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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柏……姑……”某个可怜蛋小脸已经惨遭蹂躏。泪眼,你也被奥林帕斯折磨的bt了吗?赫柏姑姑。

    “小凯特,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让我好好看看!”加重蹂躏程度。

    泪,您这是看嘛您!疼……

    “轰隆……”一声巨响!大殿的一面墙轰然倒塌,满天烟尘中有一卓然而立的男子身影。

    “谁?”脑子出问题了,敢砸复仇女神的墙。

    “阿瑞斯吗?刚才好像看见他站外面!”赫柏说。

    “舅舅?”凯特开心地要往前飞奔。

    “凯!”阿佛洛狄忒拉住她。言辞闪烁。“别……”

    凯特疑惑……

    厄里斯慢慢站到了前面。

    烟雾朦胧中,凯特觉得跨过坍塌的砖石男子,比他记忆中阿瑞斯的身形更加挺拔伟岸。她不明白阿瑞斯为何要打烂厄里斯宫殿的墙壁,也不明白为何她们制止她向前。难道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她们和他关系交恶了?

    他的五官已完全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和那份偏于女气的秀美。然而在俊脸坚毅愈发成熟迷人的同时,眉宇之间多了一分凯特从未见过的暴戾之气。

    他头戴银灰战盔,身着一套泛着冷光银灰色的战甲,神伟非凡的同时自带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意,让人不由心生怯意。

    “你要做什么?阿瑞斯!”厄里斯冷声道。

    “要她!”他炽烈的目光彷佛要在凯特身上烧出一个洞来!这个欲望强烈的驱使着他,在听说她和阿波罗有染的瞬间,狂烈的嫉妒便席卷了他。

    “阿瑞斯你疯了!”赫柏的童音实在没有什么力量。

    “舅舅?……”

    “你会吓着凯的,阿瑞斯!”阿佛洛狄忒努力保持仪态。成为战神那一刻,他再也不是那个愣头

    愣脑,别扭却温柔的少年。此刻,他彷佛泛着赤色的眸光让她都害怕。

    察觉阿佛洛狄忒握住她的手在轻轻地颤抖,凯特将它反手握住,眨着纯澈的褐瞳,她仰视着他。

    “舅舅,我回来了!”嬉笑。“舅舅真是越来越帅了!”

    阿瑞斯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一下。他抬起手臂,向凯特摊开手掌。凯特笑颜大开,松开阿佛洛狄忒的手就向阿瑞斯伸去。阿佛洛狄忒手动了动还是收了回来。

    “宝贝儿……”厄里斯想喊住尚未发觉阿瑞斯异样的女儿。

    “厄里斯……”阿佛洛狄忒的目光中带着恳求。

    “没事的,妈妈!”如果你们吵架了,就让我做和事佬。

    阿瑞斯旋即转身拉着凯特离开。

    “厄里斯……请相信阿瑞斯吧!”相信她这个爱之女神。

    ……

    阿瑞斯拉着凯特走得很快,她跟不上他的大长腿,只得开口。“舅舅,你走太快了!啊……”话音刚落就被拦腰扛上肩,飞了起来。

    战盔冰凉,还泛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气,沁入心肺。他的猿臂虽然按住她的腰,可她的手却无所依凭。她心里开始有些虚,颤身道:“会摔下去的,舅舅。”

    “别动!”杀气腾腾的语气。

    您到底为嘛发这么大脾气啊!该不会当年为她挨了十鞭,现在后悔了,想从她身上讨回来吧?不要啊……妈妈救命……

    转眼之间,阿瑞斯就扛着凯特飞入了他的宫殿,下一秒她就被他甩上了床。

    “疼……”凯特揉着屁股从硬板床上坐起来。抬头对上一张眼泛赤光,面带煞气的棺材脸,下意识的往后退爬几步。左顾右盼,讪笑道:“舅舅……您这儿什么时候变这么空……”唯一的摆设就是她正坐着的床,和四壁挂着的各式兵器,仿佛带着血腥死亡的气息。她从心底泛起一阵寒意。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眼里像喷着火,在凯特看来就像是对着一个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敌人般。

    他的肌肤依旧白皙,秀气却一扫而空,脸消瘦了,刀削般深刻的轮廓。眉宇眼帘,乃至紧闭的双唇都挂着比哈迪斯还恐怖的暴虐冷酷气息。

    凯特发孬着从床上站起来。他的床不高,她站在床上仅和高大的男子一般高。

    “过来。”他说。

    “舅舅,你要做啥?”她扭捏着向前两步。

    “吻我!”他命令!清朗的嗓音变得低沉。

    “吓?”凯特懵了,半天回不过神。“你说什么?舅舅?”她以为自己听岔了。

    她小脸几乎皱成一团,透澈的褐瞳忽闪忽闪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纯真娇憨之气扑面而来,抗拒着他他可怕的气息。

    他的心忽然一阵锥轧般地疼。“过来,吻我!”生硬的口吻掩盖了那分茫然若失的恳切。

    “这是乱伦!你脑子被打坏了?阿瑞斯舅舅?”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现在的阿瑞斯再也不是那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他强悍,暴戾姿雎着自己的欲望。什么叫□?阿波罗可以,他就不行?!

    他被这想法激怒,大手粗暴地一揽,拽过她纤细的手腕拉带她入怀。狂躁的气息笼罩她的无措,霸道肆虐、充满绝望独占欲的吻紧跟着落下。

    她来不及惊呼,只是本能激烈地推拒。然而他禁锢的双臂充满力量,她被迫紧贴他宽广却冰冷的胸膛。他深深吸允咬呲着她娇嫩的双唇,就像要将她吸入体内吞噬般。她惊恐地睁大眼,对上他赤潮汹涌的双瞳,她眨了下眼,泪水即刻滑落下来——疼的!

    这根本算不上是吻,当阿瑞斯终于释放她红肿不堪的双唇时,她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报复发泄地咬她——当然这地方不太对。她咬牙,泪眼婆娑的板着脸。“虽然这比不上你挨的十鞭,但对我来说也是非常极其之疼的。你还真挑地方,嘴上的肉最软最疼了!现在可讨回来了吧,舅舅!”还说吻什么的,吓她一跳!

    阿瑞斯的火气呼啦啦往外冒。他有力的双臂不给她自我欺骗安慰的时间,压制这她的推拒。感受着手下丰盈的身体曲线和温暖的体温,唇角残留她香软的触感,鼻端萦绕馨香,他的双手也开始自主浮动。

    纱裙软滑纤薄,他常年勤握兵器而略显粗砺的手掌滑抚她的背脊,摩挲上她肩臂出光滑□的肌肤。即使隔着冰凉坚硬的盔甲,他也能感觉她身体的温软。他想要狠狠地抱她,占有她,这念头如此疯狂而强烈。

    “不……不该……是这样的!”耸动的喉头,渐渐粗重的呼吸。他眼中渗透出赤裸裸的情欲,翻滚汹涌着。凯特想忽视无视都不行。她喃喃自语,难以相信阿瑞斯也会如此对她。

    “本该是这样的!”再次掠住她的唇,听到她的痛哼,就变得深情缱绻许多。然而情感虽浓烈,技巧却生硬。舌尖也不急着攻城掠地,只是像尝不够她双唇的香甜般,不断吸咬。

    凯特难以接受美好的幻灭,双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死命地推,却不能撼动他铁臂分毫。当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终于有一丝放松,原本在颈后的手立刻占据了双方胸前的空气。当他粗砺的手掌隔着衣料撑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她立即倒吸一口冷气。

    她的泪又流下来——再也回不去了!

    阿瑞斯喉间发出一声呓语,陡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按、压、揉、搓,并不怎么温柔的手法,带着几分暴虐的蛮气。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另一只手也从后背抚上前来,他口干舌燥,胸口像烧着一把热火,欲望煎熬,渴望她来熄灭。衣服阻碍他的亲近,隔靴搔痒惹人厌。他有更多的渴望,心底的声音一直再说!占有她!占有她!

    听见衣料撕裂破音,凯特痛哭失声。“求你,不要这样,舅舅!”做像法厄同一样饥渴的色狼。她渴望他的疼爱,可不是这种,这转变太快她接受不来。

    他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床。“我不要再和你玩无聊的游戏!我要作为一个男性宣占对你的所有!”他眼中尽显阴霾,原本淡去很多的杀戮之色又回转过来。看她死命摇头,上床跪坐于她胸前,扼住她手腕狠狠道:“阿波罗,赫尔墨斯就可以?”

    因为情感定位不太一样啊!凯特心底在说。“你被什么附身了吗?舅舅!”转变怎么会那么大!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长裙的斜肩已被扯破,无措地望着身上可能即将主宰她身体的男神。娇弱地彷佛一碰就会碎掉般。“我不相信!”她心里不恨,也没有面对法厄同时那样的厌恶,她只是不相信!要她顺从多么容易,可她转不过来啊!

    以前她装哭的时候每次都能骗到阿瑞斯,现在真哭都没有用了吗?

    这是倒霉的命运耍弄她的新方法?太tm让人悲愤了!

    阿瑞斯身上战甲围绕着一层极淡极淡的薄雾,很容易被误以为是盔甲本身的光泽。凯特此刻靠他那么近,才发现这战甲似乎本身既有生命般,散发着邪恶的煞气。她双瞳一亮,抹了一把泪。

    “你穿的是什么?”

    “战神战甲!”只要凯特温顺,他的表情就能柔和。不过那已经升腾起的欲望,却丝毫没有消退。这盔甲当然也向她的衣物般妨碍了亲近。他松开她的手,在身上也不知怎么摸了几下,那盔甲就渐渐透明,隐于他皮肤上了一样。凯特惊奇地看着,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肌肤紧致,热度甚高,触感良好。盔甲哪儿去了?

    陡觉不对!刷地收回手!阿瑞斯充满爱欲烈焰的双瞳一直紧紧直直地盯着她,同时享受她软滑小手的触碰。收去他的战衣,他全身上下竟已不着一缕,与此同时,周身的戾气也敛去很多。什么东西敲了下她的小腹?她微抬头下望,即刻羞怯脸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