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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雪这几天都在躲着卫方覃。

    在她想明白之前,她不太想见到师兄。

    这倒是便宜了苏禄禄,魏雎让卫方覃带着苏禄禄这些日子先打打基础,这下苏禄禄有了充足时间跟卫方覃独处。

    习武这种事情,哼哼,真是不要太方便。

    苏禄禄这几天滋润的很,任谁看了她那满面红光的样子,都好奇她最近究竟有什么喜事。

    这日,祝雪背了药娄准备去清心山谷采药。

    一出门便发现竟下着蒙蒙细雨,她心不在焉,忘了拿竹伞。

    转身正准备回房,眼前阴影笼罩,一柄竹伞被撑在头顶。

    “大师兄……“

    “嗯,一起。”他言简意赅。

    “啊,不了吧,多不方便啊,我去拿伞。”祝雪握住门把手。

    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握住祝雪放在门把上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为何躲我?”

    “哪里有躲你,我们天天见的啊!”祝雪打着哈哈,感受着卫方覃手心微凉的温度,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

    卫方覃看了她一会,盯得祝雪发毛,转身想跑,却被卫方覃一把揪住衣领。

    “既然没躲我,一起去采药。”

    祝雪欲哭无泪地跟卫方覃撑着同一把伞,她左手边的衣袖被淋得湿乎乎的,不过看大师兄的右肩那深色水渍,她也不好开口叫他把伞挪过来点。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撑同一把伞,有病!

    然而虽然这次俩人都被淋得乱七八糟,但关系却恢复了往常,又开始一起去采药,一起研究疑难杂症和武学心法。

    祝雪也想明白了,她不打算阻止苏禄禄和师兄相处,培养培养感情也是可以的,但苏禄禄若胆敢做出什么伤害师兄的事,哼,就算是原着女主也给她等着瞧。

    苏禄禄察觉最近这小师姐看她的眼神总让她脖颈发凉,但她若顺着小师姐的眼神望过去,却又没甚异常,奇怪奇怪。

    最近与美味帅哥的进展总是让她心焦,就算她再怎么大献殷勤,那大师兄也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要说是懒得理她,倒也不是,但却能让她永远感受到她和那人之间横亘着不可跨越的距离。这看得着却吃不着的感觉着实让她心痒难耐。

    “大师兄!去哪啊,带我一起呗?”苏禄禄埋伏在卫方覃房间旁边的角落,看到他走出房门,连忙假装刚过来的样子。

    卫方覃看她一眼,对她点点头,薄唇轻启,却只吝啬地吐出两个字,“出门。”

    苏禄禄笑容不变,心里却是直气得咬牙,看吧,这男人总是这样敷衍她,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啊?

    卫方覃并未理会苏禄禄的邀请,自己径自走了。

    苏禄禄站在原地目送卫方覃远去,心里却是生了个阴毒的主意。

    在这个世界快一个月,她也被科普了些基本常识,这世界是女尊世界,虽然还是女子生育,但女子排卵却是需要两个条件,一是女子本人的强烈愿望,二是面对心爱的人分泌出的荷尔蒙,也就是说,不会存在所谓的意外怀孕或强制怀孕。男子若是想拥有自己的后代,都要拼命讨好女子。这样以母亲为基本家庭单位核心的母系社会就一直延续了下来,女子也一直掌握着封建社会的皇权和军政大权,男子虽然也能读书从军,但由于强烈的性别歧视和刻板印象,整个社会都默认女子才是天生的政治动物,且比男子更聪明更会读书,男子过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情绪又不稳定,只适合被女子指挥,所以男子在社会中更多充当苦力、小吏和小兵的角色。而经过这么多年的压迫,对男子贞洁的约束也越来越严厉,更是诞生了许多验证贞洁的方法,很多男子甚至婚前一直戴着贞操锁……一旦没了贞操,便会被整个社会唾弃,甚至会失去生命。

    这社会简直是为她苏禄禄量身打造,做那事可以肆无忌惮不用担心怀孕,而且只要夺了男人的贞操,想要把男人搞到手那就是水到渠成。毕竟,根本就不会有其他女人想要一个破了处的脏男人。

    唔,最近学药理,倒是有很多药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