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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9h9小说网 > > 重生一天才狂女 > 第139节
    童大小姐接着说道:

    “他当时排毒是采用的血液透晰机吧!医院一定告诉你们,能保住病人的生命已经是万幸了。只不过,透晰的副作用是令病人的双眼神经受损。要命的代价就是付出一双眼睛对吗?”

    杨庆龙睁大双眼,张大嘴巴望着小欣。这太不可思意了!她的话简直与医生当时说的一字不差。就好像她当时就在现场一样。

    一看杨庆龙的表情,成彬就知道小欣又说准了。他迫不及待的道:

    “既然找到了病因,你一定能治的吧!”

    “治是能治,不过因为时间太长。很麻烦,而且也很危险。”童大小姐如实说道。“我刚才故意刺激杨爽,就是想看他是不是真的释怀。如果真的能做到正常生活,那么也就没必要冒险一……”

    童大小姐的话还没说完,杨爽突然拉开门冲了出来,激动的吼道:

    “不,我无法释怀。我害怕黑暗,畏惧孤独!只要能让我再见光明,我愿意冒险,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我也愿意!”

    杨爽的突然出现令厅里的三人始料不及。他们的声音已经放得很低了吧!就连童大小姐也没想到杨爽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心思来偷听他们说话。她以为他应该躲在被窝里怨天犹人才对。

    “小爽,你冷静点。”杨庆龙站起来将儿子揽在怀里。轻声安抚道。“你放心,只要有一线希望,爸爸都会让你重见光明的。”

    “不!小爽,没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杨夫人拿着锅铲就从厨房里冲出来,激动的与那两父子抱在一起。听了杨爽的话,她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她感激小欣的热心。可是,她不能用儿子的性命去冒险。绝对不可以!

    吴美娟也终于听出杨爽失明的事了。她跟着杨夫人出来,走到小欣身边。望着小欣道:“小欣,你一定有办法帮他们吧?”

    这么一个英俊的年青小伙子,竟然是个瞎子,谁也不能忍心吧!

    “我已经说了,除毒的办法是有。不过会有一定的危险。”童大小姐认真的说道:“而且,我也不能保证,清除残余在神经上的毒素后。视觉神经就能恢复如初。很可能清除毒素后,他依然看不见。”

    该说的话,她必需得提前告知。因为,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那,如果毒素继续留在体内,不会影响到别的器官吗?”杨庆龙一边安抚着妻儿,一边问道。既然知道了儿子体内还有余毒,他就不可能再放心了。

    “只能说暂时不会有大影响。神经上的毒,不会像血液中的毒扩散得那么快。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的。”童大小姐望着杨爽道:“杨爽,你最近是不是常常感觉到鼻塞?”

    “是啊!最近天气凉了,他老是感冒。”杨夫人代儿子答道。

    童大小姐摇了摇头道:

    “他那并不是感冒,人的感观神经是相通的。鼻子与眼睛的神经是离得最近的。”言下之意就是他眼睛上的毒素已经漫延至鼻子了。

    “你的意思是毒已经漫延到他的鼻子?”杨夫人问出这句话后,无力的倒在杨庆龙的怀里。

    人的五官是相通的,毒能到鼻子,就能到嘴巴,到耳朵。如果,这几个器官同时失去了功能。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不是活受罪吗?

    “不,那样我宁愿死!”杨爽嘶声力竭的吼道。

    想到那后果,吴校长和成彬也禁不住打了寒战!

    吴校长紧紧握着童大小姐的手,颤声哀求道:

    “小欣,你再想想办法吧!你是神医,你一定能想到好办法的。”

    童大小姐回握着吴美娟的手安抚道:“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童大小姐并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但是,身为医者面对人命关天的患者时,那就不叫闲事了。这叫本能也叫医德。

    别说杨家人对她不错。就算是一个陌生人。她也不能眼见着悲剧发生而不管不问。她会把病情告诉他们,就已经是打定主意要给他治病了。

    童大小姐放开吴美娟的手,走过去握着杨爽那颤抖的大手安抚道:

    “你先别激动,如果你相信我,放心把你的命交给我。那我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让你痊愈。另外百分之二十不确定因素中,丢掉性命占一层,保住性命,永无失去光明占一层。如果你顺其自然的话,还是能够活过三五十年没问题的。但是,三五年之后,你的五官就会失去感知。”

    杨爽反握住她的小手,激动得拼命点头,

    “相信,我相信你。随便你怎么治都可以。如果治不好……”

    “小欣是神医,没有她治不好的病。”吴美娟打断杨爽过激的话,用肯定的语气给他打气道。

    “没错,我外公的病被所有医院都判了死缓。结果,一遇到小欣,一个月不到就好了。”成彬也符合道。“再说了,就算她治不好,还有她的师傅林爷爷呢!”

    如果说刚才杨家的人对童大小姐的医术,还有一丝疑虑的话,现在听了成彬和吴美娟的话后。他们已经完全相信了小欣。

    最主要,他们已经知道了不治的后果。无论怎么样,他们是宁愿信其有,也不愿意看到还有更悲剧的惨事发生在他们的宝贝儿子身上。

    “小欣,我家小爽的命就拜托你了!”杨夫人此时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她说着就要给小欣下跪。小欣连忙将她扶住。

    “阿姨,您这样可使不得。其实我还欠着杨叔叔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昨天杨叔叔一听说我有危险,立刻就赶到现场救援。现在,我有机会报答你们,你们也不用跟我客气。放心吧!杨爽的毒我会尽全力为他解除的。”

    他那是工作,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杨庆龙知道这是小欣为了让他们心安理得。也因此,他对这女孩更加敬重。

    吴美娟拉着杨夫人劝解道:

    “大家都是爽快人,小欣不喜欢别人跟她客气,你们也就别再客气了。还是先让小欣再仔细的给这孩子检查一下眼睛吧!”

    杨夫人回过神来,竭力止住泪水道:

    “那先吃饭吧!吃完饭再来看诊。”

    童大小姐有点后悔,刚才不该那么快说的。应该等大家吃过饭再说。现在搞成这样还有谁能吃得下饭啊?

    童大小姐也是急性子,而且,现在她也没有太多时间来为他治疗。她还有别的安排呢!她当即道:

    “已经知道病因,检查就不必要了。治疗还需要做些准备。这样吧!我先用针灸将他鼻子上的毒素清除掉,再用金针封住他眼睛周围的大穴,以阻止毒素继续扩散。”

    童大小姐的话,对杨家的人来说那简直就像是天书。针灸他们听过,可是金针封穴,那好像是武侠小说里面才有的情节吧?

    童大小姐看他们迷茫的神情,就知道她怎么解释,他们也不可能明白了。于是,她干脆不再解释了。直接拉着杨爽进了他的房间。转身对跟着他们过来的其他人道:

    “你们先吃饭吧!我不叫你们,请千万别来打搅。”说完,她便将所有人关在门外。

    杨家夫妻很不放心的想要敲门,可是却被吴美娟拦住了。

    “别,那丫头的脾气大得很。她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主。当初成彬的妈妈请她来我们家,给老爷子看病时。我那个身为外科医生的儿子,就因为看她小。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那丫头硬是当着一屋子的将军,把我家那小子骂得是体无完肤……”

    吴美娟拉着他们两回到沙发上坐下。跟他们说着小欣的传奇故事,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成彬也时不时的帮上几句。只不过,他的目光却是一直死死的盯着那扇房门。

    房间里,小欣打开灯。让杨爽仰躺在床上。杨爽照着她的话,合衣躺在床上。双腿崩直,双拳紧握,双目紧闭,双眉紧蹙,紧张的等着她的治疗。

    童大小姐坐在床头,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针包和典酒。将针放入典酒中消毒。同时轻轻安抚道:

    “不用那么紧张,你鼻子上的毒素并不多,清起来也不费尽。”

    显然,她的话并没有令杨爽松懈。相反,他的额头上冷汗都流出来了。童大小姐将装着银针的典酒瓶子放到床头柜上。顺手抽了两张纸巾,轻轻为他擦拭额头的冷汗。然后她细腻温暖的小手,轻柔的放在他的额头上。

    杨爽的眼眉微微耸动了一下,不过依然没有睁开。童大小姐手上微微加力,缓缓的给他按摩。从额头一直往下到鼻子。这样返复按摩了数十下后,杨爽的眼睛慢慢睁开放松了。眉心也舒展开来。

    童大小姐没有停,接着为他按摩,并且将按摩的范围扩大到整个面部及五官。直到他的双拳也自然的松开,紧崩的肌肉都回复自然。她才停止。并迅速抽出一支细如毛发的金针扎入杨爽眼角大穴。并一直扎到全针吞没。

    而床上的杨爽并没有感觉,因为他的双眼周围早已经被毒素给麻痹了。直到童大小姐运功催动着那支细细的金针在他的筋脉中行走。穿过了被毒素侵略麻痹的地方,然后他才猛然感觉到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嘶!”杨爽本能的咬牙忍痛。

    “痛就叫出来,不用刻意忍。”

    童大小姐的声音如清泉般在他耳边淌过。杨爽突然觉得也没那么疼了。比起他的命,比起什么知觉都没有。其实这种疼也是一种幸运。

    见他突然不叫也不哼了,童大小姐反而迷惑了。不应该啊!他的毒应该没扩散得那广吧?为什么连这边也没知觉?她随即加了一点力,将针催动得快了一点。

    “啊!”杨爽终于忍不住尖叫出来。

    “你刚才一直在忍吗?”童大双眸轻眯,危险的道:“在我给你治疗的时候,请你配合我的每一个要求。要知道这么紧张的时候,我是没有心情跟你多说一个字废话的。”

    “对,对不起!”杨爽已经痛得浑身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

    “不用说对不起,反正受罪,受苦,受痛的都是你自己。”童大小姐气死人不尝命的回道。看他疼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才将针慢慢引回来。“现在针行到不痛的地方时,你立刻告诉我。”

    童大小姐也不是故意为难他。这样做,她也是迫不得已,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把脉只能把出中毒的大至范畴。可是,要把毒素拦住,不让它继续往下走,那就必需找准毒已经行至何处。然而,要探出具体的位置,把脉把不出来。西医的那些仪器同样查不出来。唯一能测的就是用针来让患者感觉了。当然,这样的方法也只有精通内力的医者才能做到。

    “是!”有了刚才的经历,杨爽不敢再忍痛。他张着嘴,本能的痛呼着。等到针行到不痛的地方时,他连忙闭嘴。

    “看来就是这里了。”打准地方,童大小姐将金针停在那里。缓缓收回内力。认真的交待道:

    “你平时洗脸的时候要小心些,我把针留在这里了。你不要用太大力,把针弄移了位置是很麻烦的事。等到解毒用的药材准备齐了。我再给你引出来。但是,在毒还没解完的时候。每当毒素意图冲过金针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像刚才那咱钻心刺骨的疼痛。这种时候,你可以喊,也可以叫。唯一,绝对,不能做的就是拿手去捂,去揉……总之,痛的时候,你最好的不要抬手去碰它。否则后果自负。”

    “嗯!”杨爽将她的话,完完整整的记在了心里。虽然,他还是不明白,她说的针留在那里,是怎么回事?他看过别人扎针灸,所以,他直觉的就把小欣给他扎针,想成了是针灸。

    “好,现我开始给你清除鼻子上的毒。会很痛苦,你拿个这个咬着吧!”童大小姐拿来一本书给他咬着。省得他呆会儿疼得受不了,咬舌头。

    杨爽听话的张开嘴,咬着那本书。童大小姐用典酒给他将鼻子及周围全部消了一下毒,然后取出银针,缓缓下针。与金针不同,现在是驱毒。她下针非常慢,而且,每拧动一下针尾,杨爽就要痛得咬一次牙。

    ------题外话------

    感谢大家的支持!

    好累!果儿已经撑不住了,先去睡觉。下午起来改错漏。不便的地方请见谅!么么~

    114 血债血偿!

    杨爽听话的张开嘴,咬着那本书。童大小姐用典酒给他将鼻子及周围全部消了一下毒,然后取出银针,缓缓下针。与金针不同,现在是驱毒。她下针非常慢,而且,每拧动一下针尾,杨爽就要痛得咬一次牙。

    杨爽在痛的时候,童大小姐也并不轻松。她每拧动一下针尾,就得利用内力将毒吸到银针上来。等到银针入到一寸的时候,她早已经是汗流满面。汗水已经顺着她的脸滴到杨爽的脸上了。

    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热呼呼的水珠,杨爽第一感觉就是眼泪。这样的感觉他很熟悉,因为至从他失明后,母亲常常会在他睡熟后,坐到他的床边暗自流泪。可是小欣为什么流泪?

    一定是看他痛苦,同情他吧!她真是一个善良又聪明的女孩。想到自己刚才还误会她是个小魔女,真是不应该。刚才听成彬他们说她是神医,可是听她的声音似乎很小啊!他真想看看这位善良的小神医到底长什么模样?想着想着,杨爽禁不住在脑海里组织起小欣的影像来……

    杨爽的精神由单纯的痛觉上分散开来了,对痛的感应也没那么强烈了。他不再用力咬着书,肌肉也就不会紧缩。这样童大小姐下起针来也方便顺手了许多。

    童大小姐并不知道他心里正在琢磨她,所以对他的忍耐力表示由衷的叹服!人的五官是脆弱又敏感的神经,要在这些细腻的神精上分离毒素。这痛苦绝对胜过刮骨疗毒。

    整整一个半小时后,童大小姐才将那根已经变成漆黑的银针,缓缓从杨爽的鼻梁上取出来。她自己也长长的舒了口气,抬袖擦了一把汗。将那根带毒的银针小心翼翼的收进了一个试管里。这可是她用来对付那主要毒素的标本。

    “好了,鼻子上的毒已经彻底清理干净了。你现在只要小心不碰到眼角上的金针,短时间内毒素是不会漫延了。”童大小姐拿走杨爽嘴上的书,抽了两张纸巾为他抽了抽嘴角流下的口水。

    “我……”杨爽想说话,才发现嘴巴因为张开太长时间而无法合拢了。

    “先别说话。”童大小姐轻轻将他的上下颌合拢,然后又轻柔的给他按摩了一下嘴角的筋络,让其快速恢复流通。

    杨爽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正缓缓的淌进他涨痛酸麻的下颌。然后缓缓前进着,暖流所到之处,就好像刚刚做完几百个伏卧撑,终于可以躺下休息似的,顿时舒畅无比。然后那股暖流涌向了刚才令他痛不欲生的鼻梁。停在那里,然后突然消失了。他正觉得遗憾,耳边又传来小欣天赖般的细腻声音。

    “好了,你可以先试试深呼吸!”

    “嘶,呼……”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杨爽立刻感觉到困扰他几周的鼻塞问题,竟然真的解除了。他现在感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如果不是眼前还是一遍黑暗,他会觉得自己已经痊愈了。

    童大小姐将典酒瓶盖住,放回到她的包里。望着已经坐起来的杨爽,笑着问道:“是不是觉得呼吸畅通无助了呢?”

    “嗯!谢谢!”

    “主要毒素还没清除,先别急着谢我。”童大小姐笑着说道。

    杨爽一脸认真的坚持道:

    “不,无论将来结果如何,我都应该感谢你!”

    “走了,出去吃饭吧!”童大小姐转移话题道:“再不出去,估计你父母都能急出病来了。”说着,伸手拉他下床,像刚才推他进来时一样,再把他推了出去。一拉开门,他们立刻就被门外紧张的气息给包围了。

    “小爽!”杨夫人看见平安无事的儿子,激动得直接扑进了儿子的怀里。“妈,我没事。小欣的医术真的很神奇,我的鼻塞已经完全好了。”

    杨庆龙夫妇感动,激昂的目光一起投向了站在杨爽身后的小欣身上。只见小欣那原本如珠如玉的粉颊,此刻竟然变得苍白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