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高H)》 开篇必看 首先非常感谢从白芷那本追过来的集美们,同时要再次感谢里里。我能鼓起勇气写作,这都归功于里里优秀的作品,以及她对于读者的宽容和支持。 非常感谢她开放了粉丝同人文创作,更感激她为我打的广告,和在评论区的鼓励。让我第一本书,能获得这么多集美的关注和喜欢。 对于她的感激,我不吝啬在任何场合说,不吝啬在我任何一本书里说。如果未来我可能会成为一个很棒的作者,那么我于写作这一途的恩师就是里里。 换这个新号,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我不想更改“里里快更新”这个名字。在我心里,这是我和集美们,共同创造的一个奇迹,可能这个奇迹在他人眼里不值一提,但是我知道它有多重。 我想让它永远停留在这里,作为我们同为里里读者的,一种属于追星的浪漫而存在。记录着我们,一起努力上首页催更的这两个月的快乐时光。 但是,新书实际上不再是衍生文或者同人。如果继续顶着“里里快更新”这个名字,我的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这并不是因为我清高,不想借里里的东风。能有这么多的集美关注我,本身就是借了里里的东风。 诚实的说,这股东风让我在写小说这件事上,完全没有经历无人问津的孤独期。对于新人小白来说,有人在评论区鼓励、肯定,这是创作的最大动力。所以开新文,也在那个号打了广告。 我心里这种微弱的别扭感,主要是觉得自己已经占了里里太多便宜了,不能再继续占便宜。可这个便宜都已经占了,你说让我完全重新开始,我又觉得那不是大傻子吗? 所以,就是这种说不明白的原因,导致我觉得必须要换一个号。但是我想你们是懂我的,出于一种粉丝爱护爱豆,又珍惜爱豆给与的机会,这么个纠结矛盾的我。 可能做的并不完美,但是我尽可能,想让自己对里里的这份喜爱,纯粹一些。我爱她,和所有的追星少女一样。 新的目标,大概是努力写作,争取追上她的脚步(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但是里里开始在原创市集连载了(那本书叫《林素》,嘿嘿,大家快去收藏)。也许有一天,我和里里,会在某一个作者见面会上相见呢?(梦想总是要有的嘛,万一实现了呢?)但是大家放心呀,我顶多让她多给签几个名,绝对不会骚扰她。 关于里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说给新粉丝听的。 如果你喜欢我的书的话,一定要去看阿里里呀的《碧荷》《难逃》《渣女》!!! 如果你喜欢白芷的话,一定要去看阿里里呀的《碧荷》《难逃》《渣女》!!! 如果你喜欢白芷的话,一定要去看阿里里呀的《碧荷》《难逃》《渣女》!!! 重要的事情说叁遍!!! ——————分割线———————— 写书是一个很煎熬的过程,因为写的越多,就越能感受到自己的浅薄和无知。我以前总认为,自己是一个挺聪明博学的女人,但是写小说的过程中,我深刻的发现了自己的智商真的很低,也就勉勉强强不是智障吧。 在写上一本的时候还好,毕竟有里里的原着托底。对于整个故事背景,我不用去想太多,尽可能写的贴近就好了。 因为里里创作的人物,本身就很优秀,非常吸引人。所以写起来很顺利。但是新书我打磨了已经一个月了,到现在为止,还是只有5万字。未必会有上一本那么精彩,如果在看的过程中,大家觉得不好看,随时可以放弃。 但是不管多少人在看,我都会把它写完。对我而言,每一本小说,都像孩子一样。不管它是美是丑,都应该拥有完整的开始和结束。 从头开始构建自己的作品,里面的每一个人物,每一个故事。还有世界架构,都需要自己从头去想,这比写白芷要困难得多。更新可能没有办法做到像白芷那本一样,两个月写47万字。2个月47万字,这或许会成为我自己创造的,一座我无法逾越的高山。 关于新书,这是一个长相过于美艳的女人的故事。妖艳挂的那种,过人的美貌让她获得了很多的优待,但是也受到了很多的伤害(听起来有些像连月的人设,但如果能按照我自己的构思写的话,应该不会产生这种既视感。)。 大家知道,我受里里的影响很深,绝对是写不出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那种桥段的,所以这大概率也不会是一本甜文。当然,如果你看着觉得甜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避雷指南: 1、 我个人认为自己算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如果大家在故事里,看到女性形象是被压迫的,那绝对不是我厌女,又或者是我骨子里奴性高什么的。 而是因为我从不认为,写几本女强文又或者是霸道总裁就爱我的文,能改变女性的现状。反而认为就是整个小说市场,充斥了太多符合读者期待的“言情”小说,让很多女性活在了梦幻里,认不清女性真正的困境。我自己曾经就深受其害。 2、 我的故事大概只会陈述,或者表现一些东西,并不负责爽。你能看到什么程度,那就是什么程度。 如果你能从故事里感受到女性被压迫,从而发愤图强,改变自己的命运。又或者是能更清晰的,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之路,那恭喜你,你是一个相对清醒且真正会思考的人。 如果你只能从故事里看出厌女,那大概率你只是一个需要安抚奶嘴的人。并非真正想过要为女性现状做出什么改变,这本书也绝对不会适合你。 3、 书中任何人的叁观,都不代表作者的叁观。如果你是想看伟光正的作品,这本书绝对不适合你。我们一别两宽,千万不要互相折磨。 4、 会收费,而且会比上一本高,具体多少还没想好。如果看了免费章节,不是真的喜欢,千万别勉强自己花钱。 5、 谢绝写作指导,尤其是关于剧情方向的。 我会尽己所能写好这个故事,或许能力有限,最后写出来的故事,不符合你的预期。 可以不看,可以弃文,但是绝对不要试图改变我的想法。因为我是不会管你想看什么的,我只管我想写什么。 我始终认为,写作是很私人的事情,前提是取悦自己,然后寻找同类。毕竟连红楼梦都有人讨厌,我更不指望所有人都喜欢我的作品,作品自会筛选属于它的受众。 6、 关于加更,前期尽量保证每天两更,每100珠加一更,每100收藏加1更。每500评论加一更,但后期会有调整的。(数据很重要,因为那是你们对这本书,还有我这个半吊子作者的真心支持,我感恩且珍惜。因为我也是书粉,我知道你们留下的每一条评论,每一颗珍珠,都代表了对我的支持和爱护。) 以上,是我开篇之前,想说的话。感恩每一次的相遇。 此致。 1夜店传说 又是一个星期六。 晚上10点。 青城最大的夜店——子夜,已经高朋满座。T形舞台上,一群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穿着暴露的服装热情领舞。灯光师随着DJ震耳欲聋的打碟音乐,将现场渲染的醉生梦死。 杂乱有序的鼓点,带动着所有人的心跳,“碰碰碰”,舞池里摇晃的男男女女,迷醉得闭着眼睛,MC在台上大声倒数。 “10,9,8,7,6,5,4,3,2,1。” “砰!” 头顶上的几个圆球,洒下漫天的彩色碎纸花,四周的干冰机器同时发射,现场气氛上了一个高潮。 这里是全青城消费最高的夜店之一,平常便客流如潮,到了周末更是一座难求。 舞池周边的小圆桌,配上两把椅子,桌子上勉勉强强能放下几杯酒,这么一个寒酸的位置,低消就得上千。后排的卡座更是五位数才能定得上。 二楼如同歌剧院似的,围了半层,隔成一个个的小房间。从下往上,看不清楚上面坐的都是些什么人。 来酒吧消费的人群,大多数是二十啷当岁的年轻人。当然,也不乏叁四十岁的生意人,这是个娱乐至死的年代。 楼下的场子热了二十多分中,灯光音乐再次变幻。舞台下沉又上浮,四个花臂男人,出现在舞台中央。现场响起一阵尖叫和口哨声。 这是目前最火的摇滚乐团——大熊猫。领唱是个40多岁的男人,长得不帅,但是一把烟嗓十分特别。按照年轻人的说法,可以颓丧也能愤怒。 听说当年大熊猫乐团,混得很是凄惨,因为乐团里的几个人都已经30好几,又长得凶神恶煞,没有夜场肯接收他们。 子夜的老板眼光毒辣,和他们签了一个五年长约。那几年,大熊猫唱火了子夜,也唱火了自己。后来被星探挖掘,就此成为了歌坛大爆的摇滚乐团。 “还得是子夜的老板有牌面啊,这如今最火爆的乐团,都能叫来撑场子。” 二楼的某间包厢内,次第坐着几个男人。为首的那人,看起来四十来岁,带着一顶鸭舌帽。脸上的皮肤状态不错,看不出什么颓像。只微微碘着的肚子,看出些中年发福的迹象。 “说来还得是蒋总有面子,现如今,子夜的位置可是不好定啊。” 围着男人坐的另外几个人神态各异,年纪都是四五十的样子。只有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坐在角落。也不喝酒,只看着众人陪着笑。 “大家抬举我了,这不是为了招待诸位贵客,才托了关系,定了这么个小房间嘛。本来是想定中心位置的,但实在是太火爆了,愣是没定着。”鸭舌帽男人——蒋总说着客气话。 “哪里哪里,能临时定上包间位置,已经是十分不易了。我们几个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这子夜包间低消最少六位数的规矩,还是知道的。蒋总破费了。”坐在鸭舌帽右手边的秃顶男人,貌似不经意地,说起了这里的费用。 其他人更是纷纷夸赞主人的大方。 谁不喜欢听奉承话,蒋总的脸上笑意更深了。一时间宾主尽欢。 众人喝了一圈酒,蒋总又提起了别的话题:“说起来,这段时间这些场子里,最热的人物可不是驻场了。” 这种社交场合,女人永远是离不开的话题。 男人们也都是在欢乐场玩惯了的。听到主人提起这个话题,不约而同露出心照不宣的笑脸。 “蒋总是说,这段时间火遍整个夜场的“莫奈”小姐?” “听说她每周六,都会随机出现在青城最火的四家夜场?今天说不定咱们运气好,就能碰上呢。要是遇到了,好歹要请她喝一杯,观赏下美人的风姿才对。”说这话的男人暧昧的挤弄了下眉毛,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2.莫奈 “这“莫奈”小姐,可是最近响当当的人物,听说并不是混迹欢场谋生的人。容貌倾城,风姿绰约,出手大方,最重要的是,还有一身“本领”在身上。” 男人们八卦起来,一点不比女人们差。尤其是聊起美人。 “可不就是,只要她出现的场子,当天晚上,那场子必然会成为朋友圈大热的谈资。接下来一个礼拜,都会火爆异常。” 以一己之力能带动场子七天的消费,这能量属实不小。 不过嘛……女人在这种场合里混出艳名,哪怕出手再大方,身姿再高冷,也躲不过一个和“情色”沾边的“盛名”。 “我倒是有幸在人间那边,看过一场“莫奈”小姐的钢管舞表演。那身段,那容貌,不得不说,引发这么大轰动,是有些真本领在身上的。只是不知,这样极品的女人,在床上又是个什么滋味。”秃头男人又说。 “从她出现到现在,好像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摘下这朵带刺玫瑰?” 坐在最边上的一个男人,比起这叁个稍微年轻一些,个子看起来不矮,气质比一堆中年男人清朗一些。他喝了一口酒,也加入了这个“男人的话题”。 “好商品,总是要待价而沽的嘛。”蒋总举起了酒杯。 坐在蒋总左手边的男人倒是没秃头,只是尖嘴猴腮,看起来多少有些猥琐。他眼珠子一转,和蒋总碰了下酒杯。 “再贵的商品,那也是商品。镶钻的骚逼,依然是要被男人肏的。像莫奈小姐这样的极品,相信也只有蒋总这样的英豪,才能征服得了。”尖嘴猴腮的猥琐男顺势拍了个马屁。 其他人更是连连称是,纷纷预祝蒋总抱得美人归。 同一时间,正中心其中一间包间里,也坐了几个男人。这几个男人又有些微不同,年纪都不大。 最大的那个,看上去也不过25.6岁。他不耐烦地坐在角落里,盯着一群闹腾的小崽子。闹得最欢的那个小崽子,端着一杯香槟坐到了他的身边。 “老毓,你别臭着脸了。今天可是我22岁生日。大斌他们这么有诚意,请我来青城过生日,我可不就得来吗?” 男人推开他递上来的酒杯,一脸严肃的教训他:“没大没小,叫舅舅。你这几年就是和他们在一起混的?” 男人难得有几天休假,本想在家好好休息,却被大姐指使过来逮外甥。他不耐烦地皱起眉毛,对于这个从来没靠过谱的大外甥,十分不满。 “哎呀,我两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非得叫得那么生分。我妈当年早结婚几年,我说不定都比你大。” 老爷子五代单传,到他这一辈一连生了叁个闺女。家里老人逼的紧,他和老太太却感情甚笃。看着媳妇生产辛苦,打定主意再不生了。却不想,大闺女都26岁了,年近半百的老太太老蚌怀珠,生下了这个第六代的独苗苗。 那时候裴家叁姐都上大学了,一家人喜的什么似的。老爷子更是高兴,他们这样的门楣,又哪里不期盼有个儿子承继香火呢。 普通家庭尚且还有重男轻女的,他们家可真是有“皇位”要继承的。 老太太生产的时候,毕竟年事已高。早年又很是吃了些苦头,于是这个金疙瘩生下来,从小就是裴大姐带大的。 裴家老二是科研人员,老叁还在读书。只有老大经商,稍微能空出点时间照顾弟弟。当年还差点被男朋友误会,小两口差点分了手。 3.王孙公子 黑脸的六代单传——裴毓,裴家老爷子的晚来子。自小金尊玉贵的长大,一家人含在嘴里怕坏了,捧在手心怕化了。却不知为何没养成个骄纵公子哥,反而成了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不到弱冠之年时,便已深得老爷子真传,小小年纪就有了老干部风范。 他这小舅舅,别看平日里温文尔雅,实际上脾气很是有几分怪异,在他们家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只要有小舅舅保驾护航,他这次惹出多大的事情,都有人给他兜着。虽然免不了要挨一顿揍。不过嘛,无所谓,平常也没少挨揍。 “我的好舅舅,你别沉着脸了。你天天在研究所,也不关心下自己的终身大事,我妈和外公外婆都急的要冒烟了。一会儿这里有大美人,我给你介绍介绍啊。” “什么美人,苏家宝,你和谁学的天天脂粉堆里混的?” “唉……老毓,别叫小名我们还是好哥们,不然我就拿着大喇叭,把你的小名公布出去了啊。” 苏家宝——大名苏墨,是京圈出了名的小霸王。从记事起,就十分讨厌别叫他那个小名字,嫌弃这个名字坠了他京圈小霸王的威名。 “苏墨舅舅,您别吓唬他了。今天是我们听说莫奈要来这个场子,才定这里给他庆生的。您平时不关注,最近青城可是来了个美人。多少王孙公子慕名而来,都难得一见呢。”苏墨的室友举着酒杯过来打圆场。 “小舅舅,这是我室友,猴子,我在青城大学最铁的哥们之一。” 裴毓也不好当着同学的面,落亲外甥的面子,举起酒杯和猴子喝了一杯。 猴子本姓侯,家里是青城当地着名的大户。自然也是不缺钱的主,不然和胡天胡地的京圈小霸王,也混不到一块去。两家都经商,但这商和商也是有壁的。 若不是踩着几分狗屎运,以他家的咖位,自然是接触不上苏墨这样的世家公子。 两个人在一起混了四年,关系铁是铁。不过苏墨这小子,看起来嘴上没把门,家里的情况却一概不提。要不是猴子家到底有点人脉,他都摸不准这小霸王的脉门。 他外号叫猴子,可不是白叫的。猴精猴精的,苏墨不说,他也不问。只把苏墨当成普通的富家子弟来往,反到处出了几分真心。 此刻这位姓裴的“舅舅”,看那周身气度,也不是普通富贵人家培养得出来的,又和苏墨有关系……他更是警醒几分。这些龙子凤孙最是难琢磨。 他好心带苏墨玩乐,一来是两人关系确实不错,二来也存了几分巴结的心思。侯家虽然有些钱,但说破大天去,也不过是普通商人。要是一不小心让这两位出点差错,他爹估计要扒他几层皮。 “苏墨舅舅,我们小,就是爱玩闹。听说这里有热闹看,就来这里了。可不是来干坏事的。”他又说。 裴毓清风明月一样的目光,落到了猴子身上。这种明里暗里的言语官司,他从小听到大。向来不耐烦应酬这些事情。 上面有老爷子,和几个姐姐姐夫顶着,家里人又对他千依百顺,唯一的要求就是健康快乐。虽然未长成个吃喝嫖赌的二世祖,但也难免几分骄纵之气。 只他自小性格平和,只对自己的研究有兴趣,所以外人看他,只当他文质彬彬,宽厚谦和。实际上就是懒得和人应付。 他对猴子点点头:“年轻人,爱玩闹正常。只要不过分就行。” 说完这句话,他掏出了手机,摆出一副公务繁忙,高岭之花的模样。明显就是释放地闲人勿进的信号。 其他人都是半大孩子,领头的苏墨和侯子都老老实实的,自然不敢过来打扰。见他也不管他们喝酒划拳,自己玩儿去了。 4.青蛇 酒过叁巡,菜过五味。大熊猫乐团的表演时间也已经到了,随着现场的音乐渐止,灯光再次昏暗。MC扯着嘶哑的嗓子,活跃着现场的气氛。 “ladies and gentlemen,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再次表达我们对大熊猫乐团的热爱!” 现场响起了激烈的掌声。 “大家知道,为什么爆火的大熊猫乐团,今天出现在子夜吗?” “知道!回娘家~”现在有女人的声音大喊。 “对,也不对。虽然大熊猫乐团的几位兄弟,和我们韩总的确有些屁眼关系……” 现场响起哈哈哈的笑声,他故意停顿一下,让大家笑够。又做作的捂着自己的嘴,假装自己说漏了嘴的样子:“哎呀,导播,这段不能播……” 又是一阵笑,客人们摇晃着酒吧提供的塑料手掌,啪啪啪拍的热闹得很。 他又拍了拍头,十分懊恼的小声说:“妈呀,这是现场直播……” “你们别笑了,这不是一时激动,就把不能说的秘密说出来了吗?”又贼眉鼠眼左右看了看。 “还好老板不在,你们要给我保密呀。” “好~~~”底下又是一阵哄笑声。 “言归正传,大熊猫乐团,虽然和我们韩总,有一点那啥关系。但是他们今晚可不是因为韩总来的。大家猜猜,他们是为谁来的?” 场下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浪潮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家好像已经心照不宣,共同叫出了那个名字。 “莫奈!” “莫奈!” “莫奈!” 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男人们已经热血沸腾,就连女人们,也被这种场景感染,不停的叫着那个名字。 “看来大家都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那么,就让我们欢迎我们的夜场女王——莫奈小姐!” 灯光完全暗下去,一束追光全场扫射,最后定在了T型舞台最前方的圆台上。那里已经凭空出现了一根钢管。一个身着青色纱裙的女子,坐在银色的钢管之前。一只脚尖点在地上,另一只抬起来,轻点在钢管上。 电影青蛇的插曲慢慢推进,修长白皙的腿半裸,那纱裙滑到她的大腿根,撒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女人的身体妖娆的舞动,就像一条刚刚褪去蛇尾的蛇。纤细的腰肢在青色纱裙下若隐若现。浑圆的胸脯,和臀部包裹在小小的布片里,似乎动一下就要掉下来,却又始终掉不下来,勾的人心痒痒。 现场所有的男人,不管老的少的,视线都忍不住,在那具活色生香的女体上绕。女人们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腰,跟着她的腰肢一起扭动。幻想自己的身体,同那具身体一样妖娆。 繁华的夜场渐渐寂静,只余音乐的声音,大家的目光聚焦在那妖娆的女体上,连呼吸都似乎放得特别慢。不管男人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台上的女子身体柔软如水,几乎和钢管融为了一体。 初遇——思情——识情——水漫金山——治水,不过十分钟的舞蹈,却像是将整个现场带入了青蛇的电影里面,经历青蛇的一生。 人生如此, 浮生如斯, 缘生缘死, 谁知,谁知? 情终情始, 情真情痴, 何许?何处? 情之至! 当人间如此的音乐再次响起,台上青蛇的身体妖娆舞动,没有人再把台上的女人和肉欲联系一起。共情能力强一些的,甚至不自觉留下了眼泪。 “操!这女人真带劲。我打赌,现在娱乐圈里,也扒拉不出比她更美的了。”苏墨和侯子勾肩搭背的站在围栏处,看着正中间那个女人。 裴毓听着外甥的脏话皱了眉,难得没有教育外甥。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舞台中间的女人身上,这个包厢是全场视野最好的位置。他视力1.5,足以看清楚女人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的确是个难得的绝色。 发若乌漆,肤如凝脂,身似无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媚骨天成,勾人魂魄。 最是适合贮之金屋。 裴毓轻轻点了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缓缓瞌上了眼。 灯光熄灭又亮起,女人微喘站在台中,向大家行了个谢幕礼,这才有人反应过来。 “莫奈!莫奈!” “莫奈!莫奈!” 掌声轰鸣,台上的女人微微勾起嘴角,慢慢跟着升降台离开了观众的视线。 “安可,安可!” 底下人群骚动,不停有人喊着安可。MC经验丰富,镇定自若地控场。 5.闹事 一楼的客人好说,被MC插科打诨,慢慢进入新的嗨点。二楼包间的客人,却没那么好打发。 “你说什么?老子花几十万就是来看这十几分钟的表演?莫奈呢?总要来敬一杯酒吧。” “实在抱歉,先生。莫奈小姐并不是我们的员工,她也是客人。”负责二楼的服务员不卑不亢,和尖嘴猴腮的男人解释情况。 “客人个屁,不给她出场费?我们蒋总可是特地为了她来的。” “胡总,算了。不要强人所难了。看来莫奈小姐,是看不上我这几块钱的消费了。”屋内的男人好脾气的说。 服务员见惯了大场面,无视了这个客人话语里的讥讽。只微微弯着腰,再次抱歉:“蒋总说的什么话,您可是我们的大主顾。只是莫奈小姐确实不是我们的员工,表演只是她的兴趣爱好。” 出场费自然是要给的,而且价格不菲。不过可不是莫奈小姐求着他们给工作,而是几大夜场都卯着劲竞价。 竞价还不行,她还要看心情,才能决定上哪家。虽说是价格不菲,可对比起她带动的消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么一位能引客流的金疙瘩,哪个夜场会得罪,那不是嫌自己赚的多了吗? “哦?莫奈小姐是自己喜欢舞蹈艺术?不知道她有没有兴趣往娱乐圈发展?蒋某刚好认识几个大导演,没准可以为莫奈小姐铺一下路?”蒋总面上带着和善的笑,眼睛死死盯着服务员。 服务员腰弯的更低了:“实在是抱歉,我们都接触不到莫奈小姐呢,每次都是老板亲自和她联系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蒋总。今儿兄弟们都在,您说,想怎么砸了这个场子,我们照办。”尖嘴猴腮的那个男人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着服务员。 服务员盯着地板的眼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自以为是的客户,真的见多了。哪个又敢真的在子夜砸场子,真当自己是洪欣程浩南啊,古惑仔看多了吧。 他也不耐烦应付了,老板说过,这种沟通不了的客户,不必应付。他又哈了哈腰,和主位戴帽子的男人说:“蒋总,您稍等。我去帮您问一下老板,能不能为您引荐一下莫奈小姐。” 尖嘴猴腮的男人,看着服务员恭敬地退出了包房,谄媚的对蒋总笑:“您看,这些人都是些贱皮子,非得来硬的才乖。” 他自觉为蒋总立了大功,略带挑衅的扫了下房间里的其他人,这些人都是围绕蒋总的买卖生活的。 他从前就是混道上的,来青城也是为了洗白自己的产业,好容易搭上了蒋总这条线,面前这些可都是他的竞争对手,谁能得了蒋总的青睐,谁拿到的资源自然最多。 其他人连连称是,没有和他争锋的。都是老江湖,子夜的老板如果是个软蛋,又怎么能在青城娱乐场所安身立命。这胡总初来乍到,只怕会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不过大家都是一样的情况,靠着蒋总给的资源生存。蒋总在青城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他都没发话,谁也不会说丧气话。真要是惹了麻烦,到时候再说散不散的事。 尖嘴猴腮的胡总,插科打诨地,等着老板亲自带着美人来道歉。却不想服务员一去不复返。等了叁十来分钟,他脸上逐渐挂不住。 “我去找找服务员,问问他们怎么做生意的。” 那股地痞流氓的脾性瞬间暴露,他打开了房门,在走廊上找到了刚刚那个服务员。见他正推着一个餐车,打算进中间的包房,餐车上摆着几瓶红酒。他顺手拿过一瓶红酒,照着服务员的头上就砸过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操你妈,让你叫莫奈那个婊子过来敬杯酒,你跑到这里来给别人送酒,不给老子面子,老子要了你的命。” 红酒应声而碎,酒液和血液从服务员的脸上流了下来。他似乎是吓傻了,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那尖嘴猴腮的男人,手上碎了的酒瓶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那尖利的碎酒瓶往他面门戳来。他吓得闭紧了眼睛。 6.朗朗乾坤 耳边传来男人痛苦的叫声,他睁开了眼睛。看着屋里的客人,已经走了出来,此刻正捏着那男人的胳膊,将那碎酒瓶反转,往尖嘴猴腮的男人脸上扎去。他松了一口气,才慢慢倚着墙壁滑下去。 裴毓看了眼晕倒的服务员,对凑过来的其他工作人员说:“先打120。”又转头对着屋里的外甥说:“报警,有人抢劫贵重物品,被害人反抗过程中被打伤了。” 苏墨愣了一下,又想起平时家里教的手段,麻溜的掏出了手里。 蒋总一行人拨开了人群,走到了前面。看到了被辖制的胡总。他仔细观察对面芝兰玉树的年轻男人,朝对方伸出了手:“不知道这位小兄弟贵姓?我姓蒋,不知道我的朋友是哪里得罪了您?” 裴毓看了一眼伸过来的手,没有回握,而是更捏紧了那个尖嘴猴腮男人的手腕。 “操你大爷的,你放开老子!蒋总,这小子把我的手扭断了。” 裴毓轻叱一声:“朗朗乾坤,昭昭日月,你公然抢劫伤人,扭断你的手算什么?你等着警察来了,十年起步。” 苏墨打完报警电话,看着那个男人已经变形的手腕,收起了手机,心里为他鞠了一把同情泪。 啧啧啧,作死作到他这个一板一眼的舅舅跟前了,还不得被整得脱层皮。说来他这个舅舅,虽然对成为人民公仆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受他外公的影响,向来是嫉恶如仇得很。尤其厚黑学,学的十分到位。 不过这个看起来就猥琐的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惹了他小舅舅。以往遇到这种事,他顶多就是把人救下,公事公办。并不会将人往死里整啊。 “小兄弟,听您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是不是有点误会啊。我这位朋友喝了点酒,脾气又向来火爆,做事可能不太稳妥。不如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裴毓眼神轻飘飘地瞄了说话的蒋总一眼:“误会?我亲眼所见他抢了我价值7位数的酒,服务员为了保护这瓶酒被他暴起砸伤,生死不知。你说他是你朋友,难道,你们是同伙?” 蒋总听了这话心里一惊,他仔细看了眼胡总手里的酒瓶,发现年轻男人没有说谎。心里不由对这个人的身份起了忌惮。 能坐在这个包厢不稀奇,他也不是不能定,不过低消七位数打底。但不是招待谁,他都愿意买这张单。更不用说一口气点叁瓶珍藏级康帝。蒋总扫过屋内几名比这个男人更年轻的半大小孩,心里正衡量胡总的价值,值不值得他得罪搞不懂身份的人。 “蒋总,他说谎。这个服务员服务差劲,说好去找老板,却半天不回来。我在这里遇到他,他还出言不逊。我两个争执了几句才互相殴打起来。”尖嘴猴腮的男人,在老家没少进局子,自然知道抢劫伤人和醉酒互殴的轻重。 蒋总听了这话,几番权衡。又笑眯眯的冲裴毓说:“小兄弟,这里面必然有误会。我的朋友喝醉了。您看,这位工作人员的医药费,和后续治疗费我们承担了,您的这瓶酒也由我来买单,不知可否高抬贵手,放我朋友一马?” 裴毓清冷的眼眸盯着他,正要说话。走廊尽头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 走廊尽头出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大概30多岁。长得不算俊美,却胜在英气挺拔,他的身侧还挽着刚刚在台上跳舞的女人。两人慢悠悠的从走廊尽头走来。 哒哒哒的声音响在走廊上,声音清脆而悦耳。 7.媚骨天成 女人此刻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大红色的细肩带长礼服。那礼服前胸是褶皱设计,露出女人修长的脖颈和精巧美丽的锁骨。 锁骨微微成一字型,又不是超模那种大骨量,粗细适中,形状优美。大红色的细肩带缀在女人的直角肩上,露出了纤细的胳膊。 胸口的褶皱堆出一个倒叁角,胸脯挺拔,乳沟深邃。长裙盖到脚踝,半遮住高跟鞋面,高开叉的设计直到大腿上,一双笔直的玉腿若隐若现,分叉尽头是平坦无一分赘肉的小腹,和挺翘丰满的臀部。头发长到腰际,乌黑的头发做了大波浪卷,拨到一侧肩膀上。 全身除了手腕上的白色钻石手链和耳朵上成套的钻石耳钉,再无其他饰品。 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浑然天成的娇媚。她看起来很瘦,却又无嶙峋的骨头,瘦却充满了肉感。光看身段已是极品,更难得的是她的脸。 脸蛋是偏瘦的鹅蛋型,完全符合叁庭五眼的标准。两弯稍粗的柳叶眉,缀在微微上翘的桃花眼上,睫毛浓密纤长。一管水滴形的琼鼻缀在其上,增加了几分清艳的美感,而那鼻尖下的两瓣红唇,唇锋清晰,饱满诱人。脸上皮肤和身上皮肤毫无色差,没有别的颜色,只描画了眉毛和嘴唇。 有道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说的定然得是这样的绝色。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黑色链条包,跟在男人身后摇曳生姿的走近,肌肤白得发光,身上带着淡淡的玫瑰花香气。 “你这里今晚还真是热闹。”美人眼波流转,连声音都好听的很,可见上帝造人总是偏心的。 男人瞥了一眼现场,无奈的耸了耸肩:“你说这怪谁?” 美人眨了眨纤长的睫毛,小手捂住了胸口,凑近了男人的身体。踮起脚尖,在男人的下巴上停住了:“怪我吗?” 男人几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个妖精。管杀不管埋的,没事撩他做什么。 鼻息间是女人玫瑰般的香气,他忍不住低了低头。女人却又像是蝴蝶一样,退开了。她伸出了一根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转了几个圈圈。 “韩夜,你可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在场人的目光,跟着那根手指移动,无一不为她的身段气质所吸引。 “我的姑奶奶,您可饶了我吧。我给你安排了包房,让小李带你去。我这还处理事情呢。” 女人收回了手指,又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在场的众人,视线落在裴毓的脸上停了几秒。从自己的小手包里,拿出了一张烫金名片,塞到了裴毓的外套口袋里。 “我最喜欢见义勇为的帅哥,要联系我哟。”她冲裴毓抛了个媚眼,又施施然跟着韩夜指派的服务员往另一间中心包房走去。 “站住!”被裴毓反折手腕疼得脸发白的男人突然说话。 女人像是根本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莫奈,说你呢。站住!” 女人停住了脚步,回了头。 她看了一眼那尖嘴猴腮的男人,连招呼都欠奉。她最讨厌长得丑陋的男人。面由心生,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她转回头,继续往前走。 “臭婊子,你装什么装。说!多少钱一晚,大爷包你一个月,送给我蒋哥玩一玩。” 蒋总出窍的魂魄终于回归,听着这个姓胡的话,差点忍不住抽他一巴掌。这样的美人如何能唐突?自然是要按照她的规矩,慢慢来才对。 8.带刺玫瑰 女人再次停下脚步,转身回来。她嘴角噙着明艳的笑,走到了裴毓身边。低头在餐车上巡视了一下。拿起了另一瓶一模一样的酒,用尽全力,照着那尖嘴猴腮的男人就砸了下去。 用的力气不够,酒瓶没碎。倒是把自己的手砸疼了。她皱着眉头轻嘶一声,韩夜赶紧抢过她手里的酒瓶子。 “我的姑奶奶,你何苦伤了自己,不高兴说一声,还没人给你出气吗。再说了,这么贵的酒,拿来砸这恶心东西,不嫌委屈了酒吗?” 女人眨了眨眼睛,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通红的手心,娇气地在手心上吹了吹。 “那你给我拿两瓶便宜的来,开瓢当然要自己下手才爽啊。” 服务员迅速递过来两个大绿棒子,韩夜接过,犹豫着不想递给她。这女人邪门得很,不管她的话,可真会往大了闹的。 “你仔细手疼,哪那么容易砸碎了。” “废什么话?我都能吊钢管,还开不了这老鼠精的瓢?”她一把抢过韩夜手里的大绿棒子,用尽全力往那男人头上砸去。 这下瓶子终于碎了。一片碎瓷溅起来,擦过了她的侧脸。那完美无瑕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小口子。几滴血珠子从那伤口处渗出,衬得她的脸妖艳异常。 她没管自己倾城的容貌受了损,只生气地看着那完好无损的老鼠头。又朝韩夜伸出了手,想抢那个绿瓶子。 韩夜躲了一下:“哎呀,我的姑奶奶,你都受伤了。你看看,你看看!流血了!万一破了相可怎么办?” “我操你妈!臭婊子!你别落到老子手里,要落到老子手里,我非得找几个乞丐把你轮奸了,拍成AV让大家观赏。”那边被砸的老鼠精,脑瓜子嗡嗡地疼,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骂着。 “你他妈要轮奸谁?” “碰”的一声,韩夜手里的酒瓶子,已经砸到他头上。他一边砸,还一边把女人拖到了他身后挡着。老鼠精终于被开了瓢,鲜血流满那尖嘴猴腮的脸颊。 他瞪着眼,看着男人手里只剩一个瓶嘴的大绿棒。想再骂,却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女人从挡着她的男人身后探出了脑袋,抬起脚,用高跟鞋跟踹了那倒在地上的老鼠精几下。 切了一声,又瞥了眼正从同伴手里接过毛巾擦手的裴毓。,往韩夜给她安排的房间去了。 韩夜看着她脸上明显不高兴的表情,心道糟糕。 他只想着这老鼠精说话刺耳,忘记了这姑奶奶说一不二,说要自己开瓢,那就必须自己开。他这一上手,可把这姑奶奶得罪了。 “小舅舅,这女人太辣了,带刺的玫瑰啊。你不会看上她了吧?”苏墨凑在裴毓耳边轻声说。 又看了看现场更混乱的情况,总觉得虽然不是他惹的祸,回去还是免不了一顿打。 120终于到了现场。只准备了一个担架,却看到地上躺了两个人。急救车位置小,只能先拉了服务员去。 蒋总指挥那个相貌平平的男人,把尖嘴猴腮的老鼠精也送去医院。刚把人送走,警察就来了。韩夜出面把人打发走了,又安排了房间,一群人坐进新的房间里谈判。 9.谈判 “韩总,我朋友动手在先,虽说理亏。但是我们也认赔。您作为老板,把客人的脑袋开了瓢,有些不妥吧。” 这个蒋总——名叫蒋达松,青城数得上名号的人,干的是海运的买卖。也是子夜的老客户了,过去来子夜,韩夜见了总也是客客气气的。 可今天,他就没那个好脾气了。他先和裴毓一行人道了歉,才转头和蒋达松说:“蒋总您这话就不对了,您带来的人抢劫伤人,又嘴贱威胁一个弱女子,难道不该打?” “韩老板这是铁了心,要维护自己人了?” 蒋达松身边的一个中年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胡力那个家伙一通乱搞,反而给了他们几个立功的机会呢。 若能趁此机会,逼得韩夜把刚刚那个女人交出来,那才算是大功一件。他们早已打听到消息,蒋达松对这个莫奈小姐可是盯了很久了。 韩夜眼神都没有给对方一个,只让服务员列出了赔偿清单,先递给裴毓。 “裴先生认为这样处理是否妥当?” 裴毓仔细看了下列的项目,只见那清单上写着:员工受伤200万,罗曼尼康帝300万,裴先生包房今晚所有的消费500万,莫奈伤了脸精神抚慰金500万,总计1500万RMB。 他仔细沉吟了一会儿,又问服务员要来了笔,在里面删改了几下。 韩夜接过改完的,又递给了蒋达松。蒋达松接过那张纸,瞬间就不淡定了。 他将那张纸丢在了茶几上:“韩老板这是想从我蒋某人口袋抢劫呀。” 苏墨好奇,捅了捅猴子,让他把那纸拿过来看,只见那张纸上赫然写着:员工受伤200万,罗曼尼康帝300万,裴先生包房今晚所有的消费500万(划掉),莫奈小姐受伤精神抚慰金500万(划掉)(1000万),总计1500万RMB。 苏墨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眼自己的小舅舅,总觉得家里这顿板子,肯定少不了。他绝望的捏着手里的A4纸,迅速掏出手机,找到了某乎,发了个帖子:救命!!!!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文质彬彬、单纯善良的小舅舅看上了绝代风尘女侠,如何让他清醒一点?在线等!急!急!急! 可惜在场无人留意他颤抖的手,气氛一下子凝到了冰点。 “好说,我韩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事也不是蒋老板做的,只要您不管,我自会去找刚刚那个人收这笔账。” “嘁!韩老板和这位……裴小先生,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呀。我以为莫奈小姐是下面那张嘴值千金,原来那张脸也价值不菲啊。”蒋达松身边的人开口说话,没提前面服务员和那瓶酒,单将女人拉出来说。 韩夜笑了:“看来蒋老板今天是特意带人来砸我的场子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手机。 蒋达松连忙伸手阻止,韩夜能在青城最好的地段,开最火的场子。身后的势力不言而喻。 他虽然手底下养了些人,到底是做正经生意的,又没有什么底蕴,犯不着和韩夜闹崩。 “韩先生说笑了,底下人不懂事,还望您海涵。莫奈小姐的脸,自然值这个价。只是不知道,您……和这位裴先生为她做的主,她满不满意?” 10.不满意 蒋达松好整以暇靠回沙发上,他就不信,在夜场混的名女人,对他的身份毫不知情。韩夜和这个姓裴的小子给她做的主,就不知道她敢不敢接了。 韩夜盯着他脸上的笑,转头和身边跟着的黑衣保镖说了声。没一会儿,脸上带着一道小划痕的美人,被那保镖领着过来了。 包间很大,但是已经满了。蒋达松身边的人到底有眼色,自觉让了个位置。那位置正好在蒋达松的身边。 她瞥了眼那个空位,径直走到了韩夜身边。腰肢一歪,千娇百媚地坐到了他的怀里。嘴里的说的话,却和她娇媚的行为毫不相干:“这里味道恶心的很,叫我来干什么?”边说,边当着众人的面,拧上了韩夜的胳膊。 韩夜的气势瞬间破功:“痛痛痛,嘶……姑奶奶。叫你过来看看,赔偿满不满意。” 苏墨十分识趣儿,将手里的纸递给了那美艳的“风尘女侠”。纸张被接过的时候,他感觉女人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他的手背上滑了一下。他心里一颤,赶紧躲回自己舅舅身后,再次掏出了手机。 某乎上大量无聊的网友已经涌现。 2楼:楼主还是先爆照吧,我们想看看,到底是“绝代”,还是“绝经”。 3楼:我对绝代还是绝经没兴趣,就想看看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文质彬彬、单纯善良的舅舅有多“小”。 4楼:2.3楼一对猥琐狗,我就不一样了,既然是绝代佳人,楼主你可以和舅舅一起上啊…… 5楼:楼主别慌,只要你舅妈不知道,一切就还兜得住。建议你帮你小舅舅结账,免得引发家庭矛盾。 6楼:呵呵…… …… 苏墨绝望的看着越来越歪的楼,那句:“风尘女侠给我小舅舅递了名片,又摸我的小手手是几个意思?”到底没发出去。 算了,自古网友皆傻逼,他还是看戏吧。 就他闪神这么几十秒钟,那边美人已经秀眉一皱,美目一嗔,将那他看了都心动的A4纸扔在地上。 “呵~” “莫奈小姐是哪里不满意吗?”蒋达松看着坐在男人腿上的美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钱,他也不是不能给,就看怎么给。要是这美人愿意跟他走,别说一千万,两千万也能给得起。 可美人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她坐在韩夜腿上,翘起了自己的右手反复看了下。那张叫男人只想吻住的嘴,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话:“不~满~意。” 她声音邪门的很,明明是拒绝,可每一个字又勾得人心痒痒。 韩夜觉得自己不止心里痒痒,手心更是痒得出奇,十分想摸上那柔若无骨的腰肢。那腰肢看起来他两个手掌就合的住,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长得。 裴毓清冷的眼睛,轻飘飘瞄过女人软若无骨的身子。又收回来,眉头微微皱起。 “那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做主。”韩夜双手捏拳,到底克制住了自己的欲念。 美人谁不爱,但也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身上这个可是个女妖精。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栽了跟头。 他可不想伤肾又伤心。 11.我要他的命 女人瞌上自己美丽的眸子,勾起了红唇:“我要他的命。” 现场寂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凝结在美人的身上,只见她娇娇娆娆靠在男人的怀里,像是刚刚那句狠毒的话语,根本不是出自她那,只适合拿来接吻和呻吟的小嘴。 蒋达松仔细看了下韩夜的脸,发现他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刚刚紧绷的情绪又放松了。心里不由好笑。 果然,越美的女人越是没有脑子。男人嘛,为美人排忧解难花点钱是正常的,可是这么明目张胆,指使人去给她拿命的,那完全是自视过高。 “哈哈哈,莫奈小姐真会说笑。”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眼神轻佻地扫过女人的身上。 蒋达松身边的几个男人看着这场面,也都领会了意思。又见韩夜没有表态,都认为这个胸大无脑的美人是个草包,玩脱了。 “嘿嘿嘿,蒋总。莫奈小姐可能不是开玩笑,毕竟她“胸怀宽广”,难免说错话也不一定呢。” “是呀,蒋总。莫奈莫奈,我还以为是花园的意思,原来是“胸怀”过于“雄伟”,是要人摸奶的意思呀。” “哈哈哈。”一时间蒋达松那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女人眨了眨美目,嘴角慢慢松弛下来。她的眼睛清凌凌的看着他们。又扫过四周,目光落在了茶几的果盘上。她正准备从韩夜的腿上下来,却被男人一把搂住了腰肢,牢牢定在自己的怀里。 “别闹。我自会为你出气。”韩夜似乎终于回神。多年交往,他太了解女人此刻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女人没有出声,只开始挣扎。奈何男人的力气惊人,她男人锁在怀里,一时动弹不得。 蒋达松从怀里掏出了支票本,很快填上一张支票,递了过来:“莫奈小姐不要生气,他们都是开玩笑。您看,我多给您500万,够了吗?”嘴里说得客气,可那轻佻作践人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女人转身一巴掌拍在韩夜的脸上,韩夜下意识松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时间竟没拉住人。只见女人站了起来,两手抄起水果盘,往蒋达松的头上砸去。 水晶果盘砸在蒋达松的头上,上面摆成花似的水果,天女散花似的飞了满场。两颗蓝莓正好卡在了蒋达松因为抬头露出的鼻孔上。那果盘从蒋达松的头上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女人快速地捡起地上的碎片,一下就扑到了蒋达松的面前,将那碎果盘尖的一头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说1500万,够不够买你的狗命?”她一手拽着蒋达松的衬衣领,一手将那尖利的碎片压在蒋达松的大动脉上。 蒋达松身边的人反应过来,有人想扑过来,被韩夜这边的人叁两下压住了。他摸了摸自己额头的青筋,咬牙低吼:“都他妈的不许动。” 然后走到了女人的身后,两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小染,你先冷静一下。我说了给你出气,就一定给你出气。相信我。” PS:我深刻反思了一下,这本书的数据起不来,可能原因是出在前面几章。写文好难呀~ 12.精神病杀人不用负责 女人没有动,她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蒋达松的眼睛,右手越来越用力。 蒋达松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自然不相信这个女人真敢拿他怎么样。此刻带刺美人靠他极近,他深深的吸嗅了口弥漫在空气中的玫瑰幽香,居然还发出了一声愉快的笑声。 又抬手,想把自己鼻子上的蓝莓拿下来。因为他这一动,女人手上的劲儿更大了。 “嘶……莫奈小姐,你真香。其实蒋某觉得,别说1500万,就是3000万,蒋某也愿意给。只是不知道,莫奈小姐肯不肯赏光,跟蒋某夜游黄海?”男人鼻子上堵着两颗蓝莓,一边说话,一边微微低头将那两颗蓝莓抖落。 女人右手压得更紧,蒋达松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她听了蒋达松的话,原本垂下的嘴又勾起来。 娇笑着说:“蒋总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不知道你懂不懂法律。又没有人告诉你,精神病杀人不用负责?我再往下压1毫米,你的大动脉就破了,血液会从破掉的大动脉喷出来。我多拉一点,将这个伤口割开个叁厘米,或许你肮脏的血液,就会在5分钟内流光。不知道,到时候你身边这群狗,来不来得及送你上医院呢?” 有人从她身后握住了她的右手,用力将她的手抬了起来。她挣不掉,不甘心地抬起脚踹了蒋达松两下。 “韩夜,你放开我。我今天不弄死他我不姓倪!” 韩夜没说话,只死死的将她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安抚着:“好了好了,小染,韩哥给你出气。我什么时候失言过?” “你出气,你又能怎么给我出气?能弄死他们,把他们剁碎了喂狗?”她状若疯癫,一时气的胸脯上下起伏。 苏墨眼珠子睁得老大,看着这个哪怕撒泼,都美的惊人的女人,又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小舅舅。发现自己小舅舅那双清俊的眼睛,一直盯着韩夜放在女人腰上的手,他下意识拉住了小舅舅的衣袖。 完了完了,他真要死了。小舅舅不对劲。这女人太辣了,还想装精神病杀人。这这这,他要是让小舅舅和这女人牵扯上,回头被他妈和外公知道了,怕是要把他发配到非洲挖煤。 裴毓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住,他回头看了看自己外甥苍白的脸。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衣袖扯回来。眼睛也不再盯着那边抱成一团的男女,转而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墨想撤了,他又不缺钱,在这里看热闹做什么。为了那叁瓜两枣的,再搭上他小舅舅纯情的少男心,不值得呀。他冲猴子使了个眼色,猴子秒懂。 “韩老板,我们……”就先告辞了。 “怂了?要走?”一直在挣扎的女人,突然就不挣扎了,转而怒瞪着猴子,张嘴就是挑衅的话。 说真的,要不是长得太美了,猴子那二世祖的脾气就要暴起。可面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谁能说得出自己怂了这种话,更别说冲她发脾气砸杯子了。他头疼的看了眼苏墨。在他威胁的眼神下,硬着头皮打算将话说完。 “韩老板,我们就……”先告辞了 “不走,等你。”未说完的话,又被裴毓打断。他漆黑的眼睛看进女人桃花瓣似的眼里,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 女人甩开了韩夜的手,走到他身边拉起了他的衣袖:“那走吧,开房。” 13.你是要跟我们去3P吗? 裴毓看着自己被女人拉住的袖子。目光从她白嫩的小手,移动到她明艳的脸上,又飘到了她身后的韩夜身上。 他愉快地勾起了自己的嘴角,笑了:“你确定?” 美人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啰嗦,走不走?” “好。”他说。他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苏墨一只手拍到自己的脑门上。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赶紧拉住裴毓的衣摆:“舅舅,你要去哪里?我怕怕。” 裴毓回头看了他一眼,凉飕飕的眼神,看得苏墨心慌。他硬着头皮,快速地在被裴毓揍得鼻青脸肿,和被老妈、外公、外婆、二姨、叁姨混合五打之间,选择了鼻青脸肿。 裴毓正打算将外甥推给猴子看顾,还没说话,就听拉着他衣袖的女人说:“小弟弟,你是要跟我们去3P吗?” 苏墨吓得松开了手,差点坐在地上。女人抢到了男人的所有权,拉着他就往外走。 刚走了两步,又停住了。她回身,将茶几上的支票捡起来,看也没看一眼,揉成一团扔到了蒋达松的脸上。 “想睡我?呵呵~老娘跟狗睡跟猪睡,也不和你这只畜生头头睡。” 说完,回身拉住裴毓的衣袖,接过服务员手里的手包,就要离开。 全程没说话的韩夜,在她即将出门的刹那,叮嘱了一句:“记得戴套。” 苏墨的眼睛瞪着他,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不是,他什么毛病,绿帽癖吗?那女人刚刚还在他怀里发浪,这会儿当着他的面,就拉别的男人去开房。他非但不和那个男人决一死战,还叮嘱女人小心怀孕?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到深处自然绿?妈呀,成年人的世界太可怕了。 等等…… 这个女人手段太高了,回头他家老裴头上,不会也绿帽满天飞吧? …… 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外甥心里的形象,已经成为绿帽侠的裴毓。跟着女人出了门,又坐上女人的副驾驶,才慢悠悠的问:“狗?猪?” 女人左手撑在车窗上,右手捏着方向盘,转头看了他一眼。乖张又挑衅地说:“不愿意?那你滚?” 裴毓毫不犹豫扣上了安全带:“愿意,走吧。” 倪不染勾起了的嘴角,看向正前方。她就知道,男人都是贱胚子,只要底下那二两肉硬了,那女人勾勾手指头,他就跟着走了。哪还管这女人骂不骂他是猪狗?若这女人再有几分姿色,又无需他负责,那脱裤子的速度堪称火箭直奔外太空。 不过无所谓,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小穴已经饥渴难耐,刚刚见他掐着那个老鼠精的第一眼,她就湿了。性欲高涨,十分亢奋。急需这个“见义勇为”的贱皮子,为她排忧艰难。 既然大家都对彼此有性欲,又刚好一对贱男渣女,堪称绝配。就不知道这个让人看起来挺有性欲的男人,一会儿高潮的速度,是不是也和火箭一个样了。这个世界有的是看起来人模狗样,上了床挺不过五分钟的。 祖母绿宝石色的718发出一声好听的咆哮,很快炸了整条街。海风夹杂着夏日的热浪和咸湿,扑面而来。 裴毓微微眯着眼,两手自然置放在大腿上,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穿着高跟鞋的女司机,撞个车毁人亡。 14.男人求偶和孔雀开屏是一个道理 718停在了青城最好的酒店门口,泊车小弟十分有眼色的迎上前来。两个人径直下了车,往酒店前台走去。 “身份证。”女人好听的娇声再次响起,柔美的手掌向上,摆在了裴毓面前。 裴毓看了眼她的手,将手掌插在自己的裤兜里,说:“我没有让女人花钱开房的习惯。你的给我。” 倪不染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身份证从小手包里掏出来:“还挺大男子主义。” “这不是大男子主义,这是男人起码的底线。” 裴毓接过女人的身份证,看到了上面的名字,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之前女人塞给他的烫金名片。只见那名片正面孤零零的写着“莫奈”两个字,背面是朵玫瑰花样的二维码,没有任何的头衔。 他冲着女人晃了晃身份证,笑着说:“莫奈?” “都是在外面混,谁还没有个花名呢?”倪不染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 裴毓走到酒店前台,将两人的身份证放在前台桌上的时候,又低头看了一眼。 女人的身份证姓名那一栏上写着——倪不染,这名字倒是有点意思,26岁,年龄和他差不多。照片栏配的照片是女人那张原封未动的脸,看起来还有些青涩。即使脂粉未施,依然显得艳光四射。美极,艳级,连身份证这种谁拍谁丑叁个度的证件照,也无法将她的艳色掩去半分。 “要吸烟楼层。” 女人妖娆的身体靠在他的身边,饱满的胸部挤压着他的胳膊,柔软的乳房隔着一层布料撩拨着他。没穿内衣,乳尖已经硬起。 裴毓不动声色抽了口气,下身的宽松休闲裤上已经微微膨胀。他动了下腿,将女人搂在自己的怀里。 “好的,先生小姐,大床房已经没有了,套房可以吗?”台前小姐美丽专业,嘴角带着甜美的职业微笑,服务周到细心。 裴毓摇摇头:“要总统套,7天。” 服务员惊讶的看着这个男人,很快收起了自己的惊讶,和男人确定:“总统套15万,先生确定7天吗?” 裴毓低头看怀里似乎毫无惊讶的女人,问她:“行不行?” 倪不染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浓情蜜意地看着在她面前装逼的男人:“亲爱的,你说了算。” 男人嘛,性冲动的时候,和公孔雀是一样的。为了获得优先交配权,总是要展开自己美丽的尾羽的。长得足够漂亮,才能吸引雌性。 这种开屏效应,放到人类身上,变成了展示自身实力的环节。她见多了,向来十分体谅男人们开屏的不易。毕竟愿意开屏的男人现在越来越少,稀有动物来着。 大多数男性,既没有开屏的实力,又觉得自己匹配得上所有女性的崇拜。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普通且自信。所以这种真正有实力,又舍得开屏的男人,就显得有些许珍贵了。 裴毓看着她不达眼底的笑意,勾起了嘴角:“那就15天吧。” 前台服务员麻溜地刷了男人的卡,快速为贵客安排好房间。总统套的管家,已经在接到通知的时候下来了。服务周到,非常贴心。将他们送进总统套专用电梯,还十分有眼色的乘坐员工梯去了。 裴毓牵着倪不染的手,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就将她压在了电梯角落。他抬起女人的下巴,嘴唇贴近了她:“倪小姐,我可以吻你吗?” 倪不染感觉自己心跳都漏了几拍,心道,这是遇到高手了,够撩人。她和人约炮,从不接吻。但男人的薄唇看起来十分可口,似笑非笑,是传说中那种薄幸男人才会有的样子。 “不可以……”她两手撑在男人的胸前,说了拒绝的话,手掌上却似乎没有一丝力气。 “是吗?我觉得你在说谎。”这句话落音,男人就封住了那张红润饱满的小嘴,唇舌霸道的侵入,方才的绅士化为乌有。 倪不染鼻息间闻到了兰花的香气,男人的唇舌有力潮湿。她的舌头被男人叼住,嘬的啧啧有声。她不反感这个吻,双腿反而有些发软,只能依靠着身后冰冷的金属,和身前炙热的身躯立住自己。 12厘米的高跟鞋,将她原本168的身高,硬生生拔到了180。男人却还是高了她半个头。他坚硬的阴茎抵在她的小腹处,小穴似乎已经感受到一会儿将获得的极乐,又咕嘟出一口汁液。 那汁液丰沛粘稠,从她的双腿隐秘处流到了大腿上。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夹杂着幽暗的玫瑰花香,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15.屏障 女人的唇舌如他想象中一样甜美,裴毓一边托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她。另一只手从她白皙的背上往下滑,一路滑过她妖娆的曲线,来到她丰满的臀部上。畅通无阻的手感让他微微发愣,他松开了女人香甜的小舌,轻轻啄吻她被吻得口红花掉的唇瓣。 两人的鼻息交缠,他轻笑:“没穿?” 女人的胳膊又缠上他的脖子,她微微崛起小嘴索吻,刚刚说的不可以,已经忘到爪哇国了。 “嗯,吻我。” 裴毓抬头看了眼电梯角落的监控器,将女人堵在死角,再次叼住了那张勾人的小嘴。大掌从她开叉的裙侧伸进去,摸到一手的软嫩。女人的臀部挺翘圆润,肉感十足。他捏了几下那扇臀肉,手指从她的臀缝往下,摸到了一手黏腻,已经湿透了。 手指摸到的皮肤上,没有任何毛发,只有十足的肉感。女人也不知道怎么长得,身上的每一个性器官,都像是为了让男人享用。敏感,娇媚,勾得人骨子里发痒,没有男人不想采撷。不知道一会儿干进去,又是个什么销魂滋味。 男人的手指微微陷入那软肉内,模拟着阴茎的动作,快速抽插。勾得女人弓起了自己的身子,小穴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更多热情的汁水,嘴里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啊……嗯……啊……进去点……啊……啊……” 电梯已经停在了顶楼,门开了又合,反复叁次。他抽出自己湿透了的手指,一把将柔如无骨的女人抱起,走进房间。总统套房的专用管家全程低着头,在他们进入房间的时候,贴心的带上了门。 裴毓甚至没有耐心走进卧室,一进门就将女人顶在墙上。他的后背已经湿透,白色的棉质polo衫,微微印出了水渍。他一把撩起女人的裙摆,将自己的裤子微微退下,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额头青筋纠结鼓胀,他呼吸一口气,隔着裙子吃着女人的乳房,用尽最后一丝理智问:“可以吗?” 不想戴套,他很少这么不理智。26.7岁的男人了,说没有性经验那简直就是个笑话。他虽然平日里,不像这个圈子里的其他男人那样乱搞,但也是交过女朋友的。只是对工作的热爱,让他的欲念并不多。 可今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看到女人在台上跳舞的那十分钟里,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将阴茎塞进她的身体里,将她干透。戴套这件保护自己和对方的事情,在此刻犹如洪水猛兽,让他从心底里升起抗拒。 倪不染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无所谓的勾唇娇笑。她向来是要求男人戴套的,倒不是怕得病。得病就得病,又有什么可怕的,人生漫长,早一天死和晚一天死都没差。戴套主要是因为她不想为了肉体的欢愉吃避孕药,怀孕比起得病,那可怕多了。这个人世间这么丑陋,她拒绝将另一个纯洁无知的生命,扔到这肮脏的世界。 但今天晚上,这个男人太过勾人。她经验丰富,阅男无数,已经感受到男人可怕的尺寸和硬度了,值得她为他破一次例,吃个避孕药。 她抱着男人的头,笑的像个要吃人的妖精:“你要是不怕我有病,就这么来吧。” 得到了女人的允许,裴毓毫不客气的,将自己即将炸裂的阴茎,抵在了女人饱满的阴唇上。“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龟头兴奋地破开肉嘟嘟湿淋淋的大阴唇,又分开里面的小阴唇。硕大的龟头继续往内,女人的阴道却窄小难进。 明明已经湿透了,裴毓感受到女人窄小的穴口,不停地吮着自己的龟头。他浑身发力,往内戳进小半截龟头,巨大的阻力让他无法再进一步。又往前进了大概1寸许,龟头戳在一层屏障上,他惊讶的抬起头。 PS:严重警告,不带套性行为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在约炮的时候,小说塑造的一切情结都是杜撰,千万不要学女主。不带套的都是渣男,让他滚。 16处女? 倪不染看着他惊讶的眼神,笑的更开心了。这种眼神她看得太多了,有些情场老手,当场吓软的都有。按照他们的说法是,处女太难搞,容易被缠上。 实际上是若只为寻欢作乐,他们身下那二两肉固然会为了美人而倾倒,脑子却没有坏掉。她睡的人,大多非富即贵,他们头脑清醒,为人自私冷漠。为了美人花点钱可以,给点资源也可以。可如果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那可就要叁思而后行了。 当然了,她的确美得过份。那些自认十分理智的男人们,在接触到这层膜的时候,也就能冷静个叁分钟。毕竟美貌也是稀缺资源啊,值得冒险。 当然,更多的是接触到这层膜更兴奋的。这又是出于另外一种心态,莫名其妙的雄性攀比心。千娇百媚难以上手的“夜店之花”,不但被搞上手,还是个“纯洁”的“处女”。这如何能不满足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虚荣心呢? 她挑衅的看着男人清俊的眼眸,问:“怎么?不敢了?” 裴毓二话没说,集聚所有力量,冲撞进去。 “敢。”他向来清楚自己要什么,今晚,此刻,他的肉体告诉他,他必须得到这个女人。 富有弹性的肉膜终于被挤开,龟头探进了更深的蜜洞内。那蜜洞层峦迭嶂,紧密异常。整根阴茎全部没入,龟头压在女人热情的宫颈口。那小口就像是另一张小嘴,紧紧吸着他敏感的龟首。 “唔~”他闷哼一声。 开始大力的鞭笞,女人体内的每一片软肉,都化作了小舌。吸吮他,剐蹭他。那肥厚富有弹性的肉膜,又像是化作了一个橡皮筋,不停在他的阴茎上来回套弄。爽意上头,慢慢的,他竟像个毛头小子,完全想不起来任何技巧,压着女人不停的抽动。 “啊~嗯……唔……啊~ · ……啊……再用力一点……好爽~用力……啊……”饥渴良久的花穴,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大鸡巴。还没有硅胶套的阻隔,这种舒爽和以往截然不同。肉和肉相贴,水乳交融。 女人身体靠在墙壁上,两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间,忍不住自己开始揉弄胸部。 那丰满挺立的乳房,被她隔着大红色的布料,用力的揉着。裴毓看着这一幕,咬了咬牙,更是发了狠。一时间女人肥美的花户,就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淅沥沥的流着水。那水在男人的抽插中流出体外,将两人站立的那处地毯,淋得湿透。 倪不染慢慢感到不满足,她空出一只小手,放到男人捏搂着她臀部的大掌上,嘴里哼哼唧唧的让男人给她捏胸止痒。 “唔……啊~捏我……揉我……乳头痒痒……啊……啊……啊啊……哈……”她如同一个吃了春药的浪女,要求这男人满足她身体所有的欲望。 裴毓双眼发红,他空出一只手,一把拉下她的肩带。如她所愿,抚上那弹跳而出的白皙乳肉上。 “嗯……啊……啊啊……对……用力~捏……好痒啊……啊啊……啊……要到了……~”花穴内塞得慢慢当当,乳房又被男人捏得舒爽痛快,她迷乱的摇着头,小腹剧烈抽动,臀部上下起伏。 “啊……放……要去……了…啊~嗯……啊……被撞……啊…”她似乎想让男人撤出去,让她好好感受下潮喷的快乐,男人却毫不留情,在她喷水的花穴内继续鞭笞着。 高潮被无限延长,几乎成了一种折磨。她无力攀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男人的欲望。嘴里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龟头突然涨大,阴茎弹跳几下,热烫的精液终于打在她的花穴声粗,浇得她直哆嗦。 17.我看看 喷射过后,裴毓终于觉得自己恢复了一点理智。他将阴茎堵在女人的花穴内,抱着仍然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女人,走进卧室。 这才将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抽出。并不容易,女人的那处长得实在过于特殊,紧紧箍着他哪怕软化了,也仍然可观的阴茎。没一会儿,他又硬了。 阴茎终于撤出女人的花径,他低下头剥开女人汗湿的头发。低头亲吻女人的嘴角,又掰开她的腿,直起了身子。 “我要好好看看。”刚刚精虫上脑,在门厅处就来了一发,他还没仔细看过女人的身体。 他将女人的衣物扒光,露出她赤裸的身体。眼睛从她艳丽的脸庞慢慢下移,经过她修长的天鹅颈,美丽的锁骨。视线在那对丰满挺翘如桃子般的乳房上停留几秒,又往下移动。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有肉却纤细,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艳。 他的手流连在这些地方,最终移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双腿之间毫无毛发,白皙光滑。他的手指仔细在原本该长毛发的地方摸索,滑腻的很,天生的白虎。 虽然天生没有毛发,可那处却长得一点都不纯洁。外阴十分丰满,在女人的双腿间,鼓出一个大大的白面馒头B,肉多得将里面的风光完全遮住。连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大,也露不出一点风光。他虽不是阅女无数,好歹青春期也看过不少A片,还从未见过长成这样的。 他将自己的双腿,跪在女人的双腿间,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右手拇指从她小腹处往下滑,滑到那缝隙处,拇指完全陷入缝隙,终于找到了那颗蜜豆。蜜豆上沾染了男女交媾的混合液体,湿湿滑滑,肿得犹如珍珠奶茶里的珍珠。他手指轻揉暗捻,捻得女人娇声连连。 捻够了,他才将两手放在女人的两瓣大阴唇上,用力剥开女人的大阴唇。露出她藏在大阴唇内的风光。 殷红的小阴唇包裹着一个小小的洞,那洞明明他刚刚才干开过,不过这么一会儿已经闭合。没有流出什么浓精,只有水意淅淅沥沥。想来是被那层肉膜十分紧凑,将男人的浓精堵在花穴深处。 他好奇的伸出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女人的花穴。进去不过四五厘米,摸到了那层肉膜,他仔细研究这那层肉膜,深感造物主的神奇。 “天生这样?”他好奇的问。 倪不染睁开眼睛,娇喘吁吁,点了点头。是的,天生这样,她的处女膜异于常人,厚实坚韧。哪怕经历骇人的硕物,都坚挺依旧。这也不知道到底是老天爷的讽刺,还是老天爷的偏爱。 唉,也就是她善良,从来不骗老实人。不然换个城市,再随便一装,没准就能骗得一个有钱的老实头,把她当纯洁的娇花娶回家呢。 男人啊,他们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对于处女膜这种东西,还是在意的。这是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思想刻在基因里的。不仅男人如此,女人更是如此。大家都说着男女平等,但是对于对待性爱问题上,多交几个男朋友,或者多睡几个男人的女人,在大多数人眼里,仍然不是啥“正经人”。 裴毓仔细摸过那一层软肉,又探索了一番女人身体的秘密。很快将女人勾得神魂颠倒,求着他肏进来。不一会儿,室内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娇吟和肉体相搏的响声。那响声连绵不绝,响了半夜。 18.我们家有特别有钱「Рo1⒏run」 一夜荒唐,到最后倪不染连手指都动不了。她体质向来不错,经常运动。能让她累到这个地步的人,过往真就没有遇见过。以至于天都蒙蒙亮了,她被男人抱去阳台浴池,男人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直接求饶了。 “不来了,不来了。想睡了。”男人那东西还在她身体里放着,她动了动腰肢,想离开。 裴毓审视着女人身上点点红痕,压制着女人的腰肢:“可是我又硬了。” 倪不染实在怕了他,只好采用缓兵之计:“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睡醒了再来。”声音沙哑,昏昏欲睡。 裴毓看着她半瞌上的眼眸,又动了两下腰腹,觉得自己不发泄出来肯定睡不着。 “你睡你的,我做完这次抱你回去睡。”他说。 男人又开始抽动,热水在两人身体起伏中晃出波浪。不远处的海面上,已经出现了明亮的朝霞。 倪不染被抱在男人怀里,他从后进入她的身体。阴茎灼热硕大,哪怕来了叁四回,那硬度也未减低半分。她向来敏感,别男人这样肏干着,密密麻麻的快感又从身体内漫延。 这TM谁能睡得着?要不是她天赋异禀,估计下面都被男人搞破了。倪不染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倒是没说什么。她又没疯,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你越是挑衅刺激他们,他们便越是来劲儿。 好在男人毕竟也来了叁四回了,这回没有刻意忍耐,不过二十多分钟就结束了战斗。在太阳冲破云层,金光点点的时候,她终于放心的睡着了。 裴毓将女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拿毛巾包好,放回卧室的大床上。拿过手机想看看时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 他冲上电开了机,发现苏墨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难怪手机没电了。他先在家中群里发了个假期不回京,要去旅行的通知。才早上五点过,大家都没起床,他决定回头直接把电话关机,免得他们烦他。 这种先斩后奏的把戏,他已经玩的十分熟练。 正要退出微信,就见苏墨贱兮兮的,在家族群里回了个狗头消息。还没等他反应,苏墨的电话就过来了。 他拒接,那边锲而不舍的打。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到底还是接了。 “舅舅!!!你是我舅舅吗?” 裴毓哼了一声,嗓音沙哑异常。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紧接着,那边响起苏墨失控的吼声:“你是谁?你把我舅舅怎么了?我和你说,你要是敢动我舅舅,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裴毓把手机拿开耳旁,揉了揉太阳穴,正想再说什么,那边又传来了苏墨的声音:“你你你,你别乱来。我们家特别有钱,只要他人没事,要多少钱你说。” “苏家宝!闭嘴!”裴毓实在是受不了苏墨的跳脱。 这个比他没小几岁的外甥从小如此,情绪丰富,脑洞神奇,演技夸张,歇斯底里。如果不是他亲姐生的,又长得实在像他姐,他都要怀疑姐夫出轨,给他姐带了绿帽子。他大姐和姐夫都是严肃认真的人,也不知道这小子像谁。 “舅……舅……舅舅,你在哪里?你没事吧?你声音怎么这样了?那个女妖精对你做什么了?……呜呜呜……舅舅,我吓坏了……”能叫他苏家宝,除了他家金贵的小舅舅,不可能有别人了。 “我说让你闭嘴!”裴毓压低声音对着话筒说。 他又看了看床上睡得香沉的女人,走出卧室,这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不许把我在青城的事告诉家里,不然……”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19.一把年纪还离家出走 “是是是……我知道……但是,你最起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呀。你不知道,昨天你们走了后,那两帮人差点打起来。那个子夜的韩老板,不是个好惹的。那个老鼠精的大哥,也不是个好惹的。韩夜放话要搞垮那个老鼠精大哥唉……这这这,那个女妖精……” “咳咳……” 电话那边传来小舅舅的两声咳嗽,苏墨秒懂了他的意思:“就是,莫奈小姐,明显和韩老板有一腿。小舅舅,强龙不压地头蛇。猴子说这个韩夜在当地很厉害的,你昨天晚上当着他的面,把莫小姐带走了。人家舍不得对莫小姐怎么样,可要是回头那个啥你……你你你怎么办啊。” “说完了?”裴毓听了苏墨一堆废话,回头看了眼卧室。打算挂电话了,昨天晚上他操劳半宿,困了。 “唉?你把地址告诉我,我通知小林过去,你要是出点事,我妈我姥不得疯啊。”苏墨向来知道这个小舅舅看起来谦和如玉,实际上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眼下只能叫人跟紧一点,不然,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别的不说,他妈真要扒他一层皮的。 “不用他们过来,你嘴巴闭紧点。让我知道你和家里乱说话,我保证会比大姐更关照你。”裴毓说完就挂电话关机,回卧室睡觉去了。 苏墨听着电话那边的嘟嘟声,差点留下两行泪。 猴子看他那副天快塌了的样子,手掌在他眼睛前晃了几下。见人没反应,也难免担心。虽然都是年轻人,熬夜喝酒打扑克都不算什么。但是这明显就是受了什么打击,他又晃了几下,人还是没有反应。只好推推他的肩膀,问:“怎么了?舅舅怎么说?” 苏墨回神,眼睛都红了:“他就是个王八蛋,一把年纪了还玩离家出走躲猫猫。我要死了……” 猴子看这小爷,即将给他来一套一哭二闹叁上吊,忍不住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觉得他也想离家出走了:“你先别急。舅舅那么大的人了,没事的。再说了,他大概率就是和莫奈在一起呢,你实在不放心,先睡一觉,晚上我们继续去子夜,盯着韩夜不就成了?” 苏墨瞬间把自己的眼泪咽回去,他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觉得猴子说的在理,二话没说,手机一扔,往床上一倒就睡了。 猴子看着床上那祖宗,认命的捡起他的手机充上电。这才放心走出门,刚想回自己的卧室,就发现他爹两眼炯炯有神盯着他。 “苏少爷没事吧?” 他爹向来起得早,想来已经从保姆嘴里知道他带人回来了。他这几年最重量级的朋友,也就只有苏墨。两个人就读的大学就在青城,放假的时候,苏墨不回京一般就是来他家。保姆自然是知道他爹有多重视这个儿子的“朋友”的。 “没事。”他摇了摇头,又打算往卧室走。 他家老爷子对苏墨的态度过于殷勤狗腿。问他,又讳莫如深欲言又止,只说让他好好和人家交朋友。有时候连他都搞不懂老爷子到底什么意思。不过,大概是苏墨来头真的是太大了,他家老爷子向来无利不起早,这么一想,他又停住了脚步。 20.打听 “爸,您听说过蒋达松吗?” 侯父紧跟儿子身后,儿子突然转身,他差点就被撞倒。等好容易稳住自己的身形,就听到儿子的问话。他打量着儿子眼里的血丝,和眼下的乌青。眼睛又下意识瞥向客房门口。 “你问他做什么?和他有过节?” 猴子忍不住对自己的爹竖起了大拇指:“爹,您可真是神机妙算,不是我。是苏墨……他舅舅。”他指了指客房门口。 侯父想了想,还是一五一十说了:“这个人吧,也算是青城有名的商人,搞船运的。不过,名声不是很好,发家发得脏。做船运的嘛,难免和黑沾点边,他个人的实力倒不算什么。能在青城排个前20,就是手底下叁教九流,不是好相与的。你要是惹了他,我都要揍你一顿。我们正经做买卖的,得罪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 猴子没打断他爹的沉吟,知道他是有意卖弄。 侯父看儿子那一脸好整以暇的精明相,瞪了他一眼,也不卖关子了:“我们倒也不是怕他们,就是犯不上和他计较。他和青城上面的有点关系。苏少爷倒是不用怕,人家那是什么背景。你和我说说,怎么有的过节?” 猴子眼珠子转了几圈,没回答他爹的问题,又问:“那韩夜呢?你听说过没有?” 侯父眼睛瞪得老大:“哪个韩夜?不会是开酒吧那个吧?” “嘿,爸,你可真懂。没少背着我妈去吧?”猴子一听亲爹知道些事情,哥俩好的搂住亲爹的肩膀,眼睛还猥琐的眨了眨。 侯父一拳头捶在儿子腰侧。 “痛痛痛!你是我亲爹吗?你可只有我一个儿子,打坏了别想抱孙子。”他一边蹦开叁丈远,一边捂着腰喊痛。 “哼!让你调笑你老子。”侯爸气的吹胡子瞪眼,他脸方方正正,两条眉毛又黑又粗,看着和自己长得八分像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不敢了,不敢了,爸,你快和我说说韩夜怎么个情况?”猴子拿捏他亲爹,向来一拿一个准。 “你们和韩夜还有过节?先过来,好好和我说说什么过节?”侯爸两只手背在身后,往书房走。 猴子看着自己刚刚50出头的亲爹,非得做出个老态龙钟的样子,就头疼。他爹也不知道是因为发家的时候,留下的毛病,还是就爱装。总是要显得自己十分“成熟”,出门在外恨不得拿根拐杖。 到底事关好兄弟,他乖乖跟上去。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说,着重说了蒋达松那边的人怎么惹事的,对裴毓和莫奈的事情倒是只字不提。这种和桃色挂钩的事情,也不知道苏墨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据说在某研究院上班的舅舅,忌不忌讳。他从小跟着父亲察言观色,对这种事情难免谨慎几分。 “这说起来,是韩夜和蒋达松的事情。和你们没关系,你怎么问这么多?”侯父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这个儿子,他最清楚,看起来吊儿郎当,实际上机灵精明。不该说的话,一字不提。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话,更是不说。胆子又向来大得很,没道理因为这么些事情,就特意问蒋达松和韩夜的情况。 “唉哟,这不是怕不知道他们的秉性,苏墨舅舅救了服务员,万一得罪了蒋达松了呢。也不知道韩夜顶不顶得住。” 侯父想了想:“没事,蒋达松未必搞得过韩夜。他来路有些神秘,圈子里都弄不清楚他什么来头,只知道青城最好的四家夜场他都是大股东。现如今,能安安稳稳做这一行,说不好背后有什么人呢。” 21.捐客 猴子无语了,这么听起来,昨晚上韩夜放话不是白放吗?搞夜场在行,还能有做船运生意的蒋达松人脉广? 不对…… “青城最好的四家,都是他的?不会吧?那四家不是竞争对手吗?”他反应过来这个八卦,觉得有些玄幻。 “你以为呢?韩夜年纪没比你大几岁,但是和我们这辈的人称兄道弟,号称青城夜场之王。” 侯父看了眼儿子,哼了一声。儿子当然也优秀,比起他其他老哥们家的不孝子,不知道好哪里去了。但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和韩夜一比,自家儿子简直就是小屁孩。 猴子惊呆了,子夜、人间、尘埃、绝色,是青城四家最好的夜店。不管是设施场地,还有客流量都是一绝。之前他还暗戳戳比过四家场子的每日流水,那可比他们苦哈哈的干实业强多了。 不说散台,就说包间和卡座加一块的低消,每家都得破200万,这还不算开的那些名酒。如果按照净利润20%来算,那这个钱挣得可不要太舒服。且夜场的利润,明显远不止20%。这4个夜场如果都是韩夜的,那他每个月的利润,保守估计不得五六千万? 再说那个蒋达松,船运可是肥差。一条货船,一趟可是几十亿的生意。就这样的,在青城只能排进前20?他爹在逗他吧?他们家据说还能排进前十,按照这么说,他们家在外面难道还有金矿? 侯父看着儿子怀疑的眼光,哼了一声:“你以为蒋达松是做海运的啊?他要是有本事做海运,你敢惹他,看我不抽你。” 猴子收回目光,仔细想了想。他就说,海运拿证门槛那么高,一条能装20000集装箱的船就得十几亿。如果蒋达松是做这个的,在青城得是数一数二的豪富了。如果是做短线或者内河的,那级别就差不少了。 “蒋达松最近正在疏通上面的关系,想拿海运牌照。他在船运这一块经营多年,还是有些人脉的。韩夜呢,摸不清底细,但是左不过是黑白通吃。这个人聪明,有些匪气,青城最好的四家场子,他能经营的这么好,不可小觑。他们两个对起来,说不好谁赢谁输,韩夜还强一点也不一定。”侯父拿起茶缸,喝了口水。 又说:“总之,你别冒头。我们家干点买卖不容易,别看有点家底,但是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不过,如果非要选,那就宁愿得罪韩夜和蒋达松,不要得罪苏墨。” 在种花这地界,向来能人辈出,一山还有一山高,但经商的怎么也搞不过从Z的。他辛苦这么些年,年纪也大了。家里总是要交到儿子手上的,他能靠上苏家,只要不出大叉子,总是能再上一个台阶的。 见儿子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放下茶缸,想放儿子去睡。突然又想起什么:“对了,你也大了,年轻人出去吃喝玩乐我不管。但是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最近和韩夜打得火热的一个女人,叫什么花园的,你别去招惹她,听到没?” 猴子眼皮子跳了跳:“什么花园?爸,你不是说莫奈吧?” 侯父瞥了一眼儿子,心里明白了七八成。他仔细将儿子的话回忆一遍,估计也不是儿子惹得事,只是又嘱咐一句:“就是那个女人,她背靠韩夜,又是青城有名的捐客,人际交往复杂得很。别人我不管,你要是和她牵扯上,我就打断你的腿。” 22.你已经睡醒了 夕阳和着海风,透过纱帘射入室内。偌大的卧室,装修得十分具有艺术感,华丽又高雅。白色的大床上,躺着两个半裸的人影,随着纱帘的摇动,他们的呼吸似乎也已经与风同频。 女人身上的皮肤白得耀眼,完美的胸型上红痕点点,她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怀里,眼睫毛微微颤动。 男人已经睡醒,枕头垫高,一直看着女人。漂亮的杏仁眼漆黑明亮,却没有一丝女气。他看着女人的睫毛眨动了几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藏在被单底下,已经坚硬的阴茎抵在女人微微湿润的穴口。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他拉开女人的一条腿,将自己慢慢刺入女人的花径。 “唔……嘶……怎么又来?”女人皱了皱眉头,感觉到男人的侵入,有些不满。 “已经傍晚了,我可是等你睡醒了的。”男人已经专心的往女人的身体里挺进。 这并不容易,女人天生长得奇特,经过十几个小时的休息,那处又闭合紧密,哪怕已经有了微微的湿意,也难以进入。他放弃了这个姿势,改而压在女人的身上,将她的两条腿掰成了一字形。 不染冲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她的柔韧度好,他这么弄,腿还不得被掰断? 裴毓看着女人的花穴,心里瘙痒难耐,他等不及慢慢给她扩充做前戏,俯身在她的双腿间,张嘴叼住了女人丰满的外阴。 “唔……啊~哈……”软肉被男人轻咬住,刺激得很。不染忍不住轻哼了声,本来已经满足的欲望又开始升腾。穴道里温度升高,慢慢析出了一些水渍。 裴毓吃了会儿女人肥厚的外阴,又用两手分开女人的两瓣蚌肉,露出了里面殷红的器官,舌头在女人的蜜豆上弹跳几下,惹出更多的呻吟和水意。 紧接着,他含住女人的两瓣小花瓣,啧啧吸吮着。舌尖尝试插入那个筷子头大的小孔,可惜那小孔太紧密,根本插不进去。 他就这么吃了一会儿,时而弹玩会儿女人的穴口,时而用手指玩弄下女人的蜜豆。女人敏感的身体热情回应着他的逗弄,没一会儿,就出了不少的蜜液。那蜜液混合着玫瑰香味和精液的味道,他将中指插入女人的甬道,来回抽,惹出更多的吟哦。 “呃……啊……啊……上面~嘶,酸……啊……哈……啊啊……哈啊…别,胀呀………”不染觉得这个男人技术过于高超,很容易就能勾起她的性欲。作为女人,能遇到这样的性伴侣,到也算是一种幸运。她抓着男人的头发,一时激动得很。 裴毓又伸了一只手指进入女人的甬道,简单进行了一番扩充,女人的蜜液丰富,很快就将他的手掌都淋湿了。他起身,将那两只刚刚搅弄过女人花径的手指,插进了女人的小嘴里。阴茎架在女人的花穴口,破开了她肥厚的蚌肉,发出进攻的讯号。 不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一边用舌头缠绕着男人的手指,吸吮含吃,一边媚眼如丝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她甚至用小手抓着男人的手掌,将他手心的液体都舔舐干净,那小舌头殷红秀气,十分淫靡。 23.接电话 裴毓看着这个妖精似的女人,腰腹用力,终于将自己插入了进去。女人的甬道弹性十足,又紧窄难行,在他进入的时候,还会自发的挤压他,吃绞他。 他的额头因为这样的艰难青筋暴起,不好用力,他抽回自己被女人舔舐的大掌,两手掰着女人的腿,用尽全力,终于再次破开了女人厚实的肉膜,插入了大半。 是已经有些熟悉的感受,昨天晚上承受了他半夜的花径。那地方温暖潮湿,寸步难行,又似有无数的小舌爱抚他,勾引他,讨好他。这是一个极致的女人,全身每一处都像是为了让男人插入而生长的。他缓了缓,阴茎稍微往外抽出一点,再次用力,全根没入。 “唔……啊~哈……太大了……”不染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宫颈口已经被龟头吻上,那处的软肉酥麻难耐,忍不住颤抖起来。 裴毓开始抽插,夕阳和着海风吹拂进来。他看着身下女人艳丽的裸体,阴茎上获得的爽意密密麻麻,从他的头皮炸裂,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一下比一下更重。 “嗯……嗯……啊……哈……轻点……啊……啊……快点……啊啊……啊啊……啊哈……重……”不染嘴里开始胡乱的呻吟起来,搞不懂自己到底是要轻点还是重点。 裴毓笑了,他一边肏干着,一边取笑她:“到底是要重点还是轻点?快点还是慢点?” 不染自己揉着胸,嘴里嘶哈嘶哈地直喘气,说不清楚到底是要轻点还是重点,快点还是慢点,只觉得欲望汹涌如潮水。 就这么被男人压着干了几百下,又被翻过来,摆成了跪姿。她双手扶着床头,感受着男人硕大灼热的阴茎,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更是深入,被刺激的敏感点又稍有不同,她一时间被肏的晃了神,只能两手抓着床头,哼哼哈哈的呻吟。 “嗯……啊……啊哈……嗯……顶到了……啊……啊……嘶哈……快……肏我……啊……嗯……啊~啊啊啊……” “去吗,去啊,以最卑微的梦,战吗,战啊,以最孤傲的梦,致那黑夜中的……”床头女人的钻石小手包传来一阵铃声。 不染听到这铃声,稍微回神,她一边伸手去拿手包,一边和男人说话:“啊……等,等……啊……电话…哈……哈……啊……啊……啊……哈……等……哈…”男人重重撞了一下,停在她身体里,让她去拿手包。 她抖着手将手包拿过来,又掏出了手机。看到了来电显示,正打算接听,身后男人又使坏的动了起来。 “啊呃……啊……嘶……等等……韩夜……啊……电话……啊哈……啊啊……啊啊……等……啊……” “你接就是了……”裴毓搂着女人的腰肢,动得飞快。 “你……啊……嘶,你这么,我怎么接啊……啊~走开……啊……”她试图将身后的男人甩出来,先接电话。 裴毓察觉到女人的意图,他一把将女人的上身按在床上。大手抢过她的手机,将电话接通又塞回了她手里。 不染看着已经通了的电话,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只能将被子塞在自己的嘴里,听那边韩夜的声音。 24.活春宫 “小染?你在哪里?”男人醇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染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回答:“唔……嘶,我在家……唔……” “啪啪啪”的肉搏声十分响亮,韩夜听着电话那边的动静,沉默了一秒。接着说:“今天晚上陈姐要过来,说那块地的事情。” “唔……嗯嗯……嗯~我……哈……我知道了……嗯嗯……唔……”男人在身后动的更起劲了,逼得她快要发疯,这种害怕被朋友听墙角的禁忌性爱,刺激得她性欲高涨。实在忍不住,只好又将被子塞进自己的嘴里。胸部被床单蹭得十分瘙痒,一时间更是难耐的很。 裴毓见女人强忍着叫声,专心听那边男人说话,眼睛一眯,开始使坏,他将女人从床上捞起,架在腿上,下了地,给孩子把尿一样地开始边走边肏。 不染差点握不住手机,她将手握成拳头,塞进自己嘴里,勉强分出一点神智听那边韩夜的声音。 “雷哥走得急,陈姐的意思是尽快把这块地卖了,换流动资金。”韩夜也不挂电话,干脆开了扩音,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那边男女交媾的声音更大了,女人的呜咽声断断续续,淫靡又娇媚。他拉开自己裤子拉链,释放出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慢悠悠地开始套弄。 “唔唔……好……哈哈……呃……好……嗯,韩……夜,我晚点……啊…给你回电话……嘶……哈……啊~唔唔……” 裴毓见女人要挂电话,一把抢过了她的手机,点开扩音扔在了床上。不染也没留意,以为他将电话挂了,放心的呻吟起来。 “唔……啊……你怎么……啊哈……这么坏……啊~啊哈……哼哈……” 裴毓却已经将女人又放回了床上,他站在床边,不经意似地挪动了下还在通话中的手机,腰腹慢慢地用力:“爽吗?嗯?” “嘶……快点……嗯……嗯……快点……啊~”男人缓慢的动作,无法解决她体内的瘙痒,她摇晃着屁股,祈求男人快一些。 裴毓两手抓着女人的臀部,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他拍了那肉嘟嘟的臀肉几巴掌,将白嫩的臀肉拍的发红。 “说,我肏得你爽不爽?喜欢吗?” “喜欢……啊……嘶……爽……啊哈……啊……啊……对……快点……再快……啊……啊啊……受不了了……我要到了……啊……啊哈~喜欢……” 韩夜听着那头女人放浪的叫声,阴茎梆硬。想到自己舍不得干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肏得淫水涟涟,一时间悲从心来。他将自己还肿胀疼痛的阴茎塞回裤子里,又将电话拿过来,捏的死紧,最终还是舍不得,自虐似的听了全程活春宫。 裴毓瞥见始终没有挂断的电话,轻哼一声。雄性圈地盘的本能,让他更是故意将女人肏的娇声连连。又是一轮肏干,女人已经小死两回,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射在女人的体内。 “啊……哈……好烫~啊……啊哼……嘶……” “舒服吗?精液射在你的骚子宫里。” 不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太回神,听到男人的问话,她还以为是男人的性癖情趣,娇喘着和他调笑:“嗯……舒服……哈……都射进骚子宫里了~嘶……” 电话那边传来男女下流的对话,韩夜满脸铁青地挂断电话,又一把将手机砸在地上,身体摔躺进沙发里,不明白他怎么就让自己混到这样的地步了。 明明当初,他是有机会的…… 25.脏 韩夜第一次见到倪不染的时候,她才刚刚大学毕业。小姑娘被上司带出来,参加青城一个商业酒会。她那个上司,向来不择手段。带了不少小姑娘参加过这样的酒会,有时候是小姑娘也愿意,有时候是小姑娘不愿意。 唯独不染,说不清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全程含着笑意,谁和她喝酒她都喝,眉头都没皱一下。她又长得实在勾人,那时候还不是现在这种全盛的模样。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有些青涩害羞,确实足以让所有男性都心痒难耐。 不过他们这些人,比如他,早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的。 她那个上司和狗皮膏药差不多,稍微懂点事的,都不愿意沾染他带过来的人。那晚上却有不少人盯着她。她跟着上司转了好几桌,到了他们这一桌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喝的七八分醉。 他们桌有个二代,向来贪花好色,已经急吼吼的和她上司交换了微信,看起来就要达成什么交易。 却不想小姑娘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缓了好半天,她突然拿起桌上的一只碗,朝她上司的身上砸去:“王八蛋,你不用你来卖,我自己卖。” 然后她又回过身,搂住他的脖子问他:“卖给你行不行?不贵,你说多少就多少。” 韩夜思考了叁秒,点了点头,在朋友的口哨声中将女孩带走了。那一刻他几乎没有想过,或许这是女孩别样的狩猎方式。他用了叁秒思考,自己是不是愿意冒着被她狩猎的风险干他,最终臣服于自己下流的欲望。 等到了酒店,女孩说要去洗个澡。结果他在浴室门口,听到了浴室里面传来绝望的哭声。她哭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在套房次卫洗完了澡又回到主卧,她还在哭。他听着她的哭声,觉得自己和带她来的上司,也没有什么两样,都属于逼良为娼的下流胚子。 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他还不屑于强迫一个弱女子。 “喂,你……别哭了。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他冲着卫生间的方向说。 哭泣的女孩子哽了一下,似乎更崩溃了,嚎哭的声音更大了。他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为自己今晚上的叁好人设点了个赞。 结果女孩哭完了,洗得干干净净,赤裸着站在他面前。一双干净的桃花眼通红,犹如初春开在枝头的桃花瓣,艳丽得扎眼。 她抬头看着他,抽了抽鼻子,说:“我不是处女了,你还买不买?” 他低头看女孩干净的眼睛,心想,就你这个长相,别说已经大学毕业了,就是小学毕业,搞不好都要被人强奸了,处女膜留得住才怪了。 过人的美貌,哪怕拥有绝佳的家室,也未必能毫发无损过完一生,更遑论普通人? 从女孩的穿着来看,她应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家室。美丽没有牙齿,对于普通家庭而言,很可能会酝酿成一场灾难。 女孩看他没有说话,以为他是嫌弃她。她眨了眨眼睛,将眼泪憋回去了。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她只是想找人倾诉。 她就那么光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和他推销起自己。 “我不脏的……”她说,然后停顿了下,嗓音开始哽咽,也没管他有没有回话,她又说。 “我可能……我可能是脏的,他们都说我脏……” 26.从前「Рo1⒏run」 她说完这句话,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颤抖:“我初中体育老师……他说的……他把他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我很痛……” 她就那光裸着,站得坚挺笔直,身上抖得像是打摆子。但是却没有犹豫,就那么将自己那些隐秘屈辱的过往,全部掀开在他这个刚刚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 “后来他们都说我脏。我爸我妈说不是我的错……但是……”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全身发抖,姣好的身材白得发光,有水珠从她挺拔的乳房上划过,说不清是刚刚洗澡时留下的水,还是出的汗。他并不是柳下惠,这样美丽青春的肉体在他面前展露,脆弱且艳丽,他又硬了。可被她那双似乎盛满了痛苦的眼睛看着,竟觉得自己的性欲十分可耻。 “后来我离开了那里,政府送我去另一个城市读高中。没有人认识我,只有班主任知道我的过往,他看起来谦和慈爱,是个好老师。有一天,他叫我去他的宿舍,说要帮我补习。他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就迷迷糊糊瘫倒在椅子上。他把我抱到床上,脱光衣服,像那个体育老师一样,想挤进我的身体里,但挤不进去……” 她的眼睛里开始布满弥漫的浓雾,似乎在回忆那些过往。 “后来他打我,又拿他改作业的钢笔捅我。不过我这次没告诉别人,你也别说出去好吗?不说出去,就没有人知道我脏了。我不和别人说,他说我是个乖孩子,就经常找我去补习。他拍我的照片,说要把那些照片都发出去。为了不让他把照片发出去,我掰开自己的双腿让他捅。可是他捅不进去,吃了药也不管用,他就经常拿东西捅我。钢笔,擀面杖,所有他能随手拿过来的圆柱体硬物。有时候痛,有时候不痛。后来我努力学习,成绩越来越好,他们都说他是好老师。毕业的时候,他让我去拿录取通知书,我去了。他又拿照片威胁我……” 她絮絮叨叨说起自己的过往,发抖的身体慢慢不抖了,情绪似乎开始高亢。初中的体育老师,高中秃头的班主任。大学的某个一开始好心,后来将她绑起来的学长。他们每一个人一开始看起来都十分和善,最终都捅进她的身体里。她一开始疼痛恶心,到后来慢慢习惯,再到喜欢。 她幼时受了委屈,回家和父母哭诉。父母如何帮她讨要公道,最后又是怎么失去。她一路跌跌撞撞得长大,终于大学毕业。她找到了工作,受到上司的赏识,然后他把她带来了这个酒会。 她突然明白了,原来命运最终是要她走上这么一条道路的,不管她脏不脏,最终她都是要脏的。 韩夜看着女孩子从颤抖到亢奋,他以为她喝醉了。心里对她的遭遇既同情又唏嘘,他那时候在想什么。 在想:看吧,果然像他说的一样,美丽没有牙齿,就是一种灾难。 然后他看着她又开始走进了洗手间,将一整瓶沐浴液倒在身上,开始洗澡。那架势似乎恨不得将那层好皮子搓烂。他这才警觉起来,进了浴室控制住她。他其实应该报警,最起码也应该转身离开,这样才不会让自己沾染一点麻烦。但是他只是给她洗干净,温柔的用浴袍包起来放在床上。 她哭累了,也闹够了。缩在他的怀里说:“爸爸妈妈,安安好累啊,安安好痛。”就那么缩在他怀里,瞪着眼睛重复了一整晚。 他搂着这个女孩,也一宿没睡,心里莫名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怜惜感。那天晚上他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女孩一晚没睡,第二天却像是已经休息好了。她平静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打算离开酒店。 他鬼使神差拉住了她:“你要去哪里?” 女孩回头看他,扯出一抹灿烂的笑:“我回去和领导认错,说昨天晚上喝醉了,以后都听他的。” ps: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7.后来1 “为什么?” 为什么?她说:“我没有资格任性,大学毕业了,学校不能住了。我仅剩的钱租了房子,身上只有200块,如果下个月没有收入,我就要饿死了,我不能死。” “那你来为我工作吧。”他说。 女孩红肿的眼睛微微睁大:“你决定要买我吗?不嫌弃我脏吗?” 韩夜看着女孩干净的眼睛,那一瞬间,觉得这个世界除了这双眼睛,包含他自己在内的一切都是脏的:“你不脏,但是我并不是要包养你,是要给你一份可以改变命运的工作。你要不要?” 他看着那双干净的眼睛越睁越大,渐渐包不住眼泪,豆大的泪珠滚落她的脸颊。 她似乎没有想到他是要给她一份工作,不敢置信似的确认:“真的?” “是的,包吃包住,但是可能会有些辛苦。要不要?”他向来冷心冷肺,别人都说他六亲不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居然爱心泛滥。 这泛滥的爱心纯属心血来潮,而潮水却经年不退,逐渐将他淹没。 后来女孩果然来为他工作,他安排她住在自己一套闲置的小叁居室,就在他公司旁边,走路五分钟。 她很聪明,也非常勤奋,经常整宿整宿不睡觉,研究他给她的所有资料。 大到房地产市场、金融、股票、期货、珠宝、所有他手里现有的买卖,小到茶道、香道、琴棋书画,凡是公司客户所感兴趣的一切。她像块海绵一样努力吸收所有能学到的知识,只为了他每个月给的3000块钱的工资。 他安排带她的王经理,给他拍了不少她在办公室的视频,视频里的她似乎一天比一天瘦。他以为小姑娘是太想抓住这改变命运的机会。他对小姑娘的状态没有太在意,毕竟年轻人嘛,想要从泥潭里爬出来,怎么不得蜕几层皮? 不过,也不总是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消息,偶尔这个努力的小姑娘,也会有偷懒的时候。在王经理发给他的那些视频里,她偷懒偷的简直明目张胆,经常就那么盯着手里的资料,一坐就是一天,连页码都不翻动。 她长得美艳异常,王经理大概以为她和他的关系极不寻常,加上他也从不为她偷懒这件事情发表什么看法,所以王经理也从不说她,只是事无巨细给他报告她的情况。 他清楚王经理什么意思,但懒得去纠正他的想法。她实在是太过招人,既然决定要拉她一把,自然是要让她躲在他的树枝下,蹭一点阴凉。 但是他那个时候,大概也是存了一些看戏的心罢。想看看这个时而努力,时而偷懒的小姑娘,到底能不能摆脱残酷的命运,从泥潭沼泽里爬出来。 直到叁个月后王经理和他打电话,说她失踪了,叁天没有来上班,手机也打不通。 他当时也只是想,看,虽然很想抓住改变命运的机会。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扛得住剐皮削骨之痛的。他自嘲自己的“爱心”大概是打了水漂,却还是在挂了王经理的电话后,鬼使神差去了那个小叁居室。 28.后来2 那时候他想去看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只记得用指纹打开房门的时候,不见天日的黑暗,和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他肝胆俱裂。 他慌忙开了灯,满屋子里翻找,最后在卧室的角落,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她。她倒在他从意大利订购的白色羊毛长毯上,左手碗上的伤口外翻,不停淌着血。那血将她身下的白色羊毛长毯染得猩红。 来不及思考,他找到了医药箱里的绷带,给她将伤口扎住,那血很快又透湿了纱布。他又用一根纱布绑在她小臂上,抱着她就往外跑。 他开着车一路狂飙到了急诊门口,大吼大叫让医生救人,平生头一次如此狼狈。万幸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医院离得也不远,总算抢救了过来。 她被推出急救室进加护病房的时候,他才仔细端详她苍白的小脸。不过叁个月没有见,她已经枯瘦如柴。医生问他们的关系,又问起她的病史,而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她曾经在地狱里滚过,坚强得活着。却不知道她活着是为了什么,又想去哪里。她已经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她孑然一身,满身都是秘密。 那个时候,他才终于知道。原来她的“努力”和“偷懒”既不是想爬出泥潭,也不是摆烂。她只是病了。 精神科医生在她住院一周后给她下了诊断,双向情感障碍症。那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听说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病症。一种既有躁狂症发作,又有抑郁症发作的常见精神障碍。医生说她需要住院,去正规的精神病医院。 那时候,他翻阅了所有相关的资料,咨询国内最顶尖的精神科大夫,他们都说她应该去住院。 而他坐在她的病床边,预备和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只是平静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着她平静又干净的眼睛,觉得喉头发哽。他给她找大夫,找医院,甚至预备给她出钱治病。这已经颠覆了他人生的所有准则,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好的老板了。而他却无法对着那双眼睛,理直气壮地将自己的好意说出口。 正常来说,他应该赶紧丢开这个烫手山芋,从此再不相见,这世界上可怜的人那么多,他又哪里管的过来?可是看着她那双干净又艳丽的眼睛,他却觉得丢弃她的这种想法卑劣又无耻。 她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只说:“你送我去医院吧。” 他想说好,但是声音挤在嗓子眼,怎么都说不出来。然后他听见她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韩先生,可不可以帮我找个女医生?” 他看着她变得惶恐的眼睛,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大概是他的沉默让她不安,过了半晌,她无力的靠在床头,似乎是认了命。 “如果您不方便,可以把我送去十七医。那里有个大夫……”她勉强笑了笑。“他叫江涛,他会收我的。” 她笑着,眼泪滑下了眼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让她害怕的场景,她的两只手紧紧搅在一起,全身发抖。 他一把拉住她受伤的左手,问她:“不是要女医生吗?江涛是女医生吗?” 她摇了摇头:“他不是,但是他会收我的。”她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又说:“他说我是他最喜欢的病人。” 29后来3「Рo1⒏run」 已经什么都不必再说。 他握着她颤抖的手 自己也忍不住跟着颤抖。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是他一辈子都未曾有过的温柔语调:“我们不去,我们不去。” 她似乎是有些惊讶,她张了张嘴,看着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到底只说:“可是韩先生,我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他又听见自己温柔的声音,还带了点笑意:“我不怕麻烦,你怕不怕我?”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认真的摇了摇头:“我不怕你,韩先生。你是个真正的好人。” 他不是好人,可是后来他就真的做了一个真正的好人,他带着她搬了家,住到郊区的别墅里。又找来最好的精神科医生,给她制定治疗方案。 他让医生给她催眠,将她那些只言片语的“过往”了解齐全。将她滚过的泥沼都找出来。背地里为她出气,解决掉所有的隐患。 为了给她一个新生,他甚至鼓励她把自己的名字改掉,她认识他的时候还叫莫安。她说她爸妈惟愿她平平安安,可惜这个名字大概是取错了,她这短暂的20年,居然没有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带她改名字那天,她问他,她取一个什么新名字。他说,叫不染吧。她妈妈姓倪,倪不染。她很快懂得他的意思,接受了这个新名字。 他当年并不懂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好心,大概是因为看着她那双干净的眼睛,他便忍不住做一个好人。尽管每日与她朝夕相处,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很难不起邪念,但是想起她的过往,他便都压住了。 她的病情反反复复,经历了两年才勉强稳定住。这两年时间里,只要她精神好的时候,就努力吸收所有的知识。 她总说:“韩先生,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给你,但是以后我一定会帮你挣很多钱的。” 她真的很聪明,病情稍微稳定后。不过用了两年时间,她已经自己掌握了一套适合她的生存方法了。 双向障碍无药可医,她几乎不能做任何朝九晚五的工作。于是她学会了整理信息,接触所有她能够得上的资源,依托他的人脉和自己的美貌,成为了青城数一数二的捐客。自由且足够完成她会帮他赚很多钱的承诺。 这些年,她的病情时好时坏,身边的男人也来来去去。她像是丢衣服一样,大多数男人在她这里的新鲜感,仅仅是穿一次就可以丢弃的小礼服。 而他,在一日复一日的嫉妒里泥足深陷,慢慢明白自己情根深种。 他爱上了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人,却懦弱地不敢跨越两人之间的红线。深怕一旦跨过了那条红线,自己也如同那些被抛诸脑后的男人们一样,再也无法保持两人现有的亲密。 他回忆起当年两人的初见,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把自己架在现在的位置上,进退维谷。明明他那个时候有机会将她娇养起来,圈在自己的地盘。不再让他人窥见半分她的颜色,更不必让她在红尘中翻滚,为什么就没有?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30.绅士 太阳已经完全沉落海面。 卧室里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终于渐渐平息。裴毓抱着女人翻了个身,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安抚地摸着她美丽的蝴蝶骨。 不染推开了男人的手,靠在床头,拿过床头柜上的小手包,从里面掏出一盒女士香烟。金色的烟盒被打开,她抽出一只细长的白色香烟,低眸问男人:“抽吗?” 女人脱离了他的怀抱,裴毓平躺着,手背附在自己的眼睛上,摇了摇头。 不染将烟嘴放在嘴里,又从手包里摸出一个金色的细长打火机。“啪嗒”一声,火苗在幽暗的房间亮起,她点燃了香烟,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烟雾。 裴毓从手指的缝隙中看到她微抬的脸,女人的脸在烟雾中缭绕,似梦似幻。 没有人说话,女人只是安静的抽完这支烟,将烟头暗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下了床,径直走向洗手间。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裴毓突然觉得女人刚刚潇洒的背影十分不妥,颇有些提裤子走人的渣味。他叫了客房服务,也跟着走进了浴室。 水流女人的小脸高高扬起,头发上全是泡沫。他走进淋浴间,拿起挂在墙上的淋浴喷头,给她冲洗头发。 洗完了头发,又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冲着他直笑:“你可真绅士。” 裴毓盯着她的笑脸,也跟着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等多相处几天,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绅士了。”他暧昧的巡视过女人的全身,有些勾人的味道。 男人嘛,只要长相足够优秀,就不容易显得猥琐。明明是调戏的话语,从长相不够优秀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是骚扰。而从眼前这个裴先生嘴里说出来,却有些调情的意味。 和帅哥调情,她也是喜欢的。不过今天晚上有事情,有些遗憾,不能回应帅哥的情意了。 她迅速在身上打了沐浴乳,看着身旁的男人,将洗发水抹到自己头发上。她眨了眨眼,觉得眼前的男人很有某个以美貌着称的男星味道。 这波不亏,她的手忍不住在男人的腹肌上摸了把,心里对这一日夜的艳遇十分满意。 “别闹,你不是一会儿要去忙?”男人沾满泡沫的手拉住了她的小手揉了揉,又放回她丰满的胸上,随即撤开,继续洗自己的头发去了。 不染叹了口气,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只能将自己的色心收敛一下。每一个客户都十分重要,需要她全力以赴对待。 赚钱可比做爱来得重要的多。 两个人挤在一个浴室洗完了澡,裴毓又帮她吹头发。明明才认识一天,却颇有些老夫老妻的默契。 15万一晚的总统套十分贴心,全套一线大牌洗护化妆用品,足以满足女客人任何的需求。 不染化好妆,穿着浴袍走出卫浴间,男人不在卧室。她巡视一圈在沙发上找到了几个小袋子。走过去,果然是衣物。内衣裤,D家的黑色礼服裙,还有一双高跟鞋。和她昨天穿的那一身一摸一样的牌子。 31.说好十五天 裴毓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看到女人走出卧室的身影,很快挂了电话走过来。 女人身形窈窕,穿着D家黑色贴身的小礼服裙,海藻般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了美丽的天鹅颈和锁骨。她似乎不太忌讳男人情动的时候,在她的脖颈处留下的吻痕。没有遮去,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显露人前,为她惊人的美貌加了一层勾人的暧昧。 “很美。合适吗?”他还是第一次为女人打点这些事情,只能按照她昨天穿的衣物和牌子让人送过来。 “很合适,谢谢裴先生。”她抬起头看男人的帅脸,嘴角的笑意妩媚。 又说:“我要先走了。再见。” 裴毓拉住女人的手,将她直接拉进了餐厅,只说:“先吃饭,一会儿我陪你过去。” 不染看着桌上的餐点,不是什么海陆空大餐。却看得出是精心挑选过的。两碗熬得出油的小米粥,清爽的玉米蒸百合,海胆蒸鸡蛋上面点缀着几粒葱花,一小碟子南方萝卜泡菜。简单清淡,让她觉得自己的胃口都打开了。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过6点半,来得及。于是大方的落座,和男人用了这顿简单的晚餐。 她吃饭的时候很安静,裴毓看着对面的女人。见她用勺子小口喝着小米粥,对几道配菜也很是喜欢的样子,高兴地勾起嘴角。 两个人白天睡了一天,又超额运动,自然都饿了。裴毓实际上光吃这些不够,但是考虑到女人可能需要保持身材,也就这么点了。 吃了七八分饱,不染擦了擦嘴唇。再次和男人告别:“谢谢裴先生的招待,我要走了。” 裴毓早就放下了筷子,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吧。” 不染抬头看着男人高大的身材,心里不禁叹气,哪怕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帅哥也不能免俗。和过往那些睡完就贴上来的男人一个样,本来她还想着可以破例再睡一次,但是帅哥看起来十分粘人。可惜了,不能睡了。 她没有起身,示意裴毓坐下:“裴先生,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度过了非常美妙的夜晚。” 视线在男人的裤裆处停留了一下,又转到男人的眼睛上。妖娆的桃花眼盯着他的眼睛,又说:“我必须得承认,您的技术非常好,我也很舒服。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情这种事情,应该都有默契。以后再见的话,最好也当做不认识。” 女人声音娇娇滴滴,说出口的话却渣的清奇。裴毓没有生气,他只是勾唇一笑:“倪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说好的是十五天。” “什么?”不染挑起了一边眉头,似乎不解男人的意思。 “昨天晚上开房的时候,我问过你的意思了。”裴毓说完这句话,再次站起,走到了不染身边,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提了起来。 “倪小姐,我能理解你有自己的工作,所以我可以陪你一起去。但是请你不要让我后悔这样的绅士。”他的脸停留在了她的脸上,嘴唇还差1公分就要压上她的唇。男人如兰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息间,似勾引。 不染看着男人漆黑的眸子,又瞥见他的薄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呼吸,又开始燥热起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个男人的确是她睡过的极品。且男人这种生物,她太了解了。 当他们撒发出强烈的交配意愿,又刚好和你单独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那你最好不要随意惹怒他。毕竟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吃亏的往往都是女性。 她很快屈服在自己的欲望和生存哲学中:“好的,裴先生,那可以麻烦你送我去子夜吗?” 裴毓笑了,他嘴唇压下,亲了下女人殷红的唇瓣:“十分愿意为你效劳,我的倪小姐。” PS:别等更了。太累了,今天晚上没有了。 32.我等你 不染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她甩甩头,觉得因为高潮产生的多巴胺还没有消散。看着男人伸过来的大掌,将自己的小手放进了那双手里。 裴毓开的车,张扬的718和他雅致的外形不太相衬。不染看着他帅气的侧脸,又转头看向人行道。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发丝,眼角瞥见了药店的影子。 “停车。” 流线漂亮的车停在路边,裴毓回头看女人,眼里满是询问。 “我去买个药。”不染边说边解安全带。 裴毓目光下意识移到女人平坦的小腹,视线略过的每一寸,他的脑海都会闪回她沉浸在欲望中的片段。 “我去。”男人嗓音微哑。 不染停下解安全带的手,又在座位上做好了。裴毓开了双闪,很快下了车。不一会儿又提溜了一个大包从药店出来了。 不然看着他手里的大包小包,有些不解。 男人上了车,递过来一个两指宽的药盒子:“店员说这种副作用最小。”边说着边把手里的包装袋扎好口子,往后一扔。 不染下意识回头去看,包装袋里看不出装了什么。 “总叫你吃药不好。我们还是忍耐一下,用套吧。” 男人再次打着车,718平缓的向前移动。没有听到熟悉的轰鸣声,不染觉得有些不适。 “你这么开跑车,你妈妈知道吗?” 裴毓回头看了一眼女人海藻一样的头发,嘴角带笑:“市区行驶,安全第一。你之前的驾驶习惯不好。” 切~还管起她来了。 到了子夜已经快8点了,从地下室上了2楼,没停留,换了一部专用电梯,又上了7楼。裴毓跟在不染身后,观察四周的环境,没有多问。 电梯在7楼停稳,已经有服务人员等在门口。看到女人的身影恭敬的鞠了一躬:“莫奈小姐。” 不染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这位先生是?” 像是这才想起身后跟着一个粘人精,女人停了脚步和服务员说话:“给他找个房间,再找本书,叁国演义什么的,让他打发时间。” “好的。先生请跟我来。” 裴毓看了眼恭敬的服务员,几步追上不染,拉住了她的手。 不染回身,看着男人粘人精的样子,撇了撇嘴。她就知道,这些男人麻烦的很。正想让保安过来把人丢出去算了,结果见男人拿出了手机:“加上微信。” 不是非要做跟屁虫啊。不染看着男人修长的手,在她的手机上点了几下,又还给她。她接过,瞄了一眼被置顶的联系人——裴毓。名字倒是好听。 “可以了吧?我要迟到了。呀!” 腰肢被男人一把搂住,他的唇舌覆盖,侵占了她的唇舌。淡淡的兰花香气,是她喜欢的味道。 法式深吻,被男人放开的时候,她的呼吸不稳,嘴上的唇妆已经花了。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嘴周扫过,轻笑:“我等你。” 不染看着男人脸上的笑意,老脸一红,突然就很想翘班。男人骚起来,真就没有女人什么事情了。 33.故旧遗孀 今晚的客人已经到了,韩夜正陪着喝茶。不染推开韩夜的办公室,脸上一抹大大的笑意。 “陈姐,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是故旧好友的遗孀,理应好好招待。 “不晚不晚,约的八点半,我也刚到。”背对门口的女人听到声音回头,高兴地站起来,眼眶还有些红。 韩夜看着门口的女人,不可抑制的想起电话里她的呻吟。 他默不作声扫视她全身,黑色的贴身宽吊带裙,没开叉,简单的款式。露出纤细的胳膊和漂亮的肩颈线条。脚腕玲珑可爱,套着一双黑色的罗马高跟鞋,露出涂了大红色指甲油的脚指。她的脚很小,不过34码,鞋子向来难买,这么适合她的款式更是难得。锁骨上几枚红色的印子,让他眼眸暗沉。 他没有起身,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一只烟点上。 女人们寒暄完,又落了座。陈姐的笑脸已经不在,通红的眼眶又集聚了泪珠。不染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没有人说话,只有女人的哽咽声。 女人哭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这才开口说话:“小染,我是实在没办法了。老雷一声不吭走了,留下这叁个孩子和一摊子事情。我原本想着,他之前底子打得好,我接着做问题也不大。总不能他一走,孩子们的生活就下一个档次。可是现在……呜呜……”她说着又开始哭泣。 不染没接话,只听她哭了一会儿又说:“你说他那些以前的兄弟们,他在的时候各个嫂子嫂子叫的亲热,可这人走茶凉,现在都来为难我。外面的项目款子收不回来,供应商和公司这边每天都要支出,公司又还有贷款,这一来二去,我真是扛不住了。” “你哥生前刚刚融了两笔钱,都投到项目里去了。现在他们都来逼我,说要我还钱。我哪里有现钱呀,我说用房子抵,他们也不干。前两天朱二还让人跟去小宝的学校了,拍他的照片威胁我。这都叫什么事啊……当初说好了的他那笔投资是入股,老雷给了他17%的股份的,要退股也得按照规矩来呀。这两年公司效益不好,亏损严重……” 女人唠唠叨叨说了一番前因,这些话都是熟悉的。无非是甲方不给钱,股东又闹事。叁角债和家企资产混同的问题严重,这几乎是所有中小企业都存在的问题,雷家好歹也算青城门窗行业的龙头老大,想不到也存在这个问题。 之前雷哥刚走的时候,不染就提醒过她,叫她早做准备。但她当初也不知道是顾不上,还是舍不得断尾求生,眼下几方逼迫只能想到卖地的办法。 不染仔细想了想,这才说:“陈姐,您现在想卖那块地,是自己的想法,还是那个李总的想法?” 扪心自问,若不是这些年雷哥也算照顾她,给她介绍了不少客户,她是真不想管这一摊子事情。忠言逆耳,有些话说多了反而伤了情分。 雷哥和陈姐两口子少年夫妻,都没什么文化。但是雷哥聪明勤奋,不到四十岁就打下几个亿的产业。陈姐生了叁个孩子,最大的读高中,最小的却还在上幼儿园。哪怕有保姆,家里也离不了人。 这些年男主外女主内,陈姐并没有什么优秀的商业才能。想将这一摊子理顺,那可是太难了。 34.卖地(600珠贷款) 也是累的,雷哥不过42岁,前两年心梗就这么没了。那时候她劝陈姐把公司卖给股东们,直接套现一两亿,将家里乱七八糟的贷款都还完,还能剩下不少现金和房产,好好带着孩子们长大算了。 结果那个李总乘虚而入,对陈姐嘘寒问暖,又是帮忙接送孩子,又是帮忙处理公司事宜,就这么和新寡的陈姐谈上了恋爱。还游说她将厂房搬到他那边厂子里。 这还能有个好?要按照能力来说,这个李总本身只是雷家的下游供应商,且这几年房地产市场低迷,他那个厂子早就经营不下去了。巴着陈姐这颗大树,轻易是不能撒开手的。也是他撺掇着陈姐和股东们闹翻了,本来大好的局势,就这么江河日下。 女人经商本就艰难,倒不是她看不起女人。只是太明白这里面有些什么道道了。雷哥在的时候,甲方那边结款都准时。一来是合同签的严谨,二来也是他的能力摆在那里,都是合作多年的老伙计,谁会轻易得罪人? 换成陈姐就不一样了,她的靠山倒了,她和叁个孩子,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无主的羔羊。而现在这个社会,对女人的包容性远远不够,甲方和雷哥那点面子,也就足以支撑头一两年的情分。 去年陈姐邀她去新厂子游览,还意气风发,觉得可以将雷哥的产业发扬光大。今年不过半年回款不顺,就开始急着卖地了。 陈姐听了不染的这个问题,眼神躲闪,到底还是实话实说:“他倒是提了一点建议,但是主要是我自己的想法。现在公司在银行的贷款还有5000多万,再加上家里还有几套房子的贷款,七七八八加起来能有7000多万。那块地现在市值得一个多亿吧?卖掉了刚好可以把债务还清,我就能安心和甲方催款了。” 不染叹了口气,给她递了杯茶:“姐,您知道那块地我有30%的份额吧?那边一直说要修机场,雷哥之前坚持在地皮上盖了两层厂房,总坪数10万多坪,又一直空着。工业工地现在青城的征收标准是1亩100万,建筑物大概是700-800,您现在卖的话,我们最起码要亏7000万。” “说是修机场,可是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我想着你人脉广,把厂房也一起卖出去,应该差不了太多吧?”陈姐不敢看不染,只是盯着自己手里的茶杯。 不染都要笑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最近她手里的确接了个活,有个港商想在青城周边建一个产业园,需要的地皮在100-200亩之间。但人家要的可是纯地皮,主要想从政府那边入手,哪怕是和市价一个样,也能顺道搭上政府的关系。 而现在她和雷家共有的那块地皮,大概率是在新机场的征收范围内。但是这些内部消息,却不能宣之于口。谁又能是傻子,从她嘴里漏出个一句半句的,以后政府那边的人脉还怎么继续来往? 这块地皮急着出手的话,哪怕她来卖,对比政府征收的补贴,也得亏个3-4000万。虽然对比起当年买地的钱,哪怕卖个1.2亿,也是翻番了。可她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能多赚一点,谁还往外推不成? 这里面还有一个隐形的账,政府征收的时候,也不是都拿现金结算的,还可以进行相应的置换。他们当年买下这块地,建了厂房却不招租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这个。现在工业用地审批越来越难,在成本能回收的情况下,白得一块地,那可太香了。 35.丑话说在前头 “陈姐,雷哥没少照顾我,我肯定尽己所能为你排忧解难,你也和我说句实话,想怎么办?” 陈姐听了这句话,兴奋地看了不染一眼。老雷过世前只来得及和她说了两句话,一句话是对不起她,另一句就是有事找小染,果然是对的。 “我想着,卖个1.7……或者1.6亿,按照我们的分成比例,我就要1.2亿。”她观察着不染的神色,小心说了这句话。 韩夜给两人添上茶水,看了一眼不染。见她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暗地里摇了摇头。陈姐自从雷哥走了,就昏招频出。这最后一张保命符,估计也要浪费了。 果然如他所料。 不染没说话,只是打开小手包,从里面拿出了金色的烟盒打开,慢条斯理地抽了一支烟出来。“啪嗒”一声,她把烟打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纯白色细长的女士烟,吸了一口,又微微扬起头,吐出一个烟圈。 这才说话:“陈姐的意思是,让我那1800万打水漂?”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按照占比,如果卖1.7亿的话,那……那分到我们家就是1.2亿呀。”陈姐眼神闪躲,咬着下唇。 “呵~陈姐是找到买主了?”不染将那支只抽了一口的烟掐灭在烟灰缸,妩媚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我哪有那个本事,可是小染,你也说现在那边可能会征收的,那,以你的人脉应该卖得掉吧?”她看着不染,眼里精光必现。 不染仔细审视她的目光,有些恍惚。雷哥在的时候,陈姐是这么模样吗?机关算尽的样子?好像不是,那个时候随时看到她都是岁月静好的温柔样子。是了,孩子懂事,老公疼爱,又哪里需要她去算计谁呢。 “这块地呢,如果政府征收,是能到1.7亿。如果按照现在市价出售,那可达不到。当年我和雷哥买的时候,也就是60万一亩。你想按照政府征收的价格卖出去,您觉得哪个冤大头愿意?话又说回来了,你急着卖地,不就是有人在你耳边念叨,政府马上要换届了,恐怕原有政策有变吗?” 被人拆穿小心思,陈姐有些羞愧。她心里也是知道的,那块地现在卖个1亿是没问题的,再加上上面的建筑物,顶多1.1-1.2。 但是李强说,既然不染一直等,那说不好真要征收。只是她现在等不了了,她这么说,实际就是逼着不染自己收购她们家的份额。这样落袋为安,不管征收不征收,她都不亏。 “小染,我……”她想辩解几句。 “陈姐,你不必说了。如果你不是真的着急,那这块地就等等再卖。如果您要是着急的话,我给你9000万,你把你手里的份额卖给我。就当我是全了雷哥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了。” “这……这是不是不大合适?”这一下子砍了叁千万,万一往后征收,她不是亏大了吗? 不染已经懒得和她墨迹了,事实上给9000万还是看在雷哥的面子上。她要是真黑心,一分不给又能怎么样?雷家的份额也是她在代持,想吞掉太容易了。 “你考虑一下吧,如果觉得不合适,我们就一起等政府通知。”她又拿出一根烟点上,漂亮的桃花眼已经开始放空,明显失去了谈兴。 “好,好吧。我回去考虑一下。” 女人起身要走,不染没动,韩夜起身送到了电梯口。 “小夜,你帮我和她说下对不起。我这,也是没办法呀。”陈姐心里很慌,捏紧了自己的手袋,和男人说话。 韩夜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只是安慰:“害,瞧您说的什么话。她就那个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您可真想好了,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不能后悔呀。” 电梯已经到了,女人一边走进电梯,一边回:“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