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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更不会傻到以为厉贤宁真是來医院接她的,见他刚才匆忙的进來,就知道一定是某个人生病了……

    “是我公司的一个员工发生了一点意外,我來看看!”厉贤宁沒有撒谎,但也不敢轻易的说出裴若雪的名字,在说这话时,他情不自禁的面颊有点点的躁红。

    “哦,严不严重,是谁啊!”她不是八卦,纯粹只是人之本能使然,一定会问这么顺口的问題。

    “现在已经沒有什么大碍了!”始终是避开了回答这是“谁”的问題。

    童麦也沒有继续追问,只是亲密的揽住了他的胳膊:“走吧!我也和你一起进去看一看,看完了我们再一同回去!”

    此时此刻,童麦沒有察觉出厉贤宁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是來看一个员工而已,这沒有什么好疑神疑鬼的,老板关心自己底下的员工,再正常不过了……

    厉贤宁迟疑了片刻,若是不让她进去,这一定会引发童麦的疑心,但若是让她进去看裴若雪吧!这……似乎有点不妥当。

    “走啊!愣着做什么?”推了推厉贤宁的手腕……

    正文第十一章别说话,让我爱你!

    当童麦在病房里见到裴若雪时,有那么瞬间的惊讶,但也不至于太惊讶……

    裴若雪也是厉贤宁旗下的员工,因此,算不上厉贤宁说谎,然童麦却准确无误的凝见了裴若雪在见到自己时的惊慌,甚至点滴的排斥感,可能是她來得突兀了点吧!

    “若雪,不好意思,我和贤宁是在医院门口突然之间碰到,沒有事先说一声就唐突的來了,请你见谅!”童麦大方的道歉,即便望见裴若雪脸上已经逐渐淡呈的瘀伤,沒有再度表现出任何的讶异了。

    “童小姐,一点也不唐突,你和总裁能一起來看我,我很感激,谢谢你们关心,我身体沒有什么大碍了,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虽然,裴若雪现在看起來面色还不怎么好,但和被打的那一天比较起來好太多了。

    厉贤宁从进來到现在沒有说太多的话,不过在听到她说出院时,就有点忍不住了:“你的工作暂时交给刘秘书在做了,你不必急着出院,养好伤为止!”语声虽然平稳,但却仿佛有缕缕的情愫在倾泻。

    童麦站在一旁,顿感自己显得有点尴尬,却也至始至终沒有去怀疑厉贤宁和裴若雪之间的暧昧,即使曾经听过有关于裴若雪和厉贤宁的传闻,但始终还是坚定不移的相信他……

    裴若雪很听话的点了点头:“谢谢总裁!”

    “我们走吧!改天有时间再來看你!”厉贤宁好似是过于心虚了,在这里多待一秒,他和裴若雪曾经发生过的那点事情就会败露出來……

    那么快……

    童麦不禁在心里犯嘀咕,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啊!來一下就走,她不傻,而且女人的直觉素來准确:

    “小a,是不是我在旁边,你和若雪不好意思说话啊!”走出医院之后,童麦豁然之间冒出这么一句话。

    厉贤宁身体明显一怔,随即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裴若雪之间有什么问題呢?小麦,如果有什么话不要藏在心里,说出來!”

    “当然不是,只是我看若雪好像不大欢迎我,可能是我多虑了吧!”童麦撇撇嘴,也沒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两个小鬼,赶紧回家做作业了!”童麦两只手搭在小莎和牛牛的肩膀上,她本身就娇小的个子,看起來像他们的姐姐,充满了亲和力。

    而童小莎和夏牛牛一听到做作业,两人所有的开心瞬间被夺走了,垂头丧气,步履迟缓……

    厉贤宁跟在身后,凝望着童麦,她是真的不在乎呢?还是在装不在乎,抑或是她是那么的深信自己,厉贤宁极度的不安,同时也是浓浓的亏欠感在蔓延……

    ,。

    童麦沒有想过有一天,她和厉贤宁的父母亲可以相处的如此融洽,更沒有想到会和未來的准婆婆一起进厨房,做各种美味的菜肴给自己心爱的人吃。

    这种画面温馨到她甚至觉得有点不真实了……

    她真真正正就要成为厉家的媳妇了吗?童麦的思绪有点起伏不定,她从未体验过家的温馨,而厉父厉母的和蔼可亲令她莫名的窝心,除却这一抹窝心之外,当然少不了自卑。

    “在想什么?刚才看你吃饭只吃了一点点,不饿吗?”厉贤宁从身后亲密的拦腰抱紧了她,和她紧密相贴在一起的触感,不断的兴奋在体内涌出來。

    耳畔传來厉贤宁的声音,如沐春风的嗓音里是无比的舒适和惬意……

    “在想我们之间的事情!”她沒有说谎,现在的确是在构想着他们的未來。

    她应该还可以幸福吧!幸福的字眼对童麦來说是那么的不确定,甚至太不幸福了,已经模糊了对幸福是什么概念。

    “哦!”厉贤宁有点点的惊愕,不过,片刻之后唇角的笑颜已经在彰显着他的开心:“我很高兴你的心能够越來越靠近我!”

    童麦转身面对厉贤宁,将他的喜悦和高兴尽收眼底:“你就少肉麻兮兮了,天色晚了,小莎还在家里等着我!”

    不是不喜欢厉贤宁的怀抱,只是潜意识里,她的身体好像一点儿也不眷恋,这或许就是她还沒有归属感的原因吧……

    然而,在童麦转身时,厉贤宁却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身:“不要走,今晚留下來!”十足深浓的欲望开始在撩拨他的身体,逐渐变得炙热,膨胀……

    “小a……”童麦唤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不要拒绝我!”低沉的话语在小声的呢喃着,似命令,又似恳求……不似霍亦泽全然霸道十足的口吻。

    还不待童麦开口,厉贤宁已经封住了她的惊呼,密实的吻就落在她红艳的唇上,轻轻的,恍如探索似的沒入。

    童麦的身体僵硬,只能被动的承受,想推开他,却又担心伤害他,他们都快要订婚了,沒理由一些亲密的举止她就反应很大,这样会让厉贤宁觉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心要和他在一起。

    但……

    身体的亲密接触,她不适应。

    “唔……”略微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厉贤宁的肩膀,而他稳如泰山,仿佛这一次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如灵蛇一般,舌尖在描绘着她的唇内,再到唇形,好似生怕错过一点一滴的甘甜。

    厉贤宁的昂藏更是若有似无的抵挡住她的身下,在发出最炙热的邀约,那一股热力,急速让童麦的面颊绯红滚烫,且也在努力安慰自己,情侣之间这些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她应该要试着接受小a,否则的话,以后和小a结婚了怎么办。

    难道他们一辈子就这么清心寡欲,不碰不爱吗?

    童麦被他吻得呼吸难耐,不似厉贤宁的投入,她的双眸瞠得很大,在做着最艰难的决定,究竟要继续,还是现在喊停。

    趁着童麦在失神之际,厉贤宁已经褐去了她的外套,炙热的唇落在她光滑凝白的锁骨处……

    “小a……”这个时候,童麦犹如在波涛汹涌之中的无人驾驶的小船,进退两难,只能无助的唤着小a的名字。

    心底下有无数个声音在呐喊:不要拒绝,她要接受小a,完完全全的发自于身心的接受他,可是?身体本能却是那么的抗拒……

    “嘘……别说话,让我爱你!”厉贤宁的喘息声很重,而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却难以掩饰他滔天的火焰,这一刻……他更是势在必行,非要童麦不可,也容不得她有任何的推拒。

    望见了厉贤宁眼底不容抗拒的决绝,童麦的畏惧感铺天盖地而來,狂猛的心跳犹如快要破胸而出。

    厉贤宁的唇已经隐忍不住的往下滑,就在指尖快要拧开她的贴身衣物时,童麦再也忍不住的推开了他:“小a,我……我今天状态不怎么好……”

    找了一个最沒有说服力的借口,童麦匆匆忙忙的披上外衫,身体的抖瑟一时间竟然难以平复,即使她在极力的压制自己过激的反应,却依然还是表现的很明显……

    厉贤宁却有点心有不甘:“麦,我们慢慢來……只要你跨过这一道坎就可以了!”有了第一次,接下來就会很顺畅了。

    童麦显然不愿意,脸上慌张的神色是十足明显,而厉贤宁更是不情愿就这么停下來,粗重的喘息声一边是他的欲望使然,一边是他必须要让童麦亲近自己,双手定于童麦的肩膀两侧:“小麦,给我一个机会!”这个机会,他已经期盼很久很久了……

    他认定了她这么多年,即便中间有过裴若雪,有过对童麦身体上的不忠,可他爱她的心还是不曾改变过,如果真的要变心,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好不好,小a……让我自己迈过那一道坎!”她其实需要自己冲破所有的挣扎和关卡,把霍亦泽这个人,曾经和他缠绵过无数次的画面,通通删除掉……

    这一点,需要她自己走出來,沒有人帮得了她。

    和霍亦泽一起时,她有反抗,有叫嚣,有不屑……但她的身体是绝对诚实的,深深的契合和熟悉在他们之间深种,仿佛更换了“搭档”之后,那种契合就全然消失了……

    厉贤宁的双眸深拧,看得出來,他在做着最艰难的挣扎,胸口处沉重的快要撕裂开來,尖锐的疼……

    和童麦的相遇,是他今生最大的劫,可他竟然还乐此不疲,终究是敌不过童麦哀求的眼神,动作依然温柔的替她扣上身前的纽扣,深深的吸气:“我真会被你搞得不举!”听似是戏谑的话语,却满载着无可奈何和强烈的失落感。

    他以为她回国之后,可以以全新的姿态面对自己了,沒想到……还是一如既往。

    “对不起……”童麦脸红的道歉。

    “我去冲个冷水澡,等会送你回去!”多么不愿意送她走,终究还是转身步入浴室,洗去一身的燥热难耐,否则,他怕自己又再次的按捺不住。

    凝望着厉贤宁的背影,童麦脸上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前世她是做了多少善事才换來今生厉贤宁对她的真挚和包容,童麦咬了咬唇,他越是放纵她,她就越发显得自己是多么的残忍和不识好歹,同时,一股股酸涩呕吐的感觉在她胃部突如其來的翻滚了起來……

    正文第十二章软软很诱人

    应该不是怀孕了吧!

    上一次怀孕医生说她可能是服用了过期或者假冒伪劣的避孕药,这一次她可是有算好安全期的好不好,不会一次倒霉,第二次也倒霉吧!

    伴随着大姨妈周期一天一天的推迟,童麦的心也越來越恐慌了。

    “再等等两天看看,说不定一觉醒來大姨妈就來了,千万不要自己吓自己!”童麦拍了拍胸口,自顾自的安慰。

    童小莎从被窝里钻出一个头,蹭近了童麦,灵活的眼珠子在她脸上打转,显然沒有什么睡意:“來什么?妈咪,瞧你的表情,你该不会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好你个乌鸦嘴,你妈咪我能藏什么秘密,有什么秘密会不告诉你吗?明天不是期末考了吗?还不睡觉!”童麦将她的头给摁了下去,可童小莎又再次伸出个头來:“我睡不着,不如……你再教教我那些声母,韵母,整体认读音节,我还是沒懂啦!”

    想着明天的考试,童小莎竟然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刚才不是教了你一遍,你这个脑袋真是沒用,平时不见你努力学习,一到考试了才临时抱佛脚,有用吗?总之不管懂沒懂先睡觉,耽误了休息,小心明天抱个鸭蛋回來!”

    “吼……你诅咒我!”

    现在“鸭蛋”“鸡蛋”童小莎來说是大大的忌讳,不悦的嘟囔起了唇瓣,背过身体去,想到考试之后的各种惨厉,想到放寒假之后再也不能上网,看电视了……童小莎越想就越睡不着了。

    然而,童麦也想到若是怀孕了怎么办。

    她就不懂了,为什么每一次都会中标。

    “哎……”童麦不由自主的叹气。

    童小莎翻过身体來,和童麦两人一起平躺在床上,双眸均是睁得大大的,睡意全无的同时望着天花板:“哎……问世间考试为何物,直教人睡意全无!”

    “哟……你还做起诗來了哈,我平时看你懂很多,怎么考试起來就那么不济呢?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啊!”童麦撑起了一侧的头颅,盯着童小莎看。

    这丫头跟着她一起生活了六年多,越是相处就愈加发自内心的喜欢,甚至脑海中会不断幻想着小莎长大成人之后她会找什么样的工作,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一起幸福……

    童小莎沒有回答,可对着童麦翻白眼了,居然说她不济。

    她唇角不由自主的掠起了一道坏坏的笑靥,小手邪恶的覆住了童麦的前胸,这个动作太突然了,童麦情不自禁的惊呼:“小丫头,你做什么?”

    “妈咪的软软好诱人啊!难怪小a叔叔和大叔两个人争來争去……”童小莎挑了挑眉,小手还很不客气的捏了捏。

    童麦倒抽着冷气:“死丫头,哪里学來的污秽思想,赶紧拿开手,快睡觉!”童麦拨了拨她的手,童小莎却不肯松开。

    “嗯……让我摸摸嘛,摸着我就能睡了,以后……我再也不能和妈咪一起睡了,妈咪的软软要给小a叔叔摸,所以,我现在要摸个够本呀!”

    “死丫头,恶心吧啦的!”嘴上是斥责,不过,童麦凝望着她的眼神里倾泻出无限的母爱和开心,这些年……幸亏有她陪伴,有她在身边,驱赶走了她的难过和孤寂,母女两个相依为命的生活着,小莎就是她奋斗的目标。

    “等我的软软长到妈咪这么大了……你就把我嫁掉吧!我不喜欢读书……我想嫁人……”童小莎的语声越來越小了,逐渐进入了梦乡。

    闹腾了一个晚上之后,总算是有睡意了……

    童麦听着她的话语是又好气又好笑,究竟是哪里学來了这么多不正经的坏思想,现在的孩子已经早熟到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了……

    ,。

    第二天。

    霍正洛身体已经沒事了,也和同学们一起参加期末考试.

    考试之前,童小莎对他是各种笼络:

    “洛洛,我们是朋友吗?”童小莎露出牙齿,现在是换牙时候,牙齿看起來很丑,意识到这一点,立马闭上了嘴,在帅哥面前这个时候得注意形象。

    “不是!”霍正洛的回答趋向于斩钉截铁,甚至连看也不看童小莎一眼,彻底的漠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