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庭知春晓(骨科np)》 “放出来,含着”(h) 公主府。 喜烛正红,灯火通明,万般热闹。 谢徽宁坐在新房里。 她肚子很饿。 今日早些起她就没吃什么东西,如今肚子饿得厉害,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抬手掀了喜帕,打算去扒桌上那点干粮垫垫肚子。 “怎么新郎官还没来就敢掀盖头?” 她刚将干果放进嘴里,男人清癯的身影就从喜帘后晃出来。 一身暗纹月白色长衫极为素净,却被他穿出一身清贵之感,加之丰神俊朗的眉目,全然掩藏不住那身超然的气质。 原是二哥。 谢徽宁一口咽下果子,抹了抹唇角,忙忙恭敬行礼唤他:“太子哥哥。” “是小馋猫在偷吃东西啊。”谢昱琛挑过喜帘进门,大步流星,眨眼间就坐在那张婚床之上。 床下垫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早生贵子,他眉头微皱,将床褥裹着,直接卷扫丢开床角。 这下坐起来舒畅多了。 徽宁低头撇撇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徽宁只是饿了。” “来哥哥这里坐着。”谢昱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他说这话时虽然在笑,可那眼底一点光亮都没有。 沉暗得令人害怕。 谢徽宁不敢反抗,乖乖坐到他身边。 他温柔抚摸徽宁的脸颊:“今日是我们徽宁成婚的好日子,太子哥哥来敬你一杯酒。” 他顺手拿过桌上那壶酒,在徽宁的注视下,朝着双腿间倒下。 酒水撒乱,濡湿他腿心布料,沁出一大片饱胀的轮廓。 “不小心洒了,徽宁知道该怎么做吗?”他笑着问徽宁。 徽宁这下知道了。 他很生气。 从未有过的生气。 是在生什么气呢?若只是因为她这桩婚事,分明这桩婚事里也有他的手笔。 徽宁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乖乖伏到他腿心。 他腿心的衣物濡湿了一大块,徽宁眼睫垂下,伸出小舌去舔那片水渍。 酒是好酒,上好的女儿红。 她毫不浪费,一点一点将酒液舔尽,衣物之下的东西也越来越渤涨发烫,直到热意隔着布料扑撒在徽宁脸上,谢昱琛才捏住她的下巴。 他眸色低暗,启唇熟练地命令:“放出来,含着。” 徽宁想,今日是逃不过了。 她顺从解开男人的腰带,又将衣摆撩起,里裤拉下,硕大渤涨的阴茎跳出来,一下子打在她脸颊上。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 但每次看都令她有些心惊。 冠状的顶端是肉粉色,棱角分明,马眼处渗出一点清液,下方茎身略深两分,上头青筋盘络,作为一件肉器看起来十分狰狞。 她伸出双手勉强圈握住茎身,只觉手中火热非常,轻轻撸动了两下,犹豫着该怎么往嘴里含。 每次给他含,徽宁都觉得很不舒服。 这东西太大,她吞吐起来需要费很大力气,眼下也是,所以她格外犹豫,还在做着心理准备。 妹妹盯着阳具迟疑的天真模样,令谢昱琛愈发难忍,托着她后颈,将那物送到她唇边,催促道:“张嘴。” 徽宁只能启唇含住。 她嘴唇张开,只能勉强含住最顶端,舌头熟稔地勾上来,绕着马眼舔舐。 入口并无太多杂味,还带了一点泉水的清列,想来是来前特意濯洗过。 若说怜惜她,每次都要哄着诱着她含这物,若说不怜惜她,每次都会特意沐浴濯洗干净才让她含。 徽宁不知道哥哥是如何想得,只能继续口舌侍奉,粉嫩小舌沿着茎身上下滑动,看得人热血沸腾。 谢昱琛低抽一口凉气,紧握住床沿,只觉浑身血液都在往下涌,那物在她手里甚至还能继续涨大,很快就撑得徽宁唇角生疼。 都是太子哥哥的(h) 她含得不够深,谢昱琛觉得自己离释放还有些远。 “全部含住。”他并不是与她商量,而是命令,手随之放在她后颈处,将她往身下性器压。 半推半送间徽宁已经含住一半,眼眶泛红,发出细弱的呜咽声。 但这一半已经令她有些难受,喉头蠕动,拼命想将异物挤出。 谢昱琛死死按在她后颈处不让她后撤,她只能就着这深度推拉吞吐,紧致温暖的口腔将阳具紧裹住,推入抽出推入抽出。 再多一些,再更多更满地占有她。 在这来回重复的动作间快意逐渐上涌,谢昱琛呼吸愈发急促,只想更粗暴更疯狂地侵犯她的一切。 心跳激昂快得像是要越出胸膛,在这瞬间,他身子前倾终于到达高潮,直接在徽宁口中射出。 伴随着粗重地喘息声,他从徽宁口中撤出来,眼底还有未曾消散去的暴虐。 朝臣皆言,太子昱性情仁厚温和,有仁君之相。 徽宁在心中叹息。 分明这种事上,一点都不温和。 “咽下去。”他嗓音低哑。 他射得太多,徽宁呛得难受,不能一口咽下,只能趴在他腿上,口中含着,一点点往下咽。 他速来洁身自好,东西没什么味道,就是格外浓稠,发腻,勉强可以下咽。 只是勉强。 谢昱琛微笑看着她咽下,温柔抚摸她的头顶,就仿佛方才那个用阳具在妹妹口中暴虐抽插的人并不是他。 待呼吸渐渐平息。 他低垂眉目,开始细细打量徽宁。 少女面颊微红,杏目桃腮,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格外纯良无害,大红色的喜袍衬着她娇俏的脸,明艳动人。 特别是刚刚还为他口舌侍奉,舔弄吞精,更是有种媚人的风情。 他的春晓,真是越长大越勾人。 长大了,就困不住了,成天想着飞到笼子外头。 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坏姑娘。 “还没细看你这身嫁衣。”他声音低沉,夹杂着释放情欲后的慵懒,“春晓穿嫁衣的模样真漂亮啊。” 亲密的时候,哥哥会唤她春晓。 她另外一个名字,她在民间的名字,仅有哥哥知道的名字。 “褪了吧。” 他坐在案前,掌背托着下颌,饶有趣味地打量这一幕。 徽宁听话地褪去嫁衣。 一件又一件,直到浑身赤裸,毫无遮覆。 他覆身下来,将她压在婚床上。 “就在这里要了你,春晓,就当今日是你与我成亲。” 徽宁不说话,不挣扎,也不反抗。 她早知道会有这一日。 他将她两条腿拉高下压,令她只要略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毫无遮覆的花穴。 穴口光润无毛,两片淡粉花蒂垂下,像是娇艳鲜嫩的花瓣,看得人口干舌燥。 谢昱琛微笑,指腹按在那条小小的肉缝上,若有若无地轻点:“让我猜猜,这里第一次,是想给三弟,还是给七弟?” “没有。”徽宁闭目摇头。 “说谎可是坏姑娘。”他二指分开肉穴,将食指插入,刚一进入就感觉甬道干躁紧闷,不是很好插入的状态,再往里头深抵,就能感觉到那微微的阻滞。 谢昱琛没有那么多时间,取出药瓶塞了两枚小药丸进入,就去抚摸她的身体。 嫁衣披散在她身下,就像是成千芍药只为簇拥期间那一顿将盛放的雪莲。 他把玩她柔软的乳房,肆意捏弄,眼底阴翳更深:“是谁的?” 徽宁咬唇不吭声。 谢昱琛很有耐心,二指掐住乳珠,不紧不慢的搓弄,乳尖那抹粉色越大挺涨饱满直至坚挺,于是愈加的敏感。 身下的药丸也跟着开始融化,徽宁有些痒,有些渴,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最终还是忍受不了耻意,发出细弱的轻吟声:“是太子哥哥的,都是太子哥哥的。” “好姑娘。”谢昱琛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奖励般摸了摸她的头。 “最喜欢哪个哥哥的手指”(h) 谢昱琛慢条斯理撩起衣摆,一指插入穴中将融化的药物揉开,扶住阳具将凸起的顶端一点点塞进去,刚含住一点顶端又被挤了出来。 但如他所预料的,不太好进入。 他身子往后一撤,将阳具贴上阴户。 整根沉甸甸阳具抽打上去,发出啪的抽打声,笔直一根肉粉阳具,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可见。 谢昱琛将她大腿掰成一字,食指插进肉穴里,搅弄里头融化的药汁。 比起方才,药效发作后内里湿润绵软,被指节插弄几下就汩汩流着汁液,软糯得诱人想尝上一口。 “这里被那么多哥哥的手指玩过,怎么还这么难进去?”他笑得温温柔柔,音色如同珠玉般好听,却在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徽宁的脸越来越红,耳根也烫得滴血,肉穴的反应比她身体还激烈,一缩一缩的,咬着他的手指,紧紧不放。 “嗯?春晓最喜欢哪个哥哥的手指?”他在她耳边低问,抽出整根手指,带出几根暧昧的银丝。 徽宁还是不想说话,只能轻喘。 她知道他在置气。 若是真的回答出谁,只怕他会更加生气。 这人不让自己好过,也不让她好过,斤斤计较,哪里有个一国储君的样子。 指节又来回抽动几下,指尖湿润,爱液充足,感觉到她准备得差不多了,谢昱琛扶着阳具下来,重新对准。 这次虽能插入,但还是分外不畅,他已用了几分力道,阳具虽能挤开层迭蜜肉,里头可拱容纳的甬道太紧太小,进入时带来极为强烈的阻滞感。 待感觉到到那阻滞之处,他更是紧抓住少女柔软地大腿,狠狠往上一顶。 徽宁没忍住疼,一抽一噎地哭:“哥哥,疼……” 阻滞被硕物破开,徽宁只觉穴里被插裂了,下身不断痉挛,像是在努力将侵犯进身体里的东西挤出去。 才满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体本就尚未长开,小穴里哪里吃得下这样的东西,只能频频抽泣,不断让自己适应。 谢昱琛闭目低叹。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叫他哥哥,只会让他更加亢奋。 他的男根深埋在她体内,堵满她的蜜穴,鞭挞她的柔软与甜蜜,她竟还敢这样低弱含欲,茫然无措地唤他哥哥。 这可,真是比想象中更令人。 热血沸腾。 “春晓,过会就不疼了。”他嘴里温柔小意地哄,身下却没半点停下的打算,把玩着妹妹白嫩的乳,身下越进越深,直到冠首顶上最娇嫩的宫喉。 若是一口气插开这里,该是何等销魂。 但他到底还是怜惜幼妹,没舍得真的捅开,只是感受着层层迭迭湿润紧致的蜜肉不断蠕动收缩,紧夹着阳具的感觉,就已舒爽得头皮发麻。 甚至,他还未完全进入。 他垂眸看向二人交合处,花瓣微张,花核红肿,硕大的阳具撑得粉穴变型,零星的血和爱液交融在一起,淫靡得令人心惊。 他再难以自持,半跪在榻沿,捉住徽宁细嫩的脚踝压在肩上,几乎将她下半身提到自己耻骨上,然后摆动要腰肢不断深顶,还没尽根没入的阳具却已不断顶撞在稚幼的宫喉上,狠狠烙下自己的形状。 作为太子性情仁厚,和在这事上温和,其实是两回事。 他隐忍得太久,如今终于能够触碰她,怎么舍得眼下肆意发泄的机会。 男人粗长的阳物不断在少女的双腿间进出,来回之间带出大股爱液,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子重,不停撞击敏感的蕊心。 “太子哥哥……”徽宁有些受不了,眼泪一直在掉,止都止不住。 身下的水儿和身上一样多,徽宁只觉得小腹中升起一股暖流,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泻出一大股阴精。 “好姑娘,别哭了,你这样哭,我都不忍心继续了。”谢昱琛俯身下去,亲吻她的泪水,深邃的眼底几乎藏不住痴迷与癫狂。 他捧着她娇美的面庞,又怜爱地吻她的眼。 徽宁这时候已没有什么力气,只能闭眼喘息,尔后又感到耳垂被含住,男人低哑含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春晓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太子哥哥很高兴。” 天下是他的,春晓自然也是他的。 他要春晓,永生永世,都属于他。 “乖,好好堵着”(h) 他已二十有五。 作为太子,及冠后这么些年,身边却连个暖床侍婢也未曾有过。 就是为了等待幼妹长大的这一天。 唯有她,才能令他产生欲望。 这份情欲压抑了这么多年,只发泄一次怎能足够。 阳具释放后,抽出来时被那细腻的内壁摩擦一下就又立即硬了。 他将徽宁背过身,握着她的腰,借着精液润滑再次一口气插入。 男人喘息声好似同喟叹般,从徽宁头顶传来。 下一瞬,绵软的乳房被两只大掌捏住,不停置于掌心揉弄。少女的乳房并不算丰盈,但小巧柔软,轻易地被搓圆揉扁,捏成各种形状。 徽宁喘息越来越轻,好似隐泣。 “真嫩。”谢昱琛含着她的耳垂,捏弄乳肉的力气隐隐加重,指腹不停揉搓那两点粉珠。 分明是被他这般肆意揉弄,胸口的酥麻感却还是不由蔓延开,她低低抽泣,本就敏感的穴肉更是越绞越紧。 甚至紧到令他感觉到隐隐的阻碍感,他加重了力气,干脆扶着她的腰肢深顶进去:“好紧,春晓的小穴好紧,插起来真舒服。” 后入的姿势本就深,如今他这般深顶,更是将徽宁的小腹顶出一个形状。 “哥哥……好撑……”她眼角泛红,神情已分不清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 只觉得小腹好涨,腿心湿滑一片,频频高潮已令她有些麻木,被顶弄到深处就会自然而然地流出水来。 徽宁听到他的轻笑声。 他不笑时眉目清冷,笑起时音色好听,含着笑意的面庞更是俊美难言。 眼下的快感似乎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动作得慢了些,垂眸看着阳具将粉嫩的穴口撑开,感受阳具一寸寸挤入花穴中细腻温软的快感。 因为先前射过一次,精水和花液杂糅在一起,温热的体液将阳具裹含住,他舒爽得头皮发麻,更加狠命得顶撞起来,次次尽根没入拔出,用粗硬男根鞭挞少女娇嫩的肉穴。 再到后来,谢昱琛几乎没什么理智了。 身为储君,他喜怒皆不形于色,显少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候。 没想到一失控,竟是这般彻底。身体被激烈的快感左右,但最后只想不断在幼妹体内射精、射精,把浓精灌满妹妹的宫胞。 等他觉得释放到差不多时,已过去了三两个时辰。 宾客散去,笙歌渐止。 屋外天色大暗,已至深夜。 他射的太多,到最后一次释放时,少女小腹胀起,宫胞里显然已经灌不下,既是如此,谢昱琛也只能抽出身,颇为遗憾地以阳液射满她小腹。 腹上传来湿滑的温热感。 徽宁没有力气,茫然垂目,看着小腹上的精液往下流去。浑身湿黏,精液和汗水掺杂,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谢昱琛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愣神的模样,又伸手至她腿间,去剥那两片红肿的肉唇。 “哥哥……”徽宁抓住他的衣袖,轻轻摇头。 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做了。 “放心,不碰你了。”谢昱琛摸了摸她的头安抚。 随后,他从袖中拿出一个黄金缅铃,贴上微微红肿的穴,堵住还在溢精的穴口,用力一点一点往里塞。 缅铃不大,不过一指半宽,但上头雕刻着各种纹饰,表面凹凸不平,里头不知道灌了什么液体,刚塞入穴口就开始微微颤动。 如果只有缅铃还好,但他先前灌进太多浓精,徽宁本就肚子涨得厉害,缅铃堵在里头,精水无法泻出反而将她的小腹撑得愈发满涨,缅铃细致的花纹更是剐蹭着内壁,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哥哥、好涨,哥哥……”徽宁抽泣着想将东西拿出来,手腕却被男人反剪住手腕,压在背后。 他声音压低,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意味:“乖,好好堵着,明日来接你进宫。” 见徽宁还想挣扎,他又状似无意提起:“还是……你希望七弟知道今晚的事?” 七哥。 听到这句话,徽宁身体瞬间僵硬。 “怎么不说话?让七弟知道不好吗?”谢昱琛把玩她柔顺的发,唇角笑意愈深。 “他可是你亲哥哥,不应该比我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哥哥亲近些吗?或者让他亲自来肏你,春晓会不会觉得更加刺激?” 徽宁拼命摇头,眼眶已经红了:“不要,七哥、七哥,他不可以的。” 唯有那个人,不行。 少女纤密的睫羽垂下,眼底泪光隐隐,如若秋水盈波。 真是我见犹怜的一张脸。 谢昱琛见她要哭出来,也不再逗她,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看把我们春晓吓得,说说罢了,哥哥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逼你做不情愿的事。” 他躺到她身边,一如儿时哄她入睡一般,将她揽入怀中。 “好了,睡吧,哥哥来替你清理干净。” “到底装了多少二哥的东西”(h) 拂晓将至。 徽宁没能如愿安稳睡到天亮。 她再次醒来,是在一阵温柔肆意的抚摸中。 两双手在她身上游移轻抚,本来穿戴回去的嫁衣不知何时又被剥开,她浑身赤裸,乳房被人一左一右抚弄,乳肉泛红,微微有些胀痛,想来已是有一会了。 她能感觉到,这里有两个男人。 然后,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不在婚房,而在一处陌生的暗室。 室内没有光线,她看不清身旁两个男人的面容,虽在心中已有猜测,却还是紧张得五指紧攥。 “春晓,真是个贪心的孩子。”男人捻过她一缕发,放在唇边轻吻。 听到这声音,徽宁才安心下来,轻轻地唤了一声:“四哥。” 在她左乳抚摸的手抽离开,片刻后,室中亮起灯火。 借着烛火,徽宁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男人身着紫袍,襟口微敞,衣摆以金线绣着云纹,面容俊美秀气,却难掩风流之色,凤目微微上挑,虽是清雅昳丽的面相,眉宇间又带了几分邪肆。 “错了,我是五哥。”男人微微勾唇笑。 “你是四哥。”徽宁却坚定地重复,清明的眼底,漂亮得像一块黑曜石。 死心眼的小姑娘。 谢辞云知道这一次瞒不过她,抹去左眼下刻意点上的小痣,恢复了平日的面容。 他勾唇一笑,似乎颇感遗憾:“这次竟也没能骗到我们小春晓,好生聪明,实在是让哥哥喜欢。” “五哥。”徽宁又看向正在抚摸她右乳的男人。 谢辞川抽回手,朝她看来,恰好与她对上视线。 他身着月白色长袍,袖口绣了流云银纹,面容与谢辞云几乎全然相同,唯有左眼之下生了一颗小痣,少了几分邪气,多了两分儒雅。 比起谢辞云,他似乎沉默寡言一些。 开始至今,他在旁注视,没有说一句话。 徽宁本还有些倦意,谢辞云的手抚下来,分开她双腿,腿心钝痛感顿时令她清醒许多。 “四哥五哥还饿着肚子想来喂你,你却被二哥喂得这样饱啊。”他低叹一声,捏着她穴口垂下的那条金链子,慢慢往外拉扯。 徽宁还没从前夜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被轻轻碰触一下都能感觉到要再次高潮,镂空雕花的缅铃抽出时剐蹭蜜肉,带来强烈的刺激。 她呜咽地唤:“四哥……四哥……别……好涨……” “真的不要……四哥别……这样明天太子哥哥会……” 她拼命夹紧双腿不让他将那东西拔出去。 谢辞川置若罔闻,把尿般抱起她,对着谢辞云将她双腿掰成一字。 谢辞云继续将那金链子往外拉扯,直到整个缅铃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水声,精液也跟着流了一地。 他看着少女粉穴中满溢出来的白浆,眸色渐沉:“瞧瞧我们春晓这小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二哥的东西……” 他眉头微蹙,伸手往她小腹处一按,徽宁挣扎得更厉害,却被他剪住双手,更用力在她小腹处狠压了几下。 大股大股精液泻出来,有些仍是浓稠的液体,有些被宫胞温含许久,已经凝结成乳白色的块状,加在一起,分量十足。 想来是被二哥整整灌了大半夜。 谢辞云眸光低垂,似乎没什么情绪。 那人动作倒也是快,妹妹刚成婚,就等不及在新婚之夜占了她的身子。 他还是迟了一步。 不过也无妨。 总不能真和那人撕破脸,毕竟如今他们还在同一个阵营。 都是自家兄弟,谁先谁后没什么区别。 谢辞云难得柔声哄她:“别怕,等会给你再灌进去,二哥他不会知道的。” 他解下衣带,不急不缓释放出勃涨的性器,送到徽宁唇边。 “乖,先含着。” 徽宁只好启唇去含。 “也要将四哥五哥喂饱才是”(h) 和二哥一样,是提前濯洗过的。 没什么味道。 但前段端过于硕大,徽宁刚勉强含住,唇角就隐隐作痛,阳具撑满了她的口腔,而下身肉穴又被五哥插进一根手指,她身体颤抖,差点直接咬下去。 “好好含着。”谢辞云皱起眉头,按住她后颈,不让她躲开,“春晓不能厚此薄彼,既是被二哥灌了这么多,也要将四哥五哥喂饱才是。” 前半夜和太子的性事已耗光了徽宁的力气,她只能含着四哥的肉棒慢慢舔弄,舌尖沿着青筋一点一点扫过,像是猫儿喝水一样。 谢辞云看出她没有什么力气,也不为难,干脆直接按着她的后颈,按照自己的节奏往前深顶、抽出。 硕大的圆头撞上喉管,徽宁瞬间就被呛红了眼。 然而柔软的喉肉却紧紧裹含住硕大的圆头,那物也越来越涨大泵跳,紧箍感强烈到令人窒息。 他低抽一口气,理智全无,整根插入又拔出,粗长的器物狠命撞在喉咙狠狠捣了几十下。 到最后几乎是低吼出来,暴虐地将精液激射在她口中。 徽宁没能全含住。 她吐了出来,大量精液沿着她的脖颈滑过,不断低淌在胸口雪白的乳峰上,还有几点飞溅在粉嫩的乳璎。 她狼狈不堪,伏在地上低低喘息、干呕,精液还在顺着她嘴角往下流。 天真又淫靡。 谢辞云舒服得喟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春晓可是真是哥哥们的宝贝。” 紧接着,他捏着那点漂亮的粉缨,夹在二指间揉搓。 柔软的乳珠很快被他捏得发硬,刚射过本有些疲软的阳具立刻硬挺,贴在少女白皙的乳房中间,更衬得那物渤涨、狰狞。 头顶上又响起他的声音:“哥哥的阳具只有春晓碰才能硬着,这么多哥哥,春晓该怎么办?嗯?” 徽宁不说话。 和二哥一样的。 这种话若是回答,只会让他更加生气。 见徽宁不吭声,他又戏谑道:“父皇近日来似乎有为我指婚的意向,好春晓,告诉哥哥该怎么办?” 徽宁还没来得及回答,穴中忽然被加到二指,花口一下子被扩开,还没来得及适应手指,男人粗大的肉棒就从后面直接插了进来。 “啊……五哥……”她刚叫出声,后续的声音就被身后男人的顶弄狠狠撞碎。 谢辞川闷哼一声,只觉舒爽得头皮发麻。 他也终于在此时开口,却是在对谢辞云道:“要么你和三哥一样干脆出家做道士,要么和二哥一样,找个男人瞒天过海,假扮太子妃。” 言语间,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你别得意,下一个可就是你。” 谢辞云唇齿相讥,顺手捧起徽宁的右乳含在口中。 少女的小乳十分柔软,他手掌半弧就能全部捧在掌心里,虽然没有奶水,但粉嫩的奶头被含在口中吸吮,颇有几分甘甜的味道。 他绕着那软粉的乳晕又舔又吸,像是在尝什么甘美之物,直至乳尖被吸得坚挺,像是两颗嫣红饱满的小珍珠,又被男人拢在掌心不停爱抚。 胸口处的酥麻感令徽宁穴肉收缩得更紧,本就强烈的紧箍感更是强烈到让人失去理智,谢辞川猛地提起她腰肢,不断换着角度深顶,抽插,寻着她花径中每一处敏感点,试探着撞击,最后狂猛顶插。 他越顶越深,宫口次次被顶撞,像是随时要被他捅开撞进宫胞里,穴肉也有随时要被撑裂的感觉。 徽宁怕极,红了眼眶:“五哥……别……那里……不能进去……” 谢辞川不为所动,握住她的腰继续往深处顶弄。 顶得太深了,花道承受不住这激烈的顶弄狠狠抽搐起来。 虽是才在她口中疏解过,谢辞云仍是欲火焚身,在旁等得着急,一边用徽宁的手疏解,一遍催促:“你快些。” “这事哪能快得了!”谢辞川几乎是要吼出来。 刚被开苞的少女幼穴哪能经得起这般深顶,那粗如手臂般的阳具这般蛮横地抽插,竟是很快又将她插泄了。 徽宁双腿发抖,下腹抽搐,爱液像是失禁一般往下流,弄得一双大腿上都是。 高潮后的穴中更是酥软绵密,无论往什么角度顶弄都有一种强烈的包裹感,越往里头越细窄紧致,像是要将他吸纳进去。 “呵,春晓,夹得好紧。”谢辞川动作得愈发快,最后猛捣了几十下,抵着宫口,将精液狠狠深射进子宫里。 “又被哥哥干潮吹了”(h) 热流灌满宫房,从交合处溢出,湿滑黏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滴淌到脚踝。 好烫。 徽宁嘴唇紧抿,刚想喘口气,谢辞云又捏住她红肿的阴蒂,指节微曲,剥出了里头的小肉芽。 “啊……四哥、四哥不要……”徽宁受不了这般露骨刺激的亵玩,想要夹紧双腿。 “真想和辞川一道插进去。”他语气兴奋,指腹不停玩弄那枚小小肉芽,激得徽宁浑身颤抖,“可这么小的肉穴,插一个哥哥的都受不了,两个人进去,我们春晓定然会坏掉吧。” “等下次有时间好好帮你扩开。”他亲了亲徽宁的脸颊。 还有下次的。 徽宁告诉自己。 也是啊,只尝了一次怎么够味,哥哥们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本以为有了驸马,哥哥们会收敛许多,却不曾想他们反倒更加索求无度。还是说,婚事只是为了更方便他们遮掩? 这么些年了,终究是不打算放过她么。 徽宁累极,闭眼假寐,低声问他:“四哥为什么喜欢我?” 谢辞云笑意一凝,眉目忽而沉肃下来。 眼底越来越暗,像是吹熄了烛火,深不见底。 “女人啊,都没什么意思。”他说,“每次我和辞川对调一下身份,她们就认不出我了,只有小春晓,每次都能认出四哥。” 就只是因为这样吗? 就只是因为这样就喜欢吗? 徽宁简直不敢置信,反问他:“如果有别人能认出四哥,四哥也一样会喜欢么?” 谢辞云抚摸她脸颊,唇角微抿,目光格外温柔。 “不会。” “春晓是特别的。” “独一无二的。” 他强调。 徽宁觉得有些无法呼吸了。 她想要呕吐。 她甚至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 五哥射进来以后,四哥就继着他精液的润滑插入穴中,而五哥包着她的手撸动性器,又在她身上射了一次。 像是两条只知交媾不知疲倦的公兽。 到后来,徽宁实在受不了,骂他们咬他们抓他们,反而令他们更加兴奋。 谢辞云还舔她的耳朵:“好春晓,多留些痕迹,也好让二哥知道,他没将你喂饱。” 肉器深捣进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整根撤出时,带出大股爱液,溅在交合处泥泞一片,甚至徽宁全身都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粗硬滚烫的阳具撑开凹凸不平的膣肉,娇嫩的内壁被反复抽插了一整夜,已令徽宁有种酸痛之感,可快意还在不断攀升,身体仿佛没有了禁制,只会遵循本能不断高潮。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 “喷了好多水……可怜的春晓……又被哥哥干潮吹了……” 谢辞云身下不停耸动,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兴奋,“这么嫩的穴,一直在流水,花心紧缩着一直咬着哥哥不放呢,真希望你永远属于哥哥,永远被哥哥奸干……” 那眼神病态又疯癫,全然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待妹妹的眼神。 徽宁浑身是汗水精液,被谢辞云按着后入,腰身被强硬地箍在男人手掌中,乳房不断前后摇晃,雪臀被迫向迎合他耻骨的方向翘起,硕大的圆头在花穴深处顶弄,他浑身上下都兴奋到了极点。 而她的后颈也被谢辞川控制着,渤涨的阳具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恨不能直插进最深。 快感令谢辞云眼前有如雾红摇曳,甚至隐隐透出几分癫狂之色,他真是爱极了被她幼穴吸紧的极致快感。 他看着将妹妹私处撑至变形的阳具,整根顶进去时,囊袋将那肥嫩的花唇撞击得啪啪作响,他越顶越快,耻骨撞在阴户上,撞击声不断响彻在暗室中。 二人彼此默契地交换位置,一人插在穴中,另外一人就用她的手,她的嘴,甚至乳房疏解。 徽宁浑身疲惫,有种天塌地陷的绝望感。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 时至黎明,这场情事才宣告结束。 她被五哥抱起,擦拭身体,方才情事中留下的青淤也被他抹上药膏。 四哥在她身下,掰开红肿的穴口,将那缅铃塞回去。 少女本是粉嫩光润的幼穴,如今花珠外翘,花唇翻肿,白腻的精液黏在上头,即便缅铃堵住了精水,先前流出的还在沿着大腿根流下,淫靡可怜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再肏上一回。 “可怜的春晓,穴都被哥哥肏肿了。”谢辞云吻了吻她大腿内侧的淤痕,随后站起身,整理衣物。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他目光流转,启唇低喃: “按照祖制,公主大婚七日后,需得在清虚观斋戒沐浴,整整七日。” “到时候就不知,那个出了家的三哥会不会放过你了。” 人对于温暖的记忆总是会格外留恋一些。 越是痛苦,就越是怀念。 徽宁昏睡过去时,想起的是很久以前,男人温柔抚摸她头顶的,带着芝兰香气的手。 ——春晓啊,永远会是三哥最疼爱的妹妹。 三哥。 “不怕怀上二哥的孩子吗”(h) 徽宁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 她很疲倦,浑身上下都在疼。 负责婚仪的喜娘将她叫醒,为她梳洗打扮,趁这其间,她也第一次见到了,自己所谓的“驸马”。 听说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徽宁知道,他是二哥的人。 名字似乎是,宁致。 见他在门外,喜娘梳完妆识趣退了出去,而男人言笑晏晏走来,一身喜袍衬得他清疏的眉眼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看上去一副书卷气,实际上是二哥的谋士,而二哥从不养闲人。 待看到他面容时,徽宁才想起来,她应当是见过这个人的。 只是先前在东宫打过照面,不知晓名字,如今才能将名字和他人对上。 此人应当颇有手段,并且,极得二哥信任。 “公主。”宁致朝她躬身行礼。 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徽宁只觉厌烦,冷睨他一眼,启唇道: “既是知道我是谁,不行礼吗?还是你真将自己当做驸马了?” 男人不疑有他,立刻跪在她跟前。 “爬过来。”徽宁眉目低垂,又命令。 面对这样的命令,男人一言不发,极其顺从,甚至可以说毫无尊严,按照她说的话一点点爬了过去。 她死死盯着男人俊美的面庞,酸楚像是在心底溢开, 她忽觉,痛苦难言,犹如剖心。 回过神来时,徽宁已经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虽是脸上见了红,男人仍面带微笑,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她方才的举动。 一滴眼泪落下,落在掌心。 徽宁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泪流满面。 为什么要哭呢? 有什么好哭的,她不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太子殿下,很重视您。”男人岿然不动,见她落泪,眉眼间似乎流露些不忍,欲言又止。 重视,什么叫做重视。是指罔顾人伦、兄妹悖德占了她身子,还是指在成婚当夜将她视为禁脔,强迫她合苞交欢。 徽宁竟是忍不住笑了。 她蹲下身,双手摸索上去,掐住男人的脖子,五指微微用力,在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 “你什么都不明白。”施了蔻丹的指甲红得像是血,就连男人脖子上的红痕也仿佛多添了几分颜色。 这些人都已经疯了。 而在一群疯子里维持正常,又有什么用,只会让她变得更加可悲而已。 按照祖制,公主大婚后七日,需得在清虚观斋戒沐浴,七日。 从宫中到清虚观这一路,则由帝后车马陪同。 而如今,先后三年前仙逝,陛下卧病在床,朝中由太子监国。 是故,仪式也由太子代行。 公主府外。 仪仗已经准备好,宁致牵着红绸将她送到帝辇前。 徽宁掀开帘子,心瞬间沉寂下来。 帝辇里,谢昱琛已在等候她。 “春晓,过来。”男人正襟危坐,朝她伸出手。 徽宁有些认命了,麻木地走过去,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 他温柔将她抱在怀中,去抽开她的腰带。 “昨天伤到了吗?今日哥哥来给你上药。” 华美的衣饰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很快徽宁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素色里裙,她低眉垂目,看上去十分温顺,而精致的妆容,眉心花钿,唇上朱红也为她增添了一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艳色。 美人么,谢昱琛确实见过不少。 于容色而言,春晓虽生得秀气,眉眼也精致,却只能算作小家碧玉,温柔小意,并不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觉得十分惊艳的长相。 但他偏偏就是爱极了。 爱极了她眼底淡漠疏离,抬目时眉眼偶尔流露出的娇俏,抚摸她头顶时,小意温柔地唤他哥哥,害羞时低下头,能够瞥见秀颈露出一点雪白的肌肤。 每看一眼,都是欲色。 午夜梦回时,光是想象一下那副光景,就令他欲望勃发,难以遏制。 旁的人,他是半点也入不了眼。 这份欲望,自她而起,也唯有她才能疏解。 春晓,可是他唯一的解药。 如今他分明得偿所愿,却如食髓知味,怎么都觉要不够。只想没日没夜肏干幼妹,将阴茎插入她的身体,让这销魂的蜜穴一直被他阳具填满,让她一辈子在自己身下娇吟啜泣。 光是这么想象,就令他兴奋得发疯。 缅铃被他抽出,随手丢在瓷盆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如把尿一般将徽宁架在大腿上,双腿分成一字,下方正放着那瓷盆。 徽宁清楚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耻意顿时涌了上来。 她试图在他怀中挣扎:“二哥,不要这样。” “乖,弄干净了才好给你上药。”他探出一只手掌,按在少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还是说,春晓想要一直含着,不怕怀上二哥的孩子吗?” “不要,哥哥,不要……”徽宁推他的手,呜咽出声。 微不足道的反抗,没有任何用处。 他手掌按下,徽宁就觉小腹一阵胀痛,大股大股白浊在腿心像是失禁一般泄出。 落到盆中时,有粘稠的、也有凝结成块的,接连响起浓稠黏腻的水声。 他重重的按了几下,几乎是越流越多,好久徽宁才听到那一阵一阵的水声停下。 徽宁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她仰起雪颈喘息,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只觉得好恶心。 “不会射在里面”(h) 随后,就听谢昱琛在她耳边温柔地哄:“安心,缅铃里头有药,二哥可不忍心让春晓怀孕。” 徽宁觉得有些好笑。 就算真的怀了,也不可能知道是谁的。 二哥,四哥亦或者五哥的。 谁知道会是谁的。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再忍忍……忍过这会,很快就能见到三哥了。 谢昱琛取出一盒药膏,用指腹蘸取后,将白腻的脂膏抹在她穴口,随后又取了一些,指节在花道抽旋,均匀抹在内壁上。 穴肉间湿滑温暖的感觉,瞬间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穴口昨日被肏得红肿了,清凉的药意刚泛开,徽宁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紧咬下唇,默默忍受他的动作。 但还好疼痛只持续了片刻,男人的手指在穴中缓慢抽插,将那药脂抹得更开,到最后只剩下温凉的药意。 谢昱琛抽出手指,把玩了一下指间那几道暧昧的银丝,又用沾湿的细布擦拭了一番。 就当春晓以为一切都结束时,谢昱琛忽然低声在她耳边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四弟五弟还真是比我想象中的,玩得还过火。” 这一瞬。 徽宁仿佛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他竟都知道。 想起以前的事情,徽宁不由自主浑身颤抖起来。 他见徽宁身体瑟缩颤抖,又将她往怀中搂得更紧,温声安抚:“春晓别怕,不是你的错,哥哥没有生气,我会好好惩戒他们。” 徽宁无疑是怕他动怒的。 她知道,自己在二哥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十五岁生辰时,七哥带她偷偷溜出宫,去宫外和三哥一道为她庆生。 翌日,二哥就借故赈灾把七哥支出宫中,将她囚禁在东宫。 接连三日。 徽宁不希望想起那时的事情,只觉后怕。但也无论忘不掉,那时充斥在口中,腿心,身体,甚至甬道中的每一寸的黏腻感。 他那时,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 但是徽宁觉得,自己从那时起就已经,里里外外被他玩透了。 谢昱琛微抬视线,从背后打量她。 往日只能瞥见她襟口露出的一点点雪色,如今衣物褪去,他可以将妹妹的身体一览无余。 身体发育得还不算完全。 腰线微微往下凹,肩头圆润,穿着衣服并不觉得,脱了后就略带几分婴儿肥。墨发垂落至腰际,更撑得肤白如雪,白腻如凝脂。胸口浑圆虽不丰盈,但线条姣好,往日每次抚摸都令他爱不释手。 看这样子,若要长开,还需要等上两三年。 无妨,他有耐心。 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些时日。 他眼底笑意愈浓,颇有几分等待采撷果实的快意。 徽宁想挣脱,但很快被他钳制住,然后扣着手腕,拉到臀后。 “来,碰哥哥这里。”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徽宁很快感受到了,腿心间那物隔着衣料,迅速渤涨、硬挺,她被牵引着,被迫反手一点点触摸、一点点描摹那狰狞的轮廓,感受那灼热的体温。 徽宁更加害怕,隐隐预感到他要做什么。 “不是刚上过药吗?”徽宁眼眶泛红,几乎是又要哭出来了。 “抱歉,哥哥有些忍不住。”谢昱琛笑着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放心,会抹药的,这次只插进去,不会射在里面。” 就算只是插进去,不射。 这对徽宁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很好的消息。 他的手穿过徽宁腋下,从后罩住了她一对乳房,手掌宽大恰好可以一手罩住,指腹抵在乳尖上,轻扯揉搓,小巧的乳房饱满圆润,顶端粉蕊挺立,勾得他血脉偾张。 又过了一会,他感觉差不多了。 他用膝盖将徽宁的双腿分得更开,阳具高高翘起,长度已越过少女小巧的脐眼,冠首红肿,茎身粗大滚烫,马眼处渗出一点点清液。 徽宁闭上眼不想再看。 但是身体的感觉异常清晰。 她感觉到下身被举高,滚烫的肉器贴上蜜唇,不紧不慢的抽打,肉器抽打太过亲密,也并不会觉疼痛,只是这种摩擦,甚至比被他插直接入更觉羞耻。 阴蒂不断被茎身轮廓摩擦刺激,春晓很快感觉身下一点点流出水。 “春晓湿了呢。”谢昱琛在她脖颈处嗅了一口,诱人的少女甜香充斥在鼻息间,令他更加欲望勃发。 徽宁闷哼一声,颤着身低低喘息。 分明不想做回应,但是身体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不要一直顶那里”(h) 圆头贴上穴口,借着湿润的爱液,穴肉逐渐被粗硕的男茎撑开,少女稚嫩小穴再次被尽根顶入。 徽宁仿佛再次经历了一遍破身那夜被他插入的痛感,每次刚插入时那如同穴道被撑裂的胀痛感让徽宁本能排斥这种事。 可哥哥们却似乎都很喜欢。 她想说些什么,但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在不停的往下落。 覆顶的快感夹杂着隐秘的钝痛,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变得不像自己。 药膏的凉意在反复抽插中泛开,蜜穴反应更加强烈,深夹住男人的粗大性器,抽紧痉挛,紧闭的宫口被不断顶撞,像是随时要被那硕大的阳具插开,令徽宁十分害怕。 她怕疼,哭着哀求:“呜……哥哥,求、求你,不要一直顶那里……” “嗯?顶哪里?”谢昱琛清楚,偏还要问她。 春晓只能嘤咛着,断断续续回他:“不要……顶……宫口……顶开的话……会好痛……” “这次不会进去。”谢昱琛刻意抵着那处动了两下。 肉器紧密相连,圆头卡在膣肉深处,他可以大概感受到那处形状,不光穴口生得浅窄,这处更是稚幼非常,宫口如同软鳞般闭合,并不是很好进去的结构。 若是贸然插入,想来会见血。 不过这里,他早有打算。 来日方长,待慢慢适应、调教,往后就可以插进宫胞里,顶弄她温热敏感的宫腔射精。 他微微后仰,挺起上身,将徽宁托举得更高,双腿大开,光润无毛的私处对着男人早已勃涨的男根往下坐。 “嗯……”徽宁咬唇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谢昱琛眉心蹙起,情不自禁闷哼出声。 男茎像是插入温热绵软的凝脂里,但里头凹凸不平,才插入半根就被层迭的软肉吸吮、包裹,不断往更为稚幼的内里夹缩吞咽着。 他继续顶入,将她规律地抱起放下,两瓣肥厚的阴唇早被撞得红肿发亮,巨大阴茎塞满少女的蜜穴,精囊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水声。 谢昱琛伸出指头捏住略有些红肿的阴蒂,身下一边狠狠抽干,一边用指腹把玩。 紧,真的太紧了。 插入是快感,抽出是快感,怎么用阳具在里头玩弄抽插都能体会到极致销魂的快意,顶弄得越快快意就越强烈,令人头皮发麻。 黏腻的爱液从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落,粉嫩肥美的阴唇被茎身撑开,边缘处被撑得极为勉强,隐有血丝,仿佛要是他再无节制些,就要撕裂开了。 大手紧接着覆上少女发涨的雪乳,绵软的肉感充盈在他掌心,被推拉揉弄。 “真想将你日日夜夜囚在身边,寸步不离。”谢昱琛舒爽地喘气。 本想说克制住不射,但被那剧烈痉挛蠕动的花径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过曼妙,他实在克制不住,紧握着她的腰身,尽根抽出又狠狠顶撞回来。 他知道徽宁在强忍,不想发出声音,只有被顶弄到深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难以抑制,发出一点含泣的颤音。 所以他刻意次次深顶,徽宁往前倾倒身体,又被他按回来,少女雪白的娇躯在他大腿上摇摆颤抖,泣声一声迭着一声,而那急剧收缩的绵软甬道更是失控得痉挛,紧得像是要将他夹断。 他索性也不再忍,更加狠命往里顶撞,喉结伴随急促的呼吸上下滚动。 他紧握住她的大腿,无法控制力道在上头掐出红痕,胀大的阳具几乎一整根深顶进甬道里,圆头微嵌进酥软的宫喉,将浓精狠狠灌入还残留高潮余韵的宫胞中。 徽宁哭着大泄阴精,谢昱琛射进来的精量十足,让她小腹慢慢鼓起。 “抱歉,哥哥食言了。”他叹息一声,刚刚释放,嗓音里还含着情欲。 他抱着徽宁,慢慢抽出满是透明汁水的阳具。 刚刚抽出,尚还未闭合的穴口又溢出精水,只是片刻,穴口却又闭合住,乳白色的精液糊满了少女幼嫩的花穴,花瓣外翻,可怜兮兮地往下流着汁水,清白和浊液混合在一起,就连他精囊上都沾了不少。 谢昱琛爱怜地吻去她泪痕,低笑道:“不小心又射了许多,春晓可要藏好,别被三弟瞧见了。” “三哥,他和你不一样” 徽宁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将她变成这个模样去见三哥。 “还有,不许让他碰你,知道吗?”他慵懒把玩少女的墨发,又叮嘱了一句。 谢昱琛知道,徽宁对他这个三弟,一直有特别的感情,和对别的兄长都不太一样。不仅是对兄长的依赖,还夹杂了几分,那种女人对男人的钦慕。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徽宁稍许回过神。 她眼睫垂下,冷淡地回:“三哥,他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谢昱琛不由被妹妹的天真逗笑了。 “春晓,你是不是被他那清冷禁欲的皮相骗了,当他是那玉洁松贞之人?” “你知道他为何出家修行么?你知道他在观中清修苦寂的深夜,会不会想着你的胴体自渎,会不会想着将阳具插入你这幼嫩的小穴奸淫,好让精液灌满你的肚子?” 世人眼中儒雅谦和的太子殿下。 如今却用最下流的言语,猜忌着弟弟对妹妹的龌龊心思。 声声入耳,字字诛心。 “谢昱琛你这个疯子!不要说,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徽宁哭着去用手堵住他的唇,却被他紧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逼她将这字字句句听得清楚。 唇贴在她的耳廓,犹如情人间的呢喃:“春晓,你该明白的,你就是,哥哥们最甘美的诅咒啊——” 泪水沿着徽宁的面颊滴淌。 她可以和二哥行男女之事,也可以同时和四哥五哥缠绵交欢。 她可以闭上眼,假装不在意,默默在心底数着时间,忍受这一切事情过去。 但是,唯独三哥、唯独三哥。 光是想象一下,徽宁就觉得,心痛苦得好像要死去了。 谢昱琛看着她哭,神色越来越沉郁,眸色也变得冰冷如霜。 分明被他在塌上百般折腾时都没哭出声,一提老三倒是眼泪落个不停。 “好了。”他从袖中拿出一个新缅铃,重新塞进她肉穴里。 “你若再为他哭,下次我就当着他的面……” 修长的指节将黄金缅铃一点点推进去,甬道被纹路剐碾,又开始收缩,嫩滑紧致,将他紧紧包裹住。 他徐徐抽出手指,微笑道:“明白了吗?” 他没有说得很清楚。 徽宁却依旧明白他的意思。 她忍住眼泪,任谢昱琛摆弄她的身体,清理掉外头残留的体液,又为她重新穿戴好嫁衣。 但是里头没有清理。 直到帝辇到了清虚观山脚前,她穴里的缅铃仍在微微颤抖。 最外圈泡在浓精里,里头不知道灌了什么液体,一直在穴肉里隐颤,明明没有溢出来,徽宁还是觉得腿心黏腻难忍,胀得她难受。 九华山。 清虚观坐落于山顶。 公主需在道长的引导下,徒步走上山顶,以示对三清道祖的虔诚。 徽宁被谢昱琛牵着下了马车。 山脚下,已有人等候在此。 石碑刻着清虚二字,字迹端庄秀逸。 远远看去,站在石碑前的男人一身素白道袍,长身玉立。 道冠将他墨发束起,手中斜握拂尘,容色清冷,眉心一点朱砂痣,犹如江天悬月,只能让人瞻仰,却无法摘下。 谢昱琛牵着她,走到男人面前。 此刻两个男人对立着,身材清隽修长,论谁都是极致的俊美,但风姿气质却不尽相同。 谢昱琛面相生得儒雅,此刻言笑晏晏与谢兰卿说话。根本不会有人猜想到,方才在帝辇中,他是如何亵玩、奸淫幼妹的。 “兰卿,好好照顾春晓,七日后,我来接她。”他关切叮嘱。 “是,殿下。”谢兰卿拱手一礼,不卑不亢。 谢昱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眸底无光,沉暗幽邃。 民间,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不会叫的狗最咬人。 他倒是要看看,他这位三弟,是否真能如他外表一般,白璧无瑕,纤尘不染。 直到车马在身后渐渐远去,徽宁却仍觉神智恍惚。 想到车上的对话,她面色煞白,感觉神魂被抽离,一时间竟站不稳身子,险些栽倒。 “春晓。”谢兰卿扶住她。 “三哥。”徽宁攥住他的衣袖。 见她似乎站立不住,谢兰卿俯身将她抱入怀中,走上山阶。 徽宁愣了愣,埋在他胸膛后又抬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问:“不是要走上去吗?” “旧制虚礼罢了。”他不是多言的性子,说话也总是点到即止,但徽宁喜欢他的声音,端方雅正,如流风回雪、珠玉泠泠,从他口中说出每一字,都令人倍觉珍惜。 徽宁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在哭,埋在他肩头,咬唇抽噎。 但谢兰卿还是感觉到了肩头的湿意。 他没有询问原因,手往她背上抚去,轻拍了几下。 这般温柔的安抚,让徽宁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更是酸涩。 泪止不住。 被他轻轻触碰,心中所有委屈都像泉流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倾泻翻涌出来。 徽宁将他抱得更紧:“三哥,春晓好想见你。” “嗯。”谢兰卿轻应,“三哥在。” “三哥,帮帮春晓吧”(h) 徽宁是被他一路抱上山去的。 待快到山顶时,谢兰卿才将她放下。 被他放下时,徽宁有些失落,但观中有别的弟子,三哥若是继续抱着她,被人撞见,只怕于理不合,传出些闲言碎语。 但她仍是有几分贪恋,悄悄拽住了谢兰卿的衣袖。 谢兰卿垂目看她一眼,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二人就这么一道往台阶上走。 很快行至山顶。 观中清幽,往来都是些眉清目秀的年轻道士。 门口打扫的小道童见他过来,上前行礼:“兰玄师叔。” 谢兰卿道号兰玄子,所以观中小辈门都会尊称他一声兰玄师叔。 徽宁来前,观中弟子就已被宫中派人教导、知悉公主大婚婚仪,所以见到她也并无惊讶,纷纷恭恭敬敬行礼,唤一句“公主殿下“。 “可要用膳?”路上,谢兰卿问她。 徽宁摇了摇头,手还抓着他的衣袖,小声地说:“三哥,我想先沐浴。” 闻言,谢兰卿迟疑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一瞬间的不太自然。 但他并未流露什么情绪,只是道:“那你随我来。” 徽宁跟着他穿过前殿,偏殿,最后沿着一条小路往山崖上走。 九华山上有不少温泉,但唯有这处天池仅供皇室可用,公主七日沐浴斋戒,也是要在此处。 按照祖制,公主入浴本该是由女冠陪侍的。 但谢兰卿六年前来此地清修后,重修清虚观,又为女冠再立门户,从此乾道在清虚观修行,而坤道则在另外一处。 观中都是男人,诸多不便,自也不能派男人来随行服侍徽宁。 待到了地方,入眼是一座古朴素雅的庭院。 院中阴池幽流,玄泉洌清,山间流水在此处汇聚成池。 “三哥在外头等你。”谢兰卿转身离开,将院门关上。 这几天连着被兄长们折腾,在三哥这里,她终于可以缓一口气。 徽宁褪去嫁衣,站在水池边,捏着金链子费力将那缅铃抽了出来。 花纹卡着甬道凸起的蜜肉,她用了些力气,才听到啵的一声后,沾满精液的缅铃滚落在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待缓了口气,她扶着一旁的梁柱下水,站在水池里揉按小腹,精液一股脑沿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她用水濯洗一番,却感觉小腹还是胀痛难忍,只好将手指伸入甬道抠挖,可她指节进入的位置有限,怎么碾挖,总觉得差一些。 在很深的位置,酥麻发涨,还略带钝痛。 她努力将指节插得更深,想将那些二哥在她体内留下污秽全都抠挖干净。 她动作越来越用力,白浊的精液随着几缕血丝沿着指尖流出来,可那些东西还远远没有流干净。 疼,钻心的疼。 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冒了出来,不断累积,压得徽宁喘不过气。 为何要做这种事,为何偏要在她来见三哥时做这种事。 她坐在池水中,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破碎的呜咽声,伴随着手指在甬道抠挖的钝痛,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碾碎了。 谢兰卿一直在外等候,并未走远。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不弱,听到水声中夹杂的隐泣,心下担忧,挑了帘子进来。 “春晓?”他先唤了一声。 徽宁没有应声。 他又抬高了声音:“我要进来了,你先将衣服穿好。” 稍作等待后,谢兰卿推门而入。 只是进来后,看见眼前的画面,他瞬间呼吸一滞,匆忙移开视线,神色狼狈,看着一旁的白玉长阶。 少女坐在池水边,面容清丽,双颊潮红,湿发黏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只有一件被濡湿的单衣遮挡。 再往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幽谷白嫩丰满,阴户上没有半点毛发,阴唇微张着,粉红色的玉珠从蜜肉间露出一点。 双腿侧开时,腿心间缝隙也微微开阖,蜜水晶莹透明掺杂着浓精,接连从其中大股流出至大腿内侧,甚至马上就要漫到脚踝处。 他双目紧闭,立刻低声咄斥徽宁:“天池净地,怎可胡闹。” 话音刚落,他又觉语气有些重,放缓了音色:“为何不穿衣服?” “又为何哭?” “身体里,好痛。”她眼眶微红,湿漉漉的墨发黏在鬓旁,像是只受惊的小鹿,茫然又无措。 “哪里疼?”谢兰卿喉结滚动,虽有猜测,却也不敢肯定。 徽宁赤足走上前,似乎有些委屈,声音越来越低,“穴里头,够不到,流血了。” 谢兰卿仍紧闭着眼:“春晓,你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她当然明白了。 她是不能和三哥做这种事的。 可是她的身体和心都好痛苦,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她想要触碰三哥,想要被三哥温柔安抚,这样的话,那些令她觉得痛苦的事情,她甚至可以在这里暂时忘记。 若是可以选择,她只要三哥,只看着三哥,只希望被三哥触碰。 “三哥是嫌春晓脏了么?”徽宁靠进他怀里,环抱住他的腰身,“看到春晓这样子,三哥讨厌了吗?” 她连连发问,令谢兰卿不知如何应对。 谢兰卿喉结微动,身体紧绷,被少女娇躯紧贴的每一寸位置都觉得燥热的厉害。 他想说话,但出口就是低哑的抽气声,本以为修行数年情欲早已寡淡,结果一触碰到她身体的反应仍是强烈得难以抑制。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 可如若是这样,他清修多年又有何意义。 “三哥,帮帮春晓吧。”她哽咽着,似乎又要哭出来了。 谢兰卿心软不已,又默念了几遍道经,终于压抑下几分欲火,尽可能平静地开口道:“要怎么帮?” 少女睫羽垂下,上头还有细密的水珠,和未干的泪痕。 紧接着,她牵着他的手,按在小腹处。 她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就像儿时的每一次。 “三哥,这里,很深的位置,好难受。” 手掌下是细腻柔软的肌肤,他看着妹妹拉着他的手一点点往下动作,眼底清明似乎也在一点点沦陷,直到触碰到她湿润的花唇。 在他注视下,徽宁慢慢将他手指塞进穴口,翕动朱粉的肉穴一点点吞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黏腻的水泽感顿时将他全然包裹住,柔滑曼妙不已。 “三哥……”她咬唇低吟,用那极为绵软的音调唤他。 谢兰卿呼吸顿时凌乱。 “三哥,是春晓的月亮” 谢兰卿强忍下腹中欲火,将徽宁抱起,坐在池水边。 他将她大腿分开,指腹轻轻抵着内里凹凸不平的肉壁旋转,一点点带出精水。 她似乎被射的很深,手指插到最底时,指尖依然有那种强烈的粘稠感。 “疼吗?”谢兰卿柔声问,目光里没有什么情欲,倒是关切之意更多些。 徽宁不由想,她或许就是喜欢这样的三哥。 不会用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目光注视她,依然和以前一样疼爱她,从无改变。 所以她对三哥也从不会感到惧怕。 “本来是疼的。”徽宁面色潮红,清亮的杏眸似含着笑意,“但是在三哥身边,就不疼了。” 谢兰卿指节触到药液的清凉感,原是已上过药,但穴口仍可见的撕裂红肿,在少女白嫩的阴阜间格外显眼。 虽是新婚燕尔,难免纵欲,但也太不知节制。 谢兰卿心有几分愠怒,却不知该以何立场开口,也不舍得对她动怒半点,只得强忍下这份心绪,温柔地为她清理花穴中残留的精液。 除此之外,他没再碰她一下。 待她沐浴完,谢兰卿替她换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道袍。 虽是按照十五、六岁年纪的女子身量准备的尺寸,但在徽宁身上还有略有些宽大,袖子比手臂略长些,穿在身上不像道袍,反而有些像戏服。 谢兰卿为她整理好衣物,心中暗叹。 明明还是个孩子啊。 父皇这道婚旨下得,其实过于忽然。 他知道消息时,婚期就已定下,许是因为父皇卧病在床,想要早些为春晓许个人家,好尘埃落定,加之二哥在其中做的手笔,此事自然水到渠成。 纵使他和七弟不愿,也无力阻止。 但,终有一日…… 谢兰卿眸底渐深,如若深潭。 夜幕落下。 沐浴更衣完毕,有道童送来斋菜。 二人围在院中石桌前用膳。 徽宁没什么胃口,半口菜都没吃,谢兰卿喂她吃了点粥,她也没吃多少,便说困了,想休息。 观中有专门为了皇室而设立的斋房。 谢兰卿将徽宁带过去,就打算离开。 徽宁却拉住了他的衣袖。 少女个子小巧,只及他胸口,眉目低垂,薄唇紧抿,宽松的衣襟后露出一片如雪的肌肤。 “三哥,不要走好吗?” 她小声地说。 “春晓想和三哥一起睡。” 谢兰卿无奈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都是成了婚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要和三哥一起睡?” “春晓不想一个人。” “不可以吗?”她抬眸,茫然无措地看着他,湿润的杏眸像是漾开了秋水,惹人怜爱。他纵是铁石心肠,也舍不得从嘴里说出半个拒绝的字。 谢兰卿心软了。 他轻抚妹妹的脸颊,目光温柔如若春江月色。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自三哥六年前出家修行后,徽宁就再也没有与他同床共枕过。 她和三哥见面的次数也算不上多,大多数时候,都是七哥带她出宫,她才有机会见到三哥。 儿时的夏夜,他们三人会一起睡在草坪上,她躺在两位兄长中间,数着天上的星星。 蝉鸣声,风声,还有三哥的声音。 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二人上榻后,谢兰卿其实没什么睡意,便在一旁坐着,倒是徽宁躺在他膝盖上,不一会睡意就浮了上来。 她今日太过疲倦了。 但是,她仍有话想告诉谢兰卿。 “三哥。”徽宁唤他。 “嗯?”谢兰卿柔声应。 “三哥,是春晓的月亮。”徽宁闭着眼,低弱的声音从她唇中缓缓吐出,“高高悬挂着,清冷皎洁,春晓舍不得摘下,只能远远看着。” 她声音一顿,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但是啊,只要能远远看到一眼月亮,就会觉得很安心。” 只要在三哥身边,她就不会觉得害怕。 徽宁呼吸声渐渐轻了下来,攥着他衣袖的手却越来越紧,没有松开半点。 直到徽宁彻底疲倦入睡。 男人为她盖好被子,声音才从上方幽幽落下来。 似远似近。 “可若是月亮,也希望被摘下呢?” “可三哥在你身边” 入夜,徽宁睡不太安稳。 她总是梦到以前的事。 那时二哥还对她很好,四哥五哥也十分疼爱她。午后的御花园里,他们坐在一起品茗赏花,谈天说地,哥哥们注视她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 那时一切都很好。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徽宁问自己,但是却找不到答案。 她在往昔的梦境中沉浮,在爱意和恨意交织中挣扎,被梦魇惊醒时,枕边空旷,谢兰卿已不在她身边。 徽宁听到窗外似乎有哗哗的水声,悄悄下了床,趴在窗户缝隙往外看。 她看到三哥站在院内水井前。 他浑身赤裸,水珠沿着他身体修长健瘦的线条往下滴落,在月色照应下,仿佛镀上一层柔美的光晕,如若一樽至净无垢的神像。 无论从何处看,他都完美无瑕,仿佛不是存在于这世间之人。 清虚观弟子并非纯粹吃斋念经的清修,日常还要修行剑术,做不少体力活,所以谢兰卿虽是看着身形清癯,脱衣后却并不显瘦弱,胸口与腹部都极为紧实,几块分明的肌肉也恰到好处,不过分夸张却也不显羸弱,线条优雅好看。 而他腹下阳具,此时却肿胀非常。 渤涨翘起,粗大得骇人,虽在月色里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但那尺寸看上一眼,仍令徽宁觉得心惊。 他又往身上倒了一桶凉水。井水寒凉,侵入骨髓,谢兰卿才觉那热意消退一点,阳具慢慢消下,虽不再上翘,却仍旧沉甸甸一根垂挂在双腿间。 他叹息一声,待确认躁动平复,才重新披上衣物。 徽宁脸红心跳,见他似乎结束了,连忙回到榻上装睡。 过了会,门被打开了。 他坐到床沿,见徽宁正缩在床角,墨眸湿润迷离,似醒非醒的模样。 “抱歉,吵醒你了吗?”他以为是自己进门的动静吵醒了徽宁。 徽宁心虚,耳根发烫,自然不能说自己方才看见了什么,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撒谎道:“三哥方才去哪了?” 谢兰卿面色如常,平静地回:“没什么睡意,出去散步了一会。” “嗯。”徽宁躺下,往他怀里钻。 谢兰卿连忙拦住她,怕她过到自己身上的寒气:“我身上凉。” 幸而方才他方才浇过凉水,欲望暂时被压制住,否则被她这般亲近,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忍下来。 “没有啊,三哥的怀里很温暖。”徽宁又往他怀里挤,埋在他胸口,“而且马上就要入夏了,这样正好。” 谢兰卿拿她无法,只得将她搂进怀里。 放缓音色后,声音听起来宠溺又无奈:“你啊你,该让三哥拿你如何是好。” 徽宁抿唇笑,靠在他大腿上,享受在他怀中的安心感:“三哥,只要一直做春晓的月亮就好了。” 三哥很体贴,似乎是知道她不想说,没有半句提到婚事。 徽宁也喜欢这样,和三哥独处的时候,不想要提到别人。 若是能永远和三哥在一起就好了,徽宁想。 最好是两个人,躲得远远的,寻处山明水秀的地方过日子。 像是寻常百姓那样,过着普通日子。 但是徽宁也只能想想了。 她若逃了,七哥怎么办,母亲怎么办呢? 二哥不会放过她,四哥也不会放过她。 光是想到以后的日子,她就有些绝望。 她侧过身,把脸埋在谢兰卿怀里,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谢兰卿温柔地抚摸她如丝绸般的墨发:“月亮在天上,可三哥在你身边。” 三哥在她身边。 徽宁心中一暖,唇角又有了笑意。 “就这么喜欢他?” 第二日,观中有客来访。 是慈音寺的慧能大师,来和谢兰卿谈经论道。 这日子是在徽宁婚期前就定下来的。 徽宁自然不好打扰他,便约定了,等他结束,二人一道用晚膳。 休息了三两日,她精神恢复了许多,独自一人去山脚下散心。 “公主殿下,兰玄师叔在前头等你。” 年轻道士有些面生,但徽宁来清虚观没几日,自然也不能将人一一牢记。 徽宁跟着那年轻的道士走过小径,不久就到了一处僻静的庭院。 “就是此处了。”那年轻道士说完,就识趣退下。 不远处,男人站在树荫下,背影一半没在阴翳中,看不太真切,但身形清癯修长,穿的却不是早上那套玉白色的道袍,而是浅墨色的。 徽宁有些奇怪,只能猜测或许是三哥面见慧能大师前换了衣裳,几步走上前,柔声唤他: “三哥,你忙完了吗?” 待男人回过身来。 容色昳丽,俊美无俦。 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徽宁就已脸色煞白,身体本能地感觉恐惧,接连退开几步,只觉寒意从脊背渗透骨髓,令她浑身颤抖。 分明同样穿着道袍,却和三哥的气质完全不同,他唇角挂着邪肆的笑,像是个勾人魂魄的邪魔妖道。 四哥。 四哥怎么会来这里? 谢辞云微笑朝她走来:“看来你在三哥这里过得很好,脸上的笑容都变多了。” 他步步紧逼,徽宁就步步后退,直到将徽宁逼到墙角,再无退路。 “几日没见,春晓有没有想四哥?” 暧昧的呼吸落在徽宁眉眼间。 徽宁有些反胃,紧抿着唇。 “不想说话?”谢辞云衔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还是觉得在三哥这里,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呢,坏丫头?” “五哥呢?”徽宁大脑空白一片,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提起和他形影不离的谢辞川。 谢辞云慢条斯理答:“太子惩戒我二人鞭刑三十,他伤得比我重,还在府中休息。”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那被鞭挞之人不是他。 “你真是疯了。” 受了这么重的刑罚,还要跑来这种地方折辱她。 真是个疯子。 “可我看到春晓却很高兴。”他的手摸上她的大腿,继续抚摸了上来,意思再明白不过。 徽宁心中悲戚,眼眶泛红,知晓躲不过,哽着声说:“四哥,回去我愿意给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可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这里!” 真是可怜啊。 她浑身都在颤抖,明明惧怕成这样,却还要为那人在心底留下一份干净的位置。 “你这样,越在意三哥,就越让人恼怒。”他眸色更沉,没有半点光亮。 “我啊,偏不让你为他留着这块干净的地方。” 他指着她的心口,将她抵在墙上,动作愈加放肆。 “当看到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三哥还能保持冷静吗?” 灼热的呼吸扑撒在徽宁耳畔,她慌乱不已,闪躲间,她想到了头顶的发簪,心一狠,竟是拔下来,直接扎在他肩膀。 很快,她嗅到了血腥味。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不仅有他肩膀上的,还有他背后的,其它位置的,掺杂在一起,很是渗人。 怪不得他要着墨色道袍,原是身上的鞭伤还没好。 但那又如何。 若是可以,徽宁是想他扎心口的。 她恨透他了,恨不得让他去死。 可若他真死了,这后果,该由谁来承担。 四哥五哥的母妃,徐贵妃,身世显赫,父辈为三朝元老,族中子弟皆身居朝中要职,正是因为有四哥在背后助力,二哥的太子之位才愈加稳固。 若是他死了,徐贵妃势必会向她讨要说法,甚至会因此牵连了七哥和母亲。 谢辞云瞳孔骤缩,肩膀处尖锐的疼痛令他不由低抽一口凉气。 他不气反笑,阴郁的凤眸死死将春晓锁住。 “就这么喜欢他?” “喜欢到——杀了四哥都在所不惜?” “春晓,告诉四哥,嗯?” 他制住徽宁的手,解开徽宁的腰带将她的手捆在头顶,又将她身子抵在墙上,欣赏从她襟口露出的大片诱人春色,乳房曲线较好,两点红樱粉嫩,在雪白的乳肉上怯生生立着,诱人采撷。 仅仅是这样看着她,就令他腹下欲望强烈汹涌,燥热难耐。 就连肩膀的疼痛都可以视若无物了。 “是边想着三哥边被我肏吗?”(h) 徽宁双手被束缚,无力反抗,只能任他腰身挤进双腿间。 “我碰你,你就这么不情愿,他碰你,你是不是就会乖乖张开双腿任他肏你的嫩穴?” 想到徽宁对那人的特别,他就愠恼非常,毫不留情撕开徽宁身上的衣裙,握住膝弯抬起她左边大腿,花穴毫无遮蔽地呈现在自己眼下。 少女的花穴无疑是生得极美的。 饱满粉艳,上头有淡淡的水泽,诱人而饱满,花唇间垂下一点花瓣,蜜孔藏在细缝间几乎看不见,用手指分开,就能看到甬道中微微翕动的嫣红肉床,勾人得不行。 他将长指插进肉穴里,徽宁身体瞬间紧绷,甬道剧烈收缩,将他的骨节卡在膣肉间。 花径里头干涩燥热,显然是一段时间没有经历情事的状态。 “三哥没有碰你?”语气听起来,似乎在他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徽宁闭着眼,淡漠回:“别拿三哥和你们相提并论。” “圣人也是人。”谢辞云眼底戏谑更浓,“你以为他不想?” 手指在里头抽动了两下,娇嫩的蜜穴不过三两日就已恢复如初,如他第一次进入时那般紧致柔软。 而他早已勃起,左手握着徽宁的大腿,右手握住阴茎贴上花户,用那圆头上下滑动,戳弄腿心缝隙和上方的阴蒂。 热烫的茎身在来回抽动间已将两片阴唇分开,阴唇前庭已有湿意,水光糜烂,粉肉严丝合缝地与他紧密贴合。 徽宁双目紧闭,死死咬唇,不想发出声音。 下一瞬,谢辞云就扶着硕大的阳具抵上了肉穴口,圆头瞬间破开花唇,挤了进去。 “这么湿啊……”他笑着叹息,慢慢沉进身子。 穴里很紧,刚一进入就令人有些无法自持,更何况,他也不是谢兰卿那般圣人,做不到坐怀不乱。 谢辞云唇角勾起一抹讥笑,干脆一入到底,死命撞开那狠命收缩的膣肉。 “啊……”下身被瞬间撑满,徽宁低呼出声,眼底已可见隐隐泪光。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为什么不出声,春晓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勾人。”谢辞云一边顶撞,一边低笑道,“每次听到你叫四哥,四哥身下就硬得发痛。” 谢辞云一边深插,一边捏住她的嫩乳,乳房在他掌心被揉得软烂,红缨乱颤,雪肌上都是五指的痕印。 “好紧啊。”他握住徽宁的腰肢,猛地往阳具上一送,舒爽得低低喘气,“来时二哥没有干你吗?连着被三个哥哥前后肏了一整夜,怎么还这般紧。” 被深入的内里湿热绵软,仿佛糜烂的果实,饱满多汁,一插进就被碾得汁水横流,溢出甜烂的爱液。 徽宁越不说话,他就动得越激烈。 阴茎在少女体内愈发渤涨骇人,粗大的阳具凶狠地撞进膣肉中,次次深捣像是要将少女的幼穴插烂,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徽宁体内的满涨感和尿意也越来越强烈,小腹也跟着酸软起来。 身体停摇摆晃荡,少女雪白的肌肤渐渐透出一层淡粉色,柔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欲望愈加浓烈,他手指狠狠弹弄少女的乳头,随后拉起,绵软的乳房随之晃荡轻颤,他又用整只手罩住,指节嵌进乳肉里,。 这般强烈的快意,唯有春晓的身体才能给予他。 身为最得宠的皇子,谢辞云身边,美人自然是络绎不绝。 但从很早以前开始,再美艳的女人在他面前也变成了红粉骷髅,看上一眼便觉扫兴、索然无味,更遑论是对她们燃起情欲,和她们耳鬓厮磨,缠绵交欢。 这世上,他只能对妹妹产生情欲。 待意识到这一事实的时候。 他就已经疯了。 谢辞云神色暴戾,托着徽宁的大腿,几乎次次往宫口深捅:“啧,受不了,要被你夹射了。” 他将她大腿压得更高,双腿折起,膝盖被压在胸口,爆胀的性器将穴口撑出血丝,却还是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捅。 动作急不可耐,比上一次更加粗暴。 “是边想着三哥边被我肏吗,所以夹得这么紧?”谢辞云呼吸粗重,眼角带着情欲的赤红,紧握着她大腿的手臂肌肉上青筋凸起,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力气。 粗长的阳物推开层迭紧致的蜜肉,插到最深处,宫口明明一直紧闭,却被这般肆意顶弄,像是虽时要被粗暴地捅进子宫。 徽宁受不了,言语间已有泣音:“四哥,痛,好痛……” “痛?”谢辞云吻在她眉心,身下依然毫不留情地进入,“痛就记着。” 一开始徽宁是痛的。 但身体渐渐适应后,爱液浸润甬道,变得湿滑多汁,在那硕物蛮横插入抽出间,反而生出一种强烈到濒死窒息的快感。 少女微不足道的抵抗,和青涩低弱的轻吟,反而更令人欲火中烧。只想狠狠肏干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啜泣哭喊。 诅咒(h) 徽宁不想发出声音,只是他捣弄得愈发得快,她无法抑制住呼吸,泣音夹着着凌乱急促的喘息,像极了娇吟。 她没有力气,背靠着墙壁,身下着力点唯有二人性器相连的位置。徽宁只能承受着他次次撞击的力道,下身痉挛收缩,被阳物撑得紧绷到了极致。 阴茎与膣肉紧密贴合,勃涨跳动,茎身上每一寸凸起的青筋都贴着细嫩的内壁。抽出时,两瓣嫣红的蜜瓣紧贴在粗硕的阳具上被一起拉出,被拉至极致时,整根又深插进去。 他急躁不已,很快射了一次进她体内。 但也还远远没到满足的时候。 他还未尽根拔出便又硬了,爱液和白浊混合在一起捣成细沫,沿着交合处往下滴落,插入时发出沉闷的水声。 敏感的花穴被抽插时反而越夹越紧,肉棒推送进深处,越往里越狭窄、细腻、柔软,连轻微抽送都变得极为困难,恨不得让人一口气捅进宫口里,大开大合,死命抽干。 徽宁的衣襟已被剥至腰间,胸口没有遮蔽,雪白的乳肉不断晃荡,上头还有他先前留下的指痕。 他看得痴迷,大手又倏地覆上浑圆,恣意搓揉成各种形状,徽宁低低抽气,胸口已被揉得红肿,带来隐隐胀痛。 片刻后,他又松开手,闭着双眼,握住徽宁的腰身,配合他的动作尽根没入没出,动作越来越快,直到徽宁腹中痉挛,阴精大泻,不停往下流出透明的爱液。 “四哥、太快了、太快了,求你,求你!”徽宁受不了,哭出声来,身体扭动微弱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他健瘦的身体,只能无力的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她越哀求,谢辞云就越失控,看着她蹙眉低吟,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模样,更令他欲望厚重勃发到难以抑制的地步。 “受着。”含着情欲的声音嘶哑,出口就像低吼。 他还想插得更深,插到她体内从未被进入过的深处。 男人疯狂挺动腰身,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快速抽插,充血红肿的性器次次插入穴肉深处,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他顶起轮廓,像是有孕了一般。 水声啪啪作响,快感层层迭迭堆砌在一起,让人奔赴云端。 徽宁神思恍惚,眼底已失了焦距,感觉快要昏厥过去时,又被他狠狠的顶撞惊醒,被迫在这快感中清醒沉沦。 在深顶之下,宫口已被肏得酥软,上头那如软鳞般的膣肉吻合龟头,咬得谢辞云十分舒服。 他将徽宁下半身托举得更高,耻骨紧紧贴着她的阴阜,抽出时精液飞溅,将二人的交合处濡湿一大片,两个沉甸甸的精袋不停拍打着少女的臀肉。 若论外表,谢辞云虽不及谢昱琛那般儒雅温润、君子如玉,却也俊美昳丽,眉眼风流,并非那种让人一眼就觉得暴戾狠辣的面相。 可在徽宁身边时,尤其在这种事情上,他就无法克制那种暴虐的冲动。 不够,无论如何都不够,在她体内灌精多少次都不够。 只想将阳具插入她的小穴,不停肏干、射精。 若春晓不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妹妹,他甚至想日夜不停,搞大她的肚子。 快感如潮水般覆顶,徽宁的意识似乎也逐渐涣散,像是被浸没在水中,她找不到自我,只在欲海中沉浮坠落。 深红滚烫的男根在少女白嫩的腿心进进出出,略带翘起的弧度更容易勾连住内壁的软肉。 肉壁在这种刺激下绞得更紧,层迭的密褶包裹茎身,带来成倍的快感。 “四哥、四哥,真的不行了,停下吧……”徽宁哭着唤他,身体仿佛失禁了一般,爱液如水流般不止,花穴承受不住连连激烈的高潮,骤然紧缩。 “该死……真紧。”他低骂一句,紧紧抱住徽宁,抵在她肩头喘息,享受着她因高潮肉穴极致痉挛翕动所带来的快感。 龟头也在这瞬间插入膣肉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再次抵着宫喉,深射进少女还在颤栗的子宫中。 空气中血腥味更加浓郁,他肩膀处的伤口血流不止,就连墨色的道袍都遮掩不住,将那布料的暗色渗得更加浓重。 而此时,他眼底猩红似乎才淡去一点。 血缘相系的诅咒。 非要,以鲜血才能抵消么? “你爱四哥吗” 大抵是因为失血,谢辞云面色有几分苍白。 他身子往后撤,抽出阳物,定定看那少女粉穴中一点点吐出白浊,眸光微沉。 待二人气息平复了些,他俯身下来想吻徽宁的唇。 徽宁很疲倦,但还是本能抗拒躲避,令这一吻只落在了她鬓角。 就这么讨厌他? 谢辞云眸光骤冷,像是坠进深渊里,面上再无半点笑意。 他松开徽宁,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看着她身子沿着墙壁无力地慢慢下滑。 徽宁双腿大开,珠核红肿,穴肉带着精液外翻,莹白如雪的肌肤上是各种爱痕,目光迷离,不知看着何处,像是一具精致却残破的人偶。 他心中感觉烦闷。 在她身上得到的满足感欢愉感越强烈,这种烦闷就愈加明显,不知是在厌恶妹妹此时的模样,还是在厌恶将妹妹变成这幅模样的他自己。 他讽刺道:“有时间关心三哥,不如想想七弟吧。先前他为了你的婚事顶撞父皇,如今被罚戍军三月,很快你就见不到他了。” 男人欢爱后的声音还有几分沙哑和慵懒,故而更加显得这番言辞冷漠无情。 这时,徽宁才找回一点神智,难以置信地朝他看去。 每一字她都听得清楚。 她扶着墙勉强支撑起身体,眼眶泛红,隐有恨意:“是你们……是你们!是你们联手要逼走七哥!” “是又如何?”谢辞云挑眉,不以为然,“你越爱谁,四哥就越恨谁。” 徽宁抓着他的衣襟,哭着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不反抗了,为什么还要把七哥从我身边带走!” 若现在她手中还有发簪,她会选择,再狠狠捅上谢辞云几下。 她要他痛苦,哪怕是肉体上的痛苦也好,她要他感觉到自己哪怕一分的痛苦。 谢辞云没有回应她的质问。 他敛眉垂目,指腹轻抚过少女朱红色的唇,轻问:“你爱四哥吗?” 少女微微仰起的面容上全是泪痕,却没有一滴是为了他而流。 “爱?”徽宁忍不住笑了。 她觉得很可笑。 若是先前她还能忍受,还能为了七哥和母亲虚以委蛇、假意讨好、小心侍奉。 这具身体,哪个哥哥要,他们便拿去,她闭上眼,数着时间,这事也就过去了。 如今七哥都被他赶走了,她继续演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她顺从忍让,他都不愿意让她如愿,那她还要必要继续这样作践自己吗? 他怎么配,怎么配和她谈爱这一字! “谢辞云,你问妹妹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徽宁眼中死寂一片,只有两行清泪沿着眼角无声无息地滑落。 她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的软弱,心口窒息作痛,只能撕心裂肺地朝他大喊,像是要将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尽数回馈给他。 “谢辞云,我不爱你!我永远不爱你!我恨你!我恨你!永远恨你!” 谢辞云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听她将话说完。 真是个坏姑娘,这种时候就连说个谎都不肯啊。 他嗤笑一声,并不懊恼:“恨吧,恨比爱长久呢。” “不过下次记得乖顺些,你听话,七弟或许可以回来,你若是不听话……” 他眼眉带笑,眸底却是寒凉一片,手轻抚过徽宁的脸颊,随后慢慢捏起她的下巴。 “七弟啊,或许就永远回不来了。” “怎么办呢,太子哥哥只能对你硬得起来”( 谢兰卿回来时,已是黄昏。 他打开门时,徽宁躺在榻上,整个人恹恹的,似乎没什么精神。 “肚子可饿了?”他柔声道,顺势坐在榻旁,“给你带了些你爱吃的点心。” “三哥。”徽宁见他回来,心情似乎好了些,立刻挪了过来,趴在他膝盖上。 “三哥今天也可以陪着春晓吗?”她问得很小声,声音怯怯柔柔,那种谨小慎微的语气,让人听了就觉于心不忍。 少女半张脸也被长发掩着,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谢兰卿没有回答,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她身上,只是片刻,察觉到了端倪。 她刚刚沐浴过,墨发未干,衣裳松垮,露出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各种爱痕,显然是经历了什么。 慈宁大师今日来访的消息,想来是到了他那几位弟弟耳中…… 他没有多问,只是默许她亲近,任她躲到自己怀里,轻抚她的后背,陪着她直到入睡。 这之后的几日,徽宁都待在清虚观中休息。 有三哥陪着她,徽宁精神好了许多,只是一直惦记七哥的事情,令她有些心不在焉。 很快七日之期已到,太子来访,接她回宫中。 再次见到谢昱琛时,徽宁坦然许多。 她走上帝辇。 谢兰卿站在原地,目送她远去,直至那身影消失不见。 几重珠帘后。 男人坐在矮案前,眉目沉静,温润儒雅,气质如若空谷幽兰,淡泊清远。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 u s h uwu. bi z 他手背托着下颌,身体斜坐着,另一只手正拿着奏章过目,这般静看着,竟有几分赏心悦目。 见徽宁走进来,他也是只是略抬眉眼道:“过来。” 徽宁想问七哥的事情,但又怕他动怒,只能强忍着,慢慢走上前。 他放下奏折,淡淡看向徽宁:“可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徽宁摇了摇头。 她知道现下不是问的好时机。 “呵,春晓还是一如既往聪明。”谢昱琛闻言抿唇一笑,凤眸请湛,如美玉生晕,抬眼时让人有化茧成蝶般的惊艳之感。 若不是知晓他秉性如何恶劣,徽宁都要看恍惚了神。 “趴着吧。”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徽宁上前。 徽宁上前,顺从趴在他大腿上,下身却忽然一轻,整个人被他向上一提,半个身子挂在他大腿上,裙摆被撩至腰间,雪臀高翘。 他将徽宁小衣扯到脚踝间,掰开臀缝,细细打量她的阴阜。 女孩的阴阜幼嫩无毛,两片花唇柔粉漂亮,小花核悄悄从花缝间露出一点,像是初生的海棠花一般娇嫩。 他剥开花唇,慢慢将指节插入一点,抽旋两下,里头干燥紧热,紧紧闭合,就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完整插入。 这时,谢昱琛唇角才勾起一抹笑意。 “老三倒还真是个圣人,竟能连着七日忍着不碰你一下。我却是比不上他的,这几日处理朝政时一想到你,皇兄的阳具就硬得发痛。” 他抽出手指,扫落案上的书册,将徽宁放在上头。 随后慢条斯理地抽开腰带,放出勃涨硬挺的阳具。 啪的一声,阳具抽打在少女娇嫩的阴阜上,与这韶美绮妍之处相比,更显得颇为骇人。勃涨狰狞,青筋暴起的模样,一点都不衬上他那丰神俊朗的好容色。 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以指腹沿着少女曼妙的肩胛骨若有若无的抚摸,感受她如若凝脂般地滑腻肌肤。 “怎么办呢春晓,太子哥哥只能对你硬得起来。”谢昱琛感慨一句,俯下身,吻在她耳垂,动作怜惜至极。 徽宁五指紧攥住桌沿,惦记着七哥的安危,不敢触怒他,只能在心中暗骂。 真是个疯子。 “喜欢哥哥舔小穴吗?”(h) 谢昱琛将阳具插进她腿心。 腿心现在虽无什么湿意,但好在嫩肉十分柔软温热,只是光用茎身摩擦就能感觉到十足的快感。 “春晓。”温热呼吸扑撒在耳廓,谢昱琛将她白嫩的耳垂含入口中,嗓音低哑,“怎么不和哥哥说话?” “你、你要我说什么?” 男根分开两片蜜唇,剐蹭到敏感的阴蒂,带来如电流般的酥麻感,即便徽宁想努力维持平静,但音色间还是带了隐颤。 “不如聊聊你这几日,和三弟是怎么相处的?”谢昱琛语气倒是平静,但那阳具肿胀充血,可比他的神色看起来亢奋得多。 徽宁依旧冷淡:“我没什么可说的。” 他的手从后面覆过来,罩住了乳房,将那软粉的乳珠从指缝间溢出,用骨节细致磋磨着,直到在他手中红肿硬挺,他才伸手去拉扯。 “嗯……”徽宁立刻咬住唇,却还是溢出一声轻哼。 “他可碰过你这?”他问徽宁。 “没有。”徽宁立刻答。 他的手慢慢移下,抚过小腹,最后若有若无地戳弄那两片蜜唇。 “他可碰过你这?” 这里…… 徽宁脸颊瞬间发烫。 她知道不能说实话,磕绊了一下:“也没、没有。” “春晓,好孩子可不能对皇兄说谎。”他眸底清幽沉暗,让人难以看出有什么情绪。 不过他本就是心思深沉之人,徽宁不知这话是在诈她,还是他真是知道些什么,但和三哥之间的事情,她是半个字都不会和他说的。 好在谢昱琛也没有继续追根究底的意思。 他抓着徽宁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开,俯身下去,视线落在少女白嫩的阴阜上。他打量着,倒是比方才湿了一些,像是粉艳的花朵带上雨露,诱人非常,让人想尝上一口。 那就尝尝。 他启唇含住,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少女的私处,湿滑的舌头插入花穴旋转舔吸,舌尖轻扫过阴蒂,酥麻的快感立刻就涌了上来。好几日未经历情事,徽宁反应也异常敏感。 “啊……”徽宁面色潮红,双腿难耐地扭动、躲避,“别、别舔那里……” 只是她越左右躲避,那处不经意间就越往他口中迎送,令他轻松以唇舌细致描摹妹妹的私处,长舌戳入穴肉中勾舔,品尝她的甘美。 “呜……哥哥……别舔……别舔……”不同于插入的新奇快感令徽宁哭出声来,她大脑空白一片,抽抽噎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舔泻了身子。 谢昱琛舔干净她流出的蜜水,倒是趣味盎然,第一次见她在情事上有这样的反应。 “喜欢哥哥舔小穴吗?”他笑着问。 徽宁趴在桌上,不想回答。 谢昱琛又在她屁股上抽打了一下:“乖,自己把小穴掰开,让哥哥插进来。” 徽宁刚被送至高潮有些昏眩,但听到他的命令,还是不敢反抗,伸手至臀下,朝他努力掰开腿心。 少女臀部翘起,花穴被手指掰开,饱满多汁的肉床暴露男人眼下,吐出晶莹的汁水。 谢昱琛看得口干舌燥,身下勃起的男茎,铃口处已溢出一点前精。 他扶着阳具蹭了点爱液,就往那蜜孔之中插入,硕大的圆头将肉膜撑得凹陷,费了些力气才堪堪插入一点。 穴口已是紧致非常,将那龟头裹含住,令人血脉偾张,谢昱琛也不再忍耐,火热的阳具干脆直接贯穿甬道,直入花心。 在瞬间的极度刺激下,穴肉紧紧收缩狠绞,将青筋盘络的性器狠狠咬住,抽出时冠首在穴口略做停顿时勾得人深处有些难耐,又一口气插入,棱角碾过凹凸不平的蜜肉,再次插入深处填满内里。 “好紧。”谢昱琛满足地喟叹,“春晓的小穴,哥哥怎么肏都不会腻。” 他蹙眉闭目,薄唇抿成一线,面上是一番隐忍克制之色,身下却腰肢挺动,硕大的阳具次次顶撞上宫口,刺激着花心的敏感点不断肏弄。 少女小巧的乳房在撞击下颤巍巍地抖动,渐渐在欲望中迷失,流露出迷茫而痛处的神色,紧抓着桌沿哀求道:“哥哥,不要……太深了……” 徽宁低头一看,小腹已经被顶弄得鼓出来,恐惧令她本能往前爬去,远离那根在她穴中狠狠翻倒的性器,却被他握住大腿抓回来继续狠插猛干。 少女幼嫩的花唇被粗大的茎身撑至透明,穴口湿滑不堪,与小臂一般粗细的阳物次次尽根没入温暖湿滑的甬道,带来强烈的快意。 她秀眉低垂,已有些失神:“唔……肚子……好涨……” 他眉目压低,端得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好相貌,却慢条斯理在少女耳边说着恶劣的话。 “不如,春晓就这么怀上哥哥的孩子吧?” 徽宁还在高潮中,听他忽然一说,害怕得颤抖起来:“不要,不要孩子。” “小可怜,看你害怕的。”他轻笑道,“骗你的,哥哥吃过药了,怎么在你小肚子里射精都不会怀的。” 话音落下,又是一记深顶。 徽宁头晕乎乎的,彻底没什么神智在了,也压抑不住唇中低弱含欲的娇吟:“啊……哥哥……别顶……春晓又要……泻了……” “不小心肏进胞宫里了”(h) 温热的阴精大股喷溅出来,舒服得让徽宁连连抽泣。见妹妹高潮了几次,谢昱琛也不再控制射意,在她体内射了一次。 精液一口气抵着宫口猛灌入子宫,徽宁被烫得发抖,整个人软了下来。 半软的阳具在她体内摩挲了两下,又重新硬挺,谢昱琛却没有继续动作,整根抽出。 徽宁感觉身体一轻,又被他抱在怀里,换了个方向,躺在桌上,湿漉漉的阴阜正好正对着他视线。 而她也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阳具仍是在双腿间勃起的状态,茎身被一层透明的爱液包裹,马眼吐着精液,红肿狰狞得骇人。 徽宁避开视线,上方又传来谢昱琛的声音。 “乖,再朝着哥哥将小穴掰开。” “你……”徽宁面色潮红,湿漉漉的杏眸不敢置信地朝他看去,却见他眉眼带笑,神色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 “掰开。”他沉声,微笑,又重复了一遍。 徽宁无法,只好闭上双眼,咬着唇强忍下羞耻感将双腿分开,努力朝他掰开肉穴。 刚刚高潮过,被莹白指尖掰开的小穴内蜜肉还在翕动,被掰开时,射入的精水缓缓从红肉间溢出,美艳又淫靡。 “春晓穴里含着哥哥精液的模样,真是漂亮。”他赞叹一句,将阳具贴上来,圆头严丝合缝嵌进穴口,却不进入,反而以那根沾满爱液的阳具去蹭她的阴阜。 硕大的阳具能将阴阜全然罩住,显得少女的阴阜是如此娇小,而它的长度,早已越过那小巧的脐眼。 “要哥哥进来吗?”他低声问,阳具轻碾慢蹭。 “嗯……”她无意识轻吟。 “要哥哥吗?”声音又压低了一些。 只见少女神色迷离,眼睫上是未干的泪珠,莹白的身子微颤,镀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她不想开口,但阳具贴着腿心蜜唇上下剐蹭,如电流般的快感像是烟花在脑海炸开,上下直蹿,令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干渴,方才被深捣的蕊心也渴望着被再次填满。 将她那仅存的理智,也彻底一点点碾碎。 “要、要哥哥……”她启唇唤他。 “要哥哥什么?” “要哥哥……插进来……” 听她这么唤,谢昱琛顿时心软得不像话:“嗯,哥哥什么都给你。” 阳具分开蜜唇,借着精液润滑又慢慢插了进来。 她刚高潮过,内壁敏感得厉害,被茎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急速摩擦,下身涌上酸麻的快感,快感越来越强烈,还伴随着强烈的尿意。 龟头次次撞上内里凸起的软肉,穴肉也跟着收缩紧绞,徽宁浑身颤抖,本能抱住了面前的谢昱琛。 “啊……哥哥……要尿了……哥哥……” 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小腹中酸涨不已,尿意也十分强烈,疯狂想要泄出什么来。 谢昱琛更是难以自持,窄腰挺动,一下下往宫口深捣,娇嫩的宫口不停被圆头戳弄,带来隐隐的钝痛。 他身心狠狠发力,不停顶弄着那处,越来越失控。里头温热绵软,饱满多汁,最后竟一时没能收住力气,将冠首顶了进去。 徽宁的宫口瞬间被他插开了。 这处稚幼,细窄,冠首压进去时就立刻被撑得变形紧绞,就连谢昱琛面上从容的笑意一时间都有些维持不住。 快感强烈到令他窒息。 “好痛……哥哥,好痛……”她细细地呜咽着,稚幼的声音更是带了几分哭腔。 徽宁这么一哭,他立即就心软了。 “不小心肏进宫胞里了,很疼吧?”谢昱琛吻去她的泪,温柔小意地哄,“哥哥马上拔出来。” 说是要拔出来,但抽出远比进入时更加难捱。 冠首棱角被细窄的宫口紧紧裹含住,这处软肉细腻如逆鳞,拔出去时卡在圆头下方的边缘,紧箍深绞,极强的压迫感令人倍觉血脉偾张。 他知道继续停留下去,徽宁只会更加疼痛,干脆一口气撤身用力拔了出来。 冠首拔出宫口,快感和钝痛瞬间淹没了徽宁的神智,她也在这瞬间的刺激下泄出大股阴精。 谢昱琛借着这股热流又顺滑插入,那阴精浇在马眼处,令人分外舒畅,精关也跟着松动起来。 他低叹一声,腰身挺动猛捣几十下,肿胀的阳物在深处一阵抖动,抵着微微被顶弄开的宫口深射进浓精。 先前被灌了两次,徽宁的小腹本已微微隆起,如今射进来精量十足,更是直接灌满了少女的宫房。 “哥哥……肚子好涨……”徽宁难受得不行,眼眶都泛起红来。 小肚子涨得不能再涨,腿心精液满溢出来,又浓又稠,花瓣外翻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小可怜,哥哥才射了几回就被灌满了。”谢昱琛眼底情欲平复一些,理智也恢复了许多,但身下的阳具却还是硬着。 “哥哥还硬着,帮哥哥舔舔。” 谢昱琛将她抱过来趴在大腿上,尚且硬挺翘起的阳具也往她唇边送。 徽宁有些疲倦,不大乐意,但想到七哥也只能顺从地去做。 双手本就难以握住的东西,如今又粘稠湿滑,两人的爱液混杂在一起,上头还沾着浓精,若是以往,徽宁是不大会去含的。 但他这处没有毛发,颜色也干净好看,每日沐浴濯洗,没什么味道,就是尺寸颇为骇人,徽宁不大喜欢含它,含完嘴角都生疼。 眼下也只好含住。 谢昱琛垂目看着她将东西含进口中,大掌一手握住她垂下的乳房,放在掌心轻揉慢捏。 徽宁闭上眼,含住那圆硕的龟头嘬弄吮吸,舌头不小心勾过马眼,立刻激得他身体紧绷,精水又溢出来些。 谢昱琛眉头微蹙,往她翘起的屁股抽打了一下。 “呜……”徽宁身子一颤,将阳具含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