,否则……” 顾念娇话语未竟,但江荀攸已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从她眼中看出了毫不掩饰的冰冷,仿佛只要他敢轻举妄动她就会一把拧碎他的脖子。 虽理智知道她不敢这样做,毕竟杀害皇子可是死罪,或许还会牵连九族,但他还是感到了一丝畏惧,同时还因她的触碰感到刺激。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仿佛在等着他回答,他的下身却不受控制地肿胀变硬,将衣袍顶出一抹弧度。 顾念娇见他对自己说的话无甚反应,也不想再与他多说,正欲起身离开时却瞥见了他下身的凸起。 她眼中的冰冷变为不可置信,进而闪过一抹厌恶。 从怀中掏出祁钰为她准备的手帕擦了擦手,顾念娇本欲再放进怀里,想了想后动作一顿,还是将其扔掉转身离开。 江荀攸这次并未出声阻止她离开,盯着她的背影许久没动。 手帕被风卷起并未落到地上,反而飘到了江荀攸的身上,上面仿佛还沾染着顾念娇的温度,他拿起手帕轻嗅一下,然后把脸埋进手帕中。 他觉得自己也许是疯了,这样都能起反应,想起顾念娇离开前那厌恶的一眼,他呼吸急促,心脏处传来些微疼痛。 良久,待身下的反应平复后他才站起,梅树林前站着他的贴身宫女和一嬷嬷,正是领祁钰前去换衣之人。 江荀攸将手帕仔细折好放入怀中,开口问道:“领他们到这儿来了?” “是的殿下,老奴不久前才派人将他们从那假山后面领回去,听她们说其中一位脸色很差。”嬷嬷恭敬地回道。 “做得好,下去吧。”他递给贴身宫女一个眼神,让她将银子给那嬷嬷后便转身离开。 祁钰换好衣服后时间已不早,管事嬷嬷说她知道一近道可以快点返回,所以叁人并未原路返回,而是跟着嬷嬷抄近道。 不想走到半路时有一宫女面带急色地来找她,嬷嬷听完宫女所说之事后急着离去,面带歉意地给他们指了路后便和宫女一起离开了。 祁钰虽觉古怪,但因对皇宫不熟,只能和刘宇安二人一起朝嬷嬷指的方向走去。 不知不觉间他们走到了一片梅花林的假山后,祁钰觉得不对欲带着刘宇安转身离开,却在这时听到了顾念娇的声音,二人的脚步不约而同的顿住。 听完不远处两人的交谈,祁钰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却又看见两人跌倒在一处,顾念娇抬起叁皇子的下巴仿若亲吻。 不知他们摔倒后又说了什么导致顾念娇做出此等举动,祁钰心中无法控制地闪现出各种不好的猜测,但结果无一例外都是顾念娇与他和离迎娶叁皇子。 见顾念娇已离开,他拉着刘宇安也走出了那片梅花林。 刘宇安担心地看着他问道:“叁妹夫你没事吧?” “我无事,还请二姐夫为我保守这个秘密。”祁钰闭了闭眼摒弃脑中繁杂的思绪,开口请求道。 见刘宇安点头应允,祁钰也没再多说,正巧这时有宫女找到他们,带着他们回到举行宴会的宫殿。 那嬷嬷指的路果然是条近道,明明顾念娇先离开那片梅花林,祁钰二人却先回到宴会。 顾念娇回来时见到祁钰两人已在座位上不由放下了心,她回到座位坐下,见祁钰面色发白便用眼神询问。 她还怕祁钰看不懂她的意思,没想到祁钰附到她耳边轻声回道:“只是吹了点冷风不太舒服,妻主不必担心。” 顾念娇不好再多问,替他盛了一碗热汤让他捧着暖暖。 接下来的宴会没啥新意,除了皇上点出几位小姐公子出来询问外一切都与一般的宴会无异。 可以看出那几人都是皇上为叁皇子与四皇女特意挑选之人,两人的嫁娶对象很有可能从中选出。 整个宴会与顾念娇没啥关系,她来这一趟仿佛只是为了让她见识见识皇宫的恢宏外加蹭吃蹭喝,如果没有叁皇子那个插曲,这一趟就是完美的咸鱼之旅。 回去的路上祁钰格外沉默,顾念娇见他面色苍白就让他好好休息,不再打扰他。 chapter33(h) 顾念娇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还在考虑叁皇子那事,她能确定她今日是第一次见到他,但听他话中的意思,他却是关注她已久。 而且她不明白他明明有大把世家贵女可以选择,今日皇上挑选的几名女子也极为出色,他为何会看上在外名声烂到谷底的她。 祁钰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袍来到床上,有水珠从他纤细修长的脖颈处滑下,沿着白皙的胸膛隐入亵衣之中。 他从背后拥着顾念娇,将她的长发揽到一边,亲吻着她的耳背与后颈,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亵衣下摆探入,揉捏着她丰盈的乳肉。 “在想什么?” “你知道我离开宴会找你的事吧?” 顾念娇后靠在他胸膛上,任由他挑动自己身体的情欲。 “嗯。”祁钰正吮吸着她小巧的耳垂,闻言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含糊的应答。 “我遇到叁皇子了。” 祁钰动作一顿,不动声色地问道:“然后呢?” “叁皇子不知为何想嫁给我,我拒绝了。”顾念娇转过身来正对着他,看着他的眼说道。 祁钰垂下眼帘,不让她看清自己眸中神色,语气倒是平静而自然:“妻主为何要告诉我此事?” 顾念娇抚摸着他的脸,见他不自觉地偏头蹭着她的手时笑了笑,回道:“与其让你从别处听说然后胡思乱想,不如我先告诉你。” “叁皇子为何想要嫁给你?” 顾念娇就是奇怪这点,摇了摇头问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祁钰在回来的路上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毫无头绪,于是跟着摇了摇头。 顾念娇知他情绪低落,于是揽住他修长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的吻着。 祁钰沉默着接受她的亲吻,在她想退出前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卷起她的唇舌不让她离开。 顾念娇的亵衣不知何时已被褪去,祁钰将她推倒在床,身下玉茎早已挺立,从分开的袍间暴露出来,顶端泌出些许粘液。 他俯下身去亲吻她因受冷变硬的乳尖,一手探入她亵裤之中轻抚花蕊。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其间不停进出,不多时手指上就已粘上晶莹的液体。 一大片白皙滑腻的乳肉和嫣红的乳尖被他的唇舌玩弄,令人脸红耳赤的啧啧声与之一同响起。 抛却了一贯的怜惜与温柔,祁钰口中的动作凶狠而猛烈,在顾念娇的乳肉和乳尖上噬咬着,留下一道道牙印。 顾念娇胸前吃痛,不由得轻嘶一声,手上稍稍用力拍了下他的头,两个字的话语在祁钰手指不停的动作下也断断续续:“轻、轻点。” 祁钰终于舍得吐出口中的嫩肉,见上面覆满了口水和牙印,他探出柔软灵活的舌去轻轻舔舐,仿佛在安抚顾念娇的情绪。 不过温存只存在片刻,今晚的祁钰仿佛致力于在她身上留下种种痕迹,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唇齿不遗余力地在她脖颈、锁骨、小腹处亲吻啃噬着。 在顾念娇经历过一次小高潮后后,祁钰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收回,抬起她的腰打量着她的小穴,见其不断张合,祁钰终于说出了在这场交欢中的第一句话:“阿娇这里真美,你看它还在泌出香露。” 私处被人如此专注的注视着,顾念娇觉得十分羞耻,想要用手挡住他的视线,却被他阻拦,再听他说出这话便有些恼羞成怒,将头偏向一边道:“别看。” 于是祁钰听话的转开视线,就在顾念娇略微松一口气时,有一种不同于手指和玉茎的柔软贴上了她的穴口。 她被惊得深吸了一口气,不自觉吐出一个字:“脏。” 祁钰闻言抬头看她,他的唇上已覆上一抹晶莹,下巴也已被不断涌出的淫液沾湿,他轻声问道:“阿娇嫌我脏吗?” 顾念娇摇摇头,虽不是第一次被他口,但不知为何她在这时竟觉得别扭起来,解释道:“那里脏,不要碰。” “我想让阿娇快乐。”他说着用手指指尖描绘着小穴边缘,仿佛这是什么惊世大作,值得他细细临摹品味。 祁钰的指尖微凉,顾念娇被激得打了个寒颤,经过高潮后消减的情欲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卷土重来,不盈一握的腰肢不耐地摆动。 祁钰见此不再磨蹭,再次将唇贴近她的小穴,舌尖在花蒂上轻戳两下后慢慢探进布满褶皱的穴内。 里面因为高潮过一次,变得又湿又热,滑腻的淫液方便了舌头的进出。 祁钰的舌尖不时翘起顶开穴壁的褶皱,每当这时顾念娇都会轻颤一下。 他跪坐在她身前,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因背部悬空无法受力,顾念娇只能夹紧自己的双腿,却又在祁钰舌尖一次次试探下软了腰身任其垂落。 舌头带来的刺激不同以往,即使她尽力克制自己,也被祁钰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祁钰俊秀的脸庞被猝不及防喷出的液体溅到,有水痕顺着面颊流下。 因她刚才说了一句脏,他起身用茶水漱完口清理掉脸上和手上的水渍后才回到床上俯身亲她,直将她亲得喘不过气来才用拇指揉着她微肿的唇瓣笑道:“怎还未学会换气?” 也不等顾念娇回答,祁钰又问了一句:“阿娇,我可以进去吗?” 感受到他的玉茎已在穴口蓄势待发,顾念娇启唇欲答,却不想他的拇指还未离开,直接探入了她的口腔。 拇指处温热的触感让祁钰眼中露出一抹幽深的笑意,知道她此举是为默许,他扶着玉茎对准穴口,俯身亲吻她的同时一并挺入,听到她喉间响起的轻吟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她柔软的唇瓣。 顾念娇将手指插入他散乱的发丝中,身体随着他插入的动作不停晃动,口中也不期然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似是嫌跪坐的姿势入得不够深,他跪立起来,紧紧握着她的双腿两侧,让其缠在自己的腰身上,也不再玩什么九浅一深的花样,次次都往深处插,像是要把她的小腹捅烂。 顾念娇感觉自己就如一帆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凶猛的海浪一刻不停地拍击着船身,不时还有几点浪花涌入船中,似要将小船倾翻。 待到云雨初歇,顾念娇的身上已布满红痕牙印,穴口处也有白浊夹杂着淫液不断流出,浑身无力的她只能由着祁钰抱起去清洗。 chapter34 远方黑云翻涌,似有一场大雨将要倾盆而下,梅园亭内的叁人正在煮酒烹茶,不时有扑鼻的梅香飘到鼻尖。 顾念熙端起刘宇安泡好的茶,如牛嚼牡丹一般一口灌下,见顾念娇露出无奈的笑,她开口问道:“怎么,腻了你家小正夫了?这几天都待在我这儿不回去。” 顾念娇接过刘宇安递过来的茶向他道了一声谢,轻抿一口夸赞了刘宇安后才回道:“没有,只是许久不见二姐,想多陪陪二姐,这才几天就想将我扫地出门了?” 顾念熙摇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妹夫对此没意见吗?” 顾念娇回想了一下她跟祁钰告别时他脸上的神色,有些不确定,不过她逃到这儿来躲避祁钰实属无奈之举。 连续几天的欢爱让她精疲力竭,身上全是祁钰留下的或新或旧的痕迹。 她跟祁钰商量过让她好好休息一下,白天时他总是答应得很好,纵容着她的一切要求,但一到晚上又以一种不容她拒绝的方式违背他的诺言。 一到夜幕降临就开始抚摸挑逗她的人,为了不让她说出拒绝的话,索性就从一开始就吻住她的唇,直到她意乱情迷后才放开她红肿的唇。 在白天时就算她追究起昨晚的事也会一直黏在她身边,就是每每错误承认得很快,但到了晚上又故态复萌。 他看着她时眼底会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那眼神像是巨龙在看守它的宝藏,还是一不注意就会被勇士夺走的那种。 一两天她还可以当这是情趣,但次数一多,怎么着她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但无论她怎么问他都不说原因,正巧这时顾念熙邀她到府中一聚,她也只能用这种逃避的方式让彼此都冷静冷静。 她离开时祁钰的神色好像不太对,在房间光线的阴影交错中,他的表情就像一只察觉到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悲伤又脆弱。 不过那表情转瞬即逝,让她以为那只不过是在昏暗光线下的错觉。 刘宇安见顾念娇面露恍惚之色忍不住关心道:“可是与妹夫之间发生了什么?” 顾念娇右手指尖在石桌上轻轻敲了敲,从回忆中脱身,答道:“我总觉得他有心事,但他不愿与我说,我不知该怎么办。” 顾念熙伸出她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开解道:“既然不知怎么做那不如顺其自然,总有一天他会想通告诉你的。” 刘宇安不知道祁钰的心事是不是帝王寿辰那日所见导致的,见顾念娇仍是带着苦恼的神色,不知该不该把自己的见闻告诉她,他答应过要替祁钰保密,万一不是他猜测的那样可就弄巧成拙了。 见顾念娇对祁钰如此在意,他瞥了一眼身边的顾念熙,心中略有酸楚。 于是他纠结着保持缄默,听顾念熙调笑着顾念娇,跟她分享最近京城发生的趣事。 不一会儿天空飘起细雨,正在顾念娇等人准备起身回房时,一婢女急冲冲地冲入亭内。 “叁小姐,祁公子晕倒了,正君让奴婢来通知你。” 顾念娇一愣,问道:“他怎会晕倒?” 婢女回道:“奴婢也不知,不过祁公子这几日胃口不好少有饮食,可能与之有关。” 顾念娇还算镇静,起身与顾念熙二人告辞:“二姐,二姐夫,我先回去了,多谢你们这几日的照顾。” 顾念熙知她肯定内心焦急,于是摆摆手说道:“你先回去看看妹夫吧,没事的话派下人递个话来。” 顾念娇点点头,也不再多说,随着那婢女离去。 待两人到丞相府时,即便撑着伞,顾念娇的衣裳也已被雨水打湿大半。 不过她无心理会,径直回到屋内。 祁钰正半倚在床上,一只手搭在小腹处,正呆呆地盯着床尾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开门的动静祁钰才转过头来,黑沉沉的眼底如海底透进了一丝光亮,有细碎的光芒闪动。 见顾念娇衣裳湿透,祁钰掀开身上的锦被就要下床来:“妻主怎么弄成这样?” 他转头对婢女说道:“快去拿一身干衣裳来。” 顾念娇走到床前阻止他下床的动作,皱眉问道:“你晕倒了?大夫来看过没,屋里怎么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祁钰愣了一下,不再动作,抑制着欣喜小声回道:“爹爹找了大夫来看过,他还有事先回去了,我想独自待着就让下人们都下去了。” 看似回答了所有问题,却将最重要的问题略过了。 顾念娇可没那么好糊弄,接过婢女递来的衣服换上边追问道:“听下人说你这几天没好好用膳?大夫看过后说了什么?” 祁钰视线一直追随着她,见她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才答道:“近几日胃口不好所以用膳时用得少了些许,大夫让我好好调养。” 他纠结了一会儿然后抓起顾念娇的手握住,仿佛想从两人交握的力道中获得开口的勇气。 “阿娇,大夫说……”祁钰停了下,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紧紧盯着顾念娇的表情,接着道,“大夫说我有喜了。” 顾念娇大脑空白了一瞬,似想起什么,眉头皱得更紧。 当时祁钰生病大夫来诊断说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孕,如今怀上了不知道对他身体有没有伤害,顾念娇想着以后要找大夫来仔细问问。 她并没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中皱紧了眉头。 但祁钰见她如此表情心中似是确定了什么,握着她的手无力地松开,腹部因为情绪的激荡传来阵阵疼痛。 他表情有些茫然地将手附在上面,脑海里划过万千思绪,却都抓之不住。 顾念娇见他突然捂住腹部,紧张地问道:“是不是肚子疼?我马上让人去找大夫。”说着就准备起身。 祁钰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像是要让自己彻底死心,他喉中艰涩地问:“妻主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顾念娇不好强硬地挣脱,只好又坐回床边,听他如此问知道他可能想岔了,纠结了一下该不该告诉他这件事,但想到他现在都有孕了,告诉他也无妨,这才开口道:“不是,之前大夫说你孕育艰难,如今你的身体还没调养好,我怕对你有妨害。” 以为她会给出肯定回答的祁钰心中松了口气,却又疑心她是为了安抚自己才这样说,但再一想,她并没有这样做的缘由,于是稍稍宽心。 腹中还有疼痛之感,于是祁钰不再拦着顾念娇让人去请大夫。 chapter35 大夫还未走远又被叫回来,细细诊断一番后确认无甚大碍才对祁钰叮嘱道:“郎君要注意控制情绪,切记不要大喜大怒,不然腹中子嗣可能不保。” 顾念娇趁此问道:“大夫,他身子弱,此番孕育子嗣可会伤害他的身体?” 大夫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关心孩子反而询问孕夫状况的,不过她还是如实答道:“如果孕期调理得当的话应当不会,若小姐不放心待会儿我便去拟几张药膳的方子,按照方子来调理即可。” 顾念娇这才放下心来,派下人随大夫去拿方子顺便煎药。 她至今还没什么实感,虽然一直知道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子,但因为身边没出现过怀孕的男子,她也就一直没认真琢磨过这是什么原理导致的。 这使得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往祁钰腹部瞟:那里面现在真的孕育有一个小生命了? 祁钰脸色苍白,她扶着他慢慢躺下,见他深色的眼眸一直盯着自己,不由得伸出拇指抚摸着他的脸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祁钰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说道:“宴会我那日看见你与叁皇子了。” “你听到我们的谈话了?”顾念娇抚着他的手一顿。 祁钰垂下眼帘,整个人看起来柔软而脆弱:“嗯。” 顾念娇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从那日起他就开始对她“阳奉阴违”,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瞒着她这事儿,好奇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洒下一片阴影,祁钰淡声道:“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瞒着你?”顾念娇替他掖了掖被角,问道。 祁钰摇摇头,柔顺的发丝因此有些凌乱,薄唇掩在被下,只余他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和高挺的鼻梁留在外面,声音因此有些闷:“你们后来举止亲密,还未和我说起此事。” 顾念娇失笑道:“就因为这,你就‘折磨’我那么多天?” 见祁钰抬起眼睫,一双眼眸似在控诉她:这还不够? 于是顾念娇止住了笑认真答道:“当时我想离开,但是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一不小心带着我摔倒了。但举止亲密可算不上,我立刻就起身了。” “我给你的手帕呢?”祁钰没头没尾地这么来了一句。 顾念娇一时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伸手往怀里掏,在手指快触碰到衣襟时才想起那条手帕已经被她扔了,因为平常不怎么用那玩意儿,所以祁钰不提她也想不起来。 她不想提起那件令她感到恶心的事,于是含糊说道:“我不小心弄丢了。” 祁钰抬眼看她,手掌不自觉地在小腹处抚摸着,不似平日般温和,执着地问道:“为何要丢掉?” 听到丢掉二字顾念娇就知他那日定是看着她离开的,见糊弄不过去只能叹了口气说道:“那日我摔倒起身警告他时不经意间看到他那处起了反应,当时感到不适就用那帕子擦了擦手。” 祁钰观她神色不似作伪,言语间的逻辑也与她的行为自洽,一直飘飘荡荡的心才算安定下来。 他从被中伸出一只手拉过顾念娇的手,指尖在她掌心勾勾画画,也不再开口说话。 掌心处的酥麻让顾念娇差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她不想破坏眼前这种闲适的氛围,也不想让祁钰再胡思乱想,所以忍住没动。 好在这种感觉也不难忍受。 天空已被浓云席卷,不同于顾念娇回来时斜飞的细雨,此时大颗大颗的雨滴裹挟着雷声向地面砸来,溅起一道道水花。 顾念娇净手后端起药碗,拿着汤匙在红浓明亮的药汤中不断旋转搅拌,以此降低滚烫的温度。 祁钰背靠着一个软枕,乌黑的发丝柔顺地披在肩头,见她舀起一勺准备喂到他唇边,伸手拦住了她这举动,玩笑道:“妻主是想苦死我吗?” 说完也不待她反应,接过她手中的药碗直接一口饮尽。 顾念娇见此将喉中的话咽了下去,看他一张俊脸被苦得皱巴巴的,失笑地从蜜饯碟中捻起一颗喂到他嘴边。 祁钰将蜜饯与她的手指都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一卷就将蜜饯顶到了腮边,接着用柔软的舌尖细细舔舐着她指尖粘上的糖霜。 天色昏暗,屋里早已点上烛火。 他那一双桃花眼中倒映着烛光,似阳光洒在泛有水纹的湖面般波光粼粼,自下往上看时很有一种祈求怜惜的味道。 向来不解风情的顾念娇在此注视中也生出了一丝绮念,想将他推倒骑在他身上,看他鬓发凌乱的模样。 不过此等荒唐念头也不过一闪而过,不说她做不做得出这事,就凭祁钰这刚怀孕的身子也经不起她折腾。 祁钰这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不过回过神来后也没停下,反而微垂双眸,露出一副无辜样。 顾念娇抽出他含在口中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他唇齿间透着股苦涩的药味,不过他口中蜜饯传来的甜意冲淡了这股涩意,反而让人欲罢不能。 顾念娇念着他身体不好,只是浅尝辄止,不一会儿就卷着只剩个核儿的蜜饯离开了他的唇。 她将核儿吐在从他手中接过的药碗中,然后放到一旁走去净手,还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过来给祁钰净面。 “我知你胃口不好,但等下还是陪我用点晚膳吧,我让他们做清淡一点。”见祁钰没有想睡的意思,顾念娇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略翻几页后收起走到床边递给祁钰,“这本你应该没看过,讲的些奇闻怪谈,可以看看打发时间。” 祁钰接过书问道:“妻主要去哪儿吗?无事的话可以念给我听吗?” 酒楼的事已不用顾念娇打理,她刚从二姐府上回来,短期内肯定也无事打扰,他拿准了她现在无事可做,于是提出了这个要求。 顾念娇果然无法拒绝,将刚递出去的书又拿了回来,坐在床边轻声念着。 chapter36 肩头突然一重,顾念娇止住声音偏头看去,祁钰呼吸平稳地靠在她肩上睡着了。 她将手中的书放在一旁,小心地将他扶靠在引枕上,把被子提高盖在他胸前,想让他睡醒时不至于难受。 做完这一切后顾念娇也没离开,她坐在床边凝视着祁钰的睡颜,心中还徜徉着一股不真实感。 她竟然要有孩子了! 来到这个世界时,她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这么一天。 或许是现代的观念根深蒂固,虽知道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子,但总没往心里去,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 知道祁钰身体不好难以孕育时,她内心其实没什么波动,毕竟比起养育孩子来说,她其实更享受两人之间自由的生活。 孩子就意味着责任,无论她以前的想法是什么,在有了孩子那一刻,她就必须担起这份责任。 顾念娇想了想,好像从娶了祁钰后,一切事情就在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 有了正夫,她不可能再回到以往那种无忧无虑的米虫生活,作为在这个世界较为强势的一方,她势必要担负起养家糊口的责任。 好在酒楼的生意正如火如荼地进行中,有丞相府的背景,也没人敢去闹事。按现在这收益,如一切顺利的话,下个月她就能还清母亲借她开酒楼的钱。 待孩子出生时,想必他们早已搬出丞相府,住进自己的宅子。 祁钰好看的眉头微皱,如玉的脸上染上一层惊慌,口中呓语不断。 顾念娇只隐约听到“不要”“离开”等词。 她轻叹一口气,将手在脸上暖了暖,确定不再冰冷后伸入被中握紧了他的手。 见他眉间放松下来,凑过去吻了吻他干涩的唇。 她想不通为何祁钰变化如此之大。 刚成亲时他虽病弱,脸上也一直挂着温润的笑,可她能感觉到他的自信与强势,仿若任何事都不能使他动容。 可如今的他被患得患失的情绪折腾得不成人样,让顾念娇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哪些地方做得不对。 她做到了夫妻间的相互尊重,也给予了祁钰最大的自由,从不管束他的行动,就算他偶尔做出类似于趁她睡着就强势做爱的事她也从未认真计较过。 若说是因为怕第叁者插足,她也不止一次地向他保证过,他也表现出了相信她的样子。 顾念娇轻轻地捏了捏祁钰的手指,陷入沉思。 她不知道,爱才是让人变得患得患失的罪魁祸首。 在这个以女为尊的世界里,她和顾丞相就如两朵遗世独立的奇葩。 顾丞相是因为与正君自幼相识,从小就被齐若寒吃得死死的,所以才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夫管严”。 而顾念娇是因为现代思维作祟,认为男女平等,理应对每个人都做到应有的尊重,在有了妻主这层身份后就自动承担了作为妻主的责任。 可发至内心的尊重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最容易俘获别人的好感,连与她接触不多的刘宇安都因为她产生过一瞬间的动摇,更遑论与她朝夕相处的祁钰了。 可爱情这东西最是折磨人,尤其是一方陷入其中但另一方却懵懂无知时,深陷的那一方势必被情绪所困扰,对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语都能让他揣摩半天。 长此以往,再理智的人都会被逼疯,试图相信对方说的每一句诺言,却又知道人心易变,害怕不知什么时候对方便变了心,在看不见对方的时候惶惶不可终日。 在顾念娇离家的这几日,祁钰面上端庄地应付着齐若寒隐晦的关心与询问,却流连于书房不愿回屋。 手中虽拿着书,视线却并未凝聚在上面,眼前划过的都是以往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后悔自己不够沉稳,心性不够坚定,轻易就被失去的恐慌所控制。 待顾念娇离开后他才察觉最近这几天他的行为有多不对劲。 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那一刻他就坏掉了。 如潮水般的恐慌笼罩了他的身心,因此忽略了顾念娇为何要将此事隐瞒,且对他一如往初。 他考虑过顾念娇有没有一丝可能不在意子嗣,但丞相和丞相正君肯定不会不在意。 不能生育的正夫就算能幸运地不被休弃,也不得不忍受一个个小侍被抬入府中,为她开枝散叶。 脑子一团浆糊的他没听进她说的任何一句话,只想趁着现在还只有两人的时候与她抵死缠绵。 不是没想过与她开诚布公,但又怕她察觉出他那深刻的、不可抑制的占有欲。 想将她囚禁在无人之地,眼中口中都只他一人;想与她进行鱼水之欢,让欢爱的痕迹布满她全身。 她的每一次照顾关怀都让他产生她也深深爱着他的错觉,可她那清明的眼神又不止一次地提醒他:她不爱他。 恨意不止一次地在心中萌发,但每每都被浇息在她一次次无声的体贴动作中。 那感觉如此的无力,却又让人沉迷其中。 她的离开仿佛带走了他的灵魂,只留一具躯壳在无知无味地活着。 在知道有孩子的那一刻他无疑是欣喜的,耳边传来齐若寒吩咐下人小心照顾的声音,心中不断猜测着顾念娇知道这消息的反应。 应当是开心的吧,毕竟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不过就算不喜欢孩子也无所谓,他知道以她那不知从何而来的责任心一定会担起做母亲的责任。 他垂眸看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心中没有初为人父的欣喜,只有对能留住她的安心。 虽然这样想可能令人不齿,对孩子也有些不公,但这个孩子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作为一种留住她的手段。 不过他也会好好保护这个孩子让其安稳出生,毕竟这是他们两人的血脉延续。 他知道他的身体如何,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的话,他也许就真的再不能孕育子嗣了。 这个孩子是意外之喜,降临在他以为自己不能怀子且惹恼顾念娇之时。 有了这个孩子,他不仅能见到避开他的顾念娇,还能正大光明的霸占她。 chapter37 顾念娇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抬眸看向坐在上首的叁皇子开口直接问道:“不知叁皇子找臣女有何贵干?” 看出顾念娇对他的厌恶,江荀攸眼神一暗,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听说祁钰有喜了?” 顾念娇不打算与他绕圈子,直截了当道:“是的,所以请叁皇子不要再来打扰臣女,臣女不想让他误会。” 江荀攸听她句句带刺的话,克制不住地回讽道:“要不是只有你能让我起反应,你以为我还会来找你?” 江荀攸话刚说出口便后悔了,见顾念娇惊讶地看着他,他忍不住别过脸去。 空气如死一般寂静,江荀攸余光看见她皱起眉头,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在等着她宣判。 顾念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但如此一想也明白了他为何对自己这么执着,从第一面起便开口想要嫁给她。 顾念娇从惊讶中回神,问道:“你怎么知道你会对我起反应的?” 江荀攸沉默了良久,待顾念娇等得有些不耐烦时才回道:“我见到你和祁钰在桂花林中欢爱。” 这下轮到顾念娇沉默了,她精致小巧的脸被红晕覆盖,被别人看见这事显然让她十分羞耻。 当时她被恍若春药的效果控制,不得已和祁钰在桂花林中上演了一出活春宫。 但她依稀记得那片林中应该只有她和祁钰两人才对。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于事无补,都被看到了,又不能回到过去避免此事发生。 她稍稍平复下情绪后才又开口问道:“那你怎么知道只有我才能让你起反应的?” 江荀攸盯着她,不发一言。 顾念娇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代表着他试过了其他的方法,可那都不能让他起反应。 顾念娇无奈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们也是不可能的,我已有正夫了,不可能辜负他。” “为什么不和我试一试呢?也许你会发现我比他更适合你。”江荀攸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话,可他并不后悔。 顾念娇低下头:“抱歉。” “他依旧可以当他的正夫,只是不再是唯一而已。” “殿下,您真的想这样吗?” 江荀攸沉默了。 不是的,他也不想这样,他何尝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是他这“病”…… 顾念娇看出了他的犹豫,开口说道:“殿下会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个人的,我也会帮您想办法,但可否请殿下不要再想着嫁给我?” 她从未见过这种只对特定人起反应的症状,所以也想研究一下,当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他和祁钰的安稳生活。 若不安抚好江荀攸,以他的权势地位怕是会做出许多不可挽回之事,现在祁钰正在孕期,可经不起折腾。 就在江荀攸考虑之时,祁钰端着盘点心放到他身旁的桌上。 江荀攸捏了一块梅花状的点心放进口中咀嚼两下,一张脸抑制不住地扭曲起来。 祁钰状似吃惊地问道:“这点心不和殿下口味吗?” 江荀攸端起茶狠狠灌了一口,待将口中酸涩都冲下去后才问道:“为何如此之酸?” 祁钰也拿了一块放入口中,面不改色地咀嚼吞咽后才用帕子擦了擦手说道:“对不住殿下,近来我爱吃酸的,厨房准备了不少,想必是我拿的时候端错了。” 江荀攸见他那手帕与自己怀中揣着的那张如出一辙,眼神微黯。 他不再计较祁钰对他的无礼,起身对顾念娇说道:“你说的那事我答应了,就不打扰了。” 他贵为皇子也有自己的自尊,不可能再将其抛到地上任人踩踏。 顾念娇再次替祁钰道歉,承诺自己一定会做到,然后与祁钰一起送他出了门。 顾念娇看马车离去后才捏了捏祁钰的手指问道:“为何对叁殿下如此无礼?” 她知道以祁钰一贯的细心,绝无可能做出端错碟子这事。 祁钰笑而不语,牵着顾念娇进入书房后才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啃噬。 谁让他故意诱他听见他俩在皇宫的对话,他可不信这件事那么巧合,随便迷路一下就能听见他们之间谈话。 祁钰一口一口啄着顾念娇的唇,眸若春水,尽敛芳华。 “你又想……?”顾念娇被他引着坐下,手被他拉着探入他衣领之中。 微凉的手指触上他温热的胸膛,让他打了个寒颤,她挣扎着想将手抽出,他却不容拒绝地将其按压在胸上。 “我手凉,让我暖暖再做行吗?”顾念娇在他唇离开的间隙说道。 祁钰温热的唇舌向下游移,在她脖颈处轻轻吸吮,抽空抛出一句:“不必。” 虽说如此,顾念娇还是小心翼翼地减少手指触摸他的范围,待暖起来后才将手贴到他胸上,揉捏着他小巧的乳头。 一边抚慰着凸起的乳首,一边解开衣带探入他亵裤之中,在那一手不可掌控的玉茎上慢慢滑动。 玉茎的顶端泌出液体,使得顾念娇手上的动作能更加润滑。 顾念娇亲了亲祁钰不断滚动的喉结,忍不住在他略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现在祁钰孕期还没满叁个月,所以不宜剧烈运动,顾念娇只能用手帮他解决。 祁钰将头靠在她肩上动情地喘息着,每一声都如羽毛般挠在她心上。 好在怀孕中的人身体比以往更敏感,不多时顾念娇手上便被浇满了滚烫的液体。 祁钰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红着一张俊脸拉出顾念娇手用帕子替她细细擦拭。 被弄湿的亵裤黏黏地贴在腿上,令人感觉不适。 好在因为经常被祁钰拉着在书房中胡闹,这里备着几套常用的衣裳。 顾念娇替祁钰整理了下因刚才的动作变得凌乱的衣襟,起身去拿亵裤。 待收拾妥当后,祁钰拉着顾念娇一同坐下看书,不时转过身捧过她的脸来一次炙热而绵长的亲吻,在擦枪走火前离开。 祁钰自怀孕后能感觉到她无底线的宠溺,若是以前他像刚才在叁皇子面前那般无礼,虽然她不会责怪,但也会因着礼节不轻不重地说他两句。 现在却只是在两人相处时才问他一句,得不到回答也再追问。 不得不说,那颗自怀孕后逐渐安宁下来的心十分享受这种偏爱,让他忍不住想一次次试探她的底线。 好在他的理智在时刻提醒他,让他知道不能太过放肆。 chapter38(h) 时间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祁钰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 这段期间内顾念礼和顾念熙知道他怀孕的消息派人送来了不少滋补的好东西。 齐若寒也因为祁钰算是顾家第一个怀孕的,所以对他百般照顾,不时就要派人来嘘寒问暖,大笔大笔珍贵的药材不要钱似地给他加进药膳中。 顾念娇知道这个孩子对祁钰多重要,怕自己照顾不周让祁钰的孕期难过,不时就要向齐若寒和大夫请教,也翻了许多关于孕期的书籍从中学到不少。 或许是因为顾念娇无微不至的照顾,祁钰并没有产生害喜等反应,除了变得爱吃酸以外,饮食方面也没太大改变。 不过孕期内的人喜怒无常倒是真的,他总是黏在她身边偶尔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若她回答得慢了一点,他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接下来那一段时间就会变得不太爱理人。 虽知道他只是以此来引起她的注意,但怀孕的人最大嘛,顾念娇只得耐心地哄着他,好在她如今闲下来也无事可做,哄起人来也不嫌厌烦,偶尔觉得无趣还会控制着分寸稍微逗逗他。 沉默的月光悄然撒向大地,朦胧又温柔的光华惹人遐思。 晚膳后散完步的两人正在床上互相依偎着,祁钰伸手将顾念娇手中的书抽出来放到一旁,凑上前去亲吻她柔软的嘴唇。 顾念娇被动承受着他又凶又狠的吻,嘴唇因为他的啃咬微痛,不过她没有推开他,反而顺从地张开双唇让他湿热滑腻的舌探入其中。 彼此间交换的唾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她的下巴滑落,留下一道晶莹的水渍。 待到两人的气息都不稳,顾念娇的唇已被咬得红肿不堪泛着淫糜时,祁钰才终于放过她。 顾念娇像拍小狗一样轻轻拍了下他的头,笑着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凶?” 祁钰似答非所问却又似完美回答了这个问题:“大夫说只要动作轻一点……”他低头垂眸,仿若不好意思般,眼角眉梢都染上绯红,红润的唇吐出未竟的话语,“可以行房。” 因着头叁月不能剧烈运动,孕期中的人又容易动情,祁钰如今已经不再满足于只靠她的手解决欲望。 顾念娇瞧着他这一副好像被蹂躏后的模样感到新奇,以前的他可是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嘴里却说出各种虎狼之词的人,让当时的她都不知该怎么应对。 或许是怀孕后让他捡回了一点古人的羞耻之心? 见顾念娇许久没答话,祁钰有些恼恨地抬起眸来,见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由得下手掐她手臂,但肌肤相触的瞬间他又不忍心用力,于是顾念娇就感觉自己被他轻轻抚摸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 “你刚才在想什么?”祁钰也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自暴自弃般从顾念娇身前挪回来半倚在床上。 察觉气氛有点不对,顾念娇忙跟过去亲了亲他的唇安抚他:“想起了我俩刚成亲时。” 祁钰听此也想起了他那些不知羞的话语,脸上快要消下去的红晕又卷土重来,明明是温润如玉的一张脸,现在看着却又美又娇。 在没爱上她前,他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常年缠绵病榻也让他和旁人无甚接触,所以那些话语能直白地从他口中说出。 孕期中的人情绪敏感,如今一想才知道他当初的话是多么的放浪形骸,难为她没有对他过多苛责。 顾念娇轻柔的吻一点点落在他的脸上、唇上,纤细的手指挑开衣带将他的衣服拨向两侧。 因祁钰怀孕的缘故,顾念娇不能像以往那样坐在他小腹上,只好在旁边跪坐着亲吻他,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揉捏他变硬的乳头,挑动他的欲望。 如今只要是她简单的碰触便能激起祁钰的战栗,玉茎前端泌出的液体将亵裤晕湿一团,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让人感觉不适。 祁钰难耐地扭了扭,眼中被渴求的欲望所占据,忍不住开口催促道:“阿娇,快点。” 看见祁钰脸上少见的柔弱神情,顾念娇勉强克制住自己想要狠狠欺负的念头,褪下被沾湿的亵裤握住他傲然挺立的玉茎。 她终于明白以前她哭着喊着让祁钰停下时为何他的动作却越加凶猛了,原来掌控他人情欲是这样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看着对方一向平静的脸上露出柔弱的表情就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他,让他露出更多从未见过的神色。 不过顾念娇还没丧心病狂到在祁钰孕期“折磨”他,所以只能将想法暂时按下,待到有机会时再施行。 顾念娇的情欲本就容易被挑起,在看见祁钰无端魅惑的神情后,她下面竟已湿透。 双腿分开跪坐在祁钰大腿之上,扶起玉茎抵住自己穴口,让玉茎顶端在那周围慢慢打转。 祁钰骨节分明的手揉捏着胸前的柔软,给顾念娇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 待到准备得差不多时,顾念娇才一脸认真地扶住玉茎缓缓坐下,将其纳入体内。 “哈。”许久不曾尝过的快感让祁钰忍不住泄出一声喘息。 小穴因太久没人造访变得紧致不已,粗壮的玉茎在里面的每一下动作都困难无比,却又有着穴内不断分泌的淫液作为润滑,让进出变得顺畅。 顾念娇附身在祁钰略微凸起的肚子上印下一吻,轻声问道:“这样可以吗?” 祁钰被肚子上温热的触感惊了一下,忍住了想挺腰的想法,吞吞吐吐道:“快……快一点。” 顾念娇闻言点了点头,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依言加速。 本来一下一顿,连根没入的动作快起来,玉茎不再被全部包裹,只有头部一直受到小穴的抚慰。 湿热的甬道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硕大的玉茎上摩擦,仿佛若有似无的勾引,却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黏腻的液体伴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在玉茎上留下莹润的痕迹。 顾念娇不知怎样的力道节奏才算合适,只能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观察祁钰脸上有无露出不适。 祁钰不想她负担太过,于是半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喘息着调笑道:“阿娇这么久没做,怎么水还那么多?都快水漫金山了。” 顾念娇小心地压在他身上堵住他的唇,听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不知做了多久,察觉到体内玉茎越发涨大,知道他快射了,顾念娇调整角度对准自己的敏感点,在玉茎往那儿猛戳几十下后和祁钰一起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射进体内让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快感,从祁钰身上起来时穴内的液体因没了堵住穴口的东西顺着腿间流下。 顾念娇将凌乱的外袍收拢,叫来热水替两人擦拭了身子。 chapter39 “三哥,你怎么在这儿?”江韵在下人的带领下走进水榭,看到以往一副清冷高贵样的江荀攸正面带红晕地端着酒杯往嘴里送酒。 他一手拄着脸颊,一手捏着酒杯轻轻摇晃,端是一副潇洒的贵公子模样。 就算是已经习惯了他美貌的江韵见他如此情态也有些晃神,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见他不搭理她,她咽了咽口水,如往常般死缠烂打地问道:“何事惹你不开心了,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江韵自顾自地在他对面坐下,让下人也给她斟了一杯酒,慢慢品尝起来。 她知道她三哥是个不爱搭理人的性子,以往一般都是她自说自话一会儿,然后被他嫌烦赶走。 但她就是喜欢看他那张脸,每天来看两眼心情都会好很多。 这次她三哥竟然还破天荒地回应她了:“你说,怎样得到一个娶了正夫的女子呢?” 江韵听到这话手中的酒差点被惊得洒出去。 她三哥这是……看上有夫之妇了? 她端起酒砸吧了两口,看向对面天人之姿的哥哥,说道:“用美色诱惑?” 江荀攸看向杯中的酒,澄澈的酒液在他的晃动下反射出破碎的光芒。 “要是她能被美色所惑就好了。”他端起杯子将酒一饮而尽。 看着江荀攸微皱双眉一副苦恼的神情,江韵心想:这天下还有不喜欢她三哥相貌的女子?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行事一向混不吝的她给江荀攸出了一个馊主意:“那就生米煮成熟饭?” 知道以她三哥的性子必定不会做出此等自降身份的事,江韵也就是说着玩玩。 江荀攸手中的动作一顿,看向江韵说道:“你该走了。” 江韵以为是自己的说法污了他的耳朵,连忙讨饶道:“别呀三哥,让我再想想,我一定可以想出一个好办法的!” 江荀攸不再听她费话,使了个眼色让下人将她领走。 江韵见他是真的在赶她走,也不执着留下,只在内心叹道:这也太快赶她走了,她才看了他两眼而已! 不过今天还是收获颇丰的,见到了三哥与以往不同的一面,他还和她说话了,最重要的是——知道了三哥对一个女子求而不得。 这可是天大的消息!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竟觉得江韵所说的“生米煮成熟饭”是个好主意。 他能看出顾念娇有着极强的责任心,一旦欢好后她必定会对自己负责。 嫉妒如跗骨之蛆般爬满心脏,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可能再将自尊抛到地上任她践踏,但心里的不甘却如潮水般将他吞噬。 凭什么? 祁钰就只比他早一点认识她而已,凭什么能得到她全身心的宠爱? 他相貌才情皆不输于祁钰,还比他年轻,如果是他先遇到她,他肯定也能得到如他现在一般的待遇。 江荀攸看着杯中又被斟满的酒,举起杯来一饮而尽,吩咐近侍去取一样东西。 第二天一早江荀攸便带着大包小包的补品登门拜访。 此时顾念娇正在赖在床上不想起床,听到下人的通传后一张脸皱成了苦瓜,磨磨蹭蹭地准备起床。 祁钰见此不禁失笑,半靠在床上问道:“妻主,要不我替你去?” 顾念娇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免得冷风灌进去冻着他,摇摇头道:“不用,你再休息会儿,他指名要见我,不去可是大不敬。” 顾念娇很快洗漱完,走之前捏了捏他的手,让他安心。 一走进厅里顾念娇便看到一堆礼盒,江荀攸正坐在位置上捧着杯热茶暖手。 她先行了礼,然后直接了当的问道:“三皇子这是作甚?” 她以为她之前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 江荀攸脸上带着歉意的笑,说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想着祁钰如今有孕,特地带些补品前来赔罪。” “不敢不敢,那就多谢三皇子了。”顾念娇虽心中生疑,口中却客套着。 江荀攸可能在这儿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下人们已经将茶都备好,她的位置上也有一杯。 顾念娇伸手探了探,正是好入口的温度。 她一向爱睡懒觉,如今天冷了更不愿挪窝,眼下精神不济,她虽不爱喝茶,还是端起来抿了两口,想借此提提神。 江荀攸余光看见她端起茶杯,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见她喝了两口才放下心来。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就那样干坐着。 顾念娇不知他今天来到底所为何事,一直坐在那儿也不说话,正当她耐心告罄准备起身送客时,她才发现她好像动不了了。 她抬眼看向江荀攸:“你在茶里下了药?” 她从进房间开始就喝了那一口早早备好的茶,怎么被下药的不言而喻。 江荀攸见她如此问便知药效发作了,他起身将门关上。 屋里只余两扇窗棂透出些许光芒,房间一时昏暗异常。 江荀攸走到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眉眼,低声道:“这是你逼我的。” 顾念娇悄悄挣扎着,发现可能是因为她喝得少的缘故,用力挣扎的话身体还是能动一部分的。 见江荀攸伸手准备解她衣裳,她不动声色地拖延着时间:“三皇子,京中之人向来赞您如谪仙,切不可因为臣女污了您的名声。” 江荀攸拉扯她衣带的手一顿,看着她似笑非笑道:“你觉得我都做出给你下药这种事了,还在乎名声吗?” 话音刚落衣带应声而散,露出顾念娇胸前一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 顾念娇的视线从他的太阳穴、脖颈和胸膛处扫过,想着如何能让人昏迷又让人查不出来。 皇子死在府上必定会引来大麻烦,所以她还在耐心地劝道:“您不是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就算您强迫了臣女,臣女也给不了你想要的。” “您清朗如明月,世上爱慕您的女子不知几何,其中必然有爱您敬您,愿一心待您之人。” 江荀攸俯身准备亲她的动作一顿,反问道:“既然你将我说得这么好,那你为何要选择祁钰?” 顾念娇一怔,仿佛明白了症结所在。 “祁钰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夫,他克己守礼,尊我敬我,我自然也会怜他爱他。” “要是嫁给你的人是我呢?”江荀攸指尖掐进掌心,紧紧盯着顾念娇,等着她的答案。 “殿下,这世上没有如果,与其纠结于那些不能改变的事,不如多看看身边人。” 江荀攸明显没听进她这番说辞,语气加重道:“我说,要是嫁给你的人是我呢?” 知道他听不进她那些忽悠,顾念娇垂眸沉思了一会儿,看着他认真说道:“不管娶的是谁,我都会对他负责。” 这就是祁钰一直担心的地方,他怕任何一个人来她都会尊重他、爱护他,做出一切仿佛深爱着他的举动。 但这,仅仅只是她在担负她的责任而已。 听到这个回答江荀攸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他欣喜于他只是晚了一点而已,并不是他比祁钰差;却又悲哀于他晚了那么一点,没有遇到还没成亲的她。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立了许久,久到顾念娇因为胸前的清凉冷得快要忍不住打喷嚏时,他才语气轻飘飘的问道:“你说,我能找到那个愿意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还能让我产生欲望的人吗?” 顾念娇见他改变了心意,立马点了点头:“一定能的。” 江荀攸睨着她:“你会帮我?” 虽然顾念娇嫌麻烦,但为了让他不再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给你两年时间,如果你不能给我找到那个人,你知道后果的。”江荀攸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灌入顾念娇口中。 本来顾念娇还担心是春药啥的,发现身体能动了后才放下心来,伸手将衣带系上。 “殿下放心,臣女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待江荀攸走后,顾念娇长舒一大口气,这次是真的说好了吧? 她刚刚是真的怕他霸王硬上弓,虽然在这个世界吃亏的是他,但她就对不起对祁钰的承诺了。 卧房里祁钰正靠在榻上看书,听到她回来的动静抬眼问她:“三皇子找你何事?” 顾念娇在暖炉旁烤了一会儿,待身上的寒意都褪去后才靠近祁钰。 她俯身吻向他的唇,将那张薄唇吻得殷红后才起身回答:“他来道歉的,顺便送了些补品给你。” 祁钰可不相信江荀攸有那么好心,不过见顾念娇不欲多言也没追问。 顾念娇坐在榻上自然地接过祁钰手中的书,温声念起来。 她没对三皇子说的是,虽然不管是谁嫁给她,她都会对他负责,但却不会像爱祁钰一样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