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魂与》(np)》 001凶宅第一夜 今年春节比往年更冷一些,除夕夜大雪纷飞,直到大年初七春节收假,绿化带里的积雪都没有完全消融。越凌伊没回老家过年,她寒假期间在A市美术学院附近买了个凶宅。 户型不小,叁室两厅还附赠一个小书房,房子也挺新,开发商交房还不到叁年,地段尤其不错。这一带寸土寸金,她馋这一片的房子很久了,奈何价格太销魂,她手头有点存款也不敢贸然下手。正巧有一户刚住进去不久的人家发生了命案,这屋子成了凶宅,业主托中介降价处理,很多人忌讳这个,她才不怕,赶紧入手。 赶在年前办完过户手续,越凌伊就准备从学校宿舍搬进去。 哦,她大四,再过几个月大学毕业,她在美术学院附近买房,就是想考这所大学的中国画系。 学艺术得有钱,她小时候没钱学这些,涂涂画画基本靠自学,上大学后在网上写文,渐渐小有名气,出了几本书还卖了影视版权,这才有了点余钱,她就下定决心,要实现当年未竟的梦想。 不就是大学毕业再去高考么,怕个锤子!她连艺考集训的画室都找好了,就在这个小区里。 越凌伊打扫了好几天的房子,终于在大年初七晚上住进去,晚上累成狗,临睡前强撑着眼皮打开手机做遇见逆水寒的日常拿红豆,进茶楼对着无情点点点,摸摸手再戳戳脸,现在每张立绘都加了语音,配音老师动听的声音飘出手机:“暗器久不练习是会生疏的,想来牵手也是一样,所以青黛的手,我想再牵一会儿。” 越凌伊玩手游,遇逆id叶青黛。 她握着手机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床上,戳着屏幕回应系统设定的语音:“月牙儿想牵多久都行!” 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屏幕里的无情竟然笑了。 她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继续再看时,立绘已经是平常的样子了,刚才……是错觉吧。 “我果然是困得眼花了。”越凌伊打个哈欠,课点满百领了红豆,退出遇逆再打开食物语。 “瞧,当我正为独自一人而惆怅时,我的花儿便来了。”屏幕里的佛跳墙穿着绿莹莹的孔雀明王时装,托腮沉思,轻声细语。 戳戳戳点点点,做完日常和协会任务,越凌伊收到了天刀金兰的qq消息。 “你看天刀手游那个pv了没?” 越凌伊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看到这条消息一下精神了,一早听说天刀手游可以攻略npc,她摩拳擦掌早就想玩了,可后来一看内测剧情,什么?主角换人了?变成我师妹了? 也就是说,我师妹要跟我当情敌了?我绿我自己?官方这是搞什么鬼? 越凌伊没有留意,她退出食物语的瞬间,编队里的满花佛跳墙,凭空消失了。 打开b站,找到天涯明月刀手游官方,点开那个号称甜蜜恋爱的宣传pv。 越凌伊越看越精神,给气的。 唐青枫你八个傀儡保护的谁?嗯?合着你端游捅本少侠一剑就是来讨债的?两清后你就心安理得泡我师妹去了? 蓝铮更骚,直接脱得只剩纹身和我那脱得只剩肚兜的师妹一起泡鸳鸯温泉喝酒呢! 虽说酒后乱性是胡扯,但以此为借口颠鸾倒凤的比比皆是,你俩都脱成那样了还不干点啥我名字倒过来写! “我的路上,别的人可以死,但你不行。” 很好蓝铮,你可真行,这话一个字都不带改的,你丫泡妹子还用同一个套路? 越凌伊一阵胃疼,想起自己氪了六百五买的永夜斗笠,难怪自己打本总觉得那帽子发绿光,现在明白了,天香少侠绿了吧唧。 偏巧蓝铮迷妹群还补刀,一群蓝夫人你来我往地发表情包斗图。 火柴人丢过来一顶绿帽子:快戴上贼好看! 熊猫头给另外一个熊猫头扣上一串垃圾箱,绿得刺眼。 唐夫人群也不平静,喊分手的唐太太队形十分整齐。 唯有燕夫人群热火朝天地聊着食物语,老婆们又美又香,不开车简直枉为空桑少主! 燕夫人群画风一直都有点歪,燕大哥走得早,幸亏他走得早,才躲开了现在这崩坏剧情的荼毒。 人都凉了,还怕啥塌房子,手游里咱还把燕大哥的衣冠冢搬去了侠客岛,四舍五入就是官宣发糖了! 这时候越凌伊还是太天真,哪想到将来某一天,燕大哥也难逃策划毒手呢。 呵,真是神奇的操作啊! 越凌伊越想越气,把手机屏保从蓝铮换成了佛跳墙,手机背景一如既往还是月牙儿那张又甜又美的天赐卡面。 她哑然失笑,有啥好气的,不就是纸片人么,塌了一个算啥,当大宋垃圾王·月牙儿的小太阳和空桑少主不香吗?当什么越来越降智的天刀少侠! 话虽如此……她过年双倍天赏,还是给自己的天香号买了一堆衣服。 强是一时的,她一奶香要那么强干嘛,美才是一辈子的! 明天晚上还是要上线陪金兰下本滴! 蓝铮那脸那腰那身子,该馋还得馋,谁叫那骚男人如此美味。 馋身子完事就拉倒! 越凌伊快睡着才想起来空桑餐馆的菜都熟了,该交订单了,又打开食物语去收菜交订单,这回迎接她的是蟹酿橙。 诶,她啥时候换管家了? 不管了,做完订单,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越凌伊终于心无挂碍地去跟枕头梦周公了。 客厅的钟表指针在凌晨重合,漆黑的夜里蓦然凭空出现一个光彩流转的漩涡,叁道影子一个接一个落了下来,不偏不倚,都掉在了沙发里。 “这是何处?” “你们是谁?!” 叁人异口同声,皆是一般警惕,电光火石之间似都把对方当成了敌人,几乎同时出手,意欲擒住对方。 002买凶宅还送野男人? 啪!玻璃瓶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响亮,越凌伊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惊醒了。 她第一反应冲到门口反锁了卧室的门,凝神细听,不是幻觉,不是梦游,听得真真切切,有打斗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这凶宅也太凶了吧!她才住进来第一天就有胆大包天的贼入室盗窃了?听动静还不止一波贼,几路贼人撞一块,居然在她家打起来了! 刚才那个花瓶,就是被池鱼到才粉身碎骨的。 越凌伊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立刻去摸手机报警,奈何怎么也点不开——睡觉前忘记退出食物语,后台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充电器还在书房里,她急得满头大汗一把扔了手机,没办法了,只能靠自己了! 还好长了个心眼,单身女性独居,卧室里总要备有防身之物,她从衣柜里拿出棒球棒,准备等几个贼人打得两败俱伤之时出去坐收渔利。 客厅里的声音很快降了下去,依稀听到有人说话,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越凌伊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狂跳不止的心,手心里渗出一层汗,握紧棒球棒,轻轻打开门,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与脚步声将到最低。 偷袭,就必须一招制胜! 越凌伊不知道的是,她在轻轻开锁开门的时候,客厅里的叁个人均心照不宣地微微一顿,他们察觉到了,有人出来了。 客厅里并非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没有拉窗帘,外面的灯光有些许洒入,能让人大致看到轮廓,越凌伊看见有叁个人影在沙发上重迭成一团,她咬紧牙关,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尽最大的力气一棒子打过去! 眼前倏然一花,两道人影瞬间消失,只剩一个影子还在,她那一棒子却似打进了棉花里,被一只手稳稳接住,她还未反应过来,手腕蓦然被身后的人擒住,反剪于腰后,一阵馥郁的香气包围了她。 这香味十分奇特,像人间最美味的佳肴,又似百花浓烈的芳香,哪来的小偷居然还用香水?!! 一招被缴械,还被贼抓住了,越凌伊手腕吃痛,呲了一声决定认怂:“大哥,我家真的没钱,有钱我爸也不买凶宅不是?他等会就回来了,您几位要不去其他家看看?” “嗯?这是你家?”身边的贼放开了她的手,开口说话,声音温柔如暖风,哪怕是一个疑问句也自带天然撩。 等等……这贼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 再等一下!这气味,这声音,越凌伊浑身一抖,不会这么巧吧?还是说她在做梦? “佛……跳墙?”越凌伊哆嗦着试探着说出一个菜名。 “姑娘认得福某?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不知何故落在此处,还望姑娘为福某解惑。” 越凌伊这下彻底晕乎了,这还是真是她空桑大老婆佛跳墙? 哦,梦到佛跳墙了啊,那没事。 不对!刚才佛跳墙擒住她的时候手腕上的疼可是真真切切的! 在嗓子眼里快蹦出来的心终于落回原位,越凌伊松了口气,不是贼就好,她的小命保住了! 另外两个人影动了,越凌伊挥手一挡:“等一下!我先把灯打开。” 好吧,写了那么多穿越文,这回终于轮到她了遇到这种事了,佛跳墙都从手机里跑出来了,让她瞅瞅还有哪几个食魂也跟着一起来凑热闹了? 按下开关,客厅瞬间明亮,她回头一看,两腿一软差点没厥过去! “少主?!” “青黛?!” “师妹?!” 叁人异口同声,脸上的表情都差不多,又惊又喜。 越凌伊两条腿抖得更厉害,她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到底应该是惊还是喜。 对面那叁个男人,一个身穿绿衣,发簪翎羽,二次元脸完美变成叁次元,容颜依旧美得过分,异色双瞳的眼睛自带放电效果,整个人像是孔雀成了精,毫不吝啬地对她展羽开屏。 另一人白衣胜雪,端坐于轮椅之上,如月下仙人凌雪携梅而来,眉目清雅出尘,薄唇带笑,眼中盛一汪柔情,春风化雨。 再一人手里还抓着她的棒球棒,穿得骚气冲天,只一件短短的小马甲,胸口腰腹皆露其外,纹身在腰上舒展开来,绽放在匀称的肌肉之上,脖子里挂着一块很大的银项圈遮住胸口,长长的头发束成马尾,簪着几根雉鸡毛。 越凌伊的惊,更多是吓出来的,大晚上突然看到她玩的叁个游戏npc变成活人出现在自己家里,得亏她还年轻没有高血压,不然这会早叫120送去医院抢救了。 喜的是买凶宅还附赠野男人?佛跳墙,无情,蓝铮,你们穿越还扎堆的??? 越凌伊很快冷静下来,立马否认叁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不是那个上能打天狗修月亮,下能入黄泉幽冥司拆了孟婆庄的空桑少主;也不是那个曾经有勇有谋古道热肠的天香少侠;更不是那个,和无情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 她们都是非常优秀的人,而她越凌伊,只是在故事里扮演了她们。 佛跳墙喜欢的,是他的少主。 无情心里的,是他的小太阳。 蓝铮……哦,他追手游小师妹去了,跟她这个端游玩家有啥关系? 总之,都不是她越凌伊这个人。 越凌伊并没有在玩家和女主的问题上纠结太久,还有更重要的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叁个野男人打架,把她的客厅毁了! 电视机落在地上破成两半,天花板吊着的水晶灯损了一半,茶几玻璃几条裂缝赫然在目,电视柜上的东西和她放在旁边的花盆无一幸免全被池鱼成了一堆垃圾。 客厅变成了灾难现场。 “你们!你们是拆迁办的吗?!” 越凌伊捂住胸口,痛心疾首地看着他们,欲哭无泪咬牙切齿:“你们给我打扫干净!” 003梦想照进现实必须清醒 客厅里一片狼藉,犹如台风过境。 越凌伊一声控诉,字字血泪。 然而那叁个始作俑者却对她的命令毫无反应,而是互相警惕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你们是谁?” 佛跳墙优雅地理了理耳畔的孔雀翎羽,面带微笑,那笑却不达眼底:“在下食魂佛跳墙,来自叁界美食圣地——仙乡空桑,小伊正是我的空桑少主。”说着向越凌伊看去,眼神立即变得温柔似水,“美人在凡间玩得可还尽兴?何时与福某一同回空桑呢?” 越凌伊被一地的垃圾弄得焦头烂额,佛跳墙的话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们不动,她只好自力更生,去找扫帚过来打扫。 无情眉毛一挑,清冷的眉目间隐约浮起寒霜,“哦?我竟不知,我叁清山自在门的小师妹,几时成了空桑少主?小伊?她明明叫叶青黛。” “什么空桑叁清山自在门?大宋有这些地方吗?都没听说过,我师妹是天香谷第二代弟子中的翘楚林慕蓉。”蓝铮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神色就有些变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蓝师兄,麻烦让让。”越凌伊手里的扫帚来到蓝铮脚下,弯腰扫着地上的泥土,不经意间瞟到腹肌上的纹身,霎时间想起手游宣传pv里他光身子坐温泉里喝酒的画面,一股无名火气就窜了上来——她玩天刀几年了都没见过蓝铮身上纹身的全貌,他可倒好,直接脱光杵小师妹跟前了!所以现在她对蓝铮就没什么好语气,淡淡地说完,又去扫无情轮椅附近的泥土。 “月牙儿,你能退后一些吗?”对着手机叫了千百次的称呼自然而然地说出口,越凌伊抬头对无情露出一个笑容。 这声再自然不过的“月牙儿”让无情眼底的冰霜消融,眸光微漾,转动车轮向后退到已经打扫过的地方。 差别对待再明显不过,蓝铮莫名其妙,实在想不通自己几时得罪了她,开口唤道:“阿蓉……” 越凌伊直起腰不耐烦地叹口气:“能不能等我把屋子打扫干净了再说?你们搞的烂摊子自己不收拾就算了,也别给我添乱。” 食物语的世界观里有现代社会,佛跳墙见多识广懂得多,对这一屋子现代化装修见怪不怪,已经乖乖去卫生间找拖把过来拖地了,附和道:“美人说得对,我犯的错我来补救,美人快去歇着吧,若累着了你,我可是要心疼的。” 越凌伊当初刚玩食物语的时候开场就被佛跳墙的床咚吓得不轻,别人都叫她少主,唯独佛跳墙成天“美人美人”地叫,确实撩得她老脸一红,玩到后面也渐渐适应了,可二次元和叁次元毕竟不同,当着无情和蓝铮的面,佛跳墙还口口声声叫她美人,她脸皮再厚也挂不住,无情和蓝铮看着佛跳墙的眼神也越来越冷了,屋子里有暖气,她莫名觉得脊背一冷。 “师妹你歇着,我来打扫。”蓝铮一把把越凌伊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从她手里拿过扫帚,去扫地上的玻璃渣。他出身五毒教,教中风气开放,但佛跳墙这几句话,分明有挑衅和宣告主权的意思,他自然不甘示弱道:“如此轻浮,你和我师妹很熟吗?” 无情也向她投来探询的目光:“青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人?”看那位“蓝师兄”的装束,有几分像九灵弟子,但他与药王谷有所往来,并不记得九灵一脉有这个人。那个叫佛跳墙的更是讨厌,一副登徒子做派,竟然当着他的面口口声声唤她为“美人”,他以为他是谁? 越凌伊一个头两个大,不知从何开始解释,揉着眉心纠结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就穿越到我家来了。那啥……无情,蓝铮,现在是你们那个时代的一千年以后。佛跳墙,你也不要以为你是从万象阵里过来的,因为,我这个世界压根没有这个东西,空桑和万象阵,都是游戏里的设定而已。” 蓝铮和佛跳墙不约而同停止干活,定定地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也不对,准确来说,你们都是我玩的游戏npc,你们是从游戏的世界里穿越过来的。无情的游戏是遇见逆水寒,蓝铮的是天涯明月刀,背景都是大宋,距今一千年。佛跳墙的是食物语,食物语世界观上下五千年都有。” 叁人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了。 除了佛跳墙,大概无情和蓝铮也不懂什么叫npc吧,越凌伊索性一股脑全说了:“我最近叁个游戏都在玩,你们认识的那个,是游戏文案写出来的角色,我是通过这个角色来体验游戏剧情的玩家。所以,我认识你们,但你们不认识我,你们的少主啊师妹啊都不是我,你们明白吗?” 良久,石化的叁人都摇了摇头。 无情听不明白什么游戏什么npc,却懂她的意,垂眸沉思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穿越千年也并非不可能的事,可要说我认识的人不是你,这怎么可能,你只是换了衣服而已,我不会认错的。” 佛跳墙是听明白了,就跟饺子豆儿他们玩的游戏一样,游戏里的角色来到空桑,而他所处的空桑,原来竟也是一个游戏,他脱离了游戏,来到了空桑少主的家里。 可他的少主却说她不是他的少主。 蓝铮目光灼灼道:“我绝对不会认错你的,我选中的人,我知道。” “怎么跟你们都说不通呢!”越凌伊凌乱地抓着头发,起身去卧室拿手机去书房拿充电器,到客厅充上电,还是现场操作给他们看吧。 越凌伊承认,她确实馋蓝铮馋佛跳墙锅包肉他们,无情对她来说更是特别的存在,遇见逆水寒满足了她多年以来的愿望——和无情谈恋爱。 因为无情的缘故,她连带对食物语同一个配音老师所配的蟹酿橙和同样坐轮椅的屠苏酒另眼相待,屠苏酒和蓝铮也是同一个配音老师所配,她暗搓搓跨界合体吃粮吃到嗨。 但,仅限于二次元罢了,她是叁次元的人,可以毫无顾忌地对着二次元纸片人喊着“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全都要!”但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他们会跨越次元壁一起闯进她的生活。 梦想照进现实,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游戏里她可以和女主合二为一,但在叁次元,他们根本对她一无所知。 004赔钱! 开机,越凌伊输入锁屏密码,手机背景是无情的笑语暗香升级卡面,万千灯火,湖光潋滟,无情和旅妹在小舟之上温情一吻。 越凌伊莫名有点心虚,不敢让别人看到她的手机背景,点开遇见逆水寒以后才给无情看,游戏登录背景正是无情的难与君别那张稀世卡面。 旅妹枕在无情膝上,无情的手温柔地搭在她的后脑勺,这张卡旅妹的衣服颜色很淡,无情的衣服颜色平时都是雪白,在这张卡里就有些偏绿,两人衣服颜色接近,像极了情侣装。 遇见逆水寒茶楼,无情的所有立绘都变灰了,互动选项还是可以选,但立绘却怎么点也没语音。 越凌伊把手机放到无情面前,指着立绘说:“你看,就你的立绘暗了,别人的立绘都还亮着。” 无情没有说话,抓着轮椅扶手的手微微用力。 越凌伊继续,返回主页面,点剧情回顾,从第一章开始,解释这个游戏的起源:“你本来是温瑞安先生的武侠小说《四大名捕》系列的主角之一,网易公司买了版权去做电脑客户端网络游戏,接着就出了这个遇见逆水寒这个端游小助手,一开始是免费的,剧情大体不错个别有些粗糙,后来大改了一次,拿到版号就开始收费了。玩家代称旅妹,身份就是叁清山自在门叶哀禅的小弟子,一共有五个可攻略角色,五条互不干扰的剧情线,我从内测的时候就一直走你这条线。” 不仅茶楼里无情的立绘变暗了,连剧情里他的立绘也是暗的。 无情被游戏文案设定在北宋,他再如何聪慧,一时半会也理解不了一千年后的科技产物,他只是明白了一件事,他不是穿越了千年的时空,他只是从这个长长方方会发光的东西里出来了。 而之前,他对此浑然不知。 无情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已是汹涌澎湃。 为什么会有五个立绘?为什么会有五条线?所以说,她可以任意选择,和他们五人中任何一人在一起吗? 如果她选择了问舟,或是方侯爷,那他呢?他又是什么?只是幼时一缕月牙,在错过之后,就隐没在漫长的岁月之中,再相逢,也只有一声“无情师兄”,便一笑而过了吧。 “我一直走你这条线。”这句话在心底反复回荡,无情想,他还是幸运的吧,她的小太阳,一直,一直都选择了他。 方才她唤他“月牙儿”,仿佛叫过千百次那样自然顺口,她怎么能说他不认识她呢? 不久以前,满天星河之下,他凝视着她星子一般的眼睛,做出承诺:“该是我去找你的。” 他真的来找她了,可她……却不是他一人的小太阳。 无情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对面的两个男人,这两人,看起来都不好对付。 越凌伊不知道他能理解多少,退出遇见逆水寒打开食物语,在管家界面找佛跳墙,结果找来找去,他的头像框还在,人却没了,她只好去食魂仓库找,佛跳墙已经满花满级,排在第一个,然而那张卡徒留轮廓,还是孔雀明王皮肤的样子,不仅人不见了,连编队都加不进去。 越凌伊一下子就急了:“福寿全,队伍里没你了,我还指着你刷本打厨艺呢!你这跑出来我咋办啊?”她一套满级彩陶还给佛跳墙装备着,生怕他把膳具也带了过来,赶紧点过去查看,还好还好,膳具还在。 佛跳墙看她操作几下基本上就弄明白这游戏的选项内容了,抽卡类手游,饺子玩的美食梦工厂也差不多也是这个机制,他玩过,于是伸手接过手机,点开召唤阵,胸有成竹道:“美人莫急,我这就把我抽出来。” 魂芯只剩五个,佛跳墙画圈单抽,一道紫光飘过,穿着初始衣服的佛跳墙出现在屏幕里。 越凌伊喜不自胜,但一看这个佛跳墙才一级,一想到还要肝兔包肝调料给他开花,她就一阵胃疼。 唉,大不了重头再来吧! 越凌伊退出食物语打开b站,找到天涯明月刀端游官号,官号发过全主线剧情录屏,她找到蓝铮出场的那一段剧情视频给他看:“呶,这就是你。无情的立绘暗了,佛跳墙的卡空了,我估计我天香账号里的你也不见了。我现在懒得开电脑了,明天再看看吧。” 蓝铮指着屏幕里的男人皱眉:“不对,我在醉月居见到的是你,这里怎么是个男的?还是……我们五毒教的?我对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越凌伊解释:“这游戏玩家分男女,我选了女号,职业天香,那我做到醉月居的任务,你遇到的就是我。别的玩家选了男号,职业五毒,那你遇到的就是他。” 蓝铮深深看着她,若有所思:“那就是说,因为你的选择,我只能遇到你,而不是遇到别的门派弟子?” 越凌伊没听出来蓝铮言外之意,点点头:“你这么理解倒也没错。” “所以,你还要说我认识的你,不是你吗?”一直静默沉思的无情忽然开口。 佛跳墙也同意:“美人知道为何我一见到你,就认定你是我的少主吗?真要说起来,你和游戏里那张少主的立绘,可长得一点都不像呢。” 越凌伊潜意识里根本没有想到的问题被佛跳墙点破,遇见逆水寒手游可以捏脸,天刀端游更不用说,建模捏脸可以说是目前国内3d网游技术领军者,可她从来没有按照自己的脸去捏脸,她游戏里的捏脸可比自己漂亮多了,五官脸型处处都是她的审美之最。 无情轻声提醒:“我说过,你只是换了衣服而已。” 隐约有凉意顺着脊梁骨蔓延,越凌伊抛开脑海里混杂的思绪,浅浅一笑:“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可你们对我的了解,依然是建立在文案塑造的玩家角色之上。无情叫我青黛,因为我在遇逆起的名字是叶青黛。蓝铮叫我阿蓉,因为我在天刀叫林慕蓉。我在空桑叫伊依衣,佛跳墙叫的称呼就多了。可是你们知道,脱离了这些角色背后的我,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吗?真实的我,我的性格和你们认识的那个人又有多少差别吗?” 叁人一时语塞,静默不言。 越凌伊指着地上摔成两半的电视机,“那就让你们先认识一下我真实的一面。”她猛地站起来,双手叉腰,怒气冲冲面目狰狞:“你们叁个把我家砸成这样,赔钱!” 叁人齐齐睁大了眼睛。 越凌伊掰着手指头算账:“电视机叁千块,茶几一千,水晶灯八百,我这两个大花瓶也五六百,明儿再看看这空调被你们打坏了没有,要是坏了你们也得赔,起码一万块,你们好好想想怎么给我赔钱吧!” 这一连串,叁个人又石化了。 越凌伊打着哈欠往卧室走,“我去睡了,还有俩客房一书房,你们叁个自己安排,佛跳墙你教他俩怎么用马桶,打扫完你们就去休息,你早上别叫我起床,我要睡懒觉。” 005和平相处的共识 客厅里叁个男人面面相觑。 无情最先开口:“我选书房。” 佛跳墙眯了眯眼:“你倒是会选,书房是最能了解她的地方。” 蓝铮继续扫地,“等会一起去书房看看,难不成他选了书房,就不许别人进去了?” 无情扫视一圈屋内布局,认出越凌伊回去的卧室隔壁的房间是书房——门与其他房间不同。打扫卫生的活计他干不了,便转动车轮去往书房。 书房里没开灯,无情记得刚才她说要去开灯的时候是在墙上按了一处机关,他在入口附近的墙壁上看到一块嵌入墙壁的白色小匣,上面有个按钮,伸指一按。 一声轻响,房间明亮。 房间不大,一个书架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一台他没见过的东西,还有一张罗汉榻,书架上摆满了书,无情看到第二排的架子上有一排厚厚的书,书脊上皆是行楷“四大名捕”有《四大名捕震关东》《四大名捕斗将军》、《四大名捕会京师》、《四大名捕逆水寒》、《四大名捕骷髅画》和《少年无情》《少年追命》《少年冷血》《少年铁手》等书,除此之外还有《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白发魔女传》《金剑雕翎》等书。 她说,他原本是书中的人,就是这些书吧。 无情并不着急去看这些书,他的记忆和书里的描述相符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见闻认知与现在相差千载,他更需要了解历史变迁,了解当下所处的时代。 无情取下书架上一本厚厚的《二十四史》,翻开那些他所不知道的时光。 在他所处的时空,是大宋最后的鼎盛繁华,大约十年后,金国挥军南下,徽钦二帝被俘,赵构仓皇南下,偏安一隅,以杭州为京师,划江而治。 韩世忠,岳飞,宗泽,秦桧等人的名字,有他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支撑着风雨飘摇的大宋江山,一心想着过河北上收复故土。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大宋倾颓已是必然,乱世造就英雄,也容不下英雄。 无情翻遍了整个宋代篇章,也没有找到任何笔墨与神侯府有关,更没有任何文字提到过自在门。 没有,没有神侯府,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记载,他们根本不曾存在过。 无情很快想通了,他不是真正在历史上存在的人物,创造出他的世界依托在历史之上,并非真正的历史,史书自然不会有关于他的记载。 蒙古灭金,灭宋,建国为元,不足百年,朱元璋率众农民起义,推翻蒙古政权,建国大明,二百多年后,内有李自成农民起义,外有清军入关,改朝换代为清,再二百余年,世界科技发展,清朝却闭关锁国,落后挨打,遭世界列强欺辱,割地赔款,丧权辱国。 这是中华上下五千年以来最黑暗的时代。 她说光明终究会来——总有有志之士,前赴后继地把黑暗扛于自身肩头。 一盏盏不息的灯火,聚沙成塔,信念不屈,终究汇聚成黎明最明亮的阳光。 星星之火,终可燎原。 帝王终结成历史,新的篇章,由人民一起书写。 山河犹在,国泰民安,那个他曾以为自己看不到也会为之努力的世界,那个不需要他于晦暗之中做明灯照亮世人的世界,就这么触手可及。 胸臆间有热流涌动,汇聚成一股强烈的渴望,他想要亲眼看一看,她曾为他描述的美好新世界。 无情望向窗外。 夜空漆黑,星光闪烁,窗外明灯处处,远方还有高大的建筑物,张灯结彩,变幻颜色勾勒出建筑的轮廓——那是大宋皇宫也难以企及的高度。 今天,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吗? 佛跳墙和蓝铮打扫干净客厅里的垃圾,趁着空档,佛跳墙给蓝铮梳理了一下大致的历史。 还好食物语的世界观背景弘大,佛跳墙基本上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叁人齐聚书房,佛跳墙打破沉默,清了清嗓子:“诸位已经弄清了现在的处境了吧,那么,我们应该考虑这几个问题。第一,回去,还是留下?” 无情:“我想留下。” 蓝铮摊手:“我们也没有回去的选择,既然知道自己的来历,谁还想回那个被人设计好任人摆布的游戏世界。” “英雄所见略同。”佛跳墙勾唇一笑:“那第二个问题,你们认为,她是不是你们的师妹?” 无情笃定回答:“当然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唤他“月牙儿”,这是他们之间的专属,只有她才有资格这么叫他。 蓝铮:“是,这个没有疑问,佛跳墙,你不也认定她是空桑少主吗?你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想问谁要退出是吗?” 佛跳墙微微一笑:“蓝公子机智,那么有谁要退出吗?” 无情面色沉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手指轻敲轮椅扶手,不疾不徐地道:“我们因何来此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很清楚,和她有关。退出?言之过早了吧。” 叁人方才已经在暗夜里交过手,对彼此的实力有大致的了解,蓝铮不及无情,佛跳墙占着自身是灵体的优势处于上风,他们叁人现在不能再战,已经把她的客厅毁了,再打下去怕是连整栋楼都要拆了。 一个客厅已经让她火冒叁丈,若拆了楼,她得要生吞活剥了他们。 佛跳墙耸耸肩:“既然大家都不愿退出,那就各凭本事吧。” 空桑所有食魂都心系少主,暗地里较劲的比比皆是,他列为头号情敌的选手就不少,蟹酿橙屠苏酒,锅包肉鹄羹腊味合蒸,个个都是劲敌,后面还有一大群,他知道自己成不了唯一,也不太在乎这个,现如今只有两个对手,总比空桑一群对手要容易对付吧。 佛跳墙忽然明白了他的少主为何会对蟹酿橙屠苏酒腊味合蒸另眼相待,蟹酿橙和无情的声音一模一样,屠苏酒的声音与蓝铮也是一样,而腊味合蒸的凡人名字,叫何铮。 与蓝铮一字之差。 替身么,倒也不至于,就是爱屋及乌,有所偏好而已。 目前看来,少主对无情态度最好,对蓝铮就冷淡了些,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事惹了她,有意思了。 006破财 越凌伊回到卧室,她现在十分精神,根本睡不着,以睡觉为借口遁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如果是普通的穿越也就算了,她还能当收留个朋友,但他们叁个……蓝铮还好说,毕竟天涯明月刀端游就没有npc攻略系统,玩家和npc之间的互动,官方说是知己友情,情情爱爱什么的都是玩家自己脑补出来的,她是写过还画过不少蓝铮和她天香号的同人,可那都是个人癖好,官方不承认就做不得数。 但遇见逆水寒和食物语的定位就是女性向的恋爱养成游戏,她和无情在主线剧情里青梅竹马生死相随,在最新的主线里还有了更亲密的接触。 佛跳墙的好感度也刷满了,在他的好感故事里,他都跟少主表白了。 他们看她的眼神,可不是看普通朋友的神情,她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来。 来一个,她还挺高兴,单身这么多年天降纸片人男友也不错,但一下子来叁个,这简直太惊悚了好吗! 他们叁个怎么一起穿越了?为什么在玩家明明有捏脸有立绘的情况下,他们还要说他们认识的人就是她? 莫非,只是与她相对应的游戏时空里的他们,穿越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打开QQ给室友发信息:“欧皇,你的佛跳墙还在么?” 大年初八,放寒假的室友都在家里过年,这个点也不知道她们睡了没有。 修仙的欧皇室友很快回复:“01你修仙修糊涂了?我的佛跳墙当然在啊,我刚还用他打厨艺来着,你的佛跳墙咋了?跑了?” 越凌伊嘴角抽抽,对,她的佛跳墙跑出来了,跑到她刚买的房子里来了。 “没事,我眼花了,刚没看到他,还以为出bug了。” 越凌伊敷衍过去,穿越这种事,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以后该怎么适应这里的生活,户口,工作,她养活自己还成,再养叁个大男人,就她现在手里这点积蓄,坐吃山空,根本撑不了多久。 还好年前她的责编说有影视公司想买她一本书的版权,正在帮她谈,如果这件事谈妥了,她就有百来万的进账,不仅她将来上美院的学费有了,还能给无情治腿。 给无情治腿是重中之重,宋代医疗条件有限,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能治好他的腿! 她小时候看《四大名捕》时,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希望无情能恢复健康站起来。现在有了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可是户口问题又让她犯了难,叁个凭空冒出来的大男人怎么办户口身份证? 越凌伊头疼了半天,忽然想到佛跳墙是食魂,身为灵体的他多多少少有点法术吧,办证的事看看他能不能搞定。 越凌伊睡得很晚,早上七点早早地醒了,佛跳墙记得她的叮嘱,没有像在空桑一样叫她起床,她匆匆洗漱完,换上衣服准备出门。 他们叁人比她起得还早,无情还在书房里看书,听到她的脚步声,出来说道:“时辰尚早,若是还困,就回房睡一会吧。” 和茶楼互动语音一字不差。 越凌伊这会顾不上听觉享受内心荡漾,急匆匆往玄关走,“我得出门去趟商城,你们自己在家吃早餐,不用等我了。” 佛跳墙正在厨房里做早餐,听到越凌伊的脚步声便出来道:“早餐快做好了,不管有什么要紧的事,美人还是吃了饭再出门吧。” 越凌伊取下衣架上的羽绒服穿上,“不吃了,你们吃,我早去早回。” 蓝铮立即上前:“我陪你去。” 越凌伊回头看了一眼他裸露在外的腰线,“穿这么点,你出去得冻死,好了都听我的,不准乱跑,等我回来再说。”戴上围巾换了鞋,越凌伊几乎是逃一样地跑了。 佛跳墙轻笑:“跑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她。” 无情目光一闪,“你倒是敢。” 蓝铮挡在他们中间,转移话题:“你们说,这大清早的她做什么去了?” 佛跳墙眼中含笑,光彩流转:“她说去商场,我想十有八九是给我们置办行头。她啊,虽然凶巴巴让我们赔钱,可还是关心着我们,这一趟商场跑下来,还不知道花她多少钱呢。” 佛跳墙一语中的。 大年初八,商场复工,春季衣服都已上市,天气还有些冷,羽绒服必不可少,越凌伊估计着他们的身材选尺码,每人一套羽绒服,两套保暖内衣羊毛衫并休闲裤,还有换洗的内裤鞋袜,买鞋的时候不知道他们的尺码,打家里座机电话让佛跳墙拿尺子量了给她报数据,一趟商场跑下来累得她气喘吁吁,身上很快挂满了大包小包。 又是几千上万的钱花出去,她平时连自己的衣服都没买这么贵的,养野男人果然是大开销,她快要养不起了,将来天刀手游就不玩了吧。 除了衣服行头,她还买了个方便折迭的轮椅,卖家答应送货上门,稍后送到。 越凌伊打车回家,手上身上一堆东西跟个货架没什么两样,她不想拿钥匙开锁了,直接敲门唤:·“福公,帮我开一下门。” 佛跳墙打开门,满头大汗的移动货架摇摇晃晃地走进来,蓝铮见状赶紧上前帮着拿东西。 越凌伊累得浑身酸痛,一口气喝完一杯水, 瘫坐在沙发里,指着身边一堆东西喘气,一脸残念:“你们自己挑吧,我实在没力气了,福公,还有吃的么?我快饿死了。” 佛跳墙把热在锅里的鸡蛋花卷和一杯热牛奶端出来放在虽然裂了还暂时能用的茶几上,然后坐在她身边给她捏肩揉胳膊,心疼地道:“美人累坏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下午我给你做好吃的。” 佛跳墙的按摩手法极好,越凌伊放松身体吃饭享受,却见那一大堆东西都没人动,无情和蓝铮两道冰冷的目光齐刷刷钉在佛跳墙身上。 “男女授受不亲,佛跳墙,你逾越了。”无情忍住发暗器的冲动,冷冷提醒。 佛跳墙唇角扬起一个得体的微笑:“现在可不是一千年前,美人都没拒绝,你急个什么?” 007修罗场什么的我也不想啊! 无情很想动手,蓝铮也很想动手,把佛跳墙那个登徒子打出去,但他们不能。 一旦动手,这被毁了一半的客厅必定保不住,她已经很生气了,再把她家破坏了,他们也得被她赶出去。 无情和蓝铮憋到内伤,佛跳墙老神自在,视若无睹,两只手继续给越凌伊捏肩膀,叁人剑拔弩张,越凌伊囫囵咽了口牛奶,呛了,就近抽一张纸捂住嘴咳得满脸通红。 佛跳墙还火上浇油:“看你们把美人吓得都呛着了。” 越凌伊头皮发麻,门铃恰到好处地响了,她赶紧去开门,是药店派员工给她送货了,她道了谢,打开包装,把折迭轮椅摊开推到无情身边。 “月……”说出口才察觉不妥,越凌伊立即改口:“无情,这个轮椅不如你那个,但方便携带,主要是你那个不方便打车,这个可以,过几天我带你去医院。” 无情听得分明,她下意识地唤他“月牙儿”,临时却又改口,不知是她仍旧拒绝承认她就是他的小太阳,还是因为有其他人在场。 无论哪个原因,他都很失落。 “我的腿,当真……还有的救?”在宋代,他的腿已经无望,长久以来他也习惯了,放弃了,他也以常人所不能及的非凡毅力克服了,可千年后,凡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或许他还有希望,无情眸中变得明亮起来。 越凌伊凝视无情的双目,认真而坚定:“我不知道,得看医生怎么说吧。但我向你保证,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一定倾尽所能,决不放弃。” 无情的嘴唇轻轻一动,他想唤她的名字,可她说叶青黛只是她给自己起的游戏名,他果然对她一无所知,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伸手握住她的手掌,想将她拥入怀中,她却脸色微变,用力挣脱了他。 “我去吃东西,都饿了一早上了。”越凌伊回到原位,蓝铮已经把鸡蛋壳剥了,放进她的碗里。 佛跳墙和蓝铮一左一右坐她身边,茶几对面还有无情,越凌伊这顿饭吃得如坐针毡,吃完最后一口,坐直身子正色道:“佛跳墙,以后你别叫我美人了,我有自知之明,一点都不美,别安慰我什么内在美,我内在也不美,芯子都是黑的。” 她的真实无人知晓,将那些隐匿于过去的黑暗长埋心底,网游世界是美丽的夕阳,有霞光照在她身上,她喜欢这样的美好,却照不进也驱不散心里的暗影。 美这个字眼,从来都与她无缘。 欧皇室友说过:“01就是不会打扮,好好的底子都被她糟蹋了,赚了钱买点好看的衣服买点化妆品不好吗?” 她指着电脑屏幕给欧皇看:“我买了啊,你看我穿这身心王·邀月是不是贼漂亮?” 欧皇翻个白眼:“你没救了!” 几百块的游戏时装买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几百块的彩妆还嫌贵。 这娃没救了,救不了。 她玩食物语的时候的确被佛跳墙的自来熟吓得不轻,他是她第一个御,也是第一个,说她美的人。 纵然那只是游戏文案的设定,即使隔着屏幕,她也汲取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玩游戏,是逃避,也是自我拯救。 只有她自己知道便好。 佛跳墙察觉到她情绪的细微变化,没有在称呼问题上纠结,问:“那你的名字呢?” “我叫越凌伊。” 无情心念一动,唤道:“越越。” 他是她的月牙儿,她是他的越越。 越凌伊睁大眼睛,还有这种叫法? 佛跳墙叫了一声“小伊”,“好巧,食神大人也是这么叫你呢。” 她要是真的有食神伊挚这样的爸爸该多好,可惜她没有,只有一个名字而已。 蓝铮叫她“阿凌”,可能是跟别人较劲吧。 越凌伊也不纠正,称呼而已,随便他们吧。 越凌伊把买回来的衣服鞋袜分成叁份,“都去换衣服,出门理发。” 小区里有理发店,理发师哪见过留这么长头发的男人,只当他们标新立异,并未多嘴,只问他们要不要头发。 越凌伊:“要!”当然要啊,这么一大把头发能卖不少钱呢! 叁把头发卖了一千块钱,连她这两天损失的零头都不到。 她把钱给他们分了,就当发零花钱了。 户口的问题,佛跳墙表示他去试试,一天的时间就搞定了。 越凌伊看着户口本,啧啧惊叹:“福寿全,你也太神了吧!怎么做到的?” 佛跳墙看起来很是疲惫,可能跑机关部门太多了吧,“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我佛跳墙好歹也有几百年的灵力,蛊惑人心的能为还是有的。”迎着她疑惑的眼神,佛跳墙补充解释:“当然也有限制,这种法子太耗灵力,我不行了不行了头晕。”说着身子一倒就往越凌伊怀里凑。 蓝铮一把扶过他转身把他塞沙发里,磨着后槽牙皮笑肉不笑:“真是辛苦福公了,蓝某在此多谢。” 越凌伊没注意到蓝铮和佛跳墙的暗斗,她一心想着给无情治腿的事,拿着户口本对他笑得灿烂无比:“身份证还要再等几天,但有户口本就能去医院建卡了,明天咱们就去医院!” “好。”无情好久没有见到她笑得这般开心,像春日的阳光,照得心底一片柔软温暖。 008大猪蹄子蓝铮 人逢喜事精神爽,越凌伊晚上高高兴兴开电脑上天刀陪金兰刷副本,人还没凑齐,她先和金兰组队挂机。 无情对越凌伊的数学书颇有兴趣,但那些都是高中课本,他看不懂,她就拿手机给他在网上找课程,先从简单的开始,从头学起,无情那么聪明,她相信他学起来会很快。 越凌伊要准备今年十月份的成人高考,文化课得复习,上大学这几年她也没落下,高中的课本习题册还留着,上大学一并带了过来,时不时翻一翻看一看巩固记忆。 佛跳墙耗损了太多灵力,精神不济早早休息。 不愧是食物语里最能撩的菜男人,佛跳墙睡觉前还不忘撩拨她,精神萎靡地躺床上,一双鸳鸯眼泛着桃花色,慵懒的嗓音里透着几分诱惑:“美人,不来个晚安吻吗?” 越凌伊心肝一颤,以前隔着屏幕都被撩得老脸一红,现在杀伤力倍增,她色心刚起就被理智掐灭,叹息道:“福寿全,我真不是你的少主,你这芳心纵火犯找错对象了。” 空桑少主那么优秀,她,远远不及,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可我们有共同的记忆不是吗?即使是在一个设定好的故事里,也是我们一起去经历的。食物语撕毁后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现在我就当你失忆了,旧的记忆不用去找,从现在开始,创造属于我们新的记忆,好吗?” 越凌伊心里乱的很,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佛跳墙,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无情和蓝铮。 不知道是不是好感度刷满的原因,佛跳墙和无情对她的否认都拒绝接受,可蓝铮这个没有好感度系统的为什么也一样,就认定她就是他们一直以来一起风雨同舟的人。 越凌伊回到书房,蓝铮正站在她的椅子后面,看着电脑屏幕里的开封城发呆。 这就是创造出他的世界。 “看什么呢?”越凌伊端着水杯坐在电脑前,队伍人齐了,移花金兰已经开了本,召唤过她一次了。 越凌伊噼里啪啦敲键盘让金兰再拉她一次,点了确认,进入少林地图。 五个穿得花里胡哨的3d模型,都是少侠,可他认识的,只有那个头上顶着林慕蓉ID的她。 越凌伊上次下线的时候穿一身心王·影的时装,把发型换成了风华·永夜,也戴着那顶名为吾爱·永夜的斗笠。蓝铮认的,这是他送她的金步摇和斗笠,在嘲天宫之战结束后,他送她出海,去移花岛解毒。 天香切换了治疗姿态,全身笼罩在一片淡淡的绿光里。 他刚才看到了她的社交栏,个人签名里那句“爱是一道光,绿到我发慌”,是什么意思? 打完116,一路向下继续去打111,、106,神刀金兰要下线睡觉,还剩她们四个,越凌伊想确认自己这个号里的蓝铮还在不在,提议一起去打嘲天宫。 进本是一段过场动画,蓝铮和少侠的对话从音响里传出,对话条里蓝铮的头像,也变暗了。 她们现在战力平均五万,一路砍瓜切菜很快顺利打完,从前蓝铮所在的地方,空无一人。 越凌伊问金兰:“软妹妹,你那边还看得到蓝铮么?” 软妹妹头顶飘出一行字:“看得见啊,我截图给你看。” QQ金兰群甩出来一张截图,越凌伊好巧不巧站在副本里比平时大了一号的蓝铮脚下,一脑袋怼进蓝铮的腹肌里。而她的游戏界面,只有她们四个。 “你们都跑出来,我将来还怎么做剧情任务。”事情很明确,只是她账号里的npc穿越了,别人账号里的他们都安安分分,就他们集体跑出来。 另一个真武金兰棽棽头顶飘字:“蓉蓉你看那个pv了没有?手游在搞什么鬼啊,我现在就想往温泉里扔电鳗,电死蓝铮那个大猪蹄子!” 越凌伊嘴角一抽,大猪蹄子坐在她旁边,看她刷副本刷了一个半小时了。 “为何说我是大猪蹄子?”蓝铮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些少侠都怎么了,一个个对他怨气都那么大? 怪他当初在醉月居第一次见面就坑她?怪他每次打怪的时候都偷懒?怪他顾全大局而对冶儿见死不救?怪他上回中秋节为了吃一口醉蟹让她跑断腿?还有上上次中秋节怪他喝高了撒酒疯? 蓝铮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之前还好好地,怎么这一见面,她对他爱答不理的。 真武少侠走到天香少侠面前,头顶继续飘字:“你这个永夜斗笠还戴着呢?” “我忘摘了。”越凌伊打完字按F12,把帽子摘了,发型也换了。 “关门弟子不好好去关门,跟师姐我抢男人,手游都有npc攻略,凭什么端游屁都没有?虽说手游还是我们在玩,但自己绿自己这种操作真是骚,膈应死了,手游一点都不想玩了,之前看录屏还有点兴趣来着。” 移花金兰头顶飘了这一大片,蓝铮更疑惑了,什么关门弟子?什么抢男人?什么自己绿自己? 越凌伊侧目看着蓝铮:“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蓝铮就差指天发誓了,“阿凌,你对我这么冷淡,别人也对我怨气十足,这两天我都在想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你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越凌伊沉默了一会儿,这让玩家自己绿自己的骚操作是官方搞出来的,而且更没有明确告诉端游玩家你们和npc的感情包括爱,是好友,是知己,是兄弟,唯独就不是情侣。 他们是造物者,是游戏世界的神,神想让npc做什么,npc就没有不做的选择。 不能怪npc,只是玩家当了真,错付了这几年的感情。官方为了同人热度,对这种事乐见其成,手游要圈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感攻略系统,可谁知道他们神操作,主角居然换人了! 不是端游里一起同生共死过的少侠,而是疑似某次节日剧情里提到过的关门弟子和韩莹莹送来侠客岛的小师妹。 玩家知道账号的背后都是自己,可npc不知道,当然接受不了,他们曾经对端游少侠说过的话,那些让端游玩家感动至深的话,一字不差,原封照搬给手游师妹。 更别提还打擦边球,都让蓝铮脱光跟师妹一起泡温泉了。 得亏国家审核严格,不然这场景搁海棠po18,早干柴烈火一场温泉play高速车飚出外太空了。 端游少侠能不生气?能不生气??都气死了好吗?! 越凌伊和金兰胡道晚安,关游戏打开浏览器找到天刀手游的宣传pv,挪过电脑显示器,“你自己看。” 于决战前,温泉水暖,坦诚相对。 “我的道上,别的人可以死,但你不行。” 蓝铮蓦然睁大眼睛,看向越凌伊:“我不记得决战之前跟你泡过温泉啊。”要是真有这么好的事,他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越凌伊慢悠悠回:“这当然不是我了,是我师妹。” 蓝铮脸上的表情裂了,他居然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她师妹去泡温泉了??!! “你说你都去追我师妹了,这追人的套路能不能有点新鲜的?你自己听听这话不耳熟吗?”当年有多感动,现在就有多膈应。 蓝铮整个人懵到不知所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越凌伊关了电脑准备回去睡觉,看见无情已经学到初叁的数学课程了。 “无情,早点睡吧,明天咱们去医院。” 009各凭本事 正月初十,越凌伊定了五点半的闹钟,早早起床做早餐。佛跳墙昨天灵力损耗太过,现在还在睡,这两天都是他做饭,今天就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她做完早餐就带无情去医院。 越凌伊淘米切肉剥皮蛋,汤锅里煮着皮蛋瘦肉粥,蒸锅里热着冰箱里冻起来的包子花卷,再放了四颗鸡蛋,灶台打上火,她洗了个水萝卜切丝调凉菜,心情大好,不自觉地开始哼曲子。 “阿凌,这首曲子。”厨房门口响起蓝铮的声音。 越凌伊侧目,蓝铮还穿着她给他买的睡衣,看起来已经洗漱过了,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以为他饿了,便说:“你去餐厅等着,早餐一会就好。” 越凌伊继续哼着小曲,将切好的萝卜丝装盘,找调料调味,背后忽然有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宽阔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她蓦然一惊,手里的勺子落在台子上,她用力挣扎,试图脱离他的束缚,可那双手臂强而有力,她脱不开身,沉下脸没好气地说:“蓝铮你干嘛?大清早抽什么风?” 耳畔有温热的碰触,似羽毛飘落,身后之人的气息微微颤抖:“阿凌,你还记得这首曲子。” 越凌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哼的旋律是《道阻且长》,是天涯明月刀端游给蓝铮的柔情主题配乐。 这首曲子,她并没有在游戏里听到过,可能是忘记了,也可能是忽略了,她在搜索天刀配乐的时候才听到,一听钟情,她非常喜欢,去年很长一段时间都用这首曲子做铃声,听了大半年,旋律烂熟于心,今天随口一哼,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是《道阻且长》。 她玩天刀之前,就在网上看过蓝铮的同人文,还是高速飙车的那种,第一次在醉月居看到他,那感觉有些难以名状的微妙。再后他在剧情里引导她,一起走过巴蜀月夜,看过秦川白雪,听过荆湖晚风,那段时间,她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蓝铮。 “你生我的气,其实我挺高兴的。”蓝铮转过她的身子,她却垂眸不看他。 炽热的目光拢住她,额头有淡淡的温度时不时拂过,她被圈在他与橱柜之间小小一方天地,往后,是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而往前,是她不敢触碰的温暖。 从前隔着屏幕,而今触手可及,她却不敢,不能。 越凌伊心里乱糟糟的,她是喜欢蓝铮,游戏里的他,但真正的他,她自觉不配。 其实手游的事情不能怪他,他只是官方的傀儡,任由官方摆布。她生气,她迁怒,其实不过是想守住自己的护盾,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无论是佛跳墙无情还是蓝铮,都最好在他们适应现代生活之后就离开,离她远远的,她本该就是一个人。 “这说明你在意我,阿凌,你看看我。”蓝铮完全是祈求的语气,她仍在逃避,他便捧起她的脸,向她靠近,声音低得只有他们能听见:“我因你而来,因你而在,手游那个人不是我,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他眼里是她拒绝不了的温情,是她从前渴望而不得的东西,如今亦无所求,这些东西,她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感觉到他的手指从脸颊抚上下巴,轻轻抬起,近在咫尺的眼眸里纠缠着温软的渴望,掺杂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一点点靠近她慌乱的唇。 嘭的一声轻响,汤锅里溢出来的白沫浇在灶台,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 越凌伊慌忙一把推开蓝铮,把火关小了一些,拿抹布擦去灶台上的水。 “越越,你怎么了?”门外响起无情关切的声音,门把手转动,却开不了门,“你没事吧?” “没事,我煮粥,锅溢了。”越凌伊回答无情,才发现蓝铮刚才进门的时候把门反锁了,扭头瞪了他一眼:“你锁门干嘛?” 蓝铮气结不已,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跟她好好谈谈,就这么泡了汤,“我不想让别人打扰我们。”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无情还在门外,声音冰冷。 蓝铮毫不示弱:“哦?我可从来不自诩君子,阿凌最清楚不过了。” 越凌伊赶紧开门把蓝铮推出去,“你们俩都在去餐厅等着,不许进厨房。”看他俩眼神不善,她冷着脸补充:“不准打架,谁打架我把谁扔出去!” 无情的脸色非常难看。 蓝铮径直去餐桌后面的架子上取牛奶,拉过椅子坐无情对面,指了指佛跳墙的房间,“这里头还有一个呢,无情大捕头,说好了各凭本事,你若接受不了,那就退出吧。” “在我的认知里没有退出两个字。”唇角勾起一丝淡笑,无情捏紧了轮椅的扶手,眼底晦暗不清。 早餐端上桌,佛跳墙还没起床,越凌伊担心他,起身脱了围裙,“福公怎么还没起来,你们先吃,我去看看他。” 厚厚的窗帘挡住天光,屋里还有些昏暗,佛跳墙睡还躺在被窝里,金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地粘在额头,双眼紧闭,仍在睡梦之中。 越凌伊忽然想起了食物语里佛跳墙的梅影寻踪任务,与此情此景一模一样。 平时早早去叫少主起床的佛跳墙破天荒地没来,这一没来,少主还不习惯了,以为他生病了就去看他。游戏给了叁个选项:1,学他平时的样子。2,直接掀开被子。3,询问他身体不舒服吗? 第二个选项太粗暴了,掀被子什么的,万一他裸睡呢?这多尴尬,越凌伊经常选第一个,学佛跳墙床咚,少主必须要反攻! 换到叁次元,越凌伊却不敢选第一个,她坐在床沿,定定地看着佛跳墙,食物语是2D画面,从来想过变成3D会是怎样,佛跳墙在空桑和福州都是万人迷,去餐厅逛一圈都能吸引一大堆人的眼光,他真的是很好看,如画中仙人,让人一见倾心,再见,就是一眼万年。 他是完美的,而她……他们永远不会知道真实的她,他们有着云泥之别。 越凌伊有些恍惚,俯身轻轻推了推佛跳墙的肩膀,低声唤道:“福公,福公,起床吃饭了。” 佛跳墙睁开惺忪睡眼,眼神涣散,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向下一按,越凌伊猝不及防,嘴唇触碰到一片柔软温暖。 有一尾小小的鱼,调皮地舔过她的唇。 010无情的希望 馥郁的香气霸道地侵占所有的感官,浓得化不开的香味在唇齿间流转,是令人垂涎叁尺的佳肴美味,也是令人沉醉流连的百花芬芳,交织成一片混沌罗网,温柔地诱惑着陷落其中的人。 理智在这一刻飞灰湮灭。 这不是第一次与异性亲密接触,却是第一次被温柔对待,越凌伊神思飘忽无着,不安的心与身体一起轻颤,加速跳动,胸腔脑海里一片轰鸣,一时之间,她竟产生了做梦的错觉。 她一遍遍地告诉过自己,不能,不敢,不配,一个轻吻而已,就让她顽强的心理防线溃不成军。 只要一点点,她只要一点点便好。 小小的贪心给了佛跳墙继续攻城略地的机会,绵绵的吻在唇上辗转,见她没有抗拒便不满仅仅是浅尝辄止,灵活的小鱼舔开唇瓣,撬开牙关,挟裹着不知所措的她翻飞共舞,狭小的口腔里香气充盈,浓郁而美味,诱惑着她,吸引她进入他的领地,毫不客气地吮吻攫取。 越凌伊迷迷糊糊地想,她被他蛊惑了吧,让她心甘情愿,让她万劫不复,亦,甘之如饴。 一只手探入衣襟,掌心的温度覆上胸乳,轻轻拢住,指尖挑开内衣触及花蕾,手指仿佛带了电,钻入体内飞快地流窜,让她酥软无力,也让她猛然惊醒。 越凌伊突然站起来,气息不匀,脸颊火烧一般地烫。 佛跳墙坐起身,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异色双瞳里桃花潋滟,春色微漾。 天啊!她都干了些什么! 佛跳墙牵住她的手:“福某孟浪,唐突美人了。”彼时他将将睁眼,也许以为自己还在空桑,或许是美梦余韵还未结束,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他便续上未尽的梦,做自己妄想过千百次的事情。 很快他就知道不是梦,却不愿就此结束,人心贪婪,食魂又何尝不是,叁界众生皆是如此,他不是大道无情的圣人,他只是有情有欲的凡夫俗子。 “你快起床洗漱,吃饭了。”越凌伊不敢看他,怕又被佛跳墙勾走了魂,转身飞快地走了。 越凌伊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回到餐桌,淡定吃饭。 可脸颊的温度依旧灼热,心跳仍未平复,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手还在颤,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无情和蓝铮一眼,尽最大的努力逃避与他们对视。 此地无银叁百两,如此明显的反应,不用猜也知道发生过什么。 无情深深吸一口气,捏紧手心努力克制。 蓝铮倒是平静,一路盯着佛跳墙坐上餐桌,无声冷笑:“福公可休息好了?” “有劳蓝公子挂念,福某现在好得很。”眼角眉梢的艳丽较往日更甚,佛跳墙也不怕他们知道什么,看着眼前盛好的粥,感慨万千:“能得美人洗手作羹汤,福某真是叁生有幸。” 回回吃饭都互怼,今天好像更多了一些杀气,越凌伊头大如斗,板着脸下命令:“吃饭!吃完了我还要和无情去医院呢,你们俩洗碗。” 无情没胃口,基本上没吃什么。佛跳墙刚偷吃了一口心情舒畅,饭量比平时都多了一些。 一顿早餐吃得跟上刑似的,越凌伊叁下五除二赶紧吃完,取出折迭轮椅,扶无情坐上去,临走前把房子钥匙给佛跳墙和蓝铮分了两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俩待得无聊就出去逛逛,别走丢了。” 只在前天理发时出了一趟门,其他时间都在家里看书学习,无情在书里在网络上看到过许许多多他曾经推测设想过的东西,从汴京到杭州千里一日还,天上的飞机,地上的高铁,还有手机这种神奇的东西,千里传音,万里可见。 他迫切地想见一见她描述过的世界,就在他来到这里之前,芦苇湖畔,明月之下,她告诉过他,在下一个一千年,街上有彻夜不息的路灯,家家户户有不必靠柴火加热的热水。于他而言不过数日,一切都变得真实起来。 春节刚刚过去,大街小巷的红灯笼还未撤下,处处都是节日的影子,街上车辆川流不息,时间尚早,行人还不是很多。 越凌伊知道无情畏寒,出门前给他全副武装,围巾耳罩手套口罩装备齐全,出了门还几次问他:“冷不冷?” “虽说冬日苦寒,但,不是还有我的小太阳在身边么?”没了那两个碍事碍眼的家伙,冷算什么。 越凌伊记得无情所有的对话,这句话再熟悉不过,就是她买了春节立绘后的点击语音。 “你看,那是飞机。”越凌伊看到天空里有飞机飞过,指给无情看。 无情仰头看去,视线里的飞机很小,所过之处拖过一道长长的白云,“看起来很小,实际上很大吧,这么大的东西飞上天,真是鬼斧神工的技艺。” 越凌伊笑道:“将来有机会我带你坐飞机,我都还没坐过飞机呢。” “你没坐过飞机?”无情有些诧异,他还以为坐飞机出行是非常普遍的事情。 越凌伊解释:“飞机票有点贵,我一般出远门都是坐火车。现在有高铁了,咱们国家的高铁技术可是全球领先的,我看新闻上说,国家建了磁悬浮高铁,速度不比飞机慢呢。等你将来痊愈了,我带你都去体验一遍。” “真好啊。”无情的眼里有些氤氲,牵住她的手,这一次她没有抽离,而是静静看着他眼中的涟涟柔光,她曾经告诉过他的,他只能想象的一切,如今都实现了。 “官府愿照亮所有人,这个太平盛世,我真的看到了。”隔着手套,无情似乎也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和你一起。” 这个国家,上能九天揽月,下能入海遨游,比大宋富强千倍万倍,他对那个腐朽的大宋王朝没什么可留恋的,除了朝夕相处的亲人。 现在,他只有她了,将来,他还会有更多。 “那,等你痊愈了,你想做什么呢?我记得你说过,不想入公门了。” 无情指了指天空。 越凌伊笑了:“你想上天啊?当宇航员?” 无情含笑摇头:“不,我想制造出更强大的飞行器,能飞得更高,更远。” “那你就得考大学啊。” “嗯,我想考航空航天大学。” 越凌伊握紧了他的手掌,坚定而认真地看着他:“那我们一起学习吧,准备今年秋季的成人高考。” 无情不解:“你不是还在上大学么?怎么还要高考?” “圆我一个小时候的梦,我以前想考美术学院,可是我没钱,没办法去学画画,学艺术的花费更大,我只能放弃了。但是现在我有钱了,我就想试一试。”她双手握住无情的,眼中有星火万千,“时间很紧,但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你一定能考上的。如果你考上了,学费的事情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 无情缓缓靠近,看着眼前雀跃的女孩,她分明与他认识的“她”一模一样,他柔声低语:“可我身无分文,如何还你呢?不若……我以身相许。” 011光明正大地看! 内心深处有声音叫嚣“我可以!”,理智却死死摁住所有的春心荡漾。无情是她的神,是她暗夜里照亮前路的月光,在二次元她怎么异想天开痴心妄想都可以,但当神明降临身边,她反而不敢,任何非分之想都是逾越。 正巧赶来的出租车化解了她的尴尬,司机师傅帮着越凌伊把无情扶上车,很快来到市人民第叁医院。 早上八点,医院门诊大楼里已有不少人。 越凌伊不太清楚无情这种情况应该挂哪个科室,找导医问清楚,导医说症状像重症肌无力,建议她挂神经内科。 专家科室门诊门口排起长队,轮到他们估计还有半个多小时,越凌伊便出去给无情买早餐,他早上基本没吃什么。她知道原因,自己也很无力,还是装傻吧,等他们想清楚就好了。 八点轮到无情就诊,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问了大致情况,要求他卷起裤管,越凌伊蹲下身,手刚触及他的裤子,忽然被捉住了手腕。 越凌伊抬头,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黯淡。 她忽然想起来最近刚更新的剧情里,她和无情并肩坐在水畔,她想让他的心情好一点,邀请他与她一起戏水,脱他鞋袜之时,他也是这般反应。 他可以克服常人所不能及的困难,变成江湖朝堂都不敢轻易招惹的无情大捕头,但在她面前,他不愿她看到他残缺的一面。 无情终究还是放开手,是她,那便随她。 越凌伊浅浅笑了笑:“别紧张,让医生给你看看。”她能感觉到无情全身有些僵硬,她卷起他两条腿的裤管,露出一段冷白的小腿,因久坐而有点肌肉萎缩,即使每天晚上,金剑银剑都会给他按摩穴位疏通经络,终究还是一天天缓慢地萎缩下去。 医生的神色凝重起来,详细询问了许多问题,最后开了化验单,让他们去做检查。 越凌伊忍不住问:“医生,他的腿应该能治的吧?” 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等做完磁共振我再看看,病人的情况比较复杂,现在我还不能给你确切的答复,先去做检查吧。” 越凌伊推着无情去磁共振室,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上面简短的一行字让她瞬间脸色一变。 小腿有陈旧性损伤,神经坏死。 神经坏死,就基本没有希望了吧,越凌伊如置冰窟,捏着检查报告单的手微微发颤,她不敢回头去看无情,他想学航空航天专业,他想发明制造更强大的飞行机械,他想去的星辰大海,她给了他希望,怎么能再亲手把他的希望粉碎。 “越越,治不了也没关系。”无情转动车轮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宽慰道:“你别自责,我没事的。” 他并不囹圄于双腿,如果真的治不了,他一样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越凌伊咬唇走到无情身后,推着他回门诊大楼找医生,边走边说:“我不是专业人士,看到检查结果就懵了,还是得让医生看看,我们不能轻易放弃!” 回到神经内科诊室,医生仔细看着检查报告单,越凌伊紧张地手心全是汗,“医生,这种情况能治吗?” 医生微笑道:“别紧张,是这样的,病人的情况不属于重症肌无力,我们神经内科治不了,但是可以通过置换人工神经来治,只不过这种治疗方法还在临床试验阶段,我有个老师负责人工神经人体移植的研究,正在找临床志愿者,你们考虑一下,如果想试一试,就去研究所,如果不放心,可以等正式投入临床以后再来治疗。” “我们去!”两人异口同声,越凌伊喜极而泣,转身抱住无情的肩膀激动地语无伦次:“月牙儿你的腿有救了!太好了有救了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得知有方法治疗他残疾多年的双腿固然高兴,他更欣喜的,是再度听到她唤他“月牙儿”。 他很想回应这个无意识的拥抱——如果没有第叁人在场的话,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医生在报告单上写下研究所地址和电话,递给越凌伊:“现在赶紧去,还能赶在研究所中午下班之前办手续,快带你老公去吧。” 越凌伊刚想解释他们不是她想的那种关系,医生已经按了下一个号,排门口的人推门而入,她只能默默推无情出去。 越凌伊先打电话咨询,对方听她说了大致情况,让她过去详谈。 研究所位于越凌伊现在读书的大学附近,十一点半左右抵达,她找到项目研究负责人,也是方才那位医生推荐的杨教授,仔细检查了无情的小腿,让他们去做更全面详细的检查。 杨教授面前摆了一堆报告单, 一张张仔细地看过去。 越凌伊紧张地问:“杨教授,能治好吗?” 杨教授示意她坐下,“病人的情况属于陈旧性损伤导致的神经坏死,大脑神经完好,把腿上坏死的神经替换成人工仿生神经,如果没有排异反应,就继续做下一步的康复训练,只要病人好好配合,是有很大的可能站起来的。” 越凌伊长舒一口气,想起其他事又开始紧张起来,继续追问:“那这种人工仿生神经移植,治疗成功率高吗?会有什么后遗症吗?会对身体造成其他副作用吗?使用寿命是多久?将来再过来换吗?” 杨教授笑着听她说完,对无情笑道:“盛先生,你太太真的很关心你。” 无情这几天看了许多书,知道一些词古今含义不同,太太一词在宋代不常见,现代多指妻子,他牵住越凌伊的手,在她开口解释之前微笑道:“是的,我太太对我非常好。” 越伊脸上绯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挣了一下没抽出手,只好由他握着。 杨教授一一作答:“现在还在临床实验阶段,实验进行地很顺利,目前已经做过移植的志愿者身体反应都很良好,还没有发现有什么其他副作用,使用寿命理论上是终生,原理我一两句说不清楚。但有件事必须说明白,现在是临床实验阶段,还没有正式用于临床治疗,风险还是很大,你们要考虑好。” 无情的心态很平和,“我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还能有比这更差的事吗,我想好了,接受实验治疗。” 志愿者实验治疗皆是免费,研究所亦安排了单人病房,领了病号服给无情,她再去办手续。 越凌伊办好手续回病房找无情,“你想吃什么我出去……”未说完的话消失在喉咙,毫无预兆地,她看到了一个半裸男。 在她推门而入的时候,无情正在换衣服,将将脱了保暖内衣,露出精瘦的身躯,不是那种健硕发达的肌肉,却轮廓分明,寸寸铮然,泛着冷冷的白,像高天寒月映照的一树孤梅。 “需要帮忙吗?”越凌伊光明正大地看,反正现在又不是一千年前,再说他也没脱裤子,只是看看上半身也没关系的吧。 “好。”无情回头莞尔一笑,在越凌伊走过来后,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她毫无防备地坐在他腿上,一双手臂环住她的腰,让她无处遁逃。 明明还穿着毛衣,却仿佛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穿透层层阻挡,烫红了她的脸颊,连自己的心口也被烫得灼热起来。 “越越,老公是什么意思?” 耳畔的低语也带了热气,轻轻拂在腮上,越凌伊耳根发红,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他,无情他故意的吧!他这几天看了这么多书还上了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太太又是什么意思?”无情不依不饶,靠得更近。 越凌伊捂脸,含糊不清地控诉:“你明知故问!” “那我以身相许的事,盛太太真的不想吗?”他的双唇贴着红到发烫的耳垂,舌尖一卷含入口中。 012神的眷顾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越凌伊坐在无情怀里,理智告诉她应该抽身,却败给了她对他多年以来的痴念,她贪恋这虚无缥缈的温暖,半靠在没有衣物遮挡的胸膛上,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像早春的细雨,点点滴滴落在她的心上,缠绕住她的心房与之共鸣,润物细无声地瓦解着潜藏于心底十几年的冰冷。 耳垂陷落于湿热的包裹之中,舌尖舔弄挑拨,轻易勾起阵阵酥痒,凌乱了她呼吸的节奏。 她真的不想吗?她承认她想,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跑去玩遇见逆水寒,从内测到公测,专心无情一条线,对他每张卡都志在必得。 可是,她真的可以吗,她真的有如此幸运,得到神的眷顾?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身的刺脆弱得不堪一击,它可以保护她免遭外界伤害,却抵挡不住,她喜欢的人给予的温柔。 她一直以来都是仙人掌,无需水的浇灌也可以顽强生长,让她忽略了再多刺的仙人掌也会开出美丽的花朵,她曾以为自己那朵花永远不会盛开,不知什么开始,花骨朵就这么悄悄地被滋养出来。 她没有拒绝蓝铮的怀抱,没有拒绝佛跳墙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也没有拒绝此时此刻,无情对她所做的一切。 怎么能拒绝得了呢,自记事起便渴望的温情,渴望被人捧在手心里温柔地呵护,现在全都有了,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这些不属于她,可还是忍不住有小小的贪心,能抓住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也可以。 温热的唇印上红到耳根的腮,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轻啄过脸颊,缓缓地啄上紧张无措的唇瓣,含吮舔舐,轻而易举打开牙关,柔软灵活的舌头纠缠住她,她的舌尖尝到幽微的芳馨,是梅花的冷香。 一滴热泪自眼角滑落,越凌伊的双手搭在无情赤裸的肩上,环住了他的脖颈。拥吻她的人是无情啊,不管是陪伴了她十几年的书,还是满足了她多年心愿的游戏,他都是无情,是她曾经不可触摸的光,而今这束光就在身侧,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如果是梦,那就放弃所有的理智吧! 越凌伊回应着无情的吻,羞涩地挽留在自己口中翻搅的舌,怯怯的回应像是某种鼓励,他的手臂用力,将她紧紧嵌入怀中,缠绵的吻变得更深,唇舌交缠,不知疲倦地反复索取。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无情的思绪,他蓦然坐直身子扶起越凌伊,随手抓过病号服穿上。 让人失魂沉醉的吻突然结束,越凌伊愕然了一瞬,听到敲门声才了然,连忙镇定心神去开门。 来人是杨教授的学生,叮嘱越凌伊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让她回去准备病人的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带过来,接下来可能有两叁个月,无情都得住在研究院里做复健和术后观察。 越凌伊先去给无情买了午饭,再回家收拾东西。 下午两点,越凌伊回到家中,家里空无一人,佛跳墙和蓝铮都没有手机,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她写了一张留言条放茶几上,整理好无情的衣服和其他日常用品,再带上几本书,路过手机店买了个手机,办了张电话卡,无情在研究所待着,买个手机给他,可以看书学习上网课。 坐上公交车,越凌伊无聊刷微博,首页刷到一个视频,还带了话题#当代侠客勇斗飞车贼#。 视频里有两个年轻女孩子,一个汉服娘和一个lo娘,两人的包被飞车贼抢了,有一男子路过,身形如鬼魅,风驰电掣一般追上两个飞车贼,飞车贼掏出随身携带的凶器意图行凶,却被那男子一招撂倒缴械,直到警察到来把他们拷走。 视频不是特别高清,但还是能看清那见义勇为的男子长相,宽肩窄腰身材挺拔,剑眉星目却邪气不羁,跑起来视频里都只能看到残影,抓贼那一下的身手尤其矫健,十分干脆利落。 好巧不巧,越凌伊认识这个男人,正是不知道去哪里逛的蓝铮。 短短一会儿,视频转发量就破了千,这见义勇为的男人颜值高还身手不凡,一下子吸引了不少舔颜的粉丝,评论转发纷纷求帅哥的账号想过去围观。 行啊蓝铮,有当网红的潜质!越凌伊给视频点了赞,转发输入:“小哥哥人帅心好,见义勇为棒棒哒!” 她是不是得给蓝铮和佛跳墙也买个手机了? 家里茶几水晶灯还没换,她又得破财,好手机买不起,怎么也得买个两千左右的吧,今天给他们买手机,又是六千多块钱花出去,她这几天花钱如流水,养野男人怎么这样费钱啊! 真是令人头秃的问题。 下午无情做了些常规检查,杨教授说,他要和项目组的其他教授商量无情的手术方案,顺利的话,安排在叁天后做手术。 “可惜了,本来还想带你去元宵节灯会玩呢。”越凌伊盘算了一下,正月十叁做手术,两天后是元宵节,那时候他应该还不能出门。 无情并不在意这些,“有你陪着我就好,灯会,以后还有机会。” 无情希望越凌伊能留下,她却接到家里的座机电话,是佛跳墙打来的,说商家送茶几电视机和水晶灯过来安装,让她回家收货。 越凌伊回到家里,佛跳墙和蓝铮都回来了,茶几焕然一新,客厅的水晶灯和电视机也换了新的,只是他们两个不知闹了什么矛盾,蓝铮看佛跳墙的眼神颇为不善。 佛跳墙迎接越凌伊坐在沙发里,笑意款款:“美人,这是我买给你的家具,你看看可还喜欢。” “这质量比我原来的那个都好。”越凌伊一看就能猜个七七八八,这东西比她坏掉的那些价格贵了一倍不止,“要我给你找钱吗?” 佛跳墙脸上的笑容凝固成委屈,“在美人心里,福某是在乎这些的人吗?这句话可真伤我的心。” “我不是……”越凌伊连忙解释,佛跳墙却伸指按住了她的唇,柔柔一笑。 “如果美人觉得过意不去,那就当我提前付生活费了,美人家里宽敞又舒服,我住得挺好的。” 越凌伊终于回过神,疑惑问道:“福公,你哪来的钱?你从空桑带着钱过来的?” 013这谁顶得住 佛跳墙从怀里掏出来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越凌伊一眼认出来:“这不是你的专属好感礼物么。” “美人送我的玉佩,我都随身带着,这次也一并带了过来,其实它不是琉璃,而是纯净度非常高的玻璃种翡翠。”佛跳墙摩挲着手心里那块环形玉佩,珍视而重视,眼底笑意隐含一丝期待。 “所以你把这翡翠卖了?真这么值钱?”越凌伊难以置信,游戏道具到叁次元居然是难得的宝贝?她不关注珠宝玉器圈子也知道,一块上好的翡翠比她这一百套房子都贵。 她当初给佛跳墙送了多少专属礼物,自己也记不清了,翡翠一卖,佛跳墙立马成富翁,他这哪是金手指,简直是个大金人! 佛跳墙看她脸色几度变幻,五彩纷呈煞是精彩,轻声问:“美人可是生气了?” “送给你就是你的东西,你有权处置,我生什么气,那……福公你都这么有钱了,这么大一尊菩萨住我这小庙,多委屈你。”越凌伊玩食物语是很喜欢佛跳墙,但现在这种情况,不能再失控了,她自认为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却每每在他们面前不能自已,她不能沉沦这些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 “美人当真要赶我走吗?”眸中笑意一分分淡去,异色双瞳里翻腾起混沌不明的情绪,佛跳墙的语气却可怜兮兮委委屈屈:“我今天刚交了餐厅的租金,还要装修和雇佣人手,美人要是不收留我,我就得露宿街头了。” “等,等会,你开了餐厅?还叫聚春苑吗?”根本没看明白佛跳墙眼中的情绪,听到他正在筹备开餐厅,越凌伊一下子来了兴趣,佛跳墙化灵后经营过聚春苑,开餐厅本来也是他的老本行。 佛跳墙摇了摇头:“还叫聚春苑多没意思,我已经联系了食物语官方,要办食物语主题餐厅,名字就叫空桑食府,具体的合作内容,等我我明天去食物语公司详谈。” 佛跳墙瞅了蓝铮一眼,对着越凌伊幽幽叹息:“我这一走,美人可要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别被人骗了。” 静默许久的蓝铮露出一个讥诮的笑:“福公这贼喊捉贼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佛跳墙诧异不已:“福某一片好意,关心美人的安全,蓝公子何出此言?” 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越凌伊问:“你们俩怎么回事?” 蓝铮冷冷道:“一个骗子让你小心别被人骗,真实好笑。” 佛跳墙一脸无辜:“蓝公子误会了,我只是给你推荐一份工作而已,何言骗你?难道你要做那吃软饭的小白脸,靠着小伊养活么?” 蓝铮挨着越凌伊坐下,盯着佛跳墙,“我宁可当阿凌的小白脸也不干你说的那事!” 越凌伊白了蓝铮一眼:“你这小白脸我可养不起。”她这几天上万块钱的花销,肉疼死了,一直养下去她得去喝西北风。 “不过话说回来,福寿全给你推荐了什么工作?” 蓝铮磨着牙关冷笑:“不知福公是何居心,推荐我去那种地方?” 越凌伊立即明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莫非是……是牛郎会所?”她本来想说鸭,话到嘴边改口了。 “阿凌你还笑。”看着佛跳墙悠哉悠哉的样子,蓝铮伸手一捞,将越凌伊搂怀里,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佛跳墙的脸色立马变了。蓝铮得寸进尺,故意挑衅,勾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道:“不过要是阿凌喜欢,我当你的专属牛郎又何妨。” 越凌伊呆愣了片刻,她玩天刀最初喜欢蓝铮什么呢,一开始知到这个名字是在R18同人文里,说实话,她当时并不喜欢文中的蓝铮。 趁人之危,明明知道少侠心里念着的人是燕大哥,放任自己的欲望与嫉妒,利用少侠的信任强迫于她。 这就是她对蓝铮最初的印象,一言难尽,不过同人嘛,不必较真。 后来在醉月居,她正式见到他,天刀的3d建模非常漂亮,蓝铮穿着五毒t2校服彩雉青纹,一把小蛮腰招摇得过分,她也不知,自己是被他那张脸,还是被那腹肌给吸引住了。 虽然和其他玩家蓝夫人姐妹们经常开玩笑说蓝铮骚,其实,他说话做事一点也不骚,就是穿得让人忍不住忽略其他,满脑子只有骚气性感这些自己认定的标签。 巴蜀月夜,他对她说:“我会来找你的,等我。” 在荆湖截杀公子羽明月心,她痛恨蓝铮对冶儿见死不救,却仍与他并肩作战,在数次血战一场之后,他对她说:“我的道上,别的人可以死,但你不行!” 再后来公子羽抢夺孔雀翎,以她为人质要挟蓝铮,她并不惧怕,催促蓝铮快走,蓝铮却把孔雀翎交给公子羽,坚持要救她:“我不会放弃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这一堆甜到齁的糖嗑到牙疼,直到被手游pv狠狠打脸。 如今3d建模变成活生生的人,有着漂亮的建模脸和完美的身材,她脑补了一下蓝铮穿皮裤裸上身,秀着八块腹肌对她抛媚眼献殷勤,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蒸腾起来,赶紧掐醒自己夹住鼻子里快要流出来的鼻血,“这谁顶得住啊!” 别勾引她,她真的顶不住。 可她养不起啊!拍桌子! 佛跳墙捂住心口微微皱眉,发出一声痛苦低吟。 越凌伊连忙关心问道:“福公,你不舒服吗?” “头忽然晕得厉害。”佛跳墙揉着太阳穴,顺势一倒躺越凌伊大腿上,仰面看着她,眼底是她拒绝不了的柔软,握紧她的手哼哼唧唧:“我今日去找合适的地方,相中了大学城附近那个商场,整个六楼全是餐饮业,残羹剩饭太多,污秽之气太重,美人知道我是食魂,最受不得这些东西。” 蓝铮讥笑:“既然受不得,还非要去选那个地方,福公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是自讨苦吃呢?” 食物语世界观中有灵为食魇,乃残羹剩饭秽气所生,因食物被废弃浪费而多含怨气,怨气强大到一定程度,亦能将食魂变为食魇,空桑少主的职责之一,就是负责食魂的净化。 不管佛跳墙有没有危言耸听,越凌伊都担心他被食魇化,她只是扮演了空桑少主,并没有空桑少主的净化能力,如果他食魇化,她真的束手无策。 “蓝铮你别说风凉话,剩饭秽气对食魂的影响非常大。”越凌伊紧张起来,“福公你现在很难受吗?我该怎么帮你?” 佛跳墙眯起眼睛,像猫儿一样往越凌伊怀里蹭了蹭:“不如美人扶我去休息一会儿,我缓过来了给美人做晚饭。” “你今天好好休息,晚饭我来做。”越凌伊连忙扶起佛跳墙回他的房间,佛跳墙虚弱地倚靠在她身上,侧目看着蓝铮憋屈的样子,挑眉一笑,得意而艳丽。 好你个佛跳墙!这么能装!蓝铮捏着拳头,恨得牙痒痒。 “阿凌。”蓝铮弱弱地唤着她的名字,“我今天抓贼了,好险,差点被贼捅一刀。” 越凌伊回头看他:“你武功那么好,哪个贼能伤到你?你抓贼那视频我看到了,我还给你点赞呢,小哥哥人帅心好,见义勇为棒棒哒!等会给你奖励,炖排骨给你吃。” 我要的是排骨么!蓝铮憋屈得不行,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佛跳墙,“福公这么重,阿凌哪扶得动,我来帮忙。”手指找准佛跳墙胳膊内侧的穴位,用力一按。 突如其来的酸痛让佛跳墙绝美的容颜有些扭曲,呲了一声,甩了蓝铮一记眼刀。 蓝铮暗暗运上内力,一边走一边说:“我心疼阿凌一个人扶你太累,想来福公也不想累着她吧。” 佛跳墙整条手臂都快被蓝铮按麻了,又酸又痛,短短几步路着实被折腾得够呛,服侍他躺床上,蓝铮一把拉住越凌伊往厨房去,“福公好好休息,我和阿凌去做饭。” 佛跳墙有苦说不出,眼底的异色变得更深。 一进厨房,越凌伊忽然被他一个转身抵在门上,蓝铮顺手反锁了门。 蓝铮几乎整个人贴在她身上,温热的气息扫在她的脸颊,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追逐着她的心跳声。 “阿凌,我能不能换个奖励。”蓝铮抵住她的额头,她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脸,有些无措,还有她自己也知道的贪婪。 她想,她大概是完了。 她飘忽的眼神在他的凝视下无处可逃,有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手指摩挲着微微干燥的唇,有热气拂在上面,一缕喑哑低语落入耳中:“我比较想要这个。” 她张嘴欲言,蓝铮却没有给她机会,将她想要说的话尽数含入口中。 014厨房偷吃(H) 炽热的唇几乎将她整张嘴都吞含入内,灵活的舌趁虚而入,撬开微启的牙关,舔舐过每一处角落,纠缠住不知所措的她肆意掠夺,不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蓝铮热情而蛮横地吸吮着她的唇舌。 明明强势又霸道,越凌伊却分明感受到蓝铮的胸膛在微微颤栗,用抵死缠绵的吻,遮掩他内心的不安。 她知道他在害怕,害怕她逃避他,害怕她记恨他。她也在害怕,害怕自己突然拥有的一切又突然地消失。 那天晚上她跟金兰骂蓝铮是个大猪蹄子,在他出现在她眼前时怨气十足,既馋他的腰又嫌弃他。彼时蓝铮不明前因后果,承受了她的诸多迁怒,今天早上她气消了,他来找她谈心,如果没有无情在门外打断,她想,蓝铮是要吻她了吧。 会拒绝他吗?此刻的她几乎快要被蓝铮吻到窒息,偶尔碰到牙齿也无法让他停下,急切地似乎想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他是蓝铮,是她喜欢的人。她痴心妄想,她贪得无厌,他们不该给她任何希望,她真的会沉沦下去不可自拔。 她害怕他们知道真实的自己,他们喜欢的,也是她想成为的女孩模样——优秀的少主,坚强的旅妹,仗义的少侠。 可她早已经没有机会成为这样的人。 那么,在真相被揭开以前,就尽情享受吧,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风月。 越凌伊闭上眼睛,双手勾住蓝铮的脖子,不再被动地承受他的索取,回应着这个霸道而虔诚的吻,小心又紧张地吸吮住在自己口中肆虐的舌。 蓝铮微微一怔,旋即放缓了节奏,不再激烈地入侵,呼吸交缠,唇舌相依,不过片刻便是意乱情迷,搂住腰肢的手不满于布料的阻挡,渴望更亲密的肌肤之亲,得寸进尺地探入衣摆,隔着内衣握住丰盈软玉,揉捏几下又嫌那层布碍事,手掌滑向乳峰之中,稍微一侧便溜了进去。 终于没有任何阻隔,宽大的手掌包覆住一团圆润饱满,依从本能的欲望,轻重不一地揉捏起来。 越凌伊已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胸口异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蓝铮掌心的温度竟意外地灼热,强烈的温差给了她一种错觉,她整个人是冰冷的,在他的手心里渐渐温暖起来。 冰凉而脆弱的蓓蕾盛放在他的掌心之中,手掌碾动几下,夹于指间揉捻拨弄,敏感处受了刺激,让她喉咙里忍不住飘出难耐的低吟,却被他唇舌一卷尽数吞下。 腿心里似乎有液体缓缓渗出,越凌伊不安地夹紧了双腿,感觉到蓝铮紧贴着自己小腹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微微颤动着。 她知道那是什么,迷蒙的眼眸中略过一丝冷冽,随即淹没在身体泛起的情潮里,是蓝铮啊,是他,那就没关系了。 一手在雪峰上流连揉弄娇嫩的红樱,蓝铮尽情地吞吃着她唇齿间溢出的娇吟,另一只手抚摸着腰肢伸进裤腰,她明显颤动了一下,却没有闪躲,他掌心的温度顺着小腹一寸一寸地,向颤栗的娇花流淌而去,还未入桃源,先在腿心摸到一手的湿滑黏腻。 蓝铮眼中倏然有火焰燃烧,放过她快要被他吻肿的唇,在她怀里流连的手掀起卫衣,露出方才让他爱不释手的酥胸,雪峰如玉,红润娇美的花蕾半遮半掩,只露一丝浅晕。绝美的风景让他的呼吸顿时一滞,低头舔吻过柔软的峰峦,含住翘挺的柔嫩吸吮,舌尖打圈划过乳晕,停留在顶端的小果子上,舔弄拨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另一边也不曾冷落,大手拨开内衣,拢住圆润的乳肉尽情揉捏把玩。 已经寻到桃源秘境的手指也未曾停下,分开一丛盈满露水的花瓣,找到隐藏在花丛中的小蕊,揉捻勾挑弹,在她的身体上点燃一场欲望的烈火。 越凌伊紧咬下唇,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可她竟然不知,蓝铮揉着腿心的那处竟然如此敏感,脆弱得经不了一点触碰,前所未有的酥痒尖锐又迅猛,冲破层层束缚,化作惊恐而娇媚的呻吟。 “啊……蓝铮,别,别碰那儿!”时刻记着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越凌伊拼尽全力隐忍着,慌乱地去抓在自己腿心里兴风作浪的手,感觉到有一缕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腿心。 她没有尿意,那这些是什么? 越凌伊无暇思考,蓝铮根本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加快频率揉捻那脆弱而敏感的蕊珠,更加用力地吸吮口中柔嫩的红果,舌尖舔舐,牙齿轻磨。比之前更汹涌的酥痒酸麻纠缠流窜在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终于忍不住喘息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接二连叁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没入胸前那团毛茸茸的头发里。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让她既舒爽又害怕,她软着两条腿想逃离,却被蓝铮紧紧压住,他吻着她心脏跳动的地方,柔声低语:“阿凌,别怕,我只想让你舒服,相信我好不好?” 回答他的却是门外一声突兀的脆响,似是玻璃杯落在地上。 蓝铮充耳不闻,继续揉着娇花里的蕊珠,越凌伊推着蓝铮艰难地喘息着说:“你听到了吗?” 蓝铮抬起头去吻她的唇:“没有,你听错了。” “啪!”又一个杯子落了地,这下越凌伊听得清清楚楚,是佛跳墙!她猛然惊醒,佛跳墙在外面,她和蓝铮在做什么?! 刹那之间,蓝铮的手指在她腿心里勾起的酸痒汇聚成滔天海浪,汹涌而突然地淹没了她,不知所措的身体骤然紧紧绷住,汩汩春水在腿心里泛滥成潮,渗出内裤,在裤子上洇出大片水渍。 一声难以自控的婉转呻吟,被蓝铮温柔地吻入自己口中,到底没让别人听了去——这是只属于他一人的奖励。 她浑身都力气都被这一吻吸空了似的,倚靠在蓝铮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里盈满了一汪水,眼神迷醉而茫然不安。 短暂的失神后,越凌伊清醒过来,满脸通红推开蓝铮,慌忙把把内衣整理好,拉下衣服,努力镇定心神,开门出去。 佛跳墙坐在客厅的椅子里,看到越凌伊出来,虽然穿戴整齐,可脸上春色犹在,眼里水雾盈盈,情潮余韵尚未散去,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不用说,肯定是蓝铮干的好事! 佛跳墙内心咬牙切齿,面上却不显山露水,仍是一副虚弱的模样,对越凌伊道歉:“我想出来倒杯水喝,不想手上没力气,摔坏了美人的杯子……”最后两个字,佛跳墙说得有气无力,只是视线飘到越凌伊背后的蓝铮身上,顿时变成狂风骤雨。 越凌伊没有看到,蓝铮当着佛跳墙的面,把右手中指伸进嘴里舔了几下,仿佛吃的是什么美味佳肴,露出回味无穷的陶醉表情。 佛跳墙瞳孔里的红色更甚,恨不得一玻璃杯砸过去,好你个蓝铮!才几分钟你居然偷吃! 015心愿 “福公,你的手没被割伤吧?”越凌伊见佛跳墙脸色非常不好,一阵白一阵青,担心他被玻璃碴伤着,走上前去检查了一遍,还好,没流血,她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内裤湿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腿心非常难受,回想起刚才的旖旎缠绵,舌苔舔舐过乳果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胸口,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快要从腿心里流出来,她尴尬得不行,慌慌张张走进主卧去换裤子,不忘吩咐蓝铮一句:“福公身子不舒服,蓝铮你打扫一下。” 蓝铮拿笤帚扫着地上的玻璃渣,仿佛在扫佛跳墙碎一地的玻璃心一般畅快,哼,叫这个骗子坑他,叫这个骗子装虚弱试图勾引阿凌,别以为他不知道佛跳墙打什么主意,今天早上佛跳墙赖床不起,等阿凌去叫他起床,看阿凌那个脸红的模样,佛跳墙肯定趁机偷吃了!而且今天她和无情去医院,两人一天都在外头,这大好的机会,无情还能白白放过?他再不主动一点,阿凌就被别人拆吃入腹了! 蓝铮扫完地上的玻璃碴,越凌伊还在主卧没出来,只听到主卧的卫生间里有隐约的水声,估计她在清洗内裤。想到刚才无论是他激烈的索吻还是手指在她腿心里作乱,她的反应都太过生涩,像是毫无经验,他短短几分钟就用手把她送上高潮,让她因他而绽放出情欲之花,蓝铮开心不已,他还是挺有能耐的嘛! 唯一美中不足者,有个碍事的佛跳墙在外头,蓝铮在亲吻她的时候就有了反应,胯下胀得厉害,到现在还硬得难受,他一直在回味她香甜的唇舌,软糯的酥胸,还有在他掌心里硬挺的乳果,手指在她腿心勾出的绵绵春雨……未能释放的欲望依旧强烈,不曾得到她的一丝抚慰,这怎么下得去! 碍事的佛跳墙!蓝铮恨恨地磨着后槽牙。 佛跳墙一直看着主卧的门,眉头攥起一团,蓝铮倚在厨房门框上老神在在,闲闲笑道:“别等了,阿凌在换衣服,不然湿嗒嗒的多不好受。” 佛跳墙当然猜得出他们在厨房做了什么,蓝铮这么说,分明是赤裸裸地挑衅他,异色双瞳里浮起一层冰霜,他捏了捏手心,勾唇冷笑:“蓝公子怎的还不去做饭?莫非还等着小伊来伺候你吗?” 越凌伊忽然从卧室里出来,已换了一身衣服裤子,急匆匆往客厅跑,去拿她的包。 “福公,蓝铮,我给你们买了手机,你们明天自己去办张电话卡,明天我开学,还要打扫宿舍卫生,找老师商量毕业论文的事,估计就不回来了,你们明天自己安排,不用等我。” 越凌伊拿出两个品牌型号一模一样,唯独外壳颜色不一样的手机放在餐桌上。 佛跳墙会用手机,不用她教,蓝铮看她用过,自己摸索几下也就会了。 蓝铮的饭还没做好,欧皇室友的电话打来了。 越凌伊喜笑颜开地接电话:“亲爱哒,你回来了?” 一声亲爱哒,佛跳墙和蓝铮齐刷刷盯着她看,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清亮的女音:“我都到学校了,你去哪了赶紧回来!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两人暗暗舒了口气。 “还没呢。”越凌伊瞪了蓝铮一眼,要不是他折腾,她现在饭都做好了。 “留着你的肚子跟我去吃饭,赶紧过来啊我等你。”欧皇下完命令,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越凌伊立即去卧室取一个双肩包出来,里面装着刚才整理好的换洗衣服睡衣等物,一边穿羽绒服一边说:“我姐妹叫我呢,你们自己吃吧,晚上早点休息,今天晚上我住学校宿舍。” “美人。”佛跳墙取下围巾给越凌伊戴上,面上含着微笑,一贯温柔的眼里却有丝丝凉意,“我明日就要去很远的地方,你这一走,我就有好多天见不到你了,不跟我告别一下吗?” 越凌伊怔了一下:“福公,那你出门在外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佛跳墙却似乎仍不满足:“只有这些?” 越凌伊一头雾水:“还有什么?”告别不就是这些话么。 佛跳墙忽然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贴着她的耳朵沙声低语:“既然美人没想明白,那先欠着吧,等我回家以后再向美人讨要回来。” 越凌伊一路上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佛跳墙跟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四第二学期没有课,报到注册后就各自去找实习工作,她在寒假期间写了毕业论文初稿,最近再修改一下给老师看看,实习工作就算了,她还想利用这段时间去美术集训班学习,实习报告让欧皇室友帮忙拿去她爸妈公司盖章就行。 第二天越凌伊忙完学校的事情,傍晚去研究所找无情。 路上收到蓝铮的qq消息:“阿凌,我那天抓贼帮了两个姑娘,其中一个跟我说她经营一个摄影工作室,和外地的汉服商家有合作,最近要给一个商家拍商品照,约好的模特阑尾炎犯了来不了,想让我去拍一下,我答应了,明天去拍,她说拍一天给我一千块钱。” 越凌伊回:“有钱赚那就去啊!你长这么帅,当模特也不错。” 蓝铮:“那你今天晚上回来吗?”佛跳墙今天上午的飞机,一走起码好几天,无情也出去治病了,没人打扰他们,简直是天赐良机! 越凌伊迟疑了一下,回复:“我不回来了,我得留研究所照顾无情,他的状况有些复杂,留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蓝铮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发来两个字:“好吧。” 蓝铮握着手机缓缓放下,他不会勉强她,他要她心甘情愿。 如今她心甘情愿去的地方,是无情的身边,而不是他。 越凌伊来到研究所,站在无情的病房门口,隔着门上的玻璃窗,见他坐在床边的桌子旁,一边看书,一边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手边放了一本半旧的英汉词典。 柔和的台灯光芒落在他的头发上,渡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只能看到半张清雅的侧脸,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随着转头时隐时现。 月牙儿真好看啊!越凌伊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轻轻敲了敲门。 无情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以为来人是工作人员,头也不抬地道:“请进。” 越凌伊进门关上,轻手轻脚地走到无情身边,才看清他正在看小学的英语课本,薄唇翕动,轻声念着单词。 越凌伊促狭地说了一句英语:“Hello,what's your name?” 无情抬头,看到最想见到的人,先是惊讶,旋即露出喜悦的笑容,握住她的手唤了一声“越越”,用不太标准的发音回答:“Hello,my name is Sheng Yayu.” 越凌伊眼珠子一转,又说了一句:“You are a clever and beautiful boy.” 无情居然听懂了,含笑回答:“Thank you.” “你学得好快啊。”越凌伊竖起大拇指夸无情,忽然又冒了一句:“Study hard and make progress every day。” 这下无情终于听不懂了,“还请越老师为我解惑。” 越凌伊端张椅子坐到无情身边,歪着脑袋含笑看他:“我给人上课是要收费的,盛崖余小朋友,先生的束脩呢?”说着向他伸出手掌讨要学费。 无情捉住她的手掌,低头吻在掌心,而后抬眸看她,清冽的目光里有灼灼星火:“我没有束脩奉上,唯有以身相许,不知越老师……可否成全学生的心愿?” 016渎神(H) 落在掌心的吻化作一团焰火融入肌肤,渗入骨血,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寸角落,最后带着他的温度回到心房,让她无法自控地悸动起来。 “你想赖账可不成,先欠着,以后慢慢给我还。”越凌伊定了定神,避重就轻地躲过去,“我现在给你讲语法,认真听。” 热爱学习的盛崖余小朋友乖乖坐好,越凌伊学的不是英语专业,但教小学阶段的英语完全没有问题,她给无情讲了主动句式和被动句式,再教音标的发音,一句一句地教他念课文,最后布置作业,要他记下来今天学的所有英语单词,还要背诵全篇课文。 越凌伊一本正经地敲着桌面:“小朋友好好写作业,做完了我要检查的。” 无情笑吟吟道:“老师,那我写完作业,可不可以跟你要点奖励呢?” 俊美的笑颜让越凌伊差点没骨气地点头,还好她及时反应过来,故意拉下脸:“你还跟老师讨价还价?” “老师叫我小朋友,那小朋友学得好,自然是需要老师奖励的。”无情一脸纯良无辜,她几次叫他小朋友,他就配合地仿佛真是个小学生一般。 越凌伊根本抵挡不住无情的卖萌攻势,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只要你全做对了,我就答应你。” 得到许诺,无情心无旁骛地背起课文和单词,越凌伊看着他认真学习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欣慰。她不知道无情穿越的契机,但她真心为无情感到高兴,在这里,他有重新站起来的希望,他不必为腐败的朝廷和受苦的百姓殚精竭虑,他可以尽情地去做他喜欢的事情。 他正在努力,超越突破自己的极限,朝着他的理想飞奔而去。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活成的样子吧。 一个半小时后,无情流利地把课文背诵下来,发音比之前标准了许多,单词听写亦全对,越凌伊拿红笔在作业本上打了个100分,表扬道:“不错哦,你想要什么奖励?” 无情倾身靠近,牵住越凌伊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我想要越越以后都叫我月牙儿。” 越凌伊看到无情眼中的情绪,有失落,有期待,在温情的底色里融汇交织,让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她记得自己只叫过他两回月牙儿,第一次初见,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第二次是医院,得知无情康复有望,她高兴的过了头,一时忘形便脱口而出。 坐在她面前的,是她喜欢了十五年的人,她七岁便在书中认识了他,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虚拟的小说人物于她的意义有多么特殊。 无情是她心里堪比神的存在。 她一个平凡的人,如何能对神有非分之想? 不过短短数日,她的叁道防线接连被摧毁,可无情他,他是不一样的啊,她怎么可以做出亵渎神明的事情,又怎么能破坏他心目中旅妹的形象。 旅妹是无情的小太阳,可她却不是能照亮温暖他的人,她不敢奢求太阳,有一轮在暗夜里照亮前路的月亮足矣,无情就是她的月亮。 如今美梦成真,无情真的来到了她面前,让她如何狠心拒绝,她呆呆地看着他,不由自主轻声唤道:“月牙儿。” “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无情轻轻摇动越凌伊的手臂,湿濡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委屈。 越凌伊捂住心口,无情到底什么时候学会卖萌撒娇的啊!“你别这样,我会受不住的。” “那我轻一些。” 越凌伊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心口猛地跳动,有一只手揽住自己的腰,将她带入温暖的怀抱,一抹微凉的柔软印上了她的唇,内心只挣扎了一瞬,理智便一败涂地,心底深处的贪欲被勾动出来,就再也止不住了。 于是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伸出一截舌头去舔无情的唇,却被他轻轻一吸卷入口中,她进去了却有些羞怯无措,只感觉舌尖被他挑拨搅弄,被他含住吸吮,温柔地交缠住她,一点点地迷乱了她的心。 耳畔是无情的呼吸,唇齿间是他的味道,越凌伊放任自己陷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坐上了无情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着放上了床,她躺在枕上,脑子里空荡荡一片,直到无情倾身覆上,她看到了他的脸,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触感是真实的,温度是清晰的,忽然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越越,你,你不愿吗?”无情停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弯曲的手臂渐渐直起,不舍却依旧远离。 “不,不是的!”越凌伊一把抱住无情,埋首在他的颈窝里颤声道:“你是我的神,我怎么能对你有非分之想,是我不配啊……” 一瞬间无情呼吸凝滞,想到了他一直没有机会问的事情,她之前的人生,是什么样的呢?为什么在她心目中,他竟是这般的存在?他想问,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他会等她愿意告诉自己。 无情安抚着轻拍她的肩膀,感觉到她渐渐放松下来,吻去她眼角的泪,“如果我是你的神,那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包括把他拉下神坛,为她变成凡人。 他看到她湿润的眼睛渐渐回暖,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透过薄薄的水雾,他看到了她对他的依恋,却找不到他想要的情欲,这种氛围下似乎不适宜再继续,他准备起身,越凌伊却忽然伸手,从他腋下穿过去抱住他用力地向下一收,胸膛贴上一处柔软的峰峦,嘴唇也被她主动含入。像是想要得到证明似的,她的吻从一开始就很强势,无情温柔地予以回应,任由她在自己口中翻搅不休,舌尖舔舐抚慰着她紧张躁动的舌,让她渐渐安宁下来,大手抚过她的肩膀手臂,来到掌心与她十指交缠,传递着他的心意,还有他的欲望。 衣衫散落在地上,只剩最后一件衣物遮住眼前的无限风光,无情一手伸进内衣包覆住软玉,拇指捻动柔嫩红樱,绵密的吻从脖颈舔至锁骨,停在软绵的峰峦里流连,唇舌拨开布料,含住娇嫩的玉珠吸吮,另一只手去解怀中人背后的扣带。 他能发出让人千手不能防的暗器,能制造出精巧的机关,灵活到极致的手却偏偏解不开这最简单的扣带,几次都不成功,越凌伊被他吻得舒服,悠悠吸着气,凑在无情耳畔轻笑:“大捕头也会被这小小的东西为难住啊?” “所谓熟能生巧,以后你多陪我练练。”单手解不开,无情便双手伸到她背后,两手配合轻轻松松解开扣带,低头从乳峰之间咬住内衣抽离,释放出一对雪腻饱满,在台灯的暖光下,一颗红艳艳的乳尖沾了口水,隐约泛着莹润的微光,像是露水染上蓓蕾,即将绽放出一朵美丽的花。 无情有一个同门皆知的喜好,他喜欢吃花,而眼前这一朵,从前所见皆不及其万分之一,他再度含入口中,嘬吸着并不存在的花蜜,却真的有让他沉醉着迷的味道,柔嫩可口,美味香甜。揉着胸乳的手顺着小腹向下滑去,覆上阴户,指腹有潮湿滑腻触感传来,提示他这里正在酝酿一场春雨。 越凌伊的呼吸已经不成节奏,被无情手口爱抚成一团软绵绵的云,眼角余光瞥见门上小窗不知何时已经拉上了帘,不是她做的,那就是无情在学习间隙去卫生间的时候做的了,那……他这是早有预谋? 她怎么就忘了呢,在此之前,无情还是名震天下的神捕,他擅长布局诱敌,也有足够的耐心抽丝剥茧,找到真相——一如此刻找到潜藏在花丛中的珍珠,什么手段都没用,只是拨弄揉捏了几下,她便受不住了,溪谷潮水泛滥,尖锐的酥痒让她抖着身子想逃跑,呻吟着哀求:“月牙儿别碰那好不好?” 无情果真停了下来,难耐的酸痒消失,随之而来的却是莫名的空虚感,将她所有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他忽然轻笑一声,继续在那敏感的小肉粒上揉拨,笑着问:“真的不要碰?是不舒服吗?” “也,也不是不舒服。”越凌伊喘息着,脸颊因害羞而浮起微烫的嫣红,说出口的话不成语调:“我就是……受不住,有些怕。”再也忍耐不住,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应和着腿心里手指的节奏起伏跌宕。 “那以后我陪你多练练,习惯了就好,你会喜欢的。” 汹涌的快意席卷过身体,在眼前绽放成绚丽的烟花,越凌伊两腿不自觉的夹紧了他的手,潺潺溪水流泻,难以自控地发出一声长长吟哦。 无情忍着勃发的欲望,沾满爱液的手指继续造访幽闭的桃源,在湿滑的入口轻轻抽动,深入浅出,柔软湿热的内壁争相吸附手指,若是完全进入又是何等的蚀骨销魂,他耐心地做着扩张,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待叁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出,他拉开床头抽屉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东西,用牙齿撕开包装,放到越凌伊的手心里。 手指停留在湿热的甬道里舍不得出来,无情亲了亲翘挺的乳尖,喘息着在越凌伊耳边说:“越越,帮我戴好不好?” 戴什么?越凌伊被他弄得心神迷乱,这会才终于清醒一些,疑惑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取出来是薄薄的橡胶,沾了她一手润滑的液体。 这是……传说的安全套? 越凌伊红着脸点点头,从无情身下坐起来,被子从他背后滑下,她看到了他早已挺立的欲根,没有她以为的那么难看,干干净净,尺寸却让她有些害怕,一定会很疼吧。 但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拉开橡胶圈,套上挺立的柱身,透明的薄膜将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无情扶着蓬勃的欲望抵上泥泞的入口,吻着她因紧张而皱起的眉心,低声安抚:“别怕,如果疼就告诉我。” “嗯。”越凌伊重新躺回枕上,伸手搂住无情的脖子,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的光芒柔软而信任。 炙热坚硬的欲望将花丛挤开,寻找到桃源秘径,借着丰沛的蜜液一点一点地向里推进。 好紧!堪堪进去一个头,火热的内壁便紧紧箍住了他,他卡得不上不下,既舒爽又难受,无情额头渗出一层汗水,揉捏着身下因紧张而不断起伏的雪乳,低头含住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引导她渐渐接纳他:“放松一点,越越,疼就告诉我。” 要说疼也不是特别疼,就是撑得很,内心的紧张在他温柔的爱抚下渐渐消退,得到了她的默许,无情继续一点点向前,推开层层迭迭的温软媚肉,忍住一冲到底的欲望,尽量让她循序渐进地接受自己。 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膜,越凌伊清晰地感觉到他血液在跳动,一下又一下,在她的身体里抚摸着她。 没有想象中的疼,只有真切而饱满的充实感告诉她,她亵渎了她的神。 短暂的恍惚后,越凌伊却感觉到无情伏在她身上,体内紧紧吸住的欲根一颤一颤,他的身体短暂地僵硬了片刻。 嵌入她体内的粗壮性器退了出去,越凌伊疑惑地看着无情,却见他褪下装着白液的安全套扔进了垃圾桶。 无情再度倾身覆上,脸上难得有些发红,倒也没觉得有多丢人,解释道:“第一次没经验,这么快就交代了,下次不会了。” 越凌伊愣愣地点点头,无情已经又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点火,在意识再度陷入欲海之前,她终于想起一件事来。 “月牙儿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刚才那熟练的手法简直不像没经验啊。 “你什么时候买的套套?你是不是预谋这件事很久了?” 无情抬头看她,沾染了欲色的笑容温情而热烈,他一一回答她的问题:“我在网上学的,套套是今天上午点的外送,我知道你是不想现在怀孕的,至于预谋……”手掌滑过乳峰,抚过肚脐,回到让他食髓知味的销魂桃源,找到能让她享受极乐的蕊珠轻轻按压,听到她一声极低的轻吟。 比刚才更热情的吻覆上她的唇,“我的确对你,蓄谋已久。” 017长夜春宵(H) 再过几天是元宵节,夜空的月亮还差一点点才圆满,月色被人间灯火融化,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天气尚未回暖,室外寒冷依旧,屋内却温暖如春,亦有春色无边,情火绵绵,焚得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单人床上有浊重的呼吸交织成一曲暧昧的旋律,一条光裸的腿蹬下棉被,堪堪遮住腰际,露出交缠相依的两具胴体。 无情从雪腻乳峰里抬起头,伸手拂过越凌伊额头上汗湿的发丝,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头,气息拂在她唇上,像是若即若离的吻:“热了?” “嗯,好热,唔……”越凌伊轻喘着回答,棉被遮住的腿心里有手指翻覆,才搅起的一浪潮汐将将平复不不久,又勾动起跳跃的浪花,在身体里雀跃飞舞,化为喉间唇角的缕缕呻吟,轻易便让他的欲望再度抬头。 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害怕,越凌伊放松身心享受他给予自己的一切,腿心那处自己都没这般触碰过的地方像是江河的源头,在他的抚弄下渗出汩汩清泉,流淌过曲折的河道,汇聚成波涛滚滚的江水彻底淹没她。 喘息声交缠着软糯的呻吟,越凌伊迷迷糊糊地想,既然已经做过渎神之事,那……她再大胆一些,再做多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这是他在她耳边的承诺,她记得清清楚楚。 无情似乎特别喜欢她的胸,怎么揉捏吮吻都仿佛不够,越凌伊依样画葫芦,手掌抚上他的胸膛,手底的胸肌没有那么发达,却很是饱满结实,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又一下,手感还不错,掌心按着的小乳珠被轻轻剐蹭了几下就很快变得硬挺,一如此刻她胸前被他含在口中吸吮的乳果。 手下身躯传来微微震动,胸前的呼吸也有轻微的颤抖,越凌伊忽然很喜欢看到无情这样的反应,身子微微下滑,乳尖从无情口中滑出,捧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他的吻依旧不失温柔,却比之前更加热情深入,回应着彼此的索取,互相舔舐,唇舌交缠,越凌伊忽然想起遇逆的剧情,无情对她说,他们是骨与血,他们是一体的。 骨与血交缠共生,缺一不可,无情于她是这般的存在,若没有他,便不会有今天的她。 他的手仍在她腿心里翻云覆雨,勾动快感连连。她学着他,摸过结实的胸膛,抚过有着平滑肌肉的腰腹,来到胯骨处,从两人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握住贴着自己大腿的火热欲根。 那瞬间吻着自己的唇都在轻轻颤动,越凌伊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手心里的肉茎火热坚硬,一突一突地微微跃动,她拢住了它,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凭着本能和好奇,轻轻捏了捏,大拇指在顶端圆头上按了一下,指腹上沾染了一丝湿润。 落在她脸颊上的鼻息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越凌伊轻轻咬了咬无情的下唇,低声嗫嚅:“月牙儿,我……我准备好了……” 无情却喘息道:“别急。”手指加快频率揉捻花珠。汹涌的快感堆迭拔高,越凌伊娇喘吁吁,还不忘反驳他:“我才,才不是急……啊……呃……” 似有滔天巨浪冲刷过身体,泪花涟涟而落,越凌伊躺在枕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脑海里只余一片白茫茫的浪花轻轻拍打海岸。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无情取出一个套很快一罩到底,分开她的双腿,将棉被又往下拉了一些,他看到了潮水弥漫的溪谷,有水珠在花瓣上停留,摇摇欲坠,渗入到一片水乡泽国之中。 一贯冷静淡定的眼眸,燃烧起一片疯狂的火焰。 赤红的肉茎抵住泥泞的入口,并没有因为她之前顺利接纳过他便急功冒进,无情依旧小心翼翼地向前,直到她完全接受了全部的他。 “疼吗?”无情并没有急着动作,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拭她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 “还好。”蜜穴蠕动,紧紧吸附着坚实饱满的欲望,越凌伊仰面看着无情,红彤彤的脸颊上蒸腾着情欲的温度,手指抚摸过他的眉眼,“是月牙儿,那我不疼的。” 她看着他眸中一片柔和的暖光,是她无数次画过的模样,在地上,在纸上,从毫无根基的涂鸦到如今画出一手还算过得去的素描。他眼里的光,她记得,就是她曾经梦到过、妄想过和画过的,诉说着只属于她的情意,是支撑她走过那些过往的月光。 浅浅的抽插勾起迥异之前的酥痒,不像刚才有那么迅猛的快感让她难以承受,现在这样刚刚好,坚硬的欲根在体内摩挲滑动,柔情与柔软碰撞出点点愉悦,像温润如酥的小雨,一点点浸入心房,滋润着那朵她以为永不会有的心花。 无情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腰臀耸动的频率随之加快,力道亦加重了几分,碾动过温软肉壁,碰撞出蜜径深处的急雨,随着每一次进出捣弄而翻飞四溅,身体最紧密结合的交迭处响起潺潺水声,悠扬而热烈。 越凌伊捂住嘴,忍住声声冲破喉咙的吟叫,不能叫,这不是自己家里,会被别人听到!幸而研究所给志愿者配备的床榻也够结实,到现在也没有因无情加大力道冲击而发出噪音,被她紧紧捂在嘴里的呻吟化作眼角的泪水簌簌而落。 “难受吗?”无情停了下来,探身询问。 越凌伊擦干眼里的泪,摇头道:“不,不难受。”一点也不难受,还很舒服,她有些难为情,有些话说不出口,身体却遵从了欲望,打开双腿缠住无情的腰,想要更清晰地感受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 行动是最好的鼓励,无情稍稍退出,她却争相挽留,仅剩肉冠还在穴口里,他突然重重向前一冲,一口气顶到底,撞出一声软媚呻吟,将将出口就被捂了回去。 水雾迷蒙的双眼还来不及控诉他的突然袭击,无情进出的动作已愈发激烈,“那我再插深一些好不好?” 她已无暇回答他的请求,她已被他攻陷,火热的肉茎长驱直入,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应和着水声,花径深处被一次一次频繁的撞击催生出尖利的快感,挟裹着她迅速翻滚,极力忍耐的呻吟变成呜咽娇泣,太快了,太深了,她快要受不住了! “慢……慢点啊……”又是未知的感受在体内翻腾,越凌伊不知所措地抽泣着。无情却只停了一瞬,便红了眼睛加大力度继续驰骋——如果不是缠着自己腰身的双腿更加用力,如果不是身下女孩脸上迷醉的表情里没有丝毫痛楚,他就真的以为这样会让她难受了。 她只是,没有经历过而已,因为未知而不知所措。 无情没有停下,他不再克制,放纵自己的欲望尽情出入,他许她极乐,她赐他销魂。 越凌伊神魂无着,蜜穴开始激烈地蠕动抽搐,那种让她失魂的感觉又快来了,她收紧了缠在他腰上的腿,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流着泪忘情地呼唤他:“月牙儿……” 无情以吻回答,将一声难以自抑的娇啼舔舐入口,包裹着欲根的穴肉一圈圈绞紧,春水泉涌,他没有再动,也根本没法动,忍着等她六神归体,他才吻了吻那盈满烟雨的眼眸,笑问:“越越,舒服吗?” 在那笑颜上看出几分得意,越凌伊捂住红透的脸羞赧道:“才不舒服呢!” “那就是我的不是了,来,我们继续,务必得让你舒坦畅快。”无情拧了拧腰,坚硬的肉茎轻轻抽插着研磨花径深处的嫩蕊。 余韵尾音犹在,又泛起丝丝缕缕的痒,越凌伊连忙改口:“舒服了舒服了。” “那我还没舒服呢,越越你说,该怎么办呢?”无情捉住越凌伊的手放在两人身体交缠处,略略退出了些,带着她覆上坚硬如铁的欲望,可怜兮兮地在她怀里蹭了蹭。 “我……你……”越凌伊咬唇嗫嚅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他向她撒娇卖萌她拒绝不了,他向她索欢她一样顶不住。一双手搭在无情的后背上渐渐下滑,最后搂住他的腰臀,越凌伊下定决心,双手向内紧紧一收,同时挺腰顶胯,火热的欲根顺着润泽的蜜液一入到底。 低低的呻吟在一起缠绵缱绻。 “不急,我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无情凝视着心爱的姑娘,烙印下无比珍视的吻。 018女侠与小贼(微H) 越凌伊平时作息还是很规律的,偶尔修仙也是因为游戏日常没做完,最多过了凌晨一点,她不睡,梦里的周公也能把她抓过去。 这一回……好像是真的失控了。 似乎最开始的小意外伤到了男人的自尊心,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情都在身体力行地证明着一件事——下次不会了,这个验证的过程,却似乎异常地激烈而漫长。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越凌伊体力不支,比刚刚考过八百米还要疲惫不堪,到后来只能哭着求饶,好在理智尚存,她拼尽最后一丝努力遏制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勾住与自己肉体交缠的男人,被送上高峰时一声声软糯的低唤夹杂着闷闷的哭音:“月牙儿,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无情也终于到了临界点,抱紧她加快速度十几下深顶,隔着橡胶膜喷出一股白液。 被子早已被她蹬在地上,单人床上有一双人赤裸相拥侧躺,无情将越凌伊搂在怀里,静静地相依相偎,空气里弥漫着欢好后的淫靡气息,两人身下有大片大片的水渍,汗水与爱液混杂,肌肤相触皆是黏腻之感,本来应该是让人不适的,但此时此刻,无情更享受情事过后依偎在一起的温存。 欢好的余波渐渐散去,困顿的睡意逐渐来临,侵袭着混沌的大脑和疲惫的身体。 越凌伊太困了,就想这么依偎在无情怀里睡过去,可汗津津的身体和腿心身下大片的潮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该收拾残局了。 掉落在地上的被子逃过一劫,床单上已沾染了欢好的痕迹,越凌伊打个哈欠,强打精神起床整理。她那天带了换洗的床上用品,等无情坐上轮椅,她换上干净的床单,把湿漉漉的床单扔进卫生间的盆里,顺便冲洗了一下,擦干身子走出来去翻自己包里的睡衣穿上。 越凌伊困得迷迷糊糊,上下眼皮直打架,根本不知道自己赤裸着玉体从卫生间走出来去穿睡衣这个过程对无情的诱惑有多大。 迷蒙失焦的双眼在碎发后不遗余力地对抗着睡意,她当着他的面穿上睡衣,一颗一颗地扣扣子,她真的是太累了,扣子扣错位了也不知道,一颗颗扣子将衣服连接起来,渐渐遮掩住一对丰盈圆润的酥胸,依旧翘挺的乳珠在睡衣上撑起两处凸起,衣摆一长一短,她迷迷糊糊地继续穿裤子,连内裤都忘记穿了。 越凌伊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床的位置,扑上去一秒进入梦乡。 无情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她根本不自知,仅仅这样而已,就烧得他浑身血液往下腹流窜而去。 “够了啊,得让她休息了。”无情苦笑,低头看了一眼充血挺立的欲根,转动轮椅进卫生间洗澡。 清洗完毕,无情冷静了些,出来看着被窝里睡得正沉的人,拿起的睡衣又放了回去,赤裸着身躯回到被窝里,来到心爱姑娘的身边,掀开被子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的呼吸顿时一滞。 沉睡的姑娘侧躺着身体,许是方才根本没有扣好扣子,她翻了几下身就松开了领口,胸口两团软玉上下重迭出一道又深又长的丘壑,随着浅浅的呼吸轻轻起伏,轻易勾动欲望,强烈地驱使他去做一件事情。 无情一向冷静自持,此刻也不例外,纵使有多想再一尝她的蚀骨滋味,终究还是心疼占了上风,她太累了,她需要休息,她的体力经不起他的索取。 那……在这个前提下,做点其他事情,只要没有打扰到她,就没关系了吧。 无情屏住呼吸,把剩下几颗扣子轻轻解开,再度看到被他亲吻怜爱过的双乳,他很克制,方才欢好时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此时也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揉弄的力道,入手的软绵滑嫩让他爱不释手,娇嫩的红果仿佛随着主人一起沉眠,软软地潜藏在嫣色乳晕里,却脆弱地经不起一点挑逗,指尖不过擦拂几下,便绽放出诱人品尝的花蕾。 无情克制住最后一步却放纵着其他,侧躺在越凌伊对面,唇舌吻过乳峰含住蓓蕾,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拨弄着,没多久便听到她的梦呓,低低呻吟几声,身子无意识地扭动了几下,却不知这个动作把更多的乳肉送进无情的口中。 无情眼底暗了暗,大手顺着腰肢来到胯骨处,一点一点褪下了她的睡裤。 她再次与他裸诚相对。 他看到幽花芳草,桃花源地,安安静静地沉睡着,他不能打破此刻的安宁,哪怕欲龙已经蓄势待发,渴望回到属于它的温柔乡。 “睡觉!”无情命令自己,顺手关上台灯,将越凌伊揽入怀中,克制着自己的手不再沉醉流连她胸前的香软,在黑暗中一点点地平息自己的欲望。 无情根本睡不着,怀里的人睡相也不是太好,嫌热了就翻身离他远远的,掀开被子贪凉,单人床又不宽,睡两个人有点勉强,根本不允许她打滚,再翻身得掉下去,无情只得伸手把人重新捞怀里,她还是不舒服,嘟囔着热,翻个身背对无情,把小腿伸了出去。 这个睡姿恰好方便了无情,他侧躺在越凌伊背后,伸手便很轻松地拢住一团浑圆,终于心满意足地让自己进入休息状态。 至于胯下那根顶在她臀上的肉茎,无情有些无可奈何,唉,睡觉! 无情一向浅眠,是他捕快生涯中养成的本能,以便应对任何突发事件,这次也不例外,真的有突发事件——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面对他,枕在他的臂弯里,胳膊一挥腿一跨,像抱着等身抱枕一般,八爪鱼似的缠住了他。 好不容易安静下去的欲望蹭到一片温暖湿润,迅速抬头。 无情醒了,没有动,她这样虽然会压着他,但姑娘家的腿能有多重,他并没有觉得有多不适,心里反而跃出汩汩欢喜。 他心爱的女孩,如此地依恋他信任他。 无情手搭在越凌伊腰间的手动了,顺势向下抚摸臀肉,在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摸到一手湿滑黏腻。 她还在梦中,她的身体却已经有了接纳他的准备。 过了一会儿,又好像过了很久,越凌伊渴醒了,揉了揉惺忪睡眼,起身去倒水喝,刚一坐起来才发现不对劲,她记得自己好像有穿睡衣,平时也没有裸睡的习惯,那现在这情形是怎么回事? 作案人员毫无疑问,就是那个躺床上看着她的、同样也没有穿衣服的裸男。 天还没亮,窗帘遮挡住天光,房间里一片昏暗,越凌伊看不清无情现在脸上的表情,哼,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没想好事!她一下把无情按住,一副抓现行审案的模样,恶狠狠地道:“小贼,居然敢偷本姑娘的衣服!” “你睡到半夜嚷嚷热,自己脱了。”有着丰富审案经验的无情矢口否认,笑吟吟看着她凶巴巴却毫无威慑力的模样,他抓贼无数,审案无数,能不怒自威,也能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果然,无情脸上无辜的表情让越凌伊开始自我怀疑,难道真是太热了自己脱了?不对!她内裤都没了,她再热还能把内裤也脱了? “你还狡辩!我热归热,怎么还能把内裤也脱了。” 无情这是真冤枉,忍着笑在她鼻头上轻轻刮了下,实话实说:“你根本就没穿。” 脑子里轰隆一声,越凌伊满脸通红,羞得不敢看他,这还真是她干过的事,考试前复习到深夜困得不行,洗完澡忘记穿内裤就穿睡衣直接睡觉,她咬唇捂脸迅速撤离逃跑。 大捕头将被子一掀伸手一勾,越凌伊未及跑开,就被他揽住腰身圈入怀中,猝不及防地落入一片温暖宽阔的胸膛,被子轻飘飘落在她背后。 “冤枉了人就想跑,女侠,这恐怕不行吧。”双手顺着腰肢滑向臀缝,无情挺了挺胯,坚硬热烫的东西顶了顶她的小腹,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欲火焚身。 “月牙儿你怎么大清早的就……”脸颊上羞红的热度一下子窜到耳根,越凌伊支支吾吾。 手指在臀缝里勾出一抹湿滑粘液,无情抹在她腰上,越凌伊颤了一下,她她她怎么也……羞死人了! 无情含住她的耳垂火上浇油:“我什么都还没做,你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019晨曦(H) 这般亲昵耳语,又刺激到她的敏感处,酥痒如电流飞窜,越凌伊直觉小腹一缩,一缕春水流溢,羞得脸上的红晕又艳丽了几分,接着被他一个翻身侧搂在怀里,手臂将她一转背对他,大手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她就懵了短短一瞬,腿心那处蜜源又被贯入,饱胀的充实感抚平了了将将泛起的隐约空虚。 “啊……”一声低呼冲口而出,虽然足够润滑,但这样的突然袭击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搭在无情胳膊上的手下意识地抓了一把。 “难受?”无情不动了,密密地吻着她的耳朵和脖颈,给她枕着的胳膊轻轻一收,拢住一边浑圆软玉夹着乳尖拨弄,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大腿来到两人身体的结合处,捏了捏盈满露水的花瓣,找到藏起来的小珍珠揉碾起来。 “太撑了……”越凌伊鼻翼轻哼,手指揉弄的地方太敏感了,一经触碰就有酸痒流窜,湿濡的唇舌含弄耳垂,还有那枕在她脖子下的手把胸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不过短短片刻就让她酥软了身子,发出动情的呻吟,无情耸动腰臀浅浅地抽插着,手指依旧揉着小肉珠不曾停下。 快感如潮水涌上,越凌伊咬唇忍耐着,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扭头问:“月牙儿你戴套了没?” 无情吻了吻她的腮,眼角勾起一丝促狭,喑哑着声音道:“你说呢?” 越凌伊一下就急了,慌忙向前爬开,无情也不拦着,等着紧紧绞裹自己的湿热甬道一点点滑脱,即将分离之际,突然一手按住她的小腹骤然拧腰一挺,一记深顶尽根而入,快感突然跳跃一波浪头,让她不禁嘤咛出声。 越凌伊扭头瞪他,无情却笑道:“戴了,不信你摸摸。”抓着她的手向下至两人身体贴合处,让她摸到了安全套最底端的橡胶圈。 越凌伊舒了口气,忽然反应过来,从自己清醒到现在,就没看到无情戴套,那他是什时候戴的? “月牙儿……你……你这个坏蛋!”身后男人灼热坚硬的欲根撑着柔嫩的内壁激烈地进出碾动,手指还压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肆意揉捻,两厢一起催动情潮,欢愉便成倍增长,她的思绪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就只肯定了一点,就是无情剥了她的睡衣,可说出口的话却软媚如丝,说是指控,倒更像撒娇。 无情身下密密捣击,双手加了几分揉捏的力道,说话语气却变得正经起来:“女侠何出此言?” 越凌伊眼里水光潋滟,呜咽控诉:“你欺负我。” “哦?我怎么欺负你了?指控他人,可是要证据的。”无情用力地顶弄,顺手把她一条腿抬得更高,搁在自己腰上,又回到花丛里继续揉捻小肉珠,不紧不慢地说:“女侠可有证据?” 证据?她哪有证据?她明明就是知道!越凌伊刚想开口反驳,却感觉到小穴里有水在不受控制地涌流,舒服是很舒服,但她更担心刚刚换过的床单又被弄脏了,她可没带更多能换的,这下真的急了,屁股用力一夹,脱口急呼:“别,别!月牙儿别动啊!” 身后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越凌伊拼尽全力忍耐收缩蜜穴,收拢双腿想把水夹住不流出来染湿床单,这样一来却咬紧了里面那粗硕的欲根,让他一时间进退不能,夹得无情头皮一阵发麻。 当然猜得到越凌伊现在的担心,无情却故意把她刚刚合拢的双腿再度打开,捞起一条腿在臂弯里分得更开,丰沛的蜜液顺着肉茎软壁缓缓渗出来。 越凌伊急哭了:“月牙儿你给我停下!” 无情故作不知,拢住酥乳的手揉捏不休,委屈的语气装了个十成十:“越越不想要我么?” 感觉水越流越多,她越夹越止不住,无情还误会她,越凌伊急忙解释:“要要要!可是床单要弄脏了就没的换了!” “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怎么会脏呢。”无情还是挺喜欢现在这个姿势,既能畅快地抽插蜜径,还能揉着小蕊珠让她更舒服,另一手还能照顾到她圆润可爱的雪乳,她舒服他也满足,只是此刻她太担心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会阴处,小穴死死地绞住他动弹不得,固然夹得他舒爽,却终不如纵情出入更加快美难言。 无情搂住越凌伊的腰向床边挪去,“那咱们坐椅子上?” 越凌伊如获大赦,终于松了口气:“好。”无情扶着她坐起来,越凌伊连忙下地去推轮椅,“啵”的一声轻响,撑得她小穴满满当当的硕大硬热退了出去,被堵着的春水淅淅沥沥洒出来,残余的蜜液顺着大腿流在地上。 无情甫一坐上轮椅便将越凌伊捞入怀中面对面坐他腿上,捞起她两条腿搁上轮椅扶手,硕大的欲望蹭了蹭湿透的花丛,水润的穴口很顺畅地吸住了他,如此默契,又如此温柔,里面又润又热,他顺利地一顶到底,重新嵌合在一起的身躯紧紧相拥。越凌伊发出舒爽的低吟,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微微一挺,便不自觉地将胸前香软凑到了他的唇上。 无情的呼吸有了一瞬间的紊乱,双手搂紧她的腰臀,毫不客气地吞掉送到眼前的娇果,舌尖画圈舔弄,反复吸吮,含糊不清地说:“我不太方便,越越,不如你试着动一动?” 越凌伊微微一怔,缓缓摆动腰臀,她现在两条腿挂在扶手上抬得有点高,不太好使力,却让双腿打得更开,可以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她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紧紧勾住,有了着力处,心底深处的欲望催动着身体,小穴吞吐欲根的频率也渐渐加快。 无情埋首于她胸间沉醉忘返,双手托着臀瓣助她向自己怀里冲击,帮她分担一些免得她体力不济,他的越越像是水做的人儿,没多久又感觉到蜜源深处有温热的水兜头淋下,下着绵绵阵雨,随着抽插进出被捣得水花四溅,小腹贴合处一片湿润,更多的顺着大腿流在座位上。 轮椅的坐垫是皮质的,一连串的水珠汇聚在一起,却被交缠的肉体挤压出去,徒留破碎的水痕。 呼吸声凌乱粗浊,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水声,伴随着软媚的呻吟敲击在彼此心上,车轮随着他们的动作缓缓向窗边移动过去靠在窗台上,抵达他们最后的屏障。 没多久越凌伊就撑不住了,累得气喘吁吁,无情便托着她的后腰,耸动腰身激烈地进出捣弄。 层层迭迭的快感在体力翻涌着叫嚣着,承受不住的欢愉化为泪水蓄满眼眶,越凌伊失了力气,本能地抓住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一手缠紧了无情的脖子,一手却抓住了他身后的窗帘。 一浪大潮呼啸而至,越凌伊被冲得魂飞魄散,无情喘息着猛烈冲击,她听到他闷闷的声音落在自己怀里:“等我……” 重重一记深顶,越凌伊只觉自己被顶上了风口浪尖,无情抱着自己的力道大得惊人,像恨不得把她嵌入他的身体,融入他的骨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们,就是一体的。 越凌伊无意间拉开了窗帘的缝隙,天光透过小小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她自己不知道,眼里的泪水折射着清晨的曦光,有细碎的光芒在闪烁。 越凌伊的下颌抵在无情的头上,安安静静地拥抱彼此,她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我的世界,天亮了。是你让我,抓住了晨曦。 020各怀心思 早餐过后,越凌伊带着整理好的东西回家清洗,上了公交车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回家后屋里空无一人,整理收拾得很是干净整齐,她给手机充上电,换了身衣服丢洗衣机里,打开手机查看社交软件的消息。 佛跳墙和蓝铮的QQ消息刷了一长串,从昨天晚上到今天的都有,她一一回复解释,说手机没电了,佛跳墙很快发了视频通话,“美人昨儿晚上杳无音信,真是让我担心。” 越凌伊下意识地躲开手机屏幕里佛跳墙的视线,站起来去餐厅取牛奶喝,边走边说:“我昨天晚上去研究所给无情上英语课,不会有事的。” 佛跳墙看不到越凌伊的脸,却捕捉到她转移镜头那一瞬间的心慌,垂眸低笑:“那他还真是个刻苦学习的好学生,遇到你这么个兢兢业业的好老师。”上课上到连手机没电都没发现,现在的年轻人谁能离了手机,十有八九是发生了其他事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发生点什么都不意外,更何况那个无情,还是她喜欢的人。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语气,但越凌伊心虚,总觉得佛跳墙话里有话,她咬着吸管继续看镜头,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福公你那边谈得怎么样了?” 佛跳墙:“谈得差不多了,对方也有合作意向,现在法务部在拟合同条款,我再待两天就能回家了。美人,想我了吗?” 越凌伊一时语塞,她回答想或不想都不合适,佛跳墙自言自语唉声叹气:“美人不想我吗?我对你可是片刻不见,如隔叁秋啊。” “福公,你别对我太好了,我……我不值得你这样,我配不上,真的……”越凌伊眼里的光彩黯淡下去,声音越来越小。 佛跳墙恨不得现在就从手机里跳过去抱住她,“我不许你这么说,什么配不上,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有共同的记忆,如果你觉得那些是一个被设定的故事,那我们就去创造属于我们新的记忆。” “福公……我……”越凌伊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和无情的事告诉佛跳墙,有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归属地是……她的故乡。 “福公我先接个电话。”越凌伊挂了视频,接听来电,对方是拆迁办办公室,告诉她她家房子那一带要拆迁,让她回去办手续。 拆迁,是得回去一趟了,必须要面对那些人,这些年的鸡飞狗跳,终于可以彻底结束了吧。 越凌伊对佛跳墙发了一行信息:“接拆迁办通知,我老家的房子要拆迁了,我准备正月十四出发回去办手续,这个过程估计也麻烦,来回可能得一周吧,如果你回来了我还没回来,照顾好自己。” 佛跳墙秒回:“有多远?美人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只恨我自己分身乏术,不能陪你回去。”佛跳墙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拆迁对一个家庭来说不是小事,为什么拆迁办要通知她一个出门在外上大学的女儿回去办手续?她的父母家人呢? 除非……他们都不在了。 “没事,又不是去龙潭虎穴,我一个人能搞定。”越凌伊回复了佛跳墙,去卧室找户口本和土地使用证,她考上大学后没有把户口迁移到学校,老家的房子还是她的。 佛跳墙还是不放心,给蓝铮打电话:“小伊要回老家办事,我还在外地,无情要做手术,全家就你一个闲人,你跟着一起去,好好保护她。” 蓝铮:“这还用你说,我自然是要跟她一起去的。” 佛跳墙冷笑:“我警告你不准偷吃!” 蓝铮冷笑回敬:“呵呵,各凭本事,研究所还有个醋王呢,你要是受不了,那就请便。”他巴不得佛跳墙受不了赶紧走,最好无情那个醋王也受不了,离他的阿凌远远的。 昨天越凌伊走后,蓝铮在网上搜剧情视频,把遇见逆水寒无情的所有相关剧情看了个遍,主线因缘和活动剧情一个不落,还有食物语的主线以及佛跳墙的好感剧情和所有语音。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对付情敌,就先要了解情敌。 昨天晚上越凌伊一夜未归,多半是留在了研究所,以她对无情的喜爱程度,只要无情主动,她一定不会拒绝,蓝铮怎么可能不吃味,但那又怎样呢,阿凌一样也喜欢他啊,那就够了,只要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只想着他就成了。 佛跳墙讥笑:“好一个各凭本事,蓝铮,那就走着瞧吧。” 越凌伊不知道蓝铮和佛跳墙之间的交锋,下午回到研究所对无情提起这件事,遗憾叹息:“不能陪你过元宵节了,等我回来,给你把汤圆补上。” 无情现在知道拆迁怎么一回事,敏锐地猜测到她家里的情况,委婉说道:“咱俩已经有了敦伦之实,待我痊愈,是该去拜见岳父岳母的。” 越凌伊倒是很平静,释然一笑:“他们都去世很久了。” 各种意义上,她的父母,都已经死去了很久很久。 “以后有我陪着你。”无情把越凌伊揽入怀中,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只有他陪着就好,佛跳墙蓝铮该知难而退了吧,她已经与他有夫妻之实,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抢走她。 无情的手术安排在正月十叁,从早上八点到一直做到下午两点,主刀的杨教授从手术前出来累得几乎虚脱,对一直守在手术室外的越凌伊说:“盛太太,手术很成功,过了叁天的适应期,盛先生应该就可以试着站起来了。” 越凌伊激动地泪流满面,不停地给杨教授道谢,她太高兴了,把无情送回房间里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残疾的双腿,俊美的容颜,高超的身手,无情是最热门最容易吸粉的美强惨标配,她小时候看书喜欢无情,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哪天作者亲爹大发慈悲,让无情恢复健康站起来。 在魔改的影视剧里他是站起来了,其他读者都嫌弃这个改动,偏偏她就很喜欢,她不要他美强惨,她只希望无情能好好的,身体好好的,哪里都好好的。 如今,她的愿望都实现了。 无情也很高兴,他的愿望,也成真了。 越凌伊买到唯一有卧铺的票是凌晨叁点的火车,蓝铮主动请缨陪她一起回故乡,她买了两张卧铺票,恰是上下铺。 蓝铮和越凌伊在火车站候车,她实在困得不行,哈欠连天,蓝铮胳膊一伸把她搅入怀中,轻声道:“困了就睡一会吧,时间到了我叫你。” 越凌伊依偎在蓝铮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进入梦乡。 021前菜(微H) 火车票的终点站是中部偏西南地区的一个小城市,和越凌伊上学的省会城市只有一趟直达高铁,但近期都买不到票,只有这趟半夜路过的特快列车还有余票,十个小时的车程,睡一觉就到了。 越凌伊等车的时候在蓝铮怀里睡了两个多小时,凌晨叁点上了火车反而不困了,坐在下铺床头支着脑袋发呆。 蓝铮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把她搂怀里:“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说说,我帮你出点主意。” 回家本该是一件开心的事,但她却不开心。 越凌伊僵了一瞬,随即心里自嘲,蓝铮和她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做过亲密的事了,她会因为无情而割舍下蓝铮吗?她自问做不到,那就不做了。 反正,都是他们先招惹的她,在他们发现她的真面目之前,当快活时且快活吧,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一拍两散,她还是逍遥自在的一个人。 “蓝铮,但愿你不会后悔跟我一起回去。”越凌伊淡淡笑了笑,眼尾拖出一抹苦涩。 蓝铮还要再问,她却爬上中铺把脑袋一蒙,蓝铮唤了她几声都没有回应,便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对她的过去既好奇又期待,即使在游戏里,少侠对他而言都是神秘的,他只知道她是在九华孟家被灭门之时出现的,至于她的过往,所有的npc仿佛都有默契,对少侠在九华之前的过去只字不提。 蓝铮看着她的背影,像是回答她的话,又像在自言自语:“我只后悔没早一点来你身边。” 回应他的依旧只有一动不动的背影。 下午一点半到站,蓝铮拉着越凌伊去火车站附近的小吃店吃饭,车站周围有很多通往县城的小巴士揽客,两人吃完饭随便上了一辆车,这车绕着城市边缘兜圈子拉客,磨磨唧唧到下午叁点才出发。 驶出城区十几分钟后,又有几个人上车,一下子把小巴士挤得满满当当,有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坐着蓝铮身边过道里的小马扎,蓝铮见她上了年纪窝得可怜,就拍了拍越凌伊的肩膀说:“阿凌,咱给这个阿婆让个坐好不好?” “你还挺尊老爱幼的。”越凌伊往窗户边挪了挪,本想让蓝铮和她挤一挤留点空位出来,谁知道蓝铮直接搂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坐,挪到她的座位上,把自己的位置空了出来,还招呼那老太太:“阿婆,坐这儿。” 老太太坐上去对着他俩好一顿夸:“这小伙子,长得真是俊,心肠又好,现在的年轻人像你这样的不多见啊!这是你媳妇?小两口感情真好呐!” 蓝铮抱紧越凌伊笑得极开心:“对对对,是我宝贝媳妇。” 越凌伊回头尴尬地笑:“我们不是……”话未说完,蓝铮搂在她腰上的手就往她衣服里一伸挠了两下,突如其来的痒让她本能地一扭想躲开,这一躲却正好往蓝铮怀里更靠了一些,腰间的手便顺势抱得更紧,她瞪大眼睛看向蓝铮,用眼神警告他收敛一些。 老太太耳朵不好使没听到,还在夸:“小姑娘的眼光真好,你这女婿可真俊呐!” 越凌伊心头一跳,瞪着蓝铮的眼神慢慢地变了,蓝铮当然俊,她看同人文时对他印象本来不太好,可正式见面一秒黑转粉,在帮会频道大发花痴:“卧槽蓝铮这小妖精好戳我!” 这张脸近在眼前,和游戏建模完全一样,好看得让她自惭形秽,越凌伊盯着这张脸发呆,汽车突然一阵摇晃,她整个人从蓝铮怀里弹起来,脑袋撞上了行李架,痛得她哎呦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市通县的国道最近在翻修,这段时间所有的客车都只能改走省道,省道有一段路坑坑洼洼,颠得一车人都在抱怨。 蓝铮在越凌伊头顶被撞到的地方揉了一会儿,捉着她的手往自己后脖子上一放,“抱紧我,可别再撞疼了。” 越凌伊只好搂紧蓝铮,再撞一下她怕是脑袋要起包,可蓝铮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能不能拿出去,每颠一下的摩擦都弄得她好痒。 越凌伊刚一张嘴,车轮碾过一个小土包,她又被颠得向上一弹,蓝铮下意识地伸手把她往下一拽,她这回没撞上行李架,可腰上那手却划过她的胸,恰巧把一边内衣罩杯拉了下来。 越凌伊大脑当场宕机,叁秒后才回过神来,还未及声讨蓝铮,屁股下面明显感觉到有东西迅速涨大,一突一突地抵着她的大腿根,藏在她层层衣服下面的手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僵硬了叁秒便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拢住没有内衣保护的乳峰,掌心的温度熨入身体,耳边的呼吸立时粗重了几分。 “你……”越凌伊浑身一颤,仿佛有火花在他的手里,融入自己的肌肤之下,噼里啪啦地炸开,她一开口便听到自己的声音变了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虽说她现在面对着窗户,车里没有暖气,她穿着羽绒服,除了蓝铮根本不会有人瞧见她此刻的狼狈模样,可毕竟车里有这么多人,蓝铮就敢这么明目张胆,也正因如此,她担惊受怕而愈发敏感,腿心里泛起了隐约的痒,那日在厨房和蓝铮亲热的画面在眼前如电影般快进闪过。 那天……她心里想,他弄得她还挺舒服。 这样的念头让越凌伊蓦然一惊,原来那么早开始,她就堕落了。 “阿凌,我冷,帮我暖暖手。”她没有阻止呵斥他,蓝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悄悄溜进她怀里,脸上还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里有火焰在跳动。 越凌伊在蓝铮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像,没有那日的不知所措,却唯独保留了那日的贪婪,她真的没救了,不仅来者不拒,还贪得无厌。 她故意忽略掉那双眼中因她而升腾的情,选择性地只看到男人对女人的欲,默许了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掌心的温度明明比自己的要高,还给他暖个鬼啊! 是蓝铮在温暖她。 蓝铮勾扯下另一边的罩杯,替换成他的一双手包住一对大白兔,模仿着内衣的功能托着轻轻掂了掂,分量不小,又软又弹,手指稍微用力便能陷进去。平时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看不出来,那天掀开衣服才看到这令他血脉膨张的美景。此刻被厚厚的衣服阻隔,只能隐约看到她胸口处羽绒服的轻微浮动,惟有他们两人知道,衣服下面有他的双手,把她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乳肉在指缝里变成涟漪,一圈推过一圈,在她的心底荡起无数浪花。 腿心里的酥痒越来越多,越凌伊咬唇忍住难耐的呻吟,却忍不住渐渐凌乱的呼吸,被汽车的噪音掩盖,只落入蓝铮一人耳中。 这对他是最好的鼓励,亦是最烈的催情药,随着汽车的颠簸,她有意无意都会蹭上抵着她大腿根的东西,那儿似乎又变得越发粗壮坚硬,像是被牢牢束缚的恶龙,每次蹭动都让它发出疯狂的咆哮。 恶龙无法出渊,蓝铮将满腔欲火都倾注在手上,加大力道揉弄那两团令他痴迷的峰峦软玉,揉碾不过片刻就有娇果凸起,明明那么柔嫩,却又坚硬地抵着他的掌心,勾动他的天雷地火。 蓝铮一双手在她胸上玩得花样百出,时而像按摩一样一圈圈推着乳波,上上下下揉得她气喘吁吁;时而托着一对雪峰,用中指和大拇指在顶端附近轻轻捏住,食指在乳晕上一圈圈划过,快慢不一地拨动娇嫩的小红果;时而整只手包住绵乳,轻轻重重地揉捏把玩。 蓝铮没想到会害苦了自己,方才无意间拉下内衣酥乳弹出的时候他就瞬间有了反应,只要及时刹车便不会发展成现在不可收拾的局面,可他做不到,他可以掌控任何事,唯独不能控制他对她的欲望。 情不知所起,欲不知所起,却都是相同的一往而深。 胯下胀到发痛,怀里的人还在不停地收缩臀肉一下一下地蹭着,蓝铮恨不得按住那调皮的小屁股狠狠贯入,可他不能,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越凌伊也很不好受,胸口被蓝铮放肆地揉着,勾起酸痒酥麻在腿心里汇聚成强烈的空虚感,小穴一抽一抽地轻微跃动,引得她臀部肌肉也跟着一起不受控制地收缩,偏生那儿还抵着一根坚硬如铁的玩意,她想不蹭都不行。 蓝铮看到了越凌伊脸上有了情动的红晕,忽然坏心眼地跟她咬耳朵:“阿凌,想要了吗?” 水光潋滟的双眸瞪着蓝铮这个始作俑者控诉他,要不是他突然来那一下,她至于现在这么难受么!要?怎么要?他要是敢在车里脱裤子提枪上马,她一定甩他一巴掌一个人下车以后再不理他! 蓝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遗憾地道:“可是现在不行哦,我先喂你吃点前菜吧。”揉着她胸乳的一只手向下抚去,顺着小腹探入裤腰,覆上湿热的阴户,从背后搂着她的手还在她怀里揉着,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笑:“涨潮了。”说着捏了捏湿透的花瓣,继续在她耳边喘息低语:“好想尝尝呢。” 尝?这简直超过了越凌伊的认知范围,大惊之下又一股蜜液涌出,润湿了他停在穴口的手指。 “阿凌,把腿分开些。”喑哑的低语落在耳中蛊惑着她,越凌伊稍稍打开双腿,蓝铮整只手全覆了上去,迫使她只能把腿分得更开。 他的中指在穴口浅浅地抽动,大拇指找准藏在贝肉里的小珍珠揉捻,甫一接触越凌伊便浑身颤动起来,情动的呻吟冲破层层阻拦,在最后被紧咬的唇截住,只有些许逃了出去,消弥在一片汽车开动的噪音里。 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蓝铮没了顾虑,一心想着怎么让她舒服,手指翻飞舞动,两厢齐下,揉着肉珠的同时又加了手指在蜜源里进进出出,湿热的甬道争相挽留,紧紧吸附着入侵的手指。 越凌伊矛盾得恨不得让自己晕过去,车里这么多人她居然放任蓝铮对她做到了这一步,之前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什么也没想,潜意识里有所期待,这种环境下偷偷摸摸地亲热,还不能被人发现,玩的不就是刺激吗? 可到底还是害羞的,唯有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好舒服,但又有水流出来了,怎么办啊?越凌伊想哭,可流出来的眼泪全是欢愉的味道。 “嗯……呃……啊……”快感越来越强烈,越凌伊知道她快到了,身下不由自主地迎合他手指的频率,整个人都在抖,突然间,背后的阿婆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关切地问:“姑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突然的惊吓催动浪潮骤然翻涌迭高,小穴深处春水喷涌,紧紧绞住那几根还未退出去的手指,越凌伊把脑袋埋进蓝铮肩窝,堵住嘴里即将出口的吟叫,一条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小腿不停地颤抖。 蓝铮平静地替她回答:“这车颠得太厉害,我媳妇晕车了。” 越凌伊靠在蓝铮怀里喘气,脸色绯红水眸迷醉,有气无力地反驳他:“你才晕车!” 022驯兽师(H) 完了!越凌伊大脑恢复运行,只想把蓝铮狠狠咬一口,她现在腿心里跟失禁过后没什么区别,内裤湿了不说,有一层保暖绒的黑色牛仔裤也湿得透透的,她稍微挪了挪,伸手一摸,蓝铮的裤子也被她腿心里流出来的水浸湿了。 她穿的羽绒服比较长,能包住屁股不会让别人看见她裤子上的水渍,可腿心里黏腻潮湿的感觉让她非常难受,她难受了,蓝铮这个罪魁祸首也别想好过,于是她专门往抵着自己大腿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蹭,因为她发现每蹭一下,蓝铮脸上的表情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扭曲。汽车颠一下她蹭两下,汽车不颠了她扭着屁股还在蹭,哼,必须让他吃点苦头! 蓝铮快要疯了,无法纾解的欲望让他已经让他忍得很艰难了,越凌伊偏偏还火上浇油故意折磨他,这回轮到他咬牙忍耐哼哼唧唧气喘吁吁。 旁边的老太太看到他脸色不对劲,也关心了一下:“小伙子,你没事吧?” 越凌伊回头,平静地替他回答:“他吃饱了撑的,晕车了。” 报应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蓝铮不是那坐以待毙的人,岂能轻易受制于她,她蹭得欢快,他便继续去揉她的胸,掌心包裹揉捏,五指灵巧地跃动,捏着敏感的乳尖捻弄挑逗,不过短短片刻她就被他揉得软了半边身子,还不忘报复回去,依旧不停地蹭着他。 一个蹭一个揉,互相较劲了几分钟后,越凌伊回过味来,她这哪里是报复他,分明是互相取悦,脸上顿时滚烫,低声呵斥蓝铮:“把你的爪子拿出去!” “怎么?我揉得你不舒服么?”蓝铮停止动作,只有指尖还在捻弄蓓蕾。 舒服,可就是因为太舒服了,她害怕自己又失控流水,穿着湿透的裤子可一点也不舒服。 “拿出去。”越凌伊坚持,蓝铮便罢了手,把内衣拉起来整理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温软的怀抱。 几分钟后老太太中途下车,越凌伊如获大赦坐上空位,侧目看到自己刚才坐在蓝铮腿上的地方印了一片水渍,还未坐上座位就触电般站起来,把羽绒服往下一拉包住屁股再坐下,扭头气呼呼地瞪了蓝铮一眼不理他了。 下午四点多抵达县汽车站,越凌伊一下车就飞快地往车站对面的旅店走,不管这旅店条件好不好,先让她找个地方换裤子。 罪魁祸首紧紧跟在她身后,登记房间的时候前台问:“要一个标间?” “两个。”越凌伊矢口否决。 “一个。”蓝铮装可怜,拉着她的袖口,“阿凌,我身份证还没办下来,火车站那个临时身份证只能乘车用,你不收留我,我就得睡大街了。” 蓝铮现在的样子活像门口那条旅店老板养的狗似的乖巧,越凌伊心软了,他千里迢迢陪自己跑一趟,总不能真让他睡大街,她付款拿房卡,上楼前忽然想起一件事,对蓝铮下命令:“你去给我买块肥皂,身上有钱吗?” 蓝铮眉开眼笑:“有有有!昨天那商家把钱转我微信了。” 旅店旁边有便利店,蓝铮出去不到两分钟就买了东西回来,跟在越凌伊身后一起上了四楼。 进屋插电换鞋洗手,小县城没有供暖设施,越凌伊先开了空调,暖风吹得房间里暖和了些,她才脱了羽绒服,从背包里拿干净裤子出来换。 越凌伊犹豫了几秒要不要把蓝铮赶出去,想想还是算了,她都给他亲过摸过,这会还矫情什么把人赶出去。到底还没那么大胆子,她拉上窗帘,背对着他把裤子脱掉,拿卫生纸擦拭腿心里残存的水渍,擦干了正要拿干净的内裤换上,手往身边一摸却摸了个空,扭头看见内裤到了蓝铮手里。 蓝铮嘴角含笑,眼睛里的光却像是灼灼的火苗,燃烧着情欲的焰火,带着一身迫人的气息向她凑过去,越凌伊莫名有一种感觉,他身体里关押了一头猛兽即将出笼。 而她将成为猎物。 “快给我。”越凌伊伸手索要自己的东西,说完却瞬间红了脸,在这种情形下,她不经大脑冲口而出的这句话更像是热情的邀请,心跳顿如擂鼓般加速,她知道蓝铮想做什么,而她,也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了。 “就知道你急。”蓝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坐到她身边笑得勾人又暧昧。 “我才不是这个意……”她明明要的是他手里的内裤,蓝铮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把揽过她的腰肢,用干脆利落的吻封住了剩余的话,他的舌就像他的师承,灵活得鬼魅莫测,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冲破唇关长驱直入,激烈纠缠渴望已久的柔软,深入地反复攫取。 蓝铮总是这样强势地吻她,他释放了束缚在身体里的野兽,在她的领地里肆意横行,越凌伊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他掠夺一空。她有很敏锐的直觉,他用强势来掩盖他心底的不安,她大概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可她注定不能给他任何承诺,不论是谁,他们都不会有任何结果,她给过他们认清现实的机会。 他们却不给她全身而退的机会。 越凌伊捏紧的五指渐渐松开,主动攀上蓝铮的肩膀,回应着这个绵长又深入的吻。得到她的回应,蓝铮渐渐放缓了攻势,舌头依旧在她口中深深缠绕,却不似一开始那么莽撞,变得温柔起来,搂在她腰肢上的手,也渐渐放松了力道。 蓝铮一直没有安全感,他不像无情佛跳墙那样和她有已经刷满的好感度,他和她纵使生死相随,也从未提及过情爱,再加上手游的事,他在她心里那一席之地就变得更小了吧。 他总是很主动,看起来霸道又无耻,她没有拒绝,没有生气,是对他的默许放纵,而她一切的回应都是他最想要的鼓励。 他体内关着野兽,而她是他唯一的驯兽师。 越凌伊终于在窒息前重获自由,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搂着她腰肢的手把衣服向上掀开,将包裹着雪峰软玉的内衣推了上去,两只手拢住两团绵乳细细揉捏,柔嫩的红晕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密密地嘬吸亲吻,他吮出一颗小樱桃,在舌尖上轻轻颤动。 呼吸还未平复,便被他搅得乱成一团,越凌伊抓紧了身下床单,喉咙里飘出动情的低吟。 湿濡的吻逐渐向下而去,从乳根顺着腰肢舔吻过平坦的小腹,蓝铮摩挲着越凌伊大腿根上一块粉红色的胎记,面积不大,轮廓像是两朵并蒂盛开的花,既像桃花又像梅花,他抱紧大腿在胎记上重重亲了一口:“阿凌,我调点纹身颜料给你在这画两朵花吧。” “不,不行!”越凌伊这才反应过来蓝铮亲了哪里,急得慌忙坐直身子,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却抽不开被蓝铮抱紧的腿,眼看他脑袋又要埋进她腿心,她更急了,赶紧伸手挡住他,“怎么能亲那儿?好脏的!” 蓝铮顺势捉住她的手在掌心里舔了一口,抬头看她,眼神魅惑而温柔,“怎么会脏呢?” 越凌伊想起在车里蓝铮对她说“好想尝尝。”天啊!他难道不是说着玩玩?该不会要来真的吧他! “流了那么多水都没洗,这还不脏?”越凌伊严防死守,就是不许蓝铮的脑袋再往下了。 蓝铮忽然搂住她的腰抱起来把她放在桌子上坐下,顺手扯过自己的背包,取出还没喝完的半瓶矿泉水,拧着瓶盖笑:“那我给你洗洗。”顿了顿补充道:“洗完再亲。”说着掬了一捧水,仔细又认真地给她清洗腿心。 凉水流过敏感的贝肉,越凌伊不由哆嗦了一下:“冷。”蓝铮立即用手去替她捂热,在穴口摸到了明显不同于矿泉水的湿滑液体,舔了舔下唇笑道:“湿了。” 脸颊滚烫的温度一下子窜到耳根,越凌伊索性闭上眼睛不看蓝铮,不行,她顶不住,这男人干啥都像在诱惑她,她根本毫无定力。 清水在幽谷花瓣上流过,带来冷冷的触感,很快有温热的东西覆了上去,含住冰凉的幽花,舌尖轻柔地舔过,传递着他的温度让幽谷重新回暖。酸痒顺着脊梁骨窜进脑海,越凌伊蓦然惊醒,睁眼只见蓝铮埋首在她光裸的两腿之间,看不见他在做什么,身体的触觉会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灵活的舌尖探寻着道路,很快抵达隐藏在花朵之下的小小珍珠,专盯着这处含吮舔舐,只是舔弄而已,带来的快感却像是洪水开了闸,把她脑海里纷乱的思绪冲了个干干净净,她受不住了,往后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往前是让她神魂四散的口舌,腰肢被牢牢扣住,她无处可逃,承受着一波一波汹涌而上的浪潮,化为缕缕春水流溢,顺着桌沿悄然滴落。 蓝铮吸吮得啧啧有声,水泽声渐渐盖过喘息声变成房间里的主旋律,越凌伊羞得想要捂住耳朵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纤纤十指靶入蓝铮的头发里,她受不了想要推开他,临了却又不舍,不知所措进退两难,泪水簌簌而落。 尖锐的快感层层迭迭,越凌伊咬住嘴唇竭力忍耐,在自己被浪潮推向最高处时全然忘我失控出声,眼前白茫茫一片,有模糊的人影靠近,涣散的视线逐渐汇聚,她看到他唇上泛着水光,吻在她脸颊被泪水冲刷过的地方,一点点吻回她飘散的神志。 越凌伊感觉自己渐渐活过来了,好撑,有硬挺的东西填满了她虚空许久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蓝铮轻轻浅浅地抽动着,温柔地抚平高潮尾音,又酝酿着新一轮狂风骤雨,她看到了地上被撕开的安全套包装袋,思绪渐渐清明,合着他也是早有预谋? 不过还算他知道学习记得避孕,她可不想这么年轻就早早怀孕生孩子。 “阿凌,你把我吃下去了呢。”蓝铮小幅度地耸动腰臀,一手扶住她的后腰,略略退开了些,让她看见赤红的肉茎是如何在她腿心里深入浅出,这画面冲击太大,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瞧,蜜源深处潮水涌流,顺着肉柱挤出穴口,流在她身下桌沿,桌子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轻微晃动,晃得那摊水碎成一串珠子滚落在地。 “好多水……”蓝铮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浊重,搂紧越凌伊的后腰吻住她的唇,一手揉捏胸乳,他怕她吃不消,竭力忍住想肆意冲撞的渴望,温柔地碾过湿滑内壁,抵住深处的蜜源研磨。 已经尝过极乐滋味,这样的隔靴搔痒根本不够,越凌伊回吻蓝铮,挺腰抬腿,缠住了他的腰,小穴本能地一缩,内壁密密地吸住他。 揉着她胸乳的手蓦然收紧,火热的欲根退出花径,只余一个头还在里面,骤然用力向前一冲,势如破竹地捣入到最深处,撞得她浑身一颤,“啊……好深……” “受不住了告诉我。”不再克制,不再隐忍,蓝铮纵情出入,全由欲望控制着身体捣弄着销魂的蜜径,湿滑黏腻的水液在一次次撞击下四散飞溅,越凌伊双手抱紧蓝铮的肩颈,两条腿紧紧缠住他,努力稳住自己不被他撞得散了架,破碎的呻吟随着凌乱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颈畔,催动他更加卖力地肆意驰骋。 一波将平一波又起,汹涌的快感层层迭迭,两条腿也软软地失了力气,挂不住他耸动的腰身,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击,她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水润的蜜穴迅速绞紧,蓝铮知道她即将泄身,红着眼睛以更激烈的方式将她再度送上顶峰。 越凌伊一口咬在蓝铮肩膀上,堵着失神的吟叫在喉咙里回荡。牙齿隔衣磨着肉,传来轻微的痛感,蓝铮搂住她的腰身,大开大合捣弄十几下,将她紧紧嵌入怀中,抓住她高潮的余韵,应和他浪潮的尾声。 023旧相册的秘密 从旅店里出来,天色阴沉得像是快要下雨,蓝铮准备去买伞,越凌伊阻止了他:“不用了,这地方就这个天气,今天下不了雨。” 两人并肩走在街头,蓝铮主动去牵她的手,一握之后蹙眉道:“怎么凉成这样。”直接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衣兜里,用掌心包住。越凌伊没有拒绝,由他握着,湿冷的空气透过层层衣物钻入肌肤,她浑身都是冰冷的,只有他的掌心大而温暖,握住她冰冷的手驱散严寒。 这竟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去温暖她冰冷的手。曾经没人这么呵护过她,她也不需要。原来被人细心照料的感觉是这样,还是她喜欢的人,这感觉太过美好,她的贪念又犯了,想让蓝铮继续对她保持着如同对少侠一般的好感,她真实的过去不能让他看到,她害怕他会对她失望。 若终有一天必须分离,她也不希望他们是因为得知她的过去而离开。 越凌伊放慢脚步,思考着用什么理由让他回去,蓝铮忽然开口:“阿凌,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越凌伊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我?”她家里的情况只对无情一人提过,蓝铮为何会这么问她?无情他应该不会告诉蓝铮这些。 “因为你不开心,从出发到现在你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家本该是件开心的事,但你一点也不,你还说但愿我不会后悔跟你回来。”蓝铮握紧了衣兜里想要抽离的手,另一手抚上她苍白冰冷的面颊,“我再一次告诉你,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一点来到你身边,不管是什么,我陪你一起面对。” 脸颊上传来他的温度,好暖和,暖意一点点驱赶她体内的寒冷,渗入冰冷的心房,越凌伊仰头凝视蓝铮,伸手按住他的手背,那儿也是暖和的,不遗余力地温暖她冰凉的手心,她心里安定下来,继续向前走,“好,那等会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保护我。” “有人害你?”蓝铮一惊,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回家竟然会遇到这种事。 越凌伊淡淡冷笑:“有可能,这次和以往不一样,拆迁能拿不少钱,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最后的机会。” 这些年县城发展扩建,县城周边的地方都被纳入规划,要征收拆除作为城市用地,越凌伊的家位于县城老城区最西边一所初中附近,这条街往西的房子都是自建房,临街皆是商铺,她家在商铺后面的巷子里,是一套两层的自建房,远不如周围其他人家的房子漂亮,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越凌伊走到大门前掏钥匙开门,那锁眼却明显比她的钥匙大了许多,蓝铮还以为她拿错了钥匙,却见她翻了个白眼,似乎对此毫不意外,接着拿出手机拨打110报警:“我要报警,有人入室抢劫。”越凌伊报了地址挂断电话,用力地拍门,目露凶光中气十足地怒道:“给我开门!” 二楼窗户打开,有男人探出半个身子骂骂咧咧:“谁在下面叫魂呢!吵死了!”越凌伊退后两步,抬头与那人对视。 “哟,这不是凌伊么,我还以为你死在了外头,不知道回家呢。”那男人倚在窗户边上,笑得满面春光,说出口的话却异常恶毒。 越凌伊毫不示弱,露出甜甜的笑容,脆生生道:“那哪能呢,我当然得回来啊,不然谁给您烧纸啊?万一我那傻哥哥把真钱当冥币给烧了,再把大婶子气死了怎么办。” 那男人勃然大怒:“臭丫头嘴巴放干净点!” “彼此彼此。”听到了警车过来的声音,越凌伊收敛了笑容,“警察来了,你是自己给我开门,还是等警察来抓你。” 说话间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杵着拐杖走到越凌伊面前,面色黑沉一言不发,突然抬手一拐杖冲她打过去,蓝铮闪身突至,一把抓住拐杖。 老太太这才注意到他,浑浊的眼睛转了一转,突然丢了拐杖往地上一瘫,扯着嗓子哭嚎:“打人啦!打人啦!我这把老骨头可要打散架了啊!” 蓝铮目瞪口呆,他就夺了个拐杖,怎么就成他打人了?片刻间周围聚集起不少看热闹的人。 越凌伊早有准备,报完警就开了视频,看到老太太出门的时候就对准了她拍,现在老太太鬼哭狼嚎,她拿着手机对着老太太仔细拍,“您哭,您使劲哭,我给您拍着呢,一定把您老人家拍得风风光光漂漂亮亮!” 老太太脸色大变,劈手想去夺手机,越凌伊飞快地向旁边一闪,把手机装进包里,回头盯着那老太太:“您都一把年纪了,要点脸吧。” “有你这么跟奶奶说话的吗!”老太太气得眉毛发抖,从蓝铮手里抢过拐杖又想去打越凌伊,奈何上了年纪身手迟钝,她打了几下都落了空。 警察赶到事发现场,一看是越凌伊,个个露出见怪不怪的表情,一人苦笑道:“越凌伊,怎么又是你。” 越凌伊挺直腰杆道:“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他们回回都来这一出,你们还不抓他们,那我可不就是回来一次就报一次警。” “这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也很难办啊。”警察也头疼她家的事情,都是亲属,还是得以调解为主。 越凌伊坚决不肯退让:“别,我姓越他们姓杨,我跟他们可不是一家子,他们霸占我外公外婆留给我妈的房子想把我赶出去,这事说到国务院去他们也是犯法的,我维权我有什么错。让周围邻居都评评理,我爸是上门女婿,哪家上门女婿的爹妈有这个脸赖在亲家的房子里!” 蓝铮站到越凌伊身边,默默握住了她的手,还是很冷,还有些发颤。 “死丫头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屋里冲出来一个中年女人,指着越凌伊破口大骂:“你爸死了,你就得替你爸尽孝,你爷爷奶奶没地方住,在你家住几天怎么了?你一年到头死外面不回来,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给你爷爷奶奶住着,就当你替你爸尽义务了。” 越凌伊一把挥开指着她鼻梁的手,讥诮冷笑:“哦,那婶子您撺掇两位老人对我软硬兼施,想让我把房产过户给你儿子,你又是何居心?我越家的房子,跟你的傻儿子有关吗!” 一听到傻儿子叁个字,这女人就跟疯了似的冲上去打越凌伊,警察拦都拦不住,蓝铮抬手扣住她手腕一摔,将她扔到那老太太旁边。 “长本事了,你还带了帮手。”女人揉了揉被蓝铮捏疼的手腕,吐了口唾沫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谁?少多管闲事!” 蓝铮护在越凌伊身前,“我是她男朋友。” 女人“啧啧啧”几声,白眼翻上天,“小伙子我劝你一句,离这死丫头远一点。你还不知道吧,这丫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十五六岁就知道到处勾引男人,早就是个破鞋,你还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周围一群人窃窃私语,竟无一人替越凌伊说话,那女人越发得意,洋洋洒洒地说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加油添醋越发不堪。 蓝铮侧目去看越凌伊,她死死盯着那女人,脸色发青咬唇不语,却没有被刺激到的愤怒和急切想要辩解的意思,他轻轻握紧了她的手,这些人怎么能这么欺负她,阿凌她……究竟一个人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场面,才变得现在这般波澜不惊? 那女人说得口干舌燥,越凌伊上前一步,冲她粲然一笑:“不如你家的傻儿子。” 越凌伊四两拨千斤,傻儿子叁个字戳到了女人的痛处,她又要冲上去打人,被警察拦住,警察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李莉,你不嫌丢人么!”说着冲门口一个中年男人说:“杨大娃管好那个媳妇,别在这发疯了!” 越凌伊实在不想跟他们多说废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行了,你们想住就住吧,我今天回来只是来拿我的东西,你们爱住多久住多久。”她拉了蓝铮径直进屋,看到堂屋里坐着的老头,扫了他一眼连招呼都懒得打,直接上二楼她的卧室,指着衣柜上面一个小箱子道:“我只有这点东西,你帮我取下来咱们就走。” 蓝铮站在椅子上取下箱子,上面有一把小小的锁,越凌伊开锁开箱,检查里面的东西,蓝铮瞧了一眼,东西不多,有一个红布包,不知道里面包着什么,一本旧相册,还有一个厚厚的日记本,封皮已经很旧了,再有两个笔记本,都是陈年旧物。 越凌伊关箱上锁,抱着箱子走下楼,老头在门口拦住了她,直截了当地跟她要拆迁款。 “您去跟拆迁办要吧,就在县城的主街上,您能要多少是多少,我一分钱都不跟您老人家抢。”越凌伊气笑了,冲门外的警察喊道:“陈警官,他们不让我走,这是不是非法拘禁?” 杨家人要的是只在这房子里住么,他们要的是拆迁补偿啊,让越凌伊走了他们怎么办,但警察都在这,她身边那个男人一看也不好惹,杨家人没办法,只能不甘心地放他们走了。 两人回到旅店已是晚上,越凌伊整理箱子里的东西,中途肚子疼去了趟厕所,蓝铮便翻开相册,里面的照片从她出生开始,百天,周岁,好像每年过生日都有拍照,照片里的小女孩渐渐长大,蓝铮停在一张她九岁时的照片,面容五官已有了现在影子,她穿着芭蕾舞蹈服,摆了个高难度的抬腿劈叉动作,然而,大腿根正面本该有胎记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 024存在 蓝铮阖上相册放回原位,她已经把日记本和红布包放进了旅行箱,旧箱子里还剩下几本软皮笔记本,强烈的好奇心告诉他,只要去看看其他东西就能知道答案。 蓝铮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不去探寻她的秘密,她有自己的隐私,这些都与他无关。 蓝铮并不纠结于此,他不知道她于九华之前的一切,如今也没必要知道她的过往,他只需知道她就是他的少侠,他本就为此而来。 越凌伊很快从卫生间出来,甩着手上的水珠问他:“你有没有看我的相册?” “看了几张。”她并没有秘密被发现而惊慌的样子,蓝铮亦实话实说,“你小时候很可爱,现在更可爱。”他长腿一跨从床上翻过去,一把拉人入怀,贴着她的耳廓低语:“咬我的时候最可爱。”手从腰际伸入,向上摩挲而去。 “蓝铮,我得跟你谈谈。”越凌伊按住那只即将抚上自己胸脯的手,试图从他怀里下去,蓝铮手臂用力一收,她也更加用力挣扎,他便松了手。 “李莉骂我的话你听到了。”越凌伊往后退了一些,若无其事地提起不久以前发生的事情,神情淡泊得好像被羞辱的人不是她。 蓝铮捉住她的手,向前挪动坐到她身边柔声安抚道:“听到了,他们欺负你,说的话都不可信。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有我保护你。” “她说的没错,我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人。”越凌伊抽回手继续后退,凉薄地笑着,“我自私冷漠又贪婪,还水性杨花。那天我留在研究所没回去,我和无情睡了。”他们终究会知道,何必自欺欺人,不如主动告知,她就是这种人,毫无道德。 她等着蓝铮指责她,他却并没有流露出她预料之中生气或厌恶的神色。 蓝铮早就知道,他把那些拈酸吃醋的情绪自我消化掉,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可当她亲口对他承认,他心里依旧有酸楚泛起,叹了口气:“你说不回来的时候我知道了。” “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呢。”越凌伊看着他,眼底一片凉凉的笑,渗出些许苦涩,“我这种人不值得你喜欢,手游的事情我不应该迁怒你,不是你的错,我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你。你已经看清了我的本质,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蓝铮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时间仿佛凝滞,在这一刻定格了很久很久,唯有空调运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长久的安静让越凌伊忽然变得害怕起来,害怕蓝铮下一秒就会对她说:“我知道了,那我走了。”若是初见那天,她绝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不曾拥有也无所谓失去,如今却是自己亲手造成今天的局面,不要紧的,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都已经习惯了不是吗,她原本就是一个人。 “阿凌,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呢?”蓝铮终于开口打破沉默,“游戏中的虚拟角色?一组数据?还是一段别人写好的故事?”他趋向已经退坐至床头的越凌伊,扶住她的肩膀,“但是对我而言,你以为的一堆数据都是我的真实记忆,即使是你没有在游戏里做过的剧情,就算是天刀设定站一笔带过的,也都是我真实经历过的,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失去了父母,被端木金追杀,和文秀山孔雀结义,在你正式见到我之前,我在很多人那里都听说过你的事迹。我是被人创造出来的npc,在被创作好的剧本里演绎着我控制不了走向的故事,我跟你在一起经历的点滴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真实。” 越凌伊不知道说什么,怔怔地看着他,觉得自己更渣了,他漫长的一生,却只是她闲暇时分几年的消遣,天刀公测至今不过数年,没有哪款游戏会长盛不衰,说不定过几年就凉透了,她不可能会一直玩下去,且不说如今糟糕的剧情让她乏味,就只是准备今年的毕业论文和十月份的成人艺考,她就得A掉一切游戏。 蓝铮笑着继续:“我刚来的时候也是很迷茫的,你账号里的我消失了,是一组数据的消失,那我为什么会来?不是应该随着数据一起消失吗?之后我去看过食物语和遇见逆水寒无情线的所有剧情,我跟他们不一样,佛跳墙可以无缝接受现代社会,无情他本来就向往这样的世界,我一来就被你嫌弃,你对我说话的时候满是不耐烦,叫无情月牙儿的时候态度一个大转弯,我当时真的冤死了。” “对不起……”想说的很多很多,最终却只有这毫无分量的道歉,越凌伊无措地捏紧五指,“手游的事情错不在你,是我太过分了。” “不用跟我道歉,你生气说明你在意,不管是吃醋也好还是其他什么的别的,让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她不在家的时候,蓝铮在她的书房里看书,她收藏了《四大名捕》系列全套武侠小说,在她的书柜里看到厚厚一摞画纸,有素描有彩铅还有水彩,有一半是静物速写和风景画,四分之一的天刀食物语还有其他游戏的同人画,除了他和佛跳墙,还画了很多其他npc,剩下的四分之一全部都是无情——各个影视剧的无情,遇见逆水寒的无情,还有一些是她臆想中的无情,甚至是女版的无情,那时候他就知道,无情在她心中的存在是最特别的。 “最重要的是,你是真实的。”蓝铮顺着她的手臂向下抚去,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她的手还是好冷,“你摸摸,是热的。”再抓着她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你摸摸,是跳的。”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用体温和心跳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我的存在也是真实的,不是我在你身上浪费时间,而是我来,本就是为了你。” 泪水涌出眼眶,脸颊上隐约感受到眼泪的温度,原来它们并不是一直都是冰冷的,越凌伊第一次知道,泪,也可以热的。 蓝铮继续向前靠近她,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给这样的我一个理由,推开我——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你不希望我出现在你面前,那就推开我吧。”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他听到她一颤一颤的鼻音,她依偎在他的胸膛,缓慢却并不迟疑地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闷闷的呜咽在怀中想响起:“我做不到,蓝铮你别对我太好我真的做不到。”冷了那么多年,她贪恋这温暖的怀抱,她无可救药,她罪无可赦。 “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勉强自己。”蓝铮从床头的盒子里抽出纸巾擦去她脸上的泪,突然间身后的墙壁之外传来一阵突兀的声音。 “宝贝,我大不大?厉害不厉害?”陌生男人的笑声传过来,接着是一阵女人的叫床声,咿咿呀呀好一阵子,虽然不大,却足以让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温馨的气氛瞬间散得干干净净,越凌伊羞红了脸不敢抬头去看蓝铮,他们下午也做过,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让别人听到,这小破旅店,隔音效果也太差了! 蓝铮忽然笑了:“这叫的,一听就好假。”低头蹭着越凌伊的耳朵,压低声音道:“阿凌,你叫的最好听了。” “去你的!”越凌伊在蓝铮腰上拧了一把,忽然身子一倒被蓝铮压在床上,仰面看着他,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你不是说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蓝铮双手捏着越凌伊的衣服向上一拉,套头羊毛衫和保暖内衣瞬间被扯了上去,她的胳膊还在衣服里没抽出来,露出一段白嫩的身子,内衣包裹的两团雪兔呼之欲出,蓝铮叁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抱着她滚进了被窝。 “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让你爽到没心思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025中看又中用(H) 露骨的话让越凌伊面红耳赤,热烫的身躯紧紧贴合,传递来的温度让她心里一片安宁,炽热的吻在肩颈锁骨游弋,两只手伸到她后背拆解扣带,她抵着蓝铮的胸膛挣扎颤动:“等会儿!你先起来。” “嗯?”温香满怀,蓝铮一刻也不想放开,解开扣带立即伸手拢住一团雪乳揉捏。她使了几分力气推他的肩膀,不满地道:“你起来,我要看你的纹身!”他几乎把她全身上下都看遍了,她连他的纹身都没看全过,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手游师妹能看她就没的看?! “好。”蓝铮听出了一丝酸气,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想看哪都成。”蓝铮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出去,越凌伊坐起来,他拉起被子把她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这地方太冷了,屋里开了空调还不怎么暖和,他是不怕冷,可不能让她着凉生病。 蓝铮的身材比例和天刀建模完全一样,可3D模型哪有真人活色生香?越凌伊承认,她玩游戏那些年,喜欢蓝铮的人设也不耽误她馋他的身子,谁叫他是五毒教的,天天秀着腹肌到处招摇,她没有想法才怪。 只可惜他那身衣服,后背胸口都遮着,根本看不到全部的纹身图案,唯一一次看到正面全貌,竟是那个让她吐血的天刀手游npc攻略宣传pv。 温泉水暖,美酒美人,蓝铮看起来还挺享受,她看得只想骂策划,如今真人版近在眼前,怎能不看!不仅看,她还要摸!她想摸那小蛮腰想好几年了。 蓝铮的身躯肌肉并不过分发达,胸肌腰腹健美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则太瘦,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图案的纹身在胸肌腰腹上对称分布,恰巧将乳珠隐藏其中,没有项圈遮挡也几乎看不清。越凌伊好奇地伸手抚摸,只觉手底皮肉光滑紧致,不似别人纹身后摸着皱巴巴的,不禁把有图案的地方摸了个遍,好奇道:“怎么你的纹身跟别人的摸着不一样?” “别人?你还摸过别人?”蓝铮按住她的手眯了眯眼睛。 越凌伊笑道:“是我姐妹,她手腕上受过伤留了疤,纹了只蝴蝶,我摸过,皱巴巴的。” “这是用五毒特制的药汁画出来的,经久不退,也有专门的药水清洗,你若喜欢,我去配制一些给你画上,画哪呢,这儿好不好?”蓝铮伸手进被子里,托住一团绵乳捏了捏,“我给你画。” “我才不要画这里,你坏死了!”越凌伊找准蓝铮胸上隐匿在纹身图案里的乳珠轻轻掐了一把。 蓝铮闷哼一声,被子里那只握着一团软玉的手随即揉弄起来,指腹刮蹭过柔嫩的峰尖,软绵绵的蓓蕾很快苏醒,在指间轻轻颤动,他五指一捏夹起乳肉,食指就着红蕾拨弄揉捻。 越凌伊抿住了下唇,忍住舒服的喟叹,她的手还在他的胸膛上,向腰腹摩挲而去,指尖顺着腹肌线条轻轻划过,一上一下,绕着块垒分明的肌肉画起了田字格,他的腹肌下端还有纹身图案,向下延展隐藏在裤腰之内,她看到裤裆支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别开视线不去看它,抽手之际却被蓝铮捉住,按在他的小腹上,往下一滑伸进内裤里,他拢着她的手握住了坚硬的欲根。灼热的温度在手心里燃烧起来,越凌伊慌乱地看了蓝铮一眼便不敢再抬头了。 蓝铮却捕捉到那个瞬间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像是烙印在骨子里蛰伏许久,在不经意的刺激下条件反射地显露出来。她在害怕什么?却又因为面对的人是他而卸下心防,揉着乳峰的手停留在她心脏跳动的地方,他告诉自己,也在告诉她,他会治好这里的伤。 “你听。”蓝铮拉开被子把自己也裹进去,抱着越凌伊脱她的裤子。 “听什么?”越凌伊一头雾水,很快被他剥得一丝不挂,她怕冷,下意识地缩进身侧唯一的热源。 蓝铮一手搂着她,一手飞快地脱着自己的裤子,抚摸着她微凉的后背,瞟了一眼墙壁,“隔壁消停蛮久了。” 越凌伊一怔,她刚才注意力都在蓝铮的纹身腹肌上,都没留意到隔壁什么时候偃旗息鼓了。 “那男人不行,女人还要照顾他的自尊心假装叫唤,估计都没爽到。”蓝铮的手停在臀瓣上揉捏,挺了挺腰,坚硬的肉茎顶住她的小腹,他一手插到她两腿之间把人微微向上一托,肉冠抵着花蒂磨蹭,手指在穴口勾出一抹湿润,便顺着那润滑的黏液探入桃源,轻轻浅浅地抽动着,吻着她的额头低声调笑:“阿凌放心,我绝对中看又中用,说出去的话绝对能做到!” 什么说到做到?越凌伊反应过来蓝铮之前说了什么,羞红了脸埋在他胸口,咬住下唇忍着快感的流窜,喃喃喘息:“蓝铮……” “怎么了?”蓝铮向下一缩,钻进被窝里含住一团雪峰上挺立的红樱舔吮,舌尖绕着乳晕画圈嘬吸,又添了一根手指在幽穴里搅动,大拇指揉捻花蒂,她便在他的怀里战栗颤动起来,他满意地听到她发出动情的呻吟,很低,低得只有他才能听得见。 重重拔高的快感让越凌伊无所适从,在体内进出捻揉的手指勾出春水流溢,很快浸湿了身下床单,她一下子就急了:“床单要湿了……” “湿就湿了吧!”蓝铮吞吐着口中乳肉,加快手指的动作频率,水声在被窝里亦清晰可闻,被她压着的手臂紧扣腰肢,让她无处遁逃。 快意突然越过浪头,凶猛地碾压过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汇聚在脑海里炸开绚烂的烟花,化作泪水不住地滚落,身体紧紧绷住的刹那,越凌伊抱住蓝铮的脑袋,无意识地用力把他摁在自己的胸上,发出一声甜腻的长吟。 浪潮尚未平息,越凌伊失神间被蓝铮翻身压住,涣散的视线里她看到他撕开一个小包装袋,取出什么东西往被窝里一塞,直到肉刃分开花丛碾过内壁,硕大而坚硬的东西填满了她,她的眼里才渐渐有了焦点。 蓝铮低头去蹭她的唇,“我的阿凌叫得这么好听,我不想让别人听到怎么办?” 026纵情(H) 高潮的余韵被带入另一波浪涛,越凌伊难为情地小声问:“我刚才……声音不大吧?”知道这旅店隔音太差,她刚才就算无法自控也不敢太过肆意,哪敢让别人听到。 蓝铮耸动腰臀深入浅出,先让她渐渐适应自己,腾出一只手揉弄爱抚胸乳,低头用吻封住她的唇:“这样别人就听不见了。”他吻得很是温柔,探出舌尖溜入她口中,挑逗拨弄她口中的一瓣丁香,逐渐加快身下进出的频率,勾起她喉间缕缕呻吟,再尽数吞入自己口中。 越凌伊将将清明的思绪又被打乱,嘴巴被堵着,舌头被搅着,胸口被揉着,穴儿被捣着,越来越多的欢愉让她无暇思考其他,本能地回应着他的吻。蓝铮已经摸索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记着他每次顶弄时她身体的反应,炽热的肉刃推开柔软的内壁,每到一处都留心观察,顶到深处时有软肉堵着他,一下撞个正着,身下的人儿便跟着一抖,有潮水兜头淋下,层层媚肉绞紧,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升了个调,一时间她的呼吸都暂停了。 “这是不是你的宫颈口?”蓝铮放过快要不能呼吸的她,忽然重重一记深入,继续顶在刚才捣过的地方,噗叽一声轻响,水花四溅。 “我,我不知道……”越凌伊被他连番精准的撞击弄得神魂四散,攀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用力一抓,留下道道红痕,“啊……轻……轻点……”咬紧下唇忍得很是艰难,残存的神志让她想起欧皇室友分享给她的小黄文,里面有过宫交的描述,男人的粗硕的肉棒捅开宫颈口直达子宫,这让没什么经验的她看得毛骨悚然,平时痛经就够折磨人了,这捅进子宫里还了得?得疼成什么样子啊! 等等,蓝铮该不会也要对她做这种事情?越凌伊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扭动屁股试图躲开蓝铮的攻势,蓝铮一手扣住她的腰,变本加厉地深入捣弄,激烈的动作让床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交织着潺潺水声盖住了她吃不消这刺激而发出的哭音。 “蓝铮,别,别进去!”越凌伊躲不开蓝铮的猛烈攻势,花径深处被他撞得酸痒酥软,快感如潮,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泛滥,她抵着蓝铮的胸膛慌乱不已,说出口的话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见她真的怕了,蓝铮便放缓了动作,吻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问:“嗯?进去哪儿?” 越凌伊又羞又怕,嗫嚅道:“就,就是你刚才顶到的地方,别进去好不好?我怕疼。” 蓝铮愣了几秒,腰也不动了,越凌伊正被他顶得舒服,突然被放了空,小穴里隐隐约约的酸痒和空虚感让她难受得不上不下,身体遵循欲望挺起腰身,主动去套弄停在穴口的肉棒,不过两叁下就腰酸,只紧紧绞裹着他不许离开。 “阿凌,你怎么这么可爱!”蓝铮骤然拧腰一挺,停在她后腰的手同时向下搂住臀瓣向上一抬,撑开层层褶皱一入到底,再度吻上她身体深处那处软肉,碰撞出火花四溅,在她体内点燃欲望的烈火。 “啊——”越凌伊捂住嘴,水盈盈的眼眸瞪着蓝铮无声控诉。 蓝铮哑然失笑:“亏你还是个大学生,怎么还不如我懂得多?”他从床头柜上取过手机,迅速打开浏览器搜索宫颈的图片给她看,腰身小幅度地动着,肉棒在蜜穴深处研磨,耻骨在花蒂附近磨蹭,没有大动作也务必要让她舒服了。 越凌伊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图片,宫颈口的模型图像个甜甜圈一样,中间有小小一个洞,她知道分娩时胎儿会从这里通过,宫颈口是可以开得很大的,所以看小黄文的时候对宫交这种事深信不疑,她自己也没专程去查过科普,不知道平时的宫颈口居然只有这么小一点,看起来只有棉签才能插进去。 蓝铮略退出了些,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含住她的耳垂笑着问:“阿凌,你男人的大不大?” “……大。”隔着薄薄的橡胶膜,手心里的肉茎又粗又热,越凌伊声如蚊呐,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仿佛一咬就有香甜的汁液,蓝铮便毫不客气地尝了一口,顺着脖颈舔吻而下。 “你那儿那么小,你男人的这么大,怎么可能插得进去?我变成牙签还差不多。”蓝铮骤然挺腰尽根而入。 “啊……”让她颤抖又欢愉的感觉回来了,越凌伊被蓝铮那句话给逗得噗嗤一笑,以后没法直视小黄文宫交梗了,一面写男主器大活好,什么像婴儿手臂一般粗长,一面又是细得能捅进宫颈直达子宫, 他那玩意是孙悟空的金箍棒还能随意变化的么? 蓝铮毫无顾忌地纵情出入,撞得床榻咯吱作响,身下的人一颠一颠,胸口两团雪兔也随之一起晃动着摩擦他的胸膛,让他着迷沉醉,也让他更加疯狂地索取。 汹涌的快感让越凌伊泣不成声,竭力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化为破碎的呻吟在床头枕上萦绕不休,身体结合处的撞击声伴随着床榻的咯吱声变成了房里最大的噪音,蓝铮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搂紧她的腰一阵猛烈的攻势再次把她送上了顶峰,同时吻住那即将吟叫出声的嘴唇。 蜜穴深处春水喷涌,紧紧绞住让她失魂荡魄的罪魁祸首,她都承受不住更多,他却还无视层层媚肉的吸裹,借着丰沛的蜜水大刀阔斧地抽插不停,在浪潮的高峰继续兴风作浪,强烈的欢愉不能宣泄出口,越凌伊忍到极致,无意识地张口咬住了蓝铮的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随之而来的是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几十下深顶后,紧紧地嵌入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蓝铮扔了安全套,擦拭干净残存的浊液,搂着越凌伊侧躺在被窝里,手上仍不规矩地在她怀里揉捏把玩,看着她放空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神采。 身下潮湿的触感让越凌伊十分难受,她伸出胳膊找衣服穿上,这才看到蓝铮的下嘴唇上的伤口牙印,自责地道:“对不起,我咬疼你了吧。” “这张小嘴挺会咬的。”蓝铮把她重新拉入怀中,手却不老实地探入腿心幽谷,抚摸着雨后花瓣,蹭着她的额头轻笑:“下这么大的雨还咬得这么紧。” 越凌伊窘迫不已,红着脸想逃出去穿衣服,蓝铮却拦着不许,还想多温存一会儿,她肚子里的咕咕声恰好当了救星。 “我饿了,我想吃东西。”越凌伊找到绝佳的理由赶紧穿衣服,回头看到床单上一片狼藉,愁眉不展,“这怎么办?” 蓝铮穿好衣服把床单一扯,“我出去买宵夜,顺便让前台换一块,你别出去了,外头冷。” “我明天没脸见前台了。”越凌伊扶额。 “你怕什么,这种事人家见的多了,不会专门笑话你的。”蓝铮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我跟前台说, 是我把水瓶打翻了弄湿的?” 越凌伊刚一点头,随即又泄了气:“算了吧,此地无银叁百两。” 蓝铮走后,越凌伊才有空去拿几个小时都没碰的手机,看到佛跳墙和无情的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下午六点多快七点左右,那时候她还在和杨家人对峙,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静音,没接到他们的电话,回来又和蓝铮……她心里乱糟糟的,握着手机也不敢回拨,打开微信各自留言报平安。 无情很快回复:“下午你没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事了,平安就好,什么时候回来?” 越凌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明天去拆迁办看看需要办什么手续,办完了就回,也不知道麻烦不麻烦。”一提起手续的事情,她就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无情现在没有学籍,怎么报成人高考?她马上点开佛跳墙的头像问:“福公,你那么神通广大,能办得了户口,那能不能办学籍啊?” 等了许久佛跳墙都没有回应,越凌伊拨打电话过去,佛跳墙却关机了。 无情下午做复健,晚上学习,和越凌伊聊了几句就继续看他的化学书去了。越凌伊放下手机,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他。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知道她自己很容易因为别人的一点关心而失去自我,吃了两次亏就绝对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坑里再栽跟头,她是喜欢他们,他们也对她关怀备至,可那又怎样呢,他们喜欢的终究不是她。 好麻烦,越想越头痛,越凌伊走到旅行包前拿出旧日记本翻开,发黄的纸张上记录着八年前的过往,她触摸着那些旧时光,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凌伊,他们都是假的,只有我们才是真的。”既然都是假的,又何必去纠结那么许多,享一时欢愉便有一时痛快。 027空白(H) 蓝铮很快带了两份外卖和几瓶纯净水回来,还带了一块干净的床单和一个塑料袋。 越凌伊接过外卖,蓝铮去铺床,她指着塑料袋里一块浅蓝色的东西问:“你还买了什么?” “隔尿垫。” 越凌伊差点折断手里的一次性筷子,一张脸又红了个透,蓝铮铺完床单再铺好隔尿垫,用烧水壶接了半壶自来水加热,再把自己买的纯净水放进去,待水温适宜再拿出来,拧开瓶盖放到越凌伊面前。 越凌伊确实又饿又渴,就着一瓶水吃完一碗炒饭,收拾完垃圾去洗漱准备洗澡睡觉。她刷完牙出来去拿睡衣,忽然被蓝铮捉住手心往他怀里一带,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在了床上,带着薄荷味道的唇舌覆了上来,大手从衣襟下探入,握住一团软绵轻轻揉捏。 “唔,我要——”灵活的舌头在嘴里翻飞搅弄,越凌伊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只好用力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好不容易说了两个字就被他吸入口中缠住,吮得她舌根一阵酸麻,连换气都忘了。 察觉到她气息不畅,蓝铮结束了这一吻,贴着她的耳朵低笑:“别急,这就给你。”手上揉捻胸乳的力道又添了几分,夹着乳尖拨弄苏醒挺立的红果。 “我要去洗澡!”越凌伊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这家伙总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说得好像她有多急色似的,明明每次都是他主动…… “运动完了一起洗。”蓝铮仿佛知道她在腹诽,便不客气地坐实了她的指控,揉得她软成一团云,“我买了隔尿垫,这回你怎么流水都不怕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来轻微的酥痒,像羽毛一下一下地挠着,抓不住的痒在心田萦绕不去,越凌伊羞恼之下抬头在蓝铮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再笑我!” “这么急着咬我?”她那一口到底没用多少力气,不过是一瞬间的疼痛,蓝铮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看着她得意地冲他扬起下巴,忽然勾唇一笑,两叁下就把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大手覆上她腿心,触摸到一片泥泞,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立时反应过来这一夹倒像是主动邀请一般,又赶紧松开,却又方便了他的手兴风作浪,一时间进退两难,面前那人还带了几分欣赏几分戏谑的笑,她伸手捂住蓝铮双眼,蛮横下令:“不准看我!” “好,不看。”视线被阻,看不到她面含春色又羞怯的模样,蓝铮便用触感来感知她因自己而起的细微变化,湿濡的吻从脖颈印至双峰丘壑,含住柔嫩的蓓蕾舔弄吸吮,手心里的绵软随着紊乱的呼吸上下起伏,桃源深处有溪水潺潺浸润指间。尤其敏锐的听觉让他不会放过她的任何声息,她的呼吸凌乱急促,有娇媚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又被生生压制回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沉吟泣。 越凌伊觉得自己没救了,蓝铮稍一亲昵她就有反应,身子敏感得超过她的控制,没多久就在他手里泄了身,流着眼泪攀上高峰,不待她呼吸平复,蓝铮又撕开一个小塑料袋取出安全套一罩到底,顺着刚刚涌出的蜜液完全嵌入她的体内,回到了让他销魂沉醉的温柔密境,挺动健腰,不紧不慢地在吸裹他的湿热花径里来回碾动。 好累,越凌伊躺在枕上渐渐平稳住自己的气息,明明她都没怎么动,为什么还是这么累?还出了一身的汗,为什么蓝铮还有精力在她身上做俯卧撑?他是个永动机么不知道累? 知道她怕冷,蓝铮便没有搞什么其他花样,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越凌伊这会出了一身汗,有些热,把被子掀开了些,床头顶的光打在他身上,她看见了他健美的胸肌上舒展的纹身,全部的一切的,全都在她眼前,时不时和自己的身躯亲密接触,有些许黏腻的触感——他也流汗了。她抬头看到一双凝视着自己的眼眸,眉目犀利而邪性,却仿佛天生自带一段风情,过去几年里她给他认定了骚气的标签,哪怕他行事说话一点也不骚,可此时此刻,她没来由地就是觉得,蓝铮骚气冲天,是勾引她沉沦欲望的妖精,她根本把持不住。 亦无需把持,她主动勾住蓝铮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缠绵的吻温情缱绻,他身下的攻势却越来越快。快感堆迭涌动,越凌伊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风骤雨,从近在咫尺的眼里看到浓浓的爱意,爱与欲交织,温柔地缠绕住她,她却不敢看去看那双眼睛,阖上眼皮,告诉自己只要享受当下的欢愉便好。 “不冷了?”蓝铮的眸子暗了暗,捞起她两条腿搁在肩上,向下一压突然狠狠前冲,床榻咯吱咯吱的声音也跟着一起拔了个高。 “啊……蓝铮……轻一些……”这个姿势无形中让她抬高了臀,蓝铮次次深入夯实蜜穴,撞得她几乎魂不附体,脑海里所有的思绪支离破碎,只剩下强烈的欢愉。 床榻咯吱咯吱的噪音越来越大,她几乎快听不清蓝铮说了什么,只看到他眼底的放纵疯狂,肉体交缠撞击出绵绵水声,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牵引,仅剩的理智用来咬紧嘴唇抑制自己的声音。她沉沦于他给予的极乐之中又竭力压抑自己的样子落在蓝铮眼里,他忽然恶劣地想,她还能忍到什么程度? 蓝铮将她两条腿并拢翻了个身,跪立在她身后单手捞起她的腰,越凌伊只得扶住床头木板,身后的人只暂停了短短一瞬,又气势汹汹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碾动。 “我不行了,你慢点啊……”越凌伊小声抽泣着求饶,蓝铮却撞得她往床头一下一下地顶,她撑着墙壁竭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但床榻咯吱的噪音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却响亮地让她想自欺欺人都不行,隔壁一定听到了,只要,只要不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好……她压着声线的呜咽呻吟落在蓝铮耳中,一声声像是诱惑,是邀请,是鼓励,让他更加着迷疯狂地在她身体里放纵。 “都做了一晚上了……腰要被你撞断了。”生理性的泪水簌簌滚落,越凌伊抽着鼻子小声控诉。 蓝铮一手揉着晃动的软玉,一手停在身体结合处捻弄花核,吻着她后背肩胛骨低声喘息:“断不了,床被我晃断了你的腰都断不了。” “你……个大坏蛋!我要……我要把你踢下床!” “好好,一会随你踢。” 越凌伊受不住了,两相夹击之下带来的快感刺激更甚,她想去拨开蓝铮的手,却被他猛烈的撞击弄得单手撑不住床头,只能向前爬试图躲避,他却也不留,等到她爬开一小段就突然伸手捞住腰肢往怀里一收,同时挺腰前冲,撞得她泪水涟涟:“太深了你轻点!” 墙壁猛地“嘭嘭”作响,传来一声怒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越凌伊本就在风口浪尖,突如其来的惊吓把她推向高峰,小穴抽搐着紧紧绞裹,报复似的像是要将他绞断在里面,蓝铮贴在她的后背上在耳边轻轻吹气:“你高兴咬我,不高兴也咬我,咬断了怎么让你高兴?” 越凌伊累得没力气反驳,蓝铮搂紧她的腰身撞得更疯狂,像是要跟隔壁对着干似的,撞得床榻凶猛地往墙上顶,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碎掉了,蓝铮才伏在她背上释放出来。 “怎么这么不经吓?”蓝铮蹭着她的耳朵轻笑。 越凌伊有气无力地抗议:“谁有你脸皮厚啊!” “那我们换个地方。” 好累,好困,好舒服,又好难受,越凌伊趴在枕头里,大脑一片混乱,直到有强烈的灯光刺得她下意识地遮眼,才发现自己被蓝铮抱进了浴室,坐在盥洗台上,身边放了几个包装完好的套。 淋浴喷头有热水洒下,水珠溅落在蓝铮身上,沿着肌肉纹理一路滑落,顺着小腹没入草丛,重整旗鼓的性器磨蹭着她尚未干涸的幽谷,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戴好的套,越凌伊哆嗦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快就……” “快?看来你对我有误解。”蓝铮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个挺腰尽根而入,“你都用过了还不知道吗?” “你个坏蛋,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越凌伊恨不得在蓝铮嘴上咬一口,他忽然凑近低语:“抱紧我。”双臂从她两侧腿弯里穿过去搂住后腰站直了身子。 “啊……”越凌伊紧紧缠住蓝铮的脖子,眼角余光看到了镜子里的影像,蓝铮抱着她维持着托举的姿势,镜子上的水雾让影像很快模糊不清,她与他交颈相拥,感觉到他上臂的肌肉血脉贲张,胸肌亦寸寸紧绷,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腰腹的耸动撞击。 “这下你随便叫,别人听不到了。” 蓝铮抱着越凌伊站到喷头下,热水冲刷着她的后背,水顺着她的发梢落在他肩胛骨上,她看到水珠和他背后的肌肉一起震动,颤得那上面的纹身仿佛活过来一样,缠住她的肉体,搅乱她的理智。 浴室狭小,开了换气扇也不怎么通风,缺氧让大脑有些发晕,越凌伊只记得现在抱着她的人是蓝铮,喘息着一遍一遍地唤他的名字,有些话不经大脑就冲口而出:“蓝师兄,你都跟小师妹泡温泉了,永夜我就还你……” 还记得这茬呢,蓝铮在那委屈得嘟起来的唇上啃了一口,“不泡不泡,我只泡你。” “我花了六百五十块钱才拿的永夜,你还我钱。”越凌伊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说了什么,反正都丢脸了,索性耍起小性子。 蓝铮挺了挺腰,“我肉偿。”又是连番猛烈的攻势逼得她娇喘连连,汹涌的快意和尿意一起冲了上来,越凌伊拍打着蓝铮的肩膀挣扎,“放我下来,我要小便。” 蓝铮果然停止动作,越凌伊刚一转身,他却大手一捞从背后抱起她,噗叽一声再度填满湿热的花径,耸动腰腹压在她屁股上猛烈地撞击着。 “啊……你……我……我快尿了啊……你……”抗议的话被再度袭来的快感打乱,越凌伊看向对面的镜子,镜面上的水雾凝结成水珠滑落,露出了清晰的影像,她像是小孩把尿似的被蓝铮抱在怀里,身下湿淋淋一片,红艳艳的穴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茎,身体和视觉刺激两相夹击,她再也忍耐不住,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大量水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 那瞬间大脑完全空白,越凌伊累得瘫在蓝铮怀里一动不动,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漂浮在平静湖面上的树叶,或是一粒微尘,静静地落在天地之间,万籁俱寂,甚至连自己的存在也不必感知。 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在他制造的欲海情潮里跌宕起伏,越凌伊残存的意识只记得蓝铮说过的一句话,就再也想不起其他任何事情。 028梦魇 越凌伊不知道这一晚上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先是床上又是浴室, 蓝铮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不知疲倦地榨取她,到后来她嗓子都有点喊哑了,真的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大脑完全放空,从浴室出来都不知道几点了,隐隐约约有些印象是好像被他喂着喝了些水,一沾枕头便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日上叁竿还在梦里和周公切磋。 她不知道,早上十点多的时候无情和佛跳墙分别给她打了电话,都是蓝铮接了,为了不吵醒她,蓝铮特意出门去了走廊。 无情一听到蓝铮的声音立时警觉起来:“怎么是你?越越呢?” 蓝铮刻意压低声音道:“小点声,别吵醒她,阿凌还在睡觉。” “她还在睡?” 隔着电话蓝铮都能想象出无情现在脸上的表情,慢悠悠回:“昨儿睡得迟,今天可不得多睡一会儿补个眠。” “我不准你碰她。”听筒里传出的话含了冰冷的杀气,蓝铮岂会被他吓住,淡淡冷笑回道:“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挂断无情的电话,蓝铮一想到无情气得快要捏碎手机的样子就开心地哼起了小曲,大宋醋王是不,以后有你酸的! 佛跳墙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蓝铮点了接听,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开场白,佛跳墙倒是没像无情那样宣誓主权对他下令,仿佛一早就知道似的,揶揄冷笑:“偷吃到了?” 蓝铮心满意足得意洋洋:“你说呢?” 佛跳墙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优雅:“既然小伊还在睡,那我就不打扰她休息了,等她醒了你告诉她,她让我办的事我知道了。” 蓝铮还要问办什么事,佛跳墙却直接挂了电话,他想了想反正也出来了,就去买早餐好了。 蓝铮买早餐回来进门前刚好看到隔壁有一男一女出来,那男人瞅了蓝铮一眼投来诡异的目光:“行啊哥们,为了赚钱真够拼的。” 蓝铮马上听出来这男人在损他,毫不客气地回击:“哪比得上兄弟你经验丰富,不知道你赚的钱够不够买壮阳药?” 那男人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恶狠狠道:“你说什么!”伸手就去推蓝铮,不料好似推上一座山一般,他使出了全身力气,蓝铮却纹丝不动,笑嘻嘻道:“想动手?” 那男人脸色又变了,干巴巴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大哥再见。”说完拉住身边的女人飞快地走了。 蓝铮进屋后看到越凌伊还在被窝里,房间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屋里昏暗地让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床边,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手指轻轻抚过眉眼,是和他在游戏里见过的一样,眼底潜藏的阴郁,却是他不曾见过的。他的目光落在角落的行李包上,答案就在那里,他却不会去翻开——若他真的去看了,她一定不会原谅他,有些事情是陈年伤疤,他要做的是淡化疤痕,而不是揭开伤疤让它再一次鲜血淋漓。 “阿凌,醒醒,吃了饭再睡。”蓝铮轻轻拍了拍越凌伊的肩,低头用鼻尖去蹭她。 “嗯……头好晕,别烦我。”越凌伊皱眉嘟囔,翻了个身,听到自己的声音给吓醒了,声音粗哑,她头晕眼花鼻子发痒,一睁眼接二连叁打了几个喷嚏,嗓子又疼又堵。 “你着凉了。”蓝铮赶紧给她盖紧被子。 越凌伊看着蓝铮气打不出一处,一脚把他踹了下去,“都怪你!”要不是他把她折腾到那么晚,她现在会感冒这么难受么! “怪我怪我,你赶紧盖好,我这就出去给你买药。”蓝铮赶紧把她光裸的小腿塞回被子里,忙不迭地道歉赔笑,飞奔下楼去找药店。 越凌伊浑身酸疼,腿心里稍微磨一下就隐隐作痛,她才开荤几天,哪受得住蓝铮这么激烈的索取,结束后他倒还记得给她清理,怕内裤磨得她难受便没给她穿,她就裸着在蓝铮怀里睡了一觉,总算那家伙还有点人性,早上没再折腾她。她躺得头晕,睡也睡不着了,就起床吃早餐。 过了一会儿蓝铮买药回来,她吃完药一看手机,十一点了,拿了户口本和土地使用证去拆迁办签拆迁补偿协议。 县城不大,他们到的时候拆迁办还没下班,排了一会儿队轮到他们,工作人员看了一遍越凌伊提供的户口本和土地使用证,“越凌伊,你这个事有点麻烦,需要你提供你爸妈的死亡证明,销户证明。” 越凌伊问:“我爸妈都去世七年了,这户主和土地使用证都是我的名字,还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还要那些东西?” 工作人员:“因为今天早上你爷爷奶奶来了,对你家这房子的继承权有异议,说你妈先死,你爸后死,你爸继承了你妈的房子,他死后你爷爷奶奶也有继承权,这拆迁补偿也有他们的一份。按流程得需要你提供你爸妈的死亡证明。” “又是他们,真是阴魂不散。”越凌伊气得磨牙,拿回户口本土地使用证,走出拆迁办给佛跳墙打电话,很快听到一把温柔如水的声线:“美人,终于想起我了?” “福公,你回家了没?”越凌伊揉了揉嗓子又抽出一张卫生纸擦鼻子。 佛跳墙立即紧张起来:“美人,你生病了?我马上买机票过来照顾你。” “不用那么紧张,小感冒而已。”越凌伊瞪了蓝铮一眼,继续跟佛跳墙说:“福公,你要是回家了,我的卧室衣柜抽屉里有个信封,你方便的话帮我复印几份,把复印件给我快递过来吧,地址我一会发你。” “好。”佛跳墙一口应下,去她的卧室找到那个信封,已经很旧了,里面有几张纸,他打开一看,是一张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还有两张死亡证明,两张销户证明,时间皆是七年前的八月一号。 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详细地载明了那场事故发生的过程,驾驶员杨飞云,副驾驶座乘客越虹,两人系夫妻关系,在车辆行驶过程中,杨飞云突然把方向盘打向左边,迎面撞上对面正常行驶的半挂车,杨飞云当场死亡,越虹被送往医院后不治身亡。本次交通事故,驾驶员杨飞云负全责。 事故发生在七年前,算算时间,那时候小伊才刚考上高中吧,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失去了父母,她这七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佛跳墙心口闷得厉害,一抽一抽地疼,把原件复印了几份,按越凌伊给他的地址发了次日达。 有了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和死亡证明,拆迁办很快和越凌伊签了拆迁补偿协议,她已经在学校所在的城市买了房子,不准备再回来了,就没有要拆迁安置房,只要了拆迁款,留下自己的银行账户,就等拆迁办给她转账了。 不料临走时杨家几个人又来闹事,杨老太太缠着越凌伊哭天抢地,一个劲地骂越虹害死了她宝贝儿子,让越凌伊给她养老,不给钱就威胁要去法院告她。 李莉还想打人,红着眼眶恶狠狠威胁:“臭丫头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你还想跑!” 越凌伊睥睨她一眼,不屑一顾地冷笑:“你有证据吗?凭什么说我害了你儿子?你搞搞清楚,你儿子在你公婆家里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蓝铮护着越凌伊上了车,去市区乘坐第二天早上九点的火车返程。 晚上住在火车站附近的酒店,越凌伊的病情不见好转反而加重了,下午浑身发冷头晕目眩,蓝铮一摸她额头烫的厉害,又赶紧去给她买退烧药。 “不要……不要……”神志不清的人翕动嘴唇,发出脆弱的哀求,蓝铮扶起她,低声哄着她清醒一些好吃药。 “不要……”她仍未清醒,手却紧紧抓住蓝铮的衣袖,眼角流出泪来,“爸……不要扔我。” 搂着她肩膀的手蓦然收紧,蓝铮柔声哄道:“不会的,不会扔你的。阿凌乖,吃药好不好?” “我不吃药!”越凌伊陡然激动起来,挣脱蓝铮的怀抱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眉心紧紧拧住,沙哑着嗓子哭出了声:“无情……救我……” 029晚餐(微H) 烧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即便大脑一片混沌,她哭也是不敢放肆的,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脑袋埋进自己颤抖的臂弯里小声抽泣,呜咽着反复呢喃:“无情救我……无情救我……” 蓝铮坐在床头,她压抑的哭声绝望无助,一声声揪扯着他的心房,疼得无以复加,无意识的梦呓却又在时时刻刻提醒他,无情对她的意义有多重要,重要到超乎他的想象。他嘴里发苦心里泛酸,抚摸着越凌伊的后脑勺,她到底想起了什么陷在过去的噩梦里走不出来,他在她耳边重复道:“阿凌,无情来救你了,没事了,没事了。” 越凌伊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发抖,放下胳膊露出脸庞,湿润的睫毛颤动着睁开一条缝,眼神却涣散没有焦点,蓝铮抽出纸巾拭去她脸上的痕迹。一行泪滑过鼻梁沁入枕上,她咬住干枯的下唇呢喃自语:“无情不会来,无情是假的……” 没有人来救她,唯一的救星只有自己。 蓝铮拂起她额上汗湿的头发,摩挲着发红灼热的脸颊,轻声细语问:“那谁来救你呢?” “没有,没有人。”越凌伊慢慢地止住哭泣,眼里渐渐有光汇聚,虚弱地唤了一声蓝铮的名字。 “你发烧了,吃药吧。”蓝铮亲手喂她吃了退烧药喝了半杯水,待她躺下又取出一个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药效没那么快,还是让她多休息的好。 越凌伊吃了药,昏昏沉沉继续睡,依旧蜷缩着身体微微发颤,“好冷……” 蓝铮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把她搂进怀里,她本能地往身边暖烘烘的热源上靠,渐渐放松下来进入梦乡。他也规规矩矩没有做什么,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抚她的后背。 到晚上越凌伊退了烧,吃了药继续睡,第二天精神好了些,上了火车接着睡,也没怎么吃东西,她没胃口,火车里的盒饭又难吃,蓝铮看在眼里又心疼又着急,忽然想起佛跳墙是食魂,做饭手艺没得说,就打电话让他先准备着,晚上七点多下火车回家就能让她吃上香喷喷的晚餐。 佛跳墙回:“我在餐厅,你们下了火车让小伊直接过来吃饭。你就不用来了,没你的份。” “切,我又不稀罕。”蓝铮满不在乎,正好他准备去研究所找无情谈话,谈完了再过去接她一起回家。 佛跳墙把餐厅地址发给越凌伊,问:“美人想吃什么?佛跳墙可好?” 越凌伊玩食物语这么久,其实很多菜都没吃过,佛跳墙这道菜她听闻已久,正宗的却也没见过,兴趣颇大,回复:“好啊,我都没吃过佛跳墙呢,你的餐厅装修好了?” 佛跳墙:“大堂还没装好,厨房是现成的可以直接用。”过了几秒佛跳墙又加了一句解释:“美人来帮我看看哪里还需要修改添加些什么东西。” 越凌伊兴致勃勃地问:“大堂的装修和食物语的餐厅一样吗?” “既是主题餐厅,那当然是一样了。” “太好了!福公,什么时候开业?我和我姐妹一起去照顾你生意。”越凌伊给佛跳墙发完消息又打开欧皇的QQ,本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打完一行字又删了,还是等正式开业再带她去吧,惊喜嘛,说的太早就不是惊喜了。 这时候她网站责编的消息跳了出来:“亲爱哒,你那本现言的电视剧版权谈妥了,除去公司抽成和帮你代扣代缴的个税,你马上就要有叁百多万的进账了。” “宝贝我爱死你了!”越凌伊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喜色,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责编又问她要不要参与剧本改编,她马上回:“这必须!我的书我亲自把关,不管其他部门怎么样,剧本不能掉链子。” 责编:“OK,我帮你跟影视公司对接,到时候联系你。” 蓝铮剥了个橘子递给她,“什么事这么高兴?” “有钱赚当然高兴啊!”人逢喜事精神爽,越凌伊顿时觉得头不晕了眼不花了,鼻子通气了肚子也饿了,一口气吃了叁颗橘子两根香蕉一个苹果,看时间还有叁个小时就到站了,水果零食也不吃了,留着肚子去佛跳墙那儿吃大餐。 越凌伊默默盘算,这笔钱到账后,今后四年她和无情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都有着落了。蓝铮现在看来好像有点往模特那边发展,收入虽说不稳定但也不打紧,她家不缺他一双筷子,养着他吃饭还是养得起的。 晚上七点准时到站,两人去打出租车,蓝铮提着她的行李包没给她,自然而然道:“你去餐厅吃饭,我先回家放东西。” 越凌伊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坐上出租车去往佛跳墙给的地址,她回老家取东西的时候没避着蓝铮,又一起住了叁四天,蓝铮若是有心偷看,那么多机会他早看了,若他看了,就不会还像现在这么对她了吧。 运气不好,越凌伊赶上堵车,饿到晚上八点半才抵达佛跳墙餐厅所在的商场,四楼以下都是卖场,五楼开始是美食商业区,光火锅店就有叁个,现在这个时间陆续都有客人进出。佛跳墙的餐厅非常好找,大门的招牌上挂着一块匾额,黑底金字“空桑食府”,一笔行草潇洒有力,不知道是不是出自佛跳墙之手,她推玻璃大门却推不开,正要给佛跳墙打电话,他的声音却忽然直达耳畔:“美人再推一次门。”她依言轻轻一推,那门很容易就开了。 大厅里空空荡荡,还没有装灯,借着外面的灯光,越凌伊看到墙上都贴了一层壁纸,是游戏里食物语餐厅的样子,有一面墙壁上贴的都是各个食魂的立绘,大厅正中间有个小高台可以当活动舞台。偌大的厅堂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大厅尽头有灯光从窗户透出来,她猜那应该就是佛跳墙的办公室,她想先找洗手间清洗再过去,在大厅里来回走着找指示牌。吱呀一声,办公室大门打开,一道高大修长的人影站在门口的阴影里,有笑声从那头传过来:“美人在做什么?怎么还不过来用餐?” 回音在空旷的大厅里飘荡,越凌伊循声抬头,一眼看到仿佛有比阴影还暗沉一些的东西围绕在佛跳墙周围勾勒出他的轮廓,她仔细再看时,却又没发现什么,果然是饿得眼花了,她边走边说:“我找洗手间,我下了火车到现在还没洗手呢。” “办公室有洗手间,过来。” 明明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声音,在昏暗安静又空旷的地方却莫名有些奇怪,越凌伊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毛,加快脚步走去办公室,佛跳墙的身形越来越清晰,面上含了柔柔的微笑,张开双臂迎接她:“美人,欢迎回家。” 越凌伊心肝一颤,一句“我可以”差点没节操地冲口而出,到底还是绷住了,她回应佛跳墙一个礼貌性的拥抱,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太好闻了!难怪空桑少主小时候喜欢缠着佛跳墙,这么香谁不喜欢? 越凌伊只抱了佛跳墙两秒就进入办公室洗手间洗脸洗手,洗漱台上还放了一瓶洗面乳,她探出半个身子道:“福公,我用一下你的东西。”她似乎又眼花了,看到佛跳墙周身有黑雾一闪而逝。 “美人尽管用。”佛跳墙坐在办公桌后,异色双瞳蕴着微笑,还是平素优雅的样子,瞳孔的颜色较往日似乎深了些。 越凌伊拍了拍自己的脸,感冒还没好么一直眼花,她洗完出来,看到办公桌对面放着一个小瓷盅,眼前一亮疾步上前坐下,捻起盖子,一股浓香扑面而来,酒香肉香海鲜香还有其他香味糅杂在一起,丰富多彩又层次分明,令人食指大动垂涎叁尺,她闻着味咽了咽口水:“这就是传说中的佛跳墙啊!我总算是见到了。”她大病初愈胃口不好,寻常菜色提不起食欲,这一盅正宗佛跳墙色香味俱佳,她又饿得久了,赶紧拿起筷子汤匙大快朵颐。 “福公,这可太香了!”越凌伊鼓着腮帮子连连夸赞佛跳墙的手艺。 越凌伊喝完最后一口汤,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把五脏庙安抚好了,放下瓷盅抬头却不见佛跳墙的踪影,只闻到他独特的香味从背后覆了上来,他的下巴搭在她肩上,一贯温柔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魅惑:“那美人是喜欢佛跳墙的香味,还是更喜欢‘佛跳墙’的香味呢?” 被馥郁的香气包围,甚至因为他的突然靠近,嗅觉捕捉到的味道更加浓郁,和他的呼吸声一起轻轻地拂过她的心尖,带来微微的痒,一缕一缕地向下流窜而去。 一只手顺着她的胳膊抚向手背,抓入掌心之中,冰冷的触感让越凌伊蓦然一凛,佛跳墙那只手冷得可怕,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整个商场有暖气,办公室里更是温暖如春,佛跳墙的手还冰成这样绝对不正常! 越凌伊反手握住佛跳墙,转身看他刚想说话,却被他周身浮起的黑雾惊得忘记了言语。 “不回答吗,那就让福某和美人好好清算清算。”黑雾只停留了几秒即刻散去,佛跳墙冰冷的手钳住她的下巴缓缓凑近,她几乎在他的瞳孔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只看到那异色双瞳里的金色和红色变得愈发暗沉。 越凌伊下意识地反应到,佛跳墙被整个美食城残羹剩饭的秽气影响了,“福公,我要怎么才能帮你?” “你还说不是我的少主?不是少主你能看得见我现在的鬼样子?美人不害怕吗?”不再刻意压制,黑雾再度聚集在佛跳墙周围,他面上还带着笑,那笑却和他掌心一般冰冷,“说来确实和你有关,本来这些秽气还污染不到我,但谁叫这两天我帮你办事呢。”他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档案袋扔桌上,“你要的东西。” 这是无情的学籍,是佛跳墙费尽心思耗损灵力才替她办妥的,他如今变成这样,她就是罪魁祸首。 “对不起福公,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越凌伊流下愧疚的眼泪,紧张地握住佛跳墙冰冷的手,焦急关切地问:“你告诉我,告诉我怎么帮你净化?” 佛跳墙忽然抱起越凌伊坐在桌上,双手撑着桌面逼近,他的手冰冷如数九寒天,气息却灼热如火焰燃烧,尽数落到她脸上:“还想帮我净化?少主,你真的不怕现在的我吗?” “怎么会怕你,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这是越凌伊本能的直觉,她笃定眼前佛跳墙依旧是那个温柔的福公,即使是他心底恶的一面,也绝对不会伤害她。依他所言,只有她能看到他食魇化的征兆,那也只有她才能帮他。 “你可以帮我的,美人只需记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佛跳墙一手扣住她的腰肢拥入怀中,温柔的话语只说了一句,语气陡然急转直下:“可是,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你就理所当然地指使我?”手从她后背探入,抚上温热的肌肤, 刺骨的冰冷让越凌伊颤抖着尖叫一声:“好冰!” “冰吗?我的心也好冰呢。”佛跳墙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另一只手掀起她衣服按在她心脏跳动的地方,凛冽的寒意直逼心房,越凌伊又浑身一阵哆嗦,咬牙忍耐下来。 “给蓝铮办户口?”佛跳墙低低笑着,冰冷的手指解开她背后内衣扣带,覆在心口的手捏住一团饱满用力揉捏。越凌伊极力忍耐着,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融化他掌心的冰雪。 “给无情办学籍?”佛跳墙肆意揉弄两团软绵乳峰,夹住柔嫩的蓓蕾揉捏不停,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揉碎她。 冷和痛在身体上来回碾动,却也并非不可承受,反而带来异样的刺激,越凌伊埋首在他肩窝里闷声不语。 佛跳墙灼热的气息冲刷着她的耳廓:“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想管他们两个,只想独占你!” 030以身饲魔(H) 越凌伊咬紧牙关忍耐住佛跳墙掌心传来的冰冷,佛跳墙现在正处于危险之中,她必须要帮他渡过难关,还是顺着他一些,不能说什么刺激他的话。 她现在是真的有点信了自己就是空桑少主,佛跳墙没解释他的双手为何异常冰冷的原因,她的脑海里就自然浮出了答案——佛跳墙用自身灵力抵御秽气侵蚀,平时他有足够的灵力消解这些魇物,但这两天他帮无情办学籍,跑了太多部门,消耗了大量灵力,现在虽然不至于立刻食魇化,但秽气集中在手心难以散去,直接导致他双手冷如寒冰,还影响到他的心神,佛跳墙不再压抑内心的阴暗面,往昔他认为的丑陋情绪统统展现出来,贪嗔痴恨爱恶欲,便是神魔亦难幸免。 他有心魔,她需以身饲魔。 越凌伊彻底放弃内心最后一丝挣扎,再多一个佛跳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更何况他如今承受这般痛苦,与她有莫大的关系。 怀里的手渐渐回暖,拢住她胸前一团丰盈饱满肆意把玩,平素的温文尔雅不复存在,佛跳墙一手紧扣腰肢,死死地箍在怀里,她连动一动都很艰难,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小声抗议:“福公你轻一点,我被你压得快要吐了。” 腰后的手顿了几秒便松开了,越凌伊如获大赦,看到佛跳墙双目紧盯着自己,暗沉的瞳孔出现了短暂的清明。 “美人,若你不愿,我尚能忍受,趁我还能控制自己,你赶紧走。”佛跳墙收回手,周身的黑雾被压制,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身体里发出骨骼摩擦的声音。 在颤抖的手离开自己衣服的瞬间,越凌伊捉住佛跳墙的手腕再度放回自己胸口,坚定地看着他:“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我必须要帮你!” “呵呵,只是帮我吗?”佛跳墙愕然了一瞬,眼底刚刚浮起的惊喜被骤然翻腾的疯狂吞噬,手便毫不客气地捏住软绵绵的乳肉,手指深深陷了进去。 “不是的,还因为,因为……”轻微的疼痛夹杂着些许快感让越凌伊不自觉地有些喘息,她伸手抱住佛跳墙的脖子,凝视着那双妖冶的眼眸,丝毫不惧那里面隐藏的风暴,“我喜欢你呀。” 她当然听出来佛跳墙那句话的语气,他是想要她留下的,却不愿她只是为了帮他而留下。她并非为了安抚他才说喜欢的话,如果不喜欢,他又怎会从游戏里来到她的身边? 爱这个字太沉重,她负担不起,那么喜欢就刚刚好,不多不少。 馥郁的香气骤然侵袭,一抹柔软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和浓得化不开的香味一起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舌头搅弄纠缠,深入又强势地住挟裹住她,她甚至都没有余地做出回吻的应答。她想让佛跳墙知道自己的决心,搭在他脖颈后的双手抚摸上他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指腹触感细腻,竟不似男人的皮肤,越凌伊看到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心下暗暗惊叹,这样的大美人怎么就便宜她了呢?她一定是在做梦吧! “美人想什么呢?我吻你的时候都这么不专心。”佛跳墙眼皮一抬,沉郁的目光晦暗不清。 越凌伊刚想解释,蓦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在佛跳墙手里化为破布碎片纷纷落地,眨眼间她就衣不蔽体几乎全裸,而始作俑者却衣冠楚楚好以整暇,她一把揪住佛跳墙的领子惊呼:“你把我衣服毁了我还怎么回家!” “怎么,后悔了?”佛跳墙目光灼灼,在她胸前双峰肆意流连,手指捻住柔嫩的乳尖狎玩,另一手撕扯掉她腿心里最后一片布料,拿到她面前让她看见上面洇出的水渍,“家里有男人在等你,你想回去睡他吗?还是说,你想让我们一起伺候你?嗯?”手指挤入腿心,就着一抹润滑戳入花径搅弄。 越凌伊浑身一颤,再度捧住佛跳墙的脸,“我没有后……啊——”话音未落,佛跳墙忽然撤出手指掰开她的腿,健腰一挺,有坚硬的东西戳入腿心,气势汹汹地进入小穴一冲到底。虽然她已经动情穴口湿润,但他太大了,她需要循序渐进地接受他,而不是这样的突然袭击,不是特别疼,但还是很不舒服,越凌伊倒抽一口气:“福寿全!” “我一刻也不想等了!”内壁层层绞紧,密密地箍住他寸步难行,佛跳墙也不急着动,拢住一团雪乳揉捏,微微喑哑的嗓音里含了一丝怨气,“不舒服吗?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难受?这里……”佛跳墙捏着绵乳压住自己的心口,“还有这……”欲根抽不出来便又往深处挤压,“都好疼啊。” 越凌伊知道佛跳墙肯定会吃味,但她又不是谁的专属物,没道理为谁守身如玉,不然她现在又何必在这里。只是独占欲谁都有,即便是往常的佛跳墙也会有恶念,就像他的好感剧情那样,他也会有嫉妒贪婪,人生八苦求不得,他又如何能幸免?终究是爱克制了恶,他才是那个温润和煦的福公,可现在情况特殊,她看到了他内心长久压抑的阴暗面,真的一点都不怕吗?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选择,只是选择了相信他。 “美人还记得我临走之前说的话吗?”佛跳墙将那团压在自己心口的软玉向上托了托,低头伸出舌尖在挺立的红果上舔了一口,越凌伊浑身一颤,发出难耐的低吟。佛跳墙含住顶端的柔嫩缓缓抬头看她,口中却用力吸住,将乳峰慢慢向上扯,直到再也吸不住,一抹水润嫣红从他嘴里弹出来,酸痒酥麻夹杂些轻微的痛感这这一刻骤然消失,越凌伊呼吸紊乱着回答:“我记得,你说……说要一一跟我讨要回去。”被撑开的蜜径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她还是想不明白佛跳墙要向她讨要什么? “那你知道我要跟你算什么账吗?”佛跳墙浅浅地抽插,借着润泽的蜜液碾压过内壁媚肉的层层褶皱,“我卖了你给我的专属礼物,你竟然一点也不生气?你就这么不在乎我?”佛跳墙忽然加重了动作,紧实的腰腹撞上她赤裸的身躯,越凌伊眼角余光依稀看到粗壮的肉茎进出腿心,轻轻出来又重重地贯入,带来一阵阵酥软酸麻的电流在体内流窜。 越凌伊哭笑不得,她怎么也都没想过佛跳墙还纠结过这事,顺着他道:“我生气,你居然把我送你的东西卖了!” 佛跳墙揉着胸乳的手蓦然加了几分力道,充满欲色的妖异双瞳里流露出危险的笑意:“晚了,现在生气可来不及了。还有,美人跟蓝铮在厨房里做什么了?” 事情刚过去没多久,越凌伊还记得那天蓝铮厨房搞偷袭,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佛跳墙还在外头打碎了两个杯子。 身体结合处水花飞溅,佛跳墙一次次深深捣入,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在研究所给无情上课,上什么课?生理知识性教育课吗?教他怎么亲你?”说着含住她的唇用力吮吻,激烈又强势地攫取她口中的馨软,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她,托住她胸口一团雪兔揉捏,“教他怎么揉这儿?”腰臀重重一记深顶,抵住花径深处的软肉,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湿热的花穴里,“还是教他怎么进这儿?” 快感连连迸发,越凌伊咬唇不语,压抑着声线发出闷闷的哼声,佛跳墙每问一句她就想到那个和无情的缠绵的夜晚,她完了,现在佛跳墙还在她的身体里,她心里却想起了别的男人,脸上红得仿佛着了火。佛跳墙见状,眼底异色更深,继续火上浇油:“美人这胸怎么发育的?又软又大,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想来那两个也喜欢得紧吧?” “那谁揉得美人更舒服呢?”佛跳墙极尽挑逗地在她胸上揉弄,复又低头亲吻乳峰,含住柔嫩的红果吸吮舔弄,“谁亲得美人更享受呢?” 蜜液在交合处随着欲根的抽插不停地渗出来,身下湿淋淋一片,越凌伊除了咬唇忍耐,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食物语的手机铃声望海潮骤然响起,佛跳墙顿了顿,轻笑:“美人不妨猜猜,这打电话的是无情还是蓝铮?” “不要接!”越凌伊一下子从意乱情迷中惊醒,不管是谁打的都不能接! 佛跳墙隔空取来越凌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月牙儿”叁个字,嘴角慢慢地向上扬起,滑动手指点了挂断。不过几秒铃声又起,越凌伊想去抢手机,却被佛跳墙一个顶弄软了身子。 “不接能行吗?他会一直打的。”佛跳墙干脆利落地点了接听顺手点了外放,把手机放到越凌伊身后,又把旁边的档案袋拿过来,抱起越凌伊的腰把档案袋垫在她屁股下面,提高了声音用充满情欲的语调笑道:“美人真是水做的人儿,可别把我的桌子弄湿了,就拿这个垫着吧。哦,里头装着无情的学籍,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搞来的。” 031黑化的男人惹不起(H) 越凌伊吓得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只手慌忙去捂佛跳墙的嘴,扭头去拿手机,奈何那手机被佛跳墙放得有点远,她不得不向后仰,不料佛跳墙顺势向下一压,把她压在桌子上,挥手将手机凌空浮起至他们头顶,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在她够不着的地方。她看到电话是接通的状态,看到来电人是无情,手机里没有传出什么声音,但是方才佛跳墙那句话说得那么大声,无情一定听到了! 越凌伊急得快要哭出来,用力推着佛跳墙的肩膀试图起身去拿手机,奈何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看到他唇角勾起胜利者的笑意,嗓音像是从蜜罐里过了一遭似的甜腻温柔:“美人咬得可真紧,放心,我不走,今天晚上一定满足你。”佛跳墙骤然耸动腰臀,退至穴口又狠狠贯入。 快感连连侵袭,身体里又有水不受控制地涌流倾泻,越凌伊咬紧嘴唇极力忍耐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声,却到底不能变成哑巴,压抑着声线的呜咽再低,她自己也能听得见,只求手机收音效果没那么好,千万不能被无情听到。 手机里传出两个人的怒吼:“佛跳墙!你给我放开她!” 是无情和蓝铮的声音,字字杀气句句如刀,恨不得将佛跳墙千刀万剐。 “美人的温柔乡又紧又润,进去了就舍不得出来,你们是尝过的,你们舍得放开吗?”佛跳墙放肆地笑了一声,低头摩挲着越凌伊的唇,语气恶劣地问:“美人这么好听的声音,是不是都给他们听过了?” 怎么回答都是送命题,越凌伊只能装死不吭声,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被手机那头的两个男人听到。 “美人不回答,那我就当他们没听过吧,如此动听的声音宛如天籁,我怎能一人独享呢,美人不妨让他们也听一听。”佛跳墙嘴巴不饶人,把越凌伊两条腿分得更开,欲根生猛激烈地在湿热销魂的花径里抽插驰骋,被他捣出的汁液在身体结合处悄然溢出,浸湿了身体与桌面之间的档案袋,那儿很快洇散出比旁边更深的颜色,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清脆响亮,连带水花飞溅的声音也被放大。生怕无情蓝铮听不到,佛跳墙催动灵力把手机浮至身体的交合处附近,撞得越发狠了。 越凌伊根本捂不住佛跳墙的嘴,陡然想起刚才他把无情的档案袋垫在自己屁股底下,完了,档案袋一定沾了水,千万不能让里面的资料也被毁了!她慌忙去扯自己身下的档案袋,同时用眼神哀求佛跳墙别再这样继续下去,可佛跳墙抽插不休,她分明没有感受到他有多重,却根本推不动他一丝一毫,只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试图让他心软,小声祈求:“福公……求你……别……别这样……档案袋……” 水盈盈的眼眸楚楚可怜,佛跳墙却不为所动,揉弄着白嫩圆润的软团子阴恻恻地笑着:“美人说什么?我听不清,无情也听不清楚吧,你想说什么?” “佛跳墙!”无情的怒吼声比上次更大,蓝铮焦急道:“阿凌,我马上来找你!” 佛跳墙嗤笑:“我们在腾飞商城五楼的空桑食府,你们要加入吗?我倒是无所谓,不知道美人肯不肯玩点新鲜的?” 越凌伊又被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头恳求佛跳墙:“不行,不行啊!”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佛跳墙无情蓝铮一起和自己颠鸾倒凤的画面,不行不能想也不敢想,一个男人已经让她受不住了,叁个一起上她还有命吗!极度的羞耻让她不知所措,因害怕而不自觉地绞紧蜜穴里激烈抽动的肉茎。 “一听到他俩要来就咬得这么紧,这么想让我们一起伺候你啊?”佛跳墙察觉到她的细微变化,埋首在她胸前软玉之上吮吻娇果,吸得啧啧有声,身下亦不曾停歇地捣弄,“别想了,今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你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 “档案袋要毁了……”越凌伊快哭了,扭动身体试图从佛跳墙的禁锢下脱身,学籍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要是这么毁了,他还得重新去弄一份,再黑化一次怎么办?她真的是怕了。 佛跳墙扣住她的腰,大声“哦”了一声:“美人担心什么呢?资料会没事的,再说无情那么喜欢你,在他的学籍上留下美人的痕迹美人的味道,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说完将手机浮动至自己嘴边,笑道:“无情公子,福某说的对不对?那我就让美人多流点水,好好给你的学籍添光加彩。” 佛跳墙越说越过分,越凌伊吓得魂不附体,手机里没有再传出无情的话语,却听得到他急促浊重的呼吸声,她心疼佛跳墙为了她的事承受食魇化的痛苦才心甘情愿留下来帮他,只要无情没打电话过来,佛跳墙说什么话她都可以接受,可他怎么能当着无情的面说这些话?!她准备明天去研究所探望无情的,这让她见他的余地都没了,无情一定恨死她了! 她从来不曾奢望无情会喜欢真正的她,她知道自己不配,可也不希望自己在无情心里是一个让他厌恶的存在,佛跳墙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越凌伊决定了要帮佛跳墙,不会半途而废,可心里委屈得厉害,咬住嘴唇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鼻子一抽一抽,低低地抽泣着。她恨死自己这越来越敏感的身体,都这样了还被佛跳墙弄得快感连连,但终究心里难受,身心剥离让她始终在高峰之下打转,她想,佛跳墙在惩罚她吧,根本不想给她个痛快。 佛跳墙很快发现越凌伊的异样,疯狂的眼神有了一丝柔软,叹口气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挂电话。” 越凌伊愣了片刻,他想听她说什么?她看到佛跳墙双眼里一半妖冶一半柔情,满怀期待地凝视着她,她猜佛跳墙想听她说淫词浪语,可她哪有什么经验,搜肠刮肚地回忆着欧皇室友分享给自己的小黄文,那些小黄文女主都是怎么说的来着?若是平时她一定羞耻得不行,决计不肯说那些话,但现在不行了,不能让无情再听下去,她眼睛一闭心一横,抱紧佛跳墙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撒娇:“福公好厉害,人家好喜欢福公……”她词穷了,实在说不出多少话。 “这都要我教你?”佛跳墙不满意,含住她的耳垂压低声音道:“我插得你爽不爽?喜欢我插你吗。” 越凌伊脸色绯红,努力克服心理障碍,难为情地嗫嚅:“福公插得我好爽,我喜欢福公插我。” “说,求我以后天天跟你做爱。” “求,求你天天,都,都跟我,跟我做爱……” “说你要我。” “我……我要你。” “我是谁?” “你是佛跳墙。” “不对!”佛跳墙生气了,揉捏胸乳的手用力抓紧,腰臀狠狠地撞击着,“再好好想想我是谁?” “啊,你是福寿全。”拔高的快感让越凌伊大脑思绪一片混乱,根本无暇思考佛跳墙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错了!”佛跳墙加快攻势,撞得越凌伊泪水涟涟,躺在桌上的白嫩娇躯不停地颤动,两条腿骤然缠上佛跳墙的腰,涨红了脸抱紧他的脖子,小穴抽搐着咬紧,春潮再度汹涌而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娇啼冲破喉咙,在办公室里回荡不绝。 “我是你男人。”轻柔的吻落在她失神的双眼上,她听到佛跳墙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地烙印在自己心口,烫得心头一阵悸动。 越凌伊思绪渐渐回归,猛然惊醒:“手机!” “早挂了。”手指抚摸着她因为忍耐而在唇上咬出的牙印,有轻微破皮,渗出了血丝,佛跳墙暗沉的眸子里翻腾起混沌不明的情绪,“你就这么在乎无情?” 032窥情(H) 高潮过后有些疲累,越凌伊躺在硬邦邦的办公桌上着实不太好受,趁着现在佛跳墙还没动,她拼尽全身力气抬高腰臀,主动把那根埋在体内的肉茎含得更深。佛跳墙欣喜不到片刻,看到她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才发现她把屁股下面的档案袋拿了出来,还试图打开查看。佛跳墙眸中异色更沉,挺了挺腰,抵住花径深处狠狠研磨,意味不明地冷笑:“看来美人真的很在乎无情,方才那些都不是你的真心话,这样虚伪的谎言,即便知道是假,却让我甘之如饴……” 越凌伊刚想解释,满腹话语却被佛跳墙突然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酥酥麻麻的痒卷土重来,在每一次的摩擦撞击中化作噼里啪啦的电火花席卷全身,档案袋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无法控制的一声声呻吟冲口而出,落在佛跳墙耳中,端的是娇媚迷离,勾魂夺魄,让他变得越发兴奋起来:“美人这天籁般的娇吟真是对我最大的奖赏,放心叫吧,不会有别人听到的。” 佛跳墙已经摸索清楚了她的敏感点,身下狠狠捣弄,唇舌双手亦不闲着,舔吻揉弄胸前双乳,吞入小半乳峰吮吻娇果。越凌伊清晰地感觉到柔软灵活的舌头卷在自己胸上最娇嫩敏感的地方,时而来回拨弄,时而轻重不一地舔舐吸吮,带来一波波电流,凌乱了她的思绪,过多的欢愉让她承受不住,因无所顾忌而不再压抑,无意识的娇吟和低低的哭泣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福公……慢……点啊……”密集的快感异常凶猛,身下酸软得她没有力气躲避这汹涌的浪潮,越凌伊哭着求饶,生理性的泪水一串接一串地滑出眼角。 佛跳墙却只是亲了亲她的唇,双手伸至背后抱起她,托住她的臀几步走到窗下小沙发把她放下,身下攻势不减反增,“平时最怕美人哭,但娇花垂泪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让我如何慢得下来?”身体结合处汁水淋漓,在一次次亲密的撞击中四散飞溅,越凌伊的哭泣哀求并没有让佛跳墙缓下来,感觉到她的娇啼渐渐变得急促,泪花充盈的双眼开始失焦,水润的小穴圈圈绞紧,知她即将泄身,便加快速度给予她更多的快感将她推向高峰。 “啊……福寿全……我……我……”大脑又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佛跳墙绝美的脸庞侵占了所有的感官,越凌伊浑身战栗,失声呼唤佛跳墙的名字,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手边唯一能碰到的东西,是一片光裸的肌肤,有着浓郁的芬芳,像是最美的花瓣,却被她挠得七零八落。 “这么容易就高潮,是不是蓝铮没有喂饱你?” 越凌伊在佛跳墙身下颤抖抽搐着,五感还未恢复,只感觉到一缕气流冲刷着自己的脸颊,他说了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见,水眸半阖,无意识地回应着:“嗯……”慵懒的气音水软婉转,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 佛跳墙眼底精光大盛,复又露出满足的笑容,侧目看向窗外一张愤怒的脸,得意地冲其挑了挑眉,用心音传声道:“你听,小伊跟我在一起多快活,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美?” 越凌伊不知道,蓝铮已经在门外窗下站了很久,她更不知道,佛跳墙在餐厅地界设下了禁制,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丝毫响动,蓝铮甫一进入,整个餐厅大堂里皆是她的呻吟娇泣,连细微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被放大了数倍在空旷的厅堂里久荡不绝,蓝铮气得五内俱焚,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办公室。门被佛跳墙施了灵力,他拍门没有声音,踹门纹丝不动,唯有一声声充满情欲的吟泣在耳边萦绕,这声音他前几天才听过,却因为害怕被人听墙角而苦苦压抑,哪有此刻纵情恣意活色生香?最气人的是,在听到她声音的瞬间他就硬了。 门旁边有窗户,窗帘留了一丝缝隙,蓝铮从缝隙里望进去只能看到佛跳墙的后背和沙发尾端一段光裸的小腿,因承受不住太多的欢愉蜷缩着脚趾无力地抽动着,佛跳墙整个人笼住越凌伊,蓝铮根本看不到她,不由心急如焚,恨不得把佛跳墙一脚踹飞。 “听到没有?你根本喂不饱她。”佛跳墙继续用心音跟蓝铮传话,直起身让越凌伊出现在蓝铮的视线里。 蓝铮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他看到她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模样,脸颊浮起的嫣红无端端让他想起陨星湖畔的彼岸花,眼角有泪珠簌簌,像是花瓣上晶莹的露滴,眸光潋滟如陨星湖蒸腾的湖水,没有焦点却有光点万千,是情欲餍足后的魅色,雪白绵软的峰峦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可恶的是上面还拢着一只咸猪手,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硬挺的乳尖在指间可怜地颤动,平坦的小腹被佛跳墙紧紧压着,往下便看不到了,不用看也知道佛跳墙的欲根正嵌合在她身体里,蓝铮眼里快要冒出火来,胯下胀得越发难受。 “美人放心,我一定好好喂饱你。”佛跳墙挺腰耸臀疯狂索要,火热坚硬的肉茎不停地撑开填满润泽的水穴,俯身舔吻雪乳花蕾,连绵快感让越凌伊再一次无法自控地媚叫起来:“啊……不行了福公……慢些……慢些啊……” “不行了还怎么喂饱你?”佛跳墙一手捞起她一条腿,直起身捣弄再捣弄,另一手终于放过紧绷硬挺的乳尖,顺着小腹来到花丛抚摸艳红的花蒂,一碰便让越凌伊浑身颤抖,带着哭音喘息哀求:“福公……别……别碰那……啊啊啊……” 蓝铮看到佛跳墙撞得白嫩娇躯不住地颤动,丰盈雪峰上两朵花蕾一起晃动,直晃得他眼花缭乱口干舌燥,他看到青筋怒张的肉根一次次在她腿心里插入,身体交合处的毛发沾满了水而黏腻成缕,一幅活春宫一览无遗地落在他眼里,耳畔又是她的媚叫和潺潺水声,胯下胀到发痛,恨不得现在搂着她的人是自己,该死的佛跳墙! 越凌伊在情潮里跌宕起伏,被佛跳墙抛上一潮快感峰巅又被抛上更高一重,终于在佛跳墙越来越紧密的抽送中捞起自己一缕思绪,陡然想起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喘着气问:“福公……你……你戴套……了没?” 佛跳墙勾唇一笑:“安全套吗?我没买呢。” “啊!”越凌伊惊慌失措地叫:“别,别射里面啊!” “为什么不?美人这销魂的地方,就该灌满我的东西。”佛跳墙的抽送越来越重越来越急,越凌伊着急之下却无法忽视汹涌翻腾的快感堆迭,哭着拍打佛跳墙的手臂苦苦哀求:“不要射里面,不要!”花径却层层绞紧,咬住罪魁祸首痉挛抽搐,春水喷薄而出,她看到佛跳墙的脸色急剧变幻,健腰狠狠一顶直达深处,欲根死死地抵住她蜜穴深处的软肉一抖一抖,整个人伏在她身上长长舒了口气。 越凌伊满心担忧怀孕的风险,高潮过后捶打佛跳墙的肩膀哭着控诉:“福寿全你个大坏蛋!你为什么要射里面!”事已至此,只能明天去买药吃了。 蓝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捏成拳头咯咯作响,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美人放心,你不会怀孕的。”越凌伊听到佛跳墙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心头大石总算落下,一双手伸至她背后将她抱起来,她坐在佛跳墙腿上,尚未疲软的欲根仍旧埋在她腿心里,她看到他的双眼已是往常的模样。 佛跳墙蹭着她的鼻尖低低苦笑:“食魂和凡人是生不了孩子的,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生殖隔离吧。”双手顺着后背向下抚上腰臀,轻轻揉着,十分遗憾地道:“若是可以,美人不愿和我生孩子吗?” 越凌伊知道佛跳墙不会骗她,放下心来,搂住佛跳墙的脖颈,认真回答:“不是不愿意,而是生孩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轻易草率,我现在还没有做母亲的打算,我还想去考美院完成我小时候的梦想,如果我现在怀孕生子,我所有的计划都会被打乱,那这个孩子就不是带着我的期望来到世上,而是带着我的怨恨,那我一定不会成为合格的母亲。所以在我还没有计划之前,我不想怀孕。” “美人自己决定就好。”佛跳墙亲了亲她的唇,湿润的吻顺着脖颈渐渐向下,在锁骨里流连片刻,吻上白嫩丰盈的软玉。 越凌伊抱住佛跳墙,轻声问:“福公,你有没有好一点?” 怀里的脑袋微微一顿,她察觉到佛跳墙身子一僵,温热的唇含住乳尖轻轻吸吮,甜蜜温柔的声音直达心底,佛跳墙用心音对她说:“好多了,那接下来,就该让福某好好疼爱美人了。” 033忍不住(H) “等会儿……让我看看档案袋。”绵密的吻很快让越凌伊全身发软,她还惦记着档案袋的事,这会佛跳墙恢复了,应该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吧,便想下去看看。 佛跳墙双手在她臀上揉弄着不肯放人,挺了挺腰,很快苏醒的欲望撑开水润的内壁往深处戳了戳,唇舌依旧在她胸上流连,吞吐着嫣红的乳果舔弄,柔和如春风的心音直达她的脑海:“别担心,资料都装在塑料袋里,防水的。” 越凌伊终于松了口气,回想刚才佛跳墙戏弄自己,她刚才真是冰火两重天,一方面害怕无情听到她在别人身下呻吟的动静,一方面又害怕档案袋被毁,却又被佛跳墙操弄得春水连连快感不断,两种极端的滋味糅杂交织,折磨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羞恼不已:“福寿全,你吓唬我很开心是不是?” “那美人想怎么惩罚我呢?”佛跳墙从她怀里抬起头,异色双瞳烟波如醉,诱惑着她沉溺其中,托着她的臀往怀里一收,勃发的欲根埋得更深,越凌伊忍不住轻吟出声,抱着他脑袋的双手靶入发间,抓住一缕柔顺的金色发丝,身体咬合处传来浅浅的酥痒,一场情事在所难免,但她还是必须要让他清楚一些事情。 “福公,你先听我说。”趁着自己脑子还清醒,越凌伊看着那张美得蛊惑人心的容颜,缥缈地笑了笑,“无情大约恨死我了,你也知道我和他们都……”佛跳墙不喜欢听她提到别的男人,手臂力道收紧,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越凌伊的话被打断,再怎么不喜欢听也必须告诉他,她捂住佛跳墙的嘴,固执地看着他,“你听我说完。” “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之前跟你们反复说过,我不是你们喜欢的那个人,你们找错人了。可你们对我的诱惑太大了,我真的忍不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福公,你刚才那样是特殊原因,但也是你内心真实的写照,你对我也有怨气的,我朝叁暮四水性杨花,你看清楚了,我就这种人,我不值,更不配。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不要有什么负担,不用担心我会纠缠着你不放。” 越凌伊自认为一番好意,说开了对彼此都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本质,免得一腔真情错付,佛跳墙却似乎不太领情,溢满柔情的双目骤然变得有些犀利,突然站了起来,越凌伊下意识地抱紧佛跳墙的脖颈,两条腿紧紧勾缠住他的腰身,一双手托着她的臀往怀里颠了颠,火热的肉刃抵住花穴深处的软肉磨蹭,佛跳墙满意地听到她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呼,在她耳边低笑道:“可我喜欢美人缠着我不放,就像现在这样。” “你偷换概念。”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花径热情地包裹住深入其中的野兽,密密地吸吮绞紧,越凌伊不讨厌自己的反应,这感受没有她从前以为的可怕,很舒服,是他们引领她一步步体验到这种极乐享受,羞耻却让她欢喜。 佛跳墙并未站得太久,很快抱着她躺在沙发里,撑起手臂笼罩住她,耸动腰臀浅浅地抽插,摩擦抚平花径层层媚肉,进出之间轻轻摩挲娇嫩花瓣,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怀里,湿濡的吻印上心口,“我不管他们怎么想,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小伊,你心思太重,若一时半会想不通,那你就当做好事吧。” “什么做好事?”越凌伊舒服得声音都变得软媚起来。 “只有你能帮我,你也不想我变成食魇吧。”极有技巧的爱抚亲吻在玲珑玉体上流连辗转,佛跳墙一手揉捻花蒂,渐渐抬高腰,一点点退了出去。察觉到他的离去,花径媚肉争相挽留,却徒劳无功,硕大的欲根离去之时,穴口涌出一缕白浊,夹杂着蜜液缓缓滑落在沙发上。 “别走……”花蒂在手指揉捻下涌出的快感尖锐迅猛,燃烧欲望焚毁矜持,越凌伊喜欢被他填满的感觉,在他离去时万般不舍,靶入他发间的手指委屈地捏紧,难耐地喘息呻吟。 灵活的舌尖在肚脐上画圈,佛跳墙轻笑:“美人别急,我先给你赔罪。”温软的唇渐渐向下,落在她大腿根的粉色胎记上,他忽然想起桃花源记,“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用来形容眼前美景倒是十分恰当,吻上两朵桃花,看到旁边花瓣颤颤巍巍,略微有些红肿,佛跳墙歉疚地道:“方才我太孟浪,美人疼吗?” “疼……”只要还是正常的佛跳墙,越凌伊在他跟前胆子也大了些,刚才确实磨得她有点疼,叁分的不适也要夸张成十分,谁叫他刚才做得那么狠。温热的气流拂过腿心,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她微微抬身,一眼看到看到佛跳墙在她腿心里轻轻吹气,这副淫靡光景落在眼里,她却想起小时候,她看到路边有小孩摔倒,掌心蹭破了皮,孩子妈妈蹲下身轻轻吹在小手伤口上,轻声细语说着安慰的话抚慰哭泣的孩子。 彼时她多么希望那个孩子是自己,可即使她浑身是伤,也只能像被抛弃的小野兽一样自己给自己舔伤口。恍惚之间,有温热的唇含住了她腿心微微发痛的地方,柔软的舌尖卷走疼痛,留下极致的欢愉,替换手指裹住花蒂,舔舐拨弄,肆意吸吮。 “啊……”快感堆迭翻涌,越凌伊越来越吃不消,两条腿无助地颤抖,身子向上挪动闪躲,佛跳墙却不肯放人,双手扣紧纤腰,从容不迫地肆虐口中小小肉珠,逼得她泪水涟涟,连绵的呻吟染上哭音,一声声妩媚至极。 佛跳墙爱极了她的反应,这销魂可爱的媚叫因他而起,为他而奏。他忍住下腹骚乱冲动,继续亲抚敏感花蒂,一手揉捏颤动雪乳,一手沾满蜜液在小穴里戳刺,搁在他脑后的小手几次抓紧,叫声几近呜咽,佛跳墙继续含吮嘬弄,一声呜咽拔高,水穴紧紧咬住他的手指淌出汩汩热露,混杂了方才他留在里面的白浊一起,顺着缝隙滑落,把可怜的幽谷弄得泥泞不堪。 越凌伊仰躺着气喘吁吁,脸颊泛起红霞,听到身下噗叽一声,坚硬火热的肉茎尽根而入,瞬间撑得花径满满当当,“呀……”她满足地轻吟一声,空虚感一扫而光,看到佛跳墙亦是一脸享受的表情,鬼使神差地问:“福公……你舒服吗?” 余韵还未散去,她红润的脸颊满是春色,眼神娇媚勾魂而不自知,还要问他舒服吗? “小伊,你真是个妖精,又香又软又紧又润,夹得我舒服死了,恨不得一辈子都埋在里面。”全身血液似乎都往下腹流窜,佛跳墙怕又磨疼她,生生忍住冲撞的渴望,轻柔地律动起来,“美人,这样舒服吗?” 越凌伊下意识地回:“福公插得我好舒服。”说完两人俱是一愣,佛跳墙亲昵地笑:“原来美人喜欢这么直接的?” “还,还不是你刚才逼我说的……”越凌伊脸颊红得发烫,目光闪躲不敢去看佛跳墙玩味调笑的神情,这男人太坏了,她怎么就上了他的套呢! “美人害羞的样子真是让我心动。”佛跳墙循序渐进地加快抽插频率,柔声问:“还疼吗?” 连番高潮让越凌伊疲惫不堪,佛跳墙却依旧精力旺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压抑浊重的喘息声告诉她他忍得很是艰难,却仍顾念她的感受而克制自己,她伸手抱住他,双腿缠上他的腰,“福公,我不疼了,我不要你忍,射给我,我要你!” “好。”充满柔情蜜意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佛跳墙抽离又突然重重顶入,撞出一声娇媚低呼,轻笑道:“那一会哭着求饶,我可是不会停的哦。”肉体撞击声接踵而来,快感再度侵袭堆迭,将她淹没又冲上浪涛,被高高抛起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再度把她抛向更高,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大风大浪吞噬拆解,呻吟媚叫哭声喘息纠缠交织,演奏出一段名为情欲的旋律。 “福公……福公……”越凌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一声声呼唤佛跳墙,抱紧他才有安全感,高潮呼啸而至,她尖叫着死死抱住他,水穴亦激烈地痉挛咬紧,绞裹着让她魂飞魄散的元凶,听不到她耳畔的喘息闷哼,重重一记深顶,肉茎抵住花心深处释放出来。 不知过去多久,越凌伊悠悠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被佛跳墙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鼻尖的香味变得更加浓郁,却不让人闷头,很好地舒缓她情事过后的疲累,可她还是好累,一点都不想动,只是那搁在自己身上的手却很不安分,一会儿拢住她的胸揉捏把玩,一会儿又揉着她的臀往腿心里钻进去摸小珠珠,没多久就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腿一突一突地颤。 看到佛跳墙脸上意犹未尽的神色,越凌伊打了个哆嗦:“还来?” “不是美人说了让我不要忍么。”佛跳墙的嗓音甜腻而诱惑,柔柔地冲刷着她的耳道,“何况在你面前,我根本就忍不住。” 034默契(微H) 越凌伊的生物钟很准时地提醒她该去做梦了,她现在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曾经也不是没做过春梦,佛跳墙亦是她梦境里的男主角之一,可做梦哪有现在这么累?她晚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耗殆尽,一丝力气也无。佛跳墙倒是“体贴”,不论换了多少姿势,都不用她出力,可她还是好累,都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睡眼惺忪地趴在佛跳墙怀里娇喘着擦眼泪,汁水淋漓的花穴吞吐的猛兽仍旧精神抖擞,带来的快感亦无法被越来越弄的睡意冲淡。 “福公……”越凌伊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趴在佛跳墙胸膛上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愤,她也真这么做了,偏头去咬那朦胧视线里一抹颤动的粉红,可她哪有什么力气,与其说咬不如说舔,牙齿也只在乳晕处磨了两下,有点咸,他运动了这么久出了汗,却香得过分,只轻轻一舔便觉齿颊留香。 “美人累了,喝点水吧。”佛跳墙托着她站起来,越凌伊又困又累,搂着他后颈的手都快挂不住,怕自己摔下去,吓得一个激灵清醒了片刻,却发现佛跳墙抱着自己站立行走她无需使力也没掉下去,有无形的力量托住她,她便又打起了瞌睡,被佛跳墙抱着坐上办公桌,他隔空取来一杯水,先自己喝了一口再吻上她干枯的嘴唇把水渡过去。 清凉的水沾染了馥郁的香味,滋润着她干燥的喉咙,她依偎在佛跳墙怀里被他耸动的腰臀顶得一颠一颠,就只剩下哼哼了,细声细气地嘟囔:“好困,剁了算了。” 佛跳墙哭笑不得,谁叫他天赋异禀,灵体的体力精力都远超常人,她受不住的,还是让她休息吧,便停了下来,扶着她的腰准备退出去,花径媚肉却自有主张,争相吸附绞紧,她又伸胳膊勾缠住佛跳墙的脖子,仰头用水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软绵绵地哼唧:“福公我好困啊……你给我嘛……都给我嘛,然后我们回家睡觉。”还想扭腰把退出去一点的粗硕性器再吃回去,可她太困了实在没什么力气,抖了两下就放弃了,摇着佛跳墙撒娇:“好福公,你给我嘛。” 过了一会儿佛跳墙才回答她:“好。”越凌伊听到他的声音依稀有些沙哑,却无暇再去分辨这一个“好”里有什么情绪,只感觉自己被他往后边再推了些,一条腿被他捞起来挂在臂弯里,腿心大开,坚硬的肉刃大开大合地在她身体里冲撞,一手抚在敏感的花珠上揉捻,强烈的快感和浓烈的睡意一起侵袭撕扯着她,无意识的娇吟渐渐几不可闻,眼角的泪花却簌簌不断,眉心一颤一颤,耷拉着脑袋在佛跳墙怀里晃,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察觉到花穴内壁收缩绞紧,佛跳墙动得越发激烈,在她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又快又猛地往深处撞,带着她往浪潮的高峰飞跃,她本能地在他怀里抽动了几下,呼吸凝滞片刻才渐渐恢复,就着她最后的余韵,佛跳墙抵住花径深处释放出一波白浊。 越凌伊已经彻底睡死过去,她太累了,大病初愈,又经历了十个小时的火车旅程,还未休息就是一次次不间断的性爱,漫长又激烈,彻底睡过去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她就是鬼故事里那些个被女鬼女妖榨干的书生吧。 佛跳墙抱着睡得雷打不动的女孩去卫生间清洗,他把花洒的出水量调低,热水轻轻洒在玲珑胴体上清洗着欢好后的痕迹,他自然是没忍住,在饱满圆润的雪乳上亲了揉揉了亲,她却全无反应,眼睛都没睁开过一下,只有在他清理她穴中精液时,热水流过红肿的花瓣,她才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一定很疼,佛跳墙愧疚不已,轻轻吻上去,舌尖细细地舔扫,用自身灵力消除他带给她的疼痛。 越凌伊的衣服早就成了一地碎片,佛跳墙拿出自己前日新买的衬衫给她穿上,转身拿自己的毛呢大衣准备裹住她好回家,回头看到沙发里沉睡的女孩穿着他的衣服,该遮的地方全都遮得严严实实,偏露出两条光洁的腿,衣摆仅仅遮住腿心,他却知道那儿风景是何等美丽销魂,只一眼便又觉得全身血液开始沸腾,蛰伏的野兽蠢蠢欲动起来。 佛跳墙飞快地把睡着的小妖精裹进自己的大衣里,深吸一口气,抱起她走出餐厅,离开商场打车回家。 刚过了元宵节没多久,北方的半夜仍寒风萧萧,佛跳墙用灵力为越凌伊设了一个力场,隔绝外界的寒冷,打车到家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佛跳墙开门进屋,迎面撞上蓝铮黑沉的脸。 “佛跳墙你太过分了吧!” “嘘,小声点别吵着她,小伊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佛跳墙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就不再看他,径直抱着越凌伊回主卧。 蓝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跟着他们进去,见佛跳墙把越凌伊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他自己往床上一坐就脱衣服,咬牙瞪眼问:“你要干嘛?” 佛跳墙睨了他一眼,“小伊的病还没好全,我怕她晚上又着凉,陪她睡一晚,你怎么还不出去?” 蓝铮一张脸沉得能拧出水来,往床上一坐就钻被窝,佛跳墙劈手抓住他胳膊,低声斥责:“你又要干嘛?” “阿凌的病还没好全,我怕她晚上又着凉,陪她睡一晚,你怎么还不出去?”蓝铮挥臂一挡,把佛跳墙话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佛跳墙冷笑:“是谁让她感冒的?” 蓝铮心虚了一下,旋即理直气壮地继续往被窝里钻:“所以我才要陪床谢罪!” 佛跳墙一记眼刀射过去,“原来蓝公子脸皮这么厚,罪魁祸首不知反省还想得寸进尺?” “彼此彼此,福公不也是一样。”蓝铮冷笑,他一进餐厅就知道,阿凌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不可能从办公室传到大堂去,就是佛跳墙这家伙用灵力作弊,知道他过来故意刺激他,论脸皮之厚,谁能比得过他!仗着自己是灵体就肆无忌惮。 “出去!”佛跳墙咬牙。 “你出去!”蓝铮切齿。 越凌伊翻了个身,佛跳墙蓝铮立时噤声,过了一会儿压低嗓子继续对战。 “你留下想干嘛?她太累了你不能再折腾她。” “说得好像把她折腾成这样的人不是你似的,我还担心你继续折腾呢!” 忽然间,一缕轻细的梦呓打破两人的争吵,佛跳墙蓝铮不约而同地看向被窝里沉睡的姑娘,翕动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这一次他们听清楚了,她说的是:“无情,救我。” 长久的沉默后,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暂时决定偃旗息鼓,颇有默契地分别一左一右地钻进被窝躺好。 “佛跳墙,你把无情气得太狠了。”蓝铮侧身,大手从越凌伊衣摆下伸进去抚上椒乳,轻轻揉捏拨弄,柔软的乳珠很快在指间挺立起来,“我好心提醒你,如果有一天阿凌必须要在我们叁个之间做选择,那她一定会选无情。” 佛跳墙侧躺着伸手抚上她腿心娇花,摸到一手的黏腻,他知道不是她动情了,是他射的太多,没有完全清理出来,精液还在往外渗,他有些坏心眼地伸一截手指戳进穴口,没有深入,只在花径入口处堵着,不让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再流出来。 “你一早就知道了吧,不然你也不会去找无情,你们谈过了?那无情应该认清现实了吧。你,我,都绝对不会拱手把小伊让给他。” 035梦里梦外(微H) 越凌伊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有一只猫在她怀里,这猫漂亮得过分,毛色鲜亮油光水滑,一双金红异色瞳的眼睛像极了佛跳墙,佛跳墙堪称空桑万人迷,这猫的颜值也担得起猫界第一美。 她哪来这么漂亮的猫?那就只有在做梦了,梦里啥都有。 那她就不客气了,抱着这么漂亮一只猫不撸人干事?这猫的性子也像佛跳墙一样温柔,任她捏扁搓圆揉来揉去,难怪欧皇室友心心念念想养猫,原来撸猫这么爽的! 猫儿也很亲人,吐着软软的小舌头往她脸上舔,缩成一团毛球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弄得她还挺舒服,可拱着拱着就觉得不对劲了,有热乎乎的东西爬上她胸口,滑溜溜地在乳房上盘旋,她把搭在胸口的猫爪子扒拉下去,看到一条蛇缩在她衣服里,绕着一边乳峰盘了个圈,吐着信子舔舐乳尖。这本该是一副骇人的场景,她却一点也不害怕,她有猫本来就不科学了,有蛇也没啥稀奇。 这条蛇占地盘地似的把她一边乳峰盘旋覆盖地严严实实,蛇信子在乳尖上百般作弄,绕着乳晕一圈一圈地舔,软塌塌的一点嫣色很快翘挺起来,蛇口大张吞下小半乳峰。这蛇没有尖牙,被吞进去的地方一点也不痛,好像落入了一处湿热的小小空间,有一股轻柔的力道缓缓吸吮,蛇信子缠着乳果舔扫拨弄。 果然只有在梦里,蛇的身体才会如此温暖,像柔软的暖宝宝,蛇信子舔吮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倒是有点逼真,越凌伊并不反感这条蛇这么对自己,舒服地哼哼起来。一边的猫儿喵喵叫了两声,抱住她另一边乳峰,两只小肉爪在上面又压又踩,挤着乳尖往嘴里送,吃奶一般又吸又嘬。 这一猫一蛇把她当奶妈了?蛇这种卵生动物也要吃奶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得不对劲,这俩舔得也太色情了,也不知道这条蛇到底有多长,她感觉有滑溜溜的东西一圈圈缠上她的大腿,蛇尾径直往她腿心里钻。 猫儿突然生气了,挠了蛇一爪子,那蛇也发火了,一尾巴冲猫扫过去,一猫一蛇就这么在她怀里打起来了。 真别说,猫蛇打架还挺新鲜,越凌伊看得津津有味,打着打着那猫儿竟然说话了:“你自个解决去!” 这猫的眼睛像佛跳墙,声音也像,佛跳墙养的猫成精了? 那蛇也气呼呼地口吐人言:“别把我想得跟你似的!”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蓝铮啊?难道她最近纵欲过度,连做梦都这么重口味的? 越凌伊是饿醒的,卧室窗帘遮光效果很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头晕眼花脑子里一团浆糊,五脏庙却不管她清醒不清醒,咕咕叫着要供奉,她迷迷糊糊起床洗漱,洗了脸稍微清醒了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还挺新的,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在佛跳墙的餐厅里睡着了,那就是佛跳墙给她穿了他的衣服吧。 屋里有暖气也不冷,越凌伊就没急着换衣服,把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她现在又渴又饿,还是先去找点吃的垫一垫。她一出门看到蓝铮坐在餐厅里,刚想开口打招呼,眼前一花影子一闪,蓝铮已来到她面前,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腕就往餐桌走,给她倒了一杯水,从桌子上一个小纸盒里取东西,沉声说道:“吃药。” “吃什么药?我感冒好了。”太阳穴隐隐作痛,越凌伊揉了揉,感冒的不适感已经消失,现在是睡的时间太长了有点头疼,再定睛一看,蓝铮已经把水杯和药片递到她嘴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语气有点怪怪的:“不是感冒药,是紧急避孕药。” 越凌伊立时清醒了大半,脸上一烫不敢直视他,只接过杯子喝水没接药片,喝完一杯水润了润喉咙,蚊子似的哼哼:“我不用吃药。”说完从蓝铮身边走过去找她的零食包,拆开一袋原味吐司面包,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拽,她踉跄撞入蓝铮怀里,一只手钳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只见他脸色白得不正常,两道剑眉隐隐抽搐,呼吸声清晰可闻,压抑着某些让她觉得很不安的情绪。 “阿凌,你再不吃药就要当妈妈了。”蓝铮眼睛有点红,说话的语气倒是格外柔软,就像哄一个因为怕苦而不肯吃药的孩子。 越凌伊彻底醒神了,蓝铮为什么会给她买避孕药?佛跳墙会告诉他内射的事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昨天晚上蓝铮去餐厅了,刚好听到佛跳墙内射却没听到他的解释,不知道她不会怀孕。她打了个激灵,顿时觉得脸颊滚烫。 “你想跟佛跳墙生孩子?那你愿不愿意跟我生孩子?”蓝铮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如果她想要孩子,为什么不能选他? 越凌伊赶紧摇头:“我不想生孩子。”看到蓝铮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怕是又误会了,连忙解释:“食魂和凡人是生不了孩子的,能生我也不想生。我现在才刚刚大学毕业,还要准备今年十月份的艺考,我这个节骨眼要是怀孕,那我就什么都别想做了。生孩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轻易草率,我现在还没有做母亲的打算,如果我现在怀孕生子,我所有的计划都会被打乱,那这个孩子就不是带着我的期望来到世上,而是带着我的怨恨,那我一定不会成为合格的母亲。所以在我还没有计划之前,我不想怀孕。” 这是她对佛跳墙说过的话,又对蓝铮重复了一遍。 他们离得太近,他看到她说这段话时眼神里隐藏的黯淡,忽然想起那天她发烧神志不清时的梦呓:“爸,不要扔我。” 她会这么想,是不是因为她身负父母的怨恨来到世上,他们扔了她,长大后的她才有如此感悟? 感觉到腿心里好像有东西流出来,越凌伊不自在地皱了皱眉,蓝铮松开手,她低头一瞧,大腿内侧有一缕可疑的白色液体缓缓下滑,她随手抽出餐桌上的纸巾擦干净扔进垃圾篓,可腿心里还是有些黏腻感,她准备去洗澡换衣服,刚一动作,却看到蓝铮盯着她的大腿看,眼神灼热得像有烈火在熊熊燃烧。 蓝铮感觉自己身体里有火在烧,一半是对佛跳墙的怒火,一半是对她的欲火,他知道她没穿内衣裤,只穿着一件佛跳墙的衬衣,尺寸很大,恰好把她遮得严严实实,衣摆至大腿处,绝对不会走光。可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衣服碍眼得很,他心爱的姑娘站在他面前,穿着其他男人的衣服,其他男人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别人的气息别人的痕迹,他恨不得把那件碍事的衬衣撕得粉碎! “你的好福公没给你清理么?”蓝铮的目光锁死在她腿上,又看到有一丝白浊从衬衫衣摆下露出来,气得牙根痒痒。 “应该清理了吧,可是太多了。”越凌伊转身回卧室,手腕突然被蓝铮抓住,接着整个人被蓝铮打横抱起来,吓了她一跳,“你干嘛?” 蓝铮大步流星往公卫走,“给你洗洗。” 进了卫生间蓝铮放下她,关门打开花洒,越凌伊戳了戳他的胳膊,“我换洗衣服没拿过来,我还是回我卧室的卫生间洗吧。”话音未落,蓝铮双手捏住她身上的衬衣用力一撕,所有的扣子纷纷崩散落地,像饿了许久的食客,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包裹着蛋糕的衬纸,露出只属于他的美味珍馐,急不可待地拆吃入腹。 可她并不属于他,她是她自己的,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人。 他看到她大腿内侧还挂着一缕白液,强烈的嫉妒疯狂摧残理智,一瞬间他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避孕药已经买了,那就让她吃了,他要把佛跳墙留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全部清理出来,再用他自己的精液灌满她! 她不会愿意的,他知道她不肯,他就不能对她做这种事情。 “坐好,我给你洗洗。”蓝铮扔掉越凌伊身上的衬衣,抱起她坐在凳子上,取下花洒对着她腿心喷洒热水,冲洗掉腿上的白液,手指探入甬道抠挖,不知道佛跳墙到底射了多少,穴口润滑,手指进入地很是顺利,指腹上传来的黏滑感让他憋闷不已。 热水淋在花蒂上,带来尖锐的酥痒,越凌伊没忍住,会阴下意识地收缩,花径吸附住在里面抠弄的手指,发出舒服的低吟。 “阿凌,洗干净了我给你消毒。”手指继续在穴里清理,蓝铮看着眼前雪腻软峰上水珠滑落,心头欲火大盛,毫不客气地吞吃入口,含住尚未苏醒的嫣红乳果吸吮舔弄。 036上瘾(H) 越凌伊本来就饿得没什么力气,全身的敏感处又被蓝铮悉数掌控,唇舌吮舔乳尖,应和着他的手指和花洒里喷出的热水一起兴风作浪,酥痒泛滥如潮,很快抽空了她所有的体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其施为。她知道蓝铮在吃醋,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很生气,他手上的力道却很轻柔,没有刻意刺激她的敏感点,可手指在穴中抠挖搅弄,花洒喷出细密的水柱冲掉了蓝铮清理出来的残存精液,也淋在阴户上冲刷着花蒂,带来的刺激比手指揉弄又是另一种感觉,乳尖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尖舔弄挑拨,快感一潮接一潮地翻涌,她很快丢盔弃甲,攀住蓝铮的肩膀娇喘吁吁泪光闪闪。 蓝铮抬头,看到她粉面含春的模样,又想起了陨星湖畔的彼岸花,化作她脸颊上动情的红晕,娇艳欲滴,在他手里盈盈盛放。满腔火气瞬间散得干干净净,蓝铮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让她沉沦在他给予的快乐之中,让她对他上瘾,再也离不开他。 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有坚硬的东西抵着她大腿外侧轻轻跃动,越凌伊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欲望已经被他唤醒,这种完全放松、舒爽到不用思考的感觉太过美妙,她食髓知味,贪婪地想要更多,却难以启齿,收缩夹紧穴中进出的手指,暗示他可以换一样东西进来。 蓝铮却好像完全接收不到她的信号似的,手指仍旧只是在清理,埋在她胸乳间亲吻的的唇舌倒是加深了力道,含住乳珠吸吮拨弄,另一只拿着花洒的手找准角度对着花蒂喷射,很快便听到娇媚的呻吟拔高了音调,怀中玉体刹那紧绷,死死绞住他手指的湿热花径里潮汐突涨,汩汩蜜液悉数流淌在他手里。 “洗干净了。”蓝铮关了水,把喷头放回原处,他身上的衣衫也已湿透,脱了衣裤扔进墙角的洗衣盆里,分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怀里,释放出压抑已久的猛兽,抵在潮湿润泽的桃源入口处,托着她的臀站起身往外走,“现在,该消毒了。” 越凌伊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勾住蓝铮的脖颈,两条腿本能地缠住他精瘦的腰身,花穴将将吞入肉柱,蓝铮却稍一后退滑了出去,他双手用力往上一掂,抱着她走出浴室。 “会被人看到的!”越凌伊吓得直扑腾,她家在十楼,对面还有楼栋,怎么能就这么赤身裸体走出去。 蓝铮轻笑:“放心,窗帘都拉好了。” 越凌伊这才想起来,好像房子里光线是有点暗,“你不是要给我消毒吗?那你倒是进来啊。”她故意扭动屁股蹭着早已肿胀不堪的肉茎,身上两团软绵压在蓝铮胸口上厮磨。白嫩的乳波与盘龙纹身对比鲜明,只是眼角余光看到都让他本已旺炽的情火烧得更盛,偏她还要火上浇油地诱惑他。 有进步啊,前些天还害羞呢,今天就这么调皮了,蓝铮略一挺腰,忍到极致的欲根抵住湿润的花穴口,低头触碰她额头勾唇一笑:“抱紧我,别滑下去。还有,别让我进去了,要是进去了我可不管,直接把你就地正法。”说着还转动眼珠往放避孕药的地方瞟了一眼。 越凌伊吓了一跳,她性知识就算再不丰富,也知道紧急避孕药这种东西能不吃就不吃,副作用不小,到头来还是她倒霉,慌忙搂紧蓝铮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腿也一并用力直起腰身。蓝铮倒是没作弄她,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出卫生间,可行走之间,肉柱就一下一下地在花唇上磨,时不时再蹭一蹭花核,她感受过他带给她的疯狂,眼下这点舒服是舒服,却远远不够,根本就是隔靴搔痒,越发觉得穴里酸痒空虚,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沉腰想把这折磨她的家伙吞进去给她个痛快,但又怕蓝铮真的不管不顾地内射,几次含进去一点又赶紧直起腰。 蓝铮也很不好受,素了好几天又忍了一晚上,佛跳墙走后,蓝铮怕自己忍不住在她睡着的时候侵犯她,索性出去冲了个澡又睡了个回笼觉,看到她穿着佛跳墙衬衣出来的时候他就欲火难耐,要不是忘记带安全套进来,他至于还忍到现在么。这个卫生间在佛跳墙住的次卧旁边,出门左拐就能进屋,他的卧室则在越凌伊的主卧旁,不管回他们俩谁的房间都要穿过客厅和餐厅,短短一段路折磨的不仅是她还有他自己,入口处春水泛滥一片泥泞,她只是略略沉一下腰就能吞进欲龙半个头进去,难以名状的舒爽刺激着大脑神经,诱惑他鼓励他,他只需一挺腰就能回到让他魂牵梦萦的销魂温柔乡,可他不能,一旦进去,他可能就不会再停下了。 她不想吃紧急避孕药,他就不能那么做,她敢放肆地勾引他,就是吃准了他不会逼她做不愿意的事情。很好,他喜欢她在他面前这样,毫无顾忌地做自己,不用为了照顾谁讨好谁而委屈自己的内心。 昨天晚上蓝铮回来放行李,把旅行包往餐桌下一放就出门去找无情,接着又发生了其他事情,他回家后也没心思收拾整理,他之前买的安全套还在包里,当即把越凌伊放餐桌上坐下,挺腰在穴口磨蹭,喘着粗气:“怎么办阿凌,我忍不住了。” 蓝铮双眼赤红,毫不掩饰的欲火熊熊燃烧,越凌伊吓得不轻,一个劲往后缩,刚一动作却被一只大手扣住后腰往前一搂,坚硬灼热之物顶着穴口作势就往里冲,她连忙用手肘抵住蓝铮的胸膛,“没戴套不准进。” “那刚才是谁让我进去的?”蓝铮坏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 越凌伊用掌心擦拂蓝铮胸口的纹身,小声撒娇:“快去嘛,戴了套随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蓝铮一脚勾出自己的行李包,弯腰打开,掏出已经拆开的纸盒,取出一个小塑料袋撕开,拿出安全套一罩到底,勃发的欲龙迫不及待地回到渴望已久的地方。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低吟,蓝铮甫一进入就气势汹汹,撞得花穴深处酸痒酥软,带来畅快淋漓的快感,没几下就催出一阵春雨,欲根飞快抽送间水花四溅,越凌伊攀住蓝铮的肩膀失声吟叫,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回,回卧室去……啊……呃……慢,慢点啊……” “今天就咱俩在家,哪不能做?你刚才不是说了随我么。”蓝铮双手再度搂起她的腰臀站起来,越凌伊只得四肢紧颤挂他身上,蓝铮抱着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行走之时抽送不停,舔着她的耳垂调笑:“为什么要回卧室?我恨不得从玄关开始,把房间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你的印记,让你走到哪都有被我进出的记忆。” 蓝铮托着臀不让她下来,没多久越凌伊两条腿就发酸直往下滑,放下腿被他托着又够不着地面,她饿了一上午没什么力气,实在是挂不住了,委屈地瞪了蓝铮一眼:“我好饿,没力气了,你快放我下来。” “我点了外卖,过十来分钟就到,再忍忍,等会我喂你吃饭。”蓝铮抱着越凌伊躺沙发里,捞起她两条腿搁自己肩上,耸动腰臀抽送不歇。 淋漓的汁水再度泛滥,越凌伊忘情地呻吟喘息,应和着身体交缠处的泽泽水声跌宕起伏,春水溅湿了小腹,顺着腿根流在沙发上,在身下淋湿一片。 越凌伊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散架了,躺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在不停地晃,她看到蓝铮双眼越发炽热,看到自己在他瞳孔里的倒影,胸口两团雪峰摇摇晃晃,突然觉得羞耻无比,蓝铮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抱紧胳膊挡住胸口,似乎这样能没那么羞耻一些。 “挡住作甚?不想让我看?不想让我摸?”蓝铮笑吟吟地问。 “也,也不是。”越凌伊红着脸嗫嚅,他们早已有过亲密接触,现在这样倒显得她矫情,可,可还是…… 蓝铮从她胳膊下面的缝隙里伸手挤入,覆上一边乳峰细细揉捏,让她渐渐放下双臂,露出他喜欢的美景,“那我不仅要看,要摸,还要……”他忽而一笑,俯身吻上手中捏起软玉上一朵颤巍巍的红樱,“还要亲。” 言语的刺激在层层快感中激起一片浪花,越凌伊已经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蓝铮却温馨了不到片刻又暴露本性,装作惊讶的样子道:“哎呀,刚才忘记拿隔尿垫,沙发都湿了。” 越凌伊伸腿在蓝铮肩膀蹬了一下,气喘吁吁:“你,你是……故意的吧!” “对呀,我就是故意的。”蓝铮竟承认了,变本加厉地在花径深处捣弄研磨,榨出更多汁液浇灌在两人身体嵌合之处,撞击中水珠飞溅,不仅小腹湿淋淋一片,还有些许水花落在了胸上。 “你说佛跳墙回来后,知不知道他坐着的这个沙发,被你的水泡得湿透透的?” 037白昼欢情(H) 语言有强大的引导能力,蓝铮这句话是她在欲海沉浮间突如其来的强大推力,顶着她跃向高峰,借着他猛烈的冲刺再狠狠把她抛上更高,欢愉到极致的高潮不期而至,催出一声甜腻长吟冲口而出,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佛跳墙坐在她现在这个位置的画面,身下的沙发垫湿了一大片,她的痕迹,她的味道,尽数沾染在佛跳墙身上…… 于蜜径深处缴获一汪温泉,湿热的娇穴痉挛绞裹性器,酣畅淋漓的快感让蓝铮有些失控,尤其是在提到佛跳墙之后她几乎马上就高潮,甚至在极乐之时眼神里都有异样的情愫,有害怕被人发现的慌乱,有羞耻却隐有期待的矛盾,一下子让他醋意大发,她就在他身下,高潮时她居然在想其他男人! 眸子暗了下去,蓝铮压着越凌伊两条腿几乎将她折迭,这个姿势让她的臀抬得更高,让他能更深入地抽插蜜穴。在高潮短短的瞬间里,即使内壁吸吮纠缠得再紧,也因着一波春水的喷涌而润滑无比,他出入畅快,无视层层媚肉的吸附挽留,一次次撞到最深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水泽声,纠缠着颤抖的喘息声肆无忌惮地在客厅里回响。 越凌伊连讨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难以自抑地哭泣吟叫。蓝铮双眼赤红,露出痴迷而酸涩的神色,“我的阿凌叫得这么好听,上次你怎么就不愿意给我听呢?” 越凌伊眼里泪光涟涟,委屈地看着蓝铮,上次在旅馆,他还说不想让别人听到她的声音,那旅馆本来隔音效果就不好,怎么就能歪曲事实说她不乐意让他听?再说她又不是哑巴,蓝铮又做得那么激烈,她怎么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 等等,莫非……他这是…… 不给她缓冲歇息和思考的时间,越凌伊又被蓝铮以凶猛狂野的攻势再度送上高峰,激烈的吻吞噬了她即将出口的失魂叫声,身下大量蜜水喷涌流泻,身体交合处水花四散飞溅,在身下洇散大片水渍。 将将清明的思绪又被强烈的快感冲散,越凌伊被猝不及防的吻几乎抽空了肺里的空气,直到蓝铮放过她的嘴唇,她急促地喘息着平复快要窒息的自己,才发现已经被蓝铮抱到了门口玄关的位置。 蓝铮将她放在地上转了个身,扣住腰肢再度一个挺身,就着润泽的蜜液尽根而入,越凌伊被他顶得向前一跌,慌忙撑住门板,将将站好就被身后反复的抽插碾压弄得两条腿发软几乎快要摔倒,扣在腰上的一双大手强劲有力地搂住她,她死死抵住门板才勉强站定。 “我喂不饱你?”粗硕的欲根重重碾过内壁,越凌伊神魂飘荡中,热烫的躯体贴上她的后背,湿润的唇舌顺着脖颈向上吻去,含住耳垂沙声低语,带来细微的电流让她浑身战栗。确定她站稳后,蓝铮两只手一上一下,一手拢住丰盈雪乳大肆揉捏,眼角余光看到一边未有束缚的雪峰被他撞得不停摇晃,峰顶一点嫣红晃动出勾人夺魄的轨迹,另一边被他的大手所覆,在指间揉动间流溢出阵阵乳波,视觉刺激让他抽动地越发猛烈,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他却仍不满意,另一只手来到身体嵌合处捻弄花蒂,一早有所准备,在她尖叫着本能逃避时收紧手臂紧紧箍住了她,含弄耳垂喘息:“我得身体力行地证明给你看,我到底能不能喂饱你。” 太过汹涌的刺激让越凌伊不自觉地扭动身子扑腾,泪水一连串地落在地毯上,娇媚迷离的呻吟变成了哭泣求饶:“我要死了……啊……啊……蓝铮我错了……我不行了……啊……啊……”她已经顾不上考虑门板的隔音效果了,他想听什么她都肯说,也没有力气再稳住自己,全凭蓝铮强有力的胳膊架着她才不至于摔倒,可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双手唇舌和胯下欲根一起攻击着她全身的敏感处,配合得天衣无缝,将她困顿在他给予的欲海情潮之中。 门铃骤响,越凌伊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小穴猛地一缩,夹得蓝铮不得不暂时放缓攻势,手掌却收拢捏紧乳肉,咬牙低声喘道:“阿凌,你夹得我爽死了!” 门铃还在响,越凌伊抖着手拨开猫眼挡片向外一瞧,门外是个提着外卖的中年女子,头上戴着头盔,正掏出手机打电话,紧接着蓝铮的手机铃声在餐厅响起,一遍一遍提醒他们外面有人在等着他们开门拿东西。 隔着一道门,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可这样近的距离,越凌伊还是有一种被人看到的错觉,高度紧张让她不由绷紧身子,听到背后的男人一声闷哼,耳畔的呼吸声更加浊重,蓝铮提高了声音对外说道:“是外卖吗?我现在不方便出来,你挂门上吧。” “哦,好的。”外卖员依言把打包的食物挂门把手上,好奇地贴在猫眼上往里面看了一眼,越凌伊吓得赶紧把挡片放下,随即被身后一记重重顶弄撞得整个人几乎都贴在门上,她才刚缓了口气,又被一连串的刺激送上顶峰,一直在胸口肆虐的手终于放过了她,却捏住她的下巴向后,炽热的唇覆了上来,深入又柔情地吻着,攫取最后那一声带上哭音的呼叫,欲根紧紧埋在她身体深处与她一起攀越最高的浪潮。 蓝铮心想,她对他有没有上瘾他不知道,但他,已经对她上瘾了,戒不掉,离不了。 越凌伊像濒死的鱼,仰躺在沙发上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不知道蓝铮什么时候开门拿了外卖,在餐桌上放好后再过来抱她,她浑身软绵不想走路,被蓝铮抱着走到餐桌旁坐下,有坚硬的东西在花唇上磨蹭,她回过神刚想说话,肉刃就劈开花径一入到底,想说的话变成一声软媚低哼,她低头看到地上的塑料小袋,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戴好的套,他重整旗鼓地也太快了吧,她仅存的力气被方才的交欢榨取殆尽,实在没体力再承受一次,委屈地哭了:“好累……” “这会不做,我喂你吃饭。”蓝铮忍住想要抽插的冲动,手也规规矩矩没往她身上摸,用筷子夹起一个蒸饺往越凌伊嘴里送。 越凌伊饿极了,一口吞下蒸饺,顾不上吃相如何,狼吞虎咽地吃完大半盒蒸饺,一下子噎住了,蓝铮适时地把牛奶吸管递到她嘴边,“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等她喝下牛奶顺了气,挺了挺腰,抵住花径深处戳了戳,不怀好意地笑:“吃这么急,是不是想中场休息早点结束 ?” “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越凌伊咬着蒸饺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了蓝铮一眼,小穴报复似的狠狠一夹。 “呃……”蓝铮脸色骤变,旋即抱紧她双腿往怀里一收,低头含住刚刚软下去的乳果舔弄,闷闷的声音溢出嘴角:“看来你是吃饱了,那我们继续吧。” 越凌伊吓得不轻:“没吃饱没吃饱,你别乱来!” “没吃饱?那我得再加把劲,不然你跑出去偷吃怎么办?”蓝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唇舌与手并用,占据她胸口两团浑圆饱满的乳峰舔吻揉捏起来。 越凌伊舒服地轻声哼哼,这会吃饱喝足,大脑也清明了许多,蓝铮吃起醋来比黑化的佛跳墙也不遑多让。这才多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怎么就招惹了这几个大神呢? 她真的要死了,欲仙欲死也是死。 蓝铮一向说到做到,真的抱着她辗转各处,餐桌厨房,还有拉上窗帘的阳台,除了佛跳墙的房间和无情住过的书房没去,房子里处处都留下了欢好的痕迹,她精疲力尽,最后蓝铮抱着她回浴室清洗,她直接瘫在蓝铮怀里睡着了。 今天佛跳墙回家早,进屋就听到有人在哼小曲,换了鞋看到蓝铮在公卫,挽着袖子坐在盆边,和泡沫里的沙发垫做斗争,嗤笑道:“洗衣机坏了?” “阿凌让我手洗。”蓝铮看起来心情极好,捞起沙发垫拧干准备过水,得意洋洋地冲佛跳墙一挑眉:“我弄脏的。” “切,你尿脏的?”佛跳墙心下明了,他不在家,不是正方便了蓝铮吃独食,必定是他压着小伊在沙发上做了,才被小伊勒令去洗沙发垫。 蓝铮也没跟佛跳墙争辩,“虽不中亦不远矣。” 佛跳墙懒得理他,径直往主卧走,蓝铮出来拦住他,唇角勾起一丝得意挑衅的笑:“阿凌累了,在睡觉呢,你别吵她。” 这话怎么就那么耳熟呢,“我真想把你弄到空桑去。”佛跳墙沉下脸,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蓝铮:“嗯?” “在我们食魂的世界,你这种花公鸡是要被拿去做菜的。” “那就可惜了,这里不是空桑。”蓝铮摊手耸肩。 忽然间,他们听到一缕极轻的声音从主卧里传出来,是越凌伊在打电话,两人顿时屏住呼吸。 “月……无情,我明天……来看你……可以吗?”语气很忐忑,带着小心翼翼的不安。 “好,我知道了。” 长久的静默后,他们听到了极力压抑的哭泣声,很低很闷,被锁在被子里,仍旧落入了他们耳中。 038当初不合种相思 两人疾步冲至主卧,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佛跳墙敲门焦急道:“小伊,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把自己关起来,听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蓝铮难得没跟佛跳墙抬杠,关切道:“阿凌你先出来,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好不好?” 里面的哭声很快停止,传出来闷闷的气音:“你们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待着。” 两人更着急了,佛跳墙皱眉对蓝铮道:“你有无情的电话吗?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别找他!”越凌伊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而急促,片刻后传出一声颤抖的吸气声,“不要打扰他,我真的没事,你们给我一点个人空间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 她语气烦躁,两人便默默回到客厅,小声商量,佛跳墙跟蓝铮要无情的电话号码准备问个清楚,蓝铮凉凉扫了他一眼:“今天早上无情借别人手机给阿凌打电话,她那时候还睡着是我接了。佛跳墙,你说他为什么借别人的手机呢?”略一停顿,冷笑道:“因为他把手机捏碎了,都是你刺激的。” 现在只能无情主动联系他们,他们联系不到无情,除非他们去研究所找他。 佛跳墙懒得解释,简明扼要说出自己的猜测:“无情要退出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否则为什么小伊会伤心? 蓝铮欲言又止,眉头一皱不置可否。 “你昨天晚上不是去找他了?”佛跳墙颇有深意地看他,“谈判结果如何?” 蓝铮语气不善:“本来都谈好了,全被你搅和了。” 佛跳墙对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毫无悔意,反正事情都发生了,能把无情气走,他乐见其成,他也能猜到蓝铮为什么去找无情谈话,蓝铮对他提过,如果小伊必须要做选择,那她一定会选无情,所以蓝铮要做的,就是让这个选择题永远不会出现在小伊面前,只要搞定无情,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现在不知道无情跟越凌伊说了什么,是他要退出?还是他逼迫她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 蓝铮回去继续洗沙发垫,佛跳墙去厨房做晚餐。 越凌伊坐在床头,握着手机一遍一遍回顾遇见逆水寒无情线的所有剧情,他的立绘都暗了下去,配音还在,主线剧情已经更新,她的账号却无法进入,永远停在那个在瑞鹤园的月夜湖边。视线一再变得模糊,眼里的泪怎么也擦不干净,她强迫自己不能再哭了,不能,到今天这个局面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她有什么资格伤心,她配吗! 是,是她太贪心,对明知道不属于自己的温情来者不拒,一早就知道他们有一天会认清现实,看清她的真面目而离开,这一天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好伤心的,二十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越凌伊点着手机看到雪月花时的剧情,跟追命学喷酒术的旅妹好傻啊,醉醺醺的她叉腰怒叱的那声“盛崖余”又好可爱,他抱着她,在雪地里,在梅树下,她酒后吐真言说出心里一直想对他说的话,他是她的月牙儿,她是他的小太阳。这一章可真甜,比冰糖糕,比奶茶,比任何她吃过的甜食的含糖量都要高,当时她看到这剧情荡漾地在床上打滚尖叫,这比蜜还甜的剧情,字字句句都应该是吃到嘴里的糖,可为什么是苦的呢? 他永远都是照亮她暗夜独行的月光,而她,从来都没有资格做无情的小太阳。 QQ消息弹出,是她的责编发来的电子合同,让她看条款,如果没有什么异议,近期就给她寄过来。越凌伊抹了眼泪处理完工作的事情,打开购物网站,给无情买了一部新手机,发货地是同城,大概明天上午就能送到,她又点开无情的微信,转了六万块钱。 本地有航空航天大学,是一本,一年学费五千左右,再加上生活费和他考前的一些支出,六万足够他用到大学毕业。他的理想,不能因她而终止,她依旧会帮助他实现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佛跳墙做好晚饭叫越凌伊出来用餐,她已经没有泪可以再留出来了,只是双眼红肿,整个人萎靡不振,佛跳墙蓝铮跟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她也只以“嗯”“哦”“好”来回答。 蓝铮和佛跳墙一个劲地给她夹菜,很快碗里堆成了小山,她倒也来者不拒,夹多少吃多少。 “你们不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吗?”越凌伊吃完饭放下筷子,眼底一片沉静,语气平静地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无情不要我了。” 两人闻言一怔,看到她伤心难过他们是很揪心,可亲耳听到她说无情要退出,少一个情敌简直再好不过了!最好都受不了再走一个!两人想到了一处,互相对视一眼,再齐齐看向她。 不待他们开口,越凌伊又淡淡地继续说:“你们放心,我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们,你们若是想通了,要走随时都可以走。” 得知无情退出,蓝铮欢喜之余又觉心惊,无情对她的意义非同小可,她竟然都没想过要挽留他吗?如果换作是他,他想走的话……她又会作何反应呢? “你们觉得我太冷酷了?”越凌伊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女人没了男人还得去寻死觅活不成?我一个人过了多少年,早都习惯了。你们喜欢的人本来就不是我,根本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佛跳墙握住她的手掌,有点凉,在她试图抽开时又紧紧握住 ,“可是只有你才能看到我魇化后的样子,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的少主才能看到,只有少主才能帮我。小伊,你又赶我走,你忍心看到我变成食魇吗?让我变成那种恶心、肮脏、又污秽的东西。” 佛跳墙化灵前是一道可令佛闻弃禅的美味佳肴,化灵后依旧颠倒众生,她玩游戏并非被佛跳墙的立绘所吸引,更多的是喜欢他的性格和少主之间的羁绊,他因她来到现世,她怎么能放任他变成他讨厌而害怕的模样。 “福公,对不起……”越凌伊看着佛跳墙,眼里的冷静渐渐变得柔软,她根本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美丽的他在她眼前腐朽而不管不顾。 蓝铮做到越凌伊身边牵住她另一只手,“阿凌,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喜欢我,厌恶我,不想看到我。否则,我不接受其他任何你要赶我走的理由。” “谢谢……谢谢你们……”越凌伊鼻子一酸,感动之余心里却仍旧清楚,她必须有所准备,回归一个人的生活,她一直,一直都是一个人。 晚上两人都没折腾她,越凌伊一个人安安静静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接到老师的电话让她回学校谈毕业论文的事情。佛跳墙忙完工作去研究所给无情送学籍,蓝铮一个人在家,下午接到越凌伊的电话,让他帮忙收一个快递,叮嘱他不必拆开,等她回家自己拆。 蓝铮收到快递后发现包装的纸盒有些破损,他看到破损处露出来一小块棕红色的东西,仔细一检查,不禁大吃一惊。 那是一个骨灰盒。 039想要(ωoо1⒏ υip) 蓝铮瞬间想到了越凌伊从老家带过来的红布包,难道那里面装的是骨灰?是她父母?七年未下葬一直放在家里?还是……他又想到那张旧照片,她小时候和现在的长相差别不算太大,可大腿处的胎记去哪了? 那照片上的女孩,或许……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蓝铮找来胶带把破损的纸盒粘贴完好放进主卧,她不愿说,那他就当不知道好了。 当天晚上越凌伊没有回家,给佛跳墙蓝铮发微信,告诉他们这段时间她要留在学校改毕业论文,都不回家了,让他们不必等她。佛跳墙忙于餐厅装修,蓝铮也在琢磨赚钱的事情,恰好上次他拍的汉服商品照出片了,摄影师姑娘念着他帮过她,建议他在网上搞一搞社交账号,他颜值高身材好,还会武术,借着上次他见义勇为的视频热度,很容易涨粉,将来也能吸引更多的商家跟他合作。蓝铮一时半会也没想好做什么工作,既然无意间当了一回汉服模特,在汉服市场发展一下也未尝不可。 越凌伊当初上大学时因为被杨家人阻挠,没买到火车票,买了汽车票来学校报到,差一点就错过了报名时间,本院的宿舍都分完了,她被宿管调配到同一栋楼的建筑工程学院的宿舍,这个院系女生少,宿舍空位多,她就这样认识了建筑系的欧凰。 欧凰人如其名,欧洲之皇,无论是在阴阳寮当阴阳师还是在大宋当垃圾王,以及后来跑路去当了空桑少主,她抽卡都欧气爆棚得让别人想打她。越凌伊的好几个御品食魂——龙井虾仁太白鸭,玉麟香腰屠苏酒,全都是靠欧凰的小红手给抽她出来的。 她们现在大四,其他两个女生已经签了公司都搬出去住了,欧凰是学霸,已经保研了本校硕士研究生,目前在她老爹找的建筑公司实习,单位离学校不远,为了能和越凌伊在一起待久一点,她还住在宿舍。 越凌伊准备等论文改得差不多了就去画室集训,现在是阳历二月份,成人艺考是十月底,有八个月的时间,她还来得及去集训。 日子还是要过,她不允许自己沉浸在无情要离开她的悲伤情绪里,她有她的人生,他有他的路途,希望他早日恢复健康,将来若有缘再见,还能平平淡淡问个好,那便够了。 回学校第二天中午,越凌伊在食堂吃饭,接到了研究所杨教授的电话。 “盛太太,你今天方便来一趟研究所吗?” 越凌伊一下子紧张起来:“杨教授,是不是他的病情有什么问题?” “没事没事,手术很成功,近期恢复得也很不错,就是不知道盛先生最近怎么了,复健的运动量比平时多了两倍。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恢复的过程也得讲科学,不能一蹴而就。昨天来了一位姓福的先生探望他,福先生走后,盛先生的运动量又增加了。以前我们劝,他还听两句知道休息一会,但从昨天开始,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了,现在也许只有你才能劝他了。” 越凌伊心急如焚,连忙答应:“好,我马上过来。” 越凌伊着急慌忙地打车往研究所赶,离学校不远,两站路,打车五分钟就到,她下了车一路跑进研究所直奔无情的房间。 现在是午休时间,房间里空无一人,杨教授带她去往复健室,路上简单说了下无情的近况,从元宵节开始就不太对劲,这几天开始复健,他的运动量远比其他人大,连午休时间都在运动,杨教授担心他运动量过大,反而影响恢复。 “杨教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劝他,让他听医生的话科学复健。” 越凌伊来到复健室,透过门口的玻璃窗,看到无情坐在一个有点像单车的器械上,踩着脚踏板转得飞快。杨教授推门而入,含笑道:“盛先生,你太太来看你了,你回去歇一会儿吧?” “有劳杨教授。”无情停止运动,取过旁边的双拐,下了器械撑住,越凌伊疾步进屋上前扶住他,却不敢看他,只感觉到有一道刺拉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有些重, 也许是过度运动的原因吧。 无情没有甩开她的手,她也低着头看路不说话,一步一步地扶着他回房休息。 这条路并不长,越凌伊走得极为难熬,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无情,搜肠刮肚想着等会该怎么劝他,进了屋她的思绪还很是乱,没留意到无情在进屋后顺手反锁了门,突然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拐杖掉在地上,越凌伊又惊又急,生怕无情摔倒,下一秒却被他抱着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玄关处的卫生间。 越凌伊大喜过望:“月牙儿你能站……”话音未落,她已被他放在洗手台上,炽热的唇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舌头更是借机长驱直入,搅弄她的舌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许是久别重逢让欲望轻易燃烧,也许是积怨已久的惩戒发泄,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很猛烈,是在她口中肆虐的狂风暴雨,四处撞击她的牙关上颚,勾缠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搅动,带着莫名的不安,疯狂吞噬她所有的气息与声音。 被突如其来的吻袭击,越凌伊不知所措,连日来心底深处的惶恐不安却在此刻被这个绵长的吻消弥平息,激烈的吻让她忘记了换气,缺氧让她大脑一阵阵发懵,身体本能的渴望让她主动攀上无情的肩颈,包容他放任他,任由他贪婪地攫取索要。 扶在她腰上的双手亦未闲着,顺着腰肢寸寸上抚,掀起衣服堆在胸口,单手解开内衣背扣,温热的掌心瞬间握住将将被释放的饱满乳肉,用力地揉捏按压,带来阵阵酸痒,悄无声息地瓦解了她所有的力气。 直到被吻得快要窒息,无情才终于放过了她,抵住她的额头气喘吁吁,给彼此缓冲换气的余地。她这才发现,就在刚才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她都快被他剥光了,鞋袜裤子全都落在地上,光溜溜的腿上仅剩内裤,在她怀里的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她的套头羊毛衫和保暖内衣,上半身就剩下一件背扣已经被拆开的胸衣,孤零零地挂在身上,徒劳无功地遮掩住胸口一对浑圆雪峰。 越凌伊不敢去看无情,眼神飘忽无处安放,心里既欢喜又忐忑,小声嗫嚅:“你不是不要我了,怎——” 又一个深吻截断了她的话,无情含住她的嘴唇吞掉一切自己不想听到的话,脱掉她身上一切遮蔽,捧住她的脸颊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如此近的距离让越凌伊不能再逃避,她看到无情眼中的灼热,烧得她全身肌肤隐隐发烫,他的眼神里没有她预期中的厌恶,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告诉她他对她的渴求。 “谁说我不要你了?我现在就想要,你愿不愿意给?”浊重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上,无情的嗓音有些沙哑,呼吸间胸腔颤动,紧紧贴住她赤裸的身子。 无情没有不要她?是她误解他了吗?越凌伊睁大眼睛看向无情,他的眼神太过热切,她不自觉地捂住胸口,他都扒光了还问?她羞红脸咬唇开口,刚说一个“我——”又被他以吻封缄,依旧吻得强势而霸道,不给她任何余地做出回应,连着双手一起在她身上肆意横行。 宽大的手掌包覆住她胸前圆润的软玉,五指收放间捏出阵阵波涛,乳尖一点柔嫩经不住几下揉蹭就变得翘挺起来,硬硬地硌着他的掌心,两朵花蕾皆被他唤醒,在指间跃动轻颤,娇艳的嫣红明晃晃地在他的视线里占据主角的位置,可爱又诱惑,让他把持不住地一再揉捻拨弄。入手的软滑让他下腹一阵发紧,无情含住着她的唇用力吮吻,不想听到她可能会说的任何关于别人的话,一边揉弄这两团让他爱不释手的大雪兔,另一只手顺着身体贴合出探入她的腿心,触到一手的湿润,顺利地进入穴口,碾擦过湿热的内壁,时轻时重地抽插按压,勾出缕缕热流,黏腻湿滑的触感告诉他,她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越凌伊隐约听到一声极低的轻笑落在自己的舌尖,带着满足与宠溺,丝毫未被她的喘息掩盖。她羞红脸想夹紧双腿,却也夹紧了他放在她腿心里的手,又急忙分开,却又好似欢迎他继续侵占她的秘密领地,一时间进退两难,悬空的双腿无助地发颤,绷紧脚趾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她好想他,从最初的那个吻开始,她就湿得一塌糊涂,不管了,不管无情那天跟她说“你不必来了。”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她只想让他填满自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体的欲望切切实实地告诉她,她想要他,想要她的神和她一起享受这人间最平凡的七情六欲。 无情已经忍得太久,抽回手指解开皮带,裤子褪了半截,释放出早已肿胀的欲根抵在穴口,一挺腰尽根而入,重重而急促地碾压过花穴里的层层褶皱,一瞬间他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这滋味美妙难言,比上一次交欢还要蚀骨销魂,他亦未能忍住,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着她的呻吟一起轻轻颤抖。 越凌伊还未及反应,花穴就被突然撑开填满,饱胀的刺激让她失声吟叫,猛然反应过来这里是研究所,病房的隔音效果可能不太好,又极力忍住,化为破碎的呜咽,被无情尽数舔舐吞吃入腹。 隐忍已久的欲望终于得以纾解,依从本能抽插了十几下,爽过头后无情陡然想起来还没戴套,便停下来依依不舍地退出去。 拔高的快感戛然而止,越凌伊正享受着,突然从浪头跌落,察觉到无情要走,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把紧紧搂住他,依偎在他怀里,双腿一抬缠住他的腰,主动把退出半截的肉茎吞回去。 “月牙儿,不准走……” 追-更:fadianwen.com(ωoо1⒏ υip) 040不准离开(H) 性器回去的瞬间迎上一蓬热露,铺天盖地的快感骤然来袭,无情重重呻吟出声,抱紧了怀中的香软的身躯,已然被塞满的狭窄花径里尚有微不可察的缝隙,尽数被蜜液填充,悄然在身体嵌合之处浇出一片水泽。这一刻他身心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她还是那么依恋他,这让他十分欣慰,亦从她那句话里感觉到她心底深处有一丝惶然,她在害怕什么呢?他是不会离开她的,无论是当下还是未来。 紧致湿热的内壁箍住肉茎密密吸吮,带来极致的欢愉,欲火焚烧理智,疯狂叫嚣催促他在这温柔水乡里捣出更多的浪潮,无情强撑一丝清醒,吻着她的额头喘息低语:“可以吗?如果……” “我生理期就这两天,没关系的。”越凌伊在无情胸口蹭了蹭,双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指尖轻轻刮擦他的后背,她猜到无情想说什么,提及怀孕就必然会牵扯到结婚,她不想听他说这些,她有让他闭嘴的最好方式,花穴用力一夹,绞紧里面的肉刃,摆动腰臀浅浅吞吐。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变得滚烫,齐齐向下腹流窜而去,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无情眸色微沉,扣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挺进抽插,用行动来诉说着这些时日的思念与酸涩,一进一出间带起水花飞溅,肉体撞击声一开始就异常激烈,盖过了她极力压抑的喘息呻吟,她攀住他的肩颈, 眼里泪珠簌簌,断断续续地小声呜咽:“月牙儿……慢点……太快了……啊……啊……我……啊好深……求你……啊慢些……呜……啊……” 撒娇求饶并未让无情放缓攻势,欲根在花穴深处榨出更多蜜水,回馈给他更多淋漓的快感,他不想听她说什么他不要她了之类的话, 不想听到任何和其他人有关的事,他只想听她一遍一遍地叫自己的名字,在他给予的欢愉里用沾染上情欲的嗓音,声声地呼唤他,他要她现在只想着他,只能是他! 泪水迷蒙了视线,越凌伊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叫得略大声一点,无情就含住她的唇用力地吻,将她的吟叫吞吃入口,待她缓过一波后沙声喘息:“好越越,别让别人听见了,叫我的名字。” “啊……月牙儿……月牙儿……不行了不行了……”越凌伊极力忍耐着小声啜泣,压抑着声线呼唤专属于她的昵称。 “月牙儿不行吗?”无情耸动腰臀捣弄冲击,一手拢住她胸口晃动的浑圆乳肉揉捏,夹起蓓蕾低头含入口中嘬吸舔弄。 无情腰臀抽插律动的频率让她的双腿已经挂不住他的腰了,粗硕的欲根又快又重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碾压,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撞得她说出口的话也支离破碎:“月牙儿……是我,我……啊啊……我不行了……你个……坏人……呜呜……欺负我……” “那我轻些欺负你。”无情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可身下律动的频率却并未有所减缓,“越越,喜欢我欺负你吗?” “呜……喜……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是曾经她只能在梦里妄想的事情。 “那你不准离开我!”无情搂紧她,语气强硬不容反驳,“我给你欺负回来,你天天欺负我都成!”潺潺水声盖过了她压抑的呻吟哭泣,汹涌拔高的快感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太过密集的冲刺让她忽然生出濒死的恐惧感,凶猛地霸占她所有的感官,她语无伦次地哭叫,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或许失了声什么也说不出来,搂在无情颈后的手无助地乱抓,隐约好像听到了一丝极低的吸气声。 无情突然停了下来。 越凌伊从汹涌的浪潮里被狠狠地抛落,强烈的空虚感让她主动扭腰套弄体内的猛兽,抬起水盈盈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无情,用眼神祈求他。无情心头一颤,欲根被水穴包裹紧咬,爽得头皮发麻,他却生生忍住,就是不动,对她谄媚的讨好视若无睹,扣住她的的双手反剪于腰后。 “月牙儿,给我……给我嘛……好月牙儿……”越凌伊被他摁着手,只能扭动腰臀摩擦体内肉茎,可已经快到高峰,这一点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哪里纾解得了旺盛的情欲。 大滴汗水从额头滚落,无情忍得很是艰难,咬着她的耳朵逼她:“说,不准离开我。” “月牙儿我不准你离开我!”越凌伊不假思索地重复着说出这句话,她很早就想说了,可她不敢,亦觉不配,却没想到竟是此情此景,他将她逼上情欲高峰的临界点,让她说出了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望。 月牙儿,我真的可以吗?泪水忽然有了温度,热热地滑过脸颊。 “嗯,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的。”无情吻了吻她的眼睛,用行动来告诉她,她可以对他提任何要求。猛烈的攻势很快将她拉回汹涌的浪涛之中,刹那间全身僵硬,她只能抱住眼前赖以安身的躯体,残存的理智让她一口咬住嘴边的肩头,堵住一声绵长失魂的喊叫。 欲根被痉挛的小穴紧紧咬住,无情也不再动作,享受她高潮时内壁层层绞紧带来的快感,不期有一大波温热的蜜液兜头淋下,尽数浇在肉冠上,逼得他也失了呼吸的节奏,喘息声越发粗重紊乱,伸手抚摸她光洁的后背,陪她一同舒缓高峰情潮。 等她的气息渐渐平复,无情搂着人从洗手台上下来,略略后退,将越凌伊转了个身,她思绪将将清明,一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着上半身,她背后的无情却衣衫完整,明明是他把她欺负得丢盔弃甲,现在看起来倒像是她脱光了在勾引他一般,她羞红脸刚想抗议,花穴却再度被填满,突然的顶弄让她嘤咛一声,睁大眼睛瞪着镜子里自己背后的罪魁祸首。 镜子里照不到腰部以下,越凌伊看不到他们身体相连的样子,也幸亏看不到,不然她一定羞死,可眼前能看到的一幕也让她看了一眼就羞得闭上了眼睛。 无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伏在女孩光裸的背上,她红透的脸颊像熟透的蜜桃,他便低头在粉嫩的桃子上尝了一口,唇上的触感有点烫,更多的是甜,“越越,想要我吗?”说着挺了挺腰,在花穴深处轻轻戳刺研磨。 “想……想要月牙儿……”越凌伊撑住洗手台依靠在无情怀中,小声却并不忸怩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好。”无情满意地轻笑一声,开始了新一轮攻城略地,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揉弄胸乳,看到镜子里两团软绵雪峰在自己掌心里荡出阵阵涟漪,看到她脸上露出舒爽满足的表情,听到她因自己而发出的娇媚呻吟,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只要有她便好,此心安处,是她所在。 无情低头贴在她耳廓上用温柔的嗓音蛊惑她:“越越,睁开眼睛。” “不要……”太,太羞耻了,越凌伊不敢睁眼,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他的双手拢住她胸乳花样百出地揉着捏着,身下炙热坚硬的欲龙在她体内肆意进出,她才不要看自己的活春宫。 无情勾了勾唇角,突然“哎哟”了一声。 越凌伊连忙睁眼抬头看他,紧张地问:“是不是站久了腿疼?”说完了才看到他脸上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当,看到了镜子里的影像,不禁呆愣了片刻。 她从前几乎没有在镜子里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原来她是这个样子,比例不算完美,倒也匀称,胸口覆着一双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托住两团颇有分量的浑圆乳肉,他们好像很喜欢她的胸,却不知她曾经有多痛恨它。 高中那几年,发育丰满的胸为她带来的只有无休止的嘲笑和侮辱,只有在上大学后遇到欧凰,第一次有人真心赞美她曾经引以为耻的东西,是欧凰教会她,接受自己的一切,爱自己的一切。 “想什么呢?”不满意越凌伊这时候神游天外,无情加快了顶弄的频率,撞得她胸口两团乳峰在他手里晃来晃去,却晃不出他手指的囚笼,任由他揉捏把玩,肆意爱抚。 “你,你喜欢大胸脯吗?”越凌伊没头没脑地问。 无情微微一怔,揉弄乳峰捏了捏翘挺的乳尖,吻着她的耳垂柔声低语:“我喜欢你的胸脯,大的小的都喜欢。” 041承诺(H) 好听的嗓音温柔地萦绕在耳边,湿濡的吻从耳垂吻至脖颈,他的唇舌仿佛带了电,勾起她体内阵阵酥痒流窜,他吻得很是轻柔,带着无比的珍视,身下却毫不怜惜地冲撞着。越凌伊努力隐忍压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被隔绝在这小小一方天地之内,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表情迷醉,她又羞得难以自已,赶紧闭上双眼。 她阖住眼皮暂时封闭视觉,却放大了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受,后背紧贴的身躯传来灼热的温度,花穴被一次次飞快地撑开填满,捣出一股又一股蜜液,抽插间四散飞溅,顺着腿根悄然向下蜿蜒,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泪腺,她抬手擦眼泪,趁着她微微睁眼,无情一边挺腰冲击一边在她颈肩吮吻,温柔地诱惑她:“别闭眼,你那么美,我想与你一同欣赏。” 视线所及,她看到触手可及的镜子里,自己的胸在他手中被揉弄变形,在掌心里波涛流溢,修长的手指捏着挺立的乳尖捻弄肆玩,那儿本就敏感,视觉刺激让快感骤然翻倍,她咬住下嘴唇努力忍住喉间的声音,发出断断续续破碎而沉闷的低哼。 无情一手加了几分力气轮流揉捏双乳,另一只手顺着腰腹向下,分开花丛找到隐匿的小珠,甫一触碰,怀中的娇躯便颤得厉害,连呼吸变得凌乱急促,却没说出什么逃避告饶的话来。他放心地大肆揉弄,挺动健腰抽插驰骋,他喜欢看到她沉溺在他给予的欢愉之中露出的表情,是只有此刻才能得见的妩媚风情,她怎么能不知道她现在有多让他着迷呢。 越凌伊脸上像晕了一层浓浓的胭脂,红彤彤水灵灵,全身上下的敏感处悉数被无情掌控,她贪恋他温暖的怀抱,便囹圄于他造就的滔天快感之中,她矛盾极了,既喜欢他带给她的欢愉,又受不住尖锐的刺激想要逃避,却失了力气逃不脱他坚实有力的臂弯,她只能撑在洗手台上无措地颤抖。镜子里的人是她又好像不是她,那么熟悉又如此陌生,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她想闭眼又宛如被蛊惑——月牙儿喜欢看到这样的自己吗? 她看到镜子里的无情在她肩颈耳后流连亲吻,看到他露出全然陌生的表情,有沉醉,有迷恋,还有——享受,她忽然明白了无情的感受,她也喜欢看到这样的无情,那个时时刻刻都冷静自持算无遗策的大捕头,在这一刻,在她面前展露只有她才能看到的一面,心里竟然有点点自豪是怎么回事? 他喜欢,那她也是喜欢的。 高潮来得异常凶猛,越凌伊浑身颤抖着,水穴圈圈绞紧含咬体内欲龙,回头喘息哭着呼唤他:“月牙儿……月牙儿——” 回答她的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在她全身僵硬紧绷的刹那封住她所有的气息与声音,最后一记重重深顶,欲根抵在花穴深处,迎着喷涌而出的春水尽情释放,无情亦倏然收紧双臂,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越凌伊累极了,两条腿软得几乎快站不住,只能仰靠在无情怀中喘着气平复自己的呼吸,回头蹙眉关心道:“月牙儿你的腿疼吗?” “不疼,没事。”是有些疼,无情做完手术到现在还不到十天,目前能拄拐行走,杨教授说他是一个奇迹,从来没有病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到他这个状态,但还是不能久站,可他舍不得放开她,性器在她体内渐渐疲软也不想退出去,只想享受此刻的温存。 “你又骗我,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越凌伊挣脱无情的双臂,看了一圈卫生间里能坐的只有马桶,放下马桶盖用卫生纸擦干净,扶着无情坐下,想起杨教授跟她说过的话就气打不出一处来,一边给他揉捏小腿一边数落:“你还想像游戏里那样瞒着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在药王谷的时候就想揍你了,你一点也不顾念自己的身体,老是骗我,从铁血大牢一路骗到瑞鹤园。都来了这,你还想骗我?杨教授都跟我说了,你复健起来简直不要命,我知道你是想尽快好起来,但你这么做,超过了你身体的承受限度,万一前功尽弃呢?万一再引起其他症状呢?万一——”她抬眼看到无情笑吟吟地看着她,一点也没有病人的自觉,更气了,愤愤地在他膝盖上拍了一下,“盛崖余你气死我了!” 话音刚落,无情伸手一捞把她圈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蹭,“你确定要继续这样‘教训’我吗?”舌尖一卷含住她红透的耳垂,大手拢住胸口一团浑圆饱满的乳峰揉捏,刚刚软下去的蓓蕾被他手指捻弄了几下又复苏,无情揉了两下就轻易瓦解了她试图挣扎的趋势,软了身子依偎在他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眼下她全身不着寸缕地坐无情怀里,这样教训人哪有什么威慑力,越凌伊兀自嘴硬:“你别想糊弄过去。” “我认错,是我太心急了,想早些回去见你,你知不知道……”无情搂紧她的腰,未说完的话化为轻柔的吻,从脖颈连绵向下,含住苏醒的花蕾舔舐吸吮。 “我不知道什么?”越凌伊搂住无情的脖子问。 无情微微一顿,埋首在她胸间深深吸了口气:“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想你。”唇舌含住乳尖舔弄吸吮,一手顺着腰肢抚摸探入腿心,两人的体液把那儿弄得一片狼藉,手指探入穴里抠弄,“我给你清理一下。” 越凌伊隐约察觉到无情本来要说的是其他话,感觉到身侧有东西变硬了,一突一突地顶着她的腿,和穴里手指抠挖带来的酸痒一起让她无暇再去想这件事,他这又亲又揉,她感觉自己好像又有水渗出来,一张脸红了个透,“月牙儿你,你怎么……还……” “越越,我只是腿脚不好而已。”无情坐直身子凝视她,目光灼灼,烫得她通红的脸颊又热了几分,“其他地方可没毛病,你这样……坐在我怀里,我怎么忍得住呢。”在穴里的手指也不往出去抠精液了,就着他留在里面的东西作润滑,又添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按压。 越凌伊嗔了无情一眼:“我看你最能忍了,你在药王谷骗我的时候,在瑞鹤园给自己扎针的时候多能忍啊。”她毫不客气地翻旧账,想起那些事,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伸手覆上无情的胸膛,轻轻按住他曾经给自己扎针封穴的地方。她以前做剧情看到这一段,恨不得一头扎进手机里去摁住他,不准他再伤害自己。他在叶青黛看不到的地方,把一副破败不堪的躯体隐藏起来,他让她看到的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失败的无情大捕头,可笑她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和他并肩作战,终于可以站在他身前保护他,可他依然对她有所隐瞒。手机外,她越凌伊看到了,她亲眼看到他在折腾自己,亲耳听到他对他自己说“废物”,她又心疼又生气,毋庸置疑,遇逆的文案一直都很好,但剧情里这么虐无情,气得她好想给文案组寄刀片。 她的月牙儿,于黑暗长夜中愿用自己照亮世人的月牙儿,他怎么能说自己是废物呢?她不允许他对自己这么残忍! 彼时她的心声,他无法感知,如今他出现在她的现实生活中,她就不会再让旧事重演。 越凌伊捧住无情的脸颊,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你现在可以不用忍了,月牙儿,以后在我面前,你要坦诚一些。”她转过身,两条腿放在无情身侧跨坐在他怀里,腿心打开,握住勃发的性器抵着自己泥泞的穴口,主动挺腰一点点吞入,感受他一点点地填满她,之前留下的精液还未被清理出来,花径里很是润滑,肉茎撑开内壁层层软肉,带来的酸胀酥痒刺激泪腺,她眼角含着泪,将他尽数包裹在自己体内,勾住他的肩颈低低地喘息。 无情搂紧她的腰,郑重又认真的看着她:“我答应你。”微微一顿浅笑道:“那——我现在腿疼,要不你心疼一下我,自己动好不好?” “嗯。”越凌伊红着脸颔首,坐直身子摆动腰臀前后耸动,随着身体的律动,胸口两团丰盈雪乳恰好送到无情面前,莹润浑圆上绽放出为他盛开的小小花蕾,像是美味的樱桃邀君一品,无情眼底的欲色更浓,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握住一团乳峰,毫不客气地吞吃入口,细细品尝。 这个姿势让她掌控全局,怎么舒服怎么来,无情扣着她的腰,配合她的动作挺动腰身,每一次都极其精准地顶入花穴深处,打开的双腿的腿让苏醒的小蕊珠贴着他的耻骨反复刮擦,随着她前后晃动的频率碾着她的敏感点磨,乳尖又被他含在嘴里舔舐拨弄。 越凌伊被这接二连叁的刺激弄得春水连连,身子都直不起来了,只能勾缠住他的脖子呻吟呜咽。 一阵急速运动过后,越凌伊终于撑不住了,气喘吁吁,抱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软绵绵地哭:“月牙儿我没力气了,好累,为什么你就不知道累的?” “你歇着,我来。”无情腾出手托住她的腰臀,配合自己挺腰的频率往怀里收放,“你体力太差,怎么能跟我这种习武之人比呢。没关系,以后,我多陪你练练。” 练?这种事……是这么练的么?越凌伊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无情眼里的笑意,他却捉住她一只手,放到她自己胸下托起,柔声笑道:“我现在手不太方便,能帮我捧着这团可爱的小雪兔让我亲一亲吗?”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让她最脸红的话,她被他蛊惑,有求必应,双手托起自己的双乳,被他一记深顶弄得不自觉弓起腰身,胸口一挺将两团软玉送至无情面前,差点夹住他的下巴,越凌伊羞得咬唇闭眼不敢看他。 无情喜欢她这般主动,轮流舔吻爱抚两团软绵峰峦上的小樱桃,双手扣紧她的腰肢,加快频率肆意顶弄,在她身体桃源深处捣出一阵又一阵春水泛滥,撞得怀中娇躯花枝乱颤,攀住他的脖子才勉强稳住身形,仍记得用一只手托着胸乳让他亲吻,强烈的快感将她抛上一浪又一浪的波涛,破碎的呻吟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月牙儿……月牙儿……我……好舒服……快,快到了……啊……啊……” “等我,我们一起。”无情搂紧光裸的身躯颤声喘息,狠狠地在水润湿热的花穴里冲刺顶撞,很快将她送上高峰,巨龙抵在花穴深处,纠缠住淋漓洒下的蜜水射出一波白浊。 042关系 无情的善后工作做得十分仔细,越凌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他洗得干干净净,餍足后的男人没再折腾她,穿好衣服出去倒水给她喝,她忽然有些恍惚——自己今天过来是干吗来着? 午饭时接到杨教授的电话,她着急慌忙赶过来劝无情科学复健劳逸结合,怎么一过来就突然被他吃干抹净了呢? 无情去拿热水壶倒水,越凌伊走到书桌前看他的学习进度,书桌上放着一堆初中教材和习题册,还有一个档案袋,是新的。她立时想起那天晚上在餐厅,佛跳墙故意刺激无情,还把学籍档案垫在她身下……她脸颊一烫,连忙转移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下,又想起杨教授说昨天有个姓福的人找过无情,当是佛跳墙无疑。可能是他听了自己的话,以为无情不要她了,就把学籍给无情送了来,她能想象出无情看到佛跳墙会有多生气。 他们俩没打起来把研究所拆了真是谢天谢地,不然这损失她一辈子都赔不起。 无情倒了水放在床头柜,坐在床沿上,伸手将越凌伊揽入自己怀里,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怎么会以为我不要你了?” 越凌伊像个做错了事被抓包的学生一样,低头小声回:“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你跟我说,以后不必过来。我以为你不想见我,你讨厌我了,所以……” “我让你别过来,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状况,我想早点康复,能尽快回去陪你。怪我没说清楚,才让你误会了。”无情搁在她腰后的手楼得更紧了一些,额头贴在她鬓边,“我怎么会讨厌你。”他越来越笃定自己的猜测,她误会了自己,第一反应就是他不想再见她,她没有追问,没有挽留,也不曾推卸责任说佛跳墙蓝铮强迫于她,她只是默默把自己隐藏起来不打扰他,如果没有杨教授通知她,她可能真的不会再来了。 她从一开始,就认定了他会讨厌她,分离是注定的结局,一早有所准备,所以才能过得那么坦然,不是冷情,而是经历过伤痛之后的豁达。幸好,她心里还是有他,否则不会这么快就赶过来。 无情想起那天晚上,蓝铮过来找他,对他说过的话:“你根本不知道她过去经历过什么,本该是世上最亲的亲人,却恨不得把她往死里逼。七年前,她的父母死于车祸,那时候她才刚上高中。她的爷爷奶奶叔伯婶婶打她家遗产的主意,欺负了她整整七年。不仅如此,他们还散布谣言毁她的名声,你能想象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在那种环境下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人言可畏,流言蜚语的杀伤力比刀子还可怕,会让一个人变得敏感懦弱,自卑抑郁,甚至自我了断。但她没有,没有人保护她,她一个人,从荆棘地里带着一身伤跌跌撞撞地闯出来,顽强地活到现在。 一切都解释通了,她经常强调她不是他所熟知的“旅妹”,他能感受到她言语之间有着本能流露的自卑。他了解过她就读的大学,了解过她赖以生存的方式,她已经很好了,却还是在他面前对自己没有丝毫自信,她不相信他会真的爱她。 即使误会,也不会来找他问清楚,她很坚强,却依旧敏感,她很优秀,却仍然自卑。 他从游戏里穿越出来,她仍然像个小太阳一样照耀着他,帮助他了解千年后的世界,为了他的腿和他的理想劳心劳力,他的小太阳温暖了他,可她自己呢?在他没有参与的过去,又有谁来温暖过她? 那天晚上,蓝铮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有怨气就冲我来,不要怪她,不要逼她,更不能伤害她。”之后,他打了一通电话,手机在他手里成了废品。他心里当然有怨恨,却不是针对她。他恨自己不良于行,不能陪她返乡,给那两人钻了空子。 而她,也始终因为不信任,不信任他们,也不信任自己,没有什么承诺,只当是一场好聚好散的梦,她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到让他心疼而气恼。 越凌伊自然不会仅仅因为那一句话才有此误会,她给无情网购了新手机,给他的微信转了钱,二十四小时过后,无情没有收取,系统自动退回,她又转了一遍,劝他收钱,可他依然没有任何回应,没有收钱,也没有一个字的回复,她才更加确定自己的预设,无情果然已经讨厌她讨厌到连回复一个字都欠奉的程度。 越凌伊伸手搂住无情的脖子,抬头看他,目光闪烁里仍有些许不确定的黯淡,“我给你买了新手机,给你留言你也不回……”当时怎么可能不难过,想得再透彻,心口也是痛的,又不好让欧凰知道,只能晚上蒙着被子默默流泪。 无情露出惊讶之色,“你又给我买了手机?”他忽然想起什么,弯腰从床底捞出几个快递盒,“我网购了一些习题册,这些快递都是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帮我送上来的,最近复健我都没来得及拆。”无情很快找到装有手机的快递盒,拆开装上电话卡,开机登录微信,看到她给他转了六万块钱,第一次超时未收,她又转了一遍,过了几个小时后她发来一段文字:“我知道,我没有资格祈求你的原谅,也没有资格再出现在你面前,可不管你有多讨厌我,你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还是要为了你的将来好好打算。你还要生活,要上大学,要去完成你一直想做的事情,我最后能为你做的,大概只有这些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就当我借给你的,等你大学毕业工作了,赚了钱再还我吧,不收利息。” 没有解释,没有哀求,为了让他收下那些钱,一字一句皆是为他着想,无情既感动又气结,眯了眯眼,指着转账数额,“所以——这是你给我的分手费?” “什么分手费,说得我好像——好像——打发你似的。”越凌伊急忙反驳,她才不是给分手费的意思。 无情点了收取,放下手机再度拥她入怀,“那我就当你包养我了,一次买断,终生有效。” “我们不是那种包养的关系!”越凌伊正色纠正, 一抬眼却撞进一片柔柔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爱意,笑着看她。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无情收拢手臂抱得更紧了些,一只手靶入她指间,十指相扣,掌心相贴,用轻柔却坚定的力量握住了她。 越凌伊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和无情是什么关系呢?是男女朋友吗?她觉得算不上,她内心仍然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个位置,即便他们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她已经亵渎了自己的神,又怎么敢再奢求更多。朋友吗?她看看自己,正坐在无情怀里,赫然一副亲密爱人的样子,朋友又怎会如此?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界定他们之间的关系。 无情叹了口气,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我们是骨与血,是一体的,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 彼时越凌伊只当无情还沉浸在手游的剧情里,直到很久以后面对突如其来的生死劫,她才明白了这句话真正的意义。 “越越,今天不走了,在这里陪我好吗?” 越凌伊噗嗤一笑:“你之前还不让我来的,怎么现在又让我留下了?” “我后悔了,一见到你,就不想和你分开。”无情垂首,张口含住那微微有点干燥的唇,轻柔而珍视地吸吮,生怕她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043柠檬醋 这些天无情超负荷运动,杨教授勒令他休息,之前怎么说他都不听,现在越凌伊来了,他就有了绝佳的理由:“难得你妻子来一趟,你们夫妻俩也好些日子没见了,好好聚一聚,今天下午就别复健了。” 无情吃饱了心满意足,自然答允,越凌伊扶着他拄拐去院子里散步,见无情身上穿的还是那日自己给他买的衣服,“月牙儿你能走多久?” “一两个小时没问题,你想带我出去?” 越凌伊点点头:“嗯,研究所离我学校不远,学校附近有个商场,我想给你添置一些换季的衣服,然后顺便带你去吃好吃的。” 无情也想增长见闻,点头答应,越凌伊扶着他走出研究所,打车去往商场。正是开学不久,商场里人来人往,服装店早已上架了春装,她兴高采烈地帮无情挑选适合他的衣服,无情身材清瘦修长,天生的衣架子,什么款式的衣服都能驾驭,跳来跳去难以取舍,干脆各个风格的衣服都买了一件。 无情忍不住劝:“你赚钱不易,省着点花吧,我的衣服能穿就行,不必买那么多。” “可我觉得你穿着好看啊,我想看。”越凌伊打包付款,挽着无情的手臂露出一个蛮不讲理的笑容:“怎么,你不愿意让我看?” 无情失笑:“在你面前,我还有不愿意的时候吗?” 越凌伊提着包装好的衣服扶着无情去下一个店买鞋,两人走走停停,逛了两个小时,采购得差不多了,无情也有些累,越凌伊扶着他去平时自己经常光顾的餐厅吃饭。 快到饭点了,餐厅的客人还不少,越凌伊按无情的口味点了几道菜,“我刚上大学的时候这家店就开了,在我们学校还挺有名的,味道还不错,一到周末我和欧凰就过来吃饭。” “欧凰,你朋友?”无情顺着话茬问。 “她是我上大学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建筑系的,现在在一家建筑公司实习。”越凌伊捧着服务员送来的热饮吹气,她当初买了房,本想让欧凰和自己住的,谁知道她才刚住进去第一天,晚上就天降叁个男人把她家给占了,别说让欧凰住了,她都不敢让欧凰知道这件事。 “凌伊。”忽然间,背后响起一个诧异的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越凌伊循声转身,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淡淡地回:“哦,是你。”说完回过身继续喝热饮,一副冷冰冰不想搭理的样子。 无情抬眼看去,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生,相貌周正,收拾得清爽干净,长得一副阳光大男孩的模样,眼神却很是耐人寻味,无情破案无数,擅察人心,方才一个瞬间就看出这男生对越凌伊有所图,不像是普通同学偶遇。 “好久不见,今天遇到了可真巧,说明咱们有缘,不如我们拼个桌,一起吃?”那男生热情洋溢,说着抬脚就往越凌伊身边坐,一根拐杖突然拦住了他,将他与越凌伊隔开。 那男生诧异抬头,看到无情先是一愣,视线落在他身边的双拐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嘲讽,垂眼看向越凌伊,“凌伊,这是谁啊?”说着伸手想把拐杖拨开,却不料那拐杖纹丝不动,他根本无法挪动丝毫,不由较上了劲,讥笑道:“你男朋友?”不待越凌伊回答便做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的眼光不至于差成这样吧?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慕残呢?” 越凌伊懒得看他,冷冷道:“姜恒,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姜恒心有不甘,论样貌这男人是比他强,可那又怎样呢,还不是个瘸子,她宁可跟瘸子也不正眼看他,这让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故意提高声线:“当然有关系了,你要是找个比我强的那就算了,怎么就找个还不如我的呢?居然还是个……” 越凌伊早听得不耐烦,蹭地一下站起来捏着手里的玻璃杯冲着姜恒脸上一泼,一杯温热的饮料把他没说出口的话浇了回去。一旁跟他一起来的男生吓了一跳,连忙递纸巾给他。 “你!”姜恒勃然大怒,挥手就冲越凌伊扇过去,他刚一抬手,那挡在他身前的拐杖倏然向上移动,他来不及收力,重重打在那拐杖上,痛得他龇牙咧嘴嗷嗷惨叫:“打人啦!”引得其他客人纷纷侧目,站起来围观。 “别嚎了!这店里有监控,你敢倒打一耙我就报警告你敲诈勒索。”越凌伊瞟了他们一眼,闲闲冷笑:“要动手是吗?好好掂量掂量,大家都是毕业生,要是留了案底,你们就别想找工作了。” 另外那男生赶紧拽着姜恒劝,拉着他往外走,“走走走,咱换个地。” 姜恒心有不忿,恨恨瞪了越凌伊一眼,不甘心地被朋友拉走了,其他看热闹的人也回到自己的餐桌继续用餐,无非就是前男友现男友撞一块,一言不合差点动手,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无情握住越凌伊的手,“越越,你害怕吗?那个人是真的想打你的。” “不怕,我也不是吃素的。”越凌伊一扬眉,仍不解气,“谁叫他狗眼看人低,嘴里乱喷粪,敢说你坏话,我就得教训他。”姜恒的话没说完,但料想定是侮辱无情的话,她不想听。 无情舒颜一笑,倾身伸手抚上越凌伊紧攥的眉头,“我知道,你在保护我。”即使千载辗转换了人间,她对他的心仍旧未改,不论何时何地,哪怕如今的她不会武功,面对体力悬殊如此之大的对手,她也会毫无畏惧地护着他。 他的小太阳,从来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她。 饭后两人回研究所,无情随口道:“那个姜恒,以前是不是……” “是什么?你该不会以为,他是我前男友吧?”越凌伊搂住无情的脖子,笑嘻嘻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你看不上那种人的。”无情顺势搂着她的腰往怀里一带,低头蹭了蹭她冻得有点发红的鼻尖。 越凌伊撇了撇嘴:“姜恒以前是欧凰的男朋友,大二的时候追了她半年,这追到手没多久,居然就来勾搭我了。你说他是不是太自信了,我和欧凰可是一个宿舍的,他就那么自信我不会把他劈腿的事情告诉欧凰?” “他觉得你和欧凰会为了争他而勾心斗角。”无情精准地猜出了姜恒的心思,越凌伊点称是:“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真是种马文看多了以为自己就是男主角了,是个女生就为了他死去活来啊,我和欧凰背地里一合计,联手设了个局,让他以为他在我们俩之间游刃有余,然后在学校一次大型活动现场让他翻船,这下他可就名扬全校了。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他脸皮厚成这样,居然对我说,我找什么样的男朋友跟他有关系,真是病得不轻。”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晚上无情继续上课学习,越凌伊给他辅导英语,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越凌伊收到了蓝铮的微信视频电话。 越凌伊心虚地看了无情一眼,想出去接电话,无情却按住她,面上平静如水:“就在这接吧。” 她点了接通,看到蓝铮在候车厅,问道:“你要出门?” 蓝铮:“有个汉服走秀活动,倾月让我一起过去参加。” 越凌伊听蓝铮提过,倾月就是那天他抓贼帮过的摄影师妹子,自己开了个摄影工作室,和不少汉服商家有商务合作,蓝铮当模特的机会,也是倾月帮忙给他找的。 “去几天啊?” 蓝铮:“叁天,然后还有个拍摄,可能还要再留几天。” 越凌伊:“那你注意安全,玩得开心。” “这就没了?”蓝铮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越凌伊说别的话,连她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他刻意又重复了一遍:“我和倾月一起出发,今天晚上九点的火车,明天早上六点到。”尤其把倾月二字加重了音调。 越凌伊:“那你记得帮人家拿东西啊,摄影器材挺重,倾月一个女孩子扛那么多东西很累的。” 蓝铮脸色微微有些不好:“我当然知道了,还用你说。”他放弃了,不知道越凌伊是故意装不知道还是真不在乎,他都挺不爽的,突然听到视频里传出来男人的声音:“你去吧,越越在我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无情?!”蓝铮十分意外,不说他要退出了么?这才一天,他怎么又回来了?思忖间一抬头,只见无情出现在手机里,把越凌伊满怀抱着,她羞得不敢看镜头,无情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对蓝铮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我们要休息了,再见。”说完便关了视频,一想到蓝铮一脸不痛快的样子,无情就觉得心情十分愉悦,走吧,最好走了就别回来。 无情侧目,看到怀中人脸颊上的红晕已蔓延到耳根,像晕散的胭脂洒在娇艳的花朵上,他忍不住含住那片嫣红的花瓣轻轻吮吻,大手从衣摆下探入,顺着腰肢缓缓上抚,托住一团软绵,拨开包覆乳峰的布料,五指轻轻收拢揉捏,沉睡的花蕾在指间发芽挺立,怀里的人也乱了呼吸微微颤栗,轻柔的吻从她的耳垂沿着腮一直蔓延至唇角。 “怎么办啊越越,我不想……”无情没有说完,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含住了柔软的唇瓣。 他不想什么,越凌伊都明白,可她没有办法给他任何许诺,她能给的,只有当下,没有未来。 044冰糖糕(H) 越凌伊侧过身,勾缠住无情的脖颈,闭上眼回应他轻柔又温情的吻,每每在这种时刻,她总是回避他们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她无所谓那眼神中的欲望,却害怕看到其他,一如此刻她转身时对上无情的目光,看到他眼中蕴满的珍视深情。 对不起,她在心里默默地说,她可以回应他的欲望,却唯独回应不了他的爱。他是她那些年暗夜独行中照亮前路的月光,却也有不敢让月光照到的阴影,爱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那就喜欢吧,任由欲望支配身体,无需责任,没有义务,只有简简单单最纯粹的欢愉。 这个吻极尽缠绵,又温柔地小心翼翼,她的唇几乎全部被无情含住,灵活的舌在她的唇上舔扫描摹,她也探出舌尖与之触碰,无情却忽然用力一吸,越凌伊猝不及防,舌头被牵引着进入了他的口中,搁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收,将她紧紧嵌在怀里,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收拢,握紧手里的一团绵乳,掌心抵着蓓蕾揉压。她在他怀里轻颤,低低的呻吟被他悉数卷走吞咽,她回想着平时无情吻自己的情形,他的舌进入了她口中会做什么,会在她口中舔扫搅动,像是调皮灵活的鱼儿肆意游走,她不再被动地承受,一手按住无情的后脑勺,学着他曾经对待自己的样子在他口中翻搅。 这光景似曾相识,越凌伊有些恍惚地想起来,她上一次这样主动吻无情,是他对她说:“如果我是你的神,那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彼时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想急切地证明自己没有出现幻听,那个吻无关情欲,是她心绪激动之下的躁动不安。后来总是他在吻她,温柔也好强势也罢,即使回应,她也不曾再这么主动过。 现在,她想好好地尝一尝无情的味道。察觉出她的意图,无情便不动了,做出任卿采撷的姿态,由她在自己口中胡作为非。 越凌伊开始放飞自我,在这个绵长的吻里做起了自己的小游戏,一会儿含住无情的舌尖轻轻舔舐,一会儿用上力气搅弄追逐他的舌头,一会儿又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她玩得开心,忽觉抵着自己的胸腔轻轻一颤,听到一声极低的笑,她红了脸,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幼稚,复又破罐破摔地继续做那些幼稚的行为,反正他说过,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没放过他口中任何一处,她仔仔细细尝了个遍。 无情包容她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手也不闲着,解开她的内衣,释放出一对软绵玉团,手在双峰间游走流连,揉捏爱抚。 直到舌头有些发酸,越凌伊才偃旗息鼓,含咬住无情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月牙儿真好吃。” “我是什么味道?”无情说话间的气息落在她唇角脸颊,和语声一起有轻微的颤动。 越凌伊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甜的!像冰糖糕。”接着噗嗤一笑:“其实我没吃过冰糖糕,但我想,冰糖糕也没你甜。”他嘴里只有很淡的薄荷牙膏味,味蕾是尝不到甜味的,但唇舌交织的真实触感,传递到心里的味道是冰糖的甘甜。在过去那些懵懂无知的时日,她就是靠着无情这不存在的糖,用虚无缥缈的甜,一点点消解着她所有的苦。 胸间的手捻着敏感的乳果拨弄揉捏,越凌伊鼻翼翕动,发出舒服的轻哼,伸手从无情领口探入,抚上他胸膛,指尖轻轻刮擦一点凸起,抵住无情的的额头,睫毛颤动轻扫他的,得寸进尺道:“我还想吃。” 无情依依不舍地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捞起她两条腿打横一抱,起身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双手撑在她耳畔,保持着床咚的姿势,“你想怎么吃?” 越凌伊一把搂住无情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腰上,解开他身上睡衣的扣子,双手伸入衣摆,搭在无情的小腹上,手底肌肉寸寸紧绷,有块垒分明的触感,双手顺着腰腹渐渐上抚,衣襟被分开推向两边,露出一段白皙的身驱,看起来比刚来的时候结实了一些。无情来到现代后,不必殚精竭虑地去筹谋那些错综复杂的事情,他吃得未必有多好,主要是能充分休息了,身体素质也好了许多。她不喜欢无情那样辛苦,身体都虚弱到那个地步还要瞒着她,她倾身覆上去,“当然是——这么吃。” 越凌伊含住无情的唇,这本该是个吻,她却怀了促狭的心思,把他的唇当成了一块软糯的糖,舔吸着并不存在的甜味,复又向下移动,啃上他的下巴轻轻咬了咬,他今天下午刚刮过,还有轻微扎扎的触感,眼角余光看到近在咫尺的喉结上下滑动,她便继续向下移动,张口含住嘬吸,感觉到被自己压着的胸膛一阵起伏,耳畔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凌乱起来。 在她趴下身子的时候,无情搁在她后腰的手就顺势向下探入内裤,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揉捏抚弄臀肉,指尖探入丘壑,触及花丛蜜液,还未及探索更多,怀里的人却向下一滑,脱离了他双手的束缚,她的脑袋埋入他的胸膛,柔软的唇在他胸上印下绵密的吻。 越凌伊忽然有点好奇,无情揉捻吮吻自己胸上这处,她会感觉到酥酥麻麻,还有微微的痒,很舒服,那男人呢?也会舒服吗?于是她就这么做了,张口含住那处小小的红果,又嘬又吸,不期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喘息,抵在自己肚子上的硬物搏动的频率忽然有点加快了。 他有感觉!越凌伊有些兴奋,嘴里的小红豆很快变得有些发硬,她便用舌尖来来回回地挑拨玩弄,她“吃得”兴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不得不放开眼前的美味,拿过手机一看,佛跳墙的头像让她一下变了脸色。 是佛跳墙发来的微信视频通话,她正坐在无情身上,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上肯定一片情欲之色,怎么能让佛跳墙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慌忙点了挂断,顺手按了静音。 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无情的眼睛,他眯了眯眼,伸手去解越凌伊的扣子,露出一痕雪脯两团玉峰,松垮的内衣半遮半掩,无情眸色一沉,蓦然翻身将越凌伊覆在身下,这一下突然袭击,她没个防备,手机从手里滑了下去,落在了地上。 越凌伊没有注意到,就在无情翻身的瞬间,佛跳墙又发来了视频通话请求,手机掉落的刹那擦过掌缘,刚好碰到了接收,但之前她按了静音,接通了她也没听到任何声音,更没有看到手机里佛跳墙愕然的脸。 无情整个人笼住越凌伊,一手捏着乳尖轻捻,定定地看着她,漫不经心地问:“佛跳墙?” 不久前蓝铮刚刚发过视频通话,他知道他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那现在打过来的,佛跳墙的可能性最大。 “嗯……”越凌伊双颊通红,怎么回答都不是,无情破案无数,根本瞒不住他,她也没想过瞒他,可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办,眼下这样,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不敢和无情对视,索性闭上了眼睛。 无情侧过身去捡手机,却看到手机正面朝上,视频通话已经接通,画面里佛跳墙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看嘴型是在唤她的名字,可惜,她一点都听不到。无情发现视频界面右上角的小窗刚好拍到床沿,他便飞快地脱了她的睡裤,又脱掉内裤,挂在脚腕没有彻底褪下,他捞起她那条腿搁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截小腿并挂着内裤的脚丫出现在视频小窗里,晃了晃。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别人。”无情的声音较刚才更沉几分,含着丝毫不掩饰的醋意,另一只手抚上臂弯里的小腿,在镜头能拍到的地方来回抚摸俯身轻吻,让自己的脸出现在镜头里,居高临下对佛跳墙投过去冰冷一瞥。 温热的唇压在她的大腿内侧,无情的声音温柔似水:“越越,你刚刚尝过了我的味道,我现在也想尝尝你的。” 045小妖精(H) 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被褪下,越凌伊缓缓睁眼,头顶是明亮的灯光,身前是无情灼热的目光,自己在他眼前不着寸缕,两条腿被他搁在肩上,感觉到无情的视线从自己的胸脯渐渐下移,最后定格在腿心,顿时面红耳赤,伸手去按床头开关试图关灯。 “别关灯,我想看看你。”无情捉住她的手,笑吟吟看着她。 越凌伊红着脸垂下眼眸,算是默许了,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小穴里泛起丝丝酥痒,渗出点点热露,她不由想夹紧双腿,别,别看了啊! 可双腿被无情搁在肩上,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一手顺着大腿渐渐上抚,手掌覆上桃源,轻轻磨蹭盈满露水的花瓣,眼角余光看到地上的手机,视频通话界面还开着,看来佛跳墙没有挂断,唇角翘起一缕意味不明的笑,他俯身向下,在她大腿内侧的胎记印上一吻:“上次没仔细瞧,你这儿还有个胎记,像两朵梅花,真可爱。” 似有电流猛地流窜全身,越凌伊蓦然一惊,下意识地想缩腿坐起来,她腿上的胎记离阴户太近,无情说话间的气流尽数落入自己腿心,柔柔地冲刷敏感的贝肉。她立即猜到他想做什么,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不及无情的速度,温热的唇已然覆了上去,柔软的舌尖扫过花唇,带来湿润的触感。 “月牙儿!”越凌伊脱口急呼,扭动身子试图闪躲,理智抗拒着他带给她的刺激,可无情牢牢扣住她腰,她徒劳挣扎,伸手去掰无情的脑袋,“月牙儿别……” 无情抬起头,唇上隐隐泛着水光,扣住她腰肢的手在肌肤上轻轻摩挲,“不喜欢吗?” “你不必为我做这些。”虽然在小黄文里看到过这样的描写,也不是没经历过,可她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去享受,更没有办法去回馈他们。 静默片刻后,无情伸指探入幽谷,顺着润泽的蜜液轻轻抚弄,“没有什么不必,除非你讨厌我这么做。” 根本不是讨厌的问题啊,越凌伊愣神间,无情忽然笑了:“看来你不讨厌,那就别想太多,我只想让你舒服。”说完低头埋入幽谷,启唇吻上花瓣,舌尖轻轻一拨,找到芳丛蜜径入口,浅浅地戳刺抽送,扣在她腰上的转移阵地,将她两条腿分得更开,抚上软绵的峰峦揉捏起来。 单人床不大,她一条腿挂在床沿边,内裤从脚腕悄然滑下落在地上,越凌伊失了力气躺回枕上,纷乱的思绪让她不知所措,她不是讨厌欢好中有这种行为,而是……覆上胸口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恰到好处的力道揉弄胸乳,她忍不住舒服地悠悠吸气,挺起胸脯迎合无情的爱抚。腿心里却没有什么快感,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在穴里抽插,勾出缕缕蜜液,但要说舒服也没多舒服,更多的是心理刺激。怎么回事呢?蓝铮和佛跳墙也舔过那,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她正胡乱想着,无情的鼻尖压着一处不经意地蹭过,尖锐的快意突然袭击,越凌伊失声吟叫,慌忙咬唇噤声。 在胸上揉捻乳尖的手微微一滞,身下传来无情闷闷的气音:“我早该想到的。”软舌退出小径,拨开花瓣找到潜藏的小小蕊珠,舌尖轻轻一舔,手底的身躯也随之一颤,一只手插到他头发里微微收紧。 越凌伊攥紧手边的床单,这熟悉而让她害怕的感觉又来了,不疼,也不难受,她想起自己以前骑单车上学,偶尔会被车座蹭得很舒服,应该就是碰到了现在无情亲吻舔弄的地方,可现在的感觉过犹不及,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潮,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过程,不由分说地吞噬了她。快感太过强烈,催生出一声声吟哦呜咽,她无处可逃,泪花自眼角接二连叁地滑落,身下亦是一片水泽,双腿无力地乱颤,抓紧手里的头发哭诉:“月牙儿,月牙儿我……啊……你欺负我……呜呜你坏……啊……” 充满情欲的哭诉让无情胯下一阵阵发紧,他知道她不是真的难受,无视她的哭泣求饶,继续在渐渐胀大的花蒂上大做文章,时而含住吸吮,时而用舌尖轻柔地舔舐,时而又用力地拨弄按压,又腾出一只手,食指顺着润泽的蜜液探入花径,湿热的内壁争相吸附手指,进出时泛起水声潺潺。没一会儿,房间里一声声带着哭音的呻吟连着拔高,无情知她即将泄身,舌尖用力飞快地舔弄花蒂,同时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一声婉转哭吟戛然而止,身下娇躯紧绷着一抖一抖,花穴涌出大量热露,喷了无情一手,埋在腿间幽谷的下巴脖子也被浇了个遍。 越凌伊浑身发软,仰面大口喘息,眼前视线被一张模糊的脸庞占据,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抵在腿心,瞬间填满了桃源幽径。 余韵涟漪未散,复又泛起波纹,湿热的甬道被撑成他的形状,一声低吟被封在他俯身覆上的口中,舌头随之探入,深入又温柔地交缠住她。越凌伊回过神,蓦然反应过来无情刚刚亲过哪里,不禁一愣,有点咸,是她自己的味道,无情都没嫌弃,她也没什么可在意的,勾住他的脖子回吻,收缩会阴夹紧嵌入自己身体的欲根。 无情沉声喟叹,挺腰继续深入,捏了捏挺立的乳尖轻笑:“顽皮,一会可别求饶。” 越凌伊早就认栽了,这几个男人哪次不是把她折腾到死去活来,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欲仙欲死也是死,皮一下又算什么,她冲无情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求饶也没见你怜香惜玉啊,既然没用,那我还不如……”她更加用力夹紧会阴绞住无情,挑眉得意道:“把你狠狠地吃下去!”身下潮湿黏糊,她觉得不舒服,扭着屁股想往旁边挪一下。 她脸上情潮犹在,勾人而不自知,落在无情眼里平添几分妩媚,她扭动身子是无意,却让紧紧含咬住欲根的肉壁磨过冠状沟,舒爽得让他下腹又一阵发紧,无情脸色一变,发出一声闷哼:“小妖精。”骤然挺动腰身,肉刃飞快地退出又进入,推开层层吸附的媚肉,以激烈的撞击亲吻花径深处。 越凌伊无处可挪,放弃了,主动配合无情,两条腿打得更开,小腿搁在床沿不停地晃,痒痒麻麻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游遍全身,她勾住无情的脖子,在他耳边喘声道:“小太阳变成小妖精,月牙儿喜欢吗?” “喜欢,越越,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是我的!”无情双眼精光大盛,腰臀发力抽送,深入又深入地顶弄冲击,手上也不闲着,捏着饱满的雪乳往嘴里送,含住顶端的柔嫩用力吸吮,含糊不清的声音没入雪峰之中:“是我的,我的!”用唇舌手口的亲吻爱抚,掩饰着他不甘的情绪。 他知道,她从来不属于谁,情到深处欲到浓时,爱和不甘,都统统化作最简单原始的交欢,欲根在花径深处捣出一波又一波蜜水,抽送间带出水花飞溅,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潺潺水声,和她染上哭音的呻吟媚叫交织成篇。无情起身跪坐,捞起她两条腿搁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她下半身抬高,更方便他抽插蜜穴,一次次顶到深处,他却犹嫌不够,沿着颤动的大腿寸寸上抚,来到身体嵌合出,精准地找到暂时被冷落的花珠,配合着腰臀耸动的频率,手指抚上去揉捻按压起来。 快感更添一层,原本就断断续续的吟叫骤然高了几分,越凌伊泪眼迷蒙,慌忙捂住嘴巴,研究所病房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她都得有所顾忌,无情却不管这些,便是地上的手机还连通视频也顾不上,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的小妖精,他爽到全凭本能,任由欲望支配理智,在销魂的蜜穴里飞快地抽插,没有任何阻碍的亲密接触,花径水润温暖,紧致酥软,密密地吸附缠紧他,较他们第一次做时更加快美难言,那天他以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灵肉合一的心理满足更甚,后来种种事情应接不暇,没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不重要了,他知道自己所求为何。 强烈的快感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越凌伊既舒爽又吃不消这太过密集的刺激,断断续续地哭着求饶:“月……月牙儿……我……我快……受不住了……啊……你……慢些……啊……啊……”迅疾的快感层层堆迭,她的哭音也变了调,不由自主绷紧身子,花穴颤栗抽搐,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腿心蜜源,竭尽所能地紧紧绞住让她丢盔弃甲的罪魁祸首。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慢了还怎么让你快活。”身体嵌合处早已是一片汪洋,绞裹吸附欲根的花穴润泽无比,无情仍旧势如破竹地在里面碾动抽送,大量热浪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里面逞凶的野兽之上,他缴获一片温泉,尽情地释放所有的欲望。 屋内的情潮之声渐渐平息,两人侧躺相拥而卧,越凌伊累极了,枕在无情臂弯里不想动,蹭了蹭他的胸膛,“一会你换床单。” “好,我换。”无情的手停留在她胸前,拢住一团软绵,轻轻吻在她的额头,“时间还早,再来一次好不好?” 首-发:tongti6.com (woo13.com) 046该来的总会来 越凌伊被无情折腾得精疲力尽,他却好像有无穷的精力,榨干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她眼里流着泪,下面喷着水,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欢愉的呻吟和不堪重负的喘息。 吃醋的男人惹不起,惹不起还躲不起,躲不起的结果就是像现在这样被翻来覆去吃干抹净,越凌伊泪眼婆娑气息凌乱,困得眼皮直打架,可体内包裹的欲根还十分精神,侧躺在身后的男人一下又一下飞快地撞击着她的臀,唇舌双手在她身上默契配合,织成极乐的罗网缠绕束缚住她,催生出一声声舒爽到极致后本能的吟泣,将她一次次推向浪潮高峰,她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无情终于抱紧她释放后仍然舍不得退出去,没多久还有要继续的趋势,她实在受不住了,连忙转身搂住无情的肩颈撒娇求饶:“好月牙儿,我想睡觉了,好累。” 她后悔了,收回之前的话,月牙儿味的冰糖糕不仅甜, 还酸得她牙痛,明明都是他们招惹的她,怎么每次都是她送羊入虎口?以后再这样下去还了得?她小命休矣! “睡吧。”半梦半醒间,越凌伊依稀感觉到腮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越越,我该拿你怎么办……” “……凉拌……”越凌伊含糊不清地嘟囔,沉入梦乡,梦里她亲自下厨,做了一盘难以下咽的凉拌粉丝,无情不忘同门友爱,拉上铁手一起受她暗黑料理的荼毒。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睁眼却不见无情踪影,越凌伊揉了揉眼睛起床穿衣,忽然察觉到下体有些黏腻感,这闷不透气的感觉太熟悉了!月经准时造访,可她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睡觉前用过卫生巾,不用说,那就是无情给她垫上的,一张脸顿时羞得没地方搁。这个点无情应该是去餐厅拿早餐,她着急慌忙穿好衣服,收拾自己的东西落荒而逃。 半路给无情发信息,手机却没电了,越凌伊只好作罢,回到学校宿舍给手机充上电,打开微信给无情留言:“月牙儿我回学校了,你听杨教授的话科学复健,可别再折腾自己了。”回到上一栏消息页,佛跳墙的名字赫然在上,她点开一看,“聊天时长 58:50”,吓得浑身一抖,手机跌落在桌上。 怎么回事?她记得自己没有接通,这视频通话记录哪来的?是无情接通的吗?可手机落在地上后,无情也没有去碰过它,那这是怎么回事?佛跳墙用灵力接的?将近一个小时,她和无情做了肯定不止这点时间,全让佛跳墙听到了! 完了完了,越凌伊心乱如麻,无情吃醋已经很可怕了,佛跳墙还能放过她?她想起那天晚上黑化的佛跳墙就发抖,叁十六计走为上,躲一阵子再说。 瞌睡有人递枕头,越凌伊的责编联系她去帝都签合同,她立即买票走人溜之大吉,到了帝都才跟他们叁人报平安,搞定了版权合同的事,一笔巨款到账,她开开心心吃喝玩乐躲了一星期,最后在欧凰的催促下回到学校。 周日欧凰不用去实习,天气还没回暖,两人在宿舍闲得无聊又不想出门,欧凰打开电脑,“看片好了,我给你说这些都是我筛选过的,全是帅哥美女,比那些美女配丑男的赏心悦目多了。” 电脑里一对俊男美女边缠绵亲吻边脱衣服,越凌伊点头称是,那些辣眼睛的a片就不是给女人看的嘛。 欧凰表面老司机,电脑堪比停车场,实际上十分挑食,搂着越凌伊感慨道:“我要是能挑,就挑颜值高又器大活好的,起码看着都舒服,身心愉悦!” 脑海里顿时浮现叁个人影,眼前又是活色生香的春宫,越凌伊心头一颤,旖旎的回忆纷沓而来,不由伸手捂住了脸。 “你咋还害羞上了?”欧凰噗嗤一笑,“咱都是成年人了,这事不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么,多了解一点对你没坏处,不然将来遇到个不行的,还不是你吃亏。” 越凌伊想起姜恒,没忍住笑:“难怪姜恒不敢在你面前蹦跶,来我这刷存在感。”欧凰和姜恒正式分手是她俩让他翻车的那天,实际上之前欧凰就提过分手了,分手理由:姜恒不行,她晕针。所以分手后姜恒也不太敢去当面惹欧凰——让全校都知道他是根针么? “他还敢在你跟前晃啊,真是不要脸!没点自知之明,我晕针我姐妹也没做针线活的爱好。”欧凰翻了个白眼,“不提他了,我说真的,难道你不觉得身材好的长得帅的一出现就能让你两腿发软吗?” 想起了蓝铮的腰,越凌伊点了点头,她就是没骨气,蓝铮秀一把腰线她就败了。 欧凰眉飞色舞:“难道你不觉得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帅小伙比一身肥肉的油皮男更来劲吗?” 想起了香喷喷的佛跳墙,越凌伊点头如捣蒜,呼吸间似乎都闻到了缕缕香味,福公的怀抱真是舒服极了!光闻着味都是一种享受。 “难道你——”欧凰话未说完,敲门声打断了她:“请问是越凌伊的宿舍吗?” 是佛跳墙的声音!越凌伊打了个激灵,她出现幻听了? 欧凰打开门,香味扑面而来,她一双眼睛惊如铜铃,难以置信地盯着来人,两个帅哥从天而降,一人金发异色双瞳,美得雌雄莫辨,另一人剑眉薄唇,帅得恣意张扬,简直是建模成精! “佛——佛跳墙?!蓝铮?!”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呲,疼,我没做梦。”扭头看向越凌伊:“01,他俩找你?” 越凌伊也吓得不轻,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们居然找到学校里来了,她干笑点头:“嗯,找我。” 两人进屋,欧凰关上门,盯着佛跳墙蓝铮上下打量,摸着下巴啧啧惊叹:“行啊姐们,你上哪找的这么像的人?跟佛跳墙蓝铮真是一模一样!”欧凰也是食物语玩家,虽然不玩天刀,越凌伊玩的时候她看过几眼,也见她画过蓝铮,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欧凰揽过越凌伊转身嘀咕:“这是哪家会所开发的新业务?还能特别定制的?这妆仿得还挺像啊,佛跳墙头发眼睛的颜色都跟食物语一模一样,他还喷了香水,还挺好闻,那蓝铮不会身上也有纹身吧?” 越凌伊一个头两个大,她要怎么跟欧凰解释,这根本没法说啊,算了,还是让她误会吧。 两人把欧凰的话听得一字不落,佛跳墙瞥了蓝铮一眼,低声道:“我就说你适合这种工作吧。” 蓝铮反唇相讥:“福公的业务能力也不遑多让。” “你俩怎么来了?”越凌伊瞪了两人一眼。 “不是您让我们来的吗?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已经被误会了,蓝铮不介意让她朋友继续误会下去,笑吟吟地看向越凌伊。 欧凰眉开眼笑:“不不不,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她附在越凌伊耳边道:“01我看错你了!你可以的啊!我抽屉里有套,你需要就尽管用。” “为什么你还有这个?”这下轮到越凌伊震惊了。 “有备无患嘛,用自己的才放心,我可不相信男人。”欧凰欣慰地拍了拍好姐妹的肩,“不过姐们,你直接一打二行不行啊?” 越凌伊急得满脸通红,连忙否认:“我不是——” “请您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佛跳墙也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 越凌伊风中凌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明真相的欧凰火上浇油,对他俩竖起大拇指:“不错,岗前培训挺到位的。”凑到越凌伊耳边低语:“如果中看不中用,记得差评。” “欧凰你——我们——”越凌伊舌头打结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欧凰抓起自己的包往外走,她可不当电灯泡,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蓝铮:“好好照顾我姐妹。” 蓝铮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包她满意。” 欧凰走后,越凌伊急得跺脚:“你俩来干嘛了?这宿管阿姨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把你们放进来了。”说实话也怪不得宿管阿姨,她这栋楼住的大都是毕业生,基本上天天都有搬出去住的,有来帮忙的男朋友,也有搬家公司的员工,宿管不可能一刀切拦着不让进。 正说着,电脑里传出来暧昧的声音,叁人齐齐向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看过去,两具身体不着寸缕交缠相拥,越凌伊脸色大变,啪的一下扣上了电脑,脸颊上灼热的温度瞬间烧到了耳根,转身不敢看他们。 老天啊,快开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吧!越凌伊快哭了,一双手环住她的腰,温暖的怀抱覆上后背,馥郁的香味侵占了她的呼吸,气流柔柔地拂过耳廓:“原来你说在学校改论文,是这样改的啊。” 047你做主(微h) 越凌伊垂死挣扎,捂脸解释:“这电脑不是我的……” “我知道,是刚才那女孩的。”蓝铮走到她面前,拉下她捂着脸的手,眼里蕴满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却故作一副受伤的表情,“这片里男人有我帅?身材比我还好?”说着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一塞,按到小腹上来回滑动,“十来天没摸,你是不是都快忘记是什么手感了。” 蓝铮牵引她仔仔细细地感受着他的温度,故作失落地叹气:“宁可躲宿舍看片,也不愿回家睡我?我对你就这么没吸引力?” 掌心触及的肌肉光滑紧实,越凌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没有!”哪里是他对她没吸引力,她怕他跟她翻旧账。 “那就是想睡我了,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蓝铮一边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腰腹上,一边慢条理斯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越凌伊惊睁双眼,抬头对上蓝铮眸子里的灼热,佛跳墙还在这里,他怎么敢明目张胆地脱衣服?! 蓝铮想做什么昭然若揭,越凌伊也旷了十天,看到他们就不由想入非非,云雨一番也未尝不可,但另一人还在这,她胆子没那么大脸皮更没那么厚,心里矛盾纠结不敢看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听到佛跳墙的幽怨叹息:“美人也觉得我不如……” 越凌伊连忙回头讨好:“哪有!福公最美了!” 佛跳墙眼尾勾起艳丽的微笑,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那美人想必也是愿意睡我的?” 愿意是愿意,但也不是眼下这种情况啊!佛跳墙的吻顺着脸颊辗转到脖颈,带来酥酥麻麻的痒,越凌伊浑身轻颤,一缕熟悉的酸胀感从丹田流窜而下,再看蓝铮已经脱了衣服,露出一段健美的身躯,盘龙纹身在胸口舒展开来,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活了似的,明晃晃地勾人,她不争气地咬住下唇舔了舔,鬼使神差地在他胸口摸了一把,猛然反应过来,满脸通红闪躲抗议:“蓝铮你把衣服穿上!” 越凌伊用力挣扎,佛跳墙便松了手,她连忙躲到一边,“你俩来我宿舍干嘛了?”她这才注意到,刚才她只顾着看蓝铮的身子,连佛跳墙把她衣服扣子解了几颗都没发觉。 “美人这话可真让我伤心,我对你可是片刻不见,如隔叁秋。十几天了,你就这么不想见我?”佛跳墙神色黯然,一双鸳鸯眼里愁绪如织。 “福公……”越凌伊心慌又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 佛跳墙却笑了笑,那笑容有些落寞的凉意,“没关系,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我不是不想见你,我……”越凌伊心里乱得很,他们喜欢她,却也不是她,那她又有什么资格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有一日会消失,为了在那一刻到来时不那么痛苦,她必须让自己保持清醒。 “别想那么多。”蓝铮对她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她又钻牛角尖开始自我怀疑了,转移话题道:“我们有事找你。” “那你好好说话,脱什么衣服,快穿上!”这男人的肉体过分勾人,她对自己的定力着实没有信心。 “不急,咱们先来说说——视频通话的事。” 越凌伊又捂住了脸, 他果然是来翻旧账的,那佛跳墙…… 如她所想,佛跳墙也落井下石:“我也和美人说说视频通话的事。” “那你们想怎么样嘛?”越凌伊只好耍赖,躲来躲去还是躲不过,眼下这情形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蓝铮佛跳墙同时来访,意图不言而喻,一个男人已经让她吃不消了,两个一起来那还了得? 应该转身就跑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这么做,可心底深处有什么蠢蠢欲动,对抗着本就不坚定的理智,她神情慌乱不敢和他们对视,视线却控制不住地往蓝铮身上飘。 这些小动作没逃过他们的眼睛,蓝铮得意地冲佛跳墙挑了挑眉,佛跳墙无声冷笑,不动声色地脱了衣服。 两具美好的肉体同时占据了她的视线,也许是建模的缘故,也许也因为蓝铮长期穿五毒校服裸露胸腰,他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肌肉块垒分明而不过分发达,几乎是游戏建模等比例放大。佛跳墙白皙一些,身材较蓝铮略瘦一点,胸腰肌肉匀称,线条轮廓堪称完美——至少在越凌伊眼里,佛跳墙就是完美无缺的。 “福寿全你怎么也跟着起哄?!”愣了几秒钟后,越凌伊猛然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将不存在的鼻血吸回去,急忙跑去窗边拉窗帘,“这楼对面还有人呢,你俩在我宿舍脱衣服,被人看到了我还怎么见人?” “窗帘拉上了,我们来说说视频通话的事。”佛跳墙先先下手为强,占据距离优势,伸手将越凌伊捞入怀中,鼻尖蹭了蹭她发红的耳垂,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压低声线轻声细语问:“我记得美人说过,佛跳墙好吃,美人还记得佛跳墙的味道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味回味?” 越凌伊背对着佛跳墙,陷落在温暖的怀抱中,香气馥郁萦绕不去,随着呼吸进入肺腑,化为丝丝缕缕的酥痒游走遍四肢百骸,润物细无声地瓦解着她的力气和残存的理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佛跳墙的问题,他问的肯定不是那道她吃过一次的菜肴,那夜无情的话被他听了去,这是跟她秋后算账呢,她能怎么答,还能怎么答啊? “我……”越凌伊将将开口,一抹柔软忽然覆住了她的唇,视线完全被蓝铮占据,她立时懵了,就这短短一瞬,蓝铮抓住时机,舌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急切而缠绵地舔舐撩拨。身后的佛跳墙不甘示弱,绵密的吻在脖颈上流连辗转,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寸寸上抚,她在宿舍只穿了睡衣没穿内衣,恰好方便了佛跳墙,双手拢住两团雪峰轻轻揉捏,指腹擦拂乳尖,很快催生出两朵小小蓓蕾。 不过片刻,她便陷落在两人怀抱之间,越凌伊陡然回过神来,和她唇齿缠绵的人是蓝铮,从背后将她圈在怀中、揉得她浑身发软的人是佛跳墙,脑海里嘭的一声,有什么轰然而碎——这本不该同时发生的!嘴巴被蓝铮以吻封缄,舌头在她口中翻搅纠缠,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撑着蓝铮的胸膛用力将他向外推,扭动挣扎试图脱离佛跳墙的束缚。 蓝铮眸色一沉,结束了这一吻,捉住摁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却并未退开,“阿凌,你不愿吗?” “怎么了?”佛跳墙也停止舔吻,双手还在她怀中,托着一对雪乳,手指在乳晕上轻轻画着圈,旋即轻叹一声:“美人是不愿与他?还是不愿与我?” 越凌伊怔住了,他们俩以前凑一起就唇枪舌剑互开嘲讽,今天怎么突然这么默契了?都是她睡过的人,说不愿也太违心了,可也不是两个人一起啊!佛跳墙还在她的敏感处撩拨,捻着峰峦上硬挺的小果揉弄,腿心里一阵阵酸痒流窜,悄然渗出丝丝蜜液,情欲已然萌芽,疯狂滋长,她磕磕巴巴地开口:“都、都不是……” 佛跳墙松了口气:“如此甚好,不然美人若是拒绝我,我却着实不愿退让。”手指解开她身上睡衣最后一颗扣子,衣襟半开,两团雪峰被他的手掌覆住、托起、揉捏,偶尔大发慈悲,从指缝间露出一点嫣红花蕾,又挡得严严实实,衣服徒劳的遮掩下,被双手推出运动的线条,半开的衣襟间露出阵阵乳波,蓝铮站在她对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佛跳墙看到蓝铮眼中的神情变化,有波涛汹涌的欲望,还有对他冰冷的警告。 即使已经达成了共识,也依旧控制不住对她的独占欲,尤其在对方面前,谁都不想退出,皆是一般心思,我凭什么认输? 佛跳墙一贯温文和煦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越过她的肩头,挑衅地看向对面近在咫尺的男人。 蓝铮直接无视了他,一手扣在她后腰上往自己怀里一带,在腰臀处摩挲揉抚,另一手抚摸她的脸颊,手心触碰的地方有灼热的温度,化为晕染开的胭脂色,她纠结又害羞,撞上蓝铮的视线又慌忙错开。 “那你会拒绝我吗?” “也不……不是……”前后紧贴的身躯让她更加慌乱,轻微的闪躲也不可避免地增加身体的摩擦,小腹后腰处传来明显的触感,有硬硬的东西硌着她,越凌伊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前一躲,却一下落入蓝铮怀里。 她是害怕,想起了看过的小黄文,害怕他们真的会像文中所写,对她做出她不能承受的事情。 可她还是没有干脆彻底地拒绝,放任佛跳墙对她做到这一步,是心存侥幸,还是过于自信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她自己也没有答案,欲望击得理智节节溃败。 她投怀送抱,蓝铮自然求之不得,顺势把人往怀里搂紧,闲闲数落佛跳墙:“你吓着她了。” 佛跳墙睨了蓝铮一眼,懒得理他,在越凌伊耳畔轻声细语问:“美人,你不讨厌这样的,你在害怕什么呢?告诉我好不好?” 越凌伊侧头看他,落入一双蕴满柔光的眸子里,她看到了满满的珍视与怜爱,还有鼓励,让她无所顾忌地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 “那……你们可不可以……不许……不许用我后面……” “想什么呢?我可没那个癖好。” 蓝铮捏了捏她的鼻尖,“你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会这么揣测我?” “还有,我,也不能……不能给你们口。”越凌伊低下头,她的声音很小,语气却异常坚定,不容商量,是她绝对不可触及的底线。 两人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短暂的僵硬,蓝铮对佛跳墙使了个眼色,佛跳墙心下明了,柔声笑道:“好,你不喜欢的,我就不做。” “诶?”越凌伊愣住了,她原以为他们会追问她不肯口的原因,毕竟他们也曾为她口过,她却不肯为他们做相同的事。 “不用解释原因,你的感受,你做主就好。”蓝铮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我想让你快乐,又怎么会做让你不快乐的事呢。” 048沉沦(3人h) 他们的保证让她忐忑的心终于安宁下来,虽然不在那个游戏世界,但曾经相处的记忆是真实的,他们承诺不会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她本能地信任他们,可也不是一起……不,她猛然反应过来,她不能接受的事情,是不包括第叁人在场甚至参与的,终于认清这一点,羞耻的情绪涌了上来,越凌伊红了脸不敢睁眼睛,低头埋进蓝铮的肩窝里当起了鸵鸟。 叁人本来就贴得近,佛跳墙双手还覆在她胸乳上,这样一来,她就把佛跳墙的手夹在了她与蓝铮之间,佛跳墙不满地捏紧了手心里饱满的乳肉,手指关节蕴上灵力,将蓝铮往外推开。 没防备佛跳墙突然发难,蓝铮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得不得不后退两步,盯着佛跳墙恨恨地磨牙:“佛跳墙,你想食言?” 佛跳墙有些嫌弃地冲蓝铮皱了皱眉,“蓝铮,我答应与你一起,可我不想碰到你。”他双臂拥紧怀中之人,温热的唇在她肩颈处流连,低低叹了口气:“美人可真偏心。”手指夹着已经变硬的嫣红乳尖捻弄,含住她的耳垂闷闷不乐地问:“小伊,想好先吃谁了吗?” 佛跳墙一边问,手指在她的敏感处不住地撩拨,越凌伊难耐地夹紧双腿,潮湿黏腻的触感让她认清了内心的渴望,只是脸皮终究没那么厚,佛跳墙还要问她送命题,她不想答啊,怎么回答都会得罪另一个,索性一并都得罪好了,她气息已然有些乱了,眼一闭心一横,咬唇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忽听佛跳墙诧异道:“蓝铮呢?”越凌伊睁眼一看,蓝铮竟然凭空消失了!两人皆是一楞,顷刻间越凌伊忽觉有什么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将她拽脱了佛跳墙的怀抱。 蓝铮身形突现,抱着她转身坐到床沿上,给了佛跳墙一个淡淡的眼神,“佛跳墙,别为难她。” 蓝铮攻其不备,佛跳墙一时不察被他得逞,倒是一贯好脾气没有生气,意味不明地笑了:“深藏不露啊蓝公子。” 蓝铮呵呵一笑:“彼此彼此。” 越凌伊立时反应过来,蓝铮方才用了五毒特有的隐身技百鬼潜行,她拢起衣襟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床位?” 蓝铮看了一眼床头,她顺着视线看过去,床头放着一个装有无情明信片的相框,宿舍只有她和欧凰二人,那毫无疑问,放了只有她在玩的游戏周边的,就是她的床了。 越凌伊顿时有些不安,枕边放的是无情的游戏卡面凌梅飞雪,指间拈一朵梅花做暗器,眼神犀利冷冽,直直看着她。这是游戏第一章无情登场杀敌时的场景,她知道他看的不是她,可眼下这情形,她竟有种被无情抓包质问的错觉,心虚不已,连忙探身过去收拾,一弯腰却正好撞进佛跳墙怀里。 “怕什么,一张明信片而已。”佛跳墙坐在她身边挡住去路,她堪堪只看了他一秒,他便低头将嘴角噙着的笑意送入她口中,柔软的舌头随之而入,在她口中翻搅挑弄,缠住她的舌尖吸吮,不给她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深入又贪婪地攫取她所有的气息。 嗅觉被馥郁的馨香层层包裹,越凌伊被吻得七荤八素,还垂死挣扎惦记着去扣相框,却困顿于佛跳墙的怀抱不能脱身,他吻得温柔又强势,用行动诉说连日来的思念,唇齿与呼吸交缠相拥,轻易瓦解她所有的动作。接着胸口传来异样的触感,她眼角余光对上一双精光闪亮的双眸,蓝铮蹲在她面前,将碍事的衣襟撩开,捏住一团浑圆饱满的酥乳,张口含住上面已被佛跳墙催开的花蕾,赶在佛跳墙之前用手霸占了另外一边,放肆地揉捏抚弄。 短短几秒越凌伊就溃不成军,浑身的力气被他们吸取殆尽,软软地靠在佛跳墙的臂弯里,被浓郁的甜香温柔地侵蚀,主动回应佛跳墙这个绵长又深入的吻,探出舌尖撩拨他的,对他予取予求。连绵的快感在胸口漾开,她一只手插入蓝铮发间,不自觉地按住他的脑袋往怀里摁。 佛跳墙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小腹探入裤腰,蓝铮随即配合他,一起很轻松地把她连内裤并睡裤一起脱掉。两人交换了个眼色,蓝铮的手再度包裹住被冷落了片刻的酥乳,手指捻着挺立的乳尖拨弄揉捻,灵活的舌头也一刻不停在她柔嫩敏感的乳尖舔吮挑拨。佛跳墙则探访桃源幽径,手掌缓慢而有力地分开她夹紧的双腿,覆上一片泥泞的幽谷。 久违的舒爽化作密密的酥痒,喉咙里发出呻吟也带上了颤音,却悉数被佛跳墙舔舐吞吃,越凌伊被吻得晕晕乎乎,身体上的感觉却尤为清晰,佛跳墙的手指已分开花瓣触及入口,她配合地分开双腿,心里生出强烈的期待,期待他将她从难耐的欲望中解救出来。 密集的快感让她呼吸变得艰难起来,察觉到她气息不畅,佛跳墙终于放过她的唇,转而吻向腮边,蹭着她的耳垂魅声低语:“这真是令人百吃不厌的美味。” 越凌伊气喘吁吁,隐约感觉到佛跳墙这句话的语气有些不善,混沌的思维来不及分析他的情绪,腿心里坚硬的触感宣告他的入侵,彻底拉走了她的注意力,感觉到手指一点点向内推进,她想控制自己,身体却不听使唤,花穴收缩颤动,内壁紧紧吸附住探入的手指。 佛跳墙非常欣喜于她的反应,轻笑:“湿得这么厉害,看来美人也是想我的?”手指就着润泽的蜜液在花穴里抽插碾动,所及之处春潮带雨,勾出缕缕热露,大拇指亦轻车熟路地找到花蒂,甫一触碰她便浑身颤抖,佛跳墙早有准备,搂在她肩上的手臂收拢,牢牢抱住了本能要逃跑的她。 “想你……呃……”尖锐的快感迅速拔高,越凌伊下意识地抓紧了蓝铮的头发,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也染上了哭音,浑身紧绷想要闪躲这难以承受的折磨,却被佛跳墙扣住肩膀,也被蓝铮压住一条腿而动弹不得。她知道这里敏感,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过于汹涌的刺激弄得神魂四散。她受不住了,泪水簌簌而落,两条腿在地上胡乱蹬了几下,被蓝铮压着的那条腿正好顶上他两腿之间,有坚硬的触感传来,她却无暇分辨自己顶到了什么,怀里响起一声闷哼,蓝铮握着手里的浑圆乳肉狠狠吞了两口,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把这香软玉峰咽下去。 “呜……啊……”越凌伊泪水迷梦的双眼渐渐失焦,佛跳墙的手指在湿热的幽径里作乱,在花蒂上肆虐,只短短片刻,快感便堆迭得异常汹涌,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铺天盖地淹没了她。越凌伊失声吟叫,花穴紧紧咬住手指,汩汩蜜液自深处倾泻而出,在身下洇出大片水渍。 蓝铮从她怀里抬起头,拭去她脸上泪水,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压低声音问:“你想我吗?” “想。”越凌伊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她之前是有鸵鸟心态不敢见他们,心里又怎会不想。 “那你还不回家?是不是我做得还不够,没让你满意?” “不……不是……”越凌伊羞窘不已,哪里是他做得不够,他做得太过了,她招架不住,她本想躲一阵子,等佛跳墙蓝铮气消了再说,可没想到,他们气是消了,“火”倒是更旺盛了,竟然不计前嫌联手来“收拾”她,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虽然每次都很爽,但累也是真的累。原本计划今天陪欧凰一天,明天去研究所探望无情,今天被他们俩一闹,她明天哪敢再去见无情,肯定会被他发现,无情醋起来她也慌啊。 越凌伊的气息还有些急促,呼吸间胸口起伏,似涟漪带起落红轻漾,佛跳墙垂眸,一痕美景尽收眼底,从她腿间抽回手,拢住一边软绵乳峰轻重不一地揉捏,沾了水的手指捏着乳尖拨弄,两叁下便凌乱了她还未平复的呼吸,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那就是福某让美人不满意了?” 灼热的气流在唇上辗转,胸口两团峰峦被不属于同一人的手分别占据,既羞耻又刺激,越凌伊浑身一阵颤栗,喘息开口:“没……啊……”蓝铮伸手探入雨后幽谷,精准地找到已经冒出头的花核轻轻一捏,一下便让她未说完的话变作一声婉转娇吟。 “既然对我满意,又为什么躲着我呢?”蓝铮眼里跳动着小火苗,步步紧逼继续追问,手指揉拨花瓣捻弄花珠,分出一指在穴口打着圈按揉,时不时滑进去戳一戳,却只是浅尝辄止,停留不到一秒便又退出去。 一波余韵将将平息,腿心里又泛起阵阵酥痒,越凌伊失了力气依偎在佛跳墙怀里,泪眼迷离娇喘连连,蓝铮这不上不下地撩拨,每每待她快感拔高时便罢手,如此两个来回她就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小穴酸胀空虚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逼得她浑身难受,看着蓝铮那好以整暇的样子,她认栽了,哭着撒娇:“我错了蓝铮,我不该躲着你,呜呜……以后再不敢了……啊……别欺负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错了……呜……”她难耐地蹬了几下腿,无意间顶到蓝铮胯下,硬邦邦的,她那两下根本没什么力气,蓝铮似乎也不疼,只是脸色有了些微变化,额头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越凌伊伸腿抵在蓝铮胯下轻轻磨蹭,水雾迷蒙的双眼流露出因欲望燃烧而生出的渴求,大脑思维一片混沌,蓝铮他硬了,他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看到越凌伊主动勾引蓝铮,佛跳墙眸色一沉,大手捏着饱满的绵乳,低头一口吞下小半乳峰,柔嫩的乳果被夹在上颚与舌头之间来回碾动,强烈的刺激让越凌伊又浑身发颤,呻吟着求饶:“福公你轻点……” “不要,谁叫美人偏心。”佛跳墙并未开口说话,用心音直达她脑海,直接诉说自己的不满,还变本加厉,灵活的舌头在乳果上肆意凌虐。 越凌伊被他们折腾哭了,沾染欲望的哭音勾得两人胯下胀得发痛,蓝铮却还不依不饶,明知故问:“阿凌,你想让我做什么?告诉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进来!”欲求不满让身体越发焦躁,越凌伊抓住蓝铮在自己胸乳上揉捏的手,小腿继续在他胯下磨蹭,颤抖着声音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进来,我要你进来!” 蓝铮终于得到满意的结果,其实他也忍得很是艰难,却偏要逼迫她直面自己的欲望,主动对他求欢,他站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一盒新买的安全套,拆开包装取出一个安全套,刚刚解开皮带,却见佛跳墙抬头,眼尾对他勾出一抹艳丽的笑,裤子瞬间自动滑落,佛跳墙抱着越凌伊往自己怀里一捞。 蓝铮眼睁睁看着佛跳墙的性器抵住越凌伊泛滥成灾的腿心,肉茎不紧不慢地没入花穴之中。佛跳墙生怕蓝铮看不清楚,捞起她两条腿搁在自己的臂弯里向外打开,好让蓝铮看得清楚明白,她是怎么一点点把他吃下去的。 那儿那么小,却又能容纳那么粗的东西,红艳艳的穴口自上而下含住肉刃,热情如火地将其吞入,折磨了她这么久的空虚感被逐渐填满,水蒙蒙的双眸流露出欲望被满足纾解的欢愉神色,呻吟喘息也变得越发软媚。 蓝铮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头欲火蹭地一下变成了怒火,气得眉毛隐隐发抖,盯着笑得十分得意的佛跳墙,咬牙切齿低声怒道:“好你个福寿全!” 049送命题(3p) “是你太慢,我可舍不得……让小伊等那么久。”佛跳墙流露出享受沉醉之色,视线越过怀里的人向蓝铮挑衅,眼尾艳色更添得意,下巴搁在越凌伊肩上,在她腮边轻柔一吻,抱着她慢慢站起来。 越凌伊刚刚高潮过,花径足够润滑,但十来天没有欢好,身体还是不能一下子适应他,她身子下沉,将他吞得更深,轻微的疼痛与雀跃的快感纠缠,双眸水雾横生喘息呜咽:“太深了……” “小伊,放松点。”水润温暖的内壁将他层层绞裹,短短一段路程却让他身置冰火两重天,舒爽到极致又被箍得有些疼。越凌伊背靠在佛跳墙怀里,由于重力下坠,深深咬住体内肉刃,花径深处酸痒更甚,她受不住了,向蓝铮投去求救的目光,蓝铮立即上前,接住向他倾倒而来的她。越凌伊攀住蓝铮双肩,平复着紊乱的气息,试图让自己缓缓。 蓝铮拥住越凌伊,佛跳墙突然退出又重重一记深顶,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猝不及防,“啊——”越凌伊连忙捂住嘴,宿舍隔音效果差得离谱,这层楼大部分是毕业班但仍有人住,她可不想被人听见。 “少主放心,我来的时候就给房间设了禁制,我的小伊叫得这么好听,我怎么舍得让你忍着呢。”佛跳墙扣紧她腰肢,挺动健腰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勾出汩汩溪流,浇灌在两人身体嵌合处,一出一进水花飞溅,些许蜜水顺着大腿缓缓滑落。 越凌伊提心吊胆许久终于放松下来,失了力气伏在蓝铮怀里喘息吟叫,胸口两团峰峦被佛跳墙撞得压在蓝铮赤裸的胸膛上摩擦,隔着眼里一层水雾,余光看见他盘龙纹身仿佛活了似的,在她胸上绵延起伏。蓝铮顾不上和佛跳墙较劲,抽出手边桌上的纸巾擦干她眼里泪水,手指摩挲她的脸颊。她看到蓝铮眼底欲色沉沉,听到他压抑的呼吸越发浊重,一手勾紧他的脖子,想也不想地仰头吻在他唇上,心里生出歉疚之意,吻得便极其热情,含住他的唇瓣吸吮舔舐,主动得像是补偿,更是多日不见的相思倾诉。 她伸出舌尖,像狡黠的小鱼溜入他口中,蓝铮立即反客为主,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抬高她下巴加深了这个吻,勾住在自己口中探索的软舌缠绵共舞。 越凌伊很快丢盔弃甲,明明是她主动,后续发展却不由她掌控,手心触及之处的肌肤寸寸紧绷,这个吻比方才更加激烈,她连做出回应的余地都没有。身下被密密地捣弄,快感汹涌如潮,很快将她仅存的体力压榨殆尽,所有的哭泣娇吟悉数被蓝铮卷走吞噬。 蓝铮已经忍得很是艰难,佛跳墙还得寸进尺地挑衅他,时慢时快地在她身体里奏出跌宕起伏的乐章,水声渐歇渐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却连绵不断,更撞得她胸口一双软绵在自己身上磨蹭,刺激得他下身胀到发痛,恨不得百鬼潜行给他一刀子! 可他不能,至少不能在这里跟佛跳墙动手。两人心知肚明,包括无情在内,对彼此皆有过杀心,只是顾念越凌伊才各自退后一步,不做任何让她伤心为难之事是他们共同的认知和底线。他们来宿舍寻她并未事先商量,而是在校园巧遇,知悉彼此来意也达成了共识,佛跳墙就是仗着他不敢动手才如此肆无忌惮一再挑衅。 蓝铮吻得她快要窒息才放开她,捉住她一只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向下移动。越凌伊大口喘息,手被蓝铮牵引着覆上坚硬粗硕的热源,她下意识地浑身一颤,本能地抽手,却被蓝铮握着包住硬挺充血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膜,传来清晰的跃动触感,她一下不知所措,抬头撞进一双温柔的眼眸。 蓝铮一早有所察觉,捕捉到她脸上稍纵即逝的一丝惧色,更加确定心中猜测,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柔和,略带喑哑的嗓音含了渴求之意:“阿凌,帮帮我。” 越凌伊看着蓝铮的眼睛,她不再逃避那双眸子里的柔情,这本就是她在游戏中寄望已久的,她喜欢蓝铮,喜欢他的一切,也愿意对他交付信任。她缓慢却并不迟疑地收拢手心,握住了坚硬的肉刃,之后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佛跳墙突然放开抱着她双腿的手,她猛地向下一坠,情急之下抓紧手边唯一的东西,勾在蓝铮后颈的手也在他肩上抓出数道红痕,蓝铮倒抽一口凉气,脸部肌肉扭曲了一瞬。 越凌伊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被自己刚才突然捏紧的巨物,又虚虚拢住轻柔地揉动,颤声道歉:“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蓝铮喘息着平复下来,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甩了佛跳墙一记眼刀,伸脚勾来凳子坐下,“抱着我。” 越凌伊已被佛跳墙放下,身体却没有落在地上,被他以灵力托起,她站得有些难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跪趴在蓝铮身前,蓝铮抱着她往上一提,软绵椒乳随着佛跳墙抽插捣弄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往他嘴里送,他便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唇舌并用,吸吮挑弄被冷落了许久的乳尖,另一手顺着腰肢探入腿心,桃源春潮泛滥,早已一片泥泞,手指拨开雨后花瓣,抚上蕊珠大肆揉捻。 花穴被佛跳墙撞得酥痒酸软,花蒂被蓝铮激起的快感尖锐又凶猛,只一秒越凌伊便受不住了,全身颤栗着想逃却无处可逃,四面八方都是他们交织的情潮罗网,一声声吟叫染上哭音,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啊……我不行了,福公你轻点……呜……呜……蓝铮你个坏蛋……别揉……呜……啊……”最后的哭音骤然拔高,顷刻间被跑抛上浪潮巅峰,身下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紧咬住体内作乱的猛兽。 一股春水骤然浇下,爽得佛跳墙也失神呻吟,花穴紧紧箍住,咬得他头皮发麻寸步难行,佛跳墙停下动作贴在她背上陪她一起渐渐舒缓,待她放松后又开始激烈地索取。蓝铮更是一秒都没停过,轮流吮吻双乳娇果,手指依旧在花蒂上大做文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越凌伊越发没力气,挂在蓝铮身上在他耳边喘息呜咽:“太深了,我要死了……呜呜……我不行了……蓝铮别揉了……呜……你坏!就,就欺负我……”花穴里还能缓缓,阴蒂却异常敏感,只是手指而已,却激发出让她不堪承受的快感,迅疾又尖锐,太过的刺激让她害怕。 蓝铮抬起头,笑得勾人又危险:“阿凌,我知道你偏心,可你怎么能偏成这样。我是坏蛋?既然是坏蛋,那不好好欺负欺负你,怎么配得上你对我的指控呢?” 佛跳墙噗嗤笑出声。 “你快点!”蓝铮不耐烦地瞪了佛跳墙一眼。 佛跳墙不紧不慢地挺腰抽送,淡淡道:“怎么?你怕等会输给我?” 越凌伊听得心里翻白眼,用力一夹佛跳墙,在蓝铮背上拍了一下,“你俩幼稚不幼稚?”话音未落,搁在自己后腰的手突然发力,眼前蓦然一花,她被蓝铮抱着一个转身坐在桌沿上,还没反应过来,双腿被蓝铮分开,他一挺腰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呀——”蓝铮的突然袭击让越凌伊懵了一瞬,他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甫一进入便来势汹汹,碾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在深处捣出汩汩热露,又在腿心撞出水声潺潺。 佛跳墙一时不查被蓝铮突然截胡,精神抖擞的欲根孤零零地杵着,气得磨了磨后槽牙,上前一步将越凌伊搂入怀中,大手覆上颤动的椒乳,极尽温柔地揉捏抚弄,贴着她的耳廓轻声细语:“美人,我还难受着呢,你就不心疼一下我?” “那我呢?阿凌,你不吃醋是不是?这些天我可是酸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蓝铮双眼泛红,捞起她两条腿飞快地抽插顶弄,他知道有禁制便无所顾忌,肉体撞击之声越发响亮。 越凌伊又哭了,一半是被欲海情潮的刺激,一半是因为他们总给她出送命题,这种时候问这种话,她怎么回答都是错,无论回答什么,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她干脆装死不吭声,两人却不肯放过她,配合地天衣无缝,一人猛烈戳刺专攻花穴,另一人亲吻胸乳揉捏花蒂,送命题一个接一个地出。 “美人,谁插得你更舒服?” “阿凌,谁亲得你更爽快?” “你最喜欢谁的身子?” “你最喜欢跟谁做?” …… 越凌伊装死也不成了,她不回答,两人就停下来,故作失落地唉声叹气。身体已经被欲望点燃,突然放空让她更加难受,只好随口作答,让他们别再折磨她。若她回答更喜欢蓝铮的身子,蓝铮便喜笑颜开,心满意足更加卖力。佛跳墙则面色不虞,表示自己应该更加努力让少主开心,亦用上浑身解数,唇舌双手并用,在她身上亲吻爱抚。反之,两人还是这般,总有理由将她吃干抹净,带着她在欲海浪潮里翻涌沉浮。 连番高潮让越凌伊有些倦怠,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抱着她挺腰冲刺的人换成了佛跳墙,蓝铮扔了用过的安全套,在她后背流连亲吻。她看到佛跳墙胸腹肌肉紧紧绷住,腰臀频率骤然加快,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深深地嵌入自己体内,一次比一次更深,撞得她如风雨之中飘摇无助的小舟,哭着胡乱喊他们的名字,“我要死了……啊……不行了,不行了……” 佛跳墙蓦地紧紧抱住她,于蜜径深处释放出来,吻住她水濛濛的眼睛,喘着粗气道:“小伊,我好想你。” 门外忽然有人声传来:“好香啊,什么香水这么好闻?好像是这个宿舍。”敲门声随之响起:“有人在吗?” 追-更:po18e.vip (woo18.vip) 050传说(微h) 敲门声打破了一室春情,早知道屋内所有声响都不会传出去,越凌伊还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眼前之人,小穴猛地收缩,耳畔佛跳墙的气息也随之加重:“这么舍不得我?美人放心,我不走。”尚未疲软的欲根还舍不得退出去,佛跳墙享受被她紧紧绞裹带来的快感,腰臀微耸,在湿滑温暖的小径里轻轻抽动,似有重整旗鼓之势。 “没人?”门外的女孩自言自语,“大概是香水瓶打翻了吧,真可惜,我还想问问她买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呢。” 越凌伊趴在佛跳墙怀里,呼吸间皆是他身上馥郁的香气,较来时似乎更浓郁了些,肌肤相贴的地方有些粘腻触感,细密的汗珠悄然滑落,她脑中适时地响起一个成语,香汗淋漓,这本是形容女子流汗之词,可汗水又怎会有芳香?也只有佛跳墙这独一无二之人才当之无愧罢。 佛跳墙是食魂灵体,蓝铮是习武之人,两人精力体力远非常人可比,越凌伊这一轮下来精疲力尽,他们俩却很快重振雄风,感觉到小穴里的肉茎有渐渐胀大的趋势,越凌伊着实怕了,慌忙缩着身子后退,可退路却被蓝铮堵死,两人前后夹击,佛跳墙双手搂住她后腰轻轻摩挲,蓝铮双手交叉拢住她胸口两团软峰揉捏把玩,小穴渐渐被撑开,臀缝抵着一处硬邦邦的热源,她累得实在承受不住他们再一轮的索取,扭头向蓝铮求助:“蓝铮你管管他。” “我也不走。”蓝铮下巴搁在她肩窝上,双手一边揉着乳肉,一边用食指在翘挺的乳珠上来回拨弄,还挺腰在她臀缝里滑了几下,吻着她发红的耳垂沙声低喘:“我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都可以用。” 越凌伊哆嗦了一下哭笑不得,门外又传来一阵对话,先前敲门那女孩说:“万冰快回来了,咱俩在这等她吧。诶,你听说过维智公寓的传说么?” 另一人有些激动:“你说的该不会是流传了好久的那个,外语学院某个学姐考完试把男朋友带回宿舍滚床单,叫得整栋楼都听到的事吧?我总觉得不太可能,咱维智公寓隔音效果还行吧,就算真有这事,怎么可能叫得整栋楼都听到,除非她拿着扩音器叫还差不多。” 第一个女孩噗嗤一声:“确实夸张了,都好几届了,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说起来,好像还就是这个宿舍呢。” 蓝铮听罢,火上浇油调笑:“还是多亏福公会法术,不然这维智公寓的新传说,女主角可就要换成阿凌了。” “你们坏死了!”越凌伊动弹不得,泄愤似地在佛跳墙乳头上掐了一把,又踩了蓝铮一脚。 佛跳墙微微吃痛,呲了一声大手一滑,拖住她的臀往怀里一收,猛地一挺健腰,瞬间撑开小穴顶到深处,撞出一声软媚惊呼,越凌伊下意识手脚并用,两条腿缠上他的腰,双手勾紧他脖子挂他身上,肚子咕咕作响,她早起赖床本来就没吃早餐,方才欢好将她仅存的体力压榨殆尽,她连挂佛跳墙身上都没力气了,软软地向下滑。 “你们起开,我还没吃饭呢。”越凌伊一边推佛跳墙一边扒拉在自己胸上揉弄的手,“我要是哪天死了肯定是被你们折腾死的。” 上面的小嘴在抱怨,下面的小嘴依旧紧紧咬住他,佛跳墙依依不舍,忍住抽插驰骋的冲动,柔声问:“真不想要了?” 越凌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小声嘟囔:“你们一个个怎么回事,都不知道腻的么?” “腻?阿凌,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蓝铮听得一字不落,手指在乳尖上轻轻捏着搓揉两下放开了她,“你不想要我自然不会勉强你,但你跟我说实话,我伺候得你不舒服么?” 佛跳墙缓缓抽出欲根,大量白浊随之流出,一部分滴落在地,还有一些顺着大腿缓缓蜿蜒而下,眼前这光景让本就充血的性器越发肿胀,他深吸一口抑制住回到她身体的欲念,亦附和着蓝铮的话含笑问道:“我也想知道,我是否让美人满意呢?” 眼前两人目光炯炯,灼灼地盯着她,烧得周身温度仿佛上升了好几度,越凌伊一张脸红了个透,她羞得说不出口,每次欢好,都是一场神奇经历,是她二十多来最美妙的极乐体验,可为什么最后精疲力尽的人总是她? 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话怎么放她身上就不好使了?佛跳墙是食魂灵体还说得过去,无情和蓝铮也不遑多让,他们这是npc穿越自带bug? 越凌伊忸怩不答,门外聊天的女孩继续说:“现在这宿舍也挺有名的,建筑学院和文学院两大美女都是这个宿舍的。” “我想起来了,建筑学院欧凰和文学院的越凌伊嘛。当年姜恒脚踩两条船,还到处嘚瑟,说两个妹子为了抢他反目成仇,争得你死我活,最后还不是被人家联手摆了一道,真是活该!” 佛跳墙眯起眼睛,勾起越凌伊的下巴,“姜恒,你前男友?” 越凌伊立马矢口否认:“什么啊!他也配?!” 门外的对话继续:“对哦,说起这事,我上上周在滴水古堡吃饭,看到姜恒和越凌伊了,越凌伊带了个帅哥,姜恒要过去拼桌,一言不合差点打起来,被她泼了一脸饮料。这家伙脸皮也太厚了吧,还敢去惹人家。” 佛跳墙蓝铮心下明了,门外女孩说的帅哥应该是无情。 “我估摸跟越凌伊买了房子有关。” “她买房子了?你怎么知道?” “我这不是在房管局实习嘛,年前她去办过户我见到了,跟她一起去的中介,是姜恒的亲戚。” “你又怎么知道是他亲戚?” “他跟姜恒打电话我听到了,叫了名字。” “喔,原来如此,他还敢厚着脸皮去缠人家,合着是为了人家的财产啊!可越凌伊家很有钱吗?平时见她穿得也不怎么好,不像有钱的样子。” “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低调,是个隐形富二代?”女孩深吸一口气,“这香水太好闻了,肯定很贵。这宿舍现在就住了她们俩人,我觉得估计是越凌伊的,等她回来我得问问她是什么牌子。” “你买得起吗?” “买不起我问问总行吧,或许不贵呢,不贵我就买。” 佛跳墙心情大好,握住越凌伊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微笑道:“这是全世界独此一份的限量版,只属于你一个人。” 越凌伊还没来得及感动一下,蓝铮闲闲讥笑:“福公这附加服务还不错,阿凌回头记得给他好评。” 越凌伊愣了一下,欧凰临走前跟她也说过类似的话,欧凰是误会了,他们这是拆台上瘾了? 佛跳墙反唇相讥:“蓝公子连附加服务都没有,美人给他个差评罢。” 越凌伊噗嗤一声乐笑了:“你俩几岁了?两个幼稚鬼。”说着提了热水瓶去卫生间清洗,宿舍有热水,不过现在不是供应时段,她想洗澡也没法洗。 做完善后事宜,门口的女孩也等到了她们要等的人,一起走了,越凌伊这才敢出门透气觅食。 她经不住两人软磨硬泡,答应饭后一起回家,佛跳墙去餐厅办事,蓝铮陪她打的回去,一进屋就被他摁在门上堵着嘴亲到快断气。 “都亲过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没学会换气?”蓝铮搂着伏在他怀里大口喘气的女孩,手也不规矩地在她怀里作乱,拢住一团绵乳大肆揉捏。 “学不会了,不想学。”越凌伊瞪了他一眼,打个哈欠把揉着自己胸脯的手拽出去,瞥了一眼他裤裆隆起,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下意识地就腿软,慌忙往卧室跑,“我困死了,去睡个午觉,你也休息一下吧。” “那等你睡醒?”蓝铮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眼底压抑着欲望的火苗。 越凌伊红着脸点头应下,落荒而逃,被子蒙头当鸵鸟,她太累了,很快沉沉睡去。 她睡着了,蓝铮无事可做,打开手机看他的社交账号,思考怎么赚钱的事。佛跳墙开餐厅,无情考大学,他总不能真的靠阿凌养活,当模特收入不稳定,趁着现在他还有些人气,得尽快想个变现的计划。 这段时间有不少网红经纪公司联系他想跟他签约,他看了一下条款全都拒绝了,当网红看似风光,实则被经纪公司压榨得够呛。他上一个视频穿汉服打了一套武术动作,衣袂飘飘身姿潇洒,吸引了不少粉丝,也给提供服装的商家打了一个好广告,他思来想去,想在汉服市场分一杯羹。摄影师倾月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两人合作多来往多,一拍即合,正在制订详细的开店计划,启动资金成了难题,他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 忽然间,越凌伊的手机响了,蓝铮拿起一看,来电显示是她的家乡,他关了声音,不想打扰到她休息。 蓝铮整理完房间,看到她手机屏幕还亮着,刚才那个电话又打了进来,他想了想,点了接听。 气急败坏的男人怒吼冲出手机:“死丫头竟然不接我电话!你以为你跑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要是不把钱拿回来,我就去你学校发传单,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十五岁就堕过胎的破鞋!” 蓝铮立即挂断电话,眸中有杀气缓缓凝聚。杨家,真是阴魂不散。 越凌伊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又梦到那天梦过的蛇,这回没有猫儿了,那蛇温软的身子在她胸口盘旋,轮流在乳尖上嗦吸舔弄,她舒服得哼哼,忍不住挺胸想要更多,那蛇却调转方向,滑过腰肢小腹,一头钻进了腿心里。 蛇信挤开花丛,嘶嘶卷上沉睡的小肉粒,强烈的刺激让越凌伊一下从梦中回到现实。“啊……”她无意识颤声低吟,看到腿心里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两条腿压在某人肩上,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胸口轻轻揉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已经翘挺的乳尖。 “醒了?”蓝铮抬头看她,唇上泛着水光,眉目间溢满笑意,情与欲坦荡无遗,“那我们继续。”言罢低头吻上幽谷桃源,舌尖一卷含住已然苏醒的花蕊,肆虐出春潮泛滥,娇吟宛转。 051蓝师兄(h) 刚刚睡醒,越凌伊大脑还有些迷糊,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神经,小腹不由紧颤着一缩,她尖叫着胡乱蹬了几下,腿心里传来一声低沉闷哼,在花珠上舔舐的舌头偃旗息鼓,终于风平浪静,她刚刚松了口气得以缓缓,却片刻不到便感觉到花唇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尖挤开花瓣,继续在敏感的小肉珠上兴风作浪,搅动漫天风雨,将她再度抛入汹涌的大潮之中。 “啊……蓝铮……你给我停下!”越凌伊彻底清醒了,她适应不了这样尖锐的刺激,泪腺涌出清液,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去掰蓝铮的脑袋。 然而,搁在她身上的手比她动作更快,紧扣腰肢让她无处遁逃,她后退不了,只能撑着床坐起来,抹了一把眼泪,正想阻止蓝铮,他已经抬起头,拉了窗帘的卧室光线昏暗,那双眸子却锃亮,像凶猛却听话的野兽,等着他的专属驯兽师。 越凌伊看到一张帅气邪性的脸庞卡在自己两腿之间,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沾了水的薄唇。眼前一幕似无形的手,倏然攫取了她所有的呼吸,越凌伊呆愣片刻,腿心里渗出一股热流,她有些慌神,急忙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却不想这么一来,反而把蓝铮脖子夹得更紧。 蓝铮仰头含笑看她:“不喜欢吗?可你这儿不是这么说的。”说着微微退开,捉着她放到自己耳边的手,往她腿心里一探,“你摸摸,都湿成这样了,真的不舒服?” 触手的湿滑让越凌伊面红耳赤,轻轻摇了摇头,要说不舒服也不是,就是刺激得过了头,她受不住。 “这是能让你快活的地方。”蓝铮拉着她的手指摁在阴蒂上摩挲了几下,难以名状的酸痒感如涟漪泛起,或许是因为是自己触碰,这感觉很轻很舒服,不像刚才那么让她难以承受。 蓝铮放开她,手指抚上花蒂轻轻拨弄,“阿凌,我会让你习惯的,好好享受。”顿了顿道:“我想亲你。” 四目相对,越凌伊看到了也读懂了他眼里的温情,她却不敢再和他对视下去,黯然撇过视线,深吸一口气:“蓝铮,你不必为我做这些,我根本……没办法回报你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回报吗就说这话?”蓝铮支起身子,叁下五除二把她身上仅存的睡衣脱了,将她按倒倾身笼住,保持着床咚的姿势含笑看她。 越凌伊睡梦中已经被蓝铮脱了裤子,现在浑身不着寸缕躺在他身下,他却穿戴整齐纹丝不乱,她抓过被子一角盖住自己,好让心里没那么羞耻一些,心跳却不由加速如擂鼓,蓝铮会对她提那个要求吗?她不知道,即使之前他已经对她承诺过,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可是,他就不会怀疑原因吗?是她对他的喜欢还不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越凌伊胡思乱想,蓝铮伸手探入被子,覆上一团绵乳轻轻揉捏,将她不安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落在她唇上:“在自己家里就不要忍着,舒服就大声叫出来,好让我知道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这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越凌伊怔了片刻,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忽然觉得这样的蓝铮有些陌生,或许是游戏里没有18禁内容,她对他的认知都建立在那些被天涯明月刀文案写好的剧情之上,他冷静,他算无遗策,他能毫不犹豫地牺牲掉愿意作为棋子的故人,也愿意用他们千辛万苦才拿到的孔雀翎换取少侠一线生机。床笫云雨,都是她们这些玩家私底下的脑补,同人文更是千奇百怪,有蓝铮强制爱,有蓝铮追妻火葬场,也有她写过的蓝铮少侠骨科同人里全然包容少侠的设定,却唯独没有像现在这般,他对她毫无要求,或者说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对他满意。 这是她在同人文里都不敢想象的事,这份好意好过了头,好到她不敢心安理得地去接受。在近得可以看到自己倒影的瞳孔里,越凌伊看到了一些让她惶恐的情愫,心底深处那把锁,正一点点地被他撬开,他,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有没有看过我从老家带回来的东西?”鬼使神差地,她忽然问了一个和此刻情景截然不符的问题,倏然抓住蓝铮的胳膊,手心里渗出丝丝冷汗。 拢住乳肉的手在她心口轻抚几下,蓝铮感觉到她心跳明显加速,他知道她紧张什么,实话实说:“没有,你没让我看,我不会乱动你的东西。”他没看过,却能猜到一些,她买骨灰盒,红布包里的东西多半是骨灰,却不是她父母的。在她离开的这十天中,他忙完了工作去了一趟她的老家,打听了一些杨家人的事情,杨家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保护她,就要了解敌人的情况。他去过杨飞云和越虹的墓地,既然他们已经入土为安,那她买骨灰盒肯定也不是为了父母。 会是谁呢?蓝铮有强烈的感觉,只要知道了那包骨灰的身份,就能解开一切谜题。他不会主动问她,他愿意等她主动告诉他。 “那你……”心头大石终于落地,越凌伊松了口气,复又盯着他问:“就不怀疑我吗?”她并没有刻意隐藏什么,她原本想的是蓝铮在发现杨家一家人欺辱她后,会听信他们的话,看清她不值得他喜欢,会离开她,可他没有,甚至较之前待她更亲密,若说以前还她有些蓝铮对待少侠的感觉,此刻便多了一些怜惜,这温情的怜惜却让她害怕。 她可以接受他们像老家那些邻居高中那些同学一样认为她是个坏女人,这些风霜刀剑她早已习惯,再多几个人也无妨,却对他们的怜爱望而却步。 这些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东西,她渴望,亦恐惧。如今她贪恋他们给予的温情,便越发害怕他们触碰自己的过去,那样千疮百孔的自己……还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吗? “为什么要怀疑你?你呀,总爱钻牛角尖。”为了转移她的心思,蓝铮稍稍用力在乳尖上捏了捏,唇角勾起一丝坏笑:“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越凌伊疑惑:“什么话?” 蓝铮的唇擦拂过她的脸颊,停留在颈畔耳边,温热的气流柔柔地涌入耳道:“我要让你爽到没心思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颊顿时变得滚烫,越凌伊怎么忘得掉,这是回到家乡那晚他对她说过的话,之后便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他确实做到了,肉体的欢愉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维,所有烦心事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和喜欢的人一起在欲望中沉醉沦陷。 回忆起那晚的疯狂,越凌伊条件反射地涌出一缕蜜液,腿心本已潮湿的幽谷越发泥泞不堪,她乱了气息,闭上眼睛声如蚊呐地说了一个字:“好。” 她对他开放领地,做好了一切任他肆意妄为的准备。 她能感觉到他竭力忍耐的欲望,却仍旧耐心温柔地抚慰她,此时此刻,她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话,他是猛虎,她是那朵被他细心嗅闻呵护的蔷薇。 猛虎掀开被子,收起尖牙利爪,温柔的吻如细雨绵绵落下,轻拂过满是红晕的脸颊,流连过白嫩起伏的双峰,轻叩开嫣红娇嫩的蓓蕾,辗转过平坦的小腹,回到已经涨过潮的幽谷,花瓣盈满露水,将花蕊隐藏起来。 越凌伊仰面看着天花板,只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猛虎又变成了蛇,他的舌比蛇信子还要灵活,轻易分开花瓣,精准地向花蕊发起攻击,顷刻间便让她溃不成军。 密密麻麻的快感尖锐又凶猛,刺激得泪腺分泌出汩汩清泉,逼得她凌乱了呼吸的节奏,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即使做好了准备,她也依旧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下一秒又强迫自己承受下来,这不是酷刑,并不痛苦,她愿意为了他,去尝试着适应。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唇舌花样百出地肆虐,吸吮,弹挑,按压,揉捻,拨弄,制造出一浪更比一浪汹涌的快感,她像孤立无援的小舟,在狂风骤雨中被淹没又浮起。 “啊……呜……呃……啊……蓝铮……蓝铮……饶了我……”一声声喘息吟叫染上哭音,越凌伊胡乱扑腾,脚在蓝铮后背上乱蹬,手边的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一连串的泪水自眼角滑落,眼前一切变得模糊不堪。她的求饶没有让他放缓节奏,反而变本加厉,一鼓作气将她抛向一浪大潮最高处。 一江春水奔涌而出,在幽谷处浇灌出一片水乡泽国。 “蓝铮……蓝师兄——啊——”叫名字不起作用,越凌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叫了游戏里的称呼,却不料那一刻被送上顶峰,最后一声带着哭音的“蓝师兄”颤抖又娇媚,拔高了音调落入蓝铮耳中,烧得他全身血液齐刷刷向胯下流窜而去。 蓝铮再度倾身覆上,从她腋下伸手过去抱着她坐起来,紧紧嵌入怀中,“阿凌,再叫我一声师兄好不好?” 追-更:rourouwu9.com (woo18.vip) 052威胁(微h) 越凌伊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她好像……只在他穿越来的第一晚唤过他一声蓝师兄,彼时她正被天刀手游恋爱pv气个半死,见到蓝铮也没什么好脸色,说话语气也是不加掩饰的嫌弃冷漠,之后直呼其名,再没叫过他一声师兄。刚才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恰逢情潮翻涌至最高处,音调都变得好像不是她的,真不想承认那声音就是自己发出来的,她羞得把脸埋进他肩窝里当鸵鸟。 “阿凌,叫我师兄。”蓝铮轻抚她后背,嘴唇在晕染了嫣色的腮上蹭了蹭,满怀期待地等她给出回应。 蓝铮的语气里没有命令,期盼之意十分明显,越凌伊心头一颤,装不下去了,伸手搂住蓝铮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唤道:“蓝师兄。”像游戏里、像她曾经写过的同人小说画过的同人漫画里那样叫他。他从她的账号里穿越出来,现代社会不是天刀武侠世界观,再叫他师兄就有些怪怪的,蓝铮却很是欢喜,她一再强调自己和少侠的差异,可于他而言并无区别,这声“蓝师兄”他等了好久,也意味着他们之间除了新的开始,也有往昔羁绊的延续。 越凌伊感觉到紧贴着自己身躯的胸膛开始震颤,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蓝铮一路吻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的唇上含入口中,舌尖很快舔开牙关,急切地攫取渴望已久的柔软味道。淡淡的牙膏薄荷清凉随着他的舌一起在自己口中来回扫荡,越凌伊回应着他的吻,轻轻吸吮在自己口中翻搅的舌头。他放缓了攻城略地的势态,不再横冲直撞地索取,轻柔地勾缠住她的舌头,主动配合她,让她更方便轻松地吮吻自己,再腾出一只手,细细地揉捏抵在自己胸膛的一团滑腻乳肉,指尖唤醒红蕾初绽,用恰到好处的力道轻轻捻弄。 这个吻缠绵缱绻,不像往常激烈地让她有窒息感,一点点将她心底浮起来的不安压了下去,越凌伊闭目沉浸其中,手渐渐滑向蓝铮腰际,扯出扎进裤腰的衬衫衣摆,掌心按在他的腰腹上,手底肌肉光滑结实,寸寸紧绷,在她手心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无需他引导,她主动向下抚摸而去,解开裤腰扣子,已经做到这一步,她的手还是有些微微发颤,却没有任何退缩之意,探入内裤,握住了坚硬肿胀的性器。 这一举动让蓝铮很高兴,她愿意为他卸下心防,忍耐已久的欲望得以纾解,他的气息亦变得紊乱,一吻结束,越凌伊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你说呢?”蓝铮覆上她的手快速上下套弄了几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包装完好的套,牙齿一咬撕开包装,放到越凌伊手心,压抑着声线低语:“帮我戴上。” 越凌伊早就不满自己赤身裸体蓝铮却衣衫完整,接过安全套一个翻身将蓝铮压在下面,跨坐在他身上,安全套放一边,先去解他的衬衣纽扣,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他:“凭什么把我扒光了你还穿衣服,脱!” 她像个饥肠辘辘的食客,急不可耐地撕扯包裹着美味蛋糕的衬纸。蓝铮乐得她主动,双手垫在后脑勺笑吟吟看她,任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时间可能已经快到黄昏,拉了窗帘后屋内越发昏暗,越凌伊几乎快看不清蓝铮身上的纹身图案,摸索着找到他的乳珠,揉了几下又掐了掐,听到他的呼吸声越发浊重,正想后退脱他裤子,蓝铮却已经等不及,突然扶着她坐起来,自己将裤子一扯一扔,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肿胀的阴茎上,喘声轻笑:“这下可满意了?” 越凌伊摸过小塑料袋,取出安全套拉开橡胶圈,飞快地给他戴上,蓝铮一刻也等不了,搂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手指拨开娇软花瓣,饱胀的头部抵住穴口,雨后小径泥泞不堪,被突然挤入的肉茎再度翻搅,溅起水花四散,热情地包裹住粗硕的肉刃密密蠕动。 身体交缠相依,呼吸交缠交织,客厅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蓝铮蓄势待发的攻击。 “等等,我先去接电话。”越凌伊攀住蓝铮的肩膀,支起身子试图退出去,待她退到只剩一个头留在穴口,蓝铮突然搂住她的腰往回一收,一挺腰又回到她身体深处,抱着她往床边挪。 “我带你去。”蓝铮托住她的臀站起来,越凌伊立即勾紧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蓝铮行走间抽送不歇,身体交缠处带出密密麻麻的酸痒,她记得蓝铮的话,不再忍耐,趴在他肩上,发出舒服的呻吟。 手机放在茶几上,蓝铮抱着她坐在沙发里,越凌伊拿起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是她的故乡,她以为是拆迁办,点了接听:“喂……” “死丫头!”听筒里迸出一声呵斥,“你再挂我电话试试 !” “你想干嘛?”越凌伊点了外放,随手扔到旁边。 手机里传出的男声格外盛气凌人:“拆迁办把钱给你了吧,你赶紧给我打回来听到没有!不然当心你爷爷去法院告你!” 昏沉暮色掩盖了蓝铮眼底的杀气,这情形并不适合继续,她心思不在这,他也不再动作,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拢住她胸前软玉把玩。 越凌伊冷笑:“行呀,让他告,什么时候开庭?我奉陪到底。” 手机那边安静了几秒钟,估计是没想到打官司吓不到她,杨大娃又拿出一招:“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吗?前几天拆房子,拆迁办让我去你家收拾东西,我在你爸妈的遗物里发现了一张堕胎手术单,七年前,你的。你敢不听我的话,信不信我到你学校去,把手术单复印几百张到处发。” 蓝铮的手正覆在她心口,明显感觉到她心跳突然加速,身体也蓦然变得僵硬起来,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安抚的吻,柔声低语:“别怕,有我在。” 越凌伊没有回应蓝铮,抓起手机冷笑道:“随你,你敢来我学校,我就去公安局报警,说那打掉的孩子是你的,强奸亲侄女,你准备坐几年牢?” 杨大娃没料到越凌伊竟然反将一军,他一时愣住了没接上话,手机那边突然响起了李莉的怒骂声:“什么?这孩子是你的?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有!这死丫头胡说八道!你脑子进水了你信她的话?”杨大娃气急败坏,吼了老婆一通,继续冲越凌伊发火:“你这不要脸的死丫头,还敢冤枉我?你到底给不给钱!” 蓝铮忍无可忍,冷冷接话:“你们烦不烦?要钱也得有个先来后到,等我把这一单生意做完了,她把钱先付了我,剩下的再考虑你们。” 越凌伊惊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瞪了蓝铮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当然是好好服侍你。”蓝铮一手捧着沉甸甸的乳峰,低头亲了上去,含着娇嫩乳果吸得啧啧有声,还故意一副谄媚的口气:“小姐姐,要是对我的服务满意,你能不能长期包养我啊?包养比零买划算多了。”说完又在她胸上百般作弄,双手揉捏乳肉,唇舌舔吻乳晕吸吮乳头,故意亲出声音,保证电话那边听得清清楚楚。 电话那端傻眼了,好久才爆出一声怒骂:“呸!不知羞耻!” 蓝铮理直气壮:“骂谁呢骂谁呢?我可是凭体力干活的劳动人民,光荣着呢!你们想吞掉侄女的财产,你们就知道羞耻了?” 对方哑口无言,憋了好久又回到之前的话题,咬牙切齿:“越凌伊你给我等着!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也别想好过!”说完挂了电话。 “回头他们再找你要钱,你就说钱都用来包养我了,让他们冲我来。”两人赤身裸体交缠相拥,她的身体还紧紧咬着他的性器,这个拥抱却不带任何情欲。屋内温暖如春,怀里的人却手脚冰冷,蓝铮抱紧了心爱的姑娘,把自己的体温渡给她。 越凌伊并没有回应蓝铮的拥抱,也没有推开他,长久的沉默后,静静地开口问:“蓝铮,你信他的话吗?” “我信你就够了。”怀里的身子越来越僵硬,蓝铮在她后背上来回轻抚,语声越发温软:“没道理我不相信你,反而去信一个要害你的人。阿凌,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泪水迷蒙了视线,越凌伊深吸一口气抱住蓝铮,飞快抹干眼中的泪,幸而光线昏暗,没让他看到自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没有做过人流手术。”越凌伊靠在蓝铮肩头闷声说道,即使蓝铮不在乎,她还是想说清楚,她不想让他出于包容而接纳她,没做过的事,她不会承认。 “嗯,就是说嘛,有孩子也哪轮得到他这种货色,可以是我的,大不了让给那个佛跳墙,再不济说是无情的也行。”蓝铮一本正经说起了胡话。 “啊?”越凌伊一时没反应过来。 蓝铮继续东拉西扯瞎编乱造:“不然就是当年我跟无情一起追你,结果那货被人打断了腿杳无音讯,你以为他离开了就打了孩子跟着我,结果那货接好腿又来重新追求你。你们这的狗血剧情不都这么演的么。” “少看点狗血偶像剧吧你!”越凌伊噗嗤笑出声,知道蓝铮这是转移注意力,哄自己开心,她也顺着竿子往上爬,勾起他的下巴,感慨道:“你真是越来越适应这个身份了。” 蓝铮挺了挺腰,欲根依旧坚硬,轻戳花穴深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捏住一团酥乳揉弄,“我还没固定工作,可不就是在肉偿么。”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053公开处刑(H) “你了解过现在的法律么?我跟你做交易是违法犯罪,你想让我去吃牢饭啊?”越凌伊失笑,她想起来无情也说过类似的话,大约是她老把他们往外赶,为了有个名头留在她身边,便用这种近乎无赖的方式黏着她,好让她没有心理负担。 蓝铮微笑:“那我可舍不得,你不用给我钱,就不算嫖喽。” 越凌伊跨坐在蓝铮怀里,双腿蜷得有点发酸,坐直身子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刚一动作,恰好将自己的胸脯送至他面前,背后的手倏然发力将她向内一收,有柔软的头发掠过下巴,一张脸埋进自己胸乳之中,灼热的气息很快在胸口汇聚。 她不自觉地伸手按住了蓝铮的后脑勺,这个下意识地动作让她觉得自己怕是真的要没救了,这荒唐的四人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她没有拒绝他们一步步走向自己,一晌贪欢,就越来越害怕他们有朝一日发现自己心底深处的秘密。 可事到如今已经来不及了,她害怕,却舍不得放手。 “我们都没没得后悔了。”蓝铮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什么?”越凌伊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什么后悔?” 昏暗之中,越凌伊在蓝铮脸上看到一种全然陌生的表情,他眼中柔情掺杂了一半愧疚之色,她更加不解,他这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不然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她? “你现在不喜欢吃糖葫芦了,是吗?”蓝铮用鼻尖蹭了蹭她的,继续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看到越凌伊仍旧一脸茫然,抱着她转身躺在沙发上,腰臀稍稍退出又缓缓顶入,粗硕的肉茎挤开花径软肉,撞入蜜源深处,她身子随之一抖,喉咙溢出一声极低轻吟,胸前两朵红蕾亦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轻轻颤动,似熟透的樱桃,引诱他好好品尝。 方才的插曲让越凌伊心情跌入谷底,腿心渐渐干涸,他没有大幅动作,生怕弄疼了她,欲根耐心研磨娇穴,俯下身子笼住她,嘴唇和手同时捉住一颗颤动的小樱桃,一边舔吮一边揉捻,她很快有了反应,舒服得低声哼哼,主动挺胸迎合他的爱抚,按上蓝铮握住自己右乳的手,手指轻轻靶住他,腰臀亦不自觉地向上抬,与他嵌合更深,紧紧含咬住撑开自己小穴的柱身,被他磨出缕缕蜜液,于身下悄然洇出淡淡水渍。 蓝铮逐渐加快顶弄频率,将越凌伊一路顶到沙发深处,抬手打开墙壁开关,明亮的灯光倾泻而下,刺得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却听蓝铮一声轻笑:“凌波仙子,舒服吗?” 越凌伊吓得浑身一颤,“啊!”惊叫一声慌忙捂住了脸。她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蓝铮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用那种表情看她,这,这全都是去年她写的那篇同人文里的内容!她都没有告诉过他们自己的社交账号ID,蓝铮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更何况那还是个小号! 她决定装傻,绝不承认,作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去摸蓝铮的额头:“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呢?” “非要我把证据放在你面前你才肯承认?”蓝铮摸过茶几上的手机,迅速打开一张图片给越凌伊看,那是一张人体素描,画面里的男人没有穿衣服,发型和游戏里的蓝铮一模一样,露出一张侧脸和背影,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少女,梳着永夜的发型,五官和她的天香号捏脸一模一样,身上肚兜滑落,挂在男人握住一边乳峰的手背上,一朵突兀的大红牡丹花挡住了胸口。男人手臂肌肉紧绷,臂弯里挂着一截光裸小腿。从侧面看,和蓝铮有几分相似,她本可以赖账不认这画中的男人是蓝铮,奈何证据确凿,由不得她抵赖——少女旁侧飘着一个对话圈,圈里白纸黑字:“蓝铮师兄……” 这是越凌伊练习人体的时候画的天刀同人图,为了加强手感,她没有用绘图板,直接在素描纸上作画,“蓝铮师兄”这四个字,也确确实实是她的笔迹。这张素描图她拍了照发微博小号,发出去不到叁分钟就被夹了,她只好删了在女少侠胸口P了朵大牡丹花上去才得以存活。原稿保存在书房电脑桌的抽屉里,她没有禁止他们去书房看资料,被蓝铮看到也不意外,更何况她早就忘了这张画,哪里想过会不会被他们发现。 这还不止,她那个发同人开车图的小号还写文产粮,清水粮食大火车,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去年脑洞大开,她给少侠私设成蓝铮同父异母的妹妹,写了一个蓝铮X少侠的骨科开车文,脑内已经剧情快进到少侠得知身世真相后狂虐蓝铮,手速还停留在天命风流版本剧情之前,基本上算是坑了——被手游内测剧情给气得,怒而坑之。 怎么就被蓝铮发现了?她明明隐藏得很好的!正主赤身裸体压在她身上,坚硬的性器缓慢而有力地挤开她身下最隐秘的地方,嵌入她,吞噬她,搅动起难以忽略的酥痒蛊惑她,引诱花穴深处滋生出汩汩蜜液,回馈给他极致的享受。她知道躲不过去,逃不过被他兴师问罪,又尴尬又紧张,索性破罐破摔,小穴狠狠夹紧,咬住在她体内碾动的罪魁,扬起下巴冲蓝铮挑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好吧是我画的图是我写的文,你想笑话就笑话吧!” “你喜欢什么样的关系都可以,我会配合你的。方才我演得如何?是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对亲妹妹心怀愧疚却又放纵内心欲望恶魔的蓝铮?”蓝铮退至穴口,骤然用力贯入,他已经忍得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得以释放,一开始就用上了全力,腰臀耸动,将勃发的性器反复推进她身体深处,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余地,以近乎霸道的姿态碾过层层媚肉,在桃源深处榨出更多甘美汁液,在一次次肉体撞击中四散飞溅。 不作死就不会死,问就是后悔,相当后悔,她干嘛要想不开去挑衅蓝铮,皮一下的后果就是被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击得节节溃败,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谁知道蓝铮会不会再拿她的同人作品公开处刑,只能哭着呻吟喘息。饶是如此蓝铮也不肯轻易放过她,身下密密地捣弄,制造出滔天快感压榨着她身体内外每一寸所在,还不依不饶:“好妹妹,叫我声哥哥。” 低沉喑哑的嗓音染上欲望,从她的胸乳流连至耳廓,越凌伊心头一颤,仅有的清明思绪捞起自己写过的同人小说,耳畔是蓝铮一声声“妹妹”的蛊惑,脑海里是自己构思过的剧情。也许是心有灵犀,他此刻倒真是像和她笔下那个ooc的蓝铮合二为一似的,完美扮演着和血缘至亲一起践踏人伦禁忌的蓝铮,她写文多少也在代入自己,嗑cp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很带感了,现下还有沉浸式服务,心底浮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紧张,自责,痛苦,懊悔,放纵,乱伦的刺激让快感成倍迭加,一浪大潮呼啸而过,不由分说将她吞噬殆尽,她终于哭着叫出了一声:“哥哥——” 欲根碾开内壁长驱直入,迎接一蓬甘霖浸润,艳丽的软肉层层绞紧,包裹着肉茎密密吸吮,蓝铮享受她在极乐巅峰回馈给他的舒爽销魂,低头吻去她眼角泪花,“好妹妹,哥哥疼你。”一边缓缓律动,陪她舒缓过这一波浪潮,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你……王八蛋。你不拿我当朋友,你认沉孤鸿那玩意,你就,你就不认我!‘” 思绪渐渐清明,越凌伊听到蓝铮这句话,一个哆嗦精神了——这,这是她另外一篇蓝铮同人小说里少侠说过的话!而且好死不死,还是一中篇肉文,说完这句话,酒壮人胆的少侠就把蓝铮给强吻了,本来就郎有情妹有意,哪怕理念不同立场不同,在某些恰好的情境下,轻而易举就烧起了欲火。 蓝铮眼里蕴满笑意,继续扮演她同人文中的自己,“谁说我不认你,你可是我最心爱的妹妹。你是不是想骂我王八蛋很久了,我看你好几篇文里都这么骂我。” “对,是又怎样!”躲来躲去躲不过,越凌伊干脆理直气壮地认了,游戏文案不给少侠发泄,还不许她写文吐槽了么,如今本尊就在眼前,还公开处刑她,她当然要骂个够本,戳着蓝铮的心口,“沉孤鸿有什么好?他还是活在孤鸿踏雪的文案里吧,现在简直就是个无耻小人!包庇公子羽,害死叶知秋,这种人哪天把你害死了我都不意外。你这个王八蛋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当龙首都比捧沉孤鸿强吧!” 越凌伊越说越慷慨激昂,说完揉了揉蓝铮脑袋上的短发,不禁又觉好笑,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幸好你出来了。”是如释重负的语气,她是真的很担心蓝铮哪天被沉孤鸿当成弃子而丧命。 “幸好你还是我的——少侠妹妹。”蓝铮语声柔软,依旧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却一点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一径向后退了出去,搂着她的腰转身侧躺下,捞起她一条腿,健腰一挺又回到销魂蜜径,重重碾过内壁,深入又凶狠地冲撞操弄,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拢主一团软绵放肆揉捏,一手抚上两人身体嵌合处,不用看也知道,艳丽的穴口吞吐着赤红肉茎,被他榨得汁液泛滥,肉体撞击出水声潺潺。很快,她又被他逼到绝境,喘息娇吟,呜咽哭泣,抓着在自己胸上蹂躏的手求饶:“轻,轻点……” 蓝铮不予理睬,手指触上隐藏得很好的小豆豆,她身子一颤,试图躲开,他也不乘胜追击,吻着她的脖子问:“叫谁轻点?” “你,蓝铮——啊……”越凌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哦?”蓝铮用力按在花蒂上,越凌伊随之一抖,立马改口:“蓝,蓝师兄——啊……”蓝铮变本加厉,腰臀狠狠冲撞,手指揉弄花珠,逼得她泪水涟涟,终于开了窍,尖叫着:“哥哥,哥哥……好哥哥你轻点……我不行了……” 蓝铮心满意足,动作却丝毫不缓,下身飞快顶弄,双手抚摸胸乳阴蒂,嘴上也不闲着,微微喑哑着嗓音念着那篇同人文的开车内容:“‘少侠双腿紧勾紧他精壮的腰腹,双乳上下抛动,迎接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这个姿势不错,要不要试试?” “不……不要!”思绪里仅有的清明也被羞耻侵占,越凌伊呜咽着骂他:“蓝铮,你,你真是……是个王八蛋!” “嗯,我是。”蓝铮面不改色认了这称呼,继续念:“’山间的风是寂静而温柔的,连沉睡的草木都不知这互不服输的性爱究竟重复了多少次。‘试试就知道多少次了。”说着含住她耳垂吮吻轻笑:“原来你喜欢在野外?这想法不错,明儿我就出去踩点去,看看郊外哪里合适,咱们去试试,妹妹可喜欢?” “你,你闭嘴啊……”羞耻让快感成倍增长,越凌伊被折磨得神魂四散,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侧过头,按住蓝铮的后脑勺,一口咬住他的唇,封住那张念诵自己文章的嘴,灭顶的快感直冲云霄,媚肉层层绞紧,咬住体内横冲直撞的罪魁祸首,春水喷涌长流。 蓝铮一记深顶被穴肉紧紧裹住,搂紧怀中轻颤娇躯,一起攀越浪潮顶峰,回味人间最原始的极乐滋味。 首-发:po18m.vip (woo18.app) 054侍寝(微H) 高潮过后,意识渐渐回笼,越凌伊有些心虚,蓝铮能找到她那个产粮小号,那肯定也看过她的吐槽,什么把小师妹从温泉里捞出来,蓝铮不许上来,往温泉里扔几条电鳗下去电死他之类的狠话。还有她分析各个npc的年龄,蓝铮在天刀故事开篇时是大宋公元1004年二十六岁,现在剧情发展到1009年,叁十一岁了。自从手游内测传出少侠师妹可以攻略npc的消息后,她就对蓝铮横看不顺眼竖看不顺眼,一边嫌弃他年过叁十不行了,一边还要写文画画去睡他——纸片人行不行无所谓,产粮太太行就够了! 她现在是知道蓝铮的精力有多旺盛,着实怕他拿她嫌弃他年龄的事来找她算账,他年龄大了不行了?万一再压着她吃一顿,她半条命都得去了。 令她意外的是,蓝铮竟然没有再继续折腾她,也没提这件事,而是抱着她回浴室清洗善后,一切收拾妥当,再从厨房的保温箱里端出来饭菜叫她吃晚饭,摆上碗筷道:“佛跳墙不回来吃,不用等他。” 餐厅装修正在关键时刻,佛跳墙很忙,估计回家也早不了,他就在商场美食区,就餐很方便,越凌伊就没等他,饭后主动去洗碗——蓝铮都做了饭,总不能连洗碗的活也丢给他。 越凌伊现在一看到蓝铮对她笑就心里发怵,总觉得他居心不良,挖坑等她跳,生怕他提年龄的事,赶紧以写剧本为由一头钻进书房把蓝铮赶出去,又戴上耳机听歌,彻底把门外声响隔绝在外。 这次卖出去的书是她前年完结的一本现代背景的双女主悬疑推理小说,这些年耽改剧大火,各大影视公司纷纷下海投资,去年《延禧攻略》爆红,百合也渐渐成了投资热点。越凌伊这本书不是百合,评论区嗑百合的比比皆是,当然也不可能真的拍同性恋,不过审,投资方要求加重男主戏份和修改结局,既能卖百合热点,也能顺利过审。 忙起来就容易忘我,越凌伊工作到快凌晨,打哈欠伸懒腰揉了揉酸痛的后脖颈关了电脑,拿着手机打开食物语去厨房收菜交庙会订单,客厅里空无一人,连灯也没开,房子里盈满了馥郁的香味——佛跳墙已经回来了,可能她戴着耳机没听到他回家的动静,估计这个时间已经睡下了,她就没去佛跳墙的房间,回自己卧室打开台灯,随手放下手机去卫生间洗漱。 越凌伊揉着眼睛钻被窝,刚拉开被子坐进去就觉得不对劲,怎么热乎乎的?脚一伸触到一个温热柔软的所在,吓得整个人从床上跳下去。 被子里钻出来一个大活人,一张脸美到过分,鸳鸯桃花眼半睁半眯,像是刚睡醒,眼神有些迷离,很快变得明亮起来,蕴满欢欣笑意,一把慵懒的嗓音过了蜜似的:“美人,我来侍寝了。”见她拍着胸脯长吁一口气,伸手握住她掌心轻轻拉回床上坐下,“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佛跳墙坐起来,被子下滑,露出一段精壮身躯,方才她脚碰到的地方应该是他的腿,从触感上判断他有极大可能没穿睡裤,十有八九赤身裸体——越凌伊已经习惯了,刚进空桑就体验了一把佛跳墙大清早爬床叫醒的服务,再加一项晚上爬床暖被窝,也是她同人文里写过的梗。可现在她也高兴不起来,蓝铮在宿舍没满足,回家把她狠狠折腾了一番,佛跳墙的精力她是领教过的,都凌晨了还来她卧室守株待兔,目的不言而喻,还能让她蒙混过关?怕不是又像餐厅那晚一样把她折腾到直接睡过去。 或许是因为喜欢,或许是破罐破摔的心理,亦或是终将别离前的疯狂,她现在已经不再躲避他们的求欢。有美男投怀送抱,长得赏心悦目还器大活好,伺候得她还挺舒服,今朝有酒今朝醉,能做一夕好梦,也算不虚此生。 幽香盈室,佛跳墙似乎可以随意控制自己身上的香味,味道很清新,香而不烈,很好地舒缓她有些疲惫的大脑。越凌伊还是有些害怕即将来临的狂风骤雨,不知道他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不禁一哆嗦脱口道:“我我我腿软……” 佛跳墙微微一笑:“我给你捏捏。”说着将她双腿捞了上去,隔着被子放在他腿上,在小腿处轻柔地揉捏按摩,“美人这些天在外奔波,累着了吧。” “我第一次去帝都,顺便逛了逛故宫、颐和园和大观园,再去了一趟长城,跑了挺多地方,是挺累的。”眼下佛跳墙表现得很绅士,专心致志地给她按摩小腿,他手法娴熟,力道正好,越凌伊渐渐放松下来,视线却忍不住总往他身上飘。没办法,他腰以下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腰以上不着寸缕,就目前能看到的部分,每一块肌肉健美地恰到好处,明晃晃地勾人,他不主动,她就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入非非。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佛跳墙是老虎,再温柔也是猛兽,她就是明知道会死得很难看还要去找死的。 “幸亏这里没有九重天不周山,你就不用上天下海做那些凶险之事。”佛跳墙的双手渐渐向上移动,揉捏至大腿,缓缓移近腿心。 他双手往上一寸,带来的酥痒便多了一分,揉捏的地方明明是大腿,却仿佛带了细微的电流,激得她臀侧肌肉阵阵酸痒,越凌伊紧张兮兮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佛跳墙却好像没事人似的,仿佛就只是在按摩,换腿揉捏的时候,手背无意间在她腿心擦过,一触即分。 意外一两次就罢了,来回叁四次,在她受不住想躲的时候还特地“无意”地往腿心里蹭过去,越凌伊就不得不怀疑佛跳墙是在故意撩拨她,瞪了他一眼,控诉他假公济私,要么就给她个痛快。 “怎么了美人?是我力道不好么?你想让我轻一点,还是……重一些?”佛跳墙以一脸纯良无害的微笑回应,默认了她的指控,语气暧昧不明,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她大腿揉捏按摩,光明正大地往她腿心碰瓷。 越凌伊哼了一声没理他,一来二去,很快感觉到腿心里有粘腻感,湿哒哒的让她不适,坐久了后背有些僵硬,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后脖颈。 “坐久了难免腰背疼,来,换个姿势,给你拉拉筋。”佛跳墙转过越凌伊的身子,扶住她的腰,“见过猫咪伸懒腰的样子么?像猫那样趴下,屁股撅起来,让你的腰最大限度地伸展开。” 听到佛跳墙说“屁股撅起来”越凌伊就觉得不太对劲,但他的语气却十分自然,脸上表情一如既往,蕴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空桑万人迷不是浪得虚名,他微微一笑,就似乎有种特别的力量让人心甘情愿信服他,她也没多想,按照佛跳墙的引导,跪趴在床上,上半身尽量下压,下半身尽量上抬,后背的酸困感果然减轻了不少。 为了方便帮她,佛跳墙起身换个位置,跪在她身后,双手抚上她的脊背,从裸露处的肌肤向上按压,缓缓探入睡衣之下揉捏, “放松,慢一点,轻轻用力往下压。” 越凌伊依言做拉伸运动,脑袋趴在枕上伸了个懒腰,脊背弓起两腿跪直,屁股随之向上一抬,突然撞上了一处硬邦邦的东西,擦过臀缝滑入腿心,隔着布料重重地在花唇上蹭过去,她顿时惊呆了,大脑宕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佛跳墙赤身裸体跪在她身后,这撞上的还能是什么?! 在她全身僵硬那短短片刻,睡衣下的双手已经从后背抚摸至前胸,手指从胸乳与床榻之间伸进去,她回过神来,后背已被幽香笼罩,浓郁的香气从鼻尖沁入肺腑,化作丝丝缕缕的酥痒,如涟漪般散遍四肢百骸。她不敢再动,尾椎骨上触感分明,是他紧紧贴合的身体热度,方才“无意间”溜入腿心的硬物亦“无心”地轻轻磨蹭娇嫩敏感的花唇。她受不了这诱惑,身体给出了诚实的反应,小穴轻轻蠕动,渗出更多液体。都到这种时刻,她还自欺欺人地祈祷,隔着睡裤和内裤,佛跳墙应该不会感觉到吧…… “美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湿得这么厉害?”佛跳墙轻声细语,落在越凌伊耳中却是不怀好意火上浇油,她干脆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里捂住耳朵,掩盖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明明是他把她撩拨成这样,还要装纯良问她怎么回事。 那双手没在她胸上停留太久,转战阵地,来到她肩颈处按摩了一会儿,随着换地方,胯下欲根也在她腿心里轻轻抽动,勾引出桃源更多热露。越凌伊越发腿软,快撑不住了,臀侧肌肉更是酸胀抽搐得厉害,这点隔靴搔痒根本不够,佛跳墙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她快忍不下去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佛跳墙直起身,顺着她的腰背轻轻揉按到腰臀,隔着布料覆上臀瓣,忽然变了力道大肆揉弄,这已经不是按摩了,她能分辨得出来,她失了力气身子一软,佛跳墙一手捞住她的腰,轻轻撞在她臀上,在腿心磨蹭了这么久的性器突然顶向穴口,突如其来的酸麻逼出一声隐忍已久的呻吟。 若越凌伊回头看去,定能看到佛跳墙额头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和一层细密汗珠,他耐心十足地撩拨她,自己也忍得很是辛苦,她已经任君采撷,他却还不满足,想让她主动迈出第一步。 食色性也,人之本能,她不应该只是承受他的欲望,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本心,主宰自己的欲望。 越凌伊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了,腿心里给过她极乐享受的性器还在隔靴搔痒,背后的怀抱覆了上来,温热的唇吻上她的耳朵,“美人,舒服吗?” “一点……一点都……不舒服!”越凌伊终于从枕头里抬起头,侧目看向身边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知是不是错觉,此时此刻,她竟然在那双鸳鸯异色眼的笑意里读出了鼓励的意味,她忍不住了,终于伸手抓住了在腿心里使坏的肉茎,触手的炽热让她心底一烫,有些话不经大脑就冲口而出:“你不是要侍寝吗?那就好好伺候我。” 055欲望(微h) “遵命,我的少主。”气流柔柔地在耳边拂过,带来轻微的痒,佛跳墙搂在她腰间的手轻轻一转将她翻了个身,却未有下一步的行动,俯身看她眉眼含笑,温言道:“美人想让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越凌伊仰面对上佛跳墙的目光,看到的是比游戏立绘更具象的温柔。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抛开那些熟悉的情欲,更多的是浓浓的爱意、包容、和鼓励,告诉她她永远可以在他面前肆意妄为。这样的眼神让她变得飘飘然,她终于真真切切感受到食物语里那句话的含义——少主是空桑每一位食魂心头的珍宝。 佛跳墙打破了次元壁,把这句话变得触手可及。 她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笑颜,即使无情和蓝铮也曾有过类似的眼神,却不像此刻这般有温柔而强大的力量,她心底那道二十多年铸成的壁垒,被他一点一点地凿开一条裂缝,把一缕阳光送入她的手心,宛若实质,是可以被牢牢抓住的。她紧紧握住那束光,很柔,很暖,是梦里也不敢奢望的东西。 佛跳墙依旧没有动作,搁在她腰间的手也撤了下去,将她凌乱的衣摆拉下抚平,遮住方才抚摸过的肌肤,双目定定地看着她,“美人,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他方才已经撩拨得她身体有了反应,此刻却在印证自己正在说的话,等着她发号施令,她不发话,他就真的不会逾越。 可刚才明明他都已经把自己脱光了躺她床上,还,还都……脸颊温度迅速攀升,越凌伊错过视线咬唇不语,他们又不是没做过,接下来的事,他就该自觉一点,怎么还老问她。 “虽然你害羞的样子很美,但我还是希望你应该知道,接受我的欲望,不是你唯一的选择。”佛跳墙双手伸到越凌伊背后将她轻轻抱起来,捧起她的脸颊让她看向自己,“曾经我以为,我对你产生了占有欲,是在亵渎我对美的追求,更是在亵渎你。是你告诉我,有欲望是很正常的。” 越凌伊忘不了,这是佛跳墙的好感剧情最终章,他发现自己对空桑少主产生了难以自控的情感,占有、嫉妒、贪婪、好胜和求不得的悲哀,他认为爱是美好的,他对自己欣赏的少主不应该产生这些丑陋的情感,这些情绪让他痛苦,亵渎了他一直以来对美的追求。少主告诉他,爱所包含的痛楚,也是爱的一部分。他应该正视这些情绪,而不是逃避。 剧情到这里戛然而止,之后的所有都交给玩家自行想象,她写过画过后来的故事,空桑的日子一如既往,少主白天搞事业,晚上,就吃佛跳墙呗! 然而,她清楚地知道,她代入了少主,却终究不是少主,就好比此刻,佛跳墙用少主曾对他说过的话,反过来作用于她身上,而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话。她之前接受的教育都是什么呢,女人有情欲是可耻的,可即使她没有情欲,仍然有无数人认定她才是那个犯了大错的。 谁告诉过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没有,一直都没有。就连接受自己身体这件事,还是欧凰这些年的陪伴鼓励,才让她渐渐有了自信。 他们叁人穿越过来这短短一个月,她接二连叁把他们睡了个遍,说不愿意是不可能的,可他们若不主动,她可能一丝欲望都不会有——还未萌芽,便已湮灭。她的欲望,只存在于文字和图像之中。 “可是……那不是我说的啊……”越凌伊垂下眼帘,不想让佛跳墙看到她眼里的黯淡。 “所以你对我没有欲望吗?”佛跳墙微微一笑,抱起越凌伊坐在自己腿上,顺手褪下她的睡裤,大手停在腿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上花唇,指腹触感湿润,怀里的身躯轻轻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躲避。越凌伊缓缓依偎在佛跳墙怀里,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佛跳墙慢慢脱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没有任何遮挡,两人身体亲密相拥。越凌伊靠在佛跳墙肩窝里,面上飞霞,还是不好意思回答他的问题,火热的欲根抵在自己臀下,湿漉漉的花唇贴在棒身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性器轻微的跃动,可他仍不急不躁,耐心十足,等待她作出回答。 “美人对我,就真的没有欲望吗?”手指拨弄着沾满露水的花瓣,停留在湿润的入口轻轻揉弄,佛跳墙贴近她发红的耳廓,刻意压低的嗓音烧得她耳根温度又热了几分。 “我对你有,我对美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直接,美人会讨厌我吗?”佛跳墙的唇在她耳上轻轻摩挲,手指往前一推,探入湿热的甬道里,低低喘气:“我想填满这里。”手指继续向内推进,内壁蠕动着密密地吸附着他,“一点一点让它把我吃进去,一直到塞不下为止……”整根手指没入花穴,轻轻画了个圈。 折磨了她许久的空虚感一扫而空,越凌伊的呼吸也早已变得紊乱,身体已然食髓知味,一根手指远远不够,何况他进去了还不动,非要等她说这些难以启齿的话。 于她而言,这些主动承认欲望的话,比之前在餐厅里为了安抚他说的那些话更让她羞耻。 佛跳墙不着急,搂着她的腰让她直起身子,低头吻上软绵玉峰,“还有这里。”舔吻至嫣红蓓蕾,舌尖扫过沉睡的乳粒,抬头看她,“我想像品尝珍馐一样,一口一口,它会是什么味道?甜的?还是咸的?我真想把它吞进嘴里……美人,你会害怕这样的我吗?” 乳尖敏感,被佛跳墙触碰了一下便有苏醒的趋势,舒爽的感觉稍纵即逝,越凌伊呼吸越发急促,不自觉地挺起胸脯往佛跳墙嘴边送,好想,好想让他再亲一亲,却仍旧羞于启齿。 佛跳墙依旧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握着越凌伊的手摸上自己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美人,你真的,对这样的我,没有欲望吗?” 越凌伊的视线被他牵引着,随着自己的手缓缓抚摸而下,摸过滚动的喉结,抚到肌肉紧致的胸膛,让她的掌心贴着他的乳粒揉动,他的呼吸越发浊重,无需压抑掩饰,他低沉的喘息声悉数落入她耳中,一直渗入心房,占据得满满当当,那声音仿佛有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似乎要燃烧起来。 佛跳墙握着她的手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没有继续往下,他知道,她很抗拒触碰男人的性器,刚才主动摸他是因为被情欲驱使,不是发自内心的坦然。他明白,他不着急,她在一点点地发生变化,这过程多长都行,他会耐心等待,陪她一起。 “美人……”佛跳墙的嗓音变得喑哑起来,一只眼里欲求不满,一只眼里隐忍克制,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坚强的心理防线土崩瓦解,越凌伊深深吸了口气,迎上那双炽热的异色双眸,“我,我对你……有欲望。” 被动地接受他的欲望,和主动释放自己的欲望,她明白这其中的差别,前者还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是他们主动,她不讨厌所以默许这件事情发生。可后者,她竟有些惶恐,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担未知的后果。 佛跳墙展颜一笑:“真好,看来我在美人心里还是颇有分量的嘛。那接下来,你想让我做什么?你来发号施令,我全力配合。”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056坦诚(H) 主导权完全在她,越凌伊反而愣住了,佛跳墙要的不是她主动,而是她指挥他来取悦她,羞耻的情绪在坦诚内心欲望的时候渐渐被压了下去,她低声开口:“想让你亲我。”她一手勾住佛跳墙的脖颈,坐直了身子,高耸的浑圆乳峰轻轻擦拂过他的下巴。 她暗示得这么明显,佛跳墙却不为所动,笑吟吟看着她,明知故问:“美人想让我亲哪儿呢?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肩颈处,勾起似有若无的痒意在肌肤上游走,“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让我亲遍你身体的每一处?” 每一处?越凌伊立刻想到了下午被蓝铮舔醒的事,佛跳墙也亲过她那儿,但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指挥他做那种事。她咬了咬唇,脸颊透出绯色,抓着佛跳墙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小声道:“亲,亲胸……呃……”话音未落,乳尖陷入了湿热的口腔,立刻被深深地吸住,久违的舒爽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佛跳墙含住乳尖用力吸吮,乳珠在他口中迅速翘挺起来,舌尖拨弄舔舐,用力吸吮——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像品尝珍馐一样品尝她的味道。 越凌伊舒服得轻声哼哼,不满意另一边胸乳被冷落,扭着身子蹭佛跳墙,“这边,这边也要。” “好,依你。”一缕心音直达脑海,佛跳墙舔吻至另一侧乳峰,含住娇嫩的蓓蕾肆意吸吮,搁在她腰后的手转移阵地,拢住方才被自己亲吻过的浑圆乳肉又揉又捏,手指夹着硬挺的乳尖轻轻拨弄,停留在她腿心的手沾了绵绵春水,嵌入花径的手指分明已感受到媚肉蠕动,溪水横流,却仍是一动不动,静静等待她的指示。 欲火已被点燃,熟悉的酸痒丝丝缕缕地侵蚀她的思绪,她忍着不好意思开口,佛跳墙比她更有耐力,她说亲胸他便只在她胸口流连舔弄,吐出一边红艳艳的乳尖再去攻占另外一边,柔嫩的乳果隐约泛着水光,像露水沾着初绽的花蕾,又像美味香甜的小樱桃,让他爱不释口,再叁品尝。 “福公……”越凌伊乱了呼吸,发出的声音连不觉带上一丝撒娇之意,她抓住自己腿心里那只不解风情的手,腰臀颤了颤,“你动一动嘛……” 佛跳墙一路舔吻过她胸前丘壑,抬起头含笑问:“美人告诉我,我要怎么动?” 越凌伊抓着他的手来回抽动,小穴内壁酸痒不堪,仅仅是手指根本难以纾解,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臀蹭着臀缝里火热坚硬的欲根,手臂勾住佛跳墙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喘声低语:“随便你怎么动都行,给我,我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佛跳墙耐心十足地蹭着她的额头,眼里蕴满了丝毫不加掩饰的欲火,似要将一切焚烧殆尽——只等她一声令下。 佛跳墙以退为进,步步紧逼,将她内心最后一丝羞耻情绪土崩瓦解,越凌伊鼓起勇气用命令的口吻道:“你怎么做都行,我要你让我高潮,让我快乐,不把我喂饱了今晚不许下我的床!”她说完便后悔了,心底那根弦彻底断裂,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她必须承认,哪怕是肉欲,她也离不开他了。 忽然天旋地转,她愣神间被佛跳墙一个转身压在身下,视线被一张绝美的笑颜侵占,“美人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离得极近的唇覆上了她的,将馥郁的馨香送入她口中,灵活柔软的舌在她口中温柔地纠缠搅弄,大手再度造访水泽幽谷,手指拨开湿润花瓣,抚上敏感的花珠,甫一触碰她便微微颤抖,他耐心十足,轻轻揉拨,循序渐进地让她渐渐适应。 结束绵长一吻,软滑的舌尖渐渐向下而去,在她胸间流连片刻,辗转舔吻至小腹,越凌伊陡然惊觉佛跳墙可能即将要做什么,本能地一把薅住他的脑袋,脱口道:“福公,别……” 佛跳墙说话算话,她说什么他做什么,便又吻回她胸口雪峰,手指忽然向细缝一滑,中指没入花径,飞快地抽插按压,大拇指随之一起对准花蒂大肆揉弄。快感迅速拔高,越凌伊很快泪水涟涟,喘息呜咽:“啊……呃……轻,轻点……” “好的美人。”佛跳墙吮吻着翘挺乳尖,手上的力道果然轻了下来,不疾不徐地在湿热的花穴里轻轻抽动。 升腾的快感骤然减退,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空虚感,这大起大落弄得她浑身难受不已,越凌伊委屈地抽了抽鼻子:“重、重些、再快些。” 她的话是佛跳墙一切行动的开关,得了命令,佛跳墙便不再克制,手指也能玩得花样百出,在她腿心里搅动漫天风雨,疯狂的快感催出声声吟叫,沾染上几分哭音,是她不自知的娇媚迷人,是对他最浓烈的催情媚药。 一浪大潮碾过身体,越凌伊尖声吟叫喘息,身下一股热流奔涌流泄,却被突然闯入的巨龙撞成破碎水花,肉刃撑开层层媚肉一路碾进,下身紧紧贴合,佛跳墙俯身在她耳畔发出沉醉的叹息:“美人,你咬得我好舒服啊。” 余韵的涟漪被他的突袭激起层层迭迭的浪花,越凌伊抱紧佛跳墙,泄愤似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福公你也变坏了!”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这么听话,哪里坏了?”佛跳墙含笑问道,异色双瞳柔光潋滟,最深处尽是她的倒影,他轻轻退出至穴口,骤然挺腰一冲,更用力地碾进去,水泽声起,柔软湿热的内壁被撑成他的形状,耻骨撞上她的,深入又飞快地在蜜源深处捣出更多汁液。 汹涌的快感席卷过全身,越凌伊终于忍耐不住,断断续续地喘息吟叫,受不住了便哭泣求饶:“轻点……啊……”佛跳墙当真如他所言,她要他慢他便放缓攻势,耐心十足地研磨娇穴。 如此几番大起大落,巅峰极乐近在咫尺,每每即将触及却又跌落谷底,越凌伊彻底认栽了,见鬼的矜持见鬼的害羞,统统都一边去! “福公……快一点……再深些……啊,就,这样……”她抱紧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条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美人,舒服吗?”得到准许,佛跳墙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粗长的欲根在泥泞不堪的小径里又快又重地碾动摩擦,一次次嵌入她的身体,冲撞出滔天快感,让她彻底沦陷在他给予的欲望狂潮之中。 强烈的刺激让越凌伊弓起身子,迎合他迅猛的攻势,理智屈服于欲望,她忘情地呻吟媚叫:“舒服……啊……用力……对……再深些……啊!”后来到底说了什么叫了什么,到最后她自己也不记得了,沉沦于他营造的欲海之中,任由暴风雨冲撞侵袭。 耳畔有细语呢喃,她隐约听到一把好听的嗓音像蜜罐里捞出来一般,是佛跳墙,他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思绪清明时,只听到最后一句:“美人真是水做的人儿,又紧又润还会咬人,真想永远埋在里面。” “别说了……”越凌伊摁住佛跳墙的脑袋,亲上去堵住他的嘴,馥郁幽香在唇齿交缠间悄然弥漫,他在她身下驰骋,她在他口中放肆。她却忘了佛跳墙还是食魂,纵使她以吻封缄,依旧挡不住他将那些淫靡的话语送入脑海。 “我说得不对吗?美人你听,这水声多美妙。”肉体撞击处水花四溅,水声潺潺,佛跳墙腾出一只手揉弄她胸口被他撞击得不停颤动的软玉,“你可真容易害羞,弄得我都不敢夸你了。” 越凌伊羞恼地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眼前之人笑容明艳,眼角眉梢的魅色不遗余力地诱惑着她,身下飞快地冲撞捣弄,一鼓作气将她抛上浪潮高峰。 这一晚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不记得了,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佛跳墙将她抵在门上释放出来,吻住她高潮突至时的失魂吟叫,就累得神志不清,趴在佛跳墙温暖芳香的怀抱里进入了梦乡。 057意外 越凌伊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瞪瞪地摸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月牙儿,一个激灵清醒了,点了接听,“月牙儿。”一开口自己吓了一跳,嗓音有些沙哑,喉咙还有点难受。 “越越,你不舒服吗?”无情关切地问。 房间里还有佛跳墙身上的香味余韵,越凌伊暗自庆幸无情是打电话没发视频通话,不然被他看到她现在的模样那还了得,连忙搪塞道:“没,没事,可能昨天晚上有点着凉。月牙儿,我回家了,今天下午来看你。” “我正要跟你说呢,杨教授说让我随他去一趟帝都,有个人工神经置换研究交流会议,他说我的恢复状态最好,想让我作为志愿者过去讲讲治疗感受。顺便再让其他专家教授给我做个评估,如果顺利的话,回来我大概就能出院了。”无情的语气很高兴,隔着手机她都能听出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的渴望。 “真的吗?太好了!月牙儿你马上就能出院了,我好开心,你终于能回家了!”越凌伊激动地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那你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回来?” 无情笑道:“我们现在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大概五天后回来。”稍稍停顿片刻,叮嘱道:“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暂时保密,等我出院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那我就等着你给我准备的惊喜了。” 通话结束,越凌伊起床洗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腿心里也没有粘腻不适感,应该是佛跳墙给她清洗过,她又被他做得直接睡过去,真是……为什么每次跟佛跳墙都这么累?她换衣洗漱完毕,在餐桌上看到了蓝铮的留言条,他一早就出去了,早餐给她放在了保温箱里。 她心里咯噔一跳,昨天半夜……她这房子跟邻居家隔音效果还行,但自家卧室却没那么好,蓝铮的房间就在她的卧室对面,怎么可能什么都听不到,完了,等蓝铮回来,她又要头疼该怎么安抚他了。 后宫和谐是和谐,可这一个两个如狼似虎,都吃起醋来,她也腿软啊! 越凌伊在书房写剧本到下午一点,接到了欧凰的电话:“我帮你问到了,我小姨的闺蜜开了一家西装礼服定制工作室,回头我把地址发你,报我小姨的大名,给你打九折。” “亲爱的我爱死你了!” 欧凰语气不善:“少来,定制西装是送你男朋友的吧?你啥时候交了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越凌伊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开口:“其实,你见过。” 欧凰懵了:“啥时候见过?”她突然提高了嗓门:“昨天来宿舍找你的?不是吧,你还真包养小白脸了?” “他们不是会所的,一两句解释不清楚,等你下班晚上回宿舍我再跟你说。”这个世界上越凌伊最信任的人就是欧凰,她的事情可以让欧凰知道,她也笃定欧凰不会瞧不起她。 欧凰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他们?”拉长了声调“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笑道:“看不出来嘛,原来01你这么猛的,后宫和谐啊。”她知道越凌伊脸皮薄也没怎么笑话她,正经道:“把他们叫出来,我给你把把关,没我点头,就不能正式上岗当你男朋友。” 越凌伊:“好,今天下午等你下班,在咱们常去的地方见。” 安抚好闺蜜,越凌伊换衣服出门,赶到商场还在装修的空桑食府,大厅基本上装得差不多了,现在还在装修几个包间,她依次找过去,把佛跳墙从一堆装修材料里扒拉出来,“跟我走。” 佛跳墙对装修工人说了声抱歉,把越凌伊拉进办公室,脱了沾了灰的外套,洗了手走出来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吻着她额上碎发低笑:“美人,想我了?” “你现在有空吗?我带你去个地方。”越凌伊一脸神秘莫测的表情。 “我的时间随时都能给你,等我一下。”佛跳墙挑了件干净的外套穿上,出门前突然抓住越凌伊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带,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深入又缠绵地吻了好久才放开她,含笑问:“要带我去哪?” 越凌伊回味着口中余香,平复自己的呼吸,挽上他的胳膊向外走,“去了就知道了。” 佛跳墙对装修工人叮嘱了一番,随越凌伊走出商场,打的来到城东一处面料市场附近,越凌伊按照欧凰给的地址,找到了工作室的位置。 工作室老板早先得到了欧凰小姨的话,派了工作室制作经验最丰富的裁缝接待他们。越凌伊拿出自己早就画好的图稿,是游戏里佛跳墙的忆绘皮肤,一套白色的西装加风衣外套,她仔细地画了分解图,黑色衬衣,白色西装西裤,白色长风衣,要求裁缝按照这个款式来做。 佛跳墙也知道这件衣服,可惜越凌伊还没给他氪金购买,他就穿越了出来,如今游戏里穿着这套白色西装的,是他那天给她抽出来的、另一个自己。 裁缝拿了软尺给佛跳墙量身材数据,衣长,胸围,肩宽,袖长,脖围等等等等。裁缝一边量,越凌伊的目光就随之落在佛跳墙身上,看着看着,她就不禁想入非非,游戏里佛跳墙穿这身白色西装帅得她大呼我可以!战损更香!却不知真人版会是什么效果,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他穿上这套衣服的样子。 越凌伊脑补得正欢快,大脑突然接收到佛跳墙的心音:“美人,你看着我的目光好像我一丝不挂。你喜欢?那今天晚上回家好好看看。” “我只是在想你穿上这套西装会是什么样子。”越凌伊面上微红,嗔了佛跳墙一眼。 裁缝师傅笑道:“这里有类似的样衣,可以试穿看效果,等量完了身材我给你们拿过来。” “好,多谢师傅。” 量下身的时候,裁缝问了一句:“先生,您穿左边还是右边?” 越凌伊愣了片刻,忽然想起来她以前看过的电视剧《红色》,好像有过这种剧情,当时她还没弄明白,欧凰老司机给她解释:“就是问他穿裤子的时候丁丁放哪边。”她想到这,向佛跳墙投去狡黠一笑,眼珠子左右动了两下,用眼神问他:“放哪边啊?” 佛跳墙神态自若,告诉裁缝他的穿衣习惯,量完了身材数据,裁缝带他们去试衣间试穿样衣,拿了衣服给他们,就去仓库拿面料样布。裁缝前脚刚走,屋内只有他们二人,佛跳墙将越凌伊一把拉怀里,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胯下一按,低头在她耳畔轻笑:“你方才那个问题,不如等西装做好了,我穿上以后,美人亲手感受如何?” 越凌伊手一抖,终究没有抽离,隔着一层布料,掌心按着的那处迅速涨大变硬,她的身体也随即给出回应,会阴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泛起轻微的酸痒,这感觉再熟悉不过,她一下就慌了:“福寿全你别乱来,这是人家的地方。” “放心,你不发话,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佛跳墙松开了越凌伊的手,在她脸颊升起的红晕上啄了一口。 样衣试穿完毕,两人都很满意,越凌伊付了定金,和佛跳墙牵手离开。 得知越凌伊要正式将他介绍给欧凰,佛跳墙微微有些惊讶,他们的关系并不被世俗所认可,但她仍旧想让欧凰知道,看来她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下午五点半,越凌伊佛跳墙蓝铮在学校外商场的餐厅包间里等欧凰,等到六点还不见人影,越凌伊正想打电话,欧凰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电话接通,手机里却传出陌生的声音:“喂,你好,这里是第一人民医院,你是她的朋友吗?能过来一趟吗?” 越凌伊急问:“她怎么了?” “她现在昏迷不醒,是公交公司送来的,病因现在还在检查,我们在她的随身物品里找不到证明身份的东西,手机用指纹解锁后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她的家人,但都在外地,今天赶不过来,你是她同学的话,方便过来办个手续吗?” “我马上过来!”越凌伊挂了电话匆匆赶往医院,在急诊住院部找到了欧凰,脸色正常,宛如熟睡,却怎么也叫不醒。 医生也说查不到病因,病人下班途中在公交车里睡着了,到了终点站,司机过去叫她,却发现根本叫不醒,这才上报将她送来就近的医院。欧凰目前的状态有植物人的表象,具体还要做进一步检查,接着让她方便的话先交一下费。 越凌伊掏出银行卡,给欧凰的诊疗卡里充了钱,蓝铮拿过诊疗卡和费用单,“我去跑腿,你守着她。”又对佛跳墙道:“照顾好阿凌。” 一番检查下来已到晚上,检查结果还没出来,欧凰被转移到脑科住院部,越凌伊跟着过去陪护,跟欧凰父母通了电话,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半夜十二点就到,越凌伊安慰欧凰妈妈,让她千万别着急,欧凰的病因还没检查出来,但医生说没有生命风险,一切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夜深人静,越凌伊脑子里一团乱麻,坐在床边握紧欧凰的手焦灼不已,佛跳墙拍了拍她的肩,俯身耳语:“小伊,如果我没看错,欧凰的意识已经不在她的身体里了。” “你说什么?”越凌伊惊睁双目看向佛跳墙。 “用你们的话来说,是魂穿了。” “这……”越凌伊惊得不知说什么,她家有叁个穿越的游戏npc,欧凰魂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她理了理纷乱的思绪,低声问:“福公,你能感应到她穿越到什么地方了吗?” 佛跳墙握紧了越凌伊的手,一手按在欧凰天灵盖上,“我试试,看能不能让你找到她。”抬头示意蓝铮,病房里人多,别让别人打扰他们。 越凌伊闭上眼睛,意识瞬间滑入一片混沌,如身置星海,如身坠汪洋,远处微光闪烁,隐约听到欧凰的声音:“别呀,我没钱没势,你无情无义,咱俩锁了,谁都别想逃!” “欧凰!”越凌伊在心里呼唤着好友的名字,努力向着那一点亮光飞奔而去。 在她们之间充当媒介的佛跳墙,运转灵力追溯欧凰魂魄所在,脑海里突然涌入一些零碎的片段,他看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和越凌伊眉目相像,手里攥着一把水果刀,捅在了扑向她的男人身上。那场景一片昏暗,他却看得清清楚楚,鲜血溅了女孩一身,还有满是泪水的眼里彻骨的绝望。 058贫穷掌门忙端水 越凌伊循着声音与白光追去,眼前光线渐渐明亮,看到的人影也逐渐清晰起来,一个身着白衣蓝裙的姑娘,正叉腰和一只飞在半空的金色狐狸大眼瞪小眼。 “欧凰!”越凌伊大声呼唤着跑过去,那姑娘扭头看她,越凌伊看得分明,就是欧凰的脸,可她的穿着打扮,竟是古装模样,看来是穿越到了古代,那狐狸又是怎么回事? 越凌伊一把抱住欧凰,欧凰僵硬了片刻,整个人似呆住了,难以置信地开口:“0、01?” “是我,我终于找到你了!” 欧凰紧紧抱住越凌伊,喜极而泣:“亲人呐!我终于见到熟人了!”她这一哭就收不住闸,眼泪全蹭越凌伊身上,“01,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我还以为我要在大雍孤独终老了!” 眯眼狐狸“啧”了一声:“怎么可能,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可攻略’么,你随便抱上一个金大腿,迎娶高富帅,你就成为全大雍少女最羡慕的人,孤独终老的什么,不要随便瞎说。” “狐狸会说话?欧凰,它,它是妖,妖精?”越凌伊吓了一跳,好在那眯眼狐狸长得十分可爱,乍听它口吐人言是挺惊悚的,倒也不怎么害怕。 狐狸眯起的眼睛顿时一沉:“无知,吾乃上古灵兽嗣灵,什么妖精,别瞎说。” 欧凰白了嗣灵一眼:“得了吧,你有事没事就给我抬杠,关键时刻就装死,除了给油腻男打个马赛克这点用处,你说你还有啥用?有你这么不靠谱的上古灵兽么?赶紧修炼去!” “啧,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嗣灵倒是没生气,眯着眼一副笑嘻嘻的可爱模样。 “这不是你的专属形容词么,我可不敢当。赶紧修炼去,别打扰我跟我姐们说话。”欧凰下了逐客令,嗣灵便凭空消失了,她握紧越凌伊的手,激动地热泪盈眶,“01你怎么找到我的?不对,这是我的脑海,你怎么跑我脑海里来的?” 越凌伊被欧凰这一握,疼得“呲”了一声,“轻点,欧凰你啥时候手劲这么大?疼死我了!” 欧凰连忙松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我在这是会武功的,力气大了点,弄疼你了。” “怎么回事?你穿越到武侠频道了?”越凌伊揉着手掌问。 欧凰哭丧着脸回:“更倒霉,是仙侠频道。我现在是个修仙门派的掌门。” “哇塞你是掌门啊!” “你见过门下只有一个弟子的掌门吗?”欧凰一脸生无可恋,“我刚穿越过来就是灭门大战,原主太惨了,事故之体,跟柯南似的,去哪哪出事,还被师父推出来当替死鬼,被人一刀砍死,然后我就穿过来了。不过……”欧凰眼里浮起一丝笑意,“我福大命大,任大哥救了我,之后又认识了苏仙长,花前辈,唐瑭,还有我的领导渊教主,还有袁婷儿、梅姐姐、宋清漪和莫大姐她们。还好吧,也就是花前辈老坑我,唐瑭皮了点,领导严了点,我兜里钱少了点,没空调没网络,但有龙虫斋的话本子,还算过得滋有味。” 越凌伊皱眉道:“你穿越过来多久了?” 欧凰想了想,“大半年了吧。” “那不对啊,你今天下午穿越,我在医院守着你呢,怎么你就过来大半年了?” 嗣灵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世界的时间流互不干扰,欧凰来大雍的时间点是半年前,你来大雍的时间点是现在。你不是穿越者,是一缕灵识引导你来到欧凰的脑海,那个人有些道行。” “你好厉害!这都能看出来。”越凌伊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说得我越来越好奇了,究竟是谁有那么大本事帮你来找我?” 越凌伊如实相告:“是佛跳墙,他从食物语里穿出来了。” 欧凰目瞪口呆,张大嘴巴愣了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若是之前她定然不信,可如今她自己都穿越了,佛跳墙从食物语里穿出来,好像也不算什么让人没法接受消化的事,“所以说那天去宿舍找你的那两个人,一个像佛跳墙一个像蓝铮的,都是游戏npc穿越来找你的?” 越凌伊点点头,嗣灵吐槽道:“游戏npc穿越,这不科学啊!” 欧凰翻了个白眼:“你一个寄生在我脑海里的灵体谈科学?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不科学好不好?” “先不说这个,嗣灵,你知道怎么让欧凰回去么?”越凌伊客客气气地向嗣灵询问。 嗣灵:“或许她完成了原主的遗愿,或许她提升了境界,修炼到飞升。总之,她现在回不去,我看她也不想回去,这里还有五个可攻略帅哥呢。你姐妹又怂又懒又馋帅哥,才舍不得回去呢。” 欧凰立刻还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我那叫策略!遇到实力比我强大的敌人,我不得想着自保啊?我才叁叶天资,我弱,就不做那硬碰石头的鸡蛋,猥琐发育,才能浪到最后,懂不懂?” 嗣灵:“可你挡在他们面前叫板石枕流的时候就忘记猥琐发育了?啧,爱情让你发昏,都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欧凰理直气壮:“当时情况特殊,他们都被心魔蛊惑了,我不保护他们,还指望石枕流那个变态好心放过我们?”她忽然一愣,皱眉自言自语:“等等,我为什么说‘他们’?我记得我应该是跟任大哥,不对,是苏仙长,不,是渊教主,跟花前辈还有唐瑭,怎么回事?我怎么跟他们见了五次石枕流?石枕流那变态怎么每次好像每一回都是第一次见我?” 她百思不得其解,嗣灵叹了口气:“关键时刻还得靠我了吧,你见了五次石枕流,那是因为围绕着你产生了五个平行世界。本来五个世界互不干扰,但现在你闺蜜来找你,在你的脑海里把五个平行世界暂时融合了。怎么样,同时跟五个大雍男神谈恋爱的感觉如何?” “这也太刺激了吧!”欧凰两眼放光,一脸陶醉,旋即拍了拍自己的脸,“醒醒,我要是真同时跟他们五个谈恋爱,一旦翻车,我觉得我离死也不远了。” 越凌伊小声嘀咕:“我这叁个就够忙活了,你还五个,真够猛的。” “你说什么?” 越凌伊握住欧凰的手,“没什么,你暂时回不来,那就先在着待着吧,好好照顾你自己。那边有我,你不用担心。现在你刚进医院,你爸爸妈妈正在赶来的路上。我想,既然两个的时间流互相不影响,你在这里完成了原主的夙愿,或者修炼飞升,回来的时候你挑好时间点,别太久啊。记住了,六月份咱还有本科毕业答辩呢,虽然你保研了,但论文答辩你还是得去。你论文写好了没?” “啊啊啊啊!”欧凰凌乱了,一想到论文就抓狂,刚要开口,却见周围白光暴涨,将越凌伊的身形和声音齐齐吞没不见。 越凌伊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病床上沉睡不醒的欧凰,握着她手的力道骤然一沉,她侧目看去,佛跳墙面色苍白,一脸疲惫,她抽出一张湿纸巾轻轻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低声问道:“福公,你还好吗?” 佛跳墙浅浅一笑:“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怎么样,你找着欧凰了吗?” 越凌伊点点头:“找着了,她暂时没事。福公,要不先让蓝铮送你回家休息,我等欧凰爸妈来了再回去。” “我真的没事,等他们来了,咱们一起回家。”佛跳墙轻轻拍了拍越凌伊的手,对她笑了笑,眼里多了一丝怜惜之意。 叁人在医院等到凌晨快一点,欧凰的父母匆忙赶到,和越凌伊交接过后,他们才离开医院打车回家。 越凌伊困得哈欠连天,蓝铮上车就将她揽怀里,柔声道:“睡吧,到家我叫你。”佛跳墙也不跟他争抢,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回想起自己方才看到到的画面。 佛跳墙此前从未遇到过这种事,以自身为媒介,连接两个世界的意识,他在引导她的过程中,会出现什么情况都不得而知,现在他确定了,他接收到的,是她零碎的记忆。他看到的不止那一段画面,还是那个小女孩,将一个残疾跛脚的老人推进没有井盖的下水道——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一闪而过的瞬间,她稚嫩的脸上满是冷漠,眼里却是快慰的笑意,笑着笑着,有泪水滴滴滚落。 再后来画面中的女孩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对着几个他没有见过的中年男女,冷漠地说了一句话:“当初你们为了他不管我的死活,现在却想让我救他?凭什么?” —————————————————————————————————————————— 掌门太忙,一款古风修仙乙女游戏,五个男主,任天涯(家政技能满点,做饭绣花杠杠的!24K纯帅!),苏慈(表面是清冷谪仙美人,实际上占有欲超强,在黑化的边缘大鹏展翅。)渊仲秋(表面霸总其实是纯情小媳妇,有双数对称强迫症,嗜甜如命。)花陵(一个危险的美强惨,我好怜爱他)唐瑭(年下奶狗和狼狗,甜死人不偿命) 欧凰这个将来我有空再开吧,暂定是她穿越回来了,五个男主也跟着过来,五个平行世界在现代融合,欧凰翻车了。 059往昔之囚 回到家中已是深夜,越凌伊匆匆洗漱后一头扎进被窝里,含糊不清地嘟囔:“我困死了,不准你们再折腾我。”说完也不管他们作何回答,直接睡死过去。 佛跳墙灵力损耗不少,亦十分疲惫,再加上他看到她的记忆碎片,今夜也没有绮念做什么,站在门口看蓝铮给越凌伊盖好被子,手指拂过她额头一缕碎发,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闲闲开口:“小伊说了,不要再折腾她。” 蓝铮起身关了台灯,关上门瞟了佛跳墙一眼,“折腾她的人到底是谁,你心里有数。” “你还真沉得住气。”佛跳墙昨天晚上等越凌伊进屋就在门上设了禁制,防着蓝铮过来跟他抢人,却没想到整个晚上蓝铮都安静得不正常,着实让他十分意外。 “那你以为我会做什么?”蓝铮打了个哈欠往自己卧室走,“睡了,明天还有事。” 蓝铮回房坐在床头,打开手机里的小说阅读app,找到越凌伊那篇卖了版权正在进行剧本改编的小说,第叁次从头看起。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篇小说里隐藏了她不为人知的过去。作者写文,有些时候或多或少会代入自己的一些真实经历,比如她父母车祸身亡,杨家那一家奇葩亲戚觊觎她母亲的遗产,多年来对她软硬兼施威逼利诱,这些事情在这篇小说里都出现过,身份、事件,全都对得上。 唯一不同之处,小说中有两个女主,女一和越凌伊的个人经历有多处相似。女二在儿童福利院长大,十五岁时,她亲生父母找上门,要求她去做配型,给得了白血病的弟弟捐骨髓。她提出了父母给她八万块钱补偿的要求,否则不捐骨髓。配型成功后,她拿到了父母给的一部分补偿钱款,拿了钱连夜逃跑,去投奔在网上认识两年的朋友——女一。 女一此时父母车祸身亡,得了抑郁症,在女二来之前已自杀过几次,都被人救了回来。两个女孩见面后,发现两人长得十分相似,如双胞胎一般,两人相依为命抱团取暖。女二得知女一抑郁症的根源,精心策划了一场复仇谋杀行动,利用南方农村取暖烧炉子这个条件,在除夕夜成功让那个害女一得抑郁症的罪魁祸首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女一为了掩盖女二的身份,对外称这是她刚出生时被拐卖的双胞胎妹妹,为女二改头换面改了身份。两人互相扶持,多年后大学毕业,女二的家人再度出现,将女一错认成女二,争执中女一失手杀了人。女二为了保护女一,为她伪造现场,消灭证据。两人就这样,在互相保护的过程中,杀了一个又一个接近真相的人。 这是小说的暗线,明线是身为刑侦警察的男主和女一相识后,负责调查女二亲生父亲意外死亡一案,进而查出表哥的死亡真相。期间两个女主互相配合,制造了无数烟雾弹,男主多次被误导却还是一步步抽丝剥茧找到了真相。 原着小说风格偏暗黑,虽在言情频道却没有男女主的大量感情戏,甲方购买版权后希望增加爱情戏份,这些是越凌伊这个编剧要头疼的事情,蓝铮不知道,他只是根据这些一鳞半爪的剧情,推测她过去可能发生的事。 小说中女一刚上高中不久,遭正在上大学的表哥强奸,怀孕流产,父母因要不要报警的事吵得不可开交,在开车途中车祸身亡——女一父母的死和阿凌父母之死如出一辙。女二利用一氧化碳杀了表哥,蓝铮记得清楚,阿凌和杨大娃夫妻吵架的时候提过好几次他们有个傻儿子,后来蓝铮再去她家乡,得知杨大娃的儿子并非天生痴傻,当年还是村里唯一考上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六年前除夕夜,他在爷爷奶奶家一氧化碳中毒,送往医院后保住了命,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大脑大面积损伤,直接导致他智力精神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大学也没法上了,还有语言障碍,现在跟人交流都不太顺畅。 小说中由于剧情需要或是艺术加工,她将表哥这个角色写死,但表哥和堂兄一氧化碳中毒之事如此相似,蓝铮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阿凌写是女二做了手脚,那么她可能知道内情,甚至可能是动手之人。再加上昨天杨大娃打电话来威胁她,提到他在越家老房子里发现她的终止妊娠手术单,这就又与小说剧情女一怀孕相对应。阿凌说她没有做过手术,也有可能是杨家人作假,造谣威胁她。还有,如果这些剧情都是根据她真实的经历改编,那最大的问题,女二的原型是谁?如今在哪? 蓝铮想起越凌伊从老家带过来的红布包,她买了骨灰盒,那里面当是骨灰无疑,如今看来,极有可能就是女二的原型。 又或者……阿凌才是女二,那骨灰是女一? 小说中两个女主互相扶持风雨同路,为了保护彼此,接二连叁犯下命案,现实中却只有阿凌一人,不管事实真相如何,蓝铮早已下定决心,她的过去他无缘参与,她的未来,他会陪她一直走下去。 第二天佛跳墙照旧去餐厅监工,蓝铮陪越凌伊去医院探望欧凰,欧凰还是昏迷不醒,查不到病因,医生也没有给出植物人的确切诊断,暂时先让她留院观察半个月看看情况。 从医院出来,越凌伊接到了她院系教导主任的电话,点了接听,“喂,刘主任您找我?” “越凌伊你在哪?赶紧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刘主任的口气有些焦急,“你爷爷奶奶来了。” 越凌伊淡淡道:“我没有爷爷奶奶。” “我不知道你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是学校,你们的家务事不要影响学校的正常工作,你赶紧过来。”刘主任被杨家两个老人折腾得焦头烂额,一听越凌伊不肯来,语气更不好了,命令道:“赶紧过来,你怕什么,这是学校,谁还敢吃了你。” 越凌伊还是不想去,“刘主任你报警吧,我不认识他们。” 刘主任呵斥:“报警了你也是当事人,赶紧过来,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真要被他卡着,她毕业答辩可能都过不了,越凌伊只好答应过去领人。 蓝铮牵住她的手,“我陪你。” 冰冷的手掌被一抹温热覆盖环绕,越凌伊回握紧蓝铮,两人坐公交车回学校。越凌伊靠着窗,看到路边的柳树都已发了新芽,绿化带蜿蜒着一片片鲜艳的粉和浓艳的黄,是早春的榆叶梅和连翘,带来春天的讯息,她看了一会儿窗外的春色,收回目光落在一直牵紧自己的大手上,很温暖,从掌心一直暖到心田,连吹进车里的风都让她觉得没有那么冷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蓝铮的视线一直锁定在越凌伊身上,含笑问她。 越凌伊歪着身子倒向蓝铮,靠在他肩头,眼角翘起一丝浅笑,“我在想,春天来了。如果以后的每一个春天,都有你在我身边,该有多好。”她被他们惯坏了,从一开始对肉欲的小小贪心,到如今变成贪得无厌,她内心早就预设过无数遍他们终将离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痴心妄想,在欲望交欢之外,给她这颗千疮百孔的心,留一个宁静温暖的港湾。 蓝铮伸手揽住她,在额头落下轻柔一吻:“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越凌伊依偎在蓝铮怀里,伸手从他的风衣下穿进去搂紧了他的后腰,这就是蓝铮让她最安心的地方,只要她心里还有他,他会对她不离不弃,若有朝一日她不再喜欢他,他也不会强行和她捆绑在一起,不必担心他会利用武力优势强迫于她。蓝铮未曾变过,还是游戏里那个她喜欢的人,可她……越凌伊闭上眼睛,即使不愿去想,也不得不想,这种宛如透支信用卡得来的美好,迟早有一天,是要连本带利还回去的。 下午两点,两人来到刘主任的办公室,开门一股恶臭烟味扑面而来,呛得越凌伊捂着口鼻以手扇风,还没看清屋里都有谁,一个刺耳的女声炮仗似的炸开:“没良心的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冲到她面前,抬手就往她脸上呼过去。 蓝铮劈手抓住那女人手腕,用力将她扔回去,那女人踉跄后退几步,盯着蓝铮咬牙大骂:“哪来的野男人,我们家的事关你屁事!” 越凌伊嫌弃地皱起眉头,屋里乌烟瘴气她根本不想进,朝里面瞥了一眼,杨家两老,杨大娃夫妻,还有杨大娃的傻儿子杨强,一家叁代都来了,阵仗还挺大。刚才试图打她巴掌的是李莉,越凌伊勾唇冷笑:“你姓李我姓越,里头那几个姓杨,谁跟你是我们家。” 越凌伊一来,刘主任如获大赦,她来之前,杨家两老在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越凌伊霸占他们儿子的遗产不给他们养老,加油添醋说得绘声绘色,刘主任听得头大如斗,他是教导主任又不是居委会,哪有闲心听这家长里短的是非。刘主任从中说和了几句,暗示越凌伊赶紧把她这几个长辈送走,不管他们是打官司还是民事调解,别在学校搞事。 杨家几个人还不想走,硬拉着刘主任让他评理,越凌伊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李莉杨大娃赶紧去追,他们本来就是找不到越凌伊才来刘主任这折腾,见她要走,杨老头杨老太也顾不上刘主任,拉着傻孙子急忙追出去。 路上蓝铮护着越凌伊,他身法灵活,杨家唯二的两个壮劳力杨大娃李莉夫妻俩连越凌伊的头发丝都挨不着,只能紧跟到校门口,一路破口大骂,连带骂蓝铮,言语粗俗不堪。越凌伊不急不躁,冷漠以对:“真以为这是你们村口?由着你们撒泼胡来?拆迁款已经到我账上了,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 蓝铮附和道:“不是都跟你们说过了,她的钱都用来包养我了,有什么事冲我来。” 杨大娃脸色阴沉得可怕,怒声大骂:“呸!不要脸的死丫头!十几岁就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鬼混怀了野种,现在居然还拿你爸的拆迁款养小白脸,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他声音粗犷嗓门洪亮,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还有不少人跟上来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越凌伊在学校大小有点名声,认识她的人不少,这会一路跟着看热闹的人有小半都认得她,一听杨大娃的话,个个都精神了,支棱起耳朵等着听八卦,里头还有姜恒的几个狐朋狗友,偷偷拿手机拍视频给姜恒发过去:“有好戏看了,你女神居然是破鞋!”。 越凌伊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她早已习惯,高中那叁年她饱受流言蜚语的折磨,如今已经可以坦然面对,反正她已经被荡妇羞辱了,那还有什么顾虑,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突然放声大哭:“大伯,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当年害我怀孕,还逼我吃药堕胎,现在你就不认了?你已经害得我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还要将我赶尽杀绝才开心吗?” 反正还有叁个月她就毕业了,毕业证学位证跟她有没有怀孕过又没有关系,顶多就是一些流言蜚语,她也不在学校住,怕什么,不就是破罐破摔鱼死网破。 围观众人一片哗然,杨大娃万万没想到越凌伊比他想象中更没下限,急得满脸通红,慌忙跟别人解释,说她从小就满口谎言,不能信,却越描越黑。越凌伊在学校的名声一向还不错,是以围观的学生里有很多都不信他们,还有几个围观的女孩站出来问越凌伊:“学姐,这老男人太可恶了!你不要害怕,我帮你报警!” 一听要报警,杨大娃更急了,冲上去挥拳揍越凌伊,骂骂咧咧:“死丫头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杨大娃一动手,李莉和杨家两老也跟着冲上去,蓝铮挡着杨大娃的拳头,回头对越凌伊使眼色让她快走,越凌伊会意,径直往马路边走去准备拦出租车,突然一股大力从背后冲击而来,她猝不及防,整个人向马路车流倒过去。 “阿凌!”蓝铮眼疾手快,劈手挥倒杨大娃,闪身至越凌伊身边,堪堪只抓住她的手腕,他还未站稳,李莉蓦然铆足劲推了蓝铮一把,蓝铮只来得及抱住越凌伊,两人双双滚在马路上,与恰好行驶至此的小车擦肩而过。 两人在地上滚了几圈,蓝铮扶着越凌伊坐起来,见她眉头蹙起便知道她伤着了,连忙检查她的胳膊腿,焦急关切地问:“阿凌,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骨头?” 小车行驶出去十几米戛然而止,司机下车走回去骂骂咧咧:“你们怎么回事?跟我玩碰瓷呢?告诉你们我有行车记录仪我——”司机一边说一抬头,只见一个年轻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恶狠狠地向刚刚站起来的女孩背后捅过去,惊得什么话都忘了。 蓝铮扶着越凌伊站起来,眼角余光看到她背后冷光一闪,不假思索地将她往怀里一拉,转身挡在她背后。越凌伊还有些懵,不知蓝铮在做什么,下一秒听到周围爆发了一声惊呼:“杀人啦!”她这才看清,蓝铮脸色发青眉头紧皱,反手抓住背后行凶之人,一个扫堂腿将那人打到在地,她定睛一看,蓝铮背后右肩下扎着一把水果刀,衣衫一片鲜红,那地上被他制服的行凶之人,竟是杨强! 060伤 “放开我儿子!”“放了我孙子!”杨家四口嚷嚷叫唤着齐上阵,两个老的拉扯蓝铮,杨大娃夫妻去打人。越凌伊挡在蓝铮背后,忍痛用力踹了杨大娃一脚,转身看到杨老太在扯蓝铮胳膊,杨老头则伸手去捉蓝铮背后扎着的水果刀。 越凌伊骇然失色,不能让他拔刀!不然突然失血过多蓝铮就有危险了!她扑过去拦截,却迟了一步,杨老头已经抓住了刀柄,她只能紧紧扣住杨老头的手腕不让他拔刀,却没法让他松手。杨老头拔刀不成,直接握着刀柄向下划,越凌伊情急之下狠狠一口咬在杨老头手背上。蓝铮背后吃痛,一脚踹开了被他摁在地上的杨强。 越凌伊只顾着杨老头,没来得及躲避杨大娃夫妻的攻击,肚子上生生挨了李莉一脚。李莉常年劳作,力气比一般女人都大得多,剧烈的疼痛让越凌伊脸上肌肉瞬间扭曲,即便如此她也咬紧牙关不松口,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来开,终于迫得杨老头松开了手。 杨老头手背上被越凌伊咬得鲜血淋漓,他恼羞成怒,反手扇了她一巴掌,破口大骂:“死丫头还敢咬我!” 越凌伊脸上火辣辣地疼,眼前金星飞舞,耳朵里嗡声一片,蓝铮刚扶着她还没站稳,杨大娃就拽着她的胳膊往外拖。 “放了她!”蓝铮两脚踹飞杨大娃和李莉,长臂一伸将越凌伊揽回怀中,“阿凌,你怎么样?” 越凌伊头晕眼花,靠在蓝铮怀里站定,额头冷汗涔涔,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紧他的衣服,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蓝铮见她脸色发青眉头攥紧,脸颊一侧肿起指印,心疼愤怒不已,死死盯着准备冲过来的杨家二老,目光如刀杀气翻飞,冷声喝道:“再往前一步,我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杨家两老被他周身的杀气给吓到了,再看杨大娃和李莉被他那一脚踹得躺在地上直哼哼,爬都爬不起来,他们也怕了,不敢上前。倒是那脑子不太灵光的杨强,盯着越凌伊,嘴里反复念着:“杀了她,杀了她……”还冲蓝铮伸手:“刀,还我,杀她。”杨家两老怕杨强被蓝铮伤到,死死拽着他不许他上前一步。 这番变故只在片刻之间,学校保安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双方对峙的一幕,连忙控制现场,报警叫救护车。 围观者众多,早先他们还没动手的时候就有人用手机拍视频,录下了他们冲突的全过程,警察很快来到现场,将杨家五口人带到派出所,警察让蓝铮先去医院处理伤口,之后再来派出所做笔录。 越凌伊陪着蓝铮去医院,缝合上药包扎,又打了一针破伤风。她挨了李莉一脚,蓝铮不放心她,非拉着她去做检查,万幸没伤着内脏,皮肉上有些血瘀,医生给她开了些活血化瘀的外用药。 蓝铮心疼越凌伊,越觉得憋屈,现代社会处处受制,若在天刀世界,他早把这群奇葩玩意收拾了送他们去投胎,哪轮得到他们如此明目张胆欺负人。 两人从内科出来,迎面突然听到一个诧异的女声:“蓝铮?” 越凌伊循声抬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搀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手里拿着几张化验单。越凌伊觉得这姑娘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倾月。”蓝铮搂着越凌伊的肩膀上前,“这是我女朋友,越凌伊。”然后对越凌伊道:“这是我跟你提过的合作伙伴,摄影师倾月。” 倾月在社交网络上粉丝不少,她的摄影作品人气颇高,越凌伊以前拿她拍过的汉服照片做过参考临摹,她很喜欢这个摄影师,当初蓝铮跟倾月合作,她还挺开心的,倾月给蓝铮拍出来的照片,放大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比当红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越凌伊微笑伸手问好:“你好,我很早就知道你了,我非常喜欢你的作品。” “那等你们有空,我给你们拍套情侣写真?给你们打八折。”倾月和越凌伊握了握手,复又看向蓝铮,“场地我看好了,制版的师傅我也找着了,你那边资金怎么样了?” 越凌伊疑惑地看了蓝铮一眼,“你们要合作创业?” 蓝铮点头:“嗯,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倾月,还有她一个朋友,准备合资开个网店,主营汉服和洛丽塔,现在还在筹钱。”他才穿越一个来月,人脉资金都没多少,这个月靠给人当模特赚了几千块钱,手头也没多少存款,最近正在搜寻银行中小企业贷款的相关信息,实在不行,他准备跟佛跳墙那个开了外挂的食魂借钱。 倾月忙着陪姥姥做检查,寒暄几句就走了,越凌伊和蓝铮去派出所,路上郑重地问他:“蓝铮,你真的想好了要开网店?” 蓝铮已经做好了规划,说道:“是,这个市场我观察分析过,汉服洛丽塔虽然小众,但客户消费能力还是挺可观的。现在粉丝经济大行其道,趁着我现在还有点名气,做生意才是长久之道,指不定哪天我就过气了,总不能真的靠你养一辈子吧。” “回家了把你账号给我,我给你投资。”越凌伊刚刚进账两笔巨款,她吃穿不愁,给蓝铮投资也不错,她相信蓝铮的眼光和能力。 蓝铮却并没有立刻接受,“你再考虑考虑,这风险太大了,万一亏本了怎么办?”他想过很多种筹钱的办法,唯独没有一项是向她开口,他不想让她承担风险。 越凌伊笑道:“你不是说我包养你吗,那你就拿着我包养你的钱去做事业呗。你爸妈都是商业奇才,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你。就算真的亏了,大不了拿你还我,伺候我一辈子。” “好,我一定尽心尽力。”蓝铮低头,嘴唇蹭着她的耳廓,语气一转低声耳语:“把我的阿凌伺候得欲仙欲死。” 蓝铮的声音很好听,尤其在爱欲交缠耳鬓厮磨的时候格外勾人,便是不说话,一声喘息也是一把能将她燃烧的灼热火焰,气流研磨过耳道,牵引着心房震颤,几乎是条件发射般地,腿心里渗出千丝万缕的痒,勾得露水摇摇欲坠。 “大街上你乱发什么情!”越凌伊面红耳赤,在蓝铮腰上拧了一把。 蓝铮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含笑低语:“原来你喜欢这么刺激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再胡说我不理你了。”越凌伊羞恼不已,一手甩开蓝铮的胳膊,却听他“呲”了一声,她连忙伸手扶住他,“是不是扯着伤口了?对不起。” 蓝铮顺势牵住她的手,一脸委屈,“是啊,好疼,你可真狠心。” “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罚我都行。”越凌伊是真的怕了,杨强脑子不灵光,力气却不小,那一刀扎进蓝铮后背,接着杨老头又上去拔刀不成又划了一道口子,方才医生拔刀消毒缝合,剪开伤口周围的布料,刀口鲜血淋漓,触目惊心,她抓着蓝铮的手不停地发抖,泪水止不住地掉。若没有蓝铮为她挡刀,她怕不是现在已经死了,他待她越好,越为她做到如此程度,她却越是恐惧,每一天都过得仿佛是他们的最后一天。 “阿凌,你没有不好,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蓝铮握紧她冰冷的双手,把自己的温度一点点传递过去,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眸光一闪转移话题,“但既然你都说了,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惩罚你。” 蓝铮这句话的口气再正常不过,越凌伊心头不禁一颤,下意识地猜到蓝铮的惩罚是什么,一簇火苗倏然燃遍全身,沉睡花丛悄然绽放,渗出丝丝花露。 越凌伊心想,她彻底是完了。 两人在派出所见到了杨家五口,警察给他们定性的是互殴,一个劲地调解。杨强脑子有问题,便是真杀了人也不用负刑责,蓝铮这一刀算是白挨了,他不是杨家的亲戚,是个外人,不在家庭内部矛盾之列,杨强不负刑责,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也得让杨家承担。蓝铮算了一笔账,跟杨家要两万块钱。 李莉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臭鸭子,狮子大开口讹我们?” 蓝铮气定神闲:“我要真是鸭子,你耽误我的误工费二十万都不止。哦,对了,再补上一条,你侵犯我名誉权,也得给我赔偿,法院判多少你就赔多少。” 越凌伊手机微信提示音一个劲地响,她打开一看,班级群活动群宿舍群,都在发下午校门口斗殴的视频,拍的清清楚楚,她看了视频才知道是杨老头推了她一把,想让车撞死她,蓝铮去救她,也被李莉推了。接着就是杨强拿刀捅她,被蓝铮挡下。之后蓝铮制服杨强,杨家几个人蜂拥而上,越凌伊还击踢杨大娃,为了不让杨老头拔刀咬了他的手,自己却挨了李莉一脚,又挨了杨老头一巴掌,蓝铮为了救她放了凶手,两脚踢飞杨大娃和李莉。 整个过程只有五分钟,前因后果清楚明了,越凌伊把视频给警察看,“是他们先动的手,还把我们往路上推,这分明就是想让我们被车撞死,这是故意杀人!” 杨老头本想趁乱搞事,哪料到被人都拍了下来,杨强脑子不灵光,他可没有精神病,顿时吓得不轻,慌忙推卸责任:“我没想杀她!我就是一时气愤推了她一下,谁知道她那么蠢,往哪摔不好偏去撞车。” “人至贱则无敌,您可真让我大开眼界。”越凌伊气笑了,跟无赖没什么好争的,对警察道:“我不想跟他们废话,警察同志,证据我发你,你们立案吧,我不接受调解,公诉的时候再通知我。” 061止痛药(H) 越凌伊有事发过程的证据,她坚决不同意调解,要求警方立案,称若警方不立案,她就直接去检察院报案,检察院对公安机关有监督权,真闹到那边,公安局的面子也不好看,警察只好答应立案,将杨家五口作为嫌疑人暂时拘押。 越凌伊出了后接到佛跳墙的电话,焦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小伊,我在网上看到了视频,你有没有受伤?” “你听我声音就知道我没事。” 佛跳墙还是不太放心:“真的没事?没撞到车也摔了,还有人踢了你,真的没事?” “没事,就一点皮外伤,蓝铮替我挡了一刀,他受伤了。” 佛跳墙松了口气:“还算他有点用,那些凶手呢?” 越凌伊:“我报警了,他们现在在派出所。” 佛跳墙:“是你们学校附近那个派出所?” 越凌伊问:“你去找他们?” 佛跳墙沉思片刻,说出自己的计划:“我想他们一定不肯老实交代,我准备用灵力控制他们说实话,让他们把动机和计划给警察交代得明明白白,你觉得如何?” 越凌伊眼前一亮:“那当然好了!他们明明知道路边车来车往还把我往路上推,分明就是想让我被车撞死,好侵吞我的拆迁款。视频里拍得清清楚楚,在派出所他都死不认账还怪我自己不注意。有你出马,我放一百个心。”有佛跳墙这个会法术的食魂介入,不怕他们抵赖,越凌伊心情好转,想给蓝铮做顿好吃的补补,去超市买了些鸡腿排骨回家做饭。 越凌伊不许蓝铮进厨房,勒令他去休息,他们穿越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甚少下厨做饭,以前住校也很少有机会自己动手做,她一个人生活这些年,厨艺虽然不算精通,倒也过得去,色香味不说俱全也能沾点边。 蓝铮吃得津津有味,哪怕她做一堆暗黑料理,他也能面不改色吃下去。 饭后越凌伊洗了个澡,去厨房倒热水准备给蓝铮吃药,听到公卫有哗哗水声,走到门口问道:“蓝铮,你在洗澡?” “嗯,我很快就出来。” 越凌伊皱眉道:“你受了伤不能见水,小心一点。” “要不你进来帮我?”蓝铮的声音夹杂在水声里,含了一丝暧昧轻笑。 越凌伊拍了一下门,“受伤你都不老实,快点出来,我给你换药。”话音未落,卫生间门突然打开,蓝铮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进去。氤氲热气扑面而来,她定睛一看,眼前之人不着寸缕,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过纹身图案,流过腰腹块垒分明的阡陌,牵引她的视线落入凶兽蛰伏之处,她脸上顿时不自在,欲盖弥彰地转移视线,去看蓝铮背后的伤。 蓝铮右蝴蝶骨下侧伤处敷着药棉,被医用胶带固定住,背后没有沾水,但室内水汽弥漫,药棉摸着有些许湿意,越凌伊取下花洒打开,小心地避过他的伤处,往其他地方喷洒热水,低头看到结实的臀肉,心里不禁冒出一个最近从金兰那经常看到的词——翘屁嫩男。嫩不嫩的先不说,蓝铮这屁股是还挺翘的,不知道手感如何,她想入非非,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捏一下试试。 “阿凌——”蓝铮突然转身,越凌伊连忙缩手,小动作没逃过他的眼睛,薄唇微扬,“想摸哪儿?” 被他抓个正着,越凌伊面红耳赤,拽着蓝铮去洗手池给他洗头,兀自嘴硬:“谁要摸你了。” 蓝铮顺从地低头,热水从头顶流过,她的手指在头皮上轻轻揉动,带起丰富的泡沫,他闭上眼睛,伸手搂住越凌伊的腰,从衣摆下伸进去,“口是心非,你想摸就摸,我乐意之至。”大手向下探入裤腰,刚揉了揉就被一只湿漉漉手抓了出去。 “老实点,别乱动。” 越凌伊给蓝铮清理头顶泡沫,他刚被抓出去的爪子又搭在她腰间,“我要是不老实,你现在早就被我扒光了。” “受了伤你都不安分。”越凌伊给蓝铮洗完头,拿干毛巾给他擦头发,“赶紧出来我给你换药。”说完转身就走,突然身子一轻,她被蓝铮捞了回去,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去。 越凌伊下意识地勾住蓝铮的脖子,一张俊颜近在咫尺,看到他唇角勾起一缕笑意,眼神炽热,似火舌舔过她的心房。 “阿凌,我后背受伤,下面又没事,你一样可以用。”蓝铮抱着越凌伊坐上沙发,手上水汽未干,指尖微有凉意,从她睡衣衣摆下钻进去,她刚洗了澡没穿内衣,那团浑圆饱满便轻易落入他手中,在五指间变换成各种形状,柔嫩的蓓蕾悄然苏醒。 “你受伤了怎么都不知道消停会,伤口会痛的。”越凌伊摁住在自己怀里作乱的手,臀下有硬热的东西顶着,隔着布料感受到它清晰的的搏动,身体悄然有了反应,腿心深处有溪流缓缓溢出。 她的手压根没什么力道,蓝铮顺着衣襟间的缝隙一颗颗解开扣子,握住她的手托起一团酥乳,他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散落下来,湿润了犀利的眉峰,让眼底笑意也沾染了几分柔润,“你是我最好的止痛药。”说罢低头含住嫣红乳珠,轻柔地吸吮舔舐,舌尖在乳晕上反复刮擦,拨弄得乳尖越发硬挺。 阵阵电流在体内游窜,越凌伊躺在蓝铮臂弯里,很快气息不匀,眼角余光看到自己的手被他牵引着捏住乳峰往他嘴里送,慌忙转移视线,腿心酸痒泛起,湿意更甚。 “蓝铮,你先等等,换了药再……”越凌伊气息紊乱,胸前阵阵酥麻,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胸脯想要更多,好不容易留了一丝理智,挣脱他手心的束缚,伸手去摸茶几上的药膏。 蓝铮抬头,指尖捻上水光潋滟的嫣红柔果,轻笑道:“好,换了外敷药再吃止痛药。”扶着她坐起来,待她拿过药膏药棉医用胶带放在手边,忽然身子一倒趴在她的腿上。 越凌伊本想让蓝铮转身,不过这样一来也可以,给他换药还算方便,只是蓝铮那手却颇不老实,在她撕下旧药棉的时候叁下五除二飞快地解开了她睡衣所有的扣子,衣襟向两边敞开,露出两团丰盈雪峰,落入温热的掌心之中。 越凌伊默许了蓝铮见缝插针的举动,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口上,背后的纹身被伤口破坏,腾飞的盘龙拦腰而断,越凌伊一见之下眼眶便红了,这伤将来痊愈了也会留下疤痕,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越来越依恋他了,这个认知让她恐惧。被人如此呵护相待,是她曾经梦寐以求也无法拥有的,如今触手可及,她却反而害怕了。 他待她如斯,可她又有什么能回报给他的?爱吗?她认为自己没有这种情感,又如何回馈于他? 越凌伊挖出瓶子里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上,覆上药棉,贴上医用胶带。蓝铮稍稍侧身,嘴唇在她肚子上轻轻吹了吹:“这还疼吗?” 那正是被李莉踢了一脚的地方,也是万幸,那一脚没伤到内脏,只在肚子上留下一片淤青,越凌伊摇了摇头,比起蓝铮受的伤,这点疼不算什么。温热的气流轻拂过淤青,带来轻微的痒,接着一抹柔软贴上乳根,缓缓至顶端,敏感的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尖舔舐拨弄,勾起缕缕痒意,越凌伊伸手搂住蓝铮的脑袋,他更方便吮吻乳尖,便腾出手褪下她的睡裤。 越凌伊已然情动,紊乱着呼吸配合他脱掉裤子,蓝铮松口,被吸吮得发硬乳尖从他嘴里滑出,他身子一缩低头埋入腿心幽谷,深吸一口气:“涨潮了。” “别,你快上来。”越凌伊急忙伸手拦住蓝铮的下巴,她隐约猜测蓝铮想要做什么,“已经很湿了,你不用再,再做这些……” 蓝铮知道她害羞,便没有继续,在她腿心胎记处重重亲了一口,支起身子坐起来,伸手一捞将她抱在怀里。越凌伊被蓝铮转了个身跪坐在他腿上,粗硕的炙铁抵上阴蒂重重一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呻吟出声:“唔……” 蓝铮一手搂着越凌伊的腰,一手扶着肉茎在阴蒂上反复研磨,尖锐的刺激让越凌伊的意识一片混沌,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角溢出。 “阿凌,安全套在茶几抽屉里。”蓝铮忍住进入的欲望,从她唇角吻至腮边,伏在她耳边沙声低喘。 越凌伊扭身去拉抽屉,蓝铮搂紧腰肢防她掉下去,一面加快速度摩擦花蒂,她刚拉开抽屉摸到安全套的纸盒,腿心里快感成倍跳跃,不受控制地激荡开来,她只来得及抓紧蓝铮的胳膊,刹那间全身紧绷,软媚呻吟冲口而出,桃源深处春水潺潺,在身体贴合处涌出一片沼泽。 蓝铮牢牢搂住她的后腰,倾身伏在她急促起伏的双乳之间,陪她一起舒缓浪潮的尾声,待她渐渐平复下来,取出安全套罩在早已勃发叫嚣的性器上,迫不及待地一顶到底,深深嵌入。 “啊……好深……”小穴骤然被撑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泪腺涌出两行清泪,越凌伊攀住蓝铮的肩膀低低喘息,“回,回卧室好不好?” “回去作甚?这里不好么?”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湿热无比,性器进去了大半,棒身被内壁热情地嘬含吸附,快感如烟花盛开四散,蓝铮双手紧紧按在她的臀上,挺腰又深入了几分,含住她的耳垂笑得不怀好意:“就在客厅里做,我要你以后你在客厅就想起我是怎么让你高潮的,我喜欢你高潮时意乱情迷,紧紧咬着我喷水的样子,让整个客厅都染上我们的痕迹,好不好?” 062恣意怜(h) 那句“好不好”虽然是询问,蓝铮的语气却分外勾人,不遗余力地诱惑她无从拒绝。气流钻入耳道,带来轻微的痒,配合着身下的饱胀感一点点蚕食越凌伊的意识,他没怎么动,她的身体却已经条件反射般地给予回应,她双腿换了个姿势交迭缠上精瘦的腰身,双手搂紧蓝铮的脖颈,认栽了,无奈嗔怪:“你这人,怎么老这样……” 蓝铮犀利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精光,薄唇启张,微微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只用双手搂着她的腰往怀里摁,挺腰顶胯,稍稍退出又深深嵌入。 越凌伊视线落在他背后伤处,连忙抱紧他,“你别动,当心伤口裂开,我来。”欲根嵌在体内,感觉到隐约的跃动,她微微沉身后退,又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身带动自己的臀深深吞入,坐直身子挺腰提跨,湿软内壁密密地含住肉茎吞吐套弄,熟悉的快感如涟漪浅浅漾开,这感觉刚刚好,很舒服又不会汹涌得让她难以承受。 “好,你来。”蓝铮轻笑一声,把主导权交给她,难得她主动,他便扶着她的腰配合她的频率挺腰顶弄,虽然没有大开大合来得畅快淋漓,他却更喜欢此刻两人交颈相拥的缠绵缱绻,她不再像从前那样被动地接受他的索取,她应该知道该怎样让自己更舒服。 越凌伊弓着脊背前后耸动,胸口两团雪白软峰随之晃动不休,一下一下地轻轻击打着蓝铮的下颌,蓝铮眸色微沉,低头将脸埋入峰峦丘壑,一路深深地吻上峰顶嫣红,含入口中吸吮舔舐,将柔嫩乳尖压在舌尖与上颌之间来回碾动,耳畔的喘息声便乱了频率,间或夹杂几声轻颤低吟,包覆性器的花穴里热流涌动,顺着两人身体交合处悄然流溢,潺潺水声应和着越来越杂乱无章的喘息娇吟,在宽敞的客厅里格外响亮。 “啊……呃……啊……”越凌伊很快体力不支,气喘吁吁,过多的欢愉刺激得眼睛和腿心里一起泛滥成灾,泪水迷蒙了视线,她实在没了力气,瘫软在蓝铮怀里不动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我好累……” “这就不行了?”蓝铮贴在她耳边低笑,大手顺着她汗湿的后背抚摸而下,托着她的臀突然站起身。 越凌伊下意识地搂紧蓝铮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她本来就已经很累没力气了,即使知道蓝铮肯定不会让她摔下去,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还是免不了,她整个人挂在蓝铮身上,很快便撑不住了,喘着气问:“回……回卧室?” “嗯。”蓝铮托着她的臀轻轻颠了颠,行走之间抽送不歇,方向却不是她的主卧也不是他的房间,而是客厅旁侧——佛跳墙的卧室。 越凌伊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发觉不对劲,进门时一把抓住门框惊道:“这不是福公的卧室么?” “是啊,我们一起做点坏事,把他的床弄湿吧。”蓝铮好以整暇,眉峰斜挑,勾起一丝恶劣笑意,说着就继续往里走。 越凌伊一个激灵脱口道:“不行!”算算时间佛跳墙也快回来了,多半会来找她温存,她已经有一晚上不得安生的准备了,可要是放任蓝铮瞎闹,佛跳墙回来还能不生气?要是再像上次一样,她怕不是骨头都要散架了,惊惧之下小穴也跟着一缩,夹得蓝铮头皮发麻,搂着她转身一步来到门口的书桌前将她放在桌上,捞起她一条腿突然后退又骤然挺腰冲刺,一路碾过温软内壁,深入又激烈地捣弄出汩汩蜜水。 “你这么怕他?”蓝铮健腰用力一挺,紧实的腹肌紧紧贴着她柔软的小腹,搁在她腰后的手向怀里摁去,耻骨相抵,压迫着敏感的蕊珠来回摩擦,额头抵住她的,将自己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醋意直接送到她眼前,“怕他吃醋?怕他生气?可是阿凌,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会吃醋的?” 蓝铮的眸子近在咫尺,越凌伊却只看了他一秒便移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甚至以命相护,可她……她能回报他什么?爱吗,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有过这种情感,那便只顾当下吧,满足他所有的需求,她伸手勾住蓝铮的脖颈,闭上眼睛主动吻上他的唇,将所有无法回答的话尽数封在这一吻之中。 蓝铮眸色微沉,眼神渐渐变得柔软,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唇瓣顺从地被她灵活的舌尖舔开,欢迎她进入口中,她急切地纠缠住他的舌,似讨好似掩饰,她的吻技还很生涩,他反客为主,挟裹住她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含住她的舌尖轻柔地吸吮,下身退至穴口又深深嵌入,坚硬的肉茎撑开湿润温软的内壁,媚肉严丝合缝地将他紧紧含住,轻微的蠕动带来巨大的快感,他不禁加快了速度,捣出更多汁水,浇灌得两人小腹一片湿濡,水声潺潺。 “啊……呃……”娇媚的呻吟将将溢出便被蓝铮尽数吞入口中,过多的欢愉刺激得她眼里水雾弥漫,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蓝铮却还是不放过她的唇,辗转交换主场在她口中翻搅掠夺,她拍打着他的肩膀控诉着想让他慢些,却被封住嘴巴说不出来,化作颤抖的呜咽被他照单全收,身下快感如潮水汹涌,推着她往更高的浪头翻越,不由分说地将她所有的力气吞噬殆尽,一声颤抖长吟在两人唇齿间辗转,蓝铮抱紧了她僵硬了片刻的身体,花穴深处热露汹涌,温软内壁层层绞紧,回馈给他更销魂蚀骨的快感,拉着他一起奔赴欲望的顶峰。 高潮的刹那连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越凌伊浑身一丝力气也无,瘫软在蓝铮怀里一动不动,眼里再度聚焦时,才发现他已经抱着她来到了餐厅,将她放在桌上,蓝铮一只手捏着她胸口一团椒乳,细细地揉捏亲吻。 “还……还来?”越凌伊喘着气,抹了一把眼泪,眼角余光看到他胯下软下去的性器似乎又有快起来的势头,身子不禁一缩,腰后的手随之一收,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她看到他背后药棉隐约渗出的淡淡血色,逃避的话也说不出口,伸手拥住他,轻声问:“伤口疼吗?” 蓝铮从她胸口抬起头,手指轻轻拨弄嫣红乳尖,唇角扬起笑意,“疼啊,你多疼疼我,我就能好得快些。” “都这时候了还油嘴滑舌。”越凌伊嗔了蓝铮一眼,终究还是心软,默许他继续,“那,那你注意一点,别把伤口裂开了。” 话音未落,门口锁芯一声轻响,门开了。 越凌伊心里咯噔一跳,佛跳墙回来了!她却和蓝铮一丝不挂地在客厅里,急忙想跳下去回卧室穿衣服,却被蓝铮挡着动不了。 “福公回来了!”越凌伊急得满脸通红,拍打着蓝铮的胸膛让他让开。 蓝铮丝毫不以为意,失笑道:“阿凌,你怎么弄得我俩像偷情似的?怕什么?” 佛跳墙径直走向餐厅,越凌伊背对着他看不得他脸上是何表情,背后的香气越来越浓郁,她羞得整个人埋在蓝铮肩窝里不敢抬头。 片刻后,一双温暖的手搭在她腰上,一股大力将她向后一带,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佛跳墙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听不出任何不悦,“美人,事前事后要洗澡。”说着也不管蓝铮作何反应,直接抱着她去了浴室。 063想你(h) “福公……”越凌伊赤身裸体被佛跳墙抱在怀里,心虚地不敢抬眼看他,抓紧他胸口衣服,搜肠刮肚地想办法转移话题:“派出所那边怎么样了?” 这个卫生间里没有浴缸,只有一个塑料凳,佛跳墙单脚勾过凳子抱着她坐在淋浴喷头下,取下花洒打开阀门调节水温,听到越凌伊问派出所的事,眼皮微微一沉,搁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两下,“有我出面,放心。” 越凌伊不知道佛跳墙来到现实世界后灵力程度如何,上次去办户口学籍的事情让他元气大伤,这回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攀住佛跳墙的肩,紧张地看着他,见他的脸色确实有点不太好,担心地问:“那你的灵力是不是损耗了很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终于敢看我了?”佛跳墙微微一笑,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还以为我变得丑陋不堪,吓得你不敢看了。” “我……”越凌伊羞红脸咬着唇嗫嚅,纠结半天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怕你生气。” 花洒里凉水已经流尽,佛跳墙伸手探入越凌伊两腿之间轻轻分开,将花洒对准腿心,水流很轻,手指就着热水在她腿心里轻轻揉抚,将方才欢好的的痕迹一一洗去。佛跳墙的动作很轻,触碰到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却并没有给她浓重的色欲感,更多的是怜惜,一点点抚平她内心的忐忑不安。 “我当然生气,却不是对你,要气也是气他们死皮赖脸缠着你。”佛跳墙低头在她脸颊上蹭了蹭,语气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醋意。 浴室门突然被敲了一下,蓝铮讥诮的声音传进来:“说得好像你没有死皮赖脸缠着阿凌似的。” 佛跳墙嗤笑一声,没有应答,放下花洒扭转阀门,热水从他们头顶簌簌洒下,停留在越凌伊腿心里的手指分开花瓣,抚上花珠揉弄。 尖锐的刺激突然来袭,越凌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难耐地扭动身子闪躲,却困顿于佛跳墙的怀抱之中无可遁逃,佛跳墙嘴角噙着笑,鼻尖蹭着她的,水从头顶落下,流过他金色的发丝,仿佛也沾染上馥郁的香味,滑落在她胸口挺立的峰峦,顺着身体流淌而下。 “我自然是要缠着你的,美人你说,喜不喜欢我缠着你?”温热的气息流转在两人双唇之间,佛跳墙轻轻贴上越凌伊的唇,语声温柔,在她腿心里作乱的手指却霸道又强势,在将将平息的幽谷勾出又一波情潮涌动。 腿心里快感来得汹涌又突然,不给她任何准备,激烈地像是突然崩裂的酒瓶,又像在空中骤然盛放的烟花,头顶流下的热水冲刷着眼里涌出的泪水,越凌伊的呻吟染上哭音,抽着鼻子小声答道:“喜……喜欢。”若是他刚来那时,她肯定不会如此作答,才短短一个多月,她节节溃败,心中贪欲却越来越大,哪怕仅仅是欲望,她也是喜欢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佛跳墙心满意足,吻住柔软的唇,将所有动情的呻吟悉数吞入口中,伸出舌尖将浓郁的芳香渡过去,勾缠住她的舌头舔舐挑拨。 缠绵又深入的吻似乎让流转在唇齿间的香味也沾染上丝丝甜蜜的味道,悄无声息地溶解着越凌伊脑海里残存的思绪,只剩欲望支配下的本能,在他手中绽放开来,快感成倍跳跃,汇聚到顶峰化作淋漓的汁水汹涌四溢,娇媚长吟被口中纠缠的舌头压回喉咙,闷闷地散在一室氤氲之中。 那瞬间连带呼吸也凝滞了片刻,佛跳墙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挥手施法除去自己身上已经湿透的衣物,握着她的手探入两人身体贴合处,握住早已肿胀的性器。 越凌伊依旧僵硬了一瞬,却没有逃离的本能反应,她抬头,隔着细密的水珠看着佛跳墙那张美得不真切的容颜,近在咫尺,他怀抱的温度是真实的,手心里微微跃动的触感也是真实的。她知道佛跳墙忍了许久,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想换个姿势坐上去,却听佛跳墙道:“架子上有瓶洗液,美人拿下来,先帮我洗洗。” 越凌伊这才留意到置物架上多了一瓶东西,上面全是字母,每个单词都不认识,不像是英文,她拿下来问:“洗什么?” 佛跳墙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膀坐在凳子上,已经硬挺的性器直直对着她,她很少直视过这里,以前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害羞有之,更多的是恐惧,只是面对他们,她愿意克服淡化,因为是他,所以她不会逃避。 或许二次元的男人都被赋予了人们美好的想象,连性器也不例外,生得天赋异禀,肉茎完全勃起昂首挺立,又粗又长,柱身青筋交错,昭示着它的主人已经欲望勃发,他依旧极有耐心地为她做着前戏,先让她高潮了一回,还要继续忍耐着做事前的清洁工作。 “洗……洗这个?”越凌伊疑惑不解。 佛跳墙打开瓶盖,拉着越凌伊的手,将洗液倒入她掌心,“虽说不会让你怀孕,但基本清洁本来就是必要的,总不能因为你喜欢它就给它这个特权吧。” “谁喜欢它了!”越凌伊面红耳赤,视线飘到一边,到底也没撂开手,掬着洗液握住粗硕的性器上下清洗,她害羞归害羞,佛跳墙说洗她还是洗得挺认真,洗液淋在龟头上,掌心揉着龟头洗了几下,依稀听到一声轻喘,消弭在哗哗流动的水声里。她疑心自己出现了幻听,微微一顿,继续向下清洗,手指擦拂过冠状沟,明显感觉到手心里柱身青筋跃动,又一声喘息落入耳中。 这次她听清楚了,是佛跳墙,他的嗓音很好听,喘息的时候尤甚,就像他的本体——可诱佛弃禅逾墙的气味一般,勾人心魄颠倒众生,他却只蛊惑她一人,让她只闻声便情动欲燃,穴内热潮蔓延,泛起酸痒阵阵。 “还说不喜欢?”佛跳墙伸手抚摸越凌伊红透的脸颊,掌心里温度升腾,手指轻捻亦已发红的耳垂,他知道她害怕男人这东西,愿意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很大的突破,若非喜欢,若非为他,又怎会如此? “你愿意接纳我的进入,我又何妨多做一次净身,毕竟……”佛跳墙自越凌伊手中退出,侧身至水下冲洗干净,抱起她坐上洗手台,勃发的肉刃抵住穴口缓缓撑开,再缓缓推入,湿软内壁热情无比,紧紧绞裹吸附住将自己一寸寸填满的性器。 “唔……啊……福公……”随着他的进入,越凌伊的呼吸也被打乱节奏,发出细碎的呻吟,依偎在佛跳墙怀中喘息,贪婪地嗅闻他身上温暖的馥郁芳香。 身体紧紧嵌合,她将他完完整整地包裹住,给予他难以名状的销魂蚀骨,佛跳墙发出满足的喟叹,俯身含弄她鲜红欲滴的耳垂低低喘息,继续方才未完的话:“此处亦是圣地。”语罢,耸动腰臀浅浅退出,又深深地嵌入。 越凌伊心头一颤,他说,那是他的圣地。 她只希望他不嫌弃她便好,却不曾想也不敢想,他远远比她预期中还要珍视她许多,多到她从未敢奢求,已经拥有却不敢坦然接受,仍觉这一切不真实地像场梦。 是梦,就总有醒来的那天。她不想醒,害怕醒过来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佛跳墙低头看见她脸上神情,知道她又走神了,退至穴口突然重重挺腰,一记深顶,撞得她发出一声软媚尖叫。 “在想什么?这种时候,美人只需想着我便好。”佛跳墙开始加快频率,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深地撞击,他也有私心,他能容忍其他人的存在,只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要她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 越凌伊颤抖着喘息呻吟,花穴被撑开碾动,强烈的快感如疾风骤雨侵袭而来,刺激得泪腺涌出清液,她仰面看着佛跳墙,抽着鼻子小声呜咽:“我就是……在想你啊……”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佛跳墙,他微微一滞,神情愈发温柔,身下攻势却比方才更猛,激烈又深入地捣弄花穴,榨出汩汩热露,悉数浇灌在性器之上,进出间被碾碎又溢出,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中奏着潺潺和声,透过磨砂玻璃门,清晰地落入在外等待的蓝铮耳中。 蓝铮坐在沙发里,好不容易等欲火散下去,又听到一声似哭非哭的呻吟——这声音他不久之前才听过,就在他身子底下,在他怀里高潮的时候,好听极了,像蜜罐子里过了一遭似的甜,一直甜到心尖上。现在他又听到了这声音,却不是因为他,他心爱的姑娘,在别的男人怀里舒服地哭了。 好气,蓝铮气得牙痒痒,下腹却烧着一团火,他被这一声给叫硬了。 接着便是一句带着哭音的话:“我就是在想你啊。”声音很低,但蓝铮五感灵敏,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狠狠添了一把火。 蓝铮噌的一下从沙发里跳下去,他忍无可忍,冲到卫生间就去开门,谁料那门把手岿然不动,他不自觉加了几分力气,差点将门把手拧断了——蓝铮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该死的佛跳墙,居然反锁了! 佛跳墙眯了眯眼,身下动作越来越激烈,性器飞快地抽插蜜穴,一只手拢住被他撞得晃动不休的软绵椒乳大肆揉捏。 越凌伊受不住这汹涌快感,哭着求饶:“福公,慢,啊……慢些……啊……啊,好深,不行了……”声音又软又娇,佛跳墙十分受用,却置若罔闻,手臂将她钳制在自己怀里,任凭她怎么扭动闪躲也逃不脱,他知道蓝铮就在外头,故意火上浇油,一边挺腰驰骋一边慢悠悠问:“美人真的要我慢一些吗?” “呜……啊……”越凌伊咬着唇不回答,水雾蒙蒙的双眼渐渐失焦,喘息呻吟愈发急促,佛跳墙感觉花径收缩吸吮,夹得他头皮发麻,以连绵不绝之势一鼓作气将她抛上顶峰。 “呃——啊——”越凌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福公,福公,抱我……”她泪眼婆娑,只觉自己快要淹没在这惊涛骇浪里,她向佛跳墙伸出双臂撒娇,立即得到他的回应被拥入怀中,她紧紧抱住这狂风骤雨中唯一的安身之所,身子一抖一抖,大量热流倾泻而出,溅了佛跳墙一身的水。 卫生间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啪啪撞击声夹杂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高,倏然终结在一声娇媚婉转的哭吟。 阿凌又高潮了,蓝铮听得浑身血液向下腹齐齐窜去,他忍得快要炸了,只得一边回味方才欢好的滋味一边用手上下撸动,可也不过是扬汤止沸,哪比得上她的蚀骨销魂? 蓝铮正气得牙痒痒,突然看到磨砂玻璃门上出现一道身影,身形娇小,整个人几乎贴在门上。 这磨砂玻璃门,平时远了看不清,贴上去却能看个大概,蓝铮看到她微微张开的小嘴,胸口两团软玉贴在玻璃门上,顶端红蕊被挤压在中间,虽不甚清晰,却轮廓可见,犹如隔了一层薄薄的雾,悉数落在蓝铮眼里,让他下腹烧着的火倏然一下席卷全身。 该死!蓝铮想杀人。 064爱(3p) 玻璃的冰凉和身躯的火热将越凌伊夹在中间,隔着雾蒙蒙的门,她看到了门外高大的身影,她知道自己这样贴着玻璃门肯定会被蓝铮看得清清楚楚,下意识地就想逃,背后贴合的温暖却将她圈在怀中动弹不得,唇瓣摩挲着她的耳廓,萦绕着缕缕芳香,“躲什么?” “福公……”越凌伊羞赧地咬着唇,压低声音道:“蓝铮在外头。” “嗯,我知道。”佛跳墙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一手揽着越凌伊的腰,一手顺着她的胳膊抚至手背,靶入她五指之间,施展灵力将她托起。 越凌伊还没反应过来,腿心里抵入坚硬的热源,刚刚高潮过的穴口一片泥泞,轻易被撑开一入到底,将她填得满满当当,接着便是一阵飞快抽送,将余韵尾音汇聚成阵阵浪涛,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她极力忍耐,却压抑不住凌乱的喘息,隔着一层玻璃门,蓝铮近在咫尺,视线交织,她看到了他眼里放肆燃烧的欲火,余光里瞥到蓝铮胯下的挺立,他低低唤着她的名字撸动棒身。身下紧紧咬着佛跳墙的肉刃,春水泛滥成灾,越凌伊自欺欺人地伸手挡在玻璃门上不敢再看蓝铮的眼睛,佛跳墙却好像跟蓝铮对着干似的,用灵力托着她,左手拢着胸前嫩乳把玩,右手探入两腿之间揉弄花蒂。 更汹涌的刺激突然来袭,冲破越凌伊的忍耐极限,夹杂着哭音呻吟着求饶:“福公,别……啊……呜……”佛跳墙充耳不闻,挺动健腰抽插不停,配合一双手在她身上制造出滔天快感,含着她的耳垂轻声细语道:“美人别怕,好好享受便是。” 佛跳墙语气轻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听出了几分心疼安慰的意思,仿佛要对她弥补,给予她最直接的情欲极乐。佛跳墙大开大合,顶着她的屁股激烈捣弄,怀中人儿酥软颤抖,呻吟抽泣,亦回馈给他连绵不绝的快意。爱与欲、灵与肉水乳交融,一起攀上浪潮巅峰。 这次的高潮比方才更加迅猛,让越凌伊大脑短暂地停止了运转,连佛跳墙什么时候打开门,自己又什么时候被蓝铮抢了过去都没反应过来,待意识清醒过来,她已经被蓝铮托在怀里,穴里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飞快地抽插,身子又不争气地陷于欲海快感之中,她还记得蓝铮背后的伤,“你轻……点,你的伤……”一开口却被激烈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 “那你还不多疼疼我。”蓝铮喘着粗气,一口叼住被自己顶弄得跳动的嫣红蓓蕾,吸吮得啧啧有声。 佛跳墙的视线落在两人身体交合处,他方才射进去的浊液被蓝铮激烈的捣弄挤了出来,混合着她流出的蜜水,将两人身下染成一片狼藉,他瞥了蓝铮一眼慢悠悠道:“我的东西还在里面。” “润滑剂而已。”蓝铮懒得看他,狠狠含着乳尖吸了一口,“阿凌你说,我和他谁厉害?谁让你更舒服?” 又来,又是这种送命题,越凌伊欲哭无泪,干脆捧着蓝铮的脑袋低头封住他的嘴,却被他反客为主,舌头随之攻占了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翻飞共舞,凶猛得让她招架不住,她快要被吻得窒息,身后贴上来一片温暖芳香,一只手撩起她湿漉漉的头发,在脖颈上印下一个吻。 “看来美人是难以取舍,那就让你好好感受一番再做决定如何?” 越凌伊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回忆起之前在宿舍的事情,既羞耻又刺激,她反手摸着身后的佛跳墙,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很快达成共识,将她放在沙发上躺下,蓝铮捞起她两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一边挺腰戳刺,一手顺着大腿抚摸至两人身体嵌合处揉弄花核,知道她受不了太突然的刺激,蓝铮一开始就没用力,循序渐进地让她渐渐适应。 佛跳墙蹲在侧旁,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声声吟叫吞吃入腹。他吻得轻柔又缠绵,带着无比的珍视,吻过下巴脖颈,顺着肩膀最后落在她白皙软绵的乳房上,唇舌舔舐过处,像火苗游走,激起她身子一阵阵颤栗。 他们明明互相看不顺眼,却又配合得天衣无缝,照顾到她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羞耻的心理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快感成倍翻涌,让她没有心思更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任何事情。 越凌伊浑浑噩噩,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累得抱着蓝铮睡倒在他怀里。佛跳墙见状,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低声道:“我带小伊去洗洗。”蓝铮也没跟他争,将越凌伊交给佛跳墙。 佛跳墙抱着睡着的越凌伊来到主卧卫生间清理完毕,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回床上盖上被子,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客厅里,蓝铮已经穿好衣服等着他了。 “你把杨家的人怎么处置了?” 佛跳墙:“让他们实话实说,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蓝铮也不绕弯子,直接道:“那你也知道了杨家用堕胎手术单威胁她的事了吧。” “怎么?你在意?”佛跳墙抬了抬眼皮,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蓝铮嗤笑:“阿凌跟我说过,她没做过人流手术。” 佛跳墙神色微变,旋即消散无痕,淡然道:“我信她,不过,你要是在意的话,趁早滚蛋,将来别想用这事欺负她。” “那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阿凌。”蓝铮并没有把他的猜测告诉佛跳墙,这些都是越凌伊的私事,她应该是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不过佛跳墙能控制杨家的人说实话,想来在他们那边得知了不少关于阿凌的负面信息,佛跳墙没被这些事情劝退,可见对阿凌的心意不比自己少,这让他既欣慰又不爽。 越凌伊一觉醒来,家里就剩她一个人,早餐在保温箱里热着,她正吃着饭,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警察告诉她,杨家人全都如实交代了,他们为了那五十万拆迁款,让智力受损的杨强持刀杀人,届时越凌伊死亡,他们就是唯一的继承人,杨强脑子有问题,还不用负刑事责任。这件案子证据齐全,犯罪嫌疑人也如实交代,派出所走完程序后就移交检察院,由检察院提起公诉。 越凌伊听完松了口气,这阴魂不散的杨家人欺负了她七年,终于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这件事还得靠佛跳墙,不然这家人怎么会交代得那么快。等等,越凌伊蓦然一惊,佛跳墙施法控制了他们的精神,让他们如实交代,那他是不是也知道了那件事?她连忙给派出所回打电话,询问杨家人除了交代此次故意杀人的罪行,还有没有其他事情。 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察告诉她除了这次故意杀人事件,还有以前非法入侵她老家住宅,散播谣言侵犯她的名誉权,其他的就没有了。越凌伊确定了,定是佛跳墙做的,让他们交代了所有的罪行唯独漏了一件事——那件她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他知道了,昨天晚上却依旧对她百般温柔,他应该是不在意的吧。可她在意,她想让杨强去死! 杨强已经是大脑有问题智力低下的人,哪怕他真的杀人既遂,法律也不会判他偿命。曾经,她没有办法靠法律制裁那个魔鬼,如今,也依然有法律保护着他。她唯一能依靠的人是佛跳墙,可她怎么能让他为了她去犯下杀人的罪行。 还有,佛跳墙到底知道了多少? 她犹豫了片刻,打通了佛跳墙的电话。 “美人,想我了?” “福公,你都知道了吧。”越凌伊开门见山,“知道了也好,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佛跳墙就识破了她的心思,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你是不是想说让我考虑清楚要不要跟你分手?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我活了上百年,可不是老封建,别胡思乱想,你只需记着一点,我爱你。” “福公……”鼻子一阵发酸,越凌伊深吸一口气,“我……”我也爱你,可我终究说不出口。 爱,她想,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失去了爱这种能力吧。 下午,佛跳墙陪同越凌伊去医院探望欧凰,为她们构建意识交流通道。越凌伊这边只是隔了几天,在欧凰那已经是相隔数月了。 围绕着欧凰产生的五个平行世界在这一刻产生了交融,欧凰同时拥有和五个男人闯江湖谈恋爱的记忆,兴高采烈地和好闺蜜分享她在大雍惊心动魄的见闻,说完长叹一声:“我要是哪天回来了,他们怎么办?我真的舍不得他们。” 越凌伊安慰好友:“说不定他们会跟着你一起过来呢,这也不是没可能,不过到时候你可惨了,五人修罗场,听你说那个苏慈苏仙长,还是个醋坛子,你还是想想他们要是真的过来了,你这小身板能不能吃得起吧。” 两人聊着,佛跳墙又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越凌伊意识中的记忆碎片。 他看到了另一个和越凌伊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那个女孩手腕上血流如注,越凌伊在一边手忙脚乱地为她包扎。画面一闪,他看到两人在一处像招待所的房间里,那个和越凌伊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说:“雅玉,我想吃烤玉米。” 越凌伊说:“凌伊,我出去给你买,你在这等我。” 画面闪现,又到了另一个场景,他看到越凌伊在殡仪馆的停尸间,颤抖着手慢慢拉开了裹尸袋的拉链,出现了一张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065礼物(H) 杨家老小五口人在学校门口围殴越凌伊刺伤蓝铮的那段视频被该校学生上传至社交平台,由于蓝铮已是小有名气的网红,被眼尖的网友认了出来,视频转发量很快破万,市公安局社交账号也赶紧发了蓝底白字的公告通报案件,声明已经对犯罪嫌疑人以故意杀人罪立案侦查,请广大网友不信谣不传谣。 蓝铮发了一条简短的微博:@端木琤:相信公检法,等开庭。 粉丝纷纷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蓝铮还没回答,已经有认识杨家的人在网上发了一些关于这一家人的事情,说的内容和蓝铮知道的大致差不多,说他们为了霸占侄女的房子,这几年明里暗里各种欺负她,这回因为拆迁款,更是千里迢迢跑到越凌伊的大学来行凶。不过,这事跟蓝铮有什么关系?看视频里他对那女孩以命相护的样子,粉丝立即断定这就是他女朋友,不然他怎么会没有丝毫犹豫地为了救她挨了一刀。 蓝铮平时发布的内容多是古装武术视频和汉服变装,虽然从来没营销过女友粉,但粉丝还是以女粉为主,粉丝发现他有女朋友,跟看到爱豆有嫂子似的,不少人崩溃失望,叫嚣着塌房脱粉。蓝铮刷到这些消息有些气恼,转念一想又不禁失笑,真算起来,越凌伊也是“蓝铮”的女友粉,他只能算是无数平行世界里与她对应的、属于她的蓝铮。 蓝铮不在乎掉粉,他又不是爱豆搞这些营销,发了一条动态:@端木琤:叁年风雨同舟,今后也会一直走下去,她若不离,我永不弃。 摆明告诉粉丝,他还没成网红之前就已经有女朋友了,一些理智粉丝站出来为他说话,说他又不靠营销女友粉,关注他纯粹就是因为他功夫好人长得帅,跟他有没有女朋友有关系吗?再说,他出名了依旧专情没有分手,为了保护女朋友奋不顾身,更对他有好感了,没粉错人,希望广大男同胞以端木琤为典范,向他学习男徳! 蓝铮置顶了一条评论:男徳男徳,歪瑞古德。你们争论归争论,禁止人身攻击,掐架骂我女朋友我会删评拉黑,身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见不得这些,这很不男徳。 这条评论很快成了热转,还被网友硬生生搞出一条上榜热搜#端木琤男德#,越凌伊全程围观下来,用小号点赞转发,@玉山白雪飘零:不错不错,男德典范。 这倒有点变相官宣的意思了,不过这视频对越凌伊来说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蓝铮就没让她出来认领,她的大小号粉丝也不少,影响到她现实生活就不好了。 无情看到这个视频已是叁天后,心急如焚归心似箭,和同行杨教授提出他要提前回去的请求,他作为志愿者的治疗体验报告已经做完,后面基本没他什么事,杨教授同意了,并且告诉无情,他回去之后,就可以办出院了。 越凌伊接到无情要提前回来的消息,早早赶去机场接他,在闸机出口翘首等待,视线紧紧锁在出口处,生怕看了漏了,不知道等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视野里,无需拄拐也能走得自如,他终于站起来了!她激动地向无情挥手,张嘴欲喊“月牙儿”,立时反应过来在公共场这么叫他不合适,改口呼唤他的名字。无情亦第一时间看到了她,加快脚步向她走去。 等无情出来,越凌伊向他飞奔而去,撞入结实的怀抱,她紧紧拥住朝思暮想的人,抬头看着他,低声笑道:“月牙儿,欢迎回来。” “越越,对不起,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保护你,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无情不禁想起了在毁诺城,他差点以为失去她的恐惧,无意识地收紧双臂抱紧心爱的女孩,怀里的人忽然踮起脚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无情一愣,旋即微微一笑,低头在她唇上也啄了一口。 “月牙儿,你真的越来也像现代人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亲密的举动,若是在大宋,无情万万不会如此,如今他却做得如此自然,他对这个时代适应得还挺快,他们和那些在机场久别重逢的情侣没有丝毫差别。 “那是因为你。”无情看着眼前的笑颜,忍住继续吻下去的冲动,牵着越凌伊的手走出去打出租车,报了一个温泉酒店的名字。 越凌伊疑惑道:“我们不先去研究所吗?” “杨教授还有两天才回来,等他回来我再过去办出院,今天带你去验收我送你的礼物。” “去泡温泉?”越凌伊眼前一亮,精神为之一振,“我还没泡过温泉呢。” 无情将她揽入怀中,“那这次你可以好好玩几天,你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睡一会吧,到了我叫你。” 越凌伊知道是自己两个黑眼圈出卖了她,她心虚不敢看无情的眼睛,躺下枕着无情的大腿闭目补眠,昨天晚上佛跳墙和蓝铮得知无情要提前回来,两人又把她折腾了半宿,弄得她高潮连连精疲力尽,无情观察入微,如何看不出端倪?他让她补眠她就听话睡觉,说多错多,还是不要说什么了。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被无情叫醒下车,越凌伊打着哈欠抬头一看,是当地有名的温泉度假村,她听说过,却是第一次来,里面配套设施一应俱全,无情带着她走进已经预定好的酒店。 越凌伊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酒店的消费,还行,她出得起,泡温泉对无情的身体有好处,上次泡温泉还是在毁诺城,以后每年都带他来几次也不错,但这次她没准备啊,换洗的衣物都没带,她心里想着便说了出来,无情指了指自己手里的行李包,“我带你来这里,自然都准备齐全了。” “月牙儿你考虑得真周到,你给我买了什么衣服?” “等会你就知道了。”无情刷卡开门,越凌伊随后入内,后脚刚踏进去,忽然被他抓住胳膊摁在门上,温热的气息捕获了她的唇,久违的吻辗转在唇齿之间,有些急切却仍旧不失温柔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被无情突如其来的袭击弄蒙了,一愣之后,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回应这个吻,她轻轻吸吮在自己口中翻搅的舌,这个动作却不期引得他攻势愈强,缠住她的唇舌,深入又强势地索取着,她亦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偶尔还能扳回一局,进入无情口中肆意搅动,分别近半月的相思之情尽诉在这绵长的亲吻之中。 无情舍不得放开她香软的唇,将她束缚在自己和门之间狭窄的空间里,脱了她身上的毛呢大衣,从背后伸了进去,熟练地解开内衣背扣,一手搂着腰往怀里收,另一手滑到前面,拢住一团软乳揉捏,手指在顶端拨弄几下,乳尖很快变得硬挺起来,被指腹轻轻夹着捻弄。异样的刺激让越凌伊忍不住呻吟出声,悉数被无情舔走吞没。 漫长的亲吻终于结束,越凌伊微微颤抖着呼吸喘气,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胸上作乱,她捧起无情的脸,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眸,轻声说道:“月牙儿,我好想你。” “越越,我也想你。”无情眼里的炽热有一瞬黯了下去,掀起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两团丰盈雪峰,一点嫣红绽放在自己指间,他低头含住另一边尚未苏醒的蓓蕾,舌头重重舔舐,继而用力吸吮,手口爱抚的刺激让越凌伊发出舒服的轻吟。 这久违的呻吟比那夜的胭脂泪效力更甚,催发欲望如燎原烈火,见面的时候他就在等待这一刻,他已无需如那次一般忍耐,拥着日思夜想的女孩,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微颤抖的喘息,唇舌在两团乳峰上轮流亲吻,含住硬挺的乳尖挑拨舔弄,想要更多她因自己而情动的回应。 越凌伊双手搭在无情肩上,气息变得凌乱起来,腿心里痒意蔓延,身体深处似有小股电流游窜,痒到有热意流动,传来明显的黏腻感,她只能小声呼唤他的名字,微颤的气音似在催促他给予她更多的欢愉刺激。 无情很快将她的裤子内裤一并脱到膝盖的位置,蹲下身子,手指拨开湿漉漉的花唇,脑袋埋进去,舌尖抵在阴蒂轻轻一舔,上方便传来一阵吸气声:“月牙儿……啊……”她的手落在无情脑袋上,不自觉地轻轻用力,担心门的隔音效果不好,她的呻吟声也不敢太大,却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享受他用唇舌带给她的情潮快感,再无往日的闪躲抗拒。 越凌伊看不到那双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的眼睛里浮起一抹喑哑暗色,只感觉到无情把她腿心整个都吸了进去,将花唇穴口都仔仔细细舔弄了一遍,鼻尖顶在阴蒂上,随着他唇舌的动作研磨最敏感的小粒,手也没闲着,把她的一条裤腿彻底脱下,捞起腿放在自己肩上,胳膊从大腿下穿过去给她一个着力点,确定她能站稳后,嘴唇含住花珠,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尖重重拨弄弹压。他的努力换来头顶上方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压抑吟叫,她带着哭音断断续续地唤着他的小名,那个只属于她能呼唤他的名字。 若是以往,无情还担心是不是让她不舒服了,会停下来询问她的感受,如今知道她不过是受不住过多的刺激,并没有真正难受,那他就不会放缓攻势,更何况……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变化吧,从一开始抗拒他为她舔弄,到如今全然投入不再羞涩,在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她被那两人唇舌伺候过多少次,才让她毫无顾忌地接受?酸涩从心底溢出来,无情抑制不住便不去管它,揉着胸乳的手和舔吮阴蒂的唇舌更加用力,换来她声声吟泣:“月牙儿,慢……轻,轻些……”她的求饶徒劳无功,在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下捂着嘴颤抖着身子喷了出来。 眼前被泪水迷蒙了视线,越凌伊擦干眼泪,看见无情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脱了裤子撕开包装取出一个安全套戴上,他稍稍欠身,火热硬挺的东西抵在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腿心,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越凌伊搂住无情的脖颈,踮起脚张开腿主动去“吃”那根坚硬的肉刃,花径湿滑润泽,无情稍稍用力慢慢顶进去,久违的舒爽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穴里被撑开的饱胀感传来,接着几下有力的顶弄,延续方才的余韵尾音,越凌伊低声闷哼:“好胀……” “舒服吗?”无情的唇从她的眼角移至耳廓,轻轻蹭着,温热的气流钻进了耳朵里,“好越越,告诉我,你舒服吗?” 越凌伊依偎在无情肩窝里,小声道:“月牙儿让我很舒服。” “那你叫给我听好不好?让我知道你有多舒服。”无情将越凌伊压在门上,双手托着她的臀慢慢地往深处顶。她眼里泛着春色,仍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我不要在这里,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我们进去。”说话之间无情已经将她压在门上抽插了十几下,双手搂住她的臀往怀里一收。转身之时,无需他提醒,越凌伊自然而然地抱紧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无情托着她的臀,挺腰浅浅戳刺,一步步往房间里面走去。 被卷入下一波情潮的越凌伊,亦没有留意到无情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涩,直到走进房间里面,他仍旧以这个姿势在她身体里碾动,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她立刻紧张起来:“月牙儿你快放我下来,我太重了!” “抱不动你是男人的问题,跟你重不重没关系。”无情托着她的臀,渐渐加快速度,欲根稍稍退出一点又重重撞入,跖骨抵着她阴蒂附近研磨,刺激出阵阵快感。 “不是……你的腿才刚好,不要这样,会伤到的……啊……呃……”越凌伊喘息呻吟,整个人挂在无情身上,想下来却被他双手禁锢住,只能双腿再度用力缠住他,身体深处的酸痒被迅速放大,不受控制地倾泻一汪春水,在两人身体嵌合处被挤压破碎,腰腹湿滑一片,少许水珠顺着无情结实的大腿缓缓滑下,没了被人听到的顾虑,她的呻吟声也不再压抑,萦绕在无情耳畔,让他不由地一记深顶,往花穴深处撞进去。 “我做了这么久的复健,抱你的还是没问题的。”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无情的气息也变得急促凌乱。 “啊……月牙儿……月牙儿……”越凌伊唤着无情的小名,想劝他放自己下来的话都被他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她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房间里的陈设,眼泪婆娑让视线模糊不清,她只听得到响亮的水声、无情的喘息和自己呻吟,交织成一浪大潮,不由分说淹没了她,穴里蜜水成灾,死死绞着无情,他却越发猛烈地攻击她的敏感处,小腹一抽一抽,灭顶的刺激让她失了声,她想叫他的名字却叫不出来,只能仰着脖子大口吸气。 余音不知何时平息,越凌伊意识醒转,无情已抱着她进了浴室,为她清理欢好过后身上的痕迹,用浴巾将她裹住抱了出去坐在沙发上,低头吻在她胸口心房的位置,“当时如果没有人挡着,那把刀就会刺穿你这里……”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抬头凝视着她的双眸,“而我当时不在你身边,如果不是……幸好,幸好你没事。” “月牙儿……”越凌伊看得分明,无情的眼神里有自责,亦有一分妥协。曾经她最不敢面对的是无情让她叁选一,事到如今,她哪个也不想放手,却也不敢让无情让步,没想到他竟然接受了。 “你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你能好好活着,让我陪在你身边,怎样都可以。”无情抱紧了怀里的人儿,纵使心里诸多酸涩,但与她相比,那些都不重要,他要她平安喜乐,只要她平安,只要她快乐,有别人,那就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