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幼主教导日常》 楔子 1.烧折子大臣和背名字教导(1) 2.烧折子大臣和背名字教导(2·微h) 3.烧折子大臣与背名字教导(3·h·含强制捆 4.施刑大臣和骑射教导(1) 6.施刑大臣与骑射教导(2) 7.施刑大臣与骑射教导(3·h·野外露出预警 8.施刑大臣与骑射教导(4·h·控制排尿预警 9.搬国库大臣和算盘教导(1) 10.搬国库大臣和算盘教导(2·道具·微h) 【图片】蒲车 11.搬国库大臣和算盘教导(3·道具·春梦· 12.秋狩 13.卧病大臣与骑乘教导(1) 14.卧病大臣和骑乘教导(2) 15.卧病大臣与骑乘教导(3·h)(加更) 16.官员考核与观察教导(1) 17.官员考核与观察教导(2) 18.官员考核与观察教导(3·微h) 19.官员考核与观察教导(4·h) 【番外】妙息幼年篇一(先皇储视角) 20.考场内外与识人教导(1) 21.考场内外与识人教导(2·微h·大修补全· 22.考场内外和识人教导(3·h·强制捆绑流血 23.天枢之下(1·微h·指奸) 24.天枢之下(2·微h·指奸) 25.天枢之下(3) 26.重阳宴饮与拈花吃醋(1) 27.重阳宴饮与拈花吃醋(2) 28.重阳宴饮与拈花吃醋(3·微h·涉及双人) 29.丁香露泣(1) 30.丁香露泣(2·微h) 31.丁香露泣(3·h·控制高潮预警) 【番外】沉奉徵篇·奉君之召(一) 32.坐听雪声和围炉煮酒(1) Hā𝓲tā𝖓𝓰𝔴𝑜.𝒸𝑜𝓶 33.坐听雪声和围炉煮酒(2) 𝔭ô18m𝒶.𝔠ôM 34.坐听雪声和围炉煮酒(3·微h) 35.短歌微吟(1·h·3p预警)s𝓮𝔭𝖔𝖗𝖓⓼.𝖈𝖔𝔪 36.短歌微吟(2·h) 沉奉徵扶着她的腰,在耳后敏感嫩肉落下亲吻。谢妙息好不容易挣脱束缚,蹙起眉恼火地在他身上蹭去满手的白色浊液,被肉刃再一次抵住穴口才想起来要逃。 还没有往前爬两步,她就被直接抱着腰坐回了清瘦青年的怀里,滚烫巨物陷入红艳花瓣中蹭了蹭,就重重破开还在如抽噎般不时痉挛的娇气嫩肉,从身后直直进到了最深处。 她的话语变调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低哼,沉奉徵摸了一手两人交合处的濡湿水液,细细涂抹在少女微凸起的肚皮上,又酸又痒。 谢妙息眼里噙了泪,伸手挥打推开他的大掌,被青年反手攥住,十指相扣覆在掌心之中。 下一刻他就按着小姑娘的手压在小腹上,谢妙息瞪大双眼,含含糊糊噫呜出声,拇指努力挠着他的掌侧,被摁得更紧了些。 沉奉徵拨开了她汗湿的鬓发,贴在耳边低语,“感觉到了吗?阿慈,裹得很紧呢。” 少女胡乱摇头,方才沉奉徵一直遮着她的双眼,未能亲眼瞧见被顶入花径深处时小腹凸起的模样,现下触感随着青年的操弄愈发分明,仿佛要顶开纤薄细腻的肚皮撞入她手心。 “奉徵、奉徵…!太深了…呜…”被阴茎反复快速碾过敏感点,她抖得像绒毛被雨淋湿的动物,扭来扭去躲避身后青年可怖侵入带来如火光般溅射的快感。 沉奉徵在她颈后咬了一口,留下吮吸过的红痕,“再忍忍,嗯?” 被诱哄着的忍耐仿佛无穷无尽,谢妙息撑手勉力支住被撞得不断向前俯去的上半身,向远处蹲身在柜子面前半赤裸的陆时年投去求助目光,若非身后青年握着腿根托起她的臀部,她就要像面团一般软下去了。 陆时年在榻沿侧坐下来,将抱着的琴放在榻尾的炕桌上。他长发尚且披散凌乱,拿着馨香干爽的绢帕给她细心擦拭躯体上的水液,只是动作愈发暧昧。 匀称纤长的手掌隔着布料裹住少女一晃一晃的胸脯,拇指落在奶尖尖上一圈圈打转,隐在绢布后的挺翘樱果若隐若现。 “就这么兴奋?被他一摸便咬得这么紧,放松。”沉奉徵拍了拍她的腿根,惩罚似的用力贯穿,几乎要嵌入紧紧闭合的宫口。 谢妙息浑身一哆嗦,仰起头去得彻底,神情空白又迷茫,微微张着唇却只能发出无声的气音喘息,穴肉还在痉挛,可怖硕大的巨物却持续破开柔媚软肉向更深处抽插。 “停下来、还在高潮…不能…” 她打着颤竭力抽出手,被陆时年熨帖地握住,男人爱怜地吻了吻她满脸的眼泪,一下下摸着头发安抚,牵住她的手轻轻搭在琴首上。 “乖孩子,不是说过最喜欢秋鸿的这段吗?如果没有在奉徵射出来之前学会……” 什么时候?谢妙息咬着唇跪在摆着琴的炕桌面前,手指抖得厉害,不小心撩过琴弦,乌木氤出混乱低微的声音,好似她被肏得昏头转向的思绪。 37.短歌微吟(3·h) 不、她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记住…近乎麻木的快感将她冲击得神思惘然,呜咽落泪,被陆时年扶着手腕仔细拂弦,琴音如呻吟般颤抖细弱。 陆时年眉眼低垂,专注凝视面前低着头的酡红脸庞,神情似乎有些忧虑,抬起她的下巴落下濡湿缠绵的亲吻,“阿慈还需再认真些。” 交缠呼吸几乎要夺去她所有的空气和津液,谢妙息努力推拒,反而被牢牢扣住后颈舔舐舌根,指尖在脖子上摩挲被沉奉徵留下的咬痕。“将丝弦缠在阿慈身上作琴,如何?” 说罢他便在匣中抽出一根备用的柔软蚕丝弦,缠在两指上刮过少女柔软雪白的乳房,当真是要依言照做。 她几乎要伏在桌案上了,腿打着抖,软得跪都跪不住,才想起来要求饶。少女将湿漉漉的脸颊贴在虚虚圈着手腕的大掌上蹭去眼泪,“不、不要…鹤旬,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肏你的人是我,阿慈怎么朝着时年撒娇?” 两句话一前一后在耳边响起,谢妙息扭头,泪盈于睫,目光在他们之间徘徊,干脆自暴自弃趴在桌案上,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出声,“没有。” 沉奉徵气笑了,把着她的腰重重肏入,每一下都破开了幼嫩宫口,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捂住谢妙息的小腹,揉着凸起的形状,她吃痛低吟出声,倚着的小桌都被撞得摇晃起来,“好胀,太深了…” 陆时年叹息一声,揽过小姑娘的上半身让她伏在自己怀里,理了理额侧湿透的鬓发,在指上绕了几圈发丝又松开手。 他握着谢妙息的手,半强迫半诱哄放在灼热微弯的阴茎上,“好孩子,在这练习一下指法。” “不…不记得了…”她又被顶上令人恍惚晕眩的高潮,脸枕在陆时年的胸膛上,被引导握住一只手圈不住的粗长淫物前后套弄,浮缠于上的青筋一下下在手心搏动。 “阿慈若是不愿意,我们在你身上弹奏可好?” 谢妙息小幅度摇头,费力撑手直起身,指尖轻轻撩过硕大龟头,立刻热情地在眼前跳动起来,男人的轻哼低沉悦耳,听得人酥软了半边身子。 沉奉徵有心使坏,抽出了半截水淋淋的阴茎,只浅浅磨着敏感点,“阿慈不出声,让我如何知晓弹的是什么?” 已经被玩弄过度的红肿花瓣无力裹住一进一出的紫红色阳物,阴蒂胀到缩不回去,被青年捻在指尖把玩,快感饱胀到近乎疼痛。 “不要…”她才不愿意遂了沉奉徵的心意,挂着满脸泪水含糊呜咽依然振振有词,“君唱臣和,该你们…呜、可以了…” “罢了。”陆时年摸了摸她湿透的脸颊,“她有些受不住了。” 沉奉徵轻哼一声,没再逼迫。 “菁菁者莪,在彼中沚。” “既见君子,我心则喜。” 陆时年在她光洁的脊背上虚虚落指,对谢妙息的敏感点了然于心,轻轻拨弄便逗得小姑娘抖得更厉害了些,他握着少女的手落下一吻。 “阿慈,你是我们的琴。” ———————————— 前几天在山里没有信号(><)出山了大放送 【番外】陆时年篇一:月照花林(一) иⅰн 以陆鹤旬的身份与她初次相见时,他还有些恍惚。比起几年前圆嘟嘟的小萝卜头,小姑娘如今隐约有了些婷袅姣冶的少年模样。 女帝对交由他探查的亲王豢养私兵一案十分满意,凤颜大悦,将他调至地方积攒履历铲除异己。从松州录事参军历任至十道巡按使,陆时年阔别京城数年后,再次踏入了大理寺。 皇室举办的木犀宴上,谢妙息侧过头看见他的第一眼便忘记手上握着一柄西域进贡的琉璃如意,松手滑落摔了个粉碎,还未开口,眨眨眼一滴泪就从氤氲泛红的眼中滚下。 他身后跟着的几位刑部官员面面相觑不敢言语,互相交换眼神。 皆知陆少卿是天子于松州巡狩时发掘的人才纯臣,一朝平步青云,不久前才从地方擢升至京城,如何会与陛下最珍爱的皇女相识,看起来还是一副久别再逢破镜重圆的境况。 陆时年不用猜都知道明日京城将会出现什么离奇传闻,无奈退后几步,推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随侍的宫娥和宫卫亦是大吃一惊,反应过来护在谢妙息身前。 他开口声音低沉冷清,道殿下莫不是认错了人,谢妙息方才抹去眼泪仔仔细细打量他,尽管第一眼的感觉太过熟悉,身量容貌和声音都与她记忆中的人完全不同。 虽然有些不情不愿,谢妙息还是在急急赶来的内廷女官伏少玉示意下歪歪扭扭行礼道歉,陆时年侧身避过,几人心领神会应下守秘一事。夲攵鱂洅Ⅿis𝔢ωц.𝒸oⅯ韣傢哽薪梿載 綪荍㶓蛧址 小帝姬则是一边嘟囔一边被恨铁不成钢的内侍监大人牵着手拎走,看方向大约是回了陛下寝宫。 陆时年神色如常,没有露出一丝异样,与刑部几位官员继续谈论之前的话题,堪称是滴水不漏。 原以为此事便这么揭过去了,未曾想到几日后忽然降下一道圣旨,诏令他教导三皇女马术。 不知那日在场何人嘴风不严透露了一二,风头正劲的陆少卿又当选为众人茶余饭后议论话题的中心人物。 不出几日民间连三皇女将陆时年当故人之影沉湎其中又分分合合的故事都衍生出无数版本,迅速盖过皇女一见钟情强抢民男的传闻,编印成话本在京城风靡一时。 陆时年逮到下官聚在角落八卦,遂在雨天不经意路过书坊,缓步进入观瞻了一番。 故人新臣的一系列话本被放在了架子最显眼之处,角落里还垒着几本青梅竹马少主和天子近臣少卿一决高下的小册。 秋雨潇潇,行人皆是撑着油纸伞匆匆过往。书肆老板原本无聊拨弄着她的指甲,见难得有客,热情迎上来介绍。 他鬼使神差挥手买下全部,乐得老板喜笑颜开,悄声拿出没摆在架上的几本插图册一同售给了陆时年。 而谢妙息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以上课之名光明正大试探了陆时年几次,见他除了气质些许相似别无半分故人模样,迅速失却了兴趣,马术教导落个有名无实。 38.雪重折竹(1) 南地的急报在深夜传来,路上不知跑断了几匹驿马的四腿。 披着衣衫匆匆坐到御书房中冰凉的金丝楠木椅上时,谢妙息却有种早知如此、预感成真的奇异感觉,从初雪时就开始莫名的惴惴不安终于变成了现实。 仿佛竭力走过的每一步,都是在滑向真正的命运。 丽州的雨雪比京城落得早得多,连绵不绝多日鹅毛大雪未有停歇,河流里凝结了百年难见的冰霜,从未受过此番霜冻的南地生民死伤无数。 县令瞒报了灾情,原以为熬到回暖情势就会转好,反而因为丽河中冰块尚未消融,上游浩浩荡荡而来的滔天洪水在海陵堵塞,汹涌着倒逆回灌,吞没了沿岸的村庄,即将涌入海陵城中。 此事已非一个县令能压住的灾祸,丽州刺史才十万火急层层报到京城来。 “因为天气酷寒就死了这么多人,立冬时提前拨下的赈灾物资呢?” 谢妙息不知应该为急报上短短几行字而心惊,还是应该感到无力,撑着额头问静默围坐成一圈的官员。 最早赶来的都是在皇城三省值夜的普通官吏,没有上司发话,自然也无人敢应答心情明显不佳的女帝,一个个都埋着头,几乎能听见内室角落火盆发出的荜拨声。 谢妙息气笑了,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把写着水文汛情的黄绢搭在一边,揉按酸胀的眉骨。 窗外也在落雪,郁郁深深压着一片枯色,苍苍翠翠竹枝在冬日几近凋零,承载的雪太沉重,断了几支。 尽管无需值宿,礼部侍郎柳松泉却赶来得比谁都早,端着一盏热茶细品,袅袅的朦胧水汽遮住了半张脸。 随后披着厚厚大氅的男人挟着风雪的寒气入了内室,手中握着一个熏炉,薄薄两片唇没了血色。谢妙息扭头让宫人去燃起一炉无烟银炭,放在祁寒生边上。 萧安期和沉奉徵几乎是前后落了座,陆时年神色阴郁,站在门口望了一圈没见到几个大理寺的人,招手让低头混在一堆值宿官吏中的卢冠玉过去坐在他边上。 “事发突然,应先通知附近州县加固堤坝,疏散避险。”萧安期率先开口,点了几个中书省的小吏拟旨,由驾部员外郎经手负责,按八百里加急的规格送去丽州海陵和附近诸县。 有了萧安期和沉奉徵的发令,各部门也在一片混乱中重新运作起来。五更鼓响,顾不上原本的规矩,该上朝的、没资格上朝的官员们都已经从家中或是舍中赶来,挤在大殿中听候发令。 待人来得差不多了,一直站在原地未曾开口的柳松泉握着象牙笏板闲庭信步般走出来,神色淡淡,语气也没什么波澜。“臣有事要禀。” 众人目光齐齐看向站在殿中的瘦削人影,柳松泉好似浑不在意,理了理衣衫,吐出的话语砸得整个大殿噤了声。 “臣还请陛下自降一道罪己诏,以受国之失告神明,以君主之责昭天下。” ———————— 悄咪咪复更了 感谢一直支持的读者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