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太监不能攻》 练手一下,混乱的关系 满室飘香的寝殿内,半老徐娘的万贵妃裸着一双饱满挺立的雪乳罩着一层薄纱,松散的套着条石榴红的里裤,瘫在床榻上,兴致勃勃的看着卧榻上缠绵悱恻的两个男人,渐渐有些湿意,对着听话的侍女勾了勾手,侍女乖巧的捧起一只尺寸娇小的玉势,跪爬到贵妃身前,抬起贵妃并拢的腿,对着开了档的裤间湿漉漉的所在,慢慢送了进去。万贵妃满意的哼了哼,挥退侍者,夹着玉势慢悠悠挪到卧榻边,搂住沉迷酒色而早衰的男人,托起一只乳送进男人嘴里,哀求道“陛下给贞儿一个孩子吧,有了孩子,贞儿便能再哺育陛下了” 皇帝叼住眼前那只乳,收紧后穴夹了夹身后卖力伺候自己的伴当,一手扶着自己悬在半空的肉根摸索着顶在万贞儿穴口,迷迷糊糊的仿若又回到当年无依无靠埋首在万贞儿怀里被她保护的日子,万贞儿体贴的伸手抠出玉势,引着皇帝的肉根挺进自己体内,将皇帝的头按在自己双乳间,摸着皇帝的后脑勺安抚道“贞儿在这里,贞儿会一直陪着你”皇帝身后的伴当——总领太监汪直对此见怪不怪,一手握紧皇帝的腰,一手托住皇帝的卵蛋,加速挺立,不停的刺激皇帝后穴里那个敏感的腺体,皇帝舒爽的忘却自我,前后两处都被人好生伺候着,不管不顾的就将珍贵的龙精通通播撒在万贞儿的体内。 汪直抱着皇帝离开卧榻,下体却依然执着的嵌在皇帝体内,万贞儿嫉妒的看了眼宛如连体婴儿的两人,收紧下体,抽过一只玉枕垫在屁股下,抬起穴口,不肯让龙精外溢,焦急的看着门外。贴身女官领着个白面无须的青年进来,万贞儿不等他行礼便招他上前,侍女熟练的剥去青年的衣衫,交替着用手将青年股间仅存的一只白皙粗长的肉根充血鼓起,青年爬上卧榻,扶着自己仅能勃起的肉根挺进满是龙精的穴道里,对着万贞儿请了请罪,有力的将仅射在穴道中间的白浊往里顶弄,粗壮有力的肉根直将龙精顶进子宫口,才停下,用自己堵住出口,为利益熏心的万贵妃增加怀孕的可能。 皇帝此刻却又开始享受新一轮的性爱,扭头吻了吻自己最爱的汪伴伴,扯着侍女的头发将侍女按在自己的下体,逼迫侍女用口服侍自己,浓郁的石楠花香与掩饰不去的腥臭味将满室香气污浊,大昌帝国最尊贵的皇宫里,却在上演一出出最为羞耻的淫乱画卷。 傍晚,传了最后一通膳,汪直哄着皇帝吃下些许吃食,将皇帝抱进里间拔步床里休憩,万贵妃亲手将特意为自己打造的银塞插进体内断绝龙精溢出的可能,强要青年陪自己用了膳,又将青年逗的面红耳赤,才放过青年,抽身回到床榻静心安睡。 贴身女官对着青年略行了行礼,恭敬道“今日劳烦杨督工了,奴婢送您出去” 杨清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跟着女官离开富贵的宫苑,道了别,径直往宫门去,踩着小阉奴的背踏上马车,忠心的管家贴上来为杨青解开披风,汇报道“老爷,庆王爷今日又与一干勋贵去了花满楼,今晚怕是回不了王府了,您是去花满楼见他,还是回府里等着?” 杨清没好气的斜了眼管家,尽管他从22世纪最为开放的年代魂穿而来,却依旧仍然不能接受这个世界荒谬无度的生活,这个世界里,他本是上任承恩公的独子,却在新帝继位,姑母病逝后,被新帝寻了由头,拉进内庭,阉去一双卵蛋,成了无法生育后代的太监,新帝未登位前他就早早与庆王暗度陈仓私定终身,本以为做个闲散纨绔子弟与庆王媾和一辈子就罢了,临到姑母去世,却被新帝所害,而他也不知道新帝到底有何打算,将他们杨家断子绝孙后,因着他还有一根粗长而天赋异禀的肉根,便招进内庭,封了个最低等的掌事,上了秘药将那根将养着,日日到万贵妃宫里做人肉插塞。 杨清也不是个心善的主,心知皇帝心智不成熟,一心只扑在伴当汪直和万贵妃身上,便起了异心,一面装作不通人事的伺候万贞儿,一面却向汪直投了投名状,不足半年便捞了个督工的闲职,将祖宅赎买回来,却又在庆王府边上买了座小院日常居住,本想与庆王再续旧情,可庆王却始终不肯再见他,只讥讽他是个无能的太监,日日与勋贵流连烟花柳巷。 杨清握了握拳,一双凤目直勾勾盯着管家,吩咐道“去花满楼,近来总有举子不安于行的通报,本督工可得好好查探” 一行人疾驰到花满楼,亮出东厂的腰牌,问清了举子在的房间便冲进去拿人,杨清对着手下吩咐一二,便抬脚踏进庆王的包房,撩开床帐,顿时就给庆王气乐了,花满楼只有女妓,庆王却不能对女妓人道,此刻衣衫褴褛,一手用一根铜阳势插自己,一手扶着那短小的肉根抵着女妓肉粉松弛的穴口蹭弄,却不懂从哪进去,杨清解开腰带粗暴剥去拽曳和里衣,抽出庆王体内的铜势,就着大张的穴口捅了进去,一手却按住女妓的小腹,掐着庆王的下巴,怒气冲冲的道“王爷既然不懂如何艹妓子,奴婢便来好好教教王爷,这是妓子的花穴口,从这松垮的口里进去,这妓子便会如黄鹂般,叫上一整晚” 边说边往庆王敏感里抽插,直插的庆王眼泪汪汪,快感冲击大脑,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嗯,你这个死太监,嗯哼,你放开本王嗯啊,死,啊,死,太监哼” 杨清虽已接受自己的太监身份,却听不得曾经最爱的人点破这事,动作起来越发粗鲁,掐住庆王的肉根,抵在妓子穴口,冷冷的回应“奴婢虽是个太监,却能艹的王爷皮肉酥糜,王爷可能将这妓子艹出水花来?” 庆王感受到下体那股黏腻的触感,想到过去所见的太监宫女对食的场面,顿时肚里泛酸,毫不忍耐的将一肚酒肉尽数吐在女妓身上,女妓呆愣着看着自己一身污浊,未等她反应过来,杨清已伸手抱起庆王,拿披风将庆王裹起,自己仔细穿戴好衣衫,留下一袋金叶子,对女妓抱歉道“今日是庆王对小娘子无礼了,这袋金叶充作赔罪礼仪还请小娘子不要怪罪” 说罢抱着浑身赤裸只裹在披风里的庆王返回马车,慢悠悠的往小院去,待庆王被马车摇回神,却又不老实的开始挣扎,杨清实在烦了,伸手掐住庆王短小的肉根,威胁道“你若再闹,便将你也阉了,陪某做个太监”庆王总算是老实了。 拎着一身酸臭的庆王洗漱完毕,将人按在床上,亲了亲,庆王却又生了邪念,不自主的往杨清身下撇,杨清自然知道庆王的心思,掀开被子,张开腿坐到一旁,对庆王招了招手,许可道“你看吧” 庆王乐呵呵的趴到杨清腿间,撩起那根粗长的肉根,在肉根下的粉色伤疤上揉搓着。 “皇帝只叫人去了我的卵蛋,但我仍能勃起,只是无法令女人孕育子嗣,而且还让我有了别的好处,庆王殿下可想知道?” 庆王虽不爱动脑子,却依稀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如今老情人再度发迹,还成了东厂督工,只怕是日后只能老实在老情人面前伏低做小。 杨清摸了摸庆王脑袋,叹了口气,将庆王翻身压倒在床上,对着清洗干净的穴口捅进去,用庆王熟悉的频率按摩他的前列腺,耐心的等庆王射出稀薄的粘液,才亲了亲迷糊睡去的庆王,捋了捋肉头,将自己透明的粘液射在庆王的股间。 一觉到天明,看着继续酣睡的庆王,杨清心情甚好的穿戴完毕,直奔东厂牢房,昨日被抓的举子一个个如鹌鹑一般缩在大牢里,不需要多少拷打,便开始互相攀咬,杨清冷哼一声,将几个一脸不忿的举子点出来,命人抽了个半死,在供词上一一画押后,放了其他举子,转头就进宫到御前汇报。 皇帝清早被汪直叫醒,抬进大殿上了早朝,此刻听闻举子聚众骂他昏庸无道,怒从心生,粗暴的判了为首的几个斩立决,便要回去补觉。 锦衣卫千户谢瑶却另上奏书一封,直言举子中沈子安乃是太湖沈氏子,为人最为谦逊谨慎,恐为人所构陷,又言沈子安上月曾因家奴跋扈训斥杨清家奴,暗讽杨清朝为勋贵如今身为东厂内监实在耻辱,恐是杨清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杨清面上不显,瞪了瞪谢瑶,凑到皇帝身边,启出一张素笺,媚态万千的撒娇道“陛下看在太后面上饶奴婢死罪,只处宫刑,又招奴婢入宫侍奉,自是陛下的恩赏,奴婢打小便是个贱皮贱脸的,若不是陛下顾念表兄弟情,奴婢哪里还有命在,如今陛下也复了奴婢安忠伯的爵位,奴婢哪里会为了那小子的几句胡话生气,奴婢年幼便向陛下许诺,定要侍奉表哥一辈子,如今真有了侍奉表哥的差事,奴婢哪敢乱来,只是沈子安确实不老实,与友人间通讯,还要咒骂万贵妃娘娘,表哥且看看此处,这“骡配万家驴”可不是在羞辱万娘娘呢” 皇帝伸手搂住杨清,在杨清屁股上摸了两把,品了品沈子安的诗句,顿时发怒,道“好一个骡马!朕宠谁,爱谁与他何干!他是不是也想学先太傅!管朕睡什么女人吃什么饭!” 谢瑶与一干内侍连忙跪地,杨清却搂住皇帝的背,轻拍抚慰,劝诫道“表哥何必跟此书生动气,索性如今他只是一举子,既言语有失惩处就是” 皇帝缓了缓,拍拍御案道“对!罚他!砍他脑袋!” 杨清靠着皇帝的耳际,又引导道“陛下贸然砍杀举子,怕是前朝那群老货不服,不若黜贬去功名,交由东厂审讯,他既爱以骡马作比,便也叫门人细细将他骟干净,叫他与那骡马一般,不得生育,表哥以为如何?” 皇帝总算满足,不等谢瑶反驳,便取了大印,提笔黜落沈子安。 谢瑶无奈告退,走前仍是对杨清鄙夷不屑。 皇帝处理完为数不多的公务,拉着杨清回到寝殿,示意杨清为自己更衣,杨清顺服的为皇帝脱去衣袍,抬头浅笑着看着皇帝。 皇帝捧着这张与自己的嫡母有五分相似的年轻的脸蛋,终于泄露意图。 “真像啊,和那个女人真像啊,本来朕不愿将你处刑,可贞儿她喜欢你,你可恨朕?” 杨清却更为勇敢,起身当着皇帝的面,将衣衫剥去,拉着皇帝的手摸到股间的疤痕处,低语道“表哥,疼,弟弟疼的厉害” 皇帝摸索着那平坦无物的伤处,将杨清抱进怀里,压在龙床上,掐住杨清的脖颈,命令道“清儿,陪朕一回,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但你记住,绝对不许对贞儿下手,她是朕的假母,你要替朕好好服侍她!孝顺她!” 杨清呆愣的看着皇帝,心理却满是吐槽,你们两个变态假母子因为喜欢就把我阉了弄进宫玩乐,真是两个死变态。 皇帝见杨清乖巧不反抗,坐到一边拉着杨清低头舔弄自己龙根,只待挺立,便分开杨清的双腿,坚定的捅进杨清体内,吻住杨清,小幅度的耸动片刻,才放开杨清,大口喘息起来。杨清股间胀痛难耐,刚要求饶,汪直却办事归来,粗粗剥去衣裤,压在皇帝身后,带着皇帝挺动起来,皇帝不到半刻便在杨清体内泄出来,疲软的肉根滑落,却直命令杨清堵上,杨清摸过一块汗巾团起塞进后穴,裹上外衣便按着汪直和皇帝的吩咐直奔万贞儿的寝宫,将肠道里为数不多的龙精尽数吐在银勺上,细细灌进万贞儿的穴道里,又送入宫口里,伺候的万贞儿泄出一场,才洗漱一番回到安忠伯府。 将手头工作处理完毕,踏进卧室看见赤身裸体的谢瑶,杨清脱去冷漠督工的面具,轻笑着招呼情人, 谢瑶甩着床边系带将杨清拉到身边,爱惜的抚摸杨清粗长的肉根,询问道“骂你的沈子安,如今也要变成太监了,我的督工大人你可高兴?” “这不还没受刑呢,等他受刑那日,本督工定要亲临刑场,看那小子是何颜色”杨清咂摸道 谢瑶翻了翻白眼,低头含住肉根吞吐两下,才又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杨清,杨清也不矜持,伸手从床边摸出个白玉口球,塞进谢瑶嘴里,又取了一截红丝带将谢瑶连卵蛋带肉根齐齐在根部绑住,这才拿出香油,细细抹在谢瑶身下的穴口处,直抹的粉肉油光水滑,才取了支细小的雉毛,挥动手腕,一下一下抽打在敏感的穴肉上,谢瑶随着杨清的抽打,闷哼着抽搐肌肉,却并未反抗,反而越发全身发红,肉根挺立。 杨清将谢瑶小穴通通抽了个遍,才从果盘里摸出个香瓜,在香油碗里沾了沾,抵住穴口就往里怼,谢瑶瞪大眼睛呜咽着,抵抗被粗大香瓜阔开的胀痛,嘴边的银丝却湿透了枕巾,杨清却不心疼,直将香瓜大半都塞进谢瑶穴里,才许他休息片刻,待谢瑶喘息平缓些,更是毫不留情的整个塞进谢瑶体内,还恶意的伸进一根手指拨弄香瓜。 谢瑶又爽又疼,即使被丝带束缚,仍是对着帐顶射了股浓精。 杨清取出谢瑶的口球,将肉根送进谢瑶嘴里,半响才在谢瑶出色的口活下发泄出来,谢瑶满意的咽下杨清透明无精的粘液,抬头一边问事,一边挤压下体往外排放香瓜 “狗皇帝今日,嘶,嗯找你何事,嗯啊” “那个老东西,终于对我下手了,还告诉我当初要阉我的是万贞儿那个贱妇” “嗯啊,那,嘶,嗯啊,那你,嗯啊,可要杀了嗯那个贱妇?” 杨清按住已经排出一半的香瓜,将瓜身又按回去,亲了亲谢瑶,才道“乖,再来一遍,哥哥不着急收拾贱妇”。 报复 杨清自从拿到皇帝的手谕后,便耐心的等沈子安被过完刑讯,画了押,关进东厂地牢里慢慢饿着,足足饿了三天,才亲自将早已不是意气风发的大才子提出来,剥去衣裤绑在密不透风的蚕室里,杨清饶有兴致的捏着合起的折扇抬起少年刚刚开始发育的白嫩肉根,看着少年愤恨的眼神,舒爽的吩咐手下开始处刑,一只煮的硬挺的剥皮鸡蛋塞进少年嘴里,磨的锐利的剪刀剪开少年稚嫩的蛋皮,趁少年疼的绷紧下腹,一把挤出两只嫩小的卵蛋,割断精索扔进碗里,刀子匠刚要给受刑者敷上猪苦胆止血,却被杨清拦住,杨清从自己织锦荷包里摸出两只马蹄金,毫不客气的塞进沈子安空瘪的蛋囊里,捻起一团丝巾擦尽手上的鲜血,才允许刀子匠用两粒剖开的猪苦胆将伤口敷上,随即又取出江南织造特制的弹性极佳的布帛,围着沈子安本就小巧的肉根紧紧缠缚起来,将它足足勒小一半才打上死结,沈子安下体一阵一阵的剧痛并没有将他击晕,那敏感又清晰的疼痛将他折磨的浑身冷汗,杨清最后看了眼满脸苍白双目无神的沈子安,交代了手下好好照顾他,才整了整披风,离开蚕室。 这几日汪直寻了新鲜玩物陪着皇帝,杨清自然不会去汪直跟着寻不快,细细理过东厂事宜,便与请脉的太医一道进了万贵妃的寝殿,不料日常的请脉却意外诊出万贞儿有孕的喜讯,万贞儿大喜过望,厚赏宫人,一面派人给皇帝传信,一面只顾着拉着太医讨教稳保龙胎的法子,杨清谢了赏识趣的离开,趁着宫人们不备,转头钻进早已废弃的淑兰宫里,轻车熟路的绕过破落的宫墙踏进还算结实的一处跨院,一个比沈子安大不了多少的少年飞扑进杨清怀里,杨清温柔的摸着少年后脑勺安抚一二,从怀里掏出谢瑶寻来的诗集和一包糖酥塞给少年,柔声问道 “大皇子近来可好?阿桂可有准时给你送饭食?近来天越发热了,我会想办法给你送些冰块来,但你可不能贪凉,否则生了病就麻烦了” 少年抬头看着俊朗的杨清,摇了摇头,拒绝道“清叔,我不要冰块,我也不要你走,万贱妇怀孕了,她没功夫管后宫,清叔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杨清万分头疼,心想我要是留下陪你,我家那撅着屁股找艹的庆王和如狼似虎的谢千户可怎么办,你们朱家人都这吃独食的德行!虽是满腹吐槽,嘴上却极其温柔,温柔的不像个东厂督工“清叔要为殿下的大业铺路,殿下且忍一忍,莫要辜负先太后和淑妃娘娘的希望,清叔向你保证,待除了万贞儿正本清源,便日日陪着你,好不好” 少年埋进杨清怀里,寻够了慰藉才慢慢放手,依依不舍的送杨清离开。 杨清回府便看见庆王脱的赤条条的瘫在自己卧榻把玩下面新送上来的白玉如意,顿时虚火上浮,也不除去全部衣物,撩起下摆扒下裤头,扶起早已挺立的肉根便不留情的捅进庆王体内,庆王疼的一哆嗦,扭着身子要撕打他,杨清按住庆王的肩膀,调侃道“猪獾儿你哥要有儿子了,万贞儿怀孕了” 庆王听罢愣住,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杨清,又问“是,是我大哥的种?” “庆王殿下说笑了,皇家血脉,谁敢混乱?” “唔,疼,不可能,我哥,嗯,我哥跟我一样,根本,根本对女人硬不起来!” “殿下不知道,有时候女人怀孕,可不一定需要男人插进去” 庆王缠着杨清询问,杨清自然不肯泄露内庭秘事,只拿着庆王的好奇心诱骗庆王坐到自己身上,慢悠悠的上下吞吐自己的肉根,心满意足的吃了个饱,才将庆王扔进床榻里,独自一人去偏房盥洗。 自万贞儿怀孕后,皇帝的越发宽容,于朝政上更加倦怠,大小事务通篇扔给东厂与内阁,整日只顾与汪直一起闷在寝殿玩乐。万贞儿只等生下皇子登上皇后宝座,每日只管养胎,为了胎儿着想连玉势都不肯再用,看杨清的眼神越发火热,杨清却仿若无知,依旧勤勤恳恳的料理宫内宫外事务,连皇帝的玉玺也能随意取用,但杨清却十分克制,每每请示皇帝后才下手处理,皇帝便越发信任自己这个阉人表弟,无子而又忠心的阉人,十分对应皇帝畸形的胃口。 一晃便到了年关,万贞儿的肚皮像气球一样鼓起来,为保龙胎安养,皇帝下令就在万贞儿宫里举办家宴,杨清与内阁们封存政务,筹备两天,心事重重的打理皇帝家宴,一众不得宠的妃嫔索然无味的看着风光无限的万贞儿,庆王向皇帝敬了两轮酒才老实坐下,皇帝温柔的摸着万贞儿的肚子,高声道 “如今贵妃育有皇嗣,只等产下皇子,为…” 话还没说完,华丽的宫殿开始剧烈摇晃,沉重的摆件纷纷倒地,在宫人的尖叫声里,杨清和汪直一起奋力将皇帝拉出宫舍,掌事宫女扶着步履蔓姗的万贞儿缓慢往外挪,却被屋顶华贵的金灯砸中,皇帝扑腾着要去救万贞儿,杨清帮着汪直死死按住皇帝,待地动停歇,幸存的宫人拉开废墟,抬出虚弱的万贞儿,皇帝当场便晕了过去。 杨清走到仍然清醒的万贞儿身边,低声问道“娘娘,如今情势,您的龙胎怕是无法足月生产,趁您还有一口气在,太医院请示您,是保住龙胎,还是保住您?” 万贞儿瞪大眼睛,毫不犹豫的抓住杨清的手,声嘶力竭的命令“让太医拿药来,拼死保下太子,本宫的命不重要,太子一定要平安出世!” 杨清了然的点点头,让到一边任产婆与太医救治龙胎。 几碗重剂量的催产药下去,万贞儿拼着最后的力气产下一个不足月的男胎,杨清抱着男胎走到万贞儿身边给她看了看,俯首在万贞儿耳畔极致温柔的说 “恭喜娘娘,生下二皇子,不过您即使是死了不可能成为皇后了,此子说来与我有缘,皇帝数十年前便育有大皇子殿下,这个本不该活下来的孩子,本督工会立刻阉了他,收作义子,抚养长大,娘娘便安心去吧,您让我杨家断子绝孙,那本督工便只好收养您的儿子了” 万贞儿绝望的瞪着杨清,不待说出一句话,便气绝而亡。 杨清对着一众太医宫女点了点头,抱着幼婴到内阁大臣暂处的殿里,剥开襁褓,露出婴儿的下体,看着内阁首辅们,等着众人的决断。 “这妖妇,到底还是生下了这么个皇子!这可如何是好???” 杨清微微一笑,果决的答复“谁说,这是皇子了?妖妇万贞儿霍乱宫闱,产下他人之子混乱皇室血脉,今受地动天罚,已经赴死,孽子无辜,不若收入东厂施以宫刑,由奴婢亲自教导,必要永绝后患” 内阁大臣对视一眼,凑到杨清身边,聚首道“杨督工大义,我等代天下百姓,谢过督工” 杨清与内阁大臣议完,将婴儿抱回府邸,谢瑶边吃饭边看着杨清,对那婴儿十分好奇, 杨清也不掩饰,直言是万贞儿的儿子,谢瑶丢下碗筷,摸出佩剑就要斩杀幼儿。 “杀了他多不值得,过两日,等他两只卵蛋落下来,拿绳子死死系死,早早变成个阉人,做我义子,对我感恩戴德一辈子,不更有意思” 谢瑶收起剑,拱了拱手“论狠毒还是你们东厂狠毒” 杨清也不气,抱着孩子便进了卧室。 权势滔天的督工 万贞儿因意外死后,民间纷纷弹冠相庆,趁皇帝病的昏昏沉沉,内阁大臣也不手软,将万贞儿的兄弟以各种罪名贬黜,无人关注那个生下来就去向不明的男婴。汪直委婉的找杨清提过一次,却是希望杨清将那男婴尽快杀死,在杨清提到自己的计划后,汪直沉默了,数日后送来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嬷嬷,直言帮助杨清扶育义子。 万贞儿之子生下来不过4,5天,肚里两粒珍贵的卵蛋便稳稳落尽双腿间的蛋囊里,嬷嬷取了特制的棉线,掐紧蛋囊,从根部将蛋囊绑死,在婴儿剧烈的啼哭声里,那珍贵的卵蛋随着蛋囊一起由通红变为紫红,最终灰紫坏死,嬷嬷摘下干枯坏死的蛋囊回到汪直处回报,杨清抱着已经成为阉人的男婴踏进府邸,交代下人好好照料自己的义子。 皇帝昏沉几日,听得万贞儿病逝的消息,呕了口血,彻底病倒,内阁大臣刚要与杨清商议寻一宗室子做皇帝继子时,杨清带着大臣找到大皇子幽居的宫舍,将隐藏多年的大皇子带到人前。不等皇帝意识过来,便匆匆怂恿皇帝封了太子,将太子拉进朝堂,早早的开始帝王教育,寄希望于太子会争气些不跟他渣爹一样废物。 杨清忙完琐事,才有功夫回到东厂,溜达到给沈子安专门准备的养伤的院子,刚进门就看见沈子安红着眼怒视自己,杨清却依旧温柔的问“公子的伤可好些了?事已至此,公子还是看开些吧,当日万贞儿最见不得别人讥讽她不能生育,如今她也领了天罚,也算天道大公了,再者,公子已是这种身子,与奴婢别无二致,还是莫要再轻视他人” 沈子安咬着唇落泪,两腿颤抖,几乎站不住,杨清大步走上前,抱住沈子安返回房间,捏住沈子安虚弱的胳膊就将沈子安的衣裤脱下,仔细检查过沈子安只有粉嫩伤口的下体,这才放心的看着沈子安,满腹坏水的交易 “我可以给公子另一种选择,只是公子必须付出让我满意的酬劳” 沈子安毫无反应,心如止水。 “如果,我说,公子可以回家,继续做一个举子呢?” 沈子安不可置信的看着杨清,颤抖着问“可是,可是我!我已经…” “只要公子愿意,无人会知道公子受过的刑罚,只是公子愿意付出代价吗?” “什么?什么代价?” 杨清捏住沈子安的下巴,满是欲望的双眼盯着沈子安,温柔的吐出一个字“你” 沈子安不太明白 杨清笑了笑,道“本督工喜欢漂亮的孩子,你足够漂亮,跟了本督工,你不仅可以继续做你的沈家四少爷,还能平步青云” 沈子安含泪撇到一边,不肯答应。 杨清笑了笑,又道“那只能委屈公子除去民籍,嫁入后宫,成为最低等的童监,待本届科举以后,服侍新科状元了” 沈子安更加不愿意,闭着眼含泪道“我,我不要做童监…” 杨清低头亲了亲沈子安的唇,“我也不愿意,童监可不是做扫撒那么简单,可是要服侍所有领事公公和一些个荒淫无度的外臣的,子安这么漂亮,若是做了童监,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玩弄,不若跟了本督工,本督工疼你” 沈子安闭眼落泪,不再言语。 杨清也不矜持,剥去沈子安最后的衣衫将沈子安压倒在床上,又体贴的在他屁股下垫了直靠枕,卸去衣裤,捏开沈子安的口,勾弄沈子安的唇舌,看少年涨红的脸,才低头吻着少年的锁骨,乳豆,直勾的少年满身潮红,被裹小的肉根挺立在下腹顶在自己肚子上,才用手指粗粗为少年扩张片刻,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根,破开少年最后的倔强。 沈子安瞪大眼看着杨清,不甘心的问“你,你不是个太监吗?” “太监怎么了,子安宝贝,叫夫君,夫君虽是太监,也能好好疼你” 杨公公肾很好 沈子安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成为不男不女的阉人,更未想过自己还会被太监侵占,沦为太监的娈童,但不容他的尊严冒头,从未被造访的穴口被强硬扩开的痛已让他抛去世家子的尊严,低头求饶。 “公公,大人,痛,子安,好痛” 杨清摸了摸裹着马蹄金的留着两条粉色疤痕的蛋囊,亲了亲沈子安白嫩微红的脸颊,无赖一般的安抚身下人 “第一次被我疼的人,都会痛的,子安记住了,以后你便是我杨清的人,只能被我疼被我爱,若是,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厮混,夫君可是会命人,连你这无用的小鸡儿也切去,给我做道新鲜的下酒菜,不过你这玩意如此小巧,怕是成年也不能让女人快乐吧” 沈子安又痛又怕,双手撑在杨清拥有结实肌肉的胸膛上,呜咽着认命 “子安,痛,子安,子安不敢和别人厮混,求大人饶了子安,子安好痛” 杨清掐着沈子安幼童一般的肉根,粗粝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沈子安敏感稚嫩的龟头处摩擦,听着沈子安的呼痛声都带着一丝少年的艳色,却仍不肯放过少年。 “叫夫君,叫夫君,我就退出去” 沈子安难耐极了,将最后的骄傲甩到一边,乖乖求饶“求夫君放过子安,夫君” 杨清这才满意,却又蛊惑道“子安夹的那么紧,夫君怎么出的去?” 沈子安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忍着疼痛放松身体,杨清依约往外退出半个龟头,不待沈子安反应过来,就着沈子安放松的肌肉又重重将自己半数肉根都顶进沈子安体内,直怼在沈子安稚嫩的前列腺上,令沈子安又痛又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沈子安再也忍耐不住,喷发的泪水将一张俊俏的小脸糊的水光潋滟,抽泣着锤着杨清的胸膛,哭骂道 “坏人,东厂臭太监,又骗我,说好,说好出去的,臭太监,你出去,不要碰我,你杀了我吧大骗子!” 杨清被不断蠕动渴望挤出自己的穴肉夹的舒爽不已,非常有耐心调教这个新到手的小情人,亲了亲满是泪痕的小脸,又叼住不停辱骂自己的小嘴狠狠窃取蜜汁,却更加禽兽的耸动腰肢如同捣药一般顶在沈子安前列腺上,逼的沈子安哭腔都带着娇喘。 “子安不听话,子安骂夫君是臭太监,可子安难道不也是太监吗?子安的子孙袋里可还装着夫君的金子呢,那可是夫君给你的聘礼,可不是男人的卵蛋,是不是要夫君剖出来给子安好好看看?” 沈子安顿时回忆起净身的疼痛,连忙拉住杨清的胳膊求饶 “是子安失语,求夫君不要生气,不要剖开子安的子孙袋,子安会乖乖的,求夫君怜惜” 杨清看着温顺下来的小孩,掐住腿又狠狠顶弄两下听着小孩狠狠抑制过的娇啼,不满的点了点沈子安的双唇,又要求道“乖子安,不要压抑自己,叫给夫君听,夫君喜欢听你淫叫,再掬着自己,便把你扔到调教掌事手里,让你和那帮骚臭的小童监一起学淫叫” 沈子安忙将羞耻抛到脑后,天赋异禀的抱住杨清的脖颈,随着杨清的挺弄娇喘起来,清亮的不辨男女的呻吟很是讨好杨清,湿热紧致的穴肉让杨清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意,吻着少年漂亮的粉色乳豆,猛地一阵冲刺,还未抵达高潮就感觉到少年全身红润肌肉紧绷,抵着自己小腹的豆芽菜也从顶端溢出些粘液,杨清满足的亲了亲少年失神的双眼的眼角,在少年身体深处释放出一滩无色的粘液。 搂着少年休息许久,待少年回神,才从拔步床的暗格里摸出一瓶膏方,拿小金勺舀出半勺,边解释边示意少年吞下 “此乃宫廷秘药,能令子安肌肤柔嫩,面若桃花” 少年红着脸饮下,杨清却又摸出另一只瓷瓶,不等少年反应,便拉着少年的腿把人翻过来露出刚被狠狠疼爱过的红肿的穴口,清亮油润的药膏均匀抹在穴口后,一只鹌鹑蛋大小的药丸被杨清塞进少年体内,把少年捞回怀里,才解释道“谷道毕竟不是正经欢好之道,若不用药将养,待你老了,便和那些低等太监一样,需要用个木筛子将骚穴堵死,方才不会掉下赃物,子安不想和他们一样吧?” 沈子安猛地摇头,乖乖听话 杨清满意的拍了拍沈子安的后背,坐起身,让沈子安手忙脚乱的伺候自己更衣,才抱着沈子安踏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沈子安,回到谢瑶置办的宅子里。 谢瑶下差回来,看见杨清怀里的沈子安,顿时有了兴趣,伸手揉了揉小孩的脸,笑着骂杨清 “你这畜生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手?怎么,准备把这小太监养手心里?” 沈子安含着泪埋首进杨清怀里,为自己的未来低声抽泣 杨清安抚着拍了拍沈子安的背,飞了谢瑶一记眼刀,嘲讽道 “千户大人也没好到哪去,不也在本督工不到十五岁的时候便爬上本督工的床,让本督工尝过男欢男爱的味道吗?” 谢瑶被揭老底也不生气,伸手将沈子安的脸抠出来,打量一番,才问杨清“收拾的听话了?准备养成什么玩意?” 杨清低头亲了亲沈子安的额头,平静的解释“准备给沈家送回去,把沈家那个不老实的大少爷清干净,让他还做他的小举子” 谢瑶翻了翻白眼,笑道“阉都阉了,还要假装是男人?” 杨清看着谢瑶,满不在乎的说“东厂没有记档,你不说我不说,只要不脱了裤子仔细的查,谁能知道?” 谢瑶愣了愣,伸手就去扒沈子安的裤头,沈子安扯着裤子不撒手,又在杨清怀里哭出来。 杨清拍掉谢瑶的手抱着少年进了里屋,等谢瑶钻进床帐,才哄着少年 “乖,这是你谢瑶哥哥,日后赤诚相见的日子还多着呢,他只是替你检查身体”边说边把少年的衣裤剥去。 谢瑶弹了弹少年裹在棉布里的肉根,在只有两道粉色疤痕的蛋袋上摸了两把,佩服道“东厂手艺真不错,这里面装的什么?这么鼓?” 杨清微微一笑,故意模糊的说“聘礼” 谢瑶也不追问,扑向杨清,和杨清不分你我的吻在一起,看的沈子安面红耳赤,尴尬的闭眼假装不在。 一吻结束,谢瑶粗暴的剥去衣裤,伸手掏出杨清的肉根,撸动两下,对杨清邀约性爱。 杨清将沈子安剥脱干净放到一边,要求道“子安好好看着好好学,日后好好伺候夫君” 说罢扯住不安分的谢瑶,对着谢瑶红艳的穴口边挺弄边与谢瑶纠缠在一起。 两人泄过一回,喘着气在床铺上休息,沈子安红着脸看着两个青年,有些坚守数十年的信条公然崩塌。 杨清休息好一会儿,转头看着红脸走神的沈子安,伸手将沈子安拉进怀里,狠狠吻了沈子安的双唇,谢瑶从床柜摸出一只玉势,麻利塞进自己体内,一把将沈子安抱起,扶着杨清的肉根,逼着沈子安坐着将杨清的肉根吞下一半,却再不能更近一些,沈子安哭着呼痛,杨清也不强迫,举着沈子安的臀肉狠狠操弄一番,听着沈子安打着哭嗝的娇喘,十分愉悦的泄在沈子安体内。 三人在谢瑶宅里厮混数月,眼见沈子安伤口疤痕由粉红变为白嫩,才替他收拾了衣衫,再次关进东厂大牢,待释放所有举子时,一并放走他。 杨清和谢瑶行事比沈家人靠谱的多,沈子安到家就收到大哥被人暗算终身卧床的消息,却被父母训导认真读书备考,在家苦读数月参加会试,一举夺下会元的名头,却并未松懈,他明白自己为了重走科举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因此也越发心无旁骛的安心准备殿试。 太子新立,皇帝却仍沉浸在万贞儿去世的悲痛里不能理事,内阁商议许久,终是刘首辅拿下定论,以太子做主考官,杨清做监考官,朝堂上下虽对东厂监考颇有不满,但皇帝昏聩,东厂这些年除了手段狠毒些,行事颇正,却也挑不出太多毛病。 于是等沈子安苦读半年踏上殿试考场时,看着端坐监考席对自己笑的温柔的杨清,顿时有些羞怯,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心思除去,埋头做题,待考完殿试,回到家里,便闭门不出。生怕杨清做出上门抢人的行径。 但杨清却远比沈子安脑子里的形象要君子的多,陪着小太子做完殿试安排,取了殿试头三名,看着被内阁们夸赞的卷子,揭开名字,看见沈子安三个字,却不由得翘起嘴角。 沈子安在接到自己为状元的捷报时有些发晕,晕乎乎的入宫谢恩,吃了状元宴又和探花榜眼一并游街,直闹到傍晚,才被家人接回去。 数日后穿着官袍端坐在机要处,一板一眼的记录内阁与杨清商议的决策时,沈子安这才发觉,那个要自己叫夫君的太监,要比绝大多数男人,能干的多。 科举结束不久,皇帝便又一病不起,汪直将手里最后的人脉与权势放给杨清,埋头衣不解带的陪着皇帝最后一程,待皇帝大刑,仔细为皇帝最后一次清洗穿衣后,跪在皇帝床边,饮下早已备好的毒药,握着皇帝的手,一并离开人世。 对于这么个昏聩的皇帝,大臣们没有太多好印象,却尊着礼制拟了不好不不差的谥号,将皇帝藏入皇陵,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杨清在皇帝合棺前,将汪直的尸首也放了进去,终是两人能同寝一穴。 小太子登机后,杨清越发权势滔天,新帝依赖杨清,杨清希望新帝早日自立,却不忍心看新帝的眼泪,只得缩短与情人们会面的时间,在宫内陪伴新帝。 直到那日,小皇帝穿着寝衣抱着杨清的胳膊,脱下裤子露出挺翘的龙根,带着哭腔要杨清叫太医的时候,杨清猛然觉得不对。 小皇帝却更加坚持,并且红着脸直白的说“清叔,我,我见过你,你和谢大人在,在一起欢爱,我比谢大人年轻,清叔,你操我吧,我只要清叔” 杨清落荒而逃,他不想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有那些肉体关系,他甚至有些绝望,有些明白汪直的立场。 出宫时遇到沈子安,杨清突然有股邪火冒出,恭敬的请沈子安上自己马车,说是有要事相商,待把人骗进马车,却指使下人往新建的别院驶去,一双冒火的双眼盯着越发娇俏的沈子安,不待他开口,沈子安便乖乖靠到他身边,低声道 “夫君…” 小太监会长咪咪哦 杨清对沈子安的乖巧很是受用,忍住了下体的燥热,只是捏住沈子安的手意味不明的揉捏着,沈子安垂眸看着鞋面并不敢直视杨清,杨清握着那支孩童般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不给沈子安逃避的机会直白的问 “我命人给你送去的药方,可有好好吃用?” 沈子安心虚的答“吃,吃了” 杨清也不追究,放下沈子安的手,从箱笼里取出支夜壶,毫不避忌沈子安,脱下裤子便露出仅存的肉根对着夜壶放水起来,尿尽抖了抖肉根,刚要穿起来,沈子安却好奇的靠近些,探究的看着他的下体。杨清提起裤子,不给他太多探究的机会。 一路无言的驶到别院,杨清站在车头牵着沈子安下了马车,引着人进了别院,一路穿过游廊直奔里屋,才卸去冷漠的面具,将沈子安拉进怀里狠狠亲吻起来。一边八仙桌上的庆王撅着屁股让谢瑶用一只玉如意狠狠操弄着,一边却嘴上不饶人的调侃沈子安“哟,小状元郎怎么也被督工大人给带回来了?毛长齐没有?会不会趴着挨操?” 杨清放开沈子安,低声让他脱衣,转头便取了支羊皮短鞭,走到八仙桌旁,对着还含着如意的骚穴狠狠抽下去,不顾庆王的哀求,冷漠的说“庆王如今既然更好女色,奴婢就不在伺候庆王这处骚穴了,从今往后,庆王大可不认识奴婢,奴婢也会请陛下为庆王赐婚,让您尽早,后继有人” 庆王不顾身后的痛楚翻身而起,理直气壮的辩解“本王,本王不过是睡了个侍女!你!你这死太监还吃味了!本王!本王就要你服侍我!” 谢瑶猛地把玉如意一抽,庆王媚叫一声又倒在八仙桌上,松软的后穴外层层叠叠的肛肉翻出堆叠,行成一朵血红的肉花,谢瑶摸了摸庆王的肛肉,嘲讽到“是啊,您是王爷,您一晚上睡4,5个侍女都无人质疑,只是当初您跟我家小清子定的誓约,我可还记得,“今生只有你一人,若有他人死不瞑目”您还记得吗?” 庆王只顾呼痛,却不想杨清也靠了过来,接过玉如意捅进庆王体内,又耐心的说“王爷若是用了那些奴婢专给您挑出来的干净女子,奴婢倒也不愿追究,可您非要去用益王送您的有花柳病的脏女人,奴婢便不得不与您断个干净,往后您不必再来找奴婢,能快活几日就快活几日吧” 说罢对着屋外的内侍挥挥手,命人将庆王打包送回王府。 处理完庆王,杨清领着沈子安与谢瑶,从侧门穿过后院小花园,踏进温泉里盥洗起来。 待舒舒服服泡澡完,谢瑶才慵懒着领着两人,穿过一片竹林,步入真正的寝屋,合上门,点燃鲸油灯,将巨大的拔步床内照的灯火通明,杨清除去寝衣,拉着谢瑶湿吻片刻,拍了拍沈子安的屁股,将沈子安的头按在自己股间,才支使道 “不是想看嘛,好好看看,这疼你爱你的阳根长什么样” 沈子安双手捧着尺寸傲人的肉根,摸索着看着肉根下空无一物的蛋囊,心里满是疑惑。不时低头看看自己裹在棉布里的小小一根,顿觉无力与难耐。 杨清却无暇顾及沈子安,掀开床榻一侧,摸出机关帮谢瑶安置好能自己动的玉势,替谢瑶做好扩张,便扶着放任谢瑶吞下玉势享受玩具的乐趣,揉了揉谢瑶结实的臀肉,绕有兴趣的问“今天想玩哪几个?” 谢瑶拍开杨清的手,指着沈子安说道“小状元好不容易来一回,还不让小状元乐一乐?” 杨清便不再管谢瑶,伸手捏开沈子安的嘴,引着他含住自己的龟头,摸着小孩的下巴,不经意的解释道“四公子可有福了,你夫君的尺寸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到的了的,你即使未受宫刑,等长成也不如夫君一半大,何况你也不需要靠那根小玩意获得乐趣,那布便不用解了,老实戴着,让你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免得和那庆王一样拎不清,有着根能捅进女人身子的孽根就乱来,好好做夫君的小公子,夫君疼你” 沈子安含着杨清的肉根,却觉得多难受,除却熏香和杨清特有的类似沉木的体味也并没有太多令人恶心的异味,心里却仍然很抗拒自己肉根上死死裹缠的布条,于是草草舔了两口肉根,就抬头温顺的渴求道 “子安不敢乱来,只是绑缚肉根的布袋实在难受,又不能清洗,可否请夫君替子安拆了,重新换上一副?” 杨清伸手揉了揉沈子安被束缚几月后,比普通男童还小的肉根,转头向谢瑶询问“千户大人,当初是你提议以布缚替代刀刑,保下这么个小玩意,你说能拆吗?” 谢瑶被新玩具服侍的舒爽不已,看着一脸委屈的沈子安,也狠不下来心,便停了玩具,慵懒的回复“拆吧,那布条确实不怎么方便,小沈大人如今在机要室行走,如厕若是被别人撞见也不好解释,不若取新得的那片龙筋,给他紧紧缚上,再束个几年,待身子长成了再放开” 杨清点点头,将沈子安抱进怀里,张腿对着谢瑶,谢瑶摸出把小刀,捏住沈子安的小玩意,轻划两刀,利落的将布带卸下,弹了弹沈子安粉嫩纤细的肉根,从抽屉里摸出一团淡黄色的管状物,运力撑开,不等沈子安挪动就又套在沈子安小玩意上,紧的沈子安不由得抽了口气,谢瑶修了修龙筋的形态,才又摸出个瓷瓶,将肉粉色的膏剂涂抹在龙筋上,顿时让沈子安股间看似有普通少年的尺寸。 杨清见谢瑶忙完,也不再忍耐,抱着沈子安转了身,低头封住沈子安的惊呼,坚硬的肉根便不顾紧致肉穴的阻扰狠狠侵入沈子安的体内。那紧致湿热的触感让杨清十分满意,抱着沈子安极富韵律的顶弄深处的敏感点,一双大手却在沈子安受阉后越发敏感的臀尖与胸口处点火,直逼的沈子安全然抛去尊严,满是媚态的抽泣求饶。杨清却不贪食,只与沈子安做过一次,泄了一场,便放过了困乏不已的沈子安,抱到一边盖好被褥,转头就与谢瑶纠缠在一起,谢瑶下面的小嘴越发贪吃,光有杨清那根驴一样的巨龙还不够,仍往穴里塞了一整串鸡蛋大的东珠才许杨清捅进去,两人胡乱半夜才停歇,杨清撒开谢瑶搂着沈子安睡了几个时辰,便早早起床进宫伺候小皇帝。 自那日对杨清表白后。小皇帝越发露骨,每日在寝殿只着半透明的白纱衣故作媚态的勾引杨清,杨清烦不甚烦,便指派了几个年轻的童监伺候他,却被小皇帝寻了各种理由拖出去杖毙,最初几次还能说是伺候不得力,杖毙的童监多了,内阁也开始怀疑小皇帝的性格是否出了问题。 杨清却懒得管这些乱摊子,每日只管理完东厂事宜与内阁议政一番,便出宫回府,顺道在宫门口接走小沈状元携手回家,沈家此时也顾不得四公子了,原本就站在益王背后的他们如今正卖力为益王筹谋大事,杨清收了东厂邸报也不心急,每日接了沈子安便窝进别院,不假人手的日日喂沈子安服食燕窝雪蛤,将沈小状元养的白白嫩嫩能掐出水来,连裹着“嫁妆”的蛋袋也不放过,必要图够香脂才肯放过,沈小状元的一口蜜穴原本只是淡淡粉色,连日欢爱浇灌还辅助秘药,已经红艳的好似一朵含苞的芍药。 这一日理完公事,带着沈子安回了别院,端着蜜汁雪蛤亲手给沈子安喂完一整碗,如同往常一样洗漱上床时,沈子安却有些别扭的护着胸口,扭着身子不让杨清碰触到,杨清知道自己数月来对沈小状元的滋阴补药起了作用,狠心将沈子安双手绑在床头,低头舔了舔沈子安的左乳,果不其然的舔到一个鹌鹑蛋大小的肿块,沈子安哭着留下遗愿 “夫君,子安病了,胸口一直痛,怕是命不久矣,子安不想葬在沈家祖坟,待子安去后,夫君把子安移走可好?” 杨清捧住沈子安的脸,抹去泪水,温柔的解释“子安不是病了,子安是和别的童监一样长小乳了,男童去了势,总有些个貌美的阉童会如女子一般长出小乳,十分可爱,你崇敬的王阁老,她书房的剑奴便是在童年去势,长了一对娇嫩的姝乳,争得王大人的宠爱,子安莫怕,夫君早就为了备好了小衣裳,只要不碰到小乳,便不会痛” 沈子安哽咽的看着自己平坦的胸脯,有些接受不能,更加悲愤的抗拒“不可能,子安,子安怎么会长女子的小乳” 杨清心满意足的亲了亲还不明显的乳腺,掐了掐沈子安的蛋袋,击穿了沈子安最后的幻想“子安是夫君的小太监,长一对小乳夫君也喜欢,子安是不是又不乖了,认不清自己小太监的身份了?” 沈子安不敢惹怒杨清,矢口否认,还要随着杨清的蛊惑,将自己的两处乳豆挺身送到杨清嘴边,任由杨清吮吸玩弄,虽然仍不能接受胸前突发的小乳,但敏感的乳豆却点燃了沈子安身为太监本就不多的欲望,沈子安难耐的扭动腰肢在被褥上蹭着,下体的空虚越发躁动,杨清捏住被龙筋包裹的小玩意,步步紧逼的追问 “小骚太监是不是发骚了,屁股扭的这么骚?” 沈子安涨红了脸,刚要反驳,却想起在杨清这因为羞怯吃过的苦头,只得将满腹仁义扔到一边,老老实实作答“骚,骚太监是发骚了,求夫君疼一疼骚太监” 杨清分开沈子安的双腿,抵在蜜穴外,又问“小骚太监要不要吃太监夫君的肉棒?” “夫君,要太监夫君的肉棒,夫君快进来” 杨清这才满意的顶开紧闭的蜜穴,叼着一对敏感的小乳,对着沈子安体内所有的敏感点横冲直撞,直顶的沈子安的小玩意都站起来直直戳在杨清小腹上,清亮的少年的呻吟都带上妩媚的转音,却陡然停下,又逼问道“子安还骂过夫君,说夫君是断子绝孙的臭太监,那子安现在是什么吖?” 沈子安卡在离高潮半步之远的山峰,有些晕眩的看着杨清俊朗又柔和的脸,下意识的说“夫君,真好看,子安只要夫君” 杨清不急不慢的在火热的蜜穴里挺弄两下,继续逼问道“夫君是断子绝孙的臭太监,子安是什么?” 沈子安难耐的看着杨清,红着眼道“子安,子安是,是断子绝孙的,小骚太监,夫君不要欺负子安了,都是子安不懂事,夫君快给子安吃肉棒,子安只要夫君疼” 杨清这才满意,埋头亲了亲小小硬硬的小乳,卖力顶弄着,直把沈子安送到高潮,才在子安体内倾泻而出。 次日清晨,杨清便面不改色的从箱子里取出柔软舒适的小胸衣,亲手为沈子安穿戴好,才取了沈子安的官服,好生穿在外面。 从此沈子安每日也更不敢回沈家,下了职便老老实实钻进杨清为他准备的马车,住进别院,老老实实吃着杨清准备的吃食,保养一对深得杨清喜爱的却根本不突出的小乳,夜夜乖乖躺在杨清身下,做杨清最宠爱的小骚太监。 终结篇,衰落的皇室与肾很好的大太监 大昌王朝的历代君王,都不太能干,却都不约而同的喜好美色,却也在历史学家的不可置信里一直存活下来,有人说,那要归功于首代摄政太监杨清,也有人说,都是内阁大臣的辛勤劳苦,但不论后人如何评论,杨清还是很满意自己的成就的。 杨清在给小皇帝下药,扔了个宫女进龙床,勉强给皇室留下个男嗣后,便想退休了,但看到小太子抓周时义无反顾的抱住他不撒手,他便知道,这也还是个废物点心。 心如止水的他和同样感受到绝望的内阁商议再三,终于想起他穿越前唯一好好学过的历史课本,撺掇内阁将国体改为君主立宪制,将皇室彻底变成一家子吉祥物,但在实际管理国家上,内阁却提出了一个杨清都不敢想的方案,那便是改东厂为东院,功勋及宗室子弟皆可净身入东院,从打理皇室内务和皇家封地起,能者上位,与内阁平坐,代表勋贵皇室,与内阁一并同治王朝。 此举初时遭到勋贵和宗室的强烈反对,但却得到了清流文人和百姓的支持,而杨清作为首任东院议长,所享有的权势与威望成了一些渴求权利者的指路标,便有野心勃勃的勋贵子弟在家中侍妾怀孕后偷偷前往东院报名,愿意用那一刀换取一辈子的权势。 但杨清身边的沈小公子却是个心眼不大的人,自从沈家与益王一起被罚没,全家男子净身入宫做低等阉奴,女眷卖入乐坊后,他便见不得又贪图权势又要保存后嗣的这帮勋贵,微微在杨清身边吹了吹枕边风,便让东院做出规定,入东院者只取无嗣的阉人,以保将来权位高升而不偏心自己后嗣。 沈子安本在知道沈家行事后,问过杨清,是否要坐实自己太监身份,杨清却劝他不急,利落的将沈子安从沈家摘出,仍是清清白白的做他的小状元,一路从机要院晃到刑部,不过三十岁便升入内阁,从此与杨清日日相见,但其他阁老们却并不知道,年轻有为的沈子安夜里却要雌伏在杨清身下,满嘴“夫君,骚太监好饿”的淫叫着。 锦衣卫在皇室没落后也不得不低头,成为内阁与东院制约下属的利器,谢瑶也越来越忙,连杨清都难以叫他几面,只在庆王病逝的那日回到别院,与杨清喝了顿酒,感叹了几句。 杨清的义子杨云是被沈子安教养着长大的,但杨清却对他毫不避忌,连压着沈子安欢好,都当着杨云的面,沈子安最初十分抗拒,杨清却一边在沈子安体内抽动,一边咬着沈子安的耳垂低语道“他是万贱妇生下来的,学你会伺候人就够了,你可不想再见一个万贞儿吧” 沈子安默然了,杨清不停揉弄他敏感的极易激起情欲的小乳,逼的他只能乖乖沉迷肉欲,在杨云面前做个慈母与荡妇兼备的骚太监。 杨云也没有成为第二个万贞儿,早早就被阉割的他有着不同于男人也不同于女人的妩媚,在十四岁那年,就在路上被靖国公的次子骗回家,剥去衣衫才被发觉太监的身份,那个纨绔少谢思安却毫不在乎,不等杨云推拒便压在杨云身上,吻的杨云神志不清时,狠狠捅进杨云紧窄的后穴里,直撞的杨云蜜穴开裂,流了不少鲜血。杨云一边撕裂的痛一边有些异样的快感,在少年有力的撞击里达到高潮,娇啼一声颤抖着加紧穴肉,惹得少年早早泄了出来,杨云总算明白沈子安在自己养父身下呻吟的感受了。 作为帝国最有权势的人,杨清在杨云一出事的时候便知晓了,但却忍着没有出手,直等谢思安将杨云侵占,才带着手下气势汹汹的去靖国公府算账,杀进谢思安房里时迎面扑来的石楠花味与血腥味让他有些难受,但看着年轻的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他却顿时有了别的打算。 傲慢了一辈子的靖国公很想打死自己这个不安分的儿子,却已经于事无补,正准备憋屈的接受东院的要求时,却被杨清的提议震惊不已。 “贵府公子强奸我儿,依律是要除以宫刑打入行宫的,只是本院见云儿也不厌恶他,便网开一面,将他带走净身,收入东院做院生,靖国公以为如何?” 靖国公虽不忍心亲子去做太监,可如今的情势下,勋贵人家,总要送一幼子入东院,次子本就是个莽撞性子,倒也适合送进去,于是便取来族谱,当场勾去谢思安的名字,将谢思安送到杨清手里。 杨清带走谢思安以后却并未急着命人给谢思安净身,只是夜里叫来杨云,一面替沈子安的双乳涂抹乳霜,一面命新攀附他的青阳侯吞下他的肉根坐在他腿上自己动,沈子安,拉着杨云的手问他对谢思安的想法,杨云却直白的要求“云儿不是个善弄权柄的人,东院需要继任议长,谢思安十分合适,请义父替云儿调教他,云儿只想日日与他相伴” 杨清满意的点点头,把腿上的青阳侯掀到一边,掐着青阳侯的蛋袋与肉根,转头对沈子安商量“那日是这个莽夫调戏你?夫君把他的卵蛋切下来给小骚子安做药酒,这狗东西的丑玩意倒没什么大用,切了给谢思安服下,等谢思安再长两年,再净身入院吧”青阳侯刚要挣扎,就被阉侍按住手脚,齐根割下蛋袋与肉根,两粒鲜活的卵蛋泡进黄酒里,被沈子安用酒送服,那枚黑丑短小的肉根则被送进厨房,与海狗鞭一起炖煮成浓汤,做了谢思安的补汤,杨云便安心的将谢思安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每日与他恩爱欢好。直到两年后,亲自操刀,将谢思安一对硕大的卵蛋剖出,碾碎与谢思安一人一半分食之。待谢思安养伤完毕,杨清便亲手教导数年,见谢思安能扛起东院,便昭告天下,隐退养老,每日寻着新鲜的玩具,与谢瑶,沈子安一并玩乐着。 谢思安与杨清不同,虽有无数美貌的院侍献身,却只爱与杨云厮混,却并不是个心软的议长,出身勋贵的他更明白勋贵与皇室的不堪,对皇室和勋贵的限制愈发严酷,同时他也是个好武的东院太监,执政期间,将大昌帝国版图扩张了一倍不止,令大昌帝国走向了另一个强盛的时代。而钟爱杨云的他,也在杨清彻底撒手后,为杨云单独设立了御案长的职位,从此奠定了议长伴侣担任御案长的开端,随着时光流逝,沧海桑田之后,苟延残喘的皇室早已不再只把皇子作为继承人,而东院与内阁却始终传承下来,东院也成为世家豪门执掌权柄的唯一途径,当野心勃勃的豪门之子在成年后选择抛弃繁育子嗣的能力踏入东院时,一场毫无麻醉的传统的净身手术将会让他终身铭记,但对于更渴望权势的人而言,这些付出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