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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鸾从侧门悄悄进了府,因方才伤了神,看起来小脸蔫蔫的没有精神。他进了自己的院中,一片漆黑,他只是以为大家都睡了,也没有心情去埋怨他们没有给自己留灯。他推开门,“吱呀”“还知道回来!”黑暗中有个声音传来,本就疲惫不堪的他被吓得跳开老远。

    黑暗中的宇郡王看见自己的次子的反应,忍俊不禁地弯弯唇角,这个嘉树真是后摆成一幅严肃表情,道“掌灯。”才看清宁鸾眼角与鼻尖未退去的红,他心下“咯噔”一声,这是出了什么事,虽然恼他晚归,但这么多孩子,就他一个最不让他放心,平日里也更多的关切他,比他长姐幼妹得到的关心更为多。

    “爹~”宁鸾在掌灯之后看清楚的他父亲在主位坐着,脸上一片肃穆,却遮掩不住眼中流出的关切之意。站在他身旁的十八脸上也都是担忧。他心中一酸,大概只有家人才会这么关心自己。他不想让他父亲担心,稍微避开了脸,瓮声瓮气道“父亲这么晚了怎么在孩儿这里。”

    宇郡王听到他还带着一丝鼻音,叹了口气,他们家这位小霸王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气,过了孩童时期,哪里见过他哭鼻子的模样。又或许是成长之路过于顺遂,才导致他情路坎坷,屡屡受挫。

    “晚上吃饭的时候你母亲想你了,说是好几日都没有见你的人,让人来你院中寻,却发现人不在。饭后我来看你,结果一直等到你现在。”宇郡王上前去解开他身上的大氅,却嗅到了一丝女子的清香混合墨香的味道,他了解自己家这位小郎君,最是洁身自好的人儿了,哪会到那烟花风流之地,只有可能是同那卫娘子碰面了,许是人家又再一次拒绝了他这是第几次来着,他出神地数着。

    “哦,我出门有些事,就没有在家吃饭。我明日去向母亲请罪。”宁鸾低头乖巧答道。宇郡王见他如此乖巧的模样,心头一软,又不自觉地怪起卫珃来了。他们嘉树是如此可爱的小郎,又跟在她身后追逐这么许久,怎么还是一次次被拒绝。

    每次被拒绝后,宁鸾都好几日提不起精神,然后休息几日后又好似满血复活,继续去给人家嘘寒问暖,从吃食。京城中的有些留言他不是不清楚,但是他这么些孩子里就出这么一个有脾气的,他与他母亲商量过,只要是不伤大雅,就随他去吧。

    “爹”宁鸾忽然开口,眼神不似方才呆滞,倒是像他重燃了斗志。他以为他想通了不把今日的拒绝当回事,就随意应了句。“我是不是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了”宇郡王沉默了一阵,早就该相看了,还不是你一心扑在那小卫大人身上。

    心里想归想,但是嘴上安慰的话还要说的,唉今日不知卫娘子说了什么,他竟然会说相看人家的事。“是啊,阿鸾也长大了。”他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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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马夫将卫珃放到卫府门口,卫珃给了赏钱后进了家门。没有惊动任何人,她一个人走到姜柏的院子前,院门已经落锁,他轻敲了敲门。

    “谁呀?”守夜的下人问。“开门,是我。”卫珃沉声道。就听里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钥匙开锁的声音,“是娘子啊,郎君已经睡下了。”这小厮估计是在打瞌睡,眼里还有打哈欠留下的水光,他好似不是姜柏带来的,叫个什么名儿来着,她脑袋有些昏沉。

    “无妨,莫出声,我进去看一眼就走。”她轻声,挥手让他退下。“先别落钥。”她留下一句话往里走去。

    石蓝,他叫石蓝。她想起来了,好似是原本在她院中伺候的,她与姜柏成婚后,就从自己院中拨了几个人过去。他就是其中的一个。

    卫珃悄声进屋,见姜柏睡的正熟。屋内没有点炭,空气吸进肺里倒觉得有些冷清。青丝铺了一枕头,有些调皮的还耷拉到了床沿上,他嘴微微张着,竟透露出一种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娇憨。她好像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过他,她就这样站在床前看着。若是姜柏醒来,必定要被吓一跳的。

    她不是一个十分有耐心的人,至少在她内心是这样的认为的。她为数不多的耐心小半用在了奚越与卫昭身上,所以不论是对姜柏也好,对宁鸾也罢,她总是不能耐下性子去猜他们的心思,她也不想,也不需要。所以她对宁鸾说她不是良人,希望他可以找个品行好的娘子,成婚。

    但总归,姜柏对她来说是不同的,他是她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郎君,如今成婚一年半,昭儿来年春天就要周岁了,他还没有个孩儿傍身,她暗忖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他个孩子呢,那时他在书院的时候好似比现在要开朗许多,现在过于沉静了,就像一汪水一样。还是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在卫珃进门时候就醒了的姜柏,这个人在做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他床前来站着。话也不说一句的,自己是不是该挑个时间段悠悠转醒,等等,自己睡前漱口了吗?好似漱了,但万一等会亲吻口中有异味他闭着的眼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刚好被卫珃看见了,卫珃发笑“醒了就起来,装睡不难受吗?”

    听到这话的姜柏睡不下去了,只能睁开眼,裹紧了被子拢好了头发,温柔笑道“娘子好兴致,大晚上的来这看我睡觉”卫珃听他声音还是刚睡醒后自带的沙哑,心中微微一动,她脑袋又开始昏沉了。

    他见卫珃没做声,身上还穿着大氅,怕是刚回来就来了他的院子,他心里一软,柔声问“冷不冷,要不要叫南风生上炭?你”还未说完卫珃就坐在了他边上亲了下来,她轻啮他的耳垂,又怕他疼,就换成了舔。在他耳边轻喘,语气中满是恶劣的笑意道“是有些凉,咱们做些让人暖和的事可好?”

    姜柏被她亲的迷迷糊糊,口中含糊答应。这阵子她忙,二人也好久没有同房了。她解开身上的大氅,随意扔到了地上。手覆上了姜柏的腰,她慢慢亲吻他的唇,舔他敏感的上颚,痒的姜柏一个激灵,想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去那磨人的痒意。

    “霁和这般心急”卫珃含糊道。姜柏被她的调笑羞红了脸,他不甘示弱地动手解她的官服,手伸进她的衣襟去摸她的乳儿,姜柏就穿了件寝衣,衣带在二人身子摩擦中松开了,她一只手捏着那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情潮而变得坚硬的乳首,唇含住了另外一个,卫珃用舌面往里推他的整个乳,姜柏舒爽地轻叹“嘶娘子,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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