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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祝雪起了个大早,不知道吕星移那个情蛊何时发作,她昨晚翻来覆去也睡不好,天刚蒙蒙亮,她就已经到院子里遛弯去了。

    她一出房门,发现院内七八人把院子把守得水泄不通,气氛肃杀,见她出来所有人都向她行注目礼。

    祝雪吓得瞬间清醒,她看向吕星移的那间屋子,并没见什么异常,于是她问道:“开始了吗?”

    陆一也在,她回答道:“还没,情蛊发作时间诡异,只知道是今天。”

    这时,苏禄禄居然也从她的房间里露出个脑袋,她听了两人的对话,朝祝雪使了几个眼色。

    祝雪看她挤眉弄眼,心里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吕星移身上有贞操锁,她的小心思却是达不成了。

    祝雪没什么搭理她的意思,向陆一问道:“吕公子起了吗?”

    陆一朝她点点头。

    于是祝雪脚步一转,朝吕星移房间走去。

    她在门前站定,轻唤一声,得到了里面人的回应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祝雪就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得后退一步。

    只见吕星移四肢被绑在四个床柱上,只着白色不透明的纱衣,头发被收拢在一侧。

    祝雪连忙转过身去不敢看,“吕公子,你衣衫不整,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祝雪心道,其实不是衣衫不整,但是这么绑在这儿,像是在玩SM一样,是不是太色情了。

    吕星移被绑在床上,竟像个没事人一样,淡定地跟她聊天,“只是做些准备罢了。”

    祝雪看人家被占便宜的都不在意,她也不好这么敏感,只得转了回去,走到床前,说道:“我给你把脉看看情况。”

    “祝姑娘请便。”

    祝雪臊得有点燥热,她看着吕星移被绑起来的手腕,青色的血管,苍白的皮肤,被麻绳勒得红印清晰地印在上面……

    她下意识吞咽口水,眼神移到吕星移的脸上,见他正看着自己,祝雪连忙回神,把手放在那骨肉分明的手腕上。

    男人的体温温热,脉搏在她的指下跳跃,她的手指正搭在麻绳勒出的红痕上,她瑟缩了一下。

    吕星移轻笑,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祝姑娘可是改变主意了?”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传到祝雪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麻,热度爬上她的耳朵,白皙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

    带着嗔意,祝雪斥道:“胡说八道。”

    吕星移并没有乘胜追击,他笑笑没说话。

    祝雪也定下心来给他诊脉,脉象让她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

    吕星移见她为难,道:“祝姑娘但说无妨。”

    “哎……不是我说你,你绑着是不是又要硬撑过去啊,这次真的不能这么干,不然后患无穷。”

    吕星移只道:“多谢祝姑娘关心。”

    祝雪急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犟,油盐不进的。”

    仿佛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批评,吕星移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依祝姑娘所见,我该找谁来帮我抑制这情蛊?”

    祝雪道:“谁都行啊,异性不行就同性呗。”

    吕星移被她的话震了一下,“既然谁都可以,为何祝姑娘不可以?”

    “哎呀这是一回事吗!”祝雪被他的话气到,“再这样说,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