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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奈嘴硬的呵斥:“恶心死了,快退出来啊!”身体却不诚实地扭动,压抑住快吟,和往上拱动的细软腰肢,一江春水晃人眼。

    贺裴再也忍不住,胸腔里心脏砰砰作响,两个人的姿势呈L形,一个随时弯成锐角的L,越压越低,又猛地折成钝角,柔顺的假发晃动,黑色的真发显露出来,眉眼深邃,肤白貌厉。

    狭窄的穴壁被开拓着,贺裴像一匹不受控的野马肆意发泄着情绪,从大腿到小腿包括指尖都在用力,漂亮的青筋浮在肌肉上跟着动作上下,肉棒叽咕叽咕的在肉穴的紧密包裹下发力,“主人舒不舒服,伺候的还可以吗?”

    时沛眯缝起眼,喉结滚动,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蠢蠢欲动的巨龙,眼瞅着时奈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惨惨戚戚一小花,还在放狠话,“一点也不舒服,滚开滚开,臭坏蛋!”

    脸上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她的视线,粗长一根,还有亮晶晶的液体,时奈伸出舌头舔了口,咸咸的,她揉掉眼泪,看见时沛的一切,红色茱萸点缀在起伏的曲线之上,他开口,清清冷冷的,带着揶揄,“这就开始了?还是喜欢哥哥的鸡巴?”

    “哥哥的鸡巴是不是比这些男的的都好吃?

    徐清来不满时沛人模狗样的说出这些粗鄙话,却忘了他过分的时候什么浑话都说的出口,高挺的鼻梁皱起,将时奈的乱踢的小脚捉住,挠了挠她的足底,亲昵的揉了揉软肉,宠溺的看着她因为生理反应克制不住的笑。

    谁知,那三个男的,都以为时奈是对着自己笑,瞬间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

    贺裴动的更加忘情,卵袋撞到屁缝之间,擦出红痕,“水流的太多了。”黑色裙子的一角卡在中间被水液濡湿,厚重的滴滴答答,一拧能挤出水,贺裴抽出空用食指和中指并拢夹住裙角拉到上方,叫一众人都瞧了个真真切切,“还说不喜欢。”

    时奈没法吱声,只能发出气音表示抗议,嘴里刚包住了一个浑圆吐水的龟头,“还说不愿意。”时沛紧接着,丝毫怕自己落下一步,“明明吃的这么忘情……嘶……,再喜欢也得亲点啊,宝宝,咬断了命根子,哥哥以后怎么带你享福。”

    骆览月被冷落在一旁,奶子再软也揉的乏味,“姐姐,也疼疼我。”

    他掀开裙子,肉茎显得格外可怖,涨的发紫,小手掌心中有掌汗,熨帖的温度,轻轻撸动,骆览月就憋不住要炸了。

    仨狗东西,徐清来算是看清了,一个不能要,还是他最靠谱,“宝贝,脚尖也刮刮。”刮到冠状沟和底端的时候格外刺激。

    两只脚都用上了,真是神圣的身体部位,踏在泥里,踩在雪中,明明最坚硬,又软的不可思议的脚掌,起初是冰凉的,现在被他烫到温热。

    圆润的指尖像是珍珠,让人忍不住化作蚌壳捧着含着怕化了。

    半勃起的肉棒是浅粉色的,沉甸甸的精囊用脚尖托起也略有分量,时奈故意的惩罚用尽往下碾,男人压抑不住痛与乐夹杂的快感,那种让人神经灰飞烟灭的凌辱所带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