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女文学(男全处)》 农村妇女① 女人悠闲地躺在竹子编的懒人椅上,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五官平平,皮肤和荒了的田地一样又黄又糙,上了年纪加上又不保养,脸上沟壑纵横,身上穿着件她那死了的男人穿过的白衬衣,年纪大了胸自然下垂,又不穿内衣,胸前突着两点,像两颗枣。 “死哪去了?现在才回来。”她舌头一点,瓜子皮就吐了出去,还溅出点口水。 何晓艳扶着起来,懒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准确来说是捡来的儿子,她那肚皮可不会用来给那个死男人生孩子。 何椿生手里提着用饲料袋做成的包,里面装了几本书,正午的太阳过于毒辣,额头上冒了汗,白净的脸被晒得像打了胭脂似的。 “班里来了个新老师,安排了些事,我就多待了会。”他走过去,从包里掏出两个用纸巾包在一起的蛋挞递给她,“这是我们老师给的。” 她不客气地从他手里拿了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用手捻起来,把蛋挞下面的锡纸扔在地上,两个蛋挞全被她吞到了肚子里去。 何椿生看着她吃,咽了咽口水,没说话。 何晓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何椿生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怎么才这么点?我还没尝到味就没了。” 他连忙摇了摇头,“没有,班里的同学都是一人一个,我是班长老师才多给了我一个。” 她拽着他的衣服,一把将他扯了过来。 女人力气大,他差点摔倒在她身上。 她命令道:“蹲下去,你这样站着像什么样子。” 他听话地蹲了下去,接着嘴里就被粗暴地塞了她的手指,咸咸的,有点油。 她将三根手指都捅进了他嘴里,摸到了少年柔软湿热的舌头。 他被迫张大着嘴,仰着头看她。 平心而论,他生得十分俊俏,十五六岁的面庞尚且青涩稚嫩,她觉得以她的基因,是生不出这么好看的崽的。 何晓艳大了他整整二十五岁,她从来都不是什么道德感强的人,睡自己儿子这种事她干得出来,毕竟又不是亲儿子,她养他那么多年,睡睡怎么了? “你也别说我亏待你,我手里还有点味,给你舔舔。” 他乖巧地用舌头将她的手指舔了个干净,连指缝也不放过。 少年的舌头又软又滑,倒是搞得她有点痒了,她把手插到裤子里,伸进内裤抓了抓,摸到的阴毛有点豁。 “行了。”她抽出手,不小心刮到了他的牙齿。 “骚货,和你那个死人爹一样骚。” 她嘴里吐出的污言秽语让少年羞红了脸。 何晓艳伸手袭向他的胯下,摸了几下就把他摸硬了,裤子上顶起个大包。 她正准备把他的裤子扯下来,就听到他喘着气说:“去里面……” “哪来的那么多讲究,老娘干自己儿子还得看地方?”她站起来用力地捏了捏他的屁股,拉开他的裤子握住他的大鸟就上下抽动起来。 “不要……!”他声音中带了哭腔,这里毕竟是屋外的院子,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见,开放的环境使他神经高度警惕,强烈的羞耻感包裹了他。 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手从他裤子里抽了出来,沾上的液体抹到了他的脸上,粗糙的手指在少年白皙的脸上留下了红色的手指印。 “哭哭啼啼的,老娘到里面干你行了吧。”她踹了他一脚,皱起眉,“赶紧跟上,逼都痒死了。” 他拍了拍裤子上的鞋印,老实地跟在后面。 到了床上,她脱了裤子,张开腿,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摁在了她腿中间。 脸上是她阴毛的刺感,鼻间有股尿骚味。 他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手指拨开女人的花瓣,含住了她的阴蒂。 女人那里发黑,阴毛旺盛,带着浓浓的女人味。 少年舔得渍渍作响,将上面的一些尿液都舔了去,灵巧的舌头在阴道口附近钻来钻去,刚流出点水就被他吸到了嘴里。 何晓艳舒服地伸长了脖子,情不自禁地发出几道呻 吟,她扣住他的脑袋,把逼怼到了他脸上,高挺的鼻梁紧紧地压在她的阴唇上。 高潮了一回,她扒下他的裤子,抓着他的鸟上下撸动,鸟粉嫩粗大,听着他猫一样的叫床,她感觉自己又湿了,握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抬起屁股,往逼里塞了进去。 “呃啊……!”他抓着床单,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她把他当马骑,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上疯狂地摆动起来。 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少年的身体也微微颤动。 “我是谁?”她用力地扯了下他的乳头,下面不停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妈咪……是妈咪……嗯哈……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热气腾腾的小舌头吐在外面,皮肤白里透红。 女人又黑又黄的皮肤与少年白皙的身体对比鲜明,女人身上的赘肉压在少年劲瘦的身体上,下垂明显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 “老娘夹烂你的小粉屌,哈啊……爽死了,操。”她边说粗话,边干他。 他被干得翻白眼,喉咙都快叫哑了。 性爱过后,何晓艳张开四肢,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下面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清理干净。 何椿生正在淘米做饭,他用原本留给他午休的时间来给何晓艳做饭,不过即使不做饭,他也舍不得浪费时间午休。 何晓艳的丈夫死后,家里的农活就是他来干,何晓艳整天好吃懒做,要她下田做事显然不现实,好在何晓艳的丈夫也留下了一笔钱足够她们娘俩生活。 饭做好后,他去叫躺在床上看电视的何晓艳,堂屋的电视被她搬到了卧室里,天天没事就喜欢看些爱情剧。 何晓艳懒得穿衣服,直接光着身子就去吃饭了。 她拿着筷子往自己的碗里夹菜,何椿生也把肉都夹给了她,她碗里没一会肉就堆迭成了一座小山。 “行了,你还长身体,多吃点肉好干活,免得在田里晕过去让人看笑话。”她又把肉夹了些到他碗里。 他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勾起一个浅笑,心里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感觉,细细地咬着肉。 她就粗暴多了,好几块肉就着米饭直接往嘴里赶,嘴唇吃得油光发亮。 何晓艳想起什么似的,口齿不清地说道:“你说你读的那些书有什么用,浪费钱,安安生生种地不好吗? ” 他在其他事上都很听她的话,唯独在这件事上很固执。 “我想考个好大学,以后挣更多的钱,买个大房子,然后和你一起离开这里。”他说话时眼睛里闪着光,那是对未来的憧憬。 她笑了一声,语气嘲讽,“你没吃过苦,太天真了,真当钱那么好挣?上那个什么大学,不要钱的哇。” 他沉默了几秒,回答:“我会自己挣钱上大学的。” 她吃完饭,喝了口水,打了个饱嗝,“我先去睡个午觉,你把碗洗了再去学校。” 何椿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暗自下了决心,他一定要考上好大学,挣钱给她花,证明给她看。 想起那位新来的男老师,他就是大学生,何椿生决定去请教一下他。 农村妇女② 何晓艳没事除了在家里看电视就是去村口和人唠嗑听八卦,哪家婆娘出了轨,被汉子在床上抓到,寻死觅活,才把那婆娘留住,但凡村里有点风吹草动,她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 “你们听说没有,新来了个男老师,还是个大学生,长的哦……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反正就是看起来很有文化,和菩萨一样,面相好啊。” 何晓艳来了兴趣,追问道:“张婶你见过?” “见过,送我孙女上学的时候看见的,一看就和我们这些粗人不一样,懂礼。” 大妈拿着把蒲扇一上一下的扇着风,“大学生那不得了了,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教书咯?” 另一位大妈手里提着菜篮子,掐着豆角,“好像是过来支教,待两年就回去的,和什么政策有关。” “晓艳你儿子学习不是蛮用功嘛,我看他去田里做事还拿着本书看,等他以后考起大学了,你也可以跟着享福。 ” 何晓艳不以为然,“哼,读书有什么用?浪费钱。” “哦,晓艳啊,”张婶示意她,“那好像是那个男老师。” 崔念看着坐在村口的大妈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被这么多对眼睛盯着,他走路都快同手同脚了。 他硬着头皮过去,尴尬地打了招呼。 果然被大妈拉住问:“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今年21岁。” “哎呦,一表人才啊。” 崔念腼腆地笑了笑,谦虚地说道:“没有没有。” 他无意间对上何晓艳的视线,她是普通的农村妇女长相,和周围的大妈们没多大区别,唯一的差别就是她的视线过于露骨,像挑猪肉一样打量着他。 他定在原地,在她面前连呼吸都小心谨慎起来,感受到了来自于她的压迫感。 她朝他笑了笑,缓解了下他的紧张。 崔念松了口气,立马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何晓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动了念头。 “时候不早了,我给我儿子做饭去了。”她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懒婆娘帮你儿子做饭?”大娘笑着,门牙缺了一个,脸上的皱纹堆起来像朵菊花。 她也没管她们说什么,趿拉着拖鞋走了。 何晓艳回到家把米淘了,生了火,用高压锅煮熟。 做菜她是很有一手,只不过平日里懒,都丢给何椿生去做了。 在砧板上切了青椒,把鸡蛋打碎在碗里搅拌,放了点油,下锅。 没多久,一盘色香味俱全青椒炒鸡蛋就出锅了。 她想套何椿生的话,但懒得花太多心思,而且这些足以让他对她感恩戴德了。 他生日她都不一定会下厨。 做完这些,她又百般聊赖地躺到床上看电视剧。 何椿生回来后颇为惊讶地看到桌上烧好的菜,再一看高压锅也架了起来。 “妈。”他朝里屋叫了声。 何晓艳带着睡气走出来,打了个哈切,“喊什么喊,把老娘瞌睡都喊跑了。” 她半眯着眼睛坐在板凳上,腿搭在上面,把一张长板凳占了个满。 “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他坐下来,疑惑地看着她。 “能是什么日子,你边吃边和我说说你们那个新来的男老师。”她用手捻起一点鸡蛋放进嘴里。 “哦,好。”他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何椿生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何晓艳,她还让他以后多打听点崔念的事,他应了下来。 吃完饭何椿生又被何晓艳拉到床上肆意了一番,身上被她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走路时双腿打颤,想到明天要向同学解释自己的走路姿势和手臂上的青印,他的脸又不可避免地红了红。 喂了鸡,又要帮何晓艳烧洗澡水,虽然天热,但是她非要用热水掺温了洗澡。 头发也是何椿生伺候着洗的,她往水缸里一坐,接下来就让何椿生替她抹身,有时候被他摸得起了反应,就把他裤子拽下来干上一发。 何晓艳和何椿生睡一张床,他看书看的晚,经常拿着盏油灯去堂屋里,打开大门,银白的月光洒进来,他就借着这些微弱的光看书。 看到半晚,才熄了油灯,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间里去,在何晓艳身旁躺下。 有时候他不小心发出点声响把她吵醒了,她从床头抓着点东西就往他身上扔,有回把他额头砸出了血,这个时候他通常会老老实实地匍匐在她身下,把她的腿稍微分开,褪下内裤,舔她的阴蒂。 她被舔舒服了,困意也上来了。 给她穿上内裤,何椿生蹑手蹑脚地爬到她旁边躺下,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后才敢把手伸进裤裆里,阴茎早已硬得不像话,他小心地撸动,呼吸也变得粗重,好一会才射在了裤子上。 看来他明天又得起个大早洗裤子了。 …… 崔念来这里教书已有好几天,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不过他最近发现好像总有人偷偷盯着他看,那道视线过于炙热以至于他感到不适。 也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停了水,天气热他身上又黏,实在受不了了准备去河里将就一下。 挑了个没人来的地方,脱下衣服裤子只留内裤,下了水。 崔念突然感觉脚被一双手拉住了,他想起以前听人说河里面有水鬼,害怕地蹬着脚,想挣开束缚。 “救命啊!”他大声喊道,脚被人往后一拉,头淹进了水里。 何晓艳潜在水里,扯下他的内裤,握住那根漂浮在水里的长枪,又伸向他的子孙袋,捏了捏,份量很足。 崔念在水下睁开眼睛,才发现抓他的是个人,不是水鬼,而且她现在正在触碰他最私密的地方,他一时惊慌,呛了水,身体往下沉。 不是水鬼,是色鬼。 她怕他淹死,把他提了上来,拉到水浅的地方。 崔念本能的求生欲使他像章鱼一样,用四肢缠绕住了她。 “咳咳!”他气管里呛了水,不受控制地咳了咳嗽。 何晓艳盯着他看了会,现在近距离看他发现他的脸是真合她心意,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被打湿,粘上了小水珠,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鼻梁又高又挺,五官十分俊朗。 崔念还没缓过来,就被夺走了呼吸,嘴唇被什么东西啃咬,脸也被钳住,迫不得已地张着嘴,挤进来了一个又软又热的物体。 “唔唔……”他想要反抗,可惜对面的人力气太大。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强奸。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皮肤粗糙暗黄,眼角处还有细纹,他想起了那次在村口看到的那个农村妇女。 “大……姐……放过唔……”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就被她的舌头扰乱了声音。 他咬了一口她的舌头,她吃痛地松开了他,往他脸上用力地扇了一巴掌,“贱人,还敢咬我。” 崔念落到水里,又呛了口水,顾不上太多,连忙爬起来往岸上跑。 走不稳,摔了几次,又急忙爬起来,到了岸上,看着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的女人,他急匆匆地往身上套衣服。 她不紧不慢地朝他走了过去,白色的衣服打湿黏在身上,显现出女人皮肤的颜色,衣服边边滴着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的脸上。 她像一个猎人,而他就是她的猎物。 农村妇女③ 眼见女人渐渐向自己靠近,他慌乱地说道:“大姐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她嗤笑道:“小贱蹄子别用那套虚的吓唬我,老娘今天还就操定你了。” 知道道理在她面前行不通,他狼狈地套上裤子,准备逃跑,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跌倒在她的怀里。 他脸红了个透,挣扎道:“放开我!” 何晓艳力气要比一般人大,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使劲捏了捏,以她的力道那块应该已经红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他恳求道,“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 他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头一回遇见这种场面,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没说话,拉着他的手,把他甩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包着东西。 正准备趁她不注意逃走时,他发现自己腿抽筋了,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她二话不说地骑在了他身上,粗暴的撕烂塑料袋,拿起掉在地上的药丸就往他嘴里塞。 他别着脸,避开了她拿着药丸的手,最后被她捏住腮帮子,那只粗糙干皱的手往他嘴里捅了进去,药顺势从两根手指间落了下来,他不小心吞了进去。 崔念眼里含着泪花,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如果刚才不是被她捏住腮帮子,脸上的肉被她掐得生疼,他一定要把她的手指咬断。 他是名校的大学生,家境优渥,长相出色,怎么能被一个年纪可以当他妈妈的农村妇女强奸了? 她掐住了他的脖子,“贱东西,硬的那么快,还好意思给我装?” 吃了那个药,他四肢愈发无力,脸部充血,脖子被她掐住,呼吸不上来。 等她松开,气通畅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声音带着哭腔,“别杀我,求你了。” “老娘不喜欢奸尸。” 眼下他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崔念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她拽下裤子。 他身材好,应该是经常锻炼,有腹肌,皮肤和牛奶一样又滑又嫩,何晓艳摸着爱不释手。 那双粗糙的手上有老茧,一路往下摸着他的身体,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小小的乳头是粉色的,周围的乳晕也娇得泛粉,原本是带点软的,被她摸了几下硬得像小石子。 他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在她的抚摸中激起一阵战栗,身下更是顶起一个可怕的高度。 她吃着他的小嘴,他也不反抗,舌头被她含住,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女人的嘴里有股腐臭味,他默默地忍受,嘴巴里充斥着她的味道。 她亲完他后,往他嘴里吐了泡口水。 他心里恶心,但没说出来,咽下去的时候,胃收缩了一下,忍不住起了呕吐的反应。 女人瞧见了,骂了他一句,“臭俵子还敢嫌弃老娘。” 她扶着他的肉棒,对准直接坐了下去,发出一道低喘。 “啊……”他舒服地叫出了声,一边是身体上的快感,一边是心理上的羞耻,不断地折磨着他。 他脸上又红又烫,像熟透的柿子。 崔念从小到大连自慰都没有,更别提这种刺激了。 “粉吊子真他爹的大,操。”她摆着腰骂道,“逼都要给你插烂了。” 开始还因为她的污言秽语而不堪羞辱,后面听多了倒也没那么难接受。 他不知道她要了他多久,渐渐阖上了眼皮,他像机器一样喷着精水,软了又硬。 …… 崔念醒过来时她已经不见了,所幸她还有点良心,帮他穿好了衣服。 他浑浑噩噩地站起来,眼前仿佛有层朦胧的雾。 后面的几天她没再出现,崔念像往常一样给学生上课,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写进了日记里,那天发生的事对他来说仿佛一场噩梦。 说是噩梦,但好像又不准确,他对那个回忆似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受虐的心理,也许是斯德尔哥摩综合症。 我好像爱上了强奸犯。 他在日记里这么写到。 他特意去村口找她,可惜一次都没见到她。 她年纪大,长的又不好看,又爱骂脏话,到底有哪里值得他喜欢呢?他也从来都不是缺爱的人。 放了学,他被一名学生缠着问了几个问题,说起来,这个叫何椿生的学生和村里的其他孩子都不同,他看得出来,何椿生有野心,不甘于只待在这个小山村里,而他也乐于帮助像他这样的学生,因为这就是他来支教的意义。 他回到家打了井水洗脸,冰凉的井水扑在他脸上,让他清醒了许多。 有道影子覆了上来,他警惕地转过身,发现是她。 何晓艳把他野蛮地拽到自己面前,对着他的嘴唇印了下去,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她意外地发现他这回没有反抗,反而是在配合她。 她松开他后 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舌头主动地钻到她嘴里,叫她吸。 骚货。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他沦陷在她高超的吻技下,两个人亲着亲着就脱光了衣服,他急切地把自己的命根子往她逼里怼,插了几下没插对地方,额头上急出了汗。 “贱东西。”她屁股一抬一放就把那东西吞了下去。 她从没想过他会叫的这么骚,果然男人都是装纯,芯子里的骚浪是改不了的。 她们一路做到了床上。 “你们男大学生是不是都像你这么骚?”她扯着他的头发问。 “不是……哈……只有我这么骚。”他跪在床上,肩上扛着她的腿,腰像马达一样疯狂摆动,晃出了残影。 “那我得多干几个才知道。”她舒服地抬起头。 “不要嗯哼,只干我就好了……他们那里又小又短,进去了都没感觉。” 他俯下身去想亲她的嘴,被她打了一巴掌,也不恼,伸着舌头舔她的下巴,嘴唇贴在上面,发出啵啵的声音。 她享受地眯上眼,奶子被他握在手里,轻轻揉弄。 他身上是干净清新的香皂味,不像她身上出了汗,有股汗臭味,不过他很喜欢这股味道,因为是她的味道所以很喜欢。 等她们干完已经是黄昏了。 她本来想着自己家里的儿子,打算回去,结果这小贱蹄子非要留她下来吃晚饭,她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好在他厨艺不错,做的菜花样多,有几道菜她之前从没见过。 她不在乎形象,脚踩在凳子上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跟个饿死鬼一样。 要是她到村里面吃席,也是饭桌上抢菜的那个人,她从不在意别人看法,份子钱都出了,难道还得饿着自己吗?别人怎么想在她这里算个屁,反正她得吃饱。 崔念撑着脸看她,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她在他眼里就很有魅力。 泛着油光的嘴唇,性感又充满女人味,不修边幅的模样,慵懒又富有魅力。 何晓艳是不知道她在他心里多有魅力,她也不乎他怎么想,不喜欢她又如何?她爽了就行。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光看我做什么,看我能吃饱吗?” “我想多看看你,要不……今晚你在我这住吧?”他提议道。 她拒绝道:“不行,我儿子还在等我回去。” “你结婚了!”他差点激动地站了起来,冷静下来后叹了口气,“也对,你没结婚才不正常。” 他正接受自己当小三的事,就听她说:“儿子捡来的,我老公死了。” “真的吗!”他高兴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不爽地抽了回来,冷淡地说道:“怎么?操都被我操了,还在意自己是不是三儿。” “不是,我只是嫉妒拥有你的男人,不过我比他年轻比他好看,才不会输给他。”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老娘眼睛嘴巴都是自己的,什么拥有不拥有。”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他嘴角耷拉下来,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衣服边边。 她把衣服从他手里扯了回去,舔了下嘴上的油,“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不能再多陪我一会吗?” “孤男寡女,给那些人看了要讲闲话的。” “行了,我走了。” 说完她便潇洒地离开了。 何晓艳刚回来就看到何椿生手里拿了本书一个人坐着,桌上整齐地摆了三道菜和两碗饭。 听见动静,他转过头,看见她回来了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冲过去,抱住了她,“你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着你,我以为……” 他吸了口气,声音哽咽,“以为你抛下我走了。” 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她摸了摸他的头,“张婶喊我去她家吃饭,忘记给你说了。” 这个理由很牵强,不过他愿意相信她。 他闷闷地说道:“那你还吃饭吗?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有点撑了,留着明天吃吧。” “好。” 她把何椿生从她怀里薅起来,“你吃饭吧,我回屋里看电视了。” 他失落地盯着地面发呆。 他在她怀里闻到了一股不属于她的淡淡的香味,很熟悉,他有时上课会闻到。 是崔念身上的味道。 ……她和他上床了吗? 农村妇女终 最近有谣言说崔念是个同性恋,喜欢男人,和自己的学生不清不楚,经常下了课就把那个学生叫去私下见面。 这件事是何晓艳从张婶嘴里知道的,他们说的那个学生就是何椿生。 她虽然喜欢八卦,但还是清楚崔念的性取向的,想来应该是个误会。 她跟张婶解释,张婶不信她,叫她叮嘱何椿生小心点。 何椿生回来后她跟他说了这件事,他倒是不在意,说自己只是下课去问题,还夸崔念有耐心,是个好老师。 毕竟谣言是他散出去,不在她面前夸崔念,怎么撇清他的关系? 崔念觉得自己清者自清,对这些谣言不予理会。 原本以为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会不攻自破,没想到却愈演愈烈,就连村里的小孩看见了都骂他变态。 某一天下午,崔念被人看见从何椿生家里出来,何椿生跟在他后头。自此以后,村里的人都不让自家孩子上他的课,村长知道了这件事,决定不让崔念继续留在这里支教,联系了他学校的人,决定将他遣送回去。 其实那天下午是崔念和何晓艳在家里搞的时候被何椿生撞见了,完事之后崔念回家,何椿生作为学生送了他一程。 崔念没来得及向她告别,他是在去她家的路上,被村里的人发现了,以为他要去骚扰何椿生,拿着石头鸡蛋往他身上扔,一下围了很多人,有被吆喝来的村民,肩上扛了锄头,禁止他靠近。 听说他反抗得很激烈,最后是被一锄头砸到头上,倒下去后脑勺磕到了尖锐的物体上,出了很多血,晕了过去,被送到了镇上的医院救治,后面又转到市里面的医院。 自那以后,何晓艳便再没见过崔念。 何椿生读书一直很用功,高考考了个名牌大学,村里奖了他十万,还风风光光地给他办了酒席。 何晓艳跟着何椿生一块去了市里,说是陪读,其实全是何椿生照顾她了。何椿生把钱全给了她,留着点钱租了房子,学费另外兼职赚。 母子两个天天没羞没臊地生活在一起,买了很多成人道具,变着花样地玩。 何晓艳开始学着城里人那样打扮,保养皮肤,看起来比以前时髦了许多,气质上倒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她闲来无事下去就下去跳跳广场舞,或者去商场里逛一逛,有时专挑下午高中生放学的时间段,去附近的学校看那些男孩子打篮球,这不怪她,女人好色是天生的,基因的错怎么能怪到她身上。 这天,她专门买了杯奶茶去篮球场,坐在篮球场的凳子上,厚大的嘴唇含住吸管,猛吸了口奶茶,圆溜溜的黑珍珠滑到嘴里,很有劲道,她用牙齿慢慢地把珍珠咬烂。 打球的男高中生太热了就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健壮的身体,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头发被汗水打湿,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 她浑浊的眼睛中映着他们的模样,一边在心里骂他们骚,一边又很乐意看到这些年轻的肉体。 何晓艳视线往下挪,随着男生运球扣篮的动作,下面的东西也在摆动,隔着裤子显现出一个模糊的形状。 她伸长脖子,看直了眼,心里评估着这些男生阴/茎的大小和长短,粉的紫的暂时看不出,屁股翘的床上放得开,耐操。 “哎……我总感觉那个大妈在盯着我们看,眼神黏糊糊的,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同伴看了过去,拍了拍他,稀松平常地说道:“这个年纪的大妈不都这样吗?没什么事,估计就是好奇。” 另一个同伴也停了下来,把手搭在他肩上,“又是那个大妈啊,来这好几次了。” “可能看见我们想起她儿子了吧,我先走了啊,上次没考好,太晚回去要挨板子。” 他的东西放在何晓艳的坐的凳子旁边,刚走过去,他刚走过去,就看见她头一歪,突然晕倒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晕的特别准,直接倒在了他怀里。 “阿姨你没事吧?”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摇了摇她的肩膀。 她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心脏病犯了,胸口疼,能给我送到附近的医院吗?” “啊,好,我现在就送您过去。” 他的同伴围了过来,问:“怎么了?” “阿……阿姨心脏病犯了,我送她去医院。”他脸色有些不自然,她的手好巧不巧,放在了他腿中间那个尴尬的位置上。 “行,我们和你一块去。” 他眼睛突然睁大,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察觉到不对劲,但又觉得是自己敏感了,便没说出来。 她的手在他那上面捏了捏,他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挪开了,腿间竟然要命地起了反应。 他把她背在背上,其他人在旁边跟着,路上碰见学校老师,打了个招呼,“崔老师好。” 崔念微微颔首回应,“嗯,你们好。” 何晓艳睁开一只眼,好奇地瞧了下,没想到被他抓住了。 不过看崔念的样子似乎不认识她了。 失忆了吗? 他们正准备走,被崔念叫住了,“等等,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这位阿姨心脏病犯了,我们送她去医院,崔老师我们就走了,待会耽搁了病情就不好了。” 崔念:“心脏病犯了叫救护车不是更快吗,为什么叫你们送?医院里这里可不近,送去医院再让你们垫医药费,借此讹钱,这样的骗术也挺常见的。” “这……”他们面面相觑。 “我看大姐气色很好,哪里像发病的人?”他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些模糊的记忆,零碎混乱。 她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慌乱,难受地“哼”了一声,气息虚弱,“不麻烦你们了,刚刚那阵难受劲过去了,你们把我放下来吧。” 背她的男高中生看了看自己的同伴,犹豫了一下。 崔念压下心中的异样,继续说道:“这样吧,你们先走,我来照顾这位大姐,如果她是骗子的话我比你们有经验,能处理好。” “那行,麻烦崔老师了。”说完,他把她放了下来。 等那群高中生走了之后,她也懒得演戏了,缓缓向他靠近,把手伸到后面,摸了下他的屁股,他穿着西装裤,布料光滑,臀上的肌肉也十分结实,总的来说手感不错。 “贱东西,过了几年,狗就不认识主人了。” 他的身体好像很熟悉她的触摸,一道热流涌向下身,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勃/起了。 他惊慌地夹紧了腿,眼前这个妇女的形象和自己日记中的爱人对上了。 三年前,他失忆过一次,忘了很多事,就连自己去那个小山村支教的记忆都没有了,还是通过日记知道自己去支教过的,他们说他是被一名村民不小心用锄头砸中脑袋才受伤的,那些村民怕自己坐牢隐瞒了真相,而失去记忆的他被动地相信了这些说法。后面记忆有所恢复,但只是片段,串连不起来,因为没有前面的记忆所以显得莫名其妙。 他不明白日记中的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强奸犯,爱上那么一个恶劣的女人,他对她的描述极尽了温柔与爱意,那些赘述在后面的长长的文字表达,仿佛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所写。他那时想其实失忆了也好,总算清醒了过来,不然他该疯魔到什么地步。 可现在他的大脑又拼命地想找回那些记忆,深入骨髓的爱意会永存直至肉体消亡。即使失去了记忆,遇见心爱的人身体也会做出反应,因为他是一条被她驯化了的疯狗。 他跪了下来,抱住她的腿,仰起头看她,“狗狗没有忘记主人。” 她笑了,略显沧桑的脸上露出了肆意的笑容,目光贪婪地盯着他的脸。 几年没见,他比以前更成熟,也更加迷人了。 她把手放在他的脸上,使劲地揉搓了几下,留下一大块红红的印记。 这是她的狗。 大妈狂操年轻男偶像① “鸠缘,该你上台了。”男人走进来叫道。 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打下的阴影遮住了眼睛,下颚线凌厉,骨相优越,嘴唇微微抿起,修长的手指搭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敲击出轻微的响声。 “嗯。”顾鸠缘轻轻地应了声,从座位上起来,仿佛一具精致的人偶,失去了灵魂徒留美丽。 “帽子可以戴着么?”他眼神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可以,你戴着吧。” 男人努了努嘴,补充道:“鸠缘啊,公司如今形势不容乐观,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我们。” 顾鸠缘被诊断出抑郁症,公司把消息瞒了下来,因为是小公司,新推出的男团的高人气成员被爆了丑闻,公司亏了很多钱,如今只有他这么一颗摇钱树。 他没说话,看向前方,那里分明灯光明亮,他却觉得自己快要油尽灯枯,在黑暗里消亡。 舞台上的欢呼声很大,他站在灯光下,手里握着话筒,耳返里的节拍在脑海盘旋,清亮的歌声通过话筒传递出去,他的音色辨识度很高,有人说他是被天使吻过的嗓音。 他有时会看台下的观众,看他们手里挥舞的应援棒在黑暗中闪着光,像陪伴他的星星一样。 何晓艳紧紧盯着台上的人,和周围的青春面孔比起来,她年纪稍大,看起来是他们妈妈辈的那类人,而且比起他们的精心打扮,她就显得随意了,穿着一件有点旧的小衫,五官平平,身材臃肿。 她来可不是为了听他唱歌。 何晓艳眼神露骨,像是要扒去他身上的衣服。 一曲毕,观众席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顾鸠缘意外地与何晓艳对视了一眼,他平静地移开视线,没留下任何记忆,对他而言她只是个毫不相干的人而已。 …… 顾鸠缘向公司请了一天假。 回到家中,他拉上窗帘,房间一下陷入了阴暗之中,没力气去开灯,仿佛被抽皮扒筋了般无力,最近有私生一直跟着他,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全感。 他去抽屉里拿了瓶药,倒出白色的圆形药丸,拿起桌子上倒好的水,喝了口,把药艰难地咽了下去,性感的喉结滚动,一杯水便见了底。 原以为是疲惫,喝下水后大脑有些晕乎,到后面他忽然察觉不对劲,可惜已经在丧失意识的边缘,眼睛缓缓地闭上,倒在了沙发上。 不要…… 何晓艳从卫生间的门后面走了出来,眼睛兴奋地眯了起来,手在灰色的家政服上胡乱地抹了下,走到他旁边,粗糙带着老茧的掌心贴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细细摩挲。 手伸到他的胯下,捏了捏,掂量了几下,那物又长又粗,还熄着火就已经叫人不容小觑了,要是把这物纳入她体内,应该是快活似神仙了。 嘴角不小心溢出点口水,她抹了去,擦到他脸上,接着凑到他旁边,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脸上,她噙住他的嘴,如同啃咬肥肉一般,将他的唇咬出了血。 他像塑胶娃娃一样任她摆布。 “哼,小贱蹄子人前那么副清高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要在我身下乖乖挨.操。”她掐着他的面颊,舌头钻到他嘴里,她没漱口,嘴里有些菜渣,混着口水到了他嘴里。 何晓艳扒下他的裤子,仅留一条内裤,他的大腿肌肉结实,线条优美,皮肤光洁如白瓷,黑色的内裤装着鼓鼓囊囊的一团,像是给她下了蛊,叫她移不开眼。 她脱下裤子,褪下自己的内裤扔在地上,粗壮的大腿中间是茂盛而又浓密的黑森林,她揉了几下,出了点水,便迫不及待地骑到他身上,沙发被她压得凹陷下一块。 她用粗短起皱的手指撩起他的上衣,露出男人分明的腹肌和粉嫩的奶头,俯下身,粗粝的舌头扫过他的茱萸。 男人身体颤了下,发出道不适的呻吟。 欠操的骚货,把她叫湿了都。 她一把扯下他的内裤,肉粉色的棒子已有抬头的趋势,她打了点口水涂在上面,撸了几下,那鸡儿便梆硬。 扶着进到里面,空虚的肉壁顿时被粗大的物体充实,她将他当做的牲畜,在他身上疯狂驰骋,身上的肥肉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 肉体拍打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顾鸠缘意识朦胧地哼了几声,头偏了下,声音虽轻,却挠的她心痒痒。 她的肥臀起起落落,手撑在男人肋骨的地方,仰着头,阴毛被淫水打湿,穴口还没来得及收缩就被第二次贯穿,那肉洞吸附着柱身,没几下就被灌入一股浓稠的浊液,她一起身,白白的黏稠的液体便从口子吐了出来。 “不中用的东西。”她一巴掌拍在他右侧的屁股上,白嫩的皮肤立马印上了红红的手指印。 好在他硬得快,她抬起屁股,坐了下去,又粉又大的棒子便又被塞入泥泞的肉洞里。 要了他三回,她有些体力不支地压在他身上,胸前的肉被挤开,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她身上出了汗,有点黏糊。她懒得去管,鼻子呼着气,看到他年轻光滑的脸,感慨时间流逝。 好色是女人的天性,她虽然家里有个比她小了六岁的男人,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尽管他保养得好,也终究是三十好几了,比不得外面的小鲜肉,吊大肉粉,操起来爽歪歪。她是因为朋友的儿子才知道的顾鸠缘,长腿窄腰,他在舞台上正常的表演在她眼里成了卖骚。 她头一回对个男人这么日思夜想,晚上和她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想着他,水都喷到床上了,她老公以为是自己把她弄舒服了,噗呲噗呲一顿猛插,又伸出舌头对着她沾满精水的黑逼一阵猛舔,她撒的尿都被他接到嘴里喝了下去。 药效过去了大半,顾鸠缘有了苏醒的趋势,那对长长的睫翼轻微地颤动了几下。 何晓艳累了倒在他身上,没多久就呼呼大睡,打起鼾来。 他慢慢地睁开双眼,便觉胸口闷,喘不上来气,仿佛被个大石压住,视野对焦后发觉自己身上躺着个人,年纪看起来可以当他妈妈,松弛的肉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张着嘴巴打鼾,口水还流到了他身上。 顾鸠缘立马起了鸡皮疙瘩,慌乱中抽身,跌坐在地上,下面穿来的凉意使他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羞红着脸在地上找了块布料遮住。 他冷静下来后明白了一件事——他被一个陌生女人强奸了。 何晓艳还在睡,她翻了个身,他看见了她肚子上的赘肉,堆成一坨,略微突起来,再往下是旺盛的阴毛,又黑又浓密,她的身体绝对算不上美,而是充满了肉欲和现实的腥腻味。 顾鸠缘感到不知所措,他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贞操。他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难受和窒息像密密麻麻的小虫子爬上他的身体,他宁愿这是一场梦,皮肤触碰到冰凉的地板,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他深呼吸后,手颤巍巍地提着裤边,拉上拉链,穿好了裤子。 他该怎么办?报警吗?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的话他会选择报警,可惜他不是。 即使报了警又能怎样?他的贞洁没了,那些人会骂他烂裤裆。 他浑浑噩噩地走到厨房,手一挥,盘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手碰来碰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那些挂在墙上的厨具哐当作响。 顾鸠缘取下一把刀,刀锋锐利,他的手在发抖,最终下了决心,锋利的刀片划破细嫩的皮肤,渗出鲜红的血液,那一瞬间他便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 他咬着下唇,正准备割破自己的大动脉时,被人握住了手腕。 何晓艳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扔在地上。 “啪”她打了他一巴掌。 “多大点事,就想着自杀?” 他捂住脸,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看你就是欠操,多操几回就好了。”她扣住他的头,对着他的唇印了下去,舌头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 “唔唔……” 她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像要将他拆吃入腹,夺走了他的呼吸。 他认命般的闭上双眼。 她把他推倒在地上,扒下他的裤子,抬臀坐了下去,半软的阴茎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任她折磨。 “……嗯哼。” 强烈的快感和羞耻包围了他,他咬住唇,却抵不住身体的反应,声音从紧闭的嘴里溢了出来,眼角衔着泪珠,他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 高潮后,她从他身上起来,顾鸠缘赤裸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手腕因为没有及时止血,鲜红的血液糊在手上,有的滴在了地上,汇成红色的圈。 她找来了纱布给他包扎,动作不太熟练,大手大脚的,两人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起,画面颇有几分和谐。 他的手不知到被缠了几层纱布,最后被她打了个死结就算完工了。 他静静地观察着她,一个很普通的中年大妈,普通得找不出任何优点,他的身体给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好了,别死了啊,我先走了。” 她丢下这么一句,穿上裤子就潇洒地走了。 他躺在地上,睁着眼睛,胸膛微微起伏,氧气进到肺里,嘴巴吐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她好怪,不让他死,却又不想管他死活。 他像是做了一场毫无根据的梦,当身体触到冰凉的地板时,她里面的温暖却又使他留恋。 …… 何晓艳走进一家小饭铺,容貌清秀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围兜,体型瘦削,衣袖捞起露出半个手臂,白皙的手上有淡淡的青筋,他正忙着给客人下馄饨。 这人是她的丈夫季怜。 见她来了,季怜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笑容满面地说道:“老婆你饿了没?我忙完就给你做饭。” 季怜和她都是从农村来的,两口子没读过书,都没多少文化,在城里租了个小店铺,季怜每天就起早贪黑做些米粉生意,这么多年来赚了点小钱,干脆把这家店面买了下来。 季怜每天早上五六点起来的时候何晓艳就赖在床上,倘若他不小心吵到了她,总免不了要遭一顿臭骂。 “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她打了个哈切懒洋洋地说道。 “我买了一个慕斯蛋糕放在冰箱里面,老婆你吃那个垫垫肚子。”季怜手脚利索地连下了三碗馄饨,外面的客人不少,都在催他。 看见她,他觉得忙碌也是幸福的。 大妈狂操年轻男偶像② 四四方方的小屋子,前面摆着台二手的电视机,何晓艳瘫坐在沙发上,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小小的长方形样式的黑色老年机,是季怜用的,他一般会把它踹在兜里,外面的客人用微信或者支付宝付款都是直接到何晓艳的账户上。 虽然现在的时代没有智能手机寸步难行,但季怜没有特殊情况每天就守着自己的小店,哪里也不去,他对待自己向来是省吃俭用,怕买了智能手机给自己糟蹋了。自己衣服穿了好几年舍不得买,却给何晓艳到实体店里买了六百块的衣服,买回来被她狠狠教训了一顿,又是踢他又是薅他头发,最后叫他拿去退了。 他拿到店里,店老板说他损坏了衣服,只给他退了四百,他虽然没读过书,但也不是好欺负的人,叫老板退全款,老板当然不肯,叫人把他撵了出去,他赖在人家店门口不走,被老板泼了一桶拖地的脏水。 好在后面老板嫌他打扰自己做生意,无奈之下才把钱全退了给他。“ 何晓艳脱了鞋,拿起遥控器,光着脚丫子把两条腿搭在茶几上,一不小心碰掉了季怜的老年机,哐当一声就掉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她看了两眼,懒得管。 季怜忙到中午才有空休息一下,今天的生意好,客人来的多。 他用清水洗了洗手,在围兜上擦干,从冰箱拿出买的慕斯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老婆要不要我喂你吃?”他看着她,眼中的爱意倾泻而出。 她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不耐烦地说:“喂就喂,哪来那么多屁话。” 他被她凶习惯了,拆开包装,用叉子挑起一小块蛋糕,递到她嘴边,另一只手怕蛋糕掉了在下面护着。 “老婆,啊——” 她张开嘴,被塞了一口蛋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总的来说味道不错。 她抬了抬下巴,他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口接一口地喂她吃完了整个蛋糕。虽然从早上忙到现在,有时间给她买蛋糕,没时间吃饭,但看到她吃完了他买的蛋糕,他的心被填满了。 她嘴角沾了点奶油,他凑过去,用舌头舔了去,奶油在舌尖化开,有股浓浓的香味。 舔了一下,他似乎还不满意,又顺着她嘴唇的轮廓舔了个遍。 柔软的舌尖扫过她的唇廓,痒痒的,像被羽毛轻柔地拂过。 不久之前刚和人做完,她现在也没多少欲望。 季怜舔着舔着呼吸就乱了,她的嘴唇很厚,用来吻他的话刚刚好,他的唇轻轻地印在她的脖子上,手伸到她裤腰上,手指.伸了进去,碰到温软的肉,想把裤子拉下来,被她阻止了。 “行了。”她拿开他的手,面露不悦。 他语气低微地说道:“我弄疼你了吗?还是哪里让你不舒服了……” “今天不做了。”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脸色僵硬,大脑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心里堵的慌。 “那我就先去做饭了。”他站起来,动作有些不自在。 季怜去了厕所,锁上门,伸长了脖子打量镜子中的自己,皮肤不如年轻时紧致,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眼角下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有淡淡的细纹。 他看来看去,越发焦虑,一时间心烦意乱。 她是不是嫌弃他年老色衰了才拒绝他的? 不对……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身上似乎有香水味,很淡,一般察觉不到,不过他凑近她时,分明是闻道了股不属于她的味道。 他心乱如麻,在大脑中疯狂地搜索着与之相关的线索,真相近在咫尺,可他却不愿意接受。 或许是他多想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到了晚上,他拿着她的衣服放在鼻尖,使劲地闻了闻,除了她的汗味外还有股似有若无的香味,虽然很淡,但他却无法忽视。 他的心沉了下去,给她找了千百个理由,最终得出了是自己多想了的结论。 在床上,何晓艳喜欢裸睡,岔开着腿占了大半的床,手伸开搭在他身上。 季怜心里藏了事,睡不着,所幸钻到她下面,跪在她岔开的腿中间,用手拨开两边的阴唇,舌尖轻轻地顶着藏在里面的小珠子,她睡前上了趟厕所,舔着有股尿骚味。 他丝毫不嫌弃,舔的细致,她下面出了水,证明她对他是有反应的,他便更卖力了。 何晓艳被他弄醒了,直接给他来了一脚,也不管踢到他哪里,只听到他叫了一声,从旁边滚了下去。 “大半夜不睡钻到被子下面舔我逼,骚不死你的。”她骂道。 他没说话,蜷着身子坐在地上。 “既然不想睡那就别睡了,你在下面待一晚,被我发现你爬到床上来,我扒了你的皮。” 她扯了下被子,背过身睡觉。 季怜从来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只穿了条内裤,身体贴着地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坚硬冰冷的地板硌着骨头,他鼻子一酸,偷偷地掉了几滴眼泪,又不敢出声,憋的难受,心脏那块也抽着疼。 第二天,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开始新一天的工作,胸口处好似破了个洞,空落落的,灌进来风刺的他生疼。 他这几天总心神不宁,有回她手机放着没管,他悄悄地走了过去,拿起手机,她手机没设密码,他划了一下就点开了。他虽然没用过这种手机,但好奇的时候凑在她旁边看她用过,所以略知一二。 他心跳如雷,手紧张得冒汗,找到了相册的图标,点开后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图片,都是不同男人的裸体,有穿衣服的,要露不露,裤子浸了水紧贴在大腿上,几把的轮廓都可以看清。 狐狸精,卖屌子的骚货。他在心底暗暗骂到。 他知道她有些爱好,所以不甚在意。 然而这些图片中间有个男人的出现频率最高,他不像那些卖肉的骚.货,穿着严实,图片看起来是她拍的。 他看见了一个相册分类,叫顾什么缘,是个人名,中间那个字他不大认得,点进去发现里面全是同一个男人的图片,还有几张他赤身裸体的。 季怜手指颤抖地点开里面的一个视频,他大脑发懵,喘不上气,视频里的人正在做爱,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那个男人叫的那么大声,想必十分快活。 他气得全身都在发抖,手脚发麻,几欲发疯。 “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她的声音,他慌忙把手机关上,站起来,眼神躲闪。 她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头发,“臭俵子你敢偷看我手机?说——” “是不是要偷老娘的钱,串通了别人好把老娘的钱转走是吧?” 他歪着脖子,头皮上传来阵阵疼痛,“我没有。” 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还不承认,这次是被老娘逮住了,没被我逮住的时候呢!我就说钱怎么用的那么快,原来是被你偷了,养不熟的白眼狼,平时吃的用的少你了吗?” “我真的没有……”他声音弱了些,带上了哭腔。 她一巴掌呼在他脸上,手掌被震得生疼,一想到他不知道偷了他多少钱便怒火中烧,下手的力度用了十成。 他头歪了一下,碎发贴在那张清瘦的脸上,比起皮肉上的疼痛,精神上的痛苦才更为折磨他,好像被人撕成了两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她掐住了他的脖子,力度大的快要令他窒息,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白上爬满了红红的血丝,眼眶里蓄着泪,脆弱不堪。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 她掐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甩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往后倒在,碰倒了为她煮的面,上面加了两个荷包蛋,一根火腿肠,还有几片绿绿的青菜叶。 面还冒着热气,碗摔成了碎片,那两个荷包蛋可怜地掉在了地上,他的衣服上挂着几根面条,汤汁弄脏了白衬衫,留下大片黄色的印记。 “我说了,你又不信我。”他声音变了调,仰起头看着她。 她用力地踹了他一脚,“还敢狡辩。” 他好疼。 他被她扯住了头发,把他的头往墙上撞,他才突然发现,原来墙这么硬。 季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珠就眼角滑落,咸涩的泪水从紧抿的唇流入嘴里。 粗糙的水泥墙面划破细嫩的皮肤,留下几道短短的血痕,头部一阵眩晕。 明明她以前不会这样对他的。 都是那个男人的错,她是被他蛊惑了。 季怜对顾鸠缘的恨意到达了顶峰。 他像狗一样跪在她的脚边,把所有的尊严碾碎到了土里,一遍又一遍地说自己没有串通别人偷她钱。 后面她冷静下来了,想了想季怜确实不是有胆子做那些事的人,他当初感冒了不舍得花一分钱买药,为了给她买衣服饿出了胃病,这么一想倒是她冤枉他了。 人总是吃一样菜就会腻,不过是因为她和他结婚十六年,她腻了他,所以找了个简单的借口发泄而已。 她是拉不下脸给他道歉,就把他拉到床上操了一顿。 事后,他从后面搂着她,心里暖洋洋的。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她肯操他,所有的痛苦便都抵消了。 “疼吗?”她问。 “现在不疼了。”他受宠若惊地回答,吸了吸鼻子,眼睛泛起了泪光。 她果然……还是爱着他。 何晓艳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亲了亲他的嘴,“我错怪你了,给你上药,好不好?” “嗯……”他点了点头,眼泪掉了下来。 他怎么会怪她,要怪也是怪那个勾引她的男人。 大妈狂操年轻男偶像③ 顾鸠缘在后台的待机室正坐着,忽然从后面伸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他本来还在挣扎,眼睛往下一瞥,看到她的手臂后顿时松了口气。 她捏着他的下巴,不管不顾地朝他吻了过来,她的吻一如既往的粗暴,带着点狠厉,牙齿磕在他柔软的唇瓣上,但凡用点力,待会势必会变得红肿。 他向后推了推她,“唔……待会我还要上台。” “你能不能上台我不知道,今天我是一定要上你。”说着,她就要拽下他的衣服。 他衣服的扣子被她拽开了两颗,露出平整白皙的胸膛,粉嫩的奶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耸立。 “别在这…… ”他耳根发红,垂下头不敢同她对视,“容……容易被人看见。” 她嗤笑一声,五官不够端正,笑起来便有种下流的感觉,她剥了上衣露出一对下垂的奶,裤子勒着腰挤压肚子上的肉。 他个子比她高了不少,现在坐着视线正好可以触及她那对奶,是不同于他的生理特征,尽管之前看过,但都没仔细瞧,现在这么近的距离,连皮肤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鸠缘羞红了脸。 她走到他面前,把奶往他嘴里一送,小红果进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舌头条件反射地卷起那颗小果吸吮。 “还说不想在这,现在吸我的奶子吸得那么起劲。” 他嘴里含着东西没说话,也许是因为小时候一直喝的奶粉,对她那处带了好奇和探究。 她喜欢男人给她舔奶,某种程度上满足了她的掌控欲,湿湿软软的舌头包着那颗小红果的时候总能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舔了好一会,她把奶从他嘴里扯出来,上面裹了层透亮的液体,他的舌尖依依不舍地伸出来小点,像是在挽留。 他懵懵地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 她把手插入他的两腿间,覆在他鼓起的部位,揉了几下,被他握住手臂,阻止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他弓起腰,肩膀微微耸动,边喘气边对她说:“跟我来,我们去其他地方做,好不好?” 何晓艳跟着他去了换衣间,他还没来得及锁上门,便被她咬住肩上的嫩肉,手用力地揉搓着他的裆部,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不要……会被人看出来的。”他惊慌地说道。 何晓艳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猩红印记。 两人都脱光了衣服,顾鸠缘屈腿坐在地上,她粗壮的大腿盘在他劲瘦的腰肢上,含着他的阴茎奋力摆着臀。 他眼神迷离,配合着她的动作提臀,激烈时嘴唇便张开个小口,露出粉嫩的舌尖,呼出的热气扩散在空气当中。 外面有些动静,听起来是他经纪人的声音。 她突然加快了速度,肉棒顶着里面的软肉,舒爽地淌出水来,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听的格外清楚。 “嗯哈……嗯哈……”他咬住下唇,抑制自己发出更加放荡的声音,紧接着腹部抽搐了几下,射出一泡浓精。 “真够骚的啊。”她粗鲁地把三根手指塞到了他嘴里,捉住他的舌头玩弄。 透明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还未从她体内出去,便又硬了起来,臀部上抬,缓慢地抽插着。 “贱东西,人还没走吊子又痒了,嗯?” 他脸热得发烫,没反驳她的话。 她把手指抽出来,起了个身,握住他那处快速.撸.动.,看他快到了就停下来,用手指堵住马眼。 他眼尾处泛红,嘴唇快要被他咬住血来,“难受……” 顾鸠缘倾身,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嘴唇,手掌覆在她的乳上,笨拙地揉着,他像发情的小狗,屁股微微扭动,嘴唇被润红了,娇艳动人。 “再骚,吊给你操断。”她捏住他的脸,他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的模样。 年轻的肉体总是带着无限的吸引力,松弛的肉贴上他紧致的皮肤,黑紫色的女性部位包裹住肉粉色的男性阴茎,衰老的皮肤被他修长的手指爱抚,她感受到了他蓬勃的生命力。 顾鸠缘穿着沾满精液的内裤上了台,脖子围得严严实实,因为刚和她做了爱,又是跳力度很大的舞,差点腿软直接摔在舞台上。 表演完他被经纪人叫住。 经纪人:“你今天怎么回事?当众划水,你知道这次演出过后会出现多少有关你的黑通稿吗!” 顾鸠缘沉默不语。 “还有你的那什么亲戚,一看就是来攀关系的,居然找到后台来了,我劝你赶紧把人叫走。” 要不是她年纪太大,他都要怀疑她和顾鸠缘有不正当关系了。 顾鸠缘烦躁地扯下耳麦扔在地上,砸在经纪人的脚边。 “你!”经纪人惊讶地看着他。 在他的印象里顾鸠缘一直是软弱的性格,从来没有这么激烈地反抗过他。 “不是亲戚,是我的恋人。” “公司要和我解约,让我陪违约金都没问题……但是请注意你对她的态度。” 顾鸠缘朝经纪人走了过去,抬起手,一片阴影笼罩在他的脸上。 经纪人被他的气势吓到,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下次你再那么叫她,我就不会放过你了。”他放下手,表情冷凝。 这是他在漫长的二十三年以来,唯一勇敢的时刻。 他从小到大一直按部就班地生活,为了讨好父母,成为了父母所期望的那种人,可是当他拿到了世界顶级大学的offer,一场车祸却带走了他的父母,自此他便叛逆地想过一种有别于她们的期待的生活,他拾起曾经被父母扼杀的兴趣,成为了一名偶像。但是他却依然被困在那里出不来,他习惯了服从,也就不会反抗。 顾鸠缘在经纪人惊讶的目光下离开了。 何晓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拉住自己的手,不知道要去哪里,他手里拿了车钥匙,带着她上了车。 “你要去哪?”她满脸奇怪地问道。 “回家。”他笑着看了她一眼。 他又补充了一句,“和你一起。” 笼子里的鸟飞向了自由。 他和她在偌大的房间里激烈地热吻,以及做爱,卧室的床单满是褶皱和体液。 欢.爱过后,他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闷闷地说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和你结婚。” “上了几次床就要对我托付终身了,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家室?” 他愣了愣,心蓦然沉了下去,“那你……有吗?” “你要是和我在一起,那就是当三儿,你说我有没有?”她抬起他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多大?” “就是那个和你结婚的男的。” “他年纪当然比你大多了,纠结这个干什么?”她用粗糙的指腹摩挲他锁骨上嫩白的皮肤。 那他在年龄这块还是有优势的。 “男人年龄大了,那里会萎缩,皮肤也皱,”年轻的男人紧紧地搂着她,神情得意,“他肯定没我让你舒服。” “你这是在暗示我老?” “不是,男人怎么能和女人比,”他慌忙解释,“总之,就算你六十岁了我也喜欢。” 她笑而不语,觉得他过于天真,他对她是什么感情她不清楚,也没心思了解,她不在乎男人对她有没有感情,她只要得到他们的身体就够了。 “我和他,你更喜欢谁?”说完,他紧张地看着她。 “你,”她毫不犹豫地说道,“你喷精的时候,我很喜欢……” 她的手指划到他的胸前,用指甲扣弄他的茱萸,“你的小奶头,我也很喜欢。” “那你和他离婚好不好?”他声音略带沙哑,“我有钱,都可以给你,我们在一起后你想什么时候操我就什么时候操,很方便的。” 她含住了他的小嘴,他主动把舌头伸到了她嘴里,试探地往前伸了伸,不着痕迹地勾引着她。 “我考虑一下。” 说完,两具赤裸身体便又重迭在了一起。 大妈狂操年轻男偶像终 季怜以为他不在意,她出轨的事情便可以当做没发生,然而事实是他看见她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做爱,在她们一起睡觉的床上,两个人光着身子,她的穴里含的是别的男人的阴茎。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只觉得天昏地暗,喉咙处涌上一股猩甜,她和那个男人做爱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手脚发颤,站不稳,摔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两只腿闭拢着缩在一起,双手捂着脸,如同婴儿姿态,三十好几的男人,像孩子般嚎啕大哭。 他一生就爱这么一个人,她若是抛下他,他的天便要塌了。 装聋作哑他最是在行,哭完了,他便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又去守着他那个小店,客人来了,下了碗米粉,烧开的水热气腾腾的,冒着白气,他的眼睛竟被这白气熏红了。 手拿不稳碗,碎了一个,慌忙收拾碎片被割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染红了手指。 他一时间没回过神来,那客人嫌他慢要走了,等他将米粉捞出来,浇上汤汁,客人已经离开了。 他看着那碗米粉发呆,叹息一声,心里空了。 季怜后来一直想,如果那位客人留下来吃了粉,他的结局会不会好一点,她是不是还同他在一起。 滚烫的热汤泼在顾鸠缘的脸上,长长的米线从他的肩上滑落,衣服上满是油腻的汤汁。 他听顾鸠缘尖叫了一声,接着脸上挨了她一巴掌,他的脸被她打偏了过去,她打得很用力,似乎是不顾他的死活了。 她拉着顾鸠缘去洗手池冲洗,他站在原地,像丢了魂,心脏仿佛被人掏了出来,疼得让他无法呼吸。 之后她和顾鸠缘去了医院,他看着她们离开,那时他还没预料到这就是他的结局,天真地以为她会和他重归于好。 她回来的时候说要和他离婚,他当然不答应,跪在地上,甚至脱光了衣服,企图用身体挽留住她。 可惜他的皮肤不如顾鸠缘的紧致水嫩,身体也不再让她感到新鲜。 她看着他赤身裸体的样子,腿间软软耷拉着一坨,黑紫色的,腹部下是浓密的毛,她想到顾鸠缘那处剃的光滑,肉棒也是十分粉嫩的颜色,便嫌弃地移开了眼。 何晓艳匆促地收拾完行李,他拉着她的衣角,腿中间的东西一晃一晃的,眼泪鼻涕直流,脸色异常憔悴,毫无尊严可言。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走……别走好不好,你要我给他下跪磕头都可以,你别丢下我……” 他嘴角下撇,一脸哀相,哭的急了,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手死命地拽着她的衣服,清瘦的身体如同一根野草,随时都可能会倒下去。 何晓艳觉着他这副样子实在丑陋,一把将衣服从他手里扯了回来,往他肚子踹了一脚,朝他吐了泡口水。 “呸,下贱东西。” 他捂住肚子,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钱扔给他,“行了,别缠着我了。” 何晓艳提着东西出去,顾鸠缘雇了司机来接她,等他缓过劲,站起来去追她,车已经发动了。 他疯了一样的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只看见车开的越来越远,喘着气,喉咙干痛,涌上一股血腥味,他摔在地上,呕出了血,嘴里还念着她。 “老婆,老婆……” 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何晓艳和季怜诉讼离婚,她在法庭上看见他时他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像具骷髅架,看了叫人可怜。 他死死地盯着她,眼神绝望而饱含爱意,深透骨髓,若是将他剥皮抽筋,变作一团模糊的血肉,也许那时候他的爱便消失了。 在法院宣判她们离婚前,他笨拙地转动着眼珠,嘶哑着嗓子开口:“可不可以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她听了后眼神中的怜悯立马消失殆尽,继而变成了不耐烦,“磨磨唧唧的,到底什么要求?” 他深吸了一口气,腿脚打颤,靠扶着前面的桌子勉强站立,“叫我一声阿怜吧,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见你这么叫过我了。” 她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呢。 何晓艳放下心来,嘴巴动了下,叫了他的名字。 “阿怜。” 这一声,让他的眼泪掉了下来。 “哎,老婆。”他应道。 他下面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脚流到了地上,汇成一滩黄水。 律师吃惊地看着他,“季先生你……你这是?” 季怜慌张地夹紧腿,他看见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厌恶和嫌弃。 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令他煎熬。 …… 何晓艳离开他以后,季怜每天一早开张,天黑了打烊,早上煮的鸡蛋面一直放到晚上,凉了就倒掉,他从来不吃,却天天都要做。 他盼着她回来,每次关门前都要站在门外瞧上好一会,就那样等了几十年。 季怜老年深受病痛折磨,他怕自己突然在某日与世长辞,打算提前选好墓碑。 他挑了几个地方,最终确定了下来。 墓前立着白色的碑,漫长的岁月化作碑上的几行小字,遗留于世上的死物也埋于土里化作野草的肥料。 季怜步履蹒跚地走在小石子铺的过道上,经过那一个个白色的墓碑,有的前面摆了鲜花和水果,有的什么也没有,长了杂草。 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浑浊的眼睛里映出墓碑主人的名字,缓慢地抬起手,指着一处,瞬间红了眼眶。 何晓艳之墓。旁边是刻着顾鸠缘名字的墓碑。 这短短的几个字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腿一弯,跪在了地上,像狗一样用四肢挪动瘦弱的身躯,张着嘴,淌出了口水,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嚎叫。 “呃啊……啊……” 碑上有她生前的照片,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却只触到一片冰冷。 没过几天,季怜便跟着去了,生前没能陪在她身边,就连死了也葬不到一块。 前半生他陪着她,后半生尽是孤苦,尚且凭着回忆存活于世,他死前恍惚看见,她朝他走来。 天黑后,总算等到了她。 如果世上真有平行时空,他期望平行时空的他能和她相爱到老,这样也算了了他的心愿。 …… 本来中间有和顾鸠缘的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大脑空空,没有任何杏欲,憋了半天也憋不出来,所以就只好这样over 最近就是感觉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致 补了一张比较符合季怜年轻时候的人物图 藏族妇女① 一辆黑色越野车在宽阔无阻的西藏高速公路上行驶,副驾驶座的男人身着黑色冲锋衣,手撑在车窗边沿,歪着头,下颚线凌厉,五官出挑,薄薄的嘴唇略微泛白,黑色牛仔裤包裹住了一双长腿。 秦臻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插空看了眼司璟卿,“高反啊?你脚底下放着的那个药箱里有布洛芬,你吃一片会好受点。” 秦臻去西藏早就轻车熟路了,第一次去的时候倒是有点不适,后面几次就没什么感觉了。 “没事,我忍忍。” 秦臻听了摇摇头,“你是挺能忍的,忍成现在这副样子,你要是能早点……” 他叹了口气,“算了,说多了你又闲我啰嗦,你要是真难受就吃点药,你不会跟小孩子一样吃个药还怕苦吧?” 司璟卿没有搭话,靠在背后的座椅垫上,闭上眼睛小憩。 道路平坦,车身并不颠簸,肠胃却一阵翻滚,他睁开了眼睛,余光触及到车窗外的景色,入秋后草地呈现枯黄的颜色,前面是望不到尽头的沥青路。 去西藏自驾游,亲自拍摄布达拉宫,原本是他高中毕业后的梦想,因为各种原因没去成,大学毕业后读了研究生,直到现在他休学了才真正踏上旅途。 他转过头,视线落在后座的军绿色背包上,里面装了拍摄所需的设备,闷在胸口的气从鼻间呼出来,心里带上了期待。 但愿一切顺利,他祈祷到。 …… 西藏无人区 “阿佳啦!阿佳啦!”男人穿着深红色的藏服,后面的小缕长发扎成了两个小辫,小麦色的皮肤,面容清俊,两边脸酡红,耳边悬着精致的耳饰,随着他奔跑的动作而晃动,一身的少年气。 “阿佳啦,我回来了!”他开心地咧着嘴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骑在马上的藏族妇女身着臃肿的灰色藏袍,头发盘在后脑,额上系了印有花纹的头巾,十分朴素的长相,塌鼻梁,眉毛又淡又细,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赭红色的面膏,眼睛黝黑有神。 达娃眯着眼,原本不大的眼睛变成了一条缝,扭过头上下打量起他,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她淡淡地应了声,语调低沉。 “游客好多,不过我想快点见到阿佳就提前搭车回来了。” “我这身好看嘛?”他说着转了个圈。 “好。”她答道。 达娃虽然身材臃肿,动作却很利落,两脚点地,牵着绳把马拉回了马厩。 丹巴跟在她旁边,为了好看他穿的不多,腰间束了根带子,腰身修长,身姿挺拔,高出她一头。 “阿佳啦你想不想我?”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歪着头问她。 “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夜里只能用手,流了好多,都沾到了床单上。” 他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而她今年已有四十五岁。 她结过婚,十年前她的丈夫骑马摔下来没多久就死了,父母年龄到了相继过世,又没有兄弟姐妹,如今便只剩下她,养了马和牦牛,在草原上依靠放牧为生。 丹巴不晓得是哪家丢的孩子,他那时还是在襁褓中的婴儿,豆芽菜一般的大小,她从狼嘴里救下了他,带了回去,和她的丈夫一起抚养他。当初被她丈夫抱在怀里的婴儿,现在已经脱光了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又骚又浪地摆着腰,把他身下那根粗长的性器送入她的身体。 “去帐篷里。”她道。 男人身上的藏服被她剥了下来,露出健康强壮的身体,上半身腹肌分明,肌肉结实线条紧致,粉嫩的奶头暴露在空气中,因胸膛的起伏而轻微颤动。 另一边的奶头被她含在了嘴里,下面的淫物也被她握在手中把玩,又硬又热,顶端的小孔吐着水。 她稍微用力,他便要喊了,叫她轻点,屁股却往上抬,恨不得把子孙袋也塞到她手里,骚的很。 床下喊她阿佳,床上叫她阿妈,她第一次听他叫的时觉得尴尬,哪有妈妈上自己儿子的,捂住他的嘴,他就用舌头舔她的手心,她刚松开,他又叫了起来。 现在听着反倒成了情趣。他叫她一声阿妈,她便肏狠一点,他手臂往后抓着枕头,舌头吐了一点出来,啊啊的叫。 他射了以后,她脱下裤子放在一边,坐了上去,贴合的软肉被迫分开,箍着他的阳物,他在她体内存在感十分强烈,又长又粗的东西埋在身体里,细细地碾磨,她摆着腰,爽得丢了魂。 她骑术精湛,再野的马也驾驭得了,扶着他的腰,将他当成了小马驹,骑在他身上,坚硬的阴毛磨着他腹部下面的皮肤,一对下垂的奶飞快地晃,腰上的赘肉跟着抖动,肉拍肉,又黑又硬的毛沾了湿润黏稠的白液,一片泥泞。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穴肉收缩了几下,她趴在他身上,到了高潮。 不远处的炉子里烧着火,暖暖地照着她的身体,她困意上来了,乳肉挤成扁扁的两坨,下面还含着他的东西,乌黑的阴唇被撑开,他缓慢地挺动着下身,手贴着她的后背,抱着她。 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舒服了便哼一声。 天黑之前,丹巴把最后一头牦牛赶进了栏。 正打算回去时,他远远地看见达娃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帐篷外,男人看起来像是游客。 “阿佳啦!”他警惕地跑了过去。 等离近了之后,看清了男人的脸,他却脚步一顿,停在原地。 “阿帕?” 男人看起来实在太像达娃死去的丈夫了。 司璟卿露出疑惑的眼神。 “这是我的儿子,丹巴。”达娃用蹩脚的普通话向他介绍道。 虽然她平时和丹巴一直是用藏语交流,但她曾经也上过点学,会说普通话。 “你好,我叫司璟卿。”他微微一笑。 丹巴没理他,径直走到她身后,拉着她的衣服问:“阿佳啦,他是谁?” “来这里旅游的人,和同伴走散了,我让他先在这里住一晚。” “……好吧。”他怏怏地垂下头,侧目看了司璟卿一眼,跑进了帐篷。 她和丹巴是用藏语对话,司璟卿听不懂。 “跟我来吧。”她对司璟卿说道。 “好的,打扰了。” 司璟卿双腿并拢,拘谨地坐在木头凳上。 她拔出保温壶的木塞,把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倒在印着红花的小瓷碗里,斟满后递给他。 “谢谢。”司璟卿双手接过。 丹巴闷闷不乐地撑着头,侧躺在床上。 “你会骑马吗?”她正用藏刀切割桌上牦牛肉。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会,从没骑过。” “明天你的同伴要是没来,我就骑马送你过去。”她将切成片的牦牛肉放在盘子里,撒上了红红的辣椒粉。 “给你,”她伸手,又指了指手里的盘子,“这个,好吃的。” 他双手接过,语气尊敬,“十分感谢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手背,她的手很粗糙,指腹生了茧,触感非常明显。 他摇摇头,驱散了脑海中毫无根据的想法,认为自己太过龌鹾了,他面前的分明是一个十分善良的藏族妇女。 何况她已经有儿子了,她的儿子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和他一样大,只不过不见她的丈夫,也许是有事去了。 “你很好看。”她注视着他。 他和她的丈夫在外貌上有六分相似,气质却较为不同,他比她的丈夫更加英俊,五官也更加精致。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道:“谢谢。” “阿佳,”丹巴的声音插了进来,“我想出去你可以陪我吗?” 他已经走到她旁边,拉着她的衣角,不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 达娃:“你先吃,我出去一下。” “好。”司璟卿点了点头。 刚走到帐篷外,丹巴就抱住她亲了起来。 …… 阿佳:指姐姐或者妻子 阿帕:父亲 阿妈:母亲 名字后面加啦表示亲昵 我没去过西藏,纯靠百度,如有不对之处还请指正。 一时兴起写了这篇文,结果一直卡,卡到我想放弃了T-T 藏族妇女② “你看上他了?”他抱着她,低着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身子紧贴着她,胸口起伏剧烈,如同一头野狼。 她不说话,他继续道:“他同阿帕长的很像。” “你看他,就是那种女人看男人的眼神。”他试图从她嘴里问出个究竟。 “我是女人,他是男人,这很正常。”她绕过他的话回答。 他顿时语塞,有些气恼,捧住她的脸,又亲了下去,啃着她那瓣厚厚的嘴唇,咬得轻,口水沾在了上面,舌头也伸到里面舔她的牙齿。 她是睁着眼睛的,隐隐可以瞧见他扎在后面的小辫以及清晰的下颚线,连接在下面的小麦色皮肤被微微扯动,有几分性感。 她摸到他的喉结,皲裂的手指带着粗糙的纹,磨在那处凸起的地方,她按了下,是硬的。 他气息乱了,力度也更大,亲狠了点,下面似乎是立起来了,隔着厚厚的藏袍一下一下的顶着她。 天暗了下来,看着人也是黑漆漆的,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沉默的氛围在她们之间蔓延。 她先开了口:“前几天我去了卓玛家,她送了很多东西给我。” 他像是有了预感,心中惴惴不安。 听她说:“她家里头有三个男人,日子过得倒还不错,我就收了她的礼,不过之后肯定是要还回去的。” “所以你也想……你也想了对不对?” “我没那么说。”她道。 他一下直起身,着急地大声道:“我不许,阿佳我不许你同他在一起。” “现在都是一妻一夫制,他又不是这里的人……” 他正说着话,瞧见司璟卿从里面出来了,便闭上了嘴。 司璟卿一直在帐篷里等,主人家没回来,他也不好随意走动,听见帐篷外传来谈话的声音,他和秦臻分开了到底是有点心焦,猜测或许是秦臻找来了,打算出去看看。 她见丹巴不讲话了,像刺猬般竖起刺,满身的敌意。 转过身去看见是他,问:“怎么出来了?” 她忘了切换成汉话,是直接用藏语对他说的。 他听不懂,但也能猜出个大概意思,表情中透露出一丝尴尬,没提自己原本的目的,只说:“我不太适应高原环境,头有点晕,所以出来透口气。” 丹巴道:“外面狼很多,你乱走小心被狼吃了。”话中有唬人的成分。 “谢谢丹巴兄弟的提醒。”他大概是不怕,脸色平静,叫丹巴的称呼时在脑中思索了一会。 “什么丹巴兄弟,谁和你是兄弟……”丹巴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递给丹巴一个训斥的眼神,他不高兴地噤了声。 达娃:“这一带狼很少见,你不走远的话是不会碰见的,丹巴比较顽皮,他吓唬你的,你不用害怕。” 司璟卿笑了下,“没事,我还没亲眼看见过狼,如果真能见到也算是一段有趣的经历。” “狼把你咬死最好。”丹巴用藏语说道。 他知道她又要怪他,所以说完就跑回帐篷里去了。 司璟卿不是没感受到丹巴的敌意,但他只当他是排外,在他看来无论什么地区都存在着个体差异,有不欢迎外来者的人也是正常的事。 达娃:“他闹脾气了,你同我进来吧,不用管他。” 司璟卿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毕竟是我贸然来打扰到你们了。” “你要是想,可以多住几晚。” 司璟卿诧异地看向她,还没领会到她话中的意思就见她进去了。 他自觉是多想了,她说的应当是客套话。 她在地上铺了层厚毛毡,丹巴在帮忙时又抱怨道:“毛毯给了他,我们盖什么?” “你和我盖一条就好。” 夜晚天冷,毛毯并不大,两个人动几下便容易漏风,他和她常常是一人盖着一条毯子。 他脑里想到了一些东西,脸上发热,不作声了。 “你睡这。”铺好后,她提手示意他。 司璟卿朝她投去感激的目光,又向她道了谢。 天已经是彻底黑了,布满了星子。 丹巴紧紧地搂着她,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他手臂结实,环着她的腰。 她睡意渐渐上来了,他却不是个肯老实睡觉的人,原本搂着她的那只手摸到下面,像蛇一样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裤子里,先揉出点水,手指上打好润滑就往她里面塞,紧闭的肉穴被打开个小口,手指插进来的瞬间立马被又热又湿的肉吸住,他却不依不挠地又入深了些。 丹巴趁她快要睡着时用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裹着晶莹的春水,飞快地抽送起来,他速度十分快,里面还未闭拢就又顶了进去。 被他这么一弄,她睡意也散了大半,捉住他的手,低声道:“好生睡觉。” “阿佳啦……你里面好湿。”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带着些蛊惑的意味,“你不想要我吗?” “嗯……”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她强硬地将他的手抽了出来,“睡觉。” 他手指还是湿的,揩到身上,存心与她作对,睁着眼睛就是不肯睡。 司璟卿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心脏怦怦的跳。 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听得格外清楚,司璟卿竭力克制自己不去乱想,然而不受他控制的想法却变得愈发的荒唐。 他唾弃自己太过龌龊,竟那样想那对普通的藏族母子,她们或许是因为他挪不开身才睡在了一起,想到这,他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愧疚。 不知是怎么睡着的,但总算是熬到了第二天。 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司璟卿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帐篷里只剩他,他有些恍惚,晃了晃头,使自己保持清醒。 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眼睛尚未适应强光,用手挡在额前,才将眼睛彻底睁开。 “醒了?”她说藏语时总是有种独特的语调。 他把手放下来,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烟枪,倚在干草堆盘,她头上没系头巾,露出用毛躁的头发编成的黑色辫子,酱红色的面颊,眼睛微微眯起,正看着他。 达娃吐出一团白烟,朝他走了过来。 他忽地愣住了,喉头发不出声。 她提起嘴角,笑了下,挤压着颧骨上的肌肉,眼睛眯得更小了,但依旧炯炯有神。 “你的同伴如果没来找你,要不要留下来?”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露出疑惑的表情,“嗯?” “留下来,留在这里。”她又重复了一遍。 他沉默了几秒后,回答:“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又粗又肿的手握住那根细细的杆,低头对着烟枪又吸了一口,目光掠过他看向辽阔的草原。 “骑马,试试吗?”她吐出了一口烟。 他点了点头。 她牵出马,抬了抬下巴示意他。 毕竟是第一回,司璟卿吃力地爬上了马背,胯下的马发出一声嘶鸣,踢了踢蹄子,他慌乱地弯下腰,身体靠近马背。 她摸了摸马的鬓毛,轻轻安抚着它,接着便利落地上了马,坐在他后面。 司璟卿没想到她也会坐上来,他以为是她在下面牵着绳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枣红色的马奔腾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司璟卿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肾上腺素急剧分泌。 她侧着身,方便看清前面的路,匀出了点时间观察他,见他手因紧张而收成拳,放缓了速度,手掌覆在上面。 他低下头发现是她的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头脑忽而放空,思绪杂乱。 司璟卿被她压在草地上亲时,整个人还是懵的,他只知道他的初吻交给了她,这名藏族妇女。 注: 藏族有一妻多夫的风俗,一般是兄弟共妻。 藏族妇女③ 她身上有股烟草的味道,唇舌霸道地掠夺他口腔里的空气,嘴唇磨在一起,他的眼前像笼了一层雾,大脑迟缓得令他无法思考,只觉得身体飘飘然,试探地伸出舌头,立即被她缠住,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了出来。 她的手很糙,抚摸着他的脸,强势地压在他身上,狠狠地吃着他的嘴。 她离开时,唇上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他张着嘴喘气,眼神迷离,两边脸颊泛起潮红,浑然一副被亵玩后的模样。 “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细嫩的眼皮上,眼神直白而饱含露骨的欲望。 他的头枕在湿软的草地上,仍是没有回过神来,盯着她的面容发呆,嘴巴动了动,却组织不出完整的语句来,“我们……” 刚才的他和现在的他仿佛是割裂的两个人,前者多巴胺上头,后者已经冷静下来。 “你伸了舌头出来,湿的,滑的,让人想咬。”她说。 司璟卿捂住脸,脸上浮现出羞意,耳根子微微发烫,“别……别说了。” 她拿开他覆在脸上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他愣住了,“……我不知道。” “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他起身,屈起腿,手搭在膝盖上,头低了下来。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如果你愿意,那就留下来。” “……” 丹巴去放牦牛了,甩起放牧鞭,在头上转了几圈,掷出一枚石子,牦牛听到声音,分散的牛群重新聚在一起,继续往前。 不知道哪来的一辆黑色越野车突然闯入他的视野,他停下来,只好奇地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应该又是哪个莽撞的游客,如果不小心撞死了他的牛,能趁机讹上一笔也是不错的。 车堪堪在他附近停下,随即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丹巴两手交叉,看着那个男人。 “你好!”那人大方地用藏语和他打招呼。 “有看到吗?一个男人,穿的……黑,帅,这么高……一米八。”他藏语不太流利,边说边比划。 丹巴一听就知道是司璟卿,说:“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昨天我阿佳收留了他。” 秦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汉语:“可以带我去找他吗?” 丹巴挠了挠酡红的脸,朝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嗯。” 丹巴抛下牦牛,坐上了秦臻的车,他好奇地打量着车内的环境,想着自己以后也要买一辆。 “阿佳啦!”丹巴挥着手,朝车窗外喊道。 达娃牵着马,司璟卿走在她旁边。 “是我朋友的车。”司璟卿告诉她。 达娃看了一眼伸着头向她招手的丹巴,没说话,径自将马牵回了马栏。 车停了下来,丹巴打开车门,朝她飞奔过去。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迫不及待地说:“阿……阿佳啦,以后我也要买辆那样的车。” 她扭过头,目光在正和司璟卿交谈的秦臻身上停留了小会,接着又看向那辆黑色的越野车。 “你买了也用不上。”说完她回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丹巴撅了撅嘴,失落地垂下头,踢了一脚没剩几根草的泥土地。 “达娃。”这是司璟卿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磁性低沉,话语抵在舌尖,然后慢慢送出。 她抬起头,看着他。 “我要走了……对不起。” 她没有特别的反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淡淡地说道:“好,你走吧。” 接着,便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他们很匆忙地离开了,临走前他说:“有机会,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吧?” 她没有回答他。 达娃看着天发呆,仿佛不久前睡了一觉,做了场真实的梦。 她回到帐篷,从放杂物的木箱里拿出一个相框,擦去玻璃上的灰尘,看着照片里的人,闭上眼睛,好像又听见了他的声音。 他摔伤了腿,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向她走来,清秀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他死之前,说看见了自己的前世,一直拉着她的手,嘴里念着:“还好啊……还好,这次我在你前面。”说完就咽了气。 她偶尔看见和他有关的事物也会念起他,说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不过是他在她身边待的时间太久了,扎了根,有些东西成了习惯。 ……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草原上经常有偷马贼,马栏里统共有三十五匹马,早上起来看只剩七八匹。 达娃让丹巴守着家,她一个人去找马,为了找马,她一直在外面露宿,天黑了就穿着外套睡。 冬天里,下了很大的雪,白皑皑的铺满了草原。 “阿佳啦!阿佳啦!”丹巴在雪地里喊她,边喊边跑,跑快了半路跌了一跤,在地上滚了两圈,厚厚的藏袍上沾了雪。 “好冷,好冷。”他忙站起来,有雪从衣领漏了进去,脖子处一片冰凉。 达娃走了过去,替他拍掉衣服外面的雪,“走路别太着急。” 他从侧面抱住了她,冰凉的嘴唇印在她的被风吹得开裂的脸上。 “阿佳啦,你说要是男人可以怀孕就好了,我想给你生崽,生一窝。” “你要是真的体验过,就不会这么想了。” 她推开他,“进帐篷里去吧,外面太冷了。” 他跟在她身后,喃喃地说道:“能生下我和阿佳的孩子,痛也愿意。” 冬天最难熬,寒冷侵袭,达娃突然发了高烧,没有药,用了土方子,高烧却一直不退。 丹巴守在床边,替她把被角掖严实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搬了个小木头凳坐着,头枕在手臂上看着她。 “阿佳,你额头还是好烫……” “别哭哭啼啼的,睡会就好了。”她嗓子是哑着的。 他放不下心,已经两天天了,心里总是突突的,想到她会离开他,刚抹去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大雪封路,之前的马没找回来,又死了两匹,现在已经不剩几匹马了。 他心里不安逸,最终下定了决心。 临走前,他向她告别:“阿佳,我马上回来。” “你做什么去?”她急忙从床上起来。 他过去扶着她躺下,“我给你买药,很快的。” “等我,阿佳你一定要等我。”他握着她的手,脸上满是冰凉的泪水。 她烧得厉害,已有些神志不清了,头脑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没听清他讲的话。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过去,又是怎么回来的,隐约记得有人用毛巾给她擦了全身,喂了她一碗很苦的药,出了一身的汗,醒来的时候好了很多。 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丹巴,见她醒了,高兴地冲到床边,怕自己的手太冰了,用额头贴了过去,感受到她温度降了下来,才松了口气。 “太好了,阿佳。”他又哭了。 他用手抹眼泪的时,她才发现他手上长满了冻疮,两只手都红肿不堪,有的地方开了层皮,看着有些渗人。 “手。”她指了指。 他把手藏到身后,“长了点冻疮。” 他说的很轻巧,她不信,却也帮不了什么忙。 “阿佳,酥油茶要不要喝?我给你倒来。” 没等她说话,他背对着她去忙活了。 他的手快要拿不稳碗,抖个不停,酥油茶泼到外面,浇在了他的手上。 她接过他的碗,却倾身把碗放在了桌上。 “我不喝,你进来,同我睡一起,我一个人睡着冷。” 他听了她的话,欣喜地进了被窝,带来一丝凉气。 “好暖和。”他说。 她拿着他的手,看了看,“你真是个傻的,哪有那么严重,我捂一天出了汗就好了。” “可我看着阿佳很难受,我也难受,心里总是怕。” 她问他是怎么买到药的,他轻描淡淡写地盖过,仿佛只是骑着马出去了一趟。 病好后她去马栏看了马,发现马少了一匹,他说是骑在路上的时候死了。 藏族妇女④ 纳木措的冰开始化了,今年的冬天走的很快。 草原上最近兴起了一个谣言,说是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快到了,所有人都会死。 达娃在喂马,她用那双粗糙开裂的手抚摸着马头,两瓣嘴唇张张闭闭,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只能让人听见声音,像蚊虫扇动翅膀时发出的嗡嗡声,听不清内容。 丹巴朝她飞了过来,俊朗的五官,晃人的白牙,抱住她后小狗似的在她身上嗅,年轻的肉体总带着无限的吸引力,散发出旺盛的荷尔蒙,腿间沉甸甸的一根肉,不似肉,像烧红了的铁,发着热气。 她也不惯他,将一只粗糙的手伸到他挺翘的臀上,轻轻包住,又重重揉丨捏,手指仿佛要深抠进他的股丨缝才罢休。 男人的臀讲究形状大小和肌肉的紧实程度,不能干扁或者光是一团肉,要有沟,挺翘的臀更吸引女人,包在裤子里,布料薄薄的一层,女人捏起来倍儿爽。 他叫了起来,却很轻,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勾人话,叫的她心痒,恨不得扒了他的裤头,将他含进去好好泄泄火,要他喷出来,喷得大腿上都是白的,浓的,吐出来的舌头也要被她吃进去,口水吐到里面,最好可以让他把她撒了尿的臊味舔走,嘴唇张成她的形状。 他喘着粗气说:“阿佳,你要弄坏我了……” 她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顺势倒在她怀里,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他比她高,但不如她壮,腰比她的纤细,小鸟依人般贴着她。 “我还有事,你先到一边去。”达娃说道。 他顿时不满了,将她搂紧了些,“不行,我要跟着你。” “阿佳你没听她们说马上就要世界末日了吗?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她打了两下他的嘴巴,其实只是轻轻地拍了下,他却撇着嘴,一副可怜样。 “不许乱说话。”她指责道。 他情绪低落地叹了口气,闷闷道:“阿佳,我好怕,我们真的会死吗?” 冗长的沉默之后,声音才从她的嗓子眼里挤出来,“人总要死的。” “不要,我要和阿佳一直活着,活一千年,一万年。”他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身体微微颤动,声音却很坚定。 “嗯。”她低低地应了声,眼睛往下垂着,没再接话。 …… 丹巴一早便出发了,他要去磕长头,祈求佛祖保佑他和他的阿佳平平安安,他戴上护具,向达娃做了告别,一路过去,短的至少要三天。 “阿佳,等我回来。” 达娃吻了吻他的额头,“去吧。” 她见他两条腿跪在地上,接着身体投地,双手举过头顶,三步一磕,动作虔诚无比。 达娃目送着他远去,直至他缩成一个极小的黑点,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当中。 在丹巴离开后的第四天,达娃再次和司璟卿相遇,他看起来有些消瘦,下巴也比之前更尖,不过仍旧十分英俊。 “好久不见。” 他提起嘴角,笑着说道。 她没说话,抬手摸了摸头巾,向他点头致意,接着便弯腰做起了自己的事。 他有些意外,心间弥漫着一股失落的情绪,嘴角的弧度也渐渐降了下来。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看着她一直在忙自己的事。 她在藏袍上擦干净了手,抬起头问他:“你来有什么事?”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她反问道。 他一时答不上来,无措地看着她。 “我就是想见见你。”他红着脸说了出去,头埋得低低的。 他原本还很忐忑,担心她去了别的地方,好在没有,看到她时,他的心脏激动得仿佛要跳了出来。 “跟我来。”她往帐篷的方向走去。 “哦。”他应了声,愣愣地跟了上去。 到了帐篷里,她往炉子里填了牛粪,生好火,炉上的烧水壶里盛着牦牛奶,那红色的火焰将她的眸子照得格外明亮,面颊上也有了热意,晕在脸上的红酡颜色更深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 她的儿子和他差不多大,可他来了两次始终没看见她的丈夫,他心里也已有了猜测,就在此时,他终于将心底的话问出了口:“你的丈夫……” 没等他说完,她就道:“死了。” “啊……抱歉。”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庆幸的,忽而想到自己,心情又不免变得沉重起来。 他转移了话题:“你说汉语比之前要流利了。” 她没有答话。 他不是擅长聊天的人,眼睛眨了两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之后她给他递了一碗热的牦牛奶,他碰到了她的手指,她的指腹上全是老茧,手又粗又糙。 他没放开,两人大眼瞪小眼,他不由得放缓了呼吸。 接下来的事,便是发生在床上了。 “呃哈……哈啊…… ” 他被她骑在身下,嘴里塞了她的手指,涎水从嘴角流到下巴,光滑的小腹不断地配合着她的动作起伏,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她肉体的温度。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陷下去了一点,她腰上的肉又厚又肥,游泳圈似的围着,皮肤因衰老而失去光泽,呈现出暗黄色,然而她的腰部却十分有力,将他撞得欲仙丨欲死,柱子般的物什进进出出,汁液飞溅,落在他的大腿根上。 司璟卿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爽得翻起了白眼,两条腿无力地敞开,下面一阵一阵地射出许多浓白黏稠的液体。 丹巴回来看到这一幕,那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她身下,他嫉妒得发了疯,提起炉子上的烧水壶,将滚烫的牦牛奶倒在了他的头上。 他听见那个男人尖叫一声,接着她的巴掌便朝他挥了过来,他往后连退了几步也没能稳住身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脑勺磕到了桌角。 她从来没舍得用这么大的力气打过他,眼泪立马掉了下来了,他用嫉恨的目光盯着司璟卿看,刀子一样射向他,恨不得在他脸上剜个洞。 达娃巴用壶子里的冷水把帕子淋湿,敷在司璟卿的脸上降温,他的脸上红了一大片,看着有点吓人,她这里没有烫伤药,胡乱拿了点先前制的草药抹了他脸上。 司璟卿是开着车来的,好在他车里备了药,穿好了衣服后,她陪他一起出去拿药,丹巴远远地跟在她后面。 “你去向他道歉。”她用藏语对丹巴说道。 “我不。”他眼眶里憋着泪,那双手已经不成样子了,脸上也很脏,可她却丝毫不在意他,反而关心起别人,想到这,他的心好像被绞着般的痛。 他说完便跑了出去。 “我没事的,你别生气。”他握住她的手说道。 她看着他的脸,轻轻碰了碰,“痛不痛?” 他摇摇头,对她笑着说道:“不痛。” “其实有点痛,”他突然改口,接着撒娇似的说道,“如果你亲我一下,说不定就不痛了。” “好。” …… 这篇我真的不想写了呜呜,如果没人看我就坑了写其他的去了,我对这个梗已经丧失兴趣了(骚瑞) 宿管阿姨夜夜索欢① 何晓艳是一名四十岁的普通农村妇女,某一天她来到一所男子大学应聘宿管,里面全是干净帅气的优质处男。 正是三伏天,晌午的大太阳高挂在天上,热得人汗流浃背。 何晓艳身上穿着件花花绿绿的薄衫,十块钱一件,街头六七十岁老太太的最爱,背上驮着一个又大又重的黄色蛇皮袋,脚上穿着一双紫色水晶塑料鞋,走起路来“踢踏踢踏”。 她把自己全部家当都装到了那一个蛇皮袋里,什么锅碗瓢盆,统统装到了一起,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里面的东西也哐当作响,吵得她耳朵疼。 她这个人精神就不太正常,袋子一扔,一脚使了蛮力,踹出老远。 “姥子忍你很久了,跟个小爷们一样喜欢吊吊赖赖。”她对着那团空气讲话,疯疯癫癫。 “汪汪汪!” 不晓得哪出来的小土狗朝她叫唤,她正愁有气没处撒,直接过去踹了一脚。 那狗身体圆腿短,还是条喝奶的小狗,大狗她怕被咬,哪有那个胆子。 小土狗倒在地上呜呜两声,四脚朝天翻了过来。 她蹲下去在它毛里扒拉了两下,想看看有没有牛子。 哦,是只小母狗。 她善良地把那只小土狗立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这可不怪我,我以为你是公的。” 公的就喜欢犯贱。 “走吧你。” 她拍了拍它圆不溜秋的小脑袋。 它或许是收到了指令,迈着四条小短腿,很快就跑远了。 她走过去扛起那个蛇皮袋往肩上一甩,要不是舍不得那两块公交车钱,她才不遭这罪。 她没走几步,又发起了牢骚,盯着头顶的太阳骂道:“干你爹的粉牛子,天天就知道在那照、照、照,逼水都要给你晒干了。” 她身上全是汗,里面没穿内衣,外面的衣服湿了贴在身上,两颗奶头都突了出来,不过她自我感觉十分良好,都有奶子凭什么男的不穿。 她这人除了贪便宜外,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前几天拿着在工地搬砖挣来的钱去嫖了一只处男鸭,说是初中辍学就出来卖了,保准干干净净。 事前她从一家小商店买了包酒精湿巾,塞到鸭鸭的嘴里消毒,口腔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把初来乍到的鸭鸭吓坏了,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她哪管他那么多,按住他的头就叫她舔。 她爽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鸭鸭直接累晕了过去。 其实她希望那只被她破了处的鸭干脆一头撞死算了,她碰了的东西叫别人再碰第二遍,她心里头也膈应。 走了几里路,总算是到她应聘的大学校门口了。 进进出出的都是些长相清爽的男孩子,气质就和破了处的二手牛子完全不一样,看起来一个赛一个的水嫩。 正是人流多的时候,她准备这个时候进去,再顺手揩个油。 她说干就干,背上她那蛇皮袋就往人多的地方窜。 哎嘿,摸到一只小手了。皮肤那是又嫩又滑,要是能让她来滋润滋润他就再好不过了。 “有人摸我的手。”干净的处男发出了一声惊呼。 又有一只处男突然娇呼一声:“嗯哈......她摸我下......面。” 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 “就是那个大姐。” “她要马上要进校门了,快抓住她。” 她见形势不对,放弃了揩油,打算直接往里冲,结果保安关了门不让她进。 “你爹了个臭吊,小牛子拽什么,快放你姥子进去。”她指着人鼻子骂道。 突然来了只处男抓住她的手腕,“不许走。” 她眼中冒起一道精光,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把肩上的蛇皮袋一扔,手朝着他的胯下袭去。 好大的牛子,才捏几下就梆梆硬了。 处男震惊地看着她,小脸红了个底朝天,“你......你怎么能这样!” 哎呦哎呦,捏捏牛子就要哭了,她在心里吐槽到。 “把她的手绑起来!”有处男提议道。 她被团团围住,两只手都被绑了起来,不过周围的空气格外香甜,令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这里连保安都是处男,长得丝毫不比这些学生差,她怀疑这里的学生毕业后就是直接在学校做了保安。 一日处男,终生处男。 “是不是绑得太紧了?我看她也不像是什么坏人。”说话的是只长相娇俏的处男,一看她就脸红,眼睛水汪汪的,一看就是射精很久的嫩牛子。 她在心里为他鼓掌,顿时感觉一道圣光照在了他身上。 “她乱摸人,摸我屁股,怎么不是坏人!”小处男出声反驳他。 她嘴像抹了油一样,骗起人来从不打草稿,“冤枉啊,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 又一个被她揩油的处男站出来说道:“那你怎么就刚好碰到那儿了!” “那么多的人,我背着这么大个袋子,哪有闲心情管你们,我就是来应聘宿管的,走了几十里路,又累又渴,还被你们冤枉,我死了算了。”她说着便挣扎起来,看着好像真打算一头撞死。 “大姐你别想不开啊。”有处男劝慰道。 “你们快拦着她呀。” 她被长得很帅的处男抱在怀里,别说,这一抱她还真有点晕了,两脚一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她在彻底昏迷前不忘对着天空竖起了中指。 淦!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到了天堂。 好多......没穿衣服的帅哥。 呵呵。 她嘴角的哈喇子淌了出来。 再一眨眼,帅哥又穿上了衣服。 好吧,她宣布衣服是世界上最失败的发明。 “阿姨,你没事吧阿姨?”黑皮体育生处男关心地问道。 他穿着一件蓝色球衣,背心样式,由于凑得很近,她看到了他露出来的小奶头,周边是小麦色的,中间突起的地方特别粉,目测是个大奈子,胸肌发达。 她那手就跟长了腿一样,伸到他衣服里去抓了两下。 真他爹的软。 “嗯哼,阿......阿姨。”他面红耳赤地看着她,虽然皮肤比较黑,但不难看出他脸颊两边顶了两坨红。 其他围观的处男都感到不知所措。 她没抓几下就放开了,毕竟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她当了宿管,以后有的是大奈子抓。 “嗯......这是哪?”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那只刚抓了他奶子的手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这里是宿管住的地方,你中暑了,我们楼刚好缺了一个宿管,阿姨你应该是来我们楼应聘的,所以我就和同学一起把你背了回来。”站在边上的小处男向她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她砸吧砸吧嘴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有点饿了。 他低下头向她道歉:“对不起阿姨,是我们冤枉你了。” 她大方地向他们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你们有什么吃的没?我要饿死了。” 她说完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声。 “我宿舍里有零食,我现在就去拿。”长相可爱的小处男对她说道。 她眼珠子轱辘转了两转,“不用不用,不麻烦你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他第一反应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但想到她是他们的宿管便打消了心底的想法,连忙应道:“那好,阿姨你跟我来吧。” 何晓艳听后立马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苍蝇搓手般迫不及待。 哎嘿粉牛子,看姥子不来摘了你。 宿管阿姨夜夜索欢② 何晓艳跟着他来到了宿舍,她一只手摸着下巴,像领导来视察一样东看西看,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宿舍是四人间,空间宽敞,房间收拾得也很干净整洁,说明是讲卫生的好处男。 她以后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处男宠幸的时候就不用担心床上突然冒出来一只臭袜子了,有些男人外表打扮得光鲜亮丽,用香水把自己喷得香香的,在家就邋里邋遢,这种处男她可不会要。 处男怀里捧着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零食,准备递给她,却见她步子一迈就走到了阳台。 “阿姨她要干什么?”处男不解道。 黑皮处男挠了挠头,“我也不清楚。” 她仰起头,看着晾衣杆上挂着的几条内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错,都是大牛子。 其中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有些内向的处男小声地开口道:“她......好像在看我们的内裤。” 他说完脸就红了,像鹌鹑一样缩回了角落。 她脖子仰久了有点酸,手握成拳在后颈锤了锤,稍微动了几下就发出“咔嚓”的声音。 哎呦她这个脖子,得找个人给她按按。 她转身退出了阳台,视线和那个性格内向的处男撞了个正着。 他一紧张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泪水像雾气一样升了上来,蓄在眼眶,看上去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好一个小白兔长相,她在心底评价到。 抱着零食的处男凑了上来,甜甜道:“阿姨,给你零食。” 他的声音不难听出来有点夹。 平时经常和他闹矛盾的心机处男此时翻了个白眼。 “哦,谢谢。”她从他怀里抽了包薯片,撕开个口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拿的时候不忘舔手指。 不知道是薯片咸,还是她原本手就咸。 她干脆张大嘴,把薯片全都倒进了嘴里,里面的碎末也纷纷落在地上,她这个样子像是在嚼着小人的头的邪恶女巫。 何晓艳吃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心机处男殷勤地向前道:“阿姨我这里有饮料。” 她接过来,直接对嘴喝,喝的急了,水从嘴里溢了出来,流到了下巴上,像一条透亮的线。 她不知道自己把心机处男迷得要死要死的,喝完豪爽地打了个嗝。 心机处男贴了上去,身体紧挨着她,“阿姨好厉害呀,那么快就喝完了,不像我们男生做事总是磨磨唧唧的,真烦人。” 她当然是来者不拒,装作不经意地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肚子。 嗯,硬硬的,还有点崎岖,应该是有腹肌。 那只性格大大咧咧的黑皮处男反驳他:“你不是男的吗?” 心机处男被她碰的有了反应,声音糯糯地说道:“我是男的也觉得你们男生有时候就是很矫情嘛。” “你......”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小牛子连撒泡尿的事都要争。” “姥子走了,被你们吵得耳朵疼。” 外面还有更多的嫩牛子等着她,可不能被区区几根牛子就绊住脚了。 那心机处男见她真的走了,险些要哭出来,急得直跺脚,“都是你们的错,我要换宿舍。” 不过没人理他就是了。 他硬着根吊,爬到床上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不时发出几道抽泣声。 “他没事吧?”小白兔长相的处男不放心地问道。 夹子音处男不爽地道:“他能有什么事,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想让我事事都迁就他,真当我们好欺负啊?” “就是,就是。”黑皮处男附和道。 小白兔长相的处男咬了咬嘴唇,犹豫地开口:“其实我刚看见他用那里......” 他停顿了一下,“蹭阿姨的手。” 他说得很小声,但足以让其他两人听见。 “你看清楚了吗?”黑皮处男惊讶地说道。 “看清楚了,这种话我不敢乱说的。”他声音很轻。 小夹子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贱人。” _ 何晓艳被邀进了微信群,群里有几百来人,整栋宿舍的人都在里面。 偌大的学校只有她一个宿管是女性,她这栋宿舍的前任宿管也是男的,大概是平时缺德事做多了,诅咒应验,刚出门就被车撞上西天了,令人唏嘘不已。 她听了只感觉心里毛毛的,毕竟她缺德事干的都数不清了,路过的狗都要被她踹上一脚。 她的微信头像是她的怼脸自拍,用的是原相机。 她看群主把群转给了她,于是开始在群里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新宿管[鲜花][鲜花][微笑]】 顺便附上了她的个人自拍。 看不把这群小牛子迷死。 206-1:阿姨好[鼓掌] 302-3:阿姨好[鼓掌] 102-1:阿姨好[鼓掌] …… 后面二十条都是相同的内容。 204-4:阿姨好有气质[鲜花][鲜花] 204-1:+1 那种死亡角度我拍出来就像丑八怪,阿姨拍的好有感觉(很好看的意思) 203-2:有一说一,还用的是原相机,不像有些男的P得亲妈都不认识 好喜欢这样的自然感 204-1:我朋友圈就有这种男的,本人根本不长那样,美颜开了十级。 305-1:我还以为会是男宿管。 206-1:男宿管事好多,对长的好看的男生各种不顺眼,我看网上说女宿管就没有这些事,不会因为你是男生就故意给你使绊子,没有男宿管那么小心眼。 109-2:同意,男宿管真的好小心眼,那谁还在的时候因为我喷了香水就阴阳我[委屈] 401-3:不知道阿姨缺不缺男朋友,我还没谈过恋爱[害羞] 304-4:我我我!我也可以哒~我是母胎单身。 111-2:我看阿姨微信年龄上写了是四十岁,虽然年纪大,但看起来好有魅力。 205-4:阿姨的自拍好糙女,啊啊啊啊谁懂!就是那种发丝凌乱,皮肤虽然有沟壑,一看就没有保养过,但看起来很自然很原始,一点都不矫揉造作,特别是眼神有种猎豹般的野性,感觉下一秒就要......嗯,你懂的。 她默默地窥屏,看到有人形容她的自拍,她嘶了一下,好像真有点那个味儿了。 那张自拍是她在工地搬砖时拍的,饭送的迟了,她饿得要命,于是打开相机记录了一下,所谓猎豹般的野性,应该是她对饭盒的渴望。 她不会打字,用的一直是语音和手写,在屏幕上划拉了半天,终于打出一行字,又添加了几个表情包。 【我是单身[呲牙笑][爱心][爱心][握手]】 401-3:嗷呜,那我是不是有机会了![小狗转圈] 304-4:加我一个[举手] 102-4:感觉竞争好激烈,其实让我做小也不是不行[害羞] 她的手写关联了常用词,本来想让他们发照片,结果不小心选了常用词,没来得及删除就手滑发出去了。 【大家发鸡照】 203-2:鸡照是什么意思? 205-4:或许…… 她发了条语音:“不好意思啊,我打错字了。” 401-3:阿姨有点笨笨的,好可爱哈哈[猫猫头] 304-4:反差萌!我爱了。 502-3:阿姨可以直接发语音的。 她又发了条:“大家可以在群里发自己的照片,阿姨想认识一下你们。” 304-4:[照片] 103-1:[照片] 503-2:[照片] 205-3:[照片] …… 各式各样的帅哥映入她的眼帘,看得她眼花缭乱。 有纯欲系的,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手指修长又好看,关节处粉粉嫩嫩的,一头短发,唇红齿白,既有男孩般的清澈单纯,又有男人般的性感撩人。 也有禁欲系的,黑西装白衬衫,气质清冷。 或是像酒心巧克力一样,身上散发着甜味,笑容可人的小糯夫风。 宿管阿姨夜夜索欢③ “阿姨。” “阿姨......” 见她半天不应,他加大了音量,大声喊道:“阿姨!” 何晓艳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手里拿着一个痒痒挠锤肩,身上仍穿着那件花衬衫,看见被关在门外的几个人,不紧不慢地道:“什么事?”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撒娇道:“阿姨,可不可以放我们进去?” 他说完后耳根就红了,眼睛往旁边瞟,本身五官就精致,害起羞来完完全全是根含羞待操的嫩牛子了。 “阿姨求求你了。”他身后的人几个人也跟着求情道。 她一眼看过去,都是大帅哥,再往他们裆下一扫,牛子也大大的。 她阅男无数,仅凭一眼就能判断出是大是小,裤兜子里塞了棉花充量的她也能一眼看出。 她在脑中意淫了一会,便将目光对准这些晚归的小牛子,故意为难道:“门禁时间已经过了, 我不能放你们进来。” 他们一听,慌了,纷纷哀声叫道:“阿姨。” 几人接着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形成了某种默契,齐声喊道:“妈妈。” “妈妈让我进去吧。” “求求你了妈妈。” 她冷哼一声,心下越觉得这些小牛子狡猾,真是欠骟,要压到床上狠狠干一顿才老实。 声音倒是动听,不仅把她叫得心痒痒,就连下面也痒痒。 她用钥匙开了锁,把他们放了进来。 “你们先站住,去边上待着。” 他们听话就做,自觉排成了一列。 她像是逛菜市场一样围着他们绕了一圈,最后命令他们将裤链拉下来。 他们还是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的纯洁处男,听见这样的要求都露出了难色。 “我要检查下你们。”她解释道。 “阿姨是要检查什么?”他疑惑道。 “不要管,我不会害你们的。”她面不改色地说道。 能是检查什么?裤裆里面除了牛子还能有什么?真是废话连篇! “好......好吧。” 他们把裤链拉了下来。 “阿姨,我的裤子没有拉链。”最里面的处男弱弱地说道。 她一眼看过去,他穿的是运动裤,确实没有。 “你直接把裤子拉下来,到大腿。” “好的。”他点了点头,咬着牙,害羞地把裤子脱了下来,皮肤接触到空气顿时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挑了一个离她最近的,手伸进他的内裤,掏出他的性器握在手里,从根部一直到顶端,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在她手里胀大了一圈。 颜色粉嫩,光洁无毛。 “嗯哼……”他低喘了一声。 她用手指在他娇嫩的顶端磨了磨,小孔处立马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将她的指腹打湿。 他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她没有过多停留,手指在他内裤上擦了擦就走向了第二根牛子。 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在她把手伸进去前,他就硬了。 “真是根骚吊子。”她骂道,朝着他下面扇了一巴掌。 “啊!”他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她扯下他的内裤,那物直接弹了出来,抖了几下,竟然射了,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她见他小腹有稀疏的毛发便嫌弃地别开了视线。 又在他身上擦了几下,走向第三个处男。 就这样四个处男都被她检查完毕,其中两个无毛,两个有少量毛发,好在颜色都十分粉嫩,不像有的处男,虽然是完璧之身,但不注意护理,那里被磨黑了,看着就脏。 她想起自己待会要去查寝,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会,便道:“你们走吧,再有下次,我可不会放你们进来了。” 这几个处男把硬起来的吊塞了回去,红着脸对她说:“谢谢阿姨。” …… 何晓艳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去了三楼,据她下午在群里的观察,三楼的帅哥比较合她心意。 电梯门“叮”的一声便开了,有处男见了她,立即过来向她打招呼:“阿姨好。” “阿姨是来查寝的吗?” 她视线很快地在他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那白皙的长腿上,笔直修长,如果用红绳捆住,纤长的绳子勒进他细嫩的皮肉,在他的腿上留下一条条深浅不一的红印……画面光是想象就分外诱人。 “阿……阿姨,怎么了?” 见她好像是在盯着自己的腿看,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将腿闭拢了些。 她走过去,用手掌罩住他下面就开始揉了起来,手里的小本子被她扔在了地上。 “嗯……嗯哼……啊……!” 他脱力地靠着她,何晓艳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他在她耳边喘着气,眼神迷离。 她技术了得,动作娴熟,讲究稳、准、狠,没几下就让处男交出了自己的初丨精,不过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她把他拉到了电梯里,手指钻进他的衣服里,贪婪地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惹得他身体惊起一阵战栗,他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左手钳住他的下巴,右手像对待猪肉似的拍了拍他的脸,“好好给姥子舔。” 眼见电梯门快要关上了,他挣扎着想起身,被她一把按了下去。 她褪下裤子,连同内裤也一起脱了下来,露出粗壮的大腿,中间乌黑的一片,如同茂密的森林,气味浓烈。 “阿姨……” 他咽了咽口水,接着便被她拽住头发,脸被摁到她的胯下,嘴巴被堵得严实,“唔……”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尝到了股臊味和淡淡的腥味。 “快点舔。”她按着他的头催促道。 他卖力地舔了起来,发现里面居然神奇地流出了水,便用舌头拨开花瓣,探入其中,寻觅水源。 她舒服地塌下了腰,往前挪了挪,几乎坐在了他的脸上。 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了起来,一直升到五楼才停下。 电梯门开了,在外面等电梯的处男看见这一幕纷纷呆在了原地。 她爽完了便将他一脚踹开,他身体滑到了地上,脸上潮红未褪,俨然一副被玩过后的样子。 何晓艳提上裤子,走了出去。 “阿姨好。”他们向她打了招呼。 她丝毫不尴尬地摆摆手,回应他们,“好、好、好。” 等她走了以后,他们才松了口气。 他看了眼电梯里的人,问道:“电梯……还坐吗?” “……不坐了吧。” 宿管阿姨夜夜索欢终 她走到一半,走廊的灯突然熄灭了,周围漆黑一片,连方向都无法辨清。 她摸黑走了几步便撞到了一只处男,那处男闷哼一声,捂住自己的下巴。 “好痛。” 嚯,这小牛子细皮嫩肉的,不过是下巴磕到了她的额头就在那瞎叫唤,她都没说话呢。 她非得吓唬吓唬他不可。 她趁黑摸上了他的腰,手像水蛇一样滑到了他的臀部捏了捏。 “鬼......鬼啊!”他大声地尖叫道,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害怕地扶着墙。 有胆子大的处男从房间里出来问道:“哪里有鬼?” 另一个处男不屑道:“无聊,都多大了还玩这种恶作剧吓人。” 她清了清嗓子,“咳咳,是我。” “阿姨?” “嗯。” 那个被吓到的处男立马害羞起来,脸颊染上红晕,纠结地开口问道:“阿姨,那刚才摸我的也是你吗?” 她一时想不出理由为自己开脱,干脆承认下来,理直气壮地反问道:“给阿姨摸摸怎么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忙解释,“如果是阿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灯在这时亮了,照出了他通红的脸。 她心道:哦豁,这灯亮的也太快了。 “好了好了,你们都先回寝室吧,就别乱跑了,免得我查人的时候人数对不齐。” “好的,阿姨,” 等他们走后,她才开始查寝,说是查寝,其实不过是她为了看帅哥肉体的幌子而已。 这些处男在宿舍一个个都赤裸着上身,分明的腹肌和粉嫩的**简直要把她的眼睛看花。 她推开门,目光先是在他们的肉体上流连了一会,接着才道:“你们宿舍人都到齐了吗?” “到齐了阿姨。”帅哥挺着对大丨奶丨子说道,一头清爽利落的短碎发,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 “我不信。”她盯着他的胸肌说道。 他有些错愕地说道:“阿姨也玩梗吗?” 她忍不住掐了一下他胸前那颗粉色的小豆子,看着他道:“阿姨喜欢玩这个。” “……” 他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之后羞涩地低下了头,奶丨头上还残留着一丝疼痛。 她话说完没一会,另外两个帅哥过了来,挤在门口,其中一个笑嘻嘻地说道:“阿姨我们都是好学生,不说谎的。” “怎么证明你们没说谎?我就看到三个人。” “还有一个人在洗澡。” “我要看到脸。” 他挠了挠头,“那阿姨先等会,我去叫下他。”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们面前晃了晃,“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出一道题考考你们,测试下你们的诚实度。” “好呀好呀,没问题。”他兴致高昂地说道,像只晃着尾巴的小狗。 “胸围多少?” 他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回答:“好……好像是102。” 她又瞄了眼他的胸,听起来很可信。 她指向下一个,“你的呢?” “阿姨,我没量过。”他眼神躲闪,俊逸的脸上露出了害羞的神情。 “那阿姨帮你量量。” 话音刚落,她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轻轻地按了下去,果然够软。 “嗯......阿姨量好了吗?”他声音有点喘,身体起了奇怪的反应。 她离开前,在他胸上使劲捏了一把。 其他两人看了有些羡慕。 “现在量好了。” “这次阿姨选择相信你们。”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们尬笑了两声,“谢谢阿姨。” “那我走了。” “阿姨慢走。” 她去了下一个寝室,刚打开门就是黑漆漆一片,光有块屏幕亮着,她走近一看,原来是在看恐怖片。 恰巧到高潮的地方,阴森森的背景音让人脊背发凉,主人公的背后缓缓显现出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她蓦地开口:“查寝。” “啊啊啊啊——” 然后她的怀里就多了个人。 这小牛子死死地抱住她,身体倒是又硬又热。 “查……查寝?” 他们似乎意识到了她的到来,打开了灯,突然亮起的灯光格外刺眼。 “原来是阿姨啊。”黑皮处男干笑了两声。 抱着她的小牛子看清了她的模样,箭一样“嗖”地一下往后退了退,脸红了红,也不说话了。 她乍一看,是她之前来过寝室,抱着她的是那个小白兔长相的处男。 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总觉得他是故意跑到他怀里的,他分明知道是她来了。 这个小牛子不简单。 “阿姨要不要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看鬼片?”说话的是那个心机处男,眼神期待地看着她。 她思索片刻后回答:“不了,阿姨要去其他寝室查人。” 他嘴角往下,失望地说道:“好吧。” …… 她查完寝,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了过去。 床头的小风扇呼呼地吹,她四仰八叉地躺着。 再睁眼时,已经是天亮。 “阿姨——” 有人在叫她。 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全当没听见。 外面的人叫的更大声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上的凉拖鞋偏和她作对,她穿了半天也没穿进去,干脆一脚踢开,光着脚下了床。 外面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止,她不耐烦地朝外吼了一嗓子:“谁啊?” 她走到外面,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的视力出现问题了。 “你怎么变丑了?”她不可置信地说道。 “阿姨我一直都长这样啊。” 眼前的人五官扁平,脸上泛着油光,上面是宽松的卫衣,下面是宽松的灰黑色短裤,她越看越不顺眼。 难道她之前看到的那些干净的帅哥只是她做的一场梦吗? 她眼睛一闭,差点要晕过去。 原来一切都是她的梦。 ...... (下文含血腥剧情 慎入!!!!!) 刚打完球的男大学生成群结队地回来,手里抱着篮球,身上一股汗臭味,嘴上还在谈论着在篮球场遇见的女生的身材。 “不是我说,就那个穿红裙子的女的胸是真的大。” “你钻进去看了?” “哈哈哈哈牛逼。” “你有那女的微信没?” “加了,她朋友圈照片才绝。” “是不是兄弟?” “好兄弟,今晚开冲。” 她手里拿着把菜刀,冲上去朝他的脖子上砍了一刀,他瞪大了双眼,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然而那鲜红的血液却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滋在了她的脸上,瞬间染红了她的半张脸。 他来不及叫喊便倒了下去,像一面被推倒的墙,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啊——” 他的同伴露出十分惊恐的表情,尖叫地抱住了自己的脖子,仿佛刚才的刀落在了自己身上。 人在处于极度恐惧的时候会感到下肢无力,继而丧失逃命的机会。 当然,畜生或许也会。 一个、两个...... 他脚底打滑,摔倒在地,一边用手肘撑着地面前进,一边绝望地喊道:“救命,救救我!” 然而他的同伴顾着逃命,根本没空他的死活。 他着急地想要爬起来,却被她拽住了衣角。 “啊......!”他那副已经沙哑的嗓子发出了无比尖锐的声音,像玻璃划在磨砂纸上。 他的大动脉被砍爆了。 她杀红了眼,转身上了二楼。 楼梯道传来一阵谈话声。 “笑死我了这些小仙女,稍微练过的男人都能打趴章伟莉,男女力量悬殊不是盖的,女人的顶峰越等于普通男人,小仙女们打拳都打魔怔了。” “女拳都是些长的丑的小仙女。” 她抬眼,手里的菜刀反着光。 手起刀落,他们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血液如同在地上铺开的红地毯,流向四方。 她脱下他们的裤子,把他们腿间那条又肥又黑的虫子割了下来,塞进了他们嘴里。 最后,她杀光了男寝里的所有人,鲜血汇成了一条河,男人们的尸体堆成了山。 ......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做了个噩梦。 “阿姨。” 外面有人喊她。 她走了出去,看见是那个小白兔长相的处男。 - 简单来说就是女主做了个梦,然后醒了,杀蝻的过程是个梦。可能有点疯,我还挺纠结要不要写的,但是想到我没写过这样的,所以想写出来发泄一下……下回应该不会写了 和asmr男主播的艳遇① 何春如最近失眠,就去网上搜了下快速入睡的方法,看见回答里提到了asmr。 她在键盘上敲出一行字:asmr是什么? 得到的结果是人体在通过接触一些声音、触觉,或者其它部位的微妙刺激的时候,所引起的愉悦反应,通俗来说就是颅内高潮。 她顺手又搜了几个asmr相关的视频,听了一遍后感觉似乎没什么效果,看到视频下方写着“请佩戴耳机”,她翻箱倒柜的也没找出一副耳机。 她“啧”了一声,从床垫下掏出零钱,把揉成一团的五块、十块的零钱展开,揣进了兜里。 她打着赤脚踩在瓷砖地板上,地板很久没拖了,不知道积了几层灰。 她随手抽出几张打折时买来的卫生纸,擦了擦踩得又黑又脏的脚底板,穿上凉拖就准备出门,摸了摸裤兜,想起来还没拿钥匙,又折回来找。 折腾了一番总算出门了。 她每天手机不离手,爱在某音上看擦边男,正看得起劲,手机屏幕里细皮嫩肉的小男生头上戴着猫耳,脸上腮红硬是打了一层又一层,故意伪装出“高潮红”,包臀短裤勒着大腿根,连裤链都没有,搞了个深V,只听他喵了一声,叫起了姐姐。 视频到这就中断了,她撞到了人,手机没拿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她心疼地捡起手机,接着破口大骂道:“你他爹的走路不长眼睛啊?今天不赔我五百你就别想走了。” 她那手机是个二手货,总共也才两百来块,但是不讹白不讹,反正她脸皮厚。 她拉住那人的手腕,不让他走,这才看清他的脸,一下子看呆了过去,比她手机上的那些擦边男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身形清瘦,皮肤洁白细嫩,嘴唇是像花瓣一样的淡淡的肉粉色,眉骨十分立体,长长的睫毛微垂,很有网上经常说的破碎感。 他紧咬着下唇,眼神里透露着慌张,似乎不习惯别人的触碰,极力想把手抽出来。 她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和帅哥接触的机会,手指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细细摩挲,手掌收紧了力度,死死地握住他。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她语气有点冲。 他摇摇头,嘴唇都要给他咬出血来了,手害怕地往外抽。 “你真是哑巴啊?”她好奇地问道。 他点点头,不敢看她。 她蛮横道:“你是哑巴又怎样?你撞到我了得赔钱,我手机屏幕都被你砸花了。” 他用另一只手向她打手势,大概意思是他没钱。 “没钱就把你自己抵给我。”她霸道地把他拽了过来。 他直直地撞进了她的怀里. “呃呃”他不会说话,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反抗她的行为。 她把手机放进兜里,接着便对他上下其手,从他身上摸出了几个五角的硬币,顺手揣进了自己兜里。 “行了,没想到你比我还穷。”她嫌弃地打量了他一眼。 “看你可怜这次就放过你了。” 她还急着去买耳机,摸了一把他的屁股就潇洒地走了。 买好了耳机,她就窝在了家里,原本在厂里的流水线工作,那个厂不久前倒闭了,她暂时也懒得再去找工作。 她一边看着视频里的擦边男卖弄风骚,一边用手自慰,没两下她就感觉手指抽筋了,换了只手继续,仰着头到了高潮。 看来,她是时候找一个男人来纾解性欲了。 到了晚上,她懒得买菜做饭,拿出之前囤的一箱泡面,直接撕开包装袋,往里面加了热水,刚烧开的水冒着热气,她偏要凑上去,任由那团白气熏满脸。 记好时间,她掰开从早餐店里顺来的一次性筷子,伸到盐粉冲调的咸汤里,捞起一筷子金黄色的面,塞进了嘴里,没嚼几下就直接咽了下去。 面很快便见了底,她舔舔嘴唇,又把里面的汤尽数喝完,将包装袋绑在筷子上,投射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躺在沙发上打了个饱嗝,短视频的音乐开到了最大,她戴上新买的耳机,动作娴熟地划着手机屏幕。 她和老板讲了半天价,硬是把耳机从十五讲到了十块。 点开了一个asmr直播,果然戴上了耳机就是不同凡响,那声音听得她头皮发麻。 她的注意力立马被那双手吸引,手指又细又长,白里透红,手掌上连着一根根淡淡的青筋,指甲修剪得干净又平整,透着健康的肉色,整双手都涂满了精油,按摩着耳朵的模型来发出略带潮湿和粘稠的声音,画面色气又引人遐想。 不过主播只露出了手,就连背景也用了虚化。 她看了眼评论区,没有人开黄腔,评论都还算正常。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思想肮脏? 那双手在她面前晃,勾得她心痒痒。 她发了条弹幕:看湿了。 那双手突然停顿了一下。 她发出去后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指责她。 “上面的能不能尊重一下人家?” “主播是哑巴,就靠这个挣钱。” 哑巴?现在这么多哑巴了吗?她之前在路上还碰见一个,她一想肯定是在卖惨,她在网络上混迹久了,自认为也了解一点行业内幕。 她可没什么善心,才不会因为他是哑巴就可怜他,世界上的可怜人比比皆是,连她自己都穷得可怜,哪来那么多的善心可以散发。 不过她听着还真有了睡意,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等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 她和往常一样去楼下的早餐店买早餐,这家店便宜,肉包也才五毛一个,馒头五毛两个,开店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包子只卖到中午,到了晚上她就拿着一把用蒲葵树叶做的扇子,坐在门口,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那样瘦小的身躯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毫不起眼。 她还挺喜欢和这个老太太聊天,有时候天黑了,老太太坐在板凳上,她蹲在地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老太太终生未婚,落了个清闲。 “小春来了啊。” 今天早上的客人不少,老太太个头矮,弓着背,不知道是怎么瞧见她来的。 “嗯,忙哦。”她说。 老太太笑了笑,皱纹堆在脸上,“忙啊。” 她扯了一个挂在钉子上的塑料袋,在空中一划,里面便立马鼓了起来,她伸到老太太跟前,去接她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白白胖胖的包子。 一递一装,两人都很有默契。 老太太突然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弯下腰,伸了个头过去。 “小春啊,你去看看里面那个电饭锅,你拿着吃,先把肚子填饱。”老太太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她也不客气,将塑料袋打上结递给客人后说道:“那我走了啊。” 老太太开玩笑似的赶人,“你走,你走。” 何春如打开电饭煲,看着明显比外面大了一倍的包子,用手捻起来咬了一口,全是肉馅。 她吃饱了拍拍肚皮,把电饭煲盖上就出去了,看见昨天遇见的那个哑巴正局促地站在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