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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小屁股也被你们调教的要出来跑路,你们也真的是屌。老子就比不上你们咯。”

    听到将军的话,险儿好像很有些不爽,低声说了句:“靠,老东西。屌个屁!”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哼哼,将军,你晓得个屁!还我们调教的?老子这次是被他们害的。现在的小孩子啊。不得了。说不听!”明哥也笑嘻嘻的说道。

    “哦?”将军又打量了我们一眼,拉着明哥转身就要走:“走走走,我开好了七间房,应该够了吧。我们先上去放东西。等下出去喝酒再说”

    “那明哥,我们先回去了,三哥等着我们呢?”开桑塔纳的司机开口喊道。

    将军和明哥一起走了过去,将军从包里拿出了三四包芙蓉王的烟,递给了司机:“你们先拿着。路上抽,回去帮我给义色带个话。要这个砸种什么时候过来玩下,不要一天到晚窝在家里也不出个门。铁明反正也过来了,几老兄弟一起聚聚。”

    “不用不用,大哥,这怎么好意思。话我一定告诉三哥。”司机边打开车门边推辞着香烟。

    “要你拿着就拿着沙,几包烟还说个几吧说啊?”将军眼睛一鼓,滚圆滚圆的,很有几分威猛的感觉。但是后来看久了,又觉得有些搞笑.

    “泥巴,你就拿着,没有关系的。都是我和义色的铁聚。拿着吧,等下给你姐夫分包。帮我谢谢他一下,这么晚了。”明哥也开口说话了。

    “哦,那好,明哥和各位大哥,那我们就先走了啊?三哥等着我回信的。”司机接下了烟。

    “走吧走吧,路上小心点。”

    两张车一前一后的开出了停车场,我们随着明哥和将军的身后走进了酒店。

    “将军,这次又要麻烦你了啊,义色要我帮你带个谢。”

    “你说些什么贱话呢?你跟着义色越来越像他一样的婆婆妈妈了。你再这样说,老子就真的翻脸了。”

    “好好好好,你个家伙啊,当了大哥,一张嘴巴还是这么讨嫌……”

    坐上电梯,我们一伙来到了九楼,将军手下那个两个人从身上拿出了好几张房门卡,一张张的递给了我们。

    我和袁伟住在了1904号房间,明哥一个人住在我的隔壁,1903.将军和他的两个小弟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我的心情很是低落,进了房后,先洗了个澡,静静的躺在了床上。

    过了一下,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我从心事中惊了起来,我接起话筒:“喂?”

    “小钦啊,你通知他们都收拾下。等下我们出去吃点东西。”明哥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袁伟还在洗澡呢,我也不想吃东西。”

    “别啰嗦,要懂礼数。你们收拾好了来叫我。”

    “哦,那好吧。”我挂下电话又一一给其他人打了电话通知。要他们到我房里来。

    等人到齐了,袁伟也洗完澡出来了,我们一起走到明哥房前,把明哥和将军几个叫了出来。

    将军带我们来到了离酒店不是很远的一家土菜馆里面,开了间包厢。

    酒菜上桌,所有人吃了起来。将军端起杯子站了起来说:“来,各位小兄弟。刚刚听你们明哥说了你们的事,够屌啊!这么小的年纪就智勇双全。今后只怕义色和铁明迟早要跟着你们混了。哈哈哈哈。来来来,我先敬你们一杯!”

    我们赶紧也一起站了起来,嘴上客套谦虚着,陪着将军喝了一杯。

    一杯刚喝完,我坐下准备吃吃菜.坐我旁边的明哥就说:“小钦,来,介绍下。这是将军,你们要叫将军哥。是我和你们三哥过的命的铁兄弟。这次你们一出事,你三哥就直接给他打了电话。你代表你们兄弟来敬他一杯。将军,这是义色的弟弟,叫胡钦,小家伙还不错!”

    我又到了一杯:“将军哥,我们兄弟的事给你添麻烦了,我敬你一杯!”

    将军坐在椅子上,也倒了一杯酒和我一碰,一口干完后道:“我和你们三哥认识不是一天两天哒。出生入死的兄弟。九六年老子这条命就是你们三哥和铁明哥救的。你们今天落难来我这里,你放心!小兄弟,只要我将军有肉吃就不会让你们喝汤。你们安心住,义色帮你们把事搞好了,再回去.”

    桌上一片感谢声,将军是个很会搞气氛的人。他手下那个长毛叫二条,人也不错,很幽默。短头发叫拐子,屌一点。但是聊了两次,觉得也是个性情中人。所以,当时气氛很是融洽热闹,我们也好像慢慢忘掉了刚才不久前的那种惊怕。

    那天,将军主要和明哥在喝,他的两个小弟陪我们,也许是过度紧张后的兴奋,大家好像都喝多了。什么时候回去的,我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们接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四十一

    四十一

    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过来,睁开眼一看,窗户外面已经阳光灿烂了。

    “小钦,开门.”明哥在外面叫道。

    我转头一看袁伟还在他的床上睡得很香,于是挣扎了起来,头疼欲裂。穿上拖鞋,打开了门。明哥和将军一起走了进来。

    明哥把袁伟也叫了起来。要我去洗漱一下,我在厕所洗漱的时候,听见险儿他们也过来了。

    等我弄完出来,六兄弟都是一脸憔悴,宿醉未醒的样子坐在了房间里。

    “你们三哥昨天办事了!”明哥平静的说道。

    “怎么回事?”我一下紧张了。

    “不要紧张,没有什么大事。先坐下,你们三哥今天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坐下啊。”将军说道。

    坐下来后,明哥和将军把三哥今天早上给他打电话的事告诉了我们:

    原来,昨天在我们晚上去摆场前,三哥把牯牛和癫子叫过来是有原因的。他们当时就带了四把枪,铁明哥身上放了一把(我们居然一直都不知道,明哥真能沉住气),他们自己留了三把。

    三哥还是不放心我们。他准备万一我们出了什么事,他就和牯牛癫子一起去红杰家办人的。结果,我们出了另一种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那天我们基本上都没有动手,只有大脑壳被明哥和武昇砍了几刀,见了血,但是不严重。还有几个被简杰他们砍的,烧的,也都不是很严重。

    唯一严重的是险儿,他只是砍了几刀,可问题就出在了这几刀上面。

    险儿把红杰从市里叫过来的那个拿枪的瘦高个左手砍下了三根指头,小半边的手掌基本也是皮肉还连着一点。砍脑袋被他躲过的那一刀,直接砍在肩上,肩上现在骨头都露出来了。

    于是,三哥做了下面的事:

    三哥安排我们的车刚走。就叫牯牛坐着慢慢游去了趟桥边看看情况,牯牛到了那里一看,果然有一张派出所的车来了,停在旅馆门口。但是没有什么动静,桥下也没有见到有人,估计大脑壳他们也事先就跑了。报案的可能是旅馆的老板。

    然后又去了医院探了下情况。

    牯牛回来前前后后把见到的情况给三哥一说。三哥安排了一张车,带着牯牛和癫子马上就去了红杰家里。到红杰家的时候,大概是十一点多点。三哥敲门,红杰的妈说红杰一个小时前出去了。于是三哥他们三个就等在了离红杰家门口不远的巷子口。

    大概过了三四十分钟,红杰回来了,大脑壳也一瘸一拐的跟着他一起。

    经过他们车边上的时候,三哥他们打开车门下了车。红杰他们还没有反映过来,三把枪就顶在了脑袋上,押上了车,一溜烟开到了郊外。

    到了离市区很远的地方,三哥把他们提下车。什么话都没有说,把大脑壳摁着之后,对着他的左手掌一刀就插了下去。最后红杰跪在了三哥的面前保证他们这边的人不会报案,市里那个重伤的自己带了枪也不敢报案。大脑壳也在不会在九镇出现了。三哥才放了他们。

    红杰这边摆平了,三哥说今天他会去派出所和旅馆探探情况,问问怎么回事,再想想办法。晚上再打电话给我们。

    听完了明哥和将军说的情况,我的心里感到了一阵轻松,红杰那边终于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但是我却又非常的不舒服,为了三哥为我们做的一切。

    大家也都是满脸复杂的表情,就连险儿,这个天生怪胎,九世恶人投胎的脸上也是一阵尴尬。

    “你们也不要想多了,事情现在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没有当事人报案,这是好事。只要那个市里的,红杰搞定了。就没有大问题,学生仔打打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相信你们三哥。他做起事来,我是最佩服的。来来来,放开点,今天你们将军哥我给你们安排了好节目,好好玩。玩的开心最重要。省的你们三哥今后对我有意见。看来他还真的是把你们当宝了,这么多年没有动手的。”将军站了起来。

    一看我们没有人动:“走啊,你们这些小麻皮。还叫不动了啊!”

    明哥也站了起来:“走吧走吧,事情你们三哥会搞好的。”

    一伙人走出了酒店。

    阳光普照,又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

    四十二

    四十二

    我们坐着将军安排的几张车前后开出了城里,不久就开上了山路,七弯八拐的,本来昨天就喝醉了。今天这么一搞,真的弄的胃里面翻江倒海。极不舒服。

    好不容易,车停了下来,我们一看,将军居然带我们来到了他们那里的一座山前面。看上去,山非常高,而且山势奇险无比,山腰上飘着一片片的白云。像雾像纱。飘渺虚无,很有点直插云霄,嶙峋怪诞的仙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