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看甜甜的戀愛》 1-1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卓优回到家中已经是大晚上了,被工作折磨一天,连推开门的力气都没有,连用了两次力才开了门,被黑暗中的一个巨大物体吓了跳,慌忙拍开灯才见是比人高的快递盒子。 她搔了搔头,她之前买了把新风扇,忘记是今日送货,在公司打电话让对面家邻居帮她收一收。 她买的风扇已经安装好立在一边了,那么这个... 卓优放下手袋,凑近发现箱子上的商标,脸颊发烫:「啊是这个,快三个月才到。」 她之前头脑发热,在网上花了上万块买了个性爱娃娃。其实在付完钱的翌日她就后悔了,但买都买了,人生苦短,买个万元的玩具怎么了?就当之前股票赚的都没了就行,如此下定决心,但货物迟迟未发,她从当初天天上网查物流,到最近都完全忘了这件事,才终于到了。 虽然已经失去了那时热切期待的心情,看到这箱子大小她还是兴奋的,想把东西搬到客厅拆,一抱却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好重啊,果然是有机器吗?」 搬不动乾脆就拿来剪刀,直接在门口拆了起来。 把封箱贴纸哗啦划开,里面的人型便展现出来,卓优倒抽一口气,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情不自禁低咒:「这他妈太真了吧。」 灯光照亮了箱子的内部,人型娃娃无论皮肤纹理、毛发细节都宛若真人,双眼紧密、全身赤裸,仅穿着一条白色三角内裤。 她的手在腹上的肌肉犹豫了一下,改而轻轻划过他的手臂,被那弹性又微凉的触感吓得起鸡皮疙瘩。 「虽然是很贵的玩具...」但总感觉有点诡异:「这叫什么恐怖谷效应吗?」 家中只有她一人,夜晚静悄悄的,她必须靠自言自语来缓解那份恐惧,往后一点打量这个人偶:「可是这高度刚刚好,我猜得准吧,就知道你没180。」 这人偶之所以那么贵,是因为厂商可以跟据提供的照片和身材数据订製,连性器官的大小都可以较整,而卓优所订的,就是依据住在她对面的邻居先生。 这两个单位都是同一个业主的,本来打算可以两代人住的近点,后来却决定移居外地,于是改以放租。 卓优搬进来时,对面的方知夏也是刚刚搬进来不久,这一层六户,邻里关係都不错,他们两个年纪又相仿,不消几个月就熟络起来,还把自己的应急钥匙交给了对方。 在要订製人偶的外形时,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方知夏,但无法知道他确实的身材,只好用猜的,然后又按着自己的喜好调整了一些,按结果而言,她还是很满意的。 一边暗暗称讚自己,一边坐下来,找到刚刚拆货时飘散出来的说明书,反覆对比人偶和文字,又把说明书翻来覆去:「怎么没写哪里充电?」 她起来围着站立的人偶绕了一圈,实在没有看见能够接线的充电口,眼光下移到唯一有布料遮蔽的地方。 还是要检查一下的嘛,她想,用手指悄悄地将内裤边沿拉开,向内望去,手一颤,橡皮筋啪的一下弹了回去,她摸摸自己发热的脸,又低头寻说明书:「这是标准型?」 细细阅读下去,她先按着说明所说的,用力按了一下人偶的鼻尖,果然成功开机了。他十分缓慢地张开双眼,直直望着前方,然后慢慢地调整低头角度,直至见到她,眼睛才又如确认般眨了一下。 开了机就能够移动了吧?她尝试拉过他的手,与她初初触碰时不同,大概因为啟动了,他的手心微温。在她移动的时候,脚下会跟着她僵硬的动作。 卓优将人偶带到沙发前,轻轻一按他的膝盖,他就立即流畅地曲膝坐下。 看着和方知夏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她一开始的恐惧都消散不见了,接替的是玩性大发:「你会说话吗?叫我主人。」 人偶一动也不动,她靠近了一些,想看仔细一点,眼光却不由自主集中到他的嘴唇上。 方知夏整张脸,她最钟意的就是他的唇,嘴角微微上扬,不笑的时候依然和谐温暖,笑的时候加上酒窝深陷,明明已经远离校园时光,却还好像那个邻家的学长一样。 她低头贴了一下,如偷腥的猫儿一样瞬速起开,回味般舔舔,上面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明明只是个人偶而已,她怎么这么紧张?就是因为过窝囊样,才和真的方知夏一点进展没有。 她一拍大腿,鼓起勇气,直接扯掉他身上唯一的遮掩,刚才只快快扫过,没有看仔细,现在一看,这细节真实得可怕,这既像硅胶又像橡皮的,不知是什么高级材质。 她知道正常的性爱娃娃,阳具都是直挺挺的,眼前软糯糯的要怎么用啊? 说明书上没有提及,她想着跟其他关节动作差不多,便轻轻点了点,然后耐心盯着那儿等了一会,好像没有反应。 是有什么别的机关吗? 她用了点力戳戳,然后抓起来,手心没有控制住力度,立即听到头上传来一声明显的闷哼,猛地抬头只见本应静止的男人耳朵通红,眉心紧皱,被发现了也不慌不忙:「主人?」 我的天。 卓优蹌踉地想站起来,却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死死望着方知夏,张着嘴却被抽空了灵魂,半晌说不出话来。 方知夏好像是憋了好久,终于可以笑出声来,还忙着伸手把她拉起,被他一碰她才回过神来,差点咬到舌头:「你...你怎么...」 卓优脸也一样红,脑袋一运作就想起要逃走,却仍被他拉着手。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用手背去擦:「别生气啊,对不起。」 这语气,一点歉意都没有。 卓越甩不开他,恼羞成怒,连连用另一隻手锤他,他边仰后闪躲边将内裤提起,求饶道:「等下等下,我还有东西给你看。」 也不顾自己一丝不掛的,半牵半拖地把她带到走廊,他的家就在对面,门也没锁,一推就开了,客厅里栓着一个巨大的四不像:「你买的在这里。」 卓优这个邻居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健忘,钥匙忘带是常事,有次甚至约了水电工上来修马桶,自己却跑了出去。他因顶头上司都在海外,不一定要回公司,很多时候爽性在家工作,便成了她的救命绳。 他下午接到卓优的电话,就把工作搬到她家等快递了,没想到收到的是两个件,其中一个箱子比他人还高。 什么风扇这么大台? 本来以为是送错,仔细核对姓名地址却没有错,便先签名收下。 他在电话里答应顺便帮她装好,想着这冒失鬼会不会卖错尺寸型号了,打开箱子却被里面的景像吓倒。 一个顶着假发的人型铁支架,要不是底下接着一根朝天的假阳具,他搅尽脑汁都不可能猜到这是什么。 支架还附有单据和说明,列明订购详情,身高体重肩宽腰围全都有。这荒唐得叫人感到神奇,他大致打量了一下,虽然只是铁支架,但尺寸还是做到挺精准的,把单据翻到后页,列印了一张「製作模型参考」,他更无言了。 这是我? 除了头发顏色有哪里像了? 「这是你?」看到自己花了白花花的银子买回来的工业垃圾,卓优都要崩溃了,脱口而出证实了这四不像的参考对象,急急掩着嘴,弯下身想赶快溜回家,可是被他眼明手快拦腰抱起,双双倒在沙发上,她羞愧得都不敢看他,口不择言解释:「对不起啊,我就是想玩玩而已,不是故意要做成你的样子。」 她忙着害羞,没有意识到现在两个人离得有多近,方知夏就悬在她身上,表情不太高兴:「所以你不喜欢我,就是馋我身体,想玩玩就算?」 这曲解得够煽情的,卓优摇摇头否认:「不是啊,不是这样。」 「那你喜不喜欢我?」 突然一阵沉默,卓优认真看回他的眼里,意识到他同样焦躁,咬咬乾燥的嘴唇:「喜欢。」 她仿佛听到他的低笑,来不及确认,就被他再次吻住。 这一次和刚才的浅尝輒止完全不同,唇瓣被含着,微微地吸啜着,他找到了她的舌头,勾走她全部呼吸。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想要抱住他,却摸到赤裸光滑的肌肤,如被烫到一样撒手。 方知夏当然意识到她的停顿,放开她好笑地问:「刚才不是都摸过了?拉我裤子的时候很大胆来着。」 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她只想找个洞鑽进去,但他一定不如她意的,继续翻旧账:「而且说了多少次,我有一米八。」 「穿了鞋一米八。」她低声而清晰地反驳。 「穿了鞋至少一八三。」 她横看他一眼,不情不愿:「你说有就有吧。」 这女人真的不知道,他十来岁的时候为了多长那几厘米付出了多少努力:「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因为我前男友就是一米八嘛,他比你高一点,差不多要到门的那里。」她完全忘记了尷尬,还开始指手划脚起来。方知夏挑挑眉,坐起来抓过披在沙发背的T恤穿:「踩我身高还提前男友,看来你还是用那个真的人偶就好了。」 但布料却被另一隻手扯住,双双僵持,女孩抿着嘴一副寧死不屈的样子,双眼却水亮亮的,刚才被她触碰的温度还能叫他溶化:「再说一次喜欢我。」 卓优松了手,扑向前揽住他的颈:「喜欢你。」 方知夏就如此托着她的臀部,在惊呼下像抱孩子一样把她带回房间里,顺便压倒到床上,亲了亲仍然湿润的小嘴。 「试试真的,才知道仿的仿得好不好。」 1-2(H)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方知夏的叹息全部喷在她颈项上,在她的下巴至锁骨处细细留下吻印,然后将她翻了身,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又把亲吻带到后背,沿着脊椎一路向下,阻挡住去路的胸罩扣子也被轻易解决。拉链只开到后腰处,他又在那里一下舔回来,卓优趴在床上,枕头间满满是他的味道,不禁一颤,他已经来到她的耳边:「把衣服脱了吧。」 现在她才像变成娃娃的那个,被他抱坐在怀中,没有反抗的意志。他一下就把裙子和胸罩都剥了,从后探头欣赏他的美景。 他的呼吸更加浓重了,听起来还有几分咬牙切齿:「你每次出来扔垃圾都只穿件小背心,是不是故意的?」 卓优一个人住,夏天的时候当然穿得清凉,回道:「扔垃圾就两秒,我还得特意穿件内衣吗?」 「那过来我这边的时候呢?你是看不起自己的身材,还是把我当太监?」 「我都有加一件外套啊。」 「就你那件外套?」方知夏哼了一声。卓优胸前圆圆涨涨的,动作起来更是叫人血脉賁张,惹人幻想在薄布下面美好的胸型,偏偏她自己好像不知道那样有多诱人,落落大方得他產生想像好像是错事。 「所以你才老是主动帮我扔垃圾吗?」她想起什么,转过身来问他,轻微晃动的乳尖看红了眼,他一手一边抓着,形状刚好充满手心,一捏就陷进肉里,玉白的肉又从指缝间溢出来:「真美,怎么这么会长?」 他火热的掌心一磨,乳尖就不知羞地立起来,卓优难耐地扭了扭:「你都没有夸过我美,就夸人家奶子美。」 「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要不是你总躲,我们早在一起了,小倔精。」语罢方知夏愈想愈不愤,将她整个人转过来:「一边说不喜欢我这类,一边又订个我的性爱娃娃,想被我干?」他用力揪了揪她的乳尖,卓优低叫出声,下意识抱住他的头,把身前藏起来,不再让他的手轻易碰到,方知夏被突如其来的胸埋堵住脸,乾脆张口把送到嘴边的乳肉含住,双手改而托起她的屁股,让吃奶的动作更方便一点。 卓优舒服的仰了仰头,又回:「我喜欢听我话的,年下小奶狗。」 「我也奶啊。」他的声音被堵住了闷闷的,听起来份外色情,说罢还用舌头弹了弹她的奶头,还嫌不硬,轻轻地磨咬着。 「你奶个屁。」卓优被他玩得敏感,想向后退些,但却被他紧紧按住,只能在口上反驳:「总是欺负我。」 方知夏如愿地把两边乳尖都吸得亮亮红红,将她放倒在床上,伸手往她腿间抹了一把,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吸满了水:「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吗?」 他一边隔着内裤上下磨擦她的腿心,一边在她耳边细细亲吻:「告诉我,有没有想着我摸自己?」 卓优已经陷入他的温柔之中,只诚实地点头。她过去的确只喜欢小奶狗,无奈这男人实在太诱人,手臂腹肌毫无防备地捺人,不经意一瞥就能叫人湿了腿。 「在那些梦里,我是怎么叫你的?」他的嘴唇来到下巴,她低头跟他缠绵了一会,好一阵子才答:「宝贝。」 他哼笑,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越过内裤的阻挡,浅浅地在穴口游移:「宝贝怎么这么湿?」 她好像真的在春梦中听过这对白,情不自禁夹了夹腿,一股春水汨汨流出,湿了他一手:「真乖,刚好我在梦里也是叫你宝贝的,然后你叫我老公。」 卓优睁开半瞇的眼,看到他满心期待,还是不配合:「不可能。」 他也没有失望,早就料到她的回应:「嗯,一开始你也不肯,到后来就自己乱七八糟什么都说出口了。」 像要证明他的说话,手指深入浅出,滋滋地水声渐响,他含住她的耳垂,又说:「被老公弄得好舒服。」 「老公,轻点。」 「喜欢,喜欢老公。」 「老公让我去。」 紧緻的窄道得到扩张,他又挤了一根进去,弯起指节刺激肉壁,感觉高潮将要来临,她踢了踢脚,转头用嘴堵着他的话语。 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开始微颤,他毫不留情一下把手抽走,快要高潮的卓优瞪着眼睛,还未从快感回过神来:「嗯?」 他把她已经没有作用的内裤脱掉,自己也坐起来,让刚刚打过照面的肉棒再见光日:「我们的第一次,不要用手指去。」 她的眼神集中在他戴套的手势上,他的手指还沾着来自她的湿意,握着性器剑拔弩张,和软懦懦时的乖巧模样截然不同,明明他已经不在她体内,但她仍然感觉阴道在微微抽搐着,胸前沉甸甸的。 还不到一分鐘时间,等待的时间却像一辈子,她不耐烦地交搭双腿夹了夹,被准备好的方知夏重新拉开,架到自己的腰上,把茎身贴上湿地轻轻磨蹭。 「你喜欢温柔的还是粗鲁的?」他像个服务过度令人生厌的侍应,卓优被腿心的热源烫得心痒,敷衍道:「我不知道。」 「那我们多做几次,你之后再告诉我。」 他把自己的沾湿后缓缓进入,不到一半就感受到庞大的阻力,弯下来亲了亲她眼角:「很痛?」 她摇头,开口不免娇嗲嗲的:「一点点。」 如此他紧皱的眉头才展平,又开始跟她说骚话:「宝贝太紧了,幸好水够多,不然都插不进来。」 「这么小,是不是平时用自己的手指就能去啊?」他抓起她抵在胸膛的手,十指相扣:「你的中指比我尾指还幼,怪不得会痛。」 卓优深深吸了几口气,随着他的挑逗放松了些,摇摇相握的手:「好像好了。」 「真的?」 「嗯,你慢慢的。」 他听话地沉下腰,一边留意她的神情,确定她没有过多的不适,抽动开始变得大胆。 比起卓优,方知夏感觉自己更为失控,连呼吸的节奏都凌乱,她兴奋的径道收缩像有吸力一样,扒着他的粗长,双腿环着他的腰收紧,娇弱的哼哼堪比催情剂。要摆脱这无力感,他重重地撞了她几下,满溢的水意溅到双方的小腹上,黏黏糊糊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爱液。 「你叫得很可爱。」她看着方知夏失态的模样,心都软了,隐晦的呻吟声像初尝情事的少年一般。 他也听到自己的声音:「奶吗?」 「奶。」她仰头吻去他鼻头的汗水:「叫大声点。」 方知夏忍不住笑出来,那嘴角怎么看都不怀好意:「好,我叫给你听。」 他扶着卓优的身体坐起来,两人相拥无间,原来以为已经到尽头的圆端又更挤入了些,她敏感地夹了夹,他咬牙忍过,捧起她的臀部,挺腰向上猛撞:「宝贝喜欢听男人叫吗?那就夹紧一点,把我夹爽,我叫给你听。」 卓优搂着他的肩,每一下都感觉自己要被顶穿,开口都是支离破碎的:「这样...哼...不奶了。」 即便如此,甬道却不由自主要强烈收缩,方知夏真的不再抑压喉间的喘息,不吝嗇地吐在她的耳边。一点都不奶,但粗糙的男人味更令她兴奋,只能咬着他的肩膊呜呜承受高潮袭来。 他知道她去了,却不放缓抽插,更加快速地撞击抽搐的花心,她终于受不了,张开嘴喊:「不要了啦,已经去了!」 快感愈叠愈高,男人的手在她的臂瓣上留下清晰的印记,他愈喘愈急:「再一下,很快了。」 「骗人!」她感觉脑袋中有条弦线崩断,在他的一下重插下,被重覆蹂躪的小穴深处洩出,浇在他频临爆发的男根上,他猛地将她压在床上,拍滋一声花穴被整根粗长塞满,他射在套子里,但卓优还是感觉被内射了一样。 小奶狗惹人怜爱,可她招惹的是大狼狗。 1-3(H)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方知夏比卓优早醒来,看了一眼时间,把怀中的人搂紧了一点,另一隻手摸到床头的手机,调了个五分鐘后的闹鐘,然后专注欣赏她的睡顏。 不一会,让所有打工仔的灵魂都一颤的预设闹铃响,卓优吓得慌忙地坐起来,半瞇着眼寻找铃声的来源。 看见了想像中一样的神情,方知夏心满意足。她找到在响闹的手机,惊呼:「九点了?怎么九点才响?」 抓住仍在闹的手机爬下床,被子滑落底下是光滑的肌肤,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脚下抹油般衝了出去。方知夏捉她不住,赶忙跟着跑出去一把把住,用被子将她裹好:「今日周六,不用上班。」 她摸着大门发愣,反问:「周六闹鐘怎么会响?」 「这是我的手机啊。」 她一看这手机壳,可不是他的手机嘛。 方知夏忍住笑,把无措的女人带回房间,作好心道:「我去对面帮你拿衣服。」 回来时卓优已经重新趴睡,他叫了几声都不动,爽性把衣物盖在她身上:「饿吗?想吃什么?」 「饿,还腰痛,浑身都痛。」失去了赶时间爆发的肾上腺素支持,她身体的毛病一一浮现,头肩膀腰腿哪都痛。 方知夏坐过来,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腰,就引来哇哇大叫。 「这么难受?」他有些心疼,但悔意维持不到半秒,又因这女人破功。 「我昨天在货仓蹲了一天。」她别过来看他:「你以为是因为你啊?」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腰鼓还在他手上,他不留情地用力一握,疼痛瞬间如被雷劈:「你怎么这么讨厌?」 方知夏挑挑眉,拍了她屁股一下:「我做完早餐叫你,蛋饼好不好?」 「嗯,来杯咖啡。」他爱研究咖啡,家里有咖啡豆和机器,即磨咖啡又香又浓,她过来时都爱蹭一杯。 他没有回答,卓优在床上赖了一会,闻到煮食的香味,馋虫都被勾出来,麻利把他取过来的T恤短裤套上出了房。 但比起在厨房烹飪的男人,她的注意力一下就让被遗忘在客厅的那个「人偶」吸引住。 昨晚一片混乱,她都没有仔细研究这玩意,在日光下,带着假发的金属支架看起来更加不伦不类,在理应是下腹处的钢支处,镶着一根平凡的假阳具。 她在阳具后方找到电源开关,打开之后,除了普通会有的震动外,接连的机关也开始前后推动,模仿性爱的姿势和动作。 卓优就这样看着它空干了一会,要不是昨日被方知夏打岔了,她会用这玩意吗?怎么用啊?这腿能低一点吗?不然她要跪在茶几上吗? 她一脸问号,直到方知夏把一杯热饮塞到她手中,她还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只觉味道不对,低头发现是牛奶:「我的咖啡呢?」 「那么累就少喝一天咖啡,让身体休息一下。」 和不少社畜一样,卓优已经咖啡中毒了,一天不喝上两三杯就没有精神工作,像今早她没有充电,直到现在脑子还转不太过来。 但她没有反驳,乖乖地把牛奶喝完半杯。开关旁边还有几个按钮,她随意按了按,抽动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桌上还有它的遥控器。」方知夏边佈置着桌子边提醒。 遥控器上标註的功能更多了,除了抽插频率,还可以调整震动模式、强度、角度等等。她一一次过,最后才看向方知夏:「我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被骗了。」 他已经坐在地上开始吃了,喝一口清水,反问:「你花了多少买?」 「一万多。」 双双沉默了几秒,只剩下玩具震动的滋滋声。方知夏听到这个价钱,也忍不住坐近了一点,托着头和她一起观察到底有什么值钱的地方,最后宣告放弃:「你发财了?花这么多钱买个玩具?」 「因为他是客製的嘛,我就想着贵一点也合理。」 「你看我。」他指指自己:「在下正是你想客製的原型,一万块你可以包我三年。」 毛遂自荐的模样很是可爱,卓优忍俊不禁:「这么便宜吗?他那个鸡鸡,可以拆卸清洗,换大换小,你可以吗?」 「我的比他好用。」他信誓旦旦,卓优只笑,抓起蛋饼咬了一口,他续道:「你不信?」 随便填满肚子,方知夏找了两件自己的衣物给人偶掛上,并排一站,它的身高肩宽都挺准确,不去介意其馀细节的话,可以说是双生兄弟了。 这个结论卓优自己都想笑,她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等待方知夏把裤子固定在支架上,那根肉色的棒棒在拉链之间突出来。 「它硬得比你快,第一回合你输了。」 「这个不算,等我硬了才开始。」他装饰好了对手,就把卓优拉至自己身上,让她跨坐在他鼠蹊部:「宝贝帮帮我。」 「还要指使我做事,扣分。」卓优说着,他抬手就把上衣褪出,露出精干的肌肉:「不是指使,是贿赂你。」 这赂她受,她边接受他主动的亲吻,一边用手指去逗弄男人的乳头,他的手也没间下来,揉搓着她的臀部,边轻轻抬腰撞她。 她仰头由他把吻带到颈侧,冷不防被安静栓在一边的人偶吓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它好像在看我们。」 方知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倒是不太介意:「冷落它了吗?」 他延臂把人偶拉近了些,抓过她的手放到假阳具上:「帮它也擼一擼吧。」 她还未反应过来,又被他按着头接吻,视线被遮挡之下,感觉真的有两个不同的男人在身边,像在三人行一样,离径背道更令人兴奋。 冰冰凉凉的假阳具带着硅胶独有的柔软,她圈着捏了几下,又缓缓磨擦着,方知夏眼角撇到,喉头动了动:「真会擼,我也想要。」 她用和性爱娃娃一起送来的润滑液涂满双手,他的粗长已经半硬了,站在人偶的旁边,状态大小高下立见。她一手一根,努力地让掌心紧贴棒身,比起假阳具的僵硬死板,方知夏在她手中一跳一跳,慢慢地变大变硬。 卓优同时侍候两人的模样,淫荡得在他的春梦中都未曾出现过,胸前的圆润撑满白色T恤,明明没有人触碰,仍突出一对尖尖。 他沾了一点润滑在姆指指腹,捧起一边把湿意按在那个小圆点上,沿着乳晕范围打圈。白色的衣料透出底下的褐红色,他甚至能够想像到她们害羞皱起的样子。 就着她的手往前一挤,圆端径直撞到她另一边奶头上,没有退开,往柔软凹陷的地方又顶了顶。 「好奇怪。」她的手被他抓着,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自己拉他的肉捧来磨擦胸部,仅仅数下整个胸前都湿淰淰的。 「让你再穿那么少四处跑,嗯?奶子那么会晃。」想起过去无数次的强嚥口水,他就心气不顺,扯高了已毫无遮挡能力的T恤,让她咬住衣摆,两手将奶子挤成一团,只留中间的深缝,弯下膝盖由下而上挺入。 卓优被他磨得肉都红了,偏偏太过舒服,每次乳头被他弄到的时候,都爽得要发颤。 方知夏忍着射意抽身,将已经准备好的她摆成跪势趴在沙发上,大掌拍了一下屁股,把人偶调整到她小穴附近:「屁股翘好,要被假鸡巴干了。」 她扒着椅背,臀部向后探了探,假阳具的端首是触碰到穴口了,但每每都在门口擦过,被撩得慾火焚身的卓优尝试几次不果,朝在一边看热闹的方知夏求救:「不行,插不进去。」 「自己把屁股掰开啊,玩具就是要自己来的,你以为它会帮你吗?」言语听着冷淡,他的双眼却火热地盯着她的腿间,毫不掩饰小小的坏心思。只听她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双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臀瓣上,最秘密保守的蜜园在阳光之下闪着水光,连小菊花都一览无遗,积在穴口的一滴晶盈随着她的动作流了下来,黏糊糊的藕断丝连。 「妈的。」方知夏再也淡定不下来,箭步挤开了人偶的位置,顺着水液轻松一插到底,卓优被意料之外的深入撞得尖声叫出来:「不行,没有...嗯,太大了。」 「昨晚吃了好几次了,可以的。」他下身没有停止耸动,好难次差点从花穴中滑出:「想到被假鸡巴插那么兴奋吗?比昨晚还多水。」 被他抽动而带出的水液已滴湿了沙发,卓优确实也觉得自己比平日敏感,除了摇头说不出话来,男人一个挺进就能把她撞飞,手指陷入沙发的皮面来发洩掉过多的快感,但他明显不想让她如愿,哗啦抬起她的两条大腿,转身朝外,让她在半空中吞下粗长。 刚才被他移后的人偶赫然就在眼前,它原来的金属支架被衣服遮掩着,非人的遗和感被大大压低,明知它没有知觉,仍仿如被近距离注视一样,加上这姿势太羞人,种种元素加成了快感:「呜嗯,不要这样!」 这个姿势入的不深,但卓优紧张地收缩痉挛,夹得他后脑发麻,为免丢人地当时缴械,赶忙放她下地。 他已经尽量放轻柔了,无奈她双腿无力,落地像两条麵条一样软下来,向前抓着了人偶保持平衡,腰还被身后的男人握住。她对现时的状况无知无觉,伸手把懟在脸上的假阳具推开,涂了润滑剂一滑又活泼地弹回来,湿湿的洒到脸上:「这什么味道?」 方知夏本来还想回应她,就见她握着肉色的假阳具低了低头,在他的角度见不到,只靠幻想更是煽情,他舔了舔乾燥的上唇,声音发哑:「尝了吗?什么味道?」 「好像是香蕉。」语音刚落,本来随着转换姿势而拔出的肉棒又狠狠撞进来,男人弯下腰来,前胸贴上她的后背,热烫的气息把她的耳廓喷红:「这么骚?一个男人都不够?好好舔给我看。」 他轻挑的语气犹如昨日失控前的样子,卓优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期待更多,伸出舌头绕着黏黏凉凉的圆端转了一圈,斜眼看到方知夏恨得咬牙切齿,更觉有趣,张嘴含住了小半根,被掌握着朝下悬着的奶子受到重捏,男人火热的每一下都插到她最不经事的那处,肉体互相交缠啪啪声愈来愈响。 卓优情到浓时,不禁咬住口中的东西,一阵塑胶味在口腔漫延,在男人最后时刻的加速中更是感觉牙齿上沾了什么,但高潮铺天盖地而来,她思考的能力全然消失,只能攀着身前的支架承受。 方知夏从未试过如此尽兴,一个开关打开了再也合不上,从她抽搐的小穴抽出来,拔掉了泥泞的安全套,大手快速擼了几下,通通喷到她白嫩的屁股上。 激烈的情事后两人同样抽光气力,顾不上沙发有多凌乱,倒卧在那里不想动。 卓优喘定气,突然把什么吐到手中,还是很不舒服,定神望了一会,递给身后的男人看:「我把它咬烂了。」 方知夏视线对焦在几块肉色的碎片上,皱了皱眉,果然发现人偶身上有一小块凹陷,无奈又后怕:「真的烂了...」 虽然把大块的塑胶吐出来了,还是觉得嘴巴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伸着舌呸呸地吐了几下。舌红齿白的本是美景,但愈美的女人愈可怕,大概因为那个人偶现在穿着他的衣服,更加令他生兔死狐悲之感。 「还有吗?我看看。吃鸡巴不是真的要你吃下去。」 他抬起她的下巴检查,卓优张着嘴还坚持要说话,含糊不清:「这个质量也太差了吧。」 「这又不是石头,要是真的就断了。」他严肃纠正,她只儿戏地眨眨眼:「你怕了?」 「怕,爆怕。」太过真诚以致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会温柔一点对你的。」 太客气了,方知夏摸摸她的头,决定让她的嘴巴跟自己的兄弟永远保持安全距离。 _____ 好了这两个我想写的梗已经写完了,哈哈,纯粹想写肉。 接下来进入不定时更状态,可能会继续写这一对也可能会写新梗。 如果大家有想看什么的可以留言cue一下 另外长篇正在努力中,这边算是给自己减压用的吧。 1-4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这层楼的居民都挺友善好客的,尤其是住得最近楼梯间的侯氏夫妇,有钱有间,丈夫退休前是厨师,做菜特别好吃,除了宴客,也经常把方知夏和卓优两个家人不在身边的去吃一顿家常饭。 他们也对撮合两个适婚男女十分卖力,时不时给他打眼色。 卓优聪明自信,长相甜美又爱笑,确实很难有男人拒绝。老实说,当对面搬来的新邻居是这样一位可人儿时,他也颇是高兴的,就对别人的撮合默许不语。 论桃花,方知夏一直对自己都很有信心的,但卓优却不太喜欢,有一次还在饭桌上直言:「嫂子别说了,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八字都没有一撇,就被这样当脸拒绝了。方知夏为免自讨无趣,渐渐也少了主动跟她接触,又在不久之后碰见她带男朋友回家。 那男生一脸青涩,衣着脸相都像个学生一样,他差点都想报警了。 如此保持陌生人的距离,去到突然一天她按响他的门铃,抱着笔电拜託:「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拜託你帮我检查一下英文?」 他在外资公司工作,就算是本地的分公司里也有很多外籍员工,所有文件往来都是用英文的,加上他作为中层,要直接跟海外上司沟通的情况常有,总之就算是英文不行的,在这样的环境下也锻炼起来了。 「检查夸张了,我帮你看看吧,进来坐。」 卓优在一家大型百货的採购部工作,好不容易升到主任之位,上头又空降一个部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这个夹在中间的主任一位被烧得火热火热的,第一件事就要把所有报告换成英文。 她成绩不错,平日的工作里跟外地客户也多用英文往来,要写英文报告本以为不是难事,谁知道昨日下班前就被上司唤入房间里痛骂,说她英文太差,身为上市公司的职员太丢脸。 她心中对这种上纲上线的说法十分不齿,但要保住工作,还是得重新写过。问题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 要找个英文好的人问问,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对面的方知夏。 她有一次去他家借东西时,遇上他在跟老闆开遥距会议,语速和口音都跟外国人似的,而且还就近在眼前。 方知夏正等待咖啡,屋内飘着浓浓的香味,他倚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认真看过她的报告:「都可以啊,没什么问题。」 这个答案出乎她意料,正要追问,咖啡机就叮叮一声,他递了递空杯:「喝吗?这是我朋友自己焙的豆,果味偏浓,还不错的。」 「好啊,谢谢。」卓优爱喝咖啡,但没什么研究,毕竟这饮料对她来说最大的作用是提神,就算是便利店卖的罐装咖啡她都喝得津津有味。经他一介绍,味道好像真的变得高级起来,焦香中带着酸味,喝到喉间,又回出一点甘香,她不禁多喝了两口,才继续正事:「都可以是什么意思?」 「就是如果我的下属缴了一份这样的报告,我看不到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照样上交。」 卓优扁扁嘴,回道:「我就是交了,还被骂个狗血淋头,说我英文这么烂,会被外国厂商看笑话。」 在职场混了这些年,方知夏怎会不明白背后原因,啖了一口咖啡才说:「你得罪人了?」 平日总是精神开朗的她连肩头都垂下来,深深叹气:「拿我杀鸡儆猴,找下马威呢。」 办公室政治问题,她放弃了从语文方面解释,伸手把笔电拉回来:「谢谢你,我再回去研究一下。」 他却按住了电脑:「我帮你改一改结构,尽量堆得华丽一点,算是缴功课吧。」 卓优喜出望外,又有点不好意思:「真的可以吗?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很快就好的,你喝着咖啡等吧。」他重新打开笔电,又指了指一边的餐桌:「昨天侯大哥送了点饼乾过来,配着咖啡也不错。」 饼乾卓优也有收到,已经要人家帮她做事,又喝人家的咖啡,怎说也不好意思再拿吃的了,只安静地坐在一边,听他霹靂啪啦地敲着键盘,一时无话,眼睛无聊乱瞄,看到自己杯子上印着一隻可爱的卡通兔子,和屋内简约成熟的装修完全不同,不禁问:「这是你买的?这兔子好搞笑。」 他抬头撇了一眼:「超市积分换的,十二生肖套装。」 这样一说,她才注意到他的杯子好像也是同款的,悄悄探头去望:「你的是蛇吗?」 「是龙,蛇有脚吗?」 她朝他探身一点细看,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对啊我没看到,小脚脚好可爱。」 仅仅一个动作,他却觉得周边的空气好像不同了,有一丝细细的甜味,这个认知叫他一愣,握了握鼻樑,看来他真的素太久了。 一杯咖啡的时间,他就帮她把文件改好,卓优连连道谢,他只摆手:「我也就随便试试,不知道合不合你老闆心意。」 他刚刚写的时候,卓优就在一边看,发现他的衍辞用句真的比自己简练不少,而且内文结构和她一向用中文的写法有些不同,决定回去好好研究:「一定可以的,总之真的麻烦你了。」 「不麻烦,如果再有问题就过来吧。」 他送走了邻居,站在大门前好一会,摸摸鼻头,总是感觉她的气息还在身边,摇头想甩开那恼人的缠绕感,还未走远门铃又响了。 再次开门,还是卓优,她尷尬地笑着,还向他吐吐舌头:「找了一圈,没什么好回报的,前两天买了两盒鸡蛋,送你一盒。」 他本想拒绝,不知为何说话来到嘴边变成一抹笑:「正好,我鸡蛋快吃完了。」 他清晰地看见她眼神一亮,高兴道:「那太好了,这家土鸡蛋很香的,煎半熟特别好吃。」 「好啊,谢谢。」 「不谢不谢,那我回去了!」他收下了鸡蛋,目送她踏着轻快的步伐,推开自家虚掩的门,才关上门,望着手中朴素的鸡蛋,真的感觉有些饿了。 在那之后他们往来就多了些,卓优拜託他的时候,他就给她倒杯咖啡,两人间聊一下,她离开时又会给他送些什么,都是在家里的角落能找出来的,牛奶两瓶、清洁酵素一包之类。她的工作能力很好,当他第二次帮她修改报告时,文章的用字和结构已经比起初见有很大的进步,到了后来其实电脑早早就放在一边,两人只是在不着边际地间聊。 周六早上差不到十一时左右,咖啡刚新鲜泡好,门铃就响了,没等他应门,她就自己把门开了,边说:「你怎么不锁门?」 「你帮我锁吧。」 她反手锁上门,摇摇手上的牛皮纸袋:「我今天带了好东西来,不然你老嫌弃我的礼物。」 「哪有,抹手纸很好用啊,还想叫你再给我拿两卷。」他来到客厅,把她的杯子放在茶几上:「东西愈好,就等于要我干的活愈多吧。」 「不是啊,你看我今天连电脑都没带。」她兴致勃勃地拉他坐下,献宝一样把纸袋双手托起。他配合地收下,打开就闻到咖啡豆味,倒出几颗在手里看,卓优求讚赏地推销:「我可是下了大手笔,买了全店最贵的。」 「你在旁边商场新开的咖啡厅买的?」 在卓优眼中,这豆和其他豆子差别不到,都是啡啡黑黑的,但方知夏一下就连店家都知道,实在叫她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似是迟疑了一会,才道:「那家是黑店。」 「啊?」 「换成别的商家,这豆烘成这样是不会拿出来卖的,泡出来焦味会很重,我等下试一杯你喝。」他解释完,果然卓优表情就暗淡下来,他又连说:「下次别去那家就行,菜市场附近有一间老闆人很好的。」 她托着腮,失落地埋怨:「那个小哥哥长得那么真诚怎么在骗人?」 方知夏哼地笑出来:「你是看到有好看的员工才进去买的吧,让我猜猜,又是兼职打工的学生?」 她抿了抿唇,捧起杯子退到沙发另一头:「什么又又又的。」 「还不是又?我都要怀疑你孌童癖。」 「你才孌童,人家都是大学生了,成年的,是青春美好的少年。」 两人最近熟稔一些,就都开始口无遮拦,方知夏最常拿她的审美说事:「青春美好的少年,你上一个怎么甩的?」 她最近分手的经歷他看到眼里,为了躲上门来找的小男生,天天在家里也关着灯,电视都不敢开声音看,生怕被人知道她在,后来乾脆直到到方知夏家看电视。 她没有直接回应他的挑衅,而是坐正了身,正经八道地发问:「你知道和年轻人谈恋爱最美好的是什么吗?」 讲得像他们两个是老年人一样,但他确实对这话题感兴趣,便忍住吐槽,只道不知。 「你做学生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对在工作的那些哥哥姐姐有过憧憬?」 「所以你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憧憬?」 「又乾净,又单纯,而且傻乎乎地满心满眼只有你,不香吗?」她掰着手指一一数说,才回马枪讲回自己不久前的分手:「但是,最重要的是,要适时抽身,成为他人生中一道永远美丽的倩影。」 他留心听罢,点点头:「了解,所以不是孌童,只是渣。」 卓优不耐烦地挥挥手:「大叔,年轻人的恋爱你不懂啦。」 「婶婶,你多两年不也到我的年龄,还去掺和年轻人。」 — 周一早上,卓优起来时摇醒了不用早起的方知夏:「我要上班了。」 他眨着惺忪的睡眼,呆了一会才点头:「换好衣服再过来。」 她嘻嘻一笑,在贴心的男人额上亲了亲,欢快地下了床,回自己家洗漱换衣服。 方知夏一会才起来,来到厨房打开咖啡机顶头的柜子,取下一个小罐子。 平时他会把豆子放机器里,让它自动磨研变成咖啡,但这次他拿出手动磨研器,打磨出一杯份量的粉末,再亲自泡了热水进去,等汁液一滴滴掉落杯子里。 时间预算得差不多,卓优提着手袋穿着连身裙,一副都市丽人上班族的模样,望了望时鐘,加紧脚步。 「要迟了吗?」他看她匆匆忙忙,开口提醒:「小心烫嘴。」 她捧起杯子,在嘴边呼呼吹了几下,大口尝了,立刻皱起眉头:「这什么啊?好苦。」 五官皱成一个包子,驱散了方知夏的困意,他还添油加醋:「贵豆子来着,不好喝吗?」 听到是贵的,她就迟疑了一些,再次低头,这次只敢小口小口的,努力挤出感想:「好像是...有点炭火的味道?这是什么豆啊?新买的吗?」 他背对着她清洁刚刚用过的餐具,轻飘飘地回答:「之前你买的啊。」 回应的是一阵沉默,他感觉背后冷颼颼的,一回头果然卓优就顶着大黑脸站在那儿,他还是忍不住逗她:「我亲手磨的豆,加了很多爱意进去,不甜吗?」 「信不信我拿这杯苦茶泼你?」 他信。 把湿手随意在裤子上抹了抹,一手扶她的手,一手捂着杯子,拿开潜在的兇器。 「周一早上多讨厌啊你还拿垃圾给我。」 「什么垃圾?」他故意拉高了声线:「我当宝呢,自己都捨不得喝。」 卓优恨得牙痒,用力踢了一下他小腿脛骨,转头抓起自己的袋子就要离开,男人忍着痛,面容扭曲单脚跳到她身边:「我骑车送你就不赶了吧,先去楼下吃个豆浆油条。」 地铁站离这边和公司都远,卓优都是搭公车的,每每被上班时间的车流堵个半小时,要是骑车过去,怎么说也能快回。她是心动了,只嘟嘟嘴巴,方知夏确认她的表情,乾脆夺过她的手袋,拎了钥匙就牵她出门。 入了电梯卓优又没了脾气,说道:「我要加蛋的啊。」 「好啊,加吧。」他爽快地回,然后望了望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可是我没带钱包。」 她真要没他好气:「哄我还要我付钱?」 「傍上好姐姐了,以后吃豆浆油条都不用带钱了。」他假装乖巧低下去把头靠在她肩上,却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拍他的头顶:「你自己跟档子伯伯交代,我不要理你。」 1-5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方知夏的总部上司准备月底要过来视察,他这几天忙得不着地,甚至直接在公司过夜,快要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卓优。 明日周日公司不开,他才无可奈何回家,但也是奋战到最后一刻,看到成果差不多了才捨得走的。 回家的路上,从应对工作的投入和集中抽身,他才感觉好像所有力气都花光了,浓浓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多日睡眠不足的眼涩头重,差点在的士上就睡了过去。 深夜的小区特别安静,走廊的灯都昏昏沉沉,他来到家门前,掏出钥匙,回头看一眼对面的门口,转头开了卓优家的门。 她是个早睡的,这个时间早应睡沉了,屋内黑漆漆的,他不用开灯,放轻脚步来到睡房,一开门就知道她不在这里。 卓优怕黑,睡前总会把夜灯亮着,眼前的黑暗却深不见底。 方知夏望一眼手机里的时间:「是出去玩了?」 失望在肩头上百上加斤,他疲劳的精神更无力了,只想快点回床上躺着。 洗个澡,睡几个小时,又要起来继续,这种生活真的令人烦厌,他把背包扔到沙发上,径直走往浴室,却被房间门缝透出的一抹光吸引住。 在黑暗中的光线,再微弱仍然清晰可见,好像点亮了他心底的一处,忘记自己原来的去向打开门,淡黄色的灯光薄薄地洒在卓优身上。 她蜷缩着,对他的到来全无知觉,还搬来了自己的小熊陪睡,他被勾了魂一般,在床边的地上坐下,跟着她深而慢的呼吸,最后叹了口气,伸手沿着她露出来的耳廓画了一圈,按着厚厚的耳垂揉了揉:「我也想你。」 他过了一会才下定决心去洗澡,回来时把她怀里的小熊拔出来,换了自己进去。 卓优一觉醒来,延臂要去关灯,却发现已经关上了,昨晚抱着睡的小熊被踢到床的角落,不清醒地搔搔头。 她想再赖一会床,无奈肚子饿了,只能毅然爬起来。 一个人吃什么呢? 她最近周末都是和方知夏黏在一起,好久没有烦恼过这个问题。想起他,她就拎起手机,边走边给他发信息,但刚出到客厅,就见他盘坐在地面,腿上放着无线键盘,仰望电视。 她不自觉扬出笑意,脚步加快来到他身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电脑驳了电视做大屏幕,屏幕上的代码她一点都看不懂。 卓优大概知道他公司是做互动装置的,他跑场地的时间多,没事都不回远在科学园区的公司,而且他的职位比较多负责接洽和监督,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在研究代码。 「昨晚就回来了,一来就看到有人睡得像死猪一样。」 她不满意地嘟起了嘴:「这么久没见,就知道损我,就不能哄哄我、说说情话?你都不想我吗?」 「好好好。」他把键盘放到一边,神情夸张道:「我一回来就看到有位小仙女躺在我床上,我都吓了一跳!」 卓优被逗笑,却只推了他一下:「噁心。」 方知夏顺势往后歪了歪,再弹回来揽住她,她抬高下巴架在他的肩上,回搂他的腰,胸膛紧贴时心跳声代替了说话。 卓优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鼻头一酸,摇摇头问:「你什么时间忙完啊?」 「这边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去商场交代安装的事。如无意外,就只等月底去侍候老闆了。」 这次的企划是一个在商场中心的大型投影足球场,正是上司谈过来的工作,他们本地的团队第一次这个大型的企划,加上商场安装设备有点困难,一波三折。 卓优摸摸他的头,乱发连梳理的精神都没有:「我给你冲杯咖啡?」 「你会吗?」他挑挑眉,明显不信。 「那是什么精密科学吗?不就几个按键?看了这么多次早就会了。」她戚戚嘴角:「怕我把你老婆弄坏了?」 闻言方知夏坐直了身,直直看她:「我老婆?」 他对她瞇了瞇眼,大概是太久没见,卓优心里一阵悸动,乖乖等他凑过来亲了一下,蜻蜓点水的,更叫人心动,他还保持着曖昧的距离,认真地望着她:「我老婆在楼下停车场。」 她下意识鼓起腮帮子,但很快瘪了下去,哼地将他推开,起来往厨房去。方知夏把她的表情看到眼地,心情愉快,伸了伸懒腰,叮嘱道:「先放杯子,别烫着手了。」 如方知夏所说,他的忙碌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但悠间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接下来的半个月他要陪着上司走遍各个城市,去做各种交流和研讨。 以前他都不觉得这些应酬那么讨厌,一有间就给卓优打电话,到后来她都烦了,一接起就说:「你不是要去晚宴?打来干嘛?」 虽然不受欢迎,他仍心情愉悦:「在看剧?」 「嗯。」她没有按停剧集:「你那边结束了?」 「还没有,想不想我?」 「不想。」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留情:「每天都问,烦不烦啊?」 「真的?不想我就不回来了。」 明知他又在开玩笑,卓优还是顿了一顿,扯了扯嘴角,不情不愿:「想你就回来了吗?」 「是啊。」 他听到她犹豫了一会,不知为何要压低声音,可爱得很:「那一点点想吧。」 「好,那我快一点点回来。」 1-6(H)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做了一星期陪客,方知夏笑得脸容都僵硬了。白天到处跑,晚上还要开会听上司总结一下今日见闻。 所以当上司接到通知说要提早回去的时候,他差点按捺不住脸上的兴奋,不顾自己身在人来人往的商业晚宴中,跑到阳台忍着二手烟给卓优打电话。 但说到一半他就改变心意了,还是没有告诉她自己日程提早结束的消息,决定给她一点惊喜。 下飞机不算太晚,他绕路去了市中心一家甜品店,平时都要排长龙的,现在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吃晚饭,他只等了十分鐘,新品还剩几块,他各买其一,让店员小心帮他包裹好,要去取车的路上经过花店,临近关店正在打折促销。 方知夏都不知道多少年没给人买过花,这个年代好像显得老套,待会一定又被卓优嫌他大叔,如此想着,脚步却径直向店面走去。 脚步轻快,不自觉哼着歌,来到卓优门前敲了敲门:「小姐,你的快递到了。」 她家的门铃坏了,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想她大概又是看剧看到入迷了,放下鲜花摸出钥匙,客厅灯火通明的,饭桌上有几支空啤酒瓶,却不见人影,他放下蛋糕,循着声音向房间找去。 门没有遮实,他听到熟悉又曖昧的喘气声,心底一沉,伸手却发现四肢无力,轻轻一碰门就开了。 他看到男人的衣着,但很快清醒地察觉那是自己的衣服,越过挡着视线的性爱人偶,床上卓优背对就他,身上只有内衣如绳子一样单薄,皮肤通红,屁股高高翘起。 伴随着机器运作的嘶嘶声,假阳具缓缓地前后移动,但距离太远,仅仅浅浅地插入了圆端,就被带离开,她不满足地向后探了探,又在快要被深入时往前躲。 如此轻柔的触碰已经满足,她忍不住呻吟的哼哼,双手抓皱了床单,声线被阻挡难以辨认:「好舒服...老公,深一点。」 方知夏屏着气息太久,一下子竟有点头晕,伸手往支架上的按钮,拨动其中一个,机器发力的声音骤然变大,抽动的频率加快,吓坏了的卓优惊呼出声,没几个抽插就脚软倒下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有些发愣,回头看突然发疯的机器。 他就才窥见她的正面,不知道那里来的内衣,几条幼细的黑带交叠在胸前,有两条从下沿交叉承托,向上仅仅遮着了乳尖。这种内衣,她就穿给个人偶看? 卓优呆坐了几秒,被酒精和情慾蒙蔽的大脑如 被雷狠狠劈了一下,立马朝他的反方向逃离。 灰色床单上留下明显的水印,他早料到她要逃走,先一步出手抱住了她,被她用力踢了几下,反手往她毫无防备的臀部上打了一下。 他找到她的唇,嘴唇相贴的那一瞬她便放弃了挣扎,他尝到浓浓的酒精味,惩罚般咬了咬她的舌头:「喝酒、发骚,一个人玩得挺开心。」 舌尖微微发痛,思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无法言喻的丢人和害羞,还有一直在身体内燃烧着的慾火,太多感情交缠在一起,卓优有点招架不住,先是顿了顿,眼睛眨了眨,竟冒出泪花来。 方知夏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抱坐起来:「怎么了?压痛你了?」 眼泪一流就止不住,卓优摇摇头,瞥见自己现在的衣着,这衣服她是买来穿给他看的,却万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愈想愈羞,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抬不起来:「好丢人...」 这女人怎么可以又性感又可爱?方知夏扫扫她的背安慰:「你什么丢人的样子我没看过。」随即被她啃了一口。 「我差点以为你给我戴绿帽了。」他把她捞出来,亲吻落在脸上,坏手提起胸前的带子左右磨擦着她敏感的莓果:「不哭,你愈骚我愈喜欢。」 被他似有还偽地抚摸着,已经比刚刚那个没有温度的抽插舒服太多,她挺了挺胸,希望得到更多的疼爱:「戴帽也喜欢吗?」 「那就比一比,我不怕。」他故意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更难拒绝,卓优夹了夹腿,她太清楚眼前这男人的实力了,光凭想像都湿成一片,扯下他的衣服,动作显得有些急躁:「我想你。」 他忍不住笑,单手助她解开扣子:「我知道,所以不就这么快回来了吗?」 大概是喝了酒,她少有的诚实,嘴唇贴在他的胸膛上,毫无章法地四处游移。他摸摸她的后发,坚持问:「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不高兴?工作上的事?」 「嗯。」她敷衍地回答,不安份地探向他的腿间,触感仍然半软:「我帮你?」 说着就要低下头去,积极得叫他措手不及,连忙按住她拒绝:「等一下,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你啊。」 「这天气这么热,我都出汗了。」 卓优望着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双眼亮晶晶了,方知夏惊讶道:「这样你兴奋了?」 她瞇瞇眼笑,搂得他更紧些,却再一次被推开:「兴奋也不行,脏死了,我去冲个澡很快的。」 他要起来,却被她用四肢死死缠住,像着大树熊一样:「不要,我不许你走,不准走。」 本来她就衣着单薄,故意的磨蹭纠缠更是火上加油。方知夏叹了口气,哄着她说:「不走,把你侍候好了才去洗。」 卓优躺在床上,想要分散的乳肉被内衣的绳索勒住,依旧高高挺立,双腿稍稍一张,那内裤的中央也随之分开,完全失去作用。经歷过假阳具的滋润,小穴仍然红红湿湿的。她伸手想迎接男人,他却跪在她腿边,一把托起她的腰翻过去。 她惊慌地望着自己头上的脚,还未来得及挣脱,就从腿缝间看到男人低下头来,因为怪异的姿势而没有防备的阴蒂被他舔了一下,她按捺不住叫声,伸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 他刚回来连手都没洗,只好出此下策,豆子经不起折磨,用舌尖轻弹几下,小穴就湿淰淰的,水份又咸又甜,他怎么吸啜都吸不乾净,沾了一下巴的湿意。 最私密的部位被他如此仔细地品尝些,肥大笨拙的舌头异常有力,粗糙的舌面来回划过幼嫩的小豆。过往他在床上总爱说些粗话,现在耳边尽是他唇舌间发出嘖嘖声,比任何言语更要挑逗。 小穴不住地颤抖,他知道这时候只要用两根手指去触碰敏感点,她就会立即迎来高潮,但没有了灵活的手指,唯一的道具也要一试。 他将她朝天的小腿压下,紧密的花唇掰得更开,努力地将舌头挤进窄道,每每被推出来就更深挖入,一来一往浅浅地在穴口抽插着。 她尝试掩盖的呻吟愈来愈响,穴壁疯狂地收缩,他最后啜了一下红肿的小豆,她便呜咽出声,大口地呼吸空气。 方知夏抹了一把嘴,趁她走神时抽身,将一边性爱人偶的角度调低一点,抵在她仍然微颤着的穴口,开啟了最缓速的动作,看着假阳具的插入把里面满盈的水都挤了出来,摸摸她潮红的脸:「先让它替我一下,不准高潮,好好忍着,我看得出来的。」 上次的被卓优咬坏了,她换了中号的替换装,果然比之前的大了一圏。缓慢而轻柔的,但未达深处就重新退出。 浴室传来开水声,她闭上眼睛,想像清水从天而降,洒到他在灯光下显啡的短发,划过高耸的鼻尖,沿着锁骨的凹陷落到腹部的刻纹里,最后被微仰的硬身挡住去路。她揉了揉沉甸甸的胸前,虎口夹着寂寞的乳尖,收紧又放开,方知夏过去这么触碰她时,总爱将一双红莓欺负得充血,再狠狠吸啜。 她努力自我满足,却怎么都无法达到他带来的高度。延腿把没用的人偶踢开,撑起身望往浴室门,感觉等了整个世纪,她扶着床沿下地,脑袋发晕,脚步飘飘,但方向正确,想要扭开门把却屡战屡败,气急败坏地撞了撞门,反力一个不稳跌倒。 里面的方知夏听到碰撞的声音,连水都没关,顶着一头泡沫就跑出来查看,卓优护着自己的右手臂,小脸都皱成一团,他急急将她抱入光亮的浴室内,放在马桶盖上,蹲下来问:「哪里痛?我看看。」 她放开手,手肘微微发红,应该是刚才撞到了,他按了几下,没甚反应,反而爱玩地戳他的头发,抓得一手泡沫:「你洗好久。」 他发誓自己进来还没五分鐘:「很快,乖乖别乱跑。」 再怎么心急,方知夏也得先把泡沫冲洗乾净。重新进了淋浴间,眼尾还要忙着留意卓优的状况。她现在倒是乖巧,不知羞地瞪着他的裸体,明明该看的都看过了,但他还是下意识侧了侧身。 低头闭眼把头上的洗发水的冲掉,起来抹了一把脸,又转头去确认。 她还在原位,眼神直直地盯着他,脸颊红通通,换了个坐姿,双腿不知什么时候曲在厕所板上,脚底相贴,手放在腿心之间一动一动的。 花洒不停的水点把他的视线遮挡,但他还是很清楚她在干什么,默骂一句,关水后不顾自己湿淋淋的,一把将她搂上洗手盘。 「骚成这样,外面那个人偶满足不了你吗?」他剑拔弩张,粗长已经硬得不行,抵在她准备就绪的私密不进去。 卓优的腿环住他的腰往内收:「你比较好。」 「我听到你刚刚叫它老公了。」这时来算账,卓优醉了仍不傻,睁眼说白话:「我没有。」 「叫我一次,宝贝,一次就好。」他弯下腰亲她,语气像是在乞求。她本来就软绵绵的了,被哄了几下更是心软,吐出真言:「叫了你以后就要娶我啊。」 这条件让他笑了出来:「你以为我不想吗?」 她脸上的红霞更浓,伏在他耳边轻声唤:「老公...嗯...」 寂寞已久的穴径被完整填满,她舒慰地叫喊出来,握着他的手臂,指甲在肌肉上留下陷印。 又热又湿的穴壁紧贴着他,还继续黏糊糊地缠上来,他狠下心肠破开阻碍,吻开她皱起的眉头:「一刻都等不了?老公射在里面,让你怀上老公的小宝宝。」 她攀上他的颈,以为是要求饶,正想拔出来,就听她说:「今天不会怀啊。」 这样的邀请堪比挑逗,方知夏深吸了一口气,把她的双腿摆成M字型,狭窄的小径开啟了一点,摆动劲腰完全抽出又深深插入,撞得她往后退了些,被重新拉回去:「你逃不掉了。」 刚洗完澡的他把头发都梳向后,没擦乾的水滴留在身上,悬在下巴上的一点,要滴不滴的,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卓优盯得口渴,唇瓣微张,就被误解了的男人含住。 他把她的气息都搞乱,隐隐有点缺氧,全身所有痛处都在他掌控之中,随便一用力便能将她撃溃。比平日更火热的粗长辗过,沿路点火,卓优烫出一身汗,两人肌肤相贴磨擦,每一处都舒服。 「想不想我?」他问着每晚在电话里都出现的问题,她分明记得自己已经说过了,重覆的即视感让此刻变得不真实,他继续说:「我好想你,小魅魔给我下了什么咒,又骚又美。」 如要洩忿一样,他咬住她胸前乱蹦的兔子,抽插更为快速。卓优迎着快感,收紧甬道,言语支离破碎:「嗯...我要吸乾你。」 大言不惭,方知夏一下抽身,把频临高潮的她翻了个身。卓优站都站不稳,仅靠他扶着腰,胸口碰到洗手台的瓷面,被亲得红肿的奶尖受不住刺激,想要撑起身来,男人就像故意地深撞入来。 「好冰,不行,要去了!」 他重拍了一下她的臀瓣,留下一记红印:「自己都去多少次了?不是要吸乾我?」 她摇摇头,身前冰冷身后烫热,那不留情的一巴推波助澜,她毫无说服力地先登上高潮,方知夏的坚挺仍然深埋在她体内,看着镜中的她潮红的脸,嚥了嚥口水:「我们换个地方,好好吸。」 ——— 还想换玩法!可是一隻字未敲! 2-1門外有AV劇情 陶然大学去了外国,起初和高中的同学还有些联络,后来因着时差都淡了。 所以这次的同学会她本想婉拒,却是她在学生时期最要好的谢宛蓝盛情劝说:「来吧,我们都去的,很久没有见面了嘛,正好聚一聚。」 她口中的「我们」,就是陶然在高中时的小圈子。在课室里因为坐得近而亲近起来的两女三男,当时他们几乎天天混在一起,上课补习、下课玩耍。虽然陶然向来是比较边缘的一个,通常只是在一边看他们打闹,但是他们还是去哪里都愿意带着她,她也很喜欢那种单纯的玩乐时光。 想着当年的情义,她还是去了那个同学会,大家对她的出现不免惊讶,毕竟当年她连放榜都没等到就飞走了,毕业几年也一直留在那边。尤其是三个男生,谢宛蓝没有预告她的出现,他们如遇上了珍稀动物般兴奋地把她围住:「回来了怎么不说?」 「谢宛蓝你藏得真深啊。」 「真是多少年没见了,坐这边吧,我们正好说起你。」何歷深把她带到包厢的软座,让她坐在角落的位置。远离吵闹的中心令她稍稍安定了些,不再抿着紧张的嘴角,好奇张望:「人来得还挺齐的。」 「今年算少了,往年差不多全班都在。」钟远边说,手上拿着一瓶威士忌:「喝什么?白的红的都有。」 陶然犹豫了一下,何歷深应话问她:「你现在能喝酒了吗?」 她又愣了愣,怔怔点头:「能喝一点的。」 他蹙眉不信:「别喝太烈的,啤酒之类差不多。」 陶然酒精过敏,喝一点就脸红,喝多了还起疹子。以前没喝过酒,啤酒能半杯就喝吐,经过慢慢训练,总算能喝多一点了,只是足够在应酬上装模作样的程度。 现在这场合不是工作,她不需拼命:「有苹果酒吗?」 那种甜味比酒味浓的气泡酒,包厢内的确没有人喝,钟远转身去问梁思华:「你们这里有苹果酒吗?」 梁思华本来跟谢宛蓝说着话,闻言翻了个白眼:「问我做什么吗?」 「你不是在这工作吗?」 「靠我是干营销的,又不是服务员!」 「你连自己公司卖什么都不知道,还营销呢?」 两人在本就吵杂的环境中你一言我一语,和往时闹嘴的模样无异,犹如大家都还是十六七岁,谢宛蓝却早就厌倦了这些戏码,挥挥手转身:「我去问,我去问行了吧。」 梁思华立马跟上:「我陪你。」 不料钟远也变了脸,巴巴追上:「一起一起。」 提出要喝苹果酒的陶然慌了神,站起来想说不用麻烦大家了,却被何歷深重新拉回去:「由他们去吧。」 就算是陶然这几年没有出现,也能轻易察觉到三人之间气氛诡异,她试探地问:「他们三个...?」 这是同学暗都知道的事,何歷深也不瞒她,頷首应是,她惊叹:「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 「现在还是?」 「现在还是。」 陶然随便在桌上抓了两片薯片定惊,他淡定地喝光杯底的酒,重新倒了半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打算留下来吗?」 她还想着不在包厢内的三个人,听他问起自身,反应稍顿:「也就上周才下的飞机,是想留下来的,那边工作都辞掉了。」 他从稍远的桌角上给她拿来一包未开封的芝士饼乾,续问:「怎么突然回来?这边工作找到了?」 「我本来想读完书就回来的,只是你知道,国际大企业的机会太馋人了,才多留了几年。」她拆开包装,先是递了一块给他:「前段时间公司人事变动大,乱得不行,我就想趁机回来了。先放个长假期吧,工作之后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哎呀,我还想着要招揽你来帮忙。难得的海归人才啊。」他佯作失望的样子十分欠打,她不自觉出手敲了他一下:「别作弄我了,你还在帮你爸吗?」 「嗯,那个小厂子。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们最近在研究在代工之外推品牌,真能用得上你。」 陶然歪歪头,看他确是认真,也欣然回:「我没着落肯定找你。」 简单寒暄一番后,吵闹的三人就回来了,梁思华跟钟远两人足足拿了八支苹果酒,叮叮噹噹地全堆在陶然面前:「陶子你放开喝,不够我们再去拿。」 豪气万丈,陶然心想她喝得完一瓶都够呛了,还是道谢。何歷深接过帮她开了一瓶,小声说:「没开过都能退,不用勉强。」 陶然喝得不多,但原来苹果酒还是很受欢迎,大家你来我往的就分完了。陶然脸易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喝完一轮,没人敢来劝酒,就算气氛再炽热,她还是可以置身事外般坐在一边,完场还是清醒。 难得见到陶然,几人不肯放她离去,拉着她要去第二轮。三个男生毕业后合租了一处,就在酒吧附近,走路间吹吹风,回到住处已醒了大半酒,又可以开始喝过。 三个男人的家装饰得异常精緻,一大面玻璃柜放满手办和模型,大型霓红灯掛在沙发上,闪烁着:It's drinking time. 钟远兴奋地关掉客厅的灯,廉价的粉红色灯洒了一屋,这显然是他的主意,炫耀一样问两位客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气氛?」 谢宛蓝随意地把手袋扔到沙发上,交叉双臂不太欣赏:「上次来还没有啊,也就他们才让你掛,丑死了。」 被打击仍不死心,他把目光移向陶然,她不适应刺眼的粉红光,被闪得半瞇起眼:「挺特别的。」 不知褒贬的评价大概已经是他听过最好的了,即就高兴地跟另外两人炫耀:「陶然喜欢,我就说会有人喜欢的。」 何歷深从洗手间探出半个身来,手上还有泡沫,质疑:「陶然会喜欢这个?」 她轻微却坚定地摇头否认,遭人无视:「外国很流行这种的好吗?」 梁思华在半开放厨房听得一清二楚,反了个招牌白眼,拿着洗乾净的酒杯出来:「喜欢个头,快去拿酒。」 他们家里的存货有三听啤酒和两支红酒,相比霓虹灯上的宣言实在是弱。陶然只倒了半杯果汁,坐在地上的软垫。 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圈子好几年,却不太觉得尷尬,寒暄和问候在刚才的酒吧已经做过,她可以回復过往安静的角色,尤其在知道这屋内其中三人的关係后,不免更多留神。 谢宛蓝今天穿了短裙只能坐在沙发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虽然谁看都是朋友之间随意的酒桌,但在陶然眼中却是一场暗战。谢宛蓝一伸手,就有人帮她添酒,又有人帮她拿了小被子盖腿。 到底她比较喜欢哪个呢? 陶然尝试从行为细节中分析,她坐着时自然地靠向梁思华,但总是有意无意地与钟远有身体接触,两人眼神更是曖昧。陶然几乎要肯定她对钟远感情更深了,梁思华突然对瓶吹把大半瓶红酒饮尽。 话题讲到学生时期的趣事,梁思华半醉半醒说了一句:「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本来热切的酒桌乍静,他续道:「毕业那天我们都写了信给你,你没有读过吗?」 信? 八卦的旋风颳起,陶然瞪大双眼去看女方的反应,却被一声打断,何歷深猛地站起来,脱口而出:「没酒了,我去买。」 他要离开就算,还拉着陶然:「陪我走走。」 陶然可不想走,但是现场气氛不对劲,只乖乖跟着应好,屋里一片沉默,只有他们穿鞋的动静,风雨欲来。 2-2門外有AV劇情 深夜街上的空气清凉,何歷深长长地呼了口气,对逃离修罗场感到欣慰:「幸好你回来了,我不用再自己躲着他们。」 陶然其实比较好奇三人的战况,又不能直说,回说:「他们两个还真厉害,从高中到现在一直都喜欢蓝蓝吗?」 高中时恋爱的情侣不少,大多大学就分手了,更别说像这样只是没有名份的单恋。 「男人对初恋有执念吧,反正他们的状态跟你当年知道的差不大远。」他看了这么多年,实在是不耐烦:「一个愿打两个愿捱吧,谢宛蓝也不是省油的灯。」 谢宛蓝自小就是同年中最漂亮的女孩,男生都围着她打转,她也乐于享受奉承。但就算如此,陶然也并不讨厌,反而对她毫不遮掩的大方感到欣羡,那种外露的光芒令她更有魅力:「但我觉得蓝蓝不是吊着他们,应该至少真的有感情。」 何歷深斜眼睨来,不太同意:「同时喜欢两个人,真的可能吗?既然这样,他们都是相爱的啊,乾脆三个人在一起好了。」 乾脆三个人在一起好了。 何歷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想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他们到便利店买了酒,又在街摊上点了几份热食,过了大半小时才起程回家。 打开门在玄关脱鞋,他已经感受到怪异。 空气压抑,飘着一股浓香,混杂淡淡的汗味,低低的呻吟声从客厅传来。他与陶然对望一下,不知哪来的默契,双双弯下腰躲在鞋柜后。 动作下挤压到包装纸的淅沥声吓得陶然花容失色,两人僵硬定住格,确定屋内的人没有注意到,何歷深手心向下压了压,用手势叫她留在原地。他放缓动作,探出了头,又飞快地回来,表情更铁青了些,头痛般按按前额。 她看他脸色不好,更是好奇,越过他的阻碍偷看过去。抢入眼帘三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支撑住身体的手一软,何歷深一把扶着她的肩,将她拉回原处:「小声点。」 她眼睛不知应该看向哪里,脑袋一片混乱,跟着用气声说话:「这是在干嘛?」 何歷深也想问啊,他也想出去把几个人敲醒问问他们在干嘛,但眼前更重要的是安抚好明显被吓到的陶然。他用毕生的力气以最快速度想了个最合理的理由:「喝多了吧。」 评估从玄关到他房间的路线,一路畅通,虽然中间没有阻挡可能会被客厅的人看到,但只要动作快一点,赶到走廊处就安全了。 冒着长针眼的风险,他又重新观察客厅状况。钟远背对着,谢宛蓝是躺着的,梁思华低着头,大家都在忙。他把买来的东西从会发出嗓音的塑料袋中拿出来,手不够使,拉起T恤下摆兜着:「我们看时机回房去,你跟着我。」 陶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过来的,脑子一片空白之后下一秒就站在何歷深房里了。房门没有关,她仿佛能听见一些水声,呻吟声渐加放肆,热气熏得她耳朵都红了。何歷深小心翼翼扭着门把合上,打开懒人桌在床边的空地放好外卖,转头又忙着将随意扔在床上的衣物收起。 「呃,我在想我刚刚好像应该直接回家的。」陶然从震撼中缓过来才开始后悔,何歷深也迟来地想到:「对啊,应该送你回去的,刚刚傻了,就想着躲开,不好意思。」 她无意让他抱歉,便摆摆手,大方跪在懒人桌边,将外卖盒打开:「没事,谁也没想到会这样嘛。」 3p剧情在眼前,没有吓出猪叫算好的了。说罢陶然又想了想,再问:「你是第一次见吗?」 「当然!我都想搬走了好吗?」他认识了他们三个这么些年,从来没想到会见到他们的裸体,而且还是同时。光是回想那画面他就有点头痛,用力摇摇头挥退:「我这屋里有洗手间,又有电视,先龟一下吧...希望他们快点完事。」 「好,有水吗?」外出回来,又碰到了惊人的场面,她不由得口乾舌燥,但这大概是个难办的要求,何歷深在屋内转了一圈,只有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剩下的半杯。 陶然不囉嗦开了一罐啤酒,饮鳩止渴大啖喝了几口,耳边的红因酒精而艷了:「别忙了,吃东西吧,你刚刚也没怎样吃。」 她折了筷子递给他,两人第一下都同时夹向肥肠,虽然失去了刚出炉时的热气,但香辣爆炒仍然惹味。 「加拿大没肥肠吧?」以前他们几个晚上下课就爱在街口的档子上吃一大盘和着米饭分吃。 「我本来以为没有,有个华侨同学带我去唐人街吃,味道不错,就是有点贵。」 肥赐稍有些韧,咀嚼时吱吱声在沉默中格外响亮,不想怎的让她联想到刚才听到的动静。外面在3p,这里在吃夜宵,这顿饭怎么都没办法清醒地吃下去,她又喝了两口啤酒想麻痺思考,倒把何歷深惊到:「这么渴吗?不然我溜出去买水?」 「不是不是,我要逃避一下现实。」 说到这里他也无话可说,深表理解,径直开了一罐酒,连喝几口还是压不下心里的火:「我以为他们要借酒摊牌说开,才拉着你避席,这是在做什么?搞了这么一出,不就更没可能说开了吗?」 她好像看过这样的剧情,一群男女在酒桌上喝开了,然后开始玩些擦边游戏,到最后各自带个女生回房。 「我不是那种人。」何歷深开口回应,陶然才发现自己把想法都宣之于口了,也许仗着酒意,她并不觉尷尬:「也是,我还有点惊讶你不在外面。当初你不是也挺喜欢蓝蓝的?」 「我喜欢她?」果然是多年好友,他翻白眼的神情和梁思华十分相似,都把那嫌弃和不屑的感情都完整写在脸上。 强烈的反应让她重新认真回忆,纠正道:「啊不对,你是中央空调。」 何歷深捏了捏啤酒罐,还是不满:「对你好的都是中央空调?」 她咬到辣椒籽,正因苦辣皱眉,他话中有话的一句勾走她所有注意力:「你以前喜欢我吗?」 他不扭拧点点头,反道:「你喜欢梁思华嘛,没留意到我也是正常的。」 那些年的暗恋一如沉迷过的爱情小说和台剧,都是说出口有点丢人的歷史,巴不得快点忘记。她赶紧摆手划清关係:「青春期荷尔蒙搞得鬼,那时候他打篮球,我一直觉得他像流川枫。」 何歷深噗地一下笑出来,要不是怕外面的人听到,他大概要大笑出声:「要是让钟远知道肯定笑死。」 她恼羞地捂捂脸,为当年的自己感到羞愧:「说了是小时候不懂事,也没想过真的要在一起什么的啊,朋友之间真谈了,要抱抱亲亲什么的就很噁心。」 她说得斩钉截铁,像真的已经在脑海中考虑过一样。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何歷深直直地看着她,她一下以为自己听差了,但眨了眨眼,他并没有动摇。 「我好像也看过这个剧情。」 他又忍俊不禁,笑时双眼微瞇,不知不觉靠近了些:「你分手不是也有一段时间了?老实说,我一直觉得你不适合找外国人做男朋友。」 这倒是新鲜:「那我适合什么样的?」 「最好就知根知底、长情专一的。」 像你那样的吗? 陶然把这句话吞进肚子里,她清楚看见他通红的颈项,嘴唇微颤,好像是用尽力气才能演出这俗套的调情。 夜深了,酒醉人。她探身俯前,贴上他的唇,在他未来得及反应前已抽身。他瞪着眼看她退开了些,从柜上拿到面纸,回来擦了一把他的嘴巴:「油。」 确实不是好的初吻,但他盯着她唇上的油光,仍觉得可口,还因她自行擦掉感到可惜。 再来一次,这一次他反应过来了,握着她的腰身渐渐加重。 辛辣,酒精,甜。 心跳从飞快到平稳,他捨不得放开,直到她轻哼出声,他才松口。 「呕心吗?」他心急得像等待派发成绩表的学生,陶然晃了晃头:「好像还不错。」 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酒意因缺氧更浓:「可是我醉了,不能作数。我保留明天后悔的权利。」 她醉了吗?听着还很清醒啊。 何歷深不知道第几次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 1-1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簡) 卓优回到家中已经是大晚上了,被工作折磨一天,连推开门的力气都没有,连用了两次力才开了门,被黑暗中的一个巨大物体吓了跳,慌忙拍开灯才见是比人高的快递盒子。 她搔了搔头,她之前买了把新风扇,忘记是今日送货,在公司打电话让对面家邻居帮她收一收。 她买的风扇已经安装好立在一边了,那么这个... 卓优放下手袋,凑近发现箱子上的商标,脸颊发烫:「啊是这个,快三个月才到。」 她之前头脑发热,在网上花了上万块买了个性爱娃娃。其实在付完钱的翌日她就后悔了,但买都买了,人生苦短,买个万元的玩具怎么了?就当之前股票赚的都没了就行,如此下定决心,但货物迟迟未发,她从当初天天上网查物流,到最近都完全忘了这件事,才终于到了。 虽然已经失去了那时热切期待的心情,看到这箱子大小她还是兴奋的,想把东西搬到客厅拆,一抱却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好重啊,果然是有机器吗?」 搬不动乾脆就拿来剪刀,直接在门口拆了起来。 把封箱贴纸哗啦划开,里面的人型便展现出来,卓优倒抽一口气,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情不自禁低咒:「这他妈太真了吧。」 灯光照亮了箱子的内部,人型娃娃无论皮肤纹理、毛发细节都宛若真人,双眼紧密、全身赤裸,仅穿着一条白色三角内裤。 她的手在腹上的肌肉犹豫了一下,改而轻轻划过他的手臂,被那弹性又微凉的触感吓得起鸡皮疙瘩。 「虽然是很贵的玩具...」但总感觉有点诡异:「这叫什么恐怖谷效应吗?」 家中只有她一人,夜晚静悄悄的,她必须靠自言自语来缓解那份恐惧,往后一点打量这个人偶:「可是这高度刚刚好,我猜得准吧,就知道你没180。」 这人偶之所以那么贵,是因为厂商可以跟据提供的照片和身材数据订製,连性器官的大小都可以较整,而卓优所订的,就是依据住在她对面的邻居先生。 这两个单位都是同一个业主的,本来打算可以两代人住的近点,后来却决定移居外地,于是改以放租。 卓优搬进来时,对面的方知夏也是刚刚搬进来不久,这一层六户,邻里关係都不错,他们两个年纪又相彷,不消几个月就熟络起来,还把自己的应急钥匙交给了对方。 在要订製人偶的外形时,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方知夏,但无法知道他确实的身材,只好用猜的,然后又按着自己的喜好调整了一些,按结果而言,她还是很满意的。 一边暗暗称赞自己,一边坐下来,找到刚刚拆货时飘散出来的说明书,反复对比人偶和文字,又把说明书翻来复去:「怎么没写哪里充电?」 她起来围着站立的人偶绕了一圈,实在没有看见能够接线的充电口,眼光下移到唯一有布料遮蔽的地方。 还是要检查一下的嘛,她想,用手指悄悄地将内裤边沿拉开,向内望去,手一颤,橡皮筋啪的一下弹了回去,她摸摸自己发热的脸,又低头寻说明书:「这是标准型?」 细细阅读下去,她先按着说明所说的,用力按了一下人偶的鼻尖,果然成功开机了。他十分缓慢地张开双眼,直直望着前方,然后慢慢地调整低头角度,直至见到她,眼睛才又如确认般眨了一下。 开了机就能够移动了吧?她尝试拉过他的手,与她初初触碰时不同,大概因为启动了,他的手心微温。在她移动的时候,脚下会跟着她僵硬的动作。 卓优将人偶带到沙发前,轻轻一按他的膝盖,他就立即流畅地曲膝坐下。 看着和方知夏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她一开始的恐惧都消散不见了,接替的是玩性大发:「你会说话吗?叫我主人。」 人偶一动也不动,她靠近了一些,想看仔细一点,眼光却不由自主集中到他的嘴唇上。 方知夏整张脸,她最锺意的就是他的唇,嘴角微微上扬,不笑的时候依然和谐温暖,笑的时候加上酒窝深陷,明明已经远离校园时光,却还好像那个邻家的学长一样。 她低头贴了一下,如偷腥的猫儿一样瞬速起开,回味般舔舔,上面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明明只是个人偶而已,她怎么这么紧张?就是因为过窝囊样,才和真的方知夏一点进展没有。 她一拍大腿,鼓起勇气,直接扯掉他身上唯一的遮掩,刚才只快快扫过,没有看仔细,现在一看,这细节真实得可怕,这既像硅胶又像橡皮的,不知是什么高级材质。 她知道正常的性爱娃娃,阳具都是直挺挺的,眼前软糯糯的要怎么用啊? 说明书上没有提及,她想着跟其他关节动作差不多,便轻轻点了点,然后耐心盯着那儿等了一会,好像没有反应。 是有什么别的机关吗? 她用了点力戳戳,然后抓起来,手心没有控制住力度,立即听到头上传来一声明显的闷哼,猛地抬头只见本应静止的男人耳朵通红,眉心紧皱,被发现了也不慌不忙:「主人?」 我的天。 卓优跄踉地想站起来,却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死死望着方知夏,张着嘴却被抽空了灵魂,半晌说不出话来。 方知夏好像是憋了好久,终于可以笑出声来,还忙着伸手把她拉起,被他一碰她才回过神来,差点咬到舌头:「你...你怎么...」 卓优脸也一样红,脑袋一运作就想起要逃走,却仍被他拉着手。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用手背去擦:「别生气啊,对不起。」 这语气,一点歉意都没有。 卓越甩不开他,恼羞成怒,连连用另一隻手锤他,他边仰后闪躲边将内裤提起,求饶道:「等下等下,我还有东西给你看。」 也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半牵半拖地把她带到走廊,他的家就在对面,门也没锁,一推就开了,客厅里栓着一个巨大的四不像:「你买的在这里。」 卓优这个邻居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健忘,钥匙忘带是常事,有次甚至约了水电工上来修马桶,自己却跑了出去。他因顶头上司都在海外,不一定要回公司,很多时候爽性在家工作,便成了她的救命绳。 他下午接到卓优的电话,就把工作搬到她家等快递了,没想到收到的是两个件,其中一个箱子比他人还高。 什么风扇这么大台? 本来以为是送错,仔细核对姓名地址却没有错,便先签名收下。 他在电话里答应顺便帮她装好,想着这冒失鬼会不会卖错尺寸型号了,打开箱子却被里面的景像吓倒。 一个顶着假发的人型铁支架,要不是底下接着一根朝天的假阳具,他搅尽脑汁都不可能猜到这是什么。 支架还附有单据和说明,列明订购详情,身高体重肩宽腰围全都有。这荒唐得叫人感到神奇,他大致打量了一下,虽然只是铁支架,但尺寸还是做到挺精准的,把单据翻到后页,列印了一张「製作模型参考」,他更无言了。 这是我? 除了头发颜色有哪里像了? 「这是你?」看到自己花了白花花的银子买回来的工业垃圾,卓优都要崩溃了,脱口而出证实了这四不像的参考对象,急急掩着嘴,弯下身想赶快熘回家,可是被他眼明手快拦腰抱起,双双倒在沙发上,她羞愧得都不敢看他,口不择言解释:「对不起啊,我就是想玩玩而已,不是故意要做成你的样子。」 她忙着害羞,没有意识到现在两个人离得有多近,方知夏就悬在她身上,表情不太高兴:「所以你不喜欢我,就是馋我身体,想玩玩就算?」 这曲解得够煽情的,卓优摇摇头否认:「不是啊,不是这样。」 「那你喜不喜欢我?」 突然一阵沉默,卓优认真看回他的眼里,意识到他同样焦躁,咬咬乾燥的嘴唇:「喜欢。」 她彷佛听到他的低笑,来不及确认,就被他再次吻住。 这一次和刚才的浅尝辄止完全不同,唇瓣被含着,微微地吸啜着,他找到了她的舌头,勾走她全部呼吸。她迷迷煳煳的,伸手想要抱住他,却摸到赤裸光滑的肌肤,如被烫到一样撒手。 方知夏当然意识到她的停顿,放开她好笑地问:「刚才不是都摸过了?拉我裤子的时候很大胆来着。」 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她只想找个洞鑽进去,但他一定不如她意的,继续翻旧账:「而且说了多少次,我有一米八。」 「穿了鞋一米八。」她低声而清晰地反驳。 「穿了鞋至少一八三。」 她横看他一眼,不情不愿:「你说有就有吧。」 这女人真的不知道,他十来岁的时候为了多长那几厘米付出了多少努力:「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因为我前男友就是一米八嘛,他比你高一点,差不多要到门的那里。」她完全忘记了尴尬,还开始指手划脚起来。方知夏挑挑眉,坐起来抓过披在沙发背的T恤穿:「踩我身高还提前男友,看来你还是用那个真的人偶就好了。」 但布料却被另一隻手扯住,双双僵持,女孩抿着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双眼却水亮亮的,刚才被她触碰的温度还能叫他溶化:「再说一次喜欢我。」 卓优松了手,扑向前揽住他的颈:「喜欢你。」 方知夏就如此托着她的臀部,在惊呼下像抱孩子一样把她带回房间里,顺便压倒到床上,亲了亲仍然湿润的小嘴。 「试试真的,才知道彷的彷得好不好。」 1-2(H)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簡) 方知夏的叹息全部喷在她颈项上,在她的下巴至锁骨处细细留下吻印,然后将她翻了身,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又把亲吻带到后背,沿着嵴椎一路向下,阻挡住去路的胸罩扣子也被轻易解决。拉链只开到后腰处,他又在那里一下舔回来,卓优趴在床上,枕头间满满是他的味道,不禁一颤,他已经来到她的耳边:「把衣服脱了吧。」 现在她才像变成娃娃的那个,被他抱坐在怀中,没有反抗的意志。他一下就把裙子和胸罩都剥了,从后探头欣赏他的美景。 他的呼吸更加浓重了,听起来还有几分咬牙切齿:「你每次出来扔垃圾都只穿件小背心,是不是故意的?」 卓优一个人住,夏天的时候当然穿得清凉,回道:「扔垃圾就两秒,我还得特意穿件内衣吗?」 「那过来我这边的时候呢?你是看不起自己的身材,还是把我当太监?」 「我都有加一件外套啊。」 「就你那件外套?」方知夏哼了一声。卓优胸前圆圆涨涨的,动作起来更是叫人血脉贲张,惹人幻想在薄布下面美好的胸型,偏偏她自己好像不知道那样有多诱人,落落大方得他产生想像好像是错事。 「所以你才老是主动帮我扔垃圾吗?」她想起什么,转过身来问他,轻微晃动的乳尖看红了眼,他一手一边抓着,形状刚好充满手心,一捏就陷进肉里,玉白的肉又从指缝间溢出来:「真美,怎么这么会长?」 他火热的掌心一磨,乳尖就不知羞地立起来,卓优难耐地扭了扭:「你都没有夸过我美,就夸人家奶子美。」 「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要不是你总躲,我们早在一起了,小倔精。」语罢方知夏愈想愈不愤,将她整个人转过来:「一边说不喜欢我这类,一边又订个我的性爱娃娃,想被我干?」他用力揪了揪她的乳尖,卓优低叫出声,下意识抱住他的头,把身前藏起来,不再让他的手轻易碰到,方知夏被突如其来的胸埋堵住脸,乾脆张口把送到嘴边的乳肉含住,双手改而托起她的屁股,让吃奶的动作更方便一点。 卓优舒服的仰了仰头,又回:「我喜欢听我话的,年下小奶狗。」 「我也奶啊。」他的声音被堵住了闷闷的,听起来份外色情,说罢还用舌头弹了弹她的奶头,还嫌不硬,轻轻地磨咬着。 「你奶个屁。」卓优被他玩得敏感,想向后退些,但却被他紧紧按住,只能在口上反驳:「总是欺负我。」 方知夏如愿地把两边乳尖都吸得亮亮红红,将她放倒在床上,伸手往她腿间抹了一把,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吸满了水:「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吗?」 他一边隔着内裤上下磨擦她的腿心,一边在她耳边细细亲吻:「告诉我,有没有想着我摸自己?」 卓优已经陷入他的温柔之中,只诚实地点头。她过去的确只喜欢小奶狗,无奈这男人实在太诱人,手臂腹肌毫无防备地捺人,不经意一瞥就能叫人湿了腿。 「在那些梦里,我是怎么叫你的?」他的嘴唇来到下巴,她低头跟他缠绵了一会,好一阵子才答:「宝贝。」 他哼笑,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越过内裤的阻挡,浅浅地在穴口游移:「宝贝怎么这么湿?」 她好像真的在春梦中听过这对白,情不自禁夹了夹腿,一股春水汨汨流出,湿了他一手:「真乖,刚好我在梦里也是叫你宝贝的,然后你叫我老公。」 卓优睁开半眯的眼,看到他满心期待,还是不配合:「不可能。」 他也没有失望,早就料到她的回应:「嗯,一开始你也不肯,到后来就自己乱七八糟什么都说出口了。」 像要证明他的说话,手指深入浅出,滋滋地水声渐响,他含住她的耳垂,又说:「被老公弄得好舒服。」 「老公,轻点。」 「喜欢,喜欢老公。」 「老公让我去。」 紧緻的窄道得到扩张,他又挤了一根进去,弯起指节刺激肉壁,感觉高潮将要来临,她踢了踢脚,转头用嘴堵着他的话语。 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开始微颤,他毫不留情一下把手抽走,快要高潮的卓优瞪着眼睛,还未从快感回过神来:「嗯?」 他把她已经没有作用的内裤脱掉,自己也坐起来,让刚刚打过照面的肉棒再见光日:「我们的第一次,不要用手指去。」 她的眼神集中在他戴套的手势上,他的手指还沾着来自她的湿意,握着性器剑拔弩张,和软懦懦时的乖巧模样截然不同,明明他已经不在她体内,但她仍然感觉阴道在微微抽搐着,胸前沉甸甸的。 还不到一分钟时间,等待的时间却像一辈子,她不耐烦地交搭双腿夹了夹,被准备好的方知夏重新拉开,架到自己的腰上,把茎身贴上湿地轻轻磨蹭。 「你喜欢温柔的还是粗鲁的?」他像个服务过度令人生厌的侍应,卓优被腿心的热源烫得心痒,敷衍道:「我不知道。」 「那我们多做几次,你之后再告诉我。」 他把自己的沾湿后缓缓进入,不到一半就感受到庞大的阻力,弯下来亲了亲她眼角:「很痛?」 她摇头,开口不免娇嗲嗲的:「一点点。」 如此他紧皱的眉头才展平,又开始跟她说骚话:「宝贝太紧了,幸好水够多,不然都插不进来。」 「这么小,是不是平时用自己的手指就能去啊?」他抓起她抵在胸膛的手,十指相扣:「你的中指比我尾指还幼,怪不得会痛。」 卓优深深吸了几口气,随着他的挑逗放松了些,摇摇相握的手:「好像好了。」 「真的?」 「嗯,你慢慢的。」 他听话地沉下腰,一边留意她的神情,确定她没有过多的不适,抽动开始变得大胆。 比起卓优,方知夏感觉自己更为失控,连呼吸的节奏都凌乱,她兴奋的径道收缩像有吸力一样,扒着他的粗长,双腿环着他的腰收紧,娇弱的哼哼堪比催情剂。要摆脱这无力感,他重重地撞了她几下,满溢的水意溅到双方的小腹上,黏黏煳煳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爱液。 「你叫得很可爱。」她看着方知夏失态的模样,心都软了,隐晦的呻吟声像初尝情事的少年一般。 他也听到自己的声音:「奶吗?」 「奶。」她仰头吻去他鼻头的汗水:「叫大声点。」 方知夏忍不住笑出来,那嘴角怎么看都不怀好意:「好,我叫给你听。」 他扶着卓优的身体坐起来,两人相拥无间,原来以为已经到尽头的圆端又更挤入了些,她敏感地夹了夹,他咬牙忍过,捧起她的臀部,挺腰向上猛撞:「宝贝喜欢听男人叫吗?那就夹紧一点,把我夹爽,我叫给你听。」 卓优搂着他的肩,每一下都感觉自己要被顶穿,开口都是支离破碎的:「这样...哼...不奶了。」 即便如此,甬道却不由自主要强烈收缩,方知夏真的不再抑压喉间的喘息,不吝啬地吐在她的耳边。一点都不奶,但粗糙的男人味更令她兴奋,只能咬着他的肩膊呜呜承受高潮袭来。 他知道她去了,却不放缓抽插,更加快速地撞击抽搐的花心,她终于受不了,张开嘴喊:「不要了啦,已经去了!」 快感愈迭愈高,男人的手在她的臂瓣上留下清晰的印记,他愈喘愈急:「再一下,很快了。」 「骗人!」她感觉脑袋中有条弦线崩断,在他的一下重插下,被重复蹂躏的小穴深处洩出,浇在他频临爆发的男根上,他猛地将她压在床上,拍滋一声花穴被整根粗长塞满,他射在套子里,但卓优还是感觉被内射了一样。 小奶狗惹人怜爱,可她招惹的是大狼狗。 1-3(H)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簡) 方知夏比卓优早醒来,看了一眼时间,把怀中的人搂紧了一点,另一只手摸到床头的手机,调了个五分钟后的闹钟,然后专注欣赏她的睡颜。 不一会,让所有打工仔的灵魂都一颤的预设闹铃响,卓优吓得慌忙地坐起来,半眯着眼寻找铃声的来源。 看见了想像中一样的神情,方知夏心满意足。她找到在响闹的手机,惊呼:“九点了?怎么九点才响?” 抓住仍在闹的手机爬下床,被子滑落底下是光滑的肌肤,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脚下抹油般冲了出去。方知夏捉她不住,赶忙跟着跑出去一把把住,用被子将她裹好:“今日周六,不用上班。” 她摸着大门发愣,反问:“周六闹钟怎么会响?” “这是我的手机啊。” 她一看这手机壳,可不是他的手机嘛。 方知夏忍住笑,把无措的女人带回房间,作好心道:“我去对面帮你拿衣服。” 回来时卓优已经重新趴睡,他叫了几声都不动,爽性把衣物盖在她身上:“饿吗?想吃什么?” “饿,还腰痛,浑身都痛。”失去了赶时间爆发的肾上腺素支持,她身体的毛病一一浮现,头肩膀腰腿哪都痛。 方知夏坐过来,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腰,就引来哇哇大叫。 “这么难受?”他有些心疼,但悔意维持不到半秒,又因这女人破功。 “我昨天在货仓蹲了一天。”她别过来看他:“你以为是因为你啊?”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腰鼓还在他手上,他不留情地用力一握,疼痛瞬间如被雷劈:“你怎么这么讨厌?” 方知夏挑挑眉,拍了她屁股一下:“我做完早餐叫你,蛋饼好不好?” “嗯,来杯咖啡。”他爱研究咖啡,家里有咖啡豆和机器,即磨咖啡又香又浓,她过来时都爱蹭一杯。 他没有回答,卓优在床上赖了一会,闻到煮食的香味,馋虫都被勾出来,麻利把他取过来的T恤短裤套上出了房。 但比起在厨房烹饪的男人,她的注意力一下就让被遗忘在客厅的那个“人偶”吸引住。 昨晚一片混乱,她都没有仔细研究这玩意,在日光下,带着假发的金属支架看起来更加不伦不类,在理应是下腹处的钢支处,镶着一根平凡的假阳具。 她在阳具后方找到电源开关,打开之后,除了普通会有的震动外,接连的机关也开始前后推动,模仿性爱的姿势和动作。 卓优就这样看着它空干了一会,要不是昨日被方知夏打岔了,她会用这玩意吗?怎么用啊?这腿能低一点吗?不然她要跪在茶几上吗? 她一脸问号,直到方知夏把一杯热饮塞到她手中,她还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只觉味道不对,低头发现是牛奶:“我的咖啡呢?” “那么累就少喝一天咖啡,让身体休息一下。” 和不少社畜一样,卓优已经咖啡中毒了,一天不喝上两三杯就没有精神工作,像今早她没有充电,直到现在脑子还转不太过来。 但她没有反驳,乖乖地把牛奶喝完半杯。开关旁边还有几个按钮,她随意按了按,抽动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桌上还有它的遥控器。”方知夏边布置着桌子边提醒。 遥控器上标注的功能更多了,除了抽插频率,还可以调整震动模式、强度、角度等等。她一一次过,最后才看向方知夏:“我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被骗了。” 他已经坐在地上开始吃了,喝一口清水,反问:“你花了多少买?” “一万多。” 双双沉默了几秒,只剩下玩具震动的滋滋声。方知夏听到这个价钱,也忍不住坐近了一点,托着头和她一起观察到底有什么值钱的地方,最后宣告放弃:“你发财了?花这么多钱买个玩具?” “因为他是客制的嘛,我就想着贵一点也合理。” “你看我。”他指指自己:“在下正是你想客制的原型,一万块你可以包我三年。” 毛遂自荐的模样很是可爱,卓优忍俊不禁:“这么便宜吗?他那个鸡鸡,可以拆卸清洗,换大换小,你可以吗?” “我的比他好用。”他信誓旦旦,卓优只笑,抓起蛋饼咬了一口,他续道:“你不信?” 随便填满肚子,方知夏找了两件自己的衣物给人偶挂上,并排一站,它的身高肩宽都挺准确,不去介意其余细节的话,可以说是双生兄弟了。 这个结论卓优自己都想笑,她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等待方知夏把裤子固定在支架上,那根肉色的棒棒在拉链之间突出来。 “它硬得比你快,第一回合你输了。” “这个不算,等我硬了才开始。”他装饰好了对手,就把卓优拉至自己身上,让她跨坐在他鼠蹊部:“宝贝帮帮我。” “还要指使我做事,扣分。”卓优说着,他抬手就把上衣褪出,露出精干的肌肉:“不是指使,是贿赂你。” 这赂她受,她边接受他主动的亲吻,一边用手指去逗弄男人的乳头,他的手也没闲下来,揉搓着她的臀部,边轻轻抬腰撞她。 她仰头由他把吻带到颈侧,冷不防被安静栓在一边的人偶吓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它好像在看我们。” 方知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倒是不太介意:“冷落它了吗?” 他延臂把人偶拉近了些,抓过她的手放到假阳具上:“帮它也撸一撸吧。” 她还未反应过来,又被他按着头接吻,视线被遮挡之下,感觉真的有两个不同的男人在身边,像在三人行一样,离径背道更令人兴奋。 冰冰凉凉的假阳具带着硅胶独有的柔软,她圈着捏了几下,又缓缓磨擦着,方知夏眼角撇到,喉头动了动:“真会撸,我也想要。” 她用和性爱娃娃一起送来的润滑液涂满双手,他的粗长已经半硬了,站在人偶的旁边,状态大小高下立见。她一手一根,努力地让掌心紧贴棒身,比起假阳具的僵硬死板,方知夏在她手中一跳一跳,慢慢地变大变硬。 卓优同时侍候两人的模样,淫荡得在他的春梦中都未曾出现过,胸前的圆润撑满白色T恤,明明没有人触碰,仍突出一对尖尖。 他沾了一点润滑在姆指指腹,捧起一边把湿意按在那个小圆点上,沿着乳晕范围打圈。白色的衣料透出底下的褐红色,他甚至能够想像到她们害羞皱起的样子。 就着她的手往前一挤,圆端径直撞到她另一边奶头上,没有退开,往柔软凹陷的地方又顶了顶。 “好奇怪。”她的手被他抓着,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自己拉他的肉捧来磨擦胸部,仅仅数下整个胸前都湿淰淰的。 “让你再穿那么少四处跑,嗯?奶子那么会晃。”想起过去无数次的强咽口水,他就心气不顺,扯高了已毫无遮挡能力的T恤,让她咬住衣摆,两手将奶子挤成一团,只留中间的深缝,弯下膝盖由下而上挺入。 卓优被他磨得肉都红了,偏偏太过舒服,每次乳头被他弄到的时候,都爽得要发颤。 方知夏忍着射意抽身,将已经准备好的她摆成跪势趴在沙发上,大掌拍了一下屁股,把人偶调整到她小穴附近:“屁股翘好,要被假鸡巴干了。” 她扒着椅背,臀部向后探了探,假阳具的端首是触碰到穴口了,但每每都在门口擦过,被撩得欲火焚身的卓优尝试几次不果,朝在一边看热闹的方知夏求救:“不行,插不进去。” “自己把屁股掰开啊,玩具就是要自己来的,你以为它会帮你吗?”言语听着冷淡,他的双眼却火热地盯着她的腿间,毫不掩饰小小的坏心思。只听她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双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臀瓣上,最秘密保守的蜜园在阳光之下闪着水光,连小菊花都一览无遗,积在穴口的一滴晶盈随着她的动作流了下来,黏糊糊的藕断丝连。 “妈的。”方知夏再也淡定不下来,箭步挤开了人偶的位置,顺着水液轻松一插到底,卓优被意料之外的深入撞得尖声叫出来:“不行,没有...嗯,太大了。” “昨晚吃了好几次了,可以的。”他下身没有停止耸动,好难次差点从花穴中滑出:“想到被假鸡巴插那么兴奋吗?比昨晚还多水。” 被他抽动而带出的水液已滴湿了沙发,卓优确实也觉得自己比平日敏感,除了摇头说不出话来,男人一个挺进就能把她撞飞,手指陷入沙发的皮面来发泄掉过多的快感,但他明显不想让她如愿,哗啦抬起她的两条大腿,转身朝外,让她在半空中吞下粗长。 刚才被他移后的人偶赫然就在眼前,它原来的金属支架被衣服遮掩着,非人的遗和感被大大压低,明知它没有知觉,仍彷如被近距离注视一样,加上这姿势太羞人,种种元素加成了快感:“呜嗯,不要这样!” 这个姿势入的不深,但卓优紧张地收缩痉挛,夹得他后脑发麻,为免丢人地当时缴械,赶忙放她下地。 他已经尽量放轻柔了,无奈她双腿无力,落地像两条面条一样软下来,向前抓着了人偶保持平衡,腰还被身后的男人握住。她对现时的状况无知无觉,伸手把怼在脸上的假阳具推开,涂了润滑剂一滑又活泼地弹回来,湿湿的洒到脸上:“这什么味道?” 方知夏本来还想回应她,就见她握着肉色的假阳具低了低头,在他的角度见不到,只靠幻想更是煽情,他舔了舔干燥的上唇,声音发哑:“尝了吗?什么味道?” “好像是香蕉。”语音刚落,本来随着转换姿势而拔出的肉棒又狠狠撞进来,男人弯下腰来,前胸贴上她的后背,热烫的气息把她的耳廓喷红:“这么骚?一个男人都不够?好好舔给我看。” 他轻挑的语气犹如昨日失控前的样子,卓优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期待更多,伸出舌头绕着黏黏凉凉的圆端转了一圈,斜眼看到方知夏恨得咬牙切齿,更觉有趣,张嘴含住了小半根,被掌握着朝下悬着的奶子受到重捏,男人火热的每一下都插到她最不经事的那处,肉体互相交缠啪啪声愈来愈响。 卓优情到浓时,不禁咬住口中的东西,一阵塑胶味在口腔漫延,在男人最后时刻的加速中更是感觉牙齿上沾了什么,但高潮铺天盖地而来,她思考的能力全然消失,只能攀着身前的支架承受。 方知夏从未试过如此尽兴,一个开关打开了再也合不上,从她抽搐的小穴抽出来,拔掉了泥泞的安全套,大手快速撸了几下,通通喷到她白嫩的屁股上。 激烈的情事后两人同样抽光气力,顾不上沙发有多凌乱,倒卧在那里不想动。 卓优喘定气,突然把什么吐到手中,还是很不舒服,定神望了一会,递给身后的男人看:“我把它咬烂了。” 方知夏视线对焦在几块肉色的碎片上,皱了皱眉,果然发现人偶身上有一小块凹陷,无奈又后怕:“真的烂了...” 虽然把大块的塑胶吐出来了,还是觉得嘴巴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伸着舌呸呸地吐了几下。舌红齿白的本是美景,但愈美的女人愈可怕,大概因为那个人偶现在穿着他的衣服,更加令他生兔死狐悲之感。 “还有吗?我看看。吃鸡巴不是真的要你吃下去。” 他抬起她的下巴检查,卓优张着嘴还坚持要说话,含糊不清:“这个质量也太差了吧。” “这又不是石头,要是真的就断了。”他严肃纠正,她只儿戏地眨眨眼:“你怕了?” “怕,爆怕。”太过真诚以致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会温柔一点对你的。” 太客气了,方知夏摸摸她的头,决定让她的嘴巴跟自己的兄弟永远保持安全距离。 _____ 好了这两个我想写的梗已经写完了,哈哈,纯粹想写肉。 接下来进入不定时更状态,可能会继续写这一对也可能会写新梗。 如果大家有想看什么的可以留言cue一下 另外长篇正在努力中,这边算是给自己减压用的吧。 1-4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簡) 这层楼的居民都挺友善好客的,尤其是住得最近楼梯间的侯氏夫妇,有钱有间,丈夫退休前是厨师,做菜特别好吃,除了宴客,也经常把方知夏和卓优两个家人不在身边的去吃一顿家常饭。 他们也对撮合两个适婚男女十分卖力,时不时给他打眼色。 卓优聪明自信,长相甜美又爱笑,确实很难有男人拒绝。老实说,当对面搬来的新邻居是这样一位可人儿时,他也颇是高兴的,就对别人的撮合默许不语。 论桃花,方知夏一直对自己都很有信心的,但卓优却不太喜欢,有一次还在饭桌上直言:「嫂子别说了,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八字都没有一撇,就被这样当脸拒绝了。方知夏为免自讨无趣,渐渐也少了主动跟她接触,又在不久之后碰见她带男朋友回家。 那男生一脸青涩,衣着脸相都像个学生一样,他差点都想报警了。 如此保持陌生人的距离,去到突然一天她按响他的门铃,抱着笔电拜託:「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拜託你帮我检查一下英文?」 他在外资公司工作,就算是本地的分公司里也有很多外籍员工,所有文件往来都是用英文的,加上他作为中层,要直接跟海外上司沟通的情况常有,总之就算是英文不行的,在这样的环境下也锻炼起来了。 「检查夸张了,我帮你看看吧,进来坐。」 卓优在一家大型百货的採购部工作,好不容易升到主任之位,上头又空降一个部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这个夹在中间的主任一位被烧得火热火热的,第一件事就要把所有报告换成英文。 她成绩不错,平日的工作里跟外地客户也多用英文往来,要写英文报告本以为不是难事,谁知道昨日下班前就被上司唤入房间里痛骂,说她英文太差,身为上市公司的职员太丢脸。 她心中对这种上纲上线的说法十分不齿,但要保住工作,还是得重新写过。问题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 要找个英文好的人问问,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对面的方知夏。 她有一次去他家借东西时,遇上他在跟老闆开遥距会议,语速和口音都跟外国人似的,而且还就近在眼前。 方知夏正等待咖啡,屋内飘着浓浓的香味,他倚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认真看过她的报告:「都可以啊,没什么问题。」 这个答案出乎她意料,正要追问,咖啡机就叮叮一声,他递了递空杯:「喝吗?这是我朋友自己焙的豆,果味偏浓,还不错的。」 「好啊,谢谢。」卓优爱喝咖啡,但没什么研究,毕竟这饮料对她来说最大的作用是提神,就算是便利店卖的罐装咖啡她都喝得津津有味。经他一介绍,味道好像真的变得高级起来,焦香中带着酸味,喝到喉间,又回出一点甘香,她不禁多喝了两口,才继续正事:「都可以是什么意思?」 「就是如果我的下属缴了一份这样的报告,我看不到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照样上交。」 卓优扁扁嘴,回道:「我就是交了,还被骂个狗血淋头,说我英文这么烂,会被外国厂商看笑话。」 在职场混了这些年,方知夏怎会不明白背后原因,啖了一口咖啡才说:「你得罪人了?」 平日总是精神开朗的她连肩头都垂下来,深深叹气:「拿我杀鸡儆猴,找下马威呢。」 办公室政治问题,她放弃了从语文方面解释,伸手把笔电拉回来:「谢谢你,我再回去研究一下。」 他却按住了电脑:「我帮你改一改结构,尽量堆得华丽一点,算是缴功课吧。」 卓优喜出望外,又有点不好意思:「真的可以吗?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很快就好的,你喝着咖啡等吧。」他重新打开笔电,又指了指一边的餐桌:「昨天侯大哥送了点饼乾过来,配着咖啡也不错。」 饼乾卓优也有收到,已经要人家帮她做事,又喝人家的咖啡,怎说也不好意思再拿吃的了,只安静地坐在一边,听他霹雳啪啦地敲着键盘,一时无话,眼睛无聊乱瞄,看到自己杯子上印着一隻可爱的卡通兔子,和屋内简约成熟的装修完全不同,不禁问:「这是你买的?这兔子好搞笑。」 他抬头撇了一眼:「超市积分换的,十二生肖套装。」 这样一说,她才注意到他的杯子好像也是同款的,悄悄探头去望:「你的是蛇吗?」 「是龙,蛇有脚吗?」 她朝他探身一点细看,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对啊我没看到,小脚脚好可爱。」 仅仅一个动作,他却觉得周边的空气好像不同了,有一丝细细的甜味,这个认知叫他一愣,握了握鼻樑,看来他真的素太久了。 一杯咖啡的时间,他就帮她把文件改好,卓优连连道谢,他只摆手:「我也就随便试试,不知道合不合你老闆心意。」 他刚刚写的时候,卓优就在一边看,发现他的衍辞用句真的比自己简练不少,而且内文结构和她一向用中文的写法有些不同,决定回去好好研究:「一定可以的,总之真的麻烦你了。」 「不麻烦,如果再有问题就过来吧。」 他送走了邻居,站在大门前好一会,摸摸鼻头,总是感觉她的气息还在身边,摇头想甩开那恼人的缠绕感,还未走远门铃又响了。 再次开门,还是卓优,她尴尬地笑着,还向他吐吐舌头:「找了一圈,没什么好回报的,前两天买了两盒鸡蛋,送你一盒。」 他本想拒绝,不知为何说话来到嘴边变成一抹笑:「正好,我鸡蛋快吃完了。」 他清晰地看见她眼神一亮,高兴道:「那太好了,这家土鸡蛋很香的,煎半熟特别好吃。」 「好啊,谢谢。」 「不谢不谢,那我回去了!」他收下了鸡蛋,目送她踏着轻快的步伐,推开自家虚掩的门,才关上门,望着手中朴素的鸡蛋,真的感觉有些饿了。 在那之后他们往来就多了些,卓优拜託他的时候,他就给她倒杯咖啡,两人间聊一下,她离开时又会给他送些什么,都是在家里的角落能找出来的,牛奶两瓶、清洁酵素一包之类。她的工作能力很好,当他第二次帮她修改报告时,文章的用字和结构已经比起初见有很大的进步,到了后来其实电脑早早就放在一边,两人只是在不着边际地间聊。 周六早上差不到十一时左右,咖啡刚新鲜泡好,门铃就响了,没等他应门,她就自己把门开了,边说:「你怎么不锁门?」 「你帮我锁吧。」 她反手锁上门,摇摇手上的牛皮纸袋:「我今天带了好东西来,不然你老嫌弃我的礼物。」 「哪有,抹手纸很好用啊,还想叫你再给我拿两卷。」他来到客厅,把她的杯子放在茶几上:「东西愈好,就等于要我干的活愈多吧。」 「不是啊,你看我今天连电脑都没带。」她兴致勃勃地拉他坐下,献宝一样把纸袋双手托起。他配合地收下,打开就闻到咖啡豆味,倒出几颗在手里看,卓优求赞赏地推销:「我可是下了大手笔,买了全店最贵的。」 「你在旁边商场新开的咖啡厅买的?」 在卓优眼中,这豆和其他豆子差别不到,都是啡啡黑黑的,但方知夏一下就连店家都知道,实在叫她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似是迟疑了一会,才道:「那家是黑店。」 「啊?」 「换成别的商家,这豆烘成这样是不会拿出来卖的,泡出来焦味会很重,我等下试一杯你喝。」他解释完,果然卓优表情就暗淡下来,他又连说:「下次别去那家就行,菜市场附近有一间老闆人很好的。」 她托着腮,失落地埋怨:「那个小哥哥长得那么真诚怎么在骗人?」 方知夏哼地笑出来:「你是看到有好看的员工才进去买的吧,让我猜猜,又是兼职打工的学生?」 她抿了抿唇,捧起杯子退到沙发另一头:「什么又又又的。」 「还不是又?我都要怀疑你娈童癖。」 「你才娈童,人家都是大学生了,成年的,是青春美好的少年。」 两人最近熟稔一些,就都开始口无遮拦,方知夏最常拿她的审美说事:「青春美好的少年,你上一个怎么甩的?」 她最近分手的经历他看到眼里,为了躲上门来找的小男生,天天在家里也关着灯,电视都不敢开声音看,生怕被人知道她在,后来乾脆直到到方知夏家看电视。 她没有直接回应他的挑衅,而是坐正了身,正经八道地发问:「你知道和年轻人谈恋爱最美好的是什么吗?」 讲得像他们两个是老年人一样,但他确实对这话题感兴趣,便忍住吐槽,只道不知。 「你做学生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对在工作的那些哥哥姐姐有过憧憬?」 「所以你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憧憬?」 「又乾净,又单纯,而且傻乎乎地满心满眼只有你,不香吗?」她掰着手指一一数说,才回马枪讲回自己不久前的分手:「但是,最重要的是,要适时抽身,成为他人生中一道永远美丽的倩影。」 他留心听罢,点点头:「了解,所以不是娈童,只是渣。」 卓优不耐烦地挥挥手:「大叔,年轻人的恋爱你不懂啦。」 「婶婶,你多两年不也到我的年龄,还去掺和年轻人。」 — 周一早上,卓优起来时摇醒了不用早起的方知夏:「我要上班了。」 他眨着惺忪的睡眼,呆了一会才点头:「换好衣服再过来。」 她嘻嘻一笑,在贴心的男人额上亲了亲,欢快地下了床,回自己家洗漱换衣服。 方知夏一会才起来,来到厨房打开咖啡机顶头的柜子,取下一个小罐子。 平时他会把豆子放机器里,让它自动磨研变成咖啡,但这次他拿出手动磨研器,打磨出一杯份量的粉末,再亲自泡了热水进去,等汁液一滴滴掉落杯子里。 时间预算得差不多,卓优提着手袋穿着连身裙,一副都市丽人上班族的模样,望了望时钟,加紧脚步。 「要迟了吗?」他看她匆匆忙忙,开口提醒:「小心烫嘴。」 她捧起杯子,在嘴边呼呼吹了几下,大口尝了,立刻皱起眉头:「这什么啊?好苦。」 五官皱成一个包子,驱散了方知夏的困意,他还添油加醋:「贵豆子来着,不好喝吗?」 听到是贵的,她就迟疑了一些,再次低头,这次只敢小口小口的,努力挤出感想:「好像是...有点炭火的味道?这是什么豆啊?新买的吗?」 他背对着她清洁刚刚用过的餐具,轻飘飘地回答:「之前你买的啊。」 回应的是一阵沉默,他感觉背后冷飕飕的,一回头果然卓优就顶着大黑脸站在那儿,他还是忍不住逗她:「我亲手磨的豆,加了很多爱意进去,不甜吗?」 「信不信我拿这杯苦茶泼你?」 他信。 把湿手随意在裤子上抹了抹,一手扶她的手,一手捂着杯子,拿开潜在的凶器。 「周一早上多讨厌啊你还拿垃圾给我。」 「什么垃圾?」他故意拉高了声线:「我当宝呢,自己都捨不得喝。」 卓优恨得牙痒,用力踢了一下他小腿胫骨,转头抓起自己的袋子就要离开,男人忍着痛,面容扭曲单脚跳到她身边:「我骑车送你就不赶了吧,先去楼下吃个豆浆油条。」 地铁站离这边和公司都远,卓优都是搭公车的,每每被上班时间的车流堵个半小时,要是骑车过去,怎么说也能快回。她是心动了,只嘟嘟嘴巴,方知夏确认她的表情,乾脆夺过她的手袋,拎了钥匙就牵她出门。 入了电梯卓优又没了脾气,说道:「我要加蛋的啊。」 「好啊,加吧。」他爽快地回,然后望了望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可是我没带钱包。」 她真要没他好气:「哄我还要我付钱?」 「傍上好姐姐了,以后吃豆浆油条都不用带钱了。」他假装乖巧低下去把头靠在她肩上,却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拍他的头顶:「你自己跟档子伯伯交代,我不要理你。」 1-5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簡) 繁简互转/简繁互转 网页/文章/电子书 线上转码 网页简体转繁体网页繁体转简体输入文章简体转繁体输入文章繁体转简体 繁简转换服务,请在下面空白内输入繁体字 方知夏的总部上司准备月底要过来视察,他这几天忙得不着地,甚至直接在公司过夜,快要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卓优。 明日周日公司不开,他才无可奈何回家,但也是奋战到最后一刻,看到成果差不多了才舍得走的。 回家的路上,从应对工作的投入和集中抽身,他才感觉好像所有力气都花光了,浓浓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多日睡眠不足的眼涩头重,差点在的士上就睡了过去。 深夜的小区特别安静,走廊的灯都昏昏沉沉,他来到家门前,掏出钥匙,回头看一眼对面的门口,转头开了卓优家的门。 她是个早睡的,这个时间早应睡沉了,屋内黑漆漆的,他不用开灯,放轻脚步来到睡房,一开门就知道她不在这里。 卓优怕黑,睡前总会把夜灯亮着,眼前的黑暗却深不见底。 方知夏望一眼手机里的时间:「是出去玩了?」 失望在肩头上百上加斤,他疲劳的精神更无力了,只想快点回床上躺着。 洗个澡,睡几个小时,又要起来继续,这种生活真的令人烦厌,他把背包扔到沙发上,径直走往浴室,却被房间门缝透出的一抹光吸引住。 在黑暗中的光线,再微弱仍然清晰可见,好像点亮了他心底的一处,忘记自己原来的去向打开门,淡黄色的灯光薄薄地洒在卓优身上。 她蜷缩着,对他的到来全无知觉,还搬来了自己的小熊陪睡,他被勾了魂一般,在床边的地上坐下,跟着她深而慢的呼吸,最后叹了口气,伸手沿着她露出来的耳廓画了一圈,按着厚厚的耳垂揉了揉:「我也想你。」 他过了一会才下定决心去洗澡,回来时把她怀里的小熊拔出来,换了自己进去。 卓优一觉醒来,延臂要去关灯,却发现已经关上了,昨晚抱着睡的小熊被踢到床的角落,不清醒地搔搔头。 她想再赖一会床,无奈肚子饿了,只能毅然爬起来。 一个人吃什么呢? 她最近周末都是和方知夏黏在一起,好久没有烦恼过这个问题。想起他,她就拎起手机,边走边给他发信息,但刚出到客厅,就见他盘坐在地面,腿上放着无线键盘,仰望电视。 她不自觉扬出笑意,脚步加快来到他身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电脑驳了电视做大屏幕,屏幕上的代码她一点都看不懂。 卓优大概知道他公司是做互动装置的,他跑场地的时间多,没事都不回远在科学园区的公司,而且他的职位比较多负责接洽和监督,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在研究代码。 「昨晚就回来了,一来就看到有人睡得像死猪一样。」 她不满意地嘟起了嘴:「这么久没见,就知道损我,就不能哄哄我、说说情话?你都不想我吗?」 「好好好。」他把键盘放到一边,神情夸张道:「我一回来就看到有位小仙女躺在我床上,我都吓了一跳!」 卓优被逗笑,却只推了他一下:「恶心。」 方知夏顺势往后歪了歪,再弹回来揽住她,她抬高下巴架在他的肩上,回搂他的腰,胸膛紧贴时心跳声代替了说话。 卓优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鼻头一酸,摇摇头问:「你什么时间忙完啊?」 「这边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去商场交代安装的事。如无意外,就只等月底去侍候老板了。」 这次的企划是一个在商场中心的大型投影足球场,正是上司谈过来的工作,他们本地的团队第一次这个大型的企划,加上商场安装设备有点困难,一波三折。 卓优摸摸他的头,乱发连梳理的精神都没有:「我给你冲杯咖啡?」 「你会吗?」他挑挑眉,明显不信。 「那是什么精密科学吗?不就几个按键?看了这么多次早就会了。」她戚戚嘴角:「怕我把你老婆弄坏了?」 闻言方知夏坐直了身,直直看她:「我老婆?」 他对她瞇了瞇眼,大概是太久没见,卓优心里一阵悸动,乖乖等他凑过来亲了一下,蜻蜓点水的,更叫人心动,他还保持着暧昧的距离,认真地望着她:「我老婆在楼下停车场。」 她下意识鼓起腮帮子,但很快瘪了下去,哼地将他推开,起来往厨房去。方知夏把她的表情看到眼地,心情愉快,伸了伸懒腰,叮嘱道:「先放杯子,别烫着手了。」 如方知夏所说,他的忙碌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但悠间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接下来的半个月他要陪着上司走遍各个城市,去做各种交流和研讨。 以前他都不觉得这些应酬那么讨厌,一有间就给卓优打电话,到后来她都烦了,一接起就说:「你不是要去晚宴?打来干嘛?」 虽然不受欢迎,他仍心情愉悦:「在看剧?」 「嗯。」她没有按停剧集:「你那边结束了?」 「还没有,想不想我?」 「不想。」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留情:「每天都问,烦不烦啊?」 「真的?不想我就不回来了。」 明知他又在开玩笑,卓优还是顿了一顿,扯了扯嘴角,不情不愿:「想你就回来了吗?」 「是啊。」 他听到她犹豫了一会,不知为何要压低声音,可爱得很:「那一点点想吧。」 「好,那我快一点点回来。」 1-6(H)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簡) 做了一星期陪客,方知夏笑得脸容都僵硬了。白天到处跑,晚上还要开会听上司总结一下今日见闻。 所以当上司接到通知说要提早回去的时候,他差点按捺不住脸上的兴奋,不顾自己身在人来人往的商业晚宴中,跑到阳台忍着二手烟给卓优打电话。 但说到一半他就改变心意了,还是没有告诉她自己日程提早结束的消息,决定给她一点惊喜。 下飞机不算太晚,他绕路去了市中心一家甜品店,平时都要排长龙的,现在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吃晚饭,他只等了十分钟,新品还剩几块,他各买其一,让店员小心帮他包裹好,要去取车的路上经过花店,临近关店正在打折促销。 方知夏都不知道多少年没给人买过花,这个年代好像显得老套,待会一定又被卓优嫌他大叔,如此想着,脚步却径直向店面走去。 脚步轻快,不自觉哼着歌,来到卓优门前敲了敲门:「小姐,你的快递到了。」 她家的门铃坏了,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想她大概又是看剧看到入迷了,放下鲜花摸出钥匙,客厅灯火通明的,饭桌上有几支空啤酒瓶,却不见人影,他放下蛋糕,循着声音向房间找去。 门没有遮实,他听到熟悉又暧昧的喘气声,心底一沉,伸手却发现四肢无力,轻轻一碰门就开了。 他看到男人的衣着,但很快清醒地察觉那是自己的衣服,越过挡着视线的性爱人偶,床上卓优背对就他,身上只有内衣如绳子一样单薄,皮肤通红,屁股高高翘起。 伴随着机器运作的嘶嘶声,假阳具缓缓地前后移动,但距离太远,仅仅浅浅地插入了圆端,就被带离开,她不满足地向后探了探,又在快要被深入时往前躲。 如此轻柔的触碰已经满足,她忍不住呻吟的哼哼,双手抓皱了床单,声线被阻挡难以辨认:「好舒服...老公,深一点。」 方知夏屏着气息太久,一下子竟有点头晕,伸手往支架上的按钮,拨动其中一个,机器发力的声音骤然变大,抽动的频率加快,吓坏了的卓优惊呼出声,没几个抽插就脚软倒下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有些发愣,回头看突然发疯的机器。 他就才窥见她的正面,不知道那里来的内衣,几条幼细的黑带交迭在胸前,有两条从下沿交叉承托,向上仅仅遮着了乳尖。这种内衣,她就穿给个人偶看? 卓优呆坐了几秒,被酒精和情欲蒙蔽的大脑如 被雷狠狠噼了一下,立马朝他的反方向逃离。 灰色床单上留下明显的水印,他早料到她要逃走,先一步出手抱住了她,被她用力踢了几下,反手往她毫无防备的臀部上打了一下。 他找到她的唇,嘴唇相贴的那一瞬她便放弃了挣扎,他尝到浓浓的酒精味,惩罚般咬了咬她的舌头:「喝酒、发骚,一个人玩得挺开心。」 舌尖微微发痛,思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无法言喻的丢人和害羞,还有一直在身体内燃烧着的欲火,太多感情交缠在一起,卓优有点招架不住,先是顿了顿,眼睛眨了眨,竟冒出泪花来。 方知夏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抱坐起来:「怎么了?压痛你了?」 眼泪一流就止不住,卓优摇摇头,瞥见自己现在的衣着,这衣服她是买来穿给他看的,却万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愈想愈羞,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抬不起来:「好丢人...」 这女人怎么可以又性感又可爱?方知夏扫扫她的背安慰:「你什么丢人的样子我没看过。」随即被她啃了一口。 「我差点以为你给我戴绿帽了。」他把她捞出来,亲吻落在脸上,坏手提起胸前的带子左右磨擦着她敏感的莓果:「不哭,你愈骚我愈喜欢。」 被他似有还伪地抚摸着,已经比刚刚那个没有温度的抽插舒服太多,她挺了挺胸,希望得到更多的疼爱:「戴帽也喜欢吗?」 「那就比一比,我不怕。」他故意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更难拒绝,卓优夹了夹腿,她太清楚眼前这男人的实力了,光凭想象都湿成一片,扯下他的衣服,动作显得有些急躁:「我想你。」 他忍不住笑,单手助她解开扣子:「我知道,所以不就这么快回来了吗?」 大概是喝了酒,她少有的诚实,嘴唇贴在他的胸膛上,毫无章法地四处游移。他摸摸她的后发,坚持问:「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不高兴?工作上的事?」 「嗯。」她敷衍地回答,不安份地探向他的腿间,触感仍然半软:「我帮你?」 说着就要低下头去,积极得叫他措手不及,连忙按住她拒绝:「等一下,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你啊。」 「这天气这么热,我都出汗了。」 卓优望着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双眼亮晶晶了,方知夏惊讶道:「这样你兴奋了?」 她眯眯眼笑,搂得他更紧些,却再一次被推开:「兴奋也不行,脏死了,我去冲个澡很快的。」 他要起来,却被她用四肢死死缠住,像着大树熊一样:「不要,我不许你走,不准走。」 本来她就衣着单薄,故意的磨蹭纠缠更是火上加油。方知夏叹了口气,哄着她说:「不走,把你侍候好了才去洗。」 卓优躺在床上,想要分散的乳肉被内衣的绳索勒住,依旧高高挺立,双腿稍稍一张,那内裤的中央也随之分开,完全失去作用。经历过假阳具的滋润,小穴仍然红红湿湿的。她伸手想迎接男人,他却跪在她腿边,一把托起她的腰翻过去。 她惊慌地望着自己头上的脚,还未来得及挣脱,就从腿缝间看到男人低下头来,因为怪异的姿势而没有防备的阴蒂被他舔了一下,她按捺不住叫声,伸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 他刚回来连手都没洗,只好出此下策,豆子经不起折磨,用舌尖轻弹几下,小穴就湿淰淰的,水份又咸又甜,他怎么吸啜都吸不干净,沾了一下巴的湿意。 最私密的部位被他如此仔细地品尝些,肥大笨拙的舌头异常有力,粗糙的舌面来回划过幼嫩的小豆。过往他在床上总爱说些粗话,现在耳边尽是他唇舌间发出啧啧声,比任何言语更要挑逗。 小穴不住地颤抖,他知道这时候只要用两根手指去触碰敏感点,她就会立即迎来高潮,但没有了灵活的手指,唯一的道具也要一试。 他将她朝天的小腿压下,紧密的花唇掰得更开,努力地将舌头挤进窄道,每每被推出来就更深挖入,一来一往浅浅地在穴口抽插着。 她尝试掩盖的呻吟愈来愈响,穴壁疯狂地收缩,他最后啜了一下红肿的小豆,她便呜咽出声,大口地呼吸空气。 方知夏抹了一把嘴,趁她走神时抽身,将一边性爱人偶的角度调低一点,抵在她仍然微颤着的穴口,开启了最缓速的动作,看着假阳具的插入把里面满盈的水都挤了出来,摸摸她潮红的脸:「先让它替我一下,不准高潮,好好忍着,我看得出来的。」 上次的被卓优咬坏了,她换了中号的替换装,果然比之前的大了一圏。缓慢而轻柔的,但未达深处就重新退出。 浴室传来开水声,她闭上眼睛,想象清水从天而降,洒到他在灯光下显啡的短发,划过高耸的鼻尖,沿着锁骨的凹陷落到腹部的刻纹里,最后被微仰的硬身挡住去路。她揉了揉沉甸甸的胸前,虎口夹着寂寞的乳尖,收紧又放开,方知夏过去这么触碰她时,总爱将一双红莓欺负得充血,再狠狠吸啜。 她努力自我满足,却怎么都无法达到他带来的高度。延腿把没用的人偶踢开,撑起身望往浴室门,感觉等了整个世纪,她扶着床沿下地,脑袋发晕,脚步飘飘,但方向正确,想要扭开门把却屡战屡败,气急败坏地撞了撞门,反力一个不稳跌倒。 里面的方知夏听到碰撞的声音,连水都没关,顶着一头泡沫就跑出来查看,卓优护着自己的右手臂,小脸都皱成一团,他急急将她抱入光亮的浴室内,放在马桶盖上,蹲下来问:「哪里痛?我看看。」 她放开手,手肘微微发红,应该是刚才撞到了,他按了几下,没甚反应,反而爱玩地戳他的头发,抓得一手泡沫:「你洗好久。」 他发誓自己进来还没五分钟:「很快,乖乖别乱跑。」 再怎么心急,方知夏也得先把泡沫冲洗干净。重新进了淋浴间,眼尾还要忙着留意卓优的状况。她现在倒是乖巧,不知羞地瞪着他的裸体,明明该看的都看过了,但他还是下意识侧了侧身。 低头闭眼把头上的洗发水的冲掉,起来抹了一把脸,又转头去确认。 她还在原位,眼神直直地盯着他,脸颊红通通,换了个坐姿,双腿不知什么时候曲在厕所板上,脚底相贴,手放在腿心之间一动一动的。 花洒不停的水点把他的视线遮挡,但他还是很清楚她在干什么,默骂一句,关水后不顾自己湿淋淋的,一把将她搂上洗手盘。 「骚成这样,外面那个人偶满足不了你吗?」他剑拔弩张,粗长已经硬得不行,抵在她准备就绪的私密不进去。 卓优的腿环住他的腰往内收:「你比较好。」 「我听到你刚刚叫它老公了。」这时来算账,卓优醉了仍不傻,睁眼说白话:「我没有。」 「叫我一次,宝贝,一次就好。」他弯下腰亲她,语气像是在乞求。她本来就软绵绵的了,被哄了几下更是心软,吐出真言:「叫了你以后就要娶我啊。」 这条件让他笑了出来:「你以为我不想吗?」 她脸上的红霞更浓,伏在他耳边轻声唤:「老公...嗯...」 寂寞已久的穴径被完整填满,她舒慰地叫喊出来,握着他的手臂,指甲在肌肉上留下陷印。 又热又湿的穴壁紧贴着他,还继续黏煳煳地缠上来,他狠下心肠破开阻碍,吻开她皱起的眉头:「一刻都等不了?老公射在里面,让你怀上老公的小宝宝。」 她攀上他的颈,以为是要求饶,正想拔出来,就听她说:「今天不会怀啊。」 这样的邀请堪比挑逗,方知夏深吸了一口气,把她的双腿摆成M字型,狭窄的小径开启了一点,摆动劲腰完全抽出又深深插入,撞得她往后退了些,被重新拉回去:「你逃不掉了。」 刚洗完澡的他把头发都梳向后,没擦干的水滴留在身上,悬在下巴上的一点,要滴不滴的,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卓优盯得口渴,唇瓣微张,就被误解了的男人含住。 他把她的气息都搞乱,隐隐有点缺氧,全身所有痛处都在他掌控之中,随便一用力便能将她撃溃。比平日更火热的粗长辗过,沿路点火,卓优烫出一身汗,两人肌肤相贴磨擦,每一处都舒服。 「想不想我?」他问着每晚在电话里都出现的问题,她分明记得自己已经说过了,重复的即视感让此刻变得不真实,他继续说:「我好想你,小魅魔给我下了什么咒,又骚又美。」 如要泄忿一样,他咬住她胸前乱蹦的兔子,抽插更为快速。卓优迎着快感,收紧甬道,言语支离破碎:「嗯...我要吸干你。」 大言不惭,方知夏一下抽身,把频临高潮的她翻了个身。卓优站都站不稳,仅靠他扶着腰,胸口碰到洗手台的瓷面,被亲得红肿的奶尖受不住刺激,想要撑起身来,男人就像故意地深撞入来。 「好冰,不行,要去了!」 他重拍了一下她的臀瓣,留下一记红印:「自己都去多少次了?不是要吸干我?」 她摇摇头,身前冰冷身后烫热,那不留情的一巴推波助澜,她毫无说服力地先登上高潮,方知夏的坚挺仍然深埋在她体内,看着镜中的她潮红的脸,咽了咽口水:「我们换个地方,好好吸。」 ——— 还想换玩法!可是一只字未敲! 2-1門外有AV劇情(簡) 陶然大学去了外国,起初和高中的同学还有些联络,后来因着时差都淡了。 所以这次的同学会她本想婉拒,却是她在学生时期最要好的谢宛蓝盛情劝说:「来吧,我们都去的,很久没有见面了嘛,正好聚一聚。」 她口中的「我们」,就是陶然在高中时的小圈子。在课室里因为坐得近而亲近起来的两女三男,当时他们几乎天天混在一起,上课补习、下课玩耍。虽然陶然向来是比较边缘的一个,通常只是在一边看他们打闹,但是他们还是去哪里都愿意带着她,她也很喜欢那种单纯的玩乐时光。 想着当年的情义,她还是去了那个同学会,大家对她的出现不免惊讶,毕竟当年她连放榜都没等到就飞走了,毕业几年也一直留在那边。尤其是三个男生,谢宛蓝没有预告她的出现,他们如遇上了珍稀动物般兴奋地把她围住:「回来了怎么不说?」 「谢宛蓝你藏得真深啊。」 「真是多少年没见了,坐这边吧,我们正好说起你。」何历深把她带到包厢的软座,让她坐在角落的位置。远离吵闹的中心令她稍稍安定了些,不再抿着紧张的嘴角,好奇张望:「人来得还挺齐的。」 「今年算少了,往年差不多全班都在。」锺远边说,手上拿着一瓶威士忌:「喝什么?白的红的都有。」 陶然犹豫了一下,何历深应话问她:「你现在能喝酒了吗?」 她又愣了愣,怔怔点头:「能喝一点的。」 他蹙眉不信:「别喝太烈的,啤酒之类差不多。」 陶然酒精过敏,喝一点就脸红,喝多了还起疹子。以前没喝过酒,啤酒能半杯就喝吐,经过慢慢训练,总算能喝多一点了,只是足够在应酬上装模作样的程度。 现在这场合不是工作,她不需拼命:「有苹果酒吗?」 那种甜味比酒味浓的气泡酒,包厢内的确没有人喝,锺远转身去问梁思华:「你们这里有苹果酒吗?」 梁思华本来跟谢宛蓝说着话,闻言翻了个白眼:「问我做什么吗?」 「你不是在这工作吗?」 「靠我是干营销的,又不是服务员!」 「你连自己公司卖什么都不知道,还营销呢?」 两人在本就吵杂的环境中你一言我一语,和往时闹嘴的模样无异,犹如大家都还是十六七岁,谢宛蓝却早就厌倦了这些戏码,挥挥手转身:「我去问,我去问行了吧。」 梁思华立马跟上:「我陪你。」 不料锺远也变了脸,巴巴追上:「一起一起。」 提出要喝苹果酒的陶然慌了神,站起来想说不用麻烦大家了,却被何历深重新拉回去:「由他们去吧。」 就算是陶然这几年没有出现,也能轻易察觉到三人之间气氛诡异,她试探地问:「他们三个...?」 这是同学暗都知道的事,何历深也不瞒她,颔首应是,她惊叹:「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 「现在还是?」 「现在还是。」 陶然随便在桌上抓了两片薯片定惊,他淡定地喝光杯底的酒,重新倒了半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打算留下来吗?」 她还想着不在包厢内的三个人,听他问起自身,反应稍顿:「也就上周才下的飞机,是想留下来的,那边工作都辞掉了。」 他从稍远的桌角上给她拿来一包未开封的芝士饼乾,续问:「怎么突然回来?这边工作找到了?」 「我本来想读完书就回来的,只是你知道,国际大企业的机会太馋人了,才多留了几年。」她拆开包装,先是递了一块给他:「前段时间公司人事变动大,乱得不行,我就想趁机回来了。先放个长假期吧,工作之后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哎呀,我还想着要招揽你来帮忙。难得的海归人才啊。」他佯作失望的样子十分欠打,她不自觉出手敲了他一下:「别作弄我了,你还在帮你爸吗?」 「嗯,那个小厂子。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们最近在研究在代工之外推品牌,真能用得上你。」 陶然歪歪头,看他确是认真,也欣然回:「我没着落肯定找你。」 简单寒暄一番后,吵闹的三人就回来了,梁思华跟锺远两人足足拿了八支苹果酒,叮叮噹噹地全堆在陶然面前:「陶子你放开喝,不够我们再去拿。」 豪气万丈,陶然心想她喝得完一瓶都够呛了,还是道谢。何历深接过帮她开了一瓶,小声说:「没开过都能退,不用勉强。」 陶然喝得不多,但原来苹果酒还是很受欢迎,大家你来我往的就分完了。陶然脸易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喝完一轮,没人敢来劝酒,就算气氛再炽热,她还是可以置身事外般坐在一边,完场还是清醒。 难得见到陶然,几人不肯放她离去,拉着她要去第二轮。三个男生毕业后合租了一处,就在酒吧附近,走路间吹吹风,回到住处已醒了大半酒,又可以开始喝过。 三个男人的家装饰得异常精緻,一大面玻璃柜放满手办和模型,大型霓红灯挂在沙发上,闪烁着:It's drinking time. 锺远兴奋地关掉客厅的灯,廉价的粉红色灯洒了一屋,这显然是他的主意,炫耀一样问两位客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气氛?」 谢宛蓝随意地把手袋扔到沙发上,交叉双臂不太欣赏:「上次来还没有啊,也就他们才让你挂,丑死了。」 被打击仍不死心,他把目光移向陶然,她不适应刺眼的粉红光,被闪得半眯起眼:「挺特别的。」 不知褒贬的评价大概已经是他听过最好的了,即就高兴地跟另外两人炫耀:「陶然喜欢,我就说会有人喜欢的。」 何历深从洗手间探出半个身来,手上还有泡沫,质疑:「陶然会喜欢这个?」 她轻微却坚定地摇头否认,遭人无视:「外国很流行这种的好吗?」 梁思华在半开放厨房听得一清二楚,反了个招牌白眼,拿着洗乾净的酒杯出来:「喜欢个头,快去拿酒。」 他们家里的存货有三听啤酒和两支红酒,相比霓虹灯上的宣言实在是弱。陶然只倒了半杯果汁,坐在地上的软垫。 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圈子好几年,却不太觉得尴尬,寒暄和问候在刚才的酒吧已经做过,她可以回復过往安静的角色,尤其在知道这屋内其中三人的关係后,不免更多留神。 谢宛蓝今天穿了短裙只能坐在沙发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虽然谁看都是朋友之间随意的酒桌,但在陶然眼中却是一场暗战。谢宛蓝一伸手,就有人帮她添酒,又有人帮她拿了小被子盖腿。 到底她比较喜欢哪个呢? 陶然尝试从行为细节中分析,她坐着时自然地靠向梁思华,但总是有意无意地与锺远有身体接触,两人眼神更是暧昧。陶然几乎要肯定她对锺远感情更深了,梁思华突然对瓶吹把大半瓶红酒饮尽。 话题讲到学生时期的趣事,梁思华半醉半醒说了一句:「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本来热切的酒桌乍静,他续道:「毕业那天我们都写了信给你,你没有读过吗?」 信? 八卦的旋风颳起,陶然瞪大双眼去看女方的反应,却被一声打断,何历深猛地站起来,脱口而出:「没酒了,我去买。」 他要离开就算,还拉着陶然:「陪我走走。」 陶然可不想走,但是现场气氛不对劲,只乖乖跟着应好,屋里一片沉默,只有他们穿鞋的动静,风雨欲来。 2-2門外有AV劇情(簡) 深夜街上的空气清凉,何历深长长地呼了口气,对逃离修罗场感到欣慰:「幸好你回来了,我不用再自己躲着他们。」 陶然其实比较好奇三人的战况,又不能直说,回说:「他们两个还真厉害,从高中到现在一直都喜欢蓝蓝吗?」 高中时恋爱的情侣不少,大多大学就分手了,更别说像这样只是没有名份的单恋。 「男人对初恋有执念吧,反正他们的状态跟你当年知道的差不大远。」他看了这么多年,实在是不耐烦:「一个愿打两个愿捱吧,谢宛蓝也不是省油的灯。」 谢宛蓝自小就是同年中最漂亮的女孩,男生都围着她打转,她也乐于享受奉承。但就算如此,陶然也并不讨厌,反而对她毫不遮掩的大方感到欣羡,那种外露的光芒令她更有魅力:「但我觉得蓝蓝不是吊着他们,应该至少真的有感情。」 何历深斜眼睨来,不太同意:「同时喜欢两个人,真的可能吗?既然这样,他们都是相爱的啊,乾脆三个人在一起好了。」 乾脆三个人在一起好了。 何历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想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他们到便利店买了酒,又在街摊上点了几份热食,过了大半小时才起程回家。 打开门在玄关脱鞋,他已经感受到怪异。 空气压抑,飘着一股浓香,混杂淡淡的汗味,低低的呻吟声从客厅传来。他与陶然对望一下,不知哪来的默契,双双弯下腰躲在鞋柜后。 动作下挤压到包装纸的淅沥声吓得陶然花容失色,两人僵硬定住格,确定屋内的人没有注意到,何历深手心向下压了压,用手势叫她留在原地。他放缓动作,探出了头,又飞快地回来,表情更铁青了些,头痛般按按前额。 她看他脸色不好,更是好奇,越过他的阻碍偷看过去。抢入眼帘三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支撑住身体的手一软,何历深一把扶着她的肩,将她拉回原处:「小声点。」 她眼睛不知应该看向哪里,脑袋一片混乱,跟着用气声说话:「这是在干嘛?」 何历深也想问啊,他也想出去把几个人敲醒问问他们在干嘛,但眼前更重要的是安抚好明显被吓到的陶然。他用毕生的力气以最快速度想了个最合理的理由:「喝多了吧。」 评估从玄关到他房间的路线,一路畅通,虽然中间没有阻挡可能会被客厅的人看到,但只要动作快一点,赶到走廊处就安全了。 冒着长针眼的风险,他又重新观察客厅状况。锺远背对着,谢宛蓝是躺着的,梁思华低着头,大家都在忙。他把买来的东西从会发出嗓音的塑料袋中拿出来,手不够使,拉起T恤下摆兜着:「我们看时机回房去,你跟着我。」 陶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过来的,脑子一片空白之后下一秒就站在何历深房里了。房门没有关,她彷佛能听见一些水声,呻吟声渐加放肆,热气熏得她耳朵都红了。何历深小心翼翼扭着门把合上,打开懒人桌在床边的空地放好外卖,转头又忙着将随意扔在床上的衣物收起。 「呃,我在想我刚刚好像应该直接回家的。」陶然从震撼中缓过来才开始后悔,何历深也迟来地想到:「对啊,应该送你回去的,刚刚傻了,就想着躲开,不好意思。」 她无意让他抱歉,便摆摆手,大方跪在懒人桌边,将外卖盒打开:「没事,谁也没想到会这样嘛。」 3p剧情在眼前,没有吓出猪叫算好的了。说罢陶然又想了想,再问:「你是第一次见吗?」 「当然!我都想搬走了好吗?」他认识了他们三个这么些年,从来没想到会见到他们的裸体,而且还是同时。光是回想那画面他就有点头痛,用力摇摇头挥退:「我这屋里有洗手间,又有电视,先龟一下吧...希望他们快点完事。」 「好,有水吗?」外出回来,又碰到了惊人的场面,她不由得口乾舌燥,但这大概是个难办的要求,何历深在屋内转了一圈,只有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剩下的半杯。 陶然不囉嗦开了一罐啤酒,饮鸠止渴大啖喝了几口,耳边的红因酒精而艳了:「别忙了,吃东西吧,你刚刚也没怎样吃。」 她折了筷子递给他,两人第一下都同时夹向肥肠,虽然失去了刚出炉时的热气,但香辣爆炒仍然惹味。 「加拿大没肥肠吧?」以前他们几个晚上下课就爱在街口的档子上吃一大盘和着米饭分吃。 「我本来以为没有,有个华侨同学带我去唐人街吃,味道不错,就是有点贵。」 肥赐稍有些韧,咀嚼时吱吱声在沉默中格外响亮,不想怎的让她联想到刚才听到的动静。外面在3p,这里在吃夜宵,这顿饭怎么都没办法清醒地吃下去,她又喝了两口啤酒想麻痺思考,倒把何历深惊到:「这么渴吗?不然我熘出去买水?」 「不是不是,我要逃避一下现实。」 说到这里他也无话可说,深表理解,径直开了一罐酒,连喝几口还是压不下心里的火:「我以为他们要借酒摊牌说开,才拉着你避席,这是在做什么?搞了这么一出,不就更没可能说开了吗?」 她好像看过这样的剧情,一群男女在酒桌上喝开了,然后开始玩些擦边游戏,到最后各自带个女生回房。 「我不是那种人。」何历深开口回应,陶然才发现自己把想法都宣之于口了,也许仗着酒意,她并不觉尴尬:「也是,我还有点惊讶你不在外面。当初你不是也挺喜欢蓝蓝的?」 「我喜欢她?」果然是多年好友,他翻白眼的神情和梁思华十分相似,都把那嫌弃和不屑的感情都完整写在脸上。 强烈的反应让她重新认真回忆,纠正道:「啊不对,你是中央空调。」 何历深捏了捏啤酒罐,还是不满:「对你好的都是中央空调?」 她咬到辣椒籽,正因苦辣皱眉,他话中有话的一句勾走她所有注意力:「你以前喜欢我吗?」 他不扭拧点点头,反道:「你喜欢梁思华嘛,没留意到我也是正常的。」 那些年的暗恋一如沉迷过的爱情小说和台剧,都是说出口有点丢人的历史,巴不得快点忘记。她赶紧摆手划清关係:「青春期荷尔蒙搞得鬼,那时候他打篮球,我一直觉得他像流川枫。」 何历深噗地一下笑出来,要不是怕外面的人听到,他大概要大笑出声:「要是让锺远知道肯定笑死。」 她恼羞地捂捂脸,为当年的自己感到羞愧:「说了是小时候不懂事,也没想过真的要在一起什么的啊,朋友之间真谈了,要抱抱亲亲什么的就很噁心。」 她说得斩钉截铁,像真的已经在脑海中考虑过一样。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何历深直直地看着她,她一下以为自己听差了,但眨了眨眼,他并没有动摇。 「我好像也看过这个剧情。」 他又忍俊不禁,笑时双眼微眯,不知不觉靠近了些:「你分手不是也有一段时间了?老实说,我一直觉得你不适合找外国人做男朋友。」 这倒是新鲜:「那我适合什么样的?」 「最好就知根知底、长情专一的。」 像你那样的吗? 陶然把这句话吞进肚子里,她清楚看见他通红的颈项,嘴唇微颤,好像是用尽力气才能演出这俗套的调情。 夜深了,酒醉人。她探身俯前,贴上他的唇,在他未来得及反应前已抽身。他瞪着眼看她退开了些,从柜上拿到面纸,回来擦了一把他的嘴巴:「油。」 确实不是好的初吻,但他盯着她唇上的油光,仍觉得可口,还因她自行擦掉感到可惜。 再来一次,这一次他反应过来了,握着她的腰身渐渐加重。 辛辣,酒精,甜。 心跳从飞快到平稳,他捨不得放开,直到她轻哼出声,他才松口。 「呕心吗?」他心急得像等待派发成绩表的学生,陶然晃了晃头:「好像还不错。」 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酒意因缺氧更浓:「可是我醉了,不能作数。我保留明天后悔的权利。」 她醉了吗?听着还很清醒啊。 何历深不知道第几次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 2-3門外有AV劇情(簡) 腰酸背痛,何历深坐着睡了一晚。陶然枕着他的大腿,披着一件男装外套当被,好好的床就在旁边却没人问津。 他拍醒了她。 虽然没喝多少,酒量不好的她仍然十分难受,呻吟着抱头坐起来,靠着床沿不肯睁眼。何历深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艰难地爬起来伸展肌肉,不由得感叹自己老了。大学搞社团活动经常这样胡喝乱睡,但从未如这样难受的,要是心情好还能去上上早八。 将蜷成虫一样的陶然扶上床,出门去厨房拿水,转出走廊看到客厅,他才突然清醒过来,昨晚混乱的画面划破纠成一团的头痛,再想起来还是震撼。 幸好客厅没有人,但是,那茶几和沙发,他肯定自己以后都不会在那里吃饭。 冰箱内放了十几支矿泉水,他两叁口喝光一支,把脆弱的塑胶壳子都吸凹了,想拿一支给陶然,想起她难受的样子,便取出水壶烧点热水。 「多烧点吧,我也想喝。」 锺远不知为什么时候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吧枱前,上身仅套着一件运动外套,没拉拉链,大方地展现身材。 几个男人的家,他们几个平日穿着都很随意,这并不是什么出奇的打扮,但何历深现在只觉得眼痛。 他听说过「初夜的第二天早上,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这个问题,但看到朋友3P的第二天早上,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 他觉得自己不该喝水,应该再灌几瓶酒,清醒着太难了。 「你送陶然回去了?」见何历深没有回话,锺远又开了个话题。 咣噹一声拯救了他要回话的困境,两人齐齐望去,撞上了转角柜子的陶然皱包着脸,比较接近的锺远先上前关心:「没事吧?」 她还懵着,好像不明白为什么路上会有个柜子。好心的锺远把她带到客厅,让她坐一坐。 屁股一碰到沙发的牛皮就如触电般弹起,睡意全消,她快步远离了沙发,发现自己还在客厅范围,惊慌地逃进厨房,贴着墙壁不动。 在场只有一个人理解她的行为。另外的锺远疑惑地望着她,察觉她身上的外套,想她大概是从何历深房中出来的,再看两人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深总,你坏噢。」 坏?他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何历深几乎要咆哮出来,水滚的呼呼声填补了沉默,他倒出半杯,混了些冰水递给陶然,剩下的都倒入另外的杯子里,边对她说:「等我洗个脸,一会送你回家。」 她摇头拒绝:「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帮我叫辆车吧。现在你也不适合开车。」 他想反驳,无奈她说的是实话,他实在头痛,而且有些噁心,锺远还不识相起哄:「哎呀被拒绝了。」 作死技能点满,何历深的表情未有因这不好笑的玩笑有半分动摇:「你和梁思华哪都别去,你们死了。」 谢宛蓝下午还要上班,也起来了。他已经不想去思考她昨晚是睡在哪里的,只问她要不要叫车。 她和陶然住得近,自然提出拼一辆就好,但陶然还没有准备好和她独自相处,嘴上没说,连连用眼神向他求救。 「陶然刚说她中午还约了人,应该不顺路吧?」 「对,我不顺路。」得到了个像样的藉口,陶然用力点头附和,谢宛蓝打量了她几眼:「你不先回家换身衣服吗?」 酒后初醒的脸浮浮肿肿,一夜没洗的头泛着油光,更别提被压得皱皱包包的衣物了。 她低头一看自己确实不是见人的状态,又看向何历深,他轻易接下来帮她解围:「见家人没所谓吧?」 「啊是!我就跟父母吃顿午饭,没所谓的。」 不管谢宛蓝信不信,反正她是暂时避过了需要同车的尴尬。何历深故意拖迟了一点,所以谢宛蓝的车先到了,陶然笑着送她上车,直到车子远去才松一口气。 「还有两分钟。」他望着手机的通知,提醒道:「回去多喝水,泡个热水澡没那么难受。」 她乖巧点头应好,望了望楼上,出来时梁思华未起身,而锺远就去了洗澡:「你回去也别生气,跟他们好好说。」 他不满地撇撇嘴,被她看着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知道了。」 陶然想起什么,从口袋中摸出手机:「加个微信?」 这倒说起何历深的痛点,他摸摸后发,有点支吾:「之前谢宛蓝拉你进群,我就加了你,你没通过。」 「啊?」她连忙开机翻看,果然他被压在十数个好友申请之中:「对不起,之前我一回国就全是猎头加的,害我最近都没有看。」 他瞄一望她手机里满满未点开的通知,确定她一定没有强逼症,更不是特意无视他的,心情就愉快了些。手上的手机一震,他点开来就见她发了个熊猫滚地的表情包,脱口而出:「好可爱。」 「是吧是吧,我超喜欢这张的。」 他还想说什么,车就到了,他帮忙打开后座门,在开门前终于把话说出口:「我们再约?」 她仰头看他,爽朗回:「嗯。」 「只有我们两个的?」 陶然抿了抿唇,眼睛微弯,这次回答得比刚才慢了一点:「嗯。」 关上车门,载着他的好心情扬长而去。 上楼还有一场战争,何历深顺便在楼下买了包子做早餐才回去。 客厅里梁思华已经起来了,坐在地上拉筋,见他回来就点点头当打招呼:「有菜馅吗?」 「有。」他拿了一个给梁思华,回房把电脑前的电竞椅推出来,为自己创造一个坐位。 「你这是做什么?」沙发还空着呢,想炫耀新椅子也太佔地方了吧。 何历深抱臂翘脚,神色凝重:「你没什么要跟我说吗?」 梁思华坐直了身,沉默思考一会,居然缓缓鼓起掌来:「恭喜深哥破处。」 掌声一下一下把他拍懵了:「没有,乱讲什么啊。」 他强烈否认,看来不似是害羞,梁思华耸耸肩,推卸责任:「我听锺远说的。」 锺远恰好洗完澡,正用毛巾擦着头发,听到自己的名字就走出来了,被无中生有的电竞椅绊了一脚。梁思华给他复述对话,他却没有反省自己造谣的行为,坚持道:「不可能没有吧?我看你们今天都在眉来眼去,还冒粉红色泡泡啊。」 有没有冒粉红色泡泡,何历深说不清楚,但他们眉来眼去的原因明明是眼前这两个男人。他解释:「没有没有,你们...」 他们才不信,锺远把湿毛巾扔在他头上:「说谎!」 他嫌弃地把毛巾抓下来,梁思华也不买帐:「孤男寡女,夜深人静,正好酒后乱性啊。」 「真的没有。」面对太过熟悉他的好友所投射过来的怀疑,他松了口风:「就亲了一下。」 锺远即时发出狼吼般的起哄声,梁思华重新拍起手来,追问:「这么多年终于亲上了,感觉怎么样?有失望吗?」 「怎么可能失望?」想起昨晚,他无法控制嘴角上扬,说出来的话无论怎样都像在炫耀:「本来我都忘了当年为什么会喜欢她了,现在想起她有多可爱了。喝完酒还软乎乎的,跟我说要保留后悔的权利。」 这下轮到另外两个人不说话了,意味深重地对望了一眼,还是锺远先开的口:「那是拒绝你的意思吧。」 「处男到了魔法师的程度,就是连拒绝都听不懂吗?」 两人异口同声,倒把何历深说慌了。回想那句话不就是在拒绝吗?为什么他没有这感觉呢? 「可是,她刚刚主动问我要联系了,而且...而且是她先亲上来的啊。」 「你看你,连陶然这么内向的人,对着你都要做主动。」 对于他的感情事,他们两个向来喜欢指指对对,当中最常就是唸叨他被动,像个大家闰秀一样。比起梁思华,锺远表现得兴奋一下,按着他的肩膀跳了几下:「真的有机会啊,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能把你嫁出去。」 得到肯定,何历深心中的大石就放下大半,一下子忘记了这场对话最重要的目的,直到梁思华又再给予掌声:「恭喜深哥准备破处。」 两人欣喜的鼓励把他拍清醒,尤其说起破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变了脸色:「讲完我了吧,你们叁个昨晚是怎么回事?」 「我去吹头发。」锺远转身想逃,被何历深一手拉着裤子扯回来,他移动碍地的电竞椅挡着客厅出口:「不说清楚不许走。」 「你都知道什么?」梁思华不是吃哑巴亏的个性,就算是对着好友也不例外。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看到了。」何历深特意放慢了最后叁个字,指指自己的眼睛:「你们谁赔我眼睛?还有陶然,把她吓坏了知道吗?」 「你重点是陶...」 「别跟我扯没用的!」他打断了锺远的碎唸,愈说愈生气,掰着手指算账:「第一,你们叁个现在是什么关係;第二,这种关係什么时候开始:第叁,你们接下来到底是想怎样。」 两人沉默了一会,互相用眼神打着架,好一会也推不出一个人出来交代。何历深不心急,伸手拿了一个肉包边吃边等,最后以锺远踢梁思华一脚,这场眼色官司正式完结,梁思华清清喉咙:「已经一段时间了, 本来是意外而已,但是我们叁个谈过,觉得这样也不错。」 何历深继续吃着他的肉包,咀嚼得很仔细,没有动摇直视着他们。 「开放式关係在外国很流行啊,我们两个一样地喜欢蓝蓝,多一个人疼她的人也没什么不好。昨晚被你看到...真的是喝懵了,我们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一直瞒着你。」 听到这里他忍不住,也不顾自己满口食物:「我为什么不会同意你们不知道吗?都几岁了还搞叁人行,这世界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说起谢宛蓝,锺远立马插嘴维护:「你不懂就别说叁道四。」 如点火一样的气话,又把何历深的怒火燃起,他张张口一时无话可说,起身又去厨房灌了一瓶水。 梁思华按着锺远劝:「他也是关心我们而已。」 他沉着脸坐下,态度也是强硬:「反正你自己也说了,我们是成年人,你关不关心支不支持都不会改变我们的决定。」 这也是他们一直不说开的原因,各有坚定立场的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只有吵架收场。这么多年朋友,不如装聋作哑,还能过下去,现在却不行了。 为人着想,说起来容易。 「我要搬走,你们喜欢怎样都行。」 2-4門外有AV劇情(簡) 搬家是句气话,何历深一点东西都没搬,只是跑回了家。 说要再约,却是陶然先提的邀请,她想回高中附近走走,问他有没有空带路。 如他的两个好友所言,他在感情事上向来被动,这一次亦然。他总是想着先解决叁人行的烦心事,再去考虑和陶然之间的关係。 但在看到她那一下,心情豁然开朗,阴沉了几天的世界打开了灯,连呼吸都顺畅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想藉口拒绝这场约会。 他本来以为,陶然会问那日的后续,但她如忘记了那段记忆,完全没有提起,他便也不好意思重提。 他们逛了学校附近的街道,又吃了以往常光顾的餐厅。 「等下我们去隔壁街看看王妈饺子还在不在。」手里还捏着烤串,何历深已经计划好下一家。 「王妈饺子是哪个啊?我没吃过。」陶然皱皱眉回想,没有什么印象。 「什么啊,就是那家,我们打完球就去...」他解释的声音骤止,扁扁嘴没有再接着说,反而重新吃起来。 一天没想到那两个人,结果还是避无可避。 陶然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抹了抹油腻的嘴角,透露:「其实今天,是梁思华联系我,说你不听他们电话,一定是在家中生闷气,让我带你出来走走。」 何历深突然就没胃口了,放下竹籤,先问:「你跟梁思华...私下总来往?」 他还记得陶然以前喜欢的是谁呢。 她先是不解地歪歪头,然后就笑了,把手机拿出来:「没有,都是在说你的事。」 想假装不在乎,又忍不住好奇,斜睨她的手机屏幕,和梁思华之间的对话确实没有几条,很快收回目光:「我住我家还碍着他了?」 「就去跟他们心平气和谈谈嘛,不然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理他们吗?」她大致听闻过他们上次那场对质,根本谈不上有谈到什么,一来就都发脾气了,跟几个小男孩似的。 「谈什么,他们都不稀罕我的想法。」 他就差没有哼出声了,整个生气的小学生一样。他们几个人,高中的时候就不时小吵大闹,没几天又和好,陶然只觉熟悉,毫不意外:「要是他们不在意,你们怎么会吵架呢?你觉得如果提意见的人是我,他们会放在心上吗?」 何历深没回话,抽出点单纸勾别的烤串。 「我很羡慕你们。」 他从纸张中抬头,陶然正望着他,一手托腮,娓娓道来:「认识了十几年,熟识彼此的脾性,直到今天还互相信任,在困难的时候可以不问原由依赖的朋友,我很羡慕你们。」 他的心揪了一下,装不起架子:「我们也是你朋友啊。」 她又笑,摆摆头:「别讲这些,你知道不一样的。」 确实不一样,何历深无法反驳。就算高中再亲近,她出国这几年都淡了,友谊的维系就是在于一同经历和克服,缺失的时间没有办法补完。 「我不是想要你为我婉惜,我是想你珍惜你有的东西。」见他态度软化,她连忙再上点药:「不是说要你立即接受他们,至少听听他们的想法啊。」 「我又不是没想过要好好谈,还不是锺远那小子一来就跟我大小声。」何历深撇撇唇,犹豫了一下:「你也来吗?」 她才回来没多久,重新加入这个圈子不到一周。虽然是碰巧撞上了现场直播,但始终不适合参与深入讨论:「不太好吧,你们自己谈就成。」 「有什么不好的,你在我还能心平气和一点。」他说着把点单纸递给她,她抓起铅笔数数他又多点了一轮:「不是还要吃饺子吗?」 「吃啊,等下去小花园走走消消食就好。」 陶然认同地点点头,又在单子上勾了几个安可的,顺手交给服务员,没有把笔插回胶座上,反而不自在地摆弄:「可是我在不会尴尬吗?那是感情问题,又不是讲晚上吃什么。」 「你觉得我一个人就不尴尬吗?」他说着居然拿起手边的笔来敲她的,好像在教训她乱说话:「回来了就别把自己当外人。」 她怔了下,叹气微笑,不知是无奈还是高兴:「就是赖上我了。」 「哈,你才明白?」 前一晚苦恼了整晚要怎么劝服何历深,他可能也在等待一个下台阶,过程比她想像中客易,完成任务陶然就放松下来,吃完饺子她又饱又困,说明想要回去了。 他好像不太情愿,转了转眼说想吃冰当甜点,她也奉陪,没想到他送她到家附近,还不放她走,提出想要逛逛她的小区。 陶然站着不肯动,像一隻不愿散步的柴犬:「你到底想干嘛?」 眼看着家就在转角,又不能回家,实在难受。 何历深还是支吾其辞,好一会才说:「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喝了酒,我怕你忘了。就是我们进了房间之后...」 「何历深,十秒之内不说重点我就回去了。」 「你后悔吗?」他终于急了,把想了一晚的话挤了出来。 她有点哭笑不得:「是这个啊,我以为你要说什么。用得着想这么久吗?刚刚在甜品店就能讲了吧。」 一整天有多少机会,他拖了又拖:「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提起好,好像怎么都不合适。」 「怎么说呢。」不同于他,陶然在感情事上比较直接:「本来我是想你们这事摆平后,等你先来找我的。结果,梁思华来联系的时候,我挺开心的,因为...我也想见你。」 要女方做主动,他都被好友们骂过几次了,这一次又是陶然先伸出橄榄枝,更是难堪,忙着解释:「我不是特意不找你的,只是最近这个情况。」 「所以你还喜欢我吗?」 何历深其实还没有好好想过,陶然问出口后也觉得喜欢这两个字太过沉重,怕吓跑他,便改口:「也不用说到喜欢,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本来我是淡了的,可是重新见到你,又想起来了。」他打断了她的说话。 「想起来什么?」 他其实还没有好好想过,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心跳加速,紧张冒汗,浑身难受的感觉。」 陶然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甜言蜜语,怎知道是症状分享,一时反应不过来,打趣他:「跟我在一起对你身体不好?」 他还点头,陶然都想吐血了,就听他语出惊人:「但是我愿意少活几年。」 这是情话吗?她忍不住笑出来,打了他一下啧道:「乱讲话。」 他接着她挥过来的手,望着她的笑容也浮起笑意:「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你以后能直接点吗?以前也没觉得你这么窝囊。」她还小声地唸着,突然被他拉近,轻轻亲了一下唇角:「像这样吗?」 她仰了仰头,吻住了近在咫尺的他,直到把他的气息都吞下才放开:「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