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蛇为妻 1V1 H》 道长渡情劫 道长…轻些…疼呀… 又来了。 那些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娇声又在周应淮耳边响起。 女子似乎连声音都在发颤,哭求道:“饶我…慢些...恩啊…受不住...” 喘息声、水啧声交互交缠着,一句不落的飘进周应淮的耳中。 但是整个衔月楼中分明空无一人。 已经是第七次了。 前几次出现的时候,周应淮疑心自己被人下了咒,各类法器使了个遍,清心咒都要磨破了嘴,但还是挡不住这声音入耳。 现在他怀疑太虚真君说的没错,情欲劫不渡,必然走火入魔。 周应淮又念了几遍清心咒,压下燥热后,将身旁还在睡梦中的白蛇缠到臂上。 白蛇猛然惊醒,一口咬在他的虎口处,留下两个不深不浅的红点。 ……又咬。 他抬手擦去血滴,转而捏住白蛇的七寸,往后在师兄那可不兴咬人。 白蛇一双漆黑的眼睛光芒斑驳闪烁,长长的尾尖在空中胡乱的画着弧,极大限度的扭动着不安的身子。 罢了,你能听懂就才是怪事。 周应淮叹了一声,举出一张传送符,烧毁符箓后的转瞬便来到了安鹤楼。 同时,太虚真君也开了门。 崇衍师弟。 太虚真君虚虚的咳了咳,长时间的闭关让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师兄, 周应淮单刀直入,我想通了,也许,我是该按照你的法子渡情欲关。 太虚愣了愣,你那幻听又加重了么? 是。 他瞟了一眼周应淮面上的神色,心领神会他不愿多谈,便只善解人意的咳了两声,没再多问: 你现在已至元婴,距离化神只差一劫,我自折五百寿元窥天道,定是情欲劫不会出错,若你真能安然度过,咱们青岳宗也算得上是后继有人。 周应淮点头应下,我会按照师兄的法子去做,只是在下山后,还希望师兄能替我照顾一下这白蛇。 小事。太虚接过白蛇,检查了半晌,有些疑惑的问: 这白蛇不曾有生灵根,你知道么? 知道的,周应淮顿了顿,继而微微叹出口气, 我有意为之。 它总让我想到蓁蓁。 说起那段旧事的时候,周应淮还是心绪难平,沉默许久,再开口时,声音也已暗哑了许多: 不开智有不开智的好,当个动物开开心心,也总比因为我神陨来得好。 太虚微微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看着这样的周应淮,他张了张嘴,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五百年前,周应淮在青宗山山口处捡到一只白蛇,那白蛇显然是败在了车马关,当时便已奄奄一息、几乎气绝。 出于悲悯之心,周应淮将那白蛇带回了宗门将养着,取名“蓁蓁”,用的是“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意,旨在求一个生机勃勃。 而那白蛇也不负他望,挺尸几日竟勉强活了下来。 而后,那白蛇便是一直陪伴在周应淮身边,虽然修为毁了一半,但还是聪慧乖顺异常,每日缠在周应淮身上,被投喂些田鼠一类。 直到二百年后,周应淮闭关修炼,那白蛇在一百年间渡过了讨封关和雷电关,飞升柳仙。 当周应淮出关渡过元婴雷劫之时,本已至气咽声丝的虚弱地步,最重一雷却劈错了地。 待他堪堪将养好,带着疑惑来到雷电所到之地,除了地上黑黢黢的一个大坑外,只留下一剖白蛇遗骨。 周应淮几乎马上是想到了,那就是已然成柳仙的蓁蓁! 待他唤出山中灰仙测定吉凶,那灰仙也只道“凶多吉少”… 是以,周应淮始终心怀愧疚,认为是他害了柳仙蓁蓁,直到后来捡到这条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白蛇也是抑着它的灵性… 太虚知心结还需自己解,从善如流地应下照顾白蛇之事,微微叹了一声,拍了拍周应淮的肩膀,轻声转了话题: 你此番下山历练需得一路南下收妖,届时我会闭关数年,用半成神力幻化出一傀儡,种下同你的因果,至你抵达南疆解除缘分之日,便是她灰飞烟灭之时。 周应淮眉目微微一沉,对太虚的法子不知可否: 种下因果,让我不得不爱上那女子,最后再强行分开,这也能成么? 成的,上古史料有记载的。 周应淮缓慢的点了点头,“那我明日便下山”。 最后看了一眼白蛇,独自御风回了衔月楼。 —————— 【小剧场】: 蓁蓁:¥FJ;/~@# 周应淮:白蛇在说什么? 小秋:她要你别喂田鼠了,天天吃要吐了。 周应淮:? 再见即初见 是日,青宗山上青天白日,碧空万里,凡间却是星河璀璨,夜色沉沉。 周应淮下山后落在了辽西郡城外头。 他将自己的血滴在却邪剑上,隐了踪迹,朝着剑指的方向而去。 路的尽头,是整个城中唯一一家点着灯的人家。 门外,一行四人正巧赶上客栈住客已满,只得来寻常人家中投宿,央求收容。 “啪嗒。” 周应淮剑上的血滴在此滴落,他抱着剑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站定。 这里有恶妖。 而那厢,应门的老翁沉思片刻,“倒是有一个地方,只是那是儿媳过世不久,停尸在室,我儿正出门购买棺材,你们若是不介意…” 老翁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周应淮同那几人却是听了个明白。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其中一人拍了板。 “只求安身,不敢挑剔。” 于是,老翁便带领客人穿过一道巷子前往,周应淮也踩在屋顶同他们一同进了屋。 入了室,只见桌上灯光昏暗,桌后悬挂灵帐,用纸衾覆盖着死者,再看卧处,是仅隔着一个门的房间,设有连铺。 周应淮蹙了眉。 这房子地处死巷胡同中,正对大路,宅内阴暗且右高左低,大门过于堂且正对后门,是极凶的风水之相。 而这灵所里的女尸,怕不是已经成了煞… 周应淮从屋顶上飞身入室,想要疏散几人收妖,进来时却发现四个客人因劳苦奔波,倒在枕上就鼾声大作。 于是,他只得隐去自己的仙力,将五雷斩鬼印握在手中,坐在案前。 得把这成煞的妖物引出村落收服,避免伤到他人。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远处更夫的棒槌声响起,周应淮看了眼外面,掐了一个诀,将自己的阳气送到那女尸鼻下。 果然,灵前灯光照得清清楚楚,女尸揭开纸衾起来,并下床步入卧室,面色蜡黄,生绢裹额。 女尸走近案前,纸衾嚓嚓嚓,周应淮在床榻上设了结界,让几人的气息不得漏出,而自己则是引诱着那女尸走出室内。 “对…往这来…” 他摇着法铃,一步步诱着妖物着人迹罕至的东郊走去。 * “彭。” 蓁蓁砸到地上的时候,脑袋还有些发晕,入眼的是一个高大的男子倒退着摇铃走路,据他二丈远,跟着一个看起来有些怪异的女子。 还没来得及端详个明白,他身后那略显诡异的女子便朝着自己扑来。 “什么丑东西…”蓁蓁身体猛的一紧,慌不择路的朝前跑去。 周应淮亦是被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 他很确信,那女子是方才突然从天上坠下来的,三更半夜,荒山野岭,从天而降… 他很难不去怀疑这也是个妖物。 周应淮莫测的瞧着蓁蓁的慌乱反应,放了一缕仙气去寻她的神识,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同于人的异常。 难道真的是人? 不太可信,倒是像修为高深的妖物故意隐去了自己的气息。 思及此,周应淮又放下了斩鬼印,隐去自己的气息,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女子抱头鼠窜。 尽管蓁蓁跑得脚下生风,却还是不敌那女尸,眼看二者相距只有一尺多。 她窘急无路,突然眼前一亮,面前正巧白杨树,树围粗约四五尺,可以借树遮身! 夜鸦鸣啼,犹如催命之声,月夜树影之间,蓁蓁抱树而立,女尸从左来,蓁蓁就侧身向右;女尸从右来,她就侧身向左。 从周应淮的角度看,这二者有些诡异的滑稽。 相持很久,那女尸越发大怒,然而蓁蓁已精疲力竭,她气喘吁吁、汗流不止地靠着树干护身。 天色越发的沉。 子时到了。 女尸得煞气暴起,利爪化成实体,一把穿透树干,朝着蓁蓁扑去。 “!”蓁蓁左右闪退,躲避间黑气已然刮破了她的衣角。 周应淮眼看着她好似真的不会术法,赶忙飞身上前拉过她,将五雷斩鬼印贴在那女尸额间。 “呃啊…”女尸煞气聚集,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后,竟是将那印冲出,黑色的雾气直朝着二人面门而来! 周应淮忙改滴血为阵,“阴阳五行,八卦三界,吾奉魔灵道祖师律令摄!” 饮了血的却邪剑闪着霜雪一般的剑光刺向女尸,而那妖物也是怒吼一声唤起煞气,平地狂风忽起,宛似巨浪,夹带着黑气呼啸着朝着却邪而去。 “锃。” 二者相碰,却邪破空而出,刺向女尸咽喉,黑红的血水在空中开出一朵妖艳的花,几息之后,那妖物便化作了一团黑气消散。 —————— 【小剧场】: 蓁蓁:家人们谁懂啊,开局碰见boss了,还是特别丑的那种… 小秋:废物蓁蓁,当好你的笨蛋美人。 蓁蓁:好耶,我是美人。 小秋:你是不是得了一种听话只能听见一半的病? 蓁蓁:是的,我很听话。 小秋:(怀疑)五十四? 蓁蓁:(自信)二十八! 小秋:(无语)…你算错了啊啊啊啊啊 你不认识我吗 蓁蓁讪讪地从周应淮身后探出头来,带着崇拜的看向正在超度的周应淮:“你好厉害…” 周应淮正在贴符纸的手一顿,似是突然想起还有个“人”,从手中变出一缕明火,转身照向蓁蓁。 柔柔的光晕照亮了面庞,蓁蓁得以看见一张丰神俊朗的面容。 修长的身形撑起了鸦青色的道袍,再往上,是寒星似的明亮双眸,鼻梁顶着高挺的覆影,骨相周正,唇线有蜿蜒的清晰感,整张脸好似一副清嘉的画。 蓁蓁标致的的小白脸呆了一呆,扑了上去,“爹爹!” 半张脸埋在周应淮胸前的发丝里,她右手抓住周应淮左臂,搁在身前,动作亲昵而自然。 “爹爹,这是何处呀?” “……” 周应淮从怀里掏出凤羽扇,啪的一声合上,用扇尖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蓁蓁,直勾勾的盯着她: “再胡扯把你也拘了。” 蓁蓁笑容凝在面皮,嘴角委屈的下塌:“爹爹是不认识蓁蓁了么…” 蓁蓁… 她的话很轻,被风一卷,宛如蒲公英,散在空中,但落在周应淮的心间,却惊起一道波澜。 周应淮深邃漆黑的眼神仿佛浸了墨,“…你唤什么?” “蓁蓁呀。”蓁蓁面上萎靡了一小小会,手上却依旧不老实,没脸没皮的晃人家胳膊。 周应淮皱着眉,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你从哪来?为何在这?” “我也不知道我从哪来的,一睁眼我就在这了,其他的…嗯…也记不太清了…就只能记得我叫蓁蓁。” 周应淮听着她前后不搭的话语顿觉败下阵来,捏着额角继续问:“什么都记不清了,怎么还唤爹爹?” “我心里有道声音,让我找到你,跟着你,”蓁蓁顿了顿,踮起脚,鼻尖从周应淮发间略过,落到脖颈, “而且,把我养大的人就是这个味道,不会错的。” 周应淮这次没用扇子扒走蓁蓁,除去最后一句没脑子的话… 突然出现,为他而来,名唤蓁蓁… 这应当就是师兄为了使他渡过情欲关,幻化出的女子罢。 恍惚间,长风吹起,拉动眼前人的发丝与衣袍,卷带着从树上落下来的梨花花瓣,飘过她的眼间眉间,随后落到他的脸颊边。 周应淮突然觉得,若是白蛇蓁蓁真的化了形,也应当是如此美貌。 素衣墨发,眉如远山之黛,眼若含情秋波,唇不点而红,真真是应了那句诗:“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周应淮的脑中恍惚闪过之前的往事,似浮云一般影影绰绰,他闭了闭眼睛,半晌沙哑着吐出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对着谁说的。 “他给你取得名不好。” “嗯?什么他?爹爹觉得不好听换个名字的话也可以呀。” 蓁蓁将周应淮的胳膊揉进怀中,哼哼唧唧的道。 感伤的情绪瞬间被她的又一句“爹爹”吹了个干净,周应淮紧贴着蓁蓁的胸膛颤了颤,欲言又止了半晌,终是没给她改名。 不会术法也就罢了,居然还生了一副这样的迷糊性子,太虚那半成神力是都用在了塑造副好皮囊了么… 在他眼里,自己难道就是那么近色的人… 周应淮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 “周应淮,”他顿了顿,视线撞进一双氤氲缱绻的眼睛里,在这缠绵的夜色里,泛着水光。 他别开眼,拿扇子戳她脑门,“名字告诉你了,以后唤这个。” “哦哦。”蓁蓁从善如流的应下,人还在怀里滚。 周应淮被她蹭得发痒,耳中那些声音又不合时宜的出现,让他心里渐渐烦躁。 压在嗓子里的一番话吐了半天没吐出来,半晌才语气不佳地说句,“走罢。” “去哪呀?”蓁蓁拽着男人胳膊不松手,声音不知怎得,微微有些僵。 周应淮转过头,看着她的脸,人是虽然静了,眼瞳和嘴角却在微微发颤,似乎是在害怕自己不带她一般。 好乖… 他眉心动了动,放任她缠在自己胳膊上:“找个客栈。你不睡觉第二日还能赶路么?” “!来了!!”蓁蓁嘴角勾起,眼神湿漉漉的,直直望着他,似乎充满了星河,而那星河又汇聚成一个光影,在那小小的光影里,周应淮看到了自己。 那一瞬,好似有一道细丝一般的光,一下冲撞进他的胸口。 耳边又出现那些颠鸾倒凤的声音,只是这次眼中也出现了幻象,他的身下赫然竟是蓁蓁的脸… —————— 【小剧场】: 蓁蓁: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帅,他想睡自己的亲生女儿。 狗爹:…首先从智商上就确定了咱们没有血缘关系。 极限拉扯1/2 周应淮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乌墨一般的眸撞进蓁蓁清透的眼,气息微热,他的大掌覆在了她白皙的肩头,慢慢向下滑。 “想好了?刚见面、在这、现在?” 蓁蓁身子一僵,手臂上是灼热的触感,她的心突然开始狂跳起来。 到底想什么呀…她听不懂…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灰色的天像裂了一道缝,惊天动地的一道雷,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震碎了一般。 鼻下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味,外面是令人莫名惧怕的雷,蓁蓁想也没想,小身子瑟缩着往周应淮怀里靠。 “好暖和…” 空气几乎都要静止,周应淮俯视着凝视她的眼,深不见底得能吞噬一切。大掌从蓁蓁手臂摸到手背,再从指缝间滑入,掰开她的手。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是她紧攥的被衾掉到了地上。 已经不算是暗示,周应淮觉得这是明晃晃的勾引,她脸上就明晃晃两字——求肏。 他的一张脸仍是不动声色,手却猝不及防的抽出,扣住她的身体,在蓁蓁一声短促的低呼声里,把她腾空打横抱起。 “自己求的,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 蓁蓁迷茫看着周应淮深邃的眼睛,这种感觉,就好似摇摇晃晃来到悬崖边,被他这双眼迫得坠进深渊。 “什么…表示…?” 抱着她的人没有走动,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后颈打圈,摸到几肚兜的结,指尖停住。 “自己想想,或者给你个提示…”他声音逐渐低哑,忽然扣住蓁蓁的腰,恶劣地往下放,半硬的性器碾过她柔软的臂, “比如,亲我。” 周应淮的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带着些说不明的蛊惑感,蓁蓁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 就算是什么也记不得,但她能感受到一股股强烈的情绪席卷而来。 她怎么会不愿意呢… 一道湿润的吻轻轻的落在周应淮的鼻尖。 像蜻蜓点水,像树叶上一滴微不足道的雨露,坠进沉静无风的湖泊。 只轻轻一碰,那双属于她的温凉的唇,又倏然离开他的鼻息。 很温柔很细致,没有一点色情的意味,却让周应淮的心狠狠颤了颤。 “这样可以么?”蓁蓁略带困惑地稍稍退离,然后就突然被周应淮紧紧箍住。 他依旧保持着横抱的姿势,只是抱着她坐到了榻上,掌心从她的后颈慢慢向前靠,斜斜的捏着她胸前的肚兜线。 “位置不对,再亲。” 蓁蓁懵懵的看着他,闻到他身上的降真香,一张脸悄然焖成了粉红色。 是要亲嘴么… 那不是她可以接触到的地方吧… 应当只有眷侣才能做这些的呀… “亲,嗯…亲哪呀?”蓁蓁瓮声瓮气的问,还不忘用手讨好的蹭蹭男人的手臂。 周应淮的一只胳膊已经得闲,从胸前那缕颤巍巍的那缕红线捻着向里摸去,游移到她飞快跳动的心口附近,在那团软滑前停住了手。 “提示的机会用完了,自己猜。” 蓁蓁此刻就像是挂在悬崖,而周应淮的手就如同最后一根承重的树枝,放在她的两团乳前,来回摩挲却不触碰,似树枝一般要断不断,反而引得她一阵颤栗。 她嘤咛着抿唇,半晌,她小口小口的啄周应淮脸上的每一个角落,吻从他的眉骨落到下颚,就是独独绕过了唇。 “嗯…那这儿对么?或者…是这儿…” 她的唇从最开始的湿润到最后的干燥,源源不断的属于她的香甜气息灌入周应淮的鼻尖,轻柔的吻铺成一张画卷,让他看迷了眼。 忍不了了。 “你是成心的么?这儿,怎么不亲?”周应淮的唇压下来,不轻不重地吻她,最后一根树枝断裂,他的双手开疆拓土,发狠的揉着酥软的乳肉,引来蓁蓁又是一阵更加凶猛的颤。 原来…这才叫吻。 大舌如风暴席卷而来,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蓁蓁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手敲击着想要反抗,却是无用功。 唇舌亲密交缠,这是一个亲密到不能再亲密的深吻,她被迫咽下渡过来的唾液,嘴角垂下银丝。 等周应淮终于大发慈悲离开时,蓁蓁已经被吻得唇瓣嫣红,面颊泛粉,眼中春情涌动。 “爹…唔…你喜欢蓁蓁么?”她有些迷糊,但还是坚持问出心里话。 “在乎这个?”周应淮饶有兴致的看着蓁蓁,原本在背后揽着她另一只手也按了上来,滚烫的手掌一寸寸向上摸,指尖拨弄硬起的乳尖。 “那你呢,蓁蓁?” 极限拉扯2/2 “唔…”蓁蓁在他身下难耐的喘,偏生周应淮还恶趣味的用指甲刮她的乳尖,从舌头到腿心,都似过了电般的想要打颤。 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身体软得几乎要陷进男人的腿心里,蓁蓁伸手环住周应淮的脖颈,将自己往上提了提,小声的道了一句:“喜欢得不得了了…” “这么喜欢么…”周应淮嗓音低哑,像是把蓁蓁的话缠绕在舌尖反复细致的品磨了一遍,诱惑着蓁蓁往下说: “第一次见面就喜欢我?” 蓁蓁噎住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面的吧… 他怎么也不记得了…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所有汹涌的情绪都浮上了湿漉漉的眼,她绵软的掌心拉过周应淮的手,放在跳动的心口,还是将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我忘记了,你看来也忘记了,但是我的心记得。” “在这里,它告诉我的。” 那一刻,时间仿佛都要慢得静止。 窗外春雨还在绵绵的下,雷电的势头已经弱了,客栈外头唯一的灯笼闪烁,小虫义无反顾的往里撞。 屋内静的几乎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诺不轻许,诺不轻信。 这是周应淮的师傅曾经的告诫,所以他第一反应是不信。 但是,当真正对上蓁蓁的那双眼,又觉得那番湿漉漉的眼神固执得让你发笑,却也真诚得让人热泪盈眶。 这就是半成神力的效果么… 突然,周应淮觉得她不像是一个被造出来的物件,而是一个为他而来的、世间最纯粹的灵魂。 叹息一声,他闭上了眼,将手从蓁蓁的胸前退回,即使耳中还喧嚣着那熟悉的、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他也还是将她放在塌上。 只因为心中不再是汹涌的肉欲,而是如野草般疯长的莫名的情感。 具体是什么感觉,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心中的铜墙铁壁仿佛裂开了一个口子。 里面会长出什么来呢… “好了,睡罢。没有雷了。”周应淮的手从蓁蓁身上落下,微微的叹息一声。 掐了一个诀,他抖落被褥的尘土,给蓁蓁掖了掖被角,坐在了床榻上,位置离她不远不近。 蓁蓁小小的挪动了一下位置,贴得离周应淮更近了之后,带着困意朦胧的眸子便慢慢的阖上了,不消一会,呼吸声也便得悠长。 黑色的长发散在各处,周应淮屈起两根手指,顺着其中一缕从发根摸到发尾,直到很久之后,他都记得他们二人“再遇”的这个夜。 淡黄色的月光淡淡的落下,稀碎的光芒笼罩着房间也笼罩着他,温暖且温馨。 真是好久没有见过月亮了啊… —————— 【小剧场】: 小秋:请问道长是如何能够坐怀不乱的? 周应淮:世中逢卿,雨中遇花,怀爱有诚,静待来日。 小秋:懂了,遇到喜欢的人,像在雨雾中看见花朵一般,惹人怜惜,狗爹心中有爱,愿意等待着和心上人的明天。 周应淮:称呼改改,剩下的不错。 小秋:明白了,狗道长。 周应淮:? 捉妖新单元 翌日,两人一路南下,周应淮在路上还不忘烧个符箓给闭关的太虚报平安,大概说了他已遇上那女子,平安无事云云。 路上周应淮的幻听又有加重,蓁蓁见他面色不虞,担忧的牵住了周应淮的手。 凉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周应淮心神一动,反手牵住了她的手。 直至到了广阳郡内。 山城民风淳朴,看二人样貌不凡,皆以为是城内来的贵人,又听说二人是为除妖等事而来,全都感到稀罕。 蓁蓁跟在周应淮身后,二人经过村民的指引,径直来到了求助的人家内。 一位已至不惑的老者颤颤巍巍的相迎,周应淮连忙上前扶他,了解了大致的经过。 春日是牛羊生产旺季,他的孙儿张俊才同几位伙伴一起在山上放牧,路上看到一只通体红色的狐正在捉兔子。 “畜牲,早晚咬死新下的羊崽子!”王大壮一个飞扑抓住了那狐狸的尾巴,倒提着它便砸向了石头。 “哎,你这样皮毛都卖不了钱了。”狐狸摔的鲜血直流,黄二狗上前看了看,略带着惋惜的说道。 剩下的几人眼看卖不了钱,便泄恨似的拿鞭子抽那火狐,只剩下张俊才缩在角落,不知如何是好。 “愣着干什么?数你家羊多,还不来打死它?咬坏了羊你拿什么给你阿妈治病?”李四妮戳了戳张俊才。 张俊才听闻顿时急了,他壮着胆子,将狐狸用脚踢进石隙中。 “切…”周围的伙伴喝了倒彩,也不去管那畜牲是死是活便接着赶牧,没多时便将此事抛在脑后。 但是张俊才心里确实惴惴不安,一路念着阿弥陀佛。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便出事了。 先是王大壮突然生病,卧倒在床,昏迷不醒后便痴痴呆呆;然后是黄二狗瘸了一条腿,原本议亲的女子也退了婚;接着是李二妮,总感觉有人掐她脖子,找郎中开了药倒是好了,却也成了歪嘴,头再也没直起来过。 看着伙伴屡遭厄运,张俊才才意识到是那狐狸来索命了。 他连忙去山上,想要将那狐狸好生安葬,却发现原本的狐狸尸体不翼而飞,晚上睡觉的时候,竟梦见一只狐狸要咬死自己! 张俊才彻底慌了神。 急头白脸的将此事同爷爷说了之后,老者亦是恨铁不成钢,“你们真是作孽!” 好在他同太虚有些尘世的亲缘,听说崇衍仙长正巧下山,便厚着脸皮求周应淮走了一遭。 “蓁蓁,”经过昨晚一事,二人感情热络不少,周应淮已经可以神态自若地用修长的手指亲昵地敲蓁蓁的脑袋,瞥她一眼,“你有什么看法?” “疼的呀。”蓁蓁捂着脑袋气鼓鼓地躲远,但是还不忘乖乖答话:“种其因者,须食其果。” 周应淮乜着看她,蓁蓁这才嘟着嘴重新站到他身边。 他满意的轻笑,点了点头:“狐妖所为不算蛮横,这是你孙儿应有的劫。” 老翁和青年听闻脸色一白,只差没给周应淮跪下,“那…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有。我当中间人请它入世,若是它能提出要求原谅你们,那因果也算是善终。” “好啊,好啊!”老者和青年连声叩首道谢。 * 层峦迭嶂的山立着一座荒庙,浓淡不一的云雾飘荡开来,庙内草木凋零,明明是春日,却显得格外阴森。 “这破庙里有妖么?”蓁蓁歪着头看周应淮做法,金黄色的符箓烧在地上,转眼便化作了一道灰色的烟雾。 “这里面原先供的就是它的祖先,只是它现在妖身受损,庙内便冷清了。”周应淮看了一眼蓁蓁,抬手替她拂去头顶的一片碎竹,“一会便来了。” 正说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便出现在了二人身前,双眼轻眯,鼻梁高挺,如雪的面庞上没有一丝笑意,整张脸看上去如数九隆冬一般。 “谁找我?你,还是你?” 蓁蓁莫名打了个寒颤,抬手把周应淮一把推了出去,“他!” “……”周应淮气笑了。 他捏着蓁蓁后颈就把人拽到身前,大掌牵住蓁蓁躲闪的小手,“过来,站好。” “回去再收拾你。” 蓁蓁心虚的蹭了蹭周应淮的胳膊。 胡苓看着二人,突然眉头轻蹙,对着蓁蓁仔仔细细打量一番:“你走蛟失败了?” “啊?”蓁蓁眨了眨眼,一脸迷茫。 胡苓抬手去探蓁蓁的灵府,带着凉意的眸子也转变成了惊讶:“你的修为和妖丹呢?!” 蓁蓁呆了:“我竟是妖么?” 周应淮将她护在身后,隔绝了胡苓打量的目光,凝眉沉声说:“你认错了。” “也是…她早该成仙百年了…不过真是一模一样…”胡苓喃喃了一会,转而盯着周应淮看。 “崇衍仙长?你来作甚?” 周应淮淡淡道:“听说了你和村里的人有恩怨。我本不该多管,但张俊才命局正官,是天定的青云之相,你伤了他势必唇亡齿寒。” 胡苓扯了扯嘴角:“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们二人命有因果,你若是能放他一马,届时向他讨封便也方便早日成仙。” 胡苓哼了一声:“那他少说要当牛做马的伺候姑奶奶我一段时日,他若是答应,我便入世。” “不过分,”周应淮微微挑眉,没再说什么,牵着蓁蓁扭头,“走罢。” —————— 【小剧场】: 狗爹:(认真)我替读者问一句,什么时候吃肉? 小秋:(望天)可能在第十章左右吧…话说今天天气真好啊… 蓁蓁:(疑惑)咦,可是这里不是全年都很晒么。 狗爹:(嗤笑)确实,晚上还不安全,怪不得天天只能窝在家里码字,不像我和宝贝蓁蓁。 小秋:??林萧你… 笨蛋美人和腹黑道长 三人中一人没有仙力,再加上胡苓妖丹受损,故而几人在下山之时延误了一些功夫。 只是等到回到村落,竟得知仅仅半日之内,小镇便死了两人。 其中一人是县令的五房小妾,另一人便是张俊才邻居的阿母。 事发怪异,周应淮只好先带着胡苓来到了张家,打算先瞧一瞧这突然暴毙的两人。 此时,仵作早已验完了尸离去,只剩张俊才正颤颤巍巍地帮着邻居院中挂白帆。 “我们不过离去半日,怎得竟横死两人?”周应淮将身上的饰品脱下丢给蓁蓁,经过邻人同意后掀起了殓布。 张俊才面色苍白的虚弱道:“今日午间我出门去山上寻阿翁,遇见二狗阿母,本想道声安,却发现她好似坐不稳一般,然后我便伸手去扶她,却没成想她一下子摔到在地上…” 接下来的一幕吓的张俊才魂都飞了,就见老妪头发带皮整片从脑袋上掉了下,人也早就死透,吓的他嗷嗷直叫。 “……头盖骨裂开,人脑消失,不像是利器所致。”周应淮盯着眼前的尸体蹙了眉。 “仵作和捕快怎么说?”半晌,他将殓布合上,捂住了蓁蓁好奇的双眼。 “莫对死者不敬。” “喔喔。”蓁蓁讪讪地背过了身,还不忘乖乖用手捂好眼睛。 “噗。”胡苓直愣愣的笑出声来,这崇衍道长明明是担心那女子见了血腥害怕,从嘴里却吐出这么一句说教的话,偏生那女子也听话得紧,半点看不出恼… 二人当真有趣。 “这位是?”听见笑声,张俊才一愣,一时之间竟忘了回话,呆呆的看着胡苓问道。 “你胡姑奶奶,怎么,有胆量踢我,没本事认了?”胡苓嗤笑一声,抱臂站定,好整以暇的看着张俊才。 张俊才想到了什么,怔愣片刻后猛然跪下,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前来抱胡苓的大腿, “狐仙!狐仙我知错了!您要怎么对我我都认,求您别杀我阿翁,我阿翁他年已七旬,您别…呜呜…别…” “我阿翁待我好极,您若想要惩罚我,小人自甘献上所有阳寿,来生轮回都听您差遣,单凭狐仙大人放过我阿翁啊…” “放你娘的狗屁!你以为姑奶奶我是哪种乌龟混账王八?你看他们几人惹了我哪个节断在我手中哩?我念你心善被挑唆,不曾找你的麻烦,现在倒是在这混学舌!” 胡苓气冲冲的打断张俊才的话,脆生生的扇了张俊才一巴掌,“啪”的一声将他的脸打到了一边,这才将人从自己腿上拽下来。 张俊才脸肿了,脑子也清醒了,这才想起周应淮是一道同胡苓下山的,且她确实没有必要如此狠毒,应当不是她所为。 张俊才缓了缓,从地上站起来,望着远处县府的方向说道: “仵作和捕快…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剩下的县太爷的姬妾也是如此…现在村里都在传…是被妖怪害的…取走人脑给吃了…” 周应淮沉声对着张俊才道,“还请劳烦带路县令处,我疑心这是妖魔所为。” “妖怪......”张俊才魂不守舍的在前面走,胡苓也暂且将他对自己不敬的事情放到了一边,转而在心里想着,到底是哪个妖怪敢在自己地盘撒野? 成仙之后定教张俊才这杂种给自己建座庙,天天供着,看哪个敢来作祟! “有专门掀人脑瓜子的妖怪么?”蓁蓁凑上前来,悄悄问周应淮和胡苓。 “虎妖,狼妖,凡是有利爪的皆有嫌疑,”胡苓一顿,摇了摇头,“但是我在山中修炼已久,却不曾见过林中猛兽成精。” “是呢,”蓁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吃人脑的邪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没出世的井蛙,你才生了几些年,没见过的自然多了去了。”胡苓白她一眼。 “你……”这一句话结结实实把蓁蓁呛住了,几欲张口却也不知该怎么反驳。 周应淮似是没有听见二人的口角,随手从树上摘下一颗梅子,低头端详了一下,放到蓁蓁嘴边。 蓁蓁乖顺的低头轻轻咬了一口,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好酸!” 周应淮轻笑了一声,反手捏住一丢,缺了一块的青梅骨碌碌在地上滚动。 “这青梅看似长熟,一副好模样,实则里面尽是些磕牙的酸肉。这吃的果子,即使脆生些到也有人喜,觉得清脆尚可入口;就怕是商贩作假,将没熟装熟,叫人买回去还不如尘垢粃糠。” 蓁蓁脑子转的慢反应不过来,倒是胡苓立马听懂了周应淮一顿阴阳怪气的鄙夷,偏生自己不过百年小妖,确实比不过人家的千年修为,根本不敢扯开嗓子理直气壮的回怼。 胡苓败下阵来,愤愤的疾步快走,赶去前面借着由头骂张俊才去了。 蓁蓁自个咂摸了好半晌,终于扯着周应淮袖子“咯咯”地笑。 “周应淮,你是在替我说话呀。” 周应淮从怀里掏出羽扇拍落蓁蓁作乱的小手,嘴角漾起弧度,“嗯?谁帮你说话?我帮的是井底的小蛤蟆。” “哎呀,你净欺我。”蓁蓁杏目圆瞪,撅嘴跑到了张俊才二人身旁。不多时,又被胡苓骂得灰溜溜回来了,周应淮忍住笑意,反手牢牢牵住蓁蓁, “你跟小蛤蟆不一样,没听过么,癞蛤蟆跳脚背,不咬人硌痒人,你就算跳到脚背上也是欢喜人。” “你还说没说我是蛤蟆!不是蛤蟆谁跳人脚背上!” “嗯?”周应淮故作惊讶的看蓁蓁一眼,拿扇尾戳她额头:“你这脑子倒也不是完全中空的么。” “……”蓁蓁气得跺脚,周应淮看她一脸不甘愤恨,心情大好,笑吟吟地捏了捏她腮肉,“好了,这么记仇。” —————— /*小剧场:*/ 蓁蓁:请问我的娘亲在哪?爹爹老是欺负我! 小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蓁蓁:(星星眼)哇!是你咩? 小秋:是你自己!!!笨蛋白蛇!你跟你爹都不是一个物种!!而且本人道德水准高尚,从不写乱伦车!! 狗爹:真的很为以后孩子的智商担忧。 狗爹的社死 说着,几人就到了县令家门口。 县令早就听说了崇衍仙君下山一事,跟着几个小吏站在门口迎接。 这时候天色已经变黑,周应淮同县令说明了来意,径直来到了停尸间,四周漆黑一片,一位随同来的小吏,点了一盏油灯,火光在黑暗中闪烁微弱的光芒。 四周都挂满了白绫,摆放着纸人纸马,烧着纸元宝发出阵阵烟灰,随着风动四处飘荡,呛着周应淮身后的两人一妖直咳嗽。 县令见状有些难堪,连声抱歉道:“本来仙长来本俯是蓬荜生辉,却不巧赶上家里五妾办白事。” “言重了,请您节哀。”周应淮安慰县令一句,拜了拜尸身,除去身上配饰后开了棺。 胡苓忍不住看了那开瓢的脑瓜一眼,一边作呕一边在心里想,要是自己能除去这一方邪祟,是不是便可直接功德圆满,得道升仙? 蓁蓁则是谨记周应淮的教导,很自觉地背过了身,脑子仍在游离,默默在心里想着人不都该一生一世一双人么,这县令娶五个老婆到底爱谁? 唯有张俊才闻到浓烈的尸臭胃里翻江倒海,以手掩面几欲呕吐,被胡苓嫌弃的一脚踹到了门外,这才吐了个昏天黑地。 周应淮充耳不闻,接着灯光仔细查看了那女子的头骨,倒是和那阿婆伤口一致。 “从痕迹上来看,头盖骨是一瞬间就被挖开,这非常人所能及,一定是邪祟。但是,具体是什么我还不能确定。” 周应淮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最近可有其他琐碎报案?比如,谁家遗失了牛羊,亦或是哪户被盗了吃食?” 县令摸了摸脑袋,捋着胡子细细想了想,猛的拍了拍手:“有的!” “前两日,有个瓜农来报案,说是昨天晚上进货到的新鲜水果自己的库房里,第二天早上正准备拿出来上街贩卖,结果打开库房一看,所有的水果不知道被什么人糟蹋了。捕快没有什么发现,再加上那人平日小偷小摸的,谁又知道那些瓜果是怎么来的呢,最后便也不了了之了。” “可还留有一些果皮残渣?” “有的,我去寻守夜的人。”县令忙不迭得差人送来差点进入泔水桶中的几个残破瓜果,周应淮扫了几眼,点了点头。 “此事我已有判断,还请大人宽心,我会在城内布下结界保护,还请劳烦通知城中百姓,没有必要切勿出城,最多五日,我必收服妖孽。” “哎,哎,好的。”几个官员连连点头,“劳烦崇衍仙长了。” 从县令家出来后,蓁蓁眨巴着眼问道:“周应淮,你知道这是何种邪祟了么?” 胡苓闻言也支楞起了耳朵。 “狌狌,”周应淮淡淡道,“百妖之一。像长毛猿的兽类,牙齿尖锐,性情暴躁但聪明异常,喜食人脑和各类瓜果。” 狌狌! 胡苓吓了一跳,这种妖物向来都是成群出现,且一般居于山上,难道是在自己闭关养伤期间来的么,她竟然半分未曾察觉! “你们先行回城内,待我捉妖事毕,再来处理你们二人的因果。” 周应淮淡淡的对着胡苓二人说道,然后看向蓁蓁。 月光映在她的脸上,明明暗暗里,似乎能看见她上挑的眼睑。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自己,脸似白玉一般,尚带着稚气,如墨的长发松松地散下来,广阳城干燥多风沙,而她却嫩得像是春雨里初出土的竹笋。 周应淮的心狠狠颤了颤,耳边那些靡靡之音又有呼之欲出的趋势。 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降真香已然迫近蓁蓁的衣角,他随着自己的心意,宽大衣袖轻拂过她的脸颊,捏了捏蓁蓁两腮,语气柔了下来: “你也同他们一起呆在城里,乖些,等我来接。” “不行!”“不行!”“不行!” 三道声音齐刷刷地撞在一起,就连蓁蓁也难得的没有被周应淮美色迷惑,坚定的同胡苓他们站在统一战线。 蓁蓁自是不愿同周应淮分开,她虽然不知道那狌狌是何物,但听起来就不像是个简单的邪祟,她怎得能留爹爹独自冒险! 而胡苓和张俊才也各有各的想法。 对胡苓来说,她想要收妖成仙,自是不愿呆在城中; 而对于张俊才来说,他虽胆小做不成打杀之事,但也心怀于民,愿意为广阳城的安危出谋划策,更何况他确实有点惧怕单独同胡苓共处。 “为何不应?”周应淮揉捏蓁蓁脸颊的手一顿,没管胡苓二人,只是朝着蓁蓁问道。 蓁蓁想了想,环住周应淮的脖子,回忆着昨晚那个“应该有的求他的表示方法”,挂在他身上轻轻的吻他的唇,朝着周应淮娇滴滴的撒娇。 “哎呀,爹爹…求您…带蓁蓁一起嘛…蓁蓁不会添乱的…蓁蓁放心不下…不想和爹爹分开…” 胡苓和张俊才可没见过蓁蓁这架势,一声“爹爹”差点让二人咬到自己舌头,都纷纷有些局促的望着天,还好夜里黑,二人的反应也不是很明显。 咳… 表面如此威严的崇衍仙长居然有此等癖好… “蓁蓁!” 周应淮在蓁蓁喊他的时候就预感不妙,想堵住她的嘴,但奈何她跟蛇一般在自己身上蹭,不但没抓到她,还把自己下腹蹭的梆硬,只想要即刻就沾染狎弄她。 蓁蓁还在撒娇卖痴,周应淮这次终于看准时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额头青筋狂跳:“闭上嘴!” 望着她盈盈的眼,周应淮拼命压下的燥火又烧了起来,他忍着脑中的邪念,用了七成力道掐捏蓁蓁的肉脸,恼羞成怒,实打实凶了一把。 “再胡言,用法力叫你变哑巴。” —————— /*小剧场:*/ 狗爹:(咬牙)你等我开了荤的。 蓁蓁:(疑惑)开荤?爹爹也吃田鼠咩? 狗爹:(恼羞成怒)太不听话了,我受不了了,届时请务必让我狠狠调教。 小秋:(点头)一点毛都没有病。 狗爹:(脸色好转) 蓁蓁:? "找肏?" “不要凶嘛…人家还不是担心你…”蓁蓁的黑眸湿润,里面倒映着破碎的月光,声音也翁翁的。 那一瞬,她的眼神像是化作了实物,层层迭迭的撞到了周应淮的心尖上,让他心头一软。 “唉…”周应淮看不得她这幅模样,声音放缓: “你没有法力,狌狌又凶猛异常,且他们数量众多,万一交战我怕顾不上你,届时伤了你…” “咳…我会自责。” “真的?”蓁蓁眼睛一亮,嫣然一笑,三两句就被安慰好了。 “我会乖乖呆好的,更何况你这么厉害,他们不会伤到我的。” “那个…要不把我也捎上?我起码还会些术法。” 胡苓见缝插针的说道,她望天仰得脖颈疼,转而低头又看向地面。 “嗯…不若我也去罢…我虽不会术法,好歹对山中地形了解,届时和这位姑娘留在一处也有个照应。” 张俊才也跟着胡苓看地,胡苓莫名不爽,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发出“咯咯”的笑声。 “……” 本来有一个蓁蓁就够让人头疼,胡苓和张俊才也来跟着掺和,但奈何他们三人不肯退步,周应淮也不能拿绳子把他们捆起来扔在城里,最后不得不应下。 城门关闭后,周应淮在东西南北分别布置了天地人鬼四个符阵,将却邪剑插入阵眼,形成了四象封印。 由于夜间视线不佳,再加上城中已罩上封印,周应淮也不急于今夜即刻出发寻妖,故而四人来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客栈。 掌柜的同小二早已收到衙门消息回到城内,现在正好留给他们落脚。 二楼的一间房内。 已然接近一更,蓁蓁却在贵妃榻上滚来滚去,衣服上平白压出好几道褶皱,看得周应淮眉头一皱。 “蓁蓁,你睡不着么?” “是的呀,明天就能看见妖了唉,”蓁蓁轱辘一下从榻上蹿下,“那个狌狌,不会和之前的尸变一样丑罢?” “……不会,”周应淮一阵语塞,捏了捏额角, “其貌如人,能言人语。” “那…他们数量有多少呀?” 周应淮闻言认真的看了蓁蓁一眼,挑眉。 光顾着布置结界,倒是忘了滴血测定邪祟之气,今夜对他们的数量有个估计,明日也好有个对策。 她有时候还有点用嘛… 周应淮想到这里在心里轻笑,两指微微并拢,几滴血在空中迅速散开,滴落在符箓上,汇聚成了点点光芒。 “这是作何呀?”蓁蓁歪头盯着周应淮看。 “我的血乃纯阳,阴阳相对,”周应淮手上动作不停,念起法决,符箓上光芒越来越多。 看来数量还可以…倒也算不上多… 正想着,他感到身旁多了个人,转头一看,蓁蓁吸着鼻子下了榻,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手看。 周应淮还以为她是好奇,正打算继续同她讲解。 “阳对血液,阴对妖孽,不管是正仙还是邪祟,届…” 突然,蓁蓁掰开自己的小臂,连带着手抬起,将指尖送入口中,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周应淮没说出口的话断在喉咙里。 届…会被纯阳之血吸引…因此可以测定妖气… 他喉结轻滑,眼眸深沉,用手贴上蓁蓁的额,第三次去寻她的灵府。 什么都没有。 唯有她的皮肤是暖的,仿佛一团柔软的云朵,飘向周应淮的心里。 让人痒痒的。 带着一丝凉意的小舌划过温热的指腹,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他手指上的伤口。 周应淮开始用指腹去寻她的舌,浅浅的压下,又轻轻的离开,一次一次,仿佛性器抽插在她的口舌。 “唔…别走嘛…”,最后一次离开时,蓁蓁难耐的用手摸上他的掌,血珠被她卷进唇舌,因为吞咽而不断产生的透明津液,滴落在周应淮的手背上,似盈盈的水珠,发出隐隐烁光。 他眸色深沉,用法力使指尖愈合,蓁蓁舔了一下又觉不对,用牙咬又咬不破皮,只好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红唇。 周应淮没有说话,指腹擦过蓁蓁的脸,不轻不重的离开,她还不忘亲昵的蹭蹭他的手,贪婪的嗅着熟悉的味道,发出满足的喟叹。 “好喜欢…爹爹…” 轰。 如同一场快慰的春雨,落在干涸的荒漠,让本就没有消散的情欲几乎像是一夜长出的春笋一般,占据在周应淮广袤的心间。 他定定的看着她,连带着眼梢都潋滟着薄红,身下阳物早已苏醒,精神抖擞的顶着亵裤,撑起一把小伞。 “蓁蓁,你不是妖。” 他胸中情绪翻涌,哑着嗓子道出一句。 “嗯…嗯?”蓁蓁还没有从方才的本能中反应过来,脸色稍显迷茫。 周应淮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拦腰将人抱起,扔到拔步床上,压在了她身上。 “所以,我当你找肏。” —————— /*小剧场:*/ 小秋:咳咳… 胡苓:咳咳… 张俊才:咳咳… 狗爹:没人想在上菜的时候看小剧场,再废话笔给你扔了。 小秋:嘤。 自己把衣裳脱了h 还没有铺开的床凉凉的,周应淮带着薄茧的手伸进蓁蓁的上衣里,指腹在她软嫩的肌肤上游走,刺得她痒痒的。 两条胳膊都被他的大掌一把攥住,高高的向上举过头顶,蓁蓁以一种无法挣扎的姿势,被迫挺着上身。 “现在,允许你后悔。” 周应淮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边,这种气息让蓁蓁放松,心却跳得越来越快。 这是要…… 蓁蓁终于反应了过来。 是和她想的一样么? “不悔的,蓁蓁愿意。” 理智还没开口,心却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是的,她好喜欢他。 接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周应淮唇上。 津液中带着的血腥味道穿过鼻腔,仿佛全部堆堵在了他的心底,筑起幽深的海潮,不断翻涌拍打,无法平静。 “你喜欢我。”他听见了自己沙哑而沉闷的声音。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在云雨欲来之时确认这个,仿佛某种仪式前的祈祷。 好在摇摇的心在下一瞬就有了归处。 “对的,喜欢你,蓁蓁很喜欢你。” 她的话似一汪春水哀,周应淮最终溺在她眼里的一片湖。 他满意而难耐地喟叹一声,双臂立刻缠紧了她的腰身,力道大的勒的她生疼: “乖蓁蓁,自己把衣裳脱了。” “唔…”蓁蓁涨红了脸,慢慢把身上的衣裳除尽,整个身子渐渐暴露在摇曳的烛火之下,朦胧得像是被涂上了一层透明的霜。 皮肤莹白,骨骼纤瘦,身材匀称,看的周应淮眼中慢慢燃起了一团难耐的火焰。 白腻腻的乳肉顶端,小红果粉嘟嘟的诱人。 果然,跟他无数次梦境中的一样美好。 他的目光似有实质一般,烫在蓁蓁的皮肤上,等到慢吞吞脱成了赤条条的一道,她早已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忽然间,胸口一凉。 周应淮的脸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了她的前胸,用牙齿咬着那一团白花花的胸乳。 “本来不想今晚肏你,”他的声音沙哑,迷乱,“但是,蓁蓁,我忍不了了。” 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前胸颤栗着升腾到脑海,蓁蓁下意识的想用双臂护住裸露的胸前,却被周应淮按住,十指相扣。 “衣裳都脱了,还捂?”周应淮双手用来束缚她,居高临下的压在她身上,笑着看着她, “到底是在躲我,还是勾我,嗯?” “没有…躲…呀!”蓁蓁的话碎在口腔里,在周应淮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一瞬后,顶端轻轻被他吻上,乳头一口被含了进去。 猛然的快感让蓁蓁浑身过电一般颤了一下。 “呜…” 周应淮把顶端全部吞在口中吮吸,舌头和牙齿一起作弄着乳头,蓁蓁的快感来的猛烈又突然。 周应淮张嘴含进更多的乳肉,大力的吸舔,张嘴含混不清的唤她。 “蓁蓁。” “嗯…嗯啊…”蓁蓁轻轻的抽气,小脸通红:“我在呢。” 周应淮有些依依不舍地吐出了嘴里已经红肿发硬的小乳头,用舌尖在顶端打着圈:“要自己摸摸小穴,还是我帮你?” 小穴…么…… 不要…会害羞… “呜…都…不要…”蓁蓁的眸里含着水雾,声音还卡在喉咙里没说完,嘴里就被周应淮湿漉漉的手指塞进,湿滑的舌被迫舔弄他的指腹。 “嗯?”周应淮布满欲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整以暇的光,他没太过眷恋蓁蓁那湿热的口腔,顺势将手抽出,用手牵住她的手,带着往下摸去。 “那就是要一起摸摸,对不对?” /*小剧场:*/ 小秋:你们对狗爹的狗一无所知。 蓁蓁:我现在知道了,但是晚了。 狗爹:呵呵,还有三千字,足够让你大概对我有个了解。 “怎么一碰就流水?”h “小穴最后摸,先摸摸奶。” 周应淮微哑的声音轻轻的,但蓁蓁的心却不由得颤了颤。 紧接着,她便感到胸上一凉,男人的手牵着她的手覆盖在上面。 周应淮的体温高,交迭在她有些发冷的手上,仿佛要热得把她的手蒸熟。 胸尖微微的凸起顶着蓁蓁的掌心,周应淮也好似能感受到似的,就按着她自己的手慢慢的揉。 刚覆上去时,蓁蓁感觉到一丝粘稠,应当是方才他吸乳时留下的津液;而后是一阵酸麻的感觉,低头一看,竟然是几串牙印… 他方才竟然这么大力的吸她的乳么…… 真的好羞耻…… 偏生周应淮还紧紧拥着她,贴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蓁蓁的乳生得怎么大,是不是天生为了让我肏你?” 这话说得下流极了,蓁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周应淮嘴里吐出的。 脸顿时红得像虾子,美目委屈的看向压在身上欺负她的人。 “没有…嗯…不是的…”蓁蓁小声呻吟,眨着水雾般的眼睛去瞧周应淮,另一只得空的手还不忘讨好的拽他的手臂。 好乖。 眼里满满都是依赖,被欺负还能这样看人,周应淮忍不住下腹一紧。 但是还是忍不住故意板起脸来,挑出个错误故意戏弄她。 “好,没有。那蓁蓁还想勾谁?” “也没有的…”蓁蓁又是红着脸不安的辩解,乖顺地去蹭周应淮。 本来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但是却代入了不知道哪个角色,周应淮想着想着就生气了。 他呼吸重重的,大口吐气,因为鼻腔里全是她的气味。 仿佛小人儿真的背叛了他一般,嗓子也哑了,眼睛里也像喷了火,带着她的手猛然向下,分开了她光滑白皙的大腿。 最重要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周应淮的视线里,小穴如贝壳,一块凸起如同珍珠般圆润。 他的手带着她的手陷了进去,完全笼住阴蒂,一些黏黏的液体因此淌到了蓁蓁手上,她的手缩了缩。 呜…流出来了… 双腿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 “张开。” 周应淮的声线暗哑,灼热的鼻息从阴户上扫过,她浑身发抖。 脚底好痒,蓁蓁脚趾蜷缩起来,双腿又被他的手打开,最终像展开的像小动物,四仰八叉的躺开。 蓁蓁的手被迫被牵着,打开了丰满的阴唇,她的手同他的手交迭,带着些强势的指腹在嫩穴口游走,她几乎要尖叫。 “嗯…” 他的掌握着她的手在阴蒂来回上下扫着,又试图探进那条小小的蜜缝里。 刺激感太强了。 她的腰情不自禁的向上拱起来。 “蓁蓁,怎么这么嫩,一碰就流水?” 周应淮轻笑,又带着她的手去摸在阴唇上,腿心上,甚至轻轻的进入了一下阴道。 她又疼又痒。 后腰酥麻一片,身子也颤动的越来越厉害。 周应淮的目光越来越深沉。 知道她软,娇,但没想到会这么敏感,一碰就会汁液泛滥,反应更强的能感受到她的身体都在变热,雪白的身子也慢慢变成了粉色。 真乖,好想咬碎,吞进肚子里,吃个干净,和他彻底融为一体。 人好似总是有劣根性,即使修行千年的人也不例外。 周应淮不但用手带着蓁蓁的手一下一下戳弄小穴,逗弄她,还要在嘴上占净便宜。 “蓁蓁,嘴这么硬,小穴这么软,还说不是给我肏的?” 这话看似是询问,实则他的手已经拽着她的手急促的揉起了阴蒂,好像答不对便会有惩罚一般的,让人没法抗拒。 “呜…是…”蓁蓁最终吐露出自己的心意,登时便羞怯起来,尽管身下还淅淅沥沥的留着情动的春水,手却反搭在他的手腕上,抽抽搭搭的哭着要他抱。 “抱抱蓁蓁嘛…” __________ 明天开始每次更新都是一章了...因为小秋的存稿到这就没了...过几天回国一趟应该很忙。 正菜上桌!!h “乖乖。” 周应淮一把拥住蓁蓁的身体,把她抱进了绵软的床中,压了下来,吻住了她。 “嗯唔......”蓁蓁被他握着后脑勺,微微仰起小脸。 周应淮先是细细密密地舔吮过她的唇瓣,而后轻轻撬开贝齿,掠过齿列,勾住了她躲闪的香舌。 这是他第二次吻她…… 唇舌交融的触感让蓁蓁呼吸都变得战栗,这个吻没有想象中的狂热,而是坚定又温柔,亲得她身体酥软一片。 某人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她的手,独自掌住两团绵软的大奶揉捏起来。 “嗯......道长啊......” 小嘴被吃着,奶子被揉着,蓁蓁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呜咽般的哼吟都被堵在嘴中,绵长的快意在体内流窜,她控制不住地轻轻蜷动着双腿,像是在躲避,也像是在渴求。 “小狐狸精,舒服了?” 周应淮安抚地在饱满的双乳上亲了亲,接着俯身下去,将双腿举高。 小家伙娇嫩的腿心满是淫水,肉鼓鼓的阴唇张开一道小口,薄片状的花瓣翕动蠕缩,每鼓动一下就有一小口汁水从肉洞里流出来。 又嫩,又艳。 周应淮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快速褪下自己的道服,握着肿胀的肉棒贴上她的花穴。 “…轻些...…好不好...”蓁蓁到底是没经过人事,有些害怕,虚虚将手搭在周应淮臂膀上,小鹿眼里氲着水光,迷蒙又渴求地看着他。 这幅任人欺负的乖巧把周应淮看得心里邪火直烧。 “你简直是在求着我肏死你。” 周应淮笑了一声,肉茎激动地弹跳着胀大了一圈,他不再忍耐,将身下之物送了进去。 “没…” 蓁蓁刚想辩解,但骤然而来的尖锐刺痛霎时让她喉间一梗,她攥紧了周应淮的胳膊,眼前几乎是黑了一瞬。 这生的是什么驴物......怎么会这么大…… 她感觉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但那坚硬的物什仍然在往里进。 “呜呜......慢点嘛…”蓁蓁额上流下一滴汗,娇滴滴的撒娇控诉,却没换来周应淮的怜悯,反而让他更想将她肏穿在床上。 他搂紧她,胸膛贴着饱乳,只有腰身挺动,一下下地将自己埋进蓁蓁湿软的肉穴中。 甬道里高热紧致,像有无数张小嘴将他含吮住,周应淮颈边青筋偾起,大开大阖地肏起了来。 “肏不坏的,蓁蓁,一会就舒服了。” 周应淮落下这句话后,“啪啪啪”的剧烈拍打声响彻屋子,他修行千年才开荤,根本不懂什么叫克制,也不会什么花样,只闷头疯狂狠插。 蓁蓁的穴又酸又疼,还夹杂着一股陌生的快感,淫叫声尖细又撩人,盘在男子腰间的腿很快就脱了力软下来。 “舒没舒服,嗯?” 周应淮一边插一边舔着蓁蓁汗湿的颈侧,低沉的喘息撩在耳边,有些下流的荤话让蓁蓁心口砰砰直跳,她扭动红透的脖颈,偏过头不回答。 某人又是一阵轻笑,“不回答我?还不够深,是不是?” 一处软肉被他骤然发了狠的顶到,蓁蓁立马痉挛着拱起了小腹,花腔疯狂蠕动收紧,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兜头浇在了龟头上。 “嗯啊……呜呜…哈啊…别…呜呜…喷出来了…呜呜” 小穴被热精灌满h 周应淮的双眼通红,忍着快感抽出阳物,欣赏蓁蓁高潮的媚态。 小穴已经被多汁浸染,淫水在肉棒上反着透明的亮光,一直撩拨心弦的双乳在高潮时摇摆晃动,引得他的手放肆蹂躏。 “怎么这么多的水,蓁蓁,你说说,你是不是跟胡苓一样的狐狸精,嗯?” 周应淮嗓音低哑,但仍不忘调笑。 蓁蓁的双乳被大手蹂躏,娇声喘息求饶,“嗯啊……不是……,别……别这样,不要抓,轻些嘛……嗯啊……” “没有?撒谎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事情。” 周应淮又闷闷地笑,伸两指勾了腻腻的汁液,置于蓁蓁唇前,手指开合间,便拉出了道道银丝,送入她的口中:“瞧瞧,湛湛露斯,在彼丰草。” “我不尝……” 蓁蓁到底是心虚的,声音便低得很,倒像是在呢喃撒娇。 这坏人……心知肚明不就好了么,何必……何必说出来…… 她扭头去躲周应淮的手指,不经意的抗拒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凶猛的欲望,果不其然,火热的巨物重新摸到了紧致的嫩穴旁,虎视眈眈。 “蓁蓁,教你第一件事,自己求的,就不要反抗我。” 周应淮一手揽住了蓁蓁腰肢,把她转了个身,让她手按在床边的窗子上,托着她的臀高高翘起、双腿被他的腿撑开到极致,一手寻到她依然还在流着水的小穴儿,狠狠刺了进去, “在窗边,可不要被胡苓他们听见你的声音哦。” “你坏…净顾我欢喜你欺我…呜呜…”蓁蓁此刻是真的慌张,全然不知周应淮早就在四下结了屏障,只是单纯逗她。 她被肏出了眼泪都不知道,情至深处,眼尾都泛上了红,仍然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这可太让周应淮想欺负她了,于是捉了她的手,去玩她的奶子,蓁蓁摸到自己的乳首,被他之前舔咬得又红又肿,都大了一圈,摸上去又软又绵。 真的坏…… “趴好。”周应淮实在是看不得她这幅求肏的淫样,低哑的声音带上了喘,冷漠的仙君就此坠落人间,沉沦在情欲中。 若她当是真实存在的该有多妙…… 蓁蓁虽然心里嗔怪着周应淮坏,但还是乖乖趴在床榻上,周应淮放开手,一手按在她颈后,仿若两兽交媾时,用獠牙钳制着雌兽的雄性。 “嘶,好紧。”他握住她的后颈冲刺,嗓音沙哑,性感得要命,蓁蓁又被逼出了眼泪,只想他把浓精赶紧浇灌进自己体内。 高潮过的小穴儿里,软肉总是无比的敏感,又何论周应淮这般暴虐戳刺,仿似不把她的小穴儿戳烂,便不会罢休一样。 那只青筋毕露的大手又往下探去,伴随冲刺的速度,以同样的频率狠狠搓揉着阴蒂。 灭顶的快感袭来,蓁蓁终于忍不住尖叫,被他顶得嗓音发颤,连浪叫也颤颤巍巍,支离破碎。 花穴也越缠越紧,挽留得肉蟒几乎要抽插不动,周应淮最后粗暴的律动几下,顶在最深处,开始了持续的射精。 “啊——”蓁蓁敏感的水穴被热精灌满,哭叫着,又一次攀上巅峰,急促喷出的蜜水,打在地上,水花四溅。 口水,也在失神的时候,从樱唇里滴落,落成一小滩。 “我的元阳对修为有益,”周应淮瞧着蓁蓁淫靡模样,满意的翘起嘴角,将高潮时带出的浓白的精液一点点抹回她的穴中, “蓁蓁,你可得保存好了。” /*注释:*/ 湛湛露斯,在彼丰草:诗经里的词,意为早晨露珠重又浓,挂在丰茂草丛中,这里可以说是周应淮将淫水比做露珠,故意读诗作弄蓁蓁。(笨蛋蓁蓁能不能明白什么意思另说) 狗爹日常贩剑 蓁蓁的腰腹不断起伏着,时不时抽搐一下,她双腿大张,腿心湿泥又红肿,淫水混着白精一片狼藉。 她怎么听过这种淫靡的修炼法子…定是他又在作弄人… “呜…真的是…坏人…”她的抱怨声模模糊糊的,一丝涎水从嘴角溢出。 “嗯,没说不是。” 周应淮好心情的垂头亲吻着她雪白柔嫩的肩颈,吮出一连串红色吻痕来,那根还未软下去的性器虎视眈眈地卧在穴口附近,似乎并不满足。 蓁蓁也似乎是注意到了,但是很快便红着脸别开眼。 她讨好的仰着脸亲了亲周应淮的下颌,继而用脖子蹭了蹭他的脸,语气粘腻发甜。 “好累,蓁蓁可以睡觉嘛?” “你把我当什么急色的人?”周应淮垂头弹了弹她的脸侧和耳垂,揶揄道: “哦,莫非是蓁蓁贪吃,还没尽兴?” “乱讲!”蓁蓁红着耳尖,连带着耳根那块儿的皮肤看起来也有点儿发红,人扯过被子躲进床上,从鼻子到下巴深深地埋进自己臂弯里。 顿了顿,又抬起手来,手忙脚乱地将刚刚被别到耳后去的碎发扒拉下来,盖住耳朵,再次趴下去,把下半张脸藏得严严实实。 “现在知道害羞了?”如仓鼠一般的行径,自然又是引得周应淮一阵笑意,他伸手掐决,将床铺恢复整洁。 “湿漉漉的躺着不难受么?喷了这么多,蓁蓁,要不要补点水?” “………” 蓁蓁先是愣了须臾,然后羞得将软枕盖住自己的脸,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猛地坐了起来,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了。 “讨…” 讨厌的“厌”还没说出口,蓁蓁就发现自己被施了法说不了话,只得哼哼唧唧的看向始作俑者。 偏生那人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假模假样的关心:“讨什么?怎么不说话,蓁蓁可是想讨我喜欢?” “呜…呜呜…” 快解开!只会欺负我… “好罢,既然蓁蓁如此热情,那我便委身让你亲亲罢。”周应淮一手揽过她的腰肢,伸手将她往怀里扯, “蓁蓁,教你第二件事,说不出我喜欢的,那便做点我喜欢的。” 蓁蓁的背撞上他的胸膛,心在这瞬间停了半舜,又飞快的加速起来。 明明那话听着无理,但是她却总是对他生不起气来,甚至所有感官都因为男人极为霸道的存在感而感到心安。 她真的好欢喜他。 是以,她主动凑前,吻住他薄凉的唇。 唇齿间的触碰如同一个特殊的信号,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星星之火。微弱的光瞬间扩展成燎原之势,烧得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周应淮餍足的微微仰头,轻叹一声,终是卸下一身清傲,堕入凡尘。他长臂一捞,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他发狠似的紧紧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长驱直入地汲取她的味道,加大力道扣住蓁蓁柔软的身体,右手狠命地将她的后脑压得更深,几欲按压到骨血深处。 周应淮身上清冽的檀香汹涌地铺洒着,侵袭在蓁蓁瓷白的肌肤上,有种说不出的滚烫。 她沉沉的睡意,就这样被一点点碾碎,冲撞成渣。 直到吻得天翻地覆,周应淮才松开了她,哑着嗓子道出一句,“小哑巴,快睡。” “呜呜…”蓁蓁眨着泛起水光的眼,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那你倒是给我解开呀… 周应淮舔了舔唇,目光满足的落在她唇上,挑眉笑她:“就这么睡,防止你晚上鼾起,影响我休整。” 我才不打鼾…… 蓁蓁在心中唧唧歪歪地腹诽半天,终于困意袭来,随着周应淮的身影慢慢在眼中缩成一个小点,她也渐渐阖上了眼。 /*小剧场:*/ 狌狌:终于到我出场了… 蓁蓁:何物甚丑? 狌狌:不跟小孩讲话,把你家大人叫出来。 蓁蓁:? 注:狌狌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异兽,记载于《山海经》。它是一种神奇的野兽,长得像猕猴,会说人话,传说他通晓过去的事情,但是却无法知道未来的事情。 小秋落地了,刚才在飞机上偷偷摸摸用手机又更了一章,明天在家休息一下,晚上请朋友们吃个饭,这一章就算明天的啦,嘿嘿。 交手(剧情) 翌日,蓁蓁还在梦中,浑然不知周应淮一行人已然上了山。 途中,张俊才看着身后空空的的周应淮,疑惑道:“仙长,你那个小尾巴呢?” “她不会法术,对地形也不甚熟悉,自是呆在驿站。”周应淮用林中荆棘割开指尖放血,还不忘封住胡苓的嗅觉, “那里被我布下了阵法,妖魔进不去。” 胡苓察觉嗅觉失灵,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相鼠有皮,你当我真无仪,乐得饮血?” 周应淮忆及昨夜小家伙舔舐手指的场景,唇角微弯:“有备无患么。” “神经。”胡苓看着周应淮漾出的笑意,脊背一阵发凉,疾走几步与之拉开距离。 周应淮也没管她,而是转头问张俊才:“这附近最大的山洞还要多久能到?” “快了,前面那个山头就是。”张俊才望着灰蒙蒙的古怪天色,心中不禁有些惴惴。 “害怕了?”胡苓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张俊才习以为常的没躲,点头又摇头,换来胡苓的又一顿骂, “没出息么,一会见妖不得尿裤子。” 张俊才刚想辩白几声,走在前面的周应淮突然停了下来,腰上的收妖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 与此同时,山间突然起了雾。 动荡的雾霭,仿佛融雪的春潮,袅袅升入天空,到了一定高度之后又似帷幔一般垂落,树林披雾,如同浮木。 “来了。” 周应淮沉声将道符贴在张俊才身上,又摘下腰间铃铛给他系上,“伤不到你,莫怕。” 做罢,他伸出修长的手,小指从无名指背过,中指勾定,大指掐向无名指第三节做紫薇印,一道金黄色的光芒破雾而出。 被雾掩盖的丛林瞬间恢复了原貌。 “咯咯咯,”林中蹿出十余只黑色的妖,它们有巨大的猴头,水桶粗的腰身,身子似人却又非人,细小的眼睛分布的后背上,灰黑色的鳞片倒错纠插。 “稀奇,还有小妖凑热闹。” 为首的狌狌口吐人言,眼直勾勾的盯着胡苓,“还没成胡仙吧?不若同我们一道分食这二人,也省的你修炼。” “我呸!有违天道的逆种,看你胡姑奶奶不杀了你成仙!” 胡苓骂人的本事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她手一挥,头顶便出现一个巨大的法阵,一股股能量从中涌出,朝着狌狌们猛烈撞去。 “涎眉邓眼,贪嘴猢狲,既然不长下唇,就不要揽着箫吹!” 狌狌们在树上躲避着胡苓的攻击,有几只弱小的闪退不及,被打中从树上跌落。 “尔等伤我族人,吾必要尔等血偿!”为首的妖兽暴喝一声,声音如同雷霆响彻四方,待音一落,天空火焰滚滚,大片的树木融为火海,热浪似条条江河,奔腾咆哮着朝几人扑来! “小心!”周应淮念诵法诀,将胡苓和张俊才稳稳送出火场, “崇衍你看不起谁……”随着胡苓带着恼意的声音渐渐远去,周应淮才拧身疾起,法诀中只见道法弥漫,一尊上千丈高的“紫微大帝法相”悬浮在虚空中,将他护佑在内。 浩荡如江海的道法,刺目的金光,无弗及远,传遍莽荒的禅唱,散落在林中各处,扑灭了狌狌的妖火。 降伏狌狌(剧情) yed u 3 .c om “修炼当取正途,你们若这般执迷不悟,便由我替天行道。” 周应淮灭了火从高空中落下,淡淡的光晕笼罩周身,长及背漆黑云发华丽而隆重的倾泻一身,惊为天人的眉目中,闪着淡然冰冷的光。 “呵,天道?什么是天道?”为首的狌狌搂抱着受伤的族人怒嚎,剩下的狌狌对着周应淮作战斗状,个个周身戾气腾然,龇牙咧嘴,恨意了然。 “我族本长居于山上不出世,是人族,是人族毁我家园用以耕山放牧,连观庙也不愿修建一所!长久以来吾等流离失所,忍饥挨饿,崇衍,这就是你所谓的天道!” 周应淮食指指向狌狌,尖散发出细小的光束,如同繁星一般闪烁, “人族与妖族矛盾日久岁深,但广阳郡死伤村民又何其无辜,你们被仇恨蒙蔽双眼,选择了最激进的方式,就当想到该有今日。” “呵,你以人修得道,自是觉得我等低劣,今朝吾等便食你,扬我妖族威名!”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du 1 .c o m 随后,为首的狌狌不知使了一个什么妖法,竟让身旁所有狌狌都融入体内,并且天地灵气如蜂般向它涌来,随着功力运转,炼化进了它不断膨胀长大的肉身之中,直到最后竟长到了数丈高! “九转金身诀…”周应淮喃喃,望着比他高大数十倍的妖兽并无惧色,而是将聚集在指尖的灵气释放,将源源不断的灵气炼化进妖兽肉身各个角落,同时,还有意识的催动那狌狌是九转金身诀将五行灵气炼化进五脏之中。 五脏之中,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 他方才释放的是木法,对应妖兽的肝脏,木法可操控百树释放灵力,从肝脏阻止妖兽继续炼化壮大肉身,而木法又有缚绳之效,可将其束缚。 果然,不出十招的功夫,那个巨大的狌狌便内脏震动,嘴里吐出血来,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一团浓浓的黑雾中,狌狌们又从首领的体内现形,而首领的身体也小了下去。 “刷!” 同时,成百上千根巨大的树根,从地下伸出,刺破地面,如有生命一般,纷纷卷向狌狌们。 众妖满眼惊恐,心中警兆突起,当即似闪电一般逃窜,或化为血雾,或化为黑云,但都没能逃过被束的命运,被周应淮暂封了法力,一个个跌落地上。 这时,一道身影如风般闪现,带着流光一般的刀刃,马上就要精准无误的插入为首妖兽的咽喉! “胡苓,” 周应淮似是早有预料,及时拦下她,“犯了杀戒便无法成仙,即使你杀的是恶妖。” “天呵,你如何不早说!早知只能看不能揍,还带着这个拖油瓶,我定是不白跑这一趟的!” 胡苓不敢瞪周应淮,只得对着张俊才翻白眼,这人被胡苓拖着御风飞行,刚下地还有些两股战战,又见满地的妖兽,差点没昏死过去。 “道长…这…这便是食人的妖么?我们村以后是不是…便不会再有如此…骇人的事了?” “是了,”周应淮从他身上收回铃铛, “以后你们村每年用猪、牛、羊齐全的三牲作祭品祭祀山神,斋戒一百天后用一只毛色纯正的牲畜,随一块瑜埋入地下,再烫上一樽美酒,玉器用玉理和玉璧,这样可保人畜平安。” 张俊才急忙点头应下,而胡苓则有些怨怼的望着周应淮问道:“山神?你从哪请的山神?它是哪里的仙家?” “嗯…”周应淮将地上的狌狌们封进羽扇中,直到卖关子到胡苓几乎要骂他的时候,才悠悠道; “我上哪去请什么仙家,这山神自然是你。” “当真!”胡苓先是一喜,转而又陷入疑惑,“可我此时还未成仙…” “杀戮成不了仙,但善意可以。”周应淮从怀里抱出一只降世不久的狌狌,俨然是某只刚被封印的雌性狌狌的孩儿。 “无论人妖,本性皆善,它还不曾被族群同化,方才收服它母亲之时我便在想,若是你能引它向善修炼,定是能成仙的。” /*小剧场:*/ 蓁蓁:呜呜呜还好爹爹牛犇,不然我就要卖身葬父了呜呜呜…… 周应淮:呵呵,不跟小孩争论,反正你没几章又要挨肏了。 小秋:咳咳,蓁蓁宝贝,提醒一下,某人好像打怪兽升级不带你。 蓁蓁:是!哦!伤心了,我要小发雷霆! 周应淮:不听话的小孩爆炒一顿就好了。 蓁蓁:? 小秋:? 蓁蓁嘤嘤求安慰 “好。”胡苓刀子嘴豆腐心,看着幼兽终归是不舍,将它小心翼翼的捧在自己怀中抱好。 “喂,呆子,”胡苓踹了张俊才一脚, “我现在灵力损失,你照顾我直至恢复,再为我建一所满意的狐仙庙来,咱们就两清了,如何?” “好,好,好。”张俊才忙不迭的应下,小心翼翼的护着胡苓和她怀中的幼兽, “那崇衍仙长,我们先回村了。” 周应淮点头,随后隔空解开了村子的封印,唤回却邪剑,沿着青石阶拾级而下。 离小院越近,他反而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倒是蓁蓁,老远就听到声响,紫色的裙角移动,锦缎摩擦的沙沙声就像晴好时院中梧桐随风起舞,许是等的太久,她的鬓发裹散乱潮湿,缚在颊边额头,脸上神欣喜而焦急。 结界在周应淮踏入小院的那一刹消失,蓁蓁犹如乳燕投林一般飞向他的怀抱, “是不是等着急了,为我担心?” 周应淮拥住蓁蓁,话还没说完,她已踮起脚,带着哭腔吻上他的唇。 “呜呜…你既然知道还留我一人…我今日晨起,还以为…以为…” “嗯?以为什么?”周应淮的手指冰冷又修长,拂过蓁蓁的唇,接着是眉毛,继而是耳朵。 最后,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顺着她的颈子一下接一下地啄吻下来安抚。 “自然是以为爹爹不要我了…”蓁蓁瓮声瓮气的小声嗫嚅。 “怎么会呢,”周应淮哑然失笑,手下意识地抚在蓁蓁的脊背,一下下地抚摸,手指带起的电流几乎勾起她的脚趾。 “蓁蓁这么乖,我自当是爱护还来不及。” 蓁蓁抬起头,盯着他薄而殷红的唇,盯着他微微颤动如蝶翼的密黑睫毛。 熟悉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方才周应淮薄唇触碰到的地方,仿佛有微弱的电流划过,酥麻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爱护还来不及…” 心因为这句话而跳动得越来越快,整个人被独属于他的气息给缠绕着,蓁蓁嗓音莫名有些发紧。 有这一瞬间便也足够了… 她的爱像苔藓,有时虽然不起眼,即使在等待中枯萎蜷缩,风一吹,又生生不息。 这份滔滔不绝,既得又失的爱,因着周应淮一句话,便足够燃烧她整个心扉。 “是等委屈了么?”周应淮望着蓁蓁的神色问道。 蓁蓁抿紧了唇,摇头,刚转身去脸颊便一热。 实际是不委屈的,只是怕…… 周应淮不知想到什么,微微蹙起眉,温热的手抚上左脸,拇指抚过她的眼角,将蓁蓁不敢流下的眼泪,用手指轻轻抹去。 脸上滚烫的温度还迟迟未降下去,蓁蓁只要闭上眼就是自己被困在结界中的紧张感。 小院中飘荡着稀薄的晨雾,在宛若流动的云烟中,周应淮双眸极其深邃, “蓁蓁,闭眼。”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为她极其认真的拭去了泪,一遍又一遍。 被他碰到的地方好像在瞬间燃起了燎原的焰火,连带着手心都有些发热,蓁蓁早已没了泪,她睁眼,却正对上周应淮的认真的眼眸。 “不要怕,我会在。” 他眼底的炙热情绪仿佛要把人给彻底吞噬。 清冽的檀香越来越近,轻轻暖暖把蓁蓁围住,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她小心翼翼,心怀万分恳切与真诚,在他唇上印下又一枚轻柔的吻。 遇他,从此有心爱良夜。 /*小秋有话说:*/ 周应淮的对待情感是有担心和忧虑的,他知晓蓁蓁最后会消失,所以一直藏着掖着内心的想法,如同看家中的一棵树,也许需要一会,才能意识到,那棵树他找遍了整个林子,也找不出第二棵。 而蓁蓁则不同,她爱人像小狗,不管周应淮春意阑珊,亦或是锈迹斑斑,她都愿意爱他似枯山。 强者不擅长爱,而做一个浪漫的人需要满怀希望。小秋想,他们的意思是,当你找到你爱的人,就像找到了希望,我或许会厌倦这地平线,和地平线上的一切,但我会永远眷恋,你眼中的小小宇宙。 狗爹食味知髓(下章炖肉) “你下次要同我说,不然真的会怕…” 话没说完,周应淮突然将蓁蓁打横抱起,小院光亮被他的身影遮挡,蓁蓁眼前颠倒,有一瞬的怔愣。 “好。” 他身上很好闻,道观中的檀香混合着清晨的朝露气息,清淡又澄澈,恰到好处地盈满鼻尖,像是一张网,沉沉地笼住了她。 朝阳越过他的肩头洒进来,为周应淮的轮廓镀上一层柔软的光,她甚至可以看清他微微扇动的眼睫,还有右眼角下方那颗极淡的痣。 此刻,他就这样抱着她,垂眸看她,寂静无声的空气里,仿佛有丝般的暧昧缕缕浮动。 看起来漫长,但实际上令人无措紧张的对视只短暂地持续了几秒,他错开视线,微微偏头,一把将蓁蓁扔到柔软的床榻上,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堵住自己的耳朵一只手已经窸窸窣窣的解开了她的衣襟。 “蓁蓁愿不愿意帮帮我?” 周应淮这话不是空穴来风。 实际在回来看到蓁蓁哭哭啼啼的第一眼,耳畔便又传来了那些靡靡之音,他本是可以忍的,无非多念几遍清心咒,但是在想通尝过她小身子之后,他又不想再克制了。 “蓁蓁当然愿意…” 关着窗子的驿站让人有一种虚幻感,又或许是气氛太好水到渠成,总之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和周应淮吻在了一起。 潮湿、缠绵的碰触。 像是起伏的潮水,随着呼吸的节奏拍打着岸边的沙,一点点渗入,直到彻底浸透,干燥的沙粒满溢着属于海浪的气息。 蓁蓁觉得自己也沾满了他的气息。 鼻尖相触,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地混在一起,唇舌黏腻地厮磨缠绞,伴随着吮吸亲吻的动作,响起令人脸红耳赤的轻微水声。 她被吻得头晕,气息不稳地“唔”了一声,想要退开,后脑勺却被牢牢扣住,男人搂着她的腰贴近自己,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湿吻无声地放纵,喘息心跳都被无限放大,一点点蚕食人的理智,将人拖入沉迷的深渊。 蓁蓁被抵在塌上,呼吸不稳地被迫仰头和他接吻,身下是柔软的床,身上是周应淮结实的胸膛,她避无可避,伸手试图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举到头顶彻底按住。 因为这个动作,她被迫挺起了身体,柔软丝绸包裹的弧度就这么往他怀里送去,他俯身,更紧密地贴住了她,肌肤隔着衣料摩擦,燃起热烈的快意,钻进骨头里,生起一阵难耐的痒。 周应淮就这么跪在床榻上,逐层剥下蓁蓁的衣裙,神色危险:“我以前,到底都在忍些什么?” 蓁蓁挣扎着喘息出声,然而却没有用处,唇舌被肆无忌惮地侵犯,周应淮来势汹涌如潮,仿佛要将蓁蓁彻底淹没。 她有些害怕,轻轻在周应淮唇上咬了一口,他蹙眉退开,薄唇上一片湿润的水光,彰显着刚刚亲吻的激烈。 “蓁蓁,湿了么?”周应淮黑沉的眸子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情绪爆发开来。 “嗯…不知道…呀!” 蓁蓁撒着娇,企图蒙混过关,但奈何周应淮的手指已经伸入了小穴儿里,到处抠挖作弄,时不时还会戳一下小穴儿里最柔软的那块肉。蓁蓁娇喘着,小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臂,似是抗拒,又似迎合,到最后,浑身发软,身体都趴在了周应淮的手臂上。 周应淮轻笑,故意连续软肉戳刺,戳得蓁蓁喘息着,喷出一股热流,才哑着嗓音道: “爽了?那该我了。” /*小秋有话说:*/ 这几天一直在对一段代码进行重构,晚上终于测试完了,明天白天没有什么事情,等我怒更~ 吃到嘴边的肉没有放开的道理h 蓁蓁羞涩,垂了头喘息,但到底心中欢喜,低喃着叫他,把脸紧紧贴在周应淮身上,享受肌肤相亲的温柔亲昵。 “爹爹…蓁蓁真的好喜欢你…” 往日,周应淮恨不得封上蓁蓁的嘴巴不叫她说出这两个字来,但是床笫之上,这个称呼只会大大激发他的狠劲。 果然,周应淮掏出阳物,坚硬的龟头在湿淋淋的蜜穴口研磨,把花唇磨得歪歪扭扭,随后蛮横地撞入小穴,感受到了被穴肉裹紧的感觉,让他没空去想其他。 “慢些…太大了,真的吃不下…”蓁蓁已然经过一次云雨,但穴口还是紧致,嘤嘤的撒娇抱着周应淮叫他慢些。 但是吃到嘴里的肉,哪有放开的份儿,黑心肝的周应淮眯了眼,不管蓁蓁哭喊求饶声,只是尽根拔出,又用力捅入,全无往日对蓁蓁的耐心和温柔。 实在是已经受够了,今日里,一定要吃个爽才行。 蓁蓁又呜呜的叫,渐渐,最后一丝痛楚似乎转变为了一种熟悉的快感,小穴儿也不再那么紧张,周应淮感觉到了那种变化,心底得意,肉干的更用力起来,龙柱飞速进出,把小穴儿戳得又红又肿,而底下的阴囊,随着龙柱的快速进出,也啪啪拍打着花瓣,发出淫水声。 胸膛紧贴着她汹涌柔软的两只玉兔,唇舌不肯放过她的,一边肉弄她,一边贪婪吞噬她口津。 “啧啧…” “啪嗒…啪嗒…” 口舌交缠的声音和水穴进出巨物的声音交织一处,替本就暧昧的气氛添了一层燥热。 “睁眼。” 周应淮舔舐了下水润的唇瓣,握紧自己的阳物哑声强迫蓁蓁睁眼,让她好好看向她身下。 “好好看着。” 蓁蓁不明就里,一垂眸,便看见一根紫红色的巨物张牙舞爪重击向她花穴,撑开她可怜小穴,棍身一路直抵她体内深处,在她小腹处留下一个凸出的棍身形状。 “呜…太深了…”许是受了视觉的刺激,不多久,蓁蓁便又高叫着,弓起身体泄了出来。 她被他肉棒插的眼神迷离,鼻翼两侧落上的粉意更甚,有点像是发烧后会有的反应,莫名给人一种引诱和色情感,偏生还因为害羞说着这样撒娇的话,小舌从唇瓣中吐出了一截,腰身不自觉往前靠了些,像是在主动朝他索欢。 “够了……” 蓁蓁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承受更多快感,但周应淮显然并非如此觉得,他只更凶狠进出,面上还含着笑,哑声说道: “怎么会够呢?明明蓁蓁儿的小穴还在叫着让我更用力些呢。” 却是之前喷出的汁液,随着阳物的进出,从小穴儿里流出来,打湿了两个人下体,并随着肉棒的进出,啪唧作响。 “不……不是……”蓁蓁一边呻吟,一边可怜兮兮的询问着,“呜呜…不要了…可以嘛…” 只是她大张着腿挨肏的模样,实在是让嘴巴里的话,显得尤其无力。 周应淮看着她,突兀地笑了声,“真可怜。” 被草到嘤嘤哭泣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他忍不住心生怜惜,想要好好疼宠,只不过他疼宠的方式稍稍有些特别o。 “当然是,不行。” “舔” y e hua6 .co m 明明撑的很,可却又有难言的酥爽,蓁蓁哀叫一声,哆嗦着泄了——那肉棒太硬太粗太烫了,小穴儿里的软肉被撑得没了半点儿弹性,所有的痒处,都被碾压,蓁蓁敏感不已,直接泄了身。 周应淮哑声低笑:“真骚,又泄了。” 热烫的淫水直接浇灌上来的滋味,他已经念了很久,实在是太美妙了,周应淮忍不住想要更多。 是以,他也不管蓁蓁还在哆嗦着,小退了一下,便又用力往进插,这次,他凶狠的厉害,次次都是全根插入。 蓁蓁呜咽着,轻吟抗议,目光却又羞又怕,迷离瞧着他腿间凶狠龙柱缓缓进入自己的模样。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hua 5 .c o m 整个身体都要被撑开、撕裂,快感被快速抽插带来的丝丝疼痛打散,蓁蓁呜呜的撒娇,“周应淮,太大了……啊…轻些…” “轻些?”周应淮挑眉,不轻不重的扇在圆润的乳上,随机朝着她的子宫里重重地一撞。 他入得很深,肉棒后的两颗卵蛋几乎都要肉进她的小逼里。 “呵,浪的喷了一次又一次,床榻都湿得一塌糊涂了,真是,铁证如山。” 细嫩的阴唇被饱满的阴囊重重拍打,撞得她的阴户红彤彤的。 “蓁蓁,你要轻些么?” 周应淮勾指从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被磨成泡沫状的淫水,放在了蓁蓁眼前: “喜欢轻些,怎么还流这么多水,嗯?” “不……不……”蓁蓁实则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实在无力反驳,只能徒劳抗拒着。周应淮哼笑一声,把满手的花液,抹在了奶尖儿上,而后把自己两指插入莲娘嘴巴里,命令她: “舔。” 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蓁蓁俏脸一红,倒是没多少抵触,便乖乖地,含住手指啜吸,舌尖绕着指尖打转,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晶亮又淫靡。 “可…可以了么?”蓁蓁一双杏眼湿漉漉的眨了眨,怯生生的问道。 太乖了。 这幅欠肏的娇颜,很难,不让人想欺负。 更别提黑心肠的周应淮。 “舔的不错,”他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粗喘几声,蓦地更加快了速度,那阳物啪啪的撞击声与水声混合着,淫靡无比, “不愧是天生的小淫娃。” “不是…呜呜…”凶猛的肉棒戳得蓁蓁又泄了两次,昏了过去,又在周应淮掐着腿心的小尖尖狠狠用力时候,被尖锐的刺痛和无上的快感唤醒,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轻些…道长…疼呀…” 周应淮望着蓁蓁潮红的面色,并不动容,只是轻笑:“没有疼,哪有爽,忍着。” 说完拔出一些,又用力地捅了进去,捞起她两条腿,狠狠地操到底。 花心被顶得凹陷下去,肉棒摩擦着内壁的柔软嫩肉,漫天的快慰一瞬间盖过疼痛,一股淫液淋在龟头顶端的小孔上,蓁蓁大脑一片空白,被周应淮顶住的地方,快感源源不断往外冒,顶一下,爽一下,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她开始拱着双臀,主动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直到被撞得花心酥麻,小腹酸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嗯啊……别插了……我、我要…小解….” “哦?”周应淮饶有兴致的捏起蓁蓁的一只乳, “那你说,请爹爹饶了蓁蓁这个小淫娃,爹爹就放你小解。” 诱说淫语h 好会欺负人… 蓁蓁只感觉此刻身下小穴一缩一缩的,呜咽一声,哀叫着乖乖求道: “呜…请爹爹饶了蓁蓁…” 周应淮轻嘶一声,又恶意耸动着,撑的蓁蓁又酸又涨:“还有呢?快说,爹爹等着听。” 蓁蓁被磨得忍不住呻吟起来,实在是那阳物太过粗太过烫,又紧紧戳在软嫩花心里,她几乎是马上要达到喷溅的顶峰,终于低低吟叫出声: “饶了…蓁蓁…淫娃…嗯啊…” “少了字呀,蓁蓁儿。”周应淮哑然轻笑,实际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蓁蓁出恭,这会便露出了真实面目,掐着她的腰肢更加大力的抽送起来,把她肏得咿呀乱叫。 “爹爹不嫌蓁蓁儿尿床。” 太快了…好坏…不行… 真的不行… 蓁蓁死命摇头,连说不要,男人将她大腿抗在肩膀上,穴分的更开,按在腰上的手用力,闭合的更深处被一点点挤开。 蓁蓁浑身都在颤抖,嘤嘤的为即将到来的事情害羞抽泣,但是细细猫咪一样的哭声怎么可能阻止坏蛋? 粗大的性器摩擦着狭窄却富有弹性的甬道,每一根褶皱都被他撑开,周应淮的拇指这时按住了肿大的阴核。 一瞬间快感袭来,蓁蓁睁大眼睛,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呜咽着摇头,淌下又是快乐又是羞怯的泪。 “啊,别…真的…真的不行了…快出去…” 周应淮玩着她的花核,伏在身上咬着乳尖,把身上敏感的地方都极有耐心照顾了一遍。 穴肉都已经开始吮咬了,吞吐着要周应淮更近一步,汩汩汁液打湿两人的交合处,他压着嗓子道: “别躲,我想看。” 蓁蓁不回复只是卖惨求饶,撇过头咬住嘴唇不肯浪叫,黑色的长发披在床上压在身下,泪光闪闪,透出楚楚可怜。 周应淮坏心肝的一声不吭,只是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和她接吻,阳物用力得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去。 他托着她的腿,猛烈的挺身,次次将她贯穿到底,红艳的嫩穴像是套死在粗壮的阳具上,阴茎抽动一下,蓁蓁身下就“噗呲”涌出一汪淫水,抽送越快,她泄的越多,不过十几下,蓁蓁被干得纤腰上挺,嘤嘤哭叫着喷了他一身。 高潮降临的感觉美妙而绚烂,她含着他的肉棒哭得一抽一抽,满脸的泪,“呜啊啊……高潮了……呜呜…” 蓁蓁没有尿出来周应淮终归是有些遗憾,但是见她上面也哭,下面也哭,他不禁低笑,问:“爽成这样?” 他攥紧她的腿,龟头抵在宫口,腰部发力,猛地撞进去,“还有更爽的。” 狭窄的宫腔含住整个圆硕的龟头,想缩紧,却被他强硬地撑开,每一下将柔嫩的宫壁顶到颤栗,退出半截,再肉穿花心,冲进深处开疆拓土。 蓁蓁刚泄完的身子被他撞得摇摇晃晃,拳头握紧又松开,极力承受着他横冲直撞的欲。 阴壁的软肉快被肉棒的抽插磨坏了,花心受惊缩紧,被他捣进去硬生生捅开,捅得媚肉凹陷,咬着他不断痉挛。 坏,他太坏了,摸到她小腹下方,龟头上翘抵住她前壁的那块骚肉,重重顶一下,手指就在同样位置使劲按一下,直到把她又顶又按,操得浑身打颤,哆哆嗦嗦再次泄身。 她扯着帷幔屁股往上拱,想逃离他的禁锢,“周应淮……呜呜,不、不要了……啊快坏了……” 阴茎从穴口滑出来一点,周应淮拖着她的腿又尽根塞回去,花唇连着穴口都被撑得开开的,紧贴在他胯下。 他漫不经心地拨弄她的阴蒂,“蓁蓁,不要跟爹爹提条件。” 说着箍住她的腰,大开大合深插猛干,次次直捣宫腔,体内隐秘的小口再也合不上,由着龟头来回摩擦,肆意进出。 高潮过的肉穴湿软滑腻,插不了多久,淫水就一股一股直往外冒,全都流在他腿上。 蓁蓁哭得声都有些哑了,平坦的小腹被顶到微微凸起,周应淮还在往里撞,试探着她能承受的力度和深度。 他长发散在身后,面容被屋内光线照亮,斑驳的光影很容易扭曲人的轮廓,但他眉眼依旧,如望春山,只是偏偏话说得恶劣且淫秽:“说好泄尿,怎么就只喷了水?” 他放下她的腿,俯身压上去,轻声与她絮语: “蓁蓁儿,尿给我看,好不好?” /*小秋有话说:*/ 今天回到主页才发现好像少了一章,检查了一遍发现把第四章状态设置成隐藏了,突然有一种心梗的感觉,所以之前一直是不连续的吗……啊………… 被肏失禁,调教SP(慎) 又用这样清柔动听的腔调哄骗她,蓁蓁摇头,呜咽拒绝:“不……” “你想的,尿出来会很舒服,我帮你。”周应淮神色坦然,手摸到她阴蒂下方,探索着寻到排泄的尿孔。 他的小指伸出,缓缓扎进细窄的孔眼,感觉到蓁蓁身体绷紧,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开始一同抽送。 根本就不能容纳异物的小孔,被强硬地塞进一点点指头,蓁蓁哆嗦了一下,沁出几滴尿液。 蓁蓁在她腮颊香了一口,提醒说:“姬姬开始尿了。” 新奇的刺激,蓁蓁控制不住的舒爽,又羞得难以启齿,埋在他颈下不敢抬头。 起初只是淌出了一缕涓涓细流,他越干越狠,她穴中收得越来越紧,身下人四肢挣扎,嘤嘤哭喊:“啊……爹爹……要尿……啊松开呜呜…” 周应淮塞入的一点小指从她尿孔抽出,手按在她小腹,语气中含着命令的意思:“尿出来。” 他阴茎插进深处,手往下用力一按,蓁蓁“呜”地一声哀鸣,两眼翻白,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身下如泄洪般地倾涌出大股体液,久久方停。 周应淮在她尿的时候已经射进宫腔,许是排泄的快感太刺激,精液射进去,蓁蓁都没什么反应了。 泪湿鬓发,眸光涣散,小腹还在某人掌心之下微微地发颤。 他的吻落在她眼睛,低声赞叹:“蓁蓁儿好棒。” 良久,蓁蓁缓过神来,抱着他的脖子,张嘴,一口狠狠咬在他肩头,听到他吃痛的吸气声,她牙齿更用力戳进他皮肉里,直到唇齿间漫上淡淡的血腥气。 只可惜蓁蓁的硬气只维持了须臾。松了口,她又恢复的小媳妇的姿态,怯怯的瞧着周应淮,嗫嚅道: “疼不疼呀?我…只是太羞了…” “疼。” 周应淮此刻已经抽出了阳物,大言不惭的直视蓁蓁,看着她那肉唇颤颤巍巍的张合,里面包裹的内核可怜兮兮的突出一汪乳白色精液。 他伸手拨开阴唇,手指不轻不重的拧着阴蒂拉扯转圈,看着蓁蓁潮红中的面庞,像猎人一般,不紧不慢地收拢圈套: “蓁蓁,已经安慰过你了,你复又咬我,这该罚打回来。” “呜…打…回来?” 蓁蓁惊骇地垂下眼帘,轻轻地颤抖。狭长的双眸,遮着因为慌乱而游移不定的漆黑双眸,简直勾人紧。 “不会伤到你。” 周应淮语气缓和了一点,“乖,别怕,把屁股撅高了,嗯?” 他说话字正腔圆,音色动听,是温温润润的公子音,听起来很有礼貌和修养。 可这会儿偏偏与她咬耳朵,说着这样的下流话,末尾的“嗯”字腔调上扬,温柔又轻佻,听得蓁蓁心都酥了,她塌腰抬臀,双腿乖顺地向两边张到最开。 她好像知道他要怎么惩罚打她了…… 果不其然,“啪”地一声从身后传来,痛感也随之而至,蓁蓁瞬间回神,摆动腰臀,试图讨好周应淮。 “呜…蓁蓁错了嘛…” 周应淮任她发骚,右手高高扬起来,再落在她的小穴和臀肉上,手下的小屁股手感良好,一时间室内啪啪声不绝于耳,又用左手掌住蓁蓁纤细的腰身,迫使她把屁股高高撅着挨巴掌,上半身也伏得更低。 “十下,自己数。” “好…呜…”蓁蓁被打得小雪发烫,或许她早就忘了她“犯错”的开始,只想着赶紧哄好周应淮结束。 身下女人的臀部浑圆饱满,皮肤白嫩,摸上去去手感极好,周应淮爱不释手,在蓁蓁嗓音发颤的报数声里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两眼窗外景色,又重新低头仔细观察身下的美景。 “八,轻点…爹爹…” 肉波随着呼来的大掌不断翻起,臀肉晃动间,蓁蓁腿心的小穴湿润更甚,等狗爹把手下的屁股打到泛红时,她的腿根已经有了流下的水痕。 周应淮轻笑,将重新硬起的阳物插入艳红的嫩穴,又折腾了半上午,直到房里地板上淫水掺着精渍,一片狼藉。 /*小秋有话说:*/ 狗爹风格就这样,他和蓁蓁周瑜打黄盖,改不了一点。 怪人(重要剧情伏笔) 蓁蓁睡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她被圈在周应淮怀里,睁眼便是周应淮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他知何时也靠在塌边那睡着了,手护在蓁蓁的身侧,才没让她翻到地上去。 蓁蓁一时间对着那张脸看呆了,伸手去够他眉间那似雨的朦胧。只是堪堪碰到他的下巴,变没敢再往前,怕惊扰了这谪仙般的人。 身侧,周应淮眼睫轻颤几许,缓缓睁开了眼。 他看着蓁蓁来不及收回的手,怔了怔,旋即眉梢含笑,竟是微微低头,将眉心凑近了她的指尖,碰了上去。 “醒了?” 蓁蓁愣愣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心下早就卷起了惊涛骇浪:“你…” 她还没见过周应淮这么…柔情的时候。 “蓁蓁儿,我向来都是赏罚分明。”周应淮轻挑眉梢,端的是嚣张恣意,“再说,打一巴掌给一甜枣么。” “哎呀,”蓁蓁听闻“巴掌”一词脸热,嘴唇微微撅起,声音像是被羽毛覆盖了一层。 “莫打趣我这些…你回来的时候我忘提,你们青岳宗好似来了个人,说是…来寻他的爱人。” “青岳宗?何时?”周应淮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蹙起眉来直勾勾的盯着蓁蓁瞧。 “就是你上山的时候么…” 时光回溯到几个时辰前的客栈。 彼时,蓁蓁已然发觉自己被困于结界,好在她也了解周应淮一些,晓得他是为了自己安危,故而也没有吵闹,只是静静的坐在院外,瞧着进山之路发呆。 约莫半个时辰后,结界外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他盯着蓁蓁瞧了一会,突然翘着腿坐在结界外的石凳之上。左手提着诡异的灯火,右手搭在膝盖之上。一身华丽的红白间色曲裾三重衣,最外层锈红色的衣裳上绣着流云忍冬纹,长发垂落腰间以红色发带系住。 与华丽的衣服不同,他面色苍白如纸,唯有凤目边的小痣黑得显眼,当真是冰肌玉骨,不似活人。 “小柳仙如今怎么这么可怜?”他笑得散漫不羁。 “我不是柳仙,你认错了人。”蓁蓁对他摇了摇头。 “这不重要,”那人眉眼弯弯,衬得那颗清冷的痣也格外显眼, “你知道青岳宗如何走么?我要去寻我的爱人。” “爱人?”蓁蓁低低的重复了一遍,随即托着腮帮,指尖遥遥一指:“你往北边行即可。” “谢啦,”那人眼中点星,随口打趣蓁蓁:“说起来,小柳仙,我还算你的师姐夫。” “噗,”蓁蓁被这个怪异的称号逗笑,身体撑在结界上,“咯咯”的笑,心中的戒备放下一半, “那你倒是说说,你的爱人是哪位仙君?你又是何人?” 那人高高昂起头颅,“等你回青岳宗就知道了。” “我为何要回青岳宗?”这次轮到蓁蓁不解,只是那人得到了答案便着急赶路,留下一句“崇衍道长自然是要带你回去”后,便不见了身影。 周应淮听完,紧蹙的眉头皱得更深,“他定是诓骗于你,青岳宗只收男子,千年间不曾有一位女子。”接着,他又揉了揉蓁蓁的头,叹息道: “幸而你在结界内,他也进不来。” “奥…”蓁蓁鼓起腮,心中短暂的气愤之后便也转了注意力,抱着周应淮精壮的腰,眼睛眨啊眨的望着他: “那他说的最后一句可是真的?你会带我回青岳宗么?” 说这话时,蓁蓁眼睛澄澈,却似有骇浪惊涛,周应淮不想撒谎,但是卡在嗓子里的“不会”二字,却势如骤雨,惊起万丈涛,冷若二月寒落入江南,又似细雨绵针,扎他心满疮痍,唇齿晦涩。 他知晓他们的结局。 她是冷雨江南里温存的蝴蝶,而他终归会渡情劫,抵南疆,至此,她灰飞烟灭。 “蓁蓁,你不该望向我。”周应淮叹息,用手挡住她澄澈的眼眸,是以,蓁蓁不曾看到他瞳孔中漫决远山的怜悯。 “届时再说,好么?” /*小秋有话说:*/ 坚定的甜文,HE 胡苓的往事 “好吧。”蓁蓁鼓起的腮帮被周应淮用手戳蹩, “收拾收拾下山去,同张俊才他们告个别,咱们也好接着南下。” 蓁蓁揉脸,眨巴着眼睛问道:“那我能一直跟着你么?” 说这话时,她的脸溺在周应淮的手掌中,巴掌大小的面颊几乎是沉浸在他的沉沉檀香中,唇瓣和发丝摩挲着周应淮的手掌,他的心跳意外的加快了。 下一瞬,下巴就被他抬起,双唇被吻住。 这次的吻并不急躁,周应淮反而温柔得过头了,像精致地品尝着甜食。 呼吸逐渐紊乱,他的手从蓁蓁的腰往上探,一寸一寸地逼近她心口,危险的感觉像海潮,一波波朝她靠近。 蓁蓁想起现在还在红肿的臀,有种即将失控的预感,便伸直胳膊去推他,扭头躲他的吻。 周应淮清醒过来,长长叹出一口气,“自然。” * 回到广阳郡的时候,村里的人纷纷自愿给二人送行,告别了热情的村民,周应淮又仔细叮嘱张俊才祭祀一事,同时不忘让他好好照顾胡苓,因果才得以完结。 临了,二人向南走出村子几百米,却见一只火红狐狸跟在身后,转身就见它化成了胡苓的模样。 “呀。”最先发现胡苓的蓁蓁惊喜的上前,“你怎么来啦。” 胡苓不理她,转而看向周应淮,问道:“南去是恒山郡,你们可是要去白马村?” “正是。”周应淮点头,“传闻白马村有恶妖,同门师弟曾前去降伏未果,特地命我此次前往。” 胡苓看向南方,神色透出淡淡忧伤:“那妖怪本仙在刚刚得道的时候听说过,叫做独角黑蛟,道行在三千五百年左右。他本是原西海龙王龙王麾下一名武将,贪因恋龙公主美色,酒后调戏,被龙王撞见打伤逃跑,后成了水族通缉的对象。” “三千五百年!”蓁蓁小小的惊叹出声,拽了拽周应淮的衣袖,“那不是比你还老!” 周应淮额角跳动,同蓁蓁小声咬耳朵:“再敢多说一个字,“老”爹回去打你屁股。” 蓁蓁立马噤了声。 “后来,它不知何时流落到白马村,占据一方江水为阵,靠食人来恢复法力,整日躲在河里不出来,河里的鱼虾都被它吃了个精光。那条河本来河水清晰,却因为那妖怪来了之后,变的漆黑一片,如同黑墨。” “我当时刚刚得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想要打败他直接升仙,却被他打成了重伤,逃到广阳郡,又遇上一条正在南下走蛟的白蛇,她法力深厚,助我恢复,我刚才得以保全内丹。” 胡苓说到这,捏了捏蓁蓁的脸蛋,黯然道: “她化了形同你长得一模一样。白蛇克黑蛟,虽然她修为不比黑蛟,但是却实在良善,留下封着自己一半法力的镇水神玉,埋进了一所古墓,才能堪堪压制那妖物。只是后来,神玉失灵,她亦不知所踪,我曾南下去寻她皆未果,三百年过去,想来,她应当…是不幸离世了罢。” 妖修有令,同一种族,百年之内,只可成仙一人。 是以,周应淮很确定,那就是曾经他的白蛇,柳仙蓁蓁。 他神情有些恍惚,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而又刺痛,他停顿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好,我知道了,我会小心它的。” 夜入白马村(捉妖第二单元) 蓁蓁和周应淮到白马村的时候,天色已然渐渐变暗,太阳慢慢落到西山下,通红的月亮升了起来,让周围环境有了一种异样感。 “红月现妖,”周应淮眉目微沉,声音是一种罕见的严肃: “你跟好我,千万莫离开。” 下一刻,他就握住了蓁蓁的手,捏在手心里。周应淮的手掌宽厚温热,牵人的力道重,却也不会让蓁蓁觉得疼。只觉得安全感十足。 两股热流在二人手中贴合,透过指腹间细细申说,就像是囿着太阳的灼热,与不经意的情愫耳鬓厮磨。 周应淮此刻顾着红月与大妖,却不从考虑过,他们二人的一切,都在顺理成章地起承转合。 二人从东边进了村,经过一片庄稼地,就听到“哗哗啦啦”的流水声,又似有人在说话。 等来到山坡上面,就见下面一片片火。灯火明亮,映照下面湍急的河,河边站了一群人,手中打着火把,围成一圈。 诡异的红月下,有位老者走入圈子,身后跟着四位壮汉,四人抬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是一个被绑得结实的女婴。 四人越来越靠近河岸。 蓁蓁暗觉不妙,周应淮反应比她快,左手迅速捏印,一道紫气自他体内逸散而去,打在几人手上,木板稳稳落下,众人车翻马倒。 周应淮抓起蓁蓁,烧灭一张符箓,二人从山头闪现至河畔。 突然出现的二人带来的恐惧,像是迷离夜色中的冷空气,扑面像人群袭来,原本寂静的人们像是静水投石,哗啦一下发出声响。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是神仙么?你们…是水君仙灵了么?” “一定是惩戒!今年没有男婴了!这是仙人发怒了!” 喧嚣声原本窸窸窣窣,继而越来越大,甚至到了人声鼎沸的程度,趁周应淮给女婴松绑的时候,众人最终归于平静,由老者代表,颤颤巍巍地问: “二位瞧着仙风道骨,不知是哪方神仙中人?来此又是何事惊扰二位?” 树影投下的月色匝地,众人得见男子精致的脸上洒落着两点红辉,一处在眼梢,一处在下颌,言语间,墨睫眨动,丹唇翕合,跌丽之色,与边上的女子如出一辙。 “吾乃青宗山周应淮,道号崇衍,听闻白马村黑蛟作恶已久,故特来降伏。” 如镜面般沉寂的人群,又因为这几句话陡生波澜。人们既想相信眼前人的话,早日不用活人献祭,又担心他能力不够,反而使黑蛟降怒。 最终,还是孩子的母亲凄厉的尖叫,从边缘挤进来,抱起女儿对着周应淮发出仓皇惊呼: “求您,求您一定要救我的孩子!” 蓁蓁和周应淮还未回应,就见老者望着奔腾的江水,叹息道: “罢了,仪式已然错过了时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两位仙君移步村内,老朽同二位详细道来。” 寻玉 众人稀稀拉拉的回到村落,惊起一阵又一阵的狗吠,散散落落十几座矮屋,伏在地下,甲虫似的。 新稻草的垛儿像些枯萎的野菌,在他们近旁以及走过的河边,脱了叶的乌柏树伸高了新受折伤的丫枝,昂藏地在和西北风挣扎。 老者将二人引到自己房子,佝偻着点燃一盏烛火,娓娓道来: “这村子四周被翠山环绕,每当山顶起雾的时候,形状会如同一只奔驰的白马,所以村子名为白马村,原本这儿风景秀丽,百姓也安居乐业。” “可好景不长,就在我老祖当村长的第五年,村里…村里来了一个妖精,黑色的,壮如巨龙,盘卧在江水中,它吃光了河里的鱼虾和村里的家畜,朝廷昏聩,县内百官对白马村不闻不问,故祖上自掏腰包,请了一位道长相助,可谁知,他也不敌那妖。” “唯独宗族记事上记载,三百年前,不知为何,那妖物消停了一阵,法力似是也有所衰退,后来它同老祖约定,每年血月之时,便将一位男童献祭到江中,如此可保其他人无忧。只是村里今年本就人丁稀薄,实在也是没有了男童,后来…便如二位所见。” “三百年前?那就是胡苓姐姐说的柳仙么?”蓁蓁垂头似是思考,片刻复又抬起来望向周应淮,问道:“那她也应当留下了那枚封着法力的神玉罢?” “是的,”周应淮捏了捏蓁蓁的手,大拇指在她掌心摩挲不停:“这事不宜耽搁,我今夜会先封印整座村落,以防那黑蛟蓄意报复,你也呆在村里,我今夜便去那古墓寻玉降妖。” 这人竟可降伏那妖! 老者听闻心头咣当一抖,急匆匆的截住话头,颤这嗓子道:“若是…若是道长真的能降伏此妖,白马村民全体定长念此恩,输肝剖胆!” 说着他浑浊的眼中似有泪花渗出,身子慢慢下沉,竟是要给周应淮跪下。 “大道有为,无常之妖行,必有天收,何来恩说?”周应淮一把托起老者,将他扶到椅上坐着, “只是还得劳烦您为我的娘子在村里寻个住处,她不会法术,在这儿我也安心些。” 周应淮话说得轻描淡写,只是“娘子”这二字出口实在沉重,砸得蓁蓁手中茶杯“啪”的一声掉到地上,也砸得他自己几千年于风月事上无所动的心湖上起波浪。 怎么就说她是自己娘子了呢…… “咳咳…”蓁蓁捡起地上茶盏,脸色血红,掩着袖子咳了两声,但面皮上的笑却是越来越大,那笑意衬得她眸中盈盈流光。 “那…那你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我在这里等你…夫君。” * 周应淮结完封印已是巳时。 山林间隐隐起了雾。动荡的雾霭,沉重地卷到这里、渡到那里,在暗沉的田野里奔腾而过,仿佛融雪的春潮,或者袅袅升入了天空,稀薄蔚蓝作螺旋状,像是香炉里飘出来的烟氤。 至于那山间的将军墓,周应淮一手施法燃火照明,一手掐诀飞行,终于在雾中白马的头部地方,看见了一座断碑,旁边就是一个山洞,想必就是墓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