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香盈盈》 1.一缕香 霖旭国都城。 岳湘盈走在繁华的街市里,一边举着手里的糖葫芦啃得不亦乐乎,一边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觉得看什么都新鲜。 街道旁叫卖的小贩瞧见这个眼珠子乌溜溜转的娇俏小姑娘,通过她身上价格不菲的绫罗绸缎判断出,这是一个家底殷实的富家小姐,纷纷谄笑着高价推销自家商品,希望她充当冤大头,被哄着心甘情愿掏出大笔的银子,买下这些廉价的小玩意。 有钱人家的小姐嘛,哪个不是久藏于闺阁之中?难得出来一趟,自然是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被诓骗着买下不值当的东西也实属正常。 然而,岳湘盈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看见有趣的小玩意就毫不犹豫地掏钱买下,反而一脸兴致缺缺,对他们争先恐后推销的泥人、竹蜻蜓等物没有表现出半分兴趣。 正当小贩们遗憾地以为这是个被家里管教得很好,不会随意被小玩意迷了眼的大小姐时,岳湘盈突然眼前一亮,冲到一个卖卤味的小摊前,兴冲冲地喊道:“老板,麻烦给我来两个鸭下巴!”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里,岳湘盈两三口啃完手里的糖葫芦,抹了抹沾满蜜糖的小嘴,喜滋滋地接过卤味摊老板递过来的鸭下巴,随手将一角银子搁在板车上:“不用找了。” 说完,她捧着用油纸包好的鸭下巴,一边毫不在意形象地啃起来,一边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旁边的小贩在惊愕于她的不拘小节之余,纷纷懊恼起自己卖的怎就不是吃食了。 那可是一角银子!远比两个鸭下巴的售价高多了! 岳湘盈对自己花钱的大手大脚毫不知情,啃鸭下巴啃得满嘴流油。 身为霖旭国的邻国——淮月国的公主,她从小金娇玉贵地长大,见惯了世间最好的东西,从来没有任何经济上的烦恼,自然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也就不知道随手给出去的一角银子价值几何。 啃完鸭下巴后,岳湘盈才想起来自己好歹是一国公主,要注意仪容仪表,便拿出帕子来,仔仔细细地擦了擦油乎乎的嘴。 她从小到大没有旁的爱好,就是贪嘴,一看见好吃的就走不动路,完全没有公主该有的矜持。 在淮月国的时候,总有丫鬟和嬷嬷盯着她,不许她吃得太多,也不许她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让她从来没有痛快地吃过一顿饭,此次偷偷一个人溜到霖旭国来,一定要吃个够本。 在街市逛了一个早晨后,岳湘盈摸了摸肚子,感觉有点饿了,便随手抓了个路人打听城里最好吃的酒楼在哪里。 霖旭国的民风远不如淮月国开放,被她抓住的年轻人一看问者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一下子羞红了脸,只磕磕巴巴地说:“要、要说都城内最好吃的酒楼……当属绥安王和绥阳王合伙开的味、味香楼了吧……” 岳湘盈自小生长在女性掌权且民风开化的淮月国,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对,听见“味香楼”这个名字,唇边的笑意愈发浓厚:“那么请问小哥,这大名鼎鼎的味香楼在何处呢? 年轻小伙再一次磕磕巴巴地给她指了路。 岳湘盈看也不看他红透了的脸,喜滋滋地道了谢后,便迫不及待地朝味香楼奔去了。 2.两缕香 “这位小姐,请问是坐大堂还是雅间呢?”酒楼看门的小厮见到岳湘盈走进大堂,连忙热情地迎上来道。 “雅间。”岳湘盈毫不犹豫地说。 “好嘞!请小姐跟我来。”小厮一听便知是大主顾,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领着岳湘盈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堂,顺着楼梯朝幽静的二楼雅间走去。 岳湘盈一路走过来,心里对素未谋面的酒楼东家生了一分好感。 味香楼的东家很有商业头脑,不拘泥于将酒楼打造为专为达官贵人服务的高档饭店,而是两手抓,一楼的大堂装修得颇有烟火气,且设有单人小桌和多人大桌,食客可以自由挑选,这样哪怕是独自来下馆子的普通人,也可以自在地用餐。 岳湘盈走过大堂时还瞧见了挂在墙壁上的菜牌子,发现这酒楼不止卖一道道整的菜肴,还卖一人份的小碗菜,这也同样方便了一个人来用餐的食客,并且对于囊中羞涩的普通人来说,偶尔咬咬牙,也能到这都城第一酒楼来尝尝鲜。 这东家,属实是有点巧思。 刚刚那个小哥好像说,这味香楼是霖旭国的绥安王和绥阳王合伙开的,那这些巧思,不知是出于这二人中的哪一个呢? “小姐,到了。”小厮为岳湘盈拉开雅间的门,客气地说,“桌面上的茶壶里已经备好了花茶,还热乎着,小姐若是渴了,可先用些。” 岳湘盈确实有点渴了,坐到位置上,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花茶,一饮而尽后,才拿起放在桌上的菜单,兴致勃勃地看起来。 一旁侯着等待她点单的女伙计惊了一瞬。 她在酒楼干了这么久,就没见过哪个千金小姐把王爷精心研制的花茶拿来这般牛饮的,这小姑娘是头一个。 “嗯……真难选呀。”岳湘盈咬了咬被茶水浸得粉润的嘴唇,纠结地说,“那就来一份辣子鸡,再来一份麻婆豆腐……啊,这个四喜丸子好像也不错,来一份。还得要个蔬菜,就上汤豆苗吧……唔,再来个点心,山泉豆腐花应该挺好吃的,就这个吧。” 女伙计记下她点的菜,细心地问道:“请问等会儿是还有别的客人要来吗?我们这边要提前备下碗筷。” 岳湘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别的客人了呀,就我一个。” “但是……我们酒楼的每一道菜分量都是实打实的,小姐你点了这么多,怕是吃不完。”女伙计贴心地提醒道,“咱东家有规定,饭食最多可以剩二两,多半两都不行,否则就要罚款。” “原来是这样。”岳湘盈松了口气,笑眯眯地说,“那你放心好了,就这么点东西,我一个人可以全部吃完。” 女伙计用惊愕的眼神看了岳湘盈一眼,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便只能点了点头,恭敬地退出了雅间。 岳湘盈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花茶,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一边在心里夸赞绥安王和绥阳王。 方才她翻菜单时,便发现了这酒楼菜单的特别之处,旁的酒楼若是写菜单,只会把菜名写上,而味香楼则请人在菜名的旁边绘上了样图,可以让客人更加直观地了解这是一道怎样的菜肴。 要知道,许多酒楼为了显得自家高档一点,总爱给菜式取一些文绉绉的名字,譬如一道普通的蒸鸡蛋,非要给它安上个“金玉羹”的名头,光看名字的话,但凡是少上几次酒楼的人可能都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味香楼不仅没有给菜式取华而不实的名字,还贴心地绘了图样,真真是别具一格。 岳湘盈作为一个钟爱吃食的人,对于这种时时刻刻为食客着想的店家,内心充满了好感。 还有方才那个伙计说的,不允许浪费的规定,她也觉得相当的好。 能上酒楼吃饭的人大都不缺钱,且时常是为了宴请宾客,因而常有人为了面子点上一大桌子菜,最后却不吃完,又嫌打包带走丢人,导致大量的食物被浪费。 若每家酒楼都有这么个规定,想必久而久之,也没有人敢铺张浪费了,民间说不定还会流行起节约之风。 就在岳湘盈对店家大加赞赏的时候,她点的菜如流水一般被送了进来。 3.三缕香 辣子鸡下饭,麻婆豆腐嫩滑,四喜丸子瓷实,上汤豆苗汁水香醇……岳湘盈捧着一口大碗,配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大口大口往嘴里扒饭,几乎要把圆圆的小脸埋进碗里。 好吃,好吃,好好吃。 岳湘盈的眼里差点飙出泪来。 她虽然很爱吃东西,但是也比较挑剔,能让她觉得非常美味的菜肴少之又少。然而味香楼的菜肴不一样,从食材到料理方法都无可挑剔,一下子便征服了她的味蕾。 风卷残云般扫光桌上的菜肴和两大碗饭后,岳湘盈满足地拍拍鼓鼓的肚子,端过放在一旁的山泉豆腐花,用小勺子美滋滋地吃起来,感受豆腐花丝绸般柔滑的口感,愉悦地眯起眼睛。 把豆腐花也吃了个干净以后,岳湘盈用帕子擦了擦嘴,张嘴喊道:“来人!结账。” 侯在二楼的小厮立马走进雅间,笑眯眯道:“诚惠二十两银子。” 岳湘盈闻言,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酒楼的菜肴本就比一般的食肆要昂贵,再加上包下雅间的费用,二十两并不算多,对她来说也不过是点小钱罢了。 这么想着,她摸向腰间的荷包,准备掏银子结账,却摸了个空。 咦?荷包呢? 岳湘盈小脸一白,连忙双手并用在身上摸索起来。 该不会是掉在街市里头了吧?还是说被毛贼扒走了…… 眼见着原本笑意盈盈的小厮面上逐渐浮现不耐和怀疑,岳湘盈的额头上沁出几滴冷汗…… —— 味香楼的顶楼包间。 谢熠坐在雕花木椅上,悠哉地把玩着手里价格不菲的烟青色瓷杯,用指腹轻柔地抚摸触感细腻的杯壁,感受茶水的热度透过杯壁传到皮肤上,微眯凤眸,享受这片刻的闲暇。 然而,这闲暇并没有持续很久,不一会儿后,一阵疾速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包间的门就被敲响了:“王爷。” 谢熠用指尖抓住杯沿,缓缓将瓷杯搁在桌子上,嗓音沉稳地说:“进。” 酒楼的掌柜元金小心翼翼地将门开了条能容纳人挤进去的缝,快速地进了房间,恭敬地朝谢熠鞠躬道:“禀告王爷,有位客人在二楼雅间用了餐,却说自己荷包丢了付不起账……” 谢熠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不疾不徐地说:“直接说重点。” 虽然基本上没有人敢来味香楼吃霸王餐,但是味香楼自然也有着对付无赖的手段,倘若只是一个普通的霸王食客,底下的人根本就不会劳烦到他的大驾。 “小人看这小姐身穿绫罗绸缎,气质不凡,不像那故意赖账的地痞流氓,倒像是哪家的闺阁小姐,这荷包丢失一说也不是完全不可信……”元金有条有理地推测道,“因而不敢随意处置,正好王爷您今日在此,便来请你决断。” “倘若是大家小姐,你问她是哪个府上的,派人去送个信,叫她家来付账领人便是,何须找我决断?”谢熠的眉间染上些许不耐。 “但是那位小姐死活不肯透露家里的情况,甚至连自己的姓氏都不愿意说与小人听,这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来找您……”元金战战兢兢地说。 谢熠揉揉眉心,叹了口气:“行吧,你且把人带来,我亲自问问。” “是。”元金恭敬地应下,退出了房间。 4.四缕香 岳湘盈被元金带着去了顶楼的包间。 一进门,她便看见了那个坐在主位上的矜贵男人。 男人面如冠玉,眉眼清俊,一身低调奢华的紫色衣袍,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素雅的白玉簪松松地半挽起,未簪起的发丝则倾泻在颈间,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 岳湘盈不由看呆了。 她在母皇的后宫里也见过不可计数的绝色美男,但是没有一个能比眼前的男人更加俊美。 谢熠看着小姑娘一脸花痴地看着自己,不由觉得有点好笑,但是脸上仍旧保持着淡然的表情:“这位小姐,就是你在本店用了午餐却不付账吗?” 岳湘盈回过神来,连忙慌乱地解释道:“我并非是故意吃霸王餐的……只是不小心弄丢了荷包。” “本王信你。”谢熠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慵懒的笑,“但是,味香楼也不是做慈善的,不可能因为你丢了荷包就同情你,免了你的饭钱。不然人人都上我的味香楼来卖惨,那生意还要不要做下去了?” 岳湘盈自知理亏,丧气地垂下头,嗫嚅着说:“你说得对……” 谢熠看着她头顶上可爱的发旋,忍住想要掐她水嫩嫩的脸颊的冲动,微笑着说:“听元掌柜说,你也不愿意透露出自己来自哪个家族,让家人来接你?” “绝对不行!”岳湘盈拼命摇头,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告诉我的家人。”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甩掉黏人的丫鬟和侍卫,给母皇留了封信便悄悄地溜出皇宫的,要是这味香楼往淮月国皇室递信,且不说堂堂公主付不起饭钱被知道了会很丢人,而且还会被母皇立刻派人逮回去,玩都玩不成了。 “这样啊……”谢熠拖长音调说,“那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到我们王府来当差,我按普通丫鬟的月银给你抵消债务,什么时候还完了债,什么时候放你走,如何?” 岳湘盈皱了皱秀气的眉毛,犹豫地说:“可是……” 若是去王府当差,人身自由受到限制,不还是一样没法出去玩吗?那还不如告诉母皇,让她派人把自己接回去算了…… 谢熠看出她的顾虑,慢悠悠地说道:“放心,本王不会让你这种金尊玉贵的小姐去干粗使丫鬟的活的。你要做的是本王的贴身丫鬟,本王去哪里你就去哪里,随叫随到,听候差遣。” 岳湘盈转了转眼珠子,思索起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谢熠是霖旭国的王爷,平时能去的好地方肯定比她一介“平民”多多了。跟着他一定能开阔眼界,见识更多霖旭国的风土人情,比自己瞎逛强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实在不想这么早被逮回国。而做谢熠的贴身丫鬟,是唯一一个继续留在霖旭国的办法。 “好吧,那我就做你的贴身丫鬟。”岳湘盈欣然答应。 “那接下来的日子,就请你多多指教了。”谢熠拿起桌上的瓷杯,优雅地抿了口茶,“不知你名叫?” “我叫岳湘盈。”岳湘盈乖乖地说,“不知王爷叫……” 谢熠略微讶异地挑了挑眉。 在这都城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味香楼虽是他与兄长谢凛合伙开的,但是谢凛平时几乎不会来店里,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打理生意。 这小姑娘在这里看见他,居然没立刻猜到他是绥阳王谢熠,还问他的名字叫什么? 真有意思。 看来她要么是脑袋瓜子不好使,要么是对霖旭国之事极不熟悉。 “谢熠。”谢熠微微一笑,“我叫谢熠。” “谢熠?”岳湘盈重复了一遍,“我记住了!” 谢熠又讶了一瞬。 在霖旭国内,除了皇亲国戚,再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都是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王爷,更有甚者连“王爷”都不敢叫,只敢呼一句“殿下”。 岳湘盈与他第一次见面,便敢直呼他的名字,不知道是目无尊长,还是不谙世事。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会相当有趣啊。 5.五缕香 味香楼。 “王爷,这是最新研制的桃花酒。”元金将一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坛子放到谢熠面前,恭敬地说,“请您品鉴。” 谢熠扫了眼坛子,不甚在意地点点头,表示认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趣。 倒是爱吃成性的岳湘盈从他背后探出头来,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小坛子,咽了口口水。 元金小心翼翼地给酒坛子开了封,一股混合着桃花香的酒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岳湘盈感觉自己的馋虫被勾出来了,嘴里不断地分泌唾沫。 谢熠淡定地接过元金为他倒好的一小杯桃花酒,送到唇边浅浅地抿了一口,俊眉微蹙:“酿的时间还不够久,让底下的酒匠注意着些,七日后再全部开坛售卖。” “是。”训练有素的元金并没有多问,收拾好桌上的坛子和酒杯,福了福身,就要退出房间。 “等一下!”岳湘盈急切地喊了声。 谢熠和元金同时抬眼看向她。 “岳姑娘,怎么了?”元金礼貌地问道。 这段时日,王爷无论去哪儿都会把这个小姑娘带在身边,嘴上说是让她当贴身丫鬟,实际上半点伺候的活计都没让她干,还好吃好喝地养着,甚至在王府特意辟了个院子让她住,比别家的嫡小姐待遇差不到哪里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王爷宠着这小姑娘呢。 他元金能坐到酒楼掌柜这个位置上,自然擅长察言观色,既然王爷宠爱岳湘盈,他便也对她客客气气的。 “那个……这坛已经开封的酒,该如何处置?”岳湘盈不好意思地问道。 “咱们味香楼向来只出最佳的精品,这坛酒既还没酿够时日,便属于残次品,自然是要丢弃。”元金认真道。 “反正都要丢弃,不如给我吧?”岳湘盈馋兮兮地说,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元金手里的那坛酒,眼里满是渴望。 “不行。”还没等元金回答,谢熠便斩钉截铁地说,“小姑娘家家,学别人喝什么酒?要是你喝醉了,难道要本王伺候你不成?” 元金张了张嘴,把已经到嘴边的“没问题”给咽了回去。 这桃花酒本就是专门研制来特供给年轻姑娘喝的酒,纯度不高,且花香浓郁,非常适合酒量不好又想喝酒尝鲜的少女,所以元金认为给岳湘盈喝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王爷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不需要任何理由。 顶着岳湘盈幽怨的目光,元金低着头心虚地退出了房间。 “谢熠!反正都要丢掉的,为什么不给我喝?”岳湘盈气鼓鼓地说。 “汤圆儿,过来。”谢熠答非所问,冲恼火的小姑娘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 岳湘盈气归气,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谢熠现在毕竟是她名义上的主子,他的命令还是得听的。 就是这个“汤圆儿”的昵称…… “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再叫我汤圆儿。”岳湘盈站到谢熠面前,羞恼地说。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毛病,前些日子莫名其妙就给她起了这个昵称,从此以后再也不肯好好叫她的名字,张口闭口都是“汤圆儿”,任凭她怎么威胁都不改口。 谢熠忍俊不禁,伸手环住岳湘盈柔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带,让她整个人侧坐到自己膝上,逗她说:“你不就是一颗汤圆儿吗?还不许我叫。” 他的指尖在她腰部柔软的嫩肉上流连忘返。 小丫头的饭都没有白吃,全身上下都是软软的,摸起来手感很好。 又甜又软,跟汤圆儿一样。 岳湘盈没有明白他的深意,恼怒地挣扎道:“你不就是想说我胖吗?我一点都不胖!只是现在年纪还小,还没完全长开,以后就会变瘦了——母……我娘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谢熠低低地笑了声。 这小姑娘果真有趣。 别的姑娘家,要是被男人突然抱进怀里,要么大骂登徒子,要么觉得自己被轻薄了,羞恼地大哭,而岳湘盈偏偏只关注自己被叫“汤圆儿”一事,对自己的清誉反而毫不在意。 “是不是汤圆儿,尝一口就知道了。”谢熠哑声说道,将懵懂的岳湘盈搂得更深,低头舔弄她白嫩莹润的耳廓。 6.六缕香 一阵麻意由被舔舐的地方直窜岳湘盈的脑门。 她整个人呆住,忘记了反抗,任由谢熠的唇舌一路向下,齿尖咬住她柔软的耳垂,含入温热的口中细细地磨,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生在男女关系开放的淮月国,她自然不会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因此隐隐感觉到谢熠正在对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正常男女交往的范畴,有些过于亲密了。 偏偏她虽然身为尊贵的公主,却因为被母亲保护得太好,都已经及笄了还未经人事,甚至连一个豢养的男宠都没有,这在淮月国是一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 要知道,哪怕是普通人家里,在闺女及笄之前,都会给她请专门的老嬷嬷来教授房事,并在及笄之后物色合适的男人破瓜,自此以后便开始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十分开放。 而岳湘盈不仅及笄一年了还是处子,甚至连房事课都没有上过,对男女之事仍处于懵懵懂懂的一知半解状态。 依照淮月国女皇的说法,越是尊贵的女人,越不需要提前熟习房中术,尤其是一国的公主。因为地位尊贵的女人往往都是男宠争先恐后抢着取悦的,只需要享受即可,完全没必要学习这些东西。 因而,女皇从未刻意去教授过岳湘盈任何男女之事,想等她及笄后自己挑一个喜欢的男人完成第一次。 没成想,岳湘盈都及笄一年了,愣是没看上任何一个男人,还保守地留着处女之身,让女皇十分头疼,三天两头就要在她耳边念叨,让她纳面首。 岳湘盈被念得头疼,正好又想出来见见世面,便趁着母皇出巡的时候,央求太女姐姐提供援助,从皇宫里溜了出来,一个随从也没带,就这么一鼓作气跑到了霖旭国。 因仍是处子,她没法完全断定谢熠正在对自己做的事情是否男女之事,只知道他的行为在传统保守的霖旭国内,定然算是逾越了。 “不专心?”谢熠不满地说,手顺着岳湘盈曼妙的曲线缓缓上移,将她胸前饱满的圆润握了个满掌,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小丫头看着稚嫩,实际上十分有料,该长肉的地方都都发育得很好,手感相当不错,让他有点流连忘返了。 岳湘盈被他孟浪的举动惊到了,整张小脸涨得通红,像染了胭脂般绚丽:“谢熠……不要这样……” “不要?”谢熠轻轻地笑了笑,非但没有收敛手上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撩起她的上衣下摆,将大掌探入那粉红色的贴身小衣里,没有任何阻隔地直接覆上那柔软的乳儿,“不是你说自己不是汤圆儿的吗?我现在尝尝味道,替你判断一下到底是不是汤圆儿呀。” 岳湘盈圆圆的眸子染上水润的光泽,嗓音带着哭腔:“你欺负人……” 谢熠低头咬了下她还未褪尽婴儿肥的脸颊,握住她的腰一转,让她背朝自己,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膝盖上,随即把双手一齐伸入她的小衣里,握住滑腻柔嫩的双乳爱不释手地搓揉起来:“乖,再让我尝一口。” 岳湘盈泪眼汪汪地任由他爱抚自己稚嫩的乳儿,感觉小腹涌起一股陌生的情潮,难耐地扭了扭腰肢。 谢熠抚弄了好一会儿白嫩的双乳,觉得犹不满足,便干脆剥光了岳湘盈的上衣,直接伸手捻住粉嫩的乳尖,重重地揉弄,让那抹嫣红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顶在他的掌心。 岳湘盈死死地咬紧嘴唇,才没让呻吟溢出唇边。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私处悄悄渗了出来,湿黏了薄薄的亵裤,不知道有没有弄湿谢熠的裤子…… 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随着她不由自主的扭动在谢熠的下腹部来回摩挲,点燃了不同寻常的灼热火苗。 谢熠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裂。 他双眸微黯,托住岳湘盈的脸往侧边一扭,带着不容她反抗的坚决,重重地吻上她嫣红的小嘴。 而大掌也一路向下,寻到她早已变得松松垮垮的亵裤,摸索着想要将碍事的布料扯下来…… 7.七缕香 下体传来的凉意让岳湘盈稍微清醒了些。 她感觉到谢熠正在试探着将指尖塞入自己的穴口,情急之下猛地夹紧大腿,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梨花带泪地说:“不能摸那里……” 谢熠在她的私处摸到满手湿意,心如火烧般想要触碰那对他有着强烈吸引力的花心,却突然被束缚住了动作,眸色顿时一沉。 “不摸也行。”他别有深意地说,附身往前一压,用自己的体重将岳湘盈抵在桌沿边上,抬起她的腰,使她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岔开,露出腿间光裸的小洞。 岳湘盈的私处如她的人一样,略显青涩稚嫩,毛发稀疏色浅,被穴口淌出来的水液濡湿,蜷成一缕缕的形态,堪堪遮住粉嫩的花瓣和更深处的嫣红小洞,若隐若现,勾人得紧。 谢熠喉头轻滚,下身的欲望悄然抬头,将袍子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得亏是岳湘盈现在看不见他,不然定会被他欲望的粗长轮廓给吓到。 “你不让我摸,我就直接尝味道了。”谢熠哑着嗓子说道,不顾岳湘盈挣扎,双手抓住她雪白的臀肉往两边稍一用力掰开,让腿心诱人的小口更加直接地暴露在空气中,随即他低下头去,贪婪地吮吻上那朵娇艳欲滴的羞花。 “呀!”岳湘盈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温热的柔软包裹住,偏头一看,发现竟是谢熠埋首于她的腿间,卖力地舔弄她的穴儿,羞得惊叫出声,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红色。 谢熠无暇顾及她的羞赧,沉醉于少女私处的幽香不可自拔,张嘴将那小小的穴儿整个含入口中,舌尖一点一点挤开紧闭的花瓣,探寻着藏在深处的小口。 无意间,他的舌尖擦过一颗隐秘的小核,引得岳湘盈浑身剧烈颤抖,小穴也阵阵收缩,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水液来。 这倒是个妙处。 谢熠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专门逮着那圆润的小核不放,舌尖无师自通地灵活舔弄,将那小小的花核舔得湿漉漉的,还用牙齿轻轻啃舐,让小核红肿挺立,颤巍巍地抵着他的舌尖,让他愈加疯狂地含咬舔弄。 岳湘盈被他舔得几欲尖叫,却怕叫声惹来旁人,只能用拳头抵在唇边,堵住涌到嗓子眼的娇吟,憋得双眼发红,泪水涟涟,看上去好不可怜。 突然,她感觉一阵强烈的失禁感涌到了下体,急忙剧烈挣扎起来:“谢熠!你放开我!放开我!” 谢熠对她的央求充耳不闻,仍坚持不懈地亵玩着那颗已经变成嫣红色的小珠。 突然,岳湘盈眼前泛起薄薄的红雾,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紧闭着的穴儿张开了小口,不间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流。 因着谢熠用自个的嘴堵着岳湘盈的下体,这些涌出来的春液尽数被他咽进了肚里,只有少许从他的唇边溢出,淌到了地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谢熠被春液色情的味道刺激得双眼泛红,掰开岳湘盈的臀瓣,用舌头将沾染在她花瓣上的春水一滴不落地舔了个干净,最后将舌尖抵入那翕张的小孔里,浅浅地抽插起来。 岳湘盈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他这么一弄,顿时又被顶上了巅峰,呜咽着喷出一股水液。 谢熠舌尖一卷,将新喷出来的春液也尽数舔进嘴里,直起身解开腰封,拉低亵裤,掏出早已肿胀硬挺得不像话的性器,往那窄小的洞口怼去。 8.八缕香 “呀!”岳湘盈被顶得往前一晃,穴口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软感,忍不住娇啼出声。 谢熠被她的叫声勾得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红着眼扶着下体抵住穴口,在她的耳边粗喘道:“乖汤圆儿,把腿儿张开些,让我好入进去。” 他的性器前端圆润硕大,形状与少女翕张的穴口十分契合,所以哪怕此刻他只是抵住入口,没有捅进去,那小小的口儿也微张着将柱头吸住,不断一收一缩,让他差点缴械投降。 岳湘盈被他搅得神志不清,完全没法思考他的请求是否合理,只知道一味照做,乖乖将大腿岔得更开,小屁股撅得更高,方便谢熠进一步的侵犯。 谢熠箍住她的细腰,正欲将她整个人往后一拉,让那紧致湿润的小穴吞入他的整根粗长—— “咚咚。” 包厢的门被叩响了。 岳湘盈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剧烈地挣扎起来:“谢熠、谢熠,你快放开我,有人来了。” 她的动作让谢熠已经入了小半个柱头的性器从湿软的甬道中滑出,惹来他的强烈不满。 “滚!”谢熠阴沉地对门外的人怒吼一声,一把将欲从他怀中逃离的小姑娘抓回身下,挺着性器不管不顾就要往她的小洞戳去。 “谢熠!”岳湘盈慌张地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这时,门外的人淡淡地出了声:“阿熠,是我。” 谢熠的动作顿住。 下一秒,他骂骂咧咧地松开了岳湘盈,草草将还硬挺着的性器塞回亵裤里,冲外面不耐烦地吼了声:“等一下!” 说完,他捡起岳湘盈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飞快地替她穿戴好,又随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才黑着脸拉开包厢的门:“你怎么来了?”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俊逸出尘的男子。 男子一身素白衣袍,长发如瀑,站姿笔挺如劲松,气质淡雅矜贵,如玉一般温润。 然而,让岳湘盈呆愣的不是他清贵的气质,而是那张和谢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绥安王谢熠有一个双胞胎兄长……那么眼前这个人,便是传闻中的绥安王谢凛了? 谢凛对谢熠黑如焦炭的脸视而不见,面色如常地对弟弟说:“母妃召你我入宫一趟,即刻出发。” “母妃要见我们?”谢熠拧了拧眉,“该不会又是想劝我们成亲吧?” “是与不是,等进宫之后让母妃亲口告诉你吧。”谢凛云淡风轻地说。 谢熠狠狠地剜了兄长一眼,揽过岳湘盈,咬了下她的耳垂,简单粗暴地叮嘱道:“叫元金派人送你回王府去,等我从宫里出来便回去找你。” 说完,他一拂衣袖,挤开杵在门口的谢凛,走出了房间。 谢凛被弟弟一挤,视线偏移到房里俏生生的小姑娘身上。 方才她一直被谢熠用身体挡着,谢凛看不真切,现在倒可以瞧个仔细。 小姑娘身形娇小,却不纤瘦,反而有种骨肉匀停的美感,脸蛋虽然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但是已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再过两三年等身子骨彻底长开以后,会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 谢凛的目光落在她潮红的小脸和略微凌乱的衣裳上,再联想了下谢熠刚才恼怒的反应,立马便猜到了这两人之前在做什么好事。 不着痕迹地瞟了岳湘盈高耸圆润的胸脯一眼,谢凛忽觉有些干渴。 谢熠的品味倒是不错,找了这么个勾人的尤物,妩媚而不自知,浑身上下还散发着天真的娇憨与清纯,能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突然,他脸色微微一变,伸手撩了下衣袍,遮住勃起的下半身。 怪不得谢熠不顾场合就在此处颠鸾倒凤起来,就连向来清心寡欲的自己,只不过多看了这小姑娘几眼,竟然就情动了起来…… “还不走?”谢熠不耐烦的催促声从外头传来。 谢凛这才如梦初醒,恢复原来寡淡的表情,正色对岳湘盈作了个揖,彬彬有礼地说:“叨扰姑娘了,在下告退。” 没人知道,他风度翩翩的外表下,藏着想要把小姑娘连皮带骨吞进肚去的强烈渴望。 “不、不打扰的。”岳湘盈怯生生地说。 她的声音娇媚微颤,还带着点情欲的余韵,勾得谢凛差点当场失态发泄出来。 匆匆转身离开前,谢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势在必得。 9.九缕香 “谢熠这个小气鬼,不让我喝酒就算了,还动手动脚的,臭不要脸……”岳湘盈泡在盛满热水的木桶里,一边红着脸搓洗身上黏腻的痕迹,一边羞恼地嘟囔道。 回到王府以后,她就吩咐丫鬟赶紧给自己烧桶热水来沐浴,想要赶紧洗去腿间湿漉漉的泥泞感。 丫鬟知晓她受王爷的宠,丝毫不敢怠慢,没一会儿就抬了一大桶热水到她的寝室里。 本来丫鬟还殷勤地想要伺候她沐浴,被她拒绝了。 虽然贵为一国公主,但是她向来都不习惯别人伺候她沐浴。 说起来,除了婴儿时期以外,见过她裸体的人,谢熠是头一个。 他亲了她,摸了她,如果不是谢凛及时赶到,说不定还要夺走她的处女之身…… 想到这里,岳湘盈本就潮红的脸蛋颜色愈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腿心沁出了丝丝缕缕的黏腻,跟谢熠舔的时候流出来的液体一模一样。 大色胚! 岳湘盈在心里狠狠咒骂道。 她是一时昏了头,才会让谢熠这个登徒子对自己上下其手,还差点吃干抹净。 公主的第一次情事,自然是要挑最优质的男人伺候的,怎能随随便便交付给一个异国的王爷。 虽然,谢熠他的床上功夫实在不错,弄得她很是舒服…… 岳湘盈难耐地磨了磨大腿根,想要止住因为想起谢熠而产生的瘙痒。 倘若谢熠是个普通人就好了,她大可以请示母皇,纳他为侍妾,便能大大方方与他云雨。如果他表现好的话,甚至可以娶他为王夫…… 然而,谢熠是霖旭国的王爷,身份尊贵,不是淮月国可以随意拿捏的,定是不愿意委屈自己做一介女流的王夫,更别说侍妾。 “唉……”岳湘盈烦恼地叹了口气。 算了,不想了,不就是一个皮相好、活儿也好的男人嘛,淮月国有的是,等玩够了回宫以后,让母皇给她挑一个好男宠侍寝便是了。 —— “终于可以走了,耳朵都要起茧了。”谢熠从宫门中走出,长舒一气道。 “阿熠,慎言。”谢凛睨了弟弟一眼,淡淡地说,“我们还没有走远。”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谢熠漫不经心地说,“宫里谁不知道咱俩不想娶妻,偏偏母妃三番两次召见我们,就想催着我们赶紧成亲,听都听烦了。” “无妨。”谢凛气定神闲地说,“只要母妃不是直接找上父皇赐婚,一切都还有商量的余地。我们不松口娶妃,母妃总不能硬给我们塞人。”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谢熠叹了口气,“咱们还是早点找个合适的女人成亲,堵住母妃的嘴吧。” “合适的女人那么容易找的话,我们不早就成亲了。”谢凛淡淡地说,“不过,我看你似乎已经找到了感兴趣的女人嘛……” 想起早上看见的小姑娘,他不由喉头轻滚,生出浓烈的欲念来。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谢熠听出兄长话里的试探,挑了挑眉,警告道:“谢凛,那可是我的女人。” 两人是双生子,彼此心里在想什么都一清二楚。谢凛这无端的试探,让谢熠立马就意识到,身为双胞胎,岳湘盈吸引到自己的地方,也同样吸引着谢凛。 “哦,是吗?”谢凛勾了勾唇,淡淡的微笑为他俊逸的脸添了几分艳色,“这可不好说。” “谢凛!”谢熠的眸子染上怒火,“你敢对她下手试试?” “试试就试试。”谢凛不为所动,“时候不早了,回府吧。” “你……”谢熠气得说不出话来。 “告辞。”谢凛冲弟弟叩了叩首,转身离去。 谢熠狠狠地剜了他的背影一眼,拂袖而去。 10.十缕香 谢熠被谢凛激出了满心火气,焦躁得很,一回到王府便径直去了岳湘盈院里。 “王爷。”丫鬟芍药正端着一盅白萝卜炖牛腩准备走进屋内,在门口撞见了步履匆匆的谢熠,急忙躬身行礼。 “小姐这是准备用膳了?”谢熠看着她手里的汤盅,挑眉问道。 “是。”芍药恭敬地说。 “让厨房多送些膳食过来,我与小姐一同用膳。”谢熠嘱咐道,抬腿往房内走去。 芍药不敢怠慢,将手里的汤盅交给了身后的小丫鬟,让她端进房内,自己则急匆匆跑回厨房,将王爷的吩咐交代下去。 “汤圆儿。”谢熠一眼瞧见坐在桌前的岳湘盈,眉眼染上明显的欢喜,“怎得今天这么早就用膳了?” 岳湘盈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脸颊微微泛红:“还不是因为你……” 谢熠看着她含羞带怯的小表情,立马反应过来——先前他在酒楼那般折腾小姑娘,耗费了她许多体力,自然要早点用膳补充补充体能。 想起与她欢好的销魂滋味,他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暧昧地厮磨:“是我不好,下次轻点……” “没有下次!”岳湘盈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你不许再随便碰我,听见了没有?” 谢熠又不能嫁与她做王夫,那就相当于是野男人,偶尔承个宠还可以,想要得到公主第一次的恩泽,是万万不可能的。 虽然她已经丢弃以往的防备心,决定要找男宠侍寝,但还是希望能把初夜交给自己亲自挑选的重要之人,最好是未来的王夫。 “听见了。”谢熠敷衍地说,舔了舔被她咬过都地方,掐住她的下巴,将舌尖探入她的齿缝里,缠着她粉嫩的小舌头细细地吮吸,发出暧昧的水声。 听见了还一直亲个没完! 岳湘盈气恼地想要推开他,却反被他抓住手腕抵在自己胸前,亲得更加放肆。 随着谢熠吻得越来越深入,岳湘盈腰肢一软,半瘫在桌面上,小脸因为呼吸不畅而变得红扑扑的,眼眶里也蕴满晶莹的泪珠,看上去勾人得紧。 谢熠鼻息渐重,吻上岳湘盈白皙的脖颈,大掌不安分地揉上她胸前的饱满…… “王、王爷……”门口传来芍药战战兢兢的声音。 谢熠理智回笼,勉强从岳湘盈身上离开,将被吻得失神的小姑娘拉起来坐好,对芍药哑声道:“饭食都准备好了?” “是。”芍药硬着头皮说。 她也不想打扰王爷和小姐恩爱,但是如果让他们继续下去,饭食就该冷掉了…… “端上来吧。”谢熠没有发难,淡淡地说。 芍药急忙示意身后端着饭菜的丫鬟们将东西端上饭桌。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下去吧。”谢熠见饭菜和碗碟都摆放妥当了,便挥挥手让丫鬟们都离开。 房内又只剩下他与岳湘盈二人。 “来,用膳。”谢熠殷勤地给岳湘盈舀了碗汤,放在她的面前。 岳湘盈感觉十分怪异。 明明她才是谢熠名义上的贴身丫鬟,平时不用干活也就算了,这会儿居然还反过来让他伺候着用膳,真是奇哉怪也。 谢熠不知她心中所想,笑眯眯地给她布菜,看着她像小猪一样大口扒饭,满意地点点头。 吃饱一点,待会儿才有体力应付他一整晚的折腾…… 11.十一缕香 用完膳后,岳湘盈陪着谢熠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消食,接着后者便一脸严肃地对她说:“本王思索了一下,你做了本王的贴身丫鬟这么久,几乎没有服侍过本王……” “怎么,你现在是要跟我翻旧账吗?”岳湘盈没好气地说。 “那倒不是。”谢熠一脸无辜地说,“只是本王今日身体有点不适,可能需要一个丫鬟服侍我沐浴……” “身体不适?”岳湘盈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 这人早上折腾她的时候不是挺生龙活虎的吗? “许是有点过于疲倦了。”谢熠面不改色地说,“本王供你吃住这么久,你伺候本王沐浴一回,不算过分吧?” “好吧。”岳湘盈点点头答应道,“是现在吗?” “当然。”谢熠掩去眸底的狡黠,笑意盈盈地说,“随我回院子里吧。” 两人一同走到谢熠住的院落,随即谢熠吩咐小厮搬了一大桶热水到内室,便让所有下人撤离了。 “来,先伺候本王脱衣。”谢熠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对岳湘盈张开双臂。 岳湘盈小心翼翼地用手搭上他的腰封,笨拙地解了起来。 谢熠身形高大,她的这个动作让她看上去仿佛整个人被谢熠抱在怀里一样,亲密而又暧昧。 好不容易解完腰封后,岳湘盈又对谢熠身上的衣袍犯了难。 且不说她对男子的服饰完全陌生,哪怕是她自己的衣服,大部分时候也是丫鬟帮忙穿戴的,着实不太熟悉,更别提谢熠为了进宫特意换了一套正装,各种配饰和衣带缠缠绕绕,繁琐得很。 “这个应该是这样解。”谢熠沉声说道,拉过岳湘盈的手,教她应该如何解开自己的衣带。 岳湘盈被他突然凑近的脸惊到,浑身僵住不敢动弹,鼻间盈满谢熠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 谢熠长得可真俊。 岳湘盈仰头看着他无可挑剔的五官,不由感慨道。 抛开他的身份不说,单看这张脸,她很愿意让他做自己的男宠。 可惜他是霖旭国的王爷,这就注定了他们两个只能有缘无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谢熠突然偏头贴上她的耳垂,轻吹口气,引得她浑身一颤,耳朵一阵细密的酥麻。 “想你……”岳湘盈大脑一片空白,脱口而出道。 “想我做什么?”谢熠改了口,不再自称“本王”。 “想你能否做我的……”岳湘盈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捂住唇,一脸惊恐地看着谢熠。 大喇喇地告诉一个王爷想让他做自己的男宠,这在以男性为尊的霖旭国应当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你的什么?”谢熠握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自己,细细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循循善诱道。 “没、没什么……”岳湘盈拼命摇头道。 谢熠勾唇一笑,也不急着逼问出来。 反正有的是时间。 他不再逗弄岳湘盈,自己动手脱下衣袍,随手丢在旁边的架子上。 紧接着,毫不避讳地当着小姑娘的面,扯下自己的亵裤。 “呀!”岳湘盈猝不及防看见他的私处,羞得用手捂住了双眼,“你干嘛突然脱裤子!讨厌死了!” “我忘了,你还没见过我的东西。”谢熠轻轻一笑,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毕竟早上你都是背对着我的……” “不许说了!”岳湘盈羞恼地说。 “你总要习惯的。”谢熠不容置喙地将她捂眼睛的手扯下,放在自己早已硬挺勃起的性器上,“来,先好好摸一摸。” 12.十二缕香 “烫!”岳湘盈被谢熠下体传来的灼热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想要缩回手,却碍于谢熠的桎梏,没能成功。 “它可是因为你才变得这么烫的。”谢熠哑声道,将她的柔荑紧紧按在自己的硬挺的性器上,不让她逃开,“快帮我降降温。” 岳湘盈感受着手里不同寻常的热度和粗硬,脸颊染上一片绯红,声音不由放软了不少:“可是我不会……” “我来教你。”谢熠握住她的手,让她柔嫩的掌心包裹住粗硬的柱身,顺着上面交错的筋络上下滑动,“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 岳湘盈握着手里如烧红的铁棍般的性器,被谢熠牵引着撸动,感觉自己掌心的皮肤都要被灼伤了。 “好了没有?”她抬眸看向谢熠锋利的下颌线,可怜兮兮地说,“我的手好酸……” “哪有这么快。”谢熠粗喘着说,将脑袋埋进岳湘盈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唔,乖汤圆儿,再弄得快一点。” 他乌黑的发丝垂落在岳湘盈的颈间,搔得她痒痒的,还泛起一阵酥麻。 男人的喘息近在咫尺,竟让她觉得十分性感。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岳湘盈觉得自己的手快要撸破皮了的时候,谢熠突然发了狠似的撞击她的掌心,两个硕大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她纤细的手指上,让白皙的皮肤泛起微红。 终于,谢熠伏在不知所措的小姑娘耳边,畅快地发出一声喟叹,同时性器用力地往前一顶,在她的指缝间射出一大股白浊。 “真舒服。”谢熠的脸上满是吃到肉的餍足,“汤圆儿不愧是汤圆儿,连手都是软软滑滑的,摸得我爽快极了。” 岳湘盈红着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面沾满了男人的精液,白色的,黏黏的,像牛乳一样,却又比牛乳要稠浊一点。 她的掌心太小,兜不住这么多的浊液,以至于许多精水顺着她的指缝滴落到了地上,形成暧昧的痕迹。 “想不想尝一口?”谢熠一边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乳儿,一边轻哂道,“那可都是我的精华。” “才不要。”岳湘盈羞恼地说,“你放开我,我要去净手。” “不用那么麻烦。”谢熠勾了勾唇,趁她手脏没法抵抗,三两下剥光了她的外衣。 幸好她刚刚沐浴完,没有穿平时外出的衣裳,只着了一身朴素的寝衣与外袍,不然还真没法那么容易脱下来。 随后,谢熠又脱去她的肚兜,用这薄薄的布料帮她仔仔细细地将手擦拭干净,然后丢到了一边。 岳湘盈立马用手拢住双乳,不让他窥探自己的春光:“谢熠,你快让人送套干净的里衣过来。” 谢熠没有答话,只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美景。 岳湘盈白皙纤细的身体不着寸缕,大片的娇嫩肌肤裸露在外,晃花男人的眼睛。她丰腴但是不肥胖,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发育得恰到好处,双乳莹润饱满,雪臀挺翘浑圆,纤腰不盈一握,让谢熠几乎看一眼就立马硬了。 想要了她。 把她摁在塌上,狠狠地干,最好干到哭为止。 岳湘盈瞥见谢熠跨间重新变得硬挺的性器,感觉到一丝危险,急忙蹲下想要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物,远离这个发情的男人。 谢熠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肉飞走,直接拦腰抱起光溜溜的小姑娘,丢进了木桶里。 岳湘盈惊呼一声,扑通坠进了温热的水里。 没等她反应过来,脱得一丝不挂的谢熠也抬脚一跨,进了木桶。 13.十三缕香 浑身赤裸的男人伸手一揽,将缩在角落的小姑娘搂进怀里,两人没有任何阻隔地紧贴着,体温不断升高,也不知道是泡在热水里的缘故,还是因为两人都有点心猿意马。 岳湘盈窝在谢熠胸前,他颀长结实的身躯衬得她身形更显娇小。木桶虽大,但到底没法让两个人在里面伸展手脚,岳湘盈只能整个人缩在谢熠的腿间,任人宰割。 很快,谢熠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将双手穿过岳湘盈的腋下,抚上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灵活地搓揉起来。 雪白滑腻的乳肉被他揉捻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不断从指缝中溢出。 “嗯……”岳湘盈被揉得胸前一阵酥麻,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不住地摩擦桶壁。 谢熠坏心眼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尖,重重地往外扯,再顺着嫣红的乳晕打转,把小小的珠蕊捻得红肿翘起,宛如镶在雪白乳肉上的一颗的红莓。 蹂躏够了小姑娘的乳儿,他便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她娇嫩的腿心,伸手探向那窄小紧致的小洞。 就着热水的润滑,他轻而易举地就将食指全根没入她柔软的穴儿,随意抽插了两下后,又迫不及待加入了中指,拓开窄紧的甬道,不急不缓地律动起来。 少女青涩的小穴从未被异物侵入过,此刻尽管有热水的润滑,让岳湘盈不至于感受到疼痛,但还是让她感觉穴儿被强行撑开,小腹升起一阵酸胀的异感。 “乖,腿儿再张开些。”谢熠轻舔她白皙的耳廓,耐心哄诱道。 岳湘盈脸颊泛红,下意识就按照他的意思做了。 谢熠在感受到指尖勾出了少女粘稠的水液后,将第三根手指抵到水润的穴口,顺着娇嫩的软肉,小心翼翼地戳了进去。 岳湘盈未经人事的小穴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大小,她感到下体传来强烈的酸胀感,还有隐隐约约的快感,深处泛开丝丝缕缕的痒意,急需什么东西止痒。 谢熠看着她小嘴微张、双眼失神的模样,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将三根手指齐齐捅入她的花心深处,抵着某一块软肉打转摩擦,让她浑身哆嗦、双腿痉挛,最后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水液。 “差不多了。”谢熠哑声说道,抽出堵在岳湘盈穴口的手指,甬道里的春水一下子全部渗了出来,融入了热水里。 他把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岳湘盈翻了个面,让她正面朝着自己,然后抓住她雪白的臀瓣,让她腿心湿漉漉的穴口对准自己勃发的粗长,一点一点往下按。 “唔……”岳湘盈吞进去半个柱头,小腹涨得难受,忍不住呜咽出声。 “乖,忍一下。”谢熠红着眼,掐住她的腰,就要往上顶去。 “王爷——”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叫声。 谢熠正箭在弦上,被人这么一扰,顿时怒火中烧:“没有重要的事情就给本王滚!” “王爷,是、是绥安王殿下让我来找您的……”门外的侍卫战战兢兢地说。 他大老远就听见屋里头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了,却碍于绥安王的命令,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打扰王爷的好事。 “谢凛那个混蛋,该不会是故意坏本王好事……”谢熠咬牙切齿地说,“你先退下,告诉谢凛我知道了。” 说完,他不管不顾地把岳湘盈的腰往下一按,将整个柱头塞入了紧窄的穴儿里。 “呀!”岳湘盈娇啼一声,双手撑在谢熠的肩膀上,泪眼汪汪,泫然欲泣地盯着他,“谢熠,你轻点嘛,人家疼。” 侍卫听见女子的吟叫,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却还记得谢凛的嘱托,鼓起勇气说道:“王爷,绥安王殿下此刻就在前厅,要不您还是赶紧过去吧……” 谢熠喘着粗气,额角因为强忍着欲望而浮起了青筋。 他抬眼看向岳湘盈,她娇俏的脸蛋上满是媚色,散发着浓浓的春意。 挣扎了半晌,他艰难地将插在她穴口的柱头拔出,跨出木桶,随便擦了擦身体,捞起衣袍往身上套。 下身那点单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他性器的轮廓,让他的胯部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大包,看上去似乎快要爆炸了。 “谢熠……”岳湘盈泡在水里,楚楚可怜地喊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被丢下了。 “我会让人来伺候你的。”谢熠低头吻了下她的额角,“你乖乖呆着不要动。” 说完,他黑着脸,带着浑身的戾气,离开了内室。 14.十四缕香 岳湘盈在木桶里闭目养神,乖乖地等丫鬟来伺候自己出浴。 没过多久,她听到一阵脚步声,便软软地说了句:“来啦?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来者没有应答,径直向她走来。 她正奇怪丫鬟为什么不出声的时候,整个人便被猝不及防地抱了起来,裹进暖烘烘的被褥里。 许多水花溅出木桶,落在地板上。 岳湘盈惊呼一声,猛地张开双眼,发现抱自己出来的人是谢熠。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悬着的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里,声音变得娇软起来,“也不出声,吓到我了。” 谢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抱着她就往屋外走。 “诶,我还没有穿衣服呢!就这样出去,要是被别人瞧见了可怎么办?”岳湘盈慌乱地说,在被褥里挣扎起来,“你先让我穿上衣服呀。” 谢熠默不作声,把她抱到屋外后,径直翻身跃上屋顶,如轻盈的燕子般飞跃穿梭在各个建筑之间,最后离开了王府。 “谢熠,你要带我去哪里?”岳湘盈开始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问道。 “自然是绥安王府。”男人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说。 “你……你是谢凛!”岳湘盈瞳孔一缩,震惊地说。 “正是在下。”谢凛语气温和地说。 “你为什么要假冒谢熠,还把我偷偷带了出来?”岳湘盈有点慌张地问。 “因为……谢熠想要得到的东西,我正好也想要得到。”谢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加快了脚步,没一会儿就到了绥安王府。 他没有在门口停留,避开来往的下人,直接回了自己的寝院。 岳湘盈被温柔地放到了床榻上。 背一挨着床褥,她就迫不及待地挣开束缚着身体的被褥,怒气冲冲地瞪着一脸悠然的谢凛,斥责道:“你怎么可以这般失礼,不与谢熠说一声就把我带出来了,亏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 谢凛轻轻地笑了笑,狭长的凤眸里蕴满柔情:“哦?不知在下哪里给了岳姑娘这个错觉,让你觉得我是一个正人君子?” 岳湘盈噎住,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 明明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天,谢凛举止沉静有礼,气质温润如玉,与风流霸道的谢熠形成鲜明对比,应当是极有教养的翩翩公子才对。 “盈盈。”谢凛突然换了个亲昵的称呼,单膝跪上床沿,凑近她温柔地说,“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永远不要相信男人表面上的样子,知道吗?” “你、你不要离我这么近。”岳湘盈拉过被褥,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警惕地瞪着他。 “为什么?”谢凛没有退开,反而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你可以接受谢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两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晕开暧昧的气氛。 岳湘盈看着谢凛近在咫尺的俊颜,原本坚决拒绝的态度开始有了一丝裂痕。 她揪紧挡在胸前的布料,眼神飘忽:“你是谢熠的哥哥……我们这样,对不起他……” “你不是淮月国之人吗?”谢凛握住她揪着布料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按,“据我所知,淮月国的女人可以娶多个男人,你只要把我和谢熠都要了,不就没有对不起一说了吗?” 岳湘盈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是……” 谢凛没有给她发问的机会,将被褥从她身上扯开,伸手放下纱帐,翻身压上她赤裸的娇躯,低头吻住她嫣红的嘴唇,轻柔地吮吸起来。 15.十五缕香 岳湘盈本来之前就被谢熠撩拨过,又没有得到满足,正处于不上不下的敏感期,这会儿被谢凛这么一亲,又嗅到他身上独属于男人的气息,身体立马不争气地放软,腿间也悄悄湿润了。 “乖,张嘴,把舌头伸出来。”谢凛舔舐着她嫣红的嘴唇,哑声说道。 岳湘盈早就忘记了抵抗,乖乖地按照他的命令张开了嘴,探出软软的小舌头。 谢熠看着她毫不挣扎的乖顺模样,满意地低头吮住她的舌尖,轻柔地摩挲起来。同时,他用大掌抚遍她的全身,细细地搓揉。 “唔……”岳湘盈被他过于温柔的动作勾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像贪嘴的小猫一样吮吻他的嘴唇,表示想要更多。 谢凛和谢熠性格大相径庭,在床上的行事作风也完全不同。谢熠攻势迅猛,喜欢用各种技巧让岳湘盈攀上高峰,毫不拖泥带水;而谢凛则温和许多,喜欢用一点一滴的爱抚让快感在她的体内慢慢堆积,润物细无声。 谢凛感受到怀里姑娘的急切,低低地笑了声。 他就是坏心眼,故意吊着她,想看看她被欲望冲昏头脑后主动索求他的模样。 岳湘盈听到他的笑声,用泪汪汪的双眼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如娇似嗔。 谢凛被她这么一瞧,感觉本就硬挺的下体又胀大了一圈,并且热度惊人。 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他伸手探向岳湘盈的私处,摸到一片湿漉,再以指挤入她的穴口,感觉到那里不同寻常的柔软,心中顿时一阵恼火。 定是来之前被谢熠开发过,她的小穴才会如此柔软,富有弹性,不似处子的紧窄。 不过,谢熠还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开拓好了少女诱人的私处,却没有吃到嘴里。 谢凛这么一想,感觉心里好受了不少。 他拔出插在岳湘盈穴里的手指,脱下自己的衣裳,翻身压到她的身上。 “好重……”岳湘盈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压着,娇嫩的皮肤被也结实的肌肉挤压到,感觉很不习惯,下意识就想要推开身上的谢凛。 谢凛无视她的反抗,抓住她柔嫩的大腿根,稍稍用力,将其分开,别到自己的腰侧。 而她腿间的风光,自然被一览无遗了。 谢凛看着诱人的小穴,喉头轻滚,扶着身下肿胀热硬的性器,径直往那湿漉漉的小洞捅去。 岳湘盈的小穴太过湿滑,以至于吞下柱头时,发出了十分清晰的“咕唧”水声。 谢凛粗喘着,按捺住几乎要喷涌而出的强烈欲望,顺着她甬道内细致的纹理,一点一点破开她紧致的穴儿,往深处挤去。 “痛……”岳湘盈咬紧下唇,掐上谢凛结实用力的手臂,在上面刮出几道抓痕来。 谢凛其实也不好受,少女的体内又暖又湿,层层的媚肉还在不断箍紧吮吸他的性器,让他非常想不管不顾就在她的穴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但是不行,岳湘盈才初沾雨露,必须得先好好地适应一番男人的性器,方能承受他排山倒海般的性欲。 不知过了多久,岳湘盈感觉穴内酸胀感减轻了不少,尝试着扭动了一下臀瓣。 谢凛接收她的讯息,眸色一深,将性器拔出来大半,再重重地顶了回去,随即按照这个节奏,发了狠似的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 16.十六缕香 “啊……谢凛……慢点……”岳湘盈搂着谢凛的脖子,抽噎着说,整个人被顶撞得起起伏伏,宛如一片在海浪上漂浮的可怜落叶,几乎要被谢凛这股浪潮掀翻。 谢凛听见她唤自己的名字,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兴奋,像匹初尝到肉味的狼一样,蛮横地趴伏在少女的身上进出,喉间溢出性感的喘息。 平日温文尔雅的男子一旦撕破伪装的面具,便成了不知餍足的凶兽。 压着小姑娘发泄了一次后,谢凛便恢复游刃有余的模样,慢条斯理地探索少女稚嫩青涩的身体,弄得岳湘盈双眼含泪、娇喘吁吁,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才欺身而上,全根没入。 纱帐轻透,大床摇晃。 谢凛一扫第一回时贪婪心急的模样,耐心地使用各种法子撩拨初尝人事的少女,勾出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欲,一点一点摸索她敏感的地方,却又坏心眼地不立马满足她,而是等她被撩得不上不下、只能楚楚可怜地哀求时,才贯穿她的体内,给予她痛快。 被褥揉得不成样子,沾满暧昧的痕迹。 两个时辰后,谢凛命人收拾掉床上的一片狼藉,抱着岳湘盈去了净房沐浴。 小姑娘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眼尾染着妩媚的春意,脸颊上还沾着少许泪痕,看上去既妖冶又可爱。 谢凛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温柔地替她清洗干净身体,用特制的药膏给她微微红肿的私处上了药,便把她抱回塌上。 床榻上的被褥已经换成了干净的,岳湘盈一沾到枕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凛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嫣红的嘴唇,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外袍,披在身上,大步流星地走到书房。 不出所料,火冒三丈的谢熠正候在此处,俊脸比煤炭还要黑。 “谢凛……你!”他看见谢凛一副刚刚沐浴完的悠哉模样,又瞥见兄长领口处隐约可见的红痕,气得浑身发抖,“汤圆儿是我先瞧上的,你怎能如此!” “瞧上又如何?你会娶她不成?”谢凛淡定自若道,“像你这般将她没名没分地养在府上,外人会如何议论她,你想过没有?” “难不成你会娶她不成?”谢熠愤愤不平地说,“我倒是不介意娶,但是她身份不明,该如何过母妃那关?” “我自有办法。”谢凛气定神闲地说,给怒气冲冲的弟弟沏了杯茶,“盈盈的初次,我凭自己的本事要了。至于以后,你还想要她,我管不着,也不会管。” 谢熠狐疑地看着兄长清冷的脸庞:“你不打算独占她?” “我没法独占她。”谢凛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倒是想,但是她的身份注定了我不可能是她唯一的男人。” 既然如此,比起让不知来历的野男人与自己争宠,还不如与知根知底的弟弟共享,好歹自己永远都比这鲁莽的小子略胜一筹。 “听你这么说……难不成你知道汤圆儿的身份?”谢熠眯起眼睛,“你偷偷动用情报网了?” “我的手段可不止味香楼的那点情报网。”谢凛淡淡地瞟了谢熠一眼,“阿熠,你还是嫩了点。” 谢熠虽气,但是也无从反驳。 从小到大谢凛都比他要有才出色,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一直以来,他也仰仗和依赖这位可靠的兄长,虽然偶尔斗嘴,但是内心还是尊敬着对方的。 因此,当谢凛掳走岳湘盈时,他虽然感到懊恼和气愤,但是也没想过要将小姑娘抢回来。 然而,谢凛竟主动提出,要和自己一起分享岳湘盈……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谢熠冷哼道,“你打算何时告知我汤圆儿的身份,又打算何时与她摊牌?” 谢凛微微一笑:“七日后。” 17.十七缕香 岳湘盈在绥安王府好吃好喝地住了两日后,便被谢熠派人接了回去。 坐马车的时候,她一直惴惴不安,生怕谢熠接自己回去是兴师问罪的。没成想,都已经回到绥阳王府足足五日了,她连谢熠的影儿都没有见到一个。 横竖没人找她算账,她又不用像以往一样跟着谢熠到处跑,便舒舒服服地窝在自己的院子里,每天从厨房要来各种各样的美食,吃得满嘴流油。 王府厨子的手艺本就比味香楼的大厨还要精进,又想要讨好受宠的岳湘盈,每天变着花样做各种美味佳肴,都不带重的,把原本就丰腴的小姑娘喂得又圆润了一圈。 “岳姑娘,这是王爷吩咐给你送的桃花酒。”元金呈上一个酒坛,毕恭毕敬地对岳湘盈说。 岳湘盈往嘴里塞了块甜甜的桂花糕,口齿不清地说:“他不是不许我喝吗?怎么突然这么好心,给我送这么一大盅来。” “姑娘误会了,王爷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元金笑意满满地说,“那天的桃花酒还没酿够时日,滋味未臻于完美,而王爷想将最好的呈给姑娘品尝,这才没让你喝那残次品。” “那他直说不就得了,非要拐弯抹角的。”岳湘盈娇哼一声。 “我为姑娘倒酒。”元金微笑着给酒开了坛,将清澈的酒液倒入特别为岳湘盈准备的青玉酒杯内,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面前,“姑娘请用。” 岳湘盈迫不及待地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桃花酒没有一般的酒那么呛辣,口感温和绵密,散发着淡淡的桃花香,甜而不腻,清新优雅,让人喝了便忍不住还想要喝。 岳湘盈喝了第一杯,便再也停不下嘴来,将桃花酒一杯接一杯吞进肚去,直至装酒的坛子见了底。 “元……掌柜。”岳湘盈迷迷糊糊地举着酒杯说道,“怎么不倒酒了?我还要喝。” “姑娘,已经没有了。”元金看着空空如也的酒坛,为难地说。 “叫谢熠给我再拿一坛……”岳湘盈嘀咕道,“那个小气鬼,怎么就只给一坛酒……” “你已经醉了,不许再喝了。”谢熠的声音突然在房内响起,“不然明天会头疼。” “我没有醉!”岳湘盈软软地拍了下桌面,摇摇晃晃站起身,恼怒地看着不知何时进来的谢熠说,“我还要喝!” 谢熠用眼神示意元金退下,走上前去抱起喝得神志不清的岳湘盈,目光灼灼道:“别喝了,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岳湘盈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好奇地问。 “到了便知道了。”谢熠揉揉她的脑袋,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却又很快压了下去。 他用披风将怀里的小姑娘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走到院子里,运用轻功,向府外进发。 岳湘盈迷迷糊糊地想,怎么谢熠和谢凛一样,都不爱好好走路,非要飞檐走壁…… 一会儿后,两人到了一座位于城郊的府邸。 “这是哪里呀?”岳湘盈半睁开眼,好奇地问。 “谢凛的私宅。”谢熠冷哼道,“如果不是他这里有天然的温泉池,我才不会同意来这个地方……”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的私宅,现在离开也可以。”谢凛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唇边挂着淡淡的笑。 谢熠气恼地瞪了神出鬼没的兄长一眼,搂紧怀里的岳湘盈:“想得美。你就是想把我撵走,好一个人独占汤圆儿。” “我要是想独占,你就会连口肉汤都喝不着。”谢凛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外头风大,还是先带盈盈去温泉池泡一泡吧,免得冻着。” 谢熠虽然不服,但是为了岳湘盈,还是顺从地跟着谢凛走了。 18.十八缕香 谢凛本就是坐拥泼天富贵的王爷,又在明里暗里都做着交错盘踞全国的生意,身家早已富可敌国,因而他的私宅也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奢华。 单是这一口温泉池,就已经有普通人家的住宅一般大了。 露天的温泉顶上盖了精致的凉棚,用以遮风挡雨,池壁由顶级的大理石堆砌而成,还雕刻着精美的浮雕,低调且奢华。 旁人也许不知,谢熠可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温泉池是谢凛费了许多人力物力才开凿出来的,泉水里头还带着天然的药性,可以强身健体、美容养颜,是谢凛的私藏宝贝。 就连他这个弟弟想要泡一泡,都得看谢凛的心情。今天还是沾了岳湘盈的光,才能这般毫无阻隔地来泡汤。 “盈盈吹了这么久冷风,肯定不舒服,赶紧下去泡泡吧。”谢凛温柔地说,伸手想要抱走谢熠怀里的岳湘盈。 “不劳烦你了。”谢熠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来服侍她就好。” 谢凛勾了下唇角,气定神闲地说:“那你就服侍盈盈吧。” “这是自然。”谢熠冷哼一声,拉上入口处的帘子,以免岳湘盈着凉,接着把怀里的小姑娘放在温泉池边上,小心翼翼地剥起她身上的衣服来。 谢凛微笑着看向一旁,似是对他的举止毫不在意。 岳湘盈饮了酒,四肢发软无力,只能乖乖地坐着,任由谢熠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裳。 粉嫩的布料被随意地丢到一边,少女白皙纤细的躯体如花苞开放般一点一点展现在男人眼前,皮肤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细腻,诱人得紧。 “谢熠,我冷。”岳湘盈双手环胸,裸露的肌肤接触到夜晚的冷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往谢熠温热的怀抱里靠去。 谢熠温香软玉在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进池子里泡泡,很快就会暖和起来了。” 说完,他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的衣裳,搂着岳湘盈的细腰,扑通一声滑入水中。 温泉水温度正正好,暖和却不烫,泡在里头会让人舒服得连脚趾都舒展开,忍不住发出享受的喟叹。 岳湘盈蜷缩在池水里,舒服得直哼哼,脑袋歪了歪,就要闭起眼睛小憩—— 忽然,谢熠掐上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她吃了一惊,下意识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反被他的舌尖穿过齿缝,缠住自己的舌头,露骨地吮吸舔舐起来,发出暧昧的水声。 温泉的池面氤氲着白色的雾气,将池子里交缠的两人笼罩起来,如雾似画,让人看不真切,反而显得愈发色情。 谢凛听着池子里的动静,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脱起自己的衣裳来。 谢熠贪婪地吻着岳湘盈,大手不安分地在水里抚遍她的全身,感受到满掌的滑腻饱满,下体直挺挺地勃起,一下一下剐蹭在她的大腿根,戳得她有点不舒服。 “不要戳我啦。”岳湘盈趁着亲吻的间隙,娇娇地央求道。 “好,不戳。”谢熠含糊地应道,掰开她的大腿,急切地探向她腿间娇嫩的花心。 酒精催人情动,温泉的雾气又使人思考迟缓,岳湘盈感受到腿心的异样,却没有抗拒,反而乖乖地把腿张得更开,方便男人的动作。 谢熠就着温泉水的润滑,轻而易举就将二指挤入她窄小的穴内。 “呀!”温热的水流涌入小穴,让岳湘盈感觉下体有种异样的饱胀感,忍不住扭动起腰肢,呜咽着呻吟起来。 谢熠粗喘着用手指在她的体内抽插,待指尖触碰到不同于温泉水的粘稠水液后,知晓她已经准备好了,便托起她的臀部,让她整个人趴到自己的身上,穴口对准硬挺的粗长,一点一点往下坐。 19.十九缕香 尽管已经不是处子,但是岳湘盈仍旧不习惯男人的硬物,感觉下体被粗长的东西强行撑开,小穴又酸又涨,有点难受。 谢熠还是初次,不懂得如何减轻她的不适,只能停止继续往她的穴内插入,将半根硬物留在外面,忍得满头大汗。 谢凛见此场景,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这个桀骜不驯的弟弟,空有风流倜傥的名声,实则只会纸上谈兵,没有半点经验,又不像他一般钻研了许多关于男女之事的书籍与图册,以至于现在进退两难,属实有趣。 谢熠卡在不上不下的困境里,俊颜浮现淡淡的红,明显一副忍到极致的模样。 明明已经有温泉水的润滑,加之岳湘盈并非初次,两人的交合不应该如此困难才是。 谢凛无奈地叹了口气,进入池中,走到岳湘盈的背后,搂住她的腰肢,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抚上她胸前的乳儿,细致地搓揉起来。 “呀……谢凛……轻些。”岳湘盈被揉得满脸通红,软软地倚在谢凛赤裸的胸膛上,白嫩饱满的雪乳随着他把玩的动作在水面上下悠晃,激起一片晶莹的水花。 谢凛颇有技巧地托住乳儿沉甸甸的下沿,以指捻住粉嫩嫩的乳尖,顺时针打转,让那圆润的珠蒂颤巍巍地红肿挺翘,宛如在雪地盛开的一朵红梅,诱人采撷。 谢熠抵挡不住这种诱惑,在谢凛移开手掌后,便急切地低下头去,埋首于岳湘盈的乳间,吮住一边的红梅,贪婪地舔舐起来。 “呜呜……太重了,轻一点。”岳湘盈按住谢熠的脑袋,带着哭腔说道。 这时,谢凛也没闲着,含住岳湘盈白嫩的耳垂慢慢吮吸,手指则伸到她与谢熠的交合处,摸到一片滚烫湿泞,随即上移,在隐秘的软肉间找到那颗小小的花蒂,重重地一按。 “啊!”岳湘盈尖叫出声,浑身剧烈颤抖,花心深处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将甬道浇灌得又湿又软,一下子变得富有弹性起来,“咕唧”一声便把谢熠的硬物全根纳了进去。 “嘶。”谢熠被绞得头皮发麻,爽得眼尾泛红,忍不住低吟出声。 岳湘盈的穴内又暖又湿,紧紧地箍住他热硬的性器,宛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努力想要吸出他的精华,全数灌入小穴的深处。 谢熠握住岳湘盈的腰,无师自通地在她的体内猛烈抽插起来。 男人有力的胯不断往上顶弄,硬物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把少女的小穴捣得酥软湿漉,宛如熟透的桃子一般,被坚挺的性器搅得乱七八糟,变成一滩软烂的果肉,还流着香浓的淫靡汁水,又黏又稠。 岳湘盈搂着谢熠的脖子,哭叫着在他的身上起伏,腿儿无意识地在水里乱蹬,把池面搅得水花四溅。 不知过了多久,谢熠终于将岳湘盈重重地按在跨上,将浓精射入她的体内。 性器抽出来以后,没合拢的小穴翕张着穴口,渗出丝丝缕缕粘稠的白浊,融入水中,看上去淫靡至极。 “还想要吗?”谢凛凑到岳湘盈耳边,舔着她的耳廓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微哑,带着蛊惑的意味,勾得岳湘盈心尖酥软。 尤其是他暗示性地将下体贴上她还微张的穴口,露骨地摩擦,让人心痒难耐,根本没法拒绝。 “想……”岳湘盈诚实地点点头,觉得小穴泛起丝丝空虚,忍不住主动用私处去蹭谢凛的硬物,想让他进来捅一捅。 “可是谢熠也还硬着呢,如果我进去的话,他就会难受。”谢凛循循善诱道,让她看向谢熠在水里直挺挺翘起的硬物。 “那……”岳湘盈懵懂地说,“你们可以一起插进来吗?” 谢凛听见她天真的话语,差点想要点头答应。 但是不行,她才初经人事,娇嫩青涩的小穴经不起太多花样的折腾,只能慢慢调教。双龙入洞这种玩法,日后再说。 “让我用这里好不好?”谢凛用修长的手指抵住她粉嫩的菊穴,轻柔地打转,“谢熠插你的前面,我插你的后面,就可以两个人一起让你舒服了……” 20.二十缕香 岳湘盈的大脑早就被疯狂的情事和温泉的雾气搅成一团浆糊,完全没法思考,只会循着本能作出应答:“好……让我舒服。” 谢熠看着兄长唇边勾起得逞的浅笑,忍不住腹诽道:谢凛这个人,还真是心思缜密到可怕的地步。 “乖,趴到边上去,把屁股翘起来。”谢凛让岳湘盈双手扶着池壁,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腿间娇艳的花穴和菊穴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一览无遗。 谢熠看着这香艳的画面,喉头一滚,胯下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 谢凛用手抚上少女雪白滑腻的臀瓣,细细地搓揉起来。 沾了水的臀肉泛着晶莹的光,如白玉般细腻光滑,揉在手里触感极好。 “嗯……”岳湘盈被谢凛揉得很舒服,小腹涌起酥麻的感觉,大腿无意识地交迭摩擦,想要止住腿间的瘙痒。 谢凛看着清澈的水液从她窄小的花缝中渗出,顺着腿根淌到温泉池里,便知她体会到个中妙处了,从一旁拿过一个椭圆形的小罐子,拧开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膏体。 “这是什么?”谢熠好奇地问道。 “淮月国产的雪乳膏,专为后穴润滑而特制。”谢凛眸色暗沉地说,从罐子里挖出一小块膏体来,小心翼翼地涂抹到岳湘盈粉嫩的菊穴上,顺着周围的褶皱来回打转,确保药膏被充分地涂抹均匀。 原本是固体的药膏一碰到少女娇嫩的肌肤,便立刻化为了粘稠的液体状,颜色也变得透明起来,跟女子情动时分泌的春液并无二致。 药膏冰凉的触感让岳湘盈微微一颤,下意识想要抗拒,但是谢凛温热的指尖又不断地抚摸着她娇小玲珑的菊穴,让她觉得很舒服,便打消了躲避的念头。 没多久,药膏开始起作用,谢凛感觉到指腹触碰到的皮肤不再紧绷,而是慢慢放松下来,菊穴也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在他的手指擦过时会挽留地吸住他的指尖,像婴孩的小嘴一般,本能地留恋一切可以触碰到的东西。 “真是贪吃。”谢凛露出一抹宠溺的笑,从罐子里又挖出一大坨药膏,抵上岳湘盈菊穴处窄紧的小缝,缓缓推进去。 “好冰。”岳湘盈瑟缩了一下,菊穴也条件反射绞紧,裹住谢凛的指尖,让他动弹不得。 “忍一下,乖。”谢凛耐心哄诱道,用眼神示意谢熠过来帮忙。 谢熠冷哼了声,跟自己说这是为了汤圆儿,才不是听谢凛的话,走到岳湘盈的身边,抬起她的上半身,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先是浅尝辄止,然后撬开齿关,卷住粉嫩的小舌头,咋咋有声地吮吸起来。 岳湘盈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乖顺地回吻起谢熠来,菊穴也随即放松,不再紧绷着束缚谢凛的手指。 谢凛将手指全根没入,仔仔细细地把药膏涂抹在紧致的后穴壁上,让药物能够被充分吸收、发挥作用。 冰凉的药膏很快被少女的体温煨得湿暖,化成温热的水液,使紧致的后穴一点一点舒展。 岳湘盈在感觉后穴充满异物感的同时,又觉得小穴不断收缩,小腹泛起强烈的空虚感,腿间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湿润水液,将穴口弄得泥泞不堪。 “药膏起作用了。”谢凛满意地说。 雪乳膏在润滑的同时还自带少许催情作用,能够挑起女子的性欲,缓解床事带来的疼痛与不适。 “呜呜……谢凛……我好难受。”岳湘盈带着哭腔乞求道,抬起屁股,用下体不住地摩擦谢凛硬挺的性器,想得到抒解。 谢凛顺应她的请求,用雪乳膏仔仔细细地把自己的性器从头到尾涂抹了个遍,握住根部,对准岳湘盈翕张的菊穴,缓缓顶了进去。 21.二十一缕香 雪乳膏果真有奇效,稚嫩的后穴被捅入了粗硬的性器,岳湘盈也没有觉得很难受,只是有点酸胀,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楚楚可怜。 谢凛掐着她的臀肉,缓慢地一捅到底。 后穴虽没有前面的小穴富有弹性和湿润,但是却有着无可比拟的紧致。穴壁一层一层紧紧包裹着硬挺的性器,带来从未体验过的舒爽,让谢凛忍不住喟叹出声。 谢熠看着兄长沉醉的表情,心头泛酸,抬起岳湘盈的两条腿儿,别在自己腰上,同时试探着用硬物戳向她湿漉漉的腿心,想插进那个柔软温暖的地方。 圆润硕大的柱头在岳湘盈的大腿根戳了半天,把她娇嫩的皮肤都蹭红了,还是没能顺利找到入口。 谢凛看着谢熠急切的模样,轻笑了声,搂住岳湘盈的腰往后一拉,使嫣红的穴口暴露在他的面前:“喏,这样比较好插进来吧?” 谢熠恼怒地瞪了谢凛一眼,扶着硬邦邦的性器抵上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轻轻往前一顶,便轻而易举全根没入。 “呀……”岳湘盈两眼泛红,细细地抽着气,双手撑在谢熠胸前,几乎要瘫软下去。 她前后两个穴儿,此刻都被男人的硬物塞得满满当当的。 不疼,但是很涨。 仿佛身体的深处全被强行打开,连一点隐私都没有保留一样,每一寸内里都被人一览无遗,让人十分羞耻。 谢凛和谢熠的感觉也很微妙。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双子,此刻各自的性器又一前一后插在同一个少女的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相互挤压,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硬物上盘踞的筋络,仿佛彼此之间的羁绊比以往又深了许多,不分你我。 两人隔着中间的岳湘盈默默对视。 谢熠的眼里满是不服,谢凛则一片云淡风轻。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仿佛在和对方较劲一般,分别在各自的穴内猛烈地抽插起来。 岳湘盈被顶弄得上下起伏,胸前的双乳晃成一片白嫩嫩的乳浪,双眼失神,嫣红的小嘴微张着,不断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三人的结合处汁水四溅,一片泥泞,彼此阴部的毛发湿黏黏地纠缠在一起,随着每一次胯部撞击而摩擦,糊在私处边上,无比淫靡。 谢熠看着岳湘盈被肏得双眼湿漉的可怜模样,低头毫不客气地衔住她白皙的乳肉,含住粉嫩的乳尖吮吸起来。 岳湘盈被他吮得乳儿发疼,但是又觉得疼痛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让她的小穴忍不住阵阵紧缩,分泌出一股股湿漉漉的水液,将谢熠的性器兜头裹住。 又暖又湿的触感让谢熠感觉美妙极了。 他松开沾满津液的乳肉,转为吻住岳湘盈的嘴唇,蛮横地长驱直入,用舌头灵巧地舔遍她嘴里的每一寸角落。由于动作太过激烈,岳湘盈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便从唇边溢出,濡湿了皮肤…… 谢凛也没有闲着,在下体不断抽插的同时,双手迷恋地把玩岳湘盈的细腰和臀肉,反复亲吻她雪白的背部,衔住白嫩的后颈细细啃咬,充满了占有欲。 水浪掀翻声、女人的娇吟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交杂在一起,充斥了温泉池的每一个角落。 温热的池水和激烈的交欢让三人都变得汗液涔涔,皮肤一片湿黏,又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摩擦生热,循环往复便越来越黏糊,几乎要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在岳湘盈急促的尖叫声中,谢凛和谢熠粗喘着,双双射在了她的体内。 22.二十二缕香 发泄完以后,兄弟俩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拔出埋在岳湘盈体内的性器。 湿滑的穴口与性器分离的瞬间,发出拔塞子般的“啵”的声响,让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岳湘盈脸颊羞红。 谢熠和谢凛默不作声地换了个位置。 岳湘盈被刚才疯狂的交欢耗尽了体力,整个人像只软绵绵的小羊羔一样,任由两人宰割,随意地摆弄她的身体。 这次变成谢凛和岳湘盈面对面。 “好盈盈。”他抚上岳湘盈细腻的脸颊,温柔地摩挲道,“累了没有?” “有一点点。”岳湘盈撒娇似的嘟囔道,水润的嘴唇微微撅起,像是在索吻。 谢凛没有抵挡住这种诱惑,低头吮住她柔软的唇瓣。 少女的嘴唇又小又软,吮起来就像是甜甜的水晶糕,让男人忍不住迷恋地反复舔舐,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把岳湘盈的嘴唇几乎要吸得红肿以后,谢凛才探出舌尖,穿过她的唇缝,缠上藏在里面的小舌头,迷恋地摩挲舔弄起来。 “唔……岳湘盈被吻得浑身发软,小脸涨得通红,手无意识地圈上谢凛的脖颈,沉醉在他高超的吻技中。 谢熠见此情形,心底燃起嫉妒的火苗。 他抬高岳湘盈的臀部,用两根手指撑开她被肏得泛红的菊穴,就着刚才的润滑,缓缓抵入两指。 湿乎乎的软肉立马层层迭迭地裹上来,紧紧箍住他的手指。 象征性在岳湘盈的菊穴里扩张了一会儿后,谢熠趁着谢凛沉浸在少女的香吻之中,掰开岳湘盈的臀瓣,挺着再度勃起的硬物,一鼓作气捅入菊穴的最深处。 “呀啊!”岳湘盈突然被结结实实地填满,整个人被顶得往前晃了一下,乳肉紧贴在谢凛胸前,挤压成椭球形的两团,让人血脉偾张。 谢凛轻轻吸了口气,下体不可克制地肿胀翘起,直直地抵上岳湘盈腿间湿漉漉的小穴。 硕大的圆头重重地蹭过敏感的花核,刺激得岳湘盈哆嗦着泄出一大股清澈的春水,全数浇灌在卡在她腿缝的硬物上,让谢凛忍不住发出“嘶”的轻哼。 岳湘盈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谢凛眸色深沉,似是有大片乌云在眼底翻涌。 他掰开岳湘盈的大腿,往上顶胯,硬物轻而易举便寻到少女最柔软湿润的小口。 经过之前的肏弄,岳湘盈的小穴早已熟悉男人的器物,变得既湿漉又柔软,穴口也一片水润,一触碰到性器便条件反射地吮吸,宛如一张贪婪的小嘴,要将粗长的硬物全部纳为己有。 “我进去了。”谢凛舔着岳湘盈的颈窝,哑声说道,抓住她的细腰往下一按,翕张的穴口便“咕唧”一声把圆润的柱头吞了进去。 尽管已被男人肏到熟烂,岳湘盈的小穴仍旧如处子般紧致。才进入了一个头部,娇嫩的肉壁便紧紧箍住谢凛的性器不放,几乎要将他绞射。 他忍得眼睛泛红,喘息着继续往她的体内开拓。 热硬的性器挤开甬道内的层层褶皱,顺着细致的纹理,一直入到最深处。 此时,谢凛的胯部已经和岳湘盈的紧紧贴在一起,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窄紧的穴内,只余下两个鼓鼓囊囊的丸袋在外头,看起来还储存着相当可观的精华。 岳湘盈再一次被塞得满满当当,脸上一片潮红,嘴里反复念叨:“不要了……不要了……” “乖,夜还很长呢。”谢凛轻吻她的额头,耐心哄诱道,性器却悄悄在她的穴内抽插起来。 谢熠也不甘示弱,抓住她的臀瓣狠狠撞击。 岳湘盈被前后猛烈的夹击抽插弄得神志不清,双眼失焦,嘴里不断溢出各种娇啼吟叫,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将拒绝一事抛在了脑后…… 23.二十三缕香 肉体拍打声持续了小半个夜晚。 做到最后,岳湘盈已经完全脱力了,整个人只会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享受他们尽心尽力的服务,嘴里不时发出细细的闷哼,又娇又媚。 一池温泉水混合了大量从她穴里渗出的白浊和春液,早已不能再看。 “啧,看来到时候要把这一池的水都换一遍了。”谢熠搂着昏睡过去的小姑娘,一边把玩她沉甸甸的双乳,一边餍足地说。 “那是自然。”谢凛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俊颜肉眼可见的容光焕发,“这里面可不止有盈盈的水儿,还有你的脏东西,不换可不行。” “谢凛!”谢熠咬牙切齿地说,满眼都是恼怒。 “夜深了,去沐浴完便就寝吧。”谢凛面不改色地抱起岳湘盈软软的身体,从水里站起身,“我会伺候好盈盈的,你直接去客房便好。” 谢熠不服气地站起身,张嘴想要说自己也可以伺候岳湘盈,却只看见兄长抱着少女离开的背影,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可恶。 谢熠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谁让他从小到大永远都被谢凛压过一头呢? —— “陛下,霖旭国的特使求见。”女官毕恭毕敬地朝王座上雍容华贵的女皇鞠了一躬,禀报道。 岳清仪合上手里的奏折,淡淡地说:“进。” 没多久,一个着特使服装的男子便入了大殿。 特使先是呈上礼单,说了好一会儿漂亮的场面话,又根据两国一些邦交问题进行了交涉,最后才貌似不经意地问道:“不知淮月国有没有意愿与我国联姻?” 岳清仪掀了掀眼皮,浅笑着说:“哦?霖旭国怎突然有了联姻的想法?” “不瞒女皇说,我国的王爷倾心于贵国的公主,特令臣来探探口风。”特色一脸和善地回答。 “不知是哪个王爷瞧上了朕不成器的女儿?”岳清仪笑意渐浓,“并且……是看上了哪个女儿?” “回女皇,是排名第七的岳湘盈公主殿下。”特使笑意盈盈地说,“至于对公主有意的王爷,是我国的绥阳王和绥安王殿下。” “小七倒是有点本事。”岳清仪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玉扳指,唇角微扬,“竟能让两个王爷同时求娶。” “陛下误会了。”特使不疾不徐地说,“我们的两位王爷并不是分别求娶七公主殿下,而是想要嫁与她做王夫。” 岳清仪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面上却不显:“哦?你是说,堂堂霖旭国的王爷,竟愿意入赘到我淮月国的皇室来吗?而且……还是两个。” “是的。”特使作了个揖,“我国陛下也知道此事,已口头应允。若女皇没有异议,我国将正式颁布诏书,与贵国达成联姻协定。” “真是不巧,湘盈此时不在宫内。”岳清仪笑道,“婚姻大事,朕须得问过湘盈的意见再做决定。待他日她回宫了,朕再派人给你们答复。” “是。”特使谦卑地福了福身,“那臣便先行告退。” 待特使离开以后,岳清仪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低头一边继续批阅奏折,一边沉着地对伫立在底下的丞相说:“云惠,你怎么看?” 钟云惠恭敬地叩首:“依微臣之见,霖旭国使臣说的不似假话。” 岳清仪在奏折上龙飞凤舞地写下批注,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假话。你我皆知,盈盈此刻正住在那两个王爷的府中,坐享齐人之福。” 岳湘盈过于天真,以为求得太女的帮助溜出宫便万事大吉,殊不知若没有女皇的默许,她安能如此顺利地躲过所有盘查,成功抵达霖旭国? 岳清仪之所以会破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因为岳湘盈是她最宠爱的幺女之外,还因为她已经忧虑了岳湘盈的房事许久,每天都绞尽脑汁想要给小女儿觅得合适的王夫与妾室,奈何总是无果,便干脆让岳湘盈出去散散心,看看能不能碰到可心的男人。 当然,为了保证岳湘盈的安全,岳清仪派了暗卫一路尾随保护她,并三不五时往淮月国汇报她的情况。 在得知岳湘盈丢了荷包,并因此被扣留在王府以后,岳清仪差点想让人立刻把女儿带回来。 她一直娇养着长大的小公主,怎能去做这等粗活? 然而,根据暗卫的情报,绥阳王非但没有让岳湘盈去做苦力,反而对她千娇万宠,便心下了然,打消了接她回来的念头。 若绥阳王对岳湘盈有意,那么让他与女儿喜结连理,也不是不可以。 没成想,暗卫紧接着传回来消息,称对公主有意的不仅仅有绥阳王,连其兄长绥安王也蠢蠢欲动。 岳清仪大喜:没想到小七平时欲念浅薄,一到了霖旭国,竟一下子勾到了两个极品男人,真是大有出息。 因此,她便顺水推舟,对岳湘盈的情况装作不知情,让那两个对女儿虎视眈眈的王爷自行竞争,以便于令过于纯洁的岳湘盈晋升为成熟女子。 24.二十四缕香 不出她所望,岳湘盈果然把两个男人都搞到了手,开始了夜夜笙歌的生活,好不滋润。 甚至,还将两人迷得神魂颠倒,让他们主动向霖旭国的皇帝提出要入赘到淮月国来,简直是闻所未闻。 只是…… “不知霖旭国的皇帝在打什么算盘。”钟云惠蹙眉道,“居然会同意绥阳王和绥安王求嫁公主殿下的请求。对于以男子为尊的霖旭国皇室而言,这无疑是奇耻大辱。” “本以为小七跟他们只是玩玩,谁知道……”岳清仪扶了下额角,“不过霖旭国皇帝的心思倒是好猜——无非就是为了他的宝贝大儿子着想罢了。” “霖旭国的太子……”钟云惠略加思索,便明白了个中道理,“是了,绥阳王和绥安王都是相貌堂堂、天资聪颖的皇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没有一项比太子差。如若大皇子的生母不是当今皇后,这太子的名头会落在哪个皇子头上,还不一定呢……” “也算他们两个聪明,没有听信母妃的话,去掺和无谓的皇位斗争。”岳清仪赞许道,“还装作不务正业的样子,做起士族最瞧不起的生意,主动断了继位的可能。倘若他们没有这般的通透,我还不放心把盈盈交给他们呢。” “陛下的意思是……真的打算将两位王爷纳入七公主宫中?”钟云惠吃了一惊,“但这两位身份不相上下,公主的王夫又只能有一个……总不能让堂堂王爷做公主的侧室吧?” “这个问题,待朕好好考虑考虑,再给霖旭国那边回复。”岳清仪头疼地说,“你说小七也真是的,以前不显山露水,一出手就拿下两个分量重的,实在是不好处理……” 一旦出了什么差池,可是会影响两国的邦交的。 远在霖旭国的岳湘盈不知母皇正因为自己的事情发愁。 应该说,她完全没有精力去思考事情。 “嗯……谢熠……”少女满面潮红,双手不由自主揪紧谢熠的头发,试图让他慢一些,“太快了……呜呜……”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会被她小猫瘙痒般的动作所阻挠,握住她滑腻的大腿根往外掰得更开,继续埋首于娇嫩湿漉的腿心,愈发痴迷地舔舐吮吻。 经过这些时日的欢爱,谢熠舔穴的技巧早已上了几个台阶,不可同往日而语。 他用嘴唇包裹住岳湘盈娇小的花瓣,探出舌尖剥开细窄的花缝,就着汩汩渗出的清澈水液,戳入隐秘的穴口,浅浅地抽插起来,不时还用牙齿轻轻衔住粉嫩的珠蒂,颇有技巧地摩擦,让岳湘盈爽得浑身哆嗦,夹着腿泄出大股大股的春水。 “不要了……”岳湘盈颤抖着去推谢熠的脑袋,奈何刚刚高潮完没有力气,连一丝一毫都没能撼动执着于舔穴的男人。 等谢熠终于餍足抬起头时,岳湘盈早已脱了力,整个人瘫在塌上,满脸潮红,小嘴微张,神志不清地发出细弱的娇喘。 而她下半身的裙子被高高掀起,堆在腰际,亵裤也被褪到脚踝处,腿间的小穴沾满男人的津液和粘稠的春液,在塌上濡湿了一大片,形成深色的痕迹,无比淫靡。 谢熠一边扯下挂在她脚踝的亵裤,一边笑着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岳湘盈看着他唇边亮晶晶的一片水渍,知晓那是自己情动分泌出来的液体,羞得不敢看他:“舒、舒服……” 谢熠对她诚实的回答相当满意,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头,拉开她细白的腿儿,抵着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顺滑地入了进去。 25.二十五缕香 岳湘盈被用唇舌伺候了这么久,小穴早已瘙痒难耐,此刻突然间被粗大的硬物结结实实填满,强烈的舒爽和满足感顿时涌上心头,不由哼唧着扭动腰肢,主动用胯部去磨腿间的男人,索求更多。 “怎么这么会勾人?”谢熠粗喘着低头吻她,胯部发了狠似的用力撞击她柔嫩水润的小穴,“才上了我和谢凛的床一段时日就变成这样了,以后可怎么办?” 岳湘盈根本分不出精力回答他的问题,嫣红的唇边不断溢出娇媚的呻吟,整个人被顶得几乎要飞出去,只能柔弱地搂住他的脖颈,宛如一叶浮萍,在情欲的浪潮里起起伏伏。 谢熠也不吊着她,扣住她纤细的软腰,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入她的身体深处,感受着甬道丝滑却又紧致的包裹吮吸,爽得直叹。 他和谢凛的眼光果然毒辣,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兴趣,便看上了个极品。 自从碰了她以后,兄弟俩就发现,岳湘盈在性事方面简直天赋异禀。 首先是动情快。岳湘盈身体的敏感度极高,都不怎么需要专门去做前戏和扩张,只消撩拨几下,她就会哆嗦着张开腿,穴口分泌出黏腻的水液,做好承欢的准备。有时候甚至只是亲吻而已,她就受不了似的用腿心磨蹭谢熠或者谢凛的裤裆,难耐地扭动,像只发情了的小猫一样,发出娇媚的哼叫声。 其次是小穴的极品触感。岳湘盈明明前不久还是个稚嫩的雏儿,只不过被两个男人开发了一段时间,小穴的潜能就被完全发掘了出来,每一次都能够轻而易举吞下饱胀到极致的硬物,不会感觉到疼痛,并且无论被男人肏过多少次,甬道都是一如既往的紧致,让男人一插进去就几乎被绞得要射出来。 最后是恢复能力极高。无论前一晚被谢熠和谢凛两人折腾到如何可怜兮兮的地步,第二天岳湘盈的私处都会恢复如初,能够再次纳入男人的硬物,一点红肿都不会有。 谢熠一开始还感到惊奇,谢凛倒是见怪不怪:“这是淮月国皇室血脉特有的体质,所以大把男人上赶着给她们做妾侍,甚至不要名分,只求能被皇室相中侍寝一晚。” 想到这里,谢熠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气。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排着队求你的恩宠?”他含着岳湘盈柔软的唇瓣,充满醋意地说,“他们会跪在你的脚边,亲吻你的脚趾,央求你允许他们把自己丑陋的东西塞进你的下面……” 岳湘盈被顶得只顾细细呜咽,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谢熠却解读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怎么?有我和谢凛还不够吗?”他黑着脸揉上她饱满滑腻的双乳,故意用力捏了两下,听见她娇娇呼痛的声音,这才觉得心里的醋意减轻了些许,“不知道是谁,每次做多几次就哭着说累了。就这样还想要别的男人?” 岳湘盈总算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含泪恼怒地瞪了他一样,羞愤地推他的肩膀:“才……不要别的男人!别胡说八道……” “那你要谁?”谢熠被她的回答取悦到,噙着笑顶入她的最深处,坏心眼地抵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重重地捣弄,“不说我就一直顶,顶到你喷水为止。” “呀!呜呜……嗯……”岳湘盈发出急促的尖叫声,爽得脚趾都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要你……要你……呜呜……还有谢凛。” 谢熠本来还很满意,但是听到谢凛的名字后,俊颜一下子又黑了。 他握住岳湘盈的腰肢,咬牙切齿地说:“回答得很好,奖励你一些好东西。” 语毕,他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直插得两个人的交合处水液四溅。 岳湘盈双眼失焦,嘴里不断溢出支离破碎的娇吟,已不知今夕何夕兮。 没过多久,谢熠便粗喘着埋首于她的双乳间,抵着她的宫口喷射了出来。 “怎么样?我的东西好吃吗?”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不安分地动了动,“还要不要再吃一点?” 26.二十六缕香 “我腰疼。”岳湘盈娇滴滴地抱怨说。 今天难得谢凛不在,谢熠抓住机会独霸岳湘盈,两人搂抱着倒在美人榻上就顺势做了起来,连去床上的功夫都舍不得费。 美人榻虽然铺了软垫,但是终究比不上床褥的柔软,岳湘盈的皮肤又格外娇嫩,在上面躺久了,自然就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那就去床上,好不好?”谢熠吻着她的唇哄诱道,“我硬得难受……” 说着,他用重新胀大的性器往小穴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顶了顶,以示自己没有说谎。 岳湘盈才刚刚高潮过,小穴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他这么用力一撞,内壁顿时剧烈收缩,花心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来,兜头浇灌在性器的顶端。 谢熠没设防,被绞得射了出来。 他黑了脸,嘴里咒骂着,将半软的性器从湿滑的甬道里拔了出来。 没了阻塞,小穴里顿时渗出大片粘稠的水液,混杂着白浊的精液,将两人身下的美人榻弄得一片湿漉。 “谢熠,肚子好涨。”岳湘盈没察觉到谢熠的懊恼,娇滴滴地撒娇道,伸手探到自己的私处,拨开湿漉漉的花瓣,想要抠挖出堵在穴内的浊液。 少女纤白的手指跟嫩葱一样,细细软软,颤抖着探入沾满清液的花瓣中,浅浅戳进泛红的穴口,想往里深入,却又不敢,只能在穴口处打转抠挖,弄出少许的白浊,糊在白皙的指尖上。 谢熠被这幅淫靡的场景刺激得红了眼,拦腰抱起还在努力抠挖的岳湘盈,大步流星走到内室,将她放到床上趴跪好,掰开白嫩的臀瓣,挺着再度勃起的硬物一插到底。 “唔……”岳湘盈的小穴内本就还残余着他射了两次量的浓精,又被硬物重重一撞,穴内登时产生难以言喻的酸胀感,饱和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眼角忍不住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谢熠粗喘着覆上她光滑的背,双手揪住她的乳尖拉扯,胯下又快又重地顶弄着,每一下都捅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岳湘盈被撞得哭出来,腿间淅淅沥沥滴落浑浊的液体,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春水,在膝弯处汇成深色的水渍,看上去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这次谢熠就像是想要证明自己一样,坚持肏弄了许久才射。 浓稠的精水满满当当灌入岳湘盈的穴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涨得微鼓起来,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吃了这么多精水,是不是能怀上我的子嗣?”谢熠抚摸着她的小腹,充满占有欲地说,“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会给我一个名分了?” “涨……”岳湘盈顾不上搭理他,抽泣着想要抠挖出体内的白浊。 谢熠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将手指插进穴内:“不怀孩子也行,但是你要答应我,给我和谢凛名分的时候,必须让我做正夫。” 岳湘盈挣扎着想要抽出手指:“谢熠……你放开我……” “成婚之后,你也要先跟我生孩子,再考虑谢凛。”谢熠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撒娇说,“好汤圆儿,你就答应我嘛。” “我答应你。”岳湘盈扁着嘴,不情不愿地说。 谢熠顿时眉开眼笑,松开了桎梏着岳湘盈的手,殷勤道:“不劳你自己动手,我来帮你挖。” 说完,他主动分开岳湘盈的双腿,将手指塞入她的穴内,细细地抠挖起埋在里面的浓精。 这一帮,当然就不只是帮忙挖挖而已…… 27.二十七缕香 “殿下。”林觉恭敬地朝站在窗边的男人福了福身,“您嘱托我说的话,我都一五一十对淮月国女皇说了。” 谢凛点了点头,淡淡地说:“做得很好。” 林觉压低嗓音道:“女皇虽然没有应下,但是丞相钟云惠偷偷给我透了口风,说联姻大抵没有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谢凛挑了挑眉。 “这……淮月国那边的意思是,让七公主同时娶殿下您和绥阳王殿下不是问题,只是公主的正夫只能有一个,另一个就必须做侧室。”林觉战战兢兢地说,“不知您和绥阳王,哪一位愿意……” 谢凛沉思了一会儿,摆摆手示意他退下:“这件事我会再考虑考虑的。” “是。”林觉没有多话,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谢凛也启程回王府。 一路上,他都在思索林觉所说的问题。 诚然,他若是想要做正夫,谢熠绝对抢不过他。但是这样一来谢熠必会不服气,对他心生怨怼,让兄弟之间生出嫌隙。 最好的办法,便是公平竞争。 堂堂正正赢来的,自然也就无可指摘了。 心中有了主意后,谢凛的眉头舒展开,脸色轻松了不少。 “小姐在哪里?”他愉悦地勾起唇角,对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管家问道。 “小姐……”管家战战兢兢地说,“跟绥阳王殿下在一起。” 谢凛脚步一顿,随即轻笑了声,转身去了书房。 罢了,现在就让谢熠先独霸岳湘盈一会儿吧。 至于正夫之争,过几天再说。 —— 这天用晚膳时,岳湘盈便觉得有点不对劲。 该怎么说呢……今天的菜肴,实在是太丰盛了。 清蒸鲈鱼、鲜虾豆腐汤、回锅肉……各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跟置办宴席一样,隆重得有点不对劲。 简直就跟鸿门宴似的。 “这是你们王爷吩咐的吗?”岳湘盈奇怪地对丫鬟问道。 “是的,小姐。”丫鬟恭恭敬敬地回答。 岳湘盈没有再多问,拿起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管谢凛打的是什么主意,先吃饭再说。毕竟这么好的菜,不吃白不吃嘛。 吃完饭后,岳湘盈一边散步消食,一边等待谢凛来找自己。 给了这么多好吃的,肯定是有求于她吧。 没成想一直到她沐浴完就要上床休息了,谢凛还是不见踪影。 岳湘盈有点失落,扁了扁嘴,准备喊芍药把烛火熄了,上床就寝。 这时,一只大掌从她的背后伸出,捂住了她的嘴。 “唔!”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剧烈挣扎起来。 “别怕。”谢凛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是我。” 男人身上熟悉的温度隔着衣料透到岳湘盈身上,让她悬到嗓子眼的心立马落回了肚子里。 “你干嘛呀……”她推开谢凛的手,娇嗔道,“突然这样子吓我。” “乖……我和谢熠打了个赌,你配合一下,好不好?”谢凛吮了她莹白的耳垂,温柔地哄诱道。 “……好吧。”岳湘盈想到晚膳的丰盛,点了点头。 谢凛笑着说:“盈盈真乖。” 说完,他拿出一块红色的布条,小心翼翼地缠到岳湘盈的眼上,在她的脑后绑了个结实的结:“我要暂时把你的眼睛蒙起来,不要害怕。” “为什么要这样?”岳湘盈突然失去了视觉,心里有点不安,语气也变得慌乱起来。 “盈盈是淮月国的公主,所以只能娶一个王夫。可是我和谢熠都想做你的王夫……”谢凛抚摸着岳湘盈乌黑的发丝,“所以我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岳湘盈睫毛轻颤。 “待会儿我和谢熠会轮流服侍你。”谢凛嗅了嗅她泛着清香的脖颈,“但是你蒙着眼睛,不会知道插在你小穴里的究竟是谁的器物。你凭自己的感觉,选出最能让你舒服的那一个人,他将会成为你的王夫。” 28.二十八缕香 岳湘盈稀里糊涂就被蒙住了双眼,推到塌上。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很快关上。 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是谢熠来了吗? 岳湘盈迷迷糊糊地想。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拉到头顶处,缠上触感冰凉的丝绸布条。 “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得把你的手绑起来,以免你不小心摸到什么,猜出我们的身份。”谢凛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应是在将她的手腕绑到床柱上。 “或者你太爽了,不小心把蒙眼的布条扯下来。”谢熠的声音传来,距离似乎比谢凛要远一点。 岳湘盈突然便感到了一丝紧张。 由于视觉被剥夺了,她的听觉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加之谢凛和谢熠的声线本来就极其相似,除了语音语调之外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她现在已经很难分辨出来他们的声音了。 “不要怕。”一只大掌轻柔地抚上她胸前的盘扣,一个一个解开,“会很舒服的。” 岳湘盈感觉到上半身的衣物被解开,胸前一片清凉,饱满圆润的乳儿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晃动,宛如两个雪球,尖尖上还点缀着粉嫩嫩的乳头,像是一道可口的甜点。 有人没有抵挡住这种诱惑,低头贪婪地吮吸柔软的乳球。 “嗯……”岳湘盈感觉乳儿被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温热的舌头来回舔舐翘起的乳尖,又痒又麻。 另一个人顺势剥去她下半身的衣物,连亵裤也没有放过。 下体空荡荡没有遮掩的感觉让岳湘盈十分羞耻,不由自主夹紧了赤裸的双腿,挡住腿间的风光,不想让男人窥见。 然而,男人强势地掰开了她的双腿,露出藏在其中的私处。 岳湘盈刚觉得下体一片微凉,男人温热的唇舌便覆了上来,将她娇嫩的肉瓣整个包裹住,像品尝美味佳肴一样吮吸舔弄起来。 乳儿被把玩啃咬着,小穴也被舔舐着,这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岳湘盈感到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意,小嘴微张着,呼吸急促,娇吟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发不出来。 没多久,她紧紧咬住下唇,酣畅淋漓地在男人的嘴里泄了出来。 黏腻的水儿濡湿了她的腿根,浸透身下的床单。 “舒服吗?”舔穴的男人低低地笑了声,“流了这么多水儿,又甜又骚。” 说完,他还趴到泥泞不堪的穴口吮了两下,发出滋滋的水声,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岳湘盈羞红了脸,揪紧捆绑的布条,控制不住又渗出一大股春水。 男人贪婪地将流出来的春液舔得一干二净,嘴里还感叹道:“好甜,宝贝儿的水真好喝。” 许是不想让她听出来自己的身份,男人既没有喊她“盈盈”,也没有叫她“汤圆儿”,而是用了“宝贝儿”这个称呼,让她产生陌生的刺激感,信口一阵酥麻悸动。 “不过,再让你流下去,床单就要湿透了。”男人低哑的嗓音让岳湘盈浑身一颤,耳尖泛红,“得堵上才行。” 下一刻,一个炙热的硬物直直怼上岳湘盈湿滑的穴口。 看不见东西让少女比以前多了几分慌乱,总觉得杵在腿心的欲根比以往都要热硬,像一根沉甸甸的铁棍,还是刚刚烧红的那种,烫得她腿根发麻。 “我、我怕……”她小声抽泣道,声音楚楚可怜。 “不怕,你又不是没有吃过。”男人温柔地哄诱道,“一点都不疼的。” 他用大拇指按住肉缝中的珠蒂,重重地摩擦揉捻起来,让岳湘盈忍不住夹紧他的手掌尖叫。 在小姑娘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手,握住早已肿胀不堪的硬物,破开湿润紧窄的穴口,一鼓作气捅入最深处。 29.二十九缕香 岳湘盈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像是小猫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弱小又无助。 男人被她的娇啼激出了肆虐欲,抓住她的腿弯,将她的腿儿折迭起来,推到她的胸前,猛烈地抽插起腿心的嫩穴来。 粗长坚硬的肉棍在紧窄的小口里极快地进进出出,布满筋络的柱身被透明粘稠的水液沾染得湿漉漉的,每一次抽出都会溅出几滴春液到被褥上,晕开暧昧的湿痕。 岳湘盈被肏得几近失声,只能微张着嘴,不时溢出一些毫无含义的呻吟。 男人在不停撞击捅入小穴的同时,还不忘揉捏在空气中乱晃的乳肉,以指夹住嫣红的乳尖,坏心眼地掐,直到小小的尖尖红肿翘起,如盛开的花蕾般绽放在两团莹白的乳肉上。 另一个人男人不满于被冷落,解开她的一只手,拉到自己的胯下,覆上勃发肿胀的性器,牵引着她上下撸动起来。 少女的手白皙滑腻,柔若无骨,在硬如铁棍的肉棒上来回撸动,有着别样的快感。 两个男人都沉浸在情欲当中,畅快地粗喘起来。 岳湘盈被钳制住,只能抽噎着任人宰割,被动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第一次总是比较快的,没过多久,两个男人便先后发泄了出来,一个将白浊灌满了小穴,另一个则射了岳湘盈满手。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 岳湘盈被解开束缚,擦干净沾满白浊的手,翻身趴跪在床榻上,臀部高高朝外撅起,泥泞不堪的私处一览无遗。 男人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挺着再次勃起的硬物从后入了进去。 这个姿势能够让性器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岳湘盈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小腹酸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涌起一股强烈的尿意。 “呜呜……”岳湘盈揪紧身下的床单,带着哭腔喊道,“不要了……我想如厕……” “想如厕啊?”男人轻笑一声,果真如她所愿停止了抽插,“可以呀。” 说完,他拔出插在小穴里的性器,握住岳湘盈的腰,将她如婴孩般抱起,像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岳湘盈不安地在空气中蹬腿挣扎,“放我下来!” “带你去如厕。”男人被她扭得火气上涌,干脆一顶腰重新入进她的体内,一边走一边用力撞击她的花心深处,让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忘记挣扎。 没过多久,岳湘盈听见身后的男人说道:“好了,尿吧,你现在在恭桶上面了。” “我……这样子我尿不出来。”岳湘盈可怜兮兮地说,“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 “怎么会尿不出来呢?”男人轻叹道,“我们来帮帮你吧。” “不用……”岳湘盈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男人便托着她的大腿根,剧烈地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捅得深入,重重地撞击在花心上,激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酸麻尿意。 同时,另一个男人伸手捻住她肉缝中的花蒂,重重地搓揉起来,让她止不住地抽噎啼叫,穴口像失禁般涌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春水,滴滴答答淌到地上。 “不要了,不要了……”岳湘盈因过度的快感产生了强烈的恐惧,越来越浓烈的尿意也让她十分害怕,竭尽全力想要憋住,努力到在下唇咬出深深的牙印都不自知,“要尿了……” “乖宝儿,尿出来。”男人兴奋地粗喘着,更加快速地肏弄起她湿滑不堪的小穴,“不要怕,下面就是恭桶,不会弄脏地板的……” 岳湘盈的内心相当挣扎。 强烈的尿意让她难以忍受,小腹涨得厉害,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然而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让她做不到随随便便当着男人的面小便,因而拼了命地想要阻止尿液涌出,十分煎熬痛苦。 “快,尿给我们看看。”另一个男人哄诱道,用自己的硬物戳上她红肿的花蒂,一下一下重重地拍打,“忍着多难受呀,只要你嘘地一下尿出来,就会非常舒服了……” 岳湘盈死活不肯屈服,忍得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们不再逗她,各自加快了动作的速度,弄得岳湘盈尖叫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哭着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春液来。 透明的淫液顺着少女无力下垂的腿儿蜿蜒下滑,滴落到恭桶里。 仔细一看,淫液里还混合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岳湘盈终究还是没忍住,尿了出来。 30.三十缕香 失禁带来的羞耻感过于强烈,以至于一直到男人擦拭干净岳湘盈的下体,把她重新抱回到床榻上时,她都还在抽抽搭搭不愿意接受现实,泪水将蒙眼的布条都浸透了,湿哒哒地糊在她的眼睛上。 “不哭了不哭了。”男人将她搂在怀里,耐心地拍着她的背哄道,“是我们不好,下次不逼你尿尿了,好不好?” 岳湘盈听见“尿尿”二字,感觉心里的羞耻感更加强烈了,委屈地趴在男人怀里,肩头一耸一耸地抽噎。 两个男人轮流又亲又抱,像哄祖宗一样哄了她半天,她才勉勉强强原谅了他们。 “下次……不许这样。”岳湘盈噘着嘴强调道。 “好的,宝贝儿。”男人满口应下,“只是……你在我们腿上蹭来蹭去这么久,我们早就硬得难受极了,你看……” “这有什么难的。”岳湘盈撇了撇嘴,张开腿跨坐到其中一个男人身上,伸手握住他腿间勃发的硬物,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我帮你们弄出来就是了。” 少女柔软纤细的手指在布满筋络的肉棍上摩挲着,带来些许隐秘的快感,但是对于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了的男人来说,这无异于隔靴搔痒。 “嗯……这样不太够,能不能把它插进你的这里?”男人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央求道,探到她湿泞的穴口,用指尖戳了戳柔嫩如豆腐的穴肉,几乎要陷进去,“你的里面又湿又暖,比手还舒服。” 岳湘盈被他的撒娇弄得心软,红着脸说:“好吧。”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扶住手里的硬物,扭动臀部调整位置,让硕大的圆头抵上湿漉漉的穴口,努力往下坐,想要将粗长的肉棍吞进自己的体内。 少女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难免生疏,穴口又过于湿滑,以至于好几次柱头都在即将捅入肉洞的时候偏移滑开,过门不入,反而重重地戳在敏感的花蒂上,让她忍不住哆嗦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流。 虽然让岳湘盈主动别有一番风趣,但是男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对准穴口往上一顶腰,顺滑地一捅到底。 这个姿势让肉棍入得特别深,完全不亚于后入。 岳湘盈搂住男人的脖颈,发出娇媚的呻吟。 两人就着面对面拥抱的姿势,旁若无人地交合起来。 另一个男人被眼前的活春宫弄得口干舌燥,将自己的性器怼到岳湘盈的腿间,让粗硬的肉棒沾染满粘稠的春液,抓住乱晃的臀肉,对准粉嫩嫩的菊穴,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啊!”岳湘盈急促地尖叫一声,“太涨了,轻点……” “轻不了。”男人兴奋地粗喘道,“嗯……宝贝儿,你咬得好紧,绞得我都要射了……” 无论岳湘盈如何哭泣求饶,两个男人都没有心软,轮番一前一后发了狠似的肏她,将身下的被褥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湿得像是刚刚洗过一样。 等到他们终于鸣金收兵时,岳湘盈前后的穴已经灌满了白浊的精液,兜都兜不住,如果不夹紧腿,一个不小心就会漏出来,滑到大腿根上。 “宝贝儿,再坚持一下,还有最后一件事情需要你做。”男人扶她坐起身,温声细语地说。 “什么事?”岳湘盈的声音沙哑极了,完全不复平时的甜美。 两根热烫的肉棍同时贴上她的嘴唇。 “来,刚刚哪根肉棒肏得你最舒服,你就用嘴含住它。”男人挺了挺腰,让肉棍戳了戳她柔软的唇瓣,“你选中的那个人,将会成为你的正夫。” 31.三十一缕香 今日,霖旭国都城的百姓纷纷涌到街头,争相观看历史上闻所未闻的大奇观——两位王爷在同一天成亲,并且非娶反嫁,嫁的还是同一名女子:淮月国的七公主岳湘盈。 一大早,谢凛和谢熠便穿上了用金缕线绣满五爪金龙的大红喜服,戴上缀满南海珍珠和珍贵宝石的红盖头,在喜娘的牵引下上了八抬大轿的马车,安安分分地待嫁。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先是行到了皇宫,叩谢皇室的养育之恩,接着便开始向皇家别院行进。 考虑到从霖旭国到淮月国路途遥远,两国一致决定让叁人先在霖旭国成婚,待礼成后再一同回淮月国定居。 由于回到淮月国还要重新举办更为隆重正式的仪式,今日在霖旭国的婚礼便相对简化了许多。 简单的仪式过后,便是热闹非凡的喜宴。 皇家别院里摆了百来桌酒席,都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赏脸赴宴。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人们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喜意浓郁。 等到喜宴终于结束,接待了一个晚上宾客的岳湘盈才得以去洞房探看她的两个新郎。 按道理来说,谢凛是正室,谢熠是侧室,应当分开休憩,并且岳湘盈在新婚之夜也应当只宠幸正室,日后才能召侧室侍寝。 然而,叁人早就习惯一齐欢爱,加之岳湘盈心软,没舍得真让谢熠做那低人一头的妾室,而是给了他个平夫的名分,虽不如谢凛正夫的名号正当,但是也算是个主子。 要是做了妾室,又碰上心肠不好的女子,那待遇可真是跟普通的奴才没什么区别了,要杀要剐,全凭妻主的一句话决定。 即便如此,被迫做了侧室的谢熠还是很不满。 此时,在洞房里,他便隔着红盖头跟端坐在自己旁边的谢凛咬牙切齿道:“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汤圆儿选了你做正夫?” “这么多天了,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谢凛不疾不徐地说。 “我不服气!”谢熠愤愤不平地说,“明明是我先和汤圆儿认识的,应该感情更好才对,她怎么可能会选你呢!” “你别忘了,我们竞争的规则是谁伺候得盈盈更舒服,谁就做正夫。”谢凛淡淡地说,“而不是盈盈跟谁感情好,就会选谁。” “你是说我的床上功夫不如你?”谢熠火冒叁丈道,“怎么可能!我每次和汤圆儿做的时候,她都很舒服。” “事实胜于雄辩。”谢凛淡定自若道,“盈盈选了我,就说明她觉得我弄得她更舒服。” “你!”谢熠气得面红耳赤。 如果不是顾忌着脑袋上的红盖头,他早就蹦起来和谢凛打一架了。 “公主殿下到——”房外的丫鬟通报道。 谢熠立刻正襟危坐,乖乖等岳湘盈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房间涌入好几个人,应当是岳湘盈和几个丫鬟嬷嬷。 “殿下,请用如意秤。”丫鬟恭恭敬敬地说。 不多时,谢凛和谢熠的红盖头被如意秤轮番挑开。 在燃着龙凤喜烛的洞房里,他们看见了自己美艳得不可方物的新娘。 岳湘盈身着大红色的喜袍,鲜艳的色彩映得她本就娇艳的脸蛋更加妩媚。平日不施粉黛的小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尤其是嫣红的唇上,抹了淡淡的唇脂,看上去宛如晶莹剔透的果冻,让人想要咬一口。 “不许这样看着我。”岳湘盈被新郎们炙热的眼神盯得有点害羞,故意凶巴巴地训道,“谁再看我,待会儿就不许侍寝,给我到书房睡去。” 旁边的丫鬟和嬷嬷都努力憋着笑。 折腾了好一番,在喝完合卺酒后,丫鬟和嬷嬷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新人。 32.三十二缕香(完) 新婚之夜,自然香艳得很。 在成亲前的几个月,岳清仪特意派了专门的女官来教授岳湘盈房中术以及各种保养秘诀,因此岳湘盈早已脱胎换骨,不再是那个在床榻上懵懵懂懂任人宰割的单纯小姑娘,而是变得游刃有余,愈发妩媚动人。 “嗯……就是那里,用力点。”岳湘盈跨坐在谢熠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用小穴上下套弄他的性器,一边舒爽地喟叹,一边毫不客气地指使道。 谢熠被她娇媚的模样勾得魂都要没了,红着眼抓住她的臀瓣,疯狂地往上顶弄。 两人的结合处渗出大片粘稠的液体,将谢熠的肉棍沾染得亮透湿漉,能够十分顺滑插入抽出,直捅得水液四溅,打湿两人私处的毛发,黏成一片。 谢凛也握住亢奋到在手心弹动的性器,抵着后穴的穴口,一挺而入。 岳湘盈的后穴已经被开发保养得极好,具有和小穴不相上下的丰富弹性,能够轻而易举纳入男人的肉棍,不会感觉到任何不适。 “谢凛,慢一点。”岳湘盈反手捏住谢凛肉棍的根部,阻止他入得更深,“有点涨。” “好的,殿下。”谢凛顺从道,趴伏在少女光裸的背上,一点一点将硬物塞入她紧窄的后穴,直到全根没入。 “嗯……”岳湘盈感觉自己前后两个穴都被充实填满,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每一寸褶皱都被粗大的肉棍撑开,细细捋平,“涨……” “殿下,这样会不会好一点?”谢凛在岳湘盈耳边轻轻吹气,下腹小幅度地挺动,让她可以慢慢适应性器的大小。 “好一点了。”岳湘盈揪紧谢熠后脑的头发,小脸一片绯红,“你们可以动了。” 得到妻主的允许,谢凛和谢熠便肆无忌惮地肏弄起来。 梨花木大床吱呀吱呀叫唤了一个晚上,房里的热水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新婚浓情的叁人才骤雨初歇。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后,谢凛和谢熠就谁应该和岳湘盈共眠第一个夜晚而起了争执。 “理当是我。”谢凛亲吻着岳湘盈的脸颊,清冷的俊颜上带着罕见的傲娇,“我可是殿下的正夫。” “正夫算什么。”谢熠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环住岳湘盈的手臂,不动声色地贴上去,瞪着兄长道,“大不了殿下宠妾灭夫。” “好啦好啦,不要争了。”岳湘盈累得不行,眼皮子都快要黏在一起了,“既然今天是第一晚,丢下谁都不合适,那我们就一起就寝吧。” “殿下!”谢凛和谢熠同时抱怨地喊出声,对她一碗水端平的行为很不满。 然而岳湘盈主意已决,自顾自地倒在塌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抗拒。 兄弟俩只好嫌弃地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小心翼翼地爬上塌,一人一边拥住沉沉睡去的岳湘盈,各怀心思闭上了眼睛。 嫁给这么一个粗神经的妻主,看来他们日后竞争激烈着呢。 现在比拼床上功夫,以后还要争斗谁能先让岳湘盈怀上长女,平日还要花心思讨她宠爱…… 谢凛和谢熠想到这里,不由搂紧了岳湘盈,心里对对方的嫌弃更甚了。 若是没有另一个人,那岳湘盈就会独宠自己,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争风吃醋呢? 可是没办法,公主不可能只娶一名男子,与其让别的男人勾走她的心,还不如兄弟俩联袂合作,牢牢攥住她的宠爱,让她一直专宠他们二人。 这样一来,另一个人似乎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 谢凛和谢熠默契地和对方达成了和解,放松地睡了过去。 床榻上的氛围又恢复成兄友弟恭的模样。 不过,到了第二天该侍寝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可就不好说了…… 番外一暗香浮动(1) y ehua 4 .c o m “殿下,公主派人送口信说,她今日会晚些回来,让你不必等她,自个儿先歇息。”侍女立于屏风外,恭恭敬敬地对床榻上的男人说道。 谢凛身着白色的寝衣,披散着墨黑的长发,不疾不徐地翻阅着手下送来的账本,道了声“知晓了”,便让侍女退下。 待侍女离开房间后,他蓦地抿紧嘴唇,拧了拧俊眉,丢开手中的账本,大步流星走出房间,径直去往另一个院落。 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胞弟正悠哉地喝着小酒。 “阿熠。”谢凛看着谢熠悠然自得的模样,不赞同地皱起眉头,“你还有心情喝酒。” “我怎么就不能有心情喝酒了?”谢熠一脸莫名其妙,“这可是上好的陈年佳酿,我好不容易才托人运过来的……” “你可知,盈盈这段时日都在忙些什么?”谢凛压低声音道。 “不就是女皇给她安排了些活计吗?”谢熠满不在乎地说,“汤圆儿好不容易才开始独立处理事务,没空宠幸我们是很正常的,你不要欲求不满嘛!” 岳湘盈娶了王夫以后,便正式被册封为王,出宫开府独立生活,也渐渐参与到朝廷事务当中,因而不似以前的清闲,慢慢也开始需要外出办事了。夲伩首髮站:yehu a 2.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我可不是欲求不满!”谢凛冷冷地剜了他一眼,“盈盈处理的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务,但是就冲着她的身份,大把人上赶着讨好她。” “所以呢?”谢熠挑了挑眉。 “那些人日日留盈盈用饭,据说还专门物色了各形各色的美男,打算在宴席上露一露面,以图让盈盈瞧上,纳入府中呢。”谢凛面无表情地说。 谢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敢的!”他恼火地拍了拍桌子,所有人都知道,汤圆儿身边有我们两个,她也专宠我们,从不纳妾室!” “总有人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盈盈身边塞男人。”谢凛语气森冷地说,“毕竟这里是淮月国,极少有女人只娶两个男人,三夫六妾才是常态……” “我相信汤圆儿不会看上那些狐狸精的。”谢熠咬牙切齿地说。 “我调查过了,那些人找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有阴柔的、阳刚的、幼态的,还都学过魅惑之术……”谢凛冷着脸一条条数道。 谢熠的心里登时不确定起来。 那么多美男子,是个女人都看得眼花缭乱了,万一汤圆儿一时糊涂,犯了错误…… “若是我们坐以待毙,等盈盈把人带回府里,可就什么都晚了。”谢凛沉着脸说,“咱们都是正统皇室出身,比不得那些专门培养过的野男人……若是被他们勾去了盈盈的心,麻烦可就大了。” “依你所见,我们应当怎么办?”谢熠握紧拳头,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自然是,先下手为强。”谢凛在他的对面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如何先下手为强?”谢熠急了,“别光顾着喝酒呀!” “急什么。”谢凛放下酒杯,淡淡地说,“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计划。” “哦?”谢熠好奇地挑了挑眉。 “附耳过来。”谢凛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头凑过去。 谢熠乖乖照做。 谢凛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出自己的安排。 “妙啊!”谢熠喜滋滋地拍了下大腿,“不愧是你啊谢凛,居然能想出如此精妙的计划。” “那我们,便将计就计。”谢凛浅浅一笑,“明日,我如约过来找你。” 谢熠忙不迭点头:“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