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生活二三事(姐弟 1v1)》 梦 谢清没想到弟弟会这么早回来,按理说,今天是星期五的晚上,谢澄其实是有一节晚课的,所以她里面没有穿内衣,穿着一件吊带和短裤就坐在客厅看电影。谢澄也没有想到姐姐正好在客厅,还穿得这么清凉,那吊带那么小,浑圆挺拔的奶子一半都露在外面——以前两个人在老家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在,姐姐总是穿得非常像小学生,永远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姐姐展露出了这么多的肌肤,雪白的,在客厅的白炽灯的照耀下好像反光一样刺中了他的眼睛,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姐姐那些严实的衣服下面依然遮挡不住的曲线,对他显露出了更尖锐的面目。 大约是高一的某一天,爸爸妈妈都在加班的一个晚上,姐弟两个人打算自己做饭吃,谢清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案板上的土豆拂到了地上,于是惊呼了一声赶紧弯腰去捡,谢澄转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的,就是宽松的T恤的领口露出来的“风光”——雪白的胸脯包裹在嫩黄色蕾丝胸罩里,挤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谢澄喉头一紧,脸都红了,谢清还问他怎么回事脸怎么那么红,他摇摇头没说话。就是在那一个瞬间,他突然觉得姐姐是一个女人,不再是和他分享相同血脉的无性别的一个对象,而是一个和读过的情色杂志上的模特一样的能承受欲望的女人。 那一天晚上他就梦到了姐姐。 姐姐没有再穿T恤,只穿着那件嫩黄色的胸罩和一条牛仔裤走进他的卧室,他正在做作业,姐姐却从他背后双手环住他,手臂上的嫩肉贴在他发热的脖子上,软乎乎地,同样软乎乎地是后背的触感,他能感受到白天见到的那对奶子就紧贴着他的背,随着姐姐的呼吸微微地在他的背上起伏。姐姐娇声问他:“谢澄,你在写什么呀?”他回答说:“没写什么啊。” “没写什么那你怎么不抬头看看我呢?” 谢澄紧张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于是姐姐坐到他的腿上,就夹在他的胸脯和书桌之间,姐姐说:“你看看我呀。” 谢澄于是抬眼看她,她那么美,眼睛圆圆的盯着他,嘴巴是饱满的湿润的,往下是锁骨,像鸟的翅膀一样展开的清晰的锁骨,再往下,再往下,是嫩黄色胸罩包裹着的白腻腻的蛋糕一样的胸脯,他伸手将胸罩解开,于是蛋糕顶端点缀的樱桃也终于被看到了。 他按耐不住地亲了上去,一张嘴含住左乳,将因为动情已经凸起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拨着它打圈,一只手拥着姐姐的背将姐姐更往自己的方向推,另一只手已经隔着牛仔裤摸向了腿心,他隔着牛仔裤用手在那里来回的摩擦。 姐姐的嘴里发出微微地喘息,小屁股也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嘴里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谢澄,谢澄!”他被姐姐的声音鼓舞了,嘴不闲着——他放开了已经被吸得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开始细密地吮吸着乳肉,用舌头在姐姐的乳上摩擦,姐姐的乳房和看起来一样柔软,尝起来像嫩豆腐一样,他甚至觉得在他的舌头上也在弹动,他从下往上顶着奶子亲,感觉到奶子像水一样的晃动;手也没闲着——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手已经从内裤了伸了进去摸到了姐姐的花心,那里早就已经湿了。他自己也早已经有了反应,下面的那个小兄弟硬了好久了,一直顶着姐姐的腿,他抓住姐姐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姐姐的手和她的胸一样软,衬得他的阴茎更硬更热了。他抓着姐姐的手在他的大铁棒上来回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要射了。 然后他醒来了。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怅然若失,遗憾中又有一点荒诞,不知道该说是做了一个好梦还是坏梦。 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纵然他是一个常常很自我的人,但他也不愿意伤害父母和姐姐的感情。可是,从那一场梦之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即使高考后谢清去了C市,是和家相隔千里的一座城市,他们常常几个月见不到一次,但姐姐一次又一次地来他的梦里。 在梦里,有时候场景是学校,有时候场景是家里,姐姐总是睁着她湿润的圆圆的眼睛,挺着她高耸的胸脯,娇喘着温柔又主动地承接他的欲望。 吊带不小心滑落了 谢清上大学离开家后的一年、两年,谢澄对她的欲望不减反增,他再也没有欲望过其他的对象了,他一遍一遍地在梦里抚摸着亲吻着姐姐,永远是姐姐,只有姐姐。但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计划过真的将这些欲望付诸实践,因为他不知道姐姐的想法,他害怕姐姐觉得他恶心。 可惜命运不是等待你安排的积木,让你拼凑出自己计划的生活。 今年高考后,谢澄的高考成绩最适合的去处就是C市的一所理工类院校,和谢清的学校就在同一个城市,谢清又正好是大三,在学校里没什么事要忙,反而是常常想要有单独的空间来弄自己的事情,于是谢家父母一合计,那租个房子让你们姐弟俩一起住吧,正好在陌生的城市里彼此也有个照应。 同居的生活在一家人的预想中都是简单的、顺理成章的,毕竟姐弟俩从小到大都在同一个屋檐下长大,换个城市同居有什么大不了?但是事实证明,有父母和没父母的同居就是不一样,对于谢清和谢澄两个人来说,他们突然需要直接面对对方都变成了发育成熟的异性这个事情。 比如说现在这个情况。 谢清看着门口的谢澄,假装毫不在意地说:“你回来啦?你不是有课吗?” 谢澄一边回答一边走到了谢清的旁边坐下:“不是专业课,不想上。”然后也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电视上男女主角正在一边走路一边聊天。 谢澄表面上毫不在乎,脸朝着电视机,但心思完全在谢清的身上,谢清白花花的胸脯就在他的余光里诱惑着他,他感觉胯下的小兄弟有抬头的倾向,赶紧拿个抱枕盖在上面。 谢清的情况说实在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弟弟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了,坐在旁边存在感太足了,他只是坐在她旁边,都没有贴着她,但是男性的气场好像已经完全把她包裹住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觉得弟弟的眼光好像有意无意地就在她裸露出来的胸口来回摩挲,像是在用目光抚摸她,明明客厅里也开了空调,但是她还是觉得好热。 她如坐针毡地呆了几分钟,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说:“好像有点晚了,我回房间睡觉,你再看会儿吧。”站起身来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但是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被绊了一下,一不小心摔到了谢澄身上,脸扑在谢澄坚实的胸口,一对大奶子则是直接压在谢澄的手臂上。 夏天的吊带布料很薄,谢澄一瞬间几乎没有任何遮挡感地就感受到了姐姐柔软得像棉花一样的胸,压着他裸露的手臂,然后就感受到了硬着的一个凸起——谢清跌倒的时候胸浅浅地在谢澄的手臂上摩擦了一下,她的身体又很敏感,乳头一下就硬了。 两个人都很慌乱,谢清想赶紧站起来,谢澄则想赶紧把姐姐扶住,结果谢清人往上挣扎,谢澄想扶着她的那只手却摸住了吊带的带子,在谢清的一声惊呼中,吊带的一边被扯了下来,谢清的右乳完全暴露在谢澄的眼前。 其实不应该看的,谢澄知道,他不应该看姐姐的奶子,可是他真的移不开目光。谢清的胸很大,看起来用一只手是握不住的,又因为谢清刚刚起身的动作过于迅速,所以乳房正好毫无遮挡地在谢澄眼前荡出了乳波,而且她的胸型也很美,和谢澄梦到的一模一样,浑圆挺拔的乳房顶端是粉粉小小的乳晕,乳晕的中心那颗粉色的樱桃此刻也是挺拔的,似乎在期待谁来尝尝它的味道。 谢清被谢澄炽热的目光刺激得小穴都流出蜜液了,胸口一凉的一瞬间惊得忘了动作,过了几秒才想起来用手捂住,但她的手太小了,捂住顶端的乳头和乳晕,乳肉却从指缝中溢出,让谢澄下面更硬了。 谢澄喉头滚动了一下,虽然很想马上就用舌头去品尝姐姐胸脯的味道,但他不能吓到姐姐。他伸手帮姐姐把滑落的肩带拉起来,手指拂过姐姐光滑的肌肤,像丝绸一样。“妈的!”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痛恨面前这个人间极品是自己的姐姐,所以什么都不能做,所以即使他下面已经硬得要爆炸了他也只能先忍住。 他的动作也点醒了震惊到石化的谢清,她红着脸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迅速站起来跑回房间。留在客厅的谢澄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手伸到了抱枕下的裤子里抓住自己滚烫的铁棒,终于忍不住地撸动起来。 自慰 谢清冲进房间,用房门把背后那道炽热的目光隔绝,两三步就扑上了床。 她尴尬到想要大叫出声,但想到弟弟还在客厅,于是她把头蒙到被子里呜呜了几声来缓解尴尬,不过尴尬的情绪马上又被欲望战胜了。 刚刚弟弟的眼神像火一样烧过她的乳房,让她的乳房仿佛膨胀到需要被冰凉的手触摸抚弄来降温,那火也烧到了小腹,小腹现在也情动到她止不住地收缩颤抖,酥酥痒痒的,一种想尿又尿不出的感觉。 她眼前又浮现出了谢澄目不转睛看着她袒露的乳房的样子,谢澄的眼神像婴儿,又像小动物,里面是毫不掩盖地原始而单纯的欲望,想要攻击性地掠夺,但又可怜巴巴地等待施舍。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伸出手来呢,她居然有了一丝责怪谢澄的念头。 如果谢澄勇敢一点的话,他可以伸出手来,像她现在正在做的这样——用手大力的抓自己的乳肉,让奶子被搓扁揉圆——她的手太小了,连乳房的一半都抓不住,只能上下左右不停地挤压,男生的手总是比女生的大一些,如果是谢澄的手的话,应该可以用力抓住一大半吧,他可以握住她的奶子的一半,让乳肉塞满指缝,让她的奶子感受被手包裹的感觉,然后他还可以碰碰她已经立起来的粉嘟嘟的乳头,它们早就急不可待了。 谢清用手指绕着乳头画圈,然后不停地拨动它们,她想象是谢澄在抚摸她,还不够、还不够,还要用力一点,对,用力把乳头弹来弹去,然后双手把两个奶子挤到一起,挤出深深的沟壑来。 “好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呜呜。”她小声地叫着,只是自己摸摸奶子,已经很爽了,要是谢澄在就好了,她真想谢澄帮她舔一舔啊,把她的奶头吸进嘴里,叼着奶头拉扯她的奶子,把她的奶子拉长,然后松口,看着奶子弹动回来荡漾出乳波。 还有下面也是,她摩挲着双腿,用手伸进内裤摸着自己的的小穴,那里已经流出很多水了,要是谢澄能用舌头帮她舔一舔就好了,让小穴温热地被包裹。她用手指往里面试探,仅仅只是进去一点点,小穴就收缩着接纳了它。好爽,好舒服,她还想要更多,她想要被塞满的感觉。 于是她翻开床头柜,拿出了柜子里的跳蛋。 作为一个二十岁各方面都发育成熟且接受了科普教育的女性,和谢家人的刻板印象不同,谢清对性并不害羞,也不羞耻。 她虽然不重欲,但正视自己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只是她从小到大都对男性很警惕,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男生,也害怕和不喜欢的男生做爱有得病的风险,所以一般靠工具自给自足满足欲望。 她熟练地曲着腿把跳蛋一点一点塞进小穴,看着粉色的小穴一点一点吞吐着把圆柱形的顶端吃了进去,太长了,感觉已经顶到花心了。感觉小穴已经被塞满了,她缩了缩穴肉,把遥控器打开,跳蛋就在她小穴里开始震动,小穴被震得酥酥麻麻的,花心被顶着,她控制不住地“嗯嗯啊啊”地呻吟了起来,小穴的水流出得越来越多。 她一边感受小穴里跳蛋震动带来的快感,一边又自己用手抚摸自己的双乳,一开始还是抚摸,后来开始扇动它们,让它们不停地摇晃。上下的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啊,就是这样,呜呜呜,就是这里,啊啊啊啊!”她不管谢澄在不在客厅了,听到吧,最好是听到了就冲进来。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自己到了高潮。 她爽到在床上自己躺了不知道多久,然后感觉下面湿湿的不舒服,就泡进自己卧室里的卫生间的浴缸里,平静了下来。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她在自慰的时候幻想了一个具体的人。以前她自慰的时候也幻想有男人抚摸自己、舔弄自己,但对方的脸是模糊的。结果今天,她全程脑子里都是谢澄的样子,并且因为是谢澄而生出了更多的快感。 也许……也许她可以和谢澄做做看? 虽然谢澄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做爱而已,既不是恋爱又不是结婚生小孩,彼此最多只能算充当了性交工具的角色,如果双方你情我愿,谢清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而且谢澄是她看着长大的,没交过女朋友也不约炮,人很干净,不怕得病。 看他今天不小心看个奶子就震惊得双眼发直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谢清觉得这个想法完全有可行性。 警惕过度包装(剧情章) 第二天是周六,谢清昨晚弄完神清气爽,毫无心理负担地睡到了中午十一点直接起床吃午饭。 她想着吃饭的时候还能再观察一下弟弟对自己的身体的反应,于是特意选了一件洗得有些透的白色T恤,里面不穿内衣,隐隐约约能看到奶子顶起衣料的弧线但又不是太过分,不过因为没有内衣,所以谢清随便晃晃或者摆动身体就能明显看到衣料下的乳波荡漾。下面就简单穿了条牛仔超短裤,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一览无余。 很好很完美,就是要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谢清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很满意。 打开门走出房间,打算和谢澄一起商量点什么外卖,结果家里各个地方都找遍了,谢澄居然不在家。 她发微信问谢澄:“怎么回事,大周末的你人呢?” 谢澄秒回三条: “昨天没来得及说“ “我今天有思修小组讨论” “晚上还要寝室聚餐……不懂,我都不住寝室为什么还问我” 谢清回:“你不懂还答应去?” 谢澄继续秒回:“想着刚入学,先认真社交一下” “也行,那你认真讨论吧。”合着她起床折腾半天根本派不上用场,谢清打开外卖软件自己点了份麻辣拌当午饭。 昨晚一时冲动想要勾引弟弟当自己床伴这种事,现在没见到谢澄,热情突然下去了一半。 她又翻开微信,决定约邓封出来聊聊这件事。邓封是她大学时代认识的最好的朋友,也是她认识的人里对所有观点最有包容心的人——当然,用邓封自己的话说是“道德底线比较低,所以什么都能接受”。 “在干嘛?下午去学校那个咖啡店自习吗?” 邓封回得也很快:“行,两点见。” 两点,在她们学校门口的那个明亮宽敞的咖啡店里,谢清准时等到了邓封。邓封刚一坐下,谢清就看到了她脖子上丝毫没掩盖的硕大的草莓印。 “啧啧,”谢清用吸管搅着冰美式里的冰块感叹,“看来你昨夜战况很激烈啊。” “那是,刚约上的隔壁学校的小学弟,”邓封用手拢着一侧的长发往后一甩,“怎么,羡慕我啊?” “嗤,这有什么可羡慕的,这路上捡钱难,但捡到满脑精虫想做爱的男人可是一抓一个准。” “那倒是,”邓封也被逗笑了,“尤其是你,长得这么好看,性格又好,从大一开始多少人追你啊,你要想上床,微信列表随便挑个人问问就行了。” 说完,又意犹未尽再看了看明显在想别的事的谢清:“可惜,你是颗不愿意开花的铁树。” “……也不是”谢清否认。 “不是?” “不是。”于是,谢清把自己想和谢澄上床的想法说给了邓封听。 邓封评价:“好家伙,你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为什么你拒绝所有人偏偏要挑中你弟弟啊!” “怎么连你都这么想啊,真的很恶心吗?” “?什么叫怎么连我都,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变态吗?“邓封挑眉看着谢清。 谢清沉默了。 邓封抿抿嘴,接着说:“不是,我不是觉得恶心啊,只是这个事情很麻烦,我感情上完全支持你,我确实觉得这不是个事,你俩又不是要公开谈恋爱,上床纯粹是你们两个人私人的事情,但我建议你多试探试探你弟弟的态度。” “怎么试探啊?问题就是这个啊,总不能直接上吧。” “在他眼前多诱惑诱惑他啊!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多么得天独厚的条件,大夏天的少穿点多在他面前晃晃。” “说这些,他刚大一,忙得飞起,而且我也有事要做的,我俩一周可能就能碰见三四次。” “那就抓紧碰见的机会呗,而且马上就国庆了,你懂我意思吧,这总不去学校了吧。” 谢清露出一副“还是你牛”的表情看着邓封。邓封得意地笑笑,又补上一句:“对了,过来人建议,你采取行动之前要不先检查一下你弟的尺寸。” 邓封这话说得可是真心诚意。她还记得去年她好不容易约了一个体校练游泳的学生。 人么,浓眉大眼,五官标致,高高大大白白净净的,一进门一双手臂就铁箍一样圈住她,把她压在门上亲得七荤八素的,然后直接把她扛上床。 上身衣服一脱,肌肉线条流畅,胸肌很大,看着很有弹性,惹得邓封还主动要求舔了几口。 前戏也做得足,抱着她从嘴亲到胸,头埋在两个奶子上从左边认认真真地亲到右边,把两个乳房都舔得泛着水光,乳头也被吸得挺立,还帮她舔穴,邓封被他舔得在床上扭来扭去,一点点扭捏都没有了,呻吟着什么虎狼之词都说出来了:“哥哥我要,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好想要哥哥的铁棍。” 结果,裤子一脱,邓封傻眼了,说好的大肉棒呢,怎么是小唇膏啊?但又不能直接穿衣服走人,还是保持礼貌做完了。 “所以”,邓封看着谢清郑重地嘱咐,“警惕虚假包装。” 隔着裤子帮弟弟撸 知道谢澄要在外面聚餐,谢清索性也在外面待到和邓封吃完饭回家。晚上八点,家里果然还是黑漆漆的——谢澄还没回来。 谢清于是又换回了早上的那一套搭配,把电脑抱到客厅里一边看文献一边等谢澄回来。 谢清看得很投入,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总之等到谢澄回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谢清白净的双腿曲着放在沙发上,露出的皮肤在客厅的白炽灯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种珍珠一样的光泽,笔记本电脑卡在膝盖和胸之间方便她打字,于是笔记本的下缘刚好就卡在她的胸部下方,胸部就被衬托得更突出了,像被特意放上托盘的宝石,让人下意识觉得这是场景中的重点,应该对此投注最多的关心。 谢澄有点慌神,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在门口愣了一下。 昨天他在客厅自己撸了一小会儿,但害怕姐姐会突然从房间里出来,就也回自己的房间了。一边想着姐姐的样子一边撸。 这一次,想象的画面变得更具体了,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姐姐有着怎样的粉粉的乳晕和乳头,看到了姐姐的奶子会怎么晃动。他想,如果他压着姐姐狠狠抽插,姐姐的奶子就会像她跌在他身上又爬起来的时候一样的晃动,不,应该会甩动得更剧烈,更生动,更活泼泼地,他这样想着,射了出来。 幸亏今天有小组讨论和聚餐,一整天基本不是和同学在一起就是和舍友在一起,留不下他自己想事情的时间,于是他一大早出了家门就基本没想过这些了,但家里就是有一种魔力,或者说,姐姐就是有一种魔力,他打开房门就好像外面的世界消失,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他和姐姐。 他一看到姐姐,就想起了昨晚姐姐跌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是如何的高兴又惊慌,也想起了射出来的时候,又是如何的幸福又懊恼。他克制压抑自己可悲的欲望,但是这种欲望多么轻易地就蓬勃生长出来了。 谢清不知道谢澄内心的百转千回,她只知道谢澄在门口对着她投射过来了目光,这目光里的成分究竟有几分尴尬几分欲望,她分析不出。 她转头对着谢澄问:“你聚餐结束了?吃的什么?” “就是学校旁边的一家火锅,”谢澄一边说一边走进客厅,坐到谢清旁边。和昨天的位置一模一样。 “好吃吗?”谢清的心莫名跳得快速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心怀鬼胎,旁边沙发的凹陷、谢澄身上带回来的有点热的夏夜的气息、还有一点点还没被晚风吹散的火锅味,让她觉得不自在,很不自在。 “还行吧,我觉得和咱们今年过年在家门口那个商场吃的那家口味差不多。” “哦。”她不知道说什么,站起身从谢澄前面过去,在灯光的照耀下曲线一览无余:“我去厨房倒杯可乐喝。” 谢澄嗯了一声,开始拿出手机看,但实际上余光跟着谢清进了厨房,又跟着谢清走进来。 而谢清手里端着她的可乐,看着今天坐在沙发穿着运动短裤的谢澄,突然福至心灵。 她也坐到谢澄旁边,假装玩手机,靠着谢澄的那只手端着可乐,另一只手在屏幕上划来划去。然后玩了几分钟,她假装有好笑的消息要分享一样,用手肘去碰谢澄,可乐于是顺理成章地泼到了谢澄的裤子上,而且正好是她想泼的地方。 她假装吃惊,赶紧站起来拿纸巾,弯着腰去给谢澄擦被泼湿的地方:“哎呀,我忘了我手里还拿着可乐呢!” 与其说她在擦裤子,不如说她在隔着裤子擦刮他的肉棒——至少谢澄的感受就是这样。 他感受着谢清的手一下一下的拨弄自己的小兄弟,看着她的头就低在自己眼底,这个角度看,就好像她下一秒就要帮自己口交了。 肉棒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在裤子里搭出了一个小帐篷,由于是运动裤,形状和尺寸被勾勒得很明显,但谢清浑然不觉的样子,还是按着那里擦,一下又一下,只是从最开始的左右擦拭变成了上下,力气顺着肉棒的形状从底部一直到龟头。 他被这种摩擦勾得不能控制自己,阴茎充血膨胀,脑子也好像膨胀得一下子不能思考了,他一把抓住姐姐的手,让她隔着裤子抓住肉棒,他用自己的手带着姐姐的手绕着肉棒循环揉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清人都有点麻了,手一直搓来搓去也麻了,终于感觉谢澄停滞了一下,然后抓住她的手也停了。 她知道,他终于射了。 谢清仰脸去看谢澄,他脖子上有汗珠,棱角分明的脸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明显有情欲的朦胧。谢澄却在看到她的脸之后,突然被击中了一样,灯光明亮照着谢清的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让他突然觉得她的每个五官都很陌生。 时间很陌生,空间很陌生,他像被抛出了熟悉的一切。 对着怂蛋没性趣(剧情) 周日的上午,谢清依旧是睡到了中午。她睁眼的时候,室内的光线是昏沉沉的,今天像是一个要下暴雨的天气。 她不想起床,在床上滚来滚去,昨晚她其实本意只是想借着擦拭那里去感受一下谢澄的尺寸,以避免邓封提醒她的那种尴尬情况,但她没想到的是谢澄居然抓着她的手自慰,然后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爽完,看着她的脸,跑回了房间??? 啊? 被留在客厅里的谢清一时间只剩下了无语,不知道接着该怎么做了。讲道理,她觉得谢澄有点太怂了。他对着自己完全没有自制力地自慰了一通,然后又没有勇气面对发生的事情,自己转身就会房间了,这也太窝囊了吧? 虽然,她对于检验出来的成果是很满意——谢澄这几年除了长个子,其他该长的地方也实实在在没落下。但是,谢澄看起来实在是个胆小鬼。 算了算了,她对自己说,被激素一时冲昏了头脑,忘了谢澄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从小到大,他就没在她面前硬气过,不管他在外面和他那些小屁孩朋友们耀武扬威成什么样,她眼睛一瞪他就跟被戳破的皮球似的,上了高中后,他更是一对上她的眼神就躲躲闪闪的,好像她是什么要吃人的妖精,能指望他什么? 但是谢清忽略了一件事,在一段关系里,也许是越在意的人越小心翼翼。 谢清在这边感到失望,热情几乎被消灭的时候,另一个房间里的谢澄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昨晚他因为羞愧而躲回了自己的房间,但自己待了一会后,就反应过来,自己心怀鬼胎,但姐姐实在也并不清白——那杯可乐不清白,那双不抗拒的手不清白,那双看着他的清凌凌的眼睛最不清白。但是当他想清楚走出房间之后,姐姐已经不在客厅了。 所以他决定,今天,他也要来试一试姐姐的态度,不,不是,他确定,他要在今天实现他的欲望。 两个人还是惯例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外卖,让谢澄有些失望的是,姐姐又穿上了那些他之前看习惯了的家居服——圆领的严实的短袖上衣和长长的宽松的格子裤,而她散发出来的似有若无的欲望也好、勾引也好,此刻也通通消失不见了。 衣服是镇守怪物的神兽吗?怎么换上这身衣服的姐姐变得和这两天的姐姐不一样了,某种被他昨晚朦朦胧胧感受到的气氛今天又被压制下去了。 他假装不经意地开口:“姐姐,昨晚……” 话说到一半,看到谢清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似的:“昨晚怎么了?” “昨晚,你什么时候睡的?” “不记得了,把可乐喝完就睡了。” “昨晚,我……你……你觉得怎么样?” 谢清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再次暗自吐槽谢澄是个大怂鬼,问个问题都不明不白。 吃完饭,谢清就回房间了。 “昨天那种事情正常男性不应该就要开始走流程了吗?他倒好,他丢下我跑了?”谢清在语音电话里对着邓封放肆吐槽。 听筒那边的邓封听得咯咯直笑,“你弟是个纯情处男,你要体谅一下。” “我也是纯情处女啊,怎么不体谅我?” “你纯情个屁。那你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你跟你弟。“ “放弃啊!对着怂蛋没性趣了。看他那怂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行吧行吧。看你昨天那样还以为多半能成呢。” 房间外的谢澄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姐姐小小的计划,也不知道这个计划才开头就因为他自己的退缩就夭折了。他只知道,他有一个自己的计划。 戴套了吗 谢清一整个下午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到了七点谢澄还没来敲房门问她吃什么,走出房门才发现谢澄又不在家里。 “?”她发微信给谢澄。 “我今天在外面吃晚饭。” “又?” “社团的同学。”附加一个“哭泣”的表情。 “不早说”回赠一个“白眼”的表情。 谢澄在对话框里狗腿地道歉,但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谢清没兴趣看了。她现在一个人吃饭很郁闷! 结果更郁闷的是,等到她刚拿到外卖,还没吃上几口呢,一通电话打过来,又是谢澄。 “干嘛?” “谢澄的姐姐吗?我是谢澄的同学,谢澄晚上喝多了,我把他送到了你们家楼下,你把他接上去吧。” “哦,好的。”她一看表,现在的年轻人们喝酒喝到九点就结束了吗? 下楼看到果然有一个剃着寸头的高高的年轻男生扶着谢澄,谢澄也高,看起来并不是醉到不省人事,眼睛还是亮亮的。 男生也不是很自来熟的性格,把谢澄交给谢清之后简单道别就走了。 谢清问谢澄:“喝了多少?要我扶你吗?” 谢澄叫了声“姐”,不回答问题,亮亮的眼睛眨了两下,突然一下子把腰弯下来,头枕在谢清的肩膀上,鼻息喷在谢清的脖颈,温热的、湿润的,让谢清想起来海风——她居然并不觉得讨厌。 但是这样可没办法上楼,谢清还是推了推谢澄,说:“我扶你上去吧。”——其实也只是虚扶着,谢澄看起来脚步只是有些趔趄。 好不容易上了楼,又进了家门,谢澄反倒看起来更醉了。谢清让他去卫生间洗漱收拾赶紧睡觉,他嘟嘟哝哝不肯,拽着谢清的手驴唇不对马嘴:“姐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谢清答得干脆,然后试图引导谢澄去房间,让他赶紧躺下醒酒。 谢澄一边跟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说:“为什么没有啊,怎么没有呢?“ “没有就是没有啊。“她看着谢澄坐到床沿,“你早点休息。” 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谢澄一把扯回来,她站着,谢澄坐着,高度刚好够他埋进胸里——他也这么做了。少年人的气息隔着夏天薄薄的衣衫被传递得很彻底,他把头埋在谢清的胸脯说:“那姐姐能不能喜欢一下我啊?能不能帮帮我啊?” 说话间,鼻息透过布料喷到了皮肤上,翕动的嘴唇也带来微小的摩擦,谢澄的头似有若无的晃动,谢清痛恨自己感知的敏锐,她为什么就这样起了鸡皮疙瘩,控制不住地颤抖,甚至,甚至下面隐隐约约要流水了。她突然有一个很煞风景的比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开水壶,被欲望刺激得不断晃动,等待最终水开的那一刻。 谢澄没有听到回答,却仍然开始行动。他用双手分别抓着谢清的双手,头在胸脯上磨蹭得越来越大胆。姐姐的胸好大、好软——真的和云朵一样,和棉花糖一样,让人觉得非常纯洁非常甜美。 他不过瘾。 谢清并没有拒绝他,所以他大着胆子用手把谢清带到床上,把她的上衣掀了上去,被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的两座山峰终于现出了原形,山峰中间深深的沟壑,让人想往里面塞挤什么。他已经见过它们了,这一次,他终于可以触碰它们了。 他伸手解开胸罩扣子,把它们拱上去,胸脯顶端那可怜巴巴的两颗硕果早就挺立了。他一时间有些痴了,居然叹息般地说:“好美。” 然后低头就吃了上去,如同婴孩吃奶一般,大口大口地吮吸乳肉,力道没控制好,谢清一下有些疼,她抠住谢澄的背:“呜呜,谢澄,轻一点。“ 谢澄闻言也真的轻了下来,他开始致力于去逗弄那挺立的小乳头,一开始用舌头去推它,让它上下左右转来转去,把谢清刺激得倒抽冷气,没控制住呻吟,然后他松了口,用高挺的鼻子去蹭它,上上下下的摩擦它。 “姐姐,你的奶子好香啊。“ 谢清想,他今晚怎么不害臊了,听得越发情动,身下水流得更多了,但她说不出什么骚话,只能不停地扭动和控制不住地呻吟来表达她的享受和喜欢。 谢澄头还在两个奶子里玩乐,手却早就拉着谢清的手来到了自己的下腹。“姐姐,你救救它好不好,它要炸了。“谢清于是投桃报李,把手伸进谢澄的裤子里,抓住了他的鸡巴。 昨天隔着裤子,感受没有现在这么深刻,现在,它在她手里,很硬,也很热。她想着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知识,想着昨天谢澄的手是如何地引导,开始套着它上上下下的摩挲。 而谢澄,没用得很,被谢清的手一抓觉得自己快爽死了,和他幻想的一模一样,姐姐的手和奶子都一样的柔软一样的让人疯狂。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 他的头终于舍得从被亲吻得湿淋淋的奶子上离开,往上去找谢清的锁骨。他细细亲吻着,甚至用牙齿摩擦着谢清锐利的锁骨,手也开始往谢清的身下探去。他的手还有一些笨拙,因为他此前从未幻想过用手指取悦姐姐。他伸出食指往洞里抠,那里已经有很多水了。 谢清此刻上上下下都被谢澄带来的欲望包围:“谢澄……”呜呜呜,叫了一声名字,接下来的话却没办法开口,只好用呻吟来代替。 幸好谢澄善解人意,因为他也很想。于是他脱下谢清的家居裤,然后是内裤,扶着自己的鸡巴开始在洞口摩擦。 冷不丁地,谢清突然发问:“等等,你戴套了吗?” 看着对方自慰 这话问得略微有那么一丝突兀。谢澄一愣,头从谢清的脖颈微微抬起,但嘴巴还是贴着谢清的皮肤说:“没有。” 说话间嘴唇的动作弄得谢清脖子痒痒的,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腹也越发涨得像要尿尿。 完了谢澄又笨拙补一句:“不是,我根本就没有,我没必要买它啊。” 确实,没有性生活的人怎么会想到这个,就像谢清,她自己也没有。 谢澄又把头埋下去深深亲吻谢清的脖子,下面的鸡巴也继续试探着想要进入谢清明显情动到泛滥成灾的小穴。 但偏偏谢清在做爱上什么原则都没有,就只有一条牢牢记住的原则——戴套。于是她推起谢澄:“没套就不要进去了。” 局面就这样僵持住了。 谢澄其实很想要很想要,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呢,怎么能停!但是他尊重姐姐,姐姐说不,那就是不行。 于是他从谢清身上下来,躺到谢清旁边,委委屈屈地。 谢清半坐起来看他,小男生眼神迷迷蒙蒙的,像小时候自己从他那里把玩具抢走时候的样子——很想要,但不敢开口,不知道自己究竟做得对不对,究竟应该怎么做,下面的小兄弟却还挺立着,特别雄心勃勃的样子,配合着她弟现在的丧气脸,莫名很搞笑。 其实她也很难受,她也正卡在情欲的中央不上不下呢。 她翻身坐到谢澄身上,俯身看着谢澄,这个角度让她的胸看起来更挺拔更美丽,微微弯下身子的时候,两个奶子摇晃晃地靠近谢澄,让他恍惚觉得自己舌头伸出来就可以像舔冰淇淋一样舔到它们。 谢清有些犹豫地说:“我只是说,不能进去……” 点到为止,聪明又猴急如谢澄立刻完全意会,他赶紧接话:“我不进去,姐姐,但是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啊?”配上无敌可怜委屈小狗眼。 “我用手帮你?”谢清咬着唇吞吞吐吐地回答。 “不用,我自己来,但是你,能不能让我看着你。” 谢清点点头同意了,不过她没想到谢澄说的看着她,不仅仅只是看着她,还要看着她这样—— 谢澄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到床尾,双手往后撑在床垫上,整个胸脯往前送,显得本就丰满的双乳更是壮观,双腿张开,曲起,粉嫩的小穴大剌剌地展露在男生的目光下。 因为谢澄炽热的带有侵略性的目光,谢清觉得很紧张,这表现在她因为呼吸紧张而大幅度晃动的乳房,以及不由自主地不停收缩地小穴,它正在谢澄的目光下紧张地收合。 谢澄就这样看着她,开始自己撸动起来,他左手扶住肉棒,右手换成圈在棒身上上下下的套弄,一边弄一边污言秽语:“姐姐,你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你看,它好想要你,好想见见你的小逼。你的逼那么粉,生来就是要被我这种大肉棒干脏的。” 谢清听得身子发软,之前没进行完的事情本就让她没被满足,现在看着对面谢澄欲望勃发的样子,听着他说骚话,整个人更是空虚得想要尖叫。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放弃了支撑,左手摸上了之前被谢澄好好照顾了一番的胸,她自己开始把玩它们,小手用力的揉捏乳团,把它们托起来然后又放手,让它们在坠落中不停地晃荡,还用手指去挑逗乳头,它们还是很硬,和小石子一样;右手已经放到下身了,那里流出了好多水,湿答答的,她自己探入了两个手指头,小穴紧紧地吸住了这两根外来入侵者,她用手刮了刮穴壁,爽得自己抖了抖,呻吟控制不住的从唇边溢了出来,下面流出来的水也更多了,她继续不停地用手指在小穴里抽插。 这个场面看得谢澄兴奋得要喷血,本来只是想看着姐姐的身体自慰,没想到还能看到姐姐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看着她晃动的乳房、吞吐的粉穴、机械行动的手,还有她动情的眼神和迷离的神态,都让他更加兴奋,手握住肉棒的力度更大,动作也越来越粗暴越来越剧烈。 一时间房间里都是两个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床头的男生喘着粗气迅速地撸动肉棒,床尾的女生嗯嗯啊啊地抽插小穴,两个人看着在欲望中迷失了的对方,都被蛊惑了。 谢澄的高潮打破了这种诡异淫靡的和谐,伴随着他愈来愈急促地喘息声,一股白色的浑浊液体从他的龟头射了出来,喷射在了床单上。而另一头的谢清张着自己圆润的嘴,看着这一幕,也像是完成了自己的高潮一样,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想念弟弟的身体(剧情) 谢澄醒来的时候,手表显示已经是九点了。他大呼不好——早八第一节已经睡过去了,周一早上这节专业课老师还贼喜欢第一节课课间点名签到。 他拿起手机一看,寝室六个人的微信群里,果然有人提醒老师在点到。昨晚和他一起喝酒送他回来的徐淼在群里问他,老谢不是吧,就喝了那么点就醉到现在还没醒啊。群里一群人接下来开始在群里刷,他们俩搬出去住就算了,还吃独食,喝酒不叫大家云云。 谢澄放下手机,抓了抓头发,赶紧坐起身穿衣服。起来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裸露的阴茎,还有凌乱不堪的床单,又想起了昨晚。 想起昨晚姐姐绯红的脸,全身上下哪里都湿漉漉的——湿漉漉的微张的嘴巴,湿漉漉的被吻出了红痕的两个奶子,湿漉漉的收缩的小穴,她就那样大张着腿在他面前自己揉奶,还看着他手冲,和他一起自慰到了高潮。 后来两个人都累了,他又爬了过去抱住姐姐,开始和姐姐接吻,舌头伸到姐姐的嘴里去逗弄姐姐的舌头,一边吻一边手也不闲着,要把姐姐往自己的胸膛压,恨不得把她压进自己五脏六腑,两个人合二为一。后来吻了一会,又彼此摸了一会,姐姐说困了想睡觉了,他就把姐姐抱回她的房间了。 昨晚他有一点醉,只有一点,但足够支撑他的勇气去直接面对姐姐,直接袒露欲望。 让他没想到的是,姐姐没醉,但姐姐什么都没有拒绝,所以这说明……这说明姐姐也喜欢他? 这个推论结果让他一整天都喜气洋洋的,明显到在学校食堂吃午饭,和他一起吃饭的徐淼和另一个室友马吉盯着他看了又看,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徐淼问他:“你乐什么呢?中奖啦?” 他摇头,笑而不语,一副你们年轻人不懂的表情,气得徐淼和马吉对着他大翻白眼。 下了晚课回家的路上,他还特意在校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几盒避孕套,他想,说不定今晚就能用上呢?结果到家才想起来,周二谢清有一节早八,她会在周一晚上回学校住。 他坐在空荡荡的家里,前所未有的思念姐姐。 而回到宿舍的谢清,躺在黑暗里,也有点儿想谢澄的身体。 谢澄的推断虽然不是完全正确——谢清并不喜欢他,但也不是毫不相关,谢清确实喜欢他的身体。 谢澄高大魁梧,他的身体可以一整个包裹住她,把她圈住;喜欢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喜欢他的手,他的手很大,常常打篮球所以被摩擦得比女生的更粗糙,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有一种更明显的摩擦的快感;当然,也喜欢他的肉棒,很大很粗,颜色没有她以前看的情色片里的人的那么黑,要更粉嫩一点,所以也没有那么狰狞,但只有她的手尝试过它的炽热和坚硬,真是可惜。 想到这里,她翻了个身,看见对床的室友蒋廖初的床上还亮着光在玩手机。 她给她发微信:“你还没睡吗?” 蒋廖初说:“没呢,气死了,气得睡不着。” “怎么了?” “我爸妈要让我弟回C市来和我一起住。“ 蒋廖初是省会C市隔壁的B市人,小她五岁的弟弟一直被父母带着在G市上学,她却被留在B市被奶奶带大,今年年初父母在C市买了一套房,说是给读大学的女儿来住,但实际上房产证写的是她弟弟的名字。 谢清知道蒋廖初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和家人没什么感情,所以也没别的办法安慰她,只能发消息说:“没事的,别气了,我也和弟弟一起住。” 蒋廖初回了她一连串微信: “你不觉得不方便吗?“——并没有,甚至马上就要因为他而在性生活上更方便了。 “你不觉得照顾他很烦吗?”——并没有,他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得很好。 “我每次看到我弟摆出一副我是家里的霸王那种小人得志的表情就想揍他。”——超纲了,谢澄从来不会摆出这种表情。 她没办法加入蒋廖初来吐槽弟弟,所以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回复蒋廖初,只好苍白的打出一句话:“唉,确实烦。” 虽然这样不对,但是蒋廖初越多抱怨一句,谢清就越想念起谢澄的好来了。谢澄脾气不算特别好,但是很乖很听她的话,爱干净,也会主动做家务,有责任心,答应她的事情都会努力去做。 她有点想他了,不只是想念他的身体的感觉,还有作为弟弟的他。 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周二,积攒了好几天的暴雨终于落下来了。天空是灰白色的,明明只是九月的下午五点,但是阴沉得让人觉得很疲倦。 路上行人举着伞在雨中行色匆匆,谢澄也是这些匆忙的路人中的一个,他赶着回家和谢清一起吃晚饭。 手里举着的伞很大,但是雨还是不可避免地顺着风飘到了身上,T恤和裤子都被雨水薄薄地打湿,粘到身上。 他走进家门的时候,更狼狈了,头发和脸上倒还好,但是黑色的T恤几乎是完全贴住上半身,因为长期打篮球所以还算健硕的身材显露得一览无余,下半身的牛仔裤更是被淋湿的重灾区。他已经不想吃晚饭了,只想快点先去洗个热水澡。但说好一起在家里吃晚饭的谢清却不在。 客厅里空无一人,他去敲了敲谢清的房间门也没人回答。姐姐上课还没回来吗?他疑惑,但还是决定不想这么多了先去洗澡。 舒舒服服洗完热水澡,才发现自己居然什么换洗衣服都没拿就进来了,不过幸好家里也没人,他松松垮垮随便用浴巾裹了下半身就打算回房拿衣服。 路过客厅,却遇到了穿着睡裙走出房门的谢清。 双方都是一愣。 然后是谢清的惊呼:“你怎么没穿衣服啊?”和谢澄的加快脚步的狂奔,但不幸的是,由于谢澄太着急了,又刚从浴室出来,脚底一滑,就在谢清眼皮底下滑跪了。 疼得谢澄龇牙咧嘴。谢清赶紧跑过来扶他,身上散发着刚刚吹干头发的洗发露的香味,他闻着香味开始走神,看来姐姐刚刚也是在房间里面的淋浴间里洗澡,所以才没听到敲门声。 谢清一只手扶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放在他的背上,掌心暖烘烘的,因为太靠近,胸也无意识地挤压到他的胳膊上了,软软的,像棉花。 谢清问他:“没事吧?” 他立马装腔作势,哭着一张脸:“痛死了。” “我扶你坐沙发上。“ 谢清扶着他,他一瘸一拐地坐上沙发,指着膝盖:“姐,这里太痛了,你帮我看看呗。” “不至于吧。“谢清蹲下,结果还没怎么看膝盖,先被弟弟的勃起吸引了注意——真的没办法不注意到,蹲下来以后平视的视角里,那里支起的帐篷像平地上的山峰一样突出。 “姐,你帮我揉揉吧,真的很痛。 ” “什么?!”她一惊,然后反应过来是揉膝盖,结结巴巴地说:“行吧。”上手握住谢澄的两个膝盖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地揉搓起来。 谢澄的上身还是赤裸的,刚洗完澡,身上冒着腾腾的热气。没揉一会,她就心猿意马起来了,一会儿觉得好热,脸都要熏红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揉膝盖的动作很像自己揉胸时候的动作,好暧昧。 而被揉的谢澄看着满脸绯红的谢清,忍得快要爆炸了,下半身在谢清扶他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一直忍到现在,真的受不了了。 于是他装可怜地指着自己下面说:“姐姐,我这里也疼,能不能也帮我揉揉。” 不等谢清回答,就抓着她的手来握住他热铁一样的肉棒。 一回生二回熟,谢清现在已经对于用手帮谢澄撸这件事很熟练了,她一只手扶住它,另一只手从上到下的来回套弄,谢澄舒服开始闷哼,肉棒越发的炙热。但是谢清觉得好空虚,她下面小穴开始流水了,她也好想要。 于是她撒手说:“这不公平,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帮你弄。” 谢澄反而求之不得呢,一听这话赶紧把谢清一把捞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头埋到谢清的脖子上亲着,手一边伸进谢清的睡裙里,沿着内裤的边伸进去,一边说:“对不起姐姐,都是我不好。姐姐的小穴是不是也很痛呀,让我来帮帮你吧。” 说完就把两根指头探进小穴,那里已经有很多蜜液了,所以手指进去得很顺利,谢清的小穴吞吐着这两根手指,听到谢澄在耳边低低地说:“姐姐的小穴看起来好饿,怎么咬着我的手不放。” 谢清被这话弄得有些羞,下面一张一合地更快了起来,蜜液也流得更多了。 谢澄的手指一边刮擦着穴壁,一边继续往里面探索,直到摸到了那颗小豆豆,他感觉到谢清小穴骤然一紧,明白那里就是阴蒂了,于是更认真地摸了起来。 谢清像被电击了一样,快感刷过神经,让她呻吟起来:“不要摸那里……呜呜停下来……别摸了。”语气因为情动而太过娇媚,发颤黏腻的尾音变成了一个邀请。 它咬得好紧 谢澄却继续他的动作。 “可是姐姐你的小穴好像不答应呢,它把我的手咬得好紧。“他用低沉的声音在谢清的耳边说,给暧昧的氛围增添更多的情欲。 谢澄喜欢看姐姐现在这样,身体因为快感不停地颤抖着,脸被欲望冲击得通红,伴随着他手指的来回,发出一阵又一阵婉转娇媚的呻吟。 他是演奏者,她是钢琴,已经分不清是谁为谁服务,只知道他们一起,创造出了一些美妙的东西。 但还远远不够。 阴蒂被拨动带来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浪潮般袭来,谢清像漂浮在水里的人不由自主地寻找某些能握住的东西,她搂住谢澄的脖颈把他的头往自己肩膀压。谢澄手上动作不停,头却顺着谢清的力道走,伸出舌头沿着谢清肩膀的线条舔吻。 吻到线条的尽头,被衣服完全地阻拦住了,谢澄于是终于记起来动手把谢清已经堆到了大腿根的睡裙往上推。 一点一点,先是露出明显被蜜液打湿了的白内裤,紧紧勾勒出她饱满的阴户,然后是盈盈一握的腰,再然后,就是被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高耸的双峰,中间挤压出深深的沟壑,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了,谢澄还是因为乳沟和嫩白乳肉之间的对比呆滞了一瞬。 终于将姐姐的睡裙脱掉,随手丢在沙发上,他一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往自己身上坐一点。 他下身的浴巾早就掉了,姐姐的小屁股就隔着一条薄薄的棉内裤搁在他腿上,他的大腿能感觉到内裤上的水迹,而肉棒隔着内裤顶着小穴,谢清被这热气腾腾烧得不住地扭动,让谢澄的肉棒更昂扬,就顶在她的小穴处摩擦。 但比起下面,更让谢澄无法忍受的是就在他眼皮底下晃动的奶子。他埋头直接亲吻乳沟,用舌头探进去,感受左右乳肉层层迭迭往中间波动。然后他终于还是解开了内衣的扣子,两个玉乳一下就弹了出来,他把内衣往上推,一口含住右边的乳尖尖,大口吮吸着乳肉。他能感觉到姐姐的乳头在一点一点变硬。他坏心眼地吸住顶端的乳肉,然后抬头松嘴,看着被拉扯变长的奶子又弹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每当谢澄松开让奶子弹回去,快感都会让谢清不自觉地再往前挺胸,几乎是主动把奶子送进弟弟的嘴里。而且右胸一直被弟弟吮吸舔弄,被他亲吻得水淋淋的,但左边的奶子却没有得到光顾,她情不自禁用自己的手抚了上去,用自己的手指逗弄左胸上早就挺立的粉红痘痘,不停地来回揉搓。 胸乳的快感席卷了谢清,让她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呻吟,情动带来了更多的蜜液,谢澄感觉到腿上越来越湿润,于是他扶着谢清的腰的手收紧,把她箍到自己身上,腾出一只手抬住谢清的小屁股,站起来,嘴巴还不放过那可怜的奶子。 谢清骤然腾空,失重感让她惊呼一声,双手搂紧谢澄埋在她胸口的头,双腿紧紧夹住弟弟的腰,小穴几乎就是迭在了弟弟的鸡巴上。 谢澄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把谢清放在床上,自己则压到了谢清的上方。 终于舍得松嘴抬头了,摸出床头的避孕套,一边往鸡巴上套一边借着客厅投进来的光欣赏此刻谢清的美丽,她乌黑的头发铺在身下,更衬得上身雪白,粉嫩的两颗樱果挺立着,其中一颗还泛着水光,粉嘟嘟的,惹人爱怜。脸上是泛着春潮的迷蒙,嘴巴微张着喘息。 他低头吻住谢清丰满的嘴唇,并不将舌头伸进去,只是细细地啃咬吮吸她上下的唇瓣,手已经去脱姐姐那条早就已经湿哒哒的内裤了。 他等不及了,扶着鸡巴就往小穴里送,一下送进了大半根,但谢清的小穴真的太小太紧了,即使已经流出了那么多蜜液,突如其来的侵入还是让她吃痛,她小穴紧紧地绞住谢澄的鸡巴,让他无法再深入,声音颤抖地呻吟:“啊啊啊……不行了……真的太大了……” 谢澄则是被小穴一夹爽得差点就射了,他的肉棒被温热的小穴包裹着,舒服得让他趴在谢清的身上低哼。 但是他确实也担心姐姐不能很好地接纳自己的尺寸,于是慢了下来,一边用嘴从上往下慢慢地亲吻,一边腰部缓缓发力。等到感觉姐姐的小穴终于适应了一点,放松了下来,他才重新挺腰,终于一用力把整根送了进去,直接顶到了花心。 谢清猝不及防,感觉一涌而上,又痛又爽,大声呻吟:“啊……谢澄……啊啊啊啊啊……” 谢澄舒服得头皮发麻,一边说“我在、我在”,一边开始抽动下身。 两个人一起高潮 “啊啊啊不行……真的太大了……好胀……”谢清伴随着谢澄的动作发出阵阵浪叫,身子被谢澄顶弄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被摆动,头发在床单上被摩擦得十分凌乱,胸前双峰像装在碗里的豆腐脑一样来回晃动,谢澄吻住她的耳朵,轻声说:“再动动,再动动就不疼了。” 他双手撑在谢清身体的双侧,腰间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已经不是抽动了,而是直接往谢清身上撞。 撞击了几个回合,谢清的小穴真的就适应了,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疼痛渐渐被舒爽盖过。她搂住谢澄的背,用力地抚摸,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用伸开的手指用力摩擦和感受他的背部。 谢澄没有去健身房举铁的习惯,摸起来并不健硕,但是他常常打篮球,又还是少年人,背部是流畅的、锋利的,皮肤摸到手上触感很光滑很软。 谢清居然凭着这触感联想到了珍珠。 然后她就走神了,她甚至因为这个联想变得有点忧伤,她想,珍珠总有一天会变成鱼眼睛,生活和社会强迫少男少女们在某一刻交出期待、勇气和天然来换取人生的继续,那么属于她和谢澄的那个交出去的时刻什么时候会来呢?到那时,他们会怎么定义现在这个瞬间?她依赖自己信奉的理念做出了非大众的决定,有一天她会被规训到悔不当初吗? 谢澄全然体会不到谢清现在所拥有的某种感伤,他太年轻了,甚至他还因为性别拥有社会系统赋予他的宽容,所以他无所畏惧、意气风发,坚信未来很远,但前途一定光明。于是他看到谢清突然沉默,只能想到这是关于他的性能力的消极信号,他不能满足姐姐,所以姐姐走神了。 他停下来,盯着谢清的脸,肉棒正半根卡在湿哒哒的小穴中,粉嫩的小穴箍在肉棒上,两片阴唇已经被插得往外翻,画面香艳十足。 而谢澄的动作一停,谢清下面那种痒痒的感觉就回来了,快感的消失和身下的空虚让她回过神来。 她带着歉意的看着谢澄欲言又止的脸,她能猜到这种情况下男性会怎么想,好像有点伤害弟弟自尊了,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做。 于是她抬脸去吻谢澄的唇,用舌头逗弄他,小屁股也抬起来主动让谢澄的鸡巴插得更深一点。谢澄却仿佛闹脾气了,嘴上热烈回应她,下身却不抽动。 她自己拱着腰上下来回,气喘吁吁地抱怨:“呜呜呜一点都不舒服……谢澄……我要……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干我,想要你狠狠地插进来。” 操,谢澄听到这话怎么可能忍住,疯狂地开始抽动起来,卖力地一下一下直捣花心,似乎想要为自己正名。 谢清当然感受到了他的用心,小男孩幼稚的自尊心,但她也是真的爽到了,肉棒的每次抽插,带给小穴的满足和穴壁的摩擦,顶到阴蒂带来的冲刷般的快感,让她也扭着腰肢迎合他。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爽……” “我也好舒服……姐姐……给我吧……呃啊啊啊……我爱你” 就在谢澄一声一声的姐姐的喊声中,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高潮完,谢澄从谢清的小穴中撤出,把避孕套扯下来丢了,又重新搂住谢清。 他又亲上谢清的玉乳,它们刚刚摇晃得那么厉害,太活泼太惹眼了。 他把左乳舔得水淋淋的,又去吮吸右乳,用舌头将乳头从下往上的顶弄,等到乳头也终于硬成了小石子,又开始用两只手将两只乳房往中间挤压,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他使劲把两个奶头并到一起,试图一口同时吃下两个奶尖尖,但失败了,于是只好亲亲这个,又亲亲那个,来来回回两个都不冷落。 谢清还没有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又受到这样的爱抚,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只能双手抱着他埋在自己胸脯的头呻吟。 后来,谢澄终于也亲累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动也不说话,才想起来晚饭也没吃。 一片狼藉,床单上都是水渍,两个人身上也都是体液,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两人分头去洗手间又洗了个澡,谢澄简单地煮了两碗清汤挂面,就当是晚饭了。 一边吃面,谢澄一边喜滋滋地看着谢清说:“姐,我爱你。” 谢清差点没一口被面呛死,装作没听到。 谢澄又强调:“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好了好了听到了,两个耳朵都听到了。“ 爱和性能分开吗? “很正常啊。” 坐在学校湖边的长椅上,邓封听了谢清关于昨晚的描述——当然,没有讲做爱的细节,只是讲谢澄在过程中和过程后和她表达了很多次我爱你。 邓封笑她没见识:“做爱上头了说句我爱你是多大个事吗?我约个炮跟一个陌生人都能一晚上讲八百句我爱你。” “他最好只是随口说说。”谢清纠结,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在我的立场上,性和爱应该完全可以分开,爱比性要复杂得多。性是身体的本能和需求,是很动物性的东西,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某个时刻人就是会被身体提醒要做爱。和一个人做爱,就像去一个地方吃饭,你做了选择,发生了一个行为,但这些不会对你的生活有多大的影响,就像你作为一个顾客不会因为去一间餐厅而和它产生关系一样,它只是一个插曲,但是爱……爱要慎重得多,要承载更多意义,爱是依赖,是心意相通,是建立稳定公开的关系的欲望,会做很多违背本能的事情……” 邓封不是很能赞同,打断她:“可是爱有这么高贵吗?性当然不完全是爱,但爱也只是你的身体做出的某种情绪反应而已,某种时候它们就是相似的。一个事情让你愉悦,让你迷恋,让你一下很上头,你当然就可以说爱它,一个人也是。我觉得,爱是很短暂,很转瞬即逝的,它没有你说的那么严肃,怎么爱一下就要献出我剩下的人生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有稳定公开的关系?我感觉我完全可以今天爱他明天爱另一个人,快到关系都来不及建立。” “笑死。但是这不是关于爱是不是严肃是不是短暂的问题,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把性等同于爱的问题,不对,应该说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觉得性是爱的终点,就是会发生性的前提是有爱。” “那又怎么样呢?” “那我就觉得我罪孽深重,给了他错觉,但实际上没办法回报同等的感情。” 虽然邓封不知道这又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给出分析:“嗯……那你要和他聊一聊吗?我是觉得哈,特意聊这个挺奇怪的,一是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说句我爱你是很轻巧的事,真的!上下嘴皮一碰就说出来了,说不定你弟弟也不是认真说的,刚进大学的小男生嘛,再认真能认真到哪里去;第二是,如果他真是认真的,你打算怎么办?你这莫名其妙来一出让人家原形毕露,自己拍拍屁股走?而且他可是你亲弟弟,你俩又不可能把联系全断了,反而更尴尬。” “但该弄清楚还是得弄清楚,我不喜欢模模糊糊的状态,而且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我觉得我也不能再和他做了。” 邓封沉默了,虽然她不能理解谢清现在的脑回路怎么这么轴,绕来绕去非把很轻松的事情看得这么严重,但到底她不是当事人,也没有经历过类似的关系,所以她不能做出判断,也没有资格去评价什么,作为好朋友,她只能说:“也行,我支持你,反正你是知道我的,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觉得挺好的。” 但现实是,谢澄压根没给谢清弄清楚的合适时机。 连着两三天他俩都没见上面——他俩这两天在学校里的事情太多了,不是这个早起急匆匆地赶着去早八,就是那个晚归今晚又有推不动的聚餐和小组讨论,等到周六中午两个人终于碰上了,在厨房一起做饭的时候,彼此都觉得像一个世纪没见了。 谢澄很想姐姐,开荤以后却连手都摸不到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很煎熬。 他从背后贴住系着围裙刚打算切菜的姐姐,下身紧紧顶着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屁股浑圆挺翘,很有弹性。手也沿着上衣下摆钻了进去,摸到了姐姐没有穿内衣的胸,乳肉直接充满双手:“姐姐怎么这么骚啊,故意不穿内衣等着我来摸是不是?” “哎呀,别闹。”谢清娇嗔,但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娇滴滴而没有任何威慑力。 谢澄一边咬住谢清的耳垂,细细地轻轻地用牙齿研磨,一边双手继续左右开工,一手握着一个乳球,一边是顺时针,一边是逆时针,不停地揉动它们,让它们时不时挤到一起,两根手指特意去寻找还沉睡着的乳头,夹住它们,感受它们一点一点变硬:“我没闹呀,姐姐做饭,我做姐姐,分工明确。” 谢清被他的动作和胡话撩拨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更剧烈了。 “姐姐怎么胸口一直在晃啊,让我来帮姐姐看看是不是哪里生病了。”说完谢澄就把谢清扳过身来,蹲下从围裙底钻进宽松的上衣下摆里,伸出舌头先和肚脐眼打招呼,绕着肚脐边缘舔了一圈:“肚脐好像没问题,我帮姐姐检查一下其他地方。” 头继续往上钻,一口吸住左胸乳肉,大口吮吸好几次:“这里甜甜香香的,应该也没有问题。”继续往上想绕着乳晕来舔弄乳头,却听到手边谢清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妈妈。 在地铁上被弟弟撞下面 到底是国庆长假第一天,机场的人太多了。谢家两姐弟在机场等了好久,终于接了父母一起坐地铁回家放行李,即使机场航站楼是这条地铁线的终点站,还是装了满满一车厢的人。 谢清有些无奈:“爸妈,你们怎么不早说要来呢,29号才打电话通知,现在也没规划,感觉匆匆忙忙的。” 谢爸爸舟车劳顿,听不得埋怨:“怎么,还怕我们麻烦你们是吧,那我们去住酒店就行了,不用你们管。” 妈妈是个好脾气的,笑眯眯地打圆场:“我们就是突然想你们了,你们反正也租了一个公寓呀,放假正好看看你们,不是旅游,看看你们就完成目标了。” 姐弟俩本来是要打车的,四个人不是正正好吗,可惜父母又觉得没必要,于是好不容易坐上地铁,占了两个座位,给爸妈坐着,两个人被人群挤到最旁边的角落里。 谢清不喜欢用地铁上的扶手,也不大喜欢别人碰到自己,所以躲到角落里,靠着角落的墙壁来维持平衡,谢澄也陪她靠着。 但是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可避免地总有人推到她的肩膀,蹭到她的手臂,谢清尽量控制自己的不舒服,她知道在公共空间这是不可能避免的事情,别人也不是故意的,但是那微妙的气场的改变还是被谢澄准确捕捉到了。 他知道谢清的这个洁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邻居家一起长大陈北波哥哥在电梯遇到她要摸她的头她会微微皱眉又不愿意被看出来地躲掉,过年七姑八婆扯着她的手说这说那她也像随时要焦虑发作一样。 只有真正亲近的人触碰她才不会让她觉得被揪出了安全区域,这些亲近的人里就包括谢澄。 谢澄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还是个初中生,初中生谢澄和刚升入高一的谢清一起看电视,谢清自然而然地就把双腿放到了他的膝盖上。这份自然而然在对比中让谢澄惊喜地发现自己对于姐姐来说是特殊的。 虽然当时他对姐姐的心思还很单纯,但不管怎么说,被人当作特别的人总是一件快乐的事。 他和姐姐一起出门的时候,也尽量帮她避免这种尴尬的处境。例如在电梯里一起遇到陈北波哥哥时提前一步去搂住他让他专注和自己勾肩搭背,例如过年的时候假装自然地把话题引向自己,像个始终寻求关注的婴儿,让七大姑八大姨转向抓住他的手拉家常,再例如此刻,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位置,挡在谢清前面,正式把谢清圈在角落里。 谢清个子不算矮,但谢澄属实太高了,谢清只能够到他的胸口。车厢的灯光明晃晃的,但谢清还是觉得谢澄的阴影被光打下来,落到她身上,好像有重量似的,让她的肩膀沉下来,心也安稳地放下。 她抬眼看弟弟,正遇上弟弟直白的眼光,目光相接,两个人都跟被触了一下似的,把头转过去。 车厢恰到好处地拐弯,晃荡一下,猝不及防两个人就面对面撞上了。这是结结实实地撞上去,谢清的胸都在谢澄身上压变形了,疼得她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谢澄也吸了一大口气,不过他是爽的——好软,好有弹性,底下的小兄弟丝毫不犹豫地硬了。 两个人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但是架不住这地铁晃荡来晃荡去,谢清背靠冰冷的地铁车厢壁,面前谢澄滚烫体温的胸膛似有若无的靠近,蜻蜓点水碰一下,又努力扯开。 还不如直接撞下来呢,谢清想,现在这样更难熬,就像羽毛在蹭她的乳房一样,痒痒的,乳头一点一点涨起来了,想要被抚摸,下面也……流水了。 她想了想,转身了,乳头敏感,背总不敏感了,蹭一蹭也不会有反应。 但她一转身,被车厢晃荡带得猛地一幢,她才发现大事不妙,没有了自己的胸的缓冲,每次谢澄被晃过来,前胸贴到她后背,下面的肉棒也直接蹭到她屁股了。 太明显了吧,谢澄的尺寸不小她是亲身体验过的,但是隔着裤子怎么也这么显着。一下一下撞过来,隔着外裤内裤都能感觉到。肉棒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入,内裤的布料带来的摩擦感甚至比肉棒本身还大,带来的感官的体验也更明显。她甚至想呻吟,但这是公共场合,她只能用指甲抓自己的手来控制住自己。 周围都是面目不清的陌生人,而她在明晃晃的车厢里,在父母的不远处,被弟弟一下一下地隔着内裤顶,好羞耻,好淫荡,想到这里,她下面的蜜液更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