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中非烟(1V1)》 小穴·香囊·撑满 夜晚的私人会所,不缺杯光酒影,觥筹交错。 城里最近在举办科技峰会,一众行业大牛云集。 会晤结束后,众人纷纷来此放松品酒,散漫氛围更容易促成私下合作。 科技行业的准入门槛极高,就如同私人会所一样,动辄万千的会费不过是入场券而已,进不来就不是一个圈子,勿强求。 在场的男士皆有女伴作陪,这种应酬高雅私密,谁也不会带情人过来,露脸的都是正房,彼此称呼起来也体面,一声“夫人太太”足矣。 假山旁边,有位新来的企业高管正在辨认各家女伴,忽然闻见一阵香。 美丽的女人款款而至,她身穿月白色旗袍,虽沉闷单调了些,却不掩她身上那股楚楚动人的仙气。 她在人群里寒暄,周身仿佛笼着氤氲香雾,美得不像话。 高管看愣了眼,正准备喊“夫人太太”,又被上司严肃提点。 “别喊错了,那是赵公子的私人调香师。” “赵公子知道吧?赵笈,凌锐的创始人。” 中层高管立刻露出仰慕的表情,激动点头。 凌锐几乎垄断整个硬件行业,一家独大,其他同行只能望其项背。 而赵笈这个名字,初听肖似文雅墨客,谁又能想到他是凌锐的创始人。 念起来也挺好听的。 “赵笈先生身体抱恙,正在雅间休息,命我来给大家送些礼物。” 美人调香师不仅生得漂亮,音色更是悦耳动听。 她给每位宾客分了一小盏香水,再轻声介绍香型特色。 素馨花,葵子,安息木。 都是特别名贵的香料,所以分到每人手里的也不多。 好在物以稀为贵,众人反而觉得稀罕,夸赞恭维起来。 舒婳淡淡听着,脸颊微热。 她偶尔点头附和时,发丝垂下来落在胸前。 乌发雪肌彼此映衬,仙姿纯媚。 不知是美人香,还是她调出来的香。 有些单身男士对她起了心思。 都知道她是赵笈的人,但不是赵笈的女人,再看她无名指空空,搭讪的话题便由调香手法开始,逐渐越线。 “其实,昂贵的不仅是香料,而是以水浸萃香的手法。古时有采花浸水,蒸取其液的记载,如今颇为罕见。” 她的诉说轻缓,一心一意都在聊香,无趣而端庄。 单身男士借机调侃:“像舒小姐这样的美人,又懂稀有的调香手法,也不知哪个男人有艳福享受红袖添香啊?哈哈。” 音调渐高,或明或暗的意味不休。 周围有人看过来时,他甚至递上名片,约她下次见面。 舒婳垂下头,正犹豫要不要接,忽然有一道声音隔空打断。 “香法本就稀有,何况红袖添香。并非人人都能享受。” 温润而威慑。 顺着望去,赵笈不知何时出来的,颀长身影风度翩翩,一派君子如玉的气质。 这凌锐的创始人,还真是书卷气十足。 单身男士正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找台阶下,赵笈又温润开口。 “舒小姐,雅间需要换香。” 舒婳点点头,悄然将名片退回,温顺地跟着他去了。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俊男美女,不禁有人称其登对。 更何况,他们只谈高雅之事,情爱不入眼中。 据说舒小姐还用调香手法帮赵笈治头痛呢。 云烟拂过。 没有谁注意到美人眼尾的微微妩红。 回到雅间,小山小水的置景雾意缭绕,银炉内,一指檀香轻盈芬芳。 “香浸得如何?” 男人靠在沙发上,神色沉静如水。 他仿佛是随口一问,只是在深水之下,藏着涌动暗流。 “浸好了。” 舒婳站得纤直,温顺回答他。 “那让我尝尝?” 男人出言倜傥。 他的声线温沉,用的字眼玩味,是尝。 舒婳没敢抬头,耳根微红。 她知道,赵笈不是表面上那种人。 他再温雅也是金字塔尖的贵公子,身份尊贵,家世显赫; 而她是他的禁脔,没有资格说“不”。 舒婳忍着颤,缓缓揭开旗袍盘扣。 将严实的遮挡褪下后,女体娇躯莹白不着寸缕,香雾衬她如仙女入梦。 丰满酥胸,赢弱纤腰,娇翘雪臀。 她坐到他怀里,顺从地分开玉腿,环住他的腰。 腿心风光,便这样旖旎地暴露。 她的下身什么也没穿,嫩红穴口本该羞涩闭紧的,却被鼓鼓的香囊撑开。 也不知多少名贵香料装在那里头,把小穴都塞得泛红。 这才是以水浸香最淫荡的玩法。 赵笈低低地笑了。 舒婳正觉得羞耻,他便以指抵进入,反而把香袋推进穴道深处。 带着力道,令她无法逃避。 随着一声嘤咛,穴口沁出淫液。 “都是水。” 他亵狎。 萃香温软,声音薄凉。 —— 写点午夜场该写的 新文来咯,求珠珠收藏 又仙又骚 茶几上,古董沙漏记录着逝去的分秒。 舒婳是仙姿出尘那类的长相,先前的旗袍又太过寡素单调,让外人都误以为她美则美矣,却如泥塑木雕一般,是位毫无生趣的绝色仙女。 任谁都想不到,回到雅间以后,她会裸着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被香囊塞着穴,被手指插着逼,眉眼间都染上勾魂的妩媚。 舒婳也感觉到小穴里春水泛滥,虚意搂住男人的脖颈娇喘示好,内心却将他撺掇个遍。 明明是他强人所难,到最后也是他扮作君子戏弄她,还不知为何生气。 她早该离开他了,是他不放人。 香囊上刺绣的丝线凹凸不平,香料也有隐约棱角,鼓鼓囊囊的一包塞在穴道深处,异样的填满令她又酥又惧。 “拿出来吧,”她清声相求,“胀……” 赵笈只是淡淡亲吻她的唇。 指间,对她下体的抽送依旧从容不迫。 “送个礼物而已,要去这么久?” 男人虽温文尔雅,却生得一副风流倜傥的好骨相。他虚着睨一眼沙漏,亵狎的意味更浓。 舒婳咬着唇,细细感受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节玉硬,肤有薄茧,只伸进来一根就能把她撑开。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好似那沙漏颈,是一样的曲细幽柔。 她十六岁就跟了他,这么些年过去,也才二十出头。 年轻窈窕的胴体是玩不坏的,他常嬉她私处紧致,再授她滋阴的秘术,把她调教得仙姿水嫩。 舒婳一想,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跟了他这么久。 还做了这么多淫事。 赵笈将美人失神的姿态尽收眼底,呼吸又沉了些。 他显然不愿旁人窥伺她,尤其是她和别的男人说话。 方才大厅里的那一幕重新在香雾中浮现,他轻浅地在她穴里顶摆弄两下,把鼓鼓囊囊的香袋塞到最深处,再扯出来。 “到底和别的男人说什么了?你还笑了。” 香囊不是活物,亦刺激得媚肉滋水外翻,阴户鲜淋淋的一片。 舒婳控制不住地翘起臀,哆嗦一阵后,忍着酸乏虚软冲赵笈示好。 “您派我送礼,我肯定要和他们寒暄打招呼呀,才不会给您丢脸。”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反复流连,像是在思考她话里的猫腻。 舒婳揣测出他的想法,立刻又哄了一句。 “外面的男人资质平平,自然是比不上您出群拔萃,博学多才。我既然跟了您,怎么会看上他们呢。” 她的缱绻尾音里藏着小女人式的爱慕,赵笈这才满意,心想她果然是爱他的,根本不会搭理其他男人。 她的身体也无比眷恋他,他才在穴里抽插几下,她便呈现出动情的征候,耳垂酥如粉玉,双乳挺翘胀大,令他无法用手掌握满,奶头硬挺,缀在浑圆绵白的雪峰上,晃得惹眼。 “对有用的人讲求体面就行了。” 他与她接吻,吮住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同时勾住香袋一角缓慢抽出穴口。 湿意剥离的瞬间,他能感受到她的雪颈惊慌摇动,软舌也颤了好几下。 舒婳知道他磨人的手段,表面上迎合着他逃过一劫,心里仍在止不住地叹气。 对有用的人体面…… 她就不体面。 今日,他遣她出去送礼,也不过是一种体面的说法。 他就想看她用小穴夹着香囊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动,内裤内衣一概不准穿,每走一步都要承受情欲的烘烤,感受小穴的翕张流水。 赵笈显然很喜欢这场情趣游戏,掂着水淋淋的香囊,嗅着她的幽香。 “什么时候湿的?” 舒婳不忍去看香囊,回忆起方才那股煎熬滋味,心里厌弃得不行。 大庭广众之下,如果香囊真的掉出来了,她怕是这辈子都不用做人,没有任何尊严可谈。 在他眼里,她就是取悦他的玩物,无家无世,连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 玩物谈何人格尊严,只要满足他的欲望即可。 等他以后娶了门当户对的太太,他会让千金小姐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吗? 千金小姐要告他风流成罪才解气! 这么想完,舒婳总算舒服些。 她年纪也不小,他应该快放她走了。 至于湿不湿,逢场作戏而已。 她美眸微亮,靠在他怀里轻道:“刚出去就湿了,好怕别人发现我没穿内衣,小穴里面痒痒的……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 他自己风度翩翩书卷气,不说那些个羞辱人的字眼,偏教会她说,越下流越好。 她这副又仙又骚的美态彻底取悦了赵笈。 他怜惜地笼住她的玉乳,好一番抚摸爱抚,待乳肉微微沁热显示她放心荡漾,便慢慢将阴茎插入她的下体,直接在雅间里要了她一次。 足够的前戏让舒婳很顺利地接纳了他的贲张性器。 赵笈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年轻俊美,做爱的技术也很好,九浅一深,不会弄疼她。 随着插送频频升温,她止不住地春水泛潮,双眼红而微闭,时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是欢愉已达顶峰的昭示。 他复以亲密地顶弄她,加倍吮吸她的软舌,喉结微滚。 在接吻时他习惯睁眼,上位者的沉沦亦自持。 舒婳眼睫微颤,知道他在看自己,眼睑垂得更低。 是啊,金主怎么能被禁脔夺去了魂,交欢享乐就足够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跟他一辈子,何况以她的家世根本不可能上位,便抓紧一切机会,从他的圈层里打探不利于他的消息,以求脱身自保。 浓精射入穴芯的瞬间,她下意识想要抵触,又乖巧地含下,不躲不避。 美人柔顺承欢的模样一下子让赵笈心软,他想,他对她这么好,她绝对是离不开他的,爱他爱得死心塌地。 于是,他又要了她一次。 泼天的宠爱有加,舒婳选择忍着。 她得忍着。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她听到闲言碎语,说他快要破产了。 —— 仙女是仙女,男人是男人(狗) 求个珠珠收藏,争取明天二更 逼学春宫图 雅间毕竟不是做爱的好地方。 檀香燃尽,沙发洇湿。 一番温存结束,赵笈用外套将美人裹紧搂在怀中,眷恋地轻吻她的鼻尖。 他常年头痛,闻见秽物就容易发作,故此,他所到之处都有设香,就连衣物也会熏香,清雅弥漫,舒缓心神。 舒婳的身上带着一丝承欢后独有的慵懒妩媚,她放松地压皱他的白西装,娇喘回神。 这男人的品味独特又刁钻,生活中还处处讲究,每回出门的衣物都要她亲手熏香熨烫。 白色西装最衬公子温润如玉,但特别不好打理,她每回都要熨很久。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他的公司才会倒闭。 舒婳胡乱作想着,越琢磨越有道理。 明明成功人士都穿黑,就他穿白,很明显是败家的征兆。 游神间,赵笈的手掌又摸到她身下,勾得她一颤。 是他取了手帕,在给她擦拭腿心的白浊。 他搂着她研习过不少房中术,想射精的时候要先锁紧精关,等阴茎插到阴道浅处方能纵意泄出,这样才不会损耗阳元,精液也不会流进深处。 说了半天,意思就是不想让她怀孕。 舒婳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 媚肉鲜红娇艳,白花花的精液就顺着小蚌缝溢出滴淌在西装上,散发着淡淡的腥意。 调香师都是嗅觉生物。她闻见此味,忍不住吸吸鼻尖。 他的动作倒是细致,体贴地像她的另一半。 “不喜欢吗?” 舒婳没思考清楚,不明不白地点头。 气温微凉。 赵笈沉沉注视着她,继续给她擦干净,从容不迫地折起帕子收好。 他抱起她离开的时候,不忘将湿淋淋的香囊也带上。 “这可是你亲自泡的香,只品鉴一回,岂不浪费。” 温润公子凉薄起来,谁都要敬三分。 当晚,舒婳被男人折腾得不轻。 一开始,她还以为小穴夹香囊是前戏,可没想到,原来在雅间里的所有过程都是前戏。 她其实不讨厌和赵笈做爱,偶尔甚至会享受。 只是不管男人多温柔,他的尺寸都摆在那里,再换几个凌虐韧带的姿势,她也受不住。 朦胧不清之间,舒婳咬紧口中的香囊,脸红心荡。 淫水,浓精,香气……尝不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潺潺入喉。 “婳婳,你离不开我的。” 等她蹙眉咽尽,才听他轻飘飘地将她据为已有。 美人仙媚悲怜,红肿微启的唇瓣间含着白浊,雪嫩的双乳上布满齿痕,两粒奶头被吸得鲜红透亮,腿心私处糊满黏腻的精液,阴唇和阴蒂上都挂着淫荡汁水。 她就这样,被他占为己有。 舒婳整整调养两日才缓过神。 赵笈不知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还是觉得把她宠得太过,纵情过后,二人的交流几乎为零。 他蓄意冷落她,等她思考清楚回心转意,这两天只给她发过一次消息。 说是私人会所那边有好几位客人想找她制香。 他全部帮她推了。 舒婳看完以后就把消息删掉。 再温润的男人也可以是独裁者。 她的身体、她的香,皆是他的玩物,只容他一人偷香窃玉,怎能忍旁人觊觎分享。 舒婳靠在阳光房的躺椅上,清冷凝视着对面的高层建筑楼。 碍于明面上的身份,她不能跟赵笈住一起,他又随时想睡她,两人的住处只隔一条街区。 她住复式,他住大平层。 他冷落她,她反而清闲,不用抽时间应付床笫之事,有大量的时间与藤条晶石、香料玻瓶虚度光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睡不着,总是想着怎么离开他。 怎么不留痕迹地离开他。 上次是她心急露出破绽,怪她。 她想,等到离开他以后,她就换个地方开调香室,自己接待顾客,想给谁制香就给谁制。 —— 赵笈没办法遮掩舒婳单身的事实,从科技峰会结束,就一直有男人跟他打听她的联系方式。 他心里躁郁,脸上还得笑,说她一心记挂调香事业,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这才打发走一堆桃花。 他的女人,哪里轮得到别人碰。 再说了,她没有身份没有家世,别的男人就算娶了她也迟早去外面偷腥,脏得很。 他对她多好,从始至终只睡她一个。 赵笈愉悦地想,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冷落她两日,她也应该回心转意了,他就给她发一条消息。 结果她什么也没回。 这怎么能行。 他立刻派人去找她。 —— 微熏午后,舒婳正闻着安神香小憩,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按门铃的是赵笈的助理,顾硅。 赵笈不像别的富豪那样需要前呼后拥一堆人伺候,舒婳跟了他多年,也只认识他这么一个助理。 天底下没人知道她和赵笈有私情,就连顾硅也蒙在鼓里,唯唯诺诺地冲她笑:“先生说,你为之前的活动调香都累病了,特意让我买冰酥酪送过来。” 舒婳巴不得赵笈另觅新欢,他一来她这刷存在感,事情就不简单。 果然,除了冰酥酪以外,顾硅还带了一本书。 《调香原料整理》 “先生让您看一看学一学,等会儿过去找他。” 顾硅悄悄打量舒婳,心想她真是是个只懂调香的仙女,端庄出尘,就连对先生也无非分之想,二人的交流全是调香。 舒婳打开书,随意翻了一页,浏览其中内容。 指间渐渐泛起青玉白。 她见怪不怪,才得以维持泥胎木塑的冷样,目光宁静。 这是本春宫图,里面全是淫秽香艳的插画。 外面套了张毫不相干的封皮而已。 —— 插画(婳) 有一百收藏啦,等会还有一更~ 她的裸画 顾硅见舒婳很快合上书,以为她见多识广,里面的都会,看她的目光又佩服三分。 他不比先生文采斐然,只觉得这舒小姐总有一种出尘的仙女气质。 他记得,当年舒小姐第一次出现在先生面前,年芳十六。 但她不像现代人的十六岁,更像古时仕女的十六岁,虽然吃不饱穿不暖低微到了极点,却依旧仙姿美绝,一如灵山上的雪。 顾硅从没听说过她有亲戚朋友,连生平户籍都一概不详。 舒婳仿佛是流浪在世间的一缕熏香,遇到先生才化成人形。 可能,流浪的人都是靠本事吃饭吧。 顾硅就这样说服自己。 舒婳收下了书,让他把甜品盒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就好。 顾硅先前没注意,此刻一认,才发现那张山玉小几似曾相识。 这小几……应该就是先生上个月从拍卖行带来的,价值不菲,怎么会在这? 他一拍脑袋,又觉得自己蠢笨。 肯定是先生对舒小姐好啊,为了犒劳她调香辛苦才送的礼物。 对了,舒小姐当时和先生签的雇佣合同,是几年来着? —— 舒婳十六岁就跟了赵笈,当然知道他家的门锁密码。 她输入密码再按指纹,推门而入。 赵笈明明科技公司的创始人,私宅却是文雅至极。 四五百平的大平层,中庭做了枯山水景,以白砾石铺满整个地面,用不规则青石铺出一条道路。 再往里是茂林修竹,金木格栅,格外清幽雅致。 舒婳掠过一排名家字画,面不改色,继续往里走去。 再清幽也没用,他送她的书才是品德败坏。 她捏紧手里的春宫图,告诫自己要忍耐。 就算再想离开他,她也不能直接拿手机搜“公司破产需要多久”。 赵笈当初一手创立凌锐,用极短的时间做到巨头垄断,核心技术就是芯片。 她的手机是他组装的,里面的芯片会记录浏览历史,行踪定位…… 所以顾硅还没敲门就知道她在家里呆了两天。 世上像赵笈这样心机叵测的实在男人不多,曾经的创业又极其消耗血肉气,才导致他用脑过度头疼不治,从此深居简出,脾气不定。 舒婳路过一盏打碎的瓷盅,心想等会叫顾硅来扫干净。 赵笈说遇见她以后,他的头疼就好了。 虽然还是管不了公司的事,但他转而痴迷于文玩字画,沉浸专注久了,气质越来越温润如玉。 因此,她原本跟他期限是三年,他又说再等等吧,万一他复发呢? 拖着拖着,就拖了这么多年。 舒婳掀起竹帘,总算在画厅找到了赵笈。 入目之处,有具独山玉制成的桌案,上面摆着青玉三鹤笔架,竹节小镇纸,定窑白釉出戟水丞。 男人在绘画,沉浸于灵思浩瀚之中。 “学得怎么样?” 他亵狎着问。 赵笈尽心尽力要给她一个台阶下,却不想这女人将书放下,恭恭敬敬地回答他的问题。 她说,她忙着制香,实在没空学习春宫,辜负了他的期待。 “你还有精力制香?不需要时间休息?” 赵笈的期待落空,语气不冷不热。 他热衷于与她欢爱,而男人的餍足分为生理和心理两部分,他看她的眼神有几分虎视眈眈的吞吃之意。 舒婳被他盯得脸热,好似软了腰肢,真没多少力气走路。 “哥哥好厉害的……”她娓娓作娇羞状,咬着唇小声轻语,“人家下面还疼着呢,勉强才能出门的。” “当真?” 他惊喜万分,声线终于热了些,温柔招她至身侧。 舒婳心里的弦总算放松,也不想跟他再计较春宫图的事,糊弄过去就过去。 “以后别再同我置气了,”他搂着她坐到席上,语气宠爱幽深,“我还想着怎么哄你,连送你的画都描好了,快看看。” 被他一说,舒婳才注意到毛毡上的宣纸。 垂眼望去,她难得没有立刻附和他,在心里都快气笑了。 画上描了个美人的轮廓。 准确来说,是个裸美人倚在海棠榻上承欢,乌发散乱,唇含香囊,酥胸浑圆,腰肢款款,玉腿大开,仿佛能闻到她私处细细的甜香,旖旎暧昧。 一副纤毫毕现的春画,流转行笔,比寻常春宫图的精致太多。 画中美人垂眸,眉眼中能瞧出是她。 仙气逼人,又有狐狸精的妩媚。 “喜欢吗?我画了两天。” 赵笈迫不及待地与她分享。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将她画得这么美,无疑是爱极了她的表现。 舒婳不知道赵笈发什么疯,忍气吞声地点头,发自内心地夸好看。 画的是她,她好看。 她这么自欺欺人,他越发有了性致,执起狼毫点在裸美人的私处,邀她一起斟酌该上什么颜色。 “你说……是粉一些还是红一些好?” 赵笈思考两日不曾拿定主意,此刻有她作伴,他忽然展颜大悦,伸手探入她的秘地。 “不如你躺下,让我照着描一描?” 舒婳听得心惊胆颤,震惊于他的风流倜傥实在没下线。 可她还来不及绵软地挣扎几下,就被男人一声声地哄着“小心肝”“我的好婳婳”,推到椅子上脱了衣服。 “你不是肿着疼么。” 他愈发理直气壮。 “给我检查看看。” —— 下章大家想看清淡的肉还是涩涩的肉~ 毛笔插穴,都肏喷水了 舒婳听不得这种话,闭眼咬紧牙关,生怕自己被玷污。 可是男人的声音和体温无处不在,已经填满了她的身体。 推搡挣扎间,她身上的衣服尚存,两只奶子却从领口露出来,被推挤得更加饱胀高耸。 赵笈温柔地笼住其中一只,仔细抚摸粉色的小奶头,不一会儿就将奶头揉得翘起,乳粒周围还有浅浅的牙印、暧昧的指痕,数日不曾消退。 他看着怀里的美人,明明是一副冰清玉洁的仙女模样,实则却是个被男人玩过的淫娃荡妇,更加觉得爱不释手。 “怪不得……春宫图都画得生疏。” 他贪恋地亲吻着她,顺手拿过一旁的图册,邀她翻看着细瞧。 “承欢过后,小人儿身上是要有印记的,和你一样,奶头被咬过,臀尖有掌印……” 他一本正经地描述着自己的发现,像一位刚找到灵感的艺术家,揉着她的奶,分开她的两瓣屁股,将肤若凝脂上的每处印记都摩挲个遍。 舒婳心里憋着气。 他把她当什么了? 玩物?禁脔?裸模? 舒婳越想越堕落,就算和他佯装亲热,也有些假模假样的敷衍。 “那哥哥都要画下来吗……?” 她攀着他的肩膀,扭着细腰嘤咛。 仙女似的美人,语气越媚,姿态越低,其中的反差越是勾魂。 他都对她这么下贱了,她也没什么脸皮。 但凡男人真的爱某个女人,平等地爱,健康地爱,那他必然不会拍下她的床事艳照。 男人只会欺负他们认为是玩物的女人,拍照,录视频,分享。 赵笈不搞这些,他的嗜好是画下她的裸体,绘制成美丽淫荡的春宫图,盖章私藏。 本质上其实没区别。 只不过,他喜欢文雅的玩法而已。 舒婳应承着男人越来越热的抚摸,离开的心思更浓。 不管他是否破产,她死也不会跟他一辈子。 赵笈又亲了她一下,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 沉甸甸的嫩乳,圆圆翘翘的屁股,这样一具白嫩的胴体叫人看的就忍不住要按到身下狠狠蹂躏,再细细描摹。 顺序无所谓。 他很喜欢她的提议,由衷地感叹他与他的婳婳真是情投意合。 他一直喜欢用温柔的法子玩她,既不会伤她的身子,又能增添情趣,一举两得。 “先画画,还是先插婳婳,嗯?” 男人亵狎问着,转身就从玉案上取来一支狼毫,将笔尖柔软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奶头。 她瞬间极妍羞红,骨子里透出妩媚,奶头翘生生地硬起来。 “嗯…..好痒…….好舒服……” 她无意识地张开红唇,还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毛笔直接伸进来,在她的软舌上沾湿研磨。 “我知道婳婳喜欢什么。” 赵笈观察着她的神情,欣慰地让她含住狼毫舔一下。 浸湿后的狼毫,毛尖逐渐柔软。 他细细描过她的奶头,乳沟,轻如羽毛地打圈,撩拨着她的神识,在她身上挥洒作画。 舒婳欢愉而痛苦地摇头,双乳饱胀,似是动了情,腿心痒得难受,惹得她眯眼迷离。 赵笈继续往下探至她的私密之处,手臂刚刚触到她的玉腿内侧,她忽然绷直身子,“唔——”地一声长吟。 他的手上戴着腕表,还有一串香灰琉璃手持,冰凉的触感配合狼毫温润的微刺感,刺激得穴缝漏出大滴晶莹花露,两瓣阴唇贴在一起,连成一道小缝。 他忍不住托起她的腰臀,将那双玉腿打开分别搁在椅沿上。 女子最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展示在眼前。 他用狼毫沾着淫水润了润,轻轻在缝上点触,勾画起阴户的每一处嫣红皱褶,对着颗最为娇嫩的小核,更是以笔尖加倍舔着。 “嗯嗯……痒……” 她空虚得难受,酥软地陷在椅子里,下体喷出一股股甜腻的汁水,惹得她眼尾妩红。 “这里也红了。” 他用狼毫拨开阴唇,软绵绵地戳进去,细密柔软地勾勒这朵娇花。 十六岁时,她的阴户是粉色的,处处透着未经人事的清纯。 如今掰开,红得艳丽销魂。 擅画的男人最懂怎么用腕,蜻蜓点水般的勾过,把她描得更鲜红。 他的年纪没比她大多少,可是截然不同的出身和经历,将他熏陶得既温润又有城府。 他把狼毫插得深入,层层迭迭的嫩肉立刻裹了上来,有生命似的吮咬着笔杆,穴缝间不住的流出黏液。 笔杆很粗,成百上千根软毛又在穴道内软绵绵地扎着,她时轻时重的娇吟皆是拜他所赐。 “嗯……嗯啊……哥哥轻些……小婳婳要被插坏了……” 她的眼里含着水色,肿胀嫩红的下体也汩汩流着水液。 “小婳婳真美……”赵笈在她耳边轻喃,言语轻佻。 他终于忍得差不多了,用性器不痛不痒地浅刺她的大小阴唇和阴蒂,等她彻底失神,再扶着性器深深地操进去。 她雪白的臀肉颤缩了下,未经准备就吃下他的粗硕,嫩穴湿热紧致地嘬着他,细小漂亮的粉红穴口也咬得颤颤不停,一缩一缩的画面极美。 交媾处已经有乳白的黏液滴淌下来,他扶着她仔细感受。 他喜洁,肉棒虽粗,颜色却不是那种狰狞的深紫,看着就很干净,连男人味都是好闻的。 可是贵公子独有的温润也依旧不可小觑,在内完全占满她的穴道,在外,睾囊与阴户亦撞得啪啪有声,肏得她两眼失神,微开着小嘴喘息,津液从嘴角缓缓流出来也不自知。 水乳交融里,赵笈再一次想,她都这么动情了,乌发散乱媚含春意,肯定离不开他了。 扫兴的是,物业管家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有一位何小姐到访,问他要不要放人。 什么何小姐,真是扫兴。 男人正沉浸在性欲里,操着她合不拢的红肿小穴,听着她舒服的哼哼叫叫,心中生出别样的快慰,恨不得与她这么共同沉沦一辈子,哪里顾得上窗外事。 舒婳的呼吸更是不稳,却依旧担当起暖床情人的自觉,劝自己的金主不要当昏君。 “呃嗯……就是书法协会理事的何小姐。” 她摇着胸前两团嫩乳,酥软呻吟着提醒他。 “想要嫁给你当太太的。” —— 仙女有仙女的想法 内心:(演戏·讨厌·我要离开你) 表面:哥哥~ 赵老板:她爱我 满一百珠珠的话明天二更呀 她该嫁人了 明面上,舒婳以私人调香师的身份跟在赵笈身边。 但是在私下,她其实什么都做。 给他制香,陪他睡觉…… 刚开始是这些工作,后来她被他睡多了,男人约莫觉得她太合心意,光是当成禁脔来养实在可惜,就教她认识圈子里的人,熟悉凌锐名下的产业,旨在把她培养成一名合格的暖床情人兼秘书。 赵笈圈子里的人,舒婳高攀不起,但是她记得他有很多爱慕者,千金小姐排着队都想嫁给他。 书法协会的理事何书媛,就是其中之一。 她时不时在他面前提一提,暗示的意思挺明显了。 你好好招待人家,早日结婚,莫要再来祸害我这小女子。 赵笈当然知道舒婳是什么意思。 她说完以后还委婉地推他,他心中一冷,单手锢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头顶,胯下肏穴的频率开始变得沉重。 因为双手的位置,她不住地反弓起身子,两团浑圆挺翘的嫩乳愈发晃得惹眼,通红发硬的小奶头让人看着就想吞咽入喉。 “嗯……啊……啊……好重……” 她浑身发颤地低语着。 电话还没挂,赵笈又弄了她好几下,才让人放何书媛进来。 手机摔在地毯上,无声胜有声。 就像他们之间一根无形的刺。 她扎的,她还装作不知道。 舒婳发丝散乱,肩颈绯热,迷离望着男人压抑克制的神情,轻声劝他消停:“哥哥别操了好不好……不然要被人家发现了……” 赵笈没说话,似乎是笑了一下,让性器缓缓推出—— 再迅速而急促地刺进她的阴道小口。 滚烫硕大的龟首戳在似软似硬的媚肉上,她睁着美眸忘了呼吸,有些不知所措,嫩穴含着他的性器任他糟蹋,小舌还不时伸出来舔着嘴唇,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赵笈见她淫荡发骚,终于消了些怒。 “赶我走?” 他捧着她的脸,上位者的气势有些浓。 “别的女人一来你就闹脾气。还是说,你觉得我早点结婚,就能不来睡你?” 他在上流社会浸淫久了,哪里看不出她一个弱女子的心思。 她没跟他要过名分,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他,遇见和他命当户对的女人,会自觉地把他推到别人那里。 何书媛已经上楼,直达入户的电梯“叮——”了一声,就听见高跟鞋或轻或快的声音,由远而近。 她似乎有些紧张,嫩穴吸缩地咬着他,像是饥渴的小嘴,淫液潺潺。 他拔出来又操进去,重重地插了几下,然后射在她的奶子上。 白浊很多很浓,也溅在她的脸上,淫乱含春。 他收拾得很快,拿她的衣服把性器擦干净,就可以穿戴整齐地出去应付何书媛。 俨然是衣冠禽兽,风流倜傥。 而她浑身赤裸,娇喘微微地倒在椅子里,玉腿大张淫液直流,看得人欲火中烧。 她只喘,不说话,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真的生气了?” 他见她一声不吭,担忧地揉了几下她的屁股,以示亲昵。 “没有生气。” 她眼尾妩红,看他的眼神里有水波深宁。 赵笈总觉得她是爱他爱得太紧,才会如此患得患失,连吃醋都不会了。 她陪他睡觉的时候都很柔顺,一涉及到身份和长久关系的讨论,她总是说自己配不上他。 可她眼神里那股清透的光就像是九天仙女,不懂配不上是什么,即便阶层悬殊,她也不会低声下气地讨好。 反而,像是在嫌弃他……? 赵笈摸不透她的心思,可何书媛已经在外面喊他,他只能先出去应付。 走的时候,不忘将画厅的门牢牢锁住。 何书媛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玄关处摆着双女士鞋,等见到赵笈以后,又觉得他和平时不太一样。 男人的气血似乎很好,神色愉悦,可是心里像在记挂什么事,有些游神。 何书媛是真心爱慕他,以前两家人还商量过联姻,只是后来赵笈头疼不治,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他们之前确实挺聊得来,赵笈擅画,对于书法更是精通。 她今天前来,就是因为赵笈之前在书法协会挑过几个好苗子亲自指点培养,人家写完了作业,不得交给他看看。 何书媛将字帖摆在桌案上,旁边是香炉袅袅生烟。 “舒小姐也在吗?” 何书媛忽然闻见一股甜糜香气,再看看赵笈的神态,忽然问。 赵笈开始看字帖,期间淡淡咳一声。 “她不在。” 何书媛心里盘算着金屋藏娇的可能性,猜测那双女士鞋还可能是谁的。 想着想着,她又觉得问问舒婳就知道了。 赵笈的朋友几乎都知道他身边有舒婳这么号调香师,陪他的时间最久,二人之间却没什么火花,单纯的雇佣关系。 何书媛想起舒婳那副毫无生趣的仙女长相,心里倒是没有危机感,但又考虑到舒婳毕竟未婚,能摘干净的就尽量摘干净。 舒婳深得赵笈器重,但是听说她本人的条件其实不好,是个连完整的家庭都没有的孤女,好像还是赵笈从山间雅舍带回来的。 确实难做媒,不过何书媛想到一个人选。 “我听说,舒小姐快二十五了。” 何书媛冲赵笈提议。 “她是不是也该成家了?” “上次您大伯来看展的时候,还跟我说想找个对象冲冲喜,倒是和舒小姐般配呢。” “您问问她愿不愿意?” 赵笈听何书媛说第一句就感觉不对。 他的婳婳才二十三,怎么就快二十五了?! 接着往下听,他就算再温润,也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 他大伯五十多了,中年发福,刚死了老婆。 般配个头。 —— 赵老板:自我感觉良好 仙女:Girls help girls,何小姐我可以帮你搞定他 还有一章明天早上发,罚赵老板憋屈一晚上 被关在房间里的淫娃荡妇 何书媛一直拿捏不准赵笈的心思,难得找到话题,就多讲了几句。 她还觉得自己考虑得缜密,可一看赵笈缄默不语,脸色也有些不悦,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 赵家资产众多,亲戚也多,哪怕赵笈的伯父条件不怎么样,至少人家也姓赵,勉强算一家人。 她一个外人在这评头论足,就有干涉人家家事的嫌疑了。 而且,这几年赵笈虽然韬光养晦深居简出,但当初也是他亲自把凌锐经营出来。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是个闲散贵公子。 没准是在考核她能不能当赵太太呢! “我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多想。” 何书媛立刻换副语气,再向男人开口。 “是我问了顾助理,他说舒小姐的雇佣合同快到期了。我热心嘛,想帮她多介绍几个对象,趁她休息的时候可以多见见。” 赵笈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嗯,何小姐确实热心。” 熏香馨软,男声温润,可何书媛忽然觉得背后生寒。 赵笈究竟是什么意思? 单纯觉得她多事吗?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说……他介意门第对等,那到底是赵家伯父配不上舒婳,还是舒婳配不上赵家伯父? 何书媛忽然想通了。 对啊,如果舒婳去赵家伯父身边冲喜,那赵笈岂不是得以长辈之礼称呼她?还得叫她伯母?多尴尬呀! “怪我,是我没想清楚。”何书媛连忙歉疚道。 “大伯父确实不合适,以后我再留意留意,有没有年轻男孩……” 赵笈拈着手腕上的香灰琉璃手持,再度僵住。 他那个远房伯父,一生资质平平不务正业,名下连个拿得出手的产业都没有,就算对舒婳有意思,肯定也是当成情妇包养,还抠搜不给名分的那种。 他洁身自好,自论没有包养情妇的性癖,又不能直接把舒婳娶进门,所以才没办法给她名分,只能当成他的私人调香师来用。 但私底下相处时,他根本没有半分轻视她,哪里轮得到别人轻视她。 何况年轻男孩,兜里根本没几个钱,还想来染指他的女人? 门都没有。 “嗯,知道。” 他明面上继续装温润,谢过何书媛的好心。 “回头我问问舒婳的意思。她若是想成家,嫁妆我替她出也行。” 何书媛连连点头,由衷地恭维他慷慨大方,为人体贴。 不见光的掌心,赵笈几乎要将手持玉珠揉碎。 问什么问?根本不用问,舒婳的意思肯定不同意。 他明天就说她不同意。 开什么玩笑,她是他的女人,他愿意给她花钱,再怎么铺张浪费没问题。 但是要他亲手花钱把她嫁给别人…… 那他就不是慷慨了,他是犯蠢。 赵笈从来不是个会犯蠢的人物。 可转念一想,她现在就在旁边的画厅里,没准已经听到他这么说了。 她会高兴?还是会伤心难过地不想离开他? 赵笈对她念念不忘,连分开这么一会功夫,都忍不住放下高位者的身份,开始揣测小女子的心思。 一定是第二种。 得到肯定答案后,赵笈的心情终于好转。 他重新戴上手持,开始翻阅字帖写评语,让何书媛先吃桌案上的糕点解乏。 “这糕点是私厨送来的吧?” 何书媛在举止方面倒是淑女做派,拿到糕点的第一反应不是先吃,而是优雅地欣赏一会,品鉴点心师的巧思。 “这四块糕点形状不一,以不同时节的鲜花入馅,还捏成独特的形状,真是好看!” 赵笈正在字帖上签押,听此赞美,神情似笑非笑。 这糕点确实是顾硅从私厨带回来的。 除了糕点以外,还有一碗冰酥酪。 他喜欢一切文雅的东西,又想讨舒婳欢心,就亲自设计了寓意让糕点师去做。 其中,冰酥酪已经送给了舒婳。 想到这里,赵笈又不笑了。 舒婳恐怕没看出来,他特意让糕点师用桂花撒了颗爱心在冰酥酪上面吧。 她实在不懂男女情趣,只知道吃东西就不会挨饿了,连爱心都不会看,也不对他笑一笑。 赵笈心不在焉,没注意到何书媛对他笑得很欢。 何书媛很喜欢赵笈,觉得体贴,懂情趣,她愿意嫁他,就算以后他有情人也没关系。 传闻也说凌锐最近的经营状况不太好,但是看他沉浸书画灵思浩瀚,反而有种文人般的潇洒,她却更爱慕。 赵笈心不在焉地把字帖翻了一遍,挑出几张功底不错的,与何书媛品鉴几句。 其中有副行书写得甚好,何书媛却想起这个书法家不想给赵笈单独供稿了。 她迟疑了一会才说出来。 未料,赵笈没有半分不悦,很自然地就说可以即日解除合约,不扣对方钱。 “让他走吧。” 男人情绪稳定也是一大优点,不会起占有欲,偏执难伺候。 何书媛美滋滋地想。 她打算回头约舒婳出来,好好聊聊怎么抓住赵笈的心。 等何书媛走了,赵笈盯着糕点看了很久。 半晌,他才拿起一盒全新的糕点,回了画厅。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跟何书媛聊得“火热”,其实是在赌气。 赵笈准备了一堆话要跟舒婳讲。 他要吓一吓她,告诉她她已经被中年发福的老伯父包养了,那男人又丑又臭,要她反思跟着他有多好; 他要训一训她,让她知道何书媛跟他聊得很来,她要是再不好好学书法,他就不要她了。 可是一推开门,他才发现她累得睡着了。 她就蜷在椅子上睡,瑟缩地抱着自己睡觉,可什么也遮不住,大片布满爱痕的雪白肌肤明晃晃得露在外面。 他刚才没控制住,弄得狠了些,她依旧青丝散乱,潮红未退,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让人心思荡漾,那最讨人喜欢的两只嫩乳也雪白高耸地翘着; 更不要提她的腿心,那滑腻紧致的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吐水,流得椅子上水汪汪的一滩。 她是仙女,也是被他锁在房间里的淫娃荡妇。 赵笈看着美人春睡小盹,不自知的扬起了唇角。 他总是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他要她的。 他喜欢她。 赵笈没有打扰美人,刻意放轻脚步走到画桌坐下,重拾春宫画作,照着她的模样细细地描起来。 究竟是画性感,还是画中人性感? 毛笔蘸着颜墨,画到宣纸上,触纸之际,无比性感,流转行笔,极尽淫荡。 画不厌,画不够,宛若一场无边性事。 赵笈也意识到,舒婳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和一些初露头角的演奏家,书法家,画家都签过合同,其中不乏有许多想做他知音的女性。 那些女人爱慕他,对他谄媚,特意给他献过的作品,以此传情。 他从来没有回应,心里更没有任何波澜,等到合同期满,他反而还鼓励她们去外面展示这些作品。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是不近女色的圣人君子。 可是……他能忍受舒婳给别的男人调香吗? 赵笈幽幽望着美人的裸体。 绝对不可能。 不一样的……不一样。 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 赵老板(差一点):不喜欢你 仙女(累软):嗯嗯……我马上走 下一次就是二百珠珠的加更啦,求大家的珠珠支持~ 被哥哥插坏了 舒婳睡得清浅。 她一睁眼,赵笈正坐在画桌前,如狼似虎地盯着她看。 她有些怔松,还没来得及问“何小姐离开了吗?”,男人就走了过来,用命令的语气要她吃一盒糕点。 舒婳只觉得男人阴晴不定,明明一副要吃她的表情,却喂她吃糕点。 可她也不好明说,欲言又止地从他手里接过一块白糕,咬了一口。 小小的一口。 “好吃吗?” 赵笈问。 语气很沉,很急。 舒婳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无奈地咽了咽,尝不出滋味。 “……好吃。” “那你多吃几口。” 他又要她张嘴。 “吃不下了。” 舒婳摇摇头,拿着糕点没动。 赵笈在心底被她气笑。 舒婳就是这样的女人。 东西只吃一口,甚至没有咬过的痕迹,然后她说好吃。 仅此而已,毫无生趣。 “你都不懂。” 他郁闷至极,从她手里夺过玉糕,将那白玉似的荷花怼到她的穴口,不轻不重地碾着那一片淫靡通红。 她上面的小嘴不会吃,他就喂给她下面吃。 “你连荷花都没看出来,何书媛就分得清楚。” 玉糕是顶上乘的软糯,松松甜甜的糕粉碎在穴缝里,被淫水泡得香气四溢。 舒婳浑身无力,只得娇喘微微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品尝”糕点,敏感的阴道内壁一吸一缩地把糕点吃进去,弄得她好痒。 她攀着男人的肩,模样妩媚,蹙眉隐忍。 “呃嗯……是……是……何小姐是哥哥的知音,我好笨的,看不懂呢……” “您和何小姐结婚多好。” 赵笈闻言,亵狎似的掐了下她的阴蒂,动作有些重。 “婳婳,你故意惹我生气的,是不是?” “很好,我真的很生气。” 舒婳承受不住阴蒂被掐的快感,嘤咛不断,生生就要化作一滩水软在椅子上。 伴君如伴虎,形容的便是她跟赵笈。 嫩穴已经被糟蹋得充血泛红,为了避免进一步遭殃,她抓紧他的手臂,主动倚进他怀里。 “我惹哥哥生气了,那哥哥罚我吧。” “哥哥打算怎么罚我呢?小婳婳都愿意受着的。” 她本就是世间独一份的漂亮别致,求饶时的模样又仙又骚,赵笈根本不能拒绝,谈何生气。 “你以为,我结婚了,你就能全身而退吗?” 赵笈放缓了语气,惋惜地宽言温语,在她耳边吓唬她。 他把老伯父想包养她的事情说了,满意地看到她皱眉不喜。 “我肯定不嫁。” 舒婳说的是真心话,拒绝得很快。 她想要离开,又不是再找个男人,被困一辈子。 赵笈捏着她的下巴,看她态度明确,方才轻佻道:“是不是跟着我最好?” “是。” 她软声哄他,又指了指桌案上的香炉。 “我去添香。” 见舒婳总算开窍,赵笈的脸色彻底转晴,也不回画桌那边坐着,就静静看着她添香。 这是一场他才能欣赏的私房表演。 她今日打香篆,揭开香炉以后,先用银筷松香灰,再压扫香灰清净干净,最后启篆,舀老山檀香粉洒填。 静室古典,香雾意蕴悠长,日影下帘钩。 檀香平心静气,一缕清幽。 她侍弄着香炉,神情缱绻,仙姿曼妙,生嫩雪白的身子更是不着寸缕,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着,奶头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过。 缠绵事后一支香,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赵笈看着眼热,忍不住牵着她走到画桌前,投桃报李似的,给她展示画好的春宫图。 春宫图不仅仅是淫邪,更具有艺术收藏价值,他也不嫌她看不懂画,搂着她耐心讲解了很久。 他一共画了两幅,一副是美人承欢后的春睡图,一副是在椅子上交媾的艳性图,旁边还有小字注解,标记姿势。 “嗯,画得很好看。” 舒婳慵懒地夸他。 是真好看,见不得人的那种好看。 左右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轻薄,把自己当个玩物也罢。 大不了等她走的时候,放把火将这春宫图全烧了,一了百了,也免得争执吵架。 赵笈见她喜欢,不禁大悦,行云流水地题字,盖上自己独有的花押。 “如果这幅画拿出去拍卖,把你卖了都赎不起。” 他是故意逗她,搂着她又想行苟且之事,她却说真的受不住,这两日弄得太荒唐,下面都被他肏坏不紧了。 “我也不是禽兽。” 赵笈温润地放过她,不过有条件,要她再三保证不找别的男人。 舒婳温顺应下。 赵笈以为把她哄好了,心情舒畅不少。 过了两周。 舒婳说何书媛请她逛街,问他能不能出去玩。 赵笈想着女人和女人之间没什么,就放她去了。 结果他还是不放心,决定派顾硅过去看一看。 顾硅却说,舒婳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还很高兴。 —— 仙女:不知道赵赵(禽兽)每天都在想什么,好奇怪哦 赵赵:让我看看你在干什么! 求珠珠 私自约会被抓 舒婳是被何书媛请出来的。 作为一名见不得光的员工,她没有资格拒绝准老板娘的邀请。 她不知道赵笈怎么想,但她就是这样想的。 见面地点是一家私房咖啡馆,赴约当日,阴天下着滂沱大雨。 私房咖啡馆的位置隐蔽不好找,舒婳撑着伞在街上漫步,莫名联想到,有钱有势的人似乎都很喜欢给物什冠上“私”字号,以此彰显自己品味非凡。 私房,私人…… 她也是赵笈的私有。 出个门还要跟他报备。 等舒婳终于找到咖啡馆,何书媛已经在了。 何书媛是千金小姐,有司机接送、佣人撑伞,自然不会因为大雨受影响,打扮得光鲜亮丽,一套格纹淑女装滴水未沾。 舒婳收起雨伞折拢,悠悠然地走过去。 何书媛对舒婳的态度很微妙。 究其原因还是赵笈把她遮得太严实,这么多年了,两人还是第一次私下见面。 何书媛心思缜密,见到舒婳以后,先观察她穿了什么鞋。 是一双低帮休闲鞋,很寻常的款式,方便走路。 何书媛又想起那天在赵笈家里看到的女士鞋,明显与之不是一个风格,这才放心下来,请舒婳入座。 女人的发丝被雨水打湿,身上的白色旗袍也极其普通,布料的剪裁并不贴身,甚至像麻袋套在她身上。 却有种别样的艺术仙气,清艳濯尘,出淤泥而不染。 何书媛嫉妒得眼红,回头想想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人家就是一个家境清寒的调香师,不是赵笈的情妇,她有什么好嫉妒的。 “何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舒婳先开口。 何书媛是有备而来,连忙微笑着拿出一瓶大牌香水作为见面礼。 她想问问舒婳,在香气方面怎么抓住赵笈的心。 何书媛不懂调香,但她有收藏很多商业香水,可她送给赵笈的香水从来没见他用过,他也没夸过她身上的香水。 她觉得,舒婳肯定知道赵笈的品味,所以在送礼的时候故意留了个心眼,送了一瓶她认为最能吸引赵笈的女士香,想试探舒婳的意见。 只见美人品香轻闻,却又不像寻常艺术家故弄玄虚。 “很好闻,有淡淡的苦。” 这便是舒婳的意见,简简单单一句话。 何书媛有些震惊。 她记得柜姐向她推荐的时候,特意说明这款是花香调,偏甜。 怪不得,舒婳的品味果然不一样。 何书媛看舒婳的眼神都变了,连忙凑近了请教。 “舒婳,你有没有调制过……那种能让男人产生好感的香?” 舒婳想了一下。 “斩男香?” 何书媛还有点不好意思,很微妙地点了点头。 “斩男香可以做,”舒婳解释道,“比如你和男人约会,希望给他留下好的印象。那就需要知道约会的场合,男人的性格,他喜欢什么类型,再进行定制。” 何书媛赶紧把她说的话记下。 “但是我也没做过,何小姐不妨问问别人。” 舒婳最后莞尔。 恰好,一滴雨水从她的睫毛滑落。 仿佛是诗画里的江南。 何书媛忽然觉得,舒婳是个很自由的人。 在上流社会,所有人都追名逐利,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讨好高位者,唯独她最自由自在。 舒婳是何书媛见过家世最普通的女人。 据说,她的原生家庭极其清贫低微,不过有幸在山里跟着一位隐居大师学习调香。 某年杏花微雨,赵笈去山间雅舍见到她,就把她带了回来,才得以青云直上入繁华。 何书媛心想舒婳没见过世面,自然也嫁不对好男人,索性给她介绍一个,以此收买人心。 “舒婳,你还没结婚吧?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等会儿过来,你们聊聊?” “他姓朱,家里做点小生意,人挺有趣,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 “喏,这就到了。” 咖啡厅外,一辆颜色俗气的跑车飞驰而来,溅起大片水花。 舒婳没想到话题切换得这么快。 她明明是来帮助准老板娘转正的,结果顺便参加了一场相亲。 何书媛先离开,坐在她对面的变成了朱公子。 这位朱公子带着墨镜,身上穿的衣服印满品牌LOGO,很典型的富二代形象。 舒婳听他介绍,才知道他家里做的生意也和凌锐有关,估计是下游拿货的代理商。 舒婳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层关系,她喝着水,开始思考离开赵笈的初步计划。 “那个,你不是赵笈的女人吧?” 朱公子摘下墨镜,眼神上下打量她,略微有些轻浮。 舒婳摇头。 “那就好……”朱公子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凌锐虽然久无创新,但是垄断地位摆在那里,业内谁也不敢得罪。 舒婳心里也清楚这一点。 她不经意地瞥向外面的红绿灯,还有街角的摄像头。 只要有摄像监控的地方,赵笈都可以找到她,只不过合法非法的区别而已,他有这个资源。 她对科技一窍不通,自知没有能力躲到一个他发现不了的地方。 所以,她需要借势。 她旁敲侧击地问朱公子,凌锐有什么对家。 “这倒是有,最近严庆潜那边的势头挺猛,凌锐不是不搞研发了吗,你不懂……” 朱公子没几个心眼,大大咧咧冲她地炫耀见识。 严庆潜。 舒婳暗自记住了这个名字。 她听朱公子东掰西扯,良久,淡淡地笑了。 她一直想替自己赎自由身,过了这么久,总算有些眉目。 可惜,还没欢喜多久,背后就吹来一股清冽风雨。 朱公子朝她身后看了一眼,突然不掰扯了,慌张地站起来,还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舒婳不用转身都知道,赵笈看起来是有多么清贵疏离。 “舒婳。” 男人唤她的名字,明显不悦。 她心想,雨天真是糟糕,她是他情妇的真相终于要暴露了。 明天一早,整个上流社会都会知道,她其实是他的女人…… “上班时间出来喝咖啡,你知道这算什么吗?” 赵笈接着训斥道。 舒婳没反应过来。 这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男人轻敲椅背,力道不重。 倒是像极了喜欢榨干员工的变态老板。 “公然旷工。” “朱公子,人我带走了,让她去财务扣奖金。” 舒婳:……? —— 仙女(心疼钱):你可真是个人啊 赵老板(好能演):回去榨干你 打工人的DNA动了,扣钱能忍嘛~~ 投珠珠给仙女回血 “腿分开” 赵笈愠怒之下,舒婳就这么“配合演出”地被带走了。 一招瞒天过海用得甚是巧妙,以资本家老板和摸鱼员工的身份掩盖了“捉奸”的事实。 雷厉风行之迅速,连朱公子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可就算反应过来也不能把赵笈怎么样,反而得恭恭敬敬地闭上嘴当个透明人,以免殃及池鱼。 如今这社会,笑贫不笑娼。 赵笈有钱有地位,他就是所有人都招惹不起的主。 檐外。 雨过初晴。 天青色的穹宇之下,舒婳踉跄着被赵笈塞进一辆跑车。 不是朱公子那辆颜色庸俗的跑车,而是赵笈的银灰色座驾。 舒婳比谁都清楚,他能用司机就从来不开车,何况是跑车。 男人显然有些气急败坏,领带都松了,看起来斯文败类得很。 他一关上车门,就像老虎捕猎一样紧盯着她。 “坐过来。” 跑车的引擎响声犹如山雨欲来风满楼,惊心动魄的背景音。 舒婳被禁锢在车厢的环境里,勉强和他周旋。 “老板,你刚才演得真好。” 她先真心实意地夸奖他,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车停在这里,万一有人看见起了疑心,还是会怀疑我们的关系……” 她和他很早就约定过,这段私密关系不可被外人知晓。 赵笈幽幽地盯着她看,眉梢都挂着冷峻。 接着,他突然踩下油门。 “如果我偏要呢。” 舒婳的心脏都跟着跳了一下。 且不说车子往前冲的速度实在太快,男人的脾气发作得猝不及防。 “谁惹你了?” 她是人,她也有脾气,柔冷地问。 “你说呢。” 赵笈的语气更冷,更冲。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用何书媛当借口,结果私自出来跟野男人约会。” “你真的以为朱公子会喜欢你?他是看中了你的价值,你在我身边的价值。” 听他这么单刀直入,舒婳忐忑不安的心情也化作平寂。 “我没有骗你,确实是何小姐约我出来的。” 赵笈握着方向盘,一个急转弯冲上高架。 “那我看到的是什么?” 他的音色透着盛怒之下的薄凉。 “朱公子坐在你对面,你还冲他笑。” 舒婳想了想,还真的笑了。 她笑,是因为她想出了逃离他的方法。 可是这方法是多么的渺小,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顷刻间就可以决定她的存在。 “您只相信你看到的吗?还是不相信我?” 她问他,措辞冷凝。 赵笈也气笑了。 “舒婳,你最近的表现让我没办法相信你。” 身处高位的权者,可以温润痴情,更可以收回他赋予她的一切。 舒婳没兴趣再辩解,劫后余生的庆幸也不存在了,冷淡地别过头看车窗。 赵笈却没想这么多。 他想的就是感情裂缝本身。 他知道舒婳爱她,但总觉得她最近的心思不在他身上,甚至还骗他。 明明上次做爱的时候,她还倚在他怀里和他求饶,害怕嫩穴被肏松,求他暂且放过她一阵。 他终于做了回正人君子,她却跑去见别的男人,简直是荒唐。 他在车窗的倒影里看她,目光里似是有冰火燃烧。 她纤姿绝世,无情也动人; 甚至因为生气的缘故,容颜更是潋滟生动,叫人挪不开眼。 女人的漂亮分三种。 第一层级别的漂亮是肉体,第二层是气质,第三层是精神上的性感。 舒婳拥有顶尖的一二条件,连精神都是他魂牵梦绕的类型。 比起性感,风骨这个词可能更贴切。 她的灵魂自由自在,像是一片飘落山谷的雪花,总是让他无法拿捏。 赵笈气着气着就不气了,转而化作郁闷。 前几年,他连哄带骗地把她留住,明明一切都还好好的,唯独今年开始,他们的关系诸番不顺。 先是她反复提起合同已经逾期,委婉地表示不想续; 他心急如焚,便在床事上花了点精力折腾她,方才维持住现状。 可如今一看,现状也岌岌可危。 莫不是她到了二十五岁,真的开始嫌弃他了? 赵笈咳嗽两声,板着脸开口。 “是不是我不能满足你?” 舒婳正在看后视镜,渐渐发现后面有一辆车尾随。 好像是何书媛的保姆车。 糟糕。 赵笈刚才一演戏,能瞒住朱公子,或许不一定瞒得住何书媛。 跑车在高架上疾驰,景色迅速朝后掠过。 她哪有心情回答赵笈的问题,强颜欢笑着点头,赶紧问他:“我们这是去哪?” 赵笈见她点头,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她是对他有意见了。 “回家。” 他沉声道。 “回家干什么?” 舒婳盘算着路程,心中一凉。 “榨干你。” …… 舒婳很不想搭理他,但又不得不开口。 “何书媛的车可能在后面跟着。” 她实事求是,暗示他如果两人一起回家,那什么都解释不清了。 他以为她还在跟他闹脾气,态度不改,车速更快。 “发现了正好,我就说你是我的情妇。” 赵笈还在气恼,不假思索地道出心焦。 “你是我的情妇多好,我给你花钱还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别墅,公司,钻石,衣服,你想要什么我就送你什么,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情。” 连他去捉个奸都还要以老板的身份出场。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美人轻叹一声,低头揪紧半旧衣料,不知是笑谁被命运捉弄,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只是床榻玩物,无名无分。 楚楚动人的纯媚,形容的便是此刻的舒婳。 她伤心从不落泪,偏偏是这副潸然神伤的表情,看得人心肝都跟着疼。 赵笈都快要冒烟了,想哄她也哄不出句讨喜话,想气也气不起来,一个急刹车就停在她家小区门口。 “你先回家。” 他咬牙切齿地让自己平静。 “我放你回家,谁也不会发现你是我的女人,行了吧。” 舒婳的情绪立刻没有刚才低落,目光莹莹地望一眼他,还和他说“哥哥再见”。 赵笈一下子又觉得心痒。 不太痛快。 一个街区外。 何书媛远远看着舒婳下车。 女人似乎被“训斥”得厉害,神情怅然,“魂不守舍”地回了家。 她都忍不住心生垂怜。 连赵笈这么温润的男人,原来也会生气。 那还谈什么私情啊,照这道理,老板留员工加班也能算私情了。 何书媛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失望地让司机载她去逛街。 舒婳被放回家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泡热水澡安神。 她只知道赵笈头疼时常发作,现在觉得他很有丧心病狂的潜质。 要是真如他所说,她被他公开作情妇,那她一生都休想与他撇清关系。 她浑浑噩噩地想着,任由热水舒缓神经,困倦地睡着了。 醒来以后,天色尚晚。 唯独手机的屏幕亮着,通知栏有他发来的消息。 他让她走地下停车库过来幽会,把该说的都说清楚。 舒婳平时可以配合他,但今天不行。 她累了,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关灯睡觉。 夜色悠悠,是她孤僻回避的保护伞。 半夜,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火热。 舒婳一下子惊醒,气愤地扭头。 呵,她不去他那里,他倒是来爬她的床。 赵笈掐着她的腰,亵狎地亲了亲她。 “腿分开。” “我们说清楚。” —— 赵老板可真是太行了 嘴上恐吓,实际伤害为零 关于仙女什么时候打包离开,其实她和赵赵有个秘密,揭晓了就炸了 明天有200珠加更,继续求大家的珠珠~ 塞尾巴·摇晃 夜色幽暗,卧室灯灭。 只剩一抹月光残影照亮床中。 照亮,他与她纠缠不清的身体。 舒婳还未清醒,睡衣就被赵笈拉扯得不成样,露出修长笔直的玉腿,浑圆高翘的臀部,还有饱满雪白的奶子。 娇躯被夜半的月色照亮,所及之处皆是淡香旖旎。 赵笈将她锢在怀中,感受着她的芬芳,胸腔中那股怅然若失的躁郁才得以平复。 衣物熏香是他的习惯,不是她的。 他偏偏最离不得她身上的香。 好像说,人的体香其实是一种信息素,彼此的基因越有吸引力,就会越喜欢对方的体香。 她对他的吸引,是一场命中注定。 带有抢劫性质的命中注定。 “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 舒婳半推半就地让男人轻薄了好一会,实在是没有困意,狐疑地想起一个关键问题。 “这是我的房产,”男人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捉住那只饱满高耸的奶子,肆意揉捏着,“不能进来吗?” 舒婳被揉得喘息连连,难耐地合上眼。 “……能。” 她险些忘了,他对她的掌控堪称细致入微。 当年有一段时间,她一度以为他是善良的“房东先生”,收房租就跟做慈善似的。 后来才知道,房东先生会肏她的嫩穴,以此收租。 她失神片刻,肌肤之亲迅速升温。 睡衣系带散开了,一只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粉色的奶头高高翘起,被男人捏在指间轻轻揉搓着。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记起两人的不欢而散,声线又沉三分,揉奶的力气也重了。 “没有。” 她攀着他的手臂嘤咛,感觉乳房好涨好热。 “好,那我说。” 赵笈勾着她的细颈,将两只圆鼓鼓的嫩乳往嘴里送,连番吮吸啃咬,动作强势又色情。 等她软着身子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磨蹭,他才肯好好说话。 “婳婳,我给你道歉。” “何书媛确实约你出去了。” “她下午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别扣你工资。” “对不起,是我不好。” 男人的道歉不止流于言表,身体也很主动。 他将长指伸进她双腿间的肉缝里,深浅不一地打圈揉搓着,直到勾起湿漉漉的一片淫水。 都说男人的道歉不痛不痒,可是舒婳感受到的却是…… 不痛,很痒。 她的心是冷的,身子是热的。 即便她不原谅他,她敏感淫荡的身体也已经原谅了他。 舒婳懒得去想何书媛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在赵笈面前刷存在感。 左右人家才是凌锐未来的老板娘,当然得大方得体,不能苛责员工。 她看着男人俊美无双的侧颜,微眯美眸。 他骨子里风流倜傥,连长相也是多情种。 俗话讲,不太好把握的那类男人。 舒婳却觉得他将一切都掌控得太好。 他们之间没有弥天大谎,没有狗血误会,他总会第一时间和她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了,她就没有理由躲开他的索求。 她倒宁可有误会缠身。 比如什么她曾经流产过,他曾经有个白月光…… 想想罢了。 赵笈准备了一个晚上过来道歉,见美人还是不冷不热的,心中多少气馁。 忍不住用手指抠着她的穴缝抽插几下,再用手掌磨她的阴蒂,才让她呻吟出声,热了些。 “嗯……啊……啊好深……” 他又咬她的耳垂,留下齿痕。 想和他攀关系的女人不尽其数,唯独她,就算有误会也不解释,宁可他冷落她,也更愿意自己呆着。 他又想起她白天的反应。 道德理智告诉他,情妇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 但是,做他的情妇至少算跟他攀上了关系,还可以问他要资源开公司,拥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比其他女人好上太多。 偏偏她不在乎,跟在他身边,所求的从来只有温饱。 什么随山中大师隐居学香,都是编给外人听的桃源故事。 她遇见他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活下去都成问题。 她绝色出尘,生命却像草芥一样脆弱,过不惯繁华日子,还会反过来劝他勤勉。 “哥哥,您不用在我身上花这么多精力。” “反正我也逃不到哪里去。” “您就没什么事情需要忙吗?” 舒婳抿着唇,忍耐万分地暗示他别缠着自己了。 赵笈的想法截然不同。 “有事情做啊。” 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声线忽然雀跃起来。 “今年我和你不太顺,所以我下午去了趟道观,给你求来一串玉珠手持。保佑我们喜乐安康,长长久久。” 语罢,舒婳就感觉到一颗颗冰凉的圆珠抵在穴缝处,隐隐有纳入之势。 吓得她娇躯一颤。 “别……不要……拿走呀……” 赵笈连忙按住她,低沉的呼吸不怀好意。 “不是说下面被哥哥操松了吗,刚好用玉养一养。” 玉珠十八子,与他的配成一对,粒粒饱满如青提大小,磨过的岫玉晶莹剔透,塞进穴里撑开了,媚肉的颜色都能透出来。 一想到那画面,他就心热得不行,将衣衫不整的她抱起,让她的一条腿屈起踩在床沿,另一条腿踩在地下的软毯上。 这样双腿叉开的姿势,能让粉嫩水亮的媚穴一览无遗。 她柔弱无力地挣扎着,水腻腻的穴缝不断吃着冰凉玉珠,还有一截穗子垂在臀缝间摇晃。 “婳婳,你的尾巴。” 他扯了一下穗子,笑着在她耳边荤喘。 玉养美人,十八颗玉珠一粒一粒地塞进穴里,每塞一大颗她就呜咽一声,叫得越来越骚,软得滴水。 他揉了揉她的臀,轻轻扇打助兴。 “夹紧,不准掉出来。” 在楼梯上被他操穴(加更) 珠圆玉润的玉持,几乎整串都堵在媚穴里。 舒婳难耐蹙眉,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浑身发软,小穴止不住地夹缩着试图吸紧。 可是玉珠的冰凉坚硬又把穴壁碾得不轻,一会儿功夫就将她身上的清冽仙气消磨殆尽,更多的是妩媚婉转,柔弱无依。 “哥哥……不要这样……夹不住的……” 她靠在他怀里,小声地求着。 美人娇软的模样怎不叫男人动心。赵笈虚揽着她的腰,时不时的捏一下她圆润的臀瓣,换来她的微颤和依偎。 他每捏一下,她的骨头都会不由自主地酥软。 反复几次过后,媚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粉红的阴唇缓缓张开,挤出一粒又大又圆的玉珠悬在穴口,颤颤不已。 水光湿亮,像是花蕊吐露,美极淫极。 “为什么夹不住?” 他低头舔着她耳根处的敏感,手指勾勒着她阴户的肥软轮廓。 “回答我,多久没做了。” “两……两周。” 她艰难地咬字,因为在说话时,媚肉需要更加紧缩地夹住珠串。 “两周。” 他玩味地挑逗她,像是高位者对玩物的审判。 忽然,他伸手探入她的私处,长指撑开蠕动的媚肉小孔好一番蓄意检查,惹来她的动情呻吟。 她的嫩穴很紧,别说两周没被男人捅过了,紧得像是未经人事。 可他还是不想轻意放过她,缠着玉珠的穗子缓缓拉扯,将穴口摩擦得殷红。 都被玩成这样了,内里媚肉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吸着珠子,被扯得轻微外翻。 “小婳婳真会吸。” 男人的夸奖火热又危险。 “真的没背着我去找其他男人?” 舒婳香汗淋漓地承受情欲的折磨,嫩穴止不住地开合吐水。 他总是这样,心思缜密多疑,喜欢将情欲发泄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不管她的身体有没有准备好,都要按照他的意愿,敏感,流水,甚至高潮。 像是性爱玩偶一样,任他索求。 她只能无意识地摇头,被迫接受他的爱。 赵笈见美人张着小嘴却说不出话来,才发觉把她弄狠了,笑着提醒她是不是忘了《房中术》,一下下吻着她,帮助她找回呼吸,调理元阴。 他知道她不怕他,只是单纯的和他闹脾气; 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情趣而已。 如果真的有男人碰她…… 他可能会先把那男人结果了。 他眷恋地抚摸着她的阴户,感受着花液流出浸湿手指,对她的贪图之爱又浓三分。 玉珠手持很灵,她一定不会和他再分开了。 他要她唤他的字,只要她肯叫,他就放过她。 “赵笈。” 她已经快不行了,低低唤了一声,玉腿不停打战。 随着媚肉的蠕动斥缩,十八颗玉珠几乎有一半悬在外面,裹满淫水的珠子像极了水晶葡萄,晃得摇曳生姿。 “不是啊。” 他爱恼地掐了一把她的臀。 “是我的字。” 赵笈出身不凡,又常年在各种文雅场合露脸,有时不方便透露真实姓名,索性请道观起了个字号,以“字”自称。 他,字元希。 舒婳第一次在山间雅舍认识他,认识的就是“元希先生”。 可舒婳没有叫,反而媚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投怀送抱。 笑容越妩媚,她的心越凉。 在她心里,那个扶贫救她的元希先生已经死了。 如今,她只是在服侍自己的金主哥哥,满足他的一切生理需求。 “真的不叫?” 赵笈似乎有点失望。又被她的投怀送抱冲昏头脑。 “那我们玩点别的。” 复式双层的面积也很大,舒婳平时就一个人住,为了增加安全感,她在楼梯附近摆了许多漂亮的荧光晶石。 静谧的微光里,双螺旋楼梯精美绝伦。 他把她抱到楼梯底下,剥光了她的衣服,耐心地教她怎么往上爬。 像是在教一只矜贵的猫咪。 玉珠成了天然的缩阴球,美容院的女子调理课程还真有夹着缩阴球爬楼梯这一项。 舒婳偶尔会去上课,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在赵笈面前这样爬。 动作莫名变得淫荡起来。 她被他扶着腰,每爬一阶,两团嫩乳就像水滴似的抖,又因为撅起屁股抬高下体的姿势,私密处的媚红蠕动叫他看得一清二楚。 舒婳也能看到他。 她低头从下面看,看到他脱了裤子,露出的阴茎已经硬了,让人很害怕的尺寸。 她缩了缩,脚下险些踩空,再被他稳稳地扶住。 “在欧洲,这种螺旋楼梯是为了王室成员幽会情人用的。” 他耐心地扶稳她,还给她传授稀奇古怪的知识。 她已经软成一滩春水,楼梯上滴滴答答的水渍蔓延一路,像是精灵留下的脚印。 男人将她臀部托高,让她撅起屁股跪在楼梯上,把最后一粒玉珠从她的小逼里扯出来,就这么扶着她的细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 玉珠磨人,将穴肉养得温腻,他一进来,炙热的温度好像要将她烧坏。 理智已经完全跟不上了,她沉浸在这场荒唐的性爱里。 “啊……啊哈……好满呀……” 他每一次抽出来,媚肉还依依不舍的裹紧肉棒,再肏进来,美人儿浑身都会颤抖,小嫩逼里的骚水止不住的往下滴。 连呻吟的尾音都分外娇媚勾魂。 —— 加更来了~ 接着许愿三百珠的加更 楼梯上的潮吹 楼梯是很羞耻的做爱地点。 月光自天窗挥洒而下,美人则是月光下的冷冽妩媚,胴体赤裸,姿势淫荡。 她跪在阶梯上,圆润饱满的奶子挺翘晃动着,奶尖还沾着淫靡的水色; 美背凹下一条清瘦的曲线,在腰肢处收到最窄,腰窝盛着湿淋淋的玉珠,宛若莹薄乳盏; 娇臀已经被撞得通红,清晰的肏入声自私处传来,和她难耐的娇媚吟叫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楼梯之间。 舒婳承受着阴茎自下而上的贯穿,内心纠结又堕落。 他说得对,这是幽会情人的楼梯,所以他在楼梯上肏她,万分合乎情理。 既然他都暗示她要扮演好情人的身份了,她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撅起屁股让他玩弄。 可最让她心颤的是,她明明不曾动心的,却在阴茎每一次深入时,感觉到越发舒服,媚穴噗嗤噗嗤地流着水,她甚至会无意识的抬高屁股,去迎合他重重的操入。 “有感觉了,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伸手揉捏着她的屁股,顶弄的频率也越发迅速。 她是真的被他操出感觉了,屁股摇得媚浪,口中温软的呻吟也被他撞得断断续续。 “嗯……好满……好胀……哥哥用劲……啊啊……” 后入的姿势,能让阴茎龟头更好地抚慰阴道前庭,那里有的她的敏感点,一块软软浆浆的媚肉。 在她的媚叫讨欢下,赤红的撞击更加勇猛了,胜似铁杵捣臼,深入的频率比浅插更密集,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媚穴里,软肉止不住地收缩绞紧,像是无声的信号,告诉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随之而来的顶弄,是直捅宫腔的深深一记。 滚烫浓精喷出,射在她内宫附近的位置。 舒婳尖叫一声,浑身都开始剧烈颤抖。 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出来,她每一次颤抖皆伴随着男人余劲插入,以及自身的动情潮吹。 男人一如既往的体贴,从背后紧紧搂住她,让她瘫坐在自己的腿上,回味着与她共同高潮的快感。 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乳房也被他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他不时拉扯着顶端的粉嫩奶头,帮助她延续潮吹的余韵。 舒婳沉静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感觉到他的存在。 赵笈生得温润俊秀,脱光衣服以后身材倒是不错,她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轮廓。 有时候她也会想,单纯把这个男人当成床伴来用,做爱的体验是真的不错。 身下的几级楼梯全是淫水,虽然淫荡羞耻了些,但至少证明她快乐过。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没有尊严的快感。 她的小穴还紧紧咬着他的性器,软下来的尺寸依旧可观,让她又爱又恨。 她试探着想往上一些离开他,只听他男人低低地笑,任由她攀上一级台阶,将湿润的性器拔出来一截,再耸腰重新没入她,把臀肉颠得一颤一颤的。 她哆嗦着爬,他就在后面追赶,配合几下之后弄得色情了,就好像她被他的肉棒捅得往上爬一样。 “元希……” 她又无声地潮吹了一次,软倒在楼梯上,发丝洇湿,眼尾妩红。 “放过我吧。”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那夜在楼梯上的表现太好,舒婳得到了几日的消闲。 赵笈显然对于做爱的体验很满意,不来恼她,但是会慰问她恢复如何。 “等你养好了,我带你去个拍卖会。” 她跟在他身边多年,也算熟悉上流社会消遣的方式,先不考虑自己去不去,他出席的服制总归需要她熏香熨烫。 顾硅提前把衣服送到她这,一套裁剪精良的西装。 却不是白色系,而是罕见的暗红色。 还有一件她的衣服。 同色系的修身礼裙。 “你怎么让我穿红色?” 舒婳披着素白外衫,懊恼地问沙发上的男人。 赵笈在等她熨衣,贵公子的模样懒散矜贵。 “你平时太低调,那几件旗袍都快成麻袋了,这回好好打扮一下。” “不会有你的对家在场吧。” 舒婳若有若无地试探。 “嗯,有个严总,”赵笈提起公事就没兴趣,“你跟紧我,别去理他。” 拍卖会·窥伺 舒婳听他说着,指尖一顿,然后神色淡淡地继续侍弄小香炉。 衣物熏香的古法万变不离其宗。 香盘中注入热水,中间立一香炉,盖上薰笼,再把衣服摊在薰笼上吸收香氛。 她往小香炉内添入六味香料,心中若有所思。 沉香,麝香,苏合,白胶,丁香,广藿…… 严庆潜如果也去拍卖会,她该怎么接近他谈和,从而达成目的? 舒婳面上不显,心里的计划略有一二。 香烟袅袅,衣服熏好了,又要再熨烫一遍。 她熟稔地完成所有步骤,帮赵笈穿上。 矜贵面料才撑得起暗色华美,她很少见赵笈穿这样的西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赵笈知道她在看什么,内心沾沾自喜,笑意更盛。 她果然是爱他的,给他穿个衣服都这么喜欢。 等她回头时,他忽然将她搂回来,上下其手地爱抚不停,也想帮她穿衣服。 她的那件裙装款式不算顶新潮,有些制服的感觉,也符合调香师的身份。 最具巧思的是,袖口上还特意留了戴玉珠的位置和设计。 舒婳不看那串玉珠还好,每每望见,都会想起楼梯上的荒淫一度。 她挣扎不得,认命地闭上眼,让男人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说是帮她换礼裙,他的动作就不曾消停,一会儿揉揉她的嫩乳,一会儿伸手探入腿心检查她养好没有,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才开始正经的第一步。 裙装不算极度贴身,但布料太丝滑,里面穿什么都看得出来,只能是乳贴和丁字裤。 他仔细地帮她穿好,像是在打扮自己的收藏品,又带了些坏心思—— 丁字裤卡进穴口的瞬间,舒婳止不住地呻吟哆嗦。 阴唇粉嫩肥软,被丁字裤一勒,浅浅地磨开一条缝,再由微风丝丝地吹几下,就快吹出淫水来了。 “这里没有东西堵着,会不会不习惯?” 男人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样子,替她整理好衣服,语气暗坏。 就在舒婳羞恼时,他又捏了一下她的臀肉,轻轻安抚。 “我开玩笑的。”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穿上这件惹眼的裙装,愈发叫他爱不释手。 许是平时的白衣形象太根深蒂固,赵笈一度把她视作温柔可人的绝色仙女。 可如今被勃艮第红衬托着,明明是极致浓郁的颜色,她却穿出了清冷风骨。 一种不属于他的气质,如玉碎决绝。 却是他求之不得的。 赵笈目露惊羡,看了她很久。 半晌,他牵起她温凉的手。 “……我们走吧。” —— 拍卖在一座依山傍水的会所里举行。 迎宾场地布置成了艺术展的形式,舒婳下了车,得体地跟在赵笈身后半步,随他登记入内。 今晚的来宾鱼龙混杂,各行各业的都有,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赵笈就用了字号化名。 “这里很像山间雅舍。” 他登记完,忽然对她耳语一句。 觥筹交错的名利场,清冽温润的低语。 恍惚间,山间雅奢的回忆又涌上心头。 元希先生。 舒婳喃喃自语。 她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裙装色泽醒目,一走进展览场地,几乎成了小范围的焦点。 赵笈以调香师的身份将她介绍给众人,她抿着浅淡的笑容频频点头,笑意不及瞳眸。 这样的高调关注,于普通人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于她而言,却是金丝牢笼,镜花水月。 他不肯放走她的迂回方式之一。 侍者端上香槟,赵笈替她拿了一杯,两人共饮,看起来像是登对璧人。 她是调香师,平时不大沾酒,喝的时候也只能浅浅地抿一口。 “甜吗?” 他问。 “有点苦。” 她轻嗅杯盏,像是对气味极其敏感的娇气小动物,摇摇头。 话音刚落他就抽走了酒杯,体贴入微。 舒婳微微晃神。 这时,从另外方向涌来众星捧月的动静。 “严总,今晚的拍品您看有没有合适的……” “严总,贵公司的新产品什么时候对外发售啊……” 舒婳顺着望去,看到一个长相精明的男子被簇拥在其中,神色微微不耐烦。 那应该就是严庆潜。 她想。 “婳婳。” 头顶传来赵笈薄凉亵狎的声音,像是在惩罚她的分心。 糟糕,她的金主哥哥似乎有些生气。 “你看他了。” —— 赵老板不仅能自我攻略,还能随时随地吃醋! 仙女:我有自己的想法…… 当众·吻痕 猝不及防间,舒婳感觉到颈侧传来湿热的微痛。 原来,是赵笈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鲜红的吮咬痕迹渐渐浮现,有他不可言说的情愫,有他气急败坏的宣泄。 舒婳被他吓得不轻,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脖子环顾四周,确认有没有人发现。 还好严庆潜那边的阵仗足够大,刚才一瞬的功夫,无人在意她这边。 心惊肉跳的瞬间足以让舒婳呼吸加速,她还得藏起幽怨心情,哄一哄赵笈这位控制欲很强的君子。 是,他是不在乎偷情被发现,大不了把她纳作情妇,关进别墅里当金丝雀豢养。 可是她在乎,她想要体面,想要全身而退地离开,不要一辈子和他扯上关系。 她有求于他,就得哄他高兴。 “我知道的,其他人都不如你。” 她轻声细语,呵气如兰。 “我只是看看而已,感觉严总脸上贴着金子呢。” 舒婳从未想过在上流社会占据一席之地,但是架不住跟着赵笈出席宴会的耳濡目染,等把上九流下九流都见过一遍以后,也熟悉了怎么将人排尊次。 严庆潜是真正的白手起家,自己赚金而非继承财富,俗称new money; 而像赵笈这样的就属于“老钱”,家里富过三代,就算他不创办凌锐,他的出生也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终点。 从两人的作风上也可以窥见一二。 严庆潜的每一个举动都透着精明铜臭,为了公司股价和曝光度,十句话不离新产品,随便抬手露出的腕表都必须是有价可查的大牌; 赵笈的状态则松弛得像是文人墨客,他早就不稀罕这些关注度了,贵公子的涵养更让他忌讳财富外露,来趟拍卖会都用低调的化名,连严庆潜擦肩而过都没发现他。 她深得他心,奉承的思路就是如此简单,捧高踩低即可。 果然,赵笈很快就不跟她生气了,笑意悠长,还将手藏到她的袖口下面,拨弄着她的玉珠手串,撩拨挑逗她的心弦。 舒婳暗自莞尔。 有时候,她觉得赵笈城府颇深,品味刁钻不好伺候。 可又在某些时候,他会露出真正温润的那一面,在乎的原则不过一二三,用手指都能数清楚。 她对赵笈的了解也就这一二三,但是对严庆潜就一无所知。 应该怎么跟一个精明商人谈合作,是她需要思考的问题。 舒婳正愁着,就听见身边有一群姐姐在聊天。 说是会所大厅后面摆了个自助调香台,挺有意思的,还有两个工作人员指导得特别好,当场被晋升加薪。 她听得心动。 她也想这样,堂堂正正地做一个调香师。 无奈拍卖即将开始,她需要跟着赵笈入场。 入座期间,一位贵妇姐姐注意到她颈侧的红痕,还关切地问她怎么回事。 舒婳淡淡摇头表示无妨,是被虫子咬了,过会就能消下去。 和她聊天的姐姐她不认识,在谈话快要结束的时候,对方还顺带夸了夸她的衣着。 “这个颜色的红真漂亮,显气色,像是新娘子出席订婚礼一样。” 舒婳怕什么就听到什么。 环顾四周,与她穿搭颜色相近的只剩赵笈。 很容易引起误会的穿着。 “没有的事,我只是先生的调香师而已。” 她强颜欢笑,抱歉推辞失陪。 拍卖会内场都是包厢。 入座以后,赵笈肆无忌惮地抱起她置于膝上,拐弯抹角地问她刚才问什么不自在。 “你应该承认的,”他的目光流连幽深,“新娘子。” 舒婳心里咯噔一下。 这难道又是什么试探她的手段? 她才不上当。 “我应该觉得自在吗?” 她悠然反问他,神情通透自然。 “一套衣服而已,不能代表什么。” “为什么不能?” 他常年浸淫在艺术世界里,聊起设计语言就收不住话题,将勃艮第红的寓意与她娓娓道来。 勃艮第红就如勃艮第葡萄酒一样有种高贵优雅之感,于女性而言,体现的是性感,于男性而言,体现的则是温柔。 总而言之—— “我们这两套算情侣装。” 赵笈确实是想试探舒婳的心意。 看看她对名分到底是什么想法。 可舒婳不懂赵笈的世界,她只是觉得他将她捧上了一个她不该在的位置。 她的理想是做一位普通的调香师,穿着普通的衣服,不必出入高级场合,就算为隆重的宴会挑选香水,她也只会是人流中毫不起眼的存在。 就像一个芦苇编成的低微小人儿,忽然套上了橱窗里洋娃娃才能的精致衣服。 不合适的。 “您以后不要带我出席这样的场合了,不太合适。” 她的语气认真几分,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赵笈明显不在意这些,更加用力地搂紧她,加深她颈侧的吻痕。 “我说合适,你就合适。” 舒婳眨眼,温顺地点头附和,也不与他争论。 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没什么好争论的。 他生来就什么都有,他不明白,有些东西如果出生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 赵笈心里堵得慌。 舒婳任何时候都是这样淡泊名利,他只是和她穿个情侣装而已。她就提起以后的事。 拍卖开始,她就这么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打盹,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直接把拍卖会的举牌塞给她,命令她必须拍一件喜欢的东西回家。 她温顺地摇摇头,说:“我不配。” 这话,赵笈听多了总觉得疏远。 “你真的不想吗?” 他沉沉试问。 “那如果我娶你呢?” —— 仙女:你不配 狗男人:我配! 衣服被撕得奶子都露出来了(加更) 如果我娶你。 娶。 听到这个字眼,温顺的舒婳忽然变得坚定起来。 “不可能的,”她的眸子清透微凉,像是在放空自己,“别的女人还有可能,但肯定不是我。” 赵笈沉默。 此刻,他正抱着她。 一身红衣,无比性感又无比清冷的她。 可他总觉得她并不属于自己,像是神话传说里的仙女可以灵肉分离,她的一颗心有时离他很近,有时离他很远。 风筝一寸线,怎么抓也抓不住。 他凝视着她颈侧的吻痕,不免心热浮躁起来。 她温柔解意,平时对他百依百顺,任他索求,可就是在某些时候,她清淡的态度就能牵动他全部的心绪。 喜,怒,哀,乐,他不知道她体验过几种,他在她身上全都体验过。 “婳婳,你这是在讽刺你自己,还是在讽刺我?” 他沙哑开口。 舒婳感觉到他的气息生寒,依旧不想和他争论什么,实事求是。 “我都没有,”她平缓道,“是您自己先提出来要娶我的,您明知道不可能,我也知道不可能的,何必自讨没趣呢。” 自讨没趣。 赵笈心里发闷,真想扇自己一个巴掌。 何必自讨没趣。 他们的偷情相爱就是没有结果的,她为了报答他,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公开关系不做情妇。 目的是什么? 他出身不凡,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哪还看不透小女子的心思。 “我又不是在玩弄你的感情,我对感情是认真的。” 赵笈盯着她瞧,同时对她动手动脚。 “你呢,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舒婳还来不及挣扎,阴户就被男人摸了好几下。 隔着薄薄一层礼服,他明知道她穿了丁字裤,还蓄意去勾那条细细的带子,勾起来一些再弹回去,她的阴蒂一下子就被刺激得动情发肿。 嘤咛不禁溢出,她的身子比她的小嘴诚实,不可能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 “有感觉了,嗯?” 他继续抚摸她的私处,温热的大掌好像有特别的魔力,叫她抗拒不得。 “那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娇喘着,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嗅着他衣物上的熏香,渐渐难以自持。 穴道里泛起明显的水意,缓慢地流出来,将细带浸得濡湿。 她无依无靠,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为数不多的请求只能在这种时候提。 “我……我想出去学调香。” 她没有被他的金钱财富冲昏头脑,深知有朝一日独立以后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如果贸然离开他却没有经营生活的底气,她就是在做无用功。 赵笈停下与她亲密的举动。 “给我做不就好了?“他扣着她的下巴,态度有些强势,”不用出去学。“ “可是我不跟别人多交流,我怎么知道我做得好不好?“她轻轻地争取。 “你不需要知道。” 赵笈冲口而出。 这话就有些太霸道了。 舒婳在金丝笼里困了太久,认命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她还是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 赵笈也开始生闷气。 他想哄她,又觉得刚才说的话好像他离不开她一样。 世界上的调香师有这么多,女人这么多,他离开她难道就活不成了? 大脑里的某根神经开始隐隐作痛。 好像在说,你离开她真的就活不成了。 越是翩翩君子,越厌恶被桎梏的感觉。 赵笈很久没有头疼发作,一时间气得七窍生烟,不经思考地故意对她说:“好,你去学,你想学什么就去学,我离开你又不是不行了。” 没想到,舒婳真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离开了。 留下男人一个人在包厢里。 良久,他重重地砸了一下椅背。 舒婳从包厢里出来透气,沿途照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写满了“不欢而散”四个大字。 她不仅心口闷,下体也不舒服,被他挑逗地动了情,淫液湿腻地粘在腿心。 他和她就是这么一种病态的爱情关系。 吵架归吵架,但是彼此上床做了太多次,身体都会眷恋对方的体温。 可她知道赵笈肯定不会来追她,也不急着跑,慢慢悠悠地走路。 男人高傲得很,不会这么快屈尊降贵来和她道歉的。 舒婳游神地在走廊上漫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厅。 拍卖在如火如荼的举行,后厅连个侍应生都没有,自助调香台上摆着玲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有她熟悉的香材,也有她不熟悉的西式香基。 还有一张手裁海报,是宣传调香师协会举办的香氛大赛。 她对着海报看了很久,记下关键信息的同时,内心还有些雀跃。 她幻想着,如果她的事业能和赵笈撇清关系,那该有多好。 她想参加这个比赛。 啪—— 身侧忽然一下重击,舒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醉醺醺的力气推到墙上。 “真漂亮的女人,让老子摸摸……骚奶子真大……” 不知从哪跑出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子,拽住她衣服就开始撕扯,精虫上脑的语气里满是垂涎。 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让舒婳束手就擒,她开始用力地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后厅空空荡荡没有人烟,她的挣扎呼救很快惹怒了醉汉,他扇了她一巴掌叫她闭嘴,直接撕开她的礼服,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到处乱摸,乳贴一掉,奶子都露出来了…… “贱货,艹,真骚!” 醉汉垂涎着大吼,强暴的动作越来越急。 在即将被侵犯的最后一秒,舒婳眩晕发懵,脑袋里竟然开始出现走马灯。 她的生命很短暂,从小就被父母抛弃,过了十六年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到处寄人篱下讨饭吃。 而她生命中唯一美好的记忆,只有赵笈。 赵笈啊…… 她流下泪水。 兜兜转转,她的回马灯里还是他。 —— 悄悄溜走…… 为了她打人 舒婳所处的情况就像一滩沼泽,她孤立无援,越是挣扎呼救,越是难以自保。 压在她身上的醉汉更加扭曲地辱骂她,把她的衣服撕得稀烂,她甚至还闻到一股刺鼻腥臭的味道从下面传来…… 忽然,那气味变远了。 好像是有人赶了过来,把醉汉踹倒在地,拳头一记接一记地砸下。 舒婳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直到女侍者给她披上毯子遮盖身体,她才颤抖着恢复意识。 她无力地蹲跪在墙边,听到那个醉汉被打得发出阵阵哀嚎惨叫,忽然才发现制裁他的人居然是赵笈。 君子一改往日温润的形象,眉宇间透着浓浓的阴翳,挥下的拳头直击要害,衬衣勾勒出手臂和背脊上贲张的肌肉线条。 舒婳缩在角落,极度恍惚失神。 出身不凡的贵公子大多学过防身术,但也仅仅是防身而已,如果不是事态紧急,怎会这样大打出手…… 是为了她吗? 她脑海中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又迅速否认了。 可她还是有点担心赵笈把人打死。 幸好,赶过来的会所工作人员越来越多,也不需要她去拦着赵笈。 她一条小命微不足道,但赵笈是多大一号人物啊,经理凑上去都只敢拉偏架,也没怎么阻拦他打人。 事情过了很久才平息。 后厅的氛围不再是孤立无援的死静,而是充满了动荡汹涌。 赵笈让人用绳子把醉汉制伏,连一眼都不曾多看,就直奔舒婳的方向。 美人受辱,衣衫尽碎,发丝凌乱,眼尾湿意垂怜。 她裹着毯子瑟瑟发抖地平复情绪,脖颈上有掐痕,奶子也被醉汉的脏手抓红了。 赵笈深吸一口气,脱下外套将她罩得更严实。 “……谢谢你。” 她缓缓开口,虽然情绪不稳定,但是声线如旧。 这一刻也不需要什么堂而皇之的身份称呼了,他救了她,她就应该感谢他,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愿意给他办一个“见义勇为”大奖。 赵笈静静注视着她,尤其是那双潋水秋眸。 受惊后的她仍是眼波流转,只不过更像居无定所的小动物,深知自己有多落魄不堪,自卑地垂下泛红眼眸。 “走吧,我们回家。” 他温和道,像是无形的屏障将她保护包裹。 舒婳点点头,在女侍者的搀扶下站起来,就要跟着赵笈离开时,路过那个倒地醉汉。 中年男子的脸被赵笈打出了血,会所经理想要确认他的身份都有些困难。 但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一身正装,看起来应该不像是没身份混进来的普通人,更像会所的客人,喝醉了酒才闹事的。 这就有些难办了。 “要报警吗?” 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经理的脸上露出难色,简直快要当场抓毛。 今晚这情况十年都遇不上一回,警察来了都要啧啧称奇的程度。 先是第一城。 赵笈带着他的调香师舒小姐来参加拍卖会,两个人穿的衣服总有那么点相似,大家一开始八卦,他们又矢口否认,光明磊落地不像话。 再是第二城。 有服务员说他们两个人在包厢里吵架,调香师舒小姐一气之下就出来散心,满脸写着“不欢而散”,赵笈的脸色更加不好,当场就说谁也不准去找她。 最后是第三城。 舒小姐才不见五分钟,赵笈就坐不住了,到处找人到处问,一到后厅就开始打人,要命的架势怎么看也不像是替身边员工出气,更像是…… 再往下,谁都不敢想了。 只能等待男人的指示。 赵笈目光冷峻地瞥了地上的中年男子一眼,神思不可捉摸。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 留下一帮乌泱泱的工作人员傻在原地,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七上八下地揣测“圣意”。 舒婳以为是有什么隐情,直到上车以后,她才听他开口。 “那个人就是我大伯。“ “你大伯……?!等等,所以你……” 舒婳跟着赵笈见过不少世面,但是此刻也乱了阵脚。 他为了救她,把他大伯打得不省人事。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她和他的关系就再也瞒不住了。 —— 仙女(忧愁):完了完了 赵老板(孔雀开屏):难道不夸夸我英雄救美吗 “自己揉奶子给我看” 车窗外是暗沉沉的夜色,舒婳的心也沉了下来。 上流社会的舆论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赵笈家里会怎么想。 赵家的势力庞大而复杂,就算那个大伯是旁枝,可至少也姓赵,保不齐会去找亲戚告状,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族通常都很忌讳家丑外扬。 尤其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 她是受害者的事实重要吗? 好像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更像一个红颜祸水。 舒婳忧心忡忡,从车窗的倒影里看向赵笈,许久不曾挪开视线。 她听他说过,赵家名下拥有的集团公司无数,目前是一个跟他血缘关系相近的大哥主持局面,但是忙坏了身体,已经病得要拄拐杖了。 “还在害怕?” 男人忽然在车窗的折光里捕捉到她的目光。 “没有。” 舒婳缓缓摇头。 她语气很轻,斟酌了一会儿后,方才问出心中疑惑。 “我在担心你。你是认出了你大伯以后……还是决定下手吗……?“ “当然。” 赵笈即刻道。 舒婳附和着“嗯”了一声,尾音像是涟漪,消散在死静的车内。 他这个人,平时看着温润,有些时候还挺疯。 她大胆地想。 “会不会太冲动了?”她担忧劝他,“万一你在赵家失去了地位……” “舒婳,受害者到底是你还是我?“ 他颓唐地嗤笑一声,侧首盯着她瞧,语气万般无奈。 “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美人恍惚一瞬,瞳眸中似有繁星点点。 她的模样纯媚而落寞,明明生了一张仙女的脸,身上裹着的却是急救薄毯还有他的外套,颜色东一块西一块,像是流浪的小乞丐。 赵笈心里有些郁闷。 她就是太替他考虑了,偏偏自己没有那个操心的能力。 他派人反复查过她的家世,多希望她是被哪家豪门抛弃的女孩,他就可以帮她恢复身份,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名正言顺地保护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都被自己的大伯猥亵了,他替她出头的时候还名不正言不顺。 但这件事情是无解的。 当他看到她衣不遮体惊慌无助的样子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管那些谣言会怎么传,他是她的男伴也好,是她不清不白的上司也罢,先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再说。 再通过非法律手段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剩下的,只能往喉咙里咽。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资格的生气担心,才最酸。 赵笈闭上眼睛。 舒婳也想把自己当作是受害者,但是她又不傻,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把施暴者告进局子里的。 再退而其次,她又不可能把心中真正的顾虑向他坦白。 “我是在关心你哦……” 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细看,男人眉梢一跳,但是神色仍未有缓解。 她隐约感知到,他是头疼发作了。 这一夜实在太过漫长,若真要细细算起,确实是她“不欢而散”跑出去的,最后才险遭遇难。 如果他真的无情,甚至可以认为她自讨没趣,最后求天天不应也是她自找的。 但他毕竟没有那么无情。 舒婳和他分坐在后排两侧,支着胳膊打量他。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最初见面的那样,让她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她落寞无依无靠,他头疼无药可医。 即便两个人处在社会金字塔的正反极端,但是命运神奇地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舒婳轻拍隔音挡板,示意司机开车去她家。 闭目养神的男人似乎是听见了,脸色转晴不少。 到了小区楼下,顾硅已经在等。 他应该也听说了会所里发生的事情,忙不迟跌地送上换洗衣物,还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舒婳道谢接过,她看着顾硅欲言又止的表情,本想解释两句的,可还是一笑了之。 她带着赵笈上楼,请他随便坐,然后转身就去准备替他治疗头疾的香材。 匆忙间她来不及开灯,只能摸着黑,俯身在香料柜前找了好一会。 忽然,她听见一声擦火。 伴随而至的,是身后的暖色火焰升腾熄灭。 她一回头,发现赵笈靠在沙发上,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不明所以地冲她笑。 他的领带松了,衣扣在打斗的时候也崩了,露出胸膛一片有力的肌理轮廓。 这样的他,像极了优雅绅士,更像风流倜傥的纨绔子弟。 褒义词的那种。 “我……我帮你点香。” 舒婳局促地回应一句。 “不用。”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伴随着打火机清脆的开盖声。 “去把自己洗一洗。” “我看着你洗。” 氤氲泛雾的浴室。 舒婳尽力避免去回忆耻辱的猥亵过程,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她在他的注视下,才有勇气脱掉了所有衣服。 他离她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好能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又不至于过分亲密。 舒婳略微有些紧张。 白皙纤嫩的胴体刚刚经历过一场未遂侵犯,沉甸甸的嫩乳上还留着“犯罪证据”,胜似娇花被摧残。 如果要报警,这些“证据”都要保留着。 可是赵笈的洁癖也很严重,他不喜欢她被其他人触碰。 舒婳的脑子很乱,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甚至想起了她第一次陪他睡之前,他先陪她去做体检的事情。 “我还是自己洗吧……” 她犹豫地挡住自己,试探着问他能不能离开。 男人依旧不曾松口。 “我看着你洗。” 赵笈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着她站到花洒下。 她的奶子很大很翘,水流落下的时候会顺着奶尖分流。 他抵达犯罪现场的第一眼,也是先注意到她的这对嫩乳。 衣服撕烂后,暴露在空气里的、被老男人脏手猥亵的嫩乳。 莹白如雪的乳肉,就这样被弄脏了。 赵笈有很严重的洁癖,但是却对她的奶子莫名起了反应。 “揉一揉。” 他沙哑地向她发出指令。 “揉给我看。” —— 赵老板又半人半狗了 “哥哥,让我帮你吧”(加更) 热烫水流淅沥不歇。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舒婳沐浴在水流里,朦胧雾气将她衬托得温婉柔美。 窘迫的心境,也慢慢随之舒缓平静。 他知道她害怕独处,故此坚持和她共处一室。 不止共处,亲密的调情也在暗示她快快忘记插曲。 只要和他在一起,时光总是美好的。 舒婳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的暗示。 男人热切的注视不带一丝侵犯,更像是单纯在欣赏她的身体。 欣赏一件瑕不掩瑜的艺术品。 她微微有些发软,羞怯的素容泛起潮红,像是被他的目光抽走了力气。 过了好一会,她开始服从他的命令,伸手挤一泵沐浴露,再覆上浑圆挺翘的嫩乳。 她也是懂得自爱的,任何女人想起被侵犯的经历都会恶心作呕,恨不得将身上的痕迹清晰干净。 嫩乳被她的小手揉搓着,顶端那粒粉红的奶尖渐渐淹没在沐浴露的白色泡泡里,圣洁又情色。 她抿着唇,用力地替自己清洗,奶肉在她的指间绵软流溢。 虽然她只能揉出微不足道的快意,但他的眼神才是最大的鼓励。 揉着揉着,她就有感觉了。 奶头翘成小小硬硬的一粒,每次揉戳时不经意地碰到,都能引发她的动情娇喘。 她自知羞赧,低下头将沐浴露冲洗干净,又再重新抹了一遍,乖娇得像是良家小媳妇。 赵笈很有耐心,靠在盥洗台那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洗。 她的嫩乳挺翘,小腹平薄,再往下便是玉腿遮羞之私处,依稀能窥见阴唇饱满肥软的轮廓。 “介意吗?” 他喉结滚动,冲她扬了扬手里的打火机。 舒婳摇摇头。 她很少看赵笈抽烟,印象里也就两三次。 通常是在他头疼未愈的时候。 这世界上一共有两类东西能缓解疼痛,良药,或是毒药。 烟草就是赵笈的毒药,不是情非得已他不会碰的。 巧合的是,能治愈他疼痛的那种良药,恰好是一味香。 一味名叫禁中非烟的香。 烟,非烟。 舒婳不经意地微眯美眸,用指甲刮了刮奶头,轻轻地揉。 男人一边抽烟一边看她揉奶,神情禁欲性感,是愉悦的信号。 看样子,他的头疼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 舒婳偶尔会觉得赵家的男人都有病,偶尔也觉得他有点可怜,千金难换一生健康平安。 她就不一样,健康平安对她来说就是奢求。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这是她渴望时的下意识动作。 在男人看来,却太欲太魅惑。 “老东西还碰了你哪里。” 他忽然走近与她共浴,水流浇灭烟头,取而代之的是比火焰更烫的男性气息。 她一抬眸,视线恰好划过他的下颌线条,惹得她忍不住后退一步。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已经平复了情绪,咬唇低头,“幸好你来得很及时。” 她这样云淡风轻,会让很多人以为她没经历过什么,她楚楚动人的娇贵样貌,也会让人误以为她来自一个很不错的家庭。 可是赵笈知道,她每次都会笑着讲述自己以前最糟糕的事情。 她实在漂亮,但是心灵上的缺失并不是漂亮就能填补。 他第一次是在山间雅舍遇到她的。 那片地方,说得好听点是世外桃源,说得难听点是偏僻荒芜。 他遇见她的那天,没有什么杏花微雨,而是大雪之后一个晴朗极寒的晌午。 她被山间雅舍的老员工赶出来站在雪地里,理由是她长得太漂亮,一位客户的太太以为她是不正经的外围小姐,不准她在那里应聘工作。 那时候的她饥一顿饱一顿,瘦得病态清冽却已见美貌出众,孤身一人站在雪地里,就像一只被染脏羽毛但不折腰的仙鹤。 他替她剪短染脏的羽毛,把她带了回来,一点一点驯化她,占有她。 现在的她,已经有了温柔妖精的模样。 “哥哥……” 她微颤的手指划过他早已支起的帐篷,体贴而温顺地侍弄他。 “让我帮你吧。” 舒婳身无一物,唯一能用来感谢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从浴室到客厅沙发,她全裸着跪在他面前,捧起清洗干净的嫩乳娇蹭他,再轻轻用唇舔舐出龟头的形状。 西裤很快支起一顶帐篷。 “你不愿意的话,不用做这些。” 他哑道,按住她的肩膀,有把她推远的珍惜之意。 她舔了舔唇,媚眼如丝。 “哥哥,我愿意的。” “好,那就继续。” 他松开力道。 就在这时,有电话打进来。 是他的手机在震。 舒婳潦草地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具体称呼她看不清,为首一字是【赵】 看来,会所里闹出的事情已经传到赵家了。 她心中略惊,刚想缩回身子给他足够的空间接电话,嫩乳忽然被大掌抓住。 赵笈接起电话的同时,扯了扯她的奶头。 “继续,别停。” —— 仙女要摊上大事咯 赵老板:不如我们趁机官宣吧 仙女:……婉拒了哦 边口交边接电话 继续。 再听见这二字,舒婳只觉得淫靡。 奶头被他捏在指间,触感酥酥麻麻,比她方才自己揉的时候刺激数倍。 赵笈的手是文人墨客的手,整体修长好看,几处薄茧是握笔练字磨出来的,捏着她的奶尖不会显疼,反而能让她舒服。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晚,他的手背上有几道创伤淤青,是方才打斗时留下的痕迹,看着还挺触目惊心。 舒婳的心理泛起一种特殊的感觉,也没有躲他,任由他揉奶亵玩。 这种感觉不是动心,而是一种她负担不起的糟糕情绪。 她不愿多想,俯身跪在赵笈的双腿间,温顺地帮他脱下裤子。 他的性器已经充分勃起,撑高的帐篷支得很鼓,她的侍弄进行得并不顺利。 好不容易脱下来了,头顶却传来男人应付电话的声音,沉稳而磁性,却让她紧张得分神。 她愿意跪在这里给他口,其中有一部分私心就是想听听风声,万一情况不对,赵家的人要把她牵扯进来,她也能提早有个准备。 赵笈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分神,掐住她的下巴的轻抚,示意让她低下头继续。 舒婳也不好明着偷听电话内容,只好温顺地凑近他的肉棒,用舌头帮他舔。 肉棒很烫,又粗又长的一大根,被她舔弄以后,立刻胀大一圈,看着有些可怕。 她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屏息卷舔的同时,还会小心翼翼地收起贝齿,避免磕碰到他。 湿热紧致的口腔将肉棒包裹得异常舒服,她的后脑勺传来一股力道,是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顶,奖励她的表现。 舒婳颤栗不已,又努力地往嘴巴里含进一截肉棒,撑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嗯,没错,怎么了?” 偏偏男人还在应付电话,忽然坐直了些。 随着姿势的变化,龟头顶到她的喉管里,捅得她忍不住呜咽一声,嘴角流出晶亮的口水。 她的口交活好,要领就在于不咽口水,这样能把口腔润得湿乎乎的,他舒服,她也减少伤害,只不过在某些情况下,更加显得色情罢了。 为了让他尽快释放出来,她不得已开始摇动脑袋,用小嘴主动套弄他。 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息间,两个睾囊她实在含不进去,就握在手里慢慢地揉,舌尖配合着给他吸几下,即刻就听见男人舒爽的低喘。 以及之后欲盖弥彰的愤怒回绝。 “我没什么事,他最好反省反省他自己,挂了。” 语罢,手机就被扔在一旁,男人抱着她的头开始主动耸腰顶弄,肉棒插在她嘴里迅速抽送起来,频率很急,捣出清晰可辨的水声,还有她的娇吟气音。 “呜……呜……嗯!!” 几百下插弄后,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喉管,溅得她酸胀难耐。 赵笈看到美人赤裸地跪在地上,小嘴被肉棒堵着严实,唇边还淌着口水,满脸春色愉悦而痛苦,一种征服感也将他的心房填满。 他哄着她,诱导她把精液咽下去。 她浑身泛起潮红羞涩,大脑混乱异常,抿着唇纠结好一会儿后,颤巍巍地张开嘴给他检查。 湿漉漉的口腔被肉棒捅得红润异常,娇嫩的舌头上还挂着几丝乳白,淫靡不堪。 “好吃吗?” 他问。 她顺从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舒婳一直觉得男人味不难闻,应该是他平时讲究干净经常清洗肉棒吧,不会弄得显脏,她给他口的时候也不会太抗拒。 昏了头似的游神好一会,她才想起该问他什么。 “那边情况怎么样……?” 餍足后的男人情绪尚可,把能说的都跟她讲了。 会所叫了救护车,先把他那个大伯送医院处理。 进医院以后,赵家主系的长辈也知道了这事,打电话就是来问他缘由的。 “那你说什么了?” 舒婳很关心。 “不急,先让他们猜一会好了。” 赵笈亲昵地拨弄着她的发丝,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一对事后缱绻的爱侣。 “如果他们再来烦,我就说你是我的女人,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这份明目张胆的宠溺爱护,多少人求之不得。 然而,舒婳听他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心跳直接漏拍, “您可千万别这样说,我消受不起。” 她就跟劝谏似的跪在沙发跟前,清醒又幽怨,很明显说的是真心话。 赵笈一下子觉得自己看到了她当初的风骨,在雪地里不肯折腰的那只仙鹤。 可惜,风骨归风骨,模样是模样。 他听见她的真心话后,丝毫不恼,温柔地把她抱到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点了点她春水泛滥的阴户,尤其是那粒肿起来的阴蒂。 “你都出水了,可不像消受不起的模样。” 他故意挑逗她。 挑逗衣衫不整的她,挑逗动情敏感的她。 木已成舟,她就算不肯承认,也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舒婳不想跟赵笈争执,有气无力地推搡他,要他赶紧回自己家去。 认不认是一回事,万一赵家人今晚突袭来找他,那她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赵笈还说很不放心她,坚持要留下,陪她胡闹了好一会才肯走。 不过舒婳心里有刺,兴致不是很高,被他弄到最后也没有潮吹。 他依依不舍地准备换衣服离开,又说了一遍很不放心她,替她掖好被子后才出门。 舒婳都快睡着了,身子突然压到一个圆圆的硬球。 她慌忙起身一看,是赵笈不知什么时候塞到她枕头底下的跳蛋。 原来,他是不放心她的这个。 舒婳拿着跳蛋,哭笑不得。 —— 更新啦更新啦 一句话评价今天的赵老板:服务意识很强,值得表扬 仙女:捂脸 公开关系 跳蛋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东西,舒婳在心里暗怼赵笈几句后,仔细地把它收好。 夜色宁静,是难得属于她的静谧。 她躺在床上试图再次入眠,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曾经看过的童话故事。 那个叫《豌豆公主》的童话故事。 舒婳人生的前十六年里根本没有童话,等她已经是可以陪男人睡觉的年纪了,她才去书店里翻了一遍小女孩应该看的童话。 《豌豆公主》讲的是什么呢? 讲的是王子想要找一位真正的公主结婚,为了考查她的身份,就把卧房里把所有的被褥全部搬开,在床榻上放了一粒豌豆,然后取出二十张床垫子,把它们压在豌豆上。随后,又在垫子上放了二十床鸭绒被。 这位公主夜里就睡在这些东西上面,她感觉出有一粒很硬的东西硌着她,大家便认为她是真的公主。 舒婳皱着眉头看完这个故事,心想,童话果然不是她能看懂的高贵艺术。 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公主,她饥寒落魄的时候能有地方睡觉就不错了,床垫子和鸭绒被是她从来不敢奢求的床具,她也并不娇嫩,就算一颗豌豆放在床单上她都感觉不出来。 这种想法很容易引发忆苦思甜的情绪,舒婳很仔细地摸了摸身下柔软丝滑的床单,轻轻叹了口气。 床具家具都是赵笈选的,就像一幕由他编写的童话,而她成了他的主角。 她人生的底色是一场彻底的悲剧,若要从头细算,她实在记不清自己是在哪个季节被抛弃的,她的父母更是从未露面过。 她要是娇贵一点,或许已经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冬天很冷,而就在那个冬天,那个下午,那一刻,赵笈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当时,她的手里被人塞了一张便签纸,上头有娱乐会所老鸨的电话。 “你长得这么漂亮,干什么活啊,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她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就算不明白,她也猜到那里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冰天雪地里,她陷入僵局。 正在这时,一个清冽温润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跟我走吧。” 他摘下她手里的便签纸,绅士地扔进冬风里。 “我比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有钱,也会对你好。” 舒婳没仔细听他说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他的手很暖。 她就跟他走了。 她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 赵笈回家以后,先给顾硅打电话让他去舒婳家楼下守着,有什么情况直接通知他。 顾硅唯唯诺诺的,也没敢多问,闷头照办去了。 赵笈一划手机,看到赵英琮又给他发了一段信息。 他看都懒得看,直接退出对话框。 赵英琮是他大哥,赵家合格的继承人之一。 偌大的家族也不存在什么亲情,赵英琮特意来提醒他,纯粹是担心赵家的颜面挂不住,万一赵京刚那边闹起来,实在有辱门楣。 赵笈根本没把赵京刚放在眼里,他尊老爱幼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别来惹他。 他这个大伯除了姓“赵”以外,从头到脚都是败类,他准备天亮以后打电话给医院问问能不能判个精神病什么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跟畜牲一样发情,还敢来碰他的女人。 结果,天亮的时候,他的电话还没打出去,顾硅的电话先打进来。 “先生不好了!您家里人把舒小姐带走了……” 赵笈心里的烦躁更上一层,又担心舒婳的情况,赶紧问顾硅到底怎么回事。 顾硅的脑子还算灵光,有听到重点。 好像说,赵京刚半夜猝死在医院了。 他的七十岁老母夏芝伤心得哭天抢地,直接闹到太奶那里,派人把舒婳绑去老宅问口供了。 赵笈暗道不好,赶紧换衣服出门去救舒婳,让顾硅在停车场等他。 顾硅一头雾水根本没摸清楚情况,老老实实地准备开车,忽然听见赵笈嘱咐他一句。 “小顾,等会我家里人问起舒婳和我的关系,你就说……” 顾硅紧张得握紧方向盘,深知这一局凶险,竖起耳朵认真听。 赵笈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你就说,我心悦舒小姐已久,是我死缠烂打要追求她的。” —— 紧张了紧张了 最近两天珠珠好少,求大家支持一下点亮星星叭~ “我和他清清白白,一点关系也无” 顾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吓得差点没把刹车当油门踩。 赵笈作为他的老板,从来都是矜贵斯文的贵公子形象,别说他追女人了,赶着嫁给他的千金小姐就够排队一圈了,哪轮得到他去死缠烂打? 关键是……死缠烂打的对象还是舒小姐。 顾硅想起仙女不染凡尘的样子,又通过后视镜看了看自己的老板,一时语塞。 自从昨晚开始,事情像蝴蝶效应一样迅速发酵,他老板和仙女之间的关系好像不是纯洁的友谊…… 顾硅选择闭嘴开车,装聋作哑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唯一担心的问题就是,这趟去老宅会不会是不归路。 赵笈也明白这一趟回老宅绝对没好事,他坐在后排闭目养神,不断思索对策。 赵家的人员结构,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主持大局的是赵英琮,现在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开会,没空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辈分最高的是太奶,老人家吃斋清修大半辈子还挺德高望重的,涉及到家族内部的事,她的意见都很重要。 赵笈没把夏芝放在眼里,不过轻松就可以料到,一个七十丧子的泼妇肯定会扯着舒婳去太奶那里大闹。 他还不知道赵京刚具体是怎么死的,但是肯定和他无关,更和舒婳无关,是狗急了先咬人,才会和他们扯上联系。 那万一夏芝撒泼起来,该怎么保住舒婳? 赵笈眉头紧锁。 他不言不语的时候,气势有些冷峻。 这是骨子里的涵养,高位者的熏陶,他再温润也不代表他不会发脾气。 而有些人呢,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就把自己当成了上等人,说话不会有丝毫顾忌,闹起来更加难看。 赵笈的观念里有两条客观事实。第一,他的亲戚都很烦;第二,舒婳的背景确实不太好,会被上等人看不起的那种。 但是,这两条是独立存在的,一旦产生交集,他毫不犹豫地就会改变想法。 舒婳怎么就配不上他了?只有他才能这样想,那是因为她是他的女人,其他人有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 为了能让他的那些亲戚闭嘴,他并不介意营造出自己死缠烂打追求舒婳的形象。 这样想着,赵笈利落地打开手机,开始制造证据。 他把系统时间设置回以前,然后从舒婳的社交账号里面截取动态,重新发布到自己的账号上,再配一些不清不楚的文字。 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干起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居然也驾轻就熟。 不过赵笈心里还是有底线的,不会把自己搞得像骚扰她的变态一样,也不会透露出和她睡过的任何信息,争取洁身自好。 他是在追求她,以追求者的身份亮相而已。 车子停在老宅的大门前时,赵笈忽然犹豫了一下。 他想起来,他第一次和舒婳聊天的时候,就是以这种身份开口的。 那时候的舒婳还不像现在这么柔软,但她至少做到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一点: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好而露出谄媚。 她说,她想在他这里找一份工作。 只是一份工作,不用其他更多。 他记得她那日束了头发,领口露出的颈项纤细而瘦弱,但是她没有低头,没有折腰。 他后来也问了她,山间雅舍的其他客人也能给她提供工作,为什么她不跟他们走。 她说,其他人给她的工作信息都很模糊,只告诉她类似于“一次至少能赚五千元”的信息,她觉得不太好。 太多了。 五千块,不是她能赚得起的数字,她清楚自己配不上。 不过,她偶尔也会问他,那种能赚很多很多钱的工作是干什么的,“一次”又是什么意思。 她问他的时候,眼神清透明亮,宛若一池秋水潋滟。 赵笈仍然记得当时自己嗓子哑的感觉。 他说不出来,只能告诉她,那种事情要身体健康的人才能干,不然很容易晕过去。 她当时太瘦了,不适合。 赵笈一走进大门,回忆就被切断。 他听见女人在吵架,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劣质的香水味。 “你这个狐狸精!都是你勾引我儿子,我儿子才死的不明不白啊!” “你分明就是来吸赵家血的,被赵笈包养还不够,居然害死我儿子!老太太,你给评评理啊!” 夏芝哭天喊地,中气十足地骂着哭着,声泪俱下,凄惨得不行。 若非知道事实,还真会信了她。 赵笈气冲冲地走进去,就要宣布自己和舒婳的关系当场正名,忽然被一截白瘦的皓腕拦住。 是舒婳。 她在他面前开口,清冷言语字字珠玑。 “这位女士,请不要把所有问题都推到我身上,昨天晚上是你儿子先对我动手的。” “我和赵笈先生之间清清白白,就是单纯的上司和员工,更不存在包养关系。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有半句是假,我这辈子不得好死。” 她虽然处于弱势,但声线依旧不卑不亢,态度很坚决,坚决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赵笈匆匆赶过来,还大费周章地准备了一堆证据,就是为了帮她撑腰当众坦白心意的。 可她说得这么直接,发的誓这么重,他都懵了,以为她说的是真话。 更别提夏芝,还有坐在上头的太奶。 她逃跑了? 一下子,客厅安静得过分了些。 赵笈站在原地,就像被舒婳的毒誓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都凉透了。 他本来是要宣布感情的。 来时路上他还高高兴兴地想,他这么珍视她的话她一定很开心,以后肯定会对他好一点,不会再提什么要离开他了。 结果,她一口咬死和他清清白白,他提前准备的话一句也接不下去。 作为屋子里唯一的男人,赵笈虽然年纪尚轻,但他有权有势更有话语权,他神情一冷,气氛也跟着冷了。 唯有她敢补充一句说辞。 “既然先生来了,他是我的上司,我都听他的。” 这是在挑明关系,虽然亲近,却没有赵笈预想的亲昵。 他的脸色更差了。 夏芝气冲冲地想替儿子讨公道,撒泼着嚎了一早上,看见赵笈的脸色才第一次闭嘴,忘记自己已经触怒了这个男人。 触怒,在于事先没有通知他,带走了舒婳。 “行了行了,”老太太也息事宁人,“都好好说话,聊清楚怎么回事吧。” “好。” 赵笈很快答应,只不过声线像是蕴着层冰。 其实他这样莽撞地赶过来,明眼人都能瞧出不合时宜,可夏芝本就心怀鬼胎,一时间也没发现,又酝酿起哭戏,潸然泪下地把医院通知书拿给他瞧。 舒婳依旧站在那里,像是知道自己插不上话,也还是不卑不亢地像一抹仙姿冰雪,立场不变。 赵笈在看通知书,余光一直瞟她。 他不是医生,通知书也不怎么看得进去,见她清冷不言的模样更加心浮气躁了。 “舒婳,”他凶巴巴地唤她,“你也过来看看。” 她倒是不跟他唱反调,安静地走过来,他让她看什么她就看什么。 夏芝在旁边冷哼一声。 “我看你这个调香师,文化水平估计也不怎么样吧,能看得懂吗。” 赵笈又忍不住想护短。 总比你这个长舌妇要强,他想。 舒婳身上有一种很神奇的魅力。 该怎么形容呢,就拿何书媛来比,千金小姐饱读诗书样样精通,可他在看到她富态的幼圆脸时,只会觉得她家里很有钱。 舒婳不一样,就算她一字不识,她身上那种仙气出尘的姿态也足矣成为所有艺术家的灵感缪斯。 而且,她更加不是什么脑袋空空的花瓶。 她把通知书过了一遍,最后指了指附录上的某句话,拿起来给夏芝看。 【死因:助勃类药物服用过量,引发血栓】 “您这辈子一定读了很多书,肯定比我这个调香师有文化,”舒婳淡淡说道,“这行字,您看看是什么意思?” 谦卑,淡然,态度友好。 关键时刻,赵笈还是帮衬她了一把。 “意思就是大伯那方面不太行,没人勾引他,他就色令智昏去骚扰别人,结果自损八千。” 这话就有点太阴阳怪气了。 男人到最后不都是不行么。 舒婳无语地睨了他一眼。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一秒,拉丝,也拉仇恨。 这是他们在没有事先对口供的情况下,唯一一次眼神交流。 倒是有一种古怪的默契。 夏芝被戳中痛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你们就是合伙欺负我!跟医院串通好了!”她怪叫着不服,去抓老太太的手一定要讨公道,“他们就是趁英琮不在故意挤兑我!我儿子的名声不能这样被毁了啊……” 面对她的胡搅蛮缠,老太太缄口不言,只是拿着玉如意捶腿。 “您也知道名声很重要。” 赵笈冷笑,气势逼人。 舒婳复又开口,眉眼噙霜:“猥亵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您继续污蔑我被先生包养,我的名声无所谓,他的名声呢?如果有新闻就因此爆料先生的私生活不检点,这个责任该由谁承担?” 一唱一和之下,她的声音虽轻,可字字句句在理,条理清晰,把自己的利益和赵家的利益一一罗列清楚,也预先知悉了最差结果,一丁点差错都没有。 老太太放下玉如意,看她目光里多了几分赏识。 夏芝努了努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问题久久无人回答,舒婳又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回去工作了,诸位再见。” 最后一句“再见”,她是对着赵笈说的。 就像员工在请示老板一样普通。 赵笈的视线很沉,良久才答应一声。 “你先回去工作。” 舒婳走了,只给他留下一抹淡妆素裹的侧影。 夏芝血压升高,也被他命令佣人抬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坐在主桌的老太太。 “她是个有见识的姑娘,会用自己的方法证明清白,”老太太不经意地冲赵笈提起,“你留她帮你管理公司的话,倒是不错。” 言外之意,就是舒婳给他打下手可以,如果要结婚什么的,还是不太妥当。 赵笈不咸不淡地敷衍着,没往心里去。 他和老太太的关系不亲近,重要场合也就装个孝顺的样子而已。 老太太难得见他回家,不免多说几句。 “英琮的身体也不好,以后啊,赵家的基业可能要交给你的。” “我听英琮讲,你公司的经营情况不好,你闲散了这么些年,也该管管了。” 赵笈是非常俊秀斯文的男人,往那一站还真像个闲散公子。 但他不务正业也是有原因的。 “老太太,我明明是在治头疼啊,“他笑着说话,语气却很凉,“怎么算不务正业。” ……… 顾硅在停车库等待,又紧张又想打瞌睡。 过了很久才看见舒婳冷着脸先出来,刚想去打招呼,仙女就头也不回地叫车走了。 顾硅纳闷得很,一点也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再等了半个钟,才见赵笈出现。 老板的脸色也不太好,他赶紧闭嘴开车。 可男人也没说去哪里,反而让他兜圈子,在高架上一圈一圈地开。 风萧萧,路迢迢。 顾硅踩油门的脚都快麻了,才听见赵笈让他把车停在路边。 就这么停了一个晚上。 天都亮了,男人终于沙哑地问了句。 “她人呢。” 顾硅赶紧说舒小姐回家了,他一直派人盯着呢,舒小姐回去以后就没出来过。 赵笈说,去她家。 等到赵笈上楼去找人了,顾硅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没过两分钟就接到赵笈的电话。 舒婳不在家,里面没人。 顾硅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怎么可能没人呢? 难道,是舒小姐不见了?逃跑了? —— 赵老板和仙女,一个负责撑场面,一个负责讲道理(瞎讲) 仙女:不怕,都是骗男人时练出来的 至于仙女去哪了,下章揭晓哦,如果太晚没有加更就是明天早上发,谢谢大家~ “你的清白呢,嗯?” 赵笈的第一反应也是舒婳逃跑了。 复式的面积并不大,他翻遍了她常在的调香室和卧室,都没找到想象中的衣香鬓影。 神经狂跳,暴风骤雨。 在赵笈的潜意识里,这座房子就代表舒婳的存在,代表她是属于他的。 她不在,他就总觉得她逃跑了。 赵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难道舒婳的柔顺是装出来的? 不像。 他迅速否认。 每一次,他都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柔软,不是那种胭脂俗粉的柔软,而是清冽清淡的柔软,多少个日日夜夜都陪伴他左右。 她怎么会逃跑呢?她连家都没有,连亲人也没有,又能跑到哪里去?? 赵笈越想越气,心急如焚,给顾硅打电话的时候,质问的语气难免有些瘆人。 顾硅被吓得支吾不已,只会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内容。 “够了!” 赵笈理智全无,来回踱步发泄。 走到收纳柜旁边时,他忽然发现厨房的玻璃门上有雾气。 由于户型的原因,厨房占地面积较小,三面都是墙,唯一的玻璃门也藏在收纳柜后面。 他刚才急昏了头,才一直没注意到。 赵笈掐断电话,很谨慎地走过去。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怀揣着满腔情绪呼吸数次,方推开玻璃门。 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且平凡的清晨,舒婳在厨房里煮粥,烟火清新。 美人微微歪着头,缱绻清冷,天上未落的银河都不及她耀眼。 虽尽在眼前,可又相距甚远,捉摸不透,像是随时都会拂袖而去的仙女。 赵笈的种种情绪瞬间消散。 只剩下一盏心灯点亮他的世界。 她还在,还在就好。 人找到了,赵笈轻咳一声,开始用语言伪装自己的仓促失态。 “我找了你这么久,你就躲在这里。怎么,昨天还能说会道的,今天就哑巴了?” 他微狎嘲讽。 舒婳扭头看他一眼,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关心锅里的粥,对他的态度就比较随意。 “玻璃门是隔音的,我可能没听见。” 赵笈觉得她是装的,没来由的郁闷,直接走过去把她制住,迫切汲取她身上的那一缕幽香。 “上司来家访,你就这么接待的?” 他气得别扭,故意顺着她昨天演的戏往下编。 枉亏他做足了充分的准备要跟她公开关系,结果被她几句话遮掩过去,他的一片真心简直就是喂狗了。 她被他锢在怀里动弹不得,索性连呼吸也免去,屏着气息回应他,声线轻瓮。 “您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我看您也挺熟门熟路的呀。” 缱绻尾音挠得赵笈心痒难耐。 但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她到底是在骂他,还是在承认两人的私情? 他也不想纠结,直接咬住她的唇,吻得湿滑缠绵,狠狠侵入她的口中,勾起她的舌,搅乱她的芬芳。 她终于忍不住,挣扎地推搡他,呼吸喘得厉害。 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大手在她身上流连。 “怕了?” 他贴在她耳边吮咬她的耳垂,暗暗带着劲。 “昨天发誓的时候怎么不怕。” “不如让我检查检查你的清白,看你是不是在说谎。” 他的索求愈发热烈起来,带着一点宣泄的意思,根本不等她的回答,就趁她不注意,探入她腿心那片被内裤包裹的私处。 她双腿发软,只好半撑着料理台的边缘。 锅里,粥液滚滚冒着泡,咕嘟咕嘟。 忽然,她的小嘴也呻吟一声,像鱼儿吐泡泡。 是他的手指插进来了。 修长的手指略微有些粗粝,没有前戏润滑,就这样直接插入戳在层层迭迭的媚肉上,指关节屈起一个磨人的弧度,大肆碾压她的穴壁。 娇穴吸得紧,但他却没有感觉到什么明显的阻碍。 “舒小姐,你的清白呢,嗯?” 他不轻不重地碾磨她,力道却恨不得戳在她的心尖上。 插在她穴内的手指不过是轻搅几下,她就忍不住轻呼出声。 “清白……唔……” 她湿了,但绵软的反抗依旧在继续,几分真几分假地配合他在演戏,半推半就。 “老板您帮帮我好不好,我跟我哥哥住在一起的,一不小心就……就……” 她羞赧的神情仿佛还真有那么回事,像是楚楚动人的妹妹被欺负了,求着金主爸爸做主呢。 赵笈笑了一声,轻佻道:“好啊,今天就帮你做主。不过你要说得仔细些,跟你的情哥哥都在哪里做过?” 他忽然将她抱上料理台,手指从她的穴里撤了出来。 淫液堵不住地流出,一条晶亮的粘腻细丝落在台面上,明晃晃的色情。 “在这里做过吗?” 厨房play 男人维持着紧贴她后背的姿势。 隔着布料,舒婳很明显能感觉到他胯间的肉棒抵着她的臀缝,热硬异常,好像下一秒就要插进她的身子里一样。 她不自然地搅着粥,感觉到他说dirty talk的时候明里暗里都有话。 她只不过晚了些开口,男人的手指就将娇穴搅得更加泥泞。 “怎么,很不好意思吗?” 他狎。 修长的手指依旧不停,一根插在她的通道里,另一根不停地抚摸刺激着她的阴户,尤其是阴蒂与阴唇缝之间的位置。 她颤了颤,淫水横流。 清晨时分,这样浓烈的情欲几乎要了她的命。 “不要……” 她嘤咛。 “还不要?” 他负气地掐了一把她的臀。 “婳婳,现在只有我和你,别忘记你的身份。” “你昨天可真是能言善变,说的那些话连我都信了。可我们做过多少次?你也数不清了吧。清白,我怎么不知道你清白!” 插穴和训斥的节奏揉杂在一起,舒婳只觉得脸越来越烧,穴道花径越来越胀,淫水泛滥不止。 原来,他在生气这个。 她冷媚地回头看一眼他,却被他那股恼怒落寞的神色震住,继而注意到他身上一夜未换的衣服。 难道他一夜未归晚,都是在想这些么。 舒婳终究没推开他,犹豫着替自己辩护。 “我那样说,是为了保护您的名声呀。” “圈子里谁不知道您洁身自好的,您那日打人的动作也太急切可疑,我若不说得狠些洗清嫌疑,以后您还怎么娶老婆。” 一番说辞体贴入微,温柔解意。 她没忘记自己的身份,禁脔,床伴,笼中雀,怎么形容都很贴切。 玩物也是物品,她知道赵笈当众替她出头不是因为多爱她,而是维护自己的尊严地位罢了,怎能容忍旁人染指他的物品。 她想这么一出是深思熟虑替自己留后路,但男人好像更加意气用事了,想一出是一出。 “乱讲。” 他猛然抬高她的一条腿,让她虚踩着料理台。 这样的姿势将花穴充分暴露在他面前。 湿漉漉的穴口已经被戏弄成诱人的水粉色,对着他门户大开,伴随着她受惊的娇喘呼吸,两瓣阴唇也开合不断,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既然婳婳如此体贴,那哥哥得好好感谢你才是。” 赵笈气得都快要炸了,咬牙切齿地出了句声。 紧接着,他将粗硬滚烫的肉棒从裤裆里释放出来,一只手扶着柱身,龟头在她的穴口不断摩擦,沾满她的淫水后,一个挺腰插进她的身子里。 “唔……” 情欲的煎熬,极致的撑满,迫使她舒服地呻吟仰颈。 见美人依旧渴望他的插入,赵笈轻笑着勾了勾唇,心情总算好了些。 他开始抽插起来,晨勃的肉棒很粗很长,就算她已经润滑,可是穴道仍旧被撑得酸胀,她的声线蕴出些许哭腔,娇哼着承受他的蹂躏。 厨房里明亮又干净,炊烟袅袅极具生活气息,她也从不做重油重腥的菜式,身上是软香清幽,美丽得像是给他洗手作羹汤的仙女姑娘。 他深吸一口气,更深地抱住她,汲取着她的全部。 性器不断在她的体内进出,将她的臀肉撞得颤抖不已,她整个身子被迫前倾,蜜桃红粉的臀尖翘起来,腰肢要被折断一般地弯摇着,愈发魅惑勾人。 “哥哥好坏……太满了呀……” 她受不了似的求饶。 性器的每一次刺入都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抽出时淫水飞溅在料理台上,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嗒声,她羞耻地抽搐痉挛着,小穴被又操得又酸又胀。 他哪来的力气?明明都还没吃早饭啊。 舒婳郁闷地想着,试图夹紧他,快些让他释放,以此蒙混过关。 也别再提昨天发生的事了。 他被她夹得低吼一声,将她的腿掰开些,肉棒埋在穴里面插得更深,把媚肉撞得一波一波地喷水哆嗦,有些变本加厉的意思。 “我坏还是你坏?”他亲了一下她的蝴蝶骨。 “明明是你要跟我撇清关系的,把我当成哑巴一样使唤,还得配合你的说辞!哪个老板有我这么没面子的?要是我来讲,我当场就说你是我女朋友,谁敢把你怎么样?!” 舒婳越听越不对。 直到最后一句。 她没掩饰住情绪,意乱情迷的表情忽然僵住。 女朋友……? —— 仙女:!这男人又在想什么呀! 厨房play(2) 男女水乳交融,身体传递出来的反应远比心中所想还剧烈。 赵笈这话,听着像是在跟她生气,可实质上何尝不是变相示爱。 女朋友这三个字,几乎压得舒婳喘不过气。 赵笈从来没和她提过“女朋友”这三字。 一直以来,但凡提到有关与她身份的事,他们所达成的默契都是情妇、床伴之类的字眼,色情且见不得光。 而女朋友这三个字,就像是阳光璞玉雕琢出来的称呼,那么透彻明亮。 遥远,不可企及。 舒婳颤缩了下身子,努力隐藏自己的心绪,不让身后的男人发现。 其实她一直在铺垫,铺垫着怎么离开他。 从她十六岁到现在,她最水嫩的年纪都被他摘了去。 她以为他该厌了腻了,再加上赵京刚这事一掺和,两人的关系闹到如此地步,他应该和她划清关系及时止损才对,她正好离开他,独自享受人生。 结果,他居然想拿她当女朋友? 舒婳咬着唇,咬出血丝了还是不敢相信,讷讷地回头看向他。 两人依旧维持着交媾的姿势,身体陷在情欲的高潮里无法自拔,她全部的所思所想,仿佛只发生在一次抽插之内。 挺翘臀肉被撞得波浪起伏,圆弧尖尖是绵软的粉色,那么成熟招人; 男人的性器在臀缝间进出不断,她一回头,眼睁睁地看着他操进来了,小腹瞬即感到酸软撑胀。 惹得她难耐地呜咽起来。 赵笈一直在等她的反应,提完“女朋友”三个字以后,连搪塞找补的话也想不出,只能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以此掩饰胸膛里的怦动,还有心灯的燃烧闪烁。 他能感觉到她在夹,特别是她回头的时候,穴道敏感得厉害。 可最敏感的还是她的那双含水秋眸,满是不可置信的模样,怜人又倔强。 他的心房忽然被灼了一下。 他方才是气急了,没遮掩地才跟她说那些,确实不是表白心意的好机会,简直糟糕透了。 但……她应该是高兴的吧?毕竟他都许诺她了,她可以做他女朋友,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的。 她肯定是高兴的,高兴地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才会僵住的。 赵笈糟乱地想,哄也不是,继续放低姿态也不是,甚至觉得与她对视都需要掏心掏肺的勇气,只好把她弄得更湿润为止。 他轻掐她的后颈,按下她的脑袋,让她别回头看。 胯下,抽插的幅度极速仄深,她平坦的小腹上都印着鼓起的轮廓,是他的形状,又烫又硬。 大掌放上去就会刺激得小腹收缩,令她难耐地摇摆腰肢,连连颤栗。 …… 这一场清晨荒淫,持续得有些久。 最后泄身的时候,他动情至深,什么房中术要领全都忘了,直直射在她穴道的最深处,烫得她小手乱抓,险些打翻料理台上的瓶瓶罐罐。 她的兴致却不像之前那么高,恹恹的,被他操坏了似的,眉眼低垂着推他去洗澡。 “你不会趁机逃跑吧?”男人舒爽了之后脑子也发热,瞧她怜弱的模样,口不择言道,“婳婳,我是真心的。” 他是真怕她跑了。 舒婳是真的不想和他说话,扭头不语。 落在某人眼里,就是仙女害羞的表现。 “好,好。” 赵笈忽然笑了,像是她的傻情郎,兴致极好地去浴室了。 舒婳觉得他莫名其妙的,直到煮好了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好”什么。 浴室里有准备一套均码的浴袍,但是没有提前熨烫过,她那位傻情郎身份尊贵自然不肯穿,系了条浴巾就出来找她。 赵笈的身材是那种比较含蓄有型的帅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煮了什么?给我也来一点。”他凑到她面前,像是轻佻公子一样,拦住她这个良民仙女。 舒婳都懒得回答他,不情不愿地内涵他一句。 “刚才在厨房里呆了那么久,您是一点没注意呐。” 他捏着她的腰,好声好气道:“早餐有什么好吃的,你比较好吃。” 那你就别吃了。 舒婳暗想,默默挡住碗口不给他看。 结果还是被他看到了。 是一碗粥,很香,里面加了点料,但是卖相中等,稠稠黏黏的不精致。 舒婳的中等,在赵笈眼里约等于寒酸。 “你就吃这个?”他的语气有几分看不上,“这是能吃的东西?” 他纯属无心之言,她也早就习惯了两人之间生活水平的参差。 “能吃饱就行。” 舒婳放下碗,坐到餐桌的一边。 “你没吃早餐的话,我打电话给顾硅让他送来。” 赵笈还是盯着那碗粥皱眉。 他的三餐都是私厨做好送来的,她跟他一起用餐的时候多,私底下他也吩咐顾硅要给她送餐,倒是从没关心过她自己做饭会吃什么。 在他眼里,这就是亏待她的表现。 “以后我给你派个人,专门做饭照顾你。” 他认真地承诺,也不觉得自己招嫌,直接拿了勺子往她碗里舀。 两人挨得很近,亲亲密密的,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气,还有娇嗔时的气息变化。 她是比粥更嫩滑绵软的存在。 他喉结微滚。 “不用不用。” 舒婳让他吃,自己不受任何影响,专心摇头。 他看着她乖巧婉拒的样子,心软得要化了,以为她嫌这个礼物不够好,继续发出邀请。 “下个月跟我去趟欧洲。” “就当是情侣游。” —— 赵老板和仙女完全就是各说各的哈哈哈 之前几天欠的更新赶紧给大家补上~ 烫到了…… 舒婳第一次拒绝过后,她正希望赵笈能消停一点,没想到男人继续得寸进尺。 欧洲?情侣游?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想让他清醒点,结果一着急说话都说不利索,舌头也被粥烫到了。 而且,那个调香比赛就在下个月。 她忽然想起来。 她肯定不能跟他去的。 “要不要紧?” 他见她被烫到,急忙扔下勺子过来察看情况,担忧不已。 “怎么这样不小心。” 美人不答,只顾得上蹙眉嘶气。 她粉嫩柔软的舌尖被烫红了,藏在贝齿之间凉一凉,像是受惊的小蛇收起信子。 “……那是谁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话?” 她幽幽埋怨道。 他爱惜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趁她不备,吻住她的唇撬开贝齿,温柔地侵略深入,与她纠缠搅出水液。 “小心肝,我错了,是我不好。” 男人一句句哄着给她赔罪,舌吻绵密漫长。 他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舌头,不停地吸吮着,舔舐着,舌尖互相勾引交缠,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 谁也无法抗拒这样的深情。 亲吻中,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嗅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 他用了她的沐浴露,整个人闻起来很清爽,精力也好,容光焕发的,不像刚进门的时候那么空虚颓废。 他有什么好颓废的?他明明什么都有啊。 舒婳迷离地想。 不巧,男人发现了她的分神,吮裹着她的舌尖用力吸了一下。 津液仿佛有神奇的止疼降温作用,抚慰着舌尖的疼烫,勾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舌尖不烫了,她的身体却有些烫。 双腿间的小穴又开始汨汨地往外吐着春水,他的下体也在发硬胀烫,一大根肉棒就这样顶着她的臀。 清晨的时光难得如此暧昧色情,他们在早餐桌上拥吻,看起来就像一对热恋的年轻爱侣。 舌吻结束在他的手机提示音里。 他的手机响了,粗粗一瞥,是个会议邀请,看起来像凌锐的高层会议。 舒婳正打算回避,他却直接把邀请提示掐掉,热情地抱着她坐到膝盖上,说回欧洲旅行的事。 怪不得你公司要破产,成天不务正业。 舒婳暗暗地想。 他的手还在她的大腿内侧游走,像是羽毛划过般,勾画着阴户的轮廓,却始终不去碰她敏感的位置。 “嗯……不要……” 她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不要什么?” 他耐心地调教她。 “都不想要。” 她瓮声瓮气地回答。 她不想跟他去欧洲,也不想被他再次插穴。 他给她的太多了,她承受不起,她只想做一些她应该做的事。 她没把自己当成和他一样的人,随时都能出国挥霍洒脱,不用担心工作,不用担心钱。 她拒绝的声线非常清冷,甚至可以说有些不客气。 但是两个人的姿势又实在太暧昧,男人并未表现出愠怒,反而低低地笑了。 餐桌旁有一面半身镜,镜子里的画面无疑是幅春画。 长相清冷出尘的美人,她身上的衣裙被推到腰间,掩住腰肢的骨感曲线,偏偏露出浑圆挺翘的嫩乳以及腿心粉红肥软的阴户,她就这样依偎着坐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半眯凤眼,俨然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最懂怎么玩女人,一只手覆在她的阴户上抚摸不断,掌心都是晶亮水痕,淫靡至极。 情欲就像一池温水,处于沸腾后最撩拨的状态,时不时冒出泡泡。 他问她,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半真半假地娇喘,试探着说,她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调香室。 对于两人来说,调香是一个敏感禁忌的话题,不同于其他任何艺术领域,更像是私密关系的千丝万缕。 他听罢,手指依旧在她身上游走,是那种完全占有后的漫不经心。 他开始考她,产品卖点,铺面选址,用户营销,这些开工作室的要领她都了解吗? 舒婳靠在他身上,柔弱未语。 “你不会啊,所以你看,你呆在我身边多好。” 他的深沉几乎不可测,用温柔将她禁锢在圈套里。 “香气是很私人的东西,我喜欢的别人不一定喜欢。” “再说,你有钱有人脉吗?” 没有。 那怎么办? 两人相视。 舒婳确实想不到答案,瞳眸中充满湿润的困惑,清澈见底,像是困在囚笼里的仙鹤。 赵笈觉得答案昭然若揭,心中万般焦急,看她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到关键时候总是找不到调。 你可以问我借。 他在心里重复无数遍答案。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啊。 一瞬间,他觉得只要她肯说,肯承认,他真的就支持她了。 别说开工作室,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给他摘。 只要她肯承认。 但是到最后,舒婳还是没有要天上的星星。 她没说话,吹了吹碗里半凉的粥,安静地吃着早餐。 赵笈有些气馁。 都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床上是,床下更是。 可舒婳在床下不会撒娇。 所以,她的命不太好。 他又想起初见那日清朗的雪,天寒地冻,他带她到雅舍里面说话。 雅舍里有他认识的朋友客人,擦肩而过闲聊几句,就提起他喜欢书画。 他忽然想起还没问她的称呼,转身就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舒婳。” 她的声音清透,很多人都听见了。 惹来一片哄堂大笑。 书画,舒婳。 同音的两个词极容易引起误会,让人笑话她的谄媚。 赵笈是谁?走到哪里都众星捧月的人物,甚至比天上月亮更稀有的男人,高悬在空。 她倒是会穷酸巴结,人家前脚刚说喜欢书画,她下一句就自荐枕席,真是无可救药。 一片恭维哄笑声里,她不明白的神情是那么特别,不卑不亢的,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反而是周围那些人比她更庸俗谄媚。 他习惯了俯视其他人,却是第一次到缥缈不受束缚的美,瞬间被她吸引。 误会就误会吧,他要她。 但是时过境迁,他们的感情似乎还只是藏在阴影里,一旦有旁人在场,就永远是当初那种状态。 美好的瞬间,随时面临幻灭。 舒婳的手机亮了一下,是何书媛要来找她。 她很快从惊慌转作平静,先把衣服穿好,然后让他赶紧走,千万别被何书媛撞见。 慌不择路,像是见不得光的偷情。 “旅游的事你先准备着,回头我给你发行程。” 他仍然认为她会去的,百忙之中都要插两句。 舒婳终究还是把想说的说了。 “您跟何小姐一起去倒是很合适,不如我和她说一声吧。” “毕竟……我和您也不是情侣呐。” 赵笈的身影瞬间僵了一下,脸色也冷了。 原来,她不是欲拒还迎。 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跟他去。 手机上又传来会议邀请的提示音,震得人头疼。 他复杂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美人窈窕,站着目送他离去。 大门摔上后的余音里,舒婳听见他接起会议邀请的怒音。 “别来烦我!” —— 看到大家夸赵老板是自我攻略小能手,真的很贴切 (可惜本集攻略失败) 仙女:他会破产的原因找到了,那我等一等再离开 “过来,陪我” 万幸的是,何书媛来找她的时候没有撞上赵笈。 千金小姐进了门,也只是瞥了眼餐桌上的两只勺子,然后再不痛不痒地关心一下她,主要目的还是跟她打听赵笈的喜好。 舒婳觉得何书媛完全没必要跟她打听消息,她还是从何书媛那里听说赵笈在欧洲投资了好几个俱乐部。 她很鼓励何书媛去欧洲度假一趟,没准能和赵笈偶遇呢。 何书媛一听就笑得心花怒放,没说几句就走了。 好不容易把这尊大佛也敷衍过去,舒婳转头就给调香大赛的组委会发邮件报名。 她明明是在追寻自己一直以来的理想,敲键盘打字的时候,却总有一种报复式的释然。 最后,她依然没有跟他去欧洲。 赵笈大概也被她气得不轻,很久都没有来找她,她还是看新闻才知道到他也有报复情绪的方式。 他去了欧洲,作风堪称挥金如土,到处收购马术场足球场,再请一帮顶级俱乐部的运动员踢比赛,依旧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语表。 但是只有舒婳知道他有多反常。 她看着看着新闻,悠闲地笑出了声。 她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原来受了情伤的男人也有疯狂购物的习惯。 不过,像他这样的单身贵族。身边绝对不缺莺莺燕燕。 舒婳仔细认了认观众席,毫不意外地发现很多美女,其中还有打扮优雅端庄的何书媛。 她一点吃醋的心思也没有,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搜了一下劳动法,确认赵笈还要照常给她发工资以后,很惬意地扔下手机去泡澡。 男人不在,浴缸都宽敞舒服许多。 她往热水里丢了一颗蔓越莓精油球,放松地躺下,感觉细胞都是快乐的。 其实,她这个状态应该算是被打入“冷宫”,她应该伤春悲秋才对。 舒婳伸了个懒腰。 她才不会伤春悲秋。 赵笈虽然在她面前说得好听,什么要她当女朋友之类的,可是闹了一圈到最后她还是他的调香师,和情妇的身份都不沾边,更谈何宠不宠的,她早就厌了他,不想跟他腻歪了,巴不得他快点把她忘了,她好收拾东西走人。 可惜,这个愿望五年了还是没能实现。 舒婳从不和它人提起这些想法,如果上帝在看她的话,或许会她伪装得很好,但她只是习惯自己消化自己咽罢了,她从小就没遇见谁有耐心听她说话。 她做香篆的时候经常觉得自己就是个宫女,只不过因为长得好看所以被赵笈选中,这些年跟在他身边看过不少繁华云烟。 可她本质上还是个宫女,跟她出生相似的人都在疲于奔命为生活操劳,总有一天她也要回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世界,而不是赵笈编织出来的金丝笼。 舒婳很清楚这一点,悠然地拨弄水面,规划着接下的日子该怎么过。 可她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抿唇微笑。 她是宫女的话,那赵笈算什么? 闲散风流的败家王爷? 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王爷不在家,她总算不用帮他暖床了,可以好好准备调香大赛。 之后几天,舒婳仔细阅读了组委会发来的文件,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类比赛,心情多少有些紧张,不过规则还算易懂。 调香师需要根据组委会提供的香材原料调配一种淡香,再附上创作意图陈述,并提供基础配方的性质和成分概要。最后遴选三名胜者,可以获得海外进修的机会和一笔资金赞助。 这就是她想要的。 舒婳很高兴。 调香是她为数不多的骄傲,她有一技之长才不会彻底沦落成赵笈的禁脔,她是有尊严的,能凭自己的本事领工资。 而不是每次和他睡完以后被许诺一堆好处,她总觉得淫乱放荡,感觉像是在出卖自己的身体。 舒婳看向窗外的蓝天,心情渐渐清朗起来。 如果拿奖了,她就可以自立门户了吧。 组委会提供的香材很快寄到,这日,舒婳去小区门口取包裹。 回家的路上,她碰巧遇见顾硅。 看样子顾硅是特意来找她的,舒婳下意识以为赵笈又给她派活,正准备拒绝呢,没想到,顾硅说是赵英琮想见她。 赵英琮? 舒婳有些措手不及。 赵英琮见她干什么?难不成是知道她把赵笈弄得“情殇”了,准备替自家弟弟出头,教育一下她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舒婳咬了咬唇,不禁神游一通。 她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换身衣服赴约。 地点约在赵氏集团的会客室,环境端肃,略微有些压抑。 赵英琮亲自接见她,礼貌地和她握手。 赵英琮和赵笈有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但气质并不相似,赵英琮是周正的家族掌权者,气场大于气质; 赵笈是潇洒的文人公子,相貌更出众,气质更温雅一些。 只是,她能看出赵英琮的身体确实不好,他手里拿着一杯中药,让秘书特意泡了盏新茶递给她。 “夏芝去找你闹事那天,我在开会,没机会和你见上一面,”赵英琮平和开口,“这件事是赵家亏待了你,我在此向你道歉。” 舒婳略惊。 除了赵笈,赵英琮是第一个来和她道歉的。 她实在没想到,尽量礼貌地接受了。 “我很早就听赵笈提过你,”赵英琮以为她是拘谨,缓和地笑了笑,“是你用香方替他治好了头疼,我当初帮他求遍国内外医生,都没什么效果。” 舒婳哪敢放松下来,她深谙赵家这些男人的城府,弄不好就把自己栽进去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捧杀的嫌疑,她忙低头表示不敢当,她的调香水平其实很普通。 话题聊到这里,实在和舒婳预料的不太一样。 她还以为赵笈和赵英琮说了什么,听着听着却发现他们兄弟之间其实没有那么熟,赵英琮接着和她聊起的家常,也都是一些豪门家族史,没有特别生活化的内容。 聊一聊也好,舒婳对于赵家的往事了解不全,就当听故事。 原来,在赵英琮接管集团以前,赵笈的父亲才是话语权最大的人,不过他英年早逝,赵笈又年轻尚未开化,继承人的首选一直是赵英琮。 赵家没把赵笈当成继承人培养,便由他闲散度日钻研艺术去了,直到父亲过世,赵英琮接管集团几年身体也每况愈下,长辈对他的期许忽然严厉起来,要求他必须做一些跟科技实业有关的事情。 他被逼得狠了,一气之下创办凌锐,极尽张扬风生水起,几年之内就在细分行业内达到垄断地位,代价便是他用脑过度,头疼不治。 “我这个弟弟啊,做任何事都能登峰造极,”赵英琮感叹道,“唯独脾气捉摸不定,没人能驾驭得了他。” 谈话似乎步入正题,舒婳不解抬头。 赵英琮和她说了这么多,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最近,凌锐高层开会他都不去了,”赵英琮看着她,像是在看一根救命稻草,“现在还跑到欧洲去发疯,公司上下都着急得要命。舒小姐,你有空就帮帮他吧,报酬你提多少都可以。” 舒婳这才明白赵英琮的良苦用心。 可她能怎么帮忙? 难不成,她当场承认是她把赵笈气到欧洲去的? …… 一场交谈下来,舒婳“被迫”收了赵英琮的报酬,回到家以后,直接累得在躺椅上睡着。 梦里倒是挺快活的。 她的祈祷终于如愿,照这势头下去,赵笈快快破产,她就能远走高飞了。 可惜,梦到什么,现实生活就反着来。 她被赵笈发来的消息吵醒了。 【吃饭了吗?】 【要不你来陪陪我】 舒婳盯着屏幕看了很久。 看起来他挺快活的,在欧洲还没玩破产。 然后,消息在她眼皮子底下撤回了。 【没事】 【发错了】 高冷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男人呐。 —— 赵老板的自我攻略技能又重新上线了,上线进度50%哈哈哈 满七百珠的话,大家想不想看远程遥控play之类的(上了鞭腿就要吃肉肉~) 跳蛋塞穴 西班牙。 马德里。 富丽堂皇的餐厅内,赵笈耐着性子跟何书媛共进晚餐。 何书媛正在用丰富的词藻夸赞流心巴斯克蛋糕有多美味。 “元希,你尝尝?” 千金小姐笑得灿烂如花,语气再甜蜜不过。 他们周围邻座都是一男一女的成对情侣,举止亲密无间,这种氛围也感染了她,她将勺子举到他嘴边。 可是男人好像走神了,自顾自地吃了一口,敷衍地表示味道不错,但没有再举勺,而是很快吩咐侍者买单。 “我一会回酒店,你慢慢逛。” “啊?不是说好了一起去丽池公园散步嘛?” 何书媛嘟着嘴娇嗔,难掩失望。 “我临时有个会,我叫人陪你玩。” 赵笈三言两语就帮她安排好,随后疾步离开。 何书媛难得不顾淑女仪态,脖子伸得老长,焦急得冲着外面张望。 异国他乡的街头人来人往,赵笈的背影是独一份的清俊。 可惜不属于她,好像也不属于任何人。 何书媛看到赵笈真的回酒店了,才泄气地瘫坐在椅子上把手帕揉成一团,难掩大小姐的骄纵脾气。 自从跟赵笈“偶遇”之后,二人确实有了不少独处机会,但总感觉男人心不在焉的,她想将关系更进一步都无从下手。 赵笈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仿佛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感兴趣,放着好好的夜生活不潇洒,居然回酒店开会? 何书媛不自信地补了层底妆,两腮气鼓鼓的。 如果说是因为凌锐的事,那公司业务有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必要在度假的时候烦心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又想问问舒婳。 对了,她为什么会想到舒婳? 舒婳明明只是赵笈的调香师啊,但是在何书媛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舒婳才是最了解赵笈的人。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加上之前赵笈对赵京刚大打出手的可疑行为,似乎都在暗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何书媛又坐不住了。 可这次欧洲之行,舒婳并没有跟来啊。 何书媛仔细回想一下,以前也没听说过赵笈出差旅游的时候把舒婳带上。 可能是她想多了,这两个人平时都不在一起,怎么会有猫腻。再说,来回头等舱机票和五星级酒店的住宿都是一笔大数目,舒婳清贫得要死,就算她想来也付不起旅费。 何书媛自我安慰着,准备明天再好好打扮一番,陪赵笈去看他喜欢的球赛。 赵笈回到酒店,终于摒弃温润如玉的伪装。 他烦躁地冲了个凉,心里想的全是舒婳。 这段日子,他故意跑来欧洲散心,也没拒绝一帮异国名媛冲他献殷情,她们的眼里对他充满崇拜,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个都比舒婳黏人,更不会惹他生气。 只有舒婳,专门惹他生气。 赵笈关掉花洒,锤了一下墙。 欧洲的阳光热艳,将他的皮肤晒成更具有男性魅力的麦色,水珠划过光裸结实的背肌线条,禁欲性感。 不是他故意禁欲,他都快半个月没做了,随时处于欲火焚身的状态,想用肉棒插进湿腻温暖的娇穴止痒。 浴室里的镜子很干净,倒映出大床的一角。 白色床单整洁如新毫无褶皱,却让他觉得格外乏味,没有任何躺上去睡觉的欲望。 他喜欢乱糟糟的床,有舒婳躺着的床。 她的身子很香,特别是被他搞过以后。 美人香汗洇湿地蜷在被子里,赤裸胴体散发着勾引他欲望的香气,床单上还有成片的甜糜水渍,无一不挑逗他的神经。 她身子敏感,被他插几下就会产生感觉,他就更有兴致了,抱着她纵情翻云覆雨,被子总会在不经意间扭成一个乱糟糟的鸟窝,筑成他和她的爱巢,睡起来特别香。 不知不觉间,他又沦陷其中,想起那样香艳性福的画面,肉棒硬得不行。 赵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她,转身换上衣服。 衣服也不对劲。 这次和她闹翻了,他出门前的行李都是顾硅收拾的,衣服没有经过她的熨烫熏香,他死活穿不习惯。 诸事不顺。 赵笈总算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拿着手机开始编辑消息。 他应该怎么叫她过来? 他先试探着打了几行字。 【你订最近一班飞机来马德里,工作需要】 不行。 怎么看都太强势了,语气也冷血。 他再重新打字。 【你闹够了没有?你不答应当我女朋友也行,我们就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先过来,我有话对你当面说】 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 感觉太直白了,搞得好像他这趟来欧洲完全是因为她。 不行。 赵笈思来想去,最后就发了几个字。 【吃饭了吗】 【要不你来陪陪我】 看着很平常,他总算满意了。 但她没有回复。 他犹豫一下,还是点击撤销,措辞换成“没事,发错了。” 他不能太主动,否则会宠坏她,要吊着她的胃口,让她主动来找他复合。 赵笈放下手机,满意地想。 心理满意了,生理却不是很满意。 他确实想她了,肉棒高高翘立,欲求不满地支起帐篷,像是在离她最遥远的穷山枯水之地扎寨露营,不给他任何止渴的机会。 西班牙马德里和内陆的距离,是九千公里。 九千公里,太远了。 能做什么呢? 男人难受皱眉,握住肉棒来回撸动,渐渐滋生出心痒恶劣的念头。 他也不是没跟她玩过远程遥控。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有几个月经常参加艺术展览,住宿酒店由主办方安排,人多眼杂的不方便偷情过夜,他只能趁转场的空隙把舒婳叫到房间里干一炮,紧张又刺激。 时间很赶,他没空给她做前戏,就提前往她的穴里塞跳蛋。 她那会应该才十七岁出头,刚跟了他一年多,每天吃营养品滋补,苍白雪肤慢慢变得有气色了,也发育出前凸后翘的曲线。 只不过腿心那处仍然是青涩的,阴户毛发未剃,肉缝窄紧,阴唇还是两瓣不够肥美的蚌肉,阴蒂也是冒不出头的一粒小珍珠。 未成年的小人儿,连在酒店单独开房都不够资格的,长相也是清冷出尘的仙女,却被他掰开肉洞,阴唇半开半合地颤抖着,吃进去一只跳蛋。 世人皆爱看仙女堕落。 骚屄都湿透了(二更) 跳蛋的高频震动会让她哆嗦抽搐,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小穴就被塞满了,一路走到他的酒店,这个过程将充满情欲的煎熬。 等到她敲开他的房门时,便是一份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味佳肴。 湿淋水嫩的阴唇,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的淫液。 她的香艳极度取悦了他,他从中收获无限快感,和她的关系也更近一步。 身体的本能反应是不需要调教的,需要调教的是她的意识。 那时她还未长成,来酒店和他偷情的时候,从头到脚穿得都很严实,只露出一双清澈瞳眸,神色半情愿半不情愿的,好像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因为他答应她,如果她这么做,他就会给她更好的调香材料,让她接触到更专业的调香知识。 随着水乳交融一次比一次亲密,调香、情爱,两者就这样联系在一起,泥泞地再也分不清彼此。 赵笈粗喘着射精,潦草纾解后,他找来纸巾擦拭欲望。 手机屏幕亮了亮,有她回复的信息。 大致意思是她刚才在忙,没看到他发的什么,随后洋洋洒洒几行字都是在汇报她的工作成果,还给他拍了一张新做的香篆照片。 漂亮是很漂亮,暗示的意思也很明确。 你在欧洲好好玩,我可不能来陪你。 赵笈生不起来气,反而乐得不行,指节敲了敲屏幕,像是在敲打她的真心。 他知道,舒婳有时候在他面前是装的。 他一开始和她签了雇佣合同,第一次到期时他没放她走,她就意识到他是在骗人。 从此以后,如果要跟他上床的话,她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才乖顺地伺候他,不过总是能让他满意就对了。 她忙就忙呗,肯定逃不出他的掌心,离不开他的。 赵笈闲适地想。 她忙她的,他先让她爽一回,把她调教得心软了,再接她来欧洲。 反正这几日的比赛都没什么好看的,最后的决赛才精彩。 他有的是筹码,她身无一物,陪他玩玩,稳赚不亏。 瞧,他对她多好。 —— 舒婳根本没空去想赚不赚的事。 她收到了组委会寄来的香材,主料是檀香,她一直沉浸在灵感构思的世界里,好不容易把赵笈敷衍过去。 只是没想到,时隔半天这男人又来烦她。 晌午,美容护理院的前台小姐姐打来问候电话。 舒婳没有消费的打算,可是小姐姐做生意的态度很积极,说她先生又给她的账户充了好多钱,催她赶快来消费呢。 呵,还能是谁,只能是某位不要脸的金主。 不过小姐姐的声音很甜,舒婳听着心情好,于是就答应了。 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女孩子可爱一点。 舒婳到店里的时候护理师还在忙,她需要等一会,索性站在外面吹风透气。 街旁边还有一家理发沙龙,她起初没仔细看,听声音才注意到巷子里有个小姑娘在被理发师开黄腔揩油,她连忙走过去解围。 理发师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很快就走了,走路的姿势还怪猥琐。 “没事吧。” 她看那小姑娘也挺水灵,轻声关心道。 相似的事情总会在世界的不同角落重演。 有时候她能救自己,有时候是赵笈救她; 她看见别人受难,能救的也救一下。 小姑娘一边结结巴巴地感谢她,一边提醒她以后千万别帮忙了,怕猥琐男做出什么报复性举动。 舒婳拍拍她的肩,顺手从包里拿出一把折迭裁纸刀。 “我以前也碰到过很多类似的事,这个你拿着,再遇到就不怕了。” 小姑娘抬起头看她。 风吹发丝,舒婳像是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 这时候,负责接待她的护理师从美容院里走出来迎接她,遇见小姑娘还教育她一句。 “宝心,你在外面干嘛呢!快进来干活!” 舒婳这才明白,原来小姑娘名叫宝心,也是美容院的护理师,只不过相貌面生,大概是新来的学徒。 她直接点了宝心一起。 护理师笑得热切,连忙拽着宝心往里面走。 “舒小姐人很好,你今天跟我认真干啊,不准偷懒敷衍她。” 宝心很淳朴地眨眨眼,跟着进去了。 单间内。 舒婳先泡牛乳花瓣浴,护理师给她按揉肩颈放松,熟络地问她等会做什么身体项目。 美人缱绻合眸安神,不像别的客人一样摆架子,宝心端茶给她喝,她都是自己接着,不用宝心一直举在半空。 她选了一套全身的嫩肤美白和精油按摩。 护理师笑着应下,领着宝心出去准备材料。 美容院的香薰有安神成分,舒婳正好睡了会。 宝心先回来的,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她的手机和一只神秘盒子。 “姐姐让我把这两样拿给你。” 她怯道。 舒婳一看,是赵笈给她打电话,已经处于接通状态。 她抗拒不得,戴上耳机才接的。 “舒大调香师,在忙什么呢。” 男人去了欧洲以后,语气更加闲散风流,没个正经。 “我在忙什么,您还不清楚吗。” 舒婳慵懒出浴,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演太极。 “我还以为你跟我撇清关系,不舍得花我钱呢。” 他翻起旧账。 “花钱还不是因为你,”舒婳冷笑,“谁叫你到处留印记的,我穿个露肩的衣服就跟被体罚过似的,不是给赵大公子丢脸么。” 她的埋怨声声清冷,落在男人耳中,却无比腻歪受用。 “婳婳,我们这样算和好了吧。” 他腆着脸得寸进尺。 “你没出国玩过,来我这呆几天,你喜欢什么我都带你去看。” “忙……真的不去。” 舒婳拖长了音调,试图保持自己的立场。 “那好,”他答应得爽快,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我想小婳婳了,你自己玩给我看,怎么样?” 背景音有些嘈杂。 舒婳忍不住握紧手机,真想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投进地中海溺死,一了百了。 可惜她斗不过他,他甚至花钱把美容院的人都打点妥当了,让她一定要打开神秘盒子。 舒婳无奈之下照做,看清里面物品的瞬间,指尖停滞。 是一颗跳蛋,故意做成草莓形状,比真正的草莓大很多,上面还有凸起的颗粒,硬硬的。 她没忍住,下意识夹紧了腿。 “婳婳,你旁边应该还有人吧。”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 “你这么善良,应该也不想让她们丢了工作吧。” 舒婳看了一眼宝心,闭眼抿唇。 “我要怎么做。” 她轻声地冲电话那头的男人示软。 “放进去。” 低沉磁性的三个字,用温柔将她禁锢。 不管距离多遥远,他的掌控一直萦绕在她身边。 “……好。” 舒婳把跳蛋握在手心,感受了一下尺寸,艰难答应。 “记得要出声。” 他微狎。 舒婳的耳垂浮上异样的潮红,她先让宝心出去一下。 随后,她才伸手探向私处,生疏地按揉几下,不敢碰阴蒂,对着镜子用草莓跳蛋在穴缝那里研磨。 “知道要放进哪里吗?会不会放错?” 他完全预知她在做什么,蓄意挑逗她的情丝。 “嗯……可是放不进去呢……” 她咬牙娇喘着,慢慢把跳蛋往穴缝里推,腔音明晃晃的勾引他,却也冷漠,只让他听得见声,吃不到人,越发急躁。 “啊!……有水……都滑出来了……” 她的声线变化足以说明一切,妩媚若妖。 男人喉结滚动,几乎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当场把她办了。 电话那端,她喘得很厉害,许久,急促地娇哼一声。 浑身的气血都往胯下汇涌。 他知道,她把跳蛋放进去了。 还能放进哪里? “哥哥……” 她的娇喘声能掐出水,抑或是真正的淫水在搅。 “跳蛋放进骚屄里面了……湿湿的……” “乖,很棒。” 他能听出她的心思,满意薄凉地笑了一声。 “接下来,好好享受你的按摩。” 她既然敢玩火,他怎么会拿她没办法。 远程遥控play 宝心一直在房门外面守着。 她规规矩矩地等,捂着耳朵不听里面的动静。 她家里条件不好,靠自己争气才找到这份工作,自不敢多听多说,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饭碗丢了。 几个护理师姐姐告诉她,来高档美容院消费的女人都舍得往身上砸钱,不是贵妇情人就是明星网红,她谁都得罪不起,低头做事最要紧。 可是舒婳长得真漂亮。 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漂亮,像是女娲庙里供奉的仙女,总让人想多看两眼。 宝心不禁出神,忍不住猜测那个给仙女打电话的男人是谁。 她猜了半天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到再次进屋的时候,只见仙女披着浴巾躺在按摩床上,黑发丰盈凌乱,雪肤也被热气熏得潮红,有几分仙气飘飘的美艳。 宝心呆呆望着她,挪不开眼。 好漂亮啊。 护理师姐姐调制好了美白用的乳膏,戴着手套开始往舒婳的身子上抹。 按摩手法有技巧,就连手套也是特质的,掌心那面布满了柔软的小刺,有助于刺激女体穴位打开皮肤毛孔,更好地吸收乳膏。 宝心负责调整浴巾遮盖的位置,护理师姐姐给舒婳抹哪个部位,她就把浴巾遮盖的地方挪一挪。 这样凑近了看,舒婳真的和仙女一样,肌肤细腻滑嫩吹弹可破,连毛孔都没有,肩颈的线条清瘦骨感。 只不过,她隐隐在颤栗,好像忍受着什么煎熬似的。 尤其是接下来护理乳房的时候,她的颤栗更加明显了。 “舒小姐,你这儿生得可真好,又挺又翘的。” 护理师姐姐一边用香膏给她揉胸,一边夸赞她。 乳房周围的穴位很多,每处都要照顾到。 按摩从粉嫩的奶头开始。 手套上的软刺绵密地裹住这粒小蜜豆,不断画圈刺激着; 再从侧面将两只嫩乳往中间挤,肥软翘弹的手感一看就是真的,经过几下按摩后,饱满雪峰似乎又肿得大了一圈…… “嗯——” 美人忽然呻吟一阵,香汗自她的额间滑落。 宝心听着都酥了,忍不住红了小脸。 “是力道太重了嘛?”护理师姐姐关切地问。 舒婳眼前一片眩晕,她紧咬着唇,贝齿都在唇瓣上留印。 她实在熬不过去,难忍穴道里的阵阵瘙痒。 是跳蛋震得太快、太重了。 男人不知是在远程遥控还是提前设置的频率,跳蛋陷在泥泞的蜜穴里,一点也没有草莓的可爱样子,反而像是一只生龙活虎的小怪兽,嗡嗡地冲撞着直往穴芯深处钻,像是要钻进她的心里似的。 跳蛋上凸起的颗粒很硬,密集地碾过穴道里的敏感点,几乎瞬间把她弄得淫水泛滥; 手套上的小刺是软的,在乳房周围不断按摩刺激着,她的奶头已经完全翘起来了,犹如熟透的蒂果点缀在雪峰顶端。 双重夹击之下,宜人放松的身体护理成了一场甜蜜的折磨。 她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哪儿都水汪汪的,像是被春药点燃了所有的情欲,尤其渴望他人的抚摸帮她止痒,此时此刻,她不管被谁碰都会高潮。 在最后一丝理智被跳蛋撞散以前,舒婳喘息着叫停了身体护理。 她借口去洗手间,忍着噬骨的瘙痒,伸手探入穴内,在一片湿腻里抠挖许久,才勉强揪住草莓尖尖,忍着呼吸,用力把跳蛋拽了出来。 一大股淫水随之涌出,像是失禁一样,湿淋淋地漏了好久。 很羞耻。 但是总比在按摩床上潮吹要好。 舒婳拿着跳蛋,疲惫又空虚地笑了。 她没有把跳蛋扔掉。 这个可爱的玩具甚至还带着她的体温,热热的。 玩具和玩物,一字之差,到底差在哪里呢。 她想,赵笈那么有文化,应该给她解释一下的。 末了,舒婳穿戴整齐到前台划账,轻柔地唤宝心过来陪她坐一会。 小丫头穿着工作裙,神色略微有些拘谨,好像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但又好像不明白。 阳光之下,美人白得发光,气色尚好,一颦一笑皆是仙子风情。 舒婳就这样耐心听小丫头讲故事。 宝心是来城里打工的,在老家有三个弟弟妹妹,每个月都要赚钱寄回家,不寄钱的话,继母就让她回去结婚嫁人,早点生娃娃。 她很想在美容院接着干下去,但她学历不好,没有像正职的护理师一样学过专业知识,可能要当好几年学徒也转不了正。 宝心并不奢望舒婳能理解这些,她看着就很高贵,怎会有俗世的烦恼。 可是,舒婳什么都懂。 她看着眼前的小丫头,恍惚间又看到了自己的曾经。 如果她没有遇到赵笈,她的人生或许也会是这样,在一方泥土尘埃筑成的土洞里向往阳光。 那时,她还有几分心气,不折腰不低头,跟着赵笈走的时候,还会警惕打量这个男人到底能不能给她一份正经工作。 男人一开始彬彬有礼,对她很绅士,问她会做什么。 可惜,她会的他好像都不感兴趣。他就让人带她去看艺术展,去听音乐会,去逛博物馆,一边打发时光,一边试探她有没有喜欢的。 反正都是他的产业,权当是员工福利。 她在雪地里冻感冒了,那段时间嗅觉一直不太好,兜兜转转逛下来,只记得每个地方洗手间的香氛都很好闻。 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答案很俗气很丢脸,但没想到,他就这么给了她一份调香师的工作。 正经的工作,他还买了很多书给她学习,前半年就当是试用期,让她做出东西给他看,做什么都可以。 她半信半疑地开始相信他,没日没夜地读书学习,不懂的就去问他。 好像他才是调香师一样,学识渊博什么都懂,还会从诗文书画里摘出意象帮她理解香气传递的含义。 焚香点茶,挂画插花,自古以来就是文人雅士的生活四艺,他的生活仿佛是文人墨客在二十一世纪的回魂延续。 等到她真的做出成品了,他夸她有天赋,请她喝了一杯很好喝的茶,庆祝她成功转正。 很清新脱俗的伊始。 他一直没碰她,是她自己主动提的。 因为他对她太好,她受之有愧,又没有任何筹码可以回报他,只有自己的身体。 兜兜转转,她终究走上了曾经她最不想走的路。 还是那句话,他喜欢温雅的玩法。 舒婳没资格对赵笈说什么,毕竟她最初的安稳确实是他给的,她偶尔会恍神,想起当初那段他频频头疼的时光,还怀疑他到底是演的还是真头疼。 总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被他圈住留下“报答”他,而他“报答”她的方式也是一样的。 反正都是床上那些事,水乳交融纠缠在一起,难分是谁报答谁。 她可以把身体给他,但她不想把一生也给他。 宝心的经历警示了舒婳,她从美容院出来就给赵英琮的秘书发消息,麻烦对方把赵笈需要签字的文件全部转给她。 他不是不愿意放她走,就喜欢和她做不知廉耻的事情吗。 那她就隔应膈应他,让他早点厌了吧。 —— 仙女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赵老板还是那个又腹黑又恋爱脑的狗样子,想着怎么把她拐来欧洲hhh 听说,他房间里藏了个女人(二更) 异国他乡。 赵笈躺在酒店床上,实在是辗转反侧。 他已经把手机里的遥控软件删掉了,又忍不住重新下载回来,对着那几十分钟的使用记录反复看,心里痒痒的。 他真的想她了。 事实证明,男人也容易冲动。 赵笈脑子里还记得自己发毒誓这次绝对不主动提复合的瞬间,手就已经开始帮她查机票了。 他一直想带舒婳出国玩玩,可惜苦于没有机会。 对于舒婳来说,申请旅游签证的手续并不容易,护照记录,银行流水,大额存款证明……这些冗杂的手续精明又现实,把普通人粗暴地筛选成上下两层。 有资格的,没资格的。 对于舒婳而言,她可能一辈子都办不下来一个签证,也永远没机会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想给她最好的生活,连夜托了几层关系帮她搞定手续,甚至嫌顾硅在国内回复消息太慢,直接帮她把机票都买了。 票面信息发到舒婳那里,她居然破天荒地回复“好”。 赵笈欣喜若狂,哪有半分平素清贵的样子,在床上笑得合不拢嘴。 她答应过来陪他了诶。 他终于能睡踏实了,但又根本合不上眼,畅想着舒婳过来以后怎么带她玩。 她肯定被跳蛋遥控的小游戏弄得很讨厌他,他要给她一个好印象。 就带她去丽池公园吧,还有水晶宫和太阳门广场,足球联赛的决胜场她也能看到…… 他还想踢球给她看。 正好国外也没人认识他们,他想在她面前表现表现,以前他头疼身体抱恙,她还不信他会运动。 其实他踢球踢得很好的。 他雀跃地想。 第二天,赵笈一大早就醒了,确认舒婳登机以后,紧赶慢赶地就去机场准备接她。 飞机落地几个小时以后,舒婳还没出来,好像是过海关的时候卡住了。 他急得不行,以为她的签证出了问题,恨不得进去给她做担保。 好在有惊无险,她很快推着行李露面。 赵笈第一眼都快认不出舒婳了,摸着她手腕上的玉珠串反复确认好几遍,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女人。 “您在欧洲见多了美女,不认识我了?” 舒婳理了理刘海,清冷含笑的声线如常。 她换了发型,刘海遮住额前那片他经常落吻的地方,衬得她高冷又清纯,像是瓷器做的仙女娃娃。 赵笈这才笑了,搂着她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婳婳,你怎么突然换了个发型?” 机场人员来往繁密,时常有逆行的游客冲散他们两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情像是在扑蝴蝶一样,既想将她牢牢握在手心,又小心翼翼地松开条缝隙,观察她还在不在。 “想换就换了,不好看吗?” 舒婳优哉游哉地推着行李往前走。 其实按照赵笈刁钻的审美来说,刘海确实不好看。 她的五官很完美,不需要刘海修饰,反而显得累赘,丑兮兮的。 舒婳就是故意的。 但没想到,男人还是点头了,一直盯着她瞧,还挺喜欢的样子。 她非常失望。 到了停车场,赵笈主动帮她搬行李上车,殷勤得不行,好像接她度蜜月一样。 女为悦己者容嘛,她为了他打扮,肯定是好看的。 男人骄傲地想。 上了车,他屈尊降贵地想给她当导游,她还不给他这个机会,放柔语气表示自己累了,想先去酒店休息休息。 赵笈什么都依她的。 两人自然住一间房睡一张床,他连下午的半决赛都不去看了,专心陪她睡觉。 舟车劳顿也难掩她的绝色之姿,她睡觉的时候他一直在看她,时不时抚过她的刘海,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他的婳婳多漂亮。 等到她终于醒了,他搂着她亲密耳语。 “婳婳,我带你去逛一逛……” 舒婳在内心冷笑一声,是笑他高兴得太早了。 她慢悠悠地等他说完,然后抿着笑回应他。 “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逛。就是公司里有些文件需要您签字,我顺便带过来了,不如您先看看?” 她笑得很好看,好看到让赵笈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理解她说了什么。 等到打开她的行李箱,他才发现半只箱子都装着文件夹,哗啦哗啦地倒出来涌进他怀里。 赵笈:…… “您应该不会不高兴吧,听说您很敬业,旅游的时候还在开会呢。” 她躺在床上,身姿妩媚,虚虚柔柔地冲他笑。 赵笈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她抓住了把柄,又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 于是,这么大好的时光就全浪费在签文件上了。 舒婳不太清楚凌锐的具体经营内容,但是看着男人伏案皱眉许久,脸色臭得很,心里就已经快意不少。 赵笈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最讨厌别人拿公司的事来烦他。 他把凌锐带到顶峰以后就撒手不管了,特别是公司运营方面的事,他全部放任给下面人打理,不闻不问的,堆积出很多怨声载道的问题,这些文件够他头疼一阵子。 也够他讨厌她一些了。 可惜,在赵笈眼里,还有比她更讨厌的人。 迟迟过后,房门被敲响。 “元希,你在里面嘛?” 是何书媛的声音。 “球赛要开始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 危险了危险了 大家记得投珠珠呀! 想让仙女被发现还是不被发现呢 干脆不躲了,给她名分吧 外面,何书媛咚咚咚地敲着门。 千金小姐从未这么着急过,第一时间得不到回应,心态都开始扭曲。 她跟赵笈就住在同一家酒店,为了暗中观察赵笈的行踪,时不时就花钱打点lobby门童,这才听说赵笈带了个女人回来,藏在房间里大半天了。 那女人还是个漂亮美女,黑发,有刘海,皮肤很白。 何书媛一听,手帕都快扯烂,赶紧跑过来找赵笈,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她还没跟赵笈熟络热乎呢,怎么能忍受突然有个狐狸精过来插一脚? 况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呆在房间里大半天…… 何书媛想着想着,心里醋得发酸。 她真是傻,赵笈就算再洁身自好,又不代表他这辈子都不碰女人,她跟他聊文学艺术,他心里肯定会想风花雪月啊。 她倒要看看那个留着刘海的狐狸精是谁! 一墙之隔,房间内。 舒婳根本没心思和赵笈风花雪月。 她正在铺床,用最快的速度抚平共枕的痕迹,同时幽幽怨怨地盯着赵笈看。 赵笈正在藏她的行李箱,心虚地轻咳一声,无视她的目光。 他们两人确实是孤男寡女,只不过更像一对即将被捉奸的怨侣,默契地清理“犯罪现场”,思考应该怎么办。 客房就一扇门,还被何书媛堵住了。 难不成要她跳窗逃走? 二十楼跳下去要是摔不死,她还真想这么和他一刀两断。 舒婳终究忍不住,冷冷埋怨男人:“你也太不小心了。” 在她看来,赵笈就是故意要她暴露的。 他们也不是没在酒店偷情过。 以前,他的事业还没有登顶,她也一度认为他那种会被家族冻结信用卡的贵公子,所以两个人都很谨慎,从来不敢走酒店正门,就生怕落下把柄。 现在倒好,就这么偷偷摸摸一次还让何书媛撞个正着,她走进来的时候肯定被大堂里的人发现了。 看着舒婳像只小鸟似的扑腾心焦,赵笈倒是淡定极了。 “要不,干脆就不躲了?”他冲她低笑,“就说我和你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有啊。” ……… 吸血鬼听了都不相信。 男人揶揄的语气忍俊不禁,调侃的内容似曾相识。 舒婳听一遍就知道这是她曾经发过的毒誓,险些心梗。 天知道男人有多记仇。 她顾不上和他争论,赶紧抚平床单上的最后一丝褶皱,转身就往套房的第二个浴室里跑。 躲是要躲的,她还想等他破产全身而退,怎么能跟他同流合污。 舒婳把自己藏起来的同时,还不忘提醒他别露馅。 “你快去陪何书媛啊,人家可是你未来的太太。” 她离他渐远,声线有几分空灵。 像她这样故意把男人往别人怀里推的美女,实在是罕见。 可惜没推成。 反而被男人拽回怀里。 “干嘛呀?” 她慌乱地扬起尾音,像是他私藏的妖精。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他理了理她的刘海,意味不明道。 舒婳一滞。 接着,他就在她耳边笑了一声,气息令她酥痒。 “看你千方百计达成目的,真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语罢,浴室门就被他反锁关上了。 舒婳站在原地,惊魂未定。 真是猜不透男人的心思。 赵笈应付何书媛的时候,一切举止都很沉稳,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君子,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开门的瞬间,何书媛实在心急,第一时间就往房间里瞟,迫切地想找狐狸精在哪里。 可一个人影也没看到,更别提狐狸精了。 “你找我?” 赵笈适时出声。 他一开口,气势就回到他这边。 何书媛捉奸不成,只好端庄微笑地维持淑女仪态:“是呀,半决赛不是马上要开始了么,我想着跟你一起去。” 赵笈却难得没有应和她。 “我刚才头疼犯了,你先去吧,我等会再看看情况。” “头疼?” 何书媛关切地朝他走进一步。 这一迈,也就踏进了房间内,陈设一览无遗。 何书媛是个有心眼的,先不留痕迹地瞥向大床,一片洁白什么也没看到,视线只能落在成堆的文件上。 原来他真的在办公,可能是因为这个头疼吧。 何书媛心有不甘,但还是只能点头。 没准,门童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来给赵笈送文件的工作人员,送完就走了呢。 何书媛安慰着自己,悻悻离开。 赵笈和她说再见,温润的语气很是疏离。 何书媛心里空落落的,想着他也没留她坐一坐什么的。 她从小接受良好的高等教育,打心眼里看不起狐狸精,觉得女人在男人房间里呆着就是不规矩的事情。 可是,她其实也暗暗渴望心上人能对她不规矩。 她心怀鬼胎,赵笈亦然。 男人表面上维持风度翩翩,内心一直催着何书媛快走。 等人终于走了,他才舒了口气。 反正,往心里是咽不下去的。 他也不是毛头小子,怎么和自己的女人亲密都还要躲着,跟做贼似的,一点也不风光。 内心要给舒婳一个名分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赵笈转身就去房间里找她。 许是他应付何书媛的时间久了,美人已经卸下紧张防备,困倦地趴在窗边看夕阳。 酒店的装潢有些年头,玻璃窗的网格编织间隔不一,斜阳是照在地上的五彩金牢。 舒婳坐在金牢里,侧颜美得像幅油画,绝色姝丽。 这是马德里的阳光,她第一次看到欧洲的夕阳,瞳眸也染上琉璃颜色,剔透又勾人。 她转过身子和他对视。 各自都说不出话,又好像什么都说尽了。 宁可这一刻成为亘古永远,不再去提那些个扫兴事。 欧洲人对足球有着疯狂的热爱。 半决赛开场以后,街上的人都变少了。 赵笈牵着舒婳的手,大胆地在街头漫步,就像是牵着自己的小媳妇一样。 他带她去餐厅吃饭,给她翻译菜单介绍当地的招牌菜,在浪漫的乐曲里和她偷亲舌吻,唇齿间有奶油甜汤的芬芳流转。 餐厅楼下还有家地窖酒庄,等她吃饱了,他就带着她下去逛逛。 舒婳食困犯懒,挂在他身上没骨头似的跟着他到处走,闻了好多酸酸甜甜的酒味,更加想睡觉。 直到他表现出想要收购一批古董红酒的兴趣,她才轻抬眼皮看他。 在国内的时候,她就听过不少他挥金如土的荒唐事,她倒要看看他怎么挥霍的。 酒庄的主人是位金发老太太,和他叽里咕噜地讲外语,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舒婳跟赵笈耳语,让人家不用接待她,把她当空气就行。 结果,赵笈不知道说了什么,人家看过来的眼神更慈祥了。 舒婳悄悄打了个哈欠,神情冷绻。 等到终于谈拢,账单上的数字却比标价低四成。 她不善品酒,但也知道古董红酒价贵难得,赵笈是怎么谈下来的? “我说你是我老婆,你才是家里管钱的那个,嫌太贵了不同意我买。” 男人冲她炫耀着生意经。 “你的表情太冷淡了,跟冰美人似的,人家老太太觉得我不容易,就主动降价了咯。” 舒婳听完以后,耳根一颤,忍不住抬手锤他。 他做生意有天赋,却不用那些个什么砍价技巧,竟然还拉她演戏,真不要脸。 碰巧,这幅打情骂俏的画面又让老太太看见了。 舒婳忍不住捂脸。 她的形象简直被他玷污得一塌糊涂,搞得好像她才是坏人一样。 老太太笑得慈祥,又不知道和赵笈讲了什么。 赵笈忽然搂紧她的腰,咬着她的耳朵给她翻译。 “说你是不是怀孕了,这么讨厌我。” —— 粉红泡泡biu biu biu 扮成小嫩模陪他出门(二更) 塞着跳蛋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