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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祝雪宿醉,头痛欲裂,眼皮也抬不起来,她废了老大劲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她光裸的胴体。

    祝雪:!?

    什么情况?

    她难道还有喝醉了就裸睡的习惯?

    “祝姑娘。”从旁边传来一声冷静的男人的声音,直接把祝雪吓得一个哆嗦。

    “谁!”

    “是我。”

    祝雪慢慢地转头,赤身裸体的吕星移出现在她眼前。

    吕星移长发披散,被子只盖到下半身,上半身赤裸,身上还有一些红痕,尤其是两个乳尖甚至有些红肿。

    祝雪一口气没喘上来,憋得脸都红了,咳嗽了起来。

    吕星移等她咳完,动作堪称优雅地把被子掀开,露出已经有些抬头的肉棒和两条笔直的长腿。

    祝雪刚要把被子给他盖回去就察觉到不对劲,她震惊道:“你的贞操锁呢?”

    吕星移没有丝毫羞耻似的,大大方方任她打量,“祝姑娘不记得了?”

    祝雪一脸世界观被震碎的模样,“我应该记得什么?”

    “记得你是如何喝醉了酒兽性大发,掰碎了我的贞操锁,强迫我与你交媾的。”他一字一句地道,声音里并无责怪和委屈,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几个破碎的画面闪回,男人女人痴缠的亲吻,男人跪在地上任她亵玩,还有在床上的画面……

    但是唯独没有肉棒插进来的画面。

    祝雪渐渐平复了心情,道:“你想骗我对你负责?”

    听到祝雪这样撇清关系的话,吕星移心脏一痛,但他面上仍是风平浪静。

    “祝姑娘想逃避责任?”

    “是你自己同意的。”她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我问过你。”

    “你是说我自甘下贱?”

    “你不要这样说……”

    吕星移惨笑道:“无论如何,我的贞操锁已经被卸下。如果不是用钥匙开锁,失去贞操锁的男人会被活活打死。”

    祝雪一惊,“我没听说过这种习俗。”

    “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他确实没在骗她,上了贞操锁的男人,如果真的在婚前失贞,妻主和母亲都有权力将其打死。但对于他来说,他不会让除了祝雪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此事,且他手握辟梦谷暗卫,没有人能轻松打死他,即使是他的母亲。

    “你说话不要夹枪带棒的,我没有这个意思。”祝雪皱紧了眉头,“但是我并没有失忆,我们昨天做了什么我很清楚,我没有用你的——”她眼神移到因为伤心而疲软了的肉棒上,“这个东西。”

    “的确,口说无凭。”吕星移道,“折翠楼有门技法,只需用手指探入,便能知道昨晚是否有过交合行为。”他明明不着寸缕,说的话也不是能放在明面上的,可是吕星移却表现得如同在谈判桌上谈生意一般,“祝姑娘可愿意让折翠楼一测?”

    祝雪非常肯定自己和昨晚上的男人没有发生过实质的性行为,然而听他提出这个方案,明显是他有所准备,总不会是他自己昨晚上趁自己睡着了,插入过了吧?

    然而如果他真的这么干了,不会也要算是她夺了他的贞操?

    宿醉的头痛和拿吕星移没办法的头痛迭加,祝雪表情有些扭曲。

    她确实想知道,她和吕星移到底有没有发生过插入行为。

    但是这种人家设了个套等着她钻的事情,她又怎么能傻乎乎地就往里钻呢?

    她想不清楚,只能先用缓兵之计,“吕公子,你能先让我考虑一下吗?我脑子很乱。”

    “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我只能接受我们成婚这一个结果。”吕星移也不想逼她太紧。

    “好,我想清楚会给你一个答复。”祝雪松了口气,只要别立时让她跟他成婚就行,师兄那边还没搞定,自己这边再出了岔子,真的是雪上加霜。

    她知道真相十有八九就是吕星移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然而谁让她昨晚把持不住,胡言乱语,酒后乱性呢……

    就算她知道一切,她也撇不清责任。

    她想起昨晚自己问了却没有得到回答的那句话,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