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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过程中,任何一种变化都是以后变化的原因,也是以前变化的结果,缺少其中一项,我们的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因此,如果说眼睛是进化而来的,那么应该先进化哪一项呢?实际上先进化哪一项都不行,只有同时进化眼睛才会有视觉。

    在其他动物世界中,复杂的系统器官同样不可能是进化累加而来的。比如说,有一种甲虫,它具有特殊的防卫系统,当受到威胁时,它会从身体后部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有毒溶液,这种甲虫被称为“炮手”|qi|shu|wang|。原来,“炮手”甲虫在一个被称为分泌囊的特殊结构中同时制造了两种高度的化学混合物,一种是氧化氢,一种是氢醌。这两种化学物质单独存在时没有热量,一旦混合在一起,这会产生大量热能,其温度可以达到沸点,同时也有毒。甲虫一遇到危险,两种化学物质就会迅速混合在一起,并靠收缩肌肉使之喷射。问题是,这个甲虫在进化的过程中必须同时进化以下东西:氧化氢和氢醌、由分胚腺产生的摧化酶、储囊、括约肌、膨胀器、外排导管。如果“炮手”甲虫的防御系统是进化而来的,同样的问题:首先应该进化什么呢?

    再比如说,我们在生活当中经常会割破手指,如果伤口很小,即使不处理,血流一小就会自动停止。原来是血凝块在起作用。现代的研究表明,血凝块是由20几种相互依赖的蛋白组成,在这个系统中,一个部件激活第二个部件,第二个部件激活第三个部件,以此类推,因此人们把这个相互关联的过程称之为串连蛋白质链。比如说,一种叫做斯图亚特因子的蛋白质将凝血酶原切割,把它变成活跃的凝血酶,凝血酶就可以把纤维蛋白原切割成纤维蛋白朊并形成血凝块。为了保证凝血酶不乱起作用,这就需要斯图亚特因子以一种惰性状态存在,一旦需要它,才会被另一种叫做催速素的蛋白质激活。而为了确保在准确位置、准确时间形成血凝块,这就需要一种c蛋白质使凝结区域化……可以说血凝块的形成、限定、强化以及消除是一个不可分割的生物系统,具有“不可降低的复杂性”特点,某些单个部件出了问题都会引起整个系统的失败。而要形成这个系统,也必须是同时产生,否则许多动物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不管达尔文的进化论有多么伟大,但他确实解释不了分子层次的生物现象,按照达尔文的解释,任何生物的出现都是小部件叠加的结果,而生物分子科学的研究却彻底毁灭了达尔文的幻想。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69

    第三节现在的猿猴可以变成人吗?

    不但在微观领域如此,在宏观领域中同样存在许多问题。按照达尔文自然选择的理论,我们今天的模样是自然选择的必然结果,但我们又确实找不到这些“必然性”究竟在哪里。

    达尔文创建的整个人类进化学说,其中有一个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当气候的巨大变迁使森林大片消失,类人猿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迫从树上下到地面,由猿到人的进化过程就从此开始了。如果这个条件不存在,那么整个人类进化体系就不能成立。

    起源于东非大裂谷的南方古猿一直被认为是人类的始祖,“露露”的化石就在此处发现。因此,东非大裂谷自然环境变迁,成了支撑人类进化学说的关键。科学家称,500万--12万年之前,由于东非气候突然变冷,大片的热带雨林消失了,这就迫使人类的远祖--南方古猿从树上下到开阔的大草原,从四肢攀援到练习用二足行走,于是乎,古猿拔掉身上的兽毛,最后变成了人。

    进化论的这个前提只是一个假设,当然许多人都希望这个假设可以成立,以便一劳永逸地解决人类的起源问题。但是,最近一些科学家在东非地区的考察,却使达尔文的人类进化学说中环境变迁这个至关重要的前提一下子变得不存在起来。

    美国耶鲁大学金斯顿考古队对东非的地理、气候做了十分细致的考察研究。他们对肯尼亚大裂谷南端的图根山丘的碳化土壤进行了同位素检测,结果发现,自从1550万年以来,大裂谷地区的雨林和草原的混合就跟今天完全相同,根本不存在上述传统所说的气候大变化。要知道,东非古人类的考古化石最上限也不过400万年,也就是说,非洲的古猿竟然可以在虚拟的自然条件之下完成从兽类向人的进化,这是不是太荒唐了?这支考古队在最后的报告中写道:“人类的进化是相当复杂的过程。这(指东非大裂谷地区气候的考察结果)可能迫使我们要寻找其他的因素来解释人类下地行走的原因:为了食物和为了占领更加优越的生态环境;受到其他物种的竞争,等等。”如此说来,人们要想使自已的学说成立,非要迫使东非古猿下地行走不可,不论这些古猿是否愿意,非下来不行,即使不是真的自然环境变迁,我们也要虚拟出一个自然环境变迁的事实出来。看来,我们这套进化理论过分脆弱了,也过分霸道了。

    现代科学的脆弱还不仅如此。考古学所发现的古化石,是支撑人猿同祖进化理论的主要证据,但正是在这方面,更显示出其脆弱的本性。

    首先,现在我们考古中发现的人类化石量极少,越是往前,化石量就越少,考古学家往往根据几颗牙齿或一个、半个头盖骨化石为依据,进行洋洋洒洒地推论,明显地证据不足。

    1995年初,中国科学院发表了一篇总结性的文章,介绍中国古人类考古50年来的主要成绩。读着这篇文章,明显感觉证据不足,比如,著名的元谋猿人,也就发现了两颗内侧门牙,一左一右;蓝田猿人只有一个下颔骨;丁村人,只有三颗牙齿,一小块头盖骨;马坝人,只有一个不完整的头盖骨;柳江人,只有一个完整头盖骨,四个完整胸椎及五段肋骨;资阳人,只有一块头盖骨,一块完整的硬腭;山顶洞人略多一些,有三个完整的头盖骨,几十颗牙齿和一些脊椎骨。要知道,从元谋猿人到山顶洞人中间有150万年的时间,我们仅凭一点点资料竟然能勾画出人类150万年的发展史,真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能用一小块头骨就确定它是人还是猿,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无论如何,读着古人类学家给我们的结论,总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

    外国的古人类研究同样存在这个问题。《化石》杂志1995年第一期曾报道,埃塞俄比亚的亚的斯亚贝巴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会上,科学家展示了大约450万年前人类始祖的化石,命名为南方古猿,其证据:头骨后部一小块,耳骨和牙齿的一些碎片。1856年,在德国迪赛尔多夫城附近的尼安德特河谷的一个山洞里,人们发现了一块不完整的头骨和几根腿骨化石,从此,尼安德特人竟然成了早期智人的代名词,虽然后来又有少量发现,但证据乃不充分。

    事实上,关于人类进化体系中的化石不完整性,早在19世纪英国的郝胥黎就曾指出过,人类不能直接从猿进化而来,中间存在一个巨大的化石空白区。至今的考古学也同样证实,所谓的新人之后有4万年的化石空白,这4万多年里,正在进化中的猿类跑到哪里去了呢?难道是跑到另外一颗星球去完成进化了吗?实际上,不但是人类,几乎所有的生物都没有进化中期的化石,为解决这种尴尬,科学家只有提出“突变学说”,即生物的进化不是逐渐完成的,而是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突然发生的。但这也是假设,而且更加没有证据。

    其次,在考古测定方面也存在许多问题。目前我们考古测定通常使用碳-14测定法,但碳-14很不稳定,年代越远,差距也就越大,在人类化石的测定方面,有的误差几万年或几十万年,比如,元谋猿人170--100万年,相差了70万年,蓝田猿人115--75万年,相差了40万年。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70

    还有,关于人类起源的研究时间并不算长,在20世纪初期的时候,一些学者认为,人类大约出现于4000多年以前,后来经过考古发现,把这个年代逐步高移1万年、2.5万年、4万年……再往后,美国科学家提出了10万年说,现在又提出了450万年说,这种大动荡的本身也说明了一些问题。而且在这其中也伴随着相当大的学术争论。

    因此,有不少人对这套进化模式持怀疑态度。尽管从猿到人的进化中有许多诸如考古等方面的证据,但仔细分析起来,其中仍不难发现许多问题,如猿人和古人之间的过渡类型是什么?古人是如何向新人飞跃的?是什么力量促使它们变化的?为什么缺少中间类型的化石?

    有人从进化的角度提出疑问:脊椎动物的四肢都着地,这样分散了脊椎骨的压力,这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是合理的。而人却是直立行走的,直立人的脊椎所承受的压力过分集中,反而不如四肢行走的脊椎动物合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进化呢?它是进化还是退化?

    现在有一个问题需要注意,由于人与动物的最大区别(在外形上)就是人能直立行走,而动物则是爬行,因此我们总是想尽办法去解释这种区别,由于人比动物要先进得多,因此在解释时,我们总是首先确定这种区别的合理性,总是将这种区别看成是首尾相接的进化证据,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误区呢?大家都在讨论直立行走的好处,那是因为我们人就是直立行走的,为什么不去分析一下四肢行走的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