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她靠双修续命(futa np)》 一与徒弟 清璃仙尊,众人皆知这位仙尊所修的乃是有情道,心中爱的是世人。在数次由魔主牵起的道魔之战中,她都是身先士卒的那一位,更是在一年前的那一次大战中,一力斩杀了魔主,终于使修仙界迎来久违的和平。 只是清璃仙尊在那之后也身负重伤,回到宗门后便一直闭门养伤,但这也不妨碍每年都有无数人慕名前来万逍宗,都是被清璃的名声吸引而来。 在宗门内,每天都有新来的弟子热情谈论着她的种种事迹,对清璃仙尊所居住的疏月峰更是敬仰已久。 疏月峰内,仙尊居所。 清璃垂着头,夹杂着几抹白的乌黑长发垂落在少女雪白的乳上,她那冷色的唇微微张着,随着身体下坠,体内被迫至深处时才溢出几声稍重的喘息。 安静的寝居里,只有润泽的“啵”“啪”之声啧啧榨响。 修仙界看重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世人崇敬的清璃仙尊一张大病初愈的冷白色脸,却压在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身上,腿间花穴正咬着少女灵力所化成的交合性具,月光透过半开的窗透进来,清晰可见仙尊赤裸的背部与臀上下起落,来回吞含着那挺立的淡淡荧光的物什。 从那裹住灵力性具的稍有发肿的花瓣以及两人腿间沾满的浊液、身下大滩乱糟糟的湿迹来看,两人今夜已经淫乱了许久。 这一幕若是让那些古板的老修士得见,必定会气的跳起来大骂她不知羞耻,竟淫幼女。 清璃仙尊并不是那种可以无视伦理纲常之人,在她看来,这双修也只是正常的修炼与治病行为而已。 双修是一种在修炼双方高潮时促进灵力交融的修炼方式,也是唯一一种可以将他人灵力转化为自己可吸收的灵力的方法。对于目前急需大量灵力来压制体内侵染魔气的清璃仙尊来说,确实是最起效的一种治疗方式了。 虽然清璃仙尊自己平时也一直使用着聚灵阵修炼着,但她本就重伤,个人的灵力吸收速度大减,魔气又凶猛。 不得已之下,师姐才唤了她去,向她递来这本双修功法。 果然如师姐所言,双修后她确实获得了大量的灵气,令她舒服很多。 “哼……嗯………不是说过……不用给我……嗯……太多的灵力吗………”泄了太多次,身下黏黏糊糊的,清璃仙尊有些恼意,索性趴下就不再动弹了,喘着气抱怨。 “师尊……我今日不小心吸收灵石太多了……所以就…”小徒弟红着眼睛,一脸忐忑不安,双手环住师尊的腰,来回摩挲着,替她缓解。 这一夜的双修开始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清璃仙尊那紧窄花穴裹着徒弟的性具就含出了趣,轻易便去了一次,蜷着脚趾颤抖着,体内绞着将那物什吮的润泽有光,最深处被操熟的腔口也已止不住的泄出体内灼液,在抬臀抽离时不住的涌出。 她正眯眼享受着第一次的余韵,却不防身下的徒弟兴致勃勃,托着她的腰便朝着最深处的那几个脆弱之处顶撞,重重碾磨,让她一下子软了腰,失神伏在徒弟的颈间。 “啪啪”的连续撞击之中,她被顶得不断朝前耸着身体,身下被操开了来,不断的随着进出被带出飞液,失控的感觉令她忍不住抓紧徒弟的肩膀,却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嗯啊之声愈大,听得徒弟红透了脸直咬嘴唇,拼命抑制住了那更深处的渴望。 还不能吓到师尊。少女闷哼着,用师尊最喜欢的方式一次次打开她。 女人的身体明明压在女孩身上,却被自己养出的小怪物吃的死死的,乳肉压在少女的胸口上都有些发疼。 清璃也不知身下又连续泄了多少,错觉到以为双腿已经合不上时,又被徒弟搂住双腿朝中间用力夹住,带着她的腿替徒弟夹弄那硬挺的玩意,刺激的那作恶的家伙直跳。 也不知道一个灵力化成的家伙怎么也这么敏感,不过也幸好自家徒弟这物什只是灵力而化,若是师姐那个真物……… 她迷迷糊糊想到了师姐的东西,身体也被牵动着吐出一团新露,双腿不由得并了并,忍不住回味之余,像是被师姐也同时顶入着一样,莫名的兴奋感令她下一刻就被一个深顶轻易撞开了软烂的宫腔,而后巨物鼓动着,热腾腾的猛烈射入。 清璃呃了一声,喉间滚动一下,整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失魂状态,情不自禁张口。她下方的口还承受着徒弟射入的大股灵液,上方也被徒弟偷偷凑过唇,捉住伸出的舌在口间把玩着。 “师尊……哈………师尊……”季遥深深吻着自己如母亲般敬爱的师尊,也只有这种时候,师尊才会褪去平日里的傲气,在自己怀里露出乖巧好欺的样子。 你在师姑面前就是这样吧……真羡慕啊。她将自己的津液推入,清璃下意识地张口接住,而后咽了下去。冷色的唇被季遥的唇舌含住吮吸着,微微发肿之时才有了点血色,季遥依依不舍地放开,又忍不住含住,舌尖反复逗弄。 灵液射了许多进去,季遥却不打算出来,就这样放在师尊的体内让它如心脏一般跳动着,享受着师尊的温热裹挟。 不知被徒弟制住腿胡闹了多久,清璃清醒后这才拖着飘忽到快没有知觉的酸软身体对着徒弟恼怒起来。 少女连忙示弱,替师尊大人揉着腰好久,身下也容她咬着缓缓吞吐,轻插慢摇。 “哈……呼……既是这样…就先饶你一次……”仙尊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还剩多少灵力?这次一并给我罢……” “好的,师尊。”少女看着师尊即使被精心灌溉却仍旧苍白的脸,不由得软了心,轻轻吻她的耳背。 那只半透明的耳朵背后,有一粒浅浅的痣,是她最喜欢吻的地方。 清璃抬起臀,抽动间,“咕”的又是一团浊液跌落,落在身下少女细软的几乎不可见的毛发之中,而后又在清璃仙尊重重落下的动作中,被拍散四溅,将师徒交合处的肌肤尽数打出白沫。 “嗯……哈………”少女躺在她身下,咬着唇不住的喘息,两只手下意识扶着师尊跪坐的双腿,支撑着这场由师尊掌控的起伏。 她身上的寝衣半解,只有稍小一些的坦荡胸乳方才被自己情动时揉得发红,除了腿腹间那师尊情动至极时才磨出来的淫液,清璃仙尊从来没有主动碰过她身上任何地方。 哪怕清璃的身上各处被她触碰了遍,仙尊也只是全然承受着徒弟的作乱,像是允许婴儿喝奶的母亲一样,只当做天经地义般哄小孩子的方式。 少女知道,这是因为即使做过这么多次最亲密的事,清璃仙尊也只是把她当做徒弟而已,压根就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过。 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被师姑调教的不谙世事呢……我的师尊啊。 “师尊……哈……师尊……”她小声呜咽着,几次起伏之中,总会有性器抵进师尊深处腔口的时候,每当这时,少女就会捏紧床单,性具不受控制地发狠碾磨那处,想要全部挤进那狭窄温暖的地方。 而早已数次接纳过这个小东西进入的腔口如今也不会那么抵触,在试探性阻止后便软了阻拦的力道。 少女依照图画捏就的无害的小玩意儿只有这时才爆发出它本性的贪婪与占有欲,一察觉到丝毫间隙便直直挺入,在少女的一声低呼与仙尊的一声闷哼之中,插入一个头部后便死死抵着湿软的宫腔口,将今夜的最后一次释放了出去。 “呜!……师尊……” 少女喘息着,提前吸收尽的十颗上品灵石内的全部灵力在体内存储许久后已经全部化作灵液,即使是剩余的最后一部分也令她在师尊体内足足射了十几息才再也吐不出任何清液。 清透的灵液方一喷发便被仙尊腔内等候已久的小小灵力漩涡迅速吸入,但这半年多来的调教磨合下,少女如今射出的量已经足够将师尊的小腹撑起来,勾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嗯……”清璃仙尊的眉眼此刻才略显满足的柔和下来,冰雪一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点红润。 被压着宫腔内射的感觉即使不是第一次经历,也还是让仙尊难以自控的舒畅到浑身发麻。 她有些懒洋洋地仰起头,松着腿坐在被自己当女儿养了二十年的徒弟身上。 大腿内侧还有些止不住的颤抖,花穴深处却仍然死死咬着缓慢吐出余液的性具,企图再榨出来一些灵液来。 双修的功法早已自动开始运行起来,体内被射入的灵液正通过功法逐渐转换为自己可以直接使用的灵力,供她不断镇压下灵海之上翻涌的魔气。 “……师尊……有好些了吗?” 徒弟在她身下问。 “嗯……魔气压制已经差不多了……”清璃运起一丝灵力到发软的腿上,一边暗自感叹着徒弟的进步之快。 她毫不在意宫腔内对于徒弟性具依依不舍的挽留,毫不留恋地从跪坐起身,啵的一声,随着徒弟灵力的退去,那根发挥了传递作用的小玩意儿这才软倒下去,缓缓消散。 “做的不错,你先休息吧。” 清璃仙尊随意披上先前因太热而被自己脱去的寝衣,勾了勾发到耳后,正打算离去,却被徒弟伸手拽住了衣角。 “师尊,清理一下再走吧。”少女温和的笑笑,手中却隐隐用力。 清璃正打算像平时一样拒绝,腿却不听使唤的发软,一双手便趁机扣住她的腰,扶着她坐到了床沿上。 少女知道师尊要面子,也不愿听她的拒绝,于是垂下眼睛,直接将头凑向了师尊腿间,仔细卷起那些两人相磨留下的淫渍,吞入口中。 “你……嗯……” 清璃本有些气恼,却终究为少女柔软的舌尖感到舒服起来,不由得摩挲上了徒弟的后脑,一边浅浅喘息着。 少女将那对被自己磨的有些发肿的花瓣含住,仔细上下舔舐清理着,感觉到师尊按住自己脑后的手不自觉用力将她继续按向腿间时,少女不由得更受鼓励,舌尖点着花豆左右碾磨起来。 女子这处都极为敏感,她感受到了师尊的身子立刻轻颤起来,每玩弄一次,师尊都会有反应,极为有趣。 少女忍不住轻咬了咬那粒小豆,刺激的清璃用力捏住她的头发。 “嘶……等等……”仙尊有些恼意地压腿,想要推开徒弟,却被少女按住,下身登时竟动弹不得,令清璃有一瞬间的诧异,但身下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她只得用力想要推开徒弟的脑袋,却又被咬了一口。 “我说了不要了!”清璃有些羞恼,恨不得抓起这个小孩来像以前一样抽她一顿屁股。 只是腰间还是一软,双腿控制不住的抽搐一下,一股热意忽然喷射出来,打湿了少女的大半的下巴。 “我………”清璃的面色一变,但少女已经去接师尊的东西了。 幸而修仙之人早已辟谷,也不需要轮回,因此清璃的东西都是极为干净的灵力残余所化,这也让她稍微好受了点。 只是腿间少女压根毫无芥蒂,两手死死固定住仙尊的双腿,舌尖已经灵巧沿着花缝探入,一推开花瓣进入的瞬间,舌尖就被两侧那密密的小粒软肉裹挟住,清液也带着两人的味道随之涌入口腔。 少女的喉间滚动着吞咽,原本只想认真替师尊清理完便罢的,但那属于师尊的淫靡气息一涌入少女的脑海之中,便令她有些着了魔的,想要再压着师尊仔仔细细侵占一遍。 “……唔!”清璃双腿忽然被抱起,压在了少女的肩上,令她整个人不由得朝后仰倒在床上,而腿间的少女却已经顾不得尊师重道了,她心知师尊接下来的行程,一想到那一个人将会在她之后侵入这里,她就嫉妒得发疯。 但她只是闭着眼将舌尖继续推入,品尝着自己与师尊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哈啊……阿遥……别弄了………呜……” 清璃下身难耐地蜷起,却被徒弟按住不放,直到她忍不住又泄了一次,被那舌尖卷住吃透花穴后,少女才湿着下巴,收回在穴内搅天搅的湿漉漉小舌,嗓音略微发哑地抬头:“师尊恕罪。” 清璃已经快高潮的失了神,被她这一声叫清醒过来,气恼地将赤足收回,一脚踢在少女的肩膀上。 “禁闭一月,下不为例。”她恼着脸道。 “是,师尊。”少女笑吟吟道。 仙尊眨眼便离开了,只余下她的气息完全浸透在床榻上,季遥坐在床榻下,将头一偏,靠在了师尊方才泄出后新打湿的那一片床单旁,有些贪婪地抽着鼻尖,嗅着师尊的味道渐渐淡去。 少女就这样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二与师姐 指间掐了个神行诀,清璃出现在了隔壁曜阳峰的峰顶。 峰顶处常有清风拂过,她身为仙尊之躯虽然早已不惧寻常冷热,却也还是下意识拉了拉半敞的宽大寝衣的衣襟,掩住了自己内里的未着寸缕。 怎么习惯性就来找师姐了。 清璃顿在原地,已经可以望见不远处师姐清琉寝居的大门。 赤裸的腿间还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滑落,清璃下意识并了并腿,低头时看见了自己胸乳上被徒弟舔咬的满是红痕。 腿间还是被徒弟清理过的,以往的她都是带着满身徒弟的味道与痕迹直扑师姐的怀里,一贴上师姐的腿就涌出一大股浊液来,但师姐从未说过什么,她也是现在才蓦然察觉自己的模样是不是不太好。 小腹处被射足的饱胀感已经消去大半,此刻重新平坦下来,今夜徒弟传给自己的灵力理应也是足够的,没有再来拜托师姐的必要了。 但清璃发现自己有些迈不动脚离开。 细细想来,上一次与师姐见面还是半月前,无怪乎她之前与徒弟双修的时候突然有些惦念师姐了。 嗯……多吸收一些提前储存着也可以吧。 清璃甩了甩头,决定顺从本心,走上这条幼时走过无数次的路。 不过,之前我都是没清理身体就直接来找师姐了,倒是今天被阿遥帮忙处理了下,应该没什么吧。 直到看到那个倚在在观景亭里的女人时,清璃都还是这样想的。 “师姐!”清璃快步向亭中独酌的人走去。 听见熟悉的声音,清琉执杯的手顿住,转过身看到了自己那大半月不见的师妹,唇角立刻牵起一个笑来。 清璃捏着衣襟站在她面前,探过头去端那玉杯,清琉任师妹接过去低头在杯上嗅了嗅,听她问:“师姐又在喝什么酒?” “没喝酒,是茶。”清琉眉眼弯弯。 她伸手捻起清璃黑发间夹杂的一缕银丝细细端详,“嗯,身体看来确实是好了不少,再过一段时间,这些白发便会尽数褪去了吧,就是这脸上还看不见什么血色。” 清璃正好口干,将那杯茶一饮而尽,随手放下玉杯后便仰起头让师姐仔细看自己。没留意自己还捏着衣襟,手刚一松开,夜风便拂开她的寝衣,袒露出她挺立的乳,以及曲线向下延伸的小腹尽头。 即使只是一瞬不到,但仙尊的五感何其敏锐,清璃身上情欲未消的痕迹以及腿间残留的淫液早已被她收入眼底,但清琉只是神色不变,立刻捏住她两边的衣襟合起,防止再被风吹落。 “怎么不好好穿上?今日应该压制好魔气了吧。” “哦……嗯,压制住了。”清璃点头,低头看着师姐给自己拉好衣服。 然后清琉听见她低声说:“但是好像可以再多吸收一点。” “哈……师…姐………” 观景亭内,清璃被清琉抱着坐上了石桌,腿分开搭在师姐的腰间,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女人的怀里,只除了两人那不停贴合又分离的小腹。 清璃将头埋在清琉的颈间,只感觉师姐的冲撞像是要顶穿她了。 那热气腾腾的凶物每一次都会彻底操透她的花穴,是最契合她的形状。 不对,是师姐让她彻底习惯了师姐的大小才对。 她晕晕乎乎想,一边喘着气,舌头耷拉在外面,贴在师姐的肌肤上,润出一片晶莹。 清琉还没抽插完几合,怀里的人就像她的花穴一样软的不行了,上身还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双腿就被操的一仰一仰。穴内的肉壁刚攒着劲想要咬她,又被下一刻填满的性具一寸寸碾开,撑大。 细密裹咬的感觉令她情不自禁喟叹一声,而后对那熟稔于心的地方还以重重的撞击。 “……哼……师姐嗯……啊啊啊…!…” 清璃仙尊的宫口今夜再度被叩开,一瞬间的彻底填满令她刚在顶峰失控,就重新抽离,宫腔内的积液彻底被清琉的器物勾了出来,顺着腿间的分分合合,淅淅沥沥淋湿了清琉脚下一片。 这个姿势的清琉虽然看不见,但之前把师妹按在榻上双修的那一回,可是叫她从头到尾都将交合处的全部看了个遍。 即使是她,也在那一瞬间生出了彻底掌控身下人的野心。 予她快感,予她高潮,而后她予我掌控。 涨的发红的硬物毫无释放的前兆,却已经将小小洞穴操透到最深处,彻底被捅开的小小洞口里涌出汩汩的流水,顺着抽离大滴大滴飞溅出来,又啪的落地,在地上画出一朵朵绽开的花。 “…嗯!……哼……师姐…嗯……” 清璃蜷着脚趾,被撞的不断起伏,但唇瓣始终贴在师姐的肩上,一丝涩涩的味道被舌尖感知到,是师姐身上沁出的汗珠。 她的寝衣早已脱落,垒在臂弯处,身上全然赤裸的贴在师姐怀里,清琉身上虽然衣衫也被扒拉的凌乱不堪,却只有肩膀被扯落,露出光洁的肌肤,裙杉只是在交合处散开露出那物什,整体松垮着却仍然穿戴在身上。 像是最正经与最放浪。 “师姐……快些给我罢…嗯……哈啊…” 又是尽根没入的几十个来回,清璃呜咽着,泄的已经快要受不住了,师姐却仍然兴致勃勃地作弄她,花穴内早已软烂不堪,被硬物肆意揉捻出的啧啧汩涌水声让她疑心之后腿间是否还能合的拢。 “…不急……今日季遥…已经给了你吧…” 清琉道,为了方便自己可以全部进入,她的一只手托起清璃的腰,令她下半身稍微悬空起来,更贴近自己。 “…嗯……嗯……哈……季遥那孩子给了不少……但师姐的……我也想要……”清璃喘着气,理所应当道。 “是吗……嗯…”清琉忽然停了撞击的动作,最后一下扶着清璃的臀将凶物挤进了她的宫腔之中,随后在紧致的夹咬之中不再动弹,只慢条斯理轻轻抽送。 “我看你今日体内倒是没存多少呢…竟是做够了么?” “哈……嗯……”清璃被师姐忽然温柔的动作弄得有些茫然,但她正好去了多次,此刻贪恋着这平和的性事,不假思索地对她坦诚以告。 “嗯……因为……呼……因为来之前…阿遥帮我清理过了……” “如何清理的?” “…嗯…嗯……就是用口……将那些吮去了……”说到后面,清璃的声音渐小,清琉偏头望去,正巧看见她浅浅打了个哈欠。 “……困了吗?” “…唔嗯……师姐这样……很舒服……” 清璃仰头,对她露出了鲜少在别人眼前展露的浅浅笑容,即使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看惯了的清琉,也不由得每次都为她心软。 利用她不知事这一点,你已经占足了便宜,怎么还能天真到差点问她,我和季遥你更喜欢谁呢? 将依依不舍的凶物从她腿间抽离,清琉将她的右腿推至左侧,两腿并住而后向上推起,利用腿间挤压的力道,重新推挤着紧紧咬合的穴壁,以坚定的力道撞至最深。 “唔!” 清璃被她压下,身体躺在了石桌之上,软塌塌的乳肉随着撞击上下晃动着,清琉绕过了季遥留下布满大半团乳肉的舔咬红痕,将那挺立发硬的乳头含住。 身下仍然毫不客气的进出着,她暗自松了松紧绷的小腹,打算如她所愿,尽快泄出后让她好好休息。 清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师姐……”她懒洋洋说,“我方才想到……都说一日为师……嗯…终身为母……那我…跟阿遥……岂不是在和……我的女儿嗯……做爱?” 清琉浑身一震。 “而且啊……长姐……哈…也如母……” 她忽的伸手覆上自己的小腹,那里今天才被徒弟射满到鼓起,如今又被师姐顶弄到凸起那凶物的形状。 “师姐……操我的时候……会觉得在操自己的女儿吗?” 双修,双修,说什么只是修炼而已。 清琉与她错开视线,抿着唇低着头,她的发丝垂落下来,在清璃的脸旁落下密密的帘。 “……我…” 话刚开口,清璃忽然直起身来,她勾起发丝别在耳后,对着清琉,近乎浑身赤裸地双腿大张坐在石桌上,腿间因后退而咕的一声吐出凶物,但穴口却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其间仍源源不断吐露出一团一团的淫液。 “师姐,我早就知道啦。”她轻声说,脸上带着清琉熟悉的孩童一般的笑容。 “别怕,阿璃,双修只是一种修炼方式而已。” “师姐……和师姐不可以吗?” “……嗯,我不行的。” “师尊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睡着了吗……” “呵呵……若是在人间,师尊这样,可就是我的妻子了啊。” 清璃赤着足踩下地,朝着师姐走去,清琉明明比她还要高半个头,此刻却不由自主后退,直到贴上了亭柱,退无可退。 “师姐,我只是想说,不要再把我当孩子了啊。” 清璃踮着脚与她对视,“总之呢。” “不管是双修还是情事,师姐,我总是愿意与你这样的。” 清琉怔然,眼底闪着细碎的光。 当然了。 季遥也是。 清璃忽然吐出无声的四个口型,笑得可恶。 而后用力一推,在清琉跌坐在地的同时,咬着师姐的性器吞吃到底。 雪白的衣袍沾染上了尘土,赤裸的臀上下起落。 清璃将下巴抵在师姐的肩上,浅浅喘着气。 贴在师姐身上的小腹因冲击而再度微微鼓起。她被抱起往上托了托,调整好了位置,让那软掉的物什也可以将她堵的死死的,便于慢慢吸收灵气化作的液体。 “许久没和你一起看日出了。” 温柔的声音传来时,恰逢第一缕晨光映入亭内,照在了两人的身上。 清璃闭上眼,伏在师姐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三失算(剧情) 晨起时,师姐已经去忙宗门的事务了,清璃从带着师姐气息的床榻上醒来时,已过正午。 她披上外衣出了门,在峰顶上师姐开辟的打坐之处盘腿坐下,感受着灿阳日光的照耀,只觉得浑身的冰寒病气都去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什么给清璃的信心,让她定神内视,打算一鼓作气去净化最后的魔气了。 魔气本是与灵气相伴而生的浊之气,修仙之人经灵气灌体, 成就清之体,修魔之人魔气灌体,则成浊之体。清浊之气对立而生,无法共存,即使是清璃这般修炼到了顶点的仙尊之躯,也在魔气入体的侵蚀下去了半条命。 直到这半年多以来各种修炼与上万年灵药共同的作用下,才终于收集了足够的灵气将她体内的魔气逼迫到了气海深处的一隅。 随着魔气被不断压制,清璃才从半死之人,逐渐恢复了五感与体魄能力,而今终于只剩下满头黑丝中夹杂的几缕白,以及她明显带着病容的苍白肌肤,才能瞥见她曾经身受重伤的样子。 清璃原本是不会这么心急的,魔主已被她拼死斩杀,世间正是百废待兴的难得闲暇时刻,她还有漫长的寿命可以养伤,只是残余的魔气狡猾,一日不除,她仍有被反噬的风险,师姐尚且不必多说,那唯一令她自傲的徒弟也没法放下心来。 她轻叹了口气。 虽然如师姐所言,季遥那孩子是自愿来帮助她渡入灵气的,但长此以往,必然会对她的修行之途有所损害,清璃也绝不能允许徒弟的天资一直浪费在自己身上。 “那又如何?”季遥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问。 “你有你该做的事。”清璃避开她的视线。 “师尊若是觉得我供给灵气过多伤身,我们也可进行互哺灵力的双修,只是进度会稍慢一些而已。”季遥温柔望着她,明明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清璃最近却总能从她眼中察觉出几分与师姐相似的熟悉感。 “师尊也知道的,魔气一日不除,我与师姑都无法放心,更何况……”季遥忽然俯身贴过来,并不冒犯,只是抵靠在她肩头:“更何况,我也不似师姑,与师尊双修也不会有孕育的风险……” 清璃一言不发地打着坐,不知不觉被季遥蹭进怀里,衣衫凌乱。 “有时候,真会想念第一次与师尊双修时……”她低声说,“师尊若是像那时一样,一直看不见我,是不是就可以更加放心的……接受我了呢?” 在季遥贴着她下巴吻上唇角的时候,清璃取出腰间的小刀,直直的插入了自己的心口。 她闷哼一声垂下头,衣衫的破口没有涌出鲜血,而是溢出了丝丝缕缕令人不悦的黑雾。 幻象全数消失,只余下端坐于自己气海上方的半透明的清璃。 “藏的可够深的。”她凝眉,已经不打算再与这狡猾的魔气继续纠缠下去,通过双修纳入气海内的精纯灵气乖巧供她驱使,咆哮着吞向那小小一团伪装的可怜兮兮的黑色魔气。 “我的身体恢复得这么快,魔气应是去除大半了才是,但它怎么会还有余力给我布下幻象……?” 清璃心上不解,动作却杀伐果决,但去势凶猛灵力竟在接触到小小魔气的瞬间如泥牛入海一般,瞬间便消失无踪。 “怎会……我的心魔!” 眼见到那小小魔气背后忽的出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黑色影子,清璃心道不好,但魔气已经利落的转身,转瞬间就没入了清璃的心魔之躯里! 心魔借力,又吞掉了清璃积攒的大量灵气,此刻黑气暴涨,眨眼间便覆盖了大半个气海的上空。 清璃果断喷出一口精血,用最后的灵力锁住气海,防止魔气外泄。 “宗门不能呆了。”清璃猛地从打坐之中惊醒,喷出一口黑血。她的眼、口、鼻、耳窍源源不断流着血,令她一阵耳鸣,头晕目眩到几乎站不起身来。 她咬着牙抽出一张传送符,朝着南方一把捏碎! 万重山脉里,白衣染血的女人自半空中落下,打扰了激斗正酣的两方。 这头凶虎反应极快,仙尊之体的精纯鲜血几乎是瞬间就令它发狂,丢下了自己的对手不顾一切朝着跌落的女人扑去。 “尔敢!!!”褐肤的女人一声猛喝,全身的肌肉鼓起,浑身伤口立刻迸出鲜血,主人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拼尽全力死死拽住了大猫的尾巴。 “喝啊!!!!”她缠满绷带的赤足紧紧抓地,全身的骨骼与肌肉嘎吱作响,而后借着一股莽劲,拽着尾巴硬是将大猫过肩摔了回去!! “哈……哈……” 本就浑身是伤的女人几乎要脱力,但她仍拦在了坠地的女人身前,与凶虎目光相接,死死对峙。 凶虎虽未正式生出灵智来,却仍顺从种族的本能被这大补的仙尊之躯馋的直流口水,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吃下。此刻被仇敌阻拦,令它为数不多的理智都被怒火吞没,一声猛啸便直扑向两人的方向。 褐肤的女人举起拳头,却因失血而脚下一顿,直直的朝前跌倒,眼看着就要将脑袋亲自送到凶虎的口中,身后却忽然伸出一只惨白肤色的手。 没有声音的一瞬间,女人的脑海也是一片空白,食肉野兽那腥臭的口气扑了她满脸,凶虎的牙齿也已经碰到了她的头皮之上,压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坑。 但下一瞬间,这只猛兽就无声无息化作一大团爆开的血雾。 血雨淅淅沥沥砸落在地,女人扑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劫后余生的粗气,她下意识抹了把脸,但这么近的距离,方才的血渍竟然丝毫未溅上她的脸庞。 她定神回头,看见了那个自己本来要保护的突然出现的女人仍然躺在地上,脸庞侧对着她,惨白的手静静垂落在地。 “喂,喂你没事吧?”褐肤女人来到她身前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 清璃虽然仍闭着眼,却还是能感知到身旁的一切,她没理会女人探查自己身体伤势的指腹粗糙的手,只是低声咳出一句:“不想死的话,离我远些。” 体内魔气仍然在沸腾,她没想到即使是传送来了这么偏远的山脉里,也能碰见野生的修士。 即使只是顺手救她一命,也牵动了气海内魔气的封印,令清璃不得不全身心放在压制魔气上,以免魔气泄露影响到外界。 就是要死,她也要封住魔气的逃脱,让它陪着自己一同消融在天地间才是。 “那可不行。”褐肤女人有些耿直,她自己的伤都还在淌血,却先来查看清璃的伤势了,“你刚刚才救了我,我怎么能放着你不管。” “……我身怀魔气,你被侵染的话立刻就会死,快些离开吧。”清璃吐出这一句话,感觉就要废了全身的力气了。 女人没再说话,终于离开了,清璃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没过多久,她就感知到了自己身体在移动。 这女修着实烦人。 清璃感知到她抱着自己来到了附近的一处山洞里,似乎是她为历练而开辟的落脚点。 自己躺到了一片柔软草叶与衣服搭就的床上,而后被褐肤女人解开了衣服。 只是她的伤都源于体内魔气的侵蚀,身上除了那些床榻上未消散的痕迹外并无其他伤口,所以褐肤女人只是扫了一眼便慌乱替她掩上衣服,而后开始给她擦面上的鲜血。 看得出来这个女修并不会怎么伺候人。 清璃全部的灵力都在体内镇压魔气了,此刻身体倒退的几乎像个凡人,肌肤自然也受不得太大的力道,被这女人莽撞的一通乱擦,肌肤都有些磨红了。 也不怪清璃对体修有偏见了,这女修果然是个纯粹的体修,脑子一根筋,力气又死大。 清璃在这山洞里躺了三个月,这褐肤女修也照顾了她三个月。 幸好她虽然身体素质弱得再像凡人,身体本身也还是不需要五谷轮回的仙体。 三个月的时间只够她暂时压制住魔气,分出神来也有了睁眼张口与坐起来的力气。 “你终于醒啦!”听见动静,女修立刻扔下扛回来的鹿尸与柴火奔进来,清璃也看清了她的模样。 与她想象中五大三粗的体修不同,女修一身短打,虽然身材高壮,全身肌肉鼓起,但并不像是男人那样。她习惯性缠住手臂与赤足的绷带早已破破烂烂,完全遮挡不住肌肤上遍布的伤痕。 与外表看起来凶厉不同,清璃早就知道她是个一根筋的人。 于是她只能再度开口:“我已无大碍,那就在此分道扬镳吧。” “有这么急吗?”女修挠挠头,“对了,还未知晓恩人姓名,我叫越崇。” 姓名……?清璃一阵恍惚,道号叫得太久,她几乎要忘了自己的名姓。 “封月舒。” 想了想,她道。 “哦哦,真好听。”女修咧嘴笑了,“不过恩人还是再养养伤吧,这里你随便住!” 清璃眉头打起结来,她就没见过这样听不懂人话的人。 “而且,恩人你现在能下地吗?”越崇撑着床沿笑了笑,让清璃一噎。 “我身负魔气……”她皱眉。 “我知道啊。但是救命之恩未报,我不可能丢下现在的你走的。”越崇道。 清璃沉默了会,撑着力气挺直了背靠坐在山壁上。 “你就这么想报恩吗?” “是呀。”越崇眨眨眼。 “我的伤药石无医,无法痊愈,只能压制。但有一个方法,你的话,或许可以帮我分担些许。”清璃淡淡开口。 “是什么?” 清璃抬手唤越崇过去,高个子的女人单膝跪在床榻上,将一头乱糟糟短毛的脑袋凑过去。 清璃按住她的后脖颈,将额头抵上越崇的额。 清璃身上总有种越崇说不上来的淡淡香气,此刻肌肤相贴,靠的如此近,更是令她心脏砰砰直跳起来,但她也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只是她还没心猿意马多久,下一瞬,一道挤压得脑袋发涨的功法便传到了她的脑内。 “这道功法名为《回灵诀》,虽然是一道双修的功法,但它是由一方提供灵力给另一方的单方面修炼功法。我体内的魔气只能依靠灵力压制,光凭我一人的修炼是远远无法压制魔气的,因此我需要有人为我提供灵力。” 清璃的意思很明白了,寻常双修功法大多是双方均有收益,但在她身上,就只能供给而无法索取。 这样一部对于自己的修炼之途毫无收益的功法,愿意修炼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 没有什么人会愿意一直做毫无回报的事的。 “我愿意。” 但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越崇立刻回答了她。 “毕竟是救命之恩,”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嗓音发渴,“要是我真的能够帮上你的话。” 清璃沉默了下。 也是,她毕竟不知道体修的修炼方式能不能供给灵力给自己。 揉了揉额头,她正想说算了,高壮的女人忽然握住她的手腕,跪着朝前动了半步,大片阴影立刻笼罩了她。 “可以先试试我!”微暗的山洞里,即使背着光,越崇的目光也闪闪发亮,体修滚烫的吐息扑面而来,令清璃身上忍不住激灵一下,被那对大手握住的手腕都忍不住开始发烫。 她捏的有些紧了,清璃蜷起手指,有些不适的挣扎了一下,却没挣掉。 不用了。她说。 “好啊。” 她听见自己说。 ps:啊啊啊啊啊啊啊立刻爬墙! 四与越崇 功法的运行原理很简单,越崇捏着衣角反复在脑海中复习,心脏跳的比被天敌盯上后逃命的兔子还要快。 抬头的时候,清璃正解着衣服。 之前抱着清璃回到山洞的时候,她为了查看伤势曾经解开过那衣衫一次,虽然第一眼瞟到清璃未穿胸衣的赤裸身体后她立刻就移开了目光,但修仙者的视力与记忆力都非常的好,时至今日她也能清晰回忆起清璃白皙的胸乳上遍布的各种痕迹。 虽然现在已经消去了。 衣衫褪去,眼前女人的身体素白得像一张纸,而越崇,是被允许可以在上面作画的人。 知道越崇是个愣头青,但清璃也没想到她有这么愣。 体修女人吞了下喉咙,一把将她按在身下,清璃没防备,被这一下压的后脑勺闷闷磕在硬石床上,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啊抱歉!”越崇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一推就让她吃痛,忍不住畏手畏脚起来。 见清璃抿唇没有多说什么,她才弓着肌肉线条极为漂亮的背,捧起清璃的乳小心翼翼地揉捏起来。 女人有些粗糙的手掌描摹着清璃的弧线,而后想着之前瞥见的那些痕迹,低下头重新在上面吮允着,想要留下自己的短暂印记。 清璃的胸乳原先并不算大,只是或许真的是被揉吻多了,略显出了一丝丰满的弧度,且也更加敏感。 越崇轻轻一吸便染上了红,微微的胀痛令清璃不由自主顺着吸力挺起了胸,两粒乳尖也逐渐硬挺起来,被女人发现后眼睛一亮,立即咬入口中反复用牙齿碾磨。 身下的床虽然被越崇重新打造了一遍,却仍然带着石床的坚硬与冰冷,清璃的身体已重新开始知冷热,因此脱去衣服没多久她就感觉到了乳肉被女人揉得发烫,背上却越发冰凉。 恰逢女人低头咬住乳尖,清璃的身子不由得弓起,几乎要把女人的脸都淹没在两团软肉之中,越崇一只手下意识顺着她的背脊探入,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按在了怀里。 “床上有些冷……”清璃软声道,越崇恍然大悟,松开了被她舔的糊满晶润的软肉盘坐起身,让清璃也坐了起来,贴在自己的怀里。 清璃鲜少与体修交往,也很少见过越崇这样身材的女人,原本多出现在男性身上的肌肉放在女人的身体上,清璃没想到会这么美。 她只感觉掌下的每一块隆起的肌肉似乎都带着生命的颤动,摸着有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越崇的视线顺着清璃雪白的背脊朝下滑去,自己深色的手掌也摩挲着掠过她那一寸寸雪白的肌肤,深浅二色对比之下,越崇心中油然而生一股亵渎之意。 也不知她身上先前的痕迹又是何等人留下……此刻竟也能属于我。 掌心有些粗硬的茧拂过,让清璃不由得浑身微颤,绷紧了身体。 只是女人的目光似乎要完全被吸附在清璃的肌肤之上,她忽然低头轻咬在了清璃肩上,唇齿间舌头大力舔舐过微凉的娇嫩肌肤,却觉得喉间更渴了。 但她还记着自己是在与人双修,要在清璃去的时候运转起来功法,将灵力传递给她。 具体如何传递越崇还不知道,但她只是乐观的觉得时候到了应该就能明白了,下方手指没有犹豫的已经顺着微微挺翘的臀摸到了清璃的腿间。 手指只是轻轻一压,便立刻咕的一声陷入了两片花瓣的包夹之中,她清楚的感知到了立刻就有淫液被挤压出来,顺着手指淌入了掌心之中,从清璃背上扫下去的目光也清晰看见自己深色的手正被两片雪白的臀轻松吞入。 清璃的身体湿的很快,越崇的手指只是探入一个指间,就几乎瞬间要被吸进大半去,清璃还只是忍不住哼了一声,越崇就差点惊叫起来。 高壮的女人眼睛都发红了,为难她还记着自己的力气太大,要控制着不能伤了清璃,只是脑子却已经开始发昏,在清璃夹紧她的腰死死咬住手指的时候忍不住用力给了她两下,逼出她几声呻吟之后突然清醒过来,又忍耐着开始细细抽送。 清璃的臀不知何时已经翘了起来,越崇只能看见自己的手在她臀间进出,怀中女人的淫液已经彻底打湿了手掌,顺着手背飞溅在了床榻上。 清璃被她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动作弄得只觉浑身难受的要命,被她的重入插得几乎就要泄出来时,又无法被她的轻抽满足,上半身朝前完全压在了越崇身上,臀部却跟随着她手指的抽送不断抬起压下。 “…嗯……你……”清璃咬了一口越崇的肩,双手掐在她背上,“……哈……要做就……利落些……” “这不是怕你受不住吗……”越崇被她咬的呲牙,有些委屈,指间忽然就抵着花穴的深处正在收缩的某处捻了捻,令清璃浑身一震,不受控制的又是咕的一团浊液吐出来。 “说来,恩人之前其实是仙人吧?”越崇埋在她的一头白发之中深深吸了口气,“仙人的身体都似你这般吗?” 清璃听出她的调侃之意,懒得回她,只凑上头咬住她耳廓,道了一声。 “…你只管…用力操我。” 制住她腰间的深色手臂忽的一紧。 “如仙人所愿。” 山洞内燃起的篝火噼噼啪啪炸响着,在石壁之上投下两个交缠着因此融为一体的黑影。 清璃仙尊像个小孩一样被越崇抱坐在腿上,强壮的褐色手臂紧紧箍在她腰上,另一手已经顺着臀缝挤进去,粗粝的手指顶着深处飞快抽插着,将她已知情事的穴轻易操开了来,只听得一阵不绝于耳的咕叽咕叽吞吐之声。 清璃的脚趾紧紧蜷起,她咬着越崇的肩抑制着快要无法自控的呻吟,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身体的起伏之间松了唇齿,舌尖在她肩头拉出几条柔韧的水线。 指间粘稠的感觉令越崇有些不太习惯,她抽出手,发现手掌上已经全是清璃的淫液。 出于好奇,她凑上去伸舌舔了舔,明明没咂摸出什么特别的滋味来,却意外的有些上瘾。 怀里女人的身体已经不悦地扬起,越崇舔了舔唇,扬眉将手指重新送了进去。 女人的花穴像是一口深邃的井,越崇探索的兴起,不知不觉间已经探了三指进去,犹嫌不够,还跃跃欲试着一边前进一边扩张,第四根手指也在花瓣处反复摩挲着试探。 白肤的女人被她欺负的只能紧紧抓住那只褐肤的肌肉凸起的粗壮手臂,腰仍然被按的死死的,双腿蜷起不住颤抖着。 越崇虽然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性事,却也还是偶然见过旁人的,只是她只知道男欢女爱是为了诞下后代,却不知道女人与女人之间是如何做的。 说到底,除了受着的那一个,女人在上面又是所求的什么呢? 她一直不懂,直到看到清璃的模样的这一刻,才恍然了悟。 这种掌控欲乃是人之弱点。 也是人之天性。 她迫切的想要看到这个女人更多的样子。 ……这莽人! 清璃有些气恼,只教她用点力,她这架势竟是恨不得整只手都塞入那处去! 她哑着嗓子紧紧箍住越崇的脖子,身下渐渐吞入了越崇的第四指。 莽女人此刻已经完全上了头,压根不管清璃是否能承受得了,清璃被她既生涩又莽撞的动作一次次强硬打开,穴口都被撑得大开,每回抽出时都带出大片淫液,连宫口都被触到几次。 但她即使心底气恼,身体却忠实的容纳了女人的一切。 直到宫口显露出一丝被叩开的迹象,清璃蜷起身子不住颤抖着,越崇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眼看着清璃快要去了,方才还贪恋温柔乡的越崇一下子慌了。 功法上只说了要双方高潮,到底是不是要同时啊! 越崇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失败,因为那样不就等于说自己对于封月舒来讲,完全没用了吗! 她感觉到自己离高潮还要一些工夫,一时之间也顾不得其他,立刻扶着清璃躺下,随后抓着清璃的腿,将她的膝盖掰了过来,朝上坐下,动作粗鲁地不断磨着。 清璃正忍耐着去意,被她的动静吸引睁开眼,看到她这样子有些失语,但索性不用她自己动,她就懒洋洋躺着,时不时绷直,感受着体内不断鼓动的余韵。 将自己的花瓣在清璃的膝盖上磨的吐出些许水珠之后,她粗喘一声,又牵过清璃的手大大咧咧的往自己的穴中抽插。 只是清璃的手比她自己的要小了许多,越崇自己做又毫无兴趣,只能将就着吞入女人的手指,半天才找到一丝感觉。 清璃只感觉自己的手都要累断了,掌心黏黏糊糊的,手指间也缠绕上了粘稠的白丝。 功法疯狂在体内运行着,两人都察觉到了灵力的变化,属于越崇的灵力在交缠间正逐渐转为清璃的气息,变成可供她完全吸收的灵力。 “我、我要到了………”越崇忽然啊了一声。 “但这些灵力怎么给你啊!”她的嗓音里快要压抑不住,一下子倒是把清璃也问住了,她迷茫睁眼,努力想着之前的经验,却发现不太适用于自己和越崇的状况。 想了一会,她张口,正想说什么时,就听得越崇一声:“对不住了!” 黑影降下,软烂的花瓣贴上了她半张的口,越崇双腿跪在她的头侧,将她固定住,凌乱的毛发压在了清璃的鼻尖,腥怪的气息令她几欲呕吐,但那娇嫩的穴口一贴上她下意识想要推挤出异物的舌尖,就迫不及待激射出了大股灵液! 清璃险些呛住,她下意识抓紧越崇的双腿,睁大眼想要大口呼吸着,却被她死死压坐在脸上,完全无法挣脱。 她喉间不断发出唔唔的气声,却只能被迫滚着喉咙大口大口咽下越崇体内喷射而出的源源不绝灵液。 掐着越崇双腿的手指逐渐从用力抓挠的状态离开,手腕一松,带着点点抓破的血迹跌落在床榻之上,在越崇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中,清璃几乎只剩下了胸口起伏的力气。 直到越崇彻底射完,小心翼翼跪坐起身时,身下的女人的嘴几乎都快要合不上了。 她口间还蕴着一些来不及吞下的灵液,在越崇离开的那一刻正好咽下,唇舌、嘴角与半张脸上都是晶莹的水渍。 看见清璃那无意识卷起嘴角灵液送入口中咽下的动作,越崇的腿几乎一软,然后被她立刻撑着床铺稳住身子,只让花瓣蹭在了仙尊的鼻尖上,淌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清璃虽然是吸收够了灵力,整个大脑却还是混沌的,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让一个体修迫得用那处吃满了下去。 她虽然没有太大的洁癖,可也受不了用口去接啊! 师姐和徒弟都没有这样待过她! 清璃心情极为羞恼,她抬起手臂压在了双眼上,缓缓呼吸着,平复心情。 越崇看她这样,也知道她生气了,讪讪跪在她身前,不敢说话。 “我……方才没来得及告诉你,之前我与……别人行双修时,她是用灵力仿照男性的物什,将灵液送至我体内的。” “你方才若是……”她的嗓音还有些哑,却逐渐平淡下来,明明也没有多少情绪,却冻得越崇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对不起……”她垂头丧气,这副模样若是放在自家徒弟那样的娇小少女身上还能博得一丝心软,但对于这个比自己要高了整整一个头的大个子莽女人,清璃毫无波动。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一脚踢在了越崇的腰上。 她的力气对于体修来说完全是不值一提的毛毛雨,越崇敏锐从她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一丝希望,立刻对天郑重发誓,之后绝不会在清璃不同意的情况下冒犯她了。 清璃不想说话,只是躺着,快速运行功法调动自己刚刚接收到的灵力前去压制魔气。 越崇想了想,也赶紧从被踢到一旁的皱巴巴的衣服堆里掏出了自己身上最后的小金库,没敢露出一丝心疼的表情,果断的将灵石捏爆,灵力全部吸收干净。 虽然一般来说,灵石里的灵力是不能直接化作己用的,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炼化才行,但通过这部双修功法的运行,灵力在传送给另一人的时候便会被彻底炼化干净,所以要在短时间内供给灵力给清璃,磕灵石也是一种方法。 清璃知道越崇在做什么,恍惚间想起了她的小徒弟。季遥也是会在来之前,提前吸收尽数枚上品灵石内的灵力。 这世间也就只有她这个天生灵力亲和度与容纳度极高的灵体才敢一口气吸收那么多了。 越崇还在磕她最后唯一一块中品灵石的时候,听见了清璃叫她的声音。 “我传给你……灵力化作器具的方法。” ps:写到现在好困啊,总算是没卡h,一口气写完了。看起来憨憨的女人其实更不好拿捏,师尊败北 其实虽然标了futa但这个世界并不是每个1都是天生futa的,师姐算是一个,所以之后大概也是纯百道具扶她换着来了,杂食党嘎嘎快乐 图片 动态来自模板 五擦肩而过 清琉收到季遥的传音后便推掉了今日剩下的宗门大小会议。 她匆忙赶回曜阳峰顶时,季遥正从地上起身,一向表情沉稳的少女难得带着无措之色,她将残余的符篆碎片以及清璃的血收集好,交到了清琉手上。 “想来是她体内的魔气出了变故,担心祸及到宗门,情急之下便传送离开了。”清琉拍了拍季遥的肩,安慰道:“来时的路上我已经确认过了,清璃的命香还在,暂时应该并无大碍。” “宗主,弟子想……”少女有些犹豫着想要开口,清琉一看便知她的想法,沉默了瞬,仔细收好她递来的东西道:“明日你再来吧。” “正好有她的血在,我替你炼一道寻人符。” 季遥离开时,只看到自家宗主背影站在师尊消失的地方,仍然像是任何事都无法动摇她。 她其实一直不懂师尊和这位宗主师姑之间的关系,到底该用什么来定义。 说是师姐妹,有时候又亲密的如同半身,说是道侣,亦不够准确。 她只知道,自己喜欢师尊的时候,是绝没有勇气将心上人让与旁人的。 她有时候分明觉得,师尊与师姑之间的亲密插不进任何人,但她们二人又不约而同地相敬如宾,永远站在互不接触的对面。 季遥这个年纪还无法理解很多事,所以她只是听凭着少年的心意,主动去够师尊这轮月亮。 当她得知那个或许是故意透露给自己,师尊需要双修之人的消息时,她立刻便找到了清琉自荐。 天上月变为水中月的时候,她终于得到了捞月的资格。 季遥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却发现那道符已经被连夜炼制好,连同一个装满了各种物资的乾坤袋一并放在她的小院门口。 离开宗门时她问到宗主,只从负责记录的师兄那里得知宗主仍然忙着开会,要处理战后的各种事宜,以及对其他魔灾后需要重建的地方的援助。 她发了会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拿出符得知了师尊的大致方位后,她便将一切杂乱思绪都抛之脑后,只一心朝着师尊所在的南方御剑飞去。 离开宗门山脚下时,一道传音恰好抵达:“虽然传送符为了防止他人追踪设了禁制,但她的气息在南方的话,应当是传去了南边那人迹罕至的万重山脉里。此去一路甚远,路途恐有不测,就当做是你的宗门历练罢,自己路上小心。” 季遥立刻道了声是,也不知道有没有传到那边,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师尊了。 紧赶慢赶之下,季遥终于带着一身的旅途疲累在第三个月的时候迈入了万重山脉的范围内。 要不是身上的寻人符一直告诉她,师尊并没有移动太远,她都有些担心自己会彻底与师尊错过了。 这样想着的季遥自然不会知道,自己确确实实刚与师尊擦肩而过。 寻人符的范围指定足有千里,她只能自己循着各种杂乱的气息慢慢分辨,丝毫不知道自家师尊的身体现在已经如同凡人,一丝灵力的气息都散发不出来。 而她身边的越崇出身猎人,又最为擅长在山林间隐藏气息,季遥就这样从山洞旁路过,一丝眼神都没有投向这个外围尽是野兽粪便气息的不起眼山壁。 清璃晕晕沉沉醒来,喉间渴到不行。 自从教会身上这女人灵力变换的方法之后,越崇就对这个陌生的东西玩上了瘾。下面的腰部死死抵着她的臀抽送,解放出来的手就几乎把她身上探索了个遍,清璃只感觉自己体内的水都要流尽了,这女人的精力却依然旺盛。 第一次被做晕过去时,越崇怕她吸收不到灵力还特意等她苏醒。 直到她得知了双修的时候灵力会自动运转吸收后,清璃就连睡着的时候都没休息上,臀瓣被撞击的发麻,腿间不停被异物侵占着,宫腔内几乎一直是被填满的。那些挤出的浊液干涸之后更是糊满了两条大腿的内侧,身下铺垫的衣服也一直在更换,用过的被皱巴巴扔在一边,四五团挤在一起,散发着怪异的腥味。 她伏在床上,干着嗓子挤出一个水字,越崇终于将唇不舍的离开她的背,饮下水后一口一口喂给她。 体修身上的汗珠滚落在她的背上,顺着脊骨的线条一路滑落下去,虽然她自己看不到,但从背上的酥麻感也能知道估计不剩几块正常的皮肤了,到处都是啜咬的痕迹。 以前好像也有过这种场景,清璃想。 喝了水后她清醒了不少,越崇的一只大手正垫在下方揉着她饱胀的小腹,腰胯前顶,灵力的性具再度挤开她的宫口,令清璃的双腿忍不住一哆嗦,又是一口淫液吐了出来。 将不知存了多久的灵力被吸收干净的残余液体挤压而出,越崇大力分开她的腿,一记猛撞进去,享受着清璃身体的紧咬,哗啦射出热乎乎的新一股。 小腹又沉了沉,清璃的腿在她的撞击下早已无力的软倒分开,只有被托着腹部抬起的臀翘起,承接着体修无处发泄积攒下来的力气。 想起来了,那是在她的双眼还没恢复的时候,师姐为她找来的双修之人非常尽职尽责,每日每夜都会给她提供大量的灵液,每当自己失水过多的时候,那个小舌头就会挤进来一口口喂给她。 季遥后来总会问她,为什么自己对于是她一点都不惊讶。 她当然知道,因为师姐不可能主动碰自己,而季遥的身上一直有一股淡淡的桂香。 身后越崇抵着她的宫口不断撞击着,带来气泡的啵啪声,穴口处又新堆积起粘稠的浊液。 但在清璃的耳边,所有声音都逐渐远去,灵魂仿佛脱离了躯体。清璃半透明的灵力化身端坐在气海之上镇压着黑色的海域,下一瞬,她的心忽然莫名其妙的钝痛起来。 清璃无法自控的想到了跟徒弟还有师姐双修时候的情景,一些那时她根本无从注意到的地方在此刻的对比下,仿佛拨云见日一般清晰。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可能是因为,宗门里是她的家,那里有爱着她的人。 ps:虽然看起来很纠结但我真的是纯爱甜文选手,太甜了,师尊终于明白了窝边草的香(?)青梅大胜利! 写到最后一段师尊想起师姐还有徒弟的时候,我脑海里莫名其妙想起了人狼村里面千枝实对房石阳明说,因为你杀我的手法里没有爱。把我可爱死了啊啊啊,谁懂!不懂的给我玩人狼村之谜(指) 另外虽然看起来戏份很少但师姐真的是正宫,要问为什么,因为除了师姐之外其他人都是年下……吧?嗯,目前来说是这样没错! 六下山(剧情) 清璃几百年没有过这种凡人间常见的思乡心绪了。但自从她受伤以来,清璃的很多情绪都会开始外露了,以至于即使是一根筋的越崇这段时间也发现了她的心绪不定。 虽然越崇已经有了筑基后期的实力,但这几天下来的进度也不及清璃与徒弟双修一次来的多。而且这人惯会得寸进尺,一开始还认真同她修炼,后来能提供的灵力愈发少了,双修的时间却丝毫不减,弄到清璃这落魄的半仙半凡之体都几次三番承受不住,纯粹是被她胡闹作弄的。 要说清璃还是太客气了,她是那种典型的灵修性格,死要面子又骄矜,所以完全拉不下脸来拒绝厚颜说着软话的越崇。 越崇白日外出打猎,清璃在山洞之中停下打坐的状态,牵出一缕灵力试图打开自己随身的唯一一个乾坤袋。清琉给她准备的各种物资被一通翻找后乱糟糟的堆在袋中空间里,她却仍然没找到可以联络师姐的符。 想来也是因为这种联络符太过低级,以至于心细的清琉也疏漏了下去。 往常想要寻人,千万里都只是循着每人独特的灵息一个传音的事,但她此刻所有灵力都全在压制魔气的侵蚀上了,于是难得像个凡人一样,为各种不便之事发起愁来。 越崇打了野兽回来,看到清璃正盘膝打坐,却是正在发着呆。 她立刻凑过去,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恩人最近是在为什么事发愁吗?” 清璃自己还没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在越崇靠近时不由自主战栗一瞬,而后因这段时间的身体交缠而熟悉的气息卸下几分防备。 “的确有事。”她想了想,打算正式跟越崇告辞:“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当初离家时匆忙,还未来得及告知家中人,令她们徒增担忧,现下就准备回去了。” “也、也是哦。”越崇张了张嘴,心中难免留恋不舍,却也知道清璃的离去是必然。 她掐了掐掌心,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血渍都未洗净,还残余些说不上来的味道。 越崇其实一直都是这样,不比其他人有余力将自己整日都拾掇的干干净净,体修的战斗时常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作为武器战斗的躯体部分也常年缠绕着除不掉淡淡的腥臭气息。 她个子高,身形也壮,历练时留下的伤都因为不舍得买昂贵的祛疤灵药而大大小小的遗留在褐色的皮肤上,实在比不得白皙瘦削的灵修那样好看。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找到道侣的那天,却在始料不及之时与仙人一般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 越崇是压抑的狼,贪婪之心也会因为仙人的一次次退让而重新生出。 每次自己褐色的手触碰到身下人白皙的肌肤时,她都会止不住的想,上一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又是何等样人。那人知道,仙人也会雌伏在自己这样修为低下的穷散修身下吗? 越崇于市井之中摸爬滚打着长大,她见识过的东西足够多,令她常常升起卑劣的想法,然后越崇就会翻过恩人的身,伏在她雪白的背脊上,将妄想烙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不敢去看她的双眼。 “那…恩人你体内的魔气驱除的如何了?”越崇问。 “虽未除尽,但尚有些想法。”清璃道。 面前如朗月一般的女子不怎么会撒谎,越崇一瞬就明白了,她大概是打算一边回家一边路上寻找缓解的方法吧。 ……比如,更多像自己一样的幸运儿? 越崇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兴奋开口道:“我认识一个人,或许可以帮上恩人你!” “先前与魔族对抗时,各地前线很多人都遭遇了魔气入体,我所说的那人正好是个擅长此道医师,帮了很多修士驱除魔气!” 越崇说的这类医师清璃自然清楚,只是魔主的魔气乃浊气本源的一部分所化,与寻常魔气完全不同,因此她才不报什么期望。 体内的那股魔气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的仙体,在这里醒过来没多久时她就发现了自己的头发又从大半黑色夹杂白色的样子,变为了几乎全白,只能从其中夹杂的寥寥几缕黑色中瞥见她曾经黑发如瀑的模样。 对大部分生物而言,外表变化的接近白色都是寿数将近的象征,清璃的身体看着没有太多变化,只有她的发色预示着仙体的内里已经岌岌可危。 修仙界人人都知道,合道之后便可飞升,这也是清璃被称作仙尊的原因,只是没人知道,她的合道并不算成功。 自融婴期始生心魔后,心魔便会无时无刻与修士抢夺体内灵婴的掌控权,合道境便是以身入道,彻底斩去心魔,融道于婴,成就完整灵体的阶段。 只是清璃的突破是为了赶上与魔主的决战,因而世上除了她与那死去的魔主以外,没人知道她并没有彻底斩去心魔,甚至于现在残存的心魔还与魔主的残余魔气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了更加棘手的存在。 虽然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况不暴露,但清璃自己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已经无法抑制的走到了暮年。这也是她对很多事情都感到无所谓的原因。 与越崇同行倒也并无不可。 清璃知道越崇现在对自己兴趣正浓,即使拒绝了她只怕也会找别的理由跟上来,索性在她惊喜的眼神里答应下来。 虽然是想要回宗,但她体内魔气始终是个隐患,她不能让自己陷宗门于危险之中,因此想清楚后反而不着急了。 毕竟这么久了,师姐那边应该会找机会联系她的。 不过……她…不会亲自来的吧。 清璃冷静地想。 毕竟宗门现在比自己更需要师姐。 那么,应该就是季遥会过来了。 想到这里,清璃难得有些头痛。 季遥作为宗内最有天赋的弟子,自然也是她的骄傲。唯独季遥,清璃不想因为自己残破的身体而耽搁她的修炼。 毕竟双修能提供的灵气始终有限,之前能压制魔气维持性命已是万幸,清璃那时便隐隐预感到自己以后的修行只怕是很难再进了。 此番大意之下却令魔气与心魔彻底融合,稍有不慎便会在她体内爆发,就像是一道无法拆除的爆裂符,同时还在慢慢蚕食着她的生机,令她在徒弟与师姐的帮助下养了半年的身体又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只是这话她无法告知任何人,若是徒弟知道,想必哪怕自己的修行道途受阻,也要替她送来大量的灵气吧,师姐倒是会更理智一些。 清璃跟着兴冲冲的越崇出了山洞,朝山下离去。 不若就趁此时在外地,寻找办法掩饰一下吧。她想。 若是自己身体好些了,那孩子也没有理由再缠着自己,就可以尽早收心回去修炼了吧。 至于其他,之后再说罢。 清璃还是有些高估自己现在这身体的体力了。 下山路上她本想再坚持一下,却被越崇轻易发现,不由分说地背起了她。 清璃记得自己上一次被人照顾着,还是幼年与师姐在一起的时候。一路上越崇走的都很稳,她不知道,自己不太喜欢的健壮身体此刻却给了背上的清璃足够的安心与稳定感。 或许正是因为越崇的身体不似清璃认识的同门之流,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之下,清璃仍然还会对她的身体感到新奇。 先前床榻之间她一直都在越崇的注视之下,因此一直都克制住了抚摸那鼓起的肌肉线条的想法,此刻难得越崇无法将滚烫的视线放在她身上,才令她可以放肆用目光扫过越崇身上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只是清璃到底没有穿内衣,她只是打了个盹的工夫,清醒过来时就发现在越崇急速的林间奔走之时,自己的乳尖隔着外衣已经在越崇的背上磨的硬挺起来,越崇原本托着腿弯的手也不知不觉托在了臀下,指间微微陷进她不算饱满的臀肉之间。 清璃忍不住轻咳了声,嗓子有些发干。 “怎么了?不舒服吗?”越崇立刻问。 见她放缓了脚步的动作,清璃只好道:“无事,只是有些渴了。” “那边正好有处湖泊,要休息一下吗?”越崇耸了耸鼻尖,又四处打量了下附近的植株生长状况,很快就从野兽与植物的指引下判断出了水源的方向。 “也可。”清璃答应了。毕竟越崇已经在朝那边目标明确地奔走了。 清璃靠在树下补充了些水分,被湖上拂来的清风吹得有些迷糊,就感觉一道高大的影子投了下来。 “恩人还需要用餐吗?”越崇脸不红心不跳道,一边捏碎几块灵石。 清璃此时不太想动弹,正打算拒绝,越崇已经半跪在她身前,粗粝的手指捻在她有些敞开的衣襟上。 一双粗眉扬起,越崇亮晶晶的双眼直盯着她的眼睛,手掌下小指垂落的地方也似有若无隔着衣服压在她的两粒乳尖上:“方才在路上,我好像就听到恩人饿肚子了呢。” ps:很会自己主动找饭的越崇,想的大概是先吃再说 七树下 越崇每次捏碎灵石的时候,都是有些飘飘然的。虽然情景不同,但她莫名生出了那些大家子弟在外为美人豪掷千金的那种骄傲感。只可惜享受不到那种四面八方刺来的羡慕嫉妒恨的旁人目光,让她心底难免有些失落。 她觉得自己也真是昏了头,沉醉在美人乡里,事后总会有后悔的那天,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已经毫不犹豫捏爆了自己的最后一块高级灵石。 ……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了,先享受了再说吧。 手指继续习惯性在乾坤袋中摸索的时候,越崇才意识到自己的存款已经全空了。 不会这些还不够一次的吧……她面色有些呆滞。 等等!出门的时候交了那女人的委托,她给的报酬里应该还有一些灵石吧? 越崇立刻去掏腰后的一枚乾坤袋,指间探入后摸到的空旷令她眼前一黑,险些气得跳了起来。 那个臭女人!!都说了我要出门历练,这种时候还贪老子的报酬!! 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暴躁灵力,总量却只勉强达到了之前的一半,越崇有些不甘,索性偷偷将体内本就不多的灵气一分为二。 勉勉强强……只能修两次了。 清璃本来是不想答应的。 她之前的精力都在维持体内的灵魔平衡上,虽然这几日里,先前反扑强烈的魔气不知为何缩了回去,但她总是无法忽视直觉带来的不安,这种时候多一份灵力总是多一份保障。 清璃只透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就立刻被越崇捕捉到了接受的信号,下一瞬就贴近她,无声地将她逼靠在树上,灼热的唇贴在颈侧胡乱吻着。 “等……等等……这里不行……”清璃皱眉,手臂抵在越崇的肩膀上想要制止她的动作,但女人结实的身体纹丝不动,反而朝她压了过来。 本就宽松的外衣只轻轻一拨,两团痕迹还未褪尽的乳肉便跳了出来,落入女修褐色的大掌中把玩。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恩人。”越崇轻喘着,将清璃的衣服揉得乱七八糟,齿间还轻咬着她的乳尖碾磨,逼出了她的几声喘息。 即使与越崇双修过数次,清璃也仍然不太适应她的这股子蛮力气。清琉与季遥虽然也有过令她受不住的时候,但过程中仍然会温柔照顾她的感受。而越崇做上头时,却常常会让她有一种被强迫的耻感。 就像现在这样。 白肤白发的仙尊被高她大半个头的褐肤女修按在树干上,她的挣扎抵抗丝毫动摇不了女人健壮的身躯,反而被压得动弹不得,越崇还有空抽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将提前藏于口中的灵液渡入她口中。 清璃下意识吞咽下去,狂躁的灵力迅速顺着经脉内的运行轨迹传递直气海内。 回灵诀净化灵力是建立在双修高潮时双方灵力融合的基础上,她们此刻才刚开始,各自的灵力只是粘糊交缠在一起,因而越崇渡给她的灵力还是没法直接吸收的状态。清璃只得分出灵识梳理着灵力。 越崇注意到清璃的目光有些涣散,就知道她已经在专心处理体内灵力了。 这也是她最近才发现的一点。 这个状态下的清璃会陷入一种类似于清醒梦的状态,只要一直有灵力渡给她,她就会着重于梳理体内的灵力,从而无暇顾及外界。 虽说是有些趁人之危了,但越崇本就不算是正派的人物,她唯一从拉扯自己长大的那个女人身上学到的一点,就是忠于自己的欲望。 在清璃清醒的时候,她其实是不敢吻清璃的,仅有的几次也是用着渡水或是渡灵力的借口,这点上跟她亦母亦师的花满倒是一模一样。 对花满这个修炼几乎全靠与人双修的女人来说,只有她中意的对象,才会让她有亲吻的欲望。 只是很不凑巧的,她也就那么几次搂着中意之人在门口吻别的时候,一回头都会发现越崇正好在家。 清璃的眼睛半眯着,看起来十分纤细脆弱的脖颈上被越崇烙下了一道道痕迹,胸口上新痕覆盖上旧迹,不知名的淡淡香气萦绕在越崇鼻尖,令越崇忍不住反复流连。 怀里女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就像是一张薄薄的纸,轻微的力道划过就能使她浑身颤抖,耳根也迅速发起烫来,苍白的肤色上也终于有了点热意。 之前为了方便双修,清璃没再穿过贴身的小衣,此刻便是近乎赤裸地被越崇抵在树上。 她眯着眼睛安静任越崇摆布的样子让她的心口猛地跳了跳,回过神来时已经掰开清璃的臀,将两根手指送了进去。 从紧绷的双腿间辟开花穴挤入原本是一件需要花点功夫的事,但清璃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不少潮意,此刻一被拨开便有晶莹液体涌出,包裹住了越崇粗糙的手指,令她一下子便借着润滑破了进去,下一瞬间便感觉到手指被无数细密颗粒紧紧吮住。 “唔!” 清璃的身体绷紧,一下子软倒在她怀里。 她的眼睛睁了睁,却仍然没有回过神来,体内被指间搅动的咕啾声倒是让越崇得了些趣意,她的喉咙滚动几下,一手托住清璃的臀抬起,糊满粘腻的半截手指便被吐出。 清璃的身子被她这一抬,脚尖便离了地面,让她下意识搂紧了越崇的脖子,双腿贴上去夹住了她的腰。 只是到底难抵重力,她的身体直直朝下滑落,刚被吐出的手指一点也不需要动,就又被她吃了进去。 自己抽送手指与被她的身体主动吞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也就是越崇臂力惊人,几十回下来,托着清璃臀抬送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却仍然稳得不行。 湖边清风拂过水波荡漾,远远的岸边还有野兽们警惕着喝水。 汗珠从越崇的下巴上滚落,滴在清璃饱满的胸脯上,而后顺着肌肤的弧度朝下滑过深沟,没入小腹之下。 清璃迷糊着被她吻住,唇瓣已经肿起,却还是被她的唇舌进攻占据,只有细碎的呻吟与搅弄的水声溢出。 起落的臀间不知何时被越崇探入了三指,每次吞入都挤出小小的气泡,感觉到已经被开拓的足够湿润后,她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 越崇挺着胯,抵着清璃到树上借力撑住,一手已经快速解开了腰带,腿间用灵力乱七八糟捏了个只能大致看出是个棍状的器物,就扶着这东西探了清璃的腿间,顺着手指抽离后颤抖着一开一合的穴口轻松插入半根。 只是这器物捏的属实难看,越崇着急进入,这次只能凭借着稀薄的记忆还原着偶然见过的男性物什,却还原了个寂寞,成品一节粗一节细的,外表还凹凸不平十分扭曲。 她还没觉得哪里不对,插进去后便迫不及待地抬起清璃的臀,朝下一松,自己也同时挺腰向前。 越崇这突发奇想的姿势属实挑的好,清璃整个人都被她抱着,腿间现在被怪异的棍头抵着,只需越崇双臂轻轻一卸力,清璃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坐了下去。 仙尊体内还留着方才手指的形状记忆,直到一个硬硬的坑洼棍头抵在了洞口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顺着重力下坠,那道软嫩的肉穴就瞬间被操到了底。 闷闷的一声啪响起,清璃被这下入得浑身一震。 “嘶!”越崇腰间一麻,爽的差点腿就忍不住软倒跪了下去。 “…呃!……”白发的仙尊则瞬间死死掐在了褐肤女人精壮的背上,体内肉壁被怪状硬物碾过,此刻不断传来细小的刺痛,但还是被迫裹住了这恶物。一双腿软软垂落,还在不停颤抖着。清璃张着口,唇瓣也颤抖着发不出一丝声音来,脑海一片空白。 越崇身体只晃了一下又重新站直,捏着清璃的臀肉,胯间正好重新朝上顶了顶,刺激得身上女人紧绷的身体忍不住朝上一抬,下一刻又无可奈何地落下,刚刚被吐出的半截湿润硬物又重新尽根喂进最深处,撞开了一道小小的门。 “咕唔……叽!” 身体忽然被搂紧,清璃的臀颤抖着,腰间忍不住的抬起,却丝毫阻止不了体内的爆发,一股温热的体液自最深处爆发开,顺着凶物与肉壁之间的缝隙哗啦涌了出来,一团一团滴落在地上,连越崇的鞋都被溅上不少。 回灵诀自发的高速运转起来,越崇下意识就射出了一股灵液。 等等,不行,这次的不多,不能一次就给完了。 越崇一下子清醒过来,竭力控制着继续射入的欲望,顶着清璃的高潮一下下撞击着。 清璃的第一次已经泄的差不多,但每被顶撞一下仍然控制不住的吐出一口,脚下的土地便更加湿润一分。 可惜现在是外面,都被地面吸收了……越崇想。她想起了在山洞里双修完整理床榻的时候,她总会忍不住的去看恩人留下的痕迹,情事后残余的特殊气息也令她有些着迷。 明明以前闻到花满身上味道的时候,她总是会特别不高兴。 但跟恩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却反而喜欢上了这股味道。 越崇插了没几下,腿间还滴着清液,清璃的睫毛就颤动了下,清醒过来。 她第一时间就接收到了身体传来的快感,当下身体又是一缩,体内死死咬住了越崇的凶物。她喘息着蹙眉,目光落到了还勾着自己舌头交换津液的越崇脸上。 凉飕飕的感觉让越崇一下子睁开眼,与她对上了视线。 “呃……”越崇被她冷静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下意识就想后退,腰间一撤,腿间的凶物立刻抽出半截,将清璃毫不设防的穴肉刮的发痛,腿一紧一下子咬死了后半截,让越崇就这样卡在了清璃体内。 “别……好痛………”清璃的脚背绷得笔直,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剧烈颤抖,穴内一跳一跳的,她掐住越崇的手指在她后颈上留下了数道深深的月牙,“别……别动……哈…啊…”清璃语气难得有些脆弱的柔软,“让……让我缓缓……” “抱、抱歉。”越崇心虚道歉,抱着清璃的身体让她缓着,抽不出来的性器也慢慢重新推了进去。 “嗯……”清璃的穴内还是刺痛着,但重新含住越崇的凶物后便重新开始分泌起了淫液润滑着,减轻了她的不适。 越崇一动不敢动,让她连偷吻清璃被抓包之后的尴尬都少了不少。 毕竟双修还可以说是为了帮她,但吻一个相识不过几日的人,就有些太越线了。 花满当初带着巴掌印回家的那一幕令越崇记了二十多年。 这次捏的东西这么厉害么?一下就让恩人去了可不行……越崇深深嗅着仙尊身上情事的气息,一边克制住趁机深入的想法,静静等她回复状态。 清璃急促的呼吸间,终于有些习惯了夹弄这恶物,体内也被迫开始适应着它的形状。 直到感受到肉穴内的鼓动已经放缓,越崇这才托着清璃的臀,每抽出一点后便重新塞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动作着。 “呼……嗯……”她喘得比被侵犯的女人还要厉害,喉间滚动着。 “方才的灵液怎么这么少?”清璃牵引着灵力化为已用时,想起来问了句。 越崇一滞。这种时候才说灵石不够吃了,简直是自打脸啊,恩人会不会就直接去找别人了? 可她还没做……不对,是报恩没报够。 斟酌了下,她有些小心翼翼道:“我想着今天跟恩人早些到镇上去,所以可以结束的快些。” 说完她才意识到这话说的也不大对劲,有些懊恼。 索性清璃也没跟她纠结这个,对她来说只要体内魔气仍然处于被灵气压制住的可控状态,多一些少一些也无妨。 “那就快些结束吧。”她说。 ps:之前就写完了但是感觉写的不色,一改就改了好久。然后po登不上了,这段时间工作上也忙的要死,项目都是至少两开起步,天天加班(??Д`),总之先挤一点出来,掐指一算快要第一次3p了 虽然新角色出场了,不过没打算写副cp,所以可以当成大家都箭头仙尊一个人(?) 八崇安城外的故人(剧情) 虽然越崇的灵石告急,但提供的灵力对清璃来说还算差强人意? 眼看着灵液已经吸收的差不离,越崇却仍然上瘾一样缠着她不放,清璃一掌糊在她汗涔涔的额头上推离自己。 “够了。” 越崇昂一声,跪在她双腿间的身体听话的慢了下来,清璃撑在身下巨大的光滑石头上坐起身,动作间便从腿心吐出那条凶物,那物灵力散尽,噗的一声轻响散裂为无数细小光点。 越崇情不自禁望向两人的下方,清璃收回了手正探向腿间,因抽出的突然,腿间还张着闭不上的小小的洞口,不时吐露着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有些发肿的花瓣软塌塌分倒在两边,被清璃捏合在一起,挡住了越崇直勾勾的视线。 “天色不早,该继续赶路了。” 清璃起身,重新披上外衣,越崇眼巴巴看着她的动作,自己衣服都没穿好就跟着站起来,帮她把白发拨出来披在身后。 这是她习惯性表达不好意思的动作了。一直坚定认为是自己占了大便宜的体修每到这时候才会乖的不像话,清璃没说什么,坦然接受了越崇讨好的服侍小动作。 吃饱喝足的越崇重新背起清璃,脚步飞快地继续下山去。 虽然修士筑基境便可以短暂飞行,但对于越崇来说她更习惯于将灵力附着于双腿上奔跑,何况在这万重山脉之中,飞行起来有时候反而更显眼。 她现在只想早些带背上的女人回家,并不想再与凶兽纠缠。 好在这一路下山途中也没遇到太多野兽拦路,越崇还在奇怪自己今日运气怎么这么好,殊不知先前湖边在她与清璃双修的时候,白发的仙尊已经取出一抹气息附在了她身上,震慑着这一方凶兽。 崇安城就在万重山脉脚下。 远远的就能看见一道黑线越来越近,饱受疮痍的高矮不齐城墙也逐渐映入眼帘,路上的修士都多了起来。 虽然对于越崇一个筑基体修背着看似凡人的清璃的这个组合稍显奇怪,但来往的修士们也只是稍微倾注了一瞬目光便继续自己的事了。 清璃又睡着了。 运转心法压制魔气的时候,她总是特别容易犯困。 直到听到耳畔喧闹的人声,她才睁眼。 城门口居然排起了长队。 越崇也是第一次见这场景,于是随口朝身旁的修士打听:“道友知道这是在干嘛吗?” “是重霄宗的万法真人带来了不少物资用于重建城池的防卫设施,然后她顺便开了场论道会。” “在这里?”越崇惊讶。 “可不是么,席地而坐便直接开始讲道了,实乃不拘一格。”修士笑道。 “头一次见大宗的真人们……竟是这种的吗……”越崇喃喃道。 清璃一言不发的静静听着,她没有用一丝灵力,也没有动用神识,只是安静的像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一样,目光静静落在人群最中心的某一个地方。 “……虽追求大道,但融婴境却不可冒进,只因感悟到道的同时,心魔便会萌发……” 萧器正说着,却忽然预感到了什么,下意识在人群中搜索着。 化神境的修为在当世已经可以跻身顶尖,她的神识自然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 只是数万人的面庞与伪装,都在她脑中一一掠过,她却没能找到令自己忽生预感的那个人。 “直到迈入合道境,”萧器一边道,一边继续分心来回寻找着,“斩破心魔,可堪合道,合道之上便可飞升。目前世间的合道境仙尊,仅只有那一位而已。” 越崇听得有些入迷,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也就没有注意到清璃的出神。 “听说那位仙尊与真人曾是旧识?”有人忽然好奇道。 “确是旧识,”萧器点头,“我与她年岁差不多,幼时因宗门大比而相识,谁人不是宗门的天才弟子,那时自然时常争一高下。”她的语气不算丰富,只像说一件平淡小事,但众人却听得入迷。 “只是有的人,即使在天才之中,也是难以追逐的对象,”萧器笑了笑,“成丹境便悟道,一日迈入融婴,而后接连突破化神返虚,直至与魔主大战时突破合道。” 萧器至今还记得那个人,仿佛只是一眨眼,便从叫着她“小气鬼”的少女,变成了遥不可及的仙尊。 萧万法与封清璃,曾经也是会被人一同提起的名。 她有些恍惚,而后在人群之中,与一个人的视线遥遥对上。 “清璃?”她喃喃道,声音低的只有自己能听见。 而后她便意识到了不对。 怎么可能,那个人现在应该还在万逍宗养伤吧。 仔细一看,又没那么像了。 她漫不经心扫过那个被同伴背着的凡人一般的女人。 眼睛倒是很像,但气质完全不一样啊。 “萧万法!你服不服?”黑衣的少女笑着,在擂台边缘剑抵着她的颈侧。 “不!死也不服!”青衣少女咬牙。 “那好吧,”黑衣少女惋惜的叹一口气,而后抬剑,萧器死死盯着她,下一瞬就被剑身的反光晃了眼睛,而后,小腿一痛。 封清璃已经利落的一脚把她踹了下去,而后在身后同门的欢呼中再度登上胜者的阶梯。 即使过了数百年,萧器也依然清晰记得那时封清璃的脸。 少女的眼尾虽然下垂着,看起来是温柔的杏眼,却因为眉毛笔直又飞扬,生生将她的气质变得有些傲然与中性,也不怪自己的师妹们都忍不住喜欢上她,天天在耳边叨叨想要投敌。 只是,那也是她最后一次在这么近的地方见到封清璃了。 下一次,便是她成为清璃仙尊之后。 这个凡人……倒是和那时候还没成为仙尊的封清璃有些像。 不,倒也不像。 萧器饮了口酒。 封清璃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眉眼很像,但这个人有一股郁气萦绕在眉心,苍白的皮肤上,睫毛低垂,眼下也布着淡淡的青黑色。 萧器倒是没有看出更多了,她只是突然有点想去万逍宗探望一下封清璃了。 虽然还在养病,不过那个女人应该不会让人担心吧,萧器就是有这种莫名的自信。 怎么说呢,看到刚刚那个人,萧器心中没来由的有点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对一个陌生人气什么,只能归结于好好一个人没有一点精气神,暮气沉沉的,看了就让人不爽。 封清璃就不会这样,那个人可是天底下最骄傲的人了。 ps:咦,未曾设想的新角色突入,写完有点把我写难受了,立刻揪起自己的属性牌看了一眼确认是亲妈,不虐师尊,嗯,不算虐吧! 感觉剧情越写越上头,是不是该默默把高h标签换成中h了(?) 九花满(剧情) 这场临时的论道会很快发展到了斗法阶段,萧器这时回头,人海中已经没有那个身影了。 越崇皱着眉在红墙的小院外张望着,她看的有些久了,清璃睁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时,越崇终于确定了什么,松了口气,而后背着她迈步,推门而入。 原来这是越崇的家。 说不上多么好奇,清璃也就没有多问越崇在自己家门口奇怪的反应,越崇于是自顾自对她解释:“我家不只我一人……嗯……我和姐姐同住,她为人稍有些奇怪,可能会打扰你,不过她这几天看来都不在,所以你可以安心住下。” 清璃点了点头,没有放在心上。 这所小院跟左右相邻的小院外观仿佛,整条街都是差不多的布置,越过禁制后,内里也只是普通的四合院,中有几块灵田,上面随意种着些灵力低微到清璃也无法辨认的灵植。 越崇背着她径直走进了西侧的房间,蹲在床前将她放下。 “恩人,我家中如今无人,只是有些简陋,委屈你在此先休息一下了。”越崇看她的表情并没有嫌弃之意,心下一松,而后立刻道:“我去换些灵石回来,顺便帮恩人你去打探一下医师的消息。” “嗯,无妨。”清璃盘膝坐下。 越崇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在桌前来回走了两步,她有点想继续说什么,但看着清璃已经闭目调息的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 最终,她还是转身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该尽早离开了。清璃想。 对于本就只是萍水相逢的人来说,她此刻离越崇有些太近了。 本以为越崇可以足够理智,但她竟还有将“报恩”进行下去的意思。 清璃一向最不擅长处理与人的关系,若是以前的她完全不会考虑太多而袖手离开,但意料之外的伤病不止击垮了她的身体,现在也侵染了她的灵魂。 重伤苏醒后的这些日子里,她每时每刻都会因为各种事物而心神发散,这是连师姐也不知道的事。 无法定神也就无法沉浸修炼,任何外物都可以轻而易举吸引她的注意力,无数冗杂的信息无时无刻都在挤入她的脑海里,动摇她的判断力。 更何况,还有这家伙在。 “不是挺好的么?又有一个愿意用这种笨方法提供灵力给你的人。”黑发的清璃托着脸,懒洋洋道。 “你不是想压制魔气吗?能吸收的灵力为何不吸收?何况这人也只是个筑基境,本来提供的灵力就少,你再不多吸收点,就没法压制我了。” 心魔居然一脸认真的替清璃考虑着如何对付自己。 都说修士与自己的心魔是不死不休的对手,但道分黑白,亦分正反,修士入道之后,那条道的另一个未被选择的面就会生出心魔。 修士在辟海后筑基,在迈入成丹境后,便会开始以丹的模样在体内蕴养灵体的雏形。 直到融婴境丹碎成婴,作为修士第二身躯的灵体初成,便会化作婴孩模样。 心魔此后也将会一直与修士争夺这具灵婴的掌控权。 化神境时修士可分出神识融入灵婴短暂操控,到了返虚境则将会同步灵婴与自身的成长水平,使其外表与自己一模一样,彻底成为第二分身。 而后迈入合道境的第一步,就是要斩杀心魔,以身入道,合道于婴。 只有斩杀心魔后的灵婴才会彻底为修士所掌控,成为独属于修士的第二身。 由于灵婴乃是最纯净的灵体,因此修士只有彻底炼化,才能以灵体之身躯通过飞升通道,前往上界。 也就是说,只有斩杀了心魔才能迈入合道,打开通往上界的路。 但清璃作为当世唯一一个合道仙尊,却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魔并未除去。 合道,合道,心魔未除,她合的又是哪条道?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多数人与心魔不死不休的局面,在清璃这边,反而经常能与心魔心平气和的坐下对谈。 许多人以为,心魔就是邪的一方,但其实不是。 心魔代表的是道失败的一方。 大道上,总有人虽殊途,但同归,心魔代表的就是未被修士所践行的,另一条通往大道的路。 但心魔的性格确实与本人很多地方上都相反,清璃选择柔,心魔便刚,清璃所顾虑的,心魔往往都不会放在心上。 清璃爱世人,心魔就只爱自己。 “不用你操心我的身体。”清璃冷淡道。 “那也是我的身体啊。” “何况斩我和压制魔气其实并不算一回事吧,”心魔道,“你的身体再没有充足的灵气供养,我们之间还没分出胜负,这具身体就要先被魔气冲垮了。” “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死。” “你也知道她修为低下,再依赖她只会影响道途,不可伤人是我的底线。”清璃冷道,“我本就是靠着一口灵气苟活,即使死了,也只是顺应天命罢了,没什么可惜。你再不愿意,也只能跟我一起死。” “我可还没活够呢,”黑发清璃转了转眼睛,“这人不行,就再找个愿意的呗,要我帮忙么?比如那个……” “闭嘴。”清璃一拳挥去,将心魔身影打散。 “哎呀,你现在可真无趣。”漆黑雾气重新汇聚人形,黑发清璃躺倒下去,伸了个懒腰,“活下去多好,你不想成仙,把身体让给我去当魔嘛。” “你可以再做会梦。” 黑发清璃撇嘴,她忽的下了床,走到门前,而后回头。 “你就再考虑一下嘛。” “我不会考虑的。”清璃拒绝。 “考虑什么?”一个陌生的女声忽然自门口传来。 清璃一怔,抬眼望去。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有气质的红衣女人,她臂弯里挽着一只竹篮,落落大方站在门前,伸手做敲门状,此刻正好奇看她,“你是……小崇的客人吗?” 清璃点头。 “我叫花满,是小崇的姐姐。”女人笑了笑,走进屋内,顺手将采来的一捧花插在了桌上的花瓶内。 她的容貌十分漂亮,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性,第一眼见到就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清璃直觉到她并无恶意,因此便没有太大反应。 “小崇没有在家招待你吗?那孩子又跑到哪里去了。”花满蹙着眉,有点埋怨的口吻,话里却透露着她跟越崇之间姐妹感情的亲密。 “她去…替我去寻找医师了。” 清璃没来由的生出一点说不上来的心虚,但说不上是因为什么,于是她下意识省去了灵石的事,只告知了后半段目的。 “原来是这样,看你的脸色确实不太好呢,身体可还无碍?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花满凑近,像是想要仔细看她的脸色,清璃下意识后仰了一下,避开她将要碰到自己的衣角。她仍然不太习惯与陌生人太过亲近。 “我没事的。”清璃说。 花满被她这一躲也不生气,脸色也不变,只是贴心的站在她不远处,笑吟吟的。 “看我,说了那么多,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我叫封月舒。”清璃道。 姐妹两个都有些自来熟的样子,着实让清璃有些招架不住。 “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呢,”花满非常自然的夸了一句,而后想起来什么,走到窗边将窗户掩上,“今天风好像有些大,月舒你要小心着凉。” “没关系的。”清璃推脱着,只感觉浑身不自在,花满的性格与越崇实在是差别很大却又同样热情。 与越崇不一样的是她似乎真的把清璃当成是毫无灵力的凡人了,因此话语中颇有些将她当妹妹照顾的意味,这感觉实在让人有些久违的怀念。 这股熟悉感……原来如此。 她有点像师姐。清璃想。 “其实……我在城外看见过你和小崇。”花满一边闲聊着,一边把透风的窗都掩上,而后从自己带进来的挎篮中倒出一杯热茶,递给清璃。 清璃之前吹着风还没感觉,在她关上窗后倒确实觉得舒服了很多,她的眉眼也不由得舒展开来。 “谢谢。”清璃接过那杯茶,“……你看见我们了,不去见她吗?” “可能是……有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吧。”花满眯着眼笑了笑,“所以我想来问问月舒你。” “问我?” “越崇是我从婴儿时期捡回来,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她的一些事我都很清楚。”花满有些感慨着,而后话锋一转。 “她从小就活泼,做事也有些一根筋,却因为直率交过不少朋友。” “我瞧她这次出门不过几月,回来时却仿佛长大了许多……”花满感慨着,像是随口一提,轻描淡写问出了她感兴趣的话题。 “她经过人事,和月舒你有关吗?” 清璃呛了一下。 之前几次双修时她也未曾害羞过,此刻却不知为何耳尖有些烧的慌,特别是花满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温柔柔的,却更叫她生出一种带坏别人家小孩的羞愧感。 她很久没有这种尴尬的情绪了,脸色也变了变,沉默一会儿才低声答她。 “我……先前身体有恙……越崇她确是帮我……” “行过双修之事。” 清璃最后是绷着脸说出来的,她的目光有些飘忽,没好意思去看花满的脸色。 “身体有恙是……”花满轻轻啊了一声,倒没有什么嫌怪的情绪。 “魔气入体。” “原来如此,”花满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然后,一只温暖的手覆在她肩膀上轻拍了拍,“我想也是,那小崇应该是主动帮你的吧。” 清璃点了点头。 她正想说些什么,只觉得鼻间一热,几大滴鲜血已经啪嗒滴落在腿间,心头一股灼热情忽的燃起,令她拧着眉头双眼发红,心中的一点点负面情绪立刻被放大数倍,令她焦躁得生出一股强烈的破坏欲。 “你没事吧?”视线被发丝阻挡,花满看不见她鼻间流出的鲜血,只见她忽然垂头,以为是身体不适,立刻扶着她的肩膀靠向自己,就要查看她的情况。 清璃竭力压制住魔气的弥漫,抬手擦拭掉面上的血迹,沉声从口间推出几个字来。 “离我远些。” 话音未落,浑身肌肤之上隐有魔纹浮现,体内灵海之上魔气翻腾,耗尽了清璃的灵气,也只能被逼的节节败退。 她对灵力的计算有了些误差,越崇全身灵石的供给在魔气的反扑下也显得杯水车薪。 这东西也会养精蓄锐吗?之前都还在掌控之中的。 清璃暗道不好,此刻下意识就想远离城镇,远离人群,否则魔气一旦爆发,以她为中心的范围内,所有活物都将被魔气侵入,侥幸活下来的也都会被转化成失去神智的下等魔物。 但身体却一阵失力,令她短时间无法调动丝毫力气离开。 耳畔花满的脚步声像是正在远去,但屋内一阵灵力波动之中,女人的脚步重又靠近了她。 “你这是魔气外溢了吗?这可不好,月舒,你之前是怎么压制住的呢?” 花满的声音遥遥传来,清璃的大脑这时已经有些不太清晰,她只是下意识嗯的一声,手臂紧紧环住身体,额角青筋暴起,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更是一点血色都不见。 “月舒?月舒……”花满带着些担忧的声音贴在她耳畔传入,黑发的心魔却不知何时伏在白发的仙尊弓起的背上,半个身体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 “我……传你回灵诀……用双修…将灵力传递于我……”清璃微不可闻的声音从唇角吐出,花满怔了怔,而后扶着白发的女人坐起。 发丝与衣衫间裸露的肌肤上,漆黑的魔纹在白肤上明明灭灭,魔气已在沸腾的边缘,却被清璃的最后一丝意识死死压制,即使眼馋着花满作为修士的生命力,却张牙舞爪着分毫不得寸进。 “回灵诀……”花满低低的念着这个名字,而后轻轻笑了起来,“原来现在还有人会修这部功法啊,你又能遇到几个心甘情愿为你献上灵力,却分毫不求的傻子呢?” “我什么时候,把越崇也养成这种傻子了?”她的嘴角牵起一抹讥笑,丝毫不惧清璃体内喷涌的魔气,指间划动下去,清璃的衣衫便被解开大半。 “算我好心日行一善,先借你灵力压制下去,”花满翘起唇角,踢掉鞋子上床。 “压制下去后,越崇吃的亏,我就不客气的替她讨要回来了……” “月舒……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花满自顾自道,俯下身去。 黑发覆上白发,在床榻之上互相纠缠着。 城内另一端的越崇忍不住打了个颤。 “嗯?奇怪……眼皮跳了下。” 十福星(剧情) 花满今天的心情非常不错。 虽然她前两天才被在一起大半年的双修的道友给甩了。 说来也是,走双修这一道的,虽然都自诩不会随意动真心,但毕竟相处久了,就算是个物件都会产生感情,哪怕不算多。 结果花满就为了那么个早就打算跑路,已经提前找好下家的烂人,鬼迷心窍私吞了越崇的一大笔委托费。 怪不得这段时间跟那人双修,进度越来越慢了,感情是心思早就已经飞了。 只可怜了她养了那么久的小越崇,这次进山可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花满抹了抹眼泪,然后在逛街时花光了她暴揍烂人之后卷走的最后一块灵石。 只是即使带着一堆新衣服回到家,花满却还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越想越郁闷。 亏了,真是亏大了。 修为没涨多少,花出去的钱也收不回来,压根没有回本。 对对象投资真的不如老老实实养越崇,那孩子实心眼,就算生气了也不会真的不管她。 花满这辈子不管看什么人的眼光都不咋地,只有捡到一个越崇是走了大运。 要是因为她拿走了那笔灵石,导致越崇没能好好从山里回来,她真的会吐血。 她是不是就该相信以前的那个秃子告诉她的,这孩子与你有缘,是你的福星。 虽然秃子也是个烂人,过了一夜丢下一句话就拍拍屁股走了,第二天街上遇到,就像不认识她一样,又在另一个小姐身边“我佛慈悲”了。 遇到的人多了,花满也开始随遇而安起来,她的灵根实在是差到不行,要不是因为一次偶然的双修提升了点微薄的修为,她早就死在几十年前的魔物攻城中了,更不会捡到越崇,拉扯她长大,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回报。 秃,不,和尚,谢谢你。 花满每次花着越崇挣来的钱的时候,都会随意朝个方向拜一拜那个和尚。 唯一一张牌要是被自己打个稀烂,花满觉得自己真是不配过好日子了。 在家反思了一天,她就果断来到城外一边搭讪一边试图寻找越崇下山的身影。 所以当看到越崇的时候,她长长舒了口气,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高兴过。 然后,她就注意到了越崇背着的人。 出于个人积攒的非常多的经验——花满一眼就察觉到了那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氛围。 越崇何时会这样细心的从各方面都会照顾别人的感受了? 再细看,她就琢磨出不对了。 虽然欢爱跟双修,听着像是一回事,但本质上还是不同的。前者对人基本无甚影响,后者则必定伴随着灵气的互相流动与损耗。 更何况花满虽然是个双修起来的虚浮的成丹境,但察觉筑基的越崇周身气势的不同还是很轻松的。 经过人事,灵气却不太足够,换个人的话她可以判断这是被双修采补过了。只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的孩子,她还是了解的,越崇不至于会那么傻。 再看她气血情况也不算多么损耗,就能猜想出多半是自愿献身。 自愿……跟一个凡人双修? 虽然花满是市井中长大,不很了解一些东西,却也下意识觉得这个女人不太像一个普通凡人。 更何况越崇可是实打实的筑基修士,与她双修完却还只是个凡人模样,那是几乎不可能的。 要么是隐藏了修为,要么……或许有什么特殊体质。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花满的心跳了一下,脑海里顿时只剩这一个念头了。 虽然她看着已经是个成丹修士了,但花满比谁都要知道自己的斤两,她也不求修炼到多高,只是在还没活够之前仍然想要更长久一点的寿命。 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可能性,她也不会放弃。 不然一个有些姿色的农民出身的女孩,不可能会在被辟海修士采补时找到机会反采补炼化那人的修为,以废灵根的资质艰难迈入修仙之路。 不对,应该说,替我们越崇把把关。 于是她整理了下仪容,重新挂上笑容,静静等待着一个机会。 直到实际站到这个名为封月舒的女人面前时,花满才意识到现实跟自己想象的出入。 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体质先不说,她只能确定一件事,就是这个女人确实不是凡人。 没有凡人在脸上写满了病秧子的情况下,还能跟筑基修士双修,甚至丝毫不受影响的。 或许越崇那个傻子的灵力就是用在这里。 试探间,花满却再一次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病,也不是特殊体质,是魔气。 她几乎下意识就想要大笑出声。 因为凡人是不可能承受的了魔气的,如果是魔气入体,也难怪需要灵气压制了。 只要这个女人有修为,跟她双修就不算亏,何况花满凭自己多年与人打交道的经验可以判断,这个封月舒的本身修为绝对不会低,哪怕只吸收一点,也够她受益了。 她最近卡在成丹中期实在是太久了。 至于魔气,要是在几年前,或许还能说是感染了就没救了,但现今已经完全不算什么大事了。 毕竟魔主都已经被那个传说中的仙尊斩杀,魔气失去一半的源头,想要驱逐就简单了很多,何况住在崇安城,经历过几十年间大大小小魔物攻城的,没有几个人是没被魔气侵扰过的,所以这座城里擅长驱除压制魔气的医师也有许多。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这是花满难得记住的文绉绉的词。 她总是行动派,当即就捻了一点点药粉沾在袖间,随后关了门窗。 越崇确是我的福星。 花满托着封月舒的身子躺下时想。 虽然是越崇那孩子先发现的……不过,最后一次了,咳,真的。 花满有点心虚与愧疚,但不多。 她各种杂七杂八的双修之法都知晓一点,却并没有打算用回灵诀这套帮封月舒,她想要的只是用普通的双修先付出一点灵力帮她压制一些魔气,再循循渐进利用她提升修为。 直到开始运转功法输送灵力时,花满才知道自己遇到了个多么巨大的宝库。 和尚,不,大师,谢谢你。 ps:虽然很想直接开始不过该写的还是得写点,大家可以完全不用细究设定,我的脑子已经快被吃掉了 顺便这人真是好屑一家长,小越养的好还得感谢小越自己的努力,小时候被抢糖吃长大了被骗钱拿去养对象,现在更是一离开家就被偷了(抹一抹不存在的眼泪) 小徒弟还在赶路中,体谅一下孩子在山里信号不好(?) 番外崇安 浑身是伤的修士一瘸一拐走向山崖,她路过了战后满城的哭声,废墟与尸体,路过了自己辛苦挣扎打拼才攒下来的一个小小的,却被强大无匹的力量轻易摧毁的家,朝着太阳落下的地方走去。 她连脚上什么时候勾上了一片布都不知道,破布里,一个婴孩蜷缩在里面,她不哭也不闹,竟然还懂得勾住布,就这样被女修带着拖着在地上前进。 “这位道友!战斗刚结束,你这是要往何处去?” 一个沾满血渍却依旧光亮的脑门忽的出现在她身边。 女修懒得理他,只是茫然的继续前进着。 和尚却在她耳畔喋喋不休。 “烦死了。”女修声音嘶哑着开口,“你们修佛的,连人去死也要管么?” “道友……那你带着的孩子,也要一起吗?” “孩子?”女修愣了愣,这才注意到脚上勾住的东西。 “这玩意儿还活着吗?”她漫不经心用脚推了推布里的婴儿,惹得她皱皱鼻子,吐出一个泡泡来。 她懒得弯腰,僵硬着身体踩着那布,想要抽出脚来,却死活都解不开。 和尚笑着看她的动作,而后马上被瞪了一眼。 “懒得弄了,你要的话就拿走,不然跟我一起死也不错,明年说不定能投胎到一个好地方,好家庭,还有一个好资质的身体。” 她说。 “哎!何必如此。”和尚走在她身边,双手合十,“小僧不巧,学了点相面的功夫,这孩子我看与你有缘,带着她,道友之后的日子一定会不一样的。” 女修懒得理他这一听就是骗人的屁话,绕过他继续走,快到崖边的时候,脚下布团里忽然响起微弱的一声哭泣。 “道友,投胎之说只在凡人世界,一旦迈入修道,便很难再入轮回了重修道途了。” 和尚在她身后劝道。 “那又如何,就算当个凡人,也比拥有资质却是最差的要强吧?” “资质并不能决定一切。” “资质当然可以决定一切。”女修冷淡道,“你能看出我的修为么?” “生在一个最普通的村落里,仙人收徒时告知我虽有灵根,却是最差一等,有了希望再被打碎。即使是这样,我也觉得资质并不能决定一切,直到我们一群女孩被合欢门带走。” “每一个人都试图反抗逃走,她们用身体为我们铺成了路,告诉我们如何利用自己的一切,于是我逆转了双修的功法,吸干了门主的修为,杀了他逃出来。” “我在崇安城呆了二十多年,用尽一切办法修炼,虽然并不那么顺利,但我那时候觉得就在崇安城老死也不错。” “但是啊……你也看到这次魔潮了,魔气入体后被转化的那些魔物,一个辟海的小修士都能变成战斗力堪比成丹的存在,我这样靠双修堆积起来的修为虚浮的像个笑话。” “虽然它也确实曾经救了我的命,但它也更让我确定,我这辈子都无法再进一步了。” “方法并无对错高低贵贱之分。”和尚温和道,他澄澈的眼眸静静凝视着女修,原本就不明显的男性线条,此刻柔和的更是模糊了性别的界限。 “或许道友只是还没找对方法。” “而且,魔物之潮想必这也是最后一次了。虽然消息还未传开,但各大宗门已经开始准备对魔主发动进攻,据说那位清璃道尊也在想办法冲击合道,为何不再试着多留几日呢?” “若能看到魔主溃败,岂不更快慰人心。” 女修的脚步终于停住,几粒石子坠入脚下的深崖。 次日一早,和尚捋一捋僧袍,笑着对女修告辞,女修嘭的一声重重关上客栈门。 “果然不是个正经和尚。”她暗骂,而后揉揉一夜没睡发涨的脑袋。 只是顺嘴问了和尚,一个资质极差的身体该如何以双修之道修炼,他居然真的给自己写了一晚上的修炼技巧,还指导着她如何用正确的灵力运行方式来修炼。 什么样的和尚能连双修之道都信手拈来啊,追问他他还说什么一法通万法通……果然受到过门派的正规教学,就是会不一样么? 散修就完全没办法了……她根本没有途径接触到那些高深的修炼功法。就连和尚尽力拆开了给她讲的那些灵力的运转与吸收,她都还有好些没听懂。 也罢,这样就够了。 战后城内秩序混乱,她总得有个自保能力。 ……何况还多了一个拖油瓶。 她提着孩子的脚晃了晃,看她有没有乱尿乱拉。 这年,崇安城第七次被摧毁,全城沦为废墟,但城外的崇山峻岭却依旧矗立。 不知名的野花开满全城的时候,女修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 “还有你,虽然不知道和尚说的你能给我带来好事是不是真的……姑且给你取个名字吧。” “……希望你的资质不要像我一样差,以后可以修炼到更高的境界。” “如果那些个大人物们能击杀魔主结束战争,之后就走出这里吧,翻越崇山,去外面看看。” ps:还在想play的时候发现上章写的让大家有些误会,不要讨厌她们啊要讨厌就讨厌我呜呜,因为我更新太慢所以前文写的什么我自己经常都会忘记,可能就观感不太好,是我的问题!!! 而且个人不喜欢强调是不是处或者有什么破处情节(毕竟姐妹们都知道其实是没有膜的)但是我喜欢写自由的人,花满其实就是这样的存在,她过往的经历都是来源于她自己的选择,有时候刻意没心没肺也是性格使然,总之是一个很菜但是努力蹦哒的人,非常有鲜活的气息,所以我非常爱看她吃瘪(正在安排了) 还是说明一下本文除了徒弟有一丢丢恋爱脑以外,所有人都是非常成熟的大人,比起黏黏糊糊的爱情她们的最终目标仍然还是修道,虽然这方面可能不会详写。 所以也是没有那种大家呆在一起天天开趴的后宫剧情的(大概,有的话也会是特定的番外 总之大概就是师尊满世界跑跑跟各个姐姐妹妹们贴贴之后继续各干各的事各走各的路这样 顺便新人物还没有设定好但是姑且先调研一下之前出场的萧万法大家想不想看,多年不见的老同学重逢之后还要do的那种尴尬感想想就很有趣 师尊:茫然(不懂为什么会尴尬(直接提裤子走人) 萧万法:(? ○ Д ○)? 十一自作自受 花满正打着自己的小心思,却在视线触及到身下这人的时候顿住了。 方才还只是口鼻涌出鲜血,魔纹隐约闪现,只是片刻功夫,那魔纹竟然逐渐变深。 当魔纹完整浮现在皮肤上那一刻,暴躁的魔气瞬间撕裂了清璃身体表面无数细小的经络,花满吃了一惊,转眼就见到身下女人全身都皮开肉绽,瞬间化作一具血人。 魔气浸染的血发出污臭的气息,令花满不由得皱起了鼻子。 “喂!你别在这里魔化啊!” 她只是慌神片刻,而后便气恼地啐了一口,暗骂倒霉,接着俯身下去,涂着新买口脂的漂亮唇瓣贴上了清璃干裂的溢着污血的唇,牵动全身灵力以口渡给她。 这人单纯死在这里还好,就怕这魔气在此处爆发,那她就真成了崇安的罪人了,倒霉啊倒霉! 花满欲哭无泪。 灵力像一汪清泉水,流淌入清璃体内的时候,令身下的人浑身翻涌的气血镇静了片刻。 但这显然远远不够。 花满本来还能控制着灵气的输送,却没留意身下的人在昏沉之中眼皮动了动,下一瞬,一双手掌忽然牢牢按在了花满的腰上,整个人主动吸收起了她渡来的灵力。 花满毫无挣扎的余地,浑身的灵力瞬间便被鲸吞而去,眨眼间就去了十之二一。 要死了!越崇你到底带回来个什么人啊! 花满被吓了一跳,掐着清璃的肩膀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唇齿间的交锋也被她彻底夺去主动。 什么凡人!这人根本不止筑基吧!不,甚至可能还在融婴之上!花满心下后悔无比,恨自己看走了眼。 但掠夺式的双修功法一旦运行便无法轻易中断,而花满最担心的情况也终于发生了。 即使她为了保证自己可以成为双修的主动方而下了点令人昏睡的药,但这份主动权在两方实力的差距下瞬间就被这个昏迷中的女人毫不费力夺走,此刻,她反而成了供给灵力被吸收的那一个。 如果是花满掌控主动权,她或许还能保持理智见好就收,但此刻主动权被一个昏迷的人夺走,她只能求神求佛求封月舒马上醒来,不然她可能会被这人无意识给吸个干净。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花满今天可算是自作自受。 与灵力快速流失的感觉同时弥漫上她口腔的是腥臭的血味,掌下的皮肤也烂开,烫的花满下意识抽回按在女人肩上的手。 清璃此刻却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只疯狂吸收着花满的灵力,但没有经历双修调和下的灵力暴躁无比,吸收间皮肤表面血肉刺啦啦绽开,魔气与灵气交缠,血液迅速浸透了花满的新衣服。 “唔唔……嗯!……”花满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哼着,舌尖好像被咬破了,她吃痛地拧着眉毛,强忍着魔气污染的腥臭味与灵力被强行掠夺后的虚弱,伸手按上清璃的后脑反复抚摸着,想要让她镇定下来。 “没事的,冷静,冷静下来,乖。”她含含糊糊说着自己都听不清的话,唇角撕裂的疼痛都没发现。 这样下去不行,花满想,没有经过双修而吸取的灵力是掠夺,即使被吸走了也无法为封月舒所用,反而会在她的体内与封月舒自己的灵力起冲突,更无法用来压制魔气。 但看她的样子又暂时失去了理智,即使跟她讲也没用了。 花满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这是上天对她心不诚的惩罚吗?每次想要利用谁,最终都只会得到一个更糟的结果。 因为秃驴告诉她越崇会为她带来好运,她才肯把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拉扯大。 结果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反而经常被小屁孩搅和掉她跟双修对象的姻缘。 偷拿了越崇的灵石想要利用对象的手段来买修行的资源,结果却发现那家伙脚踏着两条船,压根没有帮她的打算。 只是想蹭一蹭越崇捡回来的人的好处,结果这家伙也是个一碰就爆炸的玻璃瓶。 她的人生从来就没有顺过。 还得怪那头秃驴!!要不是那人多管闲事,死在那场灾难里或许还要更轻松一点。 即使明知道不是其他人的错,但花满还是忍不住怨天尤人起来,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恐慌。 她已经清晰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虚弱感,虽然只是灵力失去过多,但对花满来说这比死了还要痛苦。 她靠双修而堆上来的修为与根基本就虚浮无比,此番被这样强行吸收走灵力之后,原本就脆弱的根基想必会损毁大半,这绝对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现在怎么才能让这家伙停下来…… 手脚已经开始无力撑住床榻,花满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转的这么快过。 “呜—咳咳!……哈——”花满伸手捧住清璃的脸,努力抬头避开她胡乱亲上来的唇。 “双修不是这样的!”她努力喊出这句话,“你这样吸走灵力也没法直接使用,让我帮你好不好?这次是真的!” “我可以帮你疏导灵力压制魔气!” 幸而修仙之人哪怕失去表面意识,也仍然还留有一丝本能与潜意识存在,分析出花满的真心实意,确认了她确实想要帮自己,昏迷之人鲸吞的速度果然慢了一瞬,像是在犹疑。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花满知道要用行动表示自己的用处才行,她连衣服都没时间褪去,立刻伸出手指探入腿间搅弄,想办法让自己进入状态,而被她压在身下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半睁开了无神的眼睛,呆呆看着她。 明明浑身都是皮肉绽开的伤痕与密密麻麻渗出的血液,连脸也被脏血染透,比最肮脏的乞儿看着还要狼狈几分,花满却诡异的觉得她有点可爱。 不,她一定是刚刚被这女人动的时候吓到了,所以才会觉得她不动的时候乖巧的可爱。 花满皱着眉头,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身下这人凄惨的模样,准备同她寻欢。 无论是何种双修,其功法要点都在于双方情至浓时,两人的灵力交融在一起那一瞬。 双方精神上越契合,这股同时融合了两人灵力与气息的强大灵力才能与身体越契合,灵力于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于双方体内构成了循环流转,也被双方各自认成是属于自己的灵力气息而接纳,随后被毫无阻碍地吸收使用,达到相加后大于二的效果。 若是双方共同修行双修功法,这股灵力就会在双方体内一直循环流转直到各自吸收完毕。 而若是某一方采补,独自修行的功法,则会一个人强势吸收尽所有灵力,被吸收的一方则会失去所有灵力。 花满本来是打着利用清璃不同寻常的身体先滤一遍灵力,而后自己悄咪多吸收一些的算盘(她亳不脸红地忽视了自己本来贪婪的想要全部吸走,一点都不留的想法)。 只是事到如今,她跟清璃位置颠倒了过来,反而是自己不得不乖乖奉上全身所有的灵力给清璃,以压制住她体内魔气的爆发。 要是灵力被吸收走之后,我还能活下来,是不是也能算是个拯救了崇安的英雌?花满胡思乱想着,唇边泛起一丝苦笑。 她披着被清璃的血染透衣角的裙子,朝两侧拨开,颤抖着将赤裸的腿心对着清璃贴了上去。 两处相似的地方相对,如同镜子的两端。 若只看两人的身躯,明明并无多大差别。 她们是同一性别的人类,经历、身份与地位却天壤地别。花满此刻仍然不知道这个神秘的为魔气所缠的女人是何等身份,但她只是凭直觉就判断出了她身份的高贵。 该说还好我也是个女人么?她想。 话本中的大小姐要是被我这等人给玷污了,说不得就家族一怒,伏尸百万了。她想着那些狗血的发展,身下机械性的贴蹭动作逐渐大力起来,软肉被挤压得里外来回摩擦,被手指开拓后的穴心深处便顺畅地流出几滴清液,在清璃的腿心上留下道道湿痕。她的唇角也忍不住溢出一丝轻哼。 清璃的腿忍不住并了并,又被花满拉开,她垂下眼睛,正好望见清璃堆着衣袍的腰腹上下轻抬着,时不时陷入一阵颤抖之中。 这么敏感?花满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尝到了一丝腥味。 腿间软肉分离又相贴,像是软滑的豆腐之类,发出咂咂的声音,而后在水流越发汹涌的情况下,无数细小的气泡也被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连绵之声。 在花满握着清璃的腿分开,一心挺腰研磨着胡乱移动的时候,忽然像有两张唇寻找着吻在一起,四片软肉就互相裹挟着夹含起来,令她忍不住一个激灵,而后感觉到有什么敏感的地方被轻轻一点,酥麻的刺激感令她腰间一软,下意识朝着清璃的腿心重重压了下去。 只有更迫切的刺激才能缓解。 “哈——嗯……”花满撑着床榻,腰臀忍不住颤抖着上下抬落,清璃的腿心被拍湿了大片,娇嫩的地方被大力反复重压摩擦,她似乎也有些受不住了,胯部抽搐着浑身忍不住蜷起,衣物遮挡下,只瞧得见腿心将触将离之间,凌乱的毛发之上,几缕银丝蛛网般粘答在一起,在两人的花穴之间扯出细长却坚韧的白丝。 那晶莹本是微不可察,但修道之人视力何其好,花满匆匆一瞥之下甚至看到了被沾湿的花瓣分开时的微微颤抖。 她试探性运转起了功法,感应到了两人原本泾渭分明的灵力果然开始纠缠起来,于是松了口气,护着它们融合后,便一股脑输送到了清璃的体内。 腿心处的花穴一旦得了趣味,即使不纳入也能给她带来源源不绝的快感,花满抵着清璃的腿心胡乱挤碰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箍在怀里,心中禁不住油然而生一股掌控欲。 欲望来自于贪婪,花满从来都是个贪婪的人。 将就磨着小去一回后,花满只觉得脑子里绷着的弦松了一些,她回过神来看着清璃浑身裂着细小伤口,皮肤被血浸染的狼狈模样,只觉得自己没什么良心的心忽然有点良心发现了。 要不算了吧,她看了看自己先前探过道的粘着晶莹的手指,歇了去折腾清璃的想法。 只是自己摸自己怎么都不太对劲,花满试了下,还是没能让自己再起状态,正挠头,她就看见了清璃垂在腿侧的手。 大小姐,用用你的总可以吧? 花满牵过她的手,托着她的手背探入腿间,只是这姿势属实有些难受,她握着清璃的手反而更不方便了,而在试探性插入几次失败后,花满看着清璃修长的手仍然舒展着掌心,丝毫没有将力气用在并指上的意思。 花满皱眉,花满左看右看,然后花满脸色一变。 封月舒,你该不会是那种纯躺的主儿吧! 而被她暗暗腹诽的人仍然睁着一对无神的眼睛呆呆躺在她身下,丝毫没有想主动的意思,手指头更软了,被她捏着就能轻易晃荡起来,就是没劲儿。 得,我这是真遇上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了么?连个手指都不会伸啊! 花满嘴抽了抽,可她对上女人也没什么经验啊!! ps:一只鸽子精忽然出现!!好久没更一是被浏览器制裁了,二是被传染的开始性冷淡了,好佩服那些天天有的写的姐妹啊(瘫) 这本大纲是有的,所以不会轻易坑,写不出来只是因为我卡h了,感觉这样下去可能写剧情会更有手感……那种事情不要啊(痛苦脸) 这几章因为要写师尊对双修的来者不拒(?)的心态变化以及过渡,于是卡的更厉害了,修修改改写的直掉头发,我到底为什么要在h文里难为自己,可恶! 不过不得不说,师尊真是太受了,虽然花满或许更受但奈何师尊压根不会动,于是两受相遇她只能被迫当1,占了便宜的都要还回来hhh 于是师尊虽然是受,但会有不少欺负花满的情节,我可太喜欢这种反差了,就好像虽然我很喜欢futa,不过对挂件的认同就只是一个全自动道具而已,本质上还是女同,所以攻受一直都是流动的,上下位只取决于性格以及情趣! 又bb叨了好多总之就是虽然我写的又慢又烂,但非常非常感谢每一位追读到现在的朋友们,你们的每一条评论我都裱起来看啦!(*'▽'*)? 因为不打算收费所以只有评论能给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接下来也拜托了!!感谢大家的陪伴(?? 3(???c) 十二琉与璃 清璃只会练剑。 她从小就是个很直脑筋的孩子,师父叫练什么,她就会一直练下去,从不问为什么。 直到宗门里逐渐传出她是宗门内最天才的弟子的风言风语,不少人等着看大师姐回来后清璃的笑话。 清璃耳朵灵,路过听见后也只是不发一言,抿唇继续上山。 大师姐。 她挥剑。 她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还是在被师父捡回来拜师的那天。 只是这位大师姐一直在外历练,清璃在山上呆了整整五年,都没等到她回来过,只零碎听说过她过往的部分事迹。 于是她知道了,在她拜师之前,大师姐才是师父最大的骄傲,也是宗门内最有天赋的弟子。只是清璃压根不清楚为什么这些名头现在会落在自己身上,这令女孩十分困惑,她只是该做什么,就一直去做而已。 清璃从来都不害怕挑战,也不惧怕与人交恶。但忽然间知道了那个一直位于自己前方的,被所有人都喜爱敬畏的人即将回来的消息,她还是产生了一点莫名的情绪。 她会讨厌我吗? 八岁的孩子挥着比自己人还要高一点的剑想。 今日的三千次也挥完了,最后一剑挥出时,轻的连一丝风也没有带起,就戛然停在了半空之中。 女孩挥剑的手臂绷得笔直,附着其上的汗珠随着动作的猛停而被甩飞出去几滴。 “谁?”她警惕望去。 树枝被踩断,鞋底踏过落叶。那个人不再隐藏,大方展露出自己的位置。 一个年轻的女人从林中走了出来。 她看上去与经常来为清璃送饭的侍女并无太多不同,同样只穿着简单素静的衣服,身上没什么饰物,气质也并不凌厉,温和的简直像个普通人。 当然,清璃并不傻,所以她不会将这个人真的当成是普通人。 不爱说话的孩子直觉一向很灵,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这个微笑的陌生人身上的危险气息,所以还是暗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收回酸痛不已的手臂,期间面上没有显露出分毫疲惫之意,看得年轻女人稍稍诧异,而后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来。 “小师妹。”女人唤她,眉眼弯弯。 “今日的练习可是结束了?要一同下去吗?” “对了,你或许不认识我。” “我名清琉。” “你师姐名琉,你便唤作清璃吧。” 五年前师父那句话,言犹在耳,女孩怔然。 她只是迟疑了一瞬,就被清琉走近,伸手牵住了。八岁的小孩胳膊短腿也短,她不由自主前进一步,这样才站到了清琉身旁,与她同一水平线上。 “师父也真是的,好好的小师妹,怎么养的这么不爱说话呢。”清璃被她牵着下山,听见了这句埋怨,忍不住抬眼看她。 只是女人实在太高,女孩只能看见她的肩膀。 说来也是师父实在不擅长带小孩,清璃在她老人家身边五年,被放养得一副沉默寡言的性子,之后清琉带在身边代师照顾了两年,清璃竟然展露出孩子原本的几分活泼了,长姐如母,不外如是。 清璃从宗门的天才弟子,师父的骄傲,变成了师父和师姐共同的骄傲。 “别怕,阿璃。”清琉在四周布下阵法,而后握着她的手徒劳为她缓解着魔气侵袭的疼痛,面上晦暗交错,看不清神情。 “只是一种修炼而已,你专心运转功法即可,不用在乎其他。”她道。 “师姐……和师姐不可以吗?”清璃仍旧明亮的眼睛看着她,但她的脸色极差,整个人瘦削无比,全身的皮肤都在不停地重复侵蚀又自我修复的过程,细小的黑红色浊气缠绕在她的仙躯之上,久久不散。 “……嗯,我不行的。”清琉沉默片刻后道。 “我还…有事要忙,不能帮你。”她伸出手指轻轻擦拭掉清璃面上的血痕,只是魔气的侵蚀之下,被清理干净的地方很快又会重新开裂,魔气会自她的身体内部撕裂肌肤,而后内外同时蚕食她的仙躯。 这是双方任何一个都不死不休的局面。 每一次的魔气侵蚀爆发,都相当于在清璃的身上开了无数道持续流血的伤口,其中的侵蚀之痛常人难以想象,而清璃维持目前的状态,已经忍耐了足有一个多月。 她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清琉很想能够帮她,哪怕散尽一身修为她也绝不会犹豫。 只是清璃需要她,却并不是必要她。 清琉缓缓起身。 这场战争足够惨烈,宗门长辈们尽皆战死,她的身边已经没有可以依赖的人了。 宗门事务、战后重建、对其他战后地区的援助以及宗门之间的合作等诸多事宜都需要她作为定海神针去稳定局面,清璃是她的一切,但宗门更是她的责任。 出门时,一个身影倚着墙已经站了许久。 清琉犹豫一瞬,那个人便低声道,“我不会后悔。” “我不会让……她出事的。”那人保证。 不知道是不是魔主已除的缘故,今夜的明月澄澈又明净。 “委屈你了。”一个声音混入风里,很快被搅成碎片,再无踪迹可循。 也不知是在对谁说。 已经没法回头了。 七日之后,清琉正在大殿内安排着宗门事务,白发白衣的仙人迈步进了门。 “你不可以,她就可以吗?”清璃憋着一股气已经好几天,一见面就劈头盖脸朝着自己最信赖的师姐撒了出来。 清琉眉眼动了动,视线透过桌案上如山般的信件卷宗淡淡扫过清璃外袍之下遮盖不完全的大片大片的痕迹。 “因为别人我无法放心。”清琉道。 “那孩子是自愿,又是你唯一的徒弟,”清琉揉了揉许久没合过的眼角,“你的事,只有她是我最放心的。” 说话间,一股疲惫涌上心头。但与身体操劳过后的疲惫感相比,视线不经意间扫过的清璃身上的痕迹却更加令她难以忽视,心口有一股近乎窒息的疼痛,她不得不支起手臂托住额头,以此来掩饰自己身体的细微颤抖。 清璃果然没有察觉。 “可我未尝不能再忍耐一段时间,吸取灵力会动摇她的根基,影响未来的修行。她当我是师父,一切为了我,一个孩子不懂,你还不懂吗?我甚至宁可你们不管我!” 清璃性格一向直,数百年都是如此,被保护的太好,有时候就会有种天真的幼稚。 清琉无意与她争辩,便不再过多解释,大力捏了下跳动的额角,这才抬头温声安抚:“我又何尝会故意害她,那孩子短期内是不碍事的,只是帮你稳定一下体内的状况而已。” “我亦知晓你不愿伤害到她,此事只做临时,剩下的我来继续替你想办法……” “你若还能有办法,何须委屈一个孩子!倒不如让我随便找个人算了!”清璃冷笑一声,即使理智上知道师姐的选择没错,但她这几日反应过来后着实惊怒。这股焦躁的情绪实在难以缓解,清璃于是下意识就倾倒给了清琉。 听到清璃的最后一句话,清琉的手猛地捏紧。 她几乎是努力咬住唇,才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 清璃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的性格,争吵毫无意义,她必须要镇定下来才可以。 清璃不满可以对她发泄出来,但清琉已经没有可以任性的对象了。 长辈已逝,师妹,宗门,现在都是她的责任。 她必须要稳定好才行。 清璃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了气话。她心虚了一瞬,这时察觉到了清琉的变化,懊悔不已。 许久,清琉都没有说话,清璃更加忐忑后悔。 “你……再想想罢。”清琉飘忽的声音幽幽传了过来。 “总之,我不许你死,除此之外……你若觉得季遥不合适,想要……”她憋着一股劲,几乎是一字一句从口中挤出来:“随意找个人来修行,我也是管不了你的,都是你的自由。” 完了。清璃忍不住倒退一步。 “……你出去吧,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清琉就连说气话,也终究还是没有对清璃说重了。 她太忙了,还有很多事要做。 案下许久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清琉不管她了,垂着头批回信。 良久,清璃期期艾艾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师姐……”她唤她。 一只冰凉的手贴在她的脸侧,清璃的拇指沾掉温热的水。 清琉没有抬头,但清璃手指却不停地被水珠浸透。 ps:出乎预料之外的写了超级多的师姐,本来没打算写这么长的但师姐的剧情真的越写越上头,写到我也哭哭了QAQ,总之下章还有! 我是姐性恋(倒地) 写到这里感觉和前两章的风格差别真的好大,感觉设定也改了好多不过反正我也记不得了所以无所谓吧(?)书吃就吃了,写的爽才是最重要的!喜欢师姐的姐妹们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举起双手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