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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支吾吾两句,清酒见有隐情,倒也不再逼问她。

    这一日烟雨楼又来了消息,烟雨楼中的人已经追上了花莲,正协助花莲追杀美人骨。

    唐麟趾笑道:“这一次怕不是我们赶到了,美人骨就只剩一堆白骨了。”

    两人正要动身去寻花莲,刚入大厅,烟雨楼里的一位姑娘领着一青袍人急急忙忙走进来,那身着青袍的姿容极为狼狈,一见到两人,大哭大叫着就朝两人扑来。

    不是阳春是谁。

    清酒瞥了他一眼,阳春僵立在原地,不敢再扑来。清酒问道:“你不是跟鱼儿他们去七弦宫了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阳春呜呜咽咽:“清酒姑娘不好啦!鱼儿姑娘被无月教捉走了!”

    清酒:“……”

    唐麟趾:“……”

    三人间诡异的沉默片刻,清酒渐渐皱起眉来。

    唐麟趾骇道:“无月教和鱼儿无怨无仇,怎么就敢公然进七弦宫抢人?!”

    不说这七弦宫和无月教实力相当,这又是在别人地盘上,无月教是有多狂多没脑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阳春左顾右盼,一把拿过桌上的酒,咕噜噜喝了个精光。

    此刻流岫正过来要送唐麟趾和清酒两人,见了阳春在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唐麟趾又道:“宫商呢?厌离和齐大哥呢?他们怎么没把人看住?!”心中直道不应该,鱼儿身在七弦宫内,又有厌离和齐天柱看护,无月教有通天的本事也掳不走她啊。

    流岫道:“怎么了?”

    “问你话呢!”唐麟趾一把抢过阳春手中的酒壶。

    阳春抹了一把嘴,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心神,说道:“任轻狂亲自带领着无月教众在半路上截的人,我们还没回七弦宫就中了他们的埋伏。本来就是寡不敌众,宫商宫主、厌离姑娘和齐大哥都有伤在身……”

    “任轻狂估计是不想跟七弦宫结死仇,放过了七弦宫的人,只带走了鱼儿姑娘、厌离姑娘和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