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但是博爱(NPH)》 卫棠今日下堂了吗? 京城八卦圈每日一问,卫棠今日下堂了吗? 哦,还没呢,听说世子昨日将双脚泡在煮沸的油锅里了,世子夫人看见一下哭晕了过去。 唉,多恩爱的少年夫妻啊,老天爷怎么就见不得有情人好呢。 听那明华公主说了,十日之内,若是世子夫人还不搬出侯府,便是侯府蔑视皇权,要满门抄斩! 天可怜见,那世子夫人,我还曾在侯府门前见过呢,当时天逢大旱,世子夫人在烈日下为我们布粥,可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儿呀,那明华公主竟如此恶毒…… 嘘,慎言!有些话我们心里想想就行,你可别忘记我们脚下站的是什么地儿! 热闹的街道旁,一辆做工考究的马车停在银楼旁,将街边那些闲言碎语全听了进去。 “殿下,要不要我下去……” 盘着双髻的侍女向面前的华贵少女执礼,眼里满是愤懑。 被公主看上是他苏映的福气,他侯府居然还敢用这种下作手段来败坏公主的名声。 “苏映昨日当真泡油锅了?” “……” 面前的侍女倏地低下头,嘴里磕磕巴巴。 “听说……是……是……” “呵。” 沉芊脸上扯出笑,她将后背靠向车桓,抬起手臂整理了下自己的裙摆。 “他倒是宁死不屈,只是我明华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手的。” 少女的脸在光影里半明半暗,明明是一张娇憨明艳的脸庞,却因为此时的表情浮现出狠意来。 “去告诉永宁侯府,不用十日了,今日若还不能休了那卫棠,便让苏映的排位来和本宫拜堂吧。” “是。” 永宁侯府内,盘着双髻的侍女一眼一板地将公主的意思传达完,便看见人满为患的厅堂内,竟满堂寂静。 侍女忍不住侧过身去看向坐在左侧方的世子夫妇,只见那废了双脚的世子坐在红木椅上,身穿一袭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因为昨天的自残,他的唇色白的几乎透明,整个人仿佛透露着一股灰败的气息来,即使如此,世子仍是身姿挺拔如柏,他眉目疏淡,气质温和,端的是芝兰玉树,温润如玉,难怪是京城无数春闺梦里人。 只是世子平时眉眼间总带着的淡淡笑意是没有了的,只见他的右手紧抓着身侧夫人的双手,双眸垂地不看那侍女。 “映已是残缺之人,恐不能侍君,望公主……” 还没等苏映说完,眼里已有点点怜悯神色的侍女就已经打断了他。 “公主的意思是,即使是世子的排位,也是要和公主拜堂的。” 这句话显然让世子震惊到了。 “你!” 他不顾脚上的伤,摁住椅背就想站起来,却被身侧的夫人揽住了肩膀。 “夫君……” 卫棠紧紧搂住气的似乎浑身都在发抖的世子,明眸中已经溢出泪来。 “夫君,请听我一言。” 卫棠俯在世子耳旁轻哄,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侍女看着那夫人低头将世子搂住,心中不由觉得怪异,诚然那些爱嚼舌根的民众嘴碎的紧,但是有一句他们倒是说的没错,这世子夫人倒真是个天仙般的人物,她只穿着一身素净青衣,明明是多事之秋,容貌却丝毫不见憔悴,一头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落在世子的肩头,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明眸含着泪,低垂间便看见她秀挺的琼鼻鼻尖微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一张一合,在世子耳边仿佛在说着什么。 当真是一双妙人,只是可惜啊…… 她闭了闭眼,又冷声道:“既然话已经带到,奴婢就先告退了。” 等到那盛气凌人的一等女使走出了侯府大门,面露凄苦的侯府夫人才走了过来拉住苏映的手。 “我儿……” 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哽咽,苏映是她和老侯爷的独子,自然是从小放在心尖上疼的,好不容易教的他美姿容,知礼节,还娶了大司徒嫡女为妻,本该是要一展抱负的时候,却不想少年天子即位,立新法,以尸骨血河为矛,竟是要将世家大族脱皮去骨! 侯府树大招风,便成了第一个被杀的鸡,什么明华公主见之不忘,强取豪夺,不过是想让世族们看到新帝的决心罢了…… “母亲,文希身上的伤还没好,我先带他回房了。” 只见她那最是乖顺的媳妇儿屈膝向她行礼,将世子扶到轮椅上坐着,面色却是沉静的,她侯府最是对不起她,自是不敢说什么。 “哎,你和他……” 侯府夫人看着侧过脸根本不看自己的儿子,哪里不晓得他是在怪自己,不由苦笑出声。 “罢了,你们年轻人自有分寸。” 卫棠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便推着世子往卧室走去。 这屋子本是苏映一个人的卧室,卫棠嫁进来后说懒得搬,于是便也住了进来,屋内从前只有零星几件家具,和一琴一剑,卫棠爱精细物件,这屋里便一件又一件的添置了许多东西,到如今竟是除了中心的那桌子,全都满满当当了。 卫棠将苏映推到窗前躺椅旁,站到他面前就想将他搬到椅子上,却被摁住双臂无声拒绝。 “你今天还没擦药呢。” 卫棠的声音沉静温和,仿佛刚刚在大堂从未哭过一般。 “烂透了才好。” 苏映皎白的脸庞浮现讽刺的笑,他薄薄的双眼皮抬起,看向完全将自己笼罩的妻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让我和你和离,然后让你和那贱人厮守,你做梦吧,卫棠。” 卫棠懒懒地看了他一眼。 “写休书也行,不一定要和离。” “哗啦!” 几上的茶具被狠狠扫到地上,苏映扯住卫棠的衣领,双眼已是控制不住地浮现出水雾来。 “那贱人就这般好?居然能让你自请下堂!” 卫棠的脸,和苏映贴的极近,她的双眸温柔地描绘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发觉他就算盛怒之下也如一颗暖玉,总扎的人不疼,她心中起了怜惜,葱白似的手指抚上苏映的脸。 “苏映,用自残挽回情人这种事,只有那最低贱的勾栏小倌才会做。” 苏映的脸一下就白了。 她在骂他,自轻自贱。 世子好像被戴绿帽了 皇命不可违,卫棠命自己的贴身婢女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开始搬运,苏映只冷着脸坐在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一言不发。 卫棠吩咐完扭过脸便看见苏映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不由笑起来,京城人评价世子端方君子,温润如玉,若不是把他气坏了,是绝看不到他这副表情的。 “郎中开的药膏就在第二格的柜子里,记得每天吩咐婢女给你涂药,不可沾水。” 卫棠仿佛没事人一样走到世子面前耐心叮嘱,仿佛她还是他那温柔可人的贤惠妻子。 “卫棠,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世子面无表情,双眸看着伫立在他面前人的腰部。 “嗯,我知道。” 卫棠见他不肯抬头,也不勉强,反正是最后一天了,她便就迁就他一下吧,于是蹲下身去仰视着坐在轮椅上的世子。 “喏,我替你写的休书,可累坏我了,引经据典了好久呢。” 苏映的手里被塞来一封信纸,上面休书二字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他连打开看都没看,直接双手翻飞,将那信纸撕了个粉碎。 “哎……” 卫棠想去阻止已是来不及,只能叹气仰望着他。 “现在倒是好大的脾气。” “怎么,我现在连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苏映气笑了,低下头去和蹲在地上的人四目相对,本要说的恶毒话语再也说不出,他沉默地看了她许久,久到他的喉咙里反呕出苦味。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所有狠毒的咒骂,全都凝结成了这句轻飘飘的控诉。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卫棠,你怎么能…… 晶莹的泪滴落下来,坠在卫棠雪白如玉的脸颊上,让卫棠都有些恍惚了,她看着无声落泪的世子,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他的场景,那时世子被帝师称赞【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她之前从不信这些辞藻华丽的文人,却在游湖上看到苏映的第一眼,忽地想起了帝师的这一赞词。 当真是,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只可惜,卫棠就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初见的惊艳也随着细水长流的婚后日子慢慢淡化,俗话说家花哪有野花香,所以卫棠没忍住,在那场簪花宴上,收了那新科探花郎的花。 一足失成千古恨,有了第一次自然也就有了第二次,那探花郎风流成性,又是京城内有名的纨绔子弟,自是比不上苏映的,奈何人家探花郎会的技巧实在是太多了,直把卫棠勾的是魂不守舍,到最后甚至日日跑出去与他私会。 这哪瞒得住苏映啊,他本身也是个细心谨慎的性子,一下两下就知道了事情原委,气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锋利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手他都没反应。 那天卫棠半夜归家,见到衣着整洁的夫君坐在椅子上,在没有烛火的房内幽幽地看着自己。 “去哪了?” 只见苏映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半边脸被月光照亮,半边脸埋在阴影里,整个人散发出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冷漠气息,卫棠看着他那只鲜血淋漓的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马滑跪在苏映面前。 “夫君……呜呜呜呜呜呜,你听我解释,是那不知检点的浪荡子,是他勾引我的……呜呜呜呜呜呜……” 卫棠跪在苏映膝下,握住他那只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手,抽噎地答。 “呵,我还什么都没问呢,你倒是全都招了。” 世子气笑了,甩开卫棠的手,倏地又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他看着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人,手指拂过她因为泪水浸的如滴水樱桃般的唇,哑声开口了。 “卫棠,你竟是连骗我都不愿骗我吗?” “呜呜……夫君……我再也不敢了……呜呜……真的……” 卫棠再次握住苏映的手腕,直起身靠近座椅上的人,好使他在月光下更能看清自己的脸,只见美人跪地,粉腮泛红,被泪水打湿的双眸含嗔带情,偏她又身材纤细,穿着一身轻纱质地的粉裙,真是娇弱不堪,一折就断,苏映捏着她的手不由松开,就见她娇嫩的下巴已是一道红印,刺眼的很。 苏映没说话,只是将手缩了回去,却还是一副冷脸看着卫棠,卫棠心中一下松了口气,知晓他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了,于是更贴近了他几分,双手搂住他的腰,可怜兮兮地求饶。 “夫君,我定不会再和那浪荡子见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啊?” 苏映沉默着,既不说饶,却也没再有揍她的动作,卫棠知道他这是还怄气呢,于是再接再厉,手指已是勾起苏映的腰带,撑起身子去亲他。 世子冰凉的唇被那软糯的樱唇贴上,他闭上眼去,不看那杀千刀的孽障,肩膀却被一双手按住,原来不知何时,卫棠已坐在他身上压着他吻了许久。 “夫君……映郎……你饶了我……你便饶了我吧……” 那孽障咬着他的唇,将他亲的啧啧作响不说,右手还不安分地从他衣领伸了进去,指腹揉捏挑逗着他的乳尖。 “唔哼……” 非常熟悉她的身体一下起了反应,世子睁开眼,枕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好一会儿,才愤愤地摁住那孽障的手,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你休想!” bgH抠穴女上骑乘后被内射 苏映抱起娇弱无骨的美人,发狠地将她直接摔在床上,卫棠吃痛,柳眉不由蹙起。 “夫君……” 她还没说出完整的话来,就被世子摁住双手绑在了床头。 “别再想讨饶,今日非得让你知道教训不可。” 苏映嘴上说着狠话,心里却是知道,若是让这孽障碰了自己,今晚别想让她知道错。 他俯身将卫棠压住,手指掀起她的裙摆直接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女子如凝脂般的腿一下暴露在空气里,卫棠冷的不由颤抖了下,世子却不怜惜,直接跪坐起身将她的腿彻底掰开。 “这穴里可擦干净了?” 世子受伤的手指抚上卫棠的花穴,碾磨着前头的那软核,卫棠不由呻吟出声。 “夫君,唔……不要……不要用这只手……” 竟是在心疼他的手会再次受伤。 “呵,你这时候惺惺作态做什么?” 苏映却笑起来,将那结痂的手指直接狠狠插进了她的蜜穴里。 “唔嗯!” 手指被挤压着吸吮,伤口却再次裂开,如蚂蚁咬肉般的疼痛由十指连心的指尖蔓延到世子的胸口,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妻子,胸膛起伏了好几下,俯身狠狠咬住卫棠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咽,插在她穴里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开始抠挖起来。 “他射在你里面了吗?嗯?” 他喘息着吻她,手指飞速进出着她的穴,带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水来。 “唔嗯……啊……没有……嗯啊……没有……” 卫棠的唇角已被世子咬破,此时却根本不敢求饶,她娇媚的眸子含着泪,双腿环住世子的腰,被世子玩弄的身体因为情欲不停振颤着。 “只有夫君……啊……只有夫君能射进来……嗯啊……” “谎话连篇!” 世子不信她的鬼话,脑海里却不由想起成婚前她那个书生初恋,若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怎么会嫁给自己,毕竟当时她可是将她出生时的玉佩都送给了那书生,还想和他私奔来着…… 他心中酸涩,发狠的劲儿不由更盛,三根手指直接狠狠插到底,又在里面狠狠抠挖着她的肉壁。 “噗呲噗呲”的水声根本遮挡不住,卫棠被弄得不由尖叫出声,娇喘连连。 “呃啊……夫君……啊……夫君太快了……” “我恨不得弄死你!” 世子将她的腿搭上自己肩膀,流着血的手指飞快地戳刺着她的嫩穴,有乳白色的黏液流出,混合着世子手上的血,倒真如女子破瓜般的糜烂。 世子本来通红的眼睛逐渐清明,他想起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当时卫棠也是这般流着血将他完全吞进去的。 罢了,都是那下作东西的错,若是他洁身自好,卫棠怎么会被他勾了去。 他的手指抽出,俯身将被插的已如一滩水般的卫棠抱起搂在了怀里。 “再敢有下次,绝不轻饶了你……” 可惜卫棠已听不进世子的话,她的穴被世子插的发麻,此时正是要高潮的时候,自是苏映说什么她都应的。 “唔呃……是,夫君,我错了……给我吧……呃啊……我要……我要……” 她在他怀里不停扭着身子,被绑着的双手搂住世子的脖子,贴过去索吻,夹着世子的腰也不停摆动着隔着衣衫摩擦他早就挺立的肉柱。 苏映哪受得了她这般,大喘了口气,抖着手刚将自己的亵裤脱下,卫棠就自发的一坐到底。 “嗯啊!” 卫棠紧搂着世子尖叫出声,世子也不由呼吸停顿了好几秒,原是卫棠太过心急,竟一下全吞了进去。 “你慢点……” 世子在她耳边喘息,捏了捏她的耳坠想安抚她,卫棠却直接手肘撑着他的肩用力上下骑动起来。 “呃啊……啊……呜啊……啊……” 比手指粗大好几倍的肉棒直接捅破那娇嫩的穴,每每都抽出全部又全部插进,卫棠被插的潮水泛滥,嘴里也是吟哦不止。 “呃啊……映郎……啊……映郎……插死我了……你要插死我了……啊……” 苏映也不好受,他本就是一被她挑逗就会起反应的身子,如今这般被她压在身下狂插猛干,他实在是爽的尾椎都是麻的,他侧过脸粗喘着气吻她的脸,双手不由握住娇妻的肉臀,随着她上下剧烈起伏着揉捏起来。 “好人儿……我的好莺莺……你再骑快点……再快点……唔……” “噗呲……噗呲……噗呲……” 激烈的水声从男女相交处传出,混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水墨帐纱的床内温度一下攀到了极致。 卫棠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她用力将世子推倒在床上,双手握住世子的手,与他十指交叉,借着他的力道激烈地上下起伏着。 “呃啊……夫君……夫君的鸡巴真的好大……嗯啊……莺莺最喜欢夫君了……” 粗大通红的肉柱飞速地被吞进吞出,状若鸡蛋的顶端不停地顶着卫棠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由下腹冲击进大脑,卫棠不由抓紧苏映的双手,后仰着身体剧烈地喘息。 “不行了……呃啊……我要不行了……” 躺在她身下的苏映早就等不及,翻身将她一下扑倒,他掐着她嫩的能出水的大腿,抽出刚刚根本没有掉出来过的粗大肉棒,再狠狠用力顶了进去。 “呃!” 卫棠被插的直翻白眼,苏映却兴奋极了,他俯身将赤裸的妻子彻底压制住,一下又一下的重插着她的嫩穴。 “我好喜欢……我好喜欢你在我身上发疯的样子……” 他在她耳边说着羞死人的蜜语,自己却先脸红了,他知道此时的卫棠肯定什么都听不见,但是他也只敢在此时才说这样的话,毕竟若是让清醒的卫棠听了,她便不只是敢红杏出墙了。 “呃啊……夫君……夫君……” 果然,这样慢又重的作弄很快就让卫棠受不住了,她哼哧着去啄他的唇,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就要去了。 “乖,我这就给你。” 苏映直起身,将卫棠的腿掰到最开,劲瘦的腰发力开始飞速抽插起来,溢在卫棠穴口的透明液体也在这飞速的打桩下被碾磨成白色的泡沐,苏映压住抽搐着喷水的妻子,俯身将自己的浓精狠狠注进她的最里面。 “只有我,才能内射它,你听明白了吗,卫棠?” bgH舔鸡巴舌交后入操穴到失控 卫棠心里明不明白不知道,但是此时在床上自然是要说明白的。 她知晓世子平时虽然对她温柔体贴,对待下人也是宅心仁厚,但世子毕竟是世代簪缨的贵公子,身份上的傲气是不可能简简单单哭着求饶一次就会原谅自己的。 还得多哄哄。 水墨纱帐内,苏映将卫棠腿间的粘液擦拭干净,正想叫水,本来倚在自己身上的妻子却滑下床去,跪在了自己身前。 “做什么?” 世子坐在床边,身上只简单披了件睡袍,赤裸的精壮身体完全暴露在卫棠视线里,卫棠仰着头对着世子娇笑了下,双膝膝行到世子双腿间,双手握住世子刚刚沉睡下去的欲望俯下身去。 “不要。” 却不想她的肩膀被定住难近半寸,世子隽秀的脸在月光下更显清冷。 “不喜欢就别做。” 世子与卫棠夫妻三载,哪里不知道她最是讨厌这种服侍人的事,以往向来都是他给她舔的。 “映郎……我喜欢你……” 卫棠没说什么,只是仍往前了几步,世子听着卫棠的话眼皮跳了跳,摁住她肩膀的手指不由松开,卫棠的唇一下贴上了世子,她确实不喜欢做这事,所以也算是第一次伺候人,她不懂其法,只能先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垂眸看着的世子这次不止眼皮跳了,他太阳穴的青筋都浮现了起来,腿间的肉柱一下挺立起来,卫棠看着那只被舔了一下就生龙活虎的东西,不由呆了呆。 “映郎……你好快……” “该死!” 世子温润的眼里瞬间被欲望沾满,他摁住卫棠的头,迫使她直接将他的肉棒含了进去,却又怕她难受,不敢全部捅进去。 “像吸我乳头一样吸它……” 世子喘息着,耐心地用她熟悉的技巧教她,世子看着那粉嫩樱唇含着肉棒的场景,炽热的欲望不由又涨大几分。 “唔嗯……嘬……嘬……” 卫棠果然很聪明,手掌握成圈,上下撸动着他的鸡巴用力吸吮着,可能是觉得先前他那反应太有趣了,又将早已被口水打湿的鸡巴吐了出来,她仰头看着世子红潮着的脸,娇媚一笑。 “喜欢吗?” 她俯身,看着他的眼睛伸出红舌,从他的根部一直舔到顶端,直把那鸡巴舔的又喷出一股水来,苏映剧烈地喘了口气,俯身挑起她的下巴用力吸吮着她的唇。 “混账东西……” 囫囵的骂人话从相交的唇舌间吐出,世子掐住卫棠的腰将她翻身令她趴伏在地,卫棠刚撑起双手世子就急不可耐地从后面一下插了进去。 “呃!” 难以描绘的紧致让世子不由轻吟出声,他握住卫棠不盈一握的细腰,用力征伐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啊……混账东西,说!谁教的你这下三滥的勾人手段!是不是那贱人!” 他气急败坏,却又急不可耐,俯身胸膛贴上卫棠的后背,骨节分明的手掌捏住她的乳揉搓着,边用力操她边叫她给他个说法。 “呜啊……不是……呃啊……只对映郎做过……夫君……啊……” 卫棠被插的娇喘连连,双手甚至撑不住地面要趴伏下去,幸好被苏映一把握住双乳,用力揉捏着,才没变成那只会翘着屁股任男人操的淫人。 苏映其实也不信那贱人能哄得她做出这种事来,他只是心中有气,找个借口罚她罢了,他搂住她软成一团水般的身子,修长的手指将那雪白的乳揉捏成各种样子,莹白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当真是活色生香,他的喘息声更粗重了几分,胯下像装了马达一样飞速前后撞击着,直把那娇娇爱妻插的是欲仙欲死。 “呜啊……啊……映郎……啊……太快了……呃啊……我会受不住的……啊……” “呵,受不住?” 世子气质端和,即使是这般与妻子在地板上乱来的情况下却还如翩翩君子般,他笑出声来,神情还是那个温润体贴的丈夫,嘴里却吐出羞人的话来。 “你受不住,这穴里怎么跟发了大水一样,嗯?” 世子说着,挑起卫棠的下巴迫使她侧过脸来对着自己。 “你既然要伺候我,何不做到最后一步?” 世子停顿下来,鼻唇和卫棠似贴非贴,微张着唇等着她,卫棠睁开水淋淋的眸子,知晓他是从刚刚那得了趣,也不矫情,张开樱唇,吐出娇嫩粉红的小舌。 “求世子殿下怜惜。” 苏映只觉得自己身上有一团火在烧,烧到了自己下腹,也烧到了他的心窝,他的指缝插进卫棠的后脑勺,咬住那丁香小舌用力吸吮着,自己的舌也吐了出来和她交缠着,他的舌不停卷曲着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力抽插摩擦着她。 “唔嗯……” 卫棠受不住这个,晶莹的口水从她嘴角滑落,却又立马被世子舔舐干净,她的身子被世子彻底压在了地面上,娇嫩的肉臀被世子用力抽打着抽插,哗啦啦的水不停得从穴口里喷出。 “呃啊……啊……殿下……啊……别打了……呜啊……要被操死了……啊……” “砰!砰!砰!砰!砰!” 世子粗壮的鸡巴飞速地进出着卫棠的穴,每每都要顶到最根部,耻骨撞击着卫棠的肉臀,发出啵啵啵的激烈拍打声。 “就是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就知道勾引人的妖精!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世子用力压制住想挣扎的妻子,粗壮的鸡巴把她的肚皮都捅出一个鼓包来,他发狠地抽插着她的穴,双膝顶开她的腿迫使她跪起翘起臀承受着他。 “呃啊……喜欢吗卫棠……喜欢我这般操你吗?” 世子情深难耐,最是情动处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句话,卫棠转过身去看着世子的脸,望进了他那如深海般的眸,穴里不由又是一阵紧缩。 “唔哼!” 世子差点没忍住泄出身去,只见趴在地上的人儿对他露出了笑,他的手指被捏住。 “不喜欢你喜欢谁呀。” 他再也没忍住,捂住她的唇,俯下身用力冲刺着狠狠射给了她。 世子只画卫棠一人 那晚世子虽消了气,卫棠却还是被禁足了,不仅如此,卫棠身边的婢女也全换了个遍,卫棠自知理亏,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的,平日里只好呆在院子里做些插花画柳之事解闷。 世子虽然是荣宁侯府独子,却没有靠恩荫入仕,而是和千万读书人一起考了科举,如今正任职礼部侍郎一职,和卫棠成亲后也没有再住侯府,而是在侯府旁买了个院落小夫妻两住着。 平时世子对卫棠出行毫不在意,他知晓卫棠爱热闹,喜欢参加宴席,于是特地给她打造了辆独一无二的好马车,这马车内空间巨大,世子便在里面安了张床,铺着厚厚的被褥,生怕她磕着碰着,用的马也是世间难寻的汗血宝马,如今这马已是在马厩里啃草快啃三个月了,卫棠觉得自己身上也要长草了。 “世子回府了吗?” 书房外,卫棠端着一碗吃食,悄悄凑近苏映的贴身护卫南烛打探消息。 “回夫人,公子已经回了,不过公子今日似乎心情不佳。” 南烛与苏映自小一块长大,从来是叫他公子的,如今苏映就算成家立业了,苏映没要求他把称呼改过来,他便就这样一直叫着。 “怎么?” 卫棠听到这话就有点犹豫了,那这般进去岂不是要触他霉头。 “还是为新赋税一事。” 卫棠一下就懂了,点点头,转身就准备走,南烛却拦住了她。 “夫人,公子性情温厚,体贴旁人,总能让人困顿时醍醐灌顶,但是,医者却不能自医啊。” 卫棠眨眨眼,手指扣着端着的托盘。 “可是我也不懂政事啊……” “夫人与公子伉俪情深,自是有别的法子的。” 南烛笑着也朝她眨了眨眼,弯腰朝卫棠一拜,让开道竟是要让她进去。 行吧,这吃食做了也做了,总不能白费自己一片心血。 卫棠推开房门,双脚刚走进去,那门就立马被南烛从外面合上了。 卫棠:“……” 看来南烛这次是真没招了。 卫棠往里去,苏映的书房比起卧室来实在清冷许多,卫棠不爱看书,所以一年来不了这几次,这边基本是苏映的东西,不过苏映能有什么东西呢,书房里除了两面墙上成排的书册,便是放都放不下的书画了。 荣宁侯府苏映,书画一绝,冠绝京城,年十岁,曾书法一幅词,得先帝夸赞,其气恢宏若曙光之喷薄,其韵天成若婴儿之初啼,从此苏映书画千金难求,便是他写的废稿,在黑市里也是能换的个平头百姓一年吃喝不愁的,别问卫棠怎么知道的,她便是那个偷偷卖苏映废稿的人,=_= 不过要说最值钱的,还得是苏映的仕女图,世子画美人惟妙惟肖,宛若要从画中走出来一样,他年幼时曾给先帝的云贵妃画过一幅,如今那幅画已是有市无价了,要问为什么,自是因为苏映十七岁后,便再没画过一幅仕女图,人家不动笔,之前的自然是越炒越高了,物以稀为贵嘛。 至于世子为何不动笔,咳咳,卫棠看着屏风上,窗几上,还有画缸里那一幅幅同一张脸的仕女图,不由心虚起来。 世子与卫棠成亲后,便只肯画卫棠一人了。 “夫君。” 卫棠小步走近书桌,将托盘上的桂花羹轻置于桌台上,随即很是自然地跪坐在苏映身侧为他研墨。 苏映转头看着作乖巧状的卫棠,薄薄的双眼皮抬起,瞄了眼桌台上的吃食。 “你做的?” “是。” “能吃吗?” “……” 卫棠不说话,手却掐住了苏映的腰狠狠一拧,苏映的眸里便溢出了淡淡笑意,他伸出手握住那只柔荑,转头看向她,一直蹙着的眉仿佛都舒展了不少。 “我与你玩闹呢,你做的哪有不好吃的。” 他笑着放下手中的公文,挽起袖子端起碗尝了口。 “清新淡雅,倒是不错。” 卫棠不接他的奉承,自己劳心劳力做的东西,他爱吃不吃。 她的手习惯性地在砚上转着圈,低头看着苏映毫不设防铺在书桌上的公文,状似随意道:“侯爷让你入礼部,便是让你只管手头三两事,其他的少参合。” 正在吃羹的苏映沉默片刻,将汤勺轻轻放在了碗里。 “为君解忧,乃为臣之本分。” “人家可不一定要你这个逆臣的本分行事。” 苏映这时笑了起来,眉目疏淡,眼神里却满是戏谑。 “你怎么跟那个糟老头子一个样儿。” 苏映这样评价自己的父亲,卫棠不理他的插科打诨,将手中的墨放下,转过身正襟危坐地看着他。 “新帝登基,根基不稳,朝堂自然是一片混乱,文希,荣宁侯府百年昌盛,即使此时是不置一词,日后陛下也不会说什么的。” “我……” 苏映挺直上身,还想解释什么,却已被卫棠捉住了手。 “我知道你心有忧虑,但是天自己想要变天,下面淋着的,无论泼的是雨还是油,都得受着呀,文希。” “……” 苏映沉默着,一下卸了力,往前靠在了卫棠的胸膛上。 “父母生我,侯府养我,没有这些就没有苏映,我只是想保护他们……” 他的声音闷闷的,仿若向母亲告状的孩童般,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卫棠听到他这句话,才算松了口气,不一直憋闷在心里总归是好的。 她搂住苏映的肩,轻拍着他的后背。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文希,别怕,我们还年轻,陛下也还年轻,总会有转机的时候,我们慢慢筹谋,总会得个圆满的。” “会吗?” 会吗,她也不知呢。 gbH用毛笔玩弄世子后穴到失禁 卫棠虽然不知道那些弯弯绕绕的朝堂斗争,但是有一件事她是知道的,世子的腰真的好细好软啊,呜呜,好好摸…… 她状似安慰着趴在她怀里的世子,其实早就开始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瞎摸了,单纯的世子刚刚才被妻子排忧,以为妻子是要跟自己贴贴,不由开心地搂住卫棠蹭着她的颈肩,直到他感觉到一只手钻进了自己的衣摆。 “……” 他从卫棠锁骨处抬起头,看着嘻嘻笑的妻子,牙根不由轻咬着腮边的肉。 “卫棠,这是青天白日……” “门窗紧闭,蜡烛点着了,这便不算。” 卫棠的手从世子腰间钻进,冰凉的手指拂过世子的后腰,冷的他一哆嗦。 “你这好色之徒……” 世子咬住卫棠的耳垂,双手搂住卫棠的脖子,竟是没阻止她的动作,卫棠便更大胆了些,托住世子的臀就将跪坐在她身前的世子拉进了自己怀里。 “我服侍夫君,怎能说我是好色之徒呢?” 卫棠扯开世子的腰带,叮叮当当的玉环随着衣服滑落,逶迤一地,卫棠的手指,便从那雪白的臀缝间缓缓往下。 “唔哼……就是好色之徒……” 卫棠的手指在世子穴口打着圈,世子的身体颤抖着有了反应,他将卫棠搂的更紧,嘴里忍不住随着卫棠的动作溢出呻吟。 “呃啊……” “我是好色之徒,那被我摸一下就鸡巴立起的夫君是什么呢?” 卫棠笑着,按着世子的后腰往前顶了顶,明晃晃的暗示前面疙着她的东西,世子羞红了脸,不由愤恨地打了她一下。 “再敢乱说话,不让你做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再不说了,夫君……” 卫棠挑起世子已是潮红的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侧脸,世子清明的眸逐渐迷失,他喘了口气,搂住卫棠张唇用力吻上卫棠的嘴,辗转厮磨,藕断丝连。 卫棠知道他已情动,两指不由试探着插进那紧缩着的穴。 “唔!” 世子吻着卫棠,闭着的双眼滑落出泪珠,身体似乎想挣扎,却被卫棠摁住腰,竟是将他彻底禁锢住了。 “咕叽……咕叽……” 色情的水声从世子臀瓣下传来,世子羞红了脸,双手抓住卫棠的衣领,喘的胸膛激烈地起伏。 “混账东西……呃啊……你又这般弄我……啊……” 世子不爱这男女颠倒的性事,却总架不住卫棠的哄骗,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得逞。 卫棠低头看着世子被欲望完全掌控的脸,眼底的墨色更深了,她推开书桌上碍事的公文,抱起世子将他完全赤裸的身体放置其上。 “夫君的身体这般美,自然是不该随意亵玩的。” 卫棠假惺惺地给世子赔罪,却是逼迫他抱住自己的双腿将下体彻底打开来给她看。 “呜……不……我不要……” 世子双眸含泪,双腿忍不住并拢,让他那般姿态,实在是……实在是…… “你当真不要吗?” 卫棠跪坐在他面前,脸色却是冷了下去,世子看到她这般神态,心脏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若是他执意不听她的,那…… 世子想起了他们的冷战,那段时间世子活的仿若游魂,他长长的睫毛不由下垂,双腿慢慢地打开了。 一丝风也透不进来的书房内,隐约传来几道急促的呜咽声,含着痛苦,却又仿佛是欢娱。 只见那黑漆木的长方形书桌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仰躺其上,骨节分明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对着面前衣衫完整的女子彻底地裸漏着自己炽热的欲望。 “呜啊……卫棠……啊……别插了……别再插了……” 苏映的声音都沙哑了,他低头,看着那拿着毛笔飞速地进出着自己后穴的女子,眼里再也兜不住那水雾。 “呃啊……娘子……你饶了我……呜啊……我真的不行的……啊……” “噗呲噗呲” 带着异样触感的毛笔尾绳被女子用手指套住,她摁住世子的腿根,用力地将那被淫水浇透的毛笔狠狠地又插了进去。 “夫君,你的水都把我手掌打湿了。” “嗯啊……停下来……快停下来……啊……” 世子爽的快要失去理智,他无力的脖颈彻底仰躺下去,倒挂在桌子上喘息。 “夫君这般喜欢,我怎么能停呢?” 卫棠说着,另一只手又握住世子前面翘起的滚烫肉棒,上下爱抚着。 “唔!” 世子险些掰不住自己的腿,他闭上双眼,忍不住随着卫棠的动作上下起伏起来。 “嗯啊……啊……卫棠……啊……好舒服……呃啊……” “哪里舒服?” “呃……都舒服……啊……鸡巴舒服……呃啊……小穴也好舒服……呜啊……卫棠……啊……你要弄死我了……” 世子的身体随着卫棠越来越快的抽插颤抖起来,他握不住自己的腿了,脱力着刚放下就被卫棠一下压住。 “夫君知道该怎么高潮吧?” 卫棠托起世子混着口水和泪水的脸,乌眸幽深,似乎想把他吃了般,那控制着毛笔的手拉着尾端在他穴里三百六十度打了个圈。 “唔嗯!” 世子不由颤抖着抓住了卫棠的手臂,他看着卫棠侵略性极强的眸子,那眼底火热的欲望让他的穴不由一阵紧缩。 “你想要我是不是?” 他喘息着问她,手掌抚上她光滑白皙的脸,卫棠侧过脸轻啄他的手心。 “是,夫君,我想要你,快给我吧。” 世子笑了起来,那张被肮脏的水浸透的脸浮现出翩翩君子般的温润神情。 “我就知道,卫棠,你真是个恶劣性子,你得求我。” 你得求我,我才给你看我为你失控的样子。 “夫君……夫君……” 卫棠忍不住了,她喘着气紧紧压住桌上的世子,不停讨好地轻吻他的颈,他的喉结,他的一切,只求他快给她想要的。 世子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他雪白的腿夹住卫棠的腰,上下耸动着边用肉棒顶卫棠的腹部,边用力收缩着后穴吞吃她手里的毛笔。 “卫棠,你记着,这是我给你的,是我赐给你的……唔呃!” 他抬起臀将那毛笔全部吐出,又一下全部插了进去,他被刺激的不由尖叫,宛若一只濒死的青鸟,匍匐在他身上的卫棠却完全情动了,她紧紧抱住他,开始发狠地用毛笔疯狂插他。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夫君……夫君……我爱死你了……我真的爱死你了……呃啊……” 卫棠粗喘着气,将毛笔最后用力插到他的最里面,喷涌的水彻底将她的手掌打湿,她的腹部也被喷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水,世子想要尖叫,却被卫棠堵住了嘴,他浑身抽搐着,在喷完精液后,又不由自主地喷出一股尿液来。 他真不该,由着卫棠胡来。 世子都说她是蠢货了 唉,本意是去讨好苏映求他放自己出去,结果玩过头了彻底惹恼了他,这都是什么事儿呀! 卫棠坐在花园的亭子里,手里杵着花瓣长吁短叹,脑海里却不由浮现出前几日世子控制不住失禁的样子,卫棠咽了咽口水。 真他妈性感…… 可惜苏映这几日连卧室门都不进,也不让自己再靠近他书房半步,可见是真生了好大一场气,该想个什么法子哄他好呢…… 卫棠撑着脸发散着思维,也就没注意亭子外穿着月白长袍的世子已站在梨树下看了自己许久。 “夫人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苏映负手站在树下,玉冠束发,如松柏般挺拔的身姿让面前的婢女不由羞红了脸。 “回世子殿下,夫人最近除了经常来梨园采花,便是整日呆在卧室了,并不曾有什么异常举动。” 苏映听着婢女的回答,剑眉微挑。 “听你这话,倒像是天天都跟着她一样。” “回殿下,奴婢生性愚钝,只有行事谨慎这一个优点,殿下派我来夫人这,自当为殿下恪尽职守,看好夫人,以报殿下……” 婢女说着,抬眼看了看面前天神一般的世子,双颊更红了些。 “以报殿下赏识之恩。” 苏映没看那婢女,仍是看着亭子里无聊着的卫棠。 “你倒是真生性愚钝。” 苏映嘴里淡淡吐出这句话,越过婢女直接往亭中去,南烛却留在了原地,他抱着剑上下打量了下面色一下惨白的婢女,目露同情。 “走吧,这府里不用你了,去肖管家那拿上你的卖身契,今夜就离开。” 婢女的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她跪倒在地,扯住南烛的衣摆,嘤嘤哭泣了起来。 “我不知……呜呜……奴婢不知奴婢究竟做错了何处,世子要如此绝情?” 南烛看着地上这个倒有几分姿色的婢女,圆了她的愿将原因告诉了她。 “你没搞懂,这府里,从来只有一个主人。” “啊?” 南烛看着地上面露疑惑的婢女,啧了一声,提起她的后领运起轻功就飞了出去。 他多什么嘴,世子都说了她是蠢货了。 卫棠一手杵着鲜花,一手就要去抓石桌上花篮里的花,不想手却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卫棠转身,便看见苏映自然地掀起衣摆坐在了她身旁,仿佛刚刚用手挡着她的不是他一般。 “这是要做什么?” 苏映轻声问,嗓音如空谷幽涧,柔和的脸庞在日光下淡雅如雾。 “……” 世子没听到卫棠的回答,只好抬头看向了她,便见到自己的妻子正一脸呆滞看着自己。 “……” 世子受不了卫棠那副花痴的样子,拉过她手边的捣花器砰砰砰地杵着,卫棠这才回过神来。 “哎呀,我家夫君怎么就这么好看呢,都把我给看呆了。” 卫棠眯眯笑着,侧过身去就想拉苏映的手。 “卫棠,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世子由着卫棠拉住他的手摸,眼神却幽幽地看着她,卫棠被看的一悚。 “什么?” “像那些爱去青楼,没钱只能在门口摸摸姑娘小手的醉汉们。” “……” 卫棠这手是真摸不下去了,说谁呢,说谁只能摸小手呢,她每次去小倌馆,哪次没给钱了。 但是卫棠也不敢反驳,毕竟每次去小倌馆她都是偷偷摸摸去的,用的还是苏映的钱,她没胆反驳。 “嘿嘿嘿,我不摸了还不成嘛,夫君~你啥时候让我出门啊,我都快闷死了~” 卫棠不摸手了,改拉苏映的衣袖,她左右摇晃着,学着那些娇娘嘟嘴撒娇。 “……” 苏映有点后悔放着成堆的公务不做来陪她玩儿了。 “你再不好好说话,就再禁足你三个月。” “哎哎哎!那可不行!” 卫棠听他这意思就是打算这几天放了自己了,连忙挥舞着双手拒绝。 “那可行。” 世子挑眉看她,眼里似闪着星光。 “苏映你耍赖!” “我耍什么赖了,我又没说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你刚明明就说了!” “我说什么了?” “你!你!你! ” 卫棠急得拽起花篮就砸到了世子身上,粉的紫的花瓣洒落世子一身,零零碎碎的铺散在世子月牙色的银丝暗纹团花长袍上,世子却笑了起来。 当真是,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罢,既然你都这般求我了,那明日便让你出门吧。” “哼……” 卫棠还负气呢,世子瞟了她一眼,双手杵着花瓣。 “若是不愿出门,后日……” “出出出!我出!” 卫棠立马捂住世子的嘴,怕他再说出个什么来,又看见他满身的花瓣,肩膀又耷拉了下来。 “我好不容易采的花瓣,这还一只手都没染上呢。” 世子低头,便看见捂着自己嘴的柔荑粉嫩的指甲上,清晰的月牙白印在指甲盖里。 “不必做这个,本来就很好看了。” 世子拉下她的手,诚恳地说。 “你懂什么?女孩子觉得好看才是真好看。” 卫棠摆弄着自己的素手,反驳道,世子不想和卫棠争这个,放下手中的捣花器。 “那我去帮你采?” “行,我跟你一起。” 她捡起地上的篮子,挽住世子的手臂就拉着他往梨园深处走去。 bgH野战舔穴操弄后让她颜射自己 梨园是苏映府里最大的一块地儿,占地大约数十里,卫棠爱枝繁叶茂,便种上了各种花树,她又喜欢生命自己野性生长的样子,这梨园便很少打理,幽深处,除了主人家,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卫棠正是因为自信这点,才敢搂住苏映将他压在桃树上亲,卫棠正专心地亲他呢,却听到一声轻笑从世子唇角溢出。 “你笑什么?” 卫棠很不满,一手撑在世子耳侧壁咚他,一手偷偷摸摸从世子后腰处想解世子的腰带。 “唔……没什么呀……” 世子眼里止不住的笑意,神情却是温柔的醉人,他也假装没感觉到卫棠在解他衣衫,搂住卫棠的腰主动贴上唇去。 世子比卫棠的吻技好多了,世子刚刚发笑,便是因为卫棠吻人就跟啃猪蹄一般,他实在没忍住,他张开唇,挑开卫棠如滴水樱桃般的唇瓣,舌头伸进,一点又一点地舔过她的每一寸舌肉,直把卫棠吻的软下腰来。 “唔……” 卫棠连解世子衣衫的力气也没有了,双手搂住世子的脖子,动情地抬起脚尖回应他,直到卫棠呼吸急促到要窒息,世子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唇,世子低着头,和卫棠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全是卫棠急促的呼吸声。 “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壁咚男人。” 世子笑着,捏了捏卫棠秀挺的琼鼻,松开手就想将她放回地上,却不想被卫棠搂着脖子更缠了上来。 “我就敢。” 卫棠贴上世子的胸膛,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被吻肿的嘴巴靠近世子的耳朵。 “映郎,在这里,要了我好不好?” 她感觉到,世子的心跳,漏拍了一瞬。 巨大的桃花树下,卫棠坐在铺着世子衣袍的草地上,雪白的腿微曲着张开。 “唔嗯……” 私密的腿间,世子跪趴在卫棠身前,带着玉冠的头埋在里面动着,不知是舌头顶到了她何处,卫棠突然抓住世子的头仰头尖叫了声。 “映郎……夫君……呜啊……不要咬……不要咬里面……啊……” 卫棠沾上情欲而显得娇媚欲滴的小脸满是绯红,她如凝脂般的脚搭上世子的肩,踩着他就想把他推出去,世子却抓住了那只脚踝,抬起被卫棠的水打湿的脸,侧过脸去吻住了卫棠突出的脚踝骨,带着刺感的红唇伸出,世子从卫棠的脚踝骨往上舔舐了下,卫棠仰头看着,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忍不住又喷出一股水来。 “映郎……” 卫棠肩膀的衣衫随着她的动作不由滑落,露出凹陷的锁骨和半片酥胸,世子笑了起来,看着卫棠那双勾魂摄魄的乌眸,捏住她的玉足就将她的脚趾全含了进去。 “呃啊……” 卫棠看着世子耐心地一点又一点地舔舐着她的脚趾,然后缓缓往上,从小腿肚,一路亲到她的腿根。 “映郎……呜呜……你别再折磨我了……” 卫棠简直要难受死了,她扯着世子的衣摆,双眸含泪地央求着看他,世子却仍在继续,他掀开卫棠的内衫,俯身舔了舔她敏感的肚脐眼,又一路往上,含住了她因为喘息不停颤动着的乳头。 “唔……夫君……另一边……另一边也想要……” 卫棠的身子已是如在桑拿房里滚过了一般,浑身都泛着红,她握住世子的手,带着他握住自己另一只乳,又盖在他的手背上迫使他揉捏着自己。 “嗯啊……夫君……啊……好痒……呜啊……好想要……” 卫棠嘤嘤哭着,双腿忍不住夹紧扭动着身子,世子却只是将她放倒在地上,唇舌还在挑逗着卫棠早已挺立起来的乳。 “呜呜……夫君……夫君……我求你……我求求你……” 卫棠觉得自己要疯了,世子越是细致的爱抚,越是让她欲火焚身,她夹住世子的腰,不由自主地往上蹭着,湿透的穴口膈着世子的亵裤顶弄着世子早就竖成帐篷的肉棒。 “给我……给我啊……呜呜呜呜呜呜……” 卫棠娇娇的哭声没能换来世子的动容,他的唇舌往上,舔舐过卫棠的锁骨,激烈滚动着的喉,最后到达他的终点,世子低着头,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卫棠,眼里的爱怜仿若要溢出,他的手指抚摸着卫棠红肿的唇,开口了。 “这般大胆,连野合都敢,总该是要罚你一下的。” “呜呜呜……我错了……呜……夫君……我要……我想要……” 卫棠哪里还知道什么罚不罚的,她快被情欲折磨死了,只会搂住身上的世子用力蹭他,世子也由着她蹭,扯开亵裤就让她攀着自己交合了进去。 “呃……” 粗大的肉棒瞬间完全进入火热的穴里,卫棠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用力上下摆动着抽插起来。 “嗯啊……啊……夫君……啊……夫君……” 卫棠眼角的泪还没收呢,浑身都是水淋淋的,却完全顾不得这些了,只会抱紧身上的人用力顶弄着。 “莺莺……” 世子压低身子随着卫棠的动作配合着她,右手擦过她的泪眼,低下头和她额头贴着额头。 “莺莺,你爱我吗?” “呃啊……啊……我爱你……呜啊……啊……” 世子的动作比卫棠凶猛多了,他又是上面的那个,自然是发力的更狠,卫棠被插的是尖叫连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爱谁?” 世子掐住卫棠的腰,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腰臀像上了马达一样飞速地重插着她,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让卫棠的脑袋都不清楚了。 “我爱……呃啊……我爱苏映啊……啊……” 她只是本能地,回答着世子的问题,却又立马被拉进了情欲的漩涡里。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却不想,这个回答也让世子发了疯,他咬住卫棠的脖子,砰砰砰地发狠操她。 “卫棠……卫棠……我恨不得把你融进我的骨血里……” 世子掰开卫棠夹着他的双腿,直起身狠撞着她的肉穴,如鸡蛋般浑圆的顶端破开紧闭着的一字缝小穴,然后粗壮的红色肉棒狠狠插进,再立马全部抽出。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世子红着双眼,疯狂地捅进抽出,飞溅的淫液在肉体相撞间溅到他的脸上,却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卫棠,你喷了好多水,真的好多啊……” “呃啊……夫君……你好棒……啊……我要去了……我就要去了……” 卫棠被插的简直要晕厥,她的腿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喷涌的快感凝聚在下腹,她好想高潮…… “夫君……呜呜……我要……我要射在你脸上……” 她躺在满是花瓣和绿叶的草地里,委屈巴巴地提着这过分的要求,京城说世子高贵如明月,她却只想践踏这明月。 世子没说什么,只是拉起了地上的人,抬起她一只腿搭在肩上,四根手指全部插进她的穴里,摁住她的敏感点,让她完全地,彻底地,喷在了他的脸上。 明月心里住了人,便再不能高悬在那九天之上了。 他床上肯定很行 时隔三个月,京城第一交际花卫棠大小姐终于出狱啦!哇咔咔咔咔,卫棠兴奋地昨晚就没睡着过,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白天在梨园被世子弄得太狠了身体还疼着呢,=_= 不管怎样,总归是可以出门了,卫棠看着梳妆台上小姐妹们的拜帖,心情愉悦地挑选着,唉,人缘太好就是有这种烦恼,都不知道去哪家赴宴呢。 卫棠新染的浅粉色指甲点在尚书府的帖子上,决定就去薛苓那了,帖子上说她家的紫锦正好开花了,卫棠也想去瞅瞅。 “日落前需得回来。” 身穿绯红色官袍,头戴乌帽的苏映握着卫棠的手,扶着她上了马车。 “行行行,你快去上朝吧,再晚就要迟了。” 卫棠坐上自己的豪华马车,不耐烦地催促着,世子无奈地看着她。 “卫棠……” 卫棠回首,一脸疑惑的表情。 干啥? 世子因为卫棠的回头眉眼间带上了笑意,他朝车夫示意。 “去吧,早点回来。” 等到卫棠的马车走远了,他才转身骑上了自己的马。 “这没心没肺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 世子嘟囔着,悠然往宫门走去。 户部尚书府大小姐薛苓酷爱花卉,自己院子里的花一直是自己亲力亲为地打理,她深得父亲宠爱,院子里便总时不时地送来许多稀奇的花种,每年春日,她院子里的拜帖都是堆山般的高,都只为瞧一眼那花团锦簇,薛苓在卫棠闺中时就与她交好,如今花开正盛,自然是要叫她来欣赏一番的。 “怎么样,不错吧?” 小院里,薛苓跪坐在卫棠身旁,端起茶杯朝她挤眉弄眼。 薛苓的院落布置的雅致,一条小河从中间分开,又立上一道道屏风,女客在左,男客在右,都能赏玩到面前珍稀的紫锦,若是诗兴大发,也可以直接提笔在屏风上写就,让众宾客围观。 “还行吧。” 卫棠知道薛苓绝不是在问自己花是否不错,这屏风虽然看似可以阻挡视线,却只是将人照的朦胧,若是真心想看,还是能看的清楚的,薛苓宴请了今年登第的众多进士,其中便有今年新出的探花郎,卫棠远远地瞧了一眼,觉得真心不咋地。 “唉,有江侍郎那样的美玉在前,这些人自然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江辞,三年前新帝登基的第一个探花郎,如今如日中天的户部侍郎,年十七便作得一手好策论,那年科考殿试抹去名字他本是第一,却在殿前被新帝钦点为探花,皆因江辞那濯濯如春月柳,朗朗如明月怀的好容貌,探花嘛,自然要选那长得最好看的。 薛苓摇着团扇,摇头晃脑地感叹,卫棠不由生笑。 “他江辞不是你父亲的门生吗,怎么,还没搞到手?” 薛苓幽幽看向卫棠,撇了撇嘴。 “听说江侍郎入仕前是生性风流,夜夜都要宿在烟花柳巷处,那时候若是去追,指不定还能睡上一睡,可不知怎得,自从三年前他登思文殿面见陛下后,居然守身如玉起来,这青楼不去了也就算了,连那些个红颜知己居然也断了个遍。他虽是我父亲门生,却从不来我府后院,每次都是去我父亲的书房,谈完正事就走,我有几次想借着赏花于他路上相邀,他也是敷衍着拒绝,唉,昨天的我你爱答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卫棠听着薛苓唱曲般的说辞,没忍住咯咯笑起来。 “他哪有你说的那般好呀,不过一浪荡子,纨绔子弟而已,还是个喜欢留恋花丛的,乖,咱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下一个更乖啊。” 薛苓一听这话急了,拽过卫棠的手臂就跟她咬耳根。 “你不懂!就是这种以前是浪荡子,突然改性的谈起来才最带感!在床上肯定能让人欲仙欲死!” 卫棠大笑,伸手捂住薛苓的嘴。 “说什么胡话呢,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还未出阁的薛大小姐?” “呜呜……我就是想想还不行嘛,他肯定床上很行……” 薛苓扑在卫棠的肩上,乱扭着身体和闺蜜撒娇,卫棠此时不由自主地点头附和。 “你这说的倒是不错。” 若不是因为床上功夫了的,自己也不会允他做自己的入幕之宾,毕竟身子还是脏了点。 “是吧,是吧?你也觉得吧?” 薛苓一听卫棠的回答,立马活了过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卫棠眯眼笑,梳了梳薛苓弄乱的发簪。 “没事儿,咱自己也调教个很行的。” 卫棠不胜酒力却爱贪杯,与薛苓聊着聊着便不由自主多喝了几杯,待到身子发热了才惊觉自己喝多了。 “我去更衣。” 她按下薛苓还想递过来的酒杯,借着婢女的手就站了起来。 “厕所在园子北侧,别走丢了啊。” 薛苓仰头看着她,嘴里忍不住打出一个饱嗝,卫棠温柔笑着答。 “好。” 卫棠如厕不喜人跟着,于是叫婢女等在园子门口,独自走了进去,卫棠喜桃树,薛苓和卫棠喜好相当,于是在北园特意种了一大片桃树,如今也开的正盛。 卫棠本是直直的往前走,却因为酒劲上来脚步虚浮,走着走着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直着走的了,只看着面前迷人眼的桃花树,脚不知踩到了什么,身子一扭,竟是要摔倒在地。 “夫人小心。” 迷蒙间,卫棠感觉到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自己的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她的后背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卫棠抬头,便看见了一张顾盼多姿的脸。 “江辞……” 卫棠喃喃地叫出他的名字。 gbH后穴塞珠吸乳抽鸡巴 被认出的探花郎微微笑起,他扶起卫棠,转身面对着卫棠站着,只见江辞穿着一身水青色交领长袍,眉眼狭长,薄薄的双眼皮,眼尾微微上翘,眸子是深邃的琥珀色,不笑时有种生人勿近的疏离冷淡,但此时轻轻一笑,便自带一股风流轻佻的气韵来,他抬起的手臂垂下,衣摆流云处,倒有一派清风倚玉树的明丽风流,难怪总能惹得那勾栏瓦舍里的薄情女子们痴情以付。 “你怎么在这?” 卫棠此时其实并不怎么清醒,她的双颊因为醉酒而微微泛红,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明眸里澄澈干净,倒映着江辞的身影。 江辞看着,心里忽地生出不知名的痒意,他不由放低声音,低头温柔地说:“我刚下朝,此时正想去找尚书大人。” “哦,那你去找吧……” 卫棠点点头,退后几步就想给江辞让路,却不想被他悄悄拉住了衣袖。 “夫人今日染的这指甲倒是好看。” 江辞没接卫棠的话,反而拉起卫棠的手观赏了起来,只见卫棠的手似葱白,指尖又带着淡淡的粉,配着她今天一身粉裳,倒真是娇俏可人。 “是吧?我也觉得。” 卫棠听到夸赞心情愉悦,脑子不清醒,便一下忘了自己刚刚说啥了,只会老老实实的进江辞的套。 “便是不知,这指甲,会不会把肉刮伤……” 江辞话里带着深意,他看着面前将发髻梳成妇人模样的女子,微微低头,薄薄的嘴唇触碰到卫棠的指节,卫棠只是呆呆地看着,江辞见她这样,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下,他伸出粉色舌头,不由地舔了一下。 “夫人已三个月未曾来找我,可真是狠心……” 卫棠听到这话,才仿佛如梦初醒,她一下从江辞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背在身后,略带恼怒地看着他。 “江辞,这里是尚书府!” “我知道这是尚书府,夫人莫怕,我带你去一无人处。” 江辞没等卫棠回答,搂住她的腰就轻点地面飞了出去,等到卫棠回魂,他们已经到了一假山缝隙间。 “夫人……” 卫棠的脚尖刚落地,身子就一下被江辞抱住,他将她压在假山上,喘息的吻喷洒在卫棠颈间,卫棠心中不快,推开他抽了他一巴掌。 “啪!” 鲜红的指印在探花郎俊俏的脸上浮现,他却丝毫没有恼怒的神情,反而握住了卫棠的手,对着她的手掌吹气。 “可是打疼了?用鞭子就可以了,何必自己动手,夫人的手疼了,辞会心疼。” 卫棠刚刚被迫来了场空中飞行,此时已是酒醒了七分,她面色不虞地看着江辞,将自己的手抽出。 “苏映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以后就不必见了。” “啊……难怪夫人这么久没出过府,原是那妒夫将夫人锁起来了。” 卫棠没兴趣纠正探花郎对世子的称呼,只是甩了甩手。 “反正你知道了就行,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 她说完,转身就想离开这。 “夫人当真要与辞断个干净吗?” 卫棠身后,仍伫立着的江辞看不清神色,声音却不再有调笑的意思,卫棠转身。 “你待如何?” 卫棠是真好奇他会怎么做,她自己的性子自己知道,不是个会因为旧情人哭求着就回头的人,若是真是那样的人,当时和那书生私奔时,便不会在半路因为见到游湖的世子而直接回府了。 见到父亲给自己找的相亲对象这么帅,卫棠觉得,和初恋分手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至于世子?她可以先婚后爱嘛。 “夫人真是好狠的心……” 卫棠正发呆呢,转眼间就看见探花郎跪在了自己身前,他握住了卫棠的脚踝,抬起她的素鞋就放在了自己双腿间,卫棠眸子里的黑逐渐加深,忍不住脚底用力碾压着他。 “唔呃……” 江辞忍不住发出闷哼,他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卫棠,眼底浮现出浓烈的渴望,他俯下身,将身体彻底扑倒在地,嘴唇亲吻着卫棠的另一只脚背。 “夫人当真,要弃了我吗?” 卫棠仰起头,睥睨地看着地上的探花郎,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她抬起脚一下将探花郎踹倒在地,绣着繁华的鞋子踩在他腿间狠狠碾磨着。 “真是个贱货。” “呃啊……夫人……” 被踩的心口发酸的探花郎重新爬起身,他膝行到卫棠身前,双手搂住卫棠的腰,热烫的脸贴着卫棠的腹部。 “夫人,你那高高在上的夫君,能容你这般作贱他吗?” 卫棠本想再踢开他的动作迟疑了,她的指甲摁进掌心,脑海里回想起她和世子的鱼水之欢,这种事,总是她连哄带骗才会有一次的,还每次做完都得被冷落好一阵…… 江辞看着卫棠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笑了起来,那张比女子还要秀气的脸庞浮现出明丽的风流,他的唇咬住卫棠腰间坠着的玉珠串,双眸深沉,仰着头望进了卫棠的眼里。 “只有我……夫人……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呢……” 江辞的身子被狠狠推到了地上。 幽僻的假山里,谁也想不到里面会有人在行那种事,只见薛苓嘴里风流多情的探花郎此时赤裸着身子,跪趴在地,雪白半圆的臀高高翘起,只为让跪在他身后的女子能尽情地将手里的玉珠全塞进去。 “唔呃……夫人……啊……不能再塞了……呃啊……太满了……骚穴会夹不住的……” 江辞颤抖着身体,忍不住往前挪动着拒绝,却又立马被掐着腰扯了回来。 “你以前可是连玉佩都能塞得进去的。” 卫棠淡淡地说,手里的动作却不停,直接将最后两颗都塞了进去才将他拉起。 “唔嗯……都是贱奴的错……贱奴久不得夫人疼爱,便未曾日日扩肛以待……我日后……啊……贱奴日后必不会犯此大错……” 探花郎被卫棠拉在怀里吸乳,听到他自称为我不由狠咬了他一口,探花郎疼的双眸控制不住地落泪,脸上却是满足的神情。 “夫人……啊……夫人疼疼奴……疼疼奴的贱鸡巴……” 探花郎被卫棠弄的欲火焚身,雪白的双腿间,粗大的肉棒高高翘着,刚刚被塞珠时便射过了一次,此时被吸着奶,那贱鸡巴竟是又挺立了起来,卫棠继续咬着他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手掌握住他挺立的肉棒上下撸动了下。 “你这脏东西还想操女人?” “呜啊……不……贱奴不敢……贱奴本该在遇见夫人前就守身如玉的,呜呜,可是贱奴生性淫荡,竟是让那些人给贱奴破了身……呜呜……夫人……夫人原谅我……” “你这般骚,叫我如何原谅你?” 卫棠说着,扯过假山上的枝条,竟是狠狠地往那肉棒上抽去。 “啪嗒!啪嗒!啪嗒!” “呜啊!啊!啊!” 强烈的疼痛和快感让探花郎忍不住尖叫出声,他仰躺在地,掰开大腿好让卫棠抽的更精准。 “呃啊……夫人……啊!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 探花郎承受不住这刺激,倒弓起身子尖叫出声,竟是又射了出来。 gbH指奸排珠 卫棠看着地上那淫乱不堪的人,将手上的枝条扔了去,跪到了他腿间。 “这里,还没高潮呢。” 卫棠染着粉色的细长指甲抚上探花郎紧闭着的后穴,不顾他此时抽搐的状态直接刺了进去。 “呃啊!” 尖细的指甲划过探花郎嫩的脆弱的肉壁,然后是冰冷的手指一点点地推进。 “贱货,你吞的好深啊。” 卫棠摸索着他的穴道,指尖抠挖着竟是没碰到一个珠子,不由不开心极了,江辞哪能让她不尽兴,忍着刚刚高潮的快感,撑起身子就坐到了她的腿上。 “我马上……我马上就让你碰到……呃……” 江辞搂住卫棠的脸轻哄她,抬起臀缓缓上下动了起来,卫棠的手指虽然柔软但是指甲实在太尖,插在他穴里其实是不舒服的,但是江辞只是咬着唇轻哼,用力挤压着想将那些珠子排出去。 “嗯啊……夫人……啊……排出来了……呃啊……” 江辞紧抱着卫棠的肩,用力上下吞吃着她的手指,越来越湿滑的穴让里面的玉珠慢慢往穴口落去,却又因为女子的手指被堵住不得解脱。 “呜啊……夫人……夫人把手指抽出来好不好……呃啊……” 那些玉珠都被堵在穴口,江辞非常不好受,他讨好地亲吻卫棠的侧脸,求她放过他,但是卫棠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呢,她笑着,挑起江辞香汗淋淋的美人脸。 “你把我操到喷水,我就抽出来。” 谁喷水自然是不用多说,江辞的呼吸声一下粗重了起来,他摁住卫棠的肩,忽地俯身堵住她的唇用力吻着,腰臀此时像上了马达一样飞速地上下用力拍打起来。 “噗呲!噗呲!噗呲!” 只见那雪白双臀间,江辞红肿的穴发疯般地狠吞着卫棠的手指,带出一片泥泞。 “呃啊……啊……好舒服……夫人操的我真的好舒服……呜啊……” 越来越多的水从那淫荡的穴口流出,江辞飞速地挺动着身体,难耐地后仰下去双手撑到地面上将腿朝着卫棠张开。 “嗯啊……夫人……夫人看我……看看我啊……” 江辞的脸上露出难以隐忍的快感,他用力往前顶着身体,好让卫棠看见他是怎么吞吃她的手指的,卫棠低头看着他腿间的糜烂,喉咙不由更干涩了。 “你这就够了?” “呃啊……不够……还不够……啊……要夫人给更多……啊……填满我……” 江辞喘息着凑过来吻她,嘴里泄出难耐的呻吟。 “嗯啊……全都塞进去……夫人……求求你……呜啊……把手指全都塞进去……” 卫棠被他吻的简直窒息,刚推开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面前坐在她身上的人已经将手伸到他后面握住自己的手对准了他的穴。 “嗯啊……” 江辞扶着卫棠的肩,仰着头长舒了口气,他把夫人,全吃进去了呢,这个认知让他淫贱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他甚至顾不得后穴撕裂般的疼痛,摁住卫棠的肩就疯狂上下起伏了起来。 “噗呲!噗呲!噗呲!” “嗯啊……啊……夫人……啊……好棒……嗯啊……夫人操的我好舒服……呜啊……夫人……我的夫人……啊……” 他飞快地骑乘着,窒息般的快感让他尽情地呻吟着,他紧闭着双眼,完全沉浸在这疯狂的性事中。 “呜啊……操死你……我要操死你……嗯啊……用贱奴的骚穴操死夫人……啊……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淫乱不堪的声音让江辞更加兴奋,他用力地扭动着腰,声音都叫到沙哑了。 “啊……珠子碰到夫人的手了……啊……珠子和夫人一起在操我……呃啊……怎么能这样……啊……太多了……啊……真的太多了……” 卫棠听着江辞的淫语,呼吸一下粗重了许多,她掐住江辞的腰,在他耳边诱哄着他。 “这还不算多,听话,把我吞到你的最里面。” “呃啊!” 卫棠此时无论说什么,她身上的性奴都会听从,江辞将臀抬到最高,然后再瞬间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江辞抽搐着翻起了白眼,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晶莹的口水,身前那根肉棒也在噗嗤噗嗤地喷着水。 “江辞,你这样子真美,给我吧,我要你。”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辞听到卫棠的话一下发了疯,他双眼通红地一下咬住卫棠的喉咙,抬起臀一下又一下重插着。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啊……啊……夫人……啊……我给你!全部都给你!……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濒死的快感从江辞的下腹冲上他的脑髓,他虚脱般的摔到卫棠的身上,被拔出手指的穴口,扑通扑通地正在掉落一颗又一颗玉珠,混着红色和白色的浊液,色情不已。 卫棠看着地上的珠子,满意地笑了起来,她挑起江辞已经不成人样的脸,温柔地亲了他一口。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弃不了你。” 不仅弃不了,好像,还更爱了。 郑小将军回来了 卫棠收拾整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江辞恋恋不舍地扯了下她的衣袖。 “夫人何时再来找我?” 卫棠垂眸看了他一眼,见他衣不蔽体身体上一片一片的红痕,语气不由缓和了些。 “你只管在银楼等着。” 说罢,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竟是连替情人擦拭一番都不曾,也是,一个玩物,那么体贴入微作甚。 又过了几日,世子府里来了一个贵客。明华公主一等女使碧裳。 “公主说了,此番曲水流觞宴只为庆祝郑小将军归朝,她替陛下当回东道主,世子与世子夫人便衣前往就是。” 卫棠等到那女使走了,才和世子靠在一起嘀咕。 “敏之当真回来了?” 世子收起请帖,侧目看了卫棠一眼。 “是,前两日入京的,此时应是到忠毅侯府了,郑瑕何时取的字?” “嘿嘿,我替他取的,当年他去北疆才十六岁,未行冠礼,他说他怕边疆那些兵瞧他年纪小轻瞧了他,便叫我替他先取字,那些人至少明面上不会把他当毛头小子。” “你和他关系倒是好。” 卫棠一听这话,立马学聪明了,她攀住世子的手,仰着头撒娇。 “哎呀,我和他家毕竟是邻居嘛,住的近而已,其实关系没那么好的。” 世子听着,脸色这才好了一点,他垂眸看着娇媚可人的妻子,眼含温柔。 “如今倒真没人敢小瞧他了,北疆此次大胜,已经和乌国签订二十年和平条约,他们称藩。” “这和没人小瞧郑瑕有什么关系?” “这次我军能大胜,皆是因为郑小将军于万将之中取了敌方首级,乌国的最强战力禾城战死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禾城啊!” 就算是卫棠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家闺秀,在闺阁中也听过乌国禾城的威名。 “是,就是他,如今,大齐边疆已定,陛下也算是高枕无忧了……” 世子望着院外的天空,脸上却不见任何喜色。 “夫君……” 世子转过脸去看着面露担忧的妻子,拍了拍她的手。 “莺莺,风雨欲来,看来陛下并不想给我们时间了。” 外忧已除,那少年天子也能做他真正想做的了。 翠华楼内,卫棠煮着一壶茶,坐在窗边悠闲地敲着手指,似乎在等什么人。 “卫姐姐饶罪,我来迟了。” 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珠帘摆动间,一个身穿金色暗纹玄色百叶云纹长衫的少年郎走了进来。 他长眉若柳,黑发被一顶乌玉发簪扎成高高的马尾,大袖被护膝绑紧,腰间别着一柄长剑,眼睛清澈明亮,身形笔直修长,此时正负手向卫棠弯腰行礼。 “多年不见,倒是长高了不少。” 卫棠没叫他起身,只跪坐在窗台笑着打量他,明明是家姐看弟弟的神情,不知为何那少年郎倒是脸红起来。 “姐姐莫要打趣我,我已经不是那个小矮瓜了……” 郑瑕也不拘礼,直接直起身来撩开衣摆就坐在了卫棠面前。 “前几日我归京,族中事多,才没去司徒府拜访姐姐,却不想,不过三年,姐姐居然已经成亲了啊……” 郑瑕说着,眼神愈发失落,放在膝上的手不由握成拳。 “是啊,我成亲了,夫君是荣宁府世子苏映,就是我们之前上学那会儿最讨厌的乖学生那批里的。” 卫棠笑着朝郑瑕挤眉弄眼,二人多年不见的生疏竟一下淡了许多,郑瑕听着,心里觉得酸涩,但是看见卫棠此时精神奕奕的样子,该是被照顾的很好,想说的话一下变成了老友叙旧的打趣。 “姐姐当年不是最瞧不上这些人吗?” “唔……你说的倒也没错,但那不是没见过苏映嘛。” “哦~姐姐是见到苏映了才打算嫁他的呀……” 郑瑕端起茶杯,嗫喻地笑道。 “是也。” “哈哈,之前姐姐在信里不是说看上了一个书生……” 自己当时还费了老大劲差人去揍了那书生一顿,奈何边疆路远,也没收到回信,不知那书生死没死透。 “哦,他呀,我甩了他呗。” 郑瑕一下大笑起来,俊朗的脸上带着落挞疏朗的不羁。 “姐姐倒是放下的快。” “你直接说我见异思迁呗。” 卫棠笑着给他递茶,郑瑕接过含了一口,垂眸抚摸着卫棠刚刚触碰过的地方,笑道:“见异思迁有什么不好,姐姐该多喜欢几个才好……” “你倒是性子跳脱。” 教女子雨露均沾的,郑瑕真世间第一人也。 卫棠嘴里吐槽,见桌上的炭火小了,倾身过去拨弄着,郑瑕一抬头,便看见卫棠细如凝脂的肌肤,他的呼吸声似乎都停滞住了。 “郑瑕?” 卫棠奇怪地喊他。 “啊……姐姐……姐姐还是唤我敏之吧,大家都这般叫我的。” “哦,行。” 不过一个称呼,卫棠没什么意见,和他说起另一件事来。 “你回来,为何是明华公主设宴?” 郑瑕想起昨日在思文殿见到的少年天子,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对卫棠说实话。 “陛下最近很忙。” “他忙到连你这样的大功臣都没时间犒劳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郑瑕砍的是乌国哪个小卒的头呢。 “关县县令前日已入京,如今关县施新赋税已三年,陛下与县令近日形影不离。” 卫棠手里的茶喝不下去了。 “陛下当真要与世族兵戎相见?” 郑瑕看着卫棠含着愤懑的脸,欲言又止。 “我初到京都,朝廷的事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不能给姐姐解惑,是敏之的错……” 卫棠其实已经得到自己的答案了,她收起佯怒的脸色,摇铃叫来侍从上菜。 “今日请你来只为叙旧,朝堂的事我不用知道,来来来,吃酒吃酒……” 郑瑕微红着脸颔首抿着卫棠亲自端过来的酒杯,和她聊起小时候的旧事来。 等到酒过三巡,这在军中严苛待己的小将军已是半醉,他迷糊着拉住卫棠的衣摆,嘴里终于吐出早就想说的真心话。 “姐姐容姿国色,又是贵胄千金,即使夫君是那荣宁府世子,身份也不比他低,若是他床上无趣,姐姐何不在外面养些男宠,一解忧愁……” 卫棠其实也醉的不清,她幼时和郑瑕是青梅竹马,一起逃课掏鸟蛋钻狗洞的过命交情,此时自然也是把他当作好闺蜜了。 “你以为我没想过?我好不容易勾搭一个,却不想被你姐夫知道了,整整禁足我三个月!你知道我那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呜呜呜呜呜呜……我命苦啊,我不过就想睡个美男,我有什么错!” “啊?” 郑瑕本来因为卫棠已成亲心中憋闷,才乱说一通,没想到卫棠竟然不打自招,他呆愣愣地看着趴在桌子上仰着脸接着酒壶喝酒的女子,本已死寂的心似乎又悄咪咪热了起来。 既然那男宠可以的话,自己应该,或许……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卫棠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日上竿头,她一把抓住苏映正给她擦脸的手,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夫君,我怎么在家了?” 昨天和郑瑕喝断片了,卫棠此时是啥也不记得了,她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此时是又慌又怕,世子抬头看了她一眼,抽出拿着手巾的手,放在水盆里浸湿。 “你不在家想在哪?春倚楼?” 春倚楼是京中有名的青楼,唯一一个有小倌馆的青楼。 “嘿嘿……嘿嘿……哪能呀,我这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放心吧,你没非礼那郑小将军。” 世子拧干手巾,拉过卫棠的手开始给她擦手,卫棠一听这话才舒了口气,正色跟夫君透露她打听来的情报了。 “郑瑕说关县县令已经入京,此事朝臣知道吗?” 世子擦拭的动作顿了顿,摇头。 “不曾,想是秘密入京的。” “那郑瑕怎么知道的?” 世子抬头看了卫棠一眼,没说话。 “既然是秘密入京,便是不想让人知道,可是又告诉郑瑕,这不合理啊。” “郑小将军精通兵法,武功卓群,政事上倒是没听过有什么佳绩。” 说人话就是郑瑕这人只会打仗,政治一窍不通,陛下可能都没想过防他。 “所以陛下可能不是故意告诉郑瑕的?” “可能是在皇宫的时候恰好碰上了吧。” 这下卫棠没话说了,不由同情起郑瑕来,从前以为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原来归来还是被当作小屁孩,虽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小屁孩。 “既然我们提前知道了,那赶紧去告诉侯爷商量对策吧。” 世子给卫棠擦拭干净,俯下身给她穿鞋子。 “我们都知道了,父亲会不知道吗?” “啊?” 世子抬头,看着坐在床边因为讶异而显得呆萌可爱的妻子,眼底不由浮现出淡淡笑意。 “卫棠,在这场无声的硝烟中,天子,才是那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 他只要一步行错,便是满盘皆输。 半月过后,明华公主在城外办的曲水流觞宴开席了,络绎不绝的豪华马车停在云华别院的门口,卫棠刚下车的时候都被面前多得数不清的马车震惊到了。 “这是把全京城的官员都请来了吗?” 世子看着门口一个个在朝堂上非常熟悉的脸庞,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明华公主的面子还真是大。” 明华公主的面子大不大卫棠不知道,她看着那一个个锦衣华服的官宦女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和世子的便服,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走,回家先打扮一下再来。” 世子看着卫棠的动作不由发笑。 “那明华公主不是说便衣前往吗,我们只是听令行事,不碍事的。” 卫棠听着这话幽幽地看了世子一眼。 “我现在可是京城第一名媛,出场怎能不艳杀四方。” “啊?” 世子歪头疑惑,他怎么从没听过卫棠还有这等名号,卫棠也懒得跟他解释,拽着他就想拉他回马车。却不想右侧方传来一句问候。 “这不是世子和世子夫人吗,怎么在门外踟蹰不前?” 只见江辞穿着一身紫色交领长袍,头戴金冠,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撑开负在身前轻轻扇着,明丽风流的桃花眼瞟过苏映,却驻足在卫棠身上。 “夫人今日打扮真是宜室宜家。” 江辞的声音婉转悠长,带着说不出的勾人意味,世子的脸色一下就黑了,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更不用说世子和探花郎还是正夫和小三的关系。 “江侍郎风流不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居然知道宜室宜家这个词,倒是稀奇。” 翻译一下:你个天天睡青楼的下贱东西,居然还想勾搭我老婆,滚犊子。 “呵,辞年少时虽不更事,但早已改邪归正,世子听说的,都是好几年前的旧闻了吧,如今辞可是洁身自好的紧,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听说世子书房里,有笔墨纸砚四大婢女吧?” 江辞收起扇子遮住鼻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满是不怀好意。 “哦,那婢女是我放他书房的。” 冷不丁的,站在苏映身旁一直没说话的卫棠开口了,江辞脸上的笑一时没挂住。 “夫人倒是,心胸宽广……” 卫棠不想解释什么,那四个婢女是她的贴心姐妹,专门帮她偷苏映的废稿的,这事不能让苏映知道,她觉得也没必要跟江辞解释什么,于是拉过苏映的手,叫他赶紧走。 “夫君,宴席就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苏映被当着江辞的面被拉小手,本来不虞的神情一下消散了,他笑得阳光灿烂,最后看了一眼此时面无表情的江辞, “江侍郎,听说那明华公主国色天香,侍郎如此隆重打扮,好似个花孔雀般,莫不是想尚公主了?” “你!” 江辞立马朝卫棠看去,却只看见她毫不留情转身离去的背影,江辞的手紧捏着扇子,嘴巴里不由泛出苦味。 竟是连听他解释都不愿吗? 卫棠其实并不很在乎江辞的感受,她虽然出轨,但是心里世子从来是第一位,成婚以来世子没有哪一处让卫棠不满意的,她自是愿意偏着他。 “那江辞你不必跟他说话。” “我和他同朝为官,如何不能和他说话?” 世子端起桌边的酒杯,一口咽下,世子向来是滴酒不沾的,这番动作自然是气坏了。 卫棠呆了呆,对呀,自家夫君和情郎好像天天都在思文殿见呢,看来下一个得找个不上朝的。 “你别喝了,你又不能喝酒。” 卫棠夺下世子的酒杯,抬头却看见世子迷蒙的神情。 “……” 真一点也喝不得啊。 郑瑕要与江辞做兄弟 “你看着世子点,我去后厨要点醒酒汤。” 卫棠侧身向身后的婢女吩咐,就起身离开了宴席,她走得不快,这别院又大,来回还是废了很多时间,等到她回到席位时,就见宾客已经从原本拘谨地各坐各的到一堆一堆地坐着了。 最大一群人是右侧下方那群,只见那些平时本就不拘礼数的武官们已经推起大袖,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一个一个地轮流在灌一个规矩坐在行桌上的人,只见那人穿着一身紫色交领长袍,淡淡笑着举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江侍郎真是好酒量啊,真不愧是花楼里练出来的,今日给郑小将军接风洗尘,咱们不醉不休!” 一武官哈哈大笑,坐在他身侧的郑瑕也酒劲上来了,半红着脸将江辞桌上的菜碟翻了下去,直接将酒缸里的液体往碟里倒。 “我与江兄一见如故,喝了这杯酒,咱以后就是兄弟!” 郑瑕说着,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江辞却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接过郑瑕手中的酒碟。 “小将军何必如此客气,将军为昭国浴血奋战,退乌国大军三百里,又让他们签下称藩条约,此等功绩,我江辞怎敢与将军称兄弟。” 这番马屁吹的郑瑕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马跟江辞当场拜把子,他握住江辞的手,眼里满是同为天才的惺惺相惜。 “听闻江兄入仕不过三载,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户部侍郎,前途不可限量呀。” “哎,小将军折杀我了,当年我和荣宁府世子一同入仕,我虽是探花郎,不过也就是个户部侍郎而已,哪像世子殿下,榜一卷不曾有名,如今也是礼部侍郎了。” 昭国以知礼闻名天下,虽然同为侍郎,按理说世子该是比江辞品级大些的,郑瑕听到江辞提起荣宁府世子,脸上的笑僵了几秒。 “世子自然是好的……” 江辞看着郑瑕的脸,琥珀色的眸色沉了沉,他自然是知道郑瑕与卫棠的旧识才会故意提到苏映,他装作没看到郑小将军的奇怪神色,双眼眯起笑,又端起酒来说起另一个话头,郑瑕果然被吸引,又和他把酒言欢起来。 “这江侍郎倒是个奇葩,文官那边他不坐,非跟这些粗鲁的武官混在一起,看他们喝酒的样子,真是粗鄙不堪。” 卫棠身后,她的婢女叽里咕噜地说着,卫棠喂着苏映醒酒汤的手不由顿了顿,她抬眸看向江辞那边,被围在中心的江辞本在侧看着身旁人,却在卫棠的视线过来的一瞬间转过脸来,他一身紫色锦绣长袍,长眉入鬓,深邃的琥珀色眼睛似乎被迷雾蒙住,高挺的鼻梁下,平时浅淡的唇此时嫣红如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卫棠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她转过脸去又看了看郑瑕,只见那家伙绯红的骑装被大片的酒水打湿,他的手搭在江辞肩上,比手画脚的似乎在说着什么,一幅和江辞很熟的样子,明明今天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我倒是觉得,江侍郎像是那会蛊惑人心的魅呢。”、 一个以策论在文人圈里备受拥戴的探花郎,却和武将们打成一片,就算是世子苏映,也是没有这个本事的。 卫棠看着江辞,嘴上的话却是在回答婢女,说罢,她就低头又去给苏映喂汤了。 “江兄?你脸怎么这般红?” 郑瑕奇怪地看着刚刚还丝毫不见醉意的探花郎,直起身子不敢靠在他身上了,此时江辞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低垂着头,左手捏着衣袖放在嘴边掩饰地轻咳了一下,胸膛却控制不住地发出砰砰砰的轰鸣声。 他刚刚看见了,卫棠说他是魅…… 是会勾引她的魅…… 卫棠早不在意江辞那边的动静,自然是没看到此时江辞那副欲语还休的表情,她喂下苏映最后一口汤,扶正世子的身子拍醒他。 “你还行不行啊,要不我们先回家?” 世子迷蒙着醒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才将目光重新放回了卫棠身上。 “嗯。” 世子向来是滴酒不沾的,此时虽然喝了醒酒汤,身子骨却还是软的,刚说完一下又倒在了卫棠怀里。 卫棠:“……” 她就不该来。 “你去跟明华公主说声,世子身体不适,我们先告辞了。” “是。” 卫棠认命地扶起世子,在另一个婢女的帮助下往门外走去,刚走到竹廊,就见明华公主带着一堆人走了过来。 “夫人莫怪,我刚得知世子殿下身子不适,于是急忙赶了过来,可是哪里不舒服?” 只见沉芊艳丽的脸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她抬起手就从婢女手里接过世子,和卫棠一左一右扶着,卫棠见沉芊的动作不免觉得奇怪,却也只当她心急世子身体,于是也没当回事。 “不碍事的,就是世子不能吃酒,他见公主今日准备的酒实在是香,就尝了口,不想……” 卫棠适时浮现出尴尬的神色,大家一下就懂了,不由放松下来,沉芊却仍是一副焦急的表情。 “既然是吃酒出了问题,那就是本宫的过错,还望夫人让本宫将功补过,来人,扶世子入阁。” 沉芊唤完人,又看向一脸懵的卫棠,笑着朝她道:“竺阁那边安静,没有宾客,可以让世子在那休息片刻,夫人忙着照顾世子,自然是没有尽兴,不如重回宴席?放心,我定会让下人好好照顾世子的。” 卫棠虽是第一次见明华公主,但是见她焦急的表情不似作假,不由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见有小厮来扶世子,便撤下手去放心交给了他。 “那便麻烦公主了。” 卫棠行礼,沉芊微微笑着应。 gbH嫖客妓子play1跳艳舞 y e hua 4 .c o m 卫棠确实没尽兴,她一直是宴席上的交际花,喝酒更是不在话下,她放心将世子交予公主后就又折返了回去和众夫人一起玩乐,卫棠本来在掷骰子拼酒,忽然感觉到垂下的手边被塞进来一幅手帕,她转身看去又没见人影,于是不动神色地从人堆里慢慢退了出去,走到无人处才打开了手上的帕子。 “宜园四方楼见。” 是江辞飘逸的字体。 卫棠此时其实玩的已经差不多了,脑海里不由想起之前江辞嘴唇红润的样子,她想了想,折起手帕就往宜园走去。 宜园位于云华别院的东南角,因为还未修整干净,此次宴会明华公主并没有将它开放出来,卫棠走进去的时候,便看见了一地的枯叶,她心中不由不悦,这么脏的地方江辞居然敢叫自己过来。 她推开四方楼的门,里面倒是干净,许多织布用的东西堆在大堂里,周围也堆满了名贵的布匹,想是明华公主平时裁剪衣裳的地方,卫棠没在大堂看见人,便登上台阶往楼上走去,这四方楼构造很是奇怪,登楼而上,楼梯口只一个门,对应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阁楼,卫棠想不明白这楼的作用是什么,但是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不大的阁楼里,只设了一张床,如月光般的网纱向床的两边分开,一个只穿着红色半透明纱袍的美人跪坐其上,他乌黑的发早已披散下来,皎白的脸庞因为饮酒而浮现出淡粉色,一双红唇饱满又水润,江辞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卫棠,勾起唇角,百媚尽生。 “夫人叫奴好等。” 甜腻的,带着沙哑的声音从江辞的喉咙里溢出,卫棠没说话,只是走到了床前细细打量他。 “你哪弄来的衣服?” 卫棠好奇地问,江辞已经将手搂上了卫棠的腰。 “好看吗?”夲伩首髮站:yehu a 2.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卫棠低头看着他,诚恳地点了点头。 “好看。” 末了又加了一句。 “比女子都好看。” 江辞身上穿着的,明显是女式的衣袍,因为特制的编织方法而呈现出半透明色,雪白的肉体在红色的薄纱中若隐若现,简单的衣袍前面系着一根衣带,显然是想让那被伺候的人一扯就能全脱,这应该是专为夫妻房事用的衣物。 “这衣服是我从楼下大堂里找出来的,我觉得夫人会喜欢,便穿上了。” 卫棠听到这话却是想到了别处。 “难道说明华公主喜欢女子?!” “……” 江辞本来暗搓搓解卫棠腰带的动作不由顿住,他见卫棠还没有享用他的意思,只好回了她的八卦问题。 “我觉得……应该不是……” “那她搞这些衣裳做什么?” “明华公主,富有私产……” 江辞低下头,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卫棠却一下就懂了。 “哦,她是卖家呀,嗐。” 卫棠一下觉得没劲了,坐在了江辞床边。 “亏我还以为我发现了京城又一新瓜呢,唉,又没办法出风头了……” 江辞不理解卫棠此时的长吁短叹,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卫棠,慢慢爬了过去,明丽的脸贴上卫棠。 “若是京城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夫人想不出风头都难。” 卫棠一下被美人怼脸,双眼一下得到饱福,不由开心笑了起来。 “mua!” 江辞的唇突然被用力嘬了一口,他本来魅惑的神态一下愣住。 “夫人……” 江辞的神色只呆愣了一瞬,琥珀色的漂亮眸子一下加深,他呼吸急促着就想回吻回去,却被卫棠捂住了嘴。 “那江侍郎可得好好保护好我们的秘密呀。” 江辞看着巧笑嫣然的卫棠,左胸膛里又开始发痒,他一下扯下卫棠的手,用力吻着她的脖颈与锁骨。 “夫人疼我……” 他缓缓将卫棠压倒在床,跨坐在她身上一点又一点地吻她,卫棠却觉得不怎么有趣,看着他身上的红袍,摁住他的肩制止了他的动作。 “跳个舞给我看。” “?” 江辞此时已经动情,微张着嘴喘息。 “夫人莫要戏弄我……” “我想看你跳花舞,你之前天天睡在青楼,应该都看过那些花娘怎么跳的吧?” 江辞是见过,但是他毕竟是男子,穿这衣袍已是让他害羞不已,他微垂着浓密的睫毛,犹豫不决,卫棠却不会给他思考机会。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江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被她调教了几年,这已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不能违抗她,绝对不能。 他沉默着下了床,赤脚站在地板上,红色的袍子跪坐时还能遮挡一二,此时站直面对着卫棠,却比赤裸着更暴露,他能明显感觉到卫棠的视线在扫视着他哪里,他被看的不由轻喘了一声,那淫贱的东西已经挺立起来,但是他还没跳舞呢,他还不能…… “唔哼……” 他不由溢出轻哼,抬起手臂就着记忆里的姿势缓缓舞动起来,青楼里的舞,无非扭腰,摆臀,将身体呈现出最美的姿态供给客人享用,他微垂着眼,不看那坐在床边的客人,身子却因为那火热的视线燃烧起来,他的身体愈发颤抖,赤足点着地板急速地跳动,双手在舞动间不由自主地蹭过身体的敏感点。 “夫人……” 他喘息着向着床边的客人舞近,一个旋转将那凹陷的腰肢背对着她,双手从上往下拂过,又猛地抓起那红色薄纱缓缓抬起,白皙圆润的臀在薄纱下慢慢露了出来。 “求夫人怜惜……” 妓子的声音不知何时,早已沙哑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