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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秉然脱衣服,林柯伺机吃她豆腐,林秉然把她锁住,没好气道:再摸,你又不给降火。

    林柯眨眼,伸手关掉床头灯,小声的说:怎么不降了?我都说了嘛。

    林秉然笑,在林柯嘴上印了一下,不了,我紧张。

    林柯惊讶:你今天表现的这么好还紧张?

    林秉然点头,能体会到你的感觉,所以咱们低调点?

    林柯见状就特别想欺负林秉然,不死心的说:我们轻一点,去桌子上

    林秉然呼吸微促,你等等。

    林柯期待的等着,嗯?

    林秉然伸手摸到手机,点开一个群聊,说:来打麻将?

    林柯:

    林秉然说:过年大家都放假了,顺便问问沈风电影准备的怎么样了。

    林柯:

    《最好听的声音》的电影还没开拍,已经有了十七八个群,林秉然身为监制,经常要在各个群里主持公道。

    麻将局拉了沈风和袁玲,除了林秉然袁玲是出钱投资电影最多的一个。

    林柯和林秉然凑在被子里,各自拿手手机看牌。

    林秉然按着语言问:怎么样了?

    沈风声音疲惫:联系好那边的政府了,过完年,春假之后人少就可以开拍。

    袁玲吃了沈风两张牌,大概是网络不好,声音断断续续的,培训的演员也放假了,过年,能不能

    林柯:玲姐一定在说过年能不能不谈工作。

    林秉然啊了一声,戳出去一张牌送了袁玲一个清一色,网卡也不耽误你胡牌是吗?

    林柯迅速倒牌,凑过去看林秉然和沈风打,对着林秉然的牌局指指点点。

    打这个,你看她缺这个,你打这个她才不会胡牌。林柯说。

    林秉然正在和沈风说年后复工的事情,按着录音键把林柯的声音一起录了进去。

    沈风小心眼问:你们两个不会互相看牌使诈吧?

    林柯:

    林秉然微眯双眼,看不起谁啊?

    几局下来,林柯和林秉然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不闲聊了,用钱充了一大堆西红柿,砸得沈风和袁玲都看不见脸。

    袁玲笑的合不拢嘴:两个人凑一块都不过?

    沈风看着自己不见天日的头像,也很无语,求求你们,出老千我也认了。

    我不,林柯举着手机,三流牌技,牌品一绝。

    林秉然点头:她说的对。

    沈风:

    袁玲:

    感觉是吃了一口狗粮的样子。

    打完牌打到半夜,林秉然和林柯心累的双双睡倒。

    林柯迷糊的说:明天去胡同口跟大爷大妈打麻将?

    林秉然闭着眼睛,摸到林柯的脸和她认真的接吻,林柯知道她心里一定想,但是被家长发现就惨了。

    林秉然想了想,说:算了。

    也行,林柯说,输钱是小。

    林秉然:丢脸是大。

    林柯:

    夜里,万籁俱寂,床铺太小,被子又厚,林秉然和林柯几乎是贴在一起睡的,腺体在睡眠里放松,自动分泌的信息素,林秉然沉睡在林柯身边,做了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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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越临近过年, 家里越热闹,林秉然和林柯给门卫签了名又给门卫的亲戚朋友们签了一大堆签名照让他保密,天气愈发冷了, 林秉然和林柯两个人天天懒在家里, 也不运动, 也不工作, 天天捧着肚子嗷嗷等吃的。

    过年好吃的太多,每顿都是大餐, 吃完大餐还有一堆零食,宋温霞觉得演员太瘦, 指责林柯和林秉然为戏说胖就胖说瘦就瘦的行为很不好,想方设法的使唤林震给两个人补身体。

    林柯就抱着一盘小酥肉坐在沙发上听林秉然给她读书。

    林秉然:唔, 又戳到我鼻子了。

    是吗?林柯道,拿起一块酥肉举着,那我就这样拿着,你自己来吃。

    林秉然把书翻页, 伸长脖子才吃得到酥肉,

    年三十吃团圆饭,一家四口人围着餐桌谈笑, 宋温霞最近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下午的时候四个人在家里搓麻将,三个人全输,仅宋温霞一个人赚得盆满钵满。

    吃饭的时候, 林柯和林秉然陪着林震喝了两盅酒, 宋温霞看着林秉然喝红了脸,立刻脸色一变把林震骂了一顿。

    林震:

    林柯快笑死了,以前林震的脾气特别暴躁, 偶尔还要和宋温霞斗嘴,这次回来可能因为林秉然的原因,林震一次火也没发过,对待林秉然比对待丈母娘还要小心翼翼的。

    看来找老婆有利于家庭和睦,林柯吃吃的笑。

    八点多正是外面最热闹的时候,林柯换上衣服,抱着林秉然的外套出来,说:去状元街放炮吧,那边很多人跨年,特别热闹。

    林秉然接过衣服套上,伯父伯母要去吗?

    宋温霞和林震换好衣服一起出门,林柯和林秉然多戴了口罩,一出门街道灯火通明,到处张灯结彩,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行人特别多,商铺里还放着好运来,人群慢慢懒懒的往状元街去。

    状元街是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下面有个公园湖,每年都会有政府安排的人来放烟花,周边还有架着摄影设备来拍照的游客。

    林秉然杵在烟花摊面前,琥珀色的眼珠子从厚厚的围巾里露出来,流露出兴奋,我好多年没玩了,咱们买什么样的?

    林柯唔了一声,烟花炮仗年年新,她也只认识一些经典的款,两个人两脸懵逼,最后照着旁边来买爆竹的小孩跟着买了堆一摸一样的。

    窜天猴、震地雷、仙女棒、听个响乱七八糟的名字一大堆。

    林秉然拆开一个摔炮,不敢用力软绵绵的往地上一砸,不但没响,还被旁边的小孩子嘲笑了一番,几个小男孩跑过来,跟林秉然示范怎么玩,拿着炮仗用力一摔,啪的一声,林秉然被吓了一跳。

    小孩:姐姐是omega吗?这个炮火很危险的,我妈说omega就去玩仙女棒吧,漂亮、安全还好拍照。

    林柯指着林秉然哈哈大笑,林柯没戴蒙眼布了,加上过年前的两个月和最近,她集中戴着蒙眼布的时间超过两个月了,适当的也要让眼睛看看东西,放松放松。

    两个人跑去玩仙女棒,大家自觉保持间距,用打火机点燃,仙女棒像火树银花般绽开,林秉然像个小孩子一样,举着仙女棒晃来晃去。

    突然,黑夜被划破,有人大喊,放烟花了喂!

    林柯抓着林秉然的袖子,快看快看!!

    尖啸声刺穿黑夜,一声两声三声,无数声。

    下一刻,天空就炸开了,五颜六色的花在空中绽放,炫目耀眼。

    林柯扭头,林秉然的眼底也印着绚烂如盛世烟火的美景。

    好多情侣都在烟花背景下接吻,林柯笑着问林秉然,美吗?

    林秉然看着她,吻了下来,美。

    快门声一咔,林秉然身前一空。

    林柯拿着手机,喜滋滋的说:太好了!这张照片也要放进我的收藏相册里!

    林秉然:

    烟花烂漫,林秉然撇嘴,把林柯拖近双手捆住,嘟嘴:快点,一会烟花要没了。

    林柯哧哧一笑,抬手压低围巾和林秉然吻在一起。

    繁星烟火作景,她们两个是主角。

    宋温霞感怀的靠着林震,偷偷抹眼泪。

    林震揽着宋温霞,好了,孩子都好好的回来了,你哭什么哭?

    宋温霞声音哽咽道:咱们以前都不知道小柯这么难过,你说她小时候那些事也从来没跟咱们说过,要不是看了邹家和李家搬走了,我看着她们两个在节目里

    林震鼻子一酸,拍了拍宋温霞的肩膀,说:好了,别让两个孩子发现了,都过去了。

    宋温霞点头,我知道,再也不提那些旧事了。

    年三十一过,初一早上,林秉然得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林柯舔了一下手指,欢快的数钱,林秉然还愣愣的,我都三十了,还能收压岁钱吗?

    宋温霞一愣,旋即笑开了眼,都是我女儿,小的有难道大的没有吗?

    林秉然脸一热,拿着红包有些不好意思拆。

    林柯见状,一把抢过林秉然的红包,我帮你数!

    林柯作势就要拆,被林秉然眼疾手快捞了回去,往屁股底下一塞,我自己来!

    下雪了,屋子里却温暖如春,宋温霞和林震从初三开始走亲戚,要回乡下小住两天,家里只剩林秉然和林柯,还有冰箱里早就准备好的吃得。

    林柯伸手脱掉毛衣,头发被毛衣带着起了阵阵静电,头发张牙舞爪的飘在空中。

    场面滑稽,林秉然哼笑出声,放在领口的手半天没解开扣子,好好笑。

    林柯揉了一把脸,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还没脱?

    林秉然微偏头,风情万种的看着林柯,我想看看你。

    林柯脸上挂上红云,她其实有感觉,感觉林秉然越来越痴迷自己的身体。

    偶尔只是对视,或者是隔得稍近闻见她的信息素,林秉然就像循着肉味的肉食动物,一定要压着她啃两口过瘾。

    这一个多星期,家长住在隔壁,情侣之间的爱爱行动受限,两个人只能在书桌边亲亲抱抱聊以慰藉,现在家长一走,林柯几乎是立刻拽着还在吃吃喝喝的林秉然回了屋。

    那我帮你脱,林柯凑近了,把林秉然按倒在床,上下其手,不脱也行,把裤子脱了。

    衣服堆了一地,还没吻上,林秉然就翻身把林柯骑在了身下,她上衣整洁,俯身吻住林柯,我先给你

    林柯双脸驼红,信息素失控,迅速蔓延。

    林秉然捏着林柯的后颈,脸色红润,双眼晶亮,我咬一口。

    不行!林柯说,家里没被子了!

    林秉然嗤笑,小声说:有垫子吗?

    林柯蜷紧脚趾,哑声道:什么

    林秉然:我说,防水垫。

    林柯满脸通红,没有!

    林秉然:那怎么办?

    林柯哧牙:不能咬!

    林秉然便咬唇,对着林柯的脸细细看了会,舔过干渴的唇,不咬,还是会打湿床单。

    林柯:

    林柯侧身环抱自己,牵着被子一角想盖盖,那就算了

    林秉然拖着林柯的手腕,把她推进被子里。

    床嘎吱嘎吱的叫嚣着难受,床脚磨蹭在地板上,因为晃动被迫挪了位置,不满的磕掉了一层旧墙皮。

    林秉然脸渲红,碰碰林柯的唇,还没好。

    林柯打着颤回答:是你说先让我的。

    我也忍得很辛苦,林秉然说,委屈道,快点吧,老婆。

    林柯心脏狂跳,和林秉然激吻的间隙,问:你说什么

    老婆。林秉然感觉她的激动,压抑着喘息和笑声,变着调子老婆长老婆短的喊。

    林柯:

    林秉然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水淋淋的像一尾鱼。

    林柯这次耐心十足,眼角还挂着泪,看起来既委屈又兴奋,矜矜业业的给美人鱼剥皮去鳞,突然问:你怎么不喊了?

    嗯?林秉然微眯着眼,眼尾拉长微勾,眉头忽的微蹙,又失神的舒展,汗水把头发黏在脸颊,她勾住林柯的脖子索吻,一边吻一边不满足林柯的怠慢。

    没力气了?林秉然问。

    林柯心如擂鼓,你越来越性感了。

    林秉然急促的呼吸,脚跟在林柯的背上摩挲,老婆喜欢就好了。

    林柯面红耳赤,床晃的更厉害了,嘎吱嘎吱像浪花被抛到最高处一样催魂夺命。

    床单不负众望的脏了,林柯抱去洗衣机里洗,遭了,家里没有烘干机!

    林秉然穿着浴袍,一脸粉色的靠着门,用帕子绞头发,闻言懒懒的喔了一声。

    林柯睇她一眼,看着餍足面色红润的某人,还是忍不准凑过去亲了一下,林秉然的唇不算薄但很饱满,特别是被啃得红肿之后,让人一看就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林秉然懒洋洋和林柯凑在一起亲了亲,那怎么办?

    林柯退开:谁弄的多谁处理。

    林秉然:

    下午,冬日里难得一见晴空万里,林秉然在空调底下举着床单,脸颊被热风刮的干燥,手臂也抬得酸疼,半晌,她嗔怨觑了一眼林柯。

    林柯被她盯得心跳加快,林秉然用眼挖人像在调情,林柯说:看我干嘛?我就两次,其它时候全伺候你了,手指都抬不起来了。