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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既然这是个父系社会的话,她老爹是谁不是很重要吗?nnd,她就说她不要穿到怎么落后的时代来吧!听了她母亲的这番话,她简直觉得自己回到了万恶的旧社会嘛!虽然女神也有自己的地位,可问题是她——凯特莉娜是个“无能”的弱者阿!

    “父亲这个词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宝贝。不过由于这个原因,你也可能被判定为一个半神。那样也更没有理由呆在奥林帕斯。”

    “阿?”好嘛,都降到半神了。“那我该怎么做那,母亲?”

    “我并不想德墨忒尔保护珀耳塞福涅那样。那样你会不快乐,宝贝。我无法知道你的生命是短是长。但我想你可以离开奥林帕斯想些想做的事,至少你是自由的。”这样看来的话,喜欢美男,也可以看作是她将来能生活快乐的优势。“你先继续在阿佛洛狄忒住住试试。”

    “这样吗?”凯特耷拉下脸,心中很是委屈,觉得自己好像又被遗弃了般。“昨晚,小舅舅还说要帮我修缮宫殿哪!说我长大了,要给我做新的东西……”鼻子酸酸的。“小舅舅脚受伤了,还专门跑过来帮我考察哪,要从里到外帮我们把房子翻新。”她瓮声瓮气说着。虽然常抱怨那太大太空旷,但那里是她的家阿!

    “宝贝……”爱女伤心的表情让冷清的女神有些慌。“这也不是绝对的,宝贝儿!”

    在凯特即将落泪的关键时刻,突然传来了让她头皮发麻的稚嫩童音。“啊!你们在这里……”声音的主人,青春女神赫柏直接扑抱到凯特身上。

    “赫柏姑姑……”被凌虐小脸的凯特话都说不清楚了。

    赫柏一边蹂躏着她心中最可爱的娃娃,一边宣扬了她刚听到的一个大八卦:昨晚冥王陛下和德墨忒尔起了争执,据说差点打起来了。

    说完发现厄里斯也在,忙又八卦的问:“姐姐,你昨晚好像也在吧,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厄里斯冷冷摇头,冥王和农林女神的谈话岂是旁神听得了的。冥王一走过来,就隔绝了他和德墨忒尔与外界的联系。虽然看的到德墨忒尔激烈的反应,但却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

    “那个冥王昨天也来了?”想起他的样子,凯特打了个冷战。

    “你没看到吗?真可惜,长得很好看啊!”赫柏还是蛮“了解”凯的。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恐怖了!”凯特嘟囔。

    赫柏玩弄着凯特的长发没有注意。厄里斯听见后只是奇怪的看了女儿一眼,什么也没问。

    ……

    哈迪斯和德墨忒尔再也没在海王宫出现。而海王婚宴结束之后,厄里斯还是建议凯特去阿佛洛狄忒耍住几天。爱之女神当然也求之不得。

    此后的日子,源源不断上门的追求者让凯特明白了厄里斯的用意。首先,作为继承五大创世神之一的厄洛斯的力量的爱之女神,所拥有的崇高地位是还没有男性庇佑者的凯特的最合理避风港。其次,阿佛洛狄忒的美貌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冲淡男神们对凯特的注意程度……

    是夜,凯特和阿佛洛狄忒进行闺房密谈。

    “我终于知道雅典娜大姑为什么要做□神了。”

    “她那里像女神!”阿佛洛狄忒戏谑。“而且你恐怕误解□神的涵义了,凯。”

    “什么涵义?”大眼睛纯洁的忽闪忽闪。

    “这只是宣布她不会依附男神而存在。前提也是作为神王的女儿她足够强悍,你还不够格哪,凯!”阿佛洛狄忒的话也是点都不留情面。

    凯特翻了个白眼,“你用得着这么打击我吗?”

    女神不置可否。“难道这些日子没你看上眼的吗?”

    凯特现在觉得阿佛洛狄忒有喜欢促成别人沉沦爱、欲的本能。“你知道我是在奥林帕斯长大的,所以不免眼光高了点。”人就是这样,什么都有的时候就不在意了,送上门的于是就廉价了。

    这日子真无趣啊。

    这样想着睡去的凯特,第二天在塞浦路斯迎来了一个“稀客”——珀耳塞福涅。

    你梦到了谁?

    晴空如洗,清风宜爽。塞浦路斯湖碧波荡漾,微风抚过湖面,阵阵涟漪如摆动的银鱼。此刻的世界还没四季之分。温暖的气候下,湖边各色花卉竞相斗艳,美不胜收。

    湖一侧的草地上,阿佛洛狄忒正坐在树下任由侍女为她梳理金发。不远处,一少女正泄愤般扯摘着湖边生长的鲜花。她金棕长发在阳光下肆意飞扬,洋溢着热烈明艳的美。由于头发太长,还常常被花枝勾拌,疼得她哇哇大叫,神情甚是可爱。

    阿佛洛狄忒的侍女忍不住笑,说道:“凯特莉娜小姐,快过来让我为你理理吧,别伤了您那么漂亮的头发。”

    凯特抱着一捧花走回阿佛洛狄忒身边,念叨着:“真是麻烦死了,剪掉算了。”

    阿佛洛狄忒呵呵的笑,“花儿们真可怜,不知怎么得罪你了!”

    将花放置一边,凯特在草地上坐下,将浓密的长发分成两份,开始毛手毛脚的编织村姑型麻花辫。边编还边半真半假的抱怨:“都是些无情无义的,我离开那么久都没谁来看看我!”

    阿佛洛狄忒抿嘴微笑,“阿瑞斯不是常常来看你!”

    凯特冲阿佛洛狄忒翻了个白眼,“哎哟,我的舅妈啊,你能不能不要十句话不到就把话题往他身上引?”她和阿瑞斯一定八字不合,怎么就那么不对眼哪?

    阿佛洛狄忒噗哧一笑,“看你们斗嘴很有趣。”说完又颇有些幽怨的低下头,“他真的比以前来的多了,可每次你都能很快把他气走。”

    凯特额角滴下大滴冷汗。“下次他来的时候我走远点好了吧!”从侍女手中扯过一根鹿皮绳,将一头用唇咬住,拉着另一头开始在发尾绕圈。

    “真是的,我来帮你。”拉过棕发少女的手,再皱眉从她口中扯出绳子。“你等等让露娅给你梳啊。”

    凯特却突然目光炯炯看向阿佛洛狄忒,咧嘴一脸兴味盎然、不怀好意的笑。“阿佛洛狄忒,你和我舅舅进行到哪一步了?”

    “吓?”

    本想在女神脸红的象番茄时嘲笑她的凯特,却意外的看到女神麋鹿般的大眼中似有泪光闪动,无比伤心的说:“他都没碰过我!”柔荑无意识地扯着手中的头发。

    “那你也用不着这副样子吧!”凯特无力。“哎呀……疼……”

    侍女露娅接话。“所以说阿瑞斯大人就是个木头啊!整个神族还有谁会放任这样的美人在自己面前而无动于衷啊?!”

    金发少女更哀怨……

    凯特眨眨眼:这话的意思,是指舅舅该直接上来把阿佛洛狄忒扑倒才对吗?

    “那如果有人吻了我,就是喜欢我的意思吗?”凯特偏头想了想问。

    听到好友的这个问题,作为爱之女神的阿佛洛狄忒立刻又恢复了精神。“谁吻你了?”开始认真为她分析。“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凯特汗……

    露娅从阿佛洛狄忒接过凯特的头发,细心地为她梳理开,重新编织。“女神的意思是,男神们可能迷醉于您的美貌而作出各种事来,在得到您后将您置之脑后。”

    凯特愣了一下。

    “毕竟骗女神上床,是男神们热衷的把戏!”

    “你的话真直白,亲爱的露娅!”凯特垂眸,赫尔墨斯是那样的神吗?那么波赛顿那?这个已婚、她喜欢的、第一个对她求欢的男神,也是这种追逐狩猎游戏的拥护者吗?

    对诸神的随性,无节操,凯特又有了点新的认识。她的心有些冷。

    这是个极端遵循自身欲望的种族。

    在三者继续谈话之时,有侍者前来禀告,说是有神族少女晕倒在西边山下,被山林女仙们带了回来。

    ……

    “我好像见过她!”凯特抱花站在床头,看着床上少女那张略带疲惫,却依然比花娇嫩的容颜思索。“阿!是农林女神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珀耳塞福涅?”有女仙回答。

    “阿,对!”她将花束递给身后的侍女,坐在床边伸出魔爪捏了捏珀耳塞福涅红彤彤的脸。“真是水嫩啊,手感真好!”

    阿佛洛狄忒受不了地推了她一下。“她是女的!”

    “嗯,□很明显……”

    阿佛洛狄忒在女仙们的黑线中把她拉了起来,问将珀耳塞福涅的女仙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众女仙摇头,说她没有受伤,好像是太过劳累的缘故。就在阿佛洛狄特即将吩咐人去通知她的母亲的时候,珀耳塞福涅终于像睡饱了觉般醒了过来。

    事情大致的情况就是:貌似圣母的在难以忍受母亲那近乎病态的保护,叛逆的离家出走了。珀耳塞福涅讲述的时候神情很无奈,似乎是很很理解母亲对她的爱,但实在难以接受的样子。

    “离家出走搞到晕到在山底?如果不是我们发现了你,你可能葬身野兽之腹了。”凯特说这话的时候,珀耳塞福涅正对着她采摘回来,放置在花瓶中的花朵们发表感叹。凯特轻轻的一句“我们”,她和阿佛洛狄忒立即上升到珀耳塞福涅恩人的行列。

    听到这话,珀耳塞福涅立即愤愤不平起来。为躲避母亲的眼目,她化身为一只麋鹿,谁知半路遇到一个手持黄金长弓的银发女猎手,一直坚持不懈的追猎着她。后来她又化身为鹰,才躲过这女猎手的弓箭。终于在塞浦路斯累趴了。

    “银发金弓?该不会是阿尔忒弥斯吧?”凯特拍拍珀耳塞福涅的肩膀,“你能从她箭下逃生,已经非常幸运了。”

    珀耳塞福涅记住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