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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急从权,眼见门外二人已经开始对招,虽然卫方覃暂时还不落下风,但祝雪很清楚两人的水平,时间一久,谁胜谁负显而易见。秋儿这个人又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杀几个人不在话下。

    祝雪直接开门跳了出去,娇叱一声,“住手!”

    秋儿还有余裕,一边跟卫方覃你来我往,一边还闲闲地朝祝雪望了过来,他一挑眉道:“果然是你。”

    卫方覃却是力不从心,没时间管祝雪,勉力坚持。

    祝雪看二人没人听她的,依旧打得热闹,一生气,旋身拔剑加入战局。

    卫方覃眼皮一跳,连忙收手。而秋儿却是正中下怀,几招制住祝雪,把她的剑一脚踢飞,伸手牢牢箍住祝雪的腰,抱着她一起后退数米。

    他昨天发现自己的那物晨起时又如往常一般起立了,甚至在床单上还发现了些污物,他就明白自己是被祝雪给耍了,想来自己中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而是某种压抑欲望的药物,时效一过,一切都恢复正常。他当时坐在床上想着这事,不怒反笑,心中满是找到那小丫头自己要怎么压着她这样那样。直想得自己用手解决了一次,这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岭阳神功越是禁欲,越是强大,从前为了武功更进一步,他在性事上已经活成了个和尚。

    然而那晚第一次和祝雪尝试之后,他莫名开始对这事有些着迷。奇怪的是,他对街上那些来来往往的女子无甚性致,此时抱着祝雪的小腰,他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那物正在慢慢抬头。

    祝雪的大腿侧突然被硬物顶着,她瞪大眼睛,转头看向秋儿,顾不上害怕,脱口而出,“你变态!”

    变态是个现代词,秋儿被她说得迷惑,没有理她这句话,自顾自眯起眼睛道:“你耍的我好苦。”

    祝雪有点尴尬地一扯嘴角,旋即想起这人强迫她在先,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秋公子此言差矣,我也是为了活命。”

    “你为了活命?那我现在就杀了你!”话落,叁指形如鹰爪,闪电般像她袭来。

    电光火石间,卫方覃飞扑而来,祝雪大吼一声:“且慢!我知道如何解你的毒!”

    秋儿的手在离她的喉咙极近处骤停,祝雪颈侧的头发被秋儿带起的厉风带起又飘然落下。

    “你说你知道怎么解毒?如何证明?”秋儿变爪为掌,一把抓住她的脖颈。

    又来了,熟悉的感觉……

    祝雪微一叹气,给卫方覃使了个眼色叫他稍安勿躁,“此毒需以银针刺穴配合药浴排毒,共需七七四十九日,今日我便可为你施针,你会立刻有所改善,功力停止流失。”

    “你为何了解得如此清楚?”秋儿狐疑地看着她。

    “从一本医书上看来的。“祝雪镇定道。

    “哪本医书?”

    “五年行医叁年模拟。”

    秋儿:???

    “偶然间看到的,书被一个胡人带走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秋儿手上用力。

    “咳咳,当然是实话。”祝雪拍打着秋儿的手叫他放松。

    秋儿松手,卫方覃迅速上前扶起祝雪,祝雪捂着嗓子咳嗽。她气死了,秋儿天天就喜欢抓人脖子,野蛮!原始!暴力狂!看她一会给他针灸怎么收拾他,哼哼。

    秋儿看着卫方覃给祝雪顺气,莫名的不顺眼,他拉着祝雪的手腕就往自己这里扯了一下,祝雪没站稳,差点摔他怀里去。祝雪一肘怼在秋儿胸膛上,防止真的撞过去,愤怒的抬眼看秋儿,却发现秋儿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吸气。

    祝雪一愣,旧伤?

    旧伤好啊!她又用手推了一把刚刚怼到的地方,又惹得秋儿一阵冷汗。

    “秋公子你没事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秋儿暗自运气,咽回已至喉头的血,握紧拳头,重新站直道:“无事。“

    祝雪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