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水之欢》 第一章跳崖 时至五月下旬,春末夏初之际,气候已渐渐有了酷暑的影子。如今兴平县日日阳光普照,花草树木生机盎然,大街小巷无不一派欣欣向荣之态。 兴平县位居南越一带,虽比不得京城富贵迷人眼,但好在风调雨顺,此地的人们安居乐业,不失为一宜居之地。 此刻的江府正厅中,江氏夫妇位居主位,侧手边坐着大小姐江瑜和二小姐江璐。 “过几日便是瑜儿的生辰了,我和你们父亲想着给瑜儿办个生辰宴,也趁着这生辰宴的机会,为瑜儿相看夫婿。” 说话的正是江夫人梁氏,为人不坏,平日里素来宠爱两个女儿,就是言行中少不了点市侩的作风,有些小家子气,热衷背后里说些闲话。 “瑜儿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说亲了。我就只有你们这两个女儿,舍不得你们嫁太早,便多留了你们在府里几年。可我也一把老骨头了,再怎么舍不得,也得为你们谋划着了。” 说着梁氏便叹了口气,转而又宽慰起自己来:“娘想着,也不让你们嫁太远,平日里回来也方便,以后要是抱上了外孙,也能照看一二。” 一想到即将抱上外孙,梁氏眼中的失落一扫而空,满是将要溢出的喜悦。 江瑜心里虽郁闷不快,面上却不显,平静地回话:“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母亲决定就是。” 一直没出声的江老爷此时开口:“你们且放心,江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婚事上必不会亏待了你们两姐妹。” 众人各自散了,回了自己的院落。谁知梁氏又走来寻江瑜,要说些私房话。 梁氏拉着江瑜的手坐了下来,没了在外的拘束,母女俩看着亲近了不少。梁氏试着打探到:“有些话在外头不方便说,如今私底下,瑜儿,娘问你,可有中意的郎君?若是有,娘自当为你在老爷面前争取一二。你也别太忧心,夫妻之间即使不能恩爱两不疑,只要能做到相敬如宾,就已经很好了。” 江瑜知晓此时不提,便再也没机会了,大着胆子道:“母亲,不成亲,我便活不下去吗?别人如何我不在意,要是我说我不想嫁人,想出家做个尼姑呢?” 梁氏顿时怔了怔,一时说不出话来。琢磨了会儿突然道:“瑜儿,说什么傻话,哪有女子不嫁人的,要是你去做了那尼姑,让你娘我可怎么办?” 梁氏看着就要哭出来了,大有一股江瑜不出嫁就活不下去之势。 江瑜内心暗道不好,刚才就不应该把心里话对母亲说出来,赶忙安慰梁氏:“母亲这是做什么,瑜儿刚才说笑呢,让母亲担心了。母亲既希望我嫁人,我自是听从母亲的。” 梁氏慢慢收回眼泪,语重心长地说:“瑜儿啊,你不要想些有的没的。我知你从小到大最是听话,不像妹妹那般骄纵惯了,整日只知道惹是生非,我们话她是听不进去一点。你呀,最让我和老爷省心了。” 江瑜握着梁氏的手,淡淡地回了一句:“是。” 到了生辰宴这一天,江府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众人皆知生辰宴是表,为江家大小姐相看选婿才是真。往来宾客皆面露喜色,都要凑凑这个热闹,好奇这门婚事会花落谁家。唯有江瑜本人不冷不热,端坐在正厅中,一举一动挑不出错处。 宴请的,无非是邻里乡亲,相识故友,彼此之间多少有点交情,不至于八杆子打不着。为着江瑜挑选夫婿,也好知根知底。江氏夫妇只有两个女儿,故而对大女儿的婚事极为看重。心里盘算着为女儿谋个好亲事,也好放下心里的担子。 众人皆已落座,一道道菜被端着乘了上来,远远看去,好不热闹。而就在这觥筹交错之际,江瑜却偷偷离席,竟也无一人发现。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日头西斜,宾客们也纷纷道别。此时倒是想起江瑜这个宴会主人来了,梁氏最先开口,问:“瑜儿哪儿去了?” 一番询问下来,竟是无人知晓江瑜在何处,梁氏赶忙吩咐下人们去找。眼见着天已擦黑,梁氏不由担心起来:“这么晚了,瑜儿能去哪儿呢?” 江瑜此刻已下了马车,来到了狄昌山山脚不远处的官道,付了银钱给车夫,还不忘交代:“阿叔,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车夫掂量着份量不少的银子,没有追问江瑜此行的目的。 目送马车远去,江瑜快步上山,时间紧迫,她必须尽早爬上山,以免天完全黑下来,看不清上山的路。 江瑜大步往山上走着,气喘吁吁,浑身又累又痛。做大小姐的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不过如今她已不是江府大小姐了,顾不得那么多。 步履间,江瑜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和自由,心无杂念,只想着往前走。临近夜晚,山里的气温逐渐降了下来,她拢了拢外套,也没看四周,就直顾着往前走。 她不禁怀念起了兴平县,江瑜不喜冬季,怕冷得很。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怎么也暖和不起来。前些年举家迁入南越一带时,此处气候常年炎热湿润,倒是再也不用受那冬日的苦寒了。 都说人死前会回忆起人的一生来,但江瑜没有,她的一生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很多记忆被她选择性遗忘了。世人都以为她乖巧懂事,看来她掩饰得很好,今日所作所为,不知会不会引起一番轰动呢? 江瑜苦笑一声。就算令人大吃一惊又如何呢,很快大家都会忘了她,时光流逝,歌舞升平,竟没有什么是她一个女子能左右的。母亲总是亲昵地叫她“瑜儿”。幼时这名字还被长辈们揶揄了一番:“瑜儿,这倒是个好名字,像水里的鱼儿一样自由!” 水里的鱼儿一点也不自由,江瑜想,离了水必死无疑。 她来到狄昌山山谷上的一处悬崖,放眼望去,底下是快要干涸的溪水。这万丈深渊,想必是连个全尸都收不回吧。江瑜打了个寒颤,她不能犹豫,为了不让自己后悔,她趁着冲动一跃而下—— 呜呜呜古言太难写了,文笔真的有限,还好只有这一章,从下章开始就是女主视角的大白话啦。 第二章穿越 江瑜是疯了,才会答应这爬山邀请,要是放在平时,她可是个资深宅女,在家里睡大觉不好吗? 一群人是大学同学,有男有女,如今都大学毕业好几年了,能聚在一起属实不易。江瑜只觉得尴尬,但不知为何答应了下来。她倒是想看看能出什么幺蛾子。 江瑜没法否认,她在学生时代也有过心动。在每日的学习生活中被对方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但这些小鹿乱撞都被她悄悄地藏在了心底,一直以来无人知晓。她从来都是个只顾学习的三好学生,是个乖乖女。 然而乖乖女长大了,成年了,女大十八变。 小学时也有男同学追求过她,被她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因为当时她心里正对另一位男同学有好感。那位告白失败的男同学曾收藏过她在学校出演联欢晚会时的合影,还单独将她裁剪了出来。这件事只叫江瑜不寒而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后来他将照片还了回来,还在纸条上写道:“我不配拥有你的照片。” 江瑜心想,她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什么配不配的,人不应该这么贬低自己。当然了,在她为数不多的心动中,她确实也没有多么心动,因为她是个究极颜控,还是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那些男人都不够帅,也太渣了,她根本喜欢不起来。 不过江瑜自己心里很清楚,她其实最追求爱了。 因为没人爱她。 如果……能有一个很爱自己的人,如果……长得还很好看的话……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爬到山顶的时候,江瑜觉得自己的腿都快废了。她是易出汗体质,早已浑身湿透,又有点洁癖,只想赶紧找个水源洗手洗脸。 大家都各自找了地方坐下来休息。一路上交谈甚少,无非就是问些毕业后的情况。江瑜心想,现在的生活,不好,也算不差吧。至少比小时候好多了,但也没太好就是了。 江瑜自顾自跑开了,洗了把脸擦干后,直接甩了众人,没打声招呼就去欣赏美景了。 此处可以俯瞰整个城市,江瑜的思绪开始越飘越远。天地之大,能有个自己的容身之所,既简单又困难,取决于人是否知足常乐。 如果此时她从山顶上摔下去,会不会有人为了她的死而哭呢?江瑜发觉她的这个想法很可怕,因为答案是没有,除了母亲可能会,但不是她想要的那种。 江瑜的视线往下,这是个陡峭的斜坡,恍惚间她似看到有个什么东西在一动一动的。江瑜定了定神,是条鱼!她内心一惊,这山上哪来的鱼?江瑜想也没想,不管不顾这坡有多陡,直接奔着那条鱼往下爬了过去。 走近时,鱼还在不停地跳动着,江瑜双手抓起鱼来,四处寻找着水源。一定是附近的山谷溪流里窜出来的,找到以后放生就好了。 果然,不远处有条湍急的溪流,江瑜抓着鱼,兴奋地往溪边跑去,准备将鱼放进水里。可她刚准备要松手的时候,水里的手却被另一只无形的手给握住了!江瑜瞬间被拽进水里,呛了好几口水。挣扎间,她的脑袋磕又到了溪底的石头,就这么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夜晚,江瑜睁开眼之前,想动一动,结果身体传来一阵剧痛——嘶,痛死了,脸颊上划过了一滴无声的泪。等完全睁开眼时,江瑜才发现四周伸手不见五指,而她好像摔得粉身碎骨,动弹不了一点。 这副身体原主的记忆一点点涌现出来,江瑜心想,她怕不是穿越了吧,穿到了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身上,还是在一个古风世界。只可惜这个世界的女性依旧被当作生育工具,原主就是这么死的。不过,这刚烈的性格倒是和自己很像。 可就算穿越了又如何,江瑜如今趴在地上,碎石在她身下硌得慌,身上又全是泥水跟血迹,她可是有洁癖的人啊!脏死了!可她完全动不了,就算没有摔死也要饿死啊! 就在江瑜开展这一番心理斗争之时,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江瑜顿时绷紧了神经。 须臾,一名女子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你就是江瑜吧,你从那山崖上摔了下来,浑身的骨头都摔碎了,哦,除了头骨。”她说完笑了笑,又接着道:“没想到你还知道死死抱住你的脑袋,呵,看来还不算太蠢。” 江瑜腹诽,这都什么人啊,我都摔得粉身碎骨了,还在那嘲笑我?都不见过来帮一把的! 江瑜试着发出声音:“你是谁?”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庆幸还好自己的声带没摔碎。 女子的态度立即严肃起来:“没空和你开玩笑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被选为新任神使了,我是来通知你的。神使可以获得永生,代价是必须听从神喻,不得违抗。” 江瑜觉得奇怪,什么神使?什么神喻?她说的永生是真的吗?不会是骗人的吧,江瑜顿时觉得搞笑,哼笑一声:“我不想永生,我想死。” 女子了然,长吁出一口气,正色道:“你不相信,合情合理,我这么说吧,成为神使后,你的身体会恢复如初。” 她说完又顿了几秒,坏笑道:“当然,除了生育能力,毕竟,永生的人不需要这个。” 江瑜顿时睁大了双眼,不自觉的地冷颤了一下,这人不会有读心术吧,她怎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于是想也没想,毫无停顿地回答道:“好,我答应你,成为神使。” 女子不屑地回嘴:“我什么时候在征求你的意见了?没听见我说只是来通知你的吗?” 这个任务也是神喻的一部分,彤双不耐烦起来,最讨厌教新人了,什么都不会。实习生就是麻烦,得赶紧把这个烂摊子丢给狄兆才行! 江瑜趁着对方脾气还没完全发作之前,赶忙补充道:“还有,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穿越来的!” 彤双更加不耐烦了,啧了一声:“真啰嗦,知道你是穿越来的!” 于是彤双急躁地走上前,出手将江瑜打晕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任务完成了就行,接下来,就不关她彤双的事儿了。 第二章了还没吃上肉!还在走剧情!我原本真的只想写个俩人避世隐居,没羞没臊地过上性福生活的故事…… 第三章隐居 再次醒来时,江瑜已经躺在了一间由石砖砌成的屋子里,身上盖着一床薄棉被。她的目光环绕四周,打量着这间屋子,她躺的这里应该是间卧室。 江瑜试着动了下身体,果真如那位女子所言,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江瑜活动活动筋骨,掀了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脚刚要着地,才发现没有鞋穿。 这细微的动静已被外面客厅的男人发觉了,他一把推开卧室的门,望着坐在床头的江瑜,面露喜色:“你醒了。” 江瑜觉得她需要思考的时间,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她得弄清楚这一切。或许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些什么,于是她开口问:“你是谁?” 男人也不打马虎眼,直截了当地告诉了江瑜:“我是狄昌山的守护神使狄兆,至于你……”狄兆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会,接着说:“你已被选为新任神使。彤双把你带到了我这来,还吩咐我指导你……既然是神喻的指示,你只管住在这里就好。”说完就对着江瑜笑了笑。 江瑜疑惑:“彤双,就是那天在悬崖下救我的那个人吗?原来她的名字叫彤双啊……” 狄兆肯定道:“嗯,彤双是神使总领,招揽新人这事一直是她在做。”狄兆忽然想到江瑜刚醒,肯定又渴又饿,也不再继续讨论神使的问题了,转而问:“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江瑜这才关注起了她的胃,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但就算在这种场合下,她也依旧不忘要先将自己收拾干净再说。江瑜转身面对狄兆:“我想先洗漱一下。” “好。”狄兆顺着她的意思,要带她去屋后洗漱。江瑜这才又想起自己没鞋穿的事实,尴尬了一瞬,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开口:“我……我没穿鞋。” 狄兆听了,默默地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后在里头翻找着些什么,随后拿出了一双细软的白袜,和一双女鞋。这是趁着江瑜昏迷时狄兆出去采买的。 狄兆又走到床头江瑜坐着的地方,蹲了下来,一双温热的大掌抓住了试图往后缩的白嫩双脚,脚趾边缘还微微泛着红晕,真如玉一般温润细腻。 狄兆咽了咽口水,喉头上下滚动:“别动。”他将白袜套上了江瑜的双脚,又帮她穿好了鞋。 江瑜全程心脏狂跳,这人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可当狄兆略微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时,江瑜只觉一阵酥麻,虽然很害羞,但确实很舒服就是了。这人看着人高马大的,不知是不是个一根筋,江瑜特喜欢调戏老实憨厚的良家夫男。 他的声音也充满了磁性,远听着还好,刚刚靠的那样进,气氛暧昧,更是令江瑜把持不住,将要沦陷。 这下鞋也穿好了,该起身去洗漱了,江瑜刚要站起来,狄兆就拉过了她的手,一路把她带到了屋后。这人真是……刚见面,还不熟呢,就要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来到石屋后方,江瑜观察着附近的环境,这里将山泉水引了过来,四周被竹林环绕,不远处还有个温泉。此处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是个僻静的隐居之地。 这是什么仙境啊,江瑜心里感叹。住在这里可真好,她最喜欢隐居了。远离尘世喧嚣,人声浮躁。 狄兆帮她拿了换洗的衣物,就走开了。刚才光顾着问神使的事,江瑜没来得及细想,如今只剩她一人。在这幽静的山谷中,江瑜不免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那人说只管住在这,但这里应该是他的住所,而她被带着出来时瞥了那间石屋一眼。屋子不大,只有一室一厅,也就是说,她和他孤男寡女,要共处一室…… 想到这,江瑜不禁脸红起来,羞赧的样子美极了,她双颊火辣辣的,脸上的皮都要烫破了。刚刚没细看那人的脸,但总体上瞧着,应该……是挺好看的。她可没忘了自己是个颜控,光看脸就能心动。她很清楚,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要看内在,但她就是忍不住。 别看江瑜什么都懂,什么都看。实际上江瑜从来没和异性亲密相处过,因为每每和异性待在同一空间时,江瑜总是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加速,心脏砰砰砰地似要跳出来一样。她控制不住,于是尽量减少和异性待在一块。她也没有任何恋爱经历,所有的知识,都是看来的,听来的。 她的两只脚踝现在还残留着狄兆触碰过后留下的余感,从来没有任何一名男性和她如此亲密接触过, 江瑜的梦想很简单,就是隐居,然后,找个人来肏她…… 就在江瑜幻想着未来的性福生活时,口干舌燥的她连忙捧了一手山泉水喝了下去。又捧了一手拍在了脸上,好歹是让脸颊的热度消下去了。 江瑜浸湿帕子,擦干净了脸。又来到温泉处,脱掉衣服走了进去。江瑜还没泡过温泉,一下子放松下来。温泉水柔和地包裹着她,让她舍不得出来。穿衣时才发现,狄兆还贴心地给她准备了肚兜,白色绸缎料子上绣了一对鸳鸯。 江瑜霎时红了耳根,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爱穿白色? 此时的狄兆,忙完厨房的饭菜后,突然起了心思,靠近温泉,在不远处偷偷望着。江瑜已经洗完,站起身踏出了温泉。曼妙的酮体,一对椒乳白得恍人眼,顶上开着一朵粉嫩的花,乳肉浑圆饱满,皮肤细腻光滑。再往下,一搓细嫩的黑色阴毛,堪堪遮挡住了令人垂涎欲滴的花穴…… 狄兆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词——出水芙蓉。 由于泡了温泉,江瑜的脸颊发红。她迅速穿上肚兜,套了中衣,散了头发,拿起木梳梳起头来。白衣青丝,配上江瑜白里透红的脸,世间美景,不过如此。 狄兆看得入迷,待江瑜起身,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急忙回了厨房去端吃食。 洗漱完毕后,江瑜回到了石屋。 狄兆面色如常地端坐在客厅的木质餐桌旁,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桌上摆了碗热腾腾的排骨粥,还有碗炒鸡蛋。狄兆先给江瑜倒了杯茶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江瑜看着眼前的男人,走到餐桌前坐在了他对面。 江瑜毫不客气地开吃。一顿饭下来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因为狄兆一直在盯着她看。她又想起了刚才她脑子里的意淫,顿时更加羞愧,可又忍不住去想,能不能骗了眼前这个男人上床……不知他是不是器大活好,会不会把她肏得爽翻了天啊…… 不行,不能再想了,太羞耻了。一顿饭结束,江瑜刚放下筷子,狄兆就站起身,收拾了面前的碗筷出去洗碗了。 江瑜心想,这确实是个老实男人,可以睡。 全是陈年老梗,但就是莫名戳我xp,这篇文就是我的xp合集。白丝什么的,嘶哈嘶哈~ 第四章本能(微h) 江瑜坐在木椅上等狄兆回来。心里已经把待会儿想要问的问题打好了草稿,她给自己加油打气,等会儿可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就打退堂鼓。 狄兆回来时,就看到江瑜双眼放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便开口道:“怎么了?有什么想问的?” 江瑜心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大着胆子开始问:“听彤双说神使没有生育能力?” 狄兆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一男一女,竟然在讨论这个,但还是回答道:“是。” 听到这,江瑜的胆子更大了:“那……神使,还是可以和人做爱的吧?” 狄兆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在暗示什么?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半晌,狄兆艰难地回答道:“可以。” 江瑜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开心地笑了笑。 “对了,你说让我住你这里,可这屋子只有一间卧室吧,还是说,我们两个人其中一个得打地铺?” 江瑜把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这可是关乎她一天二十四小时中绝大部分时间的幸福。 狄兆明白了江瑜的意思,反问她:“你想怎样睡呢?” 江瑜想也没想,立马答道:“当然是我们两个挤一挤,还是睡床上最舒服嘛!”江瑜已经开始发嗲了。 狄兆想,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江瑜还好奇神使的工作,还有……工资。 狄兆自嘲地笑道:“神使的工作只有一个,那就是遵从神喻,否则……至于工资……能活下去吧,我只能说。” 江瑜撇了撇嘴:“什么嘛,还以为当神使有多好呢。” 狄兆立刻为此辩解:“不是能永生吗,这可千金不换。” 江瑜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神使会死吗?” “会。”但狄兆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那神使怎样才会死?”江瑜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狄兆却不如她所愿,不肯再回答下去了。只说:“从明天开始我带你一起出任务。你记得跟紧我就行。” 江瑜气愤地应了一声:“哦,知道了!”这人真是小气,连这都不愿意告诉她。 到了傍晚,吃过晚饭后。江瑜先回到了卧室,她收拾了张桌子出来,用作她的梳妆台。 狄兆推门而入时,江瑜还在梳头。狄兆脑海里浮现出今日他躲在远处偷看的那一幕,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由得有些紧张。 江瑜却还有问题没问完:“话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我是穿越而来的,一开始我就告诉了彤双,但她好像并不太在意。可我今日和你聊天,并未察觉我们之间有什么沟通障碍,就完全没想起来这件事。可我记得,这个世界像是在古代,却又不是历史上那些。” 狄兆听了依旧波澜不惊:“只要懂的东西够多,那么是不是穿越而来的又有什么要紧呢?你放心,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这反倒把江瑜给问住了,人的适应能力和学习能力都是非常强的,即使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人求生的本能还是会让人第一时间想方设法活下去。 说起本能,性也是人的本能之一。如果不是为了繁衍,那么就是追求愉悦了。江瑜打了个瞌睡,她开始犯困了,对着狄兆说:“我累了,睡吧。” 说着江瑜就爬上了床,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就这么钻进了被窝。狄兆也吹了灯,从床的另一侧躺下了。 黑暗中,江瑜时不时扭动身子舒展一下,她睡觉前最不老实,总喜欢翻来覆去。床不算大,狄兆的体型也不能和江瑜相提并论,他占了大部分空间,江瑜怎么动都觉得施展不开。 动作间,两人难免会触碰到彼此。炽热的体温传来,江瑜麻了半边身子。她心跳加速,看来觉是睡不着了。江瑜以前也不是没和人睡在一张床上过,母亲,妹妹,或是同学,但她们都是女性,她完全不会觉得有什么。 都睡一起了,总不能盖棉被纯聊天吧。与其扭扭捏捏,不如破罐子破摔,江瑜转身,伸手直接从侧面抱住了狄兆,双乳紧贴他的手臂。 江瑜明白,这是一条不归路,今夜之后,有些东西就彻底回不去了。 狄兆再忍不住,也转身面对江瑜。伸出手臂将江瑜往自己胸前又搂紧了些,手掌细细抚摸着江瑜的脊背,二人胸膛相贴,气氛逐渐燥热起来,有什么东西似要喷薄而出,一触即发。 江瑜的脑袋钻在狄兆怀里,脸色已然绯红。狄兆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手掌往上抚摸抵住她的后脑勺。嘴唇逐渐往下,挨个亲吻过她光洁的额头、颤抖的眼皮、滚烫的双颊、小巧的鼻尖、最后,红润的双唇。 一开始只是唇瓣相贴,唇齿蠕动间,唾液一点点濡湿。呼吸渐促,气息微乱。灼热的空气令人窒息,狄兆张口,含住了江瑜的樱桃小嘴,一点点吮吸着里面的汁水。 两人的唇瓣分离些许,色情地拉出一根银丝,好不淫靡。江瑜不服,也伸出粉嫩的舌尖,报复性地舔了舔狄兆作乱的嘴唇。 妖精,狄兆暗骂道。 狄兆随即附身,直接撬开江瑜的贝齿,在她口腔里扫荡起来,不要命的吮吸着她的舌头。纠缠间,江瑜无心哼出几声娇喘,听得人心痒痒。她快要喘不过气,唾液顺着嘴角往下颌流去,在月色的照耀下亮晶晶地闪着。 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江瑜眸光水润,含情脉脉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人,泛红的双眼和脸颊,无不展露出少女的纯情。 狄兆继而往下,舔舐着她的脖颈。江瑜被舔到了痒痒肉,笑着躲了下,又被狄兆用手扶着头拉了回来。 狄兆伸手去解江瑜的亵衣,江瑜里面没穿肚兜,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她晚上也从不穿内衣的。 胸乳就这么直接地暴露了出来,狄兆张口含住乳尖,又咬又啃,像吃奶一样吸着,发出啧啧的声响,混合着水声,伴着江瑜舒爽的喘息与呻吟。狄兆还不忘伸手,用虎口抵住乳房下缘,四指拢住外溢的乳肉,不停地向上揉搓,挤出形状。 一边弄完,另一边也不落下,讲究的是一碗水端平。江瑜已被舔弄揉捏得浑身酥软,每次狄兆的舌头划过她的乳尖,就有一股电流似的力量往她下体冲去。花瓣般的阴唇一张一合,花心吐出一股股蜜露,沾湿了亵裤。那处布料变得透明,隐约能瞧见那肉色的阴蒂。 狄兆伸手下去,脱了江瑜的亵裤,褪了一半,便伸手进去,手掌完全包裹住了那鼓起的外阴,一下一下按压着。两指扒开充血鼓胀的蚌肉,摸到那豆子般突出的肉粒,就开始用指腹摩擦,又伸了一指进花穴里。手指进来的瞬间,穴里的媚肉就扑上来绞紧,从阴道里分泌出的骚水流了他一手。 上下两处都被刺激着,没两下江瑜就高潮了。电流一般的快感随着血液从她的下体直冲上她的脑袋。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花穴里涌出一股暖流。 江瑜一直以来都是个性欲旺盛的人,会定期自慰发泄一番,但都是自己动手,从未像现在这般有人代劳,把上下三点都照顾到了。 狄兆将江瑜翻了个身侧躺着,就着她紧闭的腿心,扶着阳具就插了进去。江瑜刚高潮过,腿心处全是淫水,阴唇向两边张开,包裹住了柱身,就这样摩擦着,连带着腿根处和花穴后的臀瓣也跟着瘙痒起来。 江瑜又来了感觉,她向来是不太容易满足的。她能感受到狄兆阴茎上盘踞着的青筋,和前端龟头伞状的突起,一进一出间,刺激着阴蒂,又疼又爽。这和自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因为害羞和紧张,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 江瑜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遵循着本能动作,什么也顾不上。 她背靠着狄兆的胸膛,被他用手圈在了怀里。狄兆一手摁住江瑜的小腹,以方便孽根进出。一手从底下伸过去,手臂贴着她的胸部,就这么捞着她。 狄兆一边顶弄着性器,一边咬了她的耳垂在嘴里用舌尖上下逗弄。狄兆呼出的热气打在江瑜的耳边,耳朵本来就是江瑜的敏感点,双重的刺激让她难以忍受,欲仙欲死。 江瑜没有忍耐,肏弄间她放肆地大口喘气,口中溢出暧昧的呻吟,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在这场性事中,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就这么肏了不知多少下,江瑜又哆嗦着高潮了,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小穴里喷出不少淫液。狄兆最后冲刺了下,抵着她的腿心射了出来。 精液的温度很快降了下来,江瑜只觉得腿根处凉凉的,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等她慢慢缓过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已经困得不行了。 他射精时的闷哼好性感啊……江瑜用睡着前的最后一丝清明这样想着。 呼~终于吃上肉了。虽然只是个饭前开胃小菜,但写得时候才发现好难,自己根本写不了大肉,我太纯情了,感觉好羞耻啊脚趾抓地~真是高估了自己写肉的能力。 世界观都是瞎扯的,至于为什么选古风世界,仅仅只是因为我喜欢笔下的人物穿古风衣服而已,再就是古风世界观跟隐居比较搭吧,没别的。 第五章夫妻 江瑜睡得很死。小时候还住在村里时,半夜卧室里进了蛇,大人们起来捉蛇闹出的动静都没能惊醒她。还是第二天江瑜听大人们说起,才知道有这回事。她很难入睡,但一入睡就是深度睡眠。后来江瑜失眠时,也时不时高潮个一两回,就很好睡了。 于是狄兆抱着她去清洗的时候,江瑜完全一点意识也没。一场性事下来,更多的只是出了点汗,狄兆粗略地擦洗干净两人身上的汗水,拿着澡巾,开始清洗江瑜腿间他射上去的精液。 部分精液已经半干,狄兆仔细轻柔地搓洗着。可洗着洗着,狄兆心思旖旎起来。隔着澡巾抚摸着江瑜的阴阜。这次虽然没完全做到底,但有些事急不来,反正两人以后有的是时间。 洗净之后,狄兆用帕子擦干江瑜身上的水珠,望着她雪白的酮体,他微微愣了会神,待反应过来时,又替她穿好亵衣亵裤,把她抱到床上躺好,盖上被子。 江瑜已经熟睡,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轻微起伏着。乌发自然垂落,有几缕发丝散落在白皙的脖颈间。 她很可爱,狄兆心想。 收回神游的心思,狄兆起身,放慢脚步悄声来到衣柜前,从中翻找出藏在最底层的一个精致木盒。 他走到窗边,借着黯淡的月光,打开木盒。里头是块整齐迭好的白手帕。狄兆翻开手帕,上面是一小束头发。这是彤双把江瑜带来交给他的那一天,狄兆趁她昏迷,偷偷剪下来的。 他顺手取了桌上的剪子,又找来一根红绳,剪下自己的发尾,用红绳将自己刚剪下的发尾和手绢上的那束头发捆在了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做完这一切,狄兆小心翼翼地迭好白手帕,将包着两人头发的手帕放进木盒中,默默地塞进衣柜里藏好。 第二天一早,江瑜醒来时,才渐渐有了实感。她开始审视周围的一切,如今她穿越了,不在现代,成了啥子神使,还跟一个男人住在一起,昨天晚上还跟他做了那样的事…… 江瑜害羞起来,等会可怎么面对他呢?而且他们昨晚那样只能算是边缘性爱吧,为什么不做到底?不过就算是边缘性爱,只要是性,那就都是很亲密的事情。 江瑜又突然想到,性就是性,不管发生什么,江瑜仍然会是江瑜,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这样想着,江瑜不再纠结,起身更衣,走出卧室。 没想到狄兆不仅早就起来了,还把早饭也给做好了。望着桌上丰盛的早餐,江瑜心底的疑惑愈发加重。 吃完早饭后,狄兆又像昨天一样,还没等江瑜放下筷子,就立马起身,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 狄兆回来时,却见江瑜一脸严肃地坐在餐桌旁。等狄兆坐下时,她才开口询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江瑜坚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天上不会掉馅饼,也没有免费的午餐。 为什么吗?狄兆好像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的顺理成章。神使不需要思考太多,神喻说什么,就做什么。这已经成为了狄兆默认的信条,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遵循着这个信念。 “你是新任神使,彤双把指导你的任务交给了我,那么我就有责任带好你。”狄兆笑着脱口而出,仿佛这理由再自然不过。 江瑜想翻个白眼,她冷笑一声:“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 狄兆却不再和她斗嘴:“准备出发吧,以后的工作,我们两个搭档。” 既然他怎么都不肯说,江瑜也懒得再问。收拾好就跟着他出门了。 晚上回到家时,江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屋后,洗了手和脸,又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物洗澡去了。今日风尘仆仆的,衣服也弄脏了。 狄兆却坐在屋前的石凳上发呆。今日看江瑜工作时的表现,他觉得才刚刚开始更深层次地了解她:在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时,在她故作纯良让人放松防备时,在她高高在上地威胁他人时,在她毫不手软地杀人时…… 从江瑜的眼中看不出一丝破绽,仿佛这些事她已做过千百遍,仿佛谎言才是真相,真相不过是谎言,仿佛她真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仿佛她能忍受一切不爆发,仿佛她珍惜生命,同情每一个人。 她真的很适合做神使,狄兆想。 江瑜洗完,狄兆也不再发愣,起身去厨房动手准备晚饭。江瑜想着,也不能老让他去做饭啊,虽然她做的饭只能算是生命体征维持餐,也就跟好吃差了个十万八千里的样子,况且她最讨厌油烟了,但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跑到厨房,对着狄兆忙碌的背影好心开口:“要不要我帮忙啊?” 狄兆开她玩笑:“还是别浪费粮食了。” 哼,不做更好,江瑜转身回到客厅,灌了自己一大杯水。 两人都没甚胃口,晚饭就做得简单了些。席间,江瑜邀功似地问狄兆:“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还不错吧,我对待工作可认真负责啦!”江瑜脸上的笑意还没维持几秒,转而又泄了气:“什么时候我才能出师啊?我看你就有狄昌山,等我出师了,是不是也会有自己的一片封地呢?”一想到未来的美好生活,江瑜满心期待,双眼发光,都快成星星眼了。 出师吗?狄兆内心苦笑了一下,她这么快就已经想着要离开自己了吗,也是,她这样的人,应该会向往风一样的自由吧。 狄兆安慰她:“嗯,等你出师,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不知为什么,江瑜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心底空落落的,她明明应该高兴才对,自由自在的多好。 江瑜明白,人是会时不时感到孤独的。这没什么,她活到现在,每次感到孤独的时刻她都熬过去了,相信以后也能做到,江瑜这么宽慰着自己。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思睡下了。江瑜这才体会到“同床异梦”这个词是什么感受。连带着接下来的一周都是如此。他们早出晚归出任务,回来也相顾无言。两人默契地不再谈论出师的事,既然迟早有一天会分别,倒不如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本来就是彼此的过客而已。 然而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却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 砰!砰!砰!一大早就听见一阵敲门声,还好周围荒无人烟,否则邻居们指不定要出来骂两声扰民。 蔚澜在门外大声叫喊:“狄兆,快开门,你小子不会还没醒吧?我可是一大早就在忙活的了!”蔚澜越想心里越愤愤不平,可恶的早八。 “别叫了,这就来。”狄兆听了不但没有发火,反而快速穿好衣服,走出去开门。 江瑜心想,这人竟然没有起床气?那挺好。等等,他有没有起床气,光她江瑜什么事? 一打开门,蔚澜就冲了进来,毫不客气地找了把椅子坐下。狄兆给他倒了杯茶,蔚澜一口灌下,自顾自地抱怨了起来:“这跑腿的工作累死人,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想的,忙的我连口水都喝不上!这一天天的什么日子!” 江瑜此时也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蔚澜一看到她,眼珠一转,再看一眼狄兆,霎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个狄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好,好得很!”说着说着又哭嚷起来:“真是同人不同命,我每天做牛做马,生产队的驴都没我勤快,以上头马首是瞻就算了,结果还要当个超大瓦电灯泡,被你们甩一脸狗粮。” 江瑜听他这话却不高兴了:“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却把我比作那杨贵妃?”知不知道杨贵妃的结局有多惨?这人一上来就咒她! 蔚澜被怼得说不出话来,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就默默低下了头。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狄兆却在此刻打破僵局:“说吧,这回有什么事?” 说起此行的目的,蔚澜也打起精神,收起了调侃的心思,正色道:“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老生常谈的那些。”蔚澜望了眼江瑜,复又开口:“这便是新任神使江瑜姑娘吧,神使界都传开了,大家都很期待见到你。等年末神使大会的时候,你可一定要参加啊!” 江瑜对这人的第一印象就没什么好感,冷淡地回应道:“我会去的。” 蔚澜自知理亏,面对江瑜的冷落也不发作,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别这么严肃嘛,我带了你们俩的工资来。”说着从手边的包袱里拿出了两个袋子,正准备递给狄兆,却被江瑜一把抢了过去。江瑜看了眼两个袋子里的东西,眉头皱得厉害,脸上气得青一块紫一块,没好气地反问蔚澜:“为什么我比他的少那么多?” 蔚澜心里憋屈,怎么又是我来当这个坏人。他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是实习生嘛……”说完头就缩的恨不得像鸵鸟一样埋进沙子里。 江瑜咬紧牙关,讽刺地哼了一声,把狄兆的工资袋摔回桌上,拿着自己的袋子快步走进卧室,砰的一下关上了门。她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亏她还幻想过以后出去单干的风光日子。现在看这抠门的上司,她怕是咸鱼难翻身了。 想着想着江瑜就委屈地哭了出来,气愤的脸此时扭成一团,她心想,如果现在她去照照镜子,肯定难看死了。江瑜伸手狠狠抹了两把眼泪,扑倒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咽着。 外头坐着的狄兆心知,这么一折腾,待会儿自己可得哄上好一阵。转头严厉地看向蔚澜:“发工资这点小事还劳烦不到蔚大人,我看发工资是假,监视才是真。” 蔚澜内心叫苦不迭,是,他是来监视的,那又怎么样!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东西,干嘛要说出来呀?”蔚澜找理由搪塞着,这人从不好好说话。 既然狄兆都这么说了,蔚澜不也藏着掖着,继续说道:“所以呢?她怎么样?”说完一想,又觉得这句话有歧义,连忙补上一句:“呃……我不是说床上……”他可不敢对江瑜有什么非分之想,他怕狄兆会提刀过来砍他,到时候被彤双知道了准被骂死。 狄兆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内心鄙夷他的自作多情,这人也太不正经了。晾了他半晌才吐出三个字:“她很好。” 蔚澜会心地笑笑:“那就好,知道你最公正无私了!”他起身准备离开:“既然如此,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俩恩爱了。刚才不是故意想要得罪江瑜姑娘的,还请劳烦你代我赔罪!” 蔚澜前脚刚踏出大门口,狄兆后脚就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眼见江瑜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江瑜已经停止了哭泣,此刻正红肿着双眼,绝望地望着窗外。她听到了狄兆进来的脚步声,却还是一动不动。 狄兆先开口安慰她:“你要是觉得工资少,可以连我那份也一起用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江瑜觉得自己被他说得好像很小气的样子,他倒好,在这装好人,把她江瑜当什么了?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江瑜顿时更气了:“谁稀罕你那点破工资!”说完又觉得这句话显得太亲昵,又捅了一刀:“我和你不熟。” 狄兆却听到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暗叫不好,怎么还弄哭了?肯定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来这几日关系就僵持,这该死的蔚澜,就知道雪上加霜!看他以后还给不给他好脸色瞧! 狄兆从屋后端了盆热水来,把帕子打湿,拉着江瑜的手就擦起来,擦完又要去擦她的脸,被江瑜夺过帕子,自己把脸擦干净了。伤心归伤心,脸还是要洗的,枕巾也要洗,上面都是她哭上去的泪痕。 狄兆收拾了枕巾和帕子,转头静静地看着她,轻声道:“你先睡会,下午我们出去逛街采买。”带她出去散散心也好,忘掉今早的不愉快。 江瑜也没反对,应了一声。哭过之后,她开始头晕犯困,眼皮肿得都要睁不开,换好衣服就躺在床上睡下了。 狄兆望着江瑜呼吸均匀的睡容,目光柔和似水,心想,他才不会是那唐玄宗。 蔚澜是这本书里的神助攻哈哈哈。杨贵妃是个伏笔。白手帕=白首帕,虽然神使不会白首,但就是很浪漫有木有!下章吃肉,江瑜要开始满足自己的性癖了。 第六章兄妹(h) 说是出去逛街采买,实际上买的都是江瑜的东西。她爱吃的,她爱穿的,她爱用的。江瑜爱吃甜食,嘴里甜了,也就什么坏心情都没了。她还爱穿白色,白色虽然好看,但太容易弄脏,穿久了也洗得发黄,自然是要多备几套的了。 一路上狄兆一直牵着她的手,所有人看了,都夸他们夫妻俩很是相配,一对壁人,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江瑜的关注点却总是奇奇怪怪地落在别的地方:“为什么形容郎就是‘才’,形容女就只能是‘貌’呢?”她不服气,凭什么啊! 狄兆宠溺地笑着:“听你的,那就女才郎貌。” 不对,江瑜感觉自己中计了:“谁跟你女才郎貌了?”说完她就抢过采买的一堆甜食和衣服,跑到狄兆前头,甩了他气呼呼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狄兆追了上去,拿过她手里提着的包裹,又用另一只手去牵她。这手握着握着就不老实,狄兆拿指尖去分她的紧闭的五指,试图与她十指相扣。江瑜松了手上的力气,由得他去。 江瑜吃到了甜食,又穿上了新衣服,心情大好,早上的难过一扫而空,就懒得和他计较这些小节了。 晚上躺在床上时,江瑜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以后得跟外人们说我们是兄妹,不然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夫妻。” 狄兆没有回应,兄妹吗?呵。 他突然翻身,压在了江瑜身上,手臂撑着床沿,把她圈在怀里,手扶着她的脸不让她乱动,随后俯身亲了下去。 这个吻又急躁又蛮横,狄兆胡乱地啃咬着江瑜的嘴唇,泄愤似的,不管不顾地探进她的嘴里,对着她的舌头就是一顿狂吸,似要把她吃了一样。亲完她的嘴,又愤恨地朝她的下嘴唇上咬了一口。 狄兆心里赌着气,没好气地对她说:“兄妹之间也会做这个吗?” 江瑜一看就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可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自有办法哄他。 “哥哥,”江瑜用着近乎撒娇的语气,对上狄兆质问的眼神,露出一脸娇羞的表情,红唇一张一合,洁白的牙齿隐藏其中,犹抱琵琶半遮面。温声细语,天籁之音:“肏我。” 疯了,这一定是疯了。 既然她这么爱这玩角色扮演的戏码,那他就陪她玩到底。狄兆声音凶狠下来:“你还真想和我做兄妹?好,那哥哥陪你玩儿。把衣服脱了。”他惩罚性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他今天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狐狸精,免得她老是摇着屁股装纯求欢。 江瑜眼看他被激的那样子,心想激将法对男人果然好用。便毫不羞涩地开始伸手解衣服,葱白色的指节扒开上衣,指关节处微微泛出一点红晕,不禁叫人肖想这双手握上阳具时该是怎样一种舒爽的感觉。 江瑜三两下剥开自己的上衣,也没脱亵裤,就这么袒露着自己的的上身。脱完双手就瘫在两边,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平躺的姿势,使得浑圆饱满的乳肉向四周延展下压,像两块白玉盘似的放在胸前,唯一的不同是中间点缀了大圈肉粉色的乳晕,和红豆样的小凸起。 狄兆伸出双手,揉捏起她的一对乳儿来,指尖拨弄着她的乳头。还没弄几下,就低头用舌苔从她乳晕下方自下而上重重舔去,刮蹭过敏感的乳尖,这一下让江瑜没忍住,哆嗦着嗯哼了一声。 江瑜似觉不够,又软着嗓音勾人:“哥哥,还有下面呢。”真是个喂不饱的小骚货。 狄兆听她这样故意勾引,却不紧不慢地回应:“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可他的动作却全无话语间的温柔,直接撕扯下她的亵裤,从她腿上脱了下去,扔在地上。抓着她的大腿就往两边强行分开,手指摸了摸她的腿心,已经有些湿润,但还不够。 江瑜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见狄兆已经趴下,脑袋埋在她双腿之间,张嘴包裹住了她的外阴,舌头往前试探着就要钻进她的阴道里。还不忘顺带上下舔弄阴蒂,炽热的鼻息拍打着她的腹股沟,刺激着她就要到了。 “啊……”江瑜受不住下体传来的强烈感官刺激,嘴间泻出哼声。狄兆唇舌的动作愈发快速,啧啧水声不断传来,听的江瑜面红耳赤。她已经一个星期没做了,正是敏感的时候,可经不起如此折腾。 没过多久,江瑜就被推上了顶峰,颤抖着高潮了。小穴里一下子流淌出一大股淫水,沾得狄兆满嘴都是,鼻尖上的淫水还反着高光。江瑜全身一抖一抖的,阴唇一个劲儿地开合收缩,像鱼的嘴。 管他什么目的,就此沉沦吧。 江瑜从不羞于否认,爽到了就是爽到了。她坐起身,伸手就去解狄兆的裤子,柔嫩细腻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命根,那处已然挺立,胀得青紫,跟她手背的颜色形成了鲜明反差。 江瑜单手上下撸动着,嘴里还不忘挑拨:“哥哥好厉害,我等着哥哥肏我呢。”又坏心眼地捏了捏底下的两颗囊袋,“还等着哥哥射给我。” 狄兆看着她发骚的样子,二话没说,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中指就着刚才的淫水和口水,戳进她的花穴里就开始扩张起来,指腹不断地往反方向按压,慢慢扩大着穴里的空间。差不多时又添食指,配合中指将穴肉往两边拉。 她阴道里面湿滑紧热,不停地绞着他的手指。最后他再添一指,就这样用三指肏她,软化着她的穴肉。狄兆盯着这淫靡的一幕,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这么想要哥哥肏,等会别喊疼。” 江瑜心想,哼,你才不是我的对手呢。“嗯,哥哥疼我。” 真是败给她了,狄兆认输,不再争口舌之快,看着扩张得差不多了,握着阳根就往她的穴里插,才挤进个龟头,就已经寸步难行了。就着插进去的这么点,狄兆进出肏弄了起来,后又觉得不够,干脆狠下心,用力直捅到底—— 江瑜瞬间流下了两行生理性泪水,小脸因为痛苦紧皱成一团,嘴唇发白,小口急促地喘着气。好胀,异物感好强,下体像被捅了一刀。 狄兆见她脸上泪痕,就知道她是疼了,赶紧抱着她亲,温声抚慰:“疼了吧,刚才还逞强呢。” “不疼。”自己选的路,咬着牙也要走完。 看她倔犟的模样,狄兆也不多说,性器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进出间,穴肉渐渐被肏开了,已经没了一开始的不舒服。江瑜也闭上眼享受了起来。狄兆观察着江瑜的表情,逐渐加快了挺进的力度。 江瑜忽然睁眼,抬头往下去看两人的交合处,狄兆的阴茎在抽插间消失在了她的腿心,她在接受着他。这画面,这想法,都太过色情。 不敢再看下去,江瑜抬头,专注着感受阴道被阳具摩擦时的触感。她觉察到狄兆收着力,于是胆子又开始大了起来:“哥哥,妹妹的屄里舒服吗?”说完江瑜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这也太像个荡妇了。 狄兆心知说不过她,话里顺着她的意去回答:“舒服。” “那哥哥用力啊。”江瑜坏笑着想,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她果然是个欠肏的骚货。 狄兆看她还有闲工夫撩人,便也不再忍耐,使出浑身解数大力肏干她。江瑜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破碎的呻吟,咿咿呀呀地叫唤着,每次要发出点什么声音,都被顶得断了弦。 狄兆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用手抬起她的小腹,看她屁股翘起,抓着她的臀肉就从臀缝中插了进去。 狄兆从后面抱住了她,边肏还边伸手去揉她胸前垂着的奶子,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反驳:“怎么,还觉得哥哥满足不了你了?”等把她肏得下不来床,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后入的姿势入得好深,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江瑜更加没了顾忌,放荡地闭着双眼,大张着嘴叫床。反正除了狄兆,也不会有人听见。 肏了一阵,狄兆又换成面对面的姿势,紧紧搂住江瑜,按着她的肩膀奋战。她不知流了多少生理性泪水,只觉后来体内的性器不断胀大,狄兆的顶弄也愈发疯狂,快感逐渐累积,穴肉不断收绞。在一记深顶之下,江瑜达到了高潮,阴道死命夹着包裹的阴茎,誓要榨出它的汁水。 狄兆被夹得再也忍不住射意,臀部收紧,闷哼着将积攒的精液全数交代了在里面。性器射完抽出时,花穴被肏出了个合不拢的小洞口。白色精液混着透明淫水,被穴肉随着呼吸的节奏推出洞口,流向股间,好不可怜,又实在淫荡得很。 江瑜望着狄兆汗湿的下颌,回想起他在她身上勤奋耕耘的样子,不知为何就想说:“哥哥辛苦了。” 狄兆听她还在叫他哥哥,便说:“瑜儿,我们不做兄妹了,我们做夫妻吧。” 江瑜也没再坚持,微微笑了一下,说:“好。” 两人平躺在床上缓着气,江瑜却不甘心,她不喜欢叫他夫君、相公、老公之类的称呼,她就想在床上叫他哥哥。 “可我还是想叫你哥哥,可以吗?”江瑜期待地看着他,他要是敢不答应,以后就不跟他做了。 狄兆看她那一副不答应就再也不理他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当然可以,一个称呼而已,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突然又想起些什么,小心地开口问她:“你之前是不是……” 江瑜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没有的,我没有哥哥,和那些表哥也不熟。你来做我哥哥,好不好?” 说起不熟,狄兆不服气了:“你还说过和我不熟呢。” 江瑜后悔,怎么还给自己挖了这么个坑。她起身跨坐在狄兆身上,手掌撑着他的胸膛,指尖不怀好意地轻擦过他的乳头,花穴紧贴着他射过后半软的阴茎,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现在不就熟了吗?”江瑜说完一脸胜利的笑着,眯眼看向他。 “还想要?”狄兆坐起身,手掌拢着她光滑的脊背,让她的胸乳紧贴自己。 江瑜低头去亲他,又去含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吹着气:“一次哪里够呀?” 狄兆咽了下口水,春宵一刻值千金,长夜漫漫,他们有的是时间。不止今日,从今往后的每一日,都是如此…… 狄兆,你就宠她吧。私设无处女膜情节。 第七章喜欢(h) 自从那晚说开之后,也就没了压抑对彼此性渴求的必要。一连几日,俩人都腻歪在一起。 都是刚开荤的少男少女,血气方刚的,又几乎没日没夜地待在一起,有时候难免会擦枪走火…… 甚至有次吃着饭呢,狄兆盯着江瑜一边鼓起的脸颊,咀嚼时上下咬合的下巴,油光发亮的小嘴,上面还沾着不知什么食物的残渣。 狄兆喉头滚动,初尝了情事的美妙,食髓知味起来。起身拉着江瑜正在吃饭的手就往卧室里去。 江瑜放下碗筷,疑惑道:“干嘛?”好好吃着饭呢,这人又做甚? 狄兆没有丁点羞耻心,关了门就将人抵在门上:“干你。” 江瑜快要被这登徒子给气死了,这人看着闷声不响的,实际上骨子里是个色批!“吃饭呢!” 也不分什么场合,这是做那事的时候吗?况且她嘴都没擦,狄兆眼看着就要强吻上来,她赶紧用手抵住了他的脸,“脏不脏!” “不脏,我也吃着饭呢。”青天白日的,狄兆攥着她的手腕,拉开抵在头两侧,压着人就开始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两人就滚到了床上,狄兆不耐烦地解着衣服,这时才嫌弃起麻烦来了。越急越解不开,干脆拉扯下,只露出关键部位,就这么半脱不脱地做了起来。 江瑜哪里忍得住,她又不是真的出家了。狄兆亲她那会她下面就已经湿了。狄兆也没做太多前戏,摸了两把她的骚穴就塞了自己进去,放纵着内心的欲望律动了起来。 “啊……啊……啊……”江瑜跟随狄兆肏干的频率,被顶得溢出了声声叫喊。身体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全身心都忘我地迷醉在纯粹的抽插运动之中。什么也不用想,被欲望支配着,渴求着欢愉。仿佛周围的世界并不存在,存在的只有这两具交迭的肉体。 身上的衣服还半穿着,有种地下偷情的隐秘背德感,像动物一样没有礼义廉耻地交配,却还披着正人君子的人皮。 “啊……哥哥……肏死我……”江瑜向来不屑于被道德感所拘束,更何况他们只是在做爱,除了能带给对方来极致的快感,伤害不了任何人。 江瑜看着狄兆老老实实闷头专心肏干的模样,心里盘算着以后得慢慢提出要求,让他俩在性事上玩些花样。 狄兆看她不专心,有些气恼,单手掰了她下巴:“想什么呢,做这事还能分心,来看是肏得你不够狠。” 江瑜抓准时机,扮作委屈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哥哥,你能骂我吗?” 狄兆心想,这小兔崽子装的可怜巴巴,又要玩什么名堂?“你要我怎么骂你?” 江瑜内心一喜,有戏!“就……就是骂我……骂我骚之类的。”说完她做贼心虚般,眼睛往下瞥,不敢直视他。 狄兆没有过多思考,还能怎么办,她要就宠着她呗。“确实挺骚的,尤其是那骚屄,总是流那么多水。” 江瑜涨红了脸,说的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可她不能败下阵来:“嗯……骚屄喜欢哥哥肏。” 狄兆却是听见了她话语里的喜欢,追问她:“真的喜欢?” 江瑜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了,算了,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这些细枝末节又有什么所谓,她惯会伪装,真真假假,早已分不清。“嗯,喜欢的,喜欢哥哥,也喜欢哥哥的鸡巴肏我。” 狄兆听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却高兴不起来。 就当她是真的喜欢吧,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狄兆连自己都骗了。想到这,他憋着心里的那股劲,转而把它通通往江瑜身上发泄。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看你那欲求不满的样子,巴不得日日夜夜被男人肏得下不来床吧。一天没被肏,你那骚屄不得痒死。”骂完又在她挺翘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荡妇。 江瑜脑海里却开始幻想起了他话里描述的那场面,内心隐隐期待着。她觉得她完了,她真成了个十足十的贱货。 狄兆将她的裤子脱了个干净,一双细长的玉腿横陈在眼前,日光照耀下白得发光。他轻握着她的小腿,将它们搭在了自己的双肩上,双手撑着床,就这么肏进了她双腿间。还强势地向下压,顶得江瑜腰部弯曲,屁股翘起。这姿势相比平躺,淫穴向上暴露出来,更加方便了性器的进出。 江瑜感觉他全身的重量好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狄兆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交合处的体液在抽插间变得浓稠,发出糖浆质地般黏腻的声响。透明淫水在高速摩擦下已经泛白,糜烂不堪。 江瑜想,就让她彻底坏掉,成为一个只知道张开双腿求肏的泄欲工具吧。 过程中江瑜早就不知高潮了多少回,只知道狄兆就算在她高潮时也没停下肏干,就这么不断地在她身体里驰骋,把她送上一回又一回仙境。 狄兆自觉快要射精时,开口问她“想要哥哥射在哪里?”说完就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 江瑜本想说射在脸上,又觉得太过了,就退而求其次:“哥哥射在哪里都可以。” 狄兆抽出性器,撸动着射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射完还色情地用手掌将她小腹上的精液向四周抹开,裹得她满肚皮都是凉凉的白色黏稠精液。 被摸着肚子,江瑜这才想起自己胃里空空,饭是吃不成了。“都怪你,菜都凉了!” 狄兆赶紧哄人:“别气,我去再热热就是了。” 狄兆将她抱去清洗,自己则随意冲了两下,回到厨房热菜去了。 江瑜一个人洗澡,得了空就开始思考起来。性是一回事,喜欢和爱又是另一回事,她承认狄兆对她确实挺好的,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得爱上他。 可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她很容易爱上爱自己的人,不过一旦那人不爱自己了,她倒不会还死缠烂打纠缠不清,不爱自己的人,她也不爱,不管曾经有多么爱她,她只顾当下。 狄兆热好了菜,重又端上餐桌,等她回来。他思绪纷乱,眼神空滞。如果她不喜欢自己,只是耽溺在性事的愉悦上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厌烦了他。况且看她在床上的表现,自己好像连房事上都不能满足她…… 狄兆第一次觉得自己可真没用。就在他自责之际,江瑜已经洗完回来了。 江瑜看着满桌子菜就来气:“以后吃饭的时候不许那样!” 狄兆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江瑜心想,难道是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惹的祸?不应该啊,无理取闹的人明明是他才对!怎么搞得像是她的错,好像她不懂事一样。 江瑜只能嘟囔着开口:“有什么事,也得等吃完饭再说。”说完偷看狄兆一眼。没真不给他做,过度纵欲虽不可取,压抑性欲也很容易造成心理扭曲的! 狄兆收拾好失落的情绪,毕竟和她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快乐。他会好好珍惜和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他会努力,去满足她的每一个要求。只要他喜欢她,就够了。 狄兆脸上已然看不出先前的难过,不停地用筷子夹菜给江瑜,笑着对她说:“嗯,以后我不会了。你饿了吧,快吃。” 江瑜狼吞虎咽起来,饱暖才能思淫欲啊! 忘了说这本he,简介里没写,因为一开始脑的时候就觉得挺明显的,小甜文不he都说不过去,两人的性格就导致了怎样都会是he结局,be不了一点。 第八章包养(h) 清晨,日光熹微。隐于深山老林的石屋,几声鸟鸣,打破了一室寂静。 卧室里,江瑜微微动了动身子,想伸个懒腰,却被狄兆先从背后圈住了腰,嘴上不老实地往她脖子里钻。江瑜笑着往前躲,反倒被抱得更紧,严丝合缝地与身后的男人相贴。 狄兆的手掌抚过她的腹部,向上推移,去抓她的乳房,一只手勉强覆盖住水滴状的乳肉。用力抓握时,乳肉从指缝溢出。手背的颜色微深,对上奶白的乳肉,画面令人浮想联翩。些许汗湿的掌心,摩擦着乳尖,江瑜胸部传来阵阵热源,娇喘控制不住地从喉间哼出,像羽毛一样轻挠人心弦。 狄兆嘬着她脖颈那块的肌肤,发出好几声“啵”的声响。他就这样不停地给她种着草莓,一顿狂嘬下来,江瑜的脖子上红了一片。 这还怎么见人,江瑜发小脾气不理人,推开他就起身穿衣去了,留他一人在床上维持着刚刚侧躺着抱她的姿势。 俩人穿衣洗漱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门外的人还没开口,狄兆就心知是谁来了。抢先回应:“别敲了,这就来。”这人真不知道为啥总是能起那么早,自己起得早就算了,还要来打搅别人。 蔚澜不知此刻自己又被人编排了,可依旧面如死灰。若非万不得已,他才不会接这差事。 才刚一进门,蔚澜就察觉出气氛的不对劲。与他上次拜访时相比,多了几分暧昧。狄兆去厨房准备了早餐,端出来放到江瑜面前的餐桌上,找了个位置在她身旁坐下。整个过程看都没看蔚澜一眼,等江瑜开吃,他才想起有蔚澜这个人似的,转头看向他。 蔚澜看着这琴瑟和鸣的一幕,再瞧见江瑜脖子上那突兀的红痕,还有什么不知道。依他看,没有任何问的必要了,答案显而易见,问了白问。 蔚澜心灰意冷:“江瑜姑娘真是好福气,刚成为神使就有这么一桩好姻缘,想当初我是实习生的时候,过的那都是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江瑜早就听狄兆说了蔚澜每次来访的目的,她是新任神使,忠诚度未知,工作能力待定,蔚澜是定期来考察的。狄兆作为她的指导人,有责任向蔚澜汇报她的情况。 “怎么,蔚大人觉得狄兆会徇私舞弊,想方设法包庇我,就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睡出来的?我虽能力不强,但也不是只会爬床。”江瑜说完又继续低头吃起早餐,但却味同嚼蜡,吃了几口便不吃了。 蔚澜觉得他必须为自己正名:“别这么说,江瑜姑娘,我对你真的没有敌意。我只是不想时不时就来这欣赏你们夫妻俩伉俪情深的模样,每次都秀我一脸。” 江瑜忽然发觉自己先前是太过分了些,这人毕竟是来视察的,要是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可怎么办,那她之前所有的付出岂不是要功亏一篑。“对不起,蔚大人,刚才是我失言了。” 狄兆听了,赶紧搭上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别生气了。”又将她垂下的发丝拢到耳后,指尖落在脸上的触感养养的。两人挨的极近,气氛逐渐微妙起来。 江瑜被狄兆两下就哄好了,低着头偷偷勾起嘴角,脸颊还挤出两个凹陷的小酒窝,一副娇羞可爱之态。 蔚澜只觉一口老血要喷出来。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又觉得自己刚刚夸下了海口。“江瑜姑娘,只不过……你工资这事……还是要得罪了。” 江瑜这次却没有不高兴,心生一计:“没事,我已经找了狄兆当我的长期饭票,让他包养我了。”随后得意地抬头笑看蔚澜,她又扳回一局。 蔚澜象征性地咳了两声,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老血可以吐了,待在这里的每一秒都如坐针毡。他回去后得跟上面提出申请,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成,就是别再来这找虐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相信江瑜姑娘的能力和态度,以后转正铁定没问题。至于狄兆,他肯定会好好待你的,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蔚澜说完,一溜烟地跑了,他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才行。 夜晚,黑暗笼罩下的狄昌山,隐隐有灯光闪烁。 卧室里点着烛火,江瑜平躺在床,腿上穿着过膝的白袜,双腿高高抬起。狄兆跪坐在她腿后,手掌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大腿。 江瑜脚尖作乱,一只脚踩着他胸肌下的乳头,一只脚踏向他的跨间,按压着那处凸起的软肉。 凶器瞬间苏醒,江瑜软了嗓音,开始了她的调侃:“哥哥,现在他们都知道你包养我了,你可得负责呀。” 江瑜又收起踩在他身上的双脚,大腿向两边张开,露出粉嫩的私处。上面那一撮阴毛软得像胎发,腿心处尚未充血,一圈肉白里透红,当真像花一般娇艳欲滴。 “哥哥可得在蔚大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还等着哥哥给我开后门呢。”江瑜伸手往下探,揉着阴蒂就开始在狄兆面前自慰了起来。她害羞地半闭着眼,微微侧过了头,口中轻轻娇喘着,面上红润,装着无辜,嘴里却骚话不停:“妹妹没有本事,只能在床上勾引哥哥。哥哥肏了我,可要养我啊。” 狄兆听她发了那么久的骚,终于忍不住:“哥哥照顾妹妹天经地义,不疼你疼谁。”又俯身去亲她,“再说了,谁说你做的不好。” 江瑜听他说得好像他们真的是血浓于水的兄妹一样,“那哥哥也得养我,我赖上哥哥了。” 狄兆拨开江瑜自慰的手,插了两指进花穴里,放肆地捅着穴肉:“骚屄又痒了?想不想要哥哥为你止痒?都这么骚了,我不养你,你还不得找别的野男人?”嫉妒使人面目全非,狄兆手上加大力度,狠狠搅动她的阴道内壁,让她不敢去找什么野男人。 江瑜的声调越来越高,狄兆又加一指,三指抖动,快到连残影都有了,大拇指还按压着阴蒂。穴肉酥麻,没一会儿江瑜就被震到了高潮,花穴里分泌的骚水流得床单上洇湿一大片,狄兆抽出手时,还拉出几根银丝。 江瑜缓过神,不满足于手指的伺候,又弱弱地开口:“哥哥,屄里还痒。” 狄兆下床,站在床边,粗暴地拉了她的大腿,手上的淫液沾在她腿上,凉凉的。他将她整个人横躺在床,拉向自己,分开双腿,让她屁股抵着床沿。两人跨间相贴,他俯身半蹲下去,阴茎捅进她水光淋漓的骚屄。那淫水多得每次抽插像是滑进滑出一样。狄兆肏干的速度如猎豹般迅猛。江瑜的双乳随着肏弄上下颠簸,晃得乳根疼。 江瑜似还觉不够,刺激着身上咬牙挺干的男人:“这可是哥哥说的,要是哪天哥哥嫌我烦,不要我了,我就去找别的野男人。” 狄兆捏了把她的奶子,往那波涛汹涌的乳肉上“啪”地扇了一巴掌。“呵,巴不得你赖上我。”又去掐她的脖子,迫使她下巴抬高,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敢去找野男人,就把你关进小黑屋,拿根链子囚住你,让你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张开腿被肏。”说完跨间挺动的速度又加快了。 江瑜却欣喜若狂,不吝啬夸赞之言:“哥哥越来越厉害了。” “不厉害怎么治你这骚货?”狄兆发狠,囊袋拍打在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要把她往死里干。 言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下,江瑜眼前又是一阵白光,下体的快感瞬间蔓延全身,脑子晕晕的,什么也思考不了。狄兆看她高潮,准备换个姿势,拍拍她的屁股,臀波荡漾,“去床上侧着躺好。” 江瑜挪动身体,头枕着侧躺,大腿却蜷缩起来,与上半身形成一个直角。狄兆也上床跪坐,江瑜的屁股对着他的腹部。他抬起她上面的那条腿弯折收拢起来,手掌轻轻按摩着她穿着白袜的小腿,胯部往前顶,阳具插进穴里,前后进出起来。不同于刚才的发泄,现在,是和风细雨。 江瑜用手攥紧枕巾,随着下体处抽插的动作呻吟起来,慢慢地享受着他温柔的顶弄。所谓肉与灵,大概就是如此吧。身体负距离地和他接触,任由他不断地钻进她的阴道里,钻进她的心里。 性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明明做了那么多次,不仅没有产生腻烦,反而还觉不够,让人更加渴望下一次,变本加厉,索求更多。 挺动间,许是因为太舒服了,江瑜渐渐产生些睡意。她拉过狄兆的手,将他往胸前扯,狄兆被扯得一下扑倒在她身上。江瑜圈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胸乳。“哥哥射在这里好不好。”说完覆上他的手背,带动着他揉捏起自己的乳儿来。 “好,哥哥这就射给你。”狄兆也跟着侧躺在她背后,扶着她的大腿抬高,就这么侧入进去肏干着。一顿急风骤雨,江瑜如同在水中沉浮,不知身在何处。小腹里的肉棍,背后的体温,让她觉得全身心都被填满,闭着眼迎接高潮的到来。 阴道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紧,令抽插有了些许艰难。狄兆心知她快到了,肏干变得更深更重。随着江瑜高亢的一声叫喊,她小兽般蜷缩着颤抖,穴肉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他阴茎,舒服得他直喘气。他抽出自己的性器,按下江瑜的一侧肩膀,让她从侧躺变为平躺,龟头顶部的小孔对准她的乳尖,手中快速撸动着,闷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胸前。 江瑜低头,把玩涂满精液的胸部,用大拇指和食指一张一合,将精液拉出丝。食指凑近嘴边,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沾着的白色精液。这就是他射出的东西啊,味道不怎么样,她心想,脸上一派稚子童真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这动作有什么,就像无聊时扣着指甲。 狄兆抓过她的手,“哥哥的精液好吃吗?你这小淫娃,连男人的精液也要吃,怕不是那传说中吸人精气的妖精吧。” 江瑜笑了,可爱得像个娇娇小姐,“我是不是妖精,哥哥还不知道?”说完她伸手去抱他脖子,大腿夹着他的窄腰,小腿在他背后交迭。“哥哥快抱我去洗澡。” 狄兆从她胳肢窝下捞着她,低头往她嘟着的小嘴上亲一口,“抱稳了。”两人就这么衣不蔽体地走到屋后,狄兆维持着抱她的姿势,泡进了温泉里。 江瑜靠在狄兆怀里,温泉的浸泡使得她浑身的筋骨都放松下来,周身弥漫着水蒸气,倦意袭来,她突然有些多愁善感。“狄兆,你喜欢我吗?”这回她没叫哥哥了。 既然她都这么问了,狄兆自认为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立马回答:“当然。”从一开始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可能,还爱上了你。 江瑜已经阖上了眼,“和你在一起真好。”她想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值得被喜欢的地方,一直都是他在满足她。 狄兆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开口乞求:“那就别走了。” 江瑜半梦半醒中应了他一声:“嗯。”她也贪恋他的好,希望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 蔚澜工具人上线。这本书没有反派哈,大家都是老好人了(真的吗)。蔚澜:工具人也有灵魂! 第九章佳节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前半句江瑜同意,后半句恕她无法苟同。每次过节,她都没什么感觉,也不思亲。她觉得自己既没有什么仪式感,又没有什么值得思念的人。在她眼中,重要的从来不是节日,而且一起过节的人。 临近八月十五中秋节,这是江瑜成为神使以来,第一个正经节日。她如今才明白,她有多么缺乏生活经验,也不懂处理人际关系,连过节要干些什么都不知道。 江瑜看着面前的大活人,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马上中秋了,是不是要吃月饼?” “想吃?我去给你买。”狄兆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需求,还不忘多添点关心:“还想吃什么别的?我一起带回来。” 这还真是误会了,江瑜连忙解释:“我不爱吃月饼,太腻了。”她歪着脑袋,换了一种问法:“我是想知道,你从前是如何过节的?” 他是怎么过节的么,狄兆面色晦暗,尴尬地回答:“一个人过节,再隆重,也就那样了。” 江瑜心想也是。既然两人都没什么经验,就只好迎难而上了。江瑜去拉狄兆的手,掌心盖在他手背上,笑着对他说:“那我们准备得齐全些,一起好好过个中秋怎么样。” 狄兆求之不得,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要不要一起赏月?”搁以前,他从不赏月,不就是个比平常大点、圆点的月亮嘛,有什么好看的。可一想到能和她一起,依偎着望向夜空,就觉得无比温馨。原来这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 江瑜一听到赏月,也来了兴致:“好呀,为什么不呢?”她磨蹭到狄兆怀里,坐到他腿上开始撒娇,手搭上他的肩膀,眼神期待的望着他,指尖上下轻轻划着他的衣领口:“我想吃鱼,还想喝鸡汤……” 狄兆用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地笑着。这么点小要求,当然得满足她:“好。” 江瑜得偿所愿,伸长脖子亲了他嘴角一口,又做贼心虚地跳到地上跑开了。 狄兆望着她一蹦一跳远去的背影,一丝惆怅涌上心头。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这样就能一直有她陪伴,不再孤独。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守住这永远? 谁知那头江瑜跑得太急,头一下撞到了门板上。“嘶——好痛。”她眼眶挤出泪水,眉心扭成一团,嘴哭丧地拉成一条直线,掌根反复揉着脑袋上那块被撞到的地方,好像已经肿起来了。 听她喊疼,狄兆倏地收回思绪,大步走上前,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试图拿开她遮挡住伤处的手掌。“怎么了?让我看看。” 江瑜突然想知道他会作何反应,开了自己一个玩笑:“我脑袋被门夹了!” 狄兆看她这么故意说自己,没忍住笑了一下。江瑜气急,这人就知道嘲笑自己,拳头砸向他,“还笑!” 见她生气,狄兆也不再取笑她,转而去瞧她头上的鼓包,那处已然红肿。他往那轻轻吹了口气,用指腹按摩着,江瑜疼地又嘶了一声。真拿她没办法,“疼了吧,下次别跑那么急。有什么事情不能慢慢来?” 江瑜不好意思起来:“还……还不是因为想着能和你一起过节,太……太兴奋了,一下子没注意……就……”她头越来越低,眼神飘忽不定,手指紧张地互相攥着。 随后江瑜只觉头顶上一股阴影笼罩下来,狄兆手掌护住她的后脑勺,将她逼至墙壁退无可退,低头亲了下去。又伸手揽住她腰后,抱住她,让她与自己身体紧密接触,无处可逃。 这个吻绵长又温柔,细细品味着对方的唇舌,仿佛时间都被拉长,仿佛这般亲吻永远不会结束。恍惚间,江瑜已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狄兆伸出舌头,去品尝她的味道。江瑜偏了偏头,好让两人的鼻子错开。 周围寂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声和唾液濡湿的水声。江瑜忘我地沉浸在亲吻之中,好像被浸在蜜罐子里。可能是由于头脑充血,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词:幸福。 幸福这个词和江瑜完全不搭边,在她为数不多的二十几载岁月里,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时刻少之又少,几乎算是没有。江瑜哭了出来,热泪从眼角划落,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吗?原来,她也能拥有幸福啊。 亲吻间,狄兆发觉她脸颊湿了一片,便不再纠缠,转而与她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他用手揩去她的泪水。“怎么哭了?你不用忙活,我来准备就好,不急这一时。” 江瑜并不是真的伤心,听他哄人,面上立刻换成笑脸:“没什么,我就是太高兴了。过节就应该开开心心的,哪能哭哭啼啼。”她抬袖擦去了眼泪,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四下无声。 过了几秒,江瑜突然抱住狄兆的腰,箍得死紧,似要把他揉进血肉里。她嘴巴抵在他肩上,头倚靠在他怀里,一句话也没说。狄兆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低头往她发旋上亲了一口。两人拥抱着,默契地不发一语。 江瑜午睡时,还非要拉着狄兆的手才肯闭眼。狄兆坐在床边,看着她发红的眼皮,眼尾沁出的一抹泪水还没完全干透。他意识到了江瑜表现出的对他的依赖,他愿意抚平她所有的不安全感,直到她愿意相信,愿意敞开心扉为止。 中秋这天团圆夜的晚饭,江瑜吃得认真。这几日两人话都不多,江瑜一直思考着该怎么开口,今日是最好的时机,还是趁热打铁的好。 晚饭后,狄兆搬了椅子到庭院里。两人紧挨着坐下,狄兆牵起她的手,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微凉的秋风拂过衣角,吹动树枝上的枯叶唰唰下落。江瑜仰头望向夜空,一轮明月照耀着大地,月光挥洒在她脸庞,她开始思考起万物的意义来。以及活着,是为了什么。 都说人性经不起考验,换句话说,人性就不应该被考验,因为人性就是非常脆弱的东西。但可惜的是,江瑜最喜欢考验人性,她就喜欢看人们撕开伪君子的面具,暴露出他们原本自私自利的小人心性。 下定决心后,江瑜冷笑开口:“狄兆,如果我说我根本不喜欢你,只是在利用、享受你对我的好。如果哪一天你对我不好了,我便会对你嗤之以鼻。如果我说我是天底下最自私的人,对他人的生死一概不关心,冷漠得内心毫无触动,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 狄兆没想到她会突然问他这些,虽然她这几天是表现得沉默了点,还时不时安静地发着呆思考着什么,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他很高兴能与她坦诚相待:“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别说是利用我,就算你现在杀了我,又有什么所谓?” 江瑜的心脏抽痛了一下。每次她内心有所触动的时候,她就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这是不受她意念所控制的。 不好,她好像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其实江瑜一直抱有同样的想法,倒不是说她有多爱他,只是觉得自己命贱罢了。难道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了,只是一直没有察觉而已? “既然哥哥都这么说了……”江瑜转头看向狄兆:“那我们做爱吧。”花好月圆,山盟海誓,互诉衷肠,不正是做点什么的时候? 听她已经叫上哥哥了,狄兆也不再废话,抱起人就往屋后走去—— 下章吃肉! 第十章性癖(h) 狄兆把江瑜抱到温泉旁放了下来。江瑜的脚刚一下地,就走到一旁,开始径自解着衣裳。她有个问题一直没问,不过都到这地步了,害羞什么的不是她的作风。她转头面向狄兆:“忘了问你,你的性癖是什么?” 每个人的性癖都是不一样的,好像从来没听狄兆提及过自己的性癖。有什么需求可以说出来,大家互相满足嘛。 狄兆却没有回答,反而把问题抛给她:“你的性癖是什么?” 江瑜这才发觉原来这个问题竟令人如此难以回答,刚刚还信誓旦旦地告诫自己不能害臊,结果却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狄兆看她一脸尴尬的模样,就知道她是在逞强,他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现在可不是浪费时间说这些的时候,狄兆脱了衣服,拉她走下温泉,俩人直接就在温泉里卿卿我我了起来。 江瑜如今随随便便被他这么一摸,一抱,一亲,就情动地不能自已。她嘴唇贴近他耳边,用气音引诱:“哥哥把我肏到尿好不好?” 原来她的性癖是这个。狄兆将她抱到池边,让她坐在温泉外围的石板上。他站在温泉里蹲下身,手指扒开阴唇,亲上穴里的软肉。他的舌头像蛇一样往她阴道里钻,每次离开,屄口都饥渴地挽留,试图牢牢锁住它。江瑜抓着石板的手攥得发白,她差点要坐不住。 狄兆起身,又随意摸了两把她的私处,那处早已被淫水浸湿。他没有过多停留,扶着自己的阴茎,龟头对准她的屄口,用力往前挺身,肏了进去—— “啊……”江瑜被捅得有些不知所措。希望他温柔,又希望他粗暴。如果可以,最好更深,更重,更用力一点,把她玩坏。 狄兆挺动起来,迅猛的力量在她下体喷涌而出。江瑜浑身绵软无力,如果不是他用手扶住她的脖子,她早就被肏地躺下去了。 对,就是这样,把她当成一个物件一样,不管不顾地去肏,不要怜惜她,也不要征求她的意见,只管肏她就是。 汗水,泪水,口水,流了江瑜满脸,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江瑜仰头,献上她的天鹅颈。这是个最适合抹脖子的动作,如果此时有人想杀她,定是轻而易举。她暴露出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分,揭开内心的遮羞布,将全身心完完全全地交了出去,放任身上的男人对她予取予求。 这一切都令她太过满足。高潮时,屄里喷出一道透明的淫水,是结结实实地喷了出来,而不是小溪涓流那般。狄兆想让她缓过不应期,便抱起人一阵亲吻,手上沾了点温泉水,擦干净她一塌糊涂的脸:“都哭成小花猫了。” 江瑜嗓子都喊哑了,没力气再说什么。狄兆看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将她转过身子背对他。“自己扶着站好。”江瑜站在池里,弯腰扶着刚才她坐着的那块石板,上面还有不久前欢爱时留下的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水痕。狄兆抬起她的左脚,让她踩着石板做支撑,手臂捞着她的胯部,性器从她臀间插进,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后入的姿势,总是让江瑜觉得自己像雌性动物一般,被雄性压在身下交配。就在江瑜又快高潮时,狄兆眼疾手快,手掌按住她的小腹,不断压迫她的膀胱,身下却没停下肏干,还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嘘——尿出来吧,尿出来。” 前后夹击之下,江瑜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放松了尿道处的括约肌,淡黄透明的尿液混杂着阴道里喷出的淫水,洒落在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到温泉水里。 江瑜爽到呜呜地哭了出来,背对着他,没人看见自己的表情,她再也控制不住,头低下去,小声的呜咽变成了大声的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自己被肏尿了,她内心所有的空虚,对他人的不信任,对自己的自轻自贱,都随着尿液的排泄一同消失在她的体内,转而被爱包围,填满,溢出。 江瑜哭得稀里哗啦,狄兆赶紧将她转过身,抱在怀里哄:“没事了……没事了……”江瑜渐渐不哭了,挣扎出他的怀抱,蹲下去整个人浸泡在温泉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这个位置,江瑜正好面对着他的性器。她伸手握住他的阴茎,一边前后撸动着,一边张口含进了个龟头,像偷吃棒棒糖一样。 狄兆感受着她的柔夷,她嫩滑湿热的小嘴,龟头消失在红唇里,这画面太过淫靡。她不时轻咬的牙齿,蹭过他伞状龟头下的沟壑,爽得他倒吸气。他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包裹着她的小手一起摩擦起来,射在了她满是泪痕的脸上,眼睫,鼻子,脸颊,嘴角,都沾上了略微雄腥的精液。 这回终于颜射了,江瑜心满意足。这个中秋节,过得真好。 狄兆将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清洗干净,擦干水分,才抱人回到卧室躺下。江瑜累得睁不开眼,意识模糊,已在睡梦边缘。只听头顶一声耳语传来:“傻瓜,我的性癖是你。” 江瑜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欣慰一笑,整个人飘浮在云里,枕着他的手臂进入了梦乡…… 救命,从一开始就没任何存稿,只有一个大概的剧情,写到哪算哪,全是现编的。 第十一章生病 如果知道江瑜第二天醒来就会因着凉而感冒发烧,狄兆前一晚绝不可能依着她,在温泉那样的地方就做了那事。温泉不比卧室,四周连个遮挡都没,又是大晚上的,身上还沾了水没擦干,江瑜不比他这个在床上卖力气的,一直动着,本来体质就不怎么样,冷风一吹,想不着凉都难。 看她躺在床上烧得不省人事,狄兆内心既后悔又自责,连忙向蔚澜帮两人都告了假,打算在家专心照顾她。 江瑜听他说给两人都请了假,觉得自己可真是个累赘,就只会拖累别人。“是我提出的要做,也是我勾引的你,你不用管我,只是个小感冒,休息几天就好了,别耽误了你正事。”现在她病成这样,完全是她自作自受。可不能再任性,总是要求他陪在她身边。再说了,她还不至于病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 狄兆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少说几句吧,小祖宗,烧得脑袋都不清醒了,净说些胡话。”他早上已经请过郎中了,现在熬好药端进来,把她扶起,往她腰后垫了软枕,让她靠坐在床头。狄兆拿起药碗,一勺勺地喂她喝。 江瑜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让张嘴就张嘴,让喝药就喝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平日里胃口可好了,来这都吃胖了不少。结果如今倒成了小鸟胃,一整天都吃不下多少东西。狄兆给她熬了粥,能吃多少算多少。 江瑜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味觉,只有实在饿急了的时候,才会喝两口粥,防止自己饿死。狄兆让她多吃点,她却推开碗,“吃不下了。”狄兆无可奈何,生病的人没胃口也正常,都怪自己昨晚太大意了。 这药喝下去,烧是退了,江瑜又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喉咙跟刀割似的,嗓子也变得嘶哑。躺床上时咳得不多,就是一说话就容易咳。狄兆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江瑜却不愿和他靠的太近,“等会儿传染给你,过了病气可怎么办。”狄兆看她那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有些来气:“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有闲工夫思考些有的没的,我看你是病的不够重!” 本来就病着不舒服,又被呛了这么一句,江瑜顿时感觉自己好没用,怎么着个凉就成这样了,眼泪滴到枕巾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狄兆说完就立马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病人计较,真是祸从口出。连忙上前擦干她的眼泪,柔声哄着:“知道你是好心,但也别老逞强。刚才那都是气话,是我不好,别哭了。”他将她整张脸都亲了个遍,“以后得多看着些你,免得又生病了。”秋冬换季,正是容易着凉的时候。 江瑜何尝不期待他的陪伴,虽然嘴上那样说,其实心里还是很欢喜的。“真想自私一回,把你永远圈在我身边。”她握着狄兆的手,亲了一口他的手背。 狄兆刮了下她的鼻梁,“不用你圈,我自会缠着你。”说完替她盖好被子,让她好好睡会儿,自己则坐在床边守着她。 江瑜怎么睡都睡不着,喉咙痒得要命,时不时咳嗽两下,晚上就睡了两三个钟头。第二天起床后,黑眼圈格外明显。那药吃下去没有一点起色,该病还是病,她又烧起来,全靠自己在抗。 狄兆看她萎靡不振的脸色,比昨天还更精神不济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束手无策。 偏生这时有人敲门,如今蔚澜熟门熟路,连招呼都懒得打了。俩人一听就知来者何人,正奇怪,这离考察期还远着呢,他怎么来了。 蔚澜也不多废话,直奔主题:“听说江瑜姑娘病了,我来探望一番。”蔚澜看江瑜面色憔悴,眼下乌青,不免心疼:“怎么突然病成这样?昨天狄兆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纳闷,过了个中秋,人就倒下了,可不兴这么过节。” 江瑜随口扯了个谎:“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蔚澜却察觉出些端倪,追问:“以后可得多加注意,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一回身体就弱一回,都是生活上的小细节,能提防着点是最好。”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狄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狄兆也是,都不知道看着点,怎么还让人着凉了。”下巴朝他指了指,示意他待会儿出去,蔚澜有话要问他。 “行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一步。”蔚澜走出门外,狄兆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也一起出了门。 才踏出门槛,蔚澜就劈头盖脸地骂下来:“不会以为我真信了这拙劣的谎言吧,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她是在替你打马虎眼?你和她日日夜夜待在一块,你看最近这几日哪有变天?好端端的又怎会无缘无故着凉?还恰好是过完节的第二天早上,呵,也是,中秋之夜,夫妻团圆,情到浓时,难以自抑,玩得有些过了吧?” 狄兆被他这一通炮语连珠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梗着脖子承认:“都是我的错。” 蔚澜见他承认错误,不但没有原谅他,反而气急攻心,啪地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节制一点会死?以后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我就送她去东铃那儿,还是女指导师让人放心些。”狄兆一听他说要送江瑜走,连被打了脸都顾不上,只想着如何证明自己挽留一番。 正当他要开口,却听见江瑜一把推开门,颤颤巍巍地出声求他:“不要送我走,我会听话,我会乖乖的,不要送我走……”江瑜急得眼泪汪汪,生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狄兆了。 狄兆看到她那梨花带雨的脸蛋,也顾不上蔚澜了,赶紧冲上前抱住她:“不会的,不会送你走,我不会让你离开。你说好要留下的,还说要把我永远圈在你身边,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两人相拥而泣,蔚澜翻了个白眼,真拿这对小情侣没办法。 “好了,好了,看你们如胶似漆的样子,哪里分的开?要是把你送走,你们两个不得哭天喊地的?那我岂不是永无宁日?”蔚澜接着又叮嘱江瑜:“你也是,以后别什么要求都答应他,把自己搞得病怏怏的,就知道顺着他,不知道管管?” 江瑜本想说是自己提出的要求,跟他没关系,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思索着要不要开口,却被狄兆抢先了一步:“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这次是我疏忽,还请蔚大人给个机会吧。只要别送她走,剩下的什么都好说。” 蔚澜咬牙切齿,想着必须给他点教训,好让他长长记性。他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找到了个办法,既然没法拆散他们,那就让他们不好过:“好,这可是你说的。”他深呼吸一口,解气地说道:“扣工资!” 江瑜哭丧个脸,挣口粮可真不容易!狄兆却不见有多伤心,只担心着她的病。这么病一场下来,江瑜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身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全没了,抱着轻了不少。 狄兆哄小孩一样抱着她,“病好了,就带你出去玩。”江瑜被他轻摇着,拍着背,快要睡着:“在哪不重要,重要是和你待在一起。” 狄兆亲吻她额头,“嗯,永远在一起。” 这一章写得那叫一个丝滑,来自一个热水器原因洗了冷水澡着凉后感冒两个星期都还在咳嗽的人发出的怒吼—— 蔚澜:这小两口,老父亲操碎了心。 第十二章决心(h) 江瑜一觉醒来,就不自觉地想要夹腿。她病好全了,禁欲这么久,有些饥渴难耐。大腿肌肉收紧,试图摩擦阴部,但只是隔靴搔痒。她放弃挣扎,被子底下的手摸索着,探向狄兆的跨部。阴茎由于晨勃,处在半硬的边缘。她掀开裤子,直接钻进去揉。 狄兆被她这一番动静给弄醒了,江瑜也不再矜持:“哥哥,我的屄又痒了。”她下巴抵着他的胸膛,说话时声带的振动传递到肌肉上,麻得人抓心挠肺。 江瑜见身下的人没甚反应,又放软了声音撒娇:“哥哥,我们都好久没做了。你是不是腻了,对我没感觉了?”还假哭起来:“呜呜呜……哥哥不要我了。” 狄兆欣赏着她作戏的模样,嘴角早就高高翘起。真是个小可怜,惯会卖惨扮乖,好像他欺负了她一样。他指尖穿进她发丝,抓乱她的头发,摸摸她的脑袋。这姑娘实在是坏得很,就知道欺负老实人,偏他又受用,一下就被钓上钩了。 “才刚好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等会可得自己动。”话虽如此,狄兆却将人翻身躺好,打算先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再说。他脱了她的裤子,分开她的腿根,先用嘴唇将整个外阴各处都亲了一遍,鼻尖去蹭她的阴蒂,再张口含住她的整个屄口,舌头舔的同时,用力往外吸。 江瑜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干了。哼,还说她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分明他才是!旷了这么久,她敏感得根本经不起一点刺激,还没吸两下就忍不住高潮了。 狄兆觉得自己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想哥哥了?去得这么快,倒是哥哥的不对,这些天没能满足瑜儿,让瑜儿寂寞难耐了。”狄兆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江瑜觉得有些委屈,“我好想哥哥啊。”她低头去亲他,两人缠绵在一块。分开时,她双手交迭,抓着衣角往上翻,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握着自己的奶子往他嘴里凑。狄兆舔吃起她的乳儿来,像对待珍馐似的,张开血盆大口饕餮而食。 江瑜被舔得欲火焚身,阴穴湿透了,亟需缓解屄里的瘙痒。她伸手向下,扶住他充分勃起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就立马坐了下去。体内的空虚被填满,江瑜仰头喟叹一声。手撑着他的肩膀,上下套弄着肉根,按照自己的喜好和节奏去满足欲望的需求。双乳在胸前荡漾着,晃动间拍打在狄兆脸上。 女上位的姿势,让江瑜有种自给自足的成就感。她突然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倒在床上,一手撑着床尾,一手游离在他胸前和腹部,玩弄他紧实的肌肉。她高傲地骑着身下的人,眼神坚定,涨得满脸通红,下身使劲,累得直喘气。穴肉用力挤压阳具,增加抽插时的摩擦力。乳房因重力下垂,显得比平时更大,乳头却因离心力带动着乳肉向四周打转,时不时互相拍打着。 江瑜的主动带来了全新的体验,阴道按摩得阳具异常舒适,令狄兆欲仙欲死,他真怕这么快就交代在了里面,控制住马眼不要射精。而此时,江瑜显然已经到了极限,阴道里收缩的力度比刚才更重,她闭上眼睛,迎接自己创造出来的高潮。 淫水流得狄兆跨部一片亮晶晶的水渍,他感受着她高潮时的阴穴,双手抓握揉捏两个浑圆的臀瓣,将她胯部压向自己,两人不分彼此,肉欲结合,身体相接,心灵相通。 江瑜高潮完,瘫在了他身上,爽是挺爽的,就是有些体力不支,她急促地呼吸,大汗淋漓。狄兆抱着她:“瑜儿爽完了,该轮到哥哥了。”刚才江瑜高潮时他下身并未抽出,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躺在下面肏她。江瑜的双乳紧贴他的胸膛,压得扁平。他的双手裹着她屁股,温暖着她微凉的臀部,江瑜下体张开,吞吐着粗硬火热的肉棍。 她沉浸在性欲之中,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腿心那处可以通向她小腹内的位置。他捅得她好舒服,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做着世间最快活的事,是多么美好。 爱就是爱,江瑜想要做个敢爱敢恨的人。她的爱,一旦认定,便会挥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她认为,爱能给人以勇气,底气,决心,以及战胜一切的力量,爱能激起发出她内心底里的热情,爱能使人获得改变。 她不再恐惧未来,如果面前有任何挑战,任何阻拦,尽管放马过来。 就在两人一同达到巅峰时,她在狄兆耳边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音量说了一句:“我爱你。”随即抽噎着哭了出来。 但这句话还是传到了狄兆耳朵里,敲打着他的鼓膜。他心脏砰砰直跳,以为自己在做梦,看到江瑜哭得那么惨,就知道她情绪又崩溃了。他抹干她的眼泪,亲吻着安抚她:“怎么老是在哭?” 江瑜也不想的,“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说完哭得更大声,眼泪滴在狄兆脸上,烫得心里一阵酸楚。“没事的,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就没事了。”他搂着她翻身,头陷进枕头里,身体凹进床垫,唇齿相依,水乳交融。 她缺爱,他就给。她迷茫,他就为她指明方向。她没有安全感,他就保护他,给予她安全感。她尘封住真心,他就赤诚相待,让她永远不会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 “我也爱你。”狄兆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着,仿佛这就是亘古不变的事实,是不容辩驳的真理。 她明白的,她一直懂得他的心意,她早就发现他将两人的头发偷偷地藏到了柜子里。“我知道……我知道……”她无法停止哭泣,泪如泉涌。 爱意倾泻而出,起伏的情绪渐渐平息,两人安静地陪伴着彼此。狄兆看她慢慢缓了过来,不想让她有任何负担,以后得让她多发泄几回。“等下出去逛逛,闷在家里这么久,该憋坏了。” 忌口好长一段时间,江瑜早想胡吃海喝一顿。“我有好多想吃的。”她抬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小馋猫,挑得很,狄兆起了心思想捉弄一下她,凑近她的脸蛋,与她四目相对:“想吃什么?” 江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角,笑了起来:“最想吃你。” 狄兆了然,起身打开她的双腿:“让你吃个够!”于是抬起她的一条腿,开始在她身上消耗精力,直至精疲力竭为止…… 写哭了。 第十三章大会 马上就要召开神使大会了,江瑜有些紧张,她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应对起来总是束手无策。她很少与人打交道,交际能力几乎为零,虽然有问必答,却从不主动攀谈。她在心里嘀咕,不知道其他神使好不好相处。 狄兆让她放宽心,“到时候你跟着我就行,不要到处乱跑,没什么大问题的。” 江瑜点头答应,内心却隐隐有些不安,她有不好的预感,神使大会上肯定有事要发生,只是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不过担心也没用,她又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吧。 两人盛装打扮,出发前往神使大会。江瑜是生面孔,人往那儿一站就被认了出来:“诶,那就是江瑜吧,从没见过呢!”董芪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周围无数双眼睛盯着她,江瑜不发一语,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攥紧狄兆的手。狄兆拍拍她的手背,轻声说道:“别怕,她们没有恶意。” 空气凝结了一瞬,却立马被打破。董芪笑着带头,七八个身穿各色服饰的女子把江瑜团团围住,硬是把她从狄兆身边给拉开了。她们牵着她的手坐到一边的空位上,董芪忍不住上手去捏江瑜红彤彤的脸蛋,“哎呦喂,真可爱,送去狄兆那儿真是便宜了他。”董芪打量着她圆润的五官,含苞待放的面孔,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将人拐了回去:“不然你来我这儿?我跟你说,我那地儿可好了,山清水秀,地大物博,包你满意。跟着狄兆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姐姐带你吃香喝辣,去了就能享福!” 坐在一旁的云冰听她这撬人墙角的行为,实在看不下去,嫌弃地拿眼斜视她:“人家两小无猜,浓情蜜意,干嘛要跟你去过那清汤寡水的日子?怎么,难道你还真打算让人家吃斋念佛啊?”这话引得哄堂大笑,董芪被气了个半死,这群胆大包天的女人!就知道取笑她! 江瑜也觉得玩笑有些开得过头了,就算眼前的人没一个她认识的,也不应该拂了人的好意,就搭上董芪的手,鼓起勇气:“姐姐别生气,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改日得空,就去拜访姐姐。”她很少这样主动讨好陌生人,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热脸贴冷屁股。 董芪听她还小心翼翼地安慰自己,觉得她懂事得不得了,一颗心都快化了。“哎呦,小可爱嘴真甜,有机会可一定要来姐姐这里,姐姐给你准备好吃好喝的,你只管人来就行。”又转头冷眼瞧着周围的一撂人:“看看人家多讨人喜欢,再看看你们,一副欠了你们八百万的样子!” 乔恬觉得不公平,看向江瑜,插了一嘴:“你倒是先跟她亲上了,那我们呢?” 江瑜顿时慌了,讨好一个,就冷落了剩下的所有,初来乍到,得罪了这么多人,这可怎么办呢?回去狄兆会不会笑话她没用,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她脑子里已联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后果,脸红一阵白一阵,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没……我……我没想……” 云冰看江瑜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心想还真是为难她了。“逗你玩儿呢,说话冲了点,别往心里去,当初一个个都期待得要死,抢着要跟你套近乎,如今见到了人,说话反倒夹枪带棒起来。” 被云冰这么一开解,众人也没了抱怨,一窝蜂地冲上前去,把江瑜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个挽住她的胳膊,拉拉她的手,那个摸摸她的头发,捏捏她的脸,女孩子们叽叽喳喳,高兴得都要飞上天了。 江瑜想反抗都没办法,只好任由她们亲近。心底却涌过一股暖流,有朋友真好。就是不知道狄兆那边怎么样了,先前她被拉走的时候,就不见他人影,过去这么久,也没看到回来。 才离了一会儿就开始想他,江瑜觉得自己没救了。 乔恬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哪里知道她内心的小九九,还一脸疑惑地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江瑜猛得回过神来,眼珠茫然地左右转动。她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刚才在想狄兆?一直没说话的颜韵此时却一脸姨母笑:“瞧你这问的什么话,你们这群愣头青,未经人事就是好,什么都不懂,她还能想谁?” 众人思索一阵,待到反应过来时,个个都恍然大悟,笑得合不拢嘴。江瑜被她们这样戏弄,早就恼羞成怒,亏她刚才还把她们当朋友呢!急得就要掉眼泪,董芪看了连忙把她拉到一旁,远离那群闹哄哄的姑娘们。 董芪拿出帕子,擦干她被泪水沁湿的眼角,心疼地开口:“这群人太没管教了,无法无天的,回去就让东铃罚她们,让她们以后不敢再造次。你别太担心,狄兆是给彤双叫去了,彤双还嘱咐我照看你一会儿。等下被她知道我不仅没看住,还把人给弄哭了,也不好交代。” 江瑜一听,却想不明白彤双找他能有何事,难道她的担忧成真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 写文五分钟,取名两小时。至于为什么大家的名字都只有两个字,那是因为我是个取名废,多取一个字就会要了我的老命,而且就连两个字的名字都还是AI生成里选的的,我真的有心无力啊。 第十四章选择 江瑜的担心是对的,狄兆这边确实发生了很不好的事。 “你说什么?”狄兆噌地起身,快步走到彤双面前,逼问她:“什么叫做要我杀了她?” 彤双不紧不慢地回答:“就是你理解的,字面上的意思,这是你的忠诚性测试。给你几天时间,让你们好好道个别。”彤双嗤笑一声,“如果你完不成,我可以帮你。” 狄兆只觉得脑袋嗡嗡响,自己多年来的信仰就要坍塌:“她什么都没做错!她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不……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这不可能。”狄兆浑身发抖,开始咒骂起来:“什么狗屁神使,什么垃圾神喻,我不听,这神使我也不当了,这永生谁爱要让谁要去,我做不来!” 彤双依旧维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别这么激动嘛,我也没说她一定就会死,既然是你完不成任务……你应该很清楚神使不听话的下场。再说了,神使可不是你想当就当,想不当就不当的。” 她装模作样地哀叹一声,“至于江瑜,她的出现从一开始就不对劲,我不知道你是真毫无察觉呢,还只是骗自己不愿意相信。你不会以为凭你的资历,就有权力开始教导新人了吧?而且神使根本没有实习生这一说,只有是或不是的区别。” 彤双转头,一字一句郑重地向他言明:“也就是说,她根本不是什么新任神使。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个忠诚性测试的工具而已。她的原身本就是将死之人,我不过顺手牵羊,让她多活一会儿的同时,利用下她最后的价值。”她似乎很是遗憾,假惺惺地惋惜着:“唉,可惜了,我看她还算是个好苗子,正好神使队伍有空缺位,如果不是因着这件事,我本来也打算将她收入麾下的,不过,天命难违啊。” 狄兆睁大双眼,不敢相信,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今天这样,这一切真的只是个谎言吗?什么忠诚性测试,要故意将她安排在他身边,好让自己爱上她,又要杀了她,就是为了试探他的忠诚度?“不,不管瑜儿是不是神使,这根本不重要!她才不是什么工具,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挚爱之人。她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有人要她死?”狄兆牙关颤抖,腥红着眼:“你才去死!你们通通都去死!”他不会让她死,永远不会。他会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人的伤害,即使是神也不可以。 彤双起身,懒得再和他废话。“行了,我日理万机,没空耽搁在你这。要是你完不成任务,到时候提头来见。” 她正打算出门,只听背后传来一句:“看来是免不了与你决一死战了。” 彤双觉得可笑,就凭他?还跟她决一死战?她轻蔑地冷笑:“不自量力。”边说边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 狄兆整理着思绪,这个任务打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完成,在他和江瑜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江瑜。可是对上彤双,他没有胜算,但至少能保全江瑜不死。他不准备告诉她这件事,否则就依她的脾气,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狄兆脑海中浮现出和她相遇后的点点滴滴,他发现,就连她的缺点,她耍脾气的样子,无理取闹的样子,蛮横骄纵的样子,都令他爱不释手。只可惜他没机会再看到她那娇俏可爱的模样了,想到这,狄兆即刻动身,他现在就要见到江瑜,查看她是否安全。 江瑜一直坐在角落张望着,企图寻找狄兆的身影,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想快点见到他。狄兆远远走来,但江瑜一下就知道是他来了。她二话没说就冲了上去,狄兆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直到江瑜扑到他怀里时,他才如梦初醒,死死抱住她。 江瑜被欺负了,一见到他,就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他不放。狄兆的声音有些哽咽:“受委屈了?想哥哥了没?” 江瑜用哭腔控诉:“她们都笑话我。” “笑话你什么?”狄兆双手捧起她的脸蛋。 江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狄兆听完,心如刀绞。才离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想他想成这样,往后他不在了可怎么办?她总归是要一个人的,得提前让她做好准备。“是哥哥不好,瑜儿已经是大人了,也该习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这不像狄兆会说的话。江瑜直觉认为刚刚彤双该是跟他说了什么,她不想逼问他,如果他不愿意说,那她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嗯,那我们回家吧。” 彤双站在高处,眺望着几乎一体的两人,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别怪我。 这晚,江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知道狄兆有事儿瞒着她,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不停地思考有什么事能横亘在两人之间,挑拨离间他俩互相的感情?不管怎样,她都希望狄兆能与她同舟共济,共渡难关。 狄兆也彻夜未眠,隐瞒事实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但他知道江瑜的气性,这事绝不能让她知道。他自会去面对彤双的挑战,只要江瑜能活下来,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开局一个梗,内容全靠编。彤双不是反派,她只是一个助攻(虽然惨烈了点)。 第十五章红绳(h) 江瑜一大早就提出要上街买东西,狄兆本想说帮她带,江瑜却无论如何都坚持要亲自去一趟。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各自怀有心事,一路上就这么默默无言地前行着。 快到目的地时,江瑜停下脚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狄兆依言留在原地,不一会儿,江瑜面色紧张,手机攥着不知什么东西,走了回来。 “怎么了?”狄兆心里打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这个给你。”江瑜手中拿着的,是一个红绳编织而成的手链。她拉过狄兆的手,亲自替他戴上。 “为什么送我这个?”狄兆笑了,原来她是要送他礼物啊,还以为会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呢。 江瑜眼神真挚,“听说过吗?相传人参有灵气,如果不系上红绳,人参就会跑掉。”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迷信这种离奇的传说,她知道这想法很幼稚,但就是想这么做。“所以,我怕你跑了,也给你拴上红绳,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狄兆盯着手腕上的一抹红,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就连她的这点要求他都无法满足,终究是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他对她的爱,反而是在害她。 江瑜已经红了眼眶,“谁让是我先勾引的你?哥哥,收了我的红绳,可以永远不离开我吗?”她就只有这么一个朴素的愿望,为何就如此难以实现? “除了你的身边,我哪里也不去。”是我先爱上的你,你才勾引的了我。他又如何能轻易舍弃,他也不想放手的啊。 回到家后,狄兆抱起江瑜,把她抵上门板就开始做了起来。他癫狂地亲吻着她脸,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她的锁骨。他要自私地把她据为己有,贪婪地索取她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爱。就让他最后一次,与她共赴云雨,不眠不休。 江瑜的衣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她喜欢看狄兆此刻为她发情的模样。他也同样爱着她吧,不管多么努力试图推开她,他都不可否认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现在这样才是对的,他们早就难舍难分,恨不得住进对方心里。 除了两人跨间相接之处,江瑜没有其他的着力点,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那硬挺的阴茎上。淫水滴落到地,聚成了一小滩。江瑜的腿勾着他的肘关节,被他抱开门板,就这么站着挨肏。这个姿势像那爬在树上的猴子,她害怕掉下去,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臂又因为汗水而变得湿滑,抓不牢。 正面抱了,反面也来一回。江瑜有些羞赧,这跟抱小孩撒尿似的。她后背尽量往后贴,仰头靠在他肩膀上,双手撑着膝盖,以防自己在颠簸中被甩了出去。 狄兆走到窗户边,把她放了下来。江瑜手掌搭上窗沿,弓身往后翘起臀部。她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享受着体内的欲望,真想每时每刻都这样合二为一,直至天荒地老。 江瑜腿快站不住,不停往下滑。狄兆便把她抱到床上。江瑜的头还在床外,后脑勺悬空,伸长脖子往下垂着脑袋,充血的窒息感充斥着整个大脑。“哥哥,射在里面,射给我。” 狄兆闻言疾速地展开抽插。她眼前一片黑暗,大脑早已停止思考,这样的感觉离死亡很近。就在精液拍打在阴道内部的时候,她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啊……”这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吼声。她如同濒死之人,挣扎着最后一口气,就算此时心脏停止跳动,也不足为奇。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江瑜只想沦为欲望的奴隶,成为被迫交配的囚徒。她坐起身,下床站在边沿上向里趴着,撅起屁股。“不要停,哥哥用力肏我,把我往死里肏。”她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只管挑战自己的极限。 狄兆也站到她身后,扶着射完后还没完全硬下去的的阴茎复又插进了那满是他精液的骚屄里。抽插间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江瑜的大腿根往下流。“就这么想死在哥哥身上?瑜儿可真是个骚货。” 江瑜累得说不出话,只要能把他留在身边,变成骚货又怎么样。她夹紧双腿,收缩阴道,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给他肏。一声尖叫后,江瑜潮喷了,浑身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像被电了一样。 江瑜的大脑已经宕机,这样也好,忘却所有的烦恼,就可以骗自己不存在了。狄兆抱起已经半昏过去的江瑜,留恋地嗅着她的体香。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此刻都懒得动,就这么依偎着睡着了。 醒来时,江瑜饿得胃疼,可她还是不想离开狄兆的怀抱,生怕他一走开,就再也见不到了。狄兆拗不过她,“吃东西还要哄?那就跟在我后面,总行了吧。”江瑜还真就像个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地尾随着他。 就算两人没在做爱,也已经成为了对方呼吸的空气那般不可或缺的存在。任何一方缺少什么,另一方总能补上。 吃东西时,江瑜吧唧嘴,“哥哥做的就是好吃!” 狄兆看她兴奋的样子,伸手拿指腹擦擦她的嘴角,“好吃就多吃点。”以后就吃不到了。 第十六章奇迹 翌日,有人登门拜访,这次却不是蔚澜。 “你怎么来了?”狄兆把江瑜护在身后,面色不善地盯着倚在树干旁不请自来的彤双,他眼神凌厉,隐约透露出一股杀气。 “当然是过来帮你完成任务的,就你那拖拖拉拉的办事效率,这么久了还不够你道个别?我的时间可很是宝贵。”彤双说着就抽出武器,迎面向两人走去。 狄兆急忙回头,语气缓和下来,认真地对上江瑜那一脸茫然的面孔:“你乖乖的,待在这里别动。”随后立马跑上前,掏出佩剑迎战。“是我没完成任务,不关她的事。”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狄兆的实力远不及彤双,换句话说,彤双作为神使总领,实力赶超所有神使。刀光剑影之中,狄兆渐渐处于下风,战局很快就见分晓。 江瑜在一旁观战,脑子转不过来。什么任务,什么道别,什么不关她的事。他们每次都是一起出的任务,有什么任务是她不知情,而要狄兆去做的?又能是什么任务,令狄兆再三拖延,导致彤双亲自赶来兴师问罪? 江瑜揪心地看着不远处的激战,“你们不要再打了!有什么任务,我们一起去完成。” 彤双停下攻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看来他还没告诉你,任务就是取你性命!”继而又开始发动进攻。狄兆也使出绝技,表现出与平时不符的实力:“你给我闭嘴!” 彤双打得起劲,“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的嘛!”不过这点程度的变化还不至于让彤双自乱阵脚,她的实力可谓是全方位碾压。 江瑜的视线朝下,她出神地望着地面。原来如此,这样一切就都说的通了,这样就能解释狄兆见过彤双后那些异常的行为举止,这就是狄兆一直瞒着不肯告诉她的原因,怕她知道了会做傻事。 江瑜不禁在内心自嘲,她终究……还是成了那杨贵妃吗? 彤双的出手无懈可击,纵使狄兆再怎么垂死挣扎,也只如困兽犹斗,苟延残喘罢了。就在彤双即将使出最后一招,准备做个了结时,下一秒,江瑜却突然挡在了狄兆面前。 彤双愕然,她来不及收手,匕首就这么捅进了江瑜的腹部。江瑜双手紧握刀刃,鲜血从指缝中涌出,顺着衣袍蜿蜒而下,流向尘土—— 江瑜痛得眼眶溢满泪水,视线模糊,身形摇晃。死真的好难,可她不后悔。既然要她死,那她就去死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别牵连狄兆。一想到他,江瑜忽然有些患得患失。爱绝不是软肋,因为这一刻江瑜才明白一个道理,爱,还能给予人活下去的动力。 可惜太迟了,一切都晚了。身后的狄兆冲上前去,抱住倒下的江瑜。“不……不要……瑜儿,你怎么这么傻。”他声嘶力竭,明明她是那么久以来,他唯一想要守护的,为什么还是…… 江瑜躺在他怀里,右手抚上他的脸颊,替他抹去泪水。她用最后一口气坚持着:“没事的,死了就死了,我贱命一条。可我唯一觉得遗憾的是,不能再奢望拥有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都怪你,你就像水一样,让我离不开你,让我没有办法活在没有你的世界,毕竟,鱼离了水,必死无疑。” 江瑜快要没了力气,她微微阖上双眼:“哥哥,我累了。” 狄兆扯下她腰间的白色丝绸系带,与她双手交迭。他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紧紧捆住两人的手腕,缓缓开口:“一直没告诉你,当你来到我身边的那一天,神喻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今天,我,狄兆,向神郑重发誓,愿意接受江瑜成为我的妻子,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疾病或是健康,都永远爱她,尊重她,保护她。” 说到最后一句时,狄兆俯身,与江瑜嘴唇相贴,意志坚决:“就连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但从今往后,我不需要再听从神喻,因为在我心里,你就是神。”狄兆维持着抱她的姿势,两人像一尊雕像,无论风吹日晒,霜打雨淋,都屹立在此,巍然不动。 这感人的一幕被一旁静默无言的彤双看在眼里,事态的发展已超出她的掌控范畴。就在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之时,似有什么东西拍打在她发梢。彤双抬头,只见天空中漫天花雨飘落而下。原来他们的爱感天动地,连上苍都降下祝福,见证着这对神仙眷侣。 没有奇迹,那就创造奇迹。 彤双微笑,气氛都到这了,再拆散就不礼貌了。 第十七章真相 蔚澜得知此事的时候,气得暴跳如雷:“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拿手指着彤双,怒瞪着双目:“你说你,你这人是不是什么有毛病,他俩爱的死去活来的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这下好了,一个自刎一个殉情,你满意了吧?” 彤双自知理亏,“哎呀,死不了。我就是想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情比金坚,我本打算意思意思一下适可而止,没准备下死手,不然就以狄兆那小子的三脚猫功夫,早就一命呜呼了。谁知道那江瑜也不是个吃素的,直愣愣地就往我刀上冲,这下狄兆不得恨死我。” 蔚澜见她竟然还有点自知之明,“你也晓得他会恨死你啊,当初早干嘛去了?你比谁都清楚,他根本不可能杀得了江瑜,还去给他下达那样的任务,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我跟你说,这件事彻头彻尾就是你的错。” 彤双也不否认,“就是知道他完不成才找的他,不然我找谁不行?想杀个神使还是易如反掌的,实在不行我自己也能上。” 蔚澜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他知道也无妨,彤双将真相全部抖了出来:“其实这根本不是狄兆的什么忠诚性测试,全是我瞎扯的。我是打算考验一下江瑜,好让她正式成为神使的一员。谁知狄兆就没告诉她,只想着自己扛。不过幸亏没直接让江瑜知道,否则指不定她回去就先给自己捅两刀再说。” 蔚澜也不好说什么,招新这种事,他向来是无权置喙的。可自己作为江瑜的监管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说毫无触动。“结果你也看到了,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江瑜尤其。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让她去死,她还真的就去死。你再不留她当神使,更待何时?送到嘴里的鸭子,难道还让它飞了不成?她这性子烈得呦,连我听了都吓一大跳。” 彤双也对她刮目相看,“你这话说的,都这样了,谁还敢不让她做神使,那可真是天理难容!你也别怨我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还记得潘舟吗?就是前不久殁了的那个神使。” 蔚澜想不通这件事跟潘舟又有什么联系。“当然记得,他怎么了?”神使的死并不多见,每一例都能在神使界引发不小的轰动,而潘舟的死,更是令所有神使都印象深刻。 彤双严肃起来,“大家都以为,他是为了保护云冰,死在了一次凶险万分的任务当中。其实不然,是我杀了他。” 蔚澜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是你杀了他,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 这才是彤双今日要说的正事:“神使之间本应相互扶持,同生共死,特别是搭档而行的。云冰和潘舟两人一惯情深意重,云冰又是东铃手下最优秀的神使,我便放松了警惕。一直以来,潘舟都是蓄意接近云冰。从一开始他就明白自己在劫难逃。在那次任务里,他绑了云冰做人质。他自己实力不强,企图要挟我帮他报仇,谁知云冰没想过他会反水,死命不从。他就把云冰扔到一口枯井里,不给吃不给喝。云冰是从井口摔下去的,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待我找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是我疏于考察,让潘舟这样的人混进了神使队伍,神使最忌背叛,我不能容忍手下有这样出卖同伴的行为。潘舟必死无疑,只可怜了云冰,被救上来后她性情大变,整日浑浑噩噩。她对此事闭口不谈,还求我帮忙隐瞒事实。我担心她过于郁郁寡欢,便提议让她回到东铃那儿,跟后辈的那些女孩子们住在一起,不过收效甚微。你别看她如今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总是被误以为心上人死了,受了情伤才心如死灰的,实际上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她短时间内很难再走出来了。” 蔚澜长吁一口气,没想到这当中竟还有这些弯弯绕绕。“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做什么?不会只是单纯地想要和我分享吧。” 蔚澜就是这点好,什么事都是一点就通,跟他说话不费劲。彤双兴奋地搓搓手:“欸,我跟你说啊,雷霖那小子,一直暗恋云冰,如果你能从中撮合一二,这事儿肯定能成!” 蔚澜却不乐意了,“你别乱点鸳鸯谱,从前云冰和潘舟二人两情相悦,雷霖不过是单相思,云冰又不喜欢他,你这是牵的是哪门子红线?” 彤双啧了一声,“我何时乱点鸳鸯谱了,那江瑜跟狄兆,难道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再说了,云冰跟潘舟哪里两情相悦了,如果真是这样,云冰还会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你不懂,如果云冰不愿意,就让雷霖用强的。雷霖这人强势得很,偏偏感情上又是个死脑筋,只晓得暗戳戳地喜欢人家,你可得为他指点迷津。至于云冰,老是这样闷闷不乐的也不是个办法,信任一旦崩塌,再建立起来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我相信水滴石穿,云冰面上可能会抗拒,其实心里还是很想要被爱的。” 蔚澜被她这一通游说辩地心服口服。“行行行,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干,就搞得像是在拆散人家姻缘似的。我啊,就是月老的命,上一对才刚成,马上就接下一对,不带这么连轴转的!” 彤双看他答应了下来,就不再纠结于云冰的事。“话说回来,要不是潘舟没了,我还没机会再收个江瑜。神使名额固定,平时难有人员更迭,毕竟只要服从命令,就不可能会死。因着潘舟这事,我考核就严厉了些,但也只是装装样子到最后一步就收手的。不过如今木已成舟,说这些都是马后炮。” 说起这个蔚澜就来气,“那两个不省心的,为了对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又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对了,没想到他俩还真的引发了奇迹,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啊!” 彤双眼睛亮了,“别说百年,千年都难得一遇!你得替我好好地去赔礼道歉,顺便再给他们放个长假,让他们养好伤就度蜜月去。” 蔚澜已经懒地反抗,“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净干些擦屁股的活儿。算了,谁让我乐的当个和事佬呢!” 对不起潘舟,一出场就让你领盒饭,虽然你是个大反派。潘舟: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彤双:破案了,其实我的工作是媒婆,专门帮人牵线搭桥的。蔚澜:什么?明明活都是我在干!雷霖:谢谢彤双!云冰:滚啊你们! 第十八章蒲苇 江瑜第二次在这间石屋里重伤醒来,不幸的是,这回她的身体并未恢复原状。幸运的是,她还活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看来她不是在做梦。眼前似有个人影,遮挡住从窗外投射进的光线。 江瑜猛地睁开眼,确认床边坐着的是狄兆没错,刚想起身抱他,可一用力,才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伤口处痛地她眼泪直流,只好放弃,又躺了回去。“好痛啊。” 狄兆赶紧趴到床上压住她,“别乱动,伤着呢,一时半会儿是下不来床了。现在知道疼了,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江瑜听话地没再有什么动作,自己现在跟个废人一样。不给动,那总给说吧?“我……我竟然还活着。”她明明被捅了一刀,彤双还非要狄兆杀了她,现在怎么不但没死,还跟狄兆好好说着话,就是整个腰部都僵了,除了痛觉感受不到其他。 狄兆气极,看来她是真没长记性。“什么叫你竟然还活着,怎么,不想活着还想死?死了两次还没死够?事不过三,再有下次,你看我理不理你!” 江瑜赶忙认怂:“我知道错了,哥哥别不理我。” 狄兆当然不可能不理她,每次被她三言两语就勾得神魂颠倒的,想不理她比登天还难。可他也不愿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知道什么知道,哪有人上赶着往刀口上抵的?换做旁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也就你傻,” 傻就傻吧,再说了现在不也没事?不管什么原因,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江瑜心想,她定要好好珍惜才是。“以后不会了,我还要圈住哥哥呢,让哥哥只属于我一人。要是我死了,哥哥被别人抢去了可怎么办?” 狄兆欣慰,她能有这样的觉悟是最好。“被你捆了红绳,哪里跑得掉,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江瑜还是改不了毒舌的臭毛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完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就因对面是狄兆,她才敢这么放肆。他总是无条件,无底线地纵容,宠爱着她,让她无所顾忌。 这人又开始不正经起来,都伤的起不来了,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身上没了力气,嘴上却不依不饶。狄兆吃了瘪,悻悻开口:“我看你是皮痒痒了,你给我等着,看我到时候怎么教训你。” 江瑜就爱看他那副老实受气,又发作不了的憋屈样子,真可爱。玩笑归玩笑,也该说说正事。“对了,我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江瑜扑棱着睫毛,圆溜溜的眼珠好奇地瞅着他。她被蒙在鼓里那么久,狄兆有好多事都没告诉她。 这一通闹下来,狄兆不会再对江瑜有任何遮掩和隔阂。“你服从命令,自然不会死。无论你给自己捅多少刀都没差,就是不可能再像第一次那样毫发无伤了。伤得越重,修养的时间就越多,但总归是能活下去。其实你并未成为神使,只有在通过彤双的考核后才有资格上任。她知我两人情投意合,才吩咐我杀了你,这样不用担心你真的死了,又以我的命作为我完不成任务的代价。本以为我会将此事告知于你,等你主动寻上门,看你是否会背信弃义。现在看来,要是你一开始就知道,还没等你找上彤双,就已经把自己给弄死了。早先蔚澜来过一次,他很担心你。见你情况稳定,交代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就走了,说是等你醒了再过来一趟。” 江瑜听完有些黯然神伤,倒不是因为神使的身份问题,而是狄兆宁愿独自承受,也不愿告诉她真相,还敢去单挑彤双。“以后有事不准瞒着我。”江瑜是真生气,他这就是把自己当外人了呗。 狄兆还不是为江瑜着想,“你也不遑多让,以后也不准再做傻事。”狄兆牵起她的手,“还说自己是天底下最自私的人呢,我看啊,分明是最坚韧的那个。” 江瑜听他捧人,哪里肯甘拜下风:“那你就是最忠诚的那个,我们真是天作之合!” 是啊,他们珠联璧合,一如诗中所写: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两人嬉笑打闹着,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有缘千里来相会,他们注定永生永世,纠缠不休。 江瑜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内心不免感动。“没想到你还会念婚礼誓词。还有,原来哥哥一开始就对我没安好心。”江瑜气鼓鼓的,转头闭眼不理他。 狄兆去揉她的脸,“是你对我图谋不轨,碰上瑜儿,哥哥哪有胜算,还没开始就缴械投降了。” 这话越听越奇怪,江瑜可不准他这样说自己,她才不要守活寡呢。“谁说的,哥哥龙精虎猛,可持久了。” 她脑袋里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歪心眼?狄兆只能认栽,小姑娘是坏了点,可谁让他就吃这套,不仅不讨厌,还想看更多她娇憨可爱的一面。他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等哥哥再去精进一下技术,不然瑜儿可要嫌弃哥哥不中用。” 江瑜哪会拒绝这种好事。“哥哥对瑜儿最好了!” 狄兆低头,与江瑜亲在了一块,现在她伤还没好,只能先这样解解馋。“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 所以她才会沦陷得这么彻底,江瑜忘我地回应他的吻。这就是她最大的心愿:两心相契,双宿双飞,如今已然实现。 第十九章鱼水(微h) 蔚澜听说江瑜醒了,便急匆匆地赶往狄昌山。江瑜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说话也少。蔚澜看她那惨白的面色,脸上没有一丝血气,想骂又骂不出。 “你这孩子,真是自讨苦吃,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不要总闷在心里,实在解决不了你来找我啊,我是干嘛的?你安心养伤,好了之后跟狄兆一起出去游山玩水。这次是彤双做得太过,对不住你,你别往心里去。” 江瑜并没有记恨谁,在她心里,其实那些都是次要的。 “您别担心,我没事的。” 如今狄兆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虽然很多事情并不方便,但狄兆从未觉得有任何麻烦的地方。对于他们来说,互相陪伴的时间永远也不嫌多。 蔚澜见到了人,也放下心来:“那我也不多打搅你们,以后有机会可以多走动走动。” 有狄兆在,倒是不用特别操心,他做事还算周到,也更加方便。 现在江瑜没法起身,吃喝全靠狄兆帮忙。他每次都耐心地将饭菜一口一口喂到她嘴边,吃完不忘擦干净她的嘴。这些倒还好,就是江瑜爱干净,每日都要沐浴。如今退而求其次,擦身还是要的。正因为两人亲密无间,这件事做是能做,但难免有些尴尬。现在只能看,不能吃。 狄兆拿帕子放热水里浸湿,解了她的上衣,江瑜腹部还缠着纱布,他就仔细地擦试她身上其他的部位,帕子冷了就赶紧泡热水里回温。擦到她的胸部时,狄兆的动作明显不自然,潦草地抹两下就过。刚才脱衣后他就已在忍耐,她那白花花的乳肉,分明是在引诱人犯罪。 江瑜哪能允许他这样敷衍了事,赶紧趁火打劫:“哥哥偏心,擦别处就慢悠悠的,难道我的胸不好看?哥哥不想擦,那就把帕子给我,我自己来擦就是。” 这人真是榆木脑袋,上赶着的便宜都不占,她要闹脾气了! 狄兆听她话没说完就要哭出来,这怎么还惹她不高兴了? “别逞能干,哥哥帮你擦还不行?说吧,到底要我怎么擦?你还挺难伺候的!” 江瑜也不想把人逼急了,她就知道狄兆不会拒绝她。 “哥哥别擦那么快,慢点擦好不好?” 狄兆拧了帕子,重新开始认真地擦洗她的胸。他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力度,才显得不那么色情。最后他发现,不管什么样的的力度都会显得很色情,因为这件事本身就色情。 江瑜的胃口却很大:“哥哥也别只顾着擦呀,摸摸吧。” 没错,她就是想引诱他越界,那又如何。她去抓狄兆的手腕,撇开他手里的帕子,让他去摸她的胸。 从说要帮她擦身的那一刻开始,这就是迟早的事,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狄兆的手心握着她鼓起的软弹乳肉,叫人怎么玩都玩不够。江瑜被捏得舒服,哼哼唧唧的,她下身已经湿了。 “哥哥,下面还没擦呢。” 看来是逃不掉了,狄兆扯了帕子,放弃矜持,要做也先擦干净再说。他的动作有些急,因她的腿更加勾人,何况两腿之间的那处,昭示着最终的目的。他擦完就分开她的双腿,怎么都得让她泄一次,那就速战速决。 他手口并用,为的是用最快的速度将她送上高潮。令江瑜没想到的是,高潮时身体的抖动带动着腰部的肌肉,反而扯到伤口,爽没爽到多少,先把自己给疼到了,看来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狄兆看她痛苦的表情,就猜到是这么个结局。 “你啊,刚才勾人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下后果?” 都怪自己没忍住,就不应该那样惯着她,伤好以后怎么满足她都行,现在真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瑜儿,等你伤好,我们再好好做一回。” 江瑜拿脚去踩他下身的性器,“哥哥还硬着呢,哥哥看着我,用手自己弄出来吧。” 江瑜大张着双腿给他看,狄兆欣赏着眼前的人,开始对着她手冲。她翕张的阴唇,绯红的脸颊,细腻的胸乳,每一处都令他血脉喷张,他抚慰着自己的阴茎,想象着肏进她屄里的滋味,就这么射在了她的腿心处。 宣泄完欲望,狄兆将她身上精液清理干净,替她穿好衣服,盖上被子。 “以后不许胡闹,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于这一时。” 他舍不得看她疼的样子,他轻轻按摩江瑜的腰部,“还疼吗?” 江瑜被揉得舒服,“不疼了,哥哥多帮瑜儿按按吧。” 她闭眼感受腰间他双手传递过来的温暖和力量,渐渐犯困,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瑜伤势见好。狄兆不容许她再乱来,江瑜怎么撒泼打滚都没用,他偏不依,非得等她好全才行。 江瑜已经拆了纱布,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狄兆时不时会带她出去溜达一下,老躺在床上不利于恢复。江瑜计划着接下来的出行。 “你说我们去哪儿玩好呢?” 狄兆知道她鬼点子最多,估计早就想好了多种方案,就全权授予她去安排。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没?” 山川河海,我们一起去探索,未知的旅途中,创造无限可能。 江瑜灵光一现:“那我们去看瀑布吧!” 他们来到一处巨大的瀑布之下,江瑜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她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色,从前都只是些小打小闹,今日算是开眼了。 江瑜兴奋地拉过狄兆的手,水坠落之处是一口潭,他们来到潭水附近,此地是绝佳的观景位。这周围人烟稀少,安静得只听得见瀑布的哗哗水声,仿佛这世间只有他们两人,再无其他。 狄兆从她背后环抱住她的腰,天地广阔,他们犹如沧海一粟,但却是彼此的唯一。 江瑜搭上他的手臂,此刻的她,只有满脑子的性欲。她伸手向后探向狄兆的跨间,她要他肏她,现在就要。 江瑜取出件披风,垫在草地上。他们滚在地上拥吻,狄兆怕她着凉,只脱了她的裤子。江瑜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腿心处全是黏腻的骚水。狄兆用手臂夹着她的腿,抬高她的跨部,将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与她下体相融,整个人密不透风地覆盖住她。 两人就这样用着最传统的姿势,做着恋人间最亲密的事。 一旁的池潭中,鱼儿在水中嬉戏。岸上的男女,在行夫妻敦伦之礼。 鱼水之欢,天地为鉴。 完结了,后面还有番外,番外全是肉肉肉。 番外一朝(h) “哥哥,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和日落,好不好?” 这跟两人一起赏月的行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没什么好看的,却因彼此的存在,而变得与众不同。 狄兆上回答应江瑜说要精进技术可不是在开玩笑,他当真去学习了些新的知识和技能。如今他们时间充裕,可以耐心地探索对方身体的奥秘。 “那我们从日出做到日落,怎么样?” 江瑜也想检查一下狄兆到底学会了哪些技巧,内心隐隐期待。 “好呀,哥哥可别留后手。要是不拿点看家本领出来,就给我回炉重造!” 还是这么嚣张跋扈。狄兆希望她能一直如此生龙活虎,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所有的伤心烦恼,困苦病痛,都应无她无缘,她就该无忧无虑,逍遥自在地活着。 一日之计在于晨,初升的太阳,宣告美好崭新的一天。天地交接之处,不断有日光倾泻而出,照亮这一方净土。 江瑜趴在狄兆大腿上,头偏向一边,观赏着日出,感受时间的流逝。清晨的山间,露水凝结,湿气未散,狄兆提议折返,江瑜没有拒绝,她可不想再生病了。 无论做过多少次,江瑜还是会害羞。这么赤裸裸地坦诚相待,可越是羞耻,她反而越兴致盎然。不过这次,狄兆却迟迟没有进入正题。他往床上多铺了几层晒洗过的床单,拿来一瓶精油,让江瑜脱光上床躺好。 江瑜默不作声地任由狄兆宰割,只见他拔出那个瓷瓶的木塞盖,将里头的液体从江瑜的乳沟处倒了下去。透明的精油微凉,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狄兆的按摩开始了。他将她乳沟处的精油向四周抹开,涂满她所有外露的肌肤。略微干涩时,就再添点精油,直至江瑜全身的皮肤都油得反光。 时间被拉长,江瑜放松身体,享受他的服务。狄兆又往手心倒了点精油,开始专注于按摩她的乳房。他先缓慢地在乳周边缘打圈,手指轻微用力往下按压时,乳肉绵软地向里凹陷。 不同于为了达到高潮而进行的强烈刺激,江瑜只觉被按摩那处似有千万蚂蚁在爬,她不禁渴望更多。但她并未打算破坏气氛,现在离日落还远着呢。这漫漫长日,总得有个消磨时间的办法。 狄兆探到她腋下,隔着肉上下拨弄她两侧的一根根肋骨。江瑜怕痒,被摸得又哭又笑。狄兆乐意看她高兴的样子,她的笑,她的泪,全部都来源于自己。 狄兆是懂吊胃口的,他拿指尖轻触江瑜的乳头,带动着乳尖向外转动。针刺一样的扎痒,麻得江瑜浑身战栗。狄兆手上动作加快加重,指腹压着凸起的小点左右摇摆。江瑜被逗弄得浑身触电般爽利,口中没忍住泄出呻吟。 狄兆看她快受不住,便从乳尖收手,转而去揉她的乳肉。他把乳肉捏成各种形状,摩擦间精油被捂得温热。刚才被欺负狠了的乳头,狄兆也没忘记减轻力度去抚慰。 江瑜的肚子上没一块赘肉,胸部下方皮包骨头,肋骨处连接上腹部的地方断崖似的下陷。狄兆看得有些心疼,他定要给人养出些肉来。 “这么瘦,哥哥还是喜欢瑜儿圆滚滚的小肚子。” 江瑜也不准备亏待自己,要不是前段时间养伤,吃多了不方便消食,她还不至于这么节制。她暗暗发誓,从前欠下的,今后要加倍补回来。 “我要哥哥娇生惯养,要是哥哥敢偷懒,我就去跟蔚大人告状!” 狄兆立马按摩起她的腰腹。先前的伤已看不出一丝痕迹,肚脐眼那块也可爱得紧。他用了点力气,想往她腰后去按。 “现在哥哥偷懒没?” 江瑜挺身,好让狄兆的手钻进去。他的手法不轻不重,刚好缓解了肌肉的僵硬不适。江瑜躺得太久,腰部基本没使过劲,被他这么一按,舒服得嘴上娇喘不停。 “哥哥最勤奋了。” 狄兆欣慰地笑了笑,往下描摹过她的腹股沟。三角区的底部,阴阜上的黑色阴毛更衬托出小腹的白皙。两片大阴唇紧紧闭合,中间的缝隙将其分出一道阴影。江瑜屈起膝盖,朝外打开些双腿。腹股沟韧带内侧勾勒出大腿根部的线条,小阴唇张开,上面已有些许湿润。 体温的蒸发与皮肤的吸收,使得原先涂上的精油变得黏腻,推动间阻力增大。狄兆又倒了点在她的整个外阴之上,对她的私密处进行按摩。他疏通着她大阴唇的隆起的软肉,擦过她大小阴唇连接处的沟壑,最后,滑至她充血的阴蒂。 狄兆用大拇指不断蹂躏她肿胀的敏感部位。江瑜的大腿肌肉条件反射地收缩,她渐渐哭喊出声。这次狄兆不仅没有停下,反倒压住她抖动的身体,开启更为猛烈的一轮挑战。 江瑜想说不要,她感觉自己就快死掉了。可喉咙除了排气时顺出的浪叫,再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狄兆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快感一点点积累,聚集在下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狄兆手指的一记深顶之下,处于爆发边缘的江瑜瞬间闭上了眼睛,血液直冲天灵盖,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江瑜出了一身薄汗,大口喘气,像刚从欲海里被打捞出来的一样。狄兆不再拘着她,放任江瑜大幅度地挺动身体,缓解高潮带来的极致愉悦。 江瑜的腿脚有些冰凉,血液循环不畅。狄兆按摩起她的腿,帮她舒缓绷紧的神经。腿部面积大,狄兆拿来刮板,淋上些精油便开始刮她的腿。酸痛的肌肉一点点软化下来,体温也逐渐流通。 江瑜的呼吸慢慢放平,狄兆向上折起她的大腿,借助方才高潮时分泌的淫水,伸中指进她的阴道里探索。他像是有十足的耐力,或轻或重,真就跟按摩一个力道。 狄兆又将无名指加了进去,却意在向上挤压她的膀胱,试图催出更多水来。他搅得她穴里全是咕噜咕噜的水声,像泉水从泉眼中涌出。 狄兆这时终于开口问她:“屄痒了没?” 江瑜赶紧回答:“痒了,哥哥不做点什么?那我可要差评了!” 狄兆就等她这句话。“哥哥用肉棒给你按摩好不好?” 江瑜小声地应了一句。狄兆掏出自己性器,用她穴里流出的水裹满整个柱身,开始用龟头上下摩擦过她的阴蒂。狄兆控制着阴茎的摆动,速度不亚于直接用手。 熟悉的感觉从腿心处传来,江瑜接二连三地高潮。但汹涌的浪潮总是维持不了多久,更多是推上最高处前的细水长流。每次高潮的体验熟悉又陌生,叫人不会腻烦,只觉多多益善。 狄兆一步步地推进,时不时将阳具在她的阴道内向画圈,抽插运动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肉棒研磨出汁水,沾湿了两人交合之处,顺着江瑜的臀缝滴落至床单。 狄兆用龟头去顶她阴道内各处,深浅不一。江瑜累得闭眼轻哼,像在水中沉浮。狄兆就如同那拖住她的浮木,既不让她彻底消失,也不令她轻易醒来。 江瑜迷迷糊糊地小憩了片刻。她睁眼时已躺在被窝,狄兆不见踪影。厨房传来的动静和香味为他的消失揭晓答案。她身上清爽,看来狄兆已帮她清理干净。 江瑜穿好衣服,来到厨房,看着狄兆忙碌的背影,突然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狄兆早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此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搭上她的手臂。 “哥哥的技术,瑜儿可还满意?” “下午继续,还没结束呢,哥哥说好要做一天的!” “先吃饭。” “嗯。” 狄兆给江瑜在院中搭了一个秋千,江瑜就坐在秋千上消食。她喜欢将秋千荡得高高的,那种飞在空中的自由和惊险,会充盈她的感官,使她飘飘然,如飞鸟般无拘无束。 不过此刻她只安静坐着,秋千前后小幅度晃动,狄兆站在树荫底下望着她。 没有波澜壮阔,只有岁月静好。 番外二暮(h) 江瑜趴在床上,手肘撑起上半身。狄兆入迷地盯着她流畅的身体曲线,两块肩胛骨弓起,脊柱沟犹如楚河汉界为背部划分领地,细腰下凹,两个腰窝若隐若现,臀部翘起圆润饱满的弧度。她的身体,前凸后翘,无一不美好:蝴蝶骨,杨柳腰,蜜桃臀。 狄兆用指尖细细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他早就将正事抛诸脑后。江瑜见他不务正业,有些气恼,他是大饱眼福了,自己还光溜着身子等他开始呢! “哥哥沉迷于美色,只顾自己消遣,快把瑜儿给忘了!” “急什么,不会少了你的。” 狄兆便不再对美人玉体流连忘返,看她炸毛的样子,下一秒就要挠人。她最娇气,一点不满足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过就算她提出的要求难如登天,狄兆也会拼尽全力去满足她。 江瑜的皮肤再一次被涂得如凝脂般光滑且富有弹性。狄兆开始按摩她的肩颈,他的力气太大,按得江瑜大声叫喊。她挣扎着想逃,肩周的酸痛过于难捱,却被狄兆按下,只能被迫承受,哭得很是可怜。 明明只有短短几分钟,江瑜就已处于崩溃边缘。她害怕得无暇思考,只想赶紧结束。她发自内心地恐惧这种手无缚鸡之力,全由他人掌控的感觉。 “不……不要……哥哥别这样。” “瑜儿不喜欢?那哥哥不弄了。” 江瑜上半身埋进枕头里,内心如释重负,她手软得抬不起来,连挪动身体都做不到。 狄兆手握成拳,自上而下刮过她的整个背部,这比刚才要舒服很多,江瑜不再反抗,这种程度的力道,她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就在江瑜差不多快忘记刚才的不愉快时,她的屁股上忽然一凉,狄兆洒了些精油在她的两瓣臀肉上。 被人摸屁股总是怪异的,原本正经的按摩,也变得不正经起来。不过看狄兆认真的手法,好像只有江瑜想歪了。 狄兆每次用力滑过她的大腿肉,都仿佛是在捉泥鳅。腿上的脂肪嗖地一下钻进手心,逃走了。 事实证明江瑜是对的,这不可能是什么正经的按摩。狄兆坐到床边,示意江瑜换个姿势,趴到他大腿上。 “屁股翘起来。” 江瑜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事等待家长惩罚的小孩子。狄兆的手掌在她的臀肉上摸索,忽然啪的一下,重重往上扇。江瑜措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惊呼一声,她的臀肉已微微发红。 “瑜儿不听话,该罚。” 狄兆语气不善,江瑜内心慌乱了一瞬,她不知道狄兆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生气了,也不敢说话,只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狄兆又加了好多下,直到江瑜的整个臀部都染上熟透的红苹果那般鲜艳的颜色。无论江瑜叫得有多惨,狄兆都像听不见一样,他下了狠手,真就是在教训她。 狄兆打完,又去安抚她受虐的臀肉,手掌轻揉红肿的地方。江瑜被打那处还火辣辣的疼,她迎上他微凉的手心,稍稍缓解了臀部不适。 狄兆看她全程都在配合,就好奇地扒开她紧实的臀缝,只见其内部的深谷之中,两片包裹住阴道口的花瓣微微张开,上面带了点露水,江瑜不争气地湿了。 难怪她连挨打都不发脾气,看来是爽到了。 “瑜儿就骚成这样?随随便便都能流水。” “不是的……不是的……” 江瑜极力否认,狄兆全盘忽视。既然如此,他得好好地给她这骚屄解渴。狄兆猛地低下头,吮吸起她的鼓起的小山丘,山间的溪水如同琼浆玉露,他大口掠夺,吞咽不及。 江瑜还想反驳,说不是随随便便,呃……好吧,她的确敏感得一刺激就动情,遂闭嘴不语。 起初还只是潺潺泉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进一步挖掘,探到水源深处,便成井喷之势。狄兆抬头,看她桃红的屁股,翕张的穴口,略微伤感。他爱她高潮的样子,不,不止她高潮的样子,他爱她的所有。 狄兆把江瑜抱在怀里去亲,慰藉她受伤的心灵。他刚把人欺负了,不哄好可要不理他。 江瑜并不委屈,也不憋着气,疼是疼的,爽也爽了。况且他跨间的肉棍还硬戳戳地顶着她可怜兮兮的屁股呢。 “哥哥别生气了,瑜儿也给哥哥按。” “用哪里按?” 还能用哪里,她全身上下,不就那里最让他舒服吗?江瑜带着他的手,去摸她湿漉漉的穴口。狄兆伸指进去抠挖,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即小又大,温暖湿润,还有流不尽的水。 江瑜离开他的怀抱,寻到床中央主动躺好。狄兆在她腰下垫了一个软枕,江瑜挺着腰,张开双腿,引诱他进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江瑜说好帮他按,也不打算食言。她有意识地收缩阴道,去夹体内他的阴茎。狄兆被夹得不住轻喘,江瑜同样喜欢听他呻吟,这代表他也有爽到。 “瑜儿这么会夹,这屄是可极品名器,看来哥哥的技术终究是略逊一筹。” 江瑜知道狄兆这是在让她,但也欣然接受。爱是你情我愿,快活的事要一起做才好。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趁机报复他刚才打她屁股的行为。 “没有我的命令,哥哥不准射。” “那哥哥得把瑜儿给肏开了,好让瑜儿这猖狂的小嘴偃旗息鼓,发不出什么命令才行。” 狄兆跨部发力,肌肉绷紧,次次都像捶打年糕那般凿进她的阴道深处。到了这份上,江瑜哪还记得要夹紧下体,这是要磨出火星子来吗,这么不要命地肏她。 可惜火星子没有,骚水却有一堆,肏干间被打成了白沫,还真是在磨浆呢。 前精和淫水,早捣得糊成一滩,不介意再来点别的什么东西搅合在一块,比如精液。 肥水不流外人田,江瑜被狄兆前前后后地开垦,灌溉,直至每一块欲望的土地都被翻找出来。 到日落时分,江瑜累得再没有力气下床,于是狄兆就背着她上山。 日头西斜,天色渐暗。落日的余晖映照出最后的晚霞,夕阳隐于地界,夜幕降临。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待白日的浮华褪去,空留傍晚的惆怅惋惜。 狄兆背她下山时,江瑜脑中思绪万千。这一天是结束了,但他们之间并没有结束。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江瑜从不是那墨守陈规的人,她偏要离经叛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朝朝暮暮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